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泰国潘金莲下“色降” 我来泰国的目的就一个:快速赚一笔大钱,娶个漂亮的泰国媳妇儿,回去打我前女友小红,还有她那个财迷妈的脸。 我现在跟着我表弟林常青在泰国有名的红灯区芭提雅做“导游”生意,说白了就是拉皮条的。 他比我早来泰国三年,赚了许多钱,每次回去都吊得不行,好像随便一刷卡就能把长城给买下来似的。 去年过年他回国探亲,听说我被前女友和前女友的老妈联手踹了,原因是因为我是个三无吊丝。 他很大尾巴狼地拍拍我肩膀,“表哥,你跟我去泰国混吧。” 就这样,我就来到泰国,白天在林常青家睡觉,晚上到红灯区上班。 林常青除了做“导游”生意之外,还做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生意,所以,白天经常不在家。 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妹潘金莲。 潘金莲的泰国名字叫苏拉,是个英泰混血的泰国女孩,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丰胸细腰翘臀,水汪汪的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随便瞟男人一眼都是380V以上的电力,电得人浑身酥麻,身心摇荡。 潘金莲,这个骚性十足的名字,是林常青给她取的,主要是因为她的“活儿”好,尤其是嘴上的“活儿”,按林常青形容的--那真叫一个欲死欲仙! 林常青还是小朋友时,就偷偷地熟读《金瓶梅》等经典名著,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嘴活儿出众的潘金莲,经常自比西门大官人。 潘金莲是林常青租来的第25个妻子。 在林常青的眼里女人就是保姆+护士+泄火工具,他从来没打算跟任何女人谈所谓的爱情,也从来不相信爱情,更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让潘金莲给我“咬”一下,让我体验一下欲死欲仙的感觉。 我虽然有点钩钩儿心,但是还是断然拒绝了。 就算我不是装逼犯柳下惠,但是“盗嫂”这么下作的龌龊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不是我风格。 林常青见我拒绝了他的好意,稍稍有些意外,拍着我的肩膀说:“表哥,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们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客气,想玩尽管玩,玩腻了,我再找个更好的。”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因为不把潘金莲当回事儿,所以林常青经常打骂她,有时还很变态地虐待她,我经常能看见潘金莲白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还偷偷地哭。 一天白天,我正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被潘金莲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声和林常青的咒骂声给吵醒了。 林常青和我从小都练过多年的武功,他打人非常狠,手还黑。 有一次,为了和芭提雅的“福建帮”争地盘,我们俩个打他们八个,他们八个重伤五个,轻伤三个,最重的一个,林常青生生地把人家的两条胳膊给卸了。 平日里,潘金莲对我挺不错,洗衣服、做饭都帮我做,内裤也帮我洗得香喷喷的。 我听到她在哀哀地向林常青讨饶,我于心不忍,就起身想去劝劝林常青。 我刚走到他们卧室的门口,就见潘金莲光着屁股从里边跑了出来,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路飞,救我!” 林常青提着一条皮带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对我说:“表哥,你让开,我今天非打死这个骚货不可!” 我用身体护住潘金莲,对林常青说:“表弟,你不会是要打死她吧,自己的媳妇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因为我懂英语和日语,来泰国以后帮林常青赚了不少钱,而且我又是他表哥,所以,他还是蛮尊重我的,听了我的话之后,虽说他还是怒气未消,但是也就没再打潘金莲。 自打那以后,潘金莲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看我的眼神也经常是含情脉脉,春光潋滟。 不过,我对她这种女人没什么兴趣,我喜欢的是优雅、矜持、清丽的大家闺秀款的,是《红楼梦》里薛宝钗那款的,潘金莲?白给我都不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几次明里暗里勾搭我,经常会偷偷地向我投来一个妩媚的眼神,或者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的某个突起部位暧昧地碰我一下。 有一次,更过分,林常青不在家,她在浴室洗澡,让我进去给她搓背。 我没搭理她,而且打那次起,我也没再给她什么好脸色,并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住,我可不想没吃到狐狸肉,惹了一身骚。 又是一天白天,我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的觉,中午时,潘金莲叫我起来吃饭。 来到客厅,我发现今天的菜除了以前的菜之外还有一个苹果。 我拿起餐具刚要吃饭,她拿起那个苹果走到我身边,非让我吃下去。 因为她这种和我说话不像以前那样连撒娇带发骚的,我也没多想,拿过来刚要咬,却发现苹果下面有一个桃核形的洞。 我咬了一口,发现里面是一小撮大米,还有一种不知是什么草。 最可怕的是:那米和草都是红色的,还有一股血腥味儿。 我不解地抬头看她,问:“弟妹,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呀?” 她媚眼一闪,娇笑道:“这是情人果,我们泰国的小吃,非常好吃的,你尝尝看。” 泰国的确有些稀奇古怪的小吃,我也没在意,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 我吃苹果时,我看见潘金莲突然盘膝而坐,双掌合十,嘴里轻轻地念着:“ 琳琳曳适适,娑那娑西,咀魄魄唏唏定。” 泰国吃饭一般没有桌子,都是席地而坐,也有一些人吃饭前会念一些类似感谢上苍赐饭的咒语。 所以,见她这样我也没想得太多,拿起碗来吃饭。 我刚吃了一口,突然听到她在念我和她的泰国名字苏拉。 念完了我和她的名字后,她又站了起来,围着我边念边转了六圈儿。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像看演戏一样看着她。 突然,她一下咬破了自己的右手中指,把血滴在我头上。 我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有些怵然地摸了摸脑袋,“喂,你干什么?”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双掌合十,默默念了几句什么,这才抬起头,柔情万端地凝视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幽幽地说:“我想让你爱上我。” 我心说:去你奶奶的,你是潘金莲,老子可是武松,老子怎么会爱上你这种骚货呢。 我本想臭骂她一顿,可是,突然间,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特的香气。 这种香气像有魔力似的,一下笼罩在我四周。 紧接着,我感觉自己心里像炊烟一样袅袅地升起了一股火苗儿,那火苗越烧越旺,不一会儿的工夫,我浑身上下像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第002章 愿意当我的保镖吗? 我靠,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盗嫂”? 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越控制那股火苗烧得越旺。 潘金莲看出端倪,说了声“好热呀!”顺手解开了上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还无比撩人抚了一下已经露出大半个的雪脯。 我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西门庆为什么明明知道潘金莲是刑警队除长武松的嫂子还要冒死和她胡搞。 有些时候,下面的小弟要搞事,根本就不顾死活,都是先爽完了再说。 潘金莲秋波闪闪地咬了下嘴角,翘起兰花指轻佻地抹了下我的嘴唇,又放回自己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眼睛电光四射地瞟着我。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魂儿已经让她勾去一半,我五脏六腑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正要扑上去直接把她给“办”了。 就在我要扑上去的前一秒钟,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林常青。 潘金莲微微吃了一惊,身子一倾,一下扑到林常青的怀里,“老公,你怎么才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林常青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起开,起开,有正事儿呢,没时间跟给扯。” 说着,他向我递了个眼色。 我跟着他出了家门,上了他的车。 他启动了车子之后,对我说:“表哥呀,最近咱们地盘来了几个爱闹事儿的鬼佬,你晚上要当心些……” 他发现了我表情的异样,“问我,表哥,你怎么了?” 我忙掩饰,“没怎么呀。” 他仔细地打量了我几眼,“你不会是让人给你下了‘色降’吧?” 我心头一震,马上明白了,刚才自己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潘金莲下了“色降”。 泰国男少女多,男人非常抢手,有的女人为了让男人爱上自己,跟自己上床就给男人下“色降”。 我曾经亲眼看见一个被女人下了“色降”的男人,先是咽喉肿胀,胸腹胀鼓,大病一场,接着人就疯了,在大街上乱跑时让车给撞死了,惨不忍睹。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会落在我头上。 被下了“色降”的男人,解降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求下降头的人解降;二、找个女人放几炮,就好了。 我TMD才不会低三下四地去求潘金莲那个骚货的,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 其实,我来泰国以后一直想租个妻。 租妻这种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是闻所未闻的奇葩事情,但在泰国,却是非常普遍的。 在这个色情业半合法化的国度,一些年轻的泰国女孩们为了逃脱贫困,经常会选择向一些有钱的外国人出租身体。 这样可以在让生活质量获得改善的同时,要是侍候老公侍候得爽的话,还有可能借助这些"临时老公"们,飞到欧美去,这些女子通常被称"黑珍珠"。 租妻时间多则几天,长则几年,每天的租金500至800株不等,年租可能会便宜一些,不过,越年轻漂亮越贵。 一般来说,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的有钱男人是她们的理想对象。 本来我以为租妻会很容易,可是没想到,接洽了几个后,发现那些泰国女孩子大多不愿意跟我这个亚洲吊丝交易,她们更喜欢鬼佬、大洋马。 有些三流货色倒是愿意,可是我不愿意,我租个妻最少也得长得超过小红吧,那样领回去才能起到啪啪打她妈脸的效果。 可是我也知道像我这种吊丝想租那种年轻貌美、肤白长腿、前挺后翘的高档货色可能性相当的小,这种高档货价码都超高,而且只收美元。 我们到芭提雅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林常青放下我,开着车走了。 我在一家小饭店吃了晚饭,就上街开始工作的时候了。 在芭提雅的这些红灯区,每到华灯初上,四处就人潮涌动地热闹起来了。 当街的各类店铺都悬挂着各种各样贴着大幅美艳女郎的灯箱广告,整条街都洋溢着一股情色的暖昧味道和光彩。 到处是靓丽多姿、妖艳无比,向游人频抛媚眼的半裸女子和雌雄难辩,比女人更有女人味的美艳人妖。 男人走在这里,都恨不能自己能多长几个小丁丁。 红灯区类型有十几种之多,诸如:泰国浴、gogo吧、私人会所、洋妞店、站街、按摩店、咬咬吧、人妖、卡拉OK、人妻、牛郎等等。 我正在我们的地盘四下寻找着有要特别消遣的客户,一个身着米色风衣,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慌慌张张地从对面冲过来,小声哀求:“先生,帮帮我!” 还没等我说什么,就从不远处歪歪斜斜地走来两个洋人,一看就是喝大了,上来就揪扯着这个女孩子,嘴里说着淫词浪语。 显然,这两个鬼佬是错把这个女孩当成做那种生意的女孩子。 我用英语跟两个鬼佬解释这个女孩子不是做那种生意的。 一个鬼佬不耐烦地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还骂了一句脏话。 这一下把我给惹火了,照着那个鬼佬的肋部就是一脚,把那个混蛋踢出去三米多远。 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的惊叹,这些胆小怕事的泰国人可能没想到我一个亚洲人竟然敢对一个洋人动手。 另外一个鬼佬一下放开那名女子,冲到我面前双拳举在脸前,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我像李小龙一样叫了一声,跳起来一个回旋踢,一下把这孙子踢倒在地。 旁边和观众见状,都兴奋地鼓掌叫好。 这些泰国人平时也恨透了这些在他们国土上耀武扬威的帝国主义分子,只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而已。 现在,看到我替他们出了气,他们都非常兴奋。 我正要转身再去狠狠揍那两个鬼佬,突然听到一阵的警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刚才我救下的那个女子从旁边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快跑,警察来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跑什么跑,我这是见义勇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哎呀,你不知道,泰国的警察一向是怕外国人的,你有理说不清,别惹麻烦了,快走!” 她拉着我拐了几条街口,钻进街边停着后辆“蓝鸟”车上,她很娴熟地启动了车了,向前面开去。 开了几条街之后,她看了一下后视镜,可能是没有警车追上来,她放缓了车速,侧脸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说:“刚才的事谢谢你呀。” 我很大尾巴狼地说:“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江湖道义,应该做的。” 她向我一伸手,很洋派地自我介绍,“许淳华,认识你很高兴。” 我握了她手一下,做了自我介绍。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你在这里一个月赚多少钱?” “五六万泰铢吧,你问这个干吗?” 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看了一下,她是一家集团公司的副总裁兼法律顾问。 “你愿意当我的保镖吗?” 第003章 一身妖气的哑妻 听说她要请我当她的保镖,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狂喜,我早就不想干什么“导游”了,正打算找个什么别的工作干。 虽说心里高兴,但是我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工资呀?” “三十万泰铢工资,另外还有一些车马费、补助什么的,全部加在一起估计有四十万泰铢吧,另外这个车也可以给你使用。” 我靠!四十万泰铢,快到九万人民币了,还有车,真是爽得不能太爽了。 看样子,她是看上了了我的身手,非常迫切地想让我当他的保镖。 我正要答应她,突然,一阵非常难受的感觉袭来,我知道应该是潘金莲给我下了“色降”又开始折磨我了。 TMD,必须尽快找个女人,要不然,我可能也会像那个哥们得一场大病,或者发了疯,让车给撞死的。 我痛苦地咧了咧嘴,对她说:“许小姐,薪资待遇方面没有问题,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帮我租个媳妇呀?” 她怔了一下,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公司可以帮你租一下,不过有两件事我要事先跟你说明一下,你同意了,才可以。” 刚才我本来是搂草打兔子提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同意了。 我喜出望望地问:“什么条件呀?” 她伸了一根手指头,“第一、这个女孩子是个哑女。” “哑女?”我有些犹豫,追问了一句,“长得漂亮吗?” 她很有信心地说:“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她长得和大明星一样漂亮。” 我想了想,要是真的长得和大明星一样漂亮,哑女就哑女吧,反正也不耽误干正事儿。 我点了点头,有些勉强地说:“行吧,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呀?” 她伸出两根手指,“第二个条件,是你不能跟她睡!” 我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我靠!不能跟她睡,我租她干吗?我钱多撑的呀我?” 她微微一笑,“租金呢由公司替你出,而且如果你……你想找别的女孩子,公司可以给你实报实销。”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个还不错,虽然我租的这个女孩子不能睡,但是公司可以出钱给我睡别的女孩子,天底下的女人,关了灯都差不太多。 她见我没有马上答应她,又跟了一句,“你可以免费住在她的小洋楼里,这总可以了吧?” 一听说还能勉强住上小洋楼,我马上点头答应了。 许淳华见我答应了,马上说要立刻带我去见见人,看样子她比我还着急。 她开着车载着我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来到一座山的半月腰,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门口停下了。 泰国是一个很贫穷的国家,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富人区。 我心里说:小爷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大馅饼一个接一个地砸到我脑袋上。给我高薪工作,给车,给老婆,给小洋楼住,太TM爽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挺疼的,应该不是做梦。 我和她先后下了车,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幢三层小洋楼,一楼是大大的客厅,全部是漂亮的英式家具,墙上有几幅油画。 看完了客厅,她又带着我顺着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是餐厅、厨房,全部是大落地窗;三楼是卧室,一主两客,还有一个大大的露台。 许淳华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样?" 我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淡淡地说:"嗯,还可以吧。" 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今天住在这里吧,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特别说明一下,这个地方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也不许带任何人来这里,明白吗?" “明白” 她把一串钥匙扔给我,“你是房门钥匙,你在这儿等着,我把素雅叫下来,你们见见面。” 不大一会儿,许淳华从楼上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子身材丰满窈窕,一对滴水型美胸鼓蓬蓬,沉甸甸的,微微翘起的臀部形状很漂亮。 头上梳着一条乌油油的麻花辫,又大又亮的一双眸子,雪白的皮肤,优雅的举止,婉约矜贵的气质,看眉眼和肤色似乎是个混血女孩儿,胸前坠着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银质佛牌。 她一进门就警惕地打量着我,很矜持地向我双掌合十,微微低了下头。 我也双手合十还礼,说了句:"萨瓦迪卡(你好)!" 许淳华给我们相互介绍,"她是素雅。素雅,这位就是……就是你的丈夫路飞,路先生。" 我靠,之前许淳华说给我租的这个媳妇比明星还要漂亮,我还以为她是忽悠我,见了面,我才发现,这个妞儿比明星还要漂亮一万倍。 我不由得有些暗自后悔答应许淳华不跟她睡,这个女孩子要是能睡上一睡,那可太美了。 我脑袋晨脑补着和她睡在一起的种种旖旎画面。 她好像是看透了我正在脑补的美事,好像很厌恶地挑了下眉头。 我刚要伸手和她握手,她很矜持地向许淳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那个中年妇人也跟着上了楼。 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个叫素雅的女孩子身上散发着一种极为怪异的妖气! 那妖气,又阴又冷,勾魂摄魄,好像随时会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似的。 想到以后和这个一身妖气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我心里想起《聊斋》故事里那些和女妖生活在一起生活被女妖吸了魂儿去的书生,不由得一阵的心里发虚。 许淳华对我说:“她个年纪大的叫阿芙,是你们的保姆,懂汉语,你可以向她学习泰语,你们以后的衣食住行都由她负责,公司替你付费用。”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呀?” 她怔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上班不着急,你先和素雅……还有阿芙熟悉一下,学习泰语,什么时候上班,我会通知你的。” 许淳华走了。 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我也不知道。 第004章 疑窦丛生 一般做“租妻”生意的女孩子都是出自贫寒之家,可是刚才这个素雅举手投足,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她怎么会做“租妻”这种生意呢? 我正满腹狐疑之际,阿芙从楼上走下来。 这个阿芙四十岁上下,虽说是一身仆人的打扮,却干净利索,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多年熏陶出来的。 用很纯正地汉语说:“先生,您可不可以上楼来一下,我们小姐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不知道这个素雅要跟我说什么,不过,我还是马上站起来跟着阿芙上了楼。 素雅仙气十足地坐在沙发上,把一张刚刚写好的纸递给阿芙,示意她交给我。 我接过阿芙手上的那张纸,上面用中文写着一行端正娟秀的小字:你身体是不是有些问题?” 我讶异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淡淡地一笑,又递给阿芙另外一张纸,还是由阿芙递给我。 这次上面写的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时不该说什么好,莫名其妙地从天下掉下来个美若天仙的媳妇,而且主动提出替我解降,这是天上掉下来两个大馅饼,全都砸我脑袋上了。 我笨拙地向素雅打着手势,表示同意,并想表达谢意。 可是我不懂哑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阿芙笑着说:“先生,我们小姐虽然不会说,但是她能听得到。” 我怔了一下,“听得到?” 阿芙点了点头。 我马上问素雅,“你现在可以难我治吗?” 她优雅地点点头,起身上了三楼,不大一会儿拿下来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三粒小药丸示意我吃下去。 阿芙马上端来一杯水,递给我,我毫不迟疑地用水把药丸送下。 素雅好奇地看着我,嫣然一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局促,问她,“怎么了,我做得不对吗?” 她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看了阿芙一眼。 阿芙笑着说:“我们小姐是觉得为什么会这么相信她,就不怕她害你吗?” 我看了素雅一眼,嬉皮笑脸地对阿芙说:“我是她老公,她是我媳妇,她为什么要害我呀?” 素雅矜持地抿嘴一笑,示意我脱了上衣坐在一个凳子上,然后她用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我脖子后那个有红印子的地方轻轻抚摸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大一会儿,我只觉得一股非常舒服的凉气慢慢地从她的手心传到我的身体里,我整个身体顿时非常得舒服,轻松,像脱了一层重甲似的。 我问她,“素雅,你怎么懂中文呀?” 一旁的阿芙替她答道:“我们小姐曾经去过你们国家的大学学习过三年中文,读说写都没有问题。” “读说写?” 她急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她可以很流畅地写汉字,跟人交流。” 看着她的表情,我觉得她好像是在撒谎。 我心里说:难道这个素雅不是哑巴,不会说话是装的? 另外,在泰国能让孩子出国留学的人家一定不会是普通人家,最少也应该是个富户。 既然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出来干“租妻”这一行呢? 而且,还不让我“睡”,租妻不让睡,多少有些违背行规吧? 在泰国,干“租妻”这一行的女孩子,洗衣、做饭、打扫、按摩、带孩子、伺候老公,和老公睡,那一定是提供全套服务的,怎么会缺了这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呢? 怪,怪,怪,真是太奇怪了! 突然,我脑子里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是--人妖? 人妖别的地方会动手术,但是一般嗓子是不会动的,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和男人一样又低又粗,一听就听得出来。 有的人妖下面没动手术,所以,不能像女人那样和男人睡。 难道这位素雅小姐是为了掩饰自己人妖的身份,故意装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为能和男人睡? 我似乎是找到了一点答案,但是,还需要继续验证。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妖,除了听他们说话声音之外,从他们的动作中也可以看出一些内容。 比如,他们在说话时,为了显示自己是女人,大多会有特别夸张的雌性肢体语言,手会妖娆地捻着兰花指,指来指去。 走路的时候,有点像时装模特走T台秀,不自觉地提臀、水蛇一样扭腰,扭屁股,有时还会像洗发水广告的女孩子那样,非常妩媚地甩一下长发。 第005章 赚外快的人妻? 可是,那个素雅好像没有这些人妖的特征,就像一个正常的泰国混血女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扭回头看了素雅一眼,只见她紧皱眉头,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奇怪地问她,“素雅,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生气呀?” 她重重地一拍我后背,我只觉得口中一咸,一口黑血从我的嘴里喷了出来。 阿芙似乎早有准备,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见我吐了血,她急忙上前用毛巾替我擦去嘴上和身上的血。 接着,阿芙又倒了一盆温水让素雅洗手。 吐出了黑血之后,我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人用什么神仙水洗了一遍似的,非常得轻爽、舒畅。 真没想到,潘金莲给我下的“色降”,被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三下两下就给我治好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上前向正在洗手的素雅表达了谢意,可是,她并没有理我,怒视着我,似乎是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素雅,你为什么生气呀,你是生我的气吗?”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向阿芙比划了几下手势,示意阿芙跟我说。 阿芙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小姐说,你为什么把她想得那么不堪?” 我心头一震:这个女孩子,竟然能看出我心里想什么,要不要这么神呀?、 她非常愤怒地向我打了几个手势,虽说没有阿芙的翻译,我还是能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她不是我心里想的那样的女孩子,让我不要胡想乱猜。 比划完了,她拿着那个小箱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悻悻地上了楼。 等素雅上楼后,一旁的阿芙走上来,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先生,有件事我想提醒你,在咱们家里不论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您最好……最好不要过于吃惊,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还有,你千万不可以进我们小姐的房间,千万!” 我不解地问:“我们家里能发生什么古怪的事呀?” 她马上做手势让我不要说话,接着小声地跟我说:“先生,你以后一定要小心说话,我们小姐可以猜得到你心里想的事情。” 我诧异地叫了一声,“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你以后说话一定要小心。”阿芙向厨房指了指,“先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做饭了。” 虽然我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被解了降,但是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我身体非常得轻松舒服,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松舒服。 我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刚刚租来的“妻子”,非常得感激,我想着怎么能报答她一下。 想来想去,我竟然想出了一个连我都觉得可笑的报答方法:对她好。 在泰国,因为男女比例是1:2,女人的数量要比男人多一倍,所以,有句俗话叫“女人是水牛,男人才是人。” 在家里,就算男人什么也不用干,媳妇也不会摔盘子摔碗地发飚,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老公当老太爷那么侍候,一点怨言也不会有。 而男人一不高兴就会拿媳妇撒气,还经常会在外面乱搞,最奇葩的是他们搞野女人的钱是自己的媳妇赚来的。 我决定以后一定不会像泰国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我要像华夏男人对自己媳妇那样,各种卡全交,全种活全干,各种苦全受,一到星期天就去丈母娘家干活儿。 我正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见素雅悄悄地从楼上走下来,进了厨房,两人用泰语嘀嘀咕咕地商量着。 我对泰语还不是太熟,不过还是能听出来她们是在商量如何把菜做得适合我的口味。 接着是一阵的炒菜声,不大一会儿,各种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厨房门口,看见素雅正在娴熟地炒着菜,抬头看见我,向我招了招手。 见她不再生气了,我非常高兴,马上走进去,尝了尝,点点头,“嗯,味道不错。”接着,我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你不生我气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马上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继续炒菜。 阿芙用眼神示意我离开厨房。 吃完饭,阿芙收拾餐具,我和素雅出了餐厅回到客厅。 我看电视,素雅从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起书来,那是一本法文版的料理书籍。 在温暖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下,她显得那么得沉静、优雅、美丽,仿佛一幅美丽的人物油画。 我再一次对她谜一样的身份暗暗猜度了起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呀?难道是人妻? 在泰国,有不少年轻漂亮的人妻为了寻求刺激和兼外快,偶尔会背着丈夫出来做些“生意”,要是对方又高又帅的话,不要钱也是很平常的事。 可能是我一直盯着素雅看,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微微地抬起头,如春风轻拂般地看了我一眼,虽说她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问我有什么事。 我略显尴尬地说:“你替我解了降,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她微微点了下头,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看书。 我非常想跟她聊几句,于是我先咳了一声。 她马上抬头又看我,等着我说话。 我没话找话地故意问她:“素雅,我得的是什么病呀?” 她先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矜持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 写完之后,她把她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上面写着:你中的是‘色降’,还好给你下降头的人法力不高,否则你早就…… 她写的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端端正正的,清清秀秀的,让人有一种欣赏书法作品的舒服感,赏心悦目。 我把小本子还给了她,向她点了下头,问道:“你怎么会解降头呀,你是降头师吗?老实说,我还从来没看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降头师。” 她向我很矜持地向我一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埋头继续看书。 我还想跟她继续再聊点什么,就像别人家的小夫妻那样,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似乎并没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当我存在。 靠! 租这样的只能看不能“干”,还这么惹火的小媳妇儿在家里放着,连聊天都不愿意跟我聊,实在是自己找罪受嘛! 这就相当于在我的眼前放着一只滴着热油,香气四溢的烤鸭,而我只能瞪着大眼儿瞅着,却不能吃到嘴里,这种事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我再一次对自己此前没经大脑地答应许淳华不睡这个租来的媳妇而后悔万分。 关键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一个穷吊丝能租到这么高档的货色。 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我租妻的钱是许淳华公司出的,可能是许淳华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才答应的。 可是,她明明有些看不起我,为什么会答应做我的妻子呢? 虽然只是不能睡的妻子,那也算妻子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这里面另有原因? 那原因又是什么呢? 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那种出来赚外快的人妻,因为如果是的话,像她这么高级的货色,所要赚的外快数额我根本承担不起。 我看了她一眼,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得出来,就算我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有些气闷地站起身,走出客厅,走进露台。 露台上有两把木质躺椅,我躺在上面看夜空中的月亮和星星。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轻轻地盖了个毛巾被。 大约在夜里十一点多,我被一声轻轻的车喇叭给惊醒了。 我猛得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确是盖着一条毛巾被。 我看到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即使在晚上也亮闪闪的顶配保时捷跑车。 我还看见一个女子轻移莲步,优雅地走到车旁,车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给她打开了车门,并向女子贱贱地一笑。 那女子也灿然一笑,一闪身钻了进去。 车子无声地开走了。 我呆住了,那个女子分明就是我刚刚租来的妻子素雅,那个男子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难道这个小胡子是她的正版老公? 难道素雅真的是人妻,不过她不是赚外快的,而是另有目的。 那,这另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第006章 双身妻子 在泰国,有不少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外边"做生意",也不吵也不闹,心安理得地花着老婆赚来的皮肉钱。 有的"绿巨人"还会在男人间相互攀比谁的老婆外快赚得多。 我转念又一想:不对呀,看那辆跑车少说也得一百多万美元,能开得起这么牛X车的男人应该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做"租妻"这种生意。 而且这个男子既使从远处看也有一种非常有气势,牛逼轰轰的架式,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即使是在泰国,这种男人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做生意"的。 虽说这个素雅不算是我的正版媳妇,严格意义上连"租妻"都算不上,可是我心里还是不免酸溜溜的,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我非常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阿芙在外面敲门让我出去吃饭。 我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赌气似的故意有脱鞋子就进了餐厅。 素雅似乎并没有在意我没脱鞋。 早餐是西式早餐,面包、牛奶、培根和果汁。 素雅头发扎了个清爽的马尾,似乎比昨天年轻了许多,一副青春亮丽的小女孩模样。 我一进去,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让她看得有些别扭,问她,"你干吗这么看我,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 她调皮地灿然一笑,拿起果汁一杯喝了起来,边喝还边悄悄地打量着我。 站在一旁服侍我们的阿芙偷偷地扯了她一下,还暗中怪里怪气地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又是调皮地一笑,刚要张嘴-- 阿芙马上抢着问我,"先生,早餐还和您的胃口吧?" 素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又是调皮地笑了一下。 我奇怪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现在这个素雅和昨天那个素雅似乎不是一个人。 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是,气质上完全不像一个人。 昨天那个素雅高冷、矜持,这个俏皮、可爱,透着一股清晨的阳光一样的清爽之气。 最关键是胸部的不同,昨天的那个素雅是饱满的水滴型,而这个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形状,差别不小。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和那个小胡子出去鬼混,搞得很爽,才变成这样的? 一想到这事儿,我心里又开始有些气闷。 我抬头瞅了她一眼,说:"素雅,上午咱们出去逛逛吧?" 这个素雅马上像小鸟一样点头同意。 旁边的阿芙马上说:"先生,小姐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不能陪你出去逛了。 素雅幽怨地看了阿芙一眼,好像有些生气,阿芙又向她使了个眼色。 吃完了饭,我换衣服准备出去。 素雅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静静地看书,而是像一匹小斑马一样在楼上楼下地跑,像是在做运动。 不知为什么,阿芙还特意大白天的把窗帘全给拉上了,屋里显得昏暗,鬼气。 我对她说:"素雅,你要运动可以去院子嘛?在家里多别扭呀?" 她嘟了嘟小嘴儿,俏皮地做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马上又开始楼上楼下地跑了起来,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得非常可爱。 我再一次感觉到,这个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不像一个人,尽管她们长得很像。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昨天的那个素雅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质的佛牌,而这个青春亮丽型的素雅脖子上什么也没挂。 看着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和室内暗淡的光线,我心里突然一阵的发冷:我听说泰国有些神叨叨的类似巫婆的女人可以一人双身,一人一鬼。 我靠,我不会租了一个一人一鬼的双身妻子吗? 想到这里,我后背嗖嗖地直冒冷气。 出了门,我开了车走了不久,把车停在路边,给许淳华打电话。 我把昨天晚上看到素雅被一个巨牛逼的小胡子接走了,还有今天早上的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有很大不同的事儿跟她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在电话那头儿沉默良久,说了句,"路飞,有些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得好。"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套儿,想害我呀?" 她哈哈大笑,"路飞,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为什么给你下套儿?我给你高薪工作,给你车开,给你租妻,你怎么会想到我要害你呢?" "可是……可是这也太邪门了,再说,租妻租妻,那租来的妻子不能……那啥,有什么意思呀?"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如果想'那啥'的话,可以去外边找,费用公司给你报销,你还想怎么样?" 她这话一下把我堵得没词儿。 从她的角度和逻辑上看,我的确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重新启动车子往市区走。 我开着车在市区内漫无目的得到处转悠,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一辆保时捷跑车从我对面驰过,司机正是那个小胡子,最不可思议的是在司机身边坐的是素雅。 绝对没错,就是许淳华刚刚给我租的妻子--素雅! 可是,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素雅明明是在家里楼上楼下地做运动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了呢? 难道她会分身法? 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中午的时候,我在一家街边饭店吃饭。 饭店里有一台电视机,正在播泰国新闻,突然画面一闪,一个牛逼轰轰的男人出现在电视机屏幕上,这个人正是昨天晚上和素雅一起出去鬼混的那个小胡子。 电视话外音正在用恭维的语气在介绍他的传奇经历。 他叫许景良,是泰国一个非常著名的华裔商人,在一家叫三泰集团的公司里任董事长兼总裁,现在是泰国商界的翘楚。 听到许景良这个名字,我一下想起前段时间林常青跟我说起这个华裔传奇大人物,说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借助他岳父,一位现在在泰国还非常有权势的退役将军的势力一步一步打下现在的江山。 我脑子一时有些乱。 这个许景良是个大富豪,他晚上去我住的地方把素雅接走了,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极有可能是他的小三儿。 可是他的小三儿为什么要租给我当媳妇呢? 突然,我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这个许景良是姓许的,是华裔,许淳华也是姓许的,也是华裔,她们俩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会不会是许淳华帮着这个许景良在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呢? 那这件见不得光的事又是什么呢? 第007章 成了通缉犯 出了饭店,我在车里给许淳华打电话,"许小姐,跟你打听件事,三泰集团的大老板许景良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问:"你没头没脑地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她是我哥哥呀。" "你哥哥?那你哥哥我现在的媳妇又是什么关系?" 她在电话那头笑,"路飞,你应该清楚,你和素雅从某种角度上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也算不上你的媳妇。" "好,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找我做这种不清不楚的事呀?" 她在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闪烁其词地说:"路飞,我坦白跟你说,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是个刚来泰国不久的华人,对一些事情不知道,这才找的你,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一块布,盖在一个东西上的布。" "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你没必要知道,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可以不当这块布吗?" "当然,如果你不在乎我给你的丰厚福利,想继续到街上当导游,我不会挡着你的。" 这个丫头一句话点中了我的痛处,当这块盖东西的布的确比在街上当鸡头要舒服得多,钱也赚得多,还有个超级大美人当自己的媳妇。 还有更关键的一点,当了这块布离回去啪啪打小红他妈的脸的时间会更快一些,这是我来泰国打拼的最主要目的。 我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有些无聊,人家玩游戏,关你鸟事儿呀,你老老实实拿你的二十万月薪,不是挺好的吗? 于是,我放缓了语气说道:"不好意思,许小姐,刚才我有些激动,打扰你了。" 我害怕她马上辞了我,所以,马下挂了电话,又开着车四处闲逛。 傍晚时分,我开车来到芭提雅。 芭提雅,世界的东莞,男人的天堂! 我把车停到停车场,来到步行街。 这里一到晚上就非常热闹,熙熙攘攘的人流,灯红酒绿的画面,到处都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和光彩。 泰国虽然禁赌不禁嫖,但也不能公然的在露天场所进行色情表演,所以如果想看成人秀必须到房间里去。 芭提雅步行街的店大概分两种:情色秀和GoGoBar的。 情色秀有各种表演,比如喷彩带,射飞镖,吹口琴,当然是从下面的口。 而GoGobar则只是一群姑娘在舞台上跳舞,通常这种店比较受洋人的欢迎。 这里的酒水也很贵,通常最低也要60泰铢一杯啤酒,如果你喜欢哪个可以自己走过去问价或者让里面的妈妈桑帮你传话,想要带出场的话需要给店家400-500泰铢的出场费。 价格通常分为两种,longtime(包夜服务)和shorttime(快餐服务)。 包夜为3000-6000泰铢,快餐时为1000-2500泰铢。 当然,价格不是固定的,要根据姑娘们的长相和身材而定,当然你也可以谈,如果姑娘喜欢你,那价格也可以另说。 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不时有打扮着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子媚眼如丝地上来搭讪,"先生,你喜欢我吗?" 这些"女孩子"当中有小一半是人妖。 其实,人妖在这一行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因为顾客都是男人,他们想找的也都是真正的女人。 所以,很多人妖的价格比真正的女人要低很多或者是低一半。 在泰国由于西化得非常严重,所以,大家对性这件事都看得很开,尤其是一些年轻人。 大部分泰国女孩都没有存钱的习惯,都是赚多少花多少,信用卡透支都是家常便饭。 在泰国,经常见到一些没有任何收入却向银行贷款买车、购物、吃喝玩乐的年轻女孩子。 泰国妓女之所以这么多,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由于她们的收入水平远远跟不上她们的消费欲望。 这一点和某国的一些没收入、没工作穿名牌开好车的女孩子有相似之处,反正钱来得容易,正如古龙所说:两腿一叉,钱就来了。 我想在这里找个刚刚出道的既清纯又漂亮的姑娘乐一乐,去去火! 从事这种工作时间很长的女孩子,由于纵欲过度,作息时间混乱,所以她们即使是化了很浓的妆,脸上也会有一种很"衰"的感觉,看人的眼睛也是闪烁不定的一股子风尘味儿。 我对这种风尘味儿太浓的女孩子一向没什么兴趣,我喜欢那种刚入行的清清纯纯的学生妹型的,不过,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难找。 我正东张西望,突然看见有几个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还指指点点的。 我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然间看见许淳华和几个男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等他们走近了,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几个人当中除了许淳华之外,还有那个许景良。 他一身名牌西装,手指上戴着几个大大的戒指,笑容可掬地陪着几个大腹便便,兴奋异常,张西望的中年男子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 许淳华走在他的身后,看见了我,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还四下看了看,向旁边指了指。 那个许景良似乎发现了妹妹的怪异,看看她,又看看离他们没有几步的我。 我走上前,许淳华无奈地指了下我,小声地介绍说:"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路先生。" 泰国人都非常有礼貌的,无论见到什么人都会双掌合十,微笑地跟人打招呼。 可是许景良听了许淳华的介绍,脸上马上浮出一种很吊的轻蔑表情,瞅都没瞅我一眼,和那几个中年男人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我心里一下升起了一团怒气:靠!有钱了不起呀? 许淳华刚想跟我说什么,许景良喊了她一声,让她快点走。 许淳华用手怪异地指了指两旁的店铺,紧走几步追上了许景良和那几个中年男子进了一家高档人妖表演馆。 边走还边回头向我打手势。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理,转身想去找林常青,无意间一抬头,看见旁边的一个开放式酒吧的临窗电视上一个面色严峻的男主播正在播一则警方的通缉令。 因为我来泰国没有多少时间,所以,也听不太懂那个男主播具体在说什么,不过,他脸旁边的那幅通缉犯的照片我是认得的,那人正是我本人。 我再一细听,竟然是警方为了前几天我打两个鬼佬的事始通缉我。 我心里暗惊:怪不得刚才有几个路人惊讶地看着我,冲我指指点点,应该是觉得我和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长得比较像。 我也才明白过来许淳华刚才给我打手势的意思:她是让我快离开这里。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通缉犯了。 我正想离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用泰语喊,我回头一看,是两名泰国警察,正在边喊边向我这边追来。 我拔脚就跑…… 第008章 被人软禁 警察在后面狂追,我在前面狂跑。 我一连跑了几条街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正向我这边开来。 靠!这下惨了,后有追兵,前有堵截,这是要坏菜呀! 我一闪身躲进一个相对狭窄,警车开不过去的小巷子里,顺着小巷子往前跑。 四周各处不时响着警察的叫喊声和警车刺耳的警笛声,显然我已经被包围了。 这可怎么办呢? 我正六神无主,突然从一条街口冲出来一辆福特轿车,快速冲到我身边,我以为是便衣警察,正要钻进另一条巷子,见那辆车的车窗被摇下,开车的司机是许淳华。 她对我大声喊,"快上车。"并替我打开车后门。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车。 许淳华边开着车边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搞的,被通缉了还敢四处跑?" "我哪知道我被通缉了,我还以为没事儿了。" 许淳华突然大叫:"趴下!快趴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马上趴了下来。 许淳华的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最后停了。 透过车窗上贴着黑车膜,我看见外边有警灯闪烁,而且应该是距离很近。 我听到有人在敲前面的车窗,从车窗上我看到了一个警察的半张脸。 许淳华把车窗按下一半,掏出一张证件递了出去,并且还掏出一叠钞票悄悄地递了出去。 她又和外面的警察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这才慢慢地重新启动了车子,慢慢地向前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地说:"好了,没事儿,你起来吧。" 我坐了起来,好奇地问她,"你那证件是什么东西呀?" "我哥哥给我办的免检特别通行证。" "有这个玩意儿警察就不检查你车了?" 她从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除了特别通行证之外还需要钱!" 我呵呵笑,"看来腐败也不全是坏事,有时也能够救好人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记住了,在没有搞定这件事之前,你就在家呆着,不准再出来乱跑了。" "家?那是我家吗?" "怎么不是你家?" "是我家,我老婆大半夜跟男人跑了,我都不能说什么?" "路飞,我再说一遍,她不是你老婆,你要搞清楚状况!你别把事情搞砸了,我帮不了你。" "帮我?什么意思?是帮我解除通缉令吗?你哥哥能搞定警察?" 许淳华点了点头,"现在我还不敢十分确定,不过,我哥跟上面的大人物关系都非常好,只要他肯帮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前提是!" 她瞪了我一眼,"前提是你以后别再东问西问,七搞八搞了,好吗?你要再这么瞎搞下去,恐怕你在泰国就呆不下去了。" 许淳华把我送回了家。 我用钥匙开了门,进了房间,刚进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虽然有些月光投进来,但是到处还是一片的昏暗。 我正要顺着楼梯上三楼去睡觉,突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如剪影般的女子,在黑暗里正目光烁烁地看着我。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从这个女子的身形上看,应该是素雅。 她起身打开了一盏壁灯, 拿起茶几上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写着:你去哪儿了? 见她这么问,我不由得有些气。 我靠,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去哪儿了?就许你大半夜的出去跟男人鬼混,就不许老子出去找姑娘乐乐? 我很不以为然地把小本子还给她,淡漠地说:"我出去逛逛。" 她马上又在小本子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建议你以后晚上出去的话,最好跟我说一声。 虽然上面说的是"建议",但是从她的表情上看还是一副老婆管老公的样子。 我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说罢,我抬腿上楼睡觉了。 因为这些天警察正在通缉我,我不能出去,所以只能在家呆着,因为看不懂电视,只能上上网,再就是睡觉吃饭,吃饭睡觉,没什么事可干。 素雅有时会出来和我一起吃饭,有时呆在卧室里不出来,不知是又跟许景良出去,还是在她房里。 我也懒得管,她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也不是我的正版老婆。 这样郁闷的日子一直过了近半个月,以前我从来没有一直呆在家里这么久过,我简直快崩溃了。 我白天不敢出去,有几次晚上想偷偷出去散散心。 可是我每次走到门口都看见那个素雅像女鬼一样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表情诡异地盯着我,并且几次跟我写字强调我不可以出去。 看样子是许淳华通知她,让她看着我。 一天晚上,晚饭后,我又想出去,她又拦住了我,这次是用身体拦的,目光凌厉地示意我不可以出去。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吧,我再这样呆下去会疯掉的!" 她固执地摇摇头,接着用小本子写了一行字:"我教你学泰语吧?" 我看了她一眼,"你?你不是不会说话吗,你不会说话怎么教我?" 我好像马上醒悟了什么,又在小本子上写道:"我说的是和阿芙一起教你。"说着,她把我拉进客厅,打开电视机。 又去阿芙的房间把阿芙叫了出来,让阿芙跟我解释电视剧里的那些泰国演员在说些什么。 素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有时阿芙翻译得不准确,她还会拍她一下示意她重新翻。 这样一直过了三天,我也不像前几天那么烦躁了,每天吃完了饭就是和素雅和阿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学泰语。 一天晚上,我照常跟她们俩在客厅里学泰语,突然感觉有些尿急 于是,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路过素雅的房间时,我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那声音很奇怪,像小孩子哭,又像笑,十分得诡异,不像一般小孩子的声音。 当时,我一时起了好奇心,忘了阿芙曾经告诉过我不要进素雅的房间。 我伸手刚要去推房门,还没等我推开,只觉得后面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回头一看,看到素雅一张愤怒得有些变形的脸。 第009章 有小孩哭声的房间 我从地上爬起来。 素雅频率很快地跟我打着手势,阿芙也从客厅里冲了出来。 不用想我也知道素雅的手势是问我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 我指了指她卧室的房门,解释道:"我听到里面好像有小孩子的哭声,一时好奇,就想……" 素雅推了阿芙一下,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阿芙有些委屈地说:"小姐,我跟先生已经说过几次了,没想到他……" 接着,她满腹怨气地埋怨我,"先生,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几次跟你说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进小姐的卧室吗?" 还没等我说话,素雅一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等我和阿芙都进了各自的卧室,才听到"砰"的一声门响,应该是她进卧室了。 我心里纳闷:她的卧室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那么怕别人进去? 难不成是她和许景良生的孩子在里边? 不对呀,家里有个小孩子不可能这么安静,就是再怎么藏,小孩子也会又哭又闹的。 另外,最近几天,由于我离素雅比较近,时间比较久,我发现她极有可能还是个处女。 我也算是从女人堆里打过滚的。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从眉毛上看。 处女的眉毛是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眉根不乱、而不会竖立起来。 非处女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外扎撒着。 从眼神看,处女的眼神是清、纯洁的,会给人一种清新愉悦的感觉,而非处女的眼神带有很多欲望和冲动,眼神很浑浊、很散,不清澈。 从体味上闻,处女身上有一种幽然而清新的香气,女人一旦被男人沾了身,就不会有这种香气了。 之所以有这些不同,主要是因为女性的内分泌受到性事的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导致的。 从这三点,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她是处女,处女怎么会和许景良生小孩子呢? 真搞不懂,素雅晚上和许景良出去不是鬼混,那他们是去干什么。 难道是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玩你拍一,我拍一? 接下来的几天,素雅一直没理我,也不给我做饭,也不给我换衣服,天天呆在她那个神秘的房间里,偶尔出来看见我也像没看见一样。 阿芙也不理我,天天在家里,我就像是一个人一样。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给许淳华打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许淳华在电话那头儿说:"是不是等急了,别着急,我马上过去接你去见我哥。" "为什么非要见他呀?让他跟警察说一声不就完了吗?" "你必须见他!"许淳华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救他而去打那两个鬼佬,要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能忍着。 谁让自己是吊丝呢? 这个世界的法则是不会管一个吊丝的死活的。 下午,许淳华来了,开着车把我拉到一个位于山林之间的大别墅里。 这个别墅超大,超牛X,准确的说不应该叫别墅,而应该叫别墅区。 因为整个别墅里不止一幢洋楼,有三幢之多,而且还有网球场,游戏池什么的,到处飘溢着"哥们就是有钱,就是屌"的臭味儿。 许淳华带着我并没有进房间,而是来到一幢别墅后的一个超大游戏池旁边。 游泳池内有四个年轻漂亮,身着比基尼的女孩子在戏水。 游泳池旁的一个躺椅上,穿着一身睡衣的许景良正躺在上面吸雪茄,旁边有两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侍候着他。 许淳华带着我走到许景良跟前,低声说了句,"哥,我把他带来了。" 许景良正在和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女孩子调笑,就像没听见一样,把刚要给他递水果吃的一个女孩子一下搂在怀里,闹成一团,完全把我和许淳华当成透明人。 许淳华有些生气地又叫了一声,"哥!" 许景良淫淫地拍了怀里那个女孩子的臀部一下,把她推开,这才巨吊地斜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就你让警察通缉了呀?" 我点点头。 他闭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懒懒地说了声,"听阿华说你功夫不错,耍几下我看看。" 看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并没有动。 心里暗骂: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猴儿,你耍个脑袋呀? 见我没动,他微微怔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生气地"嗯?"了一声,用冷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你没长耳朵呀?" 我倨傲地说:"我长耳朵了,可是我是属龙的,可我不是属猴的,随便让人就耍着玩。" 我说这话时,许淳华在背后捅了我一下,我没理她。 许景良抹了下小胡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煞气,突然像乌鸦一样发出嘎嘎的笑声,"臭小子,挺有性格!" 说着,他脚往前一踢,把脚上的一只拖鞋踢进游池里,冷冷地说:"我听阿华说你想让我帮你跟警方说几句话,你先去把我鞋捞出来,再说。" 我心头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去,这王八蛋明显是耍我! 我本想转身一走了之,可是,又一想:也许我出了这门,马上就会有警察把我抓起来。 那两个鬼佬伤得不清,估计我最少也得在牢里呆上几年。 我可不想坐牢。 许淳华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想起韩信当年受了胯下之辱,后来成了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的故事。 我只得忍气吞声地跳下游泳池,把许景良刚才踢进水池里的那只拖鞋捞了出来,池子里的那几个女孩子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嘻嘻笑。 我拿着那只湿淋淋的拖鞋回到许景良跟前,正要把鞋放在他脚边,他却把脚一伸,示意我给他穿上。 我见他这么玩我,肺都气炸了。 不过,我还是忍着气把那只拖鞋穿在他脚上。 他极傲慢地抹了一下小胡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头不抬眼不睁地说:"小子,出来混,没混出什么名堂,别这么跩,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好了,你可以滚了!" 我看了许淳华一眼,许淳华拉了我一下,对许景良说:"哥,那我们走了。" 说着拉着我急匆匆地从别墅里面出来,上了车。 我非常气愤地说:"你哥怎么这么吊?他叫我来这里就是想羞辱我一顿吗?" 第010章 泡妞招术 许淳华启动了车子,温言劝道:“他这人就这样,为了能解除通缉,你就忍忍吧。” “解除通缉?连个手机和电话都没打就搞定了,这样就解除通缉了?”我有些不相信地问。 “是啊,他的能力之大是你无法想象的,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在外面自由行动了,不会再有警察找你麻烦了。” 这一路上,虽然已经被解除了通缉,但是因为刚才受了那样的羞辱,越想越气,心里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许景良这个王八蛋。 突然,素雅的身影涌上我的心头。 我心里一亮:这个素雅是那个王八蛋的女人,如果我睡了她,让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是不是就报了仇呢? 打定这个主意,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的小激动。 说到对付女人,我决定去找林常青,向他请教。 虽然我是他表哥,年纪比他大,但是在对付女人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专家级的。 我希望自己也能像林常青治潘金莲那样,把素雅治得服服帖帖,听我的话,我让她怎样就怎样。 估计那样会把许景良那个王八蛋活活气死! 因为林常青是在晚上工作,所以,白天一般他都在家里,上午睡觉,下午四点左右起来。 所以,我是在一天下午四点多时去了他家。 他好像是刚刚起床,正坐在餐厅的中央席地吃饭,潘金莲跪在桌子旁殷勤地替他倒酒,夹菜。 见我进来,林常青筷子指了指,“哟,大忙人,难得一见呀,坐吧。” 我坐在他对面。 “找我有事?”他给我倒了杯酒。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聊聊天。”我不想太直接,打算循序渐进。 他看了我一眼,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没事儿的话,我半个小时以后可要出去了,要谈一个大生意。” 我马上说:“是有点小事儿,不过。”我真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一个大男人向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表弟请教怎么搞定自己的媳妇,实在是说不出口。 “什么事呀?” 我看了潘金莲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常青说:“是这样的,我来呢,是想向你请教怎么搞定女人。” 我这话一出口,他们两人同时齐齐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林常青笑眯眯地放下筷子,粗俗地用小指甲剔了剔牙缝儿,“怎么,看上哪个妞儿了,搞不定,是泰妞儿还是洋妞儿呀?” “……算是泰妞儿吧,不过她是混血的。” 他抬头瞟了我一眼,“想上她,又没办法?” “算是吧。” 他大模大样地轻咳了一声,牛逼闪闪地说:“这件事你来请教我,算你找对人了。我嘛,别的不敢吹,至于泡妞方面嘛,我说泰国第二,就没有敢说第一的。” 潘金莲“扑哧”笑了一下。 我不耐烦地说:“得了,得了,你就别跟我吹了,捞干的说。” 他很尾巴狼地轻咳了一声,这泡妮呢,首先要懂得有钱,还得懂女人心里想要的是什么,手法上嘛讲究的是兵贵神速,要趁热打铁,切忌不能畏畏缩缩,走走停停……” 我不耐烦地说:“我说,常青,你能不能不光讲这些完全正确的废话,来点干货,行吗?对了,我没钱,而且……而且这个女孩子好像也不在乎钱。” 林常青一怔,“我靠,表哥,你可真有本事,你泡了个富婆,四十,还是五十,不会是六十岁的老太婆吧?” “你少胡说八道,人家才二十几岁,什么老太婆。” “二十几岁?富婆?”他向我凑了凑,我说表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你要是有牵手的机会,就不要错过拥抱的机会,有拥抱的机会就不要错过乱摸的机会,如果她能让摸了,就不要错过脱她裤子的机会。”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都胡说八道什么呀,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专家,原来也是个骗子。” 我起身就要走,他一把拉住我,“你看看你这人,这是这副急脾气,表哥,你记住了,泡妞呢,要学会保持一颗平常心态,要先稳住自己了,不能太着急,像你这样急三猴四,急于求成,那可不行。” 他向潘金莲示意了一下,潘金莲给我倒了杯酒,端到我嘴边,像是要喂我喝下去。 我没让她喂我,把杯子接在手里,自己喝了一口。 林常青幽幽地看着我,诡异地笑。 “你笑什么说,快说吧。”我催他。 他一把抱潘金莲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很大尾巴狼地跟我跩词儿,“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把她哄上床呀?我跟你说,表哥,把女人乖乖地哄上床可是一门艺术,要讲究技巧,要强调速度……对了,你看上的这个女人是什么类型的呀?” 我想了想,“算是高冷御姐款的吧。” 他沉思了一下,“这种女人比较难搞,不过也不是搞不定,这种女人一般对男人的传奇经历比较感兴趣。” “靠,我有个传奇经历呀?” “那悲惨故事总有吧,比如你和小红在她们在客厅胡搞时,她妈冲进来把正爽歪歪的你从她身上拉下来,赶出门去,你气得差点自杀的悲惨故事说给她听,一定会博得她的同情心。” 说到这里,林常青把伸进潘金莲内衣的手拿出来,又换了个地方,继续说道:“这种御姐型的女人一般都有圣母情结,只要你的故事吸引住了她,她会愿意献身安抚你那颗破碎的心的。” 我们在说话时,潘金莲一直在旁边听着,轻轻地咬着嘴唇暧昧地瞄着我,眼睛里闪着小野猫瞄着鲜鱼的光亮。 林常青看在眼里,用怪异的腔调说道:“金莲,要不,你陪陪我表哥,安抚一下他那颗破碎的心?” 潘金莲一听这话,马上立起身子,三下止除二脱光衣服,走到我跟前,跪下来就解我的腰带。 我像让针扎了屁股似乎豁然站起来,连连摆手,“不必了,这几天我正好不方便。” 潘金莲竟然听懂了我这个笑话的“梗”,掩口窃笑。 林常青一副不解的样子,“表哥,你是怎么了,又不收你钱,你干吗吓成这样,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的就是你的,咱们是兄弟,没事,试试,潘金莲的嘴上功夫那绝对是超一流的!” 第011章 绝色人妖自杀事件 我扣上被潘金莲解开的腰带,边往外走边说:“免了,免了,不试了,你们吃饭吧,我走了。” 那对狗男女见我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窜,一起哈哈大笑。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逐字逐句地品味刚才林常青说过的话。 他这些话,虽说废话居多,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比如泡妞要兵贵神速,不能畏畏缩缩,同时要放松心态,不能急于求成,还有,要善于利用御女类型女人的圣母情结。 我正走着,手机响了,是许淳华,让我明天去公司上班。 我原来是给许淳华当保镖,没想到当了几天,被许景良要走了。 许景良的生意做得很大,因为行事决绝,手段狠辣,得罪了不少人,他听许淳华我功夫了得,所以把我给要去了,做了他八个贴身保镖中的一个。 许景良和许多外国人也有生意往来,主要是日本和韩国居多,他经常会带着那些外国客户去芭提雅一些高级大浴场、普吉海滩、东方公主号等一些高级地方消遣。 没过多久,我发现他不仅包养了不少女人,还包养了一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美艳人妖。 这个人妖的名字叫米娜,出生于1990年,17岁成功变性成美女,2014年获得“蒂芬妮环球小姐”选美大赛冠军的头衔,随后进入泰国和东南亚地区的演艺圈,曾经在一个著名的香港导演的电影里饰演一个大毒枭的女儿,被东亚和东南亚各国的观众所熟知。 米娜身材超一流,肤白面丽,胸大臀圆腰细,被外界评为“泰国最美的人妖”。 她在许景良的资助下在曼谷开了一家高档大浴场(类似于夜总会),许景良经常会带着那些客户去光顾。 有一次,许景良带着三个日本客户到那家大浴场消遣。 米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着六七个美女,满面春情地应酬着他们。 刚开始是看各种情色表演,后来一个日本老头提出要跳舞,米娜带着他们去舞厅跳舞。 那个日本老头缠着米娜跳了一曲又一曲,边跳还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 米娜显得十分得不自在,几次去看许景良,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我们几个站在旁边的保镖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许景良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陪着另外的几个日本人搂着各自的小妞儿喝酒猜拳,打情骂俏。 玩到深夜,那个日本老头儿提出要米娜陪他去洗“皇帝浴”。 所谓“皇帝浴”就是浴娘全身涂满沐浴液泡泡,用身上的“三点”为客人洗浴,让客人皇帝一样享受女人的服务。 米娜自恃自己是老板娘,先是婉言谢绝,后来是死活不肯。 那个日本老头儿顿时拉下脸,吵着要离开。 许景良见状,不由分说当众狠狠打了米娜一记耳光,逼着她去陪那个日本老头儿洗“皇帝浴”。 没想到这个米娜还是个烈性的“女子”,当天晚上,她竟然服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自杀了。 这种事在性观念极为开放的泰国是极为罕见的。 一时间《绝色人妖神秘自杀》成了坊间的大新闻,各种媒体争相报导,当然,在报导里许景良被用“K先生”代替了。 许景良对这件事很不以为然,照样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和各色的女人和人妖各种鬼混。 一天晚上,我刚刚下班,一个叫尤莉娅的乌克兰女孩子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她那一趟有事情跟我说。 芭提雅有不少洋妞店,里面全是一些黄头发,蓝眼睛的洋妞,俄罗斯和乌克兰女孩子居多,这些洋妞店的装潢相对比较高级,同时女孩儿的价钱也比较高一般是泰国女孩的二、三倍左右。 这个尤莉娅就是供职于这样的一家洋妞店,长得一副天使般的面容、妖娆火辣的身材。 我和她曾做过几夜的露水夫妻,她的活儿格外好,但只限于传教士式的传统体位,其它的不干。 前些天,她不知怎么就不见了,有人说她赚够了钱回乌克兰了,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我换了身衣服来到她所在的店里。 她把领进小房间,我正要去洗澡,她一把拉住我,摇头示意不用洗澡了,接着把我推坐在沙发上,脱光了衣服,上来就给我“咬”。 我有些诧异,以前我曾提出给过她三倍的价钱让她给我“咬”,她都婉言谢绝了,怎么这回连澡都不用洗,直接“咬”了呢? 难道是有什么事要急着赚钱? 她给我“咬”过之后,又陪着我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完了澡,她扶着我上了床,给我来了一套全本大戏,世界漫游、冰火两重天、沙漠风暴、一箭穿心,还有洋妞儿死也不肯做的“毒龙钻”。 靠,这一套大戏下来,真把我弄得爽歪歪了! 等爽完了,我心里开始有些发虚,这些洋妞的价钱本来就贵,这种全本大戏更是贵得吓死人。 不知道许淳华那边会不会给我报销。 我们两个做完了全本大戏,尤莉娅再次像那些泰国女孩子一样温柔体贴地服侍我洗了澡,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一起上床休息。 我大概算了一下价钱,拿出钱包刚要付钱。 尤莉娅一把接住我的手,用不太熟练的泰语说:“我不要钱。” 她这话一下把我吓住了,做这种事最好就是钱货两清,互不相欠,要是女孩子不要钱的话,一般都会有大麻烦。 “那你想要什么?”我心里有些打鼓地问。 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晚上八点,许景良的岳父沙巴提要在他家的私人游轮上搞一个派对,我要你帮我杀了许景良这个混蛋!” 我头发丝一下全部竖了起来,“什么,杀……你要我帮你杀许景良?” 她表情严肃地点点头,一回身,从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大约有一万美元的美钞,“这是给你的酬金,事成之后再付给你一万美元。” 我并没有接她的钱,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得罪你了?” “他没有得罪我,可是他害死了我的朋友米娜,我们几个朋友要联手替米娜讨个公道,让许景良偿命!”尤莉娅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米娜的朋友?” “没错,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 第012章 乌克兰美女杀手 老实说,我也很恨许景良这个王八蛋,也一直想找个法子治治他,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尤其是像许景良这样的大人物,一旦他被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我有些犹豫不绝。 尤莉娅那一万美元强行塞到我手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路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们不用你来动手,你只需要把这些药放在许景良和他的几个保镖的酒里,就可以了。" "药,这是什么药啊?" "放心,这只是让人睡觉的安眠类药物,不是毒药,我还不想毒死他,那太便宜他了。" 我有些惶然地摇了摇头,把那一万美元还给她,"不好意思,尤莉娅,你说的这事我可能帮不了你,刚才……" 我拿出钱包,抽出所有的钱,递给她,"我现在钱包里就这么多了,刚才……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再给你。" 她蓝色的眼睛里寒光一闪,一把打开我的钱包,阴恻恻地说:"路先生,我不妨坦白跟你说,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如果我们行动失败,一旦我们被警察抓了,我就说是你指使我们杀他的。" "啊?"我心头一万匹草尼玛奔驰而过。 TMD,本以为是来玩她的,没想到让她给玩了。 老一辈人说,"最毒莫过妇人心。" 看来真是如此,当然,也怪我刚才没问清楚就享受了人家的全套服务,很明显,她这就是给我下了这个套儿。 我还就精虫上脑地钻进去了。 靠! 我脑子迅速转了2000转。 还没等我想出主意,她支起身子,亲昵地吻了我一下,"好了,路先生,你可以走了,记着,如果你不能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名保镖睡一觉,致使我们行动失败,我们就不得不得罪你了。" 我晕晕乎乎地从这家洋妞吧出来,开着车往家走。 我的顶头上司保安部长塔法迪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晚上八点要陪着老板去参加他岳父沙巴提举办的一个游轮派对,我们这边负责现场的安保工作,检查宾客的身份,和是否持有请柬。 我暗暗叫苦,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我掏出刚才临走时尤莉娅塞进我口袋里的那瓶药,想扔掉,可是转念一想,一旦她们真的行动失败,向警方举报是我指使他们杀许景良,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是我又实在不想参加她们这次疯狂的报复行动,毕竟是杀人呀! 我这样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刚上二楼,猛然看见素雅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没理她,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她跟了进来。 她从来没进过我的房间,而且很温柔地伸手接过我刚脱下来的外套,替我挂起来。 自从上次的事,她一直没跟我说话,也没给我好脸色,今天晚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温柔。 我随口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她温柔一笑,掏出小本子快速地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是特地等你回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你找我,有事?" 她马上又写道:"我听说你明天要参加一个派对,我想请你带我一起去瞧瞧热同。" 我奇怪地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 "那种地方乱哄哄的,你还是别去了,再说了,进去是要请柬的,你没有请柬是进不去的。" 她掏出一张请柬向我亮了亮。 我拿过来一看,真是明天晚上派对的请柬。 我问她,"是谁给你的这张请柬的。" 她又是似而非地笑了一下。 我马上想到:她是许景良的女人,当然可以弄到请柬了。 我点点头,"行啊,既然你有请柬,那你就去吧,不过,我到时候要工作,恐怕照顾不了你,你自己照顾你自己吧。" 她马上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转身离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隐约觉得素雅之所以要去参加这个派对,好像不是仅仅是去瞧瞧热闹那么简单。 第二天傍晚,我提前两小时开车回家,接上早已穿好了一件曳地长裙的素雅拉到了暹罗湾海岸上。 海岸边雪亮的路灯下,站满了一身盛装等候载人小艇的到来的宾客。 我和素雅来到人群当中,我看见许景良正兴致勃勃地和两个女孩子聊着天。 我还看见尤莉娅和几个人妖还有几个洋妞也在这些宾客当中,她们个个身材高挑,体态轻盈,容貌娇羞,靓丽可人。 我猜,她们大概是被请来表演和陪酒的。 尤莉娅很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还送了一个大大的飞吻给我。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保安部长塔法迪和一个驾驶员驾着一条小艇从远海处驰来,后面还跟着三艘同样的小艇。 小艇一靠岸,保安部长塔法迪向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和其它的几名保镖维持秩序,检查请柬,逐一安排宾客个上了小艇,向深海驶去。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看见在远处的一艘豪华游轮,它像一个散发着萤火虫般灯火的暗夜幽灵,静静地伫立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游轮上闪烁的霓虹灯勾勒着它大致的轮廓。 我们几个保镖先上了游轮,又安排那些宾客们先后上了游轮。 游轮的二楼是餐厅和表演场所。 当我们进入时,大厅里已经是一片灯火辉煌,宾客们在我们安保人员的安排下纷纷入座,那些姑娘和人妖也各自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 我把素雅安排在一个靠船舷坐下,然后又去安排别的没有找到座位宾客的座位。 音乐响起,侍应生举着托盘在人群中来回穿梭送酒送食物,现场顿时一片的欢腾,宾客和女孩子、人妖们杯觥交错,笑语喧哗,甚是热闹。 把宾客们安排完毕,我们这些安保人员全部退到船舷处,警惕地看着无比热闹的场面。 突然,我看见尤莉娅在人群中目光凌厉地盯着我,并向我举了举酒杯。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动手下药。 我四下看了看,慢吞吞地从一个餐车上拿起一瓶香槟酒,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放进瓶子里。 按说,放药害人这件事多少有些下作,与我平时充满了正能量的价值观有冲突。 可是一想到那天许景良像耍猴一样耍我,要我像他的宠物狗一样跳进游戏池替他捞拖鞋,我就一股邪火往上撞。 我咬了咬牙,用启瓶器打开瓶塞,心里说:"许景良你个王八蛋,要是尼玛不耍我,老子今天也不会害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别怪我!" 我把那瓶药放了进去,并摇了摇,然后倒了一杯酒,走到许景良的跟前,很恭敬地把酒递给他。 他看了我一眼,接在手里,喝了一口。 尤莉娅见状,向我飞了一个吻,。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给这些保镖喝这瓶药酒,塔法迪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子,倒了几杯,然后让那几个保镖过来喝酒。 见他们主动喝了酒,我一下放了心。 哥几个,不好意思,不是我给你们下的药,是塔法迪这孙子给你们喝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也拿起一杯酒喝了一点点。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一旦出了事,就算警察检查我们的身体,我的体内也和这些保镖一样有药成份,我也可以撇清关系,不会让警察认为我也有份儿参与刺杀许景良的行动了。 我正暗自得意,回过头想看一下素雅,可是我一眼望过去,却发现素雅不见了! 第013章 游轮派对双重杀 我心头暗惊:素雅去哪儿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好像非常紧张,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而且在她下车时,因为风吹了一下她的裙子,裙摆一下贴在她的大腿上。 我无意间发现:她大腿外侧似乎绑着一个枪状物。 当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去看见时,她的裙子已经恢复了原状。 就在刚才,我还看见她坐在我给安排的座位上,四下环顾,似乎在找什么人。 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没影儿了呢? 我正在到处寻找素雅,突然人群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而且人群自动让来了一条路。 五六个人从一层到二层的舷梯上走了上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保镖,两人用身体挡住人群,躬身迎接后面上来的三个人。 为首的一个人五十岁上下,一身传统的泰国男装,一头青灰的头发,双目精光四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君临天下的凛然之气。 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许景良的岳父,退役将军,现在泰国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在沙马提的旁边是一个穿着一身古怪的服装,戴着许多古怪的饰物,浑身上下,包括脸都密密麻麻纹着刺青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的目光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邪之气,看他一眼,浑身马上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问旁边的一个同事这个人是谁。 他用很崇拜的语气告诉我,这个人是泰国大名鼎鼎的降头师鬼王马金,他的降头术是相当高的,可以过僮附身,与神灵通话。 他是包括沙巴提在内的许多大人物的上师,有很多香港、日本富商和大明星都是他的信徒。 我看到那个沙巴提真的对这个马金非常尊重的样子。 他们两人身后跟着三个保镖,这三个保镖不是我们公司保安部的,可能是沙马提的保镖。 许景良紧走几步,像条哈巴狗似的迎了上去,并且率先鼓掌表示欢迎。 人群中马上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有几个妖娆的女孩子冲了上去,把沙巴提围在当中。 沙巴提微微做了个手势,他身旁的一个保镖掏出一叠钞票塞给那些姑娘,那些姑娘千恩万谢,有人还上去亲吻沙把提。 沙巴提亲昵地拍了拍那些姑娘的脸,接着让众人开心地玩。 大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音乐悠扬,欢歌笑语,柔情蜜意。 不知有多少个女孩子、人妖在人群里走来走去寻找着男人。 我看见沙巴提和许景良走到另一侧的船舷边小声地说着什么,沙巴提似乎很生气,一脸的怒色,许景良的脸给训得臭臭的。 他不时地摸头,身体微微摇晃着,应该是药劲儿上来了。 不时,有女孩子跑上去亲吻沙巴提和许景良,沙马提无一例外地都让保镖赏钱,许景良伸手抓住船舷,让自己不要倒下去。 我正想看尤莉娅等人什么时候,是怎么去杀许景良的,突然,我看见素雅悄悄地向沙巴提和许景良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手里拿着一只小手枪,眼睛里闪着凛然的光芒。 我心里大惊:她这是要干什么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看见尤莉娅等三个女孩子像三只小鸟一样跑到许景良和沙巴提的跟前,看样子也是要上去亲吻他们讨赏钱。 尤莉娅是奔着许景良去的,只见她亲昵地亲了许景良脸一下,许景良正要掏钱赏她。 只见尤莉娅突然飞快地掏出一把刀子狠狠地向许景良刺去! 许景良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尤莉娅的刀子刺中了他的胳膊,顿时血光四溅。 许景良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可是因为他喝了我下的药,身体不稳,脚步蹒跚,根本就跑不快。 尤莉娅和几个女孩子在后面追,他很聪明地围着一张桌子转圈儿,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拿着刀去杀沙马提。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男人女人哭爹叫娘地四下奔逃。 沙巴提在他的几名贴身保镖地保护下且战且走,我们这边的几个保镖都傻乎乎地看着混乱的局面,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的。 但是沙巴提的两个保镖身手相当厉害,没用几下就把这几个女孩子全部给制服了。 另外三个保镖护着沙马掉迅速从弦梯下到一层,钻进了一个下面的一个船舱,两名大汉拿着手枪站在门口警惕得四下巡视着。 这时候,我看见素雅遗憾地摇了摇头,悄悄地把枪又放回大腿处。 看来是尤莉娅和几个女孩子破坏了她的刺杀计划。 她是要杀谁呢? 她经常和许景良在一起,如果她要杀许景良的话,不用在这里就可以,所以,可以猜得出,她要杀的的人应该是沙巴提, 她为什么要杀沙巴提呢? 不大一会儿,两艘警用小艇从远处突突突地开来了,可能是有人报警了。 两艘小艇靠上游轮之下,马上有十几个武装警察训练有素地冲上了游轮, 我见警察来了,快步跑到素雅的身边,一把拥住她,与她接吻。 我的手好像很咸湿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她把那枝手枪插在她的长筒袜里。 素雅被我突然吻住,还被我摸大腿,她非常吃惊和愤怒,使劲推我。 等我把她那支枪从长筒袜里拔出来扔进海里,她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还是把我推到一边,一脸愠色地怒视着我。 警察开始检查所有宾客的身份,男警搜男人的身,女警搜女人的身。 等搜到素雅时,她面带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很困,应该是药性发作了,我再回头看,见塔法迪等几个人也是摇摇晃晃的,似乎有些晕眩的样子,有的人身体靠在船舷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似乎要睡着了似的。 我就势倒在地上,装作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真得困得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素雅坐在床边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马上收敛了刚才的神情,恢复了平时的矜持和高冷。 我晃了晃还是有些晕的脑袋,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了?" 她拿出小本子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谢谢你。" 我知道她是谢我替她把手枪扔到海里的事情,看了她一眼问:"你为什么要刺杀沙巴提?" 听我这么问,她脸色一沉,眯起眼睛扫了我一眼,抢回小本子快速写了几个字,又递给我。 上面写着:"这件事你最好什么也不要问,更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后面打了一连串的惊叹号,应该是在强调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的重要性。 接着,她又拿过小本子写了一行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可以出钱给你租个漂亮的女孩子,像真正的妻子那样陪你。" 我笑了一下,"这算是封口费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而我则陷入了沉思。 我严重怀疑:是许景良派她去杀沙巴提的。 第014章 租妻给租了个妻子 最近一段时间,我听那几个保镖私下议论说,这段时间许景良和他的岳父沙巴提不知因为什么事关系很紧张。 沙巴提几次扬言要把许景良赶出三泰集团,并且让自己的女儿安娜和他离婚,让他重新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可是,我转念一想,以我对素雅的了解,她似乎不像是那种听命于人的女杀手,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是她自己要杀沙巴提。 她和沙巴提有什么血海深仇,弄得她会不顾被那些保镖当场击毙的危险,持枪去刺杀沙巴提呢? 突然,我想起另外一件事:尤莉娅被警察抓了,她会不会供出我是她们的同伙呀?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上班。 一整天也没发生什么事,直到傍晚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同事告诉我老板让我马上去他办公室。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走进许景良的办公室。 他胳膊上缠着纱布,用一个医用吊带吊着胳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概是那天晚上躲避追杀时撞的。 看着他那副倒霉相儿,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该!让尼玛让我给你捞拖鞋,怎么不给你撞破了相?那杯酒好不好喝呀? 我心里爽着,脸上却是一副老实八交的样子,"老板,你找我?" 许景良阴沉着脸,扫了我一眼,口气阴森地问:"那天晚上你给我的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呀?" "酒?什么酒?"我装糊涂,一脸懵逼状。 他的目光冷冷地在我脸上扫了扫,又问,"你以前是广场当导游的,你认识那个尤莉娅吗?" 我还是装傻,"尤莉娅,谁呀?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真的不认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真的不认识,那种大洋马怎么能看得上我这种小吊丝?" 他漠漠地点了点,将信将疑。 正这时,塔法迪敲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说:"老板,人马都齐了,是不是现在就过去动手?" 许景良点点头,"嗯,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要让人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明白吗?" 接着,他突然指了指我,阴恻恻地对塔法迪说:"还有他!把他也带上!" 塔法迪向我一招手,"跟我走!" 我们几个保镖在塔法迪的带领下,开着五辆轿车来到曼谷的一间酒吧门前。 酒吧的门前还停着几辆大型的工程车辆。 在来的路上,塔法迪跟我们几个保镖交待了晚上行动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几间酒吧给强行拆除。 三泰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最近,许景良看中了位于这块黄金地段,想把原来的几个酒吧买下来拆掉,重新盖一家高档大浴场。 可是双方条件没谈拢,几家酒吧的老板死活不肯搬,铁了心要搅黄许景良的大浴场计划。 许景良要我们趁着月黑风高,强行把这些钉子户的建筑推倒铲平,造成既定事实,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一来,凭他和上头的关系,那些钉子户也只能吃哑巴亏。 下车后,塔法迪带着我们近二十多个保镖冲进那些酒吧内,把里面正在消费的客人全部赶了出来,然后塔法迪指挥着那几辆大型工程车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那些建筑给推倒铲平了。 弄妥了之后,我们几个上了车,跑掉了。 回家后,我看见素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本杂志,阿芙站在旁边。 见我进来,素雅站起来把手中的杂志递给我,指了指杂志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图片。 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 素雅看了旁边的阿芙一眼。 阿芙说:"小姐给你租了个女孩子,这就这个,你看看满不满意,如果满意的话,明天可以去接她来住。" 昨天素雅说给我租个女孩子陪我,我还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 我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个子不高,清清秀秀的,一个非常标准的泰国妹,还好不是那些鬼佬喜欢的那种"黑珍珠"款的,皮肤比较白。 即使如此,和素雅比起来还是差了不止18条街。 我摇了摇头,把杂志还给她,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素雅一把拉住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看她的意思是非要我租一下不可。 我无奈地点头,"好吧,好吧,既然你非要封我的口,那就租一下吧。" 她又要翻别的页上的女孩子。 我摆摆手,"算了,就刚才那个就行了,又不是真媳妇,那么认真干吗?" 素雅又看了阿芙一眼。 阿芙马上说:"先生,有件事要先说明一下,这个女孩子来了之后,你和小姐就是姐弟关系了,你要叫她姐姐,而且你们只能住在二楼的客房,不能到三楼来,更不能进小姐的房间。" 我点头,"知道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素雅让我开着车载着阿芙去接那个女孩子,原来昨晚她已经让阿芙跟那个女孩子谈好了价钱,每月1000美元,先租一个月试用。 在阿芙的指引下,我来到一个客车站。 客人站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有许多摩托车快速地在人群当中穿来穿去。 阿芙让我把车停下,仔细找了找,突然向前面指了一下,"在那里。" 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粉红的衣服,下面穿着一条牛仔短裙,脚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皮箱。 她的手里很夸张地举着一本杂志,焦急地四下张望着。 阿芙向我点点头,"就是她。" 我们俩个下了车,向那个女孩子走了过去。 阿芙上前和她用泰语交流了几句,女孩子边和阿芙说话边偷眼打量着我。 交流完后,阿芙拉着女孩子的手走到我跟前,"先生,她叫香波,你可以叫她小香,会讲中文的。" 女孩子向我媚媚地一笑,好像有些羞涩。 我看了看她的波。 波形不错,就是有点小,算了,也不是真老婆,有了总比没有强。我拿起她的皮箱,"我们走吧。" 她突然拦住我,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很认真地说:"现在是九点十八分,我的出租时间就从现在就要算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有职业精神,算得这么精。 我没好气地点点头,"知道了,就从现在算起,可以走了吗?" 她马上换了副笑脸,欢天喜地地挽住我的手,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并且还凑上来重重地亲了我一下。 我们三个上了车,小香抢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我看见阿芙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我正在启动汽车,小香突然大声地叫了一声,"哎呀,还有件事我给忘了!" 第015章 超爱钱的小香 我还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马上问她,"什么东西忘了?" 她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租金还没给呢,我可是要先收钱的。" 坐在后排座的阿芙冷笑着掏出一叠张百元美钞递给她。 她马上接在手里蘸了下口水,数了两遍才小心地揣进裤兜内,向我一笑,"钱数对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苦笑着启动了车子。 她有些兴奋地四下看着车内,"这车是你的吗?" "不是,是公司的。" 她一嘟嘴,似乎有些不满意。 一路上再也没吭气。 等我把车停在的小洋楼前。 下了车,她可能一下被这幢漂亮的小洋楼给惊呆了,她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着小洋楼,怔怔地问:"我是住在这里吗?" "是我住在这里。"我从后备箱把她的皮箱拿出来,向里面指了一下,"进去吧。" 她欢天喜地地跟着我和阿芙进了小洋楼。 阿芙带着小香二楼来到早上她提前收拾好的一间客房,淡淡地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小香回头问我,"那你呢?你不和我住在一起吗?" 我想了想说:"有时候会,有时候我在三楼自己住。有件事我要特别跟你交待一下,三楼," 我指了指上面,"你绝对不许上三楼,我说的是绝对,如果你上了三楼半步,我会扣掉你所有的钱,明白吗?" 她一提说要扣钱,多少有些怯意地问:"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记住就行了。" 正这时,素雅出现在门口,冷冷地打量着小香。 小香看了她一眼,小声地问我,"她是……" 我清咳了一下,"她是……她是我姐姐,你以后喊她素雅姐姐就行了。" 小香马上热情地走上去,"素雅姐姐你好,我叫小香。" 素雅矜持地点点头,转身上了三楼。 小香尴尬地回头问我,"她,她怎么不说话呀?" "因为她不会说话,不过她能听得见,所以,你可以跟她说话,如果她要跟你说话,她会写字,你认识汉字吧?" "认识一些。" "那就行了,你先洗澡。"我出了她的房间,来到客厅,打开电视。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素雅和阿芙的不懈努力,我的泰语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已经基本可以看泰语新闻的电视剧了。 我刚坐下,一下被电视里正在播的一则新闻报导给吸引住了。 这则新闻报导的正是那几个酒吧半夜里被一群歹徒强行推倒的事情,说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接下来是就这则新闻的一个访谈节目。 三个好像是资深媒体人的人在谈这件事,有一个女人明里暗里在暗示这件事是许景良干的,还很隐晦地提出了前些天米娜被一个富商逼迫自杀事情。 另两个人,面带会意的笑容,随声附会。 我有点奇怪,前些天许景良跟我们几个保镖说过,他已经和相关方面的了招呼,这件事警察和新闻媒体是不会介入干涉的。 现在,警方和媒体全部介入了。 看来许景良有麻烦了。 接下来几天,许景良派人到各家媒体去闹事,要他们停止报导,并且恢复他的名誉。 可是这些媒体并不买他的账,不但继续连篇累牍地报导。 不久,有人匿名向一家电视台提供了当时我们在塔法迪在的带领下,强行把那些客人从酒吧里赶出来,推倒那些建筑的清晰视频。 塔法迪马上就被警方抓了起来,这一下许景良有些懵逼了,因为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好像警察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听他的话了。 又过了几天,许景良自己也被警察请去喝咖啡。 因为老板被警察请去喝咖啡,我们这些保镖晚上也没什么事,到了下班的时间就早早地回家了。 一天傍晚,我开着车回家,刚刚下车就看见小香打扮得漂漂亮亮站在门口。 见我下了车,她像小鹿一下冲过来,一下扑进我的怀里,甜腻地说:"老公,你下班了,辛苦了。" 自从她来了之后,可能是有素雅比着,也可能是最近比较忙,我并没有对小香行使丈夫的"特殊权力",晚上都是在自己三楼的房间睡。 小香可能是心里有些发毛。 因为阿芙给她的每月1000美元的价格,在租妻行业内算是一个比较高的,一般都是那种不到二十岁,特别年轻漂亮,乖巧懂事的女孩子才会有这个价格,而且还是在试用期期间。 按行业内规矩,如果试用期结束,"丈夫"比较满意,正式租用期最少应该在此基础上涨30%以上的租金,也就是每月1300美元以上。 小香非常想在试用期期间通过自己的良好表现被我正式租用,但是几天过去了,我却没有"动"她。 所以,她可能是心里有些没底了。 她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上了二楼,帮我换了衣服,然后很殷勤地说:"老公,我已经给你放好洗澡水了,你洗澡吧。" 我点点头,进了卫生间,刚脱下衣服想进浴缸里泡个热水澡,门一开,小香进来了,手脚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赤着身子也要进浴缸。 我伸手制止她,"你要干吗?" 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我,说:"陪你洗澡呀?" 我摆手,"不用,不用,我喜欢一个人泡澡,你出去吧。" 她愣住了,略显尴尬地问我,"老公,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我把身子全部泡在热水里,闭着眼说:"你挺不错的,我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晚上不和我睡呀?你和我睡,不和我睡,都是要算费用的。"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扑哧"一笑,半睁开眼睛瞄了一下她蓓蕾一样的胸脯和白净净的身体,向她招了招手。 她凑了过来。 我小声地说:"小香呀,有件事我不大明白,你怎么那么喜欢钱呀?你的小脑袋里是不是装的不是大脑是一堆钱呀?" 她眨眨眼,一脸的茫然,好像不能理解我的话,有好像有些委屈,眼泪八叉的。 我摆摆手,"得了,你别这样了,像我欺负你了似的,晚上我到你房间跟你睡不就得了吗?" 她马上破涕为笑,上前亲昵地亲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老公,我懂很多让男人舒服的技术,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你放心吧。" 说着把手伸进水里,调皮地摸了我那里一下。 靠!技术果然是不赖,只这一摸就知道是老司机,不是一般菜鸟。 第016章 靠!这样也行? 洗完了澡,小香殷勤地拿了件睡袍让我穿上,小声地说:"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做那个有劲儿。" 说着话,又摸了我一下。 这个小妞儿好像很喜欢那个鸟巢似的,动不动就往那里摸。 我和小香进了餐厅吃饭,素雅早来了,见我进来坐下,她才双手合手,闭着嘴默念了几句。 她每次吃饭前都会默念几句。 小香坐在我身边。 本来,她刚来的时候,阿芙不让小香上桌和我们吃饭,但是素雅让她和我们同桌,阿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小香吃饭时像小麻雀似地叽叽喳喳说着白天她和阿芙一起去菜场买场时的见闻。 素雅默默地吃着饭。 我不由得又把两个租妻进行了对比。 素雅高贵、沉静,清丽大方,温柔背后隐藏着矜持,柔弱之间藏匿着大气;小香俗媚、活泼,有点吵人,一看就是个喜欢世俗生活的市井小妹。 我一直喜欢素雅这种御姐款的女孩,这种高冷女孩压在身下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让她春潮迭起、欲仙欲死,哀哀求饶,是一件爽爆了的事。 最关键的是:如果我把她带回去打小红她妈的脸,那个老女人一定会立即活活气死,这是我多年的夙愿。 可是,小香就要差许多,她和我的前女友小红没什么大的差别,估计就算我把她领回去了,也气不死小红她妈那个老女人。 因为有了这种比较,吃饭完,我完全没有了去小香的房间跟小香XXOO的兴致,吃完饭就上了三楼我的房间。 小香气得不行。 睡到半夜,我被院子里的一声车喇叭声给惊醒了,到窗口向下一看,又是那辆最新款的保时捷跑车,又是许景良把素雅给接走了。 见两人上了车,绝尘而去,我心头生起了一些怒意:警察怎么把这个王八蛋放了,没对他进行严刑拷打吗,这么快就放了? 他一出来就把素雅给接走了,急成这样? 我越想越气,好像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人出去鬼混似的,一股邪火从丹田处升腾了起来,在体内四肢百骸四处乱窜。 我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我心头的邪火! 我一下想起二楼的小香。 马上翻身下了床,来到二楼小香的房间,猛地一推门。 小香似乎是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半截睡衣,正在用毛巾擦湿露露的头发,满屋女人的体香。 她见我进来,先是一惊,接着媚笑一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不由分说,扑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粗鲁地剥光了她的衣服。 "哎哟,急什么嘛。"她一翻身,把我推倒在床上,马趴翘臀伏在我的大腿间,向我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儿,像小女孩儿似的娇声说道:"爸爸,你不用动,一切交给我好了,保证让你爽翻天!" 爸爸?!!! 靠!这样也行? 不过,老实说,听她甜腻腻叫我"爸爸",我心里着实动了一下,以前也是女人堆里打滚的,不过这种"不伦PLAY",还是头一次体验。 这个"女儿"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姿式变化万千,叫声曼妙动人,身体软得你一条八爪鱼。 尤其是"吸丁大法",靠,我感觉到小丁丁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本来干得挺爽的,干完之后,她的一句话,一下倒了我的胃口,"爸爸,爽不爽呀?" "不错,不错。"我衷心地赞道,"一百二十分。" 她胳膊一下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我,"那是不要给点小费呀?" "小费?"我差点晕倒。 老子这又不是叫鸡,怎么还要小费呀? 可是细一想,这种租妻和叫鸡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于是给了小费。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正在一边刷牙,她小猫一样溜进来,从后面腻腻地环住了我的腰,小手水蛇一下钻进我的内裤…… "老公,今天我要出去逛街,能不能给我点儿零花钱呀?" 这是老婆的要钱模式,TMD,老子这到底是叫鸡还是租妻呀,怎么还收双费呀,又要小费,又要零花钱。 我清理了一下满嘴的白沫,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天天钱钱钱的,你是上辈子的钱托生的吗?" 她亲了我一口,冲我挤挤眼,"晚上我换一个新花样,还不行,保证绝对刺激。" 因为有了昨晚的绝妙体验,听她这话,我一下对这个新花样有了期待感,于是去衣服里掏出钱包,刚要抽几张钞票给她。 没想到,她夺过钱包,一下把里面的钞票全给拿走了。 我拿着空钱包傻愣愣地站在那,心里暗骂了几个"靠!" 我下楼,开着车到公司上班。 刚进公司大厅,发现几个警察带着许景良从楼上下来,许景良一脸的沮丧,看样子应该是再一次被警察请去喝咖啡了。 没看到素雅。 当时,我想素雅哪去了,他们昨天晚上不是一起出去了吗? 晚上下班回家,发现素雅在家里。 在吃饭时,有故意讲起了今天许景良又让警察抓走了的事,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和往常一样默默地吃着饭。 我再一次对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种金主和小三儿的关系吗?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不是金主和小三儿的关系,那会是什么关系呢? 我本以为许景良这次被抓走了,又会像上次一样,在48小时内又会给放出来,因为我知道他和上面的那些有权势的警察关系非同一般。 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 五天过去了,他还没有被放回来。 按常理如果只是去协助调查,两天应该回来了,如果没回来的话,可能许景良的麻烦就大了。 我们保安部的几个保镖私下里议论这件事,最后说到了保安部长的位子。 因为塔法迪被警察抓了,还没放出来,那他留下来的保安部长的位子就应该有人接任。 保安部长的权力比较大,油水也非常多,公司在外边的生意,大浴场、酒吧、旅馆什么的大部分都由保安部的人看场子,这里有好多可以发暗财的门道儿。 还有就是女人,当上这个保安部长就算没有老婆也是夜夜做新郎,那些姑娘们为了获得他的格外照顾,都排着队抢着跟他睡。 这些保镖都希望自己能接任这个位子,当然,我也这个想法。 不过,虽然我的功夫在这里是最好的,但是我的资历太浅,我估计由我接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我现在只能回家享受小香带给我的花样翻新的新奇刺激。 一天晚上,我刚下班回家,刚走到二楼,小香像遇见鬼似的一把把我拉进她的房间,一脸恐怖地说:"不好了,不好了!" 第017章 她是黑衣降头师 她这个人就是听风就是雨,咋咋呼呼的。 我没好气地问:"什么不好了?你别一惊一乍的,行吗?" 她向上面指了指,"你那个姐姐素雅是降头师,而且是黑衣降头师,你知道吗?" 我一惊,我早听说泰国有许多擅长使用降头术的人,被称为降头师,降头术既是一种可害人,也可以救人的巫术。 这些降头师大多都是秘密修炼,有包括养小鬼在内的各种各样的邪门修炼方法,降头师分为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两种。 前者以给人下降为主,后者则是以给人解降为主。 我实在无法把素雅这种相貌俊美,气质优雅的女孩子和那些鬼里鬼气的降头师联系在一起。 "你别胡说,她怎么会是降头师呢?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降头师的?" 小香压低了声音说:"你是不是看到她右手的中指经常缠着纱布?" "是啊,阿芙说那是她切菜时切到了手,怎么了?" "她们是骗你的,那不是切菜弄的,是念血咒时弄的。" "血咒?"我一时紧张。 她点点头,"是啊,那些降头师念血咒时就会用用刀片割破自己右手中指,挤出血来,念咒语,这样可增加她降头术的法力的!还有,还有,今天下午,我我在打扫房间时看见……" 她惊恐地向外看了看,更加压低了声音说:"我在二楼打扫房间时无意间看见楼上有一滴滴的血水从上面流下来,我正在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血水呢,可是你知道接下来我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了?"我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看见那已经流到半空的血水在半途中却突然不见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 "这说明她在楼上供养古曼童,这也是为什么她不让我上楼的原因,她怕我们发现她是降头师。" "古曼童?" "就是小鬼,是用小孩子尸体弄成的小鬼,这些变成古曼童的小鬼可以凭空喝鲜血,吃生肉,那些血水之所以半途中突然不见了,就是让古曼童给吸了!"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头皮发麻,身体发冷。 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肯定素雅真的是什么黑衣降头师,但是她不让我进她的房间这一点是确定的,而且她身上的确经常会浮着一股阴森森、冷冰冰的妖气。 这一点也是肯定的。 难道她真的是可怕的降头师,而且是黑衣降头师? 靠!我租妻竟然租了个黑衣降头师? 我听说被下了降头的人,轻则大病几天,重则缩成一团儿,像一个小猴子那么大小,暴毙而亡! 小香喃喃地自言自语,"真没想到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做出这件事来,你知道吗,养小鬼必须拘提一个冤死的童魂才能驱使,一经拘提,肯定不能正常轮回。" 我诧异地问:"你还懂这些?" "当然啦,这些小鬼呀主要是没满2岁就夭折的小孩子,再一个就是胎死腹中不见天日的胎儿,其中能力最强的,就是那些凶死的童魂。这些小孩子死后7天内,降头师会用符咒镇住他的魂魄,使他凭附在柳木上,供降头师们驱使利用,非常可怕的。" 我忙摆手,"好了,你别说了,说得我头发梢都发麻。" "她不是你亲姐姐吧?" 我摇头,"不是。" "那是表姐还是堂姐?" "都不是,就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那么个姐姐。"我没好气地说。 我话时刚落,突然外面响了一阵声音很大的炸雷,这炸雷好像就在我们楼顶响起似的,整个楼体都跟着晃了几晃。 小香吓得一下抓住我的胳膊,仰脸望着天花板,"是不是要闹鬼呀?" 我推开她,"闹什么鬼闹鬼,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鬼,全是自己吓自己。"我离开她的房间去三楼我的房间准备换衣服。 我刚上了三楼,就听见素雅的房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和低闷的另外一种什么声音。 我本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可是一想到素雅专门跟我说过,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允许我进她的房间半步,所以,我就没进去。 可是,我刚要进自己的房间,突然听到她的房间里发出一种非常凄厉似乎是在呼救的声音。 我顾不得多想,冲过去一把推开门。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一片的昏暗,只是在桌子上点着两枝小小的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亮。 低着微弱的烛光,我看见两根蜡烛的中间摆着一个盘子。 盘子里放着一块肉,肉下面是一团血。 泰国有很多邪门儿的事情,什么下降头、鬼婴、尸油、种鬼,还有许多令人毛骨悚然,怪里怪气的仪式。 看样子,这是素雅在搞一个什么仪式。 我正寻着声音四处寻找素雅,突然,惊愕地发现桌子上的那块肉好像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吃了一样,一块一块地少,而那盘子里的血也逐渐地慢慢减少,好像是被什么吸掉的一样。 我想起了刚才小香说的小鬼凭空吸血的话,浑身上下的汗毛全竖了起来,脖子后直冒冷气。 突然,窗外划过一道诡异而耀眼的闪电,紧接着又是一声地动山摇的炸雷响起,我听到几扇窗户的玻璃被震碎的声音,接着一股寒气刺骨的阴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在房间里打着旋儿,久久不肯离去。 我浑身上下的汗毛全竖了起来,本能得想退出去,可是就在这时,我听到从里面的一个套房传来一阵女人嘶哑、凄厉、诡异的呼救声,没错,是女人的声音。 我不顾多想,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 我看见素雅倒在地上,她的双手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式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好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掐住了似的。 我突然想起有人说过,有些降头师供养的古曼童有时会因为某种原因大发脾气,那些饲主会遭小鬼反噬,或被掐死,或生出怪病,或发疯自杀。 难道她这是是遭到她所供养的小鬼给反噬?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心底慢慢地散发到全身,让我的血液和肌肉都寒气逼人,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我正在抱起她往外走。 突然,她按在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也深深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推开了我。 "素雅,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她眼睛里突然袭击寒光一闪,伸出右手陡然向我一指。 我只觉得一股很腥的气体扑面而来,我脑袋一阵的晕眩,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018章 被下了降头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不知道是谁把我弄上床的。 我正要挣扎着起来,门一开,素雅端着一份早餐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我的床头柜。 接着她拿出小本子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 我看着她,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身子,"你,你不会……不会真的是降头师吧?" 她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在小本子上写道:"我是降头师,不过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降头师。" 我把小本子扔在地上,"你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会说话的。" 她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听到她说话,语调和缓,沉静,像春雨轻轻地敲着窗棂,非常得好听。 "你昨天晚上呼救时,我全听到了。" 她叹了口气,"你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早晚你也会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要做我的租妻?" "因为我……需要你的掩护。" "我一个小吊丝能掩护你什么呀?"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你不说清楚,我马上就离开这里,我不想不明不白地掩护你。" 她眼睛里突然寒光一闪,举起右手,晃了一下包着一块纱布的中指,"你的身上已经被我下了降头,如果你没有我亲自解降离开的话,恐怕……会有很不好的结果,这并不是我希望看见的。" 我暗暗叫苦,恨恨地指指她,"你……你……知道这样,我昨天晚上就不救你。" 她双掌合十,歉意地向我鞠了个躬,"路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我再一次向你表示感谢。另外,我也希望你能继续掩护我,等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就会马上给你解降,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酬劳。" 说完,她转过身翩然而去。 我沮丧地捶了一下床,"靠,本想占点便宜,没想到却惹了一身的腥!" 我知道泰国降头师的厉害,我亲眼看到过一些被人下了降头的人生不如死的惨状,所以,我知道自己现在真的不能马上离开。 突然,我心头涌起一个邪恶的念头:跟女降头师睡,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比普通的女孩更爽呀? 虽然被她下了降头,但是我并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 早上上班时,素雅推开正准备给我换衣服的小香,亲自给我换了衣服,还向我微微一笑,略略欠了欠身子,像是温柔体贴的小媳妇。 我突然伸手拧了她的滑腻的脸蛋儿一下,恶意地说:"在家乖乖地待着,别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听到没有?" 她气得满脸通红,恨恨地盯着我,不过可能是因为小香在场,她也不便发作,转身上了楼。 小香送我出门上班。 上了公司,马上有人告诉我说老板昨天被法院以非法损毁他人财产罪,不仅赔了那些钉子户们一大笔钱,还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关进了大牢。 还说许景良在入狱之前签署文件,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他妹妹许淳华,让她代理董事长兼总裁。 我来到许淳华的办公室,我想问问她知不知道素雅是降头师的事,还有,为什么要租个降头师给我当老婆。 我刚走到她办公室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两个女人激动争吵的声音。 她们说的是泰语,而且说得很急,很快,我几乎听不懂她们在吵什么。 我轻轻地敲了下门,许淳华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 我走了进去,见房间里除了许淳华外,还有一个打扮入时,面容黝黑,长着一双吊梢眼的女人。 这个女人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的刻薄、霸道的神情,她见我进来,像赶狗一样大声喝道:"你给我滚出去!" 泰国的女人大多是温柔和气的,很少有这种泼妇款的。 而且在公司里,就算许淳华也从来没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你是哪根葱,凭什么让我滚,想滚你滚!" 这个女人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顶撞她,她的眼角肌肉微微跳动了一下,眼神里爆出愤怒的火星,猛地从挎包时掏出一支小手枪,就要向我射击。 我下意识地冲上去,一个小擒拿,一下把她的胳膊反扭到背后,并下了她的小手枪。 竟然是007经常用的那种沃尔特PPK手枪(泰国允许合法持枪)。 那女人拼命挣扎,试图抢回手枪。 我用手枪戳了她脸一下,打开手枪的保险,"小姐,你再敢乱动,枪走了火,打花了你的人,我可不管呀。" 许淳华冲上来,拉开我,"路飞,你别这样,她是我嫂子。" 我早就听说过许景良的老婆安娜仗着老爸是泰国的大人物,飞扬跋扈,非常的吊,连许景良都很怕她,没想到是这货。 我吹了吹沃尔特PPK的枪口,不以为然地说:"你嫂子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我嫂子。" 安娜揉了揉被我扭疼了手腕,一伸手,"把枪还我!" 我斜眼瞄了她一眼,"美女,跟人要东西是不是得客气点呀?" 她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客气?你算什么东西,还要我对你客气,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把枪还我,你要后悔的!" 我像007那样很潇洒地把那手枪揣进西装的内兜里,不以为然地说:"是吗,那我可得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后悔的。" 她的脸上突然绽出一丝凌厉、诡异的笑容,用手指点了点我,"告诉我你的名字。" "路飞,大路的路,飞扬的飞。" 她气急败坏地指了指我,"好,路飞,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三天之内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许淳华看着她远去的背景,有些担心地对我说:"路飞,你又何必招惹她呢,她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手段毒辣着呢。" 说着,一伸手,"你把枪给我,我替你还给她,再替你说几句好话,这事儿就过去了。" 我扁扁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再玩几天再说。别说她了,说说我的事吧,你知道……你知道你给我租的那个媳妇是降头师这件事吗?" 她怔怔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的?" 第019章 合伙做生意 "这么说你是知道喽,她现在给我下了降头,不让我离开她,还说要我帮她掩护身份,你是不是跟她说说,让她帮我解了降,我不可想找个降头师当老婆。" 许淳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路飞,真不好意思,如果我哥哥在外边说不定还能替你说说,现在我哥在牢里边关着,这事儿恐怕……对了,路飞,从今天开始你当我的总裁助理兼保安部部长。" 我吃惊地眨眨眼睛,"你为什么要升我的职呀?" 她很无奈地摇摇头,"我哥哥这不进去了吗,我嫂子她要插手我们公司的事情,公司里有许多高层是她的人,我想请你帮我对付这些人。" 我想了想,又问:"那工资待遇什么的……" "这个你放心,按公司副总级别的工资待遇,我刚才已经跟财务部的人说了。" 我心中暗喜,我知道这家公司的副总待遇是相当高的,大约年薪一百万人民币的样子,这样一来,我的那个三年内赚三十万的小目标就可以提前完成了一半了。 另一半就是领个漂漂亮亮的泰国小媳妇衣锦还乡了,啪啪打小红她妈那张才脸,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一无是处,可以被她各种鄙视的笨蛋。 不错!不错! 我问许淳华,"刚才那个泼妇凭什么要插手公司的事呀?" 许淳华叹了口气,"她这是要和她爸爸一起把我哥哥赶尽杀绝。" "你哥哥,这事儿跟你哥哥有关?" 她点了点头,"她们父女一直想把我哥哥踢出三泰集团,我哥哥这次之所以被抓,也是他爸沙巴提一手策划和导演的。" "对了,有件事我不大明白,为什么就那么点事儿,不过是推倒了几间房子嘛,已经赔了那么大一笔钱,为什么法院还会判得那么重呀?" 许淳华沮丧地摇摇头,"那件事只是其中之一,我哥这次之所以被判得那么重还跟前几天在游轮上的那个刺杀案有关,那几个杀手向警方供认她们是收了我哥哥的钱去刺杀沙巴提的。" 我心里一动,她说的那几个杀手应该指的是尤莉娅那几个女孩子。 我想了想,好奇地问她,"不对呀,当时我也在场,我看见那几个人不仅刺杀沙巴提,还有一个洋妞去刺杀你哥的,这怎么成了你哥派人去……"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她们说之所以也去刺杀我哥,只是做做样子,是为了让我哥免除嫌疑,所以,他才只受了点轻伤,当然,最重要的是沙巴提在暗中使了手段,所以,我哥才弄得这样的下场。" 我点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心里一下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么说来尤莉娅并没有供出我,而是把许景良给咬进去了,这也算是她为米娜报了仇。 这个乌克兰娘们儿不但床上功夫好,心机也是这么的深沉,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这样,我出人意料地成了三泰集团的保安部部长兼总裁助理。 一天,许淳华跟我说我们三泰集团旗下在娜娜娱乐广场那边几家酒吧经常有人捣乱,让我带几个人去看场子。 我带上保安部的几个得力的手下过去了。 娜娜广场这边最多的色-情酒吧,消费对象主要是以外国观光客和外国的驻泰人员为主。 这里有日本、波兰和巴基斯坦的几个大使馆,所以也叫使馆红灯区,洋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他们出手通常都很大方的,而且还不逃单,不闹事。 这地方一到晚上,到处的霓虹灯流光彩,到处是穿着三点身,身材婀娜,貌美如花的美女和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人妖来回穿梭兜揽生意。 这里可以说得上是寸土寸金,是许多人眼里的聚宝盆,在泰国不知有多少人想在这里弄一块地方做生意发大财。 但是,这里的绝大分部娱乐场所都是被包括三泰集团在内的大集团控制,那些姑娘、人妖都是各自公司旗下的,一般人就是想进来做生意,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天晚上,我正带着四个手下在我们公司旗下的一间酒吧里边喝酒边边和几个等客人的姑娘调笑。 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表哥,你可让我找得你好苦呀!" 我回头一看是我的表弟林常青。 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用羡慕和奉承的语气说道:"表哥,人家都说你遇上大老板,发达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是真的,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这个表弟呀。" 我这个表弟以前总是以带我入行的老大自居,完全不把我这个表哥当在眼里,一直把我当小弟使唤,现在见我混得不错,态度马上变得不一样了。 我挥了下手,让酒吧里的女孩子给林常青拿了杯酒,问他,"表弟,你找我有事儿?" 他笑着露出一对龅牙,向我使了个眼色,"表哥,借一步说话。" 我懒懒地站起来跟着他走到街边一角。 他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表哥,我听说你现在是三泰集团的保安部长,是真的吗?" "是啊,怎么了?" 他拍了我肩膀一下,神秘地说:"表哥,你想不想发财呀?" "废话,有人不想发大财吗?" 他用拳头捅了我一下,"这就行了,咱们兄弟合伙,一定能发大财。" "什么就发大财了?"我不解地问。 "我的表哥,你可笨死了,你想呀,我手上有漂亮的姑娘和人妖,你管着这片黄金宝地,我在你这个地面上做生意是不是就发大财了?赚了钱我们兄弟五五分成。" 我沉思了一下,林常青的主意倒是不错,这里客流多,豪客多,治安相对良好,那些地痞流氓不敢来闹事。 只要有女孩子,再租个小酒吧,租几个小浴室一定能赚许多钱。 可是公司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做这种生意,以前有人偷偷在这里做过这类生意,让许景良知道了把几个人的腿全打折后,统统赶走了。 我有些犹豫地说:"表弟,这个生意赚钱是赚钱,但是风险太大了,许景良可是黑白两道通吃,弄不好咱哥俩儿小命都没了。" 第020章 要泡女总裁 他信心满满地拍了我一下,"表哥,富贵险中求,风险越大的地方利润也越大,要不这样吧,咱们四六,我四你六,这总行了吧?" 见我还是有些犹豫,林常青咬了咬牙,"那三七总行了吧,我三你七,表哥!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我再不做点生意,手底下那些姑娘都快跑光了,你就帮帮我吧!" 我看了他一眼,"行,那就干吧,不过呀,你得多加小心,别让我们公司的人知道,要是让老板知道了可不得了。" 他见我答应了,兴奋地捶了我一下,"行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林常青这个人是个逗逼,长着两个龅牙,脸上24小时挂着笑容,最会察言观色、揣摩人意,也最会哄姑娘开心了。 他自己都说他天生就是干"鸡头"的材料,老天爷赏的就是他这碗饭。 接下来几天,林常青带着他手底下的姑娘来我们的地盘做生意,因为我提前给了我那手下各自一大笔钱,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生意一直做了半个多月,我们赚了不少钱。 林常青很讲信用,赚了钱马上就跟我三七分。 因为生意好做,赚钱快,林常青又找了十几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来做生意,还找了些相貌清纯、年轻漂亮的兼职妹子(这种非专业的女孩子是最受老外们欢迎的)。 林常青把原来的小浴场高价转让给别人,又租了个更大的浴场。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赚得越来越多。 可是,慢慢得,我有些担心起来,因为我们赚的钱太多了,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我担心一旦许景良从大牢里出来。 让他发现我在他的地盘上捞外快,他不会饶了我的,这家伙可是黑白两道通吃。 我把自己的担心说给林常青听,没想到这个家伙早就替想好了办法。 他让我去泡许淳华,最好是能生米做成熟饭,把她肚子先搞大,这样一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么我们的生意也就变成了许家生意的一部分了。 不得不说,林常青这个主意很不错。 可是,现在的我和许淳华的距离太大,她是英国诺丁汉大学法学院的高材生,现在是公司代理总裁兼法律顾问,而我,和她相比就是个屁!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不再乎我们俩的距离,她哥哥许景良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我曾经听许景良说过,要把她嫁给一个泰国高官的儿子,搞强强联手。 林常青见我有些不自信的样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表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像咱们这种吊丝,要睡就睡她们这些高大上的女人,那睡起来才爽呢,我对你有信心。" 说到这,他加重了语气强调,"表哥,你要是能成了许景良的妹夫,那咱哥们儿在泰国可就牛逼大了,可以赚大钱不说,还有谁敢欺负咱哥俩儿,全靠你了!" 这家伙一副要把千斤重担,万般希望全交给我的吊逼模样。 我被他的这副样子给逗乐了,"没想到你这个逗逼还这么有心机?" 他很吊地说:"靠,我是谁呀,我是林常青,将来一定要和表哥你在泰国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能是一般人儿吗?" 他的这个理想正好和我的理想暗合,我也打算在泰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路飞是谁! 因为要泡许淳华,我开始留心打听她和她哥哥的一些事。 原来,他们兄妹从小失去父母,一直相依为命,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后来许景良使尽了手段娶了大富豪沙巴提的独生女儿安娜,在岳父的提携下一步登天。 成就了现在的商业帝国。 最让我感兴趣的一点是:许景良一直非常宠许淳华,像父亲宠爱女儿的一样宠,不仅把她送到英国读书,等她大学一毕业马上安排她去美国的一家大公司工作。 三年后,又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当集团的法律顾问兼副总裁,悉心培养,一直希望把她嫁入豪门。 原来,我没打算泡她,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喜欢的是像素雅那样优雅,沉静,大气,有贵族范儿,温柔背后隐藏着矜持,柔弱之间藏匿着强势的女孩子。 这种女人压在身底下疯狂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那感觉真是爽爆了。 相比之下许淳华有点像一个刚刚出校门,没什么阅历单,也没经历什么坎坷的单纯邻家女孩儿,加上她性子比较柔弱,少言寡语,不能强烈地激起我的征服欲。 我更喜欢能激起我征服欲,让我天天想着怎么能想方设法把她睡了的那种女孩。 不过,自从那天我听了林常青的一番话,我不由得心动了。 穷小子郭靖之所以后来能成为一代大侠,最关键的原因是他的老婆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 也正因为如此,洪七公才会收他为徒,教他"降龙十八掌",以及后来学会了《九阴真经》,这所以的一切都因为黄蓉。 如果没有黄蓉,郭靖到老了也不过个是一无是处的屁民而已。 如果我真能娶了许淳华,成了许景良的妹夫,那么以后想飞黄腾达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虽然我是那么喜欢素雅这个神婆,可是我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成为我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是个可怕的黑衣降头师! 许淳华虽说没有素雅那么美,可是却有一种少女所特有的清纯可爱之风,加上她性子柔柔的,是小鸟依人类型。 我也喜欢小鸟依人类型的女孩子,我这人是杂食动物,好的都喜欢,不忌口。 因为前些日子我救了许淳华,加上那天在酒会上替她出了气,许淳华对我似乎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我几次发现她会经常偷偷地观察我。 我一看她,她马上扭头避开我的视线,脸是红红的羞涩和紧张。 我来泰国就在女人堆里打滚,她这样,我最少可以判断,她多少对我还是有一点意思的。 也就是说,虽说我和她身份悬殊,她是女总裁,我是小保镖,我这是有可能泡上她的。 第021章 萝莉款素雅 我准备趁热打铁,在许景良从大牢里出来之前把生米做成熟米,到时候看他敢把我怎么样,他总不能让她妹妹年纪轻轻,就成了个可怜巴巴的小寡妇吧? 我想许淳华对我多少有点意思,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从来没找她报销出去找姑娘鬼混的钱。 她可能是把我当成守身如玉的柳下惠。 真实的情况是:现在我手下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她们为了得到我更多的庇护,争先恐后地找我睡。 睡她们不用花钱,服务还特好,想怎么玩怎么玩! 一天,许淳华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路飞,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带着素雅去参加一下。" 我有些惧色地问,"为什么呀?我可不想和什么黑衣降头师一起参加什么酒会,你知道吗,她已经给我下了降头。" "我知道,放心,她之所以给你下了降主主要是怕你离开她,等……等事情过了之后,她就会给你解降的。" "到底是什么事呀?她也是这么跟我这么说。" 许淳华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你真的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反而不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和她一起去参加什么酒会呀?" "你知道我哥和素雅的关系啦,我嫂子好像觉察出什么来了,所以,你现在要表现出你才是素雅的男朋友,这样她就不会怀疑我哥哥了。" 我不解地问:"在泰国,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吗?" 泰国的泰国男女比例为1:2,女性人数比男性整整多出一倍,男人可以说是"求供过于供",所以,表面上泰国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 但是,不管是国王还是普通百姓都可以一夫多妻,像许景良这种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有三、四个老婆也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正牌妻子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淳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你不知道,我哥哥之所以弄到现在这种大局面,我嫂子娘家出了至关重要的原因,所以……" "所以,你哥哥就很怕她,还有她们家,是吗?" 许淳华点了点头,对了,"对了,晚上你回去跟素雅说一下,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晚上吃饭时,我把许淳华要我和素雅一起参加明天晚上的酒会的事情跟素雅说了一下。 素雅正在低头吃饭,听我这么说,她连忙摇头,在小本子上写道:"明天晚上我要去见一个朋友,所以……" 一旁的小香看了一下本子上的字,马上说:"姐姐不去,让我去吧,我还没见过那些大场面呢。" 听小香说,素雅瞪了小香一眼,从我手上拿回本子,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字,又把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可以跟你去。" 接着她指了指小香,向下敲了敲桌子,意思是:你不许去! 小香生气地白了素雅一眼,放下碗快,站起来出去了,嘴里还嘟囔着:"一个降头师,有什么了不起的。" 素雅大惊,黑着脸低声质问我,"你跟她说了我是降头师的事?" 我笑,"她比我先知道。" 素雅表情呆了呆,脸上慢慢地浮出一副诡异的表情。 我马上说:"我跟你说,你可不许害她。" 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怎么,你和她有感情了?" 我别有深意地说:"有没有感情的我不知道,不过,她能天天晚上陪着我度过漫漫长夜,让我快乐,这一点比某些有名无实的租妻要好得多。" 她哼了一声,站起来,也出去了。 一股阴森森的妖气从我面前一扫而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边往楼上走我边喊,"素雅,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素雅突然从房间里调皮地冲出来,一下跳到我跟前。 她身着一身雪白的长款晚礼服,头发盘成泰国成年女子的那种发髻,娇颜如花,眉似弯月,眸若春水,非常得俏丽多姿。 她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晚礼服,调皮地打着手势让我对她的这件衣服进行评判。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错,不错,非常漂亮。" 她得意地一笑,亲昵地拍了我脑门一下。 她这一拍把我给拍得有点懵,因为之前,她和我从来没有过这样亲昵的动作,而且我发现,这个素雅是一个正宗的萝莉款的,而昨天晚上那个是御姐款的,气质上完全不同。 我心中狐疑:难道真的有两个素雅? 为什么会有两个素雅呢? 我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御姐款的素雅开始说她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去,马上又改了主意,说能去,难道她是用这个萝莉款的代替她去参加酒会? 大约是看出我满腹狐疑的样子,这个萝莉款素雅挽起我的胳膊,蹦蹦跳跳往楼下走。 上车后,因为她穿的是一身长款的晚礼服,而且穿着一双足用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所以,她坐在车上显得很不自在,不停地揪扯身上的晚礼服。 快到酒店时,她突然三下两下把晚礼服的袖子和一部分下摆扯下来,扔出车窗,这样原本高雅华贵的晚礼服变成了一套休闲款的短裙装。 她又一下扯下盘着的发髻,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 弄完了之后,她调皮地转脸看着,似乎在问:"这样是不是更好一点?" 现在的她由一个优雅的少妇变成了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而且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似乎她出门就是穿这套衣服,梳这样的发式出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用试探的口气问,"你,应该不是素雅吧?" 她微微一怔,狡黠地向我扮了个鬼脸,挥手示意我开车。 到了酒会之后,我发现参加的酒会人非常多,都是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精心打扮的女人,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小声地聊着什么。 在酒会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钢琴,有个红衣长发女孩子正在弹着一首柔美的曲子。 身着制服的侍应生推着漂亮的餐车,餐车上摆放着精美可口的美食和美酒,在宾客中来回穿梭。 萝莉款的素雅好像不胜酒力,没喝几杯就双颊染红,一双又大又亮的眸子娇艳欲滴,仿佛要滴出水来。 因为她穿的是一套经她自己改良过的短款裙装,和酒会上绝大部分女人很不一样,让她在这些女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尤其是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非常得显眼。 不时有男人把贪婪的目光投到她脸上,身上,尤其是腿上,久久不肯收回。 我因为距离比较近,看得更清楚一些,老实说,我也看得心旗摇荡,三头冲动。 第022章 整蛊泼妇 她好像意识到男人们都在注意她的大腿,不时地往下拉裙摆,表情非常可爱和丰富,好像在说:"这些男人怎么这么讨厌,总盯着我的大腿看。" 我瞄了一下她的大腿,笑道:"这不怪我们男人,你的腿很漂亮嘛,是个男人就会喜欢。" 她嘻嘻一笑,轻轻地用手指掐了我胳膊一下,眨眨眼,好像在问:"我喜欢吗?"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嘛,当然也喜欢漂亮女孩儿的大腿了。" 我和这个萝莉款的素雅眉来眼去去眼神聊着。 许淳华陪着一袭酒红色露背晚礼服,半昂着头,扯高气昂的安娜从门外走了进来。 许淳华可能是为了让安娜确定这个素雅是我媳妇和她哥哥无关,所以特意带着安娜向我们这边走来。 安娜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先扫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那个萝莉款素雅,突然重重地皱了下眉头。 安娜快步走到和"素雅"跟前,用一种很奇怪的口吻问萝莉款素雅,"你……你是尼瓦尔人?你是加伦的什么人?" 萝莉款素雅有些紧张地摆摆手,又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安娜又侧脸问身边的许淳华,"她是什么人?" 许淳华指了指我,"她是路先生的妻子,叫素雅。" "你知道她爸爸叫什么名字吗?" 许淳华摇摇头。 我见安娜如此无礼,有些气恼。 我最烦她们这种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的,吊吊歪歪的臭德性,两个字"欠抽",另外两个字是"欠干!" 我用挑衅的语气问她:"安娜小姐,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失礼呀?" 安娜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很不屑地说:"我现在懒得理你,你给我滚一边去!" 接着,她又用警察审贼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萝莉款素雅,好像要把她的脸上盯出两个洞来。 我向安娜竖了下中指,拉着萝莉款素雅来到一边。 萝莉款素雅好像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 我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声地安慰她,"你别和这个死三八一样,这娘们儿心理变态。" 她很勉强地笑了笑,偷眼看了安娜一眼,发现安娜还在看她,马上收回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许淳华领着一个金发碧眼洋小伙走到我跟前,向我介绍道:"路飞,这是我的大学同学艾伯特,他是泰京银行的法律顾问,和咱们公司有很多业务往来,你们聊聊。" 这个艾伯特傲然地看着我,和我握了握手,接着却用讨好的口气问许淳华,"许,路先生是什么时候到你们公司的,他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是牛津还是哈佛?" 他说着带有浓重的伦敦腔口音,言辞之间对我颇有不屑之意。 对于这种自以为上了几天鸟大学就高人一等的菜鸟,我实在懒得跟他计较什么。 许淳华刚要说话,我向她摆了摆手,用中文说:"许总,你用不着跟他说什么,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艾伯特看了我一眼,用笨拙的中文说:"路先生,我是懂中文的,你为什么说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说着,还用故作可爱的眼神看了许淳华一眼,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许淳华。 许淳华笑着说:"你呀,你的中文水平还真不能和路先生正常的交流,不过,你可以跟他讲英文,他的英文不错的," 说着指了指安娜那边,"你们先聊,我到那边去看看。"向我们两个嫣然一笑,离开了。 艾伯特用很笨拙的中文跟我聊内地现在的经济形势和国际大事,虽说他的中文很烂,但是有些观点倒是颇为独到。 我见他中文说得很困难,想用英文跟他聊,他却非要让我用英文跟他聊。 我们正聊着,突然听到一阵的哗然。 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安娜不知因为什么事把手中的一杯酒泼到许淳华身上。 许淳华是个性格软弱,不喜欢与人争执的女孩子。 我看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但她并没说什么,默默地去了洗手间。 站在我身边的艾伯特见状却气得粉面发白,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太无礼了!太没有教养了!" 我看出他心疼许淳华被欺负,我也对安娜的骄横跋扈很是不满,于是我将他的军,用挑拨离间的口气小声说:"兄弟,你的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为什么不上去帮她出气呀,这可是让她见识你男子汉气概的大好时机呀。"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让我去打她吗?我是有教养的绅士!" "靠,得了吧,你们这帮鬼佬都是他母亲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替人出气的方法有很多的,不一定非得动手打人。" "那有你什么方法?" 我向安娜那边看了看,发现她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的一条大窗帘附近跟一个男人说话。 她谈笑甚欢,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非常得气人。 我想了想,灵光一闪,对艾伯特说:"你去帮我搞两个别针,再搞一根结实一点的细线,我们替许淳华出口恶气。" 艾伯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不知从哪里搞来两个别针和一条近一米长的细线。 他把东西交到我手上,看着我,大要是想看我怎么整蛊安娜那个泼妇。 我把两个别针拴在细线的两头,向艾伯特挤挤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安娜的身后,把其中的一头别在落地窗的窗帘上,另一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别在安娜大露背裙的臀部处。 可能是我一不小心,让她觉察出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问,"你要干吗?" 我摊了摊手,"没干嘛,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Sorry!" 她白了我一眼,又回头继续和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说话。 我则走回原处,坐侍应生的餐厅里拿过一杯酒,看着这边的动静。 大厅内音乐响起,那个男子向安娜很绅士地伸出手,好像是邀请她跳舞。 安娜向前一迈步,后面我牵在窗帘上的线一拉,一下把她的裙子后面全部拉开了。 因为她穿的是一件大露背晚礼服,而我的别针正好别在她的臀部处,这么一拉,一下把她后面的裙子全部拉开了,她后面的身体一下全部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这娘们儿竟然没穿内衣、内裤。 我靠,那小屁屁,那小沟沟,亮瞎人眼! 第023章 摩挲第一任丈夫 大厅里所有人都看着狼狈不堪的安娜。 站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贪婪地盯着她的半裸体,色迷迷地相互使眼色,几个女人也捂着嘴窃笑。 安娜歇斯底里地大叫着,非常狼狈地回手去拉衣服,想盖住裸露的身体,可是因为是在背面,她拉了几下也没拉上。 还是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许淳华,不计前嫌地把她的衣服给勉强拉上,护着她向洗水间方向走,大概是要去换衣服。 安娜走到我跟前时,看到我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声地说:"又是你,你给我等着,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我很绅士地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报应呀报应,老天真是有眼,马上就报应上了。" 许淳华护着安娜去了洗手间。 艾伯特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萝莉款素雅则暗暗向我伸了伸大拇指,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很大尾巴狼向她欠欠身,得意地轻声道:"小意思,小意思。" 我正在得意,突然外边走进来打扮得非常怪异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那天在游轮派对上出现的地个沙巴提的上师鬼王马金。 他一进来,四下扫视了一下,他只是这轻轻一扫,我就感觉到身上仿佛一下被寒气罩住了似的,浑身发冷。 正这时,安娜从卫生间出来,见到马金,马上快步走到他面前,很委屈似的指着我说着什么,应该是向马金告状。 马金用吊诡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带着几个人缓步向我走来。 站在我身边的那个萝莉款素雅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快速向门外走。 等我们出了门,她才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 我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用手指了指胸口,做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你病了?" 她马上点头,并向远处指了指,接着向旁边的一辆等客的出租车招了下手,也没说什么,坐上出租车就走了。 我觉得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另外,我也怕那个鬼里鬼气的鬼王会替安娜出气找我的麻烦,所以,我上了自己的车,开着车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发现只有小香一个人在家,正在拖地,见我这么快回来了,先是一怔,接着满脸堆出可爱的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素雅回来了吗?" "没有啊,她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怎么,她……" "哦,她可能是去医院了。" 小香帮我换了衣服,还给我泡了杯茶,然后问我,"老公,你累不累呀,要不我给你按摩呀?"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说:"好呀,不过,你的手艺怎么样?" 她嘻嘻一笑,"放心吧,一定让你满意的。" 她把我带到她房间的床上,点上一柱檀香,放在一边,接着把很温柔地沿着我的脊柱从颈部一路按到至腰下。 她的手法不轻不重,时重时缓,加上那好闻的香味儿,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周身舒泰、飘飘欲仙。 她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头上细密的香汗,"老公,舒不舒服呀?" 我美美地说:"嗯,舒服,比干那事儿还舒服。" 她突然说:"老公,要不你把素雅撵走,由我一个人来服侍你吧?" 听了她的话,我吃了一惊,回头问,"你说什么,撵走素雅?为什么呀?" "我知道她不是你的姐姐,她只不过是你另一个租妻而已,你觉得有必要在家里养两个妻子吧,我一个就够了,是不是?" 我有些诧异地问:"你……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姐姐?" "她和阿芙小声说话时,让我听见了,对了,我还知道她不是哑巴,会说话,而且她还是一个尼瓦尔族人。" "什么是尼瓦尔族人呀?" "尼瓦尔族是一支从尼泊尔移民来的少数民族,在泰国非常少,我小时候有个邻居就是尼瓦尔族人,所以我听得出来,她们说话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一听就听得出来。" 听了小香的话,我似乎有点明白了素雅为什么要装哑巴了,她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有尼瓦尔口音。 可是,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尼瓦尔口音呢?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的秘密? 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看见她手里摩挲她的第一任丈夫了。" 我更加诧异,一下坐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看见她的第一任丈夫,还是在她手里拿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脸上绽出一丝小得意,"这你不知道了是吧,我告诉你呀,她们尼瓦尔族的女人一生要嫁三次,在女孩子七、八岁时,她们会嫁给一个贝尔果,第二次是在她们十五、六岁时,要嫁给太阳,第三次才会嫁给男人。" 她向外边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那个贝尔果是她们的第一任丈夫,按照她们的民族传统女孩子要经常带在身上的,还要用手摩挲着,那天她在摩挲贝尔果时,恰巧被我看见了。" 这个我也看见过,她经常拿着个苹果大小的一个什么坚果拿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原来这是她的第一任丈夫。 我突然感到有些尿急,翻起来想下床去卫生间。 她问我,"老公,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尿尿。" 她一把按住我,甜腻地笑道:"不用去卫生间了,就溺在奴的嘴里,让奴替你咽了吧。" 我隐约记得她说的是那本今古奇书《金瓶梅》里潘金莲对西门庆使的媚术。 我抚着她翘臀,笑着问:"小浪蹄子,你不会看过《金瓶梅》吧?还会拽这种古词儿?" 她因为嘴里含着东西,呜呜地点着头,看来她真是向《金瓶梅》里学的媚术,原来还是个爱读书喜欢学习的好女孩!。 …… 我靠!我浑身上下一阵的舒爽、轻松…… 突然,我想:如果素雅能像小香这样对我,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可是,我知道自己这是痴心妄想,像素雅那么高冷的女人,不要说这样,就是睡一下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遗憾。 这个小香,虽说她有点先天性爱钱综合症,但是现在天底下哪有不爱钱的女人呢? 可是,天下底并没有太多像她这样把我当西门大官人那样侍候的女人,我一直的理想就是像西门大官人那样活着,那才叫男人的完美人生! 第024章 族长的女儿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我要不要像小香刚才说的,把素雅撵走,就留小香一个租妻。 这一下想起了自己被她下了"降头"的事,不由得心里恨恨的,这个三八,不让老子睡就罢了,还给老子下"降头",真不是个东西! 接着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她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傍晚时分,素雅从外边回来了,好像非常疲惫的样子,脸上似乎还有些泪痕。 我问她,"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因为当时小香不在客厅,她不再装哑巴,而是非常奇怪地看着我,"医生?什么医生呀?" 我奇怪地问:"你中午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去看医生了吗?" 她好像马上想起来似的,敲敲脑袋,"哦,你看我,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去看医生了,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我上楼休息一下。" 说着就往楼上走。 我心想:难道今天和我一起去酒会的那个素雅,不是她? 她刚上了走了一半,突然停下来,回过头对我说:"对了,你最好不要去再招惹安娜了,那个鬼王马金可是她的干爹,他可是个巫术非常厉害的降头师。" 她说这话又把我给说糊涂了,看样子她是知道今天在酒会上我整蛊安娜的事了,而且她应该也知道当时鬼王马金要替安娜出气的事。 那她到底去没去酒会呢?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吃晚饭的时候,她的神情非常得落寞,心事重重的样子,默默地用一个勺子吃着饭,一口菜也没动。 我刚要劝她吃点菜,坐在我身边的小香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她:"素雅姐姐,你知道当年加伦先生是怎么死的吗?" 素雅听了这话,浑身一震,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餐桌上。 她用一种寒光凛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小香。 她一直非常高冷,可是我从来没看见过她这种眼神看人,那简直就是一种要杀人的神情。 我记得上次安娜在那个酒会上见到素雅,也曾问过她认不认识"加伦",当时的素雅好像也是非常得紧张。 我扭头看了小香一眼,"加伦是谁呀?" 小香看了素雅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加伦先生是泰国这支尼瓦尔族人的族长,曾经是个大富商,十五年前,他和朋友出海游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地神秘地掉进了海里,淹死了。" 她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素雅,"我说的对吗?素雅姐姐?" 此时的素雅,面色煞白,嘴唇哆嗦,五官有些扭曲。 她慢慢地站起身,放下餐巾,一步一步地出了餐厅。 小香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怎么样,老公,我说得没错吧,她就是尼瓦尔人。" 我有些不解地说:"就算她是尼瓦尔人又怎么样,看她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怪呀?" 小香神秘地冲我挤挤眼睛,"我怀疑她和加伦先生有关,因为我曾经见过加伦先生的照片,这位素雅姐姐和那位加伦先生长得有几分相像,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加伦先生的女儿。" 她向我贴了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听人说加伦先生出事时,她在国外读书,听说她爸爸出事之后,她就回来了,准备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呀?" "报杀死他爸爸的仇呀。" "你是说那位什么加伦先生是让人害死的?" "嗯,许多人都这么说,有人说是沙巴提把她爸爸害死的,因为当时两人合伙做一个什么神秘的生意,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当时闹得很僵,没过多久,加伦先生就神秘地掉进海里淹死了。" 我一下想起那天在游轮上,素雅拿着枪要慢慢地靠近沙巴提的情形。 现在看来,她当时是要去刺杀沙巴提的。 看样子她真是可能是那个尼瓦尔族族长加伦先生的女儿,可是她杀沙巴提怎么又会和沙巴提的女婿许景良搞在一起呢? 吃完了饭,我正和小香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 素雅面色阴沉地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看了小香一眼,向门外指了指,示意她出去。 小香似乎是不愿意出去,她看了我一眼。 我看出素雅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推了小香一下,"你出去吧。" 小香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素雅把门关上,坐在我对面,冷冷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你得把她弄走。" "为什么要赶她走?" 素雅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要问为什么了,尽快把她赶走,否则……"我看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我轻声问她,"是不是她发现了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她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难道你真的是那个族长加伦先生的女儿?" 她冷冷地看着我,表情淡漠地说:"这是刚才小香告诉你的,对吗?" "你先不用问是谁告诉我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跟你有关系吗?"她的语气像冰一样冷,但是以她说话的习惯,这应该是间接承认了她的确是那位加伦先生的女儿。 我点点头,"那好,那我就问一下和我有关系的事,你要让我掩护你,是不是掩护你去杀那个沙巴提报杀父之仇呀?" 她微微地点了下头。 "既然这样,那如果你真的杀死了沙巴提,我就有是从犯。沙巴提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我成了杀他的从犯,恐怕我会吃不了兜着走,是不是?" "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并且送你离开泰国的。" 我摇了摇头,"钱我很喜欢,可是如果有钱没命花,那还不如没有这笔钱,另外,我现在也并不想离开泰国。" 她目光一凛,"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我说的是真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冷冰冰地扫了我一眼,"你这是讹诈!" "我这是讹诈,那你让我莫名其妙地卷入你的杀人计划,是什么呢,恐怕比讹诈还要……" 第025章 传说中的守宫砂 "你不就是想要女人吗,我已经给你了。" "错了,我只想要你,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我可以让小香离开,否则的话,我是不会让她走的,她侍候我侍候得很舒服,这段时间我多少有些离不开她了。" 她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沉思良久,才慢悠悠地问:"你真的想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人?" "没错。"我肯定地点点头。 "那你做两件事,如果成功了,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对不起,我说的是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女人'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我明白,就是陪你上床的女人嘛。"她的话说得很坦然,就好像是挽着我的胳膊逛街似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事,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她目光一闪,"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瞟了她一眼,"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和许景良的问题,你和他……说心里话,我可不想自己的女人……" 她先是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很不屑地翘了翘嘴角,"你不会认为我和许景良那个俗不可耐的家伙有什么男女关系吧?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族中的……" "你是族中的……什么族中的?族中的什么?" 她张了张嘴,突然举起右臂,撸下衣袖,露出白藕一样的胳膊,指着上胳膊上的一颗鲜艳的红印儿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心里暗忖,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用来验证女孩子是不是处女的守宫砂吧? 我从一些古书中曾经看见过关于守宫砂的记载,说是守宫砂是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吃了后就会全身变红。 等吃满了七斤朱砂之后,再把壁虎捣烂,然后用它点染在刚出生的女婴右臂上,颜色不会消褪。 但是如果女孩子和男人发生了那种事之后,颜色就会慢慢消褪,所以称之为"守宫砂"。 我又仔细看了看她胳膊上的那颗红印儿,问道:"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吧?" 她把袖子撸下,略显得意地"哼"了一声,"算你还有些见识,有守宫砂在,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那你……经常晚上和他出去干吗?总不会是去玩你拍一,我拍一吧?" 她皱起眉头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最后,她轻轻一笑,道:"关于这件事,等到了可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还还没必要知道,你知道了反而不如不知道。" 虽然,她没告诉我她晚上和许景良出去干吗,但是,我从她的话里知道她和许景良没有我担心的那种关系。 最关键的是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什么男女关系,这说明她还是个处儿。 我扫了一眼她鼓涨的胸脯、清丽脱俗的脸庞、风情万种的姿容。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觉得她们之间可能不会有那层关系,不过今天从她的嘴里得到确认,我还是非常高兴的。 我越想越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斜了我一眼,鼻子哼了一声,"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我再说一遍,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你得先帮我做成这两件事,这是大前提。" "哪两件事?"我迫不及待地问。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件事,你要成为沙巴提的女婿,也就是说你娶了许淳华。" "啊?"我万万没想到她让我做这件事。 "不好意思,我没听错吧?你说你的第一件事是要要让我娶了许淳华,而你给我的好处是做我的女人,这好像是有点矛盾吧?" "一点也不矛盾,我只做你事实上的女人,却不会做你的妻子。" 她的意思是可以跟我睡,却不会成为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婆。 "你为什么不会成为我的妻子呢?"我好奇的问。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不就是想睡我吗,我给你睡好了。" 我想想也对,只要她能让我睡就行了,什么老婆不老婆的,从男人的角度说,女人让你睡就是你老婆。 "那第二件事你要我做什么?" 她站了起来,深深地看着我,用一副稍显不屑的口吻说道:"第二件事要等你做成了第一件事之后,我才会告诉你,你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做好第一件事尽快娶了许淳华。"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坐在客厅把刚才的事反反复复的想了一遍,我又想起前些天林常青也要我泡许淳华,而且要我生米做成熟饭。 现在,这个神秘的素雅也要我泡她。 可是我一个小保镖娶许淳华为妻,其难度相当于让猪八戒娶到嫦娥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我转念一想:有什么大不了的,死马当活马医嘛。 如果真的能弄成这件事,素雅就会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我就可以在她身上行使那些我向往已久的"特殊权力",那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事。 再说了,如果我真能娶了许淳华,那我就是许景良的小舅子了,以后我的前途就会一片大好的。 最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旦一个泰国大富豪的妹妹成了我的老婆,我带回去之后,就是不但是啪啪打小红她妈脸的问题了,简直是对她拳打脚踢,能活活气死她! 想到这里,我更确信娶许淳华为妻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干!我打了个响指。 接下来就是小香的事了。 虽然很不舍得,但是我还是决定把小香弄走,因为,许淳华知道我和素雅的关系是一清二白的,要是她知道还有小香的存在,那就算她想嫁给我,也可能因为小香的存在而前功尽弃。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可是,小香一点错也没有,服侍我服侍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我实在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赶她走。 她是一个先天性爱钱综合症的患者,要不然给她一笔她最喜欢的钱,她应该是会走的,另外,我也不会因此而不安心。 打定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就去楼下敲小香的门,我打算跟她谈一下,问问她要是让她走,她想要多少钱。 可是,无论我怎么敲门她也不开,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开了,一股血腥之后从房间里冲出来,那浓烈的味道差点把我顶了个跟头。 我再往里一看,发现她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式躺在床上。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祥地感觉,慢慢地走过去,见她一动也不动。 以前她也经常装死跟我开玩笑,我以为她又是跟我玩那套把戏,轻轻地推了推她,她还是没动,而且我可以感觉出来她的身体是很僵硬的。 我知道出事了,猛地一下把她的身体给翻了过来。 第026章 诡异的“飞头降” 她的眼睛瞪着大大的,面色黝黑,五官扭曲着,却一动不动,双手保持着按在脖子上姿式,她死了! 而且应该死得非常难受! 看到她这个姿式,我一下想起那天在素雅的房间里,她被小鬼反噬,也是这种表情,也是这个动作。 我头发一紧:难道是素雅为了灭口给她下了降头把她给弄死了? 这个娘们儿也太狠了吧? 我怒不可遏地冲上三楼没命地敲素雅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里面走出来,很惊讶地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恨恨地说:"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小香?" 她茫然地问:"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死小香了?" 我向楼下指了指,"你下去看看,你下去看看!" 她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走进小香的房间,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先看了看小香的眼睛,又看了看她的嘴巴,接着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肤色,摸了摸她的肚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这么年轻就……真是太可惜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她不就是你害死的吗,你现在装什么好人?我昨天晚上不是答应你让她走吗,我今天正打算跟她谈给她一些钱,让她走,你竟然……你竟然……我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冷冷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了,她才淡淡地说:"你说完了吗?你说完了让我说几句。" 她重新掀开盖在小香身上的被子,指着她面部说道:"你看看她咽喉肿胀,面目黝黑,胃腔鼓涨,事前非常得痛苦,她中的是蛊毒,不是降头。" 她又重新小心地把被子给小香盖上,淡淡地说:"她蛊毒和降头术虽说是一脉相承,都是借助各种毒物施法对付想对付的人,但降头术的目的,是控制对方的意志和行为,而蛊毒则直接针对对方的生命。" 她指了指自己,平静地说:"我,只会下降头,不会下蛊,所以,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冷笑了一声,"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要马上报警,让法医来判定她是怎么死的!" 她摊了摊手,"随你的便好了,你报好了,我就在楼上等着。"说着出了小香的房间,上了三楼。 见她一副"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样子,我心里开始打鼓,是不是我冤枉她了? 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素雅是杀死小香的最大嫌疑人,因为小香发现了她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秘密,所以杀她灭口。 想到这里,我还是给警察打了报警电话。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辆警车开来了,下来一群警察,其中有一个是穿着白大褂的法医,他们进了小香的房间之后,一个警察给我做了笔录。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人和死者有过节或矛盾,我马上说出了素雅的名字。 他叫我素雅是谁,我指了指楼上,"她就住在楼上。" 旁边的一个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好像是他们头头模样的男听了我的话,立即带着两个警察冲上了楼。 不一会儿,他们就把素雅还有阿芙两人从楼上带了下来,带上了警车。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警察把小香的尸体装进一个装尸袋给抬上了一辆警车拉走了。 他们走后,我去上班,在公司里,我一天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说心里话,我不大希望素雅是杀死小香的凶手。 我希望是我搞错了,可是理性又告诉我,无论从技术上,还是动机上,素雅的杀人嫌疑是最大的。 下午三点多,一个警察给我打电话,要我去警察局一趟。 我向许淳华请了个假,然后开车去了警察局。 给我打电话的是那个警察头头,他让我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我来到他办公室,他让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你那个租妻还有那个女佣我们放了。" 我一怔,"什么?放了?你们怎么能放了她呢?那个素雅可是有重大的嫌疑呀?" 警察微微一笑,"我们的技术人员和法医都仔细检查过了,那个女人不是杀人凶手,杀人的是一种我们泰国没有,产自尼泊尔的小飞蛾,死者是因为被这种飞蛾叮咬中毒死的。" 我一下想起小香跟我说的素雅的祖上是尼泊尔的尼瓦尔人的话。 "等等,警察先生,你是说是一个产自尼泊尔的小飞蛾咬死小香的?" 他点了点头,"其实,这种小飞蛾本身并没有毒,它是因为被一些巫师豢养,长期喂食各种毒物才变得有毒的,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死者有可能是中了一个法力特别高深的降头师的'飞头降'?" "飞头降?那又是什么呀?" 他看了我一眼,"降头术呢一般分为'药降'、'飞降'、'鬼降'三种类型,而飞降又分为'镜降'、'玻璃降'、'动物降'、'飞头降'十多种,其中就属'飞头降'是这些降头术中最狠毒、诡异的手法,"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通常是降头师晚上把他的头颅就与身体分家,然后头颅四处飞行,寻找下降头的目标,这种头颅可以不受诸如墙壁、木板什么的阻挡,所以,他就飞到死者的房间把死者害死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走了," 说到这里,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对了,死者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主要是降头师一类的人?" 我想了想说:"如果说得罪的话,她只得罪过那个素雅……而且……" 警察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那个素养,据我所知,会那种阴毒飞降术的一定是男降头师,女人是无论如何也练不出来的。" "男降头师?"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小香得罪过什么男降头师,突然,那个鬼王马金的身影浮现在我心头。 可是,那个马金和小香根本就不认识,无冤无仇的,他怎么会害死她呢? 那个警察又问,"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降头师呀?" 我反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没什么,据我所了解的情况,一般情况下降头师是不会用这种飞头降对付女人的,通常情况下他们只有当目标是男人时,他们才会用这种飞头降,因为使用这种飞头降是非常消耗体力和功力的。" 说着,他做了个很奇怪的脑袋飞旋的手势,还做了个表情非常难受的样子。 第027章 部族圣女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想起来,那天我在酒会上整安娜,安娜找马金告状,当时马金马上冲过来修理我,多亏那个萝莉款的素雅把我拉走了。 难道是这个马金本来是想害我,却错杀了小香? 难道,小香是替我死的?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那天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这个警察说了一遍。 警察听到鬼王马金的名字,当即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嘴唇问我,"这么说你得罪了鬼王马金?" 我点点头,"是啊,要不要去把他给抓来审问一下?" 这个警察有些慌乱地收拾了一下眼前的一份文件,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没凭没据的,怎么可以随便抓人,你可知道他可是鬼王呀。" 我不服气地问:"鬼王怎么了,鬼王杀人就不能抓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杀人当然是要抓的,要是你有证据证明是他杀的吗?有的话,你给我们,我们再去抓人。"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能找到证据,要你们这些警察干什么?" 他瞪了我一眼,"我们警察干的事多了,难道非要去查你这种没凭没据的事吗?再说了,像鬼王马金那种身份,怎么会为了这样一点小事就杀人呢,这是不可能的。" 他很不客气地向我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还有个会要开,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新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我知道他这是在赶我走。 我只得站起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刚开始我怀疑是素雅为了杀人灭口害死了小香,可是刚和听那个警察所说的,那个鬼王马金像是更有嫌疑。 可是,他说得也没错,像鬼王那么牛X的大降头师难道会为了那天那么点小事就把脑袋摘下来飞过来杀人? 这和他的身份也不太相符呀? 看样子还是素雅的嫌疑比较大。 想到素雅,我又想起小香跟我说的有关她的离奇身份,还有她那个神秘掉进海里死掉了的老爸加伦。 我越想越心烦意外,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 回到公司后,我来到许淳华的办公室。 许淳华正在看一份文件,见我进来了,大概是看到我一脸的烦躁表情,于是放下文件问:"你怎么了?" 我就把小香昨天晚上离奇死亡,还有我怀疑是素雅所为,另外我还跟她说了那个鬼王马金也有嫌疑的话。 许淳华想了想,说道:"我看鬼王马金杀人的可能性非常小,当然,我也不是说这件事是素雅干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 "可是她是降头师呀?" 许淳华笑了一下,"降头师也有好有坏,也不是所有的降头师都会杀人呀?你比如说沙巴提先生之前的上师加伦先生,哦,也就是素雅的爸爸,他就是一个降头师,而且还是一个部族的族长,他就从来没杀过人,而且做过不少的善事。" 我心头一动,"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素雅的爸爸加伦也是个降头师,而且他是沙巴提的前任上师?" "是啊,素雅的父亲加伦先生,表面上只是一个大商人,实际是他是一个族长,而且还是个非常厉害的降头师,不过我听我哥哥说他是个龙婆降头师。" "龙婆降头师?" 她点点头,"嗯,降头师有两种,一种是龙婆降头师,另一种是阿赞,龙婆降头师一般都是恪守许多戒律,修行高深,做善事的,而阿赞只是民间的师傅,有时候可能为了钱做一些坏事。" "不对呀,我听说龙婆都是入佛门的,无妻无子,他怎么会有女儿呢?" 她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有了女儿之后才入佛门成为龙婆降头师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刚才说你哥哥,你哥哥以前经常和素雅出去,而且都是深更半夜出去,你知道她们出去都干些什么呀?" 她摇了摇头,"我哥哥和那些女人的事,我从来不过问,我也不知道他们出去都干些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 还没等我说话,她马上问:"你是不是怀疑她和我哥哥有那种男女关系呀?我告诉你吧,绝对不会的,她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和任何男人有那种关系?" 我很诧异地问:"为什么呀?"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听我哥哥跟我说,她好像是他们那个部族的什么圣女,一辈子要保守贞操的,所以,她不可能和男人有那种关系的。"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不由一怔,不对呀,素雅明明答应我,如果我帮她做两件事,她就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怎么会没有那种关系呢? 难道,她在骗我? 我正要再问,门外闯进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安娜、马金,另外还有一个很壮实的,一脸凶相的年轻人,他们从外边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 安娜和马金两人看到我,似乎都吃了一惊,相互对视了一下。 许淳华站起来很客气地问他们俩,"你们找我有事?" 安娜指了指那个年轻人,"阿华,塔法迪不是被抓了吗,我给你找了个保安部长的合适人选,就是他,他叫通差,是泰拳高手,对了,他还是马金先生的弟子。" 那个年轻人有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浑身的腱子肉。 许淳华笑了笑,"嫂子,保安部部的人选我早就找好了,谢谢你帮我。" 安娜微微一怔,"找好了,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许淳华指了我一下,"就是路飞,路先生嘛。" "他?"安娜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我看他贼眉鼠眼的,不合适当公司的保安部长,你马上把他换掉,让通差来当!" 许淳华为难地笑笑,"嫂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换就换呢,那是不是太儿戏了?" 安娜刚要说话,马金阴恻恻地说:"阿华呀,你听我说一句,好吗?" "前辈,您请说。" 马金瞟也我一眼,"保安部长嘛,第一要能打,我看就让他们俩个在这里比试一下,谁赢了,就让谁当,你看如何?" 马金说话时的腔调时阴时阳,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邪气,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第028章 落了下风 许淳华有些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向马金摇摇头,"前辈,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 安娜马上尖声道:"怎么没有必要,我认为非常有必要,保安部长不能打,还当什么保安部长?" 许淳华还要争,我向她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许总,我觉得安娜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如果保安部长不能打,实在是不怎么称职,既然要比试一下,我们就比试一下吧。" 我的话音还未落。 安娜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她非常轻蔑地看着我,"姓路的,你可能还不知道通差的光辉履历吧?" 我茫然地摇摇头。 安娜得意地说:"他可是几届"中泰争霸赛"的冠军,多次获得'世界自由搏击IKF'金腰带,是名副其实的泰拳王,我估计你在他面前走不上三个回合就得让他打得狗啃泥!" 马金附和地点了点头,许淳华则是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微微地向我摇了摇头。 我装作一副很惊恐的样子,很夸张地抖着自己的身体,"这么……这么……这么厉害吗?" 突然,我换了副嘴脸,用调侃的语气说道"老实说,这个我还真没听说,我只听说我们国家有一些没练过几天拳的90后小伙子只用了几秒针就把一个什么狗屁泰国拳王打成重度脑震荡,从此再上不了拳台的事。" 我扫了他们全眼,"不信呀,你们不信可以上网看视频,搜关键词'爆KO泰国拳王',一百度就找到了,好多呢。" 那个通差被我的话气得一脸怒色,双手举拳,目露凶光就要上来和我打。 马金拦住他,对许淳华说:"阿华呀,所谓拳脚无眼,咱们泰拳又一向以凶悍残酷闻名于世,一旦他们两个动起手来,有什么闪失,你看……" 许淳华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看样子她并不想让我和这个泰拳王交手,她刚要说话。 我向她点了下头,笑着对马金说:"前辈,您的意思是立下生死文书,是吗?" 马金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小伙子,你很聪明嘛,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两个真要打,还是和赛场一样事先签一个生死文书,那样的话,有利于你们俩个都能尽情地发挥各自的全部本领,是不是?" 我心里明白:你这个老王八蛋是在安娜的撺掇下,要借着比赛打死我,替安娜出气报仇! 老实说,对于能否打败这个泰国拳王,我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泰拳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拳种,向来以凶悍、狠辣著称。 别的不说,一天到头在正式的拳台上被打死、打伤的拳手,不知有多少个。 可是,现在事情逼到这份儿上了,尤其是我打算开始追求许淳华,我在她面前是绝对不能认怂的。 我咬了咬牙,深深提了口气,脸上很轻松地说道:"这位前辈说得很有道理,那就签吧。" 许淳华在后面扯了我衣角一下,示意我不要签生死文书。 我很大尾巴狼地向她笑了笑,从她办公桌上拿出一张纸,刷刷点点,三下两下写下了生死文书。 那个通差也写下了生死文书。 我们俩站在许淳华大办公室的中央默默对视着。 我本来想按照泰拳的传统先向对手施礼致意,可是我刚一低头,通差这混蛋马上就飞起一脚,直奔我的下巴。 我惊得忙往后退了半步,他的脚尖几乎是从我的下巴尖处扫过。 虽然没有踢到我,但是那股凶悍、凌历的劲道,还是让我倒吸了口凉气。他脚带起来的风已经把我的下巴扫得像针扎一样得疼,可见这混蛋的脚头有多硬! 我们俩你来我往打在一处。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非常得厉害。 按说,我也是从小就练武,还天天练功,近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间断过,论拳脚功夫,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真的让我需要全力以赴,加着十分的小心应对的并没有几个人。 可是,这个通差算一个。 看来我今天是遇上真正的劲敌了,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拳风霸道凶悍,力量十足,速度奇快。 有几脚,他踢在墙面上,墙面表皮马上掉落了,里面的砖头也碎了一部分,会出现一个坑,足见他的脚头力度有多大。 他的鞭腿功夫相当的霸道,即使是在空气中也都带着风声,显得力道是相当得大。 我知道一旦自己被他的鞭腿踢中,轻则筋骨断裂,重则小命儿马上就没了。 只是几个回合下来,我就已经落了下风,被他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马金和安娜洋洋自得,似乎我败局已定,而旁边的许淳华也是极度紧张,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边招架,边紧张地思考着对策。 他左拳一个"黑虎掏心"直捣我的心窝,我扫掌一挡,本想格开他这一拳,没想到他这一拳是虚的,只是在我眼前轻轻一晃,右拳向我的左太阳穴打来。 泰拳没什么花架子,讲究的是一招毙敌,所以,他这一拳打得是又快又狠,拳头还没到,那股凶悍的拳风已经让我左脸一阵的刺痛。 我急忙一侧脸,勉强躲过了他拳头的正面,他拳头的小指处还是扫到了我的左面颊。 我听到骨头咔嚓地响了一下,接着是一阵钻心的巨剧,脸马上肿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了,他的右腿又到了,直扫向我的小腿。 要知道他的脚踢到墙上,墙里的砖头都会碎掉一大块,他要是真的扫到我小腿上,我的小脚骨马上就会断掉。 我仓促地向上一抬脚,勉强躲过了他这狠狠的一扫。 可是因为我这一抬脚,失去了平衡,他瞅准机会身子向我狠狠地一撞,正撞在我的胸口。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头大野牛撞到了似的,身子向后急退了几步,五脏六腑像碎了似的。 一股咸腥涌了上来,为了不让血喷出来,我马上闭紧了嘴,但是血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落到我的衣服前襟。 安娜见我被打吐了血,高兴地直拍巴掌,马金的脸上也露出得意之争,很明显,他看出来,我不是通差的对手。 许淳华马上冲上来用身体护住了我,对我大声说:"路飞,你不要打了,再打就没命了!" 第029章 爆KO泰拳王 我轻轻地推开她,抹了抹嘴角上的血,笑着说:"没到最后,谁没命了还很难说呢。" 说着,我以八卦掌的步法向通差走过去。 八卦掌的步法也叫"扣摆步",是一种和其它拳法有很大区别的独特步法,它的主旨是让对方感到别扭,而无处出手着力。 当年八卦掌大师董海川之所以打遍京城无敌手,并不是他本身的功夫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的这种步法让对手感到别扭,无所适从。 现在,这个通差的功力明显高出我一筹,这是对付他的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我以八卦掌的步法围着通差四周游走,他显得极为不适应,几次想用他最擅长的鞭脚踢我,都被我轻松躲过。 一旁的安娜见我只守不攻,只是围着通差不停地转着圈儿,她用一种嘲讽的口气喊道:"我说路飞,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这是打拳还是小朋友做游戏?你要是觉得不行,就投降认输吧,别在丢人现眼了!" 通差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想着三下两下把我打趴下完事,所以,他几次出脚没得手,他有些急了,拳路、腿法开始有些变形。 而且我在游走转圈儿时,发现他重进攻,轻防守,他的主要攻击点是前胫部,甚至是整个胫骨。而不是脚掌。 泰拳的鞭腿在攻击的瞬间,利用扭转腰部和轴心腿产生的惯性力,快速踢出,轴心腿与上体保持一条轴线。由于腿的发力路线幅度大,虽然力量大,但是一旦没踢中对方,就会有将近三分之一秒的停顿。 我正抓住了他这三分之一秒停顿的弱点,在他又是狠狠一踢之后,我轻轻一躲。 他可能以为我还是和刚才一样会继续围着他周身游走,可是我突然腾空跃起,以他最擅长的泰国鞭腿在空中接连三边踢,踢的目标分别是他的胸口、咽喉、和太阳穴。 我的前两踢,他勉强躲过,我身体已经落下来了,他以为我只有这两踢,可是我脚尖一点地,身子一旋,最重最狠的第三踢已经踢出去了。 他万万没想到,在我力道已尽时我会突然爆发这第三踢,明显是没有准备,我的脚重重地踢在他的太阳穴上。 他身子一趔趄,晃了两晃,我一个下勾拳正中他的下巴,只听"咔擦"一声响,他"啊"的大叫了一声,几块碎骨头,还有两颗牙随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家伙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竟然还没有倒,我一个后撩腿,后腿跟重重地踢在他的裆部。 这一脚足有二百多斤的力量,是我最狠,也是我最厉害的一记杀招儿。 通差捂着裆部,闷哼了一声,身体摇晃了一下,像一麻袋土豆一样重重地倒地上抽搐着! 他中了我这一脚,估计以后想找工作的话,只能进宫当太监了。 见我竟然爆KO了泰国拳王,不但安娜呆若木鸡,就连马金也是一脸的惊讶和疑惑,他可能到现在为止也没看明白我是怎么打败通差的。 我举拳冲过去,还要爆KO通差,马金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拉住了我,"够了,你赢了!" 我这才停了手,很吊地看了他和安娜一眼,拍了拍手中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淡定地问:"两位,你们看这个保安部长,我还有资格当吗?" 马金接起还要低低地嚎叫的通差,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别叫了,丢人现眼的。"接着,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不要得意忘形。" 说着,架起通差就往外走。 安娜还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她好像还没有回过神儿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打败泰国拳王。 许淳华可能也根本没想到我会打败通差,她见到安娜呆呆的,上前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嫂子,你没事吧,都打完了,你怎么还……" 安娜挑了挑眉毛,这才缓过神儿来。 她表情尴尬地看了我和许淳华一眼,什么也没说,悻悻地转身出去了。 许淳华一把拉住我的手,兴奋地说:"真没想到你会打赢了,你不知道,我刚才都担心死了,就怕你……" 我身子一晃,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非常得难受,刚才因为太过紧张,完全没有感觉,现在轻松下来,我又能感觉出来疼痛了。 而且,血不断地从嘴里往外冒。 许淳华见状,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 她开着车把我送到一家医院,带着我进行了一项又一项的检查。 我在做检查时,陪在一旁的她偷偷地抹眼泪。 给我做检查的医生小声地问我,"你媳妇对你可真够关心的。" 我怔了一下,也没解释,就笑了笑。 检查完后,许淳华又开着车把我送回家。 素雅正在客厅看书,见许淳华扶着我进来,而且可能也看出我和往常不一样,马上站起,有些紧张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什么,跟个小流氓打架,受了点小伤。" "跟人打架?"素雅脸上马上浮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你可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成熟,还跟小流氓打架?" 许淳华马上说:"不是,不是的,他不是跟小流氓打架。" 接着,她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素雅说了一遍。 当许淳华说到马金时,我看到素雅的眼睛一亮,面上的表情马上丰富了起来。 她叫来阿芙,让阿芙取来一个黑色的紫檀木小箱子。 素雅拿着小箱子并同有打开,而是看了许淳华一眼,笑着说:"阿华,我看他的气色没什么大气,你如果有什么事就先忙去吧,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了。" 许淳华似乎不想走,但是见素雅的表情很坚决,这才点点头,出去了。 等许淳华走了,素雅才让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打开那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塞着红布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颗黑亮的小药丸,又吩咐阿芙去倒一杯温水,然后把水和药丸递给我,"把药吃了。" 我看见她那个小箱子里放着好多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又想起她降头师的身份,有些迟疑,并没有去接她的药丸。 第030章 可以吸法力的扣子 我忙给自己遮丑,坏笑着说:"下毒,我倒不怕,我怕你给我下春-药,还不让我……那可真是比给我下毒还要可怕。" 她白了我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看你是受了内伤,我这可是治内伤的奇效药,你不吃就算了。" 她刚要把药放回去,我一把抢过来,送进嘴里,用温水送下。 她瞅着我,笑着问:"怎么,你现在又不怕我给你下春-药?" 我邪邪地瞥了她一眼,"你错了,我现在是怕你不给我下春药。"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很简单呀,如果你给我下了春-药,我就可以霸王硬上弓,也不用再替你做什么事了,因为是你给我下的药吗,你说对不对?" 她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你这人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想着这事儿,就不能想点别的什么事?" "当然可以呀,如果你让我遂了心愿,成了我真正的女人,我就不会天天想着这事儿,就可以想着别的大事了,你说对不对?" 她白了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说到一半,她可能意识到这话说得有些不妥,硬生生地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我倒是想她说出来,因为她刚才和我说话的神情有点像小恋人之间打情骂俏,我喜欢她骂我。 她突然问道:"我刚才看见许淳华好像很关心你,你们的关系进展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呀?" 我叹了口气,"能有什么进展?她是富家大小姐,我是一文不名的小吊丝。你知道富家大小姐最怕什么吗?" "什么呀?" "她们最近追求自己的男人是穷光蛋,害怕男人是因为钱才追求自己,所以,我要想和她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就得尽快赚到一笔可以轻松进大酒店,买钻石项链讨好女人的钱,可是我现在的工资也就那么多,实在是有心无力呀……" 素雅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现在经常可以见到那个鬼王马金吗?" "是啊,最近接连几天见到,怎么,你总不会让我去找他要钱吧?" 她低头沉思良久,接着笑着问我,"如果你想快点赚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她又打开那个紫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和我西装纽扣一样一样的扣子,"你帮我用这个吸点马金身上的法力,我们可以先合作三个月,每月呢,我给你三万美元,这样你不就有了可以进大酒店,买钻石项链讨好女人的钱了吗?" 我看了一眼那个扣子,"你让我用这个吸那个马金身上的法力?" "是啊,你应该知道他是个法力高强的降头师,而我呢,也在做同样的修炼,如果能用这个小扣子从他身上吸一点法力的话,那我就可以省很多辛苦修炼的力气了。" 我接过了那个小扣子,看了看,又问她,"我一个月给我三万美元?" "是啊?" "合作三个月?" "没错,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们还可以合作六个月,甚至一年,另外,我学可以额外给你奖金。"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有了这笔外快,再想去泡许淳华可能会容易得多,我点了点头,"行,那就这样吧。" "慢着,有件事我要强调一下,你要尽可能得接近马金,距离越近吸收的法力就越大。" 见她这么紧张,我心里又有些发虚,我看了看她,问:"马金那个家伙可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他……他不会发现什么吧?比如说他会不会发现我在吸收他的法力?" 素雅笑着摇摇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他绝对不会发现的。不过,你最好避讳一下许淳华,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明白吗?" 说到许淳华,我马上想到另外一件事,"对了,有件事我正要问你,上次你说如果我帮你做成两件事,你就会和我上-床,可是我听许淳华跟我说,你是什么圣女,永远不会跟男人上-床,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皱了皱眉头,"这个许淳华真是大嘴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 接着,她以一种很轻松的神情对我说:"关于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的,我虽说是圣女不能跟你同房,但是我会让另外一个我和你同房的,那不是一样的吗?" "另外一个你?"我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另一个你?" 她指了指自己,"我是一人双身,现在的我是圣身,不能和男人同房,不过,我有另外一个肉身,是可以跟男人同房的,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帮我完成了那两件事,我一定会兑现承诺。" 我有些恐惧的问:"我听说双身的降头师都是一人一鬼,你不会让一个女鬼跟我上-床吧?" 她嫣然一笑,"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鬼。" 我坏坏地一笑,"其实我还是想和你……" 她微微撩了我一眼,"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别别扭扭的呢?有点像赌钱抽老千!" 她沉下脸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我马上说:"你看你,跟你开玩笑呢,你那么认真干吗?" 我心里的想法是:和她的肉身上床,也是不错的,总比上不了她要强得多吧,不管是抽老千还是抽什么,赢钱才是最关键的。 她这才缓和了一下,指了指我的身服,"这件衣服太脏了,我另外给你买一套西装,我把这个扣子缝上去,记着,要尽可能的接近马金,时间越长越好,尽可能正面对着他,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我眼珠转了转,"那可不可以先预支第一个月的三万美元呀,有了钱,我干起活儿来会更有劲头。" 她抿嘴一笑,指了指我,"你这个人呀,又好色,又贪财,我真怕许淳华看不上你。" 说着她向站在旁边的阿芙使了个眼色,"去给先生拿三万美元来。" 阿芙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素雅。 素雅点了点头,"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还是去拿吧,不会出那种事的。" 阿芙这才转身上楼去拿钱。 我不解地看着素雅,"会出什么事儿呀?" 第031章 娘炮的小日本富二代 素雅难得地调皮一笑,向我挤了挤眼睛,"她是怕你拿了钱不干活儿,骗我。" 我很生气地嘟囔,"她怎么这样想我呀,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是24K的正人君子。"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怔了怔,突然捂着嘴大笑了起来,手指着我,"你……你……你是正人君子,还是24K的?" "是啊,怎么,你看我不像吗?" 她扁扁嘴,摇摇头"我看你呀,能有18K就不错了。" 第二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刚洗过澡,本来要换上家常衣服,阿芙拿着一套最新款的阿玛尼西装走进我的房间,"先生,小姐今天特地去这家专卖店给你买的这套衣服,你换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那西装的颜色正是我最喜欢的淡灰色,款式是我最喜欢的休闲款,阿芙服侍我换上,尺寸居然刚刚好。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素雅会读心术,因为许多事情,我并没有跟她说,她也能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包括我的喜好,习惯等等。 我正在照镜子,素雅从外边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上下打量我一眼,又替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点了点头,"嗯,蛮帅的。" 突然,她发现我的肩膀有一根头发,她翘着兰花指帮我拿下,镜子中的她姿色美艳,风情万种,我再一次暗暗叫道:"这个女人是真是我老婆该多好呀,这样,我就可以睡她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她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我肋部一下,"又胡思乱想什么坏事了?" 我忙说:"哪有想什么坏事,我是在斟酌怎么感谢你的感谢辞。" 她娇嗔了我一眼,轻抚了一下西装上两颗纽扣中最下面的那颗,"你帮我多吸点马鑫的法力,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我低头看了一下,摸了一下那颗纽扣,顺便摸了一下她的手,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你把那个扣子安进去了?" 她打了我手一下,"动手动脚的,讨厌!"接着又看了看那颗纽扣,"怎么样,你看一下,看能不能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我低头看了看,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也完全看不出这颗纽扣是被动过手脚的。 我跟她开了个玩笑,"我说媳妇儿,你不会是间谍吧?" 她脸一红,有些扭捏地说:"哎呀,什么媳妇儿媳妇的,真难听!" 看她娇羞可人的娇俏模样,我突然心头荡动,热血直往上撞,正这时,我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我有些生气地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许淳华的。 我接听了电话,"什么事呀?" "路飞,你得马上回公司一趟?" 她的声音有些慌张,还有些怪异。 我忙问,"出什么事了?" "是……是这么回事,日本那边突然来了一位非常重要的大客户,晚上想出去消遣一下,你知道的,他们……他们去一定是去那种地方,我不太想去,可是我又不能不去,所以,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到时候,我找个借口离开,你代我陪他们,好吗?" "这么回事儿呀,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路飞,要不这样吧,我现在直接开车去你家接你,这样能省一点时间。" "那行,我在家等你。" 放下电话,素雅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把许淳华刚才说的事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接着坏笑道:"你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自己先睡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她听出我又在占她的便宜,白了我一眼,笑着说:"你晚不晚回来关我什么事。"说着转身出去了,即使看着她窈窕的背景,我也非常得冲动。 我在心里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像着了魔似的喜欢这个女降头师了呢? 半个小时后,许淳华打我的手机,说她现在已经在楼下了。 我穿上素雅刚给我买的那套阿玛尼出了门。 许淳华开着车载着我来到芭堤雅时已经是深夜10点了。 而此时芭堤雅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道两旁以裸女造型的霓虹灯用各种姿态不断闪烁,与两边娱乐场大型的广告灯光相互辉映。 街道上挤满了泰妹和各国的游客,随处可以看到到泰妹和游客在路旁讨价还价,也有的泰妹谈妥了价钱牵住游客的手去"办事"。 空气中弥漫的欲望气息,可以杀死一切所谓的冷静和理智,只剩下赤裸裸的放纵。 在芭堤雅,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在芭堤雅这个地方,不与泰妹牵手,就是失落;不与她们接吻,就会口渴;不与泰妹拥抱,就空洞;不拉泰妹作-爱,就是变态"。 许淳华在一个高级大浴场门口停下车,看了看表,四下张望着。 不大一会儿,远处开来一辆丰田商务车,在我们不远处停下,车上先是下来两个一身黑西装的保镖,把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日本老头儿。 我定晴一看:这个老头儿就是前不久逼死米娜的那个老家伙,他的名字叫桥本敏郎。 许淳华向我点了下头,"他们来了。"接着和我一起下了车。 我本以为今天我们要陪的大客户又是这个桥本敏郎,可是老家伙一下车,马上向车门处深鞠一躬,并很恭敬地做了个"请下车"的手势。 看样子,车里还有比这个老家伙地位更高的大人物 果然,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日式西装,身材瘦削,长相俊秀得有点像女孩子的小伙子。 许淳华和我走上去,桥本敏郎马上很傲慢地向我们介绍,"这位是我们会社的小林社长。" 我知道桥本敏郎的老板也是姓小林的,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少东,是这条老狗的主子! 那个小林社长彬彬有礼地向许淳华鞠了一躬,很客气地说:"许小姐,又给你们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许淳华马上还礼。 我本来以为桥本敏郎的主子也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没想到竟然是位优雅的贵公子,只是多少有点娘炮。 他抬头时,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睛突然一亮,用征询的目光看了许淳华一眼,"许小姐,这位是……" 他的说话的姿势和语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阴气很重,有点妖气! 第032章 纸醉金迷的大浴场 许淳华马上介绍我,“哦,小林社长,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助理路飞路先生。” 我没像三孙子似的行日本礼,只是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欢迎,欢迎!” 他很温柔地握了握我的手,也没有鞠躬,看着我的眼睛自我介绍道:“我是小林光夫,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们三个说的都是英语,只不过我的英语里有些中文的腔调,而他的英语里带着些英国的伦敦腔。 我笑着说:“小林先生是留学英国的?” 他微微一怔,温和地一笑,竟然用半熟不熟的中文说道“路先生听出来了,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美式英语的口音,但是在伦敦生活了五年多了,恐怕一时半会儿看来是改不了了。” 听到他会说中文,我略略地怔了一下,他向我眨眨眼睛,“路先生,我也可以讲中文的。” 我们俩相视一视。 许淳华向大浴场门口一指,“我们别在这儿聊了,还是进去喝几杯吧。” 说着在前面引领着我们走了进去。 这家大浴场是我们公司旗下的,所以员工看见我们都非常客气,许淳华引着我们来到一个开放式的大包厢坐下。 这里边到处是绚丽多彩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人山人海的,非常热闹。 他们带来的四个保镖气势汹汹地站在小林光夫和桥本敏郎的身后,小林光夫好像有些不适合。 他有些厌恶似的看了桥本敏郎一眼,桥本敏郎马上会意,向那四个保镖一挥手,四个保镖出去了。 小林光夫又盯着桥本敏郎,似乎也让他出去,桥本敏郎讪讪地也出去了,他们几个就在包厢外站着。 小林光夫很歉意地看了我和许淳华一眼,“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阵势,可是我爸爸怕我出危险,非要让我带着他们,真是的,看表演,看表演。” 我们一起转头看外边大厅舞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两个蜂腰长腿,风情万种的人妖正在喧嚣的音乐的伴奏下投入地表演。 震耳欲聋的打击乐的刺激下,不管会不会跳舞,每个游客都忘情地投入了进去。 因为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所以,这种平常的歌舞只是开胃菜,正式的大餐还在后面呢。 接下来会有包括:亚洲一绝气功表演、泰国浴模特表演、波斯帝王浴、龙凤七十二变、三合一龙凤、69、96、王中王等各种惹火、重口味的表演。 果然,这两个人妖表演完后,接下来的节目是“泰国浴模特表演”。 所谓“泰国浴模特表演”其实也就是脱衣舞表演,模特们在音乐的伴奏下,渐次走上T形台,摆出各种pose,并一件一件除去自己的衣服…… 到处是刺激,到处是诱惑,充斥满耳的是疯狂的音乐和观众们热情的叫嚷和口哨,这些火辣的模特表演似乎刺激着在场每一个客人的每一根神经,呼唤着人们原始的本能。 几个性感妖娆女人脱得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她们在台上挠首弄姿和眉目传情,加上DJ音乐的挑逗。 下面的客人都开始欲火中烧。有两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冲上台去和那些姑娘们共舞,说是共舞,其实就是上下其手,在那些姑娘的身上摸来摸去。 在这里,男人们再怎么流氓也不会被女人扇耳光,大骂“非礼”,她们面带微笑,很配合地和男人们共舞着,下面发出阵阵的口哨声。 许淳华突然按了一下额头,说道:“哎呀,我怎么头有点晕呀?” 我知道她这是要借机逃走,马上很配合地问她,“怎么,许总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看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是啊,这些天忙得失眠,已经三个晚上没好好睡了。” 我看了小林光夫一眼,小林光夫马上站起来,“许小姐,我让人送你去医院看医生吧?” 许淳华马上站了起来,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到上面开个房间睡一下就好了,你们在这好好玩,不要管我,路助理,你代我好好陪陪小林先生。” 我马上点头,“行了,许总,你就放心地去休息吧。” 许淳华很歉意地对小林光夫说:“小林社长,对不起呀。” 小林连忙站起来,“没什么,没什么,你去休息,你去休息。“ 许淳华像被狐狸撵的小兔子一样跑掉了。 见许淳华走了,站在包厢外面的桥本敏郎好像很不高兴,他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问我,“路,怎么回事,许小姐她为什么走了?她也太没有礼貌了!” 我刚要解释,小林厌恶地向他挥了挥手,“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出去吧!” 桥本敏郎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路,我们小林先生是留学英国的,你是不是安排几个洋妞来陪陪他呀?顺便也给我们几个找几个美人儿玩玩。” 这种场合以前我跟许景良来过不知多少次,知道他们一定要这个节目的。 我拍了拍手,站在外边的一个侍应生走了进来,附在我耳边等着我的吩咐。 我让他找两个漂亮的洋妞进来陪小林光夫。 侍应生点头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带着两个金发碧眼、容貌漂亮,身材高挑,性感迷人的洋妞走了进来。 两个洋妞走进来之后马上像小猫似的走到小林光夫身边,给他倒了杯酒,接着一左一右趴在他身上。 小林光夫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多少有些尴尬,我笑了笑转脸去看舞台上的表演。 “泰国浴模特表演”表演完了,音乐换了首曲子,在绚丽多彩的舞台灯光照射下,两个光艳照人的人妖,一前一后走上舞台。 她们俩个身材窈窕,美艳动人,随着强劲的音乐,不停地扭动身体,那些诱人的动作,完全看不出他们是人妖,简直是比女人还要女人。 下面看表演的男人们疯狂了,不断地大声叫喊着,吹着尖利刺耳的口哨。 站在外厢外面的桥本敏郎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去一下。 我站起来向小林光夫点了下头出去了。 桥本敏郎一脸淫光地对我小声说:“路,你是不是给我也安排一些刺激的节目呀?” 其实,我的脑子里早就想着怎么能想法子整一下这个老王八蛋,替被他逼死的米娜,还有尤莉娅出口恶气。 没想到这老王八蛋会自寻死路。 我心里暗道:老王八蛋,你色心难改,自己往火坑里跳,那可就怪不得我手段毒辣了。 第033章 替米娜报仇 我装作会意地点点头,"刺激的节目?桥本先生,你想要什么样的刺激呀?" 他急不可耐地说:"越刺激越好呀!" 我好像很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桥本先生,有一些太过刺激的节目可能是太过火了,你能受得了?" "受得了,受得了,我什么都受得了。" 我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指了指台上正在表演的两个人妖,轻声说道:"要不然,我送你上去和这两个美女乐一乐,你想跟她们干什么都行,怎么过火都不为过。" 我特别强调了"美女"两个字。 老家伙马上目光闪烁,跃跃欲试地连声说:"好好好,我不怕过火。" "那好,你跟我来吧。" 我向小林光夫指了指桥本敏郎,示意要带他上去乐一乐。 小林光夫无奈而不屑地点了点头。 我带着桥本敏郎走到舞台的下面,向上面正在表演的两个人妖做了个手势。 两个人妖会意,一伸手把桥本敏郎拽上舞台,两个人妖用身体夹着他跳舞,桥本敏郎乐不可支地和两个人妖跳着舞,边跳边伸手摸两个人妖身上的关键部分。 下面的观众沸腾了,大呼小叫地给桥本敏郎加油助威,老家伙更加得意了,紧紧地搂着一个人妖,闭着眼睛身体像猴子一样在人妖身上蹭着。 下面掌声雷动! 我向一个人妖使了个眼色,他马上从舞台的一角拿出一块布条温柔地蒙住了桥本敏郎的双眼。 舞台渐渐沉降下去,强烈的音乐快节奏地响着,下面的人大声地起哄,等着精彩一刻的到来。 过一会,舞台又升了上来。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见桥本敏郎被脱得像一只光光的小白猪,身体盖着一块小小的白布。 两个人妖突然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下全脱掉了,露出他们的雄壮的"男人本色"。 台下的欢呼声、起哄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台上的灯光突然一暗,只剩下一盏追光灯打在被蒙着眼睛,正美滋滋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享受刺激的桥本敏郎身上。 一个人妖突然一举手,音乐一下停止了,这个人妖慢慢地走到桥本敏朗的身边,抓起那块盖在他身上的布猛地一抽,桥本敏郎又老又丑又小的身体全布暴露在强烈的追光灯之下了。 下面先是一片的尖叫,接着,强烈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两个人妖笑着对视了一下,一个人妖慢慢地走到还浑然不知的桥本敏郎的身边,一下扑压在他身上,做着一起一伏的动作。 另一个人妖用泰语介绍着各种动作的由来和要领,下面的人全部疯掉了,音乐也更加强烈了。 而被那个人妖压在身下的一丝不挂的桥本敏郎还以为压在他身上的是美女,还一动一动地配合着那个人妖的动作。 现场一片的欢腾,压在桥本敏郎身上的那个人妖把桥本敏郎翻也了个儿,让他趴在舞台上,向另外一个人妖示意了一下。 那个人妖走过去,也桥本敏郎的身上,两个人妖一起压着桥本敏郎一下一下得动作着。 因为桥本敏郎身材瘦小,骨瘦枯干,而那两个人妖身材高大,为了增强戏剧效果,两个人妖的动作还非常得夸张。 整个场面显得非常得滑稽,台下的观众像看小丑表演一样发现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和起哄声,许多观众笑得前仰后合。 站在舞台下的我也看得乐得不行,那场面实在是太滑稽了,太搞笑了。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个人从我身边一下跳上舞台,伸手一把把蒙在桥本敏郎眼睛上的那块布条给扯了下来,怒不可遏地一左一右接连打了他十几个大耳光。 打桥本敏郎的人正是小林光夫。 桥本敏郎让小林光夫给打懵了,他正要问主子为什么打自己,突然他一扭脸看见站在他身边的那两个人妖的"男人本色",还有下面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的。 他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连向小林光夫鞠躬,用手捂着裆部跑进了后台。 因为他是一双小罗圈儿腿,跑起来的样子又非常滑稽,像小丑一样,台下的观众更是笑得不行。 小林光夫怒视着我,我向他摊了摊手,接着我又指了指后台桥本敏郎逃走的方向,做了个无奈状。 小林光夫跳下舞台,带着几个保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浴场。 我仰脸向天,暗中祷告:米娜,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应该看到这一幕,我替你报仇了! 我回家之后,素雅和阿芙还没睡,我就把刚才的事跟他们学了一遍,素雅很难得地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我,"你这个人呀,真是够狠的,你这样当众戏耍那个老头儿,他以后还怎么在泰国出现呀?" 我扁扁嘴,"不是我狠,是他太色,如果他不那么色,不想找刺激的话,我也耍不着他,你说是不是?" 素雅突然说:"你这样整你们公司的大客户,许淳华会饶了你?" 我皱了皱眉头,"她不会怎么样吧?" 第二天,我一上班,许淳华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去她的办公室。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就见她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我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老板,你这是怎么了,又头晕了吗?" 她瞪了我一眼,恨恨地指着我,"你,你,你干得好事!" 我摊手作不知什么事状,"我干了什么事让老板你这么生气呀?"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那个桥本敏郎?" "哦,你说这事儿呀。"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昨天晚上是他非要让我给他安排点刺激的节目,你说人家是客人,又是咱们公司的大客户,咱们做为主人是不是应该满足大客户的要求呀?" 许淳华张了张嘴,非常少见地一拍桌子,"你这是狡辩!你别把我当傻子耍,他们是咱们公司的大客户,不能得罪了人家,你弄成这样,让我怎么收场?" 正这时,她办公桌上内部送话器响了,她的秘书说:"许总,小林光夫和桥本敏郎两位先生想见您,见不见?" 许淳华横了我一眼,"看吧,人家兴师问罪来了吧,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冷拌!是他们要求的,我按他们的要求安排了,我有什么错,错也是他们错!" "好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等一会儿人家来了,你马上向人家赔礼道歉!" 说着她对秘书说:"请两位先生进来。" 我冷哼了一声,"谁爱道歉谁道歉,我是不会道歉的,怎么着,按他们要求给他们安排刺激的节目还安排错了?" 门一开,秘书带着全部是一脸黑色的小林光夫和桥本敏郎走了进来,桥本敏郎见到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第034章 日本大佬的女儿 许淳华连忙站起来,走到他们俩面前,刚要为昨天晚上的事替我道歉。 小林光夫抢先鞠了个90度的躬,又接连鞠了三个躬,桥本敏郎就那么一直弯着腰,不起来。 小林光夫口中很诚肯地说道:"许小姐,路先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你们见笑了,我们今天是特地来向你们深表歉意的。" 说着又深深地连连鞠躬。 我本以为他们俩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们是来道歉的,我有些得意地看了许淳华一眼。 许淳华瞪了我一下,很客气地对小林光夫说:"小林先生,我也是刚刚听说昨天晚上的事,我认为发生这件事主要是因为我管束部下不严,非常抱歉!" 说着许淳华也向小林鞠了躬,还使眼色让我鞠躬,我没理她。 小林光夫说:"许小姐,您客气了,这件事的主因还是在我们这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如此不堪的事情了。" 说着,他冷冷地横了一直还在弯着腰没有起来的桥本敏郎一眼。 桥本敏郎又深深鞠躬,"给两位添麻烦了,本人非常抱歉。"说着伸手开始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子。 许淳华慌忙说:"这可能是一场误会,这又是何必呢,桥本先生,不要这样。" 小林光夫清俊的脸上露出冷冷的神色,"让他反省反省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就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了,打,继续狠狠地打!" 桥本敏郎连声:"哈伊!"继续一下一下打着自己,整个办公室都是响亮的耳光声。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老家伙像过去宫里太监做错事让上面的公公罚打自己掌巴子的情形。 不过,那些太监是假打,这个老头儿可是真打,打得那真叫一个响亮! 不一会儿,嘴角就流血了,他也不擦,还是照打不误。 我心里暗爽:你这个老王蛋,你以后还敢色不?还敢欺负人不?还敢找刺激不? 桥本敏郎正一下一下打着自己,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进来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人我认识,是安娜,另外一个是个身着一身新潮时尚时装的美艳女人。 她们一进来看到桥本敏郎正在打自己的嘴巴子,还打了一脸的血,那个女人很夸张地做出一种吃惊的样子,一把拉住小林光夫的胳膊,像是撒娇似地问:"小林哥,这是怎么回事呀,桥本先生犯了什么错?" 她说话的声音、腔调有很重的表演范儿,像是在演话剧,而且她说话时很大胆地向小林光夫抛媚眼。 小林光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拉开她拉着自己的胳膊的手,向我和许淳华介绍道:"两位,这位是酒井惠子小姐,是我们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说着又把我和许淳华介绍给酒井惠子。 酒井惠子有些高傲地和许淳华点了下头,伸出手和我握了下手,回头看了安娜一眼,笑道:"安娜,这个男人并不是你说得那么讨厌嘛。"她在说这句话时,轻轻地捏了我手一下,还向我放了个大大的电眼。 我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个喜欢四处留情的交际花,但凡是个男人她都会本能地放电。 桥本敏郎还在打自己,酒井惠子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哎哟,别打了,你看打得一脸都是血,"说着回过头向小林光夫又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问:"小林哥,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呀?" 小林光夫狠狠瞪了桥本敏郎一眼,"今天看在酒井小姐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一回,下次再敢犯,立刻给我走人,我不想有你这么不堪,让人看笑话的部下。" 桥本敏郎这才停止了打自己的嘴巴子,向小林光夫和酒井惠子连连学鞠躬,"社长,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酒井小姐,谢谢您!" 小林光夫闷哼了一声,酒井惠子上前又挽起他的胳膊,"小林哥,我和安妮娜想去喝酒,你陪我一起去吧。" "这大早上的喝什么酒呀?"小林光夫又拉下她的手,好像很讨厌她的样子。 她又挽上,调皮地说:"哪条法律规定,早上不能喝酒啦?走啦,走啦!"强拉着小林光夫出去了。 安娜跟在他们后面也出去了,桥本敏郎回过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许淳华叹息了一下,有些担心地对我说:"路飞呀,你以后可要小心点,这个桥本敏郎可是个有名的老流氓,你这次惹上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以为然地笑道:"他是流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大不了流氓对流氓,谁能流得过谁,还不一定呢。对了,刚才小林说拍电影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和咱们公司合作拍电影吗?" 许淳华点点头,"是啊,他这次来泰国就是和我们一起合作拍一部爱情片,刚才那个酒井惠子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一个身世可怜的纯情姑娘和一个泰国王室成员的爱情故事。" "什么?她?她演一个纯情姑娘?" "是啊,怎么了?" 我呵呵笑道:"我看她演纯情姑娘不行,演失足少女或者交际花一定超赞。" 许淳华脸一沉,"路飞,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她可是日本一个社团大佬的独生女儿,这个社团的势力遍布东亚、东南亚,非常恐怖的。" 我点点头,"哦,原来是大佬的女儿。" 许淳华重新坐回座位,叹了口气,"她不仅是大佬的女儿,还和安娜一样是鬼王马金的干女儿,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小林光夫是马金的干儿子。" "什么什么?小林光夫这个娘炮是马金的干儿子,不会吧?" 许淳华瞪了我一眼,"你这个说话就是这么没边没沿儿的,什么娘炮,人家可是正八经的男人,人家那叫绅士风度,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跟个……土匪强盗似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许淳华,"老板,这个马金收了这么多有钱有势家的孩子当干闺女、干儿子,他这是要干嘛呀?" 听我这么问,许淳华先是一怔,张了张嘴,刚要说,又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摇了摇头,"这事儿你就不要打听了,不是什么好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呀?"见她不肯说,我更加感兴趣了起来,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事情。 第035章 免费的群众演员 许淳华没好气地嗔了我一眼,“你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让你不要打听就别打听了。” 说到这儿,她一下想起一件事,对我说:“有一件正经的事要你做,你现在和他们也算是认识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做为咱们公司的代表,代表我和他们接洽有关拍电影的所有事宜,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找演那种戏的群演女孩子不要找好人家的女孩子。” 我一听她话里有话,忙问:“演哪种戏呀,为什么要找不好人家的女孩子呀?” 她白了我一眼,“你说哪种戏,就是那种好人家女孩子不适合演的戏呗。” “床戏?” 她红着脸点点头,回避着我的目光缓缓地说:“这个电影里有几段有关泰国女孩子做那种工作的戏码,说是为了吸引观众的眼球,我不太愿意掺和这样的事,你最适合了,所以派你当我的代表。” “有没有和女主角的床戏呀,我可以免费演出呀!” 许淳华窃笑道:“怎么着,你想沾酒井惠子的便宜,我跟你说,她是个有名的麻烦精,你要是真惹上了她,你可真就惹上大麻烦了,再者说,她可是大佬的独生女儿,要嫁给豪门的,你……”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哼了一声,“靠,豪门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过不了多久也会成为豪门,而且是富一代!” 她开玩笑地向我伸了伸大拇指,“好,有志气,等你成了第富一代,我就嫁给你。” 我目光一聚,逼视着她,“此话当真?” 她愣了一下,马上有些局促地白了我一眼,“你这个人有没有幽默感呀,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当真呀,你能成富一代,我就能成世界首富。” 我斜了她一眼,笑道:“我妈总跟我说,好孩子不能说话不算数,要讲信用,看来你不是什么好孩子呀。” 我这个激将法马上起了作用,她很认真地说:“我当然是好孩子,既然你这么说,那等你成了富一代,我就嫁给你,可,要是你成不了怎么办?” “成不了我就入赘做你的上门女婿,这总行了吧?” 她笑着瞪了我一眼,“去你的,好事都让你想去了,快去工作吧,马上联系一些做那种工作的女孩子送到他们剧组去,他们那边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就要开拍了。” 在泰国,别的东西不好找,要是找从事那种工作的女孩子,闭眼一抓就能抓一大把。 我给林常青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我们那些女孩子手里挑几个身材好,模样漂亮的送过来。 听说要拍日本电影,还有那种床戏,林常青马上来了劲头儿,兴奋地问我,“这部谁是女主角呀,是苍老师,还是波多野姐姐,最好是吉泽姐姐,我最喜欢她了。” 我笑,“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日本爱情动作片看多了,怎么一想就想到这三位大明星呀,女主角不是她们,是一个日本社团大佬的独生女儿。” 他更加有了兴趣,“什么,社团大佬的女儿,我说表哥,你能不能帮个忙让我去演一个角色呀,免费的,不不不,我还可以给一点赞助费。” “你演角色,你演什么角色呀?” “就是那种老公不在家,家里的煤气坏了,女主人打电话请修理工上门修理,修理工进门之后发现女主人非常漂亮,就顺便把女主人也给修理了的那种角色,我一定胜任的,,对了,那几个女孩子的演出费,由我出,这样总行了吧?” 我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林常青演那种猥琐角色连妆都不用化,又有生活,要是真演那种戏的活,一定演得活灵活现,大明星都不一定有他演的好。 可是,我没看过剧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女主角要修理工上门修理”的桥段,再者,我们公司这边只是负责提供女群演,男群演这边我不知道他们剧组那边有没有人选。 见我犹豫,林常青马上说:“表哥,最近在一个洋妞吧有一个刚刚从俄罗斯花样体操队退役的大洋马,那叫一个漂亮,身材好,活儿绝,一千美元搞一下呢,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我请你跟这个大洋马好好爽一下,怎么样?” 我答应了林常青的这个要求。 第二天,林常青亲自带了6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开着一辆商务车来到我家,他是要和我一起来到剧组的拍摄现场。 因为正好素雅要上街,我就和她一起上了林常青的车,林常青第一见到素雅,上了车还从车内后视镜里不断地打量,连连啧舌,小声地问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表哥,你是从哪租来的这样一个超级大美人呀,真是太漂亮了,你能不能帮我也租一个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用25号潘金莲吗,她不是天下第一咬吗,怎么,你换口味了?” “靠,小潘怎么能和这个大美人比呀,那是天地之差,母鸡比凤凰,要是能弄这个大美人在家,不干光看都行。” 我哈哈大笑,向他凑了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要是个黑衣降头师,也行吗?” 林常青的眼珠子一下瞪圆了,非常诧异地看着我,“她……她是个黑衣降头师?” 我连忙示意他小声点,不要让坐在后面的素雅听到,“她愿意让别人知道她这个身份的。” 林常青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怎么去做降头师呀,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们的车来到拍摄现场。 制片人小林光夫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喝咖啡。 我带着林常青走到他跟前,先把林常青想以免费提供几个女孩子为条件演一个群众演员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林常青马上掏出一支烟恭敬地递上去,小林光夫推开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麻烦你把那几个女孩子领来我看看。” 林常青向后面站着的那几个女孩子挥了一下手,那几个女孩子马上走了过来。 素雅也跟着这几个女孩子走了过来。 见到素雅,小林光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中的咖啡洒了一身,他有些诧异地指着素雅,问林常青,“她!她!她也是吗?” 我吓了一跳,马上一把素雅拉到我身后,摆摆手说:“她不是,她是坐顺风车的,她是,她是……她是我姐姐。” 第036章 临时救场 小林光夫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上的咖啡残液,走上前很绅士地向素雅一伸手,非常客气地说:"你好,我叫小林光夫,很荣幸认识您。" 素雅淡淡地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看了我一眼。 我忙解释道:"小林,我姐姐……她不能说话。" 小林光夫眉头微颦,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加了一句,"不过,她可以听得到。" 小林光夫马上转惊为喜,上前要跟素雅攀谈。 素雅冷冷地向他点了下头,又向我指了指旁边,示意她要走了,说着盈盈而去。 小林光夫久久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看样子,他是对素雅一见倾心了。 这也难怪,像素雅这么漂亮,风姿绰约,气质脱俗的女孩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哪怕是娘炮小林光夫,再娘的娘炮,他也毕竟是男人嘛。 直到素雅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小林光夫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看了我一眼,感慨地说:"路先生,你的姐姐可真……真,真不俗呀。" 林常青在一旁小心地问:"小林先生,我……我可不可以……" 小林光夫这才缓过神来,很遗憾地说:"林先生,对不起,我们的男演员已经全齐备了,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我们会首先考虑您,至于那些女孩子的费用方面……" 他看了我一眼,"既然是路先生介绍来的,我会酌情考虑多加一点的。" 林常青万分遗憾地点了点头,可是他又有些不甘心,又问:"那,我可以在现场看你们拍戏吗?" "当然可以。"小林光夫爽快地答应了,然后转身去考察林常青带来的那6个女孩子。 我本来是要走的,林常青拉着我陪他坐在一旁的两把帆布椅子上。 拍摄现场是在一个小树林的边儿上,一些工作人员正在布景,在搭供拍摄用的半间民房,虽然房子只有一半,但是有桌有椅,有床,非常逼真。 因为没能演成男群演,林常青非常得沮丧,沉着脸吸着烟,一句话也不说。 我正要安慰他,一辆丰田保姆车从远处开来,几个工作人员马上迎了上去,看样子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我和林常青向那边望过去,只见车门一开,先下来两个女保镖,警惕地四下看了一下,才打开车门,下来的是一个女助理模样的年轻女孩子。 她手里拿着一卷地毯,放在车门口,慢慢地向那半间房子处展开,等全部展开后,另一个女助理搀扶着一脸傲然的酒井惠子从车上下来。 酒井惠子在那个女助理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到那半间房子处,刚才那个铺地毯的女助理早拿了一把非常漂亮的皮椅子放下,扶着酒井惠子坐下。 我知道酒井惠子是日本某社团大佬的独生女,可是我没想到她作派这么张扬,装逼装得跟个女王出宫似的。 我颇不以为然地捅了林常青一下,"喏,那个就是这部电影的女一号,酒井惠子。" 林常青流着哈拉子地感叹道:"我靠!这个小娘们儿真是太妖了,这身材这么火辣!" 他猛地一拍大腿,"他妈的,为什么不让我演呀,我出钱演行不行?我出赞助费演!" 他刚要站起来去找小林光夫,我一把拉住了他,"表弟,你就消停吧,那个小林光夫是日本的豪门子弟,这个酒井惠子是大佬的女儿,他们会缺你那点钱吗?你以为你是泰国国王呀?" 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坐下。 那半间房子离我们并不远,酒井惠子刚才已经在保姆车里换上了戏服,现在那个女助理正在给她化妆,一个导演模样的人点头哈腰地给她说戏。 一些技术人员在她周围架设器材,过了半个小时,走了几遍戏之后,开始正式拍摄了。 这个桥段的故事非常简单,贫穷而美丽的纯情女主角不知什么原因来到泰国,被一个粗鄙、猥琐的壮汉收留了,壮汉不想白养她,要上她,她不愿意,壮汉把她扔到床上,要霸王硬上弓,纯情女主角拼命反抗。 那个演粗鄙壮汉的男演员可能是害怕的原因,在床上演要强上女主角时,缩手缩脚的总也放不开,导演NG了几次。 最后一次,正在床上拼命挣扎的酒井惠子一巴掌打过去,把壮汉扇到床下。像悍妇一下叉着腰用日语大声地骂着。 那个壮汉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连连向酒井惠子鞠躬道歉。 酒井惠子大概是骂累了,一脚把那个男演员踢开了,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后她把目光落在我和林常青这边,向我们招了招手。 我没有动,林常青马上兴奋地站了起来,正要过去。 酒井惠子摆摆手,又指了指我,示意我过去。 林常青很生气地一把拉起我,推了过去。 酒井惠子捏着下巴围着我转了几圈儿。 因为刚才她和那个男演员在床上演激情戏,衣领处露出大半边雪白的雪脯和一道幽深的沟,她好像并不在意,没有想盖上去的意思。 最后,她走到我正面,媚媚地一笑,"路先生,要不你来和我搭戏吧,我觉得你非常适合这个角色。" 我心里暗骂:靠,我在你的眼里是个粗鄙的猥琐男吗?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酒井小姐,我从来没演过戏,所以,我恐怕演不了。" 她目光无比魅惑地一闪,像是很热似的把本来就开了很深的衣领又向下拉了拉。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只雪球的百分之九十了,我的心跳开始不争气地加速跳动了起来。 她用肩头亲昵地撞了一下我,"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当然不是,我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不就行了,你不要认为自己是在演戏,你就把我当成你八百零一个想上的女人,就行了。"说着,伸手往下捏了我一下。 我靠,她这一捏,一下把我的邪火给捏炸了。 不就是上女人吗,有什么难演的!干! 我打了个响指,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坏笑道:"酒井小姐,演戏这件事我真是头一次,如果等一会儿有什么……我指的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呀!" 我这是给她打了一针预防针,我既然要演上她,可不想像刚才那个怂包货的缩手缩脚的,我就要当真的干她! 那样演出来的戏才有味道! 她含情似水的眸子幽幽地扫了我一眼,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路先生,你尽可以放心大胆地演好了,"说到这里,她冲我挤了挤眼,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宝贝儿,你得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说着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暧昧地咬了一下,这才返身重新躺在床上,充满挑逗意味地向我招了招手,"来,上我吧!" 上架感言:泡妞方法一二三 我知道,书一要上架,马上就会有读者跳出来骂娘--为什么要收费!XXXXXX! 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您骂吧,我不回嘴。 等您骂完了,请您给我五分钟,听我说说心里话。 …… 骂完了吗,您? 行,既然您骂完了,那就,请听听我的心里话,一个苦逼全职写手的心里话。 如果,我还有别的养家糊口的本事,我是绝对不会干“写手”这一行的。 太TM苦逼了! 为了不断更,我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打开电脑狂写,一写写一天。 现在手、肩、颈椎都有毛病,连医院都不敢去,钱是一方面的原因。 尼玛,现在的医院就是屠宰场,进去不放你一大盆血,他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另一方面是时间,要是上医院,就算看门诊也得大半天的时间,我这一天的更新就得挪到晚上写。 你正搂着漂亮的小妹正爽歪歪呢,我却像个地老鼠挖洞似的,猫着腰狂敲键盘。 一敲就得敲一晚上。 就算不写,大脑也为会闲着,像个傻子似的构思接下来的剧情,想爽点。 想如何能讨好您,让你喜欢,MD,有的像站街的失足妇女--大哥,你看我好不好看呀? 写手不能有病,写手不能休息,写手不能断更。 写手一断更,读者就在评论区狂KO一通! 写手心中的苦谁知道? 写小说不是拧水龙头,伸手一拧,那故事就哗哗地往外流,有时候就跟难产的小媳妇一样,怎么生也生不出来。 人家小媳妇难产还是肚子里有货,我那时候是肚子里没货。 你有过为了想事情薅头发,把头发薅得一大把一大把往下掉的经历吗? 我有,我现在头发少得天天得戴帽子出门。 我们写手,别看在小说里有大把的美女主动往上扑,实际上我们当中有许多是光棍。 为什么? 三无产品呀,泡妞你得有钱,有时间,有颜值,缺了哪一条也不行。 有几个写手不是没钱,没时间,没颜值的? 您说-- 我们写手都苦逼成这样,让你掏点银子充充值支持一下,有错吗? 实在不行,您就把我当妞儿“泡”了得了。 您泡妞儿,总得花钱吧? 几分钱摸一下,贵吗? 下面是您泡我的方法: 一、关于登录:页面右上角有个登录方框,点击,用QQ和微博都可以登录。 二、关于收藏:本书简介右边有一个收藏方框,有一个小星星,点一下就行了,点完了不能再点了,再点整个电脑会中毒。 三、关于充值:页面最上面靠右有个“充值”字样,点一下,你会看见有四个大美女等你翻牌子,想要谁都行。 第037章 跳进黄河洗不清 旁边的导演大喊了一声,"各部门准备,Action!" 我一咬牙,一瞪眼,像一头发了情的雄狼一样扑了上去。 酒井惠子马上入戏了,惊慌失措地拼命挣扎,剧烈地扭着头,口中急促而凄惨地呼叫着,"牙马爹,牙马爹!" 我知道这是日语"不要,不要"的意思,可是我看过无数日本爱情动作片,那些女优们每当喊这个词儿时,分明就是在喊,"哥,干!不要怜惜我!" 我虽然动作凶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要是真刀真枪,我当然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可是现在毕竟是在演戏,难道真要"进去!" 她可能意识到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突然哀哀地哼吟着,"哥哥,你喜欢你的妹妹吗,喜欢就占有我吧,占有我!求你了!" 她的这一声充满魅惑的"哥哥"叫得我顿时热血贲张,一股热浪在身体四周百骸到处乱窜! 因为刚才我的撕扯和她的挣扎,她胸前几乎是完全坦露了出来…… 我看到她的前胸口刺着一团非常漂亮的纹身,那纹身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漂亮古装日本女子,嘴里叼着一把尖刀,正用一种无从诡异和妖媚的眼神盯着我。 那目光带着一种强烈的诱惑意味,我在这种目光的吸引下,身体里仿佛着了火一般。 酒井惠子灵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了起来,脸上泛出一层胭脂般的红晕,一双眸子半张半合,眼波迷离流转,媚光四射,仿佛要流出水一般。 我靠,这哪是强上,这简直就是勾引嘛! 我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和勾引,她胸口的那处漂亮的纹身,那个魅惑的女人,那把刀子……让我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演戏,百分之百地投入到角色中去了…… 她似乎是放弃的挣扎和抵抗,微微蹙着眉毛,剧烈地扭着脑袋,脸上带着几分痛楚,忽然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狠狠地咬着。 我看见她的眼角,似乎流出一串绝望的眼泪出来…… 我靠,她的演技也太棒了! 在我马上要冲入酒井惠子的最后堡垒时,导演大喊了一声,"STOP!" 酒井惠子一下狠狠地推开了我,愤怒地大叫,"喂,你这个家伙,想要干吗?你想真的进去吗?" 接着,她好像受了侮辱似的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一时有些懵逼,不知现在她是不是还在演戏,可是这戏码明晃是不对的,按照原来的桥段,她是在受辱之后要嚼舌自尽的,而且也没有刚才的那段台词儿! 我正在懵懵登登,只觉得有人在我后背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把我踢到床下,接着,酒井惠子的两个健壮的女保镖上前按住了我。 我刚要挣扎,一个女保镖马上掏出一支枪顶在我的头上,低声喝道:"别动,你再动,我这枪可就走火了!" 酒井惠子的一个女助理冲上来用把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裸露了大半的身体。 酒井惠子坐在床上,一脸凄楚、委屈、愤怒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我,突然,她大声说道:"马上把这个家送到警察局,告他真演戏之间侮辱了我!"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旁边的一些技术人员和导演都有些懵,导演可能是在监视器里看到我并没有真的"进去",想上来解释。 酒井惠子一巴掌扇过去,破口大骂,"他没有进去?我……我难道会……会以我的清白来冤枉他吗?" 说着,她让助理给她拿来了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突然放声大哭,"爸爸,有人……有人借演戏之机……侮……侮辱了我,真的,是真的!好,我在这儿等着你,你要过来替我报仇呀!" 我心底一沉,坏了,这个臭婆娘把这件事告诉了她那个社团大佬的爸爸! 关键是她在冤枉我,我是差点进去,可是我真的没进去呀! 见她了飚,而且还给她的大佬老爸打了电话,那个导演和几个技术人员也不再敢说什么,都非常同情地看着我,开始收拾东西了。 两个女保镖扭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她们那辆保姆车推,林常青冲了过来,问:"出什么事了,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呀!你们放开他!" 一个女保镖飞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恶狠狠地把我推进了保姆车,之后也上了车关上车门,一左一右地坐在我两侧。 保姆车启动了,慢慢地向前开着。 我有些惊恐地问那两个女保镖,"你们……你们这要送我去哪儿呀?" 前面开车的司机回过头向我笑了一下,"我们送你去警察局呀!" 我一看这人,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因为这个人我认识,正是一直要报复我的安娜。 我也马上明白了刚才发生的这件事的原因所在。 是酒井惠子和安娜合伙导演了一出大戏,目的就是冤枉我在拍戏时真的"进去了",然后把我扭送到警察局。 TMD,看来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最可怕的是:就算是警察不能把我怎么样,酒井惠子她那个社团大佬的爹,也不会轻饶了我。 黑社会办事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等我到了警察局,我看见早换了一身衣服的酒井惠子正在两个女助理的陪同下边哭边向一个录口供的警察讲述着我刚才趁着演戏的机会侮辱了她 她哭得悲悲切切,十分得可怜,不要说警察,换作是我,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也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无耻的,借拍戏之机侮辱了女演员的混蛋。 一个警察把我从两个女保镖的手上接了过去,带着我进了一个全是铁栅栏的房间门口。 那个警察用角打开房门,恶狠狠地把我推了进去,又锁上了门,很厌恶地吐了我一口口水,转身走了。 我坐在一张硬木板床上狠狠地敲自己的脑袋。 我现在最恨的是三个人,一个是林常青,要是没有那个家伙推我那一下,我是不会演什么猥琐男的;第二个我恨的是安娜,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死三八竟然用这样的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奸计害我。 我最恨的是第三个人,这个人就是我自己。 我不该精虫上脑,贪恋人家的美色和身体,去演什么猥琐男,稀里糊涂地中了人家的圈套。 我知道,接下来我可能只有两个结果,一、被警察以强-奸罪判刑,坐上几年大牢;二、让酒井惠子的那个社团大佬的老爹的手下装进麻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扔进大海喂鱼。 这两个结果都是我想要的,可是,事已至此,又有谁能救得了我呢? 我想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人能救得了我! 第038章 金童子传语 我正在沮丧,一个警察悄悄地过来,看了看我,笑着用泰语问:"哎,我说你占了这么大便宜,怎么还一副倒霉相儿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占便宜,我占什么便宜了?那个三八是故意栽赃陷害我,我什么便宜也没占着!" 警察龇牙一笑,"占没占着不是你说了算的,人家说你进去了,你说没进去,你估计法官会信谁的呀?" "靠!" 我不得不承认这货说得没错,按一般人的逻辑,酒井惠子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着也不会利用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做假。 看样子我真TMD要做几年大牢了! 我在这里除了林常青再没有什么亲人,林常青那孙子天天忙着赚钱泡妞,估计也没时间搭理我。 我的那个假妻子素雅呢? 我在这里坐牢,不能帮她做成那两件事,估计她也不会再理我了,我一下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失落和沮丧。 TMD,难道老子真的就折在这里了?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真是冤死了! 现在,我心里恨透了安娜那个死三八,我要是有机会能出去,我一定想办法好好整一整她,让她也尝尝坐牢的滋味。 这叫什么?这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警察嘿嘿一笑,向前凑了凑,"我说,你晚上寂不寂寞呀,如果寂寞了,我可以找个姑娘来陪你,不过这费用嘛,可能会很贵呀。" 我怔怔地看着这货,没想到这家伙还做这种生意。 我恨恨地说:"老子现在没心情!"说着扭头躺在床上。 那货讪讪地说:"现在没心情,或许晚上就有心情了,如果你想的话就叫我。"说着猥琐地向我一笑,转身离开了。 晚上,我蜷缩在木板床上半睡不睡的,走廊上的一盏小灯昏暗的光照了进来,让房间里显得冷冷清清,阴阴森森,一片的鬼气。 我想如果我这次真的判刑,或许几年都要当和尚,没机会沾到姑娘了。 要是那样的话,还真不如让那个警察找个姑娘进来乐一乐。 我正打算起身叫那个警察,突然,走廊上的那盏小灯一下灭了。 四周突然暗了下来,空气似乎也阴冷了许多,我能感觉到一股寒气突然罩在我身上,让我浑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接着,我隐约看到似乎有一缕绿色的人形烟雾飘飘悠悠地飘了进来,在我的头顶来回萦绕着,隐隐约约的在说着什么。 我陡然坐了起来,屏息细听,这声音好像很熟悉,好像是素雅的声音,只听那声音说:"路飞,你还好吧?" 我看着那团烟雾,难道是素雅化成这团烟雾来看我的? "你是素雅?" "是啊,我是借金童子的法身来传递我的声音,你还好吧?" 她说的金童子估计就是她养的小鬼。 我没好气地说:"呆在这种鬼地方,我能好吗?" "你,真的……真的侮辱了那个女孩?" "扯淡,她这是和安娜一起给我下的圈儿!" 那声音幽幽地笑了一声,"我就觉得你没有那么下作嘛。" "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我出去呀?" 那声音似乎叹了口气,"唉!我法力太浅,没那么大的本事救你这么个大活人出去,如果我有鬼王马金那么高深的法力,就可以救你出去了。谁让你不多多地替我吸引马金的法力呢。" "靠,现在你说这个有个鸟用!" "我听说许淳华现在正在外面替你到处奔走,希望她会有办法帮你。" "许淳华?" "是的,看样子她对你还是有些意思的,这么说来,你帮我做成第一件事应该不会太难,如果这次你能出去的话,就赶紧把第一件事给我做成了吧。" 我急忙问:"你知不知道她有几成成功的把握?"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你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估计有一定的难度,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会这么快得就传出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那还用说嘛,一定是安娜那个三八搞的鬼,她就是想置我于死地,这个死三八,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她好看!" "就算是要报仇,你也得先想办法出来才行呀。" 我突然灵机一动,笑着问:"我说,你这个金童子只能传声,不能传身体吗?" "你想干吗?" 我坏坏地笑道:"我是想着,如果你能传身体的话,不如今天晚上在这里陪陪我……你不是答应过我如果我帮你做成了两件事,你就……你就当作先付点定金嘛,怎么样?" 突然,我觉得身体不冷了,那团绿烟雾也消失了,走廊里的那盏小灯也亮了。 "喂,喂,素雅,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我,看样子那个替她传音的金童子是走了。 靠! 我刚刚重新躺下,突然走廊传过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那个警察走了进来,打开房门,"出来,你的律师来看你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的律师,难道是许淳华来看我了吗?她想到救我的办法了? 我跟着那个警察来到一个小小的房间,进门一看,坐在桌子对面的所谓律师不是许淳华而是安娜,正洋洋自得地看着我。 我的头发梢一下竖了起来:这个黄鼠狼来了,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怕是要坏菜! 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那个警察站在一边。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律师了?" 安娜狡黠地一笑,"在泰国,我想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何况是做你的律师,怎么样,在这里呆得舒服吧?" "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目光一凛,咬牙切齿地说:"怎样?我要你知道知道得罪了我安娜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老实告诉你,你就等着坐大牢吧。"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真是个人渣!" 她又向前凑了凑,阴恻恻地笑道:"路飞,我告诉你,你将来去的那个地方,那里人渣才多呢,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不仅不是人渣,简单就是大大的善人。" 我也向她凑了凑,脸几乎撞到她的鼻子,突然向她吹了口气…… 第039章 小林的意图 我恶狠狠地说:"三八,我就算是被判了刑,也不会是死刑吧,总有出来那一天,你这个死三八你给老子记着,一旦我出去了,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等着就是了,不过,我恐怕得要等几年呀,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站了起来,对那个警察说:"SIR,我要回去。" 警察带着向外走。 安娜在后面恶意十足地说:"路先生,记着在里面公共浴池洗澡时不要弯腰捡肥皂呀!" 靠!这三八居然还知道这个! 我回头向她比了两个中指,昂然地转身走了。 转眼一天一夜过去了,没有人再来找我,估计许淳华那边恐怕还没有找到可以救我出去的办法。 我也知道这个案子我翻盘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当时在场好么多人亲眼看见我趴在酒井惠子的身上,酒井惠子又是接近全裸,又是那种火辣的场面,酒井惠子说我进去了,估计没有人会不相信我没"进去了",又不是拍日本爱情动作下马片,不可能有那种清晰的,表现"出出入入"的大特写镜头。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几乎已经绝望了。 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那个猥琐的警察又进来了,让我出去。 我问他,"出哪儿?" 他瞪了我一眼,"出去,你说出哪儿,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心头一紧:不会是把我拉出去枪毙吧? 可是转念一想,在泰国就算是弓虽女干罪,也不至于枪毙吧? 警察推了我一下,"别傻愣着啦,快走,我还要吃饭呢。" 快走? 我心中一喜,"你们是要放我走吗?" 警察点头,"是啊,怎么,你不会不想呆在这里吧?" 去你妈的,鬼才愿意呆在这里呢。 我心里骂着,跟着他出去办了手续,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虽然外面的天是黑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外边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怡人,吸一口是那么得舒服,这是自由的空气呀! 不远处停着一辆宝马车,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这个人是小林光夫。 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他的车。 我走过去,上了他的车。 他驾着车往前走,我问他,"小林先生,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 "是啊。" "你是怎么救的我呀?" "是这么回事,酒井小姐亲自到警察局销案,说她之所以说你侮辱了她,是为了气我,现在她气消了,所以来警察局澄清事实。" 我心中疑惑:那个酒井惠子就是想栽赃陷害我,替安娜出气,她怎么突然改了口呢? 我扭脸看了一下小林光夫那张清俊的脸一下明白了。 那天第一次见到酒井惠子我就看出来她对小林光夫有意思,刚才小林光夫又说酒井惠子跟警察说是为了气他,才报的假警,现在她突然改了口,一定是小林光夫对她说了什么。 "小林先生,是你跟酒井惠子说了什么吧?" 他向我微微一笑,呶了呶嘴,"我就跟她说,如果她能到警察局实话实说的话,下周我会带她去巴黎玩几天,她就同意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没猜错,我之所以能出来,是小林光夫在酒井惠子那边使了劲儿。可是小林光夫他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诚挚地对小林光夫说:"谢谢你,小林先生,你这个大人情,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停了一下,我又问:"小林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想了想,"这第一呢,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安娜跟我说的呀,我真得非常讨厌她总是搞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完全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而且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非常不好,所以,我就……也算是伸张正义了吧。" "那第二呢?" 我知道一般最后的原因才最重要的原因。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吞吞吐吐地说:"自从那天我见到你姐姐,我就……我就对她一见倾心,你看……你看我能不能找个时间约她喝杯咖啡呀?" 靠!我说呢,原来小林光夫之所以救我是看上了素雅,以为我是素雅的弟弟,借此来讨好我,并借机接近素雅。 