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希望出现在婚礼的邀请函上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犹京樱姬把孩子递给了犹京炊也后,她让莉莓扶她去寝殿里。
“莉莓,你跟犹京理修怎么了?”啜了口花茶,犹京樱姬扬起美眸。
如果不是看到她美眸里黯然无光,莉莓会以为自己又会看到犹京樱姬眼里璀璨的光芒。
莉莓想起犹京理修,苦笑了下:“婆婆,犹京理修还是不爱我,我以前想,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但现在我贪婪了,我想要的是他的全部,他不爱任何人,他的生命里没有爱情,婆婆,你是他唯一爱的女人,我嫉妒您。媲”
犹京樱姬的手微僵,红唇微启,轻叹了口气:“莉莓,你在重复我走的路,听我的,你爱他就不要一心死缠着他,莉莓,犹京理修在感情方面跟他父亲一样的,内敛深沉,你逼他,他只会逃得更快。”
莉莓眼眶里的晶莹终于滑落下来,坠落在花茶里,溅出点点涟漪。
她不想逼他的,只是她好恨,好恨犹京理修总是那样不以为然。
他会对她说爱她,但是,每当那个时候,莉莓却感觉他眼里的戏谑是在赤~裸裸的嘲笑自己,她对他说:“犹京理修,我们之间不应该只剩下敷衍的我爱你。”
然后,犹京理修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这不是你要的,女人就是矫情,非要听到我爱你才肯罢休,怎么?你现在又腻了,三分钟热度一过你还想听什么?”
他的话很伤人,莉莓只觉得浑身如堕冰窖,她羞愤。
是,她是三分钟热度,当初犹京理修说第一句他爱她的时候,她激动得跳起来,但现在她觉得好敷衍,犹京理修的爱恨敷衍,她承受不起那样虚假的爱,却挣扎不出那段感情。
犹京理修,在她生命里的初恋,让她哭让她笑,把她伤得伤痕累累,然后,他说:“莉莓,盲目爱我,你是在自毁退路。”
他还说:“莉莓,如果你当初干脆点把孩子拿掉,你会很幸福。”
他更说:“莉莓,你不要每天在我耳边唠叨,死缠烂打是最烂的招数,你知道吗?”
死缠烂打是最烂的招数,但是,犹京理修,她就只会死缠烂打。
她的死皮赖脸惹他烦了,又何尝不是苦了她自己,他怪她的死缠烂打束缚了他,她苦笑,如果可以,她宁愿不丢弃她残缺的尊严。
犹京理修大概忘记了,她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地爱他,如果他当时果断地拒绝了她,她也许就死心了,可是,没有如果。
很多年以前,她警告自己,如果犹京理修拒绝了的话,她就不能践踏自己的尊严,如果犹京理修答应了的话,她就死心塌地地爱。
那个阳光耀眼的午后,莉莓羞涩地对睡在床上的犹京理修说。
“修殿下,我希望我跟你的名字能写在一起,不管是在婚礼的邀请函上,还是在葬礼的墓碑上,你愿不愿意?”
当时的犹京理修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她高兴地跳起来,毫不意外,她被犹京理修吼了一顿,可是她还是很高兴,勾下犹京理修的脖子又亲又吻的,把他对她伪装的淑女印象破功了,到后来弄到犹京理修看到她就嫌恶不已。
现在想来,犹京理修那个时候大概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了声吧。
蝶翼般的长睫毛微颤,莉莓苦笑。
缠了那么久,现在犹京理修是不想跟她耗下去了。
所以,她跟犹京理修的感情最后也要分道扬镳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只要犹京理修要,她就给。
厅殿,耀眼的水晶灯投射出靡丽的光芒。
犹京炊也优雅地靠在沙发上,玛瑙红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底下的儿子,缥木狐栗捧着一堆零食在看戏,旁边还躺着两个男婴,一个是南宫桀,另一个是莉莓生的儿子犹京磊尧。
“父亲大人。”犹京理修恭敬地半跪在地上,向犹京炊也行礼。
“噗哧,难得这么乖!”沙发上的缥木狐栗看见他正经的表情,忍不住地喷笑了,大眼睛里的戏谑不轻不重,却足以惹得犹京理修想揍她。
额上暴起一根青筋,犹京理修阴测测地瞥了缥木狐栗一眼,碍于犹京炊也的威严,只得咬紧了牙,暗恨。
这妹妹,欠揍!
