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折断的翅膀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不过一村妇,又脏又土”,“无权无势,只会仗着救命之恩就想让清哥哥娶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贱人,给我跪地上磕头认错,说再也不跟殿下抢”。 葜国的雨最为寒冷,但此时的白晓木萱心里,最冷不过心爱之人的背叛与冷漠。 站在安侯王府邸,大雨滂沱,针一般刺在脸上,连同心都被扎的破碎不堪,她在想做错了什么,10岁那年一遇公子世无双,从此心心印他容。 熙清,多好听,安侯王的嫡子,身姿俊逸清寒,身份崇高,学识修养皆在上等,不仅武功极好还有宠爱无数傍身,是举国上下所有闺梦之中女子想嫁的的如意郎君。 救了他是意外,而喜欢却是他同意了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小小的医女一个,只是容貌偏上等,身材窈窕,然而这种女子千千万,没有什么可比性,加上性格温弱,被人看成可欺之人。这年她15岁,他18岁。她最大的情敌是徐卜荷,外议大臣的掌上明珠。 都传今日是他们的定亲之日,她巴巴的赶来,问问是何问题,总以为是他有苦衷,说清楚了,那么自己可以离开,。 不想转弯角就看见两个人抱一起,那一刻她的心是痛的,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男人表情看不清,一旁的女子刺了眼睛。 水蓝色的摆裙,点缀的珍珠如万河星辰,腰间是碧色透亮的,象征嫡女身份的玉佩,圆润棕榈的佛珠手链配搭着那嫩藕般的手,细腰拂柳,淡紫色的耳坠,青绿的幺花头饰,这些都不及那张绝代风华的脸,难怪他喜欢了,连平时的不近人身都不反感,连同为女子的她都感觉看呆了,不觉羞愧难当。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站着两人面前了。 想着不说话不好,她走上前,伏倒在地..:“郡主万安”,是的,皇帝亲封的郡主之位,只因为她的父亲救了皇上一命,为此求来的,不然怎么比得上皇亲国戚,怎么会让他... 徐卜荷轻轻的看了一眼,别人都说安侯王有位极美丽聪慧,温柔善良的神医,是殿下喜欢之人,现在发现此女子真是不简单。 柔柔弱弱的模样遭人喜爱,一身白衣,跪的身姿挺立,仿佛不为这世间尊卑所负,微微圆润的小脸蛋,小小的粉红色嘴巴,让人想一卿芳泽,眼睛里是打不倒的倔强,又想让人征服,又不失可爱聪颖。 “起来吧,不用这么紧张,我大一岁,你叫我姐姐吧”徐卜荷微笑着说完看向面前自己喜欢了多年的男子:“嘻嘻,你说是不是啊清哥哥”,优雅中不失活泼可爱。 “嗯”哪怕只有一个字,那种声音好听的能让人飞蛾扑火,至少白晓木萱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想的,“谢郡主”她轻轻的站起来,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喜爱之人,却再没有欣喜。 只见男人阳刚挺拔,身高几乎多自己两个头,浑然天成的高贵,菱角分明的容廓,晶晶有神的双眼能看见人心一般,怜悯万物,让人崇拜又感觉似水无波澜。 “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回去了吗”幻熙清谈谈的说着,面无表情,让白晓木萱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要说自己上门讨公道的?还是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我……” “哎呀,妹妹可能无聊,想找你玩罢了”一旁的徐卜荷捂着嘴,白晓木萱真想呵呵,这么多年什么都看清了,这个女子看着无害,那是对别人,对自己那眼睛就恨不得拿刀子刮,平时的大小陷害那是层出不穷,特别是背后那些个溜须拍马的小人,不管是男的女的,都来欺负自己一顿,打不重,怕幻熙清看见了,骂的是狗血淋头,恨不得羞愧好走得远远的。 偏偏自己像小强一样打不倒骂不走,背地里都说厚脸皮,不要脸,白晓木萱此时内心是有苦说不出的,说不是自己缠着幻熙清根本没有人相信吧。 “我来找你说说话,可不可以……”白晓木萱说道,“你明知道我很忙,早朝要上,晚上要处理公务,不能跟你玩闹”幻熙清一脸公事公办,没有嘲讽也没有嫌弃,薄薄的嘴角可以让她沉迷如同火焰,又可以让她自卑如同寒冰。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爱了他五年,付出的总是自己,而他一副喜欢你又不喜欢你的感觉,讨厌死了若即若离的样子…… 事情还得回到十岁的时候,哪天她去采药,正好遇上被刺伤的他,周围躺了一地的侍卫,断胳膊还是小的,血肉横飞,空气中都是让人恶心,呕吐的血腥之气,一身华服的他,难掩清华,失血过多而微白的薄唇,还是一脸稚气的模样却能瞧见长成后的绝代容颜。 白晓木萱一眼就看见了,主要是太明显了,作为一名赶脚医生,这点死人只是平常,因为常年战争,烽火狼烟,山沟沟里都是白骨,坟山那是一堆又一堆。 本能的走了过去,拿手指试探了一下鼻息,又听了听胸腔,瞄了一眼流血的地方:“伤口在胸口以下,差心脏一点点,不过你遇上了我,放心,你死不了”她小声说道。 正巧进山之前备好了伤药,起身放下背篓,从一排排白瓷瓶里翻来覆去,“脑子总是不灵活,去哪里了,应该是这个...”白晓木萱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记事,性格大大咧咧,纯真的年纪不知人心,有病之人来了,只管尽心医好,银两收不收,多少也看心情,旁的事一问三不知,所以无人欺负她,祸事也没有经历过…(哪知就是现在这样给自己惹了祸) 将沾满鲜血的华服用小刀割开,过程中不免弄痛了男孩伤口,痛的身体都微微抽搐,每个部位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口,时间久了黏合在一起,不好处理。 “也不知道杀你的人跟一个孩子有多大仇,痛也没办法,受着吧”白晓木萱叹了口气说道:“我要把你拖下山,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了” 把瓶子里墨黑的药粉撒在男孩伤口,淡淡的香味飘在空中,竟然立马止血了,再拿出布带,从腰间穿过,多围了几圈,十来岁大的孩子白白嫩嫩的,有点重。 白晓木萱喘着气,小小的脸透着坚毅,抬手微微仰头看看天空,入秋了天黑的快,“赶紧下山吧,天黑不安全”低头思考了下,拿块布扔在地上,再把人放在上面,拉着布一头往前走,赶着时间终于回到了村中... 第二章 回忆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天黑的夜,给了白晓木萱带一个男孩回家里的方便,村尾最后面的就是她住的地方,破烂不堪的树木一根根围成圈,茅草铺的房顶,村里几乎都是泥土房,只能保证不倒不漏水。古代的人们忌讳,所谓男女三岁不同席,村里也只是定亲的男女才敢两两相伴。(女15,男17成年) 在葜国还没有那么严重,归功于皇帝幻光炎,七岁上战场,十二岁手握十万大军,十八岁宫变,保护了先皇幻朝宕,二十岁上位,用了十年平定战争,签下和平条约,不仅减免赋税,重开商贸,还给犯人减刑,葜国上上下下都感恩陛下的开明大义,慢慢的男男女女都能手牵手,大街上拥抱都是常事。 膝下六子八女,大大小小不是封侯就是远嫁,安侯王是皇帝之弟——幻光戟,目前府邸在皇城。 还有一个在边境,就是发动宫变的主谋之一,先皇第六子,明白人都知道到了边境就是一辈子不得拜见的节奏。毕竟有一个时时刻刻紧盯皇位的人,所有皇帝都不可能放任自流。没有杀死,是因为有一个诰命的娘亲换来的... 白晓木萱把中午剩的包子热了热,胡乱吃了一点,洗洗擦擦到了子时(23点)。 得熬夜了,因为病人的情况严重,果然到了丑时(1点)男孩发烧了,脸颊两侧红通通的,冒着冷汗,嘴里也不知道说的什么,随手拿起一边的白色布块,沾了冷水,来回折腾,经过一夜,温度是降了。 男孩已经换了干净衣物,作为医女,性别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医者与病人的关系,白晓木萱又煲了一份汤药喂了下去,天亮之前各方面稳定不下来就有危险,但是遇到白晓木萱就不会。 父母不详,或者说遗忘了,三岁就被师傅白晓东带回了境花村,亦师亦父一般,小小年纪就已经学的了极高的医术,一年前养父亲上战场感染了病毒,年纪大了加上医者不自医就这么过世了,白晓木萱亲手埋葬了养父亲,打包东西离开了思念的那个地方,到处行医,治病救人。。。 幻熙清以为自己死定了,出生尊贵的他还是小看了这次刺杀,尽管已经计划好了,连府上普通的侍卫都偷偷换成武功高强的死侍,依然死伤殆尽。 十二位死侍拼尽全力保护自己,好不容易同归于尽了,最后因为没人搭理而流血过度死亡,如果有第二次的话,绝不会这么莽撞,可怜父亲母亲从小培养到现在... 日上三竿,白晓木萱走到村口,那边有个卖豆腐的地方,最喜欢的早餐之一。 “老大爷,来碗豆腐,钱给你”说着向大爷扔了枚一文钱,边说边坐在路边摆好的小桌子。 “来了,客官这是您的”半百的老大爷笑眯眯的走过来,香喷喷的嫩豆腐,上面一点葱花“小恩公最后等你来了” “您家孙子可好些啦?”老大爷姓王,半星期前他家九岁点大的小孙子得了热疹,去药馆人家说治不了,坐地上崩溃大哭时遇见了白晓木萱... “好啦哈哈哈,现在活蹦活跳的,能下水抓鱼,您真是神医,谢谢您了,要是我家有您一半懂事,老头子我就不用操心啦”王大爷笑到 “不用客气,孩子小别冷到了,注意卫生,明天准备好碗豆腐就行” 王大爷回到:“这个是小事,恩公您要多少有多少”。 白晓木萱赶紧扒拉完,心想着中午要做什么吃的,犒劳自己。 进山之前是因为药草不够了,镇上有个潍甬医馆,需要伤痛药丸,药引是一株肌洱花,一颗收一两银钱。 现在看来是去不了了,毕竟家里有一个病人照顾,半途而废不是自己的风格... 往南中走去,白晓木萱赶在集会收摊之前买了只鸡,匆匆忙忙的往返在回家的路上。 一阵阳光的炙热照在墙壁上,躺在床上的幻熙清恍恍惚惚的,脑子还有点不清楚,睁开眼睛,忽然来的阳光刺激了一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恢复好了。 只见自己躺在灰色帘子围成的穿上,被子不新,但是暖和,一股少女的清香,还有药香,幻熙清猜想主人是一位有医术的女子,一张桌子上干干净净的放着药箱,一个水壶,两个杯子,地上排排放着黑不溜秋的罐子,墙上挂着山水画,其余什么都没有。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猜着是主人回来,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 白晓木萱一打开门,看见的是一双宛若银河的眼睛,果然不一样,跟往常见过的人区别明显,即使病了躺在床上,那通身富贵的气息也让人过目不忘。 “比我想象的要恢复得快,你伤的重,白粥喝的惯吗”白晓木萱走上前说道,把手里的东西放好之后,摸了摸幻熙清的手,脉搏微弱但是有力,估计是习武之人身体质好:“等会啊”,说完转身就走。 幻熙清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女子碎碎叨,完了直接走了。难道是生病了没有魅力了,记得皇城那些人都跟看肉一样的稀罕自己,巴不得掏心掏肺,怎么对这个人不起作用。 想起身,胸口下一阵疼痛袭来,一看身上的麻衣,“谁换的,不会是...”幻熙清耳朵微红,白皙的脸上一阵变化。 一刻钟后,白晓木萱端着一碗白粥进来了,“能起身吗?”淡定的站在床边,回来就用上好的丝线缝合了伤口,只要动作不大,可以下地走动。 “嗯”幻熙清微微起身,声音嘶哑的像变声器期的男子,喉咙里都是苦味,经过一夜的反复高低温,疼的火辣辣,能这样就很厉害了。 白晓木萱伸了把手,“我扶你吃点东西,你那衣服脏了,那是我路边买的” 意思就是你不要嫌弃,因为嫌弃也没有用 独有的少女体香传来,不禁让从不近人身的王府殿下红了脸,少女的肌肤雪白,健康的牛奶色,小小年纪已经初露风华。混杂着药香,不同于皇城女子的胭脂香,让这个男孩有了微样的心思,虽然还没有发现。 幻熙清听着门外的鼓捣,慢慢的吃着,脑海里想的是父亲府里的暗卫应该快找上门了,这次活了下来,以后就不会有第二次,说来也是要感谢这个...额?还没有问名字,不过医术高超到自己都佩服,中了一剑还好的这么快,若是为自己所用... 一晚上睡了过去,白晓木萱开始忙活早餐,清新农家小炒菜,白粥,煲了两个时辰的鸡汤,想了想:“今天让这人走吧,那伤好的比她看着还健康”,不能说是她舍不得医药费,只是本身就穷得没钱,平常接济了一些乞讨的孩子。 幻熙清醒来就看见有些不明的目光,吓得慌了一批。 “过来吃点东西”白晓木萱静静言道。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她放下筷子, “晚上你就走吧,我知道门外有你的侍卫,这伤有人照顾就不会有事,”白晓木萱不想跟别人解释平白家里有个男子,嫌麻烦 但是幻熙清听到就一副很震惊的表情,因为他也是刚知道的,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小女孩如何发现的,再怎么装也是小孩子,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 “你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有何关系” “你救了我,我如何回报你呢” “不需要,医药费就当我给的一个善心” “你的医术那么高,应该去皇城那样的地方”幻熙清想不出来这样的人如何甘于平凡。 白晓木萱没有说话,直接起身去收拾碗筷,外面还晒着许多草药,没有时间想别的。 幻熙清想,如果你不是救了我,或许你还能在这里... 第三章 暗杀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除了这个事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幻熙清无起无落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白晓木萱的回忆,仿若昨日。 “今日是我的生辰啊”,紧张到双手双脚都无处安放,她想的是,我可以议亲了,你呢? “额?我忘记了,太忙了”,幻熙清终于从事务中回过神来,“晚了买不到礼物,明天你想要什么可以给你”。 “我不是...” “妹妹害羞了呢,这是女儿家的大事,”徐卜荷说完转过头来,拉着白晓木萱的手,恨恨的用了点力,贱婢,到现在还惦记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看来不能留了。 “怎么不早说,我应该记得的”说完一脸惭愧的看向幻熙清,适实的红了脸:“清哥哥,看我怎么忘记了”。 “不关你的事,你还要修炼” 徐卜荷一脸粉红,当真是花一样的娇嫩,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白晓木萱低下了头,神色晦明,我以为有个人会在意,我以为有个人会欣喜,我以为有个人会记得。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抬头望向这个男人,心真的死了,有一年被人下毒,命在旦夕,没有人敢治,是自己以身试毒,调解出来的解药,你说心悦我?难道是假的。 幻熙清没有回答,看着徐卜荷:“荷郡主你先回去吧,本殿下还有事,让侍卫送你回去”。 “我...”徐卜荷还想说什么,一看男人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殿下万福”,转向一旁的侍女:“雁儿我们走”。 白晓木萱已经不想去看那个女人的神色,她想今夜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答案。 “三娘,我不是说了吗,急不得,你知道现在皇城的局势的” “我不管,外面都传你跟郡主要定亲,是不是?” “那是家族的安排,我没有同意,我喜欢你也知道”说着想来牵白晓木萱的手。 “不用说了”直接往后退,白晓木萱比谁都知道, 在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这个男人什么模样她最清楚,心里眼里只有家族,只有他的父亲娘亲,哪怕是天下都比她重要。 “权利就那么重要?你不想娶我为妻?” “我可以让你进门的,只是现在内外有敌人,我...”幻熙清很无奈,但是脸上还是一片清冷。 他是喜欢这个女子,不说救命之恩,几年时间就帮了自己很多,富有才华,容貌上等。 “进门?你想娶郡主为妻吧?说来说去,只是因为我无权无势,身份低下,半点武功都没有,对你帮不上一点忙而已”白晓木萱急了, 本就不奢望能喜欢自己,是幻熙清一直把自己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半分休息没有,都是自己去面对众多的毒害刺杀,身姿越发清瘦,跟所有女子都成为了敌人,连一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我正在说服王府里的长老”幻熙清皱起了眉头,总感觉事情好像会超出计划,却不知是什么因数。 葜国是半皇亲半长老制,安侯王就有四位,修为都很高。至少都是先天或者后天等级的修为。(修为分为武者,先天,后天,尊者,每个阶段还分三小段) “我要的你从来不问,我受伤你从来不心疼,你把我当什么”白晓木萱眼巴巴的盯着男人,内心极度失落,不知道这些年自己都在做什么。 “我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懂吗?不,你对我没有心”,白晓木萱转身忍住了泪水,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悲伤,既然不属于自己,那就好聚好散。 转身的刹那,没有看见幻熙清想微伸出的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想着明天等各自冷静了 多年以后他才明白,那是最重要的东西,就这么失去了还不自知... 精神不济的走出府邸,恍恍惚惚,好像看见了师傅,世间关心自己的人,不是老了就是已经走了,那是多么悲伤啊。 不知走了多久,夜晚的风是真冷,冷的白晓木萱是身体一阵颤抖,只有周围的树被风吹过的声音。 风?不对劲,再没有人也不可能这么安静啊。 白晓木萱回过神来,她也是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暗杀的人,空气中那种紧张感,那种扑鼻而来的杀气。 咻咻咻 三支箭从三个方位射来,完全阻挡了逃跑的方向。 职业杀手吗?呵,白晓木萱嘲笑般扬起嘴角,又是谁想杀我呢?反正习惯了不是! 白晓木萱弯腰直接往后一滚,咻咻咻,这次直接来了六发 赶忙往左扑倒在地,没有一刻停留,直接往后跑,回去搬个救兵,总好过死了强。 可能不相信,她只会三脚猫功夫,还有跑得快些,对付地痞流氓还行,这些刀剑无眼的,根本不适应啊喂! 使出吃奶的力气,杀手们愣是没追上她。鞋跑没了,脚磨出血了,头发都散了,脸都感觉扎出血了,疼的咬牙切齿,都不敢停下来。 再不逃,就没有第二次了。 白晓木萱深深的知道生命的珍贵,师傅总是嘱咐自己,祸害遗千年,命运就是这样的,除了自己谁都不能选择。 眼看着就到城墙了,回头一望好像没人跟上来,还没松口气。 ‘嘭’ 白晓木萱感觉后脑勺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眼前一黑 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真倒霉”这是她无意识时最想说的。 不知过了多久,“给本郡主泼醒了!”是谁在说话? 哗啦啦,一桶水泼在了白晓木萱的身上,冰凉的地面,让她感觉极度的不适应 黑黑的屋子,就只有几块木板,周围都是灰尘,吱——吱——吱,几只老鼠上蹿下跳。 “贱婢,还不醒吗?” “徐卜荷?怎么是你?”白晓木萱动了动手,“你绑我做什么?我得罪你了吗?” 啪!迎面带着腥风的一巴掌,打的白晓木萱嘴巴都觉得流血了,“郡主说话有你什么事”跟鸭子叫似的男声响起 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情况,一身美丽的紫色裙装,今年皇城最有名的衣服,也就一个人穿的起——徐卜荷,郡主 “你说得罪我什么?不看看你这身份,配让清哥哥喜欢你吗” “他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吗!”白晓木萱呵呵笑道,嘲讽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多了,几乎人人背后都在骂她,这点算什么! 啪!“贱婢,清哥哥是我的!” 嘶……两边对称了,什么仇什么怨,打人专打脸 白晓木萱疼的不说话了 徐卜荷最讨厌的就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身份卑微如同蝼蚁,一脚就可以踩死的。 “你以为清哥哥看上你什么?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徐卜荷捂嘴大笑。 “我应该知道什么” “我说你也太天真了,你除了那点医术还有什么用?清哥哥利用你还不知道吗” 不可能,白晓木萱一惊,怎么会 “家室你比不过我,容貌你比不上我,你不过是救了殿下一命,就想当王府的主母” 徐卜荷好像特别喜欢别人悲伤,接着道 “哈哈哈,你医术高明,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难保不会反过来对付他,你天天跟在他身边,他给过你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白晓木萱神情呆滞,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只是满心都是他的影子,想着有半分喜欢自己就好。 心好痛... 第四章 被逼跳崖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徐卜荷爱死了这伤心欲绝的脸,省的勾引清哥哥:“你伤心也没有用了,你说要是失了清白,清哥哥会怎么看?哦吼吼” 仇人笑的有多开心,白晓木萱就有多悲哀,连外人都看得出来,自己怎会愚蠢到那种地步 “你放心,”徐卜荷抬手指了指身旁的三个男人,穿着补丁破衣,一身恶臭 “这是我留给你的,慢慢享用,你说要是清哥哥看见这三个乞丐,还会喜欢你吗” “谢谢郡主,我们会好好伺候这贱婢的”三个乞丐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这个女子,虽然衣物凌乱,但是皮肤白皙,湿透的衣服,衬着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听着还是大人物喜欢的人,嘿嘿嘿,天上掉的好事啊! “徐卜荷,你怎么可以?你的心真比鬼都可怕”白晓木萱惊恐到眼角收缩,事到如今,自己简直是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啊,要是被他看见,简直比死都不如。 “怪你自己不识抬举,去那个村里找个屠夫嫁了不就好了,阻挡我的人就是这样的结局”,徐卜荷转身抬脚就走,怕等会恶心到自己了 信应该送到清哥哥手里了,我去接他过来看看。 “你们先出来,等会别把戏演杂了” “是”人走了,空气都感觉清新了 “徐卜荷,有种你杀了我!”该死,白晓木萱也发了狠,明明根本没有得罪人,却是什么苦都受遍了,只是一个男人,至于吗?毁人清白也做得出来 这房间根本什么都没有,手也绑着,唯一的门口有人守着,不知道那乞丐什么时候就进来了 难道就这么认命了?不可以... 徐卜荷扯了下头饰,微乱又不失美感,远远的就看见幻熙清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过来 “清哥哥,不好了,刚才好像有人被绑走了”。 幻熙清一着急,直接拉了徐卜荷的衣袖,“谁告诉你的,你知道是谁吗”? 徐卜荷此时有点小窃喜,但是面上还是慌乱的神情,“我不知道,守卫说好像看见三个男人打晕了一个女子”。 幻熙清无措的倒退了一下“都是我的错,如果刚才...” 徐卜荷怎会让这个男人为那个贱婢伤心“可能是你想多了,我们过去看看,应该不晚” “好”这边急慌慌的寻找。 而白晓木萱这边更急,油盐不进,嗓子喊的都冒烟,撒娇都用不上了,三个乞丐就是不放一个屁,为了自己这块香饽饽,愣是等着徐卜荷的信号。 啊啊啊啊,气死了。 嘭的一声,随脚踢了一块石头,正中对面,白晓木萱一看,隐隐约约怎么有月光? 屁股用力蹭啊蹭啊,终于到了,用脚一踢,一块木板掉了下来,好家伙,有个狗洞,如果是成年人,可能过不去,但是白晓木萱身子羸弱,慢慢爬是能爬过去的。 天不绝人之路,用了半盏茶的功夫,磨磨蹭蹭居然出来了,情愿一死也不愿被人玷污。 “清哥哥,等等我”老远就听到徐卜荷做作的嗲声了。 嘎吱,门开了,两个乞丐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大哥你先来,弟兄们后面来,那小娘子是真好看”,“不用客气,一起一起”说着两人定晴一看,人呢?完了!追!赶紧跑了出去。 话说白晓木萱步伐艰难的跑着,没有方向的乱串,双手被紧紧的捆绑着,走两步能滑倒一步。 “小贱人,你逃啊,看你逃到哪里去”后面似狼般的追赶,如果不是天黑,早被抓住了,到时候怕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幻熙清赶到了破屋中,安安静静,打开门没有人 徐卜荷也纳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都能让人给跑了”。愤愤的想到 “清哥哥,你看,地上有东西”,徐卜荷指着一个纯白的脚链,那是什么东西她清楚,不过是故意扔下来的,人跑了没关系,只要让清哥哥知道就行。 “这是...我送三娘的”,幻熙清捡起来一看,顿时慌了神,真是她。 不好,肯定遇到危险了...追! 话说,白晓木萱越走越慌不择路,渐渐的,周围出现的都是坟山,头上几只乌鸦嘎嘎的叫,红灯笼一样的眼珠子,在这黑夜徒增几丝恐怖。 呼呼呼呼 啊!!!脚底一滑,哗啦啦的直往下俯冲,白晓木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前面是一个大陡坡,头哐当一声,直接撞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 不知道手脚怎样了,已经麻痹中,痛的知觉都没有,绑绳也被冲击直接撕开甩了出去 又翻滚了几下,白晓木萱直接掉进半人高的灌木丛,本想晕过去的,实在是被荆棘上的刺扎的疼了,脸上,手上,脚上...无处不在诉说着疼痛。 “三娘”幻熙清声音已经一阵疲惫,找了许久,感觉是不是那人儿逃出去... 啊!“清哥哥,有蛇”,徐卜荷只觉腿上一痛,一种黏乎乎的触觉袭来,忙用力一踢,一条青白纹小蛇就飞出去了。 “怎么回事”幻熙清顾不得男女之防,撩起徐卜荷的裙角,细白的小腿两个牙印,已经泛着一点黑。 “被咬了,幸好毒性不大”幻熙清沉思着 不行!不能让清哥哥找到那女人,不然这么多功夫都白费了,要是让那人一告状…… “清哥哥,我怎么感觉那么晕呢”不得不说徐卜荷很懂得抓住机会,晃晃悠悠的晕了过去,虽然很想倒在幻熙清的怀中,只是人家根本不让碰。 幻熙清只得跟着回去,无奈那是大臣嫡女,不能出问题了... “走”,想着人逃了应该无事,三娘,等会再来找你... 却不知不远处的草丛躺着的就是说不出话来的白晓木萱。 谁都不懂现在内心极度怨愤的白晓木萱怎样的想法,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出事就选择了别的女人,抛弃了自己 明明你自己说的喜欢我,而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不过是你利用的一件物品... 足足躺了两个时辰,白晓木萱才回过劲来,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全身都被血湿透,作为医者,她明白现在不用药,血都得流尽。 不知道方位几何,也不知道现在出了何地,零活的有几棵树木,除了草什么都没有,白晓木萱猜测这是城郊最外层,方圆百里廖无人烟 不得不说女人毒起来连毒蛇都能退避三舍,这么害自己不过为了一个男人,既然你要,那我给你,破的稀罕... 走了一会,白晓木萱发现自己迷路了,头在发晕。 不能睡,用力恰了把大腿上的肉,又困又饿,还受了伤,能坚持下来都是为了活下去,怎么也要报仇雪恨才行,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滴... 顿时瞪大了眼睛,才逃出来的破房子居然又回来了,三个乞丐还在门口找来找去,不用想,肯定是徐卜荷的命令。 该死,只怪自己一点功夫没有,只能到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可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方法,根本修炼不了。 葜国中人几乎都能修炼,哪怕四十岁刚开始修炼的都有,修炼看自身的气,武者是开始学习的散打学徒,像徐卜荷已经算是众女子中厉害的了。先天是可以正规学习的学子。后天已经能使出完整的武技,尊者据说刀枪不入,飞檐走壁...至少白晓木萱不知道有谁。 “在哪里!” “臭丫头,你逃啊,接着逃,” “别让我找到你”…… 寒风凛冽,看着前面的悬崖,无边的黑暗侵袭而来,岌岌可危,白晓木萱脑里只有一个字,死也不能死在乞丐的手里。 “幻熙清!!如果有来生,再也不要遇见你,再也不要喜欢你!” 嘶哑的喊声传出虚空之中,乱石悬崖,独自一人,衬着女子更为清瘦,却也身姿挺拔... 天亮了,人也散了... 第五章 迷雾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尤黎大陆,三国鼎立,分为北寒葜国,西炎龙阎,东极兹姣; 传闻向南是禁地,也有人说是仙岛,还有人看见那边在喷火打雷。 各式各样的说法让哪里成为了人人向往探索的地方...当然,各国皇帝不是没有派兵攻打过,只是几次进去都被迷雾笼罩,不是毒虫就是毒障,高大的树木让人晕眩,迷失在原地 总之是危险重重,连先天修为的人进去了,大半数都会被吞噬,好像一个巨大的黑虫洞,前进的人就会死亡,单单是靠近一步,都让人心生恐惧,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而尊者修为的人,都很珍惜自己的性命,每个国家,每个大家族,都有那么一两个,日日夜夜修炼,除非家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南都,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方圆之大,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花香四溢,百鸟争鸣,树木高耸直入云霄,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还有天空中花园般的房子,用一根根铁锁接合... 有巨型如山的爬龟,长相怪异的毒蝴蝶,也有跟人一般的狐狸精,也有美貌的花精灵。 外城是一道传送门,金灿炫目的法阵印在门上,纹路错落有致,两边各分布一队人马,铠甲铁枪,鲛马龙(一种  马身龙头的坐骑)在半空飞檐盘转,半个时辰一换 布防如此严密的队伍,每个人脸上还都是一片肃穆,身高体宽,站姿整齐,眼神嗜血,好似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传言尤黎大陆是一位女神创造的。 而南都的人就是女神手下的后代,世世代代守护圣女为己任,因为只有圣女殿下是五灵体质…… 五灵之力,金、木、水、火、土;颜色分别是橙、绿、蓝、红,黄,每上一星,寿命增加一百至一千年,以灵力清浊程度区分 南都不管是人还是妖还是怪,都身居灵力,物种起源不同,却混居于此。 灵力旺盛,使得环境俱佳,人人都是十分貌美,俊郎;灵云是体内力量的源泉,经由各处经脉输出,圈纹越是庞大能力越强, 最近外城布下的法阵开始振动...守门人员快速写了信件,随手一点,一个个化成鸟儿般远远飞去 金渊山上 一座高府,冲天而起的五条金龙盘凤法柱,形成了一层保护层, 声鸣袅袅,历史气息万远古朴,房棱精彩绝伦,一眼望去不到边 纯白的石阶层层叠叠而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守卫,通身的力量压制。 这是南都最神圣的地方,也是防护最强的中心地带... 一名打扮朴素的老者,看着天空以北的方向,一颗纯紫的星星高高挂在哪里。“哈,极好,极好啊”老者一拍大腿,笑的像二百斤的孩子一样-_- 挥手:“通知长老,去后山” “是”一旁的侍卫拜礼,再一晃,人影散去,遁地术,闪现千里。最低二十星的修为,却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可想而知老者的修为之高,如何的惊世骇俗。 白府后山 陆陆续续的来了几名老者,只是头发不同,身材肥瘦不同 宽大的衣袍随手摇摆,精容,年轻的如同二十的小伙子,眼里的精光闪闪,却不能让人小瞧了去,只因为那布满岁月留下的沧桑感 加上先前的老者,一共六位,皆是修为高深之人,一身的浩然正气 “开”,呲咯一声,围在一起的老者每个人都打出了法决,几秒钟的时候,让老者们都出了细汗,凭空出现的五圣阵门大开, “哗”的水波荡漾,越来越远...至之覆盖了整个南都。街道的人,妖怪,全都欣喜的跪地嗑拜,那是在朝拜他们的信仰,虽然那人不在。 神圣之光散去,先前的老者最先进去,那是大长老——白儒; 后面连着二长老——白晖,三长老——白竺,那是双生子,一模一样,连同身高体重,和银白色头发丝; 再后面是四长老——白涤,最高的个子,金色短发,宽厚的大眉毛和五长老一般——白帛,有点搞笑; 最后是六长老——白抻,年龄最小,已经是上千岁。。。 一脚踏进法阵,山石耸立,万紫千红的花海,几只小蝴蝶像小孩子似的追逐打闹,旁的什么都没有。玉石铺地,一股清泉石上流。 已经乳白样的泉水,冒着丝丝缕缕的灵气,世间少有的圣水——化灵,还是小溪大小的,只不过是温养一株粉黄相间花朵的物体... 大长老白儒咬破舌尖,滴了两滴血,只见花朵猛烈的摇摆,波纹飞舞,又是一个法阵,手掌大小,纹理却无比复杂,看似无处寻迹,实则爆发起来杀人不见血。 “散”猛呵一声,夹杂着修为冲击,法阵破碎,星光阵阵,美极了... 花朵自动飞起,旋转缠绕,满园的灵气三秒就被吸收了,“”嗝“” 好像有意识一样,打了一个饱嗝,瞄准了北方,“咻”的一下,化成了一个光团,以流星的速度飞了出去。 “快,用灵盘”大长老急忙对着三长老喊道, “是”白竺右手一翻,一个不起眼的木头做的圆盘,平凡无奇,却用的生命之树树根制成的法器,唯一的作用就是寻找——生命之花,圣女的本命花,也是自然精灵。 圆盘亮起了一丝灵力,慢慢凝固到一根灵线 四长老往前一步开口道:“圣女已经成年,轮回之眼也已经开启,只是这片大陆人海茫茫,还得派出几个弟子去接” “多少年了,又能看见圣女的容颜,那战神般的风姿绰约。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六长老眼睛湿  濡了,不知道是回忆的什么。 各人的心情有怀念,激动,还有担忧无措,唯独大长老一脸苦涩: “万年的大战依然需要圣女主持,我们这些老家伙无颜面对圣女的回归啊”…… 咚咚咚咚咚咚……雷鸣般响起钟声,足足敲了九九八十一下,不知情的人只能远远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金渊山上上下下,已经集合完毕,六大长老站在广场上面“安静...静”回音荡漾,高深的修为化为萧风,吹向了四周。 “万年前,圣女大战受伤,只得压制,慢慢找寻机会恢复,”二长老悠悠说道。 “如今花灵已生,就意味着圣女觉醒中,我要一些弟子前往北葜,你们的任务是听从指挥,寻找保护好圣女,让圣女回归南都” 五长老拿出一份名单,喊道“念到名字就出发,一队大长老亲传弟子白冢川,属性火,二十八星;白傅,属性金,十七星;白玫箩,属性水,十四星” 二队…… 三队…… 第六章 云散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再说那纵身一跃的女子白晓木萱,坠落时,回想自己的一生。 治病救人,满怀善意,一个人都没有杀死过。爱而不得,枉死还无人知晓。为什么仇人就能活的好好的,而我死了,成全了他们两个人,从此恩恩爱爱,夫唱妇随。。。 师傅,如果有来世,我来找你吧,太累了... 砰!!!惊吓了一群在树上栖息的鸟儿,四散逃去... 白晓木萱禁闭双眼,气息全无,已经是分不清死活的时候,巨大的冲击让她肉体如同破碎的布娃娃,鲜血!掩了她的面容。 慢慢的,意识越来越远,白晓木萱都能感觉身体烂成一摊肉泥,想到就这么被蛇虫鼠蚁吃了,不甘心的,眼睛的亮光想要熄灭了…… 咻——咻 一团不知道什么,好像是花朵?额?过来了 赶在紧要关头的最后一秒,生命之花融合到了白晓木萱的身体,浓郁的灵气,瞬间溢满了整个人,源源不断的修复,从骨头深处,到经脉,到关节,被划伤的脸,断开的头发,最后包成了一个茧子,这个时间很漫长。。。 漫长到生命之花——花灵突然发现,灵气不够了!!!等到圣女苏醒,自己恐怕连人型都变不成,别说保护,圣女修为几时能回来? 万年前下的封印已经蠢蠢欲动,一旦战争爆发,南都又要血流成河…… 无奈之下,花灵只好留下了一个戒指,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历代圣女的法器——圣戒,急匆匆的就冬眠了过去,蜷缩在白晓木萱灵海最深处,等待…… 第一年,葜国大旱 第二年,葜国大水 第三年,民间传言是上天的惩罚,葜国大将军趁乱发动军边,安侯王平定战乱,嫡子幻熙清有功封为定国公 第四年,葜国突然来了一群仙人,听闻能上天喷火……事实是入皇宫如无人之境,少数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后消失不见 第五年,葜国百花齐放,不管是不是一个季节的,都开放了,又有传言是上天赐福。。 暗无天日的悬崖底下,依旧是无人区,浓雾茫茫,一个光彩夺目,漂亮极了的人茧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 陪伴它的还是旁边这一颗老树,人茧一阵摇晃,突然,刺目的光柱冲天而起, 澎湃的灵力,气场全开一番后,接着返回了崖底。 各地的修炼之人都感受到了这阵气势,汹涌的压力让低阶修为者跪倒在地,那是不由自主的恐惧。 尤其是距离最近的葜国,人群骚动,动物都只能畏畏缩缩,一动不动,直到光柱消失,才平静了下来…… 白晓木萱睁开眼,仔细发现眼睛深处有一道金光闪过,犹如重生一般,整个人气质都变了,不再患得患失,不再害怕,不再对敌人心怀仁慈... 她发誓,要做个人上之人,无半分修为,那就修炼的比所有人都高。无权无势,那就教出来权势。 白晓木萱最先看见的就是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厚重的古朴气息,说不出来名字的花式,好像还刻了一把剑... “要不要滴血试试”? “谁,?是谁在说话?出来”白晓木萱左右转头,没发现到人。 “主人是笨蛋!” “嘶”!平白手指竟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有股淡淡的血香,一滴血融进了戒指里面。 白晓木萱发现场景不一样了,松软的草地,悠悠的微风,让果树的叶子掉落下来,一座木屋,里面有一个花圃,池中有二三小鱼,银亮的尾巴,红红的大眼睛,呆萌的游着。 一个小小的人儿在煽动背后翅膀,停在半空,圆圆的脸,有点婴儿肥,挥舞着小拳头,气鼓鼓的:“这么久了才来找我,生气” 老夫的少女心哦——“你是谁家的小朋友” “你是我的主人,不是谁家的,还有,我不跟你的话,还能跟谁。”小人儿的嘴巴嘟嘟嘟的老高了, 白晓木萱惊呆了,我不记得有这号二货……谁来带走它啊 器灵生气了,“哼,你自己看看” 拉着白晓木萱站到池水边,清澈见底很是看的明明白白,而她不知所谓,因为看呆了。 只见水面的女子,腰肢纤细,一身白色襦裙,复杂繁琐的做工,珍珠球状布满的衬绣,露出齐肩的锁骨,大方优雅又不失纯真,长发飘飘欲仙,似乘风归去。 饱满小巧的唇,微粉的小脸,眉间一点朱砂,皮肤细腻嫩白,大到好处的双眼,炯炯有神,单单是看一眼,都感觉是玷污了女神。 “这是我?”白晓木萱狠狠的捏起了脸蛋的肉肉,我去,好疼。 跟她认识的脸何止差的十万八千里,都快变成另一个人了好伐。 以往只能算是漂亮一点,或许算是有一点能力的女子,现在分分钟女神的节奏,毕竟连自己都看呆了。 “那才是你本来的样子,五灵圣体”小人儿也开心了 “那是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可以修炼了就行,” “我还可以修炼吗?”白晓木萱简直要哭了,修炼,惦记了多少年了,受尽冷嘲热讽,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可能 “武者根本不是你适合修炼的,那是什么破东西,扔脚底板都懒得踩”小人儿好似觉得有了成就感,眉间都有那种骄傲自豪。 “去屋里拿” “要我拿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 白晓木萱推开门,最大的东西就是用淡绿色的床帘挂着的大床,能睡几个人的那种。蓬松的大被子,侧边是化妆台,贴着特大一镜子,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一张挡风,两排书柜,一张摇椅。 梦想着哪天一个人的时候,晒着太阳,躺在摇椅上,桌子一两果酒,几碟小吃,看着书,困了睡,睡醒吃…… “想什么呢”,器灵一个脑瓜子过去“就你这修为,出去还不得被吃了 “噢!歪歪都不行”谁家这熊孩子,我不要了行不行。 一本书飘了过来,白晓木萱拿在手上,平淡无奇的一本书,印着——白圣灵诀,还没有打开,直接飞进了额头。 脑海里剧痛传来,无数的字体满天飞舞,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跑来跑去,而且还是无数个。。。 “就地打坐,手掌朝下,跟着灵诀走”器灵一脸严肃, 白晓木萱忍痛听从指导,她也明白,不能再当一个废物了,自己强大了才能无人敢欺。 一夜过去了。。。。 第七章 路遇不平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打坐了这么久,却无半点疲惫,‘呼……’白晓木萱睁开一双美眸, 引气成功了,直接到达五星,照着这个速度,只要再接再厉,不怕等不了报仇的那天。 “笨蛋,不错嘛”器灵嘚吧嘚吧嘴,一只烧鸡在手,吃的是满嘴流油。 “怎么会有烧鸡?”白晓木萱疑问道 “晚上好抓,坏油衣跳(还有一条)——嗝——鱼.,,”器灵手上握着一条烤的焦黑的鱼 “现在白天好不好?,谁可以跑出去找吃的”白晓木萱扶额 “我没告诉你空间跟外面的时间是不同的吗” “我作为一个主人,还能知道什么”白晓木萱分分钟都能被气急了 “空间一年,外面一天”,(比例自己算吧)外面还大半夜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晓木萱笑出了眼泪,有了这个空间五灵圣诀,器灵等等...以后还会有更多 欺我辱我打了我的,你们通通要还回来。徐卜荷,你要的我给你了,那么你的命是不是要还给我??!!才不枉我如今的脱胎换骨…… 悬崖边, 站着一个身穿黑袍,蒙面者,看不清修为大小……只是一个人看着悬崖下面,静默不语。 “毒老鬼,来的挺早啊”一个白发苍苍的,金服龙袍加身的老者从左边树干出来, “我们都是一样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吧” 空气荡漾开来,人影显露,那是个脸黑,粗犷的中年人 “听说这个悬崖有天材地宝,还是不低于高阶的品级,不介意一起寻宝吧”又一个声音响起,浑厚且有力。 “汪狗,躲躲藏藏算什么,还叽叽歪歪”脸黑的人一看就是火爆脾气的人 “你……!黑麻子!”白袍黑发者,相貌堂堂,到中老年了还是皮肤细滑弹力,只是姓汪,叫鈎,结果就被人喊成汪狗,别提多尴尬了,只是平常没有人敢当面说,也就他敢说了 原来这四位都是尊者级别的老妖怪了,脸黑的是龙阎国的不知道已经几代的老国主了,名叫龙珩潶,花名黑麻子。不过是身为强者,当然说什么都行啦。 西炎是极热之地,荒野沙漠,地处偏僻,强烈的紫外线使得哪里的人皮肤粗糙,性格也比较随和狂放,打猎为生。 身穿金袍的老者就是葜国祖宗——幻寂,气候环境是及其佳和,五谷丰立,从他俊郎的脸廓可以看出来,只有好山好水养出来的人,才能这般... 汪鈎是兹姣国人,在东极地位也是很高的,只是都鲜为人知 东边临海,水产丰富,肥美多  汁的琥虾最有名(一种海底可以吃的食物,身体是粉红色的,鳞片亮白,十分的难捕获,普通人根本吃不起) 而被叫做毒老鬼的男人,连头上都被斗篷盖住,无人知晓面貌,也没有说过来自何处何方,要做什么。 只是使得一手的好暗器,还在用毒方面造诣颇深,两个人联手都得思考下能不能讨得好处... “吵死了,我与你们何干?”黑老鬼不耐烦了,不久前的异像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完完全全消失不见,找了许久依然没有一点消息,已经急了:“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想先下手为强,试试” “我就是来看热闹的,不关我事”幻寂摆摆手,一脸无辜; 四人心思各异,内心想的是什么就不晓得了,修为越高,当然越好。 尤黎大陆灵气充裕,普通人都能活一两百岁,修为高的都可以活到五六百岁多了。没有人不想长生,青春永驻... 增长修为最快的办法不外乎服下灵药,而药草种类之多,等级分明,高低皆有。 药师职业地位迅速崛起的同时,又带动了一批冒险者。 越珍贵的药材灵智越高,圣级的根本不可能被人类发现,这次都已经是万众无一。(其实那束光不过类似于定位的那种......) 现在都在赶夜的不知道多少,明日一早指不定发生什么情况,修为在高也会有难敌四手的时候。 一批批的人纷纷跳下了悬崖,但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很多的药草,有毒的果子,惊慌失措被吓乱串的飞鸟虫鱼,一点影子都没有 找来找去,光柱出现的缘由没有一个人知道,彼此之间还要防范对手的偷袭。 一天过去了,普通人一看没有热闹走了三分之一... 五天过去了,除了顺手牵羊被反杀的,战斗死掉的,,只剩下几十个人要么原地打坐,要么还在乱逛,摘摘果子烤烤肉。 十天过去了,连最后一位老者也放弃,飞身离开了悬崖... 白晓木萱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沉浸在修炼上,哪怕知道了,也只会一笑而过。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外界一天,空间一年。。。足够亮瞎那群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当要一鸣惊人! 白晓木萱发现,自身就是个聚宝源,无论是睡觉还是打坐,吃饭,灵力无时无刻不在增长,虽然只是细微的,难被注意的。 五灵圣诀是成长型的,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再随手指摆动,掐起法印,一旦修炼,配合自己的五灵圣体,打破修为屏障简直可以无视它。 器灵还专门锻炼了白晓木萱的体能,力量: “出拳,出拳是这样的吗?!” “弯腰,你腰真够硬哈,给我练到起不来为止!” “这个腿,踢啊,看见这块石头没有” 诸如此类,每天忙的晕头转向,从一开始的废人一个,被人肆意嘲笑,到如今无时无刻的修炼,白晓木萱已经知足了。 空间一年年过去了,被器灵严格的训练,打压之下,修为直线暴涨,两年前进入了二十星的阶段, 又用了两年,到达二十五星, 最后一年的时间,锻炼更狠,每天被器灵追的团团转,又涨了四星 如今的白晓木萱已经二十九星了,等同计算,尤黎大陆尊者强人,不过才三十星,而她如果出去,等级压制都无几人是她对手。 只是器灵强烈要求压制修为到二十星,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每个人都不能看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幸圣戒本身就是附带隐藏功能的,听到这个信息,白晓木萱脑海中已经想了无数种与仇人再度相遇的情形 因为器灵不方便出现,在它的嘀嘀咕咕抱怨中,白晓木萱从消失的十天里再次出现... 眉间的朱砂用药水抹去了痕迹,瞬间变成了一个,只算得上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 空间里都是女子用的衣物,件件都是顶尖的防护服,不仅仅看着美艳,还能自动贴合大小,极大的满足了女人的购物心。上面还有隐藏的法阵,在静静等待主人的开启... 白晓木萱算上这段时间已经芳龄二十,在尤黎大陆这里,普通人娃都能有两个。。不过好在修炼者没有限定,毕竟强者总能多一些选择。 面纱遮容,更显神秘,衣裙飘飘,一米六七的个子,显得小巧玲珑,盈盈一握的腰肢,恨不得让人宠爱万分。 一身修为之气却不低,白晓木萱看着犹如重生一般的自己,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强大之后,一心想的只是修炼,爱情对她而言,已经可有可无... 飞了四个时辰,白晓木萱停了下来,收敛了一下修为,与自然合为一体,才刚刚走出悬崖,远远的还可以看见城池和一排排走动的守卫。 “只要你把武技交出来,我可以不杀你...” 白晓木萱正在思考要不要多管闲事,虽然三个男人围住了一个瘦小的男孩,明显的不怀好意... 三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同一个学校的,衣着华丽,头戴玉冠;而小男孩衣服有点破旧,鞋子都有了补丁,怀里紧紧抱着一本书,修为顶多八星,武者都不到,真比不得那三人(好吧,她承认自己又心软了) 一块大石挡住了两边,对面看不见,而白晓木萱却看的一清二楚。 第八章 威慑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小男孩背驼瘦弱,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以她多年行医的经验,和如今的修为来看,这个小孩想进一步都非常难,灵气紊乱已经伤的很严重, 除非服下一颗顶尖的灵药,或者是修炼武技,最令人无法理解的是,这么穷的人都能被打劫。 咳咳,白晓木萱很想笑,又觉得很悲哀,弱者就是这么的没有活路。强者之路注定只能腥风血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凡睿学校,是葜国唯一的教学之地,神圣不可侵犯,每十年一次招生,修行十年考核一次,再十年二次考核,不及格还要十年,以此类推,哪怕百年,只要不及格一直在校修行,合格方可毕业。 有人疑问时间太久。对于修行者而言,十年,百年根本算不得什么。 一旦开始修炼,生命漫长,遥遥无期;有的人修行半路,会被截杀,或者被打死,化为大地的肥料。 只要够强,要什么有什么,杀人放火不眨一下眼,而且没有人会为死去的那个人出头,这就是这个残酷的世界。 想到以前自己什么都不懂,没有一点修为,只凭一点医术,都敢上刀山下火海:不知道说是愚不可及,还是无所畏惧 如果说以往是被那个男人利用的,不如说也是被保护的那个,起码出门自己也有侍卫跟随。除了背后的打骂讽刺,也没什么损失,不亏。 只是徐卜荷竟然想毁自己清白,最后还差点死了,仇结大发了 管她是什么皇亲国戚,天王老子来了,以如今自身的修为条件,分分钟秒杀。 但是这样太无趣了,对一个人不爽,当然是剥夺她最珍惜的东西 把这个人捧的越来越高,而后让她瞬间跌落祭坛的滋味...想想都开心(不得说以前的白晓木萱再也回不来了) 哪怕有幻熙清护着,,,男人,呵! 再说这三个男人同出凡睿学校,看着光鲜亮丽,装扮富贵,年龄怕都过了二十五,这么大了才十星左右,勉强算武者吧 估计不是打杂就是守门的,不然怎会沦落到抢夺一本无用的武技(葜国每个人有适合自己的,配合着身法,可以发挥最强的武力值)。 “我娘病的很重,武技得拿了换钱买药,如果你们要银子,我打工一个月会有十银两”小男孩说完就跪地, “求求你们”眼泪止不住的掉,又在强撑 站中间的一个人明显是老大哥,背上一把黑色的大刀,一副不爽的表情,要多叼有多叼,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我要的酒钱,还要花时间等你给吗,是不是蠢,你娘死了关我屁事,!一把老骨头还活着干什么” 说完呸的一口痰吐在男孩身上, 白晓木萱看的是眉头紧皱,而她露出这个表情,一般是有人要不好过了。 其实男孩的资质比那三人要高很多,看着骨龄才十八岁这样子,只是受伤严重,加上长时间得不到修养,搞得自己虚弱无比 一个人有钱没钱区别非常大,比方说,对手是武者,跟自己同等级,人家是护盾,武技都有,或许还是那种上上品,而自己只有一把刀,还是生锈的那种... “你说什么?!你可以抢我东西,可以打我骂我,唯独不能骂我娘!”男孩站起身来,眼神里满是愤慨, 白晓木萱刚想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她想看看,这个男孩有没有值得她救的资格。 一个人可以无能,可以被欺负,也可以没有修为,但是不能没有血性 失去了尊严,只会卑躬屈膝,再高的修为,他再强,也只是一条看门狗 或许主人看到你哪天稍微有点反抗之心,就直接杀死扔弃,反驳的话都不用听你说 托徐卜荷这个恶毒女人的福,白晓木萱恰恰看腻了那种人,也厌恶! 还好,这个小男孩没有令她失望,而这也会是他一辈子的幸运 只见男孩一声猛呵,八星的修为,不过就是大力些,对于武者的三人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一样! 只是他的话让老大哥心里很是憋屈,因为年龄太大,修为低下,已经没有导师愿意搭理。 都是家族旁系,还是庶子,早早被放弃了的,靠着在园校干点杂活,赚取零钱 不成想这么一个穷鬼都敢反抗自己,气急败坏之下,老大哥运起气就是一拳过去:“反了你了,不怕死是吧!很嚣张啊”碗大小的拳头夹杂武者的修为,噼啪!!! 空气中都激起了火星,对付一个伤患,还用百分百的力,绝对是想一招让小男孩致死 不过怎么说也是八星,差别不大,小男孩无所畏惧,平静的站着,随即把头一偏 拳头堪堪擦着脸颊过去了,顿时脑袋嗡嗡作响,武者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尤其是对于病重,还没来的及去看诊的他 明显的,他实战方面较好,身经百战,不等敌人反应过来, 弯腰,同时后脚一伸,胳膊抬起,一个用力, 一把抓住老大哥的手,刷的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另外两个男人一看,不得了了,自家老大被欺负了,急忙伸手去扶他, “都给我打,打死埋了!”老大哥张开一口黄牙,摸着腰凶道:“小子,记住我,明年这个时候会给你烧点纸钱” “想得美!”小男孩接了三五招之后,终于感觉坚持不住,手忙脚乱,还算有点稳重的步伐被打乱 啪的一下,后背狠狠的被打了一掌,喉咙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下,倒地不起,立马吐了一大口鲜红的血 “咳咳,你杀我还不能反抗吗?费什么话,有种你把我杀了,不然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眼见着大刀就要砍向小男孩,白晓木萱动了,一个闪现,芊芊手指一点“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我眼前杀人” 哗哗哗 大刀直接碎成星光,飞舞在空中,衬着像是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脸被面纱遮住,但不影响她的高贵优雅。 阿铁奎看入迷了,眼前的女子在救下他的时候,他就发誓,会永远守护她,直到死,而他的未来也是这么做的! 相比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神的类型,老大哥都不在乎手里重金买来的大刀被毁了,眼睛色眯眯的直盯着,犹抱琵琶半遮面,往下那圆圆的。。。简直是极品 太恶心了!白晓木萱一度想吐,三个男人跟没见过女人一样,那色中饿鬼的表情,巴不得撕光女子的衣物,好看个明白。 让她一度想到了徐卜荷找的那三个畜生,至今身上还觉得残留着那几只脏手摸过的错觉 “你们以为,是谁给的胆子让你们可以留着那双眼睛”二十星都不足发泄白晓木萱的暴躁,二十九的修为全开,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拦腰齐断,地表龟裂,下限三尺。。 三个男人嘭的一下,跪倒在地,膝盖骨碎了,眼角耳朵都流出了血,心脏像是被强行挤压成一团,那种痛的快要死了的折磨,让他们的脸都在扭曲。。 太可怕了!完全经不起有一丝反抗的想法,主要是修为压制的太厉害, 刚才满脑子的se情,现在已经消失殆尽,只恨不得赶紧逃!逃!逃! 第九章 击杀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阿铁奎睁大了眼珠,看着周围这一片的狼狈,太强了!唯一没有什么变化的就是躺着的这个坪地,可能是在保护他不被波及 坏事了,“冷静点!”器灵一个震呵 白晓木萱只觉脑门一冲,恨不得把这些渣滓千刀万剐,那是她的心魔,哪怕修为高了,藏的多深,那种疼入骨髓的恨意,也会迸发出来。 修为越高,越是难以晋级。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心魔,杀的人多了,更容易受到影响。 一旦识海不能被自主控制,,很容易精神崩坍:成为傻子,或成为见人杀人,见鬼杀鬼的恶魔;前者是修为散尽,痴呆疯癫!后者是高深莫测,不可控制! 白晓木萱在圣戒空间中,修行了十年,体质特殊,灵力增长之路一帆风顺,没有与人实战的经验,。 如果强行爆发出来,有极高的不稳定性,还可能伤到自己,这是器灵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才说要压制一下。 “呼”白晓木萱长叹一口气,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也不希望让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坏了自己的心情,不值得。 能让自己起波澜的人,现在还不存在! 白晓木萱背着手,站的挺直,一双轻描淡写的美眸,却是不怒自威, 看都不看那死狗般躺着的三个男人,面无表情,脸上是赤裸裸的思考模式,似乎在想,对他们使用什么手段,怎样的死法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前辈,前辈!不要杀我!”老大哥尿都吓得湿了一地,这是那个疙瘩里蹦出来的老妖怪,看着年轻,模样小巧可人,就是一恶魔。。 一招制敌,还是白晓木萱及时收的手了,不然早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这手段,他只体验过一次,就是开学在即时,凡睿学校的校长发出来的,而那次还是远远感受到的,那排山倒海的威压,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我好看吗?” “不不不,不不不,您不好看” “你们是说我很丑?”白晓木萱鼻子轻轻哼了一下, “不不不不不”三个男人都快哭了,想装死不可能,打打打不过,还唯恐一句话把人得罪了 “我们对你没有想法,都是他的错”两个男人一致说着。 老大哥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推出来了 “他非得要当我们老大,我们不同意就打骂一番,很多次都只能帮着他作恶多端,在学校里他祸害了很多漂亮女子” “对对对,就是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前辈这么高贵的人,也是你肖想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两个男人一人一句,就这么把自己老大做过的丑事,都摊了开来,唯恐自己说的慢了,惹祸上身 “你们怎么敢?!”老大哥不敢相信,刚刚还一起勾肩搭背的兄弟,转眼就推他去死, 而且那些事明明是一起做的,他承认自己的恶行,也奸杀过几个普通女子,仗着有点修为,欺软怕硬... “聒噪。。!”叽叽喳喳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弹指之间,两缕蓝色的水滴,化成了稍粗的冰针,直直的射向还在不停推拉掰扯的两个男人身体里。 眼前血腥的一幕,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他两起了一层霜,全身被冰块包裹住 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还在滴溜溜乱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死... “破!!” 砰砰砰,冰块碎了一地, 两个人就这么活生生的,四分五裂。泡沫般撒落,血融进了草地 “呕”老大哥吐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肚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出来了, 连死里逃生的欣喜都来不及表达。。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 这货就是个手段残忍至极,喜怒无常,还强大到无法无天的暴力女一枚,无法理解。 白晓木萱眉头更紧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暴躁了,嗯?!肯定是被器灵教坏了 用食指一划,一道火花显现,再一弹,落在地上。 呼啦啦的大火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 阿铁奎苍白的脸,闻到这个味,强忍着,终于也忍不住了,“呕”狠狠地吐了个够,直到胃里只剩下苦水 白晓木萱待不住了,有这么严重吗? 不就是死人吗 不就是手段过激点吗 至于这样? 一道木系灵力打在了阿铁奎身上,只一秒就把他表面受的伤,瞬息恢复,皮肤光滑如初,如果换掉那破烂的衣服,打扮一番,也是个小鲜肉。 不由分说,抬脚就走,白晓木萱谁都不理。 但是吐完的老大哥根本不敢有异动,拖着一身伤也跟着走,疼的龇牙咧嘴 夜黑了,城门也不好进去,白晓木萱打算在林里过最后一晚。 阿铁奎捡了一下木柴,起了一堆火,白晓木萱靠在两人高的石头块上,闭目养神 左边是老大哥,右边是阿铁奎,三人无话 两个时辰过去了,白晓木萱悠悠醒来,睡眼悻悻, 一般情况下修炼者不需要睡很久,一样精神奕奕,只是她除了吃,还喜欢睡觉,睡一天不想醒的那种。 打了个哈欠,那捂嘴的样子,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见两人正襟危坐,静静的似发呆。 “你们不睡吗?” 空气中好一阵尴尬,那个修炼者会跟普通人在家时那般大睡啊,除了白晓木萱就没几个人了 林中的猛兽还迫于白晓木萱外泄的灵压,不敢靠近。所以就出现了方圆十里都安安静静的一幕 老大哥是不敢说也不敢问,就怕一个不小心脑袋搬家,哭都没地哭去。 “前辈!”阿铁奎伏地叩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噗!咳咳咳,你说什么”白晓木萱正喝着水,呛的半天说不出话, “我不需要手下,”拒绝就拒绝吧,但那眼神明显的在说,这么小的孩纸,能干什么 “我才不是孩子,已经有19了”阿铁奎愤怒的反驳, 我知道你十九,可是弱的无法接受好吗 “你娘呢?她怎么办” “她,只是个普通人,还身子不好,平常给人打扫家务,洗衣服,不需要我管”阿铁奎谈起自己的娘亲,神情落寞 在尤黎大陆,普通人就是生活在底层的,没地住吃不饱,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跟修炼者待遇完全不一样 也是幸运的,彼此间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能一家吃饱就好 “可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手底下吧,如果哪天你想走,我也不拦你”白晓木萱说道, “只是我有条件” “前辈你说” “我不会管理衣食住行,换句话就是,你要做饭,洗衣,打扫卫生” 咳咳咳,阿铁奎一顿懵然,前辈这么强大,还缺人手吗 白晓木萱有点不好意思,把一个修炼者当成保姆使唤了,只是她实在不重内务,也怕人多,太吵 “属下遵命”阿铁奎单膝跪地,手掌握拳 第十章 治病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起身吧,我的人,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白晓木萱挪了一下屁股,情愿不受这个礼。 万恶的封建迷信,明明人人都是爹娘生的,一旦跟美丑,善恶,贫富字眼扯上关系,就开始变成自己眼中所厌恶的那个人。 如果下跪就能换来友谊,忠诚,那也行的通。 但...不可能,人们总喜欢高高站在顶峰,那种唯我独尊的快感,一边在卑躬屈膝,一边在算计。 白晓木萱拍了拍裙角的沙子,默默地看着柴火, “知道我为什么杀的不是你吗” 老大哥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唯恐慢了一拍,他也纳闷,命悬一线的时候,都已经在想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像他这种作恶多端的,应该去地狱吧 “你不懂这个世界,强者做事,根本没有理由,这就是实力带来的……”白晓木萱停顿下来“好处吧” 是的,因为自己弱小,所以师傅上战场治病救人。别人生,而他死。 因为自己弱小,所以只能被利用,哪怕只有一点小医术。 因为自己弱小,所以徐卜荷可以随便打杀自己,如果不是这次的机遇,结局只可能是养肥了花草。 谁会在乎你是生是死,还是饿了病了? 现在她强大了,还轮不到弱者来耀武扬威。 更不想浪费口水,说些废话,直接把命留下就是了... “你该庆幸的是:你父母给你的那张脸”转头,白晓木萱脸上是看不懂的神情 “我脸?怎么啦?”老大哥心在颤抖 “你是那家的?” “西城有个太傅府,主家是我表叔,我叫耑子磊” 葜国分东西南北四个小城,皇宫在南,安侯王府在东南,外议大臣府在东郊,因为离得近,两家才有了联姻的想法,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郎才女貌,人人都说幻熙清跟徐卜荷是天作之合,习惯性排除了白晓木萱。 想到这里,她恨得牙痒痒,不止救了一个白眼狼,还搭上了青春,就差没把性命献上 “我不是要听这个,安侯王府嫡子,幻熙清你可识得?”拳头已经在用力了 耑子磊哭笑不得,这是怎样的一个祖宗,说话做事完全不按常理, “认识啊,葜国上上下下没有人不认识的,”说起幻熙清那叫一个崇拜,“那是我最爱的偶像,不接受反驳!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三岁作诗,四岁作画...如今才二十有三,家缠万贯,还有自己的定国公府,年纪轻轻已经快到尊者级别...” 巴啦啦巴啦啦,耑子磊说起偶像那是唾沫满天飞,能说上一天,都感觉说不完 “闭嘴,我是问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过五年多,都已经有三十星了,资质确实高人一等,白晓木萱的修为其实算作弊的,在空间里待的十年,先天的体质,灵力纯粹,还有灵药和五圣灵诀,日夜兼程,就这样都差他一截,而且还要被压制, 嘎吱嘎吱,磨牙的声音,这下她是真的要郁闷了,打不过怎么破?。 “我就是跟他有点点亲戚关系,算起来都七大姑八大姨辈的亲戚,他嫡系,天资聪慧,家族的重点培养对象,他根本不认识我,别说他是我什么人了” “没有关系,你不会制造关系吗!”白晓木萱刚开始就觉得耑子磊有两分相似点,不让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脱层皮,她会感觉非常不爽。 “前辈你要做什么?”耑子磊可不觉得她也是爱慕虚荣者,还有种别的女人都没有前辈适合偶像大人,如果不是年龄的话... “我要你当我的眼线,”白晓木萱心情不爽的结果,就只想折磨别人 “只要喜欢他的,家族势力还庞大的,他拒绝不了的女子,都扔他府里去。而且不能让他知道是你做的,更不能跟我扯上半分关系” 白晓木萱并不是说还爱着他,更不是说恨他,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只是她要做的事情,不想让他有捣乱的机会.以他的势力,一旦知道自己的存在,少不得要多事 白晓木萱明白自己就算修为高了,想杀徐卜荷,也是同归于尽的下场,而她无比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新生命。 她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慢慢成长到所有人都攀附不起,还要仰望着的地步, 她,谁都信不过,也没有人可以信 “哇,我做不到啊!”耑子磊自己什么地位,幻熙清又是什么地位,给他搞事情,命嫌太长了吧... “不做?”阿铁奎站起身来,“就杀了你!”他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从现在开始,敢反抗主人的都要死。 “你本来就是个死人,我现在是给你机会将功赎过,别给脸不要脸!”白晓木萱一个白眼,这孩纸怎么就喜欢打打杀杀的,这样不好不好,教坏了。 耑子磊屈服了,这么一个大佬,分分钟搞死自己的,现在还收了唯命是从的手下,但是那边更是一个大佬,哪边都不能得罪。。 “你只需要给他搞的焦头烂额,剩下什么都不需要做” 这么简单?对! 不用说他也知道那个意思了 隔天,三人出发了,白晓木萱没有选择进皇城,而是去了很远的一个城镇, 阿铁奎说不放心自己娘,虽然两人生活本没有什么交集, 正常修炼者都会放弃原生家庭,除了那些家族世世代代修炼的,和皇亲国戚 白晓木萱想着,这个男孩这么孝顺自己的娘,应该品行性格都还可以,不怕他哪天会背叛自己 既然如此,当然得恩威并施,才能让他忠心耿耿,好好做事…… 都是修炼之人,脚程自然很快,三人走了一天一夜,赶在了别人刚要干农活的时候 坳沂村,这里生活着一群农作村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家的都是不能修炼之人,很少能出一个修炼之人,但也地灵人杰,村风淳朴 村口有很多零零碎碎的石块,铺了一条街路,两边是早起的摊贩,有老人在下棋,,小孩嬉闹。。 一行人的出现,尤其是白晓木萱一身格格不入的装扮,气势逼人,高贵典雅,一摇一摆皆是步步生莲。。 村民都熟悉阿铁奎,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修炼后,还常常回去看望老娘的人,而且还给孩子买东西 以往都是热情似火,现在一个个只敢偷偷的跟他打招呼 白晓木萱看着这群人,不懂她明明很好看,怎么跟看鬼似的。 “可能您的美污了眼睛吧”器灵有点小开心 “活腻了?” 器灵装死不敢出声了 一刻钟后,出现了一座很老式的房子,外面种满了花花草草,院子里也都是青翠欲滴的蔬菜,很干净,说明屋主人很勤家 一个扎着小辫子,粉红衣裙有点老旧旧的十来岁女孩子,提着桶水,往屋里走去 阿铁奎激动的喊“妹妹,我回来了,哥哥回来了,” “哥?”女孩转头一看,匆匆忙忙的放了桶子,飞奔着,抱住了阿铁奎 “是是是,我回来了看你们”阿铁奎红了眼,十分想念 “娘呢?她怎么样了,病的可是严重” “娘还好,就是咳嗽,药吃了也不见效”两兄妹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白晓木萱突然一脚过去“耑子磊,去提水,扫扫地,做做饭,喂喂鸡”角落里有一个鸡笼,她惦记吃的很久了, “啥?”耑子磊根本就不会做这个,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会,连扫把什么样的都没见过 “嗯?还不快去!” “得咧”耑子磊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提水“小美女,能不能带我进屋” 这个坏叔叔一看就不是好人,女孩吓呆了, “啊?不用不用”那身绫罗绸缎,一看就不是打杂的料 “没事,小妹妹,他就喜欢干这个”白晓木萱笑眯眯的,眼角盯着耑子磊,意思很明显 “对对对,我很能干的,这都包在我身上,” 耑子磊‘卒’ “大人请”阿铁奎伸出手“您先进去坐坐” 摆手,摇了摇头“”不用客气了,去看看你娘吧” “是”阿铁奎牵着自己妹妹的手“幺妹,我们去找娘” “哥,这是……” “等会说” 第十一章 放血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门帘一卷,咳嗽声不断, “幺儿,还忙呢?,别累到自个”阿铁奎母靠在床前的竹板,腿上盖着被子,除去脸色有点蜡黄,五官端正,鼻子立挺,也是个温婉的妇人。 “娘,我回来了,”阿铁奎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握着娘亲的手“您怎么又瘦了” “你是修炼的人,天天往家跑,像什么样啊”妇人也激动起来,不是因为孩子的回归,只是有点羞愧难当, “收信时,听说您病了,我们去治,我有银两”阿铁奎起身, “娘,妹妹,这是前辈,她可是很厉害的人哦”侧身一番, 白晓木萱正好被挡在后面,闻言向前微微跨步,点头示意 “哦?!”妇人打算起身,拜首:“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感谢您对我家阿铁奎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白晓木萱灵力运转,素手虚空一抬“不用多礼了,阿铁奎是个孝顺的孩子,他经常说起您,说他娘有多么漂亮,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妇人名叫林柯毓,本是商家之女,知书达理,是从镇上下嫁过来的,。 在普通人心里,修炼者都是高傲,恨不得鼻孔朝天,打杀也是抬手间的事 白晓木萱面上看着难以靠近,实则举手投足之间彬彬有礼,优雅贤淑,只是不善表达。 “是吗?!他确实是个好孩子,说了几次都不听,”林柯毓捂嘴咳咳的笑了,很是为自己孩子受到夸奖而自豪。 “娘,你好好待着,晚点我去镇上叫二哥回来吧。。”女孩微笑着附和,能看的出来,她非常开心 林柯毓生了二男一女,阿铁奎是家中大男,八星修为。阿铁泰是二男,十五岁,学府进修。眼前的女孩是幺女阿铁敏,十一岁,在家中复习,打理家务,等待学府招生。 白晓木萱看着眼前和和美美,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情景,有些羡慕。曾几何时,她也奢望过,甚至想好了。可现实给了她一巴掌后,心也就死了。 想着事情,才走出门口,一阵噼里啪啦,咣当咣当响声传来。 吵死了,白晓木萱眉头紧皱,耑子磊这个二货怎么搞的,干啥啥不行,真不知道能不能放心让他办事 如果耑子磊知道大佬的想法,定会膜拜吧!真的是强者的想法,他不懂…… “滚出来。”白晓木萱长叹一口气, “前辈,什么事”耑子磊顶着一头鸡毛,还有空气中飘着的不能说明的味道,裤脚被撩起,,一腿的毛,那叫一个黑直粗,脑门肿了一个大包,头发乱舞,龇牙咧嘴, “我去”乍一看,白晓木萱都不认识这货谁了。 “你干什么了?!被打劫啦” “喂鸡啊!” “鸡呢?” “跑啦!追的把我累够呛”耑子磊喘了口气 “鸡怎么跑出来的?”白晓木萱感觉这是一个天才 “喂鸡不得把鸡放出来,然后,它们竟然会跑,你们知道吗?我看见会飞的鸡啦!”耑子磊说完就手舞足蹈起来, 帅不到三秒,被一脚踹飞。 白晓木萱发现,她现在最大的错误就是多管了闲事,找谁捣乱不行,找了这么个废渣。 她可是冤枉人啦,修行者都吃带灵气的食物,根本不在乎口腹之欲,内务又有侍女,出门保镖护卫,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她这种体质,能自主吸取灵力,纯度非凡。 心酸酸的耑子磊欲哭无泪,大佬啊,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啊,那要外泄的怨念是怎么回事,我做什么了? 阿铁奎兄妹扶着自家娘刚出屋,病弱的人还是要多晒晒太阳,只看到耑子磊这好笑模样,都惊呆一片 屋子就那么大,有一点声响都听得见,何况外面已经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我的鸡!”阿铁敏手忙脚乱的一顿乱抓,一只鸡已经吃起了半犁蔬菜,还有在悠闲的扒拉着泥土找虫子,围着的篱笆都断了半截 “这位,小公子是……”妇人何时一日就见过这么多贵人,平常来往的都是乡里乡亲,早起晚回干农活,着装再简便不过了, “大娘,你家鸡会飞,真厉害,我以为只有灵鸡才会飞呢”,耑子磊竖起了大拇指,灵鸡也是鸡的一种,有灵力没有智慧,是食用类兽禽,做汤,红烧,清蒸都比普通家鸡要美味的多,只是价格高些。。 “呵呵呵,是所有的鸡都会飞。。” 白晓木萱看不下去了,简直没眼看, “大娘,容我在这里住几天可行?” “可...可是这里很差,什么都没有”,“前辈,我带你去镇上,哪里好点”,“大人,我们去找个酒楼,一起吃点”几人七嘴八舌,讨论去什么地方好, 白晓木萱总给人感觉是贵族小姐,再不济也是出身大家族的,身份高贵 都没有想过让她委身一个破落村,那是对强者的尊重。 “就这么说定了!”她再苦再累的日子都有过,再不行还有空间,人少的地方还更安全。 从空间里面丢出一袋灵石,(尤黎大陆的通用货币,一百块灵石=一块黑灵石,一百块黑灵石=一块红钻; 普通人用的只是银两,一百文=一两) 估摸着有一两百个,白晓木萱淡定的扔给了阿铁敏, 空间里都是这种东西,路是灵石铺的,连水里的石头都是灵石,还有满满当当一屋子的黑灵石,好几箱红钻……她都嫌碍地方了。 但是别人不知道啊,看着那布包都是用金丝绒线做的,淡紫色的绳扎,,一朵水莲印与面上 “奢侈,太奢侈了!”耑子磊已经无比虔诚,跪地抱大腿 “小妹妹,麻烦你带着这个傻子去买东西,也可以把酒楼的师傅找来,这几天我就这里住吃了,”白晓木萱幌了幌裙摆,无语了。 “好的前辈,我就去”阿铁敏福了福身,拉着耑子磊出门去了 “让他们去忙,你们随我进屋,有事交代”白晓木萱是有意叫走两人的。因为有些东西不是自己人就不能透露,她最怕麻烦 林柯毓身上其实是中毒了,而且毒入肺腑,积累之下,普通大夫也就以感染风寒,咳嗽小病开的药方,实则一点作用都没有 白晓木萱轻捏手腕,读了读林柯毓的脉搏,撑手沉思,毒性很轻,就是方法可能…… 阿铁奎有些慌“大人,我娘的病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很好解决。”白晓木萱微扬嘴角,“其实你娘不是普通伤寒,是中毒了” “什么?那大人我会怎样”林柯毓语气更慌了,可能她也认为自己只是伤寒之症 “小问题,日常误食罢了,放点血就好”白晓木萱挥挥手,不在意的说 “好,我相信大人,麻烦大人了,我来世定当为您效犬马之劳!”阿铁奎叩谢 “应该的,请大娘到床榻躺好,有点疼” 治病对于白晓木萱,是家常便饭,她闭着眼都能知道穴位在哪里。 唯一的问题就是普通人体能差,修为高很好,怕的是一不小心输入过大,承受不起 白晓木萱捏起法诀,绚烂的木系灵力在十指相连,勾弹有序,印着面容那叫一个绝色佳人。 虽然有面纱,看不清楚,但还是迷了阿铁奎的眼,心不自觉的跳动 因为从没有用灵力给病人治疗过,白晓木萱有点力不从心,只能慢慢的,用灵力检查了一遍。 三个时辰后,额上已经出了细汗,看得出来灵力损耗极大,强忍着不要手抖, “大人,您没事吧?。”