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齐白露 齐白露 万梅山庄坐落在大西北,四季干旱多风,本来是最难见到花草的地方,这万梅山庄里却是百花争艳,四季不败。梅若云自己则从来是一身白衣,雪白,不带一丝尘埃。 梅若云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据说连他母亲也没见过他笑。这人是一个武痴,一生钻研剑道,剑不出鞘,别人已经感觉剑气凌面。 若说梅若云有什么爱好,那必然是杀人。杀人对于梅若云来说,已经是一种事业了。要用最认真,最严肃的态度去做。 因为这种性格,梅若云位列五大超级高手的首位。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绝对的高手,绝对的无法战胜,那必然是梅若云。江湖中人见了,无不尊一声:梅大庄主。 这江湖上没一个人不认识梅若云的。就算不认识他的人,也一定认识他的剑。无霜剑。剑出无双,万里无双。 梅若云性子冷淡,一天都难得与人说上一句话,却有一位他承认的朋友。一位青梅竹马的好友——齐白露。 齐白露是一位大侠。如果大侠的定义是管闲事。 齐白露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如果不算当世的前五位绝世高手。 这当然不是说齐白露比这五个人差,而是他们根本没有比过。齐白露知己遍天下,这五人当然也不例外。 齐白露当然不止有男性的知己,他的女性知己比男性知己要至少要多上一位数。 没人知道齐白露的家世,也没人认识他的父母。 所以说到了解齐白露,那自然是他青梅竹马的发小,万梅山庄的庄主梅若云。 梅若云是个严肃的人,更是一位严谨的人。不吃不洁的食物,不穿不洁的衣服,住的地方一尘不染,简单的没有人气一般。最最麻烦的还是他的洁癖。不近女色,与武学无关,纯粹个人原因。与齐白露的随意放荡完全相反。所以两人的友谊,在江湖上也被人津津乐道。 此时的这位梅大庄主唯一承认的齐白露正在慕名楼的雅间吃饭。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软缎僧衣的出家人。 年轻俊美气质斯文,偏偏是位出家人,且又出现在这远近闻名的慕名楼。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也有认得此人的连忙招呼自己的朋友噤声,这位可是武林中五大超级高手之一的佛公子。内功深厚而且精通佛法,虽然没在任何寺院挂单,却备受几大皇家寺庙方丈的推崇。 佛公子成名已久,却鲜少有人见到过其出手。唯一的传闻是听说拒马山上原来有一波悍匪,为首三个当家各个武艺高强,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有次强抢民女恰巧佛公子经过,当时佛公子被众人捆绑到山上。三日后有人经过拒马山,发现所有的悍匪包括三个当家一个活口没留都死在了自己的山寨里。自此之后,佛公子一举成名。 此刻佛公子品着清茶陪着齐白露在慕名楼的雅间喝酒,脸上带着常年不变的温雅笑容。 “白露此次约我出来,莫非是有什么事?” “正是啊。佛公子对佛经研究十分透彻,不知道对佛家的其他东西是否也十分了解?”齐白露微微停了一下问道。 “若说这佛法方面。这武林中恐怕没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了。不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佛公子微微一笑,语气却十分笃定。 “……舍利。”齐白露压低声音。 “舍利我中原共有三块舍利,不知道齐大侠你问的是那一块?”佛公子也有点惊讶。 “就是……京城皇家寺庙的那一块。” “那一块啊。我曾经见过,是块佛指舍利。”佛公子眼神微敛看着手中茶杯,轻轻地晃了晃,“你想知道什么?” “唉!”齐白露叹息了一声,声音又一次放低,“这块舍利……丢了!” “什么?”佛公子眼睛一下子睁大,又慢慢地收敛回来,抿了一口茶,“这佛指舍利是释空方丈亲自负责看守,释空方丈也算是身怀绝技,而且皇家寺庙高手云集,这佛指舍利怎么会丢。” “确有其事。”齐白露一盅酒一口灌下。 “所以你准备汤这趟浑水?”佛公子将茶杯放在桌上,轻轻拨动手中念珠。 “唉。”齐白露也将酒杯放下,“我也不想……那天我正好和释空方丈一起探讨佛法,就这样……还请佛公子指点一下,给个线索……” “哼哼。你和那释空方丈是一起喝酒吧?”佛公子哼笑一声,“那六扇门的柳大捕头就这样把你放出来了?你怎么不去问释空方丈线索?” “……我立下了军令状,三个月的时间找回佛指舍利,三月后不管找到找不到,我都要回到他那,要不然他就全武林通缉我。”齐白露苦笑一下,“我要是能见到释空大师,自然不敢叨扰佛公子,佛公子可一定要帮帮我!” “帮你,我为什么要帮你?”佛公子轻轻一笑,“要帮也得有个报酬么?” “这……哈哈……”齐白露干笑几声,“佛公子,你我两个的关系,还需要什么报酬么?以后佛公子若有差遣,我无不遵从。” “我们两个的关系?这万一我提供了线索,你洗脱自己了,不认我这帐了怎么办?要我说,还是当面结清的好。” “既然如此,佛公子请说吧,只要是白露身上有的,佛公子尽可开口。” 佛公子上下打量了齐白露一番,又勒令对方站起身转了一圈。“你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 齐白露上下又打量了自己一番,放下心,“对,随便你要。” “那好。”佛公子将手中的念珠收起,“脱衣服吧。” “脱……脱衣服?”齐白露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惊讶的反问。 “对。没错。难道齐大侠想要爽约?”佛公子眼睛眯起,大有齐白露践约就转身离去的架势。 “这……佛公子我……”齐白露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佛公子也不去在意对方那涨红的脸,继续挪揄,“齐大侠也不要误会,我对你身子没兴趣,我现在只要你一件衣服而已。” “呼~”齐白露尴尬地擦擦额头的汗,伸手脱下外衣递了过去。 佛公子眼神一敛,“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外衣了?” “那……”齐白露举着衣服的手一僵。 佛公子站起身,款款走到齐白露身边,在其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你的亵裤。”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发表,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收藏回帖评分,一个都不能少。 谢谢 3线索 线索 齐白露蓦地后退一大步,苦笑一声,“佛公子莫要和我开玩笑了。” “我可不曾开玩笑,线索你要的我有,能不能拿走,全看你。”佛公子不急不恼,反而又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齐白露做决定。 “佛公子别戏耍我了,我可不曾听闻你有如此爱好。” “刚添的爱好。齐大侠只管脱就成了。如果不同意,我走便是。”佛公子站起身,抖抖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眼看佛公子就要走出雅间的大门,齐白露终于忍不住喊道:“等等!” 佛公子转头露齿一笑,“齐大侠改变主意了?” 齐白露脸色铁青,“我脱就是。” 要脱亵裤,必然先要脱外裤,不过有个同性的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齐白露脸皮再厚也拉不下来这个脸。齐白露这辈子还没在别的男人面前做过这种事。 齐白露纠结着脱下外衣,又解开裤带,手抖着怎么都放不开,“佛佛公子……” “嗯?” 齐白露窘迫的看着对方那颇有兴致的表情,“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不能!这是我的福利。” “你!” “你若害羞,大可以自己转过身去啊!” 说的也是。齐白露傻傻的转过了身,没看到背后佛公子脸上那一抹古怪的笑。 齐白露迅速的脱下长裤,好在上衣的下摆比较长,一直遮盖到大腿。 不过从佛公子的角度看过去,却是十分有诱惑力。稍长的袍子下,□的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那即将脱下亵裤,变得□的私密地方。佛公子终于坐不住,悄声起身走到了齐白露的身后。 齐白露忍着羞耻退下亵裤正要套回长裤,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一双修长白修的手挑起上衣的前摆,牢牢地按在他那从一向被女人爱若珍宝的地方。 “你——”齐白露抬手就要打掉那多余的手掌,却被对方轻轻地捏住头部而双腿发软。“放手!” “呵~”佛公子将齐白露向前推动,直到对方紧贴在雅间的墙壁上。佛公子轻轻地在齐白露的耳边呵气,“你觉得我——会放手么?”口中说的温热,手下却毫不留情,常年拈动念珠的手指上挂着一层薄茧,划过顶端的时候,每每让齐白露全身都微微抖动。 “舒服么?”佛公子再一次低笑。 “舒服个屁!”齐白露难为情的扭动挣扎着,想要逃开佛公子的禁锢。 “别动。”佛公子的声音略显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味道。与此同时,齐白露感觉自己的后面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的齐白露瞬间脸色铁青,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却被佛公子狠狠的抓住双手按在身后。 挣扎间齐白露的上衣也被拉扯开,粉嫩的两点被迫在雅间的墙壁上摩擦了起来。 “疼……”娇嫩的地方和冷硬的墙壁自然是不能比拟,几下就被摩擦的通红。 佛公子将对方双手用一只手压制住,腾出一只手替他抚摸着那粉嫩的红豆。“没破。”调笑的语调让齐白露瞬间无力,羞耻感席卷了全身,从头红到脸,就像一直煮熟的大虾。 “害羞么?”丝毫没准备停下自己动作的佛公子变本加厉的轮流搓揉着手下的小小肉粒。齐白露从没想过男人这退化的器官也能给人这么大的快感,越来越重的喘息被压制着,变得不得不张开嘴,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力的呼吸着。 佛公子试着放开钳制着的双臂,见对方没有放抗,暗暗一笑,随即双手使出各种手段挑逗着手下的身体。 不过半刻,齐白露就已吐出浊液,佛公子看着脸颊红润的齐白露,忍不住一口叼起对方的耳唇,含在嘴里细细啃噬。 “别……”慵懒的声音推拒着,带着一丝释放后虚弱。 佛公子双手从齐白露的腋下穿过,架起对方,同时捏起两颗肉粒在手中揉捏,“刚才舒服不舒服?” “混……啊混蛋……”本来就不及对方内力雄厚,泄过一次就更体力不及的齐白露轻咬下唇忍着自己的声音。 再也忍不住的佛公子将齐白露翻转过身,使其背部靠墙,狠狠地吻上那被咬的玫瑰红色的嘴唇。 一番啃噬之后,佛公子终于放开了齐白露。不过却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碰到那火热的器官,齐白露就惊醒了过来,“不要!” “哼。”佛公子冷哼一声,“我不介意用你的后面。” 齐白露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形势比人强的投降了。 只不过齐白露这一生之中还从未给哪个男人这种服务,手法难免僵硬,再加上有的人持久力比较强,这一简单的工作直做到齐白露手腕酸痛,胳膊僵硬,连微微弯着的腰都要断了一般。 “喂,你快点成不成?”实在不耐烦的齐白露向上瞪了佛公子一眼,那眉眼含春般的一瞥顿时让佛公子感觉一股热流滑过小腹。 而齐白露则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那一团白浊。竟……竟然被射了一手! “混混蛋!”齐白露脸红脖子粗的怒吼,却不敢抬眼看对方一眼,只能赶紧拉好裤子。对于那手上的白浊,更是不敢看一眼,嫌恶的甩甩手,粘稠的液体却不肯下去,顽固的挂在上面。 “哈哈哈……”佛公子笑的开怀畅快。 “哼!佛公子你身为出家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恐怕破了色戒,将来见了佛祖不好交代吧?”齐白露寻了自己刚才掉落的内裤恨恨的擦了手丢到了佛公子的怀里。 佛公子脸色如常的用两指夹住飞来的内裤,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下,“这件事,白露你就不必担心了,佛祖是不让我近女色,对你你这样的男色,我看佛祖也是乐意见到你我亲近的。” 被对方那调戏般的动作再次羞红了脸,齐白露心里恨自己今天为何如此的做小女人姿态。 “哈哈哈哈……”佛公子再次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信纸,“白露,你要东西都在这里了。日后有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我乐意至极!” 拿起信纸展开大概扫了一眼,齐白露恨得牙根痒痒。信纸上正是皇家寺院丢失的佛指舍利所相关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虽然新文做不到章章有肉,但是相信我,jq不会少滴 大家踩完这里,请顺便到《求仙》那里踩踩 回帖,收藏 4风无影 风无影 齐白露仔细看了看佛公子留下的纸条,根据佛公子纸条上来说,此佛指十有□跟西域有关。大约二十年前,先帝还在世时候,正是西域将此物进贡到了天朝。据说当年未出西域,此物就遭过抢劫,当时的护送大将军古力察就死于此。后到了天朝境内,也是不断有人试探。最后还是前任的京城总捕头,名震武林的绝刀——张四海张大侠亲自押送才安全到达了皇家寺院。这么多年,皇家寺院一直是严加把守,并由释空方丈亲自保管。 谁知道二十多年过去了,此事又被翻出,而且佛指舍利竟然也丢失。如今的柳总捕头正是当年张四海张大侠嫡传弟子,这事,少不得还是要去柳大捕头那里走一趟。 京城柳荫巷 一四十多岁的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坐在躺椅中喝着茶。“你来了? 齐白露乖乖地坐在一边,像一个小孩子,“我来了!” 柳大捕头瞟了齐白露一眼:“你干什么来了!” 齐白露看着地上的蚂蚁,“我来看看张老前辈!” 柳大捕头放下茶碗,拿起一把大蒲扇在自己□的胸膛上摇了摇,“我这里姓柳。” 齐白露苦笑,“我知道!” 柳大捕头坐起身来眼一瞪,“那你来干什么?” 齐白露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也知道,张大侠的住处,柳大捕头一定知道。” 柳大捕头又慢慢地躺了回去,“可是我现在不想去。” 齐白露又是一叹,“你会想去的。” 柳大捕头哼笑一声,“我却不信。” 齐白露伏在柳大捕头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对方跳起身一句话不说,直接向后院走去。 齐白露起身抖抖衣服也跟了上去,他知道,柳大捕头要去的地方,必然是张大侠隐居的地方。 出了京城柳家,齐白露觉得头更疼了。三个月的时间,要想从哪个地方打探出准确的消息,实在是有点困难。不过幸好柳大捕头给了宽限,不再要求自己能独自取回来。好吧,这真是的好大的宽松政策。 张大侠所言,和佛公子所提供的线索不谋而合。此事与那西域脱不了关系。看样子是非要到西域走一遭了。 四方城黄沙满地,尘土飞扬 齐白露满脸是土的走在这边陲小镇的道路上。本来他是有一辆马车做脚力的。不过那车夫进了这四方城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多拉着他走一步,齐白露只得自己一步一步的从城门口一直走到这城中心。 客栈门口 齐白露站在歪斜的木门外,看着那即将掉下来的,连客栈名都看不出来的招牌,无奈店小二,“这真是这城里第一的客栈。” 小二笑了笑,“这就是四方城里的第一客栈。” 齐白露手指着那块马上要掉下来的招牌,“你们客栈叫什么名字?” 小二依然是那副表情,“第一客栈。” 齐白露点点头,“我已经打听过了,他们都叫我来这,说这儿是最好的。我只是想问这客栈叫什么名字,你不用强调这是第一客栈了。” 小二幽然地说道,“因为这客栈的名字就叫做第一客栈!” 齐白露看了看那唯一一张四条腿站立的桌子和唯一一把还有靠背的椅子,顿时有些无语。“难道第一客栈就是这个样子?那其他的客栈岂不是连桌子和椅子都看不见了?” 店小二靠在柜台边幽幽地道,“不会有其他客栈了。其他客栈已经被我们击垮了。他们的生意太差。” 齐白露顿时大窘。跟着小二上了吱吱作响的楼梯,终于见到了这四方城里唯一的一间天字号客房。沉默面对了又黄又黑的,据小二说原本是白色的床单,和那张窄小的并不比板凳宽多少的豪华大床后,齐白露终于醒悟为什么车夫不肯和他一起来了。 冤大头的付了一天房钱打发了小二,齐白露忍不住推开那只剩下半扇的窗子跳了出去。 车夫还在原来的地方。 一顶瓜皮小帽盖在眼上,旁边有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壶老酒。 齐白露吸吸鼻子,笑道,“你的运气果然比我好。这是陈年的烧刀子!” 车夫没有说话。继续吃着花生,往嘴里倒着老酒。 齐白露叹了口气,“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去住店。” 车夫终于拿开了眼睛上盖的帽子,“因为我没你笨。” 齐白露不再客气,一屁股坐在车夫旁边,伸手拈起一粒花生放进嘴里。“我只想知道,你既然陪我走了这么远的路,为什么却不肯告诉我?” 车夫沉默了下,“因为我是昨天晚上才追上你的。前几天赶车的真的是赶车的。” “呃……”齐白露干笑了下,“风无影你现在真的这么闲么?肯追着我到这黄沙遍地的西方城?” 风无影忽然坐起,直直地看向齐白露,“因为佛公子。” “不要跟我提这混蛋。” 风无影又躺了下去,“看来他说的果然是真的。” 齐白露心漏跳了一拍,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风无影幽幽地开口,“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齐白露眼神闪烁,“佛公子精通佛法,他要说的话我自然想象不到。” 风无影抬头直视对方,“听说你有一件东西在他手中” “哈哈,原来你说这个啊。”齐白露装作恍然的样子,“日前我求佛公子一件事,他就随手索了我身上一间小玩意当报酬。无影你不必在意。” 风无影沉默片刻,“若是别的我自然不在意,但如果是你的贴身小裤,就另当别论了。” 齐白露跳起了身,“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风无影低头,“知道的人,恐怕不少。想必他就快来了。” “你是说林雅韵?”齐白露瞬间安静下来。 风无影双手枕在头下,随手丢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凭他对你的那份心,恐怕他不得不来了。” 齐白露苦笑,“我实在是不想他担心我,你也知道他身体一向不怎么好。” 风无影闭上双眼,不再说话,过了半晌才犹如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你都肯为了别的男人脱裤子了,你觉得他会不知道这次的事有多大么?若是一般的事,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齐白露破罐破摔的狠狠躺倒在旁边,“来就来吧。只要那家伙不来就好。” 风无影哧的一笑,“你放心。他不会来的。他正在山庄等着你去解释呢!” 5赌坊 赌坊 大漠时有黄沙封路。 却不能阻止通商带来的巨大利益诱惑。 四方城是链接西域与天朝的唯一一条道路的城市。 眼下正处于封路的时期,暂时困在四方城里的老少爷们也都各自寻起来乐子。 四方赌坊 这天底下最最赚钱的,莫过于古老的职业。能成为古老的职业,只因为它赚钱。 这赌坊正是赚钱的古老职业之一。 而这四方赌坊,正是这四方城最最赚钱的所在。也是钱没的最快的销金窟。 此时此刻,齐白露正坐在四方赌坊喝酒。 没错,就是喝酒,因为赌坊里也确实卖酒。齐白露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除了女人,就算是酒了。尤其是喝酒的对象是个女人,特别是绝色女人的时候。 四方赌坊当然也有姑娘。在这座土城里,除了一家百花楼,就属这里的姑娘最娇艳了。 不过和齐白露喝酒的却不是赌坊里的姑娘,而是老板娘。 这位老板娘不但是美女,更是熟人。非常非常熟的那种,熟的曾经上过床。 这当然是以前的旧事,老板娘以前也不是这里的人。不过现在却是这四方城里数得上人物了。 齐白露脸上挂着笑,一直在笑。只不过对面这位老板娘却从来不笑,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打算笑的意思。 喝了几杯酒,齐白露终于苦笑一声,“不就是三年前我突然离开,你应该不至于如此讨厌我啊?” 老板娘面无表情地用绣帕擦擦嘴角,冷淡的开口,“我当然不讨厌你。我恨你!” “呃……”齐白露干笑一声,“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不是自己突然跑去彻查皇城突然丢失的夜明珠,也不至于一去半年。半年,能够发生很多事。等他回来的时候,就是云纭远嫁的消息。 云纭就是老板娘,不过现在只能叫老板娘了。那闺中的名字,只能他的丈夫来叫。 “你当年到底去了哪?怎么会去了那么久也不会来?”云纭神色间颇有些埋怨。虽然明知道两人不过是露水姻缘,想要嫁他没什么可能,但是哪个女人不认为自己胜过自己情郎的其他情人?况且多年的心结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我当年……” “他当年和我在一起,怎样?”霸道的话语从齐白露身后传来。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身后,已经有了一名三十左右男子站立在那里。双手牢牢地按住齐白露的双肩不让对方挣脱。 齐白露苦笑一声,“你怎么来了?”不过却无人回答。 “阁下好俊的轻功,莫非是草上飞朱贵?” “放屁!”风无影直接丢出了这两个字。 云纭脸色一变,做姑娘时候没人对自己这般说话,嫁到这四方城,就更没人敢露出半点不敬。想不到今天却被个陌生人毫不留情面的啐骂一句。 风无影像是没见到对方那难看的脸色,径自把齐白露肩上的手移到了对方的下颌,轻轻骚动,“那个狗屁朱贵,有老子我这么英俊么?” “喂,风无影!”齐白露拉开了对方肆无忌惮的手指。 “风无影?你是无影道风无影?”云纭慌张的站了起来,连椅子都险些碰倒。 “风无影怎么了?风无影不能来这四方城?还是你家有什么值钱宝贝?”风无影似乎对齐白露扯开自己的手很不满,但是也没继续,而是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其身边并执起对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两手间,“你放心。我这次来只为偷心,不想偷宝。”看看那脸色有些难看的云纭又嘿嘿一笑,“也没兴趣和你偷情。” “你!”云纭再次被气得脸色发白,“莫以为自己是五大高手之一就可以作威作福。这四方城可不是你风家庄!” “是不是风家庄有什么关系,有他在,哪里都是家!” “喂,风无影,你玩过了啊!”齐白露被风无影的话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连忙遮住了对方的嘴,却不料手心被一条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吓得他又赶紧扯下了手。 “白露你今天很主动啊!”风无影颇为无耻的开口笑道。 “你闭嘴!”齐白露感觉自己被戏耍了,这明明就不是风无影平日的作风。 “好好我闭嘴,再来一次……” “都给我住口!” 风齐两人看向气得双拳紧握的云纭。 “不要在我面前打情骂俏。齐白露,想不到你现在连男人都搞。不,是被男人搞。你果然是个风流人物,当初枉费我对你一片痴情,我真是瞎了眼了。”说罢转身离去。 齐白露颇有些不是滋味地看着风无影,“我跟你没仇吧?”刚刚那一幕引得赌坊里不少人都看到了,不少人都在那跟左右的人小声嘀咕。这要是传出去,堂堂游侠齐白露当众和男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估计自己是没脸活下去了。 “白露,我是真心的。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随着你,永远陪着你。”风无影握住齐白露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发誓。 齐白露看看对方那认真的表情,默默地停顿了一会儿,坚定地吐出两个字,“滚蛋!” “说的真好!”门口传来鼓掌声,只不过鼓掌的人脸上并没有什么欣赏之色。 “林雅韵,你来的倒快!”风无影无趣地坐到了一旁。 “雅韵你来了。”齐白露倒是很高兴见到自己这位知己。连忙将对方拉到桌子边坐下,又叫了伙计重新点了酒菜。看的旁边的风无影暗暗撇嘴。 林雅韵也不去看风无影,脸上带着一贯的儒雅笑容,轻轻一打折扇,“白露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语气中颇有怨怼。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么?你身体又不好……”齐白露像是小孩子被兄长责怨般手足无措。 “唉!”林雅韵轻叹一声,“你这样不是教我更担心。真忘记我们是至交好友了……” “真是至交好友,就不该对他存这样的心思。”风无影在一旁冷冷地道。 “喂,风无影,你今天太古怪了,是不是老酒喝多了?”齐白露听到风无影对林雅韵冷嘲热讽,连忙站出来伸张正义。在他眼里,林雅韵就是个谦谦君子,不会与人做这口舌之争,身为朋友的自己,自然要把这场子找回来。 不了此言却引得风无影大怒,站起身一掌拍着桌子上,“你果然和这厮关系不一般!”转头又看向林雅韵,“玉笛公子好心机。就怕你能不能忍着一辈子不说!”说罢也不管两人,踹开椅子扬长而去。 齐白露一脸的莫名其妙看向风无影离开的方向,“这家伙抽什么风?”却没见林雅韵在他看不到地方也是露出一丝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回帖啊,收藏啊。 看着修仙的数据,我都没信心写下去了 6共攻同盟 共攻同盟 入夜 “玉笛公子。”一个黑影站在屋脊上,背对着来人。 “风大侠请了。”林雅韵朝着对方的背影一抱拳,“不知道这深夜引我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不愧是传言最风雅温文的林家七少,隐忍的功力让我佩服。”风无影不无讥讽的说道。 林雅韵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知道么?你能潜伏在他身边十余年,却完全不出手,我实在自认做不到。不过如果玉笛公子不准备出手的话,也请不要干涉我。”风无影终于转过身,“你知道我来的目地。” 林雅韵默默无语,“我何尝不想挑开这层窗户纸。” “是男人你就有点魄力,你如此优柔寡断,无非是怕他不接受你这份感情,到时候反倒是兄弟都做不成,不是么?现在给你两条路,或进或退,你选一个。” 林雅韵又是一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风无影停顿了半刻,“若退出,就莫要阻拦我,否则我愿意帮你捅了这层窗户纸。” 林雅韵眼神一冷,“你威胁我?”想了想又开口,“若是选择进呢?” 风无影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选择进,你我联手将其拿下,生米煮成熟饭,料他也逃不出手心。” “我不同意!”林雅韵一口拒绝,“我和他在一起,何必中间插上你?” “哼哼。你想的倒美,你弄得过梅若云么?”风无影冷笑一声, 林雅韵倒吸一口冷气,这梅若云却是也是他迟迟不肯出手的原因。江湖上谁不知道齐白露和梅若云关系非同一般,有梅若云这样一个有无人能敌的武功和冷漠无情的性格的人站在齐白露身后,谁想出手,都不得不掂量掂量。 要是最终能得到真情,那当然最好,若是反而因此与齐白露结下恩怨。要是因为此时被梅若云追杀,恐怕这一生也再难与齐白露相守了,这梅若云出了名的死心眼,不杀了人就绝对不会放弃,不管是谁,都不想有个这样的仇人的。 想到如此,林雅韵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就合作一把。” 风无影嘿嘿一笑,“以后请林公子多指教。”说完两人各自转身离去,不过眼睛里都是一股狠劲,显然只是把对方当做临时的搭档。 “白露昨夜睡的如何?”日上三竿,齐白露正在洗漱,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林雅韵已经托着木盘过来送早餐了。 “很好。亏了你租下这个宅子,我本来以为自己真的要和风无影去挤马车了呢。”齐白露笑笑,露出整齐的牙齿,“雅韵你怎么不多休息下?不是赶了很久路么?” 林雅韵放下木盘,将里面的两碗清粥,一碟咸菜,另有一碟点心放在了桌子上。 “我特意去做了你爱吃的糯米糕,快吃饭吧。” “雅韵,你真是贤惠。”齐白露调笑了一下,“将来谁娶了你,那可真是抄上了。” “贫嘴。”林雅韵一敲木盘,“大清早消遣我,莫非是不想吃?” “别别!”齐白露连忙坐下,抢过一碗粥喝了一大口,又拈起一块糯米糕,“雅韵你这糯米糕真是绝了,你说你做的比那天下第一楼竟然不差分毫,而且味道上梢淡,更是和我口味。要不是我是一个大男人,就冲你这手艺,我都想嫁给你了!” “如果是你,男的我也不介意。”林雅韵正色的说道。 齐白露愣了一下,看着对方那温婉的笑,“怎么连你都会消遣人了?” 林雅韵脸色一僵,“快吃吧,你不是说今晚要出去么?去哪里?” 齐白露大口咽下嘴里的吃食,“百花楼!” 林雅韵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那不是青楼么?” “没错,是青楼。”齐白露没注意对方的脸色,依旧大口吃着,“我要去青楼打听点线索。” “青楼能有什么线索?”门口风无影大步迈了进来。 “你来了。”齐白露打了个招呼继续吃。 风无影和林雅韵对视一眼,互相点了个头。 “既然你要去,那我陪你去吧。”林雅韵将自己面前没动过的粥推到了齐白露面前。 “呃……这地方人多混杂,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齐白露有些迟疑。 “那好吧。”林雅韵点点头,“那你和风无影去吧。” “也好。”风无影点点头,“有我跟着,你放心。”风无影的语气飘渺,也不知道是和齐白露说,还是和林雅韵说。 “那现在干什么?”林雅韵看看吃饱饭伸着懒腰的齐白露。 “睡觉。” 风林两人一头黑线。这家夥,今天晚上不会给你睡觉的时间的! 掌灯时分 风无影和齐白露来到了百花楼。 作为最赚钱的古老行业之一,青楼的生意当然也不比赌场差。 而且这比客栈要正常的多。没有歪斜的招牌、瘸腿的桌子,也没有脏的看不出本色的床单。 这里的床单很干净。干净的就像是新的一样。 或许床单真的是新的。 但是人绝对不是新的。 不但不新,而且很旧,或者说很老。 齐白露和风无影此时正对着一个很老的女人。 “我说这位大娘,这柳玉到底什么时候来啊?”齐白露看着对方那白的掉渣的脸实在是倒胃口,只能不停的喝酒转移视线。 “哎呦客官,奴家叫小翠。”白脸大娘挽着齐白露的手臂,将自己的脸往对方肩上靠。 “小小小翠,你你你先做好……”齐白露用一根筷子支开对方的脸,有点颤抖的道。 风无影在一旁暗暗发笑,刚才那一锭银子没白花,这里的鸨母果然会办事。 “小翠。不如去叫那位柳玉吧。”风无影在一旁淡淡的开口,倒是比齐白露多上几分凌厉的气势。小翠看着对方的眼神哆嗦了一下,连忙称是。 “大爷叫我?”一柔媚的声音传来,齐白露和风无影抬眼一看,却是一着红衣的男子。 “奴柳玉见过两位爷。” 跟刚才的小翠比,这位真可算是艳压群芳了。只不过…… “你怎么是男的?”终于醒过神的齐白露讶异的开口。 柳玉淡淡扫过两人,“奴怎么就不能是男的?” 风无影在一旁语气极其危险的开口,“你到底来找他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家最好用电脑看啊。手机会后延误,至少差3个小时吧。。。继续收藏点击回帖。。。给我动力,莫有动力我写不下去 555555555乃们太让我伤心了啊。本想明天给你们上3P,这数据让我哪有心情写下去(=__=) 7柳玉 柳玉 这柳玉虽然是男子,但是身材娇小,骨骼纤细,气质也是一等一的,和那矫揉造作的普通小倌并不一样。一袭红纱更是将人衬托的肌肤赛雪晶莹剔透的。 最奇的是长相。 京城里也有不少小倌馆,齐白露这等风流之人自然不会放过,不过也仅是一次。 那些小倌虽然是男儿身,却是一个个捏着嗓子说话,比起真女人来,更是神态动作无一不同。同样的穿着,同样的妆容,一样的声音,除了除尽衣衫那身体,其余简直和普通妓子一般无二。 若是这般,倒还不如女子。 齐白露进去一次,就被吓得落荒而逃,白白花了大把银两,更被几个朋友大大的笑话了一番。 眼前这人却大大的不同。浑身清爽,不带一丝女气。偏偏魅惑天成,一颦一笑都带着让人心醉的风韵。 就连风无影这样的人也是微微一愣神。不过转眼看到齐白露那□裸的眼神,这些微的悸动立马变成了一腔怒火。齐白露啊齐白露,你果然是风流无边,处处留情,我倒想看看你今天怎样百般的哀求与我! 想到这里,风无影也就不再阻拦,反而找了个借口出门而去。光是想想齐白露俊美风流的脸上带着泪珠和哀求的表情,风无影就觉一股邪火直窜下面,若是再坐下去,保不齐自己做出什么事。将齐白露就地正法当然简单,但那后续的怒火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若是不拖上林雅韵做靠背,光是梅若云那里,恐怕自己都躲不过去。 风无影看看齐白露那一直盯着柳玉脸上的眼神,暗暗发狠,握着拳头出去寻了老鸨子上来,仔细吩咐了几句,又塞了个大大的元宝到对方怀里,才将一只拇指大的瓷瓶递了过去,“记住,只要几滴就可以。我这朋友虽然那儿不太好,但是一下子做的太多,也是伤身的!”风无影一副知心朋友的面孔。 “哎呀客官,您可真是个好人。这么替朋友着想。既帮了他的忙,还让他不知不觉的。奴家我真是没见过您这等的善人啊。”老鸨子一脸的媚笑,险些将脸上的粉渣抖落在风无影的身上。 风无影不着痕迹的闪了一下,笑了笑,“妈妈还是快去安排吧。少不得我那朋友就要用到了。” “哎哎,奴家这就去。”老鸨子一路小跑奔了后厨。 风无影原地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里 齐白露和柳玉推杯换盏,喝的好不快活。 “公子真是好酒量,柳玉甘拜下风。”柳玉淡雅一笑,清纯中带着三分勾引。 小狐狸精!风无影在一旁心里暗骂,倒了一杯茶灌下,解解自己的干渴,虽然无济于事,却也能转移下眼神,免得自己再看齐白露那微带红晕的脸颊,把持不住。 “这算什么啊?我最好的,还不是酒量呢!”齐白露微带醉意的开口。“小玉这般的标志,恐怕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这四方城四季风沙,可养不出你这样娇嫩的人儿。” “公子说笑了,柳玉就是这西域土生土长之人,出生地离此处倒也不是太远。”柳玉把玩着手中的小小酒杯,不甚在意的说道。 “哦?”齐白露仔细在柳玉脸上看了看,笑道,“小玉不说,我倒真是看不出来。” 风无影心里暗骂。你当然看不出来,你看的是什么地方! “唉!”齐白露长叹一声。 “公子为何叹息?难道柳玉有什么失礼之处么?”柳玉淡然地看了对方一眼开口。 “唉,我是为你叹息啊!”齐白露脸上带着悲伤,“你如此青春年少,却要在这里过这迎来送往的日子,着实让人心痛啊!” “看的多了,也就淡了。公子不必为柳玉难过,这也是柳玉自己选的。”相比较齐白露的夸张,柳玉倒是淡淡的没多大反应。不过语调倒是带着一丝落寞。“是身多落寞,半世足飘离。” “小玉如此人物,可惜了。莫非是家道中落才……” “是小玉自己贪玩,与家人走散。”柳玉简单提了一句便不肯再多说,强笑了下,“公子莫要再说柳玉的事了,免得败了兴致!” “哎呦,客官。”老鸨子从外远远的吆喝着,伸手打帘告了个歉,“快点快点!” 屋外鱼贯而入一行小厮,各个端着木头托盘,盘子是一道道精致的菜肴。 待到码放好,老鸨子又亲自拿出一壶酒给几人斟上,“两位公子,我们百花楼的菜虽然比不得那京城的大菜馆,却也是别具一格的。” 风无影看到那老鸨子偷偷丢过来的一个眼神,心下踏实,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柳玉端起酒却是一愣,眼中忽然阴沉些许。 挥挥手让老鸨子下去,风无影执起一杯酒朝着齐白露一举,“白露,你我多年未见,先干了这一杯吧!” 见到此景,齐白露也是颇有些感慨,“无影兄,当年一些误会让你我相识,也算是有缘分。现在又万里迢迢追到这里,就冲这,我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风无影嘴角噙笑,看着齐白露一饮而尽也在唇边沾了一下,“白露,当年我便与你说过一句话,你可还记得?” 齐白露端着柳玉重新斟满的酒杯愣住,“什么话?” 风无影弯弯嘴角,“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在后面一直追着我,我当时厌烦至极,然后说了一句:‘你若是再跟着我,别怪我让你后悔!’你可还记得?” 齐白露听得原来是这局,放心地干了手中的酒,“我们之后打了一架,但我们也成了好兄弟了不是?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倒是不曾后悔。虽然我们相距甚远,几年也不见一面,但这也无损我们的感情啊。” 风无影执起酒壶亲手帮齐白露斟满,“白露,我曾说过你若有时间,就到我风家庄去寻我,但是这多年过去,你却一次也没去过,你心中真当我是兄弟?” “千真万确,打死不换的兄弟!”齐白露誓言旦旦,但红颜的脸颊和有些迷离的眼神,让这语调带着三分的不一样的感觉,“我虽然没去找过你,但我也知道我有事相求,你必然不会拒绝。我也是如此,这样的情分,难道还不算兄弟么?” “我却不想和你做兄弟。”风无影朝着柳玉一笑,却透着三分冷意,“柳玉公子还是早点休息吧。我这兄弟今天晚上还有大事要忙,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丢下几张银票,抱着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齐白露从窗中飞掠而去。 柳玉独自坐在阁中看着开敞的窗子,“无影盗的轻功果然了得。不过这齐白露倒是让人……嘿嘿!” 8联手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咋就没人看呢?看来我要考虑闭关了5555555555 9谁先谁后 谁先谁后 “我们怎么能做夫妻!”齐白露惊呼一声,却被风无影不满的压了回去。 “少见多怪。我也要与你做永世的夫妻!”说完明誓般的在齐白露绯唇上印了一吻。 “废话就不说了。小白,我要当你第一个男人,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就算今天之后你会痛恨,但恨的同时,你也会记得我的!”林雅韵的声音越发的凄凉,却也带着一丝狠劲。 “喂喂!”齐白露还未说话,风无影已经跳脚。“凭什么你做他第一个男人?我大老远辛辛苦苦把他背回来,难道还要吃你的剩不成?” “哼!”林雅韵冷笑一声,“风大侠若是还有力气,不妨试试看。我肯分你杯羹你就该偷笑了,还要跟我抢这头筹?” “你什么意思?”风无影直觉不好,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哪里不对。 “刚才的酒你也喝了吧?”林雅韵嘴角带着笑意,却未达到眼睛,“我这喜烛中有一味罕见的材料,和刚才的药合起来,能暂时冻结别人内力,而且你那下面,恐怕也挺不起来多久的。小白喝的多,还带着催情效果,我知道你谨慎,但是只要你沾了酒,就万没有幸免的可能。” “你好心计啊!这般算计我。恐怕我昨天和你商量时候,你就起了这心了吧?白白使唤我一番,到头来却是与他人做嫁衣。”风无影气的几欲吐血,想不到千算万算,还是临头被人坑了一下。 “不过你放心,我们既然结下了同盟,我肯定会让你吃到嘴的。否则那后面的事,我也实在应付不来。”林雅韵无辜地笑笑,“再说风大侠你背后也给我下拌了,难道还要我提醒么?” 风无影想起自己安排的后手,也有些赧然。虽然自己也动了独享的心思,却是输人一筹,不提也罢。事到如今,别的办法也没有,说到放弃,那更是不可能,也只能等着林雅韵完事了。 两人分赃已毕,眼神又都集中到了齐白露的身上。 齐白露酒喝得多,体内有如火焰焚烧,再被风无影和林雅韵一番激发,一发而不可收拾。他二人一番对话,倒是空下来齐白露。燥热难忍的齐白露忍不住自己伸手,握住了那纠结全身的物件。 不过齐白露一生风流,没有女人的日子屈指可数,自己做这样的事更是极少。上次帮佛公子也是不得其法,现在轮到了自己,才发觉是这般的难受,远不如那温香软玉一番厮磨。 “果然是难耐寂寞啊!”林雅韵一回首就看到了齐白露的所作所为,轻描淡写的点评一番。 本就已经脸色通红的齐白露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或许是现在的神智已经不大清楚。全身□的身上,健康的小麦肤色隐隐伴着火热体温。而且那刚刚被含住的部位也吐出晶莹的泪珠,让人止不住怜惜,又从心里激出一丝暴虐。 林雅韵轻轻将齐白露的手扒开,换成了自己的手包裹住了那炽热的部位。“小白,你的一切让我给你,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齐白露神智已然有些模糊,林雅韵的话并没有真正的听到他的耳朵里。 林雅韵微微一笑,笑中带着一点点惨淡,手中的力量逐渐的加大,直到齐白露脸上出现痛楚的神色,“放……放开我……”除了难言的痛楚,被强行束缚的欲/望更是齐白露痛苦的源头。 “小白,说,你是我的。……说了我就给你你想要的。”林雅韵在齐白露的耳边温柔地循循诱导。 “不……”被痛楚激出一丝神智的齐白露怎么也不肯就范。 药力逼得齐白露满脸通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上更是绷得紧紧的。风无影看的是大为心疼。他和林雅韵不同,一开始,他就对齐白露抱有此心,更为重要的是,齐白露也知道这件事,只是从没正面给过他回应而已。 所以相较林雅韵的默默爱恋,风无影直爽的性子则是能找寻每个能够接触齐白露的机会表达自己的心意,这也是齐白露一直都不太愿和他太亲近,一直躲着他的原因。但怎么说都要比林雅韵这种默默爱着,却无法,也不敢开口说明的状况好的太多。 虽然和林雅韵说好了要共同进退,但此时看到林雅韵用这种方法逼迫自己的心上人,还是有些不忍。 踌躇再三,风无影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玉笛公子……手下留情!” “……”林雅韵心内一阵伤感,自己又何尝愿意伤害他?现在这求情的话倒是从自己的情敌口中说出,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本来以知己的身份陪在齐白露身边就一直心里战战兢兢,深怕对方识破了这份不伦的感情,而就此离去。 现在好不容易在逼迫下兵行险招,若是手松心软,恐怕不但不能将齐白露留在身边,甚至会给他一个逃离的机会,永远都不会再有相恋的余地! 和风无影不同。风无影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意图。这一刻,林雅韵甚至后悔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以一个谦谦君子之态出现在齐白露身边,成为他的知己。 这些年,自己费尽心思,时时刻刻关注齐白露,绞尽脑汁模仿着他的心思猜着他的想法,营造出一个知心知己的形象。换做旁人,万般不会值得他去花这个功夫的。 不能心软。心软换来的,只能是一世的逃离。 “风无影……你的心软,不是地方。你难道想他就此逃离?如果他之后每次都反抗,你难道哪次都心软?”林雅韵咬咬嘴唇,狠狠地道,“煮熟的鸭子飞了,你也不会甘心的吧?” 这句话算是说到风无影心里了。对于齐白露的感情,那是宁可招来梅若云恐怖的报复也要得到,如果最后没吃到口,反倒惹了一身腥就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风无影下了决心般的缓缓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半章完,今后将以此文为重心。。。。。。求仙数据太差,,,已经被勒令完结。。。。悲催的我。你们好歹帮我每章多点几次啊。。。。 10噩梦般的洗礼上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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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木更新,改两个地方…… 11噩梦般的洗礼中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回帖!点击!收藏!一个都不能少。。。。如果大家爱我就回贴,如果大家心疼我就收藏,如果大家想看就点击,,,,不过不想逼死我,,,就三样都干了 12噩梦般的洗礼下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回帖给点动力啊。555555 13调养 调养 整整三天,齐白露都趴在床上昏睡着。间或被林雅韵或风无影唤起,也仅仅是勉强灌下一点汤水,米食之类是半口也不肯吃。 掌灯时分,风无影强迫齐白露喝下几口鸡汤,看着那依然极为苍白的脸色,将被子为其拉好。脸色极为阴沉的离开。 门口不远的走廊上,林雅韵呆呆地坐着。 风无影转身寻了两壶酒,递了一壶过去。 “……”林雅韵默默地接过,往自己的口中倾倒。 “为什么要这样做?”风无影开口。始终不明白,明明是爱的比自己还久还深,为什么偏偏能下的了这样的狠手。 林雅韵摇摇头,“你不懂,就是因为我爱他,怕失去他。” “温柔点,难道不算爱?”比起林雅韵,风无影觉得自己心软的多。那一晚齐白露哭的肝肠寸断,让自己草草完事,一直抱着拍着齐白露的背,直到对方昏睡过去。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风无影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还远远没有完。 首先就是林雅韵不肯将解药给齐白露服下。 春/药的药性虽然过去了,但是内力却并没有恢复。被两个壮年男人一番摆弄,恐怕就算是个内功高强的高手也吃不消。如果是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那就更是无法承受了。 依着风无影的意思,解药给齐白露服下,再好好的哄哄,甜言蜜语一番,也就是了。 但是林雅韵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比起风无影,林雅韵与齐白露十年的交情,自然更是了解他的心思。哄,当然要哄,但是这解药却是万万给不得的。林雅韵很清楚,齐白露虽然看起来是极为随和,而且风流。但是如果是强迫的非他本愿的,他骨子里还是很倔强的。 这一番如果不能全部说通,恐怕就再没有解释的机会了。而解药,当然是不能给。给了他,说不定下一刻齐白露的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人向来义气,回来报仇估计不大可能,但是若是躲起来不见他们之中的任何人,却是极为可能。 林雅韵苦笑一番,他倒宁可齐白露来报复他,这样起码能看到他的人,而怎么样的报复,他都是愿意承受的! 林雅韵狠狠地将酒倒进嘴里。“明明我不想这样做的……小白……” 林雅韵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小白!我错了么?……我真的……” “玉笛公子?”风无影赶忙上前扶了一把。“我还是送你回房休息吧。白露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不要你管!”林雅韵推开风无影,踉踉跄跄地远去。 风无影停顿了半刻,转身回到了齐白露窗前。 “白露……”风无影轻轻推推齐白露肩膀。 齐白露动了一下,却没有睁眼,也不开口。风无影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也不去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小瓶放到了齐白露的枕边。 “白露。你知道不管是他,还是我。我们都没有折辱你的心。我们只是……太想得到你,才……我不想道歉,但是我也只得我们对你不住……我只希望,你不要真的就此让躲起来,你该知道……我们不会放开你的……” 风无影说完转身离开了。他对齐白露的了解没有林雅韵深,但是他也知道,没人会把自己狼狈的一面暴露于人。 “你给他了?” 转角的月亮门前,一个孤单的身影独自望月。 风无影一愣,笑了。“都说玉笛公子精通音律,擅长丹青,就连医术也十分过人。只是没想到,传说中武功微末的玉笛公子原来武功也是如此高深莫测。江湖传言,遥不可信啊!” “我的武功跟五大高手比起来,自然是不堪一提。只是你顺走我解药的事,我已经预料在前,自然没有太多惊讶。”林雅韵微微一笑,笑中没有了以往的淡如清风,而是变成了夹杂着苦涩的笑。 “你猜他下一步会怎样?”风无影好奇地问。对于林雅韵的精于算计,他现在也是略有见识。 “跑!” 不过显然这一次林雅韵算错了。 齐白露并没有跑,而是依然在床上赖着。 每天吃着林雅韵亲手熬的白粥,吃着甜淡刚好的糯米糕。 除了风无影和林雅韵坐在面前就闭紧眼睛,不看不听。 两人轮番进去,无论是嘘寒问暖,还是故意说些趣事讨一份欢心,都一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风无影和林雅韵面面相觑。无人地方更是仔细讨论推敲,不明所以。林雅韵更是想到了很深很复杂的高度。 其实,齐白露还留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 不过是因为风无影和林雅韵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齐白露不是不想跑,而且后面某些部位实在是不太舒服。现在的这个状况,不要说什么轻功、武功了,就算是走的快了点,都要扯动后面的伤口。当时看似只是微微出血,其实从第二天起就肿的老高。 林雅韵虽然想到这一点,而且也准备给他涂抹。奈何齐白露怎么拉的下脸让一个自己正恨着的男人去给自己那里上药,虽然那地方这个男人不但看过,甚至进出过…… 无奈下,林雅韵只好把药膏放在了齐白露的枕边。好吧,齐白露是很想抹一抹的,但是这个难度实在是不小,而且肿胀的状态下,就算是手指的进入也是疼的紧。一来而去,齐白露也懒得上药,只是红着脸把药膏抹在洞口而已。 等到齐白露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好是风林两人放松警惕的时候。 一大早风无影来到齐白露的房间,看到那空空如也的床,顿时一拳头打翻整个桌子。 “……你发的什么火。难道你给他解药的时候不知道他早晚会走么?”林雅韵在一旁轻轻撇嘴。虽然他心里也是有点发慌,却还是不懈余力的打击着情敌。 “他忍了这许多天,我怎么知道他还会走啊!亏的我天天……”风无影一脸痛苦。 “就你那些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搁在我,早就吓跑了!”林雅韵不在多说,直接抬脚要离去。 “那他会去哪啊?”风无影在后面喊道。 “还会去哪儿?他的事还没做完,跑不出这四方城!”林雅韵翩然离去,留下一脸恍然的风无影。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失言了啊。。。。整个十一一直在医院和家两头跑。。。。我恨独生子女的身份,这多重的负担啊。 不多说了,爱我就回个帖吧 14新身份 新身份 此刻的齐白露一身麻布衣,蹲在百花楼的后巷。稍后会有小厮领他进去。 从今天开始,有一份崭新的有前途的行业在等着他了! “你就是齐九?”一个公鸭嗓的男人站在齐白露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番。 “是是,小的就是。”齐白露连忙站起身,“公公您是?” “呸!谁公公啊!”公鸭嗓男人脸一板,直直自己下面,“咱纯爷们!” “……是!大爷,您……” “哼!跟我进来吧!”公鸭嗓男人一边带路一边自我介绍了一番。 “以后,你就在这这里帮厨。”自我介绍叫做赵大的男子指着后厨。 “赵大哥,我不会做饭……”别说做了,齐白露这辈子根本连厨房都没进过。 “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啊?谁叫你做了啊?你会么?来咱么这吃饭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啊,要是让你做饭,还不砸了招牌啊?就是你肯做,别人肯吃么?就算是别人肯吃,能给钱么?就算人家能给钱,咱们有脸要么?就算是咱们有脸要……” “大哥,喝茶!”齐白露从后厨顺出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小子还算有点眼力见。哼!”赵大拿着茶碗一饮而尽。 齐白露背过身擦擦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一头的黑线。 “行了。我就不多说了。”赵大找到了厨房的负责人,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齐白露开始了厨房的蹲点生活。 到了今日才知道。原来卧底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不但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还要有过硬的职业技术。 此刻齐白露双手各拿托盘,一边八个盘子,稳稳地从后厨到前厅送菜。 进来不到十天,齐白露俨然已经成了后厨的中流砥柱,后厨管事高兴的喊着月末多给齐白露算十个铜钱的月份。 齐白露心里向自己师父忏悔。要是师父知道自己十年苦练的功夫变成了端菜小厮出人头地的技术,一定从棺材里爬出来清理门户,免得贻笑后代。 “柳少,您的菜到了!”由于业绩突出,齐白露已经当红,成了各红角的御用送餐。不过多少次送菜,齐白露也没遇到柳玉,这当然也和他的刻意避让有关系。 喊一声柳少,出来拿菜进去的,也只是柳玉的随侍而已,所以齐白露很淡定的喊着。 具从柳大捕头哪里得来的消息,这个柳玉和这件案子的关系可是不一般。不过据齐白露这么些天的观察,还未发现这柳玉和什么人较为亲近。 至于舍利是否已经被运走,齐白露持否定态度。柳大捕头的意思,这里是最终的交易地点,只要看紧了这里,终究能发现问题。 “齐九?” 略微耳熟的声音在齐白露耳边响起。齐白露也没多在意,正在低头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冷不防一抬头,柳玉略微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齐白露眨眨眼,“柳少爷!” “拿进来吧!”柳玉看了他半晌,丢下话进了屋子。 齐白露恭恭敬敬地将几盘菜在桌子上摆好,“柳少,您慢用,齐九先告退了。” “慢!”柳玉嫣红的嘴唇轻启,“你来了几天了?” 齐白露掰掰手指,恭敬地答道:“快十天了。” “怎么,齐大爷的生意不好做么?到我这里做起了小厮?”柳玉声音一冷。 “生意还好,就是赌运不好。”齐白露面不改色,对答如流。 “这是凑回家的盘缠?我这里倒是有点先前齐大爷打赏的,不妨匀出来给你当做盘缠。”柳玉冷冷一笑,语含暗意。 “不用了不用了!”齐白露连忙摆手。心想,这是想打发掉我啊,我有这么笨么?“其实除了赚点钱当盘缠,我还有别的目的。” “哦?说来听听?”柳玉坐好,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是为钱,难道是为了人?” “正是。” “谁啊?” “高不可攀。” 柳玉当真的仔细的想了想,开玩笑道:“到底是谁啊?难不成还是我不成?” 齐白露闭紧了嘴,眼睛直直看着对方。 “……真是我?”柳玉瞪圆了眼睛。 “正是!”齐白露眼神里似乎带了点什么。 “齐九!你好大的胆子!”一股杀气直贯而出,倒是吓得齐白露激灵一下。 柳玉见到对方一抖,才发觉自己有点过了,连忙挥挥手让齐白露出去。 齐白露连忙回到自己住的小房间。进了屋门去才发现后背已经瞬间湿透。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气,比之梅若云也不遑多让。而且比之梅若云的那种带着霸气的杀气,柳玉身上的杀气更加阴冷,更加尖锐,更加如芒刺在背。 齐白露抚抚胸口。现在他更加肯定这里是佛指舍利交易地的消息一定没有错,柳玉刚才的杀气带着血腥,这个人,肯定不像他表现出来的,只是一个当红的小倌而已。没一家青楼会养的起这种光是看杀气就知道武功一定堪称高手的小倌。 齐白露的武功,并没有那么高。他在江湖上其实的是一种侠义和风流闻名,再有就是他有一干高手兄弟。齐白露的武功,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低。能和一干高手做兄弟,自然有他武功独到之处。否则当初就不会撵着风无影追,直到对方厌烦,发下狠话了。 齐白露想想后怕,幸亏自己刚刚没有还手。其实那一瞬间,齐白露自己是真的很想跳窗而出,或者是先发制人。也幸亏如此。凭着刚才柳玉的表现,也或许是故意试探也为可知。 齐白露匆忙换了一身衣服,打开房门,只见赵大在门口站的笔直。 “啊——赵大哥,你干什么?”齐白露吓了一跳。 “齐九!”赵大一声吼,“你不去后厨帮忙,在房子里干什么?是不是要偷懒?难道你认为我不在后厨,你就可以偷懒么?是不是真的要偷懒,我赶你去做乞丐啊!” “……我这就去干活!”齐白露寻了赵大一个停顿,赶紧跑掉。还是尽快找出嫌疑犯,不要在这里多扯了,这个赵大能折寿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点扯…… 15被擒 被擒 “齐九。去柳少那送菜!”厨房二厨从里面喊人。 这几天夜夜都到柳玉的屋顶上监视,想要弄出线索。结果只是两眼熬得通红的听着里面推杯换盏,娇声浪语。不但线索没得到,还备受煎熬。虽然说齐白露对于男人没有太大兴趣,但是这一点显然对于柳玉不适用。因为这几天里,齐白露已经不止一次的觉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不过他自己也很奇怪,难道光是在屋顶趴趴,也能有感觉? 连续监视几天的齐白露正靠在厨房外墙打盹,忽然听得二厨喊,齐白露强打着精神钻进满是油烟的厨房。 “齐九,去送菜!”二厨将一个大食盒递了过来。 “二厨哥,今天不是阿力送柳少那里的菜?”这几天来,齐白露尽量减少自己和柳玉见面的次数。见的越多,露出马脚的地方就可能越多,浪费的时间也就越多。所以也就欠下了无数人情债。阿力就是最大的债主之一。不过明明刚刚阿力已经送去了柳玉房里点的那桌酒席,而且现在已经快到后半夜了,已经到了他下工的时候…… “他那份啊……哈哈,管你屁事啊!”二厨的脾气一向不大好,这么晚还在厨房里被油烟泡,放谁也不笑的很开怀的。 被噎了一句的齐白露只好摸摸鼻子,乖乖提起食盒。 熟门熟路。 齐白露这几天已经无数次的到来这里。虽然已经是子夜,但是在百花楼里,激情也不过是正到浓时。走廊两边的红灯笼照到四下恍如白昼。 “柳少。齐九送饭来了。”齐白露在门外轻声喊着。这间房间就是齐白露这几天一直监视着的那间。虽然他很少会点这间房间接客,但是其实这间房间算是他专用的,其他的姑娘小倌都不会来选这间。 “进来。”清悦的声音响起。 齐白露一愣。这柳玉可是鲜少让下人小厮进屋,多半都是伺候的小厮出来拿,唯一例外的那次,也是柳玉自己出来取。 “柳少,菜摆好了。”齐白露低着头将酒菜摆在桌子上,转身要离开。 “等等。”柳玉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柳少请吩咐。” “把床头的红烛点起来。” “是。”精巧的大床旁边是一张床头几,上面的烛台上插着一直儿臂粗的盘龙红烛。(请读者不要邪恶。)齐白露打开火折子吹了吹,点燃了红烛,屋子里顿时又亮堂了很多。 “柳少,点好了。”微微的,烛火带着一股淡然而高雅的味道。 “坐吧!” “啊?”齐白露一愣。 “请坐吧。齐大侠!”柳玉微微一笑,“齐大侠不是看上我了么?” “这这……柳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落魄的人……”齐白露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就一下子跳了起来。被人认出是齐老板不要紧,被人认出是齐大侠,这事就大条了。如果还被人刻意点出来?齐白露心思电转,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出现在脑海里。 “到了这时候,齐大侠还要瞒我么?”柳玉依然是笑,可是笑容已经变了味道。轻轻捻动着手中的茶杯,越来越快,直到整个变成一团虚影。再次停止的时候,已经化成了一堆堪比珍珠粉的瓷器粉末。 柳玉一个偏僻地方的青楼红牌小倌,竟然能知道一个武林人物。那天的杀气果然不是做梦。虽然这几天没有监视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但齐白露只得,既然把自己叫到这个屋子里,又在自己面前展露武功,那一定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目的。齐白露悄悄的后退,知道后背顶到了门上,伸手到后背去拉门,才发现门竟然已经从外面插上。 “……你想怎么样?”有点胆战心惊的齐白露看着那越来越逼近的柳玉,那脸上的笑,绝对够狠够冷,不是一个没见过血的人,能够笑出来的。 “不怎么样。我只是不喜欢有人骗我。”柳玉逼近到距离齐白露三尺的距离,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齐白露惊恐的看着对方。说实话,就算柳玉现在再美,刚被两个大男人怎么怎样过的齐白露也是丝毫提不起兴趣的。不过眼看柳玉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齐白露惊异的发现,自己果然有了反应。 “不会吧?”齐白露小声嘟囔着,看着面前的红牌已经浑身只留小裤一条。“你不是……我其实是开玩笑的……我对男人……”不知道这种借口能不能骗过去。 “不必你喜欢!”柳玉板起脸,双手平伸在胸口。全身的肉开始纠结,隆起。骨骼在一阵阵咯咯声中暴涨,转瞬间,已经俨然换了一个人。 齐白露呆呆地仰头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冷峻美男,半天缓不过神。 “这是……” “修罗教,缩骨大/法。”柳玉傲然站在齐白露面前,全身唯一的一片衣服,已经被撑破,变成了几块碎布。 “缩骨……那不是玉罗刹……”说到这里,齐白露忽然惨白了脸。 能够练成传说中修罗教教主才能练的武功的,那天下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现任修罗教的教主——玉罗刹,也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据说是此次佛骨舍利被盗的幕后指使人。 天下五大高手。说是五人齐名,但是却是都知道武功并非真的不分高下。 梅若云自然是排在第一。不管是内功还是剑法,恐怕没人想去尝试。 而玉罗刹同样是五大高手之一,而且势力比梅若云还要危险上三分。 毕竟梅若云常年待在万梅山庄,没有事,他是不会出来的。有事,他也只是一个人,带着多少人一起,也只不过是属于仆役下人,完全理会江湖事。 但是玉罗刹不同,就算他不出现在江湖,但是他修罗教的徒子徒孙也要出来。修罗教地处大漠,这大漠自然成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从此经过的武林人士,莫不是要去让他三分,正是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修罗教行事作风十分诡异,并不讲究所谓的中原武林规矩,一直让中原武林视其为邪教。 不过这年头,你是正派也好,你是邪教也好。大家也没那么闲去打来打去的。毕竟是不是邪教是人家的事,小命可是自己的,丢了,老婆孩子就成了别人的了。 “你说的对。”玉罗刹继续慢慢的逼近齐白露。 “你要干什么?”齐白露已经感觉脖子后面冷飕飕的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片。 “听闻齐大侠对在下颇有兴趣,本座愿意一圆齐大侠的梦,献上区区肉体。”玉罗刹真实容貌邪魅俊美,笑容更带着三分邪气。 齐白露简直快要哭出来了。“……我能拒绝么?”桃花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而且都是烂桃花。