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女皇陛下昏倒了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没有人知道,某年某月缥木骏和姚橙有过那么一番谈话。
“你心里藏着的那人不爱你,可我爱你,姚橙,和我结婚吧。”那个男人温柔的看着她,眸光宠爱。
当时的她执着的认为他是想要收买她,后退了几步,她警惕道:“理智一点,骏。”
“什么?”闻言,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眺望着落地窗外,说道媲。
“姚橙,父亲给我定下了未来的婚姻,可我……你知道的,我有爱慕之人,我只想娶那人,所以,姚橙,你还是不愿意么?”
姚橙抬起美眸,看向他柔美的俊颜,抿唇不语。
缥木骏低低的笑,就在姚橙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凑近了她,吐息狂傲地扫过她脸上,他低喃着甜言蜜语,偏偏是姚橙最不喜的。
“这不是你,骏。”她闭上了美眸,红唇间溢出一声低叹。
“是么?”
他和她贴的很近,近到再往前一厘米就可以吻上她,可是缥木骏退后了,他含笑道:“我以为你会喜欢,那人不就是用甜言蜜语哄的你这么痴情的吗?嗯,姚橙?”
是吗?那人真的哄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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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橙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她揉了揉太阳穴,身旁的宝贝女儿还睡得香甜。
美眸里的神色柔和下来,姚橙脚刚踩到地毯,门外就传来声音。
“橙姐,您醒了吗?”
她脚步一顿,犹豫了半响,开口道:“备车,等下到西园。”
“是。”
西园,缥木家世世代代的墓园,墓地里的气氛沉寂。
姚橙拿着一束百合花走到一块墓碑前,那上面是曾经把她看透的男人。
纤长的手指划过墓碑上那张熟悉的俊颜,姚橙的心抽痛了一下,她摸了摸脸,满是泪水。
记忆里,那人对她说:“姚橙,我的兄长你认识吗?缥木炎,他比我好,你会不会爱上他?”
记忆里,那人又对她说:“我只是开玩笑,你要真成了我嫂子,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那些脑海深处的凌乱回忆,想要抛开,却发现那么难。
苦笑一声,她蹲在墓碑前,笑容妩媚:“呐,缥木骏,我没有成为你嫂子,真是可惜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姚橙想,要是缥木骏这时候还在,听到她的话会气的揍她一顿吧?
“妈妈,你在干嘛?”
姚橙回头就看到她家小萝莉笑眯眯地跑向她,她张开手臂,抱住狂奔过来的女儿:“小美,不怕摔了。”
姚小美挠了挠脑袋,刚要说些什么,目光像被什么吸引了,她指着墓碑上的照片惊喜道:“妈妈,是美男,他好漂亮!”
纳尼?姚橙失笑,哪有叫人家美男漂亮的,缥木骏知道非要揍这小兔崽子。
想到缥木骏,姚橙转过了脸,神情有些落寞。
呐,缥木骏,这是我给你生的女儿,可惜呢,你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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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豪华的贵宾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俊颜苍白没有血色,汤糖来的时候,凝望着他很久。
好在脱离了危险……
悠主,是不是那个时候在手术室里我没有向你吼,颜栗希回来了,你就要那样一直睡下去?
车祸现场,触目惊心,汤糖按了按眉间,让自己冷静下来。
颜栗希走了,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不得不承认,汤糖对颜栗希有顾忌,是愧疚吧?
她向来不是一个手段狠辣的女人,她想要的只是守着她的爱情,只是当年的颜栗希出现,让她嫉妒心爆发了。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是怎么看着她派去的男人玷污颜栗希的,后悔吗?
汤糖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她后悔吗??后悔毁了一个女孩?