阿铁奎顾不得礼仪,一把拉住了白晓木萱的手臂,入眼白皙嫩滑,柔软度极佳,让人舍不得放手 强烈的男性气息,白晓木萱惊了一下,小小的挣脱了束缚“无碍,现在可以放血了”, 水流成冰,冰化十针,稳稳的扎进林柯毓足底和尖头,一盏茶后,黑色的毒血随融化了的冰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已经无事,你可以放心了,明日随我进山找一种药引,喝完药过几天就能康复”说完了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眼前模糊不清,紧着就晕倒在啊铁奎怀里。。 第十二章 老套剧情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一觉自然醒,从白天睡到半夜,白晓木萱在器灵的催促下,许久也不愿意醒来。 因为灵力掌控不够熟练,导致识海过度虚弱而致昏厥, 用器灵的话就是外强中干,长久下去修为不止倒退,还有可能消失无影,就像一个水瓶只能装固定了的量,但水是源源不断的进来,空间却不够用了,! “到底谁才是主人?!”白晓木萱心态崩了,莫名其妙在睡梦中被拉到空间,在水里噗噜噜喝的饱饱,天可怜见,她一天没吃东西了,不是要赶路就是诊治,自己忙的‘不亦乐乎’。 跑步,游泳,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杠双杠,这都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器灵,不是放狗咬她就是她被狗咬的路上,最气的时候连修为都不能用了。不仅要种菜种草药,还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不想打败敌人了?你的敌人都还在进步,而你想的报仇,不过一时兴起?”器灵知晓她的弱点,分析道 白晓木萱刚一头大汗在休息,闻言冷静了,头也低了下去,神情不定, 徐卜荷作为郡主,家族一宠,小小年纪已经被誉为葜国双绝,貌绝舞绝,人人都称赞与幻熙清二人乃是天作之合,甚者已经谈论二人的性情,和在以后的相处。 反观自己,什么都没有,还沾沾自喜,不怪乎那么多人讨厌自己,一想,被人利用抛弃的缘故,其实都是自己作的。 真的是好不容易活过来了,连日来的顺心如意,冲淡了她的变强之心,那是对自己,对器灵的不尊重! “对不起,是我这个做主人的不合格。”白晓木萱面露难色,太过于得意忘形,本就是修炼者的一大弊端 如果不是器灵时不时的敲打,自己根本进步不了,还说何变强 “主人明白了就好”器灵安慰道,头一次有点小害羞,都是孩子罢了,开心与不开心都会明确的表达在脸上。 外面的一夜,空间就几月,她有更多的时间去修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打不过就进空间,而且她的起步就比许多人高一大截,单单是五灵圣体就独此一份。。。 温和的阳光,鸟语花香,从空间洗漱出来后,白晓木萱坐在院里的懒人椅上,拿了一盘棋自己下了起来,习惯是日久天长,日积月累,哪怕别人从小学习过,她可以剪短到几个月就赶上脚步,甚至走的更远。 美人如斯,佼佼奇华 阿铁奎还在打坐修炼,遇见白晓木萱之前,他只是个普通的冒险者,没有家族没有资源没有势力, 一旦冒险者工会发布任务,他第一个接手,像他这种八星修为,比比皆是,他杀过人,被人杀,任务最长的时间是做了半年之多,日日食不果腹,明伤暗伤都有。 一个月八十块灵石,大半拿回家,好不容易用光积蓄买了个连低等都算不上的武技,打算自己摸搜修炼一番 听闻娘亲生病,就急匆匆想把武技变卖,哪知根本没有人要,五十个灵石买的,二十个都没有人要。也不敢想是不是被人骗了 哪知都能这样被乱逛的耑子磊一行人看见,其实他们也不是说要他的东西,就是没钱花,手痒痒,看见一个穷鬼抱着东西,还藏的紧,好奇心来了, 而且看啊铁奎修为低他们一节,年龄却小那么多。人看都看不惯别人好的,都会妒忌。 想着顺便打劫一下,如果不顺从,就杀了。。 凡睿学校是禁止学生之间打架的,,但不代表去了外面不可以,想着一个冒险者,肯定身上有一件两件好东西,就起了心思。 所以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修为低了,人人都可以欺辱,最好的办法是自己比别人强,那时还会这样吗?。 阿铁奎打坐完毕,正想起来洗漱一番,因为白晓木萱的医治,娘亲日日夜夜的咳嗽,竟然好了,睡得分外香甜,是多日来睡的最好的一次。 他感激不尽,何其有幸! 屋外,白晓木萱正执起一颗白棋,思考如何落子,魅玉如宝,人美果然做什么都是美的。。 “林姨!”平静的氛围被打破,听声音还是女子,且嗓门之大,如同狮吼,“我来找幺妹玩啦,” 嘭的一声,大门向两边打开,身着橘黄色麻裙,腰间配置一枚流苏小包,印着兰字 一头秀发只用一根花簪挽着,五官很普通,胜在打扮上费了些心思,眉眼也是画得秀气清新 只是脾气实在火爆,身为客人没有一点自觉性,完全不管不顾主人家在做什么, 走路带风,身上的胭脂味之大,香到胃都不适。看着感觉是这家认识的人,要不然怎么会熟练叫喊。 白晓木萱眉头一皱,想着自己也是客人,就没打算理这个女子,棋盘历史经久不息,难度之大,她还没那个功夫去搭理普通人,没有照面已经让人不喜。 阿铁奎房间离门口最近,后排的是林柯毓和幺妹休息的房间,听见声音,也是无奈。 唯恐打扰到母亲,他匆忙结束修炼,开门看见那是一个年轻村女,大概跟自己幺妹同龄,猜测是伙伴之类的。 “这位姑娘,幺妹不在,家母病中在修养,麻烦你屋外等侯,” 白晓木萱坐着的地方正好在一棵三丈高的老树后面,从门进来是看不见的,是以嗓大的女子没有发现。而屋里出来是面对面看的很清楚的。 阿铁奎一瞬间就被那抹倩影迷了眼,静若幽兰,每看一眼都是不同的视觉享受。 邡铃兰本是一里外村长家的女儿,跟啊铁敏年龄差不多,两家本没有交集。 人人都知道林柯毓家出了个修炼者,自此百家相传,都争相上门拜访结交。 而邡铃兰一直是奔着结亲的目的跟阿铁敏成为朋友的,虽然没人知道,她相中的正是阿铁奎,并且心里一直以阿铁敏的大嫂自居,无时无刻不在想,修炼者之妻的美梦成真 今日人人都在说,阿铁奎又回家探望病母了,她欣喜若狂,早早起来打扮了一番,花了一笔钱买了新衣服,平常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都拿出来了 想着以她十里八村也是有名的美人一个,父亲还是一村之长,阿铁奎肯定看得上自己 明明白晓木萱的名头更大,却选择性的遗忘了,果然暗恋中的人都会活在梦里,沾沾自喜,还不肯走出不来,那是最令人嫌的。 因为白晓木萱的吩咐,昨日家中都被整修了一番,耑子磊买的东西之多,完全不在乎灵石(反正有大佬)。 衣服,鞋子,首饰。。小吃,蔬菜,果子,应有尽有,连房屋都新建了一间,他自己睡的。 阿铁奎也换了衣服,其实他个子很高,属于耐看型美男一个,修剪了一番,换上新买的衣服,英姿飘飘,强有力的手臂隐藏不住那恐怖的爆发力,稍白显棕色的皮肤,五指修长,没有一点伤痕。 腰间配着他的武器,是一把大刀,银黑色,刻着虎纹,栩栩如生,仿若在咆哮,他取名——黑霸。 如果不是本身伤势过重,他早已经踏入武者的段位,这一夜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白晓木萱,想她的一颦一笑,皱眉的样子,呆萌的样子,仅仅只是打坐一晚,不知不觉就成为一名货真价实的武者了。 邡铃兰从没有见过如此帅气还儒雅的男子,语气温和,眼睛直直的望向自己,这一刻,她想她一定要嫁给他! 其实她想多了,语气温和是不想打扰白晓木萱下棋,眼里有情明明是对救了他的女子,如果他知道有这个错误,他会一掌拍飞,作为冒险者,每个都是血海中走出来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贵族公子,和她想象的那样好脾气 “你是阿铁奎大哥吧?你真帅阿?”不用说邡铃兰已经眼冒桃心,就恨不得被眼前的男子抱在怀里疼爱着, “你有事吗?无事可以走开吗?”意思就是你挡着我路了,他想自己的意思很清楚了,一般姑娘都会羞红了脸,跑的远远的吧。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谈谈吧” 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偷偷摸摸,也不怕被人看见毁了清誉,大大的微笑,阿铁奎已经笑的很僵硬了。。 见面就说男人多帅,还要两个人一起约谈,简直是不知羞耻,浪荡! “滚!”他知道说啥也没用,这女子已经活在自己的世界出不来了,大人的身体都不知道好了没有,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跟她聊天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一副被负心人抛弃的伤心样,楚楚可怜 “噗嗤,哈哈哈哈”白晓木萱忍不住了,这是哪里来的奇葩,一个普通人,不想着远离修炼者,还巴巴的往上赶,她是希望得到什么?! “大人,打扰您了”阿铁奎一把推开面前碍事的女子,除了白晓木萱,他不认识任何人,尤其是这种没脸没皮的。 “无碍,”白晓木萱笑的花枝乱颤,都湿了眼角,看着让人无比怜爱,“这个很好笑不是吗?” 第十三章 打了一巴掌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是谁?!”不待啊铁奎走近,邡铃兰风一般的冲过去,指着白晓木萱,口水飞洒“你跟啊铁奎什么关系?!”一种妻子抓小三的语气,那叫一个飞扬跋扈,说白点就是愚蠢不自知, 白晓木萱站起身来,啪的就是一巴掌过去,也不说话,静静地的,就这么看着 “放肆,不准对大人无礼,”阿铁奎怒了,他从来不知道有这么无理取闹的女子,简直是糟心还不自知, 白晓木萱也觉得很好笑,真是什么人都敢往自己鼻子上踩,长的太好欺还是自己心太软,“你知道指着我说话,有什么下场?” “阿铁奎哥哥,你怎么能允许这个女人这么对我,太让我伤心了”呜呜的哭泣,两人就看着她一个人在哪里表演, 知道苦肉计没有用,哭的是越发大声,好像要让左邻右舍都能听到,好有人知道她的委屈。 “你说,你是我什么人?”白晓木萱双手交叉,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手指, “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刀山火海在所不惜!”阿铁奎单膝跪地,亲吻着白晓木萱的手背,庄严宣誓着。 额?演的有点过了吧,白晓木萱眼神示意,哪知这收的小弟一点反应没有, 她就想让女子自己打腿堂鼓,虽然说喜欢一个人没错,但是抱着目的,还不单纯的人装着自己很单纯,太讨厌了,何况想要的人还是自己的手下。别说他不答应,但也要问问主人吧 以前咋不说喜欢?不过是看中了那张脸皮,看中了身外之物,不过一个普通人,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真是够搞笑得了 “怎么?不服气?如果你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我可以教你”白晓木萱素手轻离,对着啊铁奎一虚托,内心是极度的不耐烦,面上很不喜的道 如同高高在上的公主,俯视蝼蚁般的目光,反衬着邝铃兰就是个打杂的宫女。 两个人站在一起,男的俊,女的美,忠心不二的侍卫和高贵的公主。 一时间安静的氛围让邝铃兰内心一顿慌张,她听说过啊铁奎带了个极美的女子回家,而且女子还有护卫。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比谈论的还要美上几分,如同九天仙女下了凡尘,性格清冷,尖细的脸蛋,小巧的嘴巴,半截面纱,绝美容颜若隐若现。 极大的落差让她有了个恶毒的想法,只要让林姨知道这个女人的坏处,不怕赶不走,巴不得白晓木萱永远不出现,这样啊铁奎就是她的了,修炼者的妻子,想想就值得去好好炫耀一番, 她恨白晓木萱抢了她中意的男人,凭什么对她轻言轻语,对自己就恶语相向。不过就是个狐狸精,带什么面纱,装模作样 想通之后,也不急着反驳,直接起身跑向后院“林姨,呜呜呜……” 打开房帘就是一顿装惨“林姨,我好心好意来看你,谁知进门就被人打了”,精心画好的妆容被哭花了,嗓门之大,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吵醒。 大清早的这一闹,林柯毓早就起身了,身体昨晚经过治疗恢复的很快,还感觉比年轻时候的身体更为极佳, 说实话她也头疼,乡里乡亲,都不好撕破脸皮,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阿铁奎哥哥这么好,身边怎么有那么个无礼的女人,你看我脸上就是她打的……”叽叽喳喳的,添油加醋说的十分悲惨,越说越是要把白晓木萱贬值的什么都不是。 “你得把她赶走,不然她的脾气没人管得了,我这是为你好啊林姨,幺妹还要上学,以后谁能帮你……” 林柯毓越听越糊涂,家中就自己和幺妹,根本不知道还有那个女的 额?女的?“你不会说打你的人是……”赶忙拉着人就出去了,可怜邝铃兰还以为有人给自己撑腰了,心里暗暗窃喜,最好骂的越重越好,或者打起来,这样自己就能在中间当个好人,再劝解一下 别看耑子磊年纪大,修为低,其实暗地里他很是刻苦,为了给自己父亲母亲争脸面,为了能拜个名师,夜夜是打坐修炼,昨晚不想打扰到白晓木萱,刚夜里出去锻炼身体回来的 他很累的好吗,?哭哭唧唧说个什么鸟语“大白天的,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啊!” 顶着鸡窝头,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衣,包裹不住那性感的胸膛。 “……”卧槽,大大大大佬!“大佬早啊,今天的天气好晴朗,呵呵呵” 早晨的阳光最温和,微风和煦,白晓木萱依然在下棋,阿铁奎站后面伺候着,一捧热茶,一桌棋盘,最为不过悠闲自在 “把衣服穿好咯,像什么样子,” “咳咳,您说的对,我就改,就改,”点点头,不要说耑子磊多么怂包,作为见识过美人发飙还能保持无表情的当事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症结所在,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化解了,他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乖乖整理好了衣服,坐到另一个座位上,把玩着棋子说道:“前辈,不知你出身何处啊,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不该知道的别问,”阿铁奎仔细一想,自己连大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凭什么要告诉一个陌生人,。 他还非常介意耑子磊杀他的事情,如果不是对大人还有价值,根本不会让他活着,两个人同为武者,打起来谁输谁赢,到时自有分晓。 “都是大佬,得罪不起”耑子磊一眼就看出来,武者的修为都已经和自己有的一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敢问,还有白晓木萱这么个老妖怪存在,只要自己还有作用,命暂时能保住了 “刚才我好像看见一个美女跑过去了,你家谁啊?”为避免尴尬,只好转移话题 “是很美,你要跟她聊聊吗吗?”白晓木萱抚了抚被风吹掉下来的一缕秀发,乌黑亮丽,让人爱不释手,自从觉醒了五圣灵体,身体各方面都趋近于完美无暇,哪怕是披头散发,素面朝天, “我就是嘴贱,一般都这么叫女的,不用在意阿”耑子磊打着哈哈,在一个女子面前谈别的女子漂亮,他是嫌命长了, “即然这么闲,那就去备膳,”省的无聊, 白晓木萱杂活舍不得让啊铁奎干,这不就有一个免费的劳丁吗 “又是我?我昨天忙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好,能不能换个人”耑子磊讨好的微笑说,自从遇见白晓木萱,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可谈了 阿铁敏每天起来都要去山上去摘苞谷,以往都是跟娘亲一起去的,不过像她这样大的女孩子满山都是,所以一个人去也没事,阿铁奎的弟弟也是要早早上学去的,昨日回来没有看到,所以家里就剩下耑子磊一个可以干活的人了.。 “你是想让我自己动手?”白晓木萱危险的语气响起,赤裸裸的威胁,就是这么坦诚,她的性格已经器灵被带坏了,现在是能动手时就不动嘴。 耑子磊认怂,举手投降了。。 第十四章 缘由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撇见耑子磊刚要站起身来,踏步想走,白晓木萱就迅速的发出一丝肉眼难以发现的灵力,那是一种灵魂锁定,专门束缚那些有异心的人, 以她如今的修为,禁锢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还不会被耑子磊有所察觉,只要他敢背地里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一秒就能知道。 为什么不杀他,原因岂止是能给幻熙清捣乱,只是手下没有可用之人,恨透了徐卜荷,只可惜她从来就是无依无靠的,没有一点势力,谈报仇雪恨恍若天方夜谭 以前的日子里,除了医术,那些个侍卫侍女,衣食住都是别人强加给她的,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口腹蜜剑 人心险恶,从一无所有的那刻起,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没有一点保障的事情也绝不会做 她很明白,只要还在葜国,幻熙清迟早会知道她,现在是她在暗,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发展到无人敢欺的那一天,前提是耑子磊不会早早地坏了她的计划,而保证顺顺利利的方式,自己动手再合适不过了 阿铁奎也没有发现白晓木萱的小动作,主要是两人跟接近尊者修为的白晓木萱相差太大,所谓一个天一个地,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是她,林姨,就是她动手打的我,太可恶了”邝铃兰已经隐约间露出胜利的喜悦,本来脸疼的都红肿起来,现在感觉很是值得的,受受委屈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嫁进这个家门,她从此就可以翻身了。 白晓木萱真心醉了,她已经好脾气的放过了这个女子,不是看在她年龄小的份上,比一巴掌还要严重,多少年了,别说以前住在安侯王府的日子,就说现在的修为,站在尤黎大陆的顶峰,不高兴杀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关系。 老远看见林柯毓拉着女子,箭步如虹,气息沉稳,比前日之前确实好了太多,,就是邝铃兰那模样,真的让人倒胃口,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关键还一脸得意,生怕别人看不清吗? 没有见识就算了,头脑简单还四肢发达,喜欢一个人靠的是真心实意,真诚相待…… 还有修炼者年龄比普通人高太多了,为了得到更多更好的资源,无一例外,都是一路血海走下去的,根本不稀罕那些情情爱爱,且会种下心魔,只会耽误修行。 “大人早,”林柯毓低头伏礼,“可要用早膳了,?” “,不需要自己动手,有耑子磊就行了?那大娘可要来比较量一回,?”白晓木萱淡言道,也没管发生了何事,如果不是徐卜荷这种,旁的 “我林姨大字不识一个,你怎么能仗着有点关系就让她做这种事?故意让人难受,心肠这么狠毒”当事人都来不及回应, 仗啥了?你知道什么了?什么关系要你管? “你什么玩意啊?长得脸宽耳尖水桶腰,声大如雷冲动讨人嫌,”耑子磊敬怕白晓木萱,不代表就没有脾气,除了漂亮的,他从来不会好好说话:“就是你这个丑女人,大清早哭哭唧唧,吵死个人了。。什么玩意跑出来作祟” 一脸的劣质粉,眼线都被泪沾的一脸,又白又黄,皮肤粗糙,一看这打扮绝对是新手,让人强迫症都犯了 “你你你……!我说的有什么错吗?这个女人不过就漂亮些,阿!你不会是她的相好吧?怪不得”越说越过分,简直没耳听, “就是有你这样的八婆,污了这空气,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敢,我父亲是村长,你以为我想看见你,不是为了...” 两个人在一边吵的是热火朝天,耑子磊本身颜值就有一些,加上七分的打扮,平时都是风流倜傥,能逼的他爆出口,不在乎形象,可想而知正处于多危险的边缘。 白晓木萱自动屏蔽,现在心情还是好的,不好的时候就是有人要遭殃了:“大娘,你身体感觉如何了?可是好些了” “让您费心了,不瞒大人,效果很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给大人添麻烦了”林柯毓也是满脸的无奈,秉着上门是客的道理,想着女儿也能有个朋友,不至于孤单,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没什么关系的,我来此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白晓木萱回应道,如果不解决阿铁奎的后顾之忧,怎会安心替自己做事,修为低了点,但是低有低的好处,不至于那么的惹人注目,迫切的她需要有一支属于自己真正的势力。 “大人,您都已经……”阿铁奎不懂,这个女人实力强大,她是高傲的,也是低调的,可以为了不让自己娘担忧,明明伤的很重,都说的很轻松。而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 “今日阿铁奎要随我去山里采药,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只差一副汤药调理”不急不缓地语气,让林柯毓都没有察觉到 所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阿铁奎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这是一个所有人恨不得对她掏心掏肺,也要付出所有的女人,一时感慨万千。 “我只要一会就好,药很平常的”白晓木萱空间里很多灵药,只是用不上,她已经用了灵力洗涤过了,进山找药只是寻个理由,普通药养养身体也无碍不然让人觉得治的太过顺利了。 用光了灵力,只是因为不熟悉,如果有下次,她想,不会有第二次晕倒的机会。 “谢谢大人,请您尽情指挥这孩子,别的没有,力气足够了,”林柯毓打趣着,笑容满面 “娘,我也很厉害好吗”他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幽默风趣,明明对他管教格外严格的人, “你咋能跟大人一样?糟老爷们一个,懂个屁,真没有大人这样的女孩子可人疼”典型的重女轻男,林柯毓说完还觉得很有道理,儿子什么的可以放一边了 “哈哈哈,你们娘俩感情真好,我很羡慕...”她不知道别的家庭如何,至少这是第一次看见 “大人,方才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质问,只是想单纯的知道原委,林柯毓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平常不计较,而且说的好听是两家相交,不过是巴巴的过来攀关系的。 她家除了儿女,是什么都没有,丈夫也是早早逝去,读书人身体弱,两人刚新婚不过几日就被拉去打仗,回来都变成皮包骨,养了几年,还是抵不过病魔缠身 “娘,这个女孩子真是幺妹的玩伴吗?”阿铁奎说起来也是一肚子气,“以后别理她。” “怎么了?平日兰兰她挺不错的,甜甜的喊林姨” 白晓木萱不接话,本身就没她什么事,无辜被牵扯其中 “还不错?简直是粗鄙不堪,”阿铁奎不想跟自己母亲爆粗口,好歹自己父亲也是一个铮铮学子:“一大早当自己家一样跑进门也不说了,看看那妆容,长得丑还出来吓人,香味喷的一身, “最过分的事,聊不到两句就说我长得帅,还要约我出去单独详谈,我有什么好谈的!看我像看什么似的,还一个劲摆手弄姿,活脱脱一青楼出来的” 说话都急了,阿铁奎不怕麻烦,主要是不想白晓木萱误会他,他有着自己的私心,听说有些女强者,喜欢养后宫佳丽三千。。 他知道自己差,但他会努力! “我不想搭理她,就对大人无礼,打一巴掌是轻的,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怎么会?!”林柯毓也惊呆了,从来不知道兰兰有这个想法,怪不得都快及笄了,还没有相到人家,不出意外,打的是自己家主意啊。 第十五章 求饶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怎么不会,一个村长女儿,怎么会看上我们家,还想跟幺妹做朋友,我看这个人就是有目地的接近娘您啊!” 不得不说你真相了孩纸,白晓木萱暗暗的想, “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少来往就是了,也请大人不用理会。”林柯毓半辈子的人了,也不是傻子,她不是听信谗言,不明事理之人 半天时间过去了,耑子磊吵完跑着过来,气冲冲的, “那个女的呢?” “被我骂哭回去了,跟本大爷吵架,嫩了点。” “厉害,,”邝铃兰很荣幸的成为阿铁奎耑子磊两人第一个共同的话点。 “耑公子,在吗?这是今日的早点,已经送来了。。”一阵敲门声,众人一看门外有个小厮,手里各提着两大木盒,盒上图案很是精美, “来了来了”耑子磊率先跑了过去, 嘀嘀咕咕在哪里说了半刻钟啦,又跑了回来 “那酒楼昨日我吃了,炭烤灵鸡是一绝,可好吃了,那香味四溢,皮脆的哦,嘎嘣嘎嘣,黄橙橙的冒着油,吃起来一点不腻,让人恨不得把骨头也吃下去,明明叫他们准备好的,拿来的早膳里面竟然没有,小厮说是今日猎户在山里没有抓到,”耑子磊带着阿铁敏两人,昨日去镇上都快吃遍了才回来,典型的一爆发户,本着不是自己钱花着不心疼,什么珠宝首饰,锅碗瓢盆,每个人的衣服都已经乱买了一通, “太费钱了吧,我们可以在家做的,”林柯毓一个人挣钱不容易,那些东西一点都舍不得买,有时还要上山摘蘑菇,野菜 “就当是我给你们送的礼物,初次见面。”白晓木萱从空间里抓了一把灵石,扔给了耑子磊一个绿边花绣,白色的布包,说道:“钱是身外之物,不用在意。今日你就负责带大娘她们去玩,吃喝算我的,我有事去做,如果晚上不能回来就别等我们用膳了” “是,大佬放心,我好歹也是皇城家族子弟,”有钱不拿是傻子,耑子磊高高兴兴的接了过去, “大人给的布包记得留下,别扔了。”阿铁奎偷偷的对耑子磊说,白晓木萱不记东西,送出去的东西有多少,什么样的也不知道, “我懂,那可是用灵石都买不到的东西,”耑子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白晓木萱随便一件头饰,发簪,连耳坠都是上上等,至少他见的最好的都没有这个好,特别是腰间的玉佩灵气之充沛,璞玉浑金,做工精致到绝无仅有,能佩戴的起的人,寥寥无几,无一例外都是身份极为尊贵,连皇城公主都没有那么一两件, 阿铁奎也不反驳,难道要说是自己要的吗?不会 早膳种类花样繁多,粉嫩圆润的玉蒸糕,香脆金黄炸圆百籽,野灵猪粥,浓稠的鳍鸟肝羹,还有几样她也不清楚的东西,对于白晓木萱一典型吃货来说,只要有吃的,什么事都可以放一边。 “娘,我回来了,”说着说着,阿铁敏背着箩筐,赶在吃早膳前回来了。 “幺妹回来啦” 耑子磊嘴巴就是停不下来的那种人,叽里咕噜的,跟阿铁敏一通告状,一群人围在一桌,愉快的氛围经久不去 众人吃过东西,各自散去。。每个人好像都遗忘了刚才的事。 林柯毓回屋去绣花扇去了,一个五文钱,虽然不多,但能修身养性,她的绣工不是最好的,花样却是很新鲜, 耑子磊跟着阿铁敏忙来忙去,很多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竟连喂鸡都无比新奇, 白晓木萱还在试着挑战下棋,酒足饭饱,她想睡觉了,眼睛迷蒙,欲睡不睡。 慢慢的趴在桌子上,她就想小憩一会,每次进空间器灵都是一顿操作猛如虎,里面一待就是半年,好不容易有这个时间当懒虫,她只想休息, 好一副美人伏案瞌睡图 阿铁奎正在锻炼腿部的肌力,看见白晓木萱睡着了,想也没想,脱了外衣就披在她背上, 不敢打扰到她,就想出去跑跑步什么的,路过一百米外的烤饼店,想着出门还是要备些干粮的,就进去了 小店是泥土草履盖的房屋,面积不大,老板是对平凡夫妻,传承的手艺非凡,进门望去,店里有各种饼图的样式 “老板,饼怎么卖的,?”阿铁奎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一袋包裹着芝麻里面是红豆馅的, “袋的五十文钱,盒装的一两。”一名头围灰色布带,大肚圆圆,看着也是敦厚老实的中年男子,正一手把面团拿棍子擀平,一心一意,看也没看来的是什么客人, 停下了手,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接着道:“有点贵,但是我家的饼是独有一家,口碑很好的” 一两银子已经是五口之家一星期的伙食费了,单单买一盒就抵得上它,确实很贵, “确实不错,那老板我拿两袋吧,”阿铁奎想了想,一袋出门吃,一袋放家里给娘和幺妹吃 “好咧,就来。” 付钱的时候老板终于抬起头看了下客人,“这不是林家的大娃吗?听说你又回来啦,真是个好孩子啊,你娘身体不好,有你她能享福了。” “我娘如今已经好多啦,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多亏有个前辈帮我。”阿铁奎也是笑脸相迎,解决了娘的事,他感觉人都轻松很多 “好福气啊,”老板悦人无数,知道别人家事还是不能多打听。 “老板给我包好点,” “晓得晓得,回去尝尝,真是好吃,不好吃回来找我退钱”老板脸上已经露了褶子,笑眯眯的,看得出来对生活充满了平常心 “我相信老板。” 饼的量其实算多了,阿铁奎刚付完银钱,还没有走出门口,左边就来了三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中间一个头戴银灰色的顶冠,看着也是快要行冠之礼的年纪了,两边靠后点走的,就比较算穷苦的那种人家 本不想理会的,只是三人脸上愤愤不平,好似有什么人让他们不喜,阿铁奎就站门边没走, “刘少爷,听说今日村长女儿在家哭的极为伤心,您不得去安慰安慰人家呀。” 刘氺沣,村里有名的商家之子,父亲刘猛开着粮店,酒馆,还有很多门店要收租,众人皆知是个有钱任性的公子哥,从小被疼爱,做事不动脑子,被两个跟从天天哄的傻不愣登, “邝铃兰?她怎么了,”刘氺沣纳闷说道, “听说被打了,好像是去的林家。”他右手边一个高,长得尖嘴猴腮,头发稀松的男子说道 “谁这么大胆?不知道我喜欢兰妹妹吗?”刘氺沣气急败坏的说,他家有钱,缺的是官,好歹是一村之长,两人也算门当户对,他爹已经打算去找人相亲了,他也喜欢,试问谁能比得上他家有钱有势 “那可是我们都惹不起的,知道林家出了个修炼之人吗?他妹妹阿铁敏跟邝铃兰是伙伴呢,说去他家玩,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欺负了。”右手边是矮个,脸上胖嘟嘟的男子,鞋子还有补丁,看的出来平时吃的很不错。 “林家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寡妇家家的,走,我倒要去村长家问问清楚,要让我知道谁打的兰妹妹,饶不了她”刘氺沣说风就是雨,一听自己心上人受委屈了,顿时就火气大涨, “不行啊,少爷,我们还听说阿铁奎带了两个人回来,好像是一个极美丽的女子,长得跟仙女似的,身姿标致,还有那个女子的侍从,”两个人偷偷使了眼色,热闹谁不喜欢看 越是称赞,刘氺沣越是不高兴,“有多漂亮?能比得上我家兰兰!说不定就是那个女子看不得兰兰长得漂亮,欺负了她,让我看见,非得把她扔到窑子去!” 阿铁奎已经黑了一脸,窑子?自己的救命之人,自己想放手心里疼的人儿,看来是自己脾气太好了,来了个邝铃兰恶心人,现在又来了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一个闪现,左手夹杂着劲风,十指尖弯曲,狠狠地往这三个人的脸上挥去,嘴巴这么贱,就打得你说不了话! 啪!啪!刘氺沣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牙齿都被打落了一颗, “啊呸,我的牙!谁,谁,谁敢打老子?”说话已经不利索了,平时养尊处优的脸,跟红肿发着疼痛的娇嫩肌肤成了鲜明对比。 “你说我是谁?刚才说的是谁还记得清吗?”嘭,又一脚,阿铁奎根本不用灵气,修炼者身体本就很强悍,对普通人那叫一个铜墙铁壁 “还有你们两个,不知道嘴碎会遭人恨吗?”右脚一个反弹,朝着肚子就是一个回旋, “你管我带了谁回家,” “你管我家吃喝还是管什么了,” 别说一对三都没用,打起来就是压倒性的狂虐,一拳又一拳, 刘氺沣被打的最惨,手臂肚子疼的眼睛都是泪水,嘴角都流血了,一巴掌就一脚,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 跟修炼者斗就是自掘坟墓!三个人被一脚飞窜了出去, “大侠,大侠”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死了...”三人躺在地上,个矮的人都吓的地上一摊黄水,一个眼睛被打的黑不溜秋,只能眯着眼 第十六章 动身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作为村里的一霸,刘氺沣从来没有被打的这么惨过,五脏六腑都被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灼烧感 “你是谁,?敢打我,我爹饶不了你!”捂着脸,刘氺沣还是不怕死的开口 “少爷少爷,别,他就是那个咱们村唯一的修炼人”两个跟从已经想骂人了,谁知道说人家坏话正好遇到主角,早知道就不说这些了,偏偏这么个蠢的要死的还在哪里喋喋不休 “打不过的,少爷,我们走吧”实在是疼的要命,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不服!”阿铁奎举了举拳头,用力一握,威胁的道 “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明明两条腿都在打着颤,还被两个随从扶着站起来,嘴里还那么逞强好胜, “滚!!”如果不是因为修炼者不能对平凡人使用灵力,容易造成阶级斗争管理混乱,他何止打成这样 不过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顺带流点血,吓一吓。 三个人是屁滚尿流的一顿好跑,直到看不见了,刘氺沣终于敢骂一骂解解气。 “你们两个怂包,三个人都打不过一个臭小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怕的要死 不过两个跟从就不一样了了,他们家都很穷,好不容易哄骗的刘氺沣跟傻子似的,每天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他们,时间久了,都把自己当公子看待,听到刘氺沣这样骂自己,一时间竟然有点气恼 “少爷,他是修炼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没有人手,怎会打不过。”哼,不是因为你爹有钱,我根本不会被连累,打的这么痛,现在就好好哄着,等我拿到了钱,看我怎么收拾你,个高的人强忍着怒气,还要一脸讨好 “如果老爷能出马,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少爷这么厉害,你可要替我们几个报仇啊,”矮个的也是一样的想法,天天拿我当牛做马的使唤,不过就是傻子罢了 “那是,等我跟我爹说了,弄死那个男的,还有那个女的,敢欺负我家兰兰,等我搞到手,就赏你们了。”刘氺沣挺了挺脖子,像只高傲的公鸡,一想到阿铁奎没什么好下场,方才的怒气都没有了, “谢谢少爷,少爷威武” “哈哈哈哈”两个人的恭维极大的满足了刘氺沣的虚荣心,感觉身上都没那么痛了 阿铁奎拎着东西往家走去,低头在沉思,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实力如此强悍,一看身份就很尊贵,肯定有许多喜欢她的人…… “你在想什么?”白晓木萱绵言细语的声音回想在耳边,须臾间打断了他的深思忧想 “在想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两个人静静地,相对无言。 “白晓静明,木和凤萱,我的名字,”白晓木萱想起以前师傅曾谈起她名字的含义,像日出那样纯洁,像明月那样宁静,像树木一样成长,像凤凰那样涅槃重生。如今她十分感激,或许是师傅冥冥之中保护着她,不受伤害。 “我不谈以前,你也不用想我是什么人,以后有我在,你可以安心。”白晓木萱论述着, “是,谢大人。”阿铁奎不是矫情的人,他相信终有一天会告诉她。 “我比你大一岁吧,私底下不要老是前辈前辈的叫。”白晓木萱不是在意这些的人,不过女人嘛,总不喜欢被人叫老的。 “额?”这么小,就已经高自己那么多了,伊始还觉得不一般,现在知道她的年龄,才知道冠压群芳是形容何种人的,让他想起了那个誉为葜国第一济世之才——幻熙清,或许比之还要更惊才艳艳 白晓木萱不知道自己已经上升到那么高的地位了,她想的是等会怎么才能提高阿铁奎的修为 “小宝,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适合阿铁奎的办法吗?” “不要叫我小宝,都说了本大爷叫炙䢰(tai)”器灵是上古空间圣器,专属每一代转世圣女所有,轮到现在只有小孩子的形态,能力被限制了万分之一不止,他已经很郁闷了 “好好好,小宝。。”白晓木萱就是故意的,这半点大的孩子,成天一脸老成, “。。。我告诉你我很生气”小宝腼腆的脸上尽管十分不愿,还是悉数告知, “如今主人看见的空间,只不过才开启了第一层,除了日常用品,金银钱财,灵水灵果,剩下的治疗药物,武技,武器在第二层,中等武技在第三层,高等在四层,” 在空间中器灵是能够知晓外界的情况的,当然主人不同意也是可以的,“增加灵力达到晋升修为的方法,一是服用灵药,二是修炼武技,三是契约魔兽。” “是药三分毒,灵药也一样,容易让人依赖,武技最低也要十五星,”白晓木萱瞬间懵然,这么一想是什么都不行吗?, “知道就好,”器灵不想打压她的信心,没有勇往直前,披荆斩棘的王者之心,修炼路漫漫其修远兮。 葜国魔兽稀少,能契约魔兽的机会微乎其微,不仅皇室没有,长老院没有,最近见到魔兽的时间还是百年前,现在的人们早已经忘记,修炼者跟魔兽曾经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为什么白晓木萱这么清楚,那是因为空间的资料记载朴实无华,历史久远,并且还是很完整的版本, “怎么了?”阿铁奎疑惑的问到,白晓木萱突然就这么发呆起来,让他心在一旁捣鼓,不安 “哎呀?!没事,不好意思了,在想事情,”白晓木萱双手都在来回摇摆,自己就这么傻呆呆的站着,跟个二货似的 “阿萱” “额?” “阿萱,以后我就叫你阿萱。” 男孩大大的笑脸,羞涩中有点醇,侧脸已经可见立体,未来不知道会祸害几家女子,她想,这是见到过的最温馨的,如同家人那般 “可,可以。”好笑极了,自己都多大年纪了,还被一个小盆友撩的结巴,面颊一阵发热,不用看也肯定已经红扑扑的,幸好有着围莎可以微遮一二。 “阿萱,你看我买的烤饼,路上可以当干粮,我还需要带点什么东西呢?”阿铁奎举起手里提着的两袋东西, “没关系的,我们就是随便看看,能找到就回来,不能就算了”对自己的医术她最有触感,连幻熙清这般人中龙凤都想拉拢自己,一点点的中毒之症,不过是细微末节。 “这般简单,那我们赶紧出发吧。”说完话就跑进屋里,不到半刻钟,就又出来了, 白晓木萱两手空空走在前面,时而停下来看看花草争艳,时而跑的很快,裙摆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阿铁奎手里提着水壶,拿着袋饼,默默跟上前面女子的脚步 做美好不过你在闹我在笑…… 第十七章 解阵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村南巍然屹立着,一座高高的山峰,远看层峦叠嶂,近看孤峰突起,村里的猎户常年打野的地方,门口架设了观察台, 因为有农户也是在山底下的,为了不被野兽侵袭,两天轮流有一个守塔人, 今日没人在,阿铁奎也很久没来了,不认识路的两个人,在一番商讨后,白晓木萱就打算找个隐秘的地方,给阿铁奎升一二级上去 “你倒是找了个好手下,”器灵奶声奶气的说道:“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与你相比之下,常年的冒险生活,给他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这么厉害?小宝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白晓木萱在识海中回复,她希望身边有一个修为高强又对她忠心耿耿的人,可以帮她做一些暗地里的事,钱财已经有了,缺的是管理这些的人手, “有,你的灵海虽然面积浩然宽广,身体却承受不住已经溢满出来的灵力,所以阿铁奎缺的就是灵力,”器灵拖着脸腮,肉嘟嘟的,萌的非常, “呃,我在说正事呢!”老是这样, “哦,知道啦,用一瓶灵水给他喝下,这样可行?”白晓木萱忍住了自己那双不安分的手,自家孩纸太萌怎么破? “可以,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就是要稀释一下,”器灵思考了一下正色道 “不懂,”稀释是什么鬼,灵水自己当水一样喝,甜丝丝的,味道不错。 “就是提取精华过后,留下来的就是稀释过的灵液,而不是灵水,”有个好老师可以走歪很多路,不懂的问它,知道的要比自己摸索的多很多 这方面白晓木萱最庆幸的就是有小宝,虽然不知道圣戒是什么,怎么来的,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就是最需要的东西, “阿萱,累吗?” “没关系,我们去找个地方吧,我有东西给你,”白晓木萱边走边回头看 “怎么了?”阿铁奎一笑而过,他多么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能停留在这一秒,虽然他早就知晓这个倾色佳人永远不会停下来,以后她的身边会越来越多优异的追求者,而他不过是一介过客... “不好意思,留下耑子磊是无奈之举,你可能放不下他曾经那样想杀你,如果你实在解不了气,就做你想做的吧...”说实在的,耑子磊可有可无,不一定要选他,只是现在她没有遇到适合的人手,但是自己早就变了样子,幻熙清能不能认出自己都不确定,只要自己不说,谁也猜不出来。 “大人想做的事就是我要做的事,修炼路上仇敌万万千,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帮手,”阿铁奎很感动,他有一瞬想杀了耑子磊, 不是他大方不计较,没有白晓木萱,他早就不存在了,也是因为白晓木萱,他放下了。或许他的人生从遇见开始就注定,成败皆为她。 “我有不能说的苦衷,如果哪一天,我对上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人,你会...”白晓木萱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铁奎用力一拉,转身狠狠的扑向了他的怀抱,来不及挣扎 “神挡杀神,鬼来杀鬼,为你!我在所不惜。今在此立誓”男子舍我其谁之气概,惊呆了白晓木萱,一时间那颗心被抚平了, “我们说好了,不管多艰难险阻,也要一起走,姐姐定护你,”没有多想,白晓木萱牵起两人的手向前走, 她决定了!不管多难,一定要把阿铁奎推上强者之位,让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她有伙伴,有势力,有所有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额,姐姐。?”呵呵,为什么很想苦笑,他要的不是这个,难道是自己太急了,她没理解到... 两人走走停停,抱着游玩的心情,看见熟人就打个招呼,看见草药就摘, “这个是射干花,根状茎会斜斜的伸出,多是不规则的块状,黄且褐;须根多数。茎直立实心也。 根状茎药用,味苦、性寒、微毒。能清热解毒、散结消炎、消肿止痛、止咳化痰,用于治疗扁桃腺炎及腰痛等症, 这个药小孩子非常不喜欢吃,记得我有一次行医的时候...” “哈哈哈,你说逗不逗,药丸变成糖果,为了这个,他娘追了他两条街呢,”想起以前一个人行医的日子,白晓木萱很是怀念,看着孤苦无依,个中滋味只能自己去品,这世界有太多的不如意,也有太多的感人故事。 “嗯,是是是,,很可爱呀!阿萱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我才不怕吃药呢,本姑娘可乖着咧,” “哦,是吗?咋不信” “哼哼!不信就算了” “我信我信” 打打闹闹走了两个时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人烟罕至的地方了,修炼者的脚程都很快,按理说早就可以走出这个小山村了啊。 “小宝,你知道这是怎么了吗?”白晓木萱找着一个时间闭目养神,实则神识是进了空间,吸着大口大口的灵气,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好多,走久了都有些浑浑噩噩, “原因不是很简单吗?明显的跟你修炼有异曲同工之妙阿。”器灵很想翻白眼不理会这傻主人,有时候精明果断的过分,有时候傻不愣登的无语,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不想玩脑筋急转弯,每天进来炼体就很累了, “你自己想!”恨铁不成钢!说完就把白晓木萱赶了出去,怎么喊它都不理 我…… 到底谁是主人?内心在咆哮,早知道这么不容易,我才不滴血契约呢。 阿铁奎从周围检查回来,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很平常的山林, 或许是进了一趟空间的原因,白晓木萱已经没有方才的不适感,静静地远眺,除了山还是山,一片片的笔直, “太安静了吧,我记得有很多猎户来过抓了很多动物的,难道都跑啦,”阿铁奎不经意的随口说说 安静?对啊,就是太安静了,周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还以为是越走越深的错觉,这些动物什么的一定去了不知道的地方,只是这里就这样,看也看不出来, 白晓木萱想的头疼,跟自己有关系的?是什么 右掌向上,中指抬起,木系灵力顷刻间飞向四面八方,自己的五圣灵体本就是符合自然五系,不知道原因可以问旁边的花草树木,虫飞鸟鸣,毕竟自己的家只有自己清楚 神识跟着灵力在四周查看,每一棵树木都在由衷的高兴,飞舞的枝叶茂密。小草风吹飘摇,波浪排排, 白晓木萱又发现一个不得了的情况,她的本意是挥洒自己的灵力给这片土地,开始还不错,连死掉的树根都活了过去,还长出了枝条,慢慢的,大自然竟然懂得了感谢,回馈另一些更纯粹的灵力,那是一种不一样的,带着祝福的,更加温暖的 现在她是在深处一底谷下,周围都是山石耸立,一阵大风刮过,回音不绝 找到了!白晓木萱眼前一亮,收回了灵力,手往前一摸,好似有一块镜子,凝聚一团灵力按去,下一秒被直接反弹,震的手心都麻了 “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阵法?”白晓木萱看到过一本上古阵法残卷,书中写到:半颗星粒,三面围迹,生门不还,死门不毁;左鸿雁右传边,唯有九九归一化显。 九转不死阵,步围之复杂,一步一起止,说是不死阵,就是永远都走不出去的法阵,时间越久,人越迷茫,心智不坚者,三个时辰就崩溃了,一直一直走都觉得无事,直到累瘫 按理说很少人懂得这个,而且在一个小山村,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花费半月时间去布置这么复杂程度之高的阵法 白晓木萱早已经了然于胸,就是不会破阵, “阿萱,这个是什么,”阿铁奎也摸了摸,感觉是镜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别去碰,这是阵法,一言不合就会发动,我们早就已经迷失了。”脸色有点难看,白晓木萱不知道出了悬崖后第一个面对的是这样的,差点就着了道,而且还不知道怎么发生的, “阵法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的,我自己来吧。”嘴里念念有词,五灵发动 九转,就是有九道,八十一个手法,,前面三道其实都没什么,平常人随便走走就出去了,中三道就有点难度了,如果懂的人近乎能解开,主要是后三道,已经是生死不论,生门随时会变换位置,生门只有一个。 第十八章 晋升两星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白晓木萱在地上盘腿打坐,用神识扫了一遍谷底和四周,身前骤然浮现出一副九阵图,层层交叠,九星缠绕,勾线无匆,探索无距,由亮到暗,越往下深究,迷惑性越强, 这一幕惊呆了阿铁奎,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世界,除了做任务,他好像什么都不会,每天就是公会,外出两点一线,一年的费用都不够买一套阿萱身上的发饰, 手指随意一点,无形的空气好像镜子一样裂开,化成碎片直到消失不见,前三道很随意的就解了,第四道,左上?不对!生门不还,死门不毁。 不是简单的生门就是出路,也不是死门就一定是绝路,慢慢的白晓木萱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不敢下手了,阵法学的一知半解,她以为根本遇不到,而会这个的也顶多区区之众, 噗!白晓木萱嘴角漏出鲜血,身体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该死!走错了,才刚刚碰到第五的边缘,就只是迟疑了一下,反弹给她的伤害是两倍 “怎么了?”阿铁奎只能一旁干着急,两个人本质就是学渣跟学霸,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竟然能伤到阿萱,她可是那么顶尖的存在。 “没事,我要先休息一下。”白晓木萱睁开眼,不知道要多久能解开这个阵法,小宝又不说,一直靠别人也不行,自己的路还是要自己把握。 从空间装了一瓶灵水到手上,只要用木系灵力去提纯,火系去燃炼,剩下的就是灵液了 呼~翡翠火焰转眼之间就包裹住了瓶身,艳丽异常,光泽夺目 “很漂亮。”不知道是人好看,还是火焰好看,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这是灵液,主要是提高修为的,拿去直接喝吧,”伤上加伤,白晓木萱铁打的人儿也经不起了,她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起皮了,比单脚行医的时候都累 无时无刻不想着提高修为,无时无刻不想着让世人都看看,她白晓木萱,不是废物!她也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连花瓶都不算的人,她也有尊严,而这些没有人可以给她,她只能靠自己。 扭了扭脖子,她有种挫败感,眉间平添三千烦恼丝,那一瞬间她很想软弱。 师傅告诉她,要顺势而为,遵从自己的心。她做了,跟着幻熙清,她想自己是爱他的,可是从生到死,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想的是师傅,想的是自己,半辈子的高尚,到死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记住了她。 阿铁奎一把拿过,打开瓶盖就喝下肚,不管是什么,只要她给,毒药也喝, “这是又来一个人啊?”器灵终于说话了,他不懂,是自己太久没出世了,还是现在已经变了,一瓶灵液可是天价,这么豪爽的喝法,他以前怎么不这样喝, “喔噢,!我以为你冬眠呢,怎滴”白晓木萱气急了,这是谁找来的救兵 “我想静静”这也不能怪我啊,花灵一言不合就不见踪影,这个主人才刚刚好起来,难道要我告诉她,你是圣女,要保护天下,不得劈死我, 自己啥也不会,变个小男孩天天还要负责卖萌,可耻! 这边是风雨雷电交加,一旁的阿铁奎却是享受着,灵液果真是上等品,有了木系的加醇,入口即化,润气通脉,全身的毛孔被张开,, 识海浩然翻涌,无数的星团在飞舞,枯木逢春一般,都活跃了起来。极快的在吸取着灵力,阿铁奎不知疲怠,他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在阵法里面,只要他们不乱动,严防什么的不需要。 白晓木萱看着在一边打坐升级的阿铁奎,不放心的,把器灵叫了出来 “我自己去查,我不信我解不了,小宝就外面看着,别走远,” “你去吧去吧,老妈子没停嘚。”器灵挥挥小爪子,刚出来的他对一切都新奇, 白晓木萱来不及疗伤,赶忙回了空间,找了本阵法书籍。书中讲道以五行为主,天时地利人和为辅,几个石头,几块灵石,,一盆花草,方位摆放都有讲究,这还是普通的, 更深的,一笔一画皆在心中,用自身灵力为媒,以无上道法,加持其上,再施展同样的束缚,幻想出一个世界... 一夜过去了,白晓木萱在空间学了半年,除了字面上的,她什么都没有学会, 方位都懵的,磕磕碰碰走到第五道说是幸运不为过, 阿铁奎也同时睁开了双眼,吸收完毕,他从十星,升了两级,只是一夜而已,做梦都想不到有这一天,灵液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任何不稳定的因素,这就是人人挣破脑袋都想成为药师 “不用担心,这个没有一点副作用,你自身早应该上去的,只是缺少足够的灵力,”白晓木萱看出了他的疑惑,换做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这么果断,是太相信她吗? “我现在感觉充满了力量,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遇到你 “不用客气了,没什么好给你的,” 阿铁奎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经意间感觉又娇弱了几分,恨不得能为她遮风挡雨, “阿萱,不知道你是什么修为了?”他想问什么时候可以超越她,或者帮上她的忙也好 “这个世界在几千年以前,并不是以武者,先天,后天,尊者划分的,如果按葜国的等级,我算尊者吧,也就是三十星,你就算武者,十星,现在再多两星,”白晓木萱隐约间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似曾相识, “……太强了?”阿铁奎不明白什么叫以前的世界,也不明白什么十二星,他觉得白晓木萱说的就是对的。 打坐了一夜已经累极,两个人草草的吃了两口干粮,一时兴起,白晓木萱想,自己学不会,可以教阿铁奎啊,每个人喜欢的事情不一样, “现在我教你阵法,如今这个很少有人知道了。要问什么是阵法,里面包罗万象,有杀阵,迷阵。。。” 白晓木萱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想法,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货,阿铁奎学习的潜力意外的出色 ,往往提出一个问题,他就能找出方法,并且还可以创造新的问题,阵法是无穷无尽的,不会拘泥于一个答案。 又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在两人的共同商讨之下,白晓木萱对解阵有了几分信心 第十九章 破阵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真厉害,我都不怎么看的会。”白晓木萱说道 “是吗?我也觉得太难了,”阿铁奎松了一口气道,他渴望变强,万幸现在有这个机会,至少他努力过了。 “不用妄自菲薄,在同龄人中,你已经算厉害得了,如果你哪天出名了,记得给我签名哈,”白晓木萱拍了拍阿铁奎的肩膀,也不知道这孩子吃的啥,头都高她半个, “哈哈哈,好嘛”为了这句话,他死也足惜 两个人分工明确,确实比一个人绞尽脑计要容易的多, 第五道, 第六道, 第七道,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阵法也是残缺的,后期被修改过,,细细研究的话,完整版的九转阵是杀阵,而这个是主迷,幻境多些,威力经过长时间的消耗也已经大大减弱了 在这个村里,设计了这么个阵法,作用没多大。 为什么没有人发现,除了普通人会迷失在这里,路过的修炼者,发现了也不会有所感觉吧,这个迷阵之强,全在不经意间 村民白天也可以恍恍惚惚的走出去,至于山上的一些野兽,为什么会不见了,只能进里面再看看。 前三...左一...右四... 回首退六! “有意思,”白晓木萱走在尾后,一条路隐现,两侧的红线被布成网状,嗡嗡作响,让人如在闺房中,有美人弹琴,奏乐声声入耳:“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就被迷惑了。” “...我不觉得好听。”阿铁奎有种背后一冷的感觉 “那线看着柔软棉细,一闪而过的锋利,没有人想去试试的。” “阿萱,你说第八道会是什么?” “去就知道了,希望不会太难” 两人一前一后,从心平气和的走,越走越远,时间越来越久,白晓木萱都沉不住气了,抬头想问问阿铁奎,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三娘,你又来干什么?今日是我的新婚,还来添什么乱,”幻熙清质问道, 一身正红色衣袍,暗金绣纹,穿着一双黑杳紫褐的鞋,头戴紫玉打造出的翠竹,长身玉立,无疑是占尽了风头。 “你一句话就否认了所有,我该如何?”‘白晓木萱’哽咽的道。 幻熙清站在安侯王府大门前,周围都是侍卫,侍女,地上铺的一路鲜花,门前虎狮被套上了红球,庄重的大门也被红布条挂满 乐队齐齐的打着锣鼓喧天,奏乐响彻云霄,一片喜庆祥和,今日府里的两位长老都出现了,笑脸相迎每一位宾客,都是地位崇高的人, 陆陆续续的,当朝一些大人物不是协美妇秀婢,就是拖家带口,后面跟着一二小厮,手里拖着二三木盒,四五相伴,被引进门内 看见‘白晓木萱’来了,都好奇这个人怎么被拒门外,一时间人满为患, “这是谁啊?”不知道的人转头问了问,今日王府嫡子娶妃,来的都是彼此相识的 “这个我认识啊!” “说说,说说” “她可是厉害的人,医术高超,是这府里的女神医咧” “什么?穿的这么寒酸,不知道的以为路边乞丐呢,” “她可是救了幻熙清一命的人,安侯王妃也是心善,感激她就把人留下在王府了,她身世也可怜,无依无靠,” “看这模样,长得不赖啊。楚楚可怜的,不会喜欢上了王府嫡子吧?” “别乱说,今日可是郡主大婚,她也配。。。” 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在猜,等会有什么热闹呢!唧唧喳喳,人头涌动,眼见着场面就要控制不住了 安侯王有一正妃,一侧妃,一通房,两子两女。 幻熙清的娘就是王府的主母,听说门外有点混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萱儿,都说了你清哥哥不喜欢你了,只是把你当妹妹,你怎么还放不下呢!” “妹妹会拥抱,会牵手,会许下白首的诺言吗?”‘白晓木萱’也有点怒了,每个人都不清楚,就只会在哪里冷嘲热讽,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救了我家阿清,这么多年供你吃喝,该报答的也报答了,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来人,给我赶出去,府里侍卫是干什么吃的!搅了郡主吉时,看怎么饶过你们。”一左一右两位长老厉声呵到 “是” “我不走,我不过是来祝福一句的,为什么都不信我。”‘白晓木萱’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她根本没有别的心思阿,只要最后一次,真的 四个侍卫粗暴的拉着‘白晓木萱’就走,见她挣扎,一拳打在肚子上,疼的走路都哆嗦 白晓木萱转头看着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再说第二句话的男人,她多少年没有被低下的侍卫打过了,被拖得像狗一样,泪水浸了衣襟,心痛的不能言语,这还不够, 画面一转,房门外,‘白晓木萱’听着里面两人翻云覆雨的声音,男子的急促有力,女子千娇百媚的应和着,过后平静了一会,随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房门被打开 “不好意思,清哥哥睡下了,”徐卜荷衣着微乱,步伐匆匆的走过来,刚被宠爱过的她媚眼流波,芙蓉如面,一脸抱歉的说道。 转眼就变了一个脸色,“我不想让你死,奈何你肖想我的男人,”凶恶可怖的徐卜荷,举起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向胸口,‘白晓木萱’蹭蹭蹭~退了好几步,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 白晓木萱已经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她好痛,五脏六腑都快崩出来了,那种痛让她死死的捂住了胸口,恨不得满地打滚 她知道这是幻想出来的,幻熙清跟徐卜荷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可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该受的伤一样让自己感觉到痛, 看着‘白晓木萱’那般,恨不得拿刀捅了那个贱人,也恼‘自己’怎么那么懦弱无能,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真的很希望有个人来帮帮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白晓木萱感到一阵迷茫,再也不想分清楚了,她好累,只想睡一觉, “睡吧,睡吧,太累了...来我这里就好,来我这里吧。。” 阿萱!平地一声震喊,阿铁奎死命的摇晃着白晓木萱,他只是回头看了一下,就发现她倒在地上,气息全无,脸色尽退,就跟要死一样, 怎么叫都不醒,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根本无计可施 器灵也是崩溃了,空间根本出不去,地基都要不稳了,说话也没人理, 它还是低估了白晓木萱的心魔,这个九转生死阵根本连五分的威力都没有,想着给她练练手, 哪知道施法之人竟在第八道直接弄了个幻境,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没有九道,一开始就让人放松了警惕,等一脚踏进去,回头也已经无用了。 “我根本不会这样,这些都是假的。”周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白晓木萱孤零零的抱住自己,窒息感太强烈了,世间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太可怕了 “师傅,阿铁奎,谁来救我,”呜呜呜呜 “别怕,我来了。”黑暗中凸显一束亮光,一朵不知道多大的蓝魅花边,红色心蕊,冰雕细琢的莲花,在空中静静地飘着, 温暖的灵力充斥着白晓木萱的每一寸识海,感觉恢复了些,她站起来,走向这朵花莲, “你是谁?这是哪里”很高兴, “终有一天我们会相见的,回去吧,”…… 白晓木萱缓缓睁开了眼睛,阿铁奎都快哭了,从没有感觉失去一个人是心如撕裂般的痛,他发现自己比想的,还要爱这个女子。 “我没事,”白晓木萱扶着阿铁奎的手臂,安慰说 “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我一转身你就躺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阿铁奎心有余悸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晓木萱想起来的画面,就是走在前面的阿铁奎,这没什么问题啊 看着四周不知道多少的动物,原地蹦跳的,乱串的,,仿佛走进了一个森林, 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山石林林,地表枯裂,杂草不生,灰烟吹过, 白晓木萱猜想,可能是阵法已经极大的不稳定了,导致与外界相连在一起,混乱了空间 怎么出去是个问题? 第二十章 回家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我们先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出路,”白晓木萱发现最近皱眉头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好,”哪怕在困境中,他也看不腻她的模样,风姿绰约,清逸出尘 一人一边开始了探索,这里的环境之差,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有干涸了的小溪,沙裂的石块,一座供休息的亭台,凋谢的花根,依稀在述说着也有人曾出现在这里 许久都没有发现,阿铁奎打算去捡些木柴,好起火做饭了,夜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会不会冷 “阿萱,今夜我来守夜吧,” 白晓木萱停靠在一根大石块上,已经很疲倦了, 她很想进空间,躺在灵泉里面,只有那里才能给她安全感, 可是怎么呼唤小宝,都没有回应,而自己也进不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跟方才昏迷有关。 她想到平常是不是太依赖空间了,生命受到威胁,就想着有空间在,像乌龟那样只会收缩,再逃避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可以晚点再休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两个人一起好彼此照顾。” 生起了火堆,阿铁奎拿了水袋,伸手递了过去:“你还好吗?”看着像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都是呆滞的。 白晓木萱已经回想不起来,刚才梦见的详细事件,抬头喝了一大口水,干疼的嗓子好了许多了,“还可以,就是饿了。” 不想再回忆第二遍,她现在好怀念空间的灵鸡灵虾了,就是这么一烤,也可以啊,早知道进来会饿肚子,她破什么阵法啊! 小宝,我再也不说你了,赶紧出来啊! “我去走一走,你先吃块饼垫垫肚子,我看着你,不会走远的,”阿萱喜欢荤腥,无辣不欢,如今只能吃干粮,照平时做任务,他根本不会在乎吃什么,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你去吧,注意些。”白晓木萱点点头,她已经哈欠连连,饼干很好吃,除了这个也不作多想了 阿铁奎小时候也是打猎的好手,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肉多啊,兔子,猪,很少出现的狼都有,只要自己躲着点,就不会有危险。 夜空中高高挂起一轮弯月,月牙尖尖,晴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虫鸟鸣歌,祥和安宁。 忽略这里的环境,沙尘飞吼,也是不错的。 白晓木萱醒来是因为一阵一阵的烤肉香味,油渍还在咘咘打   泡,自己打个盹的时间,怎么就做梦了。身上盖着阿铁奎的衣袍,也没察觉 “这是什么?肉吖?没想到小奎你做饭这么香,”说着就要用手去拿, 啪!“别动,烫的很,不想起水泡就等等,”阿铁奎打了白晓木萱手背一下,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摸,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取的小名,阿铁奎有点无可奈何,虽然是嘴巴上在拒绝,自己却不怕烫,撕了一块大腿,小心翼翼的吹了几口, “现在可以吃了,” “这么凶,小心没女孩子喜欢,”白晓木萱笑嘻嘻的接过,也不管烫不烫,拿下面纱,就这么大口一咬, “我还小,再说不是有你吗?”阿铁奎翻烤着已经黄亮亮的兔子,男子的胃口总是比女子的大,他也很饿了,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没人喜欢你都要怪我,那我真惨,唔唔...真好吃,还有吗?”饿急了,吃啥都美味,白晓木萱脸吃的圆鼓鼓的,眼睛还盯着烤把上的, “有,多的很,只要……” 四目相对,阿铁奎都惊呆了,剪水双瞳,顾盼生姿, 香肌玉肤,樱桃小口 他从来不知道面纱下的脸如此勾魂,也勾住了他的心 白晓木萱本想靠近一点拿个肉吃,哪知道阿铁奎突然转过脸来, 两人的嘴距离只剩一分,都呆了一下。 来不及咬,白晓木萱紧张的直接吐了下去,咳咳咳…… “瞧你急什么!”阿铁奎不知怎么下手,转头就乱找一通,耳朵已经粉红一片, “水,水,水”白晓木萱感觉能被噎死了 “给你,慢点喝慢点喝”阿铁奎眼睛乱飘,不敢直视 “我怕你抢啊。”为了不再尴尬只能说这么撇脚的借口,也是没谁了 “不过就是普通的兔子肉,喜欢吃就好。”说也是幸运,出了不远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只,膘肥体壮,很大,一只就够两个人了, “你刚才出去就是给我找吃的了?”白晓木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长长的睫毛动了一动。 “说了以后负责你的吃住,当然得做好啊,” “嗯,” 两人无话,默默地吃完兔子肉,就各自打坐修炼去了。 夜渐渐深了,露水挂在枯草上, 风越来越大,漫山遍野的尘土在飘洒, 白晓木萱对于自然的反应最敏感,空气中弥漫一种非自然的能量暴动,她不清楚是有什么要出来了,还是别的东西... 阿铁奎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觉得特别热,已经脱的只剩里衣,空气中一点水分都快被蒸发透底, 天际中一大朵红云冲天而起,爆炸开来,嘭!滚滚浓烟四散。大大小小的石头被震起 地动山摇,无数次的动物慌乱的逃窜,踩踏成片,凄厉声回响 “阿萱,那是什么?”阿铁奎看着那团冒着火焰一样的东西,大到半边天空都挡住了。 “不清楚,如我所料,那肯定是跟这里有关,”白晓木萱第六感告诉她,那很危险, “我们要过去吗?”阿铁奎躲在石壁下,看着身后一直在狂奔的动物,坳沂村所有的动物种类都在这里了 “当然,越是危险机遇越大”,能引起天地能量暴动的,都是不凡之品,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白晓木萱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裙,动物已经跑的差不多了,两人一身脏乱 灰头土脸的,嘴巴含的也都是沙子 飞速的往那朵云疾驰,半个时辰过去了…… 白晓木萱脸上,连头发丝都在滴汗,一身黏乎乎的,脚都要一步一步的走,不然根本站不住。 “小心点,”一把扶住了腰,阿铁奎没有心思去感受那柔软,已经在担心这路怎么走下去了, “没事,快到了。”是的,白晓木萱看着眼前巨大的洞坑,浓硫酸刺激着鼻腔,滚滚热岩在流动。 铁索连着一起,成了一座桥,四周镂空,有一火红色的一团在桥那边的石柱上,高高的飘着 灵力在暴涨,白晓木萱大喜在望,不用说,这个对她非常有用,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怪不得布置了这个阵法,还特意改动了杀阵,这肯定是某位大能留下来的东西,目的是留给后代所用 “我要过去!” “不行,太危险了”阿铁奎一把拉住了手,脚下的红岩在流动,异常烫,哪怕铁锁看起来稳固,这么久没人,也不可能一点损伤没有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感觉它在呼唤我。真的,”白晓木萱很强烈的感觉,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哎呀,你听我的,不会有事。”死拉着硬踹都没有用,她都要哭了,又重新说了一遍 “真的吗?”可能人家真是这样的, “真的,”白晓木萱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阿铁奎放开了手,但是眼睛还是紧张的看着, 转过身,白晓木萱刚走一步,猛的一个火团,带着热浪扑面而来,左右旋转,型似飞龙在舞,咆哮急愤, “走开。”直接一个挥袖,灵气闪现,两两对碰,火团在白晓木萱的衣服上狠狠地磨了磨,擦起红亮的星火,有种灼烧着表层皮肤, 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烧伤的痛楚,眉头紧皱,她没想到才一颗火团而已,还是在衣服自动开启保护层的时候,可以拥有那么强烈的穿透性, 再一用 力,火团 飞出了 好远,掉落下去,融进了火海中。 又试着走了两步,左右来了两颗火团,夹攻而起,似乎是并肩作战的两个好队友,在对付一个敌人,涡锋行犬般,劲风吹起白晓木萱的秀发,扰乱了她的视线 阿铁奎很想过去帮忙,只是身前一道屏障,水波荡漾,实则坚不可摧,他用尽全力,也不能打破,说的话也被阻隔,着急慌乱的眼神有着心痛,诉说着他的无能为力... 这时候火团都被白晓木萱一手一个,打回了火海里面,后面还一次性来了三个,好在不至于让她猝不及防,看着隐约被烧黑的衣袍,都不知道器灵口中说的,什么最强防护衣服,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如果不是这里真没发现人,都让她感觉是不是有人操控了,几个火团比人还要灵敏,攻击力那是不一般的强……跨过了桥,心情有些激动,那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仿佛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石柱刻着一些东西,已经看不清的画面,但还是能知道年代久远 白晓木萱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外围的火焰一点没动,当她碰到了时,心里因为方才还有点犯怵。 咻~咻咻~ 化成一道光直接进了白晓木萱的额头,不等她回应阿铁奎 空间顿时四分五裂,眼前一黑,半空中跌落到地上,直接出现在了山脚下,而观察台就在不远的地方, “小奎。。。”白晓木萱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传送的一个地点,早知道一起走了。 “我在。。” 阿铁奎掉进了花丛里,也在找寻人,听到声音,赶忙跑了过来 “没事吧?” “我没事,现在总算是出来了。”白晓木萱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好。 “我们回去吧,出来也不知道几天了。”阿铁奎丝毫不问她拿了什么东西, 第二十一章 返家,情况有变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连带着很多动物都出来了,零零散散的。有些还在迷茫是不是又换了地方... 试了试,空间还是连接不上,白晓木萱不知道刚才拿的是什么东西,根本没看清,它就不见了 可能就算问她,她也只能说没看见。 “就这么回去?”白晓木萱想了想,再看一眼自己,现在她连梳洗打扮都没地方了... 不知道出来几天了,一身的灰沙,脸上都是黑一道黄一道,衬着白皙的皮肤,显眼的对比。 她很想来个水帘把自己洗一遍,然后再来个火球烤干,可惜功力还没到这个地步,如今她的五系不过就是入了门槛,只有等到三十星以后才有可能完整的发出。 “那怎么办?”荒郊野外去哪里梳洗阿,阿铁奎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能抓抓脖子以消内心的一丝躁动 “算了吧,赶紧走回去就是了。”白晓木萱也不放心在外,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顺着原先的路,比来时的玩闹多了几分焦急, 艳阳高升,走了一个半时辰,来不及想已经出门几日几夜,近近的,再一次踏在村口的石路上, 白晓木萱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在忙着自家的事务,虽然平淡,却不知道是福。 阿铁奎背着竹篓,放着许多认不得的药草,健步如飞,早已归心似箭。 耑子磊门外来回走动,双手摩擦不安,前两日本来很好,全部人都出门去了,吃喝玩乐。 怎知第二天一早,一群人找上门来,声声皆喊着,要给他们家少爷公道,迫于自己的压挟,只敢匆匆放话离去 他以为是无赖之徒,家里有病妇弱女,也没再敢出门了, 到了下午,村长之妻带着那反胃女子和三姑六婆过来,也口口声声讨公道,一番舌战,倒是退去了。 林柯毓气的回屋躺着,阿铁敏去了镇上自己二哥哪里,打算叫着相伴一起回家。。。 自己不懂这些,都是女人,打不得,骂不过,根本不知是为何事, 过了一夜,头发都愁掉了,还是不知道怎么解决?只得焦急等侯白晓木萱,可以早点回来主持大局。 “大佬啊,大佬。。呜呜呜”耑子磊眼见着白晓木萱的身影,远远的就跑过去,哭哭戚戚。 白晓木萱不知何事,她以为耑子磊这样的不务正业之人,应当不会让自己形象有损的。。 “怎么?可是我娘身体有什么问题?”阿铁奎一脸慌张,所谓关心则乱, “大娘能有啥事,我有事好吗?!”耑子磊气的口水狂喷,什么人啊这是, “那急啥子,回家说好吗?”呼,阿铁奎拍拍胸口,放松了一下,脚步还加快了速度。 “阿铁奎,你!” 耑子磊又看着白晓木萱:“大佬,我今天头发都掉了好多,您再不理,就让我太伤心了。” “嗯”意思是你该伤心伤心,别挡路。 耑子磊听的心都碎了。 三人先后进了房屋,阿铁奎放下背篓,“娘,!”大声喊了句:“我跟大人采药回来了。” 林柯毓闻言踏步而出,自有一种不温不火的闺秀之气:“大人可还安好?” “一路顺安,只是如今一身风仆,”白晓木萱现在累的只想洗个澡休息一番,都不知道是何时了 “辛苦大人了,”林柯毓还想拜谢,被拒绝了 “娘,我跟大人都累了,就不用多礼先。”阿铁奎忙过来扶住自己娘, “耑子磊,过来沏茶。”白晓木萱点点头,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方面上。 “好的”,耑子磊走上前来,回答到。 白晓木萱坐在厅堂首位,靠着椅子,闭目 “大人,幺妹跟小儿在后院学习,等会就过来了。”林柯毓被搀扶着坐在下位,谈起自己孩子,总是有多少微笑, “二弟怎么回来了?是放学了吗?”阿铁奎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跟着坐下,说起来自家三兄妹,也是怀念,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长成什么样了。 林柯毓语气有点高了,想来那些人气的她不轻,“是的,你们出门这才第三天,赶上家里来了人闹事,正好就一起回来住了。” 学府是可以出租房屋的,不算贵,为了给离家远的学子一个方便。 “娘,是不是大哥回来了?” 阿铁敏跑了进来,一头扎进林柯毓怀里,后面跟着一身学服打扮的男孩,高她半头。 开口的就是阿铁泰,林家二子,眉眼跟阿铁奎有些相似,终日埋头苦读圣贤书,脸上没有多余的肉,身杆也很瘦弱,宽大的衣袍穿起来有点不合身,皮肤比阿铁奎阿铁敏还要白的多。 “二弟!”阿铁奎站起来狠狠地抱住了自家兄弟,无语哽咽。 “大哥!真的是你,前些天就听幺妹说你回来了,我应该早些回来的。”阿铁泰回应着 “学习要紧,早一天回来晚一天回来有什么区别。” 两人一顿拥抱后分开,阿铁奎拉着自家弟弟:“来,我为你介绍,这是我带来的一位大人,”看着白晓木萱,一脸的疲惫不见了。 “拜见大人,”阿铁泰鞠手弯躬,读书人重礼仪,这是最高的。 白晓木萱睁开眼,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人,满腹经纶,书生之气。 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了,” 玉指如葱,肤如凝脂,面纱遮容 “听家母说,您救了她,如此,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请受我一拜。”阿铁泰除了自己哥哥,从没有见过修炼者,那些都是书中写的, 看见白晓木萱,就好似有一道高山,横巍屹立。 叫人不敢直视,他眼里有了敬畏,有了向往。 “你个书呆子,就会这个吗?”