我心里暗道:"你个傻娘炮,素雅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媳妇,你个娘炮你还是找个男人吧,别打我媳妇的主意了! 我虽说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没有说,看了看他,笑着说:"行啊,我回去跟她说一声,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让她约你,好不好?" 小林光夫并没意识到我在忽悠他,而是非常兴奋地连连点头,"好好好,那我就等她的电话。" 我心里恨恨地说:"等电话,等你妈个蛋呀,她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小林光夫突然问:"你姐姐和你住在一起吗?" 我随口应道:"是啊,我们住在一起。" 可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果然,小林光夫马上说:"那我送你回家吧。" 他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我下车后,他也跟着下了车,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看得出来,他是等着我邀请他进去喝杯咖啡什么的。 我没理他的碴儿,向他挥了挥手,"小林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开车小心点呀。" 他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我扭头进了门。 我一进房间,看见素雅和阿芙坐在客厅说话,她们俩见我回来了,都有些吃惊。 素雅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笑,"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你没事了?" "当然,你以为我会越狱不成,阿鞭给我放点洗澡水,我想洗个澡去去晦气。" 阿芙点头去放洗澡水。 素雅又问我,"是谁救的你?" 我看了她一眼,"是你呀,是你救的我呀。" "我?"她茫然地指了下自己的鼻子,"你开什么玩笑。" 我就把小林光夫如何救的我,而且为什么会救我的事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突然"噗嗤"一笑,"那个人可真有意思,不过这也不错,你回来了,比什么都好……" 突然,阿芙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第040章 黑吃黑的主意 素雅微微蹙了下眉头,“阿芙,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阿芙惶恐地向外指了指,“我刚才无意间看见在咱们家楼下有一个人神秘兮兮地向咱们楼上张望,还开着车在咱们楼下一圈儿一圈儿地转,不肯离开,不知道是什么人。” 素雅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向下面看了看,向我招了下手,“路飞,你过来看看这辆车是不是那个小林光夫的车呀?” 我走过去向下看了看,真的是小林光夫的那辆刚才送我回来的宝马车。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他,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痴情的种子。” 素雅叹了口气,“是啊,现在这样痴情的男人可不多了。” 我心里一股醋味涌了上来,斜了她一眼,“不对呀,你不是说你是你们族中的圣女吗,怎么也动了凡心呀?”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美眸流转地说:“圣女是不能嫁给男人,可并不意味着不能在心里喜欢男人呀?圣女也是人呀,你说对不对?” “对了,我说圣女,你不是降头师吗,你会不会飞头降呀?你要是会的话教教我,我要去杀一个人!” 她微微一惊,“你要杀谁呀?” 我咬牙切齿地说:“许景良的老婆安娜!这次就是她在暗中捣鬼栽赃我,要不是小林光夫想讨好你救了我,我估计得在大牢里呆上几年。” 她摇了摇头,“首先,我不会这种歹毒的降头术,而且据我所知这种练这种降头术是相当危险的。” “危险?怎么个危险法?” “是这样的,练飞头降的人先要在自己身上下降,初期,头颅带着内脏飞离体外,去吸食他人鲜血,这期间要经过七个非常危险和艰难的阶段、每阶段要四十九天的不间断深修苦练。” 我马上说:“我可以呀。” 她摇了摇头,“你听我说完,在这四十九天的修炼时间里,绝对不能有一点烟器的差池,一旦走火入魔,就会万劫不复最高深的。很少人能练到那种头颅可以单独飞离的境界,绝大多数人在练的过程中死掉了,而且会死得很惨。” 听了她这番话,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我靠,这么恐怖呀,我还以为在家念念咒,养个金童子就行了。可是我被安娜摆了这一道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我一定要以牙还牙,让她知道知道老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瞄了我一眼,“想报仇为什么要用这种旁门左道呢,你完全可以用其它的办法嘛。” “其它的办法,什么办法?” “她为什么会这么嚣张?” “那还用说,当然是她老爸沙巴提在背后替她撑腰,她才敢这么嚣张跋扈。” 素雅向前走了一步,点点头,“对嘛,你这才说到根儿了,想报复她不一定要杀了她,有时候活着比死了不难受,所以才有‘生不如死’这种说法,你想想,如果你把沙巴提的生意抢过来,让他们父女全变成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她安娜还指着什么嚣张跋扈呀?” 我怔怔地看着素雅,“把沙巴提的生意抢过来?我说素雅,你不是在说胡话吧?那沙巴提是什么人?他是泰国的退役将军,大富豪,和政商军各界的关系都铁得不能再铁了,我是什么人?一个小保镖,我抢他的生意,你想什么呢?” 她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你没听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吗?一个人的局面越大,他的漏洞就会越大,而你对他而言几乎没什么漏洞可言,这是你寸,他就是尺,现在就有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什么机会?” “那家日本公司和他们公司联合拍电影呀。” “这件事我知道呀,这怎么就是机会呢?” “他们双方表面上是联合拍电影,实际上是那家日本公司借着拍电影帮沙巴提洗黑钱,三十多亿美元呢,如果你能把这三十亿美金半途劫下来,据为己有,然后再向相关部门举报他,这对于沙巴提的打击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这,你不就报了仇吗?” “三十亿美元?” 她点点头。 我想了想,有些为难地说:“你这个黑吃黑的主意倒是不错,可是我一个小保镖怎么能介入他们的运作当中的?” 她微微摇了摇头,“这你就错了,你现在已经介入到他们的这个运作当中了,你现在不是代表许淳华在替那个剧组工作吗?” “是啊,可是,我不过是个跑腿儿的小角色。” “那你就想办法成为大角色呀。”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首先,你要借助许淳华的力量,想办法尽快取得那个小林光夫的信任,成为他的朋友。对了,你跟许淳华之间的关系进展得怎么样了,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我还以为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呢,原来也这么笨!” “高手?你可真得起我,高手能连自己嘴边的肥肉都吃不到嘴里去,狗屁高手?” 她听出我在调笑她,横了我一眼,没理我,又想了想,很小心地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个或许可以帮你和她有一个实质性的进展,记着,一点点就好,千万不要用太多。” 我接过那个小瓶子看了看,“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弄小小的一点儿,趁她不注意悄悄地洒在她身上,她应该就会对你有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皱了下眉头,“你要我给许淳华下春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笑了笑,“这种东西关键要看量,你用的量大了当然会出现像你想象那样的事情,可是如果你按我说的用很少的量,它只会帮你们之间制造一种非常美好的浪漫气氛,到底会怎么样还要看你,还有呀,你千万不能让她喝这个东西,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喝!” 我觉得她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我这个人,和女孩子交往一般都太直接,直接奔床上去的,那种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事情,自从和小红分手之后就不怎么会了。 而现在我要和许淳华谈恋爱,不是直接奔床上去的,所以,我想尽快泡上许淳华还真需要一些制造浪漫的玩意儿。 正像素雅所说的,只弄小小的一点儿,不弄太多,只是制造一点小浪漫,应该不算不要脸的下作行径。 第041章 当作替罪羊 我把那个小瓶子悄悄地揣进口袋里。 素雅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说:“你千万记着,这东西只能起辅助作用,你不要拿鸡毛当令箭,最关键的是:你要借助许淳华的力量尽最大可能接近小林光夫,然后帮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 我有些好奇地问:“什么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呀?”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儿,这才缓缓地说道:“是这样的,据我所知小林光夫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他并不喜欢他爸爸的一些做生意的手段,尤其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我哼了一声,“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这个娘炮从小就是蜜罐里长大的,这种环境长大的孩子当然有贵族病了。” 素雅点了点头,“可是,他又是他爸爸唯一的儿子,日本人的家族观念是相当强的,尤其是他这样的大家族继承人,这些事他又不能不做,所以,他应该需要一个人能帮他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这还是头一次被她认可,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得意。可是听她说让我替小林光夫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又觉得有些别扭。 “你这话说得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呀,我一个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一48K纯爷们,却是做那些见不得光事情的最合适人选?” 她觑着眼瞄了我一眼,“你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啦,”她扳着手指头说:“你贪财、好色、脸皮厚、做事情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至于你说的你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坦白讲,我现在还没看出来。” 我没想到她是这么“认可”我的,心里越发得不爽,“喂、喂、喂,我说素雅,难道我在你的眼中是这个样子吗?” “不是吗?” “你得承认你贪财吧?” 我反问道:“现在有人不贪财吗?” 她莞尔一笑,“那就是了。你说说你和多少女人有那种关系?” 我一时语塞,老实说,我都不知道我跟多少女人有那种关系了,可是我又不想认同她对我的看法,于是我很委屈地说:“其实我脸皮儿一点儿也不厚,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儿。” 她瞄了我一眼,“天天琢磨着要睡我,还说脸皮不厚?” “那不是脸皮厚,那是爱好不好,追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男人哪个脸皮不厚?” 她得意地眨眨眼睛,“那就是说你承认自己的脸皮厚喽?那咱们再说不择手段这事,就在刚才,为了那么点小事儿,你竟然要学习飞降术来杀安娜报仇,这算不算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呀?” 我让她说得一时无言以对,可是我又觉得去抢沙巴提的钱,真的是与虎谋皮,不对,不是谋皮,简单就是剥皮,沙巴提的皮是那么好剥的,弄不好成了老虎的盘中餐了。 素雅看出我的担心,淡淡地笑了笑,“你是不是怕呀?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你一个大男人,前怕狼后怕虎的还能有什么大出息?” 让他这么一说,我一下热血沸腾,打了响指,“行,那我就干了!” 她点了点头,幽幽地说:“放心,我会从中帮助你的。” 我心头一惊,“你帮我?” 她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会尽我的全力帮你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 “那先让我睡一下行不行?” 她一怔,接着脸一沉,“你这个家伙真没出息,天天想睡我,睡我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当然了,非常有意思呀?” “滚!”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算她骂你,你也会觉得甘之若饴。 现在我才真切地感觉到这话说得太TMD对了! 我没有滚,还是向她眼前凑了凑,腆着脸说:“哎,我说媳妇,你昨天晚上借着金童子去我那里陪我聊天,让我没有独守空房,我谢谢你呀?” 她有些茫然地瞟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借着金童子去你那里陪你聊天了?” “咦?昨天晚上你没有去吗?”我大惑不解,昨天晚上明明是她借着金童子的烟雾去陪我聊天了,她怎么不承认呢?” 她摇摇头,“我没去,不会是你做梦吧?” “做梦?” 她低着头出去了。 我在客厅里一时有些蒙圈,难道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做梦?可是那明明不像是在做梦呀?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公司。 因为我知道这些天许淳华一直在忙救我出来的事,我还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出来了,所以,我想早点告诉她我出来了,不用她再忙活了。 我走到她办公室门口刚要举手敲门,门突然被从里边拉开了,安娜从里面一脸怒气地冲了出来,看到我,她先是一怔,接着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推了我一把快步走开了。 我知道,她知道我出来了一定非常生气。 因为我出来了,她想让我蹲大狱整我的阴谋就破产了。 像她这种从小就自视甚高,相信太阳都永远要围着自己转的大小姐遇上这样的事一定是非常恼火。 这一点,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 我走进许淳华的办公室,见她伏在桌子上轻轻地抽泣着。 不用说,又是安娜把她给欺负哭了,我不由得一阵的愤怒:TMD,那个臭三八安娜总是这么欺负胆小、单纯、善良的许淳华。 我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哥哥要替被人欺负了的妹妹出头的冲动。 我走到许淳华的办公室前,小声地问:“是不是安娜又欺负你了?” 许淳华陡然直起了身子,抽出一块纸巾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没有。” “还没有,瞎子都能看出来是她欺负你,你怎么就这么怕她呢,跟她干,谁怕谁呀?” 她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这个人呀,天生的就不会跟你打架,一向是息事宁人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她一大早上一来就跟我发脾气,要我马上把你赶出公司……” 说到这里,她突然惊讶地问:“哎呀,我都忘了,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笑了笑,“昨天晚上。正因为我出来了,安娜的阴谋破产了,她才过来要你把我赶出去的。” “阴谋?什么阴谋?” “我……我在片场侮辱那个酒井惠子的事呀,是安娜和酒井惠子合伙下圈儿害我的,多亏小林光夫帮忙把我救了出来。” “他是怎么救你的,我找了好多人,他们都说你救不出来了,一定得坐大牢。” 我就把小林光夫怎么把我救出来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满脸高兴地说:“好好好,不论如何,你出来就好,你出来了,就有人能帮我了。” 我笑着问:“怎么,你不按安娜说的,把我赶出公司?” 第042章 柔弱的女总裁 许淳华头一歪,有些小倔强地说:“虽然我胆小可是我并不怕事,这是我哥哥和我名下的公司,虽说表面上是泰沙集团的子公司,但是我们是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我为什么要听她的?” 我向她伸了伸大拇指,“好!这就对了嘛,给我点三十二个赞!” 她先是笑了一下,马上又沮丧了起来,叹了口气。 我问她,“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联合拍电影本来是他们泰沙集团和小林光夫他们公司合作的,沙巴提非要让我们三泰公司和他们合作,你说怪不怪?” 听她这话,我一下想起素雅跟我说的话,素雅说沙巴提是利用这次拍电影来洗黑钱的。 我想,他之所以非逼着三泰公司和日方合作的原因一定是怕一旦东窗事发,他就让三泰公司当替罪羊,撇清他自己。 这招儿也真是够毒的,可是我并不想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许淳华,因为一则我还不能肯定这件事真得如素雅说得那样。 另外,就算真的是那样,许淳华是个胆小、柔弱的女孩子,我怕一旦她知道了真相会吓得六神无主,失了方寸。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一旦这个事是真的的话,那许淳华不就倒了大霉吗,说不定会去替沙巴提去坐大牢的。 告不告诉她呢?我犹豫着。 许淳华看出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她用非常清纯的眼神看着我,问:“路飞,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我看着她那无比信任我的目光,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许总,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沙巴提这次和日本人联合拍这部电影是另有目的的。” 许淳华瞪着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什么目的呀?” 我就把素雅跟我说的沙巴提想利用这次拍电影洗黑钱的事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一遍,并告诉她沙巴提之所以非要让三泰公司代他跟日本人合作非常有可能是打算一旦洗钱的事情败露,他就把屎盆子扣在三泰公司的头上,由三泰公司替他当替罪羊。 她听后,果然吓得目瞪口呆,面如土色,嘴里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 见她吓成这样,我连忙安慰她,“许总,你先别着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不是这样的。” 她摇摇头,“你这不是猜测,事实就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这次和日方合作拍电影,所以有合约类文件都是跟我们三泰公司签的,而所有的资金则全部是从泰沙集团那边走的账。”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当初安娜跟我说这事儿时我就觉得奇怪,她说这么做是帮我们三泰公司承担投资风险,没想到是让我们替他们父女当替罪羊,他们真是太坏了!” 我哼了一声,“对于他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来说,说他们‘坏’,那实在是在夸赞他们,他们不是坏,是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许淳华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问:“路飞,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呀?要不要和马上和日方解除合同呀?” 我摇了摇头,“千万不要这样做,这件事的背景太复杂了,非常有可能是沙巴提和日本的多方力量策划了很长时间的一个大计划,一旦你这边提出解约,恐怕会引起一系列的严重反应,有可能……” 再往下,我没敢说,因为像洗黑钱这种事一般都是黑社会和神秘组织操纵的,一旦有人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一定会疯狂报复的,后果相当严重。 虽说我没有说出来,但是许淳华马上猜到了我没说出来的意思,她猛然站了志来,走到我跟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路飞,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我把她按回老板椅,“第一呢,你不要慌,一慌呢就容易乱了方寸,现在你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你得慢慢寻找可以摆脱他们的机会。” 她又紧紧拉着我的手,“怎么寻找呀?” 我轻松地笑了笑,“许总,一般来说事情越大漏洞也就必然越多,像他们这么大的事情我敢保证一定有漏洞的,只要我们能抓住一个漏洞,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要不,你来这个总裁吧,我可真不想干了,吓死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抚了她脸一下,“傻姑娘,这可是你们许家的产业呀,现在你哥哥又在这里,你想不干,那怎么行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她无比信任地点了点头,“谢谢你路飞,我没白认识你这个朋友。” 突然,许淳华放在办公桌上手机响了起来,许淳华马上拿起手机看了下号码,脸色一下变了,有些胆怯地指了指手机屏幕,“又是安娜,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我拍了她肩膀一下,“别怕,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 她点了点头,小心地按了接听键。 还没等许淳华说话,我就听见安娜在手机那头像泼妇撒泼似地大声吼道:“怎么这么慢接我的电话,是不是跟哪个臭男人鬼混去了?哦,对了,就你那种飞机场的身材估计也没什么男人看得上你……” 估计是安娜的话越来越难听,许淳华马上拿起手机到办公室的另一间房间听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脸色煞白地从里面出来。 我问她,“什么事呀?” 她有些惶然地:“安娜……安娜她让我现在马上就去片场,不知要干什么?我有点儿怕。” “你不用怕,我跟你一起去,老子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样儿?走!” 我开着车载着许淳华来到片场。 我远远地看见安娜正和酒井惠子坐在两把椅子上端着两杯酒,似乎在亲热地聊着什么。 许淳华还没等把车停稳,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快步向安娜那边走去。 我把车停在一辆非常高级的保姆车旁,锁上车门,跟了上去。 许淳华一走到安娜的跟前,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安娜马上阴下了脸,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像女王对女仆似的冷冷问道:“我让你半个小时到,你怎么晚了五分钟呀?” 第043章 这个大,这个爽 许淳华躲避着安娜的目光,怯怯地说:"对不起,嫂子,刚才路上有点堵车,所以晚了点,不好意思呀?" 安娜冷哼了一声,扭头看了坐在她旁边的酒井惠子一眼,把手中的杯子往许淳华眼前一递,居高临下地吩咐道:"去,到那边保姆车里给我倒杯酒来。" 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要在这些酒井惠子和那些剧组人面前羞辱许淳华。 许淳华刚要去接安娜手中的酒杯,我拉了她一把,挡在她身前,指着他们旁边小桌子的一瓶酒问:"这不是有酒吗,为什么还要让许总去车里给你倒酒?" 刚才安娜本来是看见我来了,为了装逼,她装作没看见我,现在见我替许淳华出头,她很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只小色狼呀,怎么着,在看守所里还没呆够是吗?" 我刚要说话,许淳华拉了我一把,上前接过安娜手中的酒杯,"我这就给你倒去。"说着小跑着去那边的保姆车倒酒。 接着端着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递到安娜手上。 安娜按过酒闻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手一扬把酒泼在许淳华的身上,接着把酒杯往地上一扔,恶狠狠地说:"我什么时候喝过香槟呀,我要喝的是白兰地!你给我倒杯白兰地去!" 酒井惠子和旁边的几个助理模样的人都窃窃地笑,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许淳华。 许淳华眼中含着委屈的泪花,弯腰拾起那只杯子,"我这就去给你倒白兰地去。" 我伸手抢过她手中的杯子,转脸对安娜说:"安娜小姐,要不,我给您倒酒,可以吗?" 安娜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果然是侍候人的贱命,行啊,既然你想侍候姑奶奶,那姑奶奶就给你一个机会侍候。"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仔细地把那个杯子冲洗了一下,这才拿着那个杯子向那辆保姆车走去。 进了保姆车,我打开车内的酒橱柜,从里面拿出一瓶马爹利白兰地倒了小半杯,往里吐了口唾沫,接着我掏出昨天晚上素雅给我的那一小瓶春-药往里面倒了一点点,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又闻了闻,没什么另外的味道。 又看了看,也没什么另外的颜色,看来素雅给我的这种是无色无味的上等货色。 我记着素雅跟我说过这东西千万不能喝,现在我偏要给安娜这个死八婆喝一喝,还要让她多多地喝! 我刚要下车,脑子里突然想起刚才安娜欺负许淳华时的那副丑恶的嘴脸,还有她和酒井惠子设下圈套害得我差点坐了大牢的事情,我又掏出小瓶子往里面又倒了些药面儿,用手指搅了搅。 我边搅边恶狠狠地暗道:"死八婆,让你欺负许淳华,让你害我坐大牢,今天老子就要你好看!" 搅完了,我下了车,装作很谨慎小心地端着那杯酒回到安娜的跟前,很恭敬地把酒杯递到她手里。 可能是我过于恭敬了,她反而起了疑心,看了看我,问道:"小色狼,你不会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吧?" 酒井惠子接口道:"有没有在里面放什么催情的东西呀,小色狼?" 说罢,她们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脸上绽出韦小宝侍候康熙的笑脸,说道:"我哪有那个胆子呀。如果……安娜小姐害怕的话,那我先替你尝一尝。" 说着我伸手要去拿她手里的酒杯。 她伸手一挡,很不屑地说:"你想得美,你知道这酒有多贵呀?一口就得你一个月的工资。"说着轻轻地抿了一口,咂了咂嘴。 可能是她没品出什么异常,于是放心大胆地又喝了一口。 我怕药的剂量不够,于是故意激她道:"安娜小姐,你还是少喝点的好,要不然,你说我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喝得太多,可能就麻烦大了。" 听了我这话,旁边的酒井惠子等几个人以为我是在开玩笑,都哈哈大笑。 安娜像是跟我置气似的,故意又喝了一大口,眼睛盯着我,似乎在说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姑奶奶也不怕! 我向她伸了伸大拇指,"安娜小姐,你真是巾帼英雄,佩服,佩服!" 安娜得意地白了我一眼。 酒井惠子伸了个懒腰,"哎呀,身上好多汗呀,我要去冲个凉,"说着向安娜使了个眼色,"安娜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安娜把杯中的残酒一下全部倒进嘴里,脸上含着暧昧的笑,站起来拉着酒井惠子的手向那辆可以淋浴的保姆车走去。 我看着两个妖女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远去的背景,不由得心头暗乐。 站在我旁边的许淳华大概看出我的笑有些不对劲儿,小声地问我,"你是不是……" 我冲她"嘘"了一声,小声地说:"许总,等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一场大大的,可以替你解气的好戏!" 许淳华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地问:"你,你做什么了?可别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我摇头,"你放心好了,不会的,只不过是一场好看的戏而己。对了,我看见刚才这两个女人眉目传情的,她俩不会是……" 许淳华有些难堪地苦笑了一下,小声地说:"我这个嫂子呀,不仅喜欢男人,女人她也喜欢,是个双性恋,她们俩……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点点头,"这就对了,那么,好戏马上就要开场喽。" 过了好一会儿,好戏也没有开场,保姆车那边一点声响也没有。 我不免有些着急,难道素雅给我的那瓶药没什么用,或者是只能洒才会有效果,而不是喝? 我装作闲来无事地向保姆车那边走过去,走到眼前,我看见保姆车在剧烈地晃动着,里面似乎争吵和打斗的声音。 我心里暗暗坏笑:我靠!不会这么夸张吧! 我正要再凑得更近一些想听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车门一开,酒井惠子赤-身-裸-体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紧接着也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安娜也从里面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大声在后面追酒井惠子,边追边疯狂地喊着,"你别跑,用这个,这个大,这个爽!" 酒井惠子抱头鼠窜,边向拍摄现场那边跑边喊,"你这个变态狂,你真是个变态狂,救命呀!救命呀!" 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在你追我感,大声嚎叫,拍摄现场的所有人,包括我和许淳华在内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场百年难遇的大戏。 酒井惠子脚下一拌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安娜马上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像男人那样拼命耸动着。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我旁边的一个男子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嘀咕:"太刺激了,比看A片还爽!" 第044章 只做奶爸,不做奶妈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许淳华轻轻地拉了拉我,示意我跟她离开。 我只得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她上了我们的车。 "回公司吧。"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掠了一下长发。 我启动了车子往公司的方面开。 她按下车窗,窗外温暖地风吹了进来,把她的长发吹起,飘飘扬扬,感觉像像是青春偶像剧中的女主角。 她一直抿着嘴,微微地笑,最近很少看她笑,估计是我刚才替她解了气,才会这样的。 "是不是很解气呀?"我瞄了她一眼,问道。 她马上收敛了笑容,"什么呀,什么解气不解气的。" "解气就笑出来嘛,憋在心里说不定会憋出病来的。"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是你搞的鬼把戏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只有你才能弄出这种小把戏,还有,在我认识的这些人当中也只有你敢这么戏耍安娜,包括我哥在内,都不敢对她这样,所以我就知道是你。" 我得意地笑了笑。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又收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人家都那样了,我这样幸灾乐祸,是不是不大好?" 我撩了她一眼,"你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正常。" 她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不大好,对了,你是怎么弄得她那样像疯了似的?还……还把衣服都脱光了?" 我想了想说:"她衣服脱光了不关我事,那是她要和酒井惠子乱搞,至于说她像疯了似的,是我使了一点点的小手段,警告她一下,让她以后不敢再欺负你了。" "什么手段呀?"她好奇地问。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跟她说是用了素雅给我的春药,于是撒谎道:"我跟素雅学了点能让人暂时疯一小会儿的咒语,我一念咒,她就会疯一小会儿,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估计经历了这件事,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许淳华突然又笑了一下,扭脸问我,"路飞,你知道安娜说你是我的什么吗?" "什么?男神?" 许淳华扁扁嘴,"什么呀,她说你的我的奶妈?" "什么?奶妈,什么意思?" "其实她主要是讽刺我,不管遇到什么事都马上想到找你帮忙,所以才说你是我的奶妈。" "我严正声明啊,我这辈子顶天了只能做个奶爸,打死也不能做奶妈,咱没那设备,这是客观问题,也是原则问题,现在是正式向你提出照会。" 她灿然一笑,"好好好,知道了,奶爸。" 突然,她眼睛一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奶爸,我饿了,我现在要吃奶。" 她的话一出口,她自己马上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些不恰当,脸先红了。 她有些局促地掠了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呀,玩笑开得有点过火。" 我看了她一眼,一语双关地说:"我倒无所谓,只要你愿意就好。" 她没有接我的话岔儿,马上转移的话题,"这个安娜呀实在是有点过分,一直因为我和我哥是来自社会底层而瞧不起我们。" 我打了下方向盘,"她们有钱人都这个鸟用,不过,我看你哥倒不像那种肯受女人气的人呀,他当时为什么要娶她呀?" "主要是我哥当时的生意遇上了大-麻烦,欠了很多债,还要供我在英国读大学,沙巴提提出如果我哥愿意娶安娜的话不但愿意借钱给我哥还债,还可以让他的生意起死回生,所以,我哥就答应了。" "沙巴提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嫁女儿呀?" "因为当时安娜怀孕了,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所以就……" "那孩子呢?" "生下来不久后就夭折了。可是安娜结婚还是恶习不改,最后竟然和女人……唉,我哥一直心里有苦说不出,两人的关系非常得不好。" "对了,安娜和那个酒井惠子好像……好像关系不太正常呀。" 许淳华笑了笑,"她们俩就是那种关系嘛,据安娜说酒井惠子也是个叛逆女孩,十二岁就跟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私奔了,之后跟不知多少男人乱来过,什么人都有,社团份子,男明星,商人,老头儿,还有街头乞丐……" "我靠,这妞儿原来这么潮呀!" "安娜说,她因为一件杀人案把她的妈妈活活给气死了。" "杀人案?" "是啊,好像是她在一家酒吧里喝醉了,稀里糊涂地把一个人给杀了,而这个人的来头也不小,总之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她妈心脏病受不了刺激,就去世了,还是她爸爸替她摆平了,然后就想把她给嫁出去,可是她底细的男人没有人敢娶她。" "这倒是,谁敢娶这么个疯婆子当老婆呀。" "她爸怕她再闹出什么事了,听说她想进娱乐圈,就通过关系把她弄进娱乐圈,可是没过多久,她和一个非常有名的艺术家搞上了,不到一个月那个艺术家却神秘自杀了,又闹得满城风雨。" 停了一下,她又说:"对了。安娜说她最近在追求小林光夫,可是小林光夫好像对她没什么意思。" "这种货色是个男人都不会有意思呀,别的不说,弄不好小命儿就没了,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可是她长得多漂亮呀,而且身材又那么好。" 我拽了句文词儿,"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呀?" "这是《会真记》里男主角对漂亮女人的评价,大意是说漂亮的女人都是祸水,是会害人的。" 许淳华撇撇嘴,"污蔑!我怎么就没见过不喜欢漂亮、身材好女人的男人。" 听了她这话,我心头一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亏心地说:"不好意思,你眼前就有一个,在下就不喜欢漂亮、身材好的女人。" 她笑着瞄了瞄我,"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种事嘛不是看能看出来的,得切身体验才行,要不然咱俩谈一次恋爱,你体验一下我是不是那样的人?"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说什么,咱们?谈恋爱?" 第045章 预备女朋友 我调了下档位,看了她一眼,"拜托,你能不能别好像一副我要把你拐走了似的,我不是人贩者,你这种表情很打击人,好吗?" 她有些局促地掠了下头发,眼睫毛紧张地抖动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行不行呀,给个痛快话儿呀!" 她看了我一眼,秀眉微皱,"你,你,你喜欢我什么呀?" "爱情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又不漂亮。" "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为什么呀?" "很简单,漂亮的女孩子诱惑太多,天天想三想四不安分,而且都是严重的公主综合症患者,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女人了。再说了,再漂亮的女人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她低头不语,两只手不安地相互绞捏着,额头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儿,似乎在紧张地考虑着什么。 我知道现在得趁热打铁,于是催促道:"你倒是行不行嘛,就是谈个恋爱嘛,还是试验性质的,又不是要你马上跟我上床,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吗?"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喃喃地说:"嗯……行倒是行,只不过……只不过咱们得有个考验期,你要是过了考验期,我才能最终决定行不行。" "我靠,你是五十年代的人吗?这么老土,还有考验期,现在都是见面不到三分钟就上床开练的节奏。"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些小固执地说:"我就是五十年代的人,非常传统守旧的,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行行行,那你说,怎么个考验法。" 她怯怯地伸出一根玉葱似的手指,"第一,你以后说话不能靠来靠去,像个小流氓儿似的,我不喜欢。" "行,我改,那第二呢?" "第二嘛,你以后不能再跟跟街上那些乱七八遭的女孩子来往了,我不喜欢。" "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你知道的,我和素雅的关系……" "她不算,我知道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儿。" "那行了,第三呢?" "没第三,就两条,可以吗?"她抬起头,用清澈的目光看着我。 "没问题,这太简单了,"说着,我往前凑了凑,嬉皮笑脸地说:"为了表示我们达成协议,我们是不是亲一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呀?" 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味儿,我禁不住使劲以嗅了嗅,"哎呀,你身上的味儿好香啊!" 她羞涩地推了我一下,红着脸说:"开车,别闹!" 我哈哈大笑,"那行,以后你就是我预备的媳妇了。" "是预备女朋友。"她强调道。" "是是是,是女朋友,可是这女朋友跟媳妇对于我们男人来说完全没什么区别呀。" 她笑着白了我一眼,"对你没区别,对我可是有区别的,我可是五十年代的人,你得牢牢记住这一条。" "我靠!" "看看看,刚说不说靠来靠去,又犯规了,自罚打自己脸一下。" 我把脸凑过去,"你看,我正开车呢,倒不开手,要不你替我罚一下吧。"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打了一下。 我美美地喊了声,"打是亲,骂是爱,你亲的这一下,舒服!" 她撅着小嘴,笑着说:"不害臊!谁亲你了!" 嗯,现在有点谈恋爱的意思了。 我和许淳华刚回到公司,一进门发现小林光夫坐在会客室,见到我们他马上站了起来,对我们笑了笑,"你们回来了?" 许淳华问:"小林先生,你找我有事儿?" 小林光夫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我,"我……我找路先生。" 许淳华看了我一眼,"哦,那你们谈吧。" 等许淳华走了,我向我的办公室指了一下,"小林先生,去我办公室坐坐吧。" 他点了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给他倒了杯水,"小林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看了我一眼,"你以后可不可以叫我小林或者光夫都行,就是不要叫我小林先生,我们算是朋友吧,朋友间称呼最好随便点,这样显得亲切,我以后也叫你路飞,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心说:靠,我什么时候和这个娘炮成朋友了?又一想人家上次救了我,朋友就朋友吧! "你和许小姐刚才去哪儿了?" 看得出来,他这是没话找话。 我笑了笑说:"小林,你要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刚才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间说话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盯着我,"路飞,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一时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挺好的,英俊潇洒,一身书卷气,我要是女孩子一定追你。" "可是你的姐姐素雅小姐为什么总是不搭理我呀?" 我心里大惊,"怎么,你联系她了?" "是啊,我几次约她出来喝杯咖啡,可是她总是拒绝我,今天上午她竟然不接我的电话,最后还把手机给关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瞟了小林光夫一眼,"小林,我这个姐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儿,不是随便什么男人能入她的法眼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增加他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以小林光夫的条件,应该算得上是一个钻石小老五。 我自认为从各方面条件相比,都不及他的三分之一。 小林光夫很不服气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算了的。路飞,老实跟你说,长这么大。我也算见识过不少优秀的女孩,可是像你姐姐这样让我动心的还是头一个,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我心里暗骂:追你奶奶个爪呀,她是我的,谁亿她我跟谁急! 他可能是看出我有些不爽的样子,问我,"怎么,你也不喜欢我?" "我嘛……"我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马上站了起来,"我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嘛,有什么问题我可以改的。" 我摇了摇头,"你的问题好像不大好改。" "到底是什么问题嘛?" "你有些娘炮,我姐姐这个人我最了解了,他喜欢男人气重一点的男人,比如……比如像我这样的。"我拍了拍胸脯。 小林光夫转了转眼珠,"那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帮你,怎么帮你呀?"我心里的实话是:我帮你个屁!我又不是傻瓜,我怎么能帮你追我的女人呢? 第046章 一吻化冰山 "你就帮我多一点男人气嘛。" 这个娘炮一点没看出我的心里已经早恨不能一脚踢死他。 "这种事是天生的,怎么帮你?" 他摸了摸下巴,"要不,我留一个大胡子,是不是会增加点男人气。" 我被这个娘炮缠得有点不耐烦了,只得敷衍他,"嗯,这个主意不错,你试试看,说不定能行。" 他突然一拍脑袋,"哎呀,说道胡子我想起件事,明天酒井会长要来泰国,你和我一起去接一下他吧。" "酒井会长是谁呀?" "就是日本著名的三大社团之一吉川会的会长酒井康雄嘛,也就是酒井惠子的爸爸,对了,酒井会长可是点名要见你的。" 我一听是酒井惠子的爸爸,马上想起前几天在片场,酒井惠子半裸着给她爸爸打电话说我侮辱了她。 点名要见我?难道这位社团大佬是来替她女儿出气的? 我一时之间浑身发冷,汗毛都竖了起来,声音干涩地问小林光夫,"他……他为什么点名要见我呀?" 他看了看我,有些担心地说:"可能是为了上次你和酒井惠子在片场的事,对了,酒井会长是个脾气特别暴躁的人,你最好……最好有些心理准备,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替你说几句好话的,你再向他诚挚的道歉,我想他不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我只觉得头皮直发麻。 他苦笑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酒井会长只有惠子这一个女儿,一直把她当掌上明珠,因为我们日本杀人是不会判死刑的,我就担心他会把你弄到日本,然后……不过,你放心,我会……我会好好劝劝他的,不过,关键还是你的态度。" 看得出来,小林光夫也没有什么把握可以劝得了这位日本社团大佬,我心里暗暗叫苦。 小林光夫走后,整个下午,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越想心里越慌,越慌越怕。 最后,我决定跑路,再呆在这里难保一个死,我这么年轻还不想这么快死,再说了,落在黑社会的手里,说不定还会让他们给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呢。 想到这里,我三步并做两步出了公司,开着车往家跑。 一进院子,我看见素雅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在看书,她的眼神无比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神情温柔、安宁、娴静。 飘柔模特一样柔长如瀑的长发半遮着 微风轻轻地吹拂她清丽脱俗的脸和洗发水广告模特一样的长发发丝轻舞,衣带飘飘,几欲随风而去。她仿佛不是一个人间的女子,而是一个落入我院中小憩的一个天外飞仙。 我心里坠坠地疼了一下,我知道一旦我跑路了,她不是不会跟我走的,因为她在这里还有她要做的事情。 非常有可能我们从此以后天各一方,或者永远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这走还是留,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 她无意间一抬头,看见了,盈盈一笑,站起来走到我眼前,"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呀?" 说着话,手轻轻地掸了掸我衣服上的尘土,像极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有这样一个美丽、优雅、娴熟的妻子是我一生中的最大追求,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了吗? 我心里疼得似乎要流出血来! 可能是我的表情有些扭曲,她关切地向前凑了凑,"路飞,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呀?" 一股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醉了,也碎了! 我一把拉住她的双手,"素雅,我想马上离开泰国,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要离开泰国呀?"她茫然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酒井惠子的那个吉川会的老爹要来泰国修理我的事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她脸色微变,轻轻地推开我的手,表情清冷地说:"路飞,遇事就想逃,这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该有的品格,你真的让我非常失望!" 她扭头刚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可是他是吉川会的老大呀,吉川会呀,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她沉静地说:"我当然知道,那又如何,他们长着三头六臂吗?他们是天兵天将吗?他们敢无法无天吗?" 说着这儿,她深深地凝视着我,向我靠了靠,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路飞,我希望你能勇敢面对这一切,或许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如果你能过得了这一关,以后就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你了,这是你体现你人生价值的最关键的关口,你要好好得珍惜呀!" 突然,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只这一下,我刚才所有的恐慌、畏惧、仓皇就像被融化的冰山一样瞬间化成一道汹涌澎湃,奔腾咆哮的大河! 我粗声粗气地说:"行了,那我就不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素雅脸上绽出从来没有过的含情脉脉的笑容,"嗯,这才是我喜欢的男人。" 第二天,我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公司上班,刚一进公司大门就看见站了一大群人,这里有沙巴提、鬼王马金、安娜、酒井惠子、许淳华、小林光夫,全是一些大人物。 安娜、酒井惠子见我来了,都是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一身名牌的酒井惠子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我跟前,斜着狐媚十足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几眼,娇滴滴地说:"哟,我还以为你听说我爸爸来了,早就夹着尾巴逃跑了呢,没想到……" 我坦然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可是久仰酒井会长的大名,早想上门拜会,可惜没有机会,这次有这样难得的机会,我怎么会跑路呢?" 酒井惠子阴阴地瞅了我一眼,"你知道我爸爸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可不知道。" "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爸爸听说你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说他要亲自见见你,我爸爸这个人可是不轻易见你这种小人物的,不过,他要是见了,恐怕会有大事情发生,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呀?" 我佯作有些恐惧的样子看了看她。 她咯咯浪笑,"怎么,怕了?" 我点点头,"我的确有点怕,我怕你爸因为我跟你做了那件事非要让我娶了你,我还真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老实说,我也非常不喜欢那种情路非常混乱的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纯洁一点的女孩子。" 酒井惠子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脸气得通红,气急败坏地瞪了我一眼,"很好,很好,那你就等着我爸爸让你娶我吧!" 她扭身就走。 我在后面喊道:"哎,你等一等,有件事我得跟你提前说清楚,你爸要是想要太多的彩礼钱我可没有,我只能给一百六十八泰铢,一六八,一路发,好彩头!" 第047章 气场十足的会长 酒井惠子回过头,很销魂地向我比了个中指。 过了一会儿,三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沙巴提马上迎了上去,双掌合十跟这三个人相互致意。 虽然,我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但是这三个人经常可以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应该是上面的大人物。 三个人在沙巴提的带领上出了大厅,我们这些人也跟着出了大厅,各自上了各自的汽车,向机场方向驰去。 小林光夫没有坐他的车,而是钻进了我的车里,看样子他是要继续和我拉近关系,然后去勾搭我的"姐姐",素雅。 我边开车边跟他闲聊,"我说小林,这位酒井会长这是牛呀,竟然要这些大人物去机场接他这个黑帮头子。" 小林光夫看了我一眼,"外界很多人对我们日本的一些黑帮还是有许多误解的,比如说,有人说日本法律是允许黑帮存在的,这是大大的错误。" "大大的错误?在这些发达国家里好像只有你们日本承认黑帮合法化吧?" 他摇了摇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日本不是承认黑帮合法化,而是承认他们作为一个组织而'存在'和其它的商业组织一样,如果他们犯法,警视厅一样要抓他们的。" "你的意思说这些黑帮是以公司的形式存在吗?" "是的,他们的内部结构也和公司非常类似,有诸如日舍弟、干部、若头等职位,各地区还有各地区的分支机构,类似于分公司。" "他们一般做什么生意呀?" "比较有势力的黑帮组织经常在日本股市里做文章,也就是炒股,当然也有一些人通过合法手段搜集或者伪造某公司的罪证,以此来勒索其它公司的董事会,以获得该公司的股份,并将其成员派驻董事会,成为董事之一。" "那么说酒井惠子就是吉川会派驻到你们公司的董事喽?" 小林光夫马上摇了摇头,"不是的,虽说她是酒井康雄的女儿,但是她并不是黑帮成员。在黑帮的内部,女人常常被边缘化,在组织内部女人最重要的作用是陪男人睡觉,成为众多黑帮成员的淫乐工具,既然是成员的妻女也不会被特殊照顾。" 我有些吃惊地问:"老大的女儿也……" 他点了点头,"是的,所以,酒井惠子并没有加入吉川会,不是黑帮成员。" 我们的车队来到机场,远远看见一架加拿大庞巴迪公司制造的"挑战者系列"私人飞机。 前面的几辆豪华车停了下来,沙巴提、马金还有那三个大人物从车上下来走到私人飞机的舱门口。 我们这些人也下了车,走了上去。 舱门缓缓地打开了,先从里面出来8个身着黑色西装,身体健壮,动作敏捷的大汉。 几个大汉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其中为首的一个拿着对讲机耳机的大汉对着对讲机话筒说了句什么。 舱门又下来两个同样是黑西装,戴墨镜,动作敏捷的保镖模样的人,不过,这两个是女人,女保镖。 两个女保镖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口袋处鼓鼓囊囊,应该揣着家伙,而且家伙一定是开了保险的,随便可以射击。 等这两个女保镖在舷梯两旁站定,一个身材高大、健装的中年男人才从舱门里出现了。 他头上戴着一顶非常夸张的礼帽,身上披着件风衣,,手中拿着一柄洒金折扇,派头非常大,气场相当足,一看就是江湖大人物的模样。 他一下飞机,后面又下了一大群人,簇拥在他身后。 这个人应该就是吉川会会长,酒井惠子的爸爸酒井康雄了。 他一下飞机,先笑着用折扇向马金指了指,马金马上走了上去,两个拥抱了一下,还耳语了两句,酒井康雄哈哈大笑。 接着他像总统接见下级官吏一样沙巴提还有另外三个大人物一一握手。 酒井惠子像一只小鸟一样冲了过去,扑在酒井康雄的怀里撒着娇。 酒井低声问了她句什么,酒井惠子回头看了看,指了指我。 酒井康雄左右看了一下,那两个女保镖马上冲了过来,一边一个把我架到酒井康雄面前。 酒井康雄把风衣往后一抖,伸出折扇托住了我的下巴,慢慢地抬起,用刀子一样的锐利、寒气十足的目光打量了我一下,"臭小子,你睡了我的女儿?" 我知道,事已至此,伸头是一刀,缩脖也是一刀,我也懒得辩白,痛快地点点头,"没错,是我睡了她。" 他用折扇敲了我头顶一下,冷冷地哼了一声,"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呀,我的女儿你也敢睡,你长了几个脑袋呀?" 我挣扎了一下,本想摆脱架着我的两个女保镖的手,马上感觉到有两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我两侧的腰眼处,应该是枪。 我无奈地笑了笑,"前辈,我当然知道她是您的女儿,只是当时……只是您的女儿太漂亮了,我一时没能忍住就……" 酒井惠子用指手戳了我胸口一下,恨恨地说:"爸爸,你别听胡说八道,他……他就是想侮辱,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我不要活了!" 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酒井康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喝道:"哭什么,放心好了,爸爸会替你搞定这件事的,你就放心吧。" 酒井惠子这才收了哭声,抹了抹眼泪,得意地向我飞了个媚眼。 马金说道:"酒井先生,咱们还是先去酒店吧,我特地给你准备的长寿汤凉了就没什么效果了。" 酒井康雄点了点头,在马金的陪同下上了一辆豪华车。 那两个女保镖把我推进了另外一辆加长林肯车,酒井惠子和安娜随后也上了这辆车。 前面的司机启动了车子,慢慢地向前开着。 林肯车内我坐在一个座位上,两个女保镖一左一右坐在我两侧,酒井惠子和安娜坐在我对面的和我们座位面对面的座位上。 安娜抿着嘴,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路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马上你就会知道敢戏耍我的下场了!我是非常期待的哟!" 第048章 人心熬的“长寿汤” 我装糊涂,"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什么一而再,再而三……" "少装蒜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我的酒里是不是你下了药,让我和惠子当那么多人的面出丑?" 我耍赖皮,"不是我,我没给你下什么药。是不是你和惠子小姐在里边磕药磕过量了才弄成那样呀?" 安娜刚要说话,酒井惠子拉了她一下,"安娜,你别跟他废话了,上次他敢当众侮辱我,这次又让咱们俩当众出那么大的丑,等一会儿,他就知道敢戏耍我们的下场了。" 我一副"什么下场"的表情看着她们俩。 酒井惠子向我挤了挤眼睛,意味深长地说:"路先生,我提醒你哟,我爸爸修理人的方式可是很多的,如果你现在向我们俩下跪认错的,或许我会请我爸爸从轻发落你,让你死得不那么难受!" 我不以为然地一笑,"我一直希望自己这辈子不管什么事都要尝一尝,试一试,不管好的坏的,那才不失为一个圆满的人生,从这个角度说,我还得谢谢你给了我这次机会,谢谢啊!" 她可能以为我会向她摇尾乞怜,甚至吓得屁滚尿流,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她沉着脸,冷冷地哼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你嘴还这么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多久。" 我沿着她的脸、胸、下面慢慢地扫了一眼,坏笑道:"我说酒井小姐,想知道我能硬多久,我建议你还是亲自试一下,这样你马上就知道了,你说是不是?" "你!"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她想起什么,诡异地扫了我一眼,笑着说道:"路飞,你知道什么是长寿汤吗?" 我刚才听说马金要请酒井康雄喝长寿汤,我并不知道这个长寿汤是什么。 我笑着问她,"是什么呀?" "就是人心熬成的汤呀,大补呀!"她指了指我的心口处,得意地说:"恐怕等一会儿,我爸爸会亲口尝尝你这个小心脏熬得汤了,对了,我也得尝尝你这颗心脏是什么味道。" 老实说,刚才我的轻松完全是装的,自从听了小林光夫的介绍,还有亲见到酒井康雄的阵势,我就知道自己恐怕要玩完。 黑社会做事可不是请客吃饭,更何况他以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睡了她的宝贝女儿,这无论对哪个父亲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就算一个平头百姓的爸爸也一定会找当事人拼命的,更何况是黑帮会长。 我会受什么样的修理,用后脚跟也想得出来。 现在,又听说他们要用我的小心脏熬汤,我想起了古代的千刀万剐之刑,那些刽子手把犯人剐完了之后都会用犯人的心脏熬汤喝的。 难道我会被千刀万剐? 我越想越怕,脸有些变色,酒井惠子和安娜两人看出我的惧色,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 过了近一个小时,我们的车队来到著名的曼谷文华东方酒店。 这个酒店应该算是泰国最顶级的酒店了,经常会接待过一些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人物,据说里面的厨师全是世界顶级厨师,做出来的菜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我想到自己的最后一顿饭在这里吃,也算没白活一场。 我们一行人上了电梯,来到酒店的餐厅,沙巴提、马金还有那三个大人物陪着酒井康雄走到一个大包间的门口。 酒井康雄站住了,回过头指了指酒井惠子,"惠子呀,你也进来,对了"他又指了指我,"把那个臭小子也带进来。" 两个女保镖把我推了进去。 安娜也想跟着进来,大概是想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被酒井康雄玩死的。 酒井康雄很不悦地盯了她一眼,马金马上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跟着进来。 她有些不爽地停住了脚步,没再敢往前走。 几个人进包间后分宾主落座,沙巴提和马金把酒井康雄让在首座,他们俩人一左一右陪在两边,其它人也纷纷落座。 沙巴提轻轻地拍了一下手,几个身着泰国民族服装的女孩子端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和酒进了进来,给每一个斟酒杯酒后,侍立在每个客人的身后。 他们几个推杯换盏,相互敬酒,觥筹交错,喝得那叫一个喜气洋洋,我和那两个女保镖站着干看着。 想到马上要面临的黑帮惩罚,我的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这日本人在惩罚人这方面是最变态的了,更何锐是黑帮的惩罚,那更是不敢想象,想一想都是一身的冷汗。 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是我表面上还是强作镇静,我打定主意:宁可被杀死,也不能被吓死,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有的。 我强撑着不让自己表现的太窝囊,可是我仍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双条腿颤得越来越厉害,根本控制不住。 他们喝了近半个小时,有人敲门。 一个女侍应上前打开门,走进来两个模样怪异,一身厨师打扮的男人。 一个年近五十的厨师手里端着一个形状非常古怪的铜钵,钵的外面还刻着不知道是文字的钵,钵下面还燃着火。 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厨师手里捧着一个同样形状古怪,也刻着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的盒子。 等前面那个厨师放好了钵之后,他把这个盒子小心姨姨地放在钵的旁边,两人低头恭敬地立在一旁。 看他们的表情和样子,我估计这钵里盛的就是人心熬制的所谓"长寿汤"了。 马金掏出钱包拿出两张最大面值的千元泰铢,接着向酒井康雄示意了一下。 酒井康雄回了下头,侍立在他身后的一个随从也掏出两张千元泰铢交到马金的手里。 马金把四张千元泰铢很有仪式感地递给了那两个厨师,看样子,这是他们喝所谓。 看样子这是他们喝所谓人寿汤的规矩,必须要掏两千泰铢。 酒井惠子马上也掏出两张千元泰铢,娇滴滴地叫道:"马金伯伯,我也要喝长寿汤。" 马金很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酒井康雄。 酒井康雄脸一沉,对着酒井惠子低声喝道:"小孩子家家的喝这种东西干什么,还不给我坐下!" 酒井下子只得很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马金挥了下手让两个厨师出去了,接着他非常小心地打开桌子中间的那个钵。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那个钵,那个钵里除了一钵黑不黑黄不黄的汤汁外,还有两个核桃大小的黑红色的丸状物。 我心里暗想:难道这就是人心? 第049章 意想不到的惩罚 整个房间里突然散发着一种刺鼻的,非常怪异的味道,除了马金和酒井康雄外,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酒井惠子更是用手捂住了鼻子,"哎哟,这汤味好恶心呀!" 我没吃过人肉,更没喝过什么人心熬的长寿汤,但是我知道这个味应该不是人心的味儿,非常有可能是大降头师在里面加了什么怪料,才弄得这种怪怪的恶心味道。 马金又亲手打开那个放在钵边的小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汤勺,又拿起一个小汤碗,小心地用汤勺把钵中的那个黑红着的丸状物盛进汤碗里,又添了点汤,递给了酒井康雄。 酒井康雄接在手里,连丸带汤囫囵吞枣一下喝进肚子里,抹了抹了嘴巴,笑着对马金说道:"我说马金先生,你这汤熬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马金浅浅地喝了口汤,语气诡异地说:"这可是我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找到的不到三个月大婴儿的心脏,另外加上我最新研制的汤料,酒井先生,喝了这种汤,一年喝四季,保证让你龙精虎猛,延年益寿!" 酒井康雄咂了咂嘴,"汤是好汤,就是太少了,你看咱们能不能现场再熬一碗呀?"说着,他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紧紧盯着我的心口气。 我的心一沉,坏了,这老王八蛋这是要喝我心脏熬的汤呀! 大包间内所有人都随着酒井康雄把目光投到我身上,尤其是酒井惠子,幸灾乐祸地看着浑身筛糠的我。 酒井康雄很大尾巴狼地指了指我,示意我过去。 我本来是想过去的,可是我的两条腿已经迈不开了,站在我后面的两个女保镖架着我来到酒井康雄的跟前。 酒井康雄看了坐在他右手边的沙巴提一眼,沙巴提马上会意,站了起来,把座位让了出来。 酒井康雄拿起桌上的一把刀子,指了指沙巴提空出来的那把椅子,"坐下。" 我木然地坐了下来。 他用一种近乎于耍魔术的手法,娴熟地玩着手中的刀子。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少了一根小指,他的手又黑又大,青筋暴突,像老鹰的爪子一样,即便是少了根手指,他手中的刀子玩得还是非常得炫。 他边玩着手中的刀子边皮笑肉不笑地说:"臭小子,敢侮辱我的女儿,真是够胆色,说说吧,这事儿咱们怎么个了断?" 不知怎么回事,刚才我还吓得要死,可是这一坐下,我突然一下不害怕了,大概想到了大不了一死,干嘛要弄得那么怂。 我挥手让身后的女侍应生给我拿了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我淡定地看着他,"您是前辈,您说怎么了断就怎么了断。"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很好,够爽快!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路,"他晃了一下手中的刀子,在我心口戳了一下,"我现场刨开你的肚子挖出血来,让马金先生再熬一钵长寿汤……" 我马上说:"那我选第二条路。" 他愣了一下,手中的刀子停在空中,"你知道第二条路是什么吗?" 我昂然在站了起来,脱了外套,撕开内衣,露出胸膛,"第八百条路也是个死,无所谓了,来吧,给小爷来个痛苦的!" 酒井惠子陡然站了起来,一伸手抢过他爸爸手中的刀子,"我来,我要活剐了他!"说着向我冲了过来。 酒井康雄眼中寒光一闪,重重地一拍桌子,嘴里骂道:"八嘎!没有礼貌的混蛋,有这么多叔叔伯伯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还不把刀子给我放下!" 他说话的声音大得吓死人,把整个房间震得嗡嗡作响。 酒井惠子赌气把刀子扔在酒井康雄的眼前,转身要离开房间。 酒井康雄大喝一声,"要去哪里,我还有话要说呢,给我坐下老实听着!" 见父亲一脸的怒色,酒井惠子只得委委屈屈地重新坐下。 酒井康雄又拿起那把刀子在我胸口划了划,眼睛盯着我,慢吞吞地说:"我太太临终前要我答应他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 他看了对面的酒井惠子一眼,长叹了一声,"我太太临终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惠子了,她跟我说,一定要找个敢于对女儿实施暴力,能震得住女儿的男人,把女儿嫁给他,这样女儿就不会在邪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懵了! 在场的所有人全懵了! 整个房间静得只能听见火上的汤滋滋的响声,别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酒井康雄慢慢地站了起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以后,小女就拜托路飞先生了。" 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糨子了。 都说日本人的思维非常变态,不好理解,以前只是听说,今天是真的遇上了,这日本人的逻辑实在是太变态了! 我刚要说话,酒井惠子已经站了起来,大声吼道:"爸爸,你这是要干吗呀,我是死也不会嫁给这个支那人的,死也不会!" 说着抬腿就要往外走,酒井康雄挥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打得一趔趄,差点摔倒。 酒井康雄指了指我,用冰冷得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沉声喝道:"在自己未来的夫君面前这么嚣张跋扈,真是没有礼貌,你马上向未来的夫君道歉!" 酒井惠子倔强地一昂头,"我不!打死也不!" 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敢于在他的面前违拗他的命令,尤其是在众人的面前,酒井康雄的脸上突然变得一点表情也没有了,不过,他的眼睛里却闪烁出一股阴冷无比的寒光。 他向我身边的一个女保镖伸出手,淡淡地说:"枪!" 那个女保镖马上把手中的枪递到他手上,酒井康雄对着酒井惠子抬手就是一枪。 就在子弹出膛的前一秒钟,坐在酒井康雄身边的马金陡然站了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把抓住酒井康雄的手腕,向上一举。 子弹打在天花板上,几个女侍应生吓得失声尖叫,酒井惠子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头,无比惊恐地看着爸爸。 酒井康雄愤怒地一把推开马金,对着酒井惠子又要开枪,马金又一个伸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转脸对着酒井惠子大声喝道:"惠子,还不听你爸爸的话向人家道歉!" 第050章 当上执行制片人 酒井惠子很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三移地走到我跟前,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夫君,刚才实在是太失礼了,请你多多包涵。" 接着,又连鞠两躬,弯着腰不起来。 我连忙扶起她,"好啦,好啦,没事了,没事了。" 酒井康雄很郑重地把枪交到我手中,指了指酒井惠子,"小子,你记住了,以后她再敢对你无礼,你就用这支枪教训她,我绝无二话。"说完,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的其它人也纷纷站起来,先后出去了。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我和酒井惠子两个人。 酒井惠子捂着脸,用恨不能立即杀了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支BERSA公司采用复合材料制造的BPCC380ACP手枪,耸了耸肩膀,自言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死也不会要你的,我要的是我的素雅,你算哪根葱呀!" 从大包房里出来,我发现许淳华站在走廊的一个角落徘徊看见我出来,她马上扑过来,上下打量我,"他们,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眉头一皱,苦着脸,长叹了一声,"唉!" 她拉了我一把,"你可急死我了,别光咳声叹气了,快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 我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用一种非常遗憾的语气说:"阿华,我看你给我的那个考验期没有用了。" "为什么呀,到底为什么呀,你别吞吞吐吐的好吗?" "因为……"我四下看了看,向她眼前凑了凑,"因为我不能跟你恋爱了?" 她惊讶而茫然地问:"为什么呀?" "因为刚才……就刚才,他们把我……把我惨无人道地太监了?" 她一时没听懂,眨着眼睛,紧张地问我,"什么?什么太监了?" "哎呀,你怎么什么也不懂呀,就是男人……男人的小丁丁嘛,让他们给割了,你说我的小丁丁都让他们给割了,我们还谈个屁恋爱呀?" 她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蹲下来伸手去摸那里,仰着脸看我,"伤得不重吧,疼不疼,用不用去医院?" 突然,她像触电一下跳了起来,惊讶地指了指我那里,"那东西,那东西不是还在吗?" 看她又紧张又无措的样子,我实在是憋不住,先是憋着笑,后来是前仰后合了。 我边笑边指着一脸窘色的她,"我说阿华呀,我看你不是生在五十年代的女孩,你是生在公元前的女孩子,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让太监了,现在不早疼死了,还能在这里跟你扯淡?" 她气得上来用小拳头捶我,"你这个家伙坏死了,总是喜欢开这些无聊的玩笑,骗人家……骗人家摸……你这次考验不及格,零分!"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模仿着电视时古代传旨官员的腔调说道:"这次好像是你犯规吧,不经许可擅入禁地,触犯龙根,实乃大不敬之罪也,罪当……罪当今晚侍奉寡人一宿,钦此!" 她红着脸一把甩开我的手,"不理你了,你是个坏蛋!"转身跑掉了,边跑边搓着刚才她触碰龙根的小手,看样子大概是第一次触碰龙根吧。 我哼着郭德纲相声里唱过的《张生闹五更》-- "一更天里你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 二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莺莺搂在怀,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搂在怀,搂在怀,你是白白的搂在怀。 三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褂子脱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四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裤子脱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五更天里你个张秀才……" 郭德纲每次唱到这里,都因为"河蟹"的原因没把最后最精彩的点晴之唱给唱出来,我也大概知道最后的五更一定是最精彩的堡垒攻坚战,可是那唱词儿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是万分得好奇。 我正试图自己把最后的五更给编出来,有人在背后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小林光夫。 我停了唱,看着小林光夫,"找我有事儿?" "刚才你们在里面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刚才,沙巴提特地把我叫过去,说要让你担任他们泰沙集团的代表,就是执行制片人,还说这是他和酒井康雄的意思,对了,还有,我刚才看到酒井惠子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呀?" "等等,小林,我问你一下,在你们剧组当执行制片人,一个月赚给多少钱呀?" "工资嘛,大概五万美元左右,另外将来电影发行赚钱了,还可以按比例分到一定的分红。" "这事儿你说了算?" 他瞪了我一眼,"我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我当然说了算,你别问这个了,你先告诉我刚才在大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先别着急,我再问问你,我听说当执行制片人可以……可以潜规则女明星,有这事儿吗?" 他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脑子里全想的这事儿呀?" "废话,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想钱想女人,我还正常吗?" "差不多吧,只要人家愿意,你爱潜谁潜谁,我不管。你先跟我说那个酒井康雄为什么让你……让你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进我们的剧组当执行制片人,还有,酒井惠子为什么哭呀?" 我笑着问:"你没问问她为什么?" "问了,她死也不肯说,还说要杀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有些小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他爸爸要我娶了她。"说着我又掏出那支小手枪,"还给了我这个尚方宝剑,说要是她敢不听我的话,我可以用这个教训他女儿,他绝对支持我!" 听了我的话,小林光夫惊呆了,傻愣愣地看着我。 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反而让他笑懵了,"你傻笑什么呀?" 他笑着向我拱了拱手,"路飞呀,我向向你道喜呀。" 我扒拉了他一把,"不是,我怎么觉得你这喜道得有点诡异呀,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第051章 谁是潘驴,谁是邓小闲 "我不跟你说过了嘛,酒井惠子是日本有名的小野马,桀骜不驯,从来都是把男人玩弄到掌股之间,对了,那个艺术家神秘死忘的事,你应该记得吧,就是她的前男友。" 看我还是一时没听懂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这么说吧,酒井康雄这是把一颗随便可能爆炸的小炸弹送给了你,你怎么好像还得了宝似的?"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可不像你这么想,你知道床上什么样的女人最能让男人爽吗?" 他笑,"难道是小野马类型的?" "没错,这种小野马性子刚烈,野性难驯了,可是要是驯好了,那骑起来才舒服呢。小林,我跟你说呀,我本来酒井惠子还没什么兴趣,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兴趣了。" "那你就驯吧,恭祝你成功驯服她,对了,我提醒你呀,在驯服这匹小野马之前呢,你最好买一些保险,到时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好有个……" "哼,出事情?能出什么事情?除了能生出孩子来,什么事情也不会出,这你就放心吧。" 他向我伸了伸大拇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佩服,佩服!" 我斜了他一眼,"你个小日本儿,你懂个茄子?这叫要想得虎子,先得入虎穴,'穴',你懂吗?" 他白了我一眼,"我当然不能跟你这个淫棍一样,什么都懂呀,我怎么能跟你比!" "淫棍?"我坏笑着点点头,"这个称号我喜欢,我跟你说呀,这淫棍一词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称谓的,最少也得是西门大官人那种潘驴邓小闲五样俱全的人物才有资格叫的。" "潘驴邓小闲?"他一脸懵逼状,"谁是潘驴,谁是邓小闲呀?" "这个都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你这个娘炮呀……" "喂,我不是娘炮,你别总是叫我娘炮,好不好?" "好好好,你不是娘炮,你是山炮,你是山炮行吗吧?" "山炮?山炮是什么意思?" 我眨眨眼,"山炮就是形容很威猛,很MAN的那种男人气质。" 他挺了挺胸脯,"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呀,以后只能叫我山炮,不能叫我娘炮,否则我翻脸呀。" "行行行,你个山炮,你可真是个山炮!" 我心里暗笑,TMD小日本真好糊弄,一个个都跟个傻茄子似的,说什么都信,要是我能穿越来抗战时期,就我这智商,我一个人就能把所有的小日本全给灭了! 他很猴急地问:"你快告诉我谁是潘驴,谁是邓小闲?" "这潘呢就是潘安,是古代一个非常有名的美男人……" 他很妖娆地指了指自己,"是不是就像我这样的?" "对对对,就像你这样的花美男。这驴呢,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是什么。" 他好奇地向我凑了过来,我告诉他驴是什么。 他听了连连点头,"哦,原来驴指的是这个呀。" "邓指的是邓通,是古时代一个大大的富豪,自己家里有几百台印钞机,想花钱就直接印,哗哗哗的钱出来了。" "这不犯法吗?" "犯什么法,这是皇帝特批的,合理合法。" "哦,那'小'是指什么呀?" "小呢,指的是'小意',也就是暖男的意思,擅于哄女孩子开心,这闲呢,指的是有时间陪女孩子到处扯淡,比如一时兴起坐飞机去巴黎喂个鸽子,下河摸个泥鳅什么的。" 他若有所谓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唉,那我基本上都满足这几个条件,为什么你姐姐她不喜欢我呀?" 我没想到这货居然想到这里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个山炮,怎么天天想当我姐夫呀,我姐姐说了这辈子不嫁人。" "为什么呀,她那么美,那么优雅,那么……她为什么不嫁人呀?"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哪那么'为什么'?" 他眼珠转了转,很神秘地说:"路飞,咱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靠,你又不是女人,我跟你做个毛交易?" "你是不是在追求许淳华?" 看样子,他看出我在追求许淳华,但是他却不知道我之所以追许淳华其实意在素雅。 "是啊,怎么了?" "追到手没?" "目前还没有,不过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你别吹了,我看你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样好不好,你帮我追你姐姐,我帮你追许淳华,怎么样?" 我想了想,如果我能很快追到许淳华,就意味着我和素雅之间拉近了一大段距离,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帮他追素雅呢,这是赔本买卖嘛。 老子可是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的。 我似是而非地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嘛,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有些猴急地问我。 "我不跟你说过我姐姐这辈子不嫁人嘛,就跟我这个弟弟一辈子在一起。" "弟弟毕竟不是丈夫嘛,弟弟也不能完全代替老公,是不是?" 我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去你大爷的,你们小日本儿子都能代替老公,我这个弟弟怎么就不能代替老公,我们又不是近亲的姐弟,我们是出了五服的远房的姐弟,睡在一起都合理合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可是姐姐和弟弟毕竟是有点奇怪,不合常理,是不是?" "是个茄子是,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姐姐是我的!" 他脸冷了下来,"行,那咱们就公平竞争吧,我就不相信我这个山炮就竞争不过你,你愿意以弟弟的身份当你姐姐的老公,你姐姐不一定愿意,是不是?" "我们姐弟俩的事儿,关你屁事!" 他一脸奸笑道:"这事是不关我什么事,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来剧组你只是执行制片人," 他很牛逼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而我是制片人,我是剧组的老大,你想潜规则剧组里的女星,或者你想赚更多的钱,如果有我帮忙的话,那可能会更容易些,你说是不是?" 不得不说,这个山炮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反正他是个山炮,就假装答应他,潜不潜女星什么的,我倒是不在乎。 我最在乎的是可以赚更多的钱,素雅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穷光蛋,我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钱,一定是必须要有的。 第052章 法身和扣子 我看了小林光夫一眼,"既然你这么说,那这样吧,你帮我追到许淳华,之后呢,我再帮你追求我姐姐,不过,咱们说清楚了,我只是帮你,你追不追得到,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小林光夫瞪圆了眼睛,"哦,我必须帮你成功追到许淳华,你却不能帮我成功追到你姐姐,这……这是不公平的。" 我不耐烦地说:"不公平个锤子,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公平的。为什么你一出生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小少爷,我TMD穿着开裆裤就得拼死拼活自己挣?" 他不以为然地一笑,"如果有素雅那样一个姐姐,我愿意跟你换,我觉得有那样一个姐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得了,得了,你愿不愿意吧,不愿意拉倒。" 他犹豫了一下,"那行吧,不过你一定要全力帮我,不准偷懒呀。" 我瞄了他一眼,别有深意地说:"老班让员工加班,一般都得支付加班费,员工才会不偷懒,如果你能提前预支我一个月的工资,我可能会全力帮你的。" "你这是敲诈!"小林光夫愤愤地说。 "少来,这是交易,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我也不逼着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拜拜了您呐。" 我转身作势要走,小林光夫一把拉住了我,又气又恨地说:"好吧,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提前预支你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你……你可不能骗我呀。" "我这个人,只要是见到钱,那良心马上就发现了,一定不会骗人的,"我拿出手机,"我给你我银行卡的号码,你马上让他们打钱给我。" "用这么急吗,明天不行吗?" 我脸一沉,收起手机,"那算了。"转身又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夺过我的手机,把那条我刚才正要发的短信发给了自己,然后打电话让人转了账。 不大一会儿,我的手机来了转账短信:50000美元到账了。 靠!真TMD爽! 我向一脸无奈的小林光夫挥了挥手,哼着小曲,"一更天里你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五更天里你个张秀才……" 追求像许淳华这样的传统款的慢热型女孩子要比追那些爱钱的物质女孩子难许多。 那些爱钱的女孩子只要你把一叠厚厚的钱砸在她们脸上,她们马上就能脱裤子。 追许淳华这一款的,要是用钱砸,她能给砸回来,并狠狠地啐我一脸吐沫。 所以,追许淳华要别出心裁,要小火慢炖细工夫,才能把鸭子煮熟了。 这种女孩子一旦跟了你,就极少会离开。 这也是这款女孩子的珍贵所在。 另外,我知道,像这样的女孩子一般都母性泛滥,喜欢用自己的广博爱心去拯救那些需要被救赎的浪子。 我决定用这个方法试试。 回到家,我把身上那身牛逼轰轰的阿玛尼西装,金链子,名表什么脱下来,把头上的摩斯全洗了。 洗完后,我坐在客厅里把手机里以前跟我做过露水夫妻的那些女孩子的手机号码全部删除了。 素雅无声地走了进来,问我,"你干吗呀?" "不干吗,对了,我有素净一点的,土一点的衣服吗,你帮我找一件,我明天上班穿。" 她走到我跟前,定定地盯着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把最后一个女孩子的号码一删,然后说道:"你不是让我追求许淳华吗,明天开始我将以一个回了头的浪子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并且告诉她是因为她我才回了头的,让她有些成就感。" "不行,别的还可以,西装不能换。" "为什么呀?" "我不让你用西装上的扣子吸引马金的能量了吗?你今天是不是和他有过近距离地接触呀?"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了呀,我今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法力增加了一些,我就知道是你和马金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所以,西装你就不要换了,换那个扣子很麻烦的。" "行行行,那西装就不换了。"我哼着小曲刚要站起来回房间。 素雅轻轻地按了我一下,把我按回沙发,然后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摇了摇头,"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做得这么好。"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就做得这么好了?" 她连忙摇头,"哦,没什么。我听说你要进那个剧组当执行制片人了,是吗?" 我心头一动,看着她,"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表情微微地迟疑了一下,"我……我听人说的。" 我想了想当时在那个大包间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可能跟她熟到把这件事告诉她的。 我冷着眼问她,"你听谁说的呀?" 她有些局促地拢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当然是我的朋友了,你就不要问了。" "可是据我所知,知道这件事的人好像没有一个是你的朋友呀?" 她目光一闪,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不是什么朋友告诉我的,是我的法身今天跟着你出去上班了,你们在那个大包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今天是不是和一些大人物一起吃饭的呀?" "你的法身?" "是啊,你忘了,我可是个会法术的降头师呀。" "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法术?" 她盈盈一笑,"当然了,我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法术呢,记着呀,我经常会用法身跟在你身边的,你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我全会知道的哟。" 说着,她站起身向我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头上闪着一连串的问号。 看她刚才的表情,明显是临时想出来的借口,也就是说不可能是什么她的法身跟着我。 可是,那她是怎么知道那个大包间里发生的事呢? 我的脑子里马上想到了那颗扣子。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那套阿玛尼西装,仔细地看了看那个扣子,那个扣子上有四个同样大小的小孔,有两个是穿着线的,另外两个没有穿线。 难道是这个扣子让素雅知道了我所经历的一切? 我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她在监视我?她监视我干吗? 第053章 按摩高手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上班,路过一家经常去光顾的咖啡店时,我停下车去买了杯咖啡。 在往回走时,我装作不小心撞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把手中的咖啡洒在自己的阿玛尼西装上。 我向那个女孩子道了歉,并给了她1000泰铢当干洗费。 上车后,我把西装脱下来扔到旁边副驾驶的座位上,开着车来到林常青家,拿着那件西服上了楼。 林常青正在睡觉,是穿着一身半透明睡衣的25号潘金莲给我开的门。 潘金莲向我抛着媚眼问我,“你找我,还是找大官人?” 这个小潘自从上次林常青要她给我口,就一直找各种机会想上我,TMD,弄得我一见她都得躲。 我躲避着她灼热的目光,“不是,不是,我不找你,我找林大官人。” 她有些失望地向林常青的卧室指了指。 我把阿玛尼西装先扔到客厅的一张沙发上,然后才进了林常青的卧室。 林常青正在呼呼大睡,我把他拉起来,并示意让25号潘金莲出去。 林常青很不耐烦地说:“我说表哥,你不知道我是昼伏夜出的吗?这一大清早的,我才刚刚睡着,你……”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呀?”他又重新躺了下来。 我伸手又把他拉起来,“是这么回事,我怀疑有人在我的西装扣子上做了手脚,安了什么监视器,我想让你帮我找人给看看,是不是有监视器。” 他不以为然地说:“靠,这种破事你不会自己找人看呀,非得叫我去看。” 我恨恨地说:“我要是能自己人看我还找你干吗?” “行了,行了,衣服在哪儿呀?” “在你外面的客厅,你记住了,刚才我装作把咖啡洒在衣服上了,你找人看时装作是去干洗店,你明白我意思吗?” 他这才睁开眼睛,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有监视器的话,你不能让这个人知道我查察到了,对了,就是我西装最下面的那个扣子,你让人看时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坏了,明白吗?” “知道了,知道了。” “那好,你今天就要给我结果,咱们定个暗号,你晚上给我打电话,如果有问题,你就说咱们最近那个芒果生意没搞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就说生意搞成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晚上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走吧,我还得睡一会儿。” 我从林常青的房间出来,见25号潘金莲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上前色色地掐了她臀部一下。 她吓了一跳,上来打我的手,我马上装作逃跑,跑出门去。 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因为逃跑,忘记带西装了。 我开着车先去了一家首饰店用小林光夫给我的那五万美元中的钱买了一条钻石项链。 我买这条项链打算用来讨好许淳华的。 虽然许淳华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但是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女孩子都喜欢钻石,就像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大胸妹一样。 我开着车来到公司。 进了公司后,我马上来到许淳华的办公室。 她正在看文件,一见我,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我知道她是因为我把自己收拾成了青年,但是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低头看了看自己,问她,“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抿嘴一笑,“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呀?” “是吗,哪儿不一样呀?” “我看看你头发,项链,还有金表,怎么全没有了,像个大学生。” 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这要问你嘛。” “问我,这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了,你几次跟我说你不喜欢我一副二流子的样子,我想让你成为我女朋友,想通过考验期,当然得浪子回头,让自己像个好青年嘛。” “就是嘛,你看看现在这样多好,对了,你以后说话也得注意了。” “知道啦。” 她用手抚了抚脖子,“你找我有事儿?” 我马上问:“你脖子不舒服呀?” “是啊,看了一早上的文件,有点酸酸的。” “哎呀,你说巧不巧,我昨天晚上刚刚学了一套按摩术,要不,我给你试试?”说着,我就走到她后面,用力的搓了搓双手,让手掌的温度热起来。 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你行不行呀?” “当然行了,放心一定让你舒服。” 我把双手按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替她按着摩。 我对于按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研究,不过因为从小练武,对人体的肌肉、筋骨、穴位是相当熟悉的,所以,对按摩这种小把戏也算是触类旁通。 我离许淳华的身体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少女清新的体香味我,那味道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可能是我按得非常舒服,不大一会儿,许淳华发出很低很小的低吟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因为这个办公室只有我们俩个人,而且非常得安静,所以听得非常清楚。 我在给她按摩时悄悄地把刚才买的那条钻石项链扔在地上。 “许总,力道怎么样,用不用重点呀?”我小声地询问。 她微微地摇摇头,“不用了,这个力道正好,没想到你五大三粗的,还有这一手。” 听到她这么说,我把双手滑到她的白皙、滑腻的下颈部,两根拇指按住她耳后的穴位,两轻一重轻轻地揉按着,其余几根手指则时轻时重的撩拨她的脖颈。 这是我自创得撩拨女孩子的手法,一般的女孩子在我三招儿之后,马上就骨酥体软,全线崩溃。 果然,许淳华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身体开始发热,微微颤抖,嘴里发出的低吟也随意我的按摩动作变得有些异样了,不由自主地颤声道:“真舒服呀!” 我突然叫了一声,从地上捡起那条钻石项链,大惊小怪地喊,“哎呀,怎么有条钻石项链呀?” 许淳华陡然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又要搞什么鬼?” 我非常温柔地把钻石项链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点了点头,“嗯,真漂亮。” 她低头看了看,“你干嘛买这么贵的礼物呀?” 我笑了笑,“泡不好泡的大美妞儿,当然要出手重一点呀,轻了人家大美妞可能会不高兴的,是不是?” 第054章 两支手枪 她美美地嗔了我一眼,"什么泡妞泡妞呀,真难听。"接着背过身去,像小媳妇吩咐老公一样,撒着娇吩咐道:"快点按,别停!" 我凑到她耳边,向她的耳垂儿轻轻吹了口气,小声地说:"你要是成了我媳妇,我还有更高妙的按摩手法,要不要试一试呀,保证让你欲死欲仙,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她身体微微一颤,马上睁开眼睛,回头嗔了我一眼,"看看,又露出二流子的本相来了不是,刚才还觉得你变成好青年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不按了,不按了!" 她推开我的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你坐下,我正好有事儿跟儿说呢。" 我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脖子,坐到椅子上问她,"什么事不能等到按完了之后再说。" 她正色道:"比按摩在重要一百倍的事。" 我扁扁嘴,"我认为除了拯救地球之外,没有什么事比现在我给你按摩更重要的了。" 她很受用的一抿嘴,"油嘴滑舌,跟你说正经的,你把安娜的那支手枪还给她吧。" "什么手枪?" "就是那支沃尔特PPK手枪嘛,你从人家手里抢的,那支枪是她的一个男朋友送的,一直非常珍惜的。" "哦,你说得就是那天她要打我的那支枪?" "对。" "不给,我还没玩够呢,我一直最喜欢这款007用的手枪。" 许淳华蹙了蹙眉,"路飞,我认识安娜这么久了,她从来没开口求过我,这是第一次,你就算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这样呀。那我的考验期算不算过呀,如果你算我考验期过了,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这是两回事好不好?" 我得意地摇了摇一根手,"对不起,许小姐,我认为这是这是一回事,再说了,你听说过谁谈恋爱还有考验期的?" 她踌躇了半天,最后很勉强地说:"那好吧,就算你过了考验期了,那把枪给我吧。" 我高兴地打了个很吊的指响,"噢了!",伸手去裤兜摸出一支手枪。 可是我摸出来的不是安娜的那支沃尔特PPK手枪,而是酒井康雄给我的那支BPCC380ACP手枪。 我这才想起那支那支沃尔特PPK我是放在那件阿玛尼西装的口袋里了。 许淳华愣了一下,"不对,安娜的不是这支手枪,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眨眨眼睛,"是酒井康雄给我的。" "他给你枪干什么?" "他……他让我用这支枪管教他的闺女酒井惠子。" "什么?"许淳华脸沉了下来,"他为什么要你干这个?" 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他说……他说……他说他要我当她的女婿。" "什么?"她的脸马上变得冷若冰霜,"你答应了?" 我吞了口唾沫,"我……我没答应,不过,我也没反对。" 许淳华的眼睛马上闪出一种极度失望的神情。 我马上解释,"阿华,你听我解释,是这么回事,当时……当时酒井康雄要拿这把枪把酒井惠子当场干掉……" 许淳华默默地说了声,"行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们俩个……我们俩个刚才说的事就算了,以后你就当酒井康雄的女婿吧。" 我忙站起来,"阿华你听我说……" "对不起,路飞,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希望你叫我许总。" "好好好,许总,你听我说嘛,当时我真的没答应他什么,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问酒井惠子,我真的没有答应。" "可是,你也没有反对,是吗?我告诉你说,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过!"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从来就没想到娶酒井惠子那个小妖女,从来没有过。当时我只所以没有反对,是不想那个老酒井真的把她女儿干掉,只此而已。" 她听了我这话,脸色才稍稍地缓和了下来,"酒井康雄为什么要你做他的女婿呀?" 我想了想说:"当时他好像是说她的太太,也就是酒井惠子的妈临终前要求丈夫一定要找个敢对女儿动粗,可以震得住的男人,这样她女儿才不至于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荒唐,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是不是你瞎编了来骗我的?" 我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绝对没有,要不,你现在给酒井惠子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 她见我态度老实真诚,这才多云转晴,笑着指了指我,"我会打电话印证这件事的,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惨了。" "不敢,不敢,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呀。" "那你现在这个酒井康雄的准女婿打算如何处理我和酒井惠子之间的关系呀,你不会是想一妻一妾吧?" "怎么会,她那种浪女根本就不能跟你比,像你这种小鸟依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才是我的菜。" 她很受用地微微一笑,"少拿这种话来忽悠我,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把这件事搞定,否则的话……" 她故意留了半句没说出来,我马上说:"明白,明白,放心,我会马上搞定的,要不,我现在就去片场跟她说清楚。" "那再好不过了。对了,安娜那支枪,你弄到哪儿去了?" "在我西装口袋里,早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身上,我……我送去干洗店干洗去了,这样吧,明天,明天我拿给你,行吗?" "越快越好,对了,你不是说现在要去片场嘛,我正好也要去一趟,和那边正式交接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 "交接,交接什么呀?" 她看了我一眼,"你现在不是代表泰沙集团是剧组的执行制片人吗,这个职务以前是我的,现在交给你了。" "对了,阿华,这件事我也要跟你解释一下,这个什么劳什子的执行制片人不是我想要当的,是那个沙巴提非要我当的,所以……" 她摆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这事儿安娜跟我说了,说是她爸爸的意思,其实我根本就不想掺和到他们这些破事儿里,这样正好," 突然她想起什么,瞟了我一眼,"不对呀,当时安娜跟我说这事时,可没跟我说有人要你当他女婿的事儿呀?" 第055章 无礼的女明星 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这个臭婆娘,她这是故意在挑拨咱俩的亲密关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呀,她为什么不把这事儿一起告诉你,我现在就打电话质问她。" 我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质问安娜。 许淳华摆摆手,"算了,或许她认为这件事没必要让我知道,她也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对了,我和你的关系暂时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要保密,听见没有?" "为什么呀?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保密呀?" 她叹了口气,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她一直看我不顺眼,一直想找我的岔儿,而且你和她的关系也非常僵,如果她知道我和你谈恋爱,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来,我不想弄得这么麻烦,所以……你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可是我怎么有一种在偷偷搞别人老婆的感觉呀?" 她嗔了我一眼,"别胡说八道了,跟我去片场吧,对了,顺便去看看你那位身材火辣的日本明星媳妇,你说好不好呀?" 说这话时,她故意用一种要印证什么的眼神看着我。 我马上站起来又举起三根手指头,用一副忠贞不渝的腔调说道:"不好意思,许总,我就一个媳妇,她叫许淳华,没别的媳妇,为了我和我媳妇能够和和美美地谈恋爱,请你以后说话千万注意这一点,否则我会很生气的。" 她"扑哧"一笑,"得了,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走吧。" 我得意地露出臂弯看着她,看着她。 她嗔了我一眼,上前挽起我的胳膊。 我们俩亲亲热热地出了她的办公室,一出门口,她马上撒开了手,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开着车载着许淳华来到片场,找到小林光夫。 许淳华对小林光夫说:"小林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以后呢路先生就是我方全权代表,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沟通。" 我们在说这话时,刚刚化好妆装备拍戏的酒井惠子恰巧从我们身边经过,四川个助理跟在她身后。 她听到了许淳华的话,马上站住了,双手叉在腰间,大声吼道:"许小姐,是谁同意让这个人当你方全权代表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许淳华马上站起来解释,"这是……这是沙巴提董事长的意思,你不知道吗?" 酒井惠子很不屑地说:"许小姐,你少拿沙巴提来压我,在我眼里他一文不值!" 许淳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很尴尬地刚要继续解释,酒井惠子推了许淳华一把,差点把她推倒。 我上前扶住许淳华,盯着酒井惠子,"喂,我说酒井小姐,女人呢,最好还是温柔点一的好,别太凶了,否则很难嫁出去的。" 酒井惠子眼睛寒光闪烁,冷冷地说:"你放心好了,就算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便宜了你这个支那人的。" 一听这话,我火了,我最恨一些小日本说什么支那人支那人,就好像他们有多高贵似的。 酒井惠子刚要离开,我大声叫住了她,"你给我站住!" 她有些诧异地回过头,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很嚣张地问:"你这是跟我说话吗?" "没错,就是跟你,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向许小姐,还有我道歉!" 酒井惠子盯我盯了足足有五秒针,突然爆发了,"你们是什么东西,让我道歉,真痴心妄想!" 小林光夫见场面有些失控,站起来劝酒井惠子,"惠子,你不要这样……" 酒井惠子一把推开他,指着我,"我现在命令你马上让这两个人滚开,滚得越远越好,否则,我今天就不拍了!"说着向一个助理使了个眼色。 那个助理马上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放在她跟前,她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看着小林光夫。 我知道,大多数剧组是最怕主演罢拍这种事的,因为一旦主演罢拍,那么整个剧组都得停工,一个剧组一天的费用是相当高的,一旦主演罢拍那损失是相当大的。 小林光夫气得不行,但是他还是用近乎讨好的语气对酒井惠子说道:"惠子,这又何必呢,大家一起合作,闹得不可开交,是不是太……" "少来这一套,我现在就要他们两个马上滚!他们不马上滚我就不拍,我给你三秒钟考虑时间!" 小林光夫气得呼哧呼哧真喘粗气,他刚要说话,许淳华拦住他,"小林先生,算了,我们走好了。" 许淳华刚要转身离开。 我一把拉住了她,拉着她来到酒井惠子的跟前,盯着酒井惠子,"你马上起来,把位子让给许小姐坐,并对刚才的无礼行径向许小姐正式道歉!" 酒井惠子双臂抱胸,很不屑地白了我和许淳华一眼,"我要是不呢?" 我掏出那支酒井康雄给我的BPCC380ACP手枪,很吊地吹了吹枪管,看了酒井惠子一眼,"酒井惠子,你老爸给我这把枪时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你敢对我太过无礼的话,我可以用这把枪教训你,他是不会过问的,你应该记得这话吧?" 说着,我把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打开保险,冷冷地喝道:"我数三个数,马上起来道歉,一!" 旁边的人见我要开枪打酒井惠子全部吓呆了,许淳华和小林光夫都上来劝我。 小林光夫拉住我持枪的手,往下压了压,小声地说:"路飞,你别闹了,她……她可是……"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酒井惠子是酒井康雄的女儿,一旦出了什么事酒井康雄那边也不好交待。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放心好了,酒井先生让我管教她女儿的话是当着众多叔叔伯伯的面说的,他这样的江湖大人物不会食言的,我说得对吗,酒井小姐?" 说着,我又举起了枪对准了酒井惠子的眉心。 她的四个助理见我真要开枪,都冲上前来抢我的枪。 我向天开了一枪,大喊了一声,"TMD,谁敢再上来我连她一起干掉!" 那四个助理见我真的开了枪,而且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全部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拿眼睛看着酒井惠子,其中的两个向酒井惠子使眼色,示意她听我的话马上道歉。 酒井惠子的脸都吓绿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路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威胁我吗?"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本来从来不把枪口对着女人的,可是,如果女人太过无礼了,那我也没办法,二!" 第056章 哈佛心理学博士 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酒井惠子的那张煞白的脸上。 她极不情愿地,慢慢地向许淳华鞠了一躬,"许小姐,刚才我实在是有些失礼,请你多多原谅!" 说着又连鞠了两个躬。 许淳华连忙说:"没事,没事,酒井小姐,你太客气了。"说着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放酒井惠子一马。 我这才慢慢地放下了枪,手用拍了拍酒井惠子的脸,稍带恶意地说:"酒井小姐,我看你是雌激素过剩,荷尔蒙失谢,得抓紧时间治,否则我是不会娶你的。" 她紧咬牙关,看样子是气坏了,可是因为我有枪在手,还有她老爸的圣旨在,她又不敢发作。 "还愣在这儿,干吗,还不拍戏去?你没看见大家都在等着你吗?"我用大财主吆喝小长工的语气喝道。 她转身快步向那边已经准备好的拍场地走了过去。 我把枪揣进口袋,很装地自言道:"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林光夫暗暗向我伸了伸大拇指。 许淳华却有些不过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你刚才有点过分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大小姐,明星,你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吆喝人家,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下得来台?" 我凑到她眼前,用讨好卖乖的语气说道:"我不管她是什么大小姐,明星,只要她敢对我的女朋友无礼,我就要教训她!" 许淳华白了我一眼,不过嘴上还是抿着很受用的微笑。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在被人无礼时,有人替自己出头。 许淳华也不例外。 她小声地对我说:"好了,你在这里吧,我回公司去了,记着,不要再难为人家了,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 我点点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在这儿好好的。" 她刚要走,突然折了回来,小声地说:"刚才,谢谢你呀。"说着冲我挤挤眼,像小喜雀一样跑远了。 许淳华虽说算不上是绝色美女,但是眉眼中有一种美女们少有的灵动之气,她灵气闪烁时也是非常动人的。 那边在拍戏,我找了个帆布椅子刚刚坐下,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常青。 我接了电话。 林常青在电话里用异常严肃的语气问我:"表哥,你那个扣子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了?" "刚才我找人仔细检查过了,这玩意竟然是军用监听监视设备,军用的。" "啊?" 他继续说:"不仅是军用的,而且还是最先进的一款,可远距离监听、监视,而监视方只需把普通SIM手机卡插入她那边的接收设备就能使用了。" "那就是说对方只要有一部普通的手机就可以了,对吗?" "远远不止这些,这套设备还有最先进的声控和光控侦测功能,也就是说,当它的四周声音达到一定分贝,光线达到一定的亮度,,它就会自动开始工作。" 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难道素雅是哪个国家的间谍或者军方人员? "表哥,到底是谁给你安的这个呀?" "好了,你不要问了,对了,你让人检查时有没有可能让监听者发现呀?" "不会的,我找的这个人可是个高手,不会让人发现的。" "那就好,你把衣服拿去干洗店给我洗一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就是让监视你的人以为你是因为衣服上洒了咖啡才到我手上的。" "聪明,对了,我衣服里还有一支沃尔特PPK手枪,你帮我收着,到时候记得还我。" "我知道,这件事还用你只叮嘱,我早收起来了。" "行了,改天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以前我以为素雅不过是个降头师,可没想到她竟然会有最先进的军方监听监视设备。 难道她是哪个国家的美女间谍? 可是,美女间谍为什么要监视我呀?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晚上下班回家,我刚一上三楼楼,看见阿芙站在楼梯口看见我非常紧张,向我连连摆手示意我轻声上楼,不要说话。 我十分狐疑地上了楼,发现素雅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她头上戴着一顶金冠,穿着一套怪里怪气的民族衣服,双腿盘膝坐在一个大大的蒲团当中双指立于唇前,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什么咒语。 她坐的那个大蒲团的四周点着九根蜡烛,每两根蜡烛中间点着一柱香,看上去应该是在修炼。 我有些奇怪,这次她为什么开着房门呢? 转念一想:现在她知道我已经清楚她的降头师身份了,所以可能她认为也没必要隐瞒我什么了。 我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洗了澡,去二楼的客厅看电视。 大约一个小时后,素雅换了身家常的衣服走了进来,用质询的语气问我,"你今天为什么不穿那套西装呀?" 我故意问:"咦,你怎么知道我没穿那套西装呀?" 她顿了一下,"刚才阿芙跟我说的,说你没穿西装回来,你的西装哪去了?" "哦,早上去买咖啡时不小心洒了一身的咖啡,正好我去找林常青有点事儿,就让他帮我拿去干洗了。" 她皱了皱眉头。 我故意问:"干洗一下不会影响以后替你吸收马金身上的法力吧?" 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足足相互对视了一分钟,我突然觉得没必要跟她藏猫猫了,于是我很气愤地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军用监听监视设备,你为什么要监视我?" 她略显尴尬地笑了一下,"还是让我发现了,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对不起,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没有监视你,我要监视的是……" "鬼王马金?" "是的。" "那你为什么骗我说什么要用这玩意儿吸收马金身上的法力?"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得多。" 我心想:这个女人是越来越神秘了,我呆在她身边恐怕凶多吉少,最好能想办法马上离开她。" 我只不过是在心里稍稍想了一下,她马上猜到我的心思,用警告的口气说道:"路飞,我建议你在没有替我完成两件事情之前,最好不要有离开我的想法,这样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讷讷地看着她,问:"你,你怎么总能看出我心里在什么呀?" 她淡淡地说:"很简单,我是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博士,而且还接受过三年的专业性读心术训练,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哪个你皱一下眉头,我都可以从中判断出你的所思所想。" "我靠,这么厉害!" 第057章 妙不可言,欲死欲仙 她翘了下嘴角,"我比你想象得要厉害得多,但是你放心,我不是针对你的,所以,你不用害怕。而且我可以帮你一些忙。" "帮忙,你能帮我什么?" "比如说帮你追求许淳华呀?怎么样,你们俩的关系有没有什么进展呀?" "当然有,她现在已经是我的正式女朋友了。" "你,你不会是用我给你的药吧?" 我得意地摇摇头,"我用的是我的男人魅力,而不是你那个破药," 说着我掏出那个小瓶子扔给刀子,"你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我是不会用的,显不出我的本事了,再说了,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我给人家下药,实在是有些下作了,那不是我的风格。" 她挑了下眉毛,"看来,我得重新对你进行评估了,你好像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人。" "没错儿,你从来就没有正确地认识过我。" 她点点头,"既然她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接下来你要再接再厉,争取在一个月内娶她为妻,这样你就完成了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一个月内,你是不是太急了点呀?" 她叹了口气,"不急不行呀,我的时间有限,不能无限期地等下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她脸色一变,凛然道:"你这个怎么回事,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该问的不要问,有些事你知道了没什么好处的。" "得得得,我不问就是了,真是的,翻脸比脱裤子都快。" "你说什么呢?" 我摊摊手,"自言自语而已,没说你脱裤子。对了,既然你对我的工作比较满意,是不是对我进行相应的一点奖励呀?" 她看出我眼冒淫光,警惕地盯着我,"你想要什么奖励?" "比如说呢……"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比如你和我,不对,应该是让你的肉身陪我一晚上,一晚上就行。"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要等你替我做完了两件事才可以的吗?" "知道,知道,可是这是只是原则,你不能光有原则,没有灵活是不是,如果你给我一些相应的奖励,让我很开心,说不定我以后的工作热情会无比高涨,这样就可能让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你的任务,你刚才也说你的时间有限,是不是?" 她低头想了想,看样子她是被我说动了。 我心头不由一阵的狂喜。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我的肉身现在不在泰国,去国外旅行去了……" "等等,你说你的肉身还会离开你去了国外旅行?"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她现在可能在希腊。要不这样吧,等她旅行回来后,我给你们安排一场见面。" "喂喂喂,我听你这话味儿好像她不是你的肉身,倒像你的姐妹。" 她抿嘴一笑,"我这样理解也可以。"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忽悠我呀?" 她眨眨眼,"你真的想马上?" "当然,最好是今晚。" 她点了点头,"那这样吧,我们来个折中的办法,我给你吃一点我配制的药,你晚上……" 说到这里,她脸一红,"你晚上就会有一种和我的肉身,啊,不,应该是和我在一起的梦境。" 我咧了咧嘴,"你配制的药?" "是啊,保证感觉上和真实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的药我实在是不敢吃,别外,我也不想和梦境里和你干那事儿,要是那样的话,我还不如和充气娃娃干呢。" 她哧哧地掩口笑。 笑罢,她用探讨的语气,有些害羞地说:"我真的不能理解,男人为什么……为什么都那么想干那种事,不过是……不过是水龙头放水的事,有什么意思呀?" "当然有意思了,那可不是水龙头放水那么简单,这里的妙处,你这个守宫砂女人是不能理解的,妙不可言,欲死欲仙!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试一次想两次,试两次,就天天想……" "得得得,你少胡说八道了,我才不试呢,你不忘了,我是圣女,这辈子不会试那件事的。" "靠,圣女也是女人,可惜老天给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好的身材,白瞎了。" 她白了我一眼,"懒得理你。" 她转身出去了,留下来了一屋子久久不散的少女香气在我四周萦萦环绕。 第二天中午,酒井康雄要回日本,沙巴提在马金的别墅里设宴欢送。 我以酒井康雄准女婿的身份被邀请,另外,还有酒井惠子、鬼王马金、小林光夫。 酒宴上的菜全部街面上很难见到的,稀有的山珍野味,有蛇羹、猫肉,鳄鱼肉,油炸蜘蛛、红烧果子狸等等。 桌子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盘子,里面除了一朵花之外却什么也没装,不知是要干什么。 沙巴提连连向酒井康雄酒,说了许多恭维的话,酒井敬雄好像对他的恭维不怎么放在心上,很明显地敷衍着。 沙巴提多少有些尴尬的样子。 他出了去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个侍应生走了进来。 那个侍应生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盘子,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这个盘子里放着一个肉乎乎的,像蜷缩在一起的小孩似的东西,上面还浇了些汤汁的,不知是什么菜。 沙巴提指了指这道菜,对酒井康雄说:"酒井先生,你尝尝,刚刚拿来的胎盘,红烧的。 我一听说盘子里的东西是胎盘,马上一阵的恶心。 坐在我旁边的酒井惠子见状,马上拿起一把餐刀和叉了,切了一块放在我眼前的餐碟里,故作温柔状,"你尝尝吧,味道非常好的。"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她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像撒娇似地说:"嗯,吃嘛,吃嘛。"说着用叉子叉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胃里一阵的乱窜,差点吐了出来。 我忙推开她的手,"不吃,不吃。" 酒井康雄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然后问我,"路飞,最后你和惠子有相处得怎么样呀?她有没有不听你的话呀?" 我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下面被人用手给攥住了,还微微地动,是酒井惠子! 第058章 活吃猴脑 我当然明白她这个动作的意思,她这是要我在她爸爸面前说好话,不要把昨天我和她在片场差点动枪的事说出来。 她下面手动着,上面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我,似乎要流出水来似的。 靠! 我当时有些魂飘神荡,有些不能自己,嘴里含糊地说:"嗯,还好吧。" 酒井康雄微微摇了摇头,看着酒井惠子,"仅仅还好是不行的,惠子,你要好好侍候你的丈夫,否则我是不答应的,明白吗?" 酒井惠子像个乖女儿似的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酒井康雄还要说话,她连忙打断了他,对马金说:"马伯伯,你不是说准备了一道超极美味的大菜,为什么不端上来让大家品尝一下呀?" 马金微微地点了下头,笑道:"这道菜早就端上桌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己。" 说着马金站了起来,故意很小心很神秘地拿开桌子当中的那个空盘子--桌子中间出现了一个比拳头略大一些的洞,洞口处有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在微微地动…… 酒井康雄眼睛一亮,看了看马金,诡异地笑道:"马金先生,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活吃猴脑吧?" 马金笑了笑,"没错,我的老朋友,这道菜是沙巴提先生特地为你准备的。" 沙马提脸上马上现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向酒井康雄说道:"我听马金先生说酒井先生最喜欢吃个稀罕物,所以就给酒井先生准备了这道菜。" 说着他站起来,伸手捏住那团毛绒绒的东西,轻轻一提,露出一个小孩拳头大的一个窟窿。 接着,他拿起一个不钢钢汤勺,打开旁边的一个盖着盖的小钵,从里面舀出一勺滚烫的油,轻轻地浇进那个窟窿里。 刚才,也许是桌子下面那个猴子被麻醉了,就算揭开它的头盖骨,它也没出声,可是这勺滚烫的油浇进去之后,那猴子的头顶处冒着缕缕青烟,滚烫的油在里面咝咝作响。 桌子下面的猴子被烫得吱吱直叫,拼命挣扎,大大的桌子都被它弄得直晃当,可是大概是它的身体是被捆住的,所以,虽然它在拼命挣扎,但还是没有逃得出去,只是徒劳地挣扎着,叫着。 酒井康雄满意地冲沙巴提点了点头,"沙巴提先生是用心了的。" 沙巴提拿着一个小汤勺从猴子的脑子里舀出一小碗白嫩的脑浆递给了洒井康雄。 酒井康雄接在手里,马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我看见那些猴脑似乎还在微微蠕动着,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气。 我肚子里一阵难忍的恶心。 我知道自己要吐了,我本想去卫生间吐,可是我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已经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他们三个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酒井惠子也跟着笑。 站在后面的两个女侍应生马上收拾了我的呕吐物,并给了我一杯水,我拿着水去了卫生间漱口,刚漱了几下,又吐了起来。 小林光夫走了进来,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很难受地摇了摇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哇!" 我又开始吐了起来,其实我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只是吐了些水。 小林光夫抚着我的后背,小声地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和这些老家伙相处共事了吧,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可怕的魔鬼。" 我摇了摇头,喘着气说:"你说得不对,他们不是魔鬼,他们简直就是魔鬼畜生,连魔鬼都不如!" 他马上用手指"嘘"了一声,向外面看了看,"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 我和小林光夫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估计外边的人已经把那个猴脑吃完了,才出去了。 酒井惠子看着我吐得脸色腊黄,不怀好意地问我,"怎么样,是不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小子,你这样可不行,这不过是吃猴脑,要是让你吃人脑,你是不是把胃都吐出来呀?" 我摇了摇头,"洒井先生,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这种事。"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这算什么呀,将来你要继承我的衣钵,要面临的事情可能比这个要残酷、恶心一百倍,当年,我可是被人用枪逼着吃我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酒井惠子插话道:"爸爸,他要是遇上这样的事,不要说吃肉,喝血,恐怕是早吓得屁滚尿流了。"说完,她自己开心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脸一沉,抓起旁边的一个碟子狠狠地扔到酒井惠子的身上,大声骂道:"八嘎!这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态度吗?" 酒井惠子吓得忙站起来,"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接着鞠躬。 酒井康雄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向我鞠躬,你应该向你的丈夫鞠躬!" 酒井惠子又连忙向我鞠躬,"路飞君,刚才实在是失礼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刚才说得没错,如果真的有人拿枪逼着我要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尤其是那种数一二三的步步威逼。" 她听出来我是讽刺她昨天在片场被我用枪逼着向许淳华道歉的事,暗中瞪了我一眼,这才坐下。 酒井康雄指了她一下,"你站起来,让路飞坐到我身边来。" 酒井惠子马上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我,她坐在我原来的位置。 酒井康雄用一种怪异的语气问我,"小子,吃东西你不能吃,那看东西,你能不能看呀?"说着他还和马鑫交换了下眼色。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又要搞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他们要让我看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 酒井康雄嘎嘎地笑着,向马金挥了下手,"马金先生,那就把你的珍藏亮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吧?" 马金点点头,回头看了一下侍立在身后的两个侍应生,两个侍应生打开旁边一直关着的一扇门。 我看见里面摆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大的玻璃缸,玻璃缸里装着大半缸的水,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因为这个房间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开灯,黑乎乎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在游。 马金轻轻地拍了一下手,一个侍应生按了墙上的一个灯开关,里面马上亮起了一盏很亮的灯。 我再定晴一看那玻璃缸里游的东西,吓得全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第059章 海豚少女 原来,那个一个多高的大玻璃缸游着的竟然是四个全身赤-裸的长发少女。 这四个少女没有胳膊,下面的双条腿的皮肤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她们的脚尖处长着鱼尾似的皮肉,她们像鱼那样在水缸里游来游去。 玻璃缸的旁边还有一个玻璃梯子,应该是供人进去的。 因为那个房间里的灯非常得亮,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这四个少女原本应该是胳膊的地方都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疤痕。 那疤痕应该是被什么机器整齐切割才会有的。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要来马金的别墅来,因为只有他这里才能看到这些让人不忍目睹的东西。 前些天,我偶尔听许淳华跟我说鬼王马金我的家里豢养着许多有奇奇怪怪的人和动物,其中有一种是所谓的“海豚少女”。 她说这些“海豚少女”都是马金在她们还只是几岁的时候,就把她们的胳膊用机器给切了下来,下面的腿进行残酷的手术连在一起,脚尖的皮肉是用胳膊上的肉移植的,把她们改造美人鱼的模样。 当时,许淳华跟我说这件事时,我还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残忍歹毒,完全没有人性的人。 可是,现在四条所谓的“海豚少女”就活生生地在我的眼前,不容我不相信许淳华的话是真的。 想着这四个女孩子当初才几岁时所受到的痛苦,我突然无比地痛恨马金这个王八蛋。 这个家伙实在是没有人性的魔鬼中的魔鬼。 我看到马金、酒井康雄、沙巴提这三个老家伙此时的眼睛里都闪烁着一种野兽要吞食小动物之前才会有的可怕目光。 沙巴提向里面一指,“酒井先生,你先请吧。” 酒井康雄点了点头,马上后面有两个侍应生上前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搀扶着他上了玻璃梯子,进了玻璃缸。 沙马提和马金相互谦让了一下,也先后上了梯子进了鱼缸,像三头笨熊一样追逐着玻璃缸里的四个海豚少女。 酒井康雄玩得兴起,从里面露出半个脑袋向我招了招手,“路飞,这里还多出一个,你进来玩,太爽了!” 我点了点头,作出答应的样了,然后我作势刚要往走前,突然又呕吐了起来。 这次呕吐是我装的,我实在不想跟这三个老王八蛋在这个玻璃缸里扯王八蛋,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最起码还是个人,不是畜生,所以,我不能跟他们一样干出这些只有畜生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我假装又要呕吐冲进了卫生间,并关上门。 即使是关上门,我还是能听到那三个老畜生在玻璃缸里发出的野兽一般的欢叫和几个女孩子惊恐、痛苦、绝望的尖叫声。 我一拳把面前的一面镜子给打碎了! 镜子上的碎玻璃把我的手给划出了血,小林光夫可能在外面听到了什么,使劲地敲卫生间的门,大声喊着:“路飞,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打开门向他伸了伸沾满了鲜血的手,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手给弄伤了,我想去医院一趟,你跟他们……他们说一下,我就不陪他们玩了。” 小林光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在这儿陪他们就行了,不用管我。” 我冲出了房门向楼下走去,几个上楼的人看到我一手全是血,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纷纷往旁边躲闪。 我从别墅里出来,上了自己的车,用一条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开着车往家走。 就在刚才下楼时,我突然想起素雅利用我来监视马金的事情。 虽说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素雅为什么要监视和对付马金,但是看到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他们吃胎盘、活吃猴脑、把活生生的女孩子弄成海豚少女。 我就决定要站在素雅这边干他们这些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干他们是替天行道!是降妖除怪!一定要把这群已经没有人生的魔鬼、畜生从这个世界上消灭掉! 车走到半路的一个僻静的公路上,突然有两辆黑色的路虎敞篷跑车从我的车两侧超过了我,每辆车上都坐着四个人。 这两辆车超过我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故意在我前面别着我,车上的人也回头冲我打口哨,比中指,一副挑衅的模样。 我刚才本来肚子里就憋着一肚子的邪火,遇上这几个王八蛋挑衅,我的火腾地一下撞了上来。 我换档加速想追上他们,可是他们的车比我的车好,也比我的车跑得快,而且两辆车上的司机驾驶技术特别高,像飞车表演一样开着车子,几次差点把我逼进路边的沟里。 我正琢磨着想什么办法追上他们,突然,两辆车中的一辆猛地刹住了车,因为我的车速也非常快,这辆车一下就停在我后面。 我前面的车也是突然刹车,不过它并没有退到我车的后面,而是我车的前面生生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得不狠狠地一踩刹车,车子猛地顿了一下,还是重重地撞在前面车的后屁股。 前面车的四个大汉跳下车,向我冲了过来,后面的四个大汉也冲了过来,我也跳下车。 他们八个把我团团围住,却并不马上动手,而是用猫戏老鼠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八个大汉,他们清一色头上缠着布,浑身腱子肉,身上纹着稀奇古怪的纹青,从他们的站姿看,他们应该是长年练武的。 为首的一个戴着一条很古怪的项链的家伙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用泰语骂道:“你TMD会不会开车呀,你看把我们的车撞的,赔钱,一千万美元!” 从刚才他们开车的方式来看,这些家伙应该是有意针对我的。 我也没跟他们客气,飞起一脚向这个家伙踢去。 这个家伙早有防备,伸双臂当胸一挡,我感觉到自己的脚好像踢在石头上一样疼。 接着,他们八个把我围在当中群殴我。 没过几个回合,我就吃惊地发现这八个家伙个个都是练家子,是泰拳高手。 泰拳最大的特点是无招无式,没有套路,这种全凭本能自由发挥无招、无式无套路技击方法,正是泰拳五百年天下无敌根源之所在。 泰拳手各部位皆有较强的抗打能力,特别是手臂、腰腹和腿部胫骨,尤其是腿法杀伤力极强,加上近身搏击的肘膝结合,箍颈膝撞、肘砸膝顶,无比得凶悍厉害。 没过一会儿,我已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身上还重重地挨了几下,痛彻难忍! 我心里突然冒出了问号:看得出这八个家伙明显就是奔我来的,这不是偶尔间的冲突,而是有目的的蓄意报复,应该是替人出气的。 那么,是谁派他们来打我出气呢? 我一走神的当口,后背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我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第060章 半路遇袭 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被他们八个泰拳高手一拥而上,我可能小命就丢在这里了。 所以,虽说浑身剧痛,我还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摆了个太极拳的门户。 现在敌强我弱,他们人多势多,我只有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和他们硬碰硬,我一定吃亏,所以我决定用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拳和他们打。 太极拳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看清楚对手攻击的力道的方向,顺着力道拖动对手,让对手失去平衡,利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使对方自作自受。 一个家伙刚冲上来,我顺势迎了上去,贴住他的身体,顺势一带,把他带了一个趔趄,我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往反方面一掰,“咔吧”一声,他的手腕关节被我卸掉了! 这是小擒拿! 这个家伙疼得呲牙咧嘴,我锁住他的喉咙,问:“谁派你们来的?” 这个家伙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珠凸了出来,死鱼一样的瞪着我,身子离地两腿乱蹬。 还没等这个家伙说话,旁边另一个家伙又冲了上来,飞脚向我踢来。 我手上使劲一捏,“咔”的一声脆响,手中的这个家伙的喉结被我捏碎了。 他软软地倒在地上。 可是,正是因为我捏了他喉结,晚躲了半秒,后来踢我的那家伙的脚重重地踢在我的胸口。 我只觉得口中一阵的咸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后面又有人一脚踢中的我后腰,一下把我踢倒在地,我一扭身看见两条黑影跳起来,弯着膝盖向我跪撞而来。 我知道,泰拳的膝功是相当厉害的,我一旦被这两个家伙的膝盖撞上,我的小命就没了。 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向旁边一滚,两个家伙重重地跪在公路上,把柏油路面都跪出两个坑。 我想跳起来,可是我已经跳不起来了,我刚要爬起来,手一划拉,碰到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是酒井康雄给我的那支BPCC380ACP手枪。 刚才和这帮家伙打斗时掉在地上,我还不知道。 我一开保险,抬手一枪把一个又要冲上来踢我的家伙打倒在地。 接着反手两枪又打倒了两个! 常言道:功夫再高也怕砍刀,砍刀再好,一枪撂倒,再高的武林高手,在手枪面前屁都不是。 剩下的几个家伙看到我手里有手枪还打倒了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再上来。 我想站起来,可是我已经站不起来了,而且我的手也在哆嗦。 我拼劲全力瞄了他们一下,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但是他们还是吓得跳上前面的车,一溜烟地跑了。 我脑袋一阵的晕眩,一下躺在地上。 我知道自己不能躺下来,这里是公路,而且马上天就黑了,一旦天黑下来,从两边来的车就会把我碾成肉饼。 我眼观鼻,鼻观心,用内功吐纳了几下,调整一下内息,才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爬了起来,慢慢地向自己的车走去。 上了车之后,我启动了车子。 虽说车刚才撞了一下,但是撞得并不厉害,还能开。 我摇摇晃晃地开着车子往家走,因为我无法很好地控制方向盘和速度,车子在公路上走S路,几次差点和对面来的车撞上。 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车开回了家,我很费力地从车上下来往家走,我看见素雅和阿芙正在院子里修剪树木,我向她们叫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就晕了过去。 朦胧中,我感觉到她们俩个人冲了过来,素雅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听到的声音非常小,好像她是在很远的地方喊我似的。 我又似乎听见阿芙要马上送我去医院,素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停了几秒针,然后说:“不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送医院恐怕来不及了,先抬屋里,我来给她治!” 阿芙上来就要抬我。 素雅大声叫,“不要这么抬,去,回家拿两块板子来!” 阿芙应了一声,回家了。 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得有了些许的意识,我发现素雅头戴那顶金冠,身上穿着那件怪里怪气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 也许是我的意识出了问题,我分明感觉到她周身闪着烁烁的光,而且她的头顶似乎还冒着热气。 突然,她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右手中指割了一下,然后挤出几滴血送进我的嘴里。 她的血有一股特别怪的味道,不仅咸腥还有一股药味的冲味儿。 接着,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盖子,我看见一条眼镜王蛇的头一下从盒子里钻了出来,高高挺着,吐着信子。 素雅右手的手指向那眼镜王蛇一伸,那蛇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她“呀”地叫了一声。 接着那条眼镜王蛇的身子一下盘到了她雪白的胳膊上,紧紧地缠着,嘴也紧紧地咬着她。 她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凄厉人叫声,显然她是非常得难受。 旁边的阿芙冲上来要替她拉下死死缠在她胳膊上的蛇,她用非常低沉的声音喊,“不要,不要!” “小姐!”你不要命啦! 过了近一分多钟,突然,她左手一下抓住那条眼镜王蛇的蛇头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接着她右手一把拉起我的一只手,把眼睛王蛇的嘴按在我的胳膊上。 那条眼镜王蛇可能是被激怒了,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 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接着我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气窜进身体,在周身上下飞快地窜来窜去。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冷得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我的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想:刚才素雅好像是说要救我的,可是她为什么用这么毒的毒蛇来咬我呢? 难道她要趁机害死我? 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死我呢? 再说了,我是多么地爱她呀,为了她我甘愿做任何事,可是她却在我最需要人救助时竟然用一条毒蛇来咬我。 难道是因为她是一个降头师,难道她想用我炼什么药,修什么功?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唉,悔不该当初租什么妻,还租了个降头师的妻子,现在倒好,成了人家的配药了。 罢!罢!罢!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第061章 药师佛佛咒 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慢慢出离了身体,像一朵被风吹起的柳絮一样,缓缓地向天上飘着。 我不再感受到剧痛和难受了,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愉悦感,像是要去奔赴一场大餐的那种心情。 我这是要死了吗? 没有人回答我。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若有若无地传来一阵诵念之声,"……喋雅他……嗡……贝堪则……贝堪则……玛哈贝堪则……燃杂萨目……嘎喋……梭哈……" 那声音轻柔、和雅、清彻、如春风拂面,如夏雨润心,就有一个小护士正用手轻轻地抚慰着我有些紧张的心, 突然,天空中开了一扇门,从门里面射出万道霞光,我被笼罩在这色彩绚丽斑斓的霞光里,身体一下向那扇门里飞了进去…… 我心底暗忖:难道我这是要进入天堂? 不应该呀,不少于30个女孩子咒我下地狱的,难道看在我年少无知的份儿上原谅了我? 突然,我好像有背后使劲地拉了我一把,把我从那门里拉了出来,紧接着那扇大门马上关才了。 我感觉到自己像没打开降落伞的伞兵快速地往下坠着,我看见下面是一片的红色海洋,浊浪滔天,雾气缥缈。 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被两个医生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两个人对话。 一个人:"这位患者受了这么重的内伤,竟然没有死……简直就是医学上的一个奇迹。 另一个人说:"我们在他的体内发现了一种目前还说不清是什么物质的东西,正是这个东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修复着他被破坏的内脏组织和细胞,他现在能捡条命,主要就是这个原因。" "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查了许多资料,也给我在美国的几位医学教授打过电话,向他们进行了相关的咨询,可是他们都无法解释,而且都非常感兴趣。" 这两个家伙的声音像乌鸦一样吵。 我睁开眼,不耐烦地说:"喂喂喂,能不能别在我跟前儿吵吵把火,真是烦死了!" 我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刚才说话的是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 他俩见我醒了,就好像看见马上要挂了的大熊猫醒了一样,面露欣喜之色,"他醒了,他醒了!" 这时候,我看见许淳华拿着一本书从门外冲了进来,"醒了吗?他醒了吗?" 一个医生指了指我,"他真的醒了,真是奇迹呀!" 许淳华突然扑到我身上大声地哭泣着,"你可醒了,你可醒了。" 我隐约记得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是在家中,素雅正用那条眼镜王蛇咬我,我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呢? 我四下看了看,问:"素雅呢,素雅在哪里?" 许淳华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她,她走了。" "她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在这里呀?" "是阿芙给我打电话,要我把你送到医院。" "是你送我来的,那素雅为什么没来?" 她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阿芙好像是说她病了,要去什么地方休养一段时间。" "病了,什么病呀,她怎么会生病呢?" "这我也不知道,好了,现在你不要管这些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你都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你这是怎么搞的?" "靠,我回家的路人遇上八个泰拳高手跟我叫板,我也没客气,三下五除二就全把他们给打发了,个个是跪地救饶,屁滚尿流的……" 我欣喜的发现,我可以吹牛X了,一般情况下,我是在非常爽,情绪非常高的时候才会吹牛X! "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知道,是有人想让我死。" 许淳华捂了我嘴一下,"好啦,好啦,你现在都好了就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我再给您念几遍咒你就会全好的。" 接着,她坐在我身边,对着手里的那本书念了起来 :"……喋雅他……嗡……贝堪则……贝堪则……玛哈贝堪则……燃杂萨目……嘎喋……梭哈……"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许淳华所念的和我马上要进天堂之门以前听到的那个诵念之声是一模一样。 我忙打断她,"阿华,你等一下,你念的这是什么呀?" "哦,阿芙跟我说这是药师佛的佛咒,是素雅让我对着你念的,她说多念几遍有助于让你的病情好转,健康痊愈。" 素雅? 难道在我马上要进天堂之门之前是素雅在念这个什么药师佛的佛咒?从而让我得以死里逃生? 她病了,她得了什么病呢,会不会是因为替我治病…… 我一下想起那条咬住她手指并死死地缠着她胳膊的那条眼镜王蛇的可怕样子。 现在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应该是为了救我让眼镜王蛇给咬了中了毒或者受了伤,可是那条眼镜王蛇也咬了我。 我为什么没有中毒受伤,反而死里逃生了呢?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门一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酒井惠子扭着腰肢走了进来,一进来她就像花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我听医生说你醒过来了,我来看看你,你怎么会……" 后半句话她咽了回去。 我斜了她一眼,"你是想说我怎么会活过来,你是不是盼着我不活过来呀?" "当然不是啦,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会盼着你不活过来呢?" 说到这里,她用一种很不友好的语气对许淳华说:"许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淳华指了指我,"我……我是来照顾他的。" "照顾他?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照顾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麻烦请你离开这里!" "我,我,我……"许淳华本来就不是擅长与人争辩的人,再加上酒井惠子的目光非常得不友好,她默默地站起来,对我说:"你好好休息,我,我回去了。" 我低喝了一声,"你不要走!" 接着我斜了酒井惠子一眼,"这里不需要你,麻烦你马上离开!" 酒井惠子一脸的窘色,"你以为我愿意来照顾你呀,是我爸爸让我来,好,既然你不需要我,那我走!" "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说!"我叫住她。 第062章 “猎杀女巫”组织 酒井惠子一回头,倔强的咬着嘴唇,"什么话,快说!" "我的话就是想告诉你:人在江湖上混,总是要还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我指指自己的身份,我被人打成半条命恐怕要拜你所赐吧?" "怎么,你认为是我派人打你的?" "不是吗?" 她目光一寒,赌气地说:"你说是,就是吧。"说着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酒井惠子一走,许淳华小心翼翼地说:"路飞,我觉得派人去打你的人不应该是酒井小姐。" "为什么?" "虽然,我和她认识也不久,可是我觉得以她的直率性格不应该是那种前背后使阴谋诡计的人,如果说她拿着枪来杀你,这个事儿我信,她做得出来,可是如果说让她安排人去打你,这完全不是她的行事风格。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 "可是最近几天,我除了她之外也没得罪什么人,除了她还会有谁?对啦,是不是她不愿意嫁给我,想找人把我干掉呀?" 我和许淳华正你一句我一句猜测着是谁派人害我,两个一身紧身橄榄绿的警察走了进来。 这两个警察一个三十多岁,从警衔上看是个高级警司,别一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是个警司。 泰国的警察很窝囊,办案能力相当差,基本破不了什么像样的案件,所以,就算我被打成那样我也没报警。 我没报警,警察怎么找到门来了呢? 那个高级警司很有礼貌地向我亮了亮警官证,并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们是来查我在公路上杀死四个人的事情,有人报警上那条公路上有四个死人,接着警察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查到是我把那四个家伙干掉的。 我也没否认,老老实地承认那四个人是我杀的,而且特别强调我是自卫杀人。 那个年纪稍长的高级警司点点头,"这一点我们知道,当时有一个司机恰巧路过,停下车看热闹,他的行车记录仪把当时发生的情景全部记录下来了。我们来找你是打听一下你最近和什么人结了这么大的仇,让他派这么多人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我刚想说有可能是酒井惠子派人打我的,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因为许淳华刚才也说的,酒井惠子不是那种喜欢背后搞鬼的人,另外一个原因,如果我说是酒井惠子派人打我的,接下来警察就会问酒井惠子为什么要派人打我,这样一来需要很多事要向他们解释,包括酒井康雄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我。 因为这件事非常不合乎逻辑,警察一定不会相信,就会认为我是在撒谎,接下来会更麻烦。 最核心的问题是:就算我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他们,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反而麻烦。 基于此,我并没有说出怀疑酒井惠子,而是很不以为然地笑着说:"警官,我最近和什么人也没结仇,这次的事的起因是那几个家伙喝醉了,开着车在公路上摇摇晃晃,和我的车发生了剐蹭,我下车跟他们理论,就动手了……" 那个年轻的警察看了我一眼,用一种很奇怪的口气问我,"路先生,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一次偶然发生的事件,是吗?" "是的,是的,就是一个偶然发生的事件。" 他冷冷一笑,"可是据我们的法医检查之后这四个被你打死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喝过酒的,而且他们的心口处都刺着一团火焰的纹身,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这说明他们是猎杀女巫组织的人。" 我有些诧异,"什么组织?猎杀女巫组织?这就奇了怪了,我也不是女巫,他们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呀?" "很有可能你身边的人是女巫,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显示,这个组织对那些跟女巫关系很亲密也是毫不留情的。" 我脑子里一下浮出了素雅的形象,我只知道她是个降头师,从来不知道她是什么女巫。我也实在没办法把那么漂亮、优雅、端庄的素雅和那些怪里怪气的女巫联系在一起。 见我沉默不语,那个年轻的警察用探询的语气问道:"路飞先生,你身边……有……有没有举止行为比较……比较古怪的人呀?"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问我知不知道身边人谁是女巫。 我连忙摇头,"没有,我从来没发现过我身边有这样的人。" 现在,别说我还不能确定素雅是不是女巫,就算她是,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 那个年轻的警察看了年纪略长的那个警察一眼。 那个年纪略长的警察用威胁的语气对我说:"路飞先生,我告诉你,这些'猎杀女巫组织'可不是普通的组织,它在世界已经存在三个多世纪了,组织严密,行事诡异,往往会杀人于无形,而且杀人的原因也很神秘……" 说到这里,他故意加重了语气继续说道:"在过去整整三个世纪的时间里,他们大约杀死了十万名女巫以及和女巫有关系的人。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合作,把你知道的事情全讲出来,这样你出了什么事我们还可以帮你。" 我心里冷哼,"我出了事还用你们帮忙,别吹了,你们能帮个屁帮?" 我肚子里骂,脸上挂着的是感激的笑容,"那多谢你们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身边谁是什么女巫。" 那个年轻的警察还是不死心,又继续追问我:"那你身边有没有女人接过一封神秘的信,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是在信封里写了一句:'上帝原谅这可怜的魂灵吧!'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想了想,突然想起真有一天,我刚回家,顺手把门口邮箱里的几封信拿回家,其中有一封就是刚才这个年轻警察说的那样,在信封上写各种文字写了这句话,我只能看得懂英文。 的确是这句--上帝原谅这可怜的魂灵吧! 难道素雅真是女巫? 天底下有那么美的女巫吗?要是找个女巫当老婆,是不是很爽呢? 第063章 我是肉身 我正美滋滋地想着,那个年轻的警察突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路飞先生,你刚才听清了我说的话吗?" 我使劲扒拉了他手一下,"喂,我又不是瞎子,你在我眼前晃什么手呀?我当然听清了,我身边同有女人,包括男人,没有谁收过这种怪信的。" 他步步紧逼,紧盯着我问:"那你怎么解释,猎杀女巫组织八个高手联手杀你,还有,你的女朋友叫素雅的也突然神秘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口气像是在审犯人。 我冷下了脸,"喂,我说警察,你不要以审问我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现在我是被人打的,而且伤得这么重,你们现在不去找打我的人,反而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呀?" 我越说越气,"还有呀,你们说我女朋友神秘失踪了,真是搞笑,我女朋友没有失踪,她是去……去外国旅行了,怎么,她犯了什么法被禁止出境了吗?" 年轻警察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他不以为然地翘了下嘴角,"路飞先生,我看她不是去外国旅行,而是偷偷地躲了起来,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呢,因为她就是个女巫!" 我愤然道:"你TMD才是女巫,你们全家都是女巫!" 我正和年轻警察吵得不可开交,门一开,素雅和阿芙走了进来。 她们俩这一进来不但两个警察愣住了,连我和许淳华也愣住了。 刚才许淳华明明跟我说,是阿芙说的素雅生病了,要去什么地方休养一段时间,而且我也亲眼看见她被那条粗大的眼镜王蛇咬、缠,我认为她是躲到一个什么地方养伤了。 被眼镜王蛇咬了可不是小事情,就算不要了小命,少说也得休息半年以上,可是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素雅脸上艳光四射,光彩照人,脸上一点病容都没有。 两个警察也被素雅美貌和气质给惊呆了,那个年轻的警察问我,"这位是你……" 我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说得没错,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素雅,对了,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为了逃避什么狗屁组织追杀而躲起来的'女巫'!" 年轻警察让我说得脸一红,他看了那个年纪稍长的警察一眼。 年纪稍长的警察向素雅亮了亮警察证,然后说道:"我们有个案子想请你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素雅很爽快地点点头,但是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 两个警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素雅指了指站在她后面的阿芙。 阿芙马上解释,"警察先生,我们小姐她因为小时候得过病,所以现在不能说话了,她的意思是她要跟路飞先生吻别一下再跟你们走,可以吗?" 两个警察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素雅马上轻盈地走上来轻轻地吻了我脸一下,她在吻我脸的同时,在我耳边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是肉身。" 说罢,又调皮地向我挤了挤眼睛,并扮了个鬼脸。 因为她是背对着两个警察的,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警察并不知道。 等她转身跟着警察走时,她又恢复了优雅、端庄、娴静的风姿。 她们是走了,可是我的心里却开了锅。 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素雅为什么一点病容没有,光彩照人还非常调皮可爱了,因为这是她的肉身,被眼镜王蛇咬伤的,躲起来养病的是她的圣身。 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素雅跟我说过,如果我帮她完成了两件事,我就可以和她的肉身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旁边的许淳华很奇怪地看着我,问:"陆飞,你这是怎么了?" 我怔了一下,马上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兴奋的表情,并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问:"我怎么了,没怎么呀?" 她皱皱眉头,"我发现你刚才看见素雅进来好像特别兴奋呀?" "哪有的事儿呀,我天天见她,有什么可兴奋的。" 许淳华天真地眨眨眼,"我觉得也是呀,你们天天见面,怎么刚才一见面,你们好像多年未见,久别相逢的夫妻一样。" 为了掩饰我的丑恶内心,我不得不用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呀?" "我笑你刚才的形容,像多年未见,久别相逢的夫妻一样,我和她真的是那样吗?"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的确是呀,你们……你们不会真的……路飞,我可告诉你,我哥哥说过素雅是她们部族的圣女,一辈子不可能和男人结婚的,你不要惹麻烦。" 我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这事你早跟我说一百遍了,我觉得是你刚才吃醋了,才会把本来很普通的事情看得那么复杂。" 她脸微微红了一下,"是吗?" "当然是了。" 她很坦诚的点点头,"或许有一点吧。" 看着许淳华略略有些吃醋的样子,我的心里非常难受,内心倍受谴责。 我不爱许淳华,我爱的是素雅,可是素雅为了她的什么两个计划非逼着我爱甚至娶许淳华,我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但是许淳华并不知道我所谓的爱她是把她当成我最终目的的工具,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估计会非常得伤心。 我不想伤害她。 她见我神情恍惚的样子,好奇地问:"你心里又想什么呢,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忙掩饰道:"我在想刚才警察说的那个什么猎杀女巫组织,他们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呀,我又不是女巫。" 她向我凑了凑,小声地问:"路飞,你觉得素雅……她有没有可能真的就是个女巫呀,你没觉得她怪怪的吗?" 我浑身一颤,"阿华,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和那个小警察一样胡说八道呀,她怎么可能是女巫呢?" 她眼睛斜了我一下,"你看你看,我不过是说可能嘛,怎么像剜了你的心头肉似的,还说你和她没关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掩饰道:"什么剜了我心头肉呀,我是害怕好吗?难道你希望自己天天和一个可怕的女巫呆在一起吗?" 第064章 虐杀的目标 许淳华用纤细的小手指点了点我,"得了得了,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我不管你是解释还是掩饰,总之,我不想和别的女孩分享一个男人,如果你觉得别的女孩比我好,你马上跟我说,我立即退出。" "怎么会,怎么会。"我心虚地讪笑。 我的心里直打鼓:这样下去和许淳华不清不楚的,真不是个事儿。 许淳华是个非常单纯、一根筋的女孩子,一旦她发现我追求她不过是想利用她,她一定会非常伤心的。 下午一点多,我正在迷迷糊糊地睡午觉,有人把我推醒了,我睁眼一看是林常青。 他看着浑身上下被裹得像粽子似的我,有些惊讶地问:"我说表哥,你这是怎么搞的,谁把你打成这样,你不是挺能打的吗?" 我鼻子哼了一声,"八个泰拳高手打我一个,你以为我是叶问呀,再说了,我也干掉了他们四个。你有事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一个手提袋,"我把衣服给你送来了,对了,还有那支枪也放在衣服口袋里了。" 我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 我又点头,他转身正要往外走,突然门一开,素雅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本来要出去的林常青一下停住了脚。 这个素雅少有的穿着一套白色的阿迪达斯运动服,长发扎了个清爽的马尾,额头上戴着一条束带。 皮肤白皙娇嫩,仿佛吹弹可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清秀动人。 我重伤未愈的身体竟然燃起了一团小火苗儿--这是素雅的肉身,就是那个我替她办完两件事后,可以睡一睡的肉身! 还没等我说话,林常青却折回身,又拿起刚才放在床头柜的那个手提袋,没事找事地从里面拿出那支沃尔特PPK手枪,没话找话地说:"表哥,这枪我给你擦枪油时油上多,你再用的时候小心点,别油着手。" 素雅好奇地上前抢过小手枪,放在掌中看了看,一脸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林常青殷勤地问:"怎么,表嫂,你喜欢这款枪,要不我给你买一支吧。" 见林常青这个淫棍竟然当着我的面儿泡我的马子,我不禁有些光火。 TMD,你以为我的素雅是你的25号潘金莲呀,是个人都能泡? 我沉着脸,看着他问:"表弟,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的话你先出去吧,我和你表嫂有几句话要说。" 林常青讪讪地点点头,出去了。 见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个素雅才小声地问我,"你这支枪可以送给我吗?" 这个肉身素雅说话的声音真的比那个圣身素雅响脆,好听,透着可爱。 我摇摇头,"这不是我的枪,是别人的,正要还给人家呢。"伸出手向她要枪。 她不以为然地一撇嘴,竟然大大方方地把枪揣进自己的口袋,"我管是谁的,我喜欢就是我的。"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不是明抢吗?" 她眼睛可爱的一翻,向我一耸身子,"是明抢又怎么样,你咬我呀,来,你咬,你咬!" 我靠,我觉得自己就够土匪无赖的,现在才知道自己和她相比简直是大大的良民。 我只得换了个口气,"这支枪真的别人的,答应了要还人家的,你先还给我,等我叫人再买一支一模一样的送给你,不行吗?" 她一嘟小嘴儿,"不行,我就要这一支,你再买一支给别人吧。" 看来今天我是遇上打劫的了,还是个女劫匪,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女劫匪。 正这时,许淳华从外边走进来,一见素雅,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有些勉强地笑着说:"你来了。" 素雅点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许淳华,向门外指了指,她的意思很明显:这里有我在就行了,你可以走了。" 那样子颇有些鸠占鹊巢的意思。 许淳华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说着向我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素雅坐到我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又掏出那支小手枪在手上把玩着,边玩边问我,"看样子你还没睡上她呀?你得加把劲儿呀,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呀?" 说着色色地用指管戳了戳我的下身。 我斜了她一眼,用同样色色的眼神看着她,"你应该知道呀,我最想睡的是你,如果你愿意教我几招,我建议最好是现场演习一下。" 以前我跟素雅说这类荤话时,她一定会非常生气,会好长一段时间不理我。 可是这个素雅不但没生气,反而眉眼闪烁地看了看我,有些暧昧意味地伸手抚着我的脸,轻轻地往下滑…… 她指尖轻轻地摩挲我的肌肤,"这件事都是无师自通的,用不着现场演习,你真的想睡我,那很简单呀,就快点娶了许淳华,然后再做我……我做完第二件事,你就可以睡我了。" "对了,你说的那第二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呀,我一直非常好奇。" 她的手滑到我的肚脐处轻轻地划了几个圈儿,调皮地拍了拍,"这第二件事嘛,现在还不可说,不可说。" "为什么不可说呀?" 她歪了歪小脑袋想了想,突然问:"你知道这次是谁派人袭击你吗?" "谁?" "沙巴提。" "什么?沙巴提,不会吧,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袭击我?而且我听警察说那几个袭击我的人好像是什么猎杀女巫组织的人。" "没错,正因为这几个人是猎杀女巫组织的人,我才判定他们是沙巴提派来了,因为沙巴提就是猎杀女巫组织的大师。" "大师?" 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是的,他们的这个组织分徒弟、技师、使者、大师、上师五个级别,沙巴提是大师级别的,而那几个袭击你的人不过是技师级别的小喽啰。" "对了,警察找你协助调查什么案子呀?" "刚刚发生在清迈的一宗杀人案,四个女人被人神秘的杀死了,而且杀人手法相当的怪异、残忍,另外杀手还对尸体进行了奇怪地处理,警察跟我说,他们在追踪杀人嫌疑犯时,找到了一些有关于我的资料,他们认为很有可能我就是他们下一个要虐杀的目标。" "虐杀?"我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第065章 可爱的小护士 她好像很沉痛地点了点头,"身体被割成几块,还……" 可能是她想象到的画面太过血腥,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突然,她甩了甩马尾,"不说这些让人难受的事了,好闷呀,我在这儿做做运动,不会影响你休息吧?" "不会,我刚刚睡了一觉,你就运动吧,说不定我还可以指点指点你。" "你?"她上下打量了我身体几眼,"你喜欢做运动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呀?" "我当然喜欢运动了,不过,我的运动和你的运动是两回事,不过都会出汗,大量的消耗热量,超爽。" 她迷人嘴角扯开一条无比魅惑的弧度,"好色哟!" 说着话,她三下两下脱掉外面的衣服,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深V黑T恤,在房间里不大的空间里像小鹿一样来回地跑跳。 因为她的这件T恤是束身款的,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前面的两座圆形的山峰…… 我靠!她竟然没戴小罩罩! 两座没有束缚的,。迷人的山峰随着她上跳下跳的身体在我眼前上下颤动着把我看得心里乱七八糟的有了反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境地,我不得不转过身体。 她却停下来,好奇地问:"你怎么了,伤口疼了?"说着她竟然要上来查看。 我忙向她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换个姿式,总是这样躺着,后背有些不舒服。 她眉眼轻跳,媚光一闪,冲我挤了挤一只眼睛,坏笑着指了指我,"我知道,你是有反应了,对吧?我看看,我看看。" 说着又要往上冲。 我一把推开她,"拜托,你能不能不这么直接,给男人留点面子,行吗?" 她鼻子一翘,哼了一声,"哼,有什么大不了的,那玩意儿我看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别当个宝似的。" "八百?"我估计我的脸都扭成丑桔皮了。 她却不以为然地说:"是啊,我当过三年多的护士,男科护士,哪天不见个三个五个的,有什么稀奇的。" 靠!可吓死了我,我还以为她阅人无数呢,原来是当过男科护士。 虽说我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她马上从我的表情里看出我的意思,指着我,"啊,你这个坏家伙竟然把我想成那种女人,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有些尿,所以……" "哦,尿急呀。"她伸手从床下拿出我的尿壶,三下两下,以非常熟练的手法把那东西掏出来,手把着对准尿壶口,"好了,尿吧。" 她的神情天真可爱,像幼儿园给不能自己正确尿尿的低龄小朋友把尿似的。 可是,让她把着我能尿得出来吗? 见我没尿出来,她看了那里一眼,"喂,你怎么回事儿呀,怎么还不尿?还得我给你配乐呀?"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可是,我努力地尿了半天,还是尿不出来。 她好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嘴唇嘟成哨状,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 她认真可爱的小样子更像幼儿园的小阿姨,我不禁"扑哧"地笑出来。 说也奇怪,我一笑,尿出来了。 她使劲耸着鼻子,用另一小手使劲儿地扇着,"哎哟,你的尿好臊呀,以后不要吃肉喝酒了,真难闻!" "靠,不吃肉不喝酒,那不成和尚了。" 她把尿壶拿出去,倒掉,洗干净后拿回来重新放到我的床下,又继续运动了起来。 她好像是非常喜欢运动,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小花鹿。 我正要逗她,门一开进来两个人,沙巴提和安娜。 沙巴提阴沉肃穆的脸上绽出一丝有些诡异的微笑,"路飞呀,我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我心里明白,这个老家伙是来来看看我为什么没死。 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种非常感激的样子,"谢谢沙巴提先生,我比刚进来时好多了。" 他微微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呀,你身手这么好,一个打八个,还打死了四个,你练过功夫?" "是啊,我从小就练武,一直也没拉下,别说八个,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保管让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有去无回!" 他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不错,不错。等你好了,和我过几招,我也练过武的。" "是吗?" 我和沙巴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碰撞着,我似乎可以看到四溅的火花。 我知道自己算是和这个老王八杠上了,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家伙,你就等着我吧! 我正和沙巴提你一句,我一句,明里暗里说着话。 一旁的安娜突然不经意地看见刚才素雅放在床头柜的那支沃尔特PPK手枪,伸手一把抓在手里,看了我一眼,就要往口袋里揣。 素雅马上不干了,上前一把夺回手枪,指了指自己,意思这枪是她的。 安娜有些恼火地大声问:"你要干吗,快还给我?" 素雅把拿枪的手背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安娜。 安娜气得上前要去抢,沙巴提低喝了一声,"安娜,你干吗?" 安娜有些委屈地说:"那枪是我的。" "你的?你的枪怎么在这儿?" 安娜有些气恼地指了指我,"是让她给抢走的,我让许淳华跟他要,他……爸爸,这枪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纪念品!" 沙巴提瞪了她一眼,"好了,不就是支枪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去我给你十支。" 安娜还要上前去抢,素雅一下跑到床的另一头,手背在身后。 沙巴提脸一沉,"安娜,够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了。"说着,他向我意味深长地点了下头,"路飞,你好好休息,等出院后,咱们再过几招儿,啊?" "放心吧,我会的。" 父女俩走了。 素雅看了看手中那支枪,一下扔进垃圾桶里,"什么破玩意儿,以为我有多稀罕似的。" 我没好气地问:"你不稀罕刚才为什么不还给人家呀,那枪真是她的。" 素雅俏俏地白了我一眼,"我不稀罕的为什么就要给她?姑奶奶不爽!" 我心里暗忖:这个刁钻任性,古灵精怪的素雅肉身,真的是素雅吗?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嘛!" 第066章 不顾脸面的老家伙 "她可是沙巴提的女儿,你招惹她没什么好处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突然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她笑,全身都在动,一对调皮的大白兔近在咫尺地在我眼前在上下蹦哒着,尤其是那款内衣是半透明的,我几乎可以看见…… 我靠!我的小心脏让它们蹦哒得不要不要的。 我看女人最怕这款"真空包装"的女孩子,尤其是近距离的,杀伤力太大! 现在如果我不是浑身缠着绷带,我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提前做了……做了她! 我很痛苦地闭上眼睛,有些事东西眼不见,心不烦。 她还在笑。 我竭力把头扭向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笑的,差不多得了。" 她指了指我,"你这个人真是太好笑了,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女人怕成这样。" "你误会我意思了,不是我怕她,是我替你担心,你没必要无缘无故得罪人,招惹是非也是要讲投入产出比的。" 她突然不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屁股坐在我床边,捏了下我的鼻子,"对了,我听你现在在拍电影,是吗?" 我打开她的手,"不是我拍电影,是我在一个剧组里当执行制片人,也就是挂个名儿,你要干吗?" "你能不能带我去现场看看,我从小就对拍电影比较感兴趣。" 我指指自己全身的绷带,"我这样,动都动不了,怎么带你去?" "你可以坐轮椅上,我推你去,真的好像去看看呀!" 我想了想,"那行吧,过几天,等我身上的伤好一点,我带你去。"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略略有些恢复,医生也建议我出去转转,别老呆在病房里。 于是,素雅开着一辆不知从哪弄来的商务车,和阿芙一起跟着我去了片场。 我听小林光夫跟我说,现在戏已经拍了一半了,前面大多拍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戏,马上要拍的是几部重头戏。 我们的车到了片场,阿芙先从后面把折叠轮椅给我弄好,然后两个人掺着我坐上了轮椅,由素雅推着我往前面走。 小林光夫看见我,向我走了过来,很亲热地问了我的伤情,可是她在跟我说话时,眼睛不时地向素雅的身上瞟,又叫他的助理拿来一把折叠椅很殷勤地请素雅坐,还叫人拿来了一个监听耳机,由他亲手替素雅戴到耳朵上。 今天的戏码是女主角已经和男主角爱上了,可是因为男主角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而此时的女主角在一个有钱的老女人家当女佣。 男主角和父母来到这个老女人家开派对,两人在树丛后接吻,让他的父母看到了,男主角的父亲看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和一个女佣搞在一起,大发雷霆。 而女主角当着所有人的面义正言辞地说,就算是女佣也有爱的权力,在爱情上她和男主角是平等的。 总而言之,是特别俗套的戏码。 不过,酒井惠子演得情真意切,情绪非常饱满,边说边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等导演喊"卡"的时候,我看见在监视器后面站起来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沙巴提。 沙巴提很热情地向酒井惠子鼓掌致意,其它人见他鼓掌,也都跟着鼓掌,小林光夫也跟着鼓掌。 我小声地问小林光夫,"沙马提怎么来了?" 小林光夫看了我一眼,"已经好几天了,天天来给惠子捧场,还用很恶心的夸赞词奉承惠子,真是为老不尊,怎么说也是一个大集团的当家人,我实在是看不惯他们这种为达目的恬不知耻的手段。" 我笑着问:"手段?你不会是说这个老家伙想泡酒井惠子吧?" 小林光夫摇摇头,"这你就太小看他了,他奉承惠子可不是为了泡妞,他是为了……" 说到这里小林光夫神秘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我听素雅跟我说过,沙巴提之所以和小林光夫的家族公司还有酒井康雄合作拍电影是为了洗黑钱。可是就算是为了洗黑钱也犯不上豁上老脸去奉承一个和他女儿一般大小的小女生吧? 我白了小林光夫一眼,"小林你不能不说一半话,他是为了什么呀?" 小林光夫不以为然地一笑,很轻蔑地说:"他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讨好酒井康雄。我听说好像酒井康雄想要他帮忙结识一个大人物,酒井康雄这次之所以答应合作,一个原因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另外一个就是为了结识这个大人物的。" "结果呢?没结识上?" 他点点头,"是的,也不知什么原因,那个大人物不肯见酒井康雄,酒井康雄非常生气,几次提出要退出合作,沙巴提害怕酒井康雄退出合作,所以,才这样不顾脸面地讨好惠子,对了,我怀疑你这次被袭击很可能是他为了讨好惠子才……" 我愕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偶尔听到的,那天他来片场看惠子拍戏,惠子跟他说了你欺负她的事,当时沙巴提马上说可以帮她出口气,第二天你就出事了。" 我心头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去,"我靠,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 小林笑着说:"不可,你也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听说你干掉了他们四个人,你可真厉害!"说着他又瞟了坐在我旁边的素雅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地问我,"路飞,等一会儿收了工,我请你们吃饭吧?" 我知道这家伙这是要借吃饭之机勾搭素雅,于是我不耐烦地说:"吃个屁吃,气都气饱了,沙巴提这个老王八蛋为了讨好酒井惠子竟然向我下这么重的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 小林光夫有些惊讶地问:"你想怎么样,你不会反击他吧?他可是沙巴提呀,你惹得起他吗?" 我一梗脖子,"怎么,他长着三头六臂?" 还没等小林光夫说话,沙巴提陪着酒井惠子向我们这边走来。 小林光夫马上站起来迎了上去,"沙巴提先生,您辛苦了。" 沙巴提马上说:"我不辛苦,我不辛苦,惠子小姐才辛苦呢,你要好好照顾惠子小姐呀!" 他看见了我和素雅,眉毛一挑,目光落在素雅的脸上,看了看我,"路飞呀,这位是……" "哦,这是我……我姐姐,她叫素雅。" "你姐姐?不对吧,我怎么看素雅小姐像是尼瓦尔人呀?"沙巴提边说边慢慢地走到素雅跟前,素雅站了起来。 沙巴提用一种异样的语气问道:"素雅小姐,你认识加伦先生吗?" 第067章 辛西亚小姐 素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我插话道:"沙巴提先生,我姐姐她不会说话,而且据我所知,她并不认识什么加伦先生?" 沙巴提转过身,"据我所知你好像不是泰国人,你怎么和她……以姐弟相称呢?" 我笑了笑,"我们是干的,干姐弟。"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他很牛X地点了下头,像秃鹰一样冷酷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 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我刚才的话。 他上下扫了我几眼,用一种居高临下审问的语气问我,"你和她不会是恋人关系吧?" 我真有些没想到,这个沙巴提怎么说也是泰国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怎么像个喜欢打听别人家私事的无聊老娘们儿呢? 我冷淡地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我正在努力。" 沙巴提还要问,一旁的素雅用手拉了我一下,指了指我的身体,又指了指自己腕上的手表,示意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应该回去休息了。 我也懒得和沙巴提扯蛋,向他点点头,由阿芙推着向我停车的方向走。 我们三个上了车,素雅开车。 看见她神色平和的样子,我不禁好奇地问她,"素雅,我记得前些天,安娜在那个酒会上也问了你同样的问题,当时你好像非常紧张,可是今天,沙巴提问你,你却一点也不紧张,这是为什么呀?" 素雅神秘而淡然地一笑,"这是因为现在沙巴提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恐怕他已经无暇顾忌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没看他不顾老面拼命地巴结酒井惠子吗?" "看见啦,我听小林光夫说他之所以巴结酒井惠子,主要是因为酒井康雄让他引见一个大人物,可是沙巴提没有引见成,所以,酒井康雄要撤资。" 她摇了摇头,"这只是原因之一,而且可以忽略不计,沙巴提之所以拼命向酒井父女示好是因为上个月泰沙集团下面的一个航运公司沉了一艘船,而船上有一批酒井康雄的货物,酒井康雄要沙巴提赔,可是沙巴提陪不了。" "沉船不是可以由保险公司帮助赔偿一部分吗,怎么就陪不起呢?" 她瞄了我一眼,"你听清楚了,我说的不是'陪不起',我说的是'赔不了',人家酒井康雄要的不是钱,是货物,但是沙巴提弄到这批货物,你想呀,酒井康雄是什么人,得罪得起吗?" "那到底是什么货物呀,连沙巴提也弄不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货物,或许是毒-品、或许是文物,甚至有可能是尖端武器的材料,总之不是有钱就可以弄得到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我现在也多少明白了沙巴提为什么一听说酒井惠子被我欺负了,他马上要替她出气的原因了,这是见缝儿插针表忠心,讨好人家呀。 素雅又说:"除了酒井康雄这件事之年,现在的泰国官方也正在暗中调查他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说他现在是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不是和泰国上层的那些大人物关系非常好吗,怎么会……" 素雅哼了一声,"泰国上层分成两大派,而他的那一派现在被另一派打压,也是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思管他的事。" "那现在这个沙巴提是够麻烦的。" "麻烦?他的麻烦事还不止这些呢,前些天一个在日本非常有背景的女人带着个男孩上门来找他,说孩子是他的儿子,要他承认那个男孩的合法身份,可是他却死也不肯承认,也不肯去做DNA,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他现在四处躲这个女人。" "我靠,怪不得他现在天天躲在剧组里,原来他不但是为了讨好酒井惠子,还为了躲情债呀!" 素雅突然把车停在一个花店前,下车买了一大捧百合花上来,小心地放在我手上,继续开车。 我还以为她是买花给我,跟她开玩笑说:"你送百合给我是不是有点不妥呀,你要想追求我不是应该送红玫瑰吗?" 她白了我一眼,"美的你,这花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辛西亚小姐的。" "辛西亚小姐是谁呀?"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的车在一处看上去非常高级的老人院门口停下,两人把我弄下车,推着我走了进去。 我回头问素雅,"我说素雅,你说的辛西亚小姐不会是个老太太吧?" "是啊。" "我去,你让我见一个老太太,干吗?" 她冲我挤挤眼睛,"放心吧,见她对你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往里走,迎面走来了几个女护工,素雅上前打听辛西亚小姐现在在哪里? 一个女护工向前面指了指,"应该是在那边花园里晒太阳吧。" 素雅道了谢,推着我向那个方向走。 不大一会儿,我们来到一个花园,远远地看着一个有着柔美的腰身和挺拔的背部,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中年妇人的身影。 她站在草地上仰头望着天,嘴里似乎念念有词说着什么。 等我们走到眼前,我才发现这位辛西亚小姐是个白种人,四五十岁上下,金发碧眼,皮肤白皙,气质高雅,身上隐隐约约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族韵味,年轻时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 但是,她的表情好像有些呆滞,看人的眼神很空洞和茫然。 最让我诧异的是:她的十根手指,有八根是残缺的,都没有第一个关节,只有两根大拇指是完整的。 看样子那八根手指的第一个关节是让人用什么利器齐齐砍掉的! 这残缺的八根手指,让她在高贵、优雅、冷傲的气质之中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素雅拿过我手里的花,快步走上去,笑着大声打招呼:"你好呀,辛西亚小姐,今天有没有好一些呀?哎呀,我发现你今天更漂亮了!" 那个中年妇人怔怔地看着她,似乎并不认识她。 素雅指了指自己,"是我,麦儿,你不认识我啦?" 那妇人似乎认识了点,又好像并不完全认识,有些怯怯的样子。 素雅把手中的百合花递给那个中年妇人,"辛西亚小姐,这是我特地买给你的百合花,你喜不喜欢呀?" 那妇人人脸上现出孩子式的笑容接过花,深深地嗅着,素雅扶着她向那边走去,两人边走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我回头问阿芙,"刚才素雅说她叫什么,麦儿?她怎么叫麦儿呀?" 第068章 视线焦点的错误 阿芙怔了一下,马上答道:“我们小姐的小名儿叫麦儿,辛西亚小姐一直喊她‘麦儿’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是素雅的什么人呀?” “她是我们小姐的妈妈。” “妈妈?”我这才想起素雅是混血儿,有这个么金发碧眼的白种妈妈也合情合理。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问,“这位辛西亚小姐这儿是不是……” 阿芙点点头,“她因为……因为我们老先生出了意外的事受到强烈刺激,才变得这样的,也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 “她的手指……” 阿芙突然愤怒地说:“她的手是让魔鬼折磨成这样的!” “魔鬼?” “是的,是一群可恨的魔鬼!”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认识阿芙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她这么激动过。 我赶忙换了个话题,“哦,原来是这样呀。她,辛西亚小姐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吧?” 她这才缓和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用一种骄傲的神情点了点头,“当然了,我们太太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你看看我们小姐就知道了,我们老太太年轻时呀,比我们小姐还要漂亮。” 我笑着点点头,“应该的,这么好的基因应该能生出漂亮的女儿出来,哎,对了,阿芙你们小姐的圣身和肉身怎么像两个人似的。” 她愣了一下,笑着说:“圣身和肉身当然不一样了。” “那……那你们小姐的圣身……现在在哪里呀,怎么样了?” 阿芙的表情马上黯然了下来,叹了口气,“我们小姐的圣身因为救先生您大伤元气,最少也得休养半年以上,她现在正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修炼恢复元气呢。” 我想起素雅当时的样子相信阿芙应该没说谎,但凡一个人让那种剧毒的眼镜王蛇咬了,不死也得扒层皮。 我试探地问阿芙,“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的圣身呀,她因为救我大伤元气,我心里很不安。” 阿芙马上摇头,“这个恐怕不行,我们小姐圣身修炼的地方不要说你,就是我们这些人未经允许也不可擅入的,更何况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我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小林光夫。 我接听了电话。 小林光夫似乎很激动,“路飞,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素雅小姐是你的姐姐吗?现在又怎么成了干姐姐?” 我心里暗笑:这个家伙,原来是因为这事儿这么激动。 我笑着对手机那头儿的小林光夫说:“小林君,在我们中文中对于‘姐姐’这个称谓有很多解释的,有可能是亲姐姐,有可能是表姐或堂姐,也有可能是女朋友,还有可能妻子,你得多学习一下我们中文的博大精深才行呀。”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你现在给我一个准确答复,素雅小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现在还不是,不过,早晚会是的。” “那就行了,既然现在不是,那我就有资格追求她,我看咱们俩公平竞争好了。”说完,他还没等我什么他就愤愤地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手机,骂道:“TMD,你一个娘炮小倭奴,凭什么跟我上国大公子竞争!姥姥!” 素雅搀扶着辛西亚小姐从远处走到我跟前,指了指我,“他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男孩,你看怎么样?” 此时的辛西亚小姐眼神不再呆滞、空洞,而变得无比的凌厉神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卓然不同的仙气。 不对,应该说是妖气,因为这种气质带着一种冷冽的侵略感,好像一下就能把人罩在她的这种气息里。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一素雅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妖气,原来源于她妈妈的基因遗传。 我伸出手,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你好,辛西亚小姐,我叫路飞,见到你非常高兴!” 她并没有和我握手,也没有接我的话岔,而是像教导主任审视犯了错误的差学生一平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遍,最终好像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素雅调皮地问:“是不是不怎么样?我就说他不怎么样嘛,可是就有人把他当成宝贝,你说怪不怪?” 辛西亚小姐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素雅马上用类似的语言和她交流。 母女俩转身走了。 我因为没有得到“丈母娘”的认可,多少有些沮丧。 我问阿芙,“刚才她们俩说的是什么语言呀?” “哦,这是我们尼瓦尔人的尼瓦尔语。” “她们说得什么?” 阿芙张了张嘴,笑了一下,“没什么?” 很明显她在敷衍我。 我问,“你少蒙我啦,一定是说我什么了,你告诉我她们到底说什么了?” 阿芙犹豫了一下,斟词酌句地说:“我们太太说先生你……你多少有点痞气,而且还……” “哎呀我的天,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呀,她到底说了什么,你就大胆地说嘛!” “她说你是个贪财、好色……很坏的男人。” “什么?贪财、好色?我是那样的人吗?” 阿芙暗暗一笑。 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是,我从她的笑容里还是能看得出来,她苯上是认可这位辛西亚小姐对我的评价的。 靠!一个男人不贪财好色还能是正常的男人吗? 过了一会儿,素雅一个人回来了,推起我的轮椅向车那边走。 我回头问她,“我说素雅,你妈妈对我的评价怎么样?“ 她抿着嘴笑,“不怎么样。” 我急忙辩白,“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其实我是一个好青年的,你说是不是?” 她摇头,“不好意思,我是一点也没看出为你是什么好青年。” “你们怎么都这样呀,你说我哪一点不像个好青年?” “真的要我说?” “你说,你说!” 她想了想,“那天在医院里,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看我的胸?” 我有些急了,“那……那能怨我吗,你说你好好一女孩子家家的,不穿罩罩,还穿那么透的内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你总不能让我闭着眼睛吧?” “这不是闭不闭眼的问题,是你视线的焦点。我的天呀,那天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胸,看了又看,口水差点流出来了,好像一辈子没见过似的。” “那算我错了还不行,我以后再也不看你的胸了,行不行?” 她笑着撇撇嘴,“行不行的我不知道,不过今天这一关你是没通过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一听这话,我就像一个落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我以后还有机会被丈母娘再次考察,是吗?” 第069章 逼着老公娶别的女人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什么丈母娘、丈母娘,八字还没一撇呢,就丈母娘,你可真是笑死人!" 我连忙改口,"我说错了,是准丈母娘,准丈母娘还不行吗?" 她眨眨眼睛,"这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喽。" "行,你放心吧,我以后所有的银行卡都交给你,买房也写你一个人的名儿,和所有的女人,包括雌性动物彻底划清界限,只对你一个人好,这总行了吧?" "去你的,谁要你的银行卡,谁要你的房?我要你快点和许淳华结婚,然后再帮我做第二件事,这才是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咧了咧嘴,"可是我不想娶许淳华当老婆呀,我只想娶你,肉身也行。" 她闭了闭眼,又摇了摇头,"不行,娶许淳华是你得到我的唯一前提,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轻轻地嘀咕,"靠,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怪事,老婆非逼着自己老公去娶别的女人,什么事儿呀?" 素雅笑啐,"你别胡说八道呀,谁是你老婆?" 我扭头恶狠狠地斜了她一眼,"放心,早晚一定是的,等是的那天我要你看看我的手段,保证让某些人三天下不来床!" 她又咯咯地笑,媚眼闪动地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好怕怕呀,请问,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你可别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 "哼,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小鼻子一耸,撇撇嘴。"美的你,你以为谁都喜欢你呀?谁稀得跟你试?" "不对呀,你好像跟我说过,如果我帮你做成了那两件事,我是可以……可以的呀?"我目光一下又落在她胸口,我马上离开。 她一撅小嘴儿,"那也得你做成了以后再说。" 我暗下决心: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拼了老命也得做成那两件事,不为别的,就为让她见识见识小爷到底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第一件事,娶许淳华。 我的伤还没完全好,我就不顾医生的严厉警告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的第一件事,我开车去首饰店买了个钻石戒指,然后来到许淳华办公室,打开首饰盒,单膝跪地,"许淳华小姐,你愿意马上嫁给我吗?" 许淳华正在看一份文件,没想到我一进来就来这一出,她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好像看到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大怪物似的看着我"你……你说什么,马上嫁给你?你是说结婚吗?" "是的,结婚,而且是马上。" 她脸一红,低了低头,讷讷地问:"你……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呀?" "那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呀,希望能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心里有些别扭。 她沉默良久,微微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我一下站了起来,"为什么不行?" 她看了看我,"因为我哥哥还在大牢里面呆着呀,我只有他这一个亲人,我希望等我哥哥出来后再……再结婚。" 我心里烦躁:靠,等你哥哥出来了,黄瓜菜都凉了。 我看了看她,"可是,可是你哥哥恐怕还得等几年才能出来,难道我们真的要等几年再……再结婚吗?" "是的,这是肯定的。"她固执地点点头,"路飞,如果你觉得……觉得接受不了这个,我们就……就分手吧。" "别别别,别呀,我也没说不行呀,你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呀。" 她有些凄楚地笑了一下,"路飞,我知道我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我希望我结婚的时候他一定在场。" "我懂,我懂。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不……"你把戒指先收下? 她摇摇头,"我希望你能在我们结婚那天亲自把这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好吧,好吧。"我心绪烦乱地把戒指盒收了起来。 我从许淳华的办公室出来,心里琢磨着怎么能尽快把许景良从大牢里弄出来。 要不要像基督山伯爵那样弄个死囚和许景良换了身份,然后再花钱找看守把他偷偷地运出来? 不行,许景良出来是要光明正大出现在我和许淳华的婚礼现场上的,逃犯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现实不是胡扯淡的电影和小说,类似这种事不会那么容易搞定,就算是搞定了,也早晚会被发现的。 许景良必须得光明正大地出来。 可是,他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现在还不到一年,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出来呢? 还有一件事也挺麻烦的。 许景良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吊丝,就算他出来了也不大可能同意把妹妹嫁给我。 而许淳华又是视兄如父的人,他哥哥不同意,我也不大可能娶到她。 所以,我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把许景良提前弄出来,让他欠我一个人情,这样我提出娶他妹妹,他也不大好拒绝。 我娶许淳华才会有希望。 我边琢磨着边往前走,差点和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我抬头一看这人,是许淳华那个大学同学、泰京银行的法律顾问艾伯特。 一直以来,这个艾伯特都要追求许淳华,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许淳华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估计是看不上他是个呆瓜,已经多次婉言拒绝了他。 可是这个家伙一直不死心,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找许淳华。 我问他,"老艾,你这是……来找我们许总?" "是啊,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什么事呀?" "关于他哥哥特赦的事。" 一听他这话,我心头一喜:我靠,这是老天派他来帮我的吗? 他继续说:"许淳华多次问我能不能帮他哥哥提前放出来,我想了好多办法,找了许多人可就是不行。" "为什么呀,他哥好像也不是什么大罪,为什么不行呀?" 他不屑地冷笑了一下,"是有人要他哥哥在里面多呆几年,所以才设置了许我障碍。" 我知道他说的"有人"指的是沙巴提,我不止一次听人说是沙巴提把许景良弄进去的。 我叹了口气,道:泰国算不上完全的法制国家,人为因素在某些方面还可以决定一些事情,所以,如果你说的'有人'不抬贵手的话,许景良出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那倒是,不过,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出现了,所以,我来告诉许淳华一声。" 第070章 小人妖明星 我急忙问:"什么机会呀?" "下个月十五号是国王陛下的生日,按泰国的法律惯例,国王会赦免部分非重罪罪犯,我研究了一下相关的法律条文,他哥哥符合条件。" 我欣喜地说:"是吗,那可太好了,走,我陪你一起去见阿华。"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想自己去跟她说就行了。"说着径直向许淳华的办公室走去。 我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帮许景良出狱,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机地。 一雕,只有我帮助许景良出狱,许淳华才能跟我结婚,我才能和素雅好上,自从那天素雅拼了命让眼镜王蛇咬她救我,我现在的想法已经不仅仅是想睡她那么无耻了,我想要的是娶她,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二雕,许景良一直看不上我,如果我帮忙把她救出来,他应该也无话可说了。 所以,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虽然,艾伯特那个呆瓜不想我掺和进去,分了他的功,但是,我还是要掺和进去的。 我敲门进去,许淳华正在和艾伯特说着那件事,两个人都是紧锁眉头,一筹莫展的样子。 我心头大喜,不过脸上还是掩饰着自己非掺和进去的急切心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了,行不行呀?" 艾伯特沮丧地摇了摇头,"许先生条件是够,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 许淳华看了我一眼,"其实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亲自去法院找相关的人员谈过,法院的人私底下跟我说,有人早就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不希望这次许淳华被特赦。 "谁呀,这么坏?" 许淳华苦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沙巴提,他恨不能我哥能永远呆在牢里。" "那怎么办呀?" 艾伯特摇了摇头,"泰国不是真正的法制国家,人为的影响力有时候会凌驾于法律之上,所以,应该没什么办法了。" 我心里暗喜:没办法,我才会有机会。 我想了想,问许淳华,"阿华,是不是沙巴提点头了,你哥哥就可以被特赦呢?" 还没等许淳华说话,艾伯特没好气白了我一眼,"那还用你说吗,那是当然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沙巴提是不会点头的。" 我摇摇头,故意用嘲讽的眼光瞥了他一眼,"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 "试?怎么试,你试一个我看看,你要是能帮许先生获得特赦,我就服你!" 许淳华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路飞,你……你有办法?"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我现在不敢保证肯定行,但是愿意试一下,一旦行了呢。" 许淳华冲动得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路飞,如果你真能帮我把我哥哥救出来,我马上和你结婚!" 艾伯特一听,呆住了,"淳华,你……你要跟他结婚?" 我懒得理这个呆瓜,向许淳华点点头,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开车直奔片场。 我的办法是:去片场找酒井惠子,让她说服沙巴提。 现在沙马提正在巴结酒井惠子,如果酒井惠子肯替我说好话,沙巴提应该会答应的。 我来到片场,酒井惠子正在候场,我把我的想法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想帮你这个忙。" "为什么呀?" 她抬起头,冷哼了一声,"因为我讨厌你,这个理由可以吗?" 她这话一下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正这时,远处走来三辆车,一辆保姆车,两辆商务车,看车牌号我知道是沙巴提又来了。 车一停下,我看见沙巴提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亲亲热热地下了车向这边走来。 那小女孩容貌娇艳、美若天仙、身材苗条、长相甜美可人,简直是美炸啦。 等她们走近了我才看清楚,这个小女孩不是女孩,而是个"彻底净了身"的小人妖。 她的叫艺名叫尤萨尼,是泰国最近非常红的一个人妖演员,被称各大媒体称赞"美得简直不像人"。 泰国的人妖一般分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纯粹的男扮女装,完全生理需要,没做切除加工。 第二个层次,服用变性药物,多半是雌激素,胸部隆起,腰肢纤细,结果是他们的的女性特征比女人还像女人。 第三个层次,就是像尤萨尼这样的,彻底净身并做了相应的再造手术和整容,完全女性化,他们除了生孩子之外,几乎和真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这个层次的人妖,以后一辈子都得靠吃激素维持女性状态,一旦过了三十就会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她们一般寿命都不会太长,四十岁上下就挂了。 即便是这样,还是有越来越多的男孩子不顾一切地往这个火坑内里跳,因为这些男孩子大多生在贫寒之家,没有别的谋生本事,而且都希望赚快钱赚大钱,所以,也就不管不顾了。 沙巴提带着尤萨尼走找小林光夫和导演,聊了一会儿之后,四个人又来到酒井惠子和我的跟前。 沙巴提傲慢地扫了我一眼,笑着把尤萨尼介绍给酒井惠子,并说已经跟小林光夫和导演商量过了,让尤萨尼在这部电影时扮演女主角的妹妹。 酒井惠子看了看尤萨尼,向她招了招手。 尤萨尼很乖巧地走到酒井惠子身边,用日本语很亲热地说了声"姐姐,你好!" 酒井惠子伸手摸了她脸蛋一下,笑着说:"你的皮肤可真好呀,又嫩又滑!" 尤萨尼马上应道:"姐姐的皮肤才是真的好呢,还这么漂亮,姐姐,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呀,看过你所有的作品。" 酒井惠子美美地一笑,"真会说话,好吧,那你就演我妹妹吧。" 沙巴提马上笑着说:"尤萨尼,还不谢谢惠子姐姐给你这次机会。" 尤萨尼马上说道:"谢谢姐姐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演的。" 三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的吵闹声,我们转头向那边看,好像有一对母子模样的人要进入拍摄现场,但是工作人员拒绝他们进来,双方争吵了起来。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对母子是谁的粉丝,想进来找明星签名,可是我不经意地发现:沙巴提看到那对母子后,脸色马上大变,好像非常慌张和恐惧的样子。 我心中暗想:这对母子是什么人呀,怎么能把沙巴提吓成这样呢? 第071章 左手女神 沙巴提向小林光夫和酒井惠子点了下头,转身就往保姆车那边快步走去。 那对母子应该是看到沙巴提了,不顾一切地冲开工作人员的阻拦向这边冲了过来。 那个女子上前一把揪住沙巴提大声地用日本咒骂着沙巴提。 沙巴提无比尴尬,几次试图要推开这个女子,但是这个女子死也不肯松手,她带着那个小男孩儿也死死地揪住沙巴提的裤子不放手。 见此情景,我突然想起前几天素雅跟我说过现在沙巴提遇上的一个大麻烦。 说有一个非常有背景的日本女人带着一个男孩上门来找他,说男孩是沙巴提的儿子,要他承认那个男孩的合法身份,可是他却死也不肯承认。 看样子就是这对母女了,等我再仔细一看这个女人的脸,心中微微一动。 我发现这个女人非常像我初中时非常喜欢的一位日本AV女优。 当时的她长相甜美、清纯,娇柔可爱,是排名前10的萝莉款女星。 她最精彩的"步兵片"大多是学生装,总给人一副楚楚可怜,委曲求全,我见犹怜样子,非常招人疼。 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刚下海时的一部片子,她看到男演员交货时激流狂喷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的那种惊讶,好奇、羞涩的神情,超级可爱! 她是我们学校里许多小男生的"左手女神",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后来听说她年纪大了,退役到东京的一家高级夜总会店做"风俗女郎",因为她原来在AV界的名气很大,马上就红了,成了夜总会里的头牌,许多有钱的大佬都找她、捧他。 据江湖传闻,她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一位在日本非常有名的社团大佬的情妇,甚至有传说她加入了该组织,成为其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说:难道今天在这里遇到少年时的"左手女神"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 因为我曾深深地记得这位"左手女神"的左唇角有一颗非常明显的美人痣。 我仔细地看她的左唇角,果然有一颗很明显的美人痣,看样子真的是她了。 我记得她的本名叫尾野琴音。 少年时代的性梦女神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离我不到两尺远的距离,我心中不胜感慨。 一晃近十年过去了,她虽说风韵犹存,毕竟是有些年纪了,脸上、眼角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看起来素雅说得没错,应该是沙巴提去东京找乐子,找上了她,然后留下了情种,现在人家带着"果实"上门来找孩子他爸了。 这对母子死死地纠缠着沙巴提,沙巴提的两个保镖冲上来,拉开的她们,护着沙巴提往保姆车走去。 尾野琴音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大喊,"沙巴提,你想躲,是躲不了的,咱们不把这件事做个了断,我跟你没完!" 我比较能理解沙巴提不认这个儿子的原因。 毕竟,尾野琴音是做风俗行业的,做这种工作的女人因为上过床的男人太多,往往连自己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谁。 沙巴提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怎么会轻易认下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儿子呢? 另外,他之所以不敢把尾野琴音母子怎么样,估计是因为尾野琴音是日本社团重要成员,他也不敢轻易惹人家。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我帮助沙巴提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他会不会同意让许景良被特赦呢?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我紧走几步,快步追上沙巴提。 沙巴提正要上车,我喊了他一声,"沙巴提先生,请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他怔了一下,回过头很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事你和小林说吧,我没时间跟你……" "不,沙巴提先生,这件事不是剧组里的事,是关于您的私事。" "关于我的私事,什么事呀?" 我指了指后面被工作人员们拦着还在闹的那对母子,"我有办法帮你搞定这个麻烦。" 他眉毛一挑,略一沉吟,"车上说。" 我和他上了那辆保姆车,他打开车内的一个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很失礼地没给我倒,很大尾巴狼地轻抿了一口酒,傲然地问:"说吧,你怎么帮我搞定这件事?" "尾野琴音以前可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明星呀……" 他粗鲁地打断我的话,"我不想听这个,你就直接说怎么帮我?" 我笑了笑,自己打开那个车内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很吊地喝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利用我酒井康雄准女婿的身份帮你解决,我听说她是日本的社团重要成员,可是即便是这样我想她也得给吉川会老大酒井康雄一点面子吧。" 沙巴提听了这话,脸上马上现出一丝急切之色,但是瞬间即逝,又现出很牛X的表情,"酒井先生会帮这个忙吗?" "这个沙巴提先生你就不用操心了,由我来操作就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他急切地问。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只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保证替你搞定这件事。" "哪两个条件?"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我想尾野琴音来找你无非是为了钱,你不妨就给她一些钱。" 他怒道:"可是她给我要五百万美元,这分明是敲竹杠嘛!" 我想了想,"那就去掉一个零,你出五十万美元,怎么样?" "她,她会答应吗?" 我慢悠悠地呷了口酒,"沙巴提先生,我还是那句话,她答不答应是我的事,由我来操作,你就不要管了,这么说五十万美元你是愿意支付的,是吗?" 他点了点头,"可以。" "那就好,那我现在再说第二个条件,我知道沙巴提先生您和上面的许多大人物关系非常深,能和上面说得上话,所以,我想请沙巴提先生帮我个忙,让许景良得到这次大赦的机会。" "不行!"他断然道。 "不行?"我盯着他。 "不行!" 我点点头,放下酒杯,"那好吧,对不起,沙巴提先生,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我拉开车门,车外又传来尾野琴音歇斯底里地叫骂声。 我刚要下车,沙巴提一把拉住我,"好吧,我答应你。" 我淡淡地一笑,又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向他举了举杯子,"那咱们就说定了,酒不错!" 我下了沙巴提的保姆车,向酒井惠子走了过去。 第072章 彼此帮忙 我在酒井惠子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她。 她用警惕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你要干吗?" 我耸耸肩,装作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说道:"惠子呀,我知道你对我们俩个之间的婚姻是非常不认同的,是吗?" 她斜了我一眼,"没想到你知道呀。" 我摊了摊手,"其实,我对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也不是很认同,但是酒井先生认可我,非要我当他的女婿,我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他……毕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物,是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我会……我会想办法让酒井先生主动要求解除我们之间的这段尴尬关系。" 她的脸上马上浮出一丝兴奋的表情,向我凑了凑,"什么忙?" 我指了指不远处还在闹的尾野琴音,"这个女人我想你是认识的,而且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她和沙巴提最近发生的事情,是吗?" "那又怎样?" "你帮我搞定她,让她乖乖回日本去,并且保证不再来找沙巴提闹了,对了,沙巴提愿意付五十万美元彻底了断这件事。" 酒井惠子皱着眉头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沙巴提?" "因为我想让他帮我个忙,大家彼此帮忙。" 她冷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想帮你这个忙,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呀。既然你不肯彼此帮忙,那我也不能强求你。"我站了起来转身刚走了一步,马上转回身,"哦,对了,我想起件事,你的酒店房间号是多少来着?" 她非常紧张地盯着我,"你问这干吗?" 我扁扁嘴,指了指她双指了指我,"你们是准夫妻嘛,我想晚上去你的房间我们乐一乐,我想酒井先生会很高兴我们住在一起的,对吗?" "你!无耻!" 我冷下脸,"喂喂喂,用酒井先生的说法,你这样可不是为妻之道,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他亲口跟我说我有权力惩罚你,他是不会过问的,对吗?" 她把雅咬得咯咯作响,眼珠快速地转了几下,"好吧,那我们说好了,我帮你这个忙,不过,你要保证在半个月内,一定要说服我爸爸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摇了摇头,"时间方面我不能保证,不过我可以保证在他没有说服他之前不会再骚扰你,而且我保证在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说服他,怎么样?" 她想了想,"那好吧,咱们一言为定,你得保证在这段时间内不许骚扰我,还有在年底之前一定说服我爸爸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我保证。" 她站起来就要往尾野琴音那边走,我一把拉住她,"不急,这件事一定要由我和你两个人一起去,是两个人,不是你一个人,明白吗?" 她点了点头。 我把臂弯向她一亮,"挽上,我们现在得做出让尾野琴音确认我是酒井先生的准女婿的样子。" 她很不情愿地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和她身子贴在一起,一副亲热状地来到尾野琴音他们跟前。 我向正在劝阻她们母子的几个工作人员挥了挥手,"你们不要管这事了,我来解决。" 几个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很绅士地向尾野琴音欠了欠身,"尾野小姐,你好。"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你是谁?" 我掏出名片,"我叫路飞,是这个剧组的执行制片人,对了,我是沙巴提先生亲自授权跟您谈谈您和他的事。" 她很不屑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想和沙巴提之外的任何人谈这件事。"说着,拉起那个小男孩儿转身就要走。 我叫住她,"尾野小姐,请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她回过头,"什么事?" 我指了指挽着我胳膊的酒井惠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她叫酒井惠子……" 她冷冷地扫了酒井惠子一眼,很不以为然在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酒井惠子……" "哦,你不认识她,但是我敢肯定您一定认识她的爸爸,吉川会会长酒井康雄先生。" 听到酒井康雄的名字,尾野琴音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转回身,又看了看酒井惠子,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酒井小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酒井惠子略略欠身还礼,然后指了指她停在不远处的保姆车,说道:"尾野小姐,我们可不可以去我的车里谈谈。" 尾野琴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低头让她的儿子呆在这里,跟着我和酒井惠子上了车。 酒井惠子和我并肩坐在一排皮椅上,尾野琴音坐在我们对面,略略有些不安。 我按了车内酒柜一下,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递给尾野琴音一杯,"尾野小姐,先喝杯酒。" 她接过酒,并没有喝,而是冷冷地看着我,"路飞先生,虽然……虽然……但是这件事我真的要和沙巴提当面谈,所以……非常抱歉!" 我浅浅地喝了口酒,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尾野小姐,我想我有必要先向您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剧组的情况,这部电影是我的岳父酒井先生和沙巴提先生还有几位日本的大人物联合投资拍摄的,酒井先生很看重这部戏的,他不希望我们在拍这部戏中间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说到这里,我看了酒井惠子一眼,"惠子,是这样吧?" 酒井惠子马上会意,她冷冷地说:"尾野小姐,我爸爸的脾气我想你是有所了解的,他要是发起火来,那真是不管不顾,天崩地裂!你来片场闹这件事,我爸爸现在还不知道,一旦他要是知道了,恐怕……" 尾野琴音有些畏惧地看了看酒井惠子,叹了口气,流着眼泪说:"酒井小姐,您有所不知,我……我现在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带着个孩子生活得相当艰难,我想……我想……" 我马上接口道:"关于这件事沙巴提先生是有所考虑的,他亲口跟我说愿意支付您三十万美元做以后的生活费。" 酒井惠子听我说是30万,而不是我刚才说的50万,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 第073章 热脸贴了冷…… 其实,我之所以说30万而不是50万,是为了给后面接下来的谈判留下余地。 我瞪了酒井惠子一眼。 尾野琴音听说沙巴提只给30万,有些激动地说:"三十万美元?三十万怎么够呢?路飞先生,您不知道,我儿子的学习成绩是非常好的,他现在可是在名牌中学读书,他将来会非常有前途的,三十万绝对不行?少说得一百万,哦,不,八十万也行。"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酒杯,"尾野小姐,你先不要太激动,先喝杯酒,听我慢慢跟你说。" 她听话地喝了口酒,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酒杯中的酒,别有深意地说:"尾野小姐,刚才你自己也说了,你的儿了将来会非常有前途的,可是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哪一天,他在回家的途中,或者出去玩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那……恐怕您是绝对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的,对吗?" 说最后两个字时,我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回避着我的目光,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非常纠结地转着手中的酒杯。 看着她悲悲切切的样子,我的脑海里慢慢浮出当年在电脑显示屏上她所主演的爱情动作片的画面: 一个胆怯、美丽、单纯的女学生被一个猥琐的暴力学长囚禁在教室里,逼着她做各种事情…… 当时她的神情也是这样:无比紧张,万般无奈,悲悲切切,我见犹怜…… 多少次,我都恨不能扑进电脑里,把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猥琐学长拉起来爆KO一顿,一脚踢死,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我叹了口气,"尾野小姐,要不这样吧,大家各让一步,我跟沙巴提先生说一下,再给你加二十万,五十万美元,从此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彼此不再纠缠,这样行吗?" 尾野琴音沉吟半晌,最终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五十万就五十万吧。" 我向她伸出一只手,"尾野小姐,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您把您的银行账户告诉我,我马上让沙巴提先生给您打钱。" 她伸手和我握了握,我轻轻地捏了她手一下,"尾野小姐,有件事我还想跟您说一下,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从小就是看您的作品长大的。" 她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谢谢。"站起身,拉开车门,和儿子一起慢慢地远去了。 看着她黯然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多少有些自责。 我问自己,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我是不是有点过分?怎么说她也是我少年时代的性梦女神,在电脑里陪伴着我度过多少个漫漫长夜,什么时候闷了,烦了,寂寞了,就把她请出来表演,从来没跟我要过钱,也从来不让我给她买包包,买新手机,出去唱K吃饭。 算得上是我少年时代三分之一女朋友吧,这样对三分之一女朋友真的好吗? 可是,我转念一想:我也是红尘中人,不是圣人,我也有私念,为了能让素雅成为我的妻子,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如果老天爷觉得我做得过分,就等将来我去见他老人家时,让他惩罚我吧! 上帝保佑她们母子平安,顺利,安康吧! 沙巴提很讲信用,尾野琴音母子离开泰国的第二天,他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事情已经搞定,许景良已经进入特设名单里了,下个月五号就将被释放,让我届时和许淳华去接他。 说完了这些话,他最后还特意加了一句,"年轻人,我很欣赏你呀!" 被他这样的大人物欣赏,我不能不很虚荣地给自己点了32个赞! 挂了沙巴提的电话后,我马上给许淳华打了电话,详细地跟她说了,我如何和沙巴提做了交易,最后在沙巴提的运作下,许景良进入特设名单里了,并且下个月五号就将被释放。 我之所以有些特意强调了自己在这件事里的作用,是希望她把这个信息转达给许景良。 她听后非常得激动,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连哭连跟我说:"路飞,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没想到我真的……真的做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 我用开玩笑的口气,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感谢我很容易呀,嫁给我,并且以后在床上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她破涕为笑,"去你的,真不要脸!" 挂了许淳华的电话,我又开车去找林常青,要他帮我找一个脸蛋天使、身材魔鬼的洋妞,我下月五号用。 他有些为难地说:"表哥,像你说的这种高级货色价钱很贵的,而且都是只收美元的。" "没问题,她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不还价儿,而如果她服务到位,让客人爽歪歪,我还可以另外加钱。" 他很奇怪地问我,"表哥,你这是给谁准备的呀?" "许景良,他是个有名的花花大少,在外边的时候都是一天也离不开女人,而且最喜欢洋货,我估计他这里面呆的这段时间一定是憋得够呛,我打算他一出监狱大门就给他个大大的"惊喜"。 林常青马上猜到了我的用意,笑着说:"怎么,你想巴结有钱有势的大舅哥?" 我白了他一眼,"真没文化,什么叫巴结?这叫联络感情,好吗?" 其实,我心里也承认,我这么做的确是想巴结许景良,让他更容易答应把妹妹嫁给我。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热脸贴了冷屁股。 许景良出狱那天,我一大清早就提前开了一辆玻璃全贴着防晒膜的商务车来到林常青那里,让那个洋妞脱光了衣服藏在商务车里。 然后,我才给许淳华打电话,要和她一起去接她哥哥。 许淳华开着她的宝马车和我在半路上会和,一起去了监狱。 在监狱大门口等了一会儿,我看见许景良从里面走出来,我回头叮嘱了一下藏在后面的那个光屁股洋妞见了许景良要表现得火辣一点,才下了车向许景良走去。 许淳华在我之前下了车,向她哥哥跑了过去,扑进许景良的怀里放声大哭,许景良轻声安慰她。 我走上去向许景良点头致意,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什么话也说。 许淳华马上说:"哥,你这次能出来多亏路飞帮忙。" 许景良挑了下眉梢,又扫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小子,本事不小呀,你给了沙巴提什么好处呀?" 我心里暗惊:这个家伙果然是有两把刷子,一下就猜到是沙巴提起了作用,他才能被放出来。 我笑了笑,"许先生,不管给了他什么好处,关键是你出来了,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是不是?对了许先生,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礼物,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我向我的商务车指了指,然后打开车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许景良好奇地走到车门,向里面看了一下,藏在里面的那个光着屁股的洋妞一下从里面扑出来抱住了她,又亲又啃,无比的亲热。 许景良愣住了,他一把推开那个洋妞,很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这就是你的特别礼物,shit(狗屎)!" 第074章 两个世界的人 他快步走到许淳华跟前,问:"安娜不知道我出来了吗?" 许淳华有些尴尬地说:"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她说今天要和酒井惠子去逛街,没时间,所以……" 许景良冷笑了一下,突然回头问我,"素雅知道我出来的事吗?" 刚才我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这会儿他又我的女人,我心里冒火,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你没告诉她?" 我脖子一梗,"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她呀?" 许景良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和他说话,脸一沉,睥睨着我刚要说话,许淳华拉了他一下,"哥,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吧。" 说着,拉着许景良上了她的车。 那个光屁股洋妞坐在车里,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等我上了车,她从后面凑了过来,用英语问我,"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恶毒地说:"因为他在里面洗澡时捡肥皂捡得太多,弯了。" 这个洋妞竟然懂我话里的梗,咯咯笑了起来,从后面伸手摸我,"你应该是直的吧,要不然,咱俩……" 她边说边无比魅惑地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扣成一个圈,在右手食指上反复套弄着的动作。 "去去,老子现在不爽,没心思跟你俩扯淡,把衣服穿上,下个路口下车。" 洋妞有些窘,"先生,就算你不和我……那钱也是不能退的。" 我猛地刹住了车,向洋妞吼了一声,"下车!" 洋妞三下两下穿上衣服,给我飞了个吻,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TMD,本想弄个洋妞和许景良联络一下感情,增加他对我的好感,没想到弄成这样,跟我这儿装纯洁! 这倒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这个王八蛋还问我素雅知不知道他出来的事,这是我最生气的事。 素雅是我的,我不容任何男人染指,哪怕是心里想也不行。 可是,刚才我分明看到他的表情是非常希望素雅能来接他的,其期望度几乎超过了他的老婆安娜。 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我正要开车去片场,我的手机响起来,是素雅,她说中午想吃意大利披萨,要我买给她,还撒着娇要求我必须在半个小时内送到。 这个肉身素雅和那个圣身素雅有很多的不同,比如说那个圣身素雅从来不会向我提什么要求,要我做什么。 可是,这个肉身素雅却像个可爱的小赖皮,经常要我做这做那,有时候偶尔还会犯一下下小公主病。 我看了下表,眼看就到中午了,片场那边应该也到了午休的时间,所以,我开着车去了一家意大利披萨店买了个披萨带回家。 肉身素雅像小媳妇等情郎回来一样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见我的车回来了,她像小花鹿一样跑出来,接过我手中的披萨盒打开,闻了闻,"好香呀!" 又把披萨送到我鼻子前,"你闻闻,香不香?" 我刚要去闻,她突然一回手拿开披萨盒,像小鸟啄虫一样吻了我一下,转身跑进屋,"吃披萨喽!" 我下意识地抚了一下她刚才吻过的嘴唇,细细地品味着。 圣身素雅也是吻过我的,但是她的吻是那种兰花似的幽幽的香,质感若有若无,而这个肉身素雅还是第一次吻我,她的吻,有一种薄荷一样的香,质感肉肉的,非常得有现实感。 两种吻的香味和质感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我都喜欢。 经她刚刚的那一吻,我刚才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下就烟消去散了。 我想:如果能得到素雅,受什么样的委屈都是值得的,何况,我有一种直觉,我直觉圣身素雅和肉身素雅并不是像圣身素雅说的那样是一个人两个分身,而是两个人。 非常有可能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如果我能同时得到这样的两个孪生姐妹,就算死了也值! 可是,我分明也感觉到许景良对素雅的觊觎之意,我知道我和他在世俗人的眼里是不能比的,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他要跟我抢,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招架之功,就是还手之力也没有。 可是,我不甘心失败,如果真的到了争的地步,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要和他争一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要尽快和许淳华结婚,然后帮素雅完成那两件事,然后我马上和许淳华离婚,娶素雅。 想到这里,我本来是要回家去的脚停住了,转过身,出了院门上了车,我打算开车去找许淳华,和她商量结婚的事。 她答应我的,只要我帮她把她哥哥救出来,她就和我结婚,现在我做到了,我要她兑现承诺。 我坐在车里给许淳华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 她说她在送她哥哥回家的路上,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如果我帮你把你哥哥救出来,你就和我结婚,是这样的吧?" 她在电话那边沉默着,不说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 突然,我的手机听筒里传来许景良沉闷而冷酷的声音,"臭小子,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你的,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在那边挂上了电话。 "操!"我重重地一拍方向盘,"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虽然许淳华是华裔,但是她是在泰国长大的,泰国的女女孩视父母为上帝,儿女就是父母的奴隶,对父母的"孝顺"达以了病态的程度。 许淳华没有父母,把她哥哥当成了她的爸爸,现在他哥哥反对我和她结婚,看来这件事已经没有希望了。 虽说我并不是真的想和许淳华结婚,但是和她结婚是我得到素雅的前提我们的,所以,我必须要和她结婚。 要和她结婚必须要经过许景良这一关。 怎么才能让他同意他妹妹和我结婚呢? 我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大口大口地抽着,不一会整个车厢内就烟雾缭绕着,烟头因为我大口大口地吸一亮一灭,闪着红亮、幽蓝的光…… 第075章 你这是逼我行凶吗 在许景良出狱后的第三天,我在片场自己的车里睡觉,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睁眼一看,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进来20多个彪形大汉。 这些大汉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杆,冲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通打砸,一时间片场乱成一团,一些工作人员上去阻拦,他们就打工作人员。 我下车刚要和他们动手,一个大汉掏出一支枪顶在我的额头上,低声喝道:“不动就不会死!” 打砸了一通之后,他们上了车一溜烟儿地走了,现场一片的狼藉,几个被打伤的工作人员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我非常奇怪,泰国是个治安相对比较好的国家,虽说也有社团,但是这些社团轻易是不会搞这种蛊惑仔似的打打杀杀。 另一方面,由于这些社团的人都知道沙巴提是这个剧组大股东,而且还有酒井康雄的股份,所以一直以后都没有敢来捣乱。 这些家伙是什么来头呢? 我四处寻找小林光夫,最后在一辆车下面找到了他,他刚才见现场血肉横飞,吓得躲进车底下了。 我把他从车底拉了出来。 他气急败坏地吼,“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这么无法无天,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就干这么事!” 我笑了笑说:“我想这事恐怕得通知一下沙巴提,我估计这些人是对着他来的。” 小林光夫马上掏出手机给沙巴提打了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等他收了线,我问他,“沙巴提怎么说?” 他一脸的茫然,“沙巴提说让我不声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真是怪了,他怎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我也觉得奇怪,沙巴提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让人砸了场子是最没面子的事,他怎么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有古怪,这里一定有古怪! 我和小林光夫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收拾现场,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下号码,是个陌生号。 我接听,竟然是鬼王马金找我。 我虽说认识鬼王马金,却从来没和正经他说过话,只不过偶尔打个招呼客套一下而已,也从来没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呢?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让我明天早上七点去他的别墅找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谈。 小林光夫问我,“谁呀?” “鬼王马金。” 他也愣了一下,“他找你干什么?” “他让我明天早上七点去他别墅找他。” “明天?不应该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不应该?” “明天是周五,是他接待善信的日子,会非常忙的,不应该有时间谈别的事呀?” 鬼王马金在泰国是非常有名的降头师,信徒众多。 其中包括香港和台湾的一些非常有名气的大人物。 别的不说,香港一对社团大佬兄弟和一个超级巨星都是他的弟子之一,他们一遇到什么难事都会来拜谒他,请求他指点迷津,他现在住的这幢价值数亿港币的别墅就是这位香港巨星奉献的。 鬼王马金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我听说内地有许多名人也来拜他为师,而且还送了价值不菲的重礼,都被他拒之门外,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 他现在竟然主动提出要见我这个无名小辈,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晚上在家吃饭时,我把鬼王马金要见我的事跟素雅说了,她听罢马上脸色一变,“他为什么要见你?”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去见他。” “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老家伙鬼里鬼气的,身上有一股阴气,让人不舒服。” 她放下餐具,用少有的严肃语气说道:“不,你必须去!而且要穿上那件阿玛尼西装去。” 我笑,“怎么,你想知道他找我干什么?” 她点点头,“不仅如此,我还想知道他的法力长了多少。” “要不然,我带你一起去吧,以我太太的身份。” 她脸上马上浮出一种惧色,直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去。” “为什么,你怕他?”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早晚要和他面对面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第二天五点多一点,素雅就拿着那套阿玛尼西装闯进我的房间,“起来,起来,到时间了。” 我抹了抹惺忪的眼睛,“你要我换衣服,也得先出去回避一下呀。” “为什么?” “我习惯裸睡的。”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那个破东西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在医院里是我帮你把尿的,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不由分说把我身上的毛巾被掀开,把我拽了起来,往浴室推,“快洗澡,洗完了澡,我帮你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进了浴室,先撒了泡尿,又刮了刮胡子,然后才拿起花洒冲,刚冲了一半,素雅开门冲了进来,“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呀?” 说着抢过我手中的花洒替我喷了喷,然后又拿起沐浴露倒在泡泡巾,揉了揉就往身上擦。 她擦到半路,突然发现了一个竖起的“路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多少有些窘。 我也和不少女人一起洗过澡,可是和素雅还从来没有过,最关键是她现在是我心中的NO.1女神。 她给我洗澡、擦沐浴露,像过去大户人家的填房丫头一样近身侍奉,我不可能没有反应,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嘛。 她指了指,“把你那家伙收起来,别挡路!” “这东西是说收就能收起来的吗,别说我了,西门庆都没有这个本事呀,想让它收起来得用别的办法,一弄就老实了。”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什么办法?” 我坏笑,“你不是当过护士嘛,应该懂这其中的道理呀。” 她点了点头,“没错,我真的知道一种办法,非常有效,一弄就好使。” “是吗,那就试试吧?” 她转身去拧花洒调水温度的开关,我看见她把温度调到最低,一下明白了,这个小护士是打算用冷却法呀。 这种冷却法是非常惨无人道的,弄不好会让男人一辈子老老实实的。 我急忙捂住那个“路障”,扭过身子,大声说:“喂,不用啦,不用你啦,我自己清除路障还不行吗?你这样弄会害死人的!” 她见我仓皇的窘相,捂着嘴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行啊,你快点弄吧,我看看你怎么弄。” “靠,哪有这么玩的,你出去!” 她向我凑了凑,调皮地向下看了看,仰着脸,媚光闪烁地看着我,说:“我长这么在还没见过男人怎么自己清除路障的,你就让我见识一下嘛,求你了,小哥哥。” 我气得不行,目露凶光地说:“我数三个数,三个数内你再不出去,我就……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一!” 她得意地晃着小脑袋,用挑衅的语气替我喊了一声,“二!” 我靠,你这是逼我行凶吗?那可就别怪小爷儿不客气了! “三!”我大喊了一声,向她扑了上去…… 第076章 巨星之师 她见我真的要"法办"她,吓得惊叫了一声,头一低,身子水蛇一样一扭,扔下花洒,掉头跑了出去。 我只摸到了她胯部的一点点肌肤,无比的柔软、滑腻,手感超赞! 我闻了闻那只手,对外边喊道:"小浪蹄子,再敢挑衅本少爷,一定当场法办了你,绝不轻饶!" 她从门外露出半个小脑袋,"哇,我好怕怕呀。"说完,一缩头,溜走了。 等我洗完了澡,她给我换衣服时,像小媳妇送老公出门似的,啰啰嗦嗦地叮嘱我,"鬼王马金是个非常厉害的降头师,他的降头术非常得高明,鬼神难测,也不知道他这次叫你去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呢,有几件注意事项千万要记住。" "哪几件呀?"我闻了闻她头发里香香的味道, 她推了我一把,"第一、如果他给你茶水或者咖啡之类的东西,你看到是热气腾腾的一定不能喝,那里面就一定有问题,还有呀,你要接杯时一定要用手摸摸杯的底部看是不是冰凉冰凉的,如果是的话,也不要喝。" "那第二呢?"我凑上前细嗅着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投淡淡的幽香,"素雅,你身上熏了什么香呀,怎么这么好闻?" 她笑着轻拍了我一下,"好好听我说,第二,不要吃他给你的任何食物,尤其是带血的食物,第三呢,千万不要触碰他的手……" 我抓起她的手,揉了揉,"是这样的,对吗?" 她作势像小猫一样要咬我的手,我马上缩了回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拴着一个黑乎乎的长条状东西的绳子缠在我的腰上。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乌狗鞭,这个可以防别人给你下降头的。" "乌狗鞭是什么东西呀?" 她抿着嘴笑着指了指我的下面,"就是黑狗的这玩意儿。" "啊?"我大惊,要解下来,"我可不拴这么个玩意儿,多恶心呀。" 她一把按住我的手,"不许摘下来,这是为你好呢,听话。" 她的话像带着魔音一样,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听话",像小妈妈在调-教调皮的儿子,我乖乖地松开了手。 她又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条黑黑的、亮晶晶的,像黑宝石一样的佛牌戴在我的脖子上,幽幽地说道:"这可是我的护身佛牌,非常有法力的。" "这个也是防被人下降头的?" "嗯,是的,不过,这是锡米胆佛牌,是我妈送给我的礼物,只能先借你戴一下,回来记着还我呀。" 我摸了摸那块黑亮黑亮的石头,它暖暖的带着素雅的体温,我脑补着这块黑石头刚在所在的位置,心里一阵的美。 她亲自送我出门,在我上车前她又把刚才叮嘱我的话又说了一遍,一定要我记着。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我记住了。"然后上车,启动了车子。 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鬼王马金的别墅门口,就看见从门口开始绵延了几百米道路两旁停了有将近五十辆名车、豪车。 我的宝马车在这里就像刘姥姥进了怡红院,根本上不了档次。 而且,后面还不断地有名车、豪车驶来,停下。 从家里出门的时候,素雅跟我讲过,鬼王马金一般只在周五、六和日接见善信,在参拜前,信徒要先登记自己的姓名和出生日期,而且要进香,也就是掏钱或者是捐献各种礼物。 我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看见那些从豪车下来的人先走进门口旁边的一间房间里,随从们手里都拿着大包小裹的礼物,不断地有人进进出出,出来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牌子,我猜这应该是信徒们去觐见马金的序号牌。 我不是来参拜的,也没带什么礼物,所以,我径直往里走,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人拦住了我,很傲慢地打量了我几眼,"懂规矩吗,就往里硬闯?" 说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那间房子,大概是让我先去登记或者进献礼物。 我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参拜的,是马金先生有事要见我,我是来谈事情的。" 他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一些,问了我的名字,然后让我在这里等着,他进去通报。 在等待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击鼓敲钟和念经祷告的声音,走到我身边的几个人听到声音,马上都跪了下来,匍匐在地,连连磕头,慢慢地向里边匍匐行进,行进一点磕一下头,有点像朝圣者的模样。 跪了满地的信徒,只有我一个人站在,有的人在跪拜之后都有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年轻人从里面走了过来,脸上换成一副恭敬的神情,双手合十,向里面做了个手势,"路先生,里面请。" 说着,在前面引着路,我跟着他往里走。 七拐八拐的,我们走进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里整整齐齐地跪满了人,都双手合十,用无比虔诚和敬仰的目光看着前面坐在龙头金椅上的一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鬼王马金了。 只见他头戴金冠,身着黑袍,在一个大蒲团上盘膝而坐,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双手合十,恭敬地侍立一旁。 他正和跪在他面前的一个中年男子低声说着什么,那个男子边恭敬地听着边连连点头。 两人说了近二十多分钟,马金轻轻抚了那个中年男子的头一下,中年男子向他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后退三步才转身向外走。 这个中年男子从我身边经过时,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发现这个人竟然是香港的一个红了三十多年的天王巨星。 我早就在一些八卦娱乐杂志上听说这位天王巨星是鬼王马金的入门弟子,我还以为是杂志小编乱写,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杂志小编说,这位巨星十年前演艺生涯陷入瓶颈期,出演的片子演一部赔一部,自己的公司也关门大吉,一段时间内他成了票房毒,就算零片酬也没人愿意找他拍戏。 后来,他投到鬼王马金门下,经常马金的指点和帮忙,他马上凤凰涅槃,又红了起来,而且一直红到现在,一直活跃在一线,一部电影的片酬以亿计。 很多人都说这位巨星之所以可以在现在演艺圈新人辈出的时代,一直屹立一线而不倒,正是因为有鬼王马金在后面鼎力相助。 这个巨星本来已经从我身边经过了,可是他却突然后退了几步,扭头特意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第077章 杀破狼命格 巨星走过来,用探询的语气小声地问我:"您是路飞,路先生?" 我愣了一下,心说:我靠,这位天王巨星怎么会认识我呀? 我虽不是什么追星族,可是这位红遍亚洲的巨星能认识我,我多少还是有点受宠若惊。 我点点头,"是我。" 他很潇洒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咱们一起喝杯茶,聊一聊,可以吗?" 我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可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灿灿、沉甸甸的名片双手交到我手上,"这是我的名片,路先生有时间CALL我,我马上飞过来。" 说着,像泰国人那样双手合十向我略略欠了下身子,暖暖地一笑出门去了。 巨星走后,又一个人走到马金的面前跪下和他小声说着什么,这个人我也认识,是香港的一位娱乐圈大佬,以出手大方,包养多个美艳的女明星而闻名华夏,经常可以在各类娱乐新闻中可以看到他的尊容。 看样子,他也是鬼王马金的弟子。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有些不耐烦了,刚要转身出去,那个年轻人一把拉住了我,示意我稍等一下。 也就是在这时,马金轻抚了那们娱乐圈大佬的头一下,大佬也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后退三步才转身向外走。 我本以为这种情形还会继续下去,没想到侍立在马金身边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大声地向众人宣布鬼王要休息一下,让大家稍等。 接着,我看见马金站了起来,向我这边望了一下,点了下头,转身走了后面的房间。 因为马金向我点头,跪在地上的那些信徒纷纷回过头看我,他们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让马金中止了觐见信徒大典。 这些人物看样子全是些大人物,当他们看到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屁孩儿时,脸上都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直站在我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向我示意了一下,在前面引着我往里走,我刚抬腿走了一步,突然感觉到不知从哪里刮起了一阵阴风。 这阴风非常得寒冷、怪异,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我心中怵然:这大厅里怎么会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呢,还这么得让人毛骨悚然,太TMD的邪儿了! 那个年轻人带着我走进大厅后面的一个间小房间里。 这个房间只有十平米左右,墙上挂着各种奇奇怪怪东西,有怪里怪气的布画,有造型诡异的金属,还有几颗刻满了各种花纹的骷髅头。 房间里飘散着一种说不出来是香还是什么味的味道,让人一闻脑袋马上晕晕的,身体也轻飘飘的。 整个房间并没有灯,只在一个角落处点着一根小小的蜡烛。那蜡烛的闪着幽幽的鬼火一样的光亮,烛蕊不知为什么还一闪一闪的,让房间里的那些怪异的陈设器具的影子在房间里轻轻地晃动着。 整个房里呈现出一种无比怪异和鬼魅的味道,我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全身上下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纹着着满脸刺青的马金坐在蜡烛旁的一个大大的蒲团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足足打量了一分多钟之后,他才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小蒲团,轻声道:"坐。" 我本来不想坐,可是我的身体像中丢了魂儿一样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旁边侍候马金的一个小女孩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东西递给了我,借着蜡烛幽暗的光亮,我看见杯里的东西是暗红色的液体,像血水一样。 我马上想起临出门时,素雅嘱咐我的话,--不要吃他给你的任何食物,尤其是带血的食物。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那杯的底部,的确是非常凉,而杯的上面又的确是冒着热气。 我心里想着素雅的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个老王八蛋不会真的要给我下降头吧? 那个女孩子又给马金送上一杯同样的东西,马金看着我,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指了指我手中的杯子,"趁热喝,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哦哦,我不渴。" 马金藏在密密麻麻的刺青当中的两只眼珠,在昏暗的烛光下一动一动地看着我,样子非常得吓人。 突然,他幽然一笑,瞟了我一眼,"年轻人,是不是有人提前告诉你小心我给你下降头呀?" "没有,没有,我和马金先生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马金先生怎么会给我下降头呢?" 他藏在刺青里的两只眼突然闪出一道寒光,慢慢地喝了一水杯中那东西,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有时候也不一定是要有怨仇才会下降头的,也许是有其它目的呢,你说是不是呀?" 他这话里话外无不透着瘆人的阴寒之气,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紧发凉! 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抖起来,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马金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想和你聊聊天嘛。" "聊天?" 我心里暗骂,妈的,鬼才想跟你聊天。 "马金先生要跟我聊什么呢?"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发抖,可是身体还是忍不住地微微地抖起来。 "年轻人,你很冷吗?" "哦,不,我只是这几天有点感冒。" 他指了指我杯中的东西,"这可是我配制的上好的药茶,你喝一点,说不定感冒就好了。" "不用,不用,我早上来的时候已经吃过药了。" 他微微地点了下头,"哦,这样呀。"他又喝了一口中那东西。 突然,他像偶尔想起来似的说:"哦,对了,沙巴提先生特别看好你,他说你非常聪明,做事很有办法。沙巴提先生这个人对年轻人一向是很不以为然,据我所知,能被他看得上的年轻人,你还是头一个。" "是吗?我想那可能是沙巴提先生错爱了,我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而己。" 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也很看好你呀,难道我也看错了不成?"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里隐藏着什么含义。 他放下杯子,两手放在膝盖上,"你几月几日生日,什么时辰呀?" 我如实跟他说了我的生日时辰。 他手上掐捏了一下,点点头,"果然如此,年轻人,你是非常少见的杀破狼命格呀,七煞、破军、贪狼星俱全。古代很多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大英雄,多半是你的种命格,看来我和沙巴提先生都没有看错。"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马金先生,我完全听不懂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是金牛座,不是什么杀破狼。" 他哈哈大笑,"年轻人,我说的和你说的那是两回事。不过,虽说你是杀破狼的命格,但是,杀破狼星系表示着一种动荡和变化。杀破狼喜动不喜静,格局好者,动中得才降福,格局差者,动中逢灾破财……"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闪,"年轻人,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第078章 混浴温泉的诱惑 我茫然地摇摇头,"不懂。" 他想了想,说:"简单地说呢,就是你命中注定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可是,你要敢于干一些你不敢干的事,只有这样你才会干出一番事业,否则的话,你不但干不出什么大事业来,反而有可能遇到破财殒命的祸事。" 我听出来他这句话的关键句是"敢于干一些不敢干的事"。 我问他,"马金先生,你要我干什么不敢干的事呢?" 他摆了摆手,"不不不,这只是一个笼统的比喻,我并没有要你干什么不敢干的事。哦,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沙巴提先生有件工作需要你和小林光夫去办,他让我转告你,让你准备一下,明天中午的飞机,去日本。" 我心里清楚,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干不敢干的事",笑着问他,"沙巴提先生让我去日本干什么呀?" 他摇摇头,"这个我不大清楚,我只是转答他的话而己,你可以问一下小林先生,我想他会知道的。" "好的,我明白了。" 正这时,外边走进来一个女孩儿,向马金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马金笑了笑,"我得出去和那些信众见面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马上也站了起来,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年轻人,我送你一句话,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什么话呀?"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道:"女人是一种低贱、贪婪、淫荡的动物,所以,你千万要小心女人,更不要信她们所说的话,切记。"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从那间小房间里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全身被汗水给浸透了。 我边往外走边琢磨着马金刚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难道,他知道我身边也有一个降头师素雅? TMD,这老家伙这是把自己当成老法老,把素雅当成蛇妖白娘子,把老子我当成娘炮许仙了。 老子不是娘炮许仙! 回到家,素雅马上问我马金让我去干吗? 我把情况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并说他要我和小林光夫去日本办事,而且是沙巴提要我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由他转述。 素雅沉思了一下,又问:"那马金有没有说沙巴提让你和小林光夫去日本干那件你不敢干的事是什么事呀?" "我问他,他说他不知道,我看他是不想告诉我,还让我问小林光夫。" "你没问?" "我又不想去,我为什么要问?" "你不想去?" "当然啦,你想啊,要干我不敢干的事,那能是什么好事?我不过是个小打工的,我不想为了几个小钱儿去拼掉老命,我这条命还要留着找七个老婆当韦小宝呢。" "你真的不去?"她很严肃地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谁TMD爱去谁去,我不去!"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我还以为你要是去的话,能和我一起去一家可以男女一起混浴的温泉宾馆呢,你不去……那算了吧。" 我心头一亮,"等等,你说什么,你要去日本,还要去一家可以男女混浴的温泉宾馆?" "是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呀,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我听人家说那里的温泉对身体特别有益,而且还能光滑皮肤和美容。"说着到,她像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优一样色色地抚了一下白白的脖子,向我飞了个无比魅惑的媚眼儿。 我的脑子里马上快速脑补着和她在一起洗温泉的种种旖旎、不堪的画面,心里顿时爬上了一万多只蚂蚁, "那我陪你去吧,我可以保护你呀。" "你,刚才你不是说你不去吗?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啦。" "刚才那不是不知道你也要去吗,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又长得这么漂亮,日本那边到处是电车痴汉和猥琐男,一旦你遇上了这种事,没有大男人保护那怎么行呢?" "这么说,你是决定去了?" "去,王八蛋才不去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色迷迷地抚了我嘴唇一下,"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都去日本,不过呢,我不能和你们一直去,你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也去了,明白吗?" "为什么呀?我可以一路保护你呀?" "我得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去,这个人最不喜欢和陌生一起旅行了。" "什么人呀,男的女的?"我自己都能闻到自己一脑门子的醋味儿。 她咯咯一笑,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我胸口一下,"放心吧,是女人。" 我这才放下心业,"那,那,那你不和我一起,我跟谁一起去洗混浴温泉呀?" 她轻巧地用手比了一下打电话的手势,"电话联系不就行了,对了,我们俩得各自取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化名,这样才好玩。" "好好好。"我也觉得取两个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的化名挺不错的,"那你叫什么呀?" 她可爱地仰头望着天花板想了想,"我……我就叫美娜吧。" 我一听她把自己的化名叫娜美,心里一阵狂喜,因为我认为在《海贼王》里最应该成为路飞老婆的就是娜美。 我喜不自胜地说:"好好好,那我就叫路飞。" 她晃了晃手指,"不好,不好,你的本名就叫路飞,你用它做代号就不好玩了,要不这样吧,我给起个化名,怎么样?" "好,你给我起得酷一点的呀。"