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两分钟二十二秒,嫁不嫁?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绯樱夜回了法老院,回寝殿的时候神情很颓废,此时,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眸光幽暗。
幽和凯撒对看一眼,低声问道:“大人,公主殿下呢?”他们指的是绯樱闲丫。
“滚,谁都不要再跟我提她!”出乎意料的,绯樱夜脸色铁青,暴怒地踹开茶几。
满室的血仆吓得纷纷跪下求饶,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
这样的绯樱夜他们只看到过两次,第一次是十二年前犹京樱姬死在圣樱斯顿,当晚绯樱夜气急攻心,苏醒后暴怒的杀了很多血仆,当晚不是他们守夜,侥幸逃过,第二次就是现在…媲…
凯撒看见跪地求饶的众多血仆,低喝道:“安静,不要激怒大人。”
幽显然很烦躁那些血仆吵嚷的求饶声,还不待他让他们下去,绯樱夜已经被激怒了,眨眼的瞬间,地上的血仆化成晶莹的颗粒飘散。
“真是,一刻都不肯让人安静……”绯樱夜咬牙切齿地闭上红紫色瞳眸,月光下,他的神情冷若冰霜。
幽和凯撒看见这样的绯樱夜,他们已经猜到几分了,公主殿下大概又离开了。
“大人,您想去找公主殿下吗?”凯撒沉下来,严肃地问道。
如果那是大人的幸福,是该慎重,法老院跟大人的幸福相比,的确不值一提,尽管那是至尊的位置,但多少年了,大人的伤痛他们还不懂吗?
“没必要!”想也不想,绯樱夜就窝火地咆哮。
“你撒谎!”幽可没客气话对绯樱夜虚伪,他一针见血,“你不想你发什么火?你不想你就该当公主殿下是烂泥,你现在敢说不是因为她发怒吗?”
“只有在乎你才会发怒!”最后,凯撒落下了狠话。
他们两人的一唱一和把绯樱夜气的不轻,他愤怒的甩袖:“幽,凯撒,你们唱双簧真默契,直接当夫妻得了,这样让我难堪,很解气吗?”
幽和凯撒鄙夷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唱双簧就是夫妻了?怎么可能?
无奈地看向绯樱夜,凯撒开口:“大人,你爱公主殿下就去追吧,公主殿下有爱情洁癖你又不是不懂,当年的阴影她接受不了,情有可原。”
幽沉默了,当年那一幕别说公主殿下,连他跟凯撒都被震撼了,他们大人竟然被下药,跟那个未婚妻在床上翻云覆雨,公主殿下当时还怀有身孕,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谁能忍受得了?
一切都是那心机深重的女人设计的,尽管她已经死去多年,但想到她,他还是有些恶寒那蛇蝎心肠的女人。
绯樱夜呆愣片刻,一声低叹从他薄唇中溢出,幽和凯撒对看了两眼,知道了绯樱夜的抉择。
绯樱夜只在法老院呆了三天,就踏上了寻找绯樱闲的路程,幽和凯撒当时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欣慰。
“真希望公主殿下跟大人能冰释前嫌。”凯撒感概了一声。
“但愿吧。”幽无奈地耸了耸肩,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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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葵珞闲来无事又来了犹京樱姬的住处,精致茶点是必不可少的,幽美的音乐流畅其中。
“听说犹京炊也过的并不好。”优雅地啜了一口玫瑰奶茶,梓葵珞美眸染着戏谑的笑意。
“不必打趣我,跟我没关系,反倒是你,梓葵珞,你作为他的未婚妻,何不去看望他?”犹京樱姬挑着秀美的黛眉,反问道。
“没空。”梓葵珞干脆的回答惹来犹京樱姬娇笑连连。
翻了翻白眼,她撇起红唇:“本来就是没空,犹京樱姬,你不心疼他吗?”
