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母亲大人,要喝奶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只是,你真的仅次于小姑姑之下……
某年某月某日,这一天,被定格在了犹京磊尧的脑海里,那一年他倒在幽冷的长廊上,鲜血吐了满地,浑浑噩噩间,他仿佛看到了初见那年的场景,日向遥美,我终究还是撑不过去了。
一声沉沉的低叹从唇齿间溢出,犹京磊尧闭上了双眼,只是,我,真的不甘心,还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
这一天,四月二日,犹京磊尧陷入重度昏迷,整个法老院轰动一时,那个拥有至尊身份的犹京磊尧,早已在多年前元神俱损,如今却是撑不过去陷入了重度昏迷媲。
莉莓哭红了眼,犹京樱姬只在她身旁陪她,没有安慰自己的儿媳妇,因为她知道,她的孙子犹京磊尧早已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那一年,她得知犹京磊尧爱上缥木狐栗,她并没有点破,所以到了后来,事情发展到脱离她的想法。
她以为犹京磊尧那个孩子心地善良,不会做出什么的,结果相反的是南宫家族被他暗中煽动叛乱,那一年南宫家族的战争他们这些老一辈都在M国丝毫不知,南宫家族那年的叛乱被犹京磊尧有意阻止消息到法老院。
就在那一年,缥木狐栗在南宫家族失踪,被丧心病狂的犹京磊尧囚禁起来,想着叛乱之后带着她走,所幸的是犹京磊尧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最后,南宫家族叛乱的最后,南宫桀和犹京磊尧反目。
南宫桀的护卫长沙鲁死亡,犹京磊尧重伤,消失了好一段时间,南宫桀带回了浑浑噩噩的缥木狐栗,那一晚她亲口听到她的女儿在叫犹京磊尧的名字,并没有多想,南宫桀始终隐瞒着当年的幕后黑手是谁。
再过了后来缥木狐栗选择性失忆,遗忘掉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段过往,而犹京磊尧回来了,那时候的他跪在她的面前,消瘦的俊颜上满是倔犟,他对她说了很多,最后的最后,他说他不悔,只要南宫桀一天不死,他都会处心积虑。
而她呢,犹京樱姬哭笑不得,而她明知道那个孩子还没有死心,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明知道那个孩子直到后来向她坦白后还在不死心,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原来也在亲情的角度上,这么的自私……
肩膀上有一双手拍了拍她,熟悉的女声在耳畔回荡:“犹京樱姬,你还有我……”
犹京樱姬猛地回头,突然泪流满面,是的,她一直有她,颜栗希,她的身边一直有她。
“对不起。”她哽咽出声,而颜栗希什么话都没有说,半响她开口了。
“犹京樱姬,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亲手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与你之间不想有任何秘密。”
犹京樱姬哭了,抱着她哭得喉咙沙哑,而颜栗希只是轻笑:“没事,我儿子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犹京磊尧那孩子的爱太压抑,过于沉重了,犹京樱姬,他们这些孩子都没有错,错的从来不是他们。”
犹京樱姬没有说话,犹京炊也和南宫悠主等人站在不远处没有走上前,只是深幽地看着那对相识了几千年的好姐妹,绫兰和琉鱼对视一眼,心底荒凉,佐伦和莉月的眼微红。
小小的绯樱欢馨红润的小嘴抿成了一道倔犟的弧度,她没有闹,只是走上前抱住了母亲大人和栗希姨姨。
寝殿里,莉莓哭倒在犹京理修怀里,犹京理修紧抿着薄唇,玛瑙红眼底闪动着隐隐的忧伤,缥木狐栗挺着个大肚子,听到母亲大人犹京樱姬说的事后,一言不发。
南宫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个女人身后,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缥木狐栗,她站在那里,挺着个大肚子,美眸里满是倔犟不肯流下的泪水。
日向藤美来了,她站在寝殿里,远远看着犹京磊尧,美眸里深幽难辨,许久,她说:“犹京磊尧,你怎么没有死,你死了不是更好!”
众人震惊,犹京樱姬惊怒:“藤美,你在说什么?”
她想骂,却在瞥到转过脸来时泪流满面的日向藤美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颜栗希走过去,美眸微红:“日向藤美,你究竟怎么了?”
“遥美死了……”日向藤美像要说出什么,却突然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她紧捂着嘴,呜咽出声。
犹京樱姬震惊:“怎么会,遥美她怎么会死了?”