看玉罗刹这样子,齐白露可不认为他会是个在床上任自己怎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可写完了。。。可能晚了点。哈哈我去睡觉。。。爱我请回帖。还有,我木怀孕。。。我不是神仙。。。 16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 “你觉得呢?本座可还没见过拒绝本座的人呢!”玉罗刹嘿嘿一阵奸笑。“你不是为了本座,才到这百花楼来做小厮的么?你该高兴才是!” “……我能重说么?”齐白露苦着脸。 “啪!”玉罗刹一掌拍碎旁边的桌子。“莫非你是专门来戏耍本座?” “不是不是啊!我怎么敢。”谁知道你当小倌的癖好。 “那你就是监视本座,意图不轨!”玉罗刹脸一沉,煞气顿时四散。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齐白露不敢直视对方,一方面是因为被说中事实有点心虚,另外一个方面,对面一个□,身材绝佳男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看下去。更何况体内那一阵阵叫嚣的欲/望。 “小九,随本座上榻吧!”玉罗刹朝着齐白露伸出了手。 “玉……玉教主……您请……自便吧……”齐白露不敢去看那只手,朝旁边躲了躲。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要是被那个魔头知道,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哼!”玉罗刹冷哼一声,突然出手,飞快地朝着齐白露打出了十多掌。 齐白露本来还以为对方终于动怒,准备打死自己,却发觉掌风仅仅是触体而言。随着玉罗刹掌风尽散,齐白露讶异地发现自己身上沾染着油烟的麻布小厮服化成飞灰,纷纷四散落下。而自己变得和对方的玉罗刹一样,□/裸地坦诚相见。 “完美。”玉罗刹拍拍手掌。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教主,东西送来了。” “好。”玉罗刹朝着齐白露虚空一点,顿时对方不能动弹。玉罗刹不急不慌的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转身走到门口拿回来一只锦盒,又吩咐手下继续锁好门。 “小九,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么?”玉罗刹笑的十分邪恶。 齐白露用无辜的眼神回答着不知道。 玉罗刹神秘的朝他眨眨眼,“都是能让你爽到的。” 齐白露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玉罗刹看了他一眼,“小九,你今天便了没有?” “……没有!你最好赶快放开我,我以后很多天没便了,小心我……”齐白露越说脸越红,因为他发现玉罗刹的眼神一直在看他那里,好像要研究他说的话,看看那里究竟有多少…… “小九啊,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啊?连用到哪里都知道。”玉罗刹坐到了他的旁边,用手指去戳那个部位。“这里第一次是谁进去的啊?” 齐白露的脸已经憋成了酱紫。“放开我。混蛋!” “啊。好啊!”玉罗刹非常痛快的解开了齐白露的穴道,然后双手非常老实的坐在一边。 “你放我走?真的?”齐白露遮着自己的要害慢慢地移动到床边。 “真的!”玉罗刹非常认真的点头。“只要你能出去,本座绝对不拦着。” “不用武力?”齐白露非常怀疑的问。 “绝对不会!”玉罗刹看着齐白露一点点地挪到门口,在其背后幽幽开口,“只要你不后悔。” “我为什么会后悔?”齐白露咬着唇转头。 “因为本座在那只蜡烛里放了很多药啊。而且你天天趴在本座房顶,一定也闻习惯了吧?”玉罗刹看着齐白露的眼睛。 “我……” “不过……本座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让人闻的。这蜡烛里面的呢,就放了一点点增加情趣的东西。会让闻到的人后面非常的痒,很痒,痒的受不了……小九你知道然后会发生什么事么?”玉罗刹邪恶的语调诱惑着。 “会怎样?” “会让你很想找个男人捅一捅来解痒啊。” “……你骗我……”齐白露的声音都开始颤抖。“真是这样,你怎么敢在这里呆着?” “没听说修罗教蛊毒非常出名么?本座身为修罗教的教主,难道还会在乎这区区小毒?”玉罗刹哈哈一笑。 “给我解药!”齐白露愤怒的地喊,“你身为教主,居然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有什么,你明着来啊!” “趴在本座房顶偷窥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玉罗刹不屑地回答,“很明白的告诉你,本座自幼食百毒,要想要解药,你就自己来。” “自己来?” “解药在这!”玉罗刹直直自己已经半硬的下/身。“自己来含出解药!” “你以为我会这么做?”齐白露不屑地头一仰。 “没事!本座等你自己过来。天色还早,我们有一晚上可以用!”齐白露不急,玉罗刹当然更不急。已经到了嘴边的鸭子,当然要慢慢品味,才吃的出滋味。 玉罗刹忍的了,齐白露却忍不了了。本来玉罗刹没说时候倒还好,现在只觉得那个部位越来越痒,但又不好伸手进去抓一抓。 “哼哼。”玉罗刹愉快的哼笑了两声。“顺便告诉你啊。这个毒拖延的越久,需要解药的量就越多。现在可能一次就能解掉,再耽搁下去……哈哈……” “我……”齐白露为难的看着玉罗刹,不知道怎么有人能无耻成这样。 玉罗刹忽然无声的笑笑,轻轻喊了齐白露一声。齐白露一抬眼,就看到玉罗刹的眼睛闪着奇异的色彩,“快来吧……你肯定是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很痒很难受?来……很好,很乖……对,来,跪下,跪到这里……” 迷迷糊糊的,齐白露不由得按照对方的要求一步步的缓慢走了过来,乖乖跪下。 “唔……不对啊!”齐白露忽然头顶灵光一闪,苏醒了过来,手掌直劈,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由不得你!”刻意收回摄魂术的玉罗刹诡异的笑笑,提前躲开了齐白露的攻击,一伸手钳住对方的下颚,就着齐白露跪地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直插入对方口中。 “唔……”齐白露被直冲至喉头的火热顶的干呕两下,想要摇头摆脱这一切,却被玉罗刹恶意的从后面按住。 “乖乖地吃,本座的东西,今天都是你的。”玉罗刹畅意的看着齐白露难受的干呕而大笑,“敢肖想本座的人,你算是活的比较久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一点发一点&*…… 17禁/脔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我文是发了,但是我估计你们看不到。。。。。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18沦为砍柴工 沦为砍柴工 齐白露再次醒来的时候,显然是被冻醒的。漆黑的小屋只有几道从破裂的门板透进来的月光。但是透进来的除了月光,还有寒风。虽然是才深秋,但是气温却十分低。 齐白露抬起沉重的手臂拉拉自己身上单薄的棉被,发觉自己身下依然是□,不由得啐骂一声该死。 齐白露想要起身,不过□中的撕裂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几次□,这次是最疼的。就算是回想一下,就会觉得后怕。那瞬间的撕裂,就像一个火热的棒子瞬间捅到了后/穴里。 齐白露呲着牙慢慢坐起身,慢慢将脚伸到地上去够鞋子。 “嗄你醒了啊?”一个大汉推门而入,从齐白露的方向看去,黑漆漆地一团,带着深秋的寒气。 “啊——”齐白露吓的惊叫。 “怎么了?怎么了?”大汉更是被吓了一跳,跨着大步奔了过来。“是不是伤口……” “伤口?”齐白露的语调变得极为诡异。自己身上能称为伤口的,大概也只有那地方了,难道被面前这个高自己一头有余的大汉……齐白露顿时觉得脸色发青。 “我看看!”大汉点起了桌子边的油灯,捉住齐白露的手臂将他按回到床上。 “不……”齐白露想要挣扎,结果触动了身后的痛点,顿时说不出话来。 昏暗的油灯下,大汉拿出了一只破碗,碗里有一只小棒。大汉拿着棒子搅动了一下,似乎里面是半碗稍稠的液体。 “趴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大汉温和地说道。 “……”齐白露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脑袋里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快吧,小兄弟。你后面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这样放着不管可不行,如果出现溃烂,那可就麻烦了!”大汉不急不恼,还是一派温和。 “……还会溃烂?”齐白露的语调有点发颤。他实在是不能想象那个地方如果溃烂了…… “当然!”大汉浑厚的声音伴着他那忠厚老实的面孔在向齐白露做着无声的肯定。 “那……那就……看看吧……”齐白露为难地做下决定,心里默默地念着病不忌医、病不忌医。 □地露在其他男人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最近几乎每次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大汉默默看着齐白露困难的慢慢翻身,随后将棉被给他拉到了腰间。 “……”齐白露愣住了。 有些冰冷的药棒落在了齐白露的后肩上。直到涂上了药,一阵沙痛传来,齐白露才发觉那里似乎有个很长的口子。那个伤口,齐白露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但是很显然,昨天是不存在的。 大汉涂药很仔细,也很轻缓,直到他涂完,齐白露已经又沉沉地睡去了。 灿烂的阳光从门缝中晒到了齐白露后脑勺上,暖暖的。齐白露伸了个懒腰,这几个月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虽然床很硬,被子很薄、很粗糙,但是还是齐白露最安心的一夜。 “你醒了?”依然是那样一句话,熟悉的声音和推门的动作。 齐白露眯起被阳光照耀的眼看着眼前的大汉。和昨晚看到的一样普通,是他很少接触的那种人。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身高,目测也要比自己高上一头多。 “谢谢你昨天帮我涂药……” “客气啥。”大汉哈哈一笑,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手上面是一只大碗一副筷子。“我把你的饭带来了。” “……我不饿。”齐白露看着那看起来十分粗糙的蓝边大碗里,盛着一个同样粗糙的窝头,还有半碗看不出是什么的菜,顿时没了食欲。但是已经饿了一天两夜的肚子显然不像他那么挑剔,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你饿了。哈哈哈!”大汉笑了起来,随后神奇的将另外一只手上的衣服放到了齐白露的床边。“你穿好衣服就吃饭吧。今天的柴禾我已经劈好了。你身上有伤,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干活吧。” “劈柴?”齐白露惊异的反问。从来没人给他说过什么叫劈柴。 “嗯?”大汉看着齐白露的反应也同样惊奇,随后又一脸恍然和可怜,“我知道你对不能当少爷小厮这事心里难受。这么粗的活,估计你也不会干。但你放心,有我顺强哥在,不会让你吃苦的。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是干粗活的料。唉,找个机会去和少爷道个歉吧,做小厮总比做苦力强的多。” “你……说的少爷……是玉罗刹?” “小兄弟。我就说你为什么会被赶来做苦力,少爷的名字,你怎么能直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里又怨恨,少爷他其实人挺好的,他对我们这些下人还是挺关心的。”顺强耐心地劝导着齐白露,又端起放在简陋小桌上的大碗,“知道你饿,快吃饭吧,等过些日子少爷的气消了,我求林护法带你去见少爷一面。你可要自己把握机会啊。成了,还有活等着我干呢。” 顺强离开了。齐白露慢慢起身穿上了那身粗糙的衣服。毕竟比光着要好很多。桌子上饭已经慢慢变冷了,齐白露咬了一口窝头,发现居然味道也不错,只是那碗熬白菜似乎不是经过很好的烹调方式。 饿了就是饿了。不管是窝头还是熬菜,齐白露都没有放过。习惯性地丢下饭碗,到门外去逛了逛。 从伪男宠一夜变成干杂活的苦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休息了两天齐白露才发现一个问题。这里似乎是整个修罗教最最荒凉的地方。整个小院靠着山头,虽然不高,但是显然这里已经是这座山的最边沿。只是这里里玉罗刹的地方太远了点,偷听监视这种事,做起来要难上不少。虽然后面的撕裂再涂了枕头下摸到的药膏后已经完全好转,但齐白露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快速的往返。 而远远地,那一片看起来就与众不同,豪华瑰丽的建筑群,离这里,显然有着不短的距离。 “混蛋。吃干抹净,就把我丢这么远!”齐白露嘴里碎碎的骂着。弯腰捡起个石子,远远地朝着那个方向丢了过去。“色鬼,我恨你!” 齐白露身后的山坡上,一棵大树后一个男子的身影微微半露,看着那跳着脚骂街的背影,悄悄地弯起了嘴角。 19通奸 通奸 齐白露在荒芜的小院里,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背后的伤比后/穴的伤好的还要快。只不过两天,齐白露从新恢复了一代大侠的风姿,姿势风流潇洒地开始了劈柴人生。 “小齐你这样不行的!”顺强将已经劈好的柴挑到大厨房,回来就看到齐白露用一种极为不适用的姿势劈着柴禾。 “啊?”齐白露抡着斧子大力的开阖,一斧头下去,不单单是要劈的柴禾,就连柴禾下面垫着的木墩,也一并被劈成两半。 顺强看着那一地的大大小小的柴禾块,一脸的无奈。“还是我来吧,你去送柴禾。” “别,顺强哥。你已经劈了那么多……”齐白露极不落忍,自己好歹是有武功在身,别说劈柴,就算是劈树,也不过是时间的功夫。但眼前这大汉,却只是凭着自己肉体的力量在干着这么粗活。每天晚上累得倒头就睡,吃的东西还尽量照顾自己,偶尔出现个肉片什么的,都挑出来放到齐白露碗里。 虽然齐白露不在乎那点肉,但是却十分的感到。别人对自己好,不是有所图,就是有所惧。林雅韵以前也肯为自己单纯一味付出,但是现在看,他显然也是抱着某种目的。 可以说,齐白露对林雅韵的失望程度是相当的大,要不是案子压在身上,恐怕就要躲到哪个山沟里去了。但是报复,却从来没有过,最多也不过是当面问个清楚。满腹的委屈想想就眼圈红。只是赶上玉罗刹横插一脚,将他从百花楼带到这里,现在更是被赶来做个砍柴的苦力。 齐白露蹲在房檐下,嘴里叼着根草棍郁闷的琢磨着。顺强去取饭了,这么些天,窝头熬菜早就吃腻了。 说到吃…… 齐白露将视线转移到紧靠着的土山。 是山就该有野物啊,虽然这山不甚高,但是也是郁郁葱葱、植被茂盛的。按照常理来说,这里面藏个把野物应该是不成问题。 朝着顺强离开的方向望去,还不见人回来。好,想吃就要行动,反正抓只鸡也用不了多久。 三刻之后,顺强抱着今天的午饭回到了山上。不过他才推开院子门就看到了一阵浓密的烟。 “出了什么事?”顺强下了一跳,上山要是着了火,扑救是非常困难的。“小兄弟,小兄弟——” “顺咳咳……顺强哥……咳咳咳……”齐白露一阵剧烈的咳嗽,在浓烟中虚弱的叫着。“我在这……咳咳咳……” “兄弟,你没事吧?”重重黑烟下,顺强揉着眼睛发现了齐白露的踪迹。 “……你觉得呢?”齐白露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一片狼藉,无力地反问。 “你想干什么?”顺强踩灭了惹人怀疑的火堆,踢出了那个黑漆漆的冒烟的东西。“这是啥啊?” “……也许他曾经是个鸡。”齐白露低着头。 “鸡?”顺强沉默了。按照常理来说,鸡应该有翅膀和腿,但这个…… 顺强看看自己手里的窝头和熬豆腐,有了一丝了悟。“你想吃鸡是么?我去抓一只来给你烤,你先……”顺强递过去手中抱着的几个窝头和一碗熬菜。 “……鸡还有。”齐白露蹲在一旁没有接顺强手中的饭菜,小小声的说着。 “你说什么?”顺强没有听的太清楚。 齐白露默默起身,从一片血肉毛发堆里拎出了另外一只野鸡,递到了顺强面前,又默默地。 事实证明顺强果然很强大,至少在烧烤方面,比齐白露要强的太多。 吃着热乎而且熟了鸡肉,齐白露感动的几乎快哭了。“顺强哥,你太伟大了。等我出去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嘿嘿。”顺强傻笑几声,心里暗暗想着:这小兄弟还真不错,虽然没啥前途,但是倒是仗义。“你等等……” 顺强跑向屋子,从床底最靠里的地方拿出一只小酒坛,这还是去年大年夜里修罗教上层赏下来的。只是那时候顺强正在守卫,没来得及喝,后来在这山上一个人住着,也想不出有什么好事要去喝酒。 一小坛烧刀子,外带两只土碗,顺强和齐白露各自倒了半碗酒,伴着烤鸡大快朵颐。 虽然比不上以往的山珍海味,或是精致的小菜点心,但是却是这一段时间里吃过的最舒心的一顿。没有人虎视眈眈,也没有人暗藏心思。没有想法,单纯的一顿好饭。 心里高兴,再加上却是这顿不错,所以两人都稍稍喝多了点。 晕晕乎乎的,从傍晚一直喝到天完全黑掉。一坛酒完全喝的精光,两人各自爬上自己的简陋的床铺,来不及拉好被子,就已经呼呼大睡过去。 一道黑影悄悄推开破旧的木门,站到床前沉默了片刻,伸手朝着顺前身上疾点几下,然后抱住齐白露的身体,快速地剥掉了其身上的障碍物。 一场黑暗中的激情悄悄的在上演。 宿醉后的头非常不舒服,尤其是没有林雅韵的醒酒汤送到口边的情况下。齐白露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身。一股熟悉的酸痛瞬间席卷而来,后/穴更是一股流出什么的感觉。 齐白露僵硬地伸手去探,湿滑软糯,微微还在蠕动着。齐白露被针扎了似的将手指抽出,那上面带着点点白色的东西。 “……天啊。我昨天做了什么?”齐白露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只是喝多了,印象还是有的,那交织的热吻和涌动的激情,都完全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我……天……” 齐白露搞不懂自己了。难道自己是个放荡的人?虽然他一向是个风流的人,但是他却从没和男人有过什么牵扯,就算是梅若云…… 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而他竟然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做出了这种事,就算是在非情愿的情况下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而最最重要的,昨天晚上,没有迷/药,没有捆绑,没有威胁,仅仅是一点酒意就让自己完全自愿的放纵其中…… 齐白露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空了的床,一种莫名的头疼促使他抱着头开始呻/吟,“到底昨天晚上,是谁?难道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子。。。。。。。。。。。。。。。。55555555555 20误会 误会 日子还在继续,不过这些日子,齐白露都会小心的等着顺强睡着了才会安心睡去。虽然顺强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关照齐白露,但是齐白露却会不自觉地去偷偷观察顺强。 终于有一天,齐白露再也忍不住,“顺强哥,我们……” “怎么了?”顺强一边给劈好的柴禾打捆,一边漫不经心应着。“我看你最近有点很累的样子,是不是干的活太多,身体受不了?”每天早上齐白露起床的时候都是一副很困倦的样子,幸好这边是修罗教的最边缘,没有哪个管家会过来专门看他们是不是在偷懒,而且每次他到山上拖回枯掉的树干的时候,齐白露也差不多也是迷迷糊糊的起床了。 “我我……”齐白露飞快地抬眼看了顺强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脸色通红的问道,“顺强哥,那天是不是你……” “什么?”顺强困惑地抬起头,“什么是不是我?” “我是说……”齐白露双手攥拳,脸颊红红的,“那天喝醉后……我我……” 虽然不能说一向心直口快,但齐白露这辈子还鲜少发现自己有这么难以开口的事。 “喝醉后?”顺强想了想,“哦,你说那天啊,是……” “我我我知道了……”齐白露觉得自己脸热的都要喷出火了,飞快地朝着树林跑。“顺……强哥……今天我去砍柴……” “喂……”顺强看着齐白露跑走的方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一句话没说完,怎么人就跑了?再说,喝醉酒那天到底怎么了?早上醒来时候,明明看到少爷他…… 顺强叹了口气,少爷将自己派到这里来,可不是来砍柴的。 齐白露一口气跑到了树林里,扶着大树微微有些喘气。不是因为急促,而是因为紧张。平时被女孩子们称为花言巧语,现在面对一个男人,却紧张的话也说不完整。 “顺强哥。这世上也许也只有你会毫无索取的对我好吧。……”齐白露自言自语。 一直用风流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寂寞,不让自己轻易发现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单的人,却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感受到了那质朴的关怀。 就是这种关怀,让虽然一生中都锦衣玉食,从未陷入困境的齐白露,莫名地勾起了幼年时就残存在脑海里的落寞。明知道身世,甚至所有人都知道身世,却硬是不能被承认,那种痛苦,齐白露以为只有小时候才会伤心。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这阴影原来完全没被真正忘记过。 “哼!”一道横哼出现在齐白露身后。 “谁?”齐白露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在这里自言自语表达下心情,竟然会被别人听到耳朵里。 想要转身的齐白露被人从后面点中了穴道。 “你是谁?”齐白露觉得心里发寒,到底是什么人会偷袭?这里应该没有他的仇人。 身后的人并没有回答。齐白露也没傻到对方会老实的回答。但是他希望搞清楚那个人要做什么。 但是不幸的,很快他就知道了。 那双邪恶的手拉高了他的衣摆,解去了他的腰带,还褪下了他的裤子。 “你你你要干什么?”齐白露有点慌了,这一套手法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最近熟的很。但是他并不喜欢啊。 “……哼!”身后人又是一声冷哼,伸手一巴掌打在他已经半/裸的臀/部上。 一股羞耻感从脚底板上涌上来。刚刚因为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又涨红了一片。 “哼哼,害羞么?”身后人的声音怪怪的,好像刻意压低着,“啧啧啧,竟然连后背都红了。” “……” 齐白露的身子被压到了最近的一棵树上,裸/露的臀/部被向后拉伸,摆成非常适合抽/插的角度。 “混蛋你是哪个?你赶紧给我放开!”齐白露恼怒地地喊。 “哼哼,可能么?”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伸手攥住了齐白露那软软的东西。 “啊啊啊啊……救命啊——”齐白露被攥的惊叫起来。不管什么时候,那里都是最为脆弱的。 “别叫!”后面男人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你想被人看见么?” “……玉罗刹?”后面男子慌张间,忘记了掩藏自己的声音,让齐白露听出了端倪。“你这混蛋,色胚,你放开老子我!” 到了这个时候,齐白露才不去管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引来别人的注意。要知道,身为修罗教的教主,跑到这里强迫一个被他贬成苦力的人,丢人也是他丢人比较多。 “别叫了别叫了!”玉罗刹果然是害怕比较多。“我放开你还不成?” “先解开我的穴道!” “……”玉罗刹认命地解开了对方,但是却随手攥住了齐白露的手腕。“我放开你,不代表你就能走掉!”玉罗刹的武功比之齐白露要高的多,运起轻功拉着齐白露朝着密林深处跑去。 “放开放开!”齐白露被拉的跌跌撞撞。迫不得已,玉罗刹一把抱起了齐白露,像是抱着自己心爱女子一般,紧紧的搂住。 一直到一座小湖前,玉罗刹才放开了手。怀中的齐白露已经气得脸色煞白。 “你在闹什么脾气?”玉罗刹不懂。他抛开自己繁杂的事物,来看他,想要给他惊喜,竟然让他先是大呼小叫,现在又是满脸怒气。 “我闹什么?”齐白露说完又闭紧嘴巴。这样的说话方式,好像自己是个女人一般。更重要的是,刚刚的衣服没来得及穿好,现在这样提着裤子站着的姿势简直是太蠢了。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你为什么不高兴?”玉罗刹觉得自己如果去看别人,那人一定要乐疯了。 “……我不是你的奴隶,你的男宠。”齐白露感到非常火大,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对玉罗刹玩弄后将他抛在这里的事让他很恼火,但是现在话说到了现在,却让他不得不来争论一番。“要不是我打不过你,跑不出去。我才不会在你这个破教了待着。” “你说什么?我的破教?这是我修罗教百年基业,你凭什么说破?”玉罗刹也恼火起来。冲上去抱着齐白露大肆啃了起来。“你这个家伙,嘴巴就是这么不老实,快承认你一直在等着我吧!……唔” “……呼呼……”齐白露看着被自己咬破嘴唇的玉罗刹,“我不是你的男宠,也没有在等你。我宁可去爱顺强哥,也不会爱你!” 21威胁 威胁 “哼!”玉罗刹被咬了一口,情绪冷静了下来,“本座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的?” “放我走,这件事我不再管了!”事情闹到这样,齐白露早就没了查什么案子的心了。如果可以的话,现在他宁可找个小山村,好好的静一下。 “事?什么事?”玉罗刹一愣,不知道齐白露说的是什么。 “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为什么大老远从中原跑到这里来,你以为老子是听说你柳玉的艳名,倾慕而来的么?”齐白露冷笑一声,这种那自己当成娈童的人,拍死他都不会心疼。 “闭嘴!”虽然玉罗刹时常办成柳玉待在百花楼,却从来没在众人面前出现过。就算有人知道这百花楼有个头牌叫做柳玉,也是从来没见过,所以与其说艳名在外,还不如说神秘之处更让人有兴趣。 这次若不是修炼教收到密报,说是一向好管闲事的风流游侠齐白露不远万里来到四方城,玉罗刹也不会特意出现去见他一面。 不过玉罗刹意外的是,不单单齐白露来了,无影盗和玉笛公子也都出现了。 齐白露在江湖上,虽然名气很大,但是多半是因为他交友甚广,人缘很不错,人又风流倜傥,大把红颜知己,所以江湖人聚在一处,总是拿他作为谈资。 而无影盗身为五大高手之一,轻功有极高明独到之处,一手取别人财物如自取的神偷手法,更是让人惧怕三分。取物尚且如此,不知不觉中取人首级,自然也是探囊取物般轻松,况且他武功本来就不低。而且这无影盗向来不出他风家庄,除非是有宝出现。 最后这玉笛公子林雅韵就更是奇怪了。这林家本来是几代的大商贾、大富豪,不说富可敌国,也是相差不了多少的。不过林家并不是武林世家,只是林家这一代七位少爷各自到武林大门派中学艺。武林门派大多不会营生之术,林家用钱财等物资助林家七兄弟各自的师门,师门感激之下,也是各自将七人收做嫡系弟子,大力栽培。所以虽然兄弟七人不能说是一流高手,但各自功夫也都不错,更何况身后有七大门派作为靠山。 林家这兄弟七人,数顶小的林雅韵最为出名,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其才名远播,不但琴棋书画有独到之处,更是精通音律。所以这江湖上才有玉笛公子这一称呼。 不过林家虽然七兄弟身在武林,却是很低调的,鲜少掺乎江湖中事,这位七少爷更是常年居于京城。 玉罗刹身为一教之主,自然知道的比之旁人要多的多。他知道林家除了是商贾大家,暗中还建立了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聆音楼。而聆音楼是江湖上最大最快的出售消息的密店,隐藏在林家旗下的各个酒楼客栈中,只要有钱,什么消息都能买的到。 玉罗刹接到林雅韵到了四方城的消息,才恍然这四方城可能是要有大事要发生,要不为什么这几个江湖中最最扎眼的人,都齐聚这小小的四方城呢? 今天听到齐白露如此一说,玉罗刹才发觉这些日子自己的心思都纠缠在这个风流小子身上,险些忘了这些苗头,这可不是一向小心做事的他的风格。 “到底是什么事?”玉罗刹脸色一冷。四方城出事,那必然关系到他修罗教。而且现在把这个齐白露放到自己教中,玉罗刹竟然隐隐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告诉你?哼!”齐白露冷笑一声,“你放我下山,我就告诉你,要不你可就是你修罗教的罪人。” “你敢!”玉罗刹眼神凌厉地扫了齐白露一眼,慢慢地开口,“你这是逼我收拾你了?” 玉罗刹身上散发的冷意让齐白露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再看玉罗刹那已经变得通红的眼瞳,更是觉得头皮发麻。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是不说?”玉罗刹缓慢地逼近。 “你你……你要我说什么?”虽然齐白露确实是有目的而来,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说不出什么,再者如果泄露了什么,那可就是自己的罪孽了。虽然他不想和玉罗刹纠缠下去,但是他却并不像因为自己的临阵倒戈,而害了释空方丈。这位大方丈现在还在天牢里关着呢,若是找不到佛骨舍利,自己固然无碍,这方丈却是在劫难逃。 “说什么?哼哼。我看你是不准备老实说了。”玉罗刹冷冷一笑,抬手一掌击碎了齐白露身上凌乱的衣裳。 “又来这一手!”齐白露啐骂一声连忙遮住了自己的要害。“你要不要脸?” 玉罗刹却不去管他难堪的表情,径自幽幽地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风流浪子齐白露原来是用女人做遮掩,掩饰他是个贱人,喜欢被男人捅的事实……齐白露,我们到底谁不要脸?” “你你你放屁!”齐白露气的青筋都崩了起来,“明明是你……” “是我?我怎么样?你去和别人说,是我强迫你,奸了你,捅了你后面啊?哈哈哈哈!”玉罗刹哈哈大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睛,冰冷地目光看着齐白露,“你有脸去说么?还有你和林雅韵、风无影之间的丑事。你根本就是个荡/妇,我竟然会瞎了眼睛,为你乱了方寸!” 齐白露的眼圈都红了,本以为他被林雅韵和风无影联手吃干抹净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却没想到原来这玉罗刹早就知晓,不知道这江湖上还有多少人知道。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惹出多少事端,他们又怎么会容许自己如此败坏门风。唉,算了,常年都见不到一面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这种是而责骂自己,恐怕是看一眼都觉得碍眼,只是这下又有了摈弃自己的理由了吧。 “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来伺候本座?”玉罗刹朝着齐白露冷喝一声,双腿叉开,等着齐白露过来伺候。“你总不会希望我将这事散布到整个江湖吧?” “你无耻!”齐白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哼,本座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玩弄你。你不过是本座□玩物,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我劝你识相点,莫要误人误己。到时候本座将你丢到男妓馆去让你去接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上来问一下,为什么数据这么差。大家回个帖收个藏好不好? 内牛满面 22出轨 出轨 “九爷,您想吃点什么?”一名面容清秀的小侍女在床前轻柔地问到。 “……”齐白露换了个姿势,继续懒懒地趴在被窝里蠕动。 “九爷……”小侍女继续温柔的攻势。 “哼!”齐白露继续蠕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旁看了好久的玉罗刹终于忍不住了。只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不能忍受齐白露骄纵的态度,还是小侍女柔媚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走?”齐白露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你你你……哼!”玉罗刹伸长的手指僵在半空中,最后只好甩袖子离去。 远去的脚步才行至门外又急匆匆地冲了回来,玉罗刹急促的用手点指刚才那个小侍女,“你,跟本座一起走!” “……”齐白露和小侍女面面相觑。前者哼了一声,表达了不满,而小侍女则乖乖地跟着玉罗刹离开。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关闭的屋门再一次打开,一个粗噶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九爷,教主叫小的过来伺候您。” 齐白露好奇的从被窝里探出头,只见一八尺大汉满面虬髯,一脸温柔,正殷殷期盼地望着他,顿时觉得胃里很不舒服,赶紧缩了回去。 “九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大汉继续柔声询问。 齐白露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离我远点就成!” “……”大汉捧着碎成八瓣的心悲伤地离去。 “到底怎样你才肯吃饭上药?”玉罗刹无声地出现在床前,一把掀起了齐白露身上的被子。 “……我要离开!”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玉罗刹想也不想的拒绝。本来这几天频频有人来闯修罗教的护教大阵就让他觉得很烦躁了。虽然明知道驻地外的大阵不是谁都能破的了的,但是一想到那闯阵的人是风无影和林雅韵,也就是小九的奸/夫,心里就一阵阵反胃闹心,恨不得一掌将这些人打的灰飞烟灭,永不超生才好。 如今再一听到齐白露口口声声要走,顿时压制不住怒气,伸手开始扯齐白露身上穿着的贴身衣裤,准备好好教教对方,他到底是属于谁的。 “啊……疼……”粗暴的动作扯到了齐白露后/穴的伤口,引得齐白露干嚎一声。 “对对不住……”玉罗刹慌忙地收了手。那一夜纵情完,齐白露可是足足睡了三天,教中最好的大夫被玉罗刹提着衣领带过来给其医治。玉罗刹当时的气场差点就给老大夫吓死,哆哆嗦嗦地号了半天脉,才得出是因为玉罗刹体内的特殊功法将内力从两人交接处直接冲击到了齐白露的内腑,导致其受到内伤,最后还是靠着人参汤吊命才将齐白露救过来,只是老大夫也奓着胆子上吉谏:情/事小心出人命。 “……”玉罗刹看着对方连头也不肯抬地趴在床上,心里默默一叹,伸手轻轻地给对方盖好了被子,“吃点东西吧,算我求求你!” “我不就是个婊/子,值得你如此低声下气?”齐白露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件事,性事中被人折磨,被羞辱,被迫说些难堪的话。 “除了不能让你离开。其他的……你都可以提出来!”玉罗刹抽踌躇半晌,咬牙开口。 “……我要回小院……”齐白露飞快的提出要求。 “你!……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一瞬间,玉罗刹的心仿佛被人攥到了手里,抽痛的差点站不住。 “……”齐白露没有动,也没有解释。半晌后玉罗刹一脸落寞地出了房间,再一刻之后,一群侍女小厮进来收拾了屋子里一些齐白露常用的东西,动作又轻又快,等到齐白露听见声音从被子里探出头的时候,这屋子里只有他和他身下的床了。 “九爷,劳烦您先起身。”众小厮和侍女重新回来,站成一排看着床上的齐白露,最后推出一个长相比较容易忽视的站出来询问。 “……”这是准备重新打发出去?齐白露暗暗想着,还是认命地起身。 有其貌不扬的小厮上来帮他穿好衣服,披上一件皮毛大氅,又唤来软榻,扶着他上去坐好,稳稳地抬着他出门。 行来行去,竟是一条上山的路,远远地,齐白露看到了那间曾经住过多日的小院。 “……这是……”被小厮扶着进了屋,齐白露才发现这里已经大大地变了样子。原来破旧的房间四壁被高档的丝绸完全的遮挡住,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换成了刚刚从玉罗刹房间里搬出去的那些。而最大的不同就是那个憨厚的贴心的顺强大哥变成了容姿秀美一身华服、正坐在楠木桌边品茗的玉罗刹。 “你怎么在这里?”齐白露不觉得声音放高,他强烈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被扭曲玷污了。 “你不是不想带在本座的卧室?”玉罗刹半晌才抬眼看了齐白露一眼,淡定的回答。 “……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你!”齐白露一手挥开身边的小厮,转身要走。 “……你留下吧……我走……”玉罗刹淡淡地叹息一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落了下风。说完玉罗刹转身离去,只是扫了一眼震惊的站着一旁的顺强。 “等等……”齐白露开口。 “什么?”带着一丝惊喜,玉罗刹强自镇定的转头看向齐白露。 “带着你的东西!碍眼。”齐白露才不去管玉罗刹瞬间坠入冰窖般的表情,眼神定定地看向那站在屋子一角的顺强。 “……”这一瞬间,玉罗刹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齐白露看着顺强的眼神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人…… 玉罗刹默默地带着他的人和东西离开了。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齐白露把这归到了他愧对自己的心理上。毕竟自己刚醒来的时候看到玉罗刹那张漂亮的面孔上满脸的憔悴。不过虚弱之极的齐白露也没来得及多看他几眼,就又昏睡过去。 现在看着玉罗刹老老实实地离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顺强哥。”齐白露拖着无力的身体朝着对方挤出一抹笑,“我……” “小齐,你……唉……”顺强叹了一口气,看着恢复成原来样子的屋子又看看齐白露。“顺着少爷吧,我……不想看你受伤。” “顺强哥……谢谢你。如果你……”齐白露有些难堪的咬着嘴唇,“我……可以和你一起离开!” “……我……别说了。我不会离开的!”顺强呼吸瞬间停止,吃惊的看着齐白露,“小齐不要痴心错付。我不是你值得……的人……” “我……我明白了!”齐白露脸色难看的笑笑,“顺强哥讨厌我……是,我不是个清白的人,原来是个风流浪子,现在和男人牵扯不清……”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顺强有点激动,攥住了齐白露的双肩一口吻住那有点哆嗦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这章我在写啥?写啥?写啥?下章上顺齐的H是不是太夸张了啊?……&奓=炸(奓毛正音字。我是纠正错别字的留言箱少爷)回帖啊。要不我不扒奸情 23捉奸 捉奸 “我从来没有看轻你。”顺强喘着粗气说着,而齐白露则喘息地靠在墙上。 “顺强哥,你……你是说……”齐白露闻言抬头。 “我送你离开。今天晚上就离开!”顺强攥紧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在这里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我不能……让你在危险中!” “顺强哥你什么意思?”齐白露不由得往后缩缩身子。他不是傻子,顺强话里似乎暗示着什么,他不明白,但又似乎跟他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你不要问了!”顺强转过头去不肯回答,但是看到齐白露惊疑不定的眼神,还是安慰了几句,“你以后会知道的,你……记得我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顺强哥你……”齐白露还要问着什么。他不是个弱质女流,而是个身怀武功的大男人,有什么事还需要他躲开?再说,他在这里也是抱着某种目的的。 “别叫我顺强……我更愿意听你叫我……”顺强看着齐白露痴痴地开口,忽然又剧烈地摇摇头,不肯再继续说下去。 “顺强哥你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说不出原因,但是整个人都不复有两人独处小院时候的那种温馨。 “……我不能说。”顺强语中带着悲哀,随即转身离开,剩下呆呆的齐白露独自留在又恢复宁静的小屋中。 入夜,顺强还是没有回来。齐白露独自爬上冰冷的床,身后的伤还没大好,痴坐大半天的他已经撑不下去。不过他却怎么也睡不着,顺强今天的举动太像一个人了,让他不得不怀疑。 门外脚步声悄悄逼近,齐白露控制着呼吸保持着缓和。 进来的黑衣人悄悄地走近齐白露,听了片刻忽然抬手点上他身上的昏睡穴,随即抱起齐白露为他套上衣衫。 黑衣人背起齐白露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山脚下,再往前就是修罗教的护教大阵。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过去的,何况现在还是深夜,而且还背着一个人。 黑衣人将齐白露放到一块大石头旁,喘着粗气。齐白露悄悄活动下手指,抬手点在对方的腰眼上。 黑衣人一僵,满脸的不可置信。 “秋水长天,天下第五,什么时候干起来细作这种活?”齐白露从背后贴近对方的耳朵,悄悄开口,语调中带着调笑。 “……”黑衣人不肯开口。 “还是你喜欢我叫你顺强哥?”齐白露低低一笑,“既然你带我到这里了,接下来就由我带你一起走吧!” “不,我不能走!”顺强急促的开口,“我不能走,我……” “你终于肯开口了。”齐白露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什么人让你潜伏在这修罗教?你可是天下五大高手,不怕丢了身份么?” 秋水长天是顺强在江湖上的名号。这天下第五则是他的江湖排名。武林盟在数年前举办了擂台赛,为天下英雄排名次。 当年梅若云连请帖看也没看的退了回去。但是武林盟还是为他留了第一的名号。当然,这也是没人敢触这位爷的眉头,要是哪天想起来再去抢回来,那被抢的就太丢人了。 第二名的自然就是佛公子。内力深厚,为人谦和,轻易不肯出手,能排得第二名的位置不单单是武功深不可测,交友甚广的他更是使得一些人主动放弃了竞争。平日和齐白露也算是至交,但是这次显然他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在齐白露面前,变成了一个腹黑恶和尚。 第三是双胞胎兄弟,人称双侠,秦墨瀚、秦墨涵兄弟,秦家兄弟从不离分,打架也一起上,又系出名门,辈分极高。所以不但武功在武林中大大有名,辈分更是大大的有名,就算是现任的武林盟主也要称呼他们一声小师叔。不过因为两人总是一起出手,所以只能占一个排名。这两人和齐白露绝对的臭气相投,吃喝玩乐逛窑子,一样的风流不羁。不过这两兄弟家中还算有人管,最近又闭关练功,所以落下齐白露一人跑去和释空方丈一起喝酒,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第四当然就是无影盗风无影。这位高手不但武功不错,轻功更是一绝。和他动手,轻功差了,就只剩下挨打的份了,何况还要小心不要让这个天下最厉害贼头惦记上。 这五大高手最后一名秋水长天则是五大高手中最神秘的一位。当初武林盟已经排出前四位高手,或者说这前四人都没有肯去争。 而这第五位的排名争斗一开始,秋水长天就已经站到了擂台上,手中长剑垂地,只说了一句话:“天下第五,归我了。” 台下自然有人不服。但是上去的人皆不出三招就身首异处,如此一下就镇住了擂台下众人。大家都是练武之人,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这位秋水长天的伸手,显然前面斩杀的数人连真正的功夫都没用到。来的也不都是傻子,一个天下第五的排名而已,犯不着送上小命给人家当贺礼。 此番一战,天下五大高手的名号确立。除了这位秋水长天,都是之前就大大有名的角色,所以这武林中大大出名的,就是这位黑马。 秋水长天和齐白露的关系也不错,虽然秋水长天为人神秘莫测,鲜少与人来往,但是这其中不算齐白露在内,从一开始起,两人关系就十分融洽。当然,齐白露钱财无忧,为人豪爽大方,江湖上与他处不好的,倒也真是不多。 “秋水大哥,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知道了顺强真实身份的齐白露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喜。“秋水大哥,我知道你是要送我出去……我要你和我一起走!” “……我还不能走,我……将来去找你!”顺强踌躇了半天才喏喏地开口。 “秋水大哥,我问你一句话……”齐白露蹲跪在顺强面前,“你心里……可有我?” “单纯如你。是我一直倾慕的。”顺强叹息一声,“解开我的穴道吧。” “嗯。”齐白露点头,为顺强解开穴道,“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我愿意等你!” “小齐。你为什么……我要说……你身边的人都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之辈,为什么你……对我……”顺强伸手捧住齐白露脸颊,“我虽然你对爱慕已久,但我自知配不上你,而你向来红颜知己甚多,我怕惹你嫌恶……” “秋水大哥,只要你不嫌弃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温馨的日子……从来没人如此对我……我只怕你会嫌弃我和玉罗刹发生过的……唔……” “说什么傻话!”顺强顺势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省得总是在自己面前说一些惹自己心痒的傻话。 “秋水……我……唔……”好不容易才挣扎出一口气的齐白露再一次被对方按住深深的舔吻,仿佛这一分别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 “秋水大哥……”等到顺强啃噬的满意,齐白露的衣衫早已敞开,身上布上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齐白露脸一红,暗暗骂自己竟然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还有心情调情。“我们快走吧,要不然……” “想走?”冷森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玉罗刹一脸森然地看着地上半躺半坐的两人,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奸/夫淫/妇!”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不知道我在说啥。。。。下章八一八 修正一个错误。。。。风无影也是五大高手之一 24威胁 威胁 “少爷?”顺强被雷击了一般跳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不到这里,能看到你们这对狗男男?”玉罗刹冷着脸,带着无尽失望的表情看向齐白露,“齐白露,你果然是生性放/荡,哪个男人都不放过。” “放什么狗屁。”齐白露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身,“关你屁事!” “哼!”玉罗刹脸色铁青地朝前走了一步。 “少爷,你误会了。”顺强连忙挡在齐白露身前,“我和九爷……” “误会?那你告诉本座:”玉罗刹冷笑一声,“深更半夜,你们不呆在自己的房间,跑到这护教大阵前来干什么?难道你们想要私奔?” “私奔你大爷!”齐白露推开身前的玉罗刹,“老子就算和他离开又怎样?有本事你拍死我们算了!” “原来你是想死!”玉罗刹又向前迈了一步。 “小齐你别……”顺强双膝跪倒在玉罗刹的脚下,“少爷,这事错都在我,请看在我跟随您多年……” “小齐?好亲热啊!”玉罗刹怒极,一掌拍开顺强,手臂一挥,身后数十名护卫就要上前将顺强捆绑起来。 “教主,要不要捆九爷?”这个贴身护卫跟了玉罗刹十多年,对于玉罗刹的心思多少能猜到几分。 “一起捆!”玉罗刹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奈何,众人拿着绳子朝着齐白露过来。 “凭什么捆我?”齐白露可不是顺强,不会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与其被你侮辱,我宁可和你决一死战。” “齐大少爷,本座的修罗教,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就算是顺强天下第五又如何?他都无力反抗,何况你?”玉罗刹看看被自己一掌打的口吐鲜血的顺强,“你竟然看上了本座门下弟子,而弃本座如敝履。哈哈哈哈……” 玉罗刹声音凄厉地笑了半晌,周围的护卫都噤若寒蝉。而齐白露仿佛也被吓到,愣愣地看着散发着嗜血气息的玉罗刹。 “怎么?你怕了?”玉罗刹伸手捏住齐白露的下颌,“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呸!”齐白露一巴掌打掉玉罗刹的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来人!”玉罗刹开口唤人,“把他的玉给我敲碎!” “……玉罗刹!你混蛋!”齐白露一个箭步冲到了顺强身前。“你除了会威胁,还会什么?” “哼,本座会的很多,你难道还没见识到么?”玉罗刹出口调笑,只是调笑的语调冰冷异常,丝毫不带感情。“不想他死,你就要乖乖待在本座身边,这买卖,划算的很!” “不要!……咳咳……”顺强强忍着胸口剧痛扶着齐白露站起身。“我的事不要你管。” 说完转身看向玉罗刹,“少爷。我一身武功拜你所赐,我一条小命也亏你收留才得以保全。今日之事,全是我的错,不关九爷的事,请少爷大发慈悲,放过他。所有责罚,顺强愿一力承当。” “你以为你是谁?能命令本座?”玉罗刹冷冷地看着顺强,仿佛要吃了对方一般。“本座究竟养了什么样的一条狗?竟然到本座的盘子里偷食吃!” “喂。我是狗食么?”齐白露在一旁不满的打断。“难道你还能困住我一生不成?” “你这种水性杨花之人,还能迷的住本座一生?笑话!”玉罗刹嗤笑,手掌摆摆命人将顺强带下去。 “喂喂……”齐白露看着顺强被从自己身边强硬的带了下去,顿时慌了。“秋水哥,你干嘛不反抗?”就算玉罗刹功夫有多强,也不可能一招就打败顺强,否则这玉罗刹的武功未免太强悍了。 “我不能!”顺强低低叹息一声,“小齐,我生来就是修罗教的人,死,也只能是修罗教的鬼……我是不可能和少爷动手的!” “玉罗刹你个恶人,你想怎么样?”齐白露怒视面无表情的玉罗刹。 “断其手足,终身□!” “你说真的?”齐白露吓了一跳,本来以为不过是被毒打一番。 “本座从来不屑骗人!” “你不就是恨我逃跑么?是我威胁他带我来的,你拿他出什么气?” “……”玉罗刹上前一把撕开齐白露的上衣,指着他胸膛上青青紫紫痕迹恨恨地道,“难道这也是你威胁他干出来的么?” “……罗刹哥……你就别和我生气了……”齐白露赶紧拉拢好自己的衣衫,一把抱住玉罗刹的手臂。“人家是和你闹闹小脾气嘛,你干什么这么当真?” “……你吃错药了?”玉罗刹冰冷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满满都是遭了雷击一般的表情。 “哎呀,你好坏嘛,怎么这么说人家嘛。”齐白露诡异的一笑,张开双手一把抱住玉罗刹,“玉哥哥,你难道不爱我了么?” “……是男人就给本座站好了!”玉罗刹想要后退挣脱出齐白露的手臂,却被对方抱得死死的。“本座最讨厌你这幅样子!” “刹哥,我是你的女人!”齐白露媚媚地笑笑,凑上自己噘起的嘴唇。 “……哦?这样!”玉罗刹点点头,忽然邪恶的一笑,“既然你是本座的女人,那本座就不该辜负你的好意啊?”说罢头往前探,瞬间和齐白露的唇齿接到了一起。 “啊——!”齐白露没想要玉罗刹会自己撞过来,赶紧松开手臂向后退。不过武功本就高过他的玉罗刹在一瞬间就反将他制住。 “你你……你不是不喜欢我这样?”齐白露没想到须臾之间,两人的角色就变换了过来,刚才还一脸嫌恶的玉罗刹竟然转眼就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将他压倒在地。 “这还不是多亏了你开解本座,才让本座恍然大悟。既然你是本座的女人,那本座也不该太过和你计较才是!”比起算计,算得上老奸巨猾玉罗刹怎么会被齐白露小小花招摆平。 “不不……刚才那不是我。”齐白露急的差点咬到嘴唇,“刚才一定是鬼附身了!” “哼。既然是鬼附身,那可一定要洗扒干净,免得这鬼来污了本座的身。”玉罗刹冷笑一声,“要是你乖乖的陪着本座,本座就考虑下,先留着你那顺强哥的四肢。怎么样?” “……”齐白露定定地看着玉罗刹,“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好人?” “没有。” “很好,以后也不会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过渡完,下章H……………… 25梅若云驾到 梅若云驾到 “教主。大事不好!”门外有侍卫禀报。 玉罗刹眉头一皱,这种时刻,谁也不会愿意被打搅的。“慌什么,没见本座休息了么!” “教主,不是大事,属下也不敢擅自打搅。实在是……” “说!”玉罗刹脸色表情虽然不愉,但是还是顾忌着齐白露,轻轻将银簪又抽了出来。不过显然齐白露痛劲还没过,玉罗刹抽的又太快,齐白露顿时脸色发白,疼的发抖。 “怎么了?”玉罗刹有点惊慌,赶紧用手去抚摸。 “啊疼……”齐白露瞬间推开玉罗刹,“你真想让我残废啊!” “真的很疼?”玉罗刹心一抽,看着齐白露想要去摸半软的前端,又不太敢碰触的样子,咬咬牙,张嘴含了上去。 “啊……你干嘛?”前端突然被温软湿热的红唇含进去,倒是让齐白露吓了一跳。“……脏……” “……”玉罗刹轻轻吐出口中肉块,“是你的,就不脏!” “……”齐白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同于上次被风无影和林雅韵强迫做这种事,当时只觉得万分委屈,现在玉罗刹居然主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让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你不必这么做!” “啰嗦什么!”玉罗刹脸似乎有点红,白了齐白露一眼,“乖乖享受就好了!” 口腔里确实舒服,除了刚进入的时候被口水淹到伤口又一点点痛以外,剩余的都真的是在享受。 不过玉罗刹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技术差的很,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咬到齐白露。齐白露时不时惊叫一声,渐渐的也是喘息越来越重。 而玉罗刹感受着口中越来越硬挺的器具,也是颇为自得。原来为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就算是平时根本不会去做的,觉得很下贱的事,竟然也会有这样满足的感觉。 “教主!”门外的侍卫见玉罗刹久不出来连忙再次呼唤。 此时齐白露也到了紧要关头,玉罗刹从口中的变化感觉到,心中又急着外面的事,更是大力地吸允起来。 “啊啊——”齐白露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手不由得抓住了玉罗刹的头发,狠狠冲撞几次,才疲惫的向后仰去。 “咳咳……”玉罗刹擦着嘴角的白浊,匆匆吻上齐白露一口,随手扯过丝被盖在其身上,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教主!”门外的小侍卫都要急哭了,明明长老催促着自己来唤教主去护教阵,但是自己却只能被迫在门外听着活春宫。 “到底什么事?”玉罗刹边整理衣衫边沉声问道。 “有人攻击护教大阵!”小侍卫低声禀报着。 “谁?”玉罗刹动作一僵。护教大阵天天有人攻打,尤其是这几天。如果不是特别难缠之人,谅几位长老也不会惊动他。 “……梅若云!” “是他?”玉罗刹沉思一下,忽然运起轻功飞奔护教大阵。 梅若云!本座倒要看看你为何而来。江湖传闻,齐白露和这梅若云关系非同寻常,动了齐白露就等于接了梅若云的追杀令。如今自己将齐白露这般那般一番,要是梅若云计较起来,别说是要破坏大阵,就是让他灭了修罗教,他也是做的出来的。 远远地。护教大阵两边各自排列两方人马。一方是修罗教的众教徒,由三位长老带领。 而另一边众人,则是一白衣人一马当先。白衣人身后跟着的人,玉罗刹眼熟的很,其中一个正是和齐白露一起去过百花楼的风无影,而另外一个人一身青衣,手握一支玉笛,十有□就是就是齐白露那位知己林雅韵了! 既然身后是这两人,那前面的白衣人不用说,自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无霜剑梅若云。 玉罗刹冷冷一笑,飞身至大阵前,朝着几人方向扬声道:“来人是否是无霜剑梅大庄主?” 梅若云冷淡地眼神看向玉罗刹站立的大石上,并没有开口。 “哼!”玉罗刹冷哼一声,“不知道梅大庄主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要事与玉某商量!” “齐白露!”梅若云淡淡的开口,轻飘飘地几个字毫不费力地送入众人耳朵。 “梅大庄主果然是好内力,好功夫。”玉罗刹哈哈一笑,“人,在玉某手中,不过小九是自愿留在玉某身边的,就算是梅大庄主,也没有干涉玉某婚恋的资格吧!” “……”梅若云眼神淡淡地越过玉罗刹,眺望着远方。 “混蛋!”玉罗刹顿时脸色一黑,“竟然无视我!” “放他出来,要不碎了你的阵!”梅若云不去理玉罗刹怎样,很干脆的提出。 “果然不愧天下第一啊,好气势!”玉罗刹仰头长啸,“但玉某护教阵也不是吃素的,莫以为玉某不在江湖排名之内,就是怕了你这个中原武林第一人!想要碎玉某的阵,尽管出剑!” 梅若云出乎玉罗刹预料的认真点点头,抽剑一招劈下。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繁复的动作,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直劈。看似处处是破绽,实则却毫无破绽。 轰——本以为无坚不摧的护教大阵阵脚的巨石被轰成粉碎。 “……这混蛋!你牲口啊!”玉罗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护教阵被轰碎一角,心痛的无以复加。这可是修罗教百年基业啊,就这么简单的被人轰碎了。虽然只是阵脚碎掉,要阵法变换,还是不妨事,但这也是修罗教百十年来用大量金钱堆积出来的,就这么碎成一摊,岂不是让他心疼死。 玉罗刹眼睛都红了。抽出心爱的弯刀,脚尖轻点脚下巨石,跃到大阵正中,“梅若云,可敢与我一战?” “有何不可!”梅若云不可置否地飞身而去。 天下第一果然就是天下第一。 梅若云的剑没有任何的花招,直接又迅速。每一剑的指向,都是玉罗刹身体的几大要害。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林雅韵和风无影在一旁掠阵,却没注意身后又悄悄地来了数人。 26舍利再现 舍利再现 齐白露赤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本来经过玉罗刹一番折腾之后,应该是极为疲累的。奈何玉罗刹离开前的一系列行为实在是让齐白露觉得心里慌乱。 齐白露静静地趴着,心却乱的很。 咔——门外一声轻响。 齐白露微微皱眉。这声音明显是门栓被撬开的声音。 齐白露听到声音后心思电转。看刚才小侍卫在门外着急的样子,恐怕是有什么大事,相必没这么快的回来。 而这门栓是外堂随侍的小丫头别上的,如果是玉罗刹回来,完全可以叫开门,大可不必自己去撬门。 想到这里,齐白露反而放松了四肢,让自己的呼吸更加的悠长,间或还打个小鼾。 来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外间屋的小侍女微微动了一下,随即被点了昏睡穴。 齐白露听着越来越近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到了自己的床前,眼角不由得一跳,却越发小心地控制着心跳呼吸。 来人似乎在床前站了良久,齐白露忍的额头都沁出了细微的汗水。 半晌后,来人似乎打开了旁边的柜子,又轻轻关闭柜门,飘身而且。 待到完全静下来,齐白露才慢慢起身,听了听却是没有什么声音才转头注视这屋子中唯一的一只柜子。 柜子的门是关的好好的。齐白露想了想围上一条床单轻轻打开了柜门。 柜子里基本都是玉罗刹的衣服鞋袜。齐白露迟疑了一下开始仔细翻找。奇怪的是,就在第一层的衣服扒开之后,齐白露就摸到了一个硬硬四方的东西。齐白露慢慢将之取出,是一只锦盒,锦盒打开,里面豁然就是佛指舍利。 齐白露吃惊的一把将盒子闭合。 虽然此行的目的就是查明这根佛指舍利的下落。但是齐白露这些日子却从没想过这块舍利会在这里,依照齐白露对其的了解,这个人如果不是特别需要,是不会出他的修罗教半步的。而且玉罗刹虽然是一教之主,但是却没发现其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姿态,这和中原武林中对他的评价略有出入。 如果说玉罗刹因为出现个美女美男带着人马使尽手段强取豪夺,齐白露会十分坚信。但是如果说玉罗刹会为了一件传说中价值万金的玩物,不远万里去中原的皇家寺院盗取的话,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其实在修罗教的这些日子,齐白露已经想明白了这一点,只是苦于玉罗刹的纠缠和护教大阵才迟迟不能离开。 齐白露沉默良久,将盒子拿起,放到床下,觉得不大放心,又伸脚踢了一下。又找出自己的衣衫,强撑着酸软的四肢穿戴整齐。有人将这东西放到这里此时,最重要的是找到玉罗刹,将此事问个清楚。齐白露看了看堂屋还在昏睡小侍女,快步走出房间。 “你果然没有睡着。”低沉的声音从齐白露身后响起。 “……”齐白露脖子后面的寒毛瞬间倒立起来,刚才那个人竟然还没有离开。 “你这般陷害玉罗刹,为的是什么?”齐白露强自镇定地关上屋门,转身欲看向身后的人。这人的出现,让齐白露更加的肯定,这其中的内情恐怕深不可测。 “别动!”身后人喝止齐白露的动作,轻声笑笑,“陷害?说不上。各为其主而已。” 齐白露和身后人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齐白露身体一晃。本就是疲累至极的身子仿佛再也站不住了似的一歪。 “喂……”身后人吓了一跳,连忙出手扶住,“你怎么样?” “嗯……”齐白露就势地倒到其人怀里,眼睛睁也睁不开似的依偎了过去。 “喂……唔——” “现在你该露出真面目了吧?”齐白露站起身掸掸衣服,两根手指伸到了已经被点中穴道的人下颌。 “秋水大哥……竟然是你……或者说,果然是你?”齐白露眉头蹙起。 “……小齐,你……早就怀疑我了?”顺强忽然天空都要掉下来了一般。 “……不是的。”齐白露忽然笑了,瞬间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 “什么……”顺强不明所以地看着齐白露。 “这世上,人和人都是相对独立的。没人会对另外一个人无端的示好。就算是父母对子女,也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长大,能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最次将来也要能给自己养老送终。”