耑子磊端着茶水进来,打断了阿铁奎,他已经怕了,出口成章,完全跟这个磨磨唧唧的读书人不能交流, 每个人都坐定后,白晓木萱揉了揉眉头,喝了几口,感觉嗓子不会冒烟后终于舒服了,看着林柯毓: “大娘,方才你是说有人上门闹事吗?” 不说都忘记了,林柯毓回答道“是的,也是我的责任,看错了人心。” 耑子磊脾气火爆,听到这话急了:“根本不关大娘的事,谁知道那村长一家个个无脸无皮,走了小的,来了老的!” 阿铁敏接着说:“我也后悔死了,根本没把她当朋友好吗?竟敢说我高攀她了。” 第二十二章 上门逼问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阿铁奎想着,不要让我看见那些人,不然打残了扔出去,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 “你是不知道。”耑子磊侧着身,慢慢道来 “你们刚走,一夜没回来,我们就在镇上吃喝玩去了。 隔天一早我们就回来了,刚刚回到这里,就看见门口一群人,乒乒乓乓,差点连门都拍倒了, 我们上前问他们是谁,他们说找你,说他家少爷被你打了, 我当时就一脚过去,打就打了呗,挡住门口难道不该打?!轮打架我耑子磊就没怕过谁。”嘻嘻嘻嘻 阿铁敏翻了个白眼,对着耑子磊说道:“要不是你,他们会跑吗?” “不打一顿怎么涨教训?”耑子磊那是永远不知道错误是啥的人 “重点不是这个,下午你的朋友来了,当时给你激动的,后来咋样?后悔么。” “我要知道她跟我做朋友是惦记当我嫂子,情愿不认识她。”阿铁敏说起邝铃兰也是装满火,自己认为的好伙伴,有什么事都是跟她说的,今日才知道,自己的作用就是当个中间人, 从自己哥哥开始修炼就惦记上了,也不想想自己配吗?最起码也得是大人这种才行! 额?啊呸,是有大人一丢丢就可以了。 “怎么?她又是搞什么幺蛾子了,”白晓木萱开口附和,她很想知道,人能无耻到什么时候。 “大人,您还是别问了,怎能让你沾上这凡尘碎言。”林柯毓拉了一下自己女儿的衣袖,摇头道。 “额~”好吧,八卦没有了,白晓木萱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很想讨论一下啊,实在不想毁了几人心中她高人的形象罢了。 “幺妹,大人多日辛劳,你去备浴一下,”阿铁奎什么都不担心,这些个凡尘俗子,他倒要看看,敢上门就打回去,来一个打一个。 “那大人姐姐这边来,” 不是阿铁奎提醒,众人根本没仔细瞧,白晓木萱一身衣衫脏杂,神情疲倦,唯一不减的还是说不清的高冷。 阿铁敏早晨已经有烧过热水,所以直接领着白晓木萱去了里屋,待放下寻来的衣服,就关门离去。 白晓木萱站在屏风后,浴桶是新的,可以说这个房间是专门清出来为她准备的,水面撒了一层花瓣,屏风画的是荷花池中滴落些了雨,美人池边矗立,眼神思恋 缓缓拔下发簪,任三千发丝散乱,摘下面纱,又扯开衣襟的纽扣,露出那精致的锁骨, 待衣物都落下,圆润蕙白的玉足踏入浴桶,整个人都深入温暖的水面,此刻她什么都不打算去想…… “我说你俩是去哪里了?搞得这么狼狈,”耑子磊没胆子嘲笑,实力摆在那里,只敢问一问 “我娘身体需要药材恢复,大人跟我一起去采的,你有问题?”阿铁奎不愿意跟耑子磊说话, “切~”耑子磊举起大拇指。你是大佬底下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运气,找了这么一个大靠山,至少在他的圈子里面,根本不知道谁有这么强大的修为,还有着最尊贵的药师身份。 “阿哥,这位大人真好,我在学府还愁娘亲的身体,”阿铁泰微笑着看向对面,他的身份比不得自己哥哥,只能努力学习,苦读四书,期望用自己的手光宗耀祖。 “是的,大人很好,帮了我,帮了我们一家,”或许是说起白晓木萱,阿铁奎脸上总是有种异样的笑容,不只是开心... 可能别人看着很正常,但是身为他的母亲,自己儿子有什么心思,她能看得出来,眼睛深处是只有对心爱之人才有的神彩。 “那大哥你回来呆多久?”阿铁泰开口问道,这也是众人都想知道的。 耑子磊还是学生,如今不到开学季,学校没有规定老一辈的学生必须在校,他们三人都是结伴出来做任务,挣生活费的 外出的学生无数,每一天死去的也多不胜数,幸好那两人都是普通人,没有背景,死了就死了,也没人会去搭理, 就算有人找上自己,也可以借口被人杀的 “这次就待到上巳节吧,以后我可能没多少时间回来了。”阿铁奎现在不是一个人了,白晓木萱有许多事要他去做 “为什么?”阿铁敏手上端着茶水,正要上去去续茶, “那有为什么!你大哥本就是修炼的人,他不怪我们拖他的后退,我就知足了,”林柯毓明白什么叫形同陌路,两个世界不一样的人,怎么一直有交集? “娘,对不起,以后不能陪在您身边,”阿铁奎眼角有了亮光,这就是强者之路,为了活下去,弃亲离家... “大哥,我们不怪你。”阿铁泰阿铁敏齐说道, 眼见着这一幕,耑子磊只想遁地,他不懂什么叫家,什么叫亲情, 从小家族就是残酷的,为了活下去,只能修炼修炼修炼,一人得道,一家都能有好的发展,不然只能被抛弃,每天不间断的欺辱……没人会问为什么。 “开门,开门!”啪啪啪啪 让人感觉门差不多都要倒下去了,有了一下不够,还来好几下,还有很多说话的人,吵吵闹闹的, “有完没完了!”耑子磊那暴脾气,脸上有了怒容,站起来就往外走。 “娘,我们去看看,”阿铁奎扶着林柯毓,一行人走了出去。 刘氺沣今日来了,昨日疼的下不了地,脸上,肚子都缠着麻绷带,被几个小厮掺和着,旁边是亲爹刘猛,瘦瘦高高,眼睛透露着商人的精明,一双肥手,套着好几个金戒指, “刘老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家父身体可坚朗?” 一旁的中年人,打扮利落,硬毅的五官,身材还算有点料,弯腰对刘猛拜首,开口一副官腔 邝枫安,坳圻村的里长,就是邝铃兰的父亲, 不是同道中人不进一家门啊,两个人不单单是上门说道,心里有什么主意只有各自清楚了 “邝里长啊,多谢挂念,家父还好。”刘猛回礼,他做不来那种官方的动作,所以看着有点跟自身不合, “您来这里是做什么阿?” “哼,这林家小子真是不厚道,看把我儿打成什么样了,”刘猛指着嗷嗷呼疼的刘氺沣,心痛的表情一览无余, “真是仗着自己有点能力就欺负同村人来了,我女儿哭了两日,都是为了这个负心人,”邝枫安今日带着自己妻子张小花和邝铃兰,身后还有几个妇人,都是亲戚,他就是为了给阿铁奎施压, 一群人就这么一人一唾沫谈论起来,小厮还站在门外往里吼着。 第二十三章 无赖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开门,开什么门!”耑子磊被烦的没有耐心了, 嘎吱,大门刚刚向两边打开一半,他来不及看清,门外一群人不管不顾就冲了进来, 一时间院子都是人,已经没地站的,就自己找位子坐, 耑子磊一时半会没注意,蹭蹭蹭的往后退,才避免屁股着地,形象大毁,泥人现在都有三分脾气了, “当这里你们家呢是吗?”耑子磊一掌挥向站在对面的刘猛等人,摆绣无风自起,劲风呼过,烟土缭绕,花草树木东倒西歪,每个人齐刷刷的都被迫退后, 他不过用了几分力,终于看见空留出来的地,感觉咋那么好,耑子磊掀了掀眼皮,他就算是个武者,打不过白晓木萱,对付这群人,勉勉强强好吗! “你!你!不过就是个侍从,竟敢……”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怒极。刘猛抹了把脸,商人心思其实很简单,谁有利可图就行, 不得不说耑子磊这招下马威使得很好,院里站着的人来时气势汹汹,现在都有了点畏惧感,因为昨天他们过来时,耑子磊根本没有摆明他的武者身份, 邝枫安倒是表情没什么怒意,他想的完全不同,修炼的人不会给普通人讲什么道理,没动手就该感恩戴德了, 和自己妻子对视一眼,本来女儿兰兰的婚事都偷偷选中了一些人,现在看来,巴上阿铁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位小兄弟,我们不是来捣乱的,请你让开好吗。”邝枫安抱拳鞠躬,面笑脸不笑,俗称笑面虎,是最难对付的一种人,可怕到常人根本不能理解他的忍耐力 “你谁啊!叫我干嘛就干嘛,想得美关我鸟事。”耑子磊鼻孔都气大了, “你武者了不起啊!看我奎哥哥等会知道了怎么收拾你。”躲在最后的就是邝铃兰,被耑子磊瞪了一眼,又缩的看不见 “我不知晓何时我母亲给我生了另一个妹妹!”阿铁奎率先走在前面,听见邝铃兰喊奎哥哥,一阵毛骨悚然,明明自己就不是温柔妹子的料,还学嗲声嗲气,, “啊?你就是阿铁奎吧!”刘猛也是个高的了,看见阿铁奎比之还要高过一头,年轻壮实,本想抓着他的衣衫,奈何脚动不了 “凭什么打我儿子!”指着刘氺沣,又指了指阿铁奎:“都打成这样了,” 他是真心疼,家里就这么个宝贝疙瘩,小时候一家捧到晚到现在长大的,从来没被人打过,而今牙齿都要掉几颗了, “满嘴土粪,目中无人,我倒要问问!肆意侮辱她人,这就是你们家的修养?”阿铁奎一看刘氺沣滴溜溜乱转的眼睛,都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诬蔑他就有用吗? “这...”刘猛被一顿猛兑,自己儿子什么样的也知道,只是一直以来欺负的都是普通农民,没钱没势,拿点钱都能打发了,也没有人反抗, “林家就算只有我一个林柯毓,也不是让人随意欺负的主!”阿铁敏扶着自己娘亲走在后面姗姗来迟, “我念你们孤儿寡母,没有赶出村去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邝枫安一旁开口道,官话成章,不过是想小小的威胁一番,强龙不压地头蛇,修炼者又怎样, “就是,林家小娘子你也要管好自家,别什么人都放进去,” “有些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居心叵测,” “听说有一家就是放进了不知什么人,自己女儿都被糟蹋了,现在还找不到人。” “是吗?那我可要看好人来了。” 几个打扮穷酸的妇人各自聊了起来,七嘴八舌,明明那双眼睛都在到处乱看,精光毕露。 没想到现在林家这么好了,看看这瓷壶,像是镇上陈记瓷坊有名的一件珍品,有钱难买 林柯毓一家儿女,如今都是衣着雅丽不凡,精神奕奕,一文一武,不知道让几家人嫉羡 “还有啊我女儿好意到你们家玩耍,被不知什么人打的,哭的我这个当娘的,睡不好吃不下,”邝枫安被一妇人拉着,那是他的妻子, 呲...耑子磊咧着嘴,看着她那身赘肉,脖子都看不见了,就这样还少吃少喝,当谁眼瞎呢。 “小奎啊,婶婶可以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兰兰跟你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辜负了她。”胖妇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娘,你胡说什么呢,”邝铃兰一脸娇羞,嘟了下嘴巴。 “什么!就那个穷小子,还想娶兰兰,爹,给我打烂那张脸,”还在哎呦哎呦的刘氺沣,直接推开了小厮的手,如果不是那张长着小白的脸,怎么会勾了兰兰的心。只是被刘猛瞪了一眼后, “爹,”畏畏的他不再敢说话了 “小兰,你当真是这么想的?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哥根本都不认识你,”阿铁敏受不了自己的好朋友其实是想当自己嫂子,不是说反对,自己哥哥明显要修炼,两个人根本搭不上,怎么会有爱慕? “大人在这,小丫头片子在这说什么话,” “女娃就是嫁人的命,还管起事来。” “三从四德学哪里去了,我看你以后也是个找不到好婆家的命,” 阿铁敏随了自己娘亲的面容,不说欲语还休,那也是小家碧玉,就这模样, 不过是看不惯林家一个女娃都养的这么好,几个妇人都在偷偷打量着, “我女儿怎样关你们什么事!我就乐意养着,不嫁人就在家待着,咸吃萝卜淡操心。”林柯毓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当即反驳斥责 “话不是这么说的,那个女人不是伺候公婆,相夫教子,这样过来了的。看我女儿养的,那是一个懂事乖巧,谁家娶了这么一个儿媳妇,那是祖宗积德护佑,”胖妇人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一脸虔诚。 “她比我大那么多,定亲了吗?”阿铁敏年龄最小,但也知道什么叫羞耻,惦记男人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这小娘子怎么这么没教养,小小年纪的,定亲二字也说得出口。” “我还要问你们不请自入,是想干什么!”阿铁泰一介书生,在一边听的是恼极,差点气个半死,真希望自己不是个读书人,这样就不用顾及老师说的,做人之道为待人有礼... “我不过就是来问问打了我儿子,你们林家给我什么交代!”刘猛不可能让自己儿子白挨打,最起码也得拿回点什么, 林柯毓左右拉住阿铁泰和阿铁敏,把两个人往后推,敌众我寡,说不过的, “交代什么,不是我说你臭奎奎,一个武者活这么窝囊,要么走,要么滚!你们自己选”,耑子磊啧啧称奇,眼里满满的在看戏 上门讨医药费吗?他没有钱,但是老妖怪她有啊,就怕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她! 阿铁泰看状和耑子磊一起挡在母亲前面,指着对面等人,打了个走的手势。 “都给我滚出去!别以为我不揍女人。” “目无长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家兰兰这么貌美如花的闺女,你都不珍惜。”胖妇人说着走上前,那双肥手朝着阿铁奎呼了上来, “你说是不是养了小妾了,听说你们修炼的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你给我让开,我到要看看是那个狐狸精。” 力气之大,硬是从两个男人中间挤了过去,阿铁奎手都被抓了好几道口子, “阿?还养了女人,怪不得,” “那个男人不偷腥,可怜兰兰痴心错付阿,” 几个妇人你推我我推你,活生生站了过来 “我根本不认识,哪里来的痴心错付!” “我警告你们,再往前一步,别怪我翻脸!”被逼的都退到房门口了,关键味道还让人恶心呕吐,一看几个人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洗的澡,头发都油的沾了土,说话一股恶臭,菜叶子都还粘牙齿上 耑子磊就不是个好主,给点阳光就蹬鼻子上脸 “贤婿,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乡里乡亲,不喜欢兰兰你应该早点说”邝枫安沾沾自喜,我为你好,你就应该知恩 “本公子都看不上她,你还想小奎奎娶她,就那个样,他是没见过女人吗?”耑子磊巴不得打一架,废那个口水做什么。 “都给我上,给本少爷打!”刘氺沣挥了挥手,“阿铁奎,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就说了要打回来!” “是!少爷”三四小厮撸起袖子,举起拳头,急哄哄的一拥而上,看样子还是些练家子,脚步轻稳 “你过来啊,老子让你一个手。”耑子磊伸出手掌,四指向上,对着一众挥了挥。 “阿~!”到底还是年轻,刘氺沣好了伤疤忘了身上的痛,也被激火了,急吼一声就想过来, “娘,你们先躲点些。”阿铁奎说着,转身把三人又一推,他身强体壮,打起来不一定能顾及后方, “大人还在沐浴,这要是让人闯了进去……”阿铁敏担忧的小声向阿铁奎开口道, “什么?!果然是养了人阿,我苦命的兰兰阿,”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没人相信一个几百斤重的,就这么坐地上打起滚来,地都陷下去一块, “上,姐妹们把那狐狸精揪出来,不怕他们不承认” 第二十四章 武力,杀人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阿铁奎被几个妇人联手推阻,那衣领都恨不得扒拉完,左胸一个手印,扣子都解了一个,明显的就是对一个刚成年的身体上下其手, 偏偏他打哪里都不对,都是肉,稍微一靠近都能摸到,还有一两个连围衣都没有穿的,女人独有的器官。 简直羞煞他人,属实这种乡下地方,人也没怎么在意,那些礼义廉耻,三从四德,面容穿衣着扮,连饭都吃不上的人不说多了,普通孩子能像阿铁泰这样适龄后就有书读的,一个村子找不来几个。 妇女更不会介意了,每家都是一个男人当家做主,银两来的都不容易,来钱方式也不多 一件衣服能穿个十年八年的,好一些的就一年两年,不像繁荣一点的地方,一身衣服套个三四件的,极致讲究, 她们都习惯了热天内里头不多穿,还能省些布料给孩子绣个虎头鞋,或者绣两个布包,款式新鲜卖到城里去,补贴家用。 无奈只能左挡右躲,步步后退,就被几人步步紧逼。 “我去,饥渴难耐啊,兄弟,祝你好运,”耑子磊阿谀一笑,破天荒的说起了黄段子,说完话就没理了,脚交胯虎式,一跃而起,踹向正对面的男人,只见那人肚子回缩,向后倒去, 用力一旋,脚尖再一踢,微泊点水,正中脸颊。另一个男人见状赶忙把脸一侧,单脚迅速抬起,耑子磊双手挡在胸前,劲力一运,往前一推 “阿!”男人顿时感觉脚骨一阵刺痛,倒在地上,惨叫一声,抓着脚都感觉控制不了肢体神经,不难看出这是被震碎了。 见这惨状,刘氺沣心口一缩,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遇到真枪实战就有了退意,随手摸到一根长棍子,拿上仿佛有了底气,眼神都不善了... 阿铁敏每天上山挑水的扁竹担,那是一种很硬,柔软度很高的物件。 趁着耑子磊不注意,被小厮缠住的片刻,举过头顶就朝着他那后脑勺一棍敲下去, 哐啷~棍子都被劈成两半!用力过度也吓的刘氺沣手一抖。 耑子磊只觉脑门一片热流涌出:“你找死!”转头看着刘氺沣,恶狠狠的说。 接着对刘氺沣就是一脚,普通人的身体对上武者修为,不死都会变残了。 紧急一刻,刘猛拎着自己儿子就是往后一扔,要不然说,关键时候还是亲爹靠谱…… 嘎吱~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在这个闹哄的院里,回响清晰。 “你敢!”阿铁奎怒了,只要进去,随便一找就能看见阿萱,还不知晓她几时出来,万一睡着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就这么一推。”被一众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其中一个最靠近门边的妇人转头过来,不知所措,无法平定下来,被阿铁奎的恶狠惊慌到了,她就是这么一碰... 两边门嗡的一声彻底大开, “好热闹啊!”白晓木萱洗完澡就从过廊走了过来,面纱都没带。 妇人松了口气,差点后悔药都吃不上啊:我说了吧,门真不是我打开的... 美人如斯,踏步而来,一身双层粉紫碎星襦裙,缠着白色齐胸衣带,出水芙蓉,身姿玲珑浮凸。 一头湿溻溻的头发,落在身后,清风吹过,额前几缕黑发飘舞。 婉风流转,是高贵如同九天玄女;刚刚出浴时的粉嫩,凤眼勾人,是热情妩媚的妖精。 单单是这绝姿的容貌,就已经震慑了一众,别说在场的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迷了眼 “看你活的这么痛苦,不如我来帮你一下吧。”白晓木萱淡淡的看着地上,就是脚骨断了的那位,前一秒喊痛,后一秒就对着她流口水,脑海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的男人。 走了两步,轻轻蹲下来,抓着男人脖子就是素手一捏,仿佛把玩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咔~只见男人头直接转了九十度,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珠凹出,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邝枫安,‘我不想死’,只是不出一秒就咽了气... 邝枫安咕咚一声,口水干咽,这哪里是娇滴滴的美人,就是吃人的妖精啊!腿软的直接坐地上了。 “看,本姑娘多好,嗷嗷叫的吵死人,现在你也能安静了吧。”白晓木萱小巧的粉唇让人想一卿芳泽,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杀...杀人啦。”好死不死的,邝铃兰离得死掉了的人近,差点吓破她那小胆,内心是很想逃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怎么都挪动不了,无形的有人束缚住她一般。 白晓木萱看都不看她,大惊小怪,连林柯毓都站的笔直,虽然她也是有点害怕。 缓缓的走到围棋座旁,玉腿交叉,葱指一哒一哒的敲着,随便一点动作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中指一弹,一颗药丸就到耑子磊的手上,灵气充裕,其实只是白晓木萱自己的一个试验品, 耑子磊也不问是什么,一口咽肚,三秒,血不再有流出来的迹象,本来头晕想呕吐的感觉也没有了,比没伤之前还要精神 “大佬,我给你沏茶去,”说完就走,那叫一个速度... 白晓木萱拿到后,用嘴唇碰了碰杯子,轻嘬了下飘着嫩绿叶子的茶水 “听说你们找我?”我就在这里,为什么没人说话,刚才挺热闹的啊,接着玩啊。 “...”时久没人敢开口,地上那具尸体还死不瞑目呢。 “大娘,我饿了。。”嘟嘟嘴,委屈得很,好几天都没吃到好吃的了,一回来还没得休息,她很生气 “阿?哦~那大人稍等,”脑回路跟不上。林柯毓也不管这里了,拉着阿铁敏就走,一家子人要吃饭,急着去厨房忙活了, 阿铁奎刚想走上前去,白晓木萱就开口了:“脏。”好好的衣服,都被这群人搞的稀巴烂,领子出来都没眼看,自己的人被垃圾吃了豆腐,简直不可饶恕。 我哪里‘脏’了...神情有点落寞,他没理解到什么意思,以为是他自身出的问题呢。 “换身衣服,等会帮我擦下头发,”白晓木萱不耐的,脸色都暗下来了,她在人多的环境,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哼哼~不开心! 闻言嘴角一喜,阿铁奎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来只是说他衣服脏了,好吧!果然要换衣服... 耑子磊站在白晓木萱身后,那滋味不知道多爽,瞧瞧大佬就是不一样,自己累死累活打了一架,人家直接往哪一坐都没人敢动。 “有没有要说话的?死人啊!”白晓木萱无聊的趴在桌子上,软若无骨,看着无所形象,猫那样的慵懒,她很想睡觉去的,洗完澡累感袭来,不是外面打打闹闹的,都懒得起身穿衣,可想而知这现在心情多毋劣。 “我...,小美人好啊~”刘氺沣刚想用跟以往女子打招呼的老方式,看见白晓木萱的脸他什么都没有想,也忘了刚死的一个小厮,只是来不及表达对美人的爱慕之情, 啪!隔空一巴掌扇在刘氺沣的脸上,脑袋立即倍感眩晕,牙齿都被打出了血,口腔内壁一股腥味儿 “就你嘴最贱,废话多!看了就让人恶心反胃。” “就是,惹大佬不高兴,你就给我死一边去,跪下!”耑子磊狐假虎威的发号施令道。 呼啦啦跪倒一片,邝枫安刘猛就是属于欺软怕硬的人,面对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心思是难以了解的。 其他人一见自家主人都跪了,也跟着跪,恨不得白晓木萱能从此遗忘了他们, 阿铁奎换了身衣服回来,就看见这群人安安静静的低头跪着:怎么回事? 耑子磊:我也不知道,他要知道就当大佬了, “你来啦,这头发烦死了。”白晓木萱恨不得剪了它,懒得打理,太长了。 入手湿滑,柔顺,黑直,简直让人爱不释手。阿铁奎温柔的,他发现自己的耐心都给了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乐在其中:“大人头发是我见过最好的,很漂亮。” “阿奎是见过很多女子的头发吗?”白晓木萱很想逗逗他, “没,没有!”阿铁奎急忙澄清:“我就见过大人一个人的。” “逗你的啦,”白晓木萱哈哈大笑 耑子磊无语抬头看天:有奸情,赤裸裸的 邝铃兰眼底深深的怨恨着,这么好的男人本该是她的啊,就该配她这种柔情似水的女子。 胖妇人也跪在地上,膝盖骨被石子硌着,也不敢动来动去。 抬手对着自己女儿暗暗的一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受这苦,果然是赔钱货!干啥啥不行,废物! 疼痛使得她回了神,邝铃兰一看这眼神就知道,回去根本没有好果子吃,不知道又会被许配给大她十几岁?还是已经七十几岁的老男人 为什么自己就摊上这么一个家?没日没夜的干粗活,手都烂了,连嫁人都不能选择 而这个女人凭什么就能高高在上,貌美风华。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被她当侍从一样使唤。 同为女人,白晓木萱非常了解邝铃兰的心思,只看到自己的悲惨,却不反抗,怎知别人背后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她懒得搭理,非得找她晦气,可就逼不得让邝铃兰长点教训... 第二十五章 事情解决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白晓木萱眼皮轻耷,她好想睡怎么办,被人伺候简直是一番享受。 不得赞一下阿铁奎按摩的手艺太好了,捏按力度恰好,揉的非常温柔。 见白晓木萱太累,就这么趴着睡着了,阿铁奎浮起一丝心疼, 赶忙拿来披风,伸手盖好后就站在旁边,尽职尽责 没人敢出声,动一下都怕白晓木萱醒来,再杀一个人都有可能的,一时无声... 太无聊了,饭还没做好,耑子磊悄悄领着剩下的小厮,把尸体扔到了乱葬岗, 其实白晓木萱不是真的睡着了,而是她刚睡就发现,空间居然恢复正常了 “小宝,你有没有事?”上下打量了下,她好像觉得器灵长大了些。 “当然没有事了,”器灵很激动,自己的主人还是那么爱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晓木萱不想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物,却还一直得不到解决。 “主人,你得到天大的机遇了。”器灵竖起拇指,果然主人还是主人。 “我有什么机遇?”白晓木萱其实运气一直很差,不相信有什么好运降临。 器灵挥挥手,指了指头上。 一眼,白晓木萱就被惊艳到了,蔚蓝的星空,一条火红的丝线,点缀着那灿烂的白云,向远方延伸,不知道有多远,多长。 “什么时候有这个了?这是什么,”好看是好看,为什么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片大陆有个武器排名榜,有个位于前三的叫红媡(lian),那是远古时期女战神的本命法宝,”器灵一片向往,接着说道:“在全盛时期,那可是劈天裂地的存在,就算现在主人已经落寞了,在这个空间里也是顶尖的法宝,” “又不是我的,我能干嘛?”白晓木萱也被说的心潮澎湃, “它认你为主啦!性能主攻还可守,那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器灵一脸嫉妒, “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大,我哪里装她,”白晓木萱眉头一皱,有法宝总比没有好,而且还是那么厉害的, “你是主人,怎么收是你的事,”器灵也很想动手,只是感觉除了花灵,它也就是看看的份 “我更不知道,难道要我喊一声,它能过来就奇迹了。”白晓木萱当真就这么做了, “喂,你下来啊,”没动,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小红,你下来吧,”还是没动, “求你下来吧,别挂着了,很累的,”白晓木萱跳脚,就在眼前,咋就不下来呢 咻~ 天空的红线一秒就收缩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闪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到了白晓木萱的脸上, 很有人性的在身边飞转了几圈,上下左右缠绕了一圈,就成了类似于披帛的一种, 红彩散去,白晓木萱抬抬手,发现这就是一根普通的莎罗带,就是红的太耀眼,隐约有光彩在流动,跟血一样。 “不错了,成长型的,这只是它最弱的时候。”器灵撇嘴道,又来一个抢主人的 “你意思是说我这个当主人的不行,” “你说的哦。” 白晓木萱试着转了几圈,足尖轻点,婉约起舞,翩若惊鸿,每一次的抬腿,下腰,勾眉,充满了高洁之气。 不知道在空间跳了多久,她只感觉满身疲惫,哀伤刻心... “我哭了?”晶莹的泪一点一点落下,她只是感觉非常的熟悉,一招一式,红媡不仅轻逸柔顺,非常具有灵性,仿佛为她量身设计出来的。 空间突然一阵劲风刮起,周围的灵气速集,合成一股灵线,冲着白晓木萱的头顶直下,经过识海,抵达灵云, 飘在半空,被满满当当的温暖包裹全身,华裙飞舞着 呼~落地,白晓木萱睁开眼,观察了一下识海,好像灵云大了两分, 竟然三十一星了,短短几日,她感觉过了很长... 其实是心态已经老了,以往做梦都在想的事情,现在触手可及。 “老实说,小宝,你没骗我吧,”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想到的, “没有啊!我这么可爱,”器灵已经怂的在卖萌,它也很无奈,救赎之舞,那可是在上古都艳绝天下的,不知迷了多少世人的眼,,主人就随便一跳,都能模模糊糊的对往事有感觉,明明轮回那么多次了...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吧,”白晓木萱被一打断,又恢复了随遇而安的处事态度,只要没人惹她,她其实也懒得理。。 “主人,您先出去吧,记得给我带肉。”器灵巴不得赶紧走了,它顶不住了 “好。那红媡就在这里玩吧,”她也饿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三十星已经达到训练标准了,晚上再进来学习。 睁开眼,只觉得一身通畅,伸个懒腰,白晓木萱看着身旁的阿铁奎说道:“什么时辰了?” “你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午饭刚过,”阿铁奎只觉得一种犀利至极的目光看向自己,再一细瞧,白晓木萱精致的脸蛋上,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重新备一份吧,”白晓木萱走到树下,那放着一张躺椅,她就喜欢一个人躺着,安安静静的。 “那他们...要不要放回家。?”阿铁奎就是纯粹问一句,院里都是人,赶紧走最好,省的空气都不流畅了。 “奎哥哥...”邝铃兰已经饿的眼冒金星,顿时热泪盈眶,没想到他对自己还是心疼的。 啪,白晓木萱直接抬起手,虚空扇了一巴掌:“这是我赏你的,这么久你还学不会安分守己吗?” 打的邝铃兰痛出眼泪,不敢出口,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阿铁奎,她就想让他看清楚,这个女人多可怕, 那料阿铁奎理都没理,从她身边走过,他不想饿着阿萱好吗? 院里更安静了,白晓木萱有点烦,人多的像在耳边嗡嗡叫的苍蝇... “想走吗?可以啊!”白晓木萱右手枕着头,看着天。 众人都喜出望外,想着再也不来这里了,哪怕让自己滚出去,都能滚, “谁说的我是狐狸精?” “她”“她”“是她”几个村妇指来指去,同盟被一句话就给瓦解了 “不是你说的,有人抢你女儿的夫君吗?”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们,”胖妇人被好几个人指着,她不想死,只能鸭子嘴硬,反正白晓木萱没听到,她死不承认,能耐她何 “吵死了,都给我扇够耳光,谁少一个,就不用回去了。”白晓木萱越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了, 什么?!为什么不按常理 啪啪啪一时间,房子半空响起了嘹亮的打脸伴奏曲,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打死, “说我是狐狸精?有我这么美的妖吗?” “说我是小三?我就配是妾?谁给你们的胆” “在我这里,不管是天王老子,还是村长奸商,那只手碰的我家小奎,都给我断了。”白晓木萱本不想惹事,毕竟这里是小奎娘亲以后都要生活的地方。 但是现在看来,什么民风淳朴,总有心思不正的人, “我不服,凭什么我被阿铁奎打,就不能反抗,”刘氺沣一脸愤懑,如果不是被自己爹拉着,他都想冲上来捅白晓木萱几刀, “你说为什么?”耑子磊刚踏门而入,听到这个不觉笑了,他都反抗不了,这个凡人是怎么想的? 走到刘氺沣面前,拉着他的手,就是迅速的一脚踩下去,被群殴差点被爆头的感觉,再也不想有下一次... 阿!剧痛袭来,刘氺沣看着手骨从手掌到上臂,直接断成了垂直的角度 “爹,我要杀了他!” 刘猛哪怕再舍不得这个儿子,现在也恨不得打死他,真是养废了,他那么有钱,再娶几个小妾,情愿不要了,也不想现在就没有下半辈子 “闭嘴!你这个不孝子!”说完就一巴掌打懵了刘氺沣,抬脚踢的,还滚了两下 看的一旁的邝铃兰是心惊胆跳,脸都白了。 “不过蝼蚁而已。”如果还治不了几个凡人,耑子磊也活不到现在,跟修炼者比,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很多,什么叫强者为尊,不是被杀就是杀人 白晓木萱轻轻叹了口气,太暴力了...她很不想管这些,偏偏自己就是被人欺辱到大的, 只是几分钟,每个人脸上都肿的猪头一般,还是比赛谁打的最响的那种 “都给我滚出去,从今以后,不准踏入这里一步,看见林家的人都给我离得远远的,让我知道...哼!”白晓木萱直接运起强者气势,声音回旋在院里上方,每个人都只觉震耳发溃 她是来治病的,不是杀人的。阿铁奎自己的家,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多少要学着处理事情了。。 “是是是,” “我们就滚,就滚” 一窝蜂的个个在赶忙往外跑,都恨不能多长两条腿 “明日,如果让我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你们都给我洗干净脖子...”耑子磊门口站定,说完手嘭的关上门,有大佬的感觉就是爽,哈哈哈哈! “牛什么,呸”邝枫安跑的气喘吁吁,当村长以来,这是最屈辱的时候,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骚蹄子,看看你做的好事。”胖妇人一巴掌扇到邝铃兰的脸上:“赶紧回去,别丢人现眼了,给我安安分分的准备婚事。” “是,娘。”邝铃兰捂着脸,好似习惯了这种打骂,默不作声只是眼底印着怨恨, 明明是爹娘同意了的,巴不得自己嫁给阿铁奎,好给他们当牛做马,现在发现林家个个都不是傻子,此番上门还被如此折辱,不敢报复回去,只会找亲生女儿撒气,呵!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走走。眼不见心不烦,”在喋喋不休的骂语声中几人越走越远。。 第二十六章 感悟失败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爹,你怎么能那么对我?”刘氺沣刚晕醒过来,痛的死去活来,鼻涕眼泪止不住, “赶紧把少爷拉回去,老夫人问起,你们就说是他摔的!”刘猛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 真是学不会教训,以往自己跟在后面擦了多久的屁股,如今惹上这等祸事。 “是,老爷,”死去侍卫的样子到现在仿佛还在每个人的眼前,一具尸体扔在荒郊野外,主人家却跟扔的什么垃圾一样, “爹,我是你亲生的,你不为我出头,好!那我要告诉祖母去,”刘氺沣现在已经恨不得让阿铁奎去死,后悔那棍子怎么没把他也打了。 “可以啊~”刘猛悠悠的说着,突然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想死你就去阿!” “我不甘心!我现在不要村长家的女儿了,我要那个仙女一样的女子,祖母最疼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的妾!”邝铃兰算什么,他如今手都断了,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那个女子跪下来向他求饶。 “到现在你还色心不改,”啪,刘猛恨不能一巴掌打醒这个傻儿子,妾?想的挺好,那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家里都多少通房了,还不够!” “哇~你还打我!”刘氺沣一眼就爱上了白晓木萱,那身线,简直是天生尤物,他从来没有玩过那么美的女子。 “老子打儿子不是正常的吗?天天惹事,回去给我闭门思过,还有赶紧把村长女儿娶了...” “我不要,那么丑,府里随便一个侍女都比她好看。”不仅床上功夫好,性格还是小鸟依人的那种 “你懂什么!有了权利,我就能外出通商,何愁不能富可敌国,”刘猛原地一声震呵,他还是大好的年龄,男儿就应该建功立业,儿女情长都可以放一边,为什么这个儿子连他一半都没有。 “爹,难道你就不想要那个女人?”什么叫男人最懂男人心,说的话跟想的是不一样的,白晓木萱那么美,是个男人就抗拒不了。 “再美也不是你能肖想的...美?她长什么样来着?”刘猛有点迷糊了,是他老了还是身体出问题了 “什么样子?她长什么样子我好像不记得了,”刘氺沣也是印象越来越模糊了, “你们呢?记得那个女人什么样吗?”刘猛摇了摇头,转身问侍卫, “老爷,我们,我们好像也忘记了...”几个人都挠头搔耳,怎么都没想起白晓木萱长什么样,可是林家每个人都记得,唯独缺了一个人 “快走快走……”刘猛手脚发软,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放人走了,为什么不担心有人偷偷报复回去,以这人的手段,那是任你阴谋诡计,她自巍然不动... 桌子边,白晓木萱吃着饭,小口小口的,嘴巴都装圆了,实在是很好吃阿,家的味道,已经很久不知道师傅做的饭菜味道了。一共三小盘,每一种都色香味俱全,那么的青翠, “阿萱,你怎么不带上面纱了?”阿铁奎在另一边凳子上坐好问到,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什么强者才能逼得她这般... “小奎,你是修炼的人,既然踏上这条路,注定会比普通人活得更久,”白晓木萱没有立刻问答,而是边吃边思考, “我不后悔。”只要一直跟在你身边就好 “嗯。看见没关系,普通人罢了,我早已经删除了他们的记忆,关于我的面貌永远都不会想起。”白晓木萱不会傻到这么早暴露自己的容颜,虽然改变很大,熟悉的人细细观察,不可能认不出一二, 多亏了器灵,入侵普通的人记忆脑海,修改记忆非常容易,但是换成同样的强者,就不可能办到了。 “那太好了。”阿铁奎彻底放下了那颗操碎的心,很无能,同样的年龄,相差却那么大,那么强,而他不知道多久能赶上…… “小小年纪,邹什么眉啊。”白晓木萱敲击着阿铁奎的脑门,真不懂跟小宝怎么一样,都爱装深沉,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长大了好吗?敲我头干嘛。”他只不过想早点保护这个还没他高的人,哼哼 转眼到了晚上,白晓木萱静静的在床上打坐,月光照在窗台,折射出一道皎洁明亮的白线, 进!神识瞬息就到了空间... “小宝,去哪里了?”白晓木萱走着走着,不知道器灵又去了哪里, “我在这里,水边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白晓木萱看着那灵活游动的鱼,难道是要吃烤鱼? “一天到晚就是吃,能不能想点别的,你知道五系有多难修炼?如果说别人用一年的时间修炼,你就要用十年。”器灵看着这不着调的主人,也是无奈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白晓木萱素手托着下巴,问到 “我没有读心术,就是...”器灵心想:完了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白晓木萱呵呵一笑,她不信 “我们本就是心有灵犀的,哎呦,大不了我关闭好吗?”器灵象征的把嘴巴拉起来。 接着说道:“你现在有三十一星,你可以选择五系其中一系修炼。” “我不会,”她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在葜国这么多年,完全没有这种东西 器灵拍头,“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你只需要知道就行,好比这个水,和火的爆裂相反,最是温和,今夜我们就要开始训练这个,所谓水容乃大,世间万物都不能缺水。” 随手一变,白晓木萱眼前出现了一本书, “水之技” 器灵点了点头,“这是最全面的,你先熟悉一下。” 水,包罗万象,可隐可控。你可以喝,可以烧,可以浇花,或者创造水球,水刃,水灵去攻击他人,, “那火呢,是不是也一样?”火球,火炎,火灵?不高兴就丢个火球,杀人放火,居家必备。 药师最基本就是具备火属性,身居火木两系,资质为中等,三系为上等,四系的没有出现过,五系古今只有一个人。 “如果不是你第一次没控制住,会更早学习系统的训练。”是的,白晓木萱灵力暴乱的时候,确实会发出水刺,那样的结果就是导致经脉寸断,痛不欲生,平常人都是从底层慢慢修炼,不是空间太过逆天,她不会毫发无损... “我要怎么做?”白晓木萱闭上眼睛, “尽你最大的感悟,水元素是最容易的一种,最亮的蓝色光源,能拿到多大就拿多大,,” 水,是什么...?有人说它是生命之源,变化莫测。也有人说它很无用 翌日,白晓木萱从打坐中醒来,“太难了,用一夜的时间去冥想,什么都没出现,,” “有些人穷尽一生都要废上四十年,你就乐呵吧,”器灵嫌弃说道 “我就是不知道好吗?”跟个傻子一样,死死的坐一夜,啥都没有出现,这样的速度太慢了,毕竟空间算过了一年 “不要急攻利近,修炼都是讲究水到渠成的。”越急越不可能感悟到, 第二十七章 当铺风波1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是吗?”急吗?当然急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因为师傅,她才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白晓木萱穿上鞋子,打开门,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温和的照在身上,也捂热了自己那颗冰凉了的心。 “早,”阿铁奎正在门外守候, 白晓木萱举手打了下招呼,“你怎么起这么早?” 伸头看了看,大家都在睡梦中吧 “阿萱每天都是这么早的,”阿铁奎一脸正色道,作为一个好侍卫,他应该每天都尽自己的义务 “那你进来吧。”说完打开了门, 白晓木萱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的脸,还是被惊艳到了, 黑发直垂,眼有星辰,小脸微醺,轻轻一抿薄唇,娇媚清纯, “阿萱头发真好,”阿铁奎拿起木梳,一下一下 入手细滑,没有一点打结的地方, “今天要带什么样的发簪?”其实这么问都是找话题,他的阿萱,怎样都美极。 “你看吧,我不喜欢打扮。”她手实在是不巧,属于一看就会,一学就废的命 白晓木萱今日穿了件齐腰水纹,墨蓝色套裙,外面褂着纯白围肩,衣裙断尾是用叶子绣成的,配着红媡,着一双云烟袖式米蓝花鞋 红缎自古最难被人驾驭,但是配着白晓木萱,都不顶她十分之一的美貌, “白金色吧,你发黑肤嫩,最适合这个珍珠圆桃,”阿铁奎从竹屉里抽出发簪,手指灵活的在发间穿梭,稳稳的打了个结,两边在插上玫瑰玉钗, “真好看。”以前都是王府侍女在给她装扮,不过那时候自己底子不行,五官不出彩,妆化不好,每天都是忙里忙外,憔悴脸黄。 “小时候我爹就走了,我娘一个人不容易,操持上下,没有时间装扮自己,我就跟她学...”阿铁奎想起小时候无忧的时光,脸上也是温柔笑容, “你娘真好。”白晓木萱拿起一片唇纸,夹在中间,唇不点而红,魅而不艳... “大人这么优秀,想必你娘也是极好的。” “我一个人...” 白晓木萱看着阿铁奎惊呆的双眼,感觉特别可爱,好不容易脸色养好点了,她以为自己比很多人要苦的多,大千世界,唯她一人。 现在发现,世间不公平事太多了,起早贪黑的人一生也是碌碌无为,心思纯洁之人反而四处受挫,忠肝义胆的朋友最后也会捅你一剑...而她,比之更惨,也更幸运。 “阿萱就是天生丽质,素面朝天都那么美。”阿铁奎赶忙打断对话,他以为阿萱是什么大家族重点的小姐,出来历练,原来她比他还孤单。 “别嘴甜了,其实我也就是个普通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不比谁多条腿,主要还懒”白晓木萱掩着袖子偷笑道,白天睡不醒,晚上在修炼,完全颠倒了。 “那也是应当的。”在他心里,这样的人儿,那是只因天上有,而他,会挡在她前面... 白晓木萱站身来,打算去外面走走,“你随我出去看看,这么久,我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样。” “没什么好看的,都是粗人乡景。”阿铁奎紧随其后,两人正巧碰上迷迷糊糊的耑子磊,正着急要去出恭的路上。 “你们?”耑子磊有点迷茫,难道他怕白晓木萱已经怕到出现幻觉了,他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应该看见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白晓木萱眉头一抬,也不开口 “没有,大佬您先请!”耑子磊瞬间看懂了那意思,大佬的事情不能管,大佬的意思必须听,大佬想干嘛干嘛,难道大佬都喜欢这款?嘿嘿嘿... ‘大惊小怪!那是姐的弟弟,你羡慕啊!’白晓木萱头也不抬直接从他身边过去, “做好你自己的事。”阿铁奎看着一脸在歪歪的人说道,鬼也知道想什么,他也不好解释为什么从阿萱闺房出来。 “好的。”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耑子磊嗅到了奸...呸,爱情的味道,那双眼只差明明白白:写着兄弟我看好你哦。因为白晓木萱一看就是没心的人,美貌实力并存... 阿铁奎满脸黑线,跟耑子磊这傻不愣登的话都谈不下去了.. 白晓木萱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小时候陪着师傅,早起走在路上,她牵着师傅那双常年累积,总是疙瘩起伏的茧子大手,问这问那, 师傅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有人说爱你就会费尽心思给你最好的,不爱你的,只会敷衍。 她很幸运有师傅,爱她护她,从来没饿到她,对外都说是他女儿,别人说小丫头片子能干什么,他不理世事的性子,也会跟人急 如今物是人非,她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师傅也已经不在,那是最爱她的人... 白晓木萱轻轻叹了口气,回过神来问道: “你有什么遗憾的事吗?” “没有啊,我觉得生活不错,如果非得说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就是我不够强。”阿铁奎思考片刻回复着 “你已经不错了,”白晓木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说道: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现在还早,镇上有集会,大家都是去哪里,以我们的脚程,不需要太久。 非常多的东西,有吃有喝有玩,价格也不错的,说起来我都是小时候去了几次,还有......”阿铁奎有点兴奋,孩子般的笑着,尽情的为此介绍 “我要去我要去。。”器灵一听到有吃的,都已经在空间打起滚了。 “小宝,你不是说不听我谈话的吗?”白晓木萱神识跟器灵对话 “主淫,您忍心看着我就这样,”不怕器灵有文化,就怕小宝卖萌,完败嘟嘴。 “打住,好了好了,我去行不行。”白晓木萱双手交叉,她本来就想去的,每个地方不同,早餐也肯定别有风味。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赶到镇上,刚刚好就是人人都出门的时候。 满街的吆喝声,爆香喷鼻的肉包子,松软馅足,又大个;一排排的上好猪肉摆在砧板上,被摊贩剁成碎末,包成浑圆的球,一手一个放水里煮,搭配现揉的面条;还有卖的饺子,吃起来外焦里嫩。 白晓木萱戴着面纱,小步舞动,红媡飘逸,身娇腰细,如果忽略掉左手一个袋又一个包,在面纱下小仓鼠一样的吃着东西,那气质岂止是高冷范... 阿铁奎在后面拎了吃食,都没有手去付银两,并且要还充当护卫使者... 白晓木萱没有零钱,她只有灵石,摊贩一般不找零,还好阿铁奎身上有一些,只是看着那么多早点,好像都不够吃啊... “好吃,好吃,”器灵一手一个比它脸还大的包子,吃下肚咋都不大。 “你比我还能吃呢,”白晓木萱看着器灵吃的一脸渣滓,满脸嫌弃,抢我包子,太过分了,关键吃了那么多还不胖。 “哼哼,我教你都累死了,给我几个包子有啥大不了,小气。” “我小气...”呵呵呵 眼见着白晓木萱越买越多,吃的都还不知道哪里去了,阿铁奎摸摸口袋,他是不是要努力挣钱了? “阿萱,我...我那个没零钱了。”阿铁奎偷偷拉住白晓木萱衣袖,在角落里谈到: “不是说还要去集会吗?哪里比这里多的多了,胭脂水粉,衣服还可以开宝呢。” 他的意思就是要不要先停下来,买点女孩子喜欢的,毕竟银两剩下不多,只够买点用的。 “没有啦?我有啊!”白晓木萱双手一变就是一包灵石,一把塞到阿铁奎手袖里。 完了还啪啪手上的碎屑,脸上意犹未尽,拉扯着红媡换了个位置。 我。。。阿铁奎欲言又止,他不是要这个阿。 不够?白晓木萱眼神示意,在最后阿铁奎的一番解答下,她明白了,这里的灵石都是要去当铺兑换使用的, 一块灵石就是五两,镇上只有一家当铺,叫宫阁,听说是皇都大人物名下的产业,平时还换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与陈记瓷坊,杨家酒楼并称三大特色, 其实还有许多,像青楼,衣店,胭脂铺 “那我们先去,我还没看见过呢,”白晓木萱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可以猜想背后老板绝对是惊人的聪慧,还有势力,如果能交为朋友...那会是极大的助力 第二十八章 当铺风波2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宫阁很近,就在不远一里西街口,不算中心,人流量不大, 胜在环境幽寂,别有一番古典凡睿宝气,一二只叽鸟,低叫声声悦耳,娇嫩的花苞在风中摇摆... 三层高楼,在那之上还有半层塔,用黑棕色木桐搭建而成,雕刻美伦, 迎风中一面大旗,写着‘宫记当铺’四字,在一个镇子上有这样的高规格,都可以媲美皇城了。 白晓木萱默默想着,看着那门口的迎宾小姐,个个面带微笑,貌美如花,身姿娇柔,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即使那门口也就停着一辆车,几名麻衣棉裤的小厮直直站立,在四角各自挂着金色流苏,遮帘也是山水墨竹绢花式,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富豪。 “小奎你自己进去可以吗?”白晓木萱没有经验,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很想改变自己,只是要时间... “阿萱要换多少?”阿铁奎商量着问道, “多换点,给你家人。”去皇城的时间要赶紧了,以后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后顾无忧才好。 “好的...”阿铁奎也不知道此时说些什么好,谢谢?还是别的,这个世间,唯她一人会如此着想顾他人.. “不用想太多,以后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那条道路可能会让你因此没命, 如果你想回家了,跟我说,一年也可以,十年也行,”白晓木萱简单说道,不待发言,拿出两大袋,估摸着有一千多两千了, “太多了,我娘亲用不上。。”阿铁奎伸手拒绝,多少平民一辈子才能存够的费用,在她眼里就是个身外之物... “赶紧去,你娘身体已经好了,也是需要营养的,还有个文人,考试上下打理要多少钱?还有你妹妹的嫁妆,总不希望看见她嫁给的那一个人七老八十了吧。” 阿铁奎被狠狠地往里推,白晓木萱搽着手心,双臂交织在胸前, 慵懒的靠在门前柱子上,低眉遮住了凤眼,倒映着一抹黯黑.。 听着阿铁奎的一声小二郎,心思开始飞往九霄云外了... “小宝~我们能不能讨论一下。” “不行!” “加一个鸡腿!” “哼!” “两个?” “哼哼!” “十个!” “成交!” 嘿嘿嘿,白晓木萱嘴角微扬,得意的笑了:“能不能教我...” “不行!”器灵那不知晓自己主人那点想法, 白晓木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 不是说给十个鸡腿就教她修炼吗?等等,好像自己说的是讨论, “你这套路啊!” 我不套路你,套路谁。器灵淡淡的想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呆子主人。 “十个鸡腿。”别少了,说了就要做到,器灵眼神示意。 “行行行,我有这么小气吗?”就知道吃,都胖的走不动了路,一通的费脑细胞,到贴十个鸡腿 结果还不如直接说呢,阿~白晓木萱被气到了。。 回过神来,在原地等了一会,看阿铁奎换钱还没有出来, 无聊转一圈,白晓木萱思考要不要进去,想着那么多灵石,应该慢点也正常。 开启神识扫了一下,里面装修格局非常的高调,中间有座高台,是用银子灌注而成的桩。 被金色的蚕丝缝制出来的红纱幔,每隔一段距离挂着一个铃铛,叮铃铃作响。 周围都是一张一张的圆桌,茶水,瓜果被侍女摆放整齐。 二楼只有六张桌子,间隔很长,每个隔间有过道,站着侍女,还有送茶水的小厮,不停的穿插在其中,为客人奉茶。 三楼有很多个包厢,被屏风层层交叠,香气淡雅的熏烟迷漫着每个房间,一二房间已经有人在休息 咦?再往上,楼顶居然进不去,有意思! 白晓木萱有点兴趣了,她还是除了王府,见的最土豪的一个,还只是一个当铺。 一楼接待处有个年轻的小伙,坐在凳子,靠着背,双脚抬起放在木桌子上,因为是在角落,里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阿铁奎拿着两袋灵石,正在张嘴说着什么, 男子看着也有三四十的人了,用手指挖着牙,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原来阿铁奎一进门,就找到了办事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 他不懂规定,说要抽取手续费,想着这么大地方,要点小费也对,就同意了 哪知人家就觉得自己是好说话,来来回回说完了,居然高到要抽取十,他再傻,也知道这是被别人当肥羊宰了。 他不让,不愿意还有别家小的当铺可以换呢,,或许兑换不了那么多灵石,总好过这个。。 然后男子就开始酸水一堆,喷的他一脸懵然,什么难听的都说出来了。。 白晓木萱看着没什么人了,背着手就打算进来看看什么形式。 “总管,有人来捣乱!”男子一声凛呵,想走没那么容易,这个乡巴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灵石, “谁?!小陈,我说过别什么人都放进来,不知道今天少东家在休息吗?”隔着门帘,一个老者在说话,声音洪亮,急不可耐,听着脾气都火爆的那种。 “宫老,我也不想,这里来个老土瘪,非得说自己要换很多灵石。”男子看着阿铁奎诡异一笑,。 “那你就赶出去啊,我在算账,没时间搭理这些事。”男子口中的宫老,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 灵石是那么容易见的,还很多,怕不是那个神经兮兮的人又来蹭吃的,自己容易吗? “好咧~”男子听到后回话一声, “小子,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宫记是那么随意被人上门捣乱的,” 看得出来,这个小伙还是有点威信的,一招手就来了两个,而且还是修为比阿铁奎高那么两星的。 “不要以为武者就很了不起,这里随随便便就是,既然敢来捣乱,要么把袋子留下,要么打你出去。” 男子叫陈立柱,其实他就是新来的,宫老手下有个徒弟是他的表姑家的儿子, 每天到底打扫垃圾的他,被叫过来看场子的,这个位置也是临时的, 如果是大富大贵之人,他就会毕恭毕敬;如果是没有权利的,光有东西要当的, 或者拿钱来换的,自己就从中捞点油水,今日这个拿着两袋灵石的傻小子,就是他的第三单。 一般人听到宫记,哪怕知道被坑,也不会说什么,还会夹着尾巴走掉。 他就不信,这个只有武者的穷小子,手里的灵石是自己挣的,那可是多少人奢求不来的, 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就算他说有黑幕,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想挣小钱的想法,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楞头青,直接打一顿赶出去,也没人会在意一个穷小子。 “我什么时候捣乱了?明明来换零钱,是你说的要抽取手续费,我不愿意,难道就不能到别家去了。”阿铁奎义愤填膺,他要早知道这个宫记黑心,就不会进来了。 “我说你捣乱就是捣乱了,宫记是你这个土老冒想进来就进来的阿,也不看看进来的,都是什么人,不是官就是富”陈立柱嘲讽着说道:“有本事你给我富个看看,我也能给你弯腰捶背,端茶倒水。” “说得好!”白晓木萱一个身影闪到陈立柱面前,邪魅一笑,倾城倾国, 只是突然正色,方才的妩媚多姿,变的面无表情,格外摄人心魄。 严肃静谙在这个处处奢靡多金的房子里,撒播开来! 灵气聚集在她的身边,漩涡滚滚,压制着这个小地方, 强烈的风速像尖刀一样,座椅都感觉要爆裂开来, 刮在陈立柱脸上,划出两道痕,滴答~滴答~,不多的血量掉落于地,像花一般的娇艳欲滴,让人窒息。 白晓木萱本不想在人家店铺多事,没有面见主人家已经失礼了。 只是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厮,必须给个教训!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代表宫记,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老板也这样狗眼看人低啊?”白晓木萱昂起下巴,红媡随之手一舞,狠狠地抽到他身上,直顶到胸口, 只见陈立柱说了一句:不! 就毫无反抗之力,往后倒飞过去,中路还带跑了两张椅子,人嘭的撞墙上,震的房帘都掉落了灰土。 白晓木萱没用多大力,她下手看心情,手掌一缩,把红媡收了回来,芊芊玉指摸了摸,发觉用的顺手极了, 只是这一下也把人抽得眼冒金星,步伐摇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被侍卫赶紧扶了下去。 幸而一楼还没有人,只是声音这般大,二楼的几位客人,都伸出头来,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看什么看!”白晓木萱一掌拍在墙上,上等的百年褐柏溪硬木,两人粗的宽度,硬生生裂成一道道的纹痕。 我去~美人垂泪让人怜爱,可是暴力过了头,就不是一般人敢碰的了。 大家一看这个就感觉惹不起,反正还有主人,想着不敢多管闲事。 收起心底的好奇,刷刷~门窗房门都被人立马关闭,也不敢说话,一片安寂 “竖子敢尔!”还在理账的宫老,直接风一般的跑过来,衣襟都松了,大大的黑眼圈,布满了血丝,怕是几日不曾休眠过。 远远指着白晓木萱,就是口水横飞,一顿数落 “你这个女娃子,好生无礼,” 阿铁奎想也没想,就要挡在身前,被白晓木萱一把拉到自己身后。 看着邋里邋遢,头发散乱,衣袍却华美无比的老者, 第二十九章 当铺风波3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呵呵~左手的食指把玩着肩落下来的长直发,站在原地也不动,就这么的似笑非笑... 一时间两人无话,看的让老者一脸尴尬,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这么美的女孩子,咋这么暴力呢?欺负女娃也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你,你,你有事吗?!”宫老已经八九十了,面容还很俊逸,岁月并不会对修行者造成什么改变。 修为不高,顶多十五星,修行的人都是身强力壮, 他一直是宫家的理事,从小跟随主人家,如今一把年纪,还随自家小主人四处奔波,劳心劳肺。 外人都传他纲纪严格,做事不留情,对待犯错的人也是绝不做顺水人情这种事, 其实他外强中干,平时不得不用冷酷无情打掩护,这点是有人懂的,如果非说要强,可能暗里明里的,就不会说他这脾气了。 而白晓木萱就是清清楚楚的看了个明白,因为自己的师傅就是这样的,外人面前一脸的高深莫测,其实就是个逗比搞笑的幼稚老人。。 “有!”白晓木萱把头发一甩,高冷的坐在凳子上,左腿一抬,右脚一撑,姿态万千妖娆,肆式纯棉又无害, “我就是进来玩的,您信吗?” 打架是她引起的吗?不是,打人是她怎么了,是她先动手,又不是她先动的嘴,抡一下算小的了,就是看不得,她就是不认罪,有什么好羞愧的, “赶紧走,赶紧走,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宫老一脸无奈,摆摆手:算了,不与孩子一般计较。 活这么大岁数,心肠好坏他看的一清二白,娇生惯养的小姐夫人,来这里的很少,像白晓木萱这般的,实属少见, “你让我走我就走,”白晓木萱哼了一声,看在这个老顽固还讲点道理的份上,她也淑女一点。 “你这孩子,这里都是男子居多,你也不羞羞,...都死人啊,过来奉茶啊!”没办法,只好吩咐不远处的侍女。 油盐不进,宫老纳闷中,难道自己是遇到上辈子的克星了? “都给我好好招待别的客人,损失一个集体扣月钱,” “是~” 白晓木萱就这么看着侍女,一遍一遍的打扫,完后再换上新的。 “小女娃要不要进来?”宫老微微的一笑,慈祥的看着白晓木萱。 有什么不可以的,白晓木萱眼睛往上一翻,想着打扰人家做生意不好,大庭广众,形象不能毁。 跟着宫老到了他工作的房间,里面都是一本本的账单,还画上了勾勾,或者圆圈,可能是标记的一些习惯。 “坐吧,随便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宫老捡起衣袖,指着凳子道,没有作假,当然不妨有人看见账目,二也是相信两人人品吧。 拉了一下阿铁奎衣袍的一角,两人分别坐在了辅位上, “我已经给你面子了,怕打碎东西要我赔。”白晓木萱双手一摊,好似方才打人的不是她一样,很无辜好不好。 宫老看的眼睛跳了跳,谁家娃这么逆天,他以为除了小主人,就没几个,而且也出现了 这个镇上怎么会有这般人物出现,一身修为深不见底,爆发起来竟恐怖如斯,比小主人不逞多让 “你这么有钱,任性点也可以,”听着有好多灵石,不然怎会让人起了歹心? 白晓木萱摇摇食指:不~不~不~她是淑女型的 “我让手下进来办点事,谁知道你家的小厮竟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也不想发脾气,生气让人长痘痘,多不好看呀~” 宫老拿着笔的手,还没落下,听到这句话,不可及的晃了一下。 “来人!去吧那人给我扔街上去,这辈子别让我看见他,也别让让他进来宫记!” “是!”门外一侍卫应道。 “小女娃,你可满意些许?”宫老讨好的对白晓木萱说,仿若对为自家干活的小厮生死一点不在意, 不过是个打扫的,不是自己徒弟有事外出,临走非得指名道姓,其实他根本不稀罕 大把的人工,以他的眼力,那人就是个庸夫俗子,还以为这次机会可以让他改变一些, 只是没想到,废物注定的朽木不可雕也。 背后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不止是一个,在这里,所有人瞒不过他的眼睛。 白晓木萱听着外面的骚乱,静定捧着手里的温热 “我不走!凭什么我被打了,那个臭女人就好好的” “给我滚开,你们怕是不知道我的关系” “明天我一定会再回来,让你们死。” 呵呵,来吧,看谁杀谁。白晓木萱才不会管,喝着茶水,嘚巴嘴~眼睛一亮,好味道阿。 茶香四溢,清而不腻,苦而不涩,滋味回甘绵长, 一口下肚,噪气都被温柔的中和了。 “怎么?小女娃你喜欢阿?”宫老不知提笔写着什么,一边开口一边聚精会神的低头看。 “那可不是,好喝。”阿铁奎一旁看见白晓木萱喜欢喝,忙在她的杯里又倒满了茶水。 “你拿点回去咯。” “这么大方?”白晓木萱诧异, 也不知道这老头发什么神经,前一秒凶神恶煞,后一秒就慈眉善目。 “不是!咋滴,大生意来了,宫记还是送的起茶叶的好吗?”宫老公事公办的说道,有些傲娇的哼了一下。 白晓木萱竖起大拇指:你牛,你有钱,你任性。最好多来点,她不挑。 她也是在王府待过的,一看就是顶尖的,专门给主人家喝的茶水,在皇城一杯怎么也要十两, 有这十两,平常人几年都不用操心吃喝了,果然是大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论处。 “多来点!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事先说好,老头你可不能背后再死心眼阿,”万一临走又反悔了,不是白高兴一场,白晓木萱暗暗心想, “你!你这娃娃忒没礼貌,怎么叫人的,”宫老硬着头皮反驳着,他老吗?明明帅气英朗,老当益壮... 呵呵,我乐意,你想咋样对我!白晓木萱嘟嘟嘴,口型在喊着:“臭老头,” 哎哟,宫老只觉一颗心都崩塌了,凉嗖嗖的疼,这娃看着遭人疼,咋就这么气人呢。 “你赶紧办完事走,完了,我门外送送你。” 对着门外另一个侍卫叫道:“去,把文娘叫来,让她准备两万银两的,过来我这里。” 等侍卫应了一声走后,来到白晓木萱面前,看着她,邹了邹眉头, “丫头,事情出在宫记上,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请你多多包涵,” “不用了,”赶忙拖着宫老的手臂,也低头示意说:“打扰到您工作,万分抱歉,” 白晓木萱就是面硬心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跟师傅一样年纪的在卑躬屈膝,低下头 “我就说你这娃子讨人喜欢,哈哈哈哈。”宫老大笑,拍拍白晓木萱的肩膀: “宫老,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请问是现在进来吗?”门外一美妇轻声语气对着屋里开口。 “进来吧,” 白晓木萱脚一挪,错开一点过道,抖了抖肩膀,感觉都被坏老头拍酸了,她只是个女孩子好吧,看不出来手劲是真大。 抬头看着进来的美妇,挺背直走,曲线苗条玲珑,梳着妇人式发型,紧扣着一根长条蓝宝石花簪。 白素的手托着银盘,上面盖着红布,年岁不大,二十八九,只可惜是个普通人,只能早早嫁人,不然位置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助理... 没有人是呆傻的,能做到这般位置,想来也是身上有出彩的地点,能够得到宫老一番欣赏, 文娘只是看了一眼白晓木萱,点头过后有点诧异,照以往,没几人能让她看一眼,今日是例外了, 在门外都能听到宫记最大权利之一的宫老,愉快的大笑,这是非常难见到的,就连她自己,偶尔也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只因白晓木萱气场实在太过出众,哪怕静静站着不开口,也是众生皆我独尊的王者霸气!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难得的是待人温和。 “丫头,文娘可是这里一等一的助理,”宫老坐在椅子上,待文娘收拾账单,放一边后,打开了银盘上的红布, 不出意料盘里整齐的码着,只见一排排,都是一百两的银票, “是是是,都是你家的,坏老头~”确实人美,厉害不厉害她就不知道了, 白晓木萱无语中,她就看不得宫老得意忘形,哼哼哼... “那是!这里是两万,你不是来换钱的吗?那两袋灵石我也不算什么数了,”宫老说完示意文娘拿过去给白晓木萱, “是~”文娘随即走到阿铁奎面前,放下手中的银钱,抬手对着白晓木萱拜礼道:“大人,这是二万两,不多不少。” “就当治疗我的精神受到惊吓的费用了,”坏老头猥琐的在哪里笑,呵呵,她还不知道他想让自己说句谢谢嘛,她偏不 “让她拿走吧,”看了看阿铁奎,讲道。 “是,大人。”阿铁奎双手把两袋灵石拖住,伸过去给了文娘。 文娘拿过后,对宫老低身伏了礼,这才小步走出了房门口。。 第三十章 当铺风波4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小丫头,我可是给你了后门咧,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我,可怜我一把年纪了,经不起啊!”等人都走了,宫老又恢复幼稚的一面,硬挤出眼泪,假哭道。 呵,白晓木萱看着都觉得好假,这就是个坏老头,假不正经, “你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小丫头最好了,没事多来陪陪老爷子我呗。”前一秒还是哭唧唧,后一秒就嬉皮笑脸。 堪称变脸啊!白晓木萱心想,面上还是不为所动,没有点好处,她才懒得跑; “你还是人吗?”器灵话语刚起:“良心不会痛吗?这么对一个老爷爷。” “闭嘴,有钱就能给你买鸡腿了。”白晓木萱看着宫老,那就是一块肉啊,怎么啄两口都够了。 器灵无言以对,它喜欢老爷爷,但是更喜欢吃啊... “可以啊,”白晓木萱撑着下巴,嘟嘴说道,又想了下: “只是这里不好进啊,万一又来个小峰,小逻的...” 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在装可怜,给坏老头下圈呢。 “这好办啊,这是宫记的贵宾卡,想过来了,随时都可以,吃喝还不限。”宫老眼前一亮,在桌上翻翻找找,刚说完就抽出一张一指长的卡片。 通体的金光闪闪,写着‘宫记’二字,笔墨是金粉写上去的,小小的跟一张卡片似的, 字的后尾盖着独有的鲜红色印章,半花半纹式,唯美中露尊,, 两指一夹,甩向白晓木萱的方向,劲风十足。 “这有什么,不就是个卡片吗?要是我叫别人过来呢?”白晓木萱轻轻松松接过,没想到闻着还有一股沉木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少东家要求的,一年都发不出去两张,你说有多尊贵。持有贵宾卡,去哪家宫记,都是上上座,”宫老看着白晓木萱手接的功力,年纪轻轻都能匹敌后天强者了, 贵宾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宫记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各有涉猎,一张卡,抵得上身家千万。 内心一度思量,眼睛还是直视白晓木萱,不为所动。 “给别人也是一样的,只要报上大人的名号,不知大人何姓,住何处?”强者为尊,比自己高阶级的都要尊称,或者呼为大人,哪怕年纪比自己小的多。 这老狐狸,还在试探自己,果然天下没有白来的好处,一张贵宾卡,就想让自己欠个人情...偏偏自己还不想拒绝。 “老头,好好说话,我可不吃你商人那套。”白晓木萱直接伸手把卡片拿给身后的阿铁奎,轻轻靠在椅子上,十指相握放在腿上, 一举一动皆是温贤妍淑,让人饱尽眼福, “我就给我家小奎好了,毕竟跟在我身边不容易。” 阿铁奎接过,激动谢恩:“谢大人。”他想只有这个明面上的主人,她的阿萱,才会处处护他。 “嘿嘿,习惯了。”宫老一时间脸红面黑,宫记的贵宾卡,就这么转给了一个侍卫,如果不是方才这侍卫还被自家欺辱,宫记也得罪不起一代强者,他不会想着去讨好白晓木萱。 “我姓伊,字芜艾,至于我家小奎,他家就在村里,你知道的,或者你看一看也可以去打听的嘛,”不得不说,对付老奸巨猾的人,还得强势,这不就好了吗? 她才不是故意的呢,既然自己需要这个人情,也拒绝不了,那也要掌握全局! “你这丫头,是一点弯弯绕绕都不接受啊。”好歹让自己做个准备啊,宫老无奈笑之道,何况他也不敢对她放肆,哪怕只是她的一个侍卫, 瞧她那舍不得自己手下受一点点欺负的霸气,有这样的主人才是人生中最大的运气... 白晓木萱耸肩,轻笑:这有什么的,自己‘弟弟’,只要他想,她有的都会给, “老头,过两天来陪你,还不好吗?” “行行行,小丫头可不能诓老头子我啊,到时候请你吃好吃的。” “一言为定,您老忙,我先四处看看,不介意吧?”白晓木萱说这番话是有意义的,平常人只会觉得,她是想走走认识一下地方,好奇心人人都有,只是心里真正想的... “我还有账单要查,但是我们宫记,那是美女好看,茶水芳香,保证你来了就不想走了。”宫老无比骄傲自豪的说。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过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白晓木萱站起身来,纯属娱乐的语气,也没等到回复,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哼,”没良心的小丫头,说走就走,宫老其实内心有点舍不得,能对上自己脾气的人没有多少,那别人看着他,跟看鬼似的。。。 主要是自己对任何事情都铁面无私,不免给人印象冷酷无情:“你不熟悉这里,出去叫个侍女陪着,” “好。”白晓木萱背着身后挥挥手,阿铁奎快步上前,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门口,过一个走廊角落时,阿铁奎轻喊一声:“阿萱,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钱都给那么多了,什么贵宾卡,一看就是有钱人的东西, “哎呀,以后我给的东西就拿着,不是给你的,跟你娘亲说,以后有事,就到这里来,报我的名号,想你的时候,就写信让小厮给寄到皇城,”白晓木萱对自己人都是秉承一个原则:就是不会亏待, “谢谢,谢谢,”这恩情无以为报,阿铁奎只能哽咽着收下,只是作为男子汗,不能那么多愁善感。 “不用啦,你去门口,叫个马车,把银两拿好,外面等我一下,我没那么快,”白晓木萱想上楼顶,她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器灵都看不出来里面 只是带着阿铁奎不方便,万一被人发现,她也可以说是迷路了,不至于被人怀疑。 “那阿萱你要小心点,有事叫我,”阿铁奎微笑着说,眼里满满的情意绵绵, “行,我知道”白晓木萱低头沉思,恰好没有发现她想要养大的‘弟弟’,那来自异样的爱意。 等阿铁奎拿着装满钱的袋子走出宫记大门,白晓木萱转身随便走走,就像第一次来的客人,脸上都是好奇, 只是人太多了,间隔一点点不是侍女,就是小厮,或者是零零散散的客人在走动 刚上二楼,就看见方才的文娘,正徐徐教导两个面容清秀,身姿波若百合,频频点头认错的年轻女郎,可能是误处太大, 修养再好,也已经有不耐的面容,手只能动来动去,掩饰自己的烦躁。 “嗨,又看见你了,文娘”白晓木萱直直的走向文娘,步伐有条不絮,双手交叠胸前,魅惑的凤眸中,凌乱的有种翩翩公子,举世无双的错感。 “大人,又见面了。”只见文娘一个转身就调整好了心态,客气有礼的对着白晓木萱抚了抚身子。 “小姐万福”两个侍女惊艳到愣了下神,过后匆忙行礼,廉仪也是受过训练的,就是新手容易不镇定了些 “坏老头让我在这里玩玩,你来陪陪我呗,如果你没事的话。”白晓木萱对着两侍女点了下头,也不介意,看着文娘想了想,她就认识这个人,索性也看见了,半路再找个理由让她走开,也省的没有理由。 “既然是宫老的吩咐,我自当遵从,”今日开始,就有一个敢这么叫宫老的人了,看着还那么年轻,再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来陪着这位小祖宗,她得罪不起 “你们两个,我说多少次了,规矩听到什么地方去了?回去给我好好练习举止言语,别冒冒失失的,惊了客人”里外都经过修剪的手指指着,白皙可观,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回头再面对两个侍女教导说道, “文姐,我们知道了。”两个侍女被说的有点拉不下脸面:“大人告退”, 再面向白晓木萱,神情落寞,行完礼后,就双双缓缓的往后退去... “不需要这么严厉吧,万一她们不理解你的苦心,心里该有多不好过,”一看就是打击过度了,白晓木萱只觉得好笑,看着老成,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宫记从来不养吃闲饭的人,就连六岁小儿都在打扫桌椅,她们有那个条件,为何不努力?”文娘说道也是一脸无奈,如今的女子不容易过得顺心,就是有太多只想一步登天,靠美貌吸引权贵,可是等到人老珠黄,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大人不懂,宫记的人都是少东家在外面收留过来的,大的小的,老的嫩的,美的丑的都有,可是这里不养闲人,而只能靠自己的人才能过上想要的日子。”起码的一个,不用孤苦伶仃,或者做肮脏的事情。 “是吗?那少东家真是好人啊!”白晓木萱赞叹不已, 好人已经很少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就很少了 她看不出来这里有多少人,表面一看都是俊厮和美人,在各处等待伺候客人, 或许暗地里还有更多的人,在做自己的事,为这处唯一的留身之地尽绵薄之力。 “我很少见少东家,平时都是宫老一个人在管理上上下下,几百人各司其职,彼此间也不敢多妄自非议。”可能谈到主人家,作为底层的人,多少是有抱着敬畏的心理,到这文娘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那我对他到挺感兴趣的,”可不是,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朋友,以那坏老头精明的脑子,她都能让他服服帖帖的,算计不了什么, 不知道楼顶住的是什么人?再一次验证除了神龙不见神尾的少东家,也没谁了吧, “是”文娘能说什么,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她只能笑着赞同。 白晓木萱转了一圈,有些房间门关起来了,说明里面有人,但是没有关上门的,她看见都是贵中之贵的精品,桌椅板凳,主客位摆放有序,极大的满足那些富贵之人的自命不凡,瓷器门屏也是老匠工艺,美轮美奂。 “里面都是有客人的,我们会有专门的人去招待,”文娘一边介绍,一边看出白晓木萱眼里的兴致盎然 果然是老手,懂得对客人察言观色,又不会显得突兀, 只是表面显露的,是不是她真正想的,就不会对一个外人透露那么多了。 白晓木萱轻踩阶梯,正饶有兴致打算上去三楼看看... 第三十一章 所谓的‘英雄救美’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文姐,文姐,不好了,不好了...”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脚步急速的跑过来,边跑还边说话,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慌什么?有我在!不是说了别跑的那么快,”摔了怎么办?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个不省心,平时教的,都没人记在心上,文娘几声带了少许厉色, “文姐...我,我知道了,只是那边...那边,有个客人...他!”看得出来小女仆人跑过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急得都没捋直舌头说话, “他看上了苓琅姐,非得说让她去陪侍,苓琅姐不愿意,那人就大吵大闹,还拉着不放手。” 文娘听完已经脸色生变,但也没慌乱,宫记这么大,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总有心思卑鄙龌龊之徒, “没事,宫记又不是青楼,来这里耍流氓,也不看看他惹不惹的起。”文娘镇定自若的开口道,方才也是急了,毕竟这里的孩子,多多少少她都是一把手带过来的, “大人,多有不便,文娘有事可否先去处理一下?” “我又没什么事,就是随便看看而已,等会就走,你去忙吧。”白晓木萱巴不得她赶紧走,要不然身边来这么一个人,她何时能去上面看看? “大人告退,” “大人有礼,奴家也告退。” 看着文娘和女孩快步赶去出事的方向,白晓木萱隐隐激动了一会,有种做坏事的感觉咋破? 轻哼着歌儿,提起着地的裙摆,摇曳生姿走上三楼:“小宝,你对那个东西有没有反应,” “没有。”