我一脸期望地看着他。 她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啊,我想起来了,你就叫小蛋蛋吧?" "什么?小蛋蛋?凭什么你取那名好的名字,我叫这么烂的名字,我不干!你要叫我小蛋蛋,你也得改名字,我叫小蛋蛋,你就叫……你就叫小洞洞。" 她脸一红,"去你的,你才叫小洞洞呢。" 她歪着小脑袋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啊,那你就叫我的小名麦儿吧,反正除了我妈和我……我自己再没有别的人知道这个名字了,这样算公平了。" 我想了想,她把我放在她妈和她之外后的第三位,靠得挺近,既然如此,那小蛋蛋就小蛋蛋吧,反正是她叫,又不是别人叫。 突然,我脑子划过一道闪电--她为什么非要跟我一起去日本呢? 第079章 春光满面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打了辆出租来先来到公司,我打算向海淳华辞行,并问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到日本给她买。 刚走到她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两个人激动的争吵声。 我贴着门听了听,应该是许淳华和许景良兄弟二人。 因为隔着门,而且两个人用的是泰语,我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大概意思我还是明白了,许景良不同意我和许淳华的婚因,许淳华据理力争,非要嫁给我不可。 许淳华这个姑娘,表面上柔柔弱弱的,但是我非常清楚,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一旦拿定了主意,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她又视兄为父,所以竭力想说服她哥哥同意我们两人的婚事。 虽然,我的心里并不爱许淳华,可是,她的这种不顾一切的争取还是让我非常感动。 我本想等一会儿,等他们吵完了,我再进去辞行,可是两人好像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着就要到飞机起飞的时间了,我只得敲了敲门。 房间里的争吵这才停了下来,许淳华在里面喊了声,"请进。" 我推门进去。 见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的,呼呼地直喘粗气,许景良更是气哼哼地盯着我。 许淳华柔声问:"路飞,你有事吗?" 我轻咳了一声,"那什么,也没什么事,这不中午我就要飞日本了吗,想来跟你打个招呼,另外,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还没等许淳华说话,许景良气呼呼地说:"小子,你少来这一套,我现在以她家长的身份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淳华黑着脸大喝一声,"哥,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下,也尊重一下你自己,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虽说你是我哥哥,可是我的婚事也不用你来决定!" 我心里在给许淳华暗暗鼓掌:妹了,说得好,霸气,哥顶你! 许景良铁青着脸说:"你说什么也没用,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嫁给他的,你要敢嫁给他,我先把你腿打断,看他还肯不肯要你!" 我当即插话道:"许先生,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你打断她腿我也要她,不过,我希望我可以来代替她被你打,打两条腿都行,大不了去医院接上,几个月之后和没事儿一样。" 许景良可能万万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怒不可遏地冲着我,"我们兄妹俩的事,你少掺和,你马上给我出去!"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对许淳华,"阿华,飞机马上就要飞了,我先走了,你要多保重。" 我转身出了许淳华的办公室。 我又打了辆出租车来到机场,在路上小林光夫给我的了几个电话催我快点。 我走进机场大厅,看见小林光夫正拉着个拉杆箱在入口处又要打电话,我向他挥了挥手。 我们俩过了安检上了飞机,刚坐下飞机就起飞了。 我坐在座位上四下看,麦儿说她要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去日本,我想看看她们是不是跟我同机。 结果让我很失望,我仔细地看过了整个机舱的每一个人,没看见麦儿的身影。 坐在我身边的小林光夫问我找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我看麦儿有没有跟我坐一班飞机?" "麦儿,谁是麦儿呀?" 我这才意识到把素雅称为"麦儿"的好处。 只有我和她妈妈辛西亚小姐知道她这个名字,这样我有一种成为她极亲近之人的归属感,而一直对素雅流口水的小林光夫对此却一无所知,像个傻瓜似的。 我很爽地瞟了小林光夫一眼,"呃,我的一个朋友。" "女人吧?" "当然。我一般不和男人交朋友。"我故意气他。 他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看你春光满面,双眼放光的,一定是和这个麦儿小姐不是普通朋友关系吧?" "当然,亲过,还……关你屁事呀!" 他忿忿地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坏蛋,马上就要跟许小姐结婚了,身边有个关系暧昧的漂亮姐姐,还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我真是鄙视你。"说罢,他特意扭过脸。 我看他一脸醋味儿的样子,向他凑了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林君,我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他断然摇头,"不想。" "真的不想。是有关素雅的。" 他猛地转过身,"什么秘密呀?" 我跟他卖关子,"咦,刚才你不是说不想知道吗,怎么没过一秒钟就改主意了?" 他急赤白咧地说:"刚才……刚才我不知道是有关素雅小姐的,她的什么秘密呀?你快说。" "我跟你说有什么好处呀?" "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嗯,"我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东京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下了飞机你带我去逛逛……" "行行行,没问题。"他忙不迭地马上答应,"你快说吧。" "慢着,慢着,"我故意抻着他,"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出去逛的费用全部得由你负责,怎么样?"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我,恨恨地说:"行了,都由我负责,你就说吧。" 我又向前凑了凑,故作神秘地说:"素雅小姐也来东京了。" 他立即兴奋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她什么时候来东京呀?" "就这一两天,而且她要跟我一起去洗那种可以男女混浴的温泉哟。" "她和……和你?"他明显有些不爽的样子。 "当然了,你以为是和你呀。我上飞机前已经查过了,东京有一个"大江户温泉"非常有名,我要和素雅去试试。" 他转了转眼珠,笑了一下,"路飞,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东京的"大江户温泉"只不过是个没有自然风光的室内大温泉,严格意义上说这种室内温泉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温泉,我可以带你们去箱根,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那里可是真正的温泉呢。" "是吗?"我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那种泡在屋子里的温泉有个鸟意思,温泉嘛一定要在室外,那才有泡温泉的感觉。 他见我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马上说:"那里有我们会社下属的一家私人会所性质的温泉酒店,非常高级的,我可以带你……你们去,所有的费用都由公司签单,怎么样?" 第080章 东京风俗一条街 我一听,这个主意不错,不仅可以去真正的温泉区泡真正的温泉,还是高级的私人会所性质的,最关键的是不用我花钱。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呀? "行啊,那就麻烦你了。"我装作有些勉强的样子点头应允。 他马上显得非常得兴奋,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那边……" "喂!"我提醒他,"这是在飞机上!" 他这才放下手机,有些尴尬地向我笑了笑。 一下飞机,还没等走出机场大厅,他就让我打电话联素雅到了没有。 我给素雅打了电话,她的手机关机。 我对小林光夫说:"手机关机,可能现在正在哪一架飞机上正往这边飞呢。" 他点了点头,"那你等一会儿再联系一下她,我这边好做安排。" 我们俩刚出了机场大厅门口,桥本敏郎,就是那个逼死米娜的那个老变态快步跑了上来,连连向我们鞠躬。 这个老家伙前段时间被小林光夫赶回日本,没想到今天是他来接我们。 他殷勤地接过小林光夫手中的拉杆箱,说了些"路上辛苦'之类的客套话,却并没有理我。 这个老家伙是记着我的仇呢。 小林光夫跟他耳语了几句,他很惊讶的一副表情,看了看小林光夫,又看了看我。 小林光夫很郑重地向他点了点头,他马上连连鞠躬答应。 我见两人鬼鬼祟祟就问小林光夫,"你们俩说什么呢?" 小林光夫马上说:"你刚才在飞机上不是说要我带你在东京各处逛逛嘛,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我就安排桥本先生陪你逛吧,所以的费用由我们会社出,你就尽情地玩就是了。" 桥本敏郎引着我们俩走向一部丰田商务车,替我们拉开车门。 小林光夫从他手里拿过拉杆箱,"我一个人打车就可以了,你们去玩吧。"说着向我略略地鞠了一躬,拉着拉杆箱走了。 桥本敏郎把我的拉杆箱拿到车后面的后备厢里,然后请我上了车,然后对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去歌舞伎町一番街。" 司机默默地启动了车子。 不大一会儿,车子就来到歌舞伎町一番街,两边到处是闪烁的霓虹灯,和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各种装扮的年轻女孩子站在门口和街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男人们。 桥本敏郎就像职业"导游"一样向着外边向我介绍起了东京的风俗业。 歌舞伎町一番街位于日本东京新宿,在日本人眼里歌舞伎町就是红灯区代名词,而在各国游客的眼里,它是世界最开放的风月场所。 这里云集了3000家女仆咖啡厅、牛郎店、录像店、触摸店、游戏厅(部分带有赌博性质)。 接着,他又跟我普及了一下在这里玩的一些规矩,比如"无料并非真的免费"。 "无料"在日本语中是免费的意思。 这里到处都充斥着各种"无料案内所"和"无料情报馆",这些地方其实就是介绍情色服务的中介,他们宣称的"无料",其实仅是介绍小姐的服务免费,要风俗店的接受服务时,是要收费的,并且,他们会向风俗店收取中介费用。 这里的风俗店千奇百怪什么都有,比如触摸吧,就是给每位客人提供一间自己的小卧室,只能摸,别的不能干。 另外还有"遥控振动器游戏"、"充气娃娃俱乐部"、"内裤服务"、"情趣酒店"、"陪睡屋"。 他特别跟我强调了,"陪睡屋"是真的只能睡,也就是一个萝莉款的女中学生陪着你睡觉,不能摸,不能干,可以聊天。 而且他还向我说明了几个专用名词。 比如,"本番"指的就是"进入",有很多店的女孩子只能提供"素股"而水能"本番"。 "素股"是指女郭把全身抹上泡泡,然后往垫子上泼上水之后,然后用身上的各种"武器"给男人摩擦,直到男人"交货"为止。 说完了这些之后,他问我想享受哪一种服务。 我想了想,我不能做对不起麦儿的事,而且我也有点累了想好好睡一觉解解乏,不过,我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十分好奇,想见识一下,开开眼。 我想了想说:"那就去'陪睡屋'吧,我困了,想睡一觉。" 桥本敏郎猥琐地一笑,"路先生,其实所谓'陪睡不能睡'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如果您愿意出多一些钱,而且女孩子也不反对的话,也是可以睡的,那些陪睡的女孩子都是些十几大小,兼职赚学费的女中学生呀,又白又嫩又干净。" 我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只是想睡一觉而己。" 桥本敏郎又详细地给我介绍了"陪睡屋"的相关业务。 这些陪睡屋虽然只是提供纯睡觉业务,但收费却要比一般风俗店要高得多。比如枕着女生的屁股或大腿睡觉,1分钟收费就要1000日元;女生服侍你穿睡衣,一件睡衣收费1000日元; 睡觉还分牵手睡和拥抱睡,牵手睡指两个分开一段距离,只是牵丰手,20分钟一个钟,每个钟3000日元;拥抱睡,就是抱在一起睡,还在分前抱和后抱,后抱双倍,前抱三倍。 也可以两个女孩子双陪,不过价格不少反多,一般是双倍到三倍以上,这要根据女孩子的漂亮程度决定。 另外,这些陪睡屋除了陪睡之外还专门为有一些喜欢偷窥女生的变态痴汉们服务的特别服务。 店主会让一些身穿校服的女生和客人被一面全透明的玻璃隔着。 女生们坐在里面在看书、玩手机,装作乘公交的样子,感觉就和平常在电车或公交上看到女子高生没什么区别。 客人只要服了一定的费用,就可以在玻璃的另一边要求她们或躺着,或趴着或蹲着,客人们也可以要求女生们做一些诸如提起裙子露出部分春光的动作。 他特别强调,这所有的陪睡服务当中最贵的是"学长居家睡"。 这种"学长居家睡"是女生把男客人当成自己心仪的学长,假想学长因为某种原因没地方住,不得己只能临时睡在漂亮学妹的家里。 女生会像对心仪学长一样陪着男客人吃饭,聊天,看电视,睡觉时又假设因为房间太狭小,而且只有一张床,所以,两个人只能睡在一张床上。 第081章 学长居家睡 我一听还有这种睡,实在觉得新奇,这些小日本可真会玩,竟然能把这种事玩到这么清新脱俗的境界。 桥本敏郎见我对这个有兴趣,马上进一步介绍道:"这种'学长居家睡'之所以贵,是因为一般是去女生临时租的房子里,不是那种店的形式,而且最关键的是带有表演性质,真的把男客人当成自己心仪己久的学长。"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色色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路先生对这个有兴趣?" 我不得不点点头,"嗯,这个挺有意思的。" 他马上点头,"那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一个女生的家里。" 接着,他向前面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司机打了下方向盘,驶进了一条幽深、昏暗的小巷子。 桥本敏郎掏出手机用一口方言很重的日语跟对方说了些什么。 因为他的方言很重,他说得又很快,我的日语不是十分好,所以,我没听懂他跟对方说了些什么。 这条小巷子不像刚才路两边灯光通明,霓虹灯闪烁,那个司机却好像是轻车熟路,不大一会就在一个公寓楼门口停下了。 司机跳下来替我打开车门,桥本敏郎并没有下车,而是笑着对我小声说道:路先生,我们会为您支付所有费用,你对那个女孩子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尽情享用就好。" 说着,他向那个司机示意了一下,像是让他带我上去。 司机鞠了一下躬,关上车门,又向我鞠了一下躬,然后在前面引着我往楼上走。 刚才桥本敏郎说对女孩子怎么样都可以,看来他已经替我支付了包括"本番"在内的钱。 上楼时,那个司机又是向我介绍又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近两三年来,由于日本的经济持续低迷,经常出来寻花作乐的男人们压力越来越大,而且口味也越来越重,很多传统的风俗项目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于是以青春少女、中学生为主角的服务项目开始慢慢流行起来。" 我问他,"现在干这种生意的中学生多吗?" "很多,而且越来越多,因为可以快速赚到数目不小的钱,一些过去只是偶尔出来兼职一下的女中学生也都加入进来,竞争相当的激烈。" 我刚要问他这些女孩子赚这么多钱都怎么花,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后面使劲地撞了我一下,从这个人的身体软硬程度上,我感觉应该这应该是女人,我以为是挡了后边上楼人的路,所以,下意识地向旁边侧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天,我一下有点懵,因为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咦?我刚刚明明感觉到后面有人撞我,而且是个女人,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又探头向下一层楼看了一眼,还是没有人,可是这时我意外地发现,楼道里的感应灯照出来的是三人影。 而人,只有我和那个司机两个。 最诡异的是我清楚地看到那个第三个人影是个女人,因为有胸部有屁股,腰还很细,而且还有些眼熟! 我正要细看,感应灯灭了,等我和司机再上一层楼,感应灯再亮时又是三个人影,可是人还是我们两个人。 我一下有些毛骨悚然,紧张地四下寻找那个女人。 那个司机看出我有些紧张的样子,笑着说:"不用担心,日本的警察是不管这种事的,就算撞上了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有可能他们的女儿,妹妹,甚至妻子也干这一行的。" 我摆摆手,"我紧张得不是这个,你看,"我指了一下墙上,"你看,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墙上怎么会有三个人的人影呢,还是个女人。" 他扭头看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我,"哪有什么女人的人影?" 我再转头看时,果然墙上只有我们俩个人的人影了,那个女人的人影不见了。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过于紧张,眼花了? 可是,刚才明明有人在后面撞了我一下呀,难道我的感觉也出了问题? 不可能呀? 我在脑子里像看幻灯片一个接一个地筛查着过去和我有过交往,睡过的女人的身影,可是筛查了了半天也查这个身影来是谁。 真是见了鬼了! 那个走在前面的司机在五楼停下了,轻轻地敲了敲门。 不大一会儿,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我看见小半张年轻女孩子的脸。 女孩子向外面探察了一下,这才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这是个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一身粉色、带卡通动物的睡衣,两条马尾,又大又视的一双眼睛,皮肤很白,又可爱又漂亮,是个萌妹子,长得多少有点像天海翼。 她屈身向我们鞠躬,"给你们添麻烦,请多多关照。" 那个司机也向她鞠躬,并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向我点头示意了一下,开门出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公寓。 这真的是一个学生公寓模样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非常整洁、温馨,处处透着少女居所特有的味儿。 墙上贴着几张日本动漫人物和日本男明星的大幅照片,在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地方贴了一张价目表。 我略略地看了一下,各种服务的价格要比刚才桥本敏郎说的要贵一倍以上,尤其是午睡套餐是2小时3万日元;晚安套餐:是6小时10万日元。 我心里大略算了一下兑成人民币的价格,10万日元大约是人民币元6000多块,真是够贵的。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个女孩子又可爱又漂亮,应该是高档货色,所以价格要贵一些。 她歪着小脑袋打量我,突然伸手两只手在眼前做了个照相的手势,很顽皮地说:"NO,咔嚓!" 接着,又伸出一根手指贴在脸上,可爱地冲我挤挤眼睛强调:"NO,SEX!"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不让拍照,不让真睡。 我点点头,"知道,知道,我不是一个坏学长,我是好学长。" 她可爱地一笑,走上来轻轻地吻了我脸一下,一身春花般少女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扑闪着可爱的大眼睛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摆手,"不用了,我刚下飞机,有点困,想马上睡一觉,先洗澡吧。" 她马上走上来跪在地上替我换上了拖鞋,然后牵着我手来到一间小浴室,好像很害羞的样子,怯怯地说了声,"学长请先洗澡。" 我坏笑地歪头问了她一句,"学妹,要不要一起洗呀?" 第082章 第三个人影 她忸怩地垂着头,绞着手,用光光的脚丫儿轻轻地擦着地板,好像很羞涩地说:"刚才学长还说自己是好青年,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坏,要人家陪洗澡?好讨厌呀!" 我靠,看她的样子,听了她的话。 我一时之间我竟然分不清她是不是在表演,总而言之,我感觉到自己好像穿越进一部校服学妹风格的日本爱情动作片里似的。 水菜丽、尾上若叶、逢田美波等几位清纯萝莉萌妹子款的明星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羞羞涩涩,甜笑嫣然 我下面竟然有了反应,靠!要不要这么快呀! 我刚要说话,她突然调皮地甜甜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只这一次哟,不要让妈妈知道了,还有呀,只是陪你洗澡,NO,SEX!" 我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心里说:NO,SEX?今天晚上要是真NO,SEX,小爷还睡得着吗? 她马上把身上的粉色睡衣脱掉,刚要角身上的小白色罩罩和小丁字裤,突然不知道怎么的身体一个踉跄,一下扑倒在地板上。 我连忙上前扶起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摔倒了呀?" 她有些惊恐地往后面看了看,"刚才,好像刚才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和她一起向后面看,后面根本就一个人也没有。 我问她,"你家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人住吗?" "没有呀,只有我自己。" 我突然想起刚才上楼时看见的第三个人影,那个人影也是在背后撞了我一下,差点把我撞倒了。 我靠,不会是女鬼跟着我进屋了吧? 我心里毛毛的有些惶然。 她一下站了起来,笑着安慰我,"可能是我一不小心,没事的,没事的。"说着俏皮地身子一背,把背后小罩罩的扣子亮给了我,"麻烦学长帮个忙。" 我伸手替她解开了小罩罩的扣子,她自己脱下了小丁裤,很妖娆地向旁边一扔,光着小屁股蹦蹦跳跳地走进了浴室。 看她的样子,桥本敏郎是给她事前打了招呼,是可以"本番"的。 要这小女孩儿太少了,根本就是未成年少女,我又不是禽兽,怎么能对未成年少女"本番"呢? 可是又一想,她卖我买,大家公平交易,没什么可说的。 我正在踌躇,她从浴室门口露出半个小脑袋,歪了歪,甜甜地向我眨着大眼睛,嗲声嗲气地说:"学长,快进来呀,人家等不及了。" 她的话音刚落,我听到"扑通"一声,她的半个小脑袋消失了。 我知道应该是她在浴室里又摔倒了。 我赶忙冲了浴室把她扶起来,她惊恐地四下寻视着,喃喃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感觉到有人推我呀?"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哪夫有什么人推你呀?"我安慰她边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白是白,嫩是嫩,就是太小了,刚刚有一点点的隆起。 她低头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太小了?" "还好吧,你还小,再过几年就大了。"我拿起花洒冲了起来。 她在后面用泡泡巾温柔地给我涂抹沐浴露,"其实,我也想去隆的,可是那种高档货好贵呀,我也不想植入那种低档货,再说也不知道将来的男朋友喜不喜隆胸。" "的确有一些男人不喜欢假的,比如我就不喜欢,摸上去不真实。" "就是嘛。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有。" "漂亮吗?" "当然,又漂亮又可爱,她叫麦儿。" "你爱她吗?" "当然爱了,爱得不行不行。" 突然,我感觉到有人在背后顽皮地掐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可以是这个女孩子掐的,回头一看,她正双手拿着泡泡巾努力而认真地替我抹后背。 应该不是她掐的? 难道又是那个第三个人影? 接着,浴室的门突然无声地开了,我和女孩子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人进来了,要是没有人进来。 那门就是那么突然地开了,接着又慢慢地关上。 难道是那个第三个人影走了? 女孩子有些惧色地看了看我,看得出来,她也觉得浴室的门自动开关实在是有些怪异。 我安慰她,"没事的,可能是重力的作用。对了,你叫什么?" "尾子,村上尾子。" "真好听。" "谢谢。" 她用一条新的棉浴巾替我擦干了身上的水,擦下面时是跪着擦的,擦到那个"路障"时,非常认真地擦了又擦,像在擦一个珍贵的花瓶。 擦到最后,还亲了一下,仰脸看了我一眼,甜笑道:"好可爱哟,像小象的鼻子。" 出了浴室,她从壁橱拿出一套新的男式睡衣,给我穿上,笑着向我做了个让我转身的手势。 我不解地问:"干吗?" "我也要换睡衣呀。" "什么都看见了,为什么还要转过身?" "我们日本的女孩子,包括妻子也不能在丈夫的面前,让丈夫看着换睡衣的,麻烦你,转过身,谢谢。" 这些日本女人的逻辑真是让人搞不懂,MD,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换个睡衣还不让看,真是怪事。 我转过身。 她在身后又打开壁橱,听声音是在挑选,不知该穿哪一件好。 她问我,"学长喜欢女孩子穿什么颜色的睡衣呀、" "粉色的吧,粉色的可爱。" "那好,我听学长的。" 她换上了一件粉色的,胸口有一个皮卡丘图案的粉色薄睡衣,带着我进了她的卧室。 卧室很小,墙上有一盏卡通美少女形象的小壁灯,一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四处充满了少女的体香味儿。 那壁灯橙色的灯光幽幽地洒在小床上,对面的墙上,非常温馨。 她把自己一双小手伸进睡衣的胸口,很温柔地说:"我的手很凉,暖一暖,要不然,等一会儿怕不小心碰到学长,会冰到学长。"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无限的感慨,都说日本女孩子温柔贴心,善解人意,真是这样的。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真得让男人着迷。 她暖过手之手,上了小床,躺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学长,可以上来了。" 我躺在她身边,她拿起一条薄被,盖在我们俩的身上。 我们就这样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静静的,仿佛能感觉到空气在轻轻地流动。 "你有男朋友吗?"我很随意地问。 "有。" "同学?" "嗯,在一家酒吧打夜间工,很辛苦的,不过我们没睡过的。"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我看了她一眼,她非常害羞地说:"尾子还没做过那事儿,等一下请学长温柔一些。"说着非常紧张地闭上眼睛偎进了我的怀里。 她全身在瑟瑟发抖,长长的眼睫毛紧张地颤动着…… 第083章 女体盛料理 虽然我没有妹妹,可是我真切地感觉到她非常像我的妹妹。 我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妹妹"本番"呢? 我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问她,"男朋友知道你做这个工作吗?" "她们会跟男朋友说她们做这样的工作吗?"我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睁开眼睛,羞涩地回避着我的视线,"没有,他打工很辛苦的,让他知道了会很伤心的。而且,做到月底我也不想做这份工作了。" "为什么?" "当然是不想让男朋友知道了,另外,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很坏的学长。"她说话时,小手指轻轻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儿,痒痒的,很舒服,却绝无色情的意味。 或许是太困了,或许是这种温馨的感觉让我有了睡意,反正我朦朦胧胧中恬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股火肠煎蛋的香味给唤醒了,我听到有人在厨房做早餐的声音,那味道应该也是从厨房传进来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厨房,果然看见她在做早餐,双份的,牛奶、烤面包,一个火肠煎蛋,已经做好了一份儿,摆在小小的餐桌上。 她看见我进来,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学长,时间太紧了,没有摆花式,非常抱歉。" 我笑着摇了摇头。 她把最后一个煎蛋放进一个小碟子里,坐在我对面,向我甜甜一笑,"好了,学长,可以开动了。" 我点点头,拿起刀叉刚要吃,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念了几句什么,这才拿起餐厅和我吃了起来,吃得很优雅,像可爱的小鹿吃青草。 吃完饭,她拿出一张表格和一枝圆珠笔,双手捧给我,先向我鞠躬,接着指了指一个位置,说:"麻烦学长在这里签个字。" 我知道这是她陪睡的费用单。 我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了字。 她又非常大幅度地向我鞠了三个躬,才把我送出门外,一直送到楼下。 我摆手让她回去,她点点头,突然冲上来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喃喃道:"学长,我爱你。"说着转身跑了。 虽然她走了,可是我的身上还留有她的余香,这余香混合在早晨清新的空气里是那么得让人心旷神怡,惬意无比。 虽说没有"本番"她,但是我真得觉得很爽!很舒服! 我坐了几个伸展和扩胸运动,一辆早就停在不远处的商务车无声地开到我跟前,车门一开,露出桥本敏郎那张老脸。 我上了车。 桥本敏朗很猥琐地问我,"路先生,昨天是晚过睡得好吗?" "嗯,不错,睡得非常好,一个梦都没做,一觉睡到大一亮。" "小学妹的味道是不是不错呀?'本番'了几次?" "'本番'?"我笑着摇摇头,"没有'本番',就是搂在一起睡了。" 他无比诧异地看着我,像看一个外星人似的,半晌,他才很不可思议地问:"路先生,你是说你昨天是外没有那个小学妹'本番'?" "没有,她还没成年了,我又不是禽兽。" 他对我的这个逻辑好像不大理解,讪讪地笑了一下,又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对我送到嘴里的肥肉也不吃的行为感到十分不理解。 我心里暗想:你个老变态怎么能理解我这种好青年,好学长的高深境界呢? 前面那个司机也在车内后视镜里十分诧异地看了我几眼。 我们的车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看公路上的界牌好像离开的东青来到箱根地界。 小林光夫来的时候跟我说他家有天然温泉的私人高级会就在箱根,看样子他们是把我拉到那里。 我心想:去天然温泉没有麦儿在一旁和我一起泡有个鸟意思。 我刚想到这里,突然听到车顶轻轻地响了两声,我并没有在意,因为公路两旁全都是茂密的树林,不时可以看见有很大的鸟飞来飞去,我以为是什么鸟衔着的坚果落在上面。 可是,桥本敏郎却似乎很紧张,不时地抬头向上面看,有些惧色地小声问我,"路飞先生,你听没听到车顶好像是有人。" 我呵呵一笑,"桥本先生,跑得这么快的车顶怎么会有人呢,可能是鸟儿衔着的坚果落在上面了。" 他摇摇头,"不对,坚果掉上的声音不是这样的,这声音分明是人的手指在敲,你听!" 我屏息仔细地听了听,还真是的,鸟儿掉东西到上面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掉,而且那声音真的好像是人在用手指轻轻地敲。 我悄悄地按下车窗,突然把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向车顶望。 车顶别说人,连只鸟也没有。 我又钻回车内,按上车窗,向桥本敏郎摇摇头,"车上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是山鬼呀?这些经常会有山鬼出现,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那些有法力的法师才能看得见。" 我笑着摇摇头,"桥本先生,鬼是最怕光的,他们也绝对不可能白天出来,所以,你就别乱想了。" 他又听了听,"好像没有声音了。" 我也听了听,真的没什么声音了。 车子顺着一条两辆车宽的山间小道往山上开,越往山上走森林越茂密,不时可以看见掩映在树林中的半个别墅的顶部。 车子走到山顶的一幢别墅群大门前停下了,司机下了车去跟门口守卫说了些什么,大门被慢慢地打开了。 司机开着车往里面又走了近十分多钟,在一个复古式的别墅门口停下。 桥本敏郎说:"路飞先生我们到了,请下车。" 我们下了车,桥本敏郎带着我走进别墅,顺着木质的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正面是一个不大不中的餐厅,餐厅内布置简洁,古雅,家具摆设全是古香古色的复古式。 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一个博古架上摆着古瓷花瓶等古玩,还有一个大大的嵌玉八屏风。 有几个身着厨师服的年轻男子从屏风后出出去去,不知在忙什么。 桥本敏郎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我来到屏风后。 屏风的后面是一条长长的桌子和几把木质椅子,我惊讶地发现在这个长条桌子上躺着一个裸-体女孩,女孩子的身上已经摆了一部分日本菜,有两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正在小心翼翼地往上摆另外的菜。 那个躺在桌子上的裸-体女孩子表情安静平和,一动不动。 我心里暗惊了一下:我靠,这不会就是"女体盛"吧? 第084章 优雅的熟女 "女体盛",日语意为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各种料理。 那个"女体盛"一丝不挂地躺在桌间中央,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下面的敏感部位用一朵漂亮的花遮盖着,胸部摆放着两个切得很薄,颜色不同的生鱼片,看上去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心脏部分是炸蛙鱼,腰部是红烧旗鱼,其它部分放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是各种日本料理,远远看去整个女体盛,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些小日本鬼子可真会玩,把吃饭这件事已经玩到了人间极致。 桥本敏郎很殷勤地引着我来到跟前,指着那个女孩子介绍道:"路先生,你有关系从事这种工作的人也称为'艺伎',挑选这些艺伎的要求是非常苛刻。首先,必须是处-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 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淫光四射地说:"你看,这个女孩子长得多漂亮呀,皮肤光滑白皙,体毛少、匀称,丰满。" 我摇摇头,"用女人的身体盛菜,是不是有点……"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忙解释道:"路飞先生,您放心好了,她们是相当干净的,在每次上菜之前,她们都要进行九十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再用温水淋遍全身, 然后把一块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用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再用热水冲泡半个小时,还要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干净。"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用冰水呀?" 他又用手摸了一下女孩子的身体,"之所以用冰水是让女孩子的身体尽量冷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影响了菜的味道和品质。" 接着,桥本敏郎又向我详细介绍这些"艺伎"为了能"上菜"时一动不动,如果在身上同时放6个鸡蛋的训练方法。 桥本敏郎正边比划边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小林光夫带着五个人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桥本敏郎马上停止了介绍迎了上去,他看了看来人后问小林光夫,"怎么,会长不来啦?" 小林光夫说:"来,不过他要去接内田小姐,说是要晚一会儿来,他让我们先吃。" 接着小林光夫把他带进来的人逐一向我做了介绍,原来这几人都是他们会社的高管。 小林一招手,"大家坐吧。" 那几个人纷纷落座,把主个主位和两个次位留下。 我刚要随便找把椅子坐下,,小林光夫向我招了下手,"路飞,你是我爸爸今天要请的唯一客人,你怎么可以坐在那里呢,来坐到这边来。" 他让我坐在两个次位左边那一个次席上。 我并没有走过去,而是看了他一眼,问"你爸爸请我?"我指了指桌上的"女体盛","这是为请我而准备的?" 小林光夫走过来把我拉了过去,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硬按在那个座位上,"没错,我跟你说呀,像这种大场面一般我爸爸都是请贵客时才搞的,你应该算是我爸爸的贵客了。" 众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可能他们不知道小林光夫的爸爸小林元次为什么要这么隆重地请我一个小毛孩子。 我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小林元次这个在日本政商两界呼风唤雨,和日本几家政界家族关系密切的大人物为什么会这么隆重地请我吃"女体盛"。 小林光夫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挥了一下手,"大家不用客气,可以开始了。" 众人点头,纷纷举起了杯子。 可是他们只是喝酒,没有任何一个人伸手动筷子,我知道他们这是在等小林元次来。 虽然他们没有动筷子,但是他们看着"女体盛"的眼神都很兴奋,相互间窃窃窃私语品评着眼前的"盛器",有个兴奋不己的老家伙还伸手去按女孩子的胸部。 那个"女体盛"艺伎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食客们的品评和毛手毛脚。 小林光夫看着我,问:"你以前没见过这个吧?" 我点点头,"只听说过,还真没见过,你个小日本可真够……过分的,把人家女孩子当成盘子盛菜。" 他白了我一眼,"你懂什么,这些艺伎和给画家当模特是一样,这是一种高雅的艺术,集美食、美女、美景于一体艺术!" 靠!艺术!你们牛! 小林光夫喝了口酒,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我,"路飞,你认为那天到我们剧组片场闹事的人是谁指使的?" "我哪知道。" "你看,有没有可能是许景良呀?" "你为什么会想到是他?" "你应该知道的,他一直和他岳父明争暗斗的,有人说他之所以会坐牢都是他岳父暗中搞鬼,所以,他一出来马上进报复,因为我们这个剧组的最大股东是他岳父,所以,他想出出气。" 我刚要说话,突然看见所有的人一下全部站了起来,眼睛望着门外。 我扭头一看,看见一个身着名牌西装,头发雪白的老者和一个身材高挑、面容俊美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上前向这个老者鞠躬问候。 我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小林元次了,上前和他握了下手。 小林光夫马上介绍道:"爸爸,这位就是路飞路先生。" 小林光次,一头雪白的头发,白胖白胖的,像个老太太,果然是娘炮的爹,老娘炮。 他很客气地跟我握了握手,笑眯眯地打量着我,然后热情地说:"路先生,我可是听过好几个人说起过你呀,说你虽然年纪很轻,但是精明能干,非常有头脑,看来这些人说的并非虚言呀?" 我和他礼貌地客气了一下,"晚辈岂敢。" 他笑着一指身边的那个优雅漂亮的女子问我,"你认识她吗?" 我看了看这个熟女范儿十足的女子,二十七八岁上下,面容清丽、身材苗条,气质优雅,笑盈盈的,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眉眼间还有些素雅的影子。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不认识。" 小林元次笑着说了一部今年非常火的日剧的名字,问我看没看过。 我一听这日剧的名字,又再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突然想起来她是谁了。 第085章 不是励志片,是AV片 这个女子名叫内田良子,当然有另外的艺名。 她刚一出道,就参演了一部后来非常火的师生恋日剧,扮演又漂亮又活泼的年轻女老师,以一头清爽的短发,漂亮脸蛋和傲人身材一举成为一线女星,还获得当年的日本金像奖的最佳女主角奖。 当时,许多亚洲小男生都把她当成梦中女神,梦想着自己心仪的女老师也像她一下爱上自己。 后来,听说她隐退做生意了,不过生意做得很失败,几乎所以前赚的钱全部赔进去不说,还欠了近20亿日元的巨额债务。 今天上半年,娱乐媒体爆出她重新出山的重磅消息,而且是在一部伦理剧当中扮演一个以和闺蜜儿子谈恋爱,来报复闺蜜的心机熟女。 不过,此剧播后反应平平,观众和评论家们都不约而同对她的新片表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冷漠,有的观众甚至建议让她下海拍AV片。 江湖传闻:她下面的私密处纹着一只美丽的大蝴蝶,很多以前她的粉丝多年来一直对她的那个地方有没有这个纹身非常感兴趣。 不少AV片商趁机拿着支票上门找她拍AV片,据说她都婉拒了。 小林元次见我出神地看着内田良子,笑着问:"路先生,是不是想起她是谁了?"。 我笑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著名的影视红星内田良子小姐吧?" 小林元次很豪放地大力拍了我后背一下,"没错,就是她,怎么样,内田小姐是不是你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呀?" 我客气地点点头,"的确是,一直梦想着像内田小姐的老师能嫁给自己做妻子。" "既然遇上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为什么不抱一下呀?" 我怔了一下,初次见面,尤其是这样的大明星,抱一下? 是不是有点唐突? 内田良子看出我的担心,主动地向我伸开双臂和我轻轻地抱了一下,还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地轻声说道:"认识你很高兴,路飞先生。" 我应了她一声,"我也是。" 小林元次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抱都抱过了,咱们开始吃饭吧,各位,你们也坐吧。" 说着,他坐在首席上,小林光夫坐在两个次席中的一个。 小林元次示意内田良子坐在另一个次席的位子上,可是就是他示意内田良子的同时,小林光夫示意我坐在那个位置。 我们四个人都愣了一下,内田良子马上后退半步,"路飞先生是贵客,您请。" 我摆手,"我不算什么贵客,您是艺术家,还是您请。" 我们俩个让了又让,小林元次有些不耐烦地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让来让去了,我看路先生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就让路先生坐吧,良子,你坐在路先生身边好了。" 内田良子马上点点头,并轻轻地拉了我一下,把我让到那个次席,等我坐下后,她也翩然坐下。 今天的内田良子身穿一套范思哲黑色露肩晚礼服,头发绾成一个优雅的髻,脖子上戴着一串钻石项链,看上去显得异样的清丽和高贵。 优雅的笑容,得体的举止,秋波闪烁的眼神,让坐在她身边的我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幽幽的香气,也很特别,那香不是香水的香,是她身体的体香,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 小林元次拿起筷子,却并没有去夹菜,而且用一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眼神对着桌子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子看了又看,感叹道:"你看看这个女孩子的皮肤,多白多嫩呀,真是人间尤物呀,路先生,你以为如何呀?" 我听出来小林元次的话里有话,刚要问他。 小林光夫插话道:"路飞,是这么回事。这次之所以请你来日本,是想和你们公司商量一下我们下一部电影合作的相关事宜。我们会社计划马上投拍一部由内田小姐主演的以'女体盛'为题材的电影。" 我一时之间有些懵,笑着问小林光夫,"小林,你应该知道,我在公司里不过是个小角色,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谈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小林光夫刚要说话,小林元次摆了摆手,插话道:"路先生,我们原来是要跟沙巴提先生谈的,但是沙巴提先生却推荐了你当他的全权代表,由你代表他来和我们谈,"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沙巴提先生这个人我是比较了解的,这么大的事情,他让你来代表他和我们谈,看样子路先生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呀。" 小林元次说得没错,沙巴提这个人心机深,疑心病很重,不会轻易相信人,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我代表他来谈这件事,而且事先一点话风也没向我露,实在是有些怪。 我略有尴尬地说:"小林等到,不瞒你说,我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和你们谈什么,怎么谈?" 小林元次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你之前不知道这件事?" 我点点头,"不知道。" 小林光夫插话道:"这件事你事先不知道是有原因的,沙巴提怕你不敢担这个重担,所以只是先跟我说了一下,然后让你先来日本看看,相关的资料他会马上传给你的。" 内田良子笑盈盈地说:"三位先生,你们可不可以不谈生意,谈谈这部电影的剧本好不好,我非常想的听路先生对这个故意的意见。" 小林元次马上说:"嗯,好好好,那就麻烦内田小姐把这部电影的故事梗概跟路先生说一下吧。" 内田良子就把这部电影的故事梗概跟我详细地说了一下。 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叫玲子的女孩子生下来就面目丑恶,被周围的人称为"怪物",后来她因为一件事到了东京,遇到了一场车祸,面部受伤,她不得己借钱做了面部整形手术,变成了一个绝色美女, 为了还债,她不得不加入"女体盛"行业,越做越成功,被称为"尤物",最后她自己开了一家"女体盛"酒店,生意红火,逆袭成了一位成功的女商人。 听完她的讲述,我笑着说:"哦,看起来是一部励志片呀。" 小林元次开玩笑的语气插话道:"不是励志片,是AV片,这部电影的主要卖点就是内田小姐美丽的玉体。" 我微微一惊,"什么,是AV片?" 第086章 三级片和AV片的区别 内田良子脸微微红了一下,"路先生,小林先生是开玩笑的,因为市场的原因,这部电影里有一些大尺度的画面,但绝对不是AV片,充其量只是个三级片而己。" 小林元次色色地嘿嘿一笑,"我认为三级片和AV片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三级片只有几分钟不穿衣服,而AV只有几分钟穿衣服,路先生,我说得对吗?" 我笑了笑,未作评论。 快要吃完饭时,内田良子小声地对我说:"路先生,等一下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我点头,"当然,不胜荣幸。" 又过了一会儿,内田良子放下餐厅,向众人微微点了下头,"各位,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站起来向众人致意了一下,转身出去了,临出门时还回头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我也借口出洗手间出去了。 内田良子在外边等我,见我出来了,她马上走了过来,很优雅地向我鞠了一躬,"路先生,给您添麻烦了,非常抱歉。" 我笑了笑,"内田小姐,你真是太客气了,能陪着自己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散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呀。" 她含情脉脉地嫣然一笑,很大方地上前挽起我的胳膊,很俏皮地问:"路先生学生时代也想过希望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当然。" 她窃窃一笑,"可我那个时候又不是演……演那种成人片子,路先生怎么会……"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笑着说:"也不是所有的男孩都希望成人女星成为自己的妻子呀,聪明可爱又漂亮的老师不是更好吗?" 她点了点头,好像很由衷地说:"看起来路先生是一个好青年呀。" 我笑了笑,"你别叫我路先生、路先生的,好吗,真别扭,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路飞吧,我可以……可以叫你良子吗?" 她略踌躇了一下,伸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微微点了点头,"可以。" 我们围着这幢别墅慢慢地走着,她跟我说起她的经历。 她正红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有背景的无赖天天骚扰她,她没有答应,于是这个无赖就用自己的能量封杀了她。 万不得己她只能做生意,可是因为没有什么经验,还非常容易相信人,让人骗了几次,不仅把所有以前赚的钱钱部赔光了,还欠下了20多亿债务。 没有办法,她所自己的别墅卖了,搬进一间普通的公寓居住,求人介绍去海外发展,可是她在海外没有什么知名度,不仅机会非常少,而且片酬也少得可怜。 今天上半年,她的父母同时患了重病,她不得不从海外回来照顾他们,同时也想在日本找些机会希望能东山再起。 有朋友介绍她认识了大老板小林元次,她不得不做了小林元次众多情人上的一个,作为条件之一,小林元次答应她投资拍这部《尤物》的三级片。 她本来是一直非常抵触拍这种电影的,之前也有不少片商出很高的片酬请她拍这种电影,都被她拒绝了。 可是,现在她巨债缠身,父母患病,她的生活也没会着落,所以,她不得不接受了。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跟我说这些私密性的事情。 抬头一看,发现她已经是梨花带雨,泪水涟涟,看样子受了不少的委屈。 她凄楚地抬头看了,幽幽地问:"路飞,你会……你会看不起我吗?" 我马上摇头,"怎么会,这也是一份工作嘛。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为了生存而不不忍气吞声地做着自己不愿意的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你,路飞,我跟你说,我看你第一眼就有一种和你息息相通的感觉,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路飞,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不一会,眼泪就把我的内衣给洇湿了。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心里生出一种要保护她的想法。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是麦儿的手机号,我赶紧接听,可是那边却是嘟嘟的盲音,她那边给挂了。 我马上回拨了回去,她竟然关机了。 我心里一阵的狐疑。 麦儿说来日本就联系我,可是按正常的时间她应该早到了,她为什么才联系我呢,而且联系我又不和我说话,还把手机给关机了。 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内田良子见我一脸担心的样子,问我:"谁呀,是你女朋友吗?"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现在还不是,不过不久以后应该是。" "她漂亮吗?" 我看了她一眼,"很漂亮,而且眉眼和你还有几分相像。" "真的吗,那可不可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当然可以,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那边关机了。" 她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看着我身侧的方向,满脸的惊惧之色。 我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在离我们十米左右站着不足一米高的小男孩子,这个小男孩儿身穿一身奇奇怪怪的黑袍子,怀里抱着一只黑猫的小男孩儿,正远远地看着我们俩。 除了这个小男孩儿之外,周围再没有其它人。 我不明白内田良子为什么看见这个小男孩儿会吓成这样。 我开玩笑地小声说:"良子小姐,这个小男孩儿是谁呀,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她愣了一下,马上很仓皇地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认识他,我,我有点冷,咱们回去吧。"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好像故意不让那个小男孩儿看到自己脸似的,急匆匆地往回走。 她并没有沿着我们原来来的路线往回走,而是绕过那个小男孩儿,从另一条路回到酒店。 我有一种感觉,内田良子一定认识这个小男孩儿。 既然认识他,为什么撒谎说不认识呢? 而且,即使是离我们有十米左右远,我还是能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非常怪异、邪恶的光芒,那光芒让人一看,心里不由得就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这个小男孩儿是什么人呢? 第087章 温泉男女共用区 小林光夫把我安排在这幢别墅的一套客房住,客房有日式和配有床铺的洋式,带露天浴槽的客房、无障碍房间等,格局非常丰富。 另外,他还给我留了一辆车用。 晚上,沙巴提真的把要和小林元就电影《尤物》的相关谈判资料传到了我的邮箱,还很贴心地发了一份中文稿。 在中文稿的最后多了一句泰文稿没有的话--要和对方的女主演进行全方位、深入地交流。 我品了品这句话的字面里隐含的意思,难不成沙巴提是要我和内田良子睡? 第二天一上午,我还以为小林他们公司会和我谈判,可是没有,没有人找我,早餐是由一个侍应生给我送的。 等了一上午,还是没有人联系我。 我又给麦儿打电话,她的手机还是关着机。 中午,又是那个侍应生给我送的饭,并问我晚饭想吃点什么,他可以安排厨房做一些可口的饭菜。 我点了几样菜,他用脑子记下,刚要鞠躬离开,我问他天然温泉在哪里,他马上掏出从我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册子,里面详细地标注了这个别墅区的三个天然温泉区,而且是中、日、英三种文字。 侍应生走后,我实在是百无聊赖,于是拿着那个小册子出了门,按着那个小册子来到离别墅最近的那个最大的温泉区。 在温泉区的外边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指示图,画着相关的区域,蓝色区域为男性专用,粉色区域为女性专用,其他就是让男人们摩拳擦掌、心跳加速的男女共用区域。 走进去后,有一个身着粉色日本和服的女孩子先是鞠躬,接着指引方向,往里走是两个入口,门帘上分别写着"男汤"和"女汤"。 进了浴室后,我学着别的客人的样子脱下衣服,放进更衣箱,简单地去一个莲蓬头下冲洗了一下,然后取了一条大浴巾把身体从胸部到以下都包住,慢慢往前走。 前面是一个笼罩着水雾轻纱的大池子,池子边上装饰着古木古石,亭台楼阁,营造着天然的环境。 我来到男女混浴区,见热气腾腾的温泉池里,有五六个男女聚集一堂,正在小声地说着什么,虽然都光着,但是好像没有人很尴尬的样子,都是自自然然,有说有笑的。 不时有男人和女人走进池子,在进池子之前,他们都会除掉包在身上的浴巾,女人除掉浴巾的姿势非常优雅,都是大大方方除掉,然后很自然地把身子浸泡到乳白色的温泉里。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除掉浴巾,把身子浸泡到乳白色的温泉里,蜷起身子一半露出,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可能是我的神情过于紧张,引起了对面两个年轻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对视了一下,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突然像两条大白鱼一样向我游了过来,一左一右傍在我身边,笑嘻嘻地向我下面看,脸上还做出一种很夸张的表情,"哇,好大呀!" 靠!小爷来本来是看女人的,没想到让女人看了。 我有些生气地扫了她们两个一眼,并把目光落在她们的胸口处,两个女子装模作样的捂住胸口,"哎呀,好讨厌,看人家胸部。" 其实,她俩的胸部实在是一般化,和日本的山一样,不过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而己,完全没有AV片里那些女星们那么波涛汹涌。 一个女孩子趁我不注意一下抢走了我手腕上的钥匙,看了看号码,另一个女孩子又从她的手里抢了过去,也看了看号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用挑逗的语气说:"哥哥,晚上我们俩去你的房间服侍你呀?" 我没想到她们这么直接,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真是假,日本女人表面上看得很温柔贤惠,可是她们的内心还是很狡猾的,并不像她们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单纯。 我正在想着如何回答她们,即不丢份,也不显得过于猥琐,突然,一个女孩子身子一下潜入水底,扑到我两腿间。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两个女孩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正尴尬间,我看到雾气蒙蒙的一个女子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们两个不要跟路先生开玩笑了。" 我细看这女子,竟然是内田良子,她除去身上的浴巾,坐在我旁边不远处。 那两个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又像两条鱼一样游到了一旁,坐在那里看着我哧哧地笑。 内田良子三分之一身子露在外面,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两只雪白的半球体。 她落落大方地说:"她们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我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还以日本女子还像徐志摩所形容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她灿然一笑,"那是什么时代了事了,现在的日本女孩子已经很少有那样的了。"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感叹道:"有时真想穿越到你们日本那时候呀。" 她突然身子一挺,轻轻地滑到我身旁,和我并肩坐着,问我,"你和你的女朋友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不知为什么她的手机还是关机。" "哦,既然你们还没有联系上,那你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片场。" "片场?怎么,这部电影已经开拍了吗?" "没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是这样的,这部电影不是有一些尺度比较大的表演嘛,我……我对这个表演方式更不是很熟悉,我想学习一下,就找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让我明天去他的片场现场观摩学习,我这个朋友是拍AV片的。我一个女孩子家的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实在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想请你陪我一起去。" 我瞪大了眼睛,"去AV电影的拍摄现场?" 她点点头,"是啊,可以吗?" 我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那些AV女星在爱情动作片里的迷醉画面,其实,我早就想着有机会去瞅瞅,这些电影是怎么拍的,那些女优是不是真的那么爽,那些男优是不是时间那么长。 我靠,没想到机会就这样来了! 这还用说嘛,怎么说也得去见识一下,多难得的机会呀! 第088章 AV拍摄现场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睡觉,听到有人敲门,我还以为是那个侍应生又来送早餐。 很烦地下了床去开门,没想到不是那个侍应生,而是内田良子。 她换了一头披肩膀长发,精致的脸上化着若有若无的淡妆,眼眸里蕴含着一汪汪盈盈秋水,一股幽然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而来。 我的眼睛下意识地落在她上身若隐若现的沟壑处,又赶紧把眼神给移开,挠了挠头,"你怎么这么早呀?请进吧。" 她跟着我走进来,像大姐姐一样马上开始收拾我凌乱的床铺,边收拾边说:"快点去洗澡,我们一起去吃早餐,时间不多了。" 她下身穿着一件短裙,跪趴在我的床上,撅着梨形的臀部,一动一动的,闪烁间我能看见她下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内内。 我靠!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这是在勾引我吗?欺负我女朋友不在,是吗? 见我没有动地方,她奇怪地回过头,看见我在看她的裙底风光,脸一红,马上坐在床上,局促地用手抻了抻裙了的下摆,娇嗔地横了我一眼,"往哪里看呀?" 我这才扭过身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自语道:"怎么是白色的呀?我喜欢粉色的,最好是半透明的。" 她拿起一个枕头砸在我的后背。 我哈哈大笑。 我洗漱完毕和她到餐厅吃早饭,吃饭时,我问她住几号房。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用手里的餐厅一下一下割着盘子里的一根火腿肠,然后又抬起脸,使劲地切了一下,把那块切下来的肉送进嘴里,有点夸张地嚼着,像是在警告我。 表情是警告,但是非常可爱,像是在撒娇。 我忙解释,"你别误会呀,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己。" 她一听我这么说,好像很失望地轻叹了一声,又低着头切那根火腿肠。 吃完了饭,我开着车载着她往市区走。 她好像有些紧张。 我看了她一眼,"你紧张什么呀?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嗔了我一眼,"我紧张的不是这个,我从来没去过AV片的拍摄现场,一想到那些女优,我就想到将来我拍电影时会不会……" "那是以后的事,你现在担心什么呀?" "以后也是早早晚晚的事,跟你说实话,路飞,如果不是因为欠了这么多债,我真的不会,不会拍这种电影的。在我们日本影视界有些导演并不把三级片和AV片分开来看,当成一回事。" 我突然想起小林元次的那句话--三级片只有几分钟不穿衣服,而AV只有几分钟穿衣服。 这应该就是一些导演的想法吧,从本质上说没什么区别。 内田良子幽幽地说:"现在经济不好,各大电影公司都想尽办法讨好观众,可是观众的口味越来越重,没有点刺激的东西,他们是不会掏钱买票的。因此,那些电影制片公司会铤而走险,拍一些两者之间的东西,即使是表演,为了追求真实效果往往也假戏真做。" 我问她,"日本的相关监管部门不管吗?" 她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太多了,监管部门根本管不过来,有时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一旦出了什么重大的公众事件,为平息众怒,相关部门还是会毫不留情地进行处理,每次女优都首当其冲,而那些媒体会借机大肆炒作,最后把女优弄得灰头土脸,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悲惨地度过下半生。" 按着她指的路线,我们的车来到郊外的一个好像是废旧学校的地方,到处是破破烂烂的,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似的。 大大的操场的旁边有一幢好像是教学楼的破楼,门口停着两辆破旧的商务车。 她让我停车。 我好奇地问她,"这里不会是拍……拍那种电影的片场吧?" 她点点头,"拍这种电影一般都是小成本,而且主要的费用都支付给女优了,所以,拍摄现场可能会比较陈旧,这样可以节省一些经费。" 我们俩个下了车,她带着我走进楼门,迎面走来一个拿着一台什么机器的年轻人。 内田良子鞠躬后问他谁谁谁在哪里?应该是她那个朋友的名字。 那个年轻人指了指,"往里走,右拐,第三个房间。" 我们按照年轻人指点的路线右拐,走进第三个房间。 这应该是一个教室,墙上有一块黑板,但是没有课桌椅,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床,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架设拍摄设备,调试灯光,铺设轨道。 内田良子又问了其中一个人她那个朋友在哪里? 那个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门,"在那里。" 我们俩个来到那个房间,内田良子轻轻地敲了下门,里面有人应了声,"进来。" 我们两个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临时化妆间,两个化妆师正在给一个穿着件睡衣的女孩子在化妆,女孩子对面会着一个长头发胡须男,正在跟女孩子说着什么。 女孩子频频点头。 这应该是导演在给演员说戏。 我心里暗笑:靠!拍AV片说个鸟戏,大干特干就是了。 内田良子并没有上去打扰导演,而是默默地站在他后面等着。 我闲着没事仔细地打量那个穿着睡衣正在化妆的女优。 这个女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身材窈窕,皮肤女嫩,丰胸蛇腰,大长腿,神情妩媚而娇俏,说话的声音很卡哇依,很嗲,每一句都像是在向导演撒娇,我听了心里都麻酥酥的。 可是那个导演好像柳下惠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皱着眉头说着等一会儿拍摄时的注意事项。 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小声地提醒导演可以开始了。 导演一回头,这才看见内田良子,两人看样子是很熟,简单地对视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导演只是一挥手,"跟我过来吧。" 我们和那个导演回到刚才的那间旧教室,灯光打在那张床上,导演看了看好像有些不满意,又让工作人员调了调。 一个面目猥琐的年轻男人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这应该是男优。 女优也从她的房间出来了,一出来就脱下睡衣,有些轻蔑地看了男优一眼,男优向她连连鞠躬,说了些诸如"辛苦了、很抱歉,请多多关照片"之类的客气的话。 导演让他们俩上床,又问了一下周围的工作人员是否准备好了。 然后大喊了一声,"开始。" 刚才还一脸傲娇的那个女优马上双眼含春,满脸笑意,温柔地褪去男人的内裤,趴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第089章 亲口咬过 十几分钟后,男优开始发出好像很难受的呻-吟声,女优吸得更卖力了,啧啧有声,不时还发出"好棒"、"好大"的之类赞美词。 …… 突然,男优吼了一声,很难受似地交了货。 女优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她的脸还不忘让摄影师捕捉到她无比陶醉的表情。 导演喊卡之后,化妆师连忙走上前去,把男优喷在女优脸上的"豆浆"给擦去。 这些,女优的表情好像多少有些难过和疲惫的样子,可是当导演走过来,她马上又露出笑容,很客气地问导演刚才的表演怎么样,有什么问题没有。 导演回头把内田良子叫了过去,三个人在一起小声地讨论了半天,内田良子详细地向她个女优请教如何表演的问题,女优连说带比划地给内田良子做示犯。 尽管女优一丝不挂,可是那些旁边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去看她,就像不近女色的唐僧一样对赤裸的她完全是熟视无睹,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 半个小时之后,导演要拍下一组镜头,让各部和演员准备。 内田良子马上退到一边,那个女优则马上换了一副小可爱的表情,跪趴在床边,撅起了臀部,深情款款地回头看镜头,那个男优又走了上去。 估计接下来的戏码就是真枪实弹的表演了。 我正准备着大开眼界,没想到那个导演挥手把现场无关的人员全部赶出了房间。 刚走出门外,我就听到里面那个女优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地哀哀地叫着。 内田脸上的表情非常紧张和不舒服的样子,她快步向门外走去。 我以为她怎么了,马上跟了上去,关切地问她,"良子,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拍了拍胸口,没什么,只是胃里有些难受。 我知道她应该是想到过几天,她也要像那个女优一样进行类似的表演,心里可能有些不舒服。 这也难怪,天底下的女人哪个愿意做这种工作,都是TMD让钱给逼的,没办法才不得不做的。 在回来的路上,内田良子一直沉默不语,皱着细长的眉毛似乎在想什么,不时会深深地皱一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一样,身体还动来动去的。 我知道她可能这是在琢磨过一段时间自己在那部《尤物》中如何表演类似刚才的那种戏码。 车子走在一条僻静的公路进,她突然让我停车,我以为她是尿急要下去放水,所以,马上把车停在路边。 她神情有些异样地旁边的小树林深处指了指,"可以往里面再开一点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往里面开一点,但是我还是车往树林深处又开了一段距离停下车。 她却并不下车,扭头用很严肃的目光看着我,"路飞,你是否介意和我练习一下?" 我心里一动,"练习,练习什么?"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根香蕉,翘着兰花指很优雅地剥皮,然后把香蕉交到我手上,让我两只手拿着香蕉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略显尴尬地向我点了点头,"拜托了。" 说着把长发绾成马尾,俯身趴下来,含住那根香蕉…… 深深地小树林里寂静无声,密闭的车厢内飘散她迷人的体香,她一下一下吮咬着我手上的那根香蕉…… 不大一会儿,那根香蕉的旁边又出现了一根"香蕉"! 她马上发现了异样,抬起身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刚才做得太过投入,她满脸绯红,娇喘息息。 她犹豫了一下,一伸手拿开那根香蕉,放在一边,又有些急切地拉开的我的裤拉链,俯下身…… 我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咚咚地响,大脑一片空白。 我靠,这是当年我的梦中女神在亲口给我--咬?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 就在我马上要交货前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挺起了身子,用双手接住喷薄而出的"豆浆",并用刚才那个女优那样满足而享受的语气夸赞道:"哇,喷得好多呀!" 一时之间,我无法分辨出她这是表演还是真实的感触,总之我是爽歪歪,让自己学生时代的梦中女神"咬"了一回,也算是没白来日本一回,就凭这个我以后可以吹一辈子牛X了。 那个谁谁谁,不是女优,正牌的大明星,亲口给我咬过!服不服? 估计包括林常青在内的那些大色狼能羡慕死。 在回来的路上,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得陇望蜀的想法,要是她能跟我真刀真枪地干一次,那该有多爽呀,那不更牛X了吗? 最关键的是:我想看看她那里是不是真的纹着一只蝴蝶,要是纹着的话,是怎么样的一只蝴蝶呢? 想到这里,我扭脸看了她一眼,她的脸沉静如水,气质如兰,仿佛一个傲娇高冷的女大学老师。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良子,既然我们都……以后可不可以找个机会,再……再近一步……" "不可以!"她脸上陡然变色,突然趴在驾驶台前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把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喂喂喂,我说内田小姐,你哭什么呀,刚才又不是我强迫你的,至于说'近一步'的事,你不同意就算了嘛,用得着哭吗?" 她突然转过身,连连向我深鞠躬,"拜托你了,刚才的这件事一定不要说出去,拜托了,拜托了!" 我连忙说:"行行行,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刚才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老实说,刚才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它是真的,就算我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呀。" "不,请你一定不要说出去,拜托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一定不说,OK?" 她这才收住了泪水,不过还是一下一下地抽泣着,好像是非常难受的样子。 我心里说:靠,这叫什么事儿呀?就好像刚才是我霸王硬上弓似的,是你把我当成你练习表演的道具了好不好,不收你道具费我都没说什么,弄得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 可是,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实在是有些无耻,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怎么还这么无耻的卖乖呢! "我真不是个玩意儿!"这句话我本来是在心里骂自己的,可是一不小心竟然骂出了口,一旁的内田良子听到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用尖尖的手指戳了我胳膊一下,"你那个东西味道好难闻呀!"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是吗?我估计它应该不如82年的拉菲味道好。" 第090章 风雨之夜借浴室 我们回到别墅时,恰巧小林光夫里面走了出来,见我和内田良子一起下了车,而且还很暧昧地对视了一下,怔了一下。 等内田良子走进去,我正在也跟着走进去,小林光夫突然拉了我一把,低声说:"路飞,内田良子可是我爸爸的女人,你不会是要搞她吧?" 我含糊地说:"你看你说得多难听,什么搞呀搞,我怎么会搞你爸爸的女人呢?" 他诡异地一笑,"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搞她,我是不会告诉我爸爸的,而且我还会帮你,给你制造些机会。。" 我皱皱眉头,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向我挤了挤眼睛,龇牙一笑,"作为回报,我希望你也制造一些我和素雅小姐在一起的机会,怎么样?" 我一听他这话才明白,这家伙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生意做得蛮不错的,你这不是用日元一比一换美元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良子小姐虽说有些年纪,但是以前毕竟是一线大明得,就算是现在,也算得上是大美人。" "你少废话,总之,你少打素雅的主意。"说完,我走进了别墅。 我这样在别墅里住了七八年,不知为什么小林元次好像并不急于和我谈那部电影的事,我几次小林光夫什么时候谈判,他都说不着急,让我耐心等待。 在别墅呆的这几天,我不知道给麦儿打了多少个电话,不知为什么她有时候不接,有时候就干脆关于,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我。 虽然,她没有联系我,可是我直觉她已经到日本了,而且就在别墅附近,可是她就是不联系,我也不出现,不知是怎么回事。 隐隐的,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好像马上要出什么大事。 会出什么大事呢? 难道是麦儿出了什么事? 我闲着没事儿在别墅外边转悠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穿着一身怪里怪气的黑袍子,抱着个大黑猫的那个小男孩。 有一次,我离他比较近,我看见这个小男孩一脸的中老年人才会有的皱纹,而且他的目光看人是非常可怕,有一种摄魂摄魄的压迫感,让人很不舒服。 我问过内田良子,也问过小林光夫这个小男孩是谁,他们都非常奇怪地问我,"什么小男孩儿,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小男孩儿。" 小林光夫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内田良子一定是在撒谎,因为那天我和她在外边散步时,她明明看到过那个小男孩儿,而且显得非常得紧张,害怕。 现在,她又说不知道有这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实在是有些诡异! 一天晚上,外面突然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大风卷起的沙土和大颗大颗的雨点把玻璃窗打得啪啪作响。 不知从哪里还传出来几声猫叫的声音。 房间里非常得闷热,我又不大喜欢吹空调,所以冲了几回凉,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电视里的一档综艺节目。 日本的综艺节目真是达到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的境地。 开始是四五个演过步兵片的女优讲在拍步时的搞笑经历,接着在主持人的诱导下,那位著名的女优明星波姐,竟然现场扮演性感女教师,现场勾引一个男高中生。 波姐虽说没像在爱情动作片里边宽衣解带,但是她的眼神,动作,说话的嗓音,那是无比的撩人。 看得我心旌摇荡恨不能扑进电视里把波姐扑倒,就地正法。 突然一声炸雷响起,把整个房间都震得直晃荡,电视机的信号突然闪了几闪,灭了,紧接着整个房间的灯全灭了。 我摸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打开手电功能想看看是不是哪里坏了,突然门慢慢地开了,一个人影倏地地从外面钻了进来,并且马上关上了门。 我吓了一跳,用手机的手电照了一下,竟然是内田良子,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粉色睡衣。 这五更增夜,黑灯瞎火的,她穿睡衣进来干什么? 我正要问,她却幽幽地说:"路飞,不好意思,我房间的淋浴可能是坏掉了,洗不了澡,我可以在你的浴室里冲个澡吗?" 我想起这是好几部臭了大街的三级片的桥段,女主角想勾引男主角,就说什么自己房间不能洗澡,然后要借用男主角的浴室,洗着洗着,男主角实在是忍不住了,冲进去把女主角"就地正法"了。 可是就算她这么没有创意,人家要借我的浴室用,我也不能不让用,是不是? 于是,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只不过,现在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洗呀?" 我的话音刚落,好像有人故意安排得似的,整个房间的灯一下亮了起来,电视机也可以正常播放了,波姐正跪在那个高中生的脚边,轻轻地抚他的腿,仰着脸用无比迷离、多情的眼神注视着那个高中生。 内田良子指了指灯,笑着说:"看样子,可以洗澡了,是吗?" "是啊,洗吧洗吧。" 她手往脑后一伸,把束着头发的发带给解下来,头发很优雅地一甩,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本来就非常漂亮的脸蛋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我杨凌顿时有些出神。 她像表演似的轻轻地解开睡衣的带子,睡衣翩然落在地上,她曼妙动人的娇躯就这么袒露了出来,圆的圆、翘的翘,凹的凹,凸的凸。 墙壁上壁灯淡橙色的光,映在她光滑柔腻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我看到她的下面真的纹了一个大大的蝴蝶,那只蝴蝶在她的两腿之间栩栩如生,像是扑扇翅膀逗引我上去扑捉它似的。 我一下子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踮着脚尖,像跳芭蕾舞一样扭着婀娜的步子走到浴室门口,突然一回头,看着我,向我指了指,"不许进来哟!" 她嘴上说的"不许进来",可是我听起来的感觉却是"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洗澡呀?" 我突然想起小林光夫的话,内田良子是小林元次的女人。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静下来,用不以为然的语气说:"如果你不求我,我一定不会进去的,你放心好了?" 她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娇滴滴地说:"说话算数哟。"说着一扭腰肢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最可怕的是浴室的玻璃是那种半透明的么磨砂玻璃,从外边虽说看不清楚,但是内田良子身体基本的轮廓是看得很清楚的,圆的圆、翘的翘,凹的凹,凸的凸…… 电视里那个被波姐使尽浑身解数于以勾引的那个高中生突然忍不可忍地叫了一声…… 第091章 美丽的蝴蝶纹身 电视里的波姐更是面色绯红,娇喘细细,荡人心魄的娇吟如丝如缕她从电视里传出来,把闷热的房间里带来了阵阵春意。 浴室里的内田良子可能是洗得高兴了,从浴室磨砂玻璃上可以看到她俯下身翘着浑圆的臀部,边擦试下面的小腿边轻轻地哼着歌儿。 她以前大红大紫的时候,也曾出过几张唱片,卖得非常好。 她的嗓音婉转、轻悠,柔情,带着一种非常有诱惑力的磁性,尤其是在唱到过门候,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低低地呻-吟一声。 那声音分明已经不是在唱歌,而是在逗引,和魅惑,我的心在她这种如泣如诉的低吟逗引下好像波浪中的小船儿轻轻地荡漾了起来。 窗外的雨好像下了,不过仍是淅淅沥沥,雨滴打在窗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好像夜奔的女孩轻轻地敲我的窗。 我拿出了手机,轻轻地按了麦儿的手机号码。 不知为什么,我现在非常想见一下麦儿,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可是,她的手机还是关机。 还是关机?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我正要想着麦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内田良子上身穿着我的一件睡衣,下面光着两条光光的大长腿,哼着歌儿从浴室里走出来,手中用一条毛巾搓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擦完了,使劲地向两边甩了甩,她这一扔,加上她的胸比较大,那睡衣的下摆往上缩了许多,露出下面那只纹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纹着的的那只蝴蝶。 那只蝴蝶正好纹在她两腿正中间,蝴蝶的翅膀是多彩的,红蓝粉,在一丛黑色的树丛中栩栩如生,仿佛要马上飞起来似的。 她看到我的目光焦点盯在她那里,两条腿往中间一收,嗔了我一眼,"好讨厌,不许看!" 她本来穿的是一双拖鞋,可能是拖鞋底下有水,比较滑,她收腿时身子晃动了一下,一个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 我下意识地冲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她"哎呀"一声,正好扑进了我怀中,可能是她扑的力量比较大,加上我也没做好准备,她一扑变成了一撞,一下把我撞得一趔趄,和她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她夸张地娇呼一声,羞涩地咬着动人的红唇,高耸、硕大的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浑身溢香,那股迷人的幽香直沁入我的心脾。 她那一对勾魂摄魄的眼睛,近在咫尺,迷离、妖娆、妩媚,只轻轻地一瞥,就如同向静水投了一颗小石子,在我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那涟漪越来越大,变得了层层汹涌的波浪。 她突然嘤咛地哼了一声,推了我手一下,"你哪里按呀,好讨厌!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没注意,光想着去扶她,一双手竟然按在她高耸、饱满的酥胸上。 我赶忙移开了心。 她脸蛋儿晕红,无比妖媚地撩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柔情和甜蜜,玉臂轻舒,一下揽在我的脖子上,撒娇似的昵声说:"路飞,我们俩不会就这样在地上躺一晚上吧?" 我刚要抱起她,突然,我想起那只蝴蝶的事,我小声地说:"良子,你的那只蝴蝶真漂亮,刚才我没怎么看清楚,现在,我能不能……能不能细看一下呀?" 她顿时又羞又窘,咬着嘴唇摇摇头,"不要啦。" 她虽然嘴上说的是"不要啦。"可是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里并没有完全拒绝的意思,似乎还有些逗引的韵味。 我哪能错过这么难得的机会,这可是我多年的一个梦想呀。 我厚着脸皮央求道:"良子,你就让我看一下吧,我想看这个可是有好多年了,是我一直的一个梦想。" 她咬了咬嘴角,似乎在犹豫,似乎是权衡,慢慢的,她像芭蕾舞女演员那样慢慢地把一条大腿伸出来,轻轻地压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不安的抖动着。 我坐了起来,分开她的两条大腿,近距离地仔细去看那只纹在那里的蝴蝶。 这只蝴蝶纹得极巨匠心,不但蝴蝶斑斓多彩,栩栩如生,蝴蝶并没有纹腹部,而腹部正是她的那里,她的那里和蝴蝶的两个翅膀毫无违和感地融在一起,她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地动着,那两只纹在旁边的翅膀就好像在微微扇动一样,一看就是大师巨匠之作。 老实说,有纹身的女人我看了不知见过多少个,可是像这样的纹身,纹在这里,而且纹得这么极具匠心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那种视觉刺激,那种摄人心魄的冲击感,是前无仅有的。 我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重重地走到床边扔在床-上。 在宽大的床-上,温柔的灯光下,她秋波如水,无比魅惑地向我勾了勾手指,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地做着变换着诱惑动作,嘴里还发出轻轻地呼唤。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脑袋里所有的零部件一瞬间全部崩溃了,像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就在我扑到身上的那一刹那,我发现她刚才还春色如水,媚光闪烁的脸陡然一变,如水如波美眸里突然寒光一闪,使劲地推了我一把,高声呵斥,"无耻!下流!你要干什么,放过我!" 见她突然变成这样,我一时有些懵逼,一头雾水地看着她,问:"良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五官扭曲,面色铁青,嘴唇颤抖,似乎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咬牙切齿地说:"我,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浴水,你为什么要玷污我?" "玷污?这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而且好像是你……" 她颤抖着身子,泪眼闪烁地说:"我?我什么呀,难不成是我勾引你?" "当然啦,刚才你不就是……" 她猛地坐了起来,脱下我的那半件睡衣,像发了疯似的撕扯了几下,又不可思议地重新穿上,跳下床,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去。 我思绪纷乱地呆了一会儿,这个娘儿这是干什么呀,不会是又把我当道具练表演吧? 可是,这也不是你侬我侬,香艳四射的三级片桥段呀,这分明的是精虫上脑、猥琐下流的流氓在无人的小巷里非礼刚入学的可怜女中这生吧? 这是哪跟哪儿呀,明显是戏码不对嘛!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床铺,想去再冲个凉之后睡觉。 我刚要去浴室冲凉,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麦儿的手机号码。 麦儿给我打电话来了! 第092章 被“玷污”的小村姑 我马上接了电话,"麦儿,你在哪里?" 麦儿在电话里非常急促地说:"你现在先不要问我在哪儿,你马上离开那个别墅?" "为……为什么呀,这个别墅怎么了?" "那里是有人给你设的一个圈套!" "圈套?什么圈套,是谁给我下圈套呀?" 她的手机"嘟"的一声断了。 我马上重拨了过去,竟然又是关机,她又关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是谁给我下的圈套,又下的是什么圈套呀?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急促地敲我的房门,并且非常大声地喊:"开门,开门,快开门! 我心里暗骂:TMD,这是哪个没有礼貌的家伙,五更半夜的这样敲门。 我生气地打开房门,从外面冲进来四个彪形大汉,我一看他们应该是小林元次的保镖。 他们还没等我说什么,一拥而下把我架起来就往外走。 "喂,我说你们这几个王八蛋,这在晚上的,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的一个大汉粗声粗气地说:"带你去见小林元次先生。" "去见他干吗,谈判吗?这么晚了,明天谈不行吗?" 大汉使劲地搡了我一下,"不行!" 他们四个架着我来到楼上走廊最深处的一个大房间里。 这是一个连办公带休息,有点像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格局。 我看见小林元次穿着一件厚厚的睡衣,嘴里叼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正在内田良子哭诉。 小林光夫站在他爸爸旁边,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 内田良子上身穿着我那件褴褛的睡衣,下面穿着一条睡裤,最奇怪的是,她的胳膊,腿上还有几道好像是被抓甲挠过的血痕。 我靠,刚才她从我房间里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弄得一身是伤? 内田良子抽抽噎噎地向小林元次讲述着,大概的意思是:她房间的浴室花洒坏了,她想借用我的浴室洗澡,她正洗澡时我就冲了进去,把她给玷污了。 她前面说的没错,可是后面完全是胡说八道,哪是什么我冲进浴室玷污了她,分明是伸大腿勾引我,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突然,我脑子闪过一道让我倒吸口冷气的闪电--刚才麦儿给我打电话,说有人给我设了圈套,难道这所谓的圈套就是这个。 那这个圈套是谁设计的呢? 我和内田良子以前根本不认识,可以说是无冤无仇,不可能是她要害我。不是她还会有谁? 我看了站在小林元次旁边的小林光夫一眼,难道是这个家伙为了在素雅的心目抹黑我的形象下了这个圈套? 也不像,我和小林光夫认识虽说不算太久,可是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是那种最恨阴谋的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他要想抹黑的我可能会用阳谋,绝对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应该不会是小林光夫。 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我看了一脸阴霾,正一口接一口地狂吸雪烟,明显是非常愤怒的小林元次。 难道会是小林元次吗? 好像也不大像,首先我也是刚刚认识他的,我们之间没什么利害冲突,再者以他的社会地位和江湖经历,他要想害我,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最关键的是,在日本的上层社替里,很多人都知道内田良子是他的女人,他是有身份有地位,要面子的商界大佬,他的女人被我给"玷污"了,这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应该也不会是他,所有可能的人全部排除了,那还会是谁呢? 小麦一定知道,可是她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一直不跟我联系,一直关机,而且刚才那么重要的事,她还没跟我说完,就又关机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一时之间,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 我两去看内田良子,只见她嘴唇哆嗦,抽抽泣泣,一副受尽委屈,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好像被淫棍村长硬拽进玉米地里,进行生理卫生再教育的无辜小村姑。 看她如此精彩的表演,我心里不得不对她的高超演技点了个大大的赞。 到底是以前的影视红星,刚才还一副迫不急待要跟我睡的淫妇相儿,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了个悲惨可怜,被人粗暴玷污的可怜人儿。 内田良子总算是断断续续地讲完了。 小林元次蹙了蹙白色的眉毛,用一种非常阴森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压心中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阴恻恻地问:"路先生,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要侮辱我的女人?" 我知道此刻我绝对不能太过慌乱,失了方寸,那样的话就算是我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我现在必须要保持绝对的冷静。 小林元次不是傻瓜,如果是有人给我,同时也是给他设下圈套,他应该是看得出来的。 所以,我并没有惊慌,很淡定地摸了摸鼻子,微笑道"小林先生,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证,我没有侮辱内田小姐,反倒是她去我的房间以借我浴室为名勾引我,我觉得这是个圈套,而且不仅是针对我的,也是针对你的。" 小林元次闷哼了一声,"圈套?是谁给我下这样的圈套呀,你怎么证明你没有玷污良子呀?" 我瞥了内田良子一眼,笑着对小林元次说:"小林先生,内田小姐说我玷污了她,既然是玷污,那我应该有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射到她体内是吧,我看到您这里好像有私人医生,想来也有一些医疗设备呀,如果您认为有必要,就请内田小姐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她体内有没有我射进去的汤汤水水,不就行了。" 小林元次觉得我说的话比较有道理,扭脸看了内田良子一眼,"良子,你的意见呢?" 内田良子好像是非常气愤地冷笑了一下,像变魔术一样从裤子里掏出一条小内裤向我扬了扬,像对我说,又像是对小林元次说:"你想抵赖是没有用的,这上面粘满了你……你弄出的东西,一检查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 听她这么说,我先是很轻松地冷笑了一下,因为刚才她是光着屁股从浴室里出来的,再说了,就算在床上我也没喷出汤汤水水来,她的小内内怎么会粘满了我的东西呢?" 可是,突然有一个画面浮出我的脑海,我身子一抖,冷汗冒了出来。 第093章 不可思议的证据 这个画面是那天,我和她从那个AV拍摄现场走在半路上,她把我当成练习表演大尺度戏码道具,给我"咬"完了以后,用手接住我喷出来的汤汤水水,她满足而享受的语气夸赞我:"哇,喷得好多呀!"之后,好像是从手袋里拿出一块布状物擦了擦。 当是因为我太过激动,正在回味之前爽歪歪的感觉,看是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但是也没多想,更没有注意到她拿出的这块布是什么。 现在看,应该就是这个小内裤。 这也就是说,她那次跟我说去学习什么大尺度的表演技术,还有要我帮她练习,还准备了香蕉,最后万般无奈地给给我"咬"了一次,这都是事先设计好的。 我是不知不觉掉进了情色圈套里了。 小林元次可能是看出我有些紧张的样子,他指了指内田良子手中的那条小内裤,冷冷地问:"路先生,对此,你有什么说法?" 我声音生涩地说:"我没什么说法,不过,我还是要说,刚才我绝对没有玷污内田小姐,是她主动勾引我的,然后再来栽赃陷害我。" "你们以前认识?"小林元次阴森森的语气问道。 我摇头,"不认识。" "你们以前有什么过节?" "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 我一时语塞,这个问题我根本就没办法回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陷害我。 见我沉默不语,小林元次的火有些压不住了,他把手中的雪茄狠狠地往桌上的一个大烟缸上重重地一摁,"怎么,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对于这个问题,我无话可说,说老实说,我也想知道内田良子小姐为什么要陷害我。" 内田良子像疯了一样冲到我面前,举了举手中的小内裤,"路先生,我陷害你?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公众人物,有几十万的忠实粉丝。我会用自己的声誉来陷害你?那你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陷害你吗?" 小林元次死死地盯着我。 我张口结舌。 我虽然知道这个臭三八陷害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要陷害我。 见我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小林元次的脸更难看了。 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百分之八十五地相信,我的确是玷污了他的女人,估计他这辈子只能别的男人头上戴绿帽子,还没一个男人给了送这么大的绿帽子戴,所以,他非常得气愤。 但是他毕竟是老江湖了,他强压着满腔的怒火,站起来走到我眼前,围着我转了一圈儿,瓮声瓮气地说:"路先生,看在你是沙巴提代表的面子上,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可是如果你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借口,那我小林元次的眼睛里可是不揉沙子的。" 我知道今天如果不把这事儿说清楚,真的过不这一关,于是我非常真诚地对小林元次说:"小林先生,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怎么内田良子小姐,倒是内田小姐主动勾引我……我根本就没把她怎么样。" 内田良子叫了一声,"你撒谎!" 小林元次向她摆了摆手,"良子,你不要说话。" 接着,他拿过内田良子手中的那个小内裤,扬了扬,"你说你没把她怎么样,那你怎么解释这上面的东西,真的要我找医生检验吗?" 我知道既然内田良子想陷害我,那这个小内裤子上的东西一定是我的,她正是要用这个东西来当作陷害我的证据,所以,用不着医生检验。 我叹了口气,说:"小林先生,我承认这条内裤上的东西是我的,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我刚才怎么样她了。" 这话一出口,我马上意识到这话说得有漏洞。 小林元次敏锐地发现了我这句话里的漏洞,本来就是铁青的一副脸,一下变得煞白,青中带白的脸色,如同厉鬼的脸。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内裤上的东西是你的,但是不是刚才你把她怎么样。那你什么时候把她怎么样了弄出这东西来的?" 我知道这件事我不能撒谎,因为小林元次是老江湖,我撒谎根本骗不了他,而且这件事如果撒谎的话会漏洞百出,反而让小林元次更加怀疑我。 于是,我就把那天内田良子如何让我陪她去AV片拍摄现场向AV女星学习大尺度表演技巧,在回来半路上她拿出一个香蕉让我和她练习一下"咬"技术,后来,我又长出了一根"香蕉",她把那件"香蕉"吃了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我着重详细说了,说她吃完了"香蕉",用手接了"香蕉汁",最后用这条内裤擦手,所以,我的东西才会在这条内裤上。 这句话的后半句其实我并没有看见,是我想象的,但是,我认为它就是事实,所以,我就按照我想象地说了一遍。 听说内田良子吃了我的"香蕉",小林元次用怒不可遏的目光扫了内田良子一眼。 内田良子万分委屈地摇了摇头,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用有些可怜又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小林先生,他完全是在凭空捏造,血口喷人,我和他之间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小林元次面色凶恶地指了指她,"良子,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真的做了这件事,我可饶不了你!" 内田良手举起三根手指,"小林先生,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问问他,我的那个所谓的导演朋友叫什么名字,还有,那个女优叫什么名字?那个所谓的拍摄场地在哪里?" 小林元次转过脸问我,"是啊,路先生,我说得跟真的似的,那你说那个导演叫什么名字,那个女优又叫什么名字?拍摄场地在哪里?" "他们的名字我不知道,不过拍摄地是在郊外的一间破旧的学校,有可能现在他们现在还在那里拍摄呢?" 小林元次点了点头,"那好,现在我就来验证一下你是不是在撒谎,不过,路先生,如果我查出来我在撒谎骗我,那么,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向小林光夫一挥手,"光夫,明天你明天上午带他们去那个郊外学校去看看,看有没有这伙人,再查问一下有没有这回事。" 小林光夫点了点头。 这时候,内田良子突然提出要求,"小林先生,我要求明天我也和他们一起去。" 小林元次点点头,"也好,你们当面对质,事情会更清楚的。" 见内田良子竟然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去,我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第094章 当面对质 我之所以紧张,是觉得内田良子的表现太反常了。 照常理,如果我们去郊外那个废旧的学校里找到那个导演和女演员,双方一对质,内田良子马上就会露馅。 一旦她露了馅,小林元次绝对不会放过她,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她应该趁早跑路,可是她现在不但没跑路,反而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去。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四个大汉把我送回了我原来住的房间,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四个大汉在门口看着我,而且我的手机也被他们给拿走了。 本来我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光大亮。 上午八点多一点,我刚刚洗漱完,小林光夫一脸坏笑地托着一个放着份早餐的托盘从外面进来。 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坐在我旁边,笑着看我,然后幸灾乐祸地说:“路飞,如果你真的睡了内田良子就承认了吧,这样也就不用麻烦去什么郊外了。” 我很不爽地瞟了他一眼,“我说小林,我正闹心呢,你能不能不幸灾乐祸呀?” “闹心?你趴在内田良子身上爽的时候怎么不闹心呀?”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去你大爷的,老子什么时候趴在她身上爽过?” “没爽过?没爽过,人家为什么说你玷污了人家,为什么不说我呀?你也不能这么提起裤子就认账,我最瞧不起那种拔吊无情的男人了,怎么说人家曾经也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哎,我说小林,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帮我睡她吗?是不是你和这个臭三八合起伙儿来害我,然后你好去素雅那里说我的坏话,提高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呀?” 小林光夫霍然站了起来,用二哈一样认真而气愤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和这些在娱乐圈讨生活的女人搞在一起呢,那天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我追求素雅小姐一定会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而不是这些。” “你很瞧不起像田良子这样的女人?” 他鼻子冷哼了一声,“所谓戏子无情,女表子无义,这些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们需要被尊重吗?” 说到这里,他又用佩服的语气说道:不过,不得不说这位良子小姐还是非常有手腕,把我爸哄得很开心,把她当成宝。路飞,你要是真的睡了她,我爸爸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愤怒叫道:“我再说一遍,我TMD没睡她,只不过那次她去AV电影拍摄现场回来的路上,给我‘咬’了一下而己。” “路飞,你跟我发脾气没有有,你说让我爸爸相信你没有才行,好了,你快吃饭吧,吃完了饭,我还你过去和那个什么导演当面对质,祝你好运。” 我根本没什么心思吃饭,过了能有半个小时,门外看守我的四个大汉进来把我带了出去,上了一辆商务车。 小林光夫开着一辆本田轿车载着内田良子在前面带路。 车走在半路,我多少有些担心,我担心等一会儿我们到了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导演和拍AV片的剧组。 可是等到了那里之后,我多少放了些心,因为那个学校教室的外面和我上次来的一样,也是停着几辆车,有几个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四个大汉架着我下了车往里走,一个瘦小的日本男人从里面出来拦住我们问,“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吗,这里不可以随便进入的。” 那个领头的大汉粗鲁地上前一把揪住这个小男人的脖领子,凶巴巴地说:“马上带我去见你们导演。” 那个小男了见他这么凶,不得不带着我们几个往里面走,还是上次我和内田良了来的路线,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导演在给身着一件睡衣的女演员在说戏。 演员还是那个女演员。 那个大汉回头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那个导演,问我,“你说的上次来见到的导演,是他吗?” 我马上点头,“就是他。” 那个导演听到我们说话,非常不高兴地回过头,走了过来,“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 那个大汉指了指我,问导演,“你认识他吗?” 导演看了看我,摇摇头,“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见他说不认识我,而且是从来没见过,我火了,上前指着他大声吼道:“你从来没见过我?你再仔细看看你见没见过我,”我指了指站在我们后面的内田良子,“上次,她带我来的,你们还是朋友。” 那个导演看了内田良子一眼,点了点头,“这位小姐我倒是认识,她不是内田良子小姐吗?” 我马上兴奋地说:“对对对,就是她,你再想想,是不是她上次带我来你这里学习表演的,你们是朋友的。” 导演很奇怪地瞄了我一眼,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像内田小姐这样的大明星,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学习表演呢?我很想成为内田小姐的朋友,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是朋友呀?” 我一愣,“可是……可是你刚才还说认识她的……” 导演白了我一眼,“这位先生,你的话好奇怪呀,整个日本有几个人不认识内田小姐的,我认识她这个大明星的,我认识她,并不代表她也认识我呀。” 那个大汉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抵在导演的咽喉处,“我再问你一遍,他们前些天到底来没来过?你要是敢撒谎,我现在就杀了你!” 导演非常气愤地说:“你这是非要强迫我承认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吗?” 那个大汉看了小林光夫一眼,小林光夫点点头,那个大汉这才把导演放了。 我看到旁边那个穿着睡衣的女优好像非常紧张似的,我指着她对小林光夫大声地说:“小林,不信你可以问她,是不是她教内田良子怎么演怎么和男人睡觉的!” 那个大汉又拿着刀要冲上去问那个女优,小林光夫冲他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走上去在那个女优的眼睛晃了晃,“小姐,只要你跟我们说实话,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那个女优非常紧张地点点头。 “那好,现在我来问你,”他分别指了下我和内田良子,“前几天他们两个有没有过来找你?” 女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导演,怯怯地点了点头,“来过。” 我听她这么说,不由得一阵的兴奋,“看看,小林,是不是,是不是来过?我就说我们来过吗?” 第095章 黑袍小男孩儿 那个女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小林光夫一眼,指着我说:“不过,只是他一个人来找过我,他说……他说……”说到这里,她好像很害怕似的回避着我的目光。 那个大汉拿着刀子冲了上去,抵在那个女优的脸上,“快老老实实地把当时的情形说出来,敢有一句假话我花了你的脸。” 女优吓得缩成一团,“不要,不要花我的脸,我说,我说,”她颤抖着用手指指了指我,“就是这位先生,那天找我说,如果有人来问我是不是和内田良子小姐一起来向我学习表清空,让我撒谎说来过,他还……还给了我十万日元做为报酬。” 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看到内田良子的眼睛里分明看出奸计得售的得意,但是只是一闪即逝,马上又换成一副很无辜,和终于看到真相大白的神情。 TMD,不愧是大明星,演技真的好,如果不是我身临其事,就从她现在的表情,我也会认为是我在撒谎,而她是被冤枉的。 现在的情况非常清,内田良子可能是花钱或者用别的方法买通了导演和女优,让他们和她一起演戏。 也正是因为他们之前都排练好了这个戏码,所以内田良子才会主动要求和我当面对质。 这套路也太深了! 这明摆着是给我演了一出环环相扣的悬疑大剧呀,最关键的是:我这个第一男主角还一脑袋浆糊,什么也不知道。 小林光夫把那叠钞票塞给那个女优,回过头来很无奈地说:“不好意思,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说着向那个导演略略鞠了一躬,“对不起,刚才失礼了,请多多原谅。” 导演冷哼了一声,“好了,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搞清楚了,你们就请出去吧,我们还要工作呢。” 小林光夫带着我们从教室里出来,和内田良子上了他的本田车,那四个大汉把我架上了商务车,往回走。 在半路上,那为为首的大汉接了个电话,看他的神情应该是小林元次打来的。 大汉不断地点头称是。 回到别墅之后,四个大汉没有把我送回我原来住的房间,而是把我送进一间黑乎乎的地下室,一个大汉打开了地下室墙上的一盏昏暗的小灯之后,四个人就出去了,出门时还把门给锁上了。 就这样,我从一个倍受尊重的座上宾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阶下囚。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非常得沮丧,后悔自己不该贪心想和梦中情人成为朋友而接近内田良子,以致于弄到今天这样成为阶下囚的地步。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从现在的情形上看,内田良子所做的一切事情明显是针对我而来,而且是有计划有步骤的。 也许是说树欲静,而且不止,就算我不接近内田良子,她也会主动上来勾搭我的,现在的问题是:她之所以针对我,并不是和我以前有什么过节,而是受人指使。 那么,在背后指使她针对我的人是谁呢? 他这么针对我有什么目的呢?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头都想昏了。 还有一个问题:麦儿和我约好了一起来日本洗温泉,她为什么一直不现身,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手机为什么总是关机? 她之所以有这样反常的举动,跟内田良子背后那个神秘人有没有关系呢? 我坐在地下室的一个木箱子上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可能是我用脑过度,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门上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用极轻的手法在开锁。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到门口处,透过门上的一个小小的窗口向外望去。 在门两旁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两个看守,这两个家伙的样子非常奇怪,身体都做着向前冲的动作,可是却一动不动,就像突然之间中了什么定身法似的。 门外的那个声音还是在轻轻地响着,这次我听清楚了,的确是有人在开这个门的锁,可是门口却并没有一个人的人影。 我正一头雾水,突然,听到门锁“啪嗒”响了一声,紧接着,门开了,我的手突然好像是被什么人抓住了,拉着我就往外边跑。 准确地说是一个无形无影的人拉着我向外跑。 走到楼梯口的拐角处,拉着我这个人停下了,我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一只无形无影的小手给捂住了。 接着,我听到一声极为熟悉,非常小的声音,“蛋蛋,是我,别出声。” 虽然她不让我出声,但是我的嘴里还是发出一声惊呼,“麦儿!” 没错,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我叫“蛋蛋”这个名字只有麦儿,不是她还会是谁? 我压低了声音问:“麦儿,我怎么看不见你呀?” “因为我使了隐身法,你当然看不见我了!” 隐身法?这个世界上真有人会隐身法? 我更加诧异! 那个无形无影的麦儿拉着我的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楼梯上走,刚走到一半,她突然惊叫了一声。 我抬着一看,原来就在我们上面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抱着只黑猫,身穿一身怪里怪气的黑袍子,一脸老人皱纹的小男孩儿。 只见小男孩突然把手中的那只黑猫向我们这边抛了过来。 那只猫“喵呜”地叫了一声,冲到我前面,对着我前面那个无形无影的麦儿又抓又挠,嘴里还发出凄厉的叫声。 紧接着,麦儿在我面前慢慢地现了身形,她被那只黑猫咬住了脖子。 那个小男孩突然喊道:“小朋友,我建议你不要挣扎,更不要想逃跑,你再动一动,我的小黑就会咬断你的喉管,你不会想这么年轻就死掉吧?” 我诧异地听到,这个小男孩嘴里发出的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麦儿身体一动也不动,不过她的一只手悄悄地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口袋里。 因为地下室的楼道光线非常昏暗,而且她的这个动作非常隐蔽,所以,那个小男孩儿并没有看见她的这个动作。 第096章 《太乙神数 那个小男孩见麦儿真的没有动,满意地点点头,一招手,那只猫非常不情愿地松了口,从麦儿的身上跳了下来,一步一回头地走向小男孩,身子一跃又跳到小男孩儿的手上。 那个小男孩儿这才慢慢地从楼梯口走了下来,走到麦儿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小朋友,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你终于现身了。” 麦儿看了他一眼,“初见大师,我并没有对你有不敬之处,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那个小男孩儿手轻轻地抚着怀里那只黑猫的毛,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淡淡地笑道:“这个小朋友可是我的宝贝儿,你要抢走我的宝贝儿,怎么说没有对我不敬呢?” 麦儿看了他一眼,“初见大师,您想要钱吗,您说您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 小男孩儿像鸭子似的嘎嘎笑了一声,“钱我想要,可是除了钱之外,我还想要另外的东西,你就给不了我了。” 我低头看着这个小男儿问:“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要的是秘术经典秘籍《太乙神数》,你有吗?” “《太乙神数》?这是什么呀?” 他冷哼了一声,“连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说你没有喽?” 我只得摇了摇头。 他向地下室的门口指了指,“既然没有,那你们俩还是进去吧。” 我并没有动,但是麦儿拉起我的手往回走,那个小男儿跟在后面。 我们三个回到地下室的门口,我看见那两个看守还是像两个冰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小男孩儿向他们一挥手,他的手里喷出一股黑烟,黑烟喷到两个看守的脸上,两个看守浑身一颤,一下清醒了过来,他们怔怔地看见我们三人,好像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里面出来似的。 一个看守问小男孩儿,“初见大师,我们……我们俩刚才是怎么了?” 小男孩儿指了指麦儿,“你们被这个小姑娘施了‘迷魂定身法’了。” 另一个看守说:“可是,可是我们没看见她呀?” “她使了隐身术你们当然看不见她了。好了,你们俩个找两条绳子把他们俩好好绑起来,尤其是这个小姑娘,一定不要她的手能动,明白吗?” 两个看守,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从地下室里找出两根绳子,把我和麦儿绑了起来,又推进地下室,一个角落一个。 两个看守又把门给锁上了。 我和麦儿对视着。 我问她,“麦儿,你不说一来日本就来找我吗,怎么你……” 麦儿叹了口气,“我是一下飞机就来找你的,可是我刚来到这里就看见初见半藏在这里,所以,一直没敢现身。” “初见半藏,你说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他不是什么小男孩儿,他是日本忍术界第一大师。” “忍术大师?” 麦儿点点头,“他的忍术非常高超,可以说已入化境,我怕被她抓到,所以一直隐着身,也不敢用手机跟你联系,害怕被他发现我的行踪,当我看见你被他们抓到这里来,想救你出去,没想到就算是我隐了身,还是被他给发现了,这个老家伙的忍术实在是太厉害了。” “麦儿,我以前就知道你会降头术,没想到你还会隐身术,你还会什么呀?”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现在被人绑着双手,能干什么?”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对了,你知道这位初见大师为什么像个小孩子似的的吗?” “我听说他是练缩骨功和遁地术练得走火入魔,才弄得自己的身体缩成一个小孩子大小了。” “缩骨功和遁地术?” “是的,练遁地术之前一定要先练缩骨功,缩骨功是遁地术的入门功法。” “对了,他刚才说那个《太乙神数》是什么玩意儿呀?” “哦,这是一部上古的秘术经典,里面记载了许多神奇的秘术功法,听说有诸如起死回生的功法,还有回天之术,我估计他之所以想要这本书,是想让自己恢复到原来的成人模样。” “那你知道这本书现在在谁手里吗?” “我听说鬼王马金手里有一本上册。” “鬼王马金?!”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麦儿看出了我的异样,问我,“蛋蛋,你怎么了?”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有点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针对我了?” “你是说鬼王马金?” “是的,你没听那个初见半藏刚才说要有人拿那本书来跟他换才能放了我吗?现在既然鬼王马金手里有上册,那我估计这个初见半藏手里应该有下册,他想上下册一起拥有。” “那鬼王马金为什么我针对你呢?你和他有过节吗?” 我摇摇头,“我和他没什么过节,不过,当初是他让我来日本的和小林的爸爸小林元次谈判的,还说是沙巴提的意思,我就觉得奇怪: 我一个小人物怎么有资格负责这么重要的事呢,现在看来,这全是扯淡!他就是为了把我骗到日本来……然后让田内良子给我设了个圈套……把我弄到这里来……” 可是,我转念一想,觉得有几个地方不对。 首先,我之所以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所谓的“我玷污了过气大明星内田良子”,是小林元次把我关在这里的,这件事好像跟初见半藏没有一什么关系。 既然和初见半藏没一毛钱关系,他凭什么以我为筹码向鬼王马金要那本《太乙神数》上册呢? 其次,如果鬼王马金真的想对付我,以他的法力和他和沙巴提的关系,在泰国就可以很轻松地把我搞掉,就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干掉也不会费什么事儿,他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多费一道程序,把我骗到日本来,再让小林元次动手把我拿下呢? 他要是就是为了针对我,完全没有必要费这道程序,这也就是说:鬼王马金并不仅仅是为了对付我才设了这个局的,一定另有目的。 那,这个目的又是什么呢?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想到有可能是这个人在背后操纵这件事,我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097章 你喜欢圣身还是肉身? 我脑海里浮出的这个人就是沙巴提,我是从鬼王马金联想到沙巴提的。 他们俩是合作了很多年的搭档,沙巴提负责一些场面上的事,而马金则负责搞一下桌子底下的事情。 俩人臭味相投,相得益彰,在泰国做了许多大事件。 我这件事,从现在的情况看,并不仅仅是一个过气的日本女星星冤枉我"睡"了她那么简单,后面一定还有大招儿。 这件事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很大的局,而我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棋子而己,这些大佬们是把我当个小玩意儿耍着玩呢! 非常有可能,在这些大佬们玩完了游戏之后,就把我这个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小玩意儿扔去大海里喝鲨鱼。 这一点是可能的,大佬布局,是不会让知道内情的人活在这个世上的。 我TMD不能让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们就这样玩死! 可是,我也知道现在我掉进日本忍术大师初见半藏的手里,想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麦儿见我沉默不语,可能是有些闷了,"喂,我说蛋蛋,好无聊呀,说个笑话呗?" 我想了想说:"我上大学时住宿舍,舍友们经常用热得快烧水。有一天晚上,我们刚回宿舍,一个舍友把热得快插上,听见'砰'的一声响,整个屋里都黑了,这时,就听那个舍友声音颤抖地问我们:"我……我是被炸瞎了吗?" 她"扑哧"笑了一下,"这个以前听过了,不好笑,你讲个好笑点的。" 我瞅了她一眼,"要是好笑的话可能有点颜色,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呀。" 她不以为我地瞟了我一眼,"不听,不听,我要听你自己的糗事!" 我眼珠一转,"好好好,那我就讲我自己的一件事,那是我刚初一的时候,我一个死党神秘兮兮地给了我一张碟片,说里面的内容非常精彩,我拿回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未满十八岁,请在大人的陪同下观看。于是我叫来了我爸、我妈叫一起看……嗯……" 我故意没有说结果,她非常着急地问:"结果呢?" 我叹了口气,"唉,结果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顿毒打,我爸我妈史无前例的男女混合双打,差点把我给打死!" 她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完了,她说:"我也讲一个,我曾经去过一家日本公司面试,面试时,那个面试官很牛气地把他的笔记本电脑递给我,很严肃地说:'试一下怎么把这部电脑卖给我。',我试了好几种方法,他都摇头,最后我火了,拿起笔记本往外就走,不大一会儿,他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你马上把电脑给我送回来',你猜我怎么回答他的?" 我笑着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给我三十万日元,我再给你。'哈哈哈……我跟你说呀。当时那个面试官差点让我气死!" 我也跟着笑,边笑边问,"我说素雅,我可看不出来,你会做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葩事情。" 她瞄了我一眼,冲我挤了挤眼睛,"素雅或计不会,但是麦儿一定会的,素雅很多地方和麦儿都是风格不同的。" "哎,对了,反正现在有时间,你跟我说说你的圣身和肉身分身是怎么回事呀?我一直非常好奇哪个是真正的你。" 她想了想说:"这就像一个人照镜子,你认为镜子外面的我是真的,还是镜子里面的我是真的呢?" "当然是镜子外面的你是真的啦!"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这是没有修过的世俗人的想法,在我们的部族里可不是这么想,我们尼瓦尔人却认为镜子中的那个我才是真的,因为那个我是永生不死,没有沾染世间的尘俗之气的,是圣洁的。" 我摇了摇头,"这种逻辑我这么凡夫俗子是理解不了的。" 她歪了歪脑袋问我,"那你喜欢圣身的我,还是肉身的我呢?" 我沉吟片刻,有些为难地看着她,"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在我的眼里无论是圣身的你,还是肉身的你,我都喜欢,因为都是你,是你的我都喜欢。" 她挪了一下屁股,向我移了移,"我重新问这个问题,现在假设我们是两个人,一个是素雅,一个是麦儿,你喜欢哪一个呢?" 我想了想,"我喜欢素雅。"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呀?" "因为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素雅呀,当时我一见到素雅,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女孩子要是我媳妇该多好呀!" "可是,素雅是永远不会成为你媳妇的,她是我们尼瓦尔人的圣女呀,圣女是最纯洁的,是不能和男人……和男人婚配的。" 我胸有成竹地说:"事情总会不断发展和变化的,我相信总有一天她是可以嫁给我的。" "白日做梦!"她闷哼了一声,又移了回去。 就因为我说喜欢素雅,麦儿一连三天没有理我,我说尽了好话,把我所有知道的笑话全讲给她听,也一点效果也没有,她根本就不再搭理我了。 直到第四天上午,我以为都过了三天,她应该消气了,所以,我陪着笑脸说:"哎呀,麦儿,我发现你今天怎么变得漂亮了许多呀?" 她扭头看着我,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 我用话激她,"我说麦儿,你总说你聪明,可是你怎么就没想出个让我们逃走的办法呀?" 她还是不吭气。 我摇了摇头说:故意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有些人就是喜欢吹牛,明明不聪明,就说自己聪明。" 她果然被我这话给激怒了,"我早就想好了办法,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她瞪了我一眼,"可是人家不稀得跟你说。" 我故作不相信地一扁嘴,"我看就是借口,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拿这个来当借口,是不是?" 她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好,你靠过来,我跟你说说我的办法。" 我刚要靠过去,突然听到外边由远至近响起一阵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两人看守走了进来,把我架了起来,就往外走。 我问他们,"喂,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一个看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瓮声瓮气地说:"送你回老家!" 第098章 都是为了阿华 我一听说他们要送我回老家,有些发毛,心里合计:该不是要把我这个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小棋子干掉吧? 他们把我架进了一个会客厅,按在一把椅子上,然后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站在我身后。 我心里惴惴不安地寻思:难道是要等神父给我做死前祈祷? 过了一会儿,果然走进来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什么神父,而是一脸倦容的许景良。 他一进来的,看了我身后的两名看守,用日语说:"可以让我们两个单独谈谈吗?" 两个看守对视了一下,出去了。 许景良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他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用一个金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儿,这才斜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小子,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又大大地吸了口烟,"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稀里糊涂地成了我和沙巴提较量的工具吧?" 我心说:老子早就想到是这么回事了。 我问他,"有件事我不大明白,沙巴提为什么要拿我当工具?" 他很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因为他们认为你是我未来的妹夫,而且知道我和阿华的感情非常深,一旦你出了事,我一定会来救你这个准妹夫的。" "怎么,你现在来这里不是来救我的吗?"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口,他狠狠地吸了几口烟。 他用夹着烟的手指着我,"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次是来救你,可是之所以来救你,都是为了阿华。阿华她听说你落在他们手里,要死要活地要来救你,我不想她到掺和进来,所以,我才来的!" 我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你能救我,我还是要谢谢你。可是,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又点支烟,吐了个烟圈儿,仰脸望着天花板,"事情是这样的,沙巴提想利用你们那个剧组向海外转移一笔巨款,可是,因为他最近被泰国警方严密监视,所有的账户也全都被暂时封了,他急于把这笔钱转出来,所以,就想用我在日本以阿华名义开的一家公司的账户把这笔钱给转出来。" "你没答应,是吗?" "我当然不会答应了,这是我为阿华专门留的一条后路,我怎么会用这个账户转黑钱呢?"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不答应帮他们转钱,他们就把我给抓起来,然后再告诉阿华说我被关在这里,要她为救我,可是他们知道你不会让阿华来的,一定会亲自来,这样就可以利用我来要挟你了,对吗?" 许景良冷哼了一声,"你小子的脑子还蛮够用的,虽说有些小细节有出入,大致就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许先生,据我的了解,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次的事,表面上是小林元次因为我'睡'了她的女人而把我关在这里的,而事实上,真正把我关在这里的另有其人,是一个叫初见半藏的忍者大师。" "初见半藏?"许景良脸色微变,十分惊恐的样子。 看得出来,他是知道初见半藏这个人的,而且也知道他的厉害。 "初见半藏为什么要抓你?" "据他跟我说的,他想用我和鬼王马金换一部书的上册。" "书?什么书?" "《太乙神数》,据说初见半藏想用这本书让自己恢复到原来的成人模样。所以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许景良烦躁地挥了挥手,"我不管什么初见半藏,还是什么《太乙神数》,我只知道只要我把他们那笔黑钱想办法转出来,他们就会放了你。不过,有件事我一定要事先跟你说明白,我救你出去之后,你立即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准再接近阿华半步!" 一听他这话,我也有些火了。 虽然从来没有想娶许淳华的意思,我要娶的是素雅,可是素雅要求我必须以娶了许淳华为先决条件,我才不得不接近许淳华的。 如果我答应许景良不再接近许淳华,我娶素雅就没有可能了。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唯一可以娶素雅为妻的机会。 我冷冷地对许景良说:"许先生,我也要跟你说一句话,不管你救我还是不救我,我都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的,阿华我是娶定了。" 许景良可能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他先是怔怔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收拾起了眼前的烟盒和金质打火机,"既然这样,那你就等死吧。我不妨告诉你,小林元次已经跟我说了,敢动他女人的人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太久的。" 说到这里,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我又问了一句,"为了阿华,我再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我的刚才的答件?" 我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不会答应你的,另外,请你告诉阿华,我非常谢谢她。" 许景良悻悻地向我伸了伸大拇指,"好样的,像个爷们儿,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说着,愤愤地转身出去了。 两个看守又把我绑上,带回了地下室。 麦儿问我,"他们还你去哪儿了?" "去见要救我出去的人。" "谁?" "许景良。" 她扫了我一眼,"怎么,你没答应?" 我哼了一声,"他救我是有先决条件的,他说他救我出去之后让我有多远滚多远,不准再接近许淳华半步,这个条件我怎么会答应呢?" 她很茫然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不答应他这个条件呀,多难得的机会呀?" 我瞪了她一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不是你……不对应该是你的圣身素雅跟我说的,只有我娶了许淳华,你……不对,是她才会嫁给我,这可是我娶她的唯一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呢?" 她似乎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脑袋,"你看,我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过,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用情这么深的人,为了娶我……娶我,连命都不顾了。" 我装了个大尾巴狼,"如果娶不到素雅,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眼珠转了转,"我倒有个可以逃出去的办法,你要不要听一下呀?" 第099章 尿遁计划 我马上问:"什么办法?" 她嘻嘻一笑,"尿遁!" "尿遁?"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很二哈地问了一句,"是你尿还是我尿呀?" 她白了我一眼,"人家是女孩子呀,当然是你尿了。" "我怎么尿呀?" 她又用屁股向我跟前挪了挪,压低了声音把她的"尿遁计划"跟我说了一遍。 听了她的计划之后,我不由得暗暗称绝,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厉害了,这种高超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兜,想起前几天,我们被初见半藏在楼梯口抓住时,她悄悄地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口袋里的情景。 看来,当时她就设计好了这个计划。 她伸脚踢了我一下,"你快点吧,晚了说不定他们就来把你和我杀掉了呢。" 我瞪了她一眼,"你急什么,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等一会儿快到吃饭时间了,再喊,那时候才有效果。" 她点了点头。 一直等到看守快吃饭的时候,我冲外面大喊,"来人呐,来人呐!" 外面的一个看守出现在门口的那个小窗上,黑着脸问:"干什么?" "我要尿尿!" 这几天,我要尿尿就喊那两个看守,两个看守进来把我带到一个和卫生间,然后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用枪在背后指着我,等我尿完了之后,他们再把我给绑起来,送回到这里来。 那个看守嘟嘟囔囔地打开门,叫了另一个看守进来,两人一起把我架了起来,往卫生间走。 到了卫生间,两人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用枪在背后指着我,"快点尿呀,我们等一会儿还要去吃饭呢。" 我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边解裤子边自言自语地抱怨,"TMD,老子最近的尿结石又犯了,不知能不能尿出来。" 我尿了几下,没能尿出来,我做出努力尿的样子,还是没尿出来。 看我半天没尿出来,两个看守有些不耐烦,"怎么搞的,你倒是快着点呀!" 我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以为老子不想快点尿出来呀,刚才不是说了吗?最近尿结石犯了,尿不出来呀。" "尿不出来,回去。"一个看守拿起绳子要重新绑我,我伸手让他绑,自言自语地说:"我估计等一会儿还要尿,你们俩就别先去吃饭了,等我尿完了再去。" 两人对视了一下,那个看守又把绑了一半的绳子给解开了,"你还是快点尿完了再回去吧。" 我又走到小便池边努力地尿,可是还尿不出来。 后面的两个看守见我还是尿不出来,有些恼火,"喂,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耍我们呀?" 我回过头笑着说:"怎么会呢,真的是尿不出来呀。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去把我女朋友叫来,让她帮我尿,估计就能尿出来了。" "她帮你尿?"两个人都是一副懵逼脸。 "是啊,我尿结石尿不出来时,都是我女朋友帮我尿的,她一弄,我就尿出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向另外一个递了个眼色,另一个出去了,不大一会儿把麦儿带进来,给她也松了绑,那个看守没好看地说:"快点帮他尿。" 麦儿点点头,看了我一眼,"怎么,又尿不出来了?" "是啊,要不怎么把你叫来了呢?" 麦儿走到我身前,边拿起我身前那个东西边抱怨,"这个破玩意儿怎么这么麻烦,天天得人家帮你,人家一个女孩子当着人的面给你弄这个,丢不丢脸呀?" 后面的两个看守哧哧地笑。 麦儿一脸歉意地回过头,对两个看守说:"两位先生,可不可以麻烦你们二位背过身去,实在是……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两个看守笑着同时转过身,背对着我和麦儿。 麦儿飞快地从我的衣服兜里拿出那个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点东西握在右手心儿里,并马上向我递了个眼色。 我接到信号,这才痛痛快快地把那泡尿给尿了出来。 麦儿边回头观察着后面的两个看守,边帮我提起了裤子,然后一转身对两个看守说:"好了,他尿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两个看守一回头,麦儿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扬手把手上的一把粉状物扬到他们的脸上。 他们俩先是一惊,接着脸上的表情一木,像丢了魂儿的僵尸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麦儿马上拿起地上的一根绳子把我虚绑上,看样子是绑起来,但是绑的是个活扣儿,接着她又捡起绑她的绑子,手一背,不知怎么一弄,把她自己也绑了起来,向那两个看守吩咐道:"押我们出去!" 刚才麦儿扬到他们脸上的是她秘制的摄魂粉,是一种可以暂时性让人失去主动意识的一种迷幻药。 据刚才麦儿跟我说,人一旦被这种药给迷住了,半个小时内不会有主动意识,别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和麦儿在前面走,后面的两个看守看样子好像是拿着枪押我们出去似的。 走到楼梯口时,一个人突然出现了,把我和麦儿吓了一跳,我们以为又是那个初见半藏。 麦儿这个小把戏可以骗到普通人,对于像初见半藏这种大师级的人物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他马上会从后面两个看守异样的表情中看出问题来。 还好,这个人不是初见半藏,是另外一个看守。 这个看守很随意地问两个看守,"这是要把他们带到哪儿去呀?" 两个看守表情木木的不说话,这个看守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哎,你们俩怎么不说话呀?" 还没等他们俩说话,麦儿突然非常妩媚地对这个看守笑了一下,"帅哥,可不可以请你押我们两个去见初见大师呀,这两个呆瓜整个就是两块木头,我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理我,是不是被老婆骂了呀?" 麦儿说这话时还向他飞了个大大的电眼。 那个看守被漂亮的麦儿给迷住了,笑着眨了眨眼睛,淫光四射地说:"小美人,是初见大师安排他们俩看守你们的,我……我没这个福气呀。" 麦儿又向他抛了个媚眼,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唉,也是我没有福气呀,没有你这么个帅哥押我过去,我最喜欢帅哥,最烦木头了。" 那个看守被麦儿夸得看守哈哈大笑,转身向里面走去了。 我们四个这才出了地下室的入口,来到一楼大厅,接着我们慢慢地往门外走。 刚走了几步,刚才那个看守快步从后面追了上来,边跑边向我们高声喊,"等一下!" 我和麦儿都暗叫了一惊,身后的那两个看守的身体也抖动了一下,似乎想起干什么似的。 我心里暗叫:坏了! 第100章 藏身情人旅馆 那个看守追上来,对押着我们的两个看守说:"初见大师的住处太远了,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吧" 两个看守目光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说话。 麦儿用肩膀撞了其中一个看守一下,"喂,人家这么帅哥跟你说话呢,你个木头哑巴啦?" 我看到她在和这个看守说话时,她的眼睛中射出两道光正射在那个呆呆的看守的眼睛上。 那个看守看了看麦儿,又看了看那个看守,木木地摇摇头,"不用了,我们自己开车就行了。" 说着,转身推了麦儿一下,"快走!" 我知道,刚才应该是擅长幻术的麦儿跟这个看守使了什么法术,控制了他的思维,他才会这么说。 我们四个出了别墅的大门,前面停着一辆商务车,我看见麦儿暗暗地从她的那个小口袋里拿出一个像电子钥匙一样的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向那辆车走了过去,两个看守像小跟班似的跟在我们后面。 麦儿特意借用我的身体挡住了后面的视线,悄悄地用那个东西向车一指,车"吱"地响了一声,前面的两个大灯亮了一下,应该是车门被打开了。 麦儿向我一使眼色,"快上来!" 我们俩个快速解下本来就是虚绑的绳子,飞快地跳上车,我跳到主驾驶的位置,麦儿跳到副驾驶的位置,对着车钥匙的位置一按,车子的马达马上发动了。 我马上摘下手刹,挂上一档,轻踩离合,慢给油,车子慢慢地启动了。 因为我是第一次在逃跑的状态下开车,非常紧张,一时之间手脚有些协调不过来,坐在副驾驶上的麦儿看了我一眼,说:"喂,你行不行呀,不行我来吧?" 我一听她这话,"扑哧"一下笑出来。 她茫然地看着我,"我这话很好笑吗?" 我笑着指了指她,"你这话不好笑,但是让我想起第一次和女孩子去开房时的事情,当时,跟我上-床的那个女孩子跟你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 她饶有兴趣地问:"说来听听,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形?" "初三毕业季嘛,我和那个女孩子已经谈了很久了,什么都做过了,就是那件事没做过,想着马上要毕业了,或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偷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开了间房。" 讲到这里,我就停下了。 麦儿着急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开房以后呢?" 我坏坏地看了她一眼,"下面的可说是少儿不宜的内容,你想听?" "我已经不是少儿了,听一下不会感冒,快说!" 我点点头,"那家小旅馆的房间特别小,进了房就是一张床,我一进房间顺手就把她推到床上,然后把她剥光了,接着,接下来,接……" 她大力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喂,接下来怎么回事呀?" "是这样的,因为我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嘛,根本就不知道向哪里进攻,拿着枪东戳戳西戳戳,始终找不到洞。那个女孩子让我弄得不耐烦了,就说了刚才你说的那句话,'喂,你行不行呀,不行我来吧',说着一把抓起我的'枪'就塞进了战场里。" 麦儿听了我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越笑越厉害,边笑边不时地拍着我的大腿。 突然,她使劲地掐了我大腿一下,"走错了,向右走。" 我只得向右的方向盘,走着走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因为前面是一片灯红酒绿,到处是霓虹灯灯烁,随处可以看见一些目光诡异地打量着男人的女孩子。 这分明是红灯区吗,她让我到这里干什么呀? 我扭头问她,"咱们来红灯区干什么,现在咱们是跑路,我可没心思跟你……" 她白了我一眼,"跟我?你一个连洞都找不到的小蛋蛋能跟我干吗?"说完她又忍不住地笑。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行了,别笑啦,我们现在应该去的地方是机场!" 她不以为然地瞟了我一眼,"你这样想,在后面追我们的人是不是也这样想呀,我估计现在机场附近早就到处是准备抓我们的人了,再走说了,你离开日本得有护照,你身上有护照吗?" 我的护照让那些家伙给搜走了,根本就不在身上。 "那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找一家情人旅馆住下,等待援助。" "情人旅馆?" "是啊。"她脸上挂着小得意,一字一句地说道:"所谓大隐隐于人海,这里到处是来寻欢作乐的外国游客,还有一些偷情的小情人,就算有人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妥,也不会人怀疑我们的,到别的地方可就不行了,懂吗?" 我不得不佩服她说得很有道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有江湖经验,完全是久历江湖的老司机的模样。 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我说麦儿,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呀,你不会是混江湖,吃江湖饭的吧?" 她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小脑袋,"我不是跟你吹,我十三岁时就假扮成十八岁的模样用假护照游遍世界各地,这点儿事,小CASE啦。" 我们的车走到一家情人旅馆门口,她突然拍了我大腿一下,"停停停,就在这里。" 我把车停在情人旅馆的停车场,和麦儿下了车,门口站着的一个门童模样的小伙子迅速用一块色板将我们的车牌号遮挡起来,让别人看不到我们的车号。 我们俩走进门,没有人像其它日本旅馆那样出来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只是在前台的桌子上有一台电脑屏幕,上面写着房间号码。 麦儿看了看,按了一个号码,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马上出来一张房卡,整个过程没超过十秒钟,真是方便快捷。 麦儿拿起房卡带着我上了二楼。 还是没见到一个服务人员,我这才明白,之所有没有服务人员出来打招呼正是这种旅馆的特色,那些鬼鬼祟祟来偷情的男女客人不会和旅馆服务人员打照面,这才才有极高的隐秘性,不会被人发现。 这可能也是麦儿选择情人旅馆住下来的原因。 可是我知道日本的这种中小旅馆都小得跟鸟笼子并不多大小,除了一张床几乎什么也没有,我和麦儿住在这种地方必然在睡一张床。 和她睡一张床,而且是那种极为狭窄的房间里,对我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第101章 等待救援 麦儿用房卡打开一间客房的房门,走了进去,我跟着也走了进去。 这间客房果然又小又狭窄,除了一张双人床之外几乎再也没有什么空间,而且到处都堆满了各种玩偶和儿童玩具,墙上除了一部嵌入式的电视机之外,还挂着几张可爱的儿童话。 给人的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儿童乐园。 麦儿一进屋,就一下跳到大床上,抱起一个几乎她一般大小的狗熊绒毛玩具,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找了一个放动画片的台,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邪恶的抠脚大叔拐了一个未成年少年来到这里专门要干坏事儿似的,十分得别扭。 她见我傻傻地站在地上不上床,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床面,"上来呀,和我一起看动画片儿。" 我觉得自己也不能一晚上全站在地上,可是这个房间内除了床之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没有办法,只有坐在床边。 她抓起一个同样有真人大小的日式和服美少女玩偶扔给我,"抱着,可舒服啦。" 我可不像个娘炮似的抱这种玩意儿,我把玩偶放在屁股下坐着,问她,"我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不知道,我刚才在进来前已经发了信号了,估计他们接到信号就会来找我的。" "发信号?我怎么没看见你发什么信号呀?" 她可爱的瞟了我一眼,"这是我们尼瓦尔人用于秘密联系的特别联络暗号,怎么能让你看见,让你看见还得了?" "在日本有你们尼瓦尔人?" "当然了,世界各地都有。"她嘴里跟我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机上的动画片。 我懒得看这种无脑加无聊的动画片(我喜欢的是日本爱情动作片),所以,我从旁边的一个壁橱里拿出一条薄被子枕着那个和服少女玩偶想睡觉,可是麦儿身上的一股香香的气息在我鼻子里绕来绕去,越来越浓,我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麦儿可能是被动画片里的小女孩儿的一句什么话给逗乐了,咯咯直笑。 我只得用薄被子蒙到脑袋上。 过了一会儿,她用脚尖轻轻地点了我屁股一下,"喂,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可以找个女人陪,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我装睡不理她。 她继续像花街柳巷的小老鸨一样向我推荐道:"有温柔的人妻,有高冷的制服白领,还有学生妹,童子军,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按钮就来了,喂,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呀?" 我还是没动。 她又用脚尖捅了我一脚,"跟你说话呢,我知道你没睡。" 我没好气地一下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这房间里就有不用不花钱的女人,何必花钱再找呢,省点钱留着过日子不好吗?真是个败家老娘们儿!"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使劲地踢了我屁股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说嘀咕了一下,"下流!"就不再骚扰我了。 见她被我搞定了,我在被窝里偷偷直乐,她用手里的玩偶打我,"让你笑,让你笑!" 我不得不坐起来抵挡,和她揪扯在一起,一时用劲儿没掌握好,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身子也压在她的身上。 她脸羞得通红,使劲地推我,"你起来,你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要喊非礼了!" 我压着她,用大灰狼一样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她让推不开我,就用指甲掐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色迷迷地亲了一下,"嗯,好香的小手儿呀。小妹妹,过夜什么价儿呀?快餐什么价儿呀,有没有特别折扣呀?" 她恨恨地说:"老娘无价!" 我摇了摇头,"女人无价不全是无价之宝,也有一种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没人光顾生意,只得用喊高价的方式遮羞,你是不是这种呀?" 她刚要说话,突然房门有节奏地轻轻响了五下,两短三长。 她一下把我推开,跳下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用手指轻轻地敲了几下,外面的人也敲了几下。 两人你来我往地敲了几下之后,她轻轻地打开房门,有人从门缝里塞进一个鞋盒大小的盒子。 她拿起盒子重新坐在床上,小心地打开盒子。 我也凑上去看,只见盒子里放着一部手机,一叠钞票,一张银行卡,还有一把电子车钥匙。 看样子是救援我们的人来了。 我小声地问她,"我们现在能走吗?" 她用手机给我拍了张照片,又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然后发送了出去,放下手机后,她对我说:"现在还不行,我们没有护照走不了,我让他们马上做两张护照,估计明天就能送过来,有了护照我们才可以走。" "你们做的假护照能不能过关呀?" 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放心吧,我们做的护照比真的还要真,不会被发现的,当年我就是凭着这些护照玩遍全世界的。" 说到这里,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可爱的呵欠,"我困了,要睡了,你不要把电视关了呀,关电视我睡不着。" 说着,身子一扭,像只小猫似的钻进我的被子里,不一会就香香地睡着了。 我本来想再拿一条被子自己盖,可是这是情人旅馆,TMD只准备了一条被子,实在没办法,我只得钻进了她的被子。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加上是她近在咫尺的那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把我弄得心头小鹿乱撞。乱七八糟的。 正在这时,电视上的动画片换了部新的片子,这是一部H版的动画片,大概的情节是一个男患者在医院住院,几个短裙、爆-乳的粉装小护士来轮轮番治疗男患者的寂寞之病,那种特别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久久地回旋萦绕着。 我靠,这不是折磨人吗?就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形之下也一定会色心大起,上马骑乘,奋勇拼杀的,何况是我这种凡夫俗子呢? 我感觉到浑身燥热无比,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心脏扑腾扑腾地狂跳不止。 我轻轻地向她靠了过去…… 第102章 重落魔掌 就在我的嘴巴离她的小嘴儿还有一头发丝儿的距离,她放在一旁的那部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几下,应该是来了一条短信。 她陡然睁开眼睛,一下看到近在咫尺的我,怔了一下,问:"你要干吗?" "我……" 她没等我回答,一下推开我,坐了起来,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那条短信,脸上浮出一副淡淡的惧色,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个初见半藏可真是够厉害的。" 我一听"初见半藏"这四个字,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初见半藏追来了?" 她瞄了我一眼,"先别管初见半藏来没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你离我那么近想干吗?你不会是想趁我睡觉时……干坏事儿吧?"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儿,我是想看你有没有睡熟,要是睡熟了,我想把电视机关掉,"我指了指电视机上正在放的那种H片,"你瞅瞅,这里放这种片子,咱们孤男寡女地睡在一个被窝里难保不出事,我是为了怕出事才……" 她不相信地一撇嘴,"你少胡扯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用这种鬼话来骗我。鉴于你非常不好的表现,现在我决定--你,下去睡去。"她指了指地板。 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地板,"地板多凉呀,我保证再不离你那么近还不行吗?" 她断然道:"不行!"她把被子扔到地板上,一指地板,"下去睡!" 我只得嘟嘟囔囔地下了床,拿起那条薄被,装作可怜巴巴地说:"就一条被子,还睡地板,你想让我肾衰竭呀?" 她像小鹿一样跳下床,把那条薄被子铺在地板上,对我说:"过来躺下。" 我只得灰溜溜地过去按她所说的躺在那条薄被子上。 她把被子一卷,把被子卷成一个筒状,紧紧地裹着我的身体,然后从旁边的壁橱柜里找出一条绳子,把我捆了起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这里还有绳子。 可是转念一起,这里是情人旅馆嘛,而且是日本情人旅馆,日本人做事是最细心的,估计这是给那些来偷情的狗男女准备玩S-M游戏用的。 现在可倒好,把我当贼一样捆了起来。 麦儿在我脚部系了个扣子,又试了试,看能不能解开。 我没好气地说:"不用试了,我这胳膊都让你捆在这里了,我能伸出来解扣子吗?" 她点了点头,这才上了床,把床上面的褥子拿起来半铺半盖。 刚弄好不久,她又起来了,四下找东西。 我有些惊恐地问她,"喂,你还要干什么呀?" 她边各处找东西,边坏坏地瞅了我一眼,"我想找把剪刀,把你的犯罪工具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喂,我怎么你了,你也用不着这么狠吧?那东西剪下来就再按不上了,我下半辈子的所有快乐就指着它呢。" 她并没有找剪刀,而是找到一支廉价口红。 她走到我跟前,撅着屁股、俯着身子,趴在我脸旁边,用口红在我嘴上一下一下地描画着。 "喂喂喂,你这又是要干吗呀?我又不是女人,你给我画口红干什么呀?" "我给你画口红呀,是给你的嘴巴做个记号,防止某些人呢半夜里爬上床亲我。" "啊?我说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别说话,一说话就画歪了,更丑,"说着,她又仔细地给我画了两笔后,直起身子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点,"这回好了。"她俯身亲了我脸一下,"可爱的蛋蛋哥,晚安。" 说着,身子一跃,跳上床,拿起褥子,又像刚才那样半铺半盖地躺下了。 可能是我被她折腾累了,也可能是我的手脚都被绑在被子里,知道再也干不了什么坏事儿,所以,不大一会儿,我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做梦,我梦见一只小狐狸正用它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我的嘴唇,口水横流,我一下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小狐狸在添我,而是麦儿正用一条毛巾在擦我嘴上的口红,边擦边不怀好意地笑。 我使劲地扭了扭脑袋,"好啦,好啦,不用你擦了,你把绳子给我解开,我自己擦。" 她这才把捆在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抖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使劲地擦了擦嘴巴。 她拿出两张护照在我眼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 "护照?这么快?" 她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当然了,我们尼瓦尔人的办事效率是世界一流的。" 我爬了起来,"那咱们赶紧走吧?" 她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托盘上的早餐,"我刚从外边买的,吃了饭再走不迟。" 我刚要去吃饭,她像妈妈管儿子一样打了我脑袋一下,"去洗脸、刷牙、洗澡再吃饭。" 我四下看了看,"这么小的房间去哪儿洗脸、刷牙、洗澡呀?" 她嫣然一笑,轻车熟路地拉了一下旁边的一幅大动漫画,里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虽说小得不能再小了,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真的还有一个花洒。 这日本小鬼子可真够厉害的,在这么小的一个小房间里还能建一个卫生间,真是不服不行呀! 我在卫生间里洗脸、刷牙、洗澡之后出来和麦儿一起吃了早饭,这才和她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门口时,麦儿把那张房卡塞进一个细孔里,旁边马上出现一个POS机。 麦儿用银行卡付了款,和我一起出了情人旅馆。 她刚一出门,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惊恐而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我问她,"怎么了?" 她用鼻子四下嗅了嗅,"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呀?" 我四下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刚要说话,她拉着我快步往前走,走到停车场,她掏出昨天晚上别人送来的那个电子车钥匙四周按了一下。 在我们不远处一辆蓝鸟轿车的大灯亮了一下,同时"嘀"的响了一声。 麦儿拉着我向那辆车走去,打开车门,钻进主驾驶的位子,我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她启动了车子刚才了没有三米远,前面停着的两辆路虎车突然并排地把我们的去路给挡住了。 "坏了!"麦儿叫了一声,马上挂倒档,刚要倒车,后面又有两辆同样是路虎的车把我们后面的路也挡住了。 四辆路虎车把我们的蓝鸟车紧紧地夹在当中,一步也动不了。 我和麦儿刚要下车逃跑,只见前面的一辆路虎车的车门开了,从里面走下一个身穿一身黑袍,怀里抱着一只黑猫的"小男孩儿"。 这个"小男孩子儿"轻抚着怀里的猫,笑吟吟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第103章 活蛇点心 这个"小男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忍术大师初见半藏。 我心里暗暗叫苦,对麦儿说:"还愣着干吗,你快跑,我在这里挡他们一挡!" 麦儿有些绝望地摇了摇头,"没有用的,既然初见半藏出现了,我们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说着,她打开车门,笑盈盈地向初见半藏走了过去。 我也下了车,快步跟了过去。 麦儿微笑地跟初见半藏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初见大师,你怎么……"她回手指了指情人旅馆的牌子,"……怎么会来这里呀?" 初见半藏笑容可掬地反问,"那你们俩怎么会来这里呢?" 麦儿好像有些无奈地指了指我,"男人嘛,非要来这里和我做一下,没办法,我只能陪他来这里做一下喽。" 初见半藏好像相信了她的话似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你们要逃走呢。你们……你们做完了吗?" "做完了。"我插话道。 他向我挤挤眼睛,"做了几次,爽不爽呀?" 我摇了摇头,"和过去没什么两样,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按期交粮罢了。" 他点了点头,"好啦,既然你们已经办完了事,那就跟我回去吧。" 说着,向一辆路虎车一指。 那辆车里跳下来一个大汉,把车门打开,很傲慢地向我们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我和麦儿刚要走过去,只见初见半藏向那个大汉一指,一道电光从他的食指内射了出来正中那个大汉的腿部。 那个大汉像中了枪一平惨叫了一声半跪在地上。 初见半藏向我们欠了欠身子,"不好意思,我的弟子这么没有礼貌,让两位见笑了。" 车里又跳下来一个大汉,向我们走过来,先是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做了个很郑重地"请上车"的手势。 我和麦儿走了过去,刚要上车,只听见跟在我们身后的初见半藏黑着脸恶狠狠地对半跪在地上的那个大汉说:"如果胆敢再犯一次,我一定要了你的小命!" 我听得出来,初见半藏这是杀鸡给猴儿看,这话是说给我和麦儿听的,这是在警告我们俩。 我们上了车,初见半藏上了我们这辆车。 四辆路虎车重新回到了小林元次的那个别墅区,三辆车一进别墅区的大门就停了一下来,只有我们乘坐的这辆一直向山上开,开到山顶的一处三间小房前才停下。 司机替我们打开车门,初见半藏先下了车,然后微笑地对我们说:"两位请下车吧。" 我和麦儿下了车,跟着初见半藏往里面走,一进房门,两个和初见半藏穿着同样款式的清秀少年迎了出来,先向我们深深地鞠躬,接着其中的一个接过初见半藏手里的那只黑猫。 初见半藏指了指他们俩,笑容可掬地跟我们介绍道:"这两个孩子是我的徒弟,大郎和次郎。"又指了指隔壁的一间屋子,"这是我冥想的地方,请进。" 我和麦儿跟着他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的陈设简简单极了,房间里几乎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只是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草蒲团,蒲团的旁边放着一个粗瓷黑色茶杯。 他坐上那个草蒲团,接着往地板上一指,"请坐。" 我和麦儿只得席地而坐。 初见半藏轻轻地拍了一下手,一个黑袍少年垂首进来。 初见半藏轻声地吩咐道:"次郎,上茶。" 少年转身出去,不一会急托着一个黑色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有一个茶壶和两个黑色的茶杯。 少年分别给我们三个斟了茶,然后垂首退出。 那茶是深绿色的,飘着一股异样的香味儿。初见半藏端起自己的茶杯向我们做了个请喝茶的姿势。 我和麦儿对视了一下,都有些惴惴不安地端起了茶杯,都没敢喝。 初见半藏喝完了他的茶,见我和麦儿都没有喝,很奇怪地看着我们俩,问:"咦,你们怎么不喝呀,这可是千年古茶树上的极品好茶呀。" 接着,他马上明白了我和麦儿之所以没有喝茶是害怕里面有古怪。 他爽朗地哈哈大笑,"两位小朋友,你们不用怕,如果我想害你们,用不着带你们到这里来,我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的哟,包括小林元次在内,他都没过我这里。" 我又和麦儿相互看了一眼,我觉得初见半藏的话说得没错,他要想弄死我们,真比弄死个上鸡仔还要容易,犯不着在茶里下毒这么麻烦,另外,像他这种宗师级别的大人物应该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所以,我一仰脖把茶全喝了下去,那茶的味道略些苦涩,但是喝下去非常得舒服,而且满口回香。 真的是难得的极品好茶。 麦儿见我喝了,也有些勉强地尝了一小口儿,皱着眉头抱怨道:"怎么这么苦呀,不好喝!" 初见半藏有些惋惜地看了麦儿一眼,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不懂得欣赏。" 麦儿顽皮地向他一笑,问道:"大师,你这里有没有咖啡或者可乐也行。" 初见半藏挑了下眉毛,摇摇头,"我这里没有那些时髦的东西,对了,你们是不是饿了,我们吃点儿点心吧。" 说着,他又轻轻地拍了拍手,另外一个黑袍少年垂道进来,初见半藏吩咐道:"大郎,去把我那个五味点心拿来给客人们尝尝。" 少年出去了,不大一会儿拿着一个五层高的点心盒走了进来。 初见半藏做了个请的手势,麦儿好奇地打开第一层的盖子,"呀"的叫了一声,我也吓了一跳。 原来,这第一层的所谓"点心"竟然是几条筷子粗细,通身碧绿,活蹦乱跳的小蛇。 我们俩个吓得够呛,初见半藏却始终是笑容可掬的样子,而且好像很奇怪地看着我们,"咦,你们为什么不吃呀,这个点心的味道是相当好的。" 说着,他伸手抓起一条小绿蛇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着,有几点血丝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那个大郎马上上去用手中的毛巾给他擦了擦。 吃完了小蛇之后,初见半藏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吃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真是好吃呀,哎,你们两个小朋友怎么回事呀,你们为什么不吃?" 麦儿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这玩意儿怎么吃呀?" 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呃,我们不喜欢吃蛇呀,那下面这个你们一定喜欢。"说着,他打开了第二层, 我好奇地向里面一看,一阵的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第104章 笑眯眯地强人所难 第二层里面竟然放着三个黑色的癞蛤蟆,也是活的。 麦儿也恶心地皱紧了眉头。 初见半藏笑眯眯地指了下那三个黑色的厉害吗,“请吧,不要客气,味道相当得好。” 我霍然起身,气愤地指着初见半藏,“我说那个谁,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们呀,你要杀要剐放马过来就是了,玩这些鬼把戏,有意思吗?” 他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阴恻恻地说:“小朋友,你年纪还太小,有很多事你还不知道,比如说我知道一百三十五种方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死,在某些时候那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说到这里,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围着我和麦儿转了一圈儿,重新坐回蒲团,哼了一声,“本来呢,我不想难为你们的,可是你们俩个竟然不打招呼就跑掉了,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我初见半藏非常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 他指了指那三个癞蛤蟆,“如果你们不想吃这三个东西,那么把第一层的小蛇吃了吧。” 麦儿把我拉坐下来,用很可爱的语气问初见半藏,“大师,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点点头,“嗯,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嘛,小美女,你有什么问题?” 麦儿把第一层装着几条小蛇的那层盖在癞蛤蟆的那层上面,打开了第一层的盖子,指着里面还在蠕动的小蛇问道:“我们吃下这个,会……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初见半藏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们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刚刚吃了一条,没有什么事嘛。” 我和麦儿对视了一下。 初见半藏又很和蔼地说:“我们日本人一直认为所有的食物生吃是最有营养的,无论经过任何种烹调后的食物的营养都会损失一半以上,所以,我们日本人最喜欢生食各种食物,而且我们日本人也世界上最长寿的人种,是不是?” 他又指了指那个点心盒,“现在给你们两条路选择,一条呢,是每人吃一条小蛇,别一条呢,是每人吃一只癞蛤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一条。” 我恨恨地说:“我选择不吃。” 他脸一沉,眼睛时马上闪出一丝寒光,“小朋友,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说是给你们两条路选择,没说三条,你说的是第三条。” 我看了麦儿一眼,她也是一脸的难色,非常可怜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心疼。 我扭回头看了初见半藏一眼,指了指麦儿,问初见半藏,“前辈,我可不可以代替她吃?” 初见半藏喝了口茶,轻轻地摇了摇头,“除非……除非你把这一层小蛇全吃掉。” 麦儿失声道:“不行!” 我向初见半藏伸出手,“一言为定。” 初见半藏看了麦儿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小美女,这个小朋友对你不错呀,现在这样的男孩儿可不多了。”说着伸手和我握了握。 松开初见半藏的手,我把那个装着四条小蛇的盒子拿到自己跟前,那些小蛇虽然很小,但是个个龙精虎猛的,昂着小脑袋向我吐着信子,光看样子就非常得恶心。 虽然很恶心,但是我也非常清楚,今天如果我不吃下这四条蛇,初见半藏这个家伙是不会放过我和麦儿的。 正如他自己说的,他有一百多种折磨人的方法,我们俩个在他的手心里完全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他想怎么切割我们就怎么切割我们。 在他这样的忍术大师面前,我们的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义的。 妈的,拼了! 我伸手抓起一条小蛇,从中间腹部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一下把那条蛇咬成两段,蛇头和蛇尾巴马上缠住了我的手指,拼命挣扎着。 当我再吃蛇头,先用牙使劲地咬了它的脖子磨了几下,我想在它进到我嘴里之前先把它的小命拿下,这样它应该就不会进到我口腔里之后再咬我了。 可是没想到,我都把它的头给咬烂了,这个家伙进入到我的嘴里之后还是拼命挣扎,似乎是想钻进我食道里似的。 我没容它往里边钻,又是一顿狂嚼,把它的头彻底咬成肉泥。 我感觉到一股极为恶心的液体顺着我的食道淌了下去,胃里一阵的反胃,恶心。 我差点吐了出来,我知道,不能吐出来,一旦吐出来,对面这个老家伙一定不认账,还得让我重新吃,说不定还会让我吃那三只更恶心的癞蛤蟆。 我强忍着一阵阵的恶心,把这条蛇连肉带血带骨头全部咽了下去。 麦儿见我十分难受的样子,马上拿起茶杯递给我,“喝点茶,送一送。” 我大大地喝了口茶,总算没吐出来。 初见半藏笑眯眯地说:“你看,是不是没什么事,怎么样,小朋友,味道不错吧?” 看得出来,他非常享受看到我无比恶心,难受的样子。 我怎么能让他看了笑话呢,所以,我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难受,而是重重地点点头,“味道好极了,我得再吃一条。”伸手又伸了一条塞进嘴里,使劲地嚼着。 小蛇在我的嘴里拼命地挣扎着,撕咬着我的口腔,一阵阵剧痛从口中传到我的大脑,我强忍着,表面上还做出吃得十分爽的样子。 就这样,我连吃了三条活蛇。 刚开始吃第一条时非常的恶心,等吃第三条时,可能是我已经麻木了,也不觉得怎么恶心了。 我顺手抓起最后一条。 这条小蛇和前面三条不一样,前面三条都是碧绿色的,比较大,比较粗,而这一条是暗褐色的,比较小,比较细,有有筷子粗细,半尺来长,而且好像是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 我想:这家伙应该是快死了,所以才这副德性。 我把这条小蛇团成一个肉团儿,张开嘴巴,一下塞进嘴里。 我刚要像吃前三条蛇那样先把它嚼碎了,没想到这条蛇在我嘴里突然奋力一挣,不知怎么的一下钻进了我的喉管,顺着食道飞快地窜了下去…… 第105章 锥心之痛 我下意识地“啊”地叫了一声。 麦儿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食道处,“它,它,它自己钻进去了!” 接着,我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的绞痛。 那种是难以形容的痛,就像自己的五脏六腑,心肝脾肺肠全部掉进滚烫的油锅一样,痛彻全身。 我疼得全身抽搐着,满地打滚,不断地呕吐,可是吐出来的全是黄绿色的水。 麦儿吓懵了,她大声地质问初见半藏,“老家伙,你让他吃的是什么呀?” 初见半藏幽幽地看着我,冷笑道:“我给他吃的是我的小友‘忠诚之锁’,专门对付那些不听我话,不服从我的人。” 说到这里,他特特地瞟了麦儿一眼,“本来是要给你吃的,没想到这个傻小子替你扛,那就让他扛着吧。” 我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条蛇拼命地撕咬我体内的哪个器官,似乎想钻出来,可是又钻不出来,它越咬越凶。 我深切地感觉到什么是这个世界最疼的疼痛是什么感觉,就像有人用一个带尖儿的铁刷子狠狠地刷着你体内的某个器官,那是锥心的痛。 我本想忍着不叫,可是实在是太疼了,我忍不住了叫了起来。 初见半藏看了看我,从身上掏出来一个小瓶子递给麦儿,“这里有三丸,你给他吃下去就暂时没事了。” 麦儿怕他再捣鬼,不敢接他手里的药。 他摇了摇头,“小姑娘,你再不给他吃下去,我的小锁咬烂了他的五脏六腑,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麦儿这才接过药,扶起我,从小瓶子里倒出三颗药丸送到我嘴里,又给我倒了杯茶,把药给送了下去。 我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冰冷从食道窜进胃里,我浑身上下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寒颤,冷得不行。 说来也怪,冷是冷,可是我的肚子渐渐不疼了,不过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肚子有一个什么东西堵在那里,非常得不舒服。 我指着初见半藏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个骗子,你不说吃了之后不会有什么后果吗?” 初见半藏奸笑了一下,“小朋友,你记错了,我可没说没什么后果,我只是说了我刚刚吃了一条,我没事,可是我并没说你吃了没事,你吃了就没事呀,是你没听明白,怎么能怪我呢?” “你混蛋!” 他闭了闭眼,淡漠地说:“小朋友,我很不喜欢别人这样喊我。要不是看在你吃下了我的‘忠锁之锁’打今天起就是我的人的份儿上,就凭你这样骂我,你有九条命子活不了了。” “你,你这破锁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睁开眼睛,笑道:“是让人服从我,忠诚于我的呀。小朋友,我告诉你,我刚才给你吃的是药是让小锁冬眠的药,现在小锁在你的肚子里冬眠,可是这三颗药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过了一个月,如果你不再接着按时吃药的话……” 说到这里时,他故意顿了顿,恐怕你的感觉比刚才还要难受十倍以上,那是一种非人的虐待,你应该不愿意享受这种虐待吧?”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围着我和麦儿转了一圈儿,“这种药呢,是我花了十年多的时间专门配制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呢,你每月的初五你要到我这里来请药,如果你一个月内不吃药的话,那……” 他狞笑地摇了摇头,接着他轻轻地拍了三下拍手,大郎和次郎垂道走了进来。 初见半藏对他们俩吩咐道:“去给他们弄一间好一点的房子住。” 大郎和次郎点点头,走过来扶起我,往外走,我还没出门口,就听到初见半藏在后面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们四个人出了门,大郎让次郎打开车门,他和麦儿把我扶上了车。 次郎开着车往山下走,来到一幢别墅前停下了。 这幢别墅和其它的别墅外表没什么不同,只是在大门的门口有一只黑猫的标志,门口还站着两个身穿黑袍的人。 次郎下了车跟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一个人打开了门口的大铁门,我们四个人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发现走廊里全是一些身穿黑袍的人,而且到处可以看见那个黑猫的LOGO。 所有人的都像僵死一样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什么表情也没有。 次郎带着我们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房门口。 门口有一个密码锁,次郎按了几下按钮,门无声地开了,大郎和麦儿把我搀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有点像宾馆,有床、有桌、有椅,电视机,电话,还有一个冰箱。 最奇怪的是房间寒彻骨髓,就像冷库里一样,可能是空调调到最低档了。 两人慢慢地把我扶上床,大郎看了麦儿一眼,轻声道:“小姐,今天晚上他可能还会疼一阵子,”他指了指那个冰箱,“冰箱里有现成的小冰块,你记住,一旦他疼起来,你给他吃冰块,要不停地吃,直到不疼了为止。” 麦儿点了点头,“谢谢你了,大郎。” 大郎叹息了一声,“你们呐就不应该来日本。” 旁边的次郎提醒似的轻咳了一声,大郎马上一脸惊惧地住了口,向我们挥了挥手,“你们好好休息吧,会有人给你们吃饭的,千万记住,一定不会出来,一旦出来……”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次郎指了指旁边的橱柜对麦儿说:“小姐,这里面有一件特制的防寒服,你记住一旦你冷得受不了了,可以穿一穿。”又指了指,“你千万记住,他一定不可以穿的,他一穿肚子就会疼得受不了。” 麦儿点了点头,道了谢。 大郎说:“好了,你们休息吧,我们得回去了,回去晚了要被罚的。”说着和次郎同时向我们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我冷得全身打颤,麦儿也冷得全身打颤,我们俩个紧紧地抱在一起相互用身体取暖。 我嘴唇哆嗦地对她说:“麦儿,你不用和我一起挨冻,刚才那个家伙不是说柜子里有防寒服吗,你穿上就不冷了。” 麦儿倔强地摇摇头,“不,你是为了我才遭这种罪的,我要陪着你一起扛。” 我摇了摇头,“你别傻了,现在我冻死了对我而言是一种解脱,而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就这么冻死了多可惜呀。” 她执拗地摇头。 我摇了摇头,劝道:“麦儿,你听我说,我估计这个房间是经常特殊设计的,专门是关我这种人,我应该不会被冻,而你就很有可能,我可不想看着你活活在我眼前冻死,” 我推了她一下,“快,听话,穿上。” 麦儿这才下了床打开橱柜。 突然,我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叫,“哎呀!” 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麦儿!” 第106章 圣女的职责 原来,墙边的柜子里只挂着一件类似羽绒服的衣服,可是那件衣服和挂衣服的横杆上盘几条看上去很凶的蛇,怪不得麦儿会吓得叫出声来。 我慢慢地把麦儿推到一边,我知道蛇这种东西一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除非你让它误会你要攻击它。 我本想拿那件衣服时抖掉衣服上的蛇,可是我凑近一看,发现这些蛇都是一动不动的,好像在冬眠。 我这才想起蛇是冷血动物,当温度低到一定程度时,它们都会昏然睡去。 不过,看这些蛇的蛇头都是三角状的,应该都是毒蛇,所以,虽然它们一动不动,但是我取那件衣服时还是非常小心,慢慢地取下来,蹲下身,把趴在衣服上的两条蛇轻轻地拿起来放在柜子下面,然后慢慢地关上柜门。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我才重重地喘了口气,把那件衣服披在已经冰得全身发抖的麦儿身上。 麦儿把那件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连跺脚边哈气地说:"这要是在平时,打死我也不会穿这种来路不明,臭哄哄的衣服。" 我开玩笑地说:"那是啊,您是谁,尼瓦尔人的圣女,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们尼瓦尔的圣女结婚,怎么传宗接代呀,下一圣女的大位由谁来继承呀?" 她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们尼瓦尔人的圣女是公选出来的,不是传位传下来的,所以,不用结婚,传宗接代。" "你们的圣女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好低头想了想说:"以前的圣女是我们族神的代表,是所有族人膜拜的图腾,在族中的地位是最高的,连族长都要敬她三分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上这个圣女的?" "我们族中的前任圣女大前年就去世了,本来我爸爸要和族中的长老们商量推选一个新圣女出来,可是,前年我爸爸出了意外,这件事就耽搁下来了,大家急着选族长。" 我好奇地问:"你们的族长也是要选的呀?" "是啊,我们族中的圣女和族长都是公选出来的,可是在选新一任族长时,三个最有资格当族长的长老为了争夺族长之位,闹得天翻地覆,后来族内的元老会决定暂停族长的选举,而是推举我……我做族中圣女,并就由我……由我暂代族长之职。" 我发现她在说她时,总是会顿一下,不知是为什么。 她见我也冻动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脱下那件衣服让我也穿一会儿,我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我不冷,还是你穿吧。" 她突然泪光闪闪地说:"你就别死撑,你看你的脸都冻成什么样儿了?"说着,把那件厚厚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并用她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我,"蛋蛋,这样是不是暖和一点儿?" 我苦笑道:"现在,你要是能脱下衣服,跟我在床上大干一场,说不定更有取暖的效果。" 她抹了下眼泪,没好气地用胯部撞了我一下,"你看看你现在都冻成冰猴了,还想大干一场,估计你上了床,连枪都拉不开栓了。" 我被她这个可爱又形象的比喻给逗乐了,向她点点头,"还真是的,现在,你就是把世界上最美的大美女的送的我眼前,我的枪也拉不开栓了。"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腹部突然一阵钻心的绞痛猛地袭来,一股腥臭的东西从食道里往外返,我忍不住剧烈地呕吐起来。 我马上想到,这可能是我穿上了这件防寒服,身子暖和了,我肚子里的那个什么"忠诚之锁"又开始闹事了。 我忙把那件防寒服脱下,让麦儿穿上,我去卫生间又是一通的呕吐,我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吐黄胆水,非常得难受。 我从卫生间里摇摇晃晃地出来,看见麦儿正蹲在地上像小媳妇一样收拾着我刚才吐出来的东西。 一时之间我不由得有些感动,自己以前也曾因病呕吐过,可是都是我吐了,我自己强撑着收拾,没人会管我,现在,我吐了,已经有人可以帮我收拾了,这或许就是有些人想结婚的原因。 因为,毕竟有人照顾,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我刚要说话,外面的门锁响了一下。 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黑袍小伙子,表面冷漠地指了指我,"你,出来。" 我跟着他走出房门,外面虽说也不算暖和,但是比我呆得那个房间要暖和多了。 黑袍小伙子把我领进了一个类似会客室的房间,房间里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女人,我刚进去,她马上转过身,向我深深地鞠躬,连声说对不起。 我一看这人竟然是那个栽赃陷害我的内田良子。 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她问道:"你来干什么?不会又是来给我下什么圈儿的吧?" 她连连摇头,一脸愧色地说:"路飞先生,我是来向您道歉的,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真是非常抱歉!"接着又向我鞠躬。 我摆了摆手,"好啦,好啦,事己至此,你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不过,我非常好奇,你为什么要害我呀?我很想知道原因。" 她咬了咬嘴唇,掠了下额前的头发,犹豫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我为了还债,向高利贷借了一大笔钱,时间到了,还不上,他们用暴力手段上门讨债……有一位先生知道了这件事,提出愿意替我偿还债务,条件是……" "条件上栽赃我,是吗?" 她愧疚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沙巴提,因为前几天许景良跟我说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当时我还不十分得确认,现在我只是想从内田良子这里得到确认。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沙巴提给我下的套儿,由鬼王马金具体操作,有可能还有小林元次从中帮忙,甚至有小林光夫也说不定。 突然,我想起件事:这个地方应该是初见半藏的禁区之地,内田良子怎么会进来的呢? 我问她,"我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她看了我一眼,"我是跟小林元次先生,还有马金先生来的。" 我心头一紧:鬼王马金来了? 第107章 我妈是个女巫 我心里琢磨:如果那个初见半藏没有骗我的话,这次鬼王马金应该是拿着那部《太乙神数》的上册来交换我的。 可是有件事我不明白:如果真像麦儿说的那样,这本《太乙神数》的上册应该是一部极为难得的无价之宝,鬼王马金为什么会用这件无价之宝来换我一个小吊丝呢? 他要是想怎么样我,为什么之前不做,却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实在是说不通呀? 内田良子见我沉默不语,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我,"路飞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皆尽所能。" 不知怎么回事,虽说我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跟她有一定的关系,要是我一点也不恨她,根本就恨不起来。 她又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那个黑袍小伙子把我又带回了那间冷库似的房间,等我一进门,看见房间里除了麦儿之后,多了两个人,一个人是初见半藏,另一个竟然是鬼王马金。 这两个大魔头出现在这里,我心里马上悬了起来。 他们俩个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这两个老家伙在这么冷的房间里竟然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可见他们的功力有多深。 马金用一种长者般的和蔼语气问麦儿,"小姑娘,你妈妈是不是希波吕特小姐?" 马金满脸恐怖的刺青,嗓音也难听,虽然他的语气比较和蔼,但给人的感觉非常得怪异、恐怖。 麦儿似乎被他吓到了,一脸惊恐的样子。 听了马金问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妈妈不是什么希波吕特小姐,我妈叫辛西亚。" 坐在一旁的初见半藏听她这么说,马上掏出一张照片冷冷地扔在麦儿面前,"她应该是你的妈妈吧?" 麦儿捡起照片好像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摇摇头,"不是。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初见半藏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脸,冷哼了一声,又掏出一张照片,这一次他没有照片给麦儿,而是递给了我。 我一看那照片,不由得心里一惊,原来照片的三个人我都认识,一个是我,一个是麦儿,一个是辛西亚小姐,我们三个正在聊着什么。 这应该是那次麦儿带着我去那个老人院见她妈妈辛西亚小姐时被人偷拍了。 初见半藏笑眯眯地问我,"小朋友,你认识照片上的那个老女人吗?" 这个时候,我看见麦儿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虽说我没看刚才那张照片,但是我估计那张照片上应该也是辛西亚小姐,麦儿说她不认识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问题:这张照片我们三个人的脸都被照得非常清晰,就算我说不认识辛西亚小姐,这两个老家伙是不会相信的。 我心思略动,笑着说:"这位老太太我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 初见半藏和马金对视了一下,马金问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 我一本正经地说:"是这么回事,她吧,"我指了下麦儿,"有一天要我带她去老人院看看,这不,我就领她去转了转,在那家老人院里我们俩无意间就见到这位老太太,我们就聊了几句,所以,我说我认识她,之于说不认识,她姓甚名谁,我们真不知道。" 我说第一句话时,麦儿非常得紧张,等我说完了话,她马上轻松了下来,还向我微微地笑了一下。 初见半藏听我这么说,显然非常得恼火,马金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 初见半藏用暗示性的语气对我说道:"小朋友,你可别忘了,我可是请你吃过'忠诚之锁',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招儿,下个月的药可就没了。" 我早猜到他会跟我来这一手,听他这么说,我马上很夸张地做出一副无比恐惧和惶然的样子,"初见前辈,我敢骗谁也不敢骗您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位老太太是谁。" 马金站了起来,表面客气实则不以为然地说道:"初见先生,你这样就不对了,你这样吓唬人家小朋友,那不成屈打成招了吗,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对吧?" 看得出来,这两个老家伙是在谈一笔什么交易,而且跟麦儿的妈妈辛西亚小姐有关。 看样子,初见半藏非常急于证明麦儿和辛西亚小姐的母女关系,不过很奇怪的是:马金刚开始问麦儿的妈妈不是希波吕特小姐。 据我所知,希波吕特是希腊神话中一个非常有名的人物,她是亚马逊人女王,她因为跟传说中的雅典国王忒修斯一起去战斗,被投枪刺中身亡,后来雅典人民为了纪念她,在雅典建立了一座纪念石柱。 看样子这两个老家伙是要找麦儿的妈妈,可是既然初见半藏照片都能照片到,他应该知道那位辛西亚小姐在哪里。 这样看来,应该是初见半藏知道她在哪里,而马金却不知道。 马金这么急着找麦儿的妈妈干什么呢? 我正在琢磨,马金拍了我肩膀一下,对初见半藏说道:"初见先生,我从泰国给你带来了半斤极品铁观音,要不,咱们先去品品茶?" 初见半藏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很沮丧地跟着马金出去了。 他们一离开,我马上小声地问麦儿,"麦儿,怎么回事?" 麦儿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俩一进来就跟我打听是不是希波吕特小姐,真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妈妈的族名呢?" 我一惊,"族名?你妈真叫希波吕特?" 她点点头,"是啊,不过除了我们族里的几个元老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还有这个名字。" "看样子是马金想找你妈。" 麦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是要找我妈,他是要杀我妈。" "杀你妈?为什么呀?" 麦儿看了我一眼,调皮地笑了一下,"跟你说你可别害怕呀。" 我不解地看着她,"害怕?为什么会害怕?" 她习惯性地晃了晃小脑袋,"因为我妈是个女巫。" 第108章 练功实验工具 我一下想起来,以前麦儿还是素雅跟我说过马金是"猎杀女巫"组织的人,满世界找女巫杀。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呀,哎呀,那你妈在那家老人院不会……不会出事吧?" 麦儿信心满满地说:"不会的,我妈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人接走换一个地方,连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他们要是抓到了我妈,就不会来探我的口风了。" "哎,我说麦儿,你的降头术,还有隐身术,还有各种术都是跟你妈学的?" 她皱了下眉头,"降头术,我什么时候会那种……哦,不是,不是,我妈一直就不让我们……我学她那些本事,这都是我偷偷跟她学的,不知挨了她多少打,我妈的法力,那才叫高超呢。" "怎么个高超法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她想了想,"前年她没犯病以前,不知有多少'猎杀女巫'组织的高手追杀她,有时甚至是几个人围攻她,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组织从去年开始就专门成立了个以四个高手为成员的猎杀小组四处寻找她。" "这四个人当中鬼王马金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过,我知道马金最近几年一直觊觎'猎杀女巫'组织首领之位,所以,他才这么急于找到我妈,因为一旦他抓住或者杀了我妈,他就会成为首领最有力的竞争者了。" "那初见半藏呢?他是不是'猎杀女巫'组织的人?" 麦儿"扑哧"一笑,"他呀,他倒是想加入,而且凭他的法力也够格,可是人家组织认为他长得太小,太怪,像个小孩子,怕他影响'猎杀女巫'的组织形象,所以,一直拒绝收纳他。" "那他要练那个什么《太乙神数》想恢复正常的人形,是不是因为这个呀?" "可能有一部分原因吧,他这个人一向自视甚高,他的样貌和身高是他多少年以来的心病,因为这个他终生未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过,我觉得他手里的那本《太乙神数》下册很可能不是真的。" "为什么呀?" "我曾经听我爸跟我说过这件事,我爸说这本书是几百年以来,几十位玄术高手毕生的倾心之作,我爸说这种奇书剔除了所有的糟粕,全部是精华,如果正确练习的话,不可能会出现像初见半藏那样练成小孩子的事情发生。" "那你妈是怎么看这件事的,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中的高手呀?" 麦儿很奇怪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从来没跟我们说起过这本书,也从来不让我们谈这本书,有一次我爸跟我偶尔聊了几句,她就大发脾气,和我爸大大地吵了一架。" "为什么呀?她为什么不让你们谈这本书呀?" 她像小男孩儿似地耸耸肩膀,,"不知道,反正我们都觉得很奇怪,也不敢问她,我妈的脾气非常大的,我爸都让她三分。" "对了,你妈好像是白种人,她不会是尼瓦尔族人吧?" 麦儿摇摇头,"她不是,我爸曾几次请她加入我们尼瓦尔族,她都不肯。" "为什么呀?因为她是白种人?" "应该不是吧,我妈那个人非常神秘的,来无影,去无踪,有好多事情不但我们不知道,连我爸都不知道。" 就这样,我和麦儿紧紧抱在一起聊着天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麦儿刚刚睡醒,门被打开了,马金和初见半藏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马金脸情木木的,初见半藏则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向马金一伸手,"马金先生,现在可以把那本上册给我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意识到:我和麦儿中了这两个老家伙的圈套。 很有可能两人刚开始还不能确定麦儿的妈妈辛西亚小姐是不是那个叫希波吕特的女巫,所以才在昨天是外跟我和麦儿演了那么出戏。 就等他们之后我和麦儿聊这件事,很有可能这个房间的哪里按着窃听器,我和麦儿说的话他们全听到了,因此确定了辛西亚小姐就是希波吕特女巫。 而确定辛西亚小姐是希波吕特女巫是他们交易的前提,而他们交易的就是那本《太乙神数》上册。 想到这里,我叫苦不迭。 果然,马金看上去很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初见半藏,并对他说:"我现在可以把人带走了吗?" 初见半藏兴奋地翻了翻那本书,连连点头,"带走吧,带走吧。" 我本以为马金要还走的是我,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初见半藏一把拉住了我的裤腿儿,"喂,小朋友,不是你,是她。" 她指了指麦儿。 马金一挥手,后面两个大汉冲过来从床上拉起麦儿就往外走,我拦住他们,问马金,"你们要带她去哪儿?" 马金冷笑了一下,"你昨天晚上不是全知道了吗,我们带她去找她的妈妈女巫希波吕特,也就是那位辛西亚小姐。" "我也跟你们去!"说着我就要跟着他们走,一个大汉掏出手枪指着我的脑袋,怒喝了一声,"臭小子,你要想活着就别瞎搅和。" 我不管不顾还要往前冲,那大汉马上把枪保险打开,刚要开枪,一旁拿着书的初见半藏轻轻地说了声,"不要杀他,留下他我还有用呢。" 他的手下两个黑袍少年上来架住了我。 马金向那个大汉摆了摆手,带着麦儿出去了。 我还要跟着他们去,初见半藏不咸不淡地说:"小朋友,你跟他们去,谁给你药吃呀,没有药,你活不过一个月,会活活疼死,你留下来跟着我,帮我练成绝世奇功,我就会把你身体里的'忠诚之锁'弄出来,到那个时候,你再去找他不是更好吗?" 我诧异地看着他,问:"你说什么,你让我帮你练功,练什么功呀?" 他拍了拍那本《太乙神数》上册的封面,"当然是这本书里的功法啦。" "你是害怕再练这上面的功法出什么意外,所以让我先练,等我练完了没什么事,你再练,你是把我当你的练功实验工具,是吗?" 第109章 下面别有洞天 他笑嘻嘻地点点头,"小朋友,你很聪明,看来我没找错人。" 想到自己以后将成为这个小老头儿的练功工具时,我不仅有些害怕,还有点恶心。 可是,我也知道现在我是鱼肉,他是刀俎,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干,我一定干不过他,只能暂时留下来,慢慢找脱身机会了。 初见半藏先带我去了山顶他住的那三间小屋,然后把大郎叫了进来,吩咐大郎带着我到各处参观一样。 我本以为不过是三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屋子有什么好参观的,所以颇不以为然,但是,我还是跟着大郎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走。 大郎,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像个小姑娘,性格非常腼腆,跟我介绍这里的相关情况时,眼睛不敢直视我,低着头像在自言自语似的。 这三间小屋中间的一间是初见半藏修行练功时用的,左边的那一间大郎和次郎的,右边的一间,大郎说给我,房间里也只是一个蒲团和茶杯,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面墙,"这里后面有武器。"说着轻轻一按,那面墙突然出现了一个窗户大小的空间,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两把日本刀和两只短枪。" 大郎又轻轻地一按,那面墙马上恢复了原状,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轻声说:"设置这个机关的目的是一旦我们被人袭击的话,可以马上拿出武器进行反抗。" 他又带着走到另外一面墙壁,又在墙上轻轻一按,那面墙壁马上一转,出现了一道窄窄的门。 大郎又介绍道:"这三间房间都有这种暗门,都在这个位置,我一定记准位置,不要按错了。" 可是我看见墙根本连个标记也没有,这怎么记呀? 大郎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柔声说道:"飞哥,你是不是觉得不容易找到按钮呀?" 我马上点点头,"是啊,也没个什么好认的标记,现在我知道这个按钮在哪里,可是等会儿我估计就想不起来了,那怎么办?" 他淡淡地一笑,"飞哥,你不认为这种无痕迹设计是非常高妙的吗,你想呀,连你都不知道按钮在哪里,别人是不是也不可能知道呢,而我们天天在这里,只要多记几次,即使没有标记也一定记得住,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我四下看了看,有些好奇地问他,"我说大郎,这里只有三间小屋,我们吃的,喝的,还有,晚上我们到哪里睡觉呀?" 大郎微微一笑,"飞哥,我们这里只有三间小屋那人是表面现象,是为了迷惑外人的。" 说着,他掀开那个蒲团,下面是一个圆形的日本浮世绘风格的画,是有一个漂亮的日式古装女子。 大郎按了那个女子的鼻子一下,这幅画慢慢地向两边开打,出现了一个比脸盆略大三圈儿的洞,我顺着洞往下望了望,下面有一个梯子,而且还有灯光。 原来,下面别有洞天呀! 大郎带着我从梯子下去,眼前是一片豁然开朗,原来在小屋的下面修建着不知几间特别豪华的房间。 走廊是以一种特别奇怪的路线设计的,正因为是这种奇怪的设计,让我看不出这下面有几间房间。 大郎在前面带着我,逐一介绍,"这是你的卧室,旁边的是大师和我还有次郎的,这个是餐厅,这里是图书室。" 拐了个弯儿,前面竟然出现了一部电梯,我们俩上了电梯,来到地下二层,地下二层是一个将近三百多平米的大厅。 大厅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忍者题材的画,还写着一些日文。 墙边排着许多奇型怪状的器械和装备,还有枪,是两支美式的M16A。 地板上摆着几块很厚的垫子,还有几块仿草大垫子。 我问大郎,"这个大厅是干什么用的?" 他腼腆地笑了一下,"这是我们室内训练场,大师曾经在这里把许多学员训练过许多忍术高手。" 我坏笑了一下,随口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女学员呀?" 他脸腾得红了起来,局促地说:"我们这里从来就有女学员,全是男的。" 让他紧张成这样,我笑着问他,"我说大郎,你不会还是个处……处吧?" 他无比紧张地绞着手,马上换了个话题,"飞哥,下面我简单给你介绍一下忍者五道。一个成功的忍者要善于将自己和外界环境合二为一,动静结合地完成任务。所以,我们要通过食、香、药、气、体,这忍者五道来完成日常的修行和锻炼,首先第一道就是食……" 我不以为然地打断他,"食就是吃饭吧?" 他点点头。 "吃饭有什么值得练的?" 他很认真地说:"当然得练了,我们忍者在执行任务时要经常轻巧地出没于树枝、屋顶这种环境,所以一名合格的忍者体重不可以超过60公斤,而且我们不能吃荤,只能吃一些诸如黑米、燕麦、豆腐、魔芋这些东西。" "不吃荤,那怎么补充体力呀?" 他学究气十足地说:"我们忍者要补充体力可以吃芝麻、松子、红糖、鹌鹑蛋、鸡蛋、牛奶这类富含蛋白质、铁和维生素的食物,吃这些东西足够了。" 我哼了一声,"没想到在这里成了和尚,你们这里戒不戒色呀,我跟你们说中,荤我可以不吃,色,我是一定戒不了的。" 他用探询的语气小声地问我,"和女人做那种事真的很有意思吗?" 我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当然有意思了,超有意思,等哪天我带去你品尝一下,你这么大的男人了,怎么连个女人也没沾过呀,不是白活了吗?" 他非常紧张地连连向我摆手,"不要,不要,大师是非常不喜欢女人的,也不准我们接近女人。" 我四下看了看,小声地问:"这里没有安窃听器和摄像探头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你要干吗?" 我压低了声音说:"我觉得大师不是不喜欢,是他太小,又好面子,不想让女人面前出丑,所以……你和他怎么能一样呢?" 他听了我的这句话,大惊,脸儿都吓得没有颜色了。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了,干嘛吓成这样?" 第110章 自挖心脏 大郎一把捂住我的嘴,一脸惧色地向上面指了指,“飞哥,在背地里说大师的坏话,是犯死罪的,你不想活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刚才,你不是说这里没什么窃听器和摄像探头这些东西吗,他怎么能听到?”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大师的法力高深莫测,无论如何,你还是不要惹这个麻烦的好。下面我给你讲讲五道中的香吧。” 所谓的香,就是忍者要有敏锐的嗅觉,能够通过气味判断对手的情况以及自身所处的境遇,同时也要求忍者具备通过制造气味来掩饰自己身份的能力,所以忍者时常会带各种香料,用来制造不同体味,以迷惑敌人和对手。 接着他又跟我讲了药、气、体三道。 药,忍者要精通药理学,既要能有效处理自己的伤病,也要会制毒下毒。 气,指的是忍者在平常要注重修身养性,以便实战时可以集中精力、果断勇猛且处变不惊。 体,就是内外修炼,类似武士中的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大郎正在认认真真地向我介绍忍者五道,突然上面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大郎马上停止了说话,屏息细听,接着又有节奏地拍了几下手。 上面又敲了几下,才没了声响。 我问他,“是谁呀?” “次郎。” “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 “用摩斯密码相互联系呀,我们这里没有电话,相互间联系就用摩斯密码,对了,等一会儿我给你一本相关的书籍,你也要练用摩斯密码跟我们联系。” “我靠,你们还用摩斯密码,你们这哪里忍者,分明就是特务嘛。” 他盈盈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从江户时代开始,忍者就是执行秘密任力的特务。对了,你还要记住忍者的‘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每个字都有相关的手势相对应。” “我靠,这么复杂呀?” 他笑了一下,“好吧,今天讲得是有点多。这样吧,你先消化一下刚才我讲的忍者‘五道’,‘九字真言’,明天我再给你细细地讲,还有呀,明天你要准备一下,明天除了要讲‘九字真言’以外,还要进行相关的训练,训练的事情由次郎来负责。” 就这样,我在初见半藏这里一呆就呆了近一个多月,刚开始是大郎和次郎分别教我各种基础性的忍术技能,晚上初见半藏会把我叫到他的那间小屋教我一些忍术的心法。 慢慢的,我掌握了一些初级的忍术技能。 一天晚上,吃完晚饭,初见半藏吩咐大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盆水送到他的房间,然后让大郎和次郎守卫在门口。 接着,他带着我走进他那间小屋,让我和他并肩坐着。 他先让我背了一段前些天他教我练的心法。然后,他又指导我按照那些心法开始练功。 练着练着,我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左右摇摆了起来,体内像有一团火在烧。 初见半藏紧紧地盯着我,当他看见我突然举起手伸向天花板,并且嘴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吼声时,他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我们面前的那盆清水里倒了一点什么。 那水马上像开锅似的冒起一些大大小小的气泡,气泡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急,而且本来非常清澈的水慢慢地变成了红色,就像一盆血一样。 突然,他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鬼使神差地把自己举在头顶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往里一挖,竟然把自己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那颗暗红色的心脏在我手心里有节奏地跳动着,虽然这是我自己挖自己的心脏,但是我还是被这毛骨悚然的画面给吓得够呛。 这时候,我听到初见半藏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把心脏放进水里好好洗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心脏放进水里,像洗苹果一样仔细地洗了一遍,那盆里的红水的水泡,跳动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热,冒着红色的热气,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得刺眼和诡异。 洗完了之后,我又按照初见半藏的要求把心脏又放了回去。 非常奇怪,不论是刚才我伸手进去挖自己的心脏,还是我把心脏重新放进去,我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当我把那颗跳动的心脏放回去之后,那处伤口竟然马上奇异地愈合了,完全看不出一点伤痕。 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初见半藏紧紧地盯着我的脸,应该是看我有什么反应,可是我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他抓起我的手腕按住脉搏感受了一下,接着把手按在我的心口处,然后问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摇摇头,“什么感觉也没有。” “没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我感受了一下,又摇摇头,“没有。” 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皱成了两个黑疙瘩,嘴里喃喃道:“怎么回事呢,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没有反应呀?” 他有些沮丧地又掏出那本《太乙神数》上册仔细地读了一遍,“不应该呀,不应该没有反应呀?” 寻思良久,看样子他也没有找到答案,他把外面的大郎叫了进来,两人探讨了一番,大郎说:“大师,是不是飞哥他的功力尚浅,所以效果反应不出来,要不然由我来试一下,你看行不行?” 初见半藏听了这话,脸一沉,非常不高兴地说道:“大郎,你不要痴心妄想,我的法力你学得已经够多了,我是不会让你再练这上面的任何一个功法的。” 大郎忙连连鞠躬,“大师,大郎不敢,大郎只是希望帮大师早日练成功法,别无他意。” 初见半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说道:“大郎,或许你说得对,可能是他的功力还练得不到家,所以没有效果,我看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和次郎什么事也不要做了,专门对他进行提升训练,让他能在短时间内提高功力。” 大郎点了点头,“是,大师。” 在大郎说这句话时,我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丝极不易觉察的恨意。 看到这个,我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 第111章 流星追魂链 第二天早上,大郎早早地把我叫起来,然后带着我进了下面的训练场,他们二人对我进行各种训练。 这些训练包括平衡训练、灵敏训练、持久力训练、力量训练、隐身飞遁训练。 这些训练前些天已经练过了,前面的几个训练只是进行了复习性训练,最后他们着重训练我隐身飞遁。 他们教给我的隐身飞遁并不是真正的隐身法,只是训练到手脚的快速灵敏度,和纵跳、奔跑能力。 他们先让我在一根细细的竹竿上踮起脚尖快速地走,要求脚尖能立于滚圆竹竿上而不滑倒。 因为之前他们教过我轻功以及相应的身法,所以走这个并不是很难。 练好了这个之后,他们俩人把竹竿升到离地面三尺左右的高度,两边支起架子支撑,他们让我按刚才的方法继续走。 在地上竹竿走,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可是在悬空的竹竿上走,而且要走得行动自如;如履平地,我还没练成,所以,不是把竹杠给踩断了,就是从竹杠上掉下来。 两人见我总是练不好,有些气馁,于是在次郎的建议下,我们另外进行灵敏度的训练。 这种训练先是练跳过插满刀片的绳子,然后是越障碍跑,随便训练难度的进一步加深,设置的障碍物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危险,一旦失败很容易受伤,只练了一会儿,我身上就受了几处伤,全身的血渍。 最后的一次,我因为练的时间太长,气力不够,一个不小心,身体重重地撞在一个布满了竹签子的沙袋上。 我"啊"地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大郎忙跑过来问,"飞哥,怎么样,有没有事?" 一旁一直冷眼看着我的次郎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他离死还远着呢。" 大郎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说:"还好他没死,他要是死了,你我都活不了了。" 次郎这才没了声音。 大郎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药箱给我清洗伤口,上药。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相对来说初见半藏更喜欢大郎,因为让大郎做的全是一些比较高端的工作,而安排给次郎的工作大多是一些粗笨的,有蛮力就可以的工作。 次郎对此好像有些不满,两人私底下,除了工作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尤其是次郎好像很看不起大郎,经常会对他冷言冷语的讽刺和挖苦。 大郎的性格很好,遇上类似的事,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挨揍打呼噜--假装不知道,有时候,次郎太过分了,他也会反击一下,并且会抬出初见半藏。 次郎一听初见半藏,马上就瘪了茄子,不敢应声了。 大郎给我上完了药,让我休息一下,次郎在一旁无所事事,又拿起那条细铁链舞了起来。 这个次郎和大郎年纪差不多,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他可比大郎要狡猾、凶狠得多,他的身体相对于大郎也显得更加得强壮,而且给我的感觉,他的忍术功力要比大郎要高出不少,尤其是搏击能力。 他的左手腕处缠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戴的一个什么装饰物。 有一天,我们三个训练休息时,他顺手把那条细铁链从左手腕处解了下来,像耍杂技似的舞动了起来。 舞了一会儿,我发现他耍的不是杂技,而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武功,有点类国术中的软鞭。 我以前练过武,我知道在所有的器械中,短的比长的难练,软的比硬的难练,尤其是这种软兵器,一旦练不好会伤到自己,可是如果是练好了,那可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功。 因为这种软器械有很强的隐蔽性,比如像次郎这样缠在手腕上,别人会以为是一种装饰物,不加以防备,如果他突然拿出来袭击对手,可以起到突然袭击的出奇效果。 次郎越舞越兴奋,越舞越快,那条细铁链在灯光的照耀下化作点点星光围着他身体四周闪烁、飞舞着,非常得炫。 我不由得鼓起掌来,"好,好,好!" 次郎听见我叫好,突然身子一顿,手一收,那条细铁链像一条蛇一样一下就缠到他的左手腕上,和原来没解下来的是一模一样。 实在是太潇洒了。 我对次郎说:"次郎,要不你教我练这个功夫吧,我觉得这个功夫太棒了。" 他用手轻轻地擦了擦手腕上的那条细铁链,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虽说你有些功夫底子,可是这种功夫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需要下很大的苦功的,我看你呀,还是算了吧。" 我正有些尴尬,大郎在一旁意味深长地说:"飞哥,如果你有办法能从大师那里把那条'流星追魂链'借出来让次郎玩几天,我想次郎会答应教你这个功夫的。" 次郎听了这话,有些不爽地白了大郎一眼,冷冷地说:"我才不稀得玩那个东西呢。" 看得出来,他嘴上虽说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非常想这件东西。 我扭脸问大郎,"这个'流星追魂链'是什么东西呀?" 大郎说:"初见大师有三件最心爱的东西,一件是天皇御赐刀;一件是百宝秘箱,不过,他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条'流星追魂链',据说是他以前暗恋的一个姑娘送给他的,这条铁链表面镀着银,里面是精钢打制,刀砍不断,火烧不化,握手处镶着三颗宝石……" 还没等大郎说完,次郎接口说道:"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链首处有一颗空心金星,这金星里放着七里消魂散,一按机会,就会散发出来,对手一旦闻到立即失去知觉,魂飞魄散。" 大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倒觉得这个东西恰恰是美玉之瑕,好好的一件艺术精品,添了这么个东西,让人觉得不舒服。" 次郎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件东西说到底也是一件武器,是用来杀人对敌的,说是什么艺术品,真是好笑。" 大郎淡淡地一笑,"这就是你和我的境界不同。" 次郎脸一沉,"你比我境界高在哪儿,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现在就比试一下嘛,想比什么,你说好了。" 大郎不屑地一笑,摇了摇头,"匹夫之勇,上不得台面。" "你!"次郎非常生气。 我向他们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吵什么,吵这个有个鸟意思,这个'流星追魂链'你们见过吗?" 大郎看了次郎一眼,得意地说:"我是有幸亲手摸到,可是有的人嘛,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而已。" 次郎没好气地说:"摸到了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你的东西。" 我站了起来,"好啦,你们都别吵了,烦死了。你们告诉我这个东西现在在哪里,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怎么样?" 两人同时用诧异的目光盯着我,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你是不是疯了?" 第112章 机关重重的密室 我之所以要让他们一起去偷看'流星追魂链',其实是想拉他们俩个下水。 在这个地方,我想逃走必然要有内援,而这两个小子年纪尚轻,不谙世事,血气方刚,是最好的内援人选。 可是,如果我直接让他们当我的内援,他们一定不会干的,而且还有可能去向初见半藏告密。 但是,如果我把他们拉下水,和他们一起做了在初见半藏来说大逆不道的反叛之事,到时候,我就可以利用这件事要挟他们当我的内援。 到那个时候,他们不答应我也不行,因为往前也是死,往后也是死,当我的内援说不定还有活路。 可是,这两个家伙并不懂我的心机,都匪夷所思地看着我。 我装作不解地看着他们俩,"我怎么疯了?" 大郎压低了声音跟我说:"你不知道,大师的那条'流星追魂链'藏在他的密室里,大师多次跟我们说任何人不得进入他的密室,让大师知道了,你还有命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次郎分别看了我和大郎一眼,"大师这几天好像都不在这里。"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非常想去看看那条'流星追魂链'的欲望。 我撺掇道:"次郎,你敢不敢跟我去呀?" 他眨眨眼睛,看得出来,他心里非常想去,可是又不敢明说。 我激他,"靠,我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条好汉呢,原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狗屁不是,切!" 说完了这话,我还故意非常不屑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回瞪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大师的密机机关重重,没有大师的许可,谁进去谁死!" "靠,说了半天还不是怕死,就你这芝麻粒大小的胆子,这辈子你也就能当个侍候人的小厮。" "你!"他让我激得满脸通红,一脸的不服气。 我盯着他,"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就是个怕死的胆小鬼嘛。" 他咬了咬,断然道:"好,那咱们就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扭脸问大郎,"你跟不跟我们去呀?" 大郎连连摆手,"不去,不去,我可不去!" 我对次郎说:"次郎,我和你去,他不去,他一定会向大师告密的,所以,我们在进去之前一定要把他干掉!"说着,我故意做了个夸张的抹脖子的手势。 大郎说:"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向大师告密的,绝对不会!我发誓!" 次郎意味深长地瞟了大郎一眼,"大郎,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大师的那本《太乙神数》下册吗,这本书就在密室里,你就不想去看看?" 大郎犹豫着,看得出来他的心也很痒,想去,却又不敢去。 我故意对次郎说:"次郎,他不去拉倒,咱们去,等大师回来了,咱们这点来个恶人先告状,就说大郎擅自进密室偷看那本《太乙神数》下册,我倒在看看大师会相信谁?" 次郎很配合地点了点头,"飞哥,你这个主意不错,大师最怕别人去偷看他那本书了。"说着还很诡异地向大郎看了一眼。 大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那我就跟你们去,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我和次郎同时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从训练大厅顺着梯子来到地下一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门前。 大郎指了指,对我说:"这里就是密室,不过……"说到这里他看了次郎一眼,"次郎,这要看你的了。" 次郎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铁丝样的东西,走到门前,把那两根铁丝小心地插进锁孔。 大郎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次郎开了很久也没有打开。 我有些着急地问:"你行不行呀?" 次郎回头看了我一眼,很不服气地说:"整个日本三分之二的锁我都可以打开,这是大师特制的锁,当然要花些时间了。" 大郎在后面轻轻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打扰次郎开锁,接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我和次郎小声地说:"你们先在这儿弄,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不大一会儿,手里提着一条牛腿走了出来。 我好奇地问他,"你拿条牛腿干什么呀?" 他了个手势让我不要说话,接着小声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只听房门"啪"的一声响,紧接着里面发出几声"嘎啦嘎啦"的声音,门慢慢地开了。 我们三个先后闪身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房间,用隔断品字型地隔了三个小房间,一间有点像书房,书架摆满了书,第二间四面摆着四个博古架,上面摆着一些古玩、花瓶、金佛、玉雕之类的东西。 品字型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是锁着的。 次郎快步走了过去,可是刚走了一半,他突然身子向旁一跃,原来他脚下的一块石板猛地一沉,突然下陷,出现了一个黑黑的洞。 多亏次郎身手好,要不然就掉进去了,我凑上去想看看下面的洞里有什么,大郎在后面拉了我一把,轻喝了一声,"不要!"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用手捂着鼻子,指了指洞口,"小心毒气和暗箭。"接着他小心地趴在地上,在洞口边缘四处摸了摸,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只见他轻轻一按,刚才已经陷下去的那块石板又慢慢地升了上来,堵上了那个洞口。 他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大家小心点。" 我和次郎点了点头,次郎又要上前去开那个小门上的锁,大郎拉了他一下,示意他绕地门口从侧面开锁。 次郎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走绕过门口的位置,站在门外,小心地用那两个铁丝去开锁。 这次,他开的很快,没用三分钟就听见门锁"啪"地响了一声,他正要去开门。 我突然听到"嗖嗖嗖"三声破空之响,从"前、左、右"三个方向向次郎站的方向射了过去…… 第113章 身陷地穴 那三枝箭又疾又快,还是同时来自不同的方向。 我以为次郎这次要挂了,没想到,他明显是早有准备,听到剑响,马上就地一滚,就在滚的同时他一手一枝接住了两枝箭,最后的一枝他是用嘴给叼住的,手法干净利索,非常得潇洒。 我向次郎暗暗伸了伸大拇指,“厉害!” 次郎得意地向我一笑,非常小心地推开门,又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这才一闪身钻了进去。 我和大郎也跟着走了进去。 大郎按了墙上的一个灯开关,整个房间马上亮了。 灯亮之后,我们三个四下看了看,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因为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连个蒲团、茶杯也没有。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次郎眨巴了下眼睛,问大郎,“大郎,这里怎么会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呀?” 大郎皱着眉头想了想,慢慢地走到一面墙上画着一个大大图案的墙边,用手小心地四处摸着。 墙上的的这个图案是一种抽像的图案,似乎像一群鸟,还有一些花草,怪里怪气,像是鬼符似的,不知是什么图案,大郎左摸摸,右摸摸,还凑到墙面上仔细地观察着。 我问他,“大郎,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呀?” 大郎神秘地摇了摇头,“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非常了解大师这个人,如果这里到处是箱子和架子,那反倒不是大师的风格了,现在,这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正说明这里就是大师储藏最珍贵东西的房间,你们过来看,” 他指着墙上的一道非常不明显的痕迹,“你们看,这些痕迹是水气挂在墙面上干了之后留下来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我想了想说:“这说明这面墙有一段时间是在阴暗潮湿的环境当中,对吗?” 大郎点了点头,“没错。我可以肯定,就在大师那些装着各种最心爱宝物珍品的箱子、架子就在这面墙的后面,只要我们能找到机关按钮,轻轻一按,整个墙就会转过来,这才是我们大师最喜欢用的风格。” 他边说边顺着墙上那个图案慢慢地摸着,边摸边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和次郎都摇摇头。 大郎有些炫耀意味地说:“这就是初见家纹。” 我好奇地问:“什么叫初见家纹呀?” 大郎说:“家纹中古代的日本大家族用来表示自家家族的家系,血统及地位而使用的纹章,贵族们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及家世,把可以显示自己家族荣耀的图案装饰在自家的车、家具、服装上。渐渐的,就成为了该家族的标志即家纹,这个就是初见大师家的家纹……” 突然,他停了下来,脸慢慢地凑向墙上的一只振翅欲飞的小鸟图案,轻轻地一按。 墙壁里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三面墙壁缓缓地动了起来,真像刚才大郎说的,这三面墙的后面真的是几个箱子和架子,还有几个透明的玻璃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次郎沿着这些箱子、架子、玻璃柜子慢慢地寻找,突然,他非常激动地大叫了一声,“你们看快来看,流星追魂链!” 我和大郎走了过去,见这个玻璃柜子的中间是一条人的胳膊,这个胳膊上缠着一条银光闪闪的细链子。 链子的一头镶着三颗红宝石,而链子的另一头有一颗金光闪闪的金星。 次郎有些激动地伸手向前触摸了一下,喃喃地对我说:“你看到那颗金星吗,那是一颗空心的金星,里放着‘七里消魂散’,一按机会,就会从里散发出来,对手一旦闻到,立即会失去知觉,失去抵抗力,这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呀。” 他在玻璃柜子的四周摸了摸,看样子是想找到打开玻璃柜子的开关,拿出来看看。 大郎见他摸来摸去,惊愕地大叫了一声,“次郎不要乱摸!”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们脚下突然一陷,下面的地板打开了一个长条形的地洞,,我们三个同时从这个地洞掉了下去。 还好,这个地洞并不深,我们掉下去之后并没有摔到。 四周黑漆漆的,阴风阵阵,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这个味道相当的怪,腥、臭,还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怪味儿。 我四处摸了一下,地上湿乎乎,我的手似乎还碰到一个长条形的肉乎乎、粘汁汗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掏出打火机四处照了一下。 这一照可不要紧,我吓得一下站了起来,并后退了几步。 在昏暗的光亮下,我看见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是人的尸体。 现在,我才明白那股说不出是什么的怪味,是人的尸体腐烂后散发出来的味道,而刚才我碰到的那个东西是一条没有完全烂掉的人的胳膊。 最恐怖的是这些尸体没有腐烂的地方到处是圆形的洞,上面还有什么东西地蠕动,我强忍着恶心往前走了两步照了一下。 不由得两腿一软,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那些慢慢蠕动的东西竟然是几条蛇,它们在吃尸体上的腐肉。 我从来没见过这以令人作呕的画面,实在没忍住,弯下腰“哇哇”地狂吐了起来。 那几条蛇大概是被我的声音给惊吓到了,纷纷停止了噬咬,把头扭向我这边,脖子伸得极长,吐着长长的信子,慢慢地向我这边游了过来。 我本来想站起来逃跑,可是我那不争气的两条腿根本就动不了。 就在这时,大郎从后面一把拉起了我,而且夺过我手中的打火机,关掉了。 四周又变得一团漆黑,大郎拉着我,我们俩个紧紧地贴在旁边的壁上,虽然非常黑,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似乎有几条蛇就在我们的脚下游来游去,像是在寻找着猎物的样子。 突然,我听到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啊!” 听得出来,那是次郎发出的声音,而且听声音就在我们不远处,他是怎么了,是让蛇给咬了吗? “啊!救命呀!救命呀!”次郎撕心裂肺地叫着,声音已经不是人声了,像动物要发疯时发出的声音。 第114章 统一口径 大郎听到次郎的声音已经不对了,重新点亮了打火机,向那边照了一下。 我看见次郎全身上下爬满了各种蛇,那些饥饿的蛇像疯了似的拼命地噬咬着次郎。 次郎不断地把蛇从身上摘下来扔出去,可是有些蛇紧紧地盘在他的胳膊上和身体上,他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大郎拿起他的那条牛腿向打次郎身上的蛇,然后把牛腿往远处一扔。 不知怎么回事,那些蛇慢慢地从次郎的身上爬了下来,争先恐后地向那条牛腿游了过去。 我这才明白大郎为什么要拿一条牛腿进来,原来是他早有准备。 大郎叫了一声,“此地不可久留,快上去!”说着,身子一纵跳上洞口,接着拿出一条绳子顺了下来,让我拉着,把我拽了上去。 接着大郎又要用绳子拉次郎,次郎拒绝了,也是身子一纵就跳了上来。 我正要夺门而出,大郎说了声,“慢着,等一会儿再走。”说着,他慢慢地走到墙角处四处摸索,在某处轻轻一按,地板上的长方洞口马上恢复了原状。 他又小心地按了下那只小鸟,那些箱子、架子、玻璃柜子慢慢地又转了回去,整个房间基本恢复了原状。 我又要走,他又拦住我,让我脱下衣服把房间内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全部仔细擦一遍。 我知道大郎这是不想留上任何痕迹被初见半藏发现。 浑身是血的次郎也要脱衣服帮忙,被我制止了,“得了,你就不要擦了,你擦还不如不擦呢,你看你那一身血。” 次郎有些窘,讪讪地退到门口。 我和大郎一起仔仔细细地把整个房间擦了一遍之后,这才一步一擦脚印慢慢地退出门外。 从密室出来,大郎带着我和次郎来到训练场。 他找了根布满了毛毛刺儿的长皮鞭,递给我,指了指次郎,“你打他!” 我先是愣了一下,但是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次郎的身上被那些蛇咬的全身是细细的牙印儿,这要是让初见半藏看见了,一定会问是怎么伤的,马上会联想到是让蛇咬的,就有可能会怀疑我们进了他的密室。 如果我用这根布满了毛毛刺儿的长皮鞭打他的话,就算是初见半藏发现了,也可以推说是我和他练习时让我失手打的,这样或许可以蒙混过关。 我对次郎说:“次郎,不好意思了。” 次郎闭了闭眼,“没事儿,你就打吧!” 我拿起那根长皮鞭一下一下打着他,不一会儿他身上就让我抽打出几条血印子。 次郎突然爆喝了一声,“你没吃饭呀,狠狠地打,多打几下!” 我看了大郎一眼,大郎点了点头。 我咬了咬牙,使劲地抽打着他,次郎明晃是很疼,不过,他强忍着一声不吭,连声叫,让我再使劲。 不一会儿,我已经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大郎喊了一声,“好了,差不多了。”然后又走到次郎跟前仔细地查看了下伤口,点了点头,对次郎说:“放心吧,没有毒蛇。你去洗个澡吧,等一会儿,我再给你上止血消炎药,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他又转回身对我说:“如果大师问起,你就说是你和次郎对练时把,因为技艺不精,失手把他打成这样的。” 我摇了摇头,“你这个谎撒的有问题,我失手打得他,我失了几次手把他打得全身都是伤呀?” 大郎和次郎对视了一下,大郎问:“那你认为怎么说合适?” 我想了想说:“就说先是我和他对练时失手伤了他,然后我和他打五万日元的赌,说如果他能扛得住我打一百下,我就给他五万日元,所以,我才把他打成这样的。” 大郎叹了口气,“好吧,那就这么说吧。” 我嘱咐道:“记住了,我们三个一定要统一口径,不能说差了一个字,一句话。” 他们俩个点了点头。 次郎去洗澡,洗完了澡从里面出来,大郎拿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药,小心地给次郎敷上。 在大郎给次郎敷药时,次郎突然笑了起来。 我和大郎都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被打成这样,还笑得出来。 大郎问他,“你笑什么?” 次郎回过头看了我和大郎一眼,感慨地说:“能那么近距离地看几眼流星追魂链,受这点伤也算值了。”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次郎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武痴,为了看几眼那条破链子伤在这样还觉得得了大便宜,要是初见半藏把那条链子给你的话,你是不是愿意把你媳妇给他睡呀?” 次郎很认真地对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绝对愿意,要是能拥有了这条链子,让我一辈子没有女人我都心甘情愿。” 我笑了一下,说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两人同时看着我,“什么意思?什么神功?” 我不解地看着他们俩,“怎么,你们没听过这句话吗?” 两人同时摇头。 “你们没看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 两人又摇头,要我跟他们讲讲“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典故。 我就跟他们简单讲了一遍,次朗说:“这里面的自宫的武者是真正的爱武之人呀!” 我好奇地问次郎,“次郎,如果是你,你也会自宫吗?” 次郎马上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女人算什么东西,绝世武功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我们背后有人发出一阵鸭子似的笑声,“谁要练绝世奇功呀?” 我们三个回头一看,原来是初见半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后面。 次郎马上穿上了衣服,初见半藏见他神色紧张的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伤成这样呀?” 他们俩人一起看了我一眼。 我就把刚才我们三个统一的口径跟初见半藏说了一遍。 初见半藏听后,马上是一脸的怀疑之色,他扫了我一眼,扭脸指着次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次郎,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听到初见半藏要亲自验伤,我们三个都有些紧张。 因为就算再怎么掩饰,蛇咬的伤毕竟是蛇咬的伤,皮鞭打的伤如果从远处看还看不出什么来,要是在近处细看,一定能看得出来。 一旦让初见半藏发现次郎所受的伤是蛇咬的,那就麻烦了! 第115章 神奇钥匙 次郎并没有马上脱衣服,而是偷偷地看了我和大郎一眼。 初见半藏见不脱衣服,一副疑色地“嗯?”了一声。 次郎只得慢慢地解衣服扣子。 我见形势紧急,急中生智,突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因为我演得相当得逼真,吐出来好多东西,他们三人都被我吓到了。 大郎非常聪明,他马上心领神会,按住我的脉门诊了一下,非常紧张地说:“大师,不好了,飞哥可能是又犯病了。” 初见半藏皱着眉头问,“现在不是已经是安稳期了吧,他为什么人犯病?” 大郎慢慢地站了起来,惶然地看了初见半藏一眼,“刚才,刚才我们三个去……” “你们三个去哪里了?”初见半藏的眼睛里露出凶光。 大郎低了低头,喏喏地说:“刚才我们三个练功时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飞哥他看到您的存酒,就,就喝了一杯,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初见半藏挥手给了大郎一巴掌,“混蛋!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让他碰热食,不让他碰酒和刺激性的东西吗,酒把他肚子里的‘小锁’给激活了,就麻烦了,你知道吗?” 大郎连连鞠躬认错。 我则更是不断地呻吟着。 初见半藏吩咐解了一半扣子的次郎,“去,把他的药拿来,给他吃六颗,看看能不能镇得住!” 次郎马上重新扣上衣服扣子,像兔子似的窜了出去拿来了一个小药瓶,给我服下了六颗药。 初见半藏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儿,我停止了抽搐和呕吐,深深地喘息着,像有病情好转的样子。 大郎向初见半藏点点头,“大师,看样子好了。” 初见半藏把眼一瞪,怒斥道:“大郎,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出这种事,我先拿你试问,明白吗?” 大郎喏喏点头。 初见半藏喝道:“你们俩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抬到他的房间里,让他休息一下?” 两人急忙抬起我,把我送进了我的房间。 进了我的房间,大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喃喃地说:“好险呐,可吓死我了。” 次郎小声地对我笑道:“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连大师都让你骗过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个家伙,我为了救你,连抠了几下自己的喉咙,把自己的早饭全吐出来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还有没良心,没有?” 他赶忙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哼了一声,“你住啊,你今天欠了我一个人情,以后得还给我。” 他连忙点了一下头,“我记住了,飞哥。” 自从我到这里以后,这个次郎一直对我非常傲慢,虽说年纪比我小,但是仗着武功比我高,经常喜欢以我的二师兄自居,尤其是在教我练功夫时,叽叽歪歪,酸鼻子臭脸的,总是对我指指点点的。 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后,他对我的态度有了不小的改变,跟我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牛逼哄哄的,也和大郎一样,会叫我一声,“飞哥”,我听了蛮爽的。 还经常主动教我练那套他最擅长的那套鞭法。 接下来几天,初见半藏天天让我练习那部《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功法,等我练完了没什么事之后,他再练。 如果他有事要外出,他就安排大郎和次郎教我练一些基础性的东西,后来绝大部分时间是实战对练。 他们俩从小就跟着初见半藏,根基打得相当好,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经常被他们打得鼻青眼肿,狼狈不堪。 可是,因为我跟着初见半藏练了《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功法,进步神速,三个月之后,我已经可以一个人打他们两个人,把他们打得鼻青眼肿,狼狈不堪了。 次郎非常不服气,他也想练《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功法,几次大着胆子向初见半藏提,都被初见半藏给臭骂一顿。 虽然大郎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功法也非常得向往,经常拐弯抹角地问我一些,并且偷偷地在私底下练习。 有一个问题他们都非常疑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高深、玄妙的功法初见半藏不教给他们俩个随身弟子,反而教给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 这一点,他们不清楚,我心里却明明白白的。 初见半藏不想更多的人懂的这种功法,他的计划应该是:等他用我这个练功工具练成了这本书里面全部的功法之后,他就会把杀掉,而他是不会杀掉大郎和次郎的他们俩个,所以,他才没有教他们两个。 因为我知道初见半藏的这个心思,所以,经常会在和他练功时跟他捣鬼,故意不说出练功时的真实感受和反应,有时,故意表现得非常难受,好像是走火入魔一样。 初见半藏本来就害怕马金的这个书是假的,担心马金用这本书害自己,所以,当他看到我有了不好的反应之后,他就不敢再练这种功法,会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有意延缓初见半藏的练功进度,这样我就能多活一段时间。 《太乙神数》上册的内容大部分是心法练习,涉及内功养气、幻术咒语、配药炼丹等内容,在初见半藏的严格督促下我已经是倒背如流。 《太乙神数》下册的内容大部分是心法的实际运用,这些内容初见半藏从来不让我背,更不让我看一个字。 有时,他在上册有什么新的领悟之后会给大郎那间密室的钥匙,让他把下册拿来研究。 不知什么原因,如果是用他这把钥匙去开那间密室的门,就不会出现像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些诡异的事情。 他这把钥匙和普通的钥匙有很大的不同,尾端是个龙尾的形状,钥匙的柄是四棱形的,顶端有一个像花骨朵似的小突起。 有一次,大郎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弄了一下,顶端的那个小突起突然你像花朵那样绽开了。 我估计这个小突起应该是开密室的一个总机关,把钥匙插进锁眼儿之后,小突起绽开,密室里的所有的机会就会处于安全状态。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第116章 大郎的鬼心思 这件事就是:大郎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在偷背《太乙神数》下册的内容。 表面上大郎是个性格温顺,行事谨慎,非常听话的人。 初见半藏喜欢他远远超过次郎,很多重要的事都交由他办,不过,初见半藏多次警告他们不能看这两本书上的一个字。 而大郎却经常借着拿书、送书去密室的半途中抓紧时间看上几眼,背上几句,这一点还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我之所以没有揭穿他,是因为我想让他帮我尽快逃走。 《太乙神数》上册我已经替初见半藏练了一大部分了,现在只剩下十来页的内容,我知道,一旦练完了全部内容,我这个练功工具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因为我已经练完和上册的绝大部分功法,初见半藏是不会让我活在这个世上的 所以,我必须要在练完所有功法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不过,在逃走之前,我一定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我要把肚子里的那个什么“忠诚之锁”去掉或者弄死,这样我才可以真正逃脱初见半藏的掌控。 因为我知道大郎和次郎和我一样都被初见半藏逼着吃下了“忠诚之锁”,他们对此也非常得不爽。 有一次,我装作好奇的样子偷偷地问没什么心机的次郎有没有什么解药可以弄死我们肚子里的“忠诚之锁”。 他说有,不过这个解药和那条链子还有《太乙神数》以及另外一些东西全藏在那间密室里。 我知道想安全地进入那间密室必然要用那把奇怪的钥匙,而这把钥匙初见半藏天天随身携带,但我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从他身上拿到它。 即便是我搞到了钥匙,我也不知道那瓶解药藏在哪里柜子里,更不知道哪一瓶是解药。 而这些事情大郎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我决定利用大郎先搞到钥匙,再拿到解药,然后溜之大吉。 可是,我也知道大郎对初见半藏是非常忠心的,凭白无故的,他是不会帮我的,必须找到能拿的住他的小辫子才行。 而这个小辫子终于让我找到了,那就是大郎偷背《太乙神数》下册的内容。 有一天,初见半藏和我一起练功,练了一会儿,他又吩咐大郎去密室把那本《太乙神数》下册拿来研究。 读了几页后,初见半藏把书放在面前,沉思冥想,我真这个机会偷看了几眼里面的几段话,并暗暗地背了下来。 过了几天,初见半藏次郎出去办什么事,我和大郎留在家里练功。 在练功的间歇,我突然把那几段话背了一遍。 大郎正在喝茶,听到我背这几句他,他“噗”的一下把口中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怔怔地盯着我,问:“你,你刚才背的是什么呀?” 我瞟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吗,我这可是跟你学的呀?” 他无比的紧张,压低了声音,“飞哥,你不要胡说,你什么时候跟我学的这个呀?” 我哈哈大笑,“那天你在这里睡午觉时,我听到你背了这么几句话,我说大郎,你背的这是什么呀?” 他连忙摇头,“没什么,这不过是几句古诗词罢了。” 我冷哼了一声,“古诗词,我怎么觉得这几句话和大师让我背的《太乙神数》上册的内容有些相似呀,要不,等大师回来,我问问他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 他浑身一颤,苦着脸连连摆手,“飞哥,千万不要呀,我求你了。” 我人畜无害地笑了一下,“大郎老弟,我说大郎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句话是《太乙神数》下册的内容,是吗?我记得大师多次三令五申,不许咱们偷看下册的哪怕一个字,你这么干,大师会很不高兴的,对吧?” 他很局促地辩解道:“飞哥,我是无意的,一直以后,我都对这本下册的内容非常好奇,所以,偶尔……会尔会借着拿书送机的机会看上几眼。” 我摇了摇头,别有意味地说:“大郎,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你看上几眼和看整部书,我认为没什么区别,而且我相信大师也会跟我想得一样,对吗?” 他一听我这话,脸都吓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飞哥饶命,飞哥饶命!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大师,一旦你告诉大师我就没命了。” 我扶起他,缓声说:“大郎,我们都吃了那个什么狗屁‘忠诚之锁’,按说呢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既然是兄弟,我们就应该相互帮助,你说是不是?” 他马上听出我的话里有弦外之音,他很小心地问:“飞哥,你话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单,你想办法帮我偷一瓶解药出来,我吃了解药就可以逃走了,如果我逃走了,这里就没有人会知道你偷背那本书下册的事,你不就安全了吗?” 他非常为难地说:“可是,可是这个事一旦让大师发现了,我一直是死罪。” 我拍了他还在哆嗦的肩膀一下,“大郎老弟,你真是个死心眼,你把解药给我,然后我逃跑了,你可以把所有的事全部推到我身上。我走了,这件事对你来说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他沉默了,心里非常纠结的样子。 我沉下了脸,“大郎,我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就看你怎么办了,我是一定要走的,如果一周内我走不了,我就会把刚才我背的那几句话背给大师听,并且告诉他是我从哪里听来的。” 大郎又权衡了一下,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下次大师再让我进密室,我给你偷出来,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偷出来之后,你一定要立即逃走,不能留在这里哪怕一分钟,好吗?” 我马上点头,“没问题,那么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我原本以为,做这件事最少还得十天八天的时间,没想到三天后,机会就来了。 那天,初见半藏又找我练功,他已经是和我在练最后的三页功法了,因为马上要大功告成,他显得非常得兴奋。 我知道他功成之日,就是我的死亡之期,所以,我非常得紧张。 在练最后一页时,我定了定神,故意装出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初见半藏马上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跟他说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又胡乱地说了一些胡编的感觉。 初见半藏非常得紧张,看样子他不想功败垂成,马上掏出钥匙让把门外的大郎叫了进来,让他把那副下册拿来。 大郎进来时,我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他什么也没有表示,拿着那把钥匙转身出去了。 第117章 没能跑成 过了一会儿,大郎恭恭敬敬地拿着那本下册进来交到初见半藏手里,他恭敬的表情里多少有些紧张的样子。 初见半藏瞥了他一眼,问:“大郎,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紧张呀?是不是偷看这本书的内容了?” 大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大师,没有你的命令,我怎么敢看呢?” 初见半藏冷哼了一声,分别看了我们俩个人一眼,“你们俩个都听好了,不管是谁,敢偷看这本书半个字,我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俩一齐点头。 初见半藏挥手让大郎出去,拿起那本下册仔细地研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来说:“大师,我有些尿急,要去一下卫生间。” 他头也没抬地点点头,“嗯,快去快回,回来后我们把最后这几页再练一遍,练完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我心头暗惊,看样子这个老家伙这是马上要动手了,我估计他所谓地带出去逛逛说不定就是把我弄到一个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把我干掉。 看来,我今天晚上就得离开这里。 我三步并做两步走出门外,见大郎和次郎守在门口,大郎满脸的汗。 见我出来,他愣了一下,刚要跟我说话。 我大声地说:“大郎,我想去卫生间放水,你去不去呀?” 他马上说:“好,我正好也想去,我们一起吧。” 我们俩个向卫生间的方向走。 走到一个回廊处,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解药搞到了没有?” 他四下看了看,掏出一个小瓷瓶子,飞快地塞进我的手心,然后小声地说:“你今天晚上必须离开这里,要不然让大师发现了,咱们全得完。” 我看了那个瓶子一眼,他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干吗,不想活了,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冷笑道:“我怎么知道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要是没偷出真的给我,弄个什么别的玩意儿忽悠我,我找谁去?” 他急得直跺脚,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我的手里。 我打开一看,是那条“流星追魂链”! 不会错的,解药我看不出来真假,这个东西我亲眼看见过,不会有假,尤其是那三颗宝石和链顶端的那颗金星,在昏暗地灯光下显着幽幽的光亮。 大郎拉着我继续往卫生间方向走,边走边小声地说:“这回你相信了吧?你快服下吧,服完了今天晚上我帮你离开这里。” 我们两个来到卫生间,他在外面守着,我把那瓶药倒进嘴里,然后洗手盆上的水龙头上接了点水送了下去。 吃下去不久,我就觉得肚子一阵的绞痛,应该是药效起作用了,那条小蛇在里面挣扎。 我找了个便位,刚坐下,肚子里就是一泄千里地排出好些东西出来,我的身体也马上轻松了许多,看样子大郎没有骗我,他偷出来的是真药。 他偷药我可以理解,我比较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还要偷那条链子呀,而且还送给了我。 他这个心机非常深,他送给我这个东西应该不是简单地为了证明他真的替我偷了真药,一定别有目的。 可是这个目的,我一时半会儿也没猜出来。 我也懒得猜,现在肚子里的“忠诚之锁”搞定了,我手上还搂草打兔子,凭空多了件非常厉害的武器。 我跟次郎练过近三个月的使用这种武器的功法,看样子这是老天赐给我的,让我以后建功立业的。 我小心地把那条链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用坐便器的温水冲了冲下面,又按了别一个按钮烤了烤,然后才提起裤子站起来走到外面。 站在外面守着的大郎急得一头白毛汗,小声地问我,“你怎么才出来呀,快跟我走!” 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小声地说:“外面有一辆车,我加满油的,等一会儿你开走,能走多远走多远。” 我并不想马上走,因为如果我时间长了不回去的话,一定会引起初见半藏的疑心,我打算等和初见半藏把功法练完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等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再偷偷地走。 这样安全系数能大一起。 可是,大郎看上去却是希望我尽快离开这里,而且还给我准备了加满油的车,有车总比我晚上偷偷摸摸地靠11号腿儿着跑要强得多。 所以,我也就跟着大郎快步楼梯口走去。 我们俩来到楼梯口刚要上楼梯,只听背后有人大喊了一声,“你们俩这是要到哪儿?” 我和大郎回头一看,是次郎。 大郎指了指我,非常紧张地对次郎说:“飞哥说他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想带他去上面找点药给他吃。” 次郎一脸疑色地扫了我们俩一眼,指了指旁边的一间房子,“医房不是在这里嘛,你们去上面干什么?” 大郎尴尬地笑了一下,“你看,我都急糊涂了,是啊,医房在这里,我去上面干什么。对了,次郎,你怎么不守卫大师,跑到这里来了呀?” 次郎白了他一眼,“大师见你们这么久没回去,让我来看看怎么回事,你们还是马上跟我回去吧,大师都已经不高兴了,我可不跟你们吃瓜落儿。” 大郎指了指药房,“我先带飞哥进去把药给吃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吃了药就回去。” 次郎身体往墙边一靠,“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吧,要是你们跑了,我可吃罪不起!” 大郎一听他这话,脸都吓得没有颜色了,拉着我进了药房。 进了药房之后,他马上关上门,又向外听了听,非常紧张地小声对我说:“飞哥,不知道是不是大师发现……发现出问题了,我看咱们……咱们一起杀出去,跑吧?”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郎,你别这么紧张,大师现在应该还在研究那本书呢,他要是真的发现解药和那条心爱的链子丢了,我估计他得亲自追杀出来,不可能会派次郎来找我们,你说是不是?” 他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还是再等等?” 还没等我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118章 绿帽之仇 只听次郎在门外大喊:“喂,你们俩在里面磨蹭什么呀,怎么还不出来?” 我向大郎点了点头,真诚地小声说道:“大郎,你别紧张,就像什么也没发生,放心,就算初见半藏发现什么了,我也不会把你说出去的,我自己一个人承担就是了。” 大郎感激地点点头,我们两个开门出去了,我没好气地对次郎埋怨道:“你大呼小叫地鬼叫什么,叫魂儿呢?” “你们俩在里面干啥呢,鬼鬼祟祟的?” 我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我们三个来到初见半藏的房间,初见半藏脸上微微有些愠色,看着我和大郎,很不高兴地问:“你们俩去干什么了,这么久?”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本来去卫生间是去放水的,可是放完了水,肚子疼的要命,就解决了一下大问题,可是提起了裤子刚出来,就又有问题了,又回去解决,大郎说我可能是坏肚子了,就到医务室给我拿了点药吃。” 初见半藏看了大郎一眼,“是这么回事吗?” 大郎点点头,“是,他来来回回好几趟,我觉得可能是坏肚子,所以,就……” 初见半藏又看了次郎一眼,次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俩个出去吧,我和路飞还要练一会儿。”初见半藏挥手让他们俩出去。 两人施礼后出去了。 初见半藏又和我练起功来。 把最后那几页练完了之后,初见半藏显得非常得兴奋。 我问他,“大师,我现在已经帮你练成了上册的这些功法,你是不是也帮我解决掉肚子里的那条什么‘忠诚之锁’呀?” 他眼神颇有深意斜了我一眼,淡淡地问:“怎么,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这里?” 看得出,他对我这么急着要走,似乎是起了疑心。 我连忙说:“不是我急着离开,是天天肚子里有那么个玩意儿,实在是难受,肚子动不动就疼得要死,是个人也不愿意受这个罪呀。” 他眼珠转了转,长叹了一声,“今天我非常高兴,正好小林先生邀请我去看一个表演,要不,你陪我去一趟。” 我心里略有些惊疑,现在我对这个老家伙而言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他应该会马上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带我去看什么表演,难道是顺带着把我给干掉。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紧张。 他看出我的紧张,幽幽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拍了一下手。 大郎走进来。 初见半藏吩咐道:“给我们准备辆车,我们要去外边逛逛。” 大郎点点头,又小声地问:“大师,需要我和次郎去吗?” 初见半藏摇摇头,“不必了,就我和路飞去。” 大郎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初见半藏站起来,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紧张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路飞,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现在是去看表演,又不是上刑场,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呀?” 他的笑表面上很温和,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那假惺惺的温和里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邪气。 我和初见半藏出了门,由我驾车载着他往市区的方向走。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我按照他指挥的路线越走路边显得越热闹,道路两旁全部是闪烁的霓虹灯和寻乐作乐的男人,还有大量各式各样,形迹可疑,表情暧昧的年轻女子。 按照初见半藏的指示,我们的车在一个一看就非常高档的夜总会门前停下了。 我们刚下车,就有一个小弟恭敬地跑上来,接过我手中的车钥匙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初见半藏笑吟吟地带着我走了进去,刚一进大门,就看见两旁站着将近十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一见我们进来,马上一起深鞠躬,欢迎我们。 初见半藏向她们点了点头,又往里走,刚才了几步,小林元次带着内田良子从里面迎了出来。 小林元次紧走几步,弯腰紧紧握了下初见半藏的手,用很熟络的语气说:“初见大师,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 初见半藏傲然地点了点头,回头指了我一下,“小林先生,人,我给你带来了,我可是物归原主了,咱们以后两清了。” 小林元次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两清了,两清了。哎呀,别站在这里呀,走,到里面看表演,美国著名的魔术大师的表演,非常精彩呢,只演今天晚上一场。” 说着,他给站在他身侧后的内田良子使了个眼色,先带着初见半藏往里走。 内田良子先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手向里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跟着内田良子也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不太大的表演厅,正在放着节奏激昂的摇滚乐曲,几个穿着三点式的白种女孩子正在舞台上布置道具。 整个表演厅的后面座位全坐满了,只有最前面一排VIP座空着几个位子。 我看见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已经坐下了,两个人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内田良子带着我也在第一排的两个位子上坐下,并很贴心地送给了我一张节目单。 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说话时,不时会向我这边瞟一眼,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让人胆寒的,诡异的笑容。 我边装作看节目单,心里边琢磨着刚才初见半藏的那句“物归原主”的深刻含义。 他把我当成“物”归了小林元次这个“原主”,也就是说将近半年前“我搞了小林元次”那件事还没有完。 现在,我对于初见半藏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初见半藏把我还给了小林元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个老混蛋是早就定发了这件事。 初见半藏怕鬼王马金给他的那本《太乙神数》上册有问题,就把我当成“小白鼠”,让我先练,等没有什么事以后,他再练。 等我帮他把所有的上册功法全练完了,初见半藏再把我还给小林元次,让小林元次报“绿帽之仇”,把我干掉。 这样一来,两个老混蛋都达到了目的,而我,挂了,而且很有可能挂得很惨。 我越想越怕,四下看了看,想着能不能找个机会跑掉,于是,我站了起来。 内田良子马上跟着我站起来,“路先生,你要干什么?” 我指了指旁边卫生间的方向,故意很粗俗地说:“尿尿!” “我陪你去。”内田良子静静地看着我,很关切地说。 第119章 大变活人 我有些恼火地问:“我尿尿你陪着我,你是帮要我脱裤子,还是干什么?” 她不急不恼,盈盈一笑,“如果路先生认为需要我这样的话,可以。” “好好好,那你就给我跟着我吧。”我悻悻地向卫生间方面走,内田良子紧走两步,走在我前面引着我往那边走。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我无意间一回头,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四个大汉,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看样子也是负责监视我的。 我心里绝望了:TMD,看样子老子今晚是跑不掉了!不知落在小林元次这个老混蛋的手里会被怎么虐? 日本人十个有八个半都是变态,我会不会被变态地虐呀? 我的脑子一下浮现出过去看过的A片,女优扮演的女高中生半路上被一群猥琐痴汉绑架到一间破财不堪的屋子,然后…… 然后的画面我都不敢想,越不敢想,那种画面越往我脑子里钻,怎么抹也抹不掉,像中了毒的电脑。 我推门进了男卫生间,内田良子真的跟了进来,很温柔地帮我解裤带,一件一件脱裤子,然后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对着小便池,看了我一眼,“路先生,可以了。” 我本来就没有多少水可以放,可是内田良子拿着那个东西像消防队员对着火灾现场似的。 我勉为其难地放了点水,内田良子替我抖了抖,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接了点温水,替我小心地控试了几下。 在她擦试时,我听到她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跟我说:“路先生,今晚的风很大,你回去千万要小心些。” 听她这话,我一时有些懵。 我和初见半茂来时,外面根本一丝风也没有。 突然,我意识到她这句话可能是在暗示我什么。 风大!小心! 难道小林元次今晚真的要对我动手? 我刚要再问她,突然,外面的门开了,一个大汉粗气粗气地问:“好了,没有?” 内田良子连忙应道:“好了。”帮我提下了裤子。 我和内田良子在四个大汉的监视下又回来到原来的第一排座位上坐下。 内田良子拿起节目单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节目:大变活人,小声地向我说道:“路先生,这个节目非常精彩。” 我看了她一眼,她并没有接我的眼神,很认真地看台上的表演。 在台上表演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种男人,他应该是刚才小林元次所说的美国魔术师。 他在台上在两名三点式女郎助手的帮助下很漂亮地玩了几个上魔术。 他的魔术手法非常得新奇,精彩,不可思议。 下面的观众不断发出惊呼和喝彩声。 接下来的一个节目正是那个:大变活人。 幕布重新拉开后,快节奏的音乐响起,舞台上一左一右出现了两个带着门帘的道具门,魔术师的两个三点式女助手从里面跳出来,向观众们飞吻。 下面的观众男人居多,纷纷鼓掌,起哄,叫好。 两个三点式女助手在魔术师的指挥下把那两个门型道具在舞台上来回推了几下,魔术师用手示意门下面没什么机关,然后又指挥两个女助手把道具信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音乐响起,魔术师先让两个助手把门型道具上的门帘掀起,并钻进去向观察众们示意里面没什么机关,然后又出来,并让两个女助手把门帘放下。 魔术师在舞台上走了两个回来,做手势示意台下的观众有谁愿意上来和他一起表演。 台下有许多人举手要求上台,坐在我身边的内田良子也举起了手。 魔术师又在舞台上走了一个来回,做出选择观众的样子,好像十分得为难,突然,他很夸张地做了个惊讶的表情,跳下舞台,快步向我们这边走来,很绅士地吻了内田良子手一下,然后牵着她的手上了台。 内田良子在离开座位的那一瞬间,手轻轻地拍了我大腿一下,并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魔术师在台上说了许多恭维内田良子的话,说知道她是日本的演艺界明星,今天能和她一起表演非常荣幸之类的话。 听得出来,魔术师的言外之意是:内田良子不是自己的托儿。 这个魔术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一会儿,魔术师会让内田良子钻进一个门,然后音乐响起,魔术师再做一些花里胡哨的把戏把观众的胃口吊起来,然后再把那个门道具来回推几次,让观众看到道具下面没有机会和洞什么。 最后,魔术师会做出一个施魔法的手势,然后内田良子会从另外一个门道具里出来,好像是穿越时空而来似的。 我知道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在那两个门道具下面事先做两个机关口,当然,这个机关口普通的观众是看不出来的。 等一会儿内田良子钻进去之后,门道具下面的机关口就会打开,内田良子从这个机关口快速里到另一个门道具下面的机关口,再从那里钻到另一个门道具里。 这期间,魔术师会做一些迷惑观众的表演和动作,让给内田良子赢得时间。 等内田良子钻进另一个门道具之后,魔术师的助手会给他打暗号。 魔术师这才做出施魔法的样子,然后门帘一开,内田良子从里面出来,像是穿越时空似的。 魔术师和内田良子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之后,魔术师又装模作样地告诉内田良子等一会她该做什么(其实两人以前都排练过几遍的),内田良子装作没怎么听懂的样子,让魔术师再讲一遍。 魔术师又装模作样地讲了一遍。 在魔术师又讲一遍时,内田良子突然悄悄地给我使了个要我上去的眼色。 因为她的身子是背对着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使的眼色,而且眼色使得很快,如果不是距离太近,或者特别留心,根本看不出来。 因为,刚才她离开时拍了我大腿一下,我知道她这一拍一定是另有目的,所以就一直留着心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她使眼色让我上去表演,一定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我联想到她在卫生间里跟我说的话,听她的话音儿好像知道我今天晚上要遇上大麻烦。 难道她这是要帮逃走?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她是小林元次的女人呀,她为什么要帮我逃走呢? 音乐的音量突然提高了,而且节奏也非常得激越,魔术师请内田良子进其中的一个门道具。 内田良子并没有动,而是又向我使了个眼色,这一回,她的眼色很急,也很明显了。 我心一横,一咬牙,一纵身跳上舞台。 第120章 死马当活马医 虽然现在我还不能正确地判断内田良子让我上台是要救我离开这里,还是像上次那样又给我下的一个什么圈儿,我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我知道,等一会儿表演结束之后,我就会被小林元次带走,去一个他可以肆意虐待我报仇的地方。 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决定拼一拼,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旦内田良子救我呢? 这可是我逃跑的唯一机会,我不想失去。 我上台之后抢过内田良子手中的话筒,转身面前观众,故意说怀疑内田良子小姐是魔术师的托儿,我请求和内田良子小姐一起进那个门,问下面观众同不同意。 台下的观众马上情绪高涨了起来,纷纷鼓掌支持我,魔术师和内田良子对视了一下,两人似乎都略有些尴尬。 内田良子做出拒绝的样子,台下的观众们不干了,有吹口哨的,有起哄的,也有往台上扔东西的。 内田良子一脸意外和惊讶的表情,她向坐在下面观众席第一排的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那边看了看,到底是明星级的演员,她的表情做得非常得真实可信。 魔术师对着观众做了个让大家静下来的手势,又偷地向内田良子使了个眼色,然后魔术师做出让我和内田良子一起进那个门道具的手势。 下面的观众这才爆发出一片的掌声。 我和内田良子钻进那个门道具里,一个魔术师的女助手马上把门帘遮上,我们的下面马上就打开了一个洞。 内田良子拉着我跳了下去,并把一把车钥匙和、一把房门钥匙、一张名片,还有一张万元钞票塞进我手里,急促地说:“小林元次今天晚上要害你,” 她指了指前面开着的一扇小门,“你马上从这里离开,去停车场,我给你在那里准备了一辆宝马车,” 她指了指名片,“等一会儿你用导航仪定一下这上面的地址,先在那里躲几天,我再帮你想办法离开日本。” 上面舞台上音乐快节奏地响着,我可以听到魔术师为了替我们赢得时间在说笑话。 我刚要问内田良子为什么要救我,她拦住了我,“路先生,时间紧迫,你快把我打晕,然后去地下停车场。” “打晕?为什么要打晕你呀?” 她苦笑了一下,“路先生,如果你不打晕我,我不就成了你的同犯了吗,小林元次是不会放过我的,快点打!”她闭上了眼睛。 我只得用拳头轻轻地打了一下。 她陡然睁开眼,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打这里,狠狠地打!” 我一咬牙,对着她的太阳穴用了五分的力气打了她一下,她身子晃了一下,慢慢地倒在地上。 我转身向门外跑去。 