可是最后她得出来的答案是不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南宫悠主会不会爱她,因为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南宫悠主会变得彻底,如今再问自己,她的答案还是不知道。
她不喜颜栗希,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南宫悠主对她说:“汤糖,其实你的内心才是真正心狠的人。”
是的,她真的心狠,那个时候颜栗希回了M国,她还是没有放过她,她怀孕了是她匿名告诉的她父母。
那一天,天气暖和,汤糖却浑身如坠冰窖,那所医院是她父亲旗下的,她伪装成医生,在手术室里亲眼看着那些员工的手鲜血淋漓,当那滩血水流出来时,溅到她的身上,汤糖的眼中有水雾升起,转瞬即逝。
她,真的没有哭,她这样安慰自己,只是泪水却越来越汹涌。
“汤糖小姐,大少邀请您去趟南宫家。”这个时候,保镖走了进来,汤糖抹去眼角的泪,脸色平静。
“我知道了,走吧。”
南宫家是M国娱乐圈龙头,在上一任总裁过世后,南宫澈拒绝继承公司,森靡娱乐公司就落到了南宫悠主身上,管理有序。
奢靡灯光的照耀下,汤糖的美颜被辉映的绝美动人。
她的对面沙发上是南宫澈,他啜着红茶,神情淡漠。
“澈哥哥,有事吗?”她笑容甜美,问道。
南宫澈只是冷嗤了下,那称呼真够恶寒,虽然被喊了多年,还是接受不了。
“悠主跟你的婚事……”南宫澈抬起眼眸,看见汤糖的笑容微僵,他面无表情,“是父辈擅自的决定吧,汤糖,我希望他能娶自己爱慕的女人,你知道我在说谁。”
手指紧攥成拳,汤糖垂眸笑了笑:“澈哥哥,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我对他,是怎样的你最清楚。”
“他不爱你,以后也许会跟他想要的女人外遇,懂了吗?”南宫澈一针见血,眼眸幽冷。
“我不在乎……”汤糖咬紧牙关,轻声道。
南宫澈嗤笑了下:“是吗?但愿你好自为之吧,有些事不要做的太过,有一天悠主总会知道的。”
闻言,汤糖的眼皮一跳,身体有些僵,他,是不是知道她以前做的事?
接下来南宫澈就从容地喝着他的红茶,汤糖如坐针毡,最后她忍受不了心里的躁动。
猛地站起身,她跟南宫澈道别后匆匆离去,身后,南宫澈的眸光深幽。
“爱情,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啜了口红茶,他垂眸,低低的笑。
于馨蕊和犹京樱姬再次见面,说巧也不巧,就在繁华的街道上。
“难得在这里见到你,我想我一定是出门的时候没看吉日,怎么这么倒霉。”
犹京樱姬笑眯眯的,说的话却不是一般的毒。
瞥了她一眼,于馨蕊柔美一笑,淑女味十足。
“是吗?犹京樱姬,小心有人听见,我们不喜对方也不要表露出来,可以么?”
冷哼了一声,她别过脸,懒得看于馨蕊虚伪的笑颜。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开门见山的谈。”于馨蕊这么说,犹京樱姬回头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美眸。
于馨蕊的公寓很整洁,大多是冷色调的。
好吧,她和于馨蕊的确不是一路人,在她的公寓里,犹京樱姬感觉有够冷。
本来天气就不暖和了,还走进一个冷色调的公寓,算是心理作用觉得冷,她打了个颤栗后,忍不住开口:“于馨蕊,开暖气吧,你这里比鬼屋还冷。”
闻言,本来背对着她在倒牛奶的于馨蕊身体一僵,凉凉的开口:“实在抱歉,暖气坏了,冻一下冻不死的。”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股愤怒的视线射向她的后背,耸了耸肩,她选择无视。
把热牛奶递给犹京樱姬后,于馨蕊在沙发上坐下,美眸清冷:“说实话,我希望你一直不要回来。”
意料之中。
犹京樱姬喝了口牛奶,扬起美眸:“可我回来了。”
“的确,犹京樱姬,我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舅舅出事了,你会一直陪他吗?”
不知道是不是犹京樱姬的错觉,于馨蕊说这话的时候眸光里是散不开的忧愁,她一愣,口是心非道:“不会,舅舅不是有你吗?”
于馨蕊有些失神,呢喃着:“真的……不会吗?”
“他是你的,于馨蕊。”凝望着她一眼,犹京樱姬笑。
于馨蕊没有说话,低着头,唇角的弧度有些酸涩。
是吗?
不,犹京樱姬,他是你的,即便我守候多久,他还是不属于我,这是,我看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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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们私奔吧!”
独立公寓外,响起一声咆哮,犹京樱姬的脚步僵住,嘴角抽了一抽。
尼玛,要不要这么吓人!大晚上的,突然发出声音。
转过身去,是景曲岩,他穿着紧身运动服,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刚刚跑步回来。
“你又抽啥子疯了?你又抽啥子疯了?”她汗颜。
景曲岩听到她的话,俊脸一僵,一扯唇,阴测测的笑起来:“犹京樱姬,你很扫兴。”
撇了撇嘴,她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门,嘴里还喋喋不休的:“景曲岩,我特么特别不想告诉你,我爱上了一个国家。”
不想告诉还说!景曲岩白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哪个国家?”
“……”那头没有说话。
“嗯?”景曲岩不解,望过去,结果他也沉默了。
谁来告诉他,躺在箱子里的是什么?
客厅里温馨的灯辉洒落,一个三岁的小男孩站在箱子里,碧绿色的眼眸滴溜的转,妖孽的红唇扬起一抹笑。
犹京樱姬掐了把景曲岩,他立马疼得呲牙咧嘴,吼道:“你抽风呢?”