空间里传来器灵闷闷的应答声,它也在疑惑中。 三楼更安静了,就好似被什么隔了一样,明明一楼二楼都听得见热热闹闹的说话声,反观这里,特殊的古朴大气渲染了四周,显得庄重森严 “真多好东西,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恶俗,让钱砸死我吧...”白晓木萱眼冒金光,门口稍里面一点就是个金子做成的小童模样的玩偶,肥嘟嘟的小脸,金光闪闪的小肚兜惹人怜爱,喜笑颜开行礼迎宾, 一个招财童子都是用金子铸的,只是一层三楼,再有富贵之人上门,未免太过了吧 中间的过道并列着三排,被玻璃单独隔离出来的柜子, 清晰可见静静放在里面的物品,异国的玛瑙红透内外,金色翠绿的宝石皇冠,青鸪雕像... “你这是有多见钱眼开啊!明明我这里一抓一大把的灵石,”器灵隔空吐槽白晓木萱,那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淑女范呢! 空间那么多,还比不得凡间的小物件,有灵石值钱吗?有吗?有吗? 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我不是见钱眼开...我是没钱!” 白晓木萱感觉自己都快穷死了,只出不进,花费又高,她还要养一大帮人,为她做事。 “呵呵,”但笑不语,器灵已经言默, 当然没钱,全大陆的珍宝都在这里,就是拿不出来罢了...当然它也不好解释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嗯?”白晓木萱很想苦口婆心的教育一下这小屁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没人理解她会很心酸的好不好, 看完了三楼,正在四处找找上去的路,怎么都看不见楼梯啥的? “我的天,你都不认识密室的吗?”器灵一口幽默风趣的娃娃音,在挑战白晓木萱躁动的心情, “我能找到要你说。。。”气急攻心,白晓木萱有种想换个卡哇伊的小宝宝养着玩了, “我自己去找,好吗?” 又不说话?一看到自己生气了,就只会躲起来,顽皮的很~ 叮铃叮铃...白晓木萱耳灵的听到好像是头顶传来的风铃声音,说明三楼一定有通往上面的楼梯, 只是平常侍女仆人什么的打扫干净的很,想找个脚印都不可能,更别说什么旧的物件,或者是可以开启的钥匙... 一阵香气袭来,那是杫兰花的熏香,专助眠养神,这里没什么人要休息,除了这个身份高贵少东家,她想不到是谁在宫记最高顶有房间。 得亏她还懂些医术,不然就错过了。可以肯定宫老是知道路的,就是没告诉自己,哼! 或许人家根本没想到吧?谁晓得你有这个打算。器灵暗暗的想,也就摊上殿下这个人倒霉了些,其余还不错啦, 白晓木萱嗅着香味一路,弯弯绕绕的,越走越远,在尽头的不起眼一个角落里, 她被一堵墙给困住了,两指膝节铛铛的敲着墙,能听到回声传来... 寻觅了一番,终于找到一个凹凸点,轻轻一摁,门哐的一声,直接连人带进墙的另一面, 没有准备差点摔倒,她还以为是向两边开的,没想到是个双侧门,进出如行云流水般, 没想到这里面是黑的一塌糊涂,幸而修炼者都耳灵目明,再黑的地方也是清晰可见, 一道阶梯在向上蔓延,圆圈型的柱梯,也不知道有多少阶? 白晓木萱两手抓着衣裙,开始走...走了些许时间,她都没看到尽头是哪里,走来走去都是一样的楼梯,连柱子上的雕刻都好似相同的, “这难道是迷幻的手法,走个楼梯而已,”白晓木萱无奈轻笑,其实这个很好走,她在器灵给的书里看过, 只要闭上眼睛,摸着扶手走,一直走,就可以了。。。 终于走到了一扇门前,白晓木萱双手一推,门嘎吱向两边张开,这个就简单了,就是普通的门... 感觉胜利已经在眼前了,白光都刺激的眼睛发涩,白晓木萱只好轻眯凤眼, 啪!不知道什么东西,只觉一丝风刃过来了,还是往她脸上招呼的,就这个力道,不得红肿一下啊, 虽然她不介意女人面貌的美丑,但是好好的脸怎么能被打咧! 一瞬间脸就转向来左边,只是右边的发饰被打落在地,连带着面纱,波脆的掉落声格外清楚, “谁?在哪里!”柔弱中带点生气了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如同一首悦耳动听的曲子, “咦?是女孩子啊?”沉稳有些磁性的男声答道, 门开了,微风拂面,吹起白晓木萱的秀发,眯了她的眼,双面裙纱纱舞动,魅妍如画中的美人。 “你没事吧?”男人的说话声停下后,白晓木萱就看见只剩下骨架的一双手伸了过来, 吓得她心慌慌,隔谁在乌漆嘛黑的环境里,突然看见一双鬼似的手想抓自己,都怕的半死了 “你走开!啊...!”忘记身后是层层阶梯,只是左腿想退后来半点,她就觉得一阵刺痛袭来,不出意外是扭伤了脚筋,直直往后倒去。 那双手的主人见状一把拉住手,握着白晓木萱的纤腰,大力一转,两人旋着一圈, 砰!白晓木萱感觉后脑勺震动,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直吸一口冷气。。 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她倒要看看是谁?出师不利啊!她就不应该好奇,非得上来作死。 “你吓我作甚!”委屈巴巴的开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宫不离有点打舌,眼前的女子容貌至绝,眉目传情般,因为疼的眼里湿润了一片,显得娇弱,好像被人欺负过的娇花,惹人喜爱... 腰肢微扭,红唇微启,两人靠的太近,还能闻到女子身上独有的体香,仿佛在对他欲拒还迎... 作为一个大男人,美人在怀,实在是太挑战他的耐心了。 “那你就是有意的是吗?”白晓木萱看着傻呆呆的宫不离,气的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啪!宫不离感觉脸上的柔感,反应过来,带着点怒火看向白晓木萱,打了他一巴掌的女子。 “怎么?你想打我!”就这小胳膊小细腿,她能打十个这样的,说着也是怒气冲冲的用鼻子出气,眉眼间直盯盯看着。 宫不离瞬间消气了,他也不懂,只是心里一阵的柔软,他舍不得下手, 不是因为不打女人,他从小住在相府,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阴谋诡计没认识过, 外人都传他多金温顺,对每一个女子的好的不得了,出手还大方,其实他不过就是宠物一样看待那些人,个个尽想爬他的床,都疯魔了! 只是这个偷偷摸摸,不知道上来想干什么的女子,一脸的不高兴和那委屈的声音,他只感觉心都被扎了一下, “我不会打你,别动,你脚扭伤了。”宫不离温柔体贴的说着, 不说还不知道,两个人近的快要胸贴胸了,白晓木萱手用力一推,不管不顾的,她只想有个可以呼吸的空间, “麻烦你让开一点好吗?”全身袭来不舒服的感觉,她想把这个人打一顿有没有? 宫不离错不及防退后了几步,被一个女子推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往常自己眼睛一勾,谁不是前仆后继? “你疯了吗?敢推小爷我!” 白晓木萱胸口起伏不定,这么多年,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是随便的人,,你要抱找别的女人去,真是够够的。” 宫不离睁大了眼珠,不可置信的指着白晓木萱,这都说的什么话?别人想让他抱,他都嫌弃好吗? “好,好,好,你成功的让我对你感兴趣了”, 反正他不会承认是有丢丢的喜欢上了她呢,哼哼~ “滚!”如果不是脚跟还疼着,她指不定一挥手,就把这个人傻钱多,只会揩油的浪荡呆牛,拍飞到天边去... “你让我滚,我就滚?!这明明是我的地方好吗?我还没问罪呢!”他好好的,今天第一次在宫记安塌,熏香刚点起,都还没睡下,就觉得有人进了密室,还大胆的想打开隔道门,再进入他的房间, 起初以为是皇城的刺客,结果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他救了她,不计较她闯进来的目的,现在还想让他滚? 就不滚咋滴!他还怕一个小小女子,自己好歹也是修炼的人,不就漂亮点嘛,现在都敢这样对他, 让她知道自己喜欢她,心疼她受了伤,那不得上天啊..... 不行,不行,不能太宠这女人了。 “你还想怎样?要不是你,我会受伤?到现在脚还疼呢!”白晓木萱自知理亏,她总不能说迷路了吧?密室都让自己打开了... “你也知道疼啊?脚都这样了,咋还这么能逞强,还知道跟我犟嘴,”宫不离一声叹气,简直无奈至极, “你还凶我?你是不是男人!”白晓木萱委屈得很,黯然湿了眼睛,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我是不是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宫不离总感觉自己分分钟能被气死的节奏,可是看着美人垂泪,又开始心疼:“哎呀,你别哭啊,大小姐,能不能好好谈谈,别哭别哭啊,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又气又着急的,他感觉自己都像个傻子了,双手挥动着,只求能安慰好眼前这个小祖宗,想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头一次感觉喜欢一个人太挠心了... 介绍一张章吧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尤黎大陆 平民:一百文等于一两,一金 等于一万两纹银 修炼者:一百灵石等于一黑灵石,一百黑灵石等于一红钻 武技:低等,中等,高等 药师:见习,初级,中级,高级 修为等级:武者(学徒类),先天(学子类),后天(使用武技),尊者(洗髓飞天) 南都 (灵修)等级:划分 一到三阶(1~30星):仅仅是刚刚觉醒的灵能者,又称初醒者等级划分不怎么严格。 三到五阶(30~50星):已经学会基本招式应用,并且会自主修炼强化自己的灵能修为,只是能力的表现形式上比较单一,不会融汇贯通,处于新手及脱离新手范围。 五到八阶(50~80星):逐渐可以自己创立花样繁多的招式 八到十一阶(80~110星):超阶灵能者,他们的实力差距参差不齐,差之毫厘距之千里。 十二阶(120星):实力与灵圣同级 灵能 元素类分为:金系,木系,水系,火系,土系。(举列子,水可以为:水球,水刃等等...) 颜色:橙绿蓝红黄 特殊类(很少) 灵能一般都极少出现,特殊系大致有:时间、血系,雷,光,等。 (魔殿)精神类 精神类异能千奇百怪,比如:读心术、心灵控制等 有必要在前期说明一下。 葜国三国是被隔绝出来的,生活,修为皆不同于南都,后期全是以灵能写法(30星算尊者开始) (统称)尤黎大陆与魔殿也是有区别的,灵能系和魔系不一样 第三十二章 呵护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不说还说,一说白晓木萱更委屈了,脚还隐约的用不上力气,一滴一滴的金珠子,不要钱似的滑下了脸庞, “你还凶我,你咋对我的?拿我当坏人不说,还想打我,你打啊?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心怀叵测的人,” 字字珠玑,宫不离被一顿好说,懵然发呆,他终于知道女人是如何的无理取闹了... 我见犹怜真的是对付男人最大的武器,一次就能让他心甘情愿... “我没有说你,脑瓜子是怎么乱想的,别哭好不好?” 说着走近了点,手摸上白晓木萱的小脸,一滴泪水温热了他手指的冰凉。 “你走开,”白晓木萱五指轻拍宫不离的手掌,冷冷的看着,“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可是坏老头叫来玩的,他可是求我我都不来的,谁会知道你那么无聊弄个什么密室,随随便便就被我碰上了,” 坏老头是谁?宫不离一脸茫然无措,他也没想出来宫记还有那个老头呢? “别装,本姑娘才不稀罕来这里玩呢,下次再也不来了,”白晓木萱抬起那净白的玉颈,傲娇的哼了一声,只是偷偷转动脚跟,显得可爱了些。 “别啊,你想来玩,随时可以嘛,”宫不离不知晓谁是坏老头,但是听到以后可能再也见到这个女子,他不愿意了:“你想进我房间看看都行啊。” “你,你耍流氓!”白晓木萱睁大眼睛,羞红了脸颊,堪比秀色可餐。 “不是,不是...”宫不离急忙向后退,话语中都是撩火心焦,他觉得自己已经解释不了:“我是说你想来就来,想干嘛干嘛...” 什么叫越解释越乱,就是现在这样。。 “你把我想成何人了?女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白日宣  淫呢?平白去男人房间,被别人知道,她还要不要闺誉了? 哼!柔劲一甩,长绣落成圆弧,缎带飘飘,立马转身就走,看得出来白晓木萱面上已经怒火上涌, 吼道:“别让我再看见你!” “唉,小可爱能不能别这么冲...”撕拉~宫不离尴尬的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手,跟粘住了一样,嫩幼的肩膀清霞碧玉般:“动哈” 很不巧的,抓住了白晓木萱的淡紫遮衣,更没想到直接露出了肩带, 空气中都感觉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冷气,两人无话, 宫不离看着白晓木萱黝黑的眼珠,眼眸情意流转,痴迷了一般, “你~给~我~放~手~阿!”狠狠地一脚,双色裙无风自动,黑发撩起,差点踢中男人不该动的地方,她都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是什么鬼,谁能解释她衣服为什么会这样去了? 噔噔噔~宫不离往后退了好几步,本是条件反射想躲开,只是因为小看了白晓木萱, 大腿被用力踹的生疼,而这还是因为自己修为不低,刚刚达到后天而已,,应该有二十六星了... 自己还仅仅25岁,在同龄人群中都已经无敌手了,惊愕的看着他心中以为的小白兔,被打已经习惯了,现在发觉又给了他惊喜 ,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子,生起气来,都是别有一番灵动。。 看这架势,修为绝对不会低于他多少 如果是大家族的小姐,那岂不是门当户对,想想娶妻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白晓木萱看着这个被打的男子,不仅不生气,还感觉不到痛,反而还贼眉鼠眼,笑的一脸邪魅, “有病?”不知道这傻子在合计什么,看着风流,行为举止放荡,全身都是暴发富的表现, 如果单纯的以为这个男人重女色就大错特错了,没有简单的人,特别是出来闯荡江湖... “对,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自己生病了,” 白晓木萱反感无语了,这情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娇俏的吐了吐舌头:“别,我可不喜欢小白脸,怎么也是八块腹肌,大力金刚的,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走个路都骚里骚气,诱惑谁呢?” 别以为她说的是好话,恰恰相反, 宫不离身杆消弱,一身淡金色衣袍,高贵不扉,腰间一根白缀的墨菊笛子,紫黑色的腰带,头顶金冠 五官端正,鼻翼勾痕,削尖的唇犹波澜起伏,温蜜不语 似水柔情的话语,像要把每个女孩子都呵护,一身的书生之气更让女子为之心往! 有时侯扮演的角色久了,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原本的样子...曾经也是那么志气蓬发 “我谁都没有诱惑啊?别人那里比得上你?”不,是根本没有的比较, 宫不离挺了挺腰背,牛气冲天,嘴角上翘,很想证明他也是个有担当的大男人。。 白晓木萱‘切’了一声:“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咦?你咋知道,宫不离疑惑的傻笑两声, 等白晓木萱转身搭上扶手,准备下楼梯时, 他想到了这句话的含义,顿时尴尬不已,这也不能怪他啊?皇城女子都如狼似虎,他要不好好在其中周旋,迟早被人吞了 只是习惯温柔,不自觉的拿出对别的女子的那一套,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一见面就把自己未来妻子给惹生气了,对他的印象肯定大打折扣了,嘤嘤嘤,怎么办才好? 宫不离懊恼的摇头,急忙赶上:“小可爱,我不是,你要相信我,除了你,别的都是粗疏不堪入目,” 呵呵,白晓木萱冷笑一声,这种男人的话也可以信就见鬼了。 为了不再降低自己的智商,一扭一扭的,忍着痛快步下楼,再不赶紧找到阿铁奎,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打死这个傻蛋。 “哎哎,小祖宗,能不能慢点,等会脚肿起来不好消,”宫不离急忙抓住白晓木萱的手,试图让人停下来。 只是两人好像忽然触动了一下,宫不离是没想那么多,手就过去了,其实他也知道冒昧拉女子的手有失君子风范, 只是入手微凉的滑柔,让他越发喜欢这个女子,恨不得天天抱着。 白晓木萱是呆了,男子的手比看见的要大许多,暖洋洋的,好像在温热着自己那颗冰凉了的心... “你我互不相干,有你何事?”呆愣了两秒,回过神来,发觉两人举止实在太过亲密,白晓木萱耐心已经用完了, “从今天开始,你会是我唯一看中的女人!”宫不离霸道的说道 “我不愿意!”到底这人是哪根筋不对了呀?还有一见面就宣誓主权的人, “你做你的事,跟我喜欢你有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眼里有着款款深情,嘴角微卷,温柔细腻的男人,对所有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随便你,”大把女子,非得遇上她,鬼知道这说不清的孽缘, 不管白晓木萱一脸多么的不情愿,拉拉扯扯的下了楼,宫不离在一边关怀备至,叽叽喳喳 “你能不能别烦我?你老人家大人事忙,跟着我一小女子做什么?”白晓木萱看着怎么也挣不脱的另一只手,甩了几下都甩不掉,冷眼一瞪, 赶紧走吧,最好明天忘了她这号人,她也要跑路了,什么约定,坏老头也不管他了,自己家孩子都不看好,净用那张脸打算勾搭啥啊! “我没什么事,你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你就这么哄别的女孩子?真厉害,” 完了完了,又不知道怎么惹到人生气了,宫不离真的真的无语想哭,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坏的,好像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可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都改好吗?”堂堂一个男儿,苦苦哀求,这一刻他是卑微的。 “我真不喜欢你,假装的事情我做不来,何况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白晓木萱轻轻的抽出了手臂,再顺手一推,解释说 “没关系,”拒绝也好,同意也罢,感情事强求不来,但是自己会努力,宫不离低垂着头,身姿显得落寞, 伸出手,欲言又止... 白晓木萱想着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只是眨眼间,宫不离又变成纨绔书生,傲娇跃然脸上! 丝毫没有一点被打击的颓废,死猪不怕开水烫,更打算上前要抱起白晓木萱,方才连自己都听见那骨折的声音,难为自己的小可爱, 那么好看还那么坚强,除了有些倔气,就像现在这样... “你是不是个脑子呆笨的傻子,都说了,”白晓木萱抬起右臂,五指顺势一推: “别碰我...”气都气死了,说不听,骂不走。 “好大胆的奴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主子,做出这等子卑劣之事,信不信我叫人杖打你出去!”气势汹汹的,身后款款走来了个貌美的绿衣女子,秀丽的脸孔,额宽嘴大,却是平端酸尖 身边还跟着一个稚嫩的小婢女,一副主子教训奴才的语气。 因为白晓木萱背对着她,宫不离离得又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一个劲看出两人在拥抱,出于女人的直觉, 白晓木萱就是个狐媚子,只会用下贱手段上位,也不想想自己多大能力, 绿色女子想道,她只是今日过来宴请宫不离,上个星期偷偷看到自己父亲跟这人在详谈商铺, 温情脉脉,容光谦谦,那是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听说还是有钱有势, 好不容易说服父亲,把两人的约定揽在自己身上,还跟父亲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邀请到..... 幸好早来了,不然两人下一步指不定要做什么,凶神的眼睛猝了毒,恨不能用眼神杀死白晓木萱一样。 “你是谁?那个狗奴才放进来的!来人~真晦气,这么丑的女人到底是谁同意放进来的!”这里可是三楼,一般人还进不来,有点钱的人顶多到二楼, 宫不离怒声传扬,如按照以往的性格,他只会小事化了,可今时今日,他已经不希望戴上面具示人... 索然无味,那些日子他也受够了,没日没夜的,都是为了身边的人而活。 跨过白晓木萱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绿衣女子的视线,是人都能看出来,他想要呵护的人是谁了: “不管你是谁,在这里,我才是主人!”那么他相中的人,谁都不准动一下。 第三十三章 定情信物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少东家,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身份尊贵...”言外之意就是怎么能跟这种贱胚子有关系,虽然身为女人,被这么一个英俊的男人宠爱着,是那么美好。讲真她也是嫉妒极了,心思再怎么掩藏也是无用。 “人呢,都做什么去了?”宫不离一点搭理的意思都没有,虽然打断别人说话是无礼的举止,可是他一秒都忍受不了。 他太懂这些女人的心思,除了自以为是,把时间浪费在斗争上,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明明都是女人,偏偏却看不惯别人好... 哒哒哒~转眼间,四面都来了人,端茶倒水的,佩剑侍卫,闻迅都从楼梯上来。 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的,只见过自家主子一两面的,都害怕的行礼,跪倒在地... “东家万安~”众人行礼,齐声说道, “今日门口谁值班?来跟我说说,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宫不离气急败坏的说道。 “东家,我们也不知她怎么进来的?已经明确通知下去了,您休息期间不让人前去打扰,所以并不是说管理的问题,”娇贝夙是宫记管外的女主事,文娘是管接待的女主事,还有个管内务的男人,叫万阜康,平常都在后院。 娇贝夙本身就是这方面的好手,她知道熟悉的人有谁,有钱的有谁,普通宾客一般不放眼里,而白晓木萱因为离楼梯口最近,就以为她是那个让东家面色揾怒的人,宫不离给外人的形象都是君子,偶尔傲然,但是对女子都是笑容满面春风无限 绿衣女子恰恰是认识的,姓陆,字娅,地主家的小姐,父亲陆文几,有钱有地皮,因为最近店铺有几家说是准备向外出手的,跟宫记有所来往。 “以后别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看着心烦意乱,那大红唇涂的简直是没眼可瞄,还是他家小可爱天然美... 其实陆娅根本没那么难看,妆容也还一般般,只是身边已经有个绝美倾城的人儿,俗话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不过娇贝夙根本没理解到自己东家的想法,两人说的也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而在看见陆娅掩面哭泣,悲伤不已之后,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是,我这就让她出去。” 侧脸点头示意,眼底遮挡些轻蔑,身后两位女婢应了一声是,起身走向白晓木萱,正打算抓人。。 “你们在干什么!”正盯着陆娅烦心的宫不离,见迟迟没人过来,转头一瞟没注意,再一看差点没气死。 一群没眼力见的,宫记什么时候招的这些傻蛋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偏偏这么多人过来捣乱? 白晓木萱背对着众人,不过是在拿面纱遮脸,刚才情急掉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重新让器灵找一个出来... 转过身,无措的看着宫不离,不知晓发生了什么,无奈的叹一口气, “我是叫你们把这个全身绿油油的丑八怪给赶出去,”哎呦喂,那是老子的命  根子啊!等会跑了你们给我找回来吗? 宫不离心里的小人已经在跳脚了,偏偏总有人... “你凭什么那么说我?别以为你是东家就可以粗俗无礼,是你跟我爹约定好了的,今日去酒楼宴请...”陆娅趾高气昂的说着,拿过侍女手上的请柬,挥动一番,冷冷一笑。 “东...东家,您是不是搞错了,陆小姐确实是拿了您的邀请函...”娇贝夙结结巴巴接着说,看向自家主子,只是在瞟见宫不离眯起眼,气压降低,到了冰点后。 她突然浑身一激灵,腿开始发抖,似乎明白了什么,别说作为奴才根本没有权利质疑主家,更是自己都不该有异心! 只是平常主家管事太少,几年见不到人影,自己爬到现在的地位,众人巴结,都已经忘了卖身契都还在人家手上,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奴婢罢了! “东家!东家!奴婢知错,不奢望祈求您的宽恕,只是奴婢对宫记对您忠心耿耿,”毫不犹豫的,砰的膝盖就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好几下头,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乞怜落泪痛哭。 看着自己上司都这么惨,每个人都跪倒,纷纷求情,哭喊声一片。 真是对自己够狠,那脸都要毁了,白晓木萱扯了扯嘴角,所谓的狠,不止对别人,也是对自己,这种人心思缜密,往往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别以为那眼底的嘲讽她没看见, 对付这种人,只能让她有了希望,再狠狠捏碎,从此懂得尊卑!只是她不好入手,又不是她的错, 对着宫不离无辜一笑:你自己解决吧。 “知错?你们知道什么错!看来是我太久没来,你们就当真以为罪不责众?还是要宫记换个主人啊!”宫不离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恨不能今日见见血,特别是绿衣服的这个, 他还没有做什么呢,呵! 走向陆娅身边:“你给我滚出去,别说是你爹亲自来了,让你来谈生意,简直就是他的败笔,”一把抽出女子手中金红的卡片,再啪的扔到地上,上脚一踩 众人看呆 “以后给我记住了,本少爷决定的事!由不得外人放肆。”只要他还在一日,这种连生意都可以沾亲带故,宫记要不要他都无所谓,地主多的是。 陆娅吓得睁大了眼睛,半天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君子如玉,谈吐得体吗? “你们两个,不管是拉的,扔的,都给我把这个丑八怪赶出去,以后眼睛看清楚咯,让她离我三尺。”宫不离指着脚下的仆从,下命令道。 “是!谨遵东家之命。”两个男子抱拳一拜,应声道。 “宫!不!离!”那可是脏不拉几一身汗臭的男人,自己一个大小姐,屈尊上门,已经羞愧难当,明天自己被人扔出去的消息,肯定会被人耻笑的。 “小姐,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们扔你出去。” 啪啪啪,陆娅想都没想,直接一巴掌扇在仆从脸上:“你们算什么东西!本小姐的身体也是奴隶能碰的。” ‘啪!’白晓木萱一个闪身过去:“你又是什么东西!轮到你来管教?仆人怎么了?你吃的穿的那些不是你认为的低等人起早贪黑种出来,一针一线织出来的?想做给谁看呢!” 不发威都当她好惹吗?不过就是见不得漂亮女子罢了,宫记的人就算了,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至于外人...哼! 等陆娅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那时,脸已经痛的麻木,捂着已经迅速浮现五指印的脸,指着白晓木萱,不能言语,一个劲的浑身颤抖,那是气的。 可是这里谁都不敢上前帮她,别说宫记的谁,就是她爹来了,白晓木萱也会照样一个巴掌,就爱看别人想反抗却打不过的样子... 太霸气了!宫不离心里的小人默默地点了个赞,眼神都在传递,他很想动手,奈何男人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女人吧... 白晓木萱呵呵一笑:你不想动手,就让我来?怕不是你忘了我头脚刚才怎么受的伤了... “既然小姐不配合,我们二人只好送你一程。”仆从一人一边,拉起陆娅,就往前拖地一般的走了 “滚开!” “别碰我家小姐...” 在陆娅骂骂咧咧的话语声中,被看不起的仆从直接给扔出了宫记大门, “有什么了不起的!宫不离,本姑娘低声下气,而你就只喜欢那个狐狸精是吧!” “小姐,我们走远点再说吧,”省的丢尽脸面,白白给人家戏看 婢女本着一片好意,为自家主子着想,奈何陆娅正巧在气头上,无法发泄,听闻这句话,挥手就是两巴掌 “本小姐做什么要你说,怎么方才不见你挡在前面,害得我白白被打,要是我这张脸有什么损失,把你千刀万剐,都补偿不回来。” 站在街上,就这么打骂自己的婢女,来来往往的人,都七嘴八舌,对着陆娅指指点点。 “赶紧回去!脑子跟猪一样,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把你带出门了。”陆娅怒呵道,什么作用都没有,简直是废物。 “小姐,对不起,奴婢知道错了。”再怎么没有尊严,她还是要跟在小姐身边,脸都不敢摸,只能急忙安抚道 两人就这么走远了。 烦心的人终于走了,白晓木萱看了看,而后一脚踢在宫不离膝盖上, “小可爱,你这是作甚?” “离我远点,你个祸水,”可不是,这都能让别人给嫉妒上,还不知道那个陆娅要使什么阴招呢。 “我只想祸祸你啊,倒是给我个机会呗?”猥琐的搓搓手,宫不离一脸花痴。 “我说了不会喜欢你,”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让让!” “不让!!” 娇贝夙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一度心思百转千回,在宫记随便一个职位,都有严格的审核考察, 除了这间当铺的主子,为什么这么多年,就这个脸都看不见的女子好福气,自己兢兢业业工作,眼见着不再年轻, 而这个女人就可以独受宠爱,在她看来,明明就是暴力狂,身为女子的仪态毫无,哪里比得上自己温柔端庄,体贴入微... “姑娘,姑娘,”不论心中如何想着,膝盖跪着也一样是过去,开始抱着白晓木萱的大腿,泪滴垂脸,诚意恳求: “大人有大量,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姑娘本就美貌不可方物,怎会是那种人。” 说完掩面轻泣,晶莹剔透的泪滴数行着下地,衬着额头的伤,可真是美人委求,见者伤已... “我家小可爱天性纯良,容你说话玩绕!”宫不离好笑道,什么人需要你说,他意中人,当然是万里挑一 娇贝夙又气又羞,这个东家怕不是傻子吧,这么直白的打击女子,陆娅能不哭那还是奇怪了。 “还有从今日起,这位姑娘就是宫记的主子!”宫不离平底一声惊呆众人 这怎么就换了个主人?什么时候宫记这么不值钱了, “我才不要,无功不受!”白晓木萱一头黑线,他做事能不能知告一番,最惊吓的人是她好吗?你们都什么表情 宫不离手指有枚海棠黑蓝宝石花戒指,一身珠光宝气,服装华美,这个戒指在外人看来真的是很不起眼 不待白晓木萱同意,一摘下来,拉着她手就给戴进去。 小可爱,收了我的东西你就是我的人了哦~ 宫不离贼贼的一笑,已经想好了以后的日子…… 第三十四章 故人依旧,她却不是她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怎么可以!”娇贝夙不愿相信,这个女人怎么就变成自己主子了? “我一个主子,说什么做什么要求你同意吗?”啰嗦! “东家,奴婢绝无此意。”承认当然是不会承认的, “我管你一个奴婢作甚?”意味深长的冷哼一声,宫不离想着有那个时间,不如把美人哄到手,那才是眼下之急... “去告诉宫老,就说本少爷罚她当最低等的下从,什么时候知道底层应该有的模样,什么时候可以让她恢复往常。” 什么?娇贝夙愕然,一屁股坐在腿后,自己熬了多久才上来的。 下等,那可是没吃没喝,没床没休息,没日没夜任劳任怨,任人惩戒,还不能挑三拣四, “东家,不能这样啊!宫老一手培养的我,如今让我怎么去交代啊!”娇贝夙脸色俱毁,天塌下来的感觉。 她不信,难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至此终止...咬牙愤恨的想道:都怪这个女人!,如果她不出现,怎么会变成这样。 “算了吧,坏老头找个人不容易,一把年纪了,得罪我的人已经赶出去了,别打乱这里的秩序”这个世道普通人活着不会太顺利,她也不想剥夺别人生活的权利。 看着宫不离严肃到僵硬了的脸,白晓木萱一旁等了一会,松口开导,绿衣女子都不在这里,没人碍着她的眼了,但如果她不开口,恐怕这里就没人敢说话了。 “谢姑娘...不!谢...主——子。”要你多管闲事,现在装什么温柔大方!娇贝夙不情愿的想了想了,还是改口了,现在主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地位,绝不能让别人看她的笑话! “我不是你主子,”修炼者跟普通人有什么好谈的,不情愿她也管不着, 在场没有一个人会服她吧,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什么能晓之以情的, “我告诉你啊,别指望把这些琐事交给我打理,再者搞得没办法了,我可不来了。” 对着宫不离偷着背后轻微的一脚,眼神示意:别蹬鼻子上脸啊!我都已经让步了。 “赶紧下去。。。听她的就行!”再这么聊下去也没有什么可聊的,现在想想,刚才是自己行事冲动了, 平时自己的冷静思考,对上她就是误终身,舍不得让其受一点委屈... “以后她也是这里的半个主子,不管什么时候来,都要伺候好了!” “是,谢两位主子。”娇贝夙一听自己没事了,瞬间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外表看着仿佛刚才失礼的人不是她一样,就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了。 说完赶紧行礼,灰溜溜带着侍女走了...看着还唯恐自己会被叫住一样。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玩吧~”脚拖延到现在都还没舒服一点,不是给坏老头面子,她早走了。 “小可爱,过两天再来啊。到时候请你吃饭,聊表歉意。”聊表心意也行,就怕吓坏了她,宫不离不着调的笑嘻嘻说道。 “得,反正坏老头也这样说,到时候一起啊。”呵呵,白晓木萱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想什么,没有理会后面 自己一瘸一拐的下楼,拒绝了宫不离的搀扶, “小可爱,方便告诉我芳名吗?”他好累啊,为什么想要‘二人世界’就这么难。 “伊,芜,艾”一字一句,有种急眼的味道:能不能别叫小可爱,她又不是萝莉控 “伊伊~宝贝” “你这么任性自己知道吗?是不是所有女子都被你叫了个遍?” 静默了……这是送命题啊! 本想打算把戒指给宫不离,只以为是重要的东西,不想人家说一个饰品,偶然得之。。 白晓木萱也就不坚持还回去了,别说,这戒指适合女子戴,配着素手唯美直击眼球, 而宫不离一个大男人,自己也感觉太娘气了... 来来去去的,戒指还在白晓木萱手上, (宫不离:废话,没有东西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人有主了) 宫记门外,停着一辆牧马车,赶车人是个老实巴交的男村民,大脸盘子,大片嘴唇,看谁都笑眯眯 马看着很坚硕,四肢有力,看得出来平常也是被人照料的很好,在一边安静的吃着草,阿铁奎因为这人和自己回家顺路的缘由,就没有过多的去寻了。 车后面的门框都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就一片围帘,两侧竖着粉白色的流苏。 阿铁奎正靠着马车,时刻警惕周围的动静,眼睛还是会紧紧盯着大门, “阿~大人,您的脚...”本想喊名字的,看见宫不离,就停顿了一下,没管这个男人出现的原因,因为白晓木萱走路有点难,本能的就上前去扶住她。。 “我没事,出了点小~意~外”确实是小意外,不过就是被撞头,脚崴,还有人因为吃醋差点引发...‘血灾’。 顺着阿铁奎的手就搭了上去,搞的后面刚读懂白晓木萱的言外之意,正一脸错慌呆萌的宫不离,恨不能把阿铁奎的手剁了,再换成自己的手... “你!”我都还没有机会摸上美人的手阿!这个人谁啊! “要不然去我住的院子,看看伤再走?”十二分的诚意,宫不离是从来不让女子进自己的地方的,哄可以,甜言蜜语也可以,就是不谈感情,也没有感情。可以说真正知道他的人,都明白这次是认真的了! “下次吧。天色不早了”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她想 话已经说出来了,拒绝的很明显,宫不离看着青天白日,心里暗自落泪:能不能撒谎用个好点的理由,太敷衍他了吧... 白晓木萱撑着马车栏,提着长裙,头也不回的踏进车與里面,其实她没说错,现在回去都赶不上晚饭了,还要买些东西。 车與空间不大,没有棉毯什么的,木板还膈皮肤,只是这里不比皇城,各家小姐出门都坐马车,白晓木萱对这些没起什么波澜,坐下就是闭目养神。 “这位小朋友,主仆有别,更何况男女之间要防,你是不是离自家主子太近了?”虽然看着半大点的孩子,白晓木萱更像是在带弟弟一样,就怕两人认识的时间比他长, 身为男人,他更懂男人...那眼里的星辰,是做不得假的。 “公子仪表堂堂,风流人物,应该有许许多多的红粉佳人吧?我家主子体恤属下,只当感激不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阿铁奎客气行礼,微笑说。 “这世间唯她一人才可称得上佳人,别的女子怎能相提?”话里的喜爱之意溢出 “主子何须管他人评足?” “不~不~本公子只是看中了她,打算追求她而已,小可爱仅此一个,当然舍不得被他人惦记于心。” 阿铁奎还是太年轻了,被堵的无言应对,宫不离扬起嘴角挑衅,两人对视间,火花四撒。 “宫大东家,你是打算让我一直在这里等?”关键时刻白晓木萱出声解围,气氛才开始正常回转。 “怎么会,我就是太喜欢你家小属下了,一见如故啊!”宫不离轻快的回道,只是对着阿铁奎颇有种胜利的感觉。 “公子告退!”阿铁奎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作为属下,自身的行为多多少少代表了主子的颜面,想着话不多说算了。 单手跃起,坐在赶车人旁边,说道:“老伯,我们先走。” “得咧~客人坐好咯,驾!”一鞭子抽在木板上,马儿非常有灵性的‘唔噢’叫了一声,撒开四蹄就向前奔走... 白晓木萱坐在车里,终于有时间治一下伤了,昏睡五年,医术不减,她想靠自己还是有用处的。 脚骨有些青肿,拿了点药,再让阿铁奎轻柔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好了。 “他是我以前的故人,身份尊贵,你不用担心,也别跟他对上。”白晓木萱轻声说道,修炼人独有的交流传音,普通人是听不见的。 阿铁奎路途中被唤了进来,帮忙上药,闻言回答 “他会不会对阿萱造成危险?” “如今我换了身份,容貌大变,他只当我是一个漂亮点的女子,富贵险中求,他对我有作用,我们需要个名头去皇城,”想了想,白晓木萱开始思考下一步怎么走了: “这个世界,除了那些个老古董,没几人能伤到我,宫不离看似不训,风流公子,真正想的,做的,来十个你都对付不了一个他。”说完就闭目休息去了 “是,我记住了,”阿铁奎微笑说着,漂亮吗?岂止是这二字能形容的,不管多难,他都会帮她... ——过渡线—— 白晓木萱跟宫不离认识还是她刚到皇城的时候,两人初见都没什么交集,也就没有深的印象 一日傍晚时分,府中宾客满座,王府花园里面正举办赏花节,安侯王领着后院嫔妾,在吃过晚宴后,留下众人饮酒看舞,一片喧嚣,热闹至极。 而幻熙清推诿一番后,来不及换下官装,独自带着她,撤了女仆,两人偷偷去了后院一房间里面, 宫不离一身黑衣,躺在客房中的床榻上,暗红色的毒血染脏了白莲荞丝被, 精神还不算勉强,只是手臂被筷子大小的,短了一点点的毒箭刺中,脸色苍白,失血已经过多 看见幻熙清来了,埋怨的开骂:“兄弟,你可算来了,我可是带伤归来,说吧,这次怎么补偿我。” “看你底气十足,以我们之间的感情,谈什么补偿...”宫不离心里着急,也不会表现出来,嘴上阿谀的回复 要说唯一能克制宫不离的人,只有幻熙清了,两人都喜欢暗地阴人,,只是明显幻熙清手段高一层。 “你说说你,明明我比你大一岁,怎么就显得我更小,难道人与人的脑子发育真不一样吗?”心窝都有点疼,每次说话自己都被这人哽塞住。 第三十五章 忆往昔,人不知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我比你聪明,我承认。”幻熙清上前看了看 “小弟妹,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越发的漂亮了。”宫不离闷着气不想理这个克星,侧头看了看幻熙清身后 “谢谢,清哥让我来帮忙一下,如果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白晓木萱背着手,踮起脚尖,可爱的笑着说,她是她,并不是什么小弟妹,越解释越不清楚,看得出来,富家公子说的话不过就是顺口,不要当真就行,便想着随他吧。 “别理他,他就是个撩妹老流氓,会把你教坏的,都什么情况了,还改不了本性是吧。”嘴上不饶人,幻熙清还是拿了药箱,一边打开,一边检查里面的物件 “我哪里老了,不就是比你大一岁吗?”人家还是小孩子好吗?宫不离气的长叹,心想:忍住不生气,生气伤身体... 呵呵,你自己想吧,我家宝贝才11岁,什么叫感情都不知道,你想什么呢?幻熙清挑了挑眉毛, 得,我离你们远点,都什么人啊?我就是那样的人?宫不离嘴唇更苍白了,气的无力反驳。 “清哥...他现在是伤者,我们要呵护他,毕竟他比较脆弱。”白晓木萱佯装生气,双手叉腰 “还是我家小妹好,可爱又美丽,善解人意,看看你,你说的是人话吗?”宫不离艰难的捂着伤口,疼的眼冒金星,可怜兮兮的。 “废那么多话,不知道接下来能不能撑过一息。” 幻熙清正慢慢褪去羞稚的脸上,俊型楚然天成,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刀子,好笑道 装,使劲装,皇城有钱人家多了去了,那家的孩子不经历一番风波,不就是个箭伤吗?又要不了命! 白晓木萱默契的拿过来,点燃蜡烛,借着升起的小小火焰,把刀子两面烧了烧: “能不能不欺负他?把人吓得,我医术很好的,别怕哦”基本消毒是必备的 刀子热乎了,起步走到宫不离床边,单膝跪下,拉过他的手, 幻熙清见状上前,两指夹紧毒箭,运气柔慢,待下一秒又急速的拔了出去,快到人都没看出来。 白晓木萱缓缓的割了两刀,交叉型的,黑色的毒血流了出来,有种难闻反胃的味道 宫不离手指一顿抖动,生生割开人的肉,他咋感觉这个小萝莉更恐怖呢! 面上没有表情,只是痛的额头汗滴,大颗大颗掉落 “小哥哥不怕哦!血流出来就好了,这个就是一般的箭毒,发作时间长,让你体会在煎熬,慢慢死去的感觉,幸好毒性不大,来的快去的也快。”白晓木萱心疼的吹了吹,师傅说人感觉痛的时候,就往痛的地方吹吹气, 虽然她不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是痛的,什么时候才不痛了 “谢谢,我好多了。”宫不离痛的吸了口冷气,不得不说这个动作让他的心动了动,万千姚女,真正淳善的没几个,不是因为身份有别,他也希望有人像这个女孩一样,他想有一天找到的话,会震惊皇城吧... 大男子主义又犯了,明明还在生割他的肉,什么药都没有用到,偏偏喜欢装男子汉。 “你不装不行吗?在我们面前痛说出来,还能要你的命。”幻熙清硬生的话落下, 白晓木萱无奈抿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人生地不熟,幻熙清要她做什么只能做什么 像现在这样,好似两个人是好兄弟一样,无话不谈,而她有些融不进去的感觉... 散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为医者,当父母心,不分性别,不分贫富。 她从地上的包里找到药瓶子,普通的解毒丸有许多,虽说有些药材千里难寻,但是对王府来说,就是幻熙清一句话的事情,谁让他是嫡子,最受宠爱... “先别睡,吃了这个药吧,民间偏方,如果信我就吃,不信就重新开药方。” 幻熙清一把拿过,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姑娘还没有长大,就被这个花花公子迷的昏三倒四... 也不管宫不离是不是病人,三下两下的打开嘴就塞了进去。 “他能拒绝吗?要说你师傅的医术,可不是一般人也能让他治的,这人就是不能矫情,我信你就好了,乖丫头。” 宫不离感觉被塞的一嘴,一半还是因为狗粮:我说什么了?我冤不冤,有你这样的朋友,简直是‘上辈子的福分’。 “我是个病人,病人...” “赶紧休息去吧,我写信让府中小厮去一趟丞相府,就说这几日你跟我学习,保管让你健健康康回去,你娘就不会揍你了。”幻熙清看着伤口皮肤周围的毒素已经在慢慢消失,说明这药不一般,庆幸把丫头哄骗过来了... 每次的发现都不一样,仿佛满身的光芒被黑暗掩藏,一旦知道了,就会给人无限的意想不到。 习惯了高高在上,他也根本不会去注意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内心深处的渴求。 只是按他自己的想法,救命之恩,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就是前途无量了,如今自己还没搞清楚对她是什么想法 如果她是有不该得到的要求,自己也没办法,只能多疼惜她一些, 毕竟许许多多的女子,心悦他,自己母妃哪里,也不好交代 “我娘揍我还少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从小就拿你跟我比,同一个夫子教书,他喜欢你多于我,我母妃也是,开口就是看你弟弟,比你小却那么可爱聪明,讨人喜爱呢” “还有那些女子,明明我长得也不差,在她们哪里的地位,你却比我要高出许多,你说你,处处比我强。” “我是追也追不上你,索性也就这样了,但是不代表我放弃了,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让你叫我哥哥……” 可能是药物作用,宫不离神智不清,叨叨嘘嘘的说了一堆,眼睛就闭上,梦周公去了。 难道有钱公子都这么惨吗?这样不如平凡人家自在,白晓木萱头疼的想着,上前动手简单处理了一下,用布条给宫不离包扎了下,接着打个蝴蝶结... 完美,全然没在意宫不离口中的许些女子,一是年龄小,没人教她男女感情,二是师傅说过,宁嫁平民妻,不当官家妾! 她那时候就问了:“师傅,那我不喜欢别人,不就可以不嫁了嘛?” 师傅就开心大笑:“好孩子,不嫁是什么道理?” 她接着问:“我想陪师傅一辈子,只有师傅不欺负我,别的小孩都说我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也许时间久了,外加没有印象,白晓木萱根本不懂什么叫难受伤心,反正自己有师傅,师傅也最疼自己。 “好,我家萱崽长大了,也懂事啦,不用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如果人人都是这样的,那不乱套了。只是身为普通人,嫁人是必须经历的,师傅我一生就你一个,可不要学我这样,希望你能找到真心待你之人,不求官,不求富”…… “乖丫头,这是什么药啊?这么好,你那包跟百宝箱一样艾,咋啥都有”心里有点嘀咕,这么大的人嘴上还不能把个门,该,痛死你去吧 “啊?清哥你说这个?”白晓木萱回神过来,近点的找到椅子,布包一放, “里面有清溧,白花,牡桷根,紫悰叶...” “熬上七七四十九天,干晒半月有余,加上毒蝎子,犀虫粪等,再煮开,才制成一颗,黑泽明透,外型圆的最上等。” ……幻熙清听的懵了点,这个药方要是让宫不离听见,非得蹦起来,哪怕他知识量大,皇家医书从小看的不少,也是不知道动物粪什么的可以治病的。 “清哥你别看它长得丑,味道不错的,闻闻?”起了逗心,拿起方才一样的解毒丸,就要往幻熙清鼻子上去, “不~不要了,我信你就是了,可以给那些侍卫们用,或者开个药馆,你坐堂。”连连摆手拒绝,他有个打算,就是不把这个药告诉宫不离了,想到有一天看见跳脚的时候感觉就很爽,还想让他叫哥哥,哼... “好吧~”面上巴巴的难受,内心一顿偷着笑,看见这人慌了一批,好玩得很。 “我没有管理的天分,还是自由一点好,每天吃喝,看风景,侍卫容易受伤,那就多弄点简单的药丸,比如清火药,驱蚊蛇水,消炎片什么的,这种就不需要太多人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日让人随你一起去买药材就是了。”其实他就是乱中随口说的,王府人多花销多,好在富可敌国,侍卫责任重大,当然是用最好的伤药,不然府中安全怎么去保障。 “那好,明日起床记得告诉我一声哦,”白晓木萱高兴的笑了,她觉得自己能帮上忙,可以努力的样子太棒了,感觉非常好。 只是她忘记了,王府贵族规矩甚多,各人出入府邸,都是需要主人家腰牌,和文纸同意的,不是她想的那么随便,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更不是她想的那么自由... “现在是要把宫少爷一个人留在这里?酒宴没问题吗?还需要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幻熙清想了想说:“无事,只是他受伤一事不好外传,容易闹得沸沸扬扬,就不好了。” 省的王府又要多一些不认识的人,虽然他这个嫡子,所谓的世子爷也逃脱不了这种事的... 第三十六章 吃货附体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今晚就先麻烦你在这里了,以防万一,怕会遇到敌人偷袭,我找暗卫看着点。”男女有别,不能因为她是医者,就彻底不妨了,有方便治疗的好处,但那个男人希望是陪在别的男人身边呢?幻熙清承认自己也是看重这个的人:“有什么问题待我应付酒宴回来,下半夜由我来看管。” “这个小事,现在不怎么困,清哥你去忙吧!有时间我就看医书,也不知道几时能醒,还得我看着,自己的病人给别人也不放心。”白晓木萱就差拍胸膛保证了,只是女孩子应当举止有礼,谈吐得体,被师傅知道,又该不高兴了... “乖丫头~”幻熙清抬手摸了摸白晓木萱的头发,年纪小的孩子都是扎两朵圆小辫,饰品不用多,一株青蓝银竺花发簪即可,俏皮中明美。 “我稍后回来,等着我。”…… 这一等就是相隔四方,说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思量意’,都是假的,日久见人心,没有一定的考验,怎知那个男子是如何的? 其实到现在她都没看清什么是人心,为什么他就可以抛下自己救别人,真的不甘心! 什么事情都是他说的算,一句话自己就在所不辞,一个女孩子,不想着闺房里绣花,琴棋书画,整日跑不停,鸡鸣而起, 有病之人上门寻诊,不论身份,心善则医,为此得到小神医的称号,其实是穷人家的敬称罢了, 为此得罪些许人,碍于王府不敢大肆妄为,只敢背后做些小人行径,骂的是什么都有,抹黑她的名声, 时间久了,从王府的恩人,变成游手好闲,抛头露面的不知羞耻之人 幻熙清倒不曾说什么不好的话,只是他娘暗地里几次让人提醒,自己不懂门道,反遭人白眼,再一吹风, 只能直接让自己去秘密院子里,从此开始跟一群侍卫生活在一起,虽然有相隔一道墙, 理由是为了很多只能暗处谋划的计策,她负责后勤,宫不离负责左膀,还有一个男子负责右臂,幻熙清就像指挥者,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人为他送命。 从头到尾,她都是跟着幻熙清的思路,他走而走,活的没有自我,木头一般,无趣无颜! “有因必有果,或许他就是你的阻碍吧,”器灵难受的已经说话都有了鼻音:“你也可以把他当成修炼的考验,这样才不会痛苦。” “我没什么好痛苦的,都是自己作践自己,大好河山,浮生若梦,这点小事都能在意的话,来个阿猫阿狗都能当真了。”空间里,白晓木萱坐在草蒲上,轻轻握住器灵的小手,略带着遐迩 不是安慰,男人的话最迷人,所以最危险,女人不懂,那么就活该自己的痛苦他看不见,身份注定是两人的鸿沟,她已经放开了。 只是不甘心仇人活的那般滋润,什么叫万念俱灰!什么叫前无路后无门!什么叫粉身碎骨! 白晓木萱如今不是以前那个鲁莽的人了,这次...执掌棋子的人是她! 眼睛有了火焰般耀阳的光芒,这次,且看谁主沉沦... “阿萱,醒醒,快醒醒~我们到了。”阿铁奎牢记白晓木萱爱吃的习性,让马车停在一条小吃街的角落里,车夫已经去寻来了些马食,准备听从下一步的指挥。 “到哪里了?” “檀食街,镇子西北边有名的美食小街,我们可以去歇歇脚,打包点什么,酒楼消息多,等会我们就去看看也行,”阿铁奎已经想好了做什么,这点就令人称心。 没办法,白晓木萱脑子就不是能思考的那块料,她习惯与人相处直来直去,大大方方之道。 两人下了车,往转角出去,打算买买东西,阿铁泰生辰过两日便是了,还要准备点稀缺的东西当礼物。 “今晚还是回村里住吧,你多陪陪家人,不论有何事,我来解决。”一锤定音,白晓木萱发现自己越来越霸气了,为了养好弟弟,得照顾好他的家人,都感觉拼了。 “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随便买买就好了,”阿铁奎省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日子还没出现过,顿时呛着喉咙说道 “确实,东西当然是皇城里面的好,红灯高挂,荣华辉映,人人喜乐昌平,家家安居乐业,到那时,你可以叫人送过来,”她不差钱,土豪一位,如果不是器灵说话,她都傲的能飞上天了。 “空间这层还是免费给你的,” “……你就不能让我想象吗?” “不能,你现在就是明晃晃的表达了,我有钱,我要买买买。”器灵在空间看着白晓木萱,传音启道。 成功的得到了一个白眼,试问问那个女人不喜欢买东西,既然空间是我的,怎么花也是自己做主,哼!臭小宝,不给你鸡腿... 可怜的小宝还是领悟不到得罪白晓木萱的后果,那就一个‘后悔莫及’的下场。 “谢谢,我带你去看看。”看样子阿萱对皇城非常熟悉,不然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这么优秀的人儿,怕不是那家小姐,难道他真的没机会了吗?唉,阿铁奎低头苦笑一声。 白晓木萱顺着脚步就走出了几米远,一家柱体高楼,花香肆意的汇交在房子上空,十几条布艺出彩,随风飞舞,粉色的圆灯挂满了两楼的瓦角, “这是什么地方?太美了”半天没个人影呢,门都关着,白天不做生意吗? “这这这...就是个普通的门店,没啥好看的,可能是车夫走错地了,我带你去找吃的。”阿铁奎一脸茫然,随后满头黑线,有种大汗淋漓的错觉,耳朵都红了半边,已经不知道怎么解答了 “怎么会呢!看看这里,虽然没人问津,可是人流绝对不会低,”白晓木萱手指微拖着下巴,仿佛一个好奇宝宝。 “这是一个女子的地方...就是,就是...晚上才营业的地方,也可以那么说,这里是男人来的地方...”说完都感觉身体起了什么变化,吓得阿铁奎脸色都崩了。 “额?你结结巴巴的做什么?直接说青楼不就行了!”青楼艾,没想到这么好看,不就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地方嘛,至于说一句话,大难来临的那种感觉嘛! “老实说,你是不是经常来,不然怎么一眼就知道了。”眼睛里印着红脸脖子粗的阿铁奎,那样子别提多好玩了 “祖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钱啊。”主要是公会都是大老爷们,平时最爱说些粗黄话,听得多了,人也免疫了,他没进去过那些烟花之地,像他这么大的,都有亲事什么的了,知道点东西也不差啥阿。 “这么说,你还想试试。看吧,我就说男人都是色心齐备的家伙,”好像在说,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 阿铁奎冤枉的要死,他说什么了?!怎么就扯上他了? “我肯定不是,修炼才是我的责任。”就差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 “男人嘛,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时候,我懂,还是多放松放松些省的...憋坏了。”说完哈哈,大笑两声,太好欺负了,白晓木萱已经被阿铁奎的老实巴交给逗乐了。 “我,没有!”快要着急上火了,阿铁奎是一顿紧张, 白晓木萱不理,走走停停,看见不远地方有卖胭脂的,就过去拿起来看看 一边放下一边摇头,路边都太劣质了,还添加容易毁脸的偏方,也就是卖给不识货的,没钱女子。 摊子非常多,一排排的,可能隔两三家就有卖步摇的,或者耳坠,也有真品,大多都是用的金子的边角料, 越看越是摇头,搞得没兴趣了,就着手买了小吃,小孩爱吃的糖葫芦,居然这个时候还有早点卖的包子,多是肉蒸米饭,红烧鱼,成堆的炸丸子,炸粉盒子 “给我拿着,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再来点这个。”白晓木萱负责拿,还有吃,完全是看心情,有的咬一口就不吃了,但会扔给阿铁奎,买完觉得不合口味的不要,难看的不要,油重的不要, 来来往往的人都为之让步,这么美的人,就是吃个东西也好看的让人犯罪,小贩已经笑的合不拢嘴,纯粹是想挣钱,这么有钱的小姐,百年难得一遇, 也有看不惯的,大多是嫉妒心强的女子, “这什么人啊,也太浪费了吧,” “一个女子如此粗鲁,又不是她家,” “看看,这都勾引了多少公子了,戴什么面纱,该不会那张脸见得不的人吧。” 白晓木萱懒得理,不代表阿铁奎能忍, “你说什么?说别人长得怎么样之前,瞧瞧镜子里面的你!”毒舌说起话来也是不逞多让,一句话打击的那几个女子没脸见人,嘤嘤的掩面夺路而逃。 “小奎奎,帮我拿这个,”白晓木萱吃着手里的香辣虾饼,大大的面团,炸成圆,上面有青绿的叶沫子,辣辣的味道,红润了她的脸颊 “主子,少吃点这个,辣的明天喉咙又痛了。”阿铁奎急忙过去接了过来,嗜辣,偏偏又不是这种体质的人。 “哎呀,知道了,我就尝两口,”看看那个,就器灵吃的最嗨, “买这么多,怎么吃啊。?”手上都抓满了,一袋又一袋,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吃,还买那么多, “我不喜欢吃的那些,也不能浪费啊,外面难民还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等会你去拿给他们吧,”白晓木萱想也没想,说完摆摆手,扭头又去下一个摊位,街太长了,人也多 买都买了,可能她感觉不合口味,但是东西也不便宜,给穷人一点,也是做个小好事,算接济一下就好了。 第三十七章 黄金万两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人群,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人善,所以能格外受的宠爱, “属下记得了,主子心善。”阿铁奎心梗了一下,突然觉得人生并不是那么孤独,至少这个人是他毕生所爱,隔山海也不能绝,苍天穹也不能断。 “不是我心善,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做什么坏人罢了,有能力而已,对他们来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她小时候一样这么过来的,只是希望有一天,她有困难的时候,总会有些个人,好心拉她一把。 “那也比许多人好,”阿铁奎嘴角嘟囔一句,他就是觉得没有人比她更漂亮,也没有人比她更心善了,明明就是个面硬心软的女孩子,还装老成。 “你说什么?等会回去的路上再给,现在你去选点东西,我无所谓的,”女子用的东西空间都有,她就是许久没见识人间烟火了,一时兴起,期待融入。 左转的方向有根酒葫芦做成的线杆,一面凸起的旗子挂与楼上,格局是面朝南,背靠山脉,郁郁葱葱的百年古树,盘旋而上,洒落一地的树叶,也没见人去打扫。 门外小厮都已经呼呼打瞌睡了,头一点一点,鸟声呿呃,凌音高吠,阳光一滴一滴穿梭在茂密的树丛中, “真香。”白晓木萱竖着脑袋,一股子的浓郁酒味,闻着咽口水,可惜她不喝酒,有点懊恼。 “这里怎么感觉那么的偏僻荒芜,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店啊。” “酒香不怕巷子深,懂行的人知道什么是好东西。”白晓木萱墩墩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前面的酒舍,莫名一笑 黑店是不可能黑店的,人嘛,就另说了。不进去瞧瞧,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 想着抬腿走了几步,走近了才发现,房子更落破,那蜘蛛网都好几个,脚下的木板‘嘎吱嘎吱’响,踩上一步,木屑都会飞扬。 “这也太旧了吧...”作为一个酒舍,起码的要结实,不说卖的东西好不好,要给人干净卫生才行吧。 阿铁奎左右望了望,门口除了一个小厮,都没人愿意来吧,就这么进去? “看看何妨。”白晓木萱倒觉得起了兴趣,这个主人懒的挺别致的, 跨过门槛,睡得七倒八歪的小厮听见声响,动了两下,都困的还起不来, “小兄弟,这里还迎客吗?我们想进去休息会。”阿铁奎上到小厮跟前,礼貌询问 “当,当然,快快快~客人请进,”许是听见能赚银子,小厮醒来,眼神瞬间亮了, 莫名的让阿铁奎一凉,像看一个‘美女’一样,额?这是什么眼力劲阿。 钱啊,都是钱啊!小厮眼里闪耀着银子的光芒,他一直都在这里,店里只有老板一个人 专门卖酒的地方,除了老板他都不知道酒是哪里来的,自己也只负责接待过往的客人。 只是位置不好,还有一个特别让人跳脚的地方。 酒,非常贵,贵到没人喝的起!贵到房子都翻修不了! 说了几次,要不要降价试试,纯属是怕亏本了,老板没听进去,他也就不说了。不是因为老板每个月还是给他几两银子,他都感觉是不是要倒闭了。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啊?看着这地,好像不咋样啊。”阿铁奎说话已经很委婉了,生怕打击这个小厮。 “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主要是喝酒,小菜都是免费的,楼上有休息的地方,别看这里...不咋滴”小厮都感觉编不下去了,说的太好了,等会就得像以前那样,客人还没进门就跑的没影, “但酒绝对是一绝,喝过的人都是终身难忘。”能不难忘吗!喝一杯跟啃一堆银子似得... “我们不喝酒!”白晓木萱心里的小人又出来恶作剧了。 “什,,什么?”只见小厮转眼间笑容尽退,呆呃住了 “那也可以,进来看看,如果觉得可行,买点送人啥,我们这里还可以送礼物,只要有一张终身卡。。。”不死心的,还是尽职的为客人介绍,不得不说这个小厮很努力了,都这样了,还能笑嘻嘻的。 “什么终身卡?喝点酒还有小礼物。”阿铁奎头一次听见这么新奇的规定,刚刚升起一点好奇心。 “只要一次性消费满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就是您的了。”小厮骄傲的拍了拍胸脯, “八万多银两?这要喝到吐吗?喝到天荒地老吗?”不怪阿铁奎惊吓到了,平常一坛酒才一两,好的女儿红要十两,再上等的,也就一百两,这终身卡谁能承受的住啊。 “客人,您...说的八万多,不是,我们...这里的八万多,是黄金...呵呵呵呵”小厮尴尬而不失尊重的笑了笑。 “黄金?你再说一遍...”阿铁奎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谁会一次性花八万多喝到吐啊,为了什么镇店之宝。。。 “是的,,我们老板就是这么说的。”啥叫镇店之宝,就是永远离不开店里的。如果一下子就给人拿走了,还叫啥宝 “主子,我们是进去还是...”阿铁奎就是觉得太离谱了,天价酒,还不知道能不能喝呢,万一坑人怎办,还有那啥镇店之宝,咋那么不靠谱。 “我感觉挺不错啊。”白晓木萱答道,眼角似乎露出了一抹微笑, “大人只要进去看看,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打包回去,送亲朋,送知己好友,倍有面子。”主要是贵,贵到一定程度,它就没有人不喜欢,端看你舍不舍得花银两了。 小厮在前面领路,先打开那摇摇晃晃的门板,叮铃铃~ 门梁上不知那藏的铃铛,一开门就是清耳的声音,悠扬好听之际,洗涮着身上的烦恼三千 小厮感觉就是普通的铃铛声,可是白晓木萱却发觉身上的灵力都特别温顺,愉悦的氛围都传递给了她。 阿铁奎就觉得人清爽了许多,可能比较好听罢了,也没多加感受一下。 房子就一个内堂,不大不小的,几张木桌,几把椅子,堂内侧砌了账台,放着珠盘,账本,墙璧上有十个方格,摆着各式各样的杯子,纯香木的,水玉的,玛琅的,金的,白银的 另一侧是长板,应是放着很多什么东西,印记还留在上面,只是那灰尘太过碍眼... 几根木柱不起眼的分布在其中,看着很‘干净’,‘干净’到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有... “老板,老板,您又睡了吗?来客人了,来大客人了。”这小厮说的,好似白晓木萱是被待宰的小肥羊。 “何人?这大白天不让人睡觉,上我这里做什么?走走走。”老板浓重的鼻音,听着都能感受到他被人吵醒的不耐烦,脾性倒是挺大的。 “老板,再不来客人,您是打算饿死自己吗?我跟着您,天天都是闲的发慌,都不知道您想的什么。”小厮很熟练的回复,一边走一边收拾桌子,再擦擦凳子 “叨叨叨,叨叨叨,耳朵都起茧子了,我起来就是,整天说说说,我都不知道谁是老板了。” 两人各自说自己的,互相嫌弃对方,又互相向对方妥协...很奇妙的组合。 “大人请坐,老板就是这样的人,除了休息,啥都不干,好些来喝酒的人,都受不了他一身的痞气。”小厮伸手,示意可以安坐了。 “你家老板挺逗的。”阿铁奎认同的点点头,除去那店规,和那金子做的酒... 白晓木萱闻言向传出声音的那边看了看,老板还没有出来,无所谓的轻笑,找了位置先坐下去,撑着手臂,打量着四周。 “又说我什么呢?小兔崽子,啥叫尊老爱幼,偷偷摸摸的像话吗?”老板从楼梯走下来,哒哒哒的,一双木做的草鞋,只是脚步走的过于劲大,木板都在吱呀呀的抖动。 中年年纪,长发疏于打理,分叉杂乱,胡子拉碴,弯曲着背。 双眼无神,惺忪,一脸的不情愿,嘴唇小厚,淡淡的黑 “还大客人,让我看看,没钱敢进来的,就别说我脾气暴躁了。” 说话是极度的大市侩,那是一种:有钱就是老大,没钱就得挨打。 “呵呵,”白晓木萱轻声笑了笑,很少这么开心的时候,只是被这人逗乐了。 整个一不正大叔,还是年纪贼老,为老不尊的那种 “老板,您这是什么话,我是什么人,这么久除了我,您看谁还来这里干活的,”小厮委屈巴巴的耸耸肩,双手摊开,表示不服。 “我还每个月给你工钱呢,哼哼哼。”老板已经走下来了,看见堂内多了两个人,就晓得是进来喝酒的客人了。 “小子,是你要喝酒吗?带够银两了吗?这里可不赊账,更不能吃霸王酒!”老板挖了挖耳朵,满不在乎的问道。 “呃...我...我不是,我也不会喝酒。”阿铁奎被店老板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额头一阵发慌,一冷汗直冒,说话都有点打结。 “老板,不是他,是那坐着的女子,您这人是不是又睡迷糊了。”小厮已经习惯了,无奈的撇撇嘴, “女娃一个,喝什么酒,莫不是来逗我的?走走走,取笑我一个老头子,好玩啊!”本来心情勉强好些,一看到白晓木萱,脾气又上来了,小小的一个丫头而已,不如她侍卫,还能喝点。 “老板你这人,我们好心进来看看,你还瞧不起女子。”阿铁奎也有点生气了,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第三十八章 记仇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无事,老板说话比较直,我不介意。”白晓木萱转头看着,正走过来那所谓的老板,手臂放在桌子上,手指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当然不介意了,得罪女子,还有好果子吃吗? 两人眼神直直看进对方的内心,老板也是个强者,比之白晓木萱也不逞多让。 强大的灵力,在双方眼神交流中,爆裂开来, 撑了五息,中年老板率先败下阵来,满身疲惫,眼神萎靡了不少。 强者之间的较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白晓木萱一点事没有,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这一对比高低立马见分晓。 虽然中年老板高高站着,俯视着白晓木萱说话,坐着的白晓木萱是一点慌都没有,抬着头回看着和蔼可亲 四人都不说话,场面一度安静下来。阿铁奎一脸的不理解,老板咋就能变化这么快。 小厮完完全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保持不乐意的表情,看着自己老板, 一把年纪了,傻呆呆的,是看见美人走不动道了吗? “老板好,我就是你口中的女娃,喝酒不行,我们可以谈个朋友哦!”白晓木萱站起身来,打了一个行礼的手势。 在你家小厮面前,可是给足你面子了,没办法,她不喜欢有人仗着年纪大,就欺负人。 “当然当然,小丫头长得多好看啊,瞧着水灵灵,脾气还这么好,想喝什么随便点,叔叔今天免费给你们当小工,”老板一改吝啬的变大方了,和蔼可亲起来。 “老板真是大好人啊,请问一杯酒钱是多少?不瞒您说,我弟弟正要过生辰,亲戚不多的。”阿铁奎也不拘束了,连着来意讲给老板听,确实也是想,来都来了,买少点回去也应当不贵吧。 这孩子也忒实在了,说他成熟吧,有时又特别呆,白晓木萱也是暗地头疼,哎声轻叹。 “不贵不贵,一杯五百。”小厮打算去拎坛酒来,说完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还在一边挑来挑去, “我...咧天!”阿铁奎面色都陷下去了,他估计永远不懂有钱人的烦恼。 “五百两纹银?老板,你是打算抢劫吗?我没钱。”白晓木萱表示不在乎什么钱,她只是觉得,纯属不悦。 “嘿嘿嘿,我怎会这么叟呢,丫头,你想多了。”老板怂了 “小兔崽子,说什么呢,明明一杯酒,哦不!一坛酒才十两,” 小厮硬着头皮,默默地看着老板:一坛酒明明买一千两金子啊,有时候还更多呢,来十个人用九个被吓跑了,剩下一个吓瘫了... “老板,您,真的,要买十两?十两是纹银呢?还是金子呢?” “废话那么多,赶紧给丫头拿过来,磨磨蹭蹭的,我都不知道一天你能帮忙做什么。”老板嘚吧嘚吧,冲着小厮吼 “纹银,当然是纹银了,你什么时候见你老板那么不讲人情味啊,一杯酒,免费送也乐意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宠的皮痒了是吧!” “真的假的?我就说这老板人实在,那我要十坛,不够我再过来拿,老板,要不要我多叫几个人来买,看你这里好像没人啊。”阿铁奎数着手指在哪里算, 老板心被扎的支离破碎,脸上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臭小子,你完了! 他家什么时候没人了,要他酒的人大把,还十坛,还要叫人,当去地里摘大白菜呢,一捆一捆给你啊! 小子,别落到我手上,不然...哼哼哼, 可怜的阿铁奎,给心里美的,不直觉得罪了这位副校长,而且还有再次见面的时候, “老板,店里就剩下九坛了,不够啊!”小厮刚从后堂外面的院里进来,不知这话更狠狠的给了老板心口一刀, 噗!不够,不够难道我就有!老板阴沉的看向小厮,气到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 “丫头,你看。。” 白晓木萱都心疼这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表情多逗,半扭曲着嘴,半裂开笑着。 “我怎么感觉应该还有吧,哼哼,楼上的酒不错啊!”何止不错,简直是酒中极品。 “我...我就剩一坛了,那是我自己喝的,还没有开封呢~”老板一副要哭的样子,真的,不仅没喝,还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是觉得好, 他喝了自己酿造的几坛,除了这个是偷来的,就这一坛,秉着看见就要拿到手的习惯,慌乱的时候顺手拿的,拿到手就躲这里来了,要知道从校长大人哪里,偷都偷不了,一偷喝准被打。 “我要老家伙私藏的那坛,别信他的,那酒顶的上外面一百坛,有钱都买不到。”器灵在空间嗷嗷叫,就快要跳脚的节奏, 流娬醉,酒中绝酿,慢到五百年出一坛,十年挑选一坛融合到一起,下一次十年,再选出新的一坛,再次融合, 只有等到最后开坛时,酒味散发却不消,酒清色泽却浓,入口火裂,传闻喝一口,就会看见无数美人围绕着你,翩翩起舞。 中间有无数坛的‘流娬醉’,才有一坛真正的流娬醉,可想而知,加上手艺人都是老师傅了,这样的酒仅存不到几坛。 “嗯~?”白晓木萱不急,给不给,最后还不是到自己手里了,不坑他个六亲不认,怎么让自己开心起来。 “拿拿拿,我就去,也就是觉得丫头跟我很像,今日就大方的卖给你了。”实则心里呕的吐血,亏大发了,谁家小妖孽啊,一个眼神不给都让自己腿打抖。 “老板必须是好人,那小弟就不客气了,给一百两,”阿铁奎放下手里的吃食,准备从小包里拿点碎银。 正双手抱的紧紧,活怕有人抢东西的老板,听闻一百两就被打发了,一顿剧烈的心脏起博, 拿爪子的一百两,随便一坛酒都不止一百两,不是你家主子在这里,我非得剁了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板当然不是一般的大气阿!”能耐我何,再来一次,也打不过我。 白晓木萱就不喜欢他装来装去,明明修为那么高了,还要扮猪吃老虎,喝个酒还坑她那么多钱, “不会,不会的,”咬牙切齿的看着阿铁奎拿走了手里的酒,老板给的时候,还挣扎了一下,心痛的表情一览无余。 “听说满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有礼物哎!我好想要礼物啊!”白晓木萱对着阿铁奎笑了笑, 阿铁奎秒懂,开口说:“老板那么好,我们都买了东西,给个小礼物也是小意思啦,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板发誓,今天绝对是遇到土匪了,什么叫小礼物,那是他的存货啊,不是因为他用不了,才不会摆出来,吸引顾客。 “那客人,你是要办终身卡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办这个,以前老板说的我还不信呢,”小厮第一次见世面的感觉,他都不知道这个镇上还有谁那么有钱唉,喝酒的都没几个。 “是的,但是我没钱,可以用别的东西,老板需要的那种哦。”白晓木萱一副我懂的意思,连阿铁奎也偷偷瞄准了老板的下半身。 “你,你们,想什么呢!”老板下边一凉,有种裤裆进风的感觉。 “给你,不是那个意思,想什么呢!”白晓木萱真想白眼给一个,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高高的抛起,扔给了老板。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东西给他的,总之先到手再说,老板接过,看了一眼,又开始膨胀了。 “小丫头真好,我就说你懂事嘛,嘿嘿~” 前些年跟人比武,那人惯使刺刀,大意下右腿被暗地里下了毒,虽然及时解毒,但是一到寒冷季节,就嗦嗦发冷,造成行动不便,困扰良久, 白晓木萱方才已经看出来了,老板下楼梯,左脚走路比右脚重,差距很小,被控制住了,可瞒不过她的眼睛。 箜炎丸,火性极大,勉强跟寒症冲突,也正是克制之法,她是不可能把底牌交出去的, 让他情况好点,不至于疼痛难忍就好了,修炼者总得受点苦, “好奇啥,去去,赶紧把咱家镇店之宝拿来,”老板一看就识货的人,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到怀里, 所谓的镇店之宝,其实就是一把女子用的扇子,因为很普通,被老板放在盘子里。 等小厮取来后给了白晓木萱,而她看到的时候,一眼就喜欢上了, 扇子是用大红点缀着粉色的点点圆圆,制成的扇面,只留一大朵的梅花,一条红线,挂着两颗白青色的琉璃球,底尾是淡灰色的流苏。 打开就是一股清新,闻者自醉,还有冬雪的那种味道, “梅花香自苦寒来”,象征顽强不屈,拥有克服危难的勇气。 “挺好看的啊。”说完还摇了摇,唰唰唰... 器灵眼看着扇子居然被人用来扇风,它已经无言以对,这个主人的运气简直爆棚, 谁会随便收一个礼物,就是大陆榜上排名法器的其中一个,偏偏手持者有眼无珠,也是说有缘无份吧, 修行路讲究缘分,顺水往流,山高曲峰,一个人的福缘有多深,好运程度就有多厚。 这也是因此那么多人喜欢截屠别人的福运,而没有强大的实力,背景,再好的东西得到了,也守不住。 第三十九章 再见不是朋友(上)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暴遣天物阿!”又开始跳脚了。 “好东西啊。”白晓木萱无语,她也是正常人好吗?以她的眼力,这把扇子怎么也不会是次品,入手清花,木架韧力强悍,躯枝灵活张夭, 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省的这心思不定的老板,舍不得给她,讹一次也不允许! “你这么狡猾自己知道吗?”器灵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人类实在太麻烦了,说的话跟做的事完全不同,人前一个面具,人后又是另一个面具,难道是骗过别人之前首先自欺欺人先? 嗯哼!说谁呢。 “小丫头,这扇子可是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就适合你这样的,又漂亮又可爱,用着好看的紧。”那啥,能不能涨涨银两,他都要亏到痛哭了,看见脸上的眼泪没有。 老板真心祈祷,这次收点钱必须远走高飞,他不信自己会那么倒霉,再者不可能哪里都遇到这小祖宗吧! 之前的日子是躺着吃,躺着喝,现在可好,酒没了,礼物还送出去了,他可是从上一个主人手里花一万两买的,办个终身卡要八万,他都觉得要低了。 估计小厮要知道自家老板有这样的想法,会直接骂他,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一个穷的破落户的小镇子,谁给你八万,还特么金子,抢国库去吧...还是立马被斩首示众的结局, “我的药万金难求,还想何物呢,不要我就收回来了,一把破扇子,也就好看,不顶用。”白晓木萱淡定的说着,手里把玩着,一开一合,好像在说:确实是因为好看才收的,反正已经很给面子了。 “不,不,扇子也就是你们女娃用的,老爷子我就算了,一把年纪了,我就喜欢每日修身养性...”老板方还在看白晓木萱的表情,从中谋点利息,商人本性难移,现在活脱脱被吼住了,给吧,不给完蛋。 姎雪,大陆排名前二十的武器,传闻是一秦家祖师先辈,秦茭西本命武器之一,最开始是男子用的,只是后面,越发觉得过于骚气,就变成女子用了, 辗转数次,灵气衰弱被封,成为旧物,如今姎雪已经鲜少有人识得其身份,更不会想到,鼎鼎大名的宝物,卖价之低,街边叫呼。 也就器灵经历过觅久的时空岁月,才能从普通的外表,看透内中法相。 白晓木萱听着器灵的揭露之言,思路转瞬即逝,用手指摩擦着扇面,嘴角有点小雀跃。 “小宝,你说这东西到我手上了,别人还能抢走吗?” “必须不能啊。”谁敢上前,一律打死。 天大地大,不如主子高兴,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是,器灵瑟瑟的讨好说。 “老板就是胸怀大志,等我下一次过来,照顾下你的生意哈,小奎奎我们走。” 嘎?