这道小门是整个夜总会的一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门,从里面出来后来到地下停车场,用电子钥匙找到了那辆宝马车。 上了车之后,我按照内田良子名片上写的那个地址进行了定位,然后启动了车子开出地下室,借着深深地夜色向东边驰去。 车内导航仪不断地指挥着我前进的方向。 我边开车心里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那个魔术师在台上等了半天也没把我和内田良子等出来,现场的观众不干了,纷纷起哄,魔术师和他们助手们非常尴尬。 然后可能是某个助手去下面的洞里查看,发现被我打晕在地上的内田良子,然后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就会知道我逃走了,立即会派人四处找我。 暂且不说他们能不能找到我,我非常担心接下来内田良子怎么应付小林元次那只老狐狸。 内田良子的这个营救计划表面上看还不错,可是想骗过像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这两个老江湖的可能性非常小,他们见我逃走了,一定会第一个就怀疑内田良子。 接下来,内田良子会怎么应付这两只老狐狸呢? 我不敢往下想可能发生的结果。 再说我。 我虽然现在暂时逃了出来,可是要想离开日本必须得有护照和一笔钱,钱还好说,可以想想办法,可是我的护照被小林元次扣着,没有护照我根本就走不了。 而且即便是我拿回了护照,小林元次也一定会猜到我会坐飞机逃走,他一定会在飞机场布下天罗地网,我要是坐飞机走,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大概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个到处是公寓的地方,导航仪显示我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我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处楼房非常陈旧的地方,虽然也有路灯,但是道路、街边店铺都像是上个世纪,这里应该是离城市很偏远的地方。 不时能看见好像是刚刚下班的醉汉,三三两两地我眼前经过。 不知该去哪里。 我又拿出内田良子给我的那张名片,名片的后面除了写了那个地址之外,还画了个图,在一个地方画着一个小星星,小星星的旁边写着:303。 我看了看那个图,对照了一下周围的建筑和环境,应该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到处都是公寓楼,我知道是哪幢公寓楼303房间呀? 我又四下看了看,不过处有一家拉面馆亮着灯,我走了过去。 拉面馆非常小,只有两张桌子和一个半圆形的柜台,有一对小恋人模样的客人在吃面,在柜台里面忙活的应该是一对夫妻。 那个老板娘见我进来,非常热情地向我打招呼,我用日语要了一碗拉面,在那个柜台前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我装用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掏出那张名片递给老板娘,问她这个地方怎么走。 老板娘仔细地看了看,很神秘地笑了一下,小声地问:“怎么,大半夜要去恋人的家,又不知道地方在哪里,是不是?” 我装作被她看破的样子,尴尬地点点头。 她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枝铅笔,先画了自己拉面馆的位置,然后又详细地把周边的路线,建筑仔仔细细地标注了一下,然后在一个位置上也画了个小星星,写上“303”。 她把纸条递给我,指了指那颗小星星,非常热心地说:“你恋人的家就在这里,我去找一下,如果找不到再回来,我带你去找。” 我道了谢,快速地吃完了面,掏出那张一万元的钞票递给了她,她找回来九千五。 我只拿了九千,把剩下的五百推给她,“一点心意。” 她连连向我鞠躬道谢,我揣起钱站起身刚要走,门突然一开,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四个彪形大汉。 第121章 弹尽粮绝 四个大汉一进门直接向老板娘冲了过去,对着那对夫妻大吼大叫,这对夫妻中的丈夫吓得面如土色,连连鞠躬道歉。 而那个老板娘却毫无惧色地和这四个大汉对吵。 我大略地听了一下他们吵架的内容,好像是有一个大房地产公司看中了这块地方要这些老居民搬走,可是这个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搬,而且房地产公司给了足够的钱也不肯搬。 所以,房地产公司只好请来暴力集团威胁这对夫妻。 我知道这事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了,推门出了拉面馆。按照老板娘给我画的地图很容易就白找到了那个公寓的303房间。 用内田良子给我的钥匙往锁孔里一插,一扭,门“啪”的一声开了。 我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非常有女性风格的小公寓,大约有30平米左右,虽说房间的面积不大,设计、摆设、壁纸的颜色、光线的亮度却独具匠心,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设计公司设计过的。 这个地方离城市中心比较远,从外面看也不过是一个很老旧的公寓,但是一进到里边来却是别有洞天,估计是内田良子给自己找的一间可以独处一段时间,又不想被别人找到和打扰的住所。 我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了澡,在卫生间的壁橱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男式浴袍,都是女式的,而且有好几套。 没办法,我只好找了件没打封浴袍穿上,虽说有点小,但毕竟还是浴袍。 从卫生间出来,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麒麟牌啤酒,打开电视机坐下来看电视。 我本想借看电视来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可是我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进去,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接下来我要去哪里? 如果从安全的角度说当然是回国,初见半藏在日本这里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我敢肯定他不敢去华夏国闹事。 回家安全是安全,可是就这么像只落水狗似地回国我是真不甘心,也太没面子了。 当初,我出国之前特地去了趟小红家,当着小红和她妈吹牛逼要去泰国发大财,现在大财没发成,倒像个落水狗的回去,那还不如死了呢,怎么说我也是个要面儿的人。 所以,我最终决定还是回泰国。 之所以决定回泰国,除了面子之外,我还要回去救麦儿(素雅)。 虽说,现在我和麦儿没有确定关系,但是我已经把她当成我媳妇了,就等着在泰国混好了,带着她回国打小红和她妈的脸。 最近半年时间,虽然我在日本,可是我的心一直揪着,为她担着心。 鬼王马金把她扣在手上,逼着用她去找她妈辛西亚小姐。 我非常了解我这位未来媳妇的个性,是一头48K顺毛驴,不管什么事,你要是顺着她还有的商量,你非戗着她的毛让她干什么,肯定没戏。 可是鬼王马金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她跟马金硬顶,让马金发飚,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我得回泰国救她。 我知道马金法力高强,可是我这半年也跟着初见半藏练成了《太乙神数》上册上的所有功法,还跟大郎和次郎练了不少忍术和功夫,我正想回去试试自己现在是什么水平。 所谓“下棋找高手”,跟马金过过招儿,估计正可以验证一下那本《太乙神数》上册上的功法有多厉害。 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回去。 从日本回泰国首先是护照问题,没有护照我根本走不了。 第二个问题是通过什么渠道回去。 从日本去泰国只有坐飞机和客货两用船、还有偷渡三种方法,坐飞机当然最好的了,可是,我估计现在不管是初见半茂还是小林元次一定派了大批的人马去各大机场等着我,可能我一进候机大厅就让人家给抓住了。 客货两用船的情况也差不多。 最理想的方式是偷渡,可是想偷渡走必须得认识那些做偷渡生意的人,我在日本两眼一抹黑,根本不认识几个人,想找做这种生意的人难度也不小。 听内田良子那天的口气,好像是她要想办法送我走,我现在只能在这里等她的消息了。 可是,我在这个小公寓一连住了三天,虽然房间里有电话,但是内田良子并没有给我打电话,人也没有来。 虽然我有内田良子的电话号码,但是我也没敢给她打。 估计她那边的麻烦也不小,虽说当时我把她打晕了,但是这也并不一定就能让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两只老狐狸相信她与这件事无关,也说不定正要用各种办法拷问她呢。 如果我冒冒失失地给她打电话,说不定她的手机在小林元次或者初见半藏的手里,我给她打电话正好把我的藏身地点给暴露了,所以,我不能给她打电话。 现在,她是我离开日本的唯一希望,如果她出了事,我可真得就抓瞎了。 我在小公寓里闲极无聊,就练《太乙神数》上册上的所有功法,练腻了功法,我就解下那条流星追魂链练功夫。 以前我练武时专门练过九节鞭,次郎教我练的链法和九节鞭大同小异,不过次郎手中的那条铁链跟我手上的这条流星追魂链简直是没法比。 这条流星追魂链不但通体银亮非常漂亮,舞起来好像非常有灵性,指哪儿打哪儿,分毫不差。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虽说小公寓里冰箱里有一些吃的喝的,还有煤气灶,可是我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些东西根本不够我吃了。 我不得不晚上偷偷出去,用剩下那九千块日元买点东西吃。 日本的物价贵得要死,尤其是吃的,那九千块钱没过几天就用完了,我已经陷入弹尽粮绝的尴尬境地。 我必须得出去弄点钱花。 如果是在国内或者在泰国,我可以用这条链子在街上摆摊卖艺,可是在这里我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不能做这种生意。 这天晚上,我已经把冰箱里最后一瓶果酱吃完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在房间里呆得实在难受,就开门出去了。 我原本的打算厚着脸皮去那家拉面馆赊一碗面吃,等内田良子来我再把钱还给人家。 我刚要走到那家拉面馆门口,门口停着一辆大型挖掘机,还看见那天的四个大汉把那对夫妻往店外拉,那个老板娘拼命挣扎不愿意出去。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强拆! 我心头一动,我靠,有东西吃了! 第122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日本人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不看热闹,一旦有什么地方发生突发性事情,他们第一时间选择的是离开,而不是留在那里看热闹。 所以,虽说前面闹得不可开交,也并没有几个人,有几个路人见了,还故意远远地绕开。 这走到跟前才发现不是没有人看热闹,就有一个人。 这个男子三十岁上下,穿着一套剪裁得非常合身,一看就是高档货的黑白条西装,脚下的皮鞋即使在晚上也锃亮。 他站在不远处,捏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四个大汉拉扯那两名夫妻,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并没有上前主持正义或者报警的意思,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看大戏。 我知道,报警也没什么用,首先,日本的警察很怂的,电视里经常会出场警察被歹徒或者暴力集团成员打得抱头鼠窜的滑稽场面。 在日本,暴力集团是合法化的,有些地方社会治安和社会秩序是由暴力集团维持的,警察不过是装装样子,也非常害怕这些暴力集团。 这事儿,警察不管,我不能不管,最少可以借这个弄一碗牛肉拉面吃吃。 我是抱着挣一碗拉面的想法走过去的。 我走上前对着那四个正在拉扯那对夫妻的四个大汉喊了一声,“住手!” 那四个大汉一听我的喊声,都愣了一下,也停了手,其中一个矮壮的光头走到我跟前,向地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小子,你少管闲事。”向旁边一指,“不想找麻烦,就马上给我滚!” 我打量了这个家伙一眼,他身材粗壮,脖子很粗,肩膀很宽,身上的衣服被一身小牛犊子似的肌肉撑得好像随时要裂开似的,尤其是他的手掌很大,很厚,指节很粗,手指却很短。 我知道这种手掌是练硬功练出来的效果。 旁边那个西装男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俩。 见我没有“滚”,而且用调侃的眼神看着他,那个家伙非常生气,可能觉得没有面子,马上双眉倒竖,满脸充满了杀气,死死盯着我,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我的话你听到没有,我让你滚!” 我揉了揉鼻子,“我靠,谁大晚上的放这种臭屁,真是能熏死大象,谁呀,谁放屁啦?” 这家伙马上听出我是在骂他,他怪叫了一声,挥拳向我打来。 他拳头的力道很足,带着一股风声,我没有硬接,一侧身让过身体,挥掌向他的手腕上一切,他微微一顿,我趁机手掌顺着他的胳膊滑向他的助部,重重地一劈。 练过功夫的人都知道,人体的肋部是一大弱点,非常怕被打击,所以才有“软肋”一说,尤其是像这个家伙这种练硬功夫的,他们的气门一般都是在肋部。 果然,我这重重地一劈,这个家伙怪叫了一声,身体狼狈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的那三个同伙见他这样,都有些发懵,估计他们以为他刚才一拳头就会把我打倒在地,没想到让我用掌一切,差一点把他打倒了。 那个旁边看热闹的西装中年人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又往前凑了凑,好像是想看清楚我们两个的拳路。 那对夫妻也瞪着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个矮光头怪叫了一声又向我冲了过来,这一次他在我和缠斗时特别注意沉着双肘保护自己的肋部,不让我的拳头或者掌碰到,而且这一次他可能是看出我也会功夫,也不和我硬拼了。 打着打着,突然他身子一跳,凌空一个侧踢,向我的太阳穴踢来。 我没想到他这么壮的身子还能跳得这么高,下意识地身子一矮,想躲过他这凌厉一踢,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踢竟然是虚招儿,就在我矮身躲闪进,他在空中双脚一换,另一只脚突然变换方向踢向了我的后脑勺。 我知道这下一旦让他踢中了,以他这么重的脚头,我马上就得趴下不醒人事,我头一低,身子向前一倾,虽然我的头是躲过了他的脚尖,但是背部还是没躲过,让他的脚尖扫到了。 我感觉到后背像有人用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疼得要死,身子重重地跌倒在地,我感觉到一阵的咸腥,TMD,不会是让他给伤了内脏吧? 见我被踢翻在地,那家伙的三个同伙一齐鼓掌,向我吹口哨,有一个家伙还跑到我跟前,像格斗裁判一样地向我数数,“一、二、三、四、五……” 在他数到“八”时,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把那个数数的家伙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吃惊地看着我。 我觉得体内非常得不舒服,赶忙用初见半藏教我的《太乙神数》的修养功法暗暗调息、补气、疗伤。 这个功法真的非常神奇,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体内的不舒服感马上消失了,而且身体似乎充满了新的力量。 我用手指挑衅地指了指那个矮光头和刚才向我数数的那家伙,“小爷打一个不爽,你们俩一起上,小爷喜欢3P。” 他俩人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下,因为刚才只是矮光头自己就把我打倒在地,我现在竟然不知死活地要一个打他们俩,在他们的眼里我一定是疯了。 突然,那个离我非常近的家伙飞起一脚向我面门踢来,我用用肩膀一扛他的脚,紧接着抬起右掌,一掌就劈在他的小腿上。 只听这个家伙惨叫了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那条腿的小腿已经变形了,小腿骨被我给劈断了。 那个矮光头见状,又故技重施,跳到空中向我飞起一脚,向我的太阳穴踢来,这一回我还是像刚才一样,头一低,身子向前一倾,这个家伙果然半途变招,换成另外一只脚向我后脑勺踢来。 我们俩的招术就像体育直播的重放镜头,和刚才他踢倒我的那一个回合一模一样。 可是,前面一样,后面却并不一样。 我的身体虽然和前面一样向前倾了一下,可是等他的脚马上要踢到我的后脑勺,我一个“蝎子摆尾”,脚反向向他的脚一挑,正挑在他的膝弯处,我借着他膝弯处为力量的支点,身子不可思议的一个半旋,飞脚向他的后背重重一个侧踹。 这个功夫是次郎教给我的,是日本忍术的脚法,有个名字叫“鬼无影”,特点是脚法路线诡异,又阴又狠,让对方防不胜防。 我这所以用这一招,是因为他刚才踢中了我的背部,我这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回送了他一招! 第123章 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 因为矮光头的身体还在空中,没法躲闪,加上我的脚又非常得快,所以,我的脚着着实实在踢在矮光头的后背。 他像一架被导弹打中了的飞机一样从半空中重重摔在地上,身体挣扎了几下想起来,可是根本起不来。 剩下来的两个家伙完全傻掉了,他们充满怯意地看着我。 我像李小龙那样用拇指抹了下嘴唇,指了指他们俩个,“来,来,来,陪小爷再大战三百合,让小爷爽一爽!” 两人对视了一下,轻轻地一起点了下头,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向我扑了过来。 这种软剑一般是插在皮带里的,隐蔽性非常强,而且剑身又窄又软,非常得难练,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还会使这种剑。 两人的功夫都不弱,剑法更是高明,一看就是经过名师指点,长期训练出来的。 两人一左一右把我缠在当中,剑来剑往,逼得我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那对夫妻中的丈夫见他们俩个人,还用两柄剑打我一个人,非常得生气,大骂这两个家伙无耻,那个旁边看热闹的西装男也忘了捏下巴耍帅,眼睛紧紧地盯碰上我们,眼神犹如利剑一般凌厉阴森。 两个家伙见我落了下风,手中的剑舞得越来越快,那两柄剑就像两条灵蛇一样在我的周身上下窜来窜去,一个家伙一剑刺向我的胸口,我一含胸向后一退,他的剑尖划破了我的衣服,还划破了我的胸口。 另一个家伙见他的同伙得手,剑尖一抖向我的咽喉刺来,我下意识地伸出左臂一挡。 等伸出左臂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用手臂去挡人家的剑,实在是傻透了,对方虽说是软剑,但是怎么说也是剑,我的胳膊也不过是皮肉之躯。 我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铮”的一声响,我的左臂竟然把他的那柄剑给震开了。 我定晴一看才知道不是自己的左臂挡的剑,而是我左手腕上缠的那条流星追魂链挡的。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件武器,顺手它从手腕上解了下来,舞了团漂亮的链花。 刚才我的左胳膊震开了对方的剑,对方就有些诧异,当他们看到我解下手上的一条链子舞出了一舞了团漂亮的链花之后,他们明显有些吃惊。 我趁着他们发呆的一瞬间,舞动链子向他们杀了过去。 这条流星追魂链上下翻飞、灵活多变、时收时放,抡、打、扫、挂、撩,花连花、花套花、花花相连,抡起似车轮,舞起似钢棍,收回一团,放击一片,收回如虫,放击如龙。 两个家伙可能从来没见过这种神奇的链法,已经完全懵掉了,手脚忙乱的招架着,可是他们手中的剑根本碰不着我的链子。 我突然猛地一收,那条链子一下回到我的手里,两个同时一惊,我手腕一抖,手中的链子如同一条灵蛇一样窜了出去,正缠在一个家伙手中的软剑护手上,我往后一拽,那柄剑就从那家伙的手中脱飞而出,我伸手接住了。 那家伙一下没有了武器,有些懵登,我又舞了个链花向他的下盘扫去,他像猴子一样无比狼狈地上蹿下跳,突然,我把手中的链子一收,飞起一脚,正踢中那家伙的胸口,那家伙像一个受了伤的大鸟一样倒飞而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口喷鲜血。 剩下的最后一个家伙完全被我刚才一连串漂亮而凌厉的杀招儿给看傻了。 我轻轻地又舞了个小小的链花指了指已经呆若木鸡的他,“来呀,还剩你最后一个,打完了你这个王八蛋,”我指了指拉面馆,“我好进去吃一碗拉面,打了你们这大半天,我可饿坏了。” 我这话实际上是说给那对夫妻听的。 那家伙明知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他还是咬着牙,死撑着慢慢向我靠了过来,可是他并没敢靠得太近,只是在一米以外的距离跟我绕圈子。 我是真有些饿了,看这个家伙这样跟我兜圈子不跟我打,我十分得烦躁,冲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是属驴的吗,跟这跟小爷拉磨呢,你看你个驴样,你们家主人是没钱给你喂草料吃还是怎么的?” 这家伙举着剑想上来又不敢上来,迟迟疑疑的样子非常得滑稽,连旁边的老板娘都看得哈哈直笑。 这个家伙脸色非常尴尬。 我正要轮起链子把他打趴下完事儿,我好进去吃面。 没想到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个西装男慢慢地脱下了西装,向那家伙一伸手,示意把剑给他。 那家伙连忙把手中的软剑递给西装男。 西装男像是故意卖弄似的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之后,向我略略一欠身,然后缓声问道:“我是大岛正雄,是这几个不成器家伙的主人,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其实,我早就猜到这个西装男可能是那四个家伙的老大,要不然,一般的照日本人不敢这样看眼不怕乱子大地在旁边瞧热闹。 看他刚才挽剑花的牛逼样,似乎功夫不弱。 我乜斜了他一眼,“我管你什么大熊小熊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他歪了歪嘴角,“我要和你决斗,我这剑下可不想死无名之鬼。” “靠,决斗,你以为这是十七世纪呀,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决斗?” 他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先生,我是在这片混饭吃的,你一个人打败了我的四个手下,你我不有个了断,以后让我怎么在这片混饭吃?” 他提到“混饭吃”几个字,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非常得难受。 我心说:TMD,如果不快点把这装逼犯干倒,还真是一时半会儿吃不上热乎乎,香喷喷地拉面。 我瞟了他一眼,故意用不屑的语气说:“行啊,那小爷就陪你玩玩,可是呢,要决斗是不是得有个筹码呀,如果我赢了,你是不是得……”我指了指拉面馆的那对夫妻。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说:如果我赢了,你得请我吃一碗牛肉拉面。 没想到,他误会了我的意思,看了看那对夫妻,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可以,如果你赢了我,那我就不会再来骚扰他们了。” 那对夫妻一听他这话,马上脸上浮出难掩的喜色,不过马上他们又用一种非常担心的眼神看着我,那个老板娘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先生,这个大岛可是日本剑术界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你可千万要小心呀!” 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真的假的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饿着肚子跟日本剑术界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决斗? 我的人生怎么会这么惨呢? 第124章 猫和老鼠 大岛正雄又问我,“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路飞。” 他略怔了一下,呵呵笑道:“不会是海贼王路飞吧?”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哪那么多废话,我着急……着急赢你,你快点来吧。”说着,我摆了个前虚后实的侧马步,舞着手里的流星追魂链。 他很正式地向我略略欠了欠身子,然后双手持剑,把剑尖斜垂右下方,上体前倾,前足十分地踏出,前虚后实,目光紧紧直盯着我。 我一看他这个起式心头暗惊了一下:马庭念流! 在我跟次郎学习日本剑术时,他花了几天的时间跟我讲了日本剑术中马庭念流的特点。 在剑道史上,创造“马庭念流”的扖口家首代曾是日本平安时代末期著名的将军木曾义仲手下的四天王之一,以武勇绝伦著称,他所创造的这一流派也是后世许多将军、武士非常推崇的。 这种“马庭念流”的起式次郎曾经多次给我演示过,就是像现在大岛正雄这样,剑尖斜垂右下方,上体前倾,前足十分地踏出,让自己头部的门户大开。 他之所以门户大开是为了引诱对手必向他的面部攻来。 等到对手的武器攻到约六分的刹那间,他就会把头后仰,前脚后引,让对手的武器尖落空,而他则借着对方的力道已尽,使出杀招儿。 次郎本人就是马庭念流的忠实粉丝,不过他自己说他的功力还欠很大的火候,也曾教过我练过几天,实在是太难练了。 比较幸运的是今天我的武器是流星追魂链,要是换成日本剑的话,我是必败无疑,因为光看他的起式就比次郎扎实漂亮得多,一看就是个高手。 我非常清楚,自己和他这个日本剑术界的高手相比不过是个小牛犊,所以,我暗中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跟他硬拼,那样就没牛肉拉面吃了,一定要智取。 马庭念流讲究的是后发制人,借力打力,所以,他一直摆着姿式并没有马上进攻。 他不进攻,我也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手里握着那条流星追魂链只是舞链花并不着急进攻。 他双手握着剑,见我不进攻,问我,“路飞先生,你什么不进攻呀?” 我撇撇嘴,“刚才我跟你几个奴才打,你们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现在我想先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不会比他们还烂吧?” 这个家伙明显虚荣心很重,听了我这话,他剑眉一挑,挥剑向我劈来,因为剑速很快,而且他挥剑的力道很足,所以,剑身夹着瘆人的啸声。 我们俩你来我往斗在一起,攻防速度、节奏都很快,不过我更多的是守势,他是攻势,他打得快,我躲得疾。 我就是逼着他主动进攻,这样就可以部分地消解他马庭念流的威力。 十招过后,他意识到了我的用意,马上剑法一变,速度慢了下来。 我的兵器是链子,能快不能慢,慢下来就没有威力了。 他速度慢下来,我不由自主的速度也跟着慢下来了,我这一慢下来马上就露出向个大空档。 他忽然一个箭步窜了上来,用一种非常怪异的手法由下而上地向我撩了一剑,因为他的剑路是由下而上的,而且速度超慢,我知道这种慢速度是慢中带快的,一旦我的速度也慢下来了,他就会马上变快,我因为是后手,所以根本防不住他。 见他慢慢地一撩,我又快不起来,不得不双手扯着流星追魂链往下一拦,果然,就在我的链子马上要碰上他剑身的那一刹那。 他的剑速突然一变,竟然在半途中向我的腹部刺来。 我不得不脚下向后一滑,退了一步,可是没想到,他这一招是虚的,他突然一个360度的转身剑身向我的胳膊斩了过来。 由于他这一剑变化得实在是太快了,我没办法只得一个不是很漂亮的“铁板桥”向后一仰,好容易躲过他这一剑。 可是他这一剑斩过去之后并没有完,突然一调剑把,用剑后首向我有面部狠狠地撞了过来。 我急忙很狼狈地一躲,可是还是躲得慢了点,我只觉得脸一阵热辣辣的劲风扫来,他剑的护手正扫在我的左腮帮子上,我感觉到左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航司。 看得出来,他的这一招不是正常的招术,是他临时起意使出来的,而且是故意来羞辱我的。 所谓打人不打脸,他就是要打我的脸,为刚才我打败他四个手下找回面子。 他的剑速节奏忽快忽慢,慢的我跟不上节奏,快的刚刚跟上,他又慢了,一时间我无比的狼狈,就像被一只老猫戏耍的小耗子。 而且,我肚子叽里咕噜叫得更厉害了,可饿死我了,这个家伙明显是不让我吃顿饱饭呀! 我越想越气,越气手脚越忙乱,马上落了下风,他连续几个快刺,他本可以刺中我的,可是他并没有刺到肉,而是轻轻地挑把我的衣服挑开了。 不一会儿,我的衣服、裤子就让他挑得像个叫花子一样破衣烂衫的。 因为他的剑术非常漂亮,有几个路人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远远地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看着他戏耍我。 突然,他一个挺刺,这一招已经不是剑术了,日本剑是变的,最不适合刺了,尤其是挺刺,挺刺是西洋剑的招术,可是他故意玩花活儿。 我也没想到他会挺刺,挥链一挡,没想到他一晃剑身把我的链头给缠住了,向后一拽,差一点把我的流星追魂链给拽了过去。 我手中的链子虽然没脱手,但是因为他这一拽的力气相当大,我还是让他拽了个趔趄,差点摔了个嘴啃泥。 不远处有两个看热闹的女孩子拍巴掌给他喝彩加油,他一挽剑花,作了非常绅士的西洋剑的背剑式。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玩得非常潇洒,远处那两个女孩子发出感叹的惊呼。 让他这样戏耍我,让人在女人面前失脸,我不由得心中大怒。 我最恨有人让人在女孩子面前失脸了,可是我一时之间还真赢不了他,或者说他并不想马上赢我,他要是想赢我,以他的剑术就分分钟的事,他就是想让我当众丢脸。 他就是把我当小老鼠耍着玩! 小爷是那么容易让人耍的吗? 我心头一动,暗生一计。 第125章 胜之不武 次郎跟我说过,我手中的这条流星追魂链的顶端有一颗空心金星,这金星里放着“七里消魂散”,一按机关,就会散发出来,对手一旦闻到立即失去知觉。 而机关就是链子手柄上的三颗红宝石中间的那一颗。 之前,我挥链子,那链子头的金星离大岛正雄非常近时,我本想按机关了,可是我觉得这样胜之不武,另外,次郎跟我说过,金星里的“七里消魂散”只能用一下,用完了之后得重新装。 可是,我到哪里去弄这“七里消魂散”呢?我想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现在,这个大岛正雄戏耍我,那几个看热闹的观众,还有刚才被我打倒在地的他的那几个手下,看见我被大岛正雄耍来耍去,都非常兴奋,激动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还有个女孩恶毒地喊,“把他的心肝挖出来!” 大岛正雄边和我打斗着,边还向那些喝彩的观众打招呼,飞吻,几个女孩子兴奋地像是被他干爽了似的,大呼小叫地喊着,“杀了他!把他的心肝挖出来!” 艹他们大爷的,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这么想让我死呀? 我越想越气,暗暗一狠心,挥起一链向大岛正雄的脸上扫了过去,他挥剑一拦把链头缠在自己的剑上。 他故意在剑身上抖了两下,又向那几个观众飞了个吻。 就是他向观众飞吻时,我手一按手柄上中间的那颗红宝石。 我看到大岛正雄浑身震了一下,又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我借势一拽,一下把我缠在他剑身上的链子给拽了回来。 接着,我挥起一链向他头上砸去,他身子一闪,刚才他躲闪的进攻时身体非常得敏捷和潇洒,现在这一躲明显慢了半拍。 我看见他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还睁了睁眼睛,似乎是要让自己清醒下来。 我哪容他清醒,一链紧似一链向他砸了过去。 他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快捷,步法缓慢,反应迟钝,我几链全部抽在他的脸上,脸上马上出现了几个血印子。 他突然像疯了似的使劲抽自己的嘴巴子,只有我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己清醒下来,可是在别人看来他完全是疯了。 站在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大岛正雄那四个让我打得狼狈不堪的手下,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刚才还叫得欢实,现在他们全部傻眼了。 我一链快似一链地向大岛正雄打去,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功底相当的深厚,中了“七里消魂散”还能撑这么久,这要是换作普通人估计早就趴下了。 我不知道这个“七里消魂散”有多长的时间,所以趁着他失魂落魄,反应迟钝的机会,我一定要把他打趴下! 我的链子挥舞得更快了,一链向他的脚踝处抽去,他抬脚想躲,可是他的脚抬得太慢了,我的链子一下缠在他的脚踝上,我使劲一拽,他脚下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旁边的观众全部傻掉了。 我走上前把他给拽了起来,“大岛正雄,你认不认输?” 他使劲地摇着头,眼神空洞,像个傻子似的说:“我没输,我没输!我还要跟你打,我还要跟你打!” 我本来是想让他认输之后进店去呼一碗拉面,我实在是饿极了。 可是这个家伙还是不肯认输,他不认输,我就吃不上拉面。 我连饿带气挥手给了他一嘴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呀,都让我打趴下了还不肯认输,你说,你怎么才能认输?” 我这一巴掌打过去,大岛正雄微微愣了一下,脸顿时浮现万分愤怒的神情,挥着手中的日本剑向我乱砍。 由于失去了心神,他这一顿乱砍丝毫没有章法,就跟街头的醉汉撒酒疯闹事似的。 我轻松地躲过了他几剑,挥手一链一下缠住了他的手脖子,我往旁边一抖链子,他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本想就这么放过他,可是想到他还是不肯认输,我还是因为他不肯认输而吃不上牛肉拉面,尤其是刚才他像猫耍老鼠一样地戏耍我。 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要耍耍他。 我又一挥链子,链子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的脖子上,那颗金星正好搭在一个扣上,我往后一扯,像牵小猴一样牵着他满场的转。 那些观众和他的手下全部傻掉了,他们完全不知道本来可以轻松取胜的大岛正雄为什么会突然失败,而且让我如此的戏耍。 我看到大岛正雄的眼神已经混沌了,脚步也有些踉跄,走路都走不稳了,我牵着他来到他的那几个手下和观众跟前,命令道:“大岛正雄跟哥哥姐姐们飞个吻!” 他果然很听话的,像小孩子一样向那些人飞吻。 我又命令道:“跟哥哥姐姐们跳个扭屁股舞。” 他马上就非常滑稽地扭起了屁股, “唱个歌儿。” 他又扭屁股又唱歌。 因为我们不打斗了,所以,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尤其是看到大岛正难那个滑稽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不时地发出哄笑。 那四个家伙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向我深深地鞠躬,“先生,你不要难为我们老板了,我们认输,我们真的认输。” 大岛正雄也跟着孩子气十足地喊:“我们认输,我们认输!” 我拍了拍他的脸,“宝宝乖,以后不许调皮了,听到没有。” 他马上学着我的样子,“宝宝乖,以后不许调皮了,听到没有。” 我见他已经变得十分不堪了,而且他也亲口认输了,我也不想再难为他。 我向那四个家伙点了点头,“好了,既然你们都认输了,就要信守承诺,“我指了指旁边那一对拉面馆的夫妻,“以后不许再来骚扰人家了。” 四人向我鞠了躬,“是,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了。”接着又转过身向那对夫妻深深鞠躬,“非常抱歉,对不起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了。” 那对夫妻看了看我。 我这才一抖手中的链子,放开大岛正雄,对他的四个手下,“你们把他领走吧。” 四个人马上架起还要跳舞唱哥的大岛正雄灰溜溜地走了。 那对夫妻向我深深地鞠躬,“多谢先生帮忙,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我们的谢意。” 我摸了摸肚子,“如果你们给我来一碗牛肉拉面,我认为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最好的感谢。” 那个老板娘灿然一笑,“先生,这个太简单了,里面请。” 我刚要往里走,突然看见远处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第126章 我是个不错的演员 那个身影分明是内田良子,我看到她的身影,心中一喜,正要去追,可是转眼之间,她就不见了。 我四下看了看,真的不见了,我怀疑是不是我的眼睛花了。 那对夫妻见我神情诡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过那个男老板还是很客气地向里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认为刚才的确是我的眼睛花了,也可能是太希望内田良子来找我,情急所致,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了这大半天,好容易挣了一碗牛肉拉面,一定得吃了才行。 我迈步走进拉面馆。 夫妻俩进来之后,先是老板娘给我倒了杯热茶,然后让我暂等,就回到后面开始忙活。 他老公从楼上拿着一套衣服走了下来,向我微微地欠了下身,指了指我的刚才被大岛正雄用剑挑得跟乞丐装的衣服裤子说道:“先生,我刚刚上去给你放了热水,你去洗个澡,把这套衣服换上,这套衣服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咱们俩的个头差不多,你应该可以穿。” 我也觉得得换件衣服,可是我现在兜里一分钱也没有,正为这事儿犯愁呢,没想到他给我一套衣服。 我向他道了谢,拿着那套衣服在他的引导下上了二楼的浴室,我把手腕上那条流星追魂链放在一边,然后脱下衣服。 因为我身上有几道伤口,洗澡时非常得疼,我坐在浴缸里练了一遍《太乙神数》上册里的一个内炼疗伤的功法,伤口就不怎么疼了,血也止住了,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洗完了澡,我拿一条毛巾把自己伤口仔细地擦了擦,还好都只是这些伤都不深,没有什么大问题,加上刚才练了疗伤功示,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换上了新衣服下了楼。 刚坐下,老板娘从里面露出半张笑脸,问我是想吃北海道风味的的味增拉面还是福冈的风味的博多拉面。 我问了一下这两种面的有什么区别。 老板娘从后面出来,很认真地向我作了介绍。 她说:“北海道风味的的味增拉面汤头浓香醇厚,面条的含水量很高,劲道又不失柔软度,主要是牛肉味。 而福冈的博多拉面是是以豚骨汤汁为汤头,因为汤头是用强火炖豚骨炖四个小时,所以所有的骨胶全部融入汤汁,吃起来每一根面条都沾满骨汤,就像是在吃河豚肉,请问你要吃哪一种?” 我犹豫了半天,一时拿不定主意。 老板娘马上说:“如果拿不定主意,不如一样来一碗的好,可以吃得完吧?” 我连忙点头,“那实在是添麻烦了,放心一定吃得完,刚才就很饿呢。” 她灿然一笑,回到后面的厨房。 不大一会儿,我就闻到一股混杂着各种香味儿的味道从里面传了出来,闻到这味儿,我肚子里更加难受了。 还好,十分钟之后,老板娘终于端着两碗拉面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筷子香香地吃了起来,老板娘坐在我对面,手拄着腮,歪着头看着我,亲切地问我,“你这么年轻,怎么那么能打呀?一个人打他们几个。” 我笑了笑,端过另一碗拉面,吃了一口,“我从小就练功夫,最近又跟一位大师练了一种非常厉害的功夫。” “哎,对了,那个大岛正雄怎么……怎么突然变成那样儿呀?” 我刚要说话,门一开,走进一个人,我回头一看,心里微微地动了一下,进来的人是内田良子。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长长的头发随意挽了个马尾,脖子像空姐那样戴着一条丝巾,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束腰风衣,下身穿着一条铅笔裤,脚下是一双矮腰小皮靴。 虽说她穿得很普通,但是还是给人一种别样动人的感觉,一副明星范儿。 老板娘马上向她热情地打招呼,问她要什么,她只要了普通的一碗面,然后坐在我身边。 她坐在我跟前,我才发现她的脸多少有些疲惫的样子。 在等面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用一个漂亮的银色纪梵希打火机点着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非常优雅地撩了我一眼,刚才我在旁边看了你很久了,你一个打四个,最后还……” 说到这里,她微微地摇了摇头,吸了口烟,“路先生,你……你不该这样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我现在这样的情形,不应该再这样出来闹事。 老板娘端着一碗拉面出来,似乎认出内田良子是个大明星,直直地看着她。 内田良子向她盈盈一笑,“可以给我一杯酒吗?” 老板娘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们这里没什么好酒。” 内田良子无力地摇摇头,“没关系,是酒就行,清酒或者家里酿的梅酒都可以,现在就想喝杯酒。” 老板娘说了声,“请稍等。”转身进去拿酒。 我看到她的太阳穴处有一块淡淡的淤青,那是我打的。 我指了指那块淤青,有些抱歉地问:“这里没事吧?” 她先怔了一下,马上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淡淡地一笑,“没事了,跟你说,你当时打得不是太重,根本就没有把我打晕。多亏我是个不错的演员。” “他们没有怀疑你吗?” 她又抽出一支烟,我拿起打火机给她点上,她道了谢,深深地吸了口烟,“当然怀疑了,不过,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个不错的演员。” 可以想象,事情并不是她说得那么简单,只是她不愿意说起具体的过程而己,我也没再细问。 她弯下腰提起刚才小皮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护照,一张机票,还有一叠美元推给我,“这是你的护照,飞机是明天上午十点的,去泰国的。” 我看了下护照,“这护照在小林元次的手上,你是怎么拿到的?” 她苦笑了一下,“最近小林先生正在忙一件大事,几天没回来,我就……” 我随口问:“他忙什么事呀?” 她吸了口烟,“好像从泰国来的一大笔很奇怪的钱,我也不太清楚。”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第127章 与虎谋皮 我早就知道沙巴提和酒井康雄还有小林元次他们公司合作拍电影,就是为了洗黑钱。 素雅要我帮她找一些沙巴提洗黑钱的证据,可是我进剧组很长时间了,一直也没能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连点蛛丝马迹的消息也没查到。 没想到,在日本竟然找到了一点线索。 这点线索虽说还远算不上什么证据,但是我相信:如果我进一步地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查到一些证据。 虽然我知道这会相当的危险,相当于与虎谋皮,可是这是我离查到证据距离最近的一次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和素雅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我相信,一旦我查到了这些她非常需要的证据,我和她的关系就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这是我最想要的。 所以,我决定暂时不走了,留下来查找素雅非常想要的证据。 吃完了面,内田良子拿出几张钞票指了指她的碗、酒还有我的两个碗,示意老板娘连我吃的拉面也一起由她付账。 老板娘连连摆手,又鞠躬又感谢地说今天给我麻烦了不少麻烦,今天这些就由他们招待了,不收钱。 内田良子坚持付,老板娘坚持不收,两人争了几个来回,内田良子点头道了谢,和我一起从拉面馆出来,慢慢地向那间公寓的方向走。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街上的夜风有些凉,我看到街边不时会出现一两个年轻的光腿女孩子吸着香烟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中的男人。 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些女孩子的目光大多是落在那些年龄在40岁以上,穿着西服打领带拎着硕大公文包的大叔们,对我这种年轻人并不怎么上心。 我知道这些女孩子是站街女,不过我有些奇怪,这些站街女为什么只注意那些大叔,而不想做我这种年轻力壮,火力旺的年轻人的生意呢? 内田良子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她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跟我解释地说:“这些女孩子一晚上要做好单工作的,那些年轻人时间长,而且大多都比较穷,最关键的是太费体力,那些年纪大一些的大叔不仅时间短,而且出手阔绰,所以,这些女孩子更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大叔客户。” 我点点头,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她看了我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你鄙视她们?” 我连忙摇头,“不不不,我绝没有鄙视她们的意思。凭自己的本事吃饭,不用家里人供养,没什么可鄙视的。” 她点了点头,“现在日本的经济不好,不大容易找工作,一些家境不太好的女孩子不得不为了吃饭和房租干一些这样的生意,其实,她们都挺可怜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问我,“在你走之前,要不要也替你找一个女孩子……” 我连忙摆手,“不了,对了,内田小姐,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我暂时不想离开日本,想在日本呆几天再走。” 她停下脚步,惊讶而疑惑地看着我,“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小林元次派人到处找你,对了,初见半藏也派人到处找你,说你偷了他的三件宝贝,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三件宝贝呀?” 她可爱地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一瓶解药,一条链子,还有一本什么宝贝书的下册。” 听了她的话,我暗自吃了一惊,我的确是吃了解药,也拿了那条流星夺命链,可是我什么时候拿过他的《太乙神数》的下册呀? 我恨恨地嘟囔了一句,“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拿过他宝贝书的下册了?” 内田良子看着我说:“好像是他的一个叫大郎的随从说的。” “什么,大郎?” 我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郎这个家伙给我吃了解药,还把流星夺命链也送给了我,但是他却把那本《太乙神数》的下册偷偷自己留下了,然后赖上我的账上。 怪不得他胆大包天的救我,原来,他的目的是想借机得到他觊觎已久的《太乙神数》的下册。 他把我给放跑了,知道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离开日本,那样就死无对证了,初见半藏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这个家伙的心机可真是够深的。 我正在心里暗骂大郎,内田良子问我:“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几天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原原本本把自己想得到有关沙巴提、小林元次、酒井康雄三个人合伙洗黑钱证据的事情如实地跟她说了一遍。 刚开始我并没有想跟她如实地说这件事,可是我现在在日本两眼一抹黑,没有一个帮手,想做这样的大事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她能够帮我。 既然要人家帮忙,还对人家遮遮掩掩是不对的。 她听了之后明显有些惊讶,问我,“为什么这么私密的事你要告诉我?” 我坦诚地说:“我在日本没什么朋友,我想得到你的帮助。” 她苦笑了一下,“路先生,这三个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们做的又是非法的勾当,你想从他们身上找证据,无异于与虎谋皮呀。” 我点点头,“这一点我非常清楚,可是我的女朋友非常想得到这些证据,我很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既然她向我开口了,我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她,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那些证据。” “你女朋友她为什么要得到这些证据?”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她的爸爸和沙巴提有过节,而且她爸爸神秘死亡与沙巴提有关,所以……” “她想替父报仇?” 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是的。” 她沉思片刻,突然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事情告诉小林元次?” 我摇了摇头,“内田小姐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小林元次的的种救了出来,我想你不会把我再送到他手里吧?” 她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我沉吟片刻,我估计她之所以要救我可能是觉得上次中了小林元次的圈套,接着又落到初见半藏的手里,他可能是要还我一个人情。 于是,我笑道:“我猜想,或许内田小姐是想还我一个人情。”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你人情只是一方面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我好奇地问:“什么原因?” 第128章 “歹毒”的计划 她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以前因为某种原因欠下巨债的事吧?” 我点头,“当然。” 她突然脸色一凛,悲凄而愤怒地说:“我最近才知道,我的事业不顺,欠下巨债这一系列的事都是小林元次一手策划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让我成为他的女人。” “啊!” 内田良子咬牙切齿地说:“他害了我的一生,让我现在不得苟且地活着,丢尽了脸,我早就有报仇的打算了!如果查到他们洗黑钱的证据是不是会把他们绳之以法?” 我马上点头,“那是当然了。” 她又很谨慎地想了想,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起来查到他们洗黑钱的犯罪证据,让他们统统被绳之以法。对了,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我想了想说:“洗黑钱一定要经过银行或者支付公司来完成,据你对小林元次的了解,他的公司旗下有没有类似的支付公司呢?” 内田良子想了想,“我知道他的公司旗下有一个位于哥斯达黎加的在线支付公司叫LibertyReserve的虚拟货币公司,经营一种叫LR元的虚拟货币。” 我心头一亮,忙问:“你知道他们如何运作的吗?” 她想了想说:“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过小林元次操作过一次多达150亿美元的业务,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大致的程序就是某人把一定数额的货币转到这家公司里账户里,由公司收取一定比例的费用之后,再由以合法的渠道转出去。” 我高兴地一拍巴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这样,你想办法搞到一个可以在这家公司开户的资格,然后我们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内田良子摇了摇头,“这可能有一定的难度,据我所知,想在这家公司开户,要先交2000万美元的保证金,我没有这么多钱,另外,这家公司的业务是由小林元次的大儿子小林阳太负责的,他是个非常精明的人。” 我暗暗叫苦,我现在不要说2000万美元,我连2万美元都没有,另外,我也听小林光夫说起过他这个哥哥的事情。 小林元次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小林阳太是原配所生,而小林光夫是外室所生,兄弟二人的关系一直不好,小林元次也不把他这个小儿子放在眼里,在小林家族里,小林光夫的地位相当尴尬,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让他和我们联手对付他的爸爸和哥哥。” 他的爸爸和哥哥从来就不把他当成小林家的人看,而且他爸爸早就定好了,将来小林元次去世以后,大位由哥哥小林阳光接掌。 小林光夫这个人表面上斯斯文文的,有的娘炮,可是和他接触长了,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男人,而且他对爸爸和哥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非常得不认可,一直有取代爸爸和哥哥在公司的主导地位,让公司不再做偏门,只做正当生意的想法。 突然,我眼睛一亮,“内田小姐,我们可以可以说服小林光夫加入我们,让他帮我们搞到一个开户资格?” 她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毕竟是父子,虽说小林光夫对他爸爸和哥哥涉及偏门生意的作法很不认可,可是他也不会凭白无故的破坏家族公司的生意呀。”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内田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林光夫不但一直对他爸爸和哥哥做偏门生意很不认可,而且他一直有取代他哥哥的野心。只要我们答应他,可以帮他取得公司大位继承人的地位,我相信他是会愿意帮我们的。” 内田良子摇了摇头,“据我对小林元次的了解,小林元次对他的大儿子期望非常高,对小林光夫则很不以为然,而且小林元次这个人的性格相当固执,让他做出这么重大的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笑着说:“你说得没错,可是你别忘了,正因为小林元次对他的这个大儿子期望非常高,一旦他这个大儿子做出让他无比失望的事,他应该会改变主意的。” 内田良子看了我一眼,“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小心地问她,“你在娱乐圈认不认识一些有吸毒的不良嗜好,但是非常漂亮的女明星呢?” 她想了想,“有倒是有一个,还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她现在已经过气了,而且还……还有艾滋病,恐怕不行……” 我抚掌大笑,“太好了,我就要这样的人。” 她眨了眨眼,问我,“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是的,虽说这个计划有些歹毒,但是对付像小林阳光这种干偏门捞钱发财的人来说,也不算太过分,就算老天报应他吧。” “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我就把自己刚刚想好的歹毒计划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这样能行吗?” 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有几分成功的把握,但是现在时间紧迫,我没有多少时间呆在日本,而且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正派人到处找我,我必须使用非常手段。 我信心满满地向内田良子点点头,给她打气道:“你放心吧,肯定行的。” 内田良子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行,那我就试试看,不过,在我们行动之前,你最好说服小林光夫,让他答应加入到我们当中来,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做下一步的事情。” 我点头,“这是当然了,小林光夫同意加入我们是我们这个计划的大前提,这件事就由我来做好了,你先去跟那那位女明星朋友透透气,告诉她如果她肯帮我们,我们给她一笔钱。” 内田良子苦笑道:“这个就不必了,她现在的生活费用全部是由我来负责的,她一直说要好好报答我一下的。” 我摇摇头,“这笔钱不应该由你出,而要小林光夫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是在帮他做事情,而且是他非常渴望做的事情,让他出点钱,非常合理的,放心好了,这件事也由我来办,就跟她说给他一千万日元的好处费,让她务必要做得漂亮点儿。” 内田良子点了点,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第129章 把你乐疯的事 内田良子吞吞吐吐地说:“路飞先生,我有个请求……” “请说。”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希望……希望你能让我置身事外,毕竟,我以后还得在日本生活,我不想……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加与了这件事。” 我明白她内心的想法。 就像她说的,她以后还得在日本生活,如果让小林家族的人知道她参与了这件事,那么她可能有很大的麻烦,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我点点头,“理解,放心,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人知道你参与了这件事。” 她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路先生。” 我们俩回到那间套寓里,进入公寓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因为这套公寓非常得狭小,而且只有一张单人床。 接下来就面临着我们俩怎么睡的问题。她明晃是有些尴尬,显得很局促。 我故作轻松地说:“你这套公寓吧,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床实在是太不舒服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天我天天睡的是沙发。” 她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她明显是知道我在撒谎,但是她明白我为什么撒谎,所以,并没有揭穿我,轻轻地向我说了声:“谢谢。” 我背对着她和衣躺在沙发上,她先把灯关了,然后在床边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衣服,换了套睡这袍走进卫生间洗澡,在卫生间里大约洗了半个小时。 从里面出来后,蹑手蹑脚地从我身边经过,虽然我闭着眼,而且背对着她,我还是能闻到年轻女子那种迷人的体香,以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混合香味笼罩着我。 虽然我装作睡得很熟,可是我的内心却无比的清醒,甚至很兴奋。 这也难怪,在这个只有30平米不到的小公寓里,一个漂亮、性感的女明星,一个年轻的、健康的,荷尔蒙分泌正常的男人,距离不到三米,关键是女人还刚刚洗了澡,洗得香喷喷的,估计身体也是光滑滑的。 在充满了暧昧、昏暗、逼仄环境中,估计这个民办没有几个男人能睡得着,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兴奋。 我不由自主地暗自感叹了一声,本来我的声音非常轻,可是因为房间太静了,所以,那声音显得非常得大。 她马上在我后面问我,“路先生,你怎么了?” 我忙找了个借口,“哦,没什么,刚才跟人打架,身上被那小子打了几下,现在觉得有点疼。” 我感觉到,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我背后,打开一盏光线非常微弱的小壁灯,然后跪在沙发前,把手按在我的后背轻轻地替我按摩着。 她的动作很轻柔,柔软的手指上的力量不轻不重,从我的后背慢慢地移到我的腰部,她手指所到之处,我分明能感觉到我的那部分皮肤和肌肉兴奋地颤栗了起来。 我实在受不了,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坐起来的动作可能是太猛了,先把她吓了一跳,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她却向我投过来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就在她投过眼神的前一秒钟,我已经决定“推倒”她了。 一个女人能不能睡,不用言语,只要从眼神、动作、身形甚至气味就可以判断得出来。 从现在的动作、眼神,我判断我是可以睡她的,睡了她也不会哇哇叫。 可是当她的那个眼神投过来之后,我心里重重地一震,我看到她的这个眼神非常像素雅的眼神。 我好像看见素雅就站在我们俩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似乎一脸的不高兴和哀怨。 我猛地站起来打开卧室和露台之间的门,来到露台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深深地呼吸着。 她在门里轻轻地问:“路先生,时间很晚了,外面很冷的,进来睡吧。”她声音似乎带着暗示和期盼。 但是我的明显地感觉到素雅就站在她身后,还像刚才那样看着我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 我很艰难地摇了摇头,“你先睡吧,我有点闷,想透透气。” 她明显很失望地点了点头,上了床,以S形的身姿躺在床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丰满、挺翘的美臀上……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艰难地移开了目光的焦点,转头又看夜空。 素雅的身影似乎又出现在露台前不远的地方,赞许而深情对我绽出一朵花一样的笑容…… 第二天晚上,我简单地进行了化妆。 初见半藏教我练的《太乙神数》上册里有一篇易容术的功法,当时练的时候我觉得我不需要易容,所以也没怎么认真学。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把自己化成了一中年男子的样子,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虽然还没化到像换了个人的程度,但是还是和我本人有很大的区别,如果不仔细看,边我自己都认不识镜子中的这个中年男人是自己。 我打了辆出租车走了近半个小时,下了车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小林光夫打了个电话。 小林光夫听出是我的声音,他好像比我还紧张,“喂,路飞,你知道吗,现在最少有二百个以上的人拿着家伙到处找你呢。你知道你现在值多少钱吗?死的一千万日元,活的二千万。” 我哈哈大笑,“那你现在可有个难得的发财机会了。” 他在电话那头很不屑地说:“老实说,路飞,我现在是真得想去告发你,但是我不是为了钱,我是想让这个世界少一个跟我争素雅小姐的强劲对手。” “哦?那你更应该去告发我呀?” “我……我……我永远不会做让素雅小姐认为我是个卑鄙小人的事。” 我故意拉长的音调问道:“那……你想不想做可以成为你们公司继承人的事呢?” “你说什么?可以成为我们公司的继承人?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不过,现在倒是有一个可以让你乐疯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 “什么事?” “一件可以把你哥哥小林阳太先生挤出继承人的位置的事情,我想这是你非常想看到的事情吧,你哥哥没办法继承大位了,那么在你们家族里只有你一个人有资格继承大位了,这件事会不会把你乐疯了呢?” 第130章 相约脱衣舞剧场 小林光夫在电话那头儿沉默了足足有五分多钟,我都以为电话掉线了。 我“喂”了一声,“小林光夫,你还在吗?” 他闷闷地说:“你现在在哪里,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心中一喜,显然小林光夫对成为家族公司继续人这件事是非常渴望的。 “我就在东京某处电话厅。” 他在电话那头又想了想,然后说:“现在你不方便出现见人,我去找你吧。” “没事的,我现在就算你在我面前也认不出我来。” 我抬头看见前面有一个写着“浅草Rockza”脱衣舞剧场,然后对他说:“你知道有一家叫浅草Rockza的脱衣舞剧场你知道在哪里吗?” “知道。”他马上答道。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那里见面。” 他沉吟了片刻问:“你不是说你易容了,连我都认不出你吗,我怎么和你见面呀?” “放心好了,你来了之后在门口站一会儿,我会和你搭讪的。” “好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再见。” 放下电话之后,我走进那家浅草Rockza的脱衣舞剧场附近不远的一间咖啡厅,找了个临窗的座儿坐下,叫了杯黑咖啡,边喝咖啡边打量着剧场门口摆放的几个搔首弄姿的巨幅女星照片。 其中最大的一幅用花体字好像写的是“ほりきたまき”。 ほりきたまき就是堀北真希,而且从远处看真的是她。 堀北真希日本新一代女星中我我最喜欢的女艺人,没有之一。 喜欢她,除了她清新脱俗的外貌之外,还因为她活泼可爱的性格,她是现在日本演艺界少有的一个可以融美丽、知性、帅气、可爱于一身,且不失真实的演员。 我一直有一种龌龊的遗憾:她为什么不演AV片呀?我非常想看看她脱光了衣服的裸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据说,有好多AV公司拿着空白支票请她拍打马赛克的AV片,都被她拒绝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在这种脱衣舞剧场里献艺。 看来日本经济是真的不行了,要不然像那这种性格的女星应该是不会下海赚这种钱的。 二十多分钟,我看见小林光夫戴着一顶礼帽,穿着件米色风衣从远处步行而来。 他的礼帽压得很低,像个特务似的东张西望。 我付了咖啡钱,把手机设置在录音的状态,然后出了咖啡馆迎着他走了过去,走到他眼前时故意撞了他一下,并且以前辈地口气骂了他一句,“八嘎!” 他连忙向我道歉,接着还要走,我拉住他,“喂,这么就走了吗?” 他还没看出来是我,以为是遇上碰瓷的,有些恼火地掏出两张千元钞票塞给我,转身又要走。 我还是拉着他不放,“两千不够,得两万。“ 他脸色一沉,恶狠狠地盯着我,刚要发火,突然一下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是路飞?” 我哈哈大笑,“怎么样,是不是看不出来我是谁?” 他有些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向浅草Rockza的脱衣舞剧场门口示意了一下,自己先走了进去。 我跟着走了进去。 这家剧场的一楼是一家Pachinko(老虎机游戏店),剧场在二楼。 日本脱衣舞场的门票按照离演员的距离分3000-5000日元三个档。 小林光夫买了两张5000日元的门票,等着我走到跟前,和我一起走了进去。 我们刚走进,就走上来一个侍应,看了我们的门票之后,领着我们来到第二排的两个位子坐下。 剧场内的舞台不是普通剧场那样的,而是T字型舞台,两侧十几排的弧形座椅基本已经坐满了人,基本20多到50多左右的男人,也有两三个女性同伴在场。 这里的灯光,音响,以及舞蹈设计非常像时装模特的秀台,我们刚坐下,演出就开始了。 舞女总共有7位,前半场除了女主演堀北真希之外全部是一个一个分别上场。每位舞女的表演分为三段,第一段有伴舞的劲舞或穿着和服的舞蹈表演,第二段开始脱衣,第三段则是全裸,身体作大幅度露出的表演。 席间,不时有观众从外面买花,买礼物进来送上舞台给喜欢的舞女。 下半场终于等到堀北真希出场了,她先是唱了一首歌,歌喉非常优美。 因为我离她很近所以看出来这个“堀北真希”并不是那位大明星堀北真希,只是长得有几分相像而已,而且年纪要大得多,最少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 看来日本的演艺界也搞这种明星模仿秀的玩意儿。 唱完了歌,她又跳了一段日本的传统舞蹈,接下来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舞,舞姿曼妙,歌声优美,表演非常卖力气,而且还很有诱惑力,几次要脱胸衣,但是只是比划了几下,向下面的客人们抛媚眼,做势要脱,但是并没有脱。 下面的观众有起哄的,有吹口哨,有喊让她快点脱的,场面非常得热闹。 突然,一阵激越的音乐响起,全场灯光骤然熄灭了! 很快,在舞厅的天棚上亮起了一束追灯光,灯光打在舞台的正中央,那个山寨版的堀北真希以一个芭蕾舞的漂亮卧姿半趴在舞台上,音乐变得舒缓了起来,她慢慢地立起身子,她的上半身已经半脱光了,只戴着一个几乎是透明的罩罩。 观众们兴奋地欢呼着,有观众向舞台投掷花束,钞票,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往上面投了一枚金戒指。 音乐又变得激越了起来,舞台的正中央慢慢升起了一根钢管,女孩子身子一抖,脱掉了身上的和服,下面只是扎着一条半透明的长巾遮掩的关键部位。 她像一条蛇一样扭了几下跨部,看得出来,她很有舞蹈功底。 跳脱衣舞不是演爱情动作片的,不光要脱,而且要脱得漂亮,脱得美。 在众人的口哨和呼喊中,音乐越来越亢奋、有力! 女孩身体盘在钢管儿上配合的充满荷尔蒙味道的音乐做着扭很有诱惑味道的动作…… 突然,她在钢管儿上不知做了个什么动作,她上身的罩罩后面扣子自动开了,但是她用手以一种非常漂亮的手势遮着两点,让胸部的轮廊若隐若的勾引着观众们的欲望。 下面的观众们大呼小叫地要她把手放下来。 女孩子并不着急,边扭动着身子边向观众们做无比诱惑的动作…… 第131章 富贵险中求 我看得津津有味,从在我旁边的小林光夫却心不在焉,如座针毡,我用余光看到他几次要跟我说话,又忍住了。 可能,他一时还没摸清我的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故意吊着他的胃口,也一直没提话头儿。 剧场内的音乐突然又从舒缓变成激越的节奏,那个山寨版的堀北真希突然放开一直捂着两点的手,而且还极富诱惑力地向观众们抖了两下。 下台的观众发现了一阵的欢呼,我也跟着叫,鼓掌。 一旁的小林光夫终于忍不住了,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路飞,你约我来这里应该不是看女人脱衣服的吧?如果你喜欢看这个的话,我可以给找个真正的女明星,让她在一个房间里专门脱给你看,你看如何?” 他的语气明显有些抱怨的味道。 我笑着瞥了他一眼,煞有介事地说:“小林,看足球比赛完全可以一个人在家里的电视机上看,为什么那么多人非要花球去球场看呢?” 他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小声地说:“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你的哥哥小林阳太身败名裂,让你爸爸失去对他的信任,而把继承你们小林家族大业的重担交到你手中,你对这个计划应该是兴趣的,对吗?” 他四下看了看,向我倾了倾身子,小声地问:“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我就把我的计划半遮半掩地跟他说了一遍,有一些重要的内容并没有跟他说。 在昏暗的光线上,我还是能看出他听了我的计划后,眼神里跳动着两团火焰。 他皱着眉头紧张地思考了一会儿,扭过脸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向他晃了晃右手的食指,“我纠正一下,我不是帮你,我是要和你做下交交易,我做你做这件事,你帮我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成为你们公司那家在哥伦比亚的子公司“自由储备银行”的客户,而且我还要可以查看所有客户资金运转情况的权限。” 他很为难地说:“这不可能,这家公司是我哥哥控制的,我没办法帮你。” “我当然知道是你哥哥控制的,所以,我才要搞掉他,让他失去你爸爸对他的信任,让成为这家公司的新的掌控人,一旦你成为了新的掌控人,就可以有权限看所有客户资金的运转情况了,对吗?” 他摇了摇头,“这件事的难度太大了,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我爸爸和我哥哥他们会……” 我冷哼了一声,正色道:“小林先生,有句话我想你一定听说过,叫做‘富贵险中求,’没有大风险怎么能得到大收益呢?” 他咬了咬牙,目光烁烁地看着我问:“你为什么看客户资金的运转情况?” “因为我知道沙巴提是这家公司的客户,而且通过这家公司洗了很多脏钱,我要查到他的这些洗钱证据,是素雅向我要的。” 最后这半句话,我特别加重了强调的语气。 我这种强调明显起了很大的效果,他忙问我,“素雅小姐为什么要沙巴提洗黑钱的证据呢?” “据我所知,素雅的爸爸加伦先生是沙巴提害死的,而且还吞了他很多钱,素雅小姐要替他爸爸讨一个公道!” 小林光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素雅小姐是加伦先生的女儿?” 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小林光夫沉吟了一下,说:“你想过没有,一旦沙巴提先生因为在我们公司的证据出了事,我们这家公司会有很大的损失,我恐怕……”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小林,我经常听你说你对你爸爸和哥哥干这种偏门生意非常得不以为然,怎么现在轮到你,你也……” 他摆摆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一旦我成为这家公司的掌控人,被警察发现这家公司有洗黑钱的不法行为,我不是也会有麻烦吗?”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小林呀小林,你看起来挺聪明的,可是这件事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你接管这家公司后,马上进行主动地自查,然后瞒着你爸爸和你哥哥偷偷地向警方报警,你不就把自己摘干净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让警察认为在我接手公司之前公司所有的业务都是我哥哥做的,与我无关,所以,一旦有麻烦,麻烦的是我哥哥,而不是我,对吗?” 我淡笑了一下,“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我可以肯定地说,一旦警察介入这件事,你哥哥不坐上十年八年的大牢,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又陷入了沉思,我则扭头看舞台上的表演。 又是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随着全场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那个女孩子终于脱下了她全身最后一丝遮拦--一条黑色小丁字裤。 全场的男人高声尖叫了起来。 那个女孩子把手中的丁字裤绕在右手的食指上不停地转着,眼睛风情万种地向台下寻找着,似乎是在选择把丁字裤扔给谁。 台下许多男人站了起来,伸手要她手中的丁字这裤,有两个明显是喝醉了的男观众冲上舞台去抢她手中的丁字裤,她向其中的男人头上一扔,接着跳下了舞台,光着身子无比撩人地在观众席中跑来跑去,眼睛还是四下寻找着。 不知有多少男人伸手去摸她,都被她灵巧地躲过,最后,她跑到我面前,身子一跃,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很妖媚着做着前后耸动的动作,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我。 不得不承认,这个山寨版的堀北真希功夫很厉害,耸动的动作不轻不重,看上去明明是舞蹈动作,可是这动作就是透着诱惑的味道,我有了反应。 她明显感觉到了我有了反应,耸动得更加快速,更加有诱惑力了。 旁边的男人们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我,拼命地起哄,吹口哨,那名女子突然身体前倾,整个上半身压在我的前胸上…… 一旁的小林光夫低喝了一声,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 因为那女孩子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我知道像她做这种工作的女孩子是不能用手接顾客的钱的,这是业内不成文的规定。 我正想看看这个女孩子是怎么接这叠钞票的,只见她妩媚地托起自己两只丰满的“大白兔”很妖娆地挤起一道深沟…… 第132章 背信弃义 在所有观众的鼓舞和起哄声中,那个女孩子竟然用那道深沟夹住了小林光夫的那叠钞票,并向小林光夫飞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吻。 小林光夫冷着脸,很厌恶地让她离开。 这个女孩子很识趣地跳下去,又去找别的猎物去了。 我有些生气地瞪了小林光夫一眼,“喂,你干嘛搅了老子的好事,凭什么你给钱,老子没有钱吗?” 小林光夫有些歉意地说:“路飞,现在我们的计划是大事,女人嘛,你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找,你要是真的能帮我做成了这件大事,我让成了我们家族生意的继承人,我给你找真正的堀北真希。” 这个家伙在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森然的寒光,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娘炮还这么狠。 看来权力对女人来说是春-药,对男人也是,一旦粘上马上变得满眼放光,雄心万丈! 他继续说道:“……路飞,我刚才前后想了一下,我同意跟你合作,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冷笑了一下,“你的条件是得让你置身世外,最低限度的是不能让你们家族的人知道你参与了这件事,是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有些愕然,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家族的背叛者。” 我摇了摇头,“小林,我认为你这么做不是家族的背叛者,反而是把家族不至于陷入无尽深渊的功巨,所谓邪不胜正,这种生意早晚会出大麻烦的,说不定现在这家公司已经被什么人早就盯上了,你能让把这颗毒瘤从你们家族生意中切割下来,善莫大焉呀!” 小林光夫叹了口气,“路飞,我非常赞同你的看法,可是你和我是这么想的,别人,尤其是我们家族中的那些前辈,还有那些天天想着快速赚大钱的少壮派未必会这么想,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参与了这件事,否则别说我继承大位,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置身事外吧,不过,你得跟我提供一些经费。” “多少?”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一千万。” 他面色一凝,皱着眉头问:“美元?” “不,是日元。” 他马上很老土豪掏出一张支票本,写了一张一千万日元的支票,撕下来递给我。 我接过支票瞄了一眼,吹了个口哨,“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的消息,按我的指示办,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 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等一会儿再走。” 他走后不久,我也起身离开了那家脱衣舞剧场,先听了一下刚才小林光夫跟我说话时的录音,声音非常得清晰。 我把这段音频文件通过手机上传我的邮箱里,然后,我给内田良子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进展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并说小林光夫给了我一千万日元,我让她给那个帮我们做事的女明星。 内田良子有些担心地说:“路飞,小林家的人都是狼,小林光夫会不会事后报复你呀?” 我笑,“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我已经做了相应的准备,我把刚才和他的谈话录了音,这段录音要是让他的爸爸和族人知道了,他不要说当家族公司继承人,恐怕他小命都难保。” 七天过后,我正在公寓看电视,突然电视台的一则娱乐新闻吸引住了我,新闻上说某大企业大公子和一个美艳的女明星传出绯闻,还有几张面部打了马赛克两人亲密照。 接着电视台很隐晦地暗示这个某大企业大公子就是小林阳太。 又过了几天,各大媒体又爆出一个重大新闻,说那位和小林阳光传绯闻的美艳女星在一次警方的扫毒行动中被捕,并爆出她身患艾-滋病。 接下来几天就热闹了,几乎所有的电视都要追踪报导这个事件,而且越爆内幕越多,开始有消息说小林的家族企业从事一些非法的生意。 这些都是我安排的,前面的事情是内田良子和那个女星做的,而后面放出消息的人是小林光夫。 一时间,小林的家族公司成了众矢之的,没过几天,又有新闻爆出:小林阳太因为身体原因去美国就医,他离开公司后的所有工作改由小林元次的二儿子小林光夫接掌。 看到计划进行得这么顺利,我在小公寓里非常高兴,马上给小林光夫打电话,让他继续按我原定计划进行。 可是,小林光夫并不接我的电话。 这个家伙,果然跟我来这一手,多亏我事先有所准备。 因为此前我跟他有过工作合作,知道他的工作信箱地址,我把那个我和他对话的那个音频文件传到了他的信箱,并给他发了个短信:小林先生请半个小时内登陆你的工作信箱,并在内个小时内给我答复,否则的话,这个音频文件就会到你爸爸的手里。 十分钟过后,他没给我打电话,二十分钟后,他没有给我打电话。 在二十五分钟时,有人敲门。 因为之前,我定了份午餐,我还以为是送餐的来了,所以,随手打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不是送餐小哥,而是一个戴着口罩的高个大汉。 这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支枪管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指在我的脑门上,使劲顶了一下,示意我进屋。 我进了屋,他也跟着走了进来。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子上,冷冷地说:“有人出五千万日元买你一份音频文件,而且他还强调他买包括你原件和复制件的所有文件。” 我知道这是小林光夫派人来的,对于他的背信弃义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过,我并没有表露出我的愤怒,而是装对那笔钱很有兴趣的样子,拿起那张银行卡,问那个大汉,“我是不是得先知道密码呀?” 大汉冷淡地说:“你把全部东西交给我之后,我会告诉你密码的。” 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录音文件给他播放了一遍,他仔仔细细地听完了所有文件之后,点了点头,把我的手机揣在口袋里,又摆了一下枪管,“其它的复制品都在哪里,马上找出来!” 我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装作要上网找文件的样子,刚点了几下鼠标,我回头问那个大汉,“先生,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是有关你的,你要不要听呀?” 第133章 要怪也得怪你 他十分惊讶地愣了一下,“有关我的,什么事?” 我笑了笑,“我知道是小林光夫让你来找我的,刚才你也听了这个音频文件了,应该知道这个音频文件一旦让他爸爸和他的族人知道了,你的小命出难保了,对不对?” 他有些气恼,而且傻乎乎地问:“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的小命难保” 我向他凑了凑,耐心地解释道:“老哥,你仔细想一下,小林光夫是为了这个音频文件让你来找我的对吧?他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呢?当然是不想这个东西让别人知道,对不对?刚才,你也听了这个文件的全部内容,他的事你也全知道了,他既然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个文件的内容杀我灭口,也一定会杀你灭口,对不对?” 那家伙听了我的这番话稍稍愣了一下,我就趁他发愣的那一瞬间,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指着我的手枪,然后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想给他来个小擒拿。 没想到这个家伙脑袋不怎么好使,反应倒是很快,而且力气非常大,他猛地一抖手,挣开了我的小擒拿,回手一肘重重地击在我的腰眼上。 我疼的猛抽了一口凉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那个家伙向我一伸手,我还没容他的手伸过来,使了一招“朝天蹬”向他的胸口踢去,他一闪身。 可是我这一蹬是虚招就等着他躲闪,他一闪身身体刚好不稳,我使了一招“回旋脚”一脚正踢在他的鼻子上。 他一捂鼻子“呀”的叫了一声,我反身一个锁喉手,一下捏住了他的喉节,轻声喝道:“别动,你再敢动一下,我要了你的狗命!”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湿腻腻的,我意识到这是他鼻子淌出来的鲜血。 他挣扎着还要说话,我恨恨地说:“你TMD把你的嘴给老子闭上,老子不想跟你这种狗奴才说话,走,还老子去见小林光夫!” 他点了点头。 我用脚尖一挑地上的那只手枪,接在手里指着他的脑袋,又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示意他把脸上的血擦擦,然后把地上那张银行卡捡起来揣进兜里,用枪逼着他出了门。 他带着我出了房间来到楼下后辆吉普车前。 我们上了车,我用枪指着他让他开枪。 他几次要跟我说话,都被我用枪给顶回去了,我不想跟他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小林光夫讨个说话。 他开着车来到一幢小别墅门前,停下来,带着我走了进去。 我们来到小别墅三楼的一个房门前,他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有人应了一声,他推门进去。 我看见小林光夫正在跟一个人说话,见到我们他愣住了。 我从后面一脚把那个家伙踹倒在地,和小林光夫说话的那个人伸手要去怀里掏枪,我用枪指着他,喝道:“别动!” 小林光夫也示意他不要动,挥手让他出去,然后问我,“路飞,你这是干什么呀?” 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火更大了,“你还问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咱们说得好好的,现在一切都按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你为什么背信弃义派杀手去杀我?” 他大瞪着眼睛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杀手”一眼,很委屈地对我说:“路飞,你误会了,我没有让他去杀你,我只是让你买你的东西,不信你问他是不是这样的。” 那个“杀手“点点头。 我不客气地骂道:“去你大爷的,你们家买东西拿着枪去买呀?” 小林光夫脸涨得通红,怒视着那个“杀手”,喝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要拿枪去?” 那个“杀手”唯唯喏喏道:“我怕,我怕跟他说他不肯给我,所以想了个拿枪逼他交出东西的办法来,刚才我本来要向他解释的,可是他不肯听我的解释,所以……” 小林光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啦,好啦,你去财务部把这个月的薪月结算了,再多结一个月,我这里不需要你这么笨的人了。” 等那家伙出去了,小林光夫有些怨气地对我说:“路飞,这件事你真的不能怪我,要怪也得怪你。” “什么,你还倒打一耙?” “不是我倒打一耙,是你太心急了,这件事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得给我一些时间慢慢来。” “不好意思,老子没有时间等着你慢慢来,老子再给你两天的时间,你要是再不给老子把事搞定,老子就把那个音频文件让你老子听听,看看他会怎么说。” 他很为难地说:“好吧,好吧,两天时间太紧了,三天好不好,你给我三天。” 我断然道:“不行,就两天!” “好好好,那就两天,你回去等我的消息,在这两天内你一定不要乱搞事,我求你了,行吗?” “行吧。”我掏出那张银行卡,向他晃了晃,“告诉我这个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他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没卖给我东西,难道要收钱?” “放屁,你TMD弄个人拿枪去我那里,把我吓了个半死,你不得出点钱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呀!” 小林光夫恨恨地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无赖!” “这件事不用你提醒我,我早就知道,所以,你不要跟无赖动歪心眼儿,要论动歪心儿谁也玩不过无赖的,快说!” 他把密码告诉了我,我把那支枪扔给了他,他顺手扔在地上,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一副洁癖的样子,然后问我,“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用了,我怕你在咖啡里下毒。” 他白了我一眼,“你能不能不把我想像得那么快?” 正这时,他办公桌上的送话器想了起来,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社长,会长五分钟后到您的房间,请你准备一下。” 小林光夫一听这话,马上显得非常得惊慌,自言自语地说:“他从来不来我这里,他来干什么?” 突然,他上前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他这间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套房,打开门,把我推了进去,小声地说:“你千万不要出声。”说完马上关上门。 就在他关门后的一秒钟,我听到门外响了一声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最少也有三个人。 第134章 获得证据 我把耳朵贴着门上仔细地听着外边他们说什么。 说话的人有四五个之多,好像在争论什么,而且日语说得又急又快,我很难听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事,只能大概地听出小林元次要小林光夫干什么,小林光夫不肯,向他爸爸据理力争,他爸爸斥责了他,骂他是胆小鬼。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两个似乎不是日本人说的日语,就更难懂了,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大概说了近半个小时,几个人才离开。 我听到他们离开的关门声之后,马上从那个套间里开门出去了。 我看见小林光夫的脸色很不好看,表情沮丧地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发呆。 见我出来了,他苦笑了一下说:“路飞,不用再等两天了,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说着他快速地敲击了几下键盘,然后把笔记本电脑转给我看。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电脑的界面是网站操作后台的界面,现在打开的是一个表格,表格显示的一个账户名为“JoeBogus”的人将近30笔大额交易记录,总共有300多亿泰国铢。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那个“自由储备银行”的操作后台? 我指着那个名字问小林光夫,“这个‘JoeBogus’是谁呀?” 小林光夫指着界面下面的一个写着”T”的按钮,“你按一下这个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真实资料了。 我点了一下那个按钮,这是一个后台资料库,显示着这个‘JoeBogus’的全部信息,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沙巴提的照片。 我心里有些小激动,看了小林光夫一眼。 小从光夫从抽屉下面拿出一个u盘递给我,“路飞,这里就是你想要的沙巴提利用‘自由储备银行’进行洗钱的全部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让沙巴提坐大牢了。” 我接过U盘,不解地问小林光夫,“你早就弄到了这些证据?” 他叹息了一声,“是的,我刚一接手这个业务就从后台替你找到了这些证据,可是我想在你举报沙巴提之前关掉这个交易平台,不想让我们家族公司惹上大麻烦,可是我爸爸坚决不同意,刚才还和……一起来说服我。” “刚才他和谁一起来的?” 小林光夫摇摇头,“你现在已经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东西,其它的事你就不要再问了。” 他站起来,摊了摊手,说道:“现在我已经兑现了我的承诺,也请你……不对,应该是素雅小姐在向泰国方面举报时尽可能得为我多说些好话,告诉他们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更没有从事过这些洗钱业务中的任何一宗业务。” “放心吧,小林,我这个人是最讲信用的,既然我答应让你置身事外,我就一定会做到,另外,我想素雅知道你帮我们做这件事,她会非常高兴的。” 小林光夫向我摇了摇食指,“我纠正一下,我之所以做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素雅小姐,而不是你,如果你能把这个意思传达给素雅小姐,我会非常高兴的。”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想着我的女人,素雅是你的!” 他耸耸肩膀,“不好意思,只要你们没有结婚一天,我就有资格追求她,我们公平竞争就是了。” 我瞪了他一眼,把那个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的USB接口上,然后仔细地看了一下U盘里的内容。 小林光夫没有骗我,这里边不但有沙巴提利用这个平台进行洗钱业务所以往来账目,还有一些有关他就是化名为JoeBogus’的证明资料,正如他所说的,有了这些证据,沙巴提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见我仔细地查看这些文件,一旁的小林光夫没好气地说:“路飞,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呢?” 我从电脑上取下U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一点。”我举了举U盘,“谢谢了!”转身就要走。 他叫住我,“路飞,你等一下,你这是马上要回泰国吗?” 我回头答道:“当然,我可不想呆在日本让你爸爸或者初见半藏抓住。” 他走到我跟前,“你也知道现在我爸爸和初见半藏的人已经在各处布下了天罗地网,我觉得你想离开日本的难度非常得大,不过,我可以帮你。” 我听得出来,他想帮我,不过是有条件地帮我,就问他,“你帮我的条件是什么呢?”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退出和我争夺素雅小姐……” “放你大爷的罗圈屁,你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想让我退出,除非我挂了,否则你就不要相了,明白吗?” 他摊了摊手,“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离开日本的。” 我快步走出他的办公室,狠狠地摔了一下他的门。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现在,因为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的人在到处找我,可是,我怎么说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追求素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素雅就和我的生命一样。 我怎么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出了小林光夫的别墅,我把衣服领子立起来,脸尽可能地缩在衣服领子里,然后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内田良子打电话,“内田小姐,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现在,我想尽快离开日本,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在那边好像不大方面跟我说话,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先回去,等我的电话。” “怎么,你有什么不方便吗?”我问她。 她什么也没说,马上挂了电话。 我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那间公寓里等着内田良子的电话。 我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钟,还是没有接到内田良子的电话,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毛,心想:有没有可能内田良子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或者,这是不是内田良子和小林元次给我设的一个什么可怕的圈套,毕竟内田良子是小林元次的女人,是要靠他吃饭的。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我轻轻地走到门口处,通过猫眼向外面看了一眼。 门外站的是一个男人,一看这个男人的脸,我着实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第135章 一个情种演员 我之所以大吃了一惊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从猫眼里看这个男人的脸和我有八分得相像,就好像我在照镜子。 在这个男人的后面还站着一个人,内田良子。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我还是打开门,内田良子带着那个男人走了进来,男子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而且我发现他脸上画着很浓的妆,是话剧演员在舞台表演时化的那种舞台妆,还背了个大大的双肩包。 细看下来他并不像我,表情里带着日本一些男演员特有的猥琐,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看了多年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原因。 我现在看哪个日本男人都觉得他们很猥琐。 内田良子指了指那个男人,向我介绍道:“路先生,这位是村上先生,是我朋友,也是一个演员。 那个男人向我很滑稽地鞠了一躬,“村上清张,请多多关照。”接着,他笑咪咪地问我,“路先生刚才在猫眼里看到自己是不是吓了一跳呀?” 内田良子又介绍道:“村上先生是某种的模仿艺术家,最擅长的是模仿,”然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路先生,我今天请村上先生来是让他观察你一段时间,让他假扮成你迷惑那些要抓你的人。” 我没想到内男良子用的是这一招,觉得多少有些儿戏,就凭这个演员能骗过那些人吗? 村上清张见我不大相信他的样子,正色道:“路飞先生,我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一天足矣,只要我和路先生呆上一天,我就能模仿个八九不离十。” 内田良子向我们俩个点点头,转身走了。 村上清张搓了搓手对我说:“路先生,不用太紧张,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当我不存在,是个空气人就好了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没事儿,反正我一个人呆着也闷,有你陪我聊聊天也不错。” 他取下自己的双肩膀包,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不会在这里留下一点混迹的,所以,不用客气。” 虽然他让我把他当成“空气人”,但是毕竟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自在,应该是一个适应能力非常强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主动跟他找话题,“村上先生认识内田小姐多久了?” 他叹息了一声,有些伤感地说:“我认识她快十年了,一直在追求她,可是她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或许……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没什么大成就的落魄演员吧!这个我能理解,哪个女人都喜欢可以仰视的大英雄,是不是?”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又谓然叹道:“不过,能成为她的朋友,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路先生,不瞒你说,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帮她做点什么事,最好是非常难的事情,没想到遇上了这次机会,说起来,我还真得要多谢路先生给了我这次难得的机会,谢谢你了。” 听得出来,这个家伙很聪明,情商很高,很会察言观色,而且看得出来他对内田良子爱得很深。 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内田小姐为什么要让我假扮你,不过,她的计划是……” 我打断他,“对不起,村上先生,你刚才说你不知道内田小姐为什么要你假扮成我?” 他点点头,“是啊,本来她是要告诉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我非常奇怪地问。 他望着天花板,怅然道:我非常了解内田小姐这个人,她是轻易不会求人的,我看得出来她非常得紧张,应该是不大方便让人知道的,所以,我跟她说,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要知道可以帮到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不害怕吗?比如说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爽朗地哈哈大笑,指了指我问道:“路先生,你有没有心爱的女人呀?” “当然有。”我点头。 “那如果有一天你为了帮助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失去了生命,你会感到荣幸还是害怕呢?” 我想了想。 如果素雅有什么困难或者危险需要我帮忙的话,哪怕是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的,看来他和我是一样想的。 我点点头,向他伸出手中的杯子和他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村上先生,我懂你的意思了。” 他用很有表演范儿的腔调说道:“我是一个情种,一个愿意为爱情舍去一切的情种,如果我能为爱人而牺牲的话,那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说到这里他有些动情了,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不得不说他真是一个好演员,也是一个大情种。 接着,他把内田良子的计划跟我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在他跟我讲这些事情时,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我,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和情绪反应,并时不时地模仿一下,还问我演得像不像。 我和他呆了一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他早早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他和衣睡在地板上,枕着他的那个大大的双肩包,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似的)去卫生间演了脸,然后把我叫醒,先递给我一张9:05从东京飞曼谷的机票。 接着,他让我也洗了脸,然后把我拉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从那个大背包里拿出一个非常专业的化妆盒,对着我的样子仔细地化着妆。 他化得非常认真,一丝一毫也不肯马虎。 本来他和我长得并不是很像,可是经常他的仔细化妆之后,他和我已经有了七八分的象了,但是他还是很不满意,改了又改,化了又化,化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的脸已经和我有九分的相像了。 化完之后,他昂着头,模仿着我的样子和说话语气问我,“路飞先生,怎么样,像不像?” 我笑了一下,“非常像。” 他还有些不放心,“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非常得像,我想你这样出去,就算我的女朋友见了也会认错的。” 他很调皮地向我挤了挤眼睛,“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吗?” “当然,非常漂亮。” 正这时,我听到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跑出去拿起手机,是小林光夫的号码。 小林光夫在电话里很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打算今天上午从东京飞曼谷呀?” 我惊诧地失声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是内田良子告诉我爸爸的,现在那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还是不要去了。” 第136章 李代桃僵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把茶几上我喝水的杯子都震翻了。 “奶奶的土豆丝儿!”我边怒气冲冲地骂,边拔了内田良子的手机号码,我要问问她,不想救我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要害我,我上辈了欠她什么,是先奸后杀了她还是怎么着? 听筒里先是传来一阵“嘟嘟”声,接着就没有声音了,我再拔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香蕉你个巴拉!不接我电话,不接我电话就完了?那个谁,村上!” 村上清张从卫生间里出来,看我一脸的怒容,奇怪地问我,“路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内田良子合起伙来害我?” 他一脸的迷茫,“路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刚才有人告诉我,内田良子跟小林元次说我要乘今天上午从东京飞曼谷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村上清张很不以为然地瞟了我一眼,“路先生,男子汉做事情要稳重,要临泰山崩而不惊才能成就大事业,像你这样怎么行呢?” “你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内田良子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他看了下手表,坐到沙发上,淡淡地笑了一下,向我伸出手,“路先生,请付我二十万日元。” “什么?付你二十万日元,凭什么?” “这是你请我假扮你去机场吸引那些要抓你的人,而你坐着客货两用船从东京港走掉了的费用呀?” 我让他给说蒙了,一头雾水,“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小瓶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路先生,你想过没有,这次我假扮你去机场被他们抓到,而我又是内田小姐多年的好朋友,小林元次会怎么看内田小姐呢?” 我慢慢冷静了下来。 那天晚上,村上清张跟我说内田良子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由假扮成我的村上去候机场大厅自投罗网。 等埋伏在机场大厅要抓我的那些人把他抓走之后,经过化妆的我拿着那张机票登机离开日本,我并没有想过我飞走以后的事情。 现在,他提起这件事,我想到了一旦村上清张被发现是假冒我,那么不仅他,就连内田良子也会被小林元次怀疑,他们两个都会有麻烦。 “想明白了吗?路先生?”村上清张又问我。 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还是没有全明白。” 他叹了口气,“路先生,我和良子是好朋友的事,小林元次是知道的,一旦他们发现是我假冒的你,小林元次是不是自然而然地就会怀疑良子?” 我点了点头。 “所以呢,我就想了个让良子去向小林元次举报你,然后我们在李代桃僵换了身份,让他们把我抓住了,你就可以在他们把我抓走之后安安稳稳地登机飞回泰国,这样一来,良子就不会被怀疑了,因为她的举报是真实的。” “那你呢,他们抓住你发现你是假的,你怎么办呀?” 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喝了一大口酒,在嘴里品了品,咽下,这才说道:“下面的故事就由我来说给他们听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无意间从良子那里听说你要逃离日本的事,”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指了指,“我呢,偷偷从她的手机电话簿里找到了你的联系方式,联系上了你,向你提出二十万日元假扮你帮你混出日本的建议,你答应了,这就是我向你要二十万日元的原因,做戏嘛,就一定要做足,对吗?” 说着,他又向我招了招手,跟我要钱。 昨天,在村上清张睡午觉的时候,我用小林光夫的那张里面有五千万日元的银行卡取了一千万日元。 我拿出一百万日元递给他。 他数出二十万,把剩余的八十万又还给了我。 我说:“你全都拿着吧。” 他摇了摇头,自嘲道:“像我这种落魄鬼不值那么多钱,二十万足够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他从他的大背包里又拿出一套和他现在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让我穿上,又拿出一个和他的双肩包一模一样的包递给了我,叮嘱道:“你记着用这个包装你的行李。” 说完,又拉着我来到穿衣镜前照了照。 镜子里看他和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穿着,神态都非常得相像。 他满意地点点头,“可以了,我先走,半个小时你再走,机场卫生间的路线你记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 他又叮嘱了我一遍应该怎么做,才开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我也出门了,打了辆出租车向机场走,大约走了近一个小时到了机场。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出租车,刚要背上双肩包进候机大厅,一个戴着礼帽穿一身风衣的男子从对面走过来好像一不小心,重重地撞了我一下,把我撞了个趔趄,手上的包都掉在地上。 他连忙帮我捡起双肩包,递给我连声向我道歉,然后鞠了一个躬,走了。 这个人一直用礼帽沿儿压着脸,我看不太清楚他的长相,不过他的身形和走姿有些熟悉,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熟人。 可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因为马上要对付一大群人,我也没顾得上想得太多,背起双肩包走进候机大厅,我刚走进大厅,马上有几个面目凶恶,目光凛然的男人慢慢地向我靠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小林元次或者是初见半藏的人,我按照村上清张的计划快步向机场卫生间跑去,后面的那几个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我跑进卫生间的第三个蹲位,因为我们事先演练过,我知道村上清张藏在里面,我钻进去之后,村上清张跟我击了一下手,打开门出去了。 他刚一出去,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激动的打斗声,和一些人的惊叫声,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了。 我这才慢慢地从那个蹲位里出来走出卫生间。 我远远地看到几个大汉架着村上清张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后面还有几个大汉跟在他们的后面,警惕地四下看着。 他们走后不久,我就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前,漂亮的空姐要求我们把手机关掉,我拿起那个双肩包刚要拿手机,却发现里面多了一样东西,一样让我惊讶不己的东西。 第137章 以书换人 这个东西是一本书,封面上面用甲骨文写着《太乙神数下册》几个字和初见半藏让我背的那本《太乙神数下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我一下想起来刚才撞我的那个人应该是大郎。 是大郎刚才借着替我捡包时把这本书塞进包里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把这本书塞进我的包里,应该是他想嫁祸于我。 之前,他就向初见半藏报告说,是我偷了解药、流星追魂链还有《太乙神数下册》。 而事实上前面两个东西的确是我拿了,这本他觊觎已久的《太乙神数下册》被他给匿下来。 接下来应该是他利用这几天时间把这本书抄录了下来,然后又从初见半藏那里听说我要在今天上午乘这班飞机离开日本,他就来把这本书塞到我的包里,等到我进了侯机大厅被那些人抓住之后,从我的包里搜出这本《太乙神数下册》。 这就可以证明他之前没有向初见半藏撒谎,这本书的确是我偷的,这样他就把自己给择干净了。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心机了,不过他可能没想到我会和村上清张互换衣服,让村上清张被抓,他错算了一招,让我白得了这本千古奇书。 我知道鬼王马金对这本书早就是日思夜想了,我正好用这本书来和鬼王马金交换我的麦儿。 我心中暗想:难道这是老天要成全我吗?谢谢,老天爷! 在曼谷下了飞机之后,我马上到银行里取出那张银行卡里所有的日元换成泰铢。 等我刚从银行出来,天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势大得像瀑布一样从天空中倾倒下来,不仅雨大,雷电更是大得邪乎,一阵阵的闪电把黑乎乎的天空撕了一裂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闪电过后震耳欲聋的炸雷,那雷声大得好像把大地都震得颤动起来。 泰国经常下雨,可是这样大,这么怪,这样大的电闪雷鸣,我还是头一次见。 看着这诡异的天气,我心中暗想:TMD,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我一下飞机就出现这样的鬼天气呀,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看见旁边有几个泰国人双手合十,默默地念诵着什么。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合十,祈求天上的各路神仙保佑我能解救麦儿成功。 我知道一旦小林元次或者初见半藏那边发现他们抓的那个“路飞”是个冒牌货,一定会通知沙巴提和马金这边。 所以,我没敢回到我原来的住处,而是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一家比较偏僻的旅馆住下了。 等雨停了,我出去把我手机原来的卡扔掉了,然后在7-11便利店买了张新AIS1-2-Call卡。 泰国有3种常用的电话卡:Truemoveintersim卡最便宜,也是大家最常用的,但是这个卡的缺点是信号不好。 另一种是Happy卡:资费较贵,但信号略好些,上网也是最方便的,而且有中文版本。 最贵的一种就是我买的这种AIS1-2-Call卡:资费也略贵,但是信号是最好的。 我先给许淳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泰国了。 她非常惊讶问我在哪里,要来看我。 我拒绝了,我之所以拒绝她是因为接下来我要和鬼王马金斗,生死难料,我不想让她卷进来。 接着我向她要了马金的手机号码,然后打了辆出租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地方,下了车给马金打了个电话。 我之所以要坐一个小时的出租车,是不想马金凭我的电话定位出我住在哪里。 马金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显得非常兴奋,而且听得出来他已经知道我回到泰国了,并且旁敲侧击地问我那本《太乙神数下册》是不是在我手上。 “马金先生,这本书的确在我手上,我听说你一直非常想得到这本书,那我们不如来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用这本书换麦儿。” 他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不可以换另外的交易方式,比如一大笔钱,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我冷哼了一声,“不好意思,马金先生,我不要钱,我就想要麦儿。对了,你没有伤害到她吧,咱们可说好了,如果她受到一点伤害,咱们的这个交易就马上中止。” 他连忙说:“没有,没有,她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伤害她呢。路飞,一百万美元怎么样,如果你不要这个麦儿,我愿意给你一百万美元,”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对了,路飞,你知道吗?小林元次和初见半藏已经知道你回泰国了,他们马上会派人过来找你,如果你愿意用钱来交易的话,我可以保护你,如果有了我的保护你,他们就没办法抓到你了。” 我断然拒绝了,“马金先生,我再说一遍,我只想以书换人,除了麦儿我什么也不要。” 说到这里,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提醒他,“对了,马金先生,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手下有许多得力的干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我耍花招儿,在我们交易成功之前,我会把这本书放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如果一旦我出了什么意外,这本书就会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想这一定不是你想看到的,对吗?”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语重心长地说:“路飞,你应该知道麦儿是著名的女巫希波吕特的女儿,她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小妖女,有她在你身边,恐怕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冷笑,“我有没有什么好处与你无关,好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交易,就通知我,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或许我把书还给初见半藏,他极有可能放我一马,对吗?” 他急忙说:“不要,不要,你千万不要把这本书还给初见半藏,他这个妖人是没有什么人性的,他是不愿意让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知道这本书的内容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这本书的内容,对他而言,你必须得死,明白吗?” “谢谢关心,如果你不逼我走这条路,我是不会给他的,可是如果你非逼我走这条路,那我也没办法,有时候束手待毙,不如拼个鱼死网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对吧?” 马金在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我有一个问题问你,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现在就可以马上答复你。” “什么问题,你说。” 第138章 盖被子的人 他语气凝重地问我,“你是不是已经练成了《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功法?” 听了他的话,我心头微微震了一下,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转念一想:这个家伙进非常了解初见半藏的,初见半藏拿我当练功工具他应该是可以猜得到的,只是,他没想到我能从初见半藏的魔掌中逃出来。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就没必要瞒着他。 我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没错,马金先生,我在初见半藏的指导下,和他一起练成了了《太乙神数》上册里面的全部功法,现在这本下册又在我手上,如果我再把下册的功法练成了……” 他打断我,“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这本书里记载得全是上古时代一些绝对高手,大师所著述的顶尖功法,一般人不得要领乱练的话,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我劝你不要轻易练下册上面的功法。”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不过呢,如果你肯把下册交到我手上,我愿意收你为门下弟子,我会和你像初见半藏那样一起练习下册的功法……” 我冷哼了一声,“等我帮你练成功法之后,你也把我杀掉,是吗?” “不不不,”他急忙说:“我可以向你保证,等练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 “对不起,我不相信你。” 他耐心地说:“好,那我们换个角度说,现在你已经练成了上册里面的功法,等和我一起练成了下册里的功法,你也和我一样成了大师级的顶尖人物了,到时候,就算我想伤害你,也不大可能了,是不是?” “嗯,你这话嘛,还算句实话。” “就是嘛,路飞,女人嘛到处多的是,到时候你成了大师级的人物想要女人还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要这个小妖女呢?” 我这才明白,他还是不想把麦儿交给我。 我恨恨地说:“去你大爷的,老子就要麦儿,别人谁也不要,老子就喜欢小妖女,关你屁事!你给老子听清楚了,你现在已经浪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现在只有二十三小时时间可以考虑了,过时不候。” 说完,我也没等他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在旁边的一家商场内买了一套新内衣、一个打火机、一盒檀香和几瓶不同味道的男士香水,然后在附近的一家旅馆又开了个房间住了进去,我付的是半个月的房钱。 我在房间坦克洗完了澡之后,换上了新内衣,抽出一根香用打火机点着了夹在手里躺在床上睡觉。 之所以睡觉时用手指夹着香是大郎教给我的忍者的休息方法。 忍者在一个地方休息,为了怕被人发现行踪,往往会像我这样点一根香夹在手指上,等这根香烧完了,烧到手指,就会起来换一个地方再睡。 我知道马金这个家伙绝非善类,他七扭八拐得不肯用麦儿跟我交换,我不敢保证他不会跟我玩阴的,我也不敢保证他不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他毕竟是大师级的人物,所以,我必须得防着他点儿。 因为坐了一路的飞机,我又累又乏,所以我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我突然被手指上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痛给疼起了,我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看见那根檀香已经在手指上烧完了。 我正打算站起来收拾一下去另外一个旅馆,突然看见我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我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因为我担心这家旅馆里寝具不干净,所以刚才睡觉时我特意没有盖被睡,只是穿着件睡衣,可是现在我的身上竟然盖着一条被。 这也就是说刚才有人进来过,还给我盖上了被子。 是谁给我盖的这个被子呢? 在泰国,到现为止,有可能给我做盖被子这件事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许淳华,一个是麦儿。 现在,许淳华根本就不知道我住在哪里,而麦儿在马金的手下,她们俩个都不会是刚才给我盖被子的人。 我身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我知道,如果刚才这个给我盖被子的人想杀了我或者绑了我,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断定这个人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如果没有恶意的话,他为什么不叫醒我,或者在这里等我醒来呢? 我站起身又去冲了个澡,然后在自己身上喷了点香水。 我喷香水不是为了浪,更不是为了勾引女人,是为了迷惑人。 这也是大郎教给我的,忍者从一个地方离开,为了避免被人或者狗追求,都会想办法把自己身上的味道改变,让追踪自己的人迷失追踪的方向。 我并没有退房,也没有坐电梯,而是从防火通道离开的这家旅馆。 不知为什么,自从跟初见半藏、大郎、次郎学了那些忍者之术和功法以后,我变得跟真正的忍者一样,做事都非常得谨慎和小心,这种谨慎和小心地发自于骨子里的。 我知道这种习惯会让我变得很三八,可是我也知道这种习惯会让我活得长一些,尤其是现在,马金非常有可能已经派出几路人马四处寻找我。 我在一个临街商店买了一块黄布,把那本书小心地包裹了起来,然后来到一家寺庙。 泰国的寺庙非常多,一般分为皇室寺院和民间寺院,皇室寺院又分为特殊寺院、博士寺院、硕士寺院、和大寺院。皇室寺院一般是国王或皇室御赐,也有民间特别有名的寺院被皇室赐名。 我去的这家是一个很小很偏僻的寺庙,我先布施了一些钱,然后问执事和尚这里可不可以替香客寄存东西。 那和尚点点头,带着我来到一个侧殿内。 侧殿里三面摆着一些一格一格的大柜子,和尚拿过一个签筒,签筒里放着一些竹签子,他让我抽一支。 我随手抽出一支递给他,上面用泰语写了一行字:“那盛开的花儿令人神往”。 我把那支签子递给他,他看了一眼,仔细地找到一个格子,打开,示意了我一下,然后背过身去,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第139章 藏身大浴场 我把那本书放了进去,并关上了格子。 那个和尚轻轻地说了声,“请记住这首诗,他是您将来来取东西的钥匙。” 在泰国,在寺庙里存东西比在银行里存着还保险,可是说是万无一失,所以,我才把这本书放在这里。 因为那本书有了着落,我心情非常愉悦地从寺庙里出来,伸手叫了辆出租车,钻进后排座让司机载着我满城地转悠。 我打出租车并不是想去哪里而是想睡觉,昨天晚上我没怎么睡好,今天我想在补一觉,在房间里睡不太安全,而在出租车里相对是安全的。 司机没想到找了个这么好的活儿,开着车满城的转悠,而我在后面侧恬然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五点多钟,我终于睡饱了,精神也变得非常好。 我让司机载着我来到本城最大的一个大浴场,然后付了车钱下了车,走进大浴场。 泰国的大浴场也可以理解为高档夜总会,但是它主要的噱头在一个“浴”字,整个的服务大多是围绕着“浴”进行的。 当然了,我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浴”,而是为了安全。要想藏起来,尤其是那种害怕被人追杀的藏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这种高档的娱乐场所。 因为这样的高档娱乐场所背后都有绝对强硬的后台做后盾,轻易没有人敢在这里边搞事情。 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在这里要是出现枪战或者杀人的场面,这种投资巨大的娱乐场所注重就会倒闭,所有的前期投资都会打水飘了。 那样的话,那个强硬的后台一定不会放过在这里搞事的人和他后面的金主。 不要一般的小混混、杀手之类,就是警察一般也不敢来这里搞事。 所以说,高档的娱乐场所是藏身,和躲避追杀、追债最好的地方,很多人不懂得这个最简单的道理。 进去之后,马上有两个穿着开着开叉很高旗袍的高挑迎宾小姐迎上来,用英语软软地先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前一后引着我往里走。 和绝大多数的夜总会一样,这里进去是一个大厅,因为是舞台表演的模式建立的,中间有一个舞台,舞台上面是各种闪烁的灯。 和其它夜总会有所不同的是,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而且里面有水,不仅有水,还有扮成美人鱼状的美女在游泳,边游边向客人们抛媚眼,并做着诱人的动作。 这就是大浴场的风格。 在舞台的四周有一块不大的舞池,那是给客人们提供和女伴跳舞的地方,再往后面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包厢座位,全部是高背沙发,客人坐在里面外边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事。 可能是我来的比较早,里面没有什么客人,音箱里流淌着一首布鲁斯风格的慢舞曲,整个大厅的灯光很暗的,给人一种魅夜之下可以干任何坏事的强烈诱惑力! 前面那个女孩子轻声问我,“先生,要几位小姐陪?” 我摆摆手,不用了,给我拿点吃我,再开一瓶酒。 女孩子稍稍愣了一下,因为来这里消遣的客人都是奔着干坏事找女人来的,像我这种不要女人光要吃的喝的,属于另类分子,所以,她感到有些奇怪。 我塞给她们俩个人一人一张钞票。 两人又手合十,道了谢,转身走了,不大一会儿,一个女侍应给我上了一个果盘套餐和一杯酒,后面跟着一个妈咪模样的女子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小姐陪侍,要几个。 我又拒绝了。 她好像是有些不甘心,用恭敬的语气强调道:“先生,我们这里的女孩子是全泰国最好的,要不要我替您叫两个来?” 我看了她一眼,看样子今天我不点个小姐,她是不会罢休的,也难怪,到这里来的光吃喝,她们怎么赚钱,这里又不是饭店。 没办法,我只好说:“行啊,既然你说你们这里的女孩子是全泰国最好的,那就叫几个来让我瞅瞅。” 妈咪她转过扭着腰肢走了,不大一会儿带了十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走了过来,排成一排站在了我面前供我挑选。 我大略的看了一下,的确都很漂亮,环肥燕瘦各有特色,有几个还是混血。 可是我真没想到在这里找女人,我现在最想的是能把麦儿解救出来,麦儿不比这些欢场上的女孩子强一万倍呀? 我故意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妈咪立刻误解了我的意思,她挥挥手,让这批女孩下去。 这些女孩子训练有素地向我弯腰鞠躬。用柔柔甜甜的嗓音说了一句什么,转身离开了。 妈咪不死心,又叫来了几个女孩子。 这一批女孩子比前一批还要漂亮,身材还要好,可是我还是“不满意。” 妈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挥手让几个女孩子离开,然后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妈咪又带了五个女孩子走到我跟前。 因为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妈咪从小包包里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接个照给我看,先照脸蛋,再照胸部,然后是腰部和大腿……然后是…… 每一个女孩都照大约十秒钟,妈咪照到哪个女孩子,哪个女孩子马上做出一种娇羞可爱的样子。 然后是下一个! 这五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也在红灯区混过,这样极品的漂亮女孩子真的是很少见的。 我没办法再推脱,只得指了指一个有点“清纯”味道的女孩子,“就她吧。” 这个女孩子马上乖巧地坐到我身边,给我倒了杯酒送到我嘴边,让我喝下。 妈咪长出了口气,对我说:“先生,祝您有一个快乐的夜晚。”然后转身走了。 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个混血儿,有着混血儿特有的精致的五官和高挑的身材,非常有异国风情。 舞台上开始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表演,边歌边舞。 我规规矩矩地喝酒,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子不时会剥果盘中的坚果喂到我嘴里,或者用小叉子叉一块水果喂进我嘴里。 我有的吃了,有的摆手拒绝。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像个“正人君子”,她好像有些不适应,有一点小小的慌张。 突然,她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我怔了一下,刚要说话,突然,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我眼前经过。 第140章 如影随行 这个身影非常像素雅,我猛地站起来向那边望过去,可是那个人影却不见了。 我冲出包厢追了出去,可是四周的光线很暗,那个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又四处找了找,还是没有。 我有些沮丧地回到原来的包厢座上,那个女孩子轻声问我,“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没理她。 素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是不是我眼花了? 还是因为我思念她太厉害,出现了幻觉? 突然,我心里冒出个念头:是不是素雅刚才看见我在这和一个漂亮的混血女孩子坐在一起,她还喂我吃的,喂我酒喝,她吃醋了,才现身警告我一下? 想到这里,我看了旁边的女孩子一眼,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穿一件深V淡黄色的包臀超短裙,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左右,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一双蓝的大眼睛,鼻梁也很高,下面的胸部也很高。 我色色地问她,“你叫什么呀?” 她说她叫达拉。 我伸手摸了她胸口一下,“这是你的真名还是艺名呀?” 她装作很害羞地扭了一下身子,却顺势躺在我的怀里,仰脸对我甜甜地一笑,“是艺名。” 我伸手探进她的深V领里,问她,“你是混血儿?” 她把一个坚果喂进我的嘴里,点点头,用很纯正的英语说:“英泰混血。” TMD,多年以来,许多英国佬来泰国睡泰国女孩子,给泰国留下了不少这样的混血儿。 “你懂英语?” “也懂法语和日语。”接着她又法语和日语分别说了句“你好”,语调也非常纯正。 我心中暗自感叹:你看看人家这素雅就是当失足少女也会三门外语,简单比一些在写字楼工作的小白领都敬业。 我抬头四下看了看,我想看看有素雅有没有再出现。 这个女孩子误会我意思了,她以为我是要找地方和她XXOO。 向前面的一个楼梯口指了指,有些害羞地说:“您要是想和我……从那边上楼,不过,要另外五百美元,或者相当于五百美元的泰铢。” 素雅的身影还是没出现,看来我不放大招儿,她是不会再出现的。 我搂着她站起来,“那就走吧,不知道你活儿好不好呀?” 她调皮而暧昧地向我眨眨眼睛,“包您满意。” 我色迷迷地掐了她脸蛋儿一下,故意大声地说:“我的要求是很高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包我满意。” 我搂着达拉向那个楼梯口走了过去,上了二楼是一条铺着地毯的走廊,地毯很软,踩上去非常得舒服。 拐了一个弯,走廊上站着一个男侍应。 达拉向他做了个手势,他马上会意带着我们来到一间房门前,打开了房间向我们微微一笑,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我掏了一张钞票塞给他,他点头谢了,还很多事地说:“先生,你可以在这里尽情享受。不会有人打搅你们的。” 我摇了摇手指,“如果有女孩子要进来,你一定要放她进来,明白吗?” 他怔了一下,我拍了拍他的脸,搂着达拉走进房间。 这间房间真是很高级,里面装饰得非常奢华,天花板上的吊灯是水晶的,沙发是天鹅绒的,还有一台有半面墙大小的大电视。 整个房间的灯光调得非常巧妙,虽说光线是淡淡的,却不并昏暗,还透着一种挑起人做坏事的暗红色。 达拉拉着我来到里间,里间是一张大床,大床的旁边还有一张非常漂亮, 可以做两种用途的“贵妃椅”。 这种椅子可以靠在上面休息,也可以在上面进行那种“不可描述”的特殊运动,最好玩的是:旁边还立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柜子,柜子的玻璃是透明的。 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进行“特别运动”时,需要的“特别玩具”。 特殊地“工具”。 这个柜子的旁边还有一台冰箱。 我向门口望了一眼,我希望此时素雅能像那些来“捉老公的奸”的小媳妇一样,醋意大发地冲上来,像小母狮子一样又撕又咬。 可是,没有任何人进来。 达拉脱下了裙子,露出绝对配得上五百美元的一副好身材,“先生,你放心吧,我们这里很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的。” 我心里暗骂:你知道个屁,我就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冲进来打搅,而且这个人一定得是素雅。 到时候我会问她,“你又不是我正牌的媳妇,我玩小妞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我希望她能哭哭啼啼地指着我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不是你的正牌媳妇谁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下把这个达拉赶走,搂着她回家去。 可是,上面的情景只是我的想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达拉指了指卫生间,“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呀?” 我歪躺在那把贵妃椅上摇了摇头,“你先洗吧。” 她妩媚地一笑,扭着细细地腰肢进了卫生间,不大一会儿就听见里面哗哗的一阵水响,还能听到她在唱歌。 从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上可以看到她身体大概的轮廓,尤其是她撅着臀部,俯身子搓小脚,那形状是无比的诱人。 我心头有些乱。 我对着门说道:“素雅,我告诉你呀,你再不出现,我等一会儿就真要睡她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没有回应,素雅更没有出现。 我站了起来,指着正在卫生间洗澡的那个女孩子对着门口的空间说:“你再不出来,我真的要进去喽?” 我一步一步地向卫生间的门口移了过去,来到门口,我对那个空间说:“素雅,我再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你再不出现,我真的要进去啦!” 素雅还是没有出现。 达拉在卫生间里好像知道我来到门边,她推开一条门缝露出半张小脸,笑嘻嘻地说:“你不要着急嘛,我马上就洗好了。” 说着就要关门,我拉着门把手,不让她关上,色迷迷地说:“咱们一起洗吧?” 她向我飞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刚才人家让你一起洗,你又不肯,现在你又要,唉,好吧,可是,进来洗澡就是洗澡,不要干别的事哟!” 她嘴上说“不要干别的事”,可是看她的神态分明是要我干“别的事”。 看着她那娇俏、迷人的神情,半露不露的身体,我顿时失去了控制,拉开门冲了进去。 可是我刚一进门,一只枪管顶在我的头上,“别动,动一下就打死你!” 第141章 带上酒和我的女朋友 用枪指着我的头,并且让我“别动”的人正是达拉。 她一只手拿着枪指着我,一只手从旁边拽出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上,然后挥了下枪管示意我出去。 我重新坐在那张贵妃椅上回想着刚才的事情,那个妈咪非要介绍女孩子给我,叫了两拔,我都不满意,后来她打电话又叫来了五个。 而这个正是我亲自选的,要跟我上来“办事儿”,洗澡,然后拿着枪指着我。 她和我拉开约有两米的距离,一只手用枪指着我,一只手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按了个号码,然后对着手机说道:“我现在已经把他控制起来了,你们快点上来吧。” 我动了一直身子,她马上警惕地用枪向我一指,“路先生,你最好别动,你一动,我的手就会抖,一抖我的枪就有可能走火,那样大家都很麻烦,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 我耸了耸肩,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的人吗?小林元次?初见半藏?还是马金的人?” 她冷笑了一下,“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是在这里陪酒女孩儿,还是别人的手下,假扮陪酒女孩,专门来抓我的?” 她很矜持地说:“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不是陪酒女孩。” “你一年赚多少钱?” 她警惕地我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指了指我放在旁边的手包,我这里有一百多万泰铢,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这些钱全是你的。” 她撇撇嘴,“这么一点钱你就让想我放了你,真是痴心妄想。” 我闭了闭眼,“那好吧,你说,得多少钱你才能放了我,你喊价儿,我绝不还价,行不行?” 她决绝地摇了摇头,“不行!” 我还想继续跟她商量,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听脚步声应该有五六个人的样子,而且应该都是男人。 我想应该是达拉的同伙上来了。 可是奇怪的是,当这几个人走到门口时,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进来,接着,外边传来一阵“扑通、扑通”几声,好像是那几个人全部摔倒在门口。 达拉听出声音有异,扭脸向门口看了一下,就在她扭脸的那一刹那,缠在我右手腕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向她飞了过去,一下缠在她的手腕上。 我一抖手,接着往后一拉,达拉手中的那支枪一下就飞到了我的手中。 我刚才这一抖一拉,只用了三分之钞的时间,达拉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用沮丧的眼看着我。 我用那支枪指着她,笑道:“达拉小姐,现在你最好别动,你一动,我的手也会抖,这一抖也会让我们俩个有麻烦,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现在告诉我,你是替谁做事的?” 她脸一扭,头一昂,“你开枪打死我好了。” 我向她凑了凑,摸了摸她白嫩的脸,“小美人儿,死,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太幸运的事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死还可怕的事,比如说,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 我用枪管戳了她脸一下,“比如说我用枪在你脸上打几个可怕的洞,或者说,我用刀在你脸上画个小乌龟,是不是很可怕呀?” 听了我这话,她果然害怕了起来,身体颤抖,神情紧张地看着我。 “怕了,是吗?如果你不想我用枪在你脸上打几个洞,或者用刀刻个小乌龟,那你就告诉我你是替谁做事的。” 她犹豫了一下,垂下了头,“我是替马金做事的,他在各处都安插了眼线,命令我们这些眼线,一旦发现你,马上把你抓起来,有重赏。” “你叫什么?” “我就叫达拉,这是我的真名。” “你有几个同伙?” “五个。”她指了指外面,“外面可能就是他们,不过……他们……” 我走到门后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一把拽起达拉,让她在前面,我则躲在她身后,让她把门打开。 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五个男人,这五个男人好像都睡着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应该是刚才有人袭击了他们,可是这个袭击他们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并没有让他们受伤,而且好像也没经过激烈的打斗就把这几个家伙给打趴下了。 我小心地四下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给马金做事的人身手应该不会太差,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如果干净利落地把这五个家伙放倒了的人一定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他刚才分明是不想让这几个人进来抓我才出手的,也就是说是这个高手救了我。 那这个高手又是谁呢? 他为什么要救我? 既然救了我,又不肯现身是为什么呢? 我示意达拉把她那个小包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给马金打个电话。” 她按了一下重拔键,并且按了免提键。 马金接电话了,问:“达拉,情况怎么样?” 我夺过手机说道:“马金先生,你这么不讲信用,派人暗算我,这样可不是合作的态度呀?” 马金在电话那头愣了半分钟,接着用很和缓地语气说:“路飞呀,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几个人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怎么,你一个人就把他们六个都的制服了?” 我冷笑道:“马金先生,你就别客气了,我是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你的魔爪呀,我对你的本事也是非常敬佩的,怎么样,一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见面好好谈谈呀?” “路飞,我让他们去找你,也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现在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谈谈吧,你看在哪里谈好呢,要不,你就来我的别墅吧,我这里有一瓶非常好的酒,咱们边喝边谈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嗯,好主意,不过呢,我可不想去你的别墅,我看还是你来我这儿吧,对了,把那瓶好酒带上,还有,你如果真的有诚意跟我谈的话,最好把我的女朋友也带来,如果你不带我女朋友来的话,我想咱们就不必谈了。” 马金好像很不想到这儿来,他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说道:“路飞,我不太方便去那个地方,我看咱们还是另选一个地方吧?” 我心头一动,他不想来,一定是不知什么原因对这里有所顾忌,而我正需要他的这种顾忌。 我“呵呵”笑了一下,“马金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想去别的地方,我就想在这里谈,而且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以后你不来,你就没有和我谈的机会了。” 第142章 见面下马威 我没容马金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刚挂电话,几个酒店保安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十分惊愕地看着地下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几个人还有光着屁股的达拉,一脸的惊诧。 我把达拉推进房里,用泰语向几个保安解释,我是在里面听到外边好像有人摔倒了,所以出来看看。 突然,我想到了,这个走廊里应该有监控,如果看一下监控或许知道是谁在暗地里帮我。 于是,我跟几个保安说了想去看一下监控的事,他们拒绝了,说他们酒店没有监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回到房间,见达拉正在光着屁股撕床单,刚开始我还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等我明白她这是要学人家007詹姆士.邦德用床单吊下楼逃走,我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用枪指了指他,“我说达拉小姐,这里只是二楼呀,你就算逃走也不用学人家詹姆士.邦德那么费用还用撕床单,你开窗跳下去不就行了吗?我认为你撕床单还不如先穿上衣服,你这个光着屁股就算是逃走了,是不是也有些不雅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马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边穿衣服边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二楼呀,可下在是石子路,就算从二楼跳下去也会摔得断手断脚,我可不想……” 我摆了摆手,“你不用逃走,等一会儿马金来了,我就放你走。”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要逃走是怕你吗,你错了,我怕是就是马金,我人这个主人阴狠歹毒,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我这次任务失败,说不定小命儿就没了。” “我靠,这么严重。那行了,你可以走了。” 她愣了一下,“你要放我走?” “是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想伤害你,现在既然这样,你还是趁马金来之前赶快逃走吧,省得丢了小命,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她泪光莹莹地看着我,双手合十向我施了一礼,说了声“谢谢”,转身开门跑了。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等着马金的到来,想到马上能见到麦儿了,我多少有些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已经过了二十七分钟了,可是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马金不来了? 应该不会呀。他是那么想得到《太乙神数》的下册,他不应该不来的。 我被窗外的太阳晒得些困,刚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要睡着了,我手腕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突然紧了一下,把我一下惊醒了。 我睁眼一看,看见窗外的天空中有一个大大的风筝向这边飞来。 等这个大风筝飞到窗前不远处我才看清楚,那不是什么大风筝,而是四个人拉着一条毯子在空中飞行,而毯子上面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马金。 他们飞到我的窗前,只见马金向窗口一指。 我房间的两扇大落地窗马上不可思议地打开了,他们几个像大蝙蝠一样从窗口飞了进来。 马金落在地上时一点声响也没有。 以前总听许淳华说马金的法力多么多么厉害,现在看别的不说,就他这一手坐着毯子御风而行的画面,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称奇。 这个家伙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他身上穿着一件泰国降头师经常穿的那种衣服,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饰物,左手提着一壶酒,右手的手臂上缠着一条面目可憎的青蛇,那条蛇很凶恶地向我吐着信子。 他浑身上下有一种大魔王从天而降的气场,压得我有些气闷。 我见他们没把麦儿带来,有些生气,问马金,“马金先生,你好像忘带了什么东西?”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忘,我已经安排人把她带来了,就在楼下,只要我查证你给我的书的确是《太乙神数》下册,我马上就按我们说好的把她给放了。” 他向我一伸手,“书呢?” 我摇了摇头,“不亲眼见到我的女朋友平安无事,毫发无损,你连书的一根毛都看不见。” 马金听了这话显然是非常爽,一脸刺青的脸沉了下来,非常得狰狞可怖。 他身边的一个随从很不屑地对我说:“你是什么东西,敢跟马金先生讲条件,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还没等我说话,马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用很低沉地声音说道:“真没规矩,这种场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还不去手?!” 这个随从立即吓得面如土色,马上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师父,弟子错了,请念在我服侍你多年的份儿,饶过弟子这一次吧?” 马金冷哼了一声,“怎么,我还要我亲自动手吗?我动手可就不是去手这么简单了。” 其它的三个随从纷纷向那个随手使眼色,示意他快点自己去手,不要让马金去手。 那个随从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从身上取出一把短刀,咬了咬牙,挥起一刀把自己的左手齐腕砍了下来。 砍下来之后,那血顺着手腕的伤处往下淌,弄得满地是血不说,整个房间都是血的腥味,而他虽然疼得满脸是汗,紧咬牙关,嘴唇哆嗦,却一声也不敢吭。 马金向其它三个随从中的两个使了个眼色,“你们俩个送他去医院吧。” 那两个随从马上点头,一个捡起上前捡起那只残手,另一个则用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腕,让血少流出来一点。 两个人搀扶着那个随从出去了。 马金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神在我胳膊上缠着的的流星追魂链上停了半秒钟。 我知道他刚才这套把戏是给我来个下马威,想让我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这种江湖把戏,对别人可能有用,对我这种滚刀肉的货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我笑着指着满地的血,对马金说道:“马金先生,你看看你搞的满地是血,太影响咱们聊天的气氛了。” 他见我若无其事的样子,没能吓住我,他多少有些吃惊,他一扬手,他胳膊上的那条小青蛇全一下飞到地板上,张开嘴开始吸食地上的鲜血。 这条蛇不是嗜血就是受过特别训练,只见它像《贪吃蛇》游戏的那条蛇一样,在房间里有血的地方快速地爬行着。 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房间里的所有血迹吸食得干干净净,像保洁打扫过的一样干净。 吸完了血,那条蛇的身子变得比刚才圆得多。 只见马金一招手,那条蛇身子一纵又跳到马金的胳膊上。 马金向我抬了一下手中的那壶酒说:“我刚刚弄了一壶好酒,正打算打个朋友一起品尝一下,不如,就我们俩个吧。” 他的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那个随从,马上从身上取下一个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白兰地杯放在桌子上,又伸手要去拿马金手中的那壶酒替我们斟酒。 马金摆了摆手,他马上退到一旁。 马金打开那个古香古色,怪里怪气的酒壶,分别往两只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 我发现,那酒是墨绿色的,像苦胆汁一样,似乎还冒着几缕微微的寒气,看着就让人恶心,心里发毛,堵得慌。 第143章 十八岁女孩的脯肉 马金端起一只杯子向我示意了一下,“请吧,这可是上好的蛇胆酒,大补呀,喝了它一天晚上睡十个女人也不会倒。” 他嘎嘎怪笑着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我皱皱眉头,又摇了摇头。 他目光一闪,“怎么,你不会是怕我在酒里下了毒吧?”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端起另一个杯子,又向我示意了一下,“这才你总该放心了吧。” “马金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怕你在里面下毒,我是看着这色儿就觉得恶心,你可能不知道我有视觉洁癖,不过,既然你一番好意,我也不能却之不恭。” 说着,我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我之所以敢喝这杯酒是因为我知道在没有得到那本《太乙神数》下册之前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另外,我实在是不想让他小看了我。 这杯酒喝下去之后,胃口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一样,不过,不知为什么全身上下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非常得舒服。 见我喝下了酒,他点了点头,自己也喝了下去,又各自倒了一杯。 在倒酒时,他的目光又在我胳膊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溜了一眼,笑着说:“路飞,这流星追魂链可是初见半藏的心爱之物,轻易不肯示人的,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看了看那条链子,轻瞄淡写地说:“有一条,我去他的密室,看见了这条链子,觉得好看,就拿来玩,它真的有你说得那么玄吗?”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这可是上古神器,据说是玄界的一位顶级大师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采集的七百斤千年玄铁用了七年时间炼成的,有刀砍不断,火烧不化,” 他用艳羡的眼神又看了那条链子一眼,继续说道:“这些还不算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这条链子被这位大师加持过‘九天神咒’,所以它有如意飞行、警示危险,护主平安的神效,所以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如意平安链’。” 他叹息了一声,“真没想到,这样的好东西让你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得到了,他对于我们这些玄界人士来说那可是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呀。”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条链子只要我心中一想,它就会随着我的心意而动,而且刚才马金来的时候,它突然会紧了一下,看来,它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神器。 他端起酒杯向我示意了一下,小小地呷了一口,装作神随意地问道:“我听说初见半藏的那间密室轻易不让人随便进入的,他为什么让你……对了,你在里面除了那本书,还有这条链子之外还看到些什么?” 虽然我的确看到里面有些神神怪怪的东西,但是由于当时发生了下陷的事,我并没怎么留心,不过为了忽悠马金,我故意开始胡吹了起来。 “嗯,里面有好多书,还有一些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瓶子和罐子……” 他马上问:“你看没看到有一个玉质的葫芦呀,这么大小?”他手里比划了一下。 我并没有看见过什么玉质的葫芦,但是看他这么关心,我顺嘴胡说道:“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还真有这么个玉葫芦,当时,我觉得它十分漂亮,想打开来看一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于是我就……”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你……你打开了?” 我马上摇头,“没有,我是想打开来着,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怎么打也打不开,就算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庆幸多亏我没打开那个玉葫芦,要是打开了会给他很大的影响似的。 我好奇地问他,“马金先生,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呀?” 他连忙摇头,“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看得出来,他在撒谎,他明明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不过不想告诉我而己。 他又喝了口酒,回头看了一直侍立在他身后的那个随从一眼,那个随从马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他面前,并打开了盒盖子。 里面放着几条黑红色的小指头粗细的条状物,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能闻到一股非常怪的味道,似乎是臭,又是一种香甜的臭,和榴莲的味道有点像。 他拿出一条放进嘴里很香甜地嚼着,并示意我也尝尝。 我拿出一条刚要放进嘴里,他突然问我,“路飞,你不先问问我,这是什么,就吃?” 我看了看那根条状物,好像是某种肉,可是不知道是什么肉,绝对不是牛肉或者猪肉,我闻了闻,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奶香,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又拿出一根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这是十八岁女孩子的胸脯肉呀。” 我一阵的恶心,一撒手把手中的那块肉扔回盒子,多亏我没吃,要是吃了的话一定得吐了出来。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邪恶太恶心了,竟然吃人肉,还是十八岁女孩子的胸脯肉。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他哈哈大笑,“这么好吃的美味,你都不吃,实在是太可惜了。”说着他又拿出一根塞进嘴里,边嚼边细细地品味。 他又喝了一口酒,似乎酒足饭饱地叹息了一声,后面的随从马上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马金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现在,我们来谈谈我们交易吧。” “我们的交易非常简单,你放了我女朋友,我告诉你那本书藏在什么地方。” 他挑了挑眉毛,“你真的非要用这个女孩子换这本书吗,我们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比如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耐烦地说:“马金先生,我记得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没有别的条件,也不想用别的和你换,就这个女孩。至于说我的安全,你大可不必操心。” 他低了低头,又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路飞,你应该知道你这个女朋友的性子非常得烈,所以,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一下。” 一听他这话,我一下紧张了起来,怪不得他一直不愿意用麦儿来跟我换那本书,麦儿一定是出事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急切地大声喝问:“马金,你把麦儿怎么了?” 第144章 20块钱大串儿学来的拳法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睡着了,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她的状态和植物人差不多。” 我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睡了一个多月?植物人?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马金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地回头看了旁边的随从一眼。 那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说:“是这么回事,我师父想让她帮着去找她的妈妈,就是那个女巫,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有一天,她真我们不注意钻到我师父的炼药的密室里,不知吃了什么药,一直睡着。” 我重重地一拍桌子,指着马金破口大骂,“马金,是不是你逼她吃的什么鬼药,把她弄成这样的?你说你怎么说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女孩呢?” 旁边那个随从忙小声地解释,“路先生,真不是我师父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的确是她自己吃的,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我师父天天给她吃保命的药,她现在恐怕早就死了。” 我一把推开他,“去你大爷的,马金,你拿命来!”话音未落,我腕上的流星追魂链已经向他飞了过去。 马金一伸手抓住链头,死死地盯着我,“臭小子,你别胡说八道,我鬼王马金是什么人,再怎么说我也不用用这种低级手段去对付一个女孩子,这要是传扬出去,我的江湖地位何在?” 我一个回旋踢向他的腹部踢了过去,他一侧身,把那条链子一绕正缠在我的脚上,他轻轻一扯,把我扯了个趔趄。 他冷笑道:“在初见半藏那里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想在我面前放肆,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功夫和法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能强薇,只能智取。 我一按流星追魂手柄上的那颗红宝石,链头那课金星打开了,马金知道厉害,吓了一跳,赶忙撒开手中的那个链头,同时捂住了鼻子。 我忘了,金星里藏着的“七里销魂散”已经在和大岛正雄对打时用过了,所以,虽然我按了机关,但是并没有毒到马金。 不过,我还是趁机把流星追魂链给收了回来。 马金怔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流星追魂链,笑道:“臭小子,你金星里‘七时销魂散’没有了,你还有什么招儿合使出来,让我瞧瞧你学了几成初见半藏的本事?”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本事想赢他,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他把麦儿弄得跟植物人似的,我不教训他一下实在有些不甘心。 我心中暗想,这个家伙像疯了似的想了解《太乙神数》下册里面的功法,我不如利用他这个心理。 想到这儿,我收起流星追魂链,立了个门户,纵身一跃,向他侧耳踢去,他伸手一挡,我早有防备,收起脚,右拳向他的面门打去。 我这两招用的是泰国弹脚,和八极拳的功夫,但是我故意使的似是而非,不伦不类。 马金一歪头让过我的拳头,却不进攻,而是皱起了眉头,喝道:“喂,臭小子,你这是使的什么功夫,又像弹腿又不像的。” 我得意地笑道:“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太乙神数》下册的功法。” 他半信半疑,“真的,可是我看怎么不伦不类的呀?” 我叹了口气,“我才练了几天,当然火候不足啦,你再瞧瞧我这一招儿!” 说着,我左手一晃,等他躲闪之际,我的右手向他的咽喉锁去。 这一招,是我在一家烧烤店认识的一个在早市打把式卖艺的家伙教给我的,他说是什么“少林伏虎拳”,我请他撸了20块钱的大串儿,他就教了我这套拳法。 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八经的玩意儿,不过,这套拳法打起来却虎虎生风,非常有声势,用来唬人是最好的。 我知道现在我和马金对打,最重要的就是“怪”,得“唬”住他,让他摸不清我的底细,这样我才有机会赢他。 我几路拳法使出去之后,马金是越来越疑惑,眉毛锁成了两个大大的黑疙瘩,有几次,他明明能躲得过去,可是他并不躲,而是故意让我的拳头打中他。 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想体验一下这个《太乙神数》下册的功法到底有多厉害。 可我多聪明呀,我知道一旦让他体验到这不过是20块钱大串学来的功夫,我一定会露馅,所以,我有几拳本来是可以打到他,我却硬生生地半途收了手,又使下一招。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滑稽,我出拳去打他,他不但不躲反而故意迎上来让我打到他,而我却马上收手,并不去打他。 我们俩在房间里打来打去,他有点像一个傻子不知死活得往火车上撞,而我却想一个想教训儿子的爹,本来可以打到儿子却不过是虚张声势。 连马金的那个随从都忍不住几次偷偷地在一旁笑。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所以,一晃右拳直向马金的右太阳穴打去,他头一摆向我的拳头迎了上去,我一收拳头,由拳变成鹰爪手向他的咽喉抓去,这一回,他可能是不耐烦了,身子一动不也动,直挺挺地等着我去锁他的喉咙。 我做了个又要收手的样子,他冷哼道:“臭小子,你到底是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他的话音未落,我好像是要收回的那只右手突然变掌照着他的左脸重重寺扇了一巴掌。 因为,他并没有打算躲,而且以为我又是不会打他,所以,他这次还是没躲,我的这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 他的左脸顿时肿了。 他怔怔地捂着脸,一脸的惊愕,似乎没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这是我替麦儿出气的最好时机,所以,我趁他愣神发懵的时候对着他“啪啪啪”连扇了几个大嘴巴子,打得那叫一个酸爽、痛快! 嘴巴子声在房间嗡嗡地回响着,马金的两面脸被我打得肿成一个超级大胖子,配着他无比惊愕得表情,超级滑稽。 他的随从早就吓呆了,估计他这辈子也没看见过有人这么着着实实地连扇了鬼王马金几个大嘴巴的情景。 他冲上来一把拉住了我,低声说道:“路先生,不要打了!” 我向我的右掌吹了口气,很吊地对一脸懵逼状的马金说:“马金,我记得跟你说过,你敢动我女朋友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刚才之几巴掌只是开胃菜,下面我给你一道特地为你准备的特色大餐。” 说着,我一晃拳头又向他冲了过去。 这一次,马金可能是让我给彻底打火了,也可能是他识破了我的“奸计”,所以,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不还手,不躲闪,而是跟我玩起了真的。 他的拳法非常像泰拳,又快又狠,拳来拳往带着呼呼的风声,我一个不小心被他一拳打在左肩膀上,我让他打得倒退了七八步。 只觉得左肩膀像被一柄大铁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似的钻心的疼,而且刚才他的拳头击中我左肩膀时,我听到了骨头碎了的声音。 第145章 冷血鬼王 可能是我的了马金几巴掌,让他恼羞成怒,他完全像疯了一样,只见他身体震动,衣袍鼓起,烈烈飘荡,浑身的饰物也被他的内力催动得丁零当啷地响着。 他打了我一拳之后,我以为他还会向我进攻,可是没想到他却改变了方向,向他的随从扑去。 一拳把他的随从打飞了,那个随从功夫也不弱,一下跃身站起,用无比诧异的目光看着马金,叫道:“师父,是弟子我。” 马金赤着眼睛,黑着脸继续向他进攻,边打边说:“我打的就是你,算你倒霉,我不能见别人看见我受辱的场面。” 刚才他打他的随从我还不大明白,以为他疯了。 现在我明白了,这个家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曾被我打了几个大耳光。 那个随从明白了他的心意,飞身向门冲了过去,想开门逃走。可是马金拦住了他的去路,不停地追打着他。 他见逃不了,就在房间里借着那些桌椅左躲右闪,边招架边后退,边后退边向马金求饶,“师父,你放心好了,弟子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马金也不答话,一拳紧似一拳,拳拳是狠招,招招致命。 在他们师徒对打的时候,我在给自己疗伤。 我用的是初见半藏教给我的自疗心法。 我记得这个心法的名字叫:“两仪涅槃心法”。 这个心法的心诀是:心合意,意合气,意是念,心载神,身载气,以意封血,以气合骨。 自疗了一遍后,我感觉到刚才被马金打的那个地方不怎么疼了,看来那本《太乙神数》真的是一部千古奇书,这么快我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怪不得马金和初见半藏这样大师级的人物对这两本书痴迷到如此程度。 虽说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我还需要调息,我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看着他们师徒你追我逃打来打去,边看边用边内功心法吐纳调息。 马金见总也追不到那个随从,从身上的那些饰物上摘下一个小小和铜铃往前一扔,那个乒乓球大小的铜铃像一只大瓢虫一样飞到那个随从的头顶不停地震动着,发出一阵如果同鬼吟一样的声音。 听起来让人心气浮动,血脉翻腾,我赶忙捂住耳朵。 那个随从也想捂住耳朵,可就在他伸手的那一瞬间,他的脚步慢了半步,让马金追上了,马金在他后背重重地拍了一掌。 那个随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啊”的叫了一声仆倒在地,身体痛苦地抽搐着。 马金阴沉着脸走到他面前,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几汁黑黄的油汁滴在那个随从的身上。 我马上闻到一股焦糊的臭味,不知是那油汁的味道还是油汁在那个随从身上剧烈作用的味道。 因为,我看见那个随从的身体被马金滴上油汁之后,像被倒了硫酸一样剧烈得抽搐,收缩。 那随从的嘴里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像极其痛苦似的。 我听到他在可怜巴巴地喊,“师父,求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马金慢慢地蹲下身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一锁,只听咔嚓一声,那个随从脖子一歪,挂了。 马金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那具已经收缩成一团的尸体说道:“你放心走吧,你的家小我会替你养着的。” 以前,我是听说过鬼王马金是个冷血、凶残的家伙,可是我没想到他是这么得冷血、凶残到如此地步,就因为人家看到他被我打了几个耳光,就要杀人灭口,最关键的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子和随从。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鬼王! 直到地上的那具尸体慢慢地缩成了一个苹果大小的团儿,马金才慢慢地转回身,看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我这辈子没看见过这么冷酷可怕的寒光! 他拿着那个小瓶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我,一步一字地说:“现在该你了,你现在只有两条路,想活,马上把那本《太乙神数》下册交给我,我还可以网开一面,如果想死的话,他就是你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只在我把这‘九魂尸油’在你身体上滴几滴,不用多久你的身体也会化成一团儿,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就在他马上要走到我跟前,我突然一扬手把手中的流星追魂链向他的头顶打去。 他头一歪,躲过了我这突然一击,脸上现出非常吃惊的样子。 我知道他所吃惊的并不是我打他这一链,而是刚刚明明把我的肩膀的骨头都打碎了,可是现在我竟然又能神气活现地跟向他发起攻击。 我跳到一个长条沙发后面,横着流星追魂链警惕地盯着马金,准备应付他随时有可能发出的攻击。 马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呃,我明白了,你刚才应该是用的‘双仪涅槃心法’把自己的伤治好了,是吗?” 他拿着那个可怕的小瓶子一步一步走向我,“不错,臭小子,才这么几天的工夫就能练到这种可以自疗的地步,看来你也是有些本事的。” 我飞起一链向他手中的那个小瓶子打去,他刚想躲,可是因为我们俩的距离隔得又太近,而且我那条链子飞过去的速度又超快。 链子链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正打在那个瓶子上。 马金吓得双手一扎撒,扔下瓶子,向后连跳了三步,瓶子落在地板上,马上散发出一种恶心无比的恶臭,而且地上的木质地板因为滴上了这所谓的“九魂尸油”慢慢地开始扭曲燃烧了起来。 马金见我打碎了他的尸油瓶,非常得生气,他怒喝了一声,身上的衣服又鼓荡了起来,挂在身上的那些饰物也跟着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 他像刚才对付他的弟子那样摘下一颗铜铃向我头上一扔。 那铜铃打着转儿向我飞了过来,发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让人心神浮动,想要发狂的怪声,我不得不用两手捂住耳朵。 马金纵身一跃向我扑了过来,挥拳打到我的面门,我捂着两只耳朵狼狈地一躲。 如果不用两手捂着耳朵,凭手中的这条流星追魂链我还可以招架几招儿。可是,现在头顶那颗铜铃就像一个大胡蜂一样在我头顶飞旋着发出一阵又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怪声儿,我根本无法招架。 打都打不过他,现在连招架都做不到,我知道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交待在这里了!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素雅呀,看样子,小爷这辈子是睡不到你了! 第146章 万佛落花香 他奶奶的,我要是这次真的就这么挂了,别的遗憾倒没有,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睡到素雅。 没睡到她,我真是死不瞑目! 我像一只被老猫逼到角落里的小耗子一样在房间里徒劳地逃窜着。 突然,马金又从身上的一个饰物上摘下了一个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用手向我一弹。 这个东西好像是一个什么珠子,它在空中飞行的时候,飞到半路突然一分为二地炸开了,成了两颗珠子。 这两珠子像子弹一样飞向我的两个脚脖子。 我只觉得两只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马金双手一伸,念了句咒语,在我头上的鬼响鬼叫那颗铜铃重新飞回他的手里,他挂在身上,然后慢慢地走到我身边,狞笑着蹲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脸,“臭小子,你倒是跑呀!” 我瘦驴拉硬屎地说:“老王八蛋,你让老子跑,老子就跑呀,那还是你老子吗,老子现在就想歇一会儿,你管着吗?” 马金冷笑了一下,“好小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嘴硬,看来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也不知道马王爷的手段!” 说着,他又从身上解下来一根红细线,向我示意了一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瞅了瞅,“不会是你闺女的内裤上的线吧,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闺女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我不理我的调侃,用非常欣赏的眼神看了那根细线一眼,“小子,长见识吧,这叫‘乾坤如意丝’,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不老实的坏小子的,今天让你也尝尝它的滋味。” 说着,他把那根细线往我身上一扔,双手捏着法诀,嘴里开始念动咒语。 那根细线像变异了的树根一样快速地变长变粗,向我身体四周蔓延开来,不大一会儿它就变成一个网,把我紧紧地缠成了一个大棕子。 马金一翻手,站了起来,又念动口诀。 缠在我身上的网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刚开始还像绳子勒的,到后来我感觉到像是被无数根细钢丝勒着,越来越紧,已经勒进肉里,我的周身上下像被无数把刀慢慢地切割一样的疼痛。 刚开始,我还能忍着不叫,还跟马金调侃,“老王八蛋,你闺女的内裤材质不错呀,你多钱给买的,你一共给买了几条呀,是不是你亲自给她穿上的呀?” 可是几分钟过后,我已经疼得不能调侃他的,我不由得大声地叫了一声。 我这一声刚叫完,突然,房门慢慢地开了,并没有进来什么人,而是吹进来一股大风。 那大风中裹挟着万瓣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在风的吹动下,飘飘悠悠地在房间里飞舞,然后慢慢地落在地上,画面非常得好看,而且我闻到了满屋的扑鼻香气,浑身上下无比的舒服,有一种飘飘欲仙,要起来跳舞的冲动。 最奇怪的是:我的心里虽说想跳舞,但是我的手脚就像不听使唤似的,一点知觉也没有。 马金也看到了这无数的花瓣吹进来,也闻到了那无比的香气,可是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副极为惊骇的神情,失声叫道:“万佛落花香?” 接着,就软软地倒在地上,脸上浮出一种无比舒畅,惬意的神情。 我看见一个人轻轻地走了进来,我一看这个人的脸,顿时呆住了,进来的人竟然是麦儿。 马金也看见了麦儿,脸上惬意的表神里增添了些许诧异的神情,这两种表情混在他一张脸上显得非常得滑稽,像要讨观众开心的小丑一样。 刚开始我也有些懵,麦儿不是因为吃了药而变成植物人了吗,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接着,我马上反应了过来,这个不人是麦儿,她是素雅。 虽然她们两个脸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麦儿的身体相对说有些苗条,而素雅的身材比较圆润丰满,素雅胸大,素儿胸小,这个细节外人是不可以知道的,而我非常清楚。 看来素雅是出关了。 我靠,刚才我还以为我这辈子是睡不上她了,看来还是有希望的。 素雅读懂了我的龌龊心里,悄悄地瞪了我一眼,走上前,掏出一把小刀子把我身上的绳子给一一割开了,又掏出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三颗药蹲下身喂进我的嘴里。 然后,她从不慌不忙地倒了杯水,扶起我,用水把我嘴里的那颗药送了下去。 素雅拿着那个小瓶子在马金的眼前晃了晃,又掏出手机,对马金说:“前辈,这是‘万佛落花香’的解药,我想‘万佛落花香’的厉害你是知道的,就不用我说了,现在请你马上让你的人把麦儿送到这里来,我给你解药。” 马金像一个瘫痪患者一脚手脚无力的耷拉着,不过他的眼睛还是闪着一种寒光,他上打下量着素雅,很艰难地问:“你不是……你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素雅冷冷地说:“我就是你寻找了多年的那个女巫希波吕特的女儿。” 马金很费力地摇摇头,“你撒谎,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在我的的手上,而且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怎么会……怎么会……” 素雅轻轻地摇了摇头,“前辈,你说你找了希波吕特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她有一对孪生女儿吗?在你手上的只是她两个女儿中的一个,我,是另一个。” 听了素雅这一席话,不但马金非常诧异,就连我也是吃惊不小。 看来我以前的猜测都是对的,什么圣身、肉身,根本就是两个人,只不过因为是孪生姐妹长得非常像而已。 弄清楚了这件事,我非常得高兴,我的手脚也慢慢地开始有感觉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但是手脚还是不吃劲,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又摔倒了。 素雅一把扶住我,“你不要动,中了我的‘万佛落花香’就算吃了解药也得有十五天才能基本恢复元气,如果不吃我的解药的话……”她特意地回头瞄了躺在地上的马金一眼。 马金突然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喊:“喂,姑娘,我可以见一下我的老朋友希波吕特吗?” 第147章 百思不得其姐 素雅目光一凛,厉声喝道:“马金!都这个时候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你还想找我妈妈,害我妈妈,你非得逼我破杀生之戒吗?” 马金淡淡地笑了一下,“姑娘,我不是想害你妈妈,只是……只是我们老朋友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很是想念她呀。” “啊,心领了,你想见她,她不想见你,好了!现在你告诉我,你要不要解药?” 马金摇了摇头,“好吧,你把手机拿过来。” 素雅拿着手机走了过去。 马金说了几个号码,素雅按了几下,马上有人接听。 马金命令电话里的人马上把麦儿给送到这里来,电话里的人答应了。 在等麦儿时,我非常兴奋地素雅,“素雅,你什么时候出关的?” 她看了我一眼,“有半个月的时间吧?” 我突然想起在大浴场看到她身影的是,就问她,“在大浴场的那个人是你吗?” 她很矜持地瞟了我一眼,虽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胜似回答我的问题,好像多少有些怨气和醋味的样子。 尤其是她那种冷冰冰的,淡淡的醋味,非常得迷人。 她似乎不愿意搭理我,可是我都有一肚子话要跟她说,但是千言万语涌到嘴里却是一句巨俗的,“素雅,我早就看出你和麦儿是两个人?” 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刚想说“你胸大,她胸小”,但是我马上意识到一句我说出这话来,估计她能杀了我。 所以,我把这句话给咽回去了,换了一句很文艺装B范儿的话,“你们的气质不同,你高雅大方,你活泼可爱。”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说我显得年纪大,是吗?” 我去!她怎么会这么想? 我知道,就连外星的女人都最烦别人说她年纪大。 我连忙讨好道:“哎呀,你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的中文这么差,得好好补习一下了。” 躺在地上的马金突然阴阴地笑了一下。 我扭头问他,“你笑什么?” 马金很不屑地说:“我看你小子的样子,还以为你……没想到在女人面前这么怂,臭小子,对女人用不着这么低三下四的,拿出点男人的样子。” 我上前踢了他一脚,“你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你懂个屁,你瞎眼模糊得懂什么是美吗,你能欣赏得了我们素雅身上的这份独有的,世界无双的美吗?” 见我使出浑身解数,把所有知道的赞美词儿全说出来,素雅很难得地“扑哧”笑了一下,“得了,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这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这是实事求是呀!” 我还想继续说些肉麻的话讨好她,突然外边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素雅用手指向我“嘘”了一下,刚要前去开门,我一把拉住她,“小心这些王八蛋耍花招儿,我去开。” 我走过去,先听了听外面,问:“谁呀?” 外面有人说道:“我们是鬼王的手下,是来送人的。” 我向素雅做了个小心防范的手势,然后慢慢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儿,只见门口停着一辆轮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麦儿斜躺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我向后面的四个人摆了摆手,“把轮椅和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一个男子一把拽住轮椅,说道:“鬼王在哪里,我们要见鬼王?”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鬼王忙着呢,没时间见你,你们可以走了。”我一扯那个轮椅,把轮椅拉进房间,并马上关上门。 素雅一见麦儿马上冲了上去,使劲地摇着她的身体,“麦儿,麦儿!” 地上的鬼王说:“你不用叫她了,叫不醒的,我试了很多方法都叫不醒。” 素雅转脸怒视着马金,“你对她做了什么?” 马金苦笑,“我对她做什么?你应该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自从我把她带到我那里那是五天一大闹,三天一小闹,把我那里闹得鸡犬不宁,最后,是她自己跑到我的密室药房里乱吃药,吃成这样的。” 素雅气哼哼地说:“她现在人事不省,你当然说什么是什么了?” 马金傲然地瞥了素雅一眼,“姑娘,我鬼王马金是什么人,我做了什么还需要不承认吗?我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也不想想,我是想用她来找希波吕特女士的,我能把她怎么样,她人事不省,我有什么好处,还得我用各种办法让她不要死,她死了对我而言,是一种损失。” 我向素雅点了点头,“素雅,他说得应该是实话。” 马金马上说:“当然是实话,我是什么人,有必要在你们两个小孩子面前撒谎吗,那传扬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我看见麦儿的身侧放着一个小黑包,我打开看了看,是一些草药包。 马金说:“这是给她保命的药,你们好好收着,没有这些药,她就死了。” 素雅劈手把我手中的那包药打落在地,推起轮椅对我说:“路飞,我们走!” 马金叫道:“哎,你们先别走,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给你们人,你们给我解药的。” 我向他扮了个鬼脸,“给你解药,你想得美,你就在这儿美美地睡几天吧,说不定你也睡成个植物人,那咱们就两清了。” 素雅轻轻地推开我,掏出那个瓶子倒出三颗药丸,又示意我我去倒杯水,给马金喂下去。 我有些不解地说:“你还真要救他呀?麦儿变成这样他可是罪魁祸首!” 素雅摇摇头,“这是两回事,我答应了他以药换人,他既然把人给送来了,我就给他药,至于说他把麦儿害成这样,这笔账我会另算的,给他水。” 听她这么说,我只得倒了杯水,像给猪灌药似的把水给马金灌了下去。 我和素雅刚推着轮椅要往外走,马金突然在后面喊道:“喂,小子,你等一下,有件事最好不要往外乱说,明白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刚才被我打了几个大耳光的事。 我回到他身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又使劲地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把视频文件保存在手机里,又转存到我的邮箱里。 然后,我轻轻地拍了拍他气得铁青的脸,“马金你个老小子你给小爷听好了,现在这个视频文件在我手上,你要是敢跟我们玩花招儿,下黑手,我敢保证这个视频马上会在各大社交平台和论坛上被人大量下载,欣赏,到时候,你鬼王马金可就是世界瞩目的网络大红人了。” 马金的脸已经由铁青色变成了绿色,双目无比怨毒地盯着我。 第148章 要点儿好处 我和素雅推着轮椅下了楼,一辆丰田SUV从旁边的一个隐蔽处开了过来,无声地停在我们跟前。 一身男装的阿芙快速从车上跑下来,替我们打开车门,我和素雅小心翼翼地把麦儿和轮椅抬上了车。 阿芙熟练地驾着车来我们和素雅以前住的那幢小洋楼前停下了,我们三个人把麦儿抬进了三楼的我隔壁的一个房间的床上。 素雅把两根手指搭在麦儿的脉搏上仔细地诊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转身去了她的房间,不大一会儿把她的那个小药箱拿了进来。 阿芙倒了杯水,素雅从小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九粒淡绿色的小药丸,让我帮忙撬开麦儿的嘴,把小药丸送到她嘴里,接过阿芙手中的水,小心地送服了下去。 我问素雅,“怎么样,她吃了你的药会不会醒过来?” 素雅的心情似乎很沉重,默默地摇摇头,“恐怕不行,她的脉相时乱时缓,应该吃了很多种药,我的药只能保证她暂时不会出什么大事。” “那怎么办呀,没有办法了吗?” 素雅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让她休息一下吧。” 我们三个人从那间房里出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装着沙巴提洗黑钱证据的那个U盘,我掏出U盘递给素雅。 她看了一眼那个U盘,问我,“什么东西呀?” 我有些小得意地说:“你不是让我弄到沙巴提洗黑钱的证据吗,这就是了。” 她沉郁的脸上略略泛出一丝喜悦,“你是从哪弄来的?” 我就把如何从小林光夫那里弄来这些证据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她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了,路飞。” 我马上说:“你看你,咱们俩谁跟谁呀,说‘谢‘字多伤感情呀!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向官方检举沙巴提呀?” 她把那个U盘小心地揣了起来,说道:“现在最紧要的事是把麦儿救醒,她睡的时间太长了,再这么睡下去,我怕会出什么意外。” 阿芙在一旁小声地提醒:“大小姐,要不要问一下太太怎么救二小姐呀?” 素雅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呀?” 我知道她们说的是素雅的妈妈,那位非常神秘的女巫希波吕特。 我奇怪地问素雅,“怎么,连你也没办法联系到你妈妈?” 她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位希波吕特小姐呀,向来是行踪不定,就算我这个女儿也不是想联系就能联系到她的,她要忙的事太多了。” 我点点头,突然感觉到左肩膀,刚才被马金打中那个地方剧烈地疼了起来,像是几个钻头钻得似的疼。 我不由自主地捂着那处叫了一声。 素雅本来是要回房间的,听到我叫,忙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才被马金打中肩膀,后业我用“两仪涅槃心法”自疗的事跟她简单地说了一下。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脱下上衣,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那个地方,我“呀”的又叫了一声。 她皱皱眉头,“你有块骨头被打裂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一团气护在那块骨头,看来这‘两仪涅槃心法’真是名不虚传呀。” “我会不会残废呀?” “不会,刚才我不是说了吗,里面有一团气护着,只要你最近一段时间不用大力气,应该会很快就好了。对了,你练那本《太乙神数》上册练了多少了?” “五六个月吧?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她又轻轻地摸了那地方一下,有些疑惑地说:“不应该呀,这种上乘的功法你练了近半年应该不会……唉,真是可惜了。” 我没听懂她的意思,就问她,“你什么意思,什么可惜了?” 我微微一笑,“这种上乘的功法要是勤加修炼,像你这种小伤,就算骨头裂了,有这罡气护养,应该不会有缝隙,只是你……应该是你这个人贪念太重,没办法专心修炼,无法精进,所以才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这样的吧,是初见半藏把我当成练功工具逼着我练的,我才不想练什么上乘的功法,就算练成了有鸟用,你也不肯嫁给我?哎呀!” 我突然想起了件事。 我把素雅拉到我身边坐下,“素雅,这次我给你弄到了沙巴提洗黑钱的证据,也算帮你办成了一件事,你是不是告诉我第二件事是什么呀?等我帮你做了第二件事,我就可以娶你了。” 素雅抿嘴一笑,“喂,你不要把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呀,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娶许淳华,你不要耍赖皮。” 老实说,我的确是耍赖皮。 不知为什么,一见到素雅我就会有一种心猿意马,想和她亲近亲近的感觉,非常想跟她说话,和别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这种奇异的感觉。所以,我才故意把这两件事混成一件事。 没想到素雅马上揭穿了我,我有些气馁,“这么说,我拼了命帮你弄回来这个东西,就一点好处也没有?” “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想了想,大着胆子问:“你亲我一下行不行?” 阿芙站在旁边,听我说这话,马上识趣地走开了。 虽然阿芙走开了,素雅还是弄了个大红脸,白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 我装模作样的说:“唉,长知如此,我就不帮你弄这个了,为了弄这个差点把小命儿都给丢了,闹了半天,一点好处都没有。” 素雅略显臧地眨了眨眼,“你……你把眼睛闭上!” 我心头一喜,马上闭上,不过是半闭上的,还留着一条小缝儿偷偷地看着她。 没想到还是让她给发现了,她推了我一下,“全闭上。” 我只得把眼睛全部闭上,不过我还是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充满了香气的身体慢慢向我靠了过来,蜻蜓点水似的在我左腮亲了一下。 虽然只是这轻轻地一下,我的心还是马上升腾起一股热浪,伸手去抱她,她一挣扎,一下把我的胳膊闪了一下,我“哎呀”地叫了一声。 她马上跳了起来,离我远远的,用手指着我说:“你这个家伙真是没信用,说好了就亲一下,你还得陇望蜀了。” 我气得牙痒,“素雅,你现在这么虐待我,等你成了我媳妇,看我怎么虐待你,我让你,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她笑着冷哼了一声,“行啊,你先替我把两件事办成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第149章 扎纸铺的鬼影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我房间门口徘徊。 我随口问了一声,“谁呀,进来。” “哦,是我。”听声音是素雅。 “有事呀?” “呃,有点事儿,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嘛,老夫老妻的,客气什么。”我嘴里讨着便宜。 她推门进来,一脸奇怪的神情。 “你怎么了?”我问她。 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我有些急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想去取药,可是得一个男人陪我,你方便陪我一起去吗?” 我下从床上跳下来,“我当是什么事,不过是取药吗,我陪你去就好了。” “你等一下,你听清楚了再答应我。” 我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说。 她眨眨眼睛,吞吞吐吐地说:“昨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我……我顺倒跟她说了麦儿的事,她让我去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说他手里有可以救麦儿的药……” “哎呀,我的老天爷,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她摇了摇头,“我妈要我去找一个扎纸匠,跟他一起去冥界取药。”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稍稍有些发毛,我没想要取药的地方竟然是那种是个人就不愿意去的地方。 不过,在古里古怪的泰国,什么事都不足以为奇。 我虽然有些害怕,但这毕竟是素雅开口求我,而且是为了救我小姨子麦儿,这种事我没有理由推辞的。 我很痛快地说:“不管去什么地方,只要你需要我陪你去,我是没二话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其实,我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妈跟我说这个扎纸匠是个怪人,不喜欢,不喜欢女人,去冥界取药也得和男人一起去,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别的男人,只能……只能来求你帮忙了,真是不好意思。” 听她说“一时之间找不到别的男人”这句话,我心里挺爽的。男人遍地都是,而在她的眼中能看到的男人只有我,这对我而言是个不错的信号。 “行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夫妻关系,两口子,麦儿是我小姨子,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她,我都是义不容辞的,我们走吧。” 我站起身刚要走,她一把按住了我,“路飞,你等一下,有件事我必须事先跟你说清楚,据我妈跟我说,这个扎纸匠的脾气相当古怪,而且法力很高,如果你跟他去冥界,不小心得罪了他,很有可能你就回不来了。” 听她这么说,我着实是吓呆了,我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大的危险。 她看见我有些害怕的样子,很勉强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这种事不该麻烦你的,还是我自己去,向他求情,让他……” 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素雅,你刚才也说这个什么扎纸匠不喜欢女人,而且脾气很怪,法力很高,一旦惹火了他……你出了事,我……唉,”我长叹了一声,“豁出去了,咱们就去走一遭,不过……”我乜了她一眼,“素雅,这回我帮了你,你是不是给我点好处呀?” 她苦笑了一下,“我想过了,如果你这次能帮我成功取到药,就算你帮我做成了第一件事。” 我一听她这话,忘情地一把搂起了她,“好吔!” 她红着脸挣扎着,“你放下我,你放下我,你先去洗澡。” 我紧紧地抱着她香喷喷的身体,“又不是造孩子,洗澡干吗?” “你不知道,我妈说这个扎纸匠是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们一定得干干净净地去,快去洗澡。” 我重重地亲了她一下,这才把她放下来去卫生间洗了澡。 洗完了澡,素雅开着昨天素雅开着的那辆丰田SUV载着我往西南方向走,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小镇。 小镇的街道冷冷清清的透着阵阵的阴气,几乎一个人也看不见,可是整个街有好多门口挂着纸人马的幌子,看起来这是扎纸一条街了。 在小街的最尽头一家非常不起眼的扎纸铺前,素雅停了车,仔细地看了看扎纸铺门前的几个幌子,小声地对我说:“应该就是这家了。” 我们俩个下了车,向里走了进去,刚才到门口,那扇非常破的门突然无声地打开了,从里面扑面而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风。 我和素雅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我们俩相互看了看,我搂了她一下,安慰她,“别怕,有我呢。” 虽然门开了,但是我们并没有贸然进去,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大声喊:“请问,有人吗?” 没有人应我们,那两扇破门“吱呀吱呀”地响着,显得那么得怪异,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得刺耳。 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我们。 我只得拉着素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整个扎纸铺内到处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纸活儿,地上也有,墙上也有,都是怪里怪气的样子。 我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地继续往里走,里面的一间房间里正中间停放着一艘有比一匹马略大一点的,带着篷的纸船。 我又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吗?”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瓮声瓮气地说了声,“人没有,鬼倒有一个,你是想来找死的吗?” 我四下看了看,根本没看到这个说话的人在哪儿,但是我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是什么在响的怪声儿。 我又四下环顾了一下,“请问……” 我刚说了两个字,突然背后嘎吱地响了一声怪响,接着整个房间一下暗了下来。 接着,“嘭”得一声,那条纸船里的篷子一掀,从里面像鬼一样出来一条黑影。 虽然我和素雅在来之前都作了充足的可能在这里遇到怪事的心理准备,可是眼前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那条黑影钻出来的速度和姿势非常得诡异,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倒退了几步。 我浑身上下汗毛都全部竖了起来,因为我拉着素雅的手,我感觉到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个“鬼”说话了…… 第150章 “鬼”的笑声 那个“鬼”非常愤怒地吼道:“哪来的两个小鬼,打搅我睡觉,是不是想死呀!” 虽然房间内几乎是没有光亮,但是现在毕竟是白天,借着若有若无的的光亮,我看到这个“鬼”大约有一米六左右高,披头散发,最关键是我听到他说的是人话,而不是鬼话。我多少放了些心。 我加着小心说:“先生,我们是来向你求药的。” “求药?求什么药?到我这里来的全是求死的,没有求药的,我这里也没什么药,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 素雅说:“前辈,是辛西亚让我们来找您的。” 听了“辛西亚”三个字,这个“鬼”似乎愣了一下,一招手,我们身后的门“吱呀吱呀”地打开了,外面的阳光透了进来,房间里也亮堂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个“鬼”是一个五、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一头乱蓬蓬的长发,一脸像野草似的胡子,身上穿着一身白衣,衣服却是纤尘不染,非常得干净。 老者用极为阴郁的眼神盯着素雅问:“你是辛西亚的什么人,她叫你来干什么?” 素雅马上说道:“我是她的大女儿,我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女儿前些日子被鬼王马金给抓去了,鬼王马金逼我妹妹帮他们寻找我妈妈的下落,我妹妹不肯就吃了些药,现在人事不醒,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我妈妈让我来救老先生您帮个忙,救救我妹妹。” 老者冷哼了一声,“既然是辛西亚让你来的,她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女人的……” 素雅连忙说:“是的,我妈妈说过的,所以……”她指了指我,“所以,我把我未婚夫带来了。” 刚才,老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现在,他听说我是素雅的未婚夫,这才转过脸打量了我几眼,他的眼神一点人的情绪都没有,极为空洞,极其冷漠。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的那条“夺追追魂链”上。 他指了指那条链子,“你是初见半藏的什么人?” 我就把我和初见半藏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他讲了一遍,他听说我得到了《太乙神数》的下册,明显非常感兴趣,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就又冷冷地暗了下来。 等我讲完了,他瓮声瓮气地问我,“这么说这本书现在在你手上,是吗?” “是的。” 他微微挑了下眉毛,看了我一眼,“你读过这本书吗?” 我马上摇头,“没有,我是最不喜欢读书的。” 他神情怪异地“嘎嘎”一笑。 以前,我从来没听到过真正的鬼笑,也不知道真正的鬼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我看到他笑,我想真正的鬼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和他的笑没什么区别。 他点了点头,“好吧,你们明天这个时候来,记着来的时候把那个人事不醒的女孩子带来我看看,对了,顺便……哈哈哈!” 他又像鬼一样笑了起来。 我和素雅懵懵登登地从那个扎纸铺里出来。 刚才这个“鬼”的前半句说得很清楚,让我们明天带麦儿来,可是他的后半句说“顺便”两个字也没说顺便干什么,就鬼笑鬼笑的。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把刚才的情绪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突然脑子一亮,这个老鬼不会是要我把那本《太乙神数》的下册带给他吧? 我把我的猜测跟素雅说了一遍,素雅想了想,点了点头,“他应该是想要这本书,可是这本书……你舍得给他吗?” 我拍了她肩膀一下,“你看你说的,如果能让麦儿醒过来,用这本书来换那可是太值了。” 素雅摇了摇头,“路飞,你想过没有。这本书可是初见半藏最心爱的东西,他现在一定是派了大量的手下来泰国找你,如果他们找到你,让你交出这本书,你交不出来,他们会对你下……下黑手的,从这个角度说,这本书是你的保命符,你给了这位老者,将来你……” 我想了想,觉得素雅说得很对,现在那本书在我手上,初见半藏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如果他的人哪天抓到了我,我能把这条链子和那本书还给他,说不定他还给放我一马,可是如果这本书没有了,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看了素雅一眼,“要不,要不我们连夜抄一本,把抄本给这个老鬼,这样行不行?” 素雅摇了摇头,“这位老者应该是只是听说过这本书,从来没看见过,我们拿了一个手抄本给他,他一定不相信,可能会认为我们在耍他,那样会更麻烦。” 我又想了想,一跺脚,“罢罢罢,走一步算一步得了,我们先把麦儿救醒了再说,至于说初见半藏那边儿,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 素雅连忙问我,“你想什么办法?” 我苦笑道:“其实我没什么办法。好了,就这么定了,反正是救我小姨子,豁出去了!” 素雅动情地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路飞,我代麦儿和我妈妈谢谢你。” 我故意抠了抠耳朵,“等等,你代表谁,你代表儿和你妈妈,你为什么不代表你自己谢谢我呀,或者是以身相谢,那样的话,就算是我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一把捂住我的嘴,“好好的,说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 我顺势捏了她脸一下,“怎么,害怕我死了,你成了小寡妇,是吗?” 她脸一红,嗔了我一眼,上了车。 我也上了车,让她开着车向我存放那本书的那家寺院走去。 我们的车大约走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那家寺庙。 我和素雅刚迈进那家寺庙的大门,我看到到处是穿着一模一样僧袍的和尚,我心底不由得一沉,暗叫了一声:“大事不好!” 我忘记了两件事。 第一、当时来存东西时,我忘了问那个和尚的名字。当时我以为自己能记住了这个人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一看这些和尚,我一下想不起来到底哪一个是那个和尚。 第二、我忘记了那个和尚临走时告诉我一定要记住的那句话。我只得得好像是跟花儿有关,好像一句诗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我完全忘掉了。 现在,我不知道那个和尚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他长的什么模样,最可怕的是我连取东西的钥匙都忘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 素雅看出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我,“路飞,你怎么了?” 第151章 博学的素雅 我磕磕巴巴地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镇定自若地说:“路飞,你别紧张,我们来试一下可不可以想起来。” 我和她脱了鞋放在旁边的一个大大的鞋架子上,走进寺庙内。 刚走几步是一个宽阔的围廊,围廊壁上画着精美的,金黄色的壁画、雕塑装点,煜煜生辉,格外引人注目,非常有宗教味道。 进来上香的香客们神态都无比的虔诚,他们每个人都是手持新鲜玫瑰花,轻轻沾上旁边一个大容器里面的水,往自己的头上涂抹,可能是保平安的意思! 再往里走,是一个高大的佛龛,庄严而神圣地耸立着,最上方是一整块玉石雕刻的玉佛。 下面跪着许多人,他们都席地而跪,双手合十,喃喃细语。 跪拜的区域分为两个,一个是俗人的跪拜区,一个是出家和尚的跪拜区,我和素雅在俗人跪拜区拜了三拜,然后去找一个值日僧,把我们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值日僧是个非常年轻的小和尚,长得非常得秀气,像个漂亮而单纯的小女孩,他先双手合十向我和素雅鞠了个躬,然后静静地听我把事情的经过和现在出现的问题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之后,他的目光像扫描仪上的光一样在我脸上扫了扫,应该是想从我的表情上看我有没有撒谎。 我马上做出一副老实八交、诚实守信的好人模样。 他又转脸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素雅。 他在看我时,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两条眉毛警惕地竖了个倒“八”字,似乎对我没什么好印象。 可是,当他看素雅时,眉毛马上松了,而且变成了“八”字,笑咪咪地问素雅,“对不起,冒昧问一下,这位先生是……”他指了我问素雅。 还没等素雅回答,我马上抢着说:“我是她老公。” 那个小和尚明显是有些不相信,用征询的眼神看着素雅,素雅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师父,他的确是我丈夫。” 小和尚的表情马上是一副“好好的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牛粪上”的遗憾神情。 素雅双手合十道:“小师父,请你帮帮我们,这件东西事关一个人的生命。” 那小和尚看着素雅,微微点点头,转脸问我,“你能不能想起来那句诗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字眼呢?” 我想了想,“好像跟花儿有关?” “花?是莲花?金链花,还是什么花?” 我摇摇头,“我记不大清楚,好像是什么开花,花开花谢有关。” 素雅突然一连串说了几句有关于花的诗句。 我和那个小和尚都惊讶地看着素雅,没想到她一下能背出这么多诗来,可是她背出来的诗和那个竹签子上的那句并不一样。 素雅看着我问:“刚才这几句里都没有那一句吗?” 我摇摇头。 那个小和尚想了想,又说:“我们这里竹签上写的字,全部是我们寺里的历代主持的诗。”说到这里,他看着素雅,想看看她能不能背出。 素雅脱口而出,“那盛开的花儿令人神往。” 她读出这句诗之后,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铃铛“铃铃铃”地响了起来,我兴奋地喊:“就是这句,就是这句!” 小和尚赞许地点了点头,“施主,你好博学呀,竟然读过我们主持的诗。” 素雅很谦虚地说:“我是虔诚的佛教徒,对历代高僧的诗句都多少涉猎一些,贵寺的历代主持有一句是诗界大家,所以,我记得几首。” 小和尚春风般地一笑,转身带着我们来到那个存放香客们东西的偏殿,嘴里念着那句诗,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找,在一个格子前停下了,从里面取出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匣子里的东西递给我,“是这件东西吗?” 我打开包装一看,果然是我存在这里的那本《太乙神数》下册。 我连连向他道谢,他微微一笑,指了指素雅,“要谢,你还是谢她吧。”说着,向我们双手合十,微微欠了下身,离开了。 我和素雅开着车回到家,素雅的眼睛看着我手中的那本书似乎非常好奇,却又不好意思跟我要。 我把书递给她,“素雅,书里的字奇奇怪怪的,我根本都不认识几个,你帮我看看这里都写着什么。” 因为我是以向她请教口气说的,她马上接在手里小心地翻开,脸上浮现出惊讶和欣喜的表情。 她指着书里的文字对我说:“这是你们国家的一种文字,在大篆,是你们国家西周后期开始慢慢演变的,春秋战国时期的是秦国的官方用字。它具有字体遒劲凝重,笔画匀圆,笔势圆整的风格。” “这么说这本书是西周或春秋战国时成的书?” 她闻了闻纸,轻轻摇了摇头,“从这本书的纸质和味道上看,它应该是抄录本,最早不过早过西汉时期。” “抄录本?那么说这本书是假的?” 她马上摇头,“从这本书中的词句用法上看,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成的文,甚至有可能更早的夏商时代,书这东西嘛,只要文字是真的,就不能说是假书。对了,路飞,我可以借一晚上看一看吗?” “当然,要不是那个老扎纸匠要这个玩意儿,送给你都行,就当是一件聘礼了。”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你呀,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件事。” “你说对了,娶你可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事,其它的事全都不是事,再说了,在那个寺庙里,你不也承认我是你的丈夫吗?” 她脸一红,“那只是……那只是权宜之计,怎么能算数呢?” 我还要跟她贫。 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好了,你进房间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早起去那个扎纸铺呢。” 第二天,我都醒了,素雅还没从她的房间出来。 我先去麦儿的房间看了看麦儿,她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我从麦儿的房间出来,走到素雅的门前刚要敲门,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很紧张地喊了一声,“不要敲门!” 第152章 我也……我也等 我回头一看是阿芙。 我刚要问她为什么不让我敲素雅的门,阿芙向楼下指了指,示意我跟她下楼。 我跟着她下来,走进餐厅。 阿芙给我盛了一碗饭,然后小声地说:“大小姐天亮才睡的,让她多睡一会吧。” “天亮才睡,为什么呀?” “不知道,我是早上起来做早餐时才发现的,可能是读了一晚的书吧。” “读书?她……她不会是读我昨天晚上给她的那本书吧?” 阿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大小姐一向喜欢读书,爱书如命,一遇见好书是一定要一下全部读完了才可以。” 正这时,素雅一脸倦色地外面走进来,“你们俩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大好呀。” 阿芙忙拉开一起椅子让素雅坐下,然后给她盛了碗饭。 我问素雅,“我说大小姐,听说你昨天晚上一晚没睡,你不会是一晚上把那本书全读完了吧?” 她吃了口饭,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睡了一个多小时。” “一晚上只睡一个小时怎么行呢,吃完了饭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她忙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必须按照昨天那个扎纸匠的要求按时到,否则……否则我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吃完了饭,我和素雅出了门。 我先打开车门让素雅先上车,我走到主驾驶的那边刚要上车。 不知怎么的,好好的天,突然从背后起了一阵大风,吹起了地上的许多树叶和沙子。 我猝不及防,一些沙子吹到我脸上,眼睛里,嘴里。 我吐出嘴里的沙子,闭着眼睛赶忙上了车。 黑暗中我就听素雅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眼睛,“刚才我要上车时,突然刮了一阵怪风,飞沙走石的,沙子迷眼睛里了。” “我给你吹吹吧?”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靠向了我,用嘴巴轻轻地向我的眼睛吹着气,她身上散发着体香,吹出来的香也有一股幽幽的香。 她吹了几下,我眼睛流出了水,眼睛痒痒的,我刚要用手擦一下,她拦住我的手,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我的眼睛里一下一下把眼睛中的沙子给一点一点地舔了出来。 我感觉她的舌头像有电一样,顺着她的舌头把我的眼睛,脸,身体给电到了。我的身体一下木住了,呼吸急促起来,全身上下开始像着了火一样。 她应该马上感觉到了我的反应,身体向后一退,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轻轻地问我:“你看好没好?” 我转了转眼睛,眼睛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不但不难受,而且似乎更加润滑了,那大概是她舌头的功劳。 我看着她,她躲避着我的目光,说了声,“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吧。” 我这才启动了车子,向前开着。 因为我的心里还在品味着素雅刚才用舌头给我舔眼睛给我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这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那种快-感,是精神上的快-感,那种远远要大于身体上的快感。 因为沉醉于这种快感,我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处于无意识的状态,车子在公路上画着“S”型,几次差点和对面开来的车撞上。 素雅从旁边一把抓住我的方向盘,低声问:“路飞,你怎么了?”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使劲打了打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下来,然后看了素雅一眼,“你说我怎么了,还不是被你给迷住了,素雅,你什么时候能嫁给我呀?” 她低了低头,声音低沉地说:“路飞,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我是族中圣女,不能……不能和男人……和男人结婚的,麦儿也非常喜欢你,她和我长得一样,你就和她……” “不!”我断然道:“我只喜欢你,我就想娶你。” 她扭脸看着我,“你娶我可以……可以让我永远保持处子之身吗?” “这个……”我摇了摇头。 她凄然地笑了一下,“就是嘛,你不可能做到,所以,我们俩个是不可能……不可能结为夫妻的,我们做好朋友好了。” 我决绝地摇摇头,“我不要和你做好朋友,我只要你做我老婆,而且我还要和你睡,你看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和我睡的。” 她用幼儿园小阿姨看天真无知小朋友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行呀,如果你认为可以,那你就等吧,我也……我也等。” 我们的车来到那个小镇。 小街的街道上还跟上回一样冷冷清清的,透着一股子阴气,好像这个小镇从来就没有阳光照耀似的。 我开着车来到那个扎纸铺前停下了。 非常奇怪,整个街上的各间铺子都有招牌,唯独他这一家,什么招牌也没有,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光顾生意似的。 或者说,这家铺子事实上就不是做这种生意的,他有另外更大,更神秘的生意做。 应该是这样的。 门是开着的,我和素雅走了进去,走进了里间屋,那个老者坐在那条纸船的旁边出神地看着它。 我注意到和昨天我们来有所不同的是,他今天的两条胳膊上各多了两个刻着奇怪花纹的铜环。 他用手轻轻地摩挲着那两个铜环。 见我们进来,他似抬非抬地抬了下头,瓮声瓮气地问:“东西带来了?” 书在素雅的手里,素雅双手恭敬地把那本书递给他。 他身子微微向后缩了一下,用一副非常紧张的眼神看了素雅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示意由我把书递给他。 素雅把书交到我手上,我双手递给他。 他马上伸手接了,先闻了闻书的味道,又摸了摸前面的封皮,嘴角突然绽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嗯,是真的,这是真的。” 说罢,小心地打开书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这一看看了足足有十分钟,并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我有些急了,问道:“前辈,书是真的,那我们的药是不是?” 他听了我的话,似乎非常得生气,把目光从书中转向我,射出两道摄人心魄的寒光,张口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呀?” 接着,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一伸手…… 第153章 “冥界”取药 素雅一下冲到我身前,用身体护住了我,“前辈,手下留情!” 老扎纸匠这才气咻咻地收回了手,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看书的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搅我,今天,我看在希波吕特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一次,下次敢再惹我,你就得死在这儿!” 说着,他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转回身继续看书。 我心里暗想:TMD,这个老家伙,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办事,还要杀人放火的,难不成要吃霸王餐? 我刚要和他理论,素雅偷偷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乱来。 我只得忍气吞声地站着。 又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却非常有震撼力,震得整个房间的灰尘乱飞,那纸船上的几个纸飘带也跟着摇荡着。 他站起来,指了指那艘纸船,“上船吧,我带你去取药。” 我一时没能明白他的话,上这艘放在房间里的纸船到哪里取药呀? 我问了一句,“去哪里取药呀?“ “当然是去三途河了。” 我看了看素雅,又看了看老扎纸匠,三途河是什么河呀,在哪儿?” “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所以叫‘三途河’,对了,小子,有件事要事先跟你说清楚,如果你是罪大恶极的人,途经三途河时,被河里的曼珠沙华发出的香气迷去了魂魄可不要怪我呀,你现在不去,还有机会,只不过这本书就不能还你了。” “谢了,我不要这个机会。”我抬腿刚要走过去,站在我身旁的素雅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声地说:“路飞,要不然……要不然就算了吧。” “算了?那怎么行,三拜九叩都过了,哪还差这一哆嗦,你在这儿安心等我,记着,不管什么帅哥勾引你,你也不许跟他们走呀。” 我顺手拧了她脸蛋儿一下,走到那个老扎纸匠跟前,“前辈,走吧。” 老扎纸匠伸手从纸船的一扇纸窗里拿出一个杯子,递给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它喝了。” 我看了一下那杯水,水是墨绿色的,非常得粘稠,像是什么动物的胆汁似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 我咬了咬牙,忍着恶心接过杯一饮而尽。 老扎纸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非常怪异的寒光,嘴角阴恻恻地翘了一下,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一提,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像被人拉着飘向了半空中一样,摇摇晃晃跟着他上了那艘纸船。 纸船里很暗很黑,一点光亮也没有,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两侧不断地发出呼呼的声音,强大的气流吹着我的身体猎猎作响。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往下沉,不下沉,像掉进了深不可测的大海里一样慢慢地往下沉去。 我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可是周围除了一片漆黑就是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在这里睁眼和闭眼没什么区别,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慢慢的,我的脑子开始迷糊了起来。 我心里一惊:刚才这个老家伙给我喝的那个墨绿色的汁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怎么像是要失去知觉呢? 但是,虽然我越来越迷糊,但是意识倒是没有完全的消失,能清楚地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我的身体越绷越紧,就像一块沉入大海里的石头一样。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我忽然觉得身轻轻地一顿,脚下有了一种落在地面上的感觉,我刚才整个绷着的身子顿时放松了。 “行了,睁开眼吧,我们到了。”耳边传来老扎纸匠瓮声瓮气的声音。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真的有一条河。 非常奇怪,这条河里的河水是三种颜色的,分别是白、灰、黑,水流特别湍急。 而且河水里还散发出一种非常古怪,说不出是什么味儿的香气。 难道这就是老扎纸匠刚才说的可以迷去人的魂魄的曼珠沙华香气。 老扎纸匠用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指了指雾气迷离的河对岸,“河那边就是冥界了。” 我问他,“我们到哪里取药呀?” 他指了指河面,“跳进去,跳进去就可以取到药了,记住,下去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出声,一出声,你就回不来了。” “明白了。”我就了一声,毫无犹豫地纵身跳进河里。 非常奇怪,我跳进河里以后,虽说可以清晰在感觉到自己身处湍急的水流之中,但是并没有感觉像在真正的河水里一样,就好像身体不过是一个虚幻的影像,或者那河水本身并不存在,也是一种虚像而已。 我刚要回头去看那个老扎纸匠,就感觉到有人使劲地按了我头一下,我的整个身子一下全部沉进水里。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我好像置身于巨大的火炉当中,满身上下像被火烧烤一样钻心的疼,我痛苦地挣扎着,下意识地张开嘴刚要喊叫。 从后面伸出一只大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喊出来。 这只手是那个老扎纸匠的手,原来他就在我身后,正在做着游泳的动作。 我这才想起那个老扎纸匠刚才跟我说的,下来不管遇到什么事一定不许出声,一出声,我就回不去了。 他用眼神示意我往前游。 我紧咬牙关强忍着浑身难以忍受的巨痛,艰难地往前游着。 我边游边想:“对面不是冥界吗?难道这个老家伙要还我去冥界,去了冥界我还回得来吗?” 可是现在事已至此,容不得我后退,我也不知道怎么后退,退到哪里,所以,我只能往前游。 大约游了近十分钟,我全身上下已经疼得麻木了,我的意识模糊得快要睡着了似的。 突然,我眼前一黑,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一陷,似乎掉进了一个无比黑暗,无比阴冷,无比潮湿的洞里…… 第154章 地洞惊魂 我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着,越往下越黑,越往下越冷,越往下越潮,越往下我越能隐约听到下面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凄惨地喊叫着。 那叫声是那么的凄厉,绝望,听起来像许多人被扔着油锅里被沸腾的滚油煎炸似的。 此情此景此声,把我吓得我七魂丢了三魂。 我恐惧地已经不再考虑刚才那个老扎纸匠说的一旦我喊出声来,就回不去的警告。 我张嘴想大喊几声,我觉得或许这样可以减轻一些这让人濒临崩溃的恐惧。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各器官,就像在陷进了一下可怕梦魇里一样,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想喊,而嗓子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更加恐惧了,这种恐惧里还夹杂着绝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 可以肯定,再过三五分钟,我不能得到解释,或者不死掉,我一定会疯掉的,因为,现在我身处的地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以忍受的。 现在,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这个时候对于一个人来说,死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因为死可以终止这可怕的一切。 就在我马上要崩溃了的时候,黑暗中,我感觉到在我左边突然亮起了三只似乎是燃着火的眼睛,没错,是三只眼睛,而且长着三只眼睛的人就是那个扎纸匠。 在这么黑暗的环境中,他的这三只燃着眼睛跳跃着刺眼的光芒,而且借着这些光芒,我清楚地看到他双眼圆睁,眉头紧锁成两个大疙瘩,表情无比的凝重和紧张,好像一个人面临着生死抉择似的。 他左手并着食指和中指,顶在自己脑门上的那只眼睛的下面,鼻梁的上面,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什么咒语。 忽然,他又把他的食指和中指顶在我的眉心划了几下,并且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感觉到一股令人非常舒服的暖流从他的指尖处、我的眉心传导到我的身体里。 我的身体虽然还在不断地往下坠,但是比刚才暖和了许多,而且我感觉到越往下坠,似乎不再那么暗了,慢慢地有了些光亮,而且是越来越亮。 我惴惴不安地想:是不是快要到冥界了? 我在想自己这辈子做过什么坏事,想了半天,除了睡了几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没兑现给她们名牌包包之外,我并没有过什么坏事。 就是这件事等一会儿,我遇上阎王爷我也会跟他老人家解释清楚,我不是不想兑现承诺给她们买包包,因为那个时候我就是个穷光蛋,除了有二亿多小蝌蚪之外,毛都没有。 之所以骗人家女孩子说事后给买包包,主要的原因是我体内的荷尔蒙太过剩,我怕留在身体内不释放出去,我会干更坏的事。 我知道这也是错,但这只是错,不是罪。 我估计阎王爷老爷是会理解这一点的,他应该也年轻过,哪个年轻人没犯过这样的吹牛X骗女孩子的事情呢? 终于,我的双脚重重地一顿,我和那个老扎纸匠终于落了地。 四周影影绰绰,好像是一个潮湿的地洞,有点像防空洞,因为从前面透过一点点微弱的光线。 老扎纸匠拉了我一把,示意我往前面的光源走。 我们俩就这样慢慢地向前走着,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么虚无缥缈,像身处梦中一样,脚步声是实实在在的,地下给人脚的反馈是真真实实的。 拐了三个弯儿,前面突然的光线突然亮了起来,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想尽快到达终点,我想尽快结束这次让我几近崩溃的旅行。 我刚才走了一步,脚下一个绊蒜,差点把我给绊倒了。 我的脚给我的反馈是一个短棒子形状的东西绊的我,我伸脚踢了一下那个东西,没想到脚下一阵乱响,像是什么散了架子,还有一个什么圆滚滚的还是空壳的东西骨碌骨碌滚到前面。 这个东西发出的声音让我心时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虽然我从没碰到过骷髅头,但是我看过不少鬼片和恐怖电影,那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它完全就是一颗骷髅头骨碌骨碌滚到前面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借着暗淡地光线,我看到地上有两具骷髅架子,而且从骨骼和骨盆的形状上看应该是两个女人的骨架子,而且其中的一个被我给踢散了。 我连忙双手合十,向那具被我踢散了的骨架子连连作揖,“不是有意为之,莫怪,莫怪,我马上给你弄好。” 我蹲下身想去把刚才被被我踢散了的那副骨头架子重新弄好,我刚抓了根大腿骨,老扎纸匠从后面使劲拉了我一下,低喝一声,“快扔了!” 我下意识地一回头,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向打来,正打在我的胸口,一下把我打倒在地。 老扎纸匠把和向旁边一拉,我们俩的和身体全问紧紧地贴在洞壁上,紧接着又有三四个同样的东西打在我刚才蹲着那个地方,发现啪啪啪的脆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我刚要说话,老扎纸匠却埋怨道:“臭小子差点让你害死,你为什么要动地下的阴骨呀?” “是……是我给人家踢散了,我给人家重新弄好,有什么不对吗?” “对个屁,如果你不动阴骨,地灵士还不会出现,现在好了地灵士出现了,我看你的药就别取了吧。” “地灵士?干什么是地灵士呀?” “守护千年灵窖的卫士,专门打像你这样来这里取药的人。” 我没好气地说:“我靠,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你不过是带我来偷药的小偷儿呀。” 他眼一横,“你说什么,你说我是小偷,像不是想死呀?” “你能不能一天到晚就这一句,想死想你死去,别叫老子死,你把那本书还我,老子不跟你这处骗子玩了。” 我说这些话是故意激他的。 他果然非常得生气,呼哧呼哧喘粗气,“臭小子,你敢说我是骗子,好,那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他从胳膊上把四个铜环取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摩挲着,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什么咒语。 那四个铜环刚才还静静得不动,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先是听到这四个铜环发出嗡嗡的声音,我看到它们在老扎纸匠的手里震动了起来。 老扎纸匠向前一指,“我们杀过去!” 第155章 千年灵窖 老扎纸匠先取也一个铜环扔了出去,只听见外面“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一道亮光闪过,还有浓浓的白烟。 老扎纸匠大喊了一声,“冲过去!”率先冲了出去。 我不敢怠慢,跟在他后面也冲了出去。 老扎纸匠边跑边又向前扔了一个铜环,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又是一道亮光闪过,又是一股浓浓的白烟。 因为有亮光照着,我看见前面有两具手里各拿着两根不知是人还是兽的大腿骨的活骷髅架子张牙舞爪的到处找人。 让我非常惊讶的是这两具骷髅架子和普通的骷髅架子并不一样,他们身上还挂着些肌肉,最可怕的是它们的腹腔里还有五脏六腑,可以清晰地看到左边的心脏在跳,随着它们来回动着,它们肚子里的肠子还左右晃荡着,似乎随便要流出来。 两具骷髅架子应该就是刚才老扎纸匠所说的保记千年灵窖的地灵士。 在它们的身后竖立着一个三人多高的似冰非冰的巨大的桶形东西,里面似乎有两种似烟似浪的东西在翻江倒海上下翻腾着。 老扎纸匠把手中的两个铜环往空中一扬,那两个铜环马上变成了脸盆大小,老扎纸匠向那两个地灵士冲了过去,和他们缠斗在一起。 我解下手中的流星追魂链也冲了过去和那两个地灵士对打。 老扎纸匠突然向前一跃,举着手中的铜环照着那个巨大的桶形东西狠狠一砸,顿时,那个东西里冒出一股黑烟,黑烟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儿。 黑烟过后从那个缺口出不断地从里面往外涌出比乒乓球略小一点的五彩球。 那两个地灵士见老扎纸匠打破了那个巨大的桶形东西,扔下我向老扎纸匠冲了过去。 我又跟了过去,还要跟他们打。 老扎纸匠冲着我大喊,“不要管我,快拿药丸,能拿多少拿多少!” 我知道他说的药丸应该就是这些不断地往外涌淌的五彩珠子。 我冲了上去刚要伸手拿,却被一种不知是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倒在地。 这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五彩珠子是由一个大大的好像是什么气泡的东西罩着,我刚才没注意有这个巨大的气泡就冲了过去。 是那个气泡把我给撞了回来。 我正不知该如何下手去拿那个珠子,只见老扎纸匠把手中的一个铜环向那个大气泡狠狠地一扔。 “通”的一声巨响,那个气泡好像是破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口子。 老扎纸匠边和那两个地灵士对打,边向我大喊:“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呀,还愣着干什么,快拿药呀,你想害死我呀?” 我只得站起来,把手伸进那个刚刚出现的口子往气泡里探去。 这个大气泡虽然给炸开了一个口子,但是我手往里伸还是不那么顺畅。 我的手中像是被一团粘稠的糖稀一样的东西紧紧地粘着,很难擦进去拿到那些好像唾手可得的五彩珠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拼尽了全力用自己的手往里面插,我的手离那些珠子越来越近,一米!半米!三分之一米…… 我终于抓到了一颗,又冰又滑,好像小虫子似的微微蠕动着,我紧紧攥着这颗珠子往回收手。 可是进去困难,收回来也不容易,我的手还是被一种根本看不到的,似乎是极为粘稠的汁紧紧地粘着。 最终,我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给拔了出来。 我低头看这颗五彩的珠子,它通体光洁、晶莹,闪着五彩的珠光,在珠子中心有一团小小的碧绿色的圆点在里面快速地流转着。 这个珠子之所以蠕动应该就是这个绿圆点发出的动能,它越转越快,慢慢地向核心处收缩着,越收越小。 缩到小得不能再小了,它突然一爆,爆出一条非常小的但是非常精致,非常美丽的莲花。 刚才那个圆点本来是碧绿色的,可是变成莲花之后它却变成了粉红色,无比的娇艳可爱。 老扎纸匠在那边大声问我:“开没开花?” 我一把攥紧了那颗珠子向他大声回应,“开花了,开花了,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跑了,快跑!”它边打边退。 我紧握着珠子向来的路跑,刚跑了没几步,前面突然亮起了一道非常漂亮的彩虹,你一扇半圆形的大门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本想从彩虹下面冲过去,可是跟刚才一样,这道彩虹形成的门虽然看上去是透明的,什么也没有,我一撞上去,被一团软软的东西给撞了回来。 因为反弹的力量相当得大,我心里一惊,手一松,手中的珠子差点掉在地上,我知道这个东西就是可以让麦儿醒过来的东西,所以,我紧紧地攥着它,没命地往前撞去。 又给反弹了回来,我又往前撞。 老扎纸匠已经退到我身边了,他可能也没想到会出现这道彩虹门,边和那两个地灵士打,边绝望地嚎叫着,“他妈的,怎么回事呀,看来这次老子是要死在这里了。” 那仍继续往前撞着,可是前面的这个无形的东西似乎是越撞越硬,而且随着我的撞击,我似乎听到里面发出类似闷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不绝于耳。 我再一次以我全身地力气撞了上去,“嘭”的一声闷响,那个无形的气团好像终于破了一个口子,从口子里喷溅出一团红色的血雾。 那血雾是细小的,烫人的液体,迸溅了我一脸一身。 我感觉到脸上、身上火热辣辣的刺痛,像被人泼了一火锅热油似的。 我又急,又疼,又气,心里一下升腾起一团怒火。 “妈的,老子还就不信了,就撞不出去!老子撞死你丫的!” 我再一次拼尽全身的气力向刚才那个口子撞了过去! 我的身子一下撞进了那团无形的气团里,我感觉到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沸腾的油锅里一样。 不仅是烫,不仅是疼,我分明感觉到似乎有无数条像无形的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撕咬着我全身上下的肌肤,我甚至听到自己的皮肤被撕开了的像裂帛一样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不能叫,但是实在是太疼了,太疼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啊!” 世界瞬间安静了,所以的东西都消失了,彩虹消失了、无形的气团消失了,那无数条蛇消失了。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非常得轻,像一缕烟一样慢慢地向上升腾着,升腾着,越来越轻,越来越缥缈…… 第156章 百分之三十的可能 我感觉到自己飘飘悠悠地又来到了那家扎纸铺,纸船还在,房间里的那些扎纸活儿还在。 我看见素雅搓着手在屋内来回踱着步,我喊她,可是她根本听不到。 我伸手去拉她,却抓了个空,根本就抓不到她。我在她身边飘来飘去 突然,一声闷响,那艘纸船着起了火,因为整个船全是纸制的,所以火越烧越旺,不一会儿就烧成了一堆狼藉的火堆。 我看见素雅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团还燃着火焰的火堆,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路飞!路飞!路飞!” 我本想上去安慰她,可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会知道,现在可能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了,我现在不过是一缕幽魂还飘在这里罢了。 虽然她听不见,但是我还是生气的大叫,“让你不让我睡,让你不让我睡,现在你老公死了,你变成小寡妇了,你高兴了,是不是?” 虽然我的声音很大,但是她根本没有反应,应该是根本听不到。 我知道不久我必须得离开这里,或者去天堂,或者去地狱,反正是要永远地说开我最心爱的素雅了。 我悲从中来,非常得难受,我飘到她身后本想拉起她和她吻别,可是她扑在火里嘤嘤地哭着,我掐了她臀部一下,“素雅,看来我只能是下辈子再睡你了,不知道那要得多久。” 突然,我感觉到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往外拉自己。 我以为是索命无常或者什么牛头马面,但是什么也没有,只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我往外走。 我不想离开素雅,可是我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那股无形的力量抗争,我飘飘悠悠地向门外飞去。 我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着素雅,她丰满窈窕的身体慢慢地离我越来越远了,整个扎纸铺里的陈设,纸活儿也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以前的人生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幕幕的闪过,我一个小吊丝在社会上拼命地挣扎,打拼,我和小红谈恋爱。 我和她趁她妈不注意,在厨房里洗碗时抓紧时间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常青带我来到泰国…… 泰国潘金莲勾引我,给我下了“色降”…… 我偶然遇到了许淳华,接着许淳华给我租了个神秘的妻子素雅…… 我爱上的素雅,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 为了救醒麦儿,我和老扎纸匠去了那个不知是什么地方,历经了难以言述的磨难,遭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各种痛苦, 然后,我挂了! 靠!这就是我整个的一生吗?太亏了,连素雅都没睡上! 这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知道有这天,不如哪天霸王硬上弓,睡了再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我的,之所以不愿意跟我睡是因为她圣女的神份。 …… …… …… 世界是那么的安静,隐隐地可能听到好像什么地方有小鸟在欢快得鸣叫着,声音非常得小,若有若无的。 我看到头上亮着一道柔和的的光,暖暖地罩在我的身上。 这里是天堂吗? 我死后上了天堂? 那天使在哪里? 有没有漂亮的,身着一身薄薄的轻纱,背后还像维秘模特那样背着一对翅膀的女天使呀? 朦胧中我听到有女孩子的声音,不过好像离我非常得远,那声音在我耳边来像春风一样萦绕着。 “姐姐,你放心吧,他死不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意就是当你老公,那天他还掐你屁股了是不是?像他这样贪欲这么重的家伙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他还得留在世间祸害人呢。” 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又亮又脆,似乎是麦儿的声音。 接着,另一个很悲伤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他伤得这么重,医生都说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三十。” 这个声音非常像素雅的。 我一时有些迷茫,我不是已经挂了吗?怎么还能听到她们姐妹俩说话。 而且,听她们说话的内容好像我还没完全挂,还留着百分之三十的可能。 似乎有一只温暖的,柔软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有几滴液体滴在我脸上,我听到那个非常像素雅的声音喃喃地在我耳边絮叨,“是我害了他呀,是我害了他,如果他这次不去取药应该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仿佛是麦儿的声音笑着说:“姐姐,是你老公的命重要,还是你妹妹的命重要呀?他不去取药,你妹妹就永远醒不过来,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我们可是亲姐妹呀?” 听了这句话,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狂喜,现在我已经百分之七十地确定自己并没有死。 如果我死了,不会听到她们这样的话。 接着,还是仿佛是麦儿的声音,“姐姐,你说他受的伤真是奇怪,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他受的玄伤,这种玄伤比他真实的受伤还要难好,如果他真实受了伤,医生还可以医治,可是受了玄伤,普通的医生就是想救他。也无从下手。” “可是,姐姐,你不是用‘希利尔’给他做过手术了吗?你的法力应该是可以救他的吧?” “唉,要是一般的伤,我还有点把握可以救他,可是,我诊过他的脉,他这次最少经历了三次以上的常人难以忍受,生不如死的煎熬,伤情非常复杂,我真的没有把握……结了,麦儿,人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你,你应该多谢谢人家才是。” “谢什么谢,大不了我嫁给他,给他当老婆不就得了。” “麦儿!” “哟,哟,哟,姐姐,不舍得了是吧?你喜欢人家,可是你是圣女呀,圣女怎么能和男人结婚呢?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你妹妹,对不对,你就不要舍不得了,你要是实在是喜欢,我就出去两天,把他留给你,让你们偷偷地过几天小夫妻的日子过过瘾,行不行?” “麦儿!” 听了上述的话,我心潮澎湃。 我太激动了,我一定要醒过来,我要问问素雅,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愿不愿意想嫁给我? 是的话,管他奶奶的什么圣女,赶紧入洞房,生孩子,过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第157章 “希利尔“手术 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是我只睁开了眼睛,看到果然是她们姐妹在我眼前。 麦儿先发现了我睁开眼睛,她大叫了一声,“姐姐,你看,他睁开眼睛了!” 素雅忙回过头,看着我,摇着我,“路飞,路飞!” 除了睁开眼睛,我还是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们。 素雅见我没什么反应,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或许这只是他机能性的睁开了,他的意识还没有醒过来。” 麦儿问:“姐姐,你估计姐夫什么时候能醒来呀?” 素雅瞪了她一眼,“又胡说,什么姐夫、姐夫的?” 素雅调皮地向素雅扮了个鬼脸,还羞她,“哟哟哟,天天衣不解带地照顾一个男人,替人家换衣服,擦身子,你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只有妻子对丈夫才会做的事情,还不承认,你看,脸都红了。” “麦儿,他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姐姐这是替你照顾他,你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来?” “替我?那好,以后你就不用照顾他了,我由我来照顾他好了。” “你?你除了调皮、捣乱还会做什么呀?你照顾他,我还不放心呢。” “看看,是不是,明明是你想照顾他,还说是替我,我照顾你又不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素雅脸涨得红红的,白了麦儿一眼,以一种不跟她一般见识的口气说道:“懒得跟你说。” 麦儿有些着急地扯了素雅胳膊一下,“姐姐,你不跟我说这个,那你跟我说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好吗?我想跟他说声谢谢。” 素雅长叹了一声,“如果他不是练过《太乙神述》上册里面的功法,他可能早就……早就不行了,多亏他练过这种无上高深的功法,才能残留这么一点点的生命体征,你问我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用‘希利尔’再给他做次手术吧?我感觉你上次用‘希利尔’给他做的那个手术效果非常好。” 素雅摇了摇头,“不行,上次手术的效果虽说不错,但是也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近期内如果再做一次的话,恐怕他受不了,得再等几天,让他体力好一些再做。” 她们一直在说的“希利尔”是一种在泰国民间很流行的,用正常科学无法解释的外科手术手法。 这种手术不会让患者有任何创伤,也不打麻药,也不用手术器械,只是手术的施者用手掌切开患者的身体某个患处,无痛、不流血,伤口愈合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而且可以施行这种手术的人绝大部分是那种法力非常高深的巫医。 听她们刚才说的,应该是素雅给我施行了这种手术,我只所以能保得住这条小命,可能跟她给我做的这个手术有很大的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姐妹俩轮流照顾我,素雅自制了一种营养水一天喂我三顿。 喂完了营养水就静静地坐在我身边读书给我听,她读的书好杂,好深,主要以医学类和宗教类的居多,那些书又长又闷,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过,从素雅嘴里读出来,尤其是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式和声调读出来,听起来非常得舒服、惬意,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果是轮到麦儿看护我,她的照顾方式则是另外一种风格。 跟我聊闲天,讲她以前在欧美各地游历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还跟我讲有多少帅气的欧洲男孩追求她。 除了说这些事之外,她还给我唱歌,讲故事,甚至于用IPD给我放欧美现在最流行的小电影,尤其是X-art公司出品的那些美轮美奂长腿丰胸、金发碧眼的顶级模特拍的小电影。 以前,我只看过日本的爱情动作片和一些欧美类似原始的配牛配马式的“片儿”,从来没接触过这一类艺术范儿这么浓的清新范儿的“片儿”。 看过这些“片儿”以后,让我觉得以前我看过的那些片儿实在是渣得不行。 看了几部之后,我不由得迷上了这种“片儿”,每次素儿放给我看,我都非常兴奋和激动。 估计麦儿是想用这种“片儿”刺激我早点醒过来,这个方法实在是不错! 有一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拿着IPAD偷偷摸摸地钻进了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被窝枕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看“片儿”,还向我介绍片中的那些女演员叫什么,是哪个国家的,属于什么表演风格。 她最喜欢的是女演员是活泼可爱型的Capric,而我喜欢的是捷克第一美女康尼·卡特。 我之所以喜欢康尼·卡特除了因为她的胸部又大又圆,表演时眼神无比撩人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所有的作品都只和一个人也就是她的老公一个人拍,这对于成人片女明星来说是非常少见,也是非常难得的。 我们俩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到有人在捏我的鼻子,睁开眼一看,是春睡刚醒的麦儿,她半个身子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可爱地支撑着下颚,笑咪咪地看着我,边捏了捏我的鼻子,边说:“大懒虫,起床了。” 说完这话,她突然眼珠一转,跳下床,出了我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晨跑服装,扎着马尾的她推着她原来做的那辆轮椅走进来了,笑着对我说:“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我在房间里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早就想出去晒晒太阳,透透气,可是因为我不能说话,她们也不知道。 今天,听麦儿说要带我出去晒太阳,我非常得高兴。 她很吃力地把我抱在轮椅,在阿芙的帮助下,她们把我弄下楼梯,不知道为什么,素雅没有出现。 我们所住的小洋楼在一座半山腰,房前屋后各有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上还有双人长椅。 阳光普照,微风习习,整个山谷沐浴在阳光之中,绿叶满山,层林尽染,百鸟和鸣,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麦儿在我面前跑步,跳跃,做着各种运动,后来还做起了瑜伽。 整个做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娇喘息息地停了下来,喝了口水坐在我身边一条长椅上的一角,把头轻靠在我的肩头,和我一起静静地看着远处漂亮的风景。 我看见,麦儿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幸福的神彩。 我心里立刻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我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有美女相伴的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只是可惜,陪伴在我身边的是麦儿而不是素雅,我希望此时此刻陪在我身边的,和我一起享受阳光,微风,和新鲜空气的是素雅。 素雅去哪里了,她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第158章 这方面要注意 快到中午的时候,天气开始热了起来。 刚刚运动过的素儿额头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抚了一下脸,对我说:“蛋蛋,天热了,我们回去吧,我想洗个澡。” 她推着轮椅回到屋里,把我放在三楼的小客厅中间,当着我的面脱下外面的晨练服,小罩罩,小内内…… 虽然麦儿的身体没有素雅的丰满圆润高挑,但是她毕竟也是欧亚混血,皮肤、身材有着混血儿特有的美,雪白的皮肤,圆规一样又长又直的大腿,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萋萋芳草地,无处显露出诱人的韵味。 我看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她脱完了衣服,看了我一眼,上来亲了我一下,“蛋蛋,我要去洗澡了,你在这里乖乖的呀,不许偷看哟?”说着,用手指刮了我鼻子一下。 她扭着小腰肢进了浴室,不大一会儿,我哗哗的流水声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女人洗澡的流水声好像比普通的流水声有一种另外的魔力,似乎有一种格外的吸引力和诱惑力,让人听了,不能不想入非非起来。 我心里只有素雅,我不想和麦儿有什么特别的发展,所以,我竭力想扭过脖了,不看浴室那扇门,更想捂住耳朵不听那魔力十足的流水声。 可是不论是扭脖子,还是捂耳朵,我都做不到,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扇门,耳朵静静地听着那流水声。 我开始竭力让自己想象现在正在洗澡的是素雅,我早就马素雅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看自己的老婆洗澡,听自己老婆洗澡的水声应该不会太龌龊,而且还隔着一扇门。 可是,当我把里面的麦儿想象成素雅之后,刚刚有了效果,我突然听到麦儿在里面唱歌,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歌,可是这道歌太有魔力了,如泣如诉,时悲时喜,还有一长段的吟声,像极了一个女孩子在和男孩子做那种不可描述时达到了最高峰时表现出的状态。 我有反应了,我看到了那个反应。 这简直是一种惩罚,一种煎熬! 麦儿洗完了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只有半截的浴袍从里面出来,露着两条光光的白长腿。 她用电吹风吹着长头,嘴里还唱着那道歌。 吹完了头发,她打开小客厅的音响,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音乐如水般从音箱里流淌了出来,这是一首华尔兹舞曲。 麦儿很洋派地端着那杯红酒,穿着露着大长腿的浴袍,在我的眼前美美地旋转着,轻舞着。 我看到她秋水般的双眸盈盈荡漾,或许是因为刚刚洗了澡,她娇美的脸蛋儿粉嫩潮润,如雨后芙蓉初开的玫瑰花。 她随着音乐做了几个旋转动作,因为动作的幅度有点大,她的浴袍带子松了,上面的V领露出一大半,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只半球在里面随便她的舞步在微微地颤抖着,像是要随时跳出来一样。 如果我现在手可以动,我一定马上紧捏住鼻子,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里的毛细血管因气血上冲而破裂,说不定等一会儿会喷薄而出,在自己的小姨子面流鼻血,实在不是一个姐夫应该做的事。 她在旋转到我身前时,无意间发现了我的异样,停下了舞步,关掉了音乐,迈着模特步走到我身前,两手扶着轮椅的两个扶手俯下了身子,用媚惑的眼神看着我,吹气如兰地颤声问:“蛋蛋,你是不是可以看见了呀?” 因为她俯着身子,又因为她的浴袍的V领处已经门户大开,我无比清晰地看见也她胸部的超级高清版…… 门开了,素雅走了进来,麦儿马上从我身前站了起来。 素雅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麦儿刚才扔在地上的内外衣,沉着脸问:“你,你怎么……怎么穿得这么少呀?” 她似乎一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来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了?”麦儿又打开音响,又跳起舞来。 素雅上前关了音乐,很严肃地说:“麦儿,你以后在这方面要注意,不能乱来了,明白吗,你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他,他是个男人,你这样……你这样……”她指了指麦儿的半截浴袍和地下扔得到处都是的内外衣服。 麦儿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他又看不见。” 素雅干干地说:“他……他或许看得见。” 麦儿调皮地走到我眼前,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大懒虫,你看得见吗,你看得出就眨眨眼?” 我又不傻,这种情况,我怎么会眨眼,那不是所姐妹俩的矛盾升级化了吗? 我像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不动。 麦儿马上回头对素雅说:“你瞧,他根本就看不见嘛。” “好啦,好啦,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你以后都要注意。对了,我先回来是跟你说一下,等一会儿许淳华要来看看路飞,你在自己房间里回避一下,不要出来。” 麦儿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我又是我回避?” “因为我是你姐姐,因为这次报仇行动由我负责,因为我们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你必须配合我,服从我的指挥,这一点我们不是早就在妈妈面前说好的吗?” 素雅似乎是非常生气,声音很大,目光犀利地盯着麦儿。 麦儿低了低头,“知道啦,我耳朵又不聋,你不用那么大声。” “那还不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 麦儿似乎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着刚走到门口,突然从素雅的背后冲到我面前,像是故意要气素雅一样,抱着我的脸重重地亲了我一下。 在亲我的时候,她还走像示威似的向素雅看了一眼。 素雅果然气得不行,刚要说话,素儿像只小松鼠一样飞快地溜了出去。 素雅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把刚才麦儿换下来的底裤、小罩罩全部从地上收拾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真是的,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妹妹,看好自己姐姐的男朋友,真是受不了!” 她的这句声音非常小,看似无心说的话让我一个字不落地全部听在耳朵里了,我的心里像被一声春雷重重地震了一下,整个身体摇晃了一下,嘴里发出“啊”的一声。 素雅听到我的叫声,猛地一回头,怔怔地看着我。 第159章 半月之约 “路飞,你……”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我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素雅喜极而泣,扔下手中麦儿的那些小内内,小罩罩扑到我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路飞,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虽然我不能说话,但是我的手可以动了,我用手轻轻地抚着素雅光滑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 正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阿芙的声音,“大小姐,许小姐来了,在二楼的客厅等您。” 素雅忙站起来,从旁边的纸币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凑过来让我看,“路飞,你看我的脸还能不能看出来哭过?” 我示意她把纸巾给我,然后让她蹲在我腿前,我轻轻地擦去了她脸上的几点泪痕。 在我给擦泪时,她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绽放着喜色。 看得出来,我醒过来,可以动了,素雅她非常得高兴。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点了点头。 她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向外边指了指,“我把许小姐请进来。” 素雅出去不大一会儿带着许淳华走了进来。 许淳华身着一白色的职业女装,绾着头发,一脸的疲惫。 她可能是走得太急,微微地喘息着,素雅给她倒了杯茶,并请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许淳华定定地看着我,看得出来,她本想是想凑过来我和说点什么的,可是因为素雅在场,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素雅平静地对她说:“他现在可以动了,不过现在可能还不能说话,不过,既然可以动了,离可以说话时间不会太远了,你大可以放心。” 许淳华看了我一眼,对素雅说:“素雅,要不,我把他接我那儿去,找几个好一点的医生替他看看病……由我来照顾他好了,在这里麻烦你,我真过意不去。” 听她的话味儿,好像是她的家才是我最应该呆的地方,而不是这里。 可是,我最希望呆的是这个家。 我向素雅微微摇头示意了一下。 素雅会意,地许淳华说道:“淳华,你就不用客气了,大家是朋友,而且……而且他现在对外……和我……和我的关系相对要近一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就让他住在我这里吧。” 许淳华似乎不愿意我留在这里。 素雅又说:“对了,淳华,最近几天,我正打算再给他进行一次‘希利克’手术,上次的手相效果相当好,我估计再做一次,他不仅可以说话,而且还可以下地行走了,他受的是玄伤,那些医院里的医生对这种伤病并没有太有效的办法,相对说,我要比他们略强一些。” 许淳华很不情愿意,又很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雅从口袋里掏出我给她的那个U盘,递给了许淳华,说:“淳华,这里面是沙巴提洗黑钱的相关证据,你把它给你哥哥,让他马上按我们原定的计划开始行动。” 许淳华接过U盘,小心地放进手包里,向素雅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素雅点点头。 许淳华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和我贴了贴脸,无比关爱地说了句,“路飞,你在这里好好养病,配合素雅治疗,等你全好了,咱们就结婚。” 素雅送许淳华出来后不久,转了回来。 我挥着手向她要纸笔。 她找来她原来用的纸笔递给我。 我十分生气地在那个本子上写道:“素雅,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如果我帮你救了麦儿,你就不用我和许淳华结婚了吗?你为什么不讲信用?” 素雅按过本子看了看,无奈地对我说:“路飞,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不讲信用。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我让你和她结婚,是她要和你结婚。” 我夺过她手里的本子,快速写道:“要结你结,反正我是不结,我要结只和你结。” 她看了本子上的字,慢慢地蹲了下来,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无比温柔地说:“路飞,现在是我替父报仇的最关键阶段,而我想报仇必须要她哥哥许景良的力量,如果你现在就闹着不肯和她结婚,她哥哥非常宠她的,我们双方的关系就会变得非常僵……” 我向她连连手,又夺过她手中的本子写道:“你说错了,许景良根本就不同意把妹妹嫁给我的,如果我不娶他妹妹,他会非常高兴的。” 素雅看了一下本子上的字,摇了摇头,“路飞,你有所不知,现在的形势和以前不同了,我敢保证,过不了几天,许景良会亲自上门来求你娶他妹妹。” 我大力摇着头,我的意思很明白--这绝对不可能! 素雅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哀求的语气说道:“路飞,我求求你,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内你不要说什么,半个月之后如果你不想娶许淳华,想要告诉她,我不拦你,行吗?” 我和素雅认识这么久了,她一直是非常矜持和冷傲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哀求的口气跟我说话,而且我看到她的眼睛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儿。 我的心软了。 毕竟,这个女人将来要成为我的老婆,她现在有困难需要我帮帮她,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可是…… 我转了转眼睛,拿过她手中的本子,在本子上写道:“如果我答应你,给半个月的时间,还会做你再做一件事,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 她泪眼婆挲,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路飞,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帮我做完两件事,我会让麦儿跟你相处,如果你们俩个情同意和……” 我在本子上快速写道:“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我听到了,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我们俩是相爱的,为什么你就不肯……” 她看了本子上的写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说话,在本子上继续写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你是圣女’,你是什么我管不着,我就要娶你,我就要娶你,我就要娶你!” 最后一个字,因为我写得太重,把那页纸都划破了。 素雅看了最后一个字,泪如雨下,伏在我腿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麦儿推门进来,见素雅这样,调皮地说:“哟,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她用一种非常诧异的目光盯着我,指着我,“你,你,蛋蛋,你醒了?” 第160章 同样的“守宫砂” 我点了点头。 她高兴地冲上来拉着我的手摇呀摇,“蛋蛋,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说到这里,她转脸问正在擦拭眼泪的素雅,“姐姐,蛋蛋都醒了,你骂什么呀?” 素雅摇摇头,拿起那个我们俩刚才交流的本子刚要走,麦儿一下把那个本子夺了过来,看了看,“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既然你们俩郎有情,妾有意,蛋蛋这次又拼上性命救了我,那这件事就由我解决好了,你们小两口儿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 我和素雅一齐把目光落在麦儿的脸上。 素雅问:“你怎么解决?” 麦儿很洋派地摊了摊手,“你们之所以不能在一起就因为姐姐你是族中圣女的身份咪,我去找妈妈商量一下,就说姐姐你动了凡心,想男人了。这个圣女就就没资格做了,那就由我来做好了,反正也没有男人要我。” 说到这里,她特特地瞥了我一眼。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接着,我又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麦儿。 据我所知,想当她们部族的圣女必须是处-女之身,而麦儿在欧美各国游历多年,加上她性格活泼,长相漂亮,难道她从来没和洋鬼子睡过? 虽然我没说话,但是麦儿还是从我的眼神里猜出了我的意思,她粉白的脸红了红,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你这个坏蛋蛋,你想什么呢。” 说着,她撸起袖子,亮出了胳膊上和素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一颗“守宫砂”,“坏蛋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点点头。 麦儿回头看了素雅一眼,“姐姐,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难道你把你的给她看了?” 素雅有些窘地点点头,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他,我是圣女,不能和他,所以……” 麦儿冷哼了一声,“姐姐,你……” 素雅马上打断她的话头,问麦儿,“麦儿,你说妈妈会同意你刚才说的事吗?” “她同不同意你先别管,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你愿意是大前提,你要是不愿意,那你还当你的圣女,蛋蛋归我,怎么样?” 素雅一副万般无奈,两难取舍的样子。 “喂,姐姐,你到底是拿定主意了没有?” 素雅微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好吧,可是麦儿你……” 看得出来,素雅因为麦儿替自己当圣女,非常得过意不去。 麦儿无所谓地摆摆手,“姐姐,你不用为我担心,天底下的男人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有良心的,我就当上圣女,孤独终老好了。” “不不不,麦儿,这件事还是最后由妈妈来定好了。我们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报仇。”说到这里,她又转脸对我说:“路飞,要不……这件就暂时这么定了,我先给妈妈发个信息,把这件事详细跟她说明一下,如果她老人家同意了,那我们就……” 说到这里,她的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后面的话不说我也明白,如果她妈妈同意刚才麦儿的建议,我就可以娶素雅为妻了。 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如果我不是手脚不方面,估计我能兴奋地抱起素雅转它个十圈儿、八圈儿的。 高兴之余,我突然想起件事情,我指了指那个小本子和笔。 素雅把小本子和笔拿给我。 我在上面写道:“素雅,现在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是不是把你给身上下了降头解了呀?” 她们姐妹俩头并着头看着我写字,还没等我写完,她们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我让她们给笑懵了。 麦儿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你这个呆瓜,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姐姐真的在你身上下了降头,这么多日子了,你会像没事儿人一样吗?” 我眨眨眼睛,难道素雅从来就没给我下什么降头?可是她那天对我一挥手,我马上就晕了,那是怎么回事?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素雅。 素雅笑着说:“那天我不过是向你洒了一点点的‘迷粉’而已。对了,”她指了指我手腕上缠着的那条流星追魂链,“我在你的那条链子的金星里边又放了点迷粉。” 我不以为然地一笑,心里说:“老婆,我这金星里边原来放着的可以初见半藏的‘七里销魂散’,你这什么‘迷粉’,能比得上那个吗?” 虽说我是心里想的,但是素雅马上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冷笑了一下,“你不要睡不起我这个‘迷粉’,它的效力比你原来的那种‘七里销魂散’只大,不小!” 