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死不掉就很好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佛堂,死不掉就很好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颜栗希一直记得,当年的她作风放荡,因为输的身无分文,把自己抵押给了赢家两个月,而当时的南宫悠主却无条件的包容她的全部,她一开始针对他,是讨厌的吧丫。

讨厌他总是用那么干净的眸光对她笑,在他的面前,她看到了自己的罪孽,和他……实在不相配。

他是个笑话,那是她对他的第一个想法,有哪个男人会跟人豪赌赢了后把那人当祖母一样供着,而南宫悠主就是那个例外,她爱骂他,但是不允许别人也跟着骂他蠢货。

所以因为游艇上有人指指点点的,她跟人打起来了,最后打赢了却带着身上的伤回去,南宫悠主只是怯怯地看着脸色不善的她,轻柔地给她上药。

然后在她心情好了,逗弄地捏捏他的脸,每当那个时候,南宫悠主都会低头羞涩的笑,那个时候她只把南宫悠主当成消遣的玩具,而在她知道自己爱上南宫悠主,是在那场晚宴上。

他在她黯然神伤的时候毅然站在她身边,那时候,她爱上了他媲。

爱上南宫悠主,是她生命里出错的轨道,那一年,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在手术室里,无能为力,亲手埋葬了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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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的灯光照耀在宴会厅里,舞曲优美流畅,侍应端着酒穿梭在宴会里,男宾客在一旁里商量着公事,名媛贵妇聚在一起娇笑攀谈,豪华的上流社会。

“不知羞耻的私生女,好意思出现在这种上流社会。”

冰冷尖锐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颜栗希的身体一僵,转过身去。

开口的女人很美,岁月并没有在她那张美颜上留下沧桑的痕迹,她穿着华美的金边晚礼服,纤长漂亮的手指拿着一杯红酒,眼神轻蔑的看着她。

“妈妈……”

“闭嘴,私生女还有脸叫我妈吗,你妈早就死了,我说过了,这是情妇的报应,她活该要破坏我的家庭,还留下你这个拖油瓶!”卓败露当场就发火了,引来不少宾客侧目。

的确,她的母亲,亲生母亲只是情妇,被父亲包养的女人。

她冷艳的美眸里第一次萦绕上泪水,她倔犟地看着眼前所谓的母亲:“卓女士……”

就在她开口的时候,卓败露已经扬起了手。

巴掌要落下的瞬间,南宫悠主挡在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那一刻,他一向温柔纯净的眼眸里冰寒闪耀,他冷声道:“颜夫人,请不要在我的宴会上惹事,谢谢!”

卓败露怒极反笑,她强压下心里的火,笑容虚假:“抱歉,二少。”

颜栗希还记得,卓败露走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是笑了笑,对于妈妈,她跟她年幼过世的亲生母亲本身就欠了她,妈妈不能生育,她的存在无疑是在她脸上打一巴掌,她理应承受妈妈的痛苦的。

回去的时候在静谧的长廊上,颜栗希很沉默,直到到了套房外她突然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抱着他哭。

那时候,颜栗希泪眼蒙眬里,她看见南宫悠主小鹿般纯洁的眼眸无措的盯着她,那时候,她看见南宫悠主的未婚妻汤糖就在不远处,嘴角的笑容僵住。

颜栗希想,大概是她坏心眼比较多,那一刻,本来就对汤糖厌恶的她,把南宫悠主拉近了房里,不出所料,一向淑女的汤糖疯了,她在门外一直拍着套房的门,要南宫悠主出去。

南宫悠主迷茫地看着她,她靠在墙上,听着汤糖声嘶力竭的喊声笑得很开心,心里有丝报复的快感,只因,汤糖让她无理由的厌恶,那个时候的她,不明白那是对情敌天生的敌意。

直到半夜的时候,汤糖还在喊,她不耐烦了,南宫悠主又睡着了,她干脆闷头睡在了他的身旁,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她看见南宫悠主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打了个激灵,跳起来了。

不得不说,那眼神够惊悚,大半夜的任谁睡到迷迷糊糊,发现有人诡异的看着你,你不会害怕,至少,颜栗希被吓到了。

当时南宫悠主也坐起身来,他瞅着她,闷闷道:“汤糖还在外面喊,为什么没人带她走?”

因为这是你家的产业,那是你的未婚妻,白痴!颜栗希差点就吼了出来。

好吧,她没吼,被汤糖那嗓子给激怒了,她一翻身压在了南宫悠主身上,美眸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芒:“南宫悠主,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嗯?”