“理修。”犹京炊也啜了口红酒,修长漂亮的手指摩挲着水晶杯,“我已经是爷爷了。”
犹京理修心一颤,故作镇定道:“自然,恭喜父亲大人。”
“恭喜我变老了,犹京理修?”犹京炊也瞥他一眼,冷声道,“或者,该是我恭喜你,当父亲了。”
犹京理修的心肝又是一颤,他讪讪地笑了笑:“父亲大人,同喜。”
缥木狐栗恰好在这时候可爱地嘟了嘟嘴,让犹京理修只想一巴掌拍死她。
“我怎么觉得你们都没有喜悦的表情,冷淡呐,看看我可爱的小尧尧好落寞……”
缥木狐栗说着,翘起了兰花指捏起小手帕,给婴儿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渍:“侄子,还要喝牛奶不,小姑姑还要好多零食!”
“呜哇——”就在这个时候,被缥木狐栗忽略了的南宫桀哭闹起来了。
她漂亮的大眼睛出现了怜爱,立刻跳下沙发飞奔了过去:“亲爱的,亲爱的,你丫的激起我的保护欲了,姨姨的宝贝儿子,以后我嫁给你呗!”
犹京理修看着在两个婴孩中间来回飞奔的缥木狐栗,嘴角抽搐了好久。
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缥木狐栗?
犹京炊也没有看着他们,只是冷冷地瞅着犹京理修:“居然做了父亲,就该有父亲的模样,犹京理修,以后不要再让本王知道你跟哪些男人有瓜葛。”
犹京炊也自认为他的话很温和了,结果他在瞥见犹京理修大受打击的表情,立刻黑了脸。
跟那些男人划分界限至于跟要了他命吗?
犹京理修痛心地看着他:“父亲大人,那是儿子的命啊,您别逼我……”
“逼你?”犹京炊也嗤笑,挑了挑眉,转头对缥木狐栗道,“狐栗,把磊尧抱给他。”
“啊呜,舅舅,好的!”
在犹京炊也的淫威下,犹京理修只得接过缥木狐栗手里的小男婴,他清了清喉咙:“父亲大人,你要我抱它干什么,我知道它很可爱,但我对它没兴趣。”
他说的很委婉了,其实犹京理修想说,他讨厌孩子,但……
瞥了眼犹京炊也,他没骨气地撇了撇嘴,他不敢在他父亲大人面前说。
他要说了,难保父亲大人不会宰了他。
从小到大,母亲大人就在他的生命里缺席,是父亲大人一手把他抱到大的。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当父亲大人幽幽地站在落地窗前,整晚整晚的时候,年幼的他都不懂母亲大人为什么消失了。
他对母亲大人的记忆只停留在婴幼时期的那张美颜,明媚里透着淡淡的哀伤,他的母亲大人,眼睛会说话,他的母亲大人很漂亮,可惜在他懵懵懂懂的回忆里,父亲大人对母亲大人的感情是复杂的。
那时圣樱斯顿有那么一年,每当母亲大人睡了后,他都会看见父亲大人走进寝殿里,坐在母亲大人床旁就是一整晚。
然后,在要走的时候,他会到婴儿床里亲吻他的额头,慵懒的嗓音带着诱惑地叫他儿子,他的父亲大人,那时候凝望着熟睡的母亲大人时,眼里的温柔足以溺毙所有人,尽管父亲大人本人并不知道。
可他看到了,看到了父亲大人眼里的深情,看到了母亲大人独处时的黯然神伤。
后来,母亲大人再也不曾出现,他饿了,父亲大人给他冲奶粉,他哭了,父亲大人抱着他一整晚,哄了他一整晚。
父亲大人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对照顾婴儿的熟稔,甚至比母亲大人做的更好,只是,他看见的父亲大人没有了笑容,他变得很淡漠,越来越淡漠,没有一开始的火爆脾气,他开始沉稳。
他唯一没有变得就是站立在落地窗前整晚这个习惯,跟母亲大人一样的习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跟他呆在一个寝殿里,他不敢出声打扰父亲大人,就那样在婴儿床里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想,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心里是宁静的吧,没有了野心勃勃,有的只是个黯然神伤的男人,父亲大人教导他,他知道父亲大人讨厌毛毛躁躁的小孩子,而他很不凑巧就是那种。
可父亲大人偏偏疼爱他,他知道,是因为母亲大人的缘由,父亲大人说,他的容貌结合了他跟母亲大人的,他常常看见父亲大人望着他出神,而他发现后就会当没看见一样,让父亲大人静静地站在远处观看,而不敢接近。
父亲大人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女人,月岛妍里,母亲大人当年的情敌,他只知道,父亲大人对她一直保持着距离,触摸不到的距离。
而当月岛妍里要抱他的时候,父亲大人都会警惕地把他夺过,然后看着梨花带雨的月岛妍里,愧疚地道歉,这是他经常看到的,父亲大人像是一直在圣樱斯顿守候着什么,他完全可以到法老院那边,他却执意留在这里。
他想,父亲大人是在等待,等待着母亲大人回归。
后来,母亲大人回来前的那几天,父亲大人常常流连在母亲大人以前住的寝殿里一整晚,其实里面早已空荡荡了,父亲大人把母亲大人的东西都搬到了祖宅犹京家族去了。
然后,那一晚,母亲大人回来的那一晚,他看见父亲大人远远地望着母亲大人的背影,眼底黯然无光。
他问:“父亲大人,您为何不去追?”