齐白露微微一笑,双手背后,“我前些日子,将自己困在一个不能自拔的心态中,秋水大哥对我的好,让我一时……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 “你在说什么……”顺强简直莫名其妙了。 “秋水大哥,你接近我,是为了佛指舍利么?”齐白露定定地看着顺强,“你对我的好,也是为了能激怒玉罗刹,让他将你关起来,造成你不能到这里的证明,然后再将佛指舍利放到他房间,栽赃陷害?” 顺强咬着嘴唇没有开口。 齐白露看着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看向天空,“原来我只是一颗棋子。我还以为这世上还真有人会不计回报,无有所取地对我好呢!” “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虽然有利用你的成分,但是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对你……虽然现在我没这个资格说这种话。” “那……”齐白露转回身朝着顺强微微地弯弯嘴角,“那秋水大哥可以告诉我,这事情是谁让你做的么?” “不能!”顺强一口回绝。“你不要问了。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而且这是我的事,你不要牵扯进来。” “啧啧啧,那真是对不住了,秋水哥。”齐白露邪恶的一笑,随即双手齐下,将顺强一身衣服扒了个精光,“我数到十,秋水哥还不肯说的话,我可要喊了!” “……”顺强愣愣的看着对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人扒光威胁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扒,最重要的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扒……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向大家致歉用的。。。。在此也向我的责编表示感谢。。。据悉他把技术都逼疯了。。。。原谅我的请回帖哈。 27妻子如衣服 妻子如衣服 “秋水大哥,看来你是不肯说了!”齐白露看着已经完全愣在当场的顺强笑的都要喘不过去来。 “……你……”顺强被笑声震醒。 “既然你不说,那我只能数数了!”齐白露步步紧逼着,“一……三……五……” “喂,哪有你这么数的?”顺强急的差点被口水呛住,“你不是该……” “九……十!” “……我说!” “这就对了嘛!” 夜半无语,有人更无语。 玉罗刹虽然一向认为自己武功高绝,但是此时却一直被人压着打。 也或许他一向认为自己心肠冷酷,但是他显然现在踢到了最大的铁板。 “你够了没有?”玉罗刹汗水从两颊的簌簌而下,梅若云一下接一下的剑招,已经让他快要无法招架了。梅若云的无双剑法,每一下都是毫无花哨的直劈,连贯起来再配合无霜剑,不单单强悍,而且更是迅捷无比。在旁边人看来,梅若云的剑并没有那么快。但是玉罗刹这个当事人却非常清楚,他光是要挡住这些剑就已经要耗尽全部精力了,更别说反击。 此时玉罗刹心中慢慢都是后悔,后悔到嘴里都是苦涩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要在大阵中间打斗而暂停大阵运转的话,现在他一定要让梅若云尝尝迷幻阵的厉害。虽然刚才暂停大阵,是因为怕大阵被梅若云用剑一下一下将之劈碎…… “齐白露出来,我就饶你一命。”梅若云停下了攻击。 “……算你狠!”玉罗刹看看身后众人,不得不认栽。就算现在勉强抵抗,等他一旦历尽,也一样是落败。那时候恐怕再无人能挡住梅若云几招,死伤惨重。那可就真是他修罗教毁灭之时了。“不过他跟不跟你走,还要看他的意思!如果他肯为了玉某留下……” “没可能!”梅若云肯定地打断。 “……牲口!”玉罗刹愤愤地呸了一口,“跟我来。” 站到稍近风林二人眼睛一亮连忙跟上。 “梅大庄主,就你一个人跟来,莫非你们以为玉某的修罗教什么人都能随便进么?”玉罗刹看到这两人跟上更加恼火,这可是小九的奸/夫! “哼!”风无影哼笑一声,“莫非非要和你玉教主大战一场,才能得到进入你修罗教的许可?如果这样的话,风某倒想一试。” “雅韵不才,也望与玉教主一战。”林雅韵微微一笑,上前一拱手道。 “你……你们!”玉罗刹气结,转身带路。不过还是吩咐了几位长老和众教众一句,“小杂碎不许进入!” 齐白露看着顺强的脸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干嘛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啊?”顺强被齐白露炽热的视线看的脸涨的通红,而下/身也在可耻中微微的抬头。 “原来秋水哥你也有这么多的往事,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既然我知道了,我就不可能会让这件事发生!”齐白露解开顺强的穴道,向下打量,“秋水哥,你脸红什么啊,你看你……啊——” “嗯?”梅若云耳朵一动。 “小九?”玉罗刹显然也听到了,疑惑的和梅若云对视一眼齐齐运足内功飞掠而且。身后的风林两人也连忙跟上,赶到声音处。 “小九你怎么……顺强?你为什么在这儿?”玉罗刹非常之震惊。这本来被梅若云胖揍一顿,又被风无影和林雅韵两人略带鄙视的挑战气到无语,现在又看到被自己关进地牢的人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最重要的是和齐白露在一起。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顺强才也十分震惊的看着已经站到面前的玉罗刹。 本来今天那人按排好了一切,只要玉罗刹出去迎战,就万没有半途回来的可能。而且事情闹到这么大,整个修罗教的教众十之八/九基本都出去迎战了。唯一剩下的也只有玉罗刹安排在房间周围,负责齐白露安全的侍卫。而这些侍卫早被自己一一点倒,不到四个时辰,就没有醒的可能。 “本座为什么在这?本座还问你为什么在这?啊?”玉罗刹将全部的火都发到了顺强身上,又看到顺强居然还是全身□的,下身的棒子更是正在翘着,简直要被气昏了,“啊!你还敢用它指着我?” “我我……少爷,我……” “我杀了你!”玉罗刹手中弯刀一举就要劈下。顺强苦笑一声,身体刚刚解开穴道,麻劲还没有过去,也没有办法躲闪,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别!”齐白露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玉罗刹砍死顺强,连忙挡在其身前。 “喂。”玉罗刹携恨的一刀砍在的剑上,转头怒视梅若云:“你为什么拦着我?” 梅若云淡淡地看了玉罗刹一眼,“我怕你伤到我媳妇!” “你媳妇?”玉罗刹和风林两人齐齐问出。这惊秫的答案让众人呆立当场。 “过来!”梅若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直看向齐白露。 “……你来了……”齐白露脸色难看又不得不小步地挪到了梅若云身边。 “跟我回家。”梅若云扫视了众人一眼,看大家都还呆滞于那句媳妇,轻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齐白露自然也要跟着,不过忽然又跑回玉罗刹的房间,随后抱着几件衣服塞到顺强怀里,“秋水哥,你先穿这个!” “你拿本座的衣服给他穿?”玉罗刹看着顺强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手指抖得有如风中弱柳。 不但戴了绿帽子,还让人穿了衣服?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谁要动我衣服,我就断他手足!只不过…… 兄弟?玉罗刹看看周围一圈和他同样‘穿’过了齐白露的人,尤其是梅若云,忽然觉得人生好悲催,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真小气!”齐白露鄙视地踢了一脚昏阙过去的玉罗刹,“秋水哥和我一起离开吧!反正应该也不会留在这里了吧……” “……”顺强摇摇头,“小齐。我已经对不起少爷了,更不想将来对不起你。所以……” “所以?” “我要退出江湖。我父母欠那个人的恩情,我还了,我欠少爷的,却怕是没机会还了。”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和少爷争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上来抗一下点击和回帖,而且还掉收藏,很影响写H的心情哈,,,顺便改错字。。。。 过渡章,没H,但是点击和回帖太少会影响我写H的心情哦。。。。我从不威胁。我擅长诱导 上一章点击太差了。。。这梅大侠的H该怎么H呢 28秋水离教 秋水离教 “秋水大哥。如果你安顿好了,就送信到万梅山庄……”齐白露叹息了一声,越过欲言又止的风林二人,跟上了梅若云的脚步。 “小九,你就这么走了?”昏阙在地的玉罗刹犹如啼血地从身后喊道。 “我早就要走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痛扁你一顿离开了!”齐白露停下身,朝着玉罗刹一呲牙。其实要不是他身子疲累要极点了,他恐怕现在就会去痛扁对方一顿,毕竟他的靠山现在正在不远处。 “齐白露,本座不会放过你的!”玉罗刹自己喊出了这一生中,认为最最深情的告白。“你放心,就算是梅若云是你爹,本座也会找上门去的!” “……玉!罗!刹!”齐白露已经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一脸灿烂微笑的蹲到玉罗刹面前,“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小九,你肯为了我留下来?”玉罗刹惊喜的看着去而复返的齐白露,露出平生第一个傻笑。 “我不会留下,我回来是为了……”齐白露意有所指地停住了口。 “为了什么……”玉罗刹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 “为了……打死你!”齐白露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抬腿朝着玉罗刹身上开始乱踹,其状态之狠看得旁边数人都觉得浑身皮肤发紧,仿佛被踹的人就是自己。 “小齐……我看你不如……放他一马……”顺强在一旁看得有些不忍,虽然没立场说话,但是开了口。 “好!今天给秋水哥面子,就暂时记帐上。”齐白露拍拍裤腿。“好歹你也是地主,送我们一程吧。” 无奈何,玉罗刹只得送众人出去,不过心里也暗暗打好算盘,只要一修复好护教大阵,自己就跑去找齐白露。看齐白露今天不忍对自己下手(所以下脚?)的样子,恐怕他对自己还是有一丝情义的。 “哪里出来这么多捕快?”一向对官府中人特别敏感的风无影首先发现了大阵之外那一队人,疑惑地问道。 “梅若云。玉某一直以为你是光明磊落之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成了朝廷的鹰犬?哈哈哈,枉我与你一战,真是玷污我!”玉罗刹抽出弯刀不屑地看向梅若云。 “不是我!”梅若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但是也只是三个字的解释。 “……好!你说,我就信你!”玉罗刹一愣,但是还是信了。转身看着身后的林雅韵和风无影,“既然不是梅大庄主,那自然是你二人中的一个!” “不是我!”风无影懒洋洋地澄清,“我一个小偷,哪里能请地动这么捕快。” “也不是我!”林雅韵看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的脸上,“虽然我林家与朝廷的关系一向良好,但是也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更何况,这对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还能是谁?是谁?”玉罗刹仰头哈哈一笑,“就算是捕快来了又怎么样?我玉某还不见得怕了谁。” “少爷。”顺强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出。“是我做的,你杀了我吧!” “是你?为什么?”玉罗刹阴冷地看向顺强,攥住刀把的手指紧到发白。“究竟我是哪里对不起你,竟让你先是勾引我要的人,现在又勾结官府。难不成你以为我修罗教这么好灭?难道你以为灭了我修罗教小九就能跟你走?” “不!我没有!”顺强双膝跪倒在玉罗刹面前,“我承认我对小齐确实有好感,也曾经一念之差做出了对不起少爷的事。不过我父母的恩情不能不还。今天我的恩情已经偿还完了,还请少爷留我一命。那些捕快,请交给属下。”最后一句,顺强用了属下两字。如果玉罗刹应允了,自然也就是原谅了他。 “玉教主。秋水哥的事,我略知一二。但是我来四方城的目的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齐白露正色道。 “略有耳闻。”身为一教之主,玉罗刹自然耳目众多。对于这几人来四方城的目的也确实是略知几分。 “那你知道你就是我此行的目的?”齐白露笑笑,“因为据线报,你就是盗取佛指舍利的人!” “我?我?”玉罗刹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本座哪有这狗屁时间偷这狗屁东西!” “我现在自然也不信你会偷舍利,你偷人还差不多!”齐白露一脸鄙视。 “我偷人?”玉罗刹愤怒地看着齐白露,“你背着我偷了多少人哈?林雅韵、风无影、梅若云还有这个叛徒。你才会偷人。我是这世上最专情的人了!” 众人作呕。 “我用我爹娘的名义起誓。他们的儿子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玉罗刹竖起两指在耳边。 “……你还有兄弟?” “……” “少爷?”顺强跪在地上希冀地看着玉罗刹。 “想不到你我二人一同长大,相处这么久,竟然你会背叛本座。”玉罗刹忽然叹息一声。“你父母的事,本座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却没想过会与官府中人有关系。既然如此,你此去……就不要回来了!” “谢少爷。”顺强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秋水不敢再用旧名,如果玉教主将来有差遣,秋水万不敢辞。” “玉罗刹。你出来!” “交出盗宝贼,交出玉罗刹!” 大阵前的唯一的道路被衙役打扮的人完全拦住。众人在阵前喊着口号。 “混蛋!玉教主是我教之主,岂是你等想要就要的!”一名长老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无妄之灾是从何说起啊! “所有人等,速速退去。否则不要怪我剑不留情!”秋水一马当先地跃出。 “秋水长天?”为首的捕快看到他蹦出来吓了一跳,“你既然已经答应助我擒拿贼首,为何现在突然反悔倒戈?” “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父母欠下恩情已还,接下来就是我要报我家老教主养育之恩。”秋水定了定情绪,“各位,速速退去,否则莫怪秋水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梅老大带小白回家HHHHHH强势H。。。。我要数回帖 29出轨的童养媳 出轨的童养媳 众衙役自然是交给秋水长天来对付,剩下的人马不是风林二人自己的人,就是请来助拳的,本来也和修罗教没什么矛盾,更不愿意无意义地惹上这种魔头,所以大家也乐得看戏。 修罗教的教众则是小部分上前抵挡,大部分站在阵后观望。虽然大阵被剑气震碎多处,但是一旦出现失控场面对付这些小捕快还是不成问题的。 齐白露跟在梅若云的身边,怯弱的像个受气小媳妇。 “少夫人!” “少夫人你出来了!” 两个极为热情的中年汉子从人群中挤出来,冲到齐白露跟前一阵嘘寒问暖。这两人是梅若云带来的随从之一,也是万梅山庄的管家,自然是见过齐白露的。虽然梅若云是出名的独行侠,但也只是指他的性格,而他的生活方式,则完全是一位富家大少,出入都是前呼后拥,生活起居也都要数人打理。就算他身处野外,也要保证有热水沐浴,有干净的饭食。 “……”齐白露脸部一阵扭曲,低声吼道。“小二小三,闭嘴!” 虽然在万梅山庄,人人都是如此称呼齐白露,但是此时无数武林人物在场,他堂堂大男人被人喊做少夫人,他可是丢不起这个脸的。虽然这些人都是风无影、林雅韵等人带来的,但是万一有哪个嘴快的将此事传扬出去,自己也就别在武林混了。 “我们走!”梅若云淡淡地开口,身后有人牵过一头雪白的骏马,俯身跪在地上服侍其上马。 “少夫人,我们也走吧!” 小二呼喝一声,有人拉过一辆两匹马拉的车,掀起车帘,放下矮凳。 齐白露脸一黑。这马车里面的装饰完全是照着深闺女子的马车设计的。齐白露无数次的进出过这种所谓的香车,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得到一辆专属的。 “少夫人。快上车吧!” “……闭嘴!” “好好。小的闭嘴。”小二笑呵呵的应着,丝毫没有生气或者害怕的样子。 “少爷。我们走么?”小三站在梅若云马前询问着。 梅若云的视线转到齐白露脸上。 “咳……那个,我还有点事……我……” “玉罗刹,莫要逼我们派兵,赶紧乖乖交出东西!”为首一个捕快头领被打的头破血流,不甘心的吼道。 “住手!”玉罗刹喝停了场中争斗。“既然说到这里,玉某倒想问问究竟是什么东西,惹得你们如此污蔑玉某以及修罗教!” “对啊,你说啊!”修罗教的众喽喽一片哄声。 “你说的轻巧,你可敢让我们搜差你修罗教?” “屁话,你要搜就搜,那玉某还算是一教之主么?”玉罗刹轻蔑的一笑。“既然没证据,你们又凭什么上门来跟玉某讨要!” “这……”为首的捕快一阵词穷。本来按照约定,秋水长天不单单要将佛指舍利藏进玉罗刹的卧室,还要负责关键时候出来说几句话,好将玉罗刹架起,不好反驳。 玉罗刹和秋水长天不但是一主一仆,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前任老教主养大秋水长天并亲自教导武功。虽然秋水长天并不是修罗教护法,但是却是在教中有着一定的威信,除了玉罗刹本人的亲卫,其他人俱是也称其一声少爷的。 这次用了秋水长天父母欠下的生死大恩,才逼得秋水长天做下此事。没料到半途之中竟然倒戈,使得最后无人站出来说出表面正义凛然,实则却是准许众衙役搜查修罗教的话。这让这此前来的捕快之首顿觉此事十分难办。 “这位大人,既然没有证据。不如你们就先退兵吧。此事交由柳大捕头处理,岂不是更好?”齐白露笑笑。他在京城和武林都是比较出名的,是以这个捕快头领也认识他。 “……这……也好!”事到如今。进也进不去,打也打不过。也只能先回去了!“玉教主,此事我等就先回去禀告柳大人,至于……也不是我等能做主的。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这捕快脸色铁青的领着众衙役快速撤退。 “走的真快啊!这轻功,啧啧啧!”风无影在一旁将嘴巴弄的啧啧作响。 “哼!你二人来我修罗教是为什么?你们几次三番破我大阵难道以为玉某是聋子瞎子不成?” “……”风无影和林雅韵齐齐转身无视玉罗刹。 “你们!哼,我们走!”刚刚被梅若云胖揍一顿的玉罗刹隐隐觉得胸口不舒服,转身看了还站在马车边的齐白露,“小九,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人,我会去找你!你等着我!”说罢带着人马大步离去,剩下齐白露一个在剩余几人疑惑的眼光中凌乱。 “白露……我……”林雅韵欲言又止,对他而言,能够开口已经是勇气,而齐白露没调头就走,就是万幸。 “露露,走了!”梅若云在马上淡淡开口,却不容拒绝。 “知道了!”齐白露点点头,抬腿上了马车。 “梅大庄主,可否让我们和小白说几句话?”风无影上前一步。 “你有话大可对梅某说。”梅若云看也不看风林二人,“你二人欺辱梅某未婚妻子的事,稍后梅某自会去找两位做个了断。” 这话算是梅若云这一天来说的最长的一句了。 “我不是!”林雅韵不愿在如此情况下得到心爱人的身体,到头来还要被说成是刻意欺辱,“我从来没想过要欺辱他。是,我做的太过分了,可是我……” “露露始终是梅某的童养媳,只不过,不太守妇道!”梅若云往后看了一眼已经老老实实坐到马车里的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 “那不是他的错。是我强迫他的!”风无影和林雅韵抢着说道。不愿意让自己最爱的人,承受这种骂名,还是被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多说无益。”梅若云双腿用力,马匹开始奔驰。 后面的车队跟着前进。齐白露期间没有掀开窗帘看一眼,只剩下风林两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悲催的通知大家.........这章没写到H.扯的太多了.....靠.....但是看情节....明天肯定能到^0^ 30梅夫君动怒 梅夫君动怒 一路跌宕,但是梅家仆人一向身怀绝技,硬是没让马车里的人感到一点点震动。 早已经疲累到了极点的齐白露一上车就昏昏欲睡,没多久就歪倒在铺着的厚厚毯子上。 万梅山庄座落大西北。山庄内种植各品种梅花,连域外异种都有,是以一年四季落花不断。 梅若云跳下马走到马车前,车里传来细微的鼾声。 想到齐白露这些日子被囚禁在修罗教里,还不知道吃了什么苦头,梅若云心里就觉得闷闷的。 “露露,不要再离开了。跟我一起在万梅山庄一直到老,不好么?” 梅若云微微苦笑地拉开车帘。齐白露一脸幸福的窝在厚厚的毯子上,一道透明的水泽从嘴角蜿蜒而下。 “呵!”齐白露可爱的样子让梅若云总是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大手不由得伸过去摸了一下那已经许久没碰过的帅气脸庞。 或许是感觉到了手掌上传来的温热,睡梦中的齐白露不由得在温暖的地方蹭了两下,引得梅若云又是开心的一笑。 口水因为齐白露的扭动而向下顺延。梅若云看着那微微挣开的衣领喉咙咕咚一下,不由得吻上那微薄的嘴唇,顺带舔舐掉那附着的口水。 虽然梅若云一向有洁癖,但是出奇的,他从没有嫌弃过齐白露任何地方。 齐白露的唇虽然微薄,但是却很柔软。梅若云轻轻舔吻几下,竟然还能在睡梦中微微张开嘴,迎接梅若云的舌尖。 既然有人欢迎,梅若云自然就长驱直入了。何况就算齐白露不肯张嘴,他还一样要进去。 唇齿间相互厮磨,让梅若云忘记了身处何地,直到齐白露不舒服的抗议扭动,梅若云才恍然清醒。看到那口水肆虐过的地方已经延伸到了衣衫里,而衣衫早已经被梅若云一番上下其手而弄的皱乱不堪。深藏在衣衫中的胸膛和锁骨若隐若现,诱惑着梅若云将打着整理衣衫的旗号,将领口拉得更低。 “……这……”梅若云看到那肉肉柔柔的小颗粒上缀着的东西,顿时觉得火往上撞。 虽然齐白露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小男孩,但是以往都是和女人拉拉扯扯,牵牵绊绊,是以梅若云只能淡然一笑,并不想自己过多束缚而将他逼的更远。 自从成年一来,齐白露已经鲜少主动来到这万梅山庄了。就算是偶尔来,不是被迫就是被追杀,或者是趁着梅若云不在山庄。总之,齐白露的疏远之意让梅若云感觉忽冷忽热。 这一次梅若云本来无事,正在万梅山庄练功,忽然接到关于齐白露和佛公子的传闻。虽然这传闻也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但是梅若云身后的势力庞大,又关乎齐白露,这种消息自然不会漏掉。对于齐白露远走大漠查案的事,梅若云并没有在意。一来齐白露经常跑出京城四处游走,梅若云本身武功也不是太差,所以并不是特别但心,再有也是诚心要让齐白露吃点苦头的意思,毕竟这玉罗刹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待到风林二人联名来求见,他才知道齐白露被囚禁在修罗教的消息。 玉罗刹一向名声在外,又听到玉罗刹讲出这样那样的话,梅若云就猜到齐白露或许已经和玉罗刹有了什么关系,做好了心里准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会如此大胆。竟然还在胸前穿上红玉的乳/环。淫/秽而带着无尽的诱/惑,在齐白露的胸前闪着红色的光芒,衬着齐白露小麦色的肌肤更加的细腻润/滑。而那胸膛上遍布的痕迹更是正鲜艳,明显才留下不久。 “可恶!”梅若云一拳捶在打车车壁上,惊醒了本来就被梅若云弄的谁不踏实的齐白露。 “……” “哼。你做的好事!”梅若云面带怒色跳下马车而去,身下齐白露独自一人惊魂未定的发呆,半晌后才看到自己被拉扯下来的衣裳,低呼一声赶紧重新穿戴好。 “过来!”梅若云坐到椅子上,看着站在门口一副胆小怕事状的齐白露。 “哦。”齐白露闻言前进。 “……”梅若云皱眉。 齐白露再次前进几步。 “哼!”梅若云一拍旁边的小几。 “啊啊啊啊……”齐白露已经惊恐地把住门框蹲下,“我错了我错了……” “……露露……”梅若云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到了齐白露跟前,少有的温和口吻唤着齐白露的小名。 “……你你……”齐白露感觉到梅若云在自己身前蹲下,惊恐地抬头。 “……不要怕我好么?”梅若云脸色有点黑。什么时候,露露竟然变的这么怕他了?明明两人已经好久没有见了,如果不是这次风无影和林雅韵联名求见,对他述说这件事,恐怕他也是懒得理会的。明明他一向放他自由,难道是给他的自由过头了? “哥,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好不好?”齐白露一副小媳妇的可怜样。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梅若云气的站起身。明明连一根指头都没捅过他。 “……你是不单独打我啊!”齐白露也站起身,一脸的控诉,“可是你每次要我练功,和我对打,都打的我惨兮兮,浑身青紫,手臂酸麻的抬不起来啊!” “让你练功是为你好!”梅若云终于火大。这死小子从小懒惰,练个武功这么难,哪次不是被强押过去才肯练。“我一向放纵你,看来你是被惯坏了。也罢,今天我就用用我夫君的权利,也叫你知道什么叫做三纲!” 梅若云也不去管齐白露怎样一副后悔害怕的表情,直接抗起人冲进了浴室。 梅大庄主的浴室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烧着热水。因为这位有洁癖的大庄主,随时都有洗澡的可能。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就算是要教育自己的小媳妇,也是一定要先将对方洗扒干净的。 给齐白露洗澡,自然不用梅若云动手。事实上每次齐白露到万梅山庄都会被这样洗上一遍,即使两人从没睡在一起过。 “喂!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齐白露被四个婢仆压着刷洗,丝毫挣扎不得。梅家的人,就算是烧火丫鬟,也具是身手不凡,只是不入江湖而已。 “我能!”梅若云抱肩站在门口,“当初将你送来万梅山庄庇护的人可是亲口将你许给了我。” “我不要我不要!”齐白露连头被按到浴桶里,趁着好不容易换气的时候大声反抗,“我一个大男人,才不要做你什么媳妇!” “抗议无效!”梅若云忽然心情变好的大笑,“从你进了我梅家的门,我就是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靠我觉得对不起大家啊,。。。怎么还没到H,,,,,我觉得我好扯,,,在欺骗的人的内疚感啊 咳。所以我决定:从今开始,这里叫做不负责任情节预告………/(tot)/~~ 31冰山的表白 冰山的表白 “你你……你会笑?”齐白露功力大发的震退四个婢女,一脸震惊地指着梅若云。“你也有人类的表情?” 扑哧,周围四个婢女不由得笑出声来。倒不是他们压不住齐白露,不过他们也从心里喜欢这位自小就在梅家长大的少夫人,不愿意下手太重伤到他才被挣脱。此刻看到齐白露一脸的震惊和不敢相信,都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可爱,太好玩了。 “胡言乱语什么!”梅若云的脸一黑,咬牙挤出几个字,“今天你死期到了!” “……” “……啊啊啊……我不要啊……”用雪白床单打包的齐白露被送到了梅若云的卧室。 这间卧室与其说是卧室,还不如说是间练功房。屋子虽然很大,但是除了一张足以睡上六七人的大床外,就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只质地细腻的白瓷壶,旁边一叠精致的点心。 齐白露被四个婢女放到了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朝着后面跟着的梅若云一躬身就退了出去。 “……你你……哥你放过我吧!”齐白露死死拽着围在身上的床单,可怜巴巴地望着梅若云。 “凭什么?”梅若云出奇的并没有逼近,反而坐下倒了一杯水。 “咕噜……”齐白露脸一红。从前天晚上被玉罗刹捉起来之后,到现在都水米没打牙,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现在视线跟着梅若云动,却在看到桌子上那一碟点心后,完全勾出了饿劲。 “想吃么?”梅若云轻瞥了齐白露一眼,顺手拈起一块。 “……嗯……”没有饿过的人,是不能了解一块从小就爱吃的点心在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面前的诱惑有多大。 梅若云看看手指间的点心陷入了回忆。他从来也不会吃这种花哨的东西,唯一爱吃的就只有齐白露一人。当齐白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每每都要偷跑到他的房间来,躲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给他一个偷袭。久而久之,梅若云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的房间摆上一碟齐白露最爱吃的点心,哪怕成年之后的他再也不肯进来。 “……哥?哥?”齐白露奇怪地看着梅若云。 虽然梅若云对自己一直是不假辞色的,甚至是严厉的。但是对他的要求却一般都答应。眼下一块小小的点心竟然让他考虑了这么半天,难道他终于发现自己是个混吃混合干什么什么不行的笨蛋,决定不再白养着、罩着他了? 想到这里齐白露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一般。 “嗯?”被齐白露的声音唤醒的梅若云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划出一道几不可见的笑容。“想吃,就自己过来吃吧!” “呃?”虽然是几不可见的笑,却还是被齐白露捕捉到了。从小就没见过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君笑的齐白露被今天梅若云一而再的笑吓到了。“哥……你被附身了吧?” “哼。”梅若云懒得搭理齐白露,作势将点心放入自己口中。 “别别,我吃!”齐白露看到那比手指头也大不了几圈的点心眼看就要落入敌口,感觉阐明立场。这要是梅若云吃上几口,这一碟也就所剩无几了。四周环顾了一下,却没发现鞋这种东西,只好下床踮着脚跑过来。 “喂!”齐白露一脸恼怒的看着梅若云将整碟点心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来!”梅若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齐白露自己坐上来。 “老子是男人!”这种勾当,齐白露也做过,只不过是他勾搭人家小美人,至今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让他做大腿上。 “想吃,就听我的。要不就饿着。我万梅山庄从此不供应你饭食。”梅若云岂会怕了他,一脸波澜不惊的宣布。 “你!那我现在就走!” “我梅家的人,岂能说走就走?” “你你想饿死我?”齐白露一脸悲催。打是肯定打不过,偷跑肯定也跑不了。 梅若云不动声色地指指自己的大腿。 “哥。你对我怎么下的了手啊!”齐白露怎么会不明白梅若云的意思,否则也怎么会躲着梅若云。 “我从你来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我媳妇。” “哥啊……我知道他们当初是怕我被人害死才把我送到梅家来寻求庇护,但我们都是男人啊,你犯得着为了我耽误大好青春么?”齐白露都要哭了。 小时候他并不知道,很崇拜很黏梅若云。后来在梅若云魔鬼式的教育方式下,渐渐产生了恐惧,再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来是对方的童养媳,种种阴影吓得齐白露偷跑出去,从此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这些年虽然偶尔会住在京城,自己那个御赐的别院里,但是锦衣玉食却并没有给他家的温馨。而童年的回忆则成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 “喂……”正在想事的齐白露被梅若云一把拉到怀里,惊疑不定地看向梅若云。 “地上冷。”梅若云并没有理会齐白露的表情,随即将手上的点心递到了齐白露嘴边。 “哥……”齐白露有点感动地张口叼下点心,含糊不清的问道,“将来我娶了老婆,你还会这样对我么?”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人关心他会不会冷到脚…… “不会有老婆……”梅若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什么?”齐白露急着吞咽下口中食物,再张嘴去接又递到嘴边的点心。 “你不会有老婆。谁嫁给你,我就杀他全家!” 冷风嗖嗖地划过齐白露的后脊梁…… “喂你的手……”齐白露忽然觉得自己下/身被一只探入床单大手覆盖住。火热的手掌的搓动瞬间让他呛到。 “那个玉罗刹有没有这样对你做过?” “……”吃点心没有。坐大腿没有。但是摸那里……就有了,要不要说呢?齐白露纠结着…… 但显然梅若云也没准备听他的答案,在他看来齐白露不安的扭动试图逃避的样子,反而更让他觉得情/欲迸发。 转眼间,梅若云的另一只手也袭到了齐白露身上,只不过这只手的目标显然是他的胸口。 梅若云摸着那被穿孔扎环的左乳脸色不好的看着坐立不安的齐白露,“如果不是怕你疼,我真想把这里砍下来。” 洁癖如梅若云者,又怎么能忍受自己媳妇身上挂着别的男人的东西,何况又是在那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呃。似乎说什么你们都不看。。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给你们留言了。看不到新章节的麻烦联系。。。。因为在抽,而新章节已经发了……&谢谢。另外在底下煽动的同学,请把公告、留言等看一下在说话。别的我就不说了。 32玉罗刹来访 玉罗刹来访 “庄主,夫人。”小三恭敬地站在门口。“门口有人求见。” “谁?”梅若云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只薄瓷小碗,正一勺一勺地将碗里面的汤水递到齐白露嘴边。“乖,喝一口。”傲娇露头一偏,避开了嘴边的汤匙。 “是……玉罗刹。”小三犹豫了一下回禀到。 “玉罗刹?”梅若云脸瞬间黑了,伸手抓住齐白露的手腕,“你们到底约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和他约定!”齐白露想摔开梅若云的手,奈何半趴的姿势也使不上力气。 “那他就至于追到这里来?”梅若云冷冷地放开手中的手腕,“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 齐白露一双红肿的眼睛瞪向梅若云:“你大爷!” “我大爷也是你大爷。莫忘记你是我梅家的媳妇。”梅若云也不去多理会齐白露指控的表情,直接吩咐小三带人进来。 “你要不要见他?” “……你放心?”齐白露奇道。 “……我会和你一起出去的。”梅若云也奇怪地看了齐白露一眼,老神在在地说到。 “……你等着,我非和他私奔不可!”齐白露掀开被子开始穿外衣。 “可以。” “啥?”齐白露不敢置信地停住穿衣服的动作。“你……” “我先杀了他,然后打断你的腿,一辈子把你锁床上……你自己考虑一下。”梅若云垂首敛目,好像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般平淡。 “……妒夫!” “你终于承认我了!”梅若云叹口气,“自从我们行过周公之礼之后,你每日对我横眉冷对,不见一丝笑容,甚至不说一句话。如果让你见玉罗刹一面,你能心情好点,我就忍了。” “……”齐白露心里也叹了一口气:你没日没夜地折腾了我好几天,难道还指望我红光满面活蹦乱跳? “露露,等你见过玉罗刹之后,我们就敲定下成亲的日子吧。”梅若云眼见齐白露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连忙提出,“我已经让小一选定了几个良辰吉日,一会儿我让他拿来,你选个日子。” “……成亲……哥,我们都是男人啊!”齐白露无力地又坐到了床边。“我就算了,你的身份怎么能丢的起这个面子……” “露露……”梅若云蹲□,“和我成亲让你很没面子是么?” “我……我……我没这么说……”梅若云的眼神,让齐白露说不出口,只得偏过头。 “那好。择日我们就完婚。反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也有了。成亲也是早晚的事。况且我要向天下宣布,你齐白露是我梅若云的妻!”梅若云站起身大手一挥,随即喊进来几个小侍女帮齐白露收拾,带他去前厅见玉罗刹,自己则跑去寻找小一,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挑选几个好日子。 “嘁!”齐白露啐了一口,在小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裳。不知道玉罗刹此番来此是为了什么,不过眼下最好是和他说清楚。要是让梅若云吃醋发疯,不如他和玉罗刹两人赶紧拿剑自刎了痛快。 想到这里,齐白露加快了步伐。他知道梅若云去干什么了,那可是用不了多少时间,打发掉玉罗刹,越快越好,迟则生变啊! 虽然身体不适,但是齐白露十分好脸面,自然不肯在众人面前出丑,哪怕昨天已经叫的整个庄院的下人都听到。股间一阵阵的抽痛,齐白露只好慢慢行走,但心中又急,只急的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珠。 转过一道回廊就是会客厅。远远地齐白露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的人在门口张望着。 “小九,你来了!”玉罗刹不顾脸面的在门口等着,远远看到齐白露一个人到来,顿时满脸的惊喜。 “唔。”齐白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绕过玉罗刹迎过来的手臂,从侧边过去,随手朝着厅堂里的侍女们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这周围都是梅家的人,若是玉罗刹做出点什么动作被人看到随便和姓梅的说两句,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更何况他也没打撒和玉罗刹再有什么瓜葛,非要说两人之间有什么未了之事,那恐怕也是报仇。 “小九……”玉罗刹楞了一下,从后面抱住齐白露的腰,“小九,你知道我并不想将你丢给梅若云的……” 玉罗刹的头倚在齐白露的颈窝。 “嘶!”齐白露犹如触电一般,赶紧闪开,不想动作太大扯到了下/身。 “你……”玉罗刹风月中的各中老手,看齐白露这样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快步拦到了齐白露面前,“你是自愿的么?” “我……”齐白露看玉罗刹瞬间愤怒的眼神,明白了对方指的是什么,但是这种事被另一个和自己有过这种关系的男人问出来……齐白露脸色开始发青…… “他强迫你?”玉罗刹看齐白露难堪地撇开头顿时大怒,声音拔高,“我去杀了他!” “混蛋!”齐白露赶紧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左右看看并没有人因为玉罗刹高喊而进来才低声道:“混蛋,你死不要拉上我!你到底来干什么的?要报仇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小九,你是担心我打不过姓梅的么?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会救你出去的!”玉罗刹双眼含泪,内心十分感动。 你的脑袋是怎么生的?你又是哪只眼睛看的我替你担心?齐白露放下手后退一步斜眼看着眼前的玉罗刹“没事赶紧给我滚!” “有事……” “有事快说!” “小九,你真不温柔……”玉罗刹委屈的指责,“我以前那些女人……咳咳……我真有事!” “……先坐吧!”齐白露率先走到前面寻了个铺着毛皮的椅子坐下,不过也不敢坐的太实,为了表示淡定,还特意端起刚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那你来到底是什么事?” “小九……”玉罗刹坐到了齐白露最近的椅子上,“我被官府通缉了!” “为什么?”齐白露眼睛也没抬一下,心里却恶毒地想:你这种混蛋早就应该被通缉。 “因为你!” “噗……”齐白露一口茶水都喷到了对方脸上,“为什么?” 33事有蹊跷 事有蹊跷 “为什么?”玉罗刹往后仰在椅背上,“本座问你,这次官府的人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舍利,佛指舍利。……喂,别跟我这摆你的大教主气派!”齐白露不爽地看着玉罗刹那高高在上的表情。 “好好好,我不与你抬杠。”玉罗刹连忙改回了自称,“那什么破舍利是我偷的么?” “当然不是。这不是有人偷了出来,用旧时恩情胁迫秋水大哥,让他放到你房中陷害与你么!”这一点,齐白露前前后后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虽然当时玉罗刹并不在当场,但是他记得当时桌子上,秋水长天可是给他留了一封信笺。后来据秋水长天讲,这也确实是他早已觉得没有脸面留在修罗教,而给玉罗刹的诀别信。所以没道理到现在玉罗刹不知道啊。 “秋水!秋水!你就知道秋水。哼。”玉罗刹脸色臭的很,“事情经过我当然是知道了。但是你不觉得官府的人来的有点太快了么?” “当然!”齐白露点头。他又不是呆子,自然早就发觉这里面事有蹊跷。“当初我与柳大捕头立下了军令状,三个月的时间找回佛指舍利,三月后不管找到找不到,我都要回到他那,要不然他就全武林通缉我。但是我当时都不知道佛指舍利到底在什么地方,后来问了几个朋友,才勉强循着一点线索追到这里来。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我并没有通知官府中人,如果我能通知到外面的话,自然也不会在你的破烂教中留这么久!” “破烂?我的修罗教乃是大漠第一教,哪里破烂了!”听到有人侮/辱自己的职业,玉罗刹站起身,暴怒的吼着。 “哪里不破了,不光破还很穷,我自从到了你这破教,就没吃过一顿饱饭!”齐白露一想到在修罗教中的憋屈往事,也是火往上撞,不甘示弱地回瞪着玉罗刹。 “哼,你还说……”玉罗刹想到那些日子也确实没少折腾齐白露,不由得悻悻地坐下,“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当你的男宠?笑话!”齐白露看玉罗刹服软也降低了声音。横竖现在是在万梅山庄,他的靠山就在山庄,他怕谁!“你赶紧给我说正事,说完给我滚回修罗教,等我去杀你!” “哼。你要自己来,还指不定是谁杀谁呢,到时候我一定杀你个东风无力菊花残……好好,我说正经的!”玉罗刹看到齐白露马上要暴走的表情赶紧收口,“我要说的是:你手里拿着的那个什么破舍利在什么地方?” “在我这儿。”齐白露淡淡地喝着茶,“你要干嘛?” “你确定?”玉罗刹一皱眉。“那为什么……” “怎么?” “我在京城也有不少耳目。”玉罗刹有些惆怅,“虽然我并无他意,但是毕竟我这修罗教一向挂着邪教的招牌,官府来围剿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不过这几年却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事?”齐白露看不过玉罗刹这幅不爽快的模样,不痛快的催促。 “我我……京城里居然传来消息,京城准备派出来军队来围剿我修罗教。” “……你开玩笑吧,你一个小小的邪教,还用的着军队?”齐白露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爱信不信。”(我好想说:反正我信了)玉罗刹气的站起身。“我在京城的耳目虽然比不得朝廷的鹰犬,也比不上林家的消息生意。但是我修罗教的耳目也不是瞎子聋子。” “好好,别激动。”齐白露安抚地抬手向下压压,“你说的这事和这佛指舍利有什么关系?” “……听说是顺天府尹上奏狗皇帝……” “咳咳咳咳咳……”齐白露被水呛了个正着,恨恨地瞪了玉罗刹一眼。 “……我这个邪教教主从京中盗取了佛指舍利,被你这位仗义出手的大侠发现了踪迹,然后一直追到了大漠。”玉罗刹毫无察觉地 “这位大侠是我?” “没错!”玉罗刹咬牙切齿说道:“齐大侠你行侠仗义,从我这里找出了这颗破舍利,然后一路出发前往京城,不过半路被我这个卑鄙小人暗算……” “……这是什么版本?”齐白露惊地坐起身,忽然笑笑,“这话谁会信,难道那些捕快是这样说的?” “那些捕快……都死了!” “死了?”齐白露一惊,“那可是……” “没错!”玉罗刹点头。“全部四十三人,无一活口,全部死了。临死前只来得及放飞一只信鸽。” “可有什么痕迹?” 玉罗刹摇头,“每个人的伤都不一样,非要牵强附会的话,只能说他们有几人身上有类似烈火掌的掌印。” “烈火掌?”齐白露似笑非笑地看着玉罗刹,“这算牵强附会么?” “你你什么意思?”玉罗刹涨红了脸,“我没有。我没这样做!修罗教虽然在江湖上被称为邪/教,但是……” “算了。我知道你不会,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你怎么证明?据我所知,这也是你修罗教少数人才会的绝学吧?”齐白露脸色也郑重了些,“死了这么些人……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会尽快回京的” “所以我第一时间来了。现在也只有你能证明我的清白了!”玉罗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小九,我爱你的心,从没改变。” “你还有清白可言?”齐白露冷笑一声,“玉大教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情?这么说要伤了你那些红颜知己的心了!” “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玉罗刹站起身,“在哪?在哪?” “在妓/院。” “你戳我伤疤!” “你都在伤疤里卖/笑?” “……小九,你果然是皮痒。看来这几天梅若云果然是没有伺/候舒服你!”玉罗刹开始狞笑。 “梅若云你死到哪里去了啊——”一声爆吼,直冲云霄。 “玉罗刹,你果然是来勾引人的!”梅若云速度非比寻常的从门口飞掠而至。“露露,我就知道你不会对不起我的!”关于这一点,梅若云很满意。就算知道齐白露对自己的不是爱,而是一种类似于亲情的东西,但先用亲情拴住他,不是很好的借口? “……”玉罗刹二话不说朝着门外就走。 “你去干嘛?”齐白露小心地站起身。 “看雪!看看这六月是不是真的能飘雪!”玉罗刹头也不回地答道。 “万梅山庄没有雪。只有梅花。”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万分销魂的时候被通知入V,我是写不出也上不来。死的心都有了。 好嘛,今天终于人品大爆发让我上来了,发一章。。。但是乃们能不能看到我就不知道了。 据悉。。。。的屏蔽词已经从1000增加到10000.。。。。我惨了。。。。 34何必害羞上 何必害羞上 玉罗刹气愤的走掉了。 剩下齐白露乖乖地和梅若云回房。 最近几餐,都是万梅山庄按照齐白露的口味起的伙食。可怜梅若云天天只能吃白水煮鸡蛋。 “你就不能少吃点油腻的?”梅若云皱眉看着齐白露面前的十几碟子菜,居然没有一样是素的。 “为什么?” “吃这么油,你不腻么?” “腻?”齐白露看看梅若云面前的一盏清水,一碟白水煮鸡蛋。“你腻么?” “……腻……”梅若云确实有点腻味。尤其是这几天。 “那你为什么不吃肉?” “我为什么要吃肉?” “你不吃肉为什么也不让我吃肉?” “……我怕你拉肚子!” “……”听到拉肚子,齐白露的脸忽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半晌才如同奓毛的猫一般低低吼道:“我拉不拉肚子,管你屁事!” “……”不知好歹。梅若云看了齐白露一眼,重新低头吃着自己的煮蛋,却怎么都觉得难以下咽。“吃完了就上床去休息吧!” “我为什么要休息?” “……你想造反?”梅若云放下手中的食物。 齐白露恨恨地擦擦嘴,慢吞吞朝着内室走去。 梅若云淡淡地看着齐白露的后背。“小一。” “庄主。”小一从一边应了一声。 “你说。你选的那几个日子,到底哪个好?” “呃,这个还要庄主拿去给夫人选选看。”小一从怀里拿出了几张黄纸轻轻地放在了桌子边上。 “恩。”梅若云点点头。拿起那几张黄纸跟着进了内室,“哦对了。” “庄主。”小一一躬身。 “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 “是。”小一唤过几个小丫头迅速地将一桌杯盘狼藉收拾干净,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梅若云进屋关好门,“你确定要这么做?” “嗯!”齐白露坐在床上,认真的点点头。 “你是大人了。我不限制你。但是……你记得前后躲思量。” “知道了。” “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 “我……哥,你这么相信我?”齐白露有点犹豫的问道。 “我不信你,该去信谁?胡乱的想法就丢开吧。”梅若云转身拿起一直白玉小瓶,“趴好,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齐白露扑上来。 不过以梅若云的功夫,又怎么会轻易让他得手?“多一份挣扎,我就当你是在跟我撒娇,想要来点情趣。” “……”齐白露迅速的褪掉裤子趴好。梅若云这个体力和爆发力,甚至尺寸都不是人类的,如果引起他的兴趣,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梅若云看着齐白露自发的举动忽然沉默了。 “你干嘛还不擦药?”齐白露忍着发烫的脸转过去看,之间梅若云呆呆地看着他。 “我忽然想要了!”梅若云淡淡地说道,但是被支起的衣衫下摆,证明着他此时并不淡定。 “大哥……你别逼我!”齐白露用比脱裤子更快的速度拉起来裤子。 “露露。你忍心让我这样么?”梅若云指指自己的□。 “可是我……”齐白露又是怕梅若云万一用强,又不太情愿。“哥,你放我一马。我最多三个月就能回来了……” “三个月之后,你自然要还债,但是今天我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松放过的。算算吧,玉罗刹、林雅韵、风无影,还有佛公子……” “大哥我用手成么?” 梅若云眼光一闪,“你把我和佛公子放到一个位置上?” “不是……我”混蛋,这厮明明说了不管自己,怎么外面的事,他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用嘴吧!” “什么?”正在想事的齐白露茫然的抬起头。 “用嘴帮我吹出来。”梅若云十分自然地说出来。 “吹……”齐白露脸憋的通红。这吹一向是女子用到的词。什么时候轮到梅若云去吹了?“这……” “我知道你做过。你要我提醒你么?”梅若云脸一沉。 “大哥……过去的事,不能总提啊。……而且那也不是我自愿的啊!” “不管怎样,终究是我损失了。”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很好。正好我比较喜欢你后面。又紧又热……” “……” “……你干嘛?”梅若云止住了脚步,淡淡地看着齐白露拿着困床帏的绳子套在自己头上。 “你再逼我,我就自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若云觉得自己从来没笑的这么欢畅过。这露露果然是自己最爱的,就算他做出了这么蠢的事,他依然觉得他万分可爱。 “笑什么笑……”齐白露也觉得自己的威胁手段过分幼稚,愤愤地扯下那段绳子扔到一边。 “别仍。”梅若云长臂一伸,接住了绳子,“这东西用处是很大的。” “有什么用。”经过这一闹。两人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齐白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的抗拒了。 “这样……”梅若云温柔地拉起齐白露的双手,轻轻地合到一起,以十分迅速的动作牢牢地将其双手捆牢。 “你……要干嘛”半途反应过来的齐白露已经来不及也没办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梅若云将其双手捆在胸前。 “……”梅若云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掀起衣衫的下摆,开始解开裤子。 “你你……”齐白露怎么还会不明白梅若云的意思,挣扎着跪起身想要逃跑,却被梅若云从伸手拦腰抱住,动作快的无法形容地探进其内衫拉住了胸前的吊坠上。 “啊——放开。你……”尖锐的痛让齐白露生生止住了动作。 “嘘……别做无谓的挣扎。”梅若云板正齐白露的身子,让其跪在床边,正对着自己胯/部,一只手指轻轻点在其唇上,“张嘴,让我好好爱你。” “……”呸。这也叫爱?齐白露愤愤地想要撇过头,却被梅若云牢牢地制住脖颈。巨大的头部带着炽热的温度在齐白露的唇上轻轻摩挲。 齐白露紧紧地闭着嘴,生怕对方就这样捅/进/来。 “倔强什么呢。”梅若云摸着齐白露的耳朵轻轻地笑着,“你我本就是夫妻,不必害羞。” “我不是……唔……”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我卡文。。。。先发2章。。。。 35私奔 何必害羞下 事到如此,齐白露只好含着梅若云的火热。巨大的头部比之口腔的温度也丝毫不差。倒是让齐白露觉得好像吞进了一个热腾腾的肉肠一般,只可惜味道不那么美好。 “我的大不大?”梅若云抚着著齐白露的脸缓缓地□著,摩擦出来的口水顺着两人交接的地方溢了出来。 梅若云看着齐白露双手被捆在胸前难受的一直挣扎着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拉下对方的裤子。 “唔唔……”齐白露瞪着眼睛,可惜嘴里含着巨大的东西,根本问不出来话。 “慌什么。”梅若云安抚地捏捏齐白露的脸。“我又不会害你!” “唔唔……”齐白露感觉到梅若云的大手包裹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轻轻地捏了几下。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想要低头看看,偏偏又低不了头。 “舒服么?”梅若云摸著齐白露的敏感,拇指轻轻在那小口上摩挲着,惹的齐白露剧烈地扭动着身子。 梅若云虽然鲜少做这种事,但是他天资过人,这方面领略的也是快速异常,几天的功夫,齐白露身上的敏感地方已经让他挖掘的差不多了。就连齐白露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些地方,被梅若云深深地烙上吻痕当做记号,从而方便他适当时候用来挑起齐白露的情绪。 下/身和胸前被梅若云十分技巧的拨弄着,齐白露被挑起了极大的欲/望。本来这几天就一直沉溺其中,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仿佛漂浮半空中,完全抓不到一点能攀扶的东西。虽然一开始齐白露在梅若云的尺寸吃了不少苦头,但是渐渐的他发现,果然还是大一点的好。事后齐白露一边懊恼地恨自己这么快就沉溺其中,一方面又不知不觉的回味着。 “舒服了?”梅若云看着齐白露的两颊越来越红,而且双眼也渐渐的有些失神,就知道他的感觉出来了。这几天齐白露每每舒服到了,都会出现这样一副表情。 “想要更舒服么?”梅若云温柔的问着齐白露。齐白露睁大着迷茫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点点头。 “那就好好的舔吧!”梅若云拍拍对方的头,好像在安抚一只小兽一般。 齐白露的眼睛里隐约出现了泪水,惹的梅若云又是一阵冲动。但他也知道齐白露今天确实是受不了了,而且…… 掩饰不了焦躁的心情,梅若云开始抽/插起来,伴随着齐白露的舔舐,渐渐的也攀到的情/欲的高峰。 “吞下去,否则不让你释放。” 齐白露点著头,眼泪哗哗的开始流下。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激/情中,不能控制。 齐白露艰难地吞下,露出难受的表情。 梅若云也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不过看到心爱的人将自己的吞下,还是觉得非常的满足。只有齐白露还在欲/求不满颤抖着,含着舔着,直到将最后一丝溢出的白色液体也舔得干干净净。 梅若云满意地解开了齐白露被捆住的双手,轻轻地在双腕的红痕上擦了一层淡青色的药膏。 齐白露双手解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急着去碰自己的火热。不过却被梅若云拦住了。 看着齐白露指控般的表情,梅若云又止不住的笑了。这几天他笑的次数,已经超过他前半生不知多少倍了。 “会让你舒服的。现在转身趴好。”梅若云半强制地将齐白露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向外,朝着自己的方向。 “你说过你不会进来……你食言!”齐白露挣扎着要起身。 “……”梅若云将中指顶了进去。“我没说手指也不进去!” 梅若云缓缓地抽/插着,半晌后挤开了一个地方,探/进了第二根手指进去,继续缓缓地抽/插。随着手指的不断增加,梅若云探进去的深度也在不断的增加,一直到触碰到了那让齐白露颤抖不已的敏感点。 “呜……啊啊啊……啊……别……别碰……”齐白露呜呜的叫着。 “别什么?” “啊……啊啊……别……别停……”齐白露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哭什么?我是你夫君,在我面前淫/荡,我会更爱你,不用害羞的。” 不过羞耻也仅仅是很短的时间而已,不一会儿齐白露就被那深入而直接的快/感征服了。撑住身体的手臂虽然在不住的发抖,但是腰胯却摆动个不停,微微红肿却水泽润滑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仿佛在吸吮着什么。 “你这个妖精!”明明是个俊朗帅气的外表,怎么却是生的一副淫/荡的身子?梅若云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是又得意又懊恼。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吃掉了他多好。 梅若云抽/插着手指,渐渐从齐白露的后/穴中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咦?”梅若云从没听说过一个男人会如此的爱出水,难道这就是天赋异禀么?看来自己眼光果然不错,从小就知道喜欢上的是一个宝,不枉这么多年都护着他,守着他。虽然让几个小老鼠偷了荤腥过去,但是这人始终是自己的,心嘛,早晚也是。 感觉到齐白露越来越紧地夹着自己的手指,梅若云知道对方快要到达顶点了,遂也加快的速度,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在停留在对方腰间,而是游移到了胸口上,拨弄着那乳环。 虽然这东西不是自己打上去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确实好用。梅若云眯着眼想着,回头一定要去寻寻天机那小子,让他打造点好东西。 第一次,齐白露在毫无外力的情况下射/了出来。不过虽然没有真的进去,还是耗掉了他大半的体力。释放之后,齐白露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昏昏欲睡。 梅若云体贴地用事先准备好的巾子给齐白露擦抹干净,勇者其一起入睡。 次日清晨 “庄主,夫人,小的送洗漱的水来了。”平日负责服侍齐白露的小侍女端着一只铜盆子进了内室。 “夫人呢?”梅若云摸摸身边已经冰冷的床铺。 “庄主,小婢不知。”小侍女开始还不太明所以,以为齐白露可能是去花园逛逛,只是奇怪怎么对方会突然有这样的好心情。待到梅若云一脸怒气地冲出房间,待到整个庄院的人都四处寻找少夫人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少夫人真的丢了。 36夜袭上 夜袭上 虽然这里还算是繁华,但是依然不能和京城相比,不过比之四方城要强上不少了。 齐白露打量了一下房间。一张大床,一张方桌。两把椅子还有一扇屏风。 很好。 “小二,麻烦打桶水,我要沐浴。”齐白露点点头,还算满意,对着已经将玉罗刹送回房间,又回来伺候的小二说道。 “好的,爷,小的马上回来。” 齐白露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皱了皱眉头。可惜了。虽然身体洗干净了,但是这衣服却是脏的。 叩叩叩 “谁?”齐白露有点紧张的问了一句。 “爷,是小的。”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齐白露用巾子裹住身体,从屏风微微探出头。 “有位客官让我给您送了东西来。” “哦!”齐白露踮着脚撤开门栓,又踮着脚回到了屏风后面。“你进来吧!” “哎!”小二推开门,四处望了一下,看到屏风后的齐白露赶紧脸上堆笑,“爷,这个旁边房间客官让我送过来的!”说罢举举手上搭着的几件衣服。 “啊,衣服!”齐白露看到干净的衣服不由得一阵小惊喜。随即吩咐小二放到床上。 小二带着一丝暧昧的笑离开了。不过齐白露哪里有心思去管他,赶紧展开了这堆衣服。 很好。月白色的长衫,滚着银边。缎子面的衣衫下摆绣着同色的花朵,不仔细看不出来,想必在阳关下应该有影影绰绰的感觉。 再翻翻下面。中衣,小衫,就连最里面的亵裤都有。 “还真全!”齐白露啐了一声,感觉脸有点发烫。平日了那些红颜知己还是家里的下人准备衣裳,自己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呢! 齐白露一边唾弃自己好像个小女孩,一边欢喜地穿上了衣服。 虽然说天色已晚,但是齐白露还是忍不住整身都穿在了身上。 叮~随着最后一件衣服拿起,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嗯?”齐白露拾起,原来是一块形状优美的玉佩。“这家伙。”玉质剔透晶莹,看的出是上乘的物件。 齐白露穿戴好衣服,攥着玉佩出了房门。 “啊。兄台!” 齐白露一出门,只见对面房间的人正要进屋,正是楼下遇到的男子。 齐白露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兄台穿这身衣服果然合适。”男子含笑道,“果然不枉我一番心意!” “……”齐白露要离开的动作顿时僵住,慢慢地转过身子,“这是你送给我的?” “正是。”男子含笑道,“刚才在楼下对小兄弟多有打搅,又见小兄弟衣衫下摆微微有些折乱。我观兄弟你面貌,想必是个极爱整洁之人,身边又没带包袱等物,才冒昧想要以服饰等物结交。冒昧之处,还望海涵!” “呃……”齐白露真想脱下来。平白无故,哪个男人会给另外一个男人买衣服?还是从里到外?奈何现在是既没换洗衣服,也没那么勇气现在脱。现在说什么给钱的,又未免太过矫情了。只好硬挤出一丝笑意,“多谢兄台思虑周详,小弟在这里谢过了。” 双手一抱拳,才发觉手中硬硬的,正是那块玉佩。 “啊,小弟在这身衣服中寻到一块玉佩,恐怕是兄台无意中落下的。”齐白露手上托着送到了男子面前。 “这是愚兄的一点心意。小弟你就留着吧!”男子邪魅地一笑,大手覆上齐白露的手,将之合成拳头。 “……”齐白露想要抽出被攥住的手,却不想用了五分力气依然是纹丝不动,心头不由得增了一分惊惧。 男子依然一副笑模样,只是此时的笑在齐白露眼中已经变得高深莫测。 “小兄弟早些歇息了吧!愚兄就不打搅了!”男子放开齐白露的手,风度翩翩地一笑,转身进了对面的房间。走廊上,只留下齐白露毛骨悚然地站着。 好在玉罗刹就住在隔壁一间。齐白露推了推门,并没有插上。 “玉……唔……”才关上门,转身就被人压到了门板上。