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道貌岸然,古隽诘失踪了? - 闷骚老公请蛋定 - 椰果布丁

第一百章 道貌岸然,古隽诘失踪了? - 闷骚老公请蛋定 - 椰果布丁

完蛋了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这一次比扑倒樊懿,上了樊懿还要严重,她怎么就那么冲动捏?

冲动是魔鬼!

这句话是谁说的?一点都没说错,冲动真的是魔鬼,冲动的后果比生气的后果还要可怕,还要恐怖。

哇呜……

蒙住脑袋,罗莉整个一个欲哭无泪,她现在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后怕是这么滴吓人,打死她也不冲动媲。

噗……

蹲在床边看着腕表计时的人憋笑的快要内伤了,不就是跟他那个所谓的妈正面交锋了一把么,至于吓成这样嘛。

“我说老婆大人,你蒙住头整整二十分钟了。你老公的时间很宝贵,我能不能麻烦你把你的头放出来先?!”

MD!

他妈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早就料到回来肯定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给这么一个下马威。

瞧把他老婆给吓得,他快心痛死了。

“不出来,不出来,就是不出来!”

公然跟婆婆叫板,她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啊喂啊啊喂,她活生生就是一个二百五。

罗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用二百五来形容过自己,今天啊今天,她千年难遇的居然用了这么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可见她对自己的冲动有多么的怨念。

“当真不出来?”

时间啊,金钱啊,他多耽误一秒钟,白花花的银子就跑别人手里去了。

“不!”

死都不要出来,她丢不起那个人!

好嘛,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樊懿主意打定,双手撑住膝盖站了起来,蹲了二十来分钟,腿老早就麻了。

呼……

怨恨的舒了一口气,先抖抖腿,放松放松肌肉,再来闭一会儿眼,让犯晕的脑袋平静下来。

做完这些之后,樊大少十指交叉扭动手腕,但凡涉及到运动,一定要舒筋活脉。当然,在这个时候这个点,他也做不了什么剧烈运动,顶多就是……

呼啦――

被子一声翻动,蜷缩在床上,屁股撅的老高的小女人眨眼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嘁。

樊懿双手放于腰间嗤之以鼻,说他老婆可爱,还真是不假。

“大灰狼来了!”

前倾上半身,樊懿凑到罗莉的耳边呼呼的吹着热气。

“狼来就来吧,吃了我干脆。”

现下她正在为自己犯的极低错误懊恼中,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她懊恼。

“……”

樊懿头上唰唰落下三根黑线,这是他认识的罗莉?

好吧,如果说一分钟之前樊懿同志是抱着玩笑的心态,那么现在,他绝对无心再玩儿。

“罗莉,你给我起来!”

樊懿咬牙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跟前一扯,罗莉惊呼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鼻翼里传入淡淡的清香味,不浓,闻起来挺舒心:“CHANEL白色魅力。”

罗莉抱住他的后背,小声的自言自语。

嗯?

“你属狗的?鼻子那么灵。”

这也闻得出来?

他发誓他只喷了一点点香水在空中,让它自然洒下沾染在衣服上,本来就是淡香水,沾染的又不多,香味不应该能够轻易辩的出来。

“樊懿。”

埋在他的胸膛上,罗莉闷声闷气的叫了他一句。

“嗯?”

“我发现你越来越母鸡了。”

罗莉冷不防地丢出一句话,弄得樊懿满头黑线。

“罗莉,你丫找抽。”

搂住她腰身的手不禁狠捏一把,痛的罗莉龇牙,嘶嘶地抽了一大口凉气,仍旧没有离开他的怀抱。

“哎~傻妞,你打算赖在我怀里到什么时候?”

再度抬起腕表看了看,跟古隽诘说好的三十分钟后到伊凡,现在看来,他能准时出现除非身上长出一对翅膀。

“赖你一辈子,可以么?”

罗莉有时很傲娇,有时爱撒娇。

就如同此刻一样,她赖在樊懿的怀里就不想出来,他的胸膛解释,他的怀抱温暖,她喜欢赖着。

没有任何男人不喜欢听自己女人说肉麻的话,樊懿也不免俗的爱死她的肉麻情话。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录下来了,这辈子,别想赖。”

扣上她的后脑,薄唇吻了吻她的发,心里美得犹如吃了蜜糖一样甜。

楼上小两口恩啊爱的,楼下蒋怡气得脸色发青,把杵在一旁半点忙都帮不上的忻雪儿给瞪了一眼又一眼。

在她第八次瞪向忻雪儿之后,她终于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世上那么多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她不找,偏找了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女孩儿。