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什么事,“对了,我今天想给路飞做第二次手术,你来给我当助手吧,阿芙的年纪大了,而且……而且……好不好?” 麦儿爽快地答应了,摩拳擦掌地说:“我这当护士的手艺可是有段时间没用了。” 姐妹俩把我推进了我的房间,又忙活着把我的房间布置成一个简单的手术室,然后,素雅配了杯药,让我喝下去。 我有些紧张。 素雅安慰我,“你不用紧张,这不是麻醉剂,我做这种手术是不需要麻醉的,这只是一种安定剂,能帮你缓解紧张的情绪的,听话,喝下去。” 素雅扶着我的脑袋把那杯药帮我喝了下去。 一旁在做准备工作的麦儿啧啧嘴,调侃我和素雅,“你们俩可真肉麻,怎么像小妈妈哄大儿子吃药似的。” 我瞪了她一眼。 麦儿上来就扒我的衣服,三下两下就把我给扒光了,而且还是那种很凶恶的眼神和手势。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面那个地方。 麦儿拿起一把小剪刀,“把手放开,要不然,我给你把那玩意儿剪下来,你信不信?” 我向她拱手作揖,为自己刚才的态度向她道歉。 她冷哼一声,一把扒拉开我的手,开始和素雅一起用消毒棉给我的身上擦消毒水消毒。 擦着擦着,我看见素雅的脸一下红了,手下停了,眼睛四处躲避着。 麦儿则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原来,我的身体经不住他们这两位大美女这一通擦,下面起了反应,竖起来了。 素雅看了旁边的麦儿一眼,“真是奇怪,上次给他做手术,没这样,这次怎么会这样呢?麦儿,你别笑了,你是专业护士,你倒是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第161章 走火入魔 麦儿冲素雅挤挤眼睛,嘻嘻笑道:“从我们护士的专业角度讲,有两个办法,一、咱们俩现在离开,等过个二十分半个小时的,那玩意慢慢就消停了……” 素雅连忙摇头,“这个办法不行,这刚刚给他擦完消消毒水,要是过半个小时再过来还得再擦一遍,要是他再……再起来,那还有头儿吗?第二个办法是什么呀?” 麦儿表情怪异地眨眨眼睛,连比划带说明地说:“第二种方法嘛,说来也不是太难,就是帮他放出来嘛,用手或者有什么方法一弄就弄出来了,对了,你们俩是小两口儿,这事儿还是你来比较合适。” 素雅明白了七八分,脸涨得能红,“好啦,好啦,你别说了,你是护士,你也是我的助手,这种辅助性工作还是由你来完成吧,我……我到外边去看看药好子没有?” 说着,向外就走。 麦儿故意追着素雅的后头问:“姐,他可是我姐夫,这种事怎么能让我这个小姨子做呢?” 素雅白了她一眼,“我不管啦,你自己看着办好了。”红着脸转身出去了。 麦儿看着我那个地方想了半天,扎撒着手,犹豫着该如何下手。 我看见,她的脸也是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似的。 最后,她找了块布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然后用手以护士的专业手法替我解决了“风帆竖起不落”的问题。 弄完了之后,她又用消毒水把那儿附近仔细擦了擦,向外边故意大喊,“姐姐,我和姐夫做完了,你进来看看。” 素雅的脸红得像红透了的西红柿,忸忸怩怩地走了进来,问麦儿,“弄好了吗?” 麦儿指了指那里,“你看看,好了,可把我累坏了,总也不出来。我说姐,到时候你们洞房时可能有个心理准备,这家伙像吃了什么药似的……” 素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死丫头,你说够了没有,一个姑娘家家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真不……” 见素雅气得不行的样子,麦儿笑得蹲在地上。 素雅大声地说:“好了,好了,你别笑了,我要开始给他做手术了,你在旁边给我看着。” 麦儿这才收住了笑容,站起身,站到素雅的身后,很熟练地递给素雅一条毛巾。 素雅用毛巾擦了擦手,把嘴巴凑到我耳边,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路飞,我现在就要给你做手术了,你不要怕,我是用‘希利尔’的手法给你做,一点也不疼……” 我点了点头。 麦儿在素雅身后哼了一声,“怎么像小妈哄儿子,要不要喝口奶吃再做手术呀?” 素雅回过头瞪了麦儿一眼,“开始吧。” 麦儿马上从后面给素雅穿上手术用的衣服,手套,帽子,又在我的旁边点燃了一柱香。 那香的味道非常得好闻,有一种可以让人心灵宁静的感觉。 素雅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额头,我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在她的轻抚和她那如妈妈催眠曲一样的诵念中,另外可能还有他刚刚让我喝的那杯也起了作用,我慢慢地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 我隐约地感觉到素雅的手慢慢地从我的额头一直缓缓地向下滑去,滑到了腹部处停了下来,我感觉到像有一条小蛇钻进我的腹部似的,在我的腹腔里来回地爬着…… 因为手术一点也不疼,我非常好奇,想抬起身子向下看看素雅的手是怎么在无痛和不用手术刀的状态下如何伸入我的腹腔的,但是,我的头并不听我的使唤,而且,不知道是因为香的原因还是因为刚才喝的那杯花的原因,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沉,意识的大门慢慢地关闭了。 就在意识的大门还有一条缝儿之际,我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大小姐,许先生来找你了。” 说话的人是阿芙。 阿芙这一喊,我只觉得腹部一阵如刀割般的巨痛。 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睁开了眼睛,我看见素雅浑身颤抖,满头是汗,在她身后的麦儿以双手抵在她的后背推着她。 我知道素雅一定是全神贯注地在给我治病时,受到了意外惊吓,而走火入魔了,所以,麦儿才在她身手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阿芙推门进来了,见此情景吓了一跳。 麦儿怒视着她,突然收了双掌对着她大叫了一声,“阿芙,你是不是疯了,你乱喊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阿芙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不敢出声。 素雅软软地倒在地上,麦儿和阿芙急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麦儿关切地问:“姐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素雅无力地指了指我,“麦儿,你去摸摸路飞的脉搏看他有没有事?” “姐姐,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你都走火入魔了?” 素雅喘着气说:“没有……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我的内力修为还是可以的,刚才你又派我护住了心脉,你快去看看路飞吧,我怕他……” 素雅使劲地推了麦儿一把。 麦儿走过来用两根手指搭在我的脉博上仔细地诊了一会儿。 刚才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剧痛这外,我并没有什么不妥。 麦儿诊了一会儿,扭头对素雅说:“姐。他没什么事,只是手术的效果好像没有上次那么明显而已。” 素雅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阿芙垂着泪说:“大小姐,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我只是一时着急就忘了收声。” 素雅无力地摇摇头,“阿芙,这是天命,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不过呢,你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怎么做事这么没分寸呢,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阿芙连忙点头,“大小姐,我记住了。” 突然,阿芙又想起什么,“对了,大小姐,许景良许先生在楼下,说是有要事要找您商量。” 麦儿气愤地说:“阿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姐姐伤成这样,她还能见客吗?” 阿芙讷讷地看着麦儿。 素雅沉思了一下,“麦儿,要不,你代我去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事?” “你,你不是不让我见客吗?” 素雅气得不行,喘着气说:“你这是怎么了,你就不会假扮成我去见他吗?” 第162章 贪婪的许景良 麦儿嘟嘟囔囔地说:“天天假扮成你,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阿芙把素雅扶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素雅很着急地对阿芙说:“阿芙呀,我别在我这里呆着了,你跟麦儿一起去,给她换一件我的衣服,再梳一下我的型,不要让许景良看出什么马脚来。” 阿芙担心地问:“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快去,告诉麦儿,尽可能少说话,不要做任何决定。” 阿芙点头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们都走后,素雅很艰难地向椅子上站了起来,脚步缓慢地走到我的床边,坐下,微微地喘着气,爱怜地看着我,抚着我的额头,“路飞,对不起呀,刚才出了点变故,这回手术可能没有做好,没关系,下次我再给你做一次。” 我对她笑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安慰性的眼神。 她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什么事,不过,如果……路飞,有件事我必须向你担白。” 听说她要向我担白,我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一般小媳妇外人有了人才会向自己的老公坦白。 她现在要向我坦白什么呀? 可是我转念一想,没事,她现在胳膊上还有“守宫砂“呢,就算出事也没出什么大事儿。 她明显明白了我所思所想,脸微微红了一下,嗔了我一眼,“你能不能别想歪了呀,不是那种事,是我……我经你的同意,偷偷抄了本《太乙神数》那本书的下册。” 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晚上阿芙说素雅一整晚没睡,原来是在抄书,把那本太乙神数》下册全抄了下来,可真有她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本来我不想抄的,可是那天晚上我越看越觉得这本书实在是玄妙无比,真是千古难得的一部奇书,所以,我就利用一个晚上把整本书抄了一下来,希望你能原谅我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摇了摇头,我心里的话是:“没事儿,媳妇,你老公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要说一本破书,就是你老公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说起那本书,我一下想起来那个老扎纸匠的事,我不知道当时我撞进那个彩虹门下面的大气球里,失去意识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素雅做了个船型的手势,又做了个扎纸的动作。 冰雪聪明的素雅马上知道我要问什么。 她说道:“那天呀,我正在外边焦急地等着你回来,突然,看见那条纸船着火了,你和那个老扎纸匠躺在里面大喊大叫,我就冲进去把你和他给拉了出来,我看你已经失去记忆了,不过,他还好,虽说好像也受了些伤,但是伤得并不是十分得严重。”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看了看我,有一种很忸怩的神态看了我一眼,“路飞,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马上点头。 她又踌躇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说:“是这样的,我看到那本《太乙神数》有一个叫做‘九转回天’的功法,就是帮人解决走火入魔麻烦的,我可不可以炼一下这种功法呀?”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连忙点头。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有一种占了人家便宜地感觉,真是不怎么舒服。” 我手指了指自己,又用两个拇指比了一下她和我,又把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然后又摆了摆手。 我的意思是:“咱们俩是恋人关系,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这么客气。” 她点了点头,“那我今天晚上就练了,我早点把练好了,好给你再做一次手术,我估计再给你做一次手术,你就可以说话,可以起来走路了。” 我用手做了个亲吻的手势,告诉她我不仅要说话和走路,我还要可以和她接吻。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嗔了我一眼,刚要说话。 穿着麦雅的衣服,绾着素雅的发型的麦儿和阿芙从外面走了进来。 素雅连忙问:“许景良来干什么?” 麦儿说:“他说你给他的那些证据不够,问你还有没有另外的证据,最好是视频或者音频证据。” 素雅恨恨地说:“这个贪婪的家伙一向是得陇望蜀,这些证据我都看过了,完全可以凭这些证据控告沙巴提了,他还想要,他这是想干什么呀?对了,他有没有看出你不是我呀?” 麦儿摇了摇头,“应该没看出来吧,不过,这家伙问来问去的,还问起了妈妈的事,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素雅一惊,“什么?他问妈妈的事?” 麦儿点点头,“听他的话音好像知道妈妈不少的事情,还说可以帮妈妈躲避那些要追杀的人。” 素雅警惕地问:“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我不知道。” “他相信了吗?” “他相不相信我不知道,不过,我本来就知道嘛。” 素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麦儿问她,“姐姐,你想什么呢?” 素雅长叹了一声,“我担心我们刚赶走了恶狼,又招惹上猛虎进门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素雅缓缓地说:“许景良这个人虽说是出身草根,但是他一直是野心勃勃,他一直有吞掉沙巴提所有生意和财产的打算,这次,我们和他联手打败了沙巴提,让沙巴提坐了牢,我最担心他和鬼王马金联手反过来对付我们。” 麦儿吃惊地看着素雅,“不会吧,这次我们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他不会忘恩负义做出这样缺了八辈儿大德的事吧?” 素雅苦笑了一下说:“麦儿,像他们这种行走江湖,天天想用阴谋诡计暗算别人,获得巨大利益的人是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只要能获得好处,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表面上看沙巴提非常厉害,但是他毕竟是老派的江湖人物,还有能讲些信义,有一定的底线,许景良这个人从来就没有这些东西,所以,我担心我们刚赶走了恶狼,又招惹上猛虎进门来,许景良真的要对付我们,那恐怕是更可怕的事情。” 麦儿说:“姐,这么说咱们是不是得早做准备,防范些许景良真的反咬我们一口呀?” 素雅扭过脸看了我一眼。 第163章 沙巴提被捕 素雅看我的眼神很怪,很复杂,好像希望我替她们做什么事,可是,又不想让我做这件事。 闪闪烁烁,犹犹豫豫。 素雅做事情向来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风格,这一次,她是怎么了? 我不由得一阵的狐疑。 阿芙出现在门口,这一回,她没有出声,而是向麦儿打了个手势,好像是说外面又有客人来了。 麦儿和素雅对视了一下,素雅让她出去看看。 素儿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回来了,对素雅说:“是许淳华,带了好多的营养品,说是给你男人带的。” 麦儿故意把“你男人”说得很重。 素雅问:“她是和她哥哥一起来的吗?” 麦儿摇头,“不是,虽说是前后脚,不过,她好像的故意等她哥走了以后再进来的,姐,她说她想进来看看‘你男人’,你让她看吗?” 素雅瞪了麦儿一眼,“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 麦儿故意跟她饶舌逗趣,“不是‘我男人’,是‘你男人’。”又指了指我。 素雅想了想:“路飞刚做完手术,还很不成功,身体很弱,不方便见人,还是不要见了吧。” 麦儿点点头,出去了。 等麦儿走了,素雅俯下身子,看着我说:“路飞,看来这位许小姐对你用情很深呀,接二连三地来看你。” 我马上冲素雅摆手示意她,我和许淳华没什么的。 素雅止住了我的手势,微笑着看着我,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说你和她没什么的,可是她却显然是爱上了你,这是事实呀。” 我知道她懂读心术,心里说:“你老公这么棒,当然会被很多女孩子喜欢了,你要对你老公好点,要不然,你老公可就让别的女孩子拐跑了。” 她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无所谓啦,要是能被别的女孩子拐跑了的男人,那说明不是我的男人,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可惜的。我的男人,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 接下来几天,素雅先是用《太乙神数》下册里的“九转回天”功法治好了自己,隔了三天,她又用“希利尔”手法给我进行了第三次手术。 这次手术并没有受人打扰,但是,我的病情并没有太大的好转,还是不能说话,不能行动。 素雅说我的体内有一团看不见的寒气,如果把这团寒气给拿出来我的病就好了,可是,她没办法找到这股寒气。 做完了第三次手术之后,素雅突然变得忙起来,几天见不到人影,都是麦儿陪着我。 因为说好了由她当“圣女”,再和我单独在一起时,麦儿不再你以前那么调皮、活泼了,也不再跟开那种让我血脉贲张的玩笑,大多是很冷静地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天上午,她把着轮椅先和我一起在外边晒太阳,然后推着我回二楼的客厅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在泰国非常火的电视连续剧,说的是姐妹两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的故事。 泰国电视剧以剧情无比狗血,但是男女主角都是俊男靓女而闻名于东南亚地区。 看这种剧会给那些没来过泰国的人一种错觉,好像泰国年轻的男女都是又帅又漂亮,生活环境也都是无比的优越和奢华。 其实,这全是扯淡。 大多数纯粹的泰国男女都是又瘦又小,皮肤黝黑,深目高颧骨,细胳膊细腿儿的。 电视剧里的那些俊男靓女绝大部分都是像素雅和麦儿一样是混血儿,而且都是欧泰混血,所以才那么漂亮,泰国的这种欧泰混血儿非常得多。 我不愿意看这种剧,但是麦儿却非常喜欢看,而且看得非常投入,随着剧情的跌宕起伏,她的情绪也跟着变化。 如果男主角对女主角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她都会激动得用小拳头捶桌子,看上去非常可爱。 等电视剧看完了,电视台插播了一个新闻节目。 本来,我对泰国的那些完全没有深度的新闻节目没什么兴趣。 可是这则新闻却引起了我的强烈兴趣,因为这则新闻报导的是有关沙巴提的事。 这些新闻说:退役将军、泰沙集团的实际控制人被人举报涉嫌大宗的洗黑钱等不法行为,于今天被泰国警方逮捕了。 接着电视台还播放了一些沙巴提之前风光时的视频资料,不知电视台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这些视频资料里趾高气扬的沙巴提身边总会有他的女婿许景良的身影。 记者还特意介绍了,沙巴提被捕之后,泰沙集团的公司经营权由其女儿安娜和女婿许景良(另外有泰国名字)接管。 新闻的后三分之一处简单介绍了一下许景良的经历,说他是一个华裔草根,经过不懈的努力成为泰沙集团的实权人物。 最后,记者总结道:“沙巴提的女儿安娜并没有什么商业经验,所以,如果沙巴提真的被判刑,泰沙集团的大梳很有可能落在许景良的手里。 接下来的几个画面是许景良信心满满,趾高气扬的镜头,在一个镜头画面里,我突然看见在许景良的身后不远处露出素雅冷漠、淡然的半张脸。 麦儿看了这个新闻后显得非常得兴奋,喃喃地说:“沙巴提,你没想到你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看样子,她们姐妹的大仇终于是报了,难怪她会这么兴奋。 我想,此时素雅应该也是非常高兴的。 麦儿站起来,去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我,和我轻轻地碰了一下,“来,蛋蛋,为了我们家的血海深仇得报,我们干一杯。” 她刚要喝,外面突然响起一阵两个女人的争吵声。 听得出来,这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是阿芙。 只听阿芙说:“小姐,我们小姐不在家,你不能进去!” 另一个尖细的女人声,很霸道很大声地说:“这是我们家的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给我让开!” 刚才我还没听清楚,可是听了这句话,我听出来了,来人应该是沙巴提的女儿,许景良的老婆安娜。 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她来干什么呢? 第164章 因祸得福 “你给我让开,我看看许景良找的小老婆到底是什么模样?” 安娜像一匹发了狂的母狼一样冲了进来,目光马上落在麦儿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原来是你呀。” 阿芙跟了进来,一脸的无奈。 麦儿端着素雅才有的架子,淡淡地问道:“夫人,你这么私闯民宅,我可是可以报警的,所以,请你在我报警之前离开这里。” 安娜可能没想到麦儿会这么冷静,脸上的肌肉颤抖地说:“报警?麻烦你在报警之前先搞清楚这幢房子的主人是谁?这可是我们家的房子!” 麦儿扁扁嘴,“是你们家房子又怎么样,我可是付了三年的租金,在三年之内,我是这里的主人,所以,请你不要在这里撒泼!” “什么?三年!你和许景良已经苟且了这么长时间,你们……” “喂!安娜!请你放尊重些!”麦儿怒喝了一声,“我也是有丈夫的人,请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安娜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他?他是你的丈夫?” “有什么问题吗?” 安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的样子。麦儿上前扯了她一下,“好了,你该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请你赶快离开这里!” 安娜一甩手甩开麦儿拉着她的手,“你个下贱的女人,别碰我!” 这句话把麦儿说火了。 麦儿目光凛然地盯着安娜,“你什么?” 安娜很嚣张地指着安娜,“我说你是个下贱的女人!怎么了?” 麦儿上去一巴掌给了安娜一记响亮的耳光。 麦儿出手非常重,我看到安娜的脸上马上起了几道红手印儿。 安娜疯了,嚎叫着冲上去和麦儿撕打起来。 阿芙冲上去拉架,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两个女人全部疯了,根本拉不开。而且安娜非常得凶。 我见麦儿要吃亏,摇着轮椅上去想帮忙,安娜见我上来帮忙,向我的轮椅轱辘狠狠地踢了一脚。 因为我的轮椅正好在楼梯口,被她这一踢,我没防备,连人带轮椅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一楼楼梯口处。 我只觉得一股冰凉的咸腥夺口而出,我吐出来几口黑黑的血,还有一块五彩色的小冰块。 阿芙从楼上跑了下来,扶起了我,“先生,您没事儿吧?” 我让一个娘们儿推到楼下,还摔了个嘴啃泥,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直撞了上来,我一把推开阿芙,大声吼道:“你给我让开,我要上去教训教训这个泼妇!” 说着,我不顾浑身的疼痛,三步并做两步冲上二楼。 等冲到二楼的楼梯口,我一下反应过来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跑了上来,而且刚才分明是跟阿芙说了句话。 我好了?!! 素雅说我体内有一团寒气,估计刚才的那块五彩的冰块就是寒气所结,也是刚才阴差阳错的,我的身体从楼上滚了下来,经过震荡,那团寒气竟然以一块冰的形式从我的体内排了出来。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我好了,我能走路了,我能说话了!” 我像个孩子似的又蹦又跳,把正在撕扯的两个女人给吓到了,她们停了手讶异地盯着我。 尤其是麦儿,讶异的表情中夹杂着兴奋和欣喜,她狠狠地一把推开已经是披着散发的安娜,跑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蛋蛋,你好了?” 我点点头。 接着,我指着安娜,用邪恶的语气说道:“安娜,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不遵循不打女人的清规戒律的,我给我一分钟的时间马上从我家滚出去,否则的话,你也别怕我再像上次那样让你难堪!” 安娜太清楚我的无赖手段了,上次我把她弄得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她现在看见我还多少有些怯意,现在,听我这么说。 她讪讪地哼了一声,指了指麦儿和我,“你们都给我等着,这件事咱们还没完呢。” 边说话边快步溜下楼去。 傍晚,素雅回来了,看见我好了,也非常得高兴,拉着我的手上下看了又看,“路飞,你好了,你怎么好的?” 我就把上午安娜来了和麦儿打架,我上去帮忙,让安娜给连人带轮椅踢下二楼,我吐了几口黑血和一块五彩的冰块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喜不自胜地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跟她开玩笑,“什么太好了,你老公让人家踢下楼太好了,是吗?” 她嗔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呀,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没正形的样子,真是的。”转脸吩咐阿芙,“阿芙呀,家里有没有酒呀。” 阿芙忙笑道:“有,有,还有两瓶法国好酒。” “都打开,都打开,对了,再弄几个好菜,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阿芙转身出去了。 一旁的麦儿酸味十足地说:“姐姐,你怎么只关心你老公,也不稍稍关心一下你被人家打了的妹妹呀?我这次可是替你被人家打的。” 素雅有些不好意思地忙说:“我怎么不关心,你哪儿受伤了,我看看。”上前要看麦儿的伤。 麦儿白了她一眼,“现在想看,晚了。我跟你说呀,现在沙巴提被捕了,我们家的大仇也报了,以后呀,我可不再假扮你了,一点好处都没有。” 素雅叹息了一声,“麦儿,现在,沙巴提只是被捕了,具体法院怎么判他还没有最终有结果呢,你也应该知道,沙巴提之前是政-府高官,他在泰国的根基还相当的深,所以,咱们现在还不能说大仇得报,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还做,还做什么呀?我可是想去欧洲好好玩几天呢。” “沙巴提如果被轻判,或者被保外就医怎么办?还有,他侵吞爸爸的那一大笔财产,我们是不是要追回来呀?今天我和许景良就为了这些事谈了一整天,他……” “等等!”我插话道:“素雅,上午安娜进来就说你是许景良的小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呀?” 素雅看着我,表情很尴尬地问:“她……她是这么说的?” 第165章 手套换包 还没等我说话。 一旁的麦儿坏坏地笑道“没错,那个安娜的确是这么说的,而且她今天跟我拼命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素雅白了她一眼,“麦儿,你别捣乱!” 接着,素雅转脸看着我,解释道:“路飞,是这么回事。之前,是我找许景良要和他联手对付沙巴提的。因为要经常跟他谈一些事情,所以,对外他说我是她的女朋友,这都是假的。” “那你做我的租妻是怎么回事呀?” “这个,这个……”素雅讷讷不能言,好像说不出口。 一旁麦儿笑道:“蛋蛋,我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吧。那个许景良之所以愿意和我姐姐联手对付他的岳父一部分原因是想夺得他的财产,另一个原因呢,他想取我姐姐,我姐姐为了让她断了这个念头,所以才让她的好朋友许淳华找你,做了她的假老公。”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麦儿凑到我眼前,“怎么,吃醋啦?” 我白了她一眼,“那当然了,谁愿意自己的媳妇是别人的小老婆?” 麦儿摇摇头,看了素雅一眼,又看了看我,别有深意地说:“蛋蛋,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姐姐虽然无意,可是那个许景良可是对我姐姐一片痴心,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房子给我们住,是不是?所以呢,你要有和许景良竞争一下的准备呀。” 素雅没好气地瞪了麦儿一眼,“麦儿!你又胡说八道!” 麦儿很不服气地说:“我胡说八道?有一次我假扮成你,他可是亲口跟我说的,说等把沙巴提彻底搞定了之后就和安娜离婚,要风风光光的娶我,娶我,不就是娶姐姐你了?” 素雅向我摆摆手,“路飞,你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他和我只是要合作打击沙巴提,没有别的事情。” 麦儿撇撇嘴,不服气地说:“要不然这样吧,咱们现在就给许景良打个电话问问他,他是不是要娶我姐姐为妻。” 素雅气极了,大声喝道:“麦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大家这么高兴,你说这些干吗呀?你快去厨房帮阿芙的忙去!” 麦儿吐了吐舌头向外走了几步,又停下了,向我挤了挤眼睛,“蛋蛋,人家许景良可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要是把沙巴提的财产、公司全部拿下来,那在泰国和东南亚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你面临的竞争是相当大,你要努力哟!” “麦儿!你还有没完没了!”素雅看起来是真生气了。 麦儿调皮地晃了晃小脑袋,向素雅扮了个鬼脸,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阿芙做了一大桌子菜,不仅有泰国菜,还有几道中华料理。 这是素雅以前阿芙说的,因为泰国菜以甜酸为主,有时候我没什么胃口,也就不怎么吃,素雅就让阿芙学做几道中华料理。 阿芙做的是几道川菜,夫妻肺片、麻婆豆腐、麻辣小龙虾…… 素雅信佛吃素,阿芙给她做了几道素菜,所以,不吃这些菜,但是,麦儿不吃素,香甜着跟我吃着。 素雅的胃口好像不太好,只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让我们慢慢吃,然后就出去了。 麦儿非常喜欢吃麻辣小龙虾,但是她不会剥虾,剥了半天也剥不下来,我就拿了几只虾替她剥好了,递给她。 她不用手接,而是张开嘴,用嘴接,接了后就美美地吃了起来,眼睛眯成可爱的两个弯儿。 我又拿起一只虾向她演示如果剥虾,因为边说话边剥,一不小心右手的中指被扎了一下,手指冒出了一个血珠儿。 我刚要去抽纸巾擦手上的血,没想到,麦儿一探头,一下吮住了我受伤的那根中指,用舌头一下一下地吮着,边吮还用迷离而魅惑的眼神撩着我。 我一阵的心头撞鹿,刚要抽出手指,她一下用牙齿咬住了我的手指,轻轻地磨咬着,边咬边妖媚地向我笑着。 正这时,素雅从外边走进来,看到这个情形,脸色一变,低声问:“麦儿,你干什么?” 麦儿这才松开嘴,指了指我,“我不会剥虾,姐夫剥虾给我吃,怎么了?” 素雅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种事不能辩解,越解释越黑,于是就顺坡下驴地说:“我只是给她虾吃,没想到她连我的手指一起吃。” 麦儿狐媚地向我一笑。 素雅微微挑了下眉头,对我说:“路飞,你吃完饭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我点点头,“哦,我已经吃完了,走吧。” 我知道得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有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总想搞事的小姨子,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小姨子发生什么事,我喜欢的只有素雅。 在走廊上,素雅皱着眉头,小声说:“路飞,你……你以后和麦儿不在单独在一起。” 我看了她一眼,“我觉得应该这么说,以后你要多和我在一起,尤其是有你妹妹在场的情况下。” 她带着我走进她的房间,指了指一把椅子让我坐在她对面,然后犹豫了一下说:“刚才,许景良给我打了个电话……是关于你和他妹妹许淳华的。” “我和许淳华的?什么事呀?” “他……他提出要把妹妹嫁给你,他要你明天去找他办公室谈一下婚事的事。” 我惊得陡然站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一直瞧不起我,他怎么会把妹妹嫁给我呢?” 素雅苦笑了一下,“老实说,我也觉得非常奇怪,可这的确是真的,他的确是指出要把妹妹嫁给你。” 我断然道:“我不要!除了你以外,我谁也不要!啊!我明白了!” 素雅看着我,问:“你明白什么?” 我恨恨地说:“许景良这家伙,这是想手套换包呀。” “手套换包?什么意思?”她不解地问。 我指了指她,“你呢,就是包。她妹妹许淳华呢就是手套,他可能是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所以想把妹妹嫁给我,然后他再娶你,他这个算盘打得可是真够精道的,我不换,我绝对不换!” 素雅定定地凝视着我,半晌,她长叹了一声,“路飞,我希望你能和她妹妹结婚。” “什么?你希望……” 第166章 帮我娶了她 我让素雅的话给弄懵了,怔怔地看着素雅。 素雅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路飞,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淳华并没有那种想法,可是……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帮我’娶了她。” “帮我”两个字,素雅好像说得很痛苦。 “素雅,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如果我救了麦儿,不会再逼我娶许淳华,可是你现在又……” 素雅默默地点点头,“我承认我答应过你,可是我没想到许景良会主动提出让你娶他的妹妹……”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接下来,我还要继续跟许景良合作,夺回沙巴提抢走我爸爸的那笔钱……” 她猛地抬起头,“……可是你也知道,许景良这个人绝非善类,我没有把握可以控制得了他,我担心他另有企图……可是如果……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妹夫,就可以帮我……” 素雅的话吞吞吐吐,含含糊糊,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让我以许景良妹夫的身份在他身边做“卧底”,随时向素雅提供有关于许景良的相关信息,便于她可以及时做出反应。 她继续喃喃地说:““路飞,老实说,我也不愿意这样做,可是,我作为家族的长女,部族中的圣女必须把那笔钱追回来,因为,我们的部族现在非常需要这笔钱……” “够了!”我大声地吼了一声,“说白了,你无非是想利用我的对你感情,对吗?” 素雅潸然泪下,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路飞,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样的,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部族,还有我妈妈,现在都面临着非常大的危险,我有责任……我知道我这样要求你很自私……” 我忿忿地打断她,“素雅,你想控制许景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许景久对你垂涎已久,你嫁给她或者当他的小老婆就可以了。” “路飞!”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嘴唇发白,身子微微颤抖,用手捏了捏额头,有些绝望地说:“如果……如果实在是万不得己,也只能是这样了,大不了,成功之后,我自杀就是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地流下来。 看着她的样子,我如同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 我不想看她这么痛苦的样子,也不想她给许景良,更不想她当许景良的小老婆,这些都是我这一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素雅无力地摇了摇手,“好了,路飞,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我……我给许景良打电话,把你的意思跟他说一下就是了,你可以出去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什么表情了,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我心如刀绞,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就再帮你一次,不过,咱们要说清楚,我之所以愿意娶许淳华,都是因为你。” 她怔怔地看着我,她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答应这件事。 她慢慢地向我走来,有些忘情地抓起我的双手,“路飞,谢谢你了。” 我呶呶嘴,用调侃的语气说:“帮我娶个大富豪的妹妹当老婆,应该我谢谢你,才对。” 她苦笑了一下,“这样我不但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的好朋友淳华了,不过,我觉得你们俩倒是还蛮般配的,她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得得得,我现在心里都在淌血,你就别在补刀了。” 她珠泪闪烁地说:“路飞,实话跟你说,弄成这样,我也非常得难受,我也不希望……可是,我……我真的是没办法呀。” 我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好了,好了,知道你是迫不得己,你就别招我难受了。” 我替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刘海儿,拍了拍她的脸,“来,给哥笑一个,你笑起来好看。” 她眨眨眼,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第二天,我来到泰沙集团,许景良的洋妞秘书引着我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有二百多平米,几个套间,还有酒吧,小型的高尔夫球场,奢华至极,一看就是大老板的办公室。 许景良嘴里叼着一支粗大的雪茄,见我进来了,很难得地笑了笑,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一把皮椅子上,指了指旁边的雪茄盒,“真正的古巴极品雪茄,要不要来一支试试?” 我知道他这是跟我客套,所以,摇摇头,客气地婉拒了。 他觑着眼睛吸了口雪茄,沉思了一下,站起身走到我身后,按了按我的肩膀,“路飞呀,以前呢,我反对过你和阿华的婚事,老实说,现在我也不同意。” 说到这里,他绕到我前面,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是呢,阿华呀天天跟我闹,非要和你结婚。你知道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直像宠女儿一样宠着她,都把她给宠坏了,只能同意了。” 我知道他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或许许淳华是这样的,但是他许景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就妥协,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许先生,这可能是原因之一吧,还有其它原因吗,我还想知道一下其它的原因。” 他微微怔了一下,回到原来的大班椅子坐下,看着我,“至于说其它的原因嘛,这次我能顺利地把沙巴提送进大牢,你取得的那份证据可以说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没想到你还这么能干。“ 说到这里,他用赞许的目光瞟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现在呢,我已经全部接管了沙巴提的生意,生意比原来大了三倍还要多,我需要你这样能干的人来帮我。” 他这全是吹牛,我知道虽说现在沙巴提在牢里,可是并没有宣判,他只不过是以沙巴提女婿的身份代管泰沙集团,还远不能说全部按管了沙巴提的生意。 他为什么要吹牛X骗我呢?骗我没有任何意义呀? 我知道这个家伙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他这么忽悠我,不知道给我下的什么套儿呢! 第167章 集团副总裁 我故作谦虚地摇了摇头,“许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个人是个草根儿,也没什么本事,您的生意太大,而且都是高大上的生意,我怕做不来,所以,我就不进来乱掺和了。”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拒绝他,稍稍愣了一下。 我接着补充了一句,“另外,我自己也有一点小生意,这点小生意就够我忙的了,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 许景良神秘莫测地一笑,轻轻地拍了一下手。 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竟然是我的表弟林常青。 许景良指了指林常青,笑容可掬地问我,“妹夫,你所说的生意是不是和林先生一起搞的那个小生意呀?” 还没等我说话呢。 林常青抢着说道:“表哥,许先生已经收购了咱们的生意,以后咱们就是许先生的人了,跟着许先生这对于咱们兄弟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你可得好好把握才是。” 林常青边说还向我使眼色。 我知道这个家伙一直想找个大佬做靠山,这一回,能成了许景良的人,他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可是,我不想当许景良的小弟,在这只恶虎旁边讨生活,弄不好就会被他一口吃掉。 我摇了摇头,“表弟,你愿意跟许老板干,你干,我……不干!” 许景良的脸上露出一丝杀气来,不过一闪而过,又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路飞呀,你不愿意跟我干,那你现在打算干什么呀,总不会还去街上干那种‘导游’的生意吧,我妹妹怎么说也是英国名牌大学毕业生,既然你们真心相爱,你是不是也得多替她想一想呀?” 不得不说,许景良说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许淳华是英国名牌大学毕业,如果我还去干那种“导游”的生意,实在是有些不妥。 许景良说:“我看这样吧,你以前在芭提雅干过一段时间,对那里的生意比较熟悉,你就当负责这方面工作的副总裁吧。” 我还没什么反应呢,林常青已经是喜不自胜,问许景良,“许先生,我表哥当副总裁,那我呢?” 许景良皱了下眉头,“那你就做总裁助理吧,你们不是兄弟吗,你们就一起负责集团的这块业务吧。” 林常青听说他只是一个助理,非常得失望,但是因为在江湖上混久了,他马上把那种失望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换作一副非常感激的样子,“许先生,您放心好了,有我们兄弟在,一定让公司赚大钱!” 我还要说话,林常青在后面拉了我一下,向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没事找事,给脸不要脸。 然后,他很谦卑地对许景良说:“许先生,你日理万机的,忙,我们俩先走了。” 许景良淡笑了一下,“林先生,你先走吧,我还要跟路飞谈一下他们结婚的一些事情。” 林常青尴尬地点点头,出去了。 许景良重新坐他的老板椅,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个本子,笑着对我说道:“路飞呀,我让马金给你们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就是下周五,我看你们的婚事就定在下周五吧,你看怎么样?” 我淡笑了一下,“许先生,刚才你也说了,我以前是做‘导游’的,以我这种身份就仓促地和阿华结婚会让别人瞧不起阿华的。” 他眉毛一挑,“那你的意思是?” “我看这样吧,我们下周五先把婚订了,然后你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内我好好地做出点成绩来,到那个时候,就不会有人瞧不起阿华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拖延时间,我不想和许淳华结婚,我先想订婚,然后等素雅忙完了她的事,我再向许淳华解释其中的原因,再退婚,这样的话也不至于让许淳华太过尴尬。 许景良默默地点了点头,沉思片刻,翻了一下办公桌上的台历,又想了想,“既然这样,那我就让马金再选半年后的一个良辰吉日给你们俩办喜事。” 他再一次提到了马金,我很奇怪,马金是沙巴提的最得力助手和最佳搭档,现在听许景良的话味,这两个家伙好像搞在一起了。 难道是马金看到沙巴提倒台了,投靠了许景良,还是许景良想尽办法把马金弄到自己身边,当了自己的助手和最佳搭档呢? 反正,二者必居其一。 我心中暗骂马金,这家伙真是没有道义,他应该知道一直以来沙巴提和许景良是对头,现在见沙巴提倒了台,他马上就倒进了许景良的怀里,跟TMD臭女表子一样,谁有钱有势就让谁上。 正这时,门一开,许淳华从外面走了进来,有些羞涩地看了我一眼。 许景良笑着说:“阿华呀,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件事要跟你说,刚才呢,我和路飞沟通了一下,路飞的意思是他现在还没有什么成绩,想利用半年时间干出点样子来,这样你脸上也会有光……” 还没等许景良说完话,许淳华有些急了,“半年?怎么,得半年以后吗?” 许景良哈哈大笑,“你这个丫头,你就是想嫁人也用不着这么急吧,路飞的意思呢,你们下周五先订婚,订了婚以后你们就是未婚夫妻了,再等半年时间,半年以后你们再结婚,你不会连半年都等不及了吧?” 许淳华红着脸低了低头,“哥哥,你不要瞎说,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抬头看了一眼,表情一顿,问道:“路飞,你怎么了?” 我眨眨眼,“我没怎么呀?” “你,你怎么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呀?” 还没等我说话呢,许景良替我打了圆场,“阿华家,人家是男孩子,总不能敲锣打鼓又蹦又跳吧?” 我附和地点点头,勉强地笑了笑说:“是啊,许先生说得对……” “路飞!”许景良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瞪我。 他看着我说:“你们马上就订婚了,订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叫我许先生呀?” “那?” “别这,那的,我看从今天开始就跟着阿华叫我哥哥吧。” 第168章 奇怪的电话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 我的办公室是一间很豪华的办公室,面积很大,正对着门,有一个屏风,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佛坛,泰国人普遍都很信,,所以几乎每个家庭每个工厂、办公室都有自己的佛坛。 很奇怪,许景良的办公没有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不信佛的缘故。 我有一个女秘书要娜莎,是个纯种的泰国女孩子,虽说长相比较普通,但是非常精明能干,善于察言观色,而且还懂几门外语。 我先让娜莎把公司在芭提雅的所有娱乐场所的全部资料拿给我。 泰沙集团在芭提雅有泰国浴、gogo吧、大浴场、酒吧、酒店、咬吧、日式卡拉OK店等所有赚钱的生意应有尽有。 我看了一下财物报表,发现有几个月的生意非常不好。 我问娜莎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有几个月的生意不好。 娜莎很婉转地跟我说,这是因为这几个月许景良被关在牢里,公司的业务由许淳华负责,许淳华把那些非常不堪的业务和经营场所全部关掉了。 等许景良在大牢里坐了几个月的牢出来后马上把这些关掉了的生意又做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向娜莎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忙,我一个人看。 娜莎刚走后不久,我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竟然是一个陌生号码。 还没等我说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女孩子的声音,“路副总裁,你现在很忙吗?” 女孩子说的是中文。 “请问,你是哪一位?”我客客气气地问。 你先不用问我是谁,你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就好。”女孩子的声音很怪,轻柔柔,飘忽忽的,带着某种挑逗性。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不好意思,小姐,你现在很忙,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想挂了。” 女孩子懒懒地说:“路副总裁,工作是为了生活,只要能生活好了就行,工作嘛,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可以了,反正是你偷点懒,他们也不会少你的工资,是不是?” 被她平白无故的灌了一碗鸡汤,我有些恼火,“小姐,如果你没有什么事……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好了,好了,你工作,你工作,这样好了,二十分钟以后我再打过来,有好事情哟。” “小姐,如果你想向我推销什么东西,我暂时没有这个需要,所以……还是不要再打过来了。” “谁要向你推销什么东西呀,放心好了,不是的。”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没等我说什么呢,她就把电话给挂了,挂得甚为猝然。 真是莫名其妙,接了个这么奇怪的电话。 我又看资料,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还是那个声音怪怪的,带有挑逗性女孩子的声音,“怎么样,工作结束了吗?” “我说,小姐,你认识我吗?” “当然,你叫路飞,现在刚刚当上泰沙集团的副总裁……” “这个许多人知道。” “我还知道许多人不知道的事,你想不想听听呀?” 我本想挂掉电话,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女孩子有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吸引着我,想让我探究她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好吧,你说说看。” “你现在喜欢一个叫素雅的女孩子,对不对?” 我心里惊了一下,这件事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 “对了,那个素雅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叫麦儿,长得非常漂亮,经常会冒充她做各种事情,是不是?”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把手机往耳朵又靠了靠,这件事除了我、素雅和麦儿三个人知道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我压低了声音问:“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她在电话那头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放浪地咯咯笑了起来,接着问道:“你可以根据我的声音想象一下我呀,比如,多大年纪,长得漂亮不漂亮,现在以床上以什么姿式躺着,穿没穿衣服?” "不好意思,我想象不出来。"我说。 "试试嘛!试一下!" "想象不出来。"我重复一句。 "那我告诉你好了,"女孩子说,“我现在呀刚刚洗完澡,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想着穿什么颜色的底裤好呢?你说,黑的怎么样,好多人说黑的可以让男人想入非非,是这样的吗?" 她现在的确是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她打这种电话的目的何在。 还没等我说话呢,她又说:“我觉得还是粉色的好,粉色会刺激男人的眼珠对吧,一看见漂亮的女孩子穿着粉色的底裤,尤其是那种半透明,镂空的,带蕾丝边儿的,男人马上就会起来了,对不对?” “抱歉,你穿什么颜色的底裤我真的不关心,我只关心你打来这个电话的目的何在,有什么事咱们可不可以直截了当地说,我真的很忙。” 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不过是十分钟嘛,你花十分钟陪陪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也不会死,是不是,如果你陪得我高兴,说不定我还会去陪你呢,你想怎么样都行,比如说……” 我断然打断她,“对不起,小姐……” “哎呀,还剩三分钟了,三分钟你都不能忍受吗?” 我咬了咬牙,“好吧,那就三分钟,我希望你能在三分钟内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现在下面还湿着呢,"女孩子无比魅惑地说:"本想擦干的,可是一想要跟你打电话,主没有擦,暖洋洋、湿润润的,柔软得很呢,摸一下……” "喂,对不起,小姐……" “别急,还有一分半钟,你猜我现在在床上是什么姿势呀?” “不想猜。” “猜一猜嘛!”她撒着娇。 她撒娇的声音很熟悉,好像…… “你不愿意猜,那我告诉你好了,我现在呀,左腿和右腿像‘大’字那样撑着,用时针打比方,就是十点十分的样子,中间……中间是空的……又温暖又湿润……” 我终于听出来对方是谁了。 第169章 尴尬的约会 “麦儿,是你吧?” 我听出来是麦儿的声音,尽管她极力用假嗓掩饰,但是我还是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麦儿。”麦儿极力否认。 “不是你就见了鬼了,天底下只有你这位大小姐能在这个时候开这样的玩笑。” 她有些小气急败坏,“蛋蛋,你这人太不好玩儿,人有不跟你玩了。”忿忿地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摇了摇头,放下手机,继续看文件。 刚看了几页,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是娜莎转进来的,“副总裁,许小姐有电话找你,要不要接进来。” 我对于这种秘书转接电话还有些不适应,问,“哪位许小姐?” 娜莎语气里似乎有些奇怪,但是她马上答道:“许淳华,许小姐。” “哦,那接进来吧。” 接着是许淳华亲亲热热的声音,“路飞,怎么样,第一天工作还适应吧?” “只是看文件,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 “哎,有娜莎在你还看什么文件呀,她就是文件箱,你有什么事不知道,想了解的,直接问她就可以了。” “她真的那么神?” “你可不要小看她了,她是我的大学同学,非常聪明能干,头脑反应很灵敏,做事雷厉风行又点滴不漏,不管遇上什么事,牢骚话从来是一句也没有。我是特地把她从我身边调给你用的,要不是你,我还不舍得呢。” 许淳华的语气中带着带着一种特殊的亲热味道。 “那我可得谢谢你了。”我很客气地说。 “路飞,怎么回事,最近时间你对你好像变得特别客气了,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我心里动了一下,我并没注意到这些,我马上换了种语气,“我说许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用这么敏感吧?我现在可是公司的副总裁,正用公司的电话跟你说话,总不能太过私人化吧?” 许淳华在那话那头儿沉默了大约三秒钟,“哦,中午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可以吗?” 吃饭?难道要进入谈恋爱的模式? “呃……”我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方便?” 我马上说:“那倒不是,只是刚来公司,中午出去……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不务正业呀?” “我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的,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我主要是想跟我谈谈订婚的事情。” “哦,那好吧。”我尽可能不很勉强的情绪带到话里。 中午午休时,我跟娜莎打了个招呼说到外边去吃饭,然后出了公司大门。 刚出门口,许淳华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从不远处的一个树荫下向我跑来,一脸的喜色。 她今天梳着一条清新爽朗的马尾巴,T恤衫、牛仔裤、蓝色的帆布休闲鞋,背着个双肩包,浑身下洋溢着女高中生的朝气蓬勃。 一上来,她先四下看了看,然后略带羞怯地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你喜欢吃什么?”她小声地问我。 “随便。” 说完这两个字,我觉得这话对于两个马上要订婚的人来说,多少有些平淡了,我又补了一句,“你喜欢吃什么,我请你。” 她刚才听了我“随便”两个字,淡淡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接着马上舒展开了,说道:“前面有一家中华料理店,很好吃。” 看得出来,她是为了照顾我的口味。 我和她并肩向前走,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以前,和女孩子在一起,我是个说话机器,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我总能很容易地找到她们喜欢聊的话题。 可是,可是今天,我变得很笨拙,几次想找个话题随便跟许淳华聊点什么,都没有能开得了口,总之感觉怪怪的,很别扭。 我们俩个进了公司附近的那家中华料理店。 她让我点菜,我问她有什么忌口,她说没有;我又问她喜欢吃什么,她说什么都喜欢,于是我点了两份套餐。 接下来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她也感觉到有些不对的样子,抬起头偷偷地观察我。 我尴尬地向她笑了一下。 可能是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她开始谈起了我们俩订婚的计划,在公司的一家酒店里订几桌,请谁谁来参加,说了近一个小时,越说越兴奋,好像非常向往那一天似的。 我一直无论她说什么,都点头称是。 她终于住了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路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马上打起精神,“有吗?我挺好的呀。” “如果你对我的这些想法不认可的,可以提出来嘛。” 我不想和除了素雅以后的任何女人搞什么隆重的订婚仪式,可是这话我没法跟许淳华说。 我想了想说:“阿华,我……我不想弄得太铺张,我的想法是就我们俩个人吃一顿烛光晚餐,你看好不好?” 她愕然地看着我,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她的表情分明就是:订婚这么隆重的事怎么能这么简单呢? 我见她这副样子,马上说:“阿华,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可以按你说的办。” 她沉默片刻,“路飞,如果你认为这样好的话,那就按你说的办,毕竟是我们俩个人的事。” 套餐上来了,我们俩个像一对多年的老夫妻那样默默地低头吃着,一句话也没有。 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我也看出来许淳华有些不高兴,所以,我讲了几个笑话,她很勉强地笑了笑应和我。 吃完了饭,我买了单。 因为泰国和欧美一样需要支付给服务同小费,我掏了20泰铢小费给那个热情殷勤的服务员。 她道了谢,我和许淳华从里面出来了,我们的这顿饭只吃了半个多小时,还有20分钟的时间才到上班时间。 我们俩保持着一个人的距离,慢慢地向前走着,许淳华不断地看她的手指。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手指有什么毛病,可是后来我马上明白,她这是在暗示我买订婚戒指。 我马上笑着说:“阿华,我们去买订婚戒指吧?” 她马上欣喜地点点头,这才重新挽起了我的胳膊向前面的一家珠宝店走了过去。 进了珠宝店,许淳华显得非常兴奋,东看看西看看,不时地问我哪一款戒指好看,我让售货员拿出几件款式不错的戒指给她试戴。 不知为什么,我恍惚间有一种错觉,我感觉到身边这个沉浸在喜悦中的女孩子是素雅,而不是许淳华。 许淳华试了几款戒指之后,又替我选了几款男式戒指让我试戴,我笑着拒绝了,“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 她正在试一枚戒指,听我这么说,一下停住了,用很冷的眼神盯着我。 自从我认识她,她还从来没用这么冷的眼神看过我,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第170章 我是狮王 “路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愿意跟我订婚吗?”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阿华,我听人说女孩子在结婚之前会得一种叫婚前焦虑症的怪病,会非常不安,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以前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不会有这个毛病,现在看来,女人都差不多。” 她眨眨眼,心里进行了自我检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是我的问题吗?” “当然了,你太敏感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好像不愿意跟我订婚似的。” 我只得违心地说:“那怎么可能,和你订婚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她冲我有些不好意地一笑,“这么说真是我的问题了,对不起呀,路飞。” 我微笑了一下,安慰她,“没什么,这反倒证明你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喂,你这是说谁呢,我什么时候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啦?” 我怔了一下,其实刚才的话是想对素雅说的,我一直觉得素雅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脑子里全是素雅呀? 我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向许淳华笑了一下,“或许我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咱们还是挑戒指吧。” 我指了离我手最近的一枚戒指说道:我觉得这眉比较你,设计感比较强。”我对一直在旁边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们的那个售货员吩咐道:“小姐,麻烦你把这枚戒指拿给我未婚妻看看。” 售货员很会说话,“先生,您真有眼力,这可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戒指了。”打开柜子,小心地取出那枚戒指递给许淳华…… 我和许淳华从珠宝店出来,迎面看见许淳华的那个大学同学艾伯特和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向我们这边走来。 许淳华向艾伯特喊了一声,“嗨!” 艾伯特这才看见许淳华,脸上的表情非常得不自然,而且马上和那个洋妞拉开了一段距离,并有些局促地向许淳华解释,“华,她……她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不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不要误会。” 许淳华满脸笑意地说:“艾伯特,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艾伯特摊了摊手。 他没说为什么这样,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这是不想许淳华误会自己和这个洋妞有什么关系。 这个鬼佬真是够有恒心的,许淳华已经多次拒绝了他,但是,他还是对许淳华紧追不舍。 许淳华高兴地向艾特伯亮出手中戴着的那枚钻戒,“艾伯特,你看,我订婚了!” 艾伯特脸上马上变了颜色,灰灰的,他瞄了我一眼,问许淳华,“华,你的未婚夫不会是这位先生吧?” 许淳华一把挽起我的胳膊,大力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他叫路飞,你们见过的。” 艾伯特黑着脸向我伸出手,“路先生,恭喜。” 我和他握了一下手,他重重地握了我手一下,眼睛里流露出要跟我决斗的神情。 我反握了他一下,我们俩个暗中较着力,都不肯松手。 我是自小的练过武功的人,他这种温室里长大的富家公子怎么是我的对手,他的脸慢慢变得有些难看,应该是很疼。 许淳华见我们俩个较上了劲儿,马上上来把我们俩个拉开,向艾伯特和那个洋妞挥挥手,“拜拜!”拉着我往前走,边走边小声嘀咕,“你为什么要跟艾伯特那样呀?” “你没看见吗,是他向先向我发起挑战的,一头外来雄狮向狮王挑战争夺与母狮的交-配权,我当然要应战的,是不是?” 她轻轻地打了我一下,“说什么呢,什么交-配权,真讨厌!” “这是事实嘛,你没看见,他听说我和你订婚了,气得恨不能把我立刻杀掉?” 她有些小得意地说:“我又不是瞎子,我怎么没看到,他一直那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是……你是狮王嘛。” 我开玩笑地说:“你的意思是说,和母狮的交配权还在我的手里,是吗?” “路飞!”她瞪了我一眼,脸红红的。 我揽住她的细腰,“阿华,我听说洋人在那方面很开发,你在英国有没有和某国鬼佬做过……” 她顺手掐了屁股一下,我很夸张地叫了一起,“哎呀,好疼!” 她嗔了我一眼,“疼点好,这样你以后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这么说你的初-夜权还留到现在,准备献给我这个狮王,是吗?” 她羞涩地说:“懒得理你。”她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看得出来,她好像还不想我这么快离开她。 我摇摇头,“阿华,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接照比较世俗的套路,接下来还要看电影,晚上还要有一个烛光餐厅,接着是我送你回家,走到门口,你说,只有你一个人在家,问我要不要进去喝杯咖啡什么的,我心领神会,就跟你进去了,后来……” “喂,你这乱七八糟地想说什么呀?” 我瞄了她一眼,“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下午不想上班了,想陪你……陪你去看电影,可以吗?” “这样好吗?”她脸上露出欣喜的颜色。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哥哥估计不会因为我和她妹妹约会而不高兴,再说了,我回去也是看资料,你不说了嘛,我的秘书娜莎什么都知道,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她就可以了。” 许淳华点点头,“那好,我们就摸一下午的鱼,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我牵起她的手,“那我们走吧。” 我和许淳华来到一家电影院,买了票进去。 刚坐下,大屏幕上在播几条广告,播完广告后,又播放泰国国歌。 泰国的电影院都是这样,要播放完国歌才开始放正片。 播放国歌时大家都站起来看着大屏幕上刚刚继位的新国王以及泰国皇家家族史的MV。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我心里微微惊了一下。 第171章 要挟条件 从外面走进来的这个人是鬼王马金。 在电影院这种地方见到鬼王马金,多少给人一种违和感,怪怪的。 他进来后,先站住跟着所有人一起等着国歌唱完,才在我们侧前面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 经过我和许淳华时,他微微地向我们点了点头致意了一下。 我和许淳华对视了一下,电影院内的光线又暗了下来,开始放正片。 这是一部励志电影,故事的原型是泰国一个靠着卖街边小吃,辛苦打拼成了大富豪的穷小子。 我对这种励志电影没什么兴趣,因为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从底层爬到上层社会的穷小子能够飞黄腾达,绝不仅仅靠的是辛苦打拼,绝大多数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仅靠辛苦打拼就可以挤进上流社会,那么进上流社会也太容易了。 电影,这种以大众为主要受众的媒介,尤其是亚洲文化背景下的电影一般是不会表现那些成功人事背后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所以,这种励志电影不过是一碗热乎乎的鸡汤而己。 我之所以请许淳华看电影是觉得自己以“并不爱她”却要“和她订婚甚至结婚”有一种欺骗人的负罪感。 我想尽可能做一些事情减轻一下自己的这种负罪感,比如和她像普通的恋人那样看看电影,在电影院里说些绵绵情话什么的。 可是,鬼王马金的意外出现让我的计划变得支离破碎的,非常得不舒服。 虽说马金我坐在我们的前面,也并没有再看我们,可是,我仍觉得黑暗中总是有一种闪着诡异的贼光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更不要说和许淳华说什么绵绵情话了。 但是,许淳华似乎并没有被马金的到来影响了情绪,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她很亲热地把头枕在我肩膀上,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来来回回地数我的手指玩。 好容易把电影看完了,我和许淳华出了影院,正在外边找出租车或者泰国那种“嘟嘟车”,但是因为观众特别多,我们一直也没有抢上。 我们正要等车,马金从后面出现了,笑容可掬地对我们说:“我有车,你们去哪,我送你们去吧?” 他满脸的刺青,笑起来显得非常得诡异、可怖。 我连连摆手,“谢谢,不用了。” 马金笑了一下,刚走了几步,又转回头对我说:“路先生,你当了泰沙集团的副总裁,我还没有恭喜你呢,”双手合十向我致意了一下,“恭喜了。” 我下意识地还了个礼。 他看了许淳华一眼,又说:“我听说下周五你们要订婚,为什么我没收到请柬呀?” 我和许淳华对视了一下。 许淳华说:“我们想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特别订婚仪式,谁也没有邀请,包括我哥哥。” 马金怔了一下,皱皱眉头,“这种订婚仪式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不过,还是恭喜你们。”他又双手合十致意了一下。 我们俩个同时双手合十还礼。 等我们再抬起头,马金已经如同鬼影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扭头问许淳华,“他现在是不是替你哥哥做事呀?” 许淳华点点头。 “真是没想到呀,他以前和沙巴提的关系那么好……现在这么快就倒向了你哥哥……” 许淳华鄙夷地说:“你说得不对,应该说他一直跟利益的关系特别好,谁会给他更大的利益,他就倒向谁,如果你这样想就不会奇怪了。” “利益?什么利益呀?”我好奇地问。 “我听我哥哥说,他是什么‘猎杀女巫’组织的重要成员,以前他借助沙巴提的力量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现在沙巴提倒了,他又靠向了我哥哥,现在正积极说服我哥哥参加那个组织。” 我心里动了动,“你哥哥参入了吗?” 许淳华摇摇头,“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不过,很奇怪,我听我哥哥说他们的那个组织不仅在泰国,在全球的势力都非常大,按我哥哥以前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积极争取和他们合作的,这一次他并没有非常积极,而是一种模棱两可地拖着。” 听她说这些话,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素雅说要继续跟许景良合作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呀? 电影院门口的从越来越少,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俩面前,我和许淳华钻进出租车。 我把许淳华送到家门口。 我先下车,替许淳华打开车门,向她笑了笑说:“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 她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我轻轻地吻了她额头一下,向她家的门口指了指,她一步一回头地进了家门。 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就没回公司,而是坐着出租车回到自己家。 我刚上二楼,就看见素雅坐在客厅看书,看见我回来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问:“怎么这么早下班呀?”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喝了口水,故意说:“下午和许淳华去看了场电影,看完电影后就回来了。” 素雅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看她的书。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她意识到我在看她,抬起头问我,“有事呀?” 我试探性地说:“你知道我今天去看电影看到了谁?” “谁?” “鬼王马金。” “呃,怎么了?”她淡淡地问。 “你知道马金现在又跟许景良搞在一起了吗?” 她点点头,“许景良跟我说了这事,怎么了?” “我听许淳华跟我说,马金最近正在积极争取许景良加入那个‘猎杀女巫’组织,这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素雅放下书,直视着我,“路飞,你要问什么,不妨直接了当。” “我想问你是,你之所以要继续跟许景良合作,是不是想争取许景良不要参加这个组织?” 她微微挑了下眉梢,又眨眨眼睛,才吞吞吐吐地说:“这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还没有把那笔数于我们家的财产从沙巴提的手里拿回来。”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看着她,“素雅,我有个问题请你坦白地回答我。” 她点点头,“你说。” 我郑重其事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许景良以是否加入那个组织为条件,要挟你嫁给他,你会答应他吗?” 第172章 老大的感觉 素雅很认真地想了想,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路飞,我是族中圣女,如果是为了部族和我妈妈,不管让我做什么事,我都会答应的。” 我慢慢地站起身,点点头,“我明白了。”转身向外就走。 素雅在后面问我,“路飞,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没好气地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 我站到门口,恰巧麦儿从外面走来,见我怒气冲冲。 她问我,“蛋蛋,你这是要怎么了?” “没怎么!”我气哼哼地答道。 “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老子要去找女孩子乐一乐!”我没好气地嚷道。 我下了楼,打了辆车来到公司,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开出了我公司刚刚给我配的那部崭新的宝马5XM,开着车向芭提雅方向疾驰。 因为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车开得飞快,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我的车像一头发了疯的豹子,不管是我同向的,还是从对面向我开来的车纷避让我。 来到芭提雅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芭提雅充满了情色味道和光彩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到处是漂亮的姑娘,到处是目光烁烁的游客。 因为人很多,我不得不慢慢地向前开着,不时有漂亮的姑娘拦我的车,向我抛媚眼,要做我的生意。 到了泰沙集团下属的一个大浴场门口,我刚停下车,一个黑衣小伙子马上迎了上来,向我恭敬的行礼,“老大!” 我被人称作老大有些不舒服,但是因为这个男孩子不太熟,我也没说什么,看了他一眼,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 “哦,我是林部长刚招来的新人,老大。” 林常青对于总裁助理的职业非常不满意,我就让他当了保安部部长,并让他招了一些从国内来的,身手好,忠诚可靠的小伙子进来。 那个小伙子看着我的车,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丝羡慕的表情,“老大,你的车可真棒呀!” 我把车钥匙扔给他,“兜一圈儿,试试。” 他忙摆手,“不不不,我还一班呢。” “你叫什么?”我问他。 “我叫陆大海。” “嗯,这个名字不错。” 他指了指车,“老大,我给你停地下停车场吧?” 我点点头。 他开着我的车去了地下停车场。 我走进大浴场,里面的生意相当不错,几乎是客满的,音乐激动,姑娘们和人妖陪着客人们说说笑笑。 林常青正端着一杯酒和一个洋妞在聊天,边聊边有意无意地摸着那个洋妞的屁股。 他见我进来,马上扔下洋妞走了过来,“老大,你怎么来了?”接着,他一挥手。 站着附近的几个黑衣大汉向这边跑过来,林常青指了指我,“叫老大!” 几个大汉一起鞠躬,“老大好!”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扔给他们其中的一个,“晚上下班去喝一杯,找个姑娘乐一乐!” 几个大汉一起又鞠躬,“谢谢老大!” 我摆了摆手,“好了,你们好好干,去吧。” 几个大汉转身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了。 我看了得意洋洋的林常青一眼,“我说林常青,你怎么搞的什么呀?什么老大、老大的,真难听,像黑社会似的。” 他狡黠地一笑,凑到我耳边,“表哥,我手下这些小兄弟,不习惯叫这个总那个总的,他们只认老大,所以,我让他们叫你老大,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以后我们这群兄弟就指着你赏我们饭吃,赏我们妞玩了。”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江湖人有江湖人的想法,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再说什么,指了指客人,“生意不错嘛。” “那是,你也不看是谁罩着这个场子,有我林常青在,还有我手下的那些姑娘,能差了吗?” “怎么,你把你手下的那些姑娘全弄来了?” “是啊,以前这里的姑娘太不上档次,还死性,不活泛,你瞅瞅我训练出来的这些姑娘,小人妖,哪个不把客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对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在家陪着我那位大美人的嫂子呀?” 我没好气地说:“别提她了,一提她我就一肚子气。” 他四下看了看,小声地问我,“表哥,我那个阿华嫂子知道你和那个大美人的事吗?” “知道一点,以前就是她介绍素雅给我当租妻的。” 林常青摇摇头,“表哥,这可是个麻烦事儿,这两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小心处理呀。对了,还有件事儿……” 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我问他,“这是什么呀?”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这是以前跟咱们不对盘的那几个堂口的老大听说你现在是许景良妹夫了,都拿钱来孝敬你的,还说什么以前都是误会巴拉巴拉的,总之,以后在这条街上所有那些老大见了咱们兄弟全部得点头哈腰!” 他又把银行卡塞给我。 我推开,“我不要,你拿着吧。”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老大,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四百多万呢,合人民币八十多万呢。” 我淡淡地一笑,“皇帝不养饿兵,这些钱你就让这些新来的兄弟忠诚于我们就是了,明白吗?” 他点了点头,把银行卡重新揣了起来,感慨地说:“表哥,我现在跟了许先生才有了人上人的感觉,以前咱们都是白混了,天天为了几个小钱儿……”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我来到旁边的一个僻静处,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注意我们,才压低了声音说:“林常青,你给我听好了,许景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慈善家,他不会白给我们好处的,多留个心眼儿,别让他把咱们哥们当成傻B玩了,明白?” 他先是有些不解地看着我,马上又点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光你明白不行,你得让你刚招进来的这些人也明白,让他们知道给他们饭碗的是咱们兄弟,不是他许景良,懂吗?” 林常青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表哥,还是你高明,就是比我看得远,我还打算好好效忠于许先生呢。” “哼,你小心他给你下了什么套,这比你想着怎么效忠他更重要!” 第173章 好莱坞女明星 我还要再嘱咐林常青几句,他突然向我拿了个眼色,我随着他的目光向门口看去,见嘴里叼着一支大雪茄的许景良和两个美艳的洋妞在几名随从走了进来。 我走了过去,“许总……” 许景良拿下雪茄指了指我,很亲切地说:“路飞,你怎么高的,我跟你说几次了,不要什么‘许总’,你就跟阿华叫我哥哥。” 我点了点头,“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四下看了看,“我来看看你的生意搞得怎么样,不错嘛,客人不少啊。”说着轻轻地把陪在他左边的一个洋妞推向了我,“这是杰西卡,你看她眼熟不?” 那个女孩子马上贴在我身上。 这个一头金发,湛蓝的眼珠,漂亮而妖媚的女孩子,有些眼熟,但是地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许景良说:“他是美国好莱坞现在最当红的明星,千万片酬俱乐部的成员,她的那部叫……叫什么来着?” 杰西卡像波斯猫一样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危险迷情》。” “对对对,《危险迷情》今年可是有望冲击奥斯卡小金人的电影呐。” 原来是个美国女明星。 据我所知,美帝的一线女明星九成九是靠跟大佬睡成名的。 不是说光靠睡就能成名,而是如果你不肯陪着大佬们睡,即使你有演技多么好,也没有出演角色的机会。 美国好莱坞一些大佬的办公室内都有一个红沙发,女明星去见这些大佬时,无一例外的先得脱光衣服躺在红沙发上让大佬们爽。 许景良又用手中的雪茄指了指我,似乎是有意地对杰西卡说道:“杰西卡,他是我的妹夫,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手上的绝大部分生意都是由他负责的,他也做过几部大片的制片人,我们下一部片子我也想让他来当制片人,他英语很棒的,你要跟他好好交流交流呀。” 杰西卡美艳的脸上马上浮出一种风情万种的神情,“路先生,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呀。” 原来,他的下一步电影要来泰国拍,看样子应该是想获得许景良的投资。 我不明白许景良为什么这样吹捧我。 许景良身边的那个洋妞娇滴滴地对许景良说:“许先生,您不是要去玩几把吗,咱们走吧,别影响了杰西卡和路先生交流。”说着向我和杰西卡投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许景良点点头,“对对对,路飞,你和杰西卡好好聊聊,要深入了解呀!”他故意把“深入”两个字说得很重,并向我挤了挤眼睛。 许景良搂着那个女孩子还有那几个随便顺着楼梯上了楼。 旁边有几个客人大概是认出了杰西卡,纷纷上来跟她打招呼,握手,拥抱什么的,有的人还趁机摸一下她的臀部。 杰西卡有些勉强地应付了这些人后,向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路先生,这里好吵呀,我们也上楼找个房间好好深入……深入交流一下吧。” 老实说,我也觉得这里好吵,好乱,我也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我和杰西卡来到二楼,前面是一个长廊,地板上是产自于波斯的手工地毯,踩上去非常舒适柔软。 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有几盏暗淡的壁灯和一些油画,走到尽头是一个幽静的酒吧,里面有七八个客人正在边喝酒边窃窃私语。 有几个人也认出杰西卡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像楼下那些粗鲁的客人一样拥上来,而是很斯文地向她点头致意。 一个穿着白制服的侍者引着我们来到临窗的一张桌子坐下,杰西卡点了一瓶朗姆酒。 侍者刚走,她媚眼如丝地瞄了我一眼,“路先生,这里好热呀。”说着像是真的很热似的拉下了衣服的胸前拉链…… 她穿得是一件酒红色的束身深V晚礼服,紧紧的束身衣已经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很诱人了,随着她这一拉,她如同篮球一般大小的上围顿时露出大半,雪白、刘耀眼,看得我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我赶紧把目光挪开,向侍者那个方向看去,“怎么酒还不来呀?” 杰西卡吃吃一笑,用水汪汪,情迷迷的眼神瞟着我,“路先生,我还以为你是个大玩家呢,没想到,你还会脸红。” 我摸了摸脸,“可能是这里真是热。” 其实,这里有空调,恒温25度,不可能热,这一点我们俩个都清楚。 侍都用托盘端着一个冰桶走了过来,洋桶里放着一杯朗姆酒,另外侍者还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我们俩个面前,看了看我和杰西卡,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温度正好,是现在开酒,还是等一下?” “既然是温度正好,那就现在开吧,可以吗,杰西卡?” 杰西卡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披肩长发,“路先生,我听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她无比风骚在咯咯笑了起来。 我示意侍酒把酒打开。 侍者打开酒,分别给杰西卡和我各倒了小半杯,然后躬身退下。 杰西卡端起酒杯,略略倾斜地向我伸了过来,“路先生,我们干一杯。” 我和她轻轻地杯了一下,浅浅地喝了一小口。 她倒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接着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接着说道:“路先生,你熟悉美国现在电影业的行情吗?” 我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现在,因为经济不好,大部分的美国人都在家里看电视剧,我们电影业……”她又大大地喝了一杯酒。 接着说道:“美国的审核部门对电影和电视剧的审核标准很不一样,很多情色、暴力的镜头在电视剧里可以有,但是在电影里却不可以……” 我笑着打断她,“没想到你们美国的审核也是这样的呀,那你可以去演电视剧呀。” 她摇了摇头,“演电视剧的片酬要差很多,除了片酬的原因之外,在电视界内混的全是些二流、三流的角色,像我这种一线演员一旦去演电视剧就会被观众认为是过气了,不红了,再想回来想电影是非常困难的。” 我端起酒杯刚喝刚又抿了一小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人用两根脚趾给夹住了。 我靠!这是演的哪一出呀? 第174章 兄妹的试探 不得不说,这洋人就是跟国人不一样。 国人女孩子就算要勾引男人大多会做一些铺垫,酝酿一些情绪,营造一些暧昧的氛围,而且还上脚了。 她竟然用她的脚趾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腰带,不得不说,这个脚步实在是厉害。 我伸手伸下她那只正在蠕动的脚,“不好意思,杰西卡,你的脚放错了地方。” 她怔了怔,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她的诱惑,用一种非常意外的眼神盯着我。 或计她用这一招搞定了不计其数的男人,可是她不知道,现在我心中只有素雅一个女人是女人,其它的女人就是脱光了凑到我眼前,我也不会动心。 这就好比一个人天天喝茅台,你给他一瓶七块钱的二锅头,就算你白给他,他也不稀得要。 她眯了眯眼,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亚洲男人真的好有趣,我喜欢。” 她喝了大大的一口酒,伸手往下自己身下探摸。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给自己添了点酒,把杯子放在唇边一点一点地啜饮着,眼睛盯着她一举一动。 她握着一个小拳头慢慢地桌子上伸出来,我歪了歪头,示意她伸开手,我想看看她手心里是什么玩意儿。 她咬关半边嘴唇,闪着魅惑的眼神,慢慢地摊开手,原来她的手心里握着一条半透明的白色丁字裤。 我用不知道她要看什么,想看看她下一步要干什么的眼神地瞟了她一眼。 她双手慢慢地把那条白色的丁字裤抻成一个长条,伸手脑袋后面,用这条丁字裤把她的披肩长发束成一个极富诱惑力的马尾。 她竟然用自己的丁字裤当成了发带,这可真有创意的。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好奇地看她。 她用舌头极富诱惑力地舔了舔,她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滑,往下滑,她竟然滑到桌子下面了。 我们坐的桌子上面有一块非常大的桌布,桌布的角几乎要垂到地面上。 旁边有几个客人看见了杰西卡像一条鱼一样滑进了桌子里,他们都诧异地看着我。 我也正在疑惑她躲在桌子底下藏猫猫是要干什么,突然,我感觉到有人拉开我的裤拉链…… 我感觉到有一条温暖的蛇咬住了我的下面…… 这张桌子并不大,杰西卡又是身高马大的洋妞,她在里面上下动作,整个桌子都跟着微微动起来。 这种事,虽然隔着块桌布,但是,凡是成年人看到我坐在那里,都可以凭想像想到桌子里人女人在干什么。 因为刚才那几个客人都看到是美国一线大明星杰西卡和我坐在一起,他们又亲眼看见杰西卡钻进桌子下面…… 他们都用诧异、羡慕的眼神盯着我,在猜度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让美国一线明星,超级大美女杰西卡替我做那样的事情。 ……我双手紧紧抓着两个桌角,咬紧牙关,猛地把桌子一掀——“哗啦”一声,桌子上的酒瓶子,酒杯和冰桶全部洒落在地上。 半裸的杰西卡愣愣地半跪在地上,嘴和双手还保持着“吹喇叭”的姿势,呆呆地看着我。 我指着她,“杰西卡小姐,这里不是乐队,你想吹喇叭请到楼下的舞台上,还有,”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有心爱的女人,不喜欢任何女人以任何方式给我吹喇叭,即使是好莱坞一线明星也不喜欢,明白吗?” 杰西卡缓缓地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衣服,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 我已经做好了杰西卡像电影里那样拿酒泼我,或者拿什么东西砸我的举动,可是,她没有拿酒泼我,也没有拿什么东西砸我,而是向轻轻地拍了拍手,一副赞许的表情。 旁边的那些客人们也站了起来,也向我着我拍巴掌鼓掌,就好像我获得了好莱坞终身成就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在诧异,突然听到我身后,门口处也响起了掌声。 我扭头一看,是许景良和许淳华兄妹,许景良拍了几下巴掌,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路飞,不错,不错,没想到你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好男人,老实说,我真的不相信你会这样断然拒绝杰西卡小姐。” 杰西卡也笑着说:“路飞先生,你是从艺以后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会有男人拒绝我,今天你真让我真正认识到了亚洲男人的魅力!” 她又向我鼓了鼓掌。 许景良吸了品雪茄烟,笑着说:“路飞,你可能不知道,刚才有八部摄像机对着你,那个侍者送给你的那个冰桶里也藏着一个摄像头,你的所有表现和举动全在我们的眼里,你的表现我非常满意。” 说到这里,他看了身边的许淳华一眼,“阿华,现在看来你是对我,我是错的,你看人的水准比你哥哥要高明得多。” 许景良向所有的人招了招手,“好了,我们大家走吧,让他们这对小情人在这里诉诉衷情,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众人纷纷离开酒吧。 众人刚走,许淳华像一只小鸟一样冲了上来扑进我的怀里,激动地说:“路飞,你真棒,你真是太棒了!” 我慢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许景良和杰西卡在给我演戏,许景良故意让美国好莱坞一线大明星勾引我(应该是给了不少的酬劳)。 一般情况下,绝大多数的男人被像杰西卡这样的大美人以这种方式勾引,应该会无一例外的中招,可是,因为我心中只有素雅,不想做对不起素雅的事。 阴差阳错的,我拒绝了杰西卡的诱惑,而且是一种很强烈的断然拒绝, 蓦地,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件事是许景良来试探我,还是许淳华来试探我呢? 如果是许景良试探我,倒没什么,可是,这件事如果是许淳华试探我,这说明许淳华并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单纯。 我抱了抱在我怀里的许淳华,轻轻地在她耳边问道:“阿华,这件事是你哥哥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第175章 素雅的道歉方式 许淳华抬起头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路飞,对不起,这件事是……是我……是我的主意。” 我心里一紧,“你想试探我?” 她连忙摆手,“不是拭探你,是验证。” “验证是什么意思,你要验证什么?” “是这么回事,我哥哥跟我说所有的男人都禁不住漂亮女人的诱惑,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我认为你就可以,所以,我哥哥和我打了个赌,然后给你设了这个局,现在事实验证他是错的,我是对的。” 我对于这种验证真的非常恼火,而且我感觉到事情好像并没有许淳华说得那么单纯。 但是,我并不想追究什么。因为我的心不在许淳华身上,她如何对我,我无所谓。 我对许淳华说:“阿华,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指了指楼上,“我今天晚上在楼上开了间房,要不,你在旁边也开一间吧,这么晚了……” 我摇摇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看还是不要了,我担心晚上梦游去敲你的门,你要是不肯给我开,我不是太没面子了?” 她面一红,用小拳头捶了我一下,“去你的。” 我抱了抱她,吻了一下她的头发,“那我先回去了。” 许淳华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我开着车回家了,虽然我非常生素雅的气,但是即使如此,我还觉得整个泰国,只有这里是我最想回去的地方。 我上了楼发现素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只点了一盏台灯,见我回来了,她马上站了起来,迎了过来,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并没说出来。 我淡淡地说:“怎么,还没睡呀,都这么晚了?” “路飞,今天……我……” 我摆了摆手,“素雅,我累了,想洗澡睡觉,有什么话明天说吧。” 第二天一早上起来,我洗漱之后来到餐厅,发现餐桌上满着几碟我非常喜欢的中式早餐,白米粥,小咸菜,小鱼干儿…… 阿芙不大会做中式早餐,只有素雅会做。 素雅并没有在餐厅,只有麦儿一个人,似乎是在等我吃早饭。 我坐在她对面,问道:“怎么不吃,不会是等我吧?” 麦儿看着我,“路飞,昨天你误会了我姐姐的意思。” 麦儿一直叫我“蛋蛋”,她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多少有些不适合 我用小瓷勺喝了口粥,“我误会了她什么?” “昨天,她那句话的重点是愿意为部落和我妈妈付出一切,而你理解的重点是她为了部落和我妈妈有可能嫁给许景良,所以说你误会她了。” 我哼了一声,“不过这前半句和后半句是有逻辑关系的,对吗?” 麦儿叹了口气,“你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难道你不知道她的为人吗,她这个人说好听的是有大局观,有担当,说不好听的就是那种死心眼儿……”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说到底她是爱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看得出来。可是你见过有这样的吗,先是逼着我娶许淳华,接着呢,说如果……她就会嫁给许景良,你认为做为一个男人的我,可是大方地接受这个吗?” 麦儿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不是冤家不日聚头,你们俩个怎么都犟到一起了。” 她指了指餐厅上的几碟精致的小菜,“你看看她起了一大早特地为做的这些菜,还看不出来她对你的歉意吗?对了,还有,昨天晚上,她等了你一晚上,我和阿芙怎么劝她都不睡,说要等你回来。她这个人一向心高气傲,轻易不会向人低头。” 我摇头,“我不需要她向我低头,我需要的是她只爱我一个,而不是为了什么部族的责任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素儿咯咯一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呀,那不过只是一个假设吗?以我姐姐的清高性格,让她嫁给许景良那样的俗物,还不如杀了她。” 我刚要说话,素雅从外面走进来,用略带讨好的语气问我,“菜做得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低着头点点头,“还行吧。” 素雅坐在我旁边,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我闷闷地吃着饭,麦儿用看眼儿不怕乱子大的眼神看着我们俩。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素雅主动找了个话题,很关切地对我说:“路飞,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如果你还没完全好的话,我建议你有时间多练练那本《太乙神数》上面的功法,我越来越觉得那上面的功法真是不错……” 我默默地吃着饭,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我要让她知道,那昨天的那番严重地伤害了我。 见我没有回答,素雅略显尴尬,问我,“路飞,你的饭够吗?要不要再添一点呀,今天的粥熬的不错。” 我冷淡地说了句,“不用了。” 又是一阵的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素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地说道:“昨天许景良给我打电话说因为上面有几个大人物替沙巴提说好话,沙巴提的案子一直被压着……可能……可能还需要一些更有力的证据……” 因为她又提起了许景良,我心里一阵的烦燥,不等她把话讲完,放下碗站起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突然站住了,回过身对素雅说:“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下周五我和许淳华订婚……只有我们俩个,就不请你们……参加了,只有我们两个。” 我伸出两个手指特意地向她晃了晃,然后推门出了餐厅。 我换了上班的衣服,平时都是素雅帮我换衣服送我上班的,经过门口的阿芙见我笨拙的穿衣服,走进来想帮我,被我粗鲁地拒绝了。 换好了衣服,我拿着公事包下了楼。 我刚要上车,看见一辆闪亮亮的保时捷车从远处开来,不用看车号,我就知道这是许景良的车。 他这一大早上的来这儿干什么? 保时捷时牛X轰轰地停在我面前,一身漂亮西装的许景良从车里走了出来,以居高临下的语气问我,“你怎么才上班呀?” 第176章 借泼妇解气 许景良的表情带着很明显的冷傲和不屑,看他牛X轰轰的样子,我真想上去狠狠地打他一顿。 突然,我脑子里想起一件事,我想起刚才素雅跟我说的那段还要找更有力证据的话。 我在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告诉我她要和许景良再去找别的什么沙巴提犯罪的证据? 我心里有些担心,许景良可是个老狐狸,素雅虽说不是什么无知少女,但是和许景良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一旦许景良下个什么套儿把素雅进去了,那我损失可就大了。 我肯定不让许景良这个家伙奸计得逞,素雅命中注定是我路飞的媳妇,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动她的歪心眼。 现在许景良想跟我抢媳妇,我得想个什么法子整整他,让他知道知道动我媳妇的歪脑筋,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弄不好就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我也知道许景良是个老江湖,要想整他,让他中计的难度相当之大,必须得好好筹划一下才行。 我鸟都没鸟许景良,像没看见他似的上了车,启动了车子向公司的方向走。 在往公司走的路上,我的脑子还在想着如何搞许景良的事。 想搞一个人,要首先搞清楚三个问题。 一、他的敌人和朋友是谁? 二、他的弱点是什么? 三、他最害怕什么? 第一个问题:据我所知道的,许景良最大的敌人是沙巴提,他的朋友应该是马金。 第二个问题:许景良的弱点风流好色。 第三个问题:许景良最害怕的是沙巴提翻身,现在沙巴提应该已经知道了是许景良把他弄进了大牢,一旦他翻了身第一件事应该就是灭掉许景良。 以沙巴提在泰国的背景和实力想搞许景良不会太难。 我想了一路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到了公司,我走进办公大厦,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下,看见许景良的老婆安娜从一辆车上下来,看样子也是要进公司来。 我心头一动,计上心来。 我故意蹲下来装作系鞋带,等安娜走到我身边,我站起身,故意向她很不屑冷笑了一下。 安娜是个神经质而敏感的女人,她看见我用那样的眼神看她,马上脸色一阴,“喂,你这种怪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故意用嘲笑的语气说道:“安娜小姐,这幢大楼的主人现在已经不是你爸爸了,你用不着跟以前一样像个公主似的嚣张跋扈!” 她果然中计,恨恨地问:“这楼大楼的主人不是我爸爸是谁,你告诉我?”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许先生的……虽然你现在还是他太太,可是……”我坏坏地冷笑了一下,故意留半句话没说。 “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呀?”她一副要跟我掰扯明白的样子。 我故意装作不愿理她,抬脚往前走,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不把事情说明白,不许走!你说,可是什么?” 刚刚上班的几个公司员工远远地看热闹。 我轻轻地拿开她拉着我的手,“可是……可是用不了多久,你可能就不是他太太了,到时候,沙巴提先生在大牢里呆着,安娜小姐你又跟许先生离婚了,恐怕这幢大楼你想进来都难。” 她脸色铁青,应该是我的话击中了她害怕的事情。 她你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喊,“离婚?谁告诉你许景良要跟我离婚的?” 我脸上是一副万万没想到的样子,“怎么,你还不知道呀,他……他……这么说吧,你知道他现在跟谁在一起吗?” “跟谁在一起,你说!”她又扯住我的胳膊。 我甩开她的手,“跟谁在一起不用我说,你现在给他打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马上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许景良的号码,大声问道:“许景良,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从安娜的表情和语气,我可以猜到此时的许景良一定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安娜各种解释。 想着那个画面,我心里爽得不行不行。 我站在旁边看热闹。 就听见,安娜怒不可遏地对着手机喊,“许景良你给我听好了,我爸爸出了这种事,我怀疑就是你在捣鬼,你用不着否认,现在我在查这件事,如果我查出来真是你在背后捣鬼,我一定让你好看!” 她听许景良在手机那头说了一会儿,马上打断了许景良,大声吼道:“许景良,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少糊弄我!” 不知道许景良在那头说了什么,安娜把肩上的挎包往地上狠狠一摔,“我告诉你许景良,你不要以为我爸爸现在被关在里面,你就敢胡作非为,我爸爸现在还没被判刑,很有可能出来,他要是出来了……你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半个小时,你马上来公司,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的是马上!” 可以想象,半个小时内,许景良一定会像一条吉娃娃一样出现在安娜面前,被安娜像三小孙一样地骂。 想到那种画面,我哼着小曲儿来到电梯口。 电梯门一开,我走了进去,刚要关门,突然马金像鬼一样出现了,他按了一下电梯门,诡异地向我笑一下,“早啊,路先生。” 一闪身走了进来。 马金很少来公司,我不知道他来公司干什么,而且这么早,于是我像闲聊天一样问道:“马金先生,很难在公司见到你呀,你来公司……” 他神秘地一笑,“我是来找路先生你呀。” “找我?找我什么事呀?你不会是为了那个视频文件吧,我跟你说,马金先生,我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你放心好了,你没有……我也不会把那个视频文件……” 他向我摆了摆手,“路先生,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 我实在不知道马金除了那件事之外找我还会有什么事,可是看他的样子真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我瞥了他一眼,“什么事呀?” 第177章 一半的泰沙集团 他古怪地一笑,“去你办公室说吧。” 我点点头。 电梯到了顶楼,我和马金出了电梯往我的办公室走。 一进了我的办公室,马金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我让娜莎送两杯咖啡进来。 马金看了娜莎一眼,冷冷地说:“秘书小姐,等一下我要跟路副总裁谈很重要的事,我不希望有人打搅我们。” 娜莎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点头出去了,关小心地关上房门。 我端起咖啡浅浅地呷了一口,“马金先生,有什么事请说吧。” 他看了看那杯咖啡,好像是嫌咖啡很低档,放了下来,看着我说道:“路副总裁,你知道吗,初见半藏从日本派来了两个弟子已经到泰国了,而且据我所知,之后初见大师会亲自来泰国。” 我心里一惊,但是我并没有表这个惊讶的表情显露出来,而是不动声色地淡笑了一下,故意装糊涂,“他们泰国干什么?” 马金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路飞,你拿了初见半藏的两件宝贝,你认为他不会这么算了吗?” “这事与马金先生你有什么关系呀?” “我想保护你。” “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我想得到你手中的那本《太乙神数》下册。” “这本书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他眉头一皱,“哪去了?” “给了一个老扎纸匠。” 他沉思片刻,“你为什么要给他?” “这还得多亏马金先生你呀,如果不是你弄得……弄得我女朋友成了植物人,我怎么会把书给他呢?” 马金站了起来,“路飞,我再申明一次,你女朋友变成那样并不是我造成的,是她自己,就算是因为我的原因把她弄成那样,她现在不是好了吗?” “可是,那本书已经不在我心上了,如果你想要可以向那个老扎纸匠要。” 马金重新坐了下来,“我用不着向他要,我跟你要就可以了。” 我放下咖啡杯,“马金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指了指我,“因为你已经练了那本书里面的功法。” 我呆了一下,“你,你是怎么知道我……” “我对《太乙神数》这套书的研究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说研究了几十年,练过那里面功法的人别人看不出来,我是可以看出来的。既然你练了那里面的功法,我相信你应该是抄录了一本,现在,我退一步,你再给我抄一本也可以,不过,我要的是一字不差的抄本。” 我想了想,初见半藏派人来找我应该不是马金故弄玄虚,那个老家伙丢了《太乙神数》下册和流星追魂链,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弟子我还能勉强应付,要是初见半藏亲自来了,我真是麻烦了。 可是,我也知道初见半藏不是什么好东西,马金也不是什么好货。 从沙巴提倒了,他马上就投入许景良的怀抱就可以看出,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和他合作说不定就让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所以,沉思片刻后,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马金先生,我信不着你,您的为人……呵呵……” “我的为人?我的为人怎么了?” “哼,马金先生,原来你可是沙巴提的助手兼好友,这沙巴提一倒,你马上成了许景良的助手兼好友,你的变化实在是太……” 他淡淡地一笑,“路飞,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有野心,想干一番大事业的男人,一个想干一番大事业的男人有时候为了达到目标可能会使用一些手段,做一些世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这没什么可说的吧?我不妨坦白跟你讲,我跟沙巴提和跟许景良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目标?”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愿意跟我说。 我耸耸肩膀,故意激他,“看吧,我就说你在忽悠我。” 他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不过希望你在我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替我保密,我的目标就是得到整个泰沙集团。” 听了他的话,我表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我心里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我没想到他的目标竟然是这个。 他又沉思了一下,似乎下了一个什么决心,突然古怪地一笑,说道:“路飞,你想要一半的泰沙集团吗?” “一半的泰沙集团?什么意思?” “如果你肯把那本《太乙神数》下册给我,咱们俩个联手从许景良手里夺下泰沙集团,我给你一半。” 我心头大震,我太想得到一半泰沙集团了。 别的不说,如果我真的得到一半泰沙集团,我就成为大富豪,这可是我这个小吊丝梦寐以求的事情。 以前,我虽然很喜欢素雅,但是我心里多少有些虚,我知道素雅是大家闺秀,是大部族族长的长女,我和她多少有些不般配,如果我成了大富豪,我和她就可以平起平坐了。 这样,我就可以和许景良以平等的身份去追求素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得靠着许景良妹夫的身份。 最关键的是:如果我真的得到了一半泰沙集团,我可以把素雅爸爸加伦先生那一半财产还给素雅,这样就可以完成素雅的心愿了,素雅就不用违心地和许景良合作了。 总之,一半泰沙集团对我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可以相信马金这个大魔头吗? 我凝视着马金,他仿佛看透我的心思,淡淡地笑了一下,“路飞,你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 我摇摇头,“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端起那杯咖啡,好像很勉强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说道:“路飞,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和我合作拿下泰沙集团吗?” “为什么?” “因为你许景良妹夫的身份。毕竟我在泰国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可不想让外人看出是我夺下了泰沙集团的所有权,我需要有一个人做我的代理人,代替我继续管理泰沙集团,而你是许景良的妹夫,由你来执掌这家公司,外人不会对我说三道四。” 我仔细地把他刚才的话品了一下,觉得他应该不是在撒谎。 退一步说,即使他是撒谎,我对这次机会也是非常得渴望,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他,我根本想得到一半泰沙集团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也非常清楚,和马金这样一个大魔头合作这种事,而且是和许景良斗,这无异于是在刀丛上跳舞,在鬼门关逗鬼,弄不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办呢?干不干? 我犹豫着…… 第178章 双鬼上门 马金突然用推心置腹的语气对我说道:“路飞,你难道不想平起平坐地跟许景良争夺那个叫素雅的小美人儿吗?” 他这话一下击中了我内心的最柔软处。 我盯着他的那张布满了刺青,无比诡异的脸庞,慢慢地点了点头,“马金先生,我可以把那本书的下册给你,不过,老实说,我对你的为人还不是很放心,所以,我全以我的方式给你。” 他愣了一下,“你的方式?你的方式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总共有十三章,我每月默写一章给你……” 他冷笑地打断我,“路飞,你的算盘打得可是蛮精明的,总共十三章,你一个月给我一章,也就是说我得等一年多以后才能得到全部书,是吗?” 我抹了下下巴,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这样的,如果哪一天你按你刚才说的让我得到了一半泰沙集团,我就会马上把所有剩余的章节全部默写给你。” 他沉默着,似乎并不认可我的这个方式。 我走到他面前,按了一下他的肩膀,“马金先生,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们以前没有合作过,而且我对你的信用度……” 我并没说出他的信用度不好,不过,我相信他是能明白我这后半句没说出来的话的。 我走到他前面,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担心一旦我把所有十三章全部给你,我对你而言就像一张昨天的报纸,没有任何价值了,你会像扔垃圾一样把我给扔出去垃圾桶,那样,我不是血本无归了吗?” 马金想了想,“那你如何保证你默写给我的内容全部都是真的呢?”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马金先生,据我所知您可是玄术界的老前辈了,而我呢是一上初出茅庐的小牛犊,那本书更是上古奇书,我恐怕还没有本事能编造出让您看不出破绽的内容来,我说的对吧?马金先生?”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很自负地说:“小朋友,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如果我发现你给我的内容有问题,是你编造的,那么,我们之间的协议可就立即作废,而且我要跟你讨个说法的,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他所谓的“讨个说法”的可怕性有多少,他在泰国可是有名的杀人不眨眼,吃小孩子,吃人心,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惹恼了他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作出很诚恳的样子,“我当然明白,我估计敢骗你马金先生的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他冷笑了一声,“你知道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一个月给我一章,如果我帮你得到了一半泰沙集团,你就把上把所有的内容全部给我。” 我伸手出和他击了一下掌,“一言为定。” 我刚和马金击完了掌,只听外面一阵的吵闹声,听声音应该是我的秘书娜莎跟什么人吵架,我正要用内部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突然我听到娜莎“哎呀”地惊叫了一声。 紧接着我办公室的门被人撞开了,冲进来两个年轻的男子,这两个男子是大郎和次郎,次郎用胳膊勒着娜莎的脖子。 我知道次郎这个家伙心狠心辣,出手很重。我也当然知道他们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向次郎挥了挥手,“次郎,有什么事跟我说,别难为她。” 次郎还是不肯,大郎向他点点头,他才不情愿地把娜莎放开。 娜莎对我说:“副总裁,他们……我没让他们进来,他们……” 我点点,“行啦,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出去吧。” 娜莎一脸疑惑地出去了。 我指了指办公桌内的一组待客沙发,“两位,请坐吧。” 两人先同时向马金鞠了一躬,然后次郎很不耐烦地对我说:“我们没时间坐,你马上带上那两样东西跟我们回日本去见大师。” 我看了大郎一眼,大郎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转脸问次郎,“我都让你给说糊涂了,什么两样东西,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回日本呀?” 次郎大眼珠子一翻,指着我手腕上缠着的流星追魂链,恨恨地说:“你装什么糊涂,当然是手腕上的这条链子和那本书了?” 我还是装糊涂,“书什么书呀,这条链子可是大郎送给我临别礼物,我为什么要……”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大郎生生地打断我,“你别说废话了,马上跟我们回日本见大师。” 我刚要说话,次郎手一伸,“等一下!”他用一种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大郎,接着转脸过问我,“你刚才说什么,这条链子是大郎送给我的?” 我点点头,“是啊,怎么大郎没跟你说吗?” 大郎的脸都吓白了,“胡说八道,我……我怎么会……这是大师的最心爱之物,我怎么有权力送人呢,分明是你偷了大师的东西,却栽赃到我身上。” 我知道这是大郎要嫁祸给我,看了次郎一眼,说道:“次郎,我问你,大师的那间密室平时一般都是谁出入的?” 次郎看了大郎一眼,大郎低下头。 一旁的马金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 我又对次郎说:“还有,那一次我们三个一起去密室,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我们三个差点死在里面,你认为我敢一个人去那间密室吗,退一步说,就算是我敢,你认为我有本事进去吗?再退一步,就算是我进去,你认为我出得来吗?” 次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郎,似乎是一时抉择。 大郎用充满了情感的眼神看着次郎,“次郎,你们一起跟随大师这么多年,你认为我会做出那种背叛师门,欺师灭祖的事吗?” 次郎断然道:“你们俩个都别说了,我谁也不信,你们还是一起跟我去大师的面前,让大师来判断你们到底是谁在说谎!”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忙的,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你们还是走吧。” 次郎亮了个门户,气势汹汹地看着我,“路飞,如果你不肯跟我们走,可别怪我们哥俩儿对你不客气了。” 大郎也摆开架式看着我。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很怪异,他表面上是盯着我,但是我看到他眼睛的余光看着的是次郎。 真奇怪,大战在即,两军对垒,此时此刻,他看次郎干什么? 第179章 现场割“肥兔” 我慢慢地摘下手腕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双手抻开,笑着看着他们俩个,“两位,我从日本回来以后很是苦练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进,正想找个人比划比划,既然两位要动手,那我就陪你们二位玩玩。” 次郎怪叫了一声,抽出随身的软剑,纵身一跃向我当胸一剑刺来,大郎跟在后面也冲了上来,我轮起链子跟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打了起来。 我们三个你来我往地打成一团,马金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打。 次郎的剑势又快又疾,看样子想尽快把我拿下回去交差。 大郎虽然没拿兵器,但是他的拳法和脚法都非常得迅捷、老辣。 二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然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次郎趁我一个躲闪不及,一剑刺在我的肩头,我忙一缩肩膀,虽然没有被他的剑贯穿,还是让他刺破了皮肉,血,马上把衣服给洇红了。 因为是右肩受伤,我的链速也跟着慢了下来,而次郎和大郎却是步步紧逼,次郎边用剑刺我边幸灾乐祸地对我说:“臭小子,你还是投降吧,你再支持不了多久了。” 他说得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他们俩个的对手,现在肩膀上又受了伤,虽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是如果不及时止血,时间一长恐怕也会失血过多。 可是,我怎么可能投降跟着他们去见初见半藏那里呢? 一旦去了那里,无论如何,我的小命儿不会有了。 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所以,我不能投降。 可是,不投降我又打不过他们,怎么办呢? 我越想越急,越急手脚越忙乱,忙中出错,本来是挥起一链要去缠锁次郎的喉咙,因为右臂受伤,力道不足,链头没有挥到位,链头走到半途被大郎一把抓住了。 他往后一扯,一下把我扯了个跟头,次郎哈哈大笑,“臭小子,你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呀。” 就在他仰天大笑之际,站在他旁边的大郎把我的链子往次郎脖子上一缠,随后使劲往后一扯。 次郎怎么也没想到大郎会来这一手,他完全没有防备,被那条细链子缠在脖子上把他缠得直翻白眼,怪叫着想挣脱,大郎紧紧地扯着链头,我紧紧拉着链尾,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死死地扯着那条链子。 我完全不明白大郎为什么会突然对次郎下手,但是我知道如果次郎挂了,对付大郎我还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狼狈。 过了一会儿,次郎的舌头伸了出来,脸色青紫,双眼暴出,也不再喊叫和挣扎了,身子软软地吊在那条链子上。 大郎又扯了扯链子,才慢慢地松开了手,看了我一眼,竟然转身出去了。 大郎走后,我踉踉跄跄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看着马金,问道:“马金先生,刚才……刚才大郎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来这一手呀?” 马金上前摸了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次郎的鼻息,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那还不简单,杀人灭口,”他指了指地上的次郎,“刚才你跟这个小子说那两件东西是那小子送给你的,这件事一旦让初见半藏知道了,不管是真假,那小子恐怕小命不保,而他现在把这个呆瓜杀死在这时,只有你和我看见,初见半藏当然是不会信你的话了,多年以后他跟我也是亦敌亦友,他一直在防备着我,我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的。” 马金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继续说道:“……在场这三个人,初见半藏不相信你和我,那只能那小子的话了,我估计那小子会跟初见半藏说是你杀了这个小子。初见半藏应该会相信他的话,这样一来,他不就把自己的危机解决了吗,” 说到这里马金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这小子年纪轻轻,有这么深的心机,实在是难得,难得,难得。” 他连说三个“难得”,似乎是无比欣赏大郎。 我有些紧张地说:“初见半藏会来泰国吗?” 马金肯定地点点头,“一定会的。这个小子回去一定会把人的功夫吹得神乎其神,说你练了《太乙神数》下册里面的功法,功夫已经在他和这小子两人之上,这就可以以你为替死鬼把他杀死这小子这件事给掩饰过去,初见半藏见两个得力助手能奈何你不得,他一定会亲自出马的。” 我扁扁嘴,斜了马金一眼,“马金先生,这样看来,我是没办法把《太乙神数》下册里面的全部内容都给你的。日本离泰国这么近,做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要是初见半藏到了泰国……” 马金很自负地说:“初见半藏的确是厉害,可是我马金也不是等闲之辈,刚才我们不是已经结成联盟了我,有我保护你,谅他初见半藏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次郎,“他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马金表情阴森地笑了一下,“报警?那不太可惜了吗,他这么年轻,这么壮,功夫还这么好,他的五脏六腑可是大补之物,晚上我正好有东西下酒了。” 说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手机那头儿的人吩咐道:“泰沙大厦这边有一只‘兔子’,你带几个人过来拿回去处理一下,晚上给我下酒。” 收了线之后,马金围着次郎的尸体转了几圈,还伸手摸了摸,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用很诡异的腔调问我,“路飞,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品尝一下这只肥兔子呀,真的是非常美味呀!” 我听说过,也亲眼看见过马金吃人肉和喝人心汤的事,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他这么一说,我还是马上觉得一股无比的恶心涌了上来,连忙跑进我办公室内的卫生间“哇哇哇”地呕吐了出来。 马金听见我连连呕吐的声音和无比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那笑声比鬼笑得还难的还可怕。 过了一会儿,马金的几个手下走了进来,他们手上拿着几个奇形怪状的箱子。 进来之后,他们打开箱子,从时面拿出刀子和锯,另一个人打开的一个箱子好像是小型的手持住冰箱。 我见他们的样子是要在这里分割次郎的尸体,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恶心,我掩着口鼻问马金,“马金先生,你不会是让他们在这里就分割他吧?” 第180章 无声而残酷的分尸 马金笑眯眯地说:“是啊,路飞,你可能不知道,这人肉呀最怕不新鲜了,一旦不新鲜味道就变了,就不好吃了,所以要尽快处理。” 他一挥手,刚才进来的五个人就各司其职,紧张而有序地忙活开了,马金兴致勃勃地站在旁边看。 主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的高瘦男子,高颧骨,浓眉,一双锐利而冷酷的眼睛。 只见他指挥着另外四个人把次郎的身体放在一个特制的袋子上,那个袋子的四边凸起了一道沿儿。 四个人在那个瘦高个儿的指挥下,手脚麻利地把次郎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用一种什么水给次郎全身上下清洗了一遍,由于那个袋子上四边有沿儿,所以水并没有流淌到地板上,而且这个袋子似乎还有吸水功能,滴下来的水慢慢的就没有了。 瘦高个儿带着一副医用的胶皮手套在次郎的身体全身上下摸了一遍,然后向站在旁边马金点点头,似乎对次郎的身体相当的满意。 他从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把小小的刀在次郎的头皮处割了一道小口,血马上喷了出来,有人马上拿出一个类似布的东西堵住了伤口。 另外有一个人把一个类似打气筒模样的东西塞进那个小口里。 那个人就不断地打气,慢慢的次郎的身体鼓了起来,那个打气的人还是不断地打,另外有一个拿着一个大号的注射器也在那个口子的旁边往次郎的身体里不断地注射什么。 他们几个人一句话也不说,都非常冷静,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尸体,而是一个艺术品或者是刚刚打来的猎物。 他们有时会有眼神交流,对方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工作的样子。 等次郎的整个身体鼓成一个大纺锤体之后,瘦高个儿看了另外四个人一眼,那四个人马上站起来站在次郎身体的四周。 一个人拿出一个折叠成四块的塑料板子打开,有半扇门大小,四个角还有一个钩子。 然后,这个人也走到次郎的身体旁边,四个人一人一个我,眼睛都盯着那个瘦高个儿,双手都举在胸前,似乎在等着干什么。 那个瘦高个站了起来,站在次郎的脑袋后面看着次郎的整个身体缓缓地呼吸着,突然,他拿起那柄小刀顺着刚才划开的那个小口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快速从次郎的头皮、鼻子、胸口、腹部……一路划了下去。 也许是这个瘦高个儿的手法非常高明,虽然他一路割下去,那些血液并不是喷溅出来的,而是慢慢地从伤口里淌出来,慢慢地渗到下面的袋子里…… 等到瘦高个儿的刀划到次郎的脚底板处,另外四个人扯着次良人皮的一角不知怎么的一翻,一个肉乎乎、血淋淋的人形肉团从那个鼓胀的球体中掉了出来,正好掉在那个袋子上。 我无比骇然地看着这从来没看见过的人间惨景,可是他们却全部是见怪不怪的平静模样。 那四个人把那张几乎是完整无缺的人皮皮紧地扯着,来到刚才放置的那个板子上,把人皮的四个角用那四个钩子钩住。 那张人形人皮紧绷绷地被绷在那块板子上。 四个人弄好了之后,相视一笑,旁边的马金也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声,“干得不错。” 我闻到了满屋刺鼻的血腥味儿,尤其是亲眼看见那几个人以近乎完美的手法无比熟练地把一个人的人皮完整地剥下来,我的胃里不断地翻腾着。 可是他们几个好像完全没有闻到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而且他们好像享受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儿。 这五个人弄好了人皮之后,还是那个瘦高个儿。 他从旁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把半尺来长的刀像杀猪的屠夫一样有条不紊地切割着那个从人皮掉出来的肉球,其它的四个人配合着他,帮他抬,帮他把着,从他手里接到他切割下来的肉块和器官,然后把切下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类似冰箱一样的大箱子里。 房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除了刀子切割肉的细微的声音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那个肉球上所有的肉、组织和各种器官全部被切割了下来,那个袋子上只剩下一副人体骨架。 五个人收拾好了之后,各自拿出一筒类似杀虫剂的瓶子四处喷着。 我所坐的位置正好面对着那副骨架子,那骨架被收拾得相当干净利索,惨白的骨头上面连一根肉丝也没有,那个骷髅头上黑洞洞的眼睛处和张咧的嘴巴,给人的感觉好像这个骨架子正在忍受着让它难以忍受的痛苦。 而且我亲眼看见次郎由一个人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毫无生命力,惨兮兮的骨架子,我只觉得嗓子眼一紧,胃里那股已经忍了好几次恶心猛烈地涌了上来。 我马上站起来又向卫生间跑去,不断地呕吐着。 刚才我已经狂吐了一阵,现在我的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只吐出了一些黄绿色的胆汁。 马金在卫生间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路飞,你没什么吧?” 我抹了抹嘴,“没事,没事。” “你没事儿,我们就走了。” “你们走吧,走吧!” 我早就希望他们能马上滚蛋,我也希望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梦魇,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梦魇,那是如假包换的真实现实。 等我出了卫生间之后,袋子上的那个骨架子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掉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刚才还无比浓郁、刺鼻的血腥味道也闻不到了,而且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一股幽幽的香气。 应该是刚才他们喷的什么。 几个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沉重的大箱子,马金伸出一只手握了握我的手,笑容可掬地问道:“路飞,今天晚上,我要请一位专门烹调人肉料理的料理大师做人肉大餐,你真的不去?” 我无力地向他拱了拱手,“实在抱歉,我实在无福享受那种东西,抱歉,抱歉!” 马金笑了笑,带着几个人刚要出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大喊:“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快开门!” 他们几个人紧张地对视了一下,马金摆摆手,“别慌,开门!” 一个人打开房门,一群警察冲了进来,把我们几个团团围住了,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们。 第181章 不折不扣的混蛋 马金很淡定地扫视了几个警察一眼,傲然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看上去是领头的,有点酒糟鼻的警官似乎知道马金是谁,他挥手让几个警察收起了枪。 接着,他凑到马金跟前,用恭敬的语气小声说:“马金先生,刚才我们接到有人报警,说这个房间里有打斗的声音,还似乎有血腥味儿,这不,我就带几个兄弟来看看。” 马金轻轻地点了点头,“警官先生,你要说打斗的声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呢,我在这里和路飞路总裁过了几招儿,我们俩不过是切磋一下功夫,是吧,路总裁?”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点头,“没错,是这样的,刚才的确是我和马金先生切磋了几招儿。” 马金向我会意地一笑,回头看了几个属下一眼,故作生气地沉声问:“血腥味儿是怎么回事,谁来跟解释一下?” 刚才主刀切割次郎的那个瘦高儿谦卑地笑了一下,“大师,血腥味儿可能是我们几个刚刚在市场给你买的几块鲜牛肉不小心走了味儿吧。” 他回头向旁边的一个背着箱子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个人把身上背着的那个箱子放下来,打开,里面是一层碎冰和一大块鲜血淋漓的肉块儿。 这块肉是刚刚从次郎身上剃下来的。 那个警官上前低头看了看,问马金,“马金先生,这肉是牛……”看样子他有些怀疑。 马金那张布满刺青的脸上露出淡淡一笑,“警官先生,这不是牛肉,这是人肉,警察先生你要不要分一块尝尝呀?”说完,他像是被自己的幽默给逗笑了似的哈哈大笑。 那个警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马金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 他又例行公事地四下看了看四周。 四周刚才被那几个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刚才这间办公里发生过多么血腥的事情。 警官吸了几个鼻子,似乎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自问自答,“这里哪有什么血腥儿,一定是有人闲着没事儿报假警,好了,马金先生,我们走了。” 警官带着几个警察走了。 马金向我点了点头,“路飞,我们也走了。” 他们出了我的办公室,我也跟着出来了,我实在不能在这间办公室再呆下去了。 哪怕在这里呆上一钞钟,那个瘦高个儿一刀一刀地把次郎身上的肌肉、组织、器官等东西割下来的画面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娜莎的办公处就在我办室门外的一个隔段内,我对她说:“娜莎,给我换间办公室,所以的办公家具,设备、耗材,总之所有一切的东西全部要换新的。” 娜莎站起来,“我马上去办,对了,刚才许老板请您去他办公室一下。”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我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他正叼着一枝粗大的雪茄在玩着室内高尔夫球,旁边站着两个负责随时准备鼓掌叫好的随从。 许景良看见我进来了,轻轻一击那个高尔夫球,球打歪了,没有打进洞里,他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回手把手中的球标点扔给旁边的一个随从,另一个随从马上拿了一杯红酒递给他。 他扭身边喝酒边坐到沙发上,我看见他的脖子侧面贴着一块邦迪药贴,应该是刚才回来晚上让安娜给挠的。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我说:“坐呀。” 我坐下。 他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我听阿华说你们俩的订婚宴谁也不请,只有你们俩个,是吗?” 我点点头,刚要解释。 他却叹了口气,说道:“阿华这个丫头呀,都是让我宠坏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这样你不会生气吧?” 我马上明白,这是许淳华为了怕他哥哥不高兴,主动把我提出来的只有我们俩个人的订婚宴说成是她的主意,这样的话,许景良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心里对许淳华如此贴心地处理这件事,不由得暗暗赞许。 许景良回头看了旁边的一个随从一眼,吩咐道:“把那张支票给我拿来。” 那个随从拿过一张支票递给我,我看了一下是一百万泰铢,相当于二十万左右人民币。 许景良又叹了口气说:“本来想送你们一个订婚礼物的,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好,就送给你们点钱,你们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我点点头,“谢谢许先生。” 他抬头撩了我一眼,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称谓有问题,忙改口,“谢谢哥哥。” 他这才转怒为喜,“路飞,从你总称我许先生、许先生的看,你还是没把我当成你的亲人呀。” 我心说: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老子永远也没会把你当成亲人的。 可是我嘴上却说:“哥哥,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时还不适应,我想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点点头,又扭过脸看了两个随从一眼,两个随从马上躬身退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我和许景良两个人。 许景良站起身走到旁边的吧台上先给自己倒了杯酒,又拿了个杯子出来,又倒了一杯,送到我手里,并示意我尝一下。 我浅浅的品了一口,果然是好酒,没有一点杂味儿,满口甘醇和果香味儿,回味也很悠长。 许景良重新从在我对面,看着我,像唠家常似的问道:“路飞,你对马金投靠我这件事怎么看?” 我冷笑了一下,“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家伙是个有奶就是娘的混蛋!” 他微微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路飞,你说得对,我也觉得他这么快就转投我,人品上实在是不怎么样,也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可是……” 他好像故意顿了一下,看着我,继续说道:……可是,你不要忘了在江湖上并不是好人才有用的,有些好人一点用也没有,有的时候倒是那些坏人才有被利用的价值,马金就是这样的人。” 我冷哼了一声,表示并不认可他的这个观点。 他笑了笑,“路飞,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希望你给我解释一下。” “什么事?” 他突然用很冷的目光盯着我,“我发现马金很想亲近你,这是为什么呢?” 听了他这话,我不由得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了我和马金联手要对付他的事?” 第182章 双重间谍 我知道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和马金联手对付他的事,就算我是他的准妹夫也不行。 我以攻为守,很淡定地反问,“哥哥这话我有些不懂,我并没觉得马金有要亲近我的意思。” “是吗?”他眼神无可捉摸地看着我。 “当然。”我马上肯定地答道,我知道此刻一分一秒也不能迟疑,一旦迟疑必要被他怀疑。 许景良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又问:“那你认为他倒向我的目标是什么呢?” “应该是……应该是想从你的身上获得什么好处吧。” “什么好处?” 我摇摇头。 我知道在许景良这种老狐狸面前最好少说话,要是话太多,弄不好哪句话就让他看出什么破绽。 他冷哼了一声,”其实,我也知道他倒向我一定是心怀叵测,别有用心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要和他……” 他看了我一眼,“他在东亚、东南亚等地弟子众多,有些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这个人脉资源对我而言是非常有用的,所以,我不得不暂时和他合作。” “和这样的人合作,也许有可能是火中取栗,哥哥你最好能利用他,而不是被他利用。” 许景良听了我这话,眼睛一亮。 显然我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难得地跟出一点勉强算是真诚的笑容,“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原因呀,我需要你来帮我。” “帮你?”我作白痴状,“哥哥,我不大懂你的意思。” “既然他想亲近你,你不妨顺水推舟和他打成一片,在他身边时刻关注他的所作所为,比如说他在做什么,和什么人见面,你要随时告诉我。”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他身边做你的眼线监视他?” “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马金要联手我对付许景良,许景良让我在马金的身份监视他,这两个老狐狸都做把我当成他们角力的工具。 我心中一动,我可不可以利用他们俩都把我当成要对付对方的工具做点有利于我的文章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兴奋,我要做一个替双方做事又同时对付双方的那种双重间谍,让他们鹬蚌相争狗咬狗,我坐收渔翁之利。 我装作沉思了一下,对许景良说:“哥哥,我们是亲戚,我帮你对付他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哥哥,你也知道马金不是寻常之辈,我年纪太轻,江湖经验太浅,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地相信我,所以,我担心……” 我故意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担心,一旦我在他面前露出破绽,被他反利用,反而会耽误了你的大事。” 他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雪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在想什么对策,最后,他把雪茄扔进他办公桌上一个硕大的烟灰缸内。 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查到他最近正在暗中查我和日本人做的几宗生意,我给你一些资料,你就说是从我这里偷的,高价卖给他,记住一定要高价,这样他才会相信你没有骗他。” 我心里一阵的狂喜,我的如意算盘算是打对了。 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有几分担心的样子,“哥哥,你给我的这些资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假的的话,我担心……” “当然是真的,而且一定是他非常想得到的东西,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想钓大鱼一定得放一些香喷喷的饵料,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的。” 说着,他走到自己的办公前,打开电话,亲自打印了几张纸递给了我,“你告诉他,这次资料是你真我没有关电脑之机在我的电脑上打印的,他一定会相信你的。” 我满心欢喜,但是我表面上还是装作战战兢兢地接过了那几张纸。 从许景良的办公室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前,娜莎跟我说:“路总,你的新办公室我给你安排好了。” 她指了指我原来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办公室,又说:“别的倒还没什么,就是房间的面积小了点儿,您看……” “小就小点吧,总比……总比那间要好一些。”我走进我的新办公室。 里面果然什么都是新的,看来这个娜莎的工作能力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所有的事情搞定了。 我看着手上的这几张纸。 我琢磨着可不可以用这几张纸代替这个月要向马金默写的那一章《太乙神数》下册中的一个章节。 讲心里话,我非常不想把那本书的内容默写给马金这个大魔头,不要说一个章节,哪怕一个字也不愿意。 因为,他已经熟读了上册,一旦他了解了下册的内容,他就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天下无敌的更大的魔头,这是极损阴德的事。 另外,现在那本《太乙神数》下册手抄本在素雅的手里,马金要是“猎杀女巫”组织成员,是素雅妈妈的死对头,天天想着追杀她妈妈,她能愿意我把这本书的内容给马金吗? 所以说,用这几张纸打顶替这个月应该要默写给他的一章再好不过了,可是,他会愿意吗?另我,我如此主动地给他提供这些东西,会不会反而引起他的疑心呢? 我思前想后也没想出做出最终的决定,等我再抬头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灰黑的颜色了,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我把那几张纸装进了我的公事包,拿着公事包下楼开车回家了。 我刚把车开到别墅的门口就看见露台上站着一个女孩子静静地遥望着远方满天的晚霞。 只见她的身材如白天鹅一样优雅动人,从侧面看可以看到清丽脱俗的脸庞剪影,尖尖的下巴,坚挺而高耸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臀部,还有一双修长的长腿…… 这个女孩子正是素雅。 我关上车门下了车。 可能是我关车门的声音被她听到了,她转脸望向我,深深地看着我。 突然,她向我投来一个美丽、优雅,深情的微笑。 就在刚才我还对她有一点点的生气,可是现在看到她,尤其是看到她投来的这个笑容,我一下一点也不生气了。 我要好好和她谈谈。 第183章 替天行道 我走进了家,阿芙正在打扫房间,见我回来了,马上接过我手中的公事包,“先生下班了,先生辛苦了。” 素雅从露台走进来,我看了阿芙一眼,“阿芙,你出去一下,我跟大小姐有话要说。” 阿芙点点出去了。 我把素雅拉到沙发上按着她坐下,然后在她对面坐下,郑重其事地说:“素雅,今天发生了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你给我出出主意。” 素雅点点头,“你说。” “第一件,初见半藏派了两个人来泰国找我,其中的一个为了灭口把另一个杀了,而被杀的这个被马金手下的人给切成了肉坏,据说是晚上要做成菜。” 素雅淡淡地笑了一下,“马金吃人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他吃人不新鲜,如果说他要我拿一本书跟他换一半的泰沙集团,你说新鲜不新鲜?” 素雅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头,看上去她对这件事的感兴趣程度要大大地超过马金吃人的事情。 “他想要的是那本《太乙神数》下册?” 我点点头,向她伸了伸大拇指,“BINGO,你猜对了,就是这本书。” 她很紧张地问:“你答应啦?” 我反问道:“我不应该答应吗?我想如果我得到了一半的泰沙集团,就当成娶你的聘礼。” 她怔了一下,“什么,聘礼?” “是啊,你不说沙巴提黑了你爸爸一笔财产吗,你就是为了这笔财产要跟许景良合作的,我想一半的泰沙集团应该差不多抵得上你爸爸的那笔钱了吧,有了这笔钱,你不就不用和许景良整天勾勾搭搭的,让我闹心了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什么勾勾搭搭的,好难听,我们是合作正经事好不好?” “靠,不管你们是勾勾搭搭的,还是正正经经的,我都不舒服,总之,我给了你这笔钱,你以后就是我路飞一个人的女人,一定要谨守妇道,只准勾搭我一个人。” 她瞟了我一眼,“扑哧”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就为我那天一句生这么多天的闲气,那天我只不过是说在一种极端的情况下,理论上的可能性,你瞧瞧你……” 我很孩子气地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问问天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哪怕是理论上的要嫁给别的男人,你问问?” 素雅红了红脸,白了我一眼,“不害臊,谁是你老婆?” 我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向她凑了凑,乘机摸了她手一下,“老婆,要不你把抄的那本书给我……” 素雅打开我的手,正色道:“路飞,按说呢,这本书是你的,我无权决定你给谁不给谁,可是你不要忘了马金是什么人,他的法力和功夫应该是一等一的超一流高手,如果他再得到了那本书,恐怕以后他会害很多人的,所以,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 我狡黠地向他眨眨眼,“我又不是笨蛋,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我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把那本书给他呢,再说了,他要是忽悠我,我找谁去?可是,如果要用这本书换你,我是绝对毫不犹豫的。” 素雅眨眨眼,“我都让你说糊涂了,你到底是给不给他呀?” 我又摸了摸她的手,“给呢,是一定要给的,不过我答应他一个月只给他默写一章,也让是说他想全部得到这本书就得一年多以上的时间,如果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还拿不下泰沙集团,还不给我一半,那就没什么商量的喽,还有……”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她有些着急地问,“还有什么呀?” “想知道?” “当然。” “你亲我一下,我再告诉你。” 她一怔,脸一红,生气地说:“不说拉倒。”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哎哎哎,你急什么呀,我不是跟你商量嘛,你肯就肯,不肯也没关系嘛,我告诉你就是了。” 她这才坐下,“快说。” “还有呢,我想请你帮忙把那本书神不知鬼不觉地改一改。” 她一惊,“改一改?” “是啊。比如说这书里说的是吐气,你就改成吸气,如果书里说伸胳膊,你就改成蹬腿,总之改得让马金看后不但没有好处,还可能走火入魔,这件事我干不了,你却是行家里手,所以,这件事得由你来办。” 素雅摇了摇头,感叹道:“路飞,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这么……这么坏,你知道吗,练这种上乘的功法一旦走火入魔就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冷笑了一下,”马金那个老王八蛋吃了那么多人,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替那些被他吃了的人出一口恶气!” 素雅动情地主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路飞,你说得对,马金这个人太坏了,不能让他再害人了,咱们这么干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就算佛祖知道了这事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我亲了她白嫩软滑的手一下,得意地说:“没错,佛祖知道了我除了这个老妖孽,说不定还会封我为斗战胜佛呢。”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拉着我的手,一下扯开了,“这是两件事,还有第三件事呢?” 我闻了闻还有些香气的手,故作神秘地说:“这第三件事跟我的那个情敌有关了。” “情敌?”素雅很是怔了一下,但是她马上反应了过来,“你说的是许景良?” “废话,我还有第二个情敌吗?” 素雅笑着说:“那你这个情敌跟你说了什么事呀?” 我就把许景良要我在马金身边当眼线,而我打算当双重间谍两面得好处,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的眼神里倏地冒出一丝精芒,她用冷静又不失温柔的语气正色道:“路飞,你想过没有,你可是在两个江湖大佬中间做这种事,那是相当危险的,哪个一个小小的闪失,就可能……”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我单独对付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很危险,但是,如果我同时对付他们两个,让他们的力量相互抵销,我就有一些胜算了,” 说到这里,我看了她一眼,“老婆,我不妨坦白跟你说,一半泰沙集团还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要的是整个泰沙集团,到时候我把沙巴提的所有财产全交给你保管,我整个就保管你不勾搭别的男人就行了。” 素雅用极为少有的敬仰和倾倒的目光呆呆地仰视着我,就好像一个忠实的粉丝在看一个倾心已久的偶象明星! 第184章 我喜欢大的 我捏了素雅耳垂儿一下,“素雅,你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我呀?” 她这才醒过神来,拢了拢头鬓边的发丝,很感慨似的摇摇头,“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滚刀肉,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野心。” “大吗?”我坏坏地问。 她完全不明白我所谓的“大”是另有含义的,她很老实的点点头,“大,真的大,大到完全出乎的我意料。” 我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让我给笑得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我,“我说大,你干吗笑成这样?” “姐姐,你让这个坏蛋骗了,他说的得‘大’不是你说得那个大,是另外一个‘大’!” 我和素雅同时回头,看见麦儿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走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 素雅傻傻地问:“他说的是哪个‘大’呀?” 我完全被她的天真和无邪给打败了,笑得滚到沙发下面。 她这才多少明白了些什么,站起来红着脸,轻轻地踢了我一脚,“你这个坏家伙,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总往这不正经的事上说,真不是个好东西!” 麦儿在一旁笑吟吟地说:“姐姐,你要是烦他,不如把他赏给我吧,我不嫌他坏。” 素雅白了她一眼,“给你,给你,你拿走好了。” 麦儿上前拉起我,“姐夫,走,去我房里,我看看你到底大不大?有多大?” 我推开她,“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一个,捣什么乱呀,没见我们这是小夫妻在打情骂俏呀,你瞎掺和个啥?” 麦儿很不服气一挺胸脯,“我姐姐才比我早生一分多钟,我怎么就是小丫头片子?” 我指了指素雅丰满的胸部,“你看看我媳妇这胸,你再瞧瞧你的,整个一个摊鸡蛋嘛,我喜欢大的。” 麦儿一翻白眼儿,“大有什么用,你也捞不着。” 素雅低喝了一声,“麦儿,你胡说什么!” 麦儿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欠妥,调皮地冲我笑了笑,“姐夫,不好意思呀,我不该实话实说,揭了你的伤疤。” 我打了她脑门一下,“小丫头片子,你这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吗?”接着我又脸对素雅说:“媳妇儿,要不咱们就把那件事做了吧,省得有的人天天说三道四的欺负咱们夫妻俩儿。” 素雅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们俩就在这儿一唱一和说相声吧,我懒得理你们。”说着,扭头出去了。 麦儿冲我挤挤眼睛,“姐夫,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生气地瞥了她一眼,“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明显就是帮倒忙吗?现在好了,我又得哄你姐了。” 我扔下麦儿向外追去,一把拉住素雅的手,“素雅,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素雅幽幽叹了口气,“路飞,你要是真想和我好,以后……以后不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不喜欢……” 我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其实,我也只是咱们俩个在一起时才说的,谁想到麦儿跟着乱。” 她眨眨眼,踌躇了一下,“还有一件事,你以后最好……最好和麦儿保持些距离,别跟她没轻没重的。” “为……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 “为什么?你没看出来她对你动了情吗?” “对我动了情?不可能吧。媳妇,你放心好了,我只爱你一个,谁对我动情也没有,我只对你动情。” 素雅好看地咬了下嘴角儿,“油腔滑调!对了,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给淳华打电话了?有你这样的未婚夫吗,都马上要订婚了,一天天也没个电话。” 我为难地说:“素雅,我又不是演员,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演戏呢,我对她没那份心,你非逼着我和她谈情说爱,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她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子,“路先生,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想做事,当然要受些委屈,要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能成大事?明天,泰沙集团要召开中层管理人员大会,淳华会参加,到时候,你哄哄她。” 我恨恨地说:“切,哪有这样的事,自己的媳妇逼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这不是难为人吗?” 素雅抿嘴一笑,“有什么难的,你就把经常跟我说的那些鬼话跟她说一些就行了。” 她少有调皮地向我挤挤眼睛,“难也得做,这个我们可是说好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办公室,娜莎就进来告诉我上午10点,许景良要召开泰沙集团中层以上的会议,特别点名要我参加。 这次一次替换大会,许景良把原来泰沙集团的大批管理人员全部安排到不重要的岗位,把自己原来在三泰集团的一些精干手下充实了进来,放在一些重要的部门和岗位。 在宣布人事任命时,他第一次把我介绍给所有的与会者,特定强调了我的副裁职务。 我看到这些人当中有几个高管对我当上副总裁非常得不屑,可能他们知道我以前是干“导游”的,现在是凭着许景良准妹夫的身份才爬上了这个副总裁的高位的。 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瞧不起的样子。 会议的最后,许景良让那些中层管理人员出去,只留下包括我和许淳华在内的七个高级管理人员。 刚才,在许景良说别的事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许淳华几次想跟我说话,我都示意她,有什么事会后再说,她脸色有些不高兴,闷闷不乐的样子。 许景良说了几句闲话之后,突然话锋一转,扫了一眼一个高管,冷冷地问:“颂吉,后天法院就要开庭审沙巴提的案子了,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可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个叫颂吉的高管苦着脸说:“别的事倒没什么问题,就是主审法官图加亚……许先生你知道的,图加亚过去跟沙巴提身边的几个老家伙有非常深的交情,所以……恐怕他这儿会出问题。” 许景良沉着脸说:“我不想听你的什么狗屁问题,我要知道的是结果,”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我要你在开庭之前搞定他!搞定他!” 颂吉尴尬地摇了摇头,“我给出他送了几次钱,还送女人,可是这个老家伙软硬不吃,全给打回来了,我现在……我现在实在是没什么有效的办法。” 许景良又扫了一眼,其实的几个高管,“你们呢,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搞定图加亚?” 几个高管面面相觑,都是一副无比为难的样子。 许景久的脸慢慢地黑了下来,这是他在发飙的前兆。 我轻轻地说了声,“哥哥,如果几位先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我保证可以在开庭之前搞定这件事。” 我这话一出口,不但那几位高管都用无比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就连许景良也用一种不太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路飞,这件事可开不得玩笑,你真的行吗?” 第185章 制造证据 还没等我回答,那几个高管脸上的表情都由诧异变得很不屑。坐在我旁边的许淳华也轻轻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冲动。 那个颂吉更是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用讽刺的口气说道:“路副总裁,你敢揽下这件事,勇气是值得嘉许的,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搞砸了,我们就会非常被动,你,你可不要意气和事呀!” 其他几个高管纷纷点头,而且都和颂吉一样,完全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各位前辈,大家也都知道这件事一旦出了岔子,比如沙巴提被判无罪,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可能全部化为乌有,甚至可能会……” 说到这里,我故意看了许景良一眼,“可能会很麻烦。但是呢,现在大家好像除了怀疑我之外都没什么好办法,难道我们只能在这儿等奇怪的发生?” 他们面面相觑。 我冷哼一声,站起身走到颂吉的身后,从后面把头伸到他脸侧,问道:“前辈,你刚才也说了,这个图加亚跟沙巴提的交情很深,那你有没有查到证据证明这件事向大理院提请让他回避呢?” 颂吉气急败坏地说:“我当然查过了,可是他们的交往都是私密性的,我……我……” “你明知道他们有交情,但是就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是吗?” “难道你找到了?” 我摇摇头,“你说得很对,他们的交往的确非常私密,而且他们还刻意掩饰这种关系,所以,我也没找到……”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颂吉一拍桌子,站起来,怒不可遏地回脸对我吼道:“路飞,你这是在消遣我们这些老家伙吗?我们没找到,你也没找到,你还有什么好的说的?” 我轻轻地把他重新按回座位,前辈,你这么大的年纪了,不要动肝火,对你的健康没好处,你听我把话说完。虽然我没找到可以让图加亚回避的证据,但是我可以制造证据。” “制造证据,你怎么制造,说出来让大伙听听!”颂吉还是不服气。 我冷笑了一下,“我们国家有一部非常著名的兵书上说‘兵家之胜,不可先传,谋成为秘,败于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大战之前为了取得胜利,不能把制定好的可以取胜的情报和方案过早地示于人,” 我扫了一眼众人,“如果过早地示于人,一旦让对方的眼线和间谍知道了,进行了相应的应对措施,那么这个计划不仅不能取胜,反而可能会招致失败,所以,非常抱歉,我暂时不能把我查到的证据告诉大家,” 我抬起头看了许景良一眼,“哥哥,这也包括你,现在我也不能告诉你。” 颂吉大声地哼了一声,“真是好笑,你向我们保密也就罢了,你向许先生也保密,我就实在不能理解了。” 我瞄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另外几个高管,冷笑道:“许先生当然是不会泄密的,可是大家敢保证许先生身边的人一定没有一些居心叵测,别有居心的人吗?” 许景良点点头,“路飞,你说得对。”他也扫了一眼那几个高管,“连我都不敢保证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一些居心叵测,别有居心的人,一旦这件事让这些人知道了,那后果会相当严重的。” 接着,他又转向我,满脸严肃地说:“可是路飞,我需要在开庭的前一天,也就是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看到你的东西,你可以拿出来吗?” 我信心满满地说:“没问题。” “那就这样吧。”他又看了看那几个高管,用嘲讽的语气说道:“路飞,你的这些前辈看样子都是老了,这次你一定要干得漂漂亮亮,让这些前辈们知道知道人老了就要服气,别光会怀疑这怀疑那,全是些没用的东西。” 许景良这一通枪里夹棒的连损带挖苦,把那几个高管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们都用一种恨不能我搞砸的眼看着我。 许景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可以回你们的办公室喝茶水,搂着你们漂亮的女秘书快活去了。” 几个高管纷纷站起身,讪讪地离开了会议室。 我也要离开,许景良伸手叫住我,“路飞,你先不要走,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我只得留下。 许淳华也留下,许景良冲她挥挥手,“阿华,你也出去,我要和路飞商量重要的事情。” 许淳华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许景良两个人,他指了指椅子,用少有的和气的语气说:“路飞,你坐下。” 我坐下。 我以为他是要问我制造证据的事,于是我装作有些为难地跟他说:“哥哥,这件事事关机密,我真得不能提先告诉你什么。” 许景良笑着摇摇头,“臭小子,我留你下来不是说你说这个,我是要跟你说说你和阿华的事。” “我和阿华?什么事呀?” 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和阿华虽说现在还没有订婚,可是也是几天的事了,你们可以算未婚夫妻了,可是我发现你对阿华好像……好像不那么热心呀。阿华这几一都闷闷不乐,虽然她没跟我说什么,但是我也看得出来……你,你怎么就不能陪她出去玩玩,逛逛街购购物什么的?” 我没想到他会跟我说这件事,只得笑笑敷衍他,“哥哥,这些天我天天在忙沙巴提的事,没有时间陪阿华……要不,这样吧,我等一会儿就陪她……” 许景良摆摆手,“你做得对,男人嘛一定要事业在先,女人嘛,只要男人有了事业,什么事都好办,你还是先忙沙巴提的事吧。”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对了,路飞,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弄这件事了?” 一听他这么问,我一时有点懵,因为刚才的那些话我是忽悠许景良和那几个高管的,就是为了煞煞他们的牛X之气,让他们不要小瞧我,我之前根本就没关注这件事。 至于,图加亚和沙巴提的私密关系,我还是在一次和素雅聊天时,不经意间听她提起过的。 许景良面色严峻地盯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第186章 神秘大殿 我做出一副谨慎思考的样子想了想,然后边想边说:“哥哥,兵书上说‘未战而庙算者,得胜多也’,我知道沙巴提的案子经过初级法院和上诉法院,一直到了大理院,还是没有最终定案,这个案子没有从法律上定案,沙巴提就有翻身的可能,一旦他翻了身第一件事就是咬你一口。” 许景良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然后呢……” 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我心中暗暗中叫苦,我知道在许景良这只老狐狸面前,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否则就会很麻烦。 “哥哥,这个案子一到了大理院,我就听说审判团的两位主审法官其中一个是图加亚,我就查到图加亚跟沙巴提的私人关系非常密切,我就一直在查找可以让图加亚回避的证据,可是可能是他们事先做了相应的准备,我一直没能查到。” 许景良脸色微微一变。 我马上又说:“不过,他们俩人关系密切是事实,所以,我就想到了制造相关证据的想法。” 他马上问,“你制造出来了?” 我是似而非地点点头。 “怎么,不方便说?” 我笑了笑,“哥哥,刚刚咱们不是说好了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让你看到吗?你就暂时再忍耐一下。” 他不无担心地说:“我这心里没有底呀。”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我信心满满地说。 他点了点头,“好吧,这次就全靠你了。这次你一定要干得漂亮一点,让颂吉那些人看到你的手段,以后你在泰沙集团就能立住脚了。” “我知道了,哥哥。” 我从会议室出来才感觉到自己早就是一身的冷汗。 不过,还好,总算暂时应付过去了,接下来,我必须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制造出所谓沙巴提和那个主审法官图加亚关系密切的证据。 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难办的事,可是正像许景良说的,如果我想以后在泰沙集团立住脚,这次的事情我必须漂漂亮亮地拿下,这样让能让包括颂吉等一些元老不小瞧我。 我马上给马金打了电话,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他让我下午四点去他的别墅。 下午四点,我拿着之前许景良给我的那几张纸来到马金的别墅,把那几张纸交给了马金,并告诉他我这是在许景良办公室的电脑里偷来的。 马金看到那几张纸,脸上现出非常兴奋的表情,连连说:“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搞到这些东西了,路飞,看来我没看错你。” 我叹息了一声。 他抬起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故意看了看他,“马金先生,现在有一个可以让许景良更加信任我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抓住了,许景良以后会更另信任我,我就可以从他那里搞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事呀?”他把那几张纸小心地放进抽屉内。 我就把我上午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重点提到了“制造证据’的重要性。 马金紧紧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我故意用话激他,“马金先生,我知道你和泰国的许多大人物关系密切,这点小事你总不会办不了吧?” 他看了看我,说:“这个图加亚是个城府非常深的人,行事非常谨慎,在泰国以清正廉明著名,有一个‘不粘锅’的外号,他和沙巴提的私密关系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马金先生,我也有我的获取重要信息的渠道,至于说我是从什么渠道得到的这个消息,我实在是不方便跟你说,抱歉。” 马金想了想,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问对方:“你马上替我打听一下大理院这次审理沙巴提的案子的两个主审法官除了图加亚之外,另外一个人是谁?” 过了不大一会儿,他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了电话,“是派昆,你确定吗?好吧,我知道了。这样,你晚上派人去把派昆带到那里去,我要跟他谈一谈。” 他放下电话,又沉思了一下,看了看墙上的一个挂钟,站起来,“路飞,晚上有一个神秘派对,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呀?” 我摇摇头,“马金先生,我现在只有一天的时间了,我没心思去参加什么派对。” 他哈哈大笑,“年轻人,不要这么紧张,或许参加了这个派对,你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呢?走吧。” 我和他出了别墅上了他的劳斯莱斯汽车。 劳斯莱斯汽车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来到一座小山脚下的一个隐秘在茂密的树林中一片别墅区内。 门口有四个人守卫,不过这些守卫看见马金的车,问都没问就打开了大铁门放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我们的车在最里面的一幢英式别墅门前停下了。 马金带着我下了车,我看到门口停着将近三十辆各色世界名车,一看就是大人物的坐骑。 马金笑盈盈地对我说:“路飞,记住,进去之后无论看到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大惊小怪,要表现得淡定从容,明白吗?” 我点点头。 我们走了进去。 最外面一道门非常普通,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当我们走到走廊的尽头,一扇门上雕刻着许多稀奇古怪花纹的大门前,我立即感受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迎面袭来。 门口站着两个人都穿着中世纪的黑色长袍,还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只露着两只眼睛。 那两个人用露出来的那两只眼睛冷冷地打量了我近一分钟,马金向他们做了个很奇怪的手势,他们才把那扇门推开,让我和马金进去。 这门一开,我才看到这扇木门足有三十公分厚,除了门身之后,从里面可以看到这扇门做了隔音措施。 那两个黑袍人进来之后,从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两套和他们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袍子让我和马金穿上,然后引着我们往里走。 走了近五分钟,一拐弯,我看见前面是一个足足有四百平方米的大殿,大殿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火。 四面照明的不是灯,而是几支嵌在墙上的火把,火把的光亮忽明忽暗,鬼气森森,墙壁更是斑斑驳驳,好像已经经历了几个世纪似的。 这里的穹顶,墙壁,地面,全部好像都是由巨大的石头堆砌和镶刻的,都刻着奇奇怪怪的花纹,透着一种难以言述的鬼魅之气。 大殿四周竖立着九座足有三米多高的雕像,这些雕像有的雕的是人,有的雕的是兽,有的是半人半兽。 无论是人、兽、还是半人半兽都是一雄一雌两个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正在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无论是神态和动作都非常夸张,好像都很爽的样子。 我心里惊讶地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第187章 “清纯玉女” 大殿的巨大穹顶上有一个巨大的飞鸟图案,看不出这是什么鸟,不过鸟的神情很凶悍,而且喙上还叼着一把匕首。 看得出来这个图案应该是某种宗教组织的图腾,不知为什么这个图案看上去有一种让人非常不安的戾气。 我注意到马金所穿的黑袍子的左胸口纹着和穹顶上一模一样的图案,图案的上面还绣着六颗星,而我穿的袍子上什么也没有。 不时有穿着同样黑袍的人走来走去,这些人当中有的人戴着面具,有的人没戴,有的人左胸处和马金一样都绣着那只大鸟的图案,有或三个或四个的星星。 马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脸上戴着面具,手里捧着几个面具的女孩子(袍子胸口处有两个明显的隆起)小声说:“路飞,如果你不想让人认出你,你可以去拿个面具戴。” 我这才明白有的人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怕别人认识自己,这些人大多胸口刺着四颗星。 因为这间大厅的地面是阶梯式凹型的,我和马金顺着阶梯慢慢地走了下去,在那个大火盆的旁边有两条长长的桌子,桌上上满着几个大大的银质餐盒,里面是各种食物,旁边还有一叠一叠的银质盘子和餐具,另外还有各种路样的酒瓶子和酒杯子。 马金拿起一瓶酒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我小小地抿了一口,酒不错,可是隐隐的似乎有些血腥的味道。 整个大厅若隐若现的回荡着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有宗教味儿的音乐,除了音乐之外似乎还有一种声音。 这声音似乎是女人和男人在办事时发出来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和那音乐混杂在一起,给人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我小声地问马金,“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马金目光闪烁地说:“这里我们‘猎杀女巫’组织的极乐圣殿!你喜欢这里吗?” 我摇摇头,“这里怎么怪怪的,还有那声音……是女人吗?” 马金向旁边侍立的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孩子挥了一下手,那个女孩子捧着一个大大的册子走了上来。 马金指了指我,那个女孩子在我面前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这个册子的每一页上面是三张女人的照片,一张是生活照,一张是艺术照,一张是裸照。 最让我吃惊不已的是这些女人个个都是现在世界各地红的发紫的一线大明星。 当那个女孩子翻到一页台湾当红女星时,马金挥了下手,那个女孩子停了下来。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裸体照上,心里暗暗地惊了一下。 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这位女星一直是以在银幕上扮演清纯玉女的角色,在现实生活中也一直是纯得不能再纯的形象示人,娱乐新闻中多次报导她因为拒绝潜规则而失掉了几个重要的角色。 此女星多次在自己的微博上暗示自己是处-女,宣称自己的初夜一定要留给将来的丈夫。 据坊间传说香港的一个几百亿身家,以玩女明星而闻名于世的大富豪曾经给她开过一张让她随便填数字的空白支票,也让她婉拒了。 这件事让那个富豪大跌面子,向江湖上发出百元美金买一张她的裸照的江湖悬赏令,但是一直没有人领到这笔钱。 而这页纸上的第三页却正是她的裸照,而且是三点毕露的裸照,身材着实得好,两只眼睛闪着狐狸一样妖媚的光芒看着我。 马金见我久久地看着那张照片,就指了指,问那个举着册的女孩子:“她今天来了吗?” 女孩子点点头,“来了,正在休息室等待,随便都可以……” 马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路飞,你想不想睡她呀?” 其实,刚才听到那种声音,看到这些场景,尤其是看到册子上的裸照我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一些八卦娱乐杂志上经常会报导一些明星偷偷去海外“卖肉”的新闻,可是这些卖肉的明星大多是二三线的,或者是过气的。 像这位正当红的一线女星也来卖肉,我是万万没想到,应该是“猎杀女巫”组织给了她让她无法拒绝的天文数字酬金吧。 老实说,以前,我的确几次梦想过,如果哪一天我发了大财能睡一睡她,可是现在,我想到了她这个“清纯玉女”和那些站街卖肉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也是为了钱谁都可以睡。 如果说有区别的话,无非的钱数的多少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的恶心。 站街女卖肉并不让我恶心,可是多年来一直自我标榜自己是处-女的女人卖肉恶心了,反差太大了,完全打碎了我多年以后对她的美好想象。 马金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不好意思,就向那个女孩子吩咐道:“让她去二十六号房等着。” 说着向淫淫地向我递了个眼色,示意我跟这个女孩子去二十六号房。 我摇摇头,“不好意思,马金等到,我对她没什么兴趣。” 那个女孩子先愣了一下,马金也愣了,皱着眉头说:“她可以现在最当红的一线明星呀,而且是清纯玉女……” 我冷笑了一下,“准确地说是可以让人随便睡的‘清纯玉女’。” 马金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路飞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没脱掉学生气呀,不管是清纯玉女,而是风骚熟女早早晚晚都是要让男人睡的,现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是只让一个男人睡过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对这种随便跟男人睡的女人还是……还是接受不了,可能我有心灵洁癖吧。” 我心里的话是:你知道个屁,我的素雅就从来没和男人睡过,更不要说和几个男人睡了,虽说现在世界上烂货遍地都是,不过也是真正的清纯玉女,就是我的素雅! 马金刚要说话,突然大殿旁边的一扇门缓缓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同样是身穿长袍的人,这两个人里推着一辆长长的推车,推车的四周点着几枝蜡烛,还有许多鲜花。 我赫然发现蜡烛中间,鲜花上面躺着一个裸体女孩子。 一看这个女孩子的脸,我大吃了一惊,这个女孩子我认识! 第188章 神秘仪式 女孩子身材苗条白皙,容貌娇艳如花,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萌萌地一眨一眨,好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这个女孩子就是那个跟酒井惠子一起拍电影的泰国人妖演员尤萨尼,她是被完全变成女人的那种人妖,说她是女孩子也不是不可以。两个人把尤萨尼推到大厅的中央,那个大火盆的旁边。 突然音乐时换了,换成了一种宗教要进行重大仪式的那种庄严肃穆的音光,随着音乐声慢慢在大厅里流淌、回荡,大厅的墙上几乎同时打开了七、八扇门。 因为这些门面上的颜色和墙壁浑然一体,而且也没什么特别的界限,所以,刚才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墙壁上还有这么多门。 从这些门里走出来大约有十几个全部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支白色的蜡烛,嘴里轻轻地随意音乐在唱歌,具体唱着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不知是什么语言。 他们的脚步很慢,蜡烛的烛光摇摇曳曳地照在他们脸上,因为他们都戴着面具,所以看上去鬼影绰绰的,有些诡异和神秘。 正这时,从我们后面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也戴着一个面具,从脚步的步态上看应该是一个老年男人,他走到马金的身后,轻轻地用手碰了马金一下。 马金一回头,脸上是一副和这个男人非常熟悉的神情,伸手要和这个男人握手,这个男人轻轻地摆摆手,又指了指躺在推车上的尤萨尼,马金也就没作声,而是凑到他耳边,两个耳语了几句。 马金指了指我,这个老男人马上扭脸看我,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是我还是能看到他眼神无比的凌厉和冷漠,像夜里的探照灯一样,只要一照到哪里,哪里就会亮成一片。 他就给我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注意到他的胸口和我一样也是没有绣星星的,应该和我一样并不是这个圈子的人。 他们两人说完话以后,这个老男人低头沉思着,似乎在考虑什么非常重大的事情,他在思考时还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两眼。 我估计他们俩人谈话的内容一定与我有关,要不然这个人不会这么看我。 出来的这些人围着那个巨大的火盆和尤萨尼躺的那辆推车慢慢地转着圈儿,边转边吟唱着。 唱了足足有十分多钟,终于停了,他们也停下了不再转圈儿了,而是站在那里开始念经一样的念着什么,我也听不懂,不是英语,不是中文,也不是泰语。 在他们诵念的过程中,就在大火盆旁边的地板上突然开启了一个方型的洞,从洞面面慢慢地升出一个台子,台子上站着三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红袍子,头戴金冠,手持法杖,满头长长的白发,一脸白胡子的老者。 另两个是一头金发,穿着白袍的少女,一个少女双手捧着一个金色的壶,另一个手上端着一个金色的盘子,盘子上是三个金色的杯子。 这位红袍老者和那两个白袍少女慢慢地走向那个巨大的火盆的台式的沿儿上,缓缓转回身,目光烁烁地看着众人,慢慢地抬起了他手中的那根金色的法杖。 这些人马上都向他俯身鞠躬,诵念的速度也加快了,大家好像非常激动的样子。 只见那老者在众人的诵念声中挥舞着中手的那个金色的法杖在空中旋转着,边旋转边用高亢、激昂的声音大声地说着什么。 我注意到,大部分人都用祈盼的目光盯着那位老者的法杖。 突然,那位老者向其中的一个袍子的左胸口绣着五颗星的人的头顶一指,那个人兴奋地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激动地诵念着。 接着,那个老者又开始旋转法杖,法杖的头在这些人的头顶转来转去,那些人的目光都跟着那个法杖。 突然,老者的法杖又指向了一个脸上戴面具,左胸口处刺着五颗星的人。这个人和刚才那个被点中的人一样,快步上前,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激动地诵念着。 老者又开始旋转法仗…… 这个时候,我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个和马金好像很熟的人突然向马金我耳语了几句,马金一脸为难的样子,那个人又说了几句什么,马金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接着,我看见马金向前面的那个红袍老者做了个很不易觉察的手势指了指马金身边的那个人。 那位老者慢慢地办转着手中的法杖,眼睛盯着马金,似乎非常生气的样子,马金又向他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因为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根法杖上,再加上马金和那个老者之间的动作非常得隐蔽,所以,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之间的交流。 我因为是下好站在马金的身边,而且我没有像他们那样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法杖上,因此,我才注意到了。 那位红袍老者慢慢地把法杖指向了马金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人马上也学着前两个人的样子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激动地诵念着。 看样子,那个老者是接受了马金的意见。 其它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非常遗憾的感叹声。 红袍老者举着手中的法杖向大殿穹顶上的那个巨大的飞鸟图案大声地说着什么,他身边的两个白袍少女则相互配合着从金壶里倒了三杯酒,然后那个端着金托盘的少女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那三个跪在地上的人的面前。 我注意到托盘里除了三个酒杯之外还有一柄非常精致漂亮的银刀。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们。 只见这其中的一个人拿起盘中的那柄银刀在自己中指上割了一下,小心地把血滴进一杯酒里,然后把刀递给旁边的一个人,自己并端起一个酒杯。 第二个人重复着他的动作:割指,滴血,递刀,拿杯。 第三个人也一样,只是没有了递刀的动作,而是把刀放回到那个少女的金盘子内。 少女端着金盘子回到刚才站的那个地方。 所有人的表情,所有人的动作都非常有仪式感,我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正在疑惑之际,我看见那两个推着推车的黑袍人把尤萨尼躺着的那辆推车推到了这三个人的面前。 这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很有仪式感地脱下了衣服…… 第189章 意外出现的素雅 他们三个脱光以后,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排着队慢慢地走到那辆推车旁边,眼睛饿狼一样盯着躺在推车上光着身子的尤萨尼。 尤萨尼似乎非常害怕,我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窈窕的身子在花丛中微微地颤抖着,苍白的脸色如同白纸一样,眼睛惶然地望着大殿顶上的那只大鸟图案,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在念叨和乞求什么。 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跳上推车,趴在尤萨尼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尤萨尼做着A片里面的事情,所有人都眼都不眨地看着他们做,有个没戴面具男人呆着脸,口水都流出来了。 在推车旁边那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全都是一副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神情,尤其是马金的那个朋友,满身上下的皮肤已经非常松弛了,像老松树皮一样,可是他的色心却一点也不老。 他排在第二的位置,看到第一个男人很长时间不完事,他有些着急地掀了掀面具,让我看到了他的半脸边,是一个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家伙。 排在第三个也差不多,也是一个老家伙,他也是急得抓耳挠腮。 看着他俩个那副让人恶心的鬼样子,我在心里暗暗地啐了他们两口。 站在我旁边的马金向旁边的一个侍女打了个手势,那个侍女端来两杯酒,马金递给我一杯,小声地问:“路飞,如果你也想上的话,等一会儿我安排尤萨尼到旁边的房间服侍你,怎么样?” 我接过酒杯,连忙摆手,“得得得,我这个人的性取向是比较正常的,我不喜欢和男人干这件事。” 马金笑了笑,“路飞,尤萨尼可是少有的雌雄同体的小可人,你没有品味到,如果品味一下,就永远忘不掉了。” 我喝了口酒,一股辛辣、甜腻、咸腥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一下从我的嘴巴一下流到我的喉咙、食道、胃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看了看酒杯问马金,“这是什么呀,味道怎么这么怪?” 马金颇为自得地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这是我们组织内的自己酿造的圣水,味道虽说有些怪,但是等一会儿你就能知道它的妙处了。” 第一个男人完事了,从尤萨尼身上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马金的那个朋友马上跳上推车,像条老狗一样趴在尤萨尼身上急不可耐地耸动了起来…… 我指了指他,小声地问马金,“他是谁呀?” “他是泰国大理院副院长派昆。” 我知道泰国的大理院就是最高法院,没想到泰国最高司法机关的副院长竟是这么个老色狼,真特么得够恶心的。 马金小声地说:“按说,以他在我们组织内的级别本来是没资格享用尤萨尼这种顶级祭品的,但是为了替你搞定图加亚,我不得不破个例。” “他可以搞得定图加亚?” 马金点点头,“刚才他向我保证,只要我让他享用尤萨尼,他就帮我搞定图加亚。” 我又指了指其它的那些男人,“这些人都是……” 马金得意地说:“能打入我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不是商业霸主就是政界领袖,进入我们这个圈子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参加了我们这个组织,都可以定期享用世界上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路飞,我想介绍你加入到我们这个组织,你有没有兴趣呀?” 我一听说他要介绍我加入“猎杀女巫”组织,我吓了一跳,我将来是要娶素雅的,素雅的妈妈就是这个组织竭力捕杀的女巫,我怎么能进这个组织呢? 我忙摇摇头,“马金先生,多谢你的好意,我这个人一向秉承君子不党的原则,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加入什么组织。” 马金脸上浮出一丝微微的愕然,他可能没想到我拒绝了这个对一个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天大好事。 他的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路飞,我跟你说,几十年了,你还是我第一次拒绝我的人,我对你这个什么‘君子不党’的借口感到很滑稽,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我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脑子有点乱,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同时涌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画面。 我身子摇晃着,眼前的一切事物和画面也跟着晃悠起来,慢慢地旋转了起来,渐渐的出现了重影,马金的脸也在我眼里渐渐模糊了起来,连周围的声音也变得缥缥缈缈的。 我靠,该不会是刚才马金里给我那杯酒放了什么药了吧? 我看了看酒中的杯,这才发现手中的那个杯子已经不知哪里去了。 我抬起头刚要问马金,有人在我后背轻轻地拍了一下,“路飞!” 那声音又娇又嗲,像是拌了蜜似的。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拍我肩膀的女人,竟然是素雅! 我心中大骇:这里可是“猎杀女巫”的地盘,素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而且,素雅今天的打扮也史无前例。 她齐耳短发,上身穿着件大V领子低胸小皮衣,露着两团白花花的胸脯和一道深不见底的沟沟,下身是一件皮质的齐B超短裙,露着白皙修长的两条大长腿,一双漆皮长筒高根黑皮靴。 素雅怎么会穿这种衣服呢,整个一个制服诱惑呀! 我眼睛发涩,脑子越来越迷糊,我拍拍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大着舌头问:“素雅,你……你怎么来了?” 素雅媚眼闪烁地说:“我听说你在这里乱来,这不,就来找你了,走,跟我回家吧。” 她拉着我的手妖妖娆娆地沿着阶梯往外走,七拐八拐的,她并没有领着往外走,而是走进了电梯。 我身子摇摇晃晃,意识迷迷糊糊,我几次想问素雅: 她怎么来这里了? 今天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她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可是这些问题只在我的大脑里转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电梯停了,门开了,素雅拉着我出了电梯往前走,前面不是我们的家,好像是什么酒店的走廊。 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素雅一推,我们俩就走了一间房。 虽说我意识有些模糊,但是我还是看出这间房的奇怪之外,整个房间是暗红色的色调,房中间是一张超大的红色圆型大床,床上摆放着几件情趣内衣、高跟鞋,皮鞭,手铐、蜡烛、充气娃娃…… 我靠,真是见鬼了,素雅这是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呀? 我正要问素雅这是哪里,她为什么要还我来这个地方,我一回头,看见已经全身赤裸的素雅身子妩媚地半倚在墙上正向我勾着手指,媚色透骨地轻声喊,“来呀,来呀!”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第190章 销毁犯罪证据 看着素雅粉雕玉琢一样的玉体和魅惑的神情,我心中不由得纳闷:我这个老婆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主动勾引过我,更没有做这种当着我的面脱得光溜溜,还闪着妖媚的眼神勾搭我“上”她的时候。 难道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起来? 我觉得眼皮沉重,浑身发软,一屁股坐在床上,我本来是想坐在床上的,可是刚坐上,身体就软软地倒下了。 素雅像一只波斯猫一样爬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她的脸上挂着女猎手终于捉到肥胖的小兔子,正要拿火上烤的的那种得意的笑容。 我感觉到她在脱我的衣服,接着拍了一下手,声探灯马上关掉了。 我感觉到她香喷喷的身体压在我身上,黑暗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在飘,往上飘,好像有人在握着驾驶杆调整档位,那不是普通的那种握法,是撸,没错,是撸! 接着,我感觉到自己好像直升飞机一样慢慢起飞了起来,越飞越高,黑暗中,我仿佛听到周围又响起了我进来时发出那种若有若无的吟唱之声。 慢慢的,我觉得头疼欲裂,身热如火,身体软软的,可是某个部位却坚硬如铁! 我迷迷糊糊的想起刚才马金给我喝那种怪怪的酒时说过的话——等一会儿你就能知道它的妙处了。 难道是那酒里有什么有助于某种的药物? 我的头越来越疼,整个身体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我感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冲击着我的所有神经器官,我的嘴里发出猛兽要发出攻击时的低吼。 我一下把素雅从身上按到身下,盯着她。 在窗外月光的隐约照耀下,我看到了一张略显陌生的脸,这张脸非常得漂亮,有些扭曲,还带着一丝带着狡猾、暧味的笑容。 我把嘴贴在素雅的耳边,含咬着她的耳垂儿,轻轻地说:“媳妇,我要和你洞房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感觉到她腰上一颤,身子一挺…… 我的脑子里马上浮出一个旖旎的画面:一条大大的梭型的鱼游进了一条狭窄、潮湿、温热的缝隙中,激动地来回跳跃、窜动着…… …… …… …… 我是被中午刺眼的阳光给晃醒的,朦胧中醒来,我感觉到浑身上下软软的酸酸的,好像跑了两个马拉松的感觉,虽然很累,但是很爽,很轻畅快! 我扭脸看见旁边背对着我睡着一个女人,她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裸露的肩膀圆润、光洁,虽说盖着薄被,但是因为她的身体是侧卧,还是可以看到一条诱人的曲线。 我支起身子把头伸了过去,只见这个女人正甜甜地酣睡着,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红晕,带着某种淡淡的春意。 我刚要去吻她,突然惊得一下坐了起来,这个女人不是素雅,而是相册里的那个台湾“清纯玉女”! 我一时有些懵!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和我睡的本来是素雅,怎么一下变成这个女人了呢?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糅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台湾的“清纯玉女。” 我慢慢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马金给我喝的那杯酒里有迷幻和催情的作用,让我在那种情况下可能把所有接近我的女人都让我误以为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素雅。 坏了,坏了,这事儿要是让素雅知道了,她一定得杀了我! 素雅这个丫头,表面上看着沉静、从容,可是我知道她的醋劲还是蛮大的,有时候我和麦儿黏糊一下,她都像打翻了陈年老醋,几天不理我。 她要是知道我和一个女星睡了,那她还不跟我闹翻了呀? 不行,我得跑,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想起了“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那句话。 我四下找裤子,我的裤子和衣服被扔在地板上。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轻轻地穿上了衣服和裤子,悄悄地拉开房门,像小偷一样溜出门。 乘坐电梯下了楼,等我出门后发现这里还是马金的那幢别墅,只是四下的车全部不见了。 我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我打了辆出租车向公司的方向走。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不时地闻自己身上的味儿,那个司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 我本来想骂他,可是我已经没心思骂他了,因为我闻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女人体味和香水还有什么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知道这味儿要是让素雅知道了一定是大事不好。 我让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一家大浴场,付了账下了车之后,我钻进大浴场好好地把自己洗了几遍,快用了半瓶沐浴露,身上的味儿才没有多少了。 我心中长吁了口气,这犯罪证据总算是给及时销毁了。 等我洗完了澡去更衣室穿衣服时,那个男侍应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来到大浴场仅仅是洗个澡而不找一个女孩子爽一爽有些不可思议。 他很贴心地凑上来,小声地说:“先生,我们这里刚来了几只金丝雀,有俄罗斯的,有乌克兰的,个个是前撅后翘,奶大脚长,要不要试试呀?”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像小偷行窃时让人抓了现形的那种感觉,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去你妈的,老子是那样人吗,老子只睡自己的老婆!” 从大浴场出来,我又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公司。 刚进公司大门,我看见许淳华迎面走来。 她看到我,皱着眉头问,“路飞,你一整天的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一愣,四下摸自己的手机,发现手机没有口袋里,我这才想起我去马金时没有带手机,我的手机在我的办公室内。 我笑了笑对许淳华说:“不好意思,阿华,我昨天……昨天去马金那里了,因为喝得有点多,就在他那里睡了一晚,我的手机没带,所以……” “你去他那里干什么?” “嗯……谈一些工作上的事。” “路飞,你以后最好少跟马金搞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知道,不过有些工作上的事不能不跟他谈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后天就是我们订婚的日子,我想找你商量商量我们去哪里呀?” “随便,哪里都好。”我随口道。 许淳华脸色一冷,“你说什么?” 第191章 彼此彼此 看她一脸的不高兴,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回答过于随意了,订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以说随便呢? 我马上陪笑,修正了自己的错误,“阿华,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赚麻烦,我们不如在街边找个小摊子吃一顿饭就可以了!” 我上前拥住她,“你看你,我不说过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这些重要的大事都由你来做决定,以后我们俩的所有大事都跟这件事一样都则你决定。” 虽然我这个错误体修正的比较蹩脚,但是因为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智商全是0,加上我的态度非常得真诚,计淳华“噗嗤”笑了一下,就多云转晴了。 “我在文华东方酒店定了个位子,我们就去那儿吧,你看行吗?” 我想了想,文华东方酒店应该算是泰国酒店前十名以内了,酒店于绿树成荫的街道上,还靠近美国大使馆和暹罗购物天堂,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我故意摇了摇头,“文华东方不是泰国最高档的,我们去就得去排名第一的,我们去凯宾斯基吧,不是说那是泰国酒店排名第一吗?” 许淳华摇摇头,“我不喜欢那里,商业味儿太浓,太过现代化,我更喜欢有大自然气息的酒店。” “那不是委屈你了,毕竟是我们订婚宴呀!” “有你就行,我不在乎这个的。”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咱们就去文华东方。” 许淳华低了低头,红着脸,羞涩地说:“其实我选文华东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为那些在他们那里举办订婚宴的宾客额外送一晚上的房间。”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紧。 送一晚上房间? 什么意思,不会是吃完了饭就开房吧? 再看许淳华满脸红霞的脸,我确定是这么回事,我连忙装作没懂她的意思地说:“才送一晚上,太小气了,咱不要,要送就送一年的,咱欠他们这份情,你说对不对?” 许淳华可能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面色窘迫地点点头,“是……是啊……” 看得出来,她委屈得要哭出来似的。 我怕她当场落泪,我无法收场,于是我忙说:“那什么,阿华,等一会儿我还有个会,就不陪你了。” 说完,我快步上了电梯。 等我上电梯的时候,因为我们的电梯是透明的,我看见站在大厅中央的许淳华在抹眼泪。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许淳华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是我的心里没有她的位置,我的心里只有素雅一个人。 所以,我只能这样对她了。 我刚走进办公室,娜莎跟了进来,“路总,刚才马金先生给你打了几个电话,要你来了给他回过去。 我点点头,挥手让娜莎出去,然后抓起电话找马金,电话一通,我就非常不客气地说:“马金,你搞什么搞呀?” 他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拜托,我搞什么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搞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呀,昨天晚上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我脑袋错乱,还和……那个台湾女星睡在一起?” 马金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我说路飞,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人家刚才找我投诉,说你一晚上搞了人家七次,弄得人家现在都下不了床,要我加一倍的酬金呢,你还来抱怨?” “什么?我晚天晚上搞了她七次?”我在想自己有没有那么龙精虎猛,“我说马金,是不是她故意这么说想跟你多要钱呀?” “人家可是实话实说,你跟她干了七次我这里有视频作证的,最后三次人家是都不肯跟你做的,是你强迫人家做的,按法律上说你这算是强-奸了,你一晚上强-奸了现在亚洲顶级的女星三次,人家要是告你,你可有麻烦了……” “等等,马金,你说什么,你有视频作证,我和那个台湾浪蹄子昨天晚上办事你们拍了视频录像?” “路飞,你别误会,这个视频不是单单针对你的,我这里所有的客用房间都安装用监控设备,所以人在房间里的事我们全部会记录在案的,包括那些大人物在内。” “你是用这种手段录上那些大人物和那些女人乱搞来要挟他们?” 马金笑了笑,“如果他们肯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什么事,也就不存在这些视频了,可是如果他们不肯乖乖听话,那就有麻烦了。” “马金,你这是暗示我吗?” “路飞,我在你手中不是也有一份视频文件吗,大家彼此彼此,不过如果,你愿意把我那份和你那份做个交换,我想我这个视频文件是不会到许景良或者许淳华小姐那里的。” 听了他的话,我恨得牙痒,我早上起来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原来是马金给我下了个套,目的是要把他在我手里的那份视频文件要回去,否则他就会把我昨天晚上干了那个台湾女明星七次的视频文件交给许景良或者许淳华。 我知道,且不说许景良看到这个文件会有什么反应,许淳华看到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忍着气说:“行啊,那咱们就交换一下吧,不过,你怎么保证你给我的是全部文件,而且不会过段时间再出现其它的复制版呢?” 马金很生气地说:“路飞,你把我马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一代宗师,不是那种偷鸡摸狗,言而无信的无名之辈,倒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敢在我们交换之后再让我看见有什么有关于我的那份文件的复制版,可别怕我不客气!”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闯江湖的,都要讲些信用和道义的,虽说我不是什么一代宗师,但是我也不是你说的那中言而无信的小人,要不明天我让我的秘书把文件送给你,顺便你把我的那份也……” “不行,那份文件不能再交到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手里,必须你亲自送给我!” “行行行,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我去你的别墅,咱们交换。” 放下电话之后,我马上想起一件事忘了问马金,我想问一下他那个法官派坤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可以搞定图加亚的证据。 但是,我再给他打电话,他一直也没接,我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192章 尴尬的“恋情” 傍晚,下班时间到了,我没敢像以前马上出公司回家,而是坐在办公室继续看公司的相关文件。 虽然现在我和素雅还不是夫妻,连恋人算不上,但是,我就是那么怕她生气。虽然我已经洗过澡了,可是素雅是个非常敏锐的人,而且还是个懂巫术的降头师,我担心她发现什么。 所以,我决定在公司加一会儿班,等到深夜再走,等回家了素雅已经睡了,我再好好洗个澡,估计就什么事了。 这就是我的如意算盘。 每天下班,娜莎都是等我下班以后,她才下班,今天我没有按往常那样按时下班,她走进来问我,“路总,您今天要加班吗?” 我点头,“是啊,我想多看一些资料,多了解一些公司的运营情况。哦,娜莎,你不要等我,你可以下班了。” 她走到我办公桌跟前的椅子上坐下,“路总,我来帮你吧,你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我。” 我心里暗暗叫苦,我在公司加班本来是想躲过素雅,没想到娜莎以为我要加班工作,她也要跟我加班,遇到这么忠心,这么笨的秘书也是没谁了。 可是人家这样积极工作,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装模作样的向她打听了公司的一些事情,以及最近一段时间公司发生的一些大事情。 我惊奇地发现:娜莎在讲述公司的好多大事情里面总会提及许淳华,而且对于许景良的一些处理失当造成公司损失的显得很不以为然,总会强调这件事如果让阿华来处理一定会是另外一个结果。 随意她的讲述,许淳华另外的一面慢慢地浮现在我面前。 原来,她不仅有温柔娴静的一面,也有果断处理危机的一面,尤其在许景良坐在牢的那几个月里。 许景良的老婆安娜联手公司内的几个高管想趁许景良不在公司的机会夺取三泰公司的控制权,全被许淳华用各种巧妙的手法一一化解了,还让他们无话可说。 娜莎讲的这些事,我一下对许淳华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还是个手段高超的职场女强人。 娜莎说着说着突然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别有意味地说了句让我非常意外的话,“路总,我觉得你要对阿华好一点儿。” 我一愣,“娜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对阿华不好吗?” 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路总,按说呢,这是你和阿华两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可是,我不仅是她的下属,同时也是她多年的好友。我觉得……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呀?” 她咬咬嘴唇,“我觉得你并不爱她。” 我心里一震,陡然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胡说什么?” 她毫不畏惧地迎着我的目光,慢慢地站了起来,和我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她一字一句地说:“路总,你心里非常清楚,我没有胡说,我的‘胡说’恰恰说中了你心里最深处的所思所想,你不爱阿华,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跟她订婚、结婚?你知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订婚、结婚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意味着她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男人!” “够了,我和阿华的事你最好不要瞎掺和,这件事与你无关!” 娜莎突然泪水满眼,她声音颤抖地说:“阿华真可怜,从小就无父无母,长大了从来没爱过一个男人,现在好了,好容易爱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不是真的爱她。路总,你知道你这是害了她的一生吗?” 她身子一软慢慢地跪了下来,“路总我求你了,如果你真的要和她订婚,结婚,你就要好好地,真心地爱她,如果你不爱她,就早早地跟她说清楚,这样对她的伤害还不会太深。” 我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我何尝要害许淳华,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素雅非逼着我这样做,我能怎么办? 我扶起娜莎,踌躇了一下,温言对她说道:“娜莎,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伤害了阿华的,半个月,半个月后你就会知道结果的。” 她怔怔地看着我,“半个月,为什么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没办法告诉她“半个月”时间是素雅给我的,半个月之后我就不必和许淳华继续这种让我和她都非常痛苦的所谓“恋情”了。 我笑了笑,“现在我还不能说,不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要记住我是绝对伤害阿华这一点就可以了。” 她默默地点点头,“那我代阿华谢谢你了。” 我苦笑了一下,收拾了一下东西,对娜莎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下班了,你也下班回家吧。” “您先走,我是您的秘书,您走了之后我才能走。” 我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我开着车往家走。 一路上我的心情非常得不好,和娜莎的想法一样,我也不想伤害许淳华。 我决定跟素雅好好谈谈,马上就结束和许淳华这段无比尴尬的“恋情”。 回到家之后,阿芙正要接过我手中的公事包,素雅抢在她之前接过了我的公事包,问我,“怎么才回来呀?” “哦,加了个班。” “好了,怕点洗个澡吃饭吧,洗澡水我都替你放好了,可能凉了,我再给你烧点热水。” 我挥手拦住她,“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 我正要去浴室洗澡,素雅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转脸看她,“干吗?” 她凑过来在我浑身上下闻了闻,“你身上……”说到这里,她向阿芙递了个眼色。 阿芙马上说:“哦,我去餐房看看,汤好像要干了。” 阿芙走后,素雅又在我身上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呀?” 我心头一震,故意也闻了闻,“哪有什么女人味呀,是不是娜莎的香水味儿,这个女人真是的,天天香水喷得跟用香水洗澡似的,一进我办公室就满屋子的香水味儿。” 素雅冷冷地说:“路飞,你撒谎!我又不是不认识娜莎,她可是从来不喷香水的,还有,这味道不仅仅有香水味儿,还有别的味道,是男人和女人在做那件事时分泌出来的味道” “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哪有的事呀?”我一时有些懵,无力地辩白。 “你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吗?那好,你不说就算了。”她转身就要上楼。 我一把拉住她,“好啦,我跟你说实话就是了,我,我的确是跟女人做那件事了,不过,这不是我有意而为之,是马金害我的。” “马金?”她眉头一挑,“马金为什么要害你,他是怎么害你的?” 第193章 冷静的媳妇 我看到刚才素雅眼中气愤的火星慢慢熄灭了,脸上的怒气也一点点的消失了,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压制着火气,并且说话的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我不得不把自己跟着马金去的那个大殿,在大殿里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 我特别强调了我跟马金去那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能搞到可以让图加亚不参加主审沙马掉的证据。 听我这么说,她的脸色慢慢地和缓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又问我,“搞证据就证据嘛,为什么要睡女人?” 我马上说:“这是马金那个老混蛋给我下了一个套儿,他给我喝了一杯喝了一杯味道怪怪的酒,我马上就迷糊了,接着那个台湾女星就出现了,我当时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睡了她,当时我想睡自己的媳妇没什么错吧?” 素雅脸色一沉,似乎不相信我的话。 我马上举起一只手立在耳边,发誓道:“媳妇,我发誓,刚才我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天地可证,当时我看到的真的是你,不是别的女人,而且你还妖气十足的勾引我,” 我偷眼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说:“所以……所以我就把她给睡了,媳妇,如果我不是把她错当成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睡她,真的。” 素雅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愿意听你后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睡女人的事情,你把前面你看到的那个什么仪式,还有那些人的举止行为再详详细细地跟我说一遍。” 我见她对我睡那个台湾女星的事不追究了,心里一阵的狂喜,不过,我还不能确认这是真的,小声小气地问:“媳妇,这么说你是原谅我犯了这个所有男人都可能犯的错误,是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爱睡谁睡谁,关我什么事?”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很“真挚”地说:“媳妇,这话你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我媳妇,我跟别的女人睡,你怎么可以不管呢,如果你不管就说明你不再乎了,不爱我了,我心里是非常伤心的。” 靠,说这么肉麻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不过,凭我在女人堆里混迹多年的经验表明:哄女人嘛,只要她们高兴,再恶心的话也不得不偶尔违心地说几句。 果然,她被我的无比煽情的话给逗乐了,一把推开我摸摸索索的手,“好啦,好啦,这事我先给你记着账,以后要是再敢去跟女人鬼混,我一定……一定……” 我马上接口道:“一定数罪并罚,就是处决,千刀万剐,永世不得翻身!” 她眨眨眼睛,微笑着问:“路飞,你干吗对自己这么狠?” “我罪大恶极嘛。” 她挑了挑好看的细眉毛,拿腔拿调地说:“我可不想你那样什么千刀万剐的,我就不理你了,一定不理你,再也不理你!” 我苦着脸说:“媳妇,你可比对我千刀万剐还要难受呀。” “得得得,你还是说正事儿吧,你把在那个大殿里的事再给我讲一遍,越详细越好。” 于是,我又把在大殿里看到的事又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素雅不时地插话问我一些更为细致的细节,她似乎对这个格外的关心。 我说到三个老男人轮流上了那个美艳小人妖的事,她紧锁眉头,恨恨地说:“这群畜生!” 说到结尾处,我话锋一转把许淳华约我去文华东方酒店吃订婚晚餐,并且还有一个房间,让我拒绝了那个房间,当时许淳华有些伤心,还有我的秘书娜莎给我下跪请求我不要伤害许淳华的事也跟素雅说了一遍。 我之所以把这两件事顺便讲给素雅听,是希望她能让我马上结束和许淳华这场无比尴尬的畸形恋爱。 听我讲完了这两件事,素雅的眼神里有那么几秒钟的犹豫,很快,她就恢复了一副理智、矜持、“算无遗策”地冷静女人的态度,缓缓地说:“路飞,你跟我讲这个干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我想请你放过许淳华和我,让我和她结束这场尴尬的恋情,我不想伤害许淳华,我自己也非常难受。” 她目光闪了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有半个月,半个月以后你就可以不用和她谈恋爱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这段时间我和许淳华出……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事情。” 她似乎不愿意跟我谈这件事,马上转移了话题,问我派昆那边的事搞没搞定,可以让图加亚回避主审沙巴提的证据弄没弄好。 我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明天我去和马金交换文件时,应该会有结果,听马金的口气应该不是问题。” 她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说:“明天你如果有了结果,马上要告诉我。” “一定,一定。” 她又问我,“你觉得如果图加亚不能参加主审,是不是这次沙巴提的案子就可以有一个最终的结果了?” “应该是吧,两个主审法官一个是图加亚,一个是派昆,派昆已经让马金搞定了,为了把案子弄成铁案,派昆应该会想办法再找一个和沙巴提没有关系的法官,再加上咱们弄的那些沙巴提洗黑钱的证据,应该是可以定成铁案了。”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了,我也算是了了一个多年以后的心愿,替我爸报了仇。” 我马上表功似地说:“不仅这样,如果这件事搞定了,许景良就会更加信任我,因为他为这事也是天天提心吊胆,害怕沙巴提的案子翻了,出来后搞他。如果许景良信任我,我就可以和马金一起拿下整个泰沙集团,马金就会分我一半,到时候我全给你,当娶你的聘礼。” 素雅看着我,“路飞,我真的担心马金这是在骗你,他这个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所以,你做事一定要多加小心,千别不要硬来,更不要为了要拿回一半而中了他的什么圈套。” “媳妇,如果我没拿回来那一半,你会嫁给我吗?” 素雅咬了咬牙说:“你不拿回来,我也要想办法拿来了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这笔财产本来就是我爸爸的,另外一个原因……我们的部族现在有一个非常大的麻烦,非常需要这笔钱。” 我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是由我来吧,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还不如我出事呢,要是我让马金干掉了,你得给我守三年的节再嫁人,听到没有?” 第194章 小小的问题 “放心,你要是……要是死了,我给你守一辈子节。”素雅好像轻描淡写地说。 我多少有些诧异,“一辈子?不用这样吧?” 她仍是淡淡地说:“不瞒你说,在没见到你之前,我就没想到这辈子还要嫁人,所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脸一红,住了嘴,故意把脸扭向一旁。 虽然她没把话说完,但是我还是能明白她说得是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感动,觉得自己没有喜欢错人。 这个女人是值得我奋不顾生地爱她一辈子的。 第二天,我开着车又去了马金的别墅。 他的一个弟子把我领进了一个大客厅,我发现客厅里除了马金之外,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五六十岁的样子,端着一个酒杯,坐在那里有一种斯文儒雅的绅士风度,尽管脸上已经爬了不少皱纹,但是那种从容不迫,居高临下的气势,还是很有些魅力的,而且看得出来,他应该是那种经常受人瞩目的人。 我把一个装着优盘的文件袋递给了马金,马金淡淡地一笑,把一个优盘递给了我。 我向他举了举优盘,“马金先生,我们两清了,再见。”我转身要走。 马金笑着问:“路飞,你不想认识一下派昆法官吗?”说着,他看了那个人一眼,原来他就是那天和另外两个人当众睡尤萨尼的派昆法官。 果然是个斯文败类!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 他冷冷地打量着我,一副很吊的样子。 我走上前向他伸出手,“派昆法官,久仰。” 他看了看我的手,并没有起身我和握手,而是眨了眨眼,很傲慢地向我伸了伸手中的酒杯,应该是算是回应了我的伸手致意。 我不得不把手收了回来。 派昆牛轰轰地对我说:“你的事马金先生已经跟我说了,你这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呀。” 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他,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跟我端架子,这是要等我恭维他。 但是,我并没有鸟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微微地怔了一下,看了看马金,又看了看我,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不过呢,既然是马金先生找我,我们是多年的老友了,我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按说此时我应该说声“谢谢”,或者客气一下,但是因为他刚才那么失礼的对我,我也懒得跟他客气,我知道既然昨天晚上马金破例让他睡了尤萨尼,这件事基本上已经OK了。 而且他之所以肯帮忙并不是因为什么给马金面子,而是因为他睡了尤萨尼,这是一笔交易而已,有买有卖,公平交易。 既然是公平交易,我就不用鸟他。 见我还是没有搭理他,他脸上有些不悦的神情,很生气地喝了口酒。 我看了马金一眼,“马金先生,既然派昆法官出马了,这件事应该就OK了,我是不是回去可以跟许先生说了?” 马金看了派昆一眼,面带尴尬地说了句,“大体上是没有问题了,但是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解决。” 我用嘲讽的眼神瞄了派昆一眼,故意冷哼了一声,“靠,我还以为派昆法官一出马,所有的问题就全部OK了,原来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解决,这个小小的问题是什么问题呀?” 马金看了派昆一眼,希望他说这个小小的问题,但是派昆却向他举了举酒杯,示意由他说。 马金这才转过脸对我说:“派昆法官查到沙巴提曾经送给图加亚一幢别墅和一个女孩子。图加亚这个人是很狡猾的,他让沙巴提把这幢别墅写在这个女孩子的名下……” 我看了马金一眼,“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需要要让这个女孩子出来证明这幢别墅实际上不是她的,而是图加亚的,是这样的吗?” 马金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路飞,你真聪明,就是这么回事,如果这个女孩子可以出面证明这一点,派昆先生就可以向大理院法官委员会举报图加亚和沙巴提两人之间有利益关系,这样图加亚就不能做为沙巴提一案的主审法官了。” 派昆接口道:“可是,因为某种原因,这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肯出面作证,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卡在这一点上了。” 马金插话道:“我试图给她一大笔钱,可是她拒绝了,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我又不给对她用什么过激的手段,所以,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冷冷地扫了派昆一眼,“这么看来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问题,而是一个大大的问题。” 派昆有些不悦地说:“路先生,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也不想跟你理论什么,我,只能做到这一点。”说着他把放在桌上的一个文件袋扔到我手里,“这个女孩子的全部资料都在这里,如果你可以搞定她,让她出面作证,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搞定,如果你搞不定她,我也没办法了。” TMD,我万万没想到,派昆竟然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我真想站起来拂袖而去,可是我答应许景良今天晚上十二点以前,一定会给他一个令他满的结果,也就是说我还剩下不到24小时的时间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不可能再找其它的办法,时间太紧迫了。 我打开那个文件袋,里面除了几张纸之后还有一张女孩子的大照片。 这个女孩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样子,长得非常漂亮,眉清目秀,美丽如画,虽然小小的年纪,却有一种成年妇人的妖娆之美,胸脯高高的,眼睛闪着狐媚般的光芒。 我又看了看她的资料。 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叫阿诺妮莎,92年出生,身份是模特兼演员,拍摄过几部电影和电视剧,还得过几次亚洲演艺界的大奖。 我没看出这个女孩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抬头分别看了马金和派昆一眼,“两位,我怎么没看出这个女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个女明星嘛。” 两个对视了一下,马金说:“如果她仅仅是个女明星就不那么难办了,她除了明星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 “什么身份?” 第195章 身份特殊的女孩 “她是普帕潘将军的私生女。” 听说是普通帕潘的私生女,我真的暗暗吃了一惊。 在泰国军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政治势力,他们是不受政府管辖的,没有他们的支持,政府即使上台也很快会因为政-变而倒台,而这位普帕潘将军是少数的几个非常有权势的将军,怪不得刚才马金说因为这个女孩子身份特殊,他也不敢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 马金继续说道:“……因为某种原因,阿诺妮莎从小到大一直是被沙巴提以养女的身份收养的,有一次图加亚去沙巴提家赴宴,无意中见到了她,对她一见倾心,就向沙巴提提出想要这个女孩子。” 派昆插话道:“沙巴提为了巴结和笼络图加亚这个大法官,不敢拒绝,就和普帕潘商量之后,把这个女孩子和那幢别墅一起送给了图加亚,图加亚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就让沙巴提把那幢别墅的所有权写在阿诺妮莎名下。” 马金接着说:“接我听沙巴提所说,图加亚对这个阿诺妮莎非常宠爱,曾经许诺和自己的老婆离婚娶她为妻,还利用各科资源和人脉让她进入演艺圈,并捧红她。” 派昆冷笑了一下,“这个假正经的老家伙根本就是在骗这个女孩子的,他是个有名的惧内分子,怕老婆怕得要死,他怎么可能和他老婆离婚呢?” 我打断他,“等等,你说他惧内,泰国的男人我很少听说有惧内这个习惯呀?” 派昆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年轻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图加亚出身贫寒,要不是他岳父汶宾弥一路扶持栽培他,他怎么可能由一个穷小子变成现在的大法官呢?” 他喝了口酒继续说道:“汶宾弥现在虽然退休了,但是他在泰国的司法界门生故吏遍爱朝野,图加亚如果敢离婚的话,他可能就没办法在大理院呆下去了,很有可能被挤出司法界,所以说,他不可能离婚娶阿诺妮莎。” 我拿着那个文件袋开车回到公司,我正要进自己的办公室,见许淳华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路飞,这一大早上的你不来公司上班去哪儿了?” 我下意识地举了举手中的文件袋,“去拿一份资料。” 许淳华调皮地一把夺过了那个文件袋打开,阿诺妮莎的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许淳华弯腰拾起照片看了看,问我:“路飞,你拿她的照片干什么呀?” “怎么,你认识她?” “当然了,她是现在正当红的明星嘛,对了,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吃饭了呢。” 我一惊,“你昨天和她一起吃饭,你怎么会她一起吃饭呀?” “哦,现在艾伯特,就我那个大学同学,正在追求她,她们是一个什么俱乐部的成员,可是这个阿诺妮莎好像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艾伯特,艾伯特就逼着我去说服她,可是我说了半天,人家还是不同意,艾伯特为这事烦得掉了好多头发呢。” 听她说了这番话,我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道雪亮的闪电,我一把把许淳华拉进办公室,急切地对她说:“阿华,你现在得帮帮我了,不对,准确地说是要帮帮你哥哥和我两个人。” 许淳华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什么事呀,你看你急成这样?” 我就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地跟许淳华说了一遍,最后强调如果阿诺妮莎能出来证明图加亚和沙巴提有非正常的私人关系的重要性。 许淳华想了想,问我,“你让我怎么帮你呀,难道你让我去说服那个阿诺妮莎出来作证,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就算很熟,我也没有自信可以说服得了她?” 我笑着说:“这个不用你说,你把艾伯特叫来,我跟他说,让他去说服阿诺妮莎。” 许淳华还是不相信,她摇摇头,“这位女明星心里没有艾伯特,恐怕他去了也没用。” “这个大明星的心里当然没有你那个呆瓜大学同学了,人家心里所属的是大理院的大法官。” 许淳华惊讶地看着我,“大理院的大法官,谁呀?” “图加亚。” “不可能!”许淳华连连摇头,“图加亚是有妻室的,怎么可能是他呢?” “阿华,你要相信我,我说的全是真的,那个阿诺妮莎真的是要嫁给图加亚的,图加亚骗她说会离婚娶她,所以,她是不可能答应你那位呆瓜同学的,你那个同学不过是个公司职员,图加亚可是大理院的大法官,两个人是天壤之别嘛。” 许淳华犹豫着,她好像不大愿意掺和到这件事里面。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的阿华呀,你就别犹豫了,我已经答应你哥哥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给他一个漂亮的结果,我现在只剩下半天的时间了。” 许淳华见我非常得着急,只得点头同意了,给艾伯特打了个电话,说有一件事情要他帮忙,请他务必马上来这里。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艾伯特走进我的办公室,看到我和许淳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许淳华问:“许,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笑着说:“艾伯特,不是阿华找你,是我找你,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艾伯特不以为然地说:“不好意思,我和你又不是很熟,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说着转身要走。 我大声地说:“那你想不想得到阿诺妮莎呀?” 他站住了,转回身看着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阿诺妮莎为什么一直拒绝你吗?” 艾伯特看了许淳华一眼,又看了看我,“为什么?” “因为她心有所属。” 艾伯特马上摇头,“不可能,我问过她是不是心里有别人,她说没有。” 我笑了笑,“她肯定得跟你说没有,因为她心中这个人是个有妇之夫,而且身份极为特殊,所以,她是不会跟别人说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呀?” “大理院的大法官图加亚。” 艾伯特低头想了想,“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有几次我看见她和图加亚在一起,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可是……可是图加亚不是有太太吗,他怎么会……” “他一直骗阿诺妮莎说会离婚娶她,所以,阿诺妮莎才不肯接受你,不过,我知道图加亚是不可能娶她的,如果你能揭穿图加亚的永远不可能娶阿诺妮莎的真面目,你是不是就有机会得到阿诺妮莎了呢?” 第196章 要个准话 艾伯特眼睛一亮,忽然又熄灭了,叹了口气,“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和图加亚那样的大法官对话呢?不要说和他对话,就是他连见我的可能性也没有。” 我淡淡地一笑,“他单独见你的可能性的确是不大,但是他非常有可能单独见阿诺妮莎呀?你让阿诺妮莎把他约见他,他必然会到的。” 他迟迟疑疑地说:“路飞,你不会是让我去跟阿诺妮莎说,让阿诺妮莎约图加亚出来吧?” “当然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可是,可是我以什么理由让阿诺妮莎约图加亚出来呀?再说了当着阿诺妮莎的面儿,那图加亚怎么可能承认他永远不会娶阿诺妮落呢?” 我伸出一个根手指在艾伯特眼前晃了晃,“第一个问题,阿诺妮莎一直笃信图加亚会跟他老婆离婚,接着和她结婚,你就去跟阿诺妮莎说图加亚是在骗她,她一定不相信,那你就要她把图加亚约出来。” 艾伯特有些胆怯地说:“当面对质呀,那多失礼呀,再说了当着阿诺妮莎的面那个大法官怎么会承认呢?”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第二个问题,当着阿诺妮莎的面儿,那个老家伙当然不会承认,所以,你和阿诺妮莎演一出戏,让阿诺妮莎穿一身伊-斯兰女孩子那种从头到脚,包括脸全部遮上的服装,假称是你的朋友,” 我做了个遮脸的手势,“你让她坐在你身边听你和图加亚的谈话,记住,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你事先要跟图亚加说明这个同事不懂泰语,另外,你要自称你是图加亚太太雇佣的私家侦察,这两点你一定要记住。” “这样……这样能行吗?会不会……”艾伯特还是有些胆怯。 我恨恨激他,“你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儿了,这样唯唯诺诺,前怕狼后怕虎的,女孩子是最看不上的。要不这样吧,你让阿诺妮莎约图加亚去一间酒店吃饭,我在你临桌替你打气,好不好?” 他又思考了一下,咬了咬牙,“行,那就这么办了,我现在就给阿诺妮莎打电话。”他掏出手机出去给阿诺妮莎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兴奋地对我说:“路飞,真有你的,阿诺妮莎真的同意替我约图加亚出来了,而且还同意像你说的那样扮成伊-斯兰女孩子和我一起去演戏,走走走,咱们现在去吧。”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和艾伯特出了公司开车向他和阿诺妮莎约好的那家要和图加亚见面的高档餐厅驰去。 在路上,我把自己计划好的的方案一点一点地教给艾伯特,要他到时候跟图加亚怎么说。 到了那家餐厅门口,我们在车里就看见一个一身伊-斯兰女孩子打扮,遮着脸站在门口四处,焦急地四下张望。 我对艾伯特说:“那个应该是阿诺妮莎吧?” 艾伯特点点头。 “好了,你下去和她进去吧,我随后再去,省得让她怀疑你。” 艾伯特下了车,向那个女孩子走了过去,两个转身进了那家餐厅。 我把车停好,也进了那家餐厅。 我进了餐厅之后发现他们俩坐在临窗的一张桌子边,我在他们临桌的一个空桌子旁坐下,叫了杯咖啡。 他们俩个也叫的是咖啡,两人边喝咖啡边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估计是在商量等一会儿图加亚来了之后,应该怎么跟他说。 阿诺妮莎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图加亚。 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一副大墨镜的中年男人从外边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虽说他戴着大墨镜,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这个人就是大法官图加亚。 图加亚进来之后跟侍者说了句什么,侍者带着他来到艾伯特和阿诺妮莎所坐的那张桌子,见桌子上坐着两个陌生人,图加亚微微怔了一下,他轻声地问艾伯特,“先生,这张桌子我们已经订了,你们是不是坐错了……” 艾伯特笑容可掬地站起来,向图加亚伸出手,“图加亚先生,我们没有坐错,这个位子是阿诺妮莎订的,她有事要等一会儿来,让我先在这里等你,有重要事情跟你谈。” 图加亚不经意地看了坐在艾伯特身边的阿诺妮莎一眼,阿诺妮莎马上像一般的伊-斯兰女孩子那样很避讳地低下了头。 图加亚皱了皱眉头。 艾伯特马上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图加亚先生,你放心好了,她不懂泰语。” 图加亚这才坐了下来,也叫了杯咖啡。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坐了近半个小时,图加亚看了看表,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听了听,对方好像并没有接听。 艾伯特笑着说:“图加亚先生,你这是给阿诺妮莎打电话吗?” 图加亚点点头,“是啊,她怎么关机呀,她可是从来不关机的。” 艾伯特喝了口咖啡,很严肃地说:“图加亚先生,在你回答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之前,阿诺妮莎应该是暂时不会出现的。” 图加亚脸色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艾伯特微微一笑,“我叫艾伯特,我的身份呢……老实跟你说我是你太太聘请的私家侦探,我通过朋友的关系接近了阿诺妮莎,和她成了好朋友。我知道如果我请你来见面,你一定不会来的,所以,我就使了个计策让阿诺妮莎给你打了这个电话,约你来这里和我见面。” 说到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阿诺妮莎给他的那部手机放在图加亚的眼前,“图加亚先生,这部手机的主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图加亚脸上现出无比紧张的神色,站起身就要走,艾伯特一把拉住他,“图加亚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走掉,因为你走掉了,有些事情反而会更麻烦,比如,我会把我已经查到的一些有关你的阿诺妮莎小姐的一些你不想让你太太知道的东西给你太太。” 图加亚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艾伯特看了坐在旁边的阿诺妮莎一眼,阿诺妮莎从她的包内拿出几张照片低着头递给图加亚。 图加亚看了一眼那几张照片,沮丧而无奈地重新坐了下来,“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第197章 怨女作证 艾伯特笑了笑,按我教给他的说词说道:“图加亚先生,是这么回事,我刚刚又接了一单数目更大的生意,我想尽快结束你太太的这个单子。” 顿了一下,“你太太不知从哪听来的一个消息说你打算和她离婚和阿诺妮莎小姐结婚,我今天请你来就想听你一个准话,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和你太太离婚,然后和阿诺妮莎小姐结婚?” 图加亚愤愤地一拍桌子:“这怎么可能呢?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消息,我……我怎么可能和阿诺妮莎结婚呢?” 艾伯特看了旁边的阿诺妮莎一眼,转过脸笑着问图加亚,“图加亚先生,可是我从阿诺妮莎小姐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你半年内就会和你的太太离婚,我不知道我应该相信谁的话?” “你当然要相信我了,我和我太太的感情相当好,我们的家庭非常幸福,我们是泰国司法界有名的模范夫妻,我怎么会离婚和一个几乎我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结婚呢?那样,我以后还怎么在司法界混了?” 艾伯特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阿诺妮莎,又对图加亚说:“图加亚先生,你这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无论是从家庭的和睦还是从你的事业前途考虑,你都不会和你的太太离婚,和阿诺妮莎小姐结婚,是这样的吗?” 图加亚马上点头,“就是,就是这样的。” “那么说,你跟阿诺妮莎小姐说的那些话是欺骗她喽?” 图加亚冷冷地哼了一声,“大家都是男人,有时候为了讨女人的欢心,当然有必然说一些假话哄哄她们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图加亚的话音刚落,坐在艾伯特旁边的阿诺妮莎愤然站起,端起手边的咖啡狠狠地泼到图加亚的身上。 图加亚被泼了一身的热咖啡,一下跳了起来,大声对阿诺妮莎吼道:“喂,你这个疯女人,你为什么泼我?” 阿诺妮莎慢慢地揭下盖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美丽、冷漠、气愤无比的脸,“图加亚,我一直就觉得你是在骗我,现在你亲口说出来了,我算是认识了你的真面目了,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说罢,她愤然走了出去,艾伯特也跟了出去,那张桌子旁只剩下一脸错愕物尴尬的图加亚,旁边的一些食客有人认出了是图加亚,都在小声地议论着。 我知道这些事大功告成了,掏出一张钞票放在桌上,慢悠悠地离开了那家餐厅。 下午三点,我带着阿诺妮莎给我的相关证据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 许景良似乎正在和包括颂吉等几个公司高管在开会。 我把装着证据的那个文件袋轻轻地放在许景良的办公桌上。 许景良和颂吉等人都略显意外地看着我,许景良指了指那个文件袋,“路飞,这是什么?” 我故意很装23地扫了那几个高管一眼,对许景良说:“哥哥,这就是前天所说的要制造出来的让图加亚不能成为沙巴提一案主审法官的证据呀。” 许景良的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兴奋,而颂吉等人都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 许景良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证据拿出来看了看,又传给了其他的几个高管。 他们看了之后,脸色都是无比诧异的神情。 颂吉敲了敲那几张纸,“我说路总,这些证据不会是你合肥学院伪造的吧?如果是伪造的……” 我信心满满地打断他,“颂吉先生,你们搞不出来这件证据就觉得他们是假的吗?我跟你们说这可是那个阿诺妮莎亲手给我的,她亲口对我说的,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亲自上法庭作证。” 颂吉和几个高管听我这么说,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尴尬地冲我笑了笑,把那些证据放回许景良的办公桌上。 许景良兴奋地问我,“路飞,你是怎么弄出来这些证据的,跟大家说说,让他们这些前辈好好向你学习一下。”说到这里,他还故意地看了那几个高管一眼。 几个高管都低下了头。 我就把自己如何搞到的这些证据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一遍。 他们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听传奇故事一样听得目瞪口呆。 许景良高兴地站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路飞,真有你的,这次你可是帮了公司的大忙了。”接着他故意转脸问那几个高管,“你们说是不是呀?” 几个高管讪讪地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没想到路总这么年轻,却有这样的手段,真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汗颜,佩服呀!” 许景良冷笑了一下,“佩服?你们是打心眼儿里佩服吗?” 他们几个连连点头,“当然,当然,的确是打心眼儿归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许景良指了指他们,“你们呀,也算是跟了我这么久了,天天在我面前吹自己如何如何有本事,可是真要用到你的的本事了,却个个束手无策,你再看看我妹夫,没用上三天的时间,就把这么难的事情漂漂亮亮地搞定了,你们家些老家伙的确是应该跟人家好好学学。” 几个人的汗都快下来了,连连点头称是。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也马上见好就收,对许景良说:“哥哥,可不能这么说呀,这次的事呢,不过是我侥幸成功,这些前辈主要是负责的工作太多,一时无暇分心,所以,才让我捡了这么个小便宜,我要向这些前辈们学习才对。” 许景良笑了笑,“嗯,不错,不错,路飞呀,你能不恃功而骄,谦虚谨慎,不容易呀,以后呢你要在公司里多多承担些工作,替我多分分忧呀!” 我连忙点头,“哥哥,我会的。” “行啦,你现在也算是公司的高管了,许多公司的机密事宜你也应该多参与一下,坐下来,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到,那几个高管见许景良这样有意栽培我,有意和他们划等号,脸上都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我笑着说:“哥哥,今天这个会议我可能不能参加了。” 许景良怔了一下,“为什么呀?” “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办。” 房间内所有的人都看着我,许景良好奇地问:“什么事情呀,比公司的高层会议还重要?” 第198章 争风吃醋 我心里非常清楚,许景良这样捧我,一定会引起这些公司高管的嫉恨,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不那么“优秀”,不那么有资格和他们这些老家伙平起平坐。 我装作有些不好意地说:“哥哥,我和阿华约好了要出去玩,阿华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我迟到了,她一定会发火的,我可不敢惹毛她。” 我这么“幼稚”的话一出口,他们几个高管马上都发出不以为然的讪笑,颂吉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老板,路飞毕竟是年轻人,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一样,人家当然要有一些属于年轻人的节目,所以,我看就不要难为他了。” 其他的几个高管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路飞毕竟是年轻人嘛,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一样。” 许景良点点头,“那好吧,那你就和阿华去玩吧,不过,我只能给你半天的假,明天你要老老实实地给我上班,我还有好多事要你去办呢,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明白,你们开会吧,我走了。” 过了几天,因为派昆向大理院委员会递交了阿诺妮莎作出的有关图加亚和沙巴提有利益关系的证据。 大理院委员会马上停止了图加亚的工作,并对他进行了审查。 这样一来图加亚就不能参与主审沙巴提的案子了,大理院委员会派了另外一个大法官和派昆一起审判沙巴提,最终判了沙巴提有期徒刑十五年。 因为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许景良非常高兴,因为这件事我功劳最大,不仅给了我一笔大额奖金,还把他那辆顶配的保时捷跑车给了我。 公司的员工们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包括颂吉等几位高层见了我也不像以前那种牛X轰轰的,见了我都毕恭毕敬的。 订婚宴的那天晚上,我穿着一套漂亮的西装,先驾着那辆保时捷跑车去一家珠宝店给许淳华买了一条非常漂亮的钻石项链,然后去她家拉她,载着她往文华东方酒店走。 许淳华穿了一身非常漂亮的黑色晚礼服,头发在头顶绾了个优雅的髻,脸上很少有的化了妆,显得落落大方、优雅漂亮。 她上了车之后,突然“扑哧”笑了一下。 我问她,“你笑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想起了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没想到不到半年的工夫,你突然成了泰沙集团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总裁,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我感慨地说:“是啊,如果不是阿华你,现在我可能还是芭提雅街一个沿街揽客的小导游呢。” 她嗔了我一眼,“我可没有表功的意思,我只是感到人世间的事有时真的不可思议。” 我把车停在路边,对她说:“把眼睛闭上!”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你要干吗?” 看她紧张而又有些小期待的样子,我跟她开了个玩笑,“我想现在在这里跟你洞房。”说着我身体向她倾了过去。 她羞涩地推开我,“讨厌啦,这公路上人来车往的,让人家看见了多尴尬呀。” “我睡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尴尬的?” 她羞涩地低了低头,“现在还不是。” “不是就不能睡,是吗?” 她呆了呆,又微微地点点头,“是。” 我装作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重回坐直了身体。 许淳华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小失望,呆呆地看着我。 我从手边的包里拿出那条项链盒,打开,递给她,“喜不喜欢?” 她惊喜万状,“你,你这是给我买的?” “当然啦,不是给你买的给谁买的。” 她突然像小女孩子撒娇一样向身体向我探了过来,“你给我戴上。”并闭上了眼睛。 我拿出那条项链给她戴上,她突然抱住我,“路飞,如果你想……你想的话,等我们吃完了饭,去开一间房吧。” 我心里一惊,收敛了一下心神,笑着问:“开房干什么呀?” 她羞涩地打了我一下,“你讨厌啦!刚才你不是说想……想的吗?” 我正尴尬着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了,我一看是素雅的号码。 我向许淳华示意了一下,“是素雅。” 今天早上我从家里出来时跟素雅说晚上要和许淳华去文华东方吃订婚宴,她好像有些不高兴,脸色很不好看,不过,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不错嘛,都要订婚了。”就上了楼。 看她吃醋,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吃醋说明她是爱我的。 我接听了电话,“什么事呀?” 素雅在电话那头沉默半天没说话,我心里有些慌。 她给我打电话向来是有什么事说什么事,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长时间沉默不语的。 “怎么了,素雅?”我焦急地问。 “哦,没什么,你现在在哪儿?”她的声音幽幽的。 “正和阿华去酒店的路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没什么。我没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少喝点儿酒,回来开车多注意。”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她断然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发了一下呆。 许淳华看着我,“她找你有什么事呀?” “哦,没什么,她让我少喝点酒,回去开车注意点。” 许淳华酸酸地说:“她这么关心你,看来你们这对小夫妻还是蛮恩爱的嘛。” 我撇了她一眼,看了一下后视镜重新启动了车子,笑着说:“阿华,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对小夫妻可是你牵的线呀?” 她小嘴儿一撅,“那是假的,是我哥哥让我给她找个人打掩护,我可没给你们牵什么线。” 我心里一动,“对了,我发现你哥哥好像对素雅有点意思。” 她点了点头,“是,我哥哥打算等和安娜离婚和她……不过,她对我哥哥倒是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我发现我哥哥挺怕她的,我哥哥这个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知为什么会那么怕她,不过话说回来了,素雅真是个不凡的女人。” 我刚要说话,突然无意间发现后面似乎一直有一辆丰田霸道车紧紧地跟着我,之前这辆车就一直在我的保时捷的后面,我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它已经跟了我一路了。 我对许淳华说:“阿华,后面有辆丰田霸道一直跟着我们!” 第199章 半路遭劫 许淳华冷冷地说:“你说得不对,是两辆,在丰田霸道的后面还有一辆本田轿车,他们是一伙的。”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你早发现了?” 她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不一直把我当成小鹌鹑,好歹我是英国诺丁汉大学法学院的高材生。你不用紧张,咱们的保时捷车想甩下他们的日本车没什么问题的。” 我把保时捷车的油门踩到底,但是车速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刚才那样的一种慢腾腾的速度,我又使劲踩了几下,车子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车子加速器坏了! 后面这些家伙是什么人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初见半藏。 次郎死后,大郎应该是回日本向初见复命了,而且应该会把杀死次郎的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初见半藏不可能善罢甘休,这些天我早就做好了初见半藏来泰国找我的准备了。 后面的两辆车似乎知道我们要加速,马上加速向我们的车追了过来,那辆本田车很快地就超过了我们的事,在我们车的前面故意别着我们。 后面的丰田霸道紧紧地在我们的车尾。 两辆车就这样像押犯人一样一直别着我的这辆像老太太一样的保时捷车,一直到我们三辆车走到一个僻静之处,前面的本田车马上刹住了我车。 我一打方向盘,本想从本田车旁边超过它,可是我的车速太慢了,后面的那辆丰田霸道冲了上来,狠狠地一逼,我把挤在本田车的车尾处,我不是不把车停下了。 我大声地对许淳华说:“快跑!” 我和许淳华同时拉开车门,一起跳下车,就在我们跳下车的同时,丰田霸道车上也跳下来五个戴着口罩,手里持着枪的大汉。 他们上来就把我和许淳华给按住了,为首的一个向两个按住许淳华的同伙无声地摆了一下头,那两个大汉把许淳华塞进丰田霸道车里。 剩下这三个人似乎并没有要把我同时塞进丰田霸道的意思,那个为首的又摆了一下头,两个大汉上来搜我的身,把我身上的手机、钱包,银行卡全部搜了出来交给了为首的那个大汉。 那大汉把其它东西揣进口袋,把我里面存着许景良刚刚给我的那笔巨款的银行卡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把手中的枪顶在我头上,用怪里怪气的中文对我说道:“密码是多少?” 虽然他在故意掩饰,但是我还是从他的泰式中文里听出他是泰国人,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个人知道我的国籍,应该不是普通的劫匪,最少是对我有一定的了解,否则他不会这样故意不说泰语说中文。 我故意装成很害怕的样子,用泰语问他,“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个家伙又用泰式中文说了一遍,我还说没听清。 这家伙急了,用手中的枪管狠狠地戳了我一下,用泰语说了一句,“告诉我这张银行卡上的密码!” 我装小胆战心惊地说:“先生,这张卡里没有多少钱的。” 他踢了我一脚,“还敢骗我,你不是刚刚得了一大笔奖金吗?” 我心里一惊:这家伙竟然还知道我从许景良那里刚刚得到一大笔奖金? “我的确是刚得了一大笔奖金,可是那笔钱不在这张卡里。” 他用枪柄轻击了一下我的脸,“小子你不用骗我,我们已经查过了,你的那笔钱就在这张卡里,想活命的话你最好赶紧把密码说出来!” 这些家伙知道我刚刚得了一大笔奖金,还知道我的奖金全存在这张卡里。 我更确定了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劫匪,因为普通的劫匪是不可能做到可以通过银行查到这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查到的事情的。 同时我也确定了这些人一定不是初见半藏的人,因为初见半藏最想要的并不是钱,而是那本《太乙神数》下册和我手腕上缠着的那条流星追魂链。 可是,这些家伙刚才搜身时并没有在意那条链子,这就可以确定他们一定不是初见半藏的人。 不是初见半藏的人,他们又会是谁呢? 我心里紧张地思考着,那个大汉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喂,你到底说不说呀,再不说老子真的不客气了!” 我看了他一眼,哆哆嗦嗦地说:“我说我说,可是我现在太紧张了,一时想不起来,你容我慢慢想想。” 我装作努力地想了一下,说了个假密码。 大汉拿出手机,恶狠狠地说:“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儿,我马上验证这个密码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可就惨了。” 我知道泰国的ATM机是可以做到无卡取现的,只要知道卡号和密码就行。 这个大汉给某人打了个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告诉了对方我的密码。 就在他们三个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关注在那个密码时,我右肩一沉一下把右边按着我的那个大汉撞倒在地,紧接着飞起一脚把左脚的那个家伙也踢倒在地。 几乎同时我右手腕上的链子向那个大汉拿着枪的手腕直飞而去,链头一缠,我往后一带,他手中的枪马上向我飞了过来,我伸手一接,对着他就是一枪。 这个家伙拿着手机全身一震,晃了晃,沉重地摔倒在地。 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两个要刚刚爬起来,还没等他们向我举枪呢,我一枪一个全部把他们放倒了。 刚才的我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在三五秒中一气呵成的。 那辆丰田霸道里押着许淳华的那两个人听到外面的枪声,从车里冲了出来。 我本以为他们会像警匪电影里面一样以许淳华为人质逼我投降,可是没有,这两个家伙并没有把许淳华带出来,只是他们两个人冲了出来,举枪就向我射来。 我一闪身一下躲到丰田霸道的车尾处,因为是夜里,我清楚地看到几颗子弹划着一道亮光从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飞了过去。 我身子一矮钻进车底,因为车灯是亮着的,所以我可以看到外边的两条脚,我举枪连射了几枪,正打中他们的小腿部。 这两个家伙也倒在地上。 我发现我手中的手枪变了形状,应该是没有子弹了。 我正要从车底爬出来,一连串冲锋枪的子弹打在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我知道应该是那辆本田车里的人冲出来了,而且他们有冲锋枪。 我手中的枪却已经没有子弹了,变成了一块废铁。 我心里暗暗叫苦。 第200章 三个“警察” 在车底下,我看见三个人的六只脚慢慢地向我靠了过来,并听到有人有泰语大声地喊,“马上出来,否则我们把你的女人干掉!” 我暗自奇怪,他们嘴上要以干掉许淳华逼我出去,可是我从那六只脚判断,他们好像并没有押着许淳华。 我看了看手中那支因为没有子弹而空仓挂机的手枪,又看了看右手里的那条流星追魂链,亲了那条链子一下,然后从车下爬了出来,举起手中的那支枪扔在那三个人的面前,并举起了双手。 这时候我才清楚,这三个王八蛋手里竟然各端着一支以色列产的便携式乌兹冲锋枪,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腰上还别着一把短枪。 三个人中的一个警惕地向我点了一下手,“把你的银行卡交出来,说出密码!” 我听了他这话心中一喜,这家伙应该是不知道刚才我已经把那张银行卡给了那个领头的大汉。 我眉头一皱,心生一计。 我伸出右手指了指那个在地上呻吟的大汉,”我的卡已经交给他了。“ 三个人同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大汉。 就在这一刹那间,我挥起手中的那条链子往他们的手上一挥,接下往回一收,一下把他们三个人手中的枪全部打落在地。 三个家伙”哎呀“一声,倒退一步,同时伸手去掏腰上的短枪,我哪能容他们再掏枪,就在他们还没把枪掏出来之前,我一跃而起左右两边一边一脚踢翻了两个人,几乎同时我手中的链子向第三个人的脖子上飞去。 那条链子的顶部一下缠在那家伙的脖子上,我使劲地一扯,把他扯倒在地。 等我重新站起来时,我手中已经捡起了一枝刚才他们掉在地上的便携式乌兹冲锋枪,指着他们,“都他妈的别动,谁动老子就送他回老家!” 三个人慢慢地举起双手。 我又喝了一起,“站起来!” 三个人站起来,我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到丰田霸道车旁,“双手扶着车,不要动!” 三个人按我的吩咐双手扶着车。 我刚要问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就看见一辆警车从不远处开过来了。 我心里纳闷:我刚才也没报警,这大半夜的警察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呀? 泰国警察应该是世界上最懒和最烂的警察。 我遇到过很多次,不管老百姓遇到什么诸如偷窃,撞车,或者什么紧急事件需要警察援助时,他们绝大多数不是姗姗来迟就是始终不见人影。 这也是泰国老百姓不太愿意将自己的生命安全托付给警察的原因之一。 警车开到我们跟前停下了,从车上下来三个身穿灰色紧身警服,戴着口罩、红绶带、白手套、陆战靴的警察,手里都端着一支手枪。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脸警察举着枪示意我把枪扔下。 我把手中的那支便携式乌兹冲锋枪扔在地上,并向他们解释我是被打劫的,而这些都是劫匪。 那个黑脸的警察并没有听我说什么,而是回头示意身后那两个警察把那三个劫匪带到警车里,那三个家伙其中的一个走到黑脸警察边向他示意了一下。 黑脸警察四下看了看,弯腰把地上的那张银行卡捡了起来,问我,”这张卡是你的?” 我很奇怪地上躺着几个人,这些警察并没有叫救护车来。 我点点头,“是我的。” “密码是多少?”黑脸警察问。 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怎么也问这个问题呀。 我心中生出一丝警觉,淡笑了一下说:“警察先生,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 黑脸警察冷冷地摇摇头,“不,先生,为了能迅速侦破此案,你必须告诉我们,否则的话,你会很麻烦的。” 我对这个黑脸的警察的混账逻辑给逗笑了,“警察先生,现在劫匪都在这里,我想案子应该算是已经破了吧?” 警察没好气地说:“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是你破案还是我破案呀?”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行卡,“不好意思,现在我没什么损失,不需要你们破案了,拜拜!” 这个家伙一听我这么说,又把我手中的银行卡给抢了回去,同时从腰上抽出手枪指着我,“想走?先把密码说出来,否则你恐怕走不了了。” 我耸耸肩,“你们应该不是警察吧?”我又指了指车里的那三个家伙,“你们是一伙的,对吗?” 车里的那三个家伙从事情已经败露,从车上走了下来,两个走到那个黑脸警察的身边和他并肩站地一起,双臂抱在胸口上冷冷地看着我。 第三个人上来把我手腕上的流星追魂链给摘了下去,看了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现在我已经是赤手空拳了,而对方有六个没有受一点伤的大汉,虽说我还有些功夫在身,可是对方那个黑脸警察手里有枪。 我当然知道“功夫再好,一枪撂倒”的道理。 “还等什么!我们没时间陪你玩,快点说出密码!”那个黑脸“警察”不耐烦地叫道。 我知道我怎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密码说出来。 我这个银行卡里是一大笔钱,这些家伙得到密码,在远程通过密码取出钱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干掉,他们是不会留下活口的。 可是如果我不说出密码,他们更不会放过我,反正是现在我走哪条路都是死路一条。 我装作思考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你别着急,让我想一想,一时之间我一下想不起来。”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秒钟之内你还想不出来,我就要了你的小命!”黑脸警察恶狠狠地说了声,“一!” 我紧张地思考着。 “二!” “等一下,等一下,三秒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怎么能想得起来,给我三十秒!” 黑脸警察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就在他刚要张嘴喊“三”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看见一条火蛇在他们几个身后亮起——哒哒哒的一阵激烈的子弹声响过之后,他们六个人身体同时摇晃了几下,七扭八歪地全部倒在地上。 第201章 曾经的大姐头 我抬头一看,发现在我的斜对面,许淳华端着一支便携式乌兹冲锋枪慢慢地走到那六个人和身边,很有经验地把他们手边的枪全部踢完,并且摘下他们枪套里的枪,也远远地扔了出去。 我怔怔地看着许淳华,我万万没想到看上去弱不经风,柔弱如水的许淳华竟然会打枪,而且还懂得把对手的枪踢开,完全是受过一些军事训练的样子。 我走上去把自己的那条流星追魂链和那张银行卡拿了起来,边往手腕上缠链子我边问许淳华,“阿华,你怎么会打枪呀?” 她掏出手机,看了我一眼,“泰国是允许私人拥有枪支的,我哥哥保安部的那些保安们训练时,我跟着他们练过一段时间,也是用的这种枪。” 听她这话,我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联想到刚才我的保时捷车奇怪地出了故障,还有这些知道我这张卡里有大笔的钱,还有他们对许淳华并没有严加看管。 我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这些人的幕后主使者是许淳华的哥哥许景良? 至于他为什么要干掉我,我也想明白了,是为了那一半泰沙集团的股权。 沙巴提的案子结案之后,我马上向许景良提出要他按事先约好的把一半的泰沙集团股权给我。 他满口答应,可是就是不见行动。 就在昨天,我还催他,他说下周就可以办妥了。 看来,他从开始就没打算把泰沙集团一半的股权给我,他想把我干掉之后独吞整个泰沙集团的股权,他在耍我! 想到这儿,我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我听到许淳华正在用手机跟许景良说话,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哥哥。 许淳华问她哥哥要不要报警,从许淳华的表情里我看出,许景良不让她报警,而是让她和我马上离开这里。 许淳华挂了电话对我说:“路飞,我们快点走吧。” 我故意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堆人,“咱们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不报警呀?” 她上前一把拉住我,“我哥哥说咱俩打死打伤这么多人,要是报警察会很麻烦的,我哥哥让咱们马上离开这里,后面的事由他来处理。” 许淳华拉着我上了那辆本田车,由她驾驶着车快速离开了那里。 这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次我侥幸躲过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劫杀,许景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以后还会设计杀我,而我现在正要去跟她的妹妹吃订婚宴,想想实在是太滑稽了。 许淳华见我一直黑着脸沉默不语,就问我,“路飞,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扭脸看了她一眼,“阿华,真没想到,你……刚才经历了这样的事,现在还这么闲庭信步,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 许淳华淡淡地笑了一下,“你这么想说明你还不了解我和我哥哥是在什么环境中长大的。因为我和哥哥都是华人,而且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所以,从小我们就被各种人欺负。” 说到这里,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说:“从小我们兄妹两个就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苦苦地求得生存,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哥哥混入了黑帮,天天杀人,天天被人追杀,像刚才那样的事情我那个时候天天经历,对这样的事早已经麻木了。” “真看不来,你以前还是个大姐头呀、” 她微微笑了一下,“是啊,我哥哥也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应该这样,所以,在他生意慢慢有了点起色之后,把我送到英国留学,可能是我长得比较淡薄吧,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软弱可欺的弱女子,我也刻意保持这个形象,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天天那样打打杀杀,实在是不像话。” 我万万没想到许淳华还有这么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包括我在内也没看出来她曾经是个大姐头。 又是一段沉默,我们两个人似乎因为刚才的事情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 最后,还是许淳华找了个话题,她说:“路飞,你知道吗,艾伯特已经阿诺妮莎在一起了。” “是吗?对了,阿华,有件事我不大明白,那个艾伯特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他怎么……” “我已经跟他说了几次了,我告诉他我马上要订婚了,并且在马上要结婚了,让他不要……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说到这里,她幽幽地撇了一眼,柔声问:“怎么,路飞,你希望有人追求我吗?” 老实说,我觉得艾伯特这个家伙虽然有点呆萌,但是是个不错的老公人选,我真的希望他能和许淳华好,如果他们好了,我就不会对许淳华有太多的歉意。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把这些话跟许淳华说,尤其是现在,我知道许淳华是个可以端起冲锋枪杀人的大姐头,我就更不敢说了。 我笑着敷衍道:“一个女人有几个男人追求说明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儿,从这个角度说,我倒是希望能多有几个男人追你。” 