“我为什么要觉得心疼,我不爱他,梓葵珞。”嘴角的笑容一僵,犹京樱姬淡漠道。
梓葵珞的美颜蒙上一层阴霾,她看着眼前的犹京樱姬,突然想起过去的她。
当年,她得知她跟犹京炊也的婚事后,那晚圣樱斯顿订婚宴的前一天,她喝醉了来找她,在她那里撒酒疯,哭得像个孩子,那晚的记忆,犹京樱姬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她也隐瞒了,在她清醒前让笑翼暗中送她回圣樱斯顿。
那个时候,她懵了,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犹京樱姬喝醉后哭着撕掉自己的衣服,暴露出背上青青紫紫的鞭痕,边哭边笑:“梓葵珞,你不配嫁给犹京炊也,你知道我为他做过多少事吗?他的身边没出现一个情敌,我就会不择手段的逼走一个。”
“可是直到我遇到月岛妍里,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是真心爱犹京炊也的,我对待别人的那些手段在她身上全是自讨苦吃,你知道有段时间她对哥哥为什么冷淡下来了吗?”
“是我挑拨离间的,我被嫉妒逼疯了,让栗希用鞭子,在我的背上往死里抽,栗希抽完跟我抱在一起痛哭,然后我去找月岛妍里,让她看我鲜血淋漓的后背,跟她说哥哥有这个怪癖。”
“她看见后死活不相信,我让她躲在我房间里,在哥哥来的时候刻意惹怒他,结果哥哥被我气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对我施虐,她那晚就在暗处看到了哥哥向我施虐的全过程,我搂着哥哥的脖子看见她惨白的脸,我笑了,因为我知道我还是赢了。”
“可我没有料到的是,那贱人还是没有死心,一段时间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哥哥纠缠,我想着我有一辈子应付她,因为她跟哥哥不可能结婚,但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你是哥哥的未婚妻,我呢,我算什么,难道我所做的努力都是在给你铺路吗?”
“梓葵珞,我恨你,从小时候就恨你,不管我斗死了多少情敌,最大的威胁总是你,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抢犹京炊也,我只要他而已啊!”
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仿佛还回荡在耳畔,梓葵珞心脏一痛,按住了心口。
“你怎么了?”犹京樱姬的声音清脆冷然。
她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那张精致的美颜,轻笑:“没有,其实,犹京樱姬,你很好。”
犹京樱姬一愣,然后面无表情地啜了口奶茶:“你什么学会说这种煽情的话了,没半点温馨的感觉,反而让我很恶心。”
梓葵珞脸一黑,笑容僵在唇角,她鄙视了犹京樱姬一下,才说道:“被你爱上,很幸福。”
“你想跟我百合?”梓葵珞话音刚落,引来犹京樱姬更加恶寒的表情。
好吧,梓葵珞得承认,她华丽丽的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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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景曲岩走在长廊上,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出来,露玥玥。”
他话音刚落,暗处就传出一阵清脆的娇笑声,一个美艳的女人走了出来:“未婚夫,别来无恙啊。”
“你怎么会来圣樱斯顿?”景曲岩听到她的称呼,嫌恶蹙起了俊眉。
露玥玥,露家族的贵族大小姐,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你父亲要我来的,他知道你在圣樱斯顿了。”媚眼一闪,露玥玥瞬间闪到景曲岩面前,红唇轻轻擦过他耳畔,“我听说你没死,就来看望你了,作为一个未婚妻,我是有多称职呐,景曲岩,看望你跟情敌来了。”
警惕地盯着她,景曲岩愤怒道:“滚,不许你去找她!”
“凭什么?我可是你未婚妻。”露玥玥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魅力,她浅笑如昔。
妖艳的瞳孔闪着犀利的光芒,景曲岩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立刻!”立刻滚。
露玥玥格格的笑了起来,笑容纯净而无害:“我偏不。”
他怒了,一把拽过她的肩膀,暗哑地低吼:“露玥玥,你不要耍脾气,马上立刻圣樱斯顿。”
她的笑容突然就那么僵下来了,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冷笑道:“你不是喜欢她这脾气吗?当年犹京樱姬不就是这样无理取闹让你爱到要发疯吗?还是,是我你觉得我玷污了她?”