“没用。”

蒋怡在忻雪儿面前毫不避讳的吐出没用两个字,在她眼里,忻雪儿除了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之外,其他的毫无用处。

“……”

忻雪儿死死的咬住嘴唇,垂着脑袋,眼眶酸涩的厉害。

不哭,不哭,她不能哭。

忻雪儿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在aunt面前哭出来,一次又一次的将眼眶中的泪水强行给咽了回去。

看着忻雪儿垂头肩膀耸动的模样,蒋怡一张精致妆容的脸青的比先前还要难看。

“忻雪儿,你……”

她就知道忻雪儿除了哭什么都不会,呼,真真是气死她了。

“aunt,你别生我的气,我……我知道我没用,我就是……就是……”

忻雪儿说的极其委屈,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行了,你这样子做给谁看?我让你搬到家里来,不是为了让你表现无能的一面!”

在忻雪儿和樊懿的事情上,她抛却了太多次的高贵形象,每每都弄得自己像个泼妇,而且还是骂街的泼妇。

气不打一处来的人梳理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卷发,双手交抱,转眼看向落地窗外那抹冷漠的背影。

他还真有闲情!

蒋怡讽刺的一笑,放下双手,转身准备往玄关走。

脚下刚迈出一小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冷冷的吩咐道:“到厨房找吴妈,她会带你去你的房间。”

“……哦。”

忻雪儿没有抬头,抑制了好半天情绪,才勉强回答了一个字。

蒋怡深深的盯了忻雪儿一眼,叹息的摇头,失望,真的很失望。

早知道是这么的失望,她就不该让她搬进来。现在要让她回去已然是不可能了,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让她暂住一段时间吧,毕竟这里也算她半个家。

听见蒋怡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大门开了又关,忻雪儿垂着的脑袋在等待了十来秒,确定蒋怡出去之后才缓缓抬了起来。

脸颊上有晶莹的液体,没错,她的确哭了,流下了泪水,但是……

只见忻雪儿抬起手背用力的擦掉脸颊上的泪痕,手背滑过唇边,一抹蔑视的讥笑忽而浮现在了她的嘴角。

aunt说她没用那就是没用,她在aunt面前不需要装坚强,可在那抢走她心爱男人的女人面前,她是否还要扮演可怜虫的角色,就得看她的心情了。

她心情好,大家都平安无事,她要是心情不好,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眨了眨眼,褐色眸子折射出戏谑的光:“懿,游戏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开始,你最好保护好罗莉哦。”

走出别墅,来到花园,略微扫了一眼修剪的很整齐的草坪,培植的很漂亮的秋菊,她不知道还有什么需要丈夫亲自动手来打理的。

“老樊,你什么意思?”

蒋怡对樊志恒今天的态度很不满,要樊懿回来是他跟她商量的结果,现下人回来了,他倒做起好人来了。

“什么?”

樊志恒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拧着塑胶水管,站在草坪中央,回转身,对上蒋怡的眼睛:“又怎么了?”

看她一脸的不悦,他仅用猜的都能知道肯定又是跟樊懿脱不了干系:“你们母子二人又干上了?”

在这个家里,蒋怡和樊懿掐架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就能数清楚,因为樊懿自从出国之后回来的次数完全可以用手指头来计算,他每回来一次,不是蒋怡主动找茬就是他挑衅,两人就像前世冤家今生敌人一样,不得半分安宁。

“我们母子二人?呵,我看他已经不把我当他的妈看待了。”

原本在他们之间就有一层随时都会挑破的窗户纸,她是千想万想,万万没有想到那层窗户纸会被蓝婆婆给挑破了。

“他都知道了,你又何必非得跟他较真不可呢。”

蒋怡是樊懿养母这个事,樊志恒是最清楚的,原因无他,只因樊懿是他从外面抱回来的,蒋怡为之很生气,当初甚至闹到了差点离婚的地步。

“樊志恒,你说的可真够轻巧的!”

她承认是樊懿的养母,但她养他十八年,半点回报没捞到也就算了,到头来还得到一个何必较真四个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樊志恒无心跟蒋怡吵,看她气得不轻,默然转过身去继续给草坪浇水。

浇水看似没什么,却能够使得他的心境平息。

“你干什么?我一说你就不高兴是吧?当年究竟是谁对不起谁,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提起当年,她就浑身不自在,想起樊懿那个不要脸的妈,她更是浑身血液逆流。

“我养了他十八年,养到他成人才不管了,已经算是他的造化了,他现在翅膀硬了,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跟我叫板,你说,他是遗传了你的脾气,还是遗传了小贱人的性格?”