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放……放开!”齐白露气急败坏地推开对方。这厮莫非是万年发/情的动物?刚刚在外面受了惊吓的齐白露被玉罗刹这一下弄的肝火上升,直想杀人。 “乖。”玉罗刹重新占领了高地。“让我好好尝尝!” “尝你大爷!”齐白露用上内力震开对方,低声吼道:“你现在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着?” “咳!……醒着。”玉罗刹看着齐白露面含薄怒,也不敢造次,生怕让齐白露更加的恼火。“你这身衣服不错啊,挺好看的,很适合你!”没话找话的玉罗刹试图将话题引开,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雷上。 “你他/妈就是混蛋,老子在外面被人调戏,你在屋里装醉,你……唔……”齐白露低声的咆哮被玉罗刹再次吞咽到嘴里。只不过这一次笑意并没有倒带眼睛,眼睛里闪烁的是怒火。 “是谁?他对你做了什么?”玉罗刹的声音阴沉而危险。 “没……没,我开玩笑的!”齐白露似乎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随即又装作开怀地大声笑了笑,“我是男人啊,我怕什么!” “我也是男人,你不怕么?”玉罗刹将整个身体都压到了齐白露身上。“不怕我这个曾经折磨的你死去活来,求着我饶了你的男人么?” “呸。你说什么……”齐白露啐了一声,撇开头推开玉罗刹。“你对我做的事,我终有一天会讨回公道!” 这次玉罗刹没有挣扎,轻轻地就被推开。因为他看到齐白露的脖子根下已经羞的发红,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要把持不住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长夜漫漫,灯影下两人对坐。 “依着你的看法,我们恐怕是早就被盯上了!”玉罗刹若有所思地开口。“此地远离万梅山庄。也不在修罗教的势力范围。离京城也甚远,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嗯,我也是这么看的。不如……” 两人忽然对着一笑,笑里带着说不清的阴险。 玉罗刹那副阴狠的嘴脸,齐白露自然是见过,还没太在意。 但是齐白露嘿嘿的笑声却让玉罗刹吓了一跳。这齐白露在他心中一直是个神经比较粗的人,当然在某种情况下,也是无比的诱人。此时齐白露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配着嘴角那冒着邪气的笑,竟然让玉罗刹止不住的浑身发冷。 难道这其实不是只呆兔子,而是一只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过渡一下。。。。为了将来的肉做个铺垫。。。。大家不要拍我。。。情节过不去的话,肉也不能总吃一坨 我为毛要用坨?????? 37夜袭下 夜袭下 半夜子时,四周一片宁静。 齐白露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发出几道鼾声。 头顶的瓦片微微发出摩擦声。 黑暗中的齐白露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好玩的要上演了。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有人送上来出气了。 房顶上一丝月光透过被掀开的瓦片照射在客栈的地面上。一股白色的烟雾在月光的照射下悄悄地撒了下来。 齐白露皱皱鼻子,强忍着要打喷嚏的冲动从袖子上慢慢地扯下一块布。 半晌之后,房间门被轻巧的撬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齐白露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尽量让自己呼吸听起来平稳缓和。不过眼睛却是一直睁的大大的,早就适应了房间的黑暗。 “你!”蒙面人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在他特质的药粉昏睡过去,而且还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在受害者的鼻子里,插着两根布捻。正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 蒙面人心里恶寒了一下,随手一道寒芒朝着齐白露面门射/了过来。齐白露微微一笑,伸出双指万分轻巧地夹住。 “你……”蒙面人一下子愣住,没想到自己偷袭的一招,竟被如此轻描淡写的化解。 “玩这个?我是祖宗!”齐白露状似羞涩的一笑,直接将手中的银针扔了回去。 “唔……”蒙面人双手捂着腹部,一句话没说出,大量的鲜血已经从嘴里冒出,倒地身亡。 “哎呀。还有毒啊!”齐白露怕怕地拍拍手,转身从床上拿起一条床单盖在了地上的尸身上。 “玉罗刹,你还好么?”齐白露开门走到隔壁门外,推了推也已经被撬开房门,悄悄地喊了一声。 “……?”房间里静的好像没有人一般。幸亏齐白露已经很熟悉黑暗,才隐隐约约找到玉罗刹的床前。 被子整整齐齐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这房间太过安静整齐了,而且玉罗刹去什么地方了?齐白露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发冷,本能的将手挡了过去。一道清脆的铁器断裂声响起,齐白露依然下意识地将偷袭的匕首夹断。 “果然厉害,不愧是太子爷看中的人!”蒙在布下声音显得沉闷而诡异。“你这两根手指,我现在可是有兴趣的紧,竟然能夹断我这精钢百联的匕首,佩服佩服!” “来者何人?”齐白露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防住了罩门。 面前人给他的感觉犹如出鞘的剑一般。 梅若云也有剑气。但是剑气磅礴大气。虽然透着一股浓浓的煞气,却是正气凛然。 而面前之人虽然也给人万分锋利的感觉,却是十分尖锐,杀气阴冷而刁钻,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被毒蛇猛兽盯上了一般。 齐白露心中已经暗暗猜出此人身份。如此凌厉干脆的攻击方法,还有如此高明的敛气闭气之功,非是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有情阁。 齐白露十分鄙夷这个组织。明明做的是无情的事,偏偏还要叫做有情阁。而且从那从不露面的神秘阁主到底下的各个杀手,都是毫无原则之人。他们唯一坚持的,恐怕就只有那条阁主亲自指定的,只要有钱,钱够,连他们自己的命都卖! “你的目的是什么?杀人?” “不杀人。我来这里干嘛!不过……”蒙面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如果是你的话,我的目的还真不是杀!” “哦?那你……” 齐白露一句话没说完,蒙面人突然快速地靠近,“我对你的人,比对你的命更感兴趣!” “你变/态!”齐白露一把推开对方,中指食指相并疾速地朝着对方大穴点了过去。 “啧啧啧,好泼辣!”蒙面人诡异的身份躲闪了几次,调笑道:“我对你这两根手指,也感兴趣的紧啊!不过你的人带着你的手指,跟我一起走吧!” “好啊!”齐白露冷笑一声,“拿你命来换!” “哎,好贵啊。我的命可是要拿去卖的……好吧,这次就先这样,下次再见了,美人……”蒙面人用手指在唇边轻吻一下,朝着齐白露的方向吹出,转身从窗子跳出。 “想跑?”若说别的武功,齐白露或许不敢自诩,但是手指上的功夫和腿脚上的功夫,那却是连梅若云都赞不绝口的。 手上功夫就不说了,那是高人调教,自己又下来苦功才有今天这个成绩。但是腿脚上的功夫却是梅若云生生逼出来的。 试想一个满身煞气的人拿着剑整天追在后面,想要轻功不好,也难! 所以齐白露对自己的轻功是颇为自信。当年天下轻功号称第一的风无影,不也被自己撵的上蹿下跳,如果不是武功不如对方,风无影的名号早就被他给砸了。 蒙面人和齐白露一前一后地从窗子中跳了出去,趁着夜色各自施展绝世轻功。 黑衣人姿势正如其人,犹如破风之竹,势不可挡。而身著白衣的齐白露则是身姿优美,翩跹若惊鸿。就算当代武林盟主见到也会夸赞一番的。 “美人,我们就见过一次,你就如此追求我,我怎么好意思啊!”蒙面人一面跑一面不忘调笑着。 “哼,不追上你,你怎么能知道我对你是多么倾慕,多么想留下你啊!”论起油嘴滑舌,齐白露自然也不是那个省油的。 “美人啊,非是我不想留下。若是平日,你如此对我,我可是要是庙里烧香了。今天嘿嘿,实在是不巧,我有些内急。不如我们约个日子,改天再见,我们也好有时间厮磨一阵……你看可好?” “好好好,改日很好,只是我怕公子你这一去就不回头了,不如留下个胳膊腿儿什么的,给小弟当个信物也好嘛!” “信物?哥哥我身上就这一副胳膊腿儿,还留着靠它们吃饭呢。要是弟弟你不嫌弃,哥哥将贴身的衣服留给你一件,也好在你受相思之苦时候有个寂寥啊!” “好,那你脱吧!”齐白露气的白了脸,弯起手指朝着离他始终一个人多远的蒙面男子弹去。 “哎呦呦!”蒙面男子双手一捂屁/股,“美人你这是要杀人啊,哥哥我可不陪你玩了,你也快去找你的小教主吧。去晚了,恐怕他就要被人家给煮汤喝了!” 齐白露听到这话又惊又怒,“他在什么地方?” “他啊?就在跟咱们相反的道上,你记得刚刚我们过了一个小庙么?哈哈哈哈哈……”蒙面男子脚下疾点,速度顿时提高了不少,转瞬将齐白露落下。 齐白露不由得定住身形吞了口口水,这……还是人么? 不过现在也由不得他想再多了,玉罗刹小命堪忧!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50章内,这个案子结掉,然后……嘿嘿嘿 38救人一命,何以为报 救人一命,何以为报 齐白露这辈子从来没跑的这么狼狈过,就算是当初被梅若云提着大剑在后面追着打也没到如此地步。 当他气喘吁吁赶到那个小破庙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满地上除了一些血还有被剑气划下的痕迹,就再无其他了。 齐白露狠狠地一跺脚,转头朝着客栈赶去。 客栈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一两个人的离去而发生什么变化。 只不过整个客栈已经没有了半个客人。 齐白露找到后院,一脚踹开一间房门,抬手抓着店小二的衣领咬牙问道:“玉罗刹呢?” “爷……什么玉……什么刹……小的不知道啊!”小二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目。 “你少给我装蒜,你们那个掌柜呢?”齐白露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桌。“赶紧给我说,要不然……” “爷,你逼我我也不知道啊。”小二一脸的无辜,“我们掌柜难道没在他屋子里么?” “你少给我装啊!”齐白露甩手将对方扔回他的小床上,“你说你是谁派来的?” “我我?小的就是个普通乡下人,在这小店里打个杂……爷您……” “打杂打杂,你家是哪儿的啊?你一口纯正的京片子,你在这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地方打杂?我打你个头啊!”齐白露气的唾沫横飞,喷了对方一脸。 可怜小二还不敢去擦,可怜巴巴地看着齐白露,“爷,谁说京城的人,就不能来这里打杂啊?” “……你还敢犟嘴?”齐白露气的又拽起了人,“你接我银子那一招是什么?我可是用了三分的内力。你以为谁都能接的到么!” “……客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齐白露用手指压压突突乱跳的眉毛,一拳砸到店小二的腮帮子上。“说,谁派你来的?” “呜……爷你……” 嗙……又是一拳 “……唔……呜呜我冤枉……啊啊别打了!我说!”小二终于禁不住开始叫唤。这光挨打不让躲又不能还手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谁知道这位小爷打算打到什么时候? “乖乖地说,我就不难为你!”齐白露收回拳头,吹吹已经发青的手,心里暗骂:这小子脸真硬。 “……我……”小二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模样看的齐白露火大。 “喂,你赶紧啊。我这还有急事呢!” “那爷您先去忙吧!”小二连忙顺水推舟。 “废话,不问清楚你的来历,我怎么去忙。赶紧啊,呜~我手痛的很啊!” “呃……”小二委屈地看了齐白露一眼,心道:我还没喊疼呢,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好混啊!“小的是太子手下的。”小二用小小声跟齐白露透了底。 “他要干嘛?”齐白露一皱眉。历来对太子没好感,看到他就寒毛倒竖。平时轻易也没机会接触,就算有,也让齐白露躲开了。这太子派人来,为的是哪般?难道说这件事和太子还有关系? “小的不知。”看着齐白露扭曲纠结的表情,小二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不知道你干嘛来了啊!玉罗刹呢?” “……” “说话!” “打死也不说!” “……嘿嘿。”齐白露忽然开始笑,笑的对方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九爷。我错了。我全都说,你别笑了……” “哼。看到爷笑,是你的福分!”齐白露冷哼一声,“别转移话题,赶紧给我说,人呢?” “玉罗刹?” “废话!”齐白露眉头拧成一团,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啰嗦? “小的不知道啊。小的的任务就是随身保护九爷!小二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么?”齐白露冷笑一声,“那刚才我追杀手出去的时候,你在哪儿?” “……小的会在九爷有威胁的时候出现的……” 齐白露忽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刚才那人你认识?” “不认识!”小二条件反射般的否认。 “哼哼!”齐白露哼笑了两声没说话。 “……九爷,您……您怎么发现小的的?”小二心头发凉。都说这位爷风流倜傥,但是其实迷糊的很,怎么现在突然…… “你这点心计就别跟我玩了。从我们一到店里,你就破绽百出。你的口音,你的动作。都证明你不是一个小二那么简单。而且最重要的是……”齐白露用食指勾住小二的衣领将其拉起,“你来,到底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 “保护!”这一点,小二很确定。 “爷我现在遇到麻烦了,你是不是该出个力啊?”齐白露在小二面前蹲下。“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七宝。” “哦?为什么?” “呃……小的师兄弟里排行老七。” “哦。你父母呢?” “呃……小的是孤儿。” “哦,你是太子的人?” “是。” “跟太子多少年了啊?” “快要十年了啊?” “平时都做什么啊?” “练武……” “玉罗刹关哪里了?” “东郊外小桑林……唔!”七宝憋的脸通红,幽怨地看着齐白露。 齐白露优雅地站起身,拍拍刚刚沾地的衣角,“还等什么?东郊外小桑林……” “是……”七宝沮丧地在前面带路。现在再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幸,两人赶到的时候,还不算太迟。顶多是看到了玉罗刹一副娇小男子的摸样,正在奋力的低档几人的合击。头发已经有些散乱,衣裳更是被划开了几道口子,沁着血丝。 “玉罗刹!”齐白露看到玉罗刹的惨状,心里抽痛一下。“七宝,上!” “是!”七宝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冲上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的匕首,左右开弓的冲了上去。 七宝武功不错,尤其是擅长暗杀等,否则也不会被派到齐白露身边,做暗中保护。 齐白露则是运起轻功,在几人中间快速的穿过,到达了玉罗刹的身边。 “玉罗刹,你怎么样?”看到齐白露,玉罗刹的表情瞬间放松,软倒在齐白露怀里。 “玉罗刹!”齐白露吓了一跳。不过玉罗刹还是撑着虚弱之极的笑脸看着齐白露,本该写录痛苦的眼睛亮晶晶地,“小九……” “嗯。”齐白露忽然有些感慨,其实玉罗刹也不过是个被惯坏的孩子,人其实也挺可爱? 齐白露随手挡掉从七宝的防护线蹿过来的漏网之鱼,快速地点穴,推开,生怕靠着肩膀上的玉罗刹受到袭击。 “笨蛋。都跟你说别喝酒了……他送过来的酒,怎么会没问题!”齐白露小声的骂着。 “小九。嫁给我吧!” “……你说什么?”齐白露眉头一皱,玉罗刹太小的声音,让他没听的太清。 “嫁给我。你救我一命,我以身相许。” “……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我知道时间是太久了。年底啊,好忙,,,半个月都没抽出时间码字,,我天天赶到11点才挪出一点时间,大家见谅。。。 噗。我好不容易码了一章啊。。。。。 39赶往京城 赶往京城 “你醒了?”齐白露听到身边的动静,睁开了眼。他带着玉罗刹连夜坐着马车朝着京城方向赶路。七宝则在外面任命地赶车。玉罗刹果然是疲累过头,就算是马车快速的奔驰中的颠簸,都没有醒。 “嗯。”玉罗刹抬头看了齐白露一眼,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怎么?” “小九……”玉罗刹低头不语。 “玉罗刹,你……”齐白露有点担心,难不成这玉教主因为这次受挫…… “小九……我真不像这幅样子出现在你面前……呜……我的男人尊严……”玉罗刹用副娇小少年的身形悲悲戚戚地说道。 “……”齐白露一头黑线。这种模样,声音又是清脆中带着一丝稚嫩。不说话,当他是个小孩子也就算了。还偏偏口口声声喊着什么男人、尊严……真是……”行了……别哭了……”齐白露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哄女人他在行,哄孩子…… “呜呜……”玉罗刹朝着齐白露身上爬了爬,”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你上面……” “……滚蛋!”齐白露一把推开对方不老实的手。想不到都成了这幅尊严了,这厮还是忘不了这种勾当。”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恢复过来?” “我……我……”玉罗刹忽然一笑,”小九是怕我这样子不能满足你吧?” “……我是不是根本不该救你?”齐白露忽然拧着眉问道。 “不不。这件事非常正确。”玉罗刹用手摸摸齐白露的下颚,”美人,我……” “玉罗刹,你在掩饰什么”齐白露忽然想通了一般的问道。 “俢罗教里出叛徒了!”玉罗刹顿了半晌才咬牙切齿说道。“客栈喝的酒中,掺了一种只有俢罗教教主一脉相承的功法才会有反映的草药。” “会怎样?” “你看到了!” “呃……原来如此。”齐白露忽然忍不住想笑,这一副娇嫩小男孩样子的玉罗刹,连生气都带着稚气。“真的不能变回来?” “……你以为是变戏法啊?”玉罗刹不满地瞪了一眼,“这功法本来就有缺陷。你以为我是天生喜欢变成这幅样子?本来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是会变成这副样子,不单单模样,就连武功也不如平时的一半。基本上我都会躲到百花楼来。第一这里的守卫比较好,都是我的心腹。第二嘛,这里是我重要的消息收集地方,每个月下面的人都会将最新的消息传递过来。” “修罗教里不安全么?”不在家待着,反而要去妓/院,真的是为了安全?齐白露似笑非笑地看着齐白露。 “……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从来没接过客的……不是……我是说……你拐我!” “没有。真的没有。”齐白露努力地忍着,不过外面赶车的七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想笑就笑好了。”玉罗刹愤怒地扭过头去。 “好了,我不笑了。你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 “……”玉罗刹低着头说了一句。 “什么?” “……”玉罗刹脸颊涨的通红,双拳握紧,“一个月!” “哈哈哈哈哈哈……”齐白露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你当时为什么不喊我?” “我我……我……”玉罗刹的脸不单单是气的发红了,“我怎么喊的出口。向自己的女人求救……啊——” 齐白露收回拳头。“再说这种话,我就打到你一辈子这幅模样。然后画了画像,昭告天下!” “……算你狠!”玉罗刹被掐中软肋,只好妥协。不过他也有些不安,指了指外面赶车的七宝,“这个是谁?能信任么?要不要……”玉罗刹比了个切东西的手势。 齐白露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有现在有这个本事么?” 一路的奔波,虽然玉罗刹修为大跌,但是七宝犀利的手段却是十分可靠,而且这之后几人收到的追杀级别明显下跌。而且攻击目标仅仅是玉罗刹一人。 “九爷。您和小的走吧?”几人乔装打扮进了京城,七宝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齐白露。 “爷自己有府邸,干嘛要跟你走!”跟着七宝走,必然是进太子府。先不说他一见到太子就寒毛倒竖,更何况还有玉罗刹在,他现在的身份,怎么能带到太子那里。 “那里……不安全!”七宝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小声说道。 “怎么会?我那里是什么地方,谁敢动我?”齐白露听了后勃然大怒。不管他怎么出去风流浪/荡,这里也算是他的地盘。虽然他并不想称之为家,但却是他来到京城得到的第一份赏赐。现在听到居然有人把手伸到了那里,不由得有一只被人踩到了头顶的感觉。 他的身份,虽然在京城并不是人人尽知,但是那些老臣还有上位者,却是人人心知肚明的。本来这身份就带着一丝委屈,那个人也是尽量的给他补偿。但是现在这种打到脸上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是谁?”齐白露一副阴沉的样子。玉罗刹在一旁看了暗暗心惊。本来以为齐白露是个大大咧咧的小白,没想到居然能出现这种表情,而且听他的意思,他在京城还是破优势路?但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收到过这方面的信息? “这……自然是能出的起手的!”七宝想了想给出个近乎模糊的答案。 如果是常年在京城的人,自然能很快捋清楚究竟谁有如此势力。但是齐白露并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待的时间是极少的。 不过他思来想去,还是确定了几个人。不由得冷笑一声,“我怕的谁?他敢来,我就敢杀。大不了让皇帝老儿将我也宰了!” “呃,九爷,噤声。此话说不得啊!”这可是在街上,虽然隔着个车板。七宝急忙去掩齐白露的嘴。 “去!”玉罗刹一把打掉对方的手。“他也是你能碰的?这是我的人!” 齐白露一眼扫过去,意外的带着三分煞意。 玉罗刹缩缩脖子,小声嘀咕着:“跟着那个冰山大魔头,能学的什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大家,我双更。。。困死我了、、、、我明天继续写哈。。。然后大家尽情的崔文吧。。。不催不写哈。。。然后,剧透一下。。。。新攻要出现了。。。新的奸情要来了。新的桥段我想好了 哎呀。。。你们一定喜欢。。。。捆绑啊。。。马背啊。。背后位啊。。。。激情不虐待。。。。所以。。。如果小齐表现的yd了,大家体谅他下哈。。。 40多事之秋 多事之秋 齐白露的地方,出乎玉罗刹的意料。这府邸的豪华程度,完全不是有钱就可以做到的。而且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七宝究竟是谁?虽然他能看出来,他就是在客栈里的那个小二,但是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而且为什么他要称呼齐白露为九爷?自己不过是因为他在百花楼时用的假名,才唤他一声小九。难道这个九,是他的真名? “小九。你到底叫什么?”玉罗刹看着富丽堂皇的有些渗人的大厅,忽然小小声的问道。 “我?齐白露就是我的真名!”说道这一点,齐白露脸色不大好看。“这地方我看着不舒服,你和我到后园去吧!”说罢,齐白露挥退了左右的奴仆。只有一个老者模样的人,还依然站在原地没动。 “余伯?还有什么事么?”齐白露一皱眉。他倒是不好对余伯大小声。虽然余伯是那个人赐给他的,尽职尽责是他的本分。但是其实这余伯对他是真不错,那种关心并不仅仅是为了讨好而作假。 “老奴多日没见少主子,甚是想念。这……”余伯不经意地扫了玉罗刹一眼。不过玉罗刹并没有动。 玉罗刹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这个老者的声音尖细,就算是刻意的压着声音,依然能听出与常人很大的差别,而且面白无须,五官更是阴柔饱满。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太监?但是太监怎么会出现在齐白露家?或许是受过什么伤害,才造成了这个意外? 玉罗刹的心乱成了一团,但是始终没有怀疑过齐白露。从齐白露来到四方城,再到后来的众捕快齐攻修罗教大阵,之后众捕快被杀害,以至于他接到朝廷要出兵围剿他的消息。到了现在,齐白露的种种特征表明,他和皇家必然有着某种关系,他却依然没有丝毫戒备,好似灵魂中就信任着齐白露,相信他根本不会去加害他。 “余伯有事不妨直说吧,都不是外人。”齐白露扫了玉罗刹一眼。这接下来的事,恐怕和这玉罗刹也有莫大关系。自己既然决定如何做了,也犯不着在遮遮掩掩的,平白显得小家子气了。 “对对,我是内人!”玉罗刹虽然想着事情。但是大脑自动地过滤到这句话,直接开口。不过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接嘴太快了。他现在这幅娇小稚嫩的样子,看起来实打实的就是个男/宠。现在一开口,则是更落实了。 看着玉罗刹快速的解开,齐白露本来脸色沉了下来,但是后面看到玉罗刹那一副后悔万分的样子,转瞬就想通了,不由得一笑,带着三分奸诈。 果然。余伯听到两人的对话,愣了愣,连忙朝着玉罗刹一揖,“夫人,刚才老奴真是失礼了!” “噗……”齐白露看着玉罗刹已经成了黑炭的脸色大笑出声,不过看看这样实在不厚道,再笑恐怕玉罗刹就要暴走了,赶紧强忍住笑:“余伯,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少主子,是这样……”余伯将近期京城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齐白露呆愣良久。“那他现在怎么样?” “老主子……不太好。现在是大皇子监国,所以少主子您……” “为什么不是太子?”齐白露皱眉,既然立了太子,自然该是太子监国,为什么反倒是大皇子监国呢?虽然太子总是给他的感觉不舒服,但是大皇子给他感觉则是极度的危险,因为那个男人总是用一双阴冷的三角眼偷偷看着他,那眼中的神色,仿佛自己是他杀妻夺子的仇人一般。 “这个……老奴也不好说,但是大皇子乃是右相的外孙。右相在朝堂上,控制着几乎三成的官员,大皇子的两个舅舅也都是比较具有领导气质的文人,有着大量的人脉。太子虽然有个将军的舅舅,兵权在握。但是在朝堂上太子并没有什么人脉上可以和大皇子相抗……” “所以……” “所以这一次,右相联合他那派的朝臣,向老主子施压,让本来就身体抱恙的老主子一下子病倒。这右相又跳出来,直接数了太子几点年幼无知,不能委以重任的借口,将大皇子立了监国……”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齐白露冷笑一声,“我只是个小小的左相之子,难不成他们还防着我什么!” “小主子,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朝堂上,但凡是有点底子的,哪个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啊?那右相和蔺妃可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您呢!”余伯叹了口气摇摇头。“老奴接到密报,大皇子一派,怕是要对您出手了!” “哼。我对那破椅子没兴趣,况且,就算我有兴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吧!”齐白露气的拍碎身边的茶几。“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小主子,我看你就先到太子那里躲躲吧!” “这是为什么?”齐白露一皱眉。离开虎穴入了狼口?“我哪里也不去!” “小主子。老奴从您一十五岁起就开始伺候您左右,可曾有过害您的举动?”余伯忽然眼中带泪,哽咽着从怀中抽/出一条绣帕抹抹眼泪。 “余伯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只是……” “小主子只要记得,老奴是不会害您的。太子虽然让您觉得不舒服,但是老奴看的很准,他是不会伤害您的。但是大皇子性如豺狼,落入他的手中,万万落不得好的!” “余伯是否要和我一起去?”齐白露看着跟着自己多年的老人掉泪,心里也是不舒服。想想也罢,虽然太子让他不舒服,但是总不会比大皇子那条毒蛇更让人难接受。 “老奴当然要伺候小主子左右啊!”余伯听得齐白露松口,还带着眼泪就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可要准备什么?”齐白露听到余伯答应的痛快,也是心里叹息一声,马上要见到不舒服的人了。至于玉罗刹的意见,两人都没有问。玉罗刹自己也只好认命地跟着齐白露,准备到这太子府去。 “小主子糊涂了,那是太子府,什么东西能缺了?” “也是!” 齐白露几人悄悄从后院穿过,准备抄近路去太子府,只是还没碰到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几位。这是准备去哪儿啊?”为首的一名大汉身穿官服,看起来是禁卫军的校尉。 “放肆。你是何人,怎敢私闯这府邸?”余伯气的用手指着对方喝道。 “哼,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说罢眼睛看着齐白露,“这位就是左相家的公子吧?我家大皇子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是玩了命了。我现在感觉困的很。。。大家看了一定要回个帖啊,虽然这章木肉,但是我过了不少情节。。。 41对峙 对峙 “放肆!”余伯气的手指直抖,平时刻意压低的嗓子都忘记了掩饰,徒然拔高:“你们竟然敢擅闯私宅,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要造反不成?” “哼。我既然来了,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齐公子?左相公子?陪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男子轻蔑一笑,无视余伯地看向齐白露。 “管你是谁请。”齐白露冷冷一笑,“你又算什么东西。本少爷没兴趣!” “齐公子,我知道你在武林中也算赫赫有名。但是呢,今天小的也不是没有准备。”男子抬起手,身子也往旁边移了移。 身后赫然是几十弓箭手,箭在弦上,全部指向齐白露三人。 “尔敢!”余伯暴怒,身体挡到齐白露身前,“大皇子竟然敢如此,我一定要上报天听,你你……你们……大胆!” “余伯。”齐白露将手压到余伯的肩膀上,“莫要激动。” “小九,怎么办?”玉罗刹也站到齐白露身边,警戒着四周。 “哼。若要杀,就不会跟我们打个照面了,这岂不是多此一举?”齐白露冷笑着看向为首官衣大汉。他和玉罗刹要走,谁也挡不住,就算是拼的受伤,却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余伯……年事已高,他又怎么忍心连累与他? “哈哈哈。齐公子果然是个明白人!”男子哈哈一笑,“只要您跟小的走一趟,我保证这里的箭,一支都不会离弦。” “说的轻巧,我怎么信你?”齐白露一指余伯,“你先放他们走!” “少主子,老奴不走……”余伯震惊地看向齐白露,“老奴深受老主子、少主子之恩,怎敢做这拖累之人,若少主子执意如此,老奴愿先死在此地!” “余伯!”齐白露一皱眉,刚要开口,却被男子打断。 “齐公子。你们不用如此纠结了。不过是三个人而已,大皇子府还是住的下的。”男子嘿嘿一笑,“就算我让他们先走,齐公子你就当真放的下心么?” “你……”齐白露黯然。还真是不会放心。根据他对大皇子的了解,这个人根本是无所不用其极! 双方僵持半晌。男子忽然笑了一声:“齐公子,你我在这里僵持也不是办法嘛,小的看您之前的意思,这是准备去太子那里么?哈哈,若真是如此,小的奉劝您一句,倒是不必去了,就算到了哪里,又能有什么结果呢?太子殿下,也未必会放过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齐白露未说话,余伯先生急了,“你难道还想挑拨关系不成?” “哈哈哈哈!这关系还用我来挑拨么?难道齐公子和太子平日相交甚笃么?” “住口!”屋顶上突然有人开口。 众人抬头看向屋顶,只见一个少年身着青布衣衫,同色的面巾将嘴鼻遮住,正在屋顶喘着气。 “你休要坏我家主子名节,齐公子和我家主子的关系,不用你来插嘴。”屋顶上的蒙面少年正是七宝,他赶回太子府回复完太子,赶紧赶了过来,却依然完了大皇子一步。“九爷,我家主子的人马马上就到,你千万不要跟他去啊!” “七宝?”齐白露也是愣了一下,苦笑一声,“早知道如此,我还回来做什么!”如果自己不在这里,相比余伯也是安全的,毕竟大皇子没必要和一个老头子过不去。 “多事!”男子冷哼一声,伸手指指七宝,“来人,先把他给我射死!” “住手!”齐白露怒喝一声,这群人真是无法无天、杀人如麻,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杀就杀。 不过这些人显然不会听从齐白露的话,男子话音一落,十数箭已经齐发。 “啊——混蛋!”七宝手中匕首迅速挡掉几支箭矢,就地翻滚跳下屋顶。 “住手!”男子看着七宝朝着齐白露的放下跑去,慌忙叫停。这可是大皇子有重要用处的人,轻易怎么能伤的! “七宝,你怎么样?”齐白露本想上前救助,奈何两边动手速度快速的很,眨眼间七宝就已经跑到他身边了。 “没事,嘶……”七宝才爬起身就觉得腿一软,回头看去,哪里赫然插着一支箭。“混蛋!” “别动!”余伯伸手按住箭矢的尾部,快速拔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的药粉已经洒在了上面。药是好药,才撒上就已止血,余伯撕下一块布条迅速的困扎上。 “余爷爷……” “你们认识?”齐白露眼睛睁大,没想到深居简出的余伯竟然会认识一个年纪这么小的暗卫。 “是啊,七宝是当年被余爷爷救下的,后来才有幸跟着现在的主子。”七宝应道,余伯也点点头。 “七宝,东西可曾送到你主子手中?” “嗯!”七宝点点头。 “那就好……” “齐公子!”男子已经有些不耐,“小的也没多少时候和您耗着,若是回去晚了,小的也不好交代。如果齐公子执意不肯跟我走,那我就只好得罪了!” “余伯,七宝,你们带着玉罗刹先走。”齐白露吩咐道,“他们要的是我的人,想必不会轻易要我的性命。” “小主子,不可……” “余伯,我意已决!”齐白露异常坚定地说道,转身看着玉罗刹,“玉罗刹,你离开以后,迅速去找梅若云。他这时候应该早就到了,想必是出了什么事。你找到他以后,就来救我!” “你……好!”玉罗刹本想拒绝,但是想想他现在确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的武功,现在恐怕比之七宝还要不如。 “放掉他们,我马上跟你们走!”齐白露伸手夺过七宝手上的匕首,放到了自己脖子上,“否则不如大家都死在一起!” “九爷!”七宝惊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过被齐白露冷峻的眼神一扫,只好将话咽回肚子里。 “这……”男子被齐白露的动作吓了一跳。带回齐白露可是死命令。其他小鱼小虾……哼,只要封锁掉太子府外围,料他们也难以传递消息!“好吧。我家主子对齐公子没有恶意,既然齐公子执意如此,那小的就只好听从齐公子的了!” 玉罗刹看着齐白露,忽然觉得十分的不舍,虽然知道齐白露暂时肯定没有性命之危,但是却觉得心中十分的不安。 “快走吧,迟则生变!”齐白露淡淡地说道,“早日联系到梅若云,我就早日脱出牢笼一天!” 齐白露看着玉罗刹扶着一步三回头的余伯和腿上受伤的离开后,看着男子紧张的脸,“怎么,你还怕我跑了?” “呃,小的不敢,不过齐公子最好别伤到了自己,否则小的可是不好交代。现在能跟小的走了么?” “还不能!” “你……”男子急的变了脸。以为齐白露要变卦。 “哼。没确定他们安全之前,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也不要白费心思了!” “那怎么办?” “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我认为他们安全的时候!” “……” 两人面对面都没有说话。半个多时辰后,从东南角忽然出现一只烟花,绚烂的火星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把弯刀。 齐白露嘴角弯弯,看向男子,“我们可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那天太晚了。忘记跟大家说新年快乐。。哈哈哈。大家新的一年里要财源广进啊,大大发财啊。。。抽时间来看看我的小破文就好了!来的时候不用带礼物,留个言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还有下章就落到大皇子手里了 42卖弟求权 卖弟求权 “齐大少爷。”大皇子府中,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坐于正中,看到齐白露迈步进屋忽然大笑着打招呼。“想不到,你真的肯来。” “哼。大皇子费尽周折不就要请我来么?我不来,似乎对不起你啊!”齐白露同样的冷笑。可以说,他们是两看相厌,从来没对盘过。“说吧,你的目的。我们之间,似乎没有必要绕来绕去!” “哈哈哈,痛快。就这点而言,你还真是随老头子。”大皇子的笑中带着无尽的讽刺。 “彼此彼此。你也随你那无所不用其极的娘,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大皇子的亲娘,虽然是贵为皇贵妃,但是可以说是齐白露这辈子最恨的人之一。 “哼。本皇子没时间和你磨嘴皮子。”大皇子被戳到了伤疤一般,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若不是因为齐白露母子当年的事,自己身为长子,怎么可能不继承大统,落到现在这副天地,居然要靠使用手段排除异己。 “正是,赶紧说出你的目的吧,你的声音我多听一刻,都觉得恶心。” “哼。”大皇子不耐地哼了一声,随即又佯装笑意,“你我也算兄弟一场,虽然不甚亲近,但是我想,你肯定愿意为为兄做这件事的!” “什么事?” “来人。”大皇子没有理会齐白露,而是双手相击,“去雅苑,将夏侯先生请来。” “是!” 齐白露脸色不定地坐在了一边,不明白大皇子这是要搞什么鬼。 “大皇子殿下。”爽朗的声音未曾进门已经响起。“你叫人请我前来,有什么事么?我可是有一种喜上眉梢的预感啊!” 齐白露一皱眉。这人的声音似曾相识。 “夏侯先生?快请进快请进。”大皇子满脸带笑地起身相迎,“当真是有喜事啊。先生果然非常人!” “哦哦?真的?”来人也不客气,直接在并列的主位上坐下。 “这位齐公子,就是我为夏侯先生准备的,夏侯先生您看……”大皇子用手指着齐白露的方向。“还请先生千万不要客气!随意笑纳,随意笑纳!” “你说什么!”齐白露手中茶杯直接砸了过去。“你竟然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放肆!”大皇子狼狈之极地躲开,冷哼一声,朝着身边笑而不语的男子一拱手,“夏侯先生,此子顽劣不堪,今后还请您多多包涵。” “放心。这种野的,我最是喜欢。我尽有手腕调/教与他,大皇子不用在意。”男子丝毫不在意地笑笑,神态间尽显傲然神色。 “那……贵国出兵之事?”大皇子试探着。 “大皇子尽管放心。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然也会给你想要的!”男子笑的畅怀。 “哼。无耻小人。”齐白露看着两人谈笑间将自己置于男/宠位置只气得脸色发青,更让他气愤的是,这大皇子明显是拿自己做了礼物,换取了对方的出兵,难道他真的谋朝篡位不成?“里通外国。你枉为皇室子孙!” “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夏侯先生了。”大皇子并没有理会齐白露,朝着男子拱拱手,转身要往后堂走去。 男子哈哈一笑,站起身,“齐公子,和夏侯雅苑一聚?” “放屁!”齐白露脸都白了,转头去追上大皇子,“萧嗣天,你给我站住。” “什么事?”大皇子颇为不耐的回头,“我可不是太子,对你没那么多的耐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齐白露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毫无内疚之感。虽然两人不和,但是骨子里,却还是同一血脉的兄弟啊! “只要我的目的能达到,牺牲谁无所谓。你的价值能给我换来北魏的武力支持,我已经很欣慰了。”大皇子冷冷一笑,笑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朝中我至少掌控三分,京城的禁卫军也被我收买。现在除了边防再无人能阻止我!” “你这是谋朝篡位!”齐白露伸手握住大皇子的双肩摇晃着,“你醒醒吧,怎么能被权力冲昏了头脑?你这是引狼入室!” “不用你来管。”大皇子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一把推开齐白露,“你就给我尽尽最后的用处吧!” “屁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齐白露见大皇子一副执迷不悟,也开始冷笑,“你想要发梦就自己发吧。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这佛指舍利到底是怎么一出戏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男子有意无意地挡住齐白露的去路,颇有兴趣的问道。 “哼。不说北魏也就算了,既然说到,这恐怕就是你们酝酿甚久的了。”齐白露双手背后,“修罗教地处大漠。正处于我大梁和他北魏唯一的一一条道路上。修罗教态度暧昧未明,北魏如果想大军进犯,必然要除掉这一障碍,以免后患!至于佛者舍利,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更不是玉罗刹所盗,整个事情不过是你们一手策划,借我之手宣扬出去。”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个只知道风流之事的浪荡子,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不过,也不尽然!”男子露出一丝笑意,朝着齐白露摇摇手指。 “还有?哼,反正脱不开你们的篡位阴谋!”齐白露慢慢从身后抽出从七宝手中抢到的匕首。本来带他来的男人想要将匕首截留下,不过在齐白露的强势下,只能作罢。“让开路。否则就大战一场!” “哈哈哈哈!”男子仰头大笑,好似听到了非常好笑的话。 趁着男子仰头之际,齐白露持匕首攻了上去。其实如果去劫持了萧天嗣当人质会简单不少,但是一来,两人毕竟是血亲,齐白露自认不是禽兽,对着同父的兄长做不出痛下杀手的事。二来,这里挡路的这个男人乃是北魏之人,恐怕就算是劫持了萧天嗣,也不会对其有威慑力,就算是杀了萧天嗣,也不过是仇者快亲者痛,白白让北魏笑掉大牙而已。 “哈。来的好!”男子闪身躲过,抬手就是小擒拿攻向齐白露的手腕。 一上手,齐白露就有一种极怪异的感觉。对方身法诡异,但是却十分熟悉。 “是你?”齐白露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随即身子向后撤出。这熟悉的招式,不就是在遇到七宝的那家客栈里遇到的蒙面人? “怎么?美人你想起我来了?哈哈哈!”男子大笑着,随即诡异身法再一次使出,瞬间来到了齐白露面前,伸手疾点。 齐白露再想要躲已经来不及。措不及防下,被点中身前数个大穴。 男子一把抱起齐白露,暧昧地笑笑,“美人想要问什么?跟我回房,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进屋了进屋了。胜利就在前方。拜托各位一件事哦,请大家收藏一下我。。。专栏的首页,收藏一下我本人,万分感谢万分感谢。 43宫闱密事 宫闱密事 “当日一面,我对你是念念不舍啊!”男子将齐白露一路抱到雅苑,轻轻放到床上,不安分的手指悄悄从胸口地位置爬了进去。不过看到齐白露难受的表情,还是好心地将哑穴解开,“怎么,有话要说?” “你到底是谁?”齐白露难受的干咳了几声,忙不迭地问道。“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就算是喜欢男子,这天下的男子多的去了,万万不会落到自己头上。自己又不是那些幼嫩的男孩子,有什么地方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不过转瞬想到其他几只狼,忽然又不太确定了。 “说这么多,做什么呢?”夏侯用手指轻刮齐白露的脸颊,“如此美景良辰,我们岂能辜负了?” “不要闹了。你到底要做什么?”齐白露受不了的喝道。 “美人,你真是不了解我的心思。我从头到尾,都是要你啊!”男子不急不缓地说道。“虽然这件事,我有参与,但是这主意却不是我出的。而且真相嘛,我也能告诉你,却不是现在!” “为什么?” “你,还不是我的。” “你……”齐白露脸色一变,转瞬又泄气地垮下脸,“你要怎么才能告诉我?” “恩。据说,你也是阅人无数啊?”男子忽然托腮。 “……”齐白露的脸上顿时铁青。 “哦。我不在意的!”男子看到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直接了,佯装歉意地弥补。 “……你!”齐白露都不知道自己该无地自容,还是豁然暴起。 “怎么?难道我的情报有误?小蝶?”男子忽然朝着外屋喊了一声。一声清脆的女声应和着进屋。 “主子。”女子似乎是站到了窗前,看到齐白露躺倒在床上,不由得抿嘴一笑,“恭喜主子心愿达成!” “小蝶,你给我说说,这齐公子的生平。”男子也不去看小蝶,直接吩咐道,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到了齐白露身上。 “是。”小蝶应了一声,“齐白露,大梁左相之独子,其母明霞郡主。下嫁左相后三年才有身孕,后分娩时,梁国都建康大乱。据密报,明霞郡主所产之子,乃是梁国国君之子……” “住口!”齐白露心慌意乱的喝止。怎奈何小蝶完全犹如听不到一般。 “后来所产婴儿无故失踪,明霞郡主惨死。梁国国君大怒,这一公案最后牵出吴贵妃。最后吴贵妃降级罚俸,连右相也被牵连,宫里宫外死人无数。不过奴婢看来,这必然也是右相在其中有过多痕迹罢了。” “嗯,接着说。”夏侯口中应着,不过舌尖却开始游走于齐白露已然露出的蜜色胸膛上。 “住口!住口!”齐白露疯了一般喊着。 “美人。这么激动做什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夏侯舔吻着齐白露闭目落下的泪珠,慢慢地啃噬这无法躲避的口舌。 “十六年后。一少年来到建康,找到左相府。左相认出少年面貌颇似当年的明霞郡主,是以带此子进到宫中与梁王相认。梁王见到少年,便一眼认出正是失散多年的孩儿。此一公案算是落下帷幕。明霞郡主与梁王……” “不要再说了!呜……”身为一个私生子,是齐白露最大的痛。从小和梅若云一起长大,从来都是接受最亲近,最坦诚的对待,乍一听闻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不堪,却是让他难以接受。而且当时那个老头也并非如同传说的,一看到他就相认,而是仔细看了半天,又是滴血又是脱衣。最后看到他腰间的一快红色胎记,才抱着他老泪纵横的,口口声声说着那是他萧家直系子孙才可能出现的痕迹。 “傻瓜,哭什么呢?不都是过去了的事么?”夏侯爱怜地吻着齐白露,直到对方微微有些窒息,才解开了其身上的穴位。不过转瞬之间,更加浓烈的炽吻再次袭了上去。 小蝶看到这一幕,悄悄地退下了。齐白露始终没有注意到她的面貌,正是那天客栈里吃饭遇到的红衣女子。 “美人……”夏侯深蕴情事,也知道齐白露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孩子,下手更是重上三分。不用药,不要情,竟然光凭借一双手,就将齐白露逼迫的口不能言,只剩下喘息之力。 “放……放开……”齐白露感觉自己放开和没放开一个样,甚至更不如。 至少没有解开穴道前,自己不会喘息、呻/吟,也不会随着对方的玩/弄而扭动腰肢。 “真是一副好身子。”夏侯赞叹着,双手犹如带着妖力,在齐白露的身上四处点火,而齐白露早已变得□地横陈床上,“真是够敏感,够风/骚!想来当年的明霞郡主也一定是位绝代佳人。不单单让梁王念念不忘,就连那绿云盖顶的左丞相也是多年来对你爱护有加的。” “你……闭嘴!”齐白露神智迷乱之极,听到有人辱及自己未曾见过面的母亲,勉强保得一丝清醒,抬手朝着夏侯脖颈砍去。 “哼!”夏侯轻易挡下了齐白露的攻击,收起了一直带着的笑意冷哼一声,“到了这幅天地,你竟然还有力气还手。那些男人实在是太惯纵你了,带到梁王圣旨到了,我就名正言顺地带你回北魏,好好调教一番!” “放开,你这拓跋的畜生!”齐白露紧要舌尖,保持着清醒。 “拓跋?畜生?”夏侯怒极反笑,种种手段更是朝着齐白露身上尽数使个痛快。“今天不管如何,也要让你尝尝拓跋家畜生的滋味,看看能不能填满你那阅人无数的淫/洞。” “混蛋!我……一定会……啊——” 毫不留情的进入,让已绝非处子的齐白露失声痛呼,然而终是不能减缓半分痛楚。“混……蛋……” “啊……”夏侯强行插/入头部,暂缓了进入。非是心疼齐白露,而是过于紧涩的肠道让人险些失守,只好先停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想不到竟然还是如此紧致啊,真是天赋异禀。若非我对你的信息了若指掌,还以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呢!哼,早知道如此,就不答应他们的计划。如此尤物,如能拔得头筹,该是何等美妙。” 夏侯喘息了几口气,开始缓慢地插入,这当然也不是怜惜对方,而是刻意放慢速度,加倍折磨的痛苦。只待肉/体上的折磨,能够摸摸这小子的锐气,免得将来自己调教起来麻烦。 “出……去!”齐白露嘴唇已经疼的毫无血色,从来没有过如此疼痛的经历。就算是第一次,林雅韵和风无影也是小心翼翼。就算玉罗刹的强/暴,也是在用了催情药膏之后。就算是梅若云如何巨大,也是事先润滑扩张。 虽然这几次是被强迫居多,却从没有如此痛苦难熬过,这根本就是一场刻意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够快了吧?晕,,,,再快我快不了了、、、、求仙都木空写。。。年底多忙啊。 然后大家请收藏我,收藏作者。。。。然后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完结了。 接下来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44三年之约 圣旨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白)的(空白)在(空白)艰涩地(空白)着,齐白露的额头疼的沁出汗珠。被反复(空白)地身体,敏感度提升到了最高,整个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痛中(空白),畅快淋漓的感觉,随着后方越来越快的动作,大脑只能感受夏侯大手的(空白)和那被撑到(空白)的(空白)…… 夏侯的武器并不比梅若云(空白),但是却是更加的长,而且前端微微翘起,次次(空白),都直接而用力的碰到齐白露身(空白)的那一点。齐白露感觉全身的(空白)都汇聚到了身前, 由于是两人面对面的位置,齐白露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大大的(空白),压制在(空白)的上面,膝盖都几乎要碰触到胸口。齐白露身体有任何反应,两个人都一目了然。 “有感觉了?”夏侯调笑着,手指微圈,弹在了顶端上。 “唔……”好不容易忍过痛楚的齐白露,险些被这一下弹的丢盔卸甲,不过显然对方没准备放过他,灵活的手指,很快就掌控了全局。 想(空白),又(空白)不出来的滋味,万分难过。齐白露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还不如一直像刚才那般疼呢……“怎么……可能……就凭你?” “美人,嘴强牙硬,可是会吃苦头的!”夏侯的笑依然犹如谦谦公子,只是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嗜血。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轻轻用指尖的指甲刮刮(空白)的(空白),(空白)而娇嫩的部位怎么能忍受这种(空白),齐白露开始(空白)的扭动腰肢,想要从那双(空白)的手中撤退出来,却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被牢牢(空白)着。 “放开我……”齐白露挣扎的语调中,已然带着哭腔。(空白)的控制力,其实是极其薄弱的。(空白)被人攥住,整个人就等于是被人掌握了一般。“想要的话,就求我……”夏侯微微一笑,开始诱导。 “……”齐白露倔强地别过头。士可杀,不可辱! “哈哈哈……我就喜欢驯服野性难驯的!”夏侯冷笑一声,加快了(空白)的速度,小腹一次次快速(空白)在齐白露的(空白)上,将齐白露反反复复地一次次的送到(空白)(空白)。这根本就是男人就无(空白)的痛苦,一次次的(空白),一次次的无法(空白),直直要将人逼疯。“叫我夫君!” “不!”齐白露双手犹如溺水人抓稻草般的抓着(空白)的床帏,(空白)的(空白)着,仿佛离水的鱼儿一般,“……你这个……鲜卑……狗!” 啪—— “放肆!”夏侯终于扯破了脸上的笑,“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我也没必要过多的宠你,免得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地,将来惹来杀身之祸!” 齐白露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敌视地看着夏侯。 “别这么看我嘛,美人。”夏侯好笑地看着齐白露犹如奓毛小兽般的眼神,轻轻地擦去对方嘴角流下来的血迹。“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可是不会吝啬手段的!” “休想!”齐白露冷笑一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向你低头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哦?果然是个有咬劲的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夏侯微笑着手上慢慢用力向下弯了过去。 “啊啊呃……啊呃呃……”齐白露紧咬住的唇齿随着越来越(空白)的痛慢慢溢出痛苦的(空白)。“你……啊啊……杀了……我呃啊……算了!” 齐白露之前已经在(空白)(空白)的(空白)上起(空白)伏了数回,现在又有如此剧烈的痛楚来袭,终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哼,倔强的小东西。”夏侯悻悻地收了手,他也不愿意这么快就将人弄残废了。这可是特殊的福利! 再次醒来,齐白露是被(空白)的(空白)感唤醒的。奈何眼睛酸涩怎么都睁不开,只能随着那只手的上下游移而颠簸(空白)着,半晌后,从依然疼痛的(空白)中,终于(空白)了早就该出来的(空白)。 “美人?”夏侯(空白)着已经瘫软成一团的齐白露,轻轻地(空白)着。 “……”齐白露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看到面前的夏侯,毫无眷恋的又闭上了。 “哟,真无情呢?就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夏侯并没有打算一番折磨后就放过齐白露。 “我可是生怕你就此残废了呢。不过幸好刚刚试了试……”夏侯伸手弹了弹齐白露刚刚(空白)过还(空白)的(空白),(空白)至极的笑笑,“还是那么生龙活虎的,不会耽误你爽快的!” “……”齐白露静静地伏在床上,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但是现在身体已经舒服不少了,没有了一路上急忙赶路而留下的那种疲倦。 “醒了的话,就起来接你那神秘老子的圣旨吧!”夏侯留下话转身离开了。 齐白露狐疑的睁开眼。 半晌后几个小侍女服侍着齐白露打扮完毕,带着他来到大皇子府的正堂。 一路走来,直走的齐白露的脸色煞白。每走一步,(空白)都(空白)着,昨天(空白)的地方只是被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甚至连药膏都没上。 这当然不是侍女忽视了,显然就是夏侯刻意授意的。齐白露也明白这一点,没法去难为小侍女们,只好自己忍着痛,一步步地挪着走。 “呦。九爷,您来了!”一个宫中打扮的赶紧过来行礼。“黄门侍郎石安给九爷您见礼了!”说罢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起来吧!”齐白露有气无力地抬抬手。这九爷是梁王默许的称呼,虽然不能真正给他名分,但是除了明面上的八个哥哥外,让所有人称呼他九爷,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但是这也不是谁都能叫的。这位既然认识他,自然就是梁王的亲信。 “什么事?”齐白露咬着牙坐到椅子上。倒不是他非要坐,但是礼法在此,他总不能和下人同起同坐。 “是。臣是来给九爷宣读陛下的圣旨的。”石安恭恭敬敬地道。 “嗯?是陛下亲笔写的?”齐白露有点奇怪。不是说老头子重病在床,大皇子监国么?这玩的是哪一出?大皇子在自己家还用搞这种把戏?若是真是老头子写的,又怎么会如此大摇大摆地送到大皇子手里? “正是。”石安有些不安地将圣旨高高举到头上,恭敬地弯(空白),“事关国家安定,还请九爷以大局为重!” “……”齐白露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成了能动摇国体之人?伸手接过石安手中的圣旨。 “……哈哈哈……是当我是个(空白)或者(空白)么?”齐白露狂笑着,狂笑下透着一丝绝望的悲愤。“原来我一直都是个棋子,只是一时无处下子而已……” 45释怀 释怀 齐白露浑浑噩噩地从宫中离开,连身边余伯担心的表情都没有看到。余伯叹息几声,暗道天道不公。 “九弟。”太子一身便服来到了原大皇子府。物是人非,徒增伤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看最小的弟弟生生被牵扯进两人的争位斗争,成了最终的牺牲品,萧纲叹息一声。 都说自古红颜与名将,世间不许见白头,可谁曾留意过当皇帝的又有多少能长命百岁的呢? 萧纲直觉悲从中来。或许比起自己,萧天嗣要幸运的多吧? 虽然他们兄弟都做了同样一个决定,同样失去了爱人的资格,但是注定要长久承受这个痛的,不就是将登大宝的自己么? “你来做什么……”齐白露有气无力地应着。对于太子,他是能不见就不见。这个人在他一生之中毫无意义,至多是个有血缘的过客而已。 “我来看看你……今后再见,恐怕就难了……”太子对着齐白露,总是有着无从说起的情绪。明明想要亲近,却又生怕吓跑了对方,想要彻底忘记,又偏偏难以割舍。 从这点上说,他自觉不如萧嗣天狠绝。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敢让齐白露知道他和夏侯廷的交易。 “这么多年没见,又有什么关系?”齐白露淡薄的笑笑。虽然这京城有他的府邸,但是他在这里住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你……有没有要对我……说的?”萧纲默默地垂下头,一种无力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他宁可齐白露骂他、打他,甚至是恨他……也好过这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 “没有!”齐白露面无表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毫无起伏的声音透露了主人的态度。 “嗯,那我先回去了!”萧纲转过身,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犹如被剜空了一般。 “等等!”齐白露忽热响起了什么一般,从椅子上站起身。 “什……什么事?”萧纲感觉浑身已经结冰的血液又沸腾了一般。 “你……能看到梅若云么?我想……见见他!”齐白露几步蹿到萧纲面前。 “梅若云……他在一个地方疗伤呢!”一股醋意瞬间袭上萧纲的脑海,语气不由得带着一丝讽刺:“怎么你想见你这原来的夫婿?” “你说什么……”齐白露没明白刚刚还一脸温和的太子,怎么转眼就变出了这一副扭曲的嘴脸…… 不过齐白露显然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听到梅若云受伤不由得抓住了萧纲的双肩:“他受伤了?他怎么会受伤的?”老头子明明说他中了蛊毒,怎么还会有伤?凭着梅若云的武功,他若受伤,那当时的场景会是怎样的惨烈? “放,放开!”萧纲受不了齐白露越来越重的手劲,连忙挣脱出来。虽然他外祖家是武将世家,但是他母亲身体并不好。而他也遗传了这种体质,完全是一个书生的体质。被齐白露一抓,顿时疼的受不了。 “哦,抱歉……”齐白露赶紧松手,看着萧纲脸上痛色稍逝,才轻轻地开口,“还好么?” 虽然不熟,但是齐白露还是知道这位太子身体是不怎么强健的。 “嗯。”萧纲轻轻应了一声。身体虽然不好,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不能习武而已,倒不是有多虚弱。 “那……梅若云……”看着萧纲并没有生气,齐白露松了一口气。 “你……”萧纲气的闭了闭眼。一想到齐白露心心念念都是梅若云,他就浑身的不舒服,“他和你的亲事,作废了。以后自然也是不相干的人。不要再想着他了!” “这怎么可能!”齐白露脸一沉,“就算他死我死,我们也还是兄弟。他永远是我哥!” “我才是你哥!”萧纲怒火攻心,直直看着齐白露的眼睛,看到对方那同样恼火的眼神,刚刚融化的血液再次凝结,“我是你嫡亲的哥哥,你有没有叫过我一声哥……” “在我心中,只有他是我哥哥。”齐白露笑了一笑,带着冷漠。“太子爷还愁无人叫你一声哥哥么?” “那不同!……不同……”萧纲忽然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对齐白露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能让我见见他么……”虽然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僵硬,但是齐白露还是问出了。 萧纲摇摇头,没有转身,“你现在看不到他,他现在很危险,如果不能尽全力抵制住蛊毒的侵蚀,就算是将来拿到解蛊方法,也难免遗憾终身。” “那……”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萧纲快步离开了,这一瞬间,他倒是忽然想通了很多。前尘往事,都是一厢情愿而已。心结一打开,整个人倒是比来之前轻松多了。不过齐白露心头倒是更沉重了。 “余伯……余伯……”齐白露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抓住刚刚进门的余伯的袖子。“那个混蛋夏侯廷呢?” “美人找我么?”夏侯廷的声音在余伯身后响起。 “你……你个无耻的混蛋!”齐白露闪过余伯来到夏侯廷面前。“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阴谋?