“我是不是在做梦?”犹京樱姬忽视掉他的话,有些缓不过神来。
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小男娃好眼熟,和那个一夜情的妖孽好像。
景曲岩突然安静下来,探究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小男孩,没好气道:“喂,你是谁?”
小男孩很拽地看都不看景曲岩一眼,笑眯眯地走向犹京樱姬。
他不走不要紧,一走景曲岩就黑了脸了,那孩子走路好龟毛,慢吞吞的。
走到犹京樱姬面前后,他向她招了招手,不解地看了小男孩一眼,他咧嘴一笑,绅士地执起她的手亲吻。
好吧,犹京樱姬得承认她很惊讶,抽回手,揉了揉眉间,她问道:“小***年,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是关……”
“看那里。”小男孩从容地指着客厅的窗户。
犹京樱姬微愣,片刻后与景曲岩对看一眼,就在景曲岩咽了咽口水要跑时,暴怒的犹京樱姬拽住他的后衣领,给了他个爆栗,吼道:“你他妈怎么没有关窗户!”
“你个暴力女!”景曲岩疼得呲牙咧嘴,和她就火星撞地球的吵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小男孩抱臂靠在墙上,月光的照耀下,眼眸里闪过嗜血的寒意,很像……一个人。
远处,血族聚集地,法老院。
绯樱夜的眼皮一跳,他攥紧了拳头,眺望着落地窗外的远方。
帝爵大人,还是去寻找她了呢。
“大人,怎么了?”幽和凯撒看见他溢出声低叹,不解道。
“大概是犹京樱姬的事情,对吧,夜?”身后响起一道柔媚的女声,绯樱夜回头,是穿着睡袍的绯樱闲。
“公主殿下。”幽和凯撒恭敬地颔首道,两人缓缓退下了。
揽过绯樱闲的肩,绯樱夜魅惑的眼眸微眯,喉咙里传出低哑磁性的声音:“闲,你说犹京樱姬什么时候会回来,有点想她了呢,毕竟……我们的女儿离开了太久了。”
两千年,不长也不短,足以让他们心里的痛藏起。
像是想到了过去,绯樱夜沉痛地闭上了双眸,看着他,绯樱闲淡笑不语。
纵使她离开再久,她始终是他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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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公寓,小男孩住了下来,那小鹿一样无辜的卖萌眼神让犹京樱姬母爱泛滥,毫不犹豫地就决定养他。
于是乎,她不顾景曲岩气得跳脚,忙上忙下地给小男孩张罗吃穿,还直接叫小男孩狩,想名字的时候她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犹京真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犹京樱姬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感觉景曲岩有点不对劲,问了后景曲岩也纳闷,说不知道什么感觉,唯独小男孩低笑出声,萌翻了。
她喜滋滋地亲了小男孩好几下,看的景曲岩心里直泛酸,对小男孩犹京真狩说话也总是含沙射影的。
“亲爱的,快点过来吃饭,妈妈给你做了培根意面。”
这时候,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景曲岩听到后打了个颤栗,忍无可忍道:“犹京樱姬,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妈妈,我听了好恶寒!”
翻了个白眼,她没好气道:“又不是自称你妈,真的是!”
讥讽地看了她一眼,景曲岩斜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搁在茶几上:“谁要是你孩子,肯定倒霉,有你这种妈妈,它非得缺少母爱。”
好吧,犹京樱姬纳闷了,怎么缺爱了?她不是很有母爱吗?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景曲岩喝了口红酒,优雅地抬眸:“你的三分钟热度不知道下一个又是对谁,啧啧,犹京樱姬,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热情跟箭一样乱射。”
她无语了,犹京真狩迈着小短腿走到餐桌旁,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犹京樱姬一愣,不知道小家伙看她干嘛。
“他要你抱他坐到位置上。”景曲岩扶额,这白痴,看不出那个小东西根本坐不上那么高的椅子吗?
脸不好意思地一红,犹京樱姬的手攥紧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咳,才蹲下身子,抱起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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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瑟蕾丝要回西班牙了,好像是国事繁忙,犹京樱姬到皇室专用机场的时候,瑟蕾丝还没有上机。
她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怎么这么慢,你就这么不尊敬我?”
