驶出两天的行程,炎海近海的植被根茎,已经完全露出水面,有些直接被岩浆覆盖住,有些则是被先前的狂风卷起。像一堆堆被砍下的手脚,没了躯干,存活的也是奄奄一息。远海似乎要好的多,除了热浪和浓雾,其它的异象,暂时没有。赤红之光如同从天顶倾泻而下,不似从海底直射而出。让那些在岸边安营扎寨的人们,心生更多的遐想。更有甚者,自恃有点武学根基,与同路之友,一起从峭壁攀岩而下。顶着下面升腾的热气,拼了命的攀爬,那些浓雾,似乎也无法遮盖住他们贪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