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澄末茶,笑宴妮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檀香,澄末茶,笑宴妮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绯樱夜看到他们两人下楼,修长漂亮的手指拿起瓷杯,凑近薄凉的薄唇边轻啜了一口,悠哉悠哉地开口:“你们夫妻俩倒是睡得到太阳晒屁股了,昨晚没睡好?嗯?”

日向遥美汗颜,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暧昧丫?

犹京磊尧笑眯眯地看着曾祖父绯樱夜,声音里的嬉皮笑脸一如年幼:“瞧您老人家说的,昨晚遥美身体不舒服,给她揉了一晚上的肚子。”

他的话音落下,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声哀嚎,犹京磊尧一头栽在柔软的地毯上,被拍了个狗吃屎。

原本在煽情地和曾孙女高谈爱情的绯樱闲一口红茶喷出来,当她看见日向遥美一手拿着拖鞋,美颜上满是隐含的怒气时,更是捧腹笑得花枝乱颤,如果她没记错,现在犹京磊尧和日向遥美的立场是调换了过来吧媲。

当犹京磊尧从地毯上爬起啦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家宝贝女儿幸灾乐祸地掩着红润的小嘴在偷笑,犹京磊尧当下悲愤无比,这是他的女儿么,这是么?

答案自然是,这是犹京磊尧心酸的事实,好吧,他的无良女儿一向不稀罕父爱,只对她母亲大人激情澎湃,对他冷如寒冰。

犹京磊尧从地毯上站起来后,日向遥美只是淑女十足地放下拖鞋,优雅地穿上,那淡定的表情,活像是她没有把他拍倒似的。

绯樱夜看着他们夫妻俩,轻笑出声,啜着杯里的红茶,这才缓缓开口了。

“磊尧,前段时间我听说一件事,所以来问你是不是真的。”

说起正经事时,绯樱夜俊容严肃,犹京磊尧紧蹙着俊眉,从没有看过曾祖父大人这幅表情,他莫名的有不好的预感,迟疑着开口:“什么事?”

日向遥美微愣,在沙发上坐下,等着听绯樱夜接下来的话,一旁绯樱闲抱着犹京雀舞坐到不远处,美眸却是眯起看向他们的方向,有关那件事她也想知道个明白,如果还活着,那人是对桀那孩子抱的什么心思。

好说歹说,南宫桀都是她和绯樱夜看大的,亲情是少不了的。

“当年南宫家族的护卫长是不是没死?”

许久,绯樱夜开口了,犹京磊尧如遭雷击,曾祖父大人,怎么会问这些?

日向遥美听到绯樱夜的话,微微一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了犹京磊尧,当年犹京磊尧做错的事已经过去了,她倒是从没想过沙鲁还活着,也或者沙鲁现在还潜伏在南宫桀的身边打算报复。

绯樱夜耐心地等着犹京磊尧的回答,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绯樱夜要重复问他的时候,犹京磊尧才抿唇开口:“是的,但是曾祖父大人,沙鲁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否则这么多年他早该出现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磊尧,当年莫曦婷消失的事虽然没有在血族里掀起轩然大波,但好歹是为纯血种公主,她贫空消失的事情还是引起不少人的猜测,最近法老院有人上报,莫曦婷的家族没有了领导者之后开始败落,我想,磊尧你觉得她会去了哪里?”

绯樱夜这话里的意味不明,但足够犹京磊尧猜测的了,他震惊地抬起头:“曾祖父大人的意思是,莫曦婷可能和沙鲁在一起?”

“我只是猜测,并没有这么说。”听到犹京磊尧的话,绯樱夜轻笑出声,“法老院已经下令找莫曦婷的踪影了,磊尧,这次的事情暂时不要让桀那孩子知道,你知道怎么做吧。”

犹京磊尧俊眉紧蹙,他想绯樱夜的意思是打算不让消息传到南宫桀那边,许久,他幽深地看向绯樱夜:“磊尧明白了,曾祖父大人放下吧。”

绯樱夜的眸光与他对视上,云淡风轻地啜了口红茶,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

那晚过后,笑宴妮要走被热情的澄末雪留下了,她看了眼明显不悦的澄末茶,起了坏心,笑眯眯地答应了,果不其然,澄末茶当成就冷哼出声,一脸的不满。

午后的阳光投射在她身上,笑宴妮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寝殿里开着冷气,吹得她很凉爽。

毒日头,伤不起!