父亲大人说:“我在等她回头,犹京樱姬会回头的,她不会舍得的……”
只是,我的父亲大人,你怎么忘了?
你从前待她那般,母亲大人又怎会舍不得……
“理修,你是个父亲,即便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也该让他感到他是被爱的。”犹京炊也突然的出声打断了犹京理修的思绪,他苦笑。
“父亲大人,我跟您一样不爱孩子,您告诉我,如果我不是母亲大人生的,您会爱我吗?”他那瞬间着魔般看向犹京炊也的眼睛,第一次,在长大后,他敢正面看着他畏惧的父亲大人。
犹京炊也玛瑙红的瞳孔紧缩了下,复杂地看着他,抿唇不语。
犹京理修知道了答案,他垂眸低笑。
不会,他也是如此,他不爱莉莓,要他爱孩子,他做不到。
缥木狐栗刚好看见门边的莉莓,她美眸里无波无澜,只是优雅地转身离去,除了她,没人看见莉莓刚刚站在那里。
也许吧,狐狸美男跟莉莓嫂嫂真的不适合,性取向是无法改变的。
她该告诉狐狸美男,莉莓嫂嫂听见了他的话吗?
缥木狐栗迷茫了,她抱着小小的南宫桀,抿着红红的小嘴呢喃道:“我以后嫁给你吧,你是我带大的,肯定听我的话,随便你爱谁,只要不要背板我就行。”
在她怀里的南宫桀歪了歪脑袋,像是听懂了一样,皱了皱秀气的眉,咧嘴哭了起来。
夭寿!缥木狐栗愤怒,这丫还不愿意娶她?
恶狠狠地瞪了南宫桀一眼,缥木狐栗怒道:“童养夫,要不是你是姨姨的儿子,我非宰了你,混蛋!”
“呜哇——”
犹京樱姬被奥莉娅搀扶进来了,她听到孩子的哭声,蹙了蹙秀美的黛眉:“那是……小桀在哭?”
“咳咳咳……”缥木狐栗清了清喉咙,奶声奶气的声音很好听,“是的,妈妈,他太傲娇了,你别管他,他哭完就好,这是我照顾他这么久得来的经验!”
缥木狐栗说的很理直气壮,结果南宫桀听到她的话,小嘴一瘪,哭得更猛了,害的缥木狐栗差点一脚踹开他。
要不要这样拆她的台啊,姨姨儿子!
犹京樱姬沉了沉美颜,犹京炊也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坐着,把南宫桀抱给了她。
“小心点,犹京樱姬。”
犹京理修看见犹京樱姬双眼没有焦距,下意识地,他站起身,伸出手去抚摸上她的眼。
真的瞎了,他的母亲大人……
犹京樱姬的身体一僵,试探地问道:“犹京理修?”
“嗯。”他的喉间好像被什么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轻叹了口气,犹京樱姬抱紧南宫桀,说道:“犹京理修,莉莓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犹京理修把熟睡的犹京磊尧抱到沙发上,闷闷道。
南宫桀被犹京樱姬哄了又哄,停止了哭闹,犹京炊也眉目柔和,抱起犹京磊尧:“犹京樱姬,抱抱你孙子吧。”
“之前有抱过,没必要。”犹京樱姬蹙了蹙眉,还是抱着南宫桀。
好吧。
犹京炊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疼颜栗希的孩子倒是比疼自己的孙子多。
犹京樱姬的手轻抚过婴孩的脸,她笑了笑:“犹京理修,那我问你,如果莉莓不粘你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当然!”他回答地斩钉截铁。
“如果她爱上别人了呢?”犹京樱姬挑了挑眉。
犹京理修下意识地抬起眼,看向犹京樱姬,迟疑了下,他说:“自然是恭喜她,脱离苦海。”
“哦?”察觉到犹京理修话语里的迟疑,犹京樱姬笑得很淑女,却透着异样的狡猾,“她结婚了呢?”
犹京理修沉默了一会,蹙眉说道:“我给她养她儿子。”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犹京樱姬不明所以,犹京炊也含笑,在她耳畔低声道:“莉莓进来了。”
然后,犹京樱姬叹了口气,也笑起来,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最惊讶的莫过于缥木狐栗,她看见犹京理修俊脸上的手指印,憋笑憋得厉害。
活该!
不过莉莓嫂嫂怎么回来了?
莉莓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愤怒的火光在美眸里燃烧,她刚刚受不了气,跑了回来,结果偏偏就那么巧,给她听到了。
给她养儿子,难道她儿子不是他的儿子吗?