老板下巴都要吓掉了,还来,他已经没有存货了,难道还要去校长老不羞哪里偷?也可以的吧? “钱没问题我们就走了,谢谢老板。”阿铁奎笑着,报以万分的感激不尽,对着老板跟小厮弯了下腰,真诚的道谢。 眼见这白晓木萱拍拍屁股就走人,小厮耳旁说道: “老板,咱们今日还接客吗?酒已经没有了。” “你说呢?接接接,你看看这店里还有啥卖?干脆把这间酒舍卖咯,”老板揪着小厮耳朵,气的吐沫 “老板,你又揪我耳朵,明明就是……”自己卖大价钱就是了,非得那么便宜。 “关店关店,打烊懂吗?” 白晓木萱慢步走出大门,红媡贴着腰肢,柔风吹动,看呆了路边之人。 “阿萱,这把扇子有什么用,外面随便买买,都比它更好看,你喜欢我可以买个最热销的,粉红小兔,荷花书墨,送你咋样?”阿铁奎已经被买的东西多到,胸前都挂满了,走路还得小心翼翼的,很怕摔倒。 白晓木萱走在前面,无聊的把扇子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入手普通,完全没有感觉到扇子有什么强大之处。 “小宝你说,这是以攻为主,还是以守为主的武器?看着也没什么嘛,跟外面好看的差不多,可那些是扇凉的好吧。” 器灵认真了看了看,它又不是扇子的主人,传说顶是传说,书文描写一般带笔而过,人都是看结果的,谁会在乎这把扇子和它的主人有什么过往? “封印无解,其间无数的拥有者,不可能个个成功,不然史书何记?肯定有这把扇子的启解之道。” 意思是你这个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风靡一时,迷倒众多帅哥美女的器灵,也不知道咯?那不是废话! “是你说的大武器,还能不能有点保障啊。”装什么大尾巴狼,直接说不知道好吗?白晓木萱难忍想打器灵的冲动,问道。 “你当它扇扇风呗,这不是配你,多好看啊!”千不变万不变,哄这种心思不定的主人,夸她就是了,器灵给自己竖起大拇指,差点惹事了,还好反应快。 “行吧。”被安慰一番,没那么在意这个了,随即白晓木萱断了跟空间和器灵的联系。 侧身回复阿铁奎道:“我不用,这个就挺好。”钱尽量用到实地,关键是这个东西并不是低廉物品,完全是免费拿的...极品装备。 “我们先走一趟城郊,把东西分给穷人,就回去吧...”她累了,突然看见故人,却发现不会有谁记得她这个曾经的人,多可悲。 往夕已成定局,旧人不去,新人不来。多少离别,就有多少不可逆转。 “好,听阿萱的,总没错。”说完他只好加快速度跟上了,因为面纱遮掩,看不清白晓木萱的表情,也没想那么多。 出了宫记,向南走,就是穷困之人站脚的地方,其实哪边都有落难过来投奔的人。 如果在这个镇上,无亲无故的,想身无分文活下去,除非奇迹再现。 也许很多人会选择另一种方式活着,年轻男女做工的,卖身做小厮奴婢的,貌美的成年女子做人家小妾的,还有选择去青楼的,有女子,也有男子... 都是生存所迫,只能各自安好,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管谁。 白晓木萱想到以前,有种人间四月天的悲伤,她也快忘记了,浑浑噩噩的,半生要过去了。 可能对于修炼者还好,一百岁可能刚成年多,二十岁别人是什么样子的,她是什么样子。 “听我的有什么好,不说我如何就行了。” 走着走着,白晓木萱把扇子往空间一丢,实在找不到方法,灵力用上了,就恨不得掰成两半,虽然她用力也没扯下来。 扇子的硬度比她想象的还好,鸡蛋碰石头似得,她是那一个鸡蛋... 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上从热闹街市,到幽静太社,路过官衙府邸,到密林小路, 岁月静好,却不属于她,她还是她,却不是她... 镇郊野区,那是另一种领域,跟所有动物会规划自己的领土一样,有的互不干扰,有的拼死一搏,为了夺得一条出路,为了一家老小。 如果说镇内热闹景象,那么南城外就是苍凉哀苦,一座破庙,枯黄遍地的草丛,长得都跟小孩高了,地砖没有多少,坑坑洼洼的铺了一条通向庙的路, 除了蜘蛛网,乌鸦在树上叫,也只有老鼠了,根本不怕人,刷的就跑过去了。 如果觉得这里没人住,就大错特错了,不同等级的住所,完全不会影响有没有人,有多少人。 即使已经有准备了,再次看见还是会震惊,白晓木萱也不知道自己言语如何去形容。 好像才过了的这几年,世界已经无法想象了,什么叫饿殍遍野,路有冻死骨。 寺庙满满当当全是老老小小,衣不遮体的男人,骨瘦如柴的小孩,驼背的迟暮老人,断手断脚的,耳聋眼瞎的残废人... 年轻男女子很少,不是上了年纪的,就是几岁的小孩,因为都身高偏低,白晓木萱只能看他们的骨龄。 不是吃着脏包子,就是忙着煮野草的,锅里一粒米没有,青黑的还不如喝水, 就算白晓木萱和阿铁奎过来了,众人也是死气沉沉,像他们这种,早死早超生的,活着不过是等早晚的那一天, 来什么人,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在意,正该纯真的孩子笑不出来,本该享福的老人,躺地上等死。 那是一种自暴自弃,对生活已经认命,散发着死水的绝望与孤独。 “大爷大娘,小朋友,你们好!”阿铁奎眼见着没人会过来搭理,只好开口打招呼,对于处理人际关系,他比白晓木萱可能好一些。 “公子你好...” “小姐好...” 十几个人,能说话的就只有三四个,有人过来正常人都会害怕什么的,但是躺地上的老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不是还有点起伏,都以为死了呢,这么凉的地,就用块破布铺上。 脚指头裂开,血都黑了,一身上下破洞都七八个,冷的瑟瑟发抖,白晓木萱看着心中很是哽咽,她还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大爷大娘,这是我们不用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途径此地,打算丢弃...”阿铁奎说着,往地上扔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玩的也有,吃的很多,因为有老人家,他打算酒也给出去算了,反正便宜。 “如果你们不介意,帮我们处理一下吧,” 几个小孩看着糖葫芦,看着吹小人,瞬间眼睛发亮,没有人上前抢夺,只是无比渴望的眼神,死盯着 真的是他们不要的吗?看着真好吃,那是一辈子吃不上的东西呢。 “大爷大娘,我们不是坏人,这些是刚买的,你们试试,还热乎的。”阿铁奎知道这些人也有警惕心,很难相信他人,自己先打开其中一袋包子,拿了一个就是往嘴里咬, 有些人强忍着,还是咽了口水,大人不动身,几个小孩也没敢上来。 眼见着阿铁奎又试吃了一袋,还是没人说话,白晓木萱眉头上调 第四十章 再见不是朋友(下)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人可以没有上进心,但是一定要有去尝试一下的勇气,已经把机会摆在眼前了,还在哪里踌躇不前,难道想多一些,东西就能自动到手上吗? “你们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又不会毒死你们,现在吃一顿,也好过饿肚子吧,大人不吃,孩子还不让吃吗”简单粗暴,你们爱吃不吃,爱要不要,温和的手段其实比暴力更让这些人有所顾虑。 “娘,我饿了...” “奶,我想看看那个糖葫芦...就看看,不吃。” 孩子小,总是遮不住心思,只是比同龄孩子,他们要独立点。 一男一女,两个小娃,拉了拉自己身边的大人,很饿了已经,但还是微笑着。 白晓木萱本可以把东西给到他们手上,她就想看看,这种绝境下,有没有相信,甚至会主动去尝试的人。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考了一会,确实,他们不过是已经生不如死的地步,什么都没有,不至于让这种富贵之人,会亲自动手害他们。 “谢谢小姐,谢谢公子。双儿,过来谢谢这位好心的小姐。”首先说话的那个女孩,被娘亲拉了过来,先鞠躬道谢,再拿走一根糖葫芦,一个包子,也不拿多。 这里人那么多,东西再多不够分的,她俩情况算好的。 “谢谢小姐,您真好看。”名叫双儿的小女孩,因为拿到糖葫芦,嘴角都扬起大大的小脸,皮肤有点暗斑,骨架瘦的都能被风吹跑, 衣服很多补丁,鞋子被洗的起毛,整个比起来,她确实被照顾的不错,就是没有东西吃,饿的个子不高。 “不客气,你也很可爱呀。”礼貌的小孩,容易讨人喜欢,白晓木萱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温和的笑了。 “娘,这位漂亮小姐摸我头了,”女孩享受的眯起了眼,跑开后对着自己娘萌萌的笑,心情很好。 原来这么漂亮的人,心地也这么好,为什么有人说是洪水猛兽呢!骗人 “我数三个数,如果除了她们,没有想过来的,我不会给机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活该一辈子在这里等死。”不要怪她说话残忍,她不是慈善家,一个人得到的东西,那是付出了代价的,有作用的人她才会收入羽下,庇护一时。 “这位公子小哥,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便,麻烦您一下,给我份面饼。”庭台柱子靠着一个头发长到拖地的老者,嘶哑的开口,声带似乎受损,听着如同刺耳魔音。 看不见脸,身型就像是捶死挣扎的老人,一动不动的,, “好,好的。”阿铁奎只觉身体一阵刺骨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拿了一份,送了过去:“给,大爷慢点吃。” 看着这种天上免费掉馅饼的好事,众人沸腾开来,纷纷上前, “我要这个。” “谢谢公子,我就要这个好了。” “谢谢您,我拿点够自己吃的量,” 一排的老人孩子,没有争夺,自觉安静下来排好了队,眼睛只看着地上那堆吃的,按道理饿极了的人,看见吃的,怎会不争先恐后? 有故事啊!呵,白晓木萱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她暗暗想: 只不过她一个外人,不好去打探,她人就在这里,需要的人她也会给一个机会。 要说这些人有什么价值,额?一穷二白,凄惨可泣血椎心,冲着这群人还算有礼数,她高兴就这个理由吧。 零零碎碎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一干二净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找到地方,彼此相顾无言,专心致志的吃着。 咽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狼吞虎咽。白晓木萱还以为拿到东西后,他们能一直保持镇定,原来人饿了就要吃东西,是万古不变的真理。 “阿萱,你笑是为何?”诧异的看着她,阿铁奎心思都混乱了,有时候他都觉得这个女孩是不会笑的,更多的时间不如发呆,还有别人下意识遗忘了的时候。 所以浑然不觉时,很容易受白晓木萱一笑的影响,佳人一笑倾人心魄。 “觉得很有意思啊,你看他们,衣衫褴褛,落破穷酸,连基本的吃住都解决不了。”白晓木萱看了看,又接着说: “看见吃食却反应不过来似得...人人礼让,守规矩,哄抢这种的,都没出现。你说是装的呢,还是原本习惯就是这样的呢?” 值得推敲,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是她乱想一通,有一种他们确实是饿了,但是少点什么? 饿了说明没吃饭是正确的,可是有饭吃的时候,又觉得他们根本不缺吃的一样。 白晓木萱面纱下的嘴角勾起,管它何人何物,只要没惹到她,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看着挺不错的啊,瞧着多有礼貌,那个小女孩多可爱,这么小就懂事着呢。”阿铁奎没有迟疑的咧嘴笑了下,然后说道 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这些孩子,因为实在稚嫩,又过于懂事。 “确实,这么小,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要不然你去打听一下?”白晓木萱脆脆甜腻的声音,有种迷诱的感觉。 “我?我不去了吧,那几个老人家,我总觉得搞不定啊。”猛然被诉令,脸色都难看了一点点,他顶不住,特别是躺地上的一个,没有那个觉悟,万一被误会成什么坏人了。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懂的吧。”她还有事情要做呢,一个人去逛逛也好,这种人际方面的只有给他了,反正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力可用,等到了皇城,找些熟练的人吧。 ‘嘤嘤嘤~不能这样啊,’阿铁奎浑身上下在拒绝,眼神里边都是戏,就差明开口说出来了。 侧脸,摇了下头,耸耸肩,没打算再探讨探讨... 白晓木萱扔下一句:交给你了,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转身从容不迫,沿着来时的方向就走,留下不知所措的阿铁奎,呆眼一脸无然,想着怎么个法子去窥测着这群人。 属实不得,奈何这人有兴趣阿... 白晓木萱走在人来人往的小路上,心门仿佛打开了什么,细细去想,又什么都没有。 “你就是差那临门一脚,放轻松。”器灵吭了一声,走个路也能有所思,它都怀疑会不会对这个主人太严格了。 “吱声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完全被打断了, “我还不是怕你疯魔了,”差点眼珠子都不动了。 “我这是思想的解封,成魔有那么容易吗?”气死了,好像做什么都不行,在器灵这里,她好没有威严啊。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嘻嘻嘻嘻。”器灵谈笑说,总感觉很蠢蠢哒。 叱!小宝你能不能再怂点。 白晓木萱挑了一条街口,直走过去,转角一座酒楼,准备前去吃点东西。 “客人,进来吃菜还是留宿?”肩上搭着一块灰布,素麻的男袍,头发用条..子包起来,脸骨的肌理凹出,嘴唇缺水有些脱皮。 看见白晓木萱这种气质高贵的小姐,酒楼小官显得踞簇不安,还是上前询问一番。 “吃菜吧,给我挑个二楼。”她想看看风景,二楼有些高,人间烟火一览无遗。 “好咧,二楼酒座姑娘一位。”听到有生意,小官显得自在多了,忙迎起笑脸高吭一声。 “谢谢。”白晓木萱对着小官点头。 “不客气,小姐吃好喝好哈。”小官伸手示意请入。 进了酒楼,又出来一位小官,只是衣服干净整洁了许多,脸还是挺瘦的,一颗黑痣很明显,个子都跟她差不了半截。 她都纳闷,这世道怎么了,穷困哀苦这么严重,一个镇,她都没看见几个胖的,来吃饭的人挺少的,还是天高皇帝远,官员腐,。败昌盛? “有什么上什么,三个菜一壶茶水,贵的上,不用找了。”白晓木萱懒得选择,主要也不饿,抽出一张银票,给了小官。 “好的,我这就叫掌柜的下餐。”黑痣脸小官眼睛有了点亮光,恭恭敬敬接过,说完就拜首退了下去,找柜台正在算账的掌柜。 白晓木萱走上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比一楼安静很多,楼下街道,摊贩叫卖,一些公子小姐,什么都看得清楚, 堂里很大,十来张桌子,一个侠客打扮的,脚边竖着一把剑,胡子拉碴,眉毛粗矿,一碟花生,一碟腌菜,手中抓着酒杯,斯文的一干而尽, 又是个怪人,正好两人对视,白晓木萱隔着面纱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怪侠眼珠睁大了些,陌声点头回应,给自己倒了酒:先干为敬。 狭义之士果然秉性难得,白晓木萱好笑的望向楼下。 隐隐的,她的心有点作痛,幻熙清?他来做什么?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很像,她也觉得是他。 搁在以往,她不会这么淡定的坐着,可能会赶紧跑出去迎接他吧。 呵! 过往种种,不过是她舍不得那个好朋友,什么情爱之分的,只是别人说多了,她也以为那就是爱情,还不如一个亲情。 如今连朋友都不可能了,幻熙清,如你所愿!那就祝你三冬暖,春不寒,我还你一个安稳太平,你还我一个自在逍遥。 愿你我从此是路人,再不回头。 第四十一章 跟上去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客人,您的茶水。”方才那黑痣脸小官,提着一壶茶水,后面跟着一位年轻的女婢,手端着盘子,上面是三个菜,还有几道小甜点。 “这是店里的特色,很多姑娘来这里,都会点的。” 白晓木萱差点心神都不宁了,还好小官过来,打断了她。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享受,”清俏的嗓音,宛如三月春风,细柳浮洋。 “客人慢用,这是店里婢女小婵,有事可以叫她。”小官弯腰拜别。 “你叫小婵是吗?”白晓木萱看见婢女年龄比她小那么多,布菜已经稳当有序,很懂事。 “是的,姑娘。”声音有点沙,眼睛有点慌,可能伺候这么一位富家女,让她害怕不安。 “不用怕,先等我一会儿,去去就来。”白晓木萱用手撑住窗台边缘,帅气的一个起跳,说不出的利索, 她想去看清楚,这么远的地方,幻熙清一个王府的嫡子,会出现在这里吗? 再抬脚一跃,轻松的从二楼跳了下去,轻柔的像朵棉花。 “啊!姑娘?”婢女赶忙伸出头去,大惊失色,惨呼一声,着实被吓到花容失色。 “等着。”白晓木萱拜拜手,向着方才的人,几个隐现,不动则已,一动惊鸿。 把心神全开,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只能用尽思量,从来都不敢小瞧幻熙清,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她都要用十分的警惕。 越走越熟悉,这不是那条去酒舍的路吗? “殿下,属下已经打听好了,副校长这人,癖性怪诞,独爱喝酒,自己抠门舍不得花钱,就偷校长酿的,听说这次跑到很远的地方,为了躲避挨打,还专门开了一家酒舍掩人耳目。”一身衣装巧丽,干净利落,个子很高的侍卫装扮,正低头给另一个男子汇报。 面容俊朗,持人身姿立足,皆在高等,昂首背臂,峰尖的鼻梁挺直,双眼温砺,恰到好处的眉形,徒增一抹肆意。 “我并不是要找他,更不是要找他的酒。” 清冷的嗓音,不是幻熙清又是何人,只是相比较,如今成熟了许多,面容越发完美无瑕,犹如仙玉般瑰丽。 黑亮的秀发随风而起,一根墨玉簪子盘合,白色长袍,星纹印贴在了袍裙下摆的位置,披着黑蓝色杏花外套, 蝴蝶翅膀腰饰,银色的璃球 翩翩公子,使得未婚女子秋波暗送,幸而过往女子不多,不然得起风波吧? 白晓木萱匝一听到这声音,脚步更轻了,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几年不见,她都看不透修为,隐隐的两人如同敌人对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紧敕, 她已经三十一星,修炼的还不是葜国的功法,按理说,这里不会有跟她一样的体质,难道说?幻熙清也有机遇。 该死的,老天爷怕不是玩她吧!这怎么打? “属下不是很明白,他可是顶尖的修炼者,还是身居院校高..职,跟他搭上关系,会有很大作用的。”侍卫低耳疑问说。 “本王不缺人脉!”霸气的一句,像极了骨子里的高傲,有勇有谋,智慧超群,却也有自己的志气。 幻熙清接着说道:“曾见过他一面,当时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是前日郡主说生辰礼物想要个女子用的扇子,我根本不会查出来,那是一柄上古流传下来的法器——姎雪。” 郡主?徐卜荷?什么叫冤家路窄!白晓木萱心里恨得在咬牙切齿了。 不过一个生辰,人家说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果然还是利用价值大的人,得你喜欢! 可是姎雪已经在我这里,想要它,等八百年吧。 “送王妃吗?”侍卫语气惊讶,有了上调。 呵!果然,曾经还幻想妃位,不是因为救命之恩,更没有以此要挟过一分,她是希望,能陪伴在他的身边,所以甘愿做他的影子,遮风挡雨... 恨不得一耳光打醒自己,人家那是什么地位,自己又是何人,偏偏不喜欢与人共享夫君,以为他能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再偷听下去,她不知晓会不会出去打他一顿,哼!转身脚尖如蜻蜓点水,衣摆一甩,不如回去喝茶... “什么王妃,侧妃也是妾,妾就是妾。”不过就是个郡主,侧妃罢了,自己不管后院之事,她已经名正言顺,想当王府主母了。 不是她,那个绵羊般倔强的丫头,不会一走了之,他出动暗卫势力,搜了几年,还是杳无音信。 至今留着那三个乞丐样的男人,可是他们咬死说绑架的人,是随机挑选的,不过是讨点钱花,她已经跑了。 就算有疑惑,自己根本无从查处,谁也不知道当日是什么个境况。 人心都是肉长得,他喜欢她,也感激她救过他一命,她承诺的,她都实现了,而他就承诺过一个——娶她,都没做到。 不是他冷情冷性,恐怕要被心魔影响了。此生他没有负过任何人,唯独已经消失不见的她。 “是,殿下难得记了侧妃的生辰,”侍卫不难听出主子的语气,有些不满,从今天起,他要重新估量这个侧妃的身价了。 因为外人都觉得两人是天作之合,出门也是恩爱有礼,至少婢女之间都知道王爷侧妃相敬如宾,还以为……原来是假的。 只是主子的事情下属还是不能多管闲事,省的无辜惹嫌。 “恩。”幻熙清不说如何,鼻子里哼出一字就没开口了,看了一眼白晓木萱的位置,发现没什么后,就觉得自己草木皆兵。 脚步加快,半个时辰就到了酒舍,跟着侍卫的脚步,一主一仆,前后相随。 “客人是吃酒吗?不好意思,今日已经打烊了。”酒已经没有了,老板也打包东西准备走了,他一个人守着这里,不知道又要何时看见老板回来。 “怎么会?酒那么贵谁买走的?”房子看着旧旧了些,酒是寸口寸金啊!侍卫已经打听好了,他家酒根本没几个人会买,那个冤大头? 白晓木萱要是在这里,她会想说:冤大头是老板,别人能坑她吗。 “不贵,老板便宜卖了。”肯定不贵,就是不知道让人都以为老板疯魔了呗: “镇店之宝都免费送了。” “什么?你说的东西是不是一把扇子,红色的?”幻熙清惊讶的问,面色不变。 “老板说:有缘者得之,吾幸!如果你们是想要那个,不好意思,给人家了,我们酒舍今日不接待客人。”小厮说 “冒昧问一下,拿走扇子的人,是男是女,长得何模样。”侍卫急忙问道,他并不是强盗,如果殿下非要,买也好,抢也好。 “一男一女,男的很年轻,女的很漂亮,事先声明,我家老板至今为止,只打不过一个人。”小厮只是很平淡的多说一句,打家劫舍还是半道强抢,他管不了,东西本来就是能者得之,不过人家已经买走了,那就是有主之物,不可多说买主的信息。 何况老板现在还苦巴巴的委屈中……能让他如此的人,定不是什么好惹的。 打不过的人是那个男的,还是女的?幻熙清心里疑问重重。 他不是什么恶劣之徒,不是小厮走的太快,倒想开口问问他。 只是出于对强者的惺惺相惜,他也感兴趣起来,如果可以较量一番,幸事... “走吧,找宫家那小子去,不知道又在那个温柔乡。”幻熙清见状此行无果,准备去宫记。 冥冥之中自有尽头,风中传来谁的呢喃细语,两人仿佛被什么牵引。 过了一个时辰,侍卫来到宫记大门,准备敲门。 嘭嘭嘭! “殿下来了,叫宫少爷出来一下。”怎么这里的人都去那儿了?大白天闭门不见,稀奇啊。 “谁呀?来了来了,别敲,”宫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老眼昏花看不清,打开门只瞅着这人有点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 “殿下,你不是...为何在这里?”赶忙想跪地拜首,有点诧异。 “宫老,不用多礼,我只是偷偷出来,想休息休息了。游览一下大江南北。”幻熙清用手一扶,轻轻一笑, “大人好。”侍卫握拳,弯腰九十度行礼, 宫老点点头,转头看着幻熙清,像看见自己孙子一样的笑着,大大的嘴角,保养的很好的皮肤软绵,八颗牙齿露出来。 “宫少爷呢?何故白日无人?接个客都要您亲自?”说道这里幻熙清也有了温色,他就知道那人没个正形。 “少爷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不是跟狐朋狗友风花雪月,他呀,是情窦初开...哈哈哈”宫老并不介意,还大声笑了出来,当铺早早关门,仆人都各自回家去了,剩下他还在整理账务。 “我跟殿下说,今日我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姑娘,长得可爱极了。” “哦?能让您刮目相看的,没有几个吧?您一说我也有兴趣了。”又是姑娘,不会和方才一样吧?不可能这么巧。 “少爷说是找那个姑娘去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天天甩手掌柜,都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胡闹似的,宫老喋喋嘴。 “我就是过来跟他谈点事情,如此,那我先去住下,明日过来,叫他等我。”幻熙清握拳一拜,礼貌的行了个长辈礼。 第四十二章 赎身婢女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使不得,使不得。”宫老慌得摆了摆手, “殿下,要不要我带您去?可识得路?” “宫老别忙活了,我带了侍卫,此行就是想掩藏行踪,明日过来,请您喝点小酒吧。”幻熙清说。 “好好好,我先行一步”宫老忙着事情,说完就转身回去了,嘴里还轻轻说了一下:如果那个小丫头能过来就好了。 幻熙清有种预感,拿了东西的女子,跟宫老口中的女子会是同一个人... 他很好奇了。 “小婵,我回来了。”白晓木萱轻松的飞上了二楼,衣裙飘逸,秀发飞挑。 来回没有一盏茶的功夫,看着好菜,她都感觉饿了。 “姑娘,您可来了。”速度快的,人影都看不见,她差点就要哭了。 啧~好喝,茶还温热着,舌尖软软磁磁的,一股的清香很是醒脑。 白晓木萱不慌不急的先坐了下来,接过小婵递来的茶杯,从面纱下,慢慢送进嘴 巴尝了一下, 茶水下入喉道,完全能释放了前一秒的压抑感。 “这不回来的刚刚好,小婵是做什么的?”又喝了两口,不知道是什么茶泡的水,格外好喝,难道是因为刚才心情不好,反馈了?呵,她会看不起自己的。 “姑娘,奴婢没什么好讲的,就是个不能选择的自由人,但是相比较,我还是比别人好一点。”小婵是被爹娘卖给人家做奴婢的,很小的时候就不懂,家中虽落破,却也能和美, 只有一个弟弟,比不得别人家好几娃,自己爹娘也有能自力更生的手艺,不说丰衣足食了。 她每天都是针织,养鸡养狗,种菜,能做的都要做,不能做的也做了,吃喝还能维持,怎么就落得一张卖身契? “抱怨是没有用的,大了奴婢才知道,靠谁不如靠自己。”她现在也能每日两餐,基本养活自己,算可以了,正好不用操心家里的什么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活着开开心心,想笑就笑。 “你爹娘呢?”白晓木萱隐晦不明的眼中,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他们在乡下,有弟弟在,肯定是可以安养天年。”小婵无悲无喜,好像家人在她嘴里就像陌生人。 “不恨?不望?”点点头,认同吧。 “我自有我的路,他们也有他们的桥,不过是平行线。”互不打扰,互不干涉,互不相欠,说什么恨不恨的,好歹生了她,从他们拿了卖身契的银钱开始,她就不是自己,更不是他们生出来的女儿了。 一辈子给别人帮工,给人家洗衣服打扫,还有出路吗? 卖身契衙门是有备案的,逃,逃到哪里去?她不喜这种日子也只能默默承受。 “如果我能帮你,你待如何?”白晓木萱放下杯子,手掌平放在桌子上。 “我不...”她很想说不用,卖身契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要么老死,要么被主子送人结亲。 岂知白晓木萱心有灵犀一样,打断了小婵的回答,摇了摇头。 白晓木萱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碗菜,素手翻转间, 灵力涌动,圣洁的光照着半遮的脸,显得凤眼神圣了些。 小婵顺着看过去,作为普通人,饭菜没火还能变得热气腾腾,她感觉很新奇, “这...?”说不出能形容她现在的震惊。修炼者,那种凌驾于平凡人之上的阶级,她一辈子只能听说,却不能亲眼所见的存在。 “觉得怎样,是不是很厉害?”温热几碗菜,她还是能随意的, “我跟修炼者是不一样的,简单的说,我比这种人还要高等。”不仅仅是等级,还有武技,或者是方式。 什么?小婵惊得不能动弹,激动的紧张手在轻微发 抖。 “我可以帮你,你呢?”又重新说出上一个问题,白晓木萱本来不想多管没有意义的事,世界什么人都有,没有人是容易的, 确实如小婵所说,她这种算好的了,吃喝住行,安全都有保障,就是累点,人权丧失的奴婢都会遭人打骂,可是风吹不到雨淋不到。 白晓木萱不需要再来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看中的是小婵未来的发展,既能在污泥中保持真淳,又能在困境中向上。 “我...?当然是唯姑娘马首是瞻。”她想也没想,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就怕机会不能有第二次一样,顾不得冒失,拉着白晓木萱的衣袖,立马要跪下去。 “停,不用这样,我也不会帮你什么,还是看你自己。”动不动就跪,内心已经狂躁了。 不知道还以为她作甚呢,白晓木萱拖起小婵,眼睛里露着笑意。 “等会我去找掌柜谈谈,等我先填饱下肚子好吗?” “是是是,姑娘请慢用。”小婵垂在腿边的手掌,暗暗用劲,感觉到刺疼,才觉得真实。 被人用亮神神的眼睛盯着,那种满脸都是崇拜的,让白晓木萱很不好意思,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做,却是小婵今生的救世主般的存在。 很快的吃下肚,拿着手帕,撩起面纱轻拭了嘴角边的渣滓。 坐着也没意思了,打算通知一下阿铁奎,不过他饿了自然而然就过来了。 随手在空中用灵力画了只传音鸟,从空间拿了一张符纸 ,轻轻一拍,两者合二为一。 去~嘴型无声的说了一下, 扑灵扑灵...如同真正的鸟儿一样,展翅高飞远走,化成一束绿影。 “走吧,带我去找掌柜。”跨腿移步到小婵面前,淡淡的说道。 “好。”小婵调整好了心情,见怪不怪,白晓木萱已经是她的神了,她只有满满的敬重。 一楼人已经少了,接近申时和酉时之间,正常时候再过一个时辰,各家都应该会齐家上桌,饮酒吃肉,欢笑嬉闹。 “掌柜的,方便聊聊吗?”小婵有点小怕,不安分的心在不安的跳动。 她知道遇见这个女人开始,路就会完完全全不一样了,而她更要不余遗力的,强大自身。 “可是本店有什么错处?”掌柜以为白晓木萱是有什么不满,毕竟只有富家小姐,出手才那么阔绰:随便就是一张银票。 “没有啊!小婵非常好,我也是跟你讨论她的事情。”白晓木萱眉头倾上了点,不在意的表情确实没有不满意的意思。 “好的,请随我来。”看了看低头的小婵,掌柜不解,伸出手邀请道。 白晓木萱走了十来步,跟着掌柜去了后院一厢房内,门口大开,两边是椅子,上头有一张沉木雕刻的老年椅。 两人面对面在客椅坐下,白晓木萱也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 “小婵想走,我打算为她赎身,价钱好商量。” “客人看着不像缺婢女的那种,小婵也不是算很机灵的那种,确定吗?”掌柜想了想,又开口问: “价钱要不要都无所谓,当初我也是看她实在可怜,招进门已经让人不喜,她暗地里被人欺负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晓木萱面纱下的嘴角勾了勾:“我不管她经历了什么,今日以后,她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每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权利。不是吗?” 她不会强制,让小婵她去执行什么,说的明白点,她要什么都不缺,小婵是要什么没有什么,她能贪图这种人什么? 掌柜被这种不知者无罪给震撼到了,现在什么生活,他经历的酒楼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还有人花钱为一介婢女赎身, 这种有钱有势的小姐,他也得罪不起,不过就是个婢女,除了洗洗东西,打扫打扫,还能做什么? “那好,既然小姐着实是喜欢这个婢女,那我只能疼痛割爱啊。”掌柜假装难受的,单手撑着额头,思考了一下,说: “小婵是我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当时给了人家一百两,养到现在,怎么也值二百两...” 白晓木萱二话不说,直接两张银票甩了出去,掌柜瞬间变脸,赶紧拿了,看一看,摸一摸。 “我去,这明摆坑你呢,什么奴婢值这么多钱?”空间里,器灵小小的手掌,两只都握成拳,气的想出来揍这种人了,表面看着还好,咋背地里这么黑呢? “商人要言而有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白晓木萱勾勾手,示意要卖身契。 “小姐等一下,我去找找。”掌柜欣喜之余,不忘把银票揣胸前衣服里面,放好了还拍了拍。 “这老头简直是见钱眼开,还以为什么好人呢!”器灵气的乐了,刚才还以为他有多心软呢。 “都一样,没有作用,人家还能傻到平白无故的买婢女吗?”大多买婢女的,不是为色,就是为权势利益。 白晓木萱静静地坐在哪里,不一会儿,掌柜拿出个盒子。 等他走过来,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白纸黑字的纸张。 有些还是官府的监印,红色的字体,蜡烛滴合在一起的正方形。 掌柜翻了翻,等到最下面一层时,看见了: “她很小时候过来的,不知道转手卖了几次,这张没有官府备案,拿走就是了。” 第四十三章 分道扬镳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确定?我可不想花钱,再浪费时间处理那些鸡零狗碎。”白晓木萱拿过看了看,确定是真本才稍稍放下心来,她不在乎钱,更不在乎过程,她只看结果。 卖身契也有假有真,不过这张纸质可以看出年份久远,也如掌柜所说,小婵九岁遭变卖,手印八个,期间十七岁来到合占酒楼,四个年头。 要是掌柜敢骗她的话,不介意雷霆手段,这种小角色,除了钱财,也不会再贪什么。 “不可能出错,买卖合同都是经过层层专业检查,作假您来找我,小婵过几年,我也不敢要了,年岁大了,再者送出去,还不知道能嫁什么人呢。”掌柜连连打包票,嘴里的胡话都开始了。 他开的酒楼慢慢的就要关闭,裁掉那些老残,病弱,没有用处的,小婵已经过了青春年华,人老珠黄的情况下,他更不可能白养。 “最好所有人都能忘记这个人。”淡淡的点点头,纸张折成十字形。 放进手心里面,转身就走,不理会掌柜在后面,使劲的在哪里说:好好好,我交代一下就是了。 “小姐?”小婵在堂内只一会儿,就觉度秒如日,看见白晓木萱,赶忙上前。 “拿着,以后你就自由了。”卖身契在她眼里就是废纸,这种束缚人的自由之物,更多的是为不耻,奴隶制度自古以来,在哪里都是害人不浅的,可是却一直存在,其中的各方各面,因此导致。 白晓木萱纤小牛奶色的手臂伸了过去,卖身契在她的眼里,不经意透露出来的, 明显那个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小物.....可没料到对别人来说,那是条走向命运的新路。 小婵难言的欲泣不成声,缠绕她多少年的噩梦,为此受的苦,本以为她看见自己的卖身契不会在乎,只因为那是别人能使用的 真正轮到自己时,真正看见时,真正要属于自己时,她已经做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好像满世界的黑暗,突然一束光照亮了自己,无法想象的悲哀,一冲而散。 “小姐,这个还是你收着吧,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婵愣了很久,突然放下了,想开之后她从煎熬变成释然。 不过是卖身契,只要心还是归于自由的天空,跟一个好的主人,比什么都强。 她也明白,自己什么都不是,满满的心存感激,却不敢开口,难以启齿。 “额?”白晓木萱满意的勾唇,孺子可教。 “修炼之路本就逆天而行,重要的是心态要时刻保持平静,如蜻蜓点水,波纹微漾。” “是,奴婢如今已经看透人生,对于过往之事,知当如云烟。”双手安于腿侧,恭敬的行礼,小婵柔美的一笑。 往事随风?倒也不错,手一扬,卖身契在手里凭空不见,被白晓木萱放进了空间房子里面的一个小盒中。 “你可以当它是你往事的回忆,修炼路上熬不下去的时候,来找我,看看这个。”收完准备出酒楼,该睡觉去咯...暗笑中。 器灵:想睡觉?先过我这关。 “以后你的名字叫...白婵,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寓意目空世间,解析物语。”白晓木萱背着手,莲步筱筱,缓悠的走着,即将走到门处,停顿了一下开口: “你可以跟你的好朋友道个别,把东西收拾一下,明日午时到坳沂村,过时寻不到我...” 当然是过时不候,该有的态度必须得有,自觉性很重要。 以后她还要接受更多挑战,这点考验还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 说完冲身后的小婵摇了摇手,潇洒的走了。 “是,奴婢白...婵谨记于心。”千言万语自不能出口,以我之名冠你之姓,这已经是天大的福泽,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 明日,就是她死也要死到坳沂村去... “阿萱,你去了何处?还动用传音鸟。”阿铁奎一脸苦色,心急如焚,眼里是她一人的身影。 就是吃点东西啊,这急成什么样了,年轻娃阿: “淡定,让你做的事有什么进展?他们可有异处,还是有苦衷,也可以说。” 说完这个,阿铁奎就一脸神秘兮兮的,兀自低声。 “我是有所发现,感觉有三个人不对劲,有时候会秘密一起,只是怎么看都不像会害人的,还会帮别人干活呢。” “呵,那没事儿,只要不惹到我们身上,管他们做什么。”白晓木萱也看出有三个男子不像乞讨者,虽然脸上做过修饰,涂了一脸的煤炭灰,身体瘦弱,可是眼睛明亮,几人有时候还用上了眼神交流。 试问这种人群里,不是关系或者同伴,怎会如此呢?, 既然没什么有用处的消息,白晓木萱就算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嗯,那是,我们还买什么吗?”阿铁奎询问下一步 “不了,明日你有新伙伴了,回去准备一下。”白晓木萱抚平了耳旁的面纱,回道。 新伙伴?男的女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出来什么人啊!阿铁奎崩溃。 想问问吧,又怕嫌弃话多,阿铁奎暗暗忧伤。 “好嘛。” 两人快步找到了在原先的地方,等待中,车夫跟马儿已经休息好了。 “公子,天色渐晚,可是开始回村了?”想着家中老娘妻子和一双孩儿,老车夫无事便想起,有些担心,是以对着阿铁奎着急了。 “是的,老伯,我们可以回去了,”阿铁奎有些同情,从腰下摘了荷包,倒出了两锭软细, 拿着就要给老车夫,人看见这钱不敢收,他就往人家衣服里面塞。 两人拉拉扯扯一会,白晓木萱都被逗乐了。 “好了好了,不过就是点小钱,老伯就算进我们付的车费,赶紧走吧,” 说完跃上了马车,寻个地就开始休息。 阿铁奎如愿的把十两给了老车夫,其实来回二两银子都算给高了,他拿的是自己的私钱。 “驾,驾,驾...”随后老车夫也没说什么,急忙赶车,回坳沂村要紧。 ———— “大哥,就是在那里,我看见她去了城外的破庙,那臭婆娘,打了我一顿,还让宫记的人把我赶了出去。” 四人黑衣黑鞋,包裹全身,只看到每个人的两双眼睛,在黑夜中, 从身型看都是男子,中高的个子,相差不了多少,被叫做大哥的人肚子大出一半,走路都微微颤颤,地上的土咻咻嘭起。 “陈立柱,你个男人被女人打了,好意思吗?你行不行啊!”其中一个小眼睛的男子哈哈大笑,半嘲讽着说道。 女子都是拿来疼爱的,身娇体软易推倒,被女人欺负,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二哥,你可别小看这婆娘,绝对是个狠人,这次我不过是孤军奋战,不然绝对不可能放过她。”陈立柱从被赶出去的时候,就在门外一直盯着,暗中寻机会,他一个人斗不过宫记这样的,还斗不过黄毛小子,和一个小丫头片子?! “三哥,那也不用我们兄弟四个一起过来啊,以多欺少,人家万一被欺负的哭了怎么办?哈哈哈”女人嘛,手段硬点,她就害怕,那时还怕不言听计从吗?几人中声音较显年轻的男子开口笑着说。 “老四,你都不知道我被打的多惨,看着她像练家子哦!一招就把我打飞出去,我晕了才不计较,不然宫记怎么有机会羞辱我!”陈立柱生气的磨牙声,在寂静的黑夜格外响。 “哼!那你说说人家怎么得罪你了?”四人中的胖肚老大,还是理智的, “大哥,我就是跟以前一样啊,中间拿点小钱,不然我怎么会去巴结姜虎,一无是处,还天天喜欢教训别人。”冷哼一声,陈立柱想不明白,那个呆子还不如他聪明呢,不是有宫老这座靠山,哪里轮得到他坐 .台。 “钱没拿到手,被打就算了,反而还要花钱请姜虎吃饭,结果你们知道吗?那个呆子说他也没有办法,” “这么可恶,断我们兄弟财路,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老二举着大拳头,恶狠狠的说。 四人是有组织的去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人多眼杂的地方最好,工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 总有人会去做这种事,有谁会舍弃煮熟的鸭子。 “三哥,那个女子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啊!”老四跟在最后,轻手轻脚的走着。 “这个不能小觑,我们四兄弟其利断金,不信打不过。”陈立柱推开面前的树叶,又想了想: “她那身材,可是极品,绝对是处 子 之身,比那个官窑的名牌漂亮百倍。” “什么?”胖肚老大吸了吸不存在的口水,他就喜欢摧残这种鲜花一样的美人: “比我的娒二姐还要漂亮?” 陈立柱夸张的回答:“根本没有得比,等会看见你们就知道了。” “等抓住了,还是老大先尝尝味道。”老四嘿嘿的露出两排的黄牙,猥琐的笑了。 “殿下,这几个人,好像在说宫少爷的当铺。” “是吗?既然有仇,那么全杀了。”幻熙清站着树枝上面,黑衣服的私人谈话他要终结一下。 第四十四章 冤家路窄,算旧账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杏白的长袍,腰间用格子条形的黑带绑定,长发只用一兰花刻成的木根卡住,凛冽的风,吹起额前的几缕短发,。 冷酷无情的眼,直直的盯着那四个人,似是在他面前如同一具具的尸体,毫不在意。 后悔在他们后面,听见这么恶心的话,让他反胃,如吞了苍蝇那般。 邪魅一笑,反正看着不是什么好人,不论是宫记还是宫不离只有他能说,这几个杂碎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另一颗树上还有一个男子,暗灰色的服摆,双手交替倚靠在树干,神色黯然不清:“殿下,杀他们岂不是脏了我们的手。” 侍卫,也就是叫嗜蝎的,轻蔑的抬头看了看,快速用左手抽出腰侧的剑,剑光反照在脸上,印着那阴沉沉的黑眼珠。 两人的出现,吓的陈立柱脚都跳了起来,搁谁在阴森嘶叫的丛林小路上,猛一听到别人说话都会以为是鬼怪。 不过是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看了看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 胖肚老大咽了咽口水,抖了抖身上的肚腩,给自己涨了涨勇气,大声喊道: “道上的朋友,所谓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都是路过,没有别的意思,” 四人组中的老二浑身一个激灵,左右上下都看了个遍,啥也没有,怂的躲陈立柱身后: “是人是鬼,赶紧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是男人就出来!” “就是,就是,谁怂谁是孙子。” 幻熙清轻轻一用力,脚尖一踩,如凌波微步,从树上飞了下来,站定在陈立柱的面前之后, 外放的劲力,形成一道道寒风,疯狂的冲向四周,让人感觉刺骨,带着畏惧。 “不好意思,本殿向来不跟蠢材为伍,” “属下认同,殿下也当仁不让,实良聪过人,万里挑一。”嗜蝎一个跨越,站在主子前面,刷的一下,抬起剑尖正对着陈立柱, 前一秒微笑,后一秒噬血,脸变就在一瞬间。 “大大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也要讲究证据,我不知何时得罪了您?”胖肚老大一看就两个人,虽然被幻熙清压制了一下,那也是一秒的功夫 。 他想着人多,该能以多欺少,害怕就减到没有了。 “没有惹到我,就是挡了我的路,这条路只有我能走,碰巧你们在这里,”幻熙清轻抿着嘴唇,说的胡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就你能走!做人要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省的我们不认人。”老四站在最后面,指着喷口水威胁到。 “当然不能认人了,因为明年的今日,是你们的祭日啊...”嗜蝎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黑色的不像样的唇边,看着四人就想看见肉一样。 他喜欢杀人的快感,那种温热鲜血喷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那种肉,肢体纷飞的场景,格外诱人。 “别吓到人家了,万一人家以为你要...把他们五马分尸,喂给乱葬岗的乌鸦 ,或者一片片肉割下来,做成人彘呢,”幻熙清右手臂骨处撑在左手掌中,右手背拖着下巴,微微笑着,斯斯文文的,仿若真为这些人着想一样。 完了还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特别有道理:“你们也可以选的嘛,死还是...生不如死啊。” “哼!满嘴大话,我什么都不选,想杀我们几个,也要看看兄弟们愿意不愿意了?!”陈立柱咬着牙,恶狠狠的眼神,同样看着幻熙清, “谁死还不一定呢!兄弟们,我们的家伙也好久没有闻到人的味道了,今日我们就杀了这两个,都给我亮家伙。”胖肚老大打定注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老二也冷血的看着对面,那个一脸谈笑风生的幻熙清,他感觉威胁性是最大的,内心更不敢放松。 四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武器,林中太黑,所以方才没有看清楚, 其实老大本姓黄,名安,剩下三兄弟都是一起拜的把子,认识已经很久了,感情也算深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那种 肥宽的背部,背着一柄长枪,被黑布包着, 说完肩膀一顶,长枪被巧劲送到他的手里。 抓着就是重重的打在地上,在月光印射下,可以看见那个,惨白的骷颅头, 牙齿张大的不像正常人的嘴廓,眼眶里面黑黝黝的,透着一股的邪气,仿佛死前经受了,很残酷的邢罚。 空气被扬起,蓝色的灵力,附着在枪杆上,从上往下的圈纹,显示着不凡。 他好歹先天后期的修为,被人这么看不起,让他一阵恼火。 杀了那么多人,普通人已经给不了他什么想法, 只有杀同道者的时候,给他很大的成就感,杀人越货,他们四兄弟没少做。 “大哥,等会把他打残,我的小宝贝——寡妇蛛,已经等不及吸净他的脑髓了。”老二张祭完全没有害怕的模样,好像他比谁都更兴奋,血液里的残杀分子,都在叫嚣着。 嘴巴张开,腥味呼之而出,那不是正常人的舌头,如果仔细看,原他根本就没有舌头,里面空荡荡的。 黑不溜秋的一排排牙齿,唾液分泌了一嘴。 嘤嘤呜呜~怪声从他肚子里发了出来,人没有舌头怎么可能会说话?如果是这样,那么…… 果然!拳头大小的一只黑皮肤的蜘蛛,两只绿眼睛,踩着补满小毛刺的八只腿,蹭蹭的爬了出来。 跳到地上,发出丝丝的声音...,长长的舌头来回收缩,不知名的很像口水的液体样,掉落一地,土面上转眼间就黑了一片,毒性强烈,不免让人遍体生寒。 看见这一幕,真的把幻熙清恶心到了,怪不得是恶毒邪术,于虫蛇为伍,养于肚子。 自己吃什么东西,就算是每天喂饱它了,让它跟喉道合并在一起,这就是为什么没有舌头,也能说话的缘故。 陈立柱堪堪武者,一把小刀被他用手掌拿着,隐藏在腰间里的衣内,他负责的是暗杀,一旦偷袭成功,绝对会被他一刀割喉。 老四姓贺,名昰,什么都没有拿出来,面无表情的站着,一动不动。 “怎么?真面目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了?我还以为枯独四兄弟,是什么东西呢!”幻熙清了然的说道。 “原来我们四兄弟,这么出名呢!哈哈哈哈。”差点被这男子带了话,黄安扶着腰,笑声化成实质的杀气,狠狠地冲向对面。 拿起举着枪的手,直直的跟嗜蝎的剑尖相对应。 “是啊!本殿还记得,背上被狠狠地刺穿的那种痛,疼入骨髓;本殿更记得,那一刀刀,划破我血管时,我如同一个废物一样,只能任由你们宰割的无助!” 幻熙清青筋暴起,用力握成拳头,残忍的勾唇一笑。 那满身的恨意,怎么都挥散不去,或许只有看着这几个人痛苦死去的时候,才能解放! “你?你是!你是!”老四仿佛看见鬼一样: “王府嫡子,幻熙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来算旧账啊,我小时候差点命丧黄泉路,不就是你们的杰作?”如果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丫头,他不会被救下来,指不定现在坟头的草都有三丈高了。 “原来半路刺杀殿下的人,就是你们?!”嗜蝎惊讶过后,顿时火气更甚!因为主子小时候的刺杀,是因为他消息不灵,被人误导, 等他带人赶到时,看见的是,只有满地的尸体,王府暗卫死伤最严重的一次,鲜血流了一地。 自家小主子不见踪影,这是最要命的,保护不力,因此被王爷打了一个月的勾魂鞭,如今背后都是参差不齐的伤痕。 他也没有用药修复,就是为此警告自己,记住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自己做到暗卫之首,当要感谢这群人啊…… “可不是,冤家路窄,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再刺你胸口一枪,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陈立柱早听说过幻熙清,好像是后天修为,老大一个人怎么也能拖延一会, 只要先解决那个侍卫,再群攻而起,当年的赏金肯定能百倍…… “你不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哦!你们就是地底下,一辈子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垃圾,怎么配让殿下跟你们说话。”嗜蝎摩拳擦掌,手指骨被他摁的嘎嘣嘎嘣响。 一只手就能解决,都过了这么多年,这四兄弟变得更废了。 “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老四贺昰说完,狂暴的灵力,汹涌起来,一身肌肉在游走鼓动,砰地一声,虎皮做成的衣袍裂开,四散开来 当是力量型的武者,应该修炼了某种武技,整个人都膨胀很多,肌肉泛着黄光,好像表面被涂抹了很多的油,黑色的血管一条条 ,还能感觉在跳动的脉搏。 “正好试试,我修炼了几十年的武技,记住它的名字,这么多年,还没有对谁使用过,你们是第一个。” 第四十五章 半夜找吃的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哦?怕不是臭粪坑里捡来的吧?搁你们这样的,口袋比脸还干净,武技什么的,也只有半次品配得上你们的身份了。”嘲讽谁不会啊,嗜蝎对于当年的事,仍旧耿耿于怀,不能释然。 幻熙清对于仇人,一向不会手下留情,奈何这几人,修为不怎么样,藏头露尾的本事倒是高明。 父王寻了那么多年,刺杀自己的那群人,死的都很干净了。 唯独这几个人,除了叫枯独四兄弟,其余信息毫无,完全不知道是何人何组织。 不是方才看清楚了那杆枪头上面的骷髅头,他也不会回想起来,那种命悬一线,死里逃生的恐惧感。 那时候他还是小孩子,这群人都能一刀一刀的,让他濒死,唯恐他死的太快,刺中的地方,离胸口都远了一手指长。 残忍的把他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割喉,放血。 让他亲眼看着,那些侍卫,痛苦的表情,还有坚毅为主赴死的眼神,不能控制而挣扎的肢体。 每个人都在跟他说: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幻熙清闭上眼睛,那是他的噩梦,一辈子的心魔,为此他发誓,总有一天,要光大家族,达到无人能敌的境界。 努力修炼,就是为了此刻的碾压!往事在他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毛孔好像涌进无数的寒风,一阵颤粟。 无比想念他的丫头,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到底他做错了什么?要用离开他那么残忍的方式。 他没有说:她就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解药,如果知道今时今日。 他会告诉她……入骨相思之苦,唯独你能化解。 而已经回到阿铁奎家,正打坐准备修炼的白晓木萱,心脏突然刺了一下。 “又在想那个忘恩负义的?心乱了,会影响领悟的进度,”器灵轻和的说了一句,语气带着点警告,也带着点安慰。 “不是!不过是突然见到老朋友,感伤了点。”她巴不得幻熙清过得不顺心,只是她知道。 以王府的能力,他只怕活的千倍万倍好,自己走的时候,还帮忙处理好了很多后续之事,当时跟宫不离,两人探讨了很多治国方针。 瞧着美人入怀,夜夜笙歌。还有那洞房花烛夜,日日她开始是恨的,后面发现打不过。 白晓木萱一脸黑线,还有什么比当场看见人了,却发现对那人打不过,还不敢骂,更让人憋屈啊。 啊啊啊~烦死了,头发都快被抓掉光了,看见他简直是上辈子造的孽太深啊! “你能不能自信点,还没打呢,怎么就知道打不过,以你的修为,打几个回合,咋都能耗死他吧。”器灵无语的说。 空间什么都没有,就是灵气,灵水多的很,再者本身灵云她的就比别人大很多很多。 拖个十天半月的,两人打一架,它都能想象自家主子最后打赢的时候,一脚踩在那个负心男身上,再让他跪地求饶的景象(哈哈哈喔喔……省略万字:以上纯属器灵独白。) 就算幻熙清是神,也会被压垮的, “哇!你说的简单,我孤胆英雄一个,人家背后千千万的帮手啊。”她也想耗死他,也想让他求饶叫姑奶奶,为什么以前打不过,现在打不过,将来不是要更黑暗……唉 器灵收起玩笑心,一副孩子模样,很是在认真的思考。 当然不是了,只要圣女回归,整个大陆都是你的人啊! 气死了! 所以白晓木萱看着空间里的小宝,就出来这种景象:一个大红金袍肚兜,头上两朵冲天辫,肥小肉嘟嘟的脚丫子,看着乖巧可爱,萌萌哒的小孩童, 坐在地上,一脸的正经,然后就手舞足蹈,跳脚,转圈…… 谁能告诉我,这个娃怎么了?好难养的样子。 “要不然我找点吃的,给你?吃什么。” 器灵瞬间眼睛发亮,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说吃的还好,一说吃的,可饿可饿了。 “还是我家主人最好了。”清楚可见,它那极度渴望的眼神。 完败:晚饭不是刚吃,还没有两个时辰啊!喂 白晓木萱披了件薄纱裙肩,走出房门,低腰张望,蹑手蹑脚,深怕一点动静吵醒了阿铁奎家人。 活像鬼鬼祟祟的小贼,正偷偷摸摸找东西的那种。 因为她就熟悉阿铁奎,所以打算去西南院那边找他,不知道在休息,还是修炼呢。 哈哈哈,器灵捂着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滚,逗乐它了。 “次奥,笑死你算啦~”白晓木萱穿着毛茸茸的兔麒平木底鞋,走在屋廊下,用神识传递。 “我才不会咧~”器灵打趣着说,眼神极其搞怪。 黑夜下,一个全白色的人影,长发飘飘,风一吹,呜呜的风声,回荡在院子里,惨白的月光,添了些阴寒。 走的极快,就感觉在飘一样,哪怕现在有一个人,他可能会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头,在空中一直走走停停。 咯吱...嘎~房门被慢慢打开,有一个脚正慢慢的踏进去,等到那个人影转身关门后。 没有思考和停留,直直的走向屋里偏右的地方,哪里有一张床,可以隐约目见,紫云樱草带灰的床帏垂下,四周都被遮的很好。 高高拱起的被子,一个成年男子的大小,轻匀微弱的呼吸声传来, 人影走了几步,在床边站定,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床上的男子,好一会 伸出一只手,有些犹豫不决,似乎脑海中在相互打斗。 “谁?!”阿铁奎突然出声,吓得人影正要打开床帏的手,嗖的缩了回去。 精光毕露,右手迅速成鹰爪式,形成一股暴击的冲劲,狠狠的向正对着他,还弯腰的人影, 眼角往上仰了仰,灵力涌现,瞬息间让手臂强化,再用力向那纤细的脖子抓去。 人影头一侧,一只手仅用指背,柔和的顺势一拍,就化解了这股刚力。 阿铁奎感觉手臂都有了椒麻的电击感,这个人强到什么地步? 不过他也没什么大事,膨的一下,左手撑起,整个人跳出床帏外面,光脚踩在凉嗖嗖的木板上。 白晓木萱刚想出声,说她过来让他做个饭,有没有时间。 那知阿铁奎一只脚就踹了过来,照着她腰上就来这么一下。 躲都来不及,双手没挡住,整个人后退,撞到木柱上, “停停停...”打一下就算了,要往死里揍她啊! 这些个男人怎么回事,喜欢看她拿脑袋撞墙?她是什么运气,一天之内让两个人打的脑门长包啊! “再不停下来,我拆了你房间,今晚给我睡外面去!”额?这话咋那么奇怪呢? 赶紧摸了摸后脑,有点僵硬,但是很痛有没有?! “阿萱?”黑灯瞎火的,来他房间做什么?这般入男子房间,还好是他。 “有事叫我就是了,我正休息会,下半夜准备打坐呢,可是伤着你了?”阿铁奎上前抓着白晓木萱手臂上的袖子,扶好找到凳子让她坐下。 拿出放在窗角下的点火器,把两根蜡烛点燃,房间有了光亮。 白晓木萱看着周围,很是利落的感觉,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我方才犹豫要不要叫醒你呢,谁知你反应那么大,这家里呢,你还怕什么?”时刻保持警惕是好的,但也太累了,,, 还有不是看他睡了,她绝对是一脚踢过去,拉着他就到厨房。 “你又要吃凡间的东西?那我去做,太晚了,只有面条,应该还有鸡腿鱼什么的,还是给你热个菜啊!”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就怕有失风化。 穿好了也不敢看白晓木萱,怕被揍,毕竟方才他也听见那撞  击的声音,不轻呢。 惊羞的那双手也无处摆放,他不是故意的,一时间忘记这是家里,不会有什么人敢进来。 下喉没有分寸,幸好没伤到:“抱歉啊,我习惯了,有人在我背后,会有点强烈反应,以后不会了。” 白晓木萱内心强忍着笑意,她只不过逗这个傻小子,没想到认错的时候怎么腼腆阿。 “走走走,等会说,我们先去厨房,给你介绍我的器灵。” 那真是个吃货,比她还过而不及,因为阿铁奎他,不止一次的叮嘱:“凡间的食物,会让修炼者的身体留下污渣,应该少吃。” 为了以后能吃到他做的好吃的,不被他唠叨,小宝只能被拖出来挡一下咯,虽然它吃的比她多很多 。。。 两个人又偷偷摸摸,更小心翼翼,不敢吵醒家中的人。 转了两个角,厨房在后面偏西北处... 白晓木萱不会收拾,她看见碗都怕一动能摔咯,为了不捣乱,只好安安静静的找了位置坐。 下午的晚饭吃后,多于没有吃的剩菜会被装进木柜里面的格子里,里面有冰块,保存的非常新鲜。 最近东西买的齐全,什么水果,肉类都有,一个格子一样东西,白晓木萱看的眼花缭乱,都是吃的啊。 “小宝,快出来吧!” “我又能出来了,本大爷现在要吃个够,那个谁,赶紧做吃的,”器灵嚣张的,带着愉悦的心情刚出来,就被白晓木萱一个巴掌拍晕。 第四十六章 死无全尸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别给我偷懒,赶紧帮个手,你还想当个大爷,哼,要你何用?”翘起长腿,大手一挥,牛气冲天。 靠在屋堂屋中间的桌子板上,悠闲自在的晃着腿,什么叫坐等,什么叫蹭吃蹭喝。 让满心欢喜出来,想吃点凡间食物的器灵,脸都憋圆了,举着手爪爪就要过来。 呃!你要打一架吗?小小年纪不学好...白晓木萱一个眼色瞪过去,吓得器灵飞过来的身体,刹车一样。 “我不干,凭什么你就可以等着,我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要抗议。”器灵双臂交叉在胸前,脸狠狠的一侧,显示它有多生气。 “抗议无效!让小奎奎一个人,你好意思累死他啊,”白晓木萱也叉着腰,睁着那水润润的凤眸,粉红色的小嘴,非一般的可人。 感觉两个人不是在互相嫌弃,而是在闹脾气,跟没长大的孩子那样。 “你也要帮忙嘶,为啥我一个人,”我还是孩子呢,这种事怎么轮的上它去做。 “我不会啊。”无奈的手掌摊开,她真的实话实说。 “你你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无耻到,它无言以对,只想白眼给一个:我鄙视你。 “再废话,巴掌伺候。”挥着手作威胁状,实话好吧,谁无耻?不晓得女人自古,额,从来不是讲道理的生物.吗 “哇!呜呜呜呜,你欺负人,哦,不”白净的脸上泪滴就落了两颗,指控着白晓木萱。 “你就欺负我不是人,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你不也两只手两只脚,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吗?你要不用它们,那不是浪费你这帅气的颜值吗?”语重心长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晓木萱,真是善解人意的人啊。 “哦!本大爷就说,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拜倒在我可爱的脸蛋上。”忘情的幻想着,器灵不知道哪里变出个镜子,摸着脸,一个人边看,边在自我陶醉。 噗~这傻瓜。 “是是是,你最厉害,那帮个手,看看能不能让我拜倒了?”白晓木萱俏皮带点不怀好意的眼神,捂着嘴奸笑, 忽悠这孩子也是日常任务之一啊,默默地想着,下次用什么方法让这调皮鬼老实点。 “阿萱,这就是你的器灵?”没有见过这种高级的灵物,有着羡慕,却没有掠夺的意思。 阿铁奎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哪里都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孩子,能干什么。 哦,除了可爱点,能卖萌... “喔喔喔,无知的男人,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大爷怎么就不行了!”它可能干了,上天入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呸呸...说错了。 “没事,它能做的,我相信它。”白晓木萱作出保证。 它真的可以,连她这个主人,都不知道活了多久,有时候都怀疑,最无用的可能是她了。呃,也就随便想了一秒... “那是,小子,本大爷走过的路比你吃的盐还多。。”鼻孔朝天,满是骄傲。 咋不累死你呢?白晓木萱用手摁着额头,脑壳疼。 阿铁奎耸耸肩,先拿了点青葱,准备做个油肉渣面。 又拿出凉过的鹚鸡,沾了酱料,腌制好后,裹了一层白面馒头馍, 锅底下自家榨好的豆子油,七分热时下锅炸,这里只用木材,其实修炼者中,如果作为一名厨师,加入各种配料后,可以灵力化熟,不仅节省时间,还能增加灵力。 慢慢的,厨房有了很浓郁的香味,让人流口水。 “哎呀,不行...必须汤勾兑一下。” “哎呀,这个不是这样的,你要拿刀从里面划几道,更入味。” 阿铁奎切着菜的手,气的重重砍了一块大肉片,只觉耳边嗡嗡嗡的,器灵在空中飘着,那小嘴说个不停。 他不干了! 就几分钟,他从主厨变成了帮手,活都是他做,指挥的人不是他... 小刻钟左右,白晓木萱吃着炸好的鸡腿,跟阿铁奎一人一个,就这么双双坐着,嘴里啃着。 小宝一个器灵,挥挥手指,动动脚丫子,变出一堆活蹦乱跳的动物, 难以想象,一个小孩子,还没有膝盖高,飘着拿着大锅,在哪里嘎嚓嚓... 一夜之间,满汉全席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器灵,坐着吃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累了,趴着就睡了。 ———— “都收拾干净,别留下本殿的痕迹。”幻熙清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剑,擦拭着 一身的白袍随着手臂舞动,灵尚高洁;血红色的双眼,又如恶魔降临人世间。 脏死了,如果不是不想这些垃圾死的那么轻松,他才不会一刀刀的,把他们肉片下来。 就如他们当初对他的暗卫那样,一刀,一刀,又一刀...死的快的人,还好过一点,起码没有意识,不会感觉到自己血液一点点往外流。 断胳膊的时候,因为撒了毒粉,肉一点点烂透,剩下一手的骨头。 挖眼睛是小的,拔舌头,拔手指盖都是小的,让同伴看着另一个同伴,活生生做成骨架,心脏还在跳动,最后一脚踩爆,。 跟牲畜一样,起火烤着吃,幻熙清心冷到看着,一模一样的场景,他笑的邪魅。 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种人活在世上,有一天,就多一个人忍受残酷还要死去。 他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不同,原来...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色,也会流泪,也会求饶。 “恶心死了,做这么残忍的事,有损属下的如花美颜,”嗜蝎一脸嫌弃的表情,脚下却用力踩爆一颗眼珠子,不远处的张祭,被毒液侵蚀,全身已经烂如泥,凹凸不平。 他的毒蜘蛛正在头里面钻来钻去,可能一辈子没想到,自己养的毒物,最后吃的一餐是他自己吧。 “殿下,嘴巴太硬了,根本撬不开他们的嘴,如果能顺势找到当年策划的幕后之人,就能多一个证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杀得都是小喽啰,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嗜蝎想到刚才黄安, “我说了,不知道!那人蒙面,一身黑,就算是交易时,他也只是给了我们兄弟二十万两银票,本来说好的多一半,后面谈崩了,他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骷颅头长枪已经脏的不成样子,断成两截,昔日的大杀器,今日的废铜烂铁。 老大坐在地上,手背大腿被戳了一个大洞,肉筋连着皮肤,血在汩汩而流,脸皮白的,半死不活,他也确实不想活了。 一边的陈立柱,手和脚的肉,被人小刀片了一地的肉,纹理非常好看,红通通的。 老四最惨,强壮的身体,被打成一个个拳头印,黑青色的脸,五官因为压力太大,都流出了血,凹出的眼珠子,狰狞的看着天空,死不瞑目..... 可能最后他在想:为什么他的武技这么没用,被空手白刃,单纯的那种压制,打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不是说王府嫡子是跟他差不多的吗?不是说幻熙清中毒不久人世吗?这是老大黄安死前最后的想法... “无碍,反正也知道是谁,不是吗?”知道了又如何,斗了那么久,父王都奈何不了他,幻熙清冷冷淡淡的说道。 四周站着几个侍卫,有的在打扫,实在凑不起来的肢体,就粉碎它。 嗜蝎呸的吐了一口痰,看着黄安咬舌自尽留下来的那根舌头,不解气的,又踩了两脚: 傻子,真以为可以以多欺少吗?这就是得罪殿下的后果。 “嗜蝎,别玩了,去找人了。”幻熙清把剑收回腰间的,那是一把软剑,   素日跟腰带一般无二,只有当他灌注自己的灵力时,才会变成一把锋利华美的长剑。 “是,殿下,”嗜蝎抬起鞋底在草上磨干净,走了两步: “殿下,如今太子克扣赋税,结党营私,五皇子又买卖官权,打压百姓,以此秘密拥兵,如今两人水火不容,会不会波及到王爷?” 剑眉星目,璀璨夺人,幻熙清承袭了女人的风情万种,偏偏脸庞坚毅,性格冷情。 “有本殿在,连皇帝都奈何不得,他想打压父王,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不也对父王一点办法没有。”在不影响葜国百姓的大体上,他不介意搅乱朝堂,省的天天闲的没事,找父王麻烦。 一次一次的叫进皇宫,不知晓何日就进去出不来了,他的计划也要赶紧开始布局下去。 “属下已经叫了三个专门打探消息的人,混进乞丐群去,这两日,他们传信来,二皇子的人也掺和进来了。”嗜蝎拿出一封信,递给幻熙清。 二皇子?那个风流于万花丛中的男人,呵呵,果然皇家有几个是真实的? 皇帝都还健在,至少活个两三百年的,惦记那位置的,恐怕不只有那些个皇子吧。 能不着痕迹的,偷偷伸出手调查五皇子的秘密,可见个个都不简单呀。 “我们暂时不管,让他们窝里斗,可以适当的给他们放点调料,剩下的事情,先调查清楚。”幻熙清看着信,手指摩擦着纸边, 神色不明,想了想,今夜还是回去休息,经历这场厮杀,他感觉心魔没那么重了。 明日再找宫不离商量商量,先看看自己的那个好 侧 妃,怎么哄好吧... 父王非得让他娶什么郡主,什么都不会,娇生惯养,除了哭 ,还是哭,跟小孩子一样,完全说话不到一起,看着就膈应的慌... 如果不是白晓木萱的离开,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怪他,如今已经挽回不了吗? 第四十七章 新伙伴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见侍卫处理的差不多了,手背一摆,转身离去。 同时留在哪里的,除了掉落在地的纸灰,还有不为人知的枯独四兄弟…… “啊!!!” 一大早,阿铁敏准备起床烧些热水,好让一家洗脸漱口。 那知刚进厨房,就看见一地的骨头,脚一踩都是嘎嘣脆的声音,顿时吓得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阿铁奎正趴在桌上睡的死死的,嘭的一声, “嗷~”因为跳起来时膝盖磕到桌子边了, 这是意外,太晚睡觉,注定起不来。。。 顶着满脸的问号,白晓木萱也被吵的睡不下去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 径直从阿铁敏身边走过,跟梦游似的,就差飘着过去了。 “大人?”阿铁敏摇摇手,问候一声, “幺妹阿,午时有位女子来做客,麻烦你准备一下,有什么问题叫耑子磊那个大傻亨,不行叫阿铁奎哈。”她要接着睡一会会,这是她最不自律的一晚了。 喝桃花酿都三坛了,啊...头疼。 “好,我会让他们早点醒来做准备的。”阿铁敏不注意还好,一看地上,咕噜噜转的酒坛子,就知道这两人昨夜干了什么。 等白晓木萱一走,对着阿铁奎气不打一处来,过去就是揪着自己兄长的衣服,拉着往外走: “大哥,你完了,娘亲不喜欢你喝酒,说男儿本色当清戒其身,如今你还带着大人,骗她喝酒,我要告诉娘亲去。” 顺便把挡路的酒坛子踢一边:这是喝了多少啊?两个人的量? 阿铁奎脑子懵然的已经找不到天南地北,一听这话,浑身一激灵,他冤枉啊! 不是他要喝的,是器灵灌的,虽然最后他也喝起来,并且味道非常好。 (废话:那是小宝的压轴货,喝了一次还要第二次。) 要怎么解释,他娘亲看着温柔,可是对他的教诲最严格啊! 哇,完了完了:“幺妹,我亲爱的,可爱的,美丽的幺妹,能不能不去啊。” 他要说什么,他不知道说什么,人都拒绝一直往后面倒,可想而知,他不管想的做的,都在拒绝的:“你可能不相信,真的不是我自己先喝的。” 阿铁敏瞪大了眼睛,鼻子睁大,凶狠的看着他:“大哥,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大人对我们家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怎可做那种腌脏之事?” ???我又怎么了? “什么腌脏之事?我做什么了?”阿铁奎头疼的揪着自己头发,一半是宿酒,一半是莫名其妙被凶的。 “你,你,你!再喜欢大人,你去求一下,关心一下,说不定人家就同意了,用不着哄骗她跟你喝酒,”颤抖的指着手指,不可置信。 还好两人醉的一塌糊涂,不然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额?说错了, 总之大人那么单纯的女孩子,绝对是被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大哥,给……万一哪天生米煮成熟饭? 哎呀,不行不行,自己大哥什么都不会,呆子一个,配大人,不是毁了大人吗? 阿铁奎不懂女孩子家家的,脑子里都变得那么快吗,摇头又点头是几个意思? “小祖宗,你想多了,看着我两这样,你觉得是那么回事嘛!” 阿铁敏死拉硬拽的,终于把自家大哥的睡虫给彻底清除出去了, “娘,您快来说说大哥,他一晚上都在厨房,喝了好多酒。” 两人终于来到了林柯毓的房间, “娘,您可别听幺妹胡说,我一路上都已经解释过了,我根本就不是那种人,”阿铁奎好笑又无奈的看着自家这个妹妹,搞事情哦。 “娘,您可不知道,大人一晚上没睡,眼睛都肿了,就是被哥哥带坏了,两个人喝酒,那地上起码有十五坛,”阿铁敏软软糯糯的,抱着自家娘亲手臂,左摇右晃。 欺负她的美人姐姐,就算阿铁奎是她亲哥哥,也不行! 一身的酒味,作为男人,怎么让女孩子喝成那样。 “阿铁奎?你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吗?应酬喝酒是正常的事,可是他不够警惕,被人背后捅了刀子,我告诫过你,一辈子都不要碰这种东西。”林柯毓刺着红桂的手帕,猛一下被刺到了 ,没感觉到什么感觉就放在一旁,因为阿铁敏抱住了她,不方便针绣。 脸色严肃,双手交叠双腿侧,多年的逞强,去维持这个家的一点尊严,她付出的,还有昔日的天真爱慕…… “是,娘,我错了。”想到不好的事情,他娘亲总是强忍泪目,故作坚强,只是不想因为自己孩子没有爹,而被人羞辱。 怎么说也是他不够定力,如果能忍住那些诱惑,他不会被器灵两口,就勾了魂一样。 (器灵:它的竹咖箐酒,本就是会迷人心魄的,单纯喝是没事,如果加上别的,就是一个毒药般的滋味了) “何况大人一介女儿身,怎可让她也跟着宿酒不眠?”林柯毓加重了一下语气。 最错的地方就是这里,白晓木萱就是天仙一般的人儿,一旦醉倒,没有抵抗之力,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 “娘,我保证,以后不沾了,”娘亲大人生气了,只能赶紧认错,阿铁奎举着三根手指,就差发誓了:如果再饮就天打雷劈 厄!他真心被器灵坑死了,那个啥玩意啊,心痛。 好一顿哄着,完了,还不行。 眼睁睁看着阿铁敏,吐了吐舌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哦,去做美人姐姐布下的任务。 “娘亲,别生气了,大人说午时有人来做客,又可以吃到您做的好吃的了。”拉着林柯毓,洋洋得意的挑了一眼,被自己大哥那模样逗乐了。 “哦,是吗?那我不可能丢了大人的颜面,等着你娘亲我,大展拳脚一番。”林柯毓脸上笑的很是阳光明媚,自家很久没有客人了,近来可是真热闹啊。 又剩阿铁奎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为什么喝酒三个人,就变成她的错了, 不言不语,只好反思自己...太难了,嘤嘤嘤。 午时准点,白婵走到了林家门外,顺着石台上,那禁闭的大门, 她内心一直激烈挣扎,至今不敢相信,那么困难的事情,那么难走的酒楼,那么难搞定的掌柜。 就这么轻轻松松,还是把她当贵人一样送走。 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总以为就这么老死一生,同时看到她临走时那些人的嫉妒和羡慕, 想到昨日……白晓木萱走后。 “掌柜,我来收拾一下衣物。”白婵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掌柜带着他夫人就过来了,这次再也没有辱骂嫌弃。 “小婵,你可是好命啊,去到人家大小姐哪里伺候,那天飞黄腾达了,可不能忘记我们对你的训练啊。”掌柜夫人长得福相,身材臃肿不堪,一道秀眉挑的偏高,徒添漠然。 白婵内心冷笑,是啊,真是辛苦辛苦,也不知道克扣月钱的是谁,骂她长得好看,却只能当人家妾式的酸涩样。 “谢谢掌柜,还有夫人,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重重的弯腰拜了拜礼,她也懒得跟这种人说话,无话可说。 “哎呀,我可是把你当自己娃娃看待的,不想如今你都要走了。”呜呜呜,作出舍不得的样子,上来就拉着白婵的手掌,难过至极。 她当然难过了,这准备给自己儿的通房,怎么就赶的这么巧呢?小婵走了,那她不得被自己儿给烦死啊。 这小贱蹄子,长的那个狐狸样,装着柔弱,还好总算要走了,还白赚那么多银子,哈哈哈哈。 白婵狠狠地用力拉开死握着她手掌的那个,脸上尴尬的,回答道: “我会记得你们的恩情,先走一步。”再不走,不知晓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又介绍她那摔坏脸的孩儿,脑痴不可怕,就是好色…… 多可笑,活到老姑娘了,一个朋友都没有,不然何至于被人欺负。 “看什么看,怎么?你也惦记上了那小贱蹄子!我可告诉你,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看着自己夫君总有种舍不得人家走的感觉。 “你想多了!她关我何事。”掌柜一脸惊恐,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想。 “那是,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饭,让你儿收了她,当通房,伺候我,看我不刹刹她的清高。”呸的吐了口水,卖身贱婢一个,怎么就有人肯花大价钱。 “是是是,娘子说的对。” “哼,便宜这小蹄子了” ………… 白婵拎着包袱,突然感觉自己不配,有了退缩。 站在屋外,踌躇不定,心都在打鼓。 她小时候有爹娘,有家,有娃娃亲,只是时过事迁,她早已经没有了,小时候对亲情,对爱情的向往。 “有人吗?里面可是有位大人。”不知道白晓木萱叫什么,她也是一路一点一点打探出来,总结消息,才出现在这里,轻轻敲着铁锥,响起当啷的回响声。 嘎吱……阿铁敏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打开了门。 打量了一下白婵,一身卡迪麦色的戎装,整洁利落,气质娴和。 微微笑道:“姑娘,大人早早吩咐过了,就等你来了。” 忙把门往一边推了下,热情的拉住白婵,接过她手里的包裹,肩并肩开始走着。 第四十八章 二次加强洗涤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位,妹……妹,你怎么看出来我就是你们大人说的那个人,万一我……”白婵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热情似火的招呼,不怎么习惯,忙抽离自己的手臂,脸上也是羞红, “万一我是坏人呢。” 阿铁敏疑问的停下脚步,摇摇头,憨憨地回答道:“这位姐姐,看着就是很好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阿……’真好,无处可去的落寞,此时消散而飞。 耑子磊正在劈柴,乒乓~手拿着铁斧头,笨拙的举起朝下砍断木块。 强壮的胸肌,因为热阳照耀,流了很多的汗,泛着白光。 麻绒丝做成的衣袍,被脱至腰腹处,甩着膀子埋头苦干。 不是那大小不一的木材块,都以为他是老手呢 砍个木头都这么难,一个大男人,衣服都不穿的,“大傻子,注意点,衣服都快掉了。”阿铁敏看见这人又没个正经,燥死人了,恼火地说。 “哟~大美女啊,午好啊~”耑子磊拿着肩膀上挂着的擦汗布,用它轮着脸上,胸膛一圈,油腻腻的感觉,来这么几日他白嫩的手指都有茧子了。 “这是?公子有礼,白婵初临,万望海涵。”福了福身,歉意十足。 “无碍,无碍,我姓耑,名子磊,是大佬的记名小帮手,反正是大佬叫你过来的,叫幺妹带带你。”