我没有。”夏侯廷面带微笑地用手指捏住齐白露的下颌。“我也用不着!” “那你为什么要下蛊?”齐白露一把打开夏侯廷不安分的手指。 “下蛊,不是我指使的。”夏侯廷也不在意齐白露的态度,双手后背慢慢地围着起溜达着,“我只是要下面人去做,我要的是结果,至于他们要怎么去做,呵呵,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你!哼,果然是蛮族,未开化!” “小美人,我跟你说啊,下次可千万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夏侯廷摇晃着食指,笑的十分灿烂。“要不然我可能会不小心扭断你的脖子啊。” 这话说的轻轻飘飘,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血腥味浓厚的很。 齐白露被夏侯廷那种极度嗜血的表情吓的倒退一步,“你放我出去!” “你觉得可能么?哈哈……” “……你让我出去见他,给他解了蛊,我就和你走!”齐白露咬咬牙,下了决心地开口。 “哈哈哈哈……”夏侯廷听了这世间最好笑的话一般仰头大笑,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要你,难道还由得你拒绝?这世间的一切,我想要的,都能到手,何况是你?” “你!混蛋!”齐白露恨不得生生咬下对方一块肉。若不是明知道对方武功高于自己,冲上去动手只会丢人现眼,他真想狠狠抽夏侯廷几个大嘴巴。 “你以为我是有多爱你么?哈哈哈哈,小美人,等到了我大魏,我慢慢收拾掉你全身的反骨。”夏侯廷停下自己的笑,“你不跟我走,更没有关系。姓梅的解药还在我手里!” “你想怎么样?” “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你那情人平安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请收藏作者!收藏作者!万分感谢!接下来就快要到北魏了。我要上之前的那写桥段了 46和亲上 和亲上 一大清早,齐白露就被几个侍女拖拽起来,里外一同洗剥干净。 “这是什么?”齐白露裹着巾子,看着侍女抖落开的东西。 “回九爷,这是夏侯先生派人送来的,他说要您穿这个和他一起去见陛下。”两个小侍女对视一眼,略微萎缩的回道。 这套衣衫样式倒是与大梁的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衣服上的花纹修饰则是大大的不同,而且四周滚着皮毛围边,看上去就与大梁的衣服迥异。 衣裳甚美,但是这可是上大梁的金殿,见大梁的皇帝,而自己又是大梁的子民,穿着这种衣服,算怎么回事? “给他拿回去!”瞬间明白夏侯廷的意思,齐白露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么做无非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大梁脸面上不好看。 “九爷……”小侍女战战兢兢地看着齐白露,“夏侯先生说……说……” “说什么?”齐白露一皱眉。夏侯廷还能说出什么好话? “他……他……”小侍女有点怕。这面前可是九爷啊。不过那位夏侯先生……虽然小侍女原本就是大皇子府的,但是大皇子被囚禁乃是秘密之事,所以这一干下人,都还在府邸里,但是多少都知道了个大概。对于这位让大皇子身陷囹圄的夏侯先生都觉得怕怕的。明明和大皇子貌似亲近,但是连大皇子都已经被拿下了,这位居然还安稳住在这里等着见国主,这…… “他到底说了什么!”磨磨唧唧地,惹的齐白露火大。这其中也有一些胆怯的心情包含在内。 “夏侯先生说……九爷您要是不想穿,就想想……梅……梅……”小侍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齐白露却明白了,这明明就是威胁啊。难道自己不肯穿他这身破衣服,他还要对梅若云出手怎样?不是看不起他,虽然他能打的过自己,却不见得能敌得过的梅若云。 “不穿,你拿回去扔他脸上好了!”齐白露冷笑一声,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这……是!”小侍女看看齐白露的脸色,连忙捧着衣服慌张地跑出去。 “哼!”齐白露冷哼一声,在另一个侍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自己准备的这身衣服。 “九爷——”刚刚捧了衣服还回去的小侍女哆哆嗦嗦地跑回来。 “怎么了?”齐白露打扮完毕,已经准备出门了。 “九爷……”小侍女胆怯地回头。 跟着进来的,却正是已经梳洗完毕的夏侯廷。 “你来做什么?”齐白露脸一沉。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夏侯廷出现的目的。 “你们下去吧!”夏侯廷微微一笑,挥挥手让一干人等都退了出去。 “你……你要干嘛?”齐白露不由得后退一步。 “你怕什么呢?”夏侯廷低低地笑着,听在齐白露耳朵里,却无比的阴森。“我又不会吃了你,至少现在不会!” “哼。别故弄玄虚的!”齐白露给自己鼓气,往前稍稍进了一步。他自负轻功不错,但眼前的人却是比他快了不少,否则当初也不会让自己追的那么辛苦,却其实只是被他耍着玩。 “赶紧换衣服。”夏侯廷将手中的衣服扔到了齐白露怀里,“我想,你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 “你真以为我怕死么?”齐白露将拳头攥的青筋蹦起。 “嗯?”本来要出去夏侯廷又回转身挑眉看着齐白露。“你以为我怕你死么?别忘了,你死了,还会有不少人陪着你死。” “你是只梅若云?哈哈。就算你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难道他还能怕了你不成。你的武功比起我,或许强上不少,但跟他比,你连他的腿毛还不如!” “你——哼,我不和你计较,你的嘴尖牙利,必定会让你后悔,至于我比的上,还是比不上那个梅若云,都无所谓。就算是这样,又能把我怎样?我也不妨告诉你,和你一起来建安的那个小白脸,还在我手上。” “玉罗刹!”齐白露猛然想起,还有这号人物。余伯是见到了,但是他竟然将玉罗刹忘的一干二净。 “啧啧啧,看来你是忘记了。还真是无情啊,怎么说,也是个老情人了!”夏侯廷略带鄙夷的眼神落到了齐白露脸色,随即嫌恶地转移了视线,“赶紧换,你那老子可还在等着呢。” “我不——啊!”齐白露拒绝的话才出口,夏侯廷已经带着一脸让人肝颤的邪笑走了回来,只不过手中拿着一把小刀。 “哈,想杀人,你的刀未免小了点?”齐白露警戒着夏侯廷手中的刀,脸上还要装作毫不在意。 “刀,不一定是杀人用的!”夏侯廷好笑地让小刀在手中打着转。 “那你要做什么!” “反正你也不想去见你家那个老头,不如我就成全了你,把你的脸划花了!”夏侯廷邪笑一声,欺身上前,朝着齐白露的脸就划了过去。 “我去!你——”看到对方真的是朝着他的脸划来,齐白露顿时惊了。 这张脸不让那个死老头看,当然他不会在乎,但是他在乎的是,这可是他和美女们相交时,无往不利的利器,就这样被划花了,他怕是要郁闷死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姿势什么的,赶紧护住脸玩命的逃跑。 不过他跑的再快,也只能在这屋子里躲闪,因为夏侯廷有意无意地在他逃向门口的时候,就换个方向追杀。 如果说这天下的轻功,齐白露自认不算前三,也不远矣,但是自从客栈遭到暗杀,他追捕的蒙面人,也就是面前的夏侯廷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的轻功,比他还要高上不少。 这么高明的轻功竟然会出现在异族,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而现在的情况则更是诡异。他明明知道夏侯廷的轻功高过他,却只见夏侯廷在其身后紧追不舍,待到他稍露疲惫之色,立即加速,手中匕首朝着他紧划几刀,害得他继续提气满屋子逃窜。 两人如此追逃大概半个时辰,夏侯廷忽然气定神闲的收到站好。 “呼……呼……你个……鲜卑……狗!”齐白露站到房间角落里,扶着墙喘着粗气。 这阴险的男人不给他一丝喘息之机。他轻功虽然高明,但是内力却因为个人原因,并非十分的深厚。 齐白露的身法,瞬发之下,自然速度十分快。但是一来这房间狭小,更高明的身法也施展不出来,而来就是这夏侯廷的内力之深厚,远非齐白露所能比拟。 “嘿嘿!”夏侯廷难道没有生气,只是低声奸笑几声,朝着齐白露努努嘴。 “做什么……”齐白露疑惑地看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得意中带着一丝如同孩子般的窃笑。不过齐白露并不敢马上就去看自己身上究竟有哪里不对劲,两人前一刻还剑拔弩张,谁知道眼下这是不是什么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不好意思说……我和野猫打架,手被抓伤了……手上八道大口子。整个手掌手腕至今青紫…… 看我这么可怜……大家点下收藏作者吧 47和亲中 和亲中 “看看吧!我保证不出手,怎么样?”夏侯廷看到齐白露如同机警的小兔子般的神情,不由得心情大好,哈哈一笑后,做出了保证。 “谁知道你们鲜卑人说话算不算数!”齐白露嘴里嘟囔着,不过心里稍安,终于肯低头看一下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低头一看,却让齐白露惊的寒毛倒竖。他一身刚刚换好的全新锦缎衣衫,尽已成了碎布条,稀稀疏疏地挂在身上。 不单单是外衫如此,就连里面的小衣也是破破烂烂的,比那街上的叫花子还不如。 不过,这也能看出夏侯廷手上功夫了得,如此快速的你追我逃中,快速出刀竟能如此精准。破去全身衣服不说,还不伤身/体发肤分毫。这份功力,齐白露自认做不到。 齐白露正暗暗惊讶夏侯廷的功夫,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身衣服可是余伯精心为自己准备的,现在碎成布条,要怎么上朝?难不成就这样衣不遮体的上去么?著名的风流浪子齐白露若是这幅打扮出了门,让京城都见识到了他成了遛鸟侠,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了!”夏侯廷拍拍手掌,身后的门被推开,两个壮汉挑着一直大浴桶进了门。 齐白露在墙角默默地看着对方一系列动作,直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你要干嘛?” 齐白露实在不想做出这副受惊小娘子的做派,奈何面前这人给他的感觉太过惊恐。 “乖乖洗个澡,换上这身衣服,我就放过你!”夏侯廷重新指指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那套鲜卑服饰。“快一点哦,你那老爹若是等你太久,恐怕这面子上过不去!” “你这阴险小人!”齐白露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却也无可奈何。事到如今,再重新做一套是不可能的了。“你出去!” “呵呵,难得的美人出浴,我怎么能错过呢?”夏侯廷呵呵一笑,转身坐到椅子上。 两人僵持半晌,水的温度渐渐散去。夏侯廷的手指在小几上不停的敲着,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气冲脑门,倏地站起身,几步来到齐白露面前。 “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夏侯廷冷笑一声。两人晚到的话,虽然梁的颜面要大大的有损,但是他夏侯廷不也会被冠以御妻无术的名头? “你别……啊……”才并起双指准备先下手的齐白露瞬间被夏侯廷点中软麻穴道。浑身瞬间酥麻难受的感觉,让齐白露不由得呻/吟出来,“啊……难受……” “哼,早点听话多好,免得吃这种无妄的苦头。”夏侯廷屈身将齐白露打横抱起,朝着浴桶走去。 “你……你给我解开吧!”本来些微的麻痒,在和夏侯廷有了肢体碰触后,这种痛苦瞬间被扩大了数倍。 “你让我解,我就解么?”夏侯廷好笑地看看对方,“我是你家的下人?” “不……我……你……”齐白露难受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加上夏侯廷暗中加大了手劲和与齐白露身体触碰的面积,让齐白露更是难受的无以复加,可惜他再如何难受,却没有力气躲闪。“你到底怎么才肯解开我穴道?” “……我想想!”夏侯廷伸手几下将齐白露扒了个精光,放到浴桶里。还有些温热的水将齐白露大半个身体都浸湿,夏侯廷看着齐白露难受的表情,托着腮享受的看着,“不如你求求我好了。” “你……我死都不求你!”齐白露看着夏侯廷一脸看戏的表情,瞬间涌上来一股子倔劲,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脸朝旁边偏移了一分。 “呦,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呢。”夏侯廷调笑着。他的独门手法,他自然清楚的很。这招点穴不但刚点上时候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更加加深那种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他必然会将此招在齐白露身上好好用用。 “啊……”齐白露闭上眼睛,咬着唇角。本来就难以忍受的滋味,随着夏侯廷在其身上开始缓慢的搓揉,而变本加厉。胸口上又麻又痒的感觉,让齐白露的意识有些模糊了,甚至逸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而夏侯廷原来只是想给齐白露带来痛苦的手,也不由得朝着那些让一直诱惑着他的地方挺进。 “你做什么!”要害被握住,齐白露瞬间清醒。虽然那轻轻一攥的力气并不大,但是给齐白露的震撼却不小。“放手!” “你有反应了,还叫我放手?”夏侯廷屈指弹了圆润的顶端一下,“你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 夏侯廷单手握住,缓缓的□着,被放大无数倍的感觉,逼着齐白露再次逸出呻/吟,随着夏侯廷速度的加快,身/子伴随着无边的情/欲而微微的抖着。 “舒服么?”夏侯廷轻笑一声。虽然将这齐白露弄回去,是另有目的,但是他这敏感极品的身子,也让他暗暗得意,“想要更舒服,就求我啊……要不我……可没那么好心!” 夏侯廷的声音低缓平稳、蛊惑人心,犹如情人在耳边呢喃,却是引/诱着齐白露低头。 “……不……”极力保持一丝清宁的齐白露努力地拒绝。 “何必这般固执呢!”夏侯廷低笑着,微微的抖动随着手臂传送到齐白露的身上,“来,乖乖地求我一声,我给你想要……” “……”齐白露脸上各种表情混杂着,唯一肯做的就是闭上了眼。 哼。夏侯廷见自己的蛊惑没用,心里暗暗怒哼一声。手上却是不肯放过,本就要攀登上极限的欲/望没几下就到释放了出来。 齐白露一瞬间的失神,那不知道是爽极还是痛极的感觉让人难以形容。不过马上他就发现了这还并没有结束。 本来刚刚释放完异常敏感的头部,被夏侯廷握在手中,用指尖轻轻摩挲。 “放手!”本就是极为娇嫩的部位被毫无怜惜之意的夏侯廷不轻不重的刮刮,顿时身体弹跳了起来。不过那也仅仅是细微的动了一下而已。 哼!我就不信你能忍! 夏侯廷嘴角噙着微笑,心里却在冷笑。对于梁国的这位小皇子身上,他压根就没想过怜惜等字眼。 没几下,本就还敏感的欲/望,再次bo起释放。齐白露的心又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又从顶/端飘然落下。 无限放大的感官,让射/出的过程给他缓慢且深刻的感觉。就算是平时多么舒服的过程,也没哪个男人能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释放。 “你到底……要怎样!”当齐白露第三次释放后,夏侯廷再一次将手覆上的时候,齐白露终于忍不住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宝贝们,收藏作者啊! 48救人计划 和亲下 夏侯廷伸手抹掉齐白露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滴,轻轻地吻了上去,将齐白露未发出的啜泣含入了口中。 “你这般倔强,要吃多少苦头?早点顺从了不好么?”夏侯廷随手解开了齐白露的穴道。不经意的,他的心好像软了一块。齐白露越是表现的反骨,表现的倔强,就越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下去。“来,叫声夫君听听?” “……呜……”虽然解开了穴道,但是连续三次的发泄,早就淘尽了齐白露大部分的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浴桶壁上。 “来,叫夫君!”夏侯廷微笑着手下用力,掌心感受那被握紧的性qi火热的跳动着。 “啊……”齐白露惊呼一声。夏侯廷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水下,寻到那神秘的洞穴,随即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放开!”齐白露开始挣扎,奈何体力已经无法和眼前之人抗衡。 “别动。”看着齐白露那沁在早已凉透的水中,但因为连续的高chao而变得红润动人的俊俏容颜,夏侯廷下/身早已悄悄抬头。 听出夏侯廷声音带出一丝暗哑,在加上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早已不是孩子的齐白露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别……”齐白露无奈地开口,自己被他占了便宜事小,这大梁满朝官员等在大殿上,这不是平白被他魏国耻笑?“不要了……” “但是我想要!”夏侯廷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啃噬着齐白露的脖颈。 “别……”齐白露的声音发颤。耳唇正是他的敏/感部位之一,湿热的舌尖带着触电般的感觉游走在耳朵的轮廓上。穿/入洞/穴的手指,更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要……”夏侯廷的声音刻意戴上一丝蛊惑,因为他发现每次他这样低沉的说话,齐白露都莫名的一颤。 “……不……”喘息了下,齐白露依然拒绝。 夏侯廷有点恼了。一来也确实是有点想要了,而他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二来,这齐白露虽然已经无力瘫软成这样,却依然不肯松口,让他面子上大大的过不去。虽然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觉得输了齐白露一筹般难堪。 本想撕开这层假面具,好好给齐白露点颜色看看,但是眼下时间真是不早了。一股子火从心头窜起,好久没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候了! 夏侯廷脸色铁青地放了手。不过他当然没就此离开,而是伸手去捉住齐白露的臂膀,将其从水中拖出。 “干什么你!”措不及防地齐白露被从浴桶中拉了出来,连带着浴桶,一起倒在地上。虽然他身体并不重,肩膀还是被拽的脱臼般的疼痛。 将齐白露拉出水后,夏侯廷并没有收手,冷眼看着齐白露狼狈的爬起身,他冷笑一声,指指自己的下/身。 “……你什么意思?”齐白露狐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警惕地后退几步。 “少废话!”夏侯廷恼怒地开口,都把自己逼到这样,还想怎样?按照常理,对方早该温香软玉地服饰自己了。偏偏这个不识趣的,惹的自己满身火,还一副狐疑的表情望着自己。“如果你不想迟到让整个梁国都跟着你丢人,就乖乖给我过来!” “没事威胁人,是你鲜卑的本事?”话虽然这么说,齐白露还是乖乖地过来了,只不过双手捂在要害上。 夏侯廷气的笑出声来,“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捂什么捂!” “……咱商量个事吧。”齐白露顿了一下,忽然开口。 夏侯廷一挑眉。还敢提条件? “那个……你……我们先去金殿……”齐白露看着夏侯廷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了。 “那我怎么办?”对于齐白露的提议,他并没有意见,他也不想丢人。但是现在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发! “要不……你自己用手?” “我自己……”夏侯廷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自从懂事以来,他还从来没自己解决过。大把大把如花女子,等着他宠幸,何时堕/落到要自己解决的地步?“你想都不要想!” 夏侯廷的脸都黑了。想不到自己无往不利的魅力,竟然对这小子无用,刚刚他明明已经弄的这小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怎么转眼又不认账了?难道说他是在害羞?转念一想,夏侯廷轰散了这个无稽的念头。齐白露一向有风流之名,脸皮薄这件事,从来就和他无关。 夏侯廷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个好办法。随即朝着齐白露招招手。“你过来。” “干嘛?”齐白露朝前挪了一小步。 “转过身去!”夏侯廷也懒得与他生气,直接吩咐。 “不!”听不听对方的是个面子问题。露出不着一丝衣物的屁股,则是原则的事。自从林雅韵和风无影的对他下手以后,在经过玉罗刹等人的一番调/教,他知道这男人对男人,也是不能放松警惕的。 夏侯廷冷笑一声。“我有的是时间与你耗。” “……”夏侯廷的话切中了齐白露的要害。这时辰真是不早了。若不是今天天不亮就被余伯叫起,现在恐怕都日上三竿了。“那你不许碰我!” “……”夏侯廷开始咬后槽牙,想着是不是先将对方做个死去活来再说,免得他自己先被气死,没机会报仇。 看夏侯廷那彷佛想要自己一口的样子,齐白露摸摸鼻子,咽下了要说的话,乖乖地转了身。 “腿分开。弯下腰。” 齐白露刚要弯腰,忽然发现不对。这样一来,不是将那里全都露出来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少废话!”夏侯廷决定不去管对方是不是自愿了,反正第一次,也是强来的。上前一把推倒齐白露,将之上半身摁在床上,同时手指朝着那密/穴刺去。 “啊!”齐白露一声惊呼,想要逃跑的身子,被夏侯廷拦腰抱住,又拖了回来。 “我不进去!”齐白露挣扎不断,夏侯廷虽然武功高于他,但是对方一个大男人,挣扎起来,也是很难按压住的。迫不得已,夏侯廷只好先坦白自己不会进去,只是探一根手指。“到底行不行?行就不要再挣扎了!” “……不行呢?”齐白露的脸埋在被褥中,闷闷地出声。 “不行我就做他个昏天暗地,管你是谁,管你要去哪儿!”夏侯廷恨恨地说,也确实有这个意思。这反反复复的,是想让自己从此不举么? 齐白露沉默了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那你快点!” 听到齐白露松口,夏侯廷莫名地感到兴奋。手上各种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惹得齐白露喘/息不断。 等到两人穿戴完毕来到金殿之时,文武百官俱已到齐,就连梁王和魏的使臣也都在殿上等候。 齐白露脸一红,继而又是一黑。默默地站到了一旁。而金殿之上的梁王则是心里一叹。 最心爱的儿子这些天一直在别人的手上,现在又姗姗来迟,还一副纵欲过度的虚软之相,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想不到鲜卑的这个小子竟然敢欺骗自己? 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盼着齐白露能不受委屈。三年之后那十三座能够顺利的还给他,作为封地。 梁王挥挥手,一旁的黄门总管拿着圣旨开始宣读。文武百官,品阶高的,俱已知晓此事。 堂堂大梁的皇子不但不能还起一个真正的身份,眼下还要将其以魏国摄政王契兄弟的身份送到邻国去做质子。 不过这些大臣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白露此行,何止是做质子那么简单。 不过魏国来的使者就知道的很清楚了,他们此次来,就是为了迎娶王妃。连那些带来的财物,也是当做聘礼送来。不过这就只有梁王和太子等人知道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再加上魏国众人不耐的神色,梁王只好让他们启程。只是那眼中浓浓的不舍,并没有被一只红着脸低着头看鞋的齐白露看到。 49技高一筹 技高一筹 “那就走吧!”梅若云拉着齐白露的手。从始至终,没有看夏侯廷一眼。 一个只会用阴谋手段的人,不值得他一看。 齐白露也没有回头,除了玉罗刹还在其手中,他没有任何心理的负担。就算是因此两国交战,他也宁可上战场一战,绝不以自己为贡品求和。 两人转身就走,倒是让原地等待的侍卫和魏国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梁国小王爷,做事如此不讲究。这礼也交换了,圣旨也下了,甚至人都已经走到路上了,突然和别的男人跑了……这叫怎么回事? 众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骑在棕红大马上的夏侯廷,不看也就算了,这一眼直叫众人寒到心里。 夏侯廷的眼神毫无感情,仿佛就是两块乌黑的冰一般,看一眼,都叫人冷到骨头里。 过了半晌,夏侯廷的贴身侍卫才硬着头皮凑上前,“爷,要不要……” “不必!”夏侯廷手一抬,止住了侍卫的话。随即冷笑一声,“由得他去,继续出发!” “爷……”侍卫低呼一声。这可不是这位爷的性子啊。这么多年跟在其身边,杀伐决断、铁血手腕、笑里藏刀,才是这位爷的性子!现在虽然看起来冷的异常,却居然轻描淡写的一句出发,让这个贴身侍卫不由得寒毛倒立,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楞着什么!”夏侯廷轻喝一句,策马先行。 侍卫愣了一楞,连忙招呼大部队紧跟上。 梅若云带着齐白露走的异常迅速。几个起落间已经失去了踪影。夏侯廷也不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齐白露虽然信任梅若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安。必经玉罗刹还在对方手中。若是因为他,而出现什么意外,恐怕心里是难以安生的。毕竟经过一番接触,两人也算是共患难的了。 齐白露不时地回头看看。等到完全看不到人了,才郁郁地转过脸。不过此时离梅若云与风林二人约定的地方已经不远。 梅若云没有停留地直接拉着齐白露跃了过去。隐藏在草丛中的风林二人对视了一眼。朝着身后打了个手势。 远远地,夏侯廷的人马已经到了。虽然没有紧紧追赶,但鲜卑乃是马上民族,骑术非常,再加上路程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近前。 夏侯廷策马先行,排在第一位,却突然拉紧了缰绳,手臂上扬,“停!”同时眼神一闪,轻轻哼了一声,朗声道:“草丛里的朋友,出来一见吧!” 魏国一行人马在其身后悉数停下,整齐的排列在其后。 风林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众位朋友就不要藏了,也不怕爬在草中失了身份!”夏侯廷微微一笑。“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箭了!” 话音刚落,魏国众人俱是从身后拿出大弓,箭搭弦上,弓成满月。 风林二人沉默半晌,随即被一支射/到头部不远的箭矢吓了一跳,匆忙爬起身。 “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夏侯廷在马上一抱拳。礼貌倒是到位了。 风林二人神色坦然……除了头上的草棍还有微微抽搐的嘴角。 “你也不用管我们姓名。我们今天来是想和你做个交易。”林雅韵上前礼貌地一揖。 “这位可是中原武林赫赫有名的玉笛公子?”夏侯廷一笑,“不知道玉笛公子和在下有何交易要做。” “不知道公子这马队中,可有以为名为玉罗刹的人?”风无影是个爽利人,单刀直入的问道。 “有道是有,只不过……不知道两位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风林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仇人!” “啊。如此啊。既然如此……”夏侯廷在马上轻笑一声,“来人,将玉罗刹拉过来,就地正法!” “是!” “别!”风林二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喊停。 “怎么?”夏侯廷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既然是仇人,在下就帮二位个忙,正好我和他也并无交情!” 风林二人对视一眼,“我们要活的!” “哦?那二位兄台,用何物来换呢?”夏侯廷抬手让人将玉罗刹押了上来。 “……哼!”风无影冷笑一声,看着玉罗刹现在的模样,还真是解恨,“玉罗刹,你也有今天?” “风无影!”五花大绑的玉罗刹抬头看看风林二人,翻了个白眼。玉罗刹这些日子过的别提多郁闷了。先是被人栽赃陷害,紧接着一路被人追杀。眼睁睁看着小情人被人带走,自己想要通风报信,却被打了闷棍。最后醒过来,却落到了一群陌生人手中。现在一路奔波着,刚被人带出,就看到早就有过节的风林二人站在对面。“你们两个要干嘛?” “给你赎身!”风无影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就算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救出玉罗刹,但是看到这个曾经横刀夺爱的土匪头子,心里又怎么会痛快?转头又看向夏侯廷,“我们要验货!” “嗯!”夏侯廷点点头,朝着手下人点头,玉罗刹随即被推了出去。 “哼,你会这么好心?”玉罗刹对待风林二人也同样没好气,不过还是在二人的帮助下,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我还被他们灌了毒药!” “你以为我愿意?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林雅韵手中笛子敲打着手心。 “好了。几位一会儿再叙旧吧。不知道二位拿什么和我交易?”夏侯廷骑在马上,悠然自得地问着。 “你想要什么?” “……用齐白露来换好了!” “做梦!”风林二人全身戒备,草丛中埋伏的人也悉数站了出来,虽然比不上夏侯廷的人马多,但是这些人俱是他们两人的手下,都是武林中人,对付普通人,可以以一敌十。 “夏侯廷,你还真是好大方啊。这么轻易,就将人还给了我们!哈哈哈……”风无影哈哈大笑。他身后风家庄的人呈扇面状摆开阵势。另一边林雅韵身后,一些穿着统一劲装年轻人,也一一摆出了阵势。 “夏侯廷,今日你毫无胜算。我劝你赶紧将解药交出来!”林雅韵也一改往日风雅的样子,变得一脸凝重。 “解药?好说!”夏侯廷一个眼色,随即有人拿出只小瓶递了过去。 解药递给玉罗刹,玉罗刹闻了闻,朝二人点点头。 “夏侯廷。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风无影凝重地说道。 “笑话,人都在你们手里了。我能用什么花招?” “……撤!”几人虽然心里觉得虚虚的,但是正如夏侯廷所说的,人都在手里了……只是,这事透着古怪,这夏侯廷现在的风格可不是当初栽赃陷害,给他们下连环局时候的那种作风。 “慢着!”几人才要转身,身后传来齐白露气喘吁吁又急迫的声音。 几人吓了一跳,转身看去,果然是齐白露跑了回来。 “小白你怎么了?”风无影仗着轻功卓绝,一把赶到齐白露面前。“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多血?梅若云怎么了?夏侯廷你好阴险,竟然还有埋伏?” “没有埋伏!是……”齐白露稍微缓了口气,看向夏侯廷。“我不逃走了,你……把梅若云的蛊解了!” 本以为梅若云既然能出现,自然是已经解决了自身的问题,却没想到一切都是梅若云自己强行压制着。 两人本来已经走远,却不料梅若云突然摔倒,口中鲜血不要钱般的喷撒着,就连止血的穴道点上去也是毫无效果。 齐白露的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转瞬明白了夏侯廷为何能放任他们而去。这是有恃无恐啊! 不过现在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些。看着梅若云的血一口口的往外吐,齐白露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揉烂了一般。只能将梅若云抱起,用着这辈子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朝着风林二人埋伏的地方赶去。 “齐白露。”夏侯廷策马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齐白露的面前。看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梅若云冷笑了一下,“你可是后悔离开了?” 齐白露看看怀里还在吐血的梅若云。闭了闭眼睛,诚实的点头,“是,我后悔了!” “你真的原意和我走?不会再逃走?”夏侯廷看看齐白露身后三人愤怒的表情,得意的一笑。 “……不会……只要你解开他的蛊!” “解开,当然不可能,这可是我制约你的法宝。”夏侯廷哈哈大笑,“但是我可以让他无性命之忧!” “你要我怎么做?”齐白露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接着。”夏侯廷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瓶扔了过去,“你先给他服下吧!” 齐白露毫不犹豫地给梅若云服下。现在没有相信不相信,这是唯一的希望。看着梅若云立即情况大好,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夏侯廷……”齐白露重新站起身,来到夏侯廷的马前,“就算我和你去魏,却不能一辈子都被你控制。我用一命换你给他解蛊如何?” “哼!” “小白,我们合力拿下这个家伙,逼他给梅庄主解毒。”风无影早已气的嘴唇发青,想不到这个夏侯廷如此阴险,难怪他之前毫不在意放了玉罗刹。原来他手里还握着大鱼! “笑话。先不说你们能否拿下我。就算是能与我一战,我又怎么会轻易给你们解蛊?须知母蛊死,子蛊也别想多活。齐白露,你该不会想再试试吧?” “……不……”齐白露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脸色刷的变白。“我答应你!”事到如今,已经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很好。”夏侯廷用手中的马鞭轻轻托起齐白露的下颌。“我就欣赏明白人。你一人,比之那些毫无用处的家伙强多了!”说完故意扫了风无影几人。 “你!”玉罗刹等人也同样毫无办法,更何况还要照顾依然昏迷不醒的梅若云。拿下夏侯廷或许能做到,但正如他说的,并没有让他解蛊的把握。 “爱妃。你若没意见,就自己上马车吧!”夏侯廷仰头大笑,看着齐白露嘴唇发白的一步步走向马车,随即吩咐手下人,“将车门给我钉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我给大家拜年了!本来是想初一发的,结果越写越多……不知所云的一章……大家别忘了收藏作者啊!! 50马背激情一 马背激情一 怎么离开的,齐白露不知道。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不是毫无眷恋,而是生怕看一眼,就再也转不回头去。 梅若云留下,他放心。蛊不是毒,只要母蛊不催动,子蛊自然安全。林雅韵和风无影都是能靠的住的人,就是玉罗刹,这些日子他也了解了不少,并非是像世人所说的邪/教之主。 心里空空的,好像被剜空了一样,从窗子的缝隙望出去,夏侯廷腰杆挺直地骑在马上。难道今后的三年都要在这个人的控制下生活? 齐白露不敢相信。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如果说玉罗刹当初手段狠绝,那么这个人就是心思毒辣。 别人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他的算计中,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绕上几个弯子,将别人都当成玩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别人的真心对待,因为他自己都没有心。 好几天过去了。马队已经行至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来来回回看到的,都只有蓝天白云绿草地。 齐白露在马车里也困了数天,除了每天安营扎寨的时候,他能出来方便\休息一下,也是在数名侍卫的陪同下,稍微放松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在近乎囚车的马车上待着,就算是吃饭,也不过是从窗子的缝隙中,递进来几块饼子干肉什么的。 就算是晚上休息的时候,他依然是被迫和夏侯廷一个帐篷。唯一庆幸的是,夏侯廷似乎急着赶路,比较疲倦,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最多也就是强按着威胁几句,然后口齿交缠一番,更多就没有了,这也让齐白露心下梢安。毕竟现在举目无亲,夏侯廷手中又有把柄,真是逼迫他做什么,他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 “怎么?在车里很闷么?”夏侯廷的马随意地在齐白露的马车边跟随着,透过窗子缝,看着齐白露一脸的落寞,看着窗外的景致呆呆的出神。 齐白露老实的点点头。就算不提他是个江湖浪子,起码他也是个成年男人,整天跟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似的待在车厢里,人都能给憋疯了。何况这个车还是连门窗都钉上的。虽说每天晚上休息时候都要费一番手脚的打开,但是有人却乐此不疲。齐白露知道,就算他不跑,这门窗还是一样钉死的,目的只是为了羞辱他而已。 “那……就出来吧!”夏侯廷当然不是保守之人,更何况鲜卑马上民族,民风彪悍,就算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也是可以在草原上骑马奔驰的。不让齐白露下车,自然就是齐白露想的那样。现在忽然善心大发,允了对方,当然更是另有目的。 马车停下了,上来几个鲜卑的士兵,将钉上的门窗拆开。 齐白露活动了下手脚,赶紧跳了下来,生怕夏侯廷改变主意。 “上来吧!”夏侯廷朝着齐白露伸出了手臂。 “……我为何要与你同骑?”齐白露气结。 “你一人骑马成何体统!”夏侯廷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你可是我的媳妇。” “滚蛋!”齐白露拍开对方的手,转身要去和一旁的侍卫要上一匹马。 “他们不会给你的!”夏侯廷在身后低低地笑出声,“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擅自给你马!” “哼,莫非你忘记了。这里可不单单有你的人!”跟随齐白露一起的侍卫多达数百人,而且个个精悍的很,这也是为了齐白露的安全着想。 “那……你就试试看呗!”夏侯廷不急不恼地看着齐白露脚步重重地离开。 不多时,齐白露一脸愤怒地跑了回来,一张脸气的发白。 “怎么?你那些侍卫没给你马么?”夏侯廷故作惊讶地看着齐白露。 “混蛋!你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肯给我马?”齐白露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让手下通知他们,如果你再次跑了,就将他们拖在马后活活拖死!”夏侯廷轻描淡写地答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这样说,说会给他马?完全是玩命…… “上来不上来?”夏侯廷从马上往下看。“若是不想骑马,就还回马车上去!” “……”齐白露拧着眉头纠结着。上马,他自然不愿意。但是就这样回马车上去,他更是不愿意。 “快点!”夏侯廷的手臂再一次的朝着齐白露伸出来,“堂堂梁国的小王爷,将来十三城的城主,难道还怕骑马?” “……”我是怕马么?我是怕你!齐白露腹议着,但是这种示弱的话怎么说的出口,踌躇了下,握住夏侯廷的手臂,翻身上了马。 “喂!”上了马,齐白露才发现不对。 “又怎么了?”夏侯廷一皱眉。 “为什么是我在前面?而且为什么没有马鞍?”齐白露低吼着。没有马鞍的马……要怎么骑? “笑话。我鲜卑马上民族,几岁的娃娃也是马背上玩耍的,要马鞍那劳什子的东西何用?”夏侯廷傲然说道,“放你在我身后,你还能看的到这广阔的草原么?” “呃……”这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倒让齐白露无话好说了。 “骑好了?”夏侯廷单手握着缰绳问了一句,随即双腿一夹马腹,口中吆喝一声。“驾!” “喂喂喂……喂喂……”没有思想准备,也从没骑过这种光杆马的齐白露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脚下无马镫,手上无缰绳,身下无马鞍…… 齐白露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想要让夏侯廷停马,让他下来,但转过头一看夏侯廷那似笑非笑带着三分鄙夷的表情,倔强的性子让他说不出示弱的话,只好又悻悻地转过头去。 夏侯廷无声的笑笑,带着三分的阴森。右手马鞭一扬,“爱妃,你我一起在这草原上策马奔驰一番吧?”说罢马鞭朝着马屁股抽了一下,胯/下高头大马箭一般的窜了出去。转眼就已经脱离了马队。 “啊——”齐白露差点从马上掉下去,只好向前扑倒,牢牢地抱住马脖子。 “你不会骑马?”夏侯廷掩饰不住的笑出声,“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我当然会骑马!”齐白露在百忙之中也不忘反驳,不过听到夏侯廷的建议还是心中一动。“你有什么好办法?” “当然是好办法。”夏侯廷在齐白露看不到的地方弯起了嘴角,透出一股子老谋深算的意味。“你乖乖地别动!” “……”我倒想动。齐白露一头黑线。在这奔驰的马上,光是让自己别掉下去,就已经耗掉他大部分的力气了,何谈别的? 夏侯廷手中马鞭一甩,从马脖子前划过,人也跟着滑到了马腹下边。这一手马术干净漂亮,只不过无人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场马上情节。。。。不知道要写多长……还没写完……只能打一二三四了……保守估计……4章吧……当然了,也许我能浓缩一下&…… 然后,新来的小朋友,一直在的老朋友……请大家收藏一下鄙人…… 收藏作者啊,不是收藏文章……当然如果各位文章没收藏也收藏下…… 为了我的文能更顺利更好的出现在这里……收藏作者必不可少啊…… 51马背激情二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我拖拉拖拉拖拉……人老了就是这样……要不大家收藏下作者……激励我一下…… 52返回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53喂药 喂药 这草原上行路,虽然齐白露冷的很,也不方便烧水洗个热水澡,只是在回来后,匆匆地让侍卫烧了点水擦了身,又被夏侯廷逼着灌下一碗热羊奶驱寒。 羊奶极膻极浓稠,齐白露端到鼻子下闻了就觉得难以接受,皱着眉头往外推。不过夏侯廷怎么可能顺了他的心意。不管是为了他身体好也罢,是为了看他难受的表情也罢,反正这足足一大碗的羊奶,最后都被灌倒了齐白露的肚子里。 勉强对方吃了一点东西,夏侯廷就急急抱着齐白露入睡了。 睡觉,只是简单的睡觉。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夏侯廷四肢压制住齐白露挣扎的动作,将其纳入怀中。草原上的风,晚上是最大的,就算是在帐篷里,就算是盖着毛皮,依然有寒风打进来。夏侯廷并没有考虑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由着身体的动作,将齐白露那略微高于发热的身子抱在怀里。 饶是如此,齐白露还是染上了风寒。也是,山顶乃是最冷的地方,又赶上齐白露衣服湿体也虚,这风邪入体,自然免不了。 入夜起,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就不曾停止过。 夏侯廷被剧烈的咳嗽声惊醒,惊觉身边的人体温已经烫的吓人。赶紧赤膊着就冲出帐篷,叫来了随军的大夫。 大夫有两名。一名是夏侯廷带来的御用的大夫。另一人的身份也不遑多让。是梁王皇宫里最年轻的太医。虽然是最年轻的,但是医术却很了得,不然也不会被梁王网罗到宫中,这次更是派来给了自己最爱的儿子。 要说这太医也确实年轻,看起来竟然不过三十上下,面白无须。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是一想到草原上有不少的草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也就欣然前往。比起这次的随身照顾这位和亲的小王爷的任务,他倒是没放在心里。 两位大夫依次给昏睡中的齐白露请了脉,一致认为,这就是风寒。 本来嘛,齐白露白天被夏侯廷从马上抱进帐篷里,大多数人都看见了。而且两人骑马离开这么长时间,这周围又没有什么名胜古迹的,当然是去做那件事情了,毕竟齐白露就是夏侯廷从两国讨来的小媳妇。不过私下里,魏国的兵将们倒是齐齐翘起大拇指,佩服自家的王爷有魄力,有新意,有体力。 “怎么治?”夏侯廷不用号脉也知道齐白露是受了风寒。 “呃……这……王爷稍等……”魏国的大夫和梁国的年轻太医小声交换了下意见。 夏侯廷也不去管他们。径自出去吩咐人倒了一碗烈酒。回来的时候,两个大夫已经不在帐子里了。夏侯廷也不在意,将齐白露的衣服褪掉,用布巾轻轻地给其擦拭全身。 两遍以后,齐白露的体温已经下降了不少,夏侯廷擦擦额头沁出了的细密汗珠,将被子重新拉好。 “王爷。”魏国大夫从帐子外叫了一声。 “进来吧!”夏侯廷转身站起,坐到了一旁的皮凳上。 “王爷,药熬好了。”魏国大夫端着个木制小托盘,盘子里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那在那吧!”夏侯廷指指旁边。 “是……”大夫将药碗放下,“王爷,要不要叫个侍女进来?” 这次随行的侍女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十几人。不过夏侯廷从没让这些人进过帐子伺候。不过是每天换下来的衣物什么的,交给这些人去清洗收拾。 “……不用了,你退下吧!”略一迟疑,夏侯廷还是摇着脑袋拒绝了。起身端起药碗,走到齐白露身边,“喂……醒醒……” “……唔……” 此时的齐白露,虽然比之前温度降低了,但是神智还是迷糊的,夏侯廷唤了半天,也不见齐白露说出一句完整话出来。 “喂……起来喝药!”夏侯廷将药碗放下,扶着齐白露坐起来。 齐白露脸颊红红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搞不清状况。 “喝药了。”夏侯廷难得温柔地开口,一手撑住齐白露的背,一手端起药碗,递到了对方的嘴边。“乖,喝一口。” “……唔?”齐白露茫然地抬头,看了夏侯廷一眼,乖乖地低下头凑到碗边。“呕……” 难闻的中药味让齐白露一皱眉,干呕了一下,瞬间推开了药碗。 “喂……”措不及防下,整碗药差点都扣在床上。夏侯廷赶紧将药碗拿远,免得被齐白露再次推开药。 “吃药!”夏侯廷怒色一现,不过转瞬想要齐白露现在神智不清醒,也就气消了,伸手拍拍其后背,“乖,药喝了,病就好了!” “……”齐白露呆呆地看着夏侯廷,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半晌后嘴边撇撇,“困……” “唉!”夏侯廷叹了一口气。放下药碗,将被子衣服等垫到了齐白露的身后,一手捏开齐白露的嘴,另一手重新端起药碗喂了过去。“乖乖地,喝一口,我就放你睡觉!” 齐白露皱着眉头抿了一小口,顿时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要不是夏侯廷手疾眼快堵住了他的嘴,这一口药就要吐出来了。“咽下去!” “……苦……”齐白露皱着眉咽了下去,苦涩难咽的药汁让他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乖,咽下去病就好了。再来一口!”看着齐白露非常听话地咽下药,夏侯廷心情大好,手中的碗又低了过去。 “……不要……”齐白露被刚才的一口苦药弄的清醒多了,看到药碗又递了过来,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顿时掩鼻避开。 “喝不喝?不喝我可灌了!”夏侯廷眼见一碗药都已经变得温凉,顿时沉下脸,做出一副凶相。 “不喝!”和夏侯廷对着干,是齐白露目前唯一的人生目标,何况那碗药,他也确实不想喝。 “好,好!你别怪我不客气!”夏侯廷气冲神智,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大口,还未等齐白露反应过来,已经对着其的嘴边狠狠地吻了上去。 口舌交缠间,一大口药汁倒是陆陆续续地进了齐白露的喉咙。 药汁苦涩难咽,夏侯廷本来也是大皱眉头,不过与齐白露一番唇齿交缠,倒是冲淡了口中的药味,变得匪夷所思的甜。 只是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级,齐白露身上的温度本来就高,而夏侯廷似乎也被传染上,变得越来越热。而那一碗药,早就在两人的纠缠中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齐白露……我……我想要你!”夏侯廷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他下面的部位也同样的抬起了头叫嚣着。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收藏在下降,大家加油啊。。。。。我也加油……哈哈哈。 另外晋/江很抽,留言当天不一定能刷出来,大家如果谁留下地址,当我没发邮件的,请在此留言,因为我也许有遗漏。不好意思%…… 又一次另外,请大家收藏作者哈。。。。。就是专栏首页,请大家收藏一下作者,请关注我……哈哈 54冷帐热情上 议事大厅在青木门主峰的山顶。赵晓乙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低阶修士。眼尖地发现了几个熟人,赵晓乙缩缩身子,将自己掩在人群后,免得又生祸端。 “呦!这不是张师叔的得意弟子么?”一个同样穿着低阶青衣的弟子意含嘲笑地大声呼喝。赵晓乙扫了一眼,正是和自己住在同一个院子的修士。平日里和刘顺喜交好,也同样是青木门下面的一个小家族家的子弟,和刘顺喜一样,拿着欺负自己当乐子。 眼见躲不过去,赵晓乙只好讪讪地朝那边笑笑:“师兄好。”心里恨的痒痒,要不是实在打不过,谁愿意在这装孙子,等老子混好了,有你小子好受的。心里恨归恨,脸上却是一直陪着笑。这人是刘顺喜的狐朋狗友,惹到一个,就会有一群人出来。刘顺喜那是什么级别?九级巅峰,自己的六级跟人家比是万万不敌的,更何况又不止一个。 “呦,我们可当不起你的师兄。你可是张师叔的得意弟子。我们不过是自己修行。哪里比得过你啊~哈哈哈~”又有几个人凑了过来。说话的正是刘顺喜身边的一个修士。 同样的低阶弟子都是眼明之人。被嘲笑的人是有师尊的,才六级,而对方几个人不过是自己修行,竟然比他修为要高的多,不由得都撇撇嘴。一方面瞧不起他的懒惰,另一方面也是嫉妒他竟然已经有了师尊。 因为在青木门只有资质上乘的弟子才能被收为正规的弟子。这些青木门的弟子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显示出各种超过其他的人的资质、特长,进而被一些筑基期或者金丹期的修士看中,收入门楣。 但是大多数修士都是醉心于自己的修炼,对于这种教导弟子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有少数修士修炼至于会收上几个弟子,但是这些修士基本上都是五大家族的嫡系弟子。因为这样可以壮大自己的家族。 所以这青木门众低阶弟子中,竟有七成以上是根本没师尊的。而那位张师叔虽然不过五十余岁,却已经是筑基九级的高级弟子。这位师叔不但是五大家族中的嫡系子孙,而且修炼速度也是十分快的,有很大的可能冲破筑基顺利结丹。一旦突破,将是青木门第百位金丹弟子,前途不可限量,身为他的弟子,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众人又嫉又恨,不敢做声,生怕给自己惹到什么麻烦。 又来了!赵晓乙虽然是张普的弟子,但却不是唯一的。从张普将他带到青木门,他根本连一次都没见过这位便宜师父,更不要说找他做主了。只能一把火藏在心里,转身欲离去。 “怎么?”又一人追着讥讽,“赵师弟不愿意跟我们聊聊么?如今我们顺喜哥也是入室弟子了,孙师伯可是对我们顺喜哥也不错呢,最近刚刚赐了一把法宝土灵剑。不知道赵师弟愿不愿意跟顺喜哥比试比试?” 比?拿什么比?比自杀还比较快。赵晓乙嘴角抽搐,自己全身上下也不过一个储物袋,袋子装的东西除了修炼玉简,剩下的满满都是烧烤用的作料。要是把对方烤了还简单点。 “刘师兄,小弟甘拜下风。”大丈夫能屈能伸。赵晓乙自我催眠着,不去听后面呼喝的笑闹声。 “慢!”右前侧一声悦耳的男声传来。“既然是孙师伯的弟子提出切磋下,小师弟你就不该不给个面子啊!” 一人越众而出,身着银缎长衫,发髻髙绾,一根木簪横插,眉目清朗,面带微笑。 “是沈师兄……” “沈师兄好!” “沈师兄……” 周围人纷纷打招呼。看来这位师兄是大大的有名。 赵晓乙愣愣的看着对方。虽然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自己却根本不认识对方。 沈灿若微微一笑,“小师弟,你我共拜一师,你进山门时候我正好在潜修。我早就知道你,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正式见面。我是师尊的大弟子,沈灿若。” “……”赵晓乙眼睛眨眨,心里却在吐槽,你就是没潜修我也见不到你,我根本连便宜师父的洞府也不知道在哪,你如果是圈养的,我就是放养的了。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是赶紧做出惊喜的表情,身躬施了一揖,“原来是大师兄,见过大师兄。” 这表情做的是极为到位。沈灿若看了楞了一秒又笑了,只不过笑的是极为神秘极为诡异,带着三分玩味,看的周围众弟子寒毛倒竖,包括正在见礼的赵晓乙。 “小师弟不用多礼,都是自家兄弟。”说完淡淡地看向刘顺喜一行人,轻笑一拱手,“这几位师弟不知道哪位要和我小师弟切磋啊?” 刘顺喜心里一惊,这位师兄可不是赵晓乙一类的。不但天资极高,背景更是深厚。虽然拜在张普名下,但实际上身份却贵过张普。年纪跟自己一样是二十二岁,修为也是一样的炼气期九级巅峰,但修真界可不是光谁修为高谁就绝对强悍,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自然是低阶的吃亏,可如果这低阶修士身怀高阶法宝也是一样的厉害的。所以在这修真界,不单单要修为高,法宝更要高,如果背后再有人罩着,那真是再好没有的了。而沈灿若无疑是三位一体。 “这……沈师兄,我……我是跟赵师弟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师兄弟嘛~嘿嘿……嘿嘿……沈师兄不要怪我……”刘顺喜陪着干笑。 沈灿若又是灿然一笑,伸出修长如玉的食指轻轻摆动,惹得周围的女弟子一阵阵低声骚动,“这位师弟所言差异,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大家切磋下对修为也有好处嘛。就这样,待掌派祖师说完大事,我们就到双子峰上切磋下好了。”说罢转过身也不去看刘顺喜几人,伸手抓住赵晓乙的手腕,一把拽到自己身边,“小师弟与我一起,等下师尊有事交代。” 茫然看着事态发展的赵晓乙还没等明白过来已经被抓着离开了现场。 赵晓乙被身侧捉着手腕,转眼已经离开现场来到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虽然这里几乎所有的低阶修士都到了,但是这里却被刻意的空了一块地方,只是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打扮与沈灿若一样华丽的修士,明显是同一个阶层的人。这些人见到沈灿若抓着赵晓乙都露出一副讶异的表情,赵晓乙看看抓着自己手腕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咬咬牙谄媚地笑了下,“大师兄可以放开我了吧?” “啊~噢~见谅见谅啊!”沈灿若仿佛才发现一样,连连告罪。只是那神情做作之极,让人一望便知是诚心如此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咳咳……我无能,只能这样。要看的同学有2中选择。 第一留下地址,我给各位发过去, 第二上文案留下的箱子地址,那里有备份,大家可以去下载、 密码是111111a 另外,大家都是花了钱的,我不想坑大家,虽然这一章只要几分钱而已,但是请大家不要随便泄露箱子的密码在下面。因为这对大多数人是不公平的。一旦我发现密码泄露,我会第一时间将备份删除,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55冷帐热情下 冷帐热情下 夏侯廷猴急的将自己纳入那比平时温度要高出不少的地方。火热湿润地地方将他完全包裹。 “啊……”夏侯廷长出了一口气。那销/魂/紧/致的地方,竟然让他感觉飘飘然,如同羽化成仙一般。 “嗯……”齐白露的菊/花被撑得满满地,发出那诱人的□。不经意地扭动了一□子,本想在里面停留片刻的夏侯廷顿时一僵。 “妖精!”夏侯廷切齿地唾骂一句,开始了耕耘。 一番上下摆动,夏侯廷终于释放。刚要起身收拾一下,却被一条修长的大腿轻轻蹭了下腰。 “……”夏侯廷看看床上全身红润一副刚刚被蹂/躏模样的齐白露,忍不住下腹一紧,“……小妖精!” 再次起身的时候,夏侯廷已经释放了三次之多。饶是身骨强健,平日注重养生,也有些吃不消了。 “别走……”齐白露爬卧在床上,侧脸看着夏侯廷。“……哥……” “……”夏侯廷明明疲软的东西在那一声低低的呼唤下又慢慢抬头。只不过速度比照之前慢了不少。 夏侯廷用手指摸摸下颌。心里暗暗奇怪。为什么一个哥字,就让自己如此有感觉?难道说,这比听别人叫自己夫君,王爷什么的还要爽? 虽然疑惑,但是夏侯廷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让齐白露如此呼唤自己。这果然是个尤物,虽然外表看来只不过是个眉目俊俏的风流青年,但是却不知不觉的吸引着旁人的注意。这股子风流媚意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那些小倌等再怎么样去假作娇柔,也是平白惹人嫌恶,抵不上这天生的媚骨。 等到夏侯廷彻底地喂饱了齐白露,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全身酸软的夏侯廷有气无力地下了床。 这一夜仿佛被人倒采花了一般虚软,连脚下都没有了根。夏侯廷本想起来先给自己倒一碗水,不过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差点绊倒。 只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是没脸喊侍女进来的。昨天晚上一夜未眠,估计两人的动静已经响彻整个营地了。饶是夏侯廷脸皮厚,也觉得有点挂不住。自己可是一向给人的印象是运筹帷幄,谦谦君子啊,这一夜忽然有如闹猫一般…… 夏侯廷嘴角抽搐几下,慢慢地穿好了衣服踏出帐篷。 “爷……”门口不远处两个魏国打扮的士兵赶紧过来问安,“小的去唤人打水。” “嗯。”夏侯廷应了一声,嘱咐道,“多准备点热水。”床上哪位主儿,还裸在那里。他现在可不想让别人去看到、触到他的身体……看来只能他自己来了…… 等到夏侯廷端着一铜盆的热水进屋,齐白露还在床上睡的很香。 夏侯廷恨极了的磨磨牙。这厮将自己榨干了,自己倒是睡的舒服! 无奈何,还是感觉给他清理干净。毕竟这严格来说,还是个病人。 夏侯廷将巾子沾湿,开始给齐白露擦身。 这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就是他自己的老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只可惜现在享受这莫大荣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夏侯廷摸摸齐白露的额头。已经是凉煞煞的了,看来高烧已经退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夜两人翻滚床单出透了汗,还是那一口药起了作用。 夏侯廷迅速给齐白露收拾着。当然也只是外面。里面的部位,夏侯廷也没有这种经验,偏偏也没有这个条件让对方泡个澡。 “你……你干什么!”齐白露一睁眼,就看到夏侯廷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连忙大喝一声,只不过这声音着实不太好听。 这也难怪,发了高烧,又折腾了一宿的人,嗓子当然不会好听到哪里去,甚至他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发出声音,夏侯廷都忍不住要赞他一声天赋异禀了。 “别吵!”虽然是一大清早,但是夏侯廷的累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尤其是那腰……所以也没有力气和齐白露吵。虽然他平时都会威胁齐白露,让对方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却不敢出声反驳,但这种手段,这些话,夏侯廷却说不出口。 “你你……”齐白露试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赤,裸,而且浑身还酸痛的不行,甚至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犹如被人骑马进去踩踏了一番似的。“你无耻!” “我怎么了我!”夏侯廷皱着眉抬起头,将手中的巾子随手扔到了水盆里。这么伺候还不行,这位小爷也太刁蛮了吧? “连我生病了都不放过,你是个畜生!”齐白露扶着依旧酸痛的腰怒视夏侯廷,眼里的火星如果能具现的话,对方估计连骨灰都找不到了。 “我……”夏侯廷摸摸鼻子,难得没有回嘴地默认了。只不过他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委屈。老子一晚上伺候你……容易么! “畜生!”齐白露因为动作太大,而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更是追骂了一句。 “够了!”夏侯廷的好脾气并没有持续多久。被人如此反复的骂,他可是没听过的。 虽然他知道不少人都在心里骂他、恨他,甚至想杀了他,但是他不在乎,毕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出来。敢在他面前出现说话的,基本都是趋炎附势的。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夏侯廷做出一副鄙视的表情,“若不是你死命缠着我……” “我缠着你……”齐白露气的差点吐血。明明下午就已经在马背上被他折腾的小命差点玩完,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晚上再去做这个缠着别人的事,夏侯廷如此说,岂不是故意在恶心他?难道他已经ji-渴到了这个地步?“放屁!” “不信你自己想想!”夏侯廷看到齐白露两手发颤,看样子很想在他脖子上掐下去,连忙后退几步,站到了安全位置。只不过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做这种事,他根本也无需解释的。毕竟齐白露在所有人眼中,就是梁国给他的和亲妃子。 “我想……”齐白露一副不想写夏侯廷的样子。但是倒还真是不由自主的回想了一下。 虽然想不起全部,但是进了帐子他似乎就失去了意识了。记忆中残缺的,慢慢都是两人肢体交-缠的画面。