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强者就是要狠狠羞辱弱者! - 催眠后,她们都想要控制我? - 鱼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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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芙蕾雅穿着一身厚重的银白铠甲,看上去不像是参加晚会的,而是过来砍人的。

但是起码头发好像是有在认真打理的样子,束成了利落的单马尾不说,发尾系着的黑色绸带倒是给她周围的肃杀之气增添了几分女人的艳丽。

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的是来享受晚会的?

不过阿尔文现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功夫,去思考芙蕾雅这些奇怪的举动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跟班不见了!

“罗杰!你这个蠢货!跑哪里去了——”

阿尔文还没有骂上几句,一回头只见到那位中年男人竟然被拦在王宫的门口,被宫廷侍卫给硬生生拦住了。

“导师……”

还未等罗杰开口,阿尔文便一脸冰冷冷地快步走上前。

“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尔文大人。”

宫廷侍卫则是一脸谦卑地解释起了情况。

“按照规矩,如果没有邀请函的话,这种下等人是绝对不得入内的……”

“他是我的人。”

阿尔文的手杖重重杵在大理石地面,杖头九头蛇的红宝石眼睛迸出幽光。

“难道我手底下的人,也需要邀请函?”

“……不好意思,阿尔文大人,这是陛下定下的规矩。”

宫廷侍卫右手按在剑柄上,尽管语气恭敬,但是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你这举动,难道是想要对我动手?”

阿尔文的眼睛微微一眯。

“万万不敢。”

“哎呀,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啊,毕竟规矩就是这样的呀,导师,您也消消气,要不还是算了吧?”

罗杰缩了缩脖子,哪怕明知道会被阿尔文训斥,他还是摸着脑袋露出了卑贱的赔笑。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啊,我……我这种人就压根不配进入这种晚会,虽然可能有过那么几滴贵族的血液,但说到底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穷小子嘛……”

罗杰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感觉自己好丢脸。

简直就像是一只误入珠宝店的土拨鼠,格格不入。

他抬手想去擦额角的冷汗,却又担心弄脏了身上的礼服,毕竟那可是导师的衣服,自己这条贱命可赔不起。

罗杰佝偻着背,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前,像棵被霜打蔫的野草。

但是下一刻,却有一根贵族手杖狠狠地打中了他的背部,让这位中年男人瞬间挺直胸膛——

“站直,别低头。”

阿尔文开口道。

“你可是我的助教,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低下脑袋!”

“好、好的!”

虽然阿尔文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但是不知为何……

罗杰却能感受到了其中有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

随后这位高傲的贵族冷着脸,看向了宫廷侍卫。

“是什么给了你僭越的勇气?”

阿尔文缓缓脱下了自己的黑色手套。

“是我的大度,还是你的愚蠢?”

“咕噜……”

远处看戏的贵族们面面相觑。

是谁都知道那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那是决斗啊!

这位一等贵族今天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平时最喜欢歧视平民,最喜欢维护贵族地位的家伙,不就是他自己吗?!

怎么今天拦住了一个下等人,他竟然要开始跟宫廷侍卫决斗了啊?!这明显都不是一个地位的决斗啊?!

芙蕾雅也不知道阿尔文突然之间是在发什么疯。

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这家伙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虽然从头到尾都还是以前那个冷血贵族的模样,高傲自大,为所欲为,独断专行……

但不知为何,芙蕾雅却觉得阿尔文隐约之间总有了一些人情味。

自己该去阻止吗?

但毕竟也是这些宫廷侍卫狗眼看人低,明明罗杰是阿尔文的助教,他们却非要拦住不让这位中年人进来。

底层人最喜欢互相伤害了。

宫廷侍卫难道是觉得自己要比罗杰这种靠在一等贵族身旁沾光的助教要来得优越吗?

所以才会如此刁难?

不。

不对。

肯定是那个原因。

今天在帝国皇家学院里面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王宫了。

阿尔文得罪了皇室成员,所以这些狗腿子就开始擅自揣测起了上面的意思,准备给这位一等贵族下马威了。

那么阿尔文生气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一直都是有仇必报的家伙,就连身为未婚妻的自己都逃不过例外。

芙蕾雅就这样在优柔寡断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

就在阿尔文快要抛出那黑色手套的时候,终于看戏的贵族中有人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从楼梯上噔噔噔快步冲下!

“你们这些贱种!区区一个宫廷侍卫,竟然也敢在一等贵族面前提规矩?”

维罗妮卡当场就给了宫廷侍卫一巴掌。

“皇女殿下……”

未等宫廷侍卫开口解释,这位金发的小皇女便温声细语的命令道。

“跪下。”

维罗妮卡以宽容仁慈的语气这样说着。

“自己掌嘴。”

面庞和嘴巴已全无血色的宫廷侍卫们,像是被施加了万钧重担一样跪倒在地,用不停颤抖的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等什么时候阿尔文大人满意了,你们就可以停下来了。”

随后这位小皇女活泼轻快地转过身去,对着阿尔文的语气陡然软化,甚至亲昵地拽了拽他的袖口。

“阿尔文,别跟这些蠢货置气,弄坏了你今晚的心情。”

阿尔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位小皇女到底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有这么亲近了?

而且你不要演了好不好?

肯定就是因为今天得罪你了,所以这群宫廷侍卫才这么刁难我,你现在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是吧?

糊弄别人可以,想要糊弄我的话,维罗妮卡,你可也真是太天真了。

“称呼错了吧?”

阿尔文只好默默重新穿好手套,随后冷冰冰道:“阿尔文导师,才对吧?”

“这里可是王宫,又不是学校!”

“行吧,那我就暂时不扣你分了。”

“嘴巴还是这么毒,不过也无所谓了,话说回来晚上你有没有舞伴?”

芙蕾雅就这样,在不远处静静看着阿尔文和维罗妮卡结伴而行的亲密模样。

“芙芙?”

抱着一大盘甜点回来的夏尔,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这位闺蜜。

“你怎么又开【血眼】了?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

芙蕾雅冷冷地瞥了夏尔一眼,像是警告她不要多嘴一样。

但夏尔这种乐子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眼神就能管住的呢?

眼尖的她立马便发现了不对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