不好意思的挡了挡脸,耑子磊有些急羞了,赶忙转身,把衣袍穿好。 指不定人家地位比他还高呢,苦命的他哟!唉 “走啦走啦,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大傻子一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嫌弃的嘟了嘟嘴,阿铁敏连忙打断白婵行礼的那一套,脚步匆匆的,拉着人就走了。 厄,耑子磊泪目:为什么女人这么善变,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不小心在她露一点点光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嘛,他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她那身上二两肉没有,看个毛线团啊,他见过更多的比这样还露的,青楼什么都没有,窑子都去过,那点点光有什么舍不得的。 (事情回到晚上白晓木萱跟阿铁奎回来后: “啪!那你还看看看,看什么看,本姑娘还没成年呢,”阿铁敏烧水准备给白晓木萱洗漱,方才她已经回房洗过了,衣服都是换成内外松软偏大的,拿着一个水舀,正往专门烧水的一个铁锅里,来回装水。 耑子磊刚吃完饭就被她拉过来,帮忙烧火了,几日的调教,他终于适应了,为此开开心心的做着这些苦力活。 坐在小凳子上把木块添到火礁堆里面,岂知一抬头,就看见阿铁敏红色围兜的一角角,就想告诉一下走光了。 她又一动,中间领子又开了,正值花样纯真的时期,花苞开始慢慢绽放,改不掉的毛病犯了, 又被白晓木萱严厉打压,女人的影子他都不敢看,唯恐大佬一个巴掌灭了他,咋一感觉就非常好。 阿铁敏见没人说话,侧头看了看了看,就见耑子磊着魔一般看着她,诧异的以为,是她的美貌。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被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盯着,她再小也觉得扭捏。 “你还想自己脸上有花?不瞅瞅你啥样,我真心对你说句实话,你要走光了好吗?”耑子磊吁吁的侧身嫌弃。 自己娘长得那叫一个芙蓉出水,温柔贤淑,在看看这个女儿,怎么都看不出有半点她娘的影子。 阿铁敏脸都呛红了,走过去就是一伸手。) 咦,寒毛都起来了,暴力的女娃太可怕了。要是谁娶了这种女人,那一辈子不得啃骨娄子啊…… 转头拿起一块木头,好似解气的大力一劈,瞬间棕黑色的木块从中间裂开。 ………… “娘,来客人了,”还没有进屋,阿铁敏的大嗓门,就开始叫喊着正收拾果碟的林柯毓。 “快进来,快进来,没想到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娃子,”放下手中的东西,暖暖的撒笑脸,她就喜欢女娃,懂事又乖的,把阿铁敏挪一边,久不诉人了,可难熬这呢。 “姑娘可累了?快快坐下,有什么需要林姨的,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林柯毓拉着白婵到一边凳子上坐着,白晓木萱气场太高,她唯恐出错,带着畏敬,自家女儿又奈扰的很。 看着白婵文文静静,她就感觉那是自己印象中的宝贝女啊。 “林,林姨,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您,您坐,您坐,我们坐下聊,”白婵看着她脑海中一直想要的娘亲模样,真是心软成河,一去不复返。 回手拉着林柯毓在另一边,等坐好之后,她才敢回去坐下。 “没事,我娘就喜欢文静的女娃,可是我喜欢热闹,哼哼哼,我这蹦蹦跳跳的怎么了,我可是很能干的哟,”阿铁敏急忙控诉,她这就做活力青春,乐观点不好嘛,至于那么嫌弃她呐。 “好好好,你也很乖,不知道谁时不时磕一脑门包,又不知道是谁把隔壁家的鸡,那毛都扒光了。”林柯毓怜爱的看着自家吃醋的傻丫头,眼里都是那个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再调皮,也是她带大的。 还蹦蹦跳跳,三个孩子,大的稳重,小的博学,唯独想要的女娃不说文静,整天吵吵闹闹,摔疼了找她哭的次数最多,又最会撒娇,两个兄长愣是没有办法.。 阿铁敏疾走,抱着自己娘亲撒娇卖萌:“娘亲,我是逗你的啦,” “哈哈哈,林姨跟幺妹的感情真好,”白婵是羡慕了,她想,自己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家,或许也会这样,可是没有条件让她蹦蹦跳跳,让她撒娇。 “额?午好呀。”白晓木萱站在门口,老远就听见这个屋里嬉嬉闹闹的笑声,其实她早就醒了,刚从空间修炼出来。 因为她发现,睡梦时,进入了一片巨大的光团世界,那些光怪陆离的,五彩缤纷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世界景象。 飘在空中,她动不了,眼睛看不了,只感觉身体温暖如阳光般炙热,躺在一颗大树全是光团的果子上,天空随处落花,如雪纷飞。 无数的枝条在跳,如同朝拜;源源不断的灵力,一遍遍洗涤她的身体,吸取她的血液,又从中返还给她。 白到透明的血管,汹涌庞大的力量,隐隐要爆发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能睁开眼睛了,一个个调皮的光团,在她指尖旋转跳跃, “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耳朵有点吵,脑子有点不清晰,她是不是听见有孩子的声音啊? “快来抓我啊。” “快来快来。” “抓到就跟你玩哦。” 紧皱的眉头瞬间被治愈一样,笑了笑,她就跟这群爱躲猫猫的孩子玩一下吧。 “别跑啊,看我不抓住你,”白晓木萱着迷的抓了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越抓走的越远,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光团,一到她手心就不见,也没有感觉。 只知道去抓,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来到一个紫辰般耀眼的云团, 手不自觉的想去摸一下,簌簌……揪心的肿痛感袭来,一道细雨大小的紫色雷电,像大海那样喧嚣沸腾的巨浪,狠狠地朝她劈了上去。 横冲直撞,在各处脉搏,所过之处电闪雷鸣,噼里啪啦。 一个龇牙咧嘴的大口,吞噬着已经进  入身体的光团,黑不见底的洞口,不满足的吃了个遍,又似原地出不去,灵力 爆炸,一声巨响,身体炸裂开来,毛孔无处不渗透的鲜血, 哇~一口吐到了地上,额间的彼岸花眨眼间显现,白晓木萱变回原来的模样 ,也回到了空间里面。 双眼泪血,痛苦的捂着自己,强撑着不敢昏过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如果危险降临,她将手无缚鸡之力。 空间中被装起来的姎雪,激烈的要打开盒子,不出两秒就飞到白晓木萱的身体上方 ,吸取着多余的消散出来的灵力。 器灵看着空间混乱作一团的灵力,头疼的用自己灵力,先安稳着空间结构壁。 “这见个人,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变强的心,是刻不容缓啊,” “为什么要我来承受这个,你们一个个跑哪里去了,” “我容易嘛我,任劳任怨,还挨饿受冻的。” 额? 看见白晓木萱越发高深的背影,内心一片崇膜,眼里湿润:“小姐,白婵幸不辱命,已经在午时之前赶到,” 跪天跪地,跪小姐。白晓木萱因为想着方才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身体至今还脆弱着,简直大刑伺候她啊。 一下子被白婵的跪,给吓了一跳:“以后不必跟我讲这些虚礼,我的人,必当先自威齐身,万不可再有小家子气,省的埋没了我的一片苦心,” “这孩子哭啥呀?是不是受的苦太多了,不怕不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林姨罩着你,”林柯毓心底发酸,人最难过的时候不一定要大哭,反而是那些流不出泪的人,其实那颗心才叫一个千疮百孔。 第四十九章 碰面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我是太高兴了,感谢小姐大恩大德,我心甘情愿。”白婵轻拭了眼角,控制不住的默泪,是真的很高兴,看见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感觉只要有她在,世界就不会塌下来。 “没事,只要我身处那个地方,那里就是你的家,”白晓木萱一只手抱住白婵的头,往腰间靠了靠。 她不知道这个人儿经历了什么,但是以后每一天,都不会辜负谁,只要她忠心,不离不弃。 阿铁奎正去外面,从老猎户家拿了两张只狐狸的皮,手艺极巧,整整齐齐的,被切割下来, 葜国灵力强盛,狐狸都跟银吼虎一样体型,一只的皮筏,完全顶的上一件衣服。 白湛湛的毛,软乎乎的,做成披肩,最适合娘亲还有幺妹,过冬特别的舒服保暖,也是最漂亮的。 要说谈什么爱护,这个世界,不管从哪里,都讲弱肉强食,猎户不打这个为计,就得饿死,反之也是一样的道理。 “娘,幺妹,我今日买了两张这动物皮,今年过冬穿着就不会冷了,外面好多富家妻妾,公子小姐,都用这个,保暖,不会生病,”阿铁奎摇着手里的两张毛皮,脸上很是高兴,得意的想让他们都瞧瞧, 林柯毓心疼的走上前看了看,四周看了遍,没发觉这狐狸皮多好阿,听说市井价可老贵了,谁家有钱买这个啊, “我衣服都有,这个太奢侈啦!一件衣肩赶得上我们几日的饭菜钱啊。” 相反,阿铁敏倒是好奇的伸手摸着,料子顶级啊,肯定花费了不少钱,她是觉得不错啊,省的冬天自己娘亲又是腿疼,头疼。 “大哥真好,我挺喜欢的,娘您也收下吧,多少年没有新衣服啦,这次大人也在,把要买的都买了,”傲娇的转了两圈,还没有做成品的狐狸皮,其实看看都觉得怪异,但经不住它贵啊。 没有女孩不爱美,披着一身白色毛茸茸的肩褂,在雪地里打滚,那会是怎么样的好意境。 喜洋洋的笑脸,天真的年纪,打破了方才的不凄,白婵也被感染的止住了难 林柯毓没有办法的摇摇头,她现在是老了,还没有孩子们想的开,惭愧啊惭愧。 “娘,幺妹说的可对极了,我不能多给您老陪伴的时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对于自己的亲人,他不想吝啬,哪怕岁月更改,也要静好。 两兄妹一左一右靠在自己娘亲的肩膀上,看了令人艳羡,有爱的一家。 “以后等你们各自婚嫁了,才知道什么叫勤俭持家,娘一个人,以前可是一钱掰成两半花,可别再这么浪费了,”林柯毓摇摇头,抬手就赏了一人一个弹梆子,好笑的看着自己孩子,是不是她真老了,容易伤感... “走走走,去吃饭,饿死了...”再不走,指不定这一家子会不会相看泪汪汪,耑子磊搞不懂,他反正是一个人没心没肺惯了,见不得这么落寞的气氛,来那么个美女,难道不应该高高兴兴嗨起来吗? “略略略...~饿死你最好啦!”阿铁敏回头看着,嫌弃极了的表情,加上嘴型,诉说着她的无声胜有声。 ?我 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明明是不想大家哭哭啼啼的好吗?切~ “今日有客人,幺妹还没个正型,姐姐见笑莫怪。”阿铁泰已经学毕,在门外等候着,行了个‘请’的礼。 “这是我的小儿子,别的不行,也只会读书了。”林柯毓回神打趣着, “天真烂漫的年纪,就该这样,小弟学识修养皆内露,倒是失礼了,”白婵严肃的行了个礼,自古读书人,都是渊深大义之人,受过专业教育的,谈吐实属得体,隐隐让她有些自卑,毕竟她连大字都不识一个... “过誉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哈哈” 白晓木萱插不上话,只好一个人先落座,时不时回应一个笑容,桌上都是好菜,没试过这么多人一起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的日子,倒是把自己又隐形起来了。 “要吃什么?” 宴过三巡,白婵阿铁敏都缠着林柯毓问东问西的,阿铁泰在一边跟着高谈阔论,四人倒也其乐融融。 阿铁奎瞅准时机过来找不爱说话的白晓木萱,侧捂着嘴问道,他知道她不善言辞... 额?吃不下,宿醉微醒,胃里难受,表面还是平静少语,不过男子较手长,可以让他帮一忙。 眼球转动,笑了笑示意着。 “这个?还是这个?”阿铁奎高兴的拿着筷子,挑了两种菜用它点了点。 “皆可。”她不挑,纯粹是有点远,又懒得站起来。 “吃鱼吧!我娘手艺可好了,小时候没钱,我就下河抓,幺妹岸上捡,皮惯了。 我弟弟从小就喜欢读书,每天就是找书生,找老师,他的愿望可是考进皇城卿天学园,听说那里的师长特别博爱教识, 我就不行了,屁股做不到板凳一刻钟,跟十大酷刑一般,日日是如坐针毡, 老师教的听不进去,我娘就气,不过越收拾我吧,越反叛,急了打我,倒是让我渐渐练的一身好肌肉,扛打的很。 我娘做这个鮫鱼醋烧时,可是香飘满屋,每回我带着幺妹窗户外偷吃,也奇了,我娘是一打一个准,抓到就面壁思过,” 白晓木萱满脸黑线,无奈的举起拇指,有点理解他娘为什么看着闺阁贤秀,内里火气爆棚,敢情是家有熊娃。 这么皮的孩子,就跟小宝似得,该收拾,不过一个是跑的追不上,一个是永远跑不掉而已,毕竟空间她做主。。 夹了一块肚皮的肉,鮫鱼刺不多,但是干吃肉很柴,肥而不腻的肚层下的,最是美味佳肴。 白晓木萱小舌一卷,水润的嘴唇更粉嫩,引得阿铁奎遐想,偷偷咽了咽口水。 鲜美滑顺,鱼味冲喉,表皮脆香,配料倒是没多少,关键在于握勺人的火候,一口就能知晓里面的用心良苦。 “好吃,满分”认同的点点头,她是知道为什么躲着也得偷吃一口了,并不会因为菜冷,就失去原本的味道,还有一个妙处在于她喜欢吃烤的起皮,香香辣辣的,不只是鱼,所有菜品。 阿铁奎开心的眉毛都直了,笑道:“当然,还有这个...这个...和这个。” 本来只是吃一口尝尝就好了,不想碗里已经堆成山,越吃还越多,头都大了。 “太多了太多了,待我饮饮茶,”白晓木萱连忙吃完逃离,确实不错,可她就一个胃啊,差些要交代在哪里了。 “就吃饱了?那我不客气了。”阿铁奎自顾自的吃着,不忘极力邀请,边夹菜边说,却不会口齿不清。 这个二愣子,咋样,怂了没有?耑子磊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万分同情她, 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她怕了,可是不能被人看透,嘴角撅起,傲娇的盯回去:哼~本小姐天生丽质,是会怕的人吗?笑话...我是怕吃多了胖。 满不在意转头看向天空,耑子磊就缺吹口哨了:惹不起惹不起。 素手轻轻揉着肚子,左三圈右三圈,感觉舒服点了,双臂交织在胸前。 开口问道:“耑少爷,你可是凡睿学校的人,大小知道的告诉我,尽量详细点。” “不不不,大佬您能不能好好说,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狗腿之至,猥琐至极,笑的是一脸傻样,他就怕人家好好说话,毕竟前车之鉴,好说话的时候,都证明了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心狠。 作样要伸手拍他:想什么呢,阿铁敏眯着眼睛,头顶莫名来了一片乌云,透着一丝危险,顿时吓得耑子磊心慌慌,咋一看原来是他的错觉, 呼~幸好幸好。 “我这是尊敬,苍天可鉴,我真没想什么小九九。嘿嘿嘿嘿~”千万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一言不合就挨打,特别是他这种地位的,或者说没地位更贴切。 “我是前几年去的,那时候考核比现在宽松不少,每次选拔其实特别容易,但是...”说起来都是泪啊,心拔凉拔凉的,堪称史上最无厘头的选拔学员了。 “但是什么...”几个人好奇的看着耑子磊一个人,话说一半,是要天打雷劈哦! “我当时明明考过了,结果导师主任说我通过的是外围学员,有几个连第一道关卡都没有通过的人,居然是高级班的,我至今不能理解。 那一片骂声啊,有几个说理的都被赶出去,没办法,我还以为是导师的问题,后面他们的解释是,学校不会出错,错的是我们。” 心好痛,他情愿当时跟那些傻呆呆的人在一起,什么考核,不如人家站着不动,也不会这么多年庸庸碌碌,修为不涨。 听说进高级班的,资源多到炸,灵药武器自己选,每个月还有生活补贴,吃的比他好,用的比他好,一同考核选拔的,他们是师兄师姐,而他连学弟这个称呼都不配。 为了生活,他只好打杂,给人家递送东西,后期还是不行,他没钱买灵药武器,只好做起那种勾当,调戏调戏那些资质底下的学员,更是发展成“交换”,何为交换,当然是用身体啊。 第五十章 考核忆事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好歹他家境不错,学校每个月可以给外围的一颗灵药,或者十块灵石,可是这些有什么用,每个人最低都要一百块灵石吃喝,还要交资料费,无非就是那种低级基础知识,一颗灵药更是塞牙缝都不够。 “哦,学校还有佣兵团,专门外出接各种任务的,摘灵药,杀灵兽,打架群殴,看望亲人,一个敢发一个敢接,为了生活,除了学校的规定要遵守,什么都可以。” 耑子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都要偷偷躲起来抹眼泪,他也杀过人,谁敢说自己没杀过人呢,可是他再烂,也不会强奸女子还杀了她,那些都是“兄弟”做的,他想着有难同当,别人说他也当听不见,他有钱,大不了给点那些女子, 可是他“兄弟”不行,真正干的是杀人夺命抢物的勾当,也劝过,可是都一样啊,背后做什么谁会去检查,连学校那么任性妄为,不也屹立不倒,巅峰之上吗? “方式听说都不同,你的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危险?”阿铁奎道听途说很多,不过区别在于,他身份低微,想去参和进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群,想想也不可能,只能仰望吧,一辈子遇不上的事情,安分守己就可以了。 只是男儿那个没有雄心壮志,那个不想光宗耀祖,威名远扬呢,所谓升官发财娶妻为幸事。可是谁又敢说自己不在为生存所压呢? “危险?那是生离死别好吗?我遍体鳞伤,一路过关斩将,杀尽了妖魔鬼怪... 好吧,当时导师一说考核开始,我眼前一黑,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最后从空中掉下,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大沙漠,水一滴找不到,人一个见不到,走了好久,又掉进一个洞里,看见有两条路,想着就这样了,只能到处闯闯, 我选择了左边的路,进去就是大蝙蝠,食肉蝉,鱼虎在等着我,吓得老子横冲直撞,杀进了大本营,最后来句提醒,听说有人选择另一条路啥事没有。 我选择的那条路,呵呵...”不敢往大了吹,怕挨揍。但是他的运气破天荒的好,就他走过那条路,别人都是成群结队完成任务,或者选择的路没打打杀杀的,还有人抽了个时间去收集灵药宝珠。 就他,是单打独斗,单枪匹马,单...总之是...嗯哼,运气不咋滴吧。 “你这也太倒霉了吧,怪不得看见你,我不是磕到头就是摔到腿”怨念成团,阿铁敏眼睛是往死了盯耑子磊,估计还没消气,没那么严重,也就说说吐槽而已。 “嗨,你这小姑娘就不能温柔点,学学人家白蝉,看着就是小家碧玉,”安安静静听他说话,英勇事迹多值得告诉大家啊。耑子磊很是美滋滋。 “说你悲催还不相信,杀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外门,这么一想,你好像还没我哥哥厉害呢,又帅又能挣钱养家糊口,哈哈哈哈哈哈”瞄了一眼白晓木萱,眼底的热情都要迸发出来了,那意思不言而喻。 可惜白晓木萱正无语的在空间里,看着满地打滚的器灵,活像个耍流氓的小朋友: “你干嘛,多大的年纪了,比我大好几十倍的年纪呢,还玩这种老方式,撒泼打滚有用吗?” “哇!我不管我不管,饿了,我饿了,”大眼睛呆萌呆萌的,水润润的眼眸看着讨人心疼。手舞足蹈,上蹿下跳,肩膀都竖的看不见脖子了,一脸指控的表情。 “本姑娘好像记起来了,方才你吃了十个鸡腿,两条鱼,四碗米饭,我的都还给你吃了,肉排都几根,大半碗杂菜,你再吃要撑死了。”斜视的看了一眼器灵的肚子,低眉思索道。 吃的圆滚滚的,咋就不见来点啥效果呢,比如打个饱嗝,也好让她知道能不能养起这个小朋友啊? 嘤嘤嘤,打定了趴地上不起来,执意挑战它家主人的底线,彻底做着卖萌卖惨的无原则行为... “哇呜呜,我就要,我就要...我饿了要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噔~成功的一脚被白晓木萱踹飞,翻璇了几圈不知道去哪里了... “来,别说我个大男人欺负你,出去比划比划,我一只手都不用,”自然的甩了一下头发,耑子磊不屑的语气。 “懒得理你,你再欺负我,我叫白蝉姐姐揍你!”微微邪笑,得意的眉毛都飘了。 “你!过分了,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我!!!!投降...”刚习惯的想举起拳头,想想还是不忍心,跟小女孩计较什么。 略略略,阿铁敏笑嘻嘻的跑掉了。 是日 幻熙清坐在酒楼三层,一个上房中,珠帘倰铛,层层围帐中,一名俏脸平眉,容姿纤弱的女子,衣着暴露,抹胸露脐,裙开下至大腿根, 腰肢扭动,一举一晃勾人心魂,魅惑无间,长长的指甲,素手白嫩,保养的过于美秀。 “殿下~”粉唇轻启,娇气却不做作,兰花指翘起,提着白瓷酒壶,往桌上的杯子中倒了一点,虽然一口没动。 美娟看着无动于衷的男子,脸颊粉红,害羞至极,美眸流转,想了想 放在一边,双手打算给幻熙清按按摩,只是刚要摁下去,手凭空被挡,接着疼的龇牙。 “殿,,殿下,奴婢知错了,求您饶过奴婢一回,请您大人有大量,”整个人都不好了,坐在地上,凉凉的地板,可让她生寒。 手放额前,磕头行礼跪拜,即使痛也要强忍着,不敢哭一下,冷汗已经出来了。 这是身为花魁的基本操列,她本就是被培养出来的,生死大权,只在一瞬间。 “活腻了?说了几次不要妄想,殿下岂是你这种风尘女子肖想的,”嗜蝎站在门外,闻之踏步而来,神情不屑,语气厌恶道。 看着隐隐约约的玉峰和私密之处,不愧是花魁,身形妩媚,不失多情,只是这赤裸裸的勾引,换个男人保管迷的团团转, 头疼的扶额,这殿下完全就是和尚的那种,百年难遇啊。 “是是是,奴婢下次再也不会了。”楚楚可怜,显得娇弱。 “下去吧”冷淡的挥手让这人出去,嗜蝎躬身行礼道: “殿下,宫少爷已经在楼下了。” 等花魁一走,满屋的胭脂粉,尽惹的人不适,幻熙清睁眼,一个响指,窗户哐几一下打开,一阵风剐起,向屋外卷去。 “带他上来。” “是。” 隔了不一会,骚里骚气的宫不离就上来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是白里粉褂。 “殿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您都多久不来陪人家了,是不是忘记我这号人了?”嘴里上挑的语气,气势却很阳刚。 “再给我找这些不三不四的女子,本殿看你是皮又厚实了,”幻熙清倒了一杯茶水,正正经经放在对面: “嗜蝎,喝” 宫不离猝不及防,他还以为倒给他喝的呢,还纳闷今天这么好呢,那次不是累的半死不活。 “王妃肯放您走了啊?”对着幻熙清开口道,撇了一眼嗜蝎手里的杯子,他酸了。眼不见心不烦,可是他一杯水都没喝过呢...天天都是死里逃生,还没有俸禄工伤。 “她想如何随她,本殿不想理。”有时候去问安,除了让他跟徐卜荷生个孩子,就是问怀上了没有?有没有孕吐? 厌烦了,到现在还是清清白白,能怀上岂不是说明...奈何老人家心思还是同为女人的懂,这位侧妃管理什么的还是有手段的,他还以为单单纯纯,不善人际关系呢! 可是哄得母妃开开心心,最后衣服补品收了不少,喜气融融,想到这里思路百般而过。 “殿下这次来是...”作为属下,当然知道什么叫时机了。 “群主生辰,她说喜欢扇子,本殿得到消息,副校长手里就有一把,寻来这一路,昨日去问,说是有两位女子上门,被讨了去。”幻熙清毫不在意的说着,面不改色,礼物什么的,好像在他眼里没什么。 “那可不好办了,总不能抢吧?”他也不知道副校长那尊大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什么皇朝江湖,在那种人眼里,都是蝼蚁。 能从他手里拿东西的人,还是个女人,怎么看都是个麻烦? “无所谓,本殿就是有点感兴趣,听闻你也见过的。”淡淡的问道。 “哦?殿下昨日来找我了吗?”这么一说他明白了,不会人家刚拿了东西,他就遇到了吧?想想是那个啊? “嗯” “您是说她?” “听闻武功惊人?貌若天仙沉鱼落雁?你觉得如何?” “惊鸿如她,倾世无双。”宫不离眼神有种向往,那会是他一生喜欢的女人。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吗?家中有谁?什么身份?”幻熙清放下手里的杯子,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宫不离。 “就是不知道啊,不然我何苦日思夜想。”摆明了人家就是不愿有纠葛,可是耐不住好女怕男缠啊,他相信一定能追到可人儿的。 前尘篇上 血杀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灰蒙蒙的广阔天地,这里常年寒冷与炎热交替,血红色的天空,血红色的太阳,血红色的大地,寂静之时,突起风涡流,阵阵威压拔地而起,飞鸟虫兽,四处作慌忙乱串。 诡异的香味,让它们着迷,相互残杀,弱小的被踩踏,强大的也在发狂,到处都是暗色的眼珠,肢解的兽身撒落着。不一会,就尸横遍野,血流了一地,慢慢向着一个方向,集合起来。 所有的生物都只剩下白骨,铺成一路,血腥味久久不散,一道黑影冲天而起,迅速不见踪影。 一年后 “魔族大军就要攻来,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不走想等死吗!”盈彩鞠从大门急匆匆的走进来,绝美的脸上一片寒冰,疾言厉色道。 “回圣女,这个小山村落后,根本不知道魔族是什么样的,他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金银财物吃的都想带走,属下根本没有能力去收拢人员,搞得如今这幅模样,寸步难行。”侍卫在一边躬身回礼道,白银铠甲,威风凛凛,头戴盔甲,纱绵衣装,胯间佩戴一柄长剑。 “吩咐下去,尽量把孩子转移。”头疼的按着太阳穴,秀眉都皱成八字,盈彩鞠叹气说道。 “是”侍卫闻言转身走了。 彭~远处传来交战的轰鸣声,刀光剑影,激烈厮杀。说明人魔交战开始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圣女,一直没有魔主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大法师一身白红衣袍,他眼睛有神通,能看见未来的事情,可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燃烧心血才隐约感觉到他肯定已经来了。 “魔族个个人高马大,好战食人,皮相丑陋,滥杀无辜,有时候饿极了连死去的同伴都吃,现在又正好挑了个普通人的村庄,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赤裸裸的猎物,就想团团围住,肆无忌惮的美吃一顿。 “传闻魔主什么样,没有人知晓,上古大战圣尊魔主皆同归于尽,一个身消,一个被封印,”秦言微微低头思虑,看了一眼地面。 “最重要的是,连当时的圣尊都难逃陨落,如今十万年已过,众士人心涣散,日渐不善修行,沉迷歪门邪道,听说魔尊是万万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更是杀伐果断的好领袖,全胜时期就已经是一百一十星,修为哪怕跌落,也不是那等凡夫俗子能匹敌的。” “再难也要撑下去,我们两界的恩怨,何必牵连人族。”盈彩鞠愁眉苦脸的看着乌烟瘴气的小村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唉! “不必想了,本尊来了。”落地成音,震聋欲耳,威压之大,席卷而来。 侍卫单膝跪了一地,百姓趴在地上,还有头破血流的,因为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大法师双手举起法阵,腰躬着,吃力的抵抗着这股飓风。 上官苏磊如同神明一般,飘在上空,静静看向哪位站着巍然不动的圣女,纤细的玉脖,眼睛仿佛有着万千物意,神采奕奕,扬头看他。 呵,圣女,许久不见... 所有人都在恐惧,无不颤抖的内心,升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当面对这种庞然大物时,除了畏惧,没有什么可以想的,只怕后悔没有早点跑得远远的... “这位小朋友,本尊说明一下事实,你们眼中的圣尊,就是个废物罢了,自私强蛮,为老不尊,关键是长得丑还出来作怪。” 不止在嘲讽,还人身攻击,估计人家要是没死,还要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你!”大法师怒急攻心,差点气息都紊乱。 上官苏磊见状嗤笑着,衣袍玦玦,身姿伟岸,三分妖媚四分邪气一分纯真,双手交叠。就是喜欢看别人想杀他又打不过他的神情,别提多高兴了。 “大名鼎鼎的魔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拱了拱手,态度诚恳,一点也没有因为现在而慌乱,也没有恼怒。 精致的小脸,温柔的笑着,很是有种大军压境,从容不迫之风。美人如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有意思。”上官苏磊轻声说道。 “魔尊,属下要不要...”一旁的双生女修,已经隐藏不住的嗜血之心,眼神危险。她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战士,一点不比男的弱,同时还有格外的心思。 即使在被人俯视的情况下,仍然似天外飞仙,袅娜的身姿挺直,不可侵犯,不可亵渎,让众生都暗淡不少。 这么一个人儿,是个男人都会对她感兴趣,让她们有着深深的忌惮。 “想杀我直说,本殿看得见。”她又不是眼瞎,但是这样偷偷摸摸,鸡鸣狗盗之辈罢了。死有何惧? “你!”这会就轮到两姐妹恼了。她们本就是同胎双生,头上还有未退去的小小犄角,象征着魔族的身份,黑皮衣打磨的光良,衬的皮肤很是胜雪,五官娇俏,红唇性感,蛇形蛮腰,纤细小腿。一个红发,一个白发,都是那么的魅力四射。 两人顿时眼神相互示意,立马出手,当即准备杀了这位,听说是灵族有名的圣女,什么心怀天下苍生,什么善恶,本就是同源同生。 要是香消玉毁,偌大的灵族,还有什么能担起重任的人选?什么魔,什么仙,只会自诩正道,都是一群污俗之物。 盈彩鞠只手一挥,柔和的息风吹拂,霎时两种霸道相冲的威压双双抵消,减去沉重的压力,让众人站起身来。 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个个什么都没拿,跑的比谁都快,几秒钟就剩下几十位侍卫,在尽职的守候着,这种情况难免让人心寒。 “本尊可以放过他们,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上官苏磊单脚入地,轻轻的站在另一面。 是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两方对立,氛围开始紧张起来,就差一个时间点,突然会爆发。 “去,告诉族老,不用担心,本殿...会解决。”呼~反正都来了,就一次性解决了吧,我的好朋友... “是!请殿下...保护好自己。”侍卫哽咽道,他要赶紧把情报传出去,至此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兄弟们了...转身唤出千里阵,一道光闪过。 秦言从眼前抽出法杖,他是木系,主治疗。柔和的绿光暖洋洋的,极致的生命力,看起来是那样美好。 因为爆发力比不得侍卫,打前阵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后方防守,不知道对方带了多少人,他灵力再多也同时救不了那么多人呐,要想想办法了。 上官苏磊不屑的斜眼看着,他的属下,忠心耿耿,不计其数。就凭这群弱鸟?呵!简直是笑话!食指轻轻一点,成百上千的魔修出现热血沸腾,围成一圈,纷纷摩拳擦掌,龇牙咧嘴。 “靠!不按套路出牌,以多欺少!”不知是谁气急了,骂道。 看见这种情况,谁脾气都不会不好的,这完全是群殴啊,人海战术,磨都能累死他们! 盈彩鞠不屈的眼神,毫不退让,她一点都不心疼那些普通人,弱肉强食,早已知晓,只是她的属下,舍不得那一个受伤,必须要保护他们。 “杀!” “杀!” 魔族身强力壮,皮甲坚硬,一般的武器根本动不了本根,好在侍卫灵活配合,互帮互助,倒是没那么快结束。 只是魔族身体被强化过,根本不知道疼痛,是最好的杀人武器,渐渐落了下风。 秦言一旁给所有人加着能量,套上保护层,冷汗有了一丝丝。 双生姐妹跟有仇一样,出手狠辣,招招伤骨,不留神就要扭断脖子,然后扔到一边,让魔修原地啃食。 嘎吱嘎吱,此起彼伏的磨牙声,肢体横飞。一开始的圆形队伍,从主动进攻到被动防守,来一个,死一个。 因为人数太多,不留神就被拉走,活生生被拆成几段,好几个好几个魔修,吃的很是美味。 呕! 这么血腥的场面,盈彩鞠还是第一次见,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愤然看着杀的最多的双生姐妹,脚尖轻点,几个起落来到她们面前。 唤出红色布绫,素手一抓,真真是美轮美奂。猛的打在两人身上,又在两人腰间轻轻一勾,力度加大,往远处甩去。 见状,只好一人抱一个,倒是解了两人受伤的困境。 “本尊的人,岂容他人打杀!”上官苏磊最是护短,他的属下,他这个管理,可不能眼睁睁一旁看着就可以的。 “你的人?呵呵!”盈彩鞠讽刺的笑道,什么时候口味这么重了?她承认就是看见了反胃,反正又打不过她,好歹也是一百星的人了,虽然别人只说她才八十星。但是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隐藏修为?真是好计谋,那就让本尊看看,圣女殿下,能不能受我一招。”他本来是想发挥一半实力,怎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饶弯子,”不就是想打死她吗?这有什么的。 暗黑色的雾球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上官苏磊的身边已经聚集了成千上万,弯指虚弹。势如破军的威力,擦出火花。 嘴里念着复杂的术语,灵巧的变化手势,金色灵力汹涌澎湃,形成一股花做的水龙,冲向对面。 势均力敌,两向炸裂开来,魔修纷纷受到波及,盈彩鞠的侍卫也被吹的滚了一地。 虚空中传来雷声,还有两人交战的打斗,这场战役注定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都用出了全力。 让上官苏磊感到意外的是,这位圣女殿下,隐藏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三分力,五分力,到七分力,他想,若是为友,当是一大助力,只是可惜了!一阶就是差之千里,杀她...易如反掌。 狠狠的一掌,趁着盈彩鞠分神时,用力的打在胸前,这一掌,可是会让她心肺俱裂的。 地面彭的一声!被撞出一个大洞,不知死活。太累了,再怎么努力,都是打不过的!她认了。 “老朋友相见,有什么要说的吗?”上官苏磊脸上很是悠然。 “跟魔有什么好说的?”淡淡反问的语气。 “你们不是正道,自封大义,背地里多少肮脏之事,你这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曾经好像说爱了什么人,难道现在已经忘记,都不知道什么对什么错了?”上官苏磊冷眼看向倒地的盈彩鞠,随即上前用力抓起她的秀发,啧啧... 真惨啊,看看这一地的尸体,在看看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故作顽强,只是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真够恶心的。 毫不留情,一脚把人踢出十米之远,疼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一样,蜷缩着身体,一口鲜血吃下了肚,盈彩鞠却感觉心比身体受的伤还要痛。 她的师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让她几次,几次,几次的...心如死灰。 “这种破鞋也配!别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哦吼吼吼。” “姐姐,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圣女随手勾勾,还不是有一把的好儿郎。”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大阵已成,反正她想死已经很久了,人生苦短,偏偏年月无尽头。 “我错了,大错特错,此生因你,必定是要万劫不复,我知道错了,错了就要改,我改!!!!”被这么一刺激,又一口血终究掩藏不住,仰头喷洒而出。 她真的不是,不是那种女子,为何就不信呢?孽缘罢了! 声嘶力哑,崩溃的仿佛让老天都感觉到了,撼天震地,瞬间雷雨交加,雨水寒冷刺骨。 毁天灭地的空间法阵,在四处伸出铁链,形成黑乎乎的甬道,席卷着所有的东西。 同时惊吓到的,还有双生姐妹,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布下的?为什么没有察觉到? “你!贱女人!该死的。” “就该把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 “盈儿,不要...”真的不要这样,太痛苦了,到底是命运注定还是因果轮回,秦言已经悲伤欲绝,眼眶血红,夹杂着雨水泪水,强忍着,咬着牙。 “你是魔尊!至高无上!世人怕你,惧你,畏你,我不怕,我看你就是个懦夫!莽夫!你伤了一个爱你入骨的人,你毁了一个眼里只有你的人,你百般折磨她,只在乎自己曾经经历过得苦,却从没想过,她满心欢喜,做的想的,都是为了你好,遍体鳞伤为你采药,拿半身修为跟人做交易,留下病根痛了一辈子,她可是天之骄子啊,出身仙门,骄气高贵,从小就没有吃过苦的!啊!!!”伤痕累累,衣袍带着伤口留下的血水,狠狠指着上官苏磊。 这么好的人,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愣是一声不吭,自己躲起来添伤口,随便让人背后指指点点,凭什么? 受的伤真的看不见,受的痛真的感觉不到吗?这是何等的眼瞎,心瞎! 前尘篇下 旧梦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说什么...又在骗我。”不可能的!他的苦,明明就是他们给的,但是再痛,都不如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给他的痛,历历在目! “咳咳,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一刀两断了!”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从来就没有开始,能感觉到心脏的支离破碎,隐隐不在跳动,她要在最后,为两界,筑起一道鸿沟,永世不得来往。 脸疼的煞白,昔日的粉唇如今也没有了,整个人已经虚弱的,爬都爬不起来,无奈只好不顾形象,躺在地上大喘气。 “盈儿,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给我好好的,把大阵消了,你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你会死的啊!为什么,他连自己的亲人都守护不了,有什么脸面,去找爹娘。 一家七个个儿子,他第五,因为是外子,所以姓氏被保留下来,盈彩鞠是最小的女儿,可想而知,从出生就是大家的手心宝,舍不得她掉一滴泪,吃一次苦,皮破一块都让大家大惊小怪。这样一个人,终究还是跳不过情劫这道关卡... 连滚带爬的,一路踉踉跄跄,手脚并用,秦言不顾一切,哪怕手指甲都被磕掉半块,终是到了盈彩鞠身边,伸手扶起她半坐,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衣裙是碎的碎,断的断,她可是最爱干净的人,疼惜的整理凌乱的头发,脸上都伤了两道口子,因为雨水,泡的都泛白了,着实心酸。 “没关系,我这是能为族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什么...圣女,我再也...不用,咳咳,规规矩矩的,连出门看夕阳都要偷偷摸摸...躲着大家。”气喘吁吁,感觉是吊着一口气的样子,断筋裂骨的痛,原来这么难忍受。 “我知道,妹妹你向往田园山水,诗情画意,其实...只要你想做,我一定给你当最可靠的后盾...谁欺负你,老子打的他爹都不认识,”强颜欢笑,秦言还是想,看见她笑起来的样子,可是从那一次,谁都看不到了。 “咳~哈哈哈哈,什么老子,说的话还是这么不着调...”盈彩鞠很想哭一次,她为了天下,为了责任,担负起了她不想承受的。任性已经不属于她了,再来一次,她只想游历江湖,喝茶下棋,快意人生。 “我是谁,可是大法师,说什么还不是随自己高兴。”狠狠的抱着人儿,此时才知道什么是最无助,谁能救救他们? “必须的...”肯定的回答,只是后面没再说了,模糊的视线里,看着那仿佛高不可攀的男子,丰神霸气,可是眼神还是那么的冰冷无情,好希望她从来没认识过。 嗡~ 一个响指,硕大的阵法,散发着强势古朴的威压,刺眼的光芒,宛若熊熊燃烧的火焰,夹带着疾风,汹涌无比。 吹得周围生物都不知觉的闭上眼睛,只听得一声惨叫,才慢慢恢复过来。 “不!” 秦言被一掌,轻柔的拍飞,瞬间消失在眼前,他来不及反应,忘记了传送阵这回事,盈彩鞠的修为高于他,也不可能反抗,只是难以想象,徒留她一个人,怎么撑? 对不起,如果要谁来承受这一切,她想还是自己来吧,没有那么大本事灭了魔族,但是阻挡还是可以办到的。 腿都发软,但是不得不站起来,她有自己的骄傲,伤痕累累也要挺直了背,这是身为圣女的气度。 “圣女” “圣女” “殿下,属下都在” 被杀的只有三个侍卫了,身上鲜血直流,伤残弱兵,还是相互掺和着,在盈彩鞠前面筑成一道墙。 “上官苏磊,你会后悔吗?”轻轻呢喃,没有一丝涟漪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一闪而过的心思,闻言却感觉可笑。 “后悔?本尊倒是要问问,他们有没有后悔?哦!他们已经死了,要后悔也只能到地狱里面。”冷冷的回答,上官苏磊只觉得大快人心,昔日欺负过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讨厌他的人,通通都被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了。 “你!欺负你的,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很多人明明都没有做错什么,只想过平淡日子。 “你化身正义,可有怜悯我一分?还是这么天真,魔与灵人都势不两立,你问问他们,杀过我魔族中人多少?魔兽皮肉做成什么,无辜?这就是弱肉强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起以前都是不堪过往的日子,他母亲是魔族公主,与人私通,一朝怀孕体弱,不料被负心人联合绞杀,要挖她的心脏,和护卫逃亡之际生下他,封了他的魔力,没看他一眼就撒手人寰。 满天飞雪,一地的鲜红,直到血流干,也没有人埋葬她,被雪就这么埋在下面。 他饿了三天,大难不死被猎户带回家,养到几岁去了学院,因为体质异于常人,却迟迟不能使用灵力,本就是个怪人,一次训练中,他好不容易靠拳头脱颖而出,打败了站塔的最高记录。 没钱没势,又没有修为,没有背景,还不知道隐藏自己,小心行事,被一众学员看不起,至此暗暗给他下绊子,洗马厕,倒夜尿,吃着剩菜剩饭,不是打就是骂,脚踩着他脸,说着羞辱他的话,导师没有人管这些,只要学员能提高修为就行,一人难逃四拳,他拼了命的反抗,迎接他的就是更毒的打,更狠的骂。 盈彩鞠是他旁桌,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十分水灵,待人待事都好,善良可爱,谁都喜欢她。 尤其对他,很是同情,开始还是直接帮他,后面只能偷偷给他东西,经常送伤药,但是他刚拿到手里,就被别人抢走了。 他手里一件她的东西都没有,等终于想把命交给她的时候,想努力护着她的时候,怎奈有一天,被她狠狠地嘲讽,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对着外人面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后来才知道,她根本就是玩玩,当他是玩具,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一气之下,封印竟然解开了,所有人都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的魔角,还有魔体形态,分什么恶与善,枉费正义,杀他的手段是层出不穷,跟恶人有什么区别。 脸被烧烂,手骨折断,胸口刺穿,重伤之下逃出,却被所有人通缉,树皮生肉什么都吃,最长时十多年没有离开过森林的一个栖息之地。 “就是,姐姐说的对极了,赶紧把空间大阵撤了,你想同归于尽,你的侍卫可还没跑呢。”走了一个纯粹是失误,如果在刚开始时,就用传送阵,可能还行。 “没用的,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这可是我...形神俱灭,也要开启的: “至于我的侍卫,他们会永远守护着我这位主人,不是吗?”一如既往的温柔,像小溪水一样,带着点软软糯糯。 “誓死捍卫圣女” “冲啊” “杀啊” 三个侍卫,义无反顾的冲进魔修人群,一刀一个,没有武器了,就用拳头,直到被捕。 最后一口气也没有了,他们都没求情,没有任何不满...这是属于他们的荣耀,战场上没有逃跑的侍卫。 “真是够了,什么废物都敢上来送死。”双生姐妹残忍的割下了侍卫的头,炫耀般的用手提着,随便一扔就不知道了被谁吃了。 “何必折磨他们!” 啊!看见他们那么快变成一具具的尸体,天地间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悲痛的声音响彻云霄,丁零当啷的锁链,开始爆发。 死亡的气息,遍布周围,飞涌澎湃,地狱般的黑色圆形。 很快就拉住一个魔修,一秒钟就不见了人影。根本用不了保命手段。 “如你所愿,希望那一天,你清楚了,千万...千万,不要~”心痛。 轰... 已经慌乱成一团的魔修,见状都想把盈彩鞠杀死,他们大部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感觉非常不好,仿佛里面有什么让人恐惧的。 盈彩鞠知道血液都在流失,整个人都变得没有活力,这是献祭,以自身灵魂血肉,强行布阵,一旦开始就不可能逆转。 里面所有的生物,低于她修为的,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连她都不知道会去哪里 而她,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可是要对付魔尊这样的,往往还不够。 她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他元气大伤,给些时间让灵族强盛起来,原地踏步是最可怕的,明显的内忧外患。 “该死的!贱人,去死!” 刷!一把轻盈的大红扇子,从盈彩鞠手里,召唤而来。 胸前一挡,被双生姐妹左右夹攻,刀光剑影,两两分成对立。什么空间大阵是伤不了她们的,阵法连接另一面,顶多把她们传回魔都。 “怎么?恼羞成怒,想杀我啊?”不屑的看了看,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哼!就会欺负她。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什么作用的别人不知道,但是透着诡异的暗色。不假思索一口直接吃了下去,灵力暴涨,四方混乱。 远远的看着,那个人一动不动,也清楚,只是在看她笑话,她这位地位崇高的圣女,现在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嘴里是莫名的讽刺,眉眼都是冷淡,天崩地裂算不了什么,真的对不在乎的人,他也是一句话不说,何时他们已经连朋友都不是了。 叮~ 一脚踏出,空气中波纹荡漾,风卷起了长发,黑眸逼人,双臂柔转,纤腰扭转,舞姿翩翩,端是风华绝代。 每动一次,脚下花朵盛开,白皙的十足,配合着脚骨处的铃铛,半分仙半分媚。 铃铃铃...凑成一首绝佳的曲声,声声悦耳。 “这是?没人说这位圣女还能跳舞啊。”该死!她根本没去想别的,只是想到,除了那张脸,还学会别的去勾搭魔尊了,万分厌恶,等她落到自己手里,非要羞辱够了,给扔到蛇窟去! “姐姐,万一魔尊他改变主意...”可如何是好,毕竟小时候的事情,怎么也会一些情谊吧,那她们还有什么位置可言。 “哼,也得看她有没有命了,一个死人...”只有死人才能杜绝开口的机会,她为他出生入死,这是她的王,她的一切。 上官苏磊一边作发呆的样子,他在思考,但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压抑。那些个记忆,想的多了,让他头疼不已,也不需要他出手,至于什么空间大阵,现在完全就是碾压的模式,无视足够。 魔修大部分已经退的老远,只敢观看着,虽然对盈彩鞠虎视眈眈,但因为对他们还是有一些威胁的,也不敢轻举妄动。房屋树木已经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的一片地。 盈彩鞠是一个人在强撑,这里离边境很远,带了些人来探查,直接被包围,一路被追杀是死的死,伤的伤,如今支援也不知道在哪里,闭关的老祖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也不会出手。 这些时日魔修大军都在慢慢抢夺着属于人灵两界的地盘,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而那些人,却还是在做着谋权篡位的白日梦,团结一致对外都做不到。 另一边是四五位魔将魔士,双生姐妹,上官苏磊,都在等着空间大阵减弱,一旦消失,至此无人能挡。 反正她也活不成了,都是一死,父母见不到了,兄长也不能疼她了,想到这里,整个人弥漫着悲伤和绝望,舞姿更是妙曼,天地都动容。 满天血雨,遍地的红花,长满了刺棘,随着她的舞动,从她身边,开始向四周蔓延整个大陆,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阻挡着两界。 后世闻:有一女,绝佳之圣,为护一界身死,不知葬于何处。有一海,名曰花杀,拦三界和平,无人能过。世人慈悲,供奉雕像,以求复生。 千年后,再闻:有一男,为爱进花杀,只闻血雨暴声,终不见人。 第五十三章 卒练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呵,你是在开玩笑? 幻熙清莫名的看着这个人,以往看见个美人,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约,什么背景什么家世,早调查个一清二楚,更甚者是有多少老底,苦大仇深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改好了? “你别那么看着我,她跟宫老有交情,跟我可没有,我们顶多算不打不相识。”女儿家家的闺誉可不容诋毁,宫不离万万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喜欢征服,享受过程,何况他不一定能打得过呢,惹恼美人,从此见不上面怎么办? “本殿只是好奇,什么的美人宫少爷没见过,看这样子,都赶上死心塌地了,是不是?嗜蝎?”幻熙清静静地用指腹轻磨着杯口, “以宫少爷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容貌,可以试试美男计。”站一旁的嗜蝎,无情的说了一句。当然,这是废话,人家要喜欢美男,早留下地址了。 “不不不,我还是侧面知道她在哪里落脚的。”在宫老哪里算不算,当然算啊,那也是他的人,他的人知道不就代表他知道嘛,宫不离脑子开始了想入非非。 “何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京都小霸王,变成这幅模样了?”酥然一笑,些许冷淡。 “你就使劲笑话我吧,我脸皮厚,一直这样,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了。”宫不离不觉是丢人的事,别人不懂,他心知肚明,混账事做的不少,也不知她会不会胡乱猜疑,万一自己形象从此破灭...啊!简直要了他的命啊。 “话说,你还没找到她啊?”接着随口说道,眼里有着疑问,却也知道兄弟之间,对于这事不好过多讨论,只是觉得太可惜了。 “宫少爷,殿下已经找了许久,这几年都在找人,可是那一夜,仿佛人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出现一样。”嗜蝎看着窗外,有些伤意,除了身份地位,那是绝顶聪明,仁义善良的奇女子,真是崛起,有几人能匹敌。 “女子嘛,总会有点脾气,闹一些,你那种性格,不知道心疼人,像我,随便哄哄,多少人想得到本少爷的青睐,就得学我...”对于女子来说,他可是好手,说着人开始不正经了起来。 “再多废口舌,你就跟我回去。”幻熙清只是轻飘飘的瞄了一眼,顿时把人吓得,宫不离当即拒绝。 “不了,不了,我不说了,这样总可以吧。”唉,他这小心脏一天天的,呼~拍拍胸脯,被吓得不轻。他还没享受够呢,每天吃吃喝喝的日子,什么都不用管,多好 “哼” 嗜蝎顿时无语,让你得意至极,还得被殿下收拾一下才肯安分。 “这是你要的证据,一本账单,里面还有几封来往通信,他以为把人杀了,本少爷就死无对证了吗?”宫不离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下面垫着几封纸信。 “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吧。”幻熙清接过,打开册子,里面的内容很是详细,人数之大,足以动摇国之根本,狼子野心昭然若知。 看了看最后的署名,仔细确认没有作假的痕迹,才折好放在自己袖子里,以备来日不时之需。 “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可别再烦我了,好不容易给自己来个江湖偶遇。”这眼睁睁看着,人就要跑了,他的心好痛,得赶紧了。 “嗯,你可以走了。”挥挥手。他也不想耳边都是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蝎子,改日我们痛饮一番,本少爷请客。”友好的拌着嗜蝎的肩膀,走之前不忘调侃,也是难改。 “宫...少...爷!请吧!”强扯着嘴角,万般不愿笑了一下,他好想打人怎么破?看着那吊儿郎的样子,谁喜欢那才叫眼瞎了。 “走了走了...”说完溜得那是一个叫快。 “殿下,现在我们去哪里?”嗜蝎关上门,肃然问道。 “不去哪里。”随意逛逛,洒脱一次,因为...很快,就有一场腥风血雨了。窗外,天空中,隐隐当中,宛若乌云压顶。 接连几日,白晓木萱都在巩固修为,哪里也没去,白日教导大娘一家健体的方法,接着想办法提升阿铁奎,找出白蝉适合她的修炼之路。 每个人从出生,就被上天选中,有它自己的命运,可以被命运掌控,也可以掌控命运。 灵根并不是谁都有的,像白蝉超了最好年龄的,再赶都不可能有很高的成就,现在的身体,别说洗经伐髓,就是大一点的运动量,都承受不了。 简单来说,白蝉为此付出的,要比别人更多的时间精力,还有最离不开的机遇,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给资源,灵根不好的,可能连导师都看不上。 但是,好在白晓木萱有空间,最不缺的,就是资源,她可以用里面的东西,活生生打造出一个宗门,虽说开金手指不好,有点走近路,不免被人说,但是别人又不知道,她现在的任务,是人。 迫切的,想有一天,光明正大,把耻辱洗刷干净,然后...修炼! “白蝉,这一个月,你就泡在这里,然后随我去皇城,阿铁奎跟耑子磊外面轮流站岗。”风在吹,火烧火燎的赶到一处水池,白晓木萱公主抱着白蝉,稳稳的站立在草地上,把人扶到一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流水,细风吹拂,一根布条扎着发辫。 天旋地转,就是现在白蝉的感觉,她一个普通人,从万米高空一路飞到这里,腿在发软,心还有点刺激。 “怎么了?不适应?” 已经灵魂出窍的白蝉都快要哭了,她能说速度太快,有种要呕吐一样的想法吗? “大,大佬,您是飞一般的速度啊,我差点都看不见了。”耑子磊是最后来的,他完全跟不上,喉咙都冒火了。 阿铁奎还好一些,但也是出了许多汗,用尽平生之力,他只能看见白晓木萱飞行留下的轨迹。 “基础飞行法术,多练习就好了。”唇如胭脂,面若桃花,宛若闲庭信步,不过是用了一点力,只能说修炼的不够,必须要固守基础。 “我都没学习过这些,只要...开始了修行,就在追赶别人的路上,谁还会学这些鸡肋啊。”呼呼~大喘气,心跳快的都要蹦出来了,他也太难了吧,果然是大佬,这么基础的知识都高于正常者。 “大道万千,一个基础看似很弱,但几十几百个基础,加以压缩,衍生出新的修炼之路,属于自己的,才能在绝境拥有明哲保身的本事,现在你们修炼的,都是前人祖师走的路,并不适合所有人。”十指芊芊,飞旋勾勒阵图,绝美的水雾,朦胧感十足,无声吐字:去。 寒冰布满整个水池,只留冰气在空中飘荡,冷的三人骨头都觉得被冰冻起来,彻骨的疼痛感袭上天灵盖,眉毛直接结起了霜。 嘶~太冷了 牙齿在打颤,手指僵的动不了,不是呼出的热气,都感觉不到心脏跳动了。 “小姐,我太...太冷了。”白蝉是鼻子喉咙都有一股强烈的冷气在冲击着胃部,在蔓延向四肢。 “无妨,这是寒杀防阵,无人进的来,可以安心在这里吸收,早日洗髓。”笑了笑说。 白晓木萱坚毅的眼神,给了白蝉很不一样的感觉,天地山河,都不及她伟岸高傲。 “大佬,我能不能也来。”耑子磊不怕死的走了两步,地面十分坚硬,让他很是好奇,这是多高的修为,如果他也能,就不会有人嘲笑。 “你修炼的路不一样,顿悟就行了,多做无益之事,容易走火入魔。”这是真的,能看出一身灵力之混杂,想来是修炼的东西过了,多且乱,不然修为如何不会高。 “谢过大佬。”憨厚的笑脸,眼里的开心散发出来,耑子磊还怕人家嫌弃他不够资格,嘻嘻~暗自笑着,走远了点,背过身去,盘腿而坐,闭目修炼起来。 “小奎奎素质好些,这些已经对你无用,就先守着周围,防止野兽进来。”上下扫视了一下,白晓木萱赞意显露,比她想象的要好点,用一点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好”鉴于白蝉是女子,他还是自觉点,远离了池边,四处查看。 白蝉脱下绣鞋,夜晚的水很是冰凉,从脚底心到头顶,蹑手蹑脚的,并不是很深,源源不断的流着,寻了一处坐下,直至水到达脖颈。 “给我一滴灵水”传音给小宝。 见状器灵指挥着,一滴浓郁,香气扑鼻的晶莹水滴,就显现在了白晓木萱的手掌之中,被挥落融入池边。 小小一滴,就足够白蝉用来发掘灵根,然后是洗髓丹,接着固本培元,修行之路一蹴而就。 一滴灵水,像是掉进了滚烫的油锅,此起彼伏的波动,涌起一个个水泡,白蝉瞬间就跟煮熟的虾一样,头顶开始冒出白烟,脸色很是痛苦,五官都在扭曲,嘴唇咬出血泡。 “啊!” 经不住突如其来的变化,好痛啊,她觉得她在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一样,蚂蚁在撕咬她每片肌肤,钻进血肉,接着是骨髓。 如果不是因为在寒冷之地,她一秒就能烧成灰烬,灵力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轻则筋骨断裂,重则一命呜呼。 第五十四章 伤天害理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痛喊声,惊扰了一片的飞鸟,争相扑棱着翅膀,惹得耑子磊肩膀都抖了一下,他不是怕...对,肯定不怕,这也不冷啊,心里疑惑,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要是疼的受不了,拿个东西咬着。”这是怕咬舌自尽,一个月的枯燥乏味,灵气的暴烈,第一步对于刚开始的白蝉,属实不易,就看她的忍耐力,能到达什么程度。 “奴婢知晓。”咬紧牙关,青筋凸起,这么冷的地方,她愣是满身大汗,定要坚持下去,这是她改变命运的机会,哪怕死在这里。 紧握拳头,强撑着微笑,不免让人心疼。 “有时间我再过来,交给你了。”转头嘱咐阿铁奎道,话里都是郑重,毕竟不是小事。 “放心”点点头,不露声色的情意绵绵,只敢自己心里埋藏起来。 一夜过去了。 阿铁泰还没有到学假的时候,就接着回去学府,继续发奋,早日进榜。 好在大娘是理解修炼的艰难,白晓木萱直接说他们在修炼,就相信了,还嘱咐要好好休息,做了许多吃点的,生怕饿着。其实大半都被器灵吃了,美名其曰长——身——体。 “我已经长高一点点了,看见没有。”小宝义愤填膺的指着白晓木萱,蹦了两下,证明它吃的多,是因为长个,而不是单单口食之欲。 “我看见了。”举手,她说不过这个小屁孩,此时想的是万马奔腾的场面,嘿嘿嘿。 今天是白蝉浴水的第二夜,在这个小地方,危险是不存在的,但是为了万全,她还是想到处走走,以免功亏一篑。 嘤嘤~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停下脚步,静静聆听着四周的声音,很弱小,细若蚊蝇,似哭非哭,似叫非叫。 “哪里有声音,你想多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大晚上的,荒无人烟,已经离村有一段距离了,它也没有探查出什么异物,说完眼睛往上抬了抬,笑眯眯的。 “你什么眼神,没有就没有,蹬鼻子上脸作甚?”白晓木萱拔着器灵为数不多的头发,这脾气就跟脸一样,是越发肿胀了,该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哎呦,放手放手,我就表达一下我很开心怎么了?把手拿开。”疼死了,它是真的觉得这女子的心就跟海底针一样,一言不合就无理取闹,可怜它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刚刚要蓬勃向上,就被残忍折断。 “态度要是一直这样,不就好了。”不得不说这脸是真圆润,爱不释手。勾起眉毛,暗笑着:该,让你不好好听。 “等等,我好像也觉得这里,有点诡异。”嘶,肉肉的小短腿抖了一抖,这不会有怪物,要吃了它吧。 黑暗中一簇身影飞快的过去,绿油油的精光眼,阴森森的向这边看了一下,吓得器灵整个人都跳到白晓木萱怀里,扒拉的紧紧的。 嫌弃的拎着后背衣服,一把扔老远,这么大年纪了,还卖萌,吃她豆腐,活腻歪了。 吃了一口土的器灵,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拍拍肚兜,左右摇摆,被扔懵了,果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白晓木萱飞到一棵树枝上,四处聆听着,周围就是树木,草丛,火虫在飘着,发出的红光很是唯美。灵识又扩大了一番,待的看到一片黑雾缭绕,沼泽瘴气滚滚,心里咯噔一下,毒蛇刺虫盘旋之地,此处必有蹊跷。 “那是什么?”器灵也是飘在半空,实在太黑了,已经凝结成团,灵识很是难行。 “去看看就是了。”美眸转动,低头思索,她绝不允许人间之地,有这样危险的存在。 灵动的身影,在黑夜中,一起一落,宛如炫目的精灵,几息就到了。 皑皑白骨,草木皆枯,无数的人头,被钉在木棍,许多座地坟,无人打理,杂藤缠绕,摆了些长毛的蜡烛,还有被虫鼠啃食的糕点。 长蛆的尸体蠕动着,层层叠叠的尸体,还有几具更逝去不久的,面貌倒是不清了。 好几圈血池,散发着恶臭味,浓重的血腥气,汇合成瘴气,令人闻之刺鼻。其中又数中间的最为硕大,已经涵盖掉大半的地方。 有几束不同的旗子,要是再去细查,还有官兵的铠甲,七零八落的刀剑块。 这里即是古战场也是坟场,不论什么结局的死法都是随便一扔,就算有人经过,也是避而远之,慢慢的,长年累月下,这里被称为禁忌之地——艳坟。 “呕,这是死人的地方啊。”黏糊糊的土地,又湿又臭,别说下去走,闻着都恶心,也不知道村名知不知道这个地方。 “受不了就到空间里去。”淡淡的皱了下秀眉,认真道。眼眸中多了些忧郁,仿佛美人垂目,楚楚可怜之态。 “这里多好玩,来,吃了它。”肉肉的小手爪,青金色的药丸,看着品级还不错,一手一个,器灵也拿出一个伸到白晓木萱面前。 闭气丹,既能避免毒气侵身,又能屏息凝神,静心安态。这可是它从指甲缝里省出来的,放置的时间越久,药性更强。 接过一口下肚,脆生脆生的,嚼了嚼,像甜甜的果糖,一种用各式水果晒好后结霜的点食,美味可口,解乏腻最好。 “好吃吧?” “嗯,味道还可以,就是有点不应景。” 额...见过在死人的地方,一个人,还有一个不是人的人,美滋滋的吃着点食,吃完还评论一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感觉吗?咦~好惊悚。 “十个烤大猪腿。”眼睛动了动,它的东西可不是免费的,因为白晓木萱还不会炼丹,吃一个是心痛一次,它现在就好心痛。 “打劫吗?”示威性的举了举拳手,还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声音,只是又瞅见小宝那惨兮兮的哭脸,无语道:“五个,不能再多了。” 耶!偷偷比了个手势,这局完胜。器灵心里嗨的摸了一个人头,然后就有种...呕。那么大的眼窟窿,直愣愣盯着它,要命啊。 嘤嘤嘤...... 时不时的,空气中传来诡异的哭声,似有似无,又断断续续,停一下叫一下。 搞得白晓木萱在这里转了许久,除了黑鸦,蜈虫,蛇,就剩下白骨了,地势的构造,使得耳边有种婴儿夜晚嘀哭,四周景物把她转的是迷迷糊糊的。 “这不是刚才的地方吗?”器灵指着转角一颗枯树,因为地面像被翻过,半红半黄,所以印象很深。 没想到居然有个迷阵,普通人在这里就是转几天都出不去啊,何况还没吃没喝,到底谁会花这么个精力布阵在这里呢? “找到了。”半个时辰后,闭着眼的白晓木萱松了口气,整个坟场就是一个阵法,瘴气很好的遮掩了人的视线,她灵识呈直线走了好几个岔口,运力时还有毒气在虎视眈眈,幸而有闭气丹,倒看清了那中间的大池,但还是要去到哪里,才知道是什么。 脚微微运力,卷起了浓烟,地面猛然塌陷了下去,数十根削的尖尖的木刺,正等待着猎物,再上前走一步,就是那坑里的一员了。 “这是什么鬼。”吓得器灵两条白嫩的短腿蹦了两下。谁知道死人场还有陷阱啊,也怪它掉以轻心,加上浓雾沉沉,忘记了脚下的危险,好险好险。 白晓木萱一脸黑线的看着那个大惊小怪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是个什么原身,只知道三个字,就是吃吃吃的小宝,有点怀疑空间靠不靠谱了。 “把那个天杀的千刀万剐,吓死某家了。”炸毛了的器灵,真的是头发丝都要飞起。 “......”十指交叠在肚子前,裙摆舞摇,轻步走着,她才应该是被吓的那个吧,毕竟可是她检查出来的陷阱。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不只器灵脚下一个,这里处处都是障碍,指不定拐角就是,还是曲曲弯弯的几条路线,走错一个就要回到原地,不排除人为。 慢慢的,嘀哭声很大了,还掺杂着咕噜咕噜,丁零当啷的声响。 呼!器灵硬生生的一大口气,吹散了面前的屏障,露出了令人深吸一口气的一幕。 高高的十字架木柱,几片血布,躺了一地的,大大小小的骨头,有人的 ,也有兽的,孤零零的三只黑鸦,正注目着那个小身板,黑色的长喙在打理着翅膀上的毛。 扎着两朵圆球,布条已经暗灰,稀松干枯的发纹,无神的小眼,脸上的泪干了一一次又一次,印在鼻侧。 五根铁钉,五张黄符,从头,过两肩,再到两大腿,将这个瘦瘪的身体,死死的钉稳了,飞溅的血滴,起初的挣扎,却没有一点作用。 生机仿佛被人剥夺,胸膛都看不见起伏,就剩一口气,在这个黑暗孤独的地方,继续苟延残喘,上天入地无门。 源源不断的黑气,顺着藤蔓,汲取着这个小孩最后的生命,周围被布置成祭祀的样子,六个铃铛围绕起来,地上还有许许多多的残骸,最明显的就是额头中间的那个黑点,显然也是被钉住死去的。 第五十五章 头绪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简直是残忍至极!”这么小的人,就这么活生生,孤零零死去,忍受这般酷刑,器灵恨得咬牙切齿道。 木柱怎么也有几米多高了,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白晓木萱轻点脚尖,想将小女孩救下来,就顺手去拿平滑无奇的铁钉,怎奈红光一现,手心一道井字血痕,像佛法中的符文,残留着黑色气体,脑海中宛若被针刺痛,哗啦啦的木藤从地底冒出来,缠住了脚足,极速一拽,就要把人扔离。 见状一个回身,挣脱束缚,腰肢一扭,运气用力一踢,猛然踩在木藤之上,修长的黑发扬起一种美丽的弧度,稳稳的落在地上。 器灵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灵水,撒在白晓木萱的掌心上,滋~一股恶心的味道,被蒸发出来,本来是小小的伤口,只是一会的功夫,就蔓延整个掌心,白肉起着泡,任谁看了都觉得痛。 漠然的看着伤口,挺痛的,她体质本就上上层,这点小问题,对她来说,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包扎罢了。 贴身的亚蒂蓝木华手帕,缠绕了两圈,用牙齿再打个结,眉毛都不动一下,好像忽略了那抹红。 “敢伤我?” 威力还挺大,眼尖的瞅见那小女孩头顶微弱的生命之力,被钉子抽取,通过木藤,传出底下,不知去往何处,轻飘飘的挂在木架上,再来一次,真的要死翘翘了。 “去,砍它!”咻的一下,白晓木萱随便从空间拿了东西出来,一把扔到木藤上,脾气上来了,也不管有什么东西,拿到就扔。 可怜的殃雪,本来躺的好好的,就这么无辜的遭了殃,充当砍的作用。 好在争气,说砍就砍,力度之大,说明主人脸上笑嘻嘻,心里炸了毛,呼呼几圈下来,愣是把木藤都砍断了个遍,简直比大刀都好用。 看的白晓木萱心里那叫一个解气,没了木藤,手掌成爪,运气一吸,先是头顶的钉子,再是两臂,后是两腿,根根抽出。 抱在手里简直跟抱个干尸一样,有点嫌弃,还是不忍心。眼神凶狠的看着脚下的法阵,全是血池勾勒的法阵,死去之人的魂魄早已经没有了,这种害人的东西,不如就一次性解决干净。 长身立于空中,无风自动,一只手抱着小女孩,一只手背着,澎湃的气息,汹涌翻滚,五灵之威在手心压缩成团,可见内里的神光。 向下一掷,砸在地面,就听碰的一声!法阵隐现,却撑不过一秒,碎成粉末,地面一阵翻江倒海,搅和成一团,成堆的白骨被埋进土里,也算是个好归处。 滴落了一颗美艳绝伦的鲜血,沾染着生命之力的木系灵力,眨眼间犹如一颗种子,破土而出,长出绿叶,再长成树根。 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迎着阳光,在摇摆。如果不是刚有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谁也不知道白晓木萱的血有这么大的作用。 就是她有点头晕,脸更白了,心悸很是剧烈,五脏六腑仿佛被挤压,呼吸里都是痛处。 “你还是这么冲动。。。”器灵不忍的开口道,它才不管一个凡人,是死是活自有命数,只要白晓木萱,它这个主人无事才好。 有时候真的不懂,就这么个要死不活的,救不救的回来还不一定,废这么大劲。 “废话,我再冷血,也不能活生生看着一个孩子死,我不是圣人,问心无悔而已。”缓了缓口气,找了件比较干净的布被,弄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小女孩打包扔给了小宝,不能她总做苦力,它在旁边看吧。 “你又扔给我!”器灵懵然的看着比他一半不到的小孩子,抱也不是,走也不是,留在原地跳脚。 回到大娘家来不及洗漱一下,一颗固神丹下肚,金针扎了小女孩一身,两者融合,药力最为温和。 待脸色转红,又让阿铁敏买了一副草药,熬制四个时辰,喂下。 一晚上,每个人都不敢睡觉,也不问白晓木萱带的是什么人,都是心疼这个孩子的遭遇,林柯毓每每看到都抹眼泪,仿佛回到了她一个寡妇带大孩子的过往那个时期,几粒米都煮出几碗汤水,一人一碗不顶饱,全当馋下口舌,没过一时辰,饿的个个是前胸贴后肚,走路微微颤颤,眼冒金星。 “我住在这里几十年,竟不知还有此等事?还有拿孩子充盈阳寿的,实在肮脏恶极!”林柯毓坐在内堂中,神情愤然,听闻前后发生的事,离这里不远,倒是庆幸自己孩子已经平安顺利长大。 “不全然,看哪里的布置,应该时常有人,至少两三个月前还是有人去过的。”此事应该还有秘密,背后之人是谁,还有孩子的亲人,其中还有何人有关联,何人被牵连,没有人知道。 但是那法阵存在的历史,实属有些日子了,上百年无人知晓,瞒天过海这么久,连朝廷都不知道。 “那周围就一个村,过后是这里,再远点...估计就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我们能查的范围不算大,稍微打听打听,查出些蛛丝马迹...”至于后续,阿铁敏也不知道如何打算,这么个孩子,也许她爹娘不经意让她被歹人抓住的呢? “那我先出去打听一下吧,防止那背后之人先查上门来,再狗急跳墙。”阿铁奎低头思量着,眉头一皱,眉毛往下压了压。 “照着平常生活,知晓这种事的寥寥无几,无需担扰,我出门解决,阿铁奎如是查出什么,传信给我就行。”白晓木萱撑着椅柄站起身来,飘逸的裙摆在下方转成一个好看的圆弧,弱小的身影却如高山,千难万险也不能击垮。 “大人可要注意安全,莫要被那歹人算计了去。”有些沮丧的操心着说道,林柯毓不懂修炼的事,就算白晓木萱气势上上威,在她眼里,还是个小女孩,让她一个人出门就深怕有人欺负。 “安心就是。”她毁了那个地方,那人要是还在,就不能简简单单了事,毕竟,她也要把夺走的那些人的生命,给一一讨个公道。 白晓木萱知晓,自己受了伤,就是最好的诱饵,离白蝉地方很近,倒是可以在哪里守株待兔,一方面看看白蝉的进展,一方面等阿铁奎的传信即可。 明明就是懒得动好吗?器灵一个白眼,抬头望天,默默飘过... 出了门,阿铁奎快马加鞭就去另一个叫步织村的地方查了,只是一天下来,没几人知道谁家孩子丢了的,没有什么异样,每天都是日落而归,日出而作,忙忙碌碌着。 非说谁家女婴什么的,那准说无望,因为在哪里,没几个男婴出生,女婴在哪里最不值钱,出生淹死,饿死,大一点给老富者当填房,童养媳,几头牛,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毕竟那里封建又落后,修仙都是神话。 起初阿铁奎还能淡然的听下去,后面气的一肚子火,草菅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就跟三餐一样容易,信奉虚无缥缈的灵兽,每个月还要一个童女献祭,好听的叫献祭,阿铁奎听一个傻乎乎的啊婆说,其实就是把孩子扔下一个山洞,然后一群巫师叽哩哇啦的跳舞,哭声刺耳,洞下面阴森恐怖,却还说好保佑风调雨顺,来年食物充裕。 只是他们都没发现,越来越多的女孩出生,死的就越来越多,越想生男孩,就偏偏越是没有,仿佛得了一种诅咒般,村里人的寿命都不长,半百就已经是老人了。 自己去哪里,都给香饽饽一样,多的是妙龄少女,摆在集市里叫卖,更甚者上手上脚,全无廉耻之心,娇柔之态。 着实把自己给恶心到了,他也不像是那些有钱地主吧,那般情形深感不好抽身,只能慢慢寻之了。 好不容易回了家,一口饭也没吃上,就被赶出去,因为他娘几年之前听闻一个组织,就在镇上的酒楼说书先生哪里,打着买卖孩子的生意,一时间江湖风雨飘摇,只是后面被人收了,也就没有了后续。 “没事,你就当自己去玩了,别偷懒啊,一个大男人,干点活怎么了!”不以为然的叮嘱道,林柯毓暗暗叹息,像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孩儿,再不好好表现,大人怎会有感觉,女孩子都是要宠的,喜欢有责任心的,她才不是嫌弃自己儿了。 “娘,好歹让我吃上一口,”阿铁奎快哭的表情,委屈不说了,脸色郁结,他可是一口水没喝查了一天,还得赶回去看看阿萱呢,然后明天再继续查,不想她危险,早解决早安心。 “赶紧去,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娘是妇道人家,不能抛头露面,叫你去就去。”这会脾气来了,磨磨唧唧的,人家女孩子都忙活来忙活去,带点有些威胁的语气,横竖觉得自己儿哪里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我就去打听打听,”妥协的点点头,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另一条路,准备去镇上说书先生哪里看看,顺便吃些东西,赶着晚上回来最好不过。 第五十六章,盼交手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来到白蝉洗髓的地方,见她头顶还是源源不断的白气,可是皮肤已经见好,常年的苦活,让她看起来像三十几的人,现在已经有了丝滑光泽,若是能成功,那些过往将不复存在。 “耑子磊,耑子磊!”只是看着已经打呼噜的,靠在树干上迷迷糊糊的耑子磊,叫了两声都还发晕,她不在的这几日,干什么去了。 “哎!谁踢大爷我!”整个人一顿乱舞,他好不容易打个困,到底谁啊!说话之时眼睛还未睁开,左右摇了摇头。 看的器灵是一脸好笑,偷偷一个板栗过去,疼的耑子磊嗷嗷直叫乎。 “闭嘴!”空气中冷的一批 吓得耑子磊抖了两下,看清之后,赶忙一脸笑嘻嘻,卑躬屈膝的,很像狗腿子。 “老大,呸呸呸...大佬,您终于来了。”一时间没改过口来,习惯的叫人,可是看到白晓木萱那眉头,瞬间怂了。 “有什么异样没有?”干净利落,直接开口问道,因为阵法外有结界,耑子磊就在外面站哨。 “没有,正常的很,有我在,大佬放心。”拍着胸口,斩钉截铁的回答着,眉飞色舞,亮闪闪的眼睛快要出来了一样。 白晓木萱:......... 盯了几秒,眼神逐渐黑亮诡弥,想了想,也是有苦劳的,谅他也不敢偷懒,懂得审时度势,也不说什么,微微点了头。 好歹是松了一口气,这般威视,简直要因为这位大佬,以后几天都不敢随意打盹了。 等身影一消,紧绷的身体瞬间耸动,往后仰了一步,汗啧从额头发间冒出,风吹过都打了个冷颤,才发觉牙齿已经咬的生疼。 天哪,终于走了,他都怕自己吓得趴地上才行,呜呜~他要努力修炼!再不出门了!指不定哪天又来这么个恶魔,看着天真纯洁的,杀人不眨眼。 两个时辰后—— 先不说耑子磊这个人,没想到随便走走,眼前倒是来人了,白晓木萱不得不感叹,她不想找麻烦,偏生去哪里都来事。 眸影一黑,初柔一笑,只是周身的波动,似一浪高过一浪,竟让她如杀场走出来的战神,无人敢上前一步,高贵昂扬。 空气凝聚成寒冰一样,树叶隐隐在蓄势待发,若是敌人,大概就要面临万叶飞刺,整得个尸首分离的下场。 “跟我那么久?做什么?这位公子,何不出来?省的做那些个背后小人?”从白蝉哪里出来,她就觉得周围怪怪的,安静得很。 按理说那里被她毁的什么都没有了,还变成赏花的地方,怎么也有个人过来看看吧,现在这样,她才觉得正常,虽然解决起来要浪费时间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可以看出那人并没有生气,毕竟小人自古不得人心。 “这位小姐,倒是胆子大啊,夜黑风高的,怎一个人在此行走?可是要寻郎君?”还是方才的声音接着说道,此刻倒带了些许调侃,让人猜不出是什么性格之人。 “小女子孤苦,也不想一个人啊,这不正好,公子结伴同行如何?也算是成就一番佳话?”白晓木萱并不是脸皮薄的大家闺蜜,一句荤话就羞愧难当,明显的也能看出她还是个少女,这人不是无耻之徒,就是腹黑无赖,能不废话,就不废话。 左掌心向上,聚气成团,骤然翻转一压,气夹带着锋利的叶片,对着眼角处,身后的黑暗之地,猛然飞去,额间长发飘飘。 “你这人,脾气过于暴躁,不好不好,女子当温柔娇嫩,惹人怜爱。”宛若一堵无形的气墙,与之激起了碰撞,四两拨千斤,反向冲了回去。 白晓木萱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脸,冷静之极的站在原地,一点不理会,那快要朝自己身上过来的叶气。 