最后一句,露玥玥的声音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景曲岩向她靠近了一点,喉咙里传出低沉嘶哑的声音,他警告道:“别逼我动手。”
“你想杀了我,呵,我可是你未婚妻,不说你不爱我,光青梅竹马的情分你就下得去手吗?”轻轻挑眉,露玥玥娇媚地掩唇取笑起来,尽管她知道,景曲岩是真的下得去手。
在察觉到景曲岩扬起的利爪后,露玥玥收敛起笑容,握住他的手,轻柔道:“别,你父亲要我跟着你,不是我换做是别人可不一样,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景曲岩嗤之以鼻。
“就算你想跟犹京樱姬私奔,我也不会去告密。”露玥玥还是笑,看不出半点嫉妒。
“你会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露玥玥蹭了蹭景曲岩,无限哀怨的看着他,“再说了,你父亲要我来你身边的,有我这么好的未婚妻,你走了狗屎运了,景曲岩。”
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向自己靠过来的身体,景曲岩眸光幽暗,说道:“不要去惹她不开心,你的脾气她会很讨厌的。”
“哦?”感兴趣地挑眉,露玥玥抱住他的手臂,“是因为看见我想起以前的她吧?当年她那脾气,跟我的淑女范可一点也不像,又辣又呛,亏你受得了。”
“你不用刻意去模仿她,露玥玥,以前的你最真实。”景曲岩微眯起漂亮的狐狸眼,不着痕迹地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
“好?呵,那你还不要我,怪我过分淑女了吗?”美眸里染上浅浅的流光,她笑。
景曲岩听见她话里明显的自嘲,只觉得她无药可救了,他揉了揉额角,转身走了。
露玥玥抱胸靠在墙上望着景曲岩的背影,眼里的光芒飘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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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跟南宫澈再次见面是意外,繁华的西街上,她着魔般走到了一家温馨的甜品店,透过锃亮的落地窗,她跟南宫澈目光相撞间,复杂的情感缓缓弥漫开。
多年前,犹京樱姬可没忘记,当时她最爱拉着南宫澈来这里吃草莓乳酪慕斯,尤其是寒冷的冬季,她自虐般暴饮暴食地吃着冰冻的甜点。
那个时候,南宫澈会怒斥她不知节制,然后夺过她面前的所有甜点,一股脑的吃光光,尽管,他最讨厌甜食。
今天,日向藤美来看望她,怀孕后的她很喜甜食,她让血仆上了各式精致的甜点,里面就有她最爱吃的草莓乳酪慕斯,鬼使神差般,仿佛有某种力量指引她来到了这家甜点店。
很多年后,犹京樱姬才明白,那是缘分,她跟南宫澈有着说不清的情感牵绊,但,那是很多年后。
“好久不见。”出乎意料,看见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南宫澈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走出甜品店。
嗯,的确是很久不见,从那次交易结束,她就躲了南宫澈很久,在他叫人传话时,都会称病躲过。
看见他苍白得没有血色的俊脸,犹京樱姬突然想到了上次她是怎么走出法老院的。
……
瞥见落地窗前狠狠摇晃了下的修长身影,犹京樱姬的喉咙深处溢出妖异而甜美的哼笑:“当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促使我毁了他的,南宫澈,导火线是你自己!”
南宫澈愤怒地转身,暴怒地低吼:“犹京樱姬,你什么意思!”
“那个下午,我没有在花园散步,我在寝殿内室里,你说你不屑娶我。”犹京樱姬唇畔荡起媚惑的浅笑,她慢慢扬起睫毛,说了这短短一句话,却足以将南宫澈震得颓废地后退。
“原来……你是听到了这个。”南宫澈苦笑,笑得悲沧幽怨,“真正害死孩子的是我……”
是因为他当年在橙末擎嘲笑的眸光里,他一时自尊心受损才说出的话,所以他的孩子才会落得那个下场,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但为什么偏偏是报应在那个孩子身上?