“小贱人?”

在听见蒋怡嘴里冒出来的这么三个字的同时,樊志恒的拇指不禁覆上了水管口,哗哗往外流的白色水柱瞬间被堵在了管口里,沿着拇指,水珠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了草坪上。

樊志恒的声调突然往下降了好几度,蒋怡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心,猛然一跳,不由的紧张起来。

“怎,怎么?我说不得她么?”

她称呼蒋蕴小贱人已经很给面子,依照她的个性,对于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完全可以用二奶来称谓。

“人死三十年了,你有必要对一个死人那么在乎么?”

樊志恒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睛,黑沉的眸子愤怒的不带丝毫温度。

“她是死了三十年了,可她在你的心里,不是一直存在吗?死跟没死,没什么区别!”

“蒋怡,你够了!!!”

丢下手里的水管,樊志恒快速的脱掉手上的橡胶手套,手指指着她的鼻头,一字一顿的警告:“别跟我硬碰硬,我的底线,你碰不起!”

“……”

他的底线她碰不起?

他是在警告她什么?她若碰了,他又会对她怎么样?

樊煜……

脑子里忽然蹦出樊煜的影子来,蒋怡唇齿哆嗦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不,纵然她再看不过去樊懿,再怨恨蒋蕴,她都不能去挑衅樊志恒的底线,倘若他真的发怒,弄不好她和樊煜都会被扫地出门,那么她三十年来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冷冷地横了一眼,樊志恒抬脚大步走出了草坪,踏上石砌小道,与蒋怡擦肩而过,不做过多停留的径直往花匠房的方向走。

“樊志恒,你就不问问樊懿回来之后跟我说了什么吗?”

就在樊志恒背对她走了五步远的距离,蒋怡恢复了平日里的肃然。

停下脚步,单手习惯性的揣入裤袋里,他对他们母子二人之间的战争不感兴趣:“你除了威胁,他除了挑衅,你们之间还能有什么?”

“呵,你就那么看我?”

蒋怡像被针扎一样迅速的转身,单手抚上胸口,冷笑:“你那好儿子现在翅膀硬的我已经降不住他了,为了一个做男科医生的老婆,,当面威胁我,说什么我让他好过他就好过,我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我好过。我问你,这是一个做儿子该说的话么?”

“那也是你自找的!”

樊志恒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妻子:“蓝姨不在家,没有谁降得住他,其中,也包括我。”

要是他能降得住樊懿,那么樊懿也不会私自开公司,更不会跟AK竞标同一个项目。

樊志恒冷冷的勾起唇角,他的儿子很厉害,在家跟自己的养母作对,在公司,就跟他这个养父作对,真是厉害的很啊。

◇◇

“啊呜,樊懿,你不是要走吗?现在几点了?”

卧室里,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樊懿一手搂着罗莉的肩头,一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上。

罗莉乖巧的任凭他抱着,在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忽然想到了他似乎在来的路上就说过要去伊凡的。

“你不走哦?”

“哎~亏得你现在还记得我要走。”

就凭她刚才那个样子,他哪里敢走啊,万一他前脚走,她后脚就发疯的跑去跟他妈道歉,那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家老婆他了解,神经大条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是他自己看紧一点比较好。

“嘿嘿。”

罗莉为自己使小性子尴尬的咧了咧嘴,抽出自己的手来,推了推他的肩头:“那你走吧,你跟古隽诘约的时间老早都过了。”

“嘶~”

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啊。吃完就踹,用完就甩当真是家常便饭?

“罗莉,我发现你丫越来越会利用我的同情心了。”

什么玩意儿?又是同情心?

罗莉一骨碌翻身坐起,手指忽的笔端指着他的鼻子,愤愤然:“樊懿,在你心里我就是你同情对象是吧?你丫同情心泛滥没处使是吧?次奥的同情心!”

额~

果然,同情心在他老婆心里真的是忌讳,下次他要再用他直接拿刀抹脖子。

“老婆,哈,瞧你认真的小模样多招人疼啊。”

樊懿嬉笑起身捧住她的小脸,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嘴唇上:“下不为例,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对你用什么同情心。”

真的假的?骗鬼的吧?

罗莉才不吃他那一套,掰开他的手指,转身背对着他抱膝而坐。

呃?怎么回事?

樊懿砸吧砸吧嘴,伸手从身后圈住她的肩,讨好道:“下不为例好不?”

“下次再说是同情心,怎么办?”