呼~阴气阵阵,眼前一黑,不待睁眼,腥风涌进了口鼻处,脑海一阵眩晕,她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这里比地狱还要凶震,无数的杂音从耳边灌入,让人头晕眼花。 脚底下是一条血河,清澈见底,鲜红一片,上好的红玉都比不得,只是碍于她身上的什么东西一样,愣是离了半米远。 只是那一条条涌动的血水,要把她吞噬,琢磨着再发愣下去,就要抓住她了。 哼~ 在狭隘的空间里,用这种东西,也就吓吓小孩子了,迟迟攻不下她,耀眼的红色,就变成一条条的链子,把她双手双脚缠住,也不做什么,就是要制住她一样。 “滚...开!”高声一喊,眼神瞬间清醒。 来不及反应,看见那双白皙有力的手掌要摸上自己脸时,一股烦躁之气。 “怎么?公子是没见过女子吗?这么不知礼义廉耻?当小女子好惹不成!”她像是任人调戏?不正经的人家?难道不知道女子长得美貌,手段也是一等一的吗? 这期间只是过了三秒,只是那人的幻境,属实有点恶心,见面就给这么大礼,速度飞身往后,耐心见卓。 这才看清那年轻男子,身材不算消弱,个高体壮,俊郎白诱,下巴稍尖,耳廓长像精灵,眉毛先粗后细,鼻梁直挺。 双手背着,原地站立,嘴角一抹戏弄,笑的那叫一个阳光明媚,忽略那跟玛瑙一样询丽的红直发,胸前风光大开,一袭红衣,加上容貌本就勾人,整个人是躲不开的耀目,半书生半邪灵,诡异的竟然很合适他。 不知天高地后,白晓木萱越发的冷酷,根本没有一点迷离,有的只是想把这登徒子,给好好教训一番。 “死变态!本姑娘可不是你想调戏就调戏的。”气死她了,差点就被这人占了便宜,就算是幻熙清,出于尊重,他也只是碰了几次她的手,只是不明白,这个男人已经是天资之容,她顶多算貌美如花,难道是想把她脸毁了? 这么一想,更气了,又不是仇家,这生平第一次,不管是什么目的,当真把她羞的脸颊粉红一片,整个人显得灵动传神。 “姑娘可是本公子见过的最美的人,疼惜还来不及,绝无玷污之意。”恰有其事的说着,那笑眯眯的眼睛,好像要把白晓木萱从头看到脚,再从外看到内,直击心房。 “呵!公子生的这般美貌,已胜过天下女子,岂会对区区一人,另眼相待?”若是正常男人,听到这么形容他的人,肯定恨不能食其肉。只是看他那眼神,好像她说什么都不在意,直愣愣的看着,都差点以为他看见她真实的容貌了。 搞得还偷偷问了器灵,在它支支吾吾的问答下,一脸的无语,你不是说没人能看见吗?还能不能做好朋友了,还能不能敞开心扉啊。 器灵:他都开挂了,惹不起惹不起。 白晓木萱:.........(你个二货) 要说两者比较起来,各有千秋,不相上下,都是俊男靓女,只是这第一印象,已经是恶劣,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何况女人一生气,根本不听解释。 她的脸都修改了很多,暗淡之后只能称为美人,这种如斯身份不低的男子,算得上是无赖流氓之人,白生的好模样。 二话不说,刷的一下,一柄长剑被抓在手里,右脚脚尖一蹬,伏低身子,作攻击之态,她深知这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身通体气质不输与幻熙清,多了冷血邪魅,衣着挂饰还要上等,特别是腰间的水龙晶链,不是俗物,灵力澎湃。 “呵!”一声冷叱,化身白影,左右浮现,直逼近男子,旋转剑柄,横切一剑,却被顺势一躲,见状脚尖一扫,看准胸口往那一踢。 白非憬好笑的看着上来,就要打杀他的小姑娘,虽说修为不低,实战却是漏洞百出,对付一般人还行,他可是经历过百场战役的人,下手狠辣,心性暴躁,所谓刀剑无眼,这种就跟小打小闹一样,不过他很有兴致,好久没遇见这么有趣的人儿了,特别是隐藏起来的容貌,有一瞬间心跳了一下,他不懂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个女子...他要了!!! 轻巧的挥手一挡,柔和的力道,既不会伤了自己,也不会伤了动脚的人,偶尔入手丝滑,内心令人荡起涟漪。 这一个晚上,两人不下上百招,偏生这人攻防绝佳,滑溜溜跟个泥鳅一样,身法寻踪无影,也不怎么反手,全当戏弄小老鼠一样,时不时还摸摸小手,吹吹耳垂,搂搂细腰,直把人逗得面红耳赤,十分羞涩。 开始你来我往,男子让着她,只是后面白晓木萱发力,不再保留,剑剑杀心,招招致命,使得男子也用了心,开始认真对待战场比试,虽说她小伤无大碍,而后面色却越来越差,嘴唇都白了,神情又越发疯狂。 从悬崖下出来,她以为很少有人能打得过她,正愁没有对手,不能畅快的打一架,属实不开心。 从一开始的被压制,到慢慢找出破绽,她也没有尽全力,就是纳闷,这一个两个!怎么总爱趁着她受伤,欺负弱女子,果真令人心烦意乱。 握着剑的手已经麻木,隐隐的刺痛,连带着心脏都跟开始被抽伤时的感觉一样,难道圣水都没能把它真正消去?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不查,剑被白非憬打落,捂着手臂,感觉虎口生疼,手心刚刚才有点好的粉嫩,又崩裂开来,血沾了衣袖。 第五十七章 灵博,一派之主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你疯了?”有伤在身,还这么拼命,打到最后都有种要上瘾的感觉,缠的要命,绕是他现在,也是喘着粗气,有些累了。 只是他根本没发现,若是早知晓受过伤,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那藕臂下的鲜血,淡淡的很是刺着眼,他端不是个惜花的人,这个女子天生的恶狼,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怎么也要撕下敌人一块肉,不是他高出那么一小节,有好几招就要受伤了。 “你才疯了呢,呵!”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生气的扒着嘴,倒是带了点委屈,看着可怜了点,大大的眼睛透着倔强。 当然这幅景象是白非憬幻想的,至于本人,呵呵,黑亮的眼珠,仿佛藏了暴风雨,蛰伏在一边,身正姿挺,就等着给敌人致命一击,不过碍于时机不对,她怎么也要让他尝一尝......戏弄她的下场,修为高了不起啊,方才那脸上温热指尖划过,真的是不要脸至极。 “你生的这般好看,为什么还遮掩起来?”眼睛逗趣一眨,笑的那叫风情万种,又说了句:“也对,登徒子太多,姑娘家家出门确实要注意些。”最后语毕又拖着那精致的下巴点点头。 “难道要像你那样...”上下扫了两眼,不屑一笑道:“骚包?”,就那胸口,那脸,正常人难道都觉得秀色可餐?这明明是病态,君子当正其衣冠,谈吐得体,学识渊博,至于他为什么能看出来,表面之下的美绝,那就要问器灵,到底又瞒了她多少!。 “我又没说自己是君子,你可以认为乃是采花贼,哈哈哈。”扬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喜悦的笑声传出很远,明明这种事情是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讨打,从他嘴里出来,却没有半分的羞耻,反而多了几分潇洒飘然,和追求心爱女子的爱慕之意。 “你可真是比一般采花贼还要厚脸皮,没事赶紧走,本姑娘今日不跟你一般计较,后会无期。”挥挥手,因为手上的痛感在慢慢消失,血色也渐渐回转,头不晕了,准备月出之前,好好修炼一下。 她算是看明白了,跟这种人说话,羞的是自己,无脸无皮的,有理也说不清,横竖打不过,对于容貌,她本不想谈及,也就不想以后再有纠葛了。 “你没发觉自己中毒了吗?”白非憬轻声说着,淡淡的看着白晓木萱眼里他的倒影,那双眼睛动人心弦,也是想喊回她。 “此话当真?还是又在骗人。”叹了一口气,白晓木萱摁着太阳穴,很是头疼这个嗡嗡叫,怎么都赶不走的男子。 “姑娘有心悦之人否?”又是刚才不着调的语气,白非憬拢了拢衣角。 霎时如鲠在噎,这心情怎一个起落跌宕,紧握的拳头,松了又抓着,头发在飞扬,不是心态好,此刻此景,都要咬碎牙齿,她就说这人哪里有个正经,简直能把人逼疯,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秒疑惑过。 “没!有!”一字一字吐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人要干什么,怎的是一个泼皮无赖,庆幸的是,她脑海里完全没有那个人的身影,所以可以知道,过往已经消散了。 “那就好,乃看中的女子,无论身子和心都当是乃的。”嬉皮笑脸,霸道非常,给人隐隐有种不满意回答就要大军压境的错觉。 “你!”好气啊,这人真是欠打的很,不搅他个天翻地覆,这人怎么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殃雪被白晓木萱抓在手里,瑰丽的气焰飙升,遮去半边容貌,给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弯曲的四指,刷的打开了扇面,花枝迎风招展,奇香悠然。 “风,花,雪,月,万般媚骨,皆利器!”不知不觉,似若非若的牵引下,冷漠的语调,鬼魅般的身影,感觉竟像换了个人。 天空中,一个虚幻的身影,双眼紧闭,气势涛涛,高贵优雅的神女,巨大无比,裙褥飘然,脸后处是一朵遮掩了半个身体的花苞,一旦盛开将是毁天灭地的强悍,手持把扇,和殃雪一般无二。只是白晓木萱自己都没有发现,身处一个小世界,她小的像个蚂蚁,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居然疯狂喷薄欲出。偏偏她毫无察觉,看似正在气头上。 “乃说你这性子,简直比臭水沟还臭,一点都撩不得,除了我,谁还会喜欢你。”满天都是繁花,有的慢悠悠,有的在飞旋,排列有序,跟有人在指挥一样,他只好边躲边说,那嘴巴还是嘚吧嘚吧不停,当腰间的玉佩被消断时,眼神中有了思量,应该见过这场景,很是熟悉,但是又好像没见过。 这么小小的一朵,杀人却在瞬间,他要不要...占为己有呢?待有一天,这女子的修为,就连上界那一堆摆设,都追赶不及,给自己当媳妇,就不怕那讨人烦的婚事了,没有感情,追她不就行了,嘿嘿嘿嘿... “你这个泼皮,还说!”别以为她眼瞎看不出来,指不定又打算着什么,就算没人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上他。 忽略那抹心底的苦涩,她承认自己以前愚蠢,说不出是情窦初开,还是被逼无奈,寄人篱下,惶恐伤神好几年,别的什么都学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抓住男人的心,继而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仇,不可能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眼里的恨意,仿佛要变成实质,直击白非憬最脆弱的回忆,一瞬间晃了神,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遇到过对手,无论在哪里,他都是恐怖的存在,过往早就被他亲手抹了个干净。 “乃又那句话说错了,女孩子温柔乖巧一点,可爱天真一点...额,就跟小亲亲一样。”不着调的表情,在瞥见白晓木萱那媚眼一蹬,瞬间投降,双手举过头顶,仿佛两人是在打闹的小相好。 脚下生风,几个点落,瞬息到达白晓木萱的身后,一个手势打在天鹅般的脖颈,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立马不省人事了。 轻轻撑着已经晕过去的美人,让她在自己怀里靠着,两人竟像天生的一对碧人,气息交融在一起,很是般配。 只是那巨大的虚影,察觉到主人的异样,仿佛要挣脱束缚,眼睛就要睁开,只是白非憬散发着,一股较之更危险霸道的威压,一秒就使得惧怕,回到白晓木萱的身体里,躲了起来。 冷笑了一下,在他面前也敢班门弄斧,只是一个小小的守护之灵,学了主人几分容貌,不带召唤,就敢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一个存在的机会? 倒是危险的时候保护一下她,这点是好的,他就不帮忙消灭了,能有这种手笔的,看来也是个不知晓自己身世的可怜人。 “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也能毁你,若是对她不敬,哼!”一股霸道的灵力,长短条交织成网,方方圆圆,手掌大小(不要问我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我家特产,米丝,嘿嘿哈哈,欧耶!)。 作者有话说:最近网上太多盗版,作为一个瑟瑟发抖的萌新小白白,表示太难了,工作又忙,抱歉不能及时更新,但是我会写完,在扑街的路上越行越远, 请多多支持纵横小说,原创作品,陆陆续续更新中(鞠躬感谢路过的各位小官,厚脸要票票*^_^*)。 “恭迎灵博,宫主万福千岁。” “灵博,属下已等候多时。” 一条体重圆润的摩王,狼头马脚,似虎似龙,膨胀的毛发,洁白如玉的长尾,由内到外的凶狠之气,高高的在月下飞跃而来,四肢矫健,这一跳竟把地面崩裂成蜘蛛网状。 鼻孔呼的一声,火眼一蹬,看着白非憬,竟要伸出前蹄,想把昏过去的白晓木萱打飞,下一秒被自己主人一个手掌拍了一下,眼里慢慢湿润,委屈巴巴的,却是吃醋极了。 我也想要抱抱~主人喜新厌旧,哇,我不喜欢这个女人。 “平日许你为所欲为,这次不行。”冷漠的看了一眼,还是伸出一只手,温和的摸了摸,多少是有些无奈。 莫看这体型庞大,其实还是个幼崽时期的圣兽,跟三五岁孩子一样,不过是一次意外,收为了伙伴,渐渐地相处下,随着他长大,并肩作战,也就慢慢惯坏了,除了自己,没人能碰它一根毛发,最喜欢吃鱼头,他很讨厌腥的,特别是肉类,结果竟是变成了,它吃鱼头,他吃鱼肉,若是丢出去了,还会气的上蹿下跳,砸东西,简直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或许是觉得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也要给主人品尝,所以无人敢惹,竟是门中的一霸,平日里哪里也不去,就喜欢蹲水边,舔着自己的两个爪子,看着水里的鱼,让人感觉不怀好意,等着长大吃进肚子里的那种。 “啊呜~”好吧,本宝宝暂时放过她,不过主人你最爱的还是我哟,不然...... “起来吧,那叛徒现在逃到什么地方了?不是说这里有他的气息吗?本主不过闭关一阵时日,什么时候,门中密探竟差劲如此地步了。”抬抬手,看向跪着的几位蒙面黑衣人,抚摸着手指尖柔顺的黑发,清香淡雅。 “属下失职,任凭灵博处罚。”单膝跪地,头又低了一寸,看身形,黑衣人中有二人是男儿,一人是女子,还有一个是孩童,雌雄不变,只是这位血腥味尤其旺盛,对于主子的暗暗怒火,有点懵然。 第五十八章 醒来无一人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别来那一套烦本主,你们除了领罚,还有别的什么要说吗?比如本主在清理叛徒的时候,你们学一学?” 轻飘飘的一句话,竟吓得这些人微微发抖,若是细看,还能发现额头在发亮,小小的汗珠在冒芽了。 “属下无能。”即使地上石子很是扎人,丝丝寒气入髓,也无人敢抬头一下。 “罢了,蚷神医,给本主一枚这女子所解之药,至于你们三人,回去好好训练半月,各罚俸两百银。”不在意的抚了抚额头,因为怀里的柔软和舒适,仿佛上一秒的压迫,下一秒就消失了。 几息之间,起起伏伏,这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灵博气性易消,但是却让众人头顶着的大山,霎时殆尽。 “妦(feng)姑,你留下,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如今本主出关,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往日琐事事无巨细,一一呈文禀报。”白非憬一手把人推给方才的成熟女子,拍了拍绉了的前衣,似乎对异性有洁癖,毕竟作为门中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老管事,妦姑也是离他有一丈之远。 待的一行人纷纷散去,如水波般荡漾的空间,骤然在撕裂,一段刺眼的光线,高岸的身姿,拖肩的蓝发,xiong口处是一颗雷珠子,还有菱角边,似雪非雪,镶嵌的十分漂亮,立体的衣着,天空一般蓝的长袍,戴着圆形眼镜,一只手背着,很是彬彬有礼。 白靴轻移几步,睫毛在一上一下的忽闪着,在反光下,很是明显的表情,看着白非憬,就像看着小孩子一样,已经习惯了,这位灵博大人,时不时就要叫他出来打杂,时不时就跟他面前找找存在感,那跳跃的思维,有时候他都懒得理。 “尊敬的灵博,我的小领主,卑职是除了门中有重病者,或大事,才会被唤出来,下次再有这么点点的小问题,麻烦自...行...解...决...”眼神清冷,不动声威,他也是人,向往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动不动就给这位无厘头的小屁孩,擦屁股,还有收拾了多少的烂摊子。 他的来历极其神秘,没人知道存在,地位堪堪压白非憬一头,甚者修为比之还要高深,从白非憬出生时就已经任老师那种,他的所有过往都知晓,包括身上那个部位有胎记,爱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但要说他冷血,那就是无论这位灵博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没死,哪怕断肠流血,被打骂在地,都能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命令?那是个什么呢? 比如白非憬心血来潮来到这个世界,被空间裂缝搞得剩一口气的时候,这位蚷神医,还能悠哉悠哉的慢慢走路,就差上前踩上一脚,总之安全的时候那是一个神,危险的时候,就变的...更危险。 就跟现在,看都不看他嘴里的灵博一眼,笔直的走了过去,白玉的五指搭在白晓木萱手袖上,微眯着眼,柔和的伽蓝之光,从她的手臂游走。 再一抬手用了点力,捏着脸颊,从袖子里面飞出一颗扁圆黝红的药丸,轻轻一弹,也不管人是不是昏迷着,能不能吃下去,活生生就这么“怜香惜玉”,态度之冷,令人发指。 当即白非憬就竖起了寒毛,更别提抱着白晓木萱的妦姑了,那是吓得手脚不容使唤,隐隐的气势,冲击着她的秀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门中最神秘也最美的男子,整个人要晕过去了,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这是禁药的药引,门中叛徒偷取凡人生命的证据,不过这里的气息已经变得很干净了,您要感谢这位姑娘,虽然有点懵懂无知,好歹死的不冤。”不过就是条叛主的走狗,抓了杀掉,轻而易举的事情,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考虑那么多?不过剩下的事情,他也懒得计较。 嘴角抽了抽,白非憬目瞪口呆,这人一旦说话真真要人疯狂,不过他可能没想到,接下来才是他的噩梦。 “小非憬,听说你出关了,挺好挺好,可以让为师好好看看进步几何了,是不是感到xing,奋。因为可喜可贺呀~”诱惑般的食指抚摸着粉嫩的唇边,清风徐来,蓝发在飞舞,像一位绝世美人在邀君共度良宵。 “好的,师...傅...”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睛仿佛在打圈,待的眼神清明后他明白了什么一样,抱头大叫一声,痛苦万分的躲一边抹眼泪去了。 都是套路,师傅每回都要捉弄他,总是美人计,他更是不争气的被诱惑,啊!苍天啊! 远远的,两人‘勾肩搭背’,宛若十几年没见的好朋友,其实是一个人被揪着耳朵,不敢动弹,一人在辛苦说教,絮絮叨叨,还不能不听。 (作者:发呆,,,,,流口水...等等,我没有,打死都不承认)作为资深外番,咳咳咳,敢说腐的一率拖出去...赏——这位小朋友总得来说性格很矛盾,并不是表面看的那般,以后跟女主顶多算朋友那种,毕竟不能金手指开太大,不过他的师傅嘛...咳咳咳,大家都懂(那是另一个故事,自行脑补。) 妦姑:额^这怕不是神经大条了吧,好歹是高手中的高手的高手...她看了看没人理的女子,吃了药睡得还算平稳,考虑要不要扔在这里,万一被小人占了便宜,这样不好不好(边想着边把手下的人一扔,朝着自己主子的方向走去。) 喂!你们过分了啊! 白晓木萱并没有真正的昏迷不醒,迷糊间,隔着几毫米,令人沉迷嘘吁的体香,侵入她的口鼻,恍惚中的蓝色,透着高贵神秘感。 不知被喂下了什么东西,不到一会儿,总感觉肚子里一阵的翻江倒海,皮肤组织在激烈争斗。。许久,直到哇的一声,吐了个干净,地上的腥血,隐隐有着黑色。 第二天清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手无力的向下,脚步晃悠,看了看,左右无人,早知那些人丢下她,倒是跑了个干净,鬼魅般的身影,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在丛林中。 她知道身体有残余毒素,正巧发作,只是那药非但没有治好她,还感觉更难受,关键是特别难吃,好像几百年前的药了,差点走火入魔,她花了一天一夜,才把毒消融,白!非!憬!别让她再看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一次偶然失误,从此成全了两个死对头,挨打的永远是...他) 啊嘁~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一身休闲装的白非憬伤痕累累,眼睛都黑了一个,更别说看不见肉的地方,平躺在地上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嗷嗷叫,上下打滚。一边的木剑无辜受害,碎的是稀巴烂,诉说着主人的无用,连累着他被打那么惨。 “为什么,我都闭关那么久了,还是打不过师傅,啊~呜呜呜呜呜呜” 另一头,神色安静至极,笔直的纹丝不动,小股的风袭来,白纱巾擦拭着细长的手指,淡淡走到树下的木椅,乘着凉不语。 一套完美的泡茶手艺,赏心悦目,君不意好笑的看着那苦恼的男子,摇摇头,长发飘动,竟有几分媚人。 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说道:“怎么?还有人也想打你吗?也是,你这性子若不改改,倒是添了许多对手。” 温热入口,轻叹一口气,给人感觉心中万般事,无人知所意,何去觉原由,不敢逍遥往,锋锐的眉眼,是对世间万物的看淡,不温不火的举手投足,又有高于一切的眼界。 “师傅,您就喜欢欺负我~话说我也是有身份的,能不能不要在下属面前这样,起码给我留点面子。”白非憬转头看着那一排的手下,个个还装着不敢看他出丑,别以为他看不见那正经下偷笑的嘴脸,呲! “为师感觉挺好的,有个好主子,能让他们少走点歪路。”话尽间,锋眉上挑,星目浩瀚,倒一杯,饮尽茶,行云流水。 “是,大人万岁!”此刻一排人内心正在手舞足蹈,唯恐不能表达自己的尊敬之心,到显得喜悦感十足。 “我?你们是魔鬼吗?”只想竖起一根手指,表达他的心情,隔着蔚蓝色的天空,云朵绵绵,白非憬今生觉得无望,如果可以,他不会兴致大起,来到这里建立门派,还当个甩手掌柜,只是不知晓孩童时期,那个细风润玉的傲骨谛仙,如父如师的人,何时愁丝额间挂。 “学院即将开启招生,为师夜观宏星,掐指一算,觉得徒儿有大机遇,遂愿一往,一来多些知己好友,多些锻炼,再人生大事解决了,也可稍许安心,二来最近魔气有上涨趋势,偏巧战事已然蛰伏,你那点修为,骗骗不知内幕的同辈还好,更甚者男儿当本色,欺负女流之辈,不是仁者大风。”君不意沉思,接着说道,他活的那些年头,已经数不清了,只是每次回想那血雨腥风的场面,也会感慨生命之渺小。 第五十九章 招生难 ,考核更难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个徒弟他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优柔寡断,不思进取,偏爱风流,勉强算是善良中人,只是在这水深火热的世界,独善其身何其不易,更别说在那个大家族,明争暗斗你来我往,何处有亲情可言,唯有权势地位,修为压制,才能闯出一片天,不然连自己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他已经护了这人许久,待的一朝飞升,白非憬或许会被小人啃的干干净净。 要说那女子,当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隐忍不发,坚强有耐心,底子是实打实的,且天赋异禀,是一位绝佳的好友,一冷一热,性子是一冷静一冲动,如果两人能在一起,白非憬的路就会容易许多,助力之大那是想象不到的,不过心有遗憾,年纪稍轻,浮躁不平,他还得时不时打压一下。 只是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也没有去细究。 “大人说的可是那富有盛名之下,人才济济的学修圣地吗?”一边有着一头雾绿的头发,左脸夹着发绳,手掌上是一个黑色蝴刺纹身,眼睛轻轻转动,说起那地方,没有人是不想去的,可惜他早过了年岁,也是一大遗憾。 狄直空修为堪堪四十星,修为也算平辈中等,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灵博年岁比他小太多,却早有四十八星,更别说跟他一起进来的方素勇,比他还高五星,不过他现在也感觉很好,跟着大人身边,见识了不少东西,此生足矣。 “哇,那太好了,肯定很好玩啊!”个子大约一米七,火红色的眉毛,古铜色皮肤,剪的一头光秃秃,三十多岁的书生脸,却像个金刚,手臂肌肉鼓起,力量爆棚。 这就是方素勇,一把年纪,还喜欢装嫩,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常常语出惊人,脑洞大开。 “喜欢你就代本主去啊!”白非憬一个危险的眼神,他可不想天天被一群女子围攻,给他送情书,时不时来个偶遇,扭扭捏捏装柔弱那种,跟个烦人的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美人还能看,要是来个化得跟面饼一样的白脸,睡觉都能吓死吧,想想都寒毛竖起。 “哇,属下就一个打杂的,可以在外面接应大人,防止有什么事情,一切行动听您指挥!”方素勇最先还能眯着一张脸,直到嘴角越来越下,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玩,而不是来一群古板老者让他遵守规矩,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天天修炼有什么好的,趁着白非憬没有真正怒气攻心之前,快马加鞭,向门外跑去。 他可不能留下来陪练啊。 气死我了!这是什么属下,哪天我就让你们一个个滚蛋,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小...憬...憬,你这是有什么问题吗?对为师有何不满,现在可以谈。”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暴 来纵横小说,看正版  政的人,还是跟徒儿好好聊聊,免得说这个师傅对徒弟没有一点关心。 唉! 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简直是操心操力,如是逼得急了,兔子还咬人呢,他也不能太操之过急了,还是个小屁孩。 只是白非憬刹那间,闪过许多想法,心惊胆战的慢慢往后移,他记得师傅叹气的上上上上一次,结果并不是那么理想。 泪流满面... 他不要师傅这么“温柔啊”,候不住啊喂。 “师傅放心,不论前面的路多难,徒儿一定可以的,披荆斩棘,永不服输!不就是一个学院嘛,又不是洪水猛兽,在师傅的用心良苦下,徒儿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任它风吹雨打,自坚强!”白非憬努力不让自己脚发抖,因为他发现一个道理,师傅很强大,且行且珍惜。 一旦说错一句话,或者表现的唉声叹气,有很多种手段让自己觉得人生美好,努力向前。 这就是他多年研究,得到的‘血’的教训,遍体鳞伤。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是吗?那就好,考核对于其他人难度很大,但是徒儿的修为不低,多用点脑,那为师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说完就消失了。 “恭送师傅。”弯着腰,直到完全没有气息了,才松了一口气,身体都轻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又要很久才能见到师傅,纵使这天地再大,无一人在身边,也是萧凉。 只是经过他收集起来的资料显示,凡睿学校,并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口风紧是出了名的,每一个进去的学员都把哪里当自己的领地一样, 考核不仅变丫的态,而且出了名的难搞,运气天赋修为缺一不可,关卡分三道,一地下鬼城,二无亡山谷,三苍穹之海。 层层关卡,越是往前,难度越大,一步错,步步错,甚者一命呜呼,前路漫漫,哀哉哀哉。 学院事先会经过天赋测试,合格者会直接前往第一道关卡地,开始试炼,剩余不合格者混战,分出普通弟子和门徒,再不合格只能无缘,优胜劣汰。 耑子磊就是合格之后,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机会前往试炼之地,导致只能待在底层,处于半废物那种,只能拿着月银过日子,不可能得到学院的资助。 每一关会评出新生优胜者,用时最少者即为获胜,若是三关皆为第一名,直接进最高级的班,享受皇家最高礼遇,且资源充裕,单独一山作为洞府,进出自由,可以说一旦成功则步步登天,但是至今还无一人通过,即使有两关为同一人,也是极少概率。 每一年的奖励都不一样,视甲乙丙丁为不同,等级森严,不过有个特例,只要修为刻苦,高到无人能敌的地步,除了要听从导师的话,其余想做什么做什么,只要没出人命,毕竟培养出来的学员,哪怕看门徒毕业之后,最低最低也是生活无忧,因为每一个人对学院来说都有作用,而且选择从军或者从商都是一大易事。 这就是千百年为什么能立于不败之地,不受一国限制,成为修炼者的圣地,人情世故,彼此关系千丝万缕,每一个导师都是桃李满天下,更不用说监察,检察,副校长这些人,还有修为高深莫测的校长,背后的那些老妖怪了。 每十年一次的考核,各国都会把尖子一一送来,若是皇子公主待结业,更是储君的身份,不论男女,这样看来,为什么拼了命的要到这所学校,也不是没有道理。 三三两两的伙伴,对需要地位的人来说都是一大助力,不过关于这种密事,无权无势的弱者就不知道了,心知肚明者谈而不言。 只是他作为一派之主,修为早已经超出许多,门派势力庞大,也不是别的势力能随意欺负的,再不济也有师傅,根本不需要进去的理由,难道要交些朋友?他想不出来需要找谁,奈何抵不过师傅,也不知道接下来对他有何打算,表示有点慌。 这可给他留了一个难题,跟一群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勾心斗角他也见过不少,听闻凡睿学校一大著名的传言,就是足够的团结一致,可以打打杀杀,矛盾冲突,可以明枪暗箭,抢劫财物,而一旦学校有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会站出来,还有人说,若是自己家人跟学校比,舍其一当属家人,若是权利地位跟修行比,也是选择学校,在他看来简直丧心病狂! 这得多强大的号召力啊,何况内部水深,等级高低导致的矛盾激烈,你来我往,根本想象不到。 暗暗呲笑一番,他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佳遇,同行中有几人能匹配他,师傅竟有那么大的期望。 或许在这里,凡睿学校是顶级存在,但是在上界,这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众多小势力中的一个,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灭了这里,不是厌烦了那个地方,这么个灵气不足的蛮荒,看都不会看一眼。 好在这些个天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儿,也不会无聊,哎呀呀,说起来他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呢,该去哪里找她咧? 想着找了个石桌,随手一挥,面上就出现有文房四宝,一眼略去,做工精品,材料上品,单单一件毛笔,入手手感极佳,把柄用万年冰玉雕刻二成,金龙栩栩如生,翱翔鹰空,端是价格不菲之物。 白非憬回想了一下,那晚夜色不是特别能看的清楚,但是身形曼妙,体香悠悠,除了脾气有点暴躁,喜欢打打杀杀,还是很合他口味的。 轻轻勾勒着,一阵涂涂画画过后,一副夜下美人就完成了,手握长剑,衣决飘飘,眉眼间倾国之色,眼眸中的寒意阵阵,但他感觉还是只能画的三分像,真正的人儿,比画里的,还要精致万倍。 “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不要惊动她,找到告诉本主在何处,本主要跟她喝喝茶。”白非憬半笑半说着,卷起画,手一动,向着园中门外飞去。 门呼的一下打开,又彭的一声关上,也不管画去了哪里,伸伸懒腰,踏步走远,准备沐浴去了。 微风习习,暗处的人,纷纷动了起来,粗算下,起码已经出去十来个人,身形飘忽不定,都是精英,作为情报处最好的暗卫,这是他们的荣耀,不论是找何人,三日之内必须成功。 第六十章 上巳节前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日刚晨出,高空是飘飘直上的彩灯,巨大的人偶在空中飞舞,无数的彩带彩旗缠绕着每家门户上,今日是上巳节,每家每户都会放飞祈愿灯,祈求有情人终成眷属,家庭和睦幸福。 敲锣打鼓,大摆宴席,众人齐聚在一起,共同烧香拜佛,诉说自己的心愿,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孩童嬉笑打闹,好不热闹,春浴和踏春更是众多学者大师的嗜好。而到了晚上,更是有许多新奇玩意,可以猜谜,放花船,琴棋书画,各式各样的小吃。 情侣间可以大大方方的牵手拥抱,互相有好感的,也可以三三两两去游船,知己好友作伴,饮酒下棋,如是有路过的修炼者,就会隐藏修为,默默的感受着热闹的气氛。 这日 林柯毓正提着菜篮,准备去街市买吃食,阿铁泰休假在家,也算一家都在了,想着终于可以热闹一番,平日里也算足不出户,加上这日人多,邻里家的也没人会跟她一一招呼,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妇人间的计谋学不来,家里长家里短的,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自己这些个孩子,只求平平安安,别的也不奢求。 奈何人多是非也多,自己一贯的脾性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从不绕弯,除了有那么两家来往还行,渐渐的她不爱出门,不是逢年过节,还是在家绣花好去卖银两,补贴家用。 身边跟着喜欢凑热闹的阿铁敏,今日她也有了一番女子装扮,素衣黄裙,描了眉,沾了点脂粉,抿着嘴微笑,手指交叠在腹部,倒也有几分闺阁小姐的舒静。 “娘亲,今日可以让我自己去玩了吧。”阿铁敏嗲着声,眼里有着少女般的天真无邪,小声讨好自己的娘亲。 “不行,你这莽撞性子,玩起来不得疯啊,何况这日热闹,处处是限制,人山人海的,若是你哥有兴趣,倒是可以捎上你。”摇摇头,为母之后,自己孩子的性格最了解不过了,装着文文静静,不出一秒就原形毕露,也不知道好好一女娃,像娘亲还是像爹爹。 “哇,娘亲,您最好啦,我就去一会会,晚夜回来,何况我们要给大哥腾出点空间,他也老大不小了。”阿铁敏猛摇着她娘的衣袖,直摇的林柯毓头发晕,眼睛冒着精光,人小鬼大的,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你大哥这么大人了,他的事情能自己做主。”毫不留情的撇开自己女儿的手,脸上有了一丝庄重,她可想的没那么简单,人家一看就是如千金高贵的小姐,一心向道,修为且不说如何,就冲人家那模样,什么样的公子不会待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怕化了。 “娘亲,您再考虑一下呗......哎呀,娘亲大人,我就玩一会,我保证不会乱跑,不惹事。”亲昵的噌噌肩膀,伸手拿过菜篮,赶忙扶着林柯毓,恭敬的请出门。 “没得商量。”小丫头,为娘还不清楚你肚里有多少饭吗,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哇,头疼了,突然感觉娘亲智商高了许多,哄骗不成,只能尽量卖惨了。 两人正有说有笑着,推开了门,就见白晓木萱站在门外,拍着衣袖,一身的霜露,整个人有些杂乱,却是在外修炼,吸收了一夜的月光之灵。 “商量什么?”一夜未眠,好在月光下修炼有点收获,刚回来一趟,就听两人说了不知什么,嘴角勾起,放下有些露汁的微凉的手,点头表示在跟她们打招呼,一眼看见两人今时不同往日的打扮,不想抹些胭脂水粉,美人胚子立竿见影。 “大人万福,可是辛苦了?”福了福身,林柯毓笑眯了眼,每次看见白晓木萱,就跟那是自己孩子一样,不过对于恩人,总是摆脱不了心中那股恭敬,就跟阿铁敏摆脱不了面对高山一般的威压,心里还是有点发颤,即使白晓木萱已经收敛起来,跟普通人一样。 “算不上”摇摇头,笑了笑,即使凌乱发间,素面朝天,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也是绝美之仙。 “今日这般热闹,是因为一年一度的上巳节,老老少少都可以到处玩,这里也有很多好吃的,贫妇正要去街市,今晚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大人有需要的东西吗?”扬起头,笑道。 想着跟自己孩子相差无几的年纪,却这么老成,如此努力,心酸之时也有点心疼,再看看自己女儿,脑门隐隐作痛,这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好在过节总是能让人开心快乐,让人暂时遗忘很多烦恼,人皆有三千烦恼丝,及时行乐。 “哦?怪不得如此热闹,没有什么需要的,大娘安排即可。”因为发尖在滴着水珠,白晓木萱湿着也感觉不舒服,没有多说话。 给阿铁敏一些银两后,嘱咐她买点女儿家的东西,年岁已经不小了,爱美是正常的事情,注意登徒子,三人就各忙各的去了。 白蝉早早的起了床,扎着马尾,干净利落的训练服,在空地蹲着马步,底盘稳,基础才能打好,一个好的身体,对于修行十分重要,她知道自己天赋不够,再怎么努力也跟不上耑子磊这样的,何况还是主子那般天赋,但是她不能气馁,如今的生活都是主子赐予的,她会一辈子保护她,即使身边不缺她一个人。 白晓木萱来到后院,那里有片竹林,小小的竹笋正在慢慢长起来,绿油油的叶尖,再待些许日,出来了金黄色的笋根,到最好吃的时候,放些家中晒好的腊肉一起炒,绝佳美味阿。 眼里有着一丝亮光,想想都感觉流口水,看着那绿的发亮的竹叶尖,好像在说:小竹子,快长大,长大好吃了你。 这一幕被白蝉尽收眼底,这般孩子模样十分可人,有时候觉得这位主子高不可攀,有时候又感觉那只是一个小女孩,天真善良,不谙世事。 “主子”卸下马步,远远的走过去,单膝跪地,虔诚之极,白蝉一脸激动的心情。 步入修炼的大门,只有她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和艰辛,又是怎么样的满足,她再也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弱女子,她可以有尊严的活着,为了一个目标活下去,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见识一下那更广阔的天地。 “起来吧”白晓木萱还在幻想笋根的美味,冷不丁的被人叫了一下,还反应不过来了。 咳咳,她要保持住形象,不能在人面前丢脸(承认是吃货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可能) 想了想,接着说道 “看你如此勤勉,也不算浪费了那些灵药,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找阿铁奎,他天赋也好,跟你性格也合,努力的时候也要找对方法,不可盲目激进,越是基础的东西,越要多练,练到熟能生巧,哪怕做梦都在练。”修炼之人最忌好高骛远,好喜贪功,就跟一座山,若是山底已经掏空殆尽,整座山都会倒塌。 白蝉站起身来,喜悦之情浮于面上,能得到主子的指点,那是前世几辈子的福分啊。 “谢主子,属下谨记于心。”郑重的应道!眼神坚定不移,身姿挺直。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严肃,先把我给你的那本书,基础式打扎实,保护自己绰绰有余的。”白晓木萱走近拍了拍她的背,暗暗鼓励着。 满打满算,距离白蝉洗髓也快一月有余了,虽说结果不如人意,但不出白晓木萱的意料,身为凡之躯,灵根实属不高,加之修炼年龄早已经过了好时机的大半,即使有圣水,加之她的推动,白蝉只是打开了修炼的大门,一个月的煎熬,堪堪步入两星。 难为她了,受那么多苦,还能这么坚强,忍受万蚁撕咬的感觉,千刀万剐,差点咬牙自尽,好在成功了,也算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自从洗髓之后,灵气堪堪入体,不曾一日懈怠。 “好”白蝉低下头,静静地回了一个字。 “听大娘说,今日可是很热闹的日子,就许你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修炼不是一日的事,不急。”考虑到白蝉本身身无分文,多年孤独一人,为奴为婢,不可能有什么存续,就从腰间摘下一个墨荷钱袋,有些湿气,她还瞬间用了点灵气烤干。 “好”还是一个字。 也是嘱咐白蝉注意安全,小心登徒子那些,塞到白蝉怀里,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主子。”白蝉这次是双膝跪地,低头伏拜,她的名字是主子恩赐的,死也不会忘记,谢谢您,那么关心她,哪怕白晓木萱早已经不见人影,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转了一圈没看见阿铁奎,她还得让他好好教白蝉呢,毕竟以后要做许多事,她的修为不能太低,不然压不住底下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开始讨论了,关键耑子磊也不在睡屋,按这个时间,睡到日上三竿都雷打不动的耑子磊,破天荒的,这两人是哪里去了?也不知偷摸着干什么去,两人一向不对头,见面总能掐起来。 第六十一章 上巳节后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叹了口气,她还是去空间里梳洗干净再说吧,几日不曾见过小宝,它也没出来过,难道还在生气?不对啊,凭什么它生气啊,该生气的人好像是她这个主人才对吧,咦~ 沃~那可没办法了,上次跟那个骚包打起来的时候,(她可记仇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这名,见一次打一次!) 白非憬:啊嘁,那个美人又在想他? 身为她的器灵,跑的那叫一个远,留她一个人被喂不明之物,搞得差点死在那个骚包手里。 这叫什么同伴,她没生气就不错了,不就修炼没带它出来玩吗?唉,这是给她找了个什么祖宗啊。 “小宝?小宝?”背着手,看着世外桃源无二的空间,青山绿水小溪,真想永远待在这里。 “人呢?不在?算了?”三连问,周围还是安安静静的,灵视在这里用不了,又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难受,还是走去闺房寻了新衣。 鉴于小宝在这里无视她命令走来走去,在小溪下游单独开了一个湖,周围布下屏障,时常过来泡澡,还对身体有好处。 嫩滑的双肩,皙白的手臂,长腿细腰,随着衣物滑下,纵横小说,看正版原创作品,多多支持,臣妾在这里跪安了。 一脚踏入,温热的溪水,漫过头顶。。。。 用过午饭后,白晓木萱就躺着院里木椅上,吹着风,看着天空,目不转睛的发呆,直到睡了一下午,夜晚来临,又精神充沛。 啊!简直了,煎熬啊,人呢。怎么个个都不见了。白蝉又是拼了命的,一天到晚就是修炼修炼,完全是个狂热分子,用她的话说:属下不能浪费时间,主子天赋这么好,都在努力,属下惭愧不已,所以要更努力。 还有阿铁泰,真真是书呆子一个,一心只闻圣贤书,不见窗外事。 大娘跟阿铁敏去了寺里,回来后又去帮别人家洗菜打杂,也就是说整个房子,只有她一个人无所事事,不喜欢热闹,所以不想到处去玩,也不想认识陌生人。 满天的亮光,预示着有多么热闹,正用手指拖着下巴,挣扎要不要出门时。 彭! 缓缓转头,那满天烟火,从眼前散开,极致的绚丽,仿佛一刹那,万般美好。 “大佬,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吧,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从皇城预定下来的,我跟阿铁奎去搬回来的,可辛苦了。”草丛突然蹦出一个头来,那是一日不见的耑子磊,发冠都歪了,还是一本不正经的嬉皮笑脸。 “你有这么多钱?”无语的看着耑子磊,衙门对烟火管制有些严格,不是特批都下不来。 “哇,我也很有用的,大佬。”这次他可是找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贿赂好了那些官员。。。。。。额,好吧,主要是阿铁奎出的钱。 天不亮就被人拉起来,快马加鞭的要去拿烟火,也不知道阿铁奎哪里来的钱,总之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就顺利拿来了。 “他人呢?”摇了摇头,也不管别的,她又不是庸脂俗粉,以前王府的烟火比这个要大的多,颜色更好看,她都没什么感觉。 “在那边点火。”用手指了指一处暗影,后面是几筒摆放整齐的烟火,耑子磊想,要是他有阿铁奎那般想法,还愁没有美人看上他吗?阴险,太阴险了,套路,都是套路。 白晓木萱眉头一皱,移步走过去,当看见那璀璨夺目的背景下,挺直着背的人,捂着耳朵,害怕的靠近点火处,点了又点,熄灭又燃烧,就跟这个人的性格一样,只是一簇微弱的火光,也要燃烧着自己的斗志。 噗呲... 笑容如玫瑰一般,抬手轻笑着,捂着腹部,没想到一天时间,这个人都在忙着给她惊喜,说实话,真的十分感动,能对她好的人或许很多,但现在对她真心实意好的,却没有几个人,只是笑着笑着,一滴泪珠偷偷的落下。 她是有多瞎了眼,才会去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人,但凡心中有一点...在乎她的感受,就不会日日夜夜利用她,榨干她的价值。 这么简单的一个烟火,她说想看,也不知道耑子磊花了多少心思,才能在这么个地方,拿来几筒烟火。 对于修炼者来说,她随手一个响指,就能造出比这个还大一万倍的火光点,不输凡间烟火,且不用官府管制。 彭!又是一轮绚丽景色。 无数的人抬头看着这边,也不知道是何种人在放,羡慕之极,毕竟在这么个小村,不是谁都能见到的,听闻皇城烟火整夜不停。 “挺好看的。”其实白晓木萱站了有一会,就那么静静看着阿铁奎那样,傻乎乎的点着火,又怕又要去。 “嘻嘻,这是我拿自己存的钱买的,只是囊中羞愧,还用了一点阿萱给的银两。”找了个昔日战友,通了官府批文,有点小纰漏,马车是他找的,亲自一路护着回来,因为是战争用品,怕被盗匪什么的劫去,好在还顺利,这才有了现在。 不过以前只看别人点火,这种凡间的东西,着实不好用,炸的时候让人心跳砰砰响,五颜六色的,绚烂的像宇宙中的星空河,不过真是好看,也不知想的是烟火好看还是人好看? 不好意思的低低头,憨憨一笑,知晓白晓木萱性子是安静的,不会去外面看看上巳节热闹之处。他只能想出这个办法,好歹这礼物也算有新意吧。 “既然你给我一场满天炫丽,那我就还你一舞倾城。”勾起了回忆,她倒是兴起了,也没有什么好的回礼。 裙摆飞舞,步步生莲,九天仙女之容,眼眸微醉,天色与草地相间泛青,五彩灯火红烛,瓷白如玻璃般的双足,轻踩房梁一下就起一音,混着风息之声,大地宫震,似歌似谣。 三分魅惑七分謫仙,腰肢纤纤,裙摆飞扬,披肩旋转,脚尖勾跃,一笑一颦都唯美绝然,一身灵气通透入骨,可怜娇柔。 在月色烟火中,做独一无二的倾城佳人,孤啸零傲,天地间仿佛白晓木萱一人。 余音缭绕,竟一转急促,动作行如流水,配着乐声,越发急速,冷肃如万年冰雪,堪堪能见一袭红装,黑直的秀发随着身姿翩翩起舞,细长的十指在诉说万语,碧玉红颜,迷了万物生灵的眼。 在喧闹夜色下,有幸见得这一幕的人,无不入了神,停足观看,已经忘了今宵何宵,待第二日醒来,只朦胧瞧见红色背影袅娜娉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谁也没想到离别会那么快,又堪堪在这里休息了半年,修为已经稳固压制在了五十星,上乘体质果然不同凡响,哪怕她不去打坐修炼,灵力都是暴涨,何况这段时间努力的都见不到人影,跑遍大半地方,广开楼店,收纳消息,天灵地宝她都有,但是手底下的人都很需要,她不可能干等着坐吃山空吧。 这段时间白晓木萱并不是只有修炼,开始用手里的资源,日复一日,收拢了一批修士,在面对拥有强大修为和富可敌国的钱财,灵药更不缺的情况下,渐渐的,她已经有了众多势力,只是藏着还没有暴露出来,待那一天想离开时,所有人都会为之震惊,不仅如此,还让白蝉暗暗收留流浪儿,经过阿铁奎的魔鬼式训练,再培养成暗影和杀手,专门去做一些暗地里的事情。 她相信,就算她现在明目张胆去杀了徐卜荷,皇帝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不过有这些保障还不够,她要的是立于巅峰,让曾经瞧不起他的人,一个一个都打自己的脸!没权没势又如何,女儿身又如何,她倒要瞧瞧,当以权压人的他们,试试被一个曾经瞧不起的土包子,攀附贵的小医女以权压人的时候,反差会有多大呢? “主子?可是累了?”白蝉‘驾’了一声,控制着马匹转向,深怕颠簸了白晓木萱,毕竟她一天停的时间不足半时辰,就连现在去皇城,都是急赶。 “咳咳,无碍,阿铁奎先去打探凡睿学院了,耑子磊也回去接着当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身边就剩你一个了。”摸着烫红的脸,靠着软垫轻声道,眉眼间尽是憔悴,她也想停下来,只是昨日碰巧跟那个人遇上。 当时得知消息,就动身去寻糁丽笕花,作为辅助系的灵花,可以大大提高战斗力且没有副作用,一株难求,千金难买,只是难以想象,她有绝佳的体质可以随时随地修炼,没想到那个人修为竟也能跟她打成平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伤应该算轻的了,灵花虽然被她用计收入麾下,但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她要的东西,还没人敢抢! 总而言之,她受伤了,心肝肺腑都在叫嚣着疼,更是来不及恢复好就匆忙上路,不过多年的随军作战,她也不是什么弱女子,起码兵不厌诈,这花如今不就在她手里了吗? 呵!有本事你倒是抢去啊,看老娘不打死你!看着长得像鱼一样的花,虽然是类似恢复的灵花,却长得黑气沉沉,尖刺包裹。 嘴角勾起,有两三回只要得知了确切消息,她总会以一袭红装,在暗处偷袭,无一例外,东西都会到她手,想给徐卜荷升修为,然后......进入凡睿学院,等八百年吧!!! “那主子,我们要先去哪里落脚?”白蝉如今也是得力手下,在各色人物面前,应对自如,游刃有余,很快的能开始管理一些东西,渐渐走出了阴影,专注于做着一个忠心的手下,过着算是无忧安心的生活。 第六十二章 各自分程 ,计划开启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去不离公子哪里吧,也该做点事情,好开始布局了。”不再去想那些事,轻叹一口气,现在是能放松就多放松,毕竟皇城里面,比不得一般的江湖势力,底蕴之大,不是小门小户,还得需要宰相那般势力,才能真正打入内部。 时刻警惕,暗中观察,半点不能马虎,睡觉都要小心翼翼,毕竟身份她还不想那么快暴露,不然多没意思,就要那种整日惶恐不安,夜不能寐,才叫惩罚。 微微粉红的耳朵,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从来不清楚,原来美色,真会祸人。 ———— “不离哥哥,今夜...我能不能过来?”踌躇不安的看着已经要更衣就寝的宫不离,粉粉嫩嫩的小脸仿佛天边的红云,羞涩中带着点内心的惶恐,又有些期待的眼神,淡淡的笑容即纯真又可爱。 久经风场的他倒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女孩子,呸!想什么呢!禽兽,人家那么单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僵硬了的身体,心跳加速,感觉要蹦出来一样,控制不住的乱想,毕竟这么一个美人相约,是个正常男子都会... “小艾,乖,回你房间去。”尽量温柔细语,他可不想趁人之危,小艾是受伤了,一个柔弱美女子,没有家可归,害怕也是应该的,可能不懂男女之事,他是喜欢她,但是也要明媒正娶之后才能碰她。 “可是房间有人,我一脱衣服就感觉有人看我。”扶着双臂,伊芜艾害怕的看了看周围,那种怎么也找不到,却又被人盯着的不安,让她无比紧张,两个人房间相差好几间呢,只有到这,她才感觉好点。 什么!宫不离瞬间眼神危险至极,这般美貌,不知多少惦记她的人,怪他,忘记那些宵小之徒了,若是出了事情,他一定会把那些人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从伊芜艾身旁走过,打开门看了看,四周安安静静的,来往无几。 “来人!” “少爷,属下在。”眼前暗卫身影浮现,单膝跪地,低头握拳。 “去查查,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敢窥视小姐,抓到直接杀了。”宫不离嚣张跋扈的声音一如既往,这种人死不足惜,尽做些偷鸡摸狗之事。 “遵命!” 待的一刻钟,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厮,已经吸气少出气多,被暗卫一把扔在地上,竟是死活不论! “吃了熊胆了,竟敢肖想本公子的人,也不看看你个贱奴有几条狗命在。”懒得听人狡辩,一脚踢开小厮,这下这人真的断气了! 原来是晨时客栈里布酒的小二,看要了两间上房,就猜出伊芜艾跟那种贵公子没有什么关系,想着不会被人发现,一时鬼迷心窍,待夜深人静,就去了房中的暗道里偷看。 气的宫不离是火冒三丈!他都不舍得玷污一点点,捧在手里的人儿,竟被如此小人做派的东西肖想,着实恶心,现在想想这是让人死的过于痛快了,应该割肉剥皮,做成人彘,生不如死才能解气。 “哎呦喂,这位公子,手下留情,这事鄙人是全然不知,店里竟出这么个狗东西,这样吧,一概花销全免,请消消气,消消气,这位姑娘,绕过小老儿,鄙人上有老娘下有小儿,这畜生还是别脏了您的眼是吧,来人啊,赶紧给客人收拾干净。”人赃并获死无对证,更是得罪不起皇亲国戚,腰间的玉牌不是什么身份都能拥有的, 所以哪怕桌子椅子被暗卫砸的稀巴烂,都不敢问罪,即使他已经心痛的快要跪下来大哭了,事实他确实想死来着,毕竟得罪这种权贵子弟,祸及他人也是正常。 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赶紧找店里的小二,擦洗的擦洗,搬东西的搬东西,唯恐血腥一幕引起二度反感。 “不离哥哥,我害怕,你不要走。”伊芜艾不安的走过来,睁着朦胧杏眼,牵着宫不离衣袖说道。 宫不离转身就挡在门口,反手关了门,拥着伊芜艾的肩膀,把人往里带,他不想她看见他那么暴力的一幕。 “我不走,小艾乖哈,回去睡觉,你身子还虚弱,万事有我。”给人盖好被子这种事,他仿佛做了无数次一样,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而且感觉还不够,还值得更好的,他觉得自己疯了! “嗯...”轻轻合上眼,累的很快又睡了。 轻呼声随着体香,被宫不离吸入肺腑,原来那一眼,竟是万年......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但就这么简单,她说想去看看他家是什么样的,竟开口就应了她,立马吩咐暗卫准备一切事务,带她回宰相府,心里都是想让她入府当女主人的想法。。 即使知道很多人会视她为眼中钉,宫不离也自信能护好她!因为他是堂堂宰相嫡子,有什么是他不能得罪的人,皇帝都要买他爹三分颜面。 以前是他不屑于要地位,不代表他没有那些权力,但是他已经错过一位朋友了,现在不会再错过自己喜爱的女子。 ———— 唉!想到这里,她也是脑壳发晕,一阵阵生疼,何时示弱成那样哎,只是为了得到宰相的势力,奈何人家除了这个儿子是软肋,根本没有什么怕的!还是十分的宠爱,她只能利用宫不离的爱,来下完她的棋盘。 若是没有仇恨,她想,真的可以找一个爱她的人,而现在心中只有修炼。 三日后 皇城门口 “恭迎小姐。”排场极大,众多的侍女,两排挂剑侍卫,跪地喊到。 吁!马跺了跺脚,而后停下。 “小姐,我们到了。”白蝉看向马车内的人,轻声问到,唯恐打扰了自己主子。 好一会,白晓木萱终于悠悠转醒,胸口还是闷闷的痛。 “不离呢?”换了个位置靠着,淡淡说道。 “回禀小姐,公子临时被叫去参加猎兽去了,晚宴回来,吩咐奴婢们在此来接驾。”最前面挺直了背的女管事,不卑不亢的回答道,眼里是坚韧不拔。 因为宫不离最受宠爱,所以他的心爱之人也被所有人尊敬着,即使有不甘的女子,也只能暗暗羡慕嫉妒着。 “嗯,带路吧,咳咳,我身子有恙,就先不下去了。”离这里还好远呢,她可不想被人当猴子一样看,推脱不了的猎兽,可能有点棘手。 “公子已经吩咐了宫里的御医,等候小姐,小姐请随奴婢来。”弯腰恭敬的低着头,抬手请道,转身又对着一众人挥了挥手一:“回府。” 看来身份大小也是府中有权利的主事,白晓木萱如是想,如此一来也好,可以震慑一些人吧,她不想卷入女人堆里,太麻烦。 只是千算万算,都不如突发的情况,隐隐作痛的脑壳,晦明不清的眼眸,隔着薄薄的帘子,看着那阵仗之大,气势汹汹的一群人。 呵,还真是讽刺,刚来第一天,就夫唱妇随了,真是精彩,来者不善啊。 “呦!果真是大小姐,着实娇气,不过就是个风寒,还下不来了吗?”没看见这么多人就等她一人了吗?表哥也真是,什么身份都不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人,怎么就把表哥迷的鬼迷心窍了。 胡依卉,宫家主母娘家那边的外戚,父亲是从六品官员,算是身份地位中等,且她自小跟随宫不离作伴,其实两人之间话并不多,也就是普通的表兄妹关系,但因为仗着身份经常恃宠而骄,不把人放在眼里,且还是跟徐卜荷群主有闺友之称,哪怕她打骂了谁,只要身份不高,在场之人都乐意看这个好戏。 “胡小姐是吗?咳咳,果真是身份高贵之人,这打眼一瞧,肤白貌美,嘴大脸窄,四肢发达,我家小姐是真比不上呢。”白蝉身为属下,第一个忍不了这种柠檬怪,眼见着一群人挡在府门廊,准是嫉妒主子,但这戏能看,怎么收场她可管不了了。 “你!好几个贱婢,也不知打哪个山沟沟里来的蛮人,竟不知尊卑,本小姐该替你家主子好好教导一下,省的哪天得罪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本来听到肤白貌美,心里还暗暗点头,想着等会羞辱一番就算了,毕竟是表哥的人,她可是个温柔善良的人,那知后面越听越感觉被耍了,路过的人都偷偷捂嘴笑,立马原地气炸。 说完就眼色示意旁边站着的两个清秀侍女,勾着笑,环着手臂,她早就吩咐下去了,必须给这个女子一个下马威,这宫府还轮不到她来鸠占鹊巢。 侍女会意,气势汹汹的挽起了袖子,向着马车走去,说是教训白蝉,手却想要伸到帘子里面去,谁都知道这是一石二鸟的策略,但是都乐意看下面的剧情。 “想教训奴婢?那干嘛手伸这么长,想看我家主子倒是真!真是搞不懂,有些人就是喜欢自取其辱。”白蝉冷然一笑,当她是个摆设吗?她修为确实不高,但是收拾这些个闺阁的使唤丫头,一会就好了。 “你说谁!”青绿色衣着的侍女恼羞成怒,正待一巴掌打过去,那知裙摆太长,拌了脚,直接被白蝉一个剑把打飞出去。 “谁应说谁!”扭着手腕,挑衅的讽模样,有本事打过她啊!觉得不过瘾,拉着另一个十年的头发,左右开弓,只打的人嘤嘤直哭,又用力的甩出去,打完还拍拍手里的灰尘,嘚瑟的大笑。 第六十三章 初次见面,大开眼界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好大的胆子!”胡依卉看着对面的气势,再看看自己的侍女,废物,一个破落户的都打不过,还搞得人仰马翻,丢人现眼。 “胡小姐见谅,我的婢女被宠坏了,脾气属实有点大,不过一般只要不惹她,她还是很乖巧的。”白晓木萱对于这种垫脚石,只是一笑而过,就冲这个人,她倒要看看,能掀起什么风浪! 柔弱酥软的声音,让人不经想一睹风采,是何种人物,能风过馨香。 “小姐之姿,当属淑慧,本宫听闻许久,很是好奇,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可否看在妾身面子上,就此打住,也不负这相遇缘分。”金鸟花簪,蓝玉裙装,红珠耳坠,腰缠粉带,端庄大方,脸露微笑,华容粉黛,眉星目。 字字珠玑,但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许多人都眼露赞赏,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没在怕的。 “不好意思,你是何人?既然已经作为人妇,就要遵守妇德妇容,多言最为忌。”安安静静做个雕像不好吗?那一套白莲花,装模作样,别人吃,她可不吃,不是最在意脸面,端的一副好人,恶心。 “小姐于她可不同,看人家那正装打扮,还以为是正妻呢,不过就是个侧妃,侧妃嘛,说不好听就是个妾,咱们可不能做那等子降低身份的事情。”呲!白蝉早看不顺眼了,那惺惺作态,你谁啊,要给你面子!主子说了,天塌了,有她撑着。 “姑娘何出此言?妾身于你往日无仇,怎可如此伤人。”眼眸垂下,给人一种落寞的背影,这种话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是天大的打击。 妾!妾!妾! 她最厌恶的就是这个,想她身份也是上等,容貌不差,学识出众,就因为这个妾,多少人背地里笑话她! 只是她连一个死去的人都比不过,恨得牙痒痒,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得到那个位置,一雪耻辱。 “别什么脏水都往外泼,有本事冲我来,我家主子人美心善,总被欺负,小人做派!”翻了翻白眼,绝了,明明就是她骂的,关主子什么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本来就是个妾啊,还容不得别人说,自己自甘堕落,凭什么牵连主子。 “唉...无需多言,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说过的话,难道还能逼着承认?”摇摇头,就这种段位,她以前是怎么忍下去的,一句话就能堵死,没想到嫁了人,比以往还要没劲,高看了她。 “赶紧的,都给我让开,别挡道啊。”使劲挥着手,嘴角噙着笑意,不要太,,爽,,了,一群虾兵蟹将。 众人:“......”太嚣张了! 反驳不了一个字,直接气的徐卜荷头晕脑胀,靠在随身侍女身上,遇到硬茬子了。 “抱歉,吾等只是想一睹姑娘真面目,内子也是无意为之,绝没有诬陷做作之说,若是误会了姑娘,本殿在这里替她说声抱歉,请大人有大量,勿要坏了心情。”弯腰拱手,和煦的面容,挺拔的身姿,白衣胜雪,君子如兰,或许都不足以形容他。 好歹是他的人,总要站出来缓和气氛,虽然他也觉得有些过分了。 “这么多人,殿下说无意,你信吗?”一个两个,怎么就喜欢挡路呢,逼她现身有意思吗?她是怕这些人自卑,想回炉重造。 一只巧细白嫩的玉手,拉起了帘子,低头往外探身,让人只能看见那精致的脸廓,像个白娃娃,乌黑的长发已经到脚,随着微风飘扬。 一层一层宽大的裙摆,白的碧玉,内袖紫的高贵优雅,披着黑色竹叶式的薄篷,面若朝霞,眸如冰霜。 腰肢凹凸曼妙,神态倦懒,嘴唇些许发白,面对着众人,没有一丝胆怯,相反,不论男女,都陷入了佳人天资,分分让路,唯恐打扰到她。 “主子雅量,怎会跟普通人计较,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白蝉撑着梅花纸伞,一边应道。 “咳咳...殿下见谅,这孩子太淘气。”风入了体,一阵发寒,顿时刺痛袭来,心脏也在挤压。 如鲠在噎,这是堵方才一说,明眼人都知道白蝉比她都要大上几岁的人,如果说白蝉是孩子,那他岂不是爷爷辈的,果真这柔柔弱弱的小白兔还挺记仇。 “无事,小姐身体有恙,本殿等会就吩咐太医来瞧瞧,也算赔礼道歉了。”面上担心的表情,实则在打量身姿是不是那个人,来历不明,总与他作对。 “不用了,殿下好意,担待不起,宫府也有太医,有时间多管管内府的事吧,别出来丢人现眼,落的是殿下的脸面。”福了福身,不在理会,气势之前压的露出了一条入府的道。 “你!”胡依卉还想说什么,被白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立马捂着嘴,深怕被一巴掌打飞。 都怪你,让主子身体不适,没事出来装什么装!切 只是两人经过之时,间隔有一拇指,白晓木萱微微伏下了头,嘴唇轻启: “听说你在找我?怎么?可满意了吗?只是,你能奈我何?” 眼神示威性的看着一边装聋作哑的徐卜荷,看好你的心上人,别被抢了。 引的幻熙清眼孔快速的收缩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恼怒,后面就是对他赞赏。 果然是你!动不动就抢他东西的人,年纪轻轻修为之高,与他不相上下,今日本是被拉过来凑个热闹,起初还只是有点点怀疑,那知人家直接成承认了。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地吧,有点无计可施,又觉得有点可爱,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也要看在宫不离的面子上,多担待一点,只是内心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来日方长。”轻悄悄的回了一句,众人只是以为两人只是近距离路过罢了。 来日方长?白晓木萱的想笑了,确实,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永不能翻身!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啊!气死我了,这个狐媚妖孽,看我姑姑等会不收拾她!”胡依卉插着腰,气哄哄的,鼓着双颊,狠狠拧着已经打得皮青脸肿的侍女手臂,好似欺负她能解气一样。 “闭嘴!”幻熙清淡淡的看了一眼,简直是猪队友,沉不住气,郡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连累了他也被无视了。 胡依卉吓得手脚发抖,仿佛一头狼在深夜盯着她要吃她肉一样,巴巴的噙着泪,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了。 宫府成年有官职在身的男子都参加猎兽去了,正好是办了学会,留下常青灯古佛的祖母卫氏,还有主母陶氏主持,剩下的就是各子女,孙子孙女辈,外戚,各小官员。 “小女奉养父齐鹤山之名,前来拜见故人,主母万福。”福了福身,抬眼一瞧,果真是惊呆了一众的人。 并不是惊于天人的的容貌,而是齐鹤山这个名字,已经响亮到家喻户晓。 让交代了许多事情的陶氏,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儿子交代的人,到底什么样的,何家世,本来就不喜欢那些个狐狸精,听到这里还以为自己人老了,顿时睁大双眼,三分激动,两分疑惑。 “齐老夫子?他不是早就云游四海了吗?” “不可能是帝师吧,也许是同名同姓。” “怎么没听说过有养女了啊。” “齐先生文武全才,奈何没有徒弟也没有子嗣,端是浪费那大好学识了。” “你胡说什么,几斤几两能讨论先生之名,不要命了。” “听闻陛下一直在找寻足迹,想让齐先生再度入朝为官呢,只是人家一直拒绝,后面就没有了消息。”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有些人已经争的面红耳赤,完全没有了君子形象,只因为激动到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这位姑娘,你说养父齐鹤山?可是那学识渊博,三代辅助皇室的帝师夫子?”陶氏当年也是许多男子的妻位之选,只因为她跟齐鹤山是同出师门,三朝元老,一代宗师,学识渊博,桃李天下,一心为民。 “是的,难道还有谁是叫齐鹤山的吗?”那老头果真没骗她,不过是不是养父,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她随便说的,反正那老头子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没想到那邋里邋遢的坏老头,名声那么大,早知道就不找宫不离了。 “住嘴!竟敢直言名讳,你可有什么信物?不然本宫可得让你生不如死。”今日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宴会,她可不想让一个陌生人,丢了宫府的脸面!师兄一走那么多年了,音讯全无,平白多出个养女,那可是一脚都能让皇城都抖三抖的人物。 “啥信物?这个?这个?还是这个?不知道哦,他就给我一些玩具。”白晓木萱眉头一皱,想了想,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旧书,又翻了翻,拿出一只金黄色,有龙在飞跃的毛笔。 叮叮当当的一堆,丢在地上,有发簪,玉佩,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符,都有些年头的东西。 “这...这是师兄的官符啊,刻有皇室帝师——齐,这是他一直用的毛笔,前祖帝亲赐,任何人不得使用,违者诛九族。”陶氏已经眼泪止不住,同门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第六十四章 冲突 、 回击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咳咳...夫人不必如此。”白晓木萱在想,是不是太严重了,咋这样了呢,她也没欺负人了啊。 “乖孩子,叫什么名字?师兄人让你来此,可有说些什么?”陶氏笑着拉起白晓木萱的手,期待的看着。 “小女名叫伊芜艾,世人都知他冷淡的性子,没什么多说的,就嘱咐让夫人保重身体,夫妻和鸣,儿孙满堂,他如今过得很好,让夫人不用担心,游历天下是他所求,见识风土人情,更能为国为民。”这是她瞎扯的,那个老头子才不会说呢,眼里只有修行,还抠门的很,当帝师估计都无聊的一批。 “果真是齐老夫子,心系天下民生,我等比之不及,如仰望天上的月亮,高不可攀。” “可不是,没想到帝师如今依然如此,君子坦荡荡,不忘使命,真是我等的榜样。” 可以看出许多人内心何其震撼,又是何其的激励着,究其源渊,比之凡睿学院那神秘的院长,时间还要更早些,两者都是两个世界比邻高峰之一,凡世过于奢求长生,在意多的还是修炼。 这是白晓木萱意料不到的,本身她就只需要一个师傅,还是那坏老头厚脸皮收她入门,好歹照顾她一段时间,也是真心喜欢她这个女儿,何况给了她许多宝物,叫养父也是情有可原。 来的路上她就知道会有许多人想要为难她,她只想随便借一个由头,讨好宰相大人而已,起码不要过多的为难于她,想着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姑姑,她怎么可能认识齐老夫子,别是精通骗术之人,造假哄骗我们。”那种人物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胡依卉看不过去了,拿起玉佩左看右看,很普通好吗? “胡小姐,容我说一句,您手里的这枚玉佩,是陛下赐的,所见者......如朕亲临。”颤颤巍巍的一位老者官员,心惊胆战的看着那玉佩上飞下飞,老命都快吓没了,说完立马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了一地的宾客。 “你们开什么玩笑,这种玉质怎么可能是皇家御品。”胡依卉还在反驳,如今陛下所用之物,那个不是无价之宝,作为珠宝的贡品,她也见过,只是当看见自己姑姑,安侯王府嫡子都跪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霎时惊恐万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直接跪在白晓木萱身前,高举着玉佩,脸色苍白,手心发凉。 额? 这也太好用了吧,简直比圣旨都方便啊,白晓木萱拿起玉佩,正愁是不是太高调的时候,胡依卉紧张到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不堪入目,来人,还不赶紧下去,叫医师来看看。”气呼呼的哼了一句,这可是陛下的密事之一,玉佩本来就是作为众多皇子中,还不得宠的时候,先皇随手给如妃的玩意,只是因为母妃送的,却是陛下一直珍惜的,还为此不小心摔出过一丝丝裂缝,品质确实不佳。 不过怎么说那也是陛下随身物件,能赐予齐鹤山,那是多大的荣耀,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呢,真是......... 催着侍女下去,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完了扬起笑脸,说道:“小艾,可以这样叫你吗?本宫算是你的师叔辈,来到这里也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就找师叔,在这皇城里,谁若敢欺负你,本宫第一个不答应,来来来,先坐着休息。” 高高兴兴的就拉着白晓木萱坐在主客下位,觉得人家手凉,又是吩咐管事泡人参,又不是吩咐拿暖炉子。 已经完全把所有人都遗忘了,唯一不开心的就是徐卜荷,她还想着展示才艺,好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那知风头都给了那个女的,凭什么一来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再一转头看自己夫君,眼里赤裸裸的担忧,还有赞许,那是什么意思,她清清楚楚,所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夫人,冒昧前来,多有打扰,今日主要是举行学会,交流心得,琴棋书画舞,妾身任选一个,借此祝贺夫人心想事成。”徐卜荷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就算是那般身份,不过就是个养女,能有多少天分,她可是从小名师不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有今日的盛名。 “噢?原来是殿下和徐侧妃,看来是本宫人老糊涂了,只是不去参加猎兽,来我宫府何事?”不过就是她喜欢热闹,随意办的一场宴会,她知晓自己儿子与幻熙清关系要好,人家来也是重视朋友,只是作为一个侧妃,如此庄重打扮,也不知道收敛一下,不在自己府里待着,跑正妻圈里做什么,这里身份最低也是省令发妻,别说是郡主了,妾就是妾,就那双眼睛里的嫉妒,都快要喷出来似的。 “赶巧来见一见夫人,身体是否还安好?”幻熙清不是不懂,只是他不在意,何况谈正妻侧妃之分已经没有心情,他的眼里都是那谈笑风生的侧脸,和偶尔发呆的神情。 “拖殿下之福,本宫还健朗。”笑眯眯的回答,虽然她已经半百,皮肤还是紧致白皙,可见平日保养的不错,每日都有美丽好心情。 想了想,还是别在这里驳了安侯王府的颜面,省的明日上朝被人说,接着语道:“既然徐侧妃如此雅兴,那就随你发挥,本宫等也好见识见识皇城第一舞......” “妾身惶恐,当不起这美名,那容妾身换衣片刻,献丑一番。”福了福身,小鹿般的眼睛转着,好似听到夸赞慌乱了些,却又很是高贵的挺着胸,笑意满满,她可是第一美人,多少人都羡慕不来,顿时信心爆棚,娇羞着脸,扶着侍女的手去了后面寝房。 “呕,真能装。”偷偷吐了吐舌头,无语极了,白蝉真是见识到什么叫厚脸皮加不要脸,那胡小姐如今是死是活,作为好朋友管都不管,还是人家邀请来的,自己却在这里翩翩跳舞,够绝情。 白晓木萱笑了笑,拿了一个红果子塞她手里,又给自己裹紧了外袍,非要自取其辱,上赶着打脸,可得好好成全她,不然以为她好欺负呢。 音乐声阵阵,勾弹挑划,悦耳动听,宾客喝酒的喝酒,说话的说话,有些人没兴趣的,就逗鱼赏花。 一袭红边白裙,珠啷银响,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拖地长裙,婀娜多姿。 热烈的起舞着,全身都在抖动,手臂灵活的摇摆,一转身,一抬腿,完全沉浸在幻想中,没发现逃氏越来越黑的脸。 这什么场合,一副青楼女子作态,都是读书人居多,什么舞不好跳,非要做狐媚之事,勾引谁呢,简直污了她的眼。 白晓木萱绕有兴趣的撑着手,看了看幻熙清,发现人家也正在看向这边,挑衅的对视了一下,耸耸肩。 “主子,心口可还痛?”白蝉倒了一杯水,送至嘴边,看着喝后那干燥的嘴唇有点润泽了,会心一笑,只是看台子上那扭来扭去的人,都服了,自己长得丑就别出来吓人啦,又没有几个男的喜欢看,没看见都跑的跑,转移视线的转移视线吗? “还可”肯定比那清俊非凡的人,伤的.........轻,毕竟她下手狠得多。 两盏茶的功夫,徐卜荷已经香汗淋漓,弯腰伏倒在地,正要抬眼,却发现自己夫君居然全程没看她,氛围还有点怪怪的,不免恼怒。 啪啪啪,零碎的掌声响起,还是看在安侯王府的份上。 “徐侧妃跳的真好,真不愧是榜上有名的美人,这腰肢,这长腿,我等羡慕不来。”拿着一柄美人扇的橙色衣裙女子,围着黑色纱巾,腰间是半径五个圆珠的流苏,梳着少女的发辫,玛瑙项链,她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至于这舞,跟她偷偷去看过的,都一样不正经,扇子下是冷笑的嘴角。 “好什么好,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今日这般场合,可不是斗舞会,既然要争个花艳,就去那地儿,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狐狸精,才让我变得如此狼狈!”厌恶到想一口唾沫吐地上,尖细的眼角,青黑的眼圈,浓重的粉底都遮不住,可想而知每天的日子多难。 她娘家本来就是这边的晚辈,父亲还是一方的太史,下嫁了个风流懦弱的纨绔子弟,天天收拾那些个妾室,就算是这样,眼见着自己年老色衰,父亲老了也管不住,那些个妖艳货还是巴巴上赶着。 看着自己丈夫消瘦的身体,眼珠子还是滴溜溜的乱转,手摩。。擦着...手,恨不能打死算了。 “看什么看,府里那么多的侍女都不够你玩吗?丢人现眼的东西!”昆雨玉气不打一处来,夫妻这么多年,早就相看两厌,出门前也说好了,出门别丢她的脸面,在家她什么都不管,那知一会就忍不了。 嘤嘤嘤 “这位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妾身好歹是侧妃,怎会做那粗鄙之事,好心献舞罢了,殿下~”莺啼般的嗓音,微微垂泪,好似自己被冤枉了一样,轻抖着酥肩。 “安静点吧。”幻熙清轻轻说完,叹了一下声,有些看不下去了,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以前很乖巧的啊。 凶我?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下等人,自己管不住夫君,还怪自己貌美,哼!徐卜荷暗暗咬牙想道。 这一番话出来,视线齐聚,看着周围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宠妾灭妻,风流快活,独她一人一屋怨恨凄凉。 “你个老婆娘,又发什么疯!老子做什么需要你管!滚就滚,谁愿意面对一张臭脸。”说完直接一巴掌过去,他忍很久了,再者也是被美人迷了眼,壮了胆子,就因为妻子有势力,所有人背地里都说他是吃软饭的,不爱美娇娘,难道爱这个无颜女吗? 