这是笑宴妮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的想法。

啪嗒――

清脆的一声,笑宴妮打了个激灵,反射性地跳起来:“尼玛澄末茶你吓死人啊!”

打她的人当然是澄末茶,那厮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薄凉的唇角染着笑,他单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还拍在她的脑袋上。

“哧,大白天的还被吓到。”

他这话十足的讽刺有没有,绝对有,笑宴妮瞪他一眼,还不待她开口,殿门外血仆恭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人,公主殿下,檀香公主请见。”

同一时刻,笑宴妮感觉到凉爽的寝殿里传来了好闻的薄荷香味,伴随着一声柔美的撒娇声响起,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

“茶,最近都没看见你……”

突然的,檀香的声音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当她看见笑宴妮的时候,呼吸明显一窒,美眸躲闪开了她锐利的眼神:“你……也在这里?”

澄末茶微眯起深邃的眼眸,看了惊惶的檀香和笑宴妮一眼,抿唇道:“檀香,过来我这边。”

听到澄末茶的话,檀香的美颜上一喜,立刻就绕过笑宴妮躲到了他的身后,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活像是笑宴妮是鬼一般。

看到那幅场景,笑宴妮嘴角的笑容僵住,她的美眸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说出的话清冷淡漠:“檀香,好久不见。”

是很久了,笑宴妮还记得,澄末茶的旧情人可是给她留下了很多深刻的记忆……

檀香看着她,美眸里复杂难辨,无疑,她对笑宴妮愧疚,还有一股莫名的恐惧,即便,当年的事不是她故意的。

澄末茶看了她们一眼,拉着檀香径自进了寝殿里,像是没有看到身后笑宴妮僵住的笑容。

殿门被关上,笑宴妮站在地毯上,低着头紧抿着红唇,许久,她扯了扯唇角,像是发出了一声嗤笑。

她,貌似打扰了人家呢。

喉咙里有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涩,笑宴妮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她转过身走出了澄末家族。

寝殿里,檀香走进去后松了一口气,和笑宴妮在一起她很压抑,压抑到几乎要疯了,脑海里不断地浮起笑宴妮躺在血泊里的场景。

檀香抬起美颜的时候就看到了澄末茶靠在殿门边看着她,眸光深幽,下意识的,檀香的心一紧,别过了脸:“茶,你看我做什么?”

“檀香,如果我没有忘记,我对你说过很多次,除非我去找你,否则你不许踏入澄末家族一步。”

他的话很淡漠,檀香有些尴尬,委屈地垂下了头,和澄末茶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自然清楚这些,但是如果不是澄末茶已经许久不曾去找她,她怎么可能会来打扰他。

说起来檀香只觉得讽刺,她只算得上澄末茶的情人之一,在血族里他不曾给过她任何承诺,她不求那些,她想着只是他能来看她就够了,她以为澄末茶不让她来澄末家族是怕和他父母亲大人见了尴尬,现在看到笑宴妮……

檀香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她泪眼汪汪地抬起美颜:“茶,你是不是怕笑宴妮看到我后生气?”

听到檀香的话,澄末茶只是微愣,随即是轻蔑地嗤笑一声:“檀香,难道你就只爱胡思乱想。”

檀香的美眸里闪耀着灼灼的光芒,如果她乱想就好了,但多年来她不可能不明白,至少她知道一件事,澄末茶对笑宴妮从来就不简单,即便那人的身体脏,即便那人有过其他男人的孩子。

像是想到了当年笑宴妮躺在血泊里瞪大的美眸,檀香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虽然现在是下午,她还是有了莫名的恐慌和无助,她还记得,许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下午,那时候的笑宴妮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