许淳华轻轻挑了下眉头,“这是男人的心理吧,我们女人都只想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就足够了,不需要那么多,我发过毒誓,我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丧偶,不会离异!” 我觉得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许淳华开着车并没有直接去文华东方酒店,而是去一家24小时营业的高档服装店,重新买了两套衣服,她一套,我一套。 然后,她才开着车来到文华东方酒店。 下了车,她温柔地挎着我的胳膊,顺着阶梯慢慢地往上走,边走她小声地对我说:“路飞,今天是我们俩个人的大日子,我希望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要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我勉强地点点头。 老实说,相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个惊心动魄的抢劫案,更影响我心情的是我知道了许淳华曾经是一个大姐头,还有她那句“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丧偶,不会离异!” 此时,我的心头浮现出来的画面是我和我最心爱的女人素雅亲昵地挽着胳膊正要去吃一顿浪漫的订婚宴,而真实的情景是这个女人是大姐头许淳华,我似乎看到素雅离我越来越远了。 第202章 借力打力 晚上的订婚宴我和许淳华吃得没滋没味的,虽说菜的酒都相当高楼,氛围也非常得浪漫,但是,我心里一直在胡思乱想,胃里也疙疙瘩瘩得非常得不舒服。 许淳华一直问我怎么了,我只得应付了她几句。 吃完了饭,我开车送她回了车,然后连临别吻都忘了,就迷迷糊糊地开车回了家。 上了二楼,我发现素雅正坐在客厅静静地读一本书。 我走到她跟前,挨着她坐下,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香,既像女人的体香又像是某种香料的香味儿。 茶几上摆着一个大大的盘子,盘子里放着几种泰国特产的水果,红的火龙果、黄的香蕉、紫的葡萄,所有的水果都挂着滴滴闪亮的水珠儿,应该是刚刚洗过的。 素雅向后略移了下身子,放下书看着我,“你有话跟我说?” 我点点头,我想跟她说得到一半泰沙集团的事出现了波折,可是我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有点像一个老公本来在月前就跟自己媳妇说这个月可以拿回来一笔丰厚的养家费,可是到头来却一分钱也拿不回来。 素雅看出我有口难言的样子,淡淡地笑了一下,从茶几上拿了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我,“吃根香蕉吧。” 她向我一伸手,她身上的香味儿幽然地飘散了过来,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投陶然的惬意感。 我把香蕉放下,正了正身子,对她说道:“素雅,对不起,那一半泰沙集团股权的事恐怕要有岔子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把刚才和许淳华去吃订婚宴,半路上遇上劫匪和假警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最后我跟她说了我的猜测——这件事一定是许景良在背后捣鬼,想把我干掉,然后赖掉那一半的泰沙集团的股权。 素雅低头略想了想,又抬起头,用亮晶晶、美盈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和缓地说:“路飞,怎么说呢,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许景良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赖账,你……你不必因为向我的承诺而……” 我摇摇头,打断她的话,“素雅,我是个男人,说了就一定要做到,不管怎样,我打算明天找许景良摊牌,如果他真的敢赖账,我跟他没完!” 素雅轻轻地拍了我大腿一下,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路飞,千万不要跟她硬来,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他当面锣对面鼓地正面对垒,我的意见是你不如借力打力。” “怎么个借力打力?” “据我得到的消息,沙巴提的案子最终审结以后安娜向许景良提出离婚,我想这是沙巴提用来反击许景良的手段,因为一旦两人离了婚,许景良就没有资格以沙巴提女婿的身份管理泰沙集团了。” “许景良会答应吗?” 素雅淡淡地笑了一下,“许景良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当然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他们双方都请了大律师准备打官司,不过就我对现在的形势分析许景良赢的面儿要更大一些。” “为什么?” “因为许景良这个局在一年前就在暗中部署了,而且现在泰沙集团的大部分重要门口都由他的人把控,安娜这些年虽说也参加了一些集团的管理工作,但是她的手段比许景良要差很多,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认输的,所以,她需要有人帮她。” “你的意思是让我联手安娜对付许景良,帮助安娜赢得这场对决?从而分得一部分泰沙集团的股权?”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呢,我知道你和安娜一向是水火不容,我就这样直接去找她要和她联手,她应该是不会同意的,而且还会怀疑这是许景良的阴谋诡计,所以,现在你要想办法取得安娜的信用。” “怎么取得她的信用呢,那可是个泼妇,而且她对我一向是恨得牙痒。” 素雅苦笑了一下,“老实说,我也没想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要不你先洗个澡睡一觉,咱们明天再说。” 我点点头,去浴室洗了澡,洗完了澡我本想再跟素雅聊几句,可是看见她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是上楼休息了。 我走了自己的卧室,刚刚躺下要关手机,手机却响了起来,我看了下号码,是林常青的。 我接听了电话。 “表哥,我刚刚做了一件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的事情。”他的语气非常得兴奋和紧张。 “什么事呀?”我不以为然地问。 “就在刚才,我把许景良的老婆给睡了。” 我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把安娜给睡了?” 林常青嘿嘿地笑,“也可以说是她把我给睡了,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我想看看想一下老板的老婆是什么味道,就没拒绝,睡了,真TMD的刺激!” 我脑子里快速旋转了一下,我曾经听许淳华跟我说过,他哥哥和他嫂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住在一起了,两人是各玩各的,许景良在外边花天酒地,安娜也经常光顾一些娱乐场所找一些男伴玩,许景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据我了解安娜一般喜欢的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十七八岁的小鲜肉,像林常青这种老臭肉她也上,我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正在思考。 林常青又严肃地说:“她睡完了我之后,跟我提了件事儿。” 我从林常青的语气中听出来这件事不是小事,忙问:“什么事儿呀?” “她要我找一个杀手或者由我自己把许景良给干掉!” “啊?你答应啦?” “她说如果我帮她干成了这件事,她就嫁给我,将来让我当泰沙集团的总裁。”林常青的语气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而且从他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他已经答案安娜了。 我有些担心地说:“我说林常青呀,许景良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而且黑白两道通吃,财大气粗,最重要的是他手下好手如林,猛将如。你杀他,你是不是精虫上脑,把你的脑子给弄坏掉了呀?” 第203章 恶人恶狼 林常青野心勃勃地说:“表哥,俗话说富贵险中求,风险越高利益才越大,就像咱们现在这样小打小闹,不狠狠地干一票大的,咱们什么时候才能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呀?” “我的兄弟,可是你要干的杀许景良呀,你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表哥,你说对了,我就是想要他这张老虎皮,如果这一票真干成了,我就是现在的他了,安娜亲口跟我说,我要是弄成了这件事,将来泰沙集团由我管理,她并不过问具体事物。” “那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意思是……” “我要你跟我联手干,到时候我分你一半!你就是泰沙集团的第一副总裁,再过段时间,我们把安娜那个骚货挤出集团,整个泰沙集团就是咱们兄弟的了。” 我沉思良久。 现在许景良跟我耍赖,要置我于死地,我早早晚晚要跟他交手的,可是我真得不想用杀人这种最低级的方式搞定这件事,因为杀人不但手段低级,而且后面会有许多事情要擦屁股,而且非常的不好擦。 许景良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的江湖经验、阴谋手段、人脉关系、各方面的实力要远远超过我和林常青的,我们这样干实在无异于以卵击石,胜算的可能性相当得小。 可是,刚才素雅也跟我说过,现在对付许景良最好的方式就是联手安娜,如果能和她联手,我和林常青的实力要一下提高许多等量级,胜算也大了不少,毕竟现在泰沙集团名义上还是沙巴提的,而且安娜是沙马提唯一的女儿,也是现在公司最大的权力掌控者。 还有,在泰沙集团内部的一些忠于沙巴提的老臣子也会忠于安娜,这样一来我们和许景良的力量对比虽说不能说是五五,最少也是四六。 “表哥,你倒是说话呀,干不干?” “你现在有计划吗?” “有!安娜跟我说明天晚上,许景良要在一艘游艇上搞一个大型派对,她到时候会配合我把许景良灌醉,然后她会把灯的开关关掉,由我把许景良扔进大海里,造成许景良酒醉失足落水的假相,她还说后面的事由她来处理,不用我们管了。” 我突然想到素雅曾经跟我说过,她爸爸加伦先生当年也是在沙巴提举办的一场大型游艇派对中‘意外酒醉落水’的,看来安娜是重新玩她爸爸那一套。 我前前后后想了想,如果真的像林常青所说的,由安娜配合做这件事,而且后面的事由她来解决,这还真是个把许景良神不知鬼不觉干掉的一个不错的计划。 可是隐隐的我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一种让我很不安的感觉,似乎什么地方有什么不对劲。 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我还在犹豫。 林常青突然说道:“表哥,要不这样吧,事成之后,你当总裁,我当第一副总裁,这总可以了吧?” “我说兄弟,你为什么要拉上我呢?” “表哥,老实跟你说,我对这件事心里也不太托底,可是如果有你和我联手一起干,我就有信心能干成了,另外,最关键的一点,保安部的那些人都是你过去的手下,而这些人在明天晚上负责许景良的保卫工作,我需要到时候把这些人给支开,我才能有机会下手。”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他突然很大声地说:“表哥,没时间了,明天晚上呀,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再考虑,失去了这个千再难逢的机会了,以后想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在路上那几个劫匪,还有那几个警察要干掉我的画面,以及许景良那张一直对我很不屑的脸,我咬了咬牙,“好吧,那就干吧,我来负责把那些安保人员引开,让安娜负责灭灯,你负责下手!” “就这么定了。”林常青兴奋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进办公室就把娜莎给叫了进来,装作很随意地问她,”娜莎,我听说今天晚上老板要搞一个游艇派对,有这回事吗?” 她马上点头,“有,听说是招待一些公司的重要客户,不过……董办那边并没有给您发请柬。” 我冷笑了一下,“真是奇怪,这么重要的活动,我这个副总裁竟然没有份儿参加,这是不是有些不合乎情理呀?” 娜莎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挥挥手让她出去,又想了想,我决定必须主动出击。 我从办公室出来,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 经过秘书通报之后,我敲开了许景良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看见许景良正在办公室时逗引一条高大健壮的狗,旁边放着一个冰桶,冰桶里有几块血淋淋的肉。 许景良正拿着一块肉在喂那条大狗,那条大狗的嘴角因为吃了肉弄得全是鲜血。 我走到眼前细看,心头不由得一惊,我发现这好像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头狼。 因为狗一般的尾巴是卷起的,而这条“大狗”的尾巴是拖在屁股后面的,而且最关键的是它的叫声,许景良拿着肉故意不给它吃时,它嘴里发出的声音是狼一样的呜呜声,而不是狗的汪汪声。 这两者有明显的区别。 许景良回头看了我一眼,“路飞,你来了。” 我点点头,指了指那条“大狗”,问道:“哥哥,这条狗怎么那么像狼呀?” 许景良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嘎嘎大笑了起来,“路飞,你看清楚了,这不是狗,这是一头狼,是世界上最凶残的蒙古草原狼。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祸斗’,你知道什么是‘祸斗’吗?” “祸斗”,我当然知道是传说中的一种外形象犬的妖兽,最喜欢吞吃各种人和动物的尸体、并且可以喷出火焰,传说中祸斗所到之处必须发发生火灾和祸事。 我刚要说话,许景良突然向那头狼发出了一个什么口令,接着伸手向我一指。 那头狼突然竖起两只尖尖的耳朵,背上的毛耸了起来,满口带血的獠牙呲着,伏着身子慢慢地向我逼了过来。 我看到它灰幽幽、蓝莹莹的眼神冷酷凶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它身子一纵向我扑了过来…… 第204章 左右为难 我怎么也没想到许景良会突然让这头恶狼扑上来咬我。 那头恶狼张开血乎乎的大嘴,带着一股血腥气向我的脖子咬了过来。 即便是在许景良的办公室我也没惯它毛病,想咬死我?姥姥! 我身子一侧让过狼嘴,飞起一脚向它的鼻子递了过去,我知道狗和熊都是最怕被打鼻子的。 这头狼竟然训练有素,轻轻一扭脖子,避开了我的脚,可是我的脚还是踢在她的腮帮子上,因为十分生气,所以,我脚上用了十成的力气,那头狼沉重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在上。 许景良笑轻轻皱了下眉头,但是马上又绽出一丝笑脸,向那头恶狼一招手,“‘祸斗’上!” 那头恶狼这一回没有直接冲上来,而是慢慢地围着我转圈儿,边走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而且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一抖手腕,亮出了我的流星追魂链,站了个前虚后实的马步,身子并未动,眼睛随着狼的头形慢慢移动着,我故意露出了后脖颈处的空档给它。 因为,我知道狼是一种非常聪明狡猾的动物,它们非常懂什么地方是最佳的攻击位置,尤其是对手的后脖颈处,因为视力所不及,所以,是最容易攻击得手的。 果然,它见我身形并没动,走到我的正后面突然又是身子一纵,向我的后脖颈处咬来。 我早有防备,我后半身向后一个仰,把手中的链子向后一伸,一下把链子横进它的嘴里,紧接着一个后撩脚正踢在它的下阴部。 这一招儿是次郎教给我的忍者最狠辣的招术,正是用于对付强敌的。 狼的鼻子最怕打,所有动物的小宝贝更怕打,我这一脚着着实实在踢在那头狼的小宝贝上。 这头狼嚎叫了一声,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哀哀地呻吟着,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我走到它眼前,刚要抬脚再踢它,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许景良大叫了一声,“路飞,住手!” 虽然我已经听见了他的叫声,但是我还是装作没收住脚,一脚把那头软在地上的狼踢到门口,那头狼凄惨的哀嚎着,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凶恶模样,用可怜和求援的眼睛看着许景良,像一个被人在外面欺负了回家找家长的小孩子。 许景良快步走上前,抱起那头狼检查着它身上的伤,边检查边回头对我很不爽地说:“路飞,你怎么回事呢,跟你闹着玩呢,你为什么出这么重的手?” 我一语又关地说:“和畜生还讲什么手重手轻的?” 许景良马上打电话叫进来两个下属,让他们把那头狼送到医院救治。 等那两个下属走了,许景良才回过身用阴沉的语气问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哥哥,我听说今天晚上你要搞一个大型的游艇派对,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呀?” 他淡淡地说:“路飞,你最近一段时间多和阿华亲近亲近,公司的事你就少掺和点吧,我怎么看你和阿华一点没有订过婚的样子呀?对了,前几天我们订婚那天晚上,我怎么看见阿华回家时哭了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看许景久那副明知故问的鬼样子,我真想像揣刚才那头恶狼一样狠狠地揣一下他的小宝贝。 我装作跟他解释的样子,“哥哥,这件事可能与我无关,那天我们俩去酒店的路上遇到一群劫匪,还有三个假警察,都用上冲锋枪了,我和阿华的小命差点没了,我想她可能是吓的。” 他皱了皱眉头,“对了,路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那么好的功夫是从哪学来的?” 我冷笑了一下,“我自小就练武,不过刚才那一手功夫嘛,是初见半藏的弟子次郎教给我的。” 他向我凑了半步,“对了,我听马金说,你还练过什么上古神功?” 我笑了笑,“我主要是被初见半藏当成小白鼠练的,他怕练得走火入魔,让我先练,他看没什么事,他再练。” “这么说你的功夫和初见半藏差不多了?”他饶有兴趣地问。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那倒不敢那么说,不过十个八个的大汉想近我的身,恐怕很难,要不然为什么那群劫匪和三个警察全让我给做了,对了,哥哥,这事的后续你是怎么处理的,警察不会来找我和阿华的麻烦吧?” 他摆摆手,“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也不要再问了,就当没发生就行了,也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对了,路飞,你刚才说你想参加今天晚上的派对,是吗?” 我心头一动,“是啊,我听说今天来的全是公司的大客户,我做为公司的副总裁,我想认识一些大客户会对以后的工作有一些好处的,是不是?” 他想了想,“路飞,要不这样吧,晚上的派对你也去吧,不过,你去的最重要的工作是保护我的安全。” “保护你的安全?”我心底一动?难道这个王八蛋知道晚上有人要暗算他吗? 我故意笑了笑,“哥哥,怎么参加个派对还要保护安全,不会有刺客要行刺吧?” 他诡异地笑了笑,“派对也可能不安全呀,再者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小心点没什么坏处,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派对的安保工作由你来负责,一旦出了什么事,我可要拿你试问的哟。” 我从许景良的办公室出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其实我来找他就是想争取安保工作的,这样一来就更便于实施晚上的“杀夫计划”,可是还没等我说出来要求,许景良却主动提出来让我负责安保工作,最后一句还特别说了“一旦出了什么事,要拿你试问”。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有人在要晚上的派对上对他下手,让我负责安保工作,一旦出了事,他好用这个借口,名正言顺地把我除掉呢? 我现在面临着一个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林常青那边要我想办法帮助他们实施干掉许景良的计划,而许景良却要我亲自负责他的安保工作,这样一来无论我帮哪一方都会有麻烦。 第205章 海上派对 晚上,我和二十几个安保人员提前一个半小时来到许景良的那艘豪华游轮上,先是对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进行了安全检查,接着我布置了每个人的安保位置。 基本上是近、内、远三层保卫。 酒水已经提前布置好了,还有烧烤炉子,还有一些等着烤的肉、鱼和水果什么的。几个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侍应正在进行餐前准备工作。 林常青一直跟在我身后,等都布置妥当,我把他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之后,我小声地对林常青说:“林常青,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儿呀。” 他马上警惕地问:“什么不对劲儿?” “我感觉好像许景良知道今天晚上有人要暗算他。” 他表情马上无比的紧张,“好像?你说的好像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觉得有,但是我没什么证据,我看你今天晚上的行动,还是算了吧。” “这怎么行呢,我可以向安娜拍了胸脯的,而且跟她说一定搞定,现在说算了,她会怎么看我呀,本来她就……” 我恨恨地指了指他,“你这个家伙呀,将来一定死在女人的手里。” 他得意地一笑,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愿意。” “这么说你是决定今天晚上一定动手喽?” 他毅然决然地点头,“没错,今天晚上这个机会说不定是我这辈子能够飞黄腾达的最好的机会,我不想放弃!你别的不用管,你就把许景良的四个贴身保镖给缠住,让他不要影响我办事就行了,放心,表哥,就算出了事,我也不会说出你来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等一下,有件事我要问你,安娜知道我今天晚上会帮你吗?” 林常青狡黠地向我眨眨眼睛,“表哥,你这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在我林常青辞典里有一句话是永远排在第一页的,那就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么冒险的事,我怎么跟那个臭婆娘说的,你放心吧,她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 正这时,颂吉和另一个公司高管带着一群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家伙上了船,我向林常青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离开了。 颂吉带着几个人走到我面前,故意介绍我以前的职务,“各位,这是我们集团保安部的部长路飞路先生。” 几个人听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部的部长,加上还非常年轻,他们虽然和我礼貌地点点头,但明显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颂吉又故意用上级对下级的口气问道:“路部长,安保工作准备得怎么样呀,今天晚上可是有两百多人呀,一定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知道他这么做是故意在贬我,要是别的时间段,我还有可能反击他一下,可是此时我的心思完全没有这上面,我更多得是在思考如果许景良知道今天晚上有人要暗算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我向颂吉笑了笑,“你放心好了,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他似乎不太放心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又带着几个客人每人拿了一杯酒向旁边的船舷上走去,小声地聊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一群花枝招展,都穿着三点泳装的漂亮姑娘和一些疑似人妖从下面叽叽喳喳从扶梯上走上来,向那群客人跑了过去,一下把那几个人全围上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许景良在四个贴身保镖的簇拥下从下面走了上来,安娜并没有和她并肩上来,而是跟在人群的后面,身着一身名贵的晚礼服,脖子上带戴着一串亮晶晶的钻石项链,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 许景久嘴里叼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戴着一个几乎遮了半边脸的大茶色太阳镜,身着一身非常潮的花衬衫,白裤子,尖头白皮鞋,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那些客人一看许景良来了,马上和那些女孩子、人妖迎上去相互寒暄,举杯畅饮。 林常青打了个手势,船慢慢地启动了,向深海处慢慢地行驶着。 我看见安娜向旁边的林常青看了一眼,林常青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 安娜灿然一笑,竟然拿着一杯酒向我走了过来,“哟,路飞,你怎么今天是在这儿当保安头儿呀?你可是集团副总裁呀,怎么干这种低级的工作呢?” 我听得出来,她和颂吉一样这是在故意贬损我,我淡笑了一下,别有意味地回敬了她一句,“安娜夫人,你可是今天晚上的女主人呀,怎么跟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似的,跟在许先生的后面呀?” 她脸一沉,“路飞,我用不着太嚣张,你也用不着跟我摆许景良妹夫的臭架子,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安娜,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要让我知道厉害的女人一般都是在床上,你?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兴趣。” “你!”她气得面白如纸。 我真心觉得就算今天晚上林常青真的把许景良给干掉了,安娜取得了泰沙集团的大权,她也坐了不多久。 因为她这个人心机太浅,太喜欢形于色,太感情用事,这种人想在战场一般的商战拼杀,死得一定非常快。 我拿着一杯酒向安娜举了一下,转身向许景良的几个贴身保镖走了过去。 因为许景良一左一右搂着两个泳装女郎正和几个大佬模样的人聊天,所以,他的四个贴身保镖并没有离他很近,只是在大约两米处警惕地四下寻查着。 我以前在保安部当部长时,他们都是我的部长,我和他们的关系也非常好。 我端着酒向他们走了过去,回头招了一下侍应,让他拿来酒和酒杯,亲自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酒,笑着小声说:“兄弟们,这是狂热派对,不是战场,用不着那么紧张。”说着我瞥了一下正在和两个泳装女孩子亲热的许景良,“你看看咱们老大,正在温柔乡享受呢,要不要给你们也找个漂亮的姑娘乐一乐呀?” 四个人对视了一下,脸上都是想又不太敢的样子。 我摇摇头,“没事的,这里是大海,除了你们四个之外,我还带了二十几个人兄弟负责安保工作,不会有事的。”说着我向那边的几个正端着酒闲聊天的姑娘招了一下手。 第206章 风云突变 几个姑娘马上跑了过来,我掏出钱包,掏出一叠钞票,分成四份,分别塞进她们的罩罩内,并向她们使了个眼色,“美女们,好好侍候我这四个兄弟呀,他们不爽了,我可不答应。” 一个姑娘娇滴滴地用兰花指点了我一下,“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这几位先生的,等到你要不要特别侍候呀?” 我耸耸肩,“我就不必了,我老婆等一会儿可能会来,她是一只母老虎,她要是看到我和你们这些美女在一起,她会杀了我的。” 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她们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向她们笑了笑,掏出一盒烟,做出四下寻火的姿式,然后走到林常青的跟前,他马上掏出他的那个纯铜材质的军用打火机给我点着了烟。 我拿过他的打火机装作欣赏的样子看了看,小声地对他说:“那四个保镖我已经替你搞定了,等一会儿,我会带他们找个房间乐一乐,下面的事我就不管了。” 他点了点头,“行了,下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一切看我的吧。” 我把那个打火机放进他左胸的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弟,表哥我预祝你马到成功,以后飞黄腾达,不过,万事要小心。” 他点点头,“知道了。” 我看见安娜胳膊上挎着一个漂亮的小包包扭着腰肢向我们俩这边走来,我看了林常青一眼,离开了他。 安娜从我身边经过,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四个身穿着南亚风格服饰,戴着宽沿礼帽,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乐器的人从下面走了上来。 许景良见到他们来了,撕着嗓子大声地向甲板上的众人喊:“女士们,先生们,跳起来,唱起来,嗨起来!” 可能因为许景良喊的声音太大,好像已经不是他的声音了。 四个乐手马上演奏起激烈欢快的音乐,甲板上的一些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跳起舞来。 许景良拿着酒杯满场地转,不断地跟不同的人碰杯,喝酒,似乎喝得很嗨。 有两个泳装女孩子马上迎了上去,围着他跳起舞来,不时地用白皙、挺翘的臀部轻轻地撞着许景良的前面,许景良哈哈大笑,左搂一下,右亲一下,和这两个姑娘跳得不亦乐乎。 不远处和林常青站在一起的安娜冷冷地望着他们。 我也装作边跳舞边走到那四个正在和四个姑娘搂在一起跳舞,手上姑娘们身上上下其手的四个保安跟前,轻轻地撞了其中的一个保镖,“兄弟,下面有房间,为什么不到下面去和姑娘们好好乐一乐呢?”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许景良。 我笑了一下,“放心好啦,这里有我呢,我们乐完了再上来,也不晚,许先生不会知道的。” 说着我拍了一下两个姑娘的臀部,“姑娘们下去,下去!到下面乐去!” 四个泳装女郎扯着他们四个顺着舷梯下去了,我回头向林常青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看了安娜一眼。 安娜扭着腰肢,跳着轻快的舞步向旁边的一间机械房走了进去。 林常青也装作跳舞的样子慢慢地向许景良靠了过去。 突然,整个甲板上的灯一下全部灭了,甲板上一片的漆黑,女孩子们发出惊恐的尖叫。 黑暗中我隐约看见林常青快步向前,一把拦腰抱起许景良,冲到甲板的船舷上,把许景良扔进大海里了。 扔完了之后,林常青还很牛X地拍了拍手,高声叫道:“开灯,快把灯打开!” 也没见有人进旁边的机械房,甲板上的灯一下全部重新亮了起来,众人这才都吁了口气,颂吉向那四个乐队的乐手喊了一声,“音乐,音乐!” 音乐并没有起来,倒是安娜从旁边冲了出来,似乎很惊慌地四下寻找,“景良,景良,你在哪里?”边喊边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把漂亮漂亮的小手枪。 众人这才发现刚才在甲板上和两个泳装女孩子跳舞的许景良不见了,颂吉等几个人顿时慌作一团,大声地喊,“保安,路飞,快找许先生,许先生不见了!” 我冲上前,也跟着大声地喊叫保安,并做出四处寻找的样子,这个时候,下面甲板上许景良的四个贴身保镖也边提裤子边跑了上来,四下寻找许景良。 可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许景良,我看了颂吉一眼,颂吉一些懵逼的样子,连声说:“坏了,坏了,许先生出事了!” 众人都一副无比骇然的样子,正这时候,刚才倚在船舷上的四个乐手中的一个慢慢地站了起来,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环视了一下众人,走到林常青的旁边,指着他大声地说:“各位,我刚才看见这个人趁乱把许先生扔进大海里了。” 此人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林常青更是满脸的怒气,他伸手一把夺过安娜手里的那支小手枪,指着那个人,大声吼道:“喂,你是什么人,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那个人慢慢地摘下宽沿礼帽和大墨镜,露出了冷冷的一张脸。 包括我在内,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这个人原来是许景良! 咦!刚才我明明亲眼看见林常青把许景良扔进大海里,怎么…… 突然,我明白了,刚才林常青扔进大海里的那个人是许景良的替身,而现在这个一身乐手打扮的人才是真正的许景良。 他果然是事先就知道这次针对他的“杀夫行动”! 刚才和许景良一起上来的三个乐手,同时站了起来,摇出枪指着林常青,大声地喝道:“把枪放下!” 林常青懵了,我也有些懵,安娜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许景良慢慢地从林常青手里夺过安娜的那把小手枪,看了看,瞄了安娜一眼,语带讽刺地说:“安娜,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和我已经没有什么恩情了,你也用不着和人合伙谋害我呀?” 许景良的那四个贴身保镖马上上来把安娜按住。 许景良看了他们一眼,“哟,你们几个这个时候倒是蛮忠心的,刚才你们可是在下面快活得很呐。” 话音未落,他抬手四枪,把那四个人全部打倒在地。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的惊呼。 许景良慢慢地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走到我眼前,举起手中的枪顶在我的太阳穴上,“路飞,我对你不薄呀,把妹妹嫁给你,把爱车给你,让你做集团的副总裁,给你大笔的赏金,没想到你也和他们一起合起伙来害我,你真的让我太失望!” 第207章 枪击表弟 我刚要说话,安娜突然大叫了一声,“路飞,你不用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我永远爱你!” 听了安娜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我的脸上,一些人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有一些人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心里暗暗叫苦,我明白安娜之所以这么说,要趁机把我拖下水,她要让许景良我睡了他的老婆,她这是想害死我。 许景良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林常青和我,摇了摇头,笑着问:“路飞,你竟然搞我老婆?” 我冷冷地反问:“许先生,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整个泰国没有人不知道我和尊夫人是死对头,再说了,整个芭提雅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我搞谁不好,非要搞她这个半老徐娘,真是笑话!” 许景良呶了呶嘴,点了点头,又扭头问安娜,“安娜,人家路飞说你太老,人家懒得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安娜像一头母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混蛋,在床上搞老娘搞得欲死欲仙,现在提起裤子不承认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两个乐手上前按住了她,她又踢又咬。 许景良摇了摇头,用手中那支枪拍了拍林常青的脸,“小林子,那你说,到底是你搞了我老婆,还是你表哥搞了我老婆呀?” 林常青直直地看着他,不肯说话。 许景良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是一个死!” 林常青突然跪倒在地,一脸苦相地说:“许先生,我没有搞安娜夫人,是他!” 他指着我,“是他和安娜夫人搞在一起,她们睡过好几次,是我亲自替她们把风的,也是他,说是要娶安娜夫人要趁今天是晚上这个派对害死你,我非常不同意他的这个计划,可是他,他说我要是不听他的,他就把我赶出泰沙集团,刚才把那个假许先生扔进大海的也是他,不是我!” 听了林常青的前半段话,说我和安娜睡过几次,我都快气疯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个时候还会这样诬陷我。 可是,听了后半段,尤其是最后一句,他说是我把那个假许景良扔进海里,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这么说不是要害我,反而是要帮我脱身。 因为许景良是个心机深沉,疑心很重的人,如果林常青现在替我开脱,反而会引起他的疑心,但是如果他来诬陷,许景良反而会不相信他的话。 最关键的是:刚才许景良明明亲眼看见是林常青把那个假许景良扔进大海里的,而现在林常青又说是我把那个假货扔进海里,这分明就是故意扰乱许景良的思维,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 真没想到,平时看没心没肺的林常青还会有这么深的心机,真是难为他了。 许景良听了他的话,果然紧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林常青,又看了看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路飞,你这个表弟真是不怎么样呀,平时亲兄密弟的,到关键时刻把你给卖了,你是不是非常生气呀?” 林常青已经假戏开场了,我不得不接着演下去,我非常气愤地指着林常青:“林常青,你这个混蛋,你搞些乱七八糟的事为什么要栽赃到我身上呀?” 林常青故意反唇相讥,“路飞,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睡老板老婆时候怎么不说乱七八糟呀,哦,现在出事了,你不认账了,安娜夫人刚才的话你也听清楚了,和她睡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不要诬赖我好不好?” 我和林常青激烈地吵了起来。 许景良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嘴!” 他走到林常青面前,半蹲下身,面色凶恶地拍了拍他的脸,“臭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他又扭头看了安娜一眼,冷哼了一声,一举手,“把证据拿出来让这对狗男女看看!” 一个乐手从旁边的乐器盒里拿出一部微型摄像机打开开关递给许景良,许景良摄像机的显示屏给安娜和林常青看了看,又向众人慢慢地展示了一下。 我看到摄像机的画面里是安娜和林常青鬼鬼祟祟地先后走进一间酒店的房间…… 接着是一阵女人在做那那种时爽歪歪的声音,“嗯……啊……哦,小林子你好棒呀,比我老公棒多了……” 许景良面沉似水的把摄像机关上,回手交给了那个乐手,又回过头看了安娜和林常青一眼,“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有什么话说吗?”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沮丧地低下了头。 许景良突然把手中的那支小手枪扔到我手里,指着林常青,狞笑着说道:“路飞,你的这位表弟这么害你,我给你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杀了他!” 我万万没想到许景良会让我亲手杀了林常青。 我看着那支枪呆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景良走到我面前,重重地按住了我的肩头,小声说道:“路飞,坦白说,我现在还是怀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这是给你一次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你不要辜负我的这片好心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能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表弟,他害我,可是我不能害他!” 许景良脸色一觉,向身后的三个乐手使了个眼色,三个乐手同时把枪指向了我。 许景良又小声说:“路飞,如果你不杀了他,我就认为你是他的同伙,你们俩都得死。” 林常青突然站起来调头就向船舷跑去,我快步追上他,揪住他的衣领,左右打了他两记耳光,“想跑?你害得我不明不白的,你就想跑!” 我把枪口顶在他的左胸口的口袋处扣了下那只小手枪的扳机,“啪”的一声枪响,林常青怪叫了一声,我一脚把他踢进了海里。 那三个乐手冲了上来,看着林常青在海面上沉浮了几下,不见了。 我心情沉重地把手中的那支小手枪也扔进海里,转脸问许景良,“许先生,现在你应该相信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吧?” 许景良似点非点地点点头。 “我有点累,想先上岸回去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我现在可以走吗?” 他淡淡地冷笑了一下,“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第208章 姐妹难分 我顺着弦梯从二层甲板来到一层甲板,几个保安人员在我的吩咐下帮我放下一条应急小艇,我上了小艇装作手脚笨拙的样子开着,围着那艘游轮慢慢地四周转了几圈。 我之所以装作笨手笨脚不擅操作的样子,实际上我是在寻找刚才掉进海里的林常青。 刚才我在向他开枪时,瞄准的是他左胸口口袋里的那个铜制军用打火机,那且那种女士小手枪的杀伤力相对比较小,当时我担心许景良看见我并没有真的打中他,所以,才一脚把他踢进海里。 我知道林青常的水性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身影,倒是引起了游艇上的许景良的注意,我看着他站在船舷边上抱着双肩,深深地盯着我看。 我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要不然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摊了摊双手,又指了指那艘小型快艇,装作不擅长驾驶它的样子,然后驾驶着快艇向岸边驰去。 边驾驶快艇,我边四下地查看,我希望能发现林常青的身影,但是,一直到我驰到岸上,还是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我有些精神恍惚地回到家,见素雅一个人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坐在客厅玩塔罗牌,很奇怪,她从来不在卧室以外穿睡衣的,就连我也很难看到她穿睡衣,何况是这种半透明的。 要是往常,我一定会上去“骚扰”她一会儿,可是今天我实在是没有这份心情。 我向她打了个招呼就换衣服进浴室洗澡。 我的身子泡在水里,心情才慢慢地平复下来,今天的事实在是太险了,差点我也栽进去了。 让我有些不解的是:许景良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他为什么会当众把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间鬼混的事这样大肆张扬呢? 想了一会儿,我想明白了,这个家伙这是故意的,一旦安娜和别的男人鬼混的事情人所尽知,那么他再和安娜提出离婚,安娜就有可能因为出轨的过失而失去一半,她本应该分得的财产。 还有,泰国人对女人出轨这件事是非常看重的,一旦女人出轨就会在所有人的眼中成为垃圾,这样的女人就会被社会边缘化,安娜就不可能执掌泰沙集团的大权了。 可以说,这是一石两鸟之计。 现在,泰沙集团的大权掌握在许景良的手里,而安娜又没有资格执掌大权,短期内没有人可以撼动许景良在泰沙集团中的老大地位。 不得不说,许景良这招一石两鸟之计,虽说有些丢脸,但是却是非常厉害的。 门一开,素雅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进来。 我微微怔了一下,素雅极少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蹲下身来,把手中的两个酒杯递给我一杯,轻轻的和我碰了一下,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了,媚眼如丝看着我:“来,我们干杯。” 我怔怔地看着她,“素雅,你……你有什么事吗?” 她喝了一大口酒,之后看着我,“我?我没什么事呀?” “那你怎么……”我的目光从她半透明的睡衣上移开,马上换了个话题,“对了,麦儿还没回来呀?” 麦儿前几天不知道去哪里了,几天没回来,有一次我问素雅麦儿去哪里了,她不肯告诉我,只是说去办事了。 至于说办什么事,她也没跟我说。 她眼睛眯了眯,眼珠调皮地转了转,昵声问道:“怎么,你想麦儿啦?” 我尴尬地喝了口酒,“她是你妹妹嘛,这么多天没消息了,我关心一下不可以吗?” 她狐媚地一笑,亲昵地从浴缸内拉出我一条水淋淋的胳膊放在浴缸的沿儿上,她用下巴压着,看了我浴缸内的身体一眼,嘻嘻地笑问:“一个人洗澡闷不焖呀,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说着,她还故意地拉了拉本来就已经很开的睡衣领口,露出了两只半球体。 一看这两只半球体,明显比素雅的要小一个以上罩杯,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女孩子不是素雅。 因为她们姐妹长得很像,所以平时我只能以头型和身材的胖瘦,以及胸部的大小来区分。 刚才麦儿盘着像素雅那样的头顶髻,而平时麦儿梳着都是马尾,加上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所以,我错把麦儿当成素雅了。 怪不得她会穿这种半透明的睡衣,还很少有的走进浴室要和我一起洗澡。 我马上收起了胳膊,“麦儿,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沮丧的叹息了一下,一下把盘着的头拆了下来,风情万种地左右抖了两下,“怎么搞的,还是让你看出来了?” 我本来想说:“你的球要比你姐姐的小得多。”可是我又怕她发飙。 另外,素雅多次警告,不许跟小姨子说那种风话。 所以,我一本正经地淡笑道:“你姐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在我洗澡时进来要我和一直洗澡的。对了,素雅哪去了,怎么没在家呀?” 她站了起来,把杯中的半杯残酒优雅地倒进浴缸,然后懒懒地说:“姐姐去接妈妈了,对了,今天你的丈母娘可能要面试你,你要好好表现哟。” 我心头一惊,“怎么,你妈妈要来吗?” “是啊,我可跟你说,她老人家对你的印象可不怎么好,说你这辈子不知会有多少女人,是个浪荡公子,不让我姐姐当你老婆。” 我马上不服气地争辩道:“我怎么是浪荡公子了?只要你姐姐肯嫁给我,我一定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我发誓!”我举起手做发誓状。 她用手中的空杯子敲了我手一下,“我说姐夫,这件事呢你跟我说没用,你要说服我老妈才行。” 正这时,外面传来阿芙的声音,“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马上就要上楼了。” 应该是阿芙知道麦儿进了浴室,怕她和我在里面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所以,在外面提醒。 麦儿摇了摇头,蹲下身亲了我脸一下,又往浴缸里瞄了一眼,恋恋不舍地出了浴室。 听说丈母娘要来面试我,我马上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上的水,吹干了头发,进了卧室换了件新的家常衣服,出了卧室。 我刚出卧室就见素雅陪着那位希波吕特小姐从下面走上来,面色冷峻地扫了我一眼,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第209章 准丈母娘的面试 一时之间,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也是一阵的发虚! 一旁的素雅用安慰和鼓励的眼神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陪着笑脸,用很笨拙的语气对希波吕特说道:“欢迎,欢迎,希波吕特夫人的到来。” 希波吕在素雅的搀扶下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大剌剌地坐下,先是四处扫了一眼,又打量了我几眼,矜持而高冷地说:“希波吕特是我族中的圣名,不是我族中之人用不着这么称呼我。年轻人,你还是叫我辛西亚小姐比较好。” “是是是,我明白了,辛西亚小姐。” 素雅见我有些紧张,轻轻地看了她妈妈一眼,“妈妈,你别吓着他。” 辛西亚扭脸瞥了素雅一眼,“怎么,心疼了?” “妈妈,你说什么呢!” 辛西亚没再理素雅,而是转过脸看着我,“年轻人,我听说,我的大女儿要放弃圣女之位和你结婚,有这回事吗?” 我的两个女儿说,她要和我的二女儿换身份 我手忙脚乱的端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定了定神,“没错,辛西亚夫人……” “小姐!”她瞪了我一眼,纠正道。 我连忙改口,“辛西亚小姐,是有这么回事,我爱素雅,我希望她成为我的妻子。”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一眼,“年轻人,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培养她,打算让她当族中圣女,而且她也是最合适的人选,她要是嫁给你,我不得不另找圣女了,这圣女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笑着说:“您的二女儿麦儿不也是个合适的人选吗?” 她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手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然后缓缓地说:麦儿这孩子俗心太重,喜欢花花世界,她不是圣女的最合适人选。如果……如果你非要娶我女儿的话,不如……” 她看了坐在身边的素雅一眼,“不如你娶我的二女儿吧?” “咳,咳咳……”我连咳了几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麦儿突然从楼上快步走下来,而且还换了一套家常的衣服,她像是刚看见她妈来了似的,“哟,老妈,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跑到她妈妈身边亲昵地挽着她妈妈的胳膊像小猫咪一样撒着娇。 素雅一脸不高兴地从她妈妈的身边站起身,坐在我身边。 刚才她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她随后就恢复了正常,看着她的妈妈。 辛西亚见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人家说女大不由娘,女生外向,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这话真是有道理呀。” 突然,她目光一闪,“年轻人,我们家族的情况你应该了解一些,我们家族虽然不敢说是什么世界级的豪门大家族,但是多多少少也有根基和实力,似我们这种人家,不管是男婚女嫁,都不是那么随意的,据我所知,你现在还只是个……” 素雅生气地瞪了她妈妈一眼,“妈妈,你说的这是什么呀?” 辛西亚摇了摇头,“好吧,我简单点说,年轻人,你告诉我你要娶我的女儿?” 我刚要说话。 她马上打断我,“你不要跟我说你现在是什么泰沙集团的副总裁,更不要说你有多少钱。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我想了想,信心满满地说:“我想我凭的是两条,一、我爱素雅,非常得爱,我可以发毒誓,我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辛西亚鼻子冷哼了一声,“小朋友,你这些话去骗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还可以,在我这里,好像没什么用。你还是说说第二条吧。” 我看了素雅一眼,“我听素雅说你们部族最近出了些问题,而且主要是经济方面的问题,我会凭我的力量拿下泰沙集团的所有股权以及许景良的所有财产来帮助你们部族。” 辛西亚听了这话,眼睛一闪,不过马上就暗淡了下来,撇着嘴,冷冷地看着我,“就凭你?” 我信心十足地点头,“没错,就凭我。”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这一条嘛,我倒是还蛮感兴趣的,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拿下泰沙集团的所有股权以及许景良的所有财产呀?” 我放言道:“您应该知道鬼王马金这个吧?” 她面色一凛,略显紧张地说:“当然,他现在正要到处抓我呢,你提他干什么?” “他刚刚主动提出跟我联手对付许景良,要夺取泰沙集团的所有股权以及许景良的所有财产,我呢,打算好了,我打算先借力打力,然后来个黑吃黑。” 她不以为然在淡笑了一下,“思路倒是不错,可是你应该清楚马金是什么人,凭你一个小毛孩子,你有什么把握可以吃了他呀?” “如果他不贪心的话,我应该没什么把握,可是他很贪心,不管是什么人,一旦起了贪念,那他必然会露出破绽,最关键的是:许景良也绝非一般人,这两个强人一旦对垒必定是血雨腥风,最后一定会两败俱……” 她接口道:“你打算真他们两个狗咬狗,咬得两败俱伤,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 我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恰恰因为我是小人物,而且还非常年轻,他们俩个都把我当个小孩子,都想利用我,而我正要借用他们对我的利用。” 麦儿见我说得有条有理,她非常生气,翘了翘小嘴儿,用一副很不屑的语气说:“你就会吹牛,他们俩个是什么人,人家可都是江湖大佬,会被你利用了?” 辛西亚看了麦儿一眼,笑着说:“麦儿,如果加上你老妈我,和他联手,你说可不可以对付那两个老家伙呢?” 她这话一出口,麦儿、素雅还有我,都不约而同地一惊。 麦儿诧异地看着她妈妈,很不高兴地说:“妈妈,你,你这是帮他作弊,咱们要看看他自己的本事吗,你不能帮他,那样不算!” 辛西亚挑了下眉毛,“麦儿,你刚才没听他说嘛,他要把所有的泰沙集团股权,还有许景良的所有财产都给我们部族,老实跟你说,我一直也有这个计划,只是没有一个好帮手来帮我实施,现在,他肯帮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和他联手呢?” “可是,可是姐姐是族中圣女,她怎么可以嫁人呢?” 第210章 大大的狡猾 辛西亚看了气鼓鼓的麦儿一眼,“咦,你这个死丫头,不是你跟我说的,愿意替你姐姐当圣女,怎么临到关键时刻就变卦了呢?” 麦儿涨红了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素雅,气急败坏地嚷道:“那是,那是人家说着玩的,谁要当什么族中圣女,我也要嫁男人!” “你要嫁给谁?有男人喜欢你吗?如果有的话,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可以的话,我可以考虑在族中另选圣女呀,说说看,哪个男人喜欢你,想娶你?” 麦儿一下跳了起来,“妈妈,你太偏心了,从小你就偏心姐姐,现在还是这样!” “我有吗?你姐姐现在是有人喜欢,要娶她,而你,没有嘛,怎么能说我偏心,我不跟你说了吗,如果你也有,我可以考虑另选圣女吗,你没有,怎么能怪我呢?” “你,你,你还是我妈吗?” 辛西亚神秘地一笑,“麦儿,你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你再评价我是不是偏心,好吗?” 麦儿气鼓鼓地重新坐了下来。 辛西亚转脸对我说:“小子,老实说,我并不看好你和素雅,你这个一看就是个留情四处的情种子,可是我的大女儿生性善良、单纯,容易相信人,而我的二女儿倒是……” 麦儿马上转怒为喜,等着她妈妈往下说。 辛西亚继续说道:“……可是你既然看好了我的大女儿,我的大女儿也喜欢你,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听清楚了,我只是给你一次机会,这并不是最终的结果,我还要好好地考验你一段时间,你合格了之后我才会让我的大女儿嫁给你。” 见她缓口了,我欣喜万分,马上问:“您打算怎么考验我?” 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必须帮我把泰沙集团的所有财产还有许景良的所有财产全部给我拿来帮我重振部族的雄风,重现他爸爸往日的辉煌。” 我连忙点头,“可以,我一定做到。” 她笑了笑,“这第一条嘛,不是很容易,而这第二条对你来说就更难了。” “我不怕,多难的事只要您把素雅嫁给我,刀山火海,只要你吩咐一声,我眼都不会眨一下。” 听了我的话,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转脸对坐在我身边的素雅说道:“素雅呀,这小子嘴巴太会哄人,你以后可得小心着她点儿。” 麦儿哼了一声,“有些人呀,最会空口说白话讨女孩子的喜欢了,大骗子!”说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突然,她一下想起什么,“对了,妈,这个大骗子现在都跟一个女人订婚了!” 辛西亚脸一沉,转脸盯着我,“和一个女人订婚,怎么回事?” 我刚要说话。 素雅用胳膊肘轻轻地顶了我一下,然后对她妈妈说:“妈妈,这件事是我让他做的,和他订婚的是许景良的妹妹,我想……我想让她打许家的内部做我们的内应,另外可以为我们搞到一些我们没办法搞到的消息,这是我让他做的。” 我马上苦着脸说:“就是,辛西亚小姐,这是素雅逼着我做的,我几次说不干,她就以不嫁给我相要挟,我都屈死了我。” 辛西亚的脸色这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对素雅说:“素雅,你可小心肉包子打狗,别没打着狗,肉包子都丢了。” 素雅看了我一眼,淡淡地一笑,说:“要是真的能丢的肉包子丢就丢吧,我也没想要这种肉包子。” 我马上表示:“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保证这个肉包子一定会回来的。” 辛西亚淡笑了一下,“小子,你先别这么痛快地保证,等我把第二条说出来,你再保证我也不迟,不过,你要记住,你得想好了再保证我,你保证了之后就一定得信守承诺。” 我迫不急待地说:“行,您说,您说。” 她并没有马上说,而是百般疼爱地看了素雅一眼,站了起来,走向我,按住我的肩膀,语气缓和而郑重地说:“路飞,你给我听好了,女儿天真、单纯、善良,你必须向我保证这辈子一定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能了我们素雅,” 说到这里,她眼睛里一下闪出一道寒光,“如果你敢辜负了我们素雅,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我马上点头答应,“明白,明白,我这辈子只有素雅一个就足够了,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乱来的,我保证!”我举手发誓。 她斜了我一眼,“小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等我说完了再保证。” “您说,您说。” “你在和素雅结婚之前要保不能让她胳膊上的守宫砂消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眨眨眼,“那,那,那我什么时候能和素雅结婚呀?” 她闭了下左眼,笑着说:“你很着急和素雅结婚吗?” “当然啦,我恨不能现在就跟她结婚。” 麦儿在旁边不屑地说:“你不是急着要结婚,你是急着要洞房。” 我看了她一眼,“这有区别吗?” 辛西亚瞪了麦儿一眼,“你乱插嘴,听我把话说完。”转脸对我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敢在你们结婚之前让我女儿胳膊上的守宫砂消息,我马上把素雅带走,而且我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你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但是我还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和素雅结婚呀?” 她沉思片刻,“当你把泰沙集团的所有财产和许景良的所有财产全部拿来之后,你就可以和素雅结婚了。” 我马上点头,“好好好,我明白了。” 麦儿扁扁嘴,白了我一眼,“你明白个屁,你可想好了,在你没拿到那些财产之前,你不许碰任凭女人,包括我姐姐在内,你这个花心大色狼能受得了?” “我为什么受不了呀?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光看着素雅我就美翻了,我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呢,别的女人跟辛西亚小姐的女儿一比简直就跟粪土一样,您说是不是,辛西亚小姐?” 我站了起来,很郑重地举起了手,“辛西亚小姐,我向您保证,我这辈子,除了您的女儿之外,我不会碰另外女人任何一根毫毛,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辛西亚满意地点点头,“好,路飞,我可记着你这个誓言,你要是敢违背这个誓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刚要说话,一旁的麦儿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用手指着我,“你好狡猾,大大的狡猾!” 我们三个人都迷惑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麦儿,我不服气地问她,“我怎么狡猾了?你倒是说出来呀!” 第211章 她是一个女巫 麦儿坏坏地看着我,对辛西亚说:“妈,你刚才听他说什么了吗,他说除了你的女儿之外,你可是有两个女儿,除了姐姐之外,还有我,他这话里的意思是,他除了会睡你的大女儿,还有可能会睡你的小女儿,而且不会违背天诛地灭的誓言,你说他是不是大大的狡猾呀?” 听了麦儿的话,辛西亚的眼睛突然闪出两道摄人心魄的寒光,箭一样向我射了过来。 刚才她还是只一个稍稍有些矜持、高冷的金发碧眼的白人老太太,现在,看到她的目光,我才意识到,她是一个有着几十年道行的女巫! 在辛西亚的两道寒光凛凛目光的注视下,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不寒而栗。 我急忙解释,“夫人,我并没有这个想法,这只是一个逻辑上的漏洞,希望您能理解。” 辛西亚慢慢地把目光挪移到坐在我身边的素雅的脸上,一字一句地问道:“素雅,这是事关你一生幸福的事情,你怎么说?” 素雅淡淡地说:“如果两个人爱情需要用什么誓言来约束,那简直是太荒唐了,我无所谓,他爱睡就睡谁,我懒得管。” 我心里暗暗给素雅点赞,到底是我看中的女人,一个字,爽!两个字,大气! 辛西亚箭一样锐利的目光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她摇了摇头,“素雅,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到时候有什么闪失,你不要怪妈妈没有帮你。” 说到这里,她走到我和素雅面前。 我和素雅马上一起站了起来,辛西亚把我们俩人的双手交在一起,郑重地说:“我同意你们俩个在一起了,祝你们永远幸福,健康快乐,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素雅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和她不约而同地说道:“谢谢,妈妈/岳母大人。” 辛西亚瞥了我一眼,“路飞,现在叫岳母大人还早了点,还是叫辛西亚小姐吧,等你们结婚以后,再改叫岳母大人不迟。” 我满脸堆笑,“结婚是早晚的事,现在就这么叫着吧,这么叫着亲切,您看呢?” 她固执地摇了摇头,“不,你现在还只是在考查期,还没有资格叫我岳母大人,还是叫辛西亚小姐吧。” 我只得点点头,接着,我马上说:“哎呀,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我请大家出去吃大餐吧。” 麦儿马上赞同,“好好好,当我姐夫不能白当,是要花一点钞票的。” 素雅看了看她妈妈,又看了看麦儿,淡淡地说:“我看没有必要了,就在家里简单吃一顿算了,开一瓶好酒就可以了。” 辛西亚瞪了麦儿一眼,“现在外面马金的人正到处找你妈妈我,出去吃,你想让你妈妈被人家抓走吗?” 就这样,我们只是在家里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饭,素雅拿出一瓶她珍藏的好酒,也始无前例地吃了一杯,看样子,她也是非常高兴的。 而坐在我对面的麦儿,边吃饭边用一种不服气,狡黠的眼神瞟着我,时不时地会向我抛一个很狐媚的媚眼。 我竭力躲避着她的目光,突然,我感觉到桌子下面有一只小脚慢慢地顺着我的小腿、大腿,大腿内侧像一条蛇一样慢慢地上下游弋着…… 素雅就坐在我的身边,这不可能是她的脚,我看了坐在我正对面的麦儿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我赶忙站起身,给辛西亚斟了杯酒,“辛西亚小姐,今天高兴,您多喝一点。” 麦儿的小脚滑落在地上,她瞄了我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用一种你一定逃不过本宫手掌心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上班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可以飞起来一样轻松愉悦。 我刚进公司的大门,颂吉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见我,马上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早上好,路总。” 虽说我早就是泰沙集团的副总裁,可是颂吉这些公司的元老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在公司里见面、碰头,他们顶多只是向我微微点头致意,绝少有人很客气地跟我打招呼。 颂吉现在以这种明显是下级见到上级的恭维口气问好,还是头一遭。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向他笑了笑,“你也早呀颂吉先生。” 颂吉很谦卑地说:“路总,你以后叫我颂吉就好,不用太客气,毕竟我是您部下嘛。”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小盒子双手递给我,“这是我送给你和许小姐的定婚礼物,请笑纳。” 我打开那个小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碧色盈盈的翡翠吊坠,看这成功少说也得百万人民币以上。 我把小盒子盖上还给颂吉,“颂吉先生,这个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 他把小盒子推给我,“路总,大家以后要共同替许先生工作,以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我希望用这个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你要是不收,我的面子就是掉到地上了。” 见他态度诚恳甚至有些卑微,我不得不收下了他的礼物。 他见我收下了礼物,满怀喜悦地向我双手合十行了个泰国礼,走了。 一时之间,我实在不明白以前在我们面十公倨傲的颂吉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儿。 等到我走进自己的办公打开我的邮箱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的邮箱里有一份公司人事部下发圣公司所有员工的职务任命邮件。 邮件上说:安娜由于身体原因辞去了集团所有本兼各职,其中常务副总裁一职由我担任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呆瓜艾伯特的名字也出现在任命名单上,他担任的是集团的法律顾问。 以前这个职务是由许淳华担任的,看样子是许淳华想卸下一部分工作,所以,把她的大学同学艾伯特请进公司。 我正在看其它的人事任命,娜莎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我手边,转身要走。 我叫住了她,“娜莎,你等一下。” 她站住了,回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吩咐。 我指了指刚才颂吉送给我的那个小盒子,“麻烦你把这个替我送给阿华。” 娜莎问:“这是什么呀?”她拿起那个小盒子好奇地问。 第212章 女巫的味道 我轻描淡写地说:“一块非常漂亮的翡翠吊坠。” 娜莎打开看了看,脸上的表情略显吃惊,看样子也是被这么顶级的翡翠给惊到了,她把小盒子轻轻地放回原处,淡淡地对我说:“对不起,路总,这个东西我不想替您代劳。” 娜莎是一个非常职业的秘书,不管我吩咐她做什么难办的事,她从来没有拒绝过,都是皆尽所能帮我完全,可是这个代送的工作,她竟然拒绝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好奇地问:“为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是您亲自送给阿华的好,由我送去的话,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阿华那个人没有这些讲究,她不会在意这些的,你不是送过去吧?” 娜莎的目光一凝,“路总,阿华也是女人呀,所有的女人都会在意这件事的,你以这样的方式送给她,多少有些不尊重她,不对,准确地说是非常得不尊重。”说完这话,她愤然地转身出去了。 我看了看那个小盒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打算等再见到阿华时,亲手交给她。 看完了邮件,我又看娜莎放在我桌上的其它文件。 我正看着,桌上的内部送话器了起来,是娜莎非常职业的声音,“路总,马金先生要见你,你要不要见他呀?” 我想了想,“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马金敲门进来,一进来就双手合十,笑着说道:“常务副总裁,路总,恭喜了。” 我请他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马金先生,你是老江湖了,应该知道不论是什么常务副总裁还是普通小职员都是给老板打工的打工仔而己,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马金摇摇头,“路飞,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安娜彻底离开公司了,许小姐又是你的未婚妻,你又是泰沙集团的常务副总裁,你现在在泰沙集团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么能和普通的小职员相提并论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问道:“路飞,你不会因为当了常务副总裁就把我们的合作项目给忘到脑后了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和他联手对付许景良的事,我很矜持地摇了摇头,“马金先生,我还是认为我现在不过是个打工仔,如果和你合作成功,那么,我和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一点我是相当清楚的。” 他满意地点点头,“嗯,你清楚就好,我就是怕你刚刚登上高位,把我们俩的事情给忘了,你放心好了,一旦我们的目标达成,这家公司的实际运作人就是你,我只是个什么不管的大股东而已,到时候你就可以大展拳脚,施展你的才华和报负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吸了吸鼻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向我靠了过来。 他的表情非常得认真,还有些惊讶的神情,在他一脸刺青的渲染下显得无比的诡异。 我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我说马金先生,你这是干吗,我不是烤火鸡,今天也不是感恩节,你用不着把我当成火鸡。” 他慢慢地坐在我身旁,非常严肃地问我,“你最近去什么地方了?” “我哪也没去呀,天天只是上班、下班,我现在下班连酒吧都不去,直接回家。” “你家?”他紧锁着眉头,突然眉头又舒展开了,站了起来,重新坐回他原来的位置,用略显淫荡的语气说道:“你还这么年轻,下班应该去外边找些女孩子聊聊天,喝喝酒,可别辜负了大好的青春呀,等到了我这个年轻,不管你有多少钱,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对你感兴趣的。” 虽然他跟我说了这一大篇的话,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他所说的话言不由衷,他现在嘴里说的话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刚才他有那么怪异的表情和动作呢? 他在我身上闻到了什么? 突然,我想起了辛西亚小姐。 难道,他在我身上闻到了辛西亚小姐的味道? 一时之间,我心里有点慌。 我试探性地问他,“马金先生,你们‘猎杀女巫’组织最近有没有捉到什么漂亮的女巫呀,如果有的话,先别杀了,我想看看女巫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放心,我要是抓到了那个希波吕特,我一定会让你看看的,对了,如果你见到她了,最好能跟我说一声,我们是搭档嘛,你说是不是?” 我冷笑了一下,“对不起,马金先生,一码归一码,刚才说的事和你现在说的事是两回事,前面的事我们可以合作,后面的事,我可没什么兴趣。” 他面目无情地微微点头,站了起来,“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他出去之后,我又仔细地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 因为泰国天气热,潮气大,我几乎一天洗三个以上的澡,尤其是晚上和早上,今天早上我也洗了澡了,身上应该不会有希波吕特的味道。 是不是我神经过敏了呢? 晚上下班回家时,我在自己的房间换衣服,麦儿从外边走进来,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正准备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被她吓得手一抖,衣服掉在地上。 那个装着翡翠吊坠的小盒子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麦儿眼睛一亮,弯腰捡了起来,打开看了看,问我,“你哪来得这么好的翡翠呀,给我姐姐买的?” “哦,不是,我是给……” 还不等我把话说完,她把那个吊坠一下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美美地照着镜子,边照边说:“那么说你是送给我的了?” 看她一副非常喜欢的样子,我不想让她不高兴,所以顺坡下驴,点了点头,“是啊,是买给你的,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事先让你发现了。” 她突然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用略显风骚的眼神瞟着我,“姐夫,男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女人一般都是居心叵测,是想借此讨好女人,然后睡她,你送我这个是不是想……” 她狐媚地冲我挤了挤眼睛。 第213章 半夜黑衣人 我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算了,我就不送给你了。” 我刚要伸手去拿下她脖子上的那块翡翠吊坠,她身子一矮,一下从我的胳膊底下像小兔子一样灵巧地逃走了,捂着胸口的那块翡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送人家的东西怎么还往回要呀?” 我干干地笑了笑,小声地说:“送给你可以,但是不能让你姐姐知道了,让她知道我送你这种东西,怕她……怕她往别处想。” 麦儿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我的胸口,“往哪个别处想呀,是不是姐夫想占小姨子的便宜呀?”她用纤细白嫩如玉葱一样的手指点了我脑门一下,“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我姐姐的,”’ 说到这里,她向我凑了凑,“不管你对我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告诉我姐姐,你放心好了。”她向我暧昧地挤挤眼睛,亲了我脸一下,蹦蹦跳跳的像一头小鹿一样跑出门去。 我心中暗暗感叹,一个男人有这么个性格火辣、风情万种的小姨子真是没办法,有时候我真怕自己会把她错当成自己的媳妇。 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只有辛西亚、麦儿还有我三个人,素雅不见了,麦儿坐在我身边。 我问侍立在一旁的阿芙,“大小姐呢,她怎么不来吃饭呀?” 还没等阿芙说话,辛西亚说:“哦,我让她去办事情去了,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去什么事?”我随口问道。 “我们部族内部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辛西亚说。 我点了点头,坐在我旁边的麦儿给我夹了一块鱼放在我的吃碟里,“姐夫,今天阿芙的鱼烧得不错,你尝尝看。” 以前吃鱼时都是素雅替我把鱼肉上的刺儿去掉再给我,今天麦儿给我鱼肉吃,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把鱼肉上的几根小毛毛刺儿拔去,吃了下去,向麦儿点点头,“嗯,的确是不错。” 辛西亚看了麦儿一眼,脸上有些不悦的神色。 麦儿像是故意似的,又夹了一口菜,作势要我张嘴喂我,“姐夫,你再尝尝这个,真的很好吃呀。” 我无比尴尬地用嘴接了,连声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吃就行了。” 辛西亚沉着脸放下手中的餐具,冷冷地拍了一下旁边的空椅子,对麦儿说:“麦儿,你过来坐。” 麦儿小脑袋一歪,“为什么呀?” “因为那个位置是你姐姐的,你以后不准坐在那里,快点!” 麦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坐下,没好气地向她妈妈翻了几个白眼。 辛西亚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路飞,你知道吗,我会一种可以控制男人不出轨的巫术。” 我不大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我用不解地眼神看着她。 她继续说:“中了这种巫术一旦发作时,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而且他的体内然孵出许多怪虫,从他的七孔中钻出,其至从肚子坦克破肠破肚而出……” 麦儿一拍桌子,“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大家在吃饭呢,说这些倒胃口的事情,干嘛呀?” 辛西亚没有理她,继续对我说:“路飞,老实说,我一直没看好你,我觉得你这个桃花太重,不可能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可是……”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可是素雅又那么爱你……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没办法,老实跟你说,我本打算在你的身上施放这种巫术的,可是素雅说什么也不同意……” 麦儿陡然站了起来,“不吃了。”转身出去了。 辛西亚看了麦儿的背影一眼,“路飞,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尤其不能和麦儿……那样的话,对素雅的伤害是一辈子的事,你明白吗?” 我连忙点头,“辛西亚小姐,我明白,我明白。” 她很不放心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你也是聪明人,这种事我只说一次,不想再说第二次。” 我也实在不想在吃饭时谈论这种巫术的话,于是我提了个话头,“辛西亚小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呀?” “就是你们……你们……” “我们女巫!到底是什么事,不用吞吞吐吐的。” 我笑了一下,“我们这样的人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呀?” 辛西亚眉头一挑,“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么回事,今天我上班发现自己被提升了,马金……马金您知道是谁吧?” “当然,就是那个一直追杀我的家伙嘛。” “对,就是他,他来我办公室恭喜我,我们聊天时,他突然闻我身上的味道,接着问我最近和谁在一起,然后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担心……” 辛西亚紧锁眉头沉思着半天,然后问我,“他问你时,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跟他打哈哈啦,我怎么会告诉她您在我这里住呢。” “然后呢?”她有些紧张地追问道。 “然后他也跟我打哈哈,说了些莫名其当妙的话,不过,我感觉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我才问您的。” 辛西亚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看来,你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呆了,明天我就得离开这里。”说罢,她站起身离开了餐厅。 等我吃完了饭从餐厅里出来,发现辛西亚站在露台上,望着夜空沉思着。 我知道她应该是不想离开这里。 这是人之常情,尤其她一个女人家,常年在外边漂泊,居无定所,还得时刻提防马金那些人追杀她。 现在,能和两个女人在一起生活,对她而言应该是非常幸福的事,可是,现在她又不得不离开这里,漂泊天涯了。 我正在去安慰她几句,突然房间里所有的灯一下灭了,紧接着我只觉得腰眼处被会重重地点了一下,然后我就软软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我看见四个黑衣人从我眼前经过,非常小心地,慢慢地向露台上的辛西亚走了过去,这四个人的手里各自拿着一件非常奇怪的东西,有袋子,有木杖,另外的两个好像拿着一个像似铃铛的东西。 我本想喊,想提醒辛西亚,可是我根本喊不出声来。 我知道自己被人点了穴,所以才不能动了。 我不得不暗中运起《太甲神数》上册里面的解穴功法试图冲破我被封住的穴道。 那四个人走到辛西亚身后,同时举起手中的东西。 就在此时,我听到辛西亚声音不是很大,却非常清晰的声音说道:“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第214章 女巫发威 那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手,向后跳了一下,无比紧张地看着露台上的辛西亚。 辛西亚慢慢地转过身,扫了他们四个人一眼,“怎么,我的老朋友鬼王马金为什么没有来呀?” 四个人当中的一个瘦高个儿冷声说道:“抓你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巫用不着鬼王亲自出马,我们四个来就足够了。” 辛西亚冷哼了一声,“哼,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四个小毛孩子也想捉我,真是不知天高地趣!我跟你们四个说吧,马金之所以不肯亲自来是怕我伤了他,他把你们四个当成试验我法力的替死鬼。”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想伤了你们四个年轻人,识相的话,你们还是走吧。”说罢又转回了身,望着夜空。 四个人对视了一下,那个瘦高个儿一挥手,四个人同时冲了上去,拿着手中的东西向辛西亚身上招呼。 就在他们手中的东西马上要碰到辛西亚的那一瞬间,辛西亚的身上突然噼噼啪啪冒出许多火星子。 这些火星子越来越大,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团火焰,这火焰的亮度非常得刺眼夺目,那四个人同时用手遮住了眼睛。 辛西亚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像神仙一样从露台上飘了下去,那四个人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已经运功冲开了被点中的穴道,可是身体还是不怎么灵便,我挣扎着来到露台的栏杆上向下看。 我看到,浑身上下燃着火的辛西亚像一尊雕像一样屹立在院子当中,那四个人手中拿着应该是法器的东西远远地围着辛西亚。 今天并没有风,可是辛西亚身上的火焰像是被大风吹的一样火苗凛凛把四周照得如白昼一般。 虽然我离着他们很远,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火焰灼人的热度,烤得我的脸和皮肤有一种灼痛感。 那四个围在她四周的人,手里摇晃着法器,那些法器发出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恐怖极了,我不由得用手捂住耳朵。 那四个人慢慢地缩紧了包围圈,把辛西亚围在当中。 只见辛西亚一挥手,她身围四周立即出现了一圈儿点着了的蜡烛,这些蜡烛阻隔着那四个人。 四个人对视了一下,突然同时怪叫了一声,向空中一跳,刹那间这四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只能看见原来他们手中的法器围着辛西亚快速的轮转着,发出越来越瘆人的怪声。 我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身后有些轻轻地说了声,“隐身团轮阵!” 我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麦儿和阿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看着下面被那些法器围在当中的辛西亚。 那些法器越转越快,慢慢地转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儿,像一个巨大的轮子。 阿芙说:“先生,二小姐,去帮帮夫人吧?” 我纵身要往下跳,麦儿一把拉住我,“你不要添乱,你下去了妈妈还得照顾你,那样会分散妈妈的心神的,咱们再等等看。” 麦儿的话音刚落,那个巨大的轮子突然变成了四个小轮子,以不同的方向向辛西亚打去。 只听辛西亚闷喝了一声,双手向天上一举,她身边的那一圈儿蜡烛突然腾空而起,像一群胡蜂一样向那四个轮子飞了过去,紧紧地粘缠住了那四个轮子。 辛西亚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四个被蜡烛缠住了的轮子慢慢地起了火,变成了四个火轮子。 接着,我听到空中传来一阵人的呻吟和哀嚎声,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知道应该发出声音的应该是那四个隐身变成轮子的人,他们是被火烧的才发出这种痛苦的声音。 辛西亚突然单手一指,大喝了一声,那四个轮子像烟花一样在空中炸开了,变成了无数个星火慢慢地落在地上。 那些落在地上的星火,慢慢地往一起聚,不一会儿就聚成了四个人形,就是刚才那四个人。 我看到这四个人,浑身是火,而且他们的嘴、鼻孔、眼睛里正在往外流淌着黏糊糊的油脂,那油脂刚出来马上就被火燃着了,变成了无数个浑身是火的小虫子,密密麻麻在附在这四个人的身上,咬噬着他们。 那四个人在地上连滚带爬,鬼哭狼嚎,慢慢地他们不动了,火也越来越小了,他们的躯体越来越小。 突然我听到有人似乎闷闷地喊了一声,“风遁!” 紧接着平起刮起了一阵大风,那大风吹起了那四具马上要被烧成灰烬的躯体,一时间飞沙走石,那四具躯体变成了四堆灰,飘飘悠悠地随风飘了起来。 站在我身后的麦儿突然大喊,“妈妈,他们在逃走!” 辛西亚微微怔了一下,手一挥,高喊了一声,“天罗地网!” 只见她的手中一下出现一个燃着火的大网,她把大网往空中一扬,那张大网越变越大,越变越大,几乎看不到边际。 辛西亚突然喊了声,“收!” 刚才本来看不到边际的那张大网慢慢的越变越小,越变越小,可以看见这张网里网到了什么东西,因为可以清楚地看到网里边有东西在剧烈的翻腾着。 不过,这张大风最终还是重重地掉在地上。 辛西亚手指着那张网嘴里念念有词,那张网越缩越小,最后变成只有拳头大小的袋子。 我听见里面有人在苦苦哀求,“希波吕特小姐,我们不过是替主人办事,你您大人大量就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辛西亚恨恨地说:“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是你们没有好好把握机会,你们这是自寻死路,也就怪不得我了。”说着,弯腰捡起那个已经变得拳头大小的网举在手里。 就在这时,我听到站在我背后的麦儿叫了一声,“妈,不要脏了你老的手,让我来。” 话音未落,麦儿从露台上像一片落叶一样轻轻地落在院子中当,伸手一把从辛西亚的手中夺过那个袋子,像链球运动员甩链球一样使劲地甩着那个袋子。 我听到空中有四个声音没命地嚎叫着,像是掉进了布满是刀的陷阱里一样的声音。 接着,我闻到了一股人肉烤焦了的焦糊味儿,和刺鼻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 第215章 瞒天过海 我知道袋子里的四个家伙已经灰飞烟灭了。 站在我身后的阿芙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双手合十,默默地念了一句,“造孽呀!”转身走了。 突然,我看见刚才和那四个人苦斗良久的辛西亚慢慢地倒在地上。 我大叫了一声,“辛西亚!”从露台上跳了下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微微地呻吟着,似乎有些病痛的样子。 麦儿扔掉手中的袋子,也跑了过来,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我把辛西亚从地上抱了起来,快步上了楼,来到她的房间。 她满脸是汗,浑身颤抖,指着旁边的床头柜,“药,药,把药拿给我。” 麦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打开,从里面倒出三颗药丸送到辛西亚的嘴里,我倒了杯水,慢慢地帮她把药服了下去。 辛西亚气若游丝地说:“快,快把素雅叫回来。” 麦儿掏出手机给素雅打电话,说妈妈病了,让她马上回来。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素雅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我和麦儿正在辛西亚看着她,素雅脸色严肃地问我们怎么回事,我就把有四个人进来要抓辛西亚,辛西亚运用法力打败了他们的经过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麦雅表情复杂地对我们俩说:“好了,我知道,你们俩先出去,我给妈妈看看。” 我和麦儿从辛西亚的房间出来,素雅关上门,并把小心地把门给插上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我正在床上睡觉,素雅蹑手蹑脚地从外面走进来把我推醒,“路飞,你醒醒。” 我朦胧地睁开眼,看见素雅站在我的床边,心头一动,不由分说上去一下把她抱在床上,压在身上深深地吻她的嘴唇。 她先是挣扎了几下,接着身子就软了,不再抗拒,任我去亲吻她,摸她,当我的手要去解她的衣服扣子时。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路飞,我进来可不是跟你做这事儿的。” 我以为她进来是跟我做那事儿的,听她这么说,一下愣住了,“那你这大半夜的到我房间来干吗?” 她一下站了起来,拢了拢头发,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跟着她往走前,走到麦儿的房门前。 麦儿的房门是虚掩着的,素雅向跟在身后的我轻轻地招了招手,一闪身钻进房间。 我心里一里有些懵。 进麦儿的房间干什么,难道是姐妹两人……和我? 不要这么刺激好吗,我一时真接受不了这么刺激的事情。 我胡思乱想地走进麦儿的房间,发现房间内只开着一个小壁灯,床上背对着我和素雅躺着一个人,一头的银发。 看这个人的背影有点像麦儿,可是麦儿是一头金发,一头银发的是辛西亚。 我心中纳闷,辛西亚怎么来到麦儿的房间了。 我看了看素雅,素雅指了指床上背对着我的那个人,“你觉得她是谁?”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又看了一眼,讷讷地说:“这应该是辛西亚小姐吧?” “你确定?”素雅很严肃地问。 “当然了。”我肯定地说。 床上那个人突然嘻嘻笑着坐了起来,“姐姐,你看吧,我就说可以的,你还不信。” 这个人竟然是麦儿,不过她披了一头辛西亚那样的银发,应该是她假扮成辛西亚。 我一时有些迷糊,素雅指了指床上的麦儿对我说:“外面停了一辆车,你把她抱到车上,”接着又递给我一张纸条儿和一把车钥匙,“送到这里。” 我看了看那张纸条,是城郊的一个公寓区。 我不解地问素雅,“你这是干什么呀?” 素雅说:“我妈妈现在住在这里相当危险,我打算把她送到别的地方住。但是,我估计在咱们家的四周一定还有马金的人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跟他们演一出‘瞒天过海’。” 她这么一说,我马上明白了素雅的用意。 现在,马金的人在外边监视着这里,由我把假扮成辛西亚的人拉出去,他们一定会在后面跟踪,等他们去跟踪我和麦儿以后,素雅就带着她妈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 麦儿撒娇地向我伸开双臂,“你抱我。” 我犹豫了一下。 素雅吩咐道:“我真的抱她出去,麦儿你记住出门以后,你一定要把脸埋在路飞的怀里,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脸,明白吗?” 麦儿一下跳进我的怀里,我只得抱住她,她调皮地亲了我脸一下,“乖女婿,抱我时手可不许乱摸呀!我现在是你丈母娘,不是你小姨子,明白吗?” 素雅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只得抱着一头银发的麦儿往外走。 我刚一出麦儿房间的门,麦儿果然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不过她一点也不老实,像只大虫子一样在我怀里乱动,头在我怀里故意一拱一拱的。 我暗暗地用手掐了她屁股一下,“别动。” 她在我怀里咯咯地笑,“你这个女婿好大的胆子,连丈母娘的屁股也敢摸,难道想大小通吃不成?” 等了我出了别墅的门,麦儿不动了,身体瘫软地,真的好像重病患者似的。 院子里停着一辆福特车。 我用车钥匙打开车门,把麦儿塞进车后座,然后启动了车子出郊外开去。 边开车,我边问后面的麦儿,“麦儿,你妈妈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在后面叹息了一声,“我妈在一次逃亡的路上中了‘猎杀女巫’组织的奸计,吃了他们事先准备下了药的一种食物,差掉丢了性命,后来她一旦要发功就会大病一场,要休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恢复,昨天晚上她发那么大的功,估计少说也得休养三个月以上,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不能再发功,否则会走火入魔。” “这么说来,昨天晚上那四个人应该是马金派来的,他们来的目的并不是非要抓到你妈,而是要她发功得病,然后趁她休养的时候,再去抓她,到那个时候你妈妈不能发功,只能束手就擒,是这样吗?” “是啊,所以,我妈妈现在必须得离开,否则的话,一旦他们的人再来的话,我妈妈凶多吉少,所以,我姐姐才安排了这个瞒天过海之计。” 我对着后视镜向后看了看,果然,后面三十米处有一辆车正不紧不慢地跟在们后面。 第216章 法外之地 我有些不放心地说:“那我把你送到那个地方,他们去抓你怎么办呀?” “不是有你吗,如果有人抓我,你不会袖手旁观吧?” “那当然不会,不过,我看昨天晚上那几个家伙的法力都不弱,我怕如果他们人太多的话,我对付不了他们。”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放心吧,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是少三天之内,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为什么?” “先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的车大约走了一个小时,虽说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天已经渐渐亮了。 我按照素雅给我的地址定的导航,导航指引着我们的车来到一个好像是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附近。 这座大型市场是开在一条街道两边,市场边站着七八个身材很健壮,胳膊上戴着白底黑字袖箍,看上去很凶的男子,冷冷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 我们的车前面有大约四五辆车,虽然这个街道的道路可以通过两辆车,但是前面的车没有人超车,都是很有秩序地紧挨慢慢地向前开着,没有车摁喇叭。 排在我前面的一辆沃尔沃刚要往市场里面开,有两个同样是胳膊上戴着白底黑字袖箍壮汉好像交警一样仔细地看了一下车牌,挥挥手,示意这辆车调走离开。 这辆车的司机也没说什么,只得调头走了。 接是,是我开的这辆福特车,那两个壮汉同样是看了看我的车牌,挥挥手让我进去了。 道路两旁是许多卖东西的商户,不过看样子来来往往的人这个市场应该是批发市场,而且多是食品类的商品,那些消费者都是一小车一小车地购买。 让我非常奇怪的是:这个市场,无论是商户还是消费者交易时似乎都不说话,而是打手势,接着用小小的计算器或者是手机讨价还价。 整个商场几乎没有一点像别的市场那种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好像所有人都是哑巴似的。 不时有胳膊上戴着白底黑字袖箍的男子来来回回地走着,巡察着。 麦子突然坐了起来向后面看。 我说:“你别坐起来,让后面的人看见。” 她笑着说:“你放心好了,后面的车是不敢到这里来的。”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面,因为这个街道并不是笔直的,所以虽然后面还是有几辆车,但是的确是没有刚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那辆车。 我不解地问麦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为什么刚才那辆车不敢进来,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说话呀?” 麦儿摘下假发,“这里是鬼市,是法外之地,由一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人控制着,警察一般都不来这里,这里的人有什么纠纷也不找警察解决。” “那要是这里发生杀人放火的大案要案怎么办?” “不可能的事,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地方会发生大案要案,这里也不会发生,这里要是发生大案要案,那K先生的面子往哪搁呀,还不气死了!” “K先生,谁是K先生呀?” “就是这个组织的会长呀,据说非常厉害,神通广大,而且非常神秘,整个日本没有几个人见过这个人,但是在这里只要提K先生的名字,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从的尊敬的。” 我一下醒悟了过来,“这就是为什么你姐姐让你来这里的原因,是吗?” 她在后面打了我肩膀一下,“你呀,真是够笨的,现在才明白,马金虽说也很厉害,但是他是绝对不敢正面和K先生发生冲突的,所以,咱们来这里,短期内是安全的,就像进了一个有保护网的大房子里。” “那你姐姐为什么不把你妈妈送到这里来呀?”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这里只是短期内是安全的,并不是万无一失,马金在泰国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他想派人进来也不是一点可能性也没有,到时候不就麻烦了,我姐姐给我妈妈找的地方是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比这里要安全的多。”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就是说你假扮成你妈妈在这里不过是个障眼法,对吗?” 她又亲昵地拍了我肩膀一下,“真聪明,就是这么回事,停停停,我们到了。” 我马上把车停在路边,看见路边有一排相对比较陈旧的公寓楼。 麦儿重新戴上假扮,又撒娇似的向我一伸胳膊,“你抱我下车。” 我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把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她指了指一个单元门的门口,“这里,从这里进去。” 我按照她指的方向,抱着她走了进去。 楼道里有些阴暗和潮湿,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霉味儿。 我们上到三楼,麦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指着一扇门,“就是这里。” 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肯下来,没办法,我只好把她的身体挤在门上,然后打开房门,抱着她了进去。 这幢公寓从外面看比较陈旧,可是这套房子里明显是经常精心装修的,房间里的陈设、家具都非常舒适漂亮,一看都不是便宜货,有一种非常温馨的家的味道。 我把她放在一把长沙发上,自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边喘气边四下打量着。 麦子摘掉假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问我,“喝点什么?” “无所谓,什么都行。” “咖啡好不好,正宗的巴西咖啡,现磨的。” 我点头。 她跑进厨房,我听到有打煤气烧水的声音。 或许是起得太早,或许是刚才有些紧张,也可能是抱麦儿上了三层楼,我感觉到有些乏,闭着眼想休息一下。 就在这里,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我刚要起身去开门,麦儿从厨房里飞速跑了出来,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开门,她随便从门外的一个花瓶里拿出一支乌黑、锃亮的小手枪,很熟练地打开保险,慢慢地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小声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并不回答,而是又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节奏敲了五下,就再没有声音了。 麦儿示意我后退几步,然后才轻轻地把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儿,我马上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飘了进来。 第217章 优势条件 麦儿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门外已经没有一个人影,只是门下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麦儿打开那个带着奇异香味的盒子,里面是几本身份证件,麦儿打开看了看。 我在旁边瞄了一下那证件上的照片,正是麦儿,不过名字并不是麦儿。 麦儿笑着指了指证件,对我说:“你看,我们的人工作效率就是快,这还没到一天的工夫,我的身份证明就做好了。” 我问她,“怎么,你打算在里住下吗?” “是啊,我妈妈休养多久,我就要在这里呆多久,一直到等我妈妈得重新出关为止。”说到这里时,她叹了口气,“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寂寞了,有时间你一定记着常来我这里呀,晚上也可以在我这里住,” 说到这里,她别有深意地向我眨眨眼睛,“我姐姐不在这时,只有我们俩个人,你做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当然明白她话里隐含的意思,笑着说:“麦儿,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向你妈发了毒誓,除了你姐姐之外,我不会和别的女人……” 还没等我说话,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当然知道,你说只和我妈妈的女儿好嘛,我也是我妈妈的女儿,你和我好了,也没有违背你的誓言。” 我摇摇头,“我只想和你姐姐……好。” 她一听这话,把那个盒子往桌子重一扔,白了我一眼,“真是个大傻瓜!好了,我要洗澡了,你要是不想看我洗澡就马上滚吧!”说着三下两下开始脱衣服。 我在她脱到只剩下三点式之前,调走出了房门。 我真担心如果自己再在这个房间里呆上五分钟以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开着那辆福特车往回走,走到半路,素雅给我打电话,问我这边是否安全到达,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我就把有一辆车跟踪我们,但是后来到了那个市场就没再跟,我和麦儿安全到达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并且说自己现在在往回走的路上。 素雅问我,“你为什么不在那里多呆一会儿,那套房子是我们的安全屋,里面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麦儿那个人不会收拾房间,你在那里帮她收拾一下也好呀。” 我没好气地说:“要是收拾收拾到床上,怎么办?” 她在手机里愣了一下,接着说:“我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的。” “这个可没准,她和你长得那么像,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和她到底谁和谁,要是我一犯迷糊把她当成你睡了,怎么办?” “你看你这个人,怎么说说就说下道了,就不能说点别的。”素雅笑着嗔道。 我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年轻人嘛,荷尔蒙分泌得很强烈,没有个发泄口,当然会有这些想法了,要是你让我发泄一下荷尔蒙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对了,我把我妈妈接走了,你就不用回家了,直接上班好了。” “阿芙跟没跟你妈妈去呀?” “没有。阿芙倒是说了要去照顾她的,可是我妈那个人性格怪异,不愿意别人在她身边,她喜欢一个人独居,所以就没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嘿嘿坏笑,“我想着如果阿芙跟你妈去了,咱们家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晚上我要是一旦睡迷糊了,走错了房间,比如说走进你的房间,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不是?” 素雅“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我打了个方向,向公司方向驰去。 没用半个小时就到了公司,刚走进大门,听到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是马金。 马金问我,“哟,路飞,你怎么这么早上班呀?” 我知道他的人一大早上就跟踪我,所以没必要跟他撒谎,于是很自然地说:“哦,我早上去送了一个人,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所以,就来公司上班了。” “你送的是谁呀?”他看似随便地明知故问。 “哦,一个朋友的妈妈。” “是那位漂亮的混血儿小姐的妈妈吗?” “是啊,马金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对了,路飞你跟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什么关系呀?” “哦,她以前是我租的一个妻子。”我装作很轻松自然的样子。 他怔了怔,可以没想到我会这么毫无掩饰地跟他这么说。 停了一下,他又问我,“路飞,你已经和许小姐订婚了,还和那位小姐有联系,你就不怕许小姐知道?” 我呵呵一笑,故意很神秘地小声说:“马金先生,你有所不知,这个女人正是阿华介绍给我的,当初我说我想租个妻子,她马上把她介绍给了我。” “哦,原来是这样呀。也是啊,在咱们泰国这样男少女多的国家里,一个男人有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那你打算以后就这样和那位漂亮的小姐这样下去?” “只要阿华不反对,我有这个打算。” “可是,可是据我所知,那位漂亮的女孩子是一个降头师,而且,许先生似乎也看钟意她。” “这有什么呀?他钟意他的,我喜欢我的,公平竞争嘛。” “可是……”他有些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可是,你和许先生无论从哪方面比较,你好像都不是他的对手呀?”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个也是我愿意和你合作的原因,”我向他耳边凑了凑,小声地说:“等我们把泰沙集团收入手中以后,我是不是就要超过许先生了呢?” “是是是,你说得对,的确是这样的。对了,你知道吗?昨天,许景良和安娜正式离婚了,听说安娜因为被抓到和那位林先生私通的证据,所以,几乎是净身出户了。” 我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真的呀?看来许先生现在是天随人愿了。” “可不是,他昨天刚办理完了离婚手续就特地跟我说要马上竭尽全力去追求你的那位租妻。” “什么?”虽说对这件事我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听马金说出来,我还心里略略地吃了一惊,马上有些不痛快。 马金诡异地看了我一眼,“路飞,虽说在别的方面你不如许景良,但是有一个对你来说非常有利的优势,他许景良并不具备。” “噢?什么优势呀?” “你认识那个女孩子的妈妈呀,我们泰国的女孩子在婚姻大事这件事上是必须要得到妈妈的同意和祝福的。” 我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停下脚步冷着脸问他,“马金,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和我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 第218章 便衣警察 马金见我有些生气的样子,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笑着说:“路飞,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你那个租妻的妈妈是一个资格非常老的女巫,也是我们组织一直要追的一个重要目的,如果你愿意……” 说到这里,他有意停下来,看着我。 “如果我愿意,怎样?” “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我可以做我你的介绿人加入到我们‘猎杀女巫’组织百来,成为三星会员。” 我冷哼了一声,“对不起,马金先生,我对成为你们那个什么组织的三星会员真没什么兴趣。” 马金摇摇头,笑着说:“路飞,你知道吗,世界上有许多大人物想尽办法地想成为我们的会员,可是想成为我们会员是相当困难的,就算是这些大人物也不是谁想加入就加入的,一旦你成为我们的三星会员,从某种意义上你就可以跟那些大人物平起平坐了。” 我还是摇头拒绝。 他略显不悦地看了我一眼,“路飞,我告诉你,成为我们的星级会员不但可以定期有类似于可以睡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还有另外一些常人难受享受到的好处,比如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整个组织都会集中所有的力量帮助你,这也是那些大人物极力想要加入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有……” 我没等他说完,向他摆了摆手,断然道:“马金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真的对成为你们组织的会员没有一点兴趣。”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我。 我扳着手指头说,“第一,我可不想睡那种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的‘公交汽车’;第二、我对可以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平起平坐也没有一点想法,可能我没有他们有钱有势力,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比他们低多少,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平起平坐的事,我和他们本来就是平等的。” 我又扳了第三根手指,“至于说我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助的事情,我这个人是宿命论者,我认为一个人遇到所有的困难都是老天的安排,既然是老天的安排,那就按老天的安排,我想我完全没必要去改变什么,我相信逆天而行事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你!路飞,这只是我刚才举的两个小例子,成为我们的会员还有另外一些好处,你比如说……” “够了,马金先生,我突然想起有一件非常重要事要做,我得先出去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我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出了大门,我走进公司对面的一间优雅的咖啡馆坐下,要了杯黑咖啡,慢慢的喝着。 其实,我并不想喝什么咖啡,我只是想尽快摆脱马金的纠缠。 这个老家伙完全不能明白我现在心里的想法,不要说成为他们组织的什么三级会员,现在就是让我当他们那个“猎杀女巫”的老大我也不会同意的,原因只有一个,辛西亚小姐是素雅的妈妈,素雅对我而言是无价之宝,就算有人拿全世界跟我交换,我也不会动一点心思的。 我怎么可能为了什么够屁三级会员而去害素雅的妈妈呢? 我的咖啡马上要喝完了,我正准备结账出去,一个身穿一身皱皱巴巴衬衫,白色裤子的中年男人从外边走进来,径直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咪咪地看着我,很娘炮地轻声道:“你好,路飞先生。”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先生,我们认识吗?” 他挥手叫了杯只有娘们儿才会点的卡布其诺,又放了两块糖块,美美地喝了一口。 我非常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人,特别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当我的人,我拿出一张钞票放在桌子上起身要走。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是警察,有些事情要问你,路飞先生,请坐。” 他长得很娘娘腔,但是他的手非常有力。 我挣了一下,他掏出一张警察证在我面前晃了晃,“路飞,虽说在泰国警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有一种执行特别任务的警察有着无上的权力,得罪了这样的警察,像你这样的外国人想在泰国呆下去,恐怕会非常难。” 听得出来,他对我的底细非常了解,而且他是一个执行特别任务,有特别权力的警察。 我甩开他的手,重新坐到他对面,“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他把警察证慢慢地推到我手边,慢条斯理地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恩,隶属于泰国警察总属第二局,之前呢,我负责调查沙巴提的案子,可是,沙巴提却不可思议地倒了台,现在呢……”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故意强调说:“现在我改为负责调查许景良。对了,说一下我为什么要找你,我们详细调查了沙巴提的案子,我们发现你在沙巴提被扳倒这件事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准确地说是决定性的作用。。” 他端起咖啡杯小小地啜饮了一口,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可思议呀!像沙巴提那样的大人物竟然会被你一个非常年轻的外国人给扳倒了,我们署长都觉得不可思议呀,老实说,现在我们对你的兴趣超过了许景良,是我们署长亲自下命令让我来跟你谈谈的。” “跟我谈什么呀?” 他想了想,说:“那我们就先谈谈你是怎么得到那些沙马提洗黑钱的证据的。” 我就把如何得到沙巴提洗黑钱证据的事大略地跟他讲了一遍,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没说。 等我讲完了,他感慨地说:“厉害,真厉害呀,你一个年轻的外国人竟然把我们警察总署几年没有找到的东西就这么找到了,真是厉害!接下来我们再谈谈我们合作的事吧。” 我心里一惊,“合作,我跟你们合作什么?” “跟我们合作把许景良绳之以法呀!路先生,我不妨坦白跟你说,我们不但注意沙巴提多年了,许景良我们也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他做的坏事虽然没有沙巴提多,但是也不少呀,不论哪个案子坐实了,他也逃脱不了和沙巴提一样的结局,我相信你不会愿意和他一起,也去坐大牢吧?” 第219章 栽赃陷害 我很不客气地说:“不好意思,韦恩警官,我不过是泰沙集团的一个职员,是替许景良打工的,我没和许景良一起做过什么坏事,所以,你也用不着找我。” “是吗?”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话,“那我倒请问一下,包括三泰集团和泰沙集团有近三千多名员工,许景良为什么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妹妹嫁给你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外国年轻人呢?” “这个……这个我怎么知道,你不妨去问一下他。” 他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会问他的,只不过现在的时机还不到而已,等时机到了,我们把大网这么一收!” 他做了个收网的手势,“到时候不管是许景良这样的大鱼,还有帮他做坏事的那些中鱼,对了,还有你这样的小鱼,我们一定全部一网打尽,我认为你不想成为被我们一网对尽的对象吧。” “我当然不想,不过,你们警察办案总得讲证据,不能随便抓人吧?” 他本来是又要很娘泡地喝一口咖啡的,听了我这话,他脸一阴,用一种不以为然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证据?证据真得很重要吗?” 他这话一下把我给说火了,“废话,你们警察办案不凭证据,凭什么呀?” 他冷哼了一声,“既然路先生你这么说,那我就得给你看几样东西了。” 他放下咖啡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屏手机,点开了几张图片,递给我,缓缓地说道:“这是我们刚刚查到的证据,请路先生看看,如果你想看原件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我看了几张图片,肺差点气炸了。 这几张图片上显示的内容是我以泰沙集团为平台进行的几宗跨境走私生意,数额都相当巨大,都是天文数字的生意。 我知道,一旦警察或者是法官认定这些事情是我做的话,我真的会跟沙巴提一样坐大牢的。 我气愤地问他,“我说韦恩警察,这些都是你们警察调查出来的,这,这完全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嘛。” 他收起了手机,狡黠地一笑,“路先生,你刚要跟我们要证据,我想单凭这些几乎是无可辩驳的证据,法院就可以判你入狱,案值数额嘛,你也看到了,我想如果检方以这个证据告你的话,你的刑期不会比沙巴提短多少。” “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这完全是栽赃陷害!”我愤愤地低吼了一声,旁边的几个顾客向我们这边纷纷侧目。 韦恩向他们招了招手,抱歉地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过脸用幸灾乐祸的口吻问我,“路先生,你说这是有人栽赃陷害你,那又是谁栽赃陷害你,他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呀?” 我一时语塞,“我,我怎么知道是谁栽赃陷害我?” 他有些小得意地说:“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栽赃陷害你的人正是你现在的老板许景良。” 我心底一沉,这才想起来最近一段时间,许景良派许淳华几次找我,让我签署一些文件。 对于泰文,我嘴上说大致没什么问题,但是读写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尤其是一些非常专业和深奥难度的法律词语我完全不懂。 我要求许淳华把这些需要我签署的文件翻译成中文给我,她开始不肯,说不用,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文件,走走过场而已。 我还是坚持让她给我翻译,后来她给我翻译了。 我大致地看了一下,真的如许淳华所说,这些文件不过是一些非常普通的,走形式的官样文件,有的是人事任免,有的是要向某某机构捐款,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内容。 等后来许淳华再拿来文件让我签时,我都是大致问一下内容就签了字,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是许景良给我下的套儿。 我想这应该是许景良利用我对许淳华比较相信,所以才让她拿给我,让我签,这样我不会有太多的戒心。 好歹毒的心机呀! 我知道如果这些屎盆子真的扣到我头上,我那真是麻烦大了。 我心里多少有些慌了,问韦恩,“韦恩警察,你要帮帮我呀,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多少泰文,那些文件我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官样文件呢,就……就签了。” 他得意地撇撇嘴,“路先生,坦白说,我个人是完全相信你是被栽赃陷害的,可是,你刚才也说了,我们警察办案一定是要讲证据的,现在许多证据显示你是这些案件的最大主谋,跟许景良不有一点关系,你让我们怎么帮你?” 看他得便宜卖乖的鬼样子,我知道他这是在为后面的课做铺垫的,他们一定有办法帮我洗脱冤情,只不过,我必须和他们合作。” 我冷冷地说道:“韦恩先生,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想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就直说吧,我怎么和你们合作,你们才帮我洗脱这个冤情。” 他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现在代表警察总署署长向你保证,如果你帮我们破了案了,把许景良绳之以法,我们一定想办法帮你洗脱这个不白之冤,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不能帮你洗脱不白之冤的话,你也可以因为是我们的污点证人而被减轻或免于处罚的。” 我断然摇头,“对不起,韦恩警察,我不想做什么污点证人,我就要洗脱冤情,因为这些绝对不是我做的,我连知道都不知道。” 他沉思片刻,“好,那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洗脱冤情,不过,前提是你一定得帮我们把许景良绳之以法。” 我咬牙切齿地说:“这一点你就放松吧,如果我是警察的话,我现在早就一枪崩了这个王八蛋了,我原来还以为他把妹妹嫁给我是什么良心发现,没想到他是利用我,把我往绝路上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突然,我心里一下冒出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问题。 我压低了声音,问韦恩,“韦恩警官,你知不知道这些事许淳华,就是我那个未婚妻,她知道真实的内情吗?” 第220章 非常手段 韦恩一脸为难之色,“路先生,你真得想知道?” 看到他那为难的表情,我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可是我多少有些不相信那么善良、单纯的许淳华会知道真实情况。 最关键的是:如果她知道真实情况的话,她就是在——骗我! 我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妻竟然骗我?这一点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虽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但是我还保有一丝希望,希望我的这个猜测是错的,我希望许淳华并没有害我,或者说她也是被她哥哥利用的。 韦恩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全,我很郑重地向他点点头,“我想知道。” 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许小姐当然知道内情,而且据我所知她知晓她哥哥许多见不得的生意,包括那几宗走私大案。” 我心口犹如被人用一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似的,又疼又闷,非常难受。 我挥手叫来侍应,又要了一杯黑咖啡。 不一会儿,侍应把咖啡端进来,我下意识的一仰脖一下全部喝了下去,一股苦涩的味道一下充满了我整个口腔,我重重地皱起了眉头。 韦恩也跟着皱了皱眉,“路先生,黑咖啡可不是你这么喝的。” 我斜了他一眼,“我怎么喝咖啡还要人教吗?”我向也愣在一旁,还没来得及退下的侍应生示意了一下,让他再给我来一杯黑咖啡。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对是邪不胜正,搞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早早晚晚一定会出事的。 一旦出事,最倒霉的是我,因为从那些证据上看那几宗走私大案的主谋是我,是我一手操纵的。 我看了韦恩一眼,“韦恩警官,我知道现在我说我是被人家栽赃陷害的,你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我真的是被人家栽赃陷害的,我不想吃这个苍蝇,更不想背这个黑锅。” 韦恩耸耸肩,“你能这么想我非常高兴,但是如果你不想背这个黑锅,就必须跟我们警方合作,现在只有我们可以帮你,别人帮不了你,这一点你最好搞清楚了。” 我知道他说的话是事实,现在能帮我洗脱罪名的只有警方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那么,你们需要我怎么跟你们合作?” “利用你常务副总裁和许景良准妹夫的身份尽最大可能为我们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比如,可以复印你们公司的一些重要文件,或者如果你听到了什么他们要实施犯罪的风声,及时通知我们,诸如此类的,你是聪明人,我不必说得太多。” 说到这里,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上面写着是一个大浴场经理的职务,名字叫匡基。 韦恩说:“如果你搞到了我们要想的东西,就打这个电话找我,就说想找几个漂亮的姑娘乐一乐,我们就在这家大浴场见面。” 虽然我根本就不愿意当警察的眼线,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小心地把这张名片收了起来,因为这是我可以避免蒙受不白之冤的唯一办法。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重新进入公司大楼,刚走进办公室,许淳华走了进来,一脸的不悦之色,“路飞,你去哪儿了,为什么电话关机。” 我掏出手机一看,因为早上走得太匆忙我忘了开机。 我把没有开机的手机向许淳华亮了亮,“我早上起来时忘开机了。” 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路飞,你现在是公司的常务副总裁,你的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必须得想找到你就能找到你。” 刚才,因为知道许淳华骗我的事,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她又是一副教训下属的模样,我心里的火腾地一下窜了起来。 以前,我以为她是个胆小怕事,善良可爱的小女生,再加上我一直觉得自己以和她结婚为跳板讨好素雅,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所以,无论她发多大的火,我大多不跟她一般见识,一般都会小声小气地讨好或主动认错。 现在,我对她的为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就没以前那么好脾气了。 我把手机往地上狠狠地一摔,指着许淳华大吼道:“许淳华,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TM以为你是谁呀,跟我大呼小叫的?” 许淳华可能从来没见过我对她这种态度,顿时有些懵,“路飞,你这是怎么了?” 我索性不管不顾了,“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TMD自己的未婚妻把自己当傻子耍,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讷讷地问:“你……你是说我耍你吗?我怎么耍你了?” 我掏出韦恩给我的那几张纸狠狠地扔在她脚下,“你看看你怎么耍我的” 她弯腰捡起那几张纸看了看,脸色微微有些发窘。 我气呼呼地说:“TMD,老子傻乎乎得成了走私集团的主犯,怎么着,你是打算把我弄去进再嫁还是怎么的,你要是有这个想法趁早拉倒!老子不是那种没皮没脸,想攀龙附凤泡有钱人家女孩子的人!” 许淳华略显尴尬地问我,“这个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先别问我从哪儿弄来的,你先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她点了点头,“路飞,我也不瞒你了,这些都是真的。” 我本来以她还会说谎来骗我,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我的火气更大了。 我大剌剌地坐在老板椅上,瞄着她的脸,问道:“你为什么要栽赃陷害我?”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路飞,你也知道我和我哥哥是从社会底层打拼上来的。你知道吗?上层社会的圈子是闭合的,是不对我们这些来自底层的人开放的! 我们想打入他们的圈子,想成就大事业,就一定得用一些非常手段!这就是兵书上说的‘以正合,以奇胜’,不弄这些非常手段,我们怎么可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们平起平坐!” 听了她的话,我半天没出声。 我之所以没出声,是因为我万万没想到这种有些歪理邪说的话会从许淳华这个胆小怕事,善良单纯,小鸟依人的女孩子的嘴里说出来。 看来,我以前真的小看了她,她根本就不是小鸟,她是老鹰! 第221章 以卵击石 我摇了摇头,“许淳华,你……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对了,你还有你哥哥,你们兄妹想成就大事业我管不着,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也拉进这滩混水里呢?” 她理直气状地说:“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是一家人,你必须得替我们家族生意有所担当!”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脱口而出,“老子才不是你们一家人呢,老子之所以跟你订婚是为了得到素雅,你不过是老子的一个跳板而已。” 但是,理智让我及时地收住了这差点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许淳华见我不说话,扬了扬手里的那几张纸问我,“路飞,你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是不是素雅……给你的?” 我怔了一下,刚要说话。 许淳华冷冷一笑,”路飞,你是不是喜欢素雅呀?” 还没等我回答,她略显轻蔑的说道:“有件事你不要说我没提前跟你说,你最好不要打素雅的主意,她是我哥哥看上的女人,我哥哥看上的女人是不可能让别人染指的,如果你执意……到时候真出了事,我恐怕也帮不了你。” 刚才我本来就非常生气,一听她说这种话,尤其是她那种轻蔑的神情,彻底把我给激怒了,我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办公桌的桌面,“你哥哥看上人家,人家也得你哥哥呀,素雅对你哥哥有意思吗?” 许淳华冷哼了一声,“我哥哥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有没有意思,都得上我哥哥的床,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一个例外的女人,她素雅也一样,早晚上爬上我哥哥的床,所以,你就别枉费心机了。” 我一拍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直视着许淳华,冷冷地说:“是吗?我这个人天生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真想好好试试,看看能不能破一个先例。” 许淳华阴沉着脸,撇撇嘴,“路飞,我劝你还是不要了,不要说你,沙巴提怎么样,连他都不是我哥哥的对手,你跟我哥哥斗,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我轻轻地点点头,重新坐下,“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要以卵击石,我觉得医疗技术这事实在是TMD太酷了!” 许淳华淡漠地笑了一下,“那我可要拭目以待奇迹的发生了。”转身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摁了下办公桌上的内部送话器,把娜莎叫进来。 娜莎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对。 我对她说:“你给我打个辞职报告。” 她愣住了,“什么,辞职报告,谁的呀?” “当然是我的了。” “理由哟?” “理由?” “您辞职的理由。” “不爽能不能算理由呀?” 娜莎笑了,“路总,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呀?我怎么觉得这个理由这么孩子气呢?” 我不耐烦地摇摇手,”好了,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是了,反正老子是不想干这个什么狗屁常务副总裁了,再干下去,让人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呢。” 我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大叔流星地出了门。 我并没有开许景良给我的那辆保时捷跑车,而是打了辆车回家。 我家时发现素雅正在厨房做饭,她见我这么早回来了,有些吃惊地问我,“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有什么事吗?” “我辞职了。” “辞职?”她放下了手中勺子,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问我,“为什么要辞职呀?” 我就把许淳华跟我说的素雅早晚要上许景良的床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扑哧”地笑了一下,“就因为这事儿呀?” “我这都快气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素雅四下看了看,向我凑了凑,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少有的亲昵语气说道:“路飞,我发现你生起气来真好玩!认为我有可能上许景良的床吗?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这件事永远也不会发生的。”说着还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转身走进厨房继续做菜。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跟着她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嬉皮笑脸地问:“那有没有可能上我的床呀?” 她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轻声道:“可能倒是可能,不过不是一定哟。” “那怎么才能一定呢?” “兑现你的诺言呀,你不是说要把泰沙集团拿来给我吗?我还等着呢?你现在辞职了,恐怕再想拿下泰沙集团可就难了,想让我上你的床也就遥遥无期了。” 她伸手打了旁边的一个笼屉,笼屉里放着一只鸡略大一些的什么动物,有一种非常特别的香气。 她从上面用刀轻轻地割了块肉回头塞进我嘴里,“尝尝味道怎么样?” 这肉非常得香,不是猪牛羊肉,我从来没吃过。 我好奇地问她,“素雅,这是什么肉呀,怎么这么香?” “刺猬肉,我刚刚买来了,给我妈补身子的。”她用刀把那个已经九分熟的刺猬从中间剖开,往里边塞了一些枸杞、奇异果、香菇、辣椒等一些东西,接着又用芭蕉叶子把刺猬肉包裹好,有绳子扎紧放进旁边的烤炉里。 不大一会儿,满屋就弥漫着非常浓郁奇特的香味儿。 素雅又拿出一把蔬菜,弯着腰在菜板上切菜。 她的身材比较丰满,加上她弯着腰,随着她一下一下切菜的动人,她那两掰丰盈、挺翘的臀部也一下一下地动着。 我身体一下灼热了起来,我又上抱住她,两只手上下乱摸了起来。 当我的心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她的身体微微地一颤,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转回身子,凝视着我。 我一下拦腰把她抱起来,快步向我的卧室跑去,把她扔到我的床上。 我脱去上衣…… 素雅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路飞,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就算你没有把泰沙集团给我,我不会上其他任何男人的床,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你想要我,我希望是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而不是其它的时间,这一点,也请你尊重我,可以吗?” 第222章 羊皮藏宝图 我被她的这番话给说得慢慢冷静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穿上了衣服,把她从床上扶起来,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素雅,刚才……对不起了,你就当刚才没有发生这件事,好吗?” 素雅嘴角一抿,笑着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她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脸,又亲了一下我的脸,拉着我的手,“你和我一起给妈妈送饭吧,去晚了,她要生气的。” 我们俩进了厨房,她手脚麻利地又做了个凉拌菜,又把那只刺猬从烤炉里拿出来,把做好的几个菜放进一个食盒里,“走吧。” 我们俩出了家门,素雅开着那辆福特车向西南方向开去。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的车来到一个小山脚下,素雅开着车来来回回慢慢地兜了几圈,边开车警惕地边四下看着。 我问她,“你这是干吗?” 她看了我一眼说:“看有没有跟踪我们。” 确定后边没有人跟踪之后,素雅才开着车顺着一条小山路慢慢地开了上去,开到半山脚前面出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木楼。 素雅把车停到小木楼面前,向我点点头,“到了。” 我们俩人下了车,素雅又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带着我上前用节奏地敲了敲小楼的门,然后才慢慢地推开门,一进门就大声地说:“妈,是我,素雅。” 楼上有人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是很生气地一句,“你怎么才来,是不是想饿死我,跟路飞那个混小子逃跑呀?” 素雅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看看,是不是生气了。” 我们俩个上了小楼,见辛西亚躺在一个小木床上,看到我和素雅一起来,突然笑了起来,“怪不得来得这么晚,原来真的被这个小子缠住了。”又指了指我,“臭小子,我女儿现在还没嫁给你,不是你老婆,你不要老缠着她,好吗?” 素雅把食盒放在辛西亚床边的一张桌子上,把食盒里的菜一盘一盘地拿出来,笑着说:“妈妈,哪有的事呀,他可没有缠我,你看,这个凉拌菜还是他亲手给你做的呢,你看看刀工多好?” 辛西亚看了看,突然说:“素雅,我有点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去。” 我见素雅在忙,要我去倒水,辛西亚一伸手,“我不用你倒,你别在水里给我下毒。” 我一时有些懵,不知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素雅嗔了她一眼,“好好好,我去给你倒,怎么搞得,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辛西亚又说:“我不要喝水了,我要喝咖啡,要磨的那种。” 素雅哄她,“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磨去。”转脸对我说:“路飞,你陪辛西亚小姐一起吃饭吧。” 素雅走进另旁的一个屋子去磨咖啡,我拿起一个勺子递给辛西亚,“辛西亚小姐,吃饭吧。” 她马上坐了起来,向素雅那边看了看,用非常小的声音问我,“喂,小子,你有没有香烟呀?” 我愣了一下,“香烟?我不吸烟。” 她不以为然地,“切,一个大男人连烟都不抽,你还是男人吗?” 我笑着耸耸肩,又把勺子递给她,她一把打开,谁要吃什么饭,我就要抽烟。”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子,记着,下次你来时给我带几盒烟,你要是不带,我可不把我女儿嫁给你了?” 我这才知道她是抽烟的。 我奇怪地问她,“你想抽烟为什么不让素雅给你带来呀?” 她突然“嘘”了一声,“这个丫头不让我抽,怕我死了,她不懂,抽烟的人不让抽烟,比死了还难受,这向天都快把我难受死了,你一定得帮帮我,明白吗?” 我正犹豫之际,素雅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从另一间房间走进来,见辛西亚拉着我的手,脸一冷,问我,“她是不是要你给她捎香烟呀?” 辛西亚重新躺下,偷偷地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 我装糊涂,“香烟?什么香烟呀?我不知道呀?怎么,辛西亚小姐吸烟吗?” 辛西亚像孩子一样,“就是嘛,哪个要他捎香烟了?你这个丫头能不能别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呀?” 素雅看出我们俩个在递眼色,走上前扶起辛西亚,把咖啡递给辛西亚,坐在她身边“妈,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吸烟的,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呀?” 辛西亚明显是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故意转了个话题,问我,“那个马金最近有没有向你打听我的下落呀?” 我摇摇头,“没有,这些天我连面都没见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她看了我一眼,神秘地笑了一下,“傻小子,你以为他会杀我吗?”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不是吗,他可是一直要追杀你呀。” 她伸出一根手指向我晃了晃,“他们是追我,但是他们在得到藏宝图之前却肯定不会杀我。” 我一愣,“藏宝图,什么藏宝图呀?” 她向我眯了眯眼,“一张可以找到一批价值6000亿美元宝藏的图,现在这张图就在我的手里,他们一直想得到。” 我如梦初醒,“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一直还以为他是为了……为了要杀了你,所以,才这么急着追你。” 素雅把一个勺子递给辛西亚,“妈妈,就算他们得到了那张藏宝图,不能破解图上的谜语也没什么用。” “谜语?还有谜语?”我越来越感兴趣,问辛西亚,“辛西亚小姐,我能能看看那张藏宝图呀?” 还没等辛西亚说话,素雅轻轻地拉了我衣服襟一下,摇摇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我不要提这个要求。 辛西亚直直地看着我,“如果你能破解我说的一句话,我可以给你看看。” “一句话,什么话呀?” 素雅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妈妈,你……你真的要给他看那张藏宝图,你可是连我也不给看,你怎么……” 辛西亚摸了摸素雅的脸,“连你这么妈妈心中最宝贝的女儿我都愿意给他,藏宝图算什么呀,再说了,如果他能破解那个谜语,说明他和这批宝藏有缘,说不定我还把重振部族的大会交给他呢。” 我兴奋地说:“辛西亚小姐,拿出来我看看。” 辛西亚侧过身子,从身上拿出一张手帕大小的羊皮递到我手上。 第223章 藏宝谜语 这张羊皮皱皱巴巴的,暗黄色的,手感很硬,一看就是很多年以前的东西。 羊皮的中间画着弯弯曲曲的几条线,右上角用泰语写着四行字,“宝道向南北,东西藏地壳。潮涨淹不着,潮退淹三尺”。 辛西亚收起了刚才小女孩淘气表情,很严肃地问我,“路飞,看了这张图和上面的谜语,你有什么想法呀?” 我看了看她说:“这谜语的四句话光从字面上理解,前面两句比较好理解,应该是指示宝藏所藏的方向和具体地点的,但是后两句比较奇怪。” “反常规嘛,如果有潮水的话,这批宝藏应该是藏在海边的一个什么地方,可是如果是在海边的话。” 我做了个手势,“一般情况下都是涨潮时水很大,能淹到许多地方和东西,而退潮时就没有什么水了,就不会淹到什么了,而这两句话所说的是潮涨淹不着,退潮却可以淹着,而且还可以淹三尺深。” “你的意思,这个谜语写错了?” 我摇摇头,“像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不会错,我想应该是当初的藏宝人故意把那批宝藏藏在一个经常人为设计的一个特殊的地方,一般人用正常的思维无法长到的一个地方。” “你能具体说说吗?” “举了例子说,金属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在天上飞的,可是飞机就可以,为什么呢?因为人为地给飞机加上了它可以在天空一直保持高速的一种推动力,这样金属就可以在天上飞了。这个应该也是这个道理,是一个人为的巧妙的设计。” 辛西亚看了素雅一眼,母女二人同时“噗嗤”一笑,她们这一笑把我给笑懵了,“你们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辛西亚说:“我们不是笑你说得不对,而是太巧了,因为素雅也是这样想的,你们俩想到一起了,看来你们俩个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呀。” 听她这么说,我得意地看了素雅一眼,“当然了,我和素雅是老天安排在一起的,是天注定。” 素雅嗔了我一眼,“路先生,你先别得意,那我倒要请教一下,前辈们都说道这批宝藏是藏在泰国的某处,可是为什么这张图上的路线走向在泰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找不到呀?” “道理和这四行字一样呀,这几条路线一定不能用正常地思维去看,一定得反思维。” “那你说说,怎么个反法?” 我看了半天,也不看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窘地抓了抓头发,“这个我还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能给你准确的答案。” “你就别吹牛了,这张图是前辈高人设计的,哪那么容易一下就看得出来。”她从我手上拿过那张羊皮,还给了辛西亚。 辛西亚又侧过身小心地把那张图藏在身上,然后对我说:“路飞,你记住上面的图形路线和上面的字一定不能让马金知道。” 我点了点头。 素雅看了看腕上的表,对辛西亚说:“辛西亚小姐,快吃饭吧,吃完了饭得练功疗伤了。” 辛西亚在素雅的服侍下吃了饭之后,坐在床上闭目凝神。 素雅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银香炉,把一块黑色的香料点着了,放进去,放在辛西亚的面前。 不大一会儿,我就闻到一股闻起来格外沁入心扉,心旷神怡的香味儿,那香味儿给人一种要慢慢飘起来的惬意感。 辛西亚微微睁开眼睛,双手合十立在胸前,眼睛紧紧地凝视着指尖…… 突然,她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亮起了两团火焰一样的光亮,那光亮越来越亮,熠熠生辉。 她的鼻尖上慢慢地渗出一点点汗水,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也开始浮起两团红霞,一团白气从她的头顶袅袅地冒了出来,她头顶四周竟然闪出一个圆圆的光圈儿…… 我正看得入神,素雅在背后轻轻地扯了我一下,示意我和她出去,不要打扰辛西亚练功。 我只得一步一回头地跟着素雅从小木楼里出来,上了车,慢慢地向山下开去。 刚走到半山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是我。”是那个警察韦恩的声音,“路飞,我刚刚收到消息你从泰沙集团辞职了,是吗?” 我冷笑,“不愧是警察呀,消息这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是啊,我刚刚辞职,怎么了?” 他明显是压着恼火,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的路飞先生,我们可是刚刚合作呀,如果你不在泰沙集团工作,你怎么弄到许景良的犯罪证据呢?如果你不帮我们弄到许景良的犯罪证据,我们怎么帮你洗脱罪名呀?” 我无所谓地说:“你随便好了,老子就是不干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挂了电话。 正在开车的素雅侧面问我,“谁呀?” “一个警察。” “警察?”她怔了一下,“警察找你干什么呀?” 我就把许景良兄弟如何给我下套,让我成了几宗走私案的主谋,警察韦恩找我想以帮我洗脱罪名为条件让我帮他们弄到一些许景良犯罪证据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刚要说话,我的手机又响了,素雅示意接电话。 我一看号码,这一回是许景良的号码。 我按了下免提键,就听到许景良用很亲切的语气问我,“妹夫,怎么搞的,我刚刚知道,你要辞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呀?” 一时之间我不知从何说起,只得说:“哦,我和阿华吵架了……” 许景良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哎,我说妹夫呀,小夫妻的哪有不吵架的呀,一吵架就撂挑子不干了,你这么孩子气怎么能行呢?哦,阿华要跟你说话,我电话给她了。” 接着我听到是许淳华的略带哭腔的声音,“路飞,对不起呀,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不应该跟你说那些话,刚才我哥哥狠狠地骂了我一通,你就别生气了,赶紧回来吧。” 我没想到许淳华会向我道歉,可是就算她道歉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我正要拒绝,突然看见素雅向我做了个手势。 第224章 勉为其难 素雅的这个手势的意思是我就坡下驴,同意回去。 我向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回去。 素雅一把拿起电话对许淳华说:“许小姐,你别他的,现在路飞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呢。” 许淳华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你是素雅?” “是我。” “你和路飞在一起?” “是啊,他刚才回来就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我觉得他这么做实在是太孩子气,就劝他回去向你道歉,这不,我现在正开车把他往你那边送呢,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那,那谢谢你了。”明显可以听出来许淳华的这个谢意多少有些言不由衷,我刚要拒绝,素雅一下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生气地对素雅说:“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 素雅对我灿然一笑,“你不是说要娶我吗?” “是啊。” “你不是答应把泰沙集团的一半股权送给我吗?” 我迟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 “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泰沙集团你还怎么得到泰沙集团的一半股份呀,那你岂不是取不了我了吗?”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许淳华,更不想和她搅在一起。” 素雅轻轻地拍了我大腿根儿处一下,温柔如水地说:“路飞,天下事有得必有失,想获得东西必然要付出代价,你就把这个当成你获得的代价吧,你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爱情就是这样,可以融化很多东西。 刚才我还下定决心,不会回去,就算许淳华跪在我面前我也不回去,可是,听了素雅的这番话,尤其是她拍我大腿的那个略显暧昧的动作,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拍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非常得近。 只这一拍,我心里的那座冰冷坚硬的雪山顿时就融化了,我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回去,可是……” 我眼珠转了转,向她凑了凑,厚着脸皮说道:“媳妇,我都给你面子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好处呀?” 边说手已经爬到了两座“山峰”上。 以前,我的这只魔爪也经常时不时地爬到这两座“山峰”上,大多时候素雅都会马上打开。 这一次,她红着脸嗔了我一眼,只是说了句,“我开车呢,别闹。” 嘴上虽说这么说,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打开我的魔爪。 我见她这样,心里受到了某些鼓励,扩大的范围,也变换了些花样。 一不小心把素雅给捏疼了,她这才一把打开我肆无忌惮的魔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是抓鱼还是摸虾呢,用那么大劲儿,你不疼,是不是!” 我闻了闻手上的奶香,嘿嘿坏笑,“你抓我,我肯定不疼,就算疼了我也不喊疼。” 她气得向我伸出一只手,可是伸到半路却不知道往哪里抓,我一挺腰,把她可以抓到的部位送给她,她伸手使劲捏了一下。 我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哎呀,坏了坏了。” 她吓得赶紧缩回手,关切地问:“抓疼了,有没有事呀?”说着,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 刚揉几下,马上意识到中了我的诡计,又掐了一下,恨恨道:“我还以为真的抓坏了,原来好着呢。” 我笑着问她,“咦,你怎么知道没有抓坏,好着呢?” 她脱口而出,“是硬的嘛。”说出这话,她马上意识到话说得有些不妥。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媳妇,你妈妈说你未经人事,可是你懂得还蛮多的嘛。” 她赤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呀,书上不写着嘛,不会看书呀。” 我不以为然地摇头,“媳妇,老公跟你说,这种事光看书肯定不行,得切身实践,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呀?”我又凑了下去。 她身子向侧面一躲,“别闹了,再闹我可真生气了!” 见她要真生气的样子,我只得退了回来,又闻了闻手,心不不甘地说:“切,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你不是出过国吗,你那些洋墨水都读到哪里去了,我听说洋妞在这方面可比你开放得多。” 我向我一撇嘴,“老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嘛,实践才能出真知,别光听别人瞎说,我们学校那些女孩子可是个个保守得很,就是跟自己的男朋友也不随便乱来的。” “我勒个去,媳妇,你读的大学不会是教会学校吧,你们学校都是修女吗?” 她斜了我一眼,“不知道别瞎说,世界名牌大学都是这样的,只有那些野鸡学校的女生才会跟男人乱来的。”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吓唬她,“素雅,我跟你说呀,我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你要是总这样对我步步设防一点好处都让我捞不到的话,我就睡我未婚妻去,到时候你可不许生气呀?” 她眼睛一瞪,“你敢!你要是敢……看我还理你!”接着不脸一绷,不再理我。 我马上陪笑道:“别生气,媳妇,我这跟你吹牛呢,你别当真嘛,放心,我只睡你一个,绝对不会再睡第二个女人,这总行了吧?” 她美美地一笑,“这还差不多。我们大学有一位非常著名的教授曾经说过,’男人最重要的美德之一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得了,这个教授不是个秃顶矮冬瓜,就是个挫男,一定不是大帅哥。” 她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你不胡说了,我们这位教授是女人,而且非常得漂亮。” “哦,那我知道了,她这辈子一定没嫁人,说不定还是个老处-女。” 素雅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咦,你怎么知道的,她真的一直也没……” “这不是很简单吗,能嫁得出去的女人一定不会说这种奇谈怪论的混话的,真得能嫁得出去的女人是不会希望男人控制自己的欲望的,而是希望男人千万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白了我一眼,“你少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了。” “这怎么是强词夺理,胡说八道呢?你想呀,欲望是什么?欲望是上帝让男人和女人产生爱情的媒介,如果男人把这个媒介控制住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联系在一起的可能了,那不是违背上帝的意思吗?这是大不敬之罪,要是在古代就得被严惩!你说是不是?” 第225章 公海豪赌 素雅停下车,“什么是不是,你这全是歪理邪说,好了,先生,你到了,下车吧,别在这儿跟我纠缠了。” 我一抬头,果然到了泰沙大厦的门口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我有些恋恋不舍地说:“媳妇,你让我再呆一会儿吧,我不想离开你。”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别闹了,你晚上又不是不回家,回家我们不是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吗?” 我马上问:“我们在一起都干什么呀,可不可以做一些稍稍非法的一些事情呢?” 她气得不行,侧过身子,伸胳膊替我把这边的车门打开。 她这个姿式正在是半倚在我的身体上,一只胸脯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我顺手捏了一把。 她大叫了一声,举手作势要打我,我大笑着跳下车跑了。 走进泰沙大厦,我打算糊弄糊弄下班以后回家,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今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机会回家。 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许景良牵着他那头叫“祸斗”的狼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并没有跟我说有关我辞职的事,而是笑眯眯地说:“路飞,准备一下,晚上我带你去公海玩玩。” “到公海,玩什么呀?” 他坐在我办公室内待客用年的沙发上,大剌剌地看了我一眼,“赌钱呀,豪赌,今天晚上在公海有一艘叙利亚的超级游轮在公海,这艘船的真正主人是一个澳门富豪,他每月定期都要在公海搞一次有世界各地大富豪参与的豪赌。” 我不解地问:“他一个澳门人为什么要用一艘叙利亚船呀?” “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呀,你知道吗,按照国际惯例,在公海做犯法的事,只有轮船注册的所在国或地区才有权执法。也就是说不管这艘船上发生了什么违法的事,因为这艘船是在叙利亚注册的……” 我接过话茬儿,“所以,不管他们在公海上做什么违法的事,只有叙利亚政府才有执法权,可是现在叙利亚政府现在自己国内的事都乱成一团搞不定,根本不可能有心思来管这些事,也就是说,不管这艘船上做什么违法的事,根本就没有人管,是这样吗?” 许景良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聪明,就是这样的,你准备一下吧。”他站起来正要往外走。 我拦住了他,“许先生,我晚上家里有点事儿,不想去。” 他刚才还笑眯眯的表情慢慢地冷了下来,看着我,“路飞,我希望你能尽愉快融入我的生活圈子,尽快成为上层人物,而不是一个没什么见识,土里土气,还总是发小孩子脾气的毛头小子,明白吗?” 说到这里,他又缓和了口气,“我让你跟我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呢,是因为你的身手好,你一个顶得上那些保镖十个,一旦出了事,你比他们要有用的多。” “这种大场面的赌场能出什么事呀?” 他向我晃了晃一根食指,“NONONO,越不可能发生事情的地方,越有可能发生事情,而且一出就出大事情,所以,不得不防呀。”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容我再说什么,就开门走了。 过了半小时,许景良的必书带着两个保安部的安保人员走了进来,其中的一个安保人员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箱子。 许景良的秘书指了指我的办公桌,那个安保人员把那个箱子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转身走了。 我指了指那个箱子,问那个秘书,“这是什么呀?” 秘书笑着说:“这是许先生让我给您的晚上的赌资,两百万美元。”她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路总,麻烦你签收一下。” 我签了字,问她,“怎么去赌钱还得带现金呀?” 秘书笑了笑,“以前不用的,后来出现了一个富豪支票跳票的事,从那次以后所有的赌客都必须带现金,不收支票,也不接受其它形式的支付。” 我点点头又问,“那些赌客都是什么人呀?” 她神秘笑了笑,“我没去过,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到一些安保人员那些赌客全是世界各地的大人物,许多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大人物,还有,现在世界上最顶级的影视明星和超模,总之就是钱、钱、钱,女人、女人、女人之类的东西,不要说男人,就连我都想去见识一下。” 她向我挤挤眼睛,转身出去了。 我站起来转着那箱子两百万美元看了看,我在想许景良为什么会这么好,不但带我去见大世面,还我也玩过地给我两百万美元的赌资呢? 虽说许景良是大富豪,有的是钱,可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了,再有钱的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把两百万美元给人的,之所以这么重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是因为我是她的准妹夫? 我冷笑了,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难道许景良是想把我弄到公海干掉? 我马上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如果许景良想干掉我,完全没有必要去什么公海那么费事,泰国这么大,随便把我弄到哪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非常容易。 我正在左思右想,我办公桌上的内部送话器想了起来,接着是娜莎的声音:“路总,保安部的满信部长要见您,要不要见?” 林常青掉进海里以后,许景良从外边高薪请来了一个叫满信的退役特种兵进公司当保安部部长。 这个满信虽然长得不高,但是身体非常得强壮,功夫不是一般的了得,十几个受过训练的保安也不是他的对手,最厉害的是他的枪法,他可以熟练使用几乎所有的武器,而且枪法出奇的准,可以说是百步穿杨。 因为我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个家伙对我毕恭毕敬,经常会主动来找我汇报工作,一些芝麻大小的事,他也会向我汇报,我非常得烦他。 可是,这货的身手和枪法我还是非常喜欢的,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他,所以,我和他的私人关系一直不错。 我对娜莎说:“让他进来吧。” 不大一会儿,满信像一只灵猫一样一闪身走了进来,把一个盒子双手递给我,“路总,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我看了看那个便当盒大小的盒子,问他,“这是什么呀?” “晚上去游轮用的枪呀。” 第226章 暴风雨之前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去赌钱带枪干什么,再说了,带枪去不会被查出来吗?” 他笑了笑,“不会的,这支枪是特制非金属材质的,可以躲过检查的。” “我说满信,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带枪去赌钱呢?” 他眨眨眼,“为了安全吧,许先生这次可是带了一亿多美元现金上船的,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呢,有的还带着大家伙呢。” 我知道,他所说的大家伙指的是重武器。 我更加觉得奇怪,就算是为了安全起见,也没必要带什么“大家伙”。 这个许景良到底要干什么呀?还非要带着我去? 我心里浮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这个许景良是不是要干什么大买卖呀?他做大买卖为什么非要带着我呢? 我挥挥手让满信出去,然后拿起那支重量很轻,只有巴掌大小,好像是用什么特别塑料制成的小手枪。 那个盒子里还有两只弹夹,我挤出来一颗子弹看了看,子弹竟然也不是金属的,也是一种特殊的塑料,而且子弹的头部不是圆的,是花瓣状。 我知道像这种特制的枪一般都是特工或者间谍之类执行特殊任务时才会用的,就算有钱也不容易买得到。 而许景良不仅有,还有那些特制的“大家伙”。 不得不说,现在我对许景良这个人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傍晚5点左右,满信又来到我的办公室,先是帮我支特的手枪藏在脚踝处,并用一条带子替我绑上,然后帮着我提着那个钱箱子,带着我上了一辆SUV商务车,我看见车内坐了四五个保安部的保安人员。 他们一见我纷纷站起来向我行礼问好,我挥手让他们坐下,问坐在我身边的满信,“今晚的安保工作就我们几个人?” 满信神秘地摇摇头,“不止,前几批跟着许先生先走了,我们是最后的一批。” “几批?不过是去赌钱嘛,为什么要还带这么多人呀?”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神秘地向我一笑,“这是许先生安排的。” 我知道他所谓的“这是许先生安排的”的意思就是说,“有些事我不太方便说。”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真的是非常得聪明,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那些不可以说的话如果非要说出来的应该怎么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满信,将来你一定会大有作为的,一定不止当一个保案部的部长。” 他略显腼腆地一笑,“那还得路先生你多多栽培才行呀!” 我们的商务车开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才来到海边,海边上停着一艘快艇,满信先跳下车,替我提着那个箱子,引着我上了那艘快艇上,和我同来的那几个保安人员每人也提着一个和我那个箱子一模一样的箱子。 看起来,许景良这次还真是带了不少的钱去赌。 我们的快艇向远海里快速地飞驰,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看见前面停着一艘非常大而且非常漂亮的大游轮。 游轮上灯光闪烁,可以隐约听到有优美的音乐的声,在甲板的船舷上倚着几对男女,低声地聊着天。 在游轮的登船处站着六七个全副武装的壮汉,这些人个个都背着美式M16自动步枪,腰间挎着手枪、刺刀,子弹带什么的。 在甲板上也能看到四五个同样是全副武装的大汉,目光警惕地来来回回走着,应该是在巡逻。 满信带着我从那个登船处上了船,马上有一个手里拿着仪器的武装人员在我周身上下划了划,这才让我上了船,其它的几个人也用同样的手法进行了检查。 上了船之后,我才发现,不但甲板上站了许多人,在可以看到的各种门窗也可以看出这艘船上的人非常得多。 从穿戴打扮和气质上看,正像满信所说的,这些人应该都是些非富即贵,要不就是那些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清楚的大人物。 除了这些大人物之外,就是各色的美女了,这些美女当中很少一部分是由赌客带来的女宾,大部分应该是这艘船上为赌客们准备的美女。 因为,她们个个身材火辣,容貌美艳,双眼含春,到处放电,身上穿三点式比基尼都是小得跟没有穿差不了多少。 这些女人之所以这么打扮就是告诉那些想她们爽一爽的男人们——想爽吗,很方便的! 另外,也有可能是让客人先看看货色的的想法。 按一般赌场的规矩,由赌场提供的美女是可以免费享用的。 跟我一起来的那几个保安大约知道这个规矩,一上来眼睛就不好用,不断得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中意的女人。 我听到满信向他们几个人轻咳了一声,他们几个马上回过神儿,向满信点了下头,提着手中的钱箱子各自分开,向游轮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他们的这个反常的举动让我很奇怪。 我负责过安保工作,我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因为保安全在一起会成一个合力,这样保安力量才会有所保证,如果人员分散了,那就起不到保护的意义了,这些人今天来这里明明是负责许景良的保护工作,他们为什么会分散去了不同的地方呢? 联想到之前的几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心里不由得越来越奇怪。 许景良端着两杯酒从一个舱门口走出来,向我这边走来,把手中的一杯酒递给我,然后向船弦方向指了指,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聊聊。” 我跟着他走到船弦边的一根白色的栏杆前,他把身体伏在栏杆上喝了口酒,看着远处黑乎乎的海面,半天不语。 我跟人也算有段时间了,我知道他一旦这样就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有点像暴风雨来之前的沉闷天气。 我以为他是要跟我谈我和许淳华的事,于是,我先开了口,“哥哥,我和阿华的事是这样的……” 他慢慢地转回身,微微地晃了晃脑袋,“路飞,我要跟你谈的不是这件事,这件事还是你们俩个人自己处理好了,我并不想参加,也不想知道。” 我心里一动:他要跟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还会是什么事,还要这么严肃呢? 第227章 入伙投名状 许景良捏着酒杯的下座,幽幽地说:“路飞,你知道嘛,现在世界绝大部分国家都陷入了经济危机,有许多国家正在大量售卖各种优质资源,比如石油公司、房地产公司,一些风景优美,地理位置极其重要的小岛……我这个人为了赚钱是什么事都会做的。” 我被他这的这一番莫名其妙,前后没有逻辑关系的话给说得有点懵。 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赌钱吗,他怎么给我讲起了世界经济大势,这跟我有个鸟关系? 我摇摇头,做了个不能理解他的话的表情。 他笑了笑,伸手叫来一个侍者,又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小口说:“如果我现在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就会把这些优质资源和产业全部买下来,等到世界经济开始复苏以后再我高价卖出去,我就可以赚大大的一笔钱。” 我笑了笑,“哥哥,我不明白你跟我讲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是要去大学当教授讲授经济学吧?” 他神秘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路飞,老实说,我刚开始并不看好你和我妹妹的这段婚姻,我们是上流社会的人,我妹妹阿华是海外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而你……”他扁扁说。 虽然他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是我明白,他要说的是,我不过是个一文不明的小吊丝而已,根本配不上她妹妹。 我刚要说话,他伸手制止了我,话锋一转,“可是经过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我发现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以帮我解决很多棘手的事情,我慢慢接受了你。” 他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希望你成我我们家族的人,但是成为我们家族的人就必须跟我们家族一条心,不能有二心,必须要忠于我,这就是我这次让你和我一起来的原因所在。” 听了他这话,我更糊涂了。 我忠不忠于他,跟这次跟他来这艘大游轮上有什么关系呢? 他看出了我的迷茫,笑了笑,又喝了口酒,然后说:“其实这次我本不需要你来的,但是,为了能你你进一步地成为我们的家族成员,我觉得有必要让你来,我需要你了解我的赚钱手段,需要你全面地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已经糊涂得不能再糊涂了。 他见我一头雾水,摸了下小胡子,“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投名状吧?” 我点点头,“这上我知道,就是如果某人想入伙一个强盗集团,必须杀一个人,来证明自己对集团的忠心和能力。” 他打了个响指,“你终于说对了,没错,我今天带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你给我一个投名状。” 我顿时有些慌了,“你让我杀人?” 他笑着向我挤了挤眼睛,摇摇头说:“这个世界上有比杀人更有价值的投名状。” “那是什么呢?”我更慌了,我可不想杀人,更不想做比杀人更有价值的事。 他捏了捏了额角,“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惊慌,一定要冷静,明白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他搂住了我的肩膀,往前面的一个舱门指了指,“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我们是主要演员,我们不上场,这出大戏就没有了最精彩的桥段。” 我和他走进了那个大大的有专人把守的舱门。 里面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大厅,同样也是分两层,最下面的一层摆着有十几张桌子,有约几百多人正围某一张桌子周围豪赌,这些人赌钱虽说都且的是筹码,但是他们的身后几乎都站着一个或者几个提着箱子的人。 我猜这些人应该是为他们的老板拿现金,如果老板把筹码输了,他们随便要拿现金去兑负筹码。 上面一层是一圈儿,也摆了近十几张桌子,不过,这些桌子都有类似屏风之类的东西对每张赌桌进行了必要的遮挡,而且二层的赌客们都坐在椅子上,从气势上看应该是更有钱有势的大佬。 他们的身后同样有一个或者几个提着箱子的大汉。 许景良回头看了一下,满信和四个大汉不知什么时候跟在我们俩的身后,见许景良看他,他马上紧走向步,向许景良递了个眼色,并点了点头。 许景良微微地笑了一下,带着我来到一个只有两个赌客的桌子旁,这两个人一个是一个身穿一身高级军服,好像是哪个国家将军模样的人,他身后站着的提着箱子的人也是军人,另外一个赌客是个贵女人模样的人。 许景良向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两人也回应他一个微笑,看样子三个人是熟识的。 这个桌子上玩的是梭哈,见我们四个人落座,站在一旁的只穿着一件短袖衣服,露着两条鲜藕一样胳膊的女荷官把一个没开封的扑克用银刀打开,手法娴熟地洗了一下牌,向我们四个人示意了一下。 我们四个人点了点头,荷官把扑克放进赌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按了一下,扑克排成一排出来了。 荷官用一个长长的细长板的板子给我们每个人发牌。 她之也没有没用手发牌,是为了避免让赌客们怀疑她和赌客串通作弊。 这个女人是个白人,五十岁上下,白白胖胖的,有一双波斯猫一样多情而闪亮的眼睛,她的脖子上坠着一条非常漂亮的祖母绿宝石项链。 这条项链翠绿欲滴,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 上好的祖母绿宝石本来就是很少有的,像她这种串成一串的,而且颗颗宝石都是精美绝伦的应该属于极品。 这条项链的最下端是一个两块长条形的祖母绿宝石镶嵌在一起的十字架,那个十字架正好坠在这个贵妇人幽深的胸沟处。 这个贵妇人见我看那条项链,有些得意地向我投来风情万种的一瞥,抚了一下胸沟处的那上十字架,轻声说道:“帅哥,你是喜欢我的项链还是喜欢我……呀?” 还没等我说话,坐在我旁边的许景良笑着说:“布莱克夫人,他是我的妹夫,是个好青年,你不要勾引他呀。” 这位布莱克夫人突然嘎嘎笑了起来,瞄了我一眼,对许景良说:“许先生,你应该知道我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勾引那些有妇之夫,要是年轻一点的,我会更喜欢的。”说着,她伸手摸了我手下。 许景良向我使了个很奇怪的眼神,介绍道:“路飞,这位是布莱克夫人,是著名的……” 第228章 霸气的船王遗孀 布莱克夫人马上接口道:“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船王的遗孀,现在刚刚单身一周,急需的一个年轻的男朋友乐一乐,最好是那种有妇之夫呀。” 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许景良和那个将军模样的人也跟着笑。 接着开始玩牌,我们玩的牌十万美元打底,第一次加要五万,第二次加要十万,跟得二十万,三次以上再想加,不封顶。 我原来还以为五百万能玩一晚上,见这阵势,要是点背儿,或者太猛的话,五百万输掉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另外,因为我不太熟悉他们的牌风,所以,我一直也没敢跟得太狠,就算自己手里的牌不错,一般只跟到第三圈儿,到第四圈儿就不敢跟了,没一会儿就输了小一百万。 看着站在身后的满信一摞一摞地从箱子里往外拿钱去兑换处兑筹码,我心里多少有点没底。 虽说许景良没说这五百万是借给我的,还是由他出钱让我玩,可是就算他出钱让我玩,我也不想欠他的人情。 如果像今天晚上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估计这五百万用不了多久就得输得一干二净。 五百万美元可不是小数目。 我悄悄地看了许景良一眼,许景良因为几乎是把把跟到底,输得比我要惨得多,几千万已经进了,可是他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赢得最多的是那个布莱克夫人,我们三个人全输,只有她一个人赢。 这一把,我第二次就PASS了,他们三个一路斗下去,斗到加二百万,跟要五百万,赌桌上十万一张的筹码堆了一桌子。 我看到那个将军已经赌红眼了,最后一张牌,布莱克夫人的牌最大,布莱克瞄了我们三个人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声,“五百万。” 许景良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看了布莱克夫人一眼,说了声,“我跟。”扔出五张一百万的筹码。 那个将军眼睛都红了,他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我跟你五百万,再加一千万!” 他这话的声音很大,而且是这么大的局,旁边的几个不赌的了赌客也都走了过来看热闹。 布莱春夫人瞄了那个将军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几个军人,媚态十足却冷冰冰地说:“盖博将军,你后面的箱子好像已经没有这么多钱了。” 盖博将军冷笑一下,回头对身后的一个年轻的军喝了一声,“去拿钱去,把中们的钱全拿来,我今天要好好跟布莱克夫人玩一玩。” 那个年轻的军官带着另外几个人拿着空箱子走了,不大一会儿,每个人又一人提着两个钱箱子走了进来,去换了筹码。 盖博将军把那个年轻军官刚刚兑换来的一千五百万赌桌中间,淫淫地看了布莱克夫人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布莱克夫人,当年你要是嫁给我,就应该知道,我比你死去的那个老头子更有钱!”说着伸手摸了布莱克夫人手一下。 布莱克夫人打了他一下,转脸看着许景良,“许先生,我跟不跟呀?” 许景良回头看了满信一眼,“去拿钱去。”说这话时,他还特意向满信使了个眼色。 满信点点头,带着几个保安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也提着几个箱子去兑换了筹码拿回来放在许景良的手边,许景良把一推的筹码推到牌桌中间,亮开了自己的底牌,淡淡地说:“不好意思,两位,我两个Q。” 盖博将军哈哈大笑,“许先生,两个Q很大吗?”他掀开自己的底牌,“我两个A!” 许景良沮丧地摇了摇头,又耸耸肩膀。 盖博将军看着布莱克夫人,得意地说:“布莱克夫人,现在只剩我们俩了,亮牌吧?” 布莱克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一脸的失望,作了个要把那几张牌扔回牌桌投降的样子。 可是,她刚要扔,却没有扔,而是把那几张牌合在一起送到我的嘴边,“小帅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呀?” 我愣了一下,“夫人,我怎么帮你呀?” 她风情万种地向我飞了个大大的电眼,而且在桌子底下她用她的小腿轻轻地蹭着我的小腿,娇滴滴地说:“帅哥,你吹一口气,你一吹气,说不定我好运气就来了。” 我知道这个臭婆娘这是撩扯我,本来要拒绝,可是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对着她手中的几张牌吹了口气。 布莱克夫人把牌拿回去,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来亲了我一下,“哎呀,小帅哥,你的仙气好灵呀!” 众人正在诧异,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手势把那几张牌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她有三张2,她赢了。 盖博将军大叫了一声,众人也都惊得异口同声地发出一阵的惊呼。 那个荷官把赌桌上堆得像小山儿一样的筹码推到布莱克夫人面前,布莱克夫人拿出一张最小的十万元的筹码扔给荷官。 荷官惊喜地道了谢。 旁边的一个随从给布莱克夫人倒了一杯酒。 布莱克夫人眼前的筹码已经推不下了,她身后的另一个随从把那些筹码给她留了一部分,把另一部分筹码收进一个箱子里。 我大略算了一下,布莱克夫人这一会儿的工夫赢了将近一亿美元。 她拿出一张一百万美元的筹码塞进我的手里,“小帅哥,刚才多亏你给我吹了那口仙气儿呀,这是给你的酬谢。” 她说这话时,一只手在下面轻轻地捏了我大腿一下,眼睛放浪地盯着我,电光闪闪的。 我心里一阵的厌恶,暗暗骂道:你个老枯井,你这是要干吗,想买老子陪你上床吗?你特么的以为你是谁呀? 我心中有气,脸上没露出来,微笑着把那张一百元美元的筹码推了回去,”夫人,谢谢你的好意,钱嘛,还是我自己来赢就可以了。” 见我拒绝了她一百万,她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许景良说:“许先生,你的这个妹夫是个不爱钱的人,他是不是也不爱女人呀?” 众人哈哈大笑。 我也跟着笑了笑,“钱嘛我当然喜欢了,女人我也喜欢,不过,也得分是什么样的女人。” 布莱克夫人一听我这话,恼了,她端着那杯酒,翻着白眼看着我,“怎么着,嫌我老,是吗?老娘今天就吃定你了!” 她一回身,对后面提着那箱子筹码的随从吩咐道:“把这箱子筹码给这位先生,我要买他今天晚上陪我一晚。” 第229章 游轮劫匪 那个随从愣了一下,用劝阻的眼神看着布莱克夫人。 他劝阻是有道理,这一箱子毕竟是将近一亿美元的筹码,布莱克夫人就这么轻易得把这么多我送人,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布莱克夫人。 布莱克夫人见他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把那箱子筹码给我,脸色一变,举起手中的酒杯往他脸上一泼,破口大骂,“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操得什么心,快点的!” 那个随从尴尬地把那个箱子送到我的脚边。 布莱克夫从春光四射地看着我,“怎么样,小帅哥,这个价钱行吗?” 我瞄了那个箱子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了声,“不行。” 一旁的许景良用半真半假的语气对我说:“路飞,那你想要多少,总不会要十亿美元吧?” 我刚要说话,布莱克夫人一拍桌子,对站在后面的几个提箱子的随从喝道:“去拿十亿现金来。” 几个随从这回并没有犹豫,转身走了,不大一会儿,分两批提着二十个箱子走了进来,放在布莱克夫人的身边。 布莱克夫人斜着眼看着我,问:“小帅哥,十亿美元买一陪我一晚,够吗?” 还没等我说话呢,许景良慢慢地站了起来,笑着说:“夫人,他是个死脑筋,如果你不嫌我老的话,我陪你可不可以呀?” 布莱克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傲慢地摇摇头,“许先生,你年纪太大了,老娘要玩的是年轻人。” 许景良刚才还是一脸的笑容,听了她的话,脸慢慢地冷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布莱克夫人,要不,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回头向站在身边的满信他们几个保安一摆头。 满信他们几个上前就要搬那二十个钱箱子。 布莱克夫人的几个随从大怒,上前推搡满信他们几个,满信他们几个同时从怀里掏出手枪指着那几个随从。 他们的手枪和我的手枪一样都是那种特制的手枪。 现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那个盖博将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许景良,“许景良,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要干吗,你想抢劫吗?” 许景良斜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支也是特制的手枪抬手就是一枪,把盖博将军打倒在赌桌上。 这枪响,整个船舱里乱成了一锅粥,赌客们哭爹叫娘得四处乱窜,要逃跑。 满信从他手里提着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折叠微型冲锋枪朝天开了一梭子,大声地喊,“所有人都不许动,蹲下来,抱着头,谁动打死谁!” 接着我听见下面的一层也响起了一阵的枪声,应该是满信安排在下面的保安也开枪了。 船舱里的枪刚响,我听到外面也响起了一阵接一阵激动的枪声,听声音应该是两伙人相互对射枪战,还能听到一阵阵似乎是手雷或者手榴弹的爆炸声。 我知道这是许景良带来的人和船上的安保人员枪战,过了不到十分钟,枪声停止了,应该是战斗结束了,不用说,一定是早有准备的许景良这一方控制了外面的局势。 满信又朝天打了一梭子子弹,大声吼道:“再说一遍,所有人都不许动,蹲下来,抱着头,谁动打死谁!” 刚才还到处乱窜,乱跑乱叫的男女赌客都不敢动了,全部战战兢兢地蹲下身来,抱着头。 我现在才终于明白许景良到这里赌钱的真正原因了,他是想来打劫这艘在公海豪赌的所有赌客们。 许景良旁边的一个保安把一个无线话筒和一个有点像对讲机的东西递到许景良的手里。 许景良试了试话筒,整个船舱里响起了一阵他试话筒的声音。 接着,他用惯有的皮笑肉不笑的语调在整个船舱里喃了起来,“先生们,女士们,我们是打劫,不想杀人,我们求的是财,不是命,但是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不配合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敲了敲脑袋,“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各位,我已经让人在这艘游轮的几个关键部位放置了烈性炸药,”他晃了晃手中的那个像对讲机似的东西,“这个就是炸弹的控制器,只要我一按,嘭,嘭,嘭,就全爆炸了!” 刚才乱成这样,坐在我对面的布莱克夫人却一动也没动,脸上也没有半丝半毫的惊慌。 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淡淡地对许景良说:“许先生,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说吧,你要多少钱才会放了我?” “哎呀,夫人,你要不说我还把这事忘记了。”他弯腰把我的那个箱子拿到桌子上,打开,把上面的钱扒拉出来,最下面是一部笔记本电影。 他轻轻地敲了几下,然后用话筒大声说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有的是钱,我呢,想收购一点小小的产业,需要一点钱,所以呢请大家每人向我在瑞士的银行账户里汇一亿美元。”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布莱克夫人,“夫人您呢,我知道你有几百亿美金,我也不全要你的,你就打一百亿给我好了。”说着把那个笔记本电脑推到布莱克夫人跟前。 布莱克夫人冷冷一笑,“许先生,一百亿是没有问题啦,但是你如何保证我们付了你钱,你不会伤害我们呢?” 许景良挑了下眉头,“夫人的这个问题问得好,”接着他又向所有的人扫了一眼,“我想呢,大家可能也有同样的想法,我看这样吧,如果你们想让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们就多付一倍的钱,你们多付了一倍,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你们就可以平安地回家了。” 布莱克夫人冷笑了一声,“许先生,我可以相信你的人格吗?” 许景良冷冷地笑道:“夫人,你不相信我就没办法了,你得赌一赌了。” 满信在布莱克身后推了她一下,“少说废话,想活命就快点汇钱!” 布莱克冷冷地看了满信一眼,“放开你的脏手,不就两百亿美元嘛,我打就是了。” 说着,她快速地点了几下笔记本电脑,然后把电脑推给了许景良。 许景良看了看电脑,满意地点了点头,用话筒对所有的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布莱克夫人已经打了两百亿美元了,她已经做出了表率,你们也应该向她学习一下,多花点钱就可以能安全的回家!” 满信等几个保安让那些人全部站了起来,排成队逐一在那个笔记本电脑上向许景良的瑞士银行账户汇钱。 布莱克夫人站了起来,“许先生,我的钱已经汇给你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许景良犹豫了一下,向满信递了个眼色,“满信,你送夫人回她的房间。”说话时,他不易觉察地向满信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第230章 祖母绿项链 满信推着布莱克夫人就往外走。 我知道满信出去一定会杀了布莱克夫人的,我一下从脚踝处掏出那支手枪,跟在满信的身后。 等我们出了舱门口,我对满信说:“满信,刚才这个娘们儿想玩我,现在我想玩玩她,你把她交给我吧。” 满信犹豫了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怀疑我?” 满信马上满脸堆笑,“路总,我哪敢怀疑您呀。那就交给你了,我回去办事了。”他转身走了。 甲板上到处是死尸,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和弹药的硝烟味儿。 我押着布莱克夫人往船弦方向走。 她虽然高傲地昂着头,但是我看到她全身在瑟瑟发抖。 毕竟是个女人,遇上这种事,她害怕是可以理解的。 她走到船弦边慢慢地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开枪吧,请你不要打我的脸,谢谢。” 我回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我从船弦上扯下一个游泳圈,套在她身上,小声地说:“夫人,我不是要杀你,我是要救你,你戴上这个游泳圈快逃命吧。” 她很诧异地看着我,“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很简单,我和许景良不一样,我不是坏人,所以,我要求你。” 她无比感激地点了点头,把脖子上的那条祖母绿项链摘了下来,很郑重地戴在我的脖了上,轻轻地说:“年轻人,留个纪念吧。”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纵身跳进大海里。 我朝天开了几枪,然后转身往回走。 回到船舱之后,我看见许景良正指挥着那些在电脑上汇完钱的人把身上的钱、首饰、手表之类的值钱的东西也全部交出来。 一个保安把这些东西装进一个箱子里,已经装满了两个箱子了,现在在装第三个箱子。 许景良一脸兴奋的地看着这些人。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刚才光布莱克夫人就给他汇了两百亿美元,这船上的赌客全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所有人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一千亿的样子。 只是这一锤子买卖,许景良的财富估计就可以在世界上排名前十了。 当这上下两层楼所有这些人把身上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之后,就有人把他们赶到一边双的抱着蹲下,有四川名持枪保安看着他们。 其它的保安不断地把那些沉甸甸的箱子往外运。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一点,我有点恶心,像吞了个苍蝇一样,我正要出去透透气,一脸兴奋的许景良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过去。 他很牛气地指了指那些还没运出去的箱子,“路飞,看到了吧,发财,成为世界级富翁就是这么简单。” 我勉强地笑了笑,指了指那些蹲在旁边抱着头的男女赌客们,问他,“你打算怎么把这些人送回家?” 其实,我这话问得多余。 我知道,许景良既然没有蒙面和戴面具,我希望他能因为一下得了这么多的钱财,能良心发现,发一发善心,放过这些人。 果然,许景良听了我这话,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路飞,你疯了吧?这些人全部看见我们的脸,我怎么能放他们回家呢,他们都必须得死!对了,那个布莱克夫人怎么样了?” 我干干地笑了一下,“被我干掉了?然后扔进大海里了?” “你真的干掉她了?”他有些怀疑地问我。 站在他身边的满信马上陪笑道:“老板,路总的确是把那个女人给打死了,然后扔进海里了。” 他冷冷地瞟了满信一眼,“你亲眼看到的?” 满信马上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是我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错的。” 许景良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对我说:“路飞,现在你手上也沾了血……” 我冷笑了一声,“这应该算是我的投名状了吧?” 他抹着小胡子,连声说:“算算算,想真心跟我的人必须得手上有血,要不然,我用得不放心。” 许景良下令把刚刚抢来的所有的钱和财物都拿到游轮下面停着的几艘运客来的快艇上,然后让几个保安把那些赌客全部锁进船舱里,这才带着我们上了最后的一艘快艇。 等我们所乘坐的快艇离开那艘游轮有了一段距离以后,许景良拿出那个炸弹控制器连按了几下。 我看到远处的那艘游轮前后几处同时爆炸了,一时间那艘游轮变成了一艘大火船,因为爆炸的冲击力相当的大,连我们离得很远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冲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见,那艘游轮慢慢地往下沉,等我们快要到岸边时,远处的海面上已经看不见那艘火船的影子了,应该是已经完全沉入了海底。 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坐在我旁边的许景良把那个炸弹控制器扔进海里,扭头问我,“路飞,你叹什么气呀?” 我看了他一眼,“应该有一百多人吧,一百多条性命呀,就这么……没了。” 他冷冷地说:“路飞,这些人当中有许多人之所以能发大财都是杀人放火得到的,你比较那个盖博将军,他是非洲的一个小国的独-裁者,他几次对反对他的人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杀戮,我今天也算是替天行道,帮那些被他害死的人报仇了。” “那其它人呢,其它人都是灭绝人性的独-裁者吗?难道这一百多人里面就没有一些好人吗?” 他摇了摇头,“有也不会很多,能有几个吧,不过,算他们倒霉。他们为什么不留在自己家里陪着老婆孩子享受天伦之乐,非要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可怜之人必有可怕之处,所以,你也用不着怜悯他们。” 上了岸之后,我连个招呼都没跟许景良打,开着车回到了家。 等我到家里,天已经大亮了。 我很疲惫地往楼上走,无意间一低头看见脖子上的那条祖母绿项链。 我把项链摘下来,想到三楼看看素雅有没有起床,如果她起床的了话,我打算把这条项链送给她。 她的皮肤特别白,脖子像天鹅一样美丽硕长,戴上去一定非常漂亮。 我走到二楼时听到厨房有响声,我向里面探头一看是素雅正在做饭,从侧面可以看到她窈窕而迷人的侧影和她迷人的翘臀。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从后面把那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我,还她没等说话,我一下从后面把她抱住,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摸。 这一摸把我吓了一跳,马上松开了她,倒退了半步。 第231章 不堪的讨论 我之所以松开她,倒退半步,是因为刚才我摸她胸部时感觉到手感不对。 她们姐妹俩长得很像,但是胸的大小不一样,素雅的胸比较大,我一只手握不了,这刚才我摸这个“素雅”的胸,罩杯要小得一些。 我马上意识到这是麦儿。 摸了这位姑奶奶的胸,我真怕她…… 麦儿直直地盯着我,我干干得陪笑,“麦儿,刚才……刚才我以为你是你姐姐呢,所以就上手了,没想到……对了,你不是在那边住吗,怎么回来了?” 她用尖尖的手指指了我一下,“你摸过我姐姐的胸?” 我马上承认,“啊,摸过两次。” “两次?” “可能是三次吧,我也不记得了。” 她一前一步,逼视着我,“你有没有跟她睡过?”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个真的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呀?再说,就算我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那个人,我要是真敢霸王硬上弓,她……她不得吃了我呀。” 她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闷哼了一声,“笨蛋。”转回身继续做饭,不过,她做饭的手艺和素雅相比可差得很远。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上前讨好地问:“素儿,用不用我帮你呀?” 她摆摆手,“不用,不用,马上就好了。” 我没话找话地问:“麦儿,你不老老实实呆在那边怎么跑到这时来了?” “在那边天天呆着看电视,你也不去陪我玩,我都快闷死了,吃的东西也不好吃,就回来想吃点阿芙做的菜,可是家里也没有人,我饿得不行,就自己做点吃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 她低头看了一眼我刚刚给她戴的那条祖母绿项链,美滋滋地问我:“这个,是你买来送给我的,花了不少钱呀?” 我张了张嘴,我本想说这个我是打算给素雅的,可是看她这么喜欢,而且我知道她的脾气,一旦我敢跟她要回来,她能把我给活吞了,所以,我只得顺坡下驴,“是啊,我……我在街上的一个珠宝店看到这个,估计你会喜欢,这不,就买给你了,喜欢吗?” 她嘻嘻地点点头,“喜欢,一看就是上等货,咦,你没给我姐姐买一条?” “唔……我听说,我估计你姐姐不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就没买。” 麦儿做的是一钵蛋炒饭,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味道非常得香。 她做好之后,用一个大盘子盛了,拿了两个长柄勺子,给了我一个勺子对我说:“走,咱俩一起吃吧,你是不是饿了呀?” 忙了一晚上,我是真的有些饿了,我问她,“你吃不了呀?” “那倒不是,不过,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好无聊,让你陪着我吃,走吧。”她一副不容质疑的口气,拉着我来到客厅。 因为蛋炒饭只盛在一个盘子里,我们俩不得不头碰头地吃,不时会撞一下头,她哧哧地笑。 我要去再拿一个盘子,她一把把我拉住,“我喜欢这样和你吃饭。” 没办法,我只得这样跟她头碰头地吃饭。 吃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茶几下面拿出几张DVD碟片,神秘地向我举了举,“喂,蛋蛋,刚才我刚下楼时看见有个小贩在卖这个,我就买了几张,要不要一起看呀?” 我以前知道她是个美剧迷,非常喜欢美剧,我还以为这是美剧的碟片,于是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拿出一张碟片放进电视机下面的DVD机里,并按了播放键。 我正把一勺饭送进嘴里,突然听到一阵男人和女人在嘿咻时才会发出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刚里的饭差点喷了出来,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竟然是一对白种男女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我含着一嘴的饭,呜呜地指着电视画面,无比诧异地问麦儿,“你,你,你怎么买这种……这种碟片呀?” 她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你少跟在面前装清纯了,你敢说你以前没看过这玩意儿?” 我终于把那口饭咽了下去,“我以前看是看过,可是我跟你说实话,我初二以后就不看这种无聊而恶心的玩意儿了。” 她明显不相信我的话,鼻子里哼了一声,“喂,我不是我姐姐,也不是你女朋友,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跟我装,男人哪有不喜欢看这个的?” 我学着她的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你很了解男人吗?我记得你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我最讨厌那种不懂装懂的人了。” 她瞟了我一眼,做了个“懒得跟你理论”的表情,重新坐下来边吃饭边盯着电视屏幕认真而贪婪地看着。 她看,我也不得不跟着看几眼,这是一部欧美的A片,而且是没有一点情节就是配驴配马狂干不止的那种。 不是我装清楚,就算一个男人在吃饭时看这种片子,实在是恶心。 她却一点恶心的样子也没有,大眼睛一眨上眨地盯着电视屏幕,有时还咬着勺子连饭也不吃,就那么非常认真地看着,好像害怕落掉一帧画面似的。 当画面出现女人的胸部特写时,她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胸部,比划着大小,喃喃自语地说:“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的会这么大,不会是假的吧?” 她伸脚踢了正在闷头吃饭我一脚,“喂,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我?” 我抬起头,“什么话?” 她有些气恼地用勺子指了指电视屏幕上那个女人胸部的特写,“我问你这个女人的胸部是不是假的?” 我扭头看了看,“应该不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假的?” “是这样,你看到没有,它随着身体抖动时,抖动得非常自然,假的在这个时候基本上不会抖,就像抖也不会是这样波纹。” 电视里的两个男女换了个体位,女的仰躺下来…… 我马上指了指,“你看,如果是假的话,女人躺下来时,胸部仍会像个小山假的那么立着,而真的呢,会以一个很美丽的形状……” 我突然住了嘴。 我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堪,竟然跟自己的小姨子讨论这种问题,这要是让素雅知道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 麦儿正听得津津有味,见我住了嘴,转过脸,“咦,怎么不继续讲呀?” 我没好气地说:“喂,你是女孩子吗,一般情况下一个女孩子是不应该和不是自己老公或者男朋友的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的。” 她刚要说话。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的脚步声,还有素雅和阿芙的说话声。 麦儿听到马上站了起来,伸手要去关DVD机,可是因为她手忙脚乱,怎么也关不掉。 第232章 许景良的野心 当素雅和阿芙走进来时,电视里的男女正好到达了最关键的时刻,两人都高声叫着,麦儿还手忙脚乱在按着DVD机上的各种键子。 素雅和阿芙看到这个画面都是先是一愣,阿芙掩着嘴笑 素雅沉着脸,低声地叫了一声,“麦儿,你在干吗?” 麦儿马上举起手,好像很无辜地说:“姐姐,你不要误会,这个东西可不是我要看的,” 她一脸嫌弃地指了指我,“是他嘛……他从街上买来的,还骗我说是什么最新出来的美剧,让我陪他一起看,啧啧啧,真是够恶心的。” 这个丫头竟然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我指着她,“喂,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 麦儿侧着脸向我使眼色,示意我替她背这个黑锅。 我只得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麦儿向她的房间走,边走边嘟囔,“嗳,现在的男人呀,真是太恶心了,看这种东西,真变态!” 阿芙向素雅点点头,也回自己房间了。 我刚要向素雅解释,她有些疲惫地地向我摆了摆手,“好了,你不要解释了,我好累,麻烦你马上那个东西关掉!” 我站起来把DVD机关掉,回过身,“素雅,你听我解释,刚才不是我……” 素雅软软地笑了一下,“好了,路飞,你不用解释了,我妹妹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清楚就好,你清楚就好,是不是很累呀,我替你按摩一下呀?”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替她按摩肩膀,边按边问:“这一大早的你和阿芙去哪里了?” “去我妈妈那儿了,我妈妈练功出了点问题,差点出了事,我帮了她一下。对了,说说你的事吧,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许景良去公海里劫掠豪华赌钱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的?” “许景良跟我说的,他还要我去现场观看,我没去?” 我心里酸酸地问:“你为什么没去呀,可真是大场面,许景良一下弄了将近一千亿美元呢。” 素雅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怎么说话怪怪的?” “当然是吃醋了,许景良连做这种机密的事都提前跟你说,你们俩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呀?” 素雅表情淡然地凝视着我良久,然后幽幽地说:“路飞,你了解许景良这个人吗?” “别的谈不上了解,不过,他追求你这件事我是非常了解的。” “他追求我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追求女人的目的能是什么,无非是上床……” 素雅微微摇了摇头,淡笑道:“路飞,如果你这样想许景良那实在是有些肤浅。我告诉你,许景良这个人根本就不会爱人,哪怕再漂亮,再优秀的女人,他也不会爱,而我,是绝对没有可能和这种心中没有爱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这一点,我想我已经多次向你表述清楚了。” “那他像狗撵兔子一样地向你献各种殷勤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优雅地伸出三根手指,“三个目的,一、想当我们尼瓦尔族的族长;二、想成为我妈妈的门徒,学习她的法术;三、整合尼瓦尔族和我妈妈的那些法力高强的女巫朋友,再加上他的财力形成一个可以控制世界的组织。”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素雅,“这个家伙的野心原来是这么大呀?” 素雅淡淡地一笑,“嗯,这个人的野心是不小,但是他这根本就是一厢情愿,我这方面就不说了,我妈妈对这个人是相当得厌恶,说这个人心术不正,野心大于能力,将来必定会死于非命。” 我点点头,“辛西亚小姐的眼光还是蛮准的,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对了,素雅,你知道辛西亚小姐对我有什么看法吗?” 素雅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路飞,难道你不想达成这三个目的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我这个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我想达到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娶你为妻,这是我一生最想达到的目的,达到了这个目的就足够了。” “你不想成为我们尼瓦尔族的族长?你知道吗,我们尼瓦尔族在世界各地都有着强大的势力?” 我摇头,“没兴趣。” “那成为我妈妈的门徒呢,有没有这个想法呢?” 我坏笑着看着她,“我只想当你妈妈的女婿,别的,不想。”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今天我跟我妈妈聊天,我听出我妈有想收你为门徒的想法,我还以为你有这个意思呢,路飞,我妈妈有法力非常高强的,你真的不想成为她的门徒?” 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我妈妈想找继承人已经找了很多年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你就不想考虑一下?” “如果她肯现在马上就把你嫁给我,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她冷哼了一声,“那就算了吧。”她站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也去了房间睡觉,刚睡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那个警察韦恩的。 我接听了电话。 只听韦恩在电话里非常焦急地问我,“路先生,你听说了吗,昨天在公海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大劫案?一百多名世界顶级富豪和大人物葬身大海?” 我懒懒地说:“不知道,这种事你怎么问我呀,你总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你没有那个实力,不过我们警方从许多迹象发现这个大案很有可能是许景良干的?” “是吗?那你应该去查他呀?” “你就一点消息不知道?”他有些不甘心的味道。 “韦恩警官,你是金鱼大脑吗?你不是金鱼大脑就应该知道类似这种大案,如果是许景良做的话,他会告诉我或者让我知道吗?”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他穷追不舍。 “在家里和小姨子一起看A片,并跟她讲真胸和假胸的区别。” “什么,什么?”他一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什么小姨子,什么A片,什么真胸、假胸的,你说什么呀?” 我没好地挂了电话,倒头睡去。 就在我马上要睡着时,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道可怕的念头!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第233章 严厉的警告 这个念头是:我给麦儿的那条祖母绿项链是布莱克夫人的,虽然这条项链是布莱克夫人送给我的,可是这并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而且我知道现在不知有多少个警察在调查这个大案,一旦有警察发现了麦儿戴的这条项链就麻烦了! 我从床上跳下来,开门来到麦儿的房间,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敲她房间的门。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我刚要再敲,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问我,“先生,你找二小姐?” 我回头一看,是阿芙。 阿芙一脸怪怪的神情,我知道她误会我意思了。 我有些尴尬地说:“是啊,我找她……找她想问她件事儿。” “哦,二小姐刚刚走了,可能是回到她住的那个地方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才,三分钟之前吧。” 三分钟之前,我正在床上。 我有些沮丧地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睡下。 下午二点半左右,我的手机又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是许景良的。 我接听了电话,他语气严厉地让我马上去公司见他,语气是不容质疑的。 我起了床,洗了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开着车往公司慢慢地走。 街边可以看见许多穿着裙子的女孩子。 泰国属于热带国度,没有春夏秋冬之分,一年四季潮湿炎热,也因为这个原因,泰国的一些女孩子干脆就不穿内衣内裤,上面穿着一件宽宽松松的衣服,下面围着一块布或者穿一条长裙子。 有人开玩笑说,和泰国女孩子睡太容易了,只需要轻轻一拉,所有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走到市区内,有几个卖报纸的孩子挥着手中的报纸在叫卖,喊着什么“公海大劫案”之类的话。 我停下来,买了张报纸看了看。 这张报纸故弄玄虚地报导了昨天晚上的公海大劫案,有鼻子有眼儿地描写是一群东南亚海盗干的,完全是一部香港警匪片的画面,就好像当时这个记者就在现场似的。 文章的最后说,这个大案因为涉及多国大人物,已经引起国际刑警组织的关注,并派了一批精干的国际刑警来泰国调查此案。 看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小报的记者真是太能扯了,就好像国际刑警要查案会事先通知他们似的。 我把报纸扔到一边,重新启动了车子来到公司。 刚进公司大门,就看见许景良的秘书正焦急地等在门口,看见我进来了,她马上走上来,“路总,快点,老板发脾气了!” 秘书带着我乘着许景良的专用电梯不一会儿就来到公司的顶层,出了电梯门,带着我走进了许景良的办公室。 许景良正在用一盆鲜血淋漓地生肉在喂那头狼“祸斗”,让我进来了,他向秘书挥了挥手,让秘书出去,然后转过脸问我,“你怎么才来呀?” “哦,半路塞车,所以来晚了。哥,你找我有事吗?”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办公桌,继续喂那头狼。 我走到他办公桌前看见桌面上放着一张大大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麦儿刚刚从我家门口出来。 我心里一动:许景良在我家附近安排人监视我,所以,才拍了这张照片。 但是,我不知道她给我看这张照片的用意是什么。 我转脸问他,“哥,你让我看这张照片,干什么?” 他头也不回地说:“看看素雅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我注意到她说的是素雅,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素雅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这件事。 我又仔细地看了一下那张照片,突然,我明白许景良为什么要我看那条项链了,因为麦儿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正是布莱克夫人给我的那条祖母绿项链。 许景良闷声问:“这条项链应该是布莱克夫人的吧,怎么会出现在素雅的脖子上呢,你给我一个解释!”他的语气少有的冷酷和严肃。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哦,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在杀布莱克夫人之前觉得她这条项链非常漂亮,就给拿下来了,回家后就送给素雅了,怎么了,哥? “怎么了?”他猛地回过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那双眼睛让我想起了眼镜蛇在发出攻击之前的眼睛,“我告诉你,国际刑警组织已经派了大批警员来泰国调查这个案子了,而素雅却戴着那条扎眼的项链出门,你是想害死我吗?” “国际刑警?哥哥,这应该是小报上故弄玄虚吧?” 他把手中的一块肉重重地摔在盛肉的桶里,“这不是故弄玄虚!这是事实!你必须马上替我搞定这件事,明白吗?” 他的口气就像老子在训儿子,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恼火,转身向外走。 刚走了一步,他又叫住我,“站住!我的话没说完呢。” 我没好气地问他,“还有什么事?” “你给我记住了,素雅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你的女人是阿华,明白的吗?” 他故意地拍了拍那头狼的脖子,“如果你敢乱来,就算我不找你的麻烦,祸斗也不会放过你的,它和我一样最讨厌那些不听我话的人,明白吗?” 我心里骂道:去你妈的,素雅是你的?你别做梦了,她是我的,要不是素雅逼着我暂时呆在你身边,老子才不受你这种冤枉气呢! 我从许景良的办公室出来,坐着电梯往下走,我要去找麦儿。 虽说我不鸟许景良,但是如果真如他所说国际刑警来泰国调查那个案子,一旦发现了麦儿脖子上的那条祖母绿项链,麦儿一定会有麻烦的。 我开着车往麦儿住的那个地方走。 在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要到了的时候,我给麦儿打了个电话,我想问问她现在是不是在那里。 打了半天麦儿也不接电话,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麦儿住在那里是故意迷惑马金和他的那些手下的,非常得不安全,我担心她有可能会出事,另外,如果她被国际刑警发现了,也非常麻烦。 我正在担心,突然听到麦儿接了电话,而她只说了一句话,“蛋蛋,快来救我!”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而且是非常惊慌的样子,接下来手机是通的,却没有人再说话。 我大声喊了几句,麦儿也没再应声。 不用说,她一定是遇上麻烦了,不是马金,就是国际刑警! 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向前窜去…… 第234章 智斗群蛇 因为我车开得太快,多次快速变道,几次差点追尾,后来前面的车实在是太慢了,我猛地一打方向盘。 车子冲到另外一面的道上,差点和一辆大卡车迎面撞上。 到了麦儿所住的公寓楼下,我跳下车,连车都没锁,就向楼上冲去。 边往上跑,我边解下手腕上的流星追魂链,提在手里。 刚走到麦儿所住的那个房间的门口,我看见在门前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食指大小的木质雕像。 我随手捡起起来,这个小雕像是一个盘膝而坐,双手合十似乎在念咒的人像,人像下面雕刻的是两条活灵活现,气势汹汹的蛇! 这个人的下身是一条蛇身,尾巴和那两条蛇缠在一起,虽说雕像很小,但是雕工极好,非常得逼真,那人的表情非常得诡异,两条蛇也是凶相毕露,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随手扔到一边,贴着门向里面听了听,只听见里面麦儿不断地吆喝,尖叫着似乎在驱赶什么! 我轻轻地向后退了两步,准备撞。门 在冲进门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里面是马金的人还是什么国际刑警,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和跟他拼命! 可是,当我用身体使劲地撞开房门,冲进房间后,我顿时懵了! 麦儿的房间里没有马金的人,也没有国际刑警,而是处爬满了不知多少条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蛇。 这些蛇的身上都鲜艳而怪异的花纹扭动着或长或短的身体,抬着三角形的脑袋,吐着信子,向一个柜子上爬去,地面上有许多道不知道是什么粘液留下的痕迹! 脸色煞白的麦儿正蹲在柜子顶上手里拿着一把切菜用的刀不断地去砍那些爬上柜顶的蛇。 见我进来了,她失声大叫,“蛋蛋,快救我!” 一部手机掉在地上,应该是刚才麦儿跟我打电话时,不小心掉在地上了。除了手机之前,地上还有几条死蛇,应该是麦儿刚才打死的,可是房间的蛇太多了。 我脱下上衣,把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堆在一起,然后解开裤带往上面撒了泡尿。 我知道,蛇对异味非常敏感,对酸溜溜、骚乎乎之类的东西多上避之不及,我现在来不及找别的,只能用尿了。 麦儿站在柜子顶上见我不马上打蛇救她,而是撒尿,气得大叫,“喂,你这个家伙,还不快打蛇?” 我向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我也顾不上骚,拿起那几条浸满了尿液的布条往蛇群里扔了过去。 第一个尿条扔过去之后,刚才还气势汹汹向麦儿爬的那些蛇们,马上骚动了,随着我不断地往蛇群里扔那些尿布,那些蛇开始四散奔逃,不再向麦儿所在的柜顶上冲了。 麦儿一见尿有效,马上也脱下裤子,蹲下身来想撒尿驱赶那些蛇。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她尿不出来,气得直骂,“我靠,怎么回事,我怎么尿不出来呀?” 我跟她开玩笑,“你蹲着尿不行,得站着尿,她马上站了起来,耸着胯部想像男人那样尿,可是还是尿不出来,她急得直喊,“怎么还不行呀?” 我看了她那里一眼,“啊,我忘了,你没有水龙头,只有荒草,没有水龙头可能不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露了点,一下提起了裤子,气得直跺脚,“蛋蛋,你混蛋,你看了老娘的秘处了,你是个大流氓!” 我哈哈大笑。 我刚笑了一半,突然不笑了,我发现问题了,原来那些蛇并不是逃走,而是转而向我扑了过来。 那些蛇爬到距离离我有三四米的距离时,我能清晰看到它们因为爬行鳞片前后的细微蠕动,还能听到它们爬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前面的几条是非常毒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蝮蛇,总之全是毒蛇! 它们爬到离我还有一米的距离,齐刷刷的竖起了脖子,向我吐着信子,发出的“嗤嗤”的声音,绿豆一样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看着这满地的蛇,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知道现在我不能回身跑,这些蛇的数量太多,而且它们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蛇,当他们攻击时,爬行的速度会非常快。 一旦我被它们当中的一条蛇咬中了,它们就会蜂拥而至把我咬成麻球团子。 我定了定神,扫了一眼房间里的陈设,我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瓶伏特加酒,可能是麦儿买来喝的。 我紧紧攥着那条链子,掏出打火机,然后手中的链子向那瓶酒一挥,链头正缠在酒瓶子的脖子上,我把链子往回一收,酒瓶子一下掉在地上摔碎了,洒得满地是酒,有一些酒流到我脚底下。 我知道像伏特加这种烈酒,用打火机一点让着,所以,我蹲下身打着打火机往那些酒液上一触,“腾”的一下,满地的酒着起了蓝色的火焰。 见起了火,那些蛇顿时乱成一团,有的蛇正好在火焰里,被火烧得痛苦的扭曲着身体,不停地翻滚。 那些没有被火烧的蛇也顾不上攻击我了,四散奔逃,因为慌不择路,加上蛇太多,有的蛇的身体被碎酒瓶子的玻璃渣子扎到了,它们不管不顾拼命地逃,身体一下就被锋利的玻璃渣子给划开了,露出白肉。 不少蛇相互挤撞,缠在一起,它们昂着头,张开大过头部许多的嘴巴,露着毒牙,吐着蛇信子相互撕咬,自相残杀。 不断的有蛇被烧死,被咬死,被碎玻璃渣划开肚皮,满屋子飘着酒精和蛇燃烧后散发出的奇异香气。 满地的蛇已经死了一大半,那些没死的也全是奄奄一息。 麦儿站在柜顶向我伸手,“蛋蛋,快,快抱我下来。” 我跳过一些蛇的尸体,跑到柜子下面张开双臂,麦儿一下跳进我的怀里。 一进我的怀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不断地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你怎么才来呀,你怎么才来呀,都快吓死我了!” 我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哪来的这么多蛇呀?” 第235章 陪我一起住 麦儿带着哭腔说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呀?我正在房间里喝酒,听到外边有人敲门,我还以为是送外卖的来了,就打开门,我一开门,这些蛇就冲了进来。” 我抚了抚她的背,“好了,咱们不在这儿住了,咱们回家。” “你抱我走吧,我脚发软走不了路了。” 我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屋外走去,走到屋外,脚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那个小雕像,我弯腰把那个小雕像捡起来。 我把那个小雕像给麦儿看了看,“应该是这个玩意把这些蛇带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料定是马金的人干的,他们以为你妈妈住在这里,又不敢进来攻击,所以,弄了这些受过训练的蛇进来攻击你。” 麦儿在我怀里蹬蹬腿儿,“我不要住在这里了,我不要住在这里了!” “你不住在这里怎么行呀?你姐姐要你住在这里就是为了让马金的人误以为你妈住在这儿,拖时间,直到你妈康复了以后,你不住在这里,马金的人一定会到别的地方去找你妈,那你姐的心思不白费了,你妈也会更危险的。” 她眼睛转了转,“要我住在这里也行,不过得你来陪我一起住!”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的。” 她又蹬蹬脚发脾气,“我就要你陪我住!我就要你陪我住!” 几个从楼下上来的住客见我们这样,都纷纷侧目。 泰国是佛教国家,虽然在其它方面比较开放,但是这些美式的当街秀恩爱,泰国人自己是不以为然的。 我要把麦儿放下,她拉着我的脖子不肯下来。 我只得说:“那行,我跟你姐商量一下,如果她同意,我就陪你一起住。” “怎么,这事儿还得我姐同意?” “当然啦,她是我老婆,你是我小姨子,姐夫和小姨子两人住在一起,不向老婆通报,一旦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她眨眨眼睛,调皮地小声问:“能出什么事呀,你总不会偷看我洗澡吧?” 他瞪了她一眼,做了个恐吓的样子,“比这个要严重的多!” 她装作出一副可爱的害怕样子,“哎呀,我好怕怕呀。” 我把麦儿放下,给素雅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并说了麦儿提出要我陪她住的事情。 她在电话那头犹豫了半天。 我说:“要是你觉得不好,那我就不……” 她才在那边说了声,“既然这样你就陪她住吧,但是,你记住,你是她的姐夫,不要乱来,懂吗?”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一美,问她,“姐夫?咱们好像还没洞房成亲吧,没洞房怎么能叫姐夫呢?” 她生气地说:“那你就看着办吧。”说着生气地挂了电话。 麦儿探头探脑地问我,“我姐,同意啦?” 我点点头,“嗯,勉强算是同意了吧,不过特别提醒我,我是你姐夫,不许我跟你乱来。我现在也提醒你呀,我是你姐夫,不许你乱来?” 她嘻嘻笑,“放心,我不会强……强你的,不过,你要半夜钻进我的房里,那我就没办法了。” “放心,我还没那么龌龊。” “那你长夜漫漫睡不着,想女人了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泰国到处可以花钱找女人,到外边找一个解决一下不就可以了?” 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还不如外边那些卖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啦?” “那你刚才说,你要是想女人了就出去花钱找女人,我也不用花钱,这样说不是我连外边那些卖的女人也不如了?” 我细想了想,的确有这个逻辑,可是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跟她解释,“麦儿,是这样的,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如外边那些卖的女人,我的意思是我是你姐夫,姐夫和小姨子不是花不花钱的事,那是有违人伦的事,坏人才做那种事,我是好人。” “你和我姐结婚啦?” “没有呀?” “没有你怎么成我姐夫了呢?” “这个,这个……”我“这个”半天也没“这个”出个所以然来。 她嘟着嘴说:“我饿了,我要吃饭,你陪我吃饭去!”说着向前走。 我像个小跟班儿似的跟在她后面向前面走。 我们来到街口的一个西洋餐厅,麦儿点了三个小菜,一个法国黑椒牛肉,一个鲜蚝,还有一个水果沙拉,一个蔬菜,另外还要了一瓶白葡萄酒。 因为麦儿是个混血女孩子,而且非常漂亮,餐厅里的几个食客不时地向这边溜几眼。 我看了看他们,又向餐厅外看了看,餐厅外不时有一些泰国女孩和人妖走过,有的人向餐厅里面打量。 我之所以打量这些人主要是想看看这里是不是还有马金的人跟踪,因为麦儿没有戴假发,我怕穿帮。 麦儿敲了敲桌子,“喂,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吃饭,还惦记着外面的女人,你这样很没有礼貌,好吗?”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没看女人,我……我是想看看哪里有杂货店,我打算等吃完了饭,去买点工具把家里边的那些死蛇给收拾一下,咱们总不能和那些死蛇生活在一起吧。” “真的是这样吗?”她抿起了鲜红的小嘴儿问我。 “当然是真的了。” 她艾艾地叹口气“哎,有个男人陪着一起生活真好,什么事都能帮忙做,我什么时候也能找个男人就好了。”边说边瞟着我。 我回避着她的火辣辣的目光,敷衍地说:“你这么漂亮,找个男人还不容易,”我指了指外边,你看街上的男人多的是。 她不以为然地说:“街上的男人?我总不能跑到大街上拉着人家的胳膊问,‘喂,哥哥,要不要女人陪你睡觉?’那不真成了卖的女人啦?” 看着她可爱而认真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你这个小脑袋呀,想的问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侍者把我们要的食物送了上来。 法国小牛肉丸有新鲜的rosemary,非常得清香,配着番茄汁味道也十分浓烈,生鲜蚝也鲜美可口,酒的味道也相当得不错,就是水果沙拉太甜,不太对我的口味。 我们正吃着饭,进来一大群洋人,他们似乎是要搞一个什么喜庆派对,有一些人拿着带着鲜花和礼物什么的,坐在一起,不断有欢快的笑声传过来。 这些人当中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一直向我这边看。 我仔细地看了她一眼,原来是那个泰国人妖演员尤萨尼,我心里微微地吃了一惊。 第236章 明星级的演技 她不再是清爽的短发,而是披着一头宝洁公司产品形象代言人那样的漆亮的黑色披肩长发,应该是假发。 穿着一身白色阿迪达斯夏季休闲装,身材高挑,双腿修长,看我的眼神飘渺而迷离,虽不说是风情万种,但那种撩人的韵致已然迎面袭来。 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我知道她应该和马金有些联系,因为那天她参加了那个“猎杀女巫”组织的神秘派对。 但是,看她身边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而且她们玩得很嗨,看样子应该不会是马金派来监视麦儿的人。 想到这里,我才略略地放下心向,向她礼貌地一笑,她也还给我一个甜美的笑。 麦儿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喂,当着我的面勾搭女孩子?” 我笑着说:“什么呀,我们是认识的。” “认识,你们在哪认识的,快说!” 麦儿现在的样子非常像一个深恐发了情的雄狮出去乱搞的小母狮。 我就把以前和尤萨尼一起在一起剧组的事跟麦儿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我没讲她参加那个“猎杀女巫”组织的神秘派对的事。 麦儿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慢慢地喝着酒,眼睛盯着我。 音箱里播着一首不知名的快餐音乐,说它是快餐音乐多少有些不够宽容,毕竟没什么怪味,只不过是没什么味道而已。 尤萨尼又朝我这边看过来,看样子是在犹豫是不是要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担心麦儿误会,正要跟她解释,我看见她美丽的小脸上突然浮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时。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小妖女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果然,她突然站了起来把杯中的酒一下泼到我身上,怒视着我,那样子非常像西班牙角斗场上被斗牛士扎了几枪的小野牛。 我让她这个举动给弄懵了,怔怔地看着她,“麦儿,你,你这是干吗呀?”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气冲冲地指着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卖的,多少钱也没用,明白吗?臭流氓!”说着转身悻悻地向外走去。 整个餐厅里的人都用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很明显,他们把我当成了那种在餐厅里要找女孩子睡觉的那种坏蛋。 尤萨尼也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我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追了出去。 麦儿快速地在前面走着,我紧走几步跟了出去,生气地问:“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要搞哪一出呀?” 她得意地回头看着我,奸计得售地笑着问:“刚才是不是很丢脸呀?” 我没好气地说:“那还用说吗,刚才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把我当成了流氓,你这是干什么呀?” 她瞟了我一眼,又问:“那个漂亮的小演员呢?” “她?她好像对我很失望呀?”我开始明白麦儿刚才来这出的目的是什么了。 “那太好了,我就是让她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到处乱搞女人的坏蛋!哈哈哈!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我恨恨地说:”你这哪止不错呀,你这简直是好莱坞明星级的演技!” 她一弯身,双手向两边一扯,做了个芭蕾舞女演员扯裙子谢幕的动作,“谢谢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 我四处寻找着卖五金杂货的店铺,麦儿似乎对演电影发生了兴趣,问我,“哎,蛋蛋,问你件事呗?” “什么事?” “你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去娱乐圈的话是不是会很红?” “你以为进娱乐圈光漂亮就行呀,还有很多门道的。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漂亮的女孩子削尖了脑袋往娱乐圈闯,想红想赚大钱,你看有几个真的红了,真的赚大钱了?” “为什么呀?”她好奇地问。 我终于看见前面有一家杂货店我,我快步走了进去,各处寻找可以打扫房间里那些死蛇的工具。 麦儿追着我后屁股问我,“你倒是说话呀,人家问你呢?” 我挑了一个撮子试了试硬度,回头对她说:“女孩子想在娱乐圈红,除了漂亮之外还要有其它的几项素质和技能。” “你说,你说。” 我又拿起一个扫地用的扫帚看了看,对麦儿说道:“除了漂亮之外,还得够傻。” “傻?什么意思?” 我把几样挑好的东西拿在手里去付款处付了钱,然后带着麦儿往回走,边走边对我旁边的麦儿说:“所谓的‘傻’呢,不是真的傻,是会装傻,不要对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对于一些不该说的事要学会装糊涂。” “这个我会,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还有就是要守江湖规矩,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你这个性格恐怕……” “我可以忍的,我也可以做个乖女孩子的。”她马上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女孩子的模样,又问,“还有呢?” 我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来。 她突然说:“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得陪人家制片人、导演什么的上床?” 我白了她一眼,“如果陪人上床就可以红,那世界上的红星也太多了吧。演员阵容的确定是由市场、制作等综合因素决定的,很多戏用谁不用谁或者以什么样的方式拍戏的决定权并不在导演或者制片人……” “那决定权在谁的手里呀?” “一般情况下,一部电影的投资人最早接触的是编剧,然后是制片和导演,最后是演员。一个演员如果想通过陪人上床得到一个角色,那么就要把投资人、制片人、编剧、导演全部睡个遍,能让他们所有人都同意,这几乎是不可能。” “我去,陪人睡遍了还不行,那还要怎样呀?” “一个演员想得到一个角色先要过几道关,首先是‘演技’,这是大前提。如果你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就算是床技超过最红的站街女也不行。” “还有呢?” “还有就是‘相貌’啦,虽说一个演员不一定要闭月羞花,但气质上总得说得过去,用行里的话说叫‘得有明星的范儿’,另外还得会‘做人’,商界里有一句话,叫做‘先人后做生意’,娱乐圈也差不多。”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麦儿房间的门让我给撞坏了,我还得买点工具和合页把那扇门修好。 我又回到那个杂货店买了一些修门的材料和工具,然后和麦儿出了杂货店,抬头一看一群女孩子向我们这边走来,这些女孩子当中就有尤萨尼。 第237章 欺负人的小姨子 尤萨尼又向我投来深情的目光,和她一起的几个小姐妹似乎在打趣儿她,并向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麦儿见状非常生气,一把挎住我的胳膊,撒娇地说:“老公,我要喝酸奶。” 我听她叫我老公,吓了一跳,本来是挣开她,可是她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低声威胁我,“你要不给我买酸奶,我就告诉我姐姐,你在外边勾引小女孩子,对了,还有偷看我洗澡,晚上到我房间摸我,反正什么恶心我说什么,你信不信我会这么做!” 我知道这个小妖女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刚才在电话时素雅本来就不大同意我在这里陪她住,一旦她真的跟素雅说什么我偷看她洗澡之类的话,加上她的高超演技,素雅一定会相信。 那我麻烦可就大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我说麦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她很嚣张地点点头,“是啊,我就欺负你了,你怎么着?” 遇上这么个小姨子,我能怎么着? 我不得不在麦儿的胁迫之下陪着她去街边的一个小超市里给她买了一打酸奶。 等我们俩个从小超市里出来,麦儿特地的四下看了看,见尤萨尼和她的那些小伙伴没了影子,才得意地笑了。 她一手挎着我的胳膊,一手拿着酸奶吸,我像个奶妈似的给她拿着酸奶。 在往家走时,我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跟着我们,我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 回到家,我跟个老仆似的收拾地上的那些死蛇的尸体,开窗放味,打扫各处,总之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麦儿坐在沙发上吸酸奶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换台找节目看。 看到一部由一个泰国非常著名的女明星演的青春偶像剧时,她又想起要当明星的事情,又让我讲娱乐圈儿的事。 我懒得搭理她,低着头干吗?她拿一个喝空了的酸奶盒打在我头上,“跟你说话呢,小哑巴!”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奶妈呀,什么事都得回答你。” 她又把刚刚喝完了酸奶盒扔到我身上,有几滴白白的奶汁洒在地上。 我刚刚擦好的地,又让她给弄脏了,我有些光火,举手作势要把手中的一块脏抹布扔到她脸上,她吓得忙举手投降,“不要,不要,我错了,奶妈。”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房间里虽然有空调,但是仍显得很能闷,很潮湿。 麦儿把身上的小衫和裤子脱下来,扔在地上,喊着,“奶妈,把我衣服洗一洗!” 我正在卫生间洗抹布,因为水声太大,我没听清她喊什么,从卫生间探出头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这才看见,她穿着三点式呈大字型叉着双脚坐在沙发上,懒懒地说:“我让你把我衣服给洗了,你不是我奶妈吗?” 我没好气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奶妈,只负责喂奶的工作,洗衣服这种事你找别人去!” “切,喂奶,你有那设备吗?” 我在卫生间里闷声说:“大小姐,麻烦你别穿成那样在客厅好吗,你那样让我怎么出去呀?” 她懒洋洋地从客厅走到卫生间的门口,身子倚着门框,叉着小腰,扭着胯部,做了个S形的,很诱人的姿式,用一种无比勾魂的眼神和声音说道:“本大小姐就这样,你能怎么着吧?你咬我呀?来吧,等你来咬,来呀,来呀!” 我白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老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走进来挑衅地捏了捏我了鼻子,“我就欺负你了,怎样?” 我突然指了一下她的脚下,大叫了一声,“哎呀,有蛇!” 她吓得“啊”的一声跳了起来,调头就往外跑。 我哈哈大笑。 她马上意识到我在骗她,可是她心有余悸,并不敢再进来了,而是在门外露了半张气愤的小脸儿,“好哇,你敢吓唬我,你等着,我一定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 我笑着对她说:“有本事你进来呀,这里没有蛇,你进来吧。” 她眼睛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四下看了看,还是不敢进来,转身走了。 我把抹布洗完了之后,又把房间里该收拾的地方又好一顿收拾。 麦儿是只小懒猫,家里本来就弄得乱七八糟的,再加上给那些蛇那一弄,边边角角的全是些脏东西。 我费了好半天的工夫,才把整个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也累坏了,坐在客厅里的那个木质长沙发上想休息一下,刚躺下,一股睡意袭来,我朦胧睡去。 在梦里我似乎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绑我,我浑身疲惫以为这不过是梦,也就没在意,昏昏睡去。 我是被一阵嘈杂的音乐吵醒的,我睁眼一看,我发现自己被一根绳子绑在沙发上。 我靠,刚才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是有人在绑我! 麦儿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我旁边,手拄着腮,身体随意音乐有节奏地摇晃着,身上换了个半透明的睡衣,里面……里面竟然没戴罩罩。 我靠! 我使劲挣了挣,但是绳子绑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我知道这就是刚才她说的“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大声喊,“死丫头,快把我放开!” 她顽皮地向我眨眨眼,很卡哇依地呶了一下嘴,轻轻地拍了拍的脸,“奶妈,求人办事可应该是这种态度,是不是?” 说着,把咖啡杯凑到我鼻子前,“咖啡真香呀,想不想喝呀?” 我只得换了个口气,“好了,麦儿,别闹了,快把我放了,你说我给你收拾了半天的家,你不感谢一下就罢了,怎么还把我给绑起来呢,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 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儿,“奶妈,搞清楚了,你也是住在这里的哟,你不是替我收拾的,你是替你收拾的,OK?” “那怎么样你才能给我松开?” “很简单,为刚才你吓唬我向我道歉!” “好好好,刚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吓唬你,对不起了,大小姐。”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呢?”她的脸慢慢地凑到我脸前。 我感到一阵少女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准确地说是少女的肉香,肉香! 我闭了闭眼,“好好好,你说,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你今天晚上陪我……” 第238章 雨夜看星星 我闭着眼连连摇头,“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姐姐的事!” 她使劲地拧了我大腿一下,“想什么呢,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看星星!” 我向窗外望了望,窗外正在下雨。 我苦着脸说:“大小姐,我没听错吧,现在可是下雨呀,哪来的星星呀?” 她拧了拧我的鼻子,“大傻瓜,下雨跟有没有星星有什么关系,下雨了天上的星星还是存在的,不是吗?” 我想想也是,天下的星星不会因为下雨而不存在。 我点点头,“行,我愿意陪你看星星。” “说话算数哟,我们拉钩!”她向我伸出一根小手指头。 “我让你绑着,怎么跟你拉钩呀?” 她嘻嘻地笑着,用小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很孩子气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了,我们看星星喽!” “你,你先把我解开我们再看星星呀!”我苦丧着脸。 她似乎这才意识到我被绑着似的,笨手笨脚地把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她拉着我来到露台,露台的地面上早就摆好了一个小毯子,旁边还放着一瓶伏特加和两个杯子。 她拉着我坐下,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然后她把身子倚在我的怀里,仰着脸看着外边黑漆漆,雨淋淋的夜空,还向上面指着,“你看你看,那颗星星多漂亮呀!” 我揉了揉鼻子,睁眼说瞎话地说:“是啊,是漂亮,真漂亮!” 接着,她又一杯接一杯地喝那种很烈的伏特加,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完全是一些五岁小朋友之类的话,有关星星的各种的话题,我真的像个奶妈似的哄着她,陪着她说。 此时的她不再像一个骄横跋扈、古灵精灵的小妖女,倒像一个小小的小女孩儿。 就这样,我陪着她在雨夜里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直到她看累了,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才把她轻轻地抱起来,送进她的房间,然后蹑手蹑脚地从她的房间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刚进自己的房间,突然看见一个黑影站在房间里,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解开手腕上的流星追魂链,刚要打过去。 只听那个黑影小声地喊了一声,“表哥,是我,林常青!” 我这才把链子收了回来,打开灯,果然是林常青。 见他没事,我非常得高兴,一把拉住他,“常青,你没事儿吧?” 他苦笑了一下,“那天要不是你一枪打在我的打火机上,我估计现在我早挂了,谢谢你救了我表哥。” 我回手把门给插上,拉着他坐下,“咱们兄弟说这个干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他笑了笑,“表哥,今天一天我都跟着你来着,刚才你和那个小美女在露台看星星时,我就进来了。” “是吗,我说怎么今天白天我感觉到好像背后有人跟着我似的,我还以为是马金的人呢,原来是你呀,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面有难色地笑了一下,“表哥,现在我得意了许景良,芭提雅我恐怕是呆不下了,我想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可是我现在手里……” 我马上明白,他是来跟我要跑路费的。 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全部拿出了出来,大约有两万多泰铢,我又把我的一张银行卡掏出来,“这里边有大约二十万泰铢,你拿着用吧,密码是我的生日最后六位数。” 林常青有些激动地接过了钱和卡,“表哥,这钱算我借你的,等我混好了,我十倍还你。” 我摇摇头,“咱们是兄弟,说这个就远了。对了,你打算去哪儿呀?” “拜县,我那里有几个朋友在那边混得不错,我打算去那边找找他们。” 我点点头。 他突然说:“表哥,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呀?” 他突嘻嘻地笑,不肯说出来。 “到底什么事呀?” “刚才那个小美女明显是勾引你,想让你和她睡觉,你怎么……怎么跟柳下惠似的,再说了,她不是你女朋友吗?” 我笑了笑,“常青,你不知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的妹妹……” “妹妹?那怎么长得一模一样呀?” “没错,她们是孪生姐妹,所以才长得一模一样。” 他色色地笑道:“那么说是小姨子勾引姐夫喽?” 我刚要说话,就听见麦儿在外边推我的门,推不开,不耐烦地敲着,“奶妈,你出来,说好的陪我看星星呢,你怎么跑了,快出来陪我看星星!” 林常青呲牙刚要笑,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 麦儿在外边开始踢门,“开门,快开门,你躲在里面干吗呢,是不是和女人鬼混呀?” 林常青笑得浑身颤抖,我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麦儿又踢了几下,见我没什么动静才气哼哼地说了句,“笨蛋,真是个大笨蛋!” 我慢慢地走到门外,贴着门听了听,听到麦儿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了,这才回来对林常青说:“这个小姑奶奶,我整个让她闹腾死了。” 林常青嘻嘻地笑,“表哥,你不想她闹腾,太简单了,现在就去睡了她,保证就老实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她姐姐可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那更好办了,姐妹通杀,全收拾了不就完了吗?” 我挥了挥手,“得得得,有些事你不懂的。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睡吧?” 他笑了笑,“得了,我已经有十几年没和男人睡一张床了,我可不想跟你睡,我走了。” 我向他示意了一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小心地打开门,把林常青放了出去。 林常青向我挥了挥手,悄悄地溜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床上睡觉,麦儿推门进来一下掀开我盖在身上的薄被,嘟着嘴说:“起来,起来,不是说好了昨天晚上陪我看星星吗,你怎么跑了?” 我重新把被子盖上,“我哪有跑,是你说困了要睡觉,我还劝你多会儿,你死活要睡觉,我没办法只好送你去睡觉了,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呀?” “是真的吗?”她眨眨眼睛,摸了摸后脑勺,“难道是我又喝多了?”突然,她鼻子一皱,在我的房间里像个可爱的小牧羊犬一样四处闻着。 我奇怪地问:“你闻什么呀?” 第239章 顶级高尔夫球场 她冷着脸看着我,“你房间怎么有一股生人味儿,你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叫女人了?” 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用被子盖着脸不说话。 她一下把被子拉了下来,“你别盖脸,老实交待,昨天是外是不是找女人来家了?” “没有。” 她又仔细地闻了闻,“不对,不是女人味儿,怎么好像是男人的味道呀?”她脸上突然浮起一种坏笑,指了指我,“哦,你不会是基佬吧?” 我双手合十对着天花板,有上是生无可恋的神情,“苍天呀,大地呀,各路神仙呀,你们快点显显灵,把这个小妖女收了吧,你们再不收了她,我也不想活了,我就死给你们看!” 我们正闹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马金的号码,麦儿一下冲过来要抢,我向她示意了一下,“麦儿,别闹了,是马金的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 麦儿马上停止了和我的嬉闹,爬到我床上耳朵贴着我的手机和我一起听着电话。 马金在电话里用非常欢快的声音说:“路总,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请你打高尔夫吧?” 我问他,“马金先生,怎么无缘无故地打什么高尔夫呀?”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想见你,让我替她约你一下,怎么,你现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马上说:“哦,不用了,我现在在一个小美女的家里,不方便告诉你地址,这样吧,你告诉我是哪个高尔夫球场,我马上开车过去就是了。” “St.Andrew2000球场你知道在哪里吗?” “我知道,我马上过去。”我翻身下床,去洗了个澡,换了套打球用的休闲装。 麦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蛋蛋,我在这里闷死了,你带去吧?” 我摇摇头,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儿,“我的大小姐,我去地方有马金在,马金在哪里,哪里就是龙潭虎穴,你不知道呀,你去了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姐姐交待呀。” 她从床上跳下来,“那你吃了早饭再去吧,我给你做早饭了。”说着,快步跑了出去。 听说麦儿给我做早饭,我稍稍愣了一下。 绝大多数的泰国女孩子都是持家的好手,都有一手好厨艺,比如素雅、许淳华,但是麦儿的厨艺我是非常了解的,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国手。 我不知道她做的早餐是什么样子。 不大一会儿,麦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杯奶、有个鸡蛋三明治,还有一块煎培根,简单是标准的英式早餐。 我有些吃惊地看了看麦儿。 她嗔了我一眼,“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这里边没有毒。”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倒不是怕这里面有毒,我只是没想到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这是才向阿芙学的,功夫还没学到家,你就将应着吃吧。 我试着尝了尝,虽说不如麦雅和阿芙做的地道,但是最少没有黑暗料理的味道,这对于一向不擅长厨艺的麦儿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素雅曾经开玩笑地说过,“能吃上麦儿小姐亲手烹制的饭菜的,这个世界上不会超过三个人。 吃完了早饭,我开车向St.Andrews2000球场走。 St.AndrewsHill坐落于泰国罗勇省东南部一个风景如画的乡村,丘陵起伏,距芭提雅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球场由设计师DesmondMuirhead设计,仿造英国圣安德球场而建,地处丘陵起伏的乡村中,恬静、惬意而又极富挑战性。 这个球场2000年建成,2001年启用,因球场有两个Par6,以及举办的DoubleA职业赛而出闻名于东亚和东南亚地区,就连老虎也对自己到过StAndrews2000球场并留有纪念品而兴奋不已。 在那里打球不仅可以体验大师设计的顶级高尔夫球场所带来的乐趣,还能够全新地沉浸于山明水秀的大自然当中,放眼望去,满目的绿草青葱,可以暂时性地忘却整个喧器的俗世凡尘。 当然,这种地方普通人是光顾不起的,光顾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这里一年的会员卡费就是30万美元,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几年的。 其实,有很多富人人并不喜欢到这种地方,假模假式地打球,但是能到这个球场打球,在富人圈内是一种象征,只有拥有了它,才能被认同为团队中的一员。 另外,融入这个圈子之后,可以认识许多大人物,觅到许多商机。 普通人很难了解,真正的大生意并不都是落实于那些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或高级商务中心,它们大多是在那种表面上看轻松愉悦的场合中达成的,高尔夫球场就是其中之一。 我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StAndrews2000球场. 马金的两个弟子在门口等我,见我来了,向我恭敬地双手合十,行了个泰国礼,然后引着我走了进去。 我们各开着一辆电动草坪车向里面走去,他们俩在前引着,我在后面跟着,我的草坪车上放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给我的高尔夫球袋,里面插着几根高尔夫球杆,全是名牌货。 拐了一个弯儿,我看见前面有几群人正在打高尔夫球,其中的一个就是马金。 今天的马金没有穿以前那套鬼里鬼气,浑身上下挂满了各种怪里怪气饰品的服饰,而是穿了一套颇具潮范的高尔夫球衫,还戴着一顶球帽,嘴里还叼着一支粗大的烟斗。 如果不知道他的人看到他这样完全猜不出他是一个黑衣降头大师,倒像一个商界的大佬。 我们下了车,马金的随从引着我来到马金的跟前,马金以一种很笨拙的姿势打了一球,可能是球没打好,他略显尴尬地向我笑了笑,说:“路总,你来了!” 说话间他向旁边的一个随从做了个手势,那个随从马上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小袋金黄色的烟丝,替马金重新装上烟丝。 我看到马金嘴里叼的这个烟斗是一个顶级沙芬牌石楠木烟斗,要几千美元一个呢。 他吧哒吧哒地抽了两口,我马上闻到一股古巴烟草特有的浓烈味道。 他扬了扬手中烟斗,“路总,咱们俩打一局吧?” 我微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马金先生,我不大喜欢这类需要走很多路的运动。” 我四下看了看,“你要我见的那位朋友呢?” 他用烟斗向不远处的一群也正在打球的人指了指,“在那儿!” 我扭头向那边看见,见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丰姿袅娜,光彩照人的女人,一看这个女人,我一下子呆住了。 第240章 对手的对手 这个女人竟然是许景良的前妻,安娜。 一直跟我不对盘安娜竟然要见我,而且是在这种地方,我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我看了马金一眼,“马金先生,你说的那位要见我的朋友不会是安娜吧?” 马金微微一笑,“就是她呀,怎么,你和她……” 我干干地笑了一下,“马金先生,我和这位安娜小姐一些有些误会,所以,我没想到她会见我,你知道她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马金低头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你和安娜的事呢,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不过,有一句话你应该知道,这句话就是‘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安娜现在想跟许景良过几招,我们也要对付许景良,她不就是我们的朋友吗?” 马金带着我向安娜那边走过去。 安娜刚刚打完了一杆,正在跟旁边的一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子小声地讨论着什么,这个小伙子似乎是泰国正当红的一个男明星,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得了。 安娜见我和马金走过来,向那个男明星点点头,示意他离开,男明星以泰国男人特有的温暖笑容向我和马金点点头,离开了。 安娜向后面的两个随从一伸手,一个随从马上拿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把酒杯递给安娜。 安娜喝了口酒,用冰冷尖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笑道:“路飞,你应该是没想到是我要见你吧?” 我笑着点头承认,“的确是没想到,我以为如果你想见我一定会派几个彪形大汉拿着枪指着我的头押着我来见你,没想到是这么优雅惬意的地方。” 安娜把酒杯还给那个随从,笑着说:“咱们俩以前的纠葛就不要再提了,太孩子气,我希望咱们俩以后会成为可以合作的朋友。” 她说话的口气不紧不慢,但是气势很沉稳,而且是一副非常坦诚的样子,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孩子,跟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我闭了闭眼,笑着问:“合作?我们合作什么?” “对付许景良呀,你不是一直想对付许景良吗?哎呀,不对,我说反了,应该是许景良一直想对付你。” “是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许先生对我还是很不错的,给我钱,给我名车,让我当公司的第一副总裁,还要把妹妹嫁给我……”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突然很男人气地哈哈大笑,她拄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边笑边指着我说:“路飞,你知道前苏联斯大林手下的那些高级官员最怕什么吗?” “最怕什么?” “他们最怕的就是斯大林给他们别墅,封他们高官,对他们突然非常得好。”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这表明斯大林马上要对他下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和许景良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这一点许景良和斯大林非常相似,一旦他突然对谁没有理由得非常得好,那就意识着他要对付他,或者利用他,结果无一例外的是卸磨杀驴。” 其实安娜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许景良的确是这样的人,不过我并不想在安娜和眼前承认这件事。 我笑了笑,做出刚刚知道的样子,“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可得小心了。” 安娜看出我不大相信她的话,笑着说:“你不相信是吗?那好吧,我问你一件事,最近那个公海游轮大劫案是不是许景良干的,是不是非要让你参加?” 我眨眨眼,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好。 旁边的一个随从把一个球放在她的脚下,她用球标点比了比,并没有击出,转脸对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你参加这个事吗?” 我明知故问地问:“难道他这是要让我替他背黑锅?” 安娜一杆击出那个球,这才回过头,向我点了点头,“没错,这么多年以后,不管是在三泰集团还是现在的泰沙集团,许景良除非不任命常务副总裁,只要他任命了谁这个职务,那么他的目的就是让这个人替自己背一个又一个的黑锅,到头来都是这些人替他坐大牢。” 安娜说的这件事我的确听公司里的一些员工私下提起过,在三泰集团时,有许多常务副总裁替许景良背黑锅坐大牢,而许景良则一直是逍遥法外。 安娜又说:“我得到准确的消息,国际刑警已经派了大量的警员来泰国调查那个公海大劫案,我想现在许景良已经在准备可以证明这件事是由你主谋的证据,到时候又是你替他背这个大大的黑锅,到时候恐怕没有人能帮得了你。”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一下,看了看我,别有深意地说:“路飞,我敢肯定,因为许景良弄的这些故意让警方知道的证据,国际刑警现在已经在暗中调查你了,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其实,这件事心里也早在打鼓。 我早知道许景良那天之所以非要让我跟她一起去打劫,一定是要让我替他背黑锅,我原来的打算让韦恩帮我,可是我以前听说过多次泰国警察前期利用一些污点证人,到后来又弃之不理的事情,所以,那天我才没把大劫案的事情跟韦恩说。 见我沉默不语,马金在一旁突然插话道:“安娜小姐,我听说最近泰国警方要进行一次史无前例的反黑大行动,整个泰国四分之三的警力全部投入进去,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呀?” 安娜点点头,“没错。”她看了看我,“路飞,这是你一次可以洗白自己的机会呀,你可不要轻易错过?” 我用一副很坦诚的语气问她,“机会?什么机会?” “这次来自政府方面的反黑大行动呀?” 我淡笑了一下,“安娜小姐,据我所知即使这个世界上警察再厉害,法律再严密,犯罪现象永远都不会消失,尤其是那种有组织,有背景的犯罪,即使他们警方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反黑、扫黑,黑社会一样会继续存在下去,这就像光明之下,总有阴影存在的,我说得对吗?” 安娜黑着脸说:“你说得很对,但是许景良这次是一定要被拿下的,这是来自于政府高层的意思,上面有很多大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些大佬都是我爸爸的好朋友。” “安娜小姐,你这是在暗示你这次对许景良的反击,背后有许多大人物在暗中支持你吗?” 她意味深长地一笑,看了马金一眼,不知是对马金还是对我,反正是淡淡地笑道:“我最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了,许多事不用点明,双方就可以心领神会,这样合作起来会非常轻松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用非常锐利的目光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路飞,许景良那样忘恩负义地对付我们父母,我们父女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别有深意地说道:“还有,我爸爸可能过段时间就会假释出狱,如果你这次帮我打败许景良,夺回泰沙集团,我爸爸会好好地感谢你一下的,怎么样,有兴趣跟我们父女合作吗?” 第241章 素雅被抓 她在话里特意提到了她的爸爸沙巴提。 我也承认,虽然沙巴提现在还在坐大牢,但是,百足之蛇死而不僵,他和泰国上层那些大人物关系那么深,他的财产又被许景良给夺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点了点头,“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可以,不过,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是YES,还是NO,如果是YES,那我们就是朋友,如果是NO的话……”她冷冷地笑了一下,“你是聪明人,我想后果,你应该非常清楚。” 从StAndrews2000球场往回走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连许景良自己都说国际刑警已经派了大批警员来泰国调查那件公海大劫案,再加上泰国上层的那些大人物也要利用这次反黑大行动对付许景良,这两方面力量合在一起,许景良一定是凶多吉少。 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的。 许景良不会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他一定会针对这两方面力量进行各种形式的应对方案,而且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让我替他学黑锅,当他的替死鬼。 从这个角度说我是应该和安娜合作的,但是,我心里也非常清楚,安娜要跟我合作也绝对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把我当朋友,要替我洗雪冤情,她是要利用我可以近身接近许景良的关系,能够更准确更有效地打击许景良。 我担心的是:一旦双方杀红了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难保安娜不会像许景良一样把我当成打击许景良的子弹,或者让我抵挡来自许景良方面的子弹,到那个时间,我可能会死得很惨。 也就是说,不管我是否与安娜合作,我的情况都非常得不妙,这也是我没有马上答应安娜合作的重要原因。 可是,如果我不跟安娜合作的话,我恐怕会更麻烦,毕竟我人单势薄,和他们双方的力量对比,他们是大象,而我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 怎么办呢? 我在想着心事,无意间从后视镜上看见后面有两辆车不时地轮换着跟在我的后面。 我估计后面的这辆车不是国际刑警就是泰国警方的人。 我正琢磨着是该慢慢地让他们跟着,还是该跟他们玩一把极速赛车的游戏。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戴上耳机,接听了电话,是许景良打来了,语气冰冷地问我:“你现在在哪里?”他的语气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在去公司的路上,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公司了。” “你刚才去哪里了?” 听他问这话,我心里动了一下。 他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而且是这种语气,我估计就应该是他安排在安娜或者马金身边的眼线向他通报了我和安娜和马金见面的消息,如果我撒谎的话,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所以,我决定实话实话。 “哦,马金先生带我去见安娜小姐。” “你去见她干什么?”他的语调完全是老子教训儿子的语气。 我不由得有些光火地答道:“她要和我联手对付你!”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没必要撒谎。 果然,他一点吃惊和意外的语气都没有,问我,“你怎么答复她的?” “你认为我该怎么答复她?她说你让我去公海干那件大事是有意替你背黑锅,当你的替死鬼,你说我该怎么答复他?”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许景良的声音反而和缓了下来,他笑着说道:“路飞,这个疯婆子是在挑拨我和你的关系呢,我怎么让会你背黑锅呢,我是让你实质性进入我的圈子,你是我未来的妹夫,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害家人呢,你说是不是?” 我一把把耳机扯了下来。 就在我快到公司的时候,我手机又响起来,我以为又是许景良,也没去理他,等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是家里的电话。 我急忙回拨回去,接电话的是阿芙,她十分惊慌,声音颤抖地说:“先生,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别着急,慢慢说。” “是这样的,刚才来了一群警察把大小姐带走了。” 我心头一紧,“警察为什么抓素雅,总得有原因吧?” “一些警察在咱们家的后院挖出三具尸体,好像说是……说是是大小姐害死的,所以,他们来把大小姐抓走了。” 听了阿芙的话,我差点跳起来,“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好了,你别着急,我马上回去!” 我重新跳上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还没到家门口聚集了一些人,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我还看见院子里的确有几个警察在来来回历的走,有几个是穿白大褂的法医,门口还拉着黄色的警戒线,有几个警察在维持现场秩序。 我跳下车往家走,一个警察上前拦住了我,“靠后,靠后,不许进去!” 我生气地一把推开他,“去你妈的,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为什么不能进去!” 我又要往里冲,几个警察掏出了枪,指着我,“你再敢乱冲乱撞,我们就开枪了!” 我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解下手中的流星追魂链就要跟这些警察动手。 正这个时候,一身便装的韦恩从里面走了出来,向几个正拦着我的警察挥了挥手,示意放我进来。 几个警察这才松开我,我大声喝问韦恩,“你们他妈的怎么搞的,怎么搞到我的女人头上了?” 韦恩苦笑了一下,“路先生,你先别着急,跟我来。” 他带着我来到院子里面的三个装尸袋前面,示意一个法医打开装尸袋,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鼻而来。 这是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面色青紫,嘴角边有墨绿色的泡沫,眼珠凸出,而且是血红色的,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有着斑斑点点,墨绿色的斑点,非常吓人。 我再一细看,这具尸体的身上还爬着不知多少个小米粒大小的虫子正在蠕动着,我一阵的恶心。 我回头问韦恩,“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有一个人给我们警方打电话报警说昨天晚上看见……看见你的女朋友,就是那个叫素雅的,半夜里变成女鬼模样把一具尸体埋在后院,我们警方就来了,一挖,挖出了三具尸体,所以,我们就把你的女朋友抓起来了。” “是谁,是什么人给你打电话的?” “是匿名电话,不过,路飞,现在问题的关系不是谁打电话的问题,而是我们的确是在这里挖到了三具尸体,而你的女朋友又无法说明这三具尸体的来历……” 我勃然大怒,“你他妈的放屁,人不是她杀的,她怎么会知道尸体的来历?这明明就是有人在捣鬼,故意栽赃她!” “是谁栽赃她呢?” 我一时语塞,我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栽赃素雅。” 韦恩继续说道:“我们查出你的女朋友的确是一个降头师,而且是黑衣降头师,”他指了指那具尸体上的虫子,“这种虫子一般都是黑衣降头衣用来咬噬尸体,毁尸灭迹的,这一点,对你的女朋友来说是相当的不利! 正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向韦恩耳语了几句,韦恩边听边点头,而且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等那个警察走了以后,韦恩用一种极为诡异的语气对我说:“路飞,如果你的女朋友真的是被人栽赃的话,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第242章 用心良苦 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从内心深处爆发出一股如炸药火焰一般强烈的愤怒,“是谁,快告诉我,我活剐了这个王八蛋!” 韦恩很的表情平淡,他神秘地幽然一笑,“这个人,好像不那么容易对付。” “你别废话了,到底是谁?”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许景良。” 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呢? 许景良一直以后都在追求素雅,示好还来不及,怎么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素雅呢? 我问韦恩,“你不会搞错吧?” 韦恩说:“我也是一种猜测,是这么回事。刚刚我们上头的一位职位很高的长官特地亲自打电话来问这个案子,这们长官和许景良的私人关系一向不错。” 我问他,“就凭他打来一个电话,过问了一下你就怎么就认为这件事是许景良干的呀?” “这个案子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上报,这位老长官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呢?这说明他是从其它渠道得到的消息,现在除了我们警方以外,包括新闻界都不知道这个案子,那么可以向这位长官提供消息的人只有这个案子的幕后操纵者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的这个长官要求我为不用使用太多的警力调查这个案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这是我们泰国警方上下级约定俗成的暗语,也就是说这个案子不用查得太认真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过几天许景良会出手使用大律师帮那个女凶手也就是素雅打这个官司,替她洗脱冤情,这样一来你的那位女朋友就欠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了。” 不得不说,韦恩分析得非常有道理,估计是许景良用了各种办法追求素雅都没有奏效,才用了这种方法,先下了套把素雅装进去,然后再扮好人把素雅救出来,那么这个大大的人情素雅是赖不掉的。” 这个许景良为了追求素雅可真称得上是用心良苦呀! TMD,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抢老子的女人,他这是逼老子出手呀! 我越想越气,心里琢磨着这件事不能让许景良这个王八蛋得逞了,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安娜打了个电话,“安娜,你不是要跟我合作对付许景良吗,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同意和你合作,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她有些兴奋地问:“什么条件,你说。” “我的女朋友素雅让许景良这个王八蛋栽赃陷害,说她用降头术杀人,我要求你在上庭之前帮素雅洗脱冤情。” 她在电话那头沉思良久。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很困难吗,你不说你和上面的大人物都很熟吗,这点事你都搞不定,以后我们怎么对付许景良呀?” 安娜说:“好吧,这件事我替你摆平,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给不了你太多的时间,一旦素雅的这个案子走到上庭的阶段,你就不必费心了。” “路飞,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在这个案子上庭之前替你搞定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素雅沉冤得雪之时,就是我们俩合作的开始。” “一言为定。”安娜很豪气地答应道。 