第六十五章 作画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虽然只是轻轻的打在了发侧,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极大的践踏了昆雨玉的尊严,眼里猝了毒的看着自己丈夫。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自小她爹娘都是宠着她的,何时在人前这么丢脸过,居然为了别人的姬妾,就这么打了她! 想当初她怎么会瞎了眼,凭她的样貌,多少公子要求娶都不肯,硬要下嫁他,那知婚后一改本性,既不考取功名为官为民,又不温柔体贴,夜夜笙歌,时不时调戏一下府里的奴婢,有时连男子都不放过,恶心。 “你天天发什么疯?我不就轻轻打了一下吗?那个夫君没打过娘子,你就该好好学习一下妇德。”自以为是的语气,有点慌乱的站起身来,仿佛找回了地位一样,鼻孔朝天,趾高气扬,全然不顾别人背后说辞。 “若不是看在铎儿的份上,早和离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猛然抬头,狰狞的要吃了男子一样,昆雨玉忍着一口气,她还有儿子女儿要照顾,那个家只要她活着,就不可能被外人夺去。 举止端庄的起身,她没脸在这个地方坐下去了,今日算是扯下最后一块遮布。 “妾身多谢夫人的款待,恕妾身无礼,闹了笑话,在此向诸位赔罪,妾身这就回去。”恭敬的福了福身,交叠的手用力握着,看得出来,就差一个爆发的时机了。 “招待不周是宫府的失误,昆夫人心善,改日本宫再前去看望。”头疼的挥了挥手,好好的宴会...只好嘱咐侍女送去一枚白银手镯。 “多谢夫人,您能去妾身那是妾身几辈子的福分。”笑了笑,还是尽量把礼数给足,她家得罪不起这样的贵族,嫌恶的扯着夫君的衣角,快步离去。 “慢走” “不送” 只是当管家回来,在她耳边停留了片刻,她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可想而知,明天又是怎样一个趣事被人相传。 白晓木萱看着那规规矩矩,一副纯良做派的人,笑了笑。 她能听到府外已经打的不可开交,骂骂咧咧,你来我往,下手之重的两个冤家,还有一群人指指点点的场面,第一步,就要撕碎她温柔善良的假面目! “不过就是仗着身份,也不看看自己何等身份,一个郡主?比公主都娇贵,说一句都不得。” “就是就是” “再厉害还不是个姬妾,就是个伺候主母的奴婢,还嘤嘤嘤~整天得意洋洋的,其实最恶心了” 最后排的女子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小声讨论着,虽然有些嫉妒人家出身好,但是性格还坏不到哪里去,没经过后宫残酷的争斗,想的都很简单。 平常人的日子就是一夫一妻,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但是平白欺负一个弱妇,还一脸不知所谓的恶妇,哪怕能稍微道个歉,她们都不至于气愤。 “你们说什么呢?看不惯憋着,要么就光明正大的说。”徐卜荷转头看着那四五人,都是些不认识的女妮,顿时火了,也对着反击道,她最讨厌别人说她的身份。 “你又在闹什么?”怎么就一口茶的功夫,又跟人吵起来了,他来这里可不是看这些你争我往的。 “妾身不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日的温婉贤淑一去不复返,像魔怔似的,刚要张嘴一说,就被打断了。 “殿下安好,怒小女多嘴,今日这场合,徐侧妃属实不该跳...舞,怕是会扰了这美景安宁。”坐在白晓木萱后下排的一位女子,站起身来,恭敬的行礼道。 素衣,发饰也简单,她姨母是当朝太后跟前红人,最得力的女管事,自小最疼她,只是她不经常出门,所以很少有人知晓,只以为是普通学堂出来的,而陶氏正巧跟她姨母暗中深交,今日她才有幸被邀请过来一叙。 “怎么会?可能是徐侧妃无意为之,大家不必过多在意。”陶氏也深知不妥,只是不好多说什么,以免坏了两家情谊,但是自己好友的亲人,也不想被人说什么,只好找个借口,给双方台阶下,小事化了,改日去给昆夫人送些礼就是了。 不在意?怎么可以?她本就是来一鸣惊人的,好给下一次舞榜提升来个好印象,没看见那么多人鼓掌吗?岂可让一个女子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你是何人?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怎能诬陷本郡主?你可知该当何罪!殿下,您可是了解荷儿的,荷儿不是坏人。”抹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摇着那白色衣袖的手臂,忘了自己夫君不喜她多接触的忌讳。 “郡主好大威风,搞得人家夫妻离心,还在这里卖惨,可知人家比之凄凉多了,何苦为难同类。”摇摇头,叹了叹,白晓木萱一副苦口婆心的说道,实则心里那把刀早蓄势待发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岂是妾身一人能决断的?何况我朝男子本就看中尊严脸面,那夫人丑态暴露,如此一说,妾身也是做了件好事,助那男子脱离苦海。”眼里有着怜悯,像在说着她的良苦用心,那种女人,早点和离最好,谁让她先说的她,让她那么没面子。 “简直胡说八道!那有这歪理,小女看那夫人也是性情中人,是她夫君不疼惜才对。”这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杜柔音也是无言以对。 “胡说的是你。”徐卜荷本不想多计较,但今日不知怎么火气旺盛,频频失态。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今日宴会是交流学识,不是过过嘴瘾,谁还有技艺展示的,上前来......”快点结束算了,这老命都要吓跑了,陶氏还想着跟白晓木萱好好说说体己话,问问师兄境况呢,哪有时间管这些。 突然一片安静。 就在陶氏准备喊退,徐卜荷心底打小主意的时候,白晓木萱开口了: “师叔,不如让我来试一试吧,正好养父他教了我一些东西,他最喜欢我画的画,那可是回回都夸赞我的。” ?这...她方才就这么想的,最好在众人面前丢人,若是假的,自己还能戳穿,讨个好形象。 “哦?乖孩子,师兄这么高的评价可是难得啊,也好,竟然你都开口了,师叔可得成人之美,。”陶氏笑眯了眼,这个孩子真挺省心(其实更糟心),师兄小时候也这般可爱(调皮)。 呵,她倒想看看这个女子是何魑魅魍魉,齐鹤山早已经归隐,这么多年,手里的资源也被争夺一空,只留昔日美名流传世间,还有多少人会记得他,不过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养女,柔软之躯没有经过修炼,她一招就能打的落花流水,只看她识不识趣,如是敢抢她看中的人,杀! “准备笔墨纸砚” “是” 一会功夫,硕大的一面屏风,夹着一张白亮的宣纸,侍女陆续端着银盘,在桌子上摆列整齐,其中碧玉般的砚台最显眼,里面的墨色细腻清晰。 白晓木萱闭眼想着大体结构,指尖轻握刻着鹏鸟展翅的木笔,那瞬间的风骨傲然,屹立不倒,无风自动,飘飘而欲仙。 一笔直下,枝丫乱串,线条细长唯美,枝干实质坚韧,凌风簌簌,一点含苞待放,白蝉猛然扬起一抹细红的粉末,那是胭脂被她用力捏造的。 时机把握的刚刚好,现在还看不太清楚,又勾勒了一些东西,想了想,白晓木萱笑看着人群。 “看殿下似乎饶有兴趣,不如帮忙添最后一笔,也是彰显男子气概。” 幻熙清:想试探他?有何不可,受点伤都是小事,他只想把东西拿...回...来。 挂着清冷的面孔,低沉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弧形的下巴,精致的像画中仙,比美人都要美。 “好” 两人的视线紧紧的对碰,估计哪天又是打个几十回合,同归于尽的趋势。 挥动着劲气,沾了一些茶水,两指一弹,面前只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下,四撒开来。 一瞬间,画仿佛活了过来,冰雪寒风中,腊梅挺立,茶香伴着胭脂香,有种独特的气味,侵入心扉。 雪花一片一片,墨流动的像河水一般,梅花已经绽放,在那陡峭的坡道,也在告诉人们面对苦难迎难而上,做真实的自己。 眼前一亮,天地间宛如他一人,感受着那株梅花由光秃秃到满树翠绿,再由花苞到完全开放,就是幻熙清现在眼眸中的景色,只是简简单单的笔墨,竟然到最后能如此独具一格,像极了父王藏宝阁里的一张齐老夫子的画,一样简单描绘,成品却仿佛注入了灵魂,这简直算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拿我的印章来”白晓木萱满意的看了看,吩咐白蝉拿身上布包里面的物件,揉了揉小手指,眼睛一亮,其实她只是觉得自己修炼不够。 一个“陌”,印在纸的右下角,有些著名的文学士,哪怕街边的写家书先生,无不是有象征自己身份的东西。 有一两个年老者,先一步走在画的面前,啧啧称奇,他们的感受跟幻熙清是一样的,觉得既真又虚,不可否认,这是绝世佳作,天下中担得起大师之名屈指可数,那留下的作品更是少之又少,因为那是需要天分,经历,时间,领悟出来的。 第六十六章 公子是女的?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好奇怪,姑娘手中章里面的字,怎么那么像齐老夫子写的字啊。”岳长落疑惑问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齐先生亲手给小姐刻的,材料用的是千年黑金,水泽神兽血做成的染料,永不会干,更没人能盗刻。”可见用心,更价值不菲,白婵有种自豪的语气,心说你们就嫉妒吧,小姐可是福泽深厚的人。 .........徐卜荷刚想着要不要拿这个印章做点手脚,但是这一看,好家伙,一层又一层的保护夹,层续烦乱的看不清手势,最后变成一个方形的木盒,藏的这么深,她咋搞过来? 拿着手帕的手,都能看出那力大的捏有多紧,隐隐青筋暴起。 哼~想拿她东西?白日做梦,阴暗的一面早早暴露出来,也省得她动手。 “这是不是公子仙?”因为只是那么一耳之缘,她也不知道,只是捂着嘴,一脸的惊讶。 “什么公子仙?还能跟她有什么关系?画的再好,只是齐老夫子教的好。”那有她一舞难求,放着这么美的舞不说。 她可不会承认这画属实珍贵,毕竟很少有人能把画带入真实感,就是她师傅,也只能算平淡无奇,而她主攻舞蹈,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想也不可能,不过花点银两,再适时的找人煽风点火,每天高强度的练舞,她连修炼都落下了,不然也不至于需要找灵药。 “徐侧妃这话简单,但依老夫看,今日只是普通的学会,无需用外物衬托。”岳长落对面的崔好阗,白发齐耳,年约六十,身材很是臃肿,性格直爽,年少时还在齐老夫子的学堂里学习过,内心最是尊敬信仰,怎可看着他的后人被人乱说了去。 “崔侍郎说的极是。”彬彬有礼的抱拳,点头赞是,幻熙清也是学识过人的,只是他对于忠诚之人,都是以礼相待,实在不想跟自己的侧妃有什么矛盾。 “殿下也这么觉得吗?”同样回礼道。 “当然,内子只是身体有些不适,脑子胡想了,没有别的意思。”他不会做自降身份的事,只是眼睛就这么看着徐卜荷,示意别坏事,在座的多少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一人一句,明天就要被策官写上哪么两句。 吓得徐卜荷瑟了一下,眼神慌了点,好在被幻熙清挡着大半,别人也看不出来,再者也没必要讨论她一个。 众人还在叽叽喳喳说着—— “咦?公子仙不是男的吗?” “你咋知道是男的” “我不知道啊” “简直屁话,公子仙是那些人起的别名,原因是那一手作画,简直让人是如仙如梦。” “你字多跟你混” “还有什么?” “我来说我来说” “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那画下的印章,单字一个陌,至于什么样,不清楚” “你知道啥,那陌字就跟这个一模一样,我爹花大价钱去拍卖行买来的,行里人眼中,这个无价之宝。”直竖起个大拇指 “金钱如粪土” “呕,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一个天一个地,能比较吗?” 路人:“这么说来,公子仙的画,就是贵咯?” 众人:真实,平常人还看不见呢。 “小艾,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什么叫家有一女初长成,全身都是宝阿,这是陶氏想表达的,而且眼神的崇拜已经说明一切了,毕竟她那儿子,没有一天让她省心过,不天天狗急跳墙那种就不错了,安安静静读书,那得是天塌下来的日子。 “额...差不多吧”毕竟她一个月就学会了全部东西,所以齐鹤山过百的年纪还要走上急需要证明自己的旅途,他已经怀疑自己的一生都庸庸碌碌。 “师叔看着,越看越喜欢,厚脸问,能不能送师叔,师叔给你买喜欢吃的。”哄孩子的语气,陶氏笑着说。 若是宫不离在此,绝对是吓得惊掉下巴,这是他那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修罗场的娘亲大大?哦,想想看是不是自己缺了什么?——怕是缺心眼。 “师叔若喜欢,拿去就是,不必见外。”扬起乖巧的笑脸,讨好着,在别人眼里,一瞬间光芒万丈。 这是一个月中仙,临凡傲世,不忘模样,远观而不可亵玩,完全虏获了他们的心,还有点羡慕。 徐卜荷感觉遇到强敌了,为什么?又来一个抢风头的人?以前也是,明明她是最美的,偏偏所有人都喜欢那个娇娇弱弱的,所以她学会了那个人的一切模样! 现在又来,她的夫君,她的才艺,她的相貌,都被这群低微的人忽视,呵! 不过她是骄傲的,面对着这番情形,脑子越发清醒,反倒让她打算慢慢图之,怕自己形象大打折扣,争先恐后的敬酒,只是大家都明白黑心人黑心事,打定主意以后不可再有多接触,最后只能夹起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宴会无声的结束,宾客差不多都走完,第一天见面,不好接着停留,白晓木萱迷离着眼,脸颊泛着粉红,水润的嘴唇令人怜爱,实则心底暗暗想着,今日看来,倒有点不忍心算计宫府了,以前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只是身份底下,人家不管不顾也正常,如今更是把她当一家人,没理由再利用,果然还是改不了心软。 宫不离迟迟没回府,都晚宴了...说是去打猎,其实就是变相的嫁娶之地,皇帝若是有心撮合,身为一方势力,还没有姬妾的宫不离,绝对会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眉眼流转见,透着一丝惆怅,让人沉沦,眼见着就要灯笼挂起,烛火通明,有了退去之意,阿铁奎早已经在这边准备了落脚之地,她在信中只是回了句一切安好,想了想,白蝉等会还有事情要做。。。 “师叔,我想先回去了,也是好笑,不会饮酒,却还是有点酒醉。” 陶夫人想挽留,自己儿子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怠慢,正常这个时间,早跟着自己夫君回来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清白闺小姐,总不能没名没分就住这里吧,出于考虑,确实是不留才是正确做法。 “你刚来这里,有住的地方吗?需要师叔先打点一番否?”属实关心。 “回夫人,主子已经买好了住地,不用过多担心,奴婢也可以保护好主子的。”白蝉福了福身,认真道。 “那好,明日我让离儿带你过来吃个家饭,不许推辞。”挥挥手,嘱咐道。 “奴婢代主子应下了,夫人留步。” 白蝉轻抬着有点醉了的白晓木萱出了门,在府里侍女的注视下,吹了一个口哨。 就有马夫驾着马车过来,后面还跟着三男两女,脚步轻稳,衣着整齐干洁。 看见自家主子,便自觉的单膝跪地:“小姐!” 点点头,示意起身,躺在马车里面的软塌时,眼神瞬间清醒,唯美中夹着悠闲。 不远处的几股势力,跑得腿都打颤,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一辆马车都感觉飞的速度,手下还一个个跑的更快,这是何种人物。 “主子,需要奴婢...”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小婵婵,你还是这么暴力,杀鸡焉用牛刀,随便打发他们就行了,你家主子我还嫌不够热闹呢。”白晓木萱耸了耸肩,对着车外的白蝉说道。 “是!” 然后在几人的惊愕中,华丽的说了一个“滚!”好吧,全都吓跑了,还有一堆累瘫在地的。 终于安静了,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一座庭院门前,白蝉打开了门,花香滚滚,上下都打扫的十分干净,地上的石块光滑,假山的流水叮咚响。 南北通透,格局规矩,四四方方,院中还有买来的一些奴仆,井井有条的站在厅堂。 本来不想要这些人,可平日里这么大地方,总要有人打扫,来往礼节一多,管事侍女看门的一个都不能少,阿铁奎只能吩咐所有人尽量安静点,暗处又派了有修为的手下保证安全,毕竟银两开支,灵药武器都是白晓木萱提供的,当然越齐越好,省的做事少人手。 “主子,到了”白蝉满意的看了看四周,回到马车旁,或许是担心醉倒睡了,便轻轻唤了两声。 “嗯”朦胧中捎了些磁力,很是清醇,听的人耳朵都能怀孕,何况样貌是一等一的。 下车站在府门前,头有些发晕,但精神还不错,扫视了周围,暗处的人仿佛身在雪地,冷不丁的都打了个寒颤,小姐的修为没人知道,但是这般强者的气息,心里有了对比。 “除了那些人,所有人都放下活,小姐要讲话。”白蝉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猜到今晚不会乖乖睡觉的了,应该会想认识府里的奴仆,所以她提前开口,吩咐急忙赶过来的管事。 “是。”走了一身汗的老伯,搽着脸,弯腰恭敬的回答。 白晓木萱走在前头,也不看什么环境,只目视前方,身姿婀娜,头上步摇轻轻晃动着。 很快就到了厅堂,一众人都跪在地上,细看也有十来个人,顿时头疼不已,也不知道混了谁家的奸细。 “小姐,这是他们的卖身契,一共十五人,请假三人,负责日常工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管事人不高,中年男子模样,说话声音粗狂,不是胡子拉碴的那种,耳朵后面有道疤,眼睛微垂,五官很是立体,不卑不亢的挺着胸。 第六十七章 黑狮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嗯,做的不错,入了府,偷奸耍滑者,背主计算者,死不悔改者,一律杖杀。”先兵后礼,果然吓得几个人脸色惨白,她不想回来休息还要面对一群身份不详的人,没得休息,最重要一定是干净。 “可能有人觉得本小姐凶狠,不过既然买下你们,命就是主家的的,只要恪守本分,工钱翻倍,每月奖赏,晚上都不必伺候,各自回房休息。” “是,奴等记下了。”一听说有工钱,立马忘记方才的话,他们有的家破人亡,有的犯事过,有的跟爹娘断了关系,能有这么好的地方,有工钱拿,吃住不愁,就很满足了。 “以后由我来打理府上所有事,有一点需要你们记住了。 小姐喜静,所以对待客人,没有帖子者不得迎进府,不论是陛下还是皇族子弟,朝廷官员! 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不得插手以外的事,陌生面孔,亲疏友人,一概不得入府,不得献媚,不得受贿。 谁若是不在意,那么就可以做第一个杀鸡敬猴的人选,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要知道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很多。 当然,你们在府里可以随意吃喝玩,把手头里的事情做好做完,登记一下就探亲出府游玩,需要银两急用,随管家去库房登记需要的数目即可。”白蝉送走自家主子后,开始了打理的事情,虽然这里只是一个住的地方,对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府邸,该有的脸面,该有的格局,不能让人轻看。 “是。”众人低头俯身应答。 “去做事吧。”白蝉挥挥衣袖,看着这些人认真的去打扫的打扫,帮厨的帮厨,站了一会,转身走了。 人群散去 不论这些人有什么心思,总得没那胆量,翻不出什么大浪,只要安静本分,过几年就消了奴籍,放出府去。 后院———— “主子,阿铁奎传来消息,有件事需要您助一臂之力。”白婵招来一只空鹂,取下木筒,看了看,空鹂是一种传递信物,方向感极好的鸟头鹰爪类的动物,成年的身体有you…童大小,雪绒的毛发,棕黑色的爪足,头顶一撮燃烧的火苗,眼睛圆圆的,两颊各一圈粉嫩,很呆萌可爱。 啾啾~ 讨好的蹭了蹭白婵的手心,啄着翅膀,奋力一震,然后飞向它原来熟悉的地方。 “可说了何事?”白晓木萱扫了一眼,软散的躺了下去,捻了片落叶,枕着右手,百无聊赖的不知在看天上黑夜还是看树叶纹理。 宴上的果酒很是清甜解腻,所以她没有催力挥发出去,若是能休闲片刻,此时也是微风不燥。 “没有说,但每回信件都是重要的,应该遇到难题。”往下压了语气,说了一个地址,而后把纸片直接碾碎,踏步到一旁等候着。 “行,我等会就去,你待在这儿。”白晓木萱闭了闭眼,这个甩手掌柜做久了,心中倒有些羞愧,那孩子只是点大,却很坚强,虽然皇城步步艰难,但何尝不是种历练。 过了一盏茶,彻底清醒后,趁着夜色,紧赶慢赶,到了一处凉亭。 一条大河,阻隔着峻岭,巍峨气派,黝黑的一点,是不知漂流何方。平静的水面,游动的鱼类,伏波荡漾,岸边停留着一艘大型而古朴的船只,坚固的船板,随波摇动,只有一层,但装饰无一不是精品。 没有人在,却有两处灯火,发着彩光,霎是美丽,熏香袭来,沁人心脾。 不作停留,跨到船板上,顿时感觉身体也随着船只在微微摇曳,屏息走了几步,察觉到内中有三道气息,眼眸亮了一下,一手拖起珠帘。 突然面前一道劲风,直冲白晓木萱最脆弱的眼部,不慌不忙的整个人走读一片漆黑的內里,用半举的手,以迅雷之势,轻轻一拍,宛如身前有一面屏障,保护着不被敌人q..in犭巳。 但她控制着力道,不至于让出手的人反噬自己,毕竟她的等级高太多太多。 噗! 噗! 噗! 船内亮光突起。 “参见主子!” 船内放着一张软床,塌上摆着新鲜可口的水果和糕点,西角一株没开的昙花,船顶垂着琉球熏香,空留出了一些座位,本该坐着的三人,此时都低头半跪。 “起来吧,警惕性不错。”白晓木萱摆摆手,广袖一挥,落座在塌边,素手夹起一块粉色,紫薯心的糕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本来就吃的不多,果酒入肚挥发,此时已经饿了。 “恕属下无礼,请主子责罚。”东方茉禾感受着虎口的刺痛,匕首被她收了起来,懊悔的垂着脑袋。 这可是她们的主子,带领她们走出噩梦之地的人,而她竟然不看人就出手,虽然手臂都开始麻了,还好主子武功高强,如阿铁奎所说,是个绝顶群雄的人,姿容绝色,红颜尤物,但内心很柔软的人。 “本就小事一桩,何须责罚。”不在意的回答,抬头看着方才出手利落的女子,一眼是令人感觉温顺乖巧的模样,清晰的眼底可见一小片暗金,个子特别高,站起身后,离船顶就几寸的距离,估计男子最高的也不过如此,相对的肩宽臀肌大,灰白的缅衫,边裙是常见的步料。 若是别人主子,自己手下敢这样出手试探,不说生气,但恼怒总有的,东方茉禾不免松了口气。 “底子不错,好好训练。”握匕有力,出手迅速,下盘稳腰肢才有力,没有五六年达不到。 夸赞完,转头看着另一个女子,落晰灵,像像闺阁小姐打扮,出落的很长眼,看似普普通通,久了又是别有韵味,属于耐看型,娇娇弱弱的,身姿玲珑,编成辫子的头发盘成团,发包围着,戴着好看的丁香紫花蕊的花朵,一条马尾用嫩黄色的发带绑好。 感受到身上火木双灵根的气息,可以看出是做药师的好苗子,奈何没有人带入门,可惜了。 阿铁奎直直的看着,还是一样,灼灼其华,模样没有变,通体却越是高深莫测,低落的眼眸一闪而过,直到那人目光看向了自己,又添了一丝欢喜,原来他跟她的距离还是那么远。 “召我来何事?”示意大家坐下再谈,直挺着背,正色说道。 “回主子,是属下的亲弟弟,被人贩子带进了黑狮,本想自行解救,奈何………那域王说必须要主子亲自前去。”落晰灵说完低头,默默擦着泪珠,她本是幕异国的府司小姐,前些年爹爹被同僚算计,判决死刑,娘亲惨烈殉情,一干人等尽充贱奴,她有幸学会炼药,入了璇门,成了名下药馆的掌柜,这要感谢白晓木萱,璇门真正的主子,如此大的势力,只因为她一个人。 她跟弟弟自小在一起,但落芩桦天生男生女相,姿丽出众,身段妖窈,肤白胜雪,一双玉足不知多少人抚摸疼惜。 还不知道经历着什么,每每想起,心都在滴血,现在她终于打探到消息,那知落入那域王之手,奈何救人难于上青天。 “嗯,那就去见一下吧。”没有问什么原因,白晓木萱也不怕什么,对着阿铁奎点点头,示意拔船前去,然后盘腿打坐,静静等待。 皇城有一处不被管辖的地方,就是黑白二市,白在上,黑在下。那是一座岛屿,专门成交东西的地方,什么都有,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无边无际的水面,无数的船只飘着,冲天而起的洞口,邀请着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都穿着黑袍,遮挡着面容,只能大致看出身形。 一股霸道的吸力,将船只连人带进,一入洞壁,立马黑的看不见人影,隐隐的有三座特别大的雕像连在一起,看不清什么样,但阴森森的透着诡异。 直到过了半个时辰,乒乓的相撞声,预示着目的地到达,岸上有处档口,两边各有一排的铁甲侍卫,严肃的站着。 只融一个人通过的口子,站着两位穿白衣的,手里拿着贴子的黑袍人,把帖子给白衣服的看完,就可以进去了。 白晓木萱闻着不怎么清新的空气,有点黏糊糊的土地,一个头两个大,但救人一事事关重大,只好忍住。 旁边的东方茉禾,就跟男子一样护卫着,落晰灵提起自家主子的裙摆,小心翼翼伺候着。 所有人都是一人一贴,铬红色的卡片,土黑的字体,下笔冷峻,就跟这黑狮一样冷酷无情。 这里有交易市场,奴隶市场,角斗场,青楼,男店,饭馆,衣店,琳琅满目的商品,有年份的药材,珍贵的宝石,俊美的异族,专门表演的动物。 简直比皇城还要繁华,这么晚的时候,谁能想到有一处地方犹如白天。 “主子,这是那域王给您的。”阿铁奎从衣缝抽出大金色的卡片,扭捏又别有一番趣味的字体,拿着手里,就跟烫手山芋一样,因为这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款式,若不是他们三个亲自接过,都让人怀疑是不是假冒的。 ?什么意思?虽然她来不及认识大家,好歹解释一下吧,那什么域王是什么玩意,她肯定不认识的。 “您好,域王有请,随奴婢来。” 刚接过帖子,还在纳闷这域王是不是什么恶趣味,竟不想一下子给看管的人看见了,直接弯腰九十度,恭敬的俯身请道。 惹得一足人都停下来,纷纷猜测能得铁面毒娘如此尊敬的人,是何模样。 说实话吓了白晓木萱一跳,这什么域王过于神秘,她一直得不到这么消息,突然那么多人围了过来,不习惯的拉了拉帽子,冷淡镇静的点点头。 “稍安勿躁”见阿铁奎移步而来,知道在担忧她,急忙抬手拒绝道。 白晓木萱一个人跟着走,想着他们回去船上足够安全,就专心走路了。 有时候转个弯,有时候直下,令人看不透这里是什么布局,耳边是叫卖声,离得不远,应该是密道一类的,为了行走速度快一点。 然后是一堵墙,女子拿出紫…金玉佩贴到一处平面,咔擦一声扭动起来,两边打开后,来到一间暗房。 第六十八章 又见登徒子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从侧边走楼梯,直至四五层,嗯?白晓木萱抬起头,有点纳闷,这地下暗岛,居然有这么高的地方,确实能人。 哐哐 “主子,您要的人,奴婢带来了。”华蔓婖端了端背,放下敲门的手,低头恭敬的细声说。 …… 什么叫要的人?说的好像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无语的卷起一缕头发。 “进~”温厚的男声,可以听出年纪不大,但言语里的有一丝气势恢宏,这是端坐高位才能形成的。 “姑娘请~”侧身请道。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人能进,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唯属域王的地方,虽然哪怕整个黑狮。 所以她几十年,不曾见过有第二个人能进去里面,虽然看这姑娘眼里有好奇,疑惑,但宠辱不惊,通体气息跟自己主子差不了多少,也就用一百二十的心,小心伺候着。 “嗯” 白晓木萱推开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一股很特别的果子香味,寻了一番,原是桌子上的一壶酒,还放了一些瓜子零嘴,还有两盘装着青翠欲滴的果肉。 圆圆整整的小凳子,瓷玉瓶,琉璃珊瑚,挖的石岩里面养着漂亮的小鱼,滴溜溜转动的白球,墙角挂着一副日落悬崖图。 “堂内可是域王?”停止脚步,恕不相识的人,她总会带着点警惕,何况那人什么品行都不知道。 “是。”又是简明的一个字,没有拖泥带水,倒不能让人探究何种想法。 白晓木萱纠结的面色凝重,但还是主动去拉开帘子,反正已经来了,这人神神秘秘的,要对她不利应该不会等到现在。 只是瞬间,眼神透出一丝危险,好啊,让她逮到了,登徒子!装什么大灰狼,差点没害死她。 “嗨,美人,又见面了。”白非憬坐在内屋塌上,靠着小桌子,想来是刚睡醒,浑身无力一样,竟是妖娆得很。 这是第二次见面,他一定要好好表现,看他这姿态,是不是很诱惑~~~~~ “厚颜无耻之徒。”白晓木萱怒气横生,抓着柱子的手都开始握紧,手一挥,两张凳子直接砸向白非憬。 咚! 白非憬直接一个翻身,眼见那墙都砸出一个小…(洞),心都慌了,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谋杀亲夫啊啊啊。”你你你指了半天,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人家闺名,不怕死的想走一步。 “站住!就在哪里说话。”忍住了想找东西的手,她没有忘记来时需要做的事,现在不适合闹太大。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上刀山下火海。”嗯嗯点了点头一脸赞同。 “胡言乱语!”她绝对跟这个登徒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咬牙切齿了。 “别生气啊,生气就不漂亮了,我的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爱宠着。”白非憬讨好的一笑,眼睛抖啊抖。 “无理取闹。”鬼知道这人是不是眼睛抽风,满头黑线,再这么不正经,她就一巴掌打死。 已经下了两层楼梯的女子,听着上面碰碰响,可想场景,心不由的瑟瑟,那般温顺乖巧的女孩,能被气成那样,该不是被吃干抹净,负心郎却不负责任吧?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主子霸道惯了,谁都看不上,顶多是欠钱不还,小问题…嗯,不用救。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种人,这不是想你了,特意让人找的你。”打了个哈欠,他确实是刚睡醒,昨晚一直跑外面,叫人探听了她的位置,知晓了人家的口味,然后就准备了吃的喝的。 “你再乱说一句,我打的你满地找牙。”话里透着威胁,她素养再好,也被这人脸皮给气到了,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一次比一次生气。 “哎哎!美人,别动手,你看那些吃的喝的都是给你准备的,你看我一片心意,消消气。”白非憬不怕死的说,还指了指一边的桌子,但嬉皮笑脸的模样,缺了几分真心诚意,使得看起来像是嘲讽。 “我的手下说,域王阁下手里有个奴隶,毕竟是不值钱的下等人,不如把他交给我,来日定送上好礼感谢大恩,或者我可以走远点。”呼~世间这么美好,不能那么暴躁,双手交叠,顺从的低了低头,闹过了,就已经变得冷静至极。 有求于人,总要做足面子,自古人情不好欠着,过些时日正好有批灵药,她可以着手炼制。 想来这么大势力的主人,也不会稀罕珍宝武器,美人更不会少,介于灵药好坏不分(差点让她死去活来),应该是没有炼药师,就当感谢,她也会努力的,空间一堆书籍,何况还有小宝能从旁协助,前半月突然失去联系,唔………好像它应该快闭关出来了吧。 不爽!怎么就一副游离天外的表情,他难道说的不够清楚?仔仔细细看了看周围,确定以及肯定,完美的安排。 “可以,若是人给了你,如何报答我?”重新坐回另一半完好的塌上,挥去面上的毛尘,斟酒半满,吹了吹,昂首一饮而下。 如果不是下一句,那么当真是公子世无双,一眼万年。 “以身相许如何?”然后轻笑一声。 “可以,小女子一定施展浑身解数,报!答!阁!下!”可以听出后面的话,因为羞涩,呼吸都重了几分,她是气的,就知道这登徒子除了那副好看的模样,没有正经的时候。 谢过后,直接转身抚袖而去,气急败坏的推开门,无辜的门发出彭的响声,秀发被气劲甩气,脸颊如玉脂,粉嫩娇媚。 “我会等你。。”房间里只余白非憬自己的轻语,浑厚的令人如痴如迷,像流水一般细腻。 楼下落晰灵激动的抱着自己弟弟落芩桦,前路荆棘,若没有大家和对弟弟的念想,她早就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姐姐,你可安好?” 落芩桦,是天生的美人,长了一双勾人眼,左眼有颗泪滴,秀眉如山间雪,皮肤像上好的膏脂,年约十七,个子比落晰灵高半个头,但身材消瘦,抬手间有种秋天的孤寂,宛若世间没有一个人能入他心,落在别人眼里,就有股禁欲,令人yu火焚身。 “我没事,苦了你了。”哽咽的低头擦拭泪水,都是她没本事,小时候白白胖胖的人,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眼里冷淡极了,也不知……… “不苦,我还没有为爹娘查清冤案,定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命。”眼里暗芒,遮了心思。 强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把肮脏污秽,那些不堪,在别人身下求huan的耻辱回忆,都深深藏了起来,他发誓!终有一天,所有欺负他的人,百倍还之。 东方茉禾不免心酸,转身偷偷抹泪,身不由己的事情很多,若是早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努力让自己成长起来,每个人都有不堪的过往。 阿铁奎倒没有女子的柔软,他只需要记得一个人,保护她的安危。 此时走出来的白晓木萱,腹部抬着一只手,面无表情,唯有裙摆随着走动而忽左忽右,对上阿铁奎担忧的目光,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 “先回去。” 周围都是人,此地不是叙情的地方,没想到那个登徒子说话还是算话的,这让她倒是心情舒缓了些。 “是,主子。”落晰灵这回是真心实意的佩服自家主子,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若此大恩,只能当牛做马报答。 一行人来到一处闹市,左拐右拐到了一间药馆,双排房,只有一层,但高于别的房子,一角挂着有药馆二字的白旗,房梁上的牌匾刻着———皇家奉用,此时夜晚只有打更人的喊声。 嗞~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扑鼻而来,不少药草还有灵力散发出来,白晓木萱满意的看着打扫干净,格局简单雅致的屋舍。 “这是你弟弟?长的很好看。” 落晰灵呆愣片刻,而落芩桦猛的看向白晓木萱,却见这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左脚搭在右脚上,长长的头发铺在大腿上,眼里坦坦荡荡,清晰可见的眸色,别与他人的高贵,令人不敢多瞧。 “谢主子,此生我们姐弟,唯主子马首是瞻。” 若是男子被人说成好看,会被误会成羞辱之词,但从白晓木萱嘴里说出,落芩桦相信,那是一种夸赞,他内心也是很欢喜,这般人物,哪怕是一国之君都没有那种气势。 “先不说这些,我不在意什么规矩什么道理,你们也有自己的想法,放手去做就是了。”挥了挥衣袖,这会功夫已经下半夜了,隐隐困意,而回去只剩一个时辰睡眠时间。 两人磕头谢过,心里感激至极,倒把自己内心的仇恨放开了一些,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主子。 给了落芩桦一瓶伤药,她能看出这人自尊心很强,遍体鳞伤都不曾让他痛呼一下,倒是佩服这小小年纪的,吩咐几句,就赶紧走了回去,然后翻墙而进,正好白婵留了门,直接到床边,躺下盖好被子。 第六十九章 入宫面圣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甚是思念帝师,常常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尊师道,以身作则,一心为民,故盼帝师之女一叙,以尊师重道,万民敬仰。” 总管裴员德是陛下的贴身内侍,偶尔一两句话,就能把妃子拉上高位,因为十分受宠,后宫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给三分颜面。 堂前因为势力交错,也能出谋划策,加上跟陛下亲密关系,跟官员很是友好,但伴君如伴虎,他深知自己不能站位,所以没有人知晓他想的是什么,但不能得罪就是了。 如今第一次出宫给人下旨,排场极大,说明也是受陛下的示意,给足了白晓木萱面子,若是想不去,也让人找不到理由拒绝。 “陛下仁善,想看传承帝师风范的人是何等人物,姑娘就跟咱家走一趟,咱家也好跟陛下交代了不是。”完全没有因为白晓木萱不给面子,不跪下接旨而面色不好,相反依然笑眯眯的,一副尊敬的样子,伸手捧着圣旨,等候白晓木萱接过。 裴员德身后一众侍卫,分夹两道,几十人有三十米远,门外奴婢跪了一地,华丽的马车已经停好,马夫抓着马绳,风吹着铃铛,绣团在摇摆,珠帘香气诱人。 那时候她看见的总管,还是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如普通人那般的面孔,黄色的皮肤,上片的唇圆厚,身材高胖,拿着毛尘,指尖长长的,画了眉毛,涂了点脂粉,一身暗系哚红边官袍。 小陛下几岁,但两人从小到大都在一起,对裴员德提出的意见也会听,但那时候她没有背景,只能匆匆一过。 “裴总管还是一如既往的品格高淑,风姿卓卓,令人羞然。”白晓木萱接过圣旨,站的挺直,净白的脸,粉嫩的小嘴,素手修长,笑的纯清,但另一只手,手心已经微疼,她最讨厌圣旨!那该死的优越感,简直作呕。 说的冠冕堂皇,真那么和善,也不会逼她面圣了吧,如此作态,果然皇族中人,都是那般。 “姑娘笑话,咱家也是为陛下办事,陛下也是有苦衷,这些年累的很,想着帝师,咱家也就是甘愿跑腿的命。”裴员德看着人接过后,终于松了口气,他以前也是被帝师教出来的,对于那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双严肃的眼眸中,偏巧这个女子气势更甚,眼神冷冽,毕竟自小都是跪帝师,听师道,所以跪不跪陛下都不会在意,这世道,急需帝师那般人物,这一会的交谈,他能感觉到后背已经微汗。 “裴总管不必妄自菲薄,能得陛下深信,也是福泽深厚,劳烦总管来一趟鄙舍了。”白晓木萱平静一下心态,解释道。 白蝉从身后接过一个盒子,雕花精密,入手沉甸,转送到裴员德手下的面前。 这是很正常的回礼,出手越大,面子越大,若是能搞好关系,这点东西就是无价。 “咱家谢过姑娘。”裴员德俯身,虽然不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但他能感觉到不菲。 “回宫。” ——————————————— 日上三竿,已经很热了,一众侍从面色疲惫,拿着东西的奴婢更是手抖脚软,迫于慢悠悠的马车,只能忍受。 “我家小姐身体虚弱,不易颠簸。” 所以这颠簸,是一点动静都不可,稍微咳嗽一会,白蝉就开始说,又拿扇子,又拿水,关键人家时刻拿着盘子,走的稳稳当当,若是开口询问,白晓木萱直接咳得更大声。 “总管大人,我家小姐自小受了伤,胎气不足,故齐老先生都是捧在手里怕化了,时刻神医随候,出门软卧,深怕磕着碰着,请您多担待。”规规矩矩的解释完,又不忍的带着心疼,重重叹了口气。 “无妨,陛下出门前已经提醒过,姑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都是自家人,身体为重,宫里已经备了御医。”裴员德笑不露齿,满头的大汗让他头晕,何时这么受苦过,果然跟帝师一样性子,让人心生畏惧也难伺候。 “咳,总管说的是,陛下一番心意,心领了。”白晓木萱手撑着额头,没睡多久就爬起来梳妆,困的打了个哈欠,美眸流转,周身寒凉,馨香沁人心脾。 她猜到陛下想做什么,但她不愿意,若是由陛下开口介绍,变样的收入麾下,她还怎么去做自己的事情,一场战役,谁先取得先手,谁就能更快胜利。 她偏偏就要在百官皇族面前,傲立群雄,名声能免费传播出去,为什么不能她自己来呢? 又一刻钟。 “恭迎姑娘!” 高高的城墙,宫壁辉煌,上空隐隐龙气盘旋,冰冷的铠甲,银光闪闪,长旗高挂,鼓楼错落,龙跃凤飞,交叠缠绕。 那看不见尽头的宫门,数不清的侍卫在站哨,来来往往都是人,就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的时候那样,不过就是以医女的身份,跟着那人胜战后,随之领赏。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从头到尾,没有人在意过,没人看她什么样,偏偏她不敢乱~动~乱~看,乱走乱逛,就是一路跪,跪的膝盖疼,跪完皇帝,跪太后,跪皇后,跪妃子...... 呵,可笑至极! “主子,请下马。”白蝉伸出手,心里偷笑,果然还是孩子脾气,但很可爱。 “小婵婵,伞呢。”白晓木萱皱皱眉,嘟着嘴,很不情愿。 “这呢,属下都备好了。”白蝉尽心尽力的哄着。 裴员德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但那模样…脑壳作痛,这比公主都千金之躯啊,简直......他能感觉到,若是谁不长眼,就是皇亲,都得挨批。 先出来的是平底白芙蓉鞋,大小巴掌样,走起来舒服,还不会伤脚,然后层层叠叠的袍裙,三色交夹,白的典雅,绿的淳厚,灰蓝的邪魅,鲜艳的流苏,串着金丝珠子,绣着闪闪的竹叶样式,飘逸绝然。 素手掌小可爱,十指纤纤,带着紫色的雪花手链,圆润的指尖,柔嫩之极,轻轻提着白蝉挽起的帘子,铺满马车的黑发,顺滑有度,随着那主人的动作,灵适的直起。 头饰两边是紫色雪花样的发簪,连着两条黑红色的发带,如玉凝脂的面色,淡淡的粉色,唇角不动,板着脸有些许不满,神色自若,眼里又是万物如刍狗,真真是冷傲否爵,这悦城漫天的繁华高贵,都不及这人回眸。 小巧的脖颈处,圈着有棱角的星泪领子,向下垂着,很是好看,刷的一下,白婵打开了手中的油纸伞,洁白无瑕的伞叶,伞柄用黄华路木制成,什么都没有刻,但手把下是紫色雪花链子,红色的带子,衬得白晓木萱如仙,气势凌人。 傲骨铮铮,头没有低下一分,宛如这严肃宫廷,不过是小街,可以肆意玩耍。 一步 两步 三步 ............... 风来,整个人就像飞翔蓝天,打转的裙摆,旋着一头黑发,不知晃了多少宫娥侍卫的眼,漫天景色中,只余那人。 那座最高的宫殿,离此也有四五百米,她还没有权势,可能是被谁提了一句,没有车撵来接,也就是说,她要拖着病体走上半天,至少别人是想看见这一幕的。 可笑! “主子,需要停下休息片刻否?”白蝉右手举着伞,耳边轻说,眼里有着幸灾乐祸,因为身后已经是哀嚎声声,想给她主子下马威,倒是好本事,能说的动大总管这人。 “无碍,就当锻炼身体了。”白晓木萱微笑勾起嘴角,眼角又有丝丝不屑,悄然无声的走着。 却默默运气,走的越发身轻如燕,虽然这些人中,大汗淋漓的很多,但那些带剑侍卫应该是练家子,这段路可能还不如平常训练十分之一。 走到一处门口,一曲悠扬的琴声,梨花香飘出墙外,白晓木萱仅慢半小步,头也不回的走着。 估摸着官员下朝的时辰,走到了阶梯处,离这不远的前面,高高直立的砖瓦,龙飞凤舞,硕大的玉阶梯,柱子八根,都是用昂贵的材料制作。 “帝师之女拜见吾皇!” 一句又一句。 一个又一个的太监,传递着这句话。 鼓声累累,入云霄的呜呜声,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即使很多人已经明里暗里都听到这个消息,虽然一届女流,但隐隐的,有个没有透出来的流言。 下一位继承人,可能跟帝师有关系,若是帝师无心辅佐,那就是他唯一的...“女儿“。 所以——哪怕是假消息,哪怕是一个软糯柔美的小女子,所有人,都会用不一样的眸色去看待。 因为那个最高位,象征着权势的宝座,使得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心思沉重,如坐针毡。 如果娶了她,或者得到好感,都可能不一样的话,是不是离那一步更近。 他们对白晓木萱的印象,只是流言出来的假象,从小病在床榻,无语之人,至于什么样,没人知道,而宫府也不会连嚼舌根,只能说如何,一般人是不知了。 白晓木萱双手交叠腹部,身姿婀娜,根根分明的睫毛,大眼睛有神,温和的脸廓,勾勒倾城之色。 这时,一些人的想法,脑子居然找不到诗词形容,娇若丽华,如此的美已经不能用绝色看待。 第七十章 是恩赐也是毁灭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这是九天的神,立在中央,没有华丽的修饰,单靠冷肃的氛围,白晓木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侍女留待” 咔! 高过头顶的枪尖,冲击着来往的官员,历经沧桑的武器,一代又一代,守护着王座。 若是第一次看见的人,都会吓的心惊胆战,但白晓木萱不是以前的身份,她尊敬保家卫国的英雄,但如今这里,真正的英雄寥寥无几,都是富家子弟体验生活罢了。 “你在此等着。” “是,小姐。” 白蝉收起伞,恭敬的迎送,而后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笔直的背着手,稳稳站着,等着白晓木萱出来,要知道,自家主子若是没出来,她会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走上沁入脚底寒气的阶梯,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一个个官袍在身,有的目光带着审视,有的轻笑,有的赞赏。 没有理会那些人,悠悠走完阶梯,来到前殿上朝的地方,正巧很多老官员已经等的不耐烦,大半天的时间,脚都麻了,还以为见不上了,先走的都是一般职位的,白晓木萱这一打眼,还真有一半都是以往见过面的。 不急,该得到惩罚的,一个都跑不了。 “臣女伊芜艾,携父口信,参见吾皇,万福金安。”广袖向两边打开,半圆合,双手握拳,弯腰四十五度,微微低头,恭敬道。 白晓木萱这辈子不会跪任何人,何况皇太祖早承诺过,凡齐氏子孙无需跪拜之礼,可想而知齐老夫子这个名头和地位,她不能埋没了这份荣耀。 先说明来意,全然不提圣旨一事,想着不过是圣上做给她看的,毕竟是裴员德这种专门负责内里事物的红人出马,一是显示尊重,二是探究她才智,别人应该不知道,反正放了鸽子,这点面子总得给那人,当众揭穿反而坏了心情。 “快,让朕好好瞧瞧,帝师一走,朕缅怀了许久,现在好了,朕终于不负先帝所托,一定按照最高规格接待伊姑娘, 众卿家记住了,若是让朕知道谁惹了这孩子,就等着禁足吧。” 爽朗的笑声,仿佛一个和蔼戚族中人,激动的整个人都染了喜色,也不在意白晓木萱有没有跪拜,招招手,示意下边的太监搬来椅子,还特意放在稍下方,若是说热情过了显得诡异,却实实在在的应了自己方才所述。 “陛下厚爱,臣女惶恐。”白晓木萱头更低了,给足了面子。 “无需多言,朕听闻小艾自小体弱多病,甚是心疼,如果当初齐老夫子能听朕一言,晚几年再去逍遥自在,总得宫里的御医,好过外面的, 奈何朕的话不听,一心要辞官,不然何至于小艾不能像个普通孩子那样。”话里惋惜,确实心疼的不行。 “陛下乃一国之君,德行仁厚,万民仰之,有陛下挂念,别说家父,所有臣子都深感君恩,区区弱女子,何德何能劳陛下如此烦心,真是臣女的过错了。”规规矩矩的保持原样,伴君如伴虎,别看笑眯眯的指不定一句话错了就人头落地。 若说天子没有恼怒是不可能的,辞官不容易,何况如此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当时批准一事废了番波折。 再如何,反正哄着人总是不会出错的,她也没听多少那些事,什么关系都没有,真操心她,早该有作为,要知道,她还是自己走过来的,昨夜睡得晚,现在都有些睡意。 “不用见外,一路劳累,坐下吧,还没有休息一下,朕就把你叫进宫里,于心不忍,正好还有点事情,不妨边坐边听?” 可能取悦了这人,话里话外都有一种欣慰,原谅白晓木萱理解不了,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这些弯弯道道。 “那……臣女领命” 两人说完,白晓木萱不再拒绝,抬头走向右上边的椅子,看那铺的垫子新又软,还有靠背。 终于能休息了,松了口气,她真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堪称煎熬,就跟走在刀尖上。 离一米处,正好是宫不离,一身暗灰色衣袍,胸前是方方正正的一个图形,内衫中间有六个白圆扣子,腰间三条黑带,左侧袖上伴着红色滴珠流苏,玉簪圈着发团,额间两边刘海如涓流,其余批在背上,又多了悠散之意,眉目如星诱人,嘴角带笑,侧着头,暗暗对着白晓木萱点点头,诉说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如海。 惹的闺阁女孩粉了脸颊,水嫩嫩的,嘟着嘴偏过头,分外喜人,看着人儿右手撑着头,趁着陛下不注意,手捂着打哈欠,眼角还有一点晶莹,着实看的他心都在激动。 宠溺一笑,猜想又犯懒了,勾勒的腰肢纤细,懵懂清纯,却让一个人眼神晖暗,嘴里干燥。 白晓木萱扫了一眼,宫不离他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他爹,位居当朝宰相,两个人眉眼跟嘴型相似极了,而且年半百的人,皮肤很好,淡黄且有力,个子高,官簪戴在黑发上,气量非凡。 再旁边穿淡金色龙袍,暗边白靴的是太子,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位是灰金红衣,清秀硬朗,圆圆的眼睛,年纪很小,个子不高,萌羞的模样,另一位肃穆,身板挺直,肩上有一片铠甲,腰间十字纽扣,应当是交好的四皇子幻罗吉和五皇子幻宿宏,但是不是真的交好就不知道了。 明显武力营的另一排,二皇子幻耀,一席青紫,短发,带着半月夹,身材白皙强壮,赤色眼珠,眼圈有点烟灰色,三皇子幻忽染,脸颊尖细,鼻翼小挺,头发是蓝色的,柔顺的像海一样,听说母族是异域人,喜爱装扮自身和宝石,牙齿整洁,十指修剪的很漂亮,耳垂带着透亮的玛瑙石。 皇帝幻光炎,后天境,有六子八女,姿色都不错,性格各异,太子幻月振,先天中阶,下面的皇弟都是先天及以下,除了六子幻觉,年龄最小,但资质很高,快到达巅峰,在边境守城,因为先皇第六子还是罪身,他负责看管,即使父族根基被拔除,天子还是担心,而剩下的都在这里。 幻熙清如今是定国公,她五十星的修为,只能看出他跟皇帝是一样的等级,明显跟她一样控制了修为。 他父亲幻光戟有事已经先走了,斜角正好能看见两人相视时白晓木萱撇嘴的情形,可以看出很是厌恶他,可明明无理取闹的人是她,抢了他东西的人也是她,因为别人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站位很是偏巧,所以两人就跟锋尖对麦芒似的。 “陛下,老臣有事禀告。” “准奏” “前些年旱涝,各地粮食消减,赋税沉重,死伤遍地,难民哀嚎,臣想替万民祈求陛下,再……拨一次库款,以求度过难关。”不难听出其中的难以启齿,毕竟他一把年纪了,谈钱少了点骨气,通俗的讲,坐这个位置很尴尬,是管钱却没有钱。 何况最初下发了八百万两的灾款,陆陆续续又五百万两,虽然安抚好了各方,但人体弱挨饿,圈地严重,有地没精力去种,庄稼都在减少。 站出来说话的是户部侍郎,安阁,黑发夹着一丝白发,眼角有了褶皱,肩膀有些宽,眉间隔不太远,面容当是个大范。 “国库空虚,战争又是一大负担,很难再抽出余钱来,安侍郎要理解一下朕。”想了想,沉思的说道。 “陛下,下月就是朝拜皇祀,臣看是不是先…” 礼部尚书-------普雄,探寻着高座的幻光炎脸色,小心说着,礼炮烛火搭台,他才是应该叫穷的那位,若是平常各宫缩减开支就算了,每年的祭祀礼仪都要大办,以求先族庇佑,他不开这个口,钱就要到别处去了。 好在他没说太明白,倒也不至于成为天子的挡箭牌,现在还是各朝老官随意开言的时候,不然这一张嘴,就要被众人吐口水。 万民和先族相比,何重何轻,是一大难题。 幻光炎头疼的扶额,国库空虚,黄金白银就跟流水一样,这里一些,哪里一些,最后什么都做不好。 “普尚书是想分一杯羹吗?如今陛下正是民心所向之际,灾款一到,解决了困境,岂不是好事一桩?”户部尚书……邹宗,站到安阁的前面,拜了拜,附和一声,神情不屑,他最讨厌这些蛀虫,就算大办,也不可能掏空国库,但偏偏轮到他时,就剩一点点,他都贴上身家了,说难听的,自己里裤都有个洞,缝缝补补又一年。 “邹尚书何须说的这么严重,若是必须说什么事情最要紧,工部和兵部去年冬天的粮钱都还欠着呢。”普雄振振有词,既然说开了,总不能他一个人承担祸水吧。 “是的陛下,去年冬雪纷飞,余粮还是借的各地方粮铺,低价收购村下,还欠二百一十万两。”裴员德有时会帮忙念各官的奏折,所以这事他很清楚,见龙颜不悦,需要他出声,便温和解释道。 “陛下,儿臣名下的丝绸铺,夏季时在域外售卖的很好,倒是能提出一二,以解燃眉之急。”太子低着头,面色在交织,好像在做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毕竟他一个太子,不能表现的太有钱,省的被怀疑,但不出力,他这个太子又显得无能,只好忍痛割爱。 第七十一章 刁蛮八公主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朕心甚慰,吾儿能有此大悟。”幻光炎点点头,夸赞一番。 “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分内之事,只求父皇忧思消去。”呼,幻月振担心的说完,就退回原位。 “宰相大人,依尔看,如今该作何。”眼一瞟,见宫不离心思远去的模样,叹了口气,只好问一旁的宰相………宫车遐。 “唯陛下马首是瞻。”弯腰弓背,阿谀的笑了笑,陛下,您可不能拿老臣开玩笑,说多了错,少了又不对,他可不想因为钱,把自己妻儿身家都搭进去。 “陛下,依臣看,万民为上,所谓船能载舟也可覆舟啊。” “陛下,还是祭祀为重,不可对先祖冷待了啊。” “陛下,士兵衣服还是薄的,眼尖冬季就要来,棉花还没有解决。” 叽叽喳喳,文官武官对喊,口水喷淋,争得面红耳赤,看来一下子是解决不了了。 “延后再议!” 皇帝面色不佳,抚袖而去,再吵下去天都要翻了,真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屁放不出来,个个都是老狐狸。 咦?人呢。白晓木萱无聊的昏昏欲睡,还没有反应过来,人都开始走了。 “小艾,女孩子家家,没个正形。”宫不离扭了扭脖子,衣襟有点紧,就打开扣子松了下,指尖轻轻刮了犯迷糊的白晓木萱小鼻子,宠溺一笑。 “这位爷,温软在怀,感觉如何?”昨夜喝酒赏乐,好不快意啊,白晓木萱说完扭头就走。 “我岂敢,要不然你嫁于爷,你管着,爷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专宠你一人。”宫不离多情的眉眼紧盯着心上人,打趣又认真道。 “嘛……我想想,听说男人对容易得到的事物都不珍惜,你若是也如此,我可不是亏了。”耸耸肩,满不在意的说,其实只有她才知道自己很慌。 因为那眼里的深情,她懂。 直到走出殿门,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宫不离没有回她,还是离开了这压抑的地方。 “你说什么?!” “呸!我就骂你怎么了,我还骂你家小姐呢,拿自己当根菜,都不知道是被本公主踩脚底的,舔脚本公主都不需要。” 骂骂咧咧的,在这满朝文武之地,都能听到,好在陛下已经走远,不然一怒………… “装什么大家闺秀,不过就是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狐媚子,也不知道在外给人承欢时,是何等情s…e!着实令人恶心!” 啪! 狠狠地一巴掌,实打实的力劲,打的那人脸上瞬间肿了一片。 “放肆!作为公主,你的皇家教养就是如此不堪吗?嬷嬷怎么教的你礼仪,张嘴闭嘴,粗鄙之语,你是怕父皇罚不了你吗?”太子恼怒,本就压着火气,好不容易才德了父皇赞赏,一出门就被自己妹妹毁的一干二净。 最小的八公主,文武全无,身材圆滚,花花绿绿的饰品,卷头发还分叉,奈何最会讨太后喜欢,加上年龄最小,孩童时期又可爱,宠的无法无天,多少闺中女子已经嫁娶,偏偏她是眼高手低,还抓了牙楼男魁当禁脔,当面辱骂状元郎,只是因为人家胡子没刮,眼圈重了点,要知道陛下急需文才,一顿辱骂人尽皆知,惹的那人气的躺床上七天,从此看见这位嚣张跋扈的八公主,那状元郎情愿去当县令,都不愿意被重用。 差点被打断了腿,饿了三天,禁了一年足,要死要活被太后放了出来,还不知道改好。 白晓木萱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比起这句话,这位八公主要承担的代价大多了。 她可是知道,虽然嚣张跋扈没脑子,但这么冲动下进来前殿,就为打白禅,骂她,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听说暗地里跟那个徐郡主交好,再听那句勾引有妇之夫,这就能想的通了,多半是垫脚石罢了,可怜自己还不知道被人利用,人家卖个惨,一两句话,就洗了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过就是有一个太子哥哥,太后护着,不过皇家……能谈什么亲情。 “你还是我亲哥吗?跟着外人欺负我这个妹妹!”跺着脚,凶的要死,面目狰狞。 八公主………幻樱娥,凶命远外,骂起人来就跟泼妇一般,方方面面必须她赢,吃喝最好的,经常打骂自己房里的奴婢,看见漂亮的还会下手,刮烂脸,下药都是小事,直接杀了扔井里也很正常。 “若我不是你亲哥,你不是我亲妹,我第一个打死你!丢人现眼的东西。”幻月振不是善茬子,杀的人也不少,唯独这个妹妹,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天天害他被递奏折,话里话外批评他管教不严,何以管天下,要是那天他这个东宫被撤,一小半原因是这个亲!妹!妹! “你凶我?我告诉皇奶奶去!让她罚你跪地砖!”说完还很推了自己亲哥哥一把,满脸不忿。 这一番操作让人大跌眼镜,但好在更过分的都看见过,已经习惯了。 这蠢猪已经救不了,完完全全就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 众人看见太子丢人的一幕,纷纷转过头去,不忍直视,胆小的已经走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让东宫太子罚跪,也是能说的出来?颜面何在! “就是你!长的不怎么样,心思那么歹毒,到处勾引人,这一个两个男的,都为你出头!本宫可是公主!”幻樱娥直接走前一步,就想一巴掌打白晓木萱,指甲长的,看都能看得出来,刮烂了多少人的脸! “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小姐是你能动的吗?”直接伸出手,握住再一扭,欺负她,骂她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欺负她家主子,当她白婵没脾气吗?公主,也照样打! “啊!好痛,我的手!”幻樱娥冷汗都出来了,她只感觉手骨在断裂,仿佛被人撕扯着,白婵又那么一推,差点往后倒。 “把这个是非不分,忤逆兄长的蠢货带下去,叫母妃管教一番!”再冷静,遇上这个东西也理智不了,这么多人面前,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让他颜面扫地,气的幻月振手都发抖。 “我不去!母妃就知道打我!她不是我母妃,我今日就要打死这个贱婢,谁敢拦我!”幻樱娥作恶惯了,就算杀了婢女,皇奶奶还不是给她处理,好吃好喝供着,张牙舞爪的,忘了痛,冲着要打死白婵。 “你这个畜牲!”生你养你的人不认,还口不遮道,简直!简直! 啪! 白晓木萱闭了闭眼,唏嘘不已,能逼得自己亲哥哥接连两巴掌,也是傻的可以,得………直接两边对称了,真是好看的紧,那小眼睛都看不见了。 然后是闹哄哄的一片,侍卫忙着拉太子,婢女拉着公主,周围是劝架的人,幻樱娥没人敢动,竟胆大的抓了太子一下,直接划出印子,幻月振是男人,不好动手,所以一直在中间拦着。 “你们是死人呐!给本太子拉下去!!!”衣服皱巴巴的,头发都乱了,肚子还被踩了一脚。 一窝蜂的人都去拉着幻樱娥,闹到午饭时辰过了,还是皇帝派人来找,才解决了这波折。 幻月振怒极,带着自己亲信,回了东宫,砸了好些东西,又急急忙忙进宫找母妃。 ———————— 步伐冲冲,脸上的痕迹都还没有抹药,只是换了休闲的衣装,身后跟着侍女,打开了自己母妃………皇后季怡怡的宫门。 “母妃!” 拉开帘子,华服,凤冠霞帔,姿容美艳,腰肢婀娜,侧卧美人塌,一旁的贴身奴婢扇着微风,地上半膝蹲着的,剥着葡萄。 “皇儿,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莺歌般的嗓子,如灵鸟在啼叫,多年的休养生息,使得季怡怡气质通透,眉目如画。 “母妃,我真的要被气死了,您看看我脸,这,肚子还疼着呢。”那母老虎战斗力太彪悍了,不知道吃什么力气比一般女子大,上手还没有思考一下的。 气的他直接说我,本宫都不愿意说出来,可想而知。 “你那妹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小…舌吐出葡萄籽,挥了挥手让人出去,留下自己的嬷嬷,就着递来的手帕,擦了擦,云淡风轻的道。 “母妃,她简直不可理喻,完全丧 失了该有的道德礼仪,仗着没人管教,谁都不认,那么多人面前,口不择言!”幻月振一想起,肺都炸了,腿肚子微微发抖。 “那老妖婆不喜欢你母妃,给本宫找事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巴不得你这东宫太子位置给她亲儿子,我们没必要生气,她蠢被人利用是她的事,跋扈不了多久。”慢慢的,宛若想起以前。 现在的皇帝,是太后领养在身边的,那时身体有问题生养不了,后面吃了药,生了一儿一女,亲儿子是那个待罪之身的六子,不然谋反怎么那么轻易处理,只是发落边境………。 自然冷落现在这个皇帝,连带着不喜欢她,不喜欢她生的儿子,更不想让她儿子当继承人,可惜先皇不喜欢这个强势的女人,偏就立了贵妃康欣乐的儿子为太子,直到上位后。 刚开始太后把她生的女儿抱走,她还很心痛,也反抗过,慢慢的,陛下不搭理,那个老妖婆就开始捧杀自己的女儿,搞得现在都嫁不出去,光让她在自己亲生母妃面前,恶心她!让她心痛!让她生不如死,不认她这个母妃,她爱过,骂过,打过,都不及那人手段。 现在无所谓了,没救了,非要找死,她们母子情分早断了,只要她儿子当上皇帝,老妖婆一死,后宫她作主,她还年轻,不愁没有机会,何必浪费时间去跟死人斗! 第七十二章 没有标题,自己开心就好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孩儿每日走的艰难,不敢有过错,太后为什么还这么对我?”他想不明白,一个谋反的人,比得上他这个太子殿下。 “无伤大雅,她蹦哒不了几时,振儿你要记住,不要惹你父皇生气,做事要滴水不漏,莫要徒增怀疑, 如今你羽翼还未丰满,听闻齐鹤山的养女已经入宫了?” “是的母妃” “帝师一生遵循心意,自由自在,也就这个年轻女子能得他眼,朝廷大半都是他教出来的人,虽然不在朝堂上,但影响力还是很大,今日你出手解助,总得没有给人家留下坏印象。 若是有必要,太子妃也可以是她,但你记住,身为继承人,爱谁没有选择,只有强大了,才不会被人欺负,权利才是至高无上,若是你有真心喜爱的人,也可以告诉母妃。”季怡怡斗了半生,连生这个太子时,都几经波折,如今那位置就在眼前,更要小心翼翼,不要有软肋。 “是,母妃,儿臣记住了。”爱吗?眼前闪过白晓木萱的脸,若是能把那个女子拿下,也是一件幸事,娇弱又坚韧,美貌天下无有,他承认自己动心了,那么就必须得到,哪怕囚禁在自己身边。 “下去吧” “儿臣告退” 季怡怡又躺了回去,争风吃醋已经不是她的风格,何况陛下对自己还有情爱,想来也不会让那人任意欺负,只是人家发泄一下,有什么关系。 “皇后娘娘,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太残忍了。”嬷嬷跟着也很多年了,自然知晓心思,怎么说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 “她小?不,她聪明着呢,不撞的头破血流,她如何知道这宫里的残酷,生死不由人,就算是我,指不定那天就死了,她不学着点,死了能怪谁。”儿子出生时被喂了药,大出血生下来的,生女儿时被下了毒,导致早产,又是她这个母妃半条命换来的,如今她没了夫君,没了女儿,只有一个儿子,谁挡杀谁。 眼里嗜血,终究还是蒙上一层滢光,自己也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大度一时也不是半天的事情了,但作为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应该出一份力,比如下嫁什么的,势力多少无所谓,有好过没有,看来使节来访,可以讨好一番。 第二日 刚出门的白晓木萱,就被宫不离拦住了,纳闷的看着这人,她戴着半身长的红色面纱斗笠,离近些看还是能看到曦白的轮廓线。 “小艾,你出来啦?睡得如何?要不要一起去吃点好吃的?”伸手一挡,急慌慌的心思任谁都知道。 半袖套衫,棕绿色的山河衣袍,白色衬领,脚下能看到黑色的圆鞋头,头上扎着一根圆木蛇形簪,脸上洋溢着笑容,温润如玉,恸人心魄。 “不用上朝吗?怎的有时间寻我了?”她倒是不急不慌,虽然装的一副矜持,却又帮忙把那人落下的碎长发抚向后背。 “你莫不是吃醋了?大可放心,除了你,谁都不要。”翘起嘴,不敢取笑的太过,怕惹了这人,脸皮薄的很。已经两日没来,都被琐事耽—搁,正好沐俢几日,可不得领人去玩一玩,倒是头疼郎有情妾无意,看出那人只有修炼之心,平常只能装着不在意,牵牵手,拥抱都很少罢了。 “没有……”深思的面孔,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解释越多越是遮掩,这就是她无情的地方,偶尔一个眼神都能引得人神魂颠倒。 “出门要去哪里?有个地方你肯定喜欢。”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转身,下一秒又带着人走去。 果不其然,白晓木萱自然而然的就换了目的地,有些事还是瞒着好一点,她终究还是只相信自己。 有一条街,花棠景秀,数不尽的琳琅满目,却不是小姐们逛的,更不是情缘之地,这里是古玩药草,灵玉武器的世界,仿佛格格不入,但能来这里的,不是大富大贵就是高人,遵循以物换物,高价拍卖。 又以最出名的崇诌楼为上,八九层楼直至方天锥顶,取自九九归一之意,宛若一个完美的屏障,这里象征着高高在上,睥睨世间的神一样,以楼主姓名“崇诌”作印,来往过客各异,东西南北,来者皆为此而来,有的人只是想一睹楼主风采,偏偏落了脚。 风景绝佳,琴音缠绕,歌舞升平,花草虫鸟,不怕生人,怡然自乐,所谓盛世,都不为过。 以楼为中心,周围都是房屋,专给人住所,吃喝玩乐齐全,虽然价格高出普通房子的大半,但一直络绎不绝。 陛下来时,一定是中月,每个月的十五,传说月亮的气息最浓,而这个地方又离它最近,登上高楼,伸手摘月也不是不可。 若是说地位最顶峰的是凡睿学院,流芳百世的是齐鹤山,民生最喜爱去的地方就是这个崇诌楼,哪怕最外围的一角。 真正能进入的人须得一些条件,是随机的,也不是随机的,陛下若是想来,也要花费一些心思,钱对于官员家族,就跟三餐吃饭一样简单,大部分来的人都只是停留在三四圈以外。 因为二圈是给地位尊崇,性德高尚的人,所以单单有钱,特别多的钱,一样进不来。 哪怕是宫不离,他也是堪堪来到三圈这里,没有很清晰的规划,但所有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不只是背后势力拥护,更是因为楼主这个人,他不惧权威,大将军惹了他都能打出去,傲娇王公一样得送贴拜见。 街巷四通八达,古玩街,草药街,服装街,茶馆街,唯独商品分布严格,可能是更好的让来客选择地点。 白晓木萱迷迷糊糊间就被拉到一处石头摆摊,地上什么颜色的石头都有,大大小小的,圆扁平长的,有刻花的,琉璃的,扣着打结的十字绣的,特别漂亮。 因为需要蹲在地上,裙装十分不方便,还顺势挡住了几颗,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要不要换身衣服的冲动,恼羞的很。 ……… 发现没办法,只好妥协的把裙子都抓在一起,随便打个结,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乱了的石头重新放好,若是被摊主以为自己是小偷什么的,那可要丢脸了。 看不出摊主样貌,身高,因为一直不说话,她抬头看了一眼,却只能看到一点白皙,喉结好像还动了一下。 一身灰衣,手脚脸都挡的严严实实,既没有生气也没有热情,更不是冷漠和不在意。 很平淡的感觉,像是格格不入,却又在凡尘中,脱身不了。 对 如同挣扎着,摆脱身上的牢笼,而精疲力尽,伤痕累累,逃出又返回,矛盾中了此余生,无人相陪。 弥漫出来的黑暗,像是吞噬了这个人,仿佛独坐的老人,盘着腿,等待有一天骨埋黄土,魂入地狱,一世煎熬。 “抱歉,”很淡然的一笑,放下边上的石头,感受着很少的灵力,让她意料不到的是,这些石头就像路边随手一拿来的,除了漂亮好看,手感佳,凉凉的让人爱不释手,真的没什么作用。 “艾儿,你喜欢吗?” 没有回答。 宫不离半跪着,整个人以保护的姿态,深怕路人碰到,看到白晓木萱的目光在几颗石头停留两秒后,转头彬彬有礼对着摊主说道: “老板,这几颗需要多少银两。”然后挑出一小袋子里面的金元宝,看着躲在衣袍下面的摊主,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姑娘喜欢就拿去吧。”意外的是,如此雌雄莫辨的声音,更让人猜不出。 额…看了看周围,租位应该不便宜吧,还以为能把石头买出高价呢,瞧瞧有几个人还很诧异。 因为实在很普通,过往之人都是匆匆忙忙离去,哪有这功夫停下来买这种东西,但一天租位的价格就要上万两黄金,所以不是贵重的东西,真没胆子在这种地方做买卖。 但免费送……就亏了,毕竟不要生活也要修炼啊,很多必备的东西更是格外离谱的贵。 好吧,这确实是普通石头,也就是漂亮而已,有钱家的娇儿才会买吧,然后他们也就不看热闹,忙着各自的摊位。 “老板,要不然你少少收点?”宫不离头一回哄女孩子,结果让一个摊主抢了风头,这就尴尬了。 “那我说…都喜欢呢?”白晓木萱面上打趣着笑了笑,因为她突然觉得这个摊主很有趣,忍不住想逗一逗,但平白拿人手短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送你。”简短的两个字,然后整个人都消失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丝波动都查不到,不是有武技就是一位高人。 留下白晓木萱跟宫不离,面面相觑,呆住了。 他还没有付钱啊!!!! 她不是真的要啊。。。。 好在没有得罪于人,白晓木萱突然发现这皇城果然卧龙藏虎,越发期待以后的光景。 然后就变成,宫不离背后扛着一袋东西,丁零当啷的响,一头黑线的嘀咕着那个摊主,这人也是奇人,为啥单单送他的小艾,难道是性别歧视?过分了啊。 好半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吃醋,搞得白晓木萱更莫名其妙了,怎么今天这些男人奇奇怪怪的。 第七十三章 偶遇你信吗? - 强宠圣妃:殿下又跑了 - 木萱先生 逛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东西要么太差,要么好的价格………十分的………狮子大开口,能宰猪就不放过机会,就算是平常的小吃,一份炸糕买出百两银子,愣是让宫不离心在滴血,他也是没来过这边,但他肯定!那炸糕顶多纹银两!!!不,五两都算多了。 但是好吃也是真的,每一口的咀嚼,都仿佛在食物上跳舞。 一胳膊下夹着糖葫芦,专门拿着篮子装吃的,鸡腿猪蹄红苕黄根,因为逛着逛着就去到一家饭馆,忽略价钱,更不提右手拿着的那炸糕,吃的津津有味,白晓木萱嘴唇本来就小,此时更像只仓鼠一样,斗笠两边被分开,倾城的容貌也被众人看在眼里,感叹惊奇羡慕的目光如炬。 自始至终两个人都停留在第二圈,那透着远古辉煌的建筑,淡黄的高墙,鬼怪模样的守卫雕像,灵气很茂盛,林木高耸,碧水环绕,只有一道十人高的石门入口,只有进去的人影,看不到出来的人。 “哎,殿下。”宫不离不知看见没有,心情紧张的跑了出去。 幻曦清身边跟着护卫,衣着低调奢华,蓦然回首,似乎撇见一丝衣角,正好被宫不离的身体挡住了。 “你在这里是要做何?”往下压的低嗓,话里有些直白的问道,眉毛微微一扬,疑惑不解。 也不怪他这么想,毕竟来这里的人身份都是差不多,但从来不曾知道宫不离也会来,难道也是来看拍卖? “见过不离少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 “别贫了。” 幻曦清心里装着事,时间宝贵,只能出声掐断两个人的打闹。 “跟殿下说过的,臣有心上人,今天带出来玩呢,见识见识。”宫不离心弦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更紧张了,手脚都在发软。 “哦?”他好像知晓………… “殿下万福。”隔了一下,白晓木萱适时的从身后一侧走来,因为吃着零嘴,就这么站着,也不行礼,大大咧咧的模样,语气淡然处之,着实让人产生错觉。 “伊姑娘。”幻曦清说不准什么情绪,点点头,算是一个表示,当然他也不敢为难,毕竟是陛下身前的红人,朝中之人哪怕皇子都会给七分薄面。 但看样子,又松了口气,应该还没有很深的情义,不然亲上亲,又加上丞相府的势力,这个女人岂不是一人之下,翻手覆雨不过刹那。 他不会容许有此等人物搅乱朝堂,但凡有一点不安分,都要扼杀在手里。 “殿下可是看我不顺眼?不知何处惹了不快?哦…您不会以为我是那些庸俗的闺中女儿,使了追踪的手段吧?”白晓木萱笑痴,又来了,还是这个样子,那深究震慑的视线,好像她是什么恶人一样,迫不及待要给个下马威,轻遮半面,眼神冷漠至极。 皮笑肉不笑,表情难测。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抢了一些无主之物,顺便入宫面见而已,就被套上祸水的罪名,那眼神妥妥的要让她一死了之才才能赎罪一样,要早知道这么巧能偶遇上,死都不会来,但这人多疑黑暗的性格,果然跟徐卜荷是一家人才能进一家门啊,都这么自以为是,蛇蝎心肠,所以她更不会退,袖中的手慢慢握紧。 “姑娘说笑了,本殿只是好生不忍,皇城又多了位奇女子,任谁都会动心吧。”幻曦面上不显,好像是在跟人开玩笑似的,笑笑对着宫不离示意。 “是吗?那可否入您眼呢?”喧嚣一时,步步急逼。 “额” “开玩笑的,要说般配,也只有殿下的内人了,听说是个十足的美人,小女这等姿色,还是不要在这里碍眼了,是不是不离?”白晓木萱不在意的摆摆手,侧头看向旁边的位置,吐了吐舌头。 “不可无礼,殿下是否有事要办,不敢打扰,那臣先行告退。”宫不离不知道两人都在说什么,但惹不起就对了,假装语气上升微怒,连忙双手握拳,半弓背行礼一番,然后拉着白晓木萱的衣袖,脚步加快而去。 “殿下?还要不要添人手?”护卫面色淡肃,脊梁背直直的,一丝危险而过,眼眸眯了眯。 “现在还不可,她若是老实本分没有过错,陛下应该不喜有人打她的主意,如今在这皇城,是奈何不得。”幻曦清心中明镜,杀手是从来不会暴露行踪的,连陛下都拿捏不住的人,可不是跟表面那般天真,何人是砧板,何人是鱼肉,犹未可知。 “属下可为殿下分忧。”侍卫在身后慢慢走着。 “本殿培养了你,可不是让你白白送死的,别想太多。”何况那个人武功跟他不相上下,纵有百人,千人,也是鸡蛋碰石头,皇城到底是龙潭虎穴,进来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都想进来。。。 白晓木萱衣袖被拉着,腿不自觉的跟着宫不离走,那背影莫名让她有点疑惑,不是说两个人是好朋友吗?看着关系好像哪里变了,以往幻曦清那个祖宗跟什么玩意似的,有什么事情都是一起做,房间一起住,在荒野露宿时,一起取暖,都跟平常兄弟姐妹那样相处,现在几句话就……… “拉我做甚?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宫不离停了一下。 两人来到一处河边草地,看杨柳飞絮,躺着看天,格外的宁静。 “以前有三个好朋友,他们一起玩,一起住,一起做事,关系好的不行,不知道那天,其中一个没有了消息,其中一个茫然不知,昏昏沉沉,还有一个………。” “除了你,那个什么殿下,还有谁?” 宫不离的视线转向这边,像是受到了创伤,很是悲伤。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白晓木萱伸手挡着阳光,脸上的皮肤柔软细腻,鸟儿在旁边树上的窝里喳喳叫,还有两声细不可听。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关系应该很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小艾你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当真有如此绝情冷酷之人?伙伴的性命都不及荣宠?” “这不是正常吗?门前闲事莫思量,也许是你入的深,这人心啊……哪里说的清。”就跟她这样的,还不是骗了面前这个人,所以注定_____不值得。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后来一起做事,这暗地里的危险,不知道闯过多少回。”他如何知道,会变成这样的结果,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想不清,到底是要这个朋友,还是不要这个朋友,迫不得也是内心矛盾至极,眼前浮现那个女孩的笑容,她一生行医,果然善良的人,是得不到上天的垂怜。 “也别这么悲秋,或许人家过的还不错呢?”白晓木萱伸手给了一个弹崩,瞧见那人疼得捂着额头,笑的东歪西倒。 “好疼啊,下手轻点。”宫不离哭笑不得,摇摇头。 “哈哈哈,谁让你那副表情,跟娘子被人抢了一样,朋友之间,本就不易,谁都不知意外在那天就来了,你能管那么多?”白晓木萱哈哈大笑,乐的不行,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而且………她有那般结果,全是活该,他有权势的爹,有爱他的娘,有朋友,不愁吃穿,未来可期。 只当以前是云烟吧,她都不想那些事了,一个医女,谁会在意死活,暗暗嘲讽了一下自己。 “那就是我朋友,你想什么地方去了,何况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白晓木萱此时安静的一动不动。 不得不感叹一句:造孽,该死的徐卜荷!她非得打死她不可! 气氛很尴尬。 “你别乱想,每个人的都有选择的权利,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 但是宫不离此时解释,更显得说不清道不明,但他急啊,毕竟幻曦清已经有房室,可是抵不住诱惑,有此美人,出身不菲,多的是人喜欢,他哪里有资格去抢回来,所以他也很迷茫,往日的情分舍不得,可是他只要这个人,别的都可以让。 “哎!听说崇诌楼今日能得见楼主真面目,可是让我等好生羡慕。” 呼!白晓木萱稳住乱跳的心,她差点心软了。 好在桥上正好有几人经过,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答复好一点。 “楼主盛名在外,一副好身骨,气度不凡,若不是时常神龙不见神尾,那该惊艳多少人。” 三四人都是衣装华贵,其中一浅蓝棕的男子接上了旁边好友的话,低头掐耳,好不自在。 白晓木萱站起身,看向那高楼,只是有那么一刻,莫名的有什么思绪飘过去。 “我们先回去吧。” “好,这里人多吵闹,确实不宜待太久。” 眼见那几人都走完了,宫不离也松了口气,他知道此时谈情说爱不适合,但哪怕有一点机会,都想要握在手里,伸出的手,像是要抓住倒影下的手,好似十指相扣,嘴角不免上扬,眼神却透出晦暗不明。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