南宫澈此时心脏痛得厉害,他不断地后退,直到没有退路了,他才缓缓蹲下身体,抱头痛哭起来。
犹京樱姬冷下美眸,抬脚想要离开寝殿里。
“犹京樱姬,我当年是因为要面子才会说出的那句话……
在犹京樱姬踏出寝殿的同时,南宫澈的声音幽幽地传进她耳畔。
她浑身轻轻颤抖了下,眼眶突然的就红了,但她却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
见她不开口,南宫澈不怒反笑,眉宇却微微蹙起:“走走吧。”
回过神来,犹京樱姬蹙起秀美的黛眉,不解地看着他。
“陪我走走。”定定地看着她,南宫澈的声音有些沙哑。
犹京樱姬本想拒绝,但突然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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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末雪跟橙末擎走在繁华的西街里,一路上两兄妹都无言,气氛很是微妙。
“为什么?”突然的,澄末雪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
为什么要骗她,当年的真相怎么会是那样?
她的孩子没有死,她的孩子被皇室御医取了出来,一个爱橙末擎至深的皇室御医,那个女人把她的孩子带走了,然后所有人对她说,她的孩子流掉了,而可笑的是,橙末擎知道那个女人把她的孩子带走了,却没有阻止。
那个女人,苍露,是他年少时候爱过的初恋,不能生育,所以她精心部署了个迷局让她跟橙末擎的相爱,她得到了跟橙末擎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而把她伤得鲜血淋漓,不管不顾。
她做了一场噩梦,怎么会是那样,她浑浑噩噩的,快要被逼疯了。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橙末擎,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澄末雪绝望地紧抓住他的手臂,哭得痛彻心扉。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有没有遭到虐待,她的孩子饿了没有,那是在她肚子里八个月的骨肉……
橙末擎复杂地看着她含泪的美眸,缓缓开口:“我不知道苍露带着孩子去了哪里,但小妹,她会照顾好孩子,我懂她。”
澄末雪只觉腰被一双长臂紧紧地抱住,下一秒,她被拉起来了,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橙末擎。
他懂苍露,可她不懂,她能想到的,只是她身为母亲的想法。
橙末擎,他是孩子的父亲,他做得到冷血看待,可她做不到,他享受完了给她留下的是痛苦,但她犯贱,即便是痛也甘之如饴,他不要孩子,她来养,所以,把她的孩子还给她。
“橙末擎,你找得到她的,你以前跟苍露爱得死去活来,她不会舍得你的。只要你想见她,她都会出现的,算我求你,让她把孩子还给我,求求你……”
澄末雪埋在他的胸膛嚎啕大哭,没有努力维持的淑女风范,有的只是跟所有担忧孩子的母亲一样。
橙末擎心脏一痛,一声低叹从他口中溢出,他修长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长发。
察觉到他的动作,澄末雪的身体狠狠一震,隐藏多年的悲伤好像一瞬间爆发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哭,把心里的痛苦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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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跟南宫澈安静地走在街道上,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引起周遭的抽气声。
突然的,本来神情散漫的犹京樱姬像被什么吸引了,目光紧紧盯着对面。
那边,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在吵架,吵到激烈处,女孩一气之下打了男孩一耳光。
男孩脸憋得通红,大声嚷道:“有本事再来一巴掌!”
那个长得纯美的女孩毫不犹豫地又打了男孩一耳光。
结果在犹京樱姬以为男孩会发怒的时候,她看见男孩顿了顿,牵起了女孩的手,傻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听话,不吵了,回家吧。”
南宫澈也看见了,他察觉到身旁犹京樱姬的身体狠狠一震,他抿唇,霸道地拽过她的手。
犹京樱姬一愣,没有反抗,直到身旁南宫澈欠扁的声音响起。
“你嫉妒那对情侣了?”