甚至后来,他自己缠着夏侯廷的腰,上下摩擦的画面,也一一在脑海中浮现…… “这这……”越是想的时间长,齐白露的脸越是发红。 待到夏侯廷将盆子递出帐外再回来时候,齐白露的脸已经仿佛要滴下血来了一般。 “脸怎么这么红?”夏侯廷没多想连忙将大手按到了对方的脑门,疑惑地道:“不烧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继续H……但是风声紧啊…… 呃……反正最近风声很紧……要下载的赶紧啊,同志们。我这文要从头开始被锁了……我过年木烧香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啊啊啊 56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稍微休整了一下,一行人再次上路了。只不过这次连一直骑马的夏侯廷也坐上了马车。 因为夏侯廷的加入,齐白露的马车重新装饰了一番。多加了一些软垫等物。 齐白露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这一晚上光折腾了,到了大天明才睡去,更何况他伤寒才好,也还需巩固一下。被夏侯廷逼着灌下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齐白露含着一块松子糖倒头便睡。 夏侯廷看着齐白露睡下,不大会儿就发出熟睡的鼾声,轻轻给对方拉好被子。 看着齐白露在熟睡着抿紧的嘴唇,夏侯廷忍不住用手轻轻抚了抚,“这么薄情的嘴唇,不知道伤过多少女人心啊。不知道将来是你来伤我,还是我来伤你……” 苦笑一声,夏侯廷觉得自己是迷了心窍的,赶紧也在一旁睡下。 这一夜,他比是齐白露还要辛苦。 行至天色昏暗,齐白露终于睡饱,看看身边还在睡着的夏侯廷,下意识地撇撇嘴,挑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看。 “咦?”齐白露小小的讶异一声。明明天色已经暗了,为什么还没安营扎寨?这草原上不是号称白天景色优美,夜晚危险丛生么? 正想着身后炙热的呼吸传来。未等他转过身就被身后的人拥入怀里。 “怎么了?看什么呢?”夏侯廷的声音在齐白露耳边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 “……放开!”齐白露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被这样一个自己还恨着的人仿佛情人般抱在怀里,只会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嘘!”夏侯廷嘘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抱住对方。“让我抱一下。” “你!”齐白露不满对方那仿佛哄骗小孩子的语气,准备更加用力的挣脱出来,却突然浑身一僵。脸色也又青又白起来。 “别害怕。我什么都不做!”夏侯廷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发抖,连忙安抚。 笑话,虽然他确实因为齐白露刚才的摩擦而有了反应,但是说实话,他还真没有那个心了,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安营扎寨?”齐白露逼着自己忘记现在的姿势。 “快了!”夏侯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就到安家营了,我们能在城里住上一晚。” “城?”齐白露朝外张望了一下,虽然天色暗淡,但是齐白露是习武之人,视力比之普通人要强上不少,却依然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城在哪里?” “快了。”夏侯廷看着齐白露好奇又向往的模样,忽然觉得对方有些可爱。不是以往自己看到那副惹人恨的样子。 夏侯廷果然所言不假。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一行人真的来到了一座城池前。 “这就是安家营?”齐白露在巨石堆砌出的城门仰头观看。安家营声名远扬,齐白露在中原也有耳闻,不过他所听说的并不是安家营的兵力有多么雄厚,也不是安家营在鲜卑中有多大的权势,而是因为一个美人。 美人,绝世美人。 齐白露一生见过的美人,远比大多数人多的多。 阅人无数的他,对美人有着过人的赏鉴能力。旁人觉得姿色动人的美人,也许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赫连家的这位美人他是早有耳闻,也是早有心赏花。不过赫连家的美人一向不出家门,而且赫连家是鲜卑望族,两国相距颇远,才没有机会一见。 现在忽然到了安家营,齐白露的心也悄悄地活跃了起来。最近一年来,倒霉的事太多了。要是能和赫连家的美人见见,也算是否极泰来吧。 夏侯廷看着齐白露忽然面带喜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就要和赫连家家主见面了,他也顾不得去猜测齐白露的心思。 夏侯廷等人才进了城门,远远一队人已经迎了过来。 “王爷!”为首的老者正是赫连家的家主赫连飞,正带着一众人双膝跪倒。 “老大人快请起身!”夏侯廷一脸温和笑意双手扶起老者。“老大人常年驻守这里,本该是处文拜见老大人才是。” “不敢不敢……”赫连飞躬身长揖,连称不敢,“王爷为国鞠躬尽瘁,小老儿心中敬佩还来不及,怎敢让王爷来拜见!” “哈哈哈……老大人客气了。”夏侯廷朗声大笑。 “王爷,请。”赫连飞起身,在一旁引路将一行人引到了城主府。 一番寒暄后,赫连飞设宴给众人接风洗尘。 齐白露也不客气,虽说从头到尾夏侯廷也没介绍他,他也不太在意。他巴不得没人注意他,免得让他恼怒的身份再一次被揭开。 不过赫连飞也是极有眼色之人。夏侯廷虽然没给他介绍身边的年轻俊俏男子是何人,但是他盘踞一方,耳目众多,自然也猜到这就是两国送过来和亲的小皇子,当下也不敢怠慢。 齐白露是享受惯了的人,一路上风餐露宿,早就够了。现在看到一桌子的异域风味,胃口大开。也是一路上都是睡过去的,误了几顿饭,饥肠辘辘之下来者不拒,凡是夏侯廷挟到他碗碟里的,一律吃了精光。 夏侯廷看着他不拒绝自己挟的菜,露出一丝微笑。 旁边赫连飞却吓了一跳。这位王爷虽然面貌温和,手腕却是极狠的,对待自己的禁/脔也一向毫无感情,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和亲来的小皇子,笑得如此有情?莫非两人关系远不止如此? “王爷,小老儿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下榻之处,天色不早了,小老儿不敢打搅王爷休息……”赫连飞面带谦卑的笑容,招手让几名侍女过来服侍。 “嗯。”夏侯廷点点头。他也确实是乏了,这马车上毕竟比不了床铺舒服。 几名侍女将夏侯廷和齐白露带到准备好的客房,服侍两人沐浴后就有眼色的退下了。 夏侯廷赞叹不已地看看齐白露被热水蒸的微红的脸颊,红扑扑地越发显得皮肤细致。 夏侯廷不错眼珠地注目让齐白露不自然地扭开头。 “对了,我听你刚才跟那个老头自称处文?”齐白露忽然想起来刚才听到的。“而且他们跟你叫王爷,你是哪个王爷?” “……怎么?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夏侯廷真是给惊到了。他整个人都给送到魏国来和亲了,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谁,何况两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你不是叫夏侯廷么?”齐白露也很惊讶,这人难道还有两个名字? “我名拓跋处文,当今魏国皇帝拓跋焘之六皇叔,也是魏国摄政王。”夏侯廷,或者说拓跋处文开口说明,不自觉地带出了一股王者之风,“而你,是我的正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慢好慢地更文啊…… 请不要嫌弃我……我在努力的跟历史挂靠…… 爱我请收藏作者……给我点动力 57赫连家的美人 赫连家的美人 “噗……咳咳咳……”齐白露一口口水没咽下去,把自己呛的够呛。手指伸出颤颤地指着面前的夏侯廷,声音哆哆嗦嗦地问道,“你就是那个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手腕狠辣的拓跋处文?” “……”夏侯廷脸色瞬间发黑,冷笑一声,“怎么,你们梁国都是这么评价他国王爷?” “……没。”齐白露咽咽口水,后退了几步。这个人可是传说中的杀神啊,还是离远一点的好。他现在才知道,这人难怪用出如此多的手腕,听见他的真名,才恍然大悟,如果是这位摄政王,那真是做出什么事都不新鲜。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想要逃脱升天是不是更是难于登天? “你躲什么!”夏侯廷看齐白露往后退,脸色更加难看。一手拉住他的衣袖又拽了回来。 “我我……我没躲啊!”齐白露窘着脸往后错步。现在这个人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恶魔,连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皂角香,都仿佛化作了浓重的血腥味。 “还说没躲!”夏侯廷如何能不知道齐白露是如何想的。他常年在外私服寻访,这世间人知道他真名后,大多也就是这么一个表情了,所以他才总是以夏侯廷的名字自称。不过他却不准齐白露如此对他。“你再退,我就催动体内的母蛊!” “别……”齐白露勉强挤出一丝笑,“这一天都这么累了,还是早点睡吧。” “嗯。好主意!”夏侯廷忽然一扫满脸的不爽,换成了一种诡异的神色。“就按照你的意思吧!” “我我我没这个意思!”齐白露看到夏侯廷一脸的坏笑,差点咬到舌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夏侯廷将齐白露轻轻压/倒在床上,用手指在其唇上抚摸着。“你看你明明都激动的发抖了……” “……”大哥,那真是怕的!齐白露一脸扭曲,又没脸说出口。“放……” “嘘!”夏侯廷用食指点住齐白露的唇,止住了他将要说出的话。“乖乖地,我不想每次都用强的。”夏侯廷上下其手,转瞬间齐白露的衣服就已经被褪下了大半。 “夏侯廷……不……拓跋……拓……你住手!”齐白露慌乱间都不知道喊什么好了。 “我准许你喊我廷!”夏侯廷一副施恩的表情看着齐白露。 “……呕……” “你!”夏侯廷开始磨后槽牙,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难忘的教训! “主子。有急报!”门外一个女子声音传入。 夏侯廷轻咳了一声,随着将齐白露塞到了被子里,看看没有露出来的部位,又整整衣衫,前去开门。 “什么事。”夏侯廷正色道。 “主子,皇城传来的急报。”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齐白露乍一停下,才发觉自己浑身烫的很,想不到刚才又差点被对方一番手段下得手。 心稍稍静下来,齐白露听到了门口的女子声音。声音有些耳熟。 “奇怪,这声音怎么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齐白露一皱眉,按道理来说,这不应该。努力伸长脖子向外看了半天,奈何被夏侯廷的身子完全挡住了。 趁着没人看到,齐白露赶紧从被子里爬出来,草草收拾下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裳,悄悄地来到了夏侯廷身后。 “……所以皇上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后面闹的正热闹……呃……王爷!”女子不像夏侯廷是背对着齐白露,所以齐白露稍微一动,就被女子看到。 “嗯?”正听着的夏侯廷看到女子停下话题,回头一看,齐白露正猫着腰站在其身后。一皱眉头,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啊……我尿急……”齐白露尴尬地起身,脸不由得又开始发红。本想偷偷过来看一眼,谁知道这女子这么警觉。不过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是要偷看。 “见过王妃。”女子朝着齐白露一福身。 “……我是男的!”对于这个称呼,估计夏侯廷本意就是想侮辱他一番吧! “奴婢知道您是男的,但是居然嫁给我家王爷,就是王妃!”女子抿嘴一笑。 “你!”齐白露怒视女子。“咦?美人……” “多谢王妃夸奖!”女子露齿一笑,忽然觉得身上莫名的发冷,抬头看看,原来是自家王爷在制造冷空气。赶紧又一福身,“奴婢明日再向王爷禀报,奴婢告退了。”说罢一溜烟的跑掉。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夏侯廷在齐白露身后冷冷地开口。 “啊……啊!”齐白露回过神,无视夏侯廷阴沉着的脸,拉着其衣袖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夏侯廷扯下齐白露的手,转身将门重新关好。 “告诉我吧。”齐白露第一次主动靠近夏侯廷。亦步亦趋地跟着夏侯廷,一直到床边。 “怎么?你喜欢她?”夏侯廷冷笑。“告诉你她的名字,你拿什么来交换?” “呃……我以后不和你吵架!”齐白露仔细想了想,选了一个小心平稳的条件。 “哼。”夏侯廷冷哼一声,和衣躺到了床上。 “夏侯廷,做人不能太小气。”齐白露想了想也跟着上床。“这些日子你折磨我还不够惨么?现在这么点小事都不肯说。” “齐白露。你也别怪我折磨你。你实在是自找不自在!”夏侯廷被齐白露一脸指责的表情激怒。本来这一天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下,这下子又有些剑拔弩张了。 齐白露冷着脸坐在一边不吭声。虽然他也知道夏侯廷肯定是不会轻易告诉他,而且也会因此而迁怒于他,但是对于美人有着近乎偏执的他,还是不能抵挡心中那种想要一嗅美人的念想。 “唉!”夏侯廷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早就听说齐白露是个极眷恋美人之辈。所说未必是有什么下作的想法,但是这风流成性,却是名副其实。现在看到赫连家的女儿就做出如此的反应,恐怕又是动了心思了。“想要知道她是谁,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我还可以帮你引荐……” “真的?”齐白露一喜,忽然又面带诡异之色,双手收收自己衣领,颤声道,“你有什么企图?” “哼!”夏侯廷冷笑一声,“你整个人现在都是我的,我若要你怎样,你可有反抗的余地?……不过如果你顺从我,我就将赫连家的女儿介绍给你认识,甚至……” “赫连?你还认识赫连家的美人?也是……你是鲜卑的王爷,自然是认识她了……”齐白露听到赫连美女的名字,本来还算惊喜,但转念一想夏侯廷的身份。……这美人大概早就被夏侯廷捷足先登了吧! “当然认识。怎么?你刚刚难道不是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夏侯廷有些讶异。赫连情丝这般容貌的女子,这世上不可能有太多吧?难道齐白露到现在还猜不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赫连情丝?老天垂怜……一箭双雕……”齐白露双膝在床上跪好,朝天空拜了拜。 “……你……你想干什么!”夏侯廷鼻子差点气歪。这小子果然是在打情丝的主意,“想要美人,你自己先付出代价吧!” 作者有话要说:够温情么?够温情么?不够我也没辙……怎么写着写着……就到H啊……我是那啥充脑吧……完了……我要去把个美人……是美人的跟我联系哦 58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上 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上 “少来!”齐白露一闪身,从床上跳了下去。“一码归一码。你少来这套。” “哦?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识美人了?”夏侯廷从床上坐起身。 “美人我当然想认识。但是你……”齐白露撇撇嘴,“动机不纯!” “哈哈哈!”夏侯廷仰头大笑,“我动机纯的很,你对我的作用,也只有一种。” “你!”齐白露怒视对方。 “快点乖乖过来,趁我还没发怒。”夏侯廷支起腿,将手臂杵在膝盖上。“惹我的心情不好,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夏侯廷让他过去,自然不会有别的事。齐白露脸憋得通红,半晌才挤出一句,“这城中这么多女子,你为什么不去找,偏偏和我这个男人过不去?你喜欢男人那玩意啊!” “……”夏侯廷被齐白露说的一愣,等明白过来意思,脸都紫了,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不知死活!” 诚如夏侯廷,魏国摄政王,就连皇帝都是他侄儿,万分倚重依赖他,平时伺候的人自然也不会少。府中也是养着大把的侍妾、男/宠。只是夏侯廷虽然性质来了也会点几个男孩过去伺候,但是那都是十二三岁的青春少年,年纪小,骨软肉嫩的,自然好下口,更何况自小被人调/教,服过不少抑制生长的药,与女人除了入口不同,倒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夏侯廷平日也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事情关键就在这里。 齐白露虽说年纪也不大,但当男/宠却显然是大大的超龄了。身子虽然包养的好,却比不得孩童那般细嫩,只能说相比较一般的大男人,还算是细嫩而已。 再说这身子的柔韧度更是比不上。轻功、内功并不等于很多体位就能配合。所以到现在为止,夏侯廷除了一些基本的姿势,也没有太过要求他。 今天被齐白露如此一说,夏侯廷才恍然发觉,自己最近的品位和口味显然是大大的降低了,变得饥不择食了。 “你……没事吧?”齐白露说完,本打算硬着头皮接受夏侯廷的怒火,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小心地撇过去一眼,才发现夏侯廷正坐床上傻傻地发呆,只是脸色忽青忽白的。 “哼!”夏侯廷被齐白露的声音吵的回过神,没好气的怒哼了一声。看齐白露那一副战战兢兢样子,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堵心。自己堂堂摄政王,看的上他一个私生的和亲小皇子,他本来喜极而泣,爬跪在身下任自己把玩,现在居然还防备着自己,真是…… 夏侯廷越想越气,抓起一件外衣就出门而去。这城中女子无数,貌美的自然也有不少,不论看上哪一个,恐怕都不会这般推脱。 “……”齐白露侧身让开怒冲冲的夏侯廷,目瞪口呆地看着其离去。“这就走了?早说啊……我省的一路上忍气吞声了!” 齐白露小心地将门闩好,自己一个人美美的躺到了大床上。 虽说到了鲜卑就是近乎被囚禁的生活,这一夜,齐白露还是睡了个好觉。 而相反的,夏侯廷这一夜是根本没睡。 夏侯廷一出院子,就有赫连家的亲随过来问安,看到这位摄政王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赶紧禀报了家主。 赫连飞沉吟了半晌,又询问了赫连情丝几句,才恍觉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主位摄政王的意思。赶紧亲自去给夏侯廷请罪,重新安排了另一处精致院落,更派了几名绝色的侍女过去。 本来赫连老家主是准备让自己嫡亲的孙女赫连情丝过去伺候的,反正是自己摄政王,献身了去也不算辱没,将来能得个名分也是好事。奈何他这位宝贝孙女说什么也不肯。 其实也不是赫连情丝不肯委身,只是她深知道这位王爷对自己是无意的,否则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他就不会一直当自己是个心腹属下,而不是一个女人了。 美人自然有美人的骄傲。 如果他摄政王开口,她自然不会拒绝,反而会很配合。但是现在让她自动去献身,还是免了吧! 夏侯廷这一夜几名温柔女子同时伺候,却怎么都找不到感觉。 身体明明发泄了,却丝毫找不到满足的感觉。身体明明很疲倦了,心里却空空的。 累极了,却偏偏睡不着。夏侯廷重新穿好衣服,不顾几女温柔的挽留,径自回到了他和齐白露住的小院。 扣扣…… 夏侯廷推门才愕然的发现,门竟然从里面锁上了。 “齐白露!”夏侯廷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显然已经气疯了。 自己男人发火出去了,这货居然就这么插门大睡了,甚至隔着房门还能听到齐白露微微的鼾声,可见对方是睡的多熟多香了。 “气死我了!”夏侯廷用手抚着自己胸口,伸手朝着门上拍了几下。“齐白露,你给我起来!” “吵死了!”门里睡着的人翻了个身,随手一个枕头砸到了门上。徒留夏侯廷一个人傻呆呆地举着手愣在原地。 “王爷……”身后有人颤巍巍地叫着。 “……”夏侯廷皱着眉头转身,一个小侍女颤巍巍地站在他身后,“干嘛?” “您……您有什么……吩……吩咐么?”小侍女看着夏侯廷恐怖的眼神,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起来了…… “……没事!”夏侯廷看着小侍女躲躲闪闪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齐白露,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不过当着下人,他还真是敲不下去了。这可是在赫连家,要是让人家都知道他堂堂摄政王被自己的妃子关到门外,还敲不开门,可是要平白惹人发笑,至少他,是丢不起这个脸。 第二天一大早,赫连飞就被自家下人吵醒,仔细一问,原来是摄政王要离开,吓得这位老家主赶紧穿鞋套袜追了出去。 “王爷王爷……不知道赫连做错了什么?”赫连飞顾不得老迈骑马飞奔,赶到车前下马跪倒磕头。得罪了这位摄政王,那真是离死不远了! “老大人请回吧!”夏侯廷在马车上闷闷地开口,“并非是老大人有失礼的地方,实在是朝中有急事。情丝我就带走了,老大人请回吧!” 夏侯廷说的客气,语气却并不是那么客气。赫连飞也不敢多话违拗这位摄政王的意思,只得战战兢兢地躬身在一旁等着夏侯廷的马车过去。 待的马车走远,赫连飞深深地叹息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看摄政王的反应,显然是心情极为不好。他倒是也知道昨日有秘旨到来的事。但刚接到秘旨时候,摄政王显然心情并不是如此。看来还要将下面伺候王爷的下人们唤过来仔细询问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最近收视率大大的降低了。同学们,要坚持啊…… 59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中 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 郁闷的不止赫连飞一人。还有夏侯廷、齐白露,甚至是赫连情丝。 昨夜的事赫连情丝并不知情。不过一大早她就被唤来一起出发,更是在夏侯廷的命令下,留在了马车里。 草原上的女人都是能骑善射的,赫连情丝虽然身份高贵,却也不例外。但是女人都是爱美的,马车显然更能让皮肤少受风吹日晒。赫连情丝初时也是心情不错的。 但是上了车,赫连情丝就后悔了。 这车上的气氛明显不对。 先不说齐白露一脸的睡眼惺忪,带着七分怨愤地望着自家主子,就连主子自家都是一脸的苦闷。 据她所知,昨夜可是有几个绝色女子陪着主子过夜的。那脸上大大的两个黑眼圈虽然可能是连夜奋战的证据,但是看自家王爷的一张黑脸,显然不仅仅是没睡那么简单。 唉! 赫连情丝暗自为自己叹息一声。不知道今天这幺蛾子要闹到怎样,遇到这样的主子们,真是红颜薄命! 齐白露也在郁闷。 昨天倒是睡了个好觉。难得的好觉。这些日子来都没有过的好觉。 但是…… 用不用这么早就起来出发啊? 如果不是看到夏侯廷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齐白露都要怀疑是对方故意在折磨自己了! 不过即便如此,齐白露依然一眼一眼的朝着夏侯廷的方向剜去。 相比赫连情丝和齐白露两人的一脸怨气,夏侯廷可以说是一脸怒气。 虽然昨天还是回去赫连飞再次给他准备的小院落休息,也屏退了伺候的美女们。但是他依然是一夜没睡。 这几天,除了昨天在马车上假寐了一会儿,完全是没有睡眠。就算是鹰,也熬不过去了。 夏侯廷看看一脸无辜的赫连情丝,再看看一脸怨妇的齐白露,忽然觉得人生很悲哀。 原来自己身边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不会讨好自己。 赫连情丝。 美女,绝对的美女。 但是谁跟她相处久了,都不会以为自己身边跟着的是女人,这人,根本就比爷们还爷们。 虽然草原女子大多爽朗,但是她这样的,也绝对是奇葩了。 不会像其他女人那般深夜跑到自己房间,甚至躺倒在自己床上。这点让夏侯廷很放心,也很闹心。 一开始,夏侯廷绝对是想将赫连情丝收纳了的,但是经过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早就烟消云散了。 赫连情丝,远没有她的名字,来的让人有感觉! 再说说这个齐白露。 不提他是私生子,而他是一国的摄政亲王。 不提他一副风流媚人相,而他如此的英武。 不提他武功不值一提,而他武功深不可测。 不提他文不成武不就,而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光是说他是和亲质子,而他是他的君、他的夫,他就不该如此作为。就算他是被迫的…… 好吧,说到被迫,夏侯廷心里又是一阵不平。 究竟是怎么了,自己会去强/迫这样一个人……要什么,什么都不如自己…… 这样的人,真能给自己带来复仇的快/感么?或许当初应该朝他几个兄弟下手才是…… 夏侯廷直觉自己将来要吃大亏,而且是吃齐白露的亏。只是,这种感觉让他怎么相信,怎么能信自己一把恨不得能捏死的人也会给自己带来威胁?就这傻傻的眼神…… 夏侯廷的眼框虽然乌黑,但是眼神还是凌厉的。 齐白露不小心和其对视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倒头睡觉,不在看那边的毒蛇。 “爱妃……”夏侯廷看着齐白露又开始睡觉,嘴角抽搐了一下,决定不让他舒服了。 “呃……”齐白露当然没睡着,怎么说他也是酣睡一夜的主儿,没道理跟猪似的,更何况,这一大早,他饭还没吃呢!这一声爱妃,他是听的清清楚楚。 虽然赫连情丝在一旁,他早就垂涎欲滴,想要上前搭讪一番,但是碍于夏侯廷的黑色眼圈和黑色脸庞,他还是忍住了,刻意地不去看。 此时此刻一句爱妃响起,齐白露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赫连情丝的表情。毕竟两人关系就算人尽皆知,当着一位自己心仪的美女,也没人愿意被当做男/宠呼喝。他甚至可以想象出美人脸上出现的鄙视嫌弃的目光了。 不过显然齐白露高估自己了。因为赫连美人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到美女并没有负面表情,齐白露才恨恨地将头转向夏侯廷的方向,咬牙切齿道:“干嘛!” “呵呵。”夏侯廷知道对方心里都恨死自己了,心情才稍稍舒畅了一些,伸手一指赫连情丝,“你不是一直对情丝钦慕有加,现在本人到了你面前,你不好好的……” 这话虽然表面似乎是为两人引荐,但是话里话外,还是鄙夷齐白露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 齐白露又如何不知道对方诚心在美人面前诋毁自己,赶紧绽出最最真挚的笑面向赫连情丝,“赫连小姐,久仰大名,今日第一次见面,白露唐突了!” 一番话说的真挚无边,就好像刚才当着美女和衣而卧的,根本不是他似的。 不过赫连美人见过豪放的男人,比他这多多了,何况他还是名义上的主子,自然也不在意。当下温婉的笑笑,“王妃您客气了。” 一句王妃笑喷了夏侯廷,苦闷了齐白露。 不过后者也只能狠狠地剜了夏侯廷一眼,一脸的苦笑,“赫连小姐您误会了,我和你家王爷没什么的,我只是见魏国风光甚好,前来游玩一番……” 游玩要三年么?而且口口声声和自己撇清关系,他们两人的关系真的撇的清么? 夏侯廷心里冷笑,却没有开口,还是维持着平日的表情。 不过这次轮到赫连情丝嘴角抽搐,有些无语的看着齐白露。其实平日里自己也是跟在王爷身边的,只不过这位王妃实在是不安份,才被限制出马车的,所以他倒是不知道,这一路上,其实赫连情丝都是跟着的。甚至有时候帐篷还挨着。自家王爷和这位王妃做的事,就算是别的人听不到,她也绝对听的不少,尤其是前天夜里…… 现在忽然一副两人大大的清白的表情,倒让赫连情丝忍俊不禁了,扑哧一笑,“王妃,情丝这一路上都是侍奉左右的,您和王爷伉俪情深……情丝也都看到了……” “啊……”齐白露傻眼了。 赫连情丝的话让夏侯廷开怀大笑,一扫刚才心里的沉闷。情丝果然是好样的,回去要大大的封赏她。姓齐的小子,就该如此戏耍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写完了 誓言完成……& 60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下 美人虽好,还要有命才行下 马车重新恢复了沉默,沉默源于齐白露。 齐白露一副凋谢了的花朵般的样子蔫蔫地坐在一旁。 赫连情丝左右看了看两人,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情丝,你看齐公子怎么样?”最终还是夏侯廷打破了僵局,他主旨是为了打击齐白露,让他收了恋慕天下美人的心思,自然不会给他留转寰的余地。 赫连情丝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家王爷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夏侯廷那一脸,貌似温和的笑意,瞬间明白这位阴险的摄政王要欺负人了,赶紧朝齐白露笑了笑,“齐公子自然是人中龙凤。” “……赫连小姐你就不用安慰我了……”齐白露靠着马车有气无力的说道。 赫连情丝捂着嘴偷笑一声,“齐公子怎么会如此想呢?您看您风姿绰约,仪表不凡,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心仪与您啊!” “……真的?”齐白露抬眼看了赫连情丝一眼,又落寞地低下头。 “真的,情丝怎么会骗您呢。”赫连情丝脸色郑重地说道,“就连情丝我,都对您非常仰慕呢。” “仰慕我?”齐白露抬起头,“你听说过我?” “当然了。”赫连情丝轻轻点头,“情丝虽然身处草原,却也十分羡慕那些中原女子,更是羡慕他们能见到齐公子您。” “羡慕什么?”齐白露来了兴趣。 “呵……”赫连情丝轻笑,“齐公子是万千女性的偶像,您的风流倜傥,早就捕获了天下少女的芳心,能让您倾心的,莫不是天下出名的美女。试问哪个女子不爱这种名声呢?更何况齐公子对待美人温柔多情,体贴入微,这草原上的男儿虽然勇猛过人,但是说到体贴,却是大大的不如。” 赫连情丝说着竟然有些落寞,美目顾盼间尽是不如意的表情,看得齐白露是大为心疼。 “难为赫连小姐一颗玲珑心,却无人能懂。唉,可叹啊,可惜啊!”齐白露低低叹息两声。 “可惜什么?”赫连情丝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齐白露。 “可惜我和赫连小姐相逢太晚,没有早日救小姐于这无尽寂寞中……”齐白露单手捂住胸口。 “咳咳!”夏侯廷越听越不像话,感觉自己倒像是多余的了。这赫连情丝未免做戏太过? “……”两人齐齐无语地看着夏侯廷,竟然都有些许的不满,当然,齐白露的不满是很明显的。 “白露,过来!”夏侯廷朝着齐白露招手。 “……做什么?”齐白露戒备地看着夏侯廷。 “问这么多干什么?”夏侯廷虎着脸。竟然在属下面前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一会儿看怎么收拾你! “……”看着夏侯廷的脸色,齐白露沉默了一下,半晌后朝着夏侯廷的位置稍稍挪了一下。 “……”夏侯廷看着齐白露挪蹭过来拿不足一拳头的距离开始磨牙。 齐白露梗着脖子不肯再动,等了半晌的夏侯廷终于忍不住怒火,伸手一把将其拉到了身边。 赫连情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大概能明白夏侯廷究竟是为什么让她留在马车里了。 “干什么?”齐白露小心地看看赫连情丝,见其朝外看着风景,低低地朝着夏侯廷低吼。 “爱妃,你害羞么?”夏侯廷很享受齐白露脸上羞耻的红色,用手指轻轻地在其脸上反复划过,感受那温度。 “呸!”齐白露小声地啐了一口,挣扎着要躲开。 “别动!”夏侯廷严厉地制止着,但也随着齐白露放低了声音。两人虽然是互相怒吼,但是声音却低的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听话!” 夏侯廷双手捧住齐白露的脸颊,不顾那倏然爆睁的双眼,深深地吻了上去。 赫连情丝动动耳朵,武功内力都还不错的她,自然将所有的对话都听到了耳朵里,而那边的声音也从低低的怒吼,演变成了衣衫摩擦嗦嗦的声音。 “住手!”齐白露面红耳赤地隔着衣服按住那只肆意肆虐他胸口的手。这厮,什么时候把手伸进去的? “嘘,你不想被情丝听到吧?”夏侯廷轻轻地在齐白露耳边威胁着。 “……”就算这马车大,又怎么会听不到。齐白露悲哀的想着,现在唯一的就是互相当做不存在而已。戳穿了,就更尴尬了。 “啊……嗯……”齐白露被按到胸口的两点浑身一抖,不小心哼出来声。 夏侯廷无声的笑笑,手上却更加大了力道。 齐白露咬着嘴唇一把推开夏侯廷,躲到了一边。 “怎么了?”这下两人发出的声音巨大,容不得赫连情丝再装作听不到,而且她看了半天风景,脖子也酸了。 “没……没什么!”齐白露虽然明知道对方肯定是听见了刚才的声音,但是这种问到脸上的话,还是羞耻的不肯承认。 “白露不要害羞,情丝侍奉我左右,你我二人情意,她早就知道了。”夏侯廷装作一副温和知心的样子开口,戳破了齐白露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保护壳。 “你——”齐白露脸都要滴下血了一般,狠狠地瞪着夏侯廷。 “来。我知道你昨夜一定是怨恨我离去。你那食髓知味的身子,是不是饿了一夜?我这就喂饱了你那小嘴!”夏侯廷越说越下流,连一旁的赫连情丝都有些听不下去。 不过赫连情丝也渐渐明白,怪不得今天如此针对齐白露,原来是因为昨天,不知道昨天自己走后,这两个人又出了什么事了! “你闭嘴!”齐白露随手从身边的矮几上抄起夏侯廷打发时间的读本,狠狠地砸了过去。 要不是身上武器都不收走了,恐怕现在扔的就是刀子了。 “过来,坐本王腿上。”夏侯廷偏头躲过了砸过来的书,心里开始狂怒。小子,今天就是要你乖乖地认命,让你在女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齐白露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后,默默地起身,来到了夏侯廷身边。 “哼。”夏侯廷得意的哼了一声,伸手去揽齐白露的身子。 “老子我掐死你!”齐白露脸上的表情瞬间崩碎,双手按住夏侯廷的脖子。“你不让我活,我们就一起死了算了!”说罢和夏侯廷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一路朝着马车外翻滚而去。 “啊——”赫连情丝一声惊呼。 这可不是大家闺秀出外游春的马车,而是军队赶路的马车,速度虽然比不上骑马,却也不慢。而且这马车也十分的宽敞高大,就这么摔下去,轻则擦伤蹭伤,重了……赫连情丝不敢想下去了,连忙喝停马车。 而齐白露和夏侯廷已经纠缠着狠狠地摔下去了。马车后是快速跟着的马队,措不及防下,很多马匹都慌乱的踩踏了过来,夏侯廷努力的翻过身将齐白露护在身下,而自己脖子还被对方狠狠地掐着。 “你就这么恨我?”夏侯廷被掐的有些窒息,断断续续的问出。 “你死了,我死了,就都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收藏,作品收藏。大家收藏,还要留言……我要崩溃了…… 61牢狱之灾 71.牢狱之灾 “王爷!”赫连情丝慌忙跳下马车,后面的马队也都紧急停下,不过夏侯廷还是浑身伤痕。 野外的医疗条件十分差,赫连情丝咬咬嘴唇喝令全力赶路,又请两位御医到马车中给夏侯廷请脉。 宽敞的马车顿时变得拥挤起来,除了躺在马车里的两人还有两位医生外带赫连情丝。 昏迷中的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不过清醒着的三人脸色更难看。 出了这么大的事,赫连情丝不敢隐瞒,从随身的绣袋中抽出一支竹笛,轻轻地吹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阵翅膀扑棱声传来。 梁国太医回头看看,只见一只硕大的鸟儿已经飞到了眼前。 “……妈啊——”太医惊叫一声,鸟儿忽而收翅停在了赫连情丝平端的手臂上。 “金丝啊金丝,今天要烦劳你了!”赫连情丝嘴里念着,将刚才匆匆写好的布条绑在了鸟儿的腿上,又取了一条干肉,递到了鸟儿嘴边。 干肉自然不好吃。鸟儿晃晃脑袋。 “乖了,金丝,回去给你吃鲜肉。”情丝抚抚鸟头以示安慰。 “赫连小姐,这是……”直到这只鸟重新飞了出去,年轻太医才找到舌头。这么凶猛的鸟禽,他可是从没见过。 “这是我自小养大的,是海东青。”赫连情丝勉强一笑,心思又转到了昏迷中的两人身上。 夏侯廷身上的衣服已经除去了。被马匹践踏过的伤口林林总总的大约有二十多处,处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淌。 虽说夏侯廷内外功夫都不错,但是他身为摄政王,一向身娇肉贵的,何曾受过如此的伤害。 再者说,这马匹快速奔驰中,再加上身上都骑着身体强健的骑兵,踏到身上,起码有个几百斤重量,能不被踩踏的筋骨尽断,已然是靠着武功卓绝了,否则别说是他,就是他身下护着的齐白露,也难逃一死。 夏侯廷受伤还有情可原,齐白露就比较让人无语了。这厮居然是被夏侯廷压的窒息昏迷的。 明明都人都已经给了主子,还装什么清高,还得主子受伤。赫连情丝要不是自持是个美女,还当着两位太医,真真要扑上去一顿嘴巴抽醒他了。 可惜齐白露并不知情。只是在昏迷中还紧紧皱着眉头。 两位太医很快的将夏侯廷身上的伤口处理好。随军带着的其他药不多,但是外伤药却是不少,是以很快就止住了血,只是这两人还都没醒。 两位太医收拾完就下了马车,只剩下赫连情丝在一旁照顾两人。 记下了注意事项,赫连情丝就开始用布巾沾了清水给夏侯廷润湿嘴唇。这么多的外伤,没隔多久就让夏侯廷出现了发热的征兆,这也在两位太医的预料之内。也亏了是快到皇城了,这到是在前几天出现这种情况,恐怕事态就更严重了! 待到一行人马进了皇城,早就有大队人马在城门两边等候,一路上送到了宫中。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赫连情丝一脸抑郁地跪在皇帝面前,听着面前的少年的训示。 “赫连情丝,虽说你是皇叔的下属,朕本不该直接责骂于你。但你此次严重失职,你可知罪?”少年皇帝怒气冲冲的骂道。 “是,情丝知罪。”赫连情丝心中也是大大的懊恼,如果能提前……这种事,她又怎么能提前阻止……唉! “朕问你,这害皇叔受伤的人,就是梁国送来和亲的质子么?”少年皇帝严肃的问。 “是。” “你给朕说说,皇叔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少年皇帝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想不到他最最尊重爱戴的皇叔,他无所不能的皇叔,竟然有一天会毫无知觉、脸色煞白地躺在他面前。刚刚那一瞬间,他只觉得从头凉到脚,浑身都没了知觉,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一定要给皇叔讨回公道。 夏侯廷躺在皇帝的寝宫,被一群太医围着诊治,所幸除了身上的外伤外,只有轻微的内伤,只要好生将养,就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齐白露就没这么幸运了。到了魏国皇城不久,他就清醒过来了,自从醒过来,就有人禀报了皇帝,接着就是被关进了大牢。 齐白露这辈子,美女的闺房去的多了,但是大牢却从没进过。在江湖上,有梅若云护着,在京城自然也有暗卫护着,再加上众人对其身份心照不宣,也没有去触梁王的霉头。 天牢比起普通的监牢,条件要好的多,但那也是相对而言。阴暗潮湿,地上铺着稻草。唯一还算让齐白露欣慰的,就是周围没有别人。 不过过了三天,齐白露就发现这种单独监牢的弊端了。不但没有狱友,连个狱卒都没有,更没有水和饭。要不是有内功撑着,估计他也快见阎王了。 第四天头上,终于有脚步声传了过来。齐白露忽然觉得很兴奋,竟然急迫地扑到了铁栅栏前望去。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真的不想死,能活着怎么都要比死了强,更比活生生地等死强。 “梁国王爷,请吧!”来人穿着整齐的官服,不过齐白露对魏国官服不太了解,也不知道来者是个什么品级。但是看他拿着钥匙将那寒铁铸就的锁打开,齐白露也就迫不及待地出来了。 在这里面关了三天,他浑身上下都快臭了,现在只想好好大吃一顿,再好好洗个澡,最后再美美睡一觉。这几天他可是一点也没睡,除了要运功保持体力,另外他也不知道夏侯廷究竟怎么样了。 放出来的齐白露并没有先看到夏侯廷,而是先被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那里站着一个少年,冷冷地看着他。 “就是他?”少年冷冷地问了一句。 将齐白露放出来的男子朝着少年轻轻一点头,并不说话。 “不过尔尔!”少年点评了一句,“尔既然来到魏国嫁与摄政王,就该全力服侍与他,若要再出如此的事端,莫要怨、朕心狠手辣!” 说罢少年扬长而去。男子则带着一脸郁闷的齐白露来到了另外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比之刚才那处小院不单面积大了不少,而且也越见雅致。 男子唤了人打水让齐白露梳洗一番换了件衣服,就带着他直入了正堂。 “王爷就在里面,你小心服侍!”男子从后面将齐白露推进屋里,放下话,转身离开。 身体虚弱又洗澡耗费了不少精力的齐白露也没力气去和对方计较,抬腿进屋,只盼着夏侯廷这屋子里,能有点吃的填填他已经疼了几天的胃部。 作者有话要说:我下章想虐待,大家同意么? 62皇命难违 皇命难违 “主子,先把药喝了吧。”内室里,熟悉的女声隐约入耳。 齐白露抽搐了下进屋,满室的草药味充斥鼻端。雕花大床上靠坐着的,正是夏侯廷本人,旁边赫连情丝端着碗药,一脸苦涩。 齐白露一进屋两人就发现了。 赫连情丝轻扫一眼,不想去理会他。而夏侯廷则是根本没反应。 “主子……”赫连情丝将手里已经趋于温热的药碗又递了过去,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次夏侯廷倒没有废话,直接端过来一口灌下。 赫连情丝疲累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麻利地收拾好药碗出去。 “你……”齐白露朝前走了几步,到了床前又停下脚步,怎么都迈不出去了。 夏侯廷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齐白露,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齐白露有些尴尬,想要转身离开,又无处可去。而且退一步讲,虽然开始他是一气之下想和夏侯廷一起死掉算了,但是最终夏侯廷护住了他,也是事实不假。 那种危机时刻,能够克制本能的护住别人,已然是超出齐白露的思考范围,心里隐约似乎觉察了什么,却怎么也不能相信。 不多时,赫连情丝回来了。手上端着一只木头的小托盘,托盘上一碗清粥,一碟小菜。淡雅的米香萦萦绕绕地钻进了齐白露的鼻子,让那本就饿到了极点的胃部瞬间抗议起来。 赫连情丝看到齐白露傻呆呆地看着自己进屋,没好气的将手上的托盘往其手中一推,“看什么,还不服侍王爷用饭。” “哦。”齐白露的眼睛已经快掉到粥碗里了,几天水米不打牙,就是一碗清粥对他的吸引力也不亚于一顿美味大餐。 齐白露端着粥碗坐到了夏侯廷身边,指望着这位爷赶紧吃完,他也好去吃饭,他现在可以说是饿的想要吃人了。 端着小碗不舍地递到了夏侯廷面前,“吃饭。”多日没喝水了,嘴唇因为刚刚洗过澡还算湿润,但是这嗓子却是哑的很。 夏侯廷听见声音倏地睁开,看了他一眼,“你嗓子怎么了?” 声音饱含的疑惑,又带着几分虚弱。 “没……”齐白露幽怨地瞥了夏侯廷一眼轻声说道。心知自己被丢进大牢,估计是刚才见到的那个自称朕的少年干的。 他虽然不喜夏侯廷,但是却不至于什么事都不入脑子。看夏侯廷这样子也不过是刚刚醒了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不健康的苍白。只不过他受苦也还是因为夏侯廷,所以也颇有怨怼。 “喂我。”夏侯廷看了齐白露一眼,命令道。 “……”齐白露撇撇嘴,认命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地递到了夏侯廷嘴边。 粥不多,很快就吃完了。齐白露将碗放到一旁,“我能走了么?”再不去吃东西,他就要饿死了…… “陪我做一会儿……”夏侯廷看起来精神还虚弱的很,吃完了粥又闭上了眼睛。 “我……”齐白露刚要出声抗议,就被肚子里传来的一阵咕噜声打断。几天没吃了,在看着别人吃的香甜,自然难以违背这种生理本能。 “……情丝。”夏侯廷努力高声喊着。 赫连情丝一溜烟地跑进来。“主子。”看看已经空了的粥碗,“您还要再来一碗?太医说……” “给他弄点吃的。”夏侯廷没力气和赫连情丝说太多,直接吩咐道。 “……是!”赫连情丝不情愿但还是去了,不多时重新端了一只小碟子,里面同样是一碗粥,只可惜这次连小菜都没有了。 赫连情丝将碗放到桌上,转身将其余的碗碟收好离开。这时候的齐白露可顾不得美人如何了。端起碗稍稍吹凉就大口吃了起来。只不过这一小碗的清粥也不解饱,三五口进了肚子,齐白露又看着夏侯廷。赫连情丝,他可是使唤不动的。 夏侯廷心里叹息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吃饱了就上来吧,陪我睡一会儿。” “……”我还没吃饱。齐白露腹议,却没好意思说出来。想了想还是上了床。什么地方睡不是睡啊。 齐白露越过夏侯廷自动的躺倒了里面,被子还没拉好就已经起了鼾声。 夏侯廷皱着眉头,推了推齐白露,见其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脸色暗了暗,“情丝!” “主子。”这次赫连情丝出现的极快。 “到底怎么回事?”夏侯廷沉声问道。到底自己昏迷的时候出了什么事?看的出齐白露极困极饿,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是身上又偏偏刚刚沐浴过,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夏侯廷难以去琢磨。 “主子,不是您想的那样。”看夏侯廷的脸色,赫连情丝就知道主子误会了,但是这种瞒不住的事,只要随便抓过人来问就能知道的很清楚,她还是主动说明的好。 “放肆。”夏侯廷脸上显出怒容,“我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来擅自做主!” “属下知罪,但是主子当时受伤颇重,属下也不敢不报!”赫连情丝单腿跪地,但是目光却不见丝毫躲避。 “……算了,你也是护主心切。但是下次不许你再擅自动作!” “属下知道了。”赫连情丝有点黯然地站起身,看着夏侯廷朝她挥挥手,赶紧退下了。 夏侯廷看看齐白露睡的香甜的俊俏容貌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按理说对方将自己害的这么惨,不把他生刮了,就算是客气的了,现在还居然关心他受到什么伤害,看到他一副困倦苍白的面容胸口居然还隐隐抽痛。这……简直是有违常理。只是若这就是心动,那么心底积压多年的怨恨又怎么来纾解?长姐的仇的又由谁来给她报? “齐白露,若你要怨,就怨你为何要生在他家,又为何是他最爱的儿子吧!”夏侯廷纠结中下定了决心,轻轻解去齐白露的衣衫,将对方拢入自己怀中。 足足到第二天晌午,齐白露才睡饱,要不是肚子实在是饿,恐怕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床侧是冰冷的,可见旁边的人已经离开多时,齐白露坐起身。 “王妃您醒了?”一个小侍女捧着衣服进来,看到齐白露坐在床上,赶紧福身请安。 “你们王爷呢?” “王爷去见陛下了。奴婢服侍您起身。”小侍女十分机灵,上前帮齐白露穿戴好衣衫,又服侍洗漱一番,端上来一碗白饭,几盘菜肴。 “梁国质子齐白露接旨。” 齐白露才吃了几口,就有人找上门来。来者嘴角高翘着,一脸的鄙夷看着齐白露。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到了人家的国度,只好认命地跪地迎接圣旨。 在听到来人念了一番咬文嚼字的话后,终于起身拿到了圣旨,呆呆地任凭身边小侍女送走了这位所谓的太监总管。 “降为侧妃?”齐白露嘴里琢磨着,露出一丝冷笑。“夏侯廷,你真以为我在乎你给的正妃的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自虐吧…… 63绝对掌控 绝对掌控 “王妃,奴婢给您重新换新的饭食吧。”小侍女看着齐白露拿着圣旨发呆,机灵地唤道。 “啊?哦,不必了。你撤了吧。”齐白露转过神来,不在乎的挥挥手。 到了这会儿,哪里还有食欲。虽然说他并不在乎夏侯廷给他什么位置,他来到这里也并不是为了夏侯廷的宠爱,但是他还是代表这梁国的。这种才到地方就给个下马威的举动却大大的刺激到了齐白露。怒火满腔,又怎么还能吃的下饭。 待到夏侯廷散步回来,齐白露已经重新睡到了床上。 小侍女见到夏侯廷回来,上前福身,又将刚才的事情低声禀告一番。 夏侯廷轻轻点点头。他早就猜到小皇帝拓跋焘会出手,毕竟他一向对自己极为敬仰依赖,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是用如此的方式。现在看来,齐白露的反应还是挺大的,这倒也是歪打正着了。 “来人,准备饭食。”这几天都没用参汤吊着,夏侯廷也觉得嘴里面淡然无味。 很快一桌子饭菜就在外堂摆好,夏侯廷也不去看假装睡觉的齐白露,自顾自的去吃饭。 草原上的饭食比之中原的梁国少了精细,却更加注重原滋原味,而且也多是以肉食为主。 夏侯廷美美的大吃了一顿,心中对此事也有了计较。 齐白露本来就是装睡,刚刚又是吃饭吃到半截,这饭菜的味道飘飘荡荡的,居然就顺着风飘散到了内室,引得齐白露的肚子咕噜噜地乱响。 夏侯廷吃完饭让人沏了茶奉到了房间里。自己则坐在床边的几子前一边饮茶一边看着窗外的几棵玉兰树。 这是他长姐在的时候从远方移栽过来的,自从她去后,夏侯廷就命人移植到了自己的院落。他本想将此树移到自己宫外的府邸去,不过小皇帝死缠烂打的不肯放他离开,也只好就暂时住在这里。 也是政事繁忙,住宫中方便一些,其他时间,他还是愿意出去游历私访,这里也不是常住。 不过玉兰花开的时候,他必然会回来的。 此时正是玉兰花盛开的时候,靠的进了,也能闻到那清雅的味道。 不过齐白露闻不到这种花香,他闻到的只有饭香,肚子咕噜噜地开始叫唤。 夏侯廷无声的一笑,果然不出所料,他是在装睡。原因很简单,表达不满。 不过等夏侯廷看到窗外的玉兰树,眼神渐渐的冷了下来,既然心即将沦落,那就给把心杀了,身为王者,要心何用? 夏侯廷信步出门来到了玉兰树下,随手招呼赫连情丝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房间里,齐白露终于忍不住肚子饿爬起了身。 不过房间里并没有人,桌子上也只有夏侯廷刚刚喝过的一杯残茶。 齐白露揉着肚子里里外外的也找不到人,忽然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端着一碟子点心从前面的回廊走过,连忙赶了过去。 “啊!”小姑娘吓了一跳。“你是谁?” 不过齐白露的眼睛可没看到她,“点心送到哪里去的?” “这这是给……”小姑娘有点怕怕地看着齐白露赤,裸裸的眼神,虽然那眼神是在看点心。 “送到哪儿?我帮你送过去。”齐白露自发地接过,或者说抢过了点心,朝着小姑娘指的方向走去。不过一转眼,齐白露就转了方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脚下用力,蹿到了树上,倚着树干将点心一块块的吃下肚子。 “啧,太甜了。”齐白露抖抖身上的点心渣子,将盘子卡在树杈上,抬腿跳下树。 “你去哪儿了。”齐白露回到房间里,看到夏侯廷正坐在桌子旁,愣了一下。不是说去花园吃赏花等着吃点心呢么?怎么会坐在房间里。 “我……出恭!”齐白露脸微微一红,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不是大事,但是骗一个小姑娘的点心,确实有点丢人。 “出恭。”夏侯廷冷冷地重复了一遍。“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出这个磐夕殿的大门。” “凭什么!”齐白露大怒。“你想要囚禁我不成?” “囚禁?哼。”夏侯廷冷冷一笑。“你的身份,你还没想通么?不管是从梁国说也好,从梅若云那里讲也罢,你都要乖乖地听我的话。” “你!”齐白露脸色铁青,“我真后悔没有再那时候掐死你!” “哼!”夏侯廷也是脸色一变,站起身就逼近了齐白露。“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你可是很想杀了我啊!” 齐白露被滔天的气势逼的后退一步,转瞬又勉强自己踏进一步,“难道你不知道我想杀你么?” “哼!”夏侯廷钳制住齐白露双肩将对方重重地按到墙壁上。“你的身份就是服侍我……你那些年头,最好给我好好埋在心底,别叫我看出来。” “哼!”齐白露不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别不服气,你该知道,若我出手,你那奸/夫小命可就不保了。”夏侯廷冷冷地捏着齐白露脸颊上的肉皮。 “你!你除了会用威胁这么下作的方法还会什么?”齐白露眼睛气的通红,狠狠拍开对方是手,“你我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扯上其他人?” “只要管用,我管他下作不下作。”夏侯廷就着两人的体位强吻了上去。 “滚!”齐白露双手抵在夏侯廷胸前,紧闭着嘴唇。 “哼,今天就要你知道,我不容你有反抗的余地。”夏侯廷的脸色从没有过的冷酷无情,“张嘴!” “……”齐白露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一般怒视对方,却不敢说话,生怕对方就这样入侵进来。 “不听话了是吧?”夏侯廷用拇指摩挲着齐白露的嘴唇。“你是想要你那位奸/夫吐血而亡吧?这里路途遥远,恐怕半个月后你才能接到他升天的消息。” “你……”齐白露嘴唇发抖。夏侯廷的威胁再有力无过,齐白露眼中带着极为痛苦的颜色,根本不敢去想象梅若云吐血而亡的样子,前次对方口中鲜血不停涌出的样子,还仿佛就在昨天。 齐白露没注意到的是,夏侯廷的眼中也带着一丝痛苦。只是这痛苦隐藏的极深。 “张嘴!”夏侯廷再一次命令道。 “……”齐白露面色苍白地微微起唇。 “再张大点,舌头伸出来。”夏侯廷恶意的命令道。 “你……”齐白露拳头握的发青,如果不是脑中还有一丝冷静,他恐怕早就狠狠一拳挥上去了。 “看来你是想试试我的耐性。”夏侯廷语调清淡。 “……”齐白露踌躇半天,颤颤巍巍地伸出不甘愿的舌头,只是眼圈又红了,里面还汪着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写H我想写H我想写H……妈啊,怨念了我 64他家有女初长成上 他家有女初长成上 不难说夏侯廷的心抽痛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狠狠地啃噬蹂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够了吧。”齐白露看着夏侯廷抬起头,淡淡地说道。 夏侯廷看着那沾染着点点血迹的薄唇,本来心软了,想要安抚对方一下。只是看到齐白露那仿佛死水一般的眼神,霎时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 “当然不够!”夏侯廷拽着仿佛失去灵魂的齐白露,后者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一直到被推倒在巨大的床铺上。 “脱掉你的衣裳。”夏侯廷的眼睛也红了,“上床趴好。” 齐白露无言地扫了夏侯廷一眼,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又毫无感觉一般地趴到了床上。 “……”夏侯廷看着那个毫无反抗的劲瘦身躯摆出一个任君品尝的姿势,理智终于濒临的界点。一把抓起地上的衣裳丢到了齐白露身上,“是不是谁抓住你的要害,你都能予取予求?” “没错。”齐白露慢慢地坐起身,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平淡无波地看着夏侯廷。 “下贱!”夏侯廷一巴掌甩在齐白露脸上,将其抽的一个趔趄。 “哈哈,下贱……”齐白露直起身子,□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夏侯廷面前。“这不就是你要的么……” “你你……哼!”夏侯廷只觉得胸口憋闷的要窒息一般,衣袖一甩转身离开。 外殿的侍女看到自家主子如此怒气冲冲地,都吓得跪地,就连赫连情丝都吓了一跳。 “主子……”赫连情丝小心翼翼地上前。 “什么事?”夏侯廷停下脚步,虽然脸上怒容稍减,但是看的出,他只是将这股怒气深埋在心里,只是等待一个爆发的时机而已。 “王妃他……”从前次她擅自将齐白露害主子受伤的事禀报皇帝起,她就发觉自家的主子对这个和亲来的小皇子,多少有点不一样的情愫,为了此事,她还被狠狠地处罚了一番。现在看到两人这幅样子,她也多少有些愧疚,以为齐白露闹别扭是因为他被降为侧妃的事。只是自家主子的事,也由不得她多插手,心想着能帮两人缓和下就出出力,免得王爷心里也不舒坦。 “他……”夏侯廷本想让赫连情丝将齐白露关到刑房好好收拾下,但是心里一软,终究没有说出口。“你一会儿给他送点饭菜进去吧。” “主子……”赫连情丝看出夏侯廷有很多话都没有说出的样子,本想上前安抚几句,谁知道夏侯廷连想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袍袖一挥就大步跨出。 “对了。” 夏侯廷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头冷冷看着赫连情丝,“不许放他出去。也不许你禀报皇上!” 赫连情丝一惊,脸色煞白,连忙跪倒在地,“属下知错,属下不敢了!” 看来这次逾越,已经让自家主子大大的不满了。赫连情丝看着远去的夏侯廷,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满嘴苦涩地站起身,抬手唤过一个小侍女,吩咐了几句,就进到了内殿。 齐白露已经重新穿戴好,呆呆地坐在窗子边,看着窗外的玉兰树。 “王妃。”赫连情丝轻轻唤道。 齐白露头也没回,声音一片死寂。“我不过是个被囚禁的质子,你不用用这个名字来羞辱我了。” “情丝怎么敢……”赫连情丝连忙告罪。一时间两人都无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多时,小侍女将饭菜端了进来,小心地摆在桌子上。 “王……齐公子,您用饭吧。”赫连情丝亲手为齐白露盛满饭,又将筷子送到其面前。 “……”齐白露本不想接。但是看到那张自己极为恋慕的容颜在自己面前一副哀求的表情,终是狠不下心来拒绝。 赫连情丝一边偷眼看着齐白露心事重重地吃饭,一边斟茶,轻轻地送到齐白露面前。 “唉。”齐白露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赫连情丝抬眼看着齐白露,忽然一笑,“齐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情丝说说……”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一阵骚动。 齐白露和赫连情丝齐齐皱眉。 赫连情丝轻笑一声,“这些小丫头们真是找到,齐公子慢用,情丝去去就回。” 外殿里,数名小侍女围拢在一起,窃窃私语。 “做什么呢,这般没规矩!”赫连情丝脸色不大好看。主子现在心情不好,这些小丫头竟然还敢如此的不识大体,真是不知死活。 “赫连姑娘……您看……”这些常在磐夕殿伺候的小侍女们都是知道赫连情丝地位的,也知道她是能够管事的人,赶紧将自己看到的指给其看。 赫连情丝抬眼看到吸引着众侍女的放心,之间一个身穿高阶侍女服侍的少女正在推搡一个七八岁的女童。 “这……”赫连情丝心思急转间想起了这么个人,顿时满脸的怒气,转头看向众侍女怒喝道,“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还不快去将人给我救下来!” “是……”几个小侍女听到命令,慌忙跑下去。 “你们也敢管我?”正抬脚踢向女童的少女满面跋扈,伸手点指面前几个小侍女,几个小侍女忙不迭的闪开那差点戳到脸上的手指。 “芍药姑娘,您别在这里闹,要是王爷回来了,会不高兴的!”为首的一个小侍女挺挺胸朝着少女说道,只不过颤抖的语调中带着一股子胆怯。 “王爷回来了又怎么样?也不能包庇这死丫头啊!”少女巴掌一挥,朝着小侍女打去。 “啊……”小侍女一闭眼,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是谁?” “赫连姑娘,你们鲜卑女子都是这般的嚣张跋扈么?那倒真叫我不齿了。”清朗的男声从众人身后响起。 “齐公子,实在是失礼了。”赫连情丝后槽牙磨的咯吱响,却不是朝着齐白露。 “你叫芍药?”赫连情丝款动腰肢来到众人面前,朝着手捂手腕满面痛色的少女问道。 “你是谁?”少女朝着赫连情丝吼道,“你这贱——”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众人回目,赫连情丝带着一丝微笑的拿出手帕擦擦手,“真是的,脏了我的手。” “你……” “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这宫中的娘娘,也没有资格踢打欺负她,这次我就饶了你,回去也对你的主子说,这宫里,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赫连情丝从始至终戴着微笑,只是这语气却万分冰冷。 “你……” “还不走,还想挨嘴巴么?”赫连情丝拉起躺在地上的女童,又看了芍药一眼。 “……”芍药手捂着脸,一脸惊恐地看着众人,呆了一刻转头就跑。 “去打点热水来。”赫连情丝轻轻地吩咐一句,生怕吓到已经犹如惊弓之鸟的女童。 作者有话要说:加个女孩来促进关系。希望早如能床尾合 65他家有女初长成下 他家有女初长成下 热水很快就打来了。赫连情丝亲自执起巾子沾了热水给女童将脸擦干净。 女童一脸的惊慌失措,犹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若不是看到赫连情丝刚才掌掴芍药时候神武如鬼神,这时候恐怕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女童的容貌不错,巴掌大的小脸,看的出来将来一定能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眼下脸色又黄又瘦,虽然轮廓不错,但是那气色就差的很,更别说气质了。 齐白露看了两眼,没什么兴趣,踱步回去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赫连情丝给女童稍事梳洗一番,就吩咐小侍女们又加了几个菜和点心,多拿了一副碗筷。 很快两人就在齐白露身边坐下,齐白露看看小女孩,也就放下了筷子,将几道没怎么动过的菜推到了她面前,端起一旁赫连情丝给他沏好的茶水,轻轻地抿了起来。 女童战战兢兢地低头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赫连情丝给女童盛了热饭,又频频夹菜。等到女童终于放下戒心开始吃的时候,才轻轻地问道,“刚才那个坏人,为什么欺负你啊。” 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孩子还小,就此留下什么阴影也是极为可能的,更何况,这孩子虽然不受其父待见,却也容不得别人欺凌,赫连也是打着问问清楚,给孩子一个公道的想法。 谁知一说到这个,女孩眼里一下子就凝满了泪水。许是知道面前是个能为他做主的人,瘪瘪嘴,一直努力控制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乖了乖了,不哭啊。”赫连的心一酸。从小到大,她是锦衣玉食,爹娘宠爱,就算是哥哥弟弟的,也都让着她,从没有过这种委屈到哭的时候,大了以后她又是天资聪颖,容貌出众,武功也极有根底。跟了摄政王,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受委屈就更是无从谈起。