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离婚,二婚嫁你可好,阿鲁?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我和他离婚,二婚嫁你可好,阿鲁?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蓦然的,犹京樱姬想起了犹京理修,那个孩子,她又有多久没去看过他了?

心里有一抹愧疚,犹京樱姬站起身和笑翼等人道别。

幽冷的长廊上,清脆的脚步声格外清脆,犹京樱姬下意识的想起莉莓,美眸里萦绕上一抹愁云丫。

多年了,犹京理修还是无法爱上她吗?

外人眼里,她和犹京理修恩爱甜蜜,是血族里的模范夫妻,可是不是真的恩爱,只有少数人知道媲。

曾经,莉月说:“犹京理修爱惨了莎里,莉莓走不进他的心里。”

曾经,琉鱼说:“犹京樱姬,你的儿媳妇很伟大,她能那样深情了这么久,即便她知道她的等待没有回报。”

也是曾经,她的儿媳妇,莉莓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婆婆,就算我和犹京理修耗上万儿八百年,我也不会放手,他喜欢男人才好呢,情敌是女人,婆婆,你知道我的,我受不了情敌是女人的,我有爱情洁癖,男人和男人我倒是挺爱的。”

她当时只是心疼她,嘴上却说了句:“腐女!”

当时的莉莓笑颜明亮,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悲凉,怎能不黯然神伤?

莎里,那个男人葬身在他们的婚房,犹然记得,狐栗对她说,那一年是犹京理修和莉莓的婚礼,当时的莉莓大病了一场,犹京理修在莎里的墓碑前跪了三天三夜,她在想,莉莓,那个时候的你,是不是和犹京理修一样在哭泣。

你的爱情,终究还是抵不过莎里的生命,他用最极端的方式让你和犹京理修不能相爱,你怨恨么?

还没走到宫殿,里头就传出莉莓娇笑倩兮的声音。

“呐,犹京理修,和我去看婆婆么,突然有点想念婆婆和欢馨小姑子……”

“你去吧,我没时间去M国。”

“哎……”

……

犹京樱姬轻笑着走了进去,抱臂靠在厚重的殿门,戏谑地挑起黛眉:“哟,我这是不是标准的说曹操曹操到?”

莉莓看见她,美眸眨了眨,然后惊喜地扑了过去:“婆婆,你怎么来了!”

有没有说过,莉莓其实很小孩子心性,犹京樱姬一直都懂,但是被莉莓这么大个人扑倒,她哭笑不得。

这儿媳妇,能不能不闹笑话?

“婆婆,婆婆。”莉莓又笑眯眯地磨蹭了她胸前几下,然后美眸里带上了戏谑,“婆婆,你的胸部二次发育吗,怎么比上次大了?”

“噗――”本来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啜着红茶的犹京理修顿时嘴里喷出一大口。

犹京樱姬没好气地爬起来,瞪了莉莓一眼:“我早晚被你气出心脏病!”

“有什么关系嘛,都是一家子,犹京理修也是喝你的奶长大的!”莉莓笑眯眯地爬起来,撒娇般的抱怨道,“婆婆,犹京理修好无趣的,要不莉莓和你去M国得了。”

无趣你还和他生活了几千年,该说你是有耐心呢还是有耐心?犹京樱姬白了她一眼:“当然可以,你去收拾行李去。”

听到她的话,莉莓当下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寝殿,趁两个相处的时间,犹京樱姬坐到了沙发上,犹京理修恭敬地站起来:“母亲大人。”

瞥了他一眼,她眯起美眸,摆了摆手:“坐下。”

“好,母亲大人来一杯红茶加蛋糕吗?”犹京理修坐下后,含笑问道。

犹京樱姬懒得管那么多,只是说起正事:“犹京理修,你和莉莓出了什么事?”刚刚莉莓抱她的时候,可是有点不对劲,平常她怎么催莉莓去M国她都死活不去,现在居然主动提出要去M国,不留在法老院和犹京理修腻歪了。

闻言,犹京理修唇边的笑容消失了,他垂下玛瑙红眼眸:“没有,只是前段时间……”

他突然没有说下去了,犹京樱姬冷笑出声:“又是关于莎里的事?”

犹京理修闷声不吭,犹京樱姬已经明白了,她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犹京理修,你还爱着莎里?他可是死了……”

“我知道他死了!”犹京理修突然打断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咬牙道,“母亲大人,别侮辱他行吗?”