警察们走了以后,我和阿芙用工具把院子里那些坑全给重新填上了,阿芙几次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问她,“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她低低地声音说道:“先生,您……您想到营救大小姐的办法了吗?” 她这话问得很巧妙,其实她这话的真实意思是问我为什么不想办法营救素雅,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说话很有分寸。 “当然了,这还用你说嘛,素雅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这才放下心来,夺过我手中的铁锹,用殷切的语气对我说:”先生,这些粗活儿您就不要干了,我来做就可以了,您还是尽快想办法把大小姐救出来的好,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我微微点了点头。 正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许景良。 这家伙开口第一句话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他这是想打探我现在是不是在家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素雅被抓的消息,另外他想打探一下如果我现在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我当然不会中他的计,故意用一副正在美人环抱的样子,笑着说:“我现在在芭提雅的一家大浴场……” 还没等我说在大浴场干什么,他“哦”了一声,听得出来,他是吁了口气,应该是庆幸我暂时还不知道素雅被抓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素雅被抓就不会有所动作,就不会影响了她讨好素雅的计划。 “路飞,是这样,公司在美国的一单业务出了事,你得马上代表公司过去处理。” “什么业务呀?我回公司……”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马上打断我,“你不用回公司了,你现在马上去机场,我让你的秘书娜莎把所有相关的资料和文件送过去,机票已经给你定好了,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 我靠,想把我支开也不用这么快吧。我心里暗笑。 美国我当然是不能去的,不过,我并不能让许景良知道我不去美国,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我开了车去车场,半个小时以后就到了。 果然看见娜莎已经等在那里了,把相关的文件,资料和一万美金的现金还有一张十万美金的公费银行卡一齐交给了我。 娜莎的表情有些异样,神魂不定、惴惴不安的样子。 我问她,“你怎么了?” 她拢了一下鬓边的头发,“我觉得这次让你去美国有些奇怪。” 我心中一乐,更加确定了自己所料不错。但是我还是装作不知道内情的样子,问她,“怎么奇怪了?” “在美国分公司出的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股权纠纷,这方面的业务不该归您来管,而且事情也不大,许先生为什么要派您去呢?”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娜莎应该是不知内情的,这样看来娜莎应该不是许景良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我以前一直怀疑她是许景良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有什么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人家是老板,老板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喽。” 她点点头,“嗯,那祝你一路顺风。”她刚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件事似的转回身,“对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呀?”我看见她的表情非常得凝重。 第243章 贼喊捉贼 “你和……你和阿华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呀?”娜莎吞吞吐吐地问。 “你为什么这么问,到底出什么事呀?” “是这样的,阿华病了,住院了,可是……可是她不让我告诉你,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猜……” “什么病呀?” “病倒是不是太严重,就是感冒,但是,你们毕竟是未婚夫妻,她病了,是不是该让你知道一下呀?” 我笑了笑,“阿华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好强,而且事业心很重,或许她是不想用这点小用来打扰我工作吧?” “小事?”娜莎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老实说,我现在看你们俩越来越不像那种马上要结婚的样子,连普通的朋友也算小。” 她明显是有些生气了,说完这话转身悻悻离工了候机大厅。 我在候机大厅等了近一个小时,等我应该乘坐的那班飞机飞走了以后,我才悄悄地从候机大厅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往家走。 回到家,见阿芙正在准备饭菜,看见我回来了,有些奇怪地问我,“先生,你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笑了笑,“最近几天应该不用去上班了。对了,你这是干吗?” “哦,大小姐这不是出事了吗,老夫人那边的饮食得我去送了,我正打算给老夫人送饭去呢。” “哦,那我开车送你去吧。” 等阿芙做好了饭菜,我开着我们自己家的那辆沃尔沃轿车来到辛西亚住的那座小山脚下,也学着素雅上次来的样子,在山脚下转了几圈,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见没有人跟踪,我才开着车向山上走去。 我一进门,看见辛西亚正坐在床上双目闭眼,在打座,我和阿芙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辛西亚双手合拢成莲花状,往上空一指,一团圆形的圣洁的白光顿时覆盖了身体周围,光华四射,非常得惊人。 慢慢的,所有的光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应该是她收了功法。 只见她眼睛微微地睁开一条缝儿,问我,“咦,怎么是你呀,素雅呢?” 我犹豫了一下,“素雅她临时有点事,不能来了,所以,我代她来。”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僵硬,不太自然,辛西亚立即觉察出来,双眼圆睁,冷冷地问我,“臭小子,不要骗我,素雅到底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说话呢,阿芙在一旁说道:“大小姐让警察给抓走了?” 辛西亚扫了她一眼,“因为什么呀?” “警察在咱们家后院挖出来几具尸体,说是……说是大小姐使用法术害了他们,所以……” “胡说八道!”辛西亚愤愤地说:“素雅那孩子再善良不过了,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 我接口道:“辛西亚小姐,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素雅。” “谁?”辛西亚目光一凛。 我就把许景良为了讨好和追求素雅故意玩的这一招,并且还故意把我支到美国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辛西亚恨恨地说:“许景良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追求女孩子,”说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问我,“小子,你不会真的让素雅欠许景良一个这么大的人情吧?你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吗?” 我笑了笑,“我当然有,我是不会让许景良这个家伙的阴谋得逞的。” 她饶有兴致地问:“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说给我听听。” 我就把安娜找我,要求我跟她一起联手对付许景良的事,之后我让她在许景良得手之前替素雅洗脱冤情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辛西亚沉思片刻,“在安娜找你联手的这件事上马金是站在哪一边的?” 我不明白她这话所指,看着她说道:“是马金联络我和安娜见面的,我觉得应该是站在安娜这一边的吧?” 她觑着眼瞟我提了我一眼,“小子,马金这个人老奸巨猾,诡计多端,你最好不要过于相信他,得多留个眼心儿才行。” “哦,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要是别人管我叫“小子”、“臭小子”什么的我会非常得反感,非常得不爽,即便对方是什么所谓的长辈或权威人士,大多数情况下我会立即反唇相讥或者是冷嘲热讽。 可是,辛西亚叫我“小子”、“臭小子”什么的,我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好像妈妈和儿子之间的那种温馨的暖意融融的亲切感。 我正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向辛西亚示意了一下,拿出手机,是麦儿的号码。 我接听了电话,她劈头就是一句,“我姐姐怎么回事,为什么被警察抓了,还说她用妖法杀了三个人,我姐姐连只蚂蚁都没杀过,为什么说她杀人呢?” 我没想到麦儿这么快知道这件事,忙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整个泰国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整个泰国,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问。 “你随便找个电视,打开看一看,现在几乎所有的泰国电视台都在报导这件事。” “整个泰国电视台?不会这么夸张吧?” “什么夸张呀,不信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对了,那个许景良又是怎么回事,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许景良?” “是啊,他现在正在向新闻媒体大放厥词呢,你看看吧。” “我现在在辛西亚小姐这里,没有电视看。” 麦儿没好气地说:“真是上个时代的老古董吗,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吗,手机上现在也有新闻直播的。” 我一下醒悟过来,挂断了麦儿的电话,用手机上网,找了有关素雅案件的新闻现场直播。 果然有许景良的现场画面,他面对着许多个媒体话筒大言不惭地说:“……我和素雅小姐是多年的好友,可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的确是个降头师,不过,这是她的一种宗教爱好而已,她从来没有借此害过人,更不存在坊间传闻说,她吸年轻男子魂魄练功提升功力的事情,这绝对是谣言!” 听了他的后半句,我看见那些记者全部骚动了,纷纷向许景良提问“素雅吸年轻男子魂魄练功提升功力”的事情。 听了许景良的话,我鼻子差点气歪了! 这些记者可能不明白,但是我看得很清楚,这是许景良贼喊捉贼的伎俩。 第244章 强力队友 并没有人在传播什么“素雅吸年轻男子魂魄练功提升功力”,恰恰是许景良有意当着这些媒体记者制造了这个谣言。 这是要把素雅彻底给搞臭,同时也提升自己将来营救素雅,替素雅洗脱不白之冤的砝码重量。 果然是个江湖老手,举手投足间轻描淡写地就布了一个大大的局,而且不明就里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套路。 “这分明是贼喊捉贼!他这是在故意诋毁素雅!”辛西亚忿忿地说。 正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安娜的,我马上接听。 电话时,安娜非常懊恼地说:“路飞,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找了几个过去和我爸爸关系非常好的人,可是他们……他们……” 我不由得心底一沉,“可是他们不肯帮忙,是吗?” “对不起,路飞,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要不,你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再找找别人看看有没有办法?” 我断然道:“不用了,再过几天,黄瓜菜都凉了,我看我们的合作也不必开始了,以你现在的实力,完全没有办法和许景良正面较量,我还是自己来吧。” 安娜还要跟我解释,我愤愤地挂了她的电话。 辛西亚看着我,问:“怎么,许景良前妻那边不行了?” 我点点头,“是的,可能是因为现在沙巴提还坐着大牢,而许景良风头正劲,所以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不愿意帮忙。” 她笑着摇了摇头,“这很正常,这就是世态炎凉,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的,人家得势、风光无限的时候,臭脚他们也愿意去捧,一旦失势了,他们马上会脱得远远的。”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女人不行了,你还有什么打算,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吧?”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放弃?辛西亚小姐,我人生的辞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个词条,安娜不过是我几个方案中的一个,我早有其它备案呢?” “什么备案?” 我狡黠地瞅了她一眼,“顺坡下驴。” “顺坡下驴?什么意思?” “许景良不是让天下人都知道素雅是个害人的降头师吗,你也看到了,就在刚才,他又亲口制造了素雅之所以要害人是为了吸收被害人的魂魄练功,那我们就按照他这个思路‘害’几个人,素雅现在被关着,如果又出现类似的案件,这不正说明素雅是被冤枉的吗?” “害几个人?我都让你这个混小子给说糊涂了,你到底要害什么人呀?” “是这么回事儿,在芭提雅的街面儿上有几个混混,经常会害人,可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人罩他们,加上警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经常会害了人还什么事也没有,这样的人我做了详细的档案,就准备到时候需要利用他们的时候拿来利用一下,现在看,正是用得他们。” “怎么,你打算害这几个混混儿?” “没错,既然警察不愿意管,那就由我来替天行道,惩罚一下这些混蛋,另外,从咱们家挖出来的那几具尸体的状况我也看到了,我会照猫画虎,而且我现在在警方也有人需要我帮忙,我也借助一下警方的力量。” 辛西亚拍了我脑门一下,“臭小子,这么好玩的游戏,也算我一个吧。” 我一惊,“算您?你现在的身体……” “放心,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正打算出去活动活动,再说了,要论‘害’人这件事,你比我可是要差多了,我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女巫呀!”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去做这件事?” “是呀,怎么呀,你愿不愿意要我这个强力队友呀?” “如果有您的参加那再好不过了,只是弄这几个小毛贼,要你出身,实在是杀鸡用牛刀呀?” 我这个马屁把辛西亚拍得非常舒服,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嗯,虽说以我辛西亚小姐的江湖地位出手做这种小事儿实在是有些小题大作,不过,如果是为了我的女儿,我也顾不得太多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 她从床上很轻盈地跳了下来,“不行,我得先化化妆,要不然,让人知道了辛西亚小姐为这样的小事出手实在是让人家小瞧了我,阿芙,你来给我化妆,”又指了指我,“你出去!” 我只得出去。 我刚出门口,就接到了许景良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并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我应该是刚刚下飞机,看来许景良也是算准了我下飞机的时间,才来试我的。 我接听了电话,装作路途疲惫的口气,“哥哥,我刚下飞机,你有什么事呀?” “哦,我想跟你说呀,你在美国那边不用太着急了,先休息一下,这个工作你以前从来没有接触到,你得先把资料好好地研究一下,那些美国鬼子狡猾得狠,你不要仓促上阵,一定要把案头工作做到无懈可击再去跟他们谈,这样才能够打败他们。” 我明白许景良这是要在美国那边多耽误一些时间,这样他就更有充裕的时间做事情了。 我故意反问道:“哥哥,这样会不会耽误时间呀?” “不会的,你就按我说得做好了。” “行,那我就先休息一下,做做案头的工作。” “嗯,这就对了。” 我刚挂了许景良的电话,就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下,是一个美艳的妙龄白人少妇,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很纯正的伦敦腔英语问我,“先生,我是来旅行的,下山迷了路,请问一下下山的路怎么走呀?” 我一时有些迷糊,心说这荒山野岭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妙龄少妇呀,旅行?有什么人会到这种没有名气,也没有什么美景的小山上旅行呀? 我正要说话,突然心底一亮,再一细打量这个美艳少妇的眉眼,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用一种关切的语气对少妇说:“小姐,这山上有好多山鬼,你孤身一人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呀?” “好多山鬼?”她惊恐地四下环顾了一下,“真的吗?先生,你不要吓我呀!” 我指了指辛西亚住的那间小木屋,“你看看,那里就住着一个道行非常深的女山鬼,她经常会扮成像您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吸像我这么帅的年轻男子的魂魄,当然,她有时找不到像我这么帅气的年轻男子也会对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下手的,非常恐怖的!” 少妇打了我脑门一下,生气地说“臭小子,胡说什么,老娘什么时候吸过人的魂魄?” 第245章 喜欢“重生”的混混儿 我哈哈大笑,“辛西亚小姐,您这扮相差点连我也骗到了。” 她有些不服气地问我,“小子,你是从哪里怎么看出我的破绽来的?” 我指着她身上的那套非常漂亮的裙装,笑着说:“辛西亚小姐,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穿您这样穿得像是要去参加酒会,或者去会男朋友的漂亮裙装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哎呀,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不过,你小子也是蛮聪明的嘛,我的易容术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看穿的。” 我又拍了一下她的马屁,“其实裙装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辛西亚小姐的绝世美貌这个世界并没有几个呀,所以就算再怎么易容也能看得出来呀。” 她美滋滋地瞄了我一眼,“臭小子,你花言巧语是想泡你丈母娘吗?我辛西亚小姐什么样的男人没遇到过,你这种烂招儿能哄得了我?” “你看,你看,我这实话实说呢,你还不信,跟您这么说吧,我就是有素雅了,要不然,见到您这样的美貌,我说不定还真能下决心追您呢。” 她笑着白了我一眼,“去你的!别在这儿废话了,我们快走吧!” 我和辛西亚开着车向芭提雅开去,在半路上,收音机里在报导一则刚刚发生的劫案。5个人持枪去抢劫并杀害了一个来泰国旅游的欧洲富人家庭一家5口,其中一个嫌犯已经被人认出,是一个叫塔赖的混混儿。 我看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辛西亚笑着说:“辛西亚小姐,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认识这个人渣?” “嗯,打过几次交道,这个塔赖是芭提雅街面儿上有名的流氓,他们一伙人常年以欺压和抢劫来泰国的外国人为生,我刚来泰国时和他们交过几次手,被我和我的那些兄弟狠狠地教训了一次,才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辛西亚有些生气地说:“我真不明白泰国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能任由这些坏人为非做歹呢?” 我笑了笑说:“泰国警察的一大特色就是穷。警校招生,都是苦命娃去报考,上了班工资也少得可怜,所以,他们经常会把向一些流氓“收小费”当成工资收入的一部分,另外,因为工资在低,他们也不愿意为了那点钱拼命。” 进入芭提雅境内时,我一打方向盘向旁边的一条路走去。 辛西亚问我,“你这是去哪里呀?” 我笑着说:“塔赖这些家伙每做一次案子以后,都会去一家寺庙去‘重生’一次,以减除他们所犯下的罪孽,现在我估计他们应该是在那里?” “‘重生’是什么呀?”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咦,你虽说不说泰国人,可是也算是经常来泰国居住,怎么连‘重生’这件事都不知道呀?” 她笑了笑说:“我虽说经常在泰国居住,可是为了避免让马金一伙找到大多是生活在常人不去的偏僻地方居住,所以,对泰国的风物人情知道得比较少。” “哦,原来是这样呀。所谓的‘重生’是泰国人的一种宗教仪式,泰国人绝大部分都是很迷信的,他们相信因果报应,所以如果有的人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害怕自己会遭到报应,或者将来死后会下地狱,他们就会到一些寺庙参加一种‘重生’的仪式。” 她好奇地问我:“具体是要怎么做?” “嗯,仪式很简单,就是支付少量的费用给寺庙,然后寺庙里的僧人会安排他们在这一个漂亮的棺材里躺大约十几分钟,听僧人们诵念佛经,这样,他们认为自己就死过一次了,从棺材出来后,他们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前的罪孽已经是前世的事了,跟重生后的自己无关了。”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辛西亚有些生气地说。 “在别人的理解范畴里可能是自欺欺人,可是他们自己是相信的。” 快到那家寺庙时,辛西亚问我,“你打算怎么干?” 我凑了她一眼,“这些家伙最喜欢抢劫有钱的洋人了,你不就是洋人吗,而且是个漂亮的女洋人。” “你打算让他们抢劫我?” “不,我打算让他们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绑架你,然后让你的家人拿钱来赎你,这是他们最擅长,也是用得最多的套路,他们管这个叫‘围点打援’。” “地方你选好了?” “当然了,许景良的别墅是最僻静了,而且那里也住着不少有钱的外国人,他们不会怀疑的。” “然后呢?” “然后后咱们就开始演一出精彩大戏了。” “太好了。”她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 “记住了,你要装成不懂泰语,这样我可以直接跟他们交流。” “好的。” 来到那家寺庙的庙门前,我看见门口停车场停着三辆经过改装的大马力摩托车,一看就是塔赖一伙人经常开着招摇过市的那种。 我笑着对辛西亚说:“看来我估计得没错,他们干了这一票之后,果然是到这里‘重生’来了。” 我们俩下了车,走进寺庙,里面的院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个里面铺满了鲜花的棺材,每个棺材里躺着一个人,旁边有二十几个僧人在念经。 有一些好像是游客模样的人站在旁边好奇地看着,我和辛西亚站在这群游客当中,我则一个接一个看那十个棺材,在第八个棺材里躺着的正是塔赖。 我向辛西亚递了个眼色,走到他所躺的棺材前,看着塔赖。 他正闭着眼睛,像睡在里面似的。 过了一会儿,那些僧人念完了经,还用一些水往躺在棺材里的人身上洒了一些水,嘴里还念念有词。 洒完了水之后,躺在棺材里的人都双手合十从棺材里站了起来,跨出棺材。 我叫了他一声,“塔赖,你让我好找呀!” 他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警惕地看了看我的身后,发现没有像警察的人,他这才放下心来,问我,“路飞,有日子没见了,听说你现在成了许景良的妹夫,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叹了口气,“总是有人觉得我成了许景良的妹夫就有花不完的钱,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许景良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呀,我找你想和你合伙做一单大生意。” 他警惕地看着我,“什么生意?” 我回头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辛西亚,“看到那个洋女人没有,刚刚来咱们泰国,我现在正带着她们一家人各处玩,这家人好有钱呀,我想……” 我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我想和你合伙把她绑了,狠狠地敲她们一笔钱!” 第246章 女巫法力 塔赖眼睛一亮,接着马上又暗淡了下来,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我,“你想搞钱还用找我?” 我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养了两个洋妞,是孪生姐妹,都非常能花钱,我现在的身份是许景良的妹夫,难道还能向他要钱不成,再说了,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呀,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在泰国,即使是结了婚的男人,在外边养个两三个女人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塔赖并没有怀疑我。 他低头想了想,“你打算怎么干?” 我把她拉到旁边一个僻静处,小声地说:“她们一家现在住在一个别墅区,我打算等一会儿把她送到那里,然后你们几个把她给绑了,然后给她的家人打电话,让她们送十万欧元给我们。” 塔赖眨眨眼睛,“你不是说她是个有钱人吗,十万欧元是不是太少了,最少也得三百万欧元。” 我向他伸了伸大拇指,“塔赖,还是你有魄力!” 塔赖牛逼闪闪地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做一次,做十万也是做,做三百万也是做,没什么区别,能多要为什么不多要点呢?” “没错,你说得有道理,我听说她家在欧洲好几个国家都有大公司,三百万欧元应该不是问题。” 看着他还是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我为了给他吃一颗定心丸,故意说道:“塔赖,咱们事先说好了,事成之后,你最少得分给我百分之二十。” 他微微一笑,“放心吧,你给我找了这么大一个生意,我亏不了你,我给你百分之三十。” “那行,就这么说完了。” “都说定了,那还等什么,马上干吧?”他一脸的兴奋,好像那三百万欧元近在眼前,马上就唾手可得了。 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利令智昏,有些人一想到能赚大钱,就什么也不管了,根本没想到,那虚无缥缈的一大堆钱后面藏着一个可怕的死神。 我装作很谨慎地向辛西亚那边看了看,然后对塔赖说:“等一会儿,我开车送她回别墅,你们就在后面跟着,不在跟得太近,等到了地方,我连续踩三次刹车,你们就冲过去绑人!” 他点点头,“知道了,我在后面跟着你们的车。” 我走回辛西亚身边向她点点头,小声说:“鱼儿上钩了。” 辛西亚有些不相信地问:“他们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他们不会没有脑子吧?” 我冷笑,“他们不是没有脑子,是贪欲把他们的大脑蒙蔽了,我跟他们说跟你要三百万欧,他听了后兴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我和辛西亚出了那个寺庙的大门,上了我们的车,向许景良的别墅方向开了过去。 塔赖三个人骑着他们的改装大摩托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等我们开到了地方,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四周的一切都染上了夜的颜色。 我把车开到许景良别墅的后面一片小树林内,连续踩了三下刹车。 我从后视镜看到,一直跟在后面的塔赖三人快速向这边冲了过来。 我停下车,从车的另一侧门把辛西亚从车里拉了出来,用手环住了她的脖子,辛西亚作拼命挣扎状。 不大一会儿,塔赖三个人骑着摩托车就来到我们面前,三个人把摩托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手里同时亮出了刀子,一脸狞笑地向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就在他们三个人离我和辛西亚还有三步远的距离的时候,辛西亚举手往天上一指,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像被大风吹起一起鼓了起来,猎猎作响,她的手指尖突然燃起了一团红色的火焰。 她手指往前一伸,画了个圈儿,塔赖三个人的四周马上燃起了一道火圈,把他们三个圈在当中。 三人顿时吓坏了,调头就要冲出火圈儿,可是他们的脚一踏上火圈,“嘭”的一声响,他们整个身子全着了起来,而且他们身上着的是绿色的火焰,他们三个人一下变成了三个来回乱窜,哭爹喊娘的火球。 辛西亚手指着他们,火焰不断地从她的指尖喷出,喷到那三个人的身上,火焰越烧越旺。 辛西亚突然收起手指,两只手合在一起,嘴里含含有词,接着双掌往外一推,从她的掌心喷出两团白雾,一个罩在那三个人的身上。 他们身上的火熄灭了,三个人转身就要逃跑。 辛西亚高声喝了一声,“不许跑,你们跑不了十步,还是会起火的,那样的话,你们就烧死了。” 三人同时站住了脚,回过身,连连向辛西亚,“夫人,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动邪念,请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辛西亚点了点头,“你们想重新做人是吗,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说着话,她伸手一指,一道光射在地上,地上蓦地出现三把铁锹。 三个人被辛西亚的法术吓呆了,呆呆地看着她。 辛西亚淡淡地说了声,“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每个人挖一个两米长,一米深的坑,你们当中如果有谁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挖好,谁就得死!” 三个人不顾浑身的伤,马上冲上去抓起铁锹就奋力地挖着,可是两米长,一米深的坑内,怎么可能在十分钟内完成呢。 十分钟一到,三个人都挖了两米长,但是只有半米深的坑。 辛西亚悠悠地喊了声,“时间到了。” 三个仍奋力地挖着,边挖边用可怜巴巴的口气央求辛西亚再给他们五分钟时间。 辛西亚冷冷一笑,双掌又是一连推了三下,她的掌心又喷出一团白雾,这次的白雾和上次不一样,寒气逼人,就连站在辛西亚后面的我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团白雾喷在三个人的身上迅速冻成冰,把他们三个冻在一起,虽然冻上了,并没有冻实,只是外面冻了一层冰壳,刚才被火烧得浑身燎泡的三个人在冰壳里奋力地向外撞着,试图撞出来。 第247章 心理战术 但是,辛西亚的手一直那么举着,掌心的白雾不断地向那三块冰壳喷着,冰壳慢慢地冻成了冰坨,他们三个人也一动不动了,像被定住了似的。 辛西亚突然喝了一声,那三块冰坨同时碎成几块,塔赖等三个人从冰坨里掉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我掏出手机按了下手电键,走上前用手机上的灯照了照他们三个,只见他们三个面色青紫,嘴角不断地向外吐着墨绿色的泡沫,眼珠凸出,是血红色的,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有着斑斑点点,墨绿色的斑点。 和我看到的从我们家后院挖出来的尸体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少了些虫子。 我回过身对辛西亚说:“别的都对,就是没有那些让人恶心的虫子。” 辛西亚淡淡地一笑,“不要着急,你再等一下再说。”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那些碎冰块慢慢地融化,最后变成了一群小虫子,快速得向那三具尸体爬了过去,聚集在三具尸体的身上让人恶心地蠕动着。 我点了点头,“嗯,现在是一模一样了。” 辛西亚走到那三人面前,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喃喃地说:“你们三个不要怨我,这是你们自找的,你们平时罪孽深重,这算是对你们的惩罚吧。”说着她伸手一指,三个人的身体飘了起来,慢慢地落在三个他们刚刚挖好的坑里。 辛西亚又是伸手一指,旁边刚刚被挖出来的土,慢慢地自动填进坑里,不一会就形成了三个小坟包。 辛西亚看着这三个小坟包,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作孽呀!” 我看出辛西亚似乎对自己把这三个家伙搞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 我开解她道:“辛西亚小姐,你不用于心不忍,这三个人渣作尽了坏事,人人得而诛之,你这是替天行道!” 她回过头,冷冷地看我一眼,“怎么还不打电话,再不打电话这些虫子就把这三个人吃成三副骨头架子了。” 我慢悠悠地打了报警电话191,告诉他们我在许景良的别墅附近发现了三具尸体。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间,我听到背后“轰”的一声闷响,接着我听到辛西亚叫了一声,我连忙收了线,回头看,发现辛西亚已经不见了。 我四下环视了一下,小声地喊了声,“辛西亚小姐,你去哪儿了?” 没有人回答我。 我正诧异间,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疾风扫来,我下意识地一扭身子,可是我躲得晚了点,后面这个的脚尖还是扫到了我的腰部。 我身子一震,横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右侧肋骨处像被火烫了一样的疼痛!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看见一只黑乎乎的脚又向我面门踢了过来。 我赶紧就地一滚,一下滚出好远,总算躲过了对方这致命的一踢。 我强忍着疼痛,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定晴一看刚才偷袭我的那人竟然是大郎,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大郎的背后还站着一个小孩儿一样的黑袍人——一脸狞笑的初见半藏。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袋子。 我心里暗暗叫苦,初见半藏终于还是来了。 初见半藏把手中的那个袋子向我举了举,“你刚才要找的那个人在我的袋子里了,你要是想救她的话,把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小子,你记住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你不把东西还我,这个女人就得化成血水!” 虽然是在夜里,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初见半藏的眼神恶毒得好像毒蛇的眼睛一样。 虽然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辛西亚带走呢? 初见半藏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辛西亚落在他手上,一定是九死一生,一旦辛西亚有什么闪失,素雅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的。 我装作把手腕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解下来,向他们递了过去,说道:“初见大师,我先把链子还给你,至于那部书,我明天就还给你。” 初见半藏向大郎使了个眼色,大郎走过来刚要接那条链子,我把链子一抖直向他的脖子上缠了过去。 大郎一愣神,像王八那样一缩脖,躲过了我这一缠,可是我哪容他出招,脚下一下朝天撩向他的下部踢了过去。 他反应奇快,身子一转,躲过了我的脚,接着一曲肘身子竟然直直地向我的胸口撞了过来。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虽然我已经向后退了半下,他的肘顶还是撞在我的胸口上,我只觉得胸中一疼,口中一咸,差点没喷出血来! 我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倒,我知道一旦我摔倒了,他再向我进攻,我就算能跳起来,也是慢了一拍,一定又得被她重击一下。 就在我的身体马上就要摔倒的那一刹那,我压力手双手向后一撑,总算没在没有摔倒。 可是就算我没摔倒,大郎这个家伙也不容我喘息,身子一跃,向我连续踢了两脚! 我趁着他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蝎子摆尾”,飞脚向他的下盘踢了过去,由于这一招太过突然而且线路相当怪异,我的脚一下正踢在他的臀部,他身子“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就在他要摔倒在地上时,他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竟然站住了。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赞道,不亏是初见半藏的大弟子,果然是一身好功夫。 他怔怔地看着我,“你这招……你这招儿……” 我嘿嘿冷笑了一下,“我这招你很眼熟是吧,这是次郎教给我的,专门对付你的,你的功夫虽说不错,但是和次郎相比,差得太多了,我现在才明白你上次为什么要对次郎下黑手了,原来,他死了以后,你就成了初见半藏唯一传人了,你的心好毒呀!” 我说这些话和刚才使的这一招是很有深意的。 以这两个人的武功,不要说两个,就是一个我也打不过,所以,我只能用心理战术。 我了解初见半藏的为人,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上次大郎和次郎来找我,大郎在背后吓黑手,然后回日本了,我断定他一定是说次郎是我让杀死的。 这话,初见半藏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因为以我的武功不可能杀得了次郎,所以,我用这种方向告诉初见半藏是大郎杀的次郎,而且是背后下黑手。 这样一来两个就可能狗咬狗打起来,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趁机逃掉,这是我有可能逃得出这对师徒的魔掌的唯一办法。 第248章 师徒相残 初见半藏听我这么说,果然是一脸的怒色,他冷冷地盯着大郎问:“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你杀了次郎?” 大郎脸色都变了,他直摆手,“不是,不是,大师你相信我,次郎真的是他杀的。”他指了指我。 “他杀的?次郎的武功他能杀得了吗?”初见半藏的脸越来越冷,目光像两柄利剑,即使是在夜里也放射着寒光四射的光芒。 他平伸着一只手掌,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郎,大郎步步后退。 “说,是不是你杀的次郎,你坦白了,我让你死个痛快的,你要是敢有半句谎言,我要你死无全尸!” 大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师,我错了,是我杀了次郎,求您宽恕了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忠心侍主一辈子。” 初见半藏微微地摇了摇头,“你们从小就在一起,情同手足,我这辈子亲传的弟子,只有你们俩个,你应该知道我培养了他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花费了我多少心血,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是您的大弟子,可是大师您教他的武功和功法明显多得多,他无论武功上的修为,还是在法力上的修为明显高出我一大截,我……我以为如果我杀了他,您就剩下我这唯一的弟子,就会把所有的武功和功法全部传授给我……” 初见半藏走到大郎的跟前,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大郎,你知道我为什么传授次郎的武功和功法比你多吗?” 大郎摇了摇头,“弟子不知,还请大师明示。” “那好,我今天就明告诉你原因所在。之所以我传次郎武功和功法要比你多,是因为你这个人从小就心术不正,心怀鬼胎,两面三刀,阳奉阴为,怀有异心,我几次试探你,本来希望是我的判断是错的,可是结果……结果一次又一次地印证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你让我非常得失望……” 初见半藏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大郎手中多了一柄短剑,他趁初见半藏说话时,猛地向初见半藏的胸口刺去。 初见半藏身子一闪,一下躲过了大郎这凶狠、快捷的一次,飞起一脚正踢在大郎的脸上,把大郎踢得连滚了几个跟头。 初见半藏手指颤抖地指了指大郎,“大郎呀,就在刚才,我还想念在我们师徒二十多年的恩情,放你一马,可是你还是死性不改,你拿命来吧!” 初见半藏身子突然一跃,跃起有两米多高,飞起鸳鸯腿向大郎的面部踢去,他的身形虽小,但是无比得快捷,凌厉,夹着一股强劲的疾风。 大郎本来想躲,但是还是没能躲得过去,初见半藏的脚太快了,着着实实在踢在大郎的脸上,大郎惨叫了一声,半面脸的脸皮已经破了,而且他的面部已经变形了,应该是面骨被踢碎了。 大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初见半藏的对手,无心恋战,掏出一个东西往地上一摔,“腾”的一声,地上腾起一股白烟。 初见半藏冷哼了一声,“雕虫小技。”手一挥,手中多出了一张网,那网越来越大,向前面疾飞而去,紧接着他狠狠地往回一接。 我看见大郎像一个大肉球似的蜷缩在网里面。 初见半藏咬牙切齿地说:“你伤害同门在先,欺师灭祖在后,你已经犯我本门的不赦大罪,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了。” 只见他把手中的网往天空一抡,像链球运动员那样抡着网,那张网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我听到大郎无比凄惨,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天空中不断有血和小肉块、小骨头块掉下来,像下雨加雹子一样。 初见半藏足足抡了近半个小时,大郎也不再叫喊了。 我看到,初见半藏手中的那张网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满地的血、肉和骨头渣子,大郎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 看着这惨绝人寰、无比血腥的景像,我一时之间竟然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以前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最血腥,最残忍的是剐刑,可是和这个网刑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活生生的一个人被网在网里,像塞进了绞肉机,一点一点地碾压、翻绞,最后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东西。 初见半藏一伸手,那张大网一下消失在他的手心里。 他面色铁青地拍了拍手,瞟了我一眼,“路飞,我和大郎的事料理了,该说说我们的事了。”他一伸手,“把链子还给我!” 我下意识地把那条链子扔到他脚下,他弯腰捡了起来,手一晃,那天链子也在他的手心上消失了。 他继续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拿那本书。” “大师,刚才你不是说给我三天时间吗,怎么现在就要……” “哼,刚才?刚才大郎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现在,他不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吗,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不要惹我,惹火了我,我会像料理大郎一样料理了你!” 我边像是很听话地往前走,边心里暗暗叫苦,我的那本书已经给了那个老扎纸匠,那个老扎纸匠早就不知去了哪里,我上哪去找他呀? 可是我知道,现在如果我不去找,或者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一定会对我下毒手的,我很有可能就像大郎这样遭受比剐刑还要残酷的网刑,那真是生不如死呀?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我心里正暗自盘算着可以脱身的对策,突然从不远处的山路上传来一阵警车的警笛声,而且可以看见三辆警车的警灯闪闪烁烁的。 我知道这是我刚才报警,警察接警后来现场查案了。 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初见半藏看到警车要来了,显得非常得紧张。 他从拍了我一下肩膀一下,说道:“路飞,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你家门口,你要把那本书交给我,否则的话,我杀你全家!” 说完这话,他还没等我答应,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身子一晃,一下就消失了。 我心里暗暗纳闷:咦,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初见半藏为什么那么怕警察呀?” 第249章 我要当警察 还没等我想明白,几辆警车已经在我眼前停下了,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官模样的警察走到我面前,一个警察问我,“刚才是你报的警吗?” 我点点头,“是我。” “尸体在哪里?” 我指了指那三具尸体的掩埋处,“刚才,我在这里,无意间看见几个人在埋尸体,所以,我就报警了。” 那个警察又问,“那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埋完尸体去了哪里?” 我指了指不远处许景良的别墅,“他们是从那栋别墅抬着三具尸体出来的,埋完了尸体后,又回到那栋别墅。” 两个警察扭头看了一眼许景良的别墅,脸上现出十分为难的神情来。 一个警察问我,“你真的看见尸体是从那里抬起来的吗?” “当然了,怎么,你们怀疑什么,不信你们挖挖看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一个警察无比为难地说:“这里是富人区,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怎么会干你说的那种事呢?你不会是看错了吧?如果你看错了,我们不算你报假警,你可以走了。” 我以前就听说过泰国警察欺软怕硬,我还不相信,现在看,真是这样的。 我粗声粗气地说:“我又不是瞎子,我怎么可能看错,的确是那里出来的人抬着三具尸体,埋在这里嘛。” 两个没想到我这么执拗,其中一个警察笑着说:“要不这样,你先走,我们来处理这件事。” 刚才这些警察下车,并没有马上去勘查现场,都站在警车旁边看热闹,我还以为他们有这样的规定呢,现在看,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因为这里是富人区,本来就不想管什么闲事。 我怒气冲天地说:“好,你们不是想糊弄过去吗?我找个人来,我看看你们还敢不敢糊弄!” 我拿出手机,拨了韦恩的号码,“韦恩,你马上到许景良的别墅区来。” 韦恩一听“许景良”三个字,马上非常兴奋地问我,“怎么,你有重大发现了吗?” “没错,特别重大的发现,你马上来,来晚了,可就没有了。” “好好好,半个小时以后,我准到。” 那两个警察听说我给韦恩打电话,都一副非常沮丧的样子,挥手叫后面站着的那些警察去我指的地方挖尸体。 没过一会儿,就把三具尸体全部挖了出来,几个警察看到那三具尸体的样子都一副非常惊奇的样子。 我也装出非常吃惊的样子,“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几具尸体和在我家后院挖出来的那三具尸体一模一样呀?” 几个警察默默地点了点头,一个穿着白大褂应该是法医模样的警察很肯定地说:“这是某种巫术造成的,怎么回事,最近总是发生这种奇怪的案件呢?”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动,问道:“怎么,最近别的地方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那个法医点点头,“嗯,光我经手的就有五起之外,和这个十分得相像,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我刚要再问他别的案件是怎么个情形,突然看见一辆车从远处开来,到了我们面前,停下来,韦恩从车上下来,走了过来,他看见那些警察显得有些意外,四下看了看,问,“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几个警察一起向韦恩行礼,“长官,这里又发生了奇怪的尸案。” 他看了我一眼,又问那个警察,“尸案,什么尸案呀?” 我没等那个警察回答,抢先说道:“和发生在我家后院的那个案件一样,也是三具非常恶心的尸体。” 韦恩有些沮丧地问我,“你跟我说的重大发现不会就是指这个吧?” “是啊,我亲眼看见几个人抬着三具尸体从许景良的别墅里出来,把三尸体埋在这里了,我是好市民,马上就向你们警方报案了。” 他有些意外地指了指许景良别墅的方向,“你是说你看见尸体是有人从许景良的别墅里抬出来,埋在这里的?” 我肯定地点点头,“是啊,是我亲眼所见。” 他觑着眼看了一下,狡黠地问:“路先生,这不是你搞的把戏吧,用这个来替你的女朋友脱罪?” 我早就防着警察会这么问我,我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我冷笑了一下,“韦恩警察,你去问问法医,这是三具尸体是被巫术害成这样的,你们说我的女朋友是降头师,你们不会怀疑我也是降头师吧?” 韦恩干干地笑了一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巧合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么巧的就发现了有人从许景良的别墅里抬出来这三具尸体呢?” “这有什么呀,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太多了。拿破仑于1804年掌权,希特勒于1933年上台,其间相隔129年。拿破仑于1809年占领维也纳,希特勒正巧在129年后征服维也纳,拿破仑在1812年攻占莫斯科,希特勒正巧在129年之后攻到莫斯科城下,这些无比惊人的巧合,你总不会说是假的吧?” 韦恩摆了摆手,“好好好,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不过如果你说这三具尸体就是你的重大发现,老实说,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别的东西,别的东西,你懂吗?” 我笑了一下,“这个你不敢兴趣,另外一件事你一定感兴趣。” 他半信半疑地问我,“什么事呀?” “我要成为泰国警察。” 我这话一出,他一时有些傻眼,“你不是泰国人怎么可以成为我们泰国的警察呢,再说了,就算你是泰国人,也不是什么人想当警察就当警察呀,这得走程序,还得经过严格的审批……” “得了得了,你少跟我在这里打官腔,谁不知道在你们泰国好人家的孩子没有人稀得当警察,只有那些家境贫寒,没什么好出路人家的孩子才会去当警察,”说到这里,我看了旁边的几个警察一眼。 旁边的几个警察下意识地连连点头,赞同我的看法。 韦恩瞪了他们一眼,“就算是这样,也是相当难办呀,不好办,不好办!”他的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 我火了。 第250章 成了泰国督察 我指着韦恩的鼻子大声地说:“韦恩,你少跟老子还这一套,我记得你说过你手上有无上的权力,无论什么事都可以马上搞定,是不是,现在我让你办这点屁事,你都搞不定,你以前是不是忽悠我呀?” 韦恩向附近的那几个警察挥挥手,示意他们离远点,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路先生,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大声呀,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就麻烦了。” “老子不跟你干了,老子不怕别人听见!” 韦恩陪着笑脸说:“我老实跟你说,你如果是一个泰国人,这事还真不算太麻烦,可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你不是泰国人呀,这就非常难办,你明白吗?” “韦恩,你跟我扯淡,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们泰国人不是可以双国籍吗?我加入你们泰国国籍不就完了吗?”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国家不是不允许双国籍吗?” 我冷笑了一下,“哟,你知道得还不少呀,这也不难办,这样,你把我弄成香港籍,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这个……这个非常难办呀?”他直咬后槽牙。 我向他凑了凑,小声地说道:“韦恩,你觉得非常难办,你认为如果我让许景良帮我办这件事,会不会很难呀?”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脸的无奈。 他当然非常清楚,以现在许景良和上面几个大人物的关系,这件事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他讷讷地问我,“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此处不帮爷,自有帮爷处,现在我是帮你查许景良,可是这点事儿你都搞不定,还跟我吹什么说有无上的权力,什么事都可以轻松搞定,你搞不定,我找许景良帮我搞定,不过呢,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倒向许景良那一边了。” 他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问我,“你为什么要当警察呀?你也知道在我们泰国警察赚不了几个钱的。” “靠,你以为我要当警察是为了赚钱呀,老子赚钱的道道多了去了,费那个鸟事干什么。” “不为钱你为什么呀?” “不瞒你说韦恩,有个日本老怪物来泰国追杀我,不知怎么回事,他好像非常害怕你们警察,所以,为了保命,我只能是马上成为一个警察喽,另外,我打算借助泰国警方的力量干掉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个日本老怪物是什么人,你告诉我,我替你解决了他不就完了嘛。” 我鼻子轻哼了一声,“谢谢了,不过呢,老子一向的行事原则是自己的事自办!你少跟我废话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儿,能不能行,不行,老子立马找许景良帮我搞定。” 他低头沉思良久,“行,那就由我来替你办这件事吧,我给你一个高级警司的头衔,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泰国的警察分总监、副总监、总督察、副总督察、高级督察、督察、总警司、高级警司、警司、警员、学员等几个级别,所谓的高级警司不过相当于国内的二级警司,不过是个副科级。 我冷冷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最低也得给我个督察的头衔。” 督察相当于国内的三级警监,正处级。 韦恩咧了咧嘴,“路飞,你这个要求有点过份了吧,你才多大年纪,就想当督察,我干了快二十年了才混个高级督察,你……” “那就是不行喽,不行就算了,我现在就找许景良,让他替我弄个督察干干。” 我刚拨了三个号码,韦恩一把拉住我的手,“好,督察就督察,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我马上替你办好所有的手续。” 我揣起了手机,笑着说:“哎,这才像一个手上有无上权力的秘密警察的样子,那明天我就去你办公室找你了。” 我突然看见几个警察把那三具尸体装进了装尸体袋抬到车上,我又问韦恩,“这个案子怎么办呀?” 他没好气地说:“怎么办,公事公办,这事我才懒得管呢。”他非常生气地转身上了车,绝尘而去。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泰国警察总署第二局的办公大楼,韦恩让人给我办了相关的手续,照了相,发了警察总署第二局的证件还有一套督察的警服。 我当着他的面换上警服。 他没好气地说:“我说路督察,我们是特别行动部门,我们有特权,不用穿制服的。” 我穿好了警服,在他办公室的穿衣镜前照了照,整了整帽子,轻描淡写地说:“韦恩,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指着这套衣服吓唬吓唬初见半藏那个老怪物,对了,你还得给我配辆警车,要有警灯警笛的那种。” 韦恩听说“初见半藏”的名字,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你刚才说的那个老怪物叫什么?” “初见半藏呀,日本非常著名的忍术大师,也算是我半个师父吧。” “等等,他怎么成了你的半个师父了,你把事情给我说说。”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对这事没兴趣吗,怎么又突然有兴趣了?” “这个家伙涉嫌阴谋刺杀过我们一个皇室成员,他是我们警方的通缉要犯。”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他怎么那么怕泰国警察呢?” “你刚才说他是你的半个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就把自己被迫去了日本,被初见半藏当成小白鼠练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兴趣,“这么说你是相当了解他了?” “那是当然了,现在他两个唯一的徒弟全部挂了,现在最了解他的可能就是我这个半个徒弟了,我今天中午还要跟他见面呢。” “什么,什么?你今天中午要和他见面,在哪里?” “在我家呀。” “见面干什么?” “他跟我要一本书。” “什么书?” “一部上古功法奇书《太乙神数》,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本书。” “具体的时间是几点。” “约好了今天中午十二点。” “太好了。”他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太好了,太好了。” 我发现他兴奋地脸都红了,就像泰国国王要把公主嫁给他似的。 “什么太好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他很郑重地看着我,“路飞,你现在也是我们泰国的正式警务人员了,你有义务配合我们抓捕这个初见半藏!” 第251章 抓捕初见半藏 我问韦恩,“抓他是因为他阴谋刺杀过你们一个皇室成员吗?” 韦恩摇摇头,“不仅仅是这宗案子,另外他涉嫌和泰国的一个非法倒卖人体器官的犯罪集团联手向海外贩卖人体器官。” “啊,还有这件事?” 韦恩点了点头,“是的,这些天连续发生了几起奇奇怪怪的怪尸案,所以这些尸体的内脏器官都被摘取了,我们怀疑这些案子跟这个初见半藏有关。” “这么说这个初见半藏害怕警察不但但是因为刺杀你们皇室成员一案,还涉及人体器官贩卖案?” 韦恩点点头,“而且我们怀疑他和许景良合作。”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动,对韦恩说:这么说许景良在我们家后院弄那些尸体不仅仅是为了讨好素雅,另外一个原因,他极有可能是为了影响警察的侦查视线。” 韦恩点点头,“这一点我们想到一起了,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只不过是想讨好你的那个那个美人女朋友,现在看来他是一石两鸟,一箭双雕,这个许景良我实在是佩服他,不管什么生意,只要能赚大钱,他一定是不会放过的。” 我冷笑了一下,“这么简单,这是因为他出身寒门,这种出身寒门的人,就算成了亿万富翁,他也永远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会对钱有一种近乎变态的追求。” “嗯,路飞,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上次我们的一次案情分析会上,我们部门的一个心理学专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这是寒门子弟的一种变态心理。” 我冷哼了一声,“也不是所有的寒门子弟都有他这种变态心理,”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我,我也是出身寒门,可是我对钱就没有这种无限的追求,我认为钱这玩意儿,够花就行,不用太多,多了反而会生出许多麻烦事来。” 韦恩的思绪好像已经游离到别处了。 我问他,“你想什么呢?” 他很谨慎地说:“你应该知道初见半藏的厉害,他手下有许多身手了得的高手,所以……这次抓捕行动,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能出一点差错。” “这一点没错,可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他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大将,也是他的两个亲传弟子已经全挂了。” 他有些欣喜地说:“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把上次大郎和次郎来找我,大郎下黑手手次郎干掉,这次,我又利用上次的事借初见半藏之后把大郎干掉的事说了一遍。 韦恩皱了皱眉头,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你可真够坏的,好好的两大高手就这样死在你手里,我估计他们俩去阎王殿都还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来来来,我们商量一下明天中午的具体安排。” 商量宛具体的抓捕计划之后,韦恩叫来几个技术人员,按照我的要求制作了一个书型的特制炸弹。 这本“书”的封面是按照我描述的制作的和《太乙神数》一模一样的封面,并且进行了作旧处理,封面下面有一根细细的引线,只要一打开这张封面,就会引爆这个炸弹。 从警察总署第二局的办公大楼出来,我并没有穿那身挂着督察警衔的警服,韦恩说这样会吓到初见半藏,弄不好他不会来,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换回我原来的衣服。 泰国的夏天炎热而潮湿,街上的姑娘们因为太热,大多数都撑着伞遮阳,下面也都穿着那种用一块布围起来的裙子。 如果日本那些变态偷拍者来泰国拍女孩子们的裙下春光的话,他们一定会当场喷鼻血,因为泰国姑娘们这个时候绝大多数里面什么也没穿。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离我和初见半藏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把那个伪造成《太乙神数》的特质炸弹小车的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开车往家走。 后面跟着几辆SUV车,这些人是韦恩带着三十多个警察跟在我身后,他们打算在我和初见半藏见面时抓捕他。 老实说,虽然身后有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我多少有些紧张,毕竟我们要对付的是日本超一流的忍者高手,一旦真的动起手来,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挂了就挂了,可是如果我挂了的话,初见半藏手里的辛西亚和现在还被关着的素雅也没有营救,我挂了就害了她们俩,这是我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 后面的几辆SUV快速超过我,向前面驶去,他们这是要提前在我家附近进行相应的布置。 我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多了,我下了车看了一下附近的状况,还好,韦恩他们隐藏的还够专业,我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我回家先冲了个凉,又喝了杯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拿着那个假《太乙神数》书下了楼,来到院子里。 我刚走到院子里,突然从我家的一棵大树上坠下一块白色的石头,“砰”的一声响,那块石头炸开了,变成了一团白色的烟雾,那团烟雾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形——是初见半藏。 他的身体像一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今天的他身上仍穿着那件黑色的袍子,只不过这次用袍子的帽子盖在头上,我只能看到他小小的脸庞,那张脸一点表情也没有,一双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良久,谁也不说话,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气氛相当得压抑。 我率先张了口,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大师,你来得可够准时的。”我举了举手中的那本假书,“书就在这里,你现在放人吧?” “你先把书给我,我再放人。”他的嘴巴没有动,但是我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 我知道他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法、 以前我跟他练功时,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功法高明,曾经跟我用过几次,我有些印象,只是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要跟我玩这个。 我冷笑了一下,“大师,老实说,我信不过你,一旦我把书给你了,你不放人,我上哪儿找你去?你必须先放人,我才能把书给你。” “你先把书给我,我再放人!”他的固执冷漠的声音透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第252章 炸成碎片 我稳了稳心神,笑道:大师,你少用大鸟吓唬寡妇,我什么鸟没见过,想交换你就先放人,不交换就拉倒。” 我转身做出要回走的样子。 他一挥手叫住了我,“好,我先放人。” 接着,只见他伸手一只手掌,喝了一声,“疾!” 他手中马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袋子,那个袋子慢慢变大,到了有一个大多的时候,我看出那个袋子里是一个人形。 我把书揣在怀里,上前解开袋子,辛西亚一脸疲惫地从里面出来,面色苍白地对我说:“小子,我算没白疼你,你还是救我来了。” 我扶着她,陪着笑脸,“丈母娘,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接着我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辛西亚小姐,你快点回房去,这里马上要发生一场大战!” 辛西亚快步走进了门。 我见她安全进了门,这才转过身看着初见半藏,“大师,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说你参与了几宗倒卖人体器官的生意,有这回事吗?” 他一点表情的脸微微怔了一下,接着我听他说道:“路飞,这件事与你无关,现在,人我已经放了,你把书还给我吧。” 我掏出那本书,举在手里,笑着说:“书我可以给你,但是我害怕你给你书的时候你伤害我,所以,请你后退五步,我会把书放在我们俩中间。”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向后退了五步,站住了,盯着我手中的那本书。 我慢慢地往走前了五步,把那本书小心地放在地上,他刚要往前走,我挥手制住了他,“你先别着急,等我再退五步,你再上来拿。” 他停住了,我慢慢地向后退了五步,站住了,看着他。 我之所以没有往后跑,是因为我知道这枚特制炸弹的杀伤力并不大,我们制造这枚炸弹的想法并不是想要他的命,只是想炸伤他,以免他施用高超而可怕的法力,伤到我们。 这是我特地向韦恩提出的想法,另外一个我没说的原因是,我觉得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地道,有失信义,这不是我想做的。 等我站住了。 初见半藏慢慢地向前走了五步,弯腰拿起那本书,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慢慢地打开封面。 “砰”的一声闷响,炸弹爆炸了,初见半藏的脸和手被炸得血肉模糊,他慢慢地倒在地上,伸手指着我,“你,你,你不讲信用。” 现在他是用他的嘴说话的,不是传音入密的功法,不知什么原因,我听到他的声音很怪,很陌生,好像不是初见半藏的声音。 见炸弹爆炸了,而且初见半藏倒下了,埋伏在附近的那些警察全部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警察,掏出手手铐就把初见半藏给拷了起来。 我刚想说:“他已经受了伤,用不着拷了吧。” 我的话还没出口呢,只见初见半藏的身体突然像被气吹的气球一样慢慢地鼓了起来,所以人都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吓呆了。 我看到他用两个圆圆的,凸起转动着眼珠怨毒的看着我,我只觉得一股阴气冲了过来,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也就在这时,突然“嘭”的一声闷响,初见半藏的整个身体爆炸了。 胳膊、肩膀、肠子、骨头渣子四下飞散,鲜红的血和豆腐脑一样的脑浆子更是喷得到处都是。 这些肉块、骨头、血和脑浆子并不都是初见半藏的,也有那个给他戴手铐的警察,还有离他非常近的几个警察。 有七八个离得他很近的警察倒在地上嚎叫着、呻吟着,抽搐着。 现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还是韦恩最先清醒过来,他用对讲机向总部喊话,要求支援和救护。 几个没有受伤的警察冲上来救护那几个受伤的警察,韦恩则命令几个警察把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的肉块、骨头、血和脑浆子全部收集了起来。 我身上也溅了一身的血点子,我正要回房间换衣服,洗澡。 地上的一个带着血肉的骷髅头突然滚到我的脚下,我吓得急忙跳开,再看这个骷髅头,右边眼眶下面还挂着一个血乎乎的眼珠子,我感觉倒这个眼珠子正用歹毒和怨恨的目光看着我。 正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声阴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路飞,你不讲信用,用这种阴谋诡计害我,我是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的,你就等着可怕的祸事降临吧。” 这是初见半藏用传音入迷发出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这是他鬼魂的声音吗? 可怕的祸事降临是什么呀,难道他变成厉鬼来找我的麻烦? 一时之间,我不由重重地打了个寒战。一股冷嗖嗖的的寒意顺着脊梁爬到头顶。 我飞起一脚把那个骷髅头踢出好远,接着我快步往家跑。 我边跑我边把身上溅满的血的衣服脱下来扔到院子里的一个垃圾箱里,然后穿着内裤跑进家,上了二楼钻进洗浴室,打开喷头,把全身上下洗了又洗。 我不知喷了多少沐浴液,身上都快搓破皮了,我还是觉得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不仅仅是血腥味,还有别的什么说不清的味道。 当我穿着浴袍从洗浴间出来时,我已经有些虚脱了。 我挣扎着拿了一瓶伏特加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浓烈而刺喉的酒液从我的嘴,食道,流到胃里,非常得刺痛,像被热油烫过的一样。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辛西亚从外边走了进来,静静地看着我,问道:“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把我为了救他和警察韦恩设下的这条计,但是我特别强烈了,在我们的设计当中并没有要初见半藏命的想法,我们只是想炸伤他,以免被他的武功和法力伤到。 辛西亚轻轻地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也是一代忍术大师,就这样灰飞烟灭了,真是没想到。” 她的这句无心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最后初见半藏跟我说的话,我心中突然浮出一种可怕的感觉。 大概是我的表情过于惶恐,辛西亚问我,“路飞,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她,似乎是问她,也是似乎是问自己,“难道初见半藏这么轻易得就死了,他可是日本超一流的忍术大师,他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了吧?” 可是我是近距离亲见看见他的身体炸成碎片的。 第253章 东、西方玄术 我拿起电话拔了韦恩的号码,迫不急待地说:“韦恩,我怀疑初见半藏没有死,你让法医好好查一下那些尸体碎块,看是不是一个老人的尸体组织和器官。” 韦恩让我的话给说糊涂了,“路飞,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他炸成碎片的,他怎么会没死呢?” 我没好气地说:“要是普通人,我也认为他会死,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日本超一流的忍术大师,你不觉得他死得太容易了吗?” “你是说他可能用的是替身来和你交易?” “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被炸成碎片以后,我还听到他对我说话来着。” 电话里的韦恩发出无比惊讶的一声惊呼,“啊!不会吧,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不讲信用,阴谋害他,还说要危害我和我家人的生命。” “可是我怎么没听见呀?” “你没听见是因为他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我可以听得见,像你们这些没有练过功法的人是听不到的,好了,你别啰嗦了,快按我说的查查看是不是一个老人,不是最好了,要是是的话,那就麻烦了!” “我明白了,我马上派法医进行勘验。” 我放下电话,看见辛西亚似乎有些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我问她,“辛西亚。你怎么了?” 她惴惴地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喃喃地说:“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儿,你还是送我去山上小木屋住吧。” “哪里不对劲儿,怎么个不对劲儿?” 她有些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说了你也不懂,快点送我过去吧。” 没办法,我只得换上衣服把她送回她在山中的小木屋,我本来想留下来陪她说说话,可是她却催我赶紧离开这里。 我实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也知道她的脾气,这娘仨儿的脾气都是一样的,不想说的事,怎么也不会说的。 我刚要离开,她又叫住我,用少有的请求的语气说道:“路飞,现在我大病初愈,暂时还不敢出去,素雅的事就拜托你了。” 我笑了笑,“素雅是我老婆,我救她是应该的,你就放心吧。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又叫住我,“等一下,麦儿那丫头一直假扮成我在那边吸引马金的注意力,他那边太危险了,你有时间多过去照看她一下。” 我点点头,“嗯,我知道,我会的,虽说麦儿不是我的老婆,但是她怎么说也是素雅的妹妹,照顾她是我份内的事。” 我看得出来辛西亚一直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可是她好像在犹豫该不该跟我说。 我主动问她,“辛西亚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 她微微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开玩笑地说:“我和素雅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的读心术,我多少也会一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她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家可能会出一件什么非常不好的大事,我担心是我们娘仨儿可能会……” 说到这里,她叹息了一声,“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们姐妹俩个年纪还轻,要他们领导整个尼瓦尔族,我担心她们承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所以,我想……我想……” 她突然用一种非常严肃的目光盯着我,“我想你参加我们尼瓦尔族,成为我们尼瓦尔族人,如果你成了我们的族人,我就可以把我这一生中所有的法术全部传授给你,将来……你要辅助她们姐妹当中的一个,领导整个尼瓦尔族。” 我怔怔地看着她,“你要传授我你的所有法术?” “是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人选,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虽然你也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本来的打算是找个女孩子,可是,现在看来,我恐怕时间不多了,再不把我的法术传授出去,可能就要带这些高妙的法术进棺材里了。” 她的话无限的伤感。 我安慰她,“辛西亚小姐,或许你的预感只是一种错觉,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她苦笑了一下,“小子,你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女巫,预知未来是我们女巫最基本的法力,不会错的。” 我看到她非常伤感的样子,笑着说:“行,不管怎么说,我愿意当你的徒弟。” 她笑了一下,接着面色凛然地说:“路飞,你先别急着这么快答应我,当我的徒弟,学我的法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说吧,我全部答应你就是。” 她微微摇了摇头,“路飞,你先别这么痛快地答应我,这个条件我担心你不会答应。” 我心头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我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是什么条件呀?” “是这么回事,我是西方玄术,而素雅和麦儿练的是东方玄术,这两种玄术是不能相融的,所以,我们尼瓦尔族有个族规,如果学习了我的玄术就不能同时练素雅和麦儿练她们的东方玄术,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传授她们姐妹我的西方玄术的原因……” “哦,这样呀,这没问题,我可以不练她们的东方玄术。” 她盯了我一眼,“按我们的族规,你让我把话说完,如果练了我的法术,你不但不能练他们的法术,还不能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结婚。” 听了她最后这句话,我心里马上浮出一百个不愿意。 我苦笑道:“辛西亚小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不能跟你学习你的西方玄术了,我这辈子一定是要娶素雅的,娶素雅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事,比其它的所有事都重要。” 她直直地盯着我,“路飞,你知道吗,学习了我的法术,你可以获得许多异能,可能做许多别人做不了事,各种财物,漂亮的女孩子,想要多少有多少,你为什么非要……” 我打断她,“辛西亚小姐,这你就错了,就是有人拿一万吨黄金,十万个漂亮的女孩子跟我换素雅,我也不会答应的,素雅在我的心目中是无价的,所以,对不起了,辛西亚小姐,我帮不了你了。” 第254章 危险的游戏 她叹息了一声,“唉,看起来你也是个专情的孩子,素雅算没看错你,既然这样就当我没说,你走吧。” 我点点头,离开了她的那间小木屋。 我开着车往回走,走到半路上,韦恩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我,经常警方几位法医对初见半藏人体组织的反复勘验,结论:是这个所谓的“初见半藏”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也就是说他只是初见半藏的一个替身,并不是真正的初见半藏。 我笑了笑,“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就觉得这个初见半藏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那岂不成了大笑话,他毕竟是超一流的忍术大师呀。怪了,他为什么要用一个替身来和我交易呢?” 韦恩说:“我怀疑这是初见半藏故意使的一招‘偷梁换柱’之计” “‘偷梁换柱’?你是说初见半藏这是故意让我们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样一来警察就不会再到处追捕他,他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他要干的事,是这样的吗?”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从现在开始,不管在哪里,也不管对什么人,你都要装作认为初见半藏已经死了,我们这样外松内紧,可以让他误会以为我们中了他的计,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机会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抓住他。” 我笑着说:“韦恩,你真是一条狡猾的老狐狸呀。” 他在电话里笑了笑,“大家彼此彼此,你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咦,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阴阴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阴阳怪气地说:“你很聪明,但是也不要把我当傻瓜,不过……”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不过,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傻一下的。” 还没等我再问,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细细地品了品他刚才的话,突然想起自己在许景良别墅附近弄的那三具尸体有一个漏洞。 在别的地方出现的怪尸五脏六腑等器官都是被人摘取的,而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弄的那三具尸体并没有摘除五脏六腑。 韦恩应该是检查了那三具尸体,发现里面并没有被摘除五脏六腑,加上正好这个案子是发生在许景良的别墅附近,还是我报的案,而且我坚称这三具尸体是有人从许景良的别墅里抬出来的。 联系到之前许景良设局在我家后院放了三具尸体来陷害素雅的事,韦恩一定是猜出这是我在报复许景良。 还好,他最后说“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傻一下的”。 这也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会装聋作哑的。 我想起刚才辛西亚要我多去看望一下麦儿,于是一打方向盘向她住的地方走去。 等我来到麦儿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三短两长,这是我和麦儿约好的暗号,以往,一旦我这么三短两长的一敲,她一准是高高兴兴地来给我开门。 可是,这次我敲了几次,也没有人给我开门。 我心里不由得一紧,想起刚才辛西亚跟我说的,她们母女三人最近要出一件大事。 这个要出的大事不会是应验在麦儿身上吧? 我马上掏出钥匙打开门,见房间里非常地昏暗,原来所有的窗帘都是遮着的,好像是早上没开窗帘。 我喊了一声,“麦儿,你在哪儿?” 还是没有人应声,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麦儿卧室的门开了条缝儿,我又轻轻地敲了敲,“麦儿,你在里面吗,是我,路飞!” 还是没有人应声。 我慢慢地推开门,猛然看见一个人吊在房上,长长的衣服裤子在半路中晃晃荡荡,是麦儿! 我大惊失色,跳到床上把她从一个由几根床单绞成的绳子上解下来,放在床上,我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麦儿,你醒醒,麦儿,你醒醒!” 她一动不动,好像连呼吸也没有了。 我是学过紧急救助的,现在她这种情况必须得进行按压胸部和人工呼吸。 为了能使患者的胸部能够自由扩张,不影响呼吸,最好是能解开患者衣服。 她现在只穿了件睡衣,好像还没戴罩罩,我也顾不了太多了,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拉到两边。 我一只手放在麦儿胸膛骨体的中、下1/3交界处,另一只手放在前一只手手背上,两肘伸直,快速向下压迫胸骨,让胸骨下陷3厘米,然后放松使胸骨让其复位,这样反复多次进行按压,每分钟75次左右。 随着我每一次的按压,麦儿裸露的胸部一上一下随便我的节奏颤动着。 接着,应该进行人中呼吸,我一手捏住麦儿的鼻孔,然后深吸一口气,紧贴并包住她口唇用力往里边吹气,发现她胸部扩张后立即停止吹气,再换气,重新吹气,保持5秒钟左右一次。 边吹气边注意她胸部的变化,如果胸部有活动,就应该立即停止吹气。 我看了一下她的胸部,发现她微微地起伏着,似乎有活动,尤其是两颗“红葡萄”,活动着格外诱人。 看着它们在动,我一下愣住了,按说如果是出了紧急情况,它们不应该这样动的。 正在我迷惑之际,麦儿突然一抬身子,张口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我“啊”地叫了一声,马上意识到麦儿根本就没什么事儿,她刚才是故意装的。 我的下嘴唇上她咬着,非常得疼,我随手拍了她一下,呜呜地说:“快松嘴!”,没想到我的手正拍在她的“红葡萄”上,她嘴是松开了,却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说,为什么摸我?” 我一把打开她拧我耳朵的手,抹了下自己嘴唇,还好没出血。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谁摸你了,刚才我是要救你好吗?喂,拜托你,把衣服扣子扣上,这像什么话呀?” 她白了我一眼,“是你解的,要扣你扣。” 我知道跟这个小妖女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可是她这么敞着怀,露着胸,我实在是有口说不清,所以,我不得不去一颗一颗重新把她的扣子扣上,手尽可能做到不再碰她,要不然又被她赖到。 我边扣边问她,“你个小丫头片子,玩什么不好,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我跟你说,有不少人玩这个玩挂了的。” 第255章 难受的工作 她嘟着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伸手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好像是润肤乳,往手心倒了一点点,轻轻地,均匀的往自己的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抹。 她边抹边抱怨道。“人家一个人呆在这里太闷了,你也不来陪我玩。实在没事情可做,我就想吊吊试试,看看你关不关心我。” 不得不承认,她的大腿很漂亮。修长,笔直,滚圆,结实,细腻,光滑,尤其是在睡衣下的,实在是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她喃喃地说:“刚才你表现还不错,进来就把我救下来,只不过……这救人动机嘛……”她欠欠地瞅了我一眼。 “救人的动机值人怀疑。” “有什么可怀疑的?”我有些不服气,“我救人能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动机,不要说你是我小姨子,就是普通人我见了也会马上施救的。” 她扁扁嘴,瞟了我一眼,“是吗,那请问,你救人为什么要解开人家一个女孩子的衣服,你没看见人家里面什么也没穿呀,再顺带着摸人家女孩子的胸,还亲人家的嘴,你这哪里救人呀,你这就是耍流氓!” 我辩白道:“你不懂别瞎说,解衣服是为了能让为了能使患者的胸部能够自由扩张,不影响呼吸,至于说摸胸,那是压,不是摸,好吗?” 她摆摆手,好像很大度地说:“得了,得了,看在你救你的份儿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不过,”她把那瓶润肤乳递向我,“不过,你得替我抹润肤乳。” 我怔怔地问,“抹,往哪抹呀?” “废话,当然是大腿了,难道你想抹胸不成?”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让你赖着。” 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你不抹,我到时候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我姐,看她怎么发落你!” 她这话一下点中了我的死穴。 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说我是救人,可是要说我是借机占小姨子的便宜,从别人的逻辑上也说得通。 素雅一直让我离麦儿远点,要是麦儿把刚才的事告诉素雅,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没办法,我只得接过那瓶润肤乳,学着她的样子往她的大腿上抹。 女孩子的大腿看上去是一种感觉,摸……不对,抹上去是另一种感觉,软、弹、滑、腻…… 我越抹心跳得越厉害。 她好像被我抹得非常舒服,闭着眼睛,把另外一条大腿一下搭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像女王一样吩咐道:“蛋蛋,把本宫这条腿也抹一抹。” 我无意间一抬头,发现她下面也什么也没穿,而且我看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交叉点,一撮毛绒绒的黑影儿…… 我心里一热,忙扭过脸,认真的抹她另外一条搭在我肩膀上的大腿。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手有点哆嗦,她意识到我的手在哆嗦,半睁开一只眼,瞄了我一眼,“你手哆嗦什么呀,是不是要想坏事呀?” 我忙说:“哪有,哪有,可能是太……太累了,或者是太认真了。” “切!”她又闭上眼睛,两条胳膊支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抹。 抹完了她另外一条大腿,我长长地吁了口气,以为总算结束了这难以忍受的工作,没想到她往床上一趴,把睡衣的下摆往上一撩,露出两瓣光滑、雪白、挺翘的蜜臀,她指了指,吩咐道:“这儿也抹抹!” 我看了她微微翕动的两瓣美臀,讷讷地问:“这里,这里怎么抹呀?” “废话,拿手抹呗。” “不是,我是说,这里,这里没法儿抹呀?” 她扭过脸看着我,“屁股不能抹,胸可以摸,是不是?” 我听得出来,她又是拿刚才我救她时按压她胸部的事危胁我。 我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只能向前,不能向后了。 我硬着头皮往手心里又倒了点润肤乳,哆哆嗦嗦地往她雪白、挺翘的臀部上小心翼翼地抹着。 我十分注意自己抹的手法,尽量让自己是以一个正规的、专业的按摩师的手法去按,而不是一个姐夫去按小姨子的屁股。 可是,抹臀部和抹大腿,完全是两回事,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裤子的前端绷紧了起来。 我怕再抹下去可能要出大事,所以,我潦潦草草地应付过去了。 她又让我抹腰和后背。 抹腰和后背要比抹大腿和臀部要容易得多,我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一些,也认真了一些。 可能是我抹得非常舒服,麦儿趴在那里嘴里轻轻地吟哦着,“嗯,嗯,啊,啊,好舒服!我说姐夫,要不要抹抹前面呀?” 我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 前面? 前面不是那两团肉球吗? 靠,这能抹吗? 这要是抹上去,可真是说不清呀。 我连忙摇头拒绝,“不行,不行,我这都替你抹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手都酸了,以后吧,以后再抹,好不好?” 她很遗憾地叹了口气,“也是的,人家一个女孩子的胸,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男人摸来摸去呢,实在是不像话,再说了,还是姐夫和小姨子,这事儿说出去,我将来还怎么嫁人,哪个男人能要一个让姐夫摸遍了全身的女孩子当老婆,你说是不是,姐夫?” 她回过头,用无比撩人和狐媚的眼神瞟着我。 我低着头,装作听不懂,也没有回答,只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工作着。 她“哼”了一声,“真是个大笨蛋!” 我替她抹完了后背,她无比惬意地叫了一声,“啊,真舒服呀。姐夫,接下来,咱们干什么呀?” 我眨眨眼,脑子里迅速地旋转着,我知道,我和她不能在这间房子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一定出大事儿。 “要不,我陪你出去逛逛吧。” 她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好呀,逛街去喽。”边说边把睡衣脱下来扔到床上,她看样子本来是要往跳下跳,可是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脚下一绊,一下光滑滑地倒在我的怀里,她胸口两只白白的小白兔就离我的眼前不到一尺处,活色生香地颤抖着…… 我们俩,准确的说应该是我,顿时呆住了…… 第256章 越南大混混 我记得好像有一部兵书上面说过,如果面对强敌的进攻,一定不能胆怯,更不能退缩,一定要无视强敌的强,最少在气势上要压得住对方。 我低头像是研究一个古生物化石一样看了看那两只“白兔”,故意装作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哎,形状嘛还是挺漂亮的,不过,和你姐姐相比,大小……能差了一点。” 麦儿一听我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地推开我,“大大大,你们男人怎么就喜欢大的呢,大的有什么好?” 她气哼哼地跳下床,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心里偷偷地乐,暗暗感叹,“终于摆脱了这个小妖女的纠缠了,好险呀,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她洗完了澡,又穿了另外一件衣服走了出来,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一脚把地上一把椅子给踢翻了。 我陪着小心问:“请问大小姐,咱们什么时候走呀?”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走?往哪走?” “刚才不是说好了嘛,我陪你出去逛逛。” “不去!” 我有些后悔刚才说了实话,尤其是拿她的胸和素雅的胸相比较,你小一直是麦儿最大的心病,我不小心一直踩中的雷区,她这个小地雷应该是爆炸了。 我刚要说些好听的甜言蜜语哄哄她,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满信的号码。 我接听了电话,“什么事呀?” 满信用谦卑的口气说道:“路总,是这么回事,芭提雅的一个越南帮这几天天天来咱们几个大浴场闹事,我恐怕有点罩不住了。” “罩不住?有什么罩不住的,他们闹事你就跟他们打嘛。” “路总,这伙人背后有一个总警司替他们撑腰,我怕一旦动起手来,会引起警方的介入,许先生多次吩咐过我,一定不能和警察的人发生冲突,能忍就忍,可是这些家伙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所以,我不得不给您打电话救助。” 他说的没错,许景良的确多次跟我们说过,我们做生意尽可能不要跟警方发生冲突。 以前我当保安部部长时,他也多次跟我说过这事,可是现在不同了。 我对满信说:“行了,我马上过去。” 我放下手机,陪着笑脸对麦儿说:“大小姐,我现在要去芭提雅商业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呀?” “不去,不去,你走吧,我等会还要睡觉呢。” “那好,我给你买点好吃的带回来,你想吃什么呀?” 她瞪了一眼,“我想吃你!” 我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再惹这位小姑奶奶,于是我干干地笑了一下,转身出了门,开着车向芭提雅方向驰去。 到了芭提雅我们公司最大的一家大浴场门口,我看见满信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我,见我来了,他先是一副如释负重的表情,接着马上跑了过来,恭敬地说:“路总,你可来了,他们在里面正闹着呢。” 我边往里走边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这几个越南人刚刚在这条街上也开了一家大浴场,他们的生意不好,可是我们的生意好呀,他们就过来闹事,想把咱们这边的客人给吓跑了去他们那边消费,这几天咱们的收入损失了少说也有一百万泰铢,我担心这样下去,我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差,没办法,只能麻烦您了。” 我走进大浴场,见几个身材矮小、黑瘦的越南人正拿着几个半拉酒瓶子大呼小叫地吓唬那些女孩子和客人,我们的几个看场子的保卫人员正和他的几个手下纠缠呢。 有些胆小的客人纷纷站起来悄悄地往外走。 为首的一个人我认识,这个家伙姓阮,街面上的人都叫他“大阮”,是个越南籍的大混混。 以前和我一样也是当“导游”的,后来听说是干了几趟大买卖,赚了不少钱,在芭提雅开了几间大浴场,而且和警方的一些人有所勾结。 我走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把大阮手里的半个酒瓶子夺了下来,放到桌子上,盯着他,“大阮,你要干吗?” 大阮扭过脸,一股呛人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咧开嘴巴笑了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衬着他的黑色脸庞,非常像小鬼儿。 “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路飞吗,怎么着,你也来这里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到我那里玩,我那里的姑娘又多又漂亮,还有俄罗斯洋妞儿,爽呀!” 他伸手拉我,我一把打开他的手,“大阮,这地方是我罩的,我劝你还是立马给我滚出去,不许再来闹事了。” 他故意很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罩的?你罩的怎么了,老子就要来你罩的地方玩,怎么了?” “玩可以,不过别闹事。” 他伸手推了我一把,“我就闹事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我一把抓住他的一根食指,反向一掰,他“啊”的一声,一下半跪在我脚下,呲牙咧嘴地喊,“哎哟,哎哟,疼,疼!” 我一踢把他踢翻在地,向外一指,“识相的马上给我滚!” 他的几个手下见状,几乎同时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我,满信和那几个保安人员也掏出手枪指着他们。 我们双方就这样对峙着,气氛是剑拔弩张。 大阮从地上站起来,手里也拿着一支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路飞,我知道你有许景良罩着,可是老子也有人罩,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嚣张。” 我冷冷地指了指他顶在我脑门上的枪,“大阮你他妈听好了,老子这辈子最烦别人用枪指着,你这一指最少得三百万泰铢。” 他不服气地又顶了一下,“现在是六百万吧?”他又无比嚣张地顶了一下,“九百万!” 满信和那几个保安人员火了,正要开枪打他们。 正这时,一群持枪警察大呼小叫地了进来,这些警察一进来就让所有的人放下枪。 一个肩膀上挂着总警司警衔的胖子走到我和大阮跟前,冷冷地问:“怎么回事呀,为什么闹事?” 大阮马上收起了枪,向这个总警司偷偷使了个眼色,然后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指了指我们这几个人,说:“警官,我是来消费的,可是他们用枪指着我们。” 满信火了,“你他妈的这是倒打一耙呀,明明是你们……” 那个总警司往天上开了一枪,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口!” 第257章 官大一级压死人 所有人都住了口。 那个总警司把我和大阮叫到一旁的僻静处,凑到我眼前,小声地问我,“小子,你知不知道大阮是我罩的人?” 大阮得意地看着我。 我不卑不亢地摇摇头,“不知道。” 他应该是以为我一见了他就吓尿了裤子,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完全没有一点害怕他的样子。 他黑着脸又问我,“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大阮在一旁得意地说:“这位是卡诺总警司,是芭提雅街面上的老大!” 卡诺得意地哼了一声。 我虚着眼瞄了他卡诺一眼,掏出我的督察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觉得你得知道知道我是谁。” 我的警衔是督察,他是总警司,我正好比他高一级。 卡诺一看我的证件,顿时呆住了,他当然懂得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尤其是我二局的,二局是泰国警察总署权力最大的部门,这一点,他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大阮不明就里,伸手要夺我的证件,“我瞅瞅你是谁?” 还没等大阮碰到我的证件,卡诺挥起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大阮的脸上,“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看我们上司的证件!” 大阮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逆转,他捂着肿红的脸,不解地看着卡诺。 卡诺向他递了个眼我,“还不快滚,记着,以后不准再进来闹事。” 大阮也看出个大概,转身要带人离开。 我收起证件,叫住他,“等等,大阮,你先别走,咱们有几笔账不算呢,等算完了账,你再走不迟。” “账,什么账呀?”他一脸的懵逼状。 我指了指刚才他带人砸的一地狼藉,“这些是你弄的吧?你……” 他小声小气地说:“这个我赔。” 我点点头,“不错。那还有我这里这段时间因为你闹事影响的收入怎么办呀?” 他知道我是赖上他了,一脸的惊慌,可怜巴巴地看了旁边的卡诺一眼,希望卡诺能帮他说说情。 卡诺陪着笑脸说:“长官,大家都是朋友,我看……”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看?你看什么呀?你不会是他一伙的吧?我们二局最近正在调查警察贪腐的事,你……” 卡诺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长官,我绝对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我冷笑了一声,“那你看什么呀?” 他赶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大阮这个家伙来这里闹事,不但要赔,而且要加倍地赔。” 我点点头,又看了他一眼,“你说要他加倍赔,他愿意赔吗?” 卡诺恶狠狠地瞪了大阮一眼,“说话呀,你哑巴啦!” 大阮脸上的表情像让人踢了老二,无比沮丧地点点头,“我赔,路先生,你大概算一下你们最近这段时间的损失,我……我三倍赔偿。” 卡诺陪着笑脸看着我,问:“长官,您看这样行吗?” 我挥手把满信叫到眼前,问道:“满信呀,你算一下,最近这段日子咱们这损失了多少钱呀?” 满信看了看卡诺和大阮的表情,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对我说道:“路总,咱们最近的损失,我计算了一下,不多不少,整整五百万泰铢。” 大阮一听说五百万泰铢,顿时傻了,他呆呆地看着满信。 我也知道满信这是在趁机敲诈大,但是我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这么多呀,你不会算错吧?” “路总,怎么可能呢,咱这里一笔一笔的都有账的。” 我点了点头,“很好,那明天你去和阮先生对对账,顺便把一千五百万的账收回来。” 大阮此时的表情像是要被人马上送进宫里太监似的。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卡诺,“看大阮的意思好像不大愿意拿这一千五百万,卡诺,这事儿你看怎么办呀?” 卡诺点头哈腰,“长官,他要是敢不给如数给钱,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尿壶用。”说着,他狠狠地踢了大阮一脚,“你说话呀?” 大阮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赔,我一定赔一千五百万。” 我笑着点点头,“行了,咱们公账算完了,再把私账算一算,刚才你用枪指着我的头,我跟你说过谁指我头一下就得付三百万泰铢,我记得你指了三下,我没冤枉你吧,大阮?” 大阮咧了咧嘴,哭丧着脸点点头,“没,没,没冤枉我。” “那好,你说没冤枉就好,我也不能因为自己是督察就欺负你,现在既然你承认我没冤枉你,那这九百万泰铢你明天也顺便交给满信,行吗?” 大阮此时的表情像死了老婆一样,默默地点点头,“行,行,明天我一定给。” “行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大阮失魂落魄地转身走了,卡诺向我略略欠了欠身,“长官,那我也走了。” 我点点头,“记着,这里是我的场子,安全方面的事,你以后要多操心呀。” 他拍着胸脯说道:“长官,您就放心吧,以后谁敢在这里闹事,我先崩了他。” “嗯,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卡诺给我敬了个礼带着那些警察转身走了。 我来到大厅前面的小舞台的麦克风前,对着下面那些还没有走,但是惊魂未定的客人们说道:“各位先生,今天晚上弄得这么不愉快,让大家受惊了,我非常抱歉,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大家所有的消费全部免单。” 这些客人一听我这话,同时向我鼓掌,大声叫好。 我点了点头,走下舞台。 满信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问:“路总,今天晚上的客人可不少呀,全部免单,不少钱呀,这账面上……”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大阮的那两千四百万不够吗?” 满信一怔,马上陪笑道:“够够,那绝对是够了,我估计一千五百万就够了,我原以为,那些钱拿回来之后全给您送去。” 我摆摆手,“不必了,把今天晚上这些钱补平了,剩下的全给今天晚上的出力的这些兄弟们分分,也让大家高兴高兴。” 他满脸欣喜地向我连连哈腰,“那我代兄弟们谢谢路总了,路总,今天晚上我算是见到大场面,开了眼界了,不说那个大阮,就是总警司在您面前也跟三孙子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第258章 失言的话 我懒得跟他说,挥挥手,“行啦,别问了,好好干活才是你的本份。” 我双手插兜从大浴室里出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许淳华的。 我刚一接听,就听到她用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声音质问我,“路飞,你要干什么?” 我一时让她给弄懵了,“什么我要干什么?” “刚才我哥哥让警察给带走了,说他涉嫌一起杀人案,而且我调查了,报案人是你,是不是?”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发火,她是公司的法律顾问,许景良这位公司老大被警察带走了,她应该是第一时间了解详情的。 我为泰国警方这么快的办事效率而暗自高兴。 我用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没错,是我报的案,怎么,我看到有人做坏事,不能报案吗?你也是受过欧美高等教育的,这点事你总不会想分不清楚吧?” “你!”她一时让我说得哑口无言。 停了一下,她又问我,“你真的看见那三具尸体是从有人从我哥哥家抬出来的?” “当然,怎么,你怀疑我在说谎骗警察,这可是报假案,是刑事罪,我和你哥哥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我以律师的身份问过我哥哥了,他说这事不是他做的?” “是不是他做的,不能听他的,要听警察的调查结果。我家后院也被人发现有人埋了三具尸体,还有人说是素雅做的,你觉得素雅那样的女孩子会做那种事吗?” 许淳华很聪明,马上从我的这句话里听出了蹊跷之处,“路飞,这件事不会是你……是你认为是我哥哥派人在你家后院需埋了三具尸体,然后你依样画葫芦给我哥哥也来同样的一招儿吧?” 我一听她这话,一下愣住了,心里暗暗佩服许淳华的心细如发,她竟然猜到了这件事的内幕。 我也懒得分辨,淡淡地说:“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她叹息了一声,“路飞,我了解我哥哥那个人,如果你们家的事真是他做的话,他只不过……只不过是一种追求素雅的手段而已,他不会让素雅受到任何伤害的,可是如果我哥哥被警察……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许多警察正在调查我哥哥。” 我故意装不知道内情的口气,“警察为什么要调查你哥哥呀,再说了,如果他没做什么坏事,也用不着怕警察调查,是不是?还有,如果说你哥哥在我家后院埋尸体是为了追求素雅,那你哥哥的这一招也太过别致了吧?” 许淳华厉声喝道:“路飞,你要搞清楚状况,那幢别墅不是素雅的,更不是你的,那是我哥哥的产业,不过是暂时借给素雅住的,而你,不过是个……” 我一听这话,恼了,“说下去,为什么不说下去,我不过是个什么?是个你们兄妹利用的工具,是吗?” 许淳华用抱歉的语气说道:“对不起,路飞,刚才是我失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许小姐,据我所知,一个人失言的话才是她真正的心中所想。”我很不客气地揭穿她。 她口气软了下来,“好了,路飞,这样好不好。这件事算哥哥不对在先,我替我哥哥向素雅和……和你道歉,不应该在你们居住的地方做那种事……” “等一下,许小姐,听你这话味儿,你事先是知道这件事的,对吗?” 她在电话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是的,我知道这件事,不过,我哥哥真的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此来接近素雅,或者说讨好她也可以,素雅一直对我哥哥的追求非常冷淡,所以,我哥哥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听她最后的半句话“素雅一直对我哥哥的追求非常冷淡”我心里一下美得不行,到底是我媳妇,就算是大富豪追求她也不为所动,心里只有我一个。 这句话让我犹如在大沙漠里渴了几天,突然有人给我一大瓶冰冰凉,甜丝的冰镇可乐喝一样爽! 实在是太爽了! 许淳华继续说道:“……路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那个素雅,但是我明白地告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哥哥看上的女人,你不可能得到的,弄不好……弄不好……” “弄不好什么呀?你不会要说弄不好你哥哥会对我下手,搞掉我这个竞争对手,是吗?” 许淳华很坦白地说:“差不多吧,路飞,你不是我哥哥的对手,你们俩个不在一个等量级,你一定要清楚这一点。” 他这话一下把我给说火了,“许小姐,就凭你这么说,我倒要跟你哥哥争一争,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许淳华也听出了我语意不善,她马上用和缓的语气说:“对不起,路飞,刚才我太激动了,说的话,可能有点过,我看现在我们不必争这个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可不可以到警方改一下你的口供,说你当时喝醉了,并不能确定那三具尸体是从我哥哥的别墅里抬出来的?” “我改口供,警察就会相信吗?” “其它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由我来处理,最关键的是你这个报案人的口供是最关键的。” “那我可以问一下,我为什么要改口供,改口供有什么好处呢?” 她在电话那头沉吟良久,“路飞,这样好不好,由我负责让素雅不罪释放,这个条件,可以吗?” 我心中一喜,马上说:“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刚要收线,只听许淳华在电话里无比伤感地说:“路飞,有件事你不要忘了,你和我是未婚夫妻,我们是订过婚的,而你和素雅……”她话没说完,收了线。 听了她这句话,我微微愣了一下。 她说得没错,别的且不说,就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对素雅的关心和关注实在是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线。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错吗?我和许淳华订婚本来就是一种权宜之计,是假的,我真正爱的是素雅,我关心和关注她有什么错? 想到这里,我一下就释然了,可是我心中的最深处不知为什么慢慢地浮出一种恐惧感! 恐惧!我为什么会恐惧呢? 这种恐惧连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这种恐惧虽说只是一丝一缕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 有一种要出大事的感觉,我突然想起了辛西亚小姐关于她们母女三人有可能出大事的话。 第259章 解除婚约 我回到公司刚要进我的办公室,艾伯特从走廊尽头急冲冲地走过来喊我,“路飞,你等一下,我找你有事。” 艾伯特这个人,人虽然呆点,但是他的呆是欧美人的好种呆,从某种角度说是一种单纯,我还是比较喜欢他的。 他冲过来,用身体挡着我,死死地盯着我。 虽说我在公司的职务上是他的上级,但是,我一直是以朋友的态度和他交往的,时间久了,也算是个朋友,有时也会开一些过火的玩笑。 我笑着问他,“艾伯特,怎么了,我睡你老婆的事,你知道啦?” 他瞪了我一眼,“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你为什么又惹淳华伤心呀。”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艾伯特,你怎么知道我惹他伤心了?” 他眼一瞪,“我怎么不知道,刚才我到她办公室,看见她在哭,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让她伤心成那样,路飞,淳华那么好的女孩子,你为什么老是惹她生气,不懂得珍惜呀?” 看他鼻子不是鼻子地数落我,我有些火大,“艾伯特,你没事儿吧?我让淳华伤不伤心,跟你有毛关系呀?” “我不允许你伤害她!”他声色俱厉地吼道。 “哟哟哟,我说艾伯特,你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好像她是你未婚妻,而不是我的呀,你他妈算哪根葱呀?” 他瞪着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路飞,你听好了,虽然淳华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我实在懒得理他,冲他竖了个中指,“去你大爷的!”说罢,我一把推开他进了办公室。 这个家伙竟然跟了进来,换了推心置腹的口气说:“路飞,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无所谓,可是你可别忘了淳华的哥哥是谁?” 我斜了他一眼,“你还别说,我这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他哥哥是夜班,你提醒我一下,他哥哥是谁呀?” “你想不起来,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哥哥是杀人如麻,手段毒辣,手眼通天的许景良,如果你让她妹妹受委屈了……”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艾伯特,你这是在吓唬我吗?” “是在提醒你,你别忘了,他们兄妹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许景良一直把他这个唯一的妹妹像父亲宠女儿那样宠,你要是让她受了委屈,你认为她哥哥会放过你吗?路飞,你能成为淳华的未婚夫,你知道多少男人羡慕你吗?” 我冷哼了一声,“艾伯特,应该是你羡慕我吧?” 他尴尬地一怔,“没错,我非常得羡慕你,我羡慕你能得到她的垂青,能让她爱上你,可是这并不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什么呀?” “最关键的……最关键的……” 我不耐烦地向他摆摆手,“艾伯特,要不然这样吧。我和淳华解除婚约,你和她好吧,这样行吗?” 他气得眼珠子差点鼓出来,“你……你怎么……怎么说这种话?” 正这时,门开了,许淳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淡淡地说:“素雅的事情我给办好了,警方刚才已经把她释放了,你是不是也向警方……”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哟,阿华,到底是许景良的妹妹呀,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搞定了这事儿。哎,阿华,你眼睛怎么肿了?哭了?” 她把脸往旁边一扭,“我为什么要哭?没哭!” 我看了一旁的艾伯特一眼,故意对许淳华说:“咦,这就怪了,艾伯特刚才进来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通数落,说我让你哭了,” 我又转脸看了艾伯特一眼,“艾伯特,阿华人家根本就没哭,你怎么胡说八道呀?” 许淳华用责怪的眼神看了艾伯特一眼,“艾伯特,你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艾伯特窘得无地自容,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我呶了呶嘴,“阿华,人家艾伯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这样说人家是不是太让人家下不来台呀?” 许淳华冷冷地看着我,“路飞,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呀?” “别扭?哪别扭啦?” “哪别扭?你这分明是把自己的未婚妻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嘛,你是不是大方是有些过分呀?啊,对了,你对那个素雅那么上心,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呀?” 我欠欠地看了她一眼,“阿华,我老实跟你说,我还真希望自己能跟她有一腿……而且,我现在正在追求她。” 许淳华断然喝道:“路飞,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刚要说话,她冷冷地说道:“得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跟你说这事了,你看怎么样怎么样吧。你要追求的那个素雅我已经让警方放了,你是不是该按照我们说好的,给警方打个电话说你那天是喝醉了,看错了?” 我拿起电话,“放心,阿华,我一向是言必信,行必果的,答应你的事,一定替你办。” 我给韦恩打了个电话,“韦恩,我跟你说个事儿,那天晚上我喝大了,我喝多了,恰巧在许先生别墅,我就以为那几个人是从许先生的别墅里出来的,刚才我寻思了一下,好像不对劲儿,那几个人不是从许先生别墅里出来的,是从山下的一辆车里抬出来的,所以呢,麻烦你帮我跟负责办这个案子的警察说一声。” 韦恩在电话那头儿一时有些懵,“我说路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要撤销那天跟警方录的口供吧?” “没错儿,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你不是要……要借这个救你那位漂亮的女朋友吗?” “不用了,现在有一位高人已经帮我搞定这件事了,好了,你就不要问了,按我说的办就是了。” 放下电话,我向许淳华摊了摊手,“行了,我已经按我事先承诺的办了,你哥哥应该也会马上被释放,现在咱俩谁也不欠谁,扯平了。” “谁也不欠谁?路飞,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对了,阿华,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你,你有没有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一种……一种难以逾越鸿沟呀?我的意思是……我们俩长痛不如短痛……就……” “你想和我解除婚约?”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煞白的,“你是为了那个素雅才要跟我……解除婚约?” 第260章 许淳华跳楼 我很坦白地点点头,“许小姐,我不想骗你,我和你解除婚约的确是为了她,而且……别的我不想再说什么,不过有一种我得跟你说明白了,我一直爱她,在和你之前就爱着她,一直到现在,而且是越来越爱,并且这辈子就她了。” 许淳华面无血色地点点头,“路飞,你能这么坦诚地跟我这话,我非常感谢你。” “感谢我?” 她点了点头,“没错,是感谢你。其实……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和她关系非同一般,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女人的嫉妒,还对你和我的爱情抱有希望,现在看,这是事实……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和你之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各走各的路,再无干系!” 她说完这话,毅然决然地转身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觉得既然已经把把这层关系挑提了,我也不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我收起了一下我自己的个人物品,装了个盒子,出了办公室。 刚出门口,坐在我办公室门外的娜莎突然站起来,看着抱着个人物品的我,惊讶地问:“路总,您这是……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淡淡地一笑,“对了娜莎,麻烦你为我做最后一件事,给我写个辞职报告交给许先生。” “辞职?您又要辞职?” “没错,其实,我来这里本来就是个……是个误会,现在我把这个误会给纠正过来了。” 我向她伸出手,“握一下手吧,谢谢你这段时间替我工作,对了,我的车钥匙还有其它属于公司的东西,我都放在办公桌上了,你也帮我一起交上去。” 她伸出手我和握了握,又到各部门和其它的同事一一道别,在和他们道别时,我似乎听到外边有警笛的声音,由远而近。 有几个同事跑到窗口向下面张望,小声地议论着。 我和他们道完了别,抱着那个盒子,一身轻松地出了泰沙大厦的门口。 我正要找辆出租车回家,就看见大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正向大厦顶抬头张望着,还议论纷纷,而且十几个警察正在准备着一个大大的气垫子。 旁边停着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有一个警官模样的人正拿着手持喇叭向上面喊话,“小姐,你不要这样……” 我不由得也抬头向大厦顶上望去,见许淳华正站在楼顶,好像是要往下跳,我吓得心中的盒子一下掉在地上,对着上面的许淳华大声喊,“许淳华,你不要干傻事!” 许淳华似乎并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我掏出自己的督察证件向那个拿着手持喇叭亮了亮,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喇叭向楼顶的许淳华喊,“阿华,你不要干傻事,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嘛,为什么要这样呢?” 许淳华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她还是一纵身跳了下来,下面几个拿着大气垫子的警察马上抬着垫子接住了她。 我只听“嘭”的一声闷响。 虽然我并不像爱素雅那样爱许淳华,可是我也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冲上气垫子,一把拽住正挣扎要站起来许淳华,“许淳华,你要干什么呀?” 她满脸泪痕,一把扔开我拽着她的手,“现在我跟你已经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你别碰我!” 几个警察也冲了上来,许淳华伸手从一个警察的腰间拽出手枪就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 我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枪,可是因为她已经扣了扳机,子弹正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啊”的一声摔倒在垫子上。 许淳华惊讶地看着我,“路飞,你没事吧?” 我苦笑了,“行了,许小姐,这也算是我赔偿你的吧。” 许淳华大声地对那几个惊呆了的警察说:“快,快送他去医院。” 几个警察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了救护车,许淳华也跟着跳上救护车。 救护车响着警笛向医院方面驶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脚上失血过多,还是刚才过于紧张,还没到医院,我就昏昏然然地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受伤的右脚缠着厚厚的纱布,吊在一个架子上。 坐在我床边的是正闭着眼睛的素雅,多日不见,她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黯淡,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抬起身子,“素雅,你怎么在这儿?” 她猛地抬起头,“哦,你醒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是许小姐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了伤,让我来陪护你。” “她给你打的电话?” “是啊,对了,你是怎么受伤的呀?” “她没跟你说?” “我问了,她不肯说。” 我就把白天发生的事跟她简单地说了一遍,重点是我已经向许淳华提出了解除婚姻的要求,她也同意了。 听完我的讲述,素雅感慨的说:“好一个痴情的女子呀!”又嗔了我一眼,“你家,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真不该这样对人家。” 我连忙说:“对我一往深情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只对你一个人一往情深,媳妇儿,你瘦了,在里面受苦了吗?” 她摸了摸脸庞,摇摇头,“没有。对了,我许小姐说是你让她把我从里边救出来的,是吗?” “这个她也跟你说了?” “是啊。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你们……嗳,真是冤孽呀!” 我有些生气地说:“喂喂喂,素雅你怎么意思,什么冤孽不冤孽的,我和她之间就是有什么冤孽也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逼着我和她好,和她订婚的,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和她发生这些事!” 她连忙哄我,“好好好,刚才算我说得不对,你说得对,是我造成的,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知道咱们家附近出了那三具尸体是许景良捣的鬼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我猜到是他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吗?” “我哪知道。” “他是为了泡你!” “泡我?什么意思,我都让你说糊涂了,他这样害我,怎么说是为了泡我呢?” “这还不简单,他为了让你对他有好感,故意让人在咱们家附近埋下三具尸体,然后让人向警方报警说看见你施展法术把那三个人害死的,然后警察不就把你抓起了,最关键的是最后。”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最后怎么样?”她好奇地问。 第261章 低声下气的请求 “最后,你身陷囹圄,他用尽关系把你从里边救出来,这样你不就对他感恩戴德吗?” 素雅听了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上,接着淡淡地一笑,“男人怎么都这么幼稚,没想到一代枭雄许景良也会有这种小孩子的逻辑。” 我生气地说:“喂喂喂,你好像听了这事很爽的样子,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代枭雄用这种浪漫的手段追你,你心里美得直冒泡呀?” 她觑着眼看着我,“你觉得我是这样吗?或者说你愿意我这样吗?” “老子当然不愿意,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愿意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勾搭得想三想四呀?” 她优雅地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有时候我发现你们这些男人真得很孩子气。” 我刚要反驳她,门一开一脸铁青的许景良在满信等几个保镖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他挥手让满信等几个保镖出去。 等他们几个出去以后,许景良用少有的和缓语气对我说道:“路飞,你的辞职报告我收到了,我不批准,你不能离开泰沙集团。” 我冷笑了一下,“许先生,你的盛情我心领了,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在你们泰沙集团呆下去了,你可能也听说我和许小姐解释婚约的事吧?” 许景良突然吼道:“我当然听说了,我不妨坦白跟你说,你做出这样的事,我还会留下你正是因为我不想我唯一的亲人阿华再出什么意外,她是那么爱你,可是你……” 我指了指坐在我旁边的素雅,“许先生,你这么坦白,我也不必遮着盖着,我喜欢的女人是她,而不是你的妹妹,从开始就是这样的。你还要留我在泰沙集团吗?” 许景良微微一愣,脸色更难看了,他扭头看了素雅一眼,“素雅小姐,是这样的吗?” 素雅很矜持而明确地点点头,“是这样的。” “可是……可是,你是尼瓦尔的圣女,怎么能和男人,怎么能和他,怎么……”他明显是有些语无伦次。 素雅冷冷地说:“许先生,这是我的私事,我好像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 许景良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不过,路飞,你就算帮我一个忙好吗,你就在公司呆着,不要辞职,哪怕再呆一段时间,让阿华平复一下她的情绪,等她的情绪平复了,你再走,可以吗?我真得不希望我这个傻妹妹因为和你的事出什么意外,就算……就算我求你了,好吗?” 听了许景良最后的话,我和素雅都有些吃惊。 我们都万万也没想到一向傲慢、自大、嚣张跋扈的许景良会说出这种求人的话。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素雅叹了口气,“路飞,我觉得许先生非常得坦城,他的话也非常有道理,虽说你和许小姐……但是,你不能……不能害了她,要不,你就在泰沙集团再呆上一段时间,等许小姐的情绪平复了,再离开。” 还没等我说话呢,许景良马上非常感激地说:“谢谢你素雅小姐,路飞,那我们就这样说完了,我也谢谢你呀,我还有个会要开,就不陪你们了,我走了。” 他转身出了病房,看他非常着急离开的样子,分别是怕我拒绝他的请求,不答应继续留在泰沙集团。 我有些生气地大声问素雅,“素雅,你怎么搞的,你为什么……你凭什么替我答应他?” 素雅笑着说:“你不是一直叫我媳妇儿吗,怎么,这点事媳妇儿都不了主?” 她说话时一脸的柔情蜜意,媚态盈盈,我不由得有些呆了。 她继续说:“路飞,我认识许景良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低声下气地救过人。难道他对妹妹这么好,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他吧。老实说,我也一直想有一个像他这么好的哥哥,羡慕呀!” “喂喂喂,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刺激我,我就不呆在泰沙集团了。” 她抿嘴一笑,“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答应是答应,但是我可不是给他许景良的面子,我给我的是我媳妇素雅你的面子。” “哦,原来是这样呀?”她凑过来轻轻地吻了我脸一下,用少有的甜腻语气,小声地说:“那我谢谢你了,路飞哥哥。”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错了,亲哥哥这里。” 她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嗔了我一眼,又回头四下看了看,蜻蜓点水一样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热烈地亲着她,她刚开始还在挣扎,可是后来她见挣扎不过我,就顺从了我,任我亲。 可是当我的手摸进她的内衣时,她一把打开我的手,“喂,这是在外面呢,让别人看见!” 我闻了闻香气四溢的手指,“哪有什么人看见……”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看见门口露着半张脸。 这半张脸竟然是许景良的脸,他应该是看见了我刚才和素雅亲昵的全部过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转回来,刚要问,他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素雅有些不解地问我,“他,他回来是不是要跟你说什么事呀?” 我笑着摇摇头,“管他呢。” 素雅嗔了我一眼,“什么管他呢,刚才……刚才他可能全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亲摸自己的媳妇又不是亲摸他的媳妇,他看见了有什么关系。对了,你知道男人为什么要亲摸还有睡自己的女人吗?” 她白了我一眼,“为什么呀?” “这是宣示主权,这个女人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亲,可以摸,可以亲,其它的雄性动物都别想了,就是这样。” 她“哼”了一声,“你这个人呀,一向就会把那些上不得台面儿的事说得大义凛然,好像十分有道理似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咆哮声,接着是一声枪响和一阵的骚动。 素雅马上站了起来冲出病房。 过了一会儿,她摇着头走了进来。 我问她,“怎么回事呀?” 素雅看了我一眼,“许景良刚才不知为什么把满信打伤了。” 我笑着说:“这个满信真可怜,应该是刚才许景良正气不打一处来,他乱说了什么话,惹得老大发火,拔枪打他。” “应该是这么回事儿。这个许景良呀永远也改不了他的鲁莽之处。对了,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呀,难道是要急着嫁给我的事?” 第262章 男人靠得住 她笑着说:“你少胡扯啦。我说的是要搬离我们现在住的那幢别墅,那幢别墅毕竟是许景良的,咱们老住在那里不合适,再者,我也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出了三具尸体的事,还有你也看到了,许景良现在估计是疯了,连自己的贴身保镖也……” “那我们去哪儿住呀?” “去麦儿那里。” “可是那里的房间面积很小呀,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恐怕不大好吧,我倒无所谓,可是就怕你吃醋。” 她一把打开我摩挲她的手,“你少臭美了。我和麦儿还有我妈妈一直住,你住隔壁的另外一套房间。” “费那个钱干什么,大家住在一起多热闹?” 素雅嗔了我一眼,“美得美,你想热闹,我还怕你……怕你……” 我又抓住她的手,“媳妇儿,你放心吧,只要你对我放宽政策,时不时给我些好处,我不会和麦儿发生什么事情的。” “啊!看看,狐狸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了,还得我放宽政策,还要时不时地给你些好处,你才不会和麦儿发生事情,我早知道你这个坏心思,所以,才不和你住在一起,知道这叫什么吗?” “防患于未然?” “错了,是把你的坏心思彻底斩断,不给你任何做坏事的机会!” “那不一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是我媳妇儿,我听你的就是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嫁我呀,我想睡你都想得快发疯了。” 她推了我一下,“去你的,又胡说八道。” “这怎么是胡说八道呢,这是我心里最真最真,如假包换的真心话呀。”我向前凑了凑,小声地说:“媳妇,你想想呀,你要是让睡了,男人的那东西存量毕竟是有限的,我有了发泄的渠道,就不会再有什么东西另外做坏事了,这也是替你着想呀,你说对不对?” “谢了,谢谢你的好心,可是我不上你的当。再说了,我现在还是圣女的身份,怎么可能跟男人做那事儿,怎么说也得等麦儿当上圣女了,再说……” 我咯咯地笑。 她捶了我一下,“你少怪里怪气地笑,我说的是结婚以后,结婚之前你想让我和你做那事儿,门儿都没有。” “那什么时候让麦儿当上圣女呀,我都快急死了,能快尽量快。” “也不会太久了。明天咱们搬过去,安顿好了以后,我再把我妈妈也接过去,然后就跟她商量让麦儿当圣女的事,等这些事都办妥了,再说别的事。” “对了,媳妇,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麦儿住的那个地方为什么居民都怪怪的,比如说呀,好像有许多不是警察的人在执行警察的职责,还有,市场上人们买东西时也是静悄悄的,不像别的市场那样人声鼎沸的。” “那是因为那个地方是我们尼瓦尔人控制的地区。” “什么,那个地方是你们尼瓦尔人控制的?” “当然啦,这也是我要搬过去的重要原因之一,住在那里安全性要高出许多。” “不对吧,上次有好多蛇去了麦儿住的那间房子,要不是我及时出手,麦儿就挂了。” “那是马金使的妖法,马金只所有只敢弄一些蛇去,也是因为他不敢让他的人出现在我们的控制区内,他一直想对付我们,我们也一直在对付他,我们双方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她看了看手表,“这个麦儿怎么还不来呀?” “麦儿?你让麦儿来?” “是啊,我要回去和阿芙收拾东西,我给麦儿打了电话,让她来看护你的,时间都到了,她还没来,这个丫头,总是这样。” 她的话音刚才,在我们不远处有个声音用一种很不爽的语气说:“哎呀,你们小两口怎么这样呀,背后说人家坏话,这样不太好吧。” 我和素雅向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惊奇地望去,素雅说:“麦儿,你别隐身了,让人家看见不好。” 那个地方一闪,一身小萝莉打扮的麦儿出现了,嘴里还咬着个棒棒糖。 素雅说:“跟你说多少次,不是不到万不得己,不要随便使用法术,你怎么就不记得呀?” 她又指了指麦儿身上那身明显过于幼-齿的萝莉服装,“你看看,你穿得这是什么衣服呀,你都多大了,还穿这种小女孩子的衣服,看看肚脐都露着。” 麦儿咬着棒棒糖,歪着小脑袋看了看素雅,“哟,姐姐,你什么时候成我妈了,妈!” 素雅嗔了她一眼,“又胡闹!好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路飞,我得走了。” 麦儿调皮地笑道:“姐姐,你就放心我们孤男寡女在这一间房里,你就不怕出什么事吗?” “出什么事呀?”素雅不解地问。 麦儿指了指自己身上露着肚脐,非常可爱的萝莉服,“你看看我的衣服多漂亮,你男人要是对我动了坏心思,怎么办呀?” 素雅看了我一眼,“路飞,会出事吗?” 我举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发誓!” 素雅得意地看了麦儿一眼,“看看,人家路飞都保证绝对不会出事的。” “姐姐,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你信他的。” 素雅边往外走边得意地说:“我相信我的男人靠得住。” 素雅走后,我指了指麦儿,“你这个丫头,我也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总是害我呀?” 麦儿歪着脑小袋,葱嫩的手指含在嘴里,直直地看着我,转着眼珠。 我知道她一这样一定是在想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鬼主意,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儿里。 她突然走到我跟前,“蛋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我警惕地看着她。 “我扮护士,你扮患者,我给你打针,然后你骚扰我,我就大喊,‘非礼呀!’,保证非常有意思。” 我心里暗暗叫苦,忙陪着笑脸说:“这个不好玩,弄不好会把警察招来。” “那我们玩什么呀?”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倚着我的身体,抬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我。 第263章 可怜小怨妇 “就这么坐着说话不行吗?”我谨慎地说。 她使劲儿地摇摇头,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望着我,“不行,太闷呐,我来找你就是要跟你玩儿的。” “玩什么呀?” “当然是最冒险,最刺激的游戏啦!” 她说话时,眼睛春光潋滟,精光四射,闪耀着灼热的火焰,像一只歹到一只小鸡正要大快朵颐的小母狮子。 我有些紧张地把我身上的被子紧紧地拉在身上,“冒险?刺激?麦儿,我现在可是受伤之人,你就饶了我吧。” 她眼波流转地摸了我一把,“怎么,怕了?” 我小心地拿开她那只在下面非常不老实的小嫩手,胆怯而老实地点点头,“嗯。你姐姐对我三令五申,要是我敢和你……她会杀了我的。” 她突然目光缥缈地说道:“你知道我的法力的喽,如果我哪天假扮成我姐姐,你是不是就愿意跟我做游戏呀?” 我一听这话,心头一震。 这对孪生姐妹本来就长相很像,除了身材、胸部稍有差别之外,还真不好区分。 麦儿的魅惑法力我当然是领教过的,真像她说的,哪天她弄个什么妖法假扮成素雅,我还真保不齐会和她玩那个游戏。 这事儿要是让素雅知道了,那就完了。 我苦着脸,陪着小心说:“麦儿,你看,我平时对你也不错,上次那么多蛇要害你,还是我奋不顾身地救了你。你说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非要害我呢?” 她小脸一冷,使劲地拍了我一下,“我和我姐姐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她胸比我大点,屁股比我翘点,身材比我好点吗?可是我很乖呀,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积极配合你的,这一点,我姐姐就一定做不到!” 我一时理屈词穷,不知该知道回答她这个问题,嗫嚅了半天,我讷讷地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姐姐,至于说她到时候愿不愿意配合,我想,如果我好好跟她说,求她,她会愿意好好配合的,你说是不是?” 她的脸慢慢地阴沉了下来,突然跳下床,一脚踢翻旁边的一把椅子,大声地嚷嚷,“这里不是医院吗,我要做隆胸手术,有没有人呀?” 我急忙劝她,“喂喂喂,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这里是医院,别这么大声。” 她回过头瞪着我,“我当然知道是医院,正因为是医院我才喊呢,我要做隆胸手术,我要比我姐姐的胸还要大,到时候你想摸的话,门都没有,馋死你!” 一个护士从外边走进来,沉着脸说:“你们小两口能不能安静一下,这里是医院,你们吵架回家吵去。” 这个护士明显是把麦儿当成了素雅。 麦儿一听护士说我们是小两口儿,她马上消了气,一下就变成了一个温柔小淑女,低眉顺眼地小声说道“护士小姐,对不起呀,你看看,我老公都伤成这样,非要……非要我和他干那事儿,我不让,他就发脾气,非要干,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说完还好像满腹委屈似的叹了口气。 小护士用鄙夷的眼神白了我一眼,“先生,你现在是病人,受着伤呢,做那种事可能会影响你的伤情恢复,请你好自为之。” 我心里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枉,可是我能说什么呢?我能说是这个小妖女故意整我吗? 说了人家会信吗? 我只得忍气吞声地点点头,还向人家小护士道歉,“护士小姐,对不起呀,我……我不会……不会再那样了。” 小护士话里带刺儿地回了我一句,“先生,你的脚伤容易好,可是做某些事太过度的话,容易伤肾,肾伤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明白吗?” 麦儿马上点头附和,“是啊,伤了肾,弄不好连男人都不能做了,那得多惨,我也只能另外再找男人了,你说,是不是,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点点头,“就是嘛,你看看你太太长得多漂亮呀,她要是跑了,你到哪里再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太太呀?” 麦儿脸上马上浮得得意的表情,但是只是半秒钟的时间,马上又变成了一个要被老公霸王硬上弓的可怜小怨妇的模样儿。 小护士转身出去了,麦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则黑着脸,一下把被子盖在脸上,不理她了。 我住了五天院,脚上的伤也不怎么再疼了,素雅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和麦儿一起扶着我上了一辆敞篷轿车。 然后,由麦儿开车,向前面走。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麦儿住的那个区域。 以前我来这里都要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进行严格的盘查,可是我们这辆车这次却是畅通无阻。 不仅没有人拦我们,盘查我们,而且路边的行人看到我们的车有人行注目礼,有人行垂首礼,还有人跪在地上,伏地行礼。 我心中暗暗惊奇:以前我也知道素雅是他们尼瓦尔族的圣女,可是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礼遇。 坐在我身边的素雅很矜持的,像女王一样向众人微微挥手示意。 众人见了都是一片的欢呼! TMD,好像没有人注意到女王身边的我的存在! 我心里暗暗咬牙发狠:你们这些没有眼力见儿的家伙,用不了多久,你们圣女就要成为我的老婆,到时候老子就是你们圣女的老公,天天晚上她得陪我睡觉!我要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 这次,我们并没有去麦儿住的那个公寓区,而是来到离那个公寓区不远的一排非常漂亮的高楼区。 我们的车刚在一栋楼前停下,楼前站着的五个人快步走了过来,有一个小伙子殷勤地上前给素雅打开车门,之后很恭敬地垂首侍立一旁。 这身人当中有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矮壮男子。 这个人虽说比较矮,但是他站在那四个年轻小伙子当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 他长着一张黝黑、冷峻的脸,眼角下面有一处长长的伤疤,脸部轮廓让人看上去有一种隐隐的倨傲之色。 素雅指了指他向我介绍道:“他是里奥,我们部族的卫将,以后我们的安全由他全权负责。 里奥平静而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有一种非常怪的神情。 第264章 有怨气的部下 我估计所谓的“卫将”,应该是护法和高级保镖之类的人物,可是一个高级保镖干什么牛逼牛成这样呀? 我见他对我不怎么客气,我也没怎么客气,看都没看他一眼,故意一把搂信素雅的细腰,故意亲昵地问:“媳妇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呀,以后我和你就住在这里吗?” 里奥和另外四个人见我搂着素雅的腰,脸马上都现出一种非常诧异和愤怒的神情。 素雅脸一沉,用眼神示意我把手放开。 我装没明白她的意思,手搂得更紧了。 素雅快步向里边走去,麦儿在一旁窃笑。 我和麦儿走了进去。 等四下无人,素雅回过脸非常生气地对我说:“路飞,你怎么回事,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 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怎么啦?” 麦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蛋蛋,你不知道了吧,我姐姐是族中圣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怎么能让男人随随便便地搂呢?” “靠,我搂我媳妇儿的腰怎么还犯法了呀?” 素雅没好气地说:“你搂你媳妇儿可以,搂圣女就不行,你以后给我记清楚了,再敢犯来,小心我……” 我欠欠地说:“小心你怎么样?让我跪搓衣板吗?可以呀,咱家搓衣板在哪儿呢,我现在就跪。” 素雅往旁边的一个房间一指,“你的房间在那里!” 说着带着麦儿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一看我和她们所住的房间隔了有五间房的距离,心中有些不高兴,对着素雅的后背喊,“喂,媳妇儿,你不让我和你住一起也不用离这么远呀,距离太远容易伤夫妻感情的,你不知道呀?” 素雅回过头怒视了我一眼,打开房门进去了,旁边的麦儿无声地向我说口语,看得出来,她说的是:“该!活该倒霉!” 我瞪了她一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的布局有点像星级酒店,干净、整洁、有桌有椅有床,有电视机,还有卫生间,就是没什么人味儿。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虽说离素雅的房间有些远,但是也不算太远,半夜里悄悄走过去估计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我一下倒在床上,床非常得软,躺上去非常得舒服,可是一个人躺这么舒服的床,实在是有些浪费,要是能和素雅一起躺在这张床上,那就太美了。 在家里又休息了近一个月,我脚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许景良几次给我打电话,要我马上去上班,说有一件重要的工作要我做。 我在家也闲得无聊,这段时间素雅和麦儿好像非常得忙,天天见不到人,有时我听见外面有人走过的声音开出去看时,只能看到她们姐妹很匆忙的背影。 倒是里奥几次进来问我有什么要求。 我本想说:我想跟你们圣女住在一起,可是看他一副很吊的样子,也懒得跟他说,估计说了也没用。 我洗了澡,换了套西装,打了辆车来到公司。 刚一进公司,见满信胳膊吊着绷带挂在脖子上一脸沮丧的表情,看见我,他马上换了一副脸色,“路总早。” 我点点头,指了指他吊着的胳膊,奇怪地问:“你这胳膊是怎么弄的?” 这话一出口,我一下想起来这可能是那天让许景良用枪打的,刚才一时之间我没能反应过来。 他讪讪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拜老板所赐呀。” 我只得安慰他,“没办法,大家都是打工的,有时难免会遇上一些脾气不好的老板,你就忍忍吧。” 他脸上浮出一丝不服气的表情,但是半是半秒钟的时间,马上就换了别一副没办法的表情,“是啊,谁要咱们得靠人家吃饭呢。” 听得出来,他心里满是怨气。 满信走后,我心里不由得也冷嗖嗖的,心里琢磨着我刚刚差点把许景良的妹妹逼跳了楼,他能让我干什么事呢? 我四下看了看,掏出手机,把手机按了视频录像功能,然后放在西装的左胸口袋里。 我所穿的这件西装是素雅帮我特制的,在衣服的花纹处有一个小小的孔,不近距离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孔正和我的手机摄像头对应的,把手机放进去可以录下外面的画面和声音。 小心地弄好之后,我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门前,刚要举手敲门,没想到门突然开了,一身职业装的许淳华正要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一愣。 我讪讪地给她让开路。 她漠漠地从我眼前经过,刚才了几步,又停下来,问我,“对了,你和素雅小姐什么时候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呀,我一定要到现场恭喜你们的。” 她的话听上去好像很热情,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一点热度也没有,反而是冷冷得像块冰一样,也因为她的这种反差表情,让她的这句好像很客气的话里,充满了森然的杀气。 我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的,到时候我一定通知你。” 她冷冷一笑,转身走了。 我走进许景良的房间,许景良的秘书站起来,笑着说:“路总,你来了,许先生正在里面等着你呢。” 她带着我向里边许景良的办公室。 许景良有几个女秘书,非常奇怪,他的女秘书都是姿色平平,要啥没啥的女孩子,有一个甚至长得有点恐龙。 这个秘书长相也普通得普通,但是听说她跟了许景良快十年了,一直是忠心耿耿。 据说,她是许景良众多的情妇之一,但是我却从来没看见两人有过什么暧昧的事情发生,连暖昧的表情也没有过。 上过床的男女两个对视的表情是无法掩饰的,但是他们俩人却绝对没有那种表情,而且,我知道许景良是从来不动公司里的女人的。 所以,我觉得他们俩的暧昧关系不过是外人的胡乱瞎猜。 进了办公室,许景良正在打电话,见我进来他马上放下电话,很难得地站起来,指了指旁边待客的意大利产真皮沙发,热情地说:“路飞,你可来了,坐坐坐。” 一般来说,如果老板对你过分热情和亲切,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在老板的眼里真正的部下是不用太客气的,如果老板对一个属下太客气了,反而说明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得疏远。 所以,对于许景良的过分客气,我多少有些不适应。 第265章 歹毒的栽赃 我客气了一下坐了下来,问:“许先生,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呀?” 许景良向那个女秘书神秘地使了个眼色,“去把那个箱子拿来。” 女秘书转身出去了。 许景良递给我一支雪茄,我摆手婉拒了,他自己用雪茄剪剪掉雪茄头,用打机燎了燎,使劲地吸了几口,然后笑着说道:“这件事呀,别人还真办不了,只有你能办,所以,我才把你叫来,对了,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哦,没什么。许先生,到底是什么事呀?” 女秘书提着一个小巧面精致的密码箱从外边走进来,把密码箱交到许景良手上。 许景良向她点点头,她转身出去了。 许景良拍了拍那个密码箱,“这里边有几份非常重要,而且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文件,我想让你替我走一趟日本亲手交到酒井先生手里。”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不解:这么简单的工作为什么非得要我去呀?我以调整坐姿为掩护把那个左胸口袋上的小孔对准了许景良,笑着问:“许先生,我能问一下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呀?随便派个人过去不就行了吗?” 许景良神秘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拍了拍箱子,“路飞,这份文件可不是一般的文件,非常得重要,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要出大事情的,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派你去最合适,一则你和酒井先生很熟,另外,你也是我的信得过的人。” “哪位酒井先生呀?,是吉川会的会长酒井康雄先生吗?” “没错就是她,酒井惠子的爸爸。” 他把箱子很郑重地交到我手里,我伸手接住,很沉。 我看了许景良一眼,“许先生,怎么几张纸这么重呀?” “哦,里面除了文件之外还有我送给酒井先生的一件礼物,所有有些重。” “我能问一下什么礼物吗?要是太贵重的恐怕过海关不好过呀?” 他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这我还能不明白吗?这个礼物在别人看来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对酒井先生,那可是太重要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一定过得了海关的。” 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心里的打算是:如果到时候过不了海关,就拿回来把箱子还给许景良就是了。 许景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信封,这里边是你过关的所有手续还有机票,我都让人帮你弄好了,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我把那个信封收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许景良笑着点了点头。 我从许景良的办公室出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到半路上,满信迎面向我走了过来,我正要跟他打招呼,他却一下和我撞了个满怀,把我手中的箱子掉在地上。 他连忙把箱子从地上捡起来,表情怪异地拍了拍,又向我使了个非常奇怪的眼色,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我心里顿生疑窦,不用说这箱子的东西一定有猫腻,满信刚才这是故意提醒我的。 可是,满信是许景良的贴身保镖兼保安部部长,许景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都安排他去做,他怎么会提醒我呢? 我转念一转:不对!前些天许景良盛怒之下打了满信一枪,现在满信还吊着胳膊呢,说明伤得不清。 这样看来是满信对许景良已经有了不满,而许景良要害我,所以,满信这才提醒我。 虽然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可是我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提着箱子出了公司大楼,打了辆出租车,兜了几个圈子。 在司机兜圈子时,我向后面看了看,并没有人跟踪我,接着我拿出手机给韦迪打电话,把刚才许景良给了我一个神秘的密码箱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并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跟我说他在二局的办公室,让我马上去见他。 我让司机调头去警察总署二局。 到了地方,我付钱下车,来到二局门口掏出督察证件亮了亮,警卫恭敬地让我进去。 我来到韦恩的办公室,把那个箱子递给他,并把手机里录的许景良亲手把箱子给我的视频录像也放给韦恩看。 韦恩看了录像以后,转脸看了看那个箱子,又用手掂了掂,拿起电话叫技术科的人过来。 不大一会儿,进来两个警察,其中的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 韦恩指了指那个箱子,“把这个箱子打开,记住,一定要当心,不要破坏了,更不要让人发现我们打开过。” 两个警察点了点头,拿出工具箱取出几样工具,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把箱子给打开了。 我们几个人凑过去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10袋白粉状的东西,一个警察小心地拿出一袋对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对韦恩说:“应该是毒品,一共应该是两千克。” 一听他这话,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多亏我长了个心眼,更多亏满信暗中提醒了我,要不然,我拿着这箱子东西过海关,一定让海关给查出来,到时候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韦恩幽幽地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路飞,两千克呀,一旦让海关查到,足够枪毙你的了。” 我重重地一拍桌子,“这个许景良,这是要玩死我呀!我找他评理去!”我刚要去拿箱子找许景良评理。 韦恩拦住我,“路飞,如果你信我,我建议你先别着急去找他评理。” “为什么?” 他指了指那个箱子,“这可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呀,你想想,现在街上的警察这么多,一旦让警察发现了,你到时候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箱子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韦恩摇了摇头,“你这个证据只能证明他给了你这个箱子,却不能证明箱子里一定就是毒品,人家完全可以说是你故意调换了箱子,到时候你怎么说?” “那你们不是也可以给我作证吗?” 韦恩又摇摇头,“我们是二局主要负责调查的是经济案,而毒品案归三局管,我们二局和三局一向不对盘,你要是让我们给你作证,到时候恐怕事情会更麻烦,要是你落入他们的手里,就算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有些懵了“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背这个黑锅吧?” 第266章 猫为什么要盖 韦恩神秘地一笑,“路飞,你知道猫为什么要方便完了之后为什么把那些不洁之物给盖上吗?” “我又不是猫,我哪知道?” 他神叨叨地说:“猫呢,是一种非常爱干净的动物了,所以,它们方便完了之后一定要用土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覆盖住那些不洁之物,同时猫也是一种非常狡猾的动物,一旦它离开了那堆不洁之物以后,就永远不会承认那些东西是从他它的身体里排出来的?” “拜托,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密码箱,“这件东西如果是一只猫的不洁之物,它一定会想办法用什么东西把它一盖,然后死也不承认这些东西是自己排出来的。” 我有些恼火地说:“我说韦恩,我这都火上房了,你跟我扯闲淡,你能不能说一些我能听明白的话呀?”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吧,那我就说得明白一些,“你大可以排着这个箱子去机场候机时,然后一不小心让人把这个箱子给偷走呀?对了,许景良有没有告诉你说这里边是什么东西呀?” “说了,是一份文件,还有一个礼物,是要送给日本吉川会会长酒井康雄的。” 他点了点头,向那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这事你们去弄一下,记住重量一定要一样。” 两个警察笑着会意点头,把箱子拿走了。 过了近半个小时,两个警察进来了,把那个箱子交到我手里,“里面我们放了一份重要的商业合同,当然是我们以泰沙集团的名义假造的,还有一个石刻工艺品,重量是一模一样的。” 韦恩笑着对我说:“你拿着这个箱子去机场,我派人把你的这个箱子偷走,你再报警说箱子被偷了,到时候有机场的监控视频给你作证,他许景良也无话可说。” 我用拳头当胸捶了韦恩一下,“韦恩,你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呀!” 他淡淡地一笑,“这算什么,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不过,许景良这样对你,你也应该好好地对付他一下吧,从现在开始,你要全力查找他相关的犯罪证据,到时候我们也可以替你出这口恶气,是不是?” “放心吧,这回就是你不让我干,我也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害我的下场是什么!” 韦恩伸出手,“那我们合作愉快呀。” 我提着那个箱子出了二局的大门,又打了辆出租车往机场走,刚才的那两个警察也打了辆出租车跟在我后面,按我们订好的计划,到了机场之后,由他们俩个相互掩护,把我的这个箱子偷走,然后由我去报警。 到了机场之后,发现里面候机的人非常多,像一个大集贸市场似的。 我看了看表,还有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到我要乘坐的那班飞机起飞。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把那个箱子放在脚边,拿出手机装作很入神地用手机上网样子。 后面的那两个身着便装的警察慢慢地向我这边走过来,就在他们离我还有不到三米距离远的时候。 旁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坐到我身边,“路飞,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那两个警察马上停住了脚步,把头扭向别的地方。 见有人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我非常生气地扭头这个跟我打招呼的人,竟然是艾伯特。 我没好气地说:“我要去日本,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哎呀,太巧了,我也要去日本。” “你去日本哪里,干什么呀?”他好像很随便地把隔在我们两中间的那个密码箱拿到了他的箱子旁边,把两个箱子放在一起。 我心头一紧,心想,这个呆瓜不会是许景良派来监视我的吧? 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我伸手把那个箱子又拿回到自己跟前,答道:“我要去东京,出差。” “我也是,我也是。”他的欢乐的表情好像两个多年未见的亲兄弟见面的样子,又好像很好意地把那个密码箱给拿到他的眼前,“没事儿,放在我这里就可以了,我们两个箱子放在一起。 我的鼻子却差点气歪了,一把抢回那个密码箱,“艾伯特,你有病呀?” 他有些无辜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个密码箱讪讪地开了个让我心惊肉跳的玩笑,“你这里不会是藏着毒品吧?”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箱子拿到我的右手边,“我藏什么,关你屁事!”我把脸也扭向了右手边。 他抬起身又坐到右手边的椅子上,把脸凑上我,小声地问:“你和淳华和好了吗?” 我把那个密码箱又拿到左手边放下,恨恨地盯着他,“艾伯特,你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呀?” 他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这回呀,我可不是多管闲事,我想……如果你们没有可能和好的话,我想追求她。” “你……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么?” 他叹了口气,“哎,我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我那是故意做样子给淳华看的,老实说,路飞,如果你真的和淳华没有和好的可能,我真的该谢谢你了。” 艾伯特跟我絮絮叨叨说话时,那两个警察慢慢地靠过来,走到我的密码箱旁边坐下,四下看了看。 我用身体挡住艾伯特的视线,问他,“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我……” 两个警察中的一个人站起来,顺手拿起我的那个密码箱就向大门处快步走去。 艾伯特发现了他拿了我的箱子,喊道:“哎,先生,你拿错箱子了,那不是你的箱子……” 那个警察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往大门口走去。 艾伯特推了我一把,“路飞,那个人把你的箱子拿走了!”说着站起来就向那个警察追了过去。 边追还边高声喊:“小偷,抓小偷!”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人们纷纷向这边望过来,远处有两个场机警察也向这边跑过来。 我心里暗暗叫苦,冷汗全都出来了。 我知道,一旦机场的那两个警察把拿着我箱子的那个警察抓住,打开那个密码箱发现里面是一箱子毒品,再看监控录像发现是我拿进来了,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第267章 急中生智 我急中生智,向还坐在椅子上的另外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一下艾伯特的箱子。 他马上会意,站起来拿起艾伯特的箱子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我立即指着他大喊,“站住!站住!抓小偷,那个小偷偷了我的箱子!” 我的声音喊得非常大,好像有人抢走了我的全部家当似的,所有的人又朝我这边望过来。 我冲上去拦住了那两个警察,指着第二个警察的背影,“警察先生,快抓住那个小偷,他偷了我们的箱子!” 两个警察有些为难地两边看看,因为第二个警察故意跑得很慢,所以,这两个警察反身向第二个警察追了过去。 那第二个警察见两个警察追他,跑了一段,突然把手中的箱子扔了回来,钻进人群中,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那两个警察捡起那个箱子递给我,“先生,这个箱子是你的吗?” 我点点头,“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 我转身向艾伯特那边望去,发现他有些沮丧地向我这边走来,我见了空着手,心中大喜。 可是我脸上还是装作非常着急的样子,上前问他,“艾伯特,追没追到呀?” 他苦笑地摊了摊手,“对不起,路飞,人太多了,我追不上他,一转眼就没影儿了。” 我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一下把我手里的他的箱子掉在地上,喃喃地说:“坏了,坏了。” 他关切地问我,“怎么了,那个箱子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吗?” “是啊,是许先生让我带到日本的非常重要的文件,现在让我搞丢了,我怎么回去向许先生交待呀?” 他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无比焦急”的我,“要不这样吧,我也不去日本了,我回去帮你向许先生说说清楚。” “什么?你,你不去日本啦?” “我的事情并不急,可以改签明天再走,你的事情急嘛,走吧,我们一起回去找许先生去。” 听说艾伯特要回去替我作证,向许景良说清楚,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暗喜。 我非常清楚,许景良这个人疑心非常重,就算我跟那两个警察演了一出“被盗大戏”,许景良一定会对我有所怀疑的。 可是,现在有呆瓜艾伯特给我作证,那事情就会好多了,因为艾伯特呆气十足,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爱认死理的死心眼儿。 他替我证明那个箱子真的是让人给偷了,许景良应该是不会再怀疑我了,最少怀疑的程度会轻一些。 我和艾伯特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公司,直接来到许景良办公室。 许景良的秘书看见我,一脸的诧异,“你,你,你,路总,你不是去日本了吗,怎么回来了呀?” 我苦着脸说:“一言难尽呀,我现在马上要见许先生,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可是……可是许先生现在正在跟人开会,要不然,等一会儿吧。”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的情绪一定要非常冲动和着急,这样才会显得像那么回事儿。 我一把推开那个秘书,大声吼道:“去你妈的,老子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见许先生,开什么会,开屁会呀?” 我大步流星地往里边走,艾伯特紧紧地跟在我后面。那个秘书追了过来,“路总,路总,你冷静一下。” 我没好气地大喊,“冷静你奶奶个爪儿呀,滚一边去,再跟我捣乱信不信我揍你?” 我一把推开许景良办公室的门,真的看见他和公司的两个高层在开会,见我推门闯进来,他脸上先是现出一丝诧异,接着马上阴沉了下来,向那两个高层点了下头,“你们先出去。” 两个高层点头出去了。 许景良脸色铁青地看着我和艾伯特,“你们俩不是都去东京出差了,怎么回来了呀?” 问这话时,他好像不经意似的看了一眼我手上,“路飞,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了,我让你交给酒井先生的箱子呢?” 我沮丧地说:“许先生,对不起,箱子在机场候机大厅让一个小偷给偷走了。” 许景良浑身一震,“你说什么?让小偷给偷走了?” 他目光凛然地盯着我,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我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回避着他的目光,沮丧地点了点头。 许景良向艾伯特挥了一下手,“艾伯特,我和路飞有些事要谈,你先出去。” 艾伯特呆气十足地说:“许先生,我不能走,我要给路飞作证,他的箱子的确是在候机大厅让小偷给偷走了,我还帮他抓小偷了呢?” 许景良在他的脸上扫了扫,“那你抓到小偷了吗?” “不好意思,许先生,当时候机大厅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个小偷跑得又非常快,一会儿就没影了,所以,没追上。” 许景良咔吧咔吧地掰弄着自己手上的关节,目光凛然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的脸上看出两个洞似的。 空气中的气氛紧张极了。 我装作十分内疚和懊恼的样子,“对不起,许先生,是我把事情搞砸了,你处分我吧。” 他仍然没有吭声,手指头掰得更响了,我知道他这是在极力压抑自己怒火的表现。 过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路飞,算了吧,这事儿……也主要也不怨你,你也不用自责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装作非常抱歉地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 艾伯特刚要跟我一起出去,许景良叫住他,“艾伯特你等一下,我还有别的事要问你。” 艾伯特停住了脚步。 我知道许景良之所以要留下艾伯特是要详细问他当时的经过。 我多少有些担心。 许景良能从社会低层爬到现在的高位,他的心机、智谋、洞察力和判断力是不容小觑的,我担心他从艾伯特的话里发现我的什么破绽。 真要是那样,我前面所有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许景良办公室的旁边有一间供客人休息,和等待他召见的小休息室,我装作非常疲惫的样子走了进去,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等着艾伯特出来。 可是接近半个小时过去了,艾伯特还是没有出来。 我有些慌了,难道许景良从艾伯特的话里发现了什么破绽。 我正低着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小休息室里来回踱步,一个人走进来,叫了我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第268章 贩卖器官的生意 走进来的人是吊着胳膊的满信,他有些小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悄悄地向我伸了一下手。 我和他握了握,我向外面看了看,小声说:“兄弟,多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这回可就让那个家伙给害惨了。” 我掏了一张银行卡,“我这张卡里大约有二十万泰铢,小小意思,希望兄弟你笑纳,密码是……”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小声地说:“路先生,我帮你可不是为了钱,我是讨厌那个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那条受伤的胳膊,“看见没,不明不白地就给了我一枪,我以前对他可是忠心耿耿呀,没想到落得这个下场,真是让人寒心呀,即使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意了。” 说到这里,他也向门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路先生,这件事还没有完,咱们俩以后还得多‘照顾照顾’他呀!听说没,国际刑警已经悄悄地在调查他了,我们是不是也要伸张正义,帮那些国际刑警一把呀?” 我笑了笑,“应该的,应该的。” 我们俩相视一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优盘塞到我手里,“这里是那天在公海上我悄悄录下的一些画面,当时我是想给自己留个护身符,现在看来,算作一个手榴弹吧。” 我明白满信的意思,他是不敢跟许景良太过张扬地斗,他把这个东西给我,让我交给警方。 我点了点头,把那个优盘塞进口袋。 他突然拍拍脑袋,“对了,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跟路先生你说。” “什么事呀?”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最近一段时间,许景良似乎和一些日本勾勾搭搭地做一些非常神秘的生意。” 我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是倒卖人体器官的生意,由许景良在泰国这里弄一些人悄悄地杀掉,然后由一个叫初见半藏的人贩卖到海外,高价销售。对了,这件事你也要盯紧了,设法也弄点证据,到时候许景良就完了。” 他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许景良今天早上特地让我去见一个叫初见半藏的人,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个人并没有见我,而是在一个屏风后面跟我说话,神神秘秘的。” 我哈哈大笑,“满信先生,他不是神神秘秘的,他是羞于见人,他是个侏儒,长得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所以,他才不敢用真实面目面对你。” “啊,是这么回事呀,我说怎么听他说话像个小孩子似的,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怕我听出他的声音来呢。” “对了,许景良让你和他谈什么生意呀?” “是这么回事,他们俩个原来好像是要交易五个集装箱的货,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只能交易四个集装箱,许景良让我去和那个初见半藏说明一下。那个初见半藏非常得生气,说许先生不讲信用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四个集装箱,你想想他们害死多少人才可以弄四个集装箱呀,这些真该下地狱。” “是啊,我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听说不知什么地方就会出现一些被挖去了各种器官的尸体,有人说是降头师炼尸油,没想到是他们干的。” “这是许景良故意让人放出来的风,混淆是非,搅乱警察的侦查视线。” 突然外面有人喊满信的名字,他向外指了指,“路先生,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说着,又意味深长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想看看这个优盘里到底录了些什么内容,刚一出门口,艾伯特从许景良的办公室里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咦,路飞,你没走呀?” 我指了指小休息室里桌子上的那个水杯,“我有点渴了,想喝点水。怎么,谈完了,许先生都跟你谈了些什么呀?” “哦,没什么,他先是问了我一些刚才在机场上的细节,后来……后来,又问我喜不喜欢淳华。” 我淡淡一笑,“哎呀,这么说他是想让你当他妹夫喽,恭喜呀!” 艾伯特有些幽怨地说:“他的态度我并不怎么在意,我更在意的是淳华的态度。对了,你能告诉我,淳华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我真的不觉得你比我优秀多少。” 我呵呵一笑,“艾伯特,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啦,你快跟我说说。” “你知道,我们亚洲人和你们欧洲人在人情世故方面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什么意思,你能具体说说吗?” “这么说吧,你有时候说话做事,在你们欧洲人看来是直率,在我们亚洲人看来有一些傻气。” “傻气?你是说淳华会认我比较傻,是吗?” “或许吧,这也只是我的观点,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们不是大学同学吗,你可以问问她呀,她的答案是最准确的。” 他沮丧地说:“我问过了。她只是说我们俩不合适,并没有说我傻气什么的。对了,路飞,你觉得我怎么做才能不显得太傻气呢?” 我用食指以挠了挠额角,想了想,说:“你这个人呀,人非常聪明,长得也算不错,可是你说话的方式吧在我们亚洲人的理念里让人觉得太过唐突,所以呢……” 我看了他一眼,他正像个认真的小学生一样邮费地看着我,“所以什么呀,你倒快说呀?” “这么说吧,你以后要说话之前,先吸口气,说七个数儿,然后再想一想你要说的话是欧洲人的思维方式,还是我们亚洲人的思维方式,估计就可以了。”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略有醒悟地说:“嗯,我有点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呀,路飞。”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用电脑打开刚才满信给我的那个优盘里的文件。 这是个视频文件,里面显示的画面是那天晚上许景良带着我们这些人抢掠那些有钱大佬的画面,许景良的身影非常得清楚。 我知道这个文件一定是韦恩最想要的,我先给韦恩打了个电话,说我找到了有些前段时间公海大劫案的相关证据,我现在马上用电脑传给他。 韦恩制止了我,他担心公司的电脑可能被监控,他让我用手机把文件传给他,我答应了,用手机把那个视频文件传给了他。 因为文件比较大,所以传得很慢。 我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办公桌上的手机传文件,许景良门也没敲得就闯了进来。 第269章 特殊癖好 我心里一惊,但是我并没有马上把手机收起来,因为一旦我这样做了,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站起来,迎了上去,把他让到旁边待客用的沙发上,问他,”你找我有事?” 他看了看我,问道:“你和阿华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肯定地摇了摇头。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路飞呀,阿华可是真的爱你呀,你们难道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我又肯定地摇了摇头,这一次我摇头时,目光下意识地向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他目光顺着我的线线看了过去,一脸狐疑地问我,“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搪塞道:“哦,我在等一个电话。” “谁的电话,素雅的?” 我点点头,“是的。”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搬出我的别墅呀?” 我笑了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素雅觉得不太方便吧,毕竟是别人的别墅,而且她应该也不想让别人误会你和她的关系。” 他略显尴尬,又有些感慨地说:“路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呀,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羡慕我什么,我的财富和地位?” “是啊。” 他苦笑了一下,“羡慕这些的人应该是没有得到过这些东西,当他们得到了这些东西以后,可能就不会羡慕了,有时候我真的愿意用我现在所有的东西换几年青春,哪怕五年也好。”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路飞,你和素雅现在搬到哪里了?” 我这才明白,这是才是他过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刚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一些铺垫而已。 我知道素雅并没有告诉别人我们现在所住的新地址,而许景良想从我这里打听到我们的新地址,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但是我又不能说我不知道我们的新住址,因为他肯定知道我现在还是和素雅住在一起的。 我想了想,有些意外的样子,“怎么,素雅没有告诉你我们的新住址吗?” 他尴尬地摇摇头,“我问过她了,她说不方便告诉我。她那个人你知道的,如果她不想说的事,更怎么逼她,她也不会说的,所以,我想从你这里……” 我用半真半假的语气笑着说:“许先生,我们俩现在是情敌关系,我也不想告诉你,我们现在的新住址,不好意思呀。” 他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明白。那我就从其它的渠道打听,我相信很快我就会知道的。”他站起来,似乎是有些生气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在离开之前,他还有意地瞟了一眼,我桌上正在传送他犯罪证据的手机。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又转过脸,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路飞,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所有跟我抢女人的人最终都无一例外的败在我的手下,而且后果都非常得惨,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仔细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和我争女人?” 我淡淡地一笑,无所谓地说:“许先生,你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个人呢,非常喜欢挑战,尤其是挑战一些好像是很难,我危险的事情,这样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但是要是赢了的话,会很爽,我很享受这种爽感。” 他点了点头,用手比了个手枪的手势向我瞄了瞄,嘴里“啪”的一声,然后,向我诡异地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回过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整个文件已经传完了。 韦恩给我发来个“OK”的短信。 我坐在办公桌想着琢磨着怎么能搞到许景良和初见半藏贩卖人体器官的罪证。 许景良的大部分机密文件都是那个长得非常普通的女秘书掌控,我琢磨着能不能从她身上打开缺口。 她跟了许景良这么久了,忠诚度是不用说的了,可是我相信但凡是人就一定有可以攻陷的弱点,只要找准了穴位,一击即中。 这个女人跟许景良这么久了,应该是缺钱,钱可能不行,那么色呢? 像她这样长相平庸,又身居高位的女人一般都是高不成,低不就,一般的男人看不上,太牛逼的男人都看不上她们。 所以,她们的内心应该是爱情的大沙漠,干着呢,可是我不想自己去勾搭这种货色,勾搭这么个长相平平的飞机场,实在是浪费我的优良资源。 我正在琢磨呢,娜莎走进来,把一份文件让我签了字,她刚要走,我叫住她,“娜莎,你先别走,我问你件事。” 她停下来看着我。 “许先生的那个贴身秘书叫什么来着,我怎么一直记不住她的名字呀?” “阿拉纳尼,怎么,路总,你对她有兴趣?” 我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会对这种女人有兴趣吗?” 她不以为然地瞟了我一眼,“路总,你可别瞧不起人家,她也是英国留学生,和淳华还有我是大学同学,能干着呢。” 我心头一动,从桌子上跳下来,“什么,你们三是大学同学?” “是啊,阿拉纳尼也是淳华安排给许先生的。” “不对吧,我听人说她可是跟了许先生有些年头了,再说看她的样子,好像比你和许淳华大不少。” 娜莎略显尴尬地摇了摇头,“你别听外面瞎似,她跟许先生三年还不到呢,至于说她的样子嘛,跟她的特殊癖好有一定的关系。” “特殊癖好?什么特殊癖好?”我似乎看到一丝曙光。 娜莎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有些不悦地说:“喂,娜莎,你可是我的秘书,怎么这点事你都不能跟我说呀?”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拉纳尼喜欢人妖。” “我去,我还以为什么特殊癖好,这在泰国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不是……她,她比较特殊。”娜莎红着脸嗫嚅着说。 “怎么个特殊法?”我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 “她喜欢那种脸长得特别漂亮,特别女性化,但是……但是下面……下面要非常大的那种人妖。” 我正在喝水,听了娜莎的话,我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我抹了抹嘴唇上的水,笑着说:“这的确是有点特殊。” 第270章 极品人妖 娜莎慨叹了一声,“是啊,一般长得非常漂亮,特别女性化的人妖下边都……都去掉了,这样的人妖是非常少的,可是最近她真的遇到一个,长得非常非常漂亮,下面……下面也非常非常雄壮,可是这个人妖好像要价非常高,而且只收美元,不要泰铢,她一个小秘书又不跟老板睡,能有几个钱呀。” 听了娜莎的话,我不由得心头一亮,“你知道那个极品人妖叫什么吗,在哪里混的?” “知道呀,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帮帮阿拉纳尼嘛。” “你怎么帮她?” “阿拉纳尼不是喜欢这个人妖,又没有钱吗,我可以出钱呀。” “你出钱,为什么呀?” 我拍了她肩膀一下,“娜莎,这一点呢我就要跟你讲一讲我们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了,我们华夏文化里有一句话叫‘宰相门前七品官’,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她萌萌地摇摇头,“不知道。” “这宰相呢就是国家总理,是大大的官,宰相家里看门的人其地位相当于七品官员,也就相当于市长的级别。如果你要见总理大人,必须得让看门人通传,所以就得讨好他们,这样他们才会在总理大人面前说好话,找总理大人办事也方便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想讨好阿拉纳尼,让她面许先生面前说你的好话?” 我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最近几天,我弄了几件事让许先生不高兴,我得想办法和许先生搞好关系,是不是,可是跟许先生搞好关系,最方便快捷的就是搞好他贴身秘书也就是阿拉纳尼的关系,你说对不对?” 娜莎点了点头,拿起一张纸快速在上面写上一个地址和那个人妖的名字,递给我,我一看是芭提雅商业街一个非常高档的大浴场的地址,人妖的名字叫若丝。 我又让娜莎给我搞一张阿拉纳尼的照片,然后开着公司的车来到那家大浴场,一进门一个以前比较熟悉的侍应生笑着迎了上来,先是双手合十向我行了个礼,然后笑着说道:“路先生,您这一阵子可没怎么来呀?” “可不嘛,我听说你们这儿来的新货,来见识见识。” “你指的是?” “若丝。” 他略犹豫了一下,“路先生,这个若丝恐怕……要不我给你介绍个更漂亮的吧。” 我掏出两张一百元的美钞塞进他的手里,“我就要她,快点安排吧。” 他十分为难地说:“路先生,您一向是关照我,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若丝正在上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来,另加,路先生,我知道您一向喜欢的是下面去干净的,这个若丝虽说长得非常漂亮,但是下面……下面没去干净,而且,她的客人绝大多数是女人,您看……” 我又塞给他两张百元美钞,“老子今天换口味了,就想要一个下面没去干净的,你看着给安排下吧。” 他无比为难地把四张钞票又塞给了我,“路先生,现在在若丝钟上的这个女人,我真得惹不起呀,请你多多原谅。” 我眼一瞪,“谁呀?” “就是沙巴提的独生女儿安娜小姐。” “哦,原来是她呀,她们现在在哪个房间,你带我去看看。”说着我就往里闯。 侍应生在后面苦苦地劝,“路先生,您……您就给小的一碗饭吃吧,您要是在这一闹,我这饭碗可就砸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作小的吧。” 我把那四张百元美钞又塞进他的手里,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也是懂规矩的人,我怎么会闹事呢,我就是跟安娜小姐商量一下,她要是肯让给我呢,就让,不让就拉倒,这还不行吗,不会砸你饭碗的。” 侍应生听我这么说才半信半疑地把我领到楼上的一个VIP包房,先陪着笑脸让我在门口等一下,接着走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向我躬身道:“路先生,安娜小姐请你进去。”说着给我推开门。 我走了进去,看见安娜和一个非常漂亮的人妖坐在沙发上。 这个人妖,十五六岁的样子,瓜子脸儿上有一双非常妩媚,仿佛会说话的大大眼睛,诱人的娇小樱唇,精致、漂亮的五官,肌肤雪一样白,而且身材非常得高挑。 真是人间极品! 如果不是因为事先知道他是人妖,就连我也不由得有些动心,实在是太漂亮了,难怪阿拉纳尼那么喜欢他。 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汗珠,看样子应该是刚才在这里快活得很劲爆。 若丝用一块雪白的手帕轻轻地替安娜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安娜让阿拉纳尼给我倒了杯酒,递到我手上,然后她觑着眼笑着问:“路飞,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子吗,怎么……怎么今天来跟我抢呀?”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安娜小姐,我不是来跟你抢的,我只是跟若丝聊几句天,聊完了就走。” “聊天?我们若丝不聊天。” “哎,若丝跟一般人不聊天,可是安娜小姐的朋友她应该会给点面子的,对不对?” 安娜慢慢地喝着酒,淡淡地说:“朋友?我们俩是朋友吗?” “当然是,安娜你忘了,前些天你还要和我一起合伙做一笔大生意呢,我现在可是正在积极准备和安娜小姐做这笔生意呢,我们都能合作这么大的生意,难道不是朋友吗?”我在暗示她要我和她联手整许景良的事。 她深深地看着我,“怎么,你同意和我做那笔生意了,可是,你之前……”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安娜小姐,七天之内,我一定替你做成这笔大生意。” 她微微地一惊,“七天?路飞,你不是骗我吧?” 我别有深意地说:“安娜小姐,七天不是七个月,也不是七年,你不妨暂时相信我,七天之后,如果我做不成咱们说好的那笔大生意,我一定上门向你赔罪,就由若丝当鉴证人,好不好?” 安娜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用酒杯指了指我,“路飞,我就暂时相信你一回,七天,七天之内你把我那笔大生意做成了,我一定重重谢你。” 我心头一动,脑子里突然浮起一个省可以一笔钱的好主意。 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这个极品人妖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可是,现在我一听安娜这话,马上改了主意。 我决定想个法子,让这笔钱由安娜来出。 第271章 我吃定她了 我笑着对安娜说:“安娜小姐,那我想打听一下,你怎么重重地谢我呀?” “你想要什么,女人还是钱,尽管说。” “女人嘛,”我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要不,还是钱吧。” “好,那你说多少钱?”安娜很干脆地说。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是这么回事,今天我来这里呢是替我一个朋友帮忙的,我这个朋友对若丝倾心无比,可是……可是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收入有限,但是她又非常喜欢若丝,我想着如果能请若丝陪她玩一个月,不知道得多少钱呀?” 安娜听了我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路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看这件事就由我来做主吧,若丝就陪你那位朋友一个月,所有的费用呢,由我来出,这样可以吗?” 我笑了笑,“我这里是没有什么问题啦,”我扭过头看若丝,“就是不知道若线……” 若丝无比娇羞地说:“谁呀,我认识她吗?路先生,我可是只陪女人的。” “当然当然,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把阿拉纳尼的照片递给若丝,“就是她。” 若丝看了一眼,娇滴滴地说:“哦,原来是她呀,她是路先生的朋友?” “是啊。” 安娜劈手夺过阿拉纳尼的照片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路飞,看样子,你并没有骗我呀,你已经搞到她的头上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安娜小姐您呀,现在你相信我可以在七天内做成这笔大生意了吧。” 安娜把那张照片往桌子上一扔,颇为豪气地指了指若丝,“若丝,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你一切听路先生的安排,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一切的费用我来出,明白吗?” 若丝扭着窈窕的身子,无比妖娆地点了点头,“明白了,您就放心吧,人家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说着向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只这一个美艳,我身子差点酥了半边。 第二天下午,我在我办公室的窗口看见许景良上车走了,于是拿了一个空文件夹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 阿拉纳尼正在低头看电脑,看见我,马上站了起来,“路总,许先生不在,你有什么事?”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手拄着那个文件夹,笑着说:“阿拉纳尼,我不是来找许先生的,我是来找你的。” 她脸一红,有些紧张地问我,“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呀?” “哦,是这么回事,最近我在一个大浴场认识一个叫若丝的美人儿,我约她今天晚上去逛街,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主动提到要你也去,这不,我就找你来了。” 阿拉纳尼脸涨得通红,“路先生,我的工作很忙,没时间跟你开玩笑,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先离开。” “嗳,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而且我今天晚上恰好有个饭局,去不了了,所以,可能只有你和若丝去逛街了。” 阿拉纳尼沉下脸,冷冷地说:“路先生,你是老总级别的,我一个小秘书,你这样消遣我有意思吗?我有多少钱,能和若丝一起出去逛街?” 我呵呵一笑,“钱方面的事,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据我所知,在你们逛街的时候,不但你不用花钱,而且若丝还会给你买一个神秘礼物。” 阿拉纳尼怔怔地看着我。 看得出来,她对这件事是非常向往的,可是她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拿出手机拔了若丝的手机号码,然后对手机那头儿的若丝说:“若丝,我现在就坐在阿拉纳尼小姐对面,我说你晚上要约她出去逛街,还要给她买一个神秘的礼物,她不相信,你是不是能替我证明一下,我没有骗她呀。” 说完了,我把手机递给阿拉纳尼。 阿拉纳尼怯怯地接在手里。 我就听到若丝在电话里柔情蜜意地跟阿拉纳尼撒娇发嗲,我看见阿拉纳尼刚才还黑黑的脸现在变得慢慢红润了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晚上七点见。”阿拉纳尼把手机递还给我。 我揣上手机,笑着说:“怎么样,现在你相信我没骗你吧。”我向她挤了挤眼睛,“阿拉纳尼小姐,我可是付了一个月的钱,在这一个月里,若丝只属于你一个人,至于一个月之后,他还是不是属于你,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她静静地看着我,“谢谢路先生替我做的这些,做为交换,路先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一愣,接着向她伸了伸大拇指,“到底是英国留学回来的,真聪明,一下就看出问题的关键点了。” 阿拉纳尼冷冷一笑,“若丝的价码我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月,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天文数字,路先生花这么大一笔钱帮我的忙,总不会毫无所求吧。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我帮你做,我一定尽我所能。” 我摆了摆手,“我的意思呢,还是等你和若丝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个美丽的夜晚,咱们再谈咱们的事。因为……这件是不是一般的事。” 她冷笑了一下,“包若丝一个月钱当然不会是一般的事,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你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得看看我能不能办到,如果办不到的话,我恐怕今天晚上也不能去了,我不会干无功受禄的事,我更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我想了想,一字一句地说:“其实这件事对阿拉纳尼小姐来说也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我听说最近一段时间许先生和一个叫初见半藏的人正在做一笔神秘的大生意,我希望阿拉纳尼小姐可以帮我搞到所有关于这笔生意的文件和资料。” 听了我这话,阿拉纳尼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副无比惊讶和惶恐的表情,她摇了摇头,“这件事太……太危险了,我恐怕帮不了你。” 我早料到了她会因为害怕而不敢做这件事,但是我料到像她这么痴情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的,我吃定她了。 我笑了笑,“哦,这样呀。”我看了看她的脸。 她的眼珠非常紧张地转动着,牙齿紧紧地咬着半边嘴唇。 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我淡淡地扁扁嘴,“如果阿拉纳尼小姐觉得难办的话,那就算了,我就不麻烦你了。” 说着我转身向外就走,走到门口,我突然回过头,“对了,晚上好好打扮一下,要漂漂亮亮地和若丝一起去玩。” 第272章 互不相欠 “路先生,等一下。”阿拉纳尼猛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有几缕细细的汗珠流下来,沾湿了鬓角的头发,脸红扑扑的。 “有事吗?”我停下脚步问她。 “路先生,我不替你办这件事,你也……你也愿意促成我和若丝……” 我用手指挠了挠鼻子,低着头说道:“一个女人一辈子很难找到一个心仪的爱人的,阿拉纳尼小姐你找到了,如果我能帮你促成你们之间的好事,这是一件积德的事,就算你不愿意帮我做那件事,我也愿意做这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她咬了咬嘴色,“路先生,我这个人是不愿意欠人家人情的,既然你这么好心帮我,那我就帮你做那件事,咱们互不相欠!” 我淡淡地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互不相欠。我等你的好消息哟。”我向她飞吻了一下,转身出了许景良的办公室。 傍晚下班往家走时,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破空而劈,闷雷声滚滚而过,看样子是要下雨。 泰国这个地方又热又潮,下雨跟喜欢犯公主病的女孩子一样,一旦不爽,说来就来,完全没有任何预兆。 我刚走不远,倾盆大雨就哗哗地下起来,车上的雨刷器都不好用。 素雅跟我说过,每天回家一定要多转几个圈子,要多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以防马金的人成了漏网之鱼,进了他们尼瓦尔族的聚居区内。 因为外面下着大雨,我也看不太清,所以,我也没在意。 等我回到家,因为下车时淋了一身雨水,我刚换下衣服准备洗澡,素雅门也没敲就冲了进来。 素雅是一个很懂礼貌的人,就算进我的房间,她也一定会先敲门的,今天她门也没敲就闯进来,我有些吃惊。 她眼睛眯成两条线,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一脸的怒气,好像我在外边搞女人让她发现了似的。 她气呼呼地问我,“路飞,你怎么这么粗心?” 我咧开嘴。嘿嘿笑了笑,“我心不粗,不过,我别的地方粗。” 说着,我上去要亲她,她一把推开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今天晚上回来为什么带着尾巴回来了?” “啊,什么尾巴?” 素雅拿出她的手机,打开一个视频,“画面是大雨中,我开着车马上要进入他们尼瓦尔族的聚居区了,后面跟着一辆幽灵般的大众轿车。 我刚进入聚居区,马上有两辆车冲上去把那辆车拦住了,从车上跳下来四个穿雨衣的大汉刚要上去质问,那辆大众轿车一调头,溜走了。 我这才明白素雅为什么生气,我回家时后面的确是跟了尾巴。 我知道自己错了,马上陪着笑脸说:“雨下得太大,我没注意,对不起了,媳妇,你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呀?”我又上前要搂她。 她又推开我,一本正经地说:“别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我就喜欢她有时候跟我一本正经的,一个冷艳矜持的女孩子有时一本正经表现出来的性感比有的女人脱光了衣服都能让我有反应。 我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我跟自己媳妇动手动脚的碍着谁了?媳妇,我知道错了,要不我以吻陪罪,好不好?” 我嘟着嘴唇要去亲她,她瞪了我一眼,“以后不许再出这样的事,明白吗?”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讪讪的,刚要去洗澡,门一开,麦儿像一条小鱼一样溜了进来,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挂着邪邪的微笑,“是不是让人家骂了?你要跟我好,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骂你的。” 我“嘿嘿”一笑,“我愿意让人家骂,你管着吗?” 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贱!” 我笑眯眯,欠欠儿地说:“我愿意贱!” “好,那咱们走着瞧!”麦儿大力摔门出去了,摔门声大得吓死人。 我正在去洗澡,手机响了,我看了下号码,是马金的。 我接听了电话。 马金在电话里说:“路飞,你现在住在尼瓦尔族的聚居区是吗?” “啊,怎么了?对了,马金我跟你说呀,你以后少派人跟踪我,惹我不爽了,咱们的事儿就没商量了,你明白吗?” 马金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路飞,我之所以派人跟着你是对你好呀,尼瓦尔族是一个非常邪门的灵族,他们的野心很大,他们要顶替统治泰国多年的佛教,现在许多宗都团体和泰国政府部门都要剿灭他们,你跟他们混在一起,没什么好处的。”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我有没有好处关你屁事!老子愿意!”我顺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去洗澡。 在洗澡时,我想着刚才马金有关于尼瓦尔族要顶替佛教统治泰国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 最近一段时间素雅和麦儿似乎都在忙他们族内的事,难道马金说的是真的,她们真的要顶替在泰国已经存在并占统治地位几百年的佛教吗? 这件事要是真的话,还真是个不小的事。 可是,我转念一想,马金的话又怎么能信呢?他是不是在故意挑拨我和素雅甚至尼瓦尔人的关系呢? 洗完了澡,我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地毯上练功。 最近几天,素雅逼着我练《太乙神数》中的一种内功。这种功法要“阴阳相合”。 大概的意思是:人体内有阴、阳两气,阳气是所谓的“生命力”,而阴气就是体内的“灵魂”。 素雅教我把全身无序发散的阳气顺着身体上的所有阳脉,纳入丹田,再由泥丸宫导出阴气,两气合一,顺着四周的奇经八脉走九遍。 素雅要求我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练一遍,她每天晚上都会来检查。 她检查的方法是摸我脐下三寸的丹田处,然后在我浑身上下涂一种不知是什么,无色无味的药水。 如果我哪天偷懒没练,她一摸就会知道,马上会很不高兴。 我不想练什么法门,可是我更不想惹素雅不高兴,我不知道她要我练这种功法有什么用,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每天晚上回来练一遍。 不过,练过之后,浑身上下会非常得舒服,丹田之内有一种暖暖的气息像火苗一样温暖着五脏六腑,接着身体会有一种无数蚂蚁爬过一样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让人有一种想做坏事的感觉。 尤其是素雅摸我丹田处(肚子)检查时,我更是欲火升腾,不由得伸手去摸素雅。 第273章 热血在烧 不知为什么,在别的时候,如果我摸她的话,她大多会打开我的手,用眼睛瞪我。 可是这个时候,她装作不知道,任我左右摸揉,上下其手,最多是我摸时候的手劲儿大了,或者摸到了禁区的边缘,她才用眼睛瞪我一下,示意我到“别处”玩耍,不得擅入“禁区”。 我估计她之所以让我如此,大概是怕我热火功心,所以才让用这种方式发散掉我练功练出来的热气。 素雅的肌肤又软又滑,有一种滑腻腻的手感,而且非常得香。 有一次,我摸着摸着,一下热火中烧,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她才制止了我的上下其手,让我马上去洗个冷水澡,说完红着脸落荒而逃。 练完了功,我周身上下又是一阵的燥热。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素雅换了件睡衣,手里拿着那个装着药水的小药箱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冷的。 她一进来,向床上一指,“上床。” 我知道她又是要来检查练没练功,然后给我涂药水。 我乖乖地上了床,平摊四肢,她像往常一样把那个小药箱放在一边,坐在床上伸手在我的脐下三寸之处轻轻地揉摸着。 我把手也伸向她的小腿轻轻地搔着,我知道她的脾气,一旦我直奔主题,她一定不高兴,我只能循序渐进,这在我和她之间已经形成默契。 果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任我的手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地搔着。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像唠家常一样把今天白天我让阿拉纳尼去搞有关许景良和初见半藏贩卖人体器官证据的事跟她说了。 以前我跟她说这种正经事,她大多会听得非常认真,而且会不时打断我问一些我没讲清楚的细节问题。 可是今天她并没有问,摸完了肚子,她像往常一样打开小药箱,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药水倒在手心中,两手搓了搓开始在我浑身上下慢慢地涂抹着。 此时,我的手已经从她的大腿慢慢地爬到她的臀部,我觉得她的臀部比以前小了些,就问她,“素雅,你的屁股怎么比平时小了呀?” 她默默地说:“这几天忙得,我都瘦了几斤呢,所以才……” “哦。” 她的手抹到了我两腿之间的禁区之处。 以往,她抹到这里时,往往都是蜻蜓点水地抹一下,甚至是绕道而行,并不触及禁区的一草一木,而且脸一定朝旁边扭着,不看。 这次,虽说她同样提把脸扭向一旁,不看那里,但是她的手却一直要禁区来来回回地抹…… 她的小手又软又暖还湿着水。 虽说我们俩个谁都没说话,但是房间里静悄悄的。 孤男、寡女、夜深、一间房,这么近的距离,这样的接触,我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 我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她可能是意识到我在看她,脸一下扭到一旁,不过手还在那个地方抹来抹去。 我虽说没看到她的眼睛,但是我看到她的脸了,红红的,润润的,似乎还微微的有些颤抖。 最关键的是:我的目光焦点从她的脸上慢慢地滑向她胸前的那两团隆起。 她穿的睡衣很薄,虽然素雅的睡衣一直是比较保守,衣领处看不出什么太多的内容,可是从那两团隆起的凸突形状上可以看出她应该是没像以往那样穿着罩罩,因为在那两团隆起处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凸起的小点儿。 随着她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颤动着。 我似乎感觉到我身体里一下窜出无数只凶猛的野兽,疯了一样四处冲撞着,吼叫着,而且这些野兽的身上分明都带着团团的火焰! 我知道这火焰是我的血在燃烧! 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手一下伸进她的内衣,在握住她一只“隆起”那一刻,我一下呆住了……怎么不对劲儿呀!小了! 大概是见我停止了动作,她一下用两条腿盘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抱住了我,嘴巴吻住了我。 我的大脑CPU迅速地旋转着——不对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小了呢? 我脑子里想,嘴里却说出声来,”咦,怎么会小了呢?” 她紧紧搂着我,一下扯下了自己的小内内,扔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小什么小,不都一样!” 一听这话,我马上明白了,这个像蛇一样缠着我的女孩子不是素雅,是麦儿! 她故意盘成了素雅平时盘的头型,穿着素雅的睡衣,拿着素雅的小药箱,假扮成素雅来给我抹药水! 我这才想起她那天说要假扮成素雅,看来她这是付诸行动了。 也就在这里,门一下开了,真正的素雅出现在门口,目光凛然地盯着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我和麦儿,地上还有一个麦儿刚脱下来的小内内,而我的一只手也伸在麦儿的睡衣里。 我知道大事不好,忙从麦儿身上爬了起来,跳下床,“素雅,你听我解释,我以为……是她假扮成你来给我抹药水,是她,不是我!” 素雅身子一转,狠狠地摔上房门,差点把我的鼻子给撞到了。 麦儿在床上蹬着两条大长腿哈哈地笑个不停。 我捡起她扔在地上的小内-裤扔到她跟前,“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害我呀,快穿上,出去?” 她调皮地把两条光洁、修长、雪白的大腿伸向我,“你给我穿,你不给我穿,我就不走!” 没办法,我只得半闭着眼睛,笨手笨脚的帮她穿上小内内,她身子一挺坐了起来,抱住我亲了一口,在我耳边小声说:“蛋蛋,这只是一个试用版,以后可能还有正式版,你要小心哟。”说着,一下跳下床蹦蹦跳跳地出了我的房间。 我急忙穿上衣服来到素雅的房门前,轻轻地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 我知道素雅在里面生气,不给我开门。 我只得在门外解释,“素雅,这事真的不怨我,你说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像,而且她还梳着你的头型,穿着你的睡衣,还拿着你的小药箱来给我抹药,我一时没看清楚,就……我真是有点冤枉呀。” 我又敲了敲门,“素雅,你开门呀,你听我给你解释。” 当我第五次敲门时,门突然打开了,素雅冷若冰霜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我。 第274章 巧取指纹密码 我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媳妇儿,刚才真的是一个误会,我……” 素雅一字一句地说:“路飞,你不用解释了,我只给你说三句话,一、我以后是不会再给你上药了;二、你一定要记住我们俩在结婚之前,再怎么我也不会跟你做那件事呢,如果有的话,那一定不是我;三、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你必须马上搬走,永远不要再见我。” 我暗暗叫苦,但是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我发誓。”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说的话我也明白了,你走吧。”说着,素雅“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又差点掉到了我的鼻子。 我欠欠地又敲了敲门,“素雅,你看为了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俩是不是约个暗号呀,比如我说:‘大老鼠要出洞了’,你说,‘小花猫等着呢’,我就知道是你,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意外,你看这样,行不行。’ 里面再没有一点声音。 又敲了几次门,麦雅还是没理我,看来她是真生气了。 我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中午午休时,阿拉纳尼走了进来,满脸的红光,一脸的喜色,一看就是和若丝昨天晚上玩得很爽。 我笑着问她,”阿拉纳尼,昨天和若丝出去玩还可以吧?” 她先是羞涩地一笑,接着马上非常严肃地说:“别说这个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 “是这样,许先生存放最机密文件的一个保险柜里有一个指纹锁,必须得用他自己的右手食指的指纹才能打开,我搞不到他的指纹,你说怎么办?” “搞指纹还不简单吗,他平时不喝水,不用杯子吗,你随便在他杯子上取一个不就可以了吗?” 她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许先生的为人,他的疑心非常重,而且也非常谨慎。他担心别人会用这种方式搞到他的指纹,所以,他每天来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胶水把他的那根食指给涂上,别人根就不可能从杯子上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上搞到他的指纹。” “这只老狐狸!这么狡猾!”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低头一看,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素雅来电照片。 这是我以前硬逼着她拍的一张照片、 当时我跟她说,我要用她的照片做她的来电显示照片,让她做一个V字形手的手势拍了一张。 看到她的V字手势,我脑子里一亮。 我接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不是素雅,是阿芙用素雅的手机给我打的,说她要出去买菜,问我晚上要吃什么菜,她好去买。 我告诉她随便什么都可以。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手机屏幕上素雅的V字手照片给阿拉纳尼看,“你可以搞到这样一张许景良的照片吗?” 阿拉纳尼一时没能明白我的意思,萌萌地看着我。 我做了个V字形手势,“你设法拿一个高档一点的相机给许景良拍一张这样的照片,记住,这个V字手一定是越清晰越好……”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给他照一张这个照片,你可以按照片上的指纹做出他的指纹,是吗?” 我点点头,“是的,怎么样,有困难吗?” 她低头想了想,“虽说他一般不照这样的照片,但是我……我可以想想办法。” “你是他的贴身秘书,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搞到之后你马上用手机传给我。” “好的,我明白了。”她点点头,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赞佩地说:“路先生,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淡笑了一下,“能得到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的赞赏,实在是不容易呀。” 她莞尔一笑,转身出去了。 房间内虽然有空调,但是空气还是不如室外新鲜,眼看着胜利在望,我心里愉悦想出透透气。 我刚出办公室,见艾伯特匆匆从远处走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以前我和许淳华没有分手时,他看我时总是一副仇人相见的表情,自从他听说我和许淳华分手了,他似乎对我非常得热情。 “你这是去哪儿呀,路飞?” 我向外指了指,“到外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去跟安娜小姐的律师谈判。” 自从艾伯特进公司当法律顾问以后,公司里绝大部分法律方面的事情许淳华都交给他处理,包括一些许景良的私人事务。 我好奇地问:“许先生不是跟安娜都离婚了吗,还谈什么?” 艾伯特神秘地向我挤了挤眼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他们并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不像外边传的早就离婚了。” “啊?”我多少有些吃惊地问:“为什么呀?我以为他们早就离了。” “因为安娜小姐一直不肯把泰沙集团的掌控权转让给许先生,所以,许先生就一直没有签字。” 我记得许淳华曾经跟我说过,沙巴提被判刑以后,他把泰沙集团的掌控权转给女儿安娜。 我问艾伯特,“这么说来,现在泰沙集团的当家人还是安娜小姐喽?” “那当然了,我现在跟她的律师谈的也就是这件事。” 我不解地问:“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们没有离婚,安娜小姐现在还是泰沙集团的掌控人,那为什么现在公司所有的业务都由许先生掌控呀?” “你怎么忘了,前段时间安娜小姐不是和你的那个什么表弟林先生有一腿吗?在这件事上许先生是有优势的。” “你是说如果许先生以这一条向法院起诉的话,安娜小姐很有可能因为有过错而净身出户,她的损失会很大。” “是的,但是这并不是最关键的原因,最关键的原因是沙巴提那个转让泰沙集团控制权的授权书掌握在许先生的手里,这就是她不敢闹的原因所在。” “啊?这么重要的文件怎么会在许先生手里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是他们夫妻的事,另外,不知什么原因,安娜小姐不敢直接向许先生要这份授权书,不过据我所知,她一直在想办法搞到这份文件。” “搞?搞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用非正常手段获得了,比如说偷。但是,我估计许先生是不会让安娜小姐轻易偷走这份授权书的。一旦这份文授权书到了安娜小姐的手里,那许先生可算是遇上大麻烦了。” 第275章 意外收获 听了艾伯特这句话,我心里微微一动,然后故意装作很随便的语气问他,“假如说,有人搞到了这份授权书,会怎么样?” “如果有人搞到这份授权书并交到安娜小姐的手里,安娜小姐即可以把上把泰沙集团的大部分股份以赠与的方式转走,也可以据为己有,那许先生就什么也没了,你说他是不是遇上了大麻烦了呢?”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艾伯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跟你聊了,我赶时间。”说完,匆匆而去。 我马上拿起手机给阿拉纳尼打电话,约她到我的办公室。 不大一会儿,她来到我的办公室。 我非常严肃地对她说:“阿拉纳尼,刚才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呀?” “一旦你偷出了有关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的证据,许景良被警察调查,他马上会怀疑你,这样的话你就会很危险,是不是?” 她叹了口气,“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为了若丝我愿意冒这个险,不过,老实说,我也有些害怕,你也知道许先生的手段了,要是他真的认为是我偷了他这些证据的话,我……” 她的脸上浮出一丝惧色。 “你可以和若丝远走高飞呀,比如去英国。” 她苦笑了一下,“远走高飞?哪那么容易呀,远走高飞是需要钱的,而且需要一大笔钱,你也知道若丝那个人了,没有钱,恐怕……” “要不这样吧,你替我多做一件事,这笔钱由我来出好了。” 她很紧张地看着我,“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 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估计那个必须用许景良指纹打开的保险箱里有一份沙巴提签署的转让泰沙集团掌控权的授权书,你把这份授权书偷出来给我,我就给你这笔钱,至于具体的数额嘛,就一百万英磅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和若丝远走高飞了。” “一百万英磅?”她眼睛睁得很大。 我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她沉思片刻,“那好吧,我试试看。” “不是试试看,是一定要拿到,这样你就安全了,而且还可以和若丝一起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半辈子。” 她很郑重地点点头,“行,那我一定替你拿到这份授权书。” 阿拉纳尼走了以后,我马上又给安娜打了个电话,“安娜小姐,我刚刚知道你和许先生没有签字离婚文件,是吗?” 安娜在电话里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说这是真的了。而且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许景良手里的一份你爸爸签署的把泰沙集团的掌控权转让到你手里的授权书,是吗?” 她迟迟疑疑地说:“是啊,怎么,你能帮我搞到吗?” “如果我帮你搞到了,你会给我什么好处呀?” 她反问,“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要你把泰沙集团一半的股权无偿地赠与我,而且再给我一百万英磅。” 她冷笑道:“路习,你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了?” “安娜小姐,不是我的胃口大,是如果没有我帮助你拿到这份你无法拿到的授权书,你恐怕什么也得不到,可是如果,有了我的帮助,你最少可以得到一半泰沙集团的股份,至于说一百万英磅,对你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是吗?” 她在电话那头足足沉思了三分钟,“好吧,如果你真的拿到那份授权书的话,我同意你的条件。” 我本来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我心脏一阵的狂跳,但是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激动,用很平淡的语气问道:“安娜小姐,我还有一个题外话想问你。” “什么话?” “你为什么不敢直接向许景良要这份本来属于你的授权书呢?” 她冷冷地说:“这好像与你无关吧,你只负责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一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那好,你马上把刚才我说的签一份文件给我,另外再加一张两百万英磅的支票,马上派人送给我,我就马上替你办这件事。” 她有些不满地说:“路飞,你这样有些不讲道理了吧,我什么还没得到你就要我给你签文件,还要给你两百万英磅,你要是拿不到,怎么办?” 我轻瞄淡写地一笑,“安娜小姐,如果我拿不到那份你爸爸给你的授权书,你给我签的这个东西将没有任何意义,至于说那两百万英磅嘛,对你安娜小姐根本不算什么,你不妨把这两百万英磅当成一个赌本,你就赌一赌我能不能帮你拿到那份授权书。” 我在电话里听到安娜在电话那头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只听她咬牙切齿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就赌一赌,不过,路飞,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放心,一半泰沙集团的股权呢,我会全力以赴搞定这件事的。” “行了,那我们就说完了,三小时后,我会派人把你想要的东西全部给你。” 挂了安娜的电话,我的心砰砰地跳着,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一直以来,我都把泰沙集团一半的财产搞到手,这也是以前素雅要求的,可是我一直没办法拿到。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由于我和素雅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进展,她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我却把这件事当事情。 我要全年这些钱当作聘礼迎娶我心中的最完美的女神、我媳妇儿素雅。 现在的问题就是阿拉纳尼能不能帮我同时拿到许景良和初见半藏贩卖人体器官的证据,还有那份沙巴提签署的授权书。 如果能全部拿到,那许景良可就完了,我也可以以一个非常牛逼的状态迎娶素雅了,那样我就可以睡她了,一想到能睡风情万种的素雅,我刚刚平复的心又激动地跳了起来。 我正在办公室里踱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阿拉纳尼的,手机的铃声一阵接一阵地响,可是,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它,不敢去接。 我不知道阿拉纳尼会给我传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但是,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拿起手机,稳了稳心神,对着电话里的阿拉纳尼说道:“是我,有什么事,说!” 阿拉纳尼在电话里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几乎听不清楚,“路先生,出事了!” 我心头一紧,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第276章 小女仆哈尼 阿拉纳尼语声颤抖地说:“许先生刚刚说马上要回来,让我不许走,等他回来,他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是不是他发现什么了?” “阿拉纳尼,你别自己吓自己,你什么也没干,他能发现什么。” “路总,我不想干了。” “不想干了?”我有些急了,可是我知道此时不能逼她太紧,否则会适得其反,这一注我只能赌在她身上,她一但收手,我不可能在七天内搞定许景良。 我放缓了语气说道:“阿拉纳尼,你不要害怕,没事的。你想想,干了这一票之后,你就可以得到二百万英磅,你就可以和若丝远走高飞,过上快快乐乐公主和王子一样的生活,你不希望过这样的生活吗?”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已经让人去银行开二百万英磅的支票了,马上就会拿来,拿来以后,我马上就给你,二百万英磅呀,你好好想想,跟着许景良,恐怕你几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是不是?” “那好吧,路总,那我就试试,不过,你可千万不能骗我呀!”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个小时后,安娜派了一个亲信来找我,把一张二百万英磅的支票和一份她亲自签署的自愿把泰沙集团一半的股权无偿地赠于我的文件交到我手上。 我把来人打发走了之后,把那张二百万英磅的支票装进一个信封,然后来到许景良的办公室,悄悄地把信封放在阿拉纳尼的办公桌上,小声地说:“阿拉纳尼,这是你要的东西。” 她抽出支票看了看,点了点头。 我刚扭头向外走,突然看见许景良阴沉着脸从外边走来,我心里一惊。 他看见我,沉着脸问我,“你,找我有事?” “是啊,我有些工作要向您汇报一下。” 他烦燥的一摆手,“我现在没时间听你的工作汇报,接着地阿拉纳尼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要问你。” 阿拉纳尼站起来,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用鼓励的眼神瞟了瞟她,她跟着许景良走进里面的办公室。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卧不宁,这个时间麦儿给我打电话说晚上阿芙要住在辛西亚那里,素雅又要出去忙事情,没有人做饭,她让我下班回家时捎些好吃的。 我心里暗暗叫苦。 我们这三个人吃饭主要是阿芙做,素雅虽然厨艺不错,但是她太忙,经常心到很晚才回家,而麦儿除了那些可怕的,实验性的,味道怪异的黑暗料理之外别的根本就不会做。 我也不会做饭,一旦阿芙不在家,或者素雅没回来,我们俩个就只得在外边买些吃的对付。 可是外边的食物实在是很难吃。 我正在窗前和麦儿讨论着买点什么可口的饭食,猛然看见许景良带着阿拉纳尼上了许景良的车,很匆忙地开走了。 以前,许景良也经常带阿拉纳尼出去,可是因为与我无关,所以,我不是很紧张,可是现在我看许景良把阿拉纳尼带走了,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许景良是一代枭雄,目光如炬,心思缜密,我还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一旦让他看出了破绽,我就完了。 下班的时间到了,我一直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许景良和阿拉纳尼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惴惴不安,也不敢给阿拉纳尼打电话打听。 我担心一旦打电话过去,让许景良察觉出什么,反而会坏事。 又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了,麦儿又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说她都快饿死了。 我这才想起得替这位小姑奶奶买吃的事。 我匆匆忙忙了离开公司到市场买了些不用烹调,用微波炉一打就可以吃的快速食品。 等我回到住处,一推开麦儿和素雅住的那间房的房门,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笑着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喊道:“哎呀,我说麦儿,没想到你还做这么香的菜呀,什么菜,我瞅瞅。” 可是我一进厨房的门,我呆住了。 厨房里有一个十七八岁大小的小女孩子,正围着围裙在炒菜,一副日本动漫里的可爱小女仆的模样儿。 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个混血小妹妹,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扭头看见我,吃了一惊,接着向我腼腆地点头一笑,“是路先生吧,您好。” “你是谁呀,你怎么认识我呀?” “我是哈尼。” 她雾蒙蒙的眼眸里蕴着一弯清水,圆圆的鹅蛋脸儿,鹅蛋脸儿一边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大大的眼睛黑漆漆,亮闪闪的,两颊白里透着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可爱的小萝莉气息,越看越像日本动漫里的美少女。 我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问道:“你,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哦,麦儿小姐说她饿了,圣女安排我来给你们做晚饭的。”说 她说话的声音极为甜美,说不出的好听。 我知道她所说的圣女应该是素雅,原来是素雅找人给我和麦儿做晚饭的。 后面有人拍了我肩膀,“她以后就住我这里了,她是我们的小厨娘,给我们做饭的。” 我回头一看,拍我肩膀的人是麦儿。 我把手中刚买的东西给她看了看,“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她看了看我买的东西,“这种东西怎么能吃呀!”随手把东西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我还是等哈尼做好了,再吃吧。” “嗳嗳嗳,我说大小姐,你不吃我得吃呀,你晚上有人给你做,我不是没人做吗,我也得吃饭呀。” 哈尼笑着说:“路先生,我做了三个人份的,你可以在这里吃。” “这样呀,那谢谢你呀,哈尼。” 麦儿在后面悄悄地掐了我屁股一下,故意大声说:“吃饭行呀,可不许打哈尼的主意,明白吗?” 我讪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样想我呢?让你说得我好像是个采花大盗似的。” 麦儿鼻子哼了一声,“哼,这个就很难说了。不过,”她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现在终于有女孩子的胸比我小了,好高兴呀。” 听她这么说,我这才从侧面看了哈尼一眼,可能是年纪太小的原因,她的胸部真的只有一点点的隆起,好像还没发育好似的,要比麦儿的胸小一些。 我呵呵一笑,小声地问她,“你是不是就想找个比你胸小的来显示一下你不是最小的呀?” 她小脖子一梗,“是啊,怎么了,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我不是最小的,也有不少比我小的。” 第277章 事情败露 “吃饭啦,吃饭啦!”哈尼在里面喊。 我忙去餐厅里收拾了一下桌椅,刚收拾了几下,哈尼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像是很着急地说:“先生,放着我来,我来!” 她的表情很紧张,好像我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不解其意。 麦儿笑着对我说:“我们哈尼从小生活在日本,有着日本女孩子的良好习惯。” 我一听明白了哈尼为什么这么紧张了。 日本女孩子有一种非常好的理念:她们认为男人应该快外面的事业,家里的事都应该由女人来做,如果男人帮她们做家里的事,她们会认为是男人对她们的工作不满意,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 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我停了手,像日本男人那样大模大样地坐在餐厅旁。 哈尼的小脸马上现出笑容来,手脚麻利地把她刚刚做好的几道菜端了上来。 我有些吃惊,她做的几道菜竟然是非常正宗的川菜,色、香、味都像模像样的。 在泰国,不要说在家里,就是在那种所谓的正宗川菜馆也很难见这么正宗的川菜。 我扭过脸问哈尼,“你会做川菜?” 她微微点了点头,“是啊,我最喜欢做菜了,对贵国的各种菜系都有些研究……” 我见她光说不坐下,而且语气十分的谦卑和客气,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哈尼,你别站着,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 她愣了一下,忙摇摇头,“不了,我去厨房吃就可以了。你们有什么事叫我。”说着向我和麦儿盈盈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的目光一直追着她苗条的背影,麦儿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看什么看,眼珠子都掉地下了。” 我忙收回了视线,看了麦儿一眼,“麦儿,看着我的不要看漂亮女孩的事应该是你姐姐的事,你怎么越权呀?” 她哼了一声,“我姐姐忙,我替她看着。” 我刚要说话,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阿拉纳尼的号码。 我忙接听。 只听她在电话里呼吸急促地说:“路先生,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搞到了,放在芭提雅商业街那家最大超市的A-77储物柜里,密码是178,你去取就行了。” 听说东西搞到了,我一阵的狂喜,可是听她声音有些不对,我不由得问她,“阿拉纳尼,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呼吸这么急促呀?” “哦,我刚刚从公司里出来,现在正在到机场和若线汇合,我们要一起远走高飞。” “哦,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你了,路先生。” 挂了阿拉纳尼的电话,我起身向外走。 麦儿问我,“这么晚了,你又要去会哪个小妖精呀?” 我没理会,下了楼,开着我的车去了芭提雅商业街那家最大的超市找到了A-77储物柜,按了178. 储物柜“啪”地一声开了,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文件袋。 我四下看了看,取出文件袋转身就走。 回到车上,我打开那个文件袋,里面有厚厚的几份文件,有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的相关资料,还有那份沙巴提给安娜的授权书。 我要的东西全部搞到了,我心中狂喜,马上分别给韦恩打了电话。 韦恩听说我搞到了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非常得兴奋,马上问我在哪里,他开着车亲自来取。 等韦恩那些资料走后,我又给安娜打了个电话,“安娜小姐,东西我搞到了。” 安娜听了我的话半天没说话。 在电话里,我可以听到节奏强烈的音乐声,和人们碰酒杯的声音,应该是她什么酒会上正狂欢呢。 “安娜小姐,你在听吗?” 这时候她才语气沉重地问我,“路飞,你不是骗我吧?” 我笑着说:“安娜小姐,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给你送过去,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把我的耳朵都震了一下,只听她无比激动地大声地喊:“爸爸,爸爸,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接着,她告诉了她现在的所在之处,正好是芭提雅商业街附近的一家大酒店里,离我开车不到15分钟的路程。 我开着车把那份授权书送给了她,我看见她时,她满脸的泪痕还没有干,脸上的妆都花了。 把东西交给安娜以后,我开着车往家走,我要把这个特大喜讯告诉素雅,我要正式宣布要正式娶她为妻,我马上就可以合法地睡她了。 我越想越美,车子也开得飞快。 刚刚离开芭提雅,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后面有两辆车紧紧地跟着我。 看了一下车号,比较熟悉,是泰沙集团保安部的车。 我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应该是许景良发现东西被盗了,这个王八蛋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呢,我还以为他会等明天才会发现。 我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向前跑,在一个拐弯处,我刚要减速打轮转弯,突然从对面斜刺时冲出来一辆路虎车,我眼瞅着这辆路虎车向我的车头狠狠撞了过来,我一打轮想躲过去,可是还是没能躲过去,两辆车重重地撞在一起。 由于巨大的冲击力,我的身体和车身重重地一顿,我车内的安全气囊一下崩了出来,车子停下了。 对面的车上冲下来四个人,为首的一个是满信,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车里也冲出七八个手持短枪的彪形大汉,全是泰沙集团保安部的保安。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两个大汉架着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我把带到一辆车前。 满信冲上来对我全身进行了搜查,但是除了打火机、钱包和一串钥匙,他什么也没有。 满信回头向一辆车望去,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脸杀气的许景良慢慢地从车上慢慢地下来,紧接着,一个大汉把阿拉纳尼也从车上拉了下来,推到我面前。 我看到阿拉纳尼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应该是刚刚被殴打过。她怯懦地看了我一眼,不再敢看我。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完了! 许景良黑着脸足足看了我有三分多钟,然后才咬着牙,冷冷地说道:“路飞,我一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知道阿拉纳尼已经招了,我再不承认也毫无意义,于是我对着许景良破口大骂,“去你妈的,许景良,你才跟老子这装慈善家,远的不说,就说你让我送给酒井康雄那东西,你告诉我,那里是什么?” 第278章 礼尚往来 许景良撇撇嘴角,“哦,原来你早知道那里是什么了,这么说,所谓的在机场被偷也是假的喽?” 我冷哼了一声,“许你给我用计谋就不许我跟你玩心眼儿,咱们是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路飞,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礼尚往来,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把沙巴提的那份授权书交出来,否则的话,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这么说,我多少放了一点心,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他并不知道我刚才已经把那份授权书给了安娜。 这样,我还有一线活的生机。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许先生,我信不过你,如果我把东西给你了,你再把我杀了,我找谁说理去?” 许景良脸一沉,飞起一脚向我喝来。 因为我的两条胳膊被两个大汉死死地拉着,见他的脚踢过来,我只能一侧身想躲过去,可是他这一脚踢得又快又狠,我没能躲过去,只踢在我的肩膀上,我听到似乎我肩膀的某块骨头发出“咔”的一声,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巨痛,估计那块骨头被他踢骨折了。 许景良还不肯罢休,又一拳向我的腹部打来,我闷哼一声,一阵钝痛传遍我的全身,一股咸腥涌了上来,流到嘴角,我看到血滴在我胸口的衣服上。 许景良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冷冷地问:“说,你把那份授权书放到哪里去了?”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放在你们家祖坟里了,你想拿到,去把你们家祖坟给掘了,就找到了。” 许景良一拳打到我脸上,我一扭脸把嘴里的血吐了他一身一脸。 满信马上掏出手绢递给许景良,小声地说:“许先生,你消消气儿,这事我看得慢慢来,急不得。” 许景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慢慢来你妈个蛋!”说着劈手夺过他中的手枪,用枪头顶着我的额头,“路飞,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交出来,我就一枪打死你。你应该知道,在泰国我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警察都不会找我的麻烦,可是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哈哈大笑,“没错,许先生你在泰国的确是杀个人就像杀个蚂蚁似的,有上面的大人物罩你,可是如果你在公海杀了许多人,还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的事让警察知道,我想什么大人物也不敢再罩你了。” 他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说你做了什么?我不妨坦白地告诉你,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警察现在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了,你想想,你还能嚣张几天?” 他目露凶光的死死盯着我,“这些都是你干的?” 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非常紧张的满信,他应该是怕我把他给咬出来。 我笑了笑,对许景良说:“没错,这些事都是我干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人家打我一拳,我必定要十拳还回,你敢害老子,老子岂能放过你,你就等着坐一辈子大牢吧。” 许景良彻底疯了,声嘶力竭地大喝道:“我死?我死之前一定把你送进地狱!”说着他抬手就要开枪打我。 旁边的满信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上一抬,“许先生,不要!” 子弹“嗖”的一声从我头顶飞过去。 许景良怒不可遏地用枪指着满信,“满信,你给我听好了,你再敢拦我,我连你一起杀!” 满信怵然地看着两眼赤红,表情疯狂的许景良,不敢再劝。 许景良调转枪口,狞笑着大声说:“路飞,你想让我死,现在我送你先上路吧。” 就在他要扣扳机的那一瞬间,从路边蹿出一辆车,这辆车的司机从车里扔出一个冒烟的东西,骨骨碌碌地滚到许景良的脚边。 那个冒烟的东西是一枚手榴弹,两个保镖大喊了一声,“许先生,小心。”同时向许景良扑了过去,把他扑倒在地。 “轰!”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枚手榴弹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声响,几乎把我的耳膜震穿,耀眼的火光亮瞎人眼,强大的气浪把我和后面架着我的两个人全部推倒在地。 那辆车驶到我跟前,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表哥,快上车!” 我一看这个司机原来是林常青。 咦?他不是离开泰国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也顾不上想得太多,挣扎着站起来,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 我的后车门还没关好,林常青的车子已经窜出去好远。 后面响起了几声枪响,还有满信的声音,“别开枪,不许开枪!” 林常青从车内后视镜看我一身的血,问我,“表哥,你没事儿吧?” “应该没什么大事,肩膀的骨头可能是骨折了,肚子挨了许景良一拳,对了,常青,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靠,我到台湾和香港混了几天,都他妈的没混好。我觉得还是泰国好混,就回来了,本来想找你和你合伙做生意,这不,来这儿正好看到你们在这儿拍警匪片儿呢。” “你哪儿弄来的手榴弹?”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表哥,在市面上混,手里没点重家伙,还有谁怕你呀,我后面还有一支AK47,你要不?” “切,我要那破玩意儿有鸟用,你要是有枚原子弹,说不定我还有点兴趣。” 我看到他行驶的方向是去海边不是去医院,没好气地对他说:“我说林常青,我现在都剩下半条命了,你不马上送我去医院,你这是送我去哪儿呀?” 林常青说:“表哥,你现在得罪了许景良,泰国咱哥俩是不能呆了,我送你去码头,弄条船送你跑路。” “跑路?靠,我为什么要跑路呀?” “我说表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得罪了许景良呀,你还能在泰国呆下去吗?” 我得意地一笑,“兄弟,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要是以前他得罪了他还真的跑路,不过,现在要跑路的不是我,而是他。” “你说的是许景良得跑路?” “不是他,还会有谁?” “为什么呀?”林常青好奇的问,前面一辆亮着远光灯的大卡车直直地向他撞了过来! “小心,车!”我大喊了一声。 第279章 查明真相 林常青猛地一打方便盘,那辆大卡车呼啸着从我们车身边冲了过去,我们俩都惊出了一声冷汗。 我开始还以为这是许景良在这里留的后手,可是看那辆大卡车并没有再为难我们的意思,很快就开走了。 我和林常青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林常青对我说:“那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当然了,对了,我给我媳妇打个电话。”我拿起手机给素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受了点小伤,现在得去医院。 她非常紧张地问我,“怎么受的伤?” 我就把今天的事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但是我并没有提我已经拿到一半泰沙集团股权的事,我想给她个惊喜。 在医院里,医生给我做了全面的检查,内脏没什么问题,就是肩膀的一块骨头有些骨死裂,需要住几天院静养一下。 等护士把我送进了病房,素雅风尘仆仆地来了,一进病房就非常紧张地问我,“怎么样,没事吧?” 一旁的林常青说:“嫂子,医生说了,只是肩膀上一块骨头有些骨裂,其它地方没什么毛病,可以用。” 素雅这才看到林常青也在,脸微微地一笑,笑了笑,问:“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可不在这儿吗,我说嫂子,你老公要不是我,现在早挂了,所以,你得好好谢谢我救了你老公。” 正这时,我看见哈尼从素雅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对我嘻嘻一笑。 我奇怪地问:“咦,你怎么来了?” “哦,圣女听说您病了,让我来照顾您。” 素雅这些天忙得几天不回家,不知道在忙什么,我都伤成这样,她不来照顾我,还弄个小萝莉来照顾我。 我心里有些不爽。 素雅看出我有些不高笑,坐下来握住我的手,“路飞,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受伤住院我得照顾你,可是,我现在的事真得非常重要,这几天我们集团公司马上要开张了,许多事还没有头绪呢。” “等等,你说你要开公司?” “是啊。名字我都起好了。叫泰伦集团,怎么样?” “你这个公司都做什么生意呀?” “那可多了,我们公司以农牧业、食品业、酒店旅游业为核心,另外在国际贸易、金融、传媒、远洋航运等行业也有涉猎。” “你开这么大的买卖需不需要钱呀?” 素雅怔了一下,“当然需要钱了,这几天我正跑几家银行谈贷款的事,可是谈得都不怎么顺利,这正为钱的事烦呢,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从我的衣服口袋里把安娜写给我的那份赠与我一半泰沙集团股份的文件递给她,“你马上派律师找安娜,跟她要钱。” 她接过那份文件看了看,无比惊讶地看着我,“路飞,你,你真的搞到了呀?” “你听听你说得多难听,什么搞呀搞的,像搞女人似的,你看清楚了是安娜无偿赠与我的。” “太好了,路飞,这样吧,这笔钱算你的加入我们公司的股份。” “不!”我一挥手,“你听清楚了,这笔钱可不是什么投份,是聘礼。”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素雅,嫁给我吧。” 说着我要站起来,跪下来求婚。 她马上用温润的手拉住我,“路飞,你身上有伤,不要动,关于我们的婚事……” 说到这里她分别看了林常青和哈尼一眼。 哈尼会意,马上转身出去了,林常青也跟着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素雅两个人。 素雅语重心长地说:“路飞,你用这些钱来向我求婚,我先谢谢你,不过,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什么了?” “你得帮我做成两件事,我才会嫁给你,现在呢,你只做成了一件,所以……”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所以,我的意见,这笔钱还是算上你的股份,而不是聘礼。” 听了她的话,我多少有些沮丧,不过,当初她的确说过必须帮她做成两件事才会嫁给我的话,我当时也是同意了的。 我沮丧地问她:“那,你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呀?” 她的脸马上变得严峻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帮我查明我爸爸当年被害的真相。” “素雅,你不一直说是沙巴提把你爸爸加伦先生害死的吗?” 她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我只是我认为的,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我需要的是证据,如果有了证据,我就可以替我爸爸报仇了!” 她刚说到这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路飞,银行的人叫我去开会,不好意思,我得去了。”说着上前吻了我脸一下,转身出去了。 她刚出去,林常青和哈尼走了进来。 我看了看素雅并没有拿走的那份文件,对林常青说:“常青呀,你以后就跟我干吧。” 林常青马上说:“好好好,现在许景良要倒台了,我也不怕他了,以后咱们兄弟同心,一定要在泰国干一番大事业。” 我点了点头。 突然看见病房里的电视机出现了许景良的头像,而且头像的下面是一群警察和几辆警车,似乎正在追捕什么人。 我马上让哈尼用遥控器把电视大点声。 这是一则最新的即时报导:说的是警方以许景良涉嫌多项重罪要抓捕他,可是在他的家里并没有找到他,而是在一个小旅馆里找到了他和四个随从。 他们和警方进行了枪战,现在还在枪战中。 林常青看了看我,有些惊讶地说:“怎么这么快呀?”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快了,泰国警方和国际刑警已经关注许景良很久了,只不过他们刚刚得到我给他们的重要证据,所以,他们当然会马上抓人了。估计刚才许景良听我说警方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所以马上就跑路了。” “能抓到他吗?许景良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呀?” 我指了指电视上的警察,“你看看多少警察包围他们,他许景良再厉害也不会是超人吧。” 林常青点点头,感慨地说:“这倒是,看来这一回许景良真是倒了,真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物要倒也这么快。” 我冷哼了一声,“知道他为什么会倒得这么快吗?” “为什么呀?”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他得罪了我,让我不爽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第280章 猜猜内内的颜色 我拿起安娜给我的那份文件对林常青说:“常青呀,现在我媳妇要开公司,需要钱,你跟安娜的关系比较熟,你马上带着这个去找安娜,让她办理相关的手续,把属于我的这份股权变现。” 林常青点点头出去了。 在我住院的这几天,发生了五件大事。 一、许景良在警方的重重包围之下竟然神奇逃脱了。坊间传闻,他逃往越南了,警方现在正高额悬赏,四处缉捕他。 二、安娜高调宣布自己正式执掌泰沙集团。 三、因为我提供重要证据,破了公海大劫案和人体器官贩卖两大案件,泰国警方给我颁个什么奖章,泰国警察总署的署长亲自带了一大帮人来医院探望了我。 四、沙巴提被假释了。 五、我那笔资金注入后,素雅的泰伦集团顺利成立了,并给了我一个常务副总裁的头衔。 我才不想当什么常务副总裁,我只想当她的老公。 素雅天天忙公司的事,只是偶尔偷闲给我打个电话,问候我一下。 麦儿不知什么原因,从来没来看过我,现在照顾我的是哈尼。 哈尼是个非常乖巧,善解人意,细致入微的女孩子,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我要求出院,哈尼给素雅打了电话,把我的情况以及医生同意我出院的事向她做了汇报。 素雅才同意我出意。 哈尼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开着车我把送回了家。 刚走到家门口,我看见麦儿从她的屋里出来,看到我,一扭脸,装没看见我。 她新剪了一头男孩儿似的短发,眼睛上戴了个很男人气的太阳镜,身上穿着一身中性牛仔装,像个韩国花样美少年。 我笑着说:“麦儿,你打扮成这个样子这是要去哪儿呀?” “玩呀。” “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她又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麦儿,我住院这么久了,你怎么也没去看我一下呀?” 她摘下太阳镜,小眼儿一翻,“老娘是你什么人,凭什么去看你?” 她小模小样得自称“老娘”,样子非常得可爱。 “你是我小姨子呀,姐夫受伤住院,做做样子也是要的,对不对,这是基本礼仪嘛。” “老娘不愿意!” “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我笑着问。 “真的?” “当然。”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怕你没这个胆子吧?” “到底谁呀?” “我姐姐,你老婆,她现在当上大老板了,却不让我进公司,说那种工作不适合我,你说气人不气人?” “哦,原来你是生这个气呀。这好办,等我见了你姐姐,让她把我这个常务副总裁让你做,不就行了。” 她小脸一扭,撇了撇嘴,“让给我的,不稀罕!嗳,你刚才不是说要替我出气吗,你去骂我姐姐呀?” 我摇摇头,“除了她之外,我骂谁都行。她,我不敢。” “哼,就知道你吹牛,不理你了。”她转身向外就走。 “你去哪儿呀?” 她重新戴上太阳镜,“关你屁事,找男人玩去。” “现在外面的坏男人太多了,你这么漂亮,可得小心点呀。” 她故意向我风骚地扭了扭屁股。 “嗳,你等一下,要不我陪你出去玩呀?” 她一下站住了,摘下眼镜,看着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在医院闷都快闷死了,正想找个地方好好玩玩,咱们一起吧。” 哈尼关切地说:“先生,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麦儿跑过来,推开她,“去去去,多管闲事,”挽起我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去玩喽!” 我和她下了楼,打了辆出租车,我和麦儿坐在后面,麦儿告诉了司机去芭提雅商业街。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我问麦儿,“你一个女孩子去芭提雅有什么玩的?” “当然是泡妞儿啦。” “泡妞?你?” 我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中性装扮,这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要穿这一身,原来是要泡妞儿。 “我跟你说呀,芭提雅商业街最近开了家飞机酒吧,里面的装修风格就像是在机舱里,里面的小姐呀,全部是一身空姐的打扮,美貌如花,身材火辣,全是白种洋妞儿……” 她说这些话时,无比兴奋,如数家珍,表情像极了一个在欢场浪荡多年,谙熟各种泡妞套路的公子哥儿。 我苦笑着问:“我说麦儿,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孩子了?” 她窃窃一笑,“刚刚开始,我觉得假装成男人去泡妞太好玩了,对了,我看上里面的一个尤物,非常漂亮,还性感,你替我把把关,要是行了,我就给拿下。” “拿下?你拿下以后怎么办呀?”我看了下她的两腿间。 她用脚踢了我小腿一下,“少问,我当然有办法。” 出租车到了芭提雅商业街的一个新开的酒吧门前停下了,我付了车钱和麦儿下了车。 麦儿有些猴急地拉着我走了进去。 果然如麦儿所说,这个酒吧特意装潢成飞机机舱的风格,里面的侍应小姐全是空姐打扮,都非常漂亮,身材好,脸盘靓。 我们在一个坐座上坐下,一个女侍应走过来问我们喝什么。 麦儿不耐烦地挥挥手,“把露丝叫来,让她给我们服务。” 女侍应并没生气,盈盈一笑,转身走了,走到远处一个正在准备酒水的女生侍应身后跟她耳语了几句,并向我们这边指了指。 那个女侍应扭着空姐步走了过来,不得不说这个女侍应长得是真漂亮,有点苏菲玛索的味道,优雅中带着小野性,身材高挑,窈窕,非常得迷人。 麦儿没说错,的确是个尤物。 麦儿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小声地说:“蛋蛋,我们打个赌呀,你输了你买单,我输了我买单。” “赌什么?” “就赌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啊?” “我赌她穿的是黑色,你呢?” 我眨眨眼。 她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催说呀。” “那就白色吧。” 女侍应走到我们面前,像真空姐那样蹲下身,用非常职业的口吻笑容可掬地问我们:“两位,请问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吗?” 第281章 你猜错了 麦儿指了指我们头上方的一扇飞机舷窗式的窗户,“那什么,小姐,我觉得这里太闷了,你可以帮我把窗子打开吗?” 女侍应笑吟吟地点头答应,从我们两个腿前走过,踮起脚来,伸出双臂,身子努力往上挺着去开那扇窗…… 麦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飞快的弯了一下腰。脸几乎贴着地面,往空姐的裙子里面飞快地瞟了一眼。 不等女侍应回过身来,她马上重新坐直了身子,一脸的正气凛然。 女侍应打开了窗子,向我们俩个盈盈一笑,“弄好了。” 我点了点头,女侍应问:“两位要喝点什么吗?” 我刚要说话,麦儿突然捏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问那个女侍应,“小姐,我可以问一个不礼貌的问题吗?” 女侍应微微愣了一下,甜甜一笑,“可以。” “你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女侍应的表情一僵,我也没想到麦儿会当着人家的面问这样的问题。 为了免除尴尬,我悄悄地向女侍应递了个眼色,并做了个有胸部的手势,向麦儿的方向呶了呶嘴。 女侍应这才会意地笑了一下,淡淡地问:“女士,您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呀?” 麦儿装作一副万般无奈地样子,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我,“我老公嘛,非说你的内裤是白色的,我就说是黑色的。” 她的表情非常像因为有一个变态偷窥狂老公而羞愧和无奈的可怜妻子的模样。 女侍应凑到麦儿的耳边小声地说:“女士,您猜对了,是黑色。” 麦儿像男人似的重重地拍了女侍应的臀部一下,“我就说是黑色嘛。” 女侍应“呀”的叫了一声,旁边的几个客人都向我们这边看。 那个女侍应捂着臀部看着我和麦儿,从那些客人的角度应该会认为是我拍了女侍应的臀部,麦儿向那向个客人做了个无比无奈的手势,并看了看我,就好像是我刚才拍了这个女侍应的臀部。 那些客人都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上掏出两张钞票塞进女侍应的口袋里,小声地说:“不好意思呀。” 女侍应冷着脸转身走了。 麦儿捻着刚才拍女侍应臀部的手,男人式的色色地感叹道:“哇,好有弹性呀,不知道摸一下胸是什么感觉。”说着,眼睛又往那边望过去,向刚才招手女侍应招手。 我真怕她摸人家的胸,一把拉住她的手,“大小姐,求你了,咱别再惹事了,这样的场子是有人罩的,咱别自找麻烦。” 她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咦,你不是督察吗,督察你怕什么呀?” 我咧了咧嘴,苦笑道:“大小姐,别说我是督察,就是总署长摸人家屁股和胸也是没理的,凡事总得讲个理字,是不是?” 她很无聊地叹了口气,突然,眼睛一亮,似乎又有了主意,坏坏地看着我,“那咱俩做个游戏,好吗?” 我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咱俩?咱俩玩什么游戏?我说麦儿,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你可不能乱来呀。” 她突然用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色色地说:“小帅哥,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当然,你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她的表情完全像个色迷迷的街头混混儿对待一个无助的单身少女,而这个可怜的少女就是我。 我知道我惹不起这个“混混儿”只得违心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凑到我耳边,吹气如兰地问我,“你猜猜我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呀?” “我……”我本想拒绝猜的,可是我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厉害,要是不让她玩爽了,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我想了想,“黑色?” “不对。” “白色?” “不对。” “黑白花色?” 她得意地摇了摇头,色色地摸了我脸一下,“看你长得帅,我给你多项选择的机会,不过,你是要猜错了,可就得……” 我不想让她把“可就得”怎么样说出来。 我知道那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于是我快速地说:“赤橙黄绿青蓝紫!总有一个是对的吧?”我喘着气,瞪着眼睛看着她。 她得意地向晃了晃食指,“小帅哥,不好意思,你都猜错了。” “怎么可能?”我有些不服气,“我猜得这么多,难道一个也没猜对,那你告诉我,是什么颜色?” 她向我诡异地一笑,凑到我耳边,嘴巴几乎贴在我耳朵边上,低声地呢喃道:“小帅哥,我告诉你呀……我今天什么……也没有穿!” “啊?”这个答案,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你猜错了,我要罚你,我要罚你!”麦儿拍着我的大腿。 “好好好,你说怎么罚?” 她转了转眼睛,突然嘻嘻笑道:“要不,就罚你在这里裸奔一圈儿吧?” “不行。”我断然拒然。 “那,罚你三杯酒,不,五杯酒。” “这个还差不多。” 麦儿正要伸手叫女侍者要酒,她一伸手,突然身体飞了出去,接着我看一条黑影出现在我面前,是初见半藏。 初见半藏手扣着麦儿的脉门,皮笑内不笑地对我说:“路先生,你过得好快活呀,美人相伴,咱俩的账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呀?” 麦儿挣扎着要挣脱初见半藏的掌控,初见半藏恶狠狠地说:“姑娘,你最好别动,你再动一下,我手上一使劲你的小命就没了。” 我知道初见半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真能杀了麦儿,我伸手对麦儿说:”麦儿,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接着,我对初见半藏说:“初见半藏,有什么事,你冲我来,用不着难为无辜的人。” 初见半藏摇了摇头,“我知道现在你是泰国警察总署的高级警官,我呢,有个原则,就是永远不跟警察为敌,所以呢,我只能冒犯你这个女朋友了。你把我那本书还给我,还有,这次你破了大案立了大功,我却因此损失了三百万美元,这笔钱得你补偿我。” 第282章 喜出望外 我指着麦儿,“钱不是问题,你马上放了麦儿,我再在就给你。” 初见半藏看了看麦儿,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我,“路飞,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女孩子并不是你的女朋友,她是你女朋友的妹妹,你为什么这么担心她呀?” 他非常滑稽地敲了敲脑袋,“啊,我明白啦,你这是姐妹同收,是吗?真是太贪心了,路飞,做为前辈我奉劝你,女人是祸水,千万可沾不得,碰不得,可是你明明慧根很深,可以在玄门取得非常大的成就,可是你偏偏沉迷红尘,实在可惜了你的天赋了。” 我没好气地说:“初见半藏,你少说废话,你快点把她给放了,我这就给你钱。” 初见半藏摇了摇头,“钱对我来说和那本书相比,实在是不足挂齿,我想要的是那本书,你上次给我的是一本假书,这次你要是还敢骗我,我一定让这个可爱的小丫头生不如死,你应该了解我的手段的,是吧,路飞?” 我心里暗暗叫苦,钱不是问题,可是那本书在扎纸老者那里,我到哪儿去给他找去,可是我又不敢跟他说实情,我担心一旦说了实情,恐怕他一生气对麦儿不利。 我正要说话,初见半藏手一挥,我的眼前升起一团白烟,我挥了两下,初见半藏和麦儿就凭空消失了。 我心里暗暗发着狠:初见半藏,你这个老家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过不去,我非想办法弄死你不可! 回家时,我发现哈尼很紧张地从素雅的房间出来,匆忙地向外走。 我见她神色紧张就问她,“哈尼,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她向外指了指,“去,去,那什么,没有了,我去……买点。” 她的神情非常紧张,语气支吾,像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似的,而且她是从素雅房间出来的,我脑子里不由得划了大大的问号。 哈尼快步出去了,我来到素雅的房间,见素雅躺在一张长沙发上,手捂着肚子轻轻地揉着,脸色很差的样子。 我关切地问:“素雅,你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可能累的,肚子有点疼。”她的表情也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更加好奇了。 “肚子疼就要吃药嘛,你不是有药箱吗,在哪里我找药给你吃。” 素雅一听急忙摇着脑袋,“不要,不要,这个病不用吃药。” “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小病不治成大病,你快说你的药箱在哪里。” 素雅有些扭捏地苦笑了一下,“要不……要不,你给我倒点热水喝吧。” “不行,不行,有病怎么能光喝水呢,还是吃药吧。” “我,我是那个来了,”素雅羞红了脸,瞪了我一眼,“什么也不懂,就乱治病。” 我一下醒悟了过来,“大姨妈来了呀?” “是啊。”她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明白哈尼刚刚慌慌张张出去应该是给哈尼买大姨妈巾了,怪不得她表情怪异的样子。 我给她倒了杯热水,喂她慢慢地喝下去,然后手按在她的肚子上慢慢地替她揉着。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手下素雅的那团柔软、滑腻的皮肤无比美好的手感。 素雅闭着眼睛,脸微微有些红润,幽幽地说:“路飞,昨天我妈妈把我找去了跟我谈了让麦儿接任我圣女之职的事情。” 我一听她说到麦儿两个字,心里一紧,不知道该不该把麦儿被初见半藏抓去了的事跟她说。 我原本的打算是先不跟她说,因为她最近太忙了,刚开公司,好多事等着她办,而我这个常务副总裁又不去上班。 我不想打扰她,想着自己想办法把麦儿救出来,到时候再跟她说。 素雅继续闭着眼睛,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我妈妈的意思呢,以后让麦儿负责族中的事情,而我呢主要负责公司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以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我因为脑子里想着麦儿的事,并没有听明白她所谓的“我以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的深刻含义。 素雅见我没什么反应,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马上回过神来,“啊,没怎么呀?”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听,听到了,你说你以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没错吧,是这句吧。” 她的脸微微有些愠色,“是这句呀,你,你没……你没话要说吗?” 我的脑子还是没能转过弯儿来,“我有话要说,我要说什么话?” 素雅气得一把打开我在她肚子上的手,重新闭着眼睛,好像在生气。 我脑子转了转,突然一亮,我一下明白素雅这话的意思了,她以后不再是族中圣女了,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就可以和我结婚了。 怪不得今天麦儿那么火大,原来也有这个原因,她当上圣女以后就不能和男人好了,更不能结婚了,这对于她热情、活泼,爱玩爱闹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摧残和打击。 但是想到可以和素雅结婚了,我还是不由得喜出望外,我悄悄地凑到素雅的脸旁,轻轻地亲了一下她。 她一把推开我,“别碰我!” 我笑着说:“媳妇,你以后是普通的女孩子,就可以和我结婚了,结了婚以后呢,我就可以合法的碰你了,对吗?” 素雅的脸色这才慢慢地缓和了过来,嘴角也微微地翘了起来,含着笑,但是她还是闭着眼睛,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抓起她的一只软玉一般的右手,摸了摸她柔软光滑的手背,这一回,她没有打开,还是闭着眼睛。 我又摸了摸她的无名指,“素雅,你的手好漂亮呀,这根无名指不知道戴上钻石戒指会不会更好看?” 她还是一动不动。 我接着说:“素雅,你看我们结婚之后生几个小孩好呢,我这个人吧,喜欢女孩儿,不喜欢男孩,所以呢,我希望你肚子会生一点,别净跟我生一些小子,多生些漂亮的姑娘。” 素雅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吃吃地笑,“你懂不懂科学呀,生男生女得由男人决定,不是由我们女人决定的,我们女人只不过给一个坏种子提供了一个生长发育的暖床而已。” 第283章 神秘的和合术 “哟,媳妇,没想到你在之方面懂得还蛮多的嘛。”我伸手去摸她右小臂上的那棵守宫砂,“你看这个守宫砂多漂亮呀,要是你跟我结了婚,上了床,这个就没有了,是吗?” 她闭着眼睛,故意把脸扭向沙发里面,“你想留着守宫砂看,我也不拦着你,只怕……只怕有的人呀……”她吃吃地笑个不停。 “别有的人,有的人的,就是我嘛,你说只怕我什么呀?”我搔了搔她的腋窝,故意问她。 素雅缩着身子躲避着我的骚扰,吃吃地笑着说:“我就怕有的人天天猴急猴急的想这想那儿,受不了。” 突然,她似乎是想起什么,推开我已经爬上她胸脯的人,坐了起来,“对了,有件事你得和我一起做。” 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我一定配合你做那件事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去你的,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是另外一件事,不做这个事就不做你说的那件事。” “什么事呀?” “我的你和我一起和合术。” 这个所谓的“和合术”,我以前听人说起过,是一种通过祭炼做法增强男女感情姻缘的秘术,据坊间传闻,内地有几对明星夫妻特地来泰国找大法师合和过,据说练过之后真的小三不侵,夫妻合美,其乐融融。 可是我认为男女之间,只要在床上“和合”了,其它方面不用练也能“合和”,但是,我知道素雅的脾气,外柔内刚。 她定下来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的。 我有些不情愿地问:“这个和合术怎么练呀?得练多长时间?” 素雅很认真地说:“是这样的,我们要先择定一个黄道吉日,晚上八时半后开坛作法,具体怎么练,我会教你的,至于说时间嘛,一次作法两个小时。第二、三天加持两次。” “那得作多少天呀?” “通常呢,七日就会有效,不过要想最后功能必须得合练七七四十九天,这样才会功德圆满。” 我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她的内衣,“媳妇,我觉得吧,夫妻之间只要在床上和合了,其它方面就一定会和合,根本就不用练那种劳什子的什么和合术,你说呢?” 我的手已经爬上了山峰,这一次素雅可能是为了让我同意和她练和合术,并没有像以前那打开我的手,而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看了我一眼,“这事得我说了算,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 “别别别呀。