日向藤美突然笑出声来,边笑边哭:“我,好不容易劝她回来法老院陪我,结果飞机失事,她死了,犹京樱姬,我的女儿,她……”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突然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与此同时,床上陷入重度昏迷的犹京磊尧手动了动,一滴泪缓缓滑下眼角,没有人注意。
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坠落,犹京樱姬紧捂着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打破满室的悲戚。
两年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寝殿里。
缥木狐栗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他微勾着唇:“可以吃早餐了。”
是南宫桀,她耸了耸肩,笑眯眯地坐起身体,南宫桀含笑睨着她,一个早安吻印在了她的美颜上:“早安,狐栗,去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缥木狐栗耸了耸肩,眉眼弯弯的笑,嘴里却还是没好气地说道:“够了吧你,一大早煽情个毛线,直接下楼盛饭去!”
南宫桀无奈,笑着走出了寝殿。
时隔两年,她和南宫桀瞬间腻歪升级,随处随地都能来小甜蜜,气的每次母亲大人来法老院都直呼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脸!
好吧,的确是说他们不要脸,她很纠结,南宫桀很无奈,不过一想到母亲大人羡慕嫉妒恨她就想笑,因为那厮那次呼完之后都有她受的,绯樱欢馨那小疯子荣升为小姨感到很荣耀,时常屁颠屁颠地跑来对她一双儿女威逼利诱,要两个婴儿喊她姨姨,差点没笑抽所有人。
唯一可惜的是犹京磊尧始终沉睡着,狐狸美男和莉莓嫂嫂时常来戏谑她,说他们夫妻不正经,一起戏谑他们的还有她的婆婆兼姨姨颜栗希夫妻……
“你还不下来吃早餐么,妈咪?”两声软绵绵的声音不是在外面响起的,而是在地毯上,果不其然,缥木狐栗看下去的时候是自己一双龙凤胎,南宫黎和南宫煖,两个粉嫩娃在地毯上爬着,嘴里还叼着奶嘴,纯血种婴儿一岁的时候可以干什么?
如果有人这样问缥木狐栗,她会很严肃地告诉他们,可以吃喝拉撒睡自理,可以喋喋不休的说话,可以像个小强一样摔也摔不死,还能随便一发怒的时候手掌里出现火焰。
很多时候,缥木狐栗看着这个怪胎,不由得感慨,这是她的娃么,是么?
特么怎么一个个怎么暴力,遗传到她的淑女范也好啊,当她这样对南宫桀说的时候,引来南宫桀轻蔑的笑,惹得她一肚子火。
南宫煖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瞪着她,她吐掉奶嘴,嚷道:“母亲大人,要喝奶。”
听到妹妹的话,南宫黎也可怜巴巴地望向了缥木狐栗,两兄妹以为这样会引来母亲大人的同情心,可惜的是,缥木狐栗很干脆的翻身下床,然后绕过了在地毯上爬行的他们。
南宫黎和南宫煖两兄妹僵在地毯上,对视一眼,眨巴着眼:“母亲大人勒,我的奶水勒?”
说话的自然是南宫煖那娇滴滴的娃娃音,南宫黎白了她一眼:“去你的,肯定是你老是抢奶喝,母亲大人讨厌你之后连带着讨厌哥哥了,都怪你,南宫煖,你害的哥哥饿肚子,我一辈子都恨死你!”
“去!”南宫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爬出了寝殿,南宫黎跟在后面也跟着慢悠悠地爬,漂亮的大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妹妹。
南宫桀切着盘子里的早餐,不经意地挑眉问道:“那两个顽皮鬼呢?”
闻言,缥木狐栗灌了一口牛奶,白了他一眼:“桀***年,你那对儿女我受不了了,两个小二货让我这个当母亲大人的伤不起!”
“噗。”南宫桀急忙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掩饰失笑,他正经道,“要不,以后冲成奶粉给他们喝?”
听到这句话,缥木狐栗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没试过,那两个小二货用绝食抗议呢,特么的,这到底是像你还是像谁,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缥木狐栗说起这个还是很愤怒的,当眼角余光瞥到爬到楼梯就不知道怎么下,直呼母亲大人的龙凤胎,她咬牙切齿道:“会不会是当年被狸猫换太子了,我乖巧的萌萝莉和乖巧的小绅士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