果不其然,那厮还是白痴一样无辜地看着她,困惑道:“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南宫悠主剥得精光,然后看着他完美的身材发愣了好一会,霎时春心萌动了,想着以前和犹京樱姬看过的片子,结果马马虎虎地痛了一夜。

最后还是南宫悠主兽性大发,农民翻身做主人,把她吃干抹净了,他们的关系在那一夜彻底改变。

她的初夜就这样悲催地过了,很多次她悔恨,当时至少给她吃饱了再痛,饿着肚子还痛得死去活来的,那滋味真心不好受!

天亮的时候,颜栗希刚打开门,汤糖还在门外,只是美颜疲累,看见她很冷静,没有了昨晚的声嘶力竭,南宫悠主正好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汤糖的美眸里闪动着泪光,推开她,冲上去抱住了南宫悠主,哭了。

她当时心里直冒酸,撇了撇嘴,抱臂站在一旁,南宫悠主想推开,却推不开汤糖,急的团团转。

那一天过后,汤糖约她单独聊,她对她说:“颜栗希,你还是个孩子,你有想过你真的爱悠主吗?他很单纯,在勾心斗角的家族里,他被他的哥哥保护的很好,你可以骗他,玩弄他的感情,他都只会手足无措的让你看笑话。”

“颜栗希,我和悠主是成年人,我能确定的是我爱他,我爱了南宫悠主十年,与他订婚是我最开心的事,嫁给他是我的梦想,在你没出现之前,悠主他不懂爱,现在的他也许懂了也许他还是不懂,但我知道,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而我,身为他的未婚妻,我希望从今以后还是由我来守护他,所以,请你远离我的男人!”

颜栗希必须承认,那一刻她被向来强势的汤糖那痴情震撼到了,她抬起头,美眸里是倔犟的神色:“汤糖,我能告诉你,我喜欢南宫悠主,我比你更希望,从今以后,是我颜栗希在守护他!”

那一刻,汤糖眼底的寒,冷入骨髓,她嗤笑:“是吗?”

低头喝了口咖啡,汤糖像是要说什么,南宫悠主就来了,她们的话题到此结束。

那一天她对南宫悠主说她爱他,南宫悠主惊喜地看着她,两人正式宣告了恋爱关系。

对于颜栗希来讲,她和犹京樱姬是一个标准,动真感情的话,她们只结婚不谈恋爱,因为谈恋爱被吃干抹净了还不一定结婚,所以她们的爱情都是以结婚为前提,但是她最后却还是步上了谈恋爱,还是当小三。

她跟南宫悠主在一起,身边还跟着他的未婚妻,但是南宫悠主那白痴却没想到这层问题。

她想到了,颜栗希曾经站在汤糖的角度上想,如果是她,她看见她的白痴未婚夫跟情敌双宿双飞,她会忍得下那口气吗,她忍不下。

但是即便知道汤糖的立场,她还是不愿放开南宫悠主,颜栗希能做的,只是在汤糖面前,有时候会下意识地收敛,在南宫悠主不满的眸光里,让她跟南宫悠主独处那么几分钟,这是她的底线了。

她以为汤糖是个很好的未婚妻,她会吃醋,但不会怎样,事实证明,她把汤糖想得太好。

颜栗希开始为南宫悠主戒毒,她痛苦到想抓狂的时候,南宫悠主会紧紧抱住她,她熬过了两个晚上,身体却开始虚弱,南宫悠主还是那样单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由来的烦躁,逮着他吵。

他也总是用那双纯净的眼看着她,只会跟她道歉,没有错却还是跟个白痴一样跟她道歉,她很火,却无可奈何。

后来一个星期相安无事,她没熬过,在第三天的时候她开始受不了了,南宫悠主最后经不住她的哀求,把东西给她了,他没有表现出对她失望还是什么,直到那一晚她看见汤糖围绕在南宫悠主身边,心情不佳,喝醉了,迷迷糊糊的。

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却躺了个男人,床头柜上还有散落的毒品,她来不及震惊,就看到南宫悠主震惊的站在那里,汤糖也在,她还看见汤糖的嘴角不易察觉的一勾。

她突然想到她喝酒的时候汤糖就在不远处,古怪的看着她,还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她说:“我不打算忍了,颜栗希,你说怎么办?”

她看着满地散落的艳照,身体因为震怒而微微发抖,一向脾气好的南宫悠主发怒的时候很可怕,他揍完那个男人后,拿起那一张张艳照甩到她脸上,冷笑。

“你醉后可真疯狂,连艳照都出来了!颜栗希,你一辈子就是这样,为了吸毒你连尊严都不要了,是不是谁给你海洛因你都可以跟他上床?”