犹京樱姬愣住,她没有要侮辱莎里那个孩子,她不喜他,是因为一个婆婆对儿媳妇的宠爱,但是犹京理修未免护的太过了。

逐渐的,她的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犹京理修,她才是你的妻子。”

“我明白。”犹京理修僵在沙发上没动。

是的,他明白,他一直明白莉莓才是他的妻子,她给他生了个孩子,她为他守候了上千年,他一直比谁都明白,却从来都在逃避,他能给她的少之又少,只有一个表面温馨,实际冷情的家庭,而她,从来不向他奢求什么,所以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一直都知道,莉莓,那个女人千百年来都是那么的倔犟,即便明知道是错,也要一心走到底。

大厅内,莉莓的身影缓缓退回了寝殿里,悄无声息。

其实,她的婆婆,不必为了莎里和犹京理修母子感情不好,她懂的,一个活人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她只知道,她是犹京理修的妻子,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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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沙鲁站在落地窗前,脑海里却浮现起一个熟悉的身影,萦绕不散,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那人柔美的笑声,她叫他阿鲁。

她说:“我等了你两千年,你还是不肯爱我,所以我不等你了,阿鲁,我要结婚了,你恭喜我吧!”

她说:“我和他离婚,二婚嫁你可好,阿鲁?”

她说:“阿鲁,你还是和莫曦婷在一起了,好巧呢,恭喜你的痴情有了回报,我和城彦度蜜月的时候怀孕了,我一直不知道是你的孩子还是他的,昨天我知道了,是他的。”

……

那个人,是云诺,爱笑的云诺,沙鲁突然睁开双眸,在月光的照耀下,鲜红的血眸闪烁着幽光。

“沙鲁,你怎么不睡?”

莫曦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沙鲁的身体一僵,然后转头,幽深的眼眸看向她:“你先睡吧。”

她瘪了瘪嘴,翻身下床,一身抹胸睡裙衬得她性感妩媚,莫曦婷抱住他的腰:“沙鲁,你变了。”

他没有说话,修长白皙的手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眼眸里泛着溺爱的柔光,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乖……”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瞳孔一阵剧烈的紧缩,然后推开了莫曦婷。

莫曦婷一时没有防备,摔在了地毯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沙鲁却僵在那里,他没有扶起莫曦婷,只是复杂地看着她,半响,薄唇里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转身离去了,莫曦婷跌在地毯上心底有一抹异样的感觉,像是焦虑。

黑暗的大厅里,沙鲁站在落地窗前,扬手拉开了坠地丝绒红窗帘,他眸光幽深地望向窗外的月光。

云诺,现在的你,是不是一脸甜蜜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是,城彦吗?

同一时刻,躺在床上的云诺突然惊醒。

她坐起身子急喘着气,吵醒了沙发上的城彦,他揉了揉俊眉:“怎么了,云诺?”

云诺看着他,笑得有些无力:“没事,你继续睡,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城彦看了她半响,没有说什么,躺回了沙发上,直到后半夜,沙发上的城彦睡了过去,云诺才下了床,她走到落地窗前,扬手拉开了坠地丝绒红窗帘,落地窗外的月亮明媚魅惑,迷了她的眼。

良久,一声低叹从红唇里溢出,她苍白漂亮的手抚摩着肚子,孩子,请你,一定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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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一天,那一晚在后来翟藤妞妞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公主殿下,您很寂寞吗?”

半夜,翟藤妞妞在寝殿里喝了杯酒,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微眯起美眸:“关你什么事?”

是城莫馨,她抱臂靠在殿门边,戏谑地看着她:“我瞧,您该需要男人滋润了,公主殿下,您的父亲大人不打算给您准备婚事吗?”

“你什么意思?”翟藤妞妞冷笑,“城彦现在正和云诺睡一张床上,也许你和我说话的这时候,他们在翻云覆雨,你不去恼火的嫉妒云诺,反而跑来我这,城莫馨,你正反常。”

城莫馨冷笑:“我听闻,您的父亲耀法老殿下有意给你指一门婚事,原来,你还被蒙在鼓里。”

翟藤妞妞讽刺一笑:“城莫馨,你未免太闲的没事了,我,不需要结婚。”

城莫馨没有说话,她突然走上前,摆弄着吧台边翟藤妞妞喝的红酒,她抬眸:“其实,即将和你结婚的那位大爷是我的前任未婚夫,一个没用的男人,公主殿下,你的前途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