就算被自家主子骂了,那也确实是自己犯了错误,自己都唾弃自己。 现在看到眼前孩子看长期温饱不得的枯瘦小脸,再如此委屈表情,顿时一种母爱油然而生,顾不得身份将对方抱到了自己怀里。 “到底是为什么他们这么狠心地欺负你!”赫连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嘴里尽量的轻柔,脸上却是无限的狰狞。幸亏怀中的孩子只顾得哭看不到。 齐白露看了两眼,就嘴角无语的抽搐,这么难的表情,她是怎么做出来的?当下不敢多看,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茶杯的花纹上。 “是……是……是我不好……”孩子一边抽泣着一边叙述。“娘娘让我给他送点心到花园……可是……可是……” “可是怎么了?”赫连情丝是个急脾气的人,又好打抱不平,看着孩子哭哭啼啼的真是急的不行,只是也不好太过催促。 “可是……点心半路上被人抢走了……我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回去娘娘……就说是我偷吃的……还让芍药打我……”女童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可是我真的没有偷吃,我被打的狠了,就跑到了这边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抢我点心的……谁知道又被芍药逮到……” “噗……咳咳咳……”齐白露一口茶梗在嗓子里,险些被呛死。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点心吃……还是从一个孩子手里……咳,本以为那点心是夏侯廷要吃的…… 说起来,倒是自己对不起那孩子啊。齐白露暗暗地唾弃自己。幸好刚才自己也出手教训了那个死女人,要不现在还不后悔死! 齐白露厚着脸皮朝女童干笑几声。“乖,不哭啊。一会儿哥哥给你出气去!” “齐公子……”赫连看着齐白露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心里多少明白了什么。 “咳……”齐白露看着赫连情丝似笑非笑的,就知道这七窍玲珑心的女子,已经将事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当下稍微褪色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齐公子既然如此说了,我们就一气出力给……你是叫孝廉吧?”赫连说到一半,低头问问怀里的孩子。 “不是……”女童摇摇头,“他们叫我小可怜……” “什么小可怜。”赫连的脾气又上来了。“齐公子,这里面既然有你的参与,那就一起来给孝廉报仇吧!” “关我……是,这是应该的!”齐白露本能的拒绝麻烦,不想牵扯到魏国的后宫争斗中,但是看到赫连情丝又浮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脸一红连忙改嘴。生死是小,失节事大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计划一下吧!”赫连情丝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了计较。要是能用这个契机让两人重归于好,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实在不是赫连情丝要帮齐白露。只是前些天夏侯廷的表现太过明显。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了,旁观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安抚了孝廉几句,让她趁热吃下了饭,又弄了果子茶水,递了过去。 看到这个苦命的孩子先是闭眼闻闻那种果香,又轻轻地咬下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嚼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幸福的滋味,让赫连和齐白露都觉得心里酸酸的。 齐白露也是一个热血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深深皱眉。“想不到他这里如此的不近人情。” “齐公子有所不知,主子他……唉!”赫连情丝欲言又止。 “怎么了?”齐白露又是一皱眉。“难道这不是他只下不严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如此受欺负,他这里哪里还有公道可言。” “话是这么说,主子也是有他的苦衷的,这孩子……”赫连情丝看着怀里的孩子将苹果啃完,又舔舔手指上的汁水,也是苦笑一声,转身招手叫过几个小侍女,将女童带到了她平日休息的地方去小睡。 “赫连姑娘可是有话对我说?”齐白露看着侍女们撤下残羹剩饭,又重新沏了茶,摆好了水果,轻轻地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没错。齐公子可猜到这女孩的身份么?”赫连执壶给齐白露斟满茶水。 “莫不是什么罪臣之后?”也就如此才能说的通这么小的孩子在这里受气的原因。看那孩子的表情,这种欺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一种习惯,无人做主无人依靠的习惯,才会被呵护的时候,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对她好,是一种很轻薄易碎的东西,碰一下就会消失。 “不是。”赫连摇摇头,“非但不是罪臣之女,反而他父亲的身份还极为尊贵!” “尊贵?”尊贵还能过的如此凄苦?“到底是谁的孩子?” “就是当朝摄政王,我家主子,拓跋处文!”赫连情丝正色道。 “……这不是人的玩意,下次见到他,我一定替孝廉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下章在打斗中摩擦出爱…… 我是不负责的情节预告…… 66床头打架 床头打架 “这……其实王爷他也是有苦衷的。”赫连情丝连忙阻拦。要是因为这个让两个人关系更加僵化就得不偿失了。 “什么理由,能让他放弃自己的亲生骨肉!”齐白露说着情绪有些失控。 其实赫连情丝不知道,齐白露情绪这般激动,也不全是因为孝廉,也有着他自己的一点私愤。想当初,他就是一个被放弃的孩子。 虽然说他被放弃,到如今也没有恢复他该有的名分。但是他却不缺少疼爱,他有犹如亲父一般的养父,还有爱他护他的兄长,现在更是晋级成他的夫君。所以这方面他倒是不遗憾,只是有些愤恨而已。而孝廉则是跟他相反,不但失去了父亲的爱,还被欺凌当做小侍女,甚至比一般的侍女地位还不如。 “孩子的母亲呢?”齐白露忽然想到这一点。莫非是孩子母亲身份低微,才使得孩子如此没地位?不过话说来,即使孩子母亲地位再低,她到底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莫非……齐白露忽然脸色一变,莫不是这孩子和自己是一样的遭遇,完全不能给她一个名分? “孩子母亲……逝去多年了……”赫连情丝也有些伤感。想不到人去情散,当年那般的如胶似漆,转瞬间已经化作虚无…… “想不到夏侯廷如此薄情!皇家啊,皇家!”齐白露长叹一声。若是自己当年没有被母亲送到梅家,而是沦落到宫中,是不是比之今天的孝廉还要过的不堪,恐怕都已经成了小太监了! 赫连情丝对这件事也是仅知道这么多,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跟着的自家主子,也不过区区的五年。而那当年风华绝代的婆多兰王妃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受到如此苛刻的对待吧。 这也是赫连情丝不愿对自己主子动情的原因。就算是当年人人羡慕的一对儿,那有如何。除非是自己一直活着,一直年轻着,这个男人的心啊,多变的没人能永远抓住! “齐公子您休息一下吧。”赫连情丝告退,“情丝去看看小主子。” “嗯,你去忙吧。”齐白露不在意的挥挥手。 目送赫连离开,齐白露又爬到了床上。这些日子太疲累了,虽然从昨日一直睡到现在,但是离晚饭还有段时间,加个午觉也不错。 齐白露闭目躺着,本想着应该很快入睡,却偏偏满脑子都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间竟难以入睡。 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他那缘浅的母亲。柔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微笑。其实他母亲死的极早,他是没什么印象的,这时候梦见的也大半就是他心中认定的母亲该有的模样。 “娘……你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我……” 夏侯廷站在床头静静地看着齐白露。 下午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怕有人过来找他的麻烦,匆匆从皇帝那里辞别,一路快步赶回来,看着那在床上睡的安慰的青年,才觉得一颗心稍稍踏实。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再如何,也没人敢来他的磐夕殿闹事。今天那个什么芍药牡丹的,已经是出了格的大胆了,竟然敢在他这里行凶。这事他倒是要好好查查,看看是哪个妃子如此的胆大包天。 皇帝陛下年纪还小,不过十八岁而已,妃子也仅有两名,轻易是不会到磐夕殿这附近来的。能到这里的,只能是他带进宫中侍寝的几名侧妃。 夏侯廷微微眯起了眼。看来是有人不懂规矩了! “别别……别……”齐白露嘴里开始急促的喊着。 夏侯廷一皱眉,从沉思中醒来,轻轻坐在床边,用手攥住齐白露的手腕,“别怕。我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夏侯廷沉稳的声音给了齐白露安全感。稍微挣扎了下,齐白露又深深地睡去。 夏侯廷看着齐白露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用手帕轻轻给他擦去,有执起其手腕探了一下脉搏。 虽然医道不深,但是夏侯廷也还是稍稍有些涉猎的。此时齐白露的脉搏有些紊乱,不过已经渐渐舒缓下来了,像是这些天积劳成疾。 夏侯廷用手抚抚齐白露这几天明显变尖的下颌,叹息了一声。若不是这早就注定的仇怨,恐怕两人之间也不会如此吧。 夏侯廷坐了半晌,就朝门外走去。他这次过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赫连也不知道他回来了。要是一会儿齐白露醒了,两人见了面,恐怕中午的尴尬还没过去吧。 夏侯廷信步走出内殿,正赶上赫连也从她的偏殿出来,一时间夏侯廷有些尴尬。 好在赫连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看到自家主子的表情,就知道这人还在别扭着,也不点破,只是福一福身,想要将中午发生的事禀报一番。 殿外一阵喧哗。几个小侍女慌慌张张的,直朝着赫连情丝跑过来。 赫连情丝嘴角抽搐,不会又来一回吧?不过眼角一扫旁边自家主子,心里却是暗笑。来了也好,也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几个小侍女看到主子正站在一旁,连忙跪下,禀报着事情经过。夏侯廷听着听着脸色发青。 “情丝,你去外面看看,是不是这天要变色!”仔细听完后怒极的夏侯廷反而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语气越发的冷漠。 赫连一躬身领了命。心里却是冷冷一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大殿外,几名小侍女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你们几个小丫头,怎么如此不更事。不知道主子正在休息么?”赫连站在台阶上,轻轻柔柔地来了一句。话是说的小侍女,却偏偏看着不远处华衣少妇。 “这位是赫连妹子吧?”华衣少妇轻轻一笑,“适才我这贴身的丫头,不知道被谁打了手,又抽了耳光,许是她不懂事得罪了人。我这不是带着她来陪个礼,日后大家还要相处不是么。” “这位是华妃姐姐吧?”赫连笑的亲热,连忙下了台阶迎了过去,“你家这丫头刚刚是妹妹我替姐姐调教了一下,咱们在主子面前当差,总不能不懂事不是么。” 华妃脸扭曲了一下,又换上娇笑,“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教训,妹妹教训还不是一回事。只是……”华妃四处扫了一眼,伸手挽住赫连的胳膊,“只是我殿里的小丫头,也太不懂事了,竟然让妹妹你生气,不如妹妹你将她叫出来,我带他回去好好教训。” “呵呵。这就不劳烦姐姐了。”赫连推开华妃粘过来的手。“这小主子的事,日后自然有王妃来教育,就不劳姐姐教育了!” “王妃?”华妃愣了一下,转瞬又轻蔑的一笑,“什么王妃,不过是个和亲的质子罢了,妹妹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姐姐当真不当真,妹妹可做不了主。主子当不当真,妹妹更是做不了主。”赫连似笑非笑的看着华妃。 “好了,妹妹不要和我绕弯子了。”华妃看起来是不耐烦了,“今天这人,说什么我都要带走的,不管怎么说,当初王爷也是将他放到我这儿的,妹妹你没道理扣留吧?”华妃说着,心里也是打着鼓。 “姐姐既然还记得是王爷将她送到你那的,那自然也记得她的身份了。她可不是什么小侍女,更由不得这些卑微的人打骂她。”赫连巧笑倩兮地点明了孝廉的身份。话是说给华妃听,也是说给大殿里看着这一切的夏侯廷听的。 “这……”华妃脸色有些难看。 摄政王常年在外,她在众妃子中品阶最高,也最的宠,孩子自然是让她照看。这么多年了,摄政王也不曾关心过这个孩子,她自然也就更不经心了。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个累赘。先前接手这孩子,不过是想着摄政王能念着孩子,多到她这里走走,以期得到更多的宠爱,谁知道这么多年了,竟然是一次也没主动要求看过。偶然从她那里见到,也不过当是一个宫中的小侍女而已,根本不曾认出,或许是根本忘了自己有这么一个骨血了吧。 从那时候起,华妃也就更加的确定这孩子,不过就是个没人疼的,也就更放纵下面的人,真当孝廉是个粗使的小丫头。 夏侯廷从内殿静静地听着一切。原来暗卫禀报受欺负的孩子是自己多年前送到华妃那的孩子。说不出的滋味将他整个人打击的仿佛失了魂一样。 “受打击了?”身后有人轻笑。“你这样的人也会受到打击么?” 夏侯廷回身,齐白露一脸冷笑的抱着一个女童看着他。 刚才被夏侯廷握住的时候,齐白露其实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各种原因让他没有睁眼,而是尽量的控制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也亏了当时夏侯廷也是心绪不稳,才没能发现。 等到夏侯廷出了内殿,齐白露也蹑手蹑脚的起身,正巧遇到赫连和夏侯廷说话,而外面又重演下午的那一幕。齐白露偷偷招呼过一个小侍女,去看看孝廉怎么样了,毕竟一个受过伤害的孩子一个人的时候,可能会害怕的。 正巧这孩子也醒过来了,毕竟从来没有过午睡这种事,她还是不太习惯。小侍女也就将她抱出来交给了齐白露。 齐白露也是有意让父女相见,看看夏侯廷的态度,才抱着孝廉悄悄站起其身后。 抱起孝廉,齐白露才发现这个孩子是多么的瘦小。身体轻的就好像抱着一只小猫一般。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女儿,你曾经最爱的女人的女儿。”齐白露冷笑中带着凄凉,“你就是这么对你曾经最爱的人的。” “我……”夏侯廷想要反驳,却无从说起。眼光落在齐白露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蜡黄的小脸,瘦的皮包骨头。 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孩子么?这个害人的…… 齐白露不懂夏侯廷脸上忽然愧疚忽然愤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孝廉趴在齐白露怀里,愣愣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她已经九岁了,虽然没人给她找先生教书,但是看人脸色、听人说话的事,还是懂的。然而她现在却完全不明白了。难道面前的人是的父亲?可是……这怎么可能…… “你身为人父,却不能守护你最亲近的人,你算什么人!” “不,我才不想要她!”夏侯廷脸上的愧疚完全消失。而齐白露怀里的孝廉则愣愣地掉下眼泪。 “你!”齐白露胸口剧烈的起伏,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给孝廉一个笑脸,将其放下,“乖,在这里等哥哥一下啊!” 齐白露的笑脸维持到转过身,一脸鄙夷地看着夏侯廷。“你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说着一拳朝着对方的脸上砸去。 “你!”夏侯廷用手挡住齐白露的拳头,却发现自己的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8号字母。我是不负责任的剧情预告…… 67表白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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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天降惊喜 天降惊喜 一番梳洗后,齐白露和赫连情丝面对面的用饭。 “夏侯廷呢?”齐白露发现现在的饭食,全都是他喜欢的,但是他好像也没对其他人讲过他喜欢这些,这人的心思,简直让他觉得恐惧。 “主子有公事。齐公子若是觉得无聊的话,赫连可以陪公子出皇城去逛逛的。”赫连一笑。 “这……也好。”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齐白露从来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 魏国的皇城果然繁华,热闹程度一点也不下于梁国。齐白露换上一身比较不打眼的白色滚毛边便服,赫连则是换了一身淡雅的衣服,脸上蒙上一块薄纱。除了这两人,还有个孩子也跟着他们一起,正是孝廉。 信步逛在街上,远远看着,倒仿佛是一家三口。 此地的风俗民风和梁国大相径庭,齐白露逛的颇有兴致的,间或也买几个小玩意给赫连和孝廉,惹的两人眉开眼笑的。 起身比较晚,稍微觉得脚酸就已经快要过了正午了。三人寻了间看起来过得去的酒楼,点了几道特色菜。 “公子觉得这菜的味道怎样?”赫连给齐白露和孝廉布着菜,一边笑着问道。 “北国风味,自然不同。”齐白露吃着其实不顺口,不过是占了个新鲜,才胡乱吃几口。 “齐公子?”斜后方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听声音耳熟异常。 “……佛公子……”齐白露连忙起身相迎。为毛总是在酒楼遇到这和尚?心里却忽然有些恶意,脸上却是维持着十分正经的神色。“好久没见!” “却是好久没见了。自从……一别,至今也已经快要一年了,想不到他乡遇故知啊!”佛公子一向温和淡定的语调响起。 “佛公子快请坐。”齐白露叫过小二重新加了杯碟碗筷,又撤掉桌面上的残肴,将一种菜品重上一番,才仔细看向佛公子。这一看不要紧,还真是发现了一点问题。 这位佛公子在武林中本来就是比较超然的地位,轻易也不会参与江湖争斗,但是现在虽然面容貌似安逸,但是齐白露惊讶地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居然泛着土色,倒像是急急赶路了不少日子的样子。 “不知道佛公子怎么会在这魏国。可是此地有什么佛辨会?”齐白露朝着佛公子一举杯。 “最近到这附近的参加一场参禅大会。”佛公子也举起清茶抿了一口,笑道,“没想到居然能遇到齐公子。” “是啊,实在是很难得。”若不是今天夏侯廷法外开恩,还真是不容易呢!齐白露心里苦笑一声。 两人边吃边聊,眼见天近下午,佛公子一脸歉意地跟齐白露道别,说是还要回寺庙。齐白露也不好多留,只是这次两人面对旁边有着赫连和孝廉,倒是没见佛公子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是那眼睛一直在齐白露身上扫着。 再见面,齐白露倒是没有什么怨恨,虽然说从这位佛公子提出那个要命的要求后,他就一直走着烂桃花运,但是说白了,那是一场交易,平等的交易,最多也就有点尴尬。大家都是男人,过后了,也不好太计较。 “齐公子,后会有期了!”佛公子深深看了齐白露一眼,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 齐白露有些奇怪对方的太对,而且看背影和刚才对方吃饭的架势,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会了帐,齐白露三人溜溜达达地往回走,准备回皇宫。 “露哥!” “白露哥!” 两个相似的声音,不同的语调从三人身后响起。 “墨瀚?墨涵?”齐白露有些惊喜,眼前正是他们的一对损友秦家的双生子秦墨瀚和秦墨涵。 这兄弟和他自从上次一别,足足一年半没见了。看到他们两个,就不由得想起三人一起把酒言欢,勾搭美女的日子。那可真是他觉得最最畅意的生活,哪里像现在这样,被几个男人吃干抹净,强行禁锢。 “露哥,我以为你忘了我们兄弟了呢!”秦墨瀚比较直率外向,上前搭着齐白露的肩看了跟他身边的赫连情丝,暧昧地挤挤眼。“露哥,这是你的妞?光是站在这,已经是绝色了,不知道这面罩下……嘿嘿!” “去。你小子!不许你惦记着。”齐白露拍开秦墨瀚的手臂。“赫连姑娘,你别在意,他们没恶意的!” “齐公子,赫连不是那种死板的人。”赫连自然不在意,不管是不是看在齐白露的面上。 “啊啊啊啊,露哥,你叫她赫连,莫非是那位?”秦墨瀚兴奋的搓着手。 “……是。”齐白露不大愿意的承认。他当初和这兄弟曾经一起幻想着赫连情丝的容貌,个个都怀着鬼胎,眼下看见秦墨瀚这幅表情,又怎么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当下半黑了脸。 “嘿嘿,露哥,这不会是你的真命天女吧?看你这副样子,我们兄弟又怎么会和你抢呢!哈哈!”秦墨瀚和秦墨涵对视一笑。 “白露哥,我们还有别的事,不好耽误,下次我们见到再叙。”秦墨涵声音和秦墨瀚极为相似,但是却沉稳的多。 “怎么?你们在抓捕逃犯?”齐白露一愣,挑眉问道。这兄弟爱玩的很,轻易也不干正事,但是碍于他们师尊的命令,时不时的也出来伸张正义一下。看这样子能追到这里,自然是个武功不差的家伙。“要不要我帮忙?” “行了,露哥。”秦墨瀚又将手搭在齐白露肩膀上,“有露哥你这话,我们哥俩就知足了,不过我们可不敢使唤你,要是被那个冷面醋坛子知道,还不一桩告到我爹那去,那我们可就惨了!” “是啊,白露哥,您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要抓的这个人不是逃犯。”秦墨涵也笑着一点头。 “行,那我就不耽误你们的事了!我们兄弟有机会再见!”齐白露一抱拳。 “嘿嘿,露哥,不会太远的。”秦墨瀚神秘地一眨眼。“打醋坛子去找我师尊了!好了,我们走了!”说罢转身疾驰而去。 “告辞,白露哥!”秦墨涵也笑笑一抱拳,也跟着走远。 “公子?公子?”赫连拉着孝廉,用手推推站在路边发呆的齐白露。 “啊,赫连姑娘。”齐白露转过神来,心里涌出一阵狂喜。大醋桶,那可是秦墨瀚和秦墨涵给梅若云起的名字。当年他好不容易离家出走,遇到这两兄弟,还一路被梅若云‘特别’关照,是以对梅若云一直是报复地背地喊他大醋桶什么的。而秦家兄弟的师尊,可是在江湖上地位极高的,号称老神仙的老前辈。这位前辈的爱人当年是苗疆第一高手,通晓各种蛊毒降头术。 真是傻了。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去求他老人家。他们和梅老庄主可是有些交情的。 齐白露懊恼自己,也恨梅若云为什么不早点去,害自己担心,还因此沦落到夏侯廷手中。 既然找到这位前辈,那梅若云基本就是有救了。齐白露强压着心中的喜悦,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笑容。毕竟身边还跟着夏侯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嘿。我爆发了! 那个乃们不要埋怨夏侯廷了,这孩子挺悲催的。。。。前面就说他会吃亏……嘿。。。。我把和尚送人了………………………………………………………………………………………………………………………………………………………………………………………………………………………………………………………………………………………………………………………………………………………… 69献身 献身 “公子,我们……”赫连看着齐白露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但是刚刚那些话,却也听不出什么问题。赫连轻轻皱眉,这件事还是要详细禀报一下。 “好,好!”齐白露努力压制自己,还是有些飘然。 三人回到宫中的时候,夏侯廷还未回来。看来确实是有重要的事了。 经过一天的接触,孝廉和齐白露的关系也稍微亲近了一些。齐白露心情大好的拉着孝廉问来问去的,看的赫连都忍不住要去不顾尊卑的拖自家王爷回来了。 “那你愿意和你找个亲爹一起生活么?”齐白露确实是可怜这个孩子和他一样的命运却比他更加的命苦。而且经过一天的接触,发现这孩子也确实是听话乖巧,让他忍不住大生怜意。 “我我……”孝廉有些紧张。她自然是渴望能和亲爹在一起,那是她一直的心愿,希望能见到自己的父母。但是显然这个亲爹和他心目中的爹爹相差甚远,昨天和眼前这个男子对打的画面,更是吓得她不行。眼前的男人,倒是让她心生亲近,可惜…… “怎么了?你是怕我么?哥哥可是肯定会疼你的。”齐白露今天着实给孝廉买了不少的东西,除了吃的玩的,还买了不少衣服。此时正一件一件拿出来在孝廉身上比来比去的。 “齐公子……”赫连实在是忍不住了,笑道,“就算是您要带着孝廉,也不该让她叫您哥哥,起码要叫个爹爹。” “呃,也是哈!”齐白露一愣才恍然。不知不觉中,竟然小了夏侯廷一辈,这不是自己凑过去让人家占便宜。“那,孝廉要不要叫一声爹爹?” “叫爹爹?”突兀的声音从正欢乐的几人头顶传来。 “王爷。”赫连连忙行礼。 “你……想认他做爹?”夏侯廷脸色不变,声音紧绷着,让人看不出喜怒。 孝廉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夏侯廷一眼。 “你做什么,想吓唬她是么!”齐白露扶着孝廉的手能轻易地感觉到对方那微微的颤抖,顿时心中不痛快起来。 “赫连你先出去!”夏侯廷没理齐白露,眼睛看着低着头的孝廉,嘴里却吩咐着赫连情丝。 “……是。”赫连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孝廉,跪下!”夏侯廷绷着脸对孝廉说。 孝廉在强大的气场下乖乖地跪下。 “你干什么?”齐白露站起身,想要拉起孝廉。 “你坐下!”夏侯廷一挥手,强大的内力将还没站稳的齐白露重新压回椅子上。“孝廉,朝他那边跪着。” “是。”小小声的应答,孝廉乖乖的转身。 “你到底要做什么?”齐白露皱眉问道。夏侯廷从回来就处处带着古怪,实在是令人捉不着头脑。 “你不是想收养她么?”夏侯廷直视齐白露,“我现在就让他认了你。” “可是……” “孝廉,磕头,叫爹爹。” “……爹爹。”有了夏侯廷的发话,孝廉乖乖地磕了头,又接过夏侯廷递过去的茶,乖乖地奉上。 “……”齐白露看着夏侯廷,忽然觉得心里发毛。这茶是接还是不接?夏侯廷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快接了吧!”夏侯廷冷声喝道。“你不认,我也不会认的。” “什么?”齐白露讶异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认了你才会认?” “正是。你是我的王妃。只有你认了她,我才认她!”夏侯廷的声音带着冷漠和一丝期待。 “……你居然拿我当筹码!”齐白露深深地吸了口凉气,“你这种人也配有孩子!”深知这辈子有子嗣已经无望的齐白露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对我,可有可无。但是你……”夏侯廷的眼神很复杂,仔细看下,就能看到里面布满了血丝。 “我可以认她,更能将她当亲生的抚养长大,但是你这种做法……我不接受!” “那你要怎么才肯留下来?”夏侯廷颓废地坐倒在椅子上,感觉身心疲累到了极点。 齐白露一皱眉。心里一慌,难道夏侯廷知道了什么? “来人。”夏侯廷抚额半晌,突然大吼一声。“把她带走!” 几个小侍女应声进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夏侯廷,不敢上前去拉扯齐白露。 “愣着干什么!”夏侯廷仿佛有一腔怒火。 “我自己走。”齐白露脸色极为难看,已经近乎到了冰点。 “我不是说你……”夏侯廷无奈地看看盛怒的对否,挥挥手,“把小郡主带下去吧。” “……你认她了?”齐白露惊讶地看着对方,等到几人出去,才踌躇着问出。 “就算我不认,你心里也认了她了,不是么?”夏侯廷无力地一笑,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 “你干嘛!”齐白露一下子站起身后退几步。这禽兽,昨天才折腾自己一下午,这还要做什么?莫忘记自己可是闹了一夜肚子! “你不用怕成这样……”夏侯廷苦笑着继续脱衣服。 “嘿……嘿嘿……咱们有事好商量……不就是收个女儿么?没问题……我保证当亲生的!”齐白露干笑着竖起两根指头在耳边。 夏侯廷慢慢褪去衣衫,□地跪在床上,双臂撑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后面展露在齐白露面前。 “如果这样能让你留下的话,你尽管来吧!”语调不悲不喜,却带着难以挥去的酸涩。 “呃……我……我对……男人没兴趣……”齐白露不知所措地拒绝道,却看到夏侯廷半扭过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失落。 “你不是对玉罗刹有兴趣么?为什么对我……你嫌弃我年纪大了是么?”夏侯廷颓然坐在床上。 “夏侯廷,你……你到底怎么了?”这样反常的夏侯廷更让他不安。 “白露,留下吧。”夏侯廷起身抱住齐白露,“我求求你,别再次抛下我……我真的受不了……” “……”齐白露从夏侯廷趴伏的肩颈地方传来的濡湿,这个男人,竟然是在哭么?心里一软,不由得伸手拍拍对方,柔声道:“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齐白露觉得自己就是神仙。居然还能对着自己这么讨厌的人这么温柔的说话,明明前几天还恨不得踢死他。还是说,真的是见不得眼泪?不论男人的女人的…… “白露。”夏侯廷泪痕未干地看着齐白露,“你以为凭我的能力,还不能知道他已经解掉蛊毒么……” “你是说……”齐白露心里一喜。真是忘了!梅若云如果解开蛊毒,那么作为母蛊地夏侯廷,自然是有所察觉的。这么说,大家都已经没事了,那么自己脱离苦海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夏侯廷手下留情了……攻不下去…… 70前尘往事 前尘往事 “你喝点水吧……”齐白露不会照顾人,更不会哄男人。他从来只会哄女人,男人则一般都是在哄他。眼下忽然出现个泪眼婆娑老男人对他哭,真是浑身鸡皮疙瘩起一片。 其实仔细看夏侯廷也不是很老。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成熟的时候,虽然比梅若云打上几岁,但是其实眉间已经有了皱纹。估计也是常年居高位,经常皱眉的原因。 梅若云则是比他年轻多了,虽然也是年近三十,脸上却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也是,一个只关心剑的男人,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能老么! 估计等他被摧残的成了个老头子的时候,那个冷面醋坛子,依然一副年轻的模样吧? “你透过我在看谁?”夏侯廷有些不悦,但是也不好发火,要是因为这个把刚刚培养的气氛打散,那就得不偿失了! “没……”齐白露干笑着,“话说,你今天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我看不懂,这是什么新折磨我的花招?”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已经猜到结果。夏侯廷这个太阴险,太算计,一点点先兆被他捉住,没准都是致命的伤。 “你!算了……”夏侯廷觉得面对这个人,就是一肚子气,留下他根本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但是他却又白痴到不肯放手。“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要告诉你,我对你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 说完夏侯廷定定地看着齐白露,想看看他的第一反应是怎样。 “啊……”齐白露实在是想装作惊喜,虽然他心里确实是欢心跳跃的。但是当着夏侯廷是不是不该露出这幅表情?这一犹豫下,齐白露就表现出了最最不该出现的表情——面无表情。 “你果然是知道。”夏侯廷失落地垂下肩。 好吧。齐白露嘴角抽搐。他果然不适合骗人。对女人的甜言蜜语,对这个老男人是不适用的。 “夏侯廷。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是要怎样?”齐白露实在看不了夏侯廷那副嘴脸了。“就算我现在不走,三年后,我还是要走的。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整我!” “你没对不起我,是你爹……算了,你是无辜的,我说什么也是晚了……”夏侯廷恨自己恨的想要将头发拽下来,自己怎么像的?光明正大的去质问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真的是活的久了,人心都变质了么! “那老头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齐白露严肃的问,心里却拿着小刀将某个人戳出一身窟窿:小样,竟连累我! “二十年前,我才十多岁,我长姐嫁到了你们梁国。”夏侯廷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途中被一伙匪人劫持。不但送亲队伍死伤大半,就连我长姐,也生死不明,连尸体都没见到……” 夏侯廷说起这位长姐眼圈就红起来。他在兄弟中排行较小。除了这位长姐,就还有长兄对他疼爱有加。但是兄长是太子,杂务极多,对他关照,却是难以天天陪他。倒是长姐和他这个幼弟十分亲昵。大家又是一奶同胞,比之其他夫人生下的兄弟姐妹无疑要亲近的多。 长公主出嫁梁国时候,夏侯廷也就是拓跋处文痛哭一场,心里不舍。也亏得长公主天天温柔劝慰,才能顺利出嫁。谁知道一场意外让这对姐弟从此天人两隔,让拓跋处文伤心欲绝,发誓要报此仇。 当年的事,梁国也查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答案。长公主一行人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毫无踪迹可寻。若不是连魏国护送公主的大将军都战死,更是托当年的总捕头将公主陪嫁的佛指舍利送到了梁国京都,梁国简直要怀疑这件事就是魏国的圈套了。 魏国梁国两国的关系一下从关系友好,变成了关系紧张。奈何魏国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是梁国做的。而梁国国主更是感觉万分无奈,家里家外一滩事。 事隔二十年。这件事又掀到了水面上,还连累到了万分无辜的齐白露。 依着夏侯廷的意思,得到对方的真心,再狠狠地践踏,让梁国国主也尝尝心碎了的感觉,这才选中了齐白露这个梁王心里最疼的儿子。但是计划就是计划,失了心的不是对方,反而是他自己。不知怎么的,一颗心就成了俘虏,还毫无转寰的余地,让这位一向玩弄心计手段的铁血王爷无法挣扎的沦陷。 事到如今,再去虐待齐白露,那和自虐没什么区别。只盼着齐白露能感到他的真心,留下来。早知道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乖乖认了命,就算不能独占,起码也先立于不败之地! 夏侯廷说的动情,齐白露听的认真。他本来就不是心硬的人,被夏侯廷这么一说,也染上了对方那种悲伤,心里长叹一声,这就算自己认倒霉了? “好了。我知道你是爱你长姐。”齐白露摸摸对方的头。被夏侯廷幽怨地瞪了一眼,停在半空中,干笑一声,“……既然没发现尸体,那没准还活着呢!你也不必难过,你们姐弟感情好,说不准还能再见。而且这事啊,透着蹊跷,我家哪老头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送上床的美人,也没道理害他的。你绝对是误会了!” “想不到你这没脑子的人,也能说出这种话,倒是我这些年执念了!”夏侯廷忽然笑了起来,被齐白露这么一说,他仿佛走出一个怪圈。他从前从来没想过,这没见到尸体,那不就可能代表着人并没有死么?原来这么多年自己都在为什么耗神? “……你个死鲜卑!”齐白露切齿冷笑。果然不是个东西,才安慰完他,转身就给自己一口。“既然你自己想明白了,就该知道我是真真正正的无辜的小伙,可以放了我了吧?” “不行!”夏侯廷脸色一变,“让你走,就是要了我的命,这样你忍心走么?” “……”齐白露愣了半晌,迟疑地试探着,“你也给我下蛊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夏侯廷脸色骇人地逼近一步。 “嘿嘿……”齐白露干笑一声,赶紧退后一步,心说:你还真是。不过这话还是不说的好,他虽然懒得动脑筋,但是却不是傻子。这种话说出来,不小心惹的夏侯廷反弹,那就得不偿失了!“那你刚才的意思……” “唉!”夏侯廷叹息一声,转过身去。“你若心里对我还有一丝情意,就请你不要离开。……我真的伤不起第二次心。”说完转身大步离去,徒留一头雾水的齐白露张大嘴站在原地。 71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 “什么毛病?一会儿煽情一会儿冷情的。”齐白露一个呆呆站在寝殿里,一头雾水。 “齐公子?”赫连从外面探进头来,“王爷走了啊?” “走了……”齐白露没好气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们家夏侯廷什么毛病?跟我这又哭又闹的,现在又甩手走人!” “呃……齐公子,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让他们把饭菜拿上来您吃吧。”赫连不好骂自己主子,只好转移话题。 “嘿,还真是饿了。”齐白露揉揉肚子说道。这一下午光听夏侯廷说回忆录了,连口水都没喝。今天心情好,带着肠胃也特别的好。“多弄的好菜,一会儿我们喝一杯!” “……好。”赫连诧异地看了齐白露一眼,不知道这两人今天是发了什么神经了,一个欢喜一个愁的。 不多时,赫连就带着几个小侍女将饭菜端了上来。菜色果然如同齐白露希望的那样丰盛。赫连自己则是拿着一只小瓷壶,两只玉色小杯。 “孝廉呢?”齐白露心情不错,也想和自己干女儿多亲近亲近。 “她刚才已经吃过了,我让两个小侍女陪着她玩呢。”赫连笑笑,将两人的杯子满上。 “那算了,小孩子还是多玩会儿吧!”齐白露也不在意,捏起小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咦?这酒?” “这是王爷从公子母国带来的。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赫连笑吟吟地为齐白露布着菜。 “呵……呵……惊喜……”齐白露干笑两声将杯子又放回桌子上,端起碗开始吃饭。 “怎么公子不喜欢这酒?”赫连美目差异地看着对方。 “不是……这酒……姑娘也少喝一点。”齐白露欲言又止。 “齐公子您说笑了,情丝自幼在草原长大,酒量还是不错的。”赫连抿了一口,发现这酒的酒劲并不大。“情丝倒是觉得还不错,公子不如一起喝一杯?” “……”齐白露脑子一轰。长这么大,居然被女人鄙视了?喝就喝,大不了一睡…… “齐公子,情丝有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赫连一副为难的样子。 “有话就说。赫连姑娘一向爽朗大方,白露也不喜欢看到姑娘犯难的样子,如果有什么可以效劳的,但讲无妨,白露必当竭力为姑娘做到。”哄女人,齐白露的大师级的。 “呵……”赫连一笑,“怪不得齐公子这么讨女人的欢心,果然是一张好甜的嘴。既然公子允了,那赫连就放肆一回。” “姑娘请讲。” “情丝也是多嘴了。但是情丝只想跟公子说,我家王爷,他真是真心的!” “……赫连姑娘。今天你我难得小酌一番,败兴的事,就不要提了!”齐白露淡淡地开口。 “情丝多嘴了!”赫连捧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若是真这么好搞定,还能轮的到自己来当说客? 不知道是不是引出了齐白露的烦心事,一杯酒下肚,不但没脸色红润,反而是面色发白。 “齐公子……” “倒酒!”齐白露截断了赫连的话,命令道:“你也一起喝!” “……是。” 赫连一杯一杯的倒,齐白露一杯一杯的喝。 两人推杯换盏间,已经是大半壶酒下了肚。眼看着齐白露的眼神开始涣散,脸色也渐渐变得通红,赫连抿嘴一笑,悄悄的起身。 “情丝,你……你去哪儿啊……再来!”齐白露傻笑着举着空杯子。 “王爷。” 夏侯廷静静地出现在两人身后,朝着赫连挥挥手,赫连安静地告退。 夏侯廷蹲在脸色红润的心上人面前,伸手轻轻碰碰那看着就知道火热的脸颊。 “嘿嘿。小廷子……是你啊……”齐白露眉眼上挑,一副酒醉了的风流模样,看到夏侯廷心乱跳不已,只好掐着自己大腿的自我警告:别贪图这一点美色,误了大事! 夏侯廷拉着嘿嘿傻笑的齐白露到床边,帮他褪去全身的衣服。 “小廷子,你脱我衣服干吗?嘿……”趁着夏侯蹲身给他脱鞋子,齐白露用手抓住夏侯廷的头发使劲的揪。“你想侍寝啊?哈哈哈……” “……放手!”喝多了的人手劲奇大,夏侯廷感觉头发都快掉了,赶紧伸手去拍打对方。 “不放!就不放!” “你……”夏侯廷一头黑线,这人喝多了,是什么毛病? “嘿嘿,让我摸摸我就放……”齐白露忽然拽着夏侯廷的头发,将对方和自己面对面,委委屈屈地小声说。 “摸……摸什么?”夏侯廷忽然有点发颤。 “摸摸嘛……”齐白露放开夏侯廷的头发,闪电般地朝着夏侯廷胸前两点袭去。 “……”夏侯廷差点尖叫。忍着全身起立的鸡皮疙瘩狠狠将齐白露的手打掉。这厮,原来一直有坏心思,这刚一喝酒就原形毕露了! 夏侯廷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抱着齐白露上了床。 没想到喝醉了的人力气这么大。夏侯廷一头黑线的和齐白露纠缠着,才没被齐白露压趴下,最后终于忍不住,朝着齐白露的睡穴点去,看着对方乖乖地躺下睡觉,才长出了一口气。 夜半子时。一个白衣人影轻松地推门而入。 “醒醒!”白衣人站在床头看见床上的场景,眼睛睁的爆大,随即拍醒齐白露,指着他怀里昏睡的男子,“你们在干嘛!” “……哥你来了?……啊……”齐白露吓了一跳,看到梅若云站了面前,连忙坐起身,还没来得及惊喜,就看到梅若云黑着脸指着他怀里。齐白露震惊地看了看在眼前的梅若云,又震惊地看看还在自己怀里呈昏睡状态的夏侯廷。张大了嘴,半晌才小小声的啊一声,表示自己的震惊。 “你……你们……”梅若云半天才找到嘴,顿时一股怒火涌上脑门。 不是他要误会,昏黄的烛光下都能看到夏侯廷此时这幅脸上泪痕半干的样子,还有两人身上赤/裸裸留下的青紫淤痕,放到谁身上,也会想到不好的事情。 齐白露落到夏侯廷手里这么久的时间,梅若云本来也没指望对方能守身如玉,更何况夏侯廷也不是好相与的,不是他想拒绝就能拒绝。但是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火冒三丈!敢情这位一直没闲着。 “你……”梅若云伸出的手直抖,“连这种货色你都肯上!” “我……”齐白露顿觉百口莫辩,无从说起。昨天的事,他完全没一点印象,只记得自己喝了酒…… 伸手推开依然趴在他怀里的夏侯廷,只见对方软软的滑倒在一旁。两腿中一片的青紫跃入两人眼中。 嘎吧一声——梅若云掰碎了旁边的桌角。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我到底要写什么啊…… 大家收藏下作者,收藏下文章%以便看到更新提示…… 另外……开始宣传新文…… 网游穿越NP文……精灵王子的菊花任务。 72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 “淡定!淡定!”齐白露七手八脚地胡乱套好衣服。现在光着身子,无疑就是在引燃火药。 “别装了。”梅若云淡淡地开口。 “我……我没……”齐白露觉得自己特别冤枉,不过喝了几口小酒,虽说是他最怕的一种酒,但是万万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状况。看夏侯廷身上的青青紫紫的,难道他真的把他……这样一想,齐白露还真觉得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他把夏侯廷压在床上,但是之后……就完全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齐白露忽然觉得自己下面的兄弟有点不舒服,好像受到了什么虐待了似的。难不成是被夏侯廷夹的?齐白露想到可能性,脸瞬间通红。 “不是说你!”梅若云伸手疾点而去,目标夏侯廷。 “嗯……”夏侯廷朝旁边一闪,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闷哼了一声。这一点并没有点在夏侯廷身上,不过梅若云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去点他的大穴。他虽然心里恨他,却不愿趁人之危。看夏侯廷现在这副样子,能爬起床来,就不错了,何况打斗。 “梅大庄主,少见。”夏侯廷虚弱的咳嗽几声,皱着眉挣扎着半坐起身。倒不是因为身子疼,而是因为折腾了半夜,汗湿的身子染了风寒。 “托福!”梅若云冷冷地看着夏侯廷,半晌才冷笑一声,“想不到堂堂魏国摄政王,原来好这一口。” “你!”夏侯廷脸色发青,却无法反驳。任谁看见现在的他,都会认为他是屈于人下,婉转承欢的。 “哼。若不是看你是第一次伺候男人,多少有些不适,梅某定要和你讨还公道。不过现在嘛……”梅若云鄙视地撇撇嘴。 “现在怎样?本王不惧!”最好是打的他惨兮兮,好趁机激起白露的同情心。 “梅某从不趁人之危,公道自然有机会讨回!”梅若云眼神扫过夏侯廷股间,“何况现在摄政王初承雨露,怕是没什么力气起身吧?” “你!”梅若云的话,听上去是大义凛然不占他便宜。实际上却是狠狠甩了他两记耳光。这种事传出去,别说是魏国,就是他自己都要羞愤死了。 只怨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梅若云来的如此之快。那蛊毒他最是了解不过,就算有十足把握,要想清除也是万分复杂,何况蛊毒去掉之后,身子必然会虚弱一段时间。 梅若云比他算计的时间,起码早了十天。十天,足以改变很多事。 两人用眼神对垒着。齐白露战战兢兢地站在梅若云身边,没敢开口。 本来他是万分期盼这一时刻。只是绝对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 这夏侯廷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床上万分霸道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肯放□段做出这种事。 齐白露直觉对方是有什么阴谋,但是有说不出。看着梅若云冷森森地看着夏侯廷,握剑的手指不时地摩挲着剑柄,他就知道——梅若云真的动怒了,他真的要杀这个人! 放在以前,不用梅若云说话,他自己都想踢死这个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一走,梁国本就是理亏了,如果趁着夏侯廷现在这副摸样,要他的命是不难,但是事后的问题,就多了去了。光是魏国的愤怒,也不是他想轻易尝试的。 他只是小小的武林人,只想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厮守终身,笑傲江湖。却不想他的父兄,还有百姓因为他,而陷入水深火热中。 最重要的是……眼下夏侯廷这副样子,说不定……没准……有可能……估计……是和他有关! 齐白露垂下头,有些惭愧。自己居然对个老男人做出这种事,实在让他…… 三人各自想着心事。 “露露。走了!”梅若云最先醒过神,冷笑一声。 “嗯……”齐白露偷偷看看夏侯廷,有偷偷看看梅若云,乖乖地跟着梅若云朝着大门走去。 “白露……”夏侯廷饱含悲怆的喊了一声。 “……”齐白露没敢回头。他直觉身边人的怒气陡然升高。他敢应一声的话,别说夏侯廷,就是他自己,恐怕都会被揍。梅若云绝对不是下不去手的人。他早就认定了自己的感情,却依然在每次督促他练武时,毫不客气。 “梅庄主……我求你……不要带他走……”夏侯廷没有办法,只得服软开口。他不奢望梅若云能答应,只盼着齐白露能开口。 “摄政王不要自作多情。”梅若云头也没回的冷笑一声。“一夜情算不得什么。摄政王若有需求,改日梅某亲自挑选一二十壮汉,送与王爷!” “……”夏侯廷气的脸色发青,紧咬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齐白露的背影,只盼对方能回头看他一眼。“白露……” “……夏侯廷,后会有期。”齐白露终究是没敢回头。他对夏侯廷本来也毫无情字可言。 “白露……我求你留下……你看在……看在孝廉的面上!”夏侯廷字字泣血。 “我……孝廉是我干女儿,我自然会来看她的……或者我现在就带她走也行。”齐白露偷眼看着梅若云听到女儿两个字时一挑眉,不由得浑身一颤,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白露……你也要离我而去?……哈哈哈哈……”夏侯廷忽然大笑起来。“我果然是命硬之人,生下来克死亲娘,少年时克死亲姐,成亲后克死青梅竹马的娘子……现在连自己最爱的人……都留不住!罢了罢了……你带孝廉走吧……免得哪天,我连这唯一的骨血都克死。就像我害死她娘亲一样……” 克死? 齐白露和梅若云对视一眼,都觉得十分震惊。 齐白露是惊讶夏侯廷居然有这么惨淡的过往。 梅若云则是惊讶于夏侯廷的话。他记得夏侯廷的正妃确实是青梅竹马,但是却是死于难产。这和他夏侯廷有什么关系? 正当三人都沉默的时候。窗子突然咔嚓一声轻响,一个人从窗子跳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出什么事了?”进来的人站到了梅若云身边,小声问了一句,听声音正是玉罗刹。 “喏!”梅若云用下巴颏一指齐白露。齐白露衣冠不整,夏侯廷更是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我……梅庄主,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玉罗刹眼睛瞪得老大,“你们……居然……齐白露,你不是一直喜欢我的长相么?你居然用这个老男人替代我。枉我心心念念地想着你,你居然红杏出墙。” “……你给我滚蛋。老子什么时候让你来了!”齐白露一脚踢了过去。有了玉罗刹,刚刚受的惊吓和憋屈,都有地方撒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花,收收藏,收留言…… 忽然想玩个游戏,又跑上来。。。。 来来来……从现在开始哦。回帖的7楼17楼27楼……以此类推……赠送一次积分……免费看文用。哈哈哈 73岌岌可危的关系 岌岌可危的关系 玉罗刹的到来,让众人情绪激昂起来。情绪变化最大的,就是夏侯廷。 看着那漫不经心的蔑视眼神,夏侯廷眼睛都红了。 “玉罗刹!”夏侯廷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三个字,带着说不出的怨恨。 “怎么?这么大声叫本座,想打架不成?”玉罗刹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除了他心心念念惦记的齐白露,和实在打不过的梅若云,他是在是不需要将别人看在眼里。何况上次落在夏侯廷手里,也着实吃了不少的亏,眼下没趁着对方无力反击一巴掌打死,就算是涵养深了。 “哼!”夏侯廷死死盯着玉罗刹,没有多说。但是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那真是恨不得咬对方一口。 齐白露看着奇怪,从各种方面看,夏侯廷最恨的应该就是他,其次也该是梅若云,为什么会是玉罗刹? 因为玉罗刹的到来,几人之间的气氛极度紧张起来。 齐白露虽然恨对方,奈何家国天下,自己的事是最小的。眼下夏侯廷这副尊荣,也不是报复的好时机。 梅若云冷冷的瞪了几人一眼,又满怀深意地看了夏侯廷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带着两人离去。 夏侯廷则被梅若云的笑,笑得浑身一冷,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看穿。浑身僵硬地看着几人离去,冻结上的嘴却说不出挽留。 “齐公子请留步。”清悦的女声从几人身后响起。 “赫连姑娘……”齐白露回头,看见赫连满脸平静牵着孝廉的手静静站在阴影里。 “齐公子。王爷吩咐过情丝。若是有一天您不告而别,就让将孝廉交给您。” “这……”齐白露迟疑。虽说他是觉得孝廉身世可怜,但是这孩子若是跟他走,岂不是终身见不到他的亲父了? “哈,夏侯廷好算计。连自己亲身骨肉都要算计其中!莫不是将来打着这女儿的幌子,还要接近我家小九么?”玉罗刹在一旁冷笑。 “玉教主,之前我家王爷多有得罪,但是您也用不着诋毁我家王爷。”赫连脸色不悦,“我家王爷自然有他的苦衷,这个中曲直,将来也要讨个明白!” 玉罗刹一愣,“你什么意思?” “哼,你若不明白,就回家……” “情丝!”夏侯廷脸色苍白的扶着门框,喝止了赫连的话。“让他们走……” “……孝廉。你……可愿和我走?”齐白露迟疑了一下,蹲□和孝廉平视,看着那微微发怯的眼神,温和的问道。 “……”孝廉看看赫连,又偷偷看了夏侯廷一眼,瑟缩地点点头。 “那好。”齐白露伸手轻轻领起孝廉的手,朝着夏侯廷点点头,“孩子我带走了,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了孩子,绝对会当做亲生的。” “……我信你!”夏侯廷面无血色的点点头,目送几人离开。 “主子,这……” 夏侯廷没说话,淡淡地看着齐白露一行人离去的方向,苍白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丝笑。不是冷笑、嘲笑、阴笑、苦笑,而是最简单的笑,毫无任何附加条件的。 赫连呆呆地看着自家主子,看那从没出现过的笑。比之以往那种运筹帷幄的笑,更加的动人心魄。 齐白露跟着梅若云一路毫不停歇地赶回了万梅山庄,身后跟着甩不掉的尾巴——玉罗刹。 “玉教主还跟着梅某做什么?莫不是想要切磋武艺不成?”梅若云闪身让齐白露进门,却将玉罗刹挡在了门外。 “梅大庄主不会这么小气吧?连杯茶也不请一碗?”玉罗刹贱贱地笑着,想要蒙混过关的进去。 “哼!”梅若云冷笑一声。“若不是念着你当初也算出了点力,而且确实是受到了连累,梅某也不会允你看贱内一眼。” “贱内?”玉罗刹舌头一抖,眼睛瞪得溜圆,“你们什么时候成了亲?” “……”齐白露接到玉罗刹扔过来的质问的眼神,抬手丢了回去,附赠白眼一对,“我们婚期已经商定,择日将请柬送到贵教!” 梅若云给了齐白露一个肯定加欣慰的眼神,转身牵着齐白露朝里走。 至于玉罗刹?主人都进去了,他总不会厚着脸皮闯进来吧? 事实上梅若云低估了玉罗刹的脸皮厚度了。这厮不但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而且还霸占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处院落。 小二小三虽然贴心,却依然是下人,挡不住玉罗刹的万千威吓,只得摸摸鼻子将一切禀报给庄主。 梅若云毫无表情的听着。他也早料到玉罗刹不会这么简单的罢休。如果他预料的不差,两外几只,应该也是快到了。 孝廉按照大小姐的待遇由几个嬷嬷照顾,住在梅若云和齐白露相隔不远的院落里。想去看看,不过是多走几步而已。孝廉也是适应能力破强,并没有什么不如意,横竖都比她之前要好过了不少。 梅若云对这个孩子保持观望。他这辈子注定是没有子嗣了,看此女与夏侯廷的关系也并不贴心,就此好好培养,有个贴心女儿,应该也是不错的。 不过梅若云并不打算多放心思,毕竟这都是小事。这女孩子多了能在家里养上七八年,早晚还是要出阁的。 眼下梅若云正殷殷期盼着一个人。甚至是不是的都会不自觉的微微笑。 “……”齐白露自从回来后就发现了梅若云的异状。看梅若云的眼神对自己的感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最近却明显是在期盼着谁,这让齐白露觉得极受忽视。 自从认命了以后,齐白露心里还从没这么不踏实过。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开始犯嘀咕,莫不是因为自己的招蜂惹蝶,终于被梅若云嫌弃了?还是对方在这一段时间里有了新欢? 齐白露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越发的惴惴不安。自己是忍了命了,若是现在被抛弃,那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梅若云对自己衣食住行依然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但那毕竟是下人做的,他本人最近却总是思考什么。连他含羞带怯的暗示都视而不见,让齐白露又是暗松口气,又是幽怨万分。 眼看着梅若云又到练功房,他只好闷闷地在园子里打转。大丫环过来通禀玉罗刹求见,齐白露想了想还是摆手不见。 他现在是巴不得有人来说说话,好给他个定心丸吃吃。可是对方如果是玉罗刹的话,还是算了。若是被梅若云撞见了,岂不是更加的说不清。 齐白露觉得自己好像是失宠的小妾,正看着自己的老爷准备迎娶正房太太,眼看一片黑云即将压顶,紧张的让他喘不过起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一定猜我这些天在写新文……&哈啊哈哈哈&……一个字都木写…………囧rz 盗文的孩子,乃们很伤我感情啊,让我万分惆怅……盗文是很普遍的事,我也没办法,但是你们盗文至少要等这边更新三天后,要不对不起花钱看的孩子,如果这位盗文的孩子你依然是同步盗的话,那么我拼着后面章章锁,也要给花钱的孩子一个公平…… 74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怨怼了几日,齐白露在梅若云关切的目光中渐渐憔悴消瘦。 “啧啧啧。这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玉罗刹从墙头翻进来,看着齐白露那副憔悴的模样啧啧惊叹。齐白露不见他,他自然不会乖乖的等着。反正这墙也不是城墙,没高到他过不去的地步。只是齐白露这些日子饭也不爱吃,话也不爱说,一副多情女遇到薄情郎的姿态。 他自然是心里愤恨。不过他也无可奈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唯今之计,也只有一个字:缠。让齐白露的生命中少了他就像缺了盐,那就功夫到家了。他自认没机会做盐了,盐怎么看也是梅若云的位置,或许当个胡椒面也是不错的。 “你还会念诗!”齐白露平淡的说道,看也没看对方一眼。 “……你!”玉罗刹气倒。“本座也是自幼有先生教导,饱读诗书的好不好?”当我白丁啊! “这样啊……”齐白露无谓点点头,“你爹还是很有远见的,这年头青楼也不好混……” “你!”玉罗刹气到跳脚,“你和姓梅的闹别扭,别拿我撒气啊!” “……”齐白露落寞的叹息一口。 “……”玉罗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不就是被说几句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推到情敌那边去? 玉罗刹自我嫌弃一番,重新换上微笑,蹲在齐白露身边,“小九,有什么心事和我说说呗?哥哥也能给你解惑的!” “……”齐白露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你成年了么?” “呃……我成年了,我都快十九了。”玉罗刹顿了一下,“下下月是我十九岁生辰,你也来好不好?” “没兴趣!” “来吧,我还要把你介绍给我爹娘呢!”玉罗刹眉眼笑的弯弯的。“我给我爹传信说找到媳妇了,他们都说要赶回来看看你呢。” “玉罗刹!”齐白露怒瞪其一眼,指着对方鼻子道:“我可不是你媳妇,你……” “那我当你媳妇好么?”玉罗刹赶紧用手攥住了对方点过来的手指,放在两手中间摩擦,“你看我容貌比那个夏侯廷强多了,我会缩骨功,还能扮成女人和小孩。这可是他不会的!” “……玉罗刹,原来你喜欢在下面!”齐白露讶异地看着对方。“早知如此,你当初死死压着我做什么!” “天地良心,谁愿意在下面!”玉罗刹站起身竖起两指发誓,“我可以当你媳妇,但是你要给我压啊!” “哦……” “……呃……其实下面也……也挺好的……”玉罗刹看着齐白露一脸鄙视的了然表情,再次在心里抽自己嘴巴:让你嘴快! “我就说玉大教主没这么好心!” “小九。我对你是真心的!”玉罗刹抓着齐白露的手臂摇晃,“若是你愿意跟着我,我我……我让你压一次!”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但是却有一种认命的味道。 齐白露看了玉罗刹一眼,却发现自己毫无心情。紧紧握着茶杯的手,攥得发白。 “……你至于这么消沉么?就算是梅若云不要你了,你还有我。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齐白露震惊地抬起头,“你也……觉察到了?” 齐白露忽然觉得很悲哀。原来大家都看出来了,只有自己还抱着幻想…… “小九……你和我走吧!”玉罗刹虽然不知道齐白露为什么满目悲怆,但是想着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拉起齐白露的手,深情地看着对方,“我对天发誓,一定会对你好!” “……犹如亲生兄长的人,都能抛弃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齐白露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玉罗刹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但是要这么放弃,又实在不甘心,“我……让你压一次!” “……” “你……你若不信,我们现在就进屋!”玉罗刹是豁出去了。拉着傻坐着的齐白露就要朝着屋里跑。 “压你?”齐白露动动眼珠,看着玉罗刹阴柔邪魅的容颜,忽然有点心动,若是这厮从此肯被压…… “我说……二位就是要通奸,麻烦也避讳着点!”梅若云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哥……”齐白露看着梅若云心里一喜,看到对方身边低头正和小厮说话的白衣人,心里又是一苦。“这……就是你这几天等的人?” “梅大庄主,你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玉罗刹冷笑,“莫非你天天贼着玉某的屁股不成?” “来的晚了,怕不是要捉奸在床了!”梅若云冷笑一声,朝着卧室走去,“露露跟我过来!” “……你还要我?”齐白露颤着声音。 “……你想跟谁走?”梅若云奇道,指指玉罗刹,“我这才几天没空喂你,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天地良心,我从没对他有兴趣!”齐白露指天发誓。玉罗刹鼻子都要气歪了。这真是正房大老婆和小妾的地位啊! “哼!”梅若云懒得理会两人,左右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的是人看着他们呢。不过这几天齐白露的反应是有些大,这也是他有意空空他的性子。 虽然没有跟在他身边,但是他对赫连情丝说的话,做的事,梅若云了若指掌。他自然有自己的消息,自己的人,否则也不能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带着人回来。 他和夏侯廷之间的事,梅若云不想多说。