颜栗希想解释的时候,房间里突然有记者出现,她愤怒地瞪着汤糖,南宫悠主咬牙,却还是护在她面前,不让记者照到。

颜栗希埋在他胸膛,哭了:“是汤糖,南宫悠主,真的是她……”

南宫悠主紧攫住她的肩膀,恼火地低吼:“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他就是不相信她,颜栗希哭笑不得。

事后那件事被南宫悠主压下,没有传出颜家的丑闻,而她离开了,连夜回了M国。

回国后,她在颜家还是受到了卓败露的冷眼嘲讽,她早已见怪不怪了,直到她开始出现呕吐的状况,那一天她是恐慌的,拿着验孕棒出来的时候,她只感觉头昏眼花。

同一天,她得知了犹京樱姬坐牢的消息,她震惊,去监狱里看她,那段时候犹京樱姬也在戒毒,脸色苍白的厉害,她眼圈红红的,她说:“栗希,那是你的孩子,你爱它就生下来吧。”

她哭着笑了,她用颜家的钱买了间独立公寓,打算在那里生下她的孩子,这就是她当时的想法,得知一个生命来的惊喜和无措,那期间,她一面独立生活,一面去看犹京樱姬,不再碰海洛因,是孩子才能让她束缚住自己,第一次她坚持了那么久的毒瘾。

那时候她觉得其实那样子也很好,等到犹京樱姬出来后,他们三人在一起。

但是在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卓败露来了,看到了她当时在颜家忘了扔的验孕棒,强拉着她去堕胎,她的父亲颜天明冷眼看着,对她说:“栗希,爸爸是为你好。”

她在手术室里被打了麻醉,那一刻,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宝宝玩完了。

醒来后,她的身边是父亲颜天明,卓败露站在窗前冷冷地看着她,要她搬回颜家,她没有回去,她出院后回到了那栋独立公寓,重新碰上了海洛因,没有再去看犹京樱姬,那些个月,她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景曲岩一直都在M国,那时候他没有去看犹京樱姬,只是来找她,问犹京樱姬的状况。

他们三人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她怎么会看不出景曲岩的心思,她笑了笑:“喜欢就去告诉她,别等到你还没说出爱,犹京樱姬就跑了。”

他当时只是轻蔑地冷笑,却掩饰不了他眼里的动摇,她摇头笑,烟雾缭绕里,景曲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酒吧。

后来的后来,犹京樱姬出狱,她去了,犹京樱姬当天和师父南宫澈回了美国,她去送行,回头的时候,她看见了犹京炊也,他眸光幽深,双手攥紧成拳。

颜栗希一直知道,当犹京樱姬爱上一个人,对她来说会是一场灾难,因为那份爱是她的全部,爱着的犹京樱姬其实很脆弱,也很傻,如果爱对了人,犹京樱姬会成长,一直幸福,因为犹京樱姬一旦爱了,就会爱一生。

如果爱错了人,犹京樱姬更会成长,明白自己的无知,更会决绝的不再爱,只是,她内心的伤痛只有自己知道,她爱上一个人,尊重那人的想法,本来聪明的她,变的什么都不懂,越来越希望去依赖。

而她的爱就像骑马打仗般刺激,不是马上摔死就是被乱箭射死,所以,她时常对犹京樱姬说,你一辈子的感情会是你最悲剧的地方。

那个时候望着犹京炊也,她想,要是犹京樱姬看到她心爱的小舅舅,非得激动死,可是没有,终究是错过了,犹京樱姬和犹京炊也。

多年后,她见到了南宫悠主,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她。

很多时候,颜栗希都在想,她为什么会对颜家有那么深的眷恋,明明她的童年在颜家并没有美好的回忆,但是那还是她的家,她心里的家。

对卓败露,她的感情很复杂,比起年幼时候的亲生母亲,她对卓败露的感情比较深,年幼的她,一直下意识地想靠近卓败露,在她那里得到母爱。

也许是糊涂了,她有的时候会恍神,觉得自己其实跟卓败露很像,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卓败露才是她的亲生母亲。

即便是站在任何一个立场上,她都不会让自己的过错毁了颜家,毕竟,那是父亲的心血,父亲颜天明是这世上跟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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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已经是第二天黄昏,颜栗希感觉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有点缓不过神来,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我们结婚吧,颜栗希。”他的薄唇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颜栗希只觉得晴天霹雳,她震惊地看着南宫悠主。