那就按你说得办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我的手从一座山峰爬到了另一个山峰,捏住了山峰的顶端。” 可以是我手劲儿有点大,她瞪了我一眼,“疼!” 我马上放缓了手劲儿,在山峰上上下下爬来爬去。 素雅突然一把把我的手从内衣里拉开,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并向我暗暗使了个眼色。 我回头一看,看见哈尼拿着两包大姨妈巾站在我们身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萌的傻笑。 我很不爽地瞪了她一眼,“东西放下,你出去吧,哈尼。” 哈尼把东西放下,逃也似的跑了。 麦雅跟我说:“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和合术的大概情况呀,和合术呢有许多流派和分类,有正法、邪法、阴法、药法、符法、咒法、媚法、迷魂、蛊法、降法、巫术、等等。” 我的手又悄悄地爬了进去,故意问:“嗳,媳妇儿,我听说有一种茅山狐魅术,是不是就是这种和合术的一种呀?” 她点了点头,“嗯,这是一种,这种方法据说是用狐仙的能力给对方产生魅惑的效应来达到目的,不过,这种方法太过玄妙,一般人也不会练,在你们国家的瑶族,有一种和合术是一种药法,是有用阴阳草、阴阳石、乳燕等做媒介炼成一种药,两个人吃下。” “嗳,这个好,这个好,那咱们就吃药吧,省得费时费力的。” 她白了一眼,“你没听说过欲速则不达呀,这种方法不过是一时之术,不是一世之法,我们要炼的这种才是正法,正法当然是一定要费时费力的。” “那,我们趁早不趁晚,现在就练吧,练好了,咱们就上床练那种最有意思的功法。” 她想了想,“那好吧,反正我今天正好有空,不过我提醒你呀,在我作法时,不管我做什么,你一定不能笑,一笑就不灵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 她把我的手从衣服里拿开,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从锦盒里先拿出一块大大的,上面画着许多符号的布,铺在地上,她自己坐在一端,让我坐在另一端,和她对面而坐。 我听话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又锦盒里一个上面写着一些字和画着符的黄纸,和两个非常漂亮的杯子和一个瓶子,她把一只杯子放在我眼前,拿起那个瓶子给我的杯子倒了点水,又给她的杯子也倒了点水。 然后,只见她嘴里念着咒语,对着那张黄纸一指,那张纸一下着了起来。 她把那张纸烧完了的灰慢慢地洒进两杯水里,然后给了我一个杯子,“喝下去。” 我喝了下去。 她又从锦盒里拿出三柱香和三张符,全部合在手上,对着天空念念有词。 她用那三柱香顺时针在符上画三圈,又是念念有词。 在她念咒语的后半段,我只觉得身体一激灵,马上身体慢慢地热了起来,不过意识多少有些恍惚。 她又从锦盒里拿出两根上面刻着精美图画的两根筷子,我看到这两根筷子上刻得竟然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裸-体人物,两个人物的脸上都显得非常快东的笑模样。 因为这两根筷子的雕功非常得了得,那两个人栩栩如生,像真人一样。 素雅嘴里念着咒语,用一根红绳把两根筷子缠在一起,合在手中。 突然一松手,我惊奇地看到那两根筷子在素雅没有触碰的前提下,竟然在空中欢快地跳动了起来。 慢慢的,两根跳动的筷子软了下来,像麻花一样绞缠在一起…… 突然,空气中一闪,那两根绞缠在一起的筷子闪出一种耀眼的光芒,变成了两个小小的人像,一男一女,而且人像的上头还拴着一根红红的细绳。 素雅双手向前一伸,两个人像慢慢地落在她的手掌心,她把那个女像戴在我的脖子上,又用眼神示意我学着她的样子把那个男像戴在她的脖子上。 我照做了。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种无比幸福、沉醉的笑容,美极了。 第284章 良禽择木 因为泰沙集团已经不是过去的泰沙集团了,而我这个前泰沙集团的副总裁也变得什么也不是了。 但是,我在泰沙集团的一些私人物品我还是要拿回来的。 上午,我来到泰沙大厦原来的办公室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娜莎也不在了,我原来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我拿了几件紧要的东西,刚要走。 一身西装革履的沙巴提鬼魂一样无声地地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年轻人,可不可以和我这个老人家聊几句呀?” “我们之间恐怕没什么好聊的吧?” 他淡淡地一笑,“不聊怎么知道没什么可聊的,我就知道你现在非常想救一个叫麦儿的女孩子,而我是可以帮你救这个女孩子的。” 一听这话,我的心马上紧张了起来,“你帮我救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恨透了许景良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想要他死!” “等等。这事儿跟许景良有什么关系,我亲眼看见是初见半藏把麦儿弄走了的。”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年轻人,你细想一下,初见半藏虽说有些本事,可是这里是泰国,不是日本,如果没有许景良的帮助,他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绑走一个女孩子吗?” “你是说他们俩个人联手绑走了麦儿的?” “是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在泰国经营几十年,一些有用的眼线我还是用的。我们现在就谈谈怎么救下那个漂亮的麦儿吧。”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一组沙发,率先坐下。 我本来和沙巴提没什么可聊的,可是他说他能帮我救麦儿,我怎么说也得和他聊聊,所以,我也坐下了,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 他幽幽地看着我,缓缓地说:“坦白说,以我在泰国的地位和实力,不需要和你合作的,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是被监视居住的假释阶段,天天有警察暗中跟着我,而我刚刚得知,你现在也是警察,而且级别还不低,所以,我才想到和你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 “由我来替你找到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的藏身之外,你以警察的身份把他们俩全部干掉,听清楚了,是以警察的身份,而且,我们之间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你想除掉许景良和初见半藏,但是却想置身事外,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管在这次行动中你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扯进去,可以吗?” “可以。”我痛快地答应。 按说,像刚才沙巴提那些牛轰轰的话,我完全可以拂袖而去,不鸟他,可是,我知道麦儿在初见半藏和许景良手里多一天,就会多一天的危险,这两个老家伙全是没有人性的大魔头。 一旦他们魔性爆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我也顾不得什么自己的面子了。 沙巴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这里就是他们现在隐藏的地址,你最好马上去找他们。许景良和初见半藏都是狡兔三窟的老狐狸,不得不提防他们随时换地方, 所以说,你得快。另外,现在许景良剃去了他的小胡子,而且经过了微整容,所以,不太容易认出来,这信封里有他最新的近照,你得让你的手下看清楚,别搞错了。” 我抽-出信封里的纸看了看,非常奇怪,他们并没有藏在郊区,而是藏在功芭提雅的一个高级大浴场里。 不得不承认,他们选的这个地方不错。 一则,这种地方属于灯下黑,一般人都会认为他们仓皇逃命,一定会去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没人会想到他们会藏在这里。 二、像大浴场这种地方,客人多而复杂,没有人会在意一些行动诡秘的人。 三、因为这些地方的老板早就和警察打好了招呼,警察轻易也不到这种地方来的。 所以,在这种地方躲着,反而是最安全的。 沙巴提站了起来,向我点了点头,往外就走,刚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似乎是语重心长地说:“路习,你这个年轻人很聪明,又很能干,可以说是智勇双全,可是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我皱了下眉头,“沙巴提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神秘地笑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希波吕特的女儿搞在一起,恐怕……毕竟希波吕特是个大大的女巫,而她的女儿又是个降头师,你和这些邪门歪道的人搅在一起,后果令人堪忧呀。一旦将来你出了什么事,实在是可惜呀。” 我冷冷地反问道:“沙巴提先生,她们母女是邪门歪道,那谁又正是正门正道呢,是沙巴提先生您吗?哦,对了,你不说她们母女,我还想一件事。” 他目光一凛,“什么事?” “我听说你和素雅的爸爸,也就是希波吕特小姐的丈夫加伦先生以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合伙做生意,可是,他突然在发生了神秘的意外,而更加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加伦先生所有的财产,神不知鬼不觉得到了您沙巴提先生的名下。”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一下,看了沙巴提一眼,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铁青。 我继续说道:“就在加伦先生神秘去世不久,你沙马提先生突然一夜之间就成了泰国的顶尖富豪,这两者之间的玄妙关系实在是让人感到有研究一下的必要呀,你说,是吗,沙巴提先生?” 沙巴提的脸越来越黑,突然,他咆哮道:“路飞,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我和加伦先生是最要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吞并他的财产呢?” “那他的巨额财产去哪里了呢,你和他合伙做生意,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 “这个,这个。”他“这个”半天也没“这个”出个所以然来,转过身拂袖而去。 第285章 提前办了事 沙巴提走后,我快步出了泰沙大厦,一出泰沙大厦我立即给林常青打了个电话,让他找十几个敢打敢拼,身手好,又忠心耿耿的兄弟。 同时,我还让林常青给他们一人弄一身警察的服装,带上家伙。 林常青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小姨子让人给抓走了,我得去救她。” “什么时候动手?” “晚八点,在芭提雅商业街集合。” 林常青也没再问什么,说了声,”明白了。”就挂了电话。 我之所以不找警察而是找林常青他们,是因为警察办案有些多程序和忌惮,可是这些江湖兄弟办起事了,只有一个“忠”字,这样办起事来更有效果。 我回到家里,见素雅正在家里紧皱眉头踱着步。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麦儿失踪了,已经有两天联系不上了。 看来不能再向她隐瞒了,我就把初见半藏怎么把麦儿抓走了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一听说初见半藏把麦儿抓走了,吓得立即面如土色,紧紧抓着我的手,“路飞,怎么办呀,怎么办呀,你快想想办法呀。” 我拍了拍她的手,“媳妇,你别着急,办法我想好了。我把沙巴提给我的那封信和里面的照片交给她,并把沙巴提的话也跟她说了一遍。 素雅听我讲完了之后,并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盯着我问:“路飞,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圈套呀?” “什么圈套?”我不解地问。 “是沙巴提、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给你设下的圈套。” “这怎么可能呢?沙巴提和许景良那么大的仇,他俩怎么可能联手呢?” 素雅摇了摇头,“路飞,他们俩虽然有些仇怨,但是你别忘了,他们俩都是一代枭雄,都是商人,商人为了利益往往会化敌为友的,或许沙巴提想从许景良或者初见半藏的手里得到什么。而你呢,害得许景良顷刻间从一个上流社会的大人物,变成了一头丧家之犬,你认为许景良会善罢甘休吗?” 我想了一下,不由得脑袋后面冒冷气,觉得素雅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现在许景良是恨死我了,而沙巴提虽然并不恨我,但是他应该会想从许景良的手里得到一些什么他非常想要的东西,于是两个人演了出双簧,设下了陷阱,让我钻。 我一去那里,估计会万枪齐发,我得死于非命。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现在这是可以营养麦儿唯一的一条线索,如果不是我和素雅猜想的那是是沙马提和许景良两人联手,如果我不去营救麦儿,麦儿可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素雅说了一遍,素雅也认可我的话,可是她又担心我的安全。 怎么办呢? 我想了半天也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我重重地一拍沙发扶手,“不管了,大不了丢了我这条小命,我怎么了也拼一次,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呀,我怎么也不能看你妹妹被那些王八蛋害死呀。” 素雅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慢慢地滚出一串串泪珠,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路飞,我觉得,你觉得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一旦失败,可能就……可能就……” 我知道当然她想说的是什么。 如果真是沙巴提、许景良、初见半藏三个人设下的局,我去了必然是九死一生,我只有一成的活着希望,她不想我去送死。 可是,如果我不去,麦儿可能就遭到毒手了,她又不想让她妹妹这样,她也是左右为难。 我抚着她的后背,“媳妇呀,我死了也不要紧,就是我没留下个后,对不起我们路家的列祖列宗呀。”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我让她如此严肃的表情给吓得有些摸不清头脑,拉起她的手,“素雅,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路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救麦儿?” “事不宜迟,我和林常青他们说好了,今天晚上动手。”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一个非常难下的决心,慢慢地牵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拉着我往她的卧室走。 我似乎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可是我又不相信她要跟我做什么,因为她一直坚守着那件事一定要结婚以后做,现在我们没有结婚,也怎么会跟我做那件事呢? 难道她是想给我们路家留下颗种子? 进了卧室,她的那张俏脸已经红得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她伸手把窗帘全部拉上了,门了插上了。 然后抬起眼皮。眼波迷离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路飞,你把身子转过去?”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素雅她这是要提前跟我洞房呀,可是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问:“背过身子干什么呀?” 她急得一跺脚,“让你背过去,就背过去嘛,不要问,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只得背过身。 听到身后素雅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我心中暗笑,这个呆丫头,都要跟老公睡了,还这么不好意思,背过去干什么呀,等一会儿不全看见了。 真不明白女人的逻辑。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上床钻进被子里的声音,然后听到她像蚊子似的声音说道:“好了。” 我回头一看,见她把她的内衣外衣整整齐齐地脱在一边,身子缩进背子里,脸也用被子盖住了。 我爬上床,掀开盖在她头上的被角,笑着问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呀?” 她不语,死死拽着被角,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在发抖。 从来没经过此事的女孩子,如此紧张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紧张成她这样,实在是又可爱又好玩。 见我还没有动作,她藏在被子里问:“你还不脱衣服上来等什么呀?” 我在她滚烫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装模做样的问:“我脱衣服,我脱衣服,干什么呀?素雅,我真得让你给搞糊涂了,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她在被子里恨得牙痒,小模小样地启发我,“我脱衣服,你也脱衣服,在一间屋子里,你说能干什么?” “不会是洗澡吧?”我继续装傻。 “我刚刚洗过?” 我挠挠后脑勺,“不是洗澡,两个人脱得光光得能干什么呀?” 第286章 多一分危险 素雅意识到我在逗她,气得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玉一样的小脚儿要踢我。 她的小脚刚一伸出来,让我一把给攥住了,“哎呀,这只小脚,真白真嫩呀……” 我正想着以这只小脚为起点顺势爬上去,不想外面有人敲门。 敲门声把素雅吓了一跳,忙把小脚收时被子,喊了声,“谁呀?” “大小姐,是我,哈呢,有重要的事跟您说。”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我正要回身去把哈尼赶走,素雅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我把门给开开。 我不得不把门打开,哈尼走了进来,见素雅躺在床上,而且窗帘什么的全都拉上了,有些好奇地问:“大小姐,这大下午的,你怎么就睡觉呀,离天黑早着呢。” 素雅尴尬地说:“哦,我有点累了,想躺下来休息一下。” 哈尼转过身,傻乎乎地看了我一眼,虽然她没说什么,可是她的表情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她的意思:大小姐要睡觉,你呆在这屋里干什么呀? 我轻咳了一声,“哦,我有事要跟素雅说。” “哦,先生您有事呀,你有事你先说,我这事不急。”说着竟然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天真无邪地看着我,等着我说事。 我气得半死,我要办的那事能当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做吗? 我轻咳了一声,“那什么,哈呢呀,我这事呢也不急,要不你先把你事儿说完吧。” 她站起来,“那,那我先说。” “你先说,你先说。” 哈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把最近一个月花钱买菜的钱,还有其它家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啰啰嗦嗦地说了近半个小时,还没说完的意思。 我站在后面气得恨不能一脚把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一脚踢出去。 本以为哈尼讲完了就会走,没想到她把这个月讲完了,又开始讲下个月的计划,买什么,吃什么菜,又是一通啰啰嗦嗦。 我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下从后面抱住哈尼的腰,哈尼正聚精会神地跟素雅说着,突然见我把她抱起来,吓得大叫。 我把她抱离了地,向外走。 她吓得大喊,“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想让你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向素雅汇报我的工作,我的工作非常急的。” 傻丫头委屈地说:“可是,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不吗,怎么现在又急了。” “没错,刚才不急,可是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我早就急了,我这个真的非常急的事。” 我把她抱到走廊,放下,猥琐地亲了她脸一下,“我警告你呀,一个小时内,不,两个小时内,你不许再进来,你再进来,我就把……你办了,明白吗?” 我重新回到素雅的卧室,关上门,回过身发现素雅盖着被子蒙着头吃吃的笑着,身子笑得直抖。 我上了床,把她盖在头上的被角拉下来,她手盖着脸还在笑。 我把她的手从脸上接下来,“你傻笑什么?” 她又用手盖着脸笑,越笑越厉害。 我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被窝,她身子一颤,缩成一团,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很僵,在瑟瑟发抖。 突然,她身子一扭,背对着我。 我从后面揽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就缓缓的往上攀了上去,摸到了两团柔软的娇盈……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深深地闻了闻她香气四溢的身体,“媳妇,你身上喷得什么香水,怎么这么香呀?” 闭着眼睛,“我从来不喷香水,打小就这么香,那应该是肉香。”我一口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儿,下面趁势一挺…… …… 当我把她身子扳过来时,发现她咬着牙,小脑袋左转右转,显得无比疼楚的样子。 …… …… 半晌,她喃喃地说:“路飞,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怎么会有女人愿意拼了命跟男人做这么……这么疼的事呢?” 我嘿嘿暗乐,“当然是为了舒服啦?” 她嗔了我一眼,“舒服?我怎么一点没感觉。” “那你什么感觉?” “我感觉,我感觉有一棵大木棍子在里面出出进进,没完没了的,难受死了。” 我被她可爱的样子和可爱的语言一下给逗笑了,越笑越想笑。 她气恼地掐了我一下,“你还笑,我求求你,小哥哥,你快点弄完吧,我都疼死了,火辣辣的疼。什么时候能结束呀?” “哦,你感觉里面一股热泉喷进去,那根讨厌的棍子软下来,就结束了。” …… …… 风歇云息之后,她幽幽地问我,“路飞,做一次会不会怀上呀?” “哪那容易,有的女人做几年也怀不上,这事一定得密集,密集你懂吗?”我翻身下床,准备去洗澡。 “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去洗个澡。” 她一把拉住了,满脸羞涩地说:“洗什么澡呀,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你刚才不是说打死也不再来了。” 她狠狠地掐了我大腿一下,“我现在改口,我打死也要来,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了。” 我只得重新回到被窝,抱住了她。 …… 她手往下一探,“怎么不行了?” “就是一匹骏马跑了几百里路也得歇口气,是不是?” “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让骏马快点跑起来呀?” “法子倒是有,就怕你不肯。” “我肯,什么法子,你跟我说说。” 我在她耳边向她说了一个可以让骏马快速跑起来的法子,她羞得,“怎么这么恶心呀!” “没办法呀,你要上骏马快速跑赶来,只能用这个法子。” 她非常为难地思了想,身子慢慢地谢滑了下去…… 一下午做了三次,我累得浑身瘫软,气喘嘘嘘,“我靠,脚都软了,怎么去救人呀?” 素雅坐在下面仔细地替我擦着,边擦边说:“路飞,要不,今天晚上就别去了,这件事又不是非要今天晚上一定去,明天晚上去也不是不行呀。” 我摇了摇头,“素雅,你想过没有。我们晚去一天,咱们的妹妹麦儿就在在那里受一天的苦,增添一分危险。” 素雅流着泪点了点头,“嗯,路飞,我明白你的意思。” 正这时,我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吓了一跳。 第287章 营救麦儿 打电话的人是林常青。 他支支吾吾,绕来绕去的,说了半天也说到正题上。 我有些火了,“林常青,你到底要说什么?” “表哥,是这么回事,我找那些兄弟,他们……他们听说要对付许景良和什么日本老忍者,都不敢去。” 我重重地一拍床,“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平时称兄道地拍胸脯,真要到了用他们的时候,都他妈的怂了!” 素雅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简单地跟她说了一声,素雅陷入沉思。 我跳下床,穿上衣服往外就走。 素雅边穿衣服边问我,“路飞,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当然是去救麦儿啦?” “你一个人去?” “是啊,我一个人去。” “这太危险了。”素雅冲到我前面拦住了我的去路。“路飞,我不让你去,太危险了。” 我按了按她的肩膀,“素雅,我当然知道危险,刚才那些王八蛋之所以不敢去,也是知道危险,可是我跟他们不一样,麦儿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我总不能看着她受苦,所以,再危险我也要去。” 但是素雅还是不让我去,我们正在争执间,我的手机响了,这一回是初见产藏。 初见半藏约我到芭提雅的一个高级大浴场吸雪茄,正是沙巴提给我的那个地址,并且提出让我带够三百万美元和那本《太乙神数》下册。 我同意了。 放下电话,我开了一张三百万美元的支票,然后就要往外走,素雅叫住我把一本书递给我,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那本《太乙神数》下册。 我惊愕地看着素雅,“你这是从哪弄来了,在那个老扎纸匠那要回来的?” 素雅苦笑,“我到哪里去找他呀,我知道初见半藏早晚要来找咱们的麻烦,所以我就凭着我对那本书的记忆,造了一本,不知能不能骗过初见半藏。” 我把书拿在手里,“不管能不能骗过,有总比没有强。” 她上前掂起脚,吻了吻我,“路飞,你一定要千万小心。” “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回来咱们还做游戏,跟你做游戏真的很爽呀,媳妇?” 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好了,我送你出去吧。” 我开着车来到那家大浴场,刚走到门口,一个有悄悄地走上来,“路飞先生,你好,我是初见大师的手下,来接你的,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就往前走,这个人怔了一下,问我,“路先生,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还得人搀扶,一个人来不行吗?”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路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一个人来这么大的场面,我实在是非常得钦佩。” 其实,我知道,他的真正的意思是:你一个人来见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布下的局,实在是胆子太大了点。 我淡淡地笑了笑,“如果我见多国部队司令或许会多带几个人,见初见半藏,我一个人足够了。”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路先生,你知道许先生也在这里?” “当然,你别忘了,我可是警察总署的督察,知道这点事,我只需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可以了。” 他马上显得很紧张,“您的意思是说,警方知道许先生在这里?” 我哈哈大笑,“泰国才多大,芭提雅才多大,他许景良也不要把泰国警察想得太差好不好?” 这个带着我走进了大浴场,坐着一部用专门把守的专用电梯上了五楼停下,这个人带着我来到一间同样是门口有四个人把手的VIP包间。 这个人向把守大门的四个人点了点头,其中的一个打开了门,那个人带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装修得十分豪华的包厢,许景良和初见半藏正在吸雪茄喝红酒,麦儿坐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发上,两个女子用枪指着她,看守着她。 那个带我进来的人在许景良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大概是告诉他了我刚才跟他说的话。 许景良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微变了变。 麦儿见我来了,也不顾两个女人用枪指着她,站起来,大叫一声,飞身扑到我的怀里,整个娇嫩、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我地胸口,双腿盘住了我的腰部。整个人就这么骑在我的背上,双手面抱住我的脖子,拼命摇晃:“你这个笨蛋,你怎么才来呀,你怎么才来呀?” 边说边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安慰了她一下,“麦儿,乖儿,我这不是来了吗,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麦儿回头看了许景良和初见半藏一眼,“借他们俩胆,他们也不敢。” 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相互对视了一下,初见半藏说道:“路飞,我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加害一个小姑娘呢,再说了,她是你的……你的朋友,我们就更不会了,不过,路飞,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我把麦儿从我身上放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那三百万的支票放在他们俩个面前的茶几上,“初见先生,这是你的三百万。” 初见半藏看了看那张支票,阴恻恻地说:“路飞,我的东西好像还不止这三百万吧,应该还有另外一件东西,是不是,我们说好了的?” 我把素雅假造的那本《太乙神数》举在手中晃了晃,“这个东西我当然也带来了,不过,你也看出来了,我今天只有一个人来,你看看你们一群人,我担心我把书给了你们,恐怕会被你们暗算,所以呢,这本书我会在我们离开后的十分钟,以一种特殊的方法还给你,现在不可能给你。” 初见半藏冷笑着说:“路飞,你也知道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就不怕我们众起而攻之?” 我哈哈大笑,”怕我就不来了,首先,我觉得以你初见半藏在江湖上的威名,你犯不着做这件下作的事,你做的得出,可是却怕传扬出去,传扬出去对你初见大师在江湖上的威名可是损失不少呀,另外……” 我故意晃了一下手中的书,“初见大师,你也教过我练过这本书里的一些功法,我记得其中有一件理掌中生火,如果你们敢硬抢的话,这本千奇书,恐怕就要付之一炬了,到时候大师可不要说我失信于你,而是我不得己而为之。” 第288章 雄霸之气 听说我要把这本书付之以炬,初见半藏显得非常得紧张,忙向我摆了摆手。“路飞,用不着这样吧,就像你说的,我初见半藏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这本书就等一会儿你再给我好了。” 说完这话,他扭头看了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许景良。 许景良似乎比前瘦了一些,头发也长了一些,不过,他身的那种雄霸之气一点也没少,而且还另外增添了一些让人胆塞的凌厉之气。 他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西装,一手捏着一支粗大的雪茄,一手捏着一个高脚酒杯,里面盛满了金色的香槟,手指纤长有力。 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很威严很有气势的样子一点也没改。 许景良给我倒了杯酒递给我,“路飞,老实说,我以前真得没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可是今天,你敢单枪匹马一个人来,我不是不对你有一些敬佩之心了。” 我接过酒,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客气。” 许景良说:“你和初见先生的事完了,说说咱们俩的事,今天请你来是我和初见半藏两个人请你来的。” “咱们俩的事,咱们俩的什么事,我不知道咱们俩有什么事?” 他冷冷地咬了咬雪茄,脸沉了下来,“路飞,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绕圈子呢?我由一个在泰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现在落得如丧家之犬,不正是拜你所赐吗?” “不好意思,俗语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先生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大生意,即使没有我,也照样有人要办你,据我所知国际刑警和泰国警察早就在监视你了,这并不是我派的吧?” 我喝了口酒,“打个比方说吧,你这件事是一团大火,之所以着得这么旺,是因为你身上有油,我,充其量不过起到了一个助燃剂的作用。” 许景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我,“路飞,你就不要狡辩了,如果没有你这个的助燃剂,我这堆大火就不可能烧起来。” 他走到我跟前,眼睛离我不到半尺,狞笑着说:“你可能不知道,路飞,我早就想干掉你,可是,因为阿华的原因,我才没动你,忍你到现在,没想到我的仁慈之心竟然坏了我的大事,所以,你必须对我的损失进行相应的赔偿。” 我没好气地笑了,“许景良,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凭什么赔偿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泰国警察总署的督察,你敢把我怎么样?你敢动我一下,就是和所有的泰国警察为敌,那么,你将永远无法在泰国甚至东南亚立足,泰国警方会永远通缉你的。” 许景良点了点头,不怀好意地说:“陆飞,你是泰国高级警察,这个我知道,但是你的这位小女朋友应该不是警察吧,如果我把她悄悄地处理掉,还会引起泰国警方的巨大震动吗?我想泰国警方不会为了一个连国籍都不是很清楚的小女孩子而大费周章吧?” 听了许景良这番话,我下意识地一震,我知道许景良说的没错,我出事了,泰国警察会大动干戈查出凶手,可是像麦儿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连国籍都不是很清楚的女孩子一旦失踪或者怎么样,以泰国警察的办案方法和效率是永远也不会查出真凶的。 我下意识地把麦儿藏到我身后,看着许景良说:“许景良,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许景良不以为然地一笑,“当然知道,她是素雅的孪生妹妹,一直当素雅的替身,这又当如何?” “许景良,据我所知你非常喜欢素雅,既然你喜欢素雅为什么要害她的妹妹呢?” 许景良突然哈哈大笑,“路飞呀,路飞,你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就是没有看透人生,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不要说素雅,就是天仙在我眼里也是一文不值的,我之所以要追求素雅,是看中了她是尼瓦尔族圣女的身份,不瞒你说,我想当这个尼瓦尔族的族长,所以,才追求她的。” 我和麦儿对视了一下,麦儿指着许景良,“你这个王八蛋,我姐早就说你没安什么好气,现在看,真是这么回事儿。” 许景良重新坐回沙发,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后,看了我一眼,对麦儿说:“小姑娘,看你这位姐夫,并不想赔偿的我损失,如果他不肯赔偿我的话,恐怕今天晚上你就得去见上帝了。” 麦儿听了他的话,向我的身后一躲,轻轻地叫了声,“路飞,你不会真的扔下我不管吧?” 这个麦儿,从来就没正经叫过我的名字,从来都是以“蛋蛋”代称,再不就是“嗳嗳嗳”地乱叫一气,现在她正八经儿的叫我的名字,显得那么可爱,我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她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好像怕我真得把她扔下似的。 我拍了拍她的小脸,“我的麦儿,放心,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呢。” 许景良轻轻地拍了拍手,门一下被推开,进来二十几个持枪的彪形大汉,齐齐地把枪口指着我和麦儿。 麦儿吓得身子缩成一团儿,瑟瑟发抖。 许景良目光凛凛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路飞,我不想动手杀你们俩个,可是如果你要把我许景良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一直没有作声的初见半藏站了起来,“两位,两位,我做个和事佬吧,要不这样,路飞你就向许先生说一下你偿还,我说的是分期偿还,” 又转向许景良,“许先生呢,你也不要逼得太紧了,你那么大家业,让路先生一下还你的,恐怕一时半会儿他也拿不出来,就分期还吧,你看如何?” 接着又转向我,“路飞,你就给我这个老家伙一个面子吧。” 我知道初见半藏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好心,他是怕我让许景良干掉了,他的那本书就再找不到了,所以,他才卖了这个人情,装老好人。 第289章 遭遇劫杀 两人一齐看着我,看得出来许景良也是同意这个分期偿还的建议,可是,我哪来那么钱,而且我从来就没有还他们财产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初见先生,非常高兴,你能替我说话,替我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但是呢……” 说到这里,我看了许景良一眼,“我到现在也不认为许先生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与我有关。你要我赔偿你,这明摆着是耍无赖嘛。” 许景良刚才本来还是一脸的期望,听我这么说,他的脸慢慢地变得阴沉下来,他慢慢地举起手。 那些拿着枪对着我和麦儿的彪形大汉一起举枪就要向我们俩个射击,我早有准备,双掌立起,空中一舞,我和麦儿的四周顿时生起一圈红色的雾气,这团雾气罩在我和麦儿的四周。 这个法力就是素雅一直教我的一种防护性的功法,也是最好练的一种功法,我也练得最精的一种功法。 那些大汉枪里射出来的子弹,打在这圈红色上顿了一下,接着向后反弹,反过来向那些发射者射去,一时之间子弹四处乱飞,有许多人被反弹的子弹给打倒了,许景良和初见半藏等人完全没想到我弄了这一招,吓得四处乱躲。 因为我和麦儿有雾罩着,并没有伤到我们。 来这里之前,我并不知道这种功法能不能挡得住子弹,只能赌一赌,没想到还真好用。 趁他们乱得一团糟之际,我拉着麦儿往外就跑,我们刚跑出那个包厢,对面匆匆向我们走来三个人。 因为他们三穿的是普通的衣服,连看都没看我,我和麦儿并没有在意,可是当这几个走到我跟前时,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抽出一把短刀,一下插进了我的腹部。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的刀插进我的腹部,一时之间我都没感觉到疼,直到他把刀拔出来,我肚子里喷出一股鲜血喷在地上,我才意识到自己中刀了,低头看了一眼,肚子、裤子、鞋上全是血。 我身子一晃,要不是麦儿扶了我一把我差点就栽倒了,其它两个人也抽出刀子想再刺我,麦儿拼了命和他们对打。 我身体晃了一下倒在地上,,虽然倒在地上,但是我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三个和麦儿对打的人功夫相当的了得,麦儿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刚和麦儿打了几下,本来马上就可取胜,可是,许景良的人从后面追了上来,这三个人一见这些人来了,不再恋战,调头就跑。 我刚才还以为他们是许景良埋伏在这里的另一帮人,现在看来他们不是许景良的人。 可是,不是许景良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什么人知道我在这里,什么人又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脑子里一下出现了沙巴提的影子。 看来,素雅的猜测是有道理的,沙巴提之所以给我这个地方的地址并不是什么好心,他是要我在这里和许景良鹬蚌相争,他渔翁得利,趁乱干掉一方或者两方。 看刚才那三个家伙的身手之好,以及进退之迅速,应该是沙巴提的得力手下,而且沙巴提派他们来的阴险用意更可怕。 他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我,然后把这笔账算在许景良的身上。 许景良把我这个警察总署的督察杀了,他就彻底完了,整个泰国警察都不会放过他。 因为,这是对整个泰国警界的挑衅,这样一来,即使沙巴提不出手,许景良也一定必死无疑。 当我的意味慢慢消失时,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冲了过来,先是向许景良那几个开枪射击,把他们给打退了。 这个女孩子边打边退,走到我身边,扶起了我,“路飞,我们走!”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素雅,是你吗?” “是我。”接着,她对几个手下喊,“不要恋战了,快走吧,等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我刚要说话,可是我的意识可能是因为有人救了我,心理一下放松了,我一下子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当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慢慢地飘出了自己的躯体,慢慢地向天上飞着。 飞了一会儿,我看见前面雾气沼沼的出现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阴笑看着我,我一看他们是许景良和沙巴提。 我气得举拳就打他们,可是他们俩个笑嘻嘻地转身就跑,我在后面追,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 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阵难忍的疼痛,突然炸开了,我肚子里的鲜血像天女散花一样崩得满天满地都是。 接着,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在强行灌水,不时有又热又湿的什么水灌进我的身体。 我拼命挣扎,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好像是被无数个人死死地按着。 接着,朦胧中,我似乎听到有女孩子在哭,是两个女孩子的声音,一个低低地抽泣,一个嚎啕大哭,我心里想,我这可能是大概要挂了,要去见上帝了。 我去上帝了谁会哭得这么伤心呀? 是素雅还是麦儿,还是她们姐妹一起哭?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哭,可是我的眼皮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满身的手脚都动不了。 老实说,我真不想死,我真不想离开她们姐妹,我想和我的素雅生活下去,天天在床上做游戏,生一大群孩子,最好能生两支足球队。 到时候我就和素雅各带一队,让麦儿当裁判,这种家庭会议是我最希望享受的人生。 忽忽悠悠的,我又迷糊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四面黑漆漆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心里暗想:难道我真的掉进了地狱。 不对呀,地狱不是得先过什么奈何桥,还得喝什么孟婆汤,再遇上什么牛头马面什么的,然后是判官,最后是阎王老爷给我看生死簿。 可是这些神仙鬼怪我一个也见着。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腹部一阵的剧痛,我“啊”地叫了一声,我这一下,刚才在我床边趴着的一个人一下坐了起来,站起来去打开了灯,我一看,是一脸倦容,一脸泪痕的素雅。 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似的,表情呆呆的。 看来,她刚才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我向她伸了伸手,“素雅,我这是在梦里,还是在地狱呀,你怎么也在这儿呀,是不是见自己老公死了,舍不得老公,然后陪我一起下来了呀?” 第290章 天真的姑娘 素雅突然一下扑倒在我怀里,抽抽噎噎地说:“路飞呀,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都昏了快一个月了,我还以为你……” “怎么,你以为我会挂了?” 她用手一把堵住我的嘴,“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要你好好活着。” 我抓住她的手,“媳妇,那天多亏了你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就完了。” 素雅说:“其实那天我本打算和你一起去的,可是我实在担心,他们不管哪有一方有什么后招儿,所以,我才没有跟你一起去,现在看多亏我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那你认为后来的那三名高手是谁的人?” “这三个人我已经让人查清了,他们是沙巴提的三个手下。” 我咬了咬牙,“果然是沙巴提这个老王八蛋,他当时之所以告诉我地址就是为了趁我和许景良还有初见半藏斗得不相上下,他好渔翁得利,这一招儿太狠°了。” 素雅对我说:“路飞,我提醒你,许景良很不好对付,沙巴提更不好对付,所以,我们以后务必要十分得小心谨慎才行。” “对了,麦儿怎么样了,她受伤了没有。” “还好,她没有受伤,她现在正在执行圣女的职责,忙得很呢。怎么了,你想她了?”素雅用调侃的眼神看着我。 我回避着她的目光,“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关心一下你妹妹,我小姨子不行吗?” “行,当然是行啦,可是凡事一定要讲个度,对不对,我发现你和她,或者她和你之间这个度有些模糊不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她突然想起件事,“哦,对了,还有件事,等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咱俩得完婚。” 我心头一喜,不过,我故意装作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完婚?怎么这么着急呀?” 她羞涩地瞪了我一眼,“那天跟你做了几次那次,说不定我这肚子里已经有了种子,一旦种子发芽肚子大了可怎么办?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我妈也同意。” “你跟你妈说什么了,说你跟我睡过?” 她拧了我一下,“别胡说八道,这事儿只有你我知道,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明白,这么说你连你妈妈也没告诉?” “这种事怎么好告诉她呢,羞死人了。” “哎呀,我看看你的守宫砂。”我一把拉过她原来有一颗守宫砂的胳膊,发现那颗原来红艳艳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我对她说:“你妈看见你的守宫砂没有了,不就知道了?” 她有些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只能是穿长袖衣服遮盖一下喽。” “要不然,用口红什么点一下,伪造一个,不就行了?” 她瞪了我一眼,“你别胡说八道了,守宫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神圣的印记,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伪造呢,那是对自己的极度不尊重。”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一种宗教味的虔诚,非常得迷人,尤其是这种表情浮现在美丽的素雅脸上,更显得无比的动人。 我不由得伸嘴亲了她一下,她一愣,“你干吗?” “觉得你漂亮,忍不住就亲一下,怎么了?” 她低了低头,含羞带涩地小声问:“我听族里的一些女前辈说,男人要是和女人做了那种就没有原来那么喜欢女人了,这是真的吗?” “这纯是胡诌八扯,喜欢不喜欢跟做不做那件事有什么关系?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是越做越喜欢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抬起头望着我。 “当然是真的啦,你就比较说我吧,我们已经做过了,是不是,可是现在,我非常想马上再跟你做一次。”说着,我去按她,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做事。 她轻轻地推开我,“路飞,你现在可是有伤的,不能乱来,等伤好了以后再说,再说了,我们马上就结婚了,到时候不是想做都可以做吗,为什么急于一时呢?” 我叹了口气,“唉,你呀,真是不懂男人,男人对女人极至的爱就是做那件事,我现在是越来越爱你了,所以才想跟你做呀。” 我又去拉她,她犹犹豫豫,红着脸说:“我用手给你弄几下吧。” 我刚才不过是在逗她,以我现在伤成这样,做那种事还真的会伤到身体。 我见她含羞带涩的样子,忍不住又逗她,“手怎么能和那里相比呢?” 她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被子里,听我这么说,轻轻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别得陇望蜀呀。” 我装得只好听之会之的样子。 素雅做起事来是非常认真的女孩子,无论做什么事,做这件事同样非常认真,为了达到乱真的效果,也不仅手上的动作超级仿真,还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模仿轻吟的声音…… 做着做着,她似乎是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声音所感染,已经分不清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假失的。 总之,她面色桃红,娇喘吁吁,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委到床上倚在我的身边……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她突然啊地叫了一下,一下从床上跳了下去。 我正闭着眼美美地享受着她的温存,感受着她已经有些灼热的声音,和香甜的呼吸,她这一跳下床,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睁眼一眼,见哈尼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呆呆在站在门口,脸涨得通红,眼睛也不知该放在哪里? 素雅有些气恼地说:“你,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呀?” 哈尼傻傻地问:“大小姐,我刚才在外边听到你,你好像是病出,我就急忙进来了,忘了敲门,大小姐,你怎么了?” 素雅掠了一下额边的头发,“我怎么了,我没怎么呀?” “可是刚才,你好像是病了似的,真哼哼,还……你是不是病了呀?” 我一下明白了这个小哈尼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她把刚才素雅做的事情当成是生病了。 素雅涨红了脸解释道:“啊,那什么,刚才我不是病了,我是给先生……治病呢。” 哈尼放下手中的食盒快步走了上来,一下上了我的床,像刚才素雅那样伏在我的旁边,“大小姐,这种事还是让我们这些作下人的做吧,” 说着,手像刚才素雅那样伸进我的裤子里,“大小姐,你教教我,怎么给先生治病,我来给等到治病。” 第291章 麦儿闹婚礼 素雅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想,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看着素雅的窘相,我本想忍着不笑,可是,越忍越忍不住,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素雅气得一把把哈尼从我的床上拉下来,气哼哼地说:“你说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什么也懂呀?” 哈尼本来想好心帮素雅做事,可是她见素雅似乎是非常生气的样子,一时有些不解,她呆呆地看着素雅,有些委屈地问:“大小姐,我做错了什么吗?” 素雅没好气地推了她一下,“好啦,好啦,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哈尼一步一回头走了出去。 我笑着问素雅,“素雅,你们尼瓦尔族是不是对那些已经成年的女孩子进行相关的知识培训和教育呀?” 她拿起那个餐盒把里面的饭菜盛给我,边盛边说:“这个哈尼,从小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直跟着我的,你说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这些事,所以,她才呆成这个样子。” 我身上的伤彻底好了之后,由辛西亚小姐亲自操办,还有族中的几个姑娘,哈尼帮忙,让我有些不解的是:自如自终麦儿也没露头,不知哪里去了。 我曾悄悄地问过素雅,麦儿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来帮忙。 素雅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说了句,“她有重要的族中事务要办。”来搪塞我。 素雅不是个会撒谎的人,我看得出来她是在撒谎,我一直不明白,麦儿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素雅为什么不能把真相告诉我呢?。 那天,我们举办的是一个中西合璧的仪式,许多族中人都穿着尼瓦尔族特色的服装,而现场的场面却是浓浓的西方特色。 现场到处鲜花锦簇、许多白色的桌椅,还有装饰一新的舞台,穿着漂亮服装的侍者来来往往,穿着各式服装的宾客都在看着捏着酒杯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 在小舞台的前面一排椅子上坐着几个族中辈分很高的老人,他们个个衣着得体气度俨然,不得向熟人频频点头打招呼。 婚礼的高-潮时,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 素雅在的引领下出现了,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之下,许多花童向她身上洒祝福的鲜花,在这漫天飞舞鲜花之中,素雅宛若天外仙子美丽,动人。 旁边的摄影机和相机不断地拍着她各种美丽的角角。 一身笔挺西装的我多少有些紧张,今天这个画面,我不知道在梦里想了多少次,如今终于由梦境变成了现实,现实来得如此快,如果幸福,让我不能不有些紧张。 辛西亚小姐把素雅带到我身边,我把上把手中的一捧鲜花递给素雅。 辛西亚小姐语得心长地说:“路飞,今天我就把宝贝女儿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让她幸福地生活,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我由于有些激动,有点语无伦次,素雅窃窃地一笑,小声地说:“你怎么了,怎么紧张成这样呀?比我还紧张?” 我一把牵住她的玉手,“可能是抓住你了就不紧张了。” 素雅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俩个慢慢地走到舞台前一位由族中老人担任的主婚人前,主婚人循例问了我和素雅一些问题,我一连说了几个,“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我的声音非常大,后面的几个前辈都抿嘴乐。 素雅用手指悄悄地挠了挠我的手掌手,小声地说:“你别紧张了,你紧张我也跟着紧张。” 在交换戒指的环节,我把特地从法国订的一个由设计大师亲自设计的17克拉的钻石戒指戴在素雅的无名指上,素雅也把一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主婚人亲切地说:“现在新郎可以吻新新娘了。” 站在旁边的花童又在我们头上洒花,下面的观众都亲切地鼓掌。 整个现场如同梦幻一般! 有几个调皮的年轻人起哄,高呼“亲一个、亲一个!”! 就在我刚要俯下脸去吻素雅时,只听有人大喊一声,“等一下!” 这个人的声音非常大,关键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所以人的注视力都被她吸引过去了。 我和素雅扭头一看,竟然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麦儿。 只见麦儿穿着一套白色的露肩晚礼服,头像戴着一顶花冠,化了妆,戴着一条耀眼的钻石项链。 这套装扮让本来就非常青春美丽的麦儿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像星星一样耀眼。 麦儿走到我和素雅跟前,我看到她的脸脸红红的,眼睛也流光溢彩的,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 素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辛西亚的脸上也是灰灰的,宾客们见麦儿打扮得如新娘一般,更是觉得诧异。 麦儿突然很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问我,“路飞,你看是我漂亮还是我姐姐漂亮呀?” 这种问题,在这个时候让我如何回答,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素雅一眼,素雅小声地说:“麦儿,你别闹了。” 麦儿眼睛一翻,“我哪闹了,我只是问路飞我漂不漂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咧了咧嘴。 所以的宾客都看着我们,素雅大概是怕麦儿闹得不像话,于是给我递了个眼色,示意我应付一下场面。 我只得笑笑说:“麦儿,是你漂亮。” 我的话一出口,麦儿突然一下扑到我怀里咬住我的嘴唇深深地吻我。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素雅拉了麦儿一下,然后对那些宾客笑着说道:“各位前辈,各位朋友,大家也知道麦儿这个人啦,就是喜欢闹,大家瞧瞧,今天竟然闹成这样。” 辛西亚冲上来,一把拉住麦儿的胳膊,低声喝道:“麦儿,你还有没有完了?” 麦儿这才松了嘴,幽幽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她用怨恨的目光看了素雅一眼,泪如雨下,“姐姐,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强,什么都跟我抢,我好容易遇到一个好男人你也跟我抢,我恨你。” 说着,她转身抹着眼泪跑远了…… 第292章 姐妹易夜 素雅的表情呆呆的,也流下了眼泪。 辛西亚推了她一下,“素雅,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能哭的,哭不吉利的。” 我连忙掏出手绢替素雅抹去脸上的泪痕,对辛西亚说:“辛西亚小姐,素雅不是哭,只是妆有点化而已。” 辛西亚笑着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叫我什么?” 我马上醒悟,“错了错了,应该叫岳母大人才对。” 在婚礼主持人的主持下,我和素雅完成了接下来的仪式,我感觉得到,经过麦儿刚才这一闹,尤其是那番埋怨,素雅的心情好像非常得不好,脸上的笑容都是僵僵的,一副失魂落魄,若有所思的样子。 结婚典礼之后,酒席宴开始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尼瓦尔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特别能喝,敬了几圈酒,我已经两脚打颤,两眼发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素雅见我不胜酒力,但凡有人敬酒,她都挡在前面,替我喝下去,不一会儿的工夫,她的小脸也喝得红朴朴的,非常的娇美可爱。 我实在是顶不住了,躲在旁边的一把白色的椅子醒酒,后面有人重重地拍了了肩膀一下,竟然是林常青带着几个我们以前的哥们儿。 林常青先是给我塞了个大红包,有些了抱歉地说:“表哥,不好意思呀,塞车,来晚了,我自罚三杯呀。” 其它的几个人也分别给我塞了红包,然后自罚三杯。 接着,林常青加上处找新婚,要闹洞房,可是四下找了半天也没到,他笑嘻嘻地跟我说:“表哥,嫂子不会是落跑了吧?” 我踢了他一脚,“闭上你乌鸦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能说点好听的吗?” “行行行,我说好听的。”他双手抱拳作揖,“我祝表哥你从今天晚上开始,炮声隆隆造小人儿。” 他们几个哈哈大笑。 我和他们又喝了几杯,一直喝到傍晚时分。 宾客们都先后散去了。 我四处找素雅,还是没见到她的人影,突然,我看见哈尼走过来,我叫住她,“哈尼,知道素雅去哪儿了吗,我怎么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 哈尼向辛西亚特地给我和素雅租的一套婚房指了指,“大小姐应该是在房间里歇息呢,喝了不少酒。” 我点点头,歪歪斜斜地往婚房那边走,哈尼上前要搀扶我,“先生,我送你过去吧?” 我轻轻地推开她,大着舌头说:“哈尼,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许再来搅和了,明白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婚房。 一进门就见素雅换了一身的喜服坐在床沿上,头上还盖着一个红盖头,帝边还古香古香地点着两盏红蜡烛,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浓浓的喜气。 我心中暗笑,“原来尼瓦尔族也搞这套呀。” 我在素雅的身边坐下,拉起她的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地摩挲着,“素雅,从今天开始你和我就是夫妻了,我们以后干什么也不用背人了,你说是不是?” 她低头不语。 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从来没有过的香气,这种香气熏得我心旌摇荡,心猿意马,虽然我之前和她已经做过那事,可是现在我还有非常强烈的想马上做那件事的欲望。 她在盖着里幽幽地说:“你怎么还不把我的盖头揭下来,你想闷死我呀?” 我这才醒悟过来,连忙用手拈住那个盖头巾的一角,然后掀开来。 在温暖而明亮的烛光之下,我看到张精致绝伦、美丽脱俗的脸,的脸,她的双眸明澈如水、鼻梁小巧而秀直、樱唇娇润而鲜艳,每一处的线条都是那么的柔美;皮肤更是冰雪般白晳、凝脂般光洁,无处不沁透着眩目的诱惑。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忘了呼吸,怔怔地看着对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合今天的素雅与往日略有不同,具体哪处不同,因为我已经喝得很醉了我也说不清是哪里有不同。 我正要凑近些细看,她头往旁边一歪,顺嘴把旁边的两盏蜡烛给吹灭了, 整个房间只有淡淡的月亮照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她一把扯住我,上了床,手忙脚乱地给我脱衣服。 我有些诧异,我没想到素雅经历过那事儿之会会如此的主动,转念一想。 女人嘛,已经做过了第一次,应该就不会害羞了,反正什么都看过,什么都干过。 她给我脱,我也给她脱…… “咦,怎么小了?” 她正在热烈地亲我,“什么小了?” “胸!”我感觉到素雅的胸比以前小了一些。 她一把打开我的手,“这几天把我给忙坏了,肉得掉了几斤,能不小吗?” 我想想,也对,这几天素雅实在是太忙了,前前后后,什么事都张罗,有一些本来应该是由小姨子做的事,因为麦我不露面,她也得自己做。 进入实质内容时,我也隐约地感觉有些不对劲,感觉身上这个热情似火地迎合自己的女孩子不是素雅。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可是我和素雅的新婚之夜,哪个新娘子会自己的新婚之夜让给别人呢? 第二天上午,我朦胧中醒来,看见素雅换了一身衣服在收拾房间,昨天晚上,我和她做后半段的游戏,她和我来了几个高超度的超爽体-位,以前从来没做过的。 看着她一本正经正在收拾东西的样子,我懒懒地拍了拍床,“素雅,你过来。” 她头也没抬,冷冷地问:“有事呀?” 她的表情有点像几十年的夫妻,两相生厌的样子,我有些摸不清头脑,昨天晚上热情成那样,我都不敢想,怎么一到白天就变成冷美人了呢? 我没话找话地说:“媳妇昨天晚上你表现得相当好,比以前那次好多了,以后就要这样嘛,这样才爽,是不是?” 我本来是想逗她,没想到她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昨天晚上很爽,比以前好多了,是吗?” “当然啦,我跟你说呀……”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她把手中刚拿起来的一个脸盆重重地摔在地上,转身走去了。 我一些有些懵,可是慢慢的,我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昨天晚上和我做激情游戏的女人不是素雅,而是……而是麦儿? 第293章 不许单独在一起 难道是麦儿使了什么鬼把戏,和素雅调了包,替素雅和我完成了新婚之夜之事。 可是我转又一想,不对呀。 素雅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也是鬼精鬼精的,自己的新婚之夜该到哪里,该干什么,难道她自己不清楚吗? 怎么可能让麦儿调了包呢? 我一时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穿上衣服出去了,卧室外堆满了别人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素雅和哈尼正要收拾整理这些礼物,我向哈尼使了个眼色,“哈呢,我和大小姐有话说,你先出去一下。” 哈尼转身出去了。 素雅漠漠地收拾着东西。 我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她一把扔开我,“你别碰我!” 我又重新抱住,小声小气地问:“媳妇,我做错了什么事,你总得跟我说明白是不是,要不然我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什么地方错了,连都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改,你跟我说说,我做了什么事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呀?”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事呀?” “不用你管。” “素雅,你这就不对了,你说咱们这才新婚第一天,一大早上你就给我甩脸子,我以为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做错了事,可是你说是你做错了事。你做错了事,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呀,你这不是制造冤假错案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哪对你发脾气了,我那是对自己发脾气,我找了个好老公,什么人都喜欢,连自己的妹妹都喜欢。” 我腆着脸说:“那有什么办法,就是这么优秀,你说怎么办呀,不过,只便宜媳妇你一个人了。”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打开我摸向她胸部的手,“快点去洗澡,好好洗洗,等一会儿去跟妈妈还有几位族中长辈请安。” 我去洗了澡,素雅换了喜服,也给我换了身喜服,带着我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坐着辛西亚和七八个老人家旁边还站着麦儿,麦儿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和素雅向辛西亚和七八个老人家各自行了李。 辛西亚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们呐,现在你们俩已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了,按我们尼瓦尔族的规矩,两个人一旦结成夫妻就要好一辈子,我们可没有离婚一说,但是呢,两个人一起生活几十年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的,怎么办呢,相互理解,迁就原谅,要忠诚于对方,要尊重对方,要多为对方着想,听清楚了吗?” 我和素雅同时点点头。 麦儿笑咪咪地走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蛋蛋呀,你是我姐夫了,是不是该给我这个小姨子个红包什么的呀?” 我连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掏出素雅给我准备好的一个红包递给她。 麦儿捏了捏红包,有些不满意似的地说:“就这个呀,没有别的了,蛋蛋?” 我一时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素雅沉着脸盯着麦儿,“麦儿,你还有没完不完了,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辛西亚也说:“是啊,麦儿,现在路飞已经是你姐夫了,你和他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什么蛋蛋蛋蛋的,真难听,以后要叫姐夫,听见没有?” 麦儿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怪声怪气地叫了声,“姐夫。”又意味深长地瞥了素雅一眼,回到原来站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辛西亚又问:“你们打算去哪儿度蜜月呀?” 素雅说:“妈,公司这些天正忙着呢,我不打算度什么蜜月了,太耽误时间了,等有了时间再说吧。” 辛西亚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知道我的意思。 还没等我说话,麦儿又插话道:“要是姐姐忙,我陪姐夫去度蜜月吧。” 麦儿这话一出口,几个老人全笑了,一个老人指着麦儿,“你这个丫头呀,这蜜月还能代替吗?” 我马上说:“岳母,我支持素雅的想法,蜜月嘛,也没说非要马上度的,是吧,就象素雅说的,等公司进放正规了,等素雅有了空闲时间,我们再去度也不晚。” 辛西亚点了点头,“路飞呀,我这个大女儿呀,一直以后就是个事业型的女孩子,一旦工作起来就不管不顾了,你以后在多担当才是呀。” “岳母,我知道了。”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在一起说说话。” 我和素雅从他们的房间出来,素雅脸上的表情阴阴的,一脸的不爽。 我小声地问她,“你又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 回到我们的新房,素雅换下喜服,换了身职业装,对我说:“你在家休息一下吧,晚上还有一个祭拜族中历代族长和族中圣灵的一些仪式,要弄一晚上呢,你多睡一会儿。” “啊,还有一些仪式,可是我什么也不懂呀?” “你不用懂,按照我说的做跟做就行了。我要去上班了,中午不一定会回来,我要是中午不回来,你就自己吃吧。” 我点点头。 素雅刚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回过头来对我说:“路飞,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我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问:“什么事,你说吧。” 她犹豫了一下,“你以后尽可能的不要和麦儿单独在一起,可以吗?” “为什么吗,她可是你妹妹。” “正是因为她是我妹妹,你才不要和她单独在一起。” “我听不大懂你的意思。” “听懂听不懂的,你记住这件事就行了,不要单独和她在一起,我会很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我只得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正这时,哈尼端着刚刚做好的早饭走进来,素雅又对哈尼说:“哈尼,以后二小姐要是来这间房,或者和先生单独在一起,你一定要在旁边看着他们,明白吗?” 哈尼一脸的呆萌,“大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呀?”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哈尼只得点点头,“哦”了一声。 素雅这才转身出去了。 我正在叫早饭,麦儿像一只小猫一样钻了进来,坐在我对面,喜笑颜开地问:“蛋蛋,吃早饭呢?” 第294章 合伙共用 “啊,是啊,你吃了吗,要不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你吃你的,我看着你吃。” 哈尼悄悄地走进来,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俩。 麦儿见哈尼一直站在一旁,有些不高兴,“哈尼,你有事吗?” 哈尼说:“哦,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哦,大小姐吩咐我说,要是二小姐您来了,就让我在边儿上看着。” “看着?看什么呀?” 哈尼呆萌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就让我看着,我就听她的喽。” 麦儿挥手赶她,“去去去,这儿没你什么事,你出去。” 我看了麦儿一眼,“麦儿,你难为她干什么?” 哈尼还是不动,麦儿火了,“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呀,你这个呆瓜!” 哈尼只得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哈尼一起,不知为什么,我有些尴尬起来。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想问问昨天晚上和我度过新婚之夜的女人到底是谁? 于是,我用试探的语气问道:“麦儿,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麦儿突然一脸的娇羞,“好什么好,你折腾了人家一晚上,早上才睡了一小会儿,你瞧瞧,我现在眼圈儿都是黑的呢。” 她手指着自己的眼圈儿向我凑过来。 我心里吓了一跳,尴尬地笑着说:“麦儿,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昨天晚上可是我和你姐姐的新婚之夜,我什么时候折腾你了?” 麦儿瞪了我一眼,“真是个呆瓜,和谁睡了一晚上竟然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是我姐姐让我一晚上的,她说只此一晚,让我遂了心愿,并且说以后再不许我碰你。” “啊?”虽然我早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蹊跷,可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是素雅主动把自己的新婚之夜让给麦儿的,以换取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素雅,真是比哈尼还呆,这种事就跟吸毒一样,干上了就欲罢不能,怎么可能收手呢,更何次是麦儿这种不循规蹈矩,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干出格事的女孩子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个姐姐呀,要说聪明是真聪明,可是要是呆起来也是呆得够可以了,这种事情她也想得出来,怪不得她今天早上对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麦儿突然提醒道:“我说蛋蛋,这件事我可答应了我姐姐的,不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她说起我告诉你了,要不然,她真得能恨死我这个妹妹了。” 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问道:“对了,麦儿,我听说你们尼瓦尔族的圣女一定要处子之身,你这样和我,以后还怎么当圣女呀?” 麦儿不以为然地说:“我这个圣女都是我妈逼我当的,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圣女呢。” “你妈-逼你的,为什么呀?” 她白了我一眼,“你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成全我姐姐的心愿喽,其实我姐姐是当这个圣女最好的人选,原来也定的是她来当,可是你和她一见面,她就喜欢上你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哧哧一笑,继续说道:“……我姐姐这个人呀是个木头人,很少会喜欢男人的,我妈一看,哟,自己的大女儿能喜欢男人了,于是就顺水推舟,让我当这个圣女,让我姐姐嫁给你了,你说她偏心不偏心,我也喜欢上你了,为什么就不成全我,偏偏要成全我姐姐?” 我只得说:“这可能是因为她是姐姐,你是妹妹,她比你大,要先帮她解决人生大事问题吧。” 她冷哼了一声,“胡扯,我们是孪生姐妹,我只比她晚出来几分钟,大能大到哪去?这发明就是我妈妈区别对待,在我们姐妹之间,我妈一向习惯性的偏袒我姐姐,什么事都向着她,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干笑了一下,“你妈是我岳母大人,我这个做女婿的不方便评价她老人家,不过,你以后有的是机会找男人吗,为什么非要和姐姐争呢?” 听了我话,她的眼神一下变得像刀子一样,“你说什么,你让我再去找男人?” 我不知道我这话错在哪儿,只得说:“是啊?” 她突然大声嚷道:“我都跟你睡过了,还怎么再找男人?” 我见她这么大声,忙向她摆手,示意她哈尼可能在外面偷听。 麦儿不管不顾地说:“我不怕,我谁也不怕,大不了摊牌说话,都是女儿,凭什么偏向大女儿?” 我站起来把她拉着坐下来,小声地说:“我的小姑奶奶,咱们有事好商量嘛,你干嘛非这么大声儿呢。咱这么说呀,你姐姐那么好面子的一个女孩子,昨天晚上新婚之夜让给你,那得下了多大的决心,受多大的委屈呀,你怎么不为你姐姐着想着。” 麦儿不以为然地看着我,“她委屈,好哇,那我和她调个个,我把男人借给他有一个月,然后男人归我,我是不是更大方?” 一时之间,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什么东西,让这姐妹俩让来让去,抢来抢去,十分得滑稽。 我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呀?” 麦儿狡黠地眨眨眼睛,“我想好了,我和姐姐合伙共有,她一二三,我二四六,星期天划拳,谁赢了归谁。” “喂喂喂,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突然向我凑了凑,“你先别说我把你当什么了,你就说是我好还是我姐姐好?” 说老实话,要是论床上的事儿,素雅要被动呆板一些,要她做一些花样儿,她推三阻四的,不肯做;可是麦儿就不一样了,不但活泼,主动,而且会想出一些连我也想不到的花样,实在是有趣得多。 可是,我娶的毕竟是素雅,麦儿不过是素雅为了不让妹妹受委屈做了部分的退让,我不能在这方面说素雅不好。 于是,我说道:“当然是你姐姐好啦。” 麦儿一脸的不服气,“什么,她好,那你倒说说她哪点好?” “这个……这个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怎么跟你说好呢?她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你好。”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我,“好哇,你们竟然在婚前做过这事,是不是?我早就猜到你们做过这事儿,我姐姐还不承认,这下让我抓到把柄了吧,走,找妈妈和族中的长辈们说理去!” 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第295章 有事好商量 我这才知道自己中了麦儿这个丫头的阴谋诡计了,她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诈出这事儿的。 素雅几次跟我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婚前做过那事儿。 素雅是个好面子的人,而且是这种事,一旦她知道是我给说出去了,而且让她妈妈和几位族中前辈知道了,那后果我都不敢想。 我拉回麦儿,“我的小姑奶奶,咱们有事好商量嘛,这种事何必闹得尽人皆知呢?” 她得意地坐了下来,“行,你说好商量,那咱们就好商量,说吧,怎么个商量法儿。”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个商量法,只是我知道这事儿一定不能让素雅知道,而且一定不能闹到辛西亚和几个族内前辈那里去,要是那样的话,素雅就难在人前做人了。 “说话呀。”麦儿让我低头不语,催问道。 “那你怎么办?”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合伙共用,她一二三,我二四六,星期天划拳,谁赢了归谁。” 我马上摇头,“这不行,这不行,这不是欺负你姐姐吗?” 麦儿又站起来,“不行就算了,咱们去我妈和几位族中前辈那说理去,我倒要看看她们怎么个说法,昨天晚上可是我和你度过新婚之夜的,而且昨天的婚礼上也是我和你先接成亲吻的,什么都是我在先,是不是该把这个男人让给我呀?” 我想了想,“麦儿,要不这样,你给我点时间,我和素雅商量一下,等我和她商量完了再答复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行,那我就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七天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清楚了,是我满意的答复,要是我不满意可不行。” 我只得点头。 她高兴地凑上来亲了我下,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我则心里暗暗叫苦。 这种事怎么跟素雅说呀,才素雅的性格,听了这事,她不炸了才怪呢。 晚上,素雅早早地回来了,一脸的喜气,不像早上那样阴云密布了,先给我放了热水,让我洗澡换衣服,准备晚上参加祭拜大典。 我洗完了澡,她又洗,她洗澡的时候,我听到她欢快地唱歌,歌声非常得缠绵动听。 我好奇地凑到浴室门口听着,她抬头看见我,脸一红,“你干嘛?” 我笑笑,“你的歌真好听,我想走近听听,你唱的这是什么歌儿呀,怎么这么好听。” “这歌讲的是我们尼瓦尔族的一个美丽少女和她情哥哥的故事,说两人相爱了,突然有一天情哥哥不知什么原因远走他乡了,少女天天在山顶看着回来的山路,希望情哥哥快点回来。” 其实,我本来是想跟她说上午和麦儿说的事情,可是我看她这么高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们毕竟是新婚燕尔,我跟她说:媳妇,你妹妹说要和你合伙共用一个男人,你一三五,她二四六,星期天划拳决定归谁,我估计我把这话说出来,素雅能杀了我。 素雅看出我迟迟疑疑,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我,“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想听你唱歌。” “不对,你不用骗我,你一定是有话问我,我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待,不能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走进浴室,拿起一条毛巾轻轻地搓着她洁白光滑背部边搓边说:“你不说今天晚上要参加什么祭拜大殿嘛,我什么也不懂,我担心一旦我做错了什么,别让你丢了面子,所以,才问一下我都该做什么。” 她刚才本来是很紧张的样子,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她马上放松了下来,笑着说:“我还当是什么事呢,我早上不跟你说过了吗,你不要太担心什么,只要跟着我做就行了,我做什么你做什么就可以了。” “我们要祭拜的是哪位神灵呀?” “是我们尼瓦尔族的喜神,我们尼瓦尔人结婚后的第一天一定要和族中长辈一起祭拜喜神的,祭拜了喜神以后夫妻就会同心同德,百年合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还有早生贵子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心里想着麦儿的事,可能是有些心不在焉。 素雅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你不想和我一起去祭拜喜神?” 我连忙摇头,陪着笑脸,“怎么会呢,我好容易才娶到你,怎么会不希望得到喜神的保佑呢,我只是担心这早生贵子得多长呀?” 我故意把话题岔开。 素雅可能是沉浸在幸福里,并没有看出我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她回手轻轻地掐了我胳膊一下,“路飞先生,我是很看好你的哟,你要努力呀!” “这事儿单我努力不行,你靠你配合努力才行,要不,咱们现在就努力一下?” 我作势要跳进浴缸和她共浴,她一把拉住我,“不行,祭拜喜神之前不能做那事儿,那是亵渎神灵了,回来再说。” 素雅洗完了澡,我替也把身体擦干,又帮她穿上浴袍。 她看着我,一脸幸福地说:“有老公真好呀。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会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呀。” 我刚要说话,听到外边哈尼喊,“大小姐,先生,刚才辛西亚小姐打来电话,要你们快点准备好,说半个小时以后车就到了。” 素雅就了一声,“知道了。” 我问素雅,“我们要去哪里祭拜呀,怎么还得坐车吗?” “是啊,对我们尼瓦尔的圣山上,喜神在圣山的圣洞里。” “在山洞里?”我有些惊讶地问。 “是圣洞。”素雅纠正道。 我连忙点,“明白了,是圣洞,不是山洞。” 素雅欢乐地亲了我一下,“乖,快点吧。” 我和素雅换完了结婚那天穿的喜服,哈尼又进来催我们,我们两个出了门,见外面停着一辆SUV车。 我们一出来,麦儿从里面下来,打量了我们一眼,“哟,真漂亮呀,快上车吧,那边都快开始了。” 我先让素雅上了车,我跟着上了车,麦儿随后钻进车,坐在我身边,麦儿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启动,快速地向前行驶着,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等过了一会儿可能是上了一座山,开始走山路。 由于山路颠簸,我们车上的车不时得东倒西歪,几次麦儿都好像故意似的倒在我怀里,我只得向素雅那边靠了靠。 素雅也可能是意识到了问题,向里边移了移,用眼神示意我和麦儿拉开一点距离。 没想到,素雅的这个举动把麦儿给惹火了,我往里边移,她也往里边移,而且趁着车内没有什么光亮用手掌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 第296章 圣山圣洞 因为是在晚上,车内没有灯,很黑,我知道如果我不换个位置,接下来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于是我装人有些气闷的样子,对素雅说:“媳妇,我怎么觉得喘不上气呀,咱们能不能换一个位置,我想靠窗坐一下,行吗?“ 素雅何等聪明,她刚才看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猜到我是有什么事,所以,顺坡下驴和我换了个位置,由她坐在我和麦儿中间。 换了位置之后,我还故意打开车窗向外边深呼吸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说了声,”哎呀,现在好多了。” 虽然,我没有看麦儿,但是用我眼睛的余光,我还是能大略地看到麦儿怒气冲天,小母狼一样的眼神。 过了了一会儿,麦儿向我这边探了探头,阴阳怪气地说:“蛋蛋,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有事好商量,是什么事来着?” 我听她这话,心里一紧,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是,在素雅的眼睛我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装糊涂,含糊其辞地应付道:“好商量?什么事呀,我……我一时不大记得了。” “好你个蛋蛋呀,你现在不记得,你不记得,我提醒你,好不好?”她目光闪闪,分明是要摊牌的架式。 我暗暗叫苦。 正要我不知所措之际,素雅帮了我的忙,只听她用非常冷峻的语气对麦儿说道:“麦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路飞现在是你姐夫了,你以后和他说话别像以前那么随便,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什么蛋蛋,蛋蛋呀,多难听!” 说这话时,她帮目光示意了一下前面开车的司机,麦儿这才收住了要爆发的样子。 我这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心里说,这位小姑奶奶这是想要我的命呀! 过了一会儿,麦儿又不由自主地向我探过头来,刚要说话,前面的司机突然叫了一声,“圣女,后面好像有辆商务车一直跟着咱们的车。” 我们同时一惊,同时回头看,果然,在我们车的后面有一辆车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 麦儿低声向司机发出命令,“你把车停下装作车出了毛病修车的样子。” 司机依命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拿着手电打开机关盖向里面装模作样地检查着,我们在车内又向后面,后面的车也停下了,静静地看着我们。 麦儿低声骂了一声,也下了车,走到司机跟前,装作和他一起检查车的样子,两人还商量着什么。 突然,只见麦儿把机关盖一关,把司机向旁边一推,她跳到驾驶室的主驾驶位,很快速地启动了车子。 后面的车可能没料到会这样,明显是迟钝了一下,但是还是马上也启动了车子追了上来。 可是,我们的车是宝马车,后面的车的一辆丰田商务车,加上麦儿非常好的车技,不大一会儿就把后面的车给扔没影了。 等车没影了,素雅问麦儿,“司机没事儿吧?” 麦儿得意地说:“没事,我让他截辆车回增就是了。” 又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我们的车上了一座山的山腰处停下了。 素雅向我示意了一下,“路飞,我们到了。”然后和我一起下了车,麦儿跟在后面。 虽然我没问,但是我估计这座山就是素雅所说的圣山吧。 山腰的一片略平处停着约十辆各种各样的车。 越往前走,我感觉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寒意,说不清楚是怎么个特殊,但是真的非常特殊。 再走了几步,才看见前面是一个不大的山洞入口,入口处站着四个大汉。 他们见我们来了,先向我们施了一礼,并伸手示意我们进去。 素雅带着我走进山洞,大约走了三十米左右,山洞渐渐地宽敞了起来,不时能听到里面传出来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越往里走越寒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这么冷呀?”我小声地问素雅。 “这个圣洞是里千年冰洞,所以比较冷,过一会儿就会好一些了,你先忍耐一下。” “原来是这样呀,留着怎么这么冷。” 再往前走,果然不怎么冷了,不过又听到一阵阵好像是诵经的声音,而且还能闻到香火的的味道。 又走了一会儿,我看见前面跪了一大群人,人人跪地上面神虔诚,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神秘色彩。 人群前摆着三个长条形的供案,供案上摆放着香炉、供品,香炉里插着香烛,香燃烛亮袅袅。 正中间的供桌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牛头,两边分别摆放着一个猪头和一个羊头,再旁边是五谷、水果、蔬菜什么的。 我抬头望去,见他们所供奉的喜神是一个巨大的人形钟乳石,这个钟乳石他的身上披着一匹至少七、八丈长的红绸,一眼望上去非常像一个笑眯眯的佛,慈眉善目地看着顶礼膜拜他的人。 素雅示意我跟她一起跪一下,麦儿也跟着跪下来。 这些人的最前面跪着的是辛西亚,她头戴一顶高顶大冠,两耳边带着长长的黄色飘带,身穿着金色大袍子,手里拿着一柄金色的权杖。 一阵诵念结束后,辛西亚站起来向跪在后面的我们三人招了下手,我们三个起身走上前去,旁边一个侍者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顶金冠送到辛西亚的手里。 辛西亚向麦儿示意了一下,麦儿犹豫了一下,极不情愿地走上前,跪下,辛西亚把那顶金冠戴在她的身上。 麦儿站起来,转身面前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向她高声呼唤“圣女万岁,圣女万福,圣女万慧!” 我这才明白,这是圣女的加冕仪式。 麦儿向众人点了点手,众人才停止。 麦儿转身站到一旁,辛西亚又指了指我和素雅,素雅向我登了个眼色,带着我一起跪在辛西亚面前。 旁边的那个侍都又拿来一个金瓶子,递到辛西亚手上。 辛西亚从金瓶子里倒了几滴水很有仪式感地洒在我和素雅的头上,嘴里念着什么,应该是祝福之类的话吧。 后面的众人也跟着一起念着,应该是大家一起祝福。 就在祝福声刚刚结束,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叫了两声,接着刮进来一阵怪风,三条人影如同鬼魂一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这三个人,顿时呆住了,他们怎么来了? 第297章 不速之客 这三个人是初见半藏,另外两个人衣披带着罩头的黑袍,罩着头,看不清脸容。 对于这三个不速之客进入圣洞,洞中的尼瓦尔族人都显得十分的惊讶和愤怒。 我看见初见半藏,基本能猜出他是为了那本书而来,刚才后面一直跟着我们的那辆车应该就是这三个人。 我气愤地冲过去,指着初见半藏的鼻子骂道:“初见半藏,你这个老混蛋,不请自来进入尼瓦尔族人的圣洞,你还要不要脸啦?” 初见半藏一点也不恼,笑眯眯地说:“路飞,我来的目的非常清楚,你把那本书给我了,我立即就走。”他一伸手,“把书拿来。” 我觉得初见半藏身边的两个人人形很熟悉,就冷冷地问:“这两位朋友来了已经来了,还盖着头遮着脸,人不人鬼不鬼的,干什么,难道我看不出你们是谁吗?” 两个几乎同时掀开了头上的罩头,我猜得没错,这两个人一个是许景良,另一个竟然是马金。 我冷冷地一笑,“许先生来呢可能是为了所谓的赔偿……”我故意看了马金一眼,“不知道鬼王马金来有什么目的呀?我记得我好像不欠你什么呀?” 马金阴恻恻地一笑,“路飞,你搞错了,我这次来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跟着你来抓女巫希波吕特的,哦,对了,就是你们所说的辛西亚小姐。” 我斜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马金先生,辛西亚小姐是我的岳母,你想抓她恐怕得过我这一关。” 马金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路飞,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以为你是谁呀,能拦得住我?” 他说得没错,以他的法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初见半藏。” 但是,我不能让他吓倒,反而要吓倒他。 我哈哈大笑,“马金,你可能不知道,我精练了《太乙神数》的上下两册功法,再加上辛西亚小姐教授我的功法,我集三种功法于一身,好像有些不比你的功法差太多,我们要不要去洞外比试一下呀?” 我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把他们诳出洞外,因为这两个大魔头一旦在洞里动手恐怕会伤及洞中这许多的尼瓦尔人以及几位长辈。 说这话的同时我回头看了辛西亚一眼,辛西亚微微点了点头,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马金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就出去比试一下,我倒要看看《太乙神数》上下册合起来,再加上女巫的功法集合在一起有多厉害。”向外一指,“走吧。” 他们三个向外走去,我跟在他们后面,素雅和麦儿也跟在后面,辛西亚带着众人也跟了出来,来到洞口的一个比较平坦的空地上。 素雅小声地问我,“路飞,你什么时候精练过《太乙神数》上下册的功法,你只不过读了几遍,初浅地练了几次,再说了我妈妈什么时候教你她的功法了?” 我苦笑道:“我的傻媳妇,你忽悠他们的,你也信,我现在这里拖住他们,你赶紧想办法带着你妈妈还有麦儿他们想办法离开。” 素雅大吃一惊,“啊?路飞,你这不是玩命吗,我们走了,你自己留在这儿,你还能有命吗?” 我嘿嘿一笑,“没事儿,我不是在你肚子里已经留下种了吗,我死了,将来我儿子生出来,你让他替我报仇,干死这三个王八蛋。”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你不能一个人留下来。”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素雅,你能冷静一点吗,现在只能牺牲我一个,保全大家,而且能保全多少算多少了,保全多一个我们就多赚一个,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马金回头看见我和素雅在后面嘀嘀咕咕小声说话,阴笑着问:“你们小两口说什么呢?” 我瞪了他一眼,“你个老王八蛋,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也是修行之人,怎么管人家小两口说闺中之语呢,你也不怕遭天谴?” 马金气得脸色发紫,许景良和初见半藏却哈哈大笑。 马金手捏着拳头咯咯地响。 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马金,别生气,气大伤身,等一会儿咱们要有一场大战呢。“ 初见半藏说:“是啊,马金先生,想报仇,想解气也不在这一时,这里地方太少,你的法力施展不开,还是出去再说吧。”说着又哈哈大笑。 马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向我指了指,我向他伸了个中指,他转身快步洞外走去,似乎急于要结果我的性命。 我趁他们走得离我们比较远退后了半步对后面的辛西亚说:“妈妈,等一会儿,我和这两个家伙打的时候,你、素雅还有麦儿趁机快走,能走几个算几个。” 辛西亚淡淡地笑了一下,回头看了几个前辈一眼,对我说:“臭小子,我姑娘没看错你,你是个顶天立地,能撑得起大事儿的男子汉。不过,你能不能也别小瞧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呀?我们可是非常有名的女巫呀,我们这些著名的女巫难道是纸糊的,泥塑得不成?” 几个前辈纷纷点头,“是啊,路飞,你是个男子汉,也不要小瞧了我们这些前辈呀。” 我向她们拱了拱手,小声地说:“妈妈,还有几位前辈,晚辈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小瞧你们,可是这两个大魔头的本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可是见识过的,非常得厉害,咱们都是贵瓷器,怎么他们这些尿壶拼命呢,不值当,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 我又说:“我的意思呢,只拼我一个,你们能走几个算几个,多走一个,我们就赚一个,而且我怀疑他们不止就三个人,外面极有可能还有埋伏,所以,我们可以说寡不敌众,那就没必要跟他们拼了,是不是?” 麦儿突然跳到我眼前,“蛋蛋,要不我和你一起留在一起吧,咱们联手打他们这两个家伙。” 我拍了拍她的小脸,“麦儿,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犯不着为这两个老杂碎陪葬,留我一个就可以了。” “不行,我一定得留下!” 素雅说:“麦儿,我和路飞是夫妻,要留下也是我留下,你还是和妈妈还有几位前辈一起杀出去吧。” 麦儿眼睛一瞪,“你和他是夫妻,难道我和他不是吗?” 麦儿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辛西亚惊讶地问:“麦儿,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和路飞成夫妻了呢?” “和她睡过了,算不算夫妻呀?” 麦儿这话更是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第298章 血战山坡 辛西亚满脸怒气地盯着我,“路飞,怎么回事?” 我一脸苦笑,不知怎么解释。 一旁的素雅悄悄地说:“妈,这事不怨路飞,昨天的结婚仪式上我看麦儿非常伤心难过,所以,晚上我就安排她和路飞过了夜,路飞当时喝醉了,没能分清我和麦儿,所以就……” 辛西亚长叹了一声,“造孽呀,真是造孽呀,这怎么可能呢,姐妹两个怎么可以共有一个男人呢,这不可以的,你让我将来去天堂见你爸爸怎么向他交待呀。” 麦儿嬉皮笑脸地说:“没事儿,我爸听说最喜欢我了,他知道我找到了最喜欢的男人一定会在天堂祝福我的。” 辛西亚气得举手要打麦儿,麦儿向后一躲。 一个前辈凑到辛西亚跟前,小声地说:“辛西亚小姐,现在,不是咱们管孩子的时候,这事儿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麦儿,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说对不对? 而且,现在咱们最要想的是:怎么杀出去,我看那三个家伙来者不善呀?” 辛西亚这才收住了手,问几个前辈,“你们怎么想的?” 那个前辈压低了声音说:“咱们这些女巫和马金一伙早晚得有一次大战,晚战,不如早战,”她指了指后面,向辛西亚挤挤眼睛,“现在有我们的喜神护佑我们,我们还会怕他们吗?” 辛西亚会意地点了点头。 马金、许景良、初见半藏三个人来到山洞前的一个平坦的地面我上,转回身看着我。 马金上前一步,举起双手摆了个开门的架式,对我说:“小家伙,咱们开始吧。” 我也亮了个《太乙神数》下册里一个搏击功法的开门式,素雅站在我左边,也摆了个我和同样的开门式,麦儿也和我们一样摆了个同样的架式。 我见她们两个没走,急切地说:“你们俩个快走哇!”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都一动不动地摆着架式, 马金看我们三个的样子,诡异地笑道:“你们三个小娃娃这是摆的什么阵呀?”回头看了初见半藏一眼问道:“初见大师,这是你的那本神书里边的阵法?” 初见半藏摇摇头,“马金,我的那本书里可没有这种阵法,不过我瞧着也新鲜。” 我们在这边对着话时,辛西亚带着其它人慢慢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山洞走。 马金和初见半藏对视了一下,两人同时手一挥。 刹那间,不知多少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和黑袍子从树上,和地上、草丛中冒出来,把辛西亚的那些人团团包围了。 马金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路飞,你们刚才商量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吧,你在这边拖着我们三个,你岳母那边人逃跑,是吗?我不妨明告诉你,我们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去你妈的!”我纵身跃起飞起一脚向他踢去,麦儿和素雅也跟着冲了上去,我们三个把马金转在当中拼死缠斗。 马金到底是功深底厚,我们三个拼尽了全力,而他却似乎只用了五分的功力,已经让我们三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我一时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用全力,突然,我看见辛西亚和几个前辈突然出现在马金的背后,向马金打去。 那些尼瓦尔族的族人们也和那些马金和初见半藏的人打在一起,一时之间,在小小的平地上,到处是一片地喊杀声,不时有人受伤到地,不时能听到有人脚断胳膊折的声音。 我这才明白,马金之所以留了一半的力气就是为了防着辛西亚他们几个前辈以及所有的尼瓦尔人一起围攻他们。 由于有她们几个前辈的加盟,我们这一边一时占了上峰,马金被逼得步步后退,突然他大喝了一声,双手往空中一举,嘴里念念有词,他的双手一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他双手向前一推,那个大火球顿时化成无数个小火球向我们这边打了过来。 辛西亚和几位前辈见状,齐声大喝了一声,同进伸手握在一起,瞬间,她们的身体生出一个巨大的蓝色光屏,一下挡住了那些打向我们的小火球。 那些小火球撞在蓝色的光屏上爆炸了,形成了一段巨大的震荡波,把我们这些人都震得倒退了几步。 辛西亚和两个前辈对视了一下站在一起长啸一声飞到空中化成了一柄巨大的长剑向马金劈去。 马金双手一叉腰,大吼了一声,声音像半空中打了个闷雷,震耳欲聋,而且马金的身体越来越大,越大越闪光,突然一下就变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人。 辛西亚和两个前辈化成的那柄巨剑劈在大金人的身上“铛”的一声巨响,把那个大金人劈成五块碎块。 我本以为这一下是把马金给干掉了,正暗暗叫好,没想到这五块碎块落地之后一下变成五个马金,一齐向我、素雅,麦儿冲了过来。 由于这个变化太突然,我们三个一时都没有防备,因为我在最前面,第一个马金首先冲向了我,一掌向我脑门拍了过来,他的手掌还没到,我已经听到一阵刺耳的疾风,好像有无数颗钢针向我刺来! 我知道此时再去抵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也知道马金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我闭上眼等死。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站在我侧后的麦儿身子一闪,像一道闪电一样横在我和马金之间。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麦儿的身体重重地跌在我身上,我看到她的嘴角,鼻孔、眼睛、耳朵全往外淌血。 我心痛地大叫了一声,“麦儿!” 麦儿微微地睁了睁眼,“蛋蛋,我得去见我爸爸了。” 那五个马金又向我扑了过来,素雅失声地吃了一声“啊”,挡在我身前和那五个沙金拼了起来。 辛西亚那三个人也看见麦儿受伤的情况,全部现了形也冲了过来,几个前辈也冲了过来,一时之间十几个人围攻那五个马金,我放下麦儿的身体也冲了进去,我们这些人全部杀红了眼。 五个马金渐渐不支,其中的一个高声一喊,五个马金一下又变成一个了,只听他向旁边一直看热闹的初见半藏喊,“初见大师,你就在一旁看热闹吗?” 第299章 洞中机关 我也觉得很奇怪,刚刚初见半藏明明还和我们斗了几招,现在,斗到这种程度,这个老家伙怎么突然袖手旁观了呢? 只见初见半茂目光炯炯地瞟了马金一眼,半笑不笑地说:“马金先生,我看出来了,这是你们两派之间的事,与我无干,我可不想什么好处也没有就干得罪人的事,所以,不好意思了。” 我们这些人围着马金那些人,因为我们的比他们要多一些,而且是辛西亚带着几位前辈把马金转在当中,各施法力,马金一时之间苦于支撑。 他向一位前辈拍了一掌,那位前辈闪身一躲,马金并没有追,反而是身子一跃跳到初见半茂跟前,大声地说:“好了,初见,你帮我打赢这一场仗,帮我捉到这几个老巫婆,我东京的那幢豪华别墅归你了。” 初见半藏听了这话,明显是眼睛一亮,但是他还是没有动,淡淡地笑了一下,“马金先生,那幢豪华别墅是不错,不过一年的各种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的。” 三位前辈向马金冲了过去。马金以一抵三支撑着,他咬着牙,恨恨地对初见半藏喊,“好吧,我在东京的那家公司股权的百分之三十赠与你了。” 初见半藏嘴角一咧,“百分之三十,太少了。我怕不够我花的,你也知道的,马金先生,我也养了不少人,天天的费用也不是少呀。” “百分之五十,总可以了吧?”马金的声音分明带着愤怒。 初见半藏冷冷一撇嘴,“马金,我看你就不要挤牙膏了,你把东京那家公司的股份全部给我,我就帮你打败这几个老巫婆。” 马金犹豫了一下,大声说:“好的,那咱们就说完了,全给你。” 初见半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突然,他收敛笑容,眼神中一下流露出了可怕的凝重神色,身子一纵,像一个苍鹰一样飞上天空,接着,又像一块巨石一样从天空中坠了下来,他往下坠的时候发出天外陨石破空而入的尖利而恐怖的怪响。 这声音大得可怕,震得人鼓膜都隐隐作痛,似乎要破裂似的。 初见半藏的身体越坠越快越坠越快,最后变成了一个大火球,直直地地向那三位前辈头上砸去。 三位前辈见形势不妙,同时举手运功相抵,可是,三位前辈的手刚刚接触到那个大火珠,只听轰轰轰三声巨响,三位前辈的身体顿时炸开了。 辛西亚看到自己的三个姐妹当着她的面被炸得粉身碎骨,心疼地大叫了一声向初见半藏冲了过去。 现了身形的初见半茂虽说矮小,但是身轻如燕,拳脚出似箭,落似风,显现无比深厚的武学功底。 这两位高手争斗间,拳来掌去,气力所到之处,四处的山石沙土像被巨大的龙卷风卷起似的,飞沙走石,撞得树木砰砰作响。 马金由于一下有了初见半藏的帮忙,顿时勇力倍增,带着他的那些手下,弟子把我们这些人团团围住,包围圈子越来越小。 而且,辛西亚大病初愈,斗了一会儿明显是体力不支,我一掌把一个小子拍倒在地,冲了过去帮助她。 辛西亚见我上来了,向旁边的山洞一指,大声地喊,“路飞,你不要管我,快带着素雅还有所有人到那个洞里避一避!” 我本来不想退的,可是我看看辛西亚在向我使眼色,而且刚才我看见她和其它的几个前辈也向那个洞口使眼色,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文章可做,所以,我踢了初见半藏一脚,趁他躲闪之时,向后就跑,抱起奄奄一息的麦儿,边跑边喊素雅以及众人向那个洞口跑去。 马金看见了,大声对一直站在一旁看眼儿的许景良,许景良,你带人追上去,不要让他们跑进洞里。 许景良如言带着一大群人跟着追了进来。 这个洞到处是钟乳石,到处是大大小小的通道儿和洞中洞,两个前辈轻车熟路地带着我们向前跑,后面许景良带着人追赶。 我们绕了几个弯子,突然我惊讶地看见辛西亚竟然站在我们的前面,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我大喜,“岳母,您,您怎么比我们先进来了?” 她淡淡地说:“这个洞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特地设计用来避敌的,刚才你们都钻进洞里来,我也钻了进来,而且是从另一个洞中洞钻进来的,所以,比你们先到这里的。” “那,那初见半藏和马金呢?”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见马金和初见半藏从带着一大群人从后面追了上来。我把麦儿交到素雅的手上,转过身对辛西亚和几位前辈说道:“岳母,还有几位前辈,还有素雅,你们带大部分人先走,我带少数的几人个引开他们。” 辛西亚和几位前辈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动,我有些着急地说:“你们还等什么呀,快走!” 辛西亚对几位前辈说:“老姐儿几个,看来我这女婿还不错,到了关键时刻还能有点用。” 几位前辈点点头。 我推她们,“好了,你们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快走!” 她们还是没有动地方。 我有些呆了,不知她们要干什么? 眼看着马金、初见半藏还有许景良带着一大群人就跑到我们眼前了,相隔不到十米。 我都快急疯了,握紧拳头,调头就要向马金、初见半藏、许景良他们冲过去,我已经握了必死的决心了。 辛西亚突然从后面一把拉住了我,静静地说:“好女婿,他们既然到了我们这个洞里,他们就是瓮中之鳖,不用我们收拾他们,只有老天收拾她们。 说着,她眼睛突然寒光一闪,伸手一按洞壁上一块突起的石头,只听当啷啷的一阵巨响,马金、初见半藏、许景良他们的脚下突然下陷了,他们所有人都陷进地下的石坑内了。 接着是一阵好像是一个什么巨大的磨盘在脚下转动似的,我们脚底下都跟着颤动了起来,颤动之后好像是一些石头相互猛烈撞击的声音。 隐陷地可以听见石坑下面哭爹叫娘的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接着,我闻到一股子冲鼻子血腥味从地底下传了出来,地下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了。 第300章 公报私仇 素雅正在小声地呼唤麦儿,希望能让她醒来,可是麦儿脑袋低垂着,身体软软的,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看着刚才还活泼可能的麦儿,只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这样,我不由得心如刀绞。 我走到那个石坑前向下面望去,下面黑洞洞的,什么也不看清,只是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从里面冒出来。 虽然我已经知道到,刚才掉进石坑里的那些人应该全部死了,而且死得应该是极惨,很有可能是山洞下面的一个什么巨大的人为制造物把他们像绞肉机绞肉一样绞成碎末儿。 但是,我我不希望马金就这样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活剐了,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轮回,永坠十八层地狱。 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辛西亚看出我的愤懑,拍了拍我的肩膀,“路飞,你不用找了,这个设施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专门用来对付强大的敌人,这个设施有个名字叫‘地狱绞盘’,掉进去的人不可能会活着出来的,全部被下面犬牙交错的几个大石盘给绞碎了。 辛西亚的话音刚落,只听下面一阵的响动,紧接着,我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血人从石坑里纵身跃出,虽说这个人一身是血,全身是伤,但是我还是从身形上看出来,这个人是马金。 马金跳出来后,就向外跑,我在后面奋力追着,可是由于洞里的情况太复杂,而且光线也比较暗,追了一回,前面的马金就不见了。 我气得狠狠地踢了一脚洞壁,大声喊道:“马金,你他妈的给老子听好了,除非你跑出地球,否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也要抓到你,老子要活剐了你!” 我们坐着车各自回到自己家,听素雅说麦儿由于练过她教的一些法术,还有一丝丝的气息,但没有死,但是,她现在和一个植物人没什么两样。 我要把麦儿送到泰国最好的医院,她们母女都拒绝了,素雅说:“整个泰国要论治这种伤,不会有比我和我妈妈更高明的医生了,去医院反而没有留在家坦克由我们俩医治得好。” 我知道素雅不会拿自己妹妹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我离开了家直接去了警察总署二局向韦恩报告说我发现大魔头马金在一个山洞搞一个什么邪恶的仪式,把许多不知是什么人都给用地下的什么设施给绞死了。 我知道这是栽赃马金,可是现在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而且对于马金这种作恶多端的大魔头,怎么栽赃他也不为过。 韦恩接到我的报告后非常重视,马上派了大批警察去了那个山洞,费了半天劲才清理出一部分残缺的尸体,有的根本就清理不出来,全变成肉渣和骨头渣了。 泰国警言早就知道马金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罪案累累,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更没有人敢检举他,因为上面一直有人罩着他,所以一直拿他没办法。 这一回,是我亲自举报,鉴于我举报了沙巴提,许景良两人的犯罪证据,破了两个泰国警方多年以来想破的大案。 所以,这次上头对我举报的这个案件非常重视,特地指派我们第二局办理此案,成立了以韦恩为组长,我为副组长特别专案组。 我为了避免马金携巨款逃走,先让相关人员去银行封了马金所有的银行账户。 然后亲自带了大批的警察去马金在泰国的几幢别墅,虽然没有在现场抓到他,倒是查抄他的许多财产,还把他的一些随从和弟子全部遣散了。 因为马金受了重伤,他不可能马上逃往国外,必定是在国内的哪家医院治伤,所以,而韦恩带领另外一批警察去各大医院查找马金,但是查遍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医院也没能找到马金。 我有些疯了,想到马金有可能不敢去医院,或许他会像许景良和初见半藏那样藏在某个娱乐场所,所以,我带着大批警察整个芭提雅的各大娱乐场所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 我回到警察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先让那些警察回去休息,并告诉他们准备明天去曼谷各地查。 安排完了这些人,我又打电话给林常青,让他带人往出消息,谁能靠提供马金藏身之所,赏500万泰铢,谁要是能给我绑着送到我手里,赏2000万泰铢。我特别特明一定要活的,要是死了一分钱没有。 林常青吃惊地问我,“表哥不用这么多钱吧?” 因为费了大半天劲也没能找到马金,我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一听林常青这么说,我顿时爆发了,“去你妈的,老子花的是老子的钱,只要能抓着马金,再多的钱我都给!” 我在骂林常青时,韦恩从外面走进来,等我放下电话,他笑着说:“路飞,你这一次是不是公报私仇呀?” 我装傻,“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少跟我装傻了,我还看不出来,你这个家伙以前破个案子,不着急不上火的,还跟我讲条件,这次,像条疯狗要咬人似的,你再看看你现在的眼神,完全是一个杀人魔王的眼神嘛,还不是有私仇,我可跟你说,这个马金上面可是有人的,弄不好,你会惹上麻烦的。” “韦恩,你老小子算是说对了,老子跟这个马金这次就杠上了,这个王八蛋竟然敢趁老子去拜喜神时围攻我,而且打伤了我的小姨子,把我小姨子打成了植物人,我这交非得活剐不可。韦恩,要是怕惹麻烦,你就天天呆在办公室里,外面的事由我来办,你什么也不用干,什么也不用管,到时候一旦有人要找你麻烦,你全推我身上不就完了吗?”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当扔手掌柜的,下面的人员,装备,设置,车辆的调配权,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但是真是事出了什么不可收拾的事,路飞,到时候……” “到时候你枪毙了,我也毫无怨言,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我说话算数!” 他摇了摇头,出去了。 韦恩刚才,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听,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第301章 一起演戏 电话是素雅打过来的,说是麦儿醒了,不过可能是回光返照,麦儿一醒来就到处找我,素雅让我马上回家。 我马上冲下总署大楼,跳上车子就家里开,路上我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已经影响了我开车的视线,几次差点撞到车。 这一路上我想起了和麦儿从认识到相处,到若有若无的相恋,每一个回忆的片段都是那么的美好和温馨。 可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马上就要向另一个世界走了,这是多么令人难受和痛心的事情呀。 因为我车速超速,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几次闯红灯,又几次差点撞在别的人,两辆交警的摩托车追上了我,要我出示驾照,我出去了警官证,说自己是二局的,有重要公务办。 这两个警察是一对死心眼儿,不管我执行什么公务,非要扣下我的车。 我顿时火了,把手枪掏出来指着他们,咆哮道:“我草你们大爷的,你们两头蠢猪再跟老子啰里另啰嗦,老子一枪毙了你们俩,你们信吗?” 泰国警察大部分都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娘娘腔,像我这种像土匪强盗款的,几乎没有,两个交警吓蒙了,马上慌乱地向我敬了礼,把我放行了。 我开着车回到家,刚进家门,素雅从里面出来,挡住了我示意让我跟她去她的房间有话说。 我跟着素雅来到她的房间,素雅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抽泣地说道:“路飞呀我跟你说呀,刚才我已经替麦儿检查过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被打坏了,应该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她应该…… 应该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好了一些,应该是回光返照,我骗她说她已经好了,她非常高兴,还说要咱们三个人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分时间的事。” 我一时没能听懂她的意思,“什么分时间?” 素雅抹了抹眼泪,站直了身体说道:“她不是跟你说过你和她一三五,你和我二四六的事吗,星期天还要划拳决定归谁。” “这个说过,不过那是说着玩儿的。” 素雅点点头,“我知道,不过,她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了能让她高高兴兴地走,等一会儿你去看她时,就说不要我了,我们俩合伙演出出戏哄她,让她可以高高兴兴地走。” 我抚了抚她一脸泪痕的脸,“素雅,那不委屈你了吗?” 素雅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呀,我们毕竟是亲姐妹,如果现在真的把你给她能换她一条命,我愿意换。” 我刚说话,她推我,“好了,别说了,时间不多了,你快去吧,记着高兴点,别难过。” 我点了点头。 “我先过去,你再过去。”素雅先出去了。 我拿了条毛巾对着镜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深深地吸了口气,缓步向麦儿的房间走去。 麦儿一脸红润,满脸放光地坐在床头,可是看得出来,她的身体相当的虚弱,好像随便就可能一头栽倒的。 素雅坐在旁边陪着她。 见我一进来,她向我招了招手,“路飞你过来。” 我故意惊讶地问:“哎呀,我的伤好了?” “是啊,我的伤让我姐姐给治好了,我姐姐的医术天下第一,你又不是不知道。” 素雅向我点了点头。 我感叹地说:“哎呀,我媳妇的医术真是厉害呀。” “等一下,路飞,我有件事要问你,现在,我跟你睡过的事全族的人都知道了,我也做不成圣女了,我做不成圣女也得嫁人,可是我都跟你睡了,怎么嫁别人呀,所以只能嫁你。所以呢,” 她看了素雅一眼,“刚才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就按我以前说的你一三五跟我好,二四六跟她好,星期天划拳,谁赢了归谁,我姐姐也同意了,不过,她说你不会同意,我就想问问你,你同意不同意?” 素雅偷偷地向我点了点头,示意了我一下。 我挠了挠头,轻轻地摇了摇头。 两姐妹一下都非常紧张,素雅以为我没懂她的暗示,麦儿以为我不同意了她的分配方案,面一下变是惨白,呼吸微弱地说:“蛋蛋,你真的不同意和我……” 说着,身子一晃。 我上前一把扶住她,她的身体像一只风中的风筝一样在微微地发着抖。 我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姐姐好了,要好就咱俩好,你看这样行吗,麦儿?” 素雅听我这么说,才暗暗松了口气,麦儿马上又来了精神,推开我的手,挣扎着重新坐稳了,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要姐姐,要我呀,你和姐姐不是非常好吗?” 我看了素雅一眼,素雅闭了闭眼睛。 我摇了摇头,“你姐姐吧,好是好,就是整个工作太忙,也没个时间陪我,哪有你好呀,咱们可以经常有时间一起玩。” “就因为这个?”麦儿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搜肠刮肚地又说:“当然……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了,还有很多呢……比如说……比如说,你看她平时文文静静的,可是发起脾气来吓死人,对了,还有呀,在床上时只肯做一个体位,想跟她个样式死也不肯,还得我左求右求的,你说这一点上她怎么能和你比。” 素雅故作生意地指着我,“路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今天才算看透你是个什么人了。” 我故作委屈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嘛,所以,我……我不跟你好了,我要跟麦儿好,一周一二三四五六七都跟麦儿好。” 素雅装作火冒三丈的样子,“你滚,你滚,我们家不要你,你快点滚!” 麦儿见我和素雅吵了起来,笑着当和事佬,“你们俩别吵了,姐姐,你看看你,你说人家蛋蛋说得不对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大吵大闹的。” 素雅故意冷着脸说:“好吧,你看他好,那就给你吧,我不要了,明天我就和他办离婚手续,你们俩结婚吧!” “这样不好吧?”麦儿嘴上这么说的,但是眼睛却看着我,露出期待的目光,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病情加重了。 素雅见我呆呆的,使劲地向我使眼色。 我点点头,“那好吧,我就明天就和你姐姐办理离婚手续,后天就和你结婚。” 麦儿歉意地看了素雅一眼,叫了声“姐姐,对不起呀,我……”话没说完,就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素雅和我马上扶起她,一起叫她,“麦儿,你醒醒,麦儿,你醒醒。” 但是,麦儿没有醒过来,不过她的嘴角挂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素雅抱着麦儿放声大哭,我心都碎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林常青,“表哥,马金找到了。” 第302章 以命换命 我心中大震,没想到会这么快的到马金,我连珠炮地问林常青,“在哪儿找到的,怎么找到的,谁找到的?” “表哥是这么回事儿,我把你重赏的事跟几个兄弟说了一下,我的兄弟多嘛,他们往外一传,马上就有给我打电话,问我赏金的事是不是真能给,我说当然了,于是,这个人就说先让我让百分之十,我拿不定主意,所以,跟你打这个电话请示一下。” “给给给!马上打给他,我现在就给你打2000万泰铢,你先给他打200万,而且你告诉他,只要他能给我把马金抓到,我2000外以后另有重赏。” 我掏出银行卡,挥手把素雅叫过来,让她马上帮我把钱打给林常青。 林常青有些担心地说:“表哥,这可是200万泰铢呀,要是对方是个骗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要有一点线索,我也不会放过,没事被骗跟你无关,我已经让素雅把钱打给你了,你看看到没到账,如果到账了,你马上给他打钱。” 过了近半个小时,林常青又给我打电话过来,说钱已经汇过去了,但是对方只要五百万,不要两千万。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他只告诉我们马金藏在哪我,他不会去抓他,我估计这个人可能是马金的弟子,或者是身边人,害怕欺师灭祖被报复。” “那他告诉你马金的藏身之所了吗?” “说了,是在市郊的一户农民有地窖里,而且他让我们必须两个小时以后到,说马金为了躲避搜捕,两个小时就换一个地方,所以,让我赶紧去。” “那你还犹豫什么,马上去呀!” “表哥,我现在已经在去的路上了,带着些家伙。” 我提醒他,“林常青你给我听好了,我要活的,不许你要了他的命,你明白吗?” “可是,要是他反抗怎么办?” “那我不管,反抗,你也要带一个活的给我,我要活的,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要活的。” 放下电话,我去摸麦儿的鼻息,她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素雅也向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心如刀绞,非常难受,烦躁地冲出房门,来到走廊里,拼命地击打走廊的墙壁,边打边流泪。 麦儿为了救我而失去了花一样的生命,我真的非常非常伤心。 正在我默默哭泣时,辛西亚和三个前辈从外边走进来,四个人边走边在争论着什么,看到我边哭边拼命地踢打走廊的墙壁,,她们停止了争论,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辛西亚走过来问我,“路飞,你在这儿干什么呀?” 我别过脸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是因为麦儿的事?” 一位前辈小声地对辛西亚说:“大姐,你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麦儿的事了。” 我本来想否认,可是我的眼泪又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几乎控制不住我伤情的情绪,我伤心地点点头,“岳母,麦儿她已经不行了。” 辛西亚听了这话,但没有特别的惊讶,似乎她早就知道麦儿会有这个结局,只见她面色严峻地盯着我,久久地盯着,半天才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路飞,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呀?” “是这么回事儿,我呢懂一种法术,要以换命,也就是说我可以……我可以……” 那三位前辈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辛西亚,其中一个失声叫道,“大姐,这事……你为什么要跟他说呀?” 辛西亚别有深意地看了那位前辈一眼,“这事和他关系重大,应该跟她好好说说。” 我向那几位前辈摆摆手,“几位前辈,没事儿,不管什么事,我都能接受得了。”接着,我对辛西亚说:“岳母,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她又用非常严峻的目光盯着我,“是这么回事,我们女儿麦儿是为了救你才弄成现在这样,对吧?” 我点头。 “你喜欢麦儿,是吧?” 我点头。 “你和她睡过吧?” 我点头。 “那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对吧?” 我点头。 “如果有办法,比如是一种非常态的办法,会损害到你非常大的利益,甚至生命,你愿意救麦儿吗?” 我马上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辛西亚转脸向那三个前辈看了一眼,似乎是交换了一下眼色,接着转脸对我继续说道:“路飞,是这样,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会一种换命术,可以把一个人的命换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所以,既然,你说你喜欢麦儿,也和她睡过,而且为了救她你什么都愿意做,我打算呢,作法把你的生命续到她的身上,你同意吗?” 我怎么也没想到,辛西亚会提出这样的想法,呆了呆。 她目标凛然地盯着我,“怎么,你不愿意?” 几位前辈也紧紧地盯着我。 我有些激动地大声地:“不,我愿意,麦儿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的,如果您有这种法术替我和麦儿换命,让麦儿能活过来,我愿意。不过,岳母大人,你暂且留我几个小时的时间,我要亲手去把马金这个老魔头给结果了,等结果了他,我再回来给麦儿换命。” 几个人同时都是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怎么,马金抓住了?” 我点点头,“现在还不能说抓住了,现在只能说找到了,我已经派人去抓他的,我高额悬赏二千万泰铢悬赏捉拿他,果然有人向我信儿。” 我刚说到这里,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林常青的电话。 林常青气喘吁吁的,似乎刚才经过激烈的战斗,“表……表哥,马金抓到了。” “死的,活的?” “活的,可是腿伤了,他要跳,让我一枪给撂倒了,打到了腿,没事儿吧?” “没事儿,有病就行,你马上把他给我送过来,我要亲自‘侍候’一下这个老王八蛋,对了,,这个老魔头法力相当厉害,光打碎小腿骨还不行,你弄个铁环把他的琵琶骨给穿上,这样他就作不了法了,也逃不掉了。” 第303章 折磨大魔头 “明白。”林常青应道。 我又特别叮嘱,“林常青,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把他给我弄跑了,我就活剐了你。” “放心吧,表哥,这老小子一定跑不了。” “嗯,对了,来的时候给我另外带点东西,一个带铁刺儿的皮鞭、一袋盐,一把快一点的刀子,还有一把铁刷子。” 林常青不解地问:“表哥,你要这么玩意儿干什么?” “你不用管,替我拿来就是了,我自有用处。” “行了,二十分钟后就到你家了。” 二十分钟后,林常青等几个人真的押着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瘸着一条腿,十分狼狈的马金走了进来。 我让林常青把马金带到我的房间。 我走到马金的跟前,用手拂开半遮在他脸上的乱发,冷冷地笑道:“啧啧啧,我说常青呀,你是不是抓错了人了,这个老杂毛可不像大法师马金呀,倒像个老乞丐。” 马金冷漠地瞟了我一眼,“路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拿话伤人。” 我伸手给了他一大嘴巴,“拿话伤人,你他妈的伤了我心爱的女人,还敢跟我这装-逼犯,我跟你说,你落到我手上,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死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扭脸看了林常青一眼,“常青呀,我要你弄的东西,都弄到了吗?” 林常青一回头,他的一个手下把一条带铁刺的皮鞭,一把刀子,一小袋盐,还有一个铁刷子递到我手上。 我把其它东西扔在地上,手里只拿着那条带铁刺的皮鞭,回手照着马金的脸就抽了他一鞭子。 因为鞭子上有铁刺,马鑫的脸下马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络子,皮肤被打开了,一滴一滴地往外淌血。 马咬着牙,怒视碰上我,大声喊道:“痛快!再来,再来!” “我靠,马金,你这个老王八犊子,跟我玩混不吝,是吗?那小爷就成全你。” 我挥着鞭子劈头盖脸地抽打着他,不一会儿的工夫,马金就让我打得皮开肉绽。 我正打得有些累了,想歇口气,素雅、辛西亚还有几位前辈从外面走了进来,几个脸上的表情都带着难掩的悲伤。 素雅上前抢过我手中的鞭子,没命地抽打着马金。 啪!啪!啪!........... 边打边骂,“我让你害死,我妹妹,我让你害死我妹妹,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琵琶骨上锁着铁环的马金应该是非常得疼,他全身哆嗦,血肉模糊,但是他一声也没叫,站在那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面无惧色。 最后,他可能是实在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虽然他全身打颤,几次差点跌倒,但是他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素雅也打累了,拿着鞭子喘着粗气。 我接过她手中的鞭子,拿起地上的盐袋给她递了个眼色,“媳妇,打这个老畜生,不能光是抽鞭子这一样,得换着花样来,去,把这袋盐化点水,等一会给马金大师享用。” 素雅会意,拿着盐袋找了个大杯子,把盐放了进去,倒了杯水,用手搅了搅,递给我。 我晃了晃,等杯子里面的盐化得差不多少了,我轻轻地把盐水倒到马金遍体鳞伤的各处伤口上。 马金疼得全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上滴,但是他还是一声疼也没喊,怒视着我。 我从地上捡起那把锋利的小刀捡起来,用手试了试锋口,非常得快。 我半闭着眼,坏笑地瞄了马金一眼,“马金,你瞅着你脸上全是刺青,身上没有,有些不搭,现在我给你在身上纹一条云龙吧。” 说着,我拿着刀在马金已经是浑身是血的身体上很笨拙地画龙,因为马金的琵琶内上被锁着,他作不了法,而且因为全身是伤,只能半跪半坐在地上,但是因为我的画龙的刀法非常得拙劣,深一刀浅一刀的,马金刚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可能是实在疼得受不了。 他不得不像条老狗一样躺在地上,我看他躺在地上,哪能让他舒坦了,用刀尖使劲捅了他一下,他疼得全身一哆嗦,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歪了歪脑袋,很遗憾地摇摇头,“他妈的,画错了,回手拿起铁刷子像用橡皮擦纸上的错字一样擦马金早已经血肉模糊的皮肉,每刷一下,就会刷出几条肉丝出来,血淌得满地都是,到处是刺鼻的血腥味儿。 刚开始,不管我怎么折磨他,尽管我知道他疼得要死,但是马金还强忍着不出声,毕竟是泰国数一数二的大法师,面子还是要的。 可是我把铁刷子用上去之后,当我刷了三几十下时,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屎和尿全都出来了,混和着血,满屋的腥臭。 高傲的马金彻底怂了,他老泪纵横,鼻涕横流,用哀求的口气说:“路飞,我求求你了,你一刀杀了我吧?” 我扇了他一嘴巴,“马金你个老王八蛋,我还以为你能撑到底呢,你怎么不撑了,刚才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现在怂了。” 马金伏在地上连连给我磕头。 我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老王八蛋,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盛情招待’你吗?” “知道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小姨子。” “没错,不过我要告诉你,那不是我小姨子,她是我的一个老婆,你他妈的敢伤我的老婆,你是不是太不给我路飞面子啦?”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路飞,我求你了,你就一刀杀了我得了,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一刀杀了你?你怎么想得这么美呀,做梦娶媳妇呢,你知道不知道我那个小媳妇死了,是你打死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一直折磨你三天五天的,我要折磨死你,而不会杀了你,明白吗?” 马金像垂死的老狗一样的乞求和哀嚎,“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他见求我没用,又爬向辛西来她们几个人面前,“我求求你了,希波吕特,你让他杀了我吧,我错了,以前我真的错了,求你了。” 他伸手要去拉辛西亚的裤脚,辛西亚一脚把他踢到一旁,“你给我滚一边去!”捂着鼻子带着素雅等几个人出去了。 我没到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 第304章 替天行道 刚才,因为有辛西亚、素雅和还有几个前辈在,我没好意思太过分地折磨马金这条老狗,见他们出去了。 我一直玩心大起。 走过去揪起马金的头发给拖回到原地,“马金,你不想快点死吗,我给你指条路。” 他眼睛里马上闪现希望的光,“好好好,你说,你说。” 我指着地上的屎尿说:“你说你这么大人了,也是一代宗师怎么跟不懂事的小屁孩子一样随地大小便呀,去去去,把你拉出那些玩意都给我吃回去,要吃干净呀!” 我这话一出口,林常青他们几个都笑出声来。 林常青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表哥,高,实在是高,”接着对手下的几个兄弟说道:“哥几个,你们一般很难见到马金大师吧,今天你们可算来着了,亲眼看见他喝尿吃屎,这种事,万年难遇,来来来,咱们走近点看看这西洋景。” 马金听说我让他吃屎喝尿,本来还是乞求的目光,突然变得非常得凶残和愤怒了起来,趴在地上仰着脸盯着我。 我一脚踢过去,正踢在他脸上,骂道:“我草你妈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装大魔头的逼,你他妈的今天不把这里的屎尿给我吃舔干净了,我把你的皮一点点地给扒下来,你信不信?” 说到这儿,我喝了一声,“林常青,去,找个会扒皮的杀猪杀牛的屠夫来,把这个老杂毛的皮给扒下来,你跟杀猪的说清楚了,在他扒皮时要是人死了,我就扒了他的皮,必须给我留口气,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皮是怎么被扒下来的!” 林常青应了一声,“明白,我这就去。” 马金的脸上显得无比的恐惧,他知道我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他想像得出自己眼睁睁地被扒皮是一种什么样的惨状。 他的目光又变得像条狗似的,连连磕头,“不要去找了,我吃,我舔,还不行吗?” 我向林常青招了招手,让他回来,然后对态度转变的马金说:“嗳,你这和是合作和态度吗,你这个老逼养的,你说你吃了多少人心,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报应,老天爷让我来替他老人家惩罚你的,我这叫替天行道!快点吃吧,吃相要快,要猛,像几天没吃过屎似的,明白吗?” 林常青几个人哈哈大笑,一齐对马金喊:“快吃,快吃!” 马金为求速死,少遭折磨,万般无奈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把他刚才拉出来的屎全给吃了下去,尿也给全舔干净了。 林常青他们几个家伙可能觉得不够过瘾,相互看了一眼,一个家伙去找了个盆,几个家伙一起脱裤子,把老二掏出来往盆里撒尿,不一会儿就撒了小半盆。 然后林常青捂着鼻子把尿盆送到马金眼前,命令道:“刚才喝得不够,把我们哥几个的也喝了。” 一脸屎尿的马死死地盯着林常青,脸上现出无比的愤怒。 林常青踢了他一脚,“我草你姥姥的,你跟我装什么大师逼,你喝不喝,你不喝,我们哥几个等一会儿拉一盆香肠让你吃,你信不,不吃我们塞你嘴里!” 马金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缓和了下来,突然,他竟然笑了,“行行行,我喝我喝。”马上低头把脸扑进盆里像猪吃食那样喝了起来。 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我不由得鄙夷地想,我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电视节目,我打算让林常青他们几个跟马金玩一会儿,我先歇歇,等我歇好了,我再跟他玩。 林常青踢了马金屁股一脚,“好好喝呀,喝完了还有。”说着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分给那几个哥们,边喝边说:“草他姥姥的,我真是从来没想到,大魔头马金会喝我的黄金百味汤,真是草他姥姥的荣幸之至,以后我拿这个事儿出去吹牛,估计都没什么人信。” 其它几个人连连点头,“就是,我们也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事儿,真他妈的爽!” 他们几个正聊着,我突然看见马金身子一挺,“咣当”一下躺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林常青上前踢了他一脚,“你个老王八犊子,给哥儿几个装死,是不是,快他妈起来,还有第二盆呢。” 马金一动不动,林常青拿起刀扎他,他还是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常青连忙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摸了摸马金脖子上的动脉,回过头对我喊,“表哥,这老帮菜死了。” 我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死了,怎么死的,我不是不让你弄死他吗,现在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林常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老王八蛋可能是故意用鼻子吸尿,把自己给呛死的。” “啊!” 我低头看了看马金的那张老脸,果然是憋得青紫,双眼爆突,舌头外吐,一看就是呛死的样子。 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他姥姥的,便宜这个老帮菜了,行了,死就死了吧,你们几个把这里好好给我收拾一下,把这个老帮菜弄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他们几个点头答应。 我从我的房间出来,直奔麦儿的房间,我要去告诉麦儿,我已经替她报仇了,让她安心。 走到门口时,我突然想起刚才辛西亚跟我说的要我和麦儿换命。 我的命本来就是麦儿用自己的命救下的,要是没有她那飞身一挡,现在挂了的就是我,所以,和麦儿换命,我愿意。 我轻轻地推开麦儿的房门,突然看见到房间内出现了一个非常奇异的场景。房间内所有的家具全部没有了,辛西亚和麦儿坐在正当中,相对盘膝而坐,在她们的身后,几位前辈也是盘膝而坐,围成一个圈儿,立着双掌向着她们母女俩。 我不知道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刚要说话,站在门口守拼房的素雅一把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出声,让我和她一起站在一旁看着。 第305章 母女换命 慢慢的,我看见辛西亚的头上冒出一缕缕的白烟,白烟慢慢向上升着,由白变黄,最后变成金色,像小小的闪电一样在她的头顶滋滋闪着,响着…… 我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电流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发麻,汗毛,头发都不由自主地竖立了起来,就连房间内没有打开的灯也跟着一闪一闪的。 坐在辛西亚和麦儿身后的几位前辈的手掌里也发出一股股的电流,连接在辛西亚和麦儿的身上。 突然,辛西亚的身体可能是这股电流的原因,一动一动的,在她对面本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的麦儿身体开始微微地颤动了起来,越动越厉害。 素雅眼睛死死地盯着妈妈和妹妹,显得无比的紧张,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因为太紧张,手攥得太紧,她的一个指甲都把我的手掐出血来,但是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 我不知道她们这是在干什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素雅,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问她,“素雅,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她突然泪如雨下,用极其微小的声音说道:“我妈妈在用她的生命替换麦儿的生命。” “啊?” 我心中大震,刚才辛西亚不是说用我来换麦儿命吗?怎么现在换成她自己了呢? 我一下明白了,刚才辛西亚之所以那么说,极有可能是为了试探我,而实际上她早就做好了由她来替换女儿生命的决定。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转脸看着正在作法的她们。 她们几个人之间是那种电流在联系着,滋滋作响的电响时明时暗,却没有停止和停顿。 我看到:麦儿本来灰黑的脸慢慢的有了些血色,而辛西亚的脸却越来越苍白,而且她脸庞好像在慢慢地老化,出现了一道道细细的纹路,嘴唇也微微地抖动着。 突然,辛西亚的眼睛里骤然放射出两道炫目的光亮,直直地射在麦儿的眼睛上,麦儿的眼睛也突然睁开了睁得大大的。 辛西亚眼中的光亮源源不断地输进了麦儿的眼睛里,越来越亮,越来越亮,那两道光似乎有着无比的炽热,我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一下高了起来。 我似乎闻到了壁纸像被大火炙烤,要马上焦糊,燃烧起来的味道。 慢慢的,慢慢的,辛西亚眼中的光亮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晃,歪倒在一旁,麦儿的身体随即也软软地倒了下来,坐在后面的那几个前辈和素雅都站起来冲向辛西亚,呼唤着她的名字,把她扶了起来。 辛西亚用颤抖的声音指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麦儿对素雅说:“不要管我,快看看麦儿怎么样了,快!” 素雅满脸的泪水,转过身,抓起麦儿的手腕,按在脉搏上,过了一会儿,她向辛西亚点了点头。 辛西亚苍白无色的脸绽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微微地点了下头,“好啦,我现在可以走了。” 她闭上了眼睛,突然又猛地睁开,招手把素雅叫到跟前,气息微弱地说:“素雅,你一定要记住,不要把我用命救了她的真相告诉麦儿,告诉她,我去远游了,至于去哪里,你们谁也不知道,明白吗?” 素雅可能一时不能明白妈妈的用意。 辛西亚叹息了一声,“麦儿这孩子是个性情中人,如果她知道我用命换了她的命,她会内疚、伤心一辈子的,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在内疚和伤心中度过下半生,这不是一个母亲的愿望,我希望你们俩个都能快乐、幸福地走完人生路!” 素雅点了点头,眼泪扑簌簌地洒了辛西亚一身。 辛西亚向我招了招手,我凑走上前,蹲下来抓起辛西亚变得冰凉的手。 辛西亚叹息了一声,“我这两个女儿呀,竟然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你也不怎么样嘛,这两个傻女儿为什么都喜欢你呢?” 看得出来,她试图在开玩笑缓解大家悲伤的气氛。 她又说:“接下来,怎么办呢,两个女儿,一个男人,怎么办呢,唉,看来,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让上帝来安排你们三个的事吧。” 突然,她眼光一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拼尽全力地抖了一下,“臭小子,你得答应我,无论你和我哪一个女儿好,也不要伤害另一个,要像亲人一样照顾她,爱她,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你必须向我发誓保证!”她好像还不能完全放心。 我举起右手,发誓道:“岳母大人,你放心好了,不管……不管我和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好,绝对不会伤害另一个,一定会像亲人一样照顾她,爱她!” 辛西亚深深地呼了口气,调皮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上面,“小子,我可是在上面看着你呢,如果你不能兑现你的誓言,我会下来找你麻烦的!” 说到这里,她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一位前辈伸手在她鼻息上试了试,向素雅微微地摇了摇头,伤感地说:“素雅,她走了。” “妈妈!”素雅一头扑进辛西亚的怀里,痛哭失声,其它的几位前辈也哭了起来。 因为辛西亚是希腊人,是某个组织的女巫,最关键的是她不愿意让麦儿知道自己死了,所以,几位前辈并没有在泰国给她举办葬礼,而是把她的尸身带走了,不知带到哪里。 家里也遵照辛西亚的意思,没有做任何的纪念性的东西和物品,但是素雅换了一身雪白的衣服,一直穿着。 七天之后,麦儿才慢慢苏醒了过来。 这七天里一直是我在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给她洗脸,洗澡,输营养液,读新闻,看电视。 素雅默许了我做这些,她基本上已经不怎么靠边了,把麦儿所有的一切全交给了我。 不知什么原因,素雅突然对我非常得冷淡,冷淡得像陌生人,我几次和她说话,她都应应付付,看样子是不想和我说太多的话。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什么事,是我多想了,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完全了没有往日对我的亲热,这个我看得非常得清楚。 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冷淡了呢? 第306章 险露实情 麦儿睁开眼看到我,一怔,笑着说:“蛋蛋,我不是上天堂了吗,怎么,你和我一起来天堂了?” 我笑着喂了她一勺水,“是啊,我怕你自己在天堂太寂寞,就跟着你一起来了?” 她脸上是一副又激动又生气的表情,用小拳头捶着我,“你好蠢呀,你好蠢呀,活着多好呀。”她四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咦,这里怎么和家里一模一样呀?” “哦,这是我跟天堂的相关部门商量的结果,我跟他们说,咱们俩刚刚来天堂,还有些不熟悉,我请他们按咱们家里以前的样子装修了一下,他们答应了,所以,就和咱们家原来一模一样了。” 麦儿又四下看了看,有些遗憾地感慨道:“可惜妈妈和姐姐没在这里,在是她们在这里就好了,咱们一家人就团圆了。” 我刚要说话,她突然叹了口气道:“我这么想太自私了,怎么能因为自己想和家人在一起,就让妈妈和姐姐死呢?”她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向我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副妩媚动人的感激表情,“不过呀,有蛋蛋你在这里陪我,我就知足了,在这里我再也不用跟姐姐争了,你属于我的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麦儿向窗外看了看,天真可爱地说:“天堂的天空风景和咱们那里一模一样呀,你看,外面的天气多好呀。蛋蛋,我们出去转转吧,我想呼吸一下天堂的空气。” “好啊,我给你换一件出去的衣服。”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哈尼给准备的几套麦儿的衣服。 麦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身子光光地等着我给她穿衣服。 我看了看她美丽的身体,“要不要洗个澡呀?” 麦儿摇摇头,“我不想洗澡。”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蛋蛋,怎么回事,我到了天堂,胸部还是这么小。” 我摇摇头,“不小了,我觉得比以前要大得多,再说,我也喜欢小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少骗我啦,男人哪有喜欢小的,不是都喜欢大的吗?” 我给她穿衣服,“你呢,不是男人就不要乱猜男人的心思,我是男人,这方面我是有发言权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大胸的,大胸太麻烦了,比如说走路很重呀,穿衣服不方便啦,还有呀跑步,一坠一坠的非常得不舒服,最关键的是呀,男人一见总会吹口哨什么的,非常惹麻烦的,还是小胸好。” 麦儿嘻嘻笑,“你又不是大胸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虽然不是大胸女人,但是我读过很多有关女人胸太大的苦恼的文章呀。” 麦儿摇了摇头,“我才不怕胸大的苦恼呢,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对大胸,这样你就会更喜欢我了。” 我刚帮麦儿把衣服穿好,正要扶她下床,哈尼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一见麦儿醒了,非常高兴地喊了一声,“二小姐,你醒了?!” 麦儿非常吃惊地看着哈尼,“怎么,你也来天堂了?” 哈尼愣了一下,“什么来天堂?二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麦儿又四下看了看,聪明的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又惊又喜,“我是不是没死呀,我是不是没死呀?”她使劲地拉着我的手,“蛋蛋,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死呀?” 我抱了抱她瘦弱的身体,“好麦儿,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呢,你没有死。” “我怎么会没死,我怎么会没死,我明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飞离了自己的躯体,我怎么会没死呢?”麦儿喜极而泣。 “是你姐姐用她的法力和神奇的药把你给救活了。”这是我和素雅说好了的一个用来回答麦儿要问我们她是怎么好的一个说法。 “我姐姐呢,我妈妈呢,她们在哪里,我要见她们!” 我心底一沉,“你姐姐去上班了,公司好多事需要她处理,至于说辛西亚小姐嘛,她前些天和几位前辈去外地远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麦儿有些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你说我这个妈妈也真是的,我都差点死掉了,她老人家倒好,竟然出去玩,怎么这样做妈妈呢?” 听了她这句话,哈尼的脸有些不自然地悲凄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正拿着一个餐盒准备给麦儿喂饭,见她这样,怕她说露了嘴,正要给她使眼色。 只听她悲悲切切地说:“二小姐,辛西亚小姐她……” 我心里一紧,我担心这个傻乎乎的姑娘真的会把辛西亚小姐和麦儿换命的事说出来,那样的话,就枉费辛西亚小姐的一片心思了。 我故意把手中的餐盒往桌子上一摔,对着哈尼大喝了一声,“哈呢,你怎么搞的,饭做得这么难吃,不是让你好好做几个菜吗?”边说边向她使眼色,不让她说出来。 哈尼满眼是泪,这才收住了口,连连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会好好做的。” 麦儿尝了一口,“咦,味道不错呀,怎么不好吃的,我觉得很好吃呀?” “你呀,是几天没吃饭饿的,才会觉得好吃,我觉得味道真得很差,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外面找个好一点的馆子咱们吃好吃的,走走走。” 我把麦儿从床上抱下来,扶着她往外走。 出了医院门口,我扶着麦儿上了我的车向附近的一家西餐厅走去。 可能是还不是饭点儿,西餐厅里的人并不多,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子,我扶着麦儿坐下。 麦儿说:“路飞,你别总像照顾一个老太太那样照顾我了,让人家看见以为我是个七十岁的老太太,而你是我的大孙子似的。” 说完这话,她为自己的幽默呵呵的笑了起来,可是我的心里却是酸酸的。 我叫来侍者,让麦儿点喜欢的菜,麦儿点了两道菜,一碗汤,等我点菜时,她又点了一下,看样子是胃口极好的样子。 胃口好了,身体就不会差了,我心里也非常高兴,又要了一杯酒。 侍者拿上来一瓶上好的法国红酒,刚倒了两杯,我和麦儿正要喝,一个像幽灵一样的人走到我们桌子旁边,看了我们俩个一下,用阴恻恻的语气问道:“路飞,你这是和姐姐在一起,还是妹妹呀?” 我抬头一看这个,心里不由得一惊,他怎么来了? 第307章 助你当族长 这个人竟然是沙巴提。 我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说:“沙巴提,我们好像不是朋友,你问这样私密的问题,而且是在我们用餐的时候,像你这么大的大人物,应该不至于这么没有礼貌吧?” 我的话、语气、态度已经是很无礼了,可是沙巴提竟然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笑眯眯地说:“路飞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一个不想三妻四妾,美人在怀呀,你能同时拥有两个这样漂亮的姐妹当太太,实在是让我羡慕呀。” 我翻了个白眼,“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他笑了笑,“当然跟我没什么关系啦,我只是觉得非常得羡慕。” 麦儿站起来,“路飞,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点点头,“小心点呀。” 麦儿点点头向卫生间走去。 沙巴提很不客气地坐在麦儿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他的气质有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不迫和傲慢,让我非常得不爽。 我没好气地说:“我说沙巴提,我好像没有请你坐下,而且等一会儿,我的女朋友回来了,你好像不太方便在那里坐呀?” 沙巴提诡异地笑了一下,“没事儿,我就说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不会等你女朋友回来的。”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好说的。” “怎么没有,有呀,比如说,这次你干净力索地把许景良、马金、初见半藏全部干掉了,一下省了我不少的心思呀,我想感谢你一下,要不,你们这一桌我买单,你看好不好?” 我摆摆手,“不必了,我知道你很有钱,不过你再有钱是你的事,我们这一桌的单用不着你买,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就请你……离开。” 沙巴提用手抹了抹下巴,“年轻人,你想不想成为尼瓦尔族的族长呀?” “你说什么?”我怔了一下。 “辛西亚不是死了吗,她死了,而她的两个女儿都和你睡过,她们已经没有资成为族中圣女或者族长了,我愿意助你成为尼瓦尔族的族长,尼瓦尔族在泰国可是一个非常有实力,影响力非常大的部族,如果你成了这个族的族长,你的人生会翻开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新篇章。” 我大惊失色,辛西亚死了这事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沙巴提是怎么知道的? 看他的神色应该是不会诈我,我向麦儿那边望了一眼,看她正在卫生间门口排队,好像有不少女人要去卫生间,一时半会麦儿还回不来。 我低声了声音问沙巴提,“你怎么知道辛西亚死了?” 他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上,“尼瓦尔族那么多人,在里面安插一两个眼线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安插眼线?” “是啊。我不仅知道辛西亚小姐死了,而且还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她这个小女儿的命,而她的小女儿还不知道真相,是不是?” 听了他的话,我彻底震惊了,据我所知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素雅,还有几位当时在场的前辈,没有其它人知道,这个沙巴提是怎么知道的呢? 沙巴提见我的神色很紧张,笑了笑,“你的这个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看要不要我等一会儿跟她说一下,让她知道真相呀?” 我一拍桌子,压低了声音喝道:“沙巴提!你也知道许景良、马金还有初见半藏是怎么死的,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惹我不爽,胡说八道,我会照样画葫芦把你也干掉的!” 沙巴提很潇洒地摊了摊手,“路飞,你能杀得了他们三个,未必能杀得了我,我和他们并不是一样的,毕竟我在泰国经营的时间要长得多,再说了,我是想和你合作的,并不是想坏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合作,合作什么?” “咦,刚才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现在尼瓦尔族群龙无首,少一个族长,而我我可以帮你当上尼瓦尔族的族长呀?” “谢谢你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他摇了摇头,“路飞,你还不了解尼瓦尔族的情况,你现在睡了他们族中的两个圣女,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犯罪,犯什么罪?” “圣女是尼瓦尔族的活图腾,从某种意义上说,圣女的权力比族长还要大,是所有族民的心目中是纯洁无比,神圣不可侵犯的,而你,竟然一连睡了他们两任圣女,让他们全族上下蒙羞,按照尼瓦尔族的族规,你要被五马分尸处死的。” 听了他的话,我半信半疑。 所谓的半信,我知道尼瓦尔族人的确对圣女是相当看重的,半疑是:我怎么不知道睡了他们族中圣女就要被五马分尸这一说呀? 沙巴提看透了我的心中所思,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相怀疑我的话,不信你可以现在就打电话问一下那位素雅小姐,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当然没有打电话,我知道他的话应该是真的,因为他要是撒谎的话,只要我给素雅一打电话,他的谎言马上就要被揭穿,他完全没有撒这个谎的必要。 我看着他问:“那……为什么我一点不知道呀,没见什么尼玉尔族人要杀我的事情?” 沙巴提咧了咧嘴,“这个嘛还多亏你的那位姐姐妻子,她在族中的威望相当得高,加上这一阵子你天天在照顾这位妹妹妻子,所以,你的那位姐姐妻子在替你压着呢,可是,现在这位妹妹妻子已经好了,接下来,恐怕你的那位姐姐妻子也压不住了,所以,你得尽快解决这个危机。” “怎么解决?” “当然是当上他们尼瓦尔族的族长了,只要你当上族长,是那些族人的领袖,族人是不可能杀死领袖的,是不是?” “你这话,我就不懂了,既然他们要杀我,怎么会让我当族长呢?” 沙巴提笑了笑,“这件事要是别人呀,还真不行,但是你行呀,因为你是族中最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的两个后选人的男人,跟她们都睡过,而这两个女人又是前族长的女儿,只要我们想个巧妙的办法,事情就有机会反转。” “什么巧妙的办法?”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信心满满地说:“跟我合作。” 第308章 误睡也是睡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我怎么也没想到人会提出这样的想法。 我冷冷地说:“沙巴提先生,不好意思,跟你合作,我有些信不过你。”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可是你不跟我合作,你就会非常危险,到时候一旦闹起来,可能那个素雅和这个什么麦儿也压服不住,你应该知道尼瓦尔人是相当凶悍的一个民族。” 我斜了他一眼,问道:“沙巴提先生,我想问一下,你这样帮我想得到什么好处呀?” “很简单,我希望尼瓦尔族表面上由你控制,而实际上由我来控制。” “也就是说我只是个傀儡,是吗?” “据我所知,你好像并无意权力呀?” “我无权力是一回事,帮你控制整个尼瓦尔族是另外一回事。好啦,好啦,”我摇了摇摇手,“我不想跟你谈这个,我女朋友快回来了,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影响我们进餐的心情,谢谢。”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心有不甘地说:“路飞,我的主意很不错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为好,我等你的回复哟。” 我刚要拒绝他,突然看见麦儿从卫生间出来,向我这边走来,我马上闭上了嘴,示意沙巴提离开。 沙巴提淡淡地一笑,离开了。 麦儿坐下来后问,“他找你什么事呀?” 我跟麦儿开玩笑,“哦,没什么,她不是有个女儿叫安娜吗?” “我知道,许景良的前妻嘛。” “对,就是这个安娜,说是最想急着要把自己嫁出去,可是一时又嫁不出去,所以,沙巴提来找我,看我收不能收了这个破烂货。” 麦儿这才意识到我在胡扯,她嗔了我一眼,“又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 菜上来了,我和麦儿碰了下杯子,开始吃饭。 吃着吃着,我装作很随意的语气问麦儿,“麦儿,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儿呀?”麦儿见我的表情很严肃,放下餐具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你看呀,现在,我和我姐姐刚结婚,而新婚的当天晚上又是和你,现在整个尼瓦尔族都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我听人说,按照你们尼瓦尔的族规,如果像我这样和两个圣女睡过,会很麻烦的,有这么回事儿吗?” 麦儿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想了想,然后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按照我们尼瓦尔族的族规,如果哪个男人睡了圣女,一定要被处以五马分尸之刑,像你这样睡了两任圣女,估计得十匹马分尸了,因为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觉得后脖梗子直冒冷气,我也喝了口酒压了压惊,“那我是不是得跑路呀?” 麦儿笑着摇摇头,“你跑路没有用,我们尼瓦尔族人在全球各地都有分部,除非你能跑到地球以外,否则他们要想抓你的话,比国际刑警还要快,而且也没那么多麻烦。” 我有些沮丧地说:“这么说我是死定了。” 她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拍了了一下,“怕了?” “我不是怕了,我是有点冤枉,睡你姐这笔账我是认的,可是你这笔账我……我不想认,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个是你,要知道是你,我也不会睡,我这是误睡。” 麦儿眼睛一翻,重重地拍了我手背一下,“你个没良心的,那天晚上你可是爽得很呀,再在后悔了,早干什么了?我告诉你吧,不管你是认账,还是不认账,这笔账都算在你身上了,不管你是误睡不误睡,你都睡了,这是事实。” 看着麦儿非常认真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麦儿没好气地问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拿起她的手,“麦儿,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就像你说的,不管是不是误睡也睡过了,睡过了就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不认账呢。另外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我想跟你姐姐离婚,和你结婚。” 听我这么说,麦儿一下呆住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姐姐离婚?” “是这样的,现在毕竟是文明社会,男人不可能三妻四妾的,只能有一个老婆,如果在这件事之前让我在你们姐妹当中选谁当老婆,我一定会选你姐姐,可是经过这件事之后,我觉得我们两个的距离可能更近一些, 再说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睡过了,以后……所以,我打算和你姐姐离婚,娶你,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姐姐说这件事。” 麦儿听了我的话又惊又喜,但是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不能和我姐姐离婚,你不知道,我姐姐这辈子也没遇上一个可心的男人,她早先说自己这一辈子不嫁人,好容易碰上个可心的,刚结婚,就因为我离婚,她会非常伤心的,而且,还是因为她让出了她的新婚之夜给我而造成了她的离婚,那我成什么人了?” 老实说,我之所以要和素雅离婚和麦儿结婚是因为麦儿被马金打了那一掌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损失,虽然现在勉强捡回来半条命,可是她以后的身体会越来越差,需要一个人贴身照顾她。 她是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决定由我来照顾她终生。 可是姐夫照顾小姨子终究有些不像话,而且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她睡过,再照顾她,说不定有人会说我之所以照顾她别有居心,另有目的。 我不想落下那样的骂名。 但是,如果我和她结婚了,这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唯一的问题就是素雅会受些委屈,刚刚和我结婚,就离婚,我怕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本以为,我跟麦儿说了这件事,她会非常高兴,而且马上同意,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同意。 我有些尴尬地问:“麦儿,你知道吗,虽说你现在的身体好了一些,但是,你的内脏器官还是有些损伤的,将来你的身体可能会有些问题,需要一个贴心的人照顾你,本来我想由我以丈夫的身份来照顾你,可是你却……” “以姐夫的身份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要以丈夫的身份呢?” 第309章 她还是我的情敌 我苦笑了一下,“以姐夫的身份吧,要是换成别人或许行,可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咱俩睡过,我再以姐夫的身份照顾你,说不定会让人说闲话,我倒是无所谓,皮糙肉厚,可是你是女孩子呀,恐怕你……”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管他什么别人的闲话,我不在乎的。” “你不在乎是没问题,可是你将来是要嫁人的,要是……” “嫁人?我都让你睡过了,没有人不知道的,我怎么嫁人,嫁给谁呀?” “那你?那你?” “我这辈子就跟你们过了。” “你们?” “是啊,就是你和姐姐呀,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可是你也不能永远跟我们一起过,总得要嫁人吧?” “不嫁人会死吗?” “不嫁人当然不会死,可是……”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啦,好啦,本来我的心情不错,让你唠唠叨叨的,唠叨得好烦,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了,不听,不听!” 她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我无意间扭头一看,发现餐厅的电视机竟然是素雅一身盛装参加一个什么商业话动。 素雅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穿着裙子、礼服什么的,还是一身黑色的职业女装,尖领白衬衣。 送顶盘了个优雅的发髻,脸上化着淡淡的妆,一副英姿飒爽,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形象。 “麦儿,你看,你姐姐。” 麦儿扭头和我一起看。 素雅可能参加的是一个由政府举办的慈善募捐活动。好多泰国的商人大佬参加,我还看见沙巴提的影子。 数十家媒体的长枪短炮对着这些商业大佬,这些商业大佬纷纷拿着大大的支票上台捐款,有捐泰铢的,有捐美元的,大多在50万美元左右的样子。 沙巴提神采奕奕地走上前宣布他的泰沙集团捐赠一百万美元,此话一出,下面是一片的掌声,记者们纷纷给他拍照,他很大牌地频频招手。 轮到素雅时,素雅走到麦克风前优雅地双手合十,向众人施了一礼,然后浅笑盈盈地说:“我们是刚成立的小公司,不比沙马提先生的泰沙集团那么财大气粗,所以呢,我们公司只能捐赠两百万美元。” 她这话一出口,电视里的音箱里传来一阵的下面观众的惊呼,现场的摄影记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镜头对准了刚才还神采奕奕,可是现在变得一副猪尿泡脸的沙巴提。 现场所有的记者都把手中的麦克风递到素雅,向她采访,询问一些新公司的情况,以及今天的打算。 素雅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一下成了慈善会的主角。 麦儿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这个姐姐呀也真是的,天天说公司缺钱,可是这一出手就是二百万美元,可真够大方的。” 我笑了笑,“麦儿小姐,这你就不懂了,运营公司,尤其现在是新公司,一定要打响知名度才好做生意,表面上看这个花冤枉钱,可是如果从打响公司知名度的角度说,二百万美元就可以让整个泰国商业圈知道新公司,那可是便宜多了。” 麦儿白了我一眼,“她好,她好,她什么都比我好,那你还要和她离婚?” 此时的麦儿就像一个知道自己老公在外边有女人的小怨妇,一副酸劲儿十足的样子。 我也像劝自己老婆一样地劝她,“你看你,怎么吃这种醋呀,我这是在商言商,说的是商业上的事,和我和她离不离婚有什么关系呀?” 麦儿在桌子上踢了我一脚,“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她好,尤其是说她比我好。” 我笑着说:“她可是你亲姐姐呀,你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我就这样,她不但是我亲姐姐,还是我最大的情敌,她就是我姐姐,她要不是我姐姐,我一定杀了她。” “得得得,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她生气地一下扔下餐具,“不吃了,回家。” 我只得结了账,陪着她出了餐厅,上了车,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麦儿不时地轻轻叹了口气,咬牙,眼神里似乎有无限的幽怨和气闷。 我轻声地问她,“麦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看了我一眼,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路飞,你听好了,我是不会和姐姐争着当你老婆的!” 我不知该怎么说,只是“哦”了一声。 她突然挑了挑眉毛:“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想跟姐姐抢着当你老婆呀,切!你别做梦了,我永远不会和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我想我姐姐也不会,所以,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 我咧了咧嘴,苦笑道:“我哪自作多情了?” “你看看你刚才的眼神儿,好像一时难以取舍,左右为难的样子,你就放宽心吧。” 她似乎是下定了心,“我早就想好了,我这辈子不会嫁给你的,也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我只会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我要是闷了,你得陪我玩,我要是想男人了,你得陪我睡,睡出小孩子了,你得做爸爸。” “这,这怎么能行呢,这不乱……乱套了吗,再说了,你姐姐也不会答应的。” 她突然生起气来,“她凭什么不答应,我都不抢他老公了,只是偶尔借来用一下,她为什么不答应,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不答应?” 我笑了一下,“就是她答应,我也不会答应,这对她是不公平的,所以,我还是和她离婚的好,这样一切都可以了。” 麦儿歪了歪小脑袋看着我,“你真舍得,我觉得你还想着我姐姐呢,那样一个大胸美人儿,就睡了一次,就放下,你真的舍得?” 我苦笑了一下,“老实说,还真不舍得,可是也得分什么事呀,既然我想和你在一起,就得舍下她,不能两个都要,这太自私了,对你和你姐姐都不公平,也有违我做人做事的原则。” 麦儿听我这么说,眼中泪花闪闪,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半天不说话。 快到家的时候,她突然立起身子看着我,“路飞,你陪我去隆胸吧?” “隆胸?隆胸干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似乎是有些生气地说:“实在是太小了,我想弄大一点,这样你摸起来也有感觉,你说是不是?” 第310章 和他合作 麦儿托着自己的两个胸脯使劲前一起挤,看样子似乎想让它们变大起来。 我看着她非常努力认真的可爱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她瞪了我一眼,生气地问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笑我胸小呀?” 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哪敢呀?” “嘴上不敢,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小,是不是?” “你看看你这个丫头,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她横了我一眼,“我怎么不让你说话了?” “你看呀,就刚才地个问题,我说是,你一定生气,我说不是,你也说我在撒谎,那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 “实话实说。” 我知道在这个大小姐面前,一定不要乱讲话,要是讲错了一句,就可能天崩地裂,所以,我斟酌了一下词句,然后说道:“麦儿,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说,那些有品味有追求的男人,并不一定都喜欢大的, 只不过是整个游戏的一部分,有品味有追求的男人追求得是女人整体给男人的刺激,比如说声效刺激,视觉刺激,感觉刺激等等,是综合性的,所以,那个大不大,并不是最关键的……” 我搜肠刮肚地把自己能说的名词、形容词,鸡汤鸭血什么的都说了一大套,说得我口干舌燥。 她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默默地点点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无比遗憾地说:“我要是像我姐姐那么大就好了,你一定更喜欢我。” 我一下泄了敢,靠,看样子,我刚才一番话是白说了,这小丫头是打定主要要隆胸了,有什么可隆的呀,隆胸都是给别人看的。 大部分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好好的胸里面装一个死里死气的硅胶,那样摸起来毫无人气,手感极差。 这是我的心里话,但是,我没敢说出来。 到家时,麦儿说困了,想睡觉,要我哄她睡觉,我只得像奶妈一样陪着她睡在她旁边,拍着她的小肚皮把她给哄睡了。 等她睡了以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想睡,可是一想到要和素雅说离婚的事,我一时有些烦。 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正在琢磨着怎么能找一个可以不伤害素雅,又能让她接受的借口,让素雅同意跟我离婚。 我的手机响了,是素雅,她要我陪她去喝一杯,好像非常兴奋的样子。 见她心情好,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开着车去了她说的那家酒吧。 这是一个相当高级的酒吧,是会员制的,我提了素雅的名字,门口的侍应生查了电脑,并给素雅打了电话确认后才让我进去的。 可能因为是会员制的,所以酒吧内的客人并不多,大厅内显得空荡荡的。 吧台是故意做旧了的,很有种中古世纪的海盗风格,纯原木风格的装修使得酒吧内看上去很温暖,地上厚厚的说不清产地的地毯,让人踩上去很有一种安全感。 有两个面目俊秀的男吧员站在吧台后面,正在用力擦拭看上去不用怎么擦的酒杯。 我随便找了个靠墙边的座位坐下,先叫了杯水,然后仔细研究旁边墙上的一个仿真壁炉。 就在这时,一个一袭典雅的黑色纪梵希女装的女人走了过来,头上高高绾着一个看上去很精明干练的发髻,虽说脸色的表情习惯情的冷漠,但中间依然带着一丝优雅,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当然是素雅了。 我站起身,躬身向她伸出一只手,开玩笑地说:“你好,素雅小姐,今天我在电视上见到你大出风头了。” 她一把打开我的手,嗔了我一眼,笑着说:“干嘛呀,你,怪里怪气的。” 我很绅士地拉个下椅子,请她坐下。 素雅心情很好地问我,“喂,你不请我喝点什么吗?” 我看了她一眼,“小姐,今天,好像是你请我喝酒吧?” 素雅眯起了眼睛,身子懒洋洋的缩在椅子上做出了个慵懒诱人的姿态,来。 ,用一种很妖娆的目光瞄着我,低声道:“你这个人真没有情趣,你不认为当你和一位美丽的女士共处的时候,应该来一枝上好的红酒,才更有气氛吗?” 我怔了一下,她以前跟我很少用这种比较暧昧的语气说话,看得出来,她真的是非常高兴。 我挥手叫来酒保,问他:“你们这最好的红酒是什么?” 酒保有84年的波尔多。 “那就来一瓶这个吧。”我说。 没一会儿,酒就上来了,我对酒没什么研究,素雅拿过酒瓶子,有条不紊的按照一个最标准的骨灰级红酒爱好者一步步地欣赏红酒。 她品酒的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很慢,不得不承认,她品酒的动作非常优雅迷人。 她品完了酒,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侍应生把酒打开。 我从侍者的手里拿过酒,很有绅士风度地给她倒了小半杯,也给自己倒了半杯。 她翘起小拇指,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一只高脚杯,对着我微笑:“来,路飞,为我们公司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干一杯。” 两个杯子轻轻的碰撞声音非常悦耳。 我只是浅尝一口,她却一饮而尽。 我又给她倒了小半杯,她又是一饮而尽。 “别晚这么猛,会醉的。”我关切地劝道。 她这才停下来,跟我说起今天的事,很多公司的大佬都主动找她,要和她合伙做生意,有几个还是以前沙巴提的生意伙伴。 她一件一件事跟我说,说得很细,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想着如何跟她提离婚的事。 没过多久,酒气上蒸,加上房间里的温暖,她的双颊开始染上了一层红晕。 她摸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有点醉了,怎么脸这么热呀,头也有些晕。” 我招手叫来侍者,要了杯冰水,然后递给她,“素雅,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 我就把沙巴提找我,说要和我合作助我当上尼瓦尔族族长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她又拿起酒杯,这一次,她没有喝,还是拿在手上久久地欣赏酒的颜色,半天,她才幽幽地问:“路飞,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笑道:“我能有什么打算,我总不会真得和他合作当什么族长吧,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件事是想提醒你,小心他一点,我觉得这个家伙现在要对付你。”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建议你按他的意思,和他合作?”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大惑不解地问:“素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311章 我有一个办法 她给我倒了半杯酒,自己也倒了半杯。 她端起杯素雅优雅地笑了,忽然把身子向我凑了凑,我能到鼻子里钻进了一股惑人的香气。 一种女人特有的香气混杂了红酒的味道,毫无疑问地刺激我的男性荷尔蒙。 她调皮地和我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说:“路飞,你听我说,他说的你睡了我们尼瓦尔族两个圣女要被治罪是真的,最近一段时间之所以,没有人找你的麻烦,是因为我在这儿以麦儿还在病中需要你照顾为由压着,可是这件事也不能这么压着,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是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唯一可以解决这件事的方式就是你像沙巴提那样当上尼瓦尔族的族长。” 我苦笑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连尼瓦尔族人都不是,我怎么可能当上族长呢?” “你怎么不是,你当然是了,你娶了尼瓦尔族的姑娘就是尼瓦尔人了,只不过,如果由我来提名你来当这个族长,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合适,而且有可能有起到反作用, 所以呢,这些天我正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可是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现在,既然沙巴提要帮你成为我们的族长,那太好了,我们正可以借助他的力量,让你登上族长之位。” 我一下想起一件事,我向她提醒道:“素雅,尼瓦尔族内很有可能有沙巴提的奸细,而且很有可能是上层人物,因为沙巴提知道很多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事情。“ 素雅点点头,“这个我知道的,我正打算利用这件事找出这个奸细。另外,我还想利用这件事来完成一个我酝酿了很久的一个‘虫草计划’。” “‘虫草计划’?”我不解地看着素雅。 素雅点点头,“是啊,你应该知道你们国家的西藏地区有一种名贵的药材叫冬虫夏草吧?” “当然知道,可是这和你的什么计划有什么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啦,这种草必须得虫子把细菌注入到它的身体里,最后它们俩合在一起才能成为一棵名贵的药材,是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素雅亲昵地抚了我脸一下,“老公,你怎么了,以前那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想让你做这个细菌注入沙巴提这棵草,最后成为一棵名贵的冬虫夏草,现在,沙巴提主动提出要和你合作,你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我们夫妻联手打败他,以报我爸爸被害之仇。” 我有点明白素雅的意思了,可是我觉得她这是在冒险,冒很大的风险。我担心这是沙巴提的一个毒计,我们并不知道他用意的一个毒计,一旦中了他的招儿,后果不堪设想呀。” 素雅点了点头,喝了口酒说:“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拼命赌上这一把了,你是我老公,你得陪着我,有你的陪伴,我才会有信心打赢这一仗。”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低了低头,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好。 她马上意识到了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歪了歪头,问我,“路飞,你怎么了,今天你怎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样子,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素雅,其实,今天我……我本想来向你提出离婚的。” 素雅的刚才还十分兴奋的表情瞬间有些僵硬了。 我们互相就这么沉默的看了对方好久,她猛得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接着猛然抬起头来,目光烁烁地盯着我问道:“怎么,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了?” 我连忙摆手,“素雅,没有,不是因为这个……”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素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路飞,我们俩个只要是没有别的女人,就不应该分手的,我做错了什么吗,是不是最近我工作忙冷落了你,这是我的不对,今天晚上我就好好陪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个样子也可以,行不行,路飞,你不要跟我离婚。” 我万万没想到,一向坚强冷静的素雅一听说我要跟她离婚,一下竟然崩溃成这个样子,有些情绪激动,语无伦次了。 我轻轻地抚了她肩膀一下,看着她,缓缓地说:“素雅,你听我说,我之所以要跟你离婚,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以后要照顾麦儿一生的,你也知道麦儿为了救我,虽然现在好了,但是她的五脏六腑还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需要一个人好好地照顾她,所以,我决定……”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接着马上情绪异常激动地说:“借口,你这完全是借口,难道你要照顾麦儿就要跟我离婚吗,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因为素雅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几个客人纷纷向我们这边侧目。 我小声地说:“素雅,你冷静一下,你听我慢慢说,本来呢,这二者没什么关系,可是你也知道本来应该是我们俩个人的新婚之夜,而那天晚上的新娘是麦儿,现在整个尼瓦尔族的人都知道麦儿跟我睡过了,而且她也说她不打算再嫁别的男人了,你觉得我和她的这样一种关系,将来我照顾她会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非议呢?” 素雅的嘴唇有些轻轻得颤抖,似乎是有些后悔,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竭力掩饰着眼神里慌乱和悔意,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是为那天晚上自己为了照顾妹妹的情绪让出了新娘的位置有多后悔。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麦儿因此而受到非议和责难,是不公平的,我要为此付出责任和代价的,所以,我再三考虑后决定和你离婚和她结婚,这样,我再怎么接近她,照顾她,也不会引起什么非议和责难了,一切也顺理成章了,你说是不是?” 她眼含着泪花,先是点了点头,接着马上又急忙摇头,“不,不对,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我没做错什么事,我为什么要付出失去丈夫的代价,这对我是不公平的!”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素雅,你冷静一点,这件事对你而言的确是有些不公平,可是,麦儿是你亲妹妹呀,你就愿意让她……让她一辈子以伤残之躯体,孤孤单单一辈子吗,这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素雅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 “你有什么办法?” 第312章 只有三个人知道 “我和你假离婚,只有你、我、麦儿三个人知道的假离婚,这样,你就可以照顾麦儿了,以……以男朋友的身份,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假离婚,而我和麦儿假结婚?” “不!”她断然道:“你不能和麦儿结婚,你是我的老公,不能和任何的女人结婚,包括我妹妹。”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路飞,我求你了,你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一时之间,她泪如雨下,我的心也像刀绞了一样难受。 其实,我是那么地爱素雅,我根本就不想和她离婚。 素雅突然说道:“走,现在我们就找麦儿谈,我相信,她是会接受我的这个办法的。” 说到这里,素雅不由分说,拿出手包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子上,拉起我的手就向外走。 素雅开着车,用不了大一会儿就回到家里,和我一起来到麦儿的房间。 麦儿刚刚睡醒,看到我和素雅的表情,尤其是素雅的表情,她有些好奇地问:“姐姐,你和姐夫这是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让我来评评理?” 素雅干干地坐了一起,“麦儿,刚才路飞向我提出离婚,你怎么看这件事?” 麦儿表情一震,扭脸看着我,“离婚,为什么呀?啊,蛋蛋,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在外边有了野女人啦,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姐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姐姐,不离,打死也不离,不能随了他们的心愿。” 素雅冷冷地笑了一下,“麦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他之所以要和我离婚是为了你,是为了你要和我离婚的?” 素雅有意强调了一句。 “为了我?”麦儿一时有些不解,“怎么会为了我,为什么会是为了我呢?” “他说他要近距离地照顾你,可是又怕别人非议和责难你,他想和我离婚,再和你结婚,这样她近距离地照顾你也就顺理成章了。” 麦儿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浮出一丝稍纵即逝的兴奋之色,嘴里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素雅之所以问麦儿,应该是想让麦儿主动提出不想和我结婚,可是她现在看出,麦儿非常想和我结婚。 她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麦儿,看样子你并不反对路飞的这个想法,是吗?” 麦儿尴尬地笑了一下。 素雅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刚才和路飞谈了一个折中的意见,想跟你商量一下。我的意见是,路飞只是和我假离婚,一二三归你,二四六归我,星期天,星期天……星期天也归你,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能被外人知道,但是,我有个前提条件,你们俩好可以好,但是绝对不可以结婚,他只能以男朋友的身份接近和照顾你。” 麦儿一副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呢?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三个都会很别扭吗?” 素雅冷着脸一语双关的说:“我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和自己的妹夫勾勾搭搭这种事的。” 麦儿知道素雅这是有所指的,是埋怨她抢自己的姐夫。 麦儿又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出让步的意思。 素雅脸沉下来,“麦儿,这个男人本来是我的,在结婚那天你大闹婚礼现场,我……我给了你一个时机,现在倒好,你用这个机会来抢我的男人,你觉得你这样做好吗,我们毕竟是亲姐妹,我已经让到把自己的老公让出一半,你还不满意,难道你非得把我的男人全部抢走,让我孤独一生吗?” 说到这里,素雅又流下眼泪。 麦儿让姐姐无比伤心的样子,也流下了眼泪,点了点头,“好吧,姐姐,就按你说的办。” 素雅麦儿答应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上去抱住麦儿,姐妹俩同时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在一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麦儿抬起头,没好气地说:“让你这个臭蛋蛋看笑话了,你走吧,今天晚上我们姐妹俩要睡在一起说说心理话,不用你陪了。” 听得出来,麦儿这是向姐姐宣示主权的——这个男人以后我也有权力支使了。 我讪讪地离开了麦儿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几天,我让林常青向外散布了我和素雅离婚的事情。 又过了几天,泰伦集团对外宣布素雅去总裁之职,由我来担任,并请了一些记者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来的记者很多,有的是请来的,有的是自己来的。先是向素雅提问题。 素雅的问答点滴不露,对于记者来说没什么新闻价值。 一个女记者把枪口对准了我,问道:“路飞先生,我们收到消息说你和你的前妻,也就是现在站在你身旁的素雅小姐刚刚离婚……” 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世界上的离婚率这么高,我和我前妻也是普通人,这并没什么新闻价值。” 那个女记者说:“不,我们不解的是,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你的职务却从常务副总裁变成了总裁,主管公司的主要业务。” 我对她个女记者说:“我和我素雅小姐之所以离婚是因为星性格不合,但是我们还是很欣赏彼此的,我们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我们的关系比过去还要好,我们是好朋友难道就不能成为生意上的搭档吗?” 另一个男记者又提问:“路飞先生,我们收到消息说,您之所以离婚是因为你前妻的妹妹插足你们俩个,是这么回事吗?” 素雅一听这个问题,连忙拿过我的眼前的麦克,对那个记者很不客气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不回答公司以外的问题。” 我向她摆了摆手,拿回麦克,对那个男记者不卑不亢地说:“记者先生,你的这个消息是假的,没有的事,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到处乱传这个。” 那个男记者不依不绕地说道:“路飞先生,在我们记者看来,有些假消息才有可能是真的,而有些所谓的真消息才是假的。” 第313章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现场一片的哗然,一些摄影记者把摄像头转向了我。那个男记者也是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一看就是来捣乱的家伙。 又有几个记者让我回答这个问题。 我指了指那个男记者,“这位先生,如果明天我花点钱请一家报纸或者一个网站说我睡过你老婆,你认为这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呀?” 男记者尴尬而愤怒地看着我,“路飞先生,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发布这种假消息呢?” 我冷笑了一下,“我这是刚刚跟你学的,胡说八道还自以为得计,如果按照片你刚才的理论,假的就是真的,那我一定是睡过你老婆了,而且我还可以猜到你老婆屁股是不是一边大,一边小呢,你信吗?” 下面的记者发出一阵的轰笑,那个男记者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出去了。 我转而对那些记者说:“这里可能有些记者朋友心里有疑问,觉得我在公众场合不该说刚才那些话,我承认,如果从一个好人,一个没有心怀鬼的角度说,是不该说地样的话,可是刚才那个家伙明明就是望风捉影,胡说八道,对于这样没有新闻职业道德,把谣言当成新闻的记者怎么办呢,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他才会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记者一定不能没有根据地乱说一气,我这是在帮他改邪归正!” 我的刚说完,下面的记者纷纷鼓掌叫好。 素雅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句,“路飞呀,你这是把这些记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呀,这些记者可不是好惹的,我劝你还是少说点吧,言多必失。 我冷笑了一下,“他们不是好惹的,难道我是好惹的?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最好少在我面前找便宜,搞事情,最后一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故意没有关眼前的麦克,我刚才说的话也让那些记者记到了,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要树立起在新闻媒体的强悍形象。 下面的记者果然一下都严肃了起来,再提问题也变得斯斯文文没什么故意挑事儿的记者了。 素雅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说错了,这叫一物降一物。” 当然,这两句话,我是把麦克的开关关掉了说的。 开完了会,我正和素雅往公司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沙巴提。 我就接了,沙巴提在电话里很高兴地说:“路飞,我听说你离婚了。” “靠,我离婚又不是泰王离婚,怎么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呀?” 沙巴提说:“我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做一下月佬,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 我故意把手机的免提键,并用胳膊碰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的素雅。 我问沙巴提,“你要介绍谁给我呀?” 只听沙巴提说:“我的女儿安娜呀。” 我差点笑喷了,用手捂着嘴,故意问道:“安娜,哪个安娜呀?你说的不会是许景良的前妻呀?” “是啊,就是她呀,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怎么样,我找个时间安排人们俩见个面,如何?” 我看了看素雅,对电话里的沙巴提说道:“沙巴提先生,我和安娜小姐天生就是死对头,一见面就吵架,一见面就吵架,我看还是算了吧。” 沙巴提话锋一转,“对了,路飞,你为什么和那位漂亮的素雅小姐离婚呀?” 我和素雅早就准备好了一旦沙巴提问这个问题,我该如何回答他的说词。 我笑着说道:“我之所以和她离婚是打算和族中圣女麦儿结婚的。” 沙巴提似乎很兴奋地说:“好哇,好哇,这样为你将来当族长就更有利呀,你知道吗,他们族中这个所谓的‘圣女’是宗教领袖,如果你和这个‘圣女’结了婚,你当族长的机率就更大了。”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 沙巴提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对了,我才想起了,路飞,我听说他的尼心尔族中‘圣女’是不能和男人结婚的,怎么你……”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那个麦儿现在在正在说服那些族中元老,说服他们修改这条族规,不过呢,现在有个问题需要你帮我,你不说你会帮我成为族长吗?” 他在电话那头很警惕地问:“你要我帮你干什么?” “你听说那个素雅让我当公司总裁的事吗?” “听说了,我还奇怪为什么你们离婚了,她反而升了你的官?” 我看了素雅一眼,向她使了个眼色,对电话里的沙巴提说:“这个女人可是非常有心机的,她没有那么好心,她之所以升我的官,是为了麻痹我,让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公司的业务上,而无暇族长的竞争,这样她就可以当上族长了。” “怎么,现在尼瓦尔族内要竞选族长了吗,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呀?” “这只是族内几个元老级的前辈之间秘密进行的。” “不可能,不可能,元老级之间的秘密进行,我也会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我说:“沙巴提先生,我不会搞错的,这真的是几个核心元老间秘密进行的,都是族内非常权威的元老。” “哦,是这么回事呀?” “是啊,这些元老现在分成两派意见,一派支持素雅当族垂,一派支持我,不过,现在族中需要一笔巨款进行一个秘密的投资,大约要五亿泰铢左右,现在几位元老已经说了,谁以个人身份筹到这笔钱,谁就有可以当族长,所以,我需要你在资金上支持我。” 沙巴提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我让我考虑一下,明天我再回答你。” 挂了沙巴提的电话我又和素雅对视了一下,笑着说:“现在就要看看哪位元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素雅说:“我真得不相信我们族中的元老会和沙巴提合作。” “你还是相信吧,应该是沙巴提出的让这个元老无法拒绝的好处。” 第314章 请君入瓮 这个“请君入瓮”之计是我想到的。 通过前些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沙巴提对尼瓦尔族内的情况了解,我认为在尼瓦尔族内部一定有一个级别非常高的成员是沙巴提的眼线。 那么,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个奸细就是我们现在最先要做的事,于是我和素雅就设计了这个让这个奸细自我暴露的“请君入翁”之计。 我先让沙巴提知道,尼瓦尔族内部的几位元老正在秘密进行新族长的遴选活动。 但是素雅和麦儿谁也没有和族中任何一位元老提过这件事,这样一来沙巴提听说自己在尼瓦尔族内部的奸细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会非常生气,会责怪这个奸细。 而这位元老听说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不知道,一定会非常生气,一定会找麦儿提出抗议,那么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至于我说的五亿泰铢,是我的计中计,我的计划里还不止这五亿,但是我不想一开始就太大的数字,让沙巴提觉得数目太大,不会拿出来。 当然,数目也不能太小,数目太小,沙巴提会不相信。 我和素雅刚回家,就看见麦儿站在她房间的门口等着我,一看见我,她像是非常着急地向我挥挥手。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一,今天我是麦儿的男人。 素雅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麦儿出来一把把我拉进房间,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小盒子,像显宝似的得意地晃了晃,“蛋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跟她开了个玩笑,“这不是是你妈给你的嫁妆吧?” 她眼一瞪,“真俗,这个东西可比嫁妆要名贵的多,来来来,你来见识一下吧。” 她小心地把那个盒子放在桌上,招手让我上去看。 等我走过去,她像魔术师一样非常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乌亮亮的两颗药丸,药丸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本子,本子的封面是一行外国文字,不是英文,不知道是什么文字。 那两颗药丸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异香,不一会儿就是满屋的香气。 这香气让人闻起来神轻气爽,通体舒泰,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凡物。 “这是什么呀?”我好奇地问麦儿。 “这是九天阴阳乌金丹,是我妈妈毕生炼就的圣药,没想到藏在这里。”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把把一颗药丸拿起来轻轻地递给我。 我细细一看,发现这颗药丸上似乎还刻着一个非常生动的带云朵纹的西洋长剑图案,那剑似乎是有生命力的,好像要随时从药丸飞下来,腾空而去似的。 麦儿说:“真是怪了,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从我妈妈的箱子里找到这个东西,好像以前我就知道东西是藏在那个箱子里似的。”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她们母女俩换了生命,而麦儿的生命里有辛西亚的记忆,所以,她才会知道这个东西藏在这个箱子里。 但是麦儿并不知道她妈妈已经替她死了,还真以为她妈妈又去远游了呢。 当然,我也不能跟她说明这件事。 我问她,“麦儿,这药能治什么病呀?” 麦儿得意地说:“这药不能说包治百病,但是说它是灵丹妙药一点也不过分。这种药,没病的人吃了可以疏通筋骨,调理内脏,活络精神,最关键的是:吃了它可以省去许多年锻炼肉身的苦功,弥补自身元气不足,提高内功, 你学了《太乙神数》上下册那么深的功夫,但是上次却没有打得过马金和初见半藏就是因为你的内力太浅,如果你吃了这药,再加上《太乙神数》上下册的功夫,你也可以成为一代宗师了。” 我笑着摇摇头,“麦儿,你大病初愈,正需要一定的补养,既然这药这么好你就吃了吧,我身体好好的,不用吃。” 麦儿摇摇头,“不,你不吃,我也不吃,要不这样吧,咱们俩一人吃一颗?” 我摆摆手,“不不不,我不吃,两颗你全吃了吧。” 刚才还一脸喜滋滋神态的麦儿突然生起气来,“怎么,你不听我的话啦?” 我笑着说:“不是我听你的话,是你比我更需要吃这些药。” 她拿起一颗药,突然捏起我的嘴巴,命令道:“张嘴!” 我见也十分凶悍的样子,知道不能违逆这位大小姐的命令,只得张开了嘴,她一下把一颗药放在我的嘴里,并一下吻住了我,用香甜地舌头和香津,把那丸药送进了我的喉咙。 那药丸像有生命力似的,一下就从我的食道滑进了我的胃里。 刚开始时的感觉是有一点点的灼热感,就像喝了一杯很烈的酒吞进胃里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一股幽然之气从胃里向浑身上下散发开来,我顿时觉得全身上下无比清爽,连自己的呼吸之间都是香气。 慢慢的,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周身百骸也跟着灼热了起来,我似乎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心脏比平时跳得更快了,周身上下的血液像湍急的河流开了锅一样,到处冲撞着,燃烧着。 我有一种想大喊或者跳起来的冲动,浑身上下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我下意识地挥拳往墙上一砸,我只是轻轻地挥了一下,并没有使太大的劲儿。 可是,那面墙突然轰然塌了。 我和麦儿全呆住了,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砖,那些砖明明都是些新砖,是被新的水泥粘在一起的,可是就是这一层厚厚的墙,被我轻轻地一拳就给砸塌了,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麦儿欣喜万分地说:“真没想到,这个药效果这么厉害,怪不得我妈一直藏着不肯示人呀。 我说:“麦儿,既然这个药效果这么好,你也快把另一丸吃了吧,我估计吃下去之后,你的身体就会彻底康复了。” 麦儿摇摇头,很郑重地说:“路飞,还是你吃吧,你要是把这丸药也吃下去,你一定会成为和马金和初见半藏那种宗师的武师的。” 我拿起那丸药,轻轻地搂起麦儿的肩膀,深情地望着她,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我用嘴巴启开了她的嘴巴,把那丸药送进她的嘴里,也学着她的样子用舌头和津液把药丸送进了她的喉咙。 我们正在接吻,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脸紧张神色的素雅从外面冲了进来。 第315章 重做新娘 素雅见我们两个吻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随口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刚要说我们大吃药。 麦儿暗暗掐了我手下,对素雅说道:“姐姐,今天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吧,我们要亲吻,等一会打算上床办事儿,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素雅生气地说:“我不是问你们那个,我问你们怎么搞的把墙都给搞塌啦?” 麦儿捂着嘴咯咯地笑,指着我说:“这个男人嘛,想要我,想得太着急了,一下把墙给撞塌了,真没想到他会猴急成这样,真是的。” 素雅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哟,路飞,没想到你这么生猛,和我在一起,你可没那么大劲儿呀?” 一时之间,我对这两位谁都惹不起的姑奶奶还真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能苦笑着看着她们俩。 素雅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麦儿拿着那个盒子和她的化妆盒,拉着我的手,“走,路飞,咱们去你屋去。” 我指了指那一堆的砖头碎瓦,“那这怎么办呀?” “这个你不用管了,刚才我姐姐不是看到了吗,他会安排人弄好的,咱们就不用操心了。” 我们俩来到我的房间,麦儿先从她的化妆盒从里面取出一个带镜子的粉底盒,又从那个放药的小盒子里面拿出那个半个巴掌大小的本子,小心地打开,肜小镜子照着一页一页地看着,脸上的表情非常得丰富,时喜时忧时迷惑。 我看了几眼,那本子上的字非常奇怪,不仅不是英文,似乎什么文也不是怪怪的,最好玩的是麦儿并不是看本子上的字,而是看镜子里的倒影。 我随口问麦儿,“麦儿,这是什么文字呀,我怎么一个也不认识。” 她头也不抬地说:“这是用镜像反写的手法,一般人当然不认识,不过,我从小就被我妈妈训练过。” “这里面写的什么呀?” “哦,是我妈妈最厉害的几个巫术要诀。” “哦,原来是这个东西呀。” 和麦儿孤男寡女地呆在一间房里,我忽然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按说,这个女人睡都睡过了,没有理由紧张,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紧张,或许那天晚上睡的时候没想到是麦儿,还以为是素雅。 而今天,眼前这个喷香美丽的女人不再是那个新婚之夜冒名顶替的女孩子了,所以才会这样紧张的。 等我洗完了澡,一出门,发现外面是黑的,刚才还开着的灯竟然灭了,我心中一下浮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素雅告诉我,最近几天族中的执行长老古都朋正在要因为我睡了两任圣女的事要抓我审问,都让她给压了下去,但是她现在不是圣女,也不是族长,这个古都朋并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 所以,素雅让我小心点。 我正四下寻看,突然,一条黑影从旁边向我扑了过来,我心头一紧,身子一扭,正在用双掌推开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却正按在两团肉团儿上。 是女人! 我正在讶异,那团黑影像个灵巧的猴子一样一下缠在我的身上,我的鼻子马上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浓郁香味。 只听这女人妖娆而放浪地呢喃道:“你好坏呀,上来就摸人家的胸。” 我正要说话,嘴巴立即被柔两瓣柔软、湿润的香唇堵上,一条丁香般的小舌头拨开我的牙关,在他嘴里对我施展了法式湿吻。 这声音,这身体,这香气,这舌技,我熟悉,是麦儿。 在她技术高超的各处挑逗下,我的欲火如沸腾的岩浆一般在体内迅速翻腾燃烧了起来。 麦儿对我上下其手,我也奋勇反击,我们各忙各的,却也相互不耽误,有时我的手手法不对,麦儿还像老师一样帮我调整了一下。 麦儿的“嗯”、“啊”吟声非常好听,骚媚入骨,让人听了心酥肉麻,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我把她抱到我的床上,顺手拉开了灯。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比娇美,美丽动人、春潮涌动的脸庞。 麦儿是美,可是平时我也没觉得她有此时的美,此时的她美得让人屏息,不像像以前那个娇俏可爱的少女,而是像一个少妇般成熟动人。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双眼含春,无比销魂地说:“蛋蛋,干嘛要开灯?害得人家没兴致了呢。你不知道吗,我最喜欢在没有灯光下做了,有灯光,人家发挥不好。” 她似乎是满怀哀怨地说着,假装生气的小模样让我忍不住重重地亲了她一下,身体也压了上去,并且扯开了她的衣襟,上下寻索,勇攀两座高峰…… 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灼热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在我耳朵边无比魅惑地说道:“老公,我要重新作一次新娘,今天晚上就当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嗯,嗯。”我嘴里应着,脸埋在两座山峰中间左右求索…… “对了,老公,你知道吗,我们俩个刚才都吃了药,我们可以练双修之法的。” “双修之法?”我抬起头,“那是什么呀?” “就是,就是……”她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就是什么呀?” “是这么回事,我们尼瓦尔族有一套秘不传人的双修之法,男女二人在做这事儿时如果能按照双修之法边做边练功,会让双方的内力修为都迅速提升的。” “还有这事儿?” “是啊,如果能吃了九天阴阳乌金丹会提升得更快。” “那还等什么,快点,你教我怎么练!”我有些急不可奈。 她拦住我,“你先别着急嘛,听我说完,这种功法虽然对内力的提升非常有益处,但是女人可能三年无法生育。” “哦,那没什么,我也没有巨额的财产和王位传给后人,不能生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我生不出小孩子,你可别怨我。” “不怨不怨,你快着点吧。” 麦儿支起身子,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找到一把小剪子,把我按倒在床上,奔着那个地方就去了。 我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非常紧张地问她,“喂,麦儿,你要干吗?我只说不要小孩子,可是我也没说不要小弟弟呀?” 第316章 执法长老 她嘻嘻地笑,用手指戳了我鼻子一下,“你别害怕,不是要剪你的小弟弟,你要剪我还舍不得呢。我是要把你小弟弟的胡子给剪干净了,练这个功法两个人的这里都必须光光的,所以我得先给你剪好了,等一会儿你给我剪。”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手扶着那物,脸凑得很近,借着灯光,非常认真地一点一点剪着。 她的手很热,很软,又时不时地调皮地上下动几下,我是一个正常而且青春正盛的男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当然马上有了反应。 我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坐起来一把夺过她的小剪子,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她着急地说:“你等一下,你等一下,还没剪完呢,等剪完了再……” 我粗鲁地嚷道:“老子等不及了,先把事儿办完了再剪吧。” …… 可能是因为刚刚吃了那颗药的缘故,我觉得浑身上下龙精虎猛,精神抖擞,有使不完的劲儿。 麦儿有些痛楚地皱着眉头,“老公,你这是办事还是打桩呢?你这样会打死人的,你知道吗?疼死我了!” 我得意地说:“打桩式办事!” “我姐姐也让你这样打桩式的办事?” “她不肯,她得轻轻地来,可是这种事轻轻地怎么爽呢?” “那是我好呢,还是我姐姐好?” “……”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办事,去评价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对方是这个女人的姐姐。 见我不肯评价她们姐妹之间的优劣,她一把推开我,“问你话呢?是我好,还是我姐姐好?回答得让我高兴,我才让你打桩。” “你好。” 她这才得意地抿嘴一笑,两条大长腿一下盘到我的腰上,“继续打桩!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多久,三个小时之内要是交枪投降了,我可不答应。” “你这分明是挑衅吗?” “就是挑衅,怎么样?” 快到天亮时,麦儿终于忍不住了,浑身瘫软成软泥,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开始的时候还能叫几声,后来根本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浑身发抖,最后哀哀地哀求道:“老公,好老公,我投降了,行不行,我怕了你了。” 我继续战斗,“以后还敢不敢挑衅老公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你就饶了麦儿吧,麦儿是你的亲爱小老婆,难道你只用一晚上吗,你这样打桩把麦儿给打死了,以后还谁陪你?” 见我还不肯罢手,她突然一挺身,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刚才我逼着她说,她死也不肯说的浪话,“我是XX,我是欠X的XX……” 听了她的这句无比浪荡的浪话,尤其是她颤巍巍,不胜其势的颤声,我终于是一飞冲天了…… 第二天,我从楼上下来要去停车场开车去上班。 我刚走到自己车旁要开车门,两个一米八左右高,虎背熊腰,身体健壮的大汉拦住了我,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干吗?你们什么人?” 这两个家伙身上穿着一件夹克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来,光从那倒他们露出的胸口就可以看到他们起起伏伏的块状胸肌。 两个人像人猿泰山一样一言不发。 我刚要再去开车门,一个大汉身子一挡,像一个大铁闸一样挡哪儿。 我有些火大,“喂,你们干什么呀?” 两人还是不说话,冷冷地盯着我。 我刚要再问,一个中年人从旁边闪了出来,这个人五十岁上下,中等个,一脸如冰一样严肃的表情。 一看到这人,我心里一下悬了起来,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尼瓦尔族的执行长老古都朋。 我知道他为什么找我,但是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干笑了一下,“古都朋长老,你找我有事?” “是。”他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森然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跟你谈谈,你跟我们走吧。” “跟你们走,上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执法在尼瓦尔族内是有执法权的,他可以处死那些被认为犯了族规的人。 我知道自己犯了大族规,睡了两个圣女,按尼瓦尔族的族规就得被处死两次,所以,我知道打死也不能跟他们走。 我没有动,古都朋向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上来拉我,我身子一顿,下意识地凝神握拳,使劲一抖肩膀。 只这一抖,一下就把两个大汉晃了一跟头,差点摔倒。 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下鼓了起来,衣角像被吹风机吹得一样猎猎震荡,我低喝了一声,手指凌空一挑,一团茶壶大小的红色光球出现在我的手心里,滴溜溜旋转。 他们三个人顿时呆了。 古都朋向两个大汉一挥手,“上,把他抓起来!” 两个大汉向我扑了过来,我手掌一晃,那个红色光珠一下化作万道耀眼的金光,两个大汉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我趁他俩捂眼,向他们的身上一指,两道电流一样的金光射出,正射在这两个大汉的身上。 他们的衣服马上燃烧了起来,两人伸手去扑拉衣服上的火,他们的手一下也着起火来,一时之间烧得焦糊不堪,疼得哇哇乱叫。 古都朋见状,又一挥手,四周一下又出现了七八个和刚才一样壮的大汉,他们手里全拿着家伙,有枪,有刀,还有形状怪怪的武器,一齐向我扑了过来。 刚才我反击动作是我下意识的,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怎么使用身上的神功。我现在也知道,我之所以突然身有神功是因为昨天吃了那颗九天阴阳乌金丹的研究。 另外,还有我身上原来就有的《太神乙数》的功法,高深的内力,加上玄妙的功法配合在一起才有这样的神功。 眼见着几个人冲了上来,我手一挥,几道电一样的金兴扫出,全部扫到这几个大汉的身上。 “轰隆”一声巨响。这几个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面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看见他们个个衣服着火,身上鲜血淋漓,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古都川冷冷地盯着我,突然伸手向一指,一股极冷的阴风向我袭来…… 第317章 与古都朋斗法 我知道古都朋的法力相当的厉害,心里早有防备,所以,他一举手向我一指,我忙向旁一跳,躲过了他这一指。 虽然是躲过了他这一指,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一股阴森冷冽的阴风扫到我脸上非常得疼,你被一把铁刷子刷过脸一样的疼。 古都朋见一招没得手,眼神立刻冒出了凶光,用一种想要把我吃掉了的眼p神盯着我,施展开步法、拳法,凌厉凶猛,速度极快,如饿极了的猛虎和猎豹一般。 我想看看他的功法有多厉害,所以,并没有直接还手,而且向天空中一跃,让自己的身体悬浮在空中,如仙人一般看着古都朋友,我的身体浮在半空中,微风吹着我的衣服,四周的气流在我四周旋转,白衣飘飘。 古都朋见我这样,也不甘示弱,身子纵身一跃,跳到半空中,他身上的衣服也也给内外鼓劲了起来,而且他的身上似乎还有电,噼里啪啦的响动着。 我感觉到了,空气中似乎有几股强大的电流在我四周如蛇一般盘桓着,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而且,我分明能感觉得出来我越来越难受。 我知道这应该是古都朋使用巫术想把我困住,然后捉住我,我岂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我捏紧剑诀,长啸了一下,向他一推掌,一道球型闪电从我的掌心飞出,直奔古都朋而去。 只听他叫了一声来得好,声音刚落,他的整个身体化成了一缕烟,而这缕烟慢慢地组成了一张狰狞的人脸,大口张开,牙齿森森,在空中隐隐约约发现出一张魔鬼般狰狞的阴笑声,哈哈哈哈。 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阴森恐怖,让人听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接着是头晕目眩。 我知道这是所谓的魔音,我曾经听麦儿跟我说起来,普通人一旦中了魔音就会失魂落魄,就是有修为的人,如果修为尚浅,一旦中了这种魔音,非常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我闻息凝神,聚集丹田之处于一指,往天空上一举,空气中一下形成一股巨大的气流护住了我的身体。 古都朋见状,突然伸出右手一指,我还以为他是要用指运功没想到,他突然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接着左手一伸,现出一个奇形怪状的牌子。 他把手指上滴出来的血滴在那个牌子上。 那个牌子在她的左手心上动了起来,不觉呜呜呜地起了起来,像一种什么怪兽的叫唤声。 我正觉得诧异,那个沾了古都朋鲜血的牌子突然变成了一头老虎向我扑了琮过来。 我暗中了声不好,抱元守上,守住中宫,调集周身上下所有的元力于双掌之中,我的双掌之上一下燃起了一个五彩的大火球。 这只是《太乙神数》里很普通的一个功法,我以前也用过,并不有如何威力,可是自从我吃了那颗九天阴阳乌金丹,正如麦儿所说的,果然是功力大进。 我掌中的那个火球仿佛小太阳一般照着周围无比的光亮,那几个人的眼睛都闪着不敢睁开,周围的树杆树叶都被烤糊了烤焦了。 而且这个大火球随意我内力地不断催动越来越亮越来越大,我把掌中的这个大火球对着那只马上要扑到我身上的老虎狠狠地一推。 “咔嚓”一声巨响,仿佛打雷一般,那个大火球正打在那只老虎的身上,老虎顷刻间就被烤成了灰烬。 古都朋也被我这种功力吓呆了,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似的。 我的身体闪烁着光芒,我的身体上的筋骨,噼里啪啦作响,好像有无穷的电力要发散出来似的。 我猛地转过脸,立着掌,冷冷地看着古都朋,“古都朋长老,你还有什么法力全部使出来吧,让我也见识见识。” 古都朋讷讷地说:“你,你这是什么功法,你什么时候练成的这么厉害的功法?”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我什么人,我什么时候练成的功法,还得通知你一声。你还有没有什么功法展示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呀?”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我哈哈大笑,“你没有,我还有七七四十九式没展示出来呢,我来展示给你看看。” 说着,我运起内力,我的周身上下咔咔作响,头顶冒出一圈光圈,眼睛烁烁闪光。 我暴喝了一声,“古都朋,你拿命来!” 我正要劈手一掌把古都朋打死,他的两个手下,见状,大叫了一声,“长老快走!“ 与此同时,这两个人不顾一切地一跃而起向我冲了过来。 我的掌已经劈出去了,这两个人竟然不顾死活地迎着我的掌风,看样子是为了护住古都朋,不想让他受伤。 可是,他们两人的身体刚碰上我的掌风,就轰的一声被击得倒飞而去十几米,全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古都朋吓呆了,他可能从来没想到我会有这么高深的法力,借着他的两名手下缠住我的机会,转身想跑。 我哪能让他跑了,身子一跃,跳到他逃跑的路线前面,身子一定,稳稳地站在他的面前,双臂抱肩,冷冷地看着已经六神无主的古都朋,”古都朋长老,你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 古都朋手指颤抖,语气哆嗦地说:“路习,你做为尼瓦尔族人竟然擅长执行长老,你不想活了,按族规,擅杀执行长老者诛九族!” 我哈哈大笑,“古都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你们什么尼瓦尔族人,我可是泰国警察总署二局的督察,我杀了你,完全可以说是执行公务,发现你不有轨的行为,所以才杀了你。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二局是特别行动机构,我们有先斩后奏之权,我们有权可以在不明情况之下杀死一个我们认为有犯罪可能性的人。”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现在,我不用功法杀你,我用枪杀你,这样,我就没什么事了。” 古都朋急得直摆手,“不对,不对,你是我们尼瓦尔族人,你是我们尼瓦尔族人的,你之前和素雅结婚了,就是尼瓦尔族的人了,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可是,你知道的,现在我已经和素雅离婚了。” 第318章 有野心的长老 古都朋用讨好的语气说道:“路飞,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只要成了我们尼瓦尔族人,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你还是尼瓦尔族人的,你既然是尼瓦尔族的人就不能杀我这个执法长老。” 我向他挤了挤眼,像007那样很销魂地吹了下枪口,“我要是杀了你,会怎么样,我没什么九族让你们可诛的,另外,我是泰国特权部部门的警官,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说着,我打开手枪的保险,子弹上膛,正要开枪,突然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路飞,枪下留人。” 紧接着这个人上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枪。 我刚要骂,一看这个人竟然是素雅。 素雅紧紧地盯着我,“路飞,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杀古都朋长老,他可以我们族内的执行长老了,按我们的族规,不论他犯了什么罪,只有族长和圣女才有权处置他!” 我故意不以为然地说:“我才懒得管你们什么鸟族规了,老子现在怀疑他有不法行为,而且对我有伤害的可能,我现在要法办了他!” 素雅把我的枪放进她的口袋,看了古都朋一眼,问我,“古都朋长老怎么伤害你了?” “他刚才弄了七八个鸟人想抓我,还想置我于死地。” 素雅“咦”了一声,又转脸看古都朋,古都朋连连摆手,“不不不,素雅,我没有,刚才……刚才路飞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要抓他,更没有害他的意思,我是想请他去我那里问几句话。 “长老,你要问什么话?”素雅淡淡地问。 “是这么回事,我从小道消息听说,咱们族内的几个高层长老在商量遴选新一届族长的事,可是我这个执法长老却一点不知道,所以,我想找路飞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古都朋说出这话来,我和素雅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下,我们心里一下都明白谁是沙巴提安插在尼瓦尔族内部的内鬼了,原来为竟然是这个古都朋。 怪不得上次,沙马提那么快就知道了辛西亚替麦儿死的事,当时古都朋就在现场。 现在,他又问我们有关选新一届族长的事,很显然,这是沙巴提在听到我说了有关尼瓦尔族的几个高层长老在商量选族长的事之后。 沙巴提没有得到古都朋的报告,一定是非常生气,所以应该会放下我的电话后马上给古都朋打电话,询问他相关的事情,古都朋这才来问我。 我和素雅对视了一下,我们俩个心领神会,都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潜伏在尼瓦族内部的奸细,可是我们俩个谁都没有说破。 素雅问古都朋,“古都朋长老,我还以为是你要抓路飞治他之前的不法之罪,没想到是你要问这件事呀?” 素雅所说的不法之罪就是我睡了两个圣女的事。 古都朋笑着说:“唉,对于这件事嘛,我和族中的几位长老意见有所不同。过去那些规矩是老规矩了,现在时代已经日新月异了,不能再把过去的老观念和老规矩来束缚我们,再说了,路飞现在可是高级警官,正是我们族中最需要的人,所以,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守旧古礼。” 之前就一直是以古都朋为首的几个长老要治我的罪,素雅没想到古都朋竟然会这么说。 她眉梢一挑,瞟了我一眼,故意笑着说道:“古都朋长老,这件事族中的其他长老可是没有你这么开通呀,你是族中的长辈,又是长老中的领袖,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其他长老的工作还是要你来做的。 我也一直说,不是因为路飞是我的前夫,我才袒护他,正如您刚才说的,路飞现在是泰国警方的高级警官,正是我们族中发展最需要的,所以,我们不但不应该以旧礼找他的麻烦,而且应该对他大开绿灯,让他为我们尼瓦尔族出更大的力,古都朋长老,你认为我说得对不对呀?” 古都朋明明是想置我于死地,刚才之所以说出那样的好话,是想逃过刚才这一劫,可是他没想到素雅借着他的话梗,打蛇随杆上,还把劝说其他长老的工作也推给了他,让他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他尴尬地笑了笑。 素雅马上问道:“怎么,古都朋长老,我说得不对吗?”说到这里,素雅还故意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她这一眼是在暗示古都朋,如果现在不倾向到我这一边,我真的会拿出高级警官的威风打死他。 古都朋当然明白素雅这一瞥的意思所在,他干干地笑了一下,“素雅,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其他几位长老的工作就由我来做,我在族中会执法长老多年了,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我的,你就放心吧。” 说到这里,他又转移了话题,“对了,素雅,刚才我问你的有关族中几个高级长老在悄悄地遴选新一届族长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对于这件事的答案,我和素雅早有所准备,素雅淡淡地笑了一下,“古都朋长老,这件事呢还只是族中的几个长老和我还有麦儿私人性的聊天,并不是真的进行遴选,如果是真的遴选,怎么会不能通知您呢?” 古都朋点了点头说:“是啊,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们前任族长加伦先生已经去世这么久了,我们族中早应该选一个新族长出来了。” 素雅目光一闪,“这么说来古都比长老,您心中有理想的人选喽?” 古都朋的脸不易觉察地微微一红,接着他马上掩饰住了自己这个稍纵即逝的表情,他像是故意思考了一下才说:“我们族人太多,而且我们尼瓦尔族现在遍布世界各地,事情繁多而复杂,所以,我的意见是在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中选一个出来。” 听了他的这番话加上刚才他的那个稍纵即逝的表情,我和素雅心里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想当下一届族长的。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有这样的野心! 我又和素雅对视了一下,素雅笑着说:“古都朋长老,如果像你这么说,我认为你是最适合当新一任族长的人选。” 第319章 隐而不发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其实,族中的几位长老也有此意,可是我怕我才薄德浅,难孚众望,再说了,现在族中的年轻人居多,他们好像不怎么喜欢我这种老家伙。” 我哈哈大笑。 古都朋有些不悦地看了我一眼,“路督察,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我说:“古都朋长老,我之所以笑是觉得您勇气可嘉,对自己的认识很全面,也很深刻,一时感动,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其实,我刚才本来是不想笑的,可是我觉得这个家伙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族之长,统领几十万族从,以他的德性和才识,怎么可能呢? 远的不说,就刚才,他为了保留一条可怜的老命,竟然卑躬屈膝,低头向我献媚,我真的想象不出,像这种家伙怎么还有当族长的想法,他家难道没有镜子吗? 没有镜子应该也有水吧,多喝点水,撒泡尿,照照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鸟样。 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素雅在这里,这个古都朋毕竟是族中的前辈,我毕竟是素雅的前夫,我不想让素雅太难堪,所以,我只得敷衍他一下。 素雅给我使了个眼色,“好了,路飞,今天你闹也闹过了,我看古都朋长老也累了,不管怎么说,我是支持古都朋长老当新一届的族长的。” 古都朋一听这话,马上一脸的喜色,看着素雅,喜出望外地说:“素雅,你这话是真心话吗?” 素雅笑着说:“古都朋长老,您看你这话说的,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素雅,你见了我什么时候跟你撒过谎,这当然是我的真心话了。” 古都朋一下开心得像个孩子,“谢谢你呀素雅,还以为你不赞同我当族长呢,没想到你会赞同我。” 素雅说:“我不过是族中的小人物,我的话也无足轻重呀。” 古都朋马上说:“素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是前任的圣女呀,而且还是前任族长的大女儿,其实从某种角度上说,你也是非常适合当这个族长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在问题,马上改口道:“哦,当然,你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笑着问他,“古都朋长老,你认为素雅当这个族长有什么问题呀,我觉得素雅这个人聪明大度,精明能干,胸有韬略,以前还以圣女的身份代理族长之职,而且正如刚才你说的,她还是前任族长的大女儿,你认为她有什么地方不适合当这个新族长呀?” 听我这么问,古都朋一时脸有些红,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关键的问题是素雅太年轻了,素雅现在还不到三十岁,这么年轻的年纪怎么能掌管这么大的一个种族呢,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就是这个道理呀?” 素雅直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了,可是我看到古都朋那种倚老卖老的样子就非常得不爽。 我马上反问道:“古都朋长老,你是不是觉得这任长老一定得从你们这些老前辈,或者准备地说应该是让你这样的老前辈来当这个族长呢?” 古都朋见我语意不善,而且直击他的要害之处,他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应该从族中的一些老人里选族长,但是我并没有非得从老人们中选,不能从年轻人上选的想法,”他看了我一眼,“如果,如果路飞你竞选当族长的话,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我皱了皱眉头,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来,可是我马上想到了,他是沙巴提的人,沙巴提想让我当上族长,而他在幕后操纵我,由我当他的傀儡。 我想,古都朋之所以这么说,也可能是在认为自己无望当上族长以后,转而向主子效忠的一种表示。 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实在是鬼头,真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多吃了几年的盐,想问题就是深。 素雅可能也没想到古都朋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古都朋一眼。 古都朋很认真地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呀,我说得可是真心话呀,我真心觉得路飞非常适合当我们的族长,首先,他现在的身份是高级警察,有他的这个身份可以让我们的种族省了好多麻烦。 你们可能也知道,因为我们尼瓦尔族越发展越大,现在已经被警察部门给盯上了,如果有一个特殊权力部门的督察当我们的族长,稍加运营,我们就可以借力警察发展我们的力量,是不是? 这是其一,其二呢?刚才我和路飞切磋了几下法力,不客气地说,我的法力在尼瓦尔族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我刚才和路飞切磋的时候,他的法力完全是在我之上的。 有这样的法力就可以镇服族中一些不服气而且野心勃勃的家伙,这样对于我们族中的发展和稳定也是相当重要的。” 我和素雅都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我们都非常得不可思议,这些想法,我自己都没有想过,可是这个古都朋却想得这么清楚? 素雅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路飞,看起来,你当族长的可能性要比我大是多呀?” 古都朋很认真地看了素雅一眼,说道:“素雅,我做为你的长辈,想说几句,你可能不愿意听的话,你和路飞离婚实在是太失策了,他是可以助你成就大事业的一个巨大的推力,你和他离婚,这个推力一下子就没有了。” 素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还调皮地向我挤了下眼睛,她的意思是:“看来我和你假离婚是对了。” 我刚要说话,素雅突然挽了一下我的胳膊,“路飞,我有件私事要问你。”说着,向古都朋点头示意了一下,用调皮的语气说道:“古都朋长老,我们这对前夫妻有几句话要说,就不跟你在这聊天了,对了,你以后不会再和那些长老长我前夫的麻烦了,是吗?” 古都朋尴尬地点了点头。 素雅向他嫣然一笑,挽着我的胳膊上了我的车。 我开着车往前走,问素雅,“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素雅灿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听了古都朋关于不应该和你离婚的话,我差点脱口而出,我们是假离婚。我怕我再跟他说下去,会让他看出破绽来,所以,才这么说的。” 第320章 许淳华的改变 我们俩来到公司,一个人从待客室走出来,正要往外走,一见我和素雅,他微微一怔。 我一看这人,原来是那个呆瓜艾伯特,他看着我又看了看素雅,看样子似乎在跟我说话。 我看了素雅一眼,“素雅,我跟艾伯特有些话说。” 素雅何等聪明,马上点了点头,先走进办公室,我带着艾伯特来到我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咖啡。 看她一脸沮丧的样子。 “我说,艾伯特,你怎么了,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艾伯特抬头看了我一眼,“路飞,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绝情呀?” 我一时不明白艾伯特说什么。 “我说艾伯特,你这天一脚,地一脚的,说什么呢,什么我这个这么绝情,我怎么绝情了?” “你知道现在阿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你就再管阿华了吗?” 说到许淳华,我心里莫名的紧了一下。 自从,上次我们把许景良弄死在那个山洞里,虽说,这件事并不是我起到主要的原因,但是我还是一直觉得自己欠许淳华一个人情,我知道她和她哥哥之间的感情。 我也可以体会一个情深似海的兄妹一旦哥哥以那种形式惨死了,妹妹的心会痛到什么程度。 有几次,我偶尔远远地看着许淳华,都会远远地躲着她,没想到艾伯特在这里提起她,还提得这么奇怪。 我看了艾伯特一眼,“许淳华她怎么了?” “她现在疯了!” 我心头一惊。艾伯特这个呆瓜,一般是不会开玩笑,尤其是有关许淳华的,他可是从来不拿许淳华开玩笑的。 可是,据我所知许淳华是个非常冷静的女孩子,冷静的人一般是不会患上精类疾病的,她怎么可能会疯了呢?“ 我看了艾伯特一眼,小心翼翼地她,“艾伯特,你刚才说许淳华疯了,是怎么回事呀?” “你不知道吗?她一个月以前拜鬼王马金为师,跟马金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听艾伯特这么说,我实在是有些意外,许淳华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她一向不喜欢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而且她非常鄙视马金那些人。 我问艾伯特,“艾伯特,你说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据我所知,许淳华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路飞,现在的许淳华已经不是以前的许淳华,她现在已经完全疯了。” “她到底怎么了,你总说她疯了,如果仅仅从拜马金为师这件事上来看,我觉得她还不能说是疯了,或许只是思想有了一些转变而己。” 艾伯特猛地抬起头,“那么她成为沙巴提的女人,你认为她也仅仅是思想睥一些转变而已吗?” 听了这话,我好像平空听到一个炸雷,把我炸得晕头转向,“你说什么,许淳华要成为沙巴提的女人,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艾伯特?”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许淳华已经答应了沙巴提的求婚,他们下个月二十日就结婚了。” 我心头微微震了一下,这个时间是以前我和许淳华商量婚期时,她说的一个日子,说那天是难得的黄道吉日。 许淳华和人结婚我当然是要祝福她的,毕竟之前我们有过那么一段,虽然我并不爱她,但是她是爱我的,我们之间也是有些感情的。 但是,她要嫁给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沙巴提,我实在是觉得突然,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她选的是以前和我订下来的婚期。 我感觉到她这是在向我示威。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不过,虽然是我个人的想法,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么得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的妹妹为了钱而嫁给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家伙一样难受。 艾伯特似乎是非常生气地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她为什么这样快发疯了吗?” “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为了你啦,自从你和她分手以后,我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儿,接着,她就跟鬼王学什么妖术,这还倒罢了,当我听说她要成为沙巴提的女人,而且是情妇,我马上知道她是因为你。 你知道吗?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通过糟-蹋她自己来表达对你的爱和恨,你有义务把她从这可怕的泥潭里拉出来,别让她继续沉沦下去。” 我知道艾伯特的话说得非常对,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把许淳华从所谓的泥潭里拉出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不好意思,艾伯特我真的想做你说的这事儿,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艾伯特很不可思议地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找她好好谈谈吗?” 我自己当然知道如果真像艾伯特说的那样,我哪怕是从朋友的角度也应该和许淳华谈谈,但是,因为最后许景良死在山洞里的事,我真的一时不好意思面对她。 对许景良我是一点亏欠也没有,但是,对许淳华,我还是有亏欠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觉得为了不能让许淳华掉进火坑,我真的好好和她谈谈。 等艾伯特走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许淳华打了个电话。 许淳华马上接听,而且声音好像非常欢快的样子,“哎呀,路飞,你可有段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忙些什么呀?” 她的这种毫无芥蒂的态度反而让我非常得不适合,我尴尬地问她,“许小姐,最近还好吧?” 许淳华在电话那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路飞,虽说我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你能不叫我‘许小姐’吗,我听了很别扭呀,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阿华’吧,这样我还适应点。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本来,我想先就她哥哥的事向她解释一下,可是见她这样,我觉得要是我提出这个话题,好像会事得其反。 而且,她好像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于是我也就没有提这件事,我说:“是这么回事,最近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喝杯咖啡。” “喝咖啡?路飞,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只是请你喝咖啡,聊聊天,叙叙旧而已,可以吗?” “可以是当然可以的,不过,路飞,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出什么事了?” 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我有什么事,而不是她。 第321章 不欢而散 第二天上午,我来到我和许淳华约好的一间咖啡厅,一进去我就看见许淳华坐在窗前,拿着一份早晨的报纸,正细细地看着。 许淳华以前是个事业型的女孩子,并不怎么注意打扮,天天只是几套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换来换去的穿。 可是,今天,我看到的许淳华,完全变了个模样,挽着妩媚漂亮的大波浪发型,上身穿着一件古奇时尚女裙装,穿着一件细细的绑带的高根凉鞋,裙装下露出一对雪白笔直的小腿。 整个人坐在那里,不再像一个职业女孩子,倒像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非常有那种名媛的气质。 变了,这个女人完全变成,几乎变成了别外一个女人,而且是那种翻天覆地的蜕变。 我不由心中暗暗感叹。 她看见我进来了,热情而亲昵地向招了招手,我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的打扮,点点头,“嗯,不错,蛮帅的。” 她以前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或者以类似的语气跟我说话。 “阿华,你今天可真漂亮呀。“我由衷地赞叹道。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甜笑盈盈地说:“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比过去漂亮许多了,老实说,刚一进来,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她掩齿温婉地一笑,“真的假的,虽然我不能确定你这是不是说好话来忽悠我,但是我还是蛮喜欢听的。” “怎么会是忽悠呢,是真心的心理话。” 侍者上来问我喝什么,我叫了杯黑咖啡。 许淳华马上说:“黑咖啡有什么好喝的,味道太苦,来杯卡布其诺吧。说到这里,”她撩了我一眼,“可以吗,路飞?” 其实,对于这些咖啡店的咖啡,我无所谓什么,不过是黑咖啡不是很甜,我不怎么喜欢甜的东西而已。 我点了点头,“可以,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许淳华向侍者点了点头,侍者转身下去,不大一会儿端着杯喷午的卡布其诺走了上来。 许淳华很温馨地指了指,“这家店的卡布其诺与别家不同,你尝尝。” 我尝了一口,果然是非常得香甜,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呀。” 她优雅地端起自己的咖啡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问我,“路飞,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犹豫了一下,一时竟然不知从何处提起。 不过,最后,我还是从马金谈起了,“阿华,我听说你拜马金为师,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喜欢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怎么突然间又相信这些东西呢?” 许淳华歪了歪脑袋,“咦,路飞,素雅好像是个降头师吧,可是你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我喜欢起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说你这么做不对,只是我觉得你这样的变化让我多少有些意外。” 她幽幽地笑了一下,“路飞,这说明你还是不完全了解我,我这个人是多面的,有很多你并不了解的面,所以,这次我拜他为师你才会这么惊讶,这在我看来,不过是以前没有意识到,哪一天我突然开了窍就相信了。” 听她这么解释,我也觉得有些合理。 毕竟人有很多面,或许真是像她说的那样,我并没有全面而深刻地认识她,我只是没有注意到她我并不知道的那一面而已,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我刚要说话,许淳华突然开始自说自话了起来,她非常详细地跟我讲了和我分手之后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讲得相当的详细,细节都讲得非常清楚,有时还故意强调某些细节。 让我非常奇怪的是,她由始至终也没有提他哥哥许景良的事,有的时候几乎已经提到了,她马上会很巧妙地绕过去,或者直接过滤掉有关他哥哥的内容。 虽然,她不提她哥哥的事,但是,我反而觉得非常得怪异,这就像有个人缺了颗牙,并不影响正常得进食,可是,总给一种非常不适应,不舒服的感觉。 我几次刚想主动提起有关许景良的事,都被她善意而小心地给打断了,她似乎是刻意不愿意我提起她哥哥的事。 因为这些所以,我也没有再提话头儿。 她整个说了近一个小时,终于说完了,她也长长地吁了口气,端起咖啡,大大大地喝了一口,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似的。 看她的样子,这些话好像憋在肚子里憋了很久了,今天遇上我,就像遇上亲人一样,把这些憋在肚子里很久的话,全部倾述了出来,这样她才能放松下来似的。 我猛然想起自己今天约她来是要跟她谈非常重要的事,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华,我听说……我听说你最近和沙巴提走得很近,是吗?” 她直直地看着我,问:“谁跟你说的,是不是艾伯特?” 我看到她猜出了是艾伯特跟我说的,也不再隐瞒,我说道:“是的,是跟我说的,他让我来……来找你谈谈。” 许淳华陡然变化,“谈?谈什么?这个艾伯特真是多管闲事,我已经跟他说过几次了,这件事不用他这,可是他总好像要救我于苦难的救世主似的,真是可笑,我这么大人了,难道连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不能主宰吗?” “阿华,你当然可以主宰你的感情生活,如果你和别人,或者和你年纪相仿的人,我们是要祝福你的,可是你是和沙巴提……” “沙巴提怎么了?”许淳华没好气地打断我,“不就是年纪大一点吗?我就喜欢年纪大的,年纪大的知道疼人,而且,沙巴提会给我事业上有非常大的支持, 现在我哥哥的产业全部被没收和冻结了,我想借沙巴提东山再起,行不行呀?你们这些人呀,总是以自己的思维角度考虑问题,难道就不能替我想一想吗?” “可是,沙巴提的年纪实在有了些大了,阿华。再说了,她只是把你当成情妇而不是太太,你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实在是太亏了!” 许淳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322章 水中即景 她笑了一会儿,眼泪都笑了出来,笑了很久,她才喘着气,“路飞,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世界上老夫少妻,并几十岁的男女朋友多了去了,我不过是在这众多中的一个, 你们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你可能不知道,沙巴把泰沙集团三分之一的生意全给了我,是通过法律程序得到确定的,天底下除了我哥哥之外,再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我知足了。。” 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决绝,那是一种死士要去完全必死的任务的眼神,我知道,她心结至此,我再说什么也完全没有意义了。 我向许淳华微微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祝你幸福吧。” 我付了咖啡钱,站起来向许淳华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咖啡馆,不知怎么回事,离开时,我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我本来想去公司的,可是我心情因为刚才的事一下变得非常得不好,我想找个人倾述一下,把我心中的苦闷和压抑倾诉出去。 回到家,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我的房间里传出一阵优雅的轻音乐声。 因为麦儿的房间让我给弄坏了,所以,这些天一般麦儿在家都是呆在我的房间里,她把她房间里的大型音响也搬进了我的房间,整个在里面不是大跳其舞,主是高声歌唱,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可是我进了房间,音乐响着,却没见到麦儿的身影。 我刚要说话,一条非常漂亮的金毛狗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见到我就非常熟络地向我摇尾巴,求抱抱。 我心中暗惊:咦,我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条狗呀? 我正在诧异,突然听到外边一阵清脆响亮的声音,“蛋蛋,蛋蛋,你跑到哪里去了?” 声到人到,麦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了,她看样子是刚刚跑过的,脸上带着一丝运动之后的红晕,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运动服,一头的汗,胸口有两团漂亮的隆起。 她进门一下看到我,怔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咦,你怎么回来了?是回家来看看老婆是不是偷人吗?” 我笑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呀,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回来休息一下,哦,对了,刚才你去哪儿了,喊我干什么?” “喊你?”她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都笑弯了腰,那条金毛狗也在旁边欢快地叫着转着。 我让她笑懵了,问她,“你笑什么呀,我的问题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她弯着腰,笑着指了指我,“谁叫你了?” “咦,刚才你还没进门就喊蛋蛋,蛋蛋,你跑哪儿去了,不是叫我吗?” 麦儿又笑了起来,边笑边指着那条金毛狗,“我刚才喊的不是你,喊的是它,我刚刚给它起了个名字,也叫蛋蛋。” 说着,她对着那条金毛狗一指,“蛋蛋,过来到,妈妈这里!” 那条狗一下跳到她跟前,双肢站起来,吐着舌头,摇着大尾巴,一副讨好的样子。 麦儿指着我对那条狗说:“蛋蛋,你听好,这是爸爸,它和你叫一个名字,都叫蛋蛋。”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麦儿不知从哪儿弄来这么条狗,给它起了名字叫“蛋蛋”,刚才她喊的不是我,是这条金毛犬。 我气得翻了个白眼,故意板着脸道:“麦儿,你怎么搞的,怎么把狗和我叫一个名字呀,还有,怎么能让它叫我爸爸呢?我又不是狗,怎么弄个狗儿子呢?” 麦儿喜笑颜开地说:“它不是儿子是女儿,它是条女狗。” “什么男狗女狗的,我不要这个女儿,而且我也不能让它和我叫一个名字。” 麦儿吃吃地笑,“你看你怎么这么小气呀,我把它的名字和你一个,就是为了表示都喜欢你们俩呀。” “得得得,我可不想跟这条狗一起,你以后还是让它蛋蛋吧,不要叫我蛋蛋了。” 麦儿想了想说:“那好吧,人家原来是叫芬尼的,我领回来才改过来的,那它以后还叫芬尼吧。”又摇了摇狗的两条前肢,“芬尼,你以后不要蛋蛋了,爸爸不高兴,你以后还是叫芬尼吧。” 那条狗竟然像听懂了似的,连连点头,摇尾巴,还叫了一声。 我进了房间,因为刚刚走了一路想心事,忘了开空调,所以,我出了一身的汗,想进房间洗个澡。 我刚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麦儿笑嘻嘻地走进来,什么话也没说,脱了身上的衣服“扑通”一声跳进浴缸。 我房间卫生间里的浴缸是双人的,两个人洗也不显得挤,我以前从来没和麦儿一起洗过鸳鸯浴,一时之间多少有些不适应。 麦儿弄了我一脸的水,我抹了一下脸,对她说道:“你这是要干吗?” 她一脸妩媚的笑容,娇躯一下靠近了我,依偎在我怀里,坏笑道:“你说我要干吗,这不是很明显嘛,当然是和你一起洗澡了。” 说是洗澡,一只柔软的小手早就探了下去,像在水里摸鱼一样到处摸,一把抓住了那物。 我笑着说:“拜托,你这好像不是洗澡,是要搞事情呀。” 麦儿眼神里闪着一丝奇异的光彩,突然把嘴凑在我耳边,低声呢喃道:“老公,以前都是你搞我,今天我想搞搞你。” 她说这话时,表情,语气像刚刚捉住了唐僧的女妖怪,正要美美地享用唐僧肉似的,语气里带着一些荡人魂魄的气息,加上她水下的动作。 我虽然身在水里,可是我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虽然和麦儿睡过,但是此时的麦儿娇媚动人,尤其她身上软软地肌肤紧紧地贴着我,有意无意地轻轻摩蹭着。 我不由得一阵的头晕目眩,呼吸粗重起来,低头,一口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麦儿嘤咛一声,身体彻底地软在我的怀里,张开花瓣一样芬芳的双唇,小小的舌头一下就缠上了我的舌头,很快我们两人就唇舌纠缠起来…… 我们两人都是兴奋了起来,麦儿热情如火般地迎合着我的揉捏,鼻子里惬意地哼吟着,微闭着双眼,用幽怨地眼神看了我一眼,突然眼中媚光一闪,向我神秘而甜腻地一笑,轻轻推开了我几分,沿着我的嘴,一路朝着我的下巴,脖子,胸口、腹部、大腿,一下停住了…… 第323章 麦儿的舅舅 麦儿柔软的嘴唇好像带着温柔的火焰,凡是她的嘴唇经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好像是一团火熊熊燃烧起来! 她边吻边抬起头风情万种的瞟我一眼,她每瞟我一眼,我感觉到浑身上下下更热一度,越来越热,我感觉到自己快要沸腾了。 突然,她像一条飞鱼一样从水里一挺而起,叉开双腿,骑坐在了我的身上,由于她活动的幅度较大,胸前的两团白肉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比过去要大一些似的。 我下意地说了声,“大了,大了。” 麦儿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落在她的胸前久久不肯离去,低头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说:“大了吗,我最近也觉得大了。” 说着,抓起我的手按上去,“笨蛋,大了还不摸,就是给你大的。” 边说边又贴上来吻住了我,我们两人像两条水中的人鱼一般,在池水中激烈地扭动,颤抖着…… “嗯……啊,哦,疼,舒服!哥哥,爸爸!”麦儿喉咙里的声音随便着身体不断地耸动,嘴里胡乱的喊着,叫着。 虽说她的叫声是那么地混乱,但是仍是无比的荡人销魂,尤其是脸上带着一丝奇异而激动的红晕…… 正当我和麦儿你侬我侬正在浓情处,芬尼不知怎么的从门外进来,站在旁边入神地看着我们做游戏,随着麦儿的声音和动作的变化,它还好奇地歪着脑袋研究着。 麦儿看到它时,吓了一跳,接着脸羞得通红,似乎是让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事,向芬尼挥挥手,“出去,出去,爸爸妈妈在办事,你是小孩子,这种事小孩子不适合看的。” 芬尼不肯走,撒着娇,嘴里哼哼,好像一定要看个究竟似的,麦儿火了,“你这个臭狗,快出去,再不出去,我揍你呀!” 芬尼见麦儿发了火,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知道自己的这位“妈妈”分尿性,一旦得罪了这个姑奶奶一定要出大事情的。 所以,它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出去了。 我的麦儿刚走出浴室坐在客厅喝了杯咖啡,外面有人敲门,我和麦儿对社了一下,麦儿看着我问:“谁呀?” 我摇摇头。 我去站起来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数的中年白种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中等,一头金发,脸部的轮廓非常精致、分明,相貌英武,眼神锐利,一身洒脱超然的气质。 这个人以一种长辈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路飞?”他的眼神一副非常不以为然的样子。 “是啊,你是……” 这个人还不等我请他,他很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端着架子,看着我。 泰国人是非常讲礼貌的国度,人与人之间是非常讲礼仪的,你这人这样几乎很少见,而且这个人明显有些瞧不起我的样子。 我刚要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并把他赶出去,却发现,麦儿一下站了起来,非常客气地对那人叫了一声,“舅舅,你怎么来了?” 这个人嘴角似笑非笑地笑了一下,带着几分隐然的气势,这个人竟然是麦儿的舅舅。 我不由和一脸的惊讶,麦儿的舅舅嘴角轻轻扯了扯:“哦,我来了,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 麦儿撒娇地说:“舅舅,你说什么呢?你当然可以来了。”接着转脸向我介绍道:“路飞,这是我舅舅,克拉克先生。” 我向这个白种中年人点了点头,“你好,克拉克先生。” 克拉克看了我一眼,声音浑厚而稳健地说:“我贸然来访,你一定很意外吧。” “我……还好吧。”我一下有些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俨然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我在那个沙发上坐下,麦儿去给克拉克倒了杯水。 克拉克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小口,突然对麦儿说道:“我看这小子也不怎么样嘛,怎么,你们姐妹两个抢来抢去的。” 麦儿听他这么说,嗔了克拉克一眼,“舅舅,你说什么呢?” 克拉克并没有回答麦儿的话,而是颇有深意地问我,“路飞,你对我说的话,有什么看法呀?”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克拉克先生说得很对,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克拉克淡淡地一笑,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口开口:“据我看来,说自己普通的人却并不普通呀,路先生应该是必有过人之处,我此次来就是跟路先生谈谈你和麦儿的事。”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的话。 他的手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目光紧紧盯着我,突然话锋一转,颇有深意:“路飞,我听说你把鬼王马金还有日本著名忍术初见半藏全部干掉了,年轻人,你可比我想象中的要能干得多呀。”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了坐在我旁边的麦儿一眼,又对我说:“本来嘛,我觉得素雅是个很听话的孩子,我是没想到像离婚这种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我想这可能是麦儿从中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吧?” 他在说这话时,我看见麦儿正在撅着屁股一点点的挪,似乎是要逃走又不敢逃走的样子。 我以前知道麦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现在看来,最少刀子是怕她的这位舅舅的。 克拉克见她要走的样子,眼睛里目光一凛,问道:“麦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听到她舅舅叫她,麦儿身子一抖,撒娇似地看了一下她舅舅,“啊?我?我哪也不去,啊,我想给你倒杯水去。” 克拉克指了指手边的手杯,“你刚才不是已经倒过了吗?” “哦,是吗,我,我,我说的是我想给您磨杯咖啡去。” “不用了,你老实坐在这里听我说话就是了。”克拉克似乎是早就洞察了麦儿的鬼把戏。 此时的麦儿完全丢去了平时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小魔女模样,垂头丧气,仿佛被拔光了毛的孔雀一样。 在克拉克的注视之下,她眼珠飞快地转了几下,然后故意满脸堆出笑脸来,跑到了她舅舅的身边,一脸娇憨的模样抱着她舅舅的胳膊:“舅舅,你干什么这么严肃呀,把人家的小心脏都吓得砰砰直跳,是不是我姐姐找你告我的状了?” 第324章 可怕的罪证 克拉克眼睛一瞪,“站好,不许胡说,素雅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她是你呀,还会来我这里打小报告,她从小哪次不是受了你的欺负都默默忍着?你好好地给我站好!” 麦儿闻言,小脸一冷,赶紧就放开手,站得笔直,但嘴上明显有些不服气,还有些委屈地问:“不是我姐姐向你打小报告,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克拉克眼睛一瞪,“死丫头,你以为你舅舅是什么人,这点小事儿,还用别人向我打报告吗?” 麦儿瘪了瘪嘴,不敢回言。 克拉克又转过脸,以父亲的语气对我说道:“路先生,这两个孩子现在父母都不在了,在长辈亲属里呢,只有我一个,我可不想让我的这两个外甥女受人欺负,你说我说得对吗?” 我一时不知道,麦儿的这位舅舅给我挖的什么坑,我只能点点头,“当然了。” “那就好。现在我有一个你可能很不愿意正面回答的问题,还请你如实告诉我。” “请说。” “麦儿现在已经和你住在一起么?”麦儿的舅舅坐说这话时,明显得有了暗示自己这所谓的“住在一起”的另一层含义,我当然明白他的另一层含义所指,刚要如实回答,是的。 可是,还没等说话,麦儿已经抢先大声道:“舅舅,你不要乱想了,我们俩个并没有住在一起,他住他的房,我住我的房,我们是各住各的而已。” 麦儿的舅舅脸色稍稍平和了一些:“嗯,这还不错,我的看法呢,不管你们真的如何,最少在在桌面上不要让人说出难听的话来才行,是不是呀?” “嗯……是的。”我似是而非地点了头。 看到我这样,麦儿舅舅的眼神里明显是闪过了一丝失望和意外。 他随手解开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往沙发上一靠,脸色也变得随和了一些,“路飞,我听说你和素雅合伙开的生意不错呀?” “嗯,还算不错的,克拉克先生。”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克拉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路飞,你也不用这么拘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眼着麦儿和素雅喊我一声舅舅也是可以的。” “是,舅舅。” “路飞,你像这样的年轻人,能打出这么一片天地来,应该是很不错的。”克拉克的脸上带着几分赞色。 “您过奖了……” 我和克拉克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天天,麦儿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在一旁拼命对我使眼色,可是她舅舅在一旁,叫我怎么回应她? 麦儿见我没什么反应,就在桌子下面踢了两脚,但是我还是没有做出山任何的回应。 克拉克问话是很有技巧的,他总是先随意地问我几个生活和生意上的普通问题,仿佛聊天一样,然后在中间夹杂着一个我的私人话题,比如“你的家在哪儿呀?”、“家里有什么人呀?”之类的话。 这些话题,看似简单,其实一个个里面都暗藏深机,所以,我回答起来小心翼翼的。 几个问题之后,我看克拉克脸上的表情,我看出他的眼睛里慢慢地平静下来,一副终于放下心的的样子。 我趁这个当口也喘了口气,和麦儿交换了几个眼神。 她有些焦急的样子,似乎要脱身,好像是怕她舅舅再问什么让她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我耸耸肩膀,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逃脱。 我刚把眼神从麦儿那里收回来,无意间一抬头发现地克拉克旁边的地板上有个女孩子的黑色蕾丝边小内内。 这是刚才麦儿和我在里边激情时脱下来的,可是它刚才明明在浴室里,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呢? 从这个小内内所处的位置上看,现在克拉克坐在沙发上,由于视线的原因看不到,可是一旦他站起来,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看到,到时候我就有口说不清了。 我吓得汗都下来了,本来想过去处理掉这个可怕的“罪证”。 可是克拉克一直盯着我和我说着话,一旦我走过去处理“罪证”,一定会被他发现。 我只能向麦儿使了个眼色,麦儿看到那件自己的小内内,也吓了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了起来,悄悄地走过去,看着克拉克,等着克拉克一旦不注意她时,她好马上蹲下身子把那个小内内处理掉。 麦儿一直在那个地方打转转,克拉克有些奇怪,就问她,“麦儿,你这是怎么了?” 麦儿马上做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没怎么呀,我老坐着有点累了,想活动一下,你们聊你们的,别理我,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克拉克回过头看了看我,做了个“她怎么了”的询问动作。 我摊了摊手,装作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们俩个又聊了起来,这回我们聊的是我们以后可以合作的项目,原来,她在欧洲有几个大型的商业项目,正想找机会到东南亚发展,想找一个代理人,原来打算找素雅的,可是素雅不愿意当富二代接手上一辈的生意,而克拉克又不认可麦儿的能力。 所以,他话里话外有让我当他代理人的想法,但是,因为我刚刚和素雅离婚,现在,又和麦儿的关系不清不楚,所以,他手里不太吃底,所以打听我打听的很细。 不仅是打听,还故意设置了一些在商业上比较难于处理的商业案例,表面上是跟我聊如果遇到这样的难题应该怎么处理,实际上我明白,他这是在考虑我的临机应变能力,和对商业上的认识深度有多少。 我们正聊着,而且我有意吸引着克拉克的注意力,希望他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这里,而忽视对麦儿那边的注意。 这样,麦儿就可以借机行事,处理掉罪证了。 可是,克拉克的注意力相当的精神,他不仅和我说着话,目光还有意无意地瞄着麦儿那边儿。 麦儿一时之间无法下手,急得像热锅上的小蚂蚁,直向我眨眼睛示意我赶紧想办法把她舅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我装作说话时“不经意”地一挥手,一下把克拉克手边的杯子碰到了地上,我大叫了一声,“哎呀!” 第325章 金毛卧底 我装和很惶然地弯腰去捡那个杯子,克拉克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不过是掉个个杯子嘛。” 因为我成功地吸引了克拉克的注意力,麦儿在那边一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那个黑色的小内内捡起来揣进口袋里。 克拉克扭过脸看了麦儿一眼,“麦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舅舅,我刚才差点闪了一下。”麦儿