犹京樱姬一囧,想要甩开南宫澈,他却越拽越紧:“你想要,也可以的,只要你愿意。”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犹京樱姬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犹京樱姬微微怔松,突然觉得手无力,没有再挣脱了。
南宫澈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邪魅的唇角轻轻扬起
南宫澈很想,就那样牵着犹京樱姬的手不放开,爱其实也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哑口无言,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开,有一种爱,明知死无葬身之地,心还是沦陷了,这就是南宫澈。
冤家路窄吧,犹京樱姬觉得。
此时,她看着前方在橙末擎怀里痛哭的澄末雪,懒懒地瞥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南宫澈。
不错,看到未婚妻跟其他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她佩服了。
仿佛知道犹京樱姬的心思,南宫澈嗤笑:“你想看我露出嫉妒的表情?”
“嗯。”犹京樱姬诚实地点了点头。
“想得美你!”挑了挑眉,南宫澈冷笑。
犹京樱姬看向蔚蓝的天空,感慨道:“难得啊,看到你戴绿帽,那感觉要多解气有多解气。”
南宫澈脸一黑。
橙末擎看见他们了,微眯起邪魅的眼眸。
“哭够了吧,你未婚夫跟小狐狸精来了。”橙末擎刻意咬重‘未婚夫’三个字,神情似笑非笑。
澄末雪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
看见南宫澈跟犹京樱姬手牵手,她眸光闪了闪,眼眶哭得有些红,但笑容还是那般淑女:“澈,好巧。”
南宫澈面色如常,淡淡应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橙末擎,就拉着看戏的犹京樱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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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南宫澈分开后,犹京樱姬在长廊上看见了奥莉娅,她特意站在她寝殿外等她。
樱红的唇角优雅地扬起,犹京樱姬笑:“有什么事吗?”
奥莉娅向来是无事不登她的三宝殿,想必又是有关犹京炊也的。
想到这里,犹京樱姬微微眯起了美眸。
“公主殿下。”恭敬地向她颔首完,奥莉娅才淡声道,“大人在等候您,请跟奥莉娅去趟。”
犹京樱姬美眸里有碎光闪耀,她想,去看看也好,毕竟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但是,真的是曾经吗?
她迷茫了……
犹京樱姬来的时候,看到犹京炊也站在悬崖边上,像是在欣赏幽美的景色,脑海里莫名闪现了十二年前的记忆。
那一年,那一天,那一晚,她站在幽美的悬崖边,对犹京炊也说:“哥哥,我想和你一起跳下去!”
“你想得美,自己去死还要拉上我垫背。”
她当时傻笑着挠了挠脑袋,在犹京炊也嘲笑的眸光里跳了下去,她知道吸血鬼是不会死的,所以她只当开玩笑,只是,那瞬间给她的震撼真的很大。
在她跳下悬崖的瞬间,那些美好的记忆都骤然间闪过她脑海,她感觉很刺激,下坠的感觉让她充满了新奇感,神经一半惊惶一半兴奋,她差点就沉溺在快感里。
直到犹京炊也慌乱地喊她,她才回过神来,拿出血瑰鞭勾住悬崖边的树枝,不外乎,在她攀上去后,被犹京炊也骂得狗血淋头。
“还记得这里吗,犹京樱姬?”犹京炊也背影僵了僵,转头看着她,玛瑙红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犹京樱姬美眸里有些深幽,她顿了顿,说道:“记得。”
犹京炊也笑了,瞳孔里是让人看不懂的光芒,他走到她面前,在犹京樱姬困惑的眸光里,用力一拽,犹京樱姬跌进他的怀里,正当她要挣开的时候,只觉犹京炊也紧拽着她冲下悬崖。
“啊——”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犹京樱姬惊惶了下,还不待她要拿出血瑰鞭攀上悬崖,犹京炊也霸道的吻就对着她的唇狂压下来,气息凌乱间,犹京炊也低沉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