独立公寓。

缥木炎和她吵架走后,景曲岩被那些声音吵到,出来的时候看到犹京樱姬靠在落地窗前,背影孤单,烟雾缭绕里,她似乎自嘲的笑了一下。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走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拿掉她手里的烟,低声道:“你的烟瘾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少抽点,对肺不好……”

犹京樱姬的身体一僵,缓缓拉下他的手,美眸里貌似有泪光闪耀。

景曲岩幽深的看着她的背影。

你总是外热内冷,凝望别的地方,对你有所期待,真的是白费力气吗,犹京樱姬……

同一时刻,犹京樱姬跟景曲岩黯然神伤的时候,另一边的人也不好过。

奢靡的灯光下,犹京炊也在她的房间里,落地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室内,他站在房间里沉默着。

这里,是他唯一的寄托,有她的气息萦绕着的房间。

犹京炊也一直记得,有多少次,他想对那人说:“做我的妻子吧,犹京樱姬。”

可是最后到嘴的话都会被他咽下去,只因,他身上的帕金森病。

管家从后面看着他,叹气:“少爷。”

犹京炊也身体微僵,他转过身,眼底复杂幽深:“管家,你说,她是不是不回来了……”

“不会的,小小姐不是还在M国吗?”管家安慰道。

闻言,犹京炊也只是笑,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她离婚吗?”

管家沉默了,隐约猜到了几分,犹京炊也开口了。

“因为,我知道,她离婚后又要去下一站了,她不会停留在M国,两年里,她回家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她再离开,下一次她再回来是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也许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管家……”

突然的,管家老泪纵横,他背过身擦掉了眼里的泪。

犹京炊也走上前,递给了他一块手帕:“管家,你知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犹京樱姬的性格容易惹祸,我找不到可以管住她的人,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拜托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犹京樱姬。”

“少爷,我会的,您放心……”

另一边。

颜栗希紧抿着红唇,美眸里有些动摇:“我们结婚,你想好了吗,还有……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南宫悠主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动摇,冷笑着反问道:“颜栗希,你认为是为什么。”

她的心脏微微一颤,放下自尊,攥紧他的衣领,低声下气道:“你,还爱我吗?”

“从今以后,再无可能!”冷冷地看她一眼,南宫悠主撑起身体,下了沙发,转过身的那瞬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短促地笑了下,笑声温柔,“颜栗希,难道你还爱我,是不是?”

她身体僵硬着,她低着头,长发遮住她的美颜,南宫悠主没有看见她眼里的泪水,上了楼。

“我们还是保持这种关系吧。”良久,她启唇。

走在楼梯的南宫悠主单手插着裤袋,微微侧过脸,邪气地挑眉:“哦,可惜我已经跟你父亲谈过了,他很赞成我们的婚事呢。”

颜栗希猛地抬起脸,不可置信。

冷哼一声,南宫悠主的话里带着轻蔑,他挑衅地看着她:“颜栗希,咱俩就凑合过吧。”

“……”

***************

犹京樱姬去了佛堂,多年来的习惯,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个虔诚向佛的人。

“怎么突然想起来拜佛?”南宫澈的嗓音低哑性感,他笑道。

“赎罪来了,没办法,造孽太多。”耸了耸肩,犹京樱姬上了香,跪在坐垫上,唇角的笑容清浅完美。

南宫澈烧了香,没有跪拜,只是靠在柱子上,深邃的眼眸瞅着她,薄唇里似乎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跪拜的时候,犹京樱姬突然出神了。

还记得,在拉斯维加斯那些年来,陪伴她的都是佛,她在心情浮躁的时候,喜欢呆在静谧的房间里,拜佛让自己心定下来。

那时候,她刚从植物人苏醒,那一天她醒来后是去了佛堂,师父得知她苏醒来了后,看见她并没有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笑道:“死不掉就很好,你说是不是,师父?”

“我开不起玩笑,犹京樱姬。”师父突然冲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有些湿湿的。

她的师父,全国跆拳道冠军,人称魔鬼教练,自尊心极高的南宫澈对她说,他开不起玩笑。

那一刻,犹京樱姬的心震颤了下,她突然懂了。

犹京樱姬,你的人生是属于你自己的,你的为爱自杀只是他人眼里的笑话。

她再怎么样,小舅舅都不会爱她,而她,却让关心她的人担忧了那么久,何必呢?

何必自欺欺人地以为小舅舅会为了她,偶尔感到痛心?

佛堂外不知不觉下起了暴风雨,犹京樱姬的眼前恍神了。

这一刻,就让它保持现状吧,至少,在这一刻,我……喜欢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