混蛋,犹京理修怎么就那么混蛋,到底像谁的!
难道像公公?想到这里,莉莓瞥了眼犹京炊也,他正含笑跟犹京樱姬说着什么,表情温和。
怎么可能,公公多绅士,犹京理修是捡来的吧?莉莓压下愤怒,深吸口气,尽情地YY着犹京理修。
犹京樱姬和犹京炊也离开的时候,里面还吵得很热闹,他们也懒得管了。
缥木烃站在漆黑的宫殿里,深邃的眼眸望着落地窗外。
“大人。”
他的身旁,传出忆的声音,缥木烃没有回头,冷冰冰地开口:“什么事?”
“炎大人来了。”忆眸光闪了闪,说道。
缥木炎……缥木烃微微眯起了冷眸,走了出去。
法老院,露家族的寝殿里。
晨曦初照,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地板上,躺在床上的男仆缓缓苏醒。
露玥玥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家族的护卫长城凉淡漠地给她梳着长发,露玥玥从镜子里看见他苏醒了,抬起妆容精美的脸蛋,含笑道:“城凉,你调教出来的男仆还不错,床上功夫倒是一流。”
她的话音刚落,城凉给她梳着长发的手一僵,脸色阴霾。
躺在床上的男仆一看见城凉,吓得立刻跪在他面前:“护卫长,饶恕属下吧,昨晚属下不是故意的!”
谁都知道,城凉跟他们的大小姐关系暧昧,他昨晚是鬼迷心窍了,在大小姐的引诱下,居然忘了被护卫长知道会怎样,就那样跟大小姐翻云覆雨了一晚。
现在,他还隐约能闻到寝殿里的暧昧气息,这么明显,护卫长城凉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那个男仆心颤了一颤,偷偷看了一眼城凉。
城凉察觉到他的惊惶,看了过去,唇角的笑意寒栗冰冷,那个男仆吓得频频抽气。
露玥玥看到了,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翘起修长的美腿,神情媚惑:“亲爱的,昨晚不是很勇猛,现在怎么跟软柿子似的?”
城凉的笑容微僵,他一言不发地把露玥玥拽到浴室里,第一次没有先请示露玥玥,可否抱她。
而那个男仆在他们进去后,早已落荒而逃了。
浴室里,露玥玥无语地看着城凉在给她放热水澡,忍不住问道:“我早就洗过澡了。”
“还是……脏。”城凉说出后,看见露玥玥脸色苍白,抿紧了唇,重复道,“还是脏,大小姐。”
一股强烈的寒流瞬间冻结了空气,城凉没有道歉,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说她脏。
露玥玥想笑,他抽的什么疯?换做平时,不是早就跟她道歉了吗?
洗澡水放好了,城凉撒下了一些安神的玫瑰花瓣,然后没有退避,看见露玥玥还是懒散地靠在那里凝望着他,他蹙眉。
城凉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给她一颗一颗解开衣扣,露玥玥一直看着他,衣衫脱落,城凉看见她唯一留下的内衣内裤,蹙眉:“大小姐,洗澡,自己脱。”
露玥玥不觉得羞耻,她从小到大让城凉给她洗澡的次数多得是。
她狐媚一笑,把自己扒光光后,优雅地走到浴缸里,热水的温度很烫,她瑟缩了一下,伸回腿,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整个人下去,要不非烫得跳脚。
她扭头,挑眉道:“你故意的?”
城凉轻叹口气,走上前,爱怜地伸手摩挲她的脸:“大小姐,高温杀菌,难保昨晚你没有感染上病毒。”
“你的洁癖太过了吧。”她嗤笑,别过脸,城凉的手僵在半空中。
露玥玥刚套上浴袍,想出浴室了,城凉拽住她,冷声道:“洗干净再去睡觉,外面还没有收拾好。”
OK,她听他的可以了吧?
不耐烦地瞥他一眼,露玥玥干脆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看着城凉忙活。
城凉给她加了冷水,然后拿着她等下换洗的衣服进来,一切搞定后,他抬眸:“大小姐,您洗澡吧,属下出去了。”
等到露玥玥洗完澡后,城凉已经不在寝殿里了,寝殿外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昨晚的***,露玥玥想笑,城凉还真是尽责,结果她真的笑出来了。
是不是她每跟一个男人上床,他都来给她收拾狼藉一次?
她还真是荣幸,有个给她收拾的护卫长。
露玥玥出来的时候,城凉在给小萝莉露莫馨喂饭,小萝莉看见她了,亲昵地甜笑道:“母亲大人!”
“乖。”露玥玥应了一声,看见城凉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淡漠地站起身。
“大小姐,用早餐吧。”
看了他一眼,露玥玥走下楼梯,很优雅地姿态:“城凉,等下到我房间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