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岩大人,对尊贵的公主殿下不能直呼闺名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曲岩大人,对尊贵的公主殿下不能直呼闺名 - 妖孽殿下,贱笑了 - 犹京黧樱

她清楚,可她不愿,不愿跟燎成为陌路人,她想要爱狼,也不想失去哥哥一样的燎,她没有信心敢直视燎眼里的痛苦,逃避了那么久,简单的一句话就破碎了他们的亲情吗?

工藤燎已经走远,月岛妍里的眼圈泛红,她害怕看到他落寞的背影:“燎,我送你的巧克力放在你房间,是我昨晚做的,对不起,本来应该早点送给你的,可是我那晚累得睡过去了,对不起!对不起,燎!”

那一刻,连月岛妍里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喊住工藤燎,仅仅是愧疚吗?

这个答案只有在多年之后的她自己知晓。

犹京樱姬已经睡过去了,哭红的双眼可以看出她的疲累,景曲岩坐在旁边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脸蛋,一下一下,仿佛不知腻味一样。

“曲岩大人怎有空出现在公主殿下的寝殿里?”身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室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好几个点。

妖孽的唇角往上扬起,景曲岩收回手,刚才床边忧伤的男人仿佛不是他一般:“你是犹京樱姬的随从?”

他从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瞬间,他就没忘记过他无形中带给旁人的压迫感,幽冷的气质孤傲地跟掌握一切的帝爵大人何止是像。

血祖犹京真狩从八年前绯樱家族在法老院立地后就不曾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只见过一次血祖,那是在反对绯樱家族的抗议声中,绯樱夜始终优雅地摇曳着手中的水晶杯,那个时候血祖出现,还是隔着一层帘幔坐在艳金色宝座上,走出帘幔时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面具,即使隔了那么远,景曲岩当时还是感到了他周身萦绕的毒辣强势之气,那般的让人屈膝臣服。

“曲岩大人,对尊贵的公主殿下不能直呼闺名您不知道吗?”碧绿的瞳眸中似泛着森冷的涟漪,犹京真狩的语气还是冷冰冰地。

嗤笑着哼了一声,景曲岩不答反问:“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喜欢她她知道吗?”

初见时他跟犹京樱姬在床上翻云覆雨,狂乱之际,紧闭的房门被猛力撞开了,当时他眼里的愤怒景曲岩至今仍记忆犹新,暴戾残辣的如同一头咆哮的狮子,犹京樱姬当时不爽地让他滚,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瞬间就淡然地过分,沉默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