齐白露这单纯又好色的小子,跟那只老狐狸对上,只有给人玩的份,问了也是白搭。 “衣服脱了!”梅若云等到齐白露小兔子般的跟着他身后进了屋,淡淡的吩咐。 “白日宣淫,可不是一向洁身自好的梅大庄主的做法!”玉罗刹急着阻拦。 “哦?我倒不知道武林中的魔教头子玉教主,还有小偷的习性。” “我偷你什么了!” “先不说你要偷我的人,光是你现在非请自入的站在我卧室,莫非是惦记上了我房中什么东西!” “呸!我什么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你的破烂!”玉罗刹啐道,“我就是看看你大白天要做什么坏事!” “哼!”梅若云看了齐白露一眼,不再开口。 “玉教主出去吧!”齐白露低着头说。他可不想因为玉罗刹再得罪了梅若云。 “你你……好,我走!”玉罗刹气呼呼的离开。他虽然不甘,但是眼下名不正言不顺。若是齐白露肯承认他,他豁出命去,也会和梅若云对打一场。 “衣服脱了吧!”白衣人吩咐完小厮,也跟着进屋,随手将门关紧。 “天……天机!”齐白露失声唤出。转头满眼悲伤地看着梅若云,“想不到你和他搞在了一起!” “少废话!”梅若云敲了齐白露头一记,“胡思乱想什么呢?” 75私奔吧 私奔吧 “那他……”齐白露和天机其实也算熟稔,只是刚才光顾着自己胡思乱想,又不曾看到天机抬头,才一时没有认出来。 “怎么?你身上的东西不想拿下来了?”天机狡黠的一笑,带着三分促狭。 “我身上……”齐白露初时还没反应过来,待到明白,一张俏脸顿时羞的通红。这么私密的事,怎么好到处宣扬。不过他本来也是要请天机帮他取□上物件的,害羞也只能暂且放到一边。“还请天机费心了!” “是很费心啊!”天机叹口气。“你知道这些东西多麻烦呢!” “是是是……天机你多费心……”齐白露也确实像将这些东西撤了去了。每次梅若云看到,都眼睛冒火,恨不能一口给他咬下来,梅若云进来冷落他,说不定就是不想看见这些东西。 “费心是我应该的,不过钱我不会少收!”天机一本正经的说着,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木匣打开,里面是各种的小工具。随手拿起一样,看也不看对方地摆摆手,赶紧把衣服脱了,我这买卖忙的很,还赶着去下一家呢! “天机你真是……”死爱钱!齐白露暗暗撇嘴,不过他和天机也算旧友,对他的习性也明白的很。 齐白露看看在一旁不动不移擦着心爱配剑的梅若云,稍微迟疑了下。“哥……要不你先出去?” 梅若云摸摸擦拭长剑,连头都不曾抬起,只是散发浓浓的冷气。 “……没事了……”齐白露默默地转身,脱去身上的衣服。 他最近疏于练功,而且精神也是饱受摧残,人不自觉的瘦了不少。 齐白露裸背朝着梅若云,自觉地背后两团火盯着自己。 “啧啧,别说,还真是精致!”天机用手指碰碰齐白露胸前的红玉乳环。“我都舍不得破坏了!” “去了!”梅若云冷冷地开口。 天机看了看齐白露窘迫的表情,在梅若云看不到的地方朝着齐白露挤挤眼,用口型比了个醋坛子。 “……”齐白露觉得万分羞耻。竟然和两个男人讨论自己身上的物件,虽然是外来的。 “既然大当家发话了,那就去了吧!”天机神秘的一笑,用手里的小工具开始在齐白露胸前敲敲打打。 “麻烦!”梅若云淡淡的开口。 “……大当家您可千万别嫌麻烦。我倒是希望简单来,这样我赚钱还快点。不过到时候小齐恐怕会受不了这个疼。不知道大当家会不会心疼到骨子里去啊!”天机哈哈笑着打着圆场。 齐白露的一瞬间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梅若云可是不止一次的想要给他弄下去,那种种方式,俱是血淋淋。齐白露不怕别的,却最是怕疼。别人顶多嘴角抽抽的疼痛,到他这里,就要喊出来了。 当初这东西钉上去的时候,已经疼的他全身打颤了,若是任凭梅若云给去了,那绝对不是好相与的。 梅若云和齐白露弄不下来的东西,到了天机手里不过是三两下的事,否则他也不会吃这碗饭了。 齐白露只觉得胸口针刺一下,那东西依然脱落。看着那里已然因为日久而比之正常男子肿大的地方,齐白露的脸更加的涨红,尤其是看到那中间还有个细小但清晰可见的空洞更是觉得羞愧异常。 齐白露抓起衣衫匆匆穿起,却被天机拦了下来。“还没完!” “啊?”齐白露惊愕了一下。他身上就这么点玩意,怎么还没完? “裤子脱了。”天机仿佛没看到齐白露的羞窘,从箱子中拿出个式样古怪的东西,朝着齐白露走来。 “什什么?”齐白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天机上前撕住了裤子。 “住手!”齐白露的武功比之梅若云当然差的远,但在梅大庄主的调教下,自然也不是天机这种不是靠武功出名的人能抵挡的。 “你这东西不太听话,我请了天机来给你加个锁,省得你哪天不老实了,惹得我生气,一剑阉了你!”梅若云一边用洁白的软巾擦着手中长剑,一边淡淡地说着。 “你你……有你这么欺负我的么?”齐白露不干了。就算是多怕梅若云,还是心里已经认了命,这辈子也就只能屈于人下,却依然还是个男人。没哪个男人能甘愿将自己的重要部位给锁上。 齐白露楞了一下赶紧伸手格开天机的手。不过天机也并没有继续。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大当家的,不好弄啊!我可是只管安装,不管售后啊!” “……”齐白露看看天机,又看看默默抬起头的梅若云,忽然有点心慌,“……你们说的什么东西?” “我来!”梅若云放下手中剑。 “……哥,你别逼我出手!”齐白露全身寒毛都奓了起来。今天若是屈服了,那就没好日子过了! “哼。”梅若云迟疑了下,懒得和他废话,哼了一声提着心爱的宝剑直接走人。 天机看看梅若云背影,又看看全神戒备的齐白露,嘿嘿奸笑一声,提着自己的小木匣也跟着走了出去。 入夜 齐白露在床上反复思索,终于一骨碌爬起身,再也睡不下去。 若是梅若云存了这个心,只怕自己那里被上锁,只是早晚的事了。真要是被锁上了,那哪里还有什么脸见人! 齐白露下定决心,决定趁夜出逃。不过他自然不会一个人傻傻的出去。想要逃出生天,自然也要拉上强有力的战友。 “玉罗刹?”齐白露轻轻敲敲玉罗刹的窗。凭他的轻功要想瞒过门前的守卫实在是太简单不过,只要抓上了玉罗刹,自己就多了个挡箭牌。 这个时间段,玉罗刹自然是没有睡着。他从齐白露院子回来,饭也没吃的躺在床上生闷气,也恨自己怎么就这么贱,非要要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本想一走了之,却是十分不舍,根本就挪不动步。 “小九?”玉罗刹听出是齐白露的声音,一个挺身就跃了起来,看到门外果然是齐白露瞬间惊喜,转而脸又一沉,“什么事?” “呃……”齐白露也知道自己白天那声玉教主实在是伤了玉罗刹的情。不过他也没办法,他虽然迷恋玉罗刹的容貌,也和之有点感情,但他却不想因为他而伤了和梅若云的感情。权衡之下,牺牲的自然是玉罗刹。想到这里也只好低声快速的说道,“先让我进去。” “……”玉罗刹知道齐白露这种天色来,自然是有事,闪身让路。“到底出什么事了?” “玉罗刹。我们私奔吧!” “啊咳咳咳……”玉罗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白天还一副对自己毫无兴趣的表情,现在忽然要和自己私奔?玉罗刹自然不是傻子,冷笑一声,“小九莫非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嘿……是有点小麻烦……”齐白露干笑一声。他自然之道玉罗刹不是好糊弄的,但是今后逃出去还要多多依仗对方,自然也容不得他蒙混过去。“但是不大啊!真的,很小很小的麻烦!” “既然是小麻烦,小九为什么急着要离开这里呢?”玉罗刹冷笑一声,眼珠一转,“莫不是你把梅大庄主给做了?” “咳咳咳咳……”这次轮到齐白露呛到了。眼前的人嘛,多少还能算计一下。他千想万想,也不敢把这种主意打到梅若云头上去。“没有的事。” “既然小九求到我头上了。凭我对小九的一往情深,自然是应该答应。”玉罗刹伸手端起早就冷透了的茶水,用碗盖轻轻地拨着,嘴里慢条斯理的和齐白露打着太极。 “你有什么条件?”齐白露略微思索了一下。“只要不是太离谱!” “我的条件?嘿……和白天一样……”玉罗刹将茶送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是嘛……那你……脱衣服吧……”齐白露有点不好意思,想不到玉罗刹这么痴情,还想要和自己…… “小九,你可不要误会了!”玉罗刹轻笑一声。“白日里,我求着你,答应让你压一次。现在是你求着我,自然……是你让我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想8号字母了&&……写着写着就要贴过去&& 莫非是这里哪个人物给我怨念上身了? 76梅若云何意 □ “玉教主果然是……”齐白露干笑一声。就算他求他面上,也没打算跟他怎样,至少现在不能。 “既然小九没诚意,那就算了。”玉罗刹作势要起身,“天色晚了,我就不留……” “……别……有事好商量嘛……”齐白露没想到玉罗刹居然给他玩这手。但是眼下却没有别人可以求助,才让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齐白露心里有点恼怒,恼玉罗刹趁火打劫。 “哦?小九要和我如何商量呢?”玉罗刹稳稳坐好,不急不缓地开口。 “……定不叫玉教主吃亏!” “啧啧啧,小九如此敷衍,我看我们不用继续下去了!”玉罗刹脸上浮现一丝极奸诈极魅惑的表情。 “玉罗刹!”齐白露有些急了。想不到这玉罗刹竟然变得如此难搞定。还是说他一直很难搞定,原来都在让着自己? “小九。你知道我可不想你这样喊我的名字的!”玉罗刹眉眼上挑地看了齐白露一眼。 “玉教主……” “不对!”玉罗刹应的很干脆。带着魅惑的笑站起身靠近齐白露,“小九,你不想要么?” “你……”齐白露看着玉罗刹的笑,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冷,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玉罗刹不着痕迹的拦下。 “小九。”玉罗刹的手轻轻地攀上他。“这些天你一直一个人住,你的身子应该是很饥渴了吧?” “我才没……”齐白露恼怒地抬头,却被玉罗刹狂热的吻住。 “小九。我想你!” 一句话,将齐白露原本的挣扎全部打碎。齐白露竟然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玉罗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不是么? “玉罗刹,我……” “嘘……让我好好尝尝你……”玉罗刹打断齐白露的话,“你知道我的心,我不奢求你能完全属于我一人,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我不怨任何人,我只怨老天将你送我身边的时候太晚……” “你……唉……”齐白露还想说话,只是开了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们到那边好么?”玉罗刹看着齐白露似乎是有些恍惚,悄悄掩下了嘴角的一丝笑意,更加快了双手在齐白露身上各个敏感点的点火行为。 玉罗刹抱起齐白露轻轻地放到床上,火热的嘴唇从对方薄唇上一直啃噬到颈子上的喉结处,伸手将对方的衣衫一层层的褪下。 “玉……”齐白露觉得好像又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一浪一浪袭来的感觉,让他没有余力去思索。 “我在……”玉罗刹轻轻地应着,双手抚上齐白露已经微微挺起的□,低头含了上去。 “啊……”齐白露低低地喘息一声,又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推玉罗刹。“别……” “别害羞……”玉罗刹抬起头笑了一下,“我是心甘情愿为你这么做的。所以你也别拒绝……” “我……”齐白露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放开了手。 玉罗刹低着头,嘴角上挑。低头重新含住那火热的器官,深深的吞咽起来,一番舔舐吞吐之后就让齐白露濒临巅峰。齐白露不由得抓住玉罗刹的头发,□也跟着向上挺动起来。 “叫我!”玉罗刹吐出口中的肉块,用声音蛊惑着齐白露。 “……啊……玉……玉罗刹……”齐白露正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却忽然失去了那温热紧致的地方的包裹,即时便觉得十分难过,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又被拦下。 “不对!”玉罗刹抓住齐白露的双手,不许他碰触自己,“你想想要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放开……”齐白露凝眉想了一下,转瞬又苦着脸。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想的都只是发泄,想别的却是没有余力。 “别撒娇!”玉罗刹看着齐白露不停沁出浊液的顶端,伸手捏住了那细微的出口。 “啊……放……”齐白露憋得极难受,手大力地拍打了过去。 “叫我相公!”玉罗刹偏着头躲开对方的拍打,执着的要求。 “……”齐白露皱着眉,却不肯出声。 “叫相公。要不然不让你泄出来!”玉罗刹柔声地威胁,伸出舌尖一边看着齐白露的表情,一边贴上去,轻轻在顶端舔了一下。 “啊——”齐白露惊喘一声,更加渴求的望着玉罗刹。 “叫相公,叫了,就能舒服了……”玉罗刹轻轻地笑着,眉眼精致的弯起来,却带着三分的铁血,不容人拒绝。 “相……相公……”齐白露带着颤声喊出,羞惭的不知道看什么地方才好。 “乖。”玉罗刹欣喜地重新舔舐了上去,不多时齐白露浑身一抽宣泄而出。 玉罗刹紧紧闭住嘴,抬头看着齐白露,慢慢咽了下去。 齐白露没来由的脸红。泄过一次,齐白露气力稍减,身上有些汗湿,更有些□后的慵懒。不过他很快就僵硬了起来,因为玉罗刹的手指已经探到后面的穴口。 “有些紧呢。”玉罗刹轻笑一声将齐白露翻转过来。 “玉罗刹……”齐白露颤声喊出。 “嗯?”略带警告的一哼,让齐白露一抖。 “相……相公……” “什么事啊?小九?” “能不能……不要……” “……你害怕什么?我的尺寸你吃过的,放心,撑不坏你!”玉罗刹自从齐白露失陷,就一直禁欲着。这会即将吃到口,自然不会因为齐白露的退缩而放弃。 “我……”齐白露本想推开对方,但一想到玉罗刹刚刚为他做的,又有些理亏,不大好意思。 而玉罗刹早已双手分开齐白露的两片臀瓣,看着那无处可躲的小朵菊花,舌尖舔了上去。 齐白露浑身一抖,那花朵般的皱着更是拧紧。玉罗刹也不气馁,灵巧的舌尖更是疯狂的搅弄齐白露的穴口,甚至是更用力的分开双臀,强迫小口露出一道小口,再将舌头深深地探进去。 不多时,刚刚还紧闭的小嘴,已经濡湿一片,肠道里更是自己开始润滑。 “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玉罗刹赞叹着。“这么快就出水了,极品啊!” “你说什……么混账话……”齐白露羞恼的挣扎着。 啪啪—— 玉罗刹朝着对方臀瓣上抽了几巴掌。 “不许躲!”带着一丝急迫的声音响起。 “……呜……” “真是好身子!”玉罗刹啧啧称奇。没想到情急下的几巴掌,不但没让齐白露消减欲望,反而让那小嘴蠕动的更加快速。一张一合的,仿佛在乞求着玉罗刹的进入。 啪啪啪——门外传来一片拍打声,碎乱的脚步在门外响起,听的出来了不少人。 “玉教主,请出来一见!”门外传来梅若云沉厚冷淡的声音。 “……怎么办……”齐白露身上一紧,顿时没了兴致,连刚刚因为肛吻而再次抬头的欲望也软软地垂了下去。 77躲不过去 躲不过去 “既然露露没什么意见,那么小玉我们刚才的事,就说定了。”梅若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真的是淡淡的,还带着三分的深不可测。 “全凭兄长做主。”玉罗刹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那好。”梅若云点点头。“我看露露也是困倦的很,不如你们先去稍事休息下吧!” 齐白露目送梅若云走远,疑惑地转头看向玉罗刹。“怎么回事?” 梅若云对他的占有欲,他知道的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少年时就躲出去,甚至被带回到了京城,见到了那个便宜老头。 凭着梅若云的性子,光是昨天晚上那件事,就不会是好完的。起码也是玉罗刹被打个半死,自己也被狠狠的折磨一番,更别说那一套家什,必定会一点不差的在自己身上落户。 眼下这一幕实在是出了齐白露的意料。莫不是老天开眼,让梅若云改了性子不成。 齐白露打心底是不敢信的,只是这事却免了他的苦痛,不必再苦苦压抑。 “跟我来。”玉罗刹拉着齐白露的手回到他借住的小院。现在他们的身份是梅若云认可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让所有人看到。 “玉罗刹,到底怎么回事,我哥……他不是这么好说话的……”齐白露倒不是不高兴,他只怕是空欢喜,到头来,被收拾的更惨。 “梅若云说的自然是真的。”玉罗刹声音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只是这事,也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此话怎讲?” “唉……”玉罗刹叹口气。“下月初八,就是梅大庄主订下的好日子。请帖已经送到了各大门派。” 齐白露脸一红。到底是男人……现在居然被同是男人的梅若云娶了,实在是好说不好听,而且还闹的这么大的动静。但说要彻底断了关系,就算是有人给他做主,他也是舍弃不下的。 “那……这……”齐白露不知道玉罗刹是什么意思。 “呵。”玉罗刹冷笑一声,“梅大庄主答应让我进门的条件,就是……你们成亲那一天,负责婚礼的安全……” “安全?”齐白露皱眉。梅若云乃是天下第一高手,难道还会有人如此不长眼,在他婚礼上闹?不怕过后被灭门? “他要防的……自然不是普通宵小。”玉罗刹脸上出现一股不忿,“他防的,自然是你那些奸夫们!” “……混蛋,你说什么!”齐白露一皱眉,啐骂了一声。他从来没想过和男人怎么样,怎么能说是他的奸夫。不过这还真是……“这是他跟你说的?” “他?”玉罗刹冷笑,“他自然不会跟我如此说,只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么点事都转不过来!” “那你还……”齐白露单手抚上玉罗刹的眉毛。玉罗刹眉眼精致的很。否则也不能让一向只对绝色美人极有兴趣的齐白露去百花楼一观,甚至引发这一系列的事。 “为了你……就算是死,我都愿意。”玉罗刹拿下那顽皮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着,“何况只是挡下那些……哼!” “既然如此……”齐白露脸上有些不自然…… 玉罗刹人精一般,自然不会没看到。奸笑一声,伸手捏住齐白露的腰,“小九这副模样,莫不是还惦记着那几人?” “没……绝对没有!”齐白露赶紧正色做起誓状。 刚得罪了一个,再得罪了眼前这一个,恐怕就没好果子吃了。 “玉罗刹你相信我啊。我真是毫无外心。”齐白露将脸埋在玉罗刹怀里。“除了哥,我只在乎你……” “小九这样子……是不是火又起来了,想要哥哥给你泄泄?”玉罗刹邪笑着上下其手。 “……”齐白露埋在玉罗刹怀里的脸上写满了不愿意。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去大睡一觉。而不是陪着玉罗刹疯。玉罗刹双手紧紧拢着他的腰,□的硬挺的东西热烫地抵在他的小腹上。 齐白露不敢挣动,生怕惹火上身,只好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那阴柔过分的脸,“我都一夜没睡了……” “小九是在担心我么?”玉罗刹温柔的问,修长的手指插入齐白露的发中,动作暧昧中带着诱惑。 “玉罗刹……我真的不想要……”齐白露无奈只好坦言。 “叫我什么……”玉罗刹阴柔的眼眸一瞥,带着一丝冷冽。 “相……相公……”齐白露欲哭无泪。是不是做错了?这厮就不该给他机会! “我就喜欢小九的乖巧,虽然偶尔会露出小爪子,但是我有点是手段帮你钳掉指甲。”玉罗刹说的极其温柔。 “……相公……我错了……我不该……” “啊……对了,刚才听梅庄主说,他和天机在书房商谈要事,让我们稍事休息洗漱后,赶紧过去。”玉罗刹一副刚刚想起的样子。 “……玉罗刹!”齐白露咬牙切齿。 本想算计玉罗刹让其带自己逃出去,结果被梅若云捉奸在床。进而玉罗刹和梅若云达成共识,共享自己一个。 究竟是自己在算计他们,还是被他们算计了?这梅若云和玉罗刹之间是相互利用,还是早就有默契,只等自己上钩? 一瞬间,齐白露忽然发现自己貌似早就失了先机,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小九不要想那么多了。”玉罗刹轻笑一声,“你只要记得我们不会让人害你就是了!” “是啊,是啊。”齐白露也笑,笑的妩媚,“我是不会被别人害死,恐怕我会死你们床上!” “这说的什么话。”玉罗刹边说边走,转眼就不见踪影。 齐白露气愤的磨磨牙。梅若云那里岂是好去的,何况还有个天机在。玉罗刹在这里耗自己这么半天,无非是稳住了自己,等这梅若云来捉人。这玉罗刹什么时候成了梅若云的狗腿子! “少夫人。”小二从墙角闪出身来。“庄主请您过去呢。” 齐白露无力的挥挥手……越发觉得自己这辈子是被人给坑了。 “露露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梅若云高高坐在首位,捧着一杯清茶喝着。吩咐众人给齐白露取了洗漱的东西,伺候着齐白露净面更衣。 “无事。”齐白露明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还心里苦着说不出口。 梅若云也不管他。“昨日我与天机商议了一番,你身子娇嫩,天机昨天彻夜研究了一番,一会儿他拿过来,给你试试,看看还有什么不合适的,趁着他在,好给你修磨一番。” “……” “露露不愿意么?”梅若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又何尝舍得。只是……” “都听哥的!”齐白露脱口而出,紧接着心里自己抽自己大嘴巴。让你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这啥情节啊……来人拍晕我 78奇淫机巧上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是仁至义尽了。。。。。放假三天都是日更,还更了求仙。。。。我是多么的勤劳。 话说这章我写的是万分难受啊…… 要是我被这么箍起来,我估计都想去死了…… 看到我这么违和的写着文,乃们就多留点言吧…… 好看,今天是清明节,乃们回帖超过30个字,有了赠送积分显示我,我都送积分…… 我是多么的……大方啊…… 79震惊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80心结难解 心结难解 “小文?”美妇人惊呼一声,脸色霎时间发白,转而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三圈,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华阴……”中年男子轻轻揽住美妇的腰,小声的宽慰。 “玉皓天!”夏侯廷牙齿间挤出这三个字,带着无限杀气。 “小文。”美妇,也就是当年的华阴公主悲泣一声,扑了过来,带着三分委屈和七分歉意。 “姐姐,是不是这个人将你强行掳走?”夏侯廷伸手抱住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我现在就杀了这个混蛋!” “不是的,小文……不是的……”华阴公主伏在夏侯廷胸口哭着摇头。 “华阴……”玉皓天又心疼,又嫉妒。心疼妻子这么多年才有机会再见到亲人。愤怒嫉妒现在心爱的妻子居然趴在别的男人怀里。 而玉罗刹整个人已经完全傻掉了。他不明白他最讨厌,也是最讨厌他的人为什么会跟自己的娘喊姐姐。太多的事砸的他喘不过气。 而梅若云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事情来的突然,而且还带着这么多的□。面貌冷淡的大侠心里一瞬间八卦无限。 “长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廷眼圈红红的。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万梅山庄再遇以为已经过世多年的长姐。看姐姐荣华依旧,就知道她这些年过的还不算太坏,只是不知道当初那惨烈的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都是姐姐不好……”华阴想起往事,刚刚收住的泪水又止不住掉下来。 玉皓天在一旁急的不行,连忙过来将人抢了过去。 说抢,其实也是夸大了。毕竟人家华阴公主是自愿伏到自家夫君怀里的。 夏侯廷一皱眉,身上的杀气又 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十分紧张。 “各位还请就坐吧。玉夫人远道而来,恐怕也累了。”梅若云淡淡的开口,迎来华阴公主感激的眼神。 百种故事,千般结局。华阴公主万万没想到当初一个任性的念头,竟让所有人都收她拖累。 说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草原上的公主,自然也是马上功夫了得。偶然的机会下,遇到了英姿飒爽的俊美少年,又不同于草原男子的粗换,自然一见倾心。 而玉皓天自然也从没见过的这般的女子,也颇为欣赏,一来二去,两人竟然真的有了感情。 不过华阴是皇家的公主,再怎么受宠,也依然不可能将她嫁给江湖人。 而后又传来魏梁梁国要联姻的事,顿时小两口就坐不住了,这才有了后来送亲路上被劫的事。 华阴公主其实已经打点了身边的人,而身边死去的那些人,也不会是她暗地换了的死囚。本以为此事万无一失,谁知道会连累了护送的大将军古力察。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就算是将来两国都来查,也不会泄露什么。唯一的变数就是大将军古力察。华阴公主万万没有想到古力察竟然一直都爱慕着她,而去是那种非常无私的爱。知道她有了心爱的人,并且要和爱人远走高飞后,竟然微笑着祝福,等他们离开后,竟然自尽。 这时候正好是梁国前任的京城总捕头,名震武林的绝刀张四海张大侠赶到,见了古力察最后一面,也更铸成了华阴公主被劫走,生死不明的事实。 一切都是命中早已注定,谁也怨不得谁。华阴公主两口子事后知道的时候,也是一阵黯然辛酸。不过也因此让两国的注意力放到了劫匪身上,而丝毫没有怀疑是不是公主与人私奔。 将幸福建筑在众人的牺牲之下,让夫妻两人也是颇多愧疚,所以在儿子十几岁的时候毅然卸任,双双游历江湖去了。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去各个大的寺庙,为这些死去的人超度。 说来玉罗刹也有五六年没有见到父母双亲了,他们直接平素有一只华阴公主带来的海东青来通信,这次玉皓天夫妇也是因为儿子有了心上人,而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一切说明了,众人唏嘘不已。夏侯廷更是满腔的悲愁无从诉起。 本以为自己长姐已经遇害,而罪魁祸首就是当年的梁国,后来根据现场的一丝痕迹,夏侯廷追查到了修罗教,但是也从没放弃过梁国就是这次事件主谋的念头。 现在终于事情说明。反而是他魏国对不住人家梁国,想起这么多年对梁国的钳制算计,心里多少有些发虚。而铸成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姐姐以及……姐夫,这让夏侯廷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而他最心慌的,就是曾经狠狠的折磨过齐白露。虽然后来他认清自己的心,想要挽回,但是貌似已经失了先机,而这一切……夏侯廷狠狠地看向玉皓天。 玉罗刹正在玉皓天身后站着,看到夏侯廷瞪过来顿时邪火上撞,这可是情敌,奸夫! 华阴公主看到幼弟和自己儿子之间的气氛,有点不明所以,连忙呵斥儿子对亲舅舅无理。 华阴公主也知道自己亏欠弟弟,这些年让他一直精于算计,甚至被人暗地里称呼为铁血王爷。如今华阴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任性的离去,竟然给弟弟带来如此的大的伤害,让他一直生活在仇恨里,甚至误了自己一生。 “姐姐爱我,对我好,处文心领了。只是……”夏侯廷满目忧伤,“只是我爱的人,被我伤害了,恐怕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是何家女子。处文,只要你喜欢,姐姐就去求她。”华阴看着夏侯廷的眼神,心疼的不得了。当初就最疼爱这个幼弟,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少年。转眼都十八年过去了,弟弟也长大成人了,更被她拖累。如果可以,她愿意替弟弟去求下这门亲事。 这句话一说完,屋子里几个男人的脸色都各有变化。夏侯廷面带喜色,梅若云则是沉下了脸。脸色最难看的玉罗刹,他恐怕母亲大人知道了舅舅和他爱的是一个人,立马就会把他踢出局。 这么多年了,他母亲一直在他耳边说着如何思念家乡的亲人。这其中这位舅舅早已听过多次。只不过母亲的身世一直不曾和他说起,他自然也不知道把他抓起来折磨一番的就是他的嫡亲娘舅。 退一步讲,就算是他母亲不反对他们在一起。难道还要他们舅甥二人,共娶一妻不成? 这件事,打死也不能答应。 玉罗刹还没开口反对。夏侯廷已经站起身,朝着梅若云一拱手,“梅大侠,今天我有一件事想要相求。” “不知王爷有什么事。”梅若云慢慢地开口。 “我想借梅大侠一块地方。”夏侯廷也慢慢开口,说到此处伸手一指玉皓天,“和这个男人了了私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一定要收藏收藏收藏一下作者,不是收藏这个文章,是收藏我本人,就在专栏旁边,感谢大家,俺们就开着作者收藏过日子呢,十条回复也不如一个作收让我激动的。我看看文的同志们最少有几百吧,但是收藏我的才90人。大家要是觉得俺还过得去,请一定要收藏一下我,不花钱,也不费精力的。 隐在此多谢大家了!! 下面介绍新文: 原计划的精灵王子延后一些日子。这篇完结后马上跟进的是一片空间种田文:《重生之空间漪梦》文章好不好看,大家看了才知道。也希望一直关注着我的同学,不要因为这一篇文章完结而离我而去,因为那样我会无比伤心的&&&*&&&&&&&&&&&&&&&&&& 81自荐枕席 自荐枕席 “处文……”华阴公主先是激动的站起身。她既觉得愧对幼弟,但是也舍不得丈夫受伤。虽然她知道玉皓天伸手了得,但是他们夫妻多年的愧疚心里,她知道玉皓天是不可能全力出手的。 “没事的。”玉皓天伸手安抚自己的妻子,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两个男人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包括这家的主人梅若云。 “处文……”玉皓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但是若是称对方王爷,就太过生分了。无奈何只好厚着脸皮叫的亲热。 “玉老教主不必放低姿态。”夏侯廷板着脸根本没拾玉皓天的茬。“我约你来,是有事相商。” “你我关系,只要不是伤害到你姐姐,或者让我们分开,你尽可提得!”玉皓天摸摸鼻子,决定还是拍着点夏侯廷,比较自己娶了人家姐姐,而且还是拐走的。现在为了点小事伤了夫妻和气终归是不划算。 “那好……我们就比试一番,若是我赢了,你就要应我一个要求。”夏侯廷依旧沉着脸。 “……好!”玉皓天琢磨了一番,想不出会有什么大的乱子,点头认可。 屋子里梅若云淡定的喝茶,心里却将可能发生的事仔细推敲了一番,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玉罗刹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若不是碍着他母亲跟他问东问西的,恐怕早就出去盯梢了。 待到两人看到鼻青脸肿的两人,和夏侯廷那脸上自信的笑的时候,齐齐都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玉皓天进了屋第一句话就是朝着梅若云开口。“梅大侠,玉某想见见你的未婚妻子。” 不光梅若云和玉罗刹脸色难看。就连华阴公主脸色也诡异了起来。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夫君变心,否则这么多年早就跟别的女人跑了。主要是这么多年她也算是半个江湖人,对梅若云自然是有耳闻,现在忽然被自家夫君说出如此无礼的话,实在让他难堪,而且若是惹得梅若云不快……何况据说儿子的心上人也在这万梅山住,少不得要被他爹这句话连累。而且更让她奇怪的是,她夫君是和她幼弟出去一趟回来突然提出这种要求的。她实在不了解这中间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玉罗刹则真是惊了。他太了解夏侯廷的心情了,因为他得到特赦也不过一两天的事。 “娘——”玉罗刹急忙回头,“不可以!” “为什么?”华阴公主更讶异儿子的举动。 “玉老教主若要见……也未尝不可。”梅若云缓缓开口,手朝后摆了摆,随即有侍从一躬身退下。 “娘……”玉罗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儿子,你这是……”华阴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到今天为止,她才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男人。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还有儿子。至于弟弟,就更不要多说了。 齐白露迷迷瞪瞪地被下人喊起来。被伺候着穿好衣服,洗漱了,跟着来到了前厅。 “大哥……”齐白露一进门就感受到了梅若云炽热的视线,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撇过头。昨天实在是太放浪形骸了,让他现在都觉得十分的难为情。 “露露过来。”梅若云温和的开口,朝着齐白露伸出手。齐白露乖乖地走了过去,忽视了另外两道狼一般的视线。 “白露。”夏侯廷激动的想要奔过去。 “啊?”齐白露猛然听到有人喊他,而且声音还挺熟悉的,连忙回头去看。“你怎么在这?” “我……”夏侯廷一阵郁闷。不过在齐白露这里,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怎么?这就是你……”玉皓天不淡定了。对方是个男人不说,而且看这样子和梅若云关系匪浅。而对他这小舅子来说,形式大为不妙。 “是。白露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夏侯廷眼睛定定地看着齐白露,一字一句的吐露出心声,“此生非他不可!” “那既然这样……不知道梅大侠这位兄弟可憎有相守之人……”玉皓天红着老脸开口。 “不行!我不同意!”玉皓天这一句话无异于五雷轰顶,顿时让玉罗刹感觉天塌下来一般。 “刹儿……”华阴公主和玉皓天齐齐被玉罗刹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华阴公主对于玉皓天为夏侯廷求一个男妻之事本来就在震惊中,现在玉罗刹一句话顿时让她觉得事情不妙。 “你什么意思?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玉皓天也为儿子突然无理的喊叫而觉得丢了脸面。“这是我和你舅舅,还有这位公子之间的事,你给我闭嘴!” “玉老教主!”梅若云突然开口,“您要给您小舅子拉皮条,也该先问过玉某。” “拉皮条……梅大侠……你……”这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偏偏语气淡薄无比,让玉皓天无从怒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露露,就是梅某将要过门的妻子!” 五雷轰顶。玉皓天和华阴公主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玉罗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朝着父母各磕了一个头,“孩儿要娶的,也是齐公子。儿子不孝,让父亲绝后了。” “姐姐。”这边夏侯廷单膝跪地开了口。“是我求姐夫帮我求亲的。姐夫姐姐乃是长辈,请两位今天为我作证,拓跋处文愿舍弃身份,嫁与齐公子为妻为妾。” “噗……咳咳咳……”齐白露被一连串的精彩对话呛住。身边梅若云轻轻帮他拍着背,淡定地看着一切。“几位,你们是谁啊?”这话当然是只得玉皓天和华阴公主。 “小九,这是我爹娘,是来为我求亲的。”玉罗刹立马接口。打死不能让夏侯廷抢了先,若是让他说了话,少不得连自己都被三振出局了! 夏侯廷也起身看着齐白露。毕竟这人的答案才是最重要的。 “啊……”齐白露脸色尴尬,“两位远道而来参加白露的婚礼,是白露怠慢了。”齐白露当做没听到玉罗刹刚刚说的话,绝口不提这件事。 “齐公子……”玉皓天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随身带的礼单递给旁边的小厮送过去。 “白露,我将聘礼都带来了,只要你松口,我以后决不负你。毕竟我已经是……”夏侯廷眼圈发红,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齐白露直接僵硬住,腰部更是被梅若云狠狠地钳制住。要不是碍着面子,他是真想喊疼。 “各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梅某让人给几位贵客安排休息的地方。”梅若云看到场面冷场,最角不着痕迹地弯弯:想要进我梅家的门,哪有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一定要收藏收藏收藏一下作者,不是收藏这个文章,是收藏我本人,就在专栏旁边,感谢大家,俺们就开着作者收藏过日子呢,十条回复也不如一个作收让我激动的。我看看文的同志们最少有几百吧,但是收藏我的才91人。大家要是觉得俺还过得去,请一定要收藏一下我,不花钱,也不费精力的。 隐在此多谢大家了!! 下面介绍新文: 原计划的精灵王子延后一些日子。这篇完结后马上跟进的是一片空间种田文:《重生之空间漪梦》文章好不好看,大家看了才知道。也希望一直关注着我的同学,不要因为这一篇文章完结而离我而去,因为那样我会无比伤心的&&&*&&&&&&&&&&&&&&&&&& 82表真心 表真心 送走的玉皓天夫妇。玉罗刹和夏侯廷尽管被众人瞪了好几眼,也权当没看到。 “梅大侠。我想和白露单独说几句话行么?”夏侯廷朝着梅若云开口。 “摄政王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梅若云淡淡开口,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就算梅若云离开,玉罗刹也不打算离开的。 “外甥,我和你未来舅妈有事相商,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哈,如果你求婚成功,我顶多多个姨夫!” 两人谁也不肯相让,反而如同斗狠的牛一般都赤红着眼睛。 “两位不要打坏我万梅山庄的东西。”梅若云拉着齐白露朝着后堂走去。 “小九……”玉罗刹急的喊了一嗓子。不过梅若云在,齐白露又怎么会理他,只得悻悻地闭嘴,转头将火气全发在夏侯廷身上。 “你也不用和我吵!”夏侯廷一挑眉,“你这样的外甥,我也不想要!” “呸,你以为我想要,不服就出去打一架!”玉罗刹看到夏侯廷的脸就觉得心烦。想不到这人还和自己攀上了关系,还说的自己父亲给他保媒。真让他们成了,自己还能有戏?这不是乱伦么?从他娘那就过不去! 玉罗刹越看对方,越觉得对方是上天派来恶心他的。看着夏侯廷毫无惧色的冷笑,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攻了上去。 夏侯廷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他虽然加入的比较晚,但是他伤害齐白露还不是因为他的姐姐?现在他姐姐平安无事活得好好的又回到了他面前,这让他如何不后悔过去做的一切。当然他自己的姐姐他是不能恨,恨也只能恨玉家的男人。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正好是出气筒! 两人不顾一切地打了起来,中途不放心,摸着梅若云放了他回来的齐白露一进前厅就差点被个飞来的茶杯毁容。 “干什么呢!想杀了老子啊!”齐白露火往上撞。这可是他自小长大的家,他自己都舍不得这么砸,这两个混蛋! “小九……你闪开,别伤着你!”玉罗刹左眼一个黑眼圈大大地挂在脸上。 “白露,这是我们的私事。今天我就算死了,也不后悔,只是不能继续陪着你……哎呀——” “打个屁啊!”齐白露火大的上来各自踢了对方几脚,若不是他昨天被折腾了一夜,眼下虚软无力,他一定狠狠地抽这两个人一顿。从前坑他,折磨他,现在还来砸他的家。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齐白露一指玉罗刹,“去找你爹妈。” “小九!” “滚!” “……”玉罗刹一脸悲戚的离开。不过是一步三回头。 “你……” “白露。”夏侯廷声音哽咽,喉咙处不停的抽/动着。“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绝情……” “行了。”齐白露不耐地打断。“你这套,我听太多了!你自己不也说过,你和我和亲,就是为了折磨我么!” “不不是的!……我其实一开始就……只是那时候我被仇恨蒙蔽了心,才不肯承认,等到我终于决定认命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伤害到你……”说到这个,夏侯廷心里就不停地咒骂着玉家父子,若不是他们…… “那现在你的仇恨解开了?”齐白露冷笑一声。刚刚听到夏侯廷喊姐姐姐夫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待到刚才梅若云在出去的路上和他说了下经过,他才恍然。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夏侯廷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巴掌大小,玉质晶莹剔透。 “这是……”齐白露皱着眉头,这东西好眼熟。 “白露,你还记得么?”夏侯廷深情地看着齐白露,声音温柔缓慢地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送给你的。你还记得么?” “这是……”齐白露拿起玉佩仔细的看。这么好的玉质并不多见,而且如此的眼熟……“是你?你是客栈送我衣服的男人?” “是。”夏侯廷点头。“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决定将这东西给你了。这是我拓跋家家传的玉佩。本来是皇帝送皇后的信物,但是小时候见我喜欢,兄长就赠给了我。而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决定送给你了……” “可是……”齐白露敲着头想了想。这么好的玉佩,谁都喜欢,他也不例外。当初到底是怎么遗失的啊…… “是从大皇子府中的时候,我第一次强行抱了你的时候,从你身上取下的。”夏侯廷眼泪顺着眼角淌下,“那时候我被报复的快感冲击的看不清真心,我……我……白露……” “你干嘛……”齐白露被夏侯廷激动的样子吓得后退几步。夏侯廷前科太多,实在是不得不防。 “白露,你若是答应我,我愿意不要名份,嫁过来为妻为妾。”夏侯廷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你若不答应,我就去屠尽十三城,然后自尽在你面前。” “你有病啊!”齐白露受不了对方的神经兮兮。这种极端的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说到做到!”夏侯廷猛的站起身,看到齐白露脸一白后退几步,知道自己心急又吓到了对方,赶紧放缓了语气,“白露。他们都是当你的夫,我只要当你的妻,这不好么?就算你以后被他们欺负了,我也绝不会跟他们在一头,我这边永远是你温柔的避风港!” “……你说的倒好听。” “我说真的!”夏侯廷抬手起誓,“我拓跋处文愿意舍姓氏,绝子嗣,只愿能常伴齐白露身边!” “大哥你别逗了。你可是堂堂的摄政王,绝后不太好吧,这可是王爷的位子呢!” 夏侯廷白了对方一眼,淡淡地说开口,“貌似你也是个王爷!” “嘿嘿。”齐白露干笑,“我这个王爷是不算数的。你可别绝了后!” “你就不怕绝了后?” “嘁!只要他老梅家不怕绝了后,我怕什么!我这辈子就没想过要孩子,美人们的身材如此美妙,怎么能因为孩子而变成大娘!”齐白露振振有词。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夏侯廷慢慢地点头,“看来你的家教还不是不到位啊!” “啊?”齐白露一愣。 “让你见笑了!”身后突兀低沉的男声响起,一双大手从身后将齐白露抱住。“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有自觉了!” “哥……”齐白露腿都软了,“我这不是劝他呢嘛,你可不能因为这事,借口欺负我!” “放心。”梅若云低头亲亲他的嘴唇,“让你生孩子,不算欺负你!”说罢不顾青年的反抗,直接将对方扛上肩膀。 “啊啊——救命啊……夏侯廷你混蛋,你陷害我啊!”齐白露挣扎着,想翻下来。 “安分点,要不然就地正法!”梅若云大手毫不留情地拍在对方挺翘的臀部上。 “呜……夏侯廷我恨你!” “……”夏侯廷摸摸鼻子。齐白露你个怂人,惹不起梅若云,就敢骂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一定要收藏收藏收藏一下作者,不是收藏这个文章,是收藏我本人,就在专栏旁边,感谢大家,俺们就开着作者收藏过日子呢,十条回复也不如一个作收让我激动的。 最近收藏我的人已经达到了96人。请大家继续收藏我,谢谢各位了!不花钱,也不费精力的。 隐在此多谢大家了!! 下面介绍新文: 原计划的精灵王子延后一些日子。这篇完结后马上跟进的是一片空间种田文:《重生之空间漪梦》文章好不好看,大家看了才知道。也希望一直关注着我的同学,不要因为这一篇文章完结而离我而去,因为那样我会无比伤心的&&&*&&&&&&&&&&&&&&&&&& 83以身赎罪 因为最近严打,这篇文被举报了,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本章内容被替换了,如果是购买V文的读者,请和我联系,谢谢。 下面是替换原字数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收藏我的人多了起来。大家帮帮忙再继续收藏下,争取完结前能冲上一百。拜托了!收藏就在专栏上面。大家进来以后可以点作者名字就可以进专栏了。O(n_n)O谢谢 84婚典上 婚典上 万梅山庄有很多年没这么热闹了。 自从这一任的庄主百天后,万梅山庄还是第一次广发请帖,邀请武林同道前来观礼。 万梅山庄在武林中不单单是地位独特,其历代主人更独特。此任庄主,武林第一人,无霜剑梅若云发出的请帖则更更独特。 各大门派接到请帖都感觉十分震撼。当然震撼是修饰词。实际上各大掌门,各个实权人物看完请帖都犹如遭了雷劈一般,看得各家弟子十分纳闷。 不为别的。就为那请帖上婚礼的另一人名字也十分的熟稔。 齐白露。江湖上他认识的人不少,认识他的更不少。不光不少,简直是如雷贯耳。 江湖第一游侠,前任梅老庄主的养子,无霜剑梅若云亲自调教出来的弟子,武林排名前几位大高手的朋友……等等等等。 如果是知道点朝廷秘辛的人,或许还会知道他另外的身份。当今皇帝的私生子,最小也是最宠的小儿子。 真正出名的,还不止如此。而是他远嫁鲜卑,成了魏国摄政王的王妃,而且还带着十三座城池的嫁妆。 若是说以前武林中人和朝廷大员知道他,那一点也不新鲜。奇迹的是现在连百姓都对他耳熟能详了。 说归说。这请帖上的人,也许还不是他。也有一些掌权人自我安慰着。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婚礼一定要去,而且还要送礼,送大礼!不然梅若云那一张冰脸和冷剑,多半在婚礼后就会出现自家门派的后院…… 众掌门各自叹息,这次要破财了。 此刻众人叹息不已的人正在换礼服。 穿惯了白衣的梅若云穿哪件都觉得十分别扭。旁边看的人更别扭。 齐白露看着扔在地上的十几件红色礼服也是一阵叹息。败家子啊…… “乐什么,赶紧试!”梅若云板着脸训斥道。 不是他非要心情不好。任谁被来来回回换了十几套衣服,而且是最繁复的礼服,也会心情不好的。 按照梅若云的心里话,这简直比练剑还累。 “我……我……试好了……”齐白露收起了笑,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对方,伸手举举自己手中的礼服。 “……”梅若云从没这么恨不能掐死齐白露。这小子穿红色的竟然这么合适,居然哪件都好看。 旁边的绣娘们虽然也逼着他换了一件又一件,但是随之传来的就是一阵阵惊艳的低呼声和窃窃的说笑声。 梅若云杀人的眼光扫来扫去,就是不能穿透众女人的防线传达到齐白露那边。同样都是换了十几套,他这边都要累死了,齐白露那边却依然乐在其中。 待到梅若云实在不能忍受齐白露的偷笑,对方才举起手中的礼服,说是早就选好了!那你还在和那些女人磨叽什么! “都出去!”梅若云板着脸。 众绣娘身子一抖,乖乖地排好队出去。 梅若云沉着脸将最后一个拽着,“你要去哪儿!” “我我……”齐白露惊恐地看着对方铁青的脸色。 “是不是又不听话,想尝尝链子?”梅若云捧着齐白露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上去,口舌交缠间问出。 “不……唔……”话说不出,齐白露只好勉强晃晃脑袋,就当是否认答案。 “哼!”梅若云放开那已经被自己蹂躏的不行的唇瓣。非是好心,也不是忍耐力高。而是为了大局着想。 三天后就是两人拜堂的时候,这张小脸,还是先保持着目前的完美状态吧。 梅若云擦擦嘴角,指指大门。齐白露忙不迭地逃了出去,留着梅若云继续试衣服。 房间门口,玉罗刹和夏侯廷这对舅甥正在互相怒视中。齐白露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被两人瞬间捉住衣袖。 “小九!梅若云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玉罗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白露……”夏侯廷也不甘示弱,只不过用的却是柔软得多的口气。“我愿意嫁给你,却不愿意……” “唉。你们说了,也没用。”齐白露从两人手中拽出自己的袖子,一脸的无奈。“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 “可是……”玉罗刹不甘心的张嘴。 “没有可是……”齐白露脸一板。“如果你不愿意,就去自己和他说吧。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做小妾么?” “我……”愿意才怪!玉罗刹都快咬了舌头,才将这句话咽下肚子。 “既然你愿意,那就好!”齐白露一副非常欣慰的样子,趁着两人低头苦思对策赶紧走人。 这可不是他小气。毕竟这两人都得欺负他,他也不是好不记仇的烂好人。这次他们既然自己撞上来,他自然是毫不客气。 梅若云当然也愿意看到这些情敌吃瘪,不但出谋划策,而且主动当了齐白露的靠山。有事,提我! 三天转瞬就到了。万梅山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川流不息。 大总管小二招呼客人招呼到舌头抽筋,眼皮乱颤。不过他还不是最累的,最累的是小三。 小三负责点唱礼单。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三一边唱,一边心里腹议。想不到这武林中人都如此有钱,送的东西不但价值千金,而且还很多都是举世难求之物。 越是身份地位高的,来的也就越迟。前面来的一些势力稍微差一些的掌门们,听着越来越玄乎的礼单。那心脏跟着小三的唱声一抽一抽,如果不是来的万梅山庄,他们干脆想着打劫一番好了。 越到后面,东西越是繁多,也越发惊人,小三嘴角抽搐着,捡着看着顺眼的念……其他的,就当自己不认字好了…… “当朝李大人,王大人,张大人……送上名家书画五卷,前朝大学时字帖一副……”去,前朝的也送! “昆仑掌门送上寒铁宝剑一把,金银若干,昆仑山草药……若干……”这么多,老子才不念! “峨眉掌门送上武林秘籍一本……”肯定不是峨眉的! “天机……天机?……咳……天机送上机关宝箱一个……”这是什么东西? “当朝易王、永王、燕王、简王、哲王、东王送上……宝物若干……”送这么多,是想累死老子么! “当今太子送上……”这个还是别念了。 看着众人还没从刚才那一串的王爷头衔的雷轰上清醒过来,小三赶紧将手中太子的礼单放到一边。 “当今圣上……噗……”这个更不能念了……怎么连皇上也来凑热闹……再换……这一家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少夫人是个私生的小王爷么? 从小一起长大,很了解齐白露的小三赶紧收口,将手中礼单再次扔到一边。 “横文星君送上生子丹药一丸……什么?” 众人一片骚动。 85婚典下 婚典下 不光是来观礼的众人骚动一片,就连万梅山庄的人也都窃窃私语。 横文星君是谁?那可是武林泰斗,江湖中最最神秘的人物。 他的人神秘莫测,无人识得。甚至就算是今天到了现场,也没人能找的出来是哪一个。他的武功更是神秘莫测,出手间犹如幻影,据传说没人能躲得过。 他不单单是调教出来一对双生子为武林五大高手之一,更是娶了一个比他还要神秘的老婆。 有人说他老婆是邪教魔女,也有人说他老婆是苗疆圣女,不过却没人真正的看到过。或者说,看过的都被毒死了。 横文星君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下山了。以他的风头,估计到哪儿,哪儿都会瞬间清场。 出面送礼的双生子秦墨瀚和秦墨涵,两人一黑一白,亮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师尊命我二人前来送礼,还说这丹药梅大哥一定会喜欢的。”秦墨涵清雅一笑说道。 “小的替少爷谢过两位少侠,我家少爷说婚典过后携少夫人一起去当面拜谢老前辈。” “客气客气,我兄弟应该的。”秦家兄弟朝着小三拱拱手,也知道这人虽然打扮是个奴才,其实和梅若云,齐白露都是一同长大的,不说情同手足,也是关系不一般,是以也十分客气。 小三看看众宾客那好奇到不行的眼神都纷纷投向他面前的巴掌大锦盒上,忽然十分奸险的一笑,“来人,送到新房去!” 众人的八卦心理拔到了最高。 “新娘真是男的……” “是男的……” “真是……齐……” “嘘……” “咳!”小三大声的咳嗽一声,止住了众人仿佛窃窃私语,其实已经吵翻天的猜测声。“继续……” “魏国国主送来……咳咳……”通敌么! “风家庄……送守夜家丁一名……”这是什么东西? “京城林家……送来厨师一名……”这是商量好了的么? 小三摇摇头,决定不去理会。 “修罗教教主玉罗刹送来嫁妆……噗……”小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自愿嫁与齐白露为妾……” 众人一片哗然。 这玉罗刹实在是太无耻了,竟然要嫁给一个男人,还是当妾……还是以一教之主的身份…… “咳……”小三清清嗓子,看到众人仿佛看到绝世美人一般的盯着他,看他还能念出怎样的礼单…… 小三瞬间感觉压力山大。长了这么大,还没这么紧张过……看看手中这份礼单,眼睛瞬间爆睁……还是不念了吧? “念!”一位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掌门站起身,右手握拳朝上挥舞,“一定要念……” “念!一定要念!”不少掌门教主纷纷起身,一齐挥动着手臂。 小三站在高台上不由得后退一步。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江湖? “快念啊……” “快啊,小哥,我们都等你呢!” “就是啊,今天真没白来……” 也有人挥笔迅速的记录着………… 小三汗颜。怎么没人来替换老子一下,这荒诞的江湖…… 小三抖着手看看手中最后一份礼单……终于咬咬牙,还是念吧,反正丢人的,都是那几个,关老子什么事! “魏国……摄政王……”小三轻轻念出几个字。刚刚还有如菜市场的宴客堂瞬间安静的针落地都能听到。 “魏国……摄政王……愿舍弃姓氏嫁给梅若云为妾,奉上边塞十三城为嫁妆……并自愿终身伺候当家主母……” 一阵剧烈的呼吸声后是一阵暴动…… 内堂里齐白露脸色发青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是他要偷听,实在是外面太过于安静了,连他躲在内室等着拜堂,都能听到外面小三唱礼单,还有宾客各种的暴动…… 虽然梅若云说了要让玉罗刹和夏侯廷丢脸,找回当初的被欺负的场子。但是……这礼单是怎么回事…… 齐白露脸色越发的青紫狰狞。被玩了吧! “露露。干什么呢?衣服都抓皱了!”梅若云从侧门进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礼服。看到齐白露捉着一角不由得眉头一皱。 “礼单是怎么回事?”齐白露低吼。趁着外面宾客正在暴乱。 “礼单啊……不就是那么回事么!”梅若云不以为然的整整衣衫。 “你说整他们,但是没说连我也一起啊!”总的来说,齐白露并不是心疼那两个人的面子。 “我不是也在礼单中么!”梅若云挑挑眉毛。“做大事不拘小节,何必在意呢!” “……”何必在意呢!是啊……何必在意……左右一会儿天下人也都会知道他齐白露嫁给一个男人了,再娶一房小妾有什么! 齐白露垮下脸低头不语,决定破罐子破摔。此时他还不知道其实早在请帖上,他的大名就清清楚楚的写了上去。不管一会儿拜不拜堂,天下人依旧知道他嫁给一个男人了! 梅若云如何不知道齐白露的心理。他安排这一切不过是击破齐白露最后的退路,让他无处可退,乖乖承认了这个事实。 最好能怕丢脸的从此不出去游荡,免得哪天又勾搭上几个女人。 “若云。你真的爱我么?”齐白露忽然抬起头,满脸的决然。 “当然。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梅若云回答的毫不迟疑。 “你我同为男子,只怕色衰而爱弛……”齐白露从来不去想,或者说是不敢去想当他老了,而梅若云等人弃他而去的场面。 “至深至浅清溪,至亲至疏夫妻!”梅若云摸摸齐白露这些日子越发清减的脸颊,“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露露,我此生绝不负你!” “我也是!”重叠的声音响起。侧门又挤进来几个人。 “小九,你放心,我的心你还不知道?有了你,什么天仙国色也别想勾走我!” “白露。我连人和钱都是你的了,你还不放心什么?这辈子只有你扫地出门我,而没有我始乱终弃你!” “小白……我愿为你打更一辈子……只要你偶尔记得我就行。”风无影站在玉罗刹和夏侯廷两人身后,有点喘息。 这一路上不单要赶路,还要对付其他几人设下的埋伏,能活着走到万梅山庄,真是不容易。眼下他一身尘土,都不太敢靠近对方。 “对了……林雅韵他……”风无影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嗯?”齐白露皱了皱眉头。 其实当初确实是非常气这两人不顾兄弟朋友的情谊,强行逼迫他成事,甚至还是联手…… 他远走避开,也是实在伤了心。不过后来见识过玉罗刹的狠和夏侯廷的阴。他才发现那两人就算是逼迫他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受伤。 只是相对只有尴尬,尤其这两人和他见面,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满脸羞愧的表情,更让他也紧张的无以复加,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本来很美好的事,却让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表达方式给生生地损毁。 “林……林雅韵……你……”齐白露不光是尴尬,而且还有点忿忿不平。明明是他强迫自己,干什么还一副委屈的模样,而且为什么都不抬头看他一眼……明明前几个月见面时候,他还 “白露……”一如既往的温柔低缓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我……” “你委屈什么!”齐白露双手攥的死紧。旁边几个男人看的十分紧张。 玉罗刹和夏侯廷两人狠毒阴险。但是对他做出这些事的时候,分明还是敌我双方,是以原谅的,也算是快。 风无影的想法,齐白露则是早有察觉,只是一直回避不肯面对而且。 而林雅韵才是他心底最重的伤! 一心一意地把对方当做朋友、知己,却被算计的骨头都没剩下。以往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接近的手段,十年的亲近,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让齐白露十分不能接受。 越是亲近,越是隐藏,越是伤害的重。林雅韵从来不敢将自己的想法在齐白露面前泄露出一丝一毫,只怕吓跑了对方。 眼看情敌的压力越来越大,他也只有铤而走险,谁知道依然是水中望月、雾里看花,徒为他人做了嫁衣。 “我没有委屈,我……”林雅韵急着解释。他根本不敢再让眼前人误会他一点。只是……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齐白露明显觉得对方的视线并不是看着自己,虽然他一直面对着自己…… “我……” “他瞎了……”风无影开口,带着几分的叹息。 “什么?”打死齐白露,他也不相信林雅韵的眼睛会失明,“出了什么事?” “他被……” “风无影!” “我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齐白露怒吼,“但是我认定你是我的朋友,不管谁伤害了你,我都不会放过他!” “吉时已到……迎新人……”外面小二迎进了所有宾客后,开始客串司仪。 “先去拜堂吧……我会告诉你的……”林雅韵苦涩的笑了一声。明明他是第一个得到他的,却要生生地看着他嫁给别的男人——甚至只能用听的…… “你……好,你等着我,不许你离开!”齐白露压抑了自己心中的愤怒。他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走……我永远也不会走……除非你不在这里了……”林雅韵已经看不到东西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齐白露一窒,转头跟着梅若云踏步而去。 “行了,别难过了。你早知道他会原谅你,不是么?”风无影凉凉的看着林雅韵带着一丝笑看着齐白露离开的方向。 “……是……”林雅韵一愣,他确实没想过齐白露会誓死不原谅他。那个人的心软,他知道的非常清楚,但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哼,你想太多了。他只是看你现在可怜才暂时原谅你而已。”玉罗刹撇撇嘴,“至于要他出气消火……” “还早的很,不死也得脱层皮!”夏侯廷接口。 玉罗刹和夏侯廷对视一眼,又厌恶的各自转头。 “说的也是!”风林二人互看一眼点点头。 门外已经传来了小二清亮的嗓音: 一拜天 二拜地 夫妻对拜 礼成 众宾客纷纷拱手道贺。 送入洞房 “告诉我是谁!”这是齐白露进门的第一句话。 “呵呵……”林雅韵第一个笑出声来。随后几个男人也纷纷笑了起来。就连跟在后面准备先安置好齐白露再出去敬酒的梅若云也弯起来嘴角。 “你们笑什么!”齐白露一头雾水,甚至觉得几人有点恐怖。满腔的愤怒竟然被吓的悄悄散去。 “只要有你在,就算整的我们脱层皮,又有什么好怕的!”几个人齐齐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整你们了?”看到几人的表情,伸手指指身后,“都是他的主意!” 梅若云眼睛眯了眯,“本来还想先出去敬酒,看来我要先入洞房了!” “啊……别啊……救命……”齐白露看着梅若云的表情就发觉大事不妙,忙不迭的朝着其他几个男人求救。 “哎,我去跟宾客们说一声啊。你们慢慢来,不着急!”玉罗刹第一个蹿了出去。 “我要去厨房帮忙!”林雅韵闪避。 “呃……我扶着你去!”风无影连忙伸手去搀扶。 “……”夏侯廷看看瞬间消失的众人,再看看梅若云眼神恐怖的瞪着他,摸摸鼻子,“……要我给你们铺床么……” “噗……” 门外传来几声失笑和咳嗽声。 “走吧?”梅若云拖着齐白露朝着早就布置的豪华的洞房走去。“现在你知道他们全是靠不住的了吧?” ——你也同样靠不住!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遇到你们这些烂桃花……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