这有点咄咄逼人了吧!犹京樱姬虽心生不满,但还是瘪了瘪嘴:“我刚刚在洗澡,洗到一半得知你老人家要离开M国了,急匆匆的赶来的。”
轻挑精致的眉毛,瑟蕾丝淡漠道:“记得,不要给皇室丢脸,时刻谨记有损名誉的事不能做,尤其是,闹离婚的绯闻。”
瑟蕾丝这些话,她听了无数次了,背都背得出来。
下意识的,犹京樱姬突然有点舍不得,虽然瑟蕾丝不喜她,她也不满瑟蕾丝,但毕竟是老人家了,可以体谅,犹京樱姬觉得,瑟蕾丝其实晚年挺凄凉的,也许她自己并不在意亲情,但是她还是有些为她心酸。
犹京樱姬突然上前一步抱紧她,声音闷闷的:“老人家就不要多操劳了。”
瑟蕾丝身体一僵,刚要推开她,就听到犹京樱姬闷声道:“不要动,奶奶,一直都想这样抱你一次的。”
犹京樱姬没有看到,那一瞬间,瑟蕾丝的美眸里有什么东西动弹了下,是动摇吧?
送机完,犹京樱姬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小舅舅靠在机场的石柱上,她眸光闪了闪,刚绕过他要离开,就听到他出声了。
“犹京樱姬,可以的话,抽空回犹京家一趟,管家病了,说想见见你。”犹京炊也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眸光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的,犹京樱姬想到上次无意中听到瑟蕾丝和管家的谈话,他们之间的确有点不对劲。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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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来犹京家看管家的时候,有些震惊,管家哪里是病了,该说是……回光返照吗?
他看起来真的很累很累的样子。
“管家……”走进管家的房间,犹京樱姬抿了抿唇,轻声喊他。
手微微一僵,郑飒撑起身,睁开疲惫的双眸看着犹京樱姬,想笑却无力:“小小姐……”
他的声音苍老低哑。
犹京樱姬喉头一酸,在他床旁蹲下:“您还好吧,管家?”
郑飒的唇里溢出一声低叹,他慈祥地笑了笑:“谢谢小小姐关心。”
“管家……”就在犹京樱姬要出声的时候,身后传来犹京炊也的声音。
“犹京樱姬,你先出去,我想和郑叔单独说几句话。”
她一愣,看向了管家,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还是笑得慈祥:“去吧,小小姐。”
犹京樱姬的背影消失在门边,郑飒还是恋恋不舍地凝视着门外。
“她已经走了,您不必再看了。”犹京炊也冷冷地提醒。
闻言,郑飒只是低低的笑,垂下了眼帘:“少爷,想对我说些什么?”
犹京炊也走到落地窗外,拉开了坠地窗帘,顿时豪华的室内阳光普照,他开口了。
“郑叔,我尊重您,我也尊重母亲,所以您与母亲的秘密我和姐姐不曾说出来,我曾经很恨你和母亲,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母亲婚内出轨,有了孩子,这些我和姐姐一直知道,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说。”
“后来当我知道姐姐的闺蜜是我另一个姐姐时,那个时候我想,这是天意吧,注定两姐妹爱上一个男人,而我亲眼目睹所有的悲剧,母亲吩咐人去和您女儿撞车的时候,我和你都听见了,可是你没有说话。”
“你只是站在原地好一会,你转身离开了,而当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车祸已经发生,我那个时候质问过你,为什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死去,你说,因为你爱我母亲。”
“只是郑叔,你可曾想过,你害惨了犹京樱姬,她本该童年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你和母亲都是她的亲生爷爷和奶奶,你们却亲手杀了她的父母亲,就是在饶瑶夫妻死后,我对你和母亲以前的孽情越来越嫌恶,现在,你和母亲越走越远,我想问您,郑叔,你后悔吗?后悔当年和我母亲的孽情?”
郑飒的胸口闷闷的痛,他笑,笑得苦涩:“何曾后悔,爱过足矣。”
身体一僵,犹京炊也回头,眼底有丝迷茫:“为何,您会爱上我狠毒的母亲?”
郑飒深深地凝望着他,眼底有光芒一闪而过:“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为什么,当我发现的时候,早已收不回感情,少爷您对小小姐不就是这样,只是,可惜了,是我们老一辈的害了你们。”
犹京炊也的手紧攥成拳,他闭上了眼睛,身后管家的声音越来越轻:“少爷,我的孙女,你的外甥女拜托你了,小小姐,是个缺爱的孩子,她,需要你。”
“我会给她找个可以托付的人,您放心吧。”
闻言,郑飒嘴角的弧度苦涩无比,都是可怜的人,少爷能活的时间只剩下那么短了,是命吗?
他闭上了苍老的眼睛,犹京炊也听到身后细微的声响时,身体微微一僵,他仰头望天。
安息,郑叔……
西班牙。
郑飒过世的消息传到了西班牙时,当时正在闭目养神的瑟蕾丝身体一僵,她闭上了美眸,让侍卫下去。
伤心什么,只是一个旧情人罢了,仅此而已。
只是,她美眸里的泪却越来越汹涌,胸口闷痛地有些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