罗莉不是个较真的主,但她又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乱说话的男人。

“下次要再说啊……”樊懿想了想,“要再说的话,你把我给阉了。”

噗……

罗莉喷笑,这么烂的主意亏得他能说出口。

“阉了你,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她才新婚,阉了他她还不守活寡了?矮油,这主意太让人无语了。

“好像也是。”樊懿郑重的点头表同意,“那换个别的惩罚?”

“什么?”

惩罚是必须的,她不会主动提出来,要提也要她男人自己提,那样她行使惩罚权利也方便的多。

唇角往上翘起,露出一丝邪笑,凑近她的耳朵,樊懿轻声开口道:“你上我,小皮鞭,丝袜,胡萝卜等等随你挑。如何?”

汗颜!

这男人,真龌龊!

“樊懿,你臭不要脸!”

罗莉娇嗔地猛推了他一把,刮着小脸臊得通红:“羞羞。”

“老婆,你脸红了。你这么爱脸红,做腐女可不够格啊。”

嘴上开着玩笑,手上捧起她的小脸,樊懿深情送上法式舌吻三分钟,吻得罗莉气晕八素,大脑一片空白。

松开她微红的嘴唇,樊懿恋恋不舍的蜻蜓点水:“妞儿,我必须得走了,我怕再不走,古隽诘要拿刀杀上门了。”

“嗯。”

罗莉双眼迷离的点了点头:“你今晚会回来吧?”

“当然。”她都在这里,他不回来干嘛去?

“哦,那我等你回来。”

新婚燕尔,分开一秒都舍不得,更别说分开不知道几个小时或者说是大半天时间。

“傻瓜。”

揉了揉她的头发,樊懿满眼宠溺:“我不知道几点能回来,得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定。我不在家,你别去招惹我妈和忻雪儿,懂吗?”

临走之际他必须跟她交代清楚,这一趟回来,忻雪儿居然提着行李搬进来了,不晓得他父母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他们针对的对象肯定是罗莉而不是他。

“哦。”罗莉点头,“我又不是傻子,不会没事去随便招惹他们的。”

对她来说,蒋怡是老虎,忻雪儿就是狐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她惹不起躲得起。

“那好,记得按点吃饭,我先走了。”

吻了吻她的额头,樊懿转身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衬衣,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后就往外走。

看见樊懿消失在门口,卧室忽然变得很安静,罗莉抓了抓头发,无聊了就想睡觉。

她怀着宝宝,再加上这两天忙婚礼的事情,她还真是累得不轻。

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罗莉拉过被子,不管不顾倒头睡了起来,很有天塌下来都别叫醒她的趋势。

……

樊懿驱车前往伊凡,在去的路上给古隽诘打了三通电话,两通占线,一通无人接听。

“到底怎么回事?”

古隽诘从来不会不接听电话,听着耳机里频繁传出的机械性的语音,樊懿脚下油门一点点的往下踩,马力逐渐从100飙升到了180。

“古隽诘,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快接电话啊!”

樊懿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仍旧是无人接听无人接听,他妈的老古到底在干嘛!

当耳机里的语音停止播报,嘟地一声,通话被挂断,樊懿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怪异的不好感。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摇头,不可能,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他妈的就是找死!

兰博基尼加快了速度往前奔驰,唰唰的与风声摩擦而过……

吱――!!!

一方向盘猛甩,樊懿潇洒的来了个即兴靠边停车,尖锐的刹车声在划破经济开发区的一片安宁。

打开车门,樊懿跳了下来,砰地关上车门,一边走一边按下跑车电子防盗锁,手机继续拨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

樊懿一张俊脸黑的吓人,手指在听见提示语音的刹那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挂断键。

来到电梯门口,噼啪用力的按了好几下上升键,电梯门一开,脚下步子如风似的一蹿进了电梯。

古隽诘,古隽诘,古隽诘……

脑子里全是古隽诘的身影,他打了不下五通电话,古隽诘都没有接,他现在只想立马见到他。

叮。

电梯到达伊凡大厦17楼,电梯门开,樊懿的身影立刻走了出来,长廊上安静的出奇,别说一个公司职员他没见到,就连打扫清洁的阿姨他都没看见。

怎么一回事?

樊懿心里犯嘀咕,脚下步子拉的更大,快步穿过长廊,来到红色烤漆大门门口。

双手抚上门把,深吸一口气,他祈祷着推开大门能够看见他熟悉的那道人影。

咔!

樊懿还没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旁边会议室的门反倒打开了。

樊懿诧异的回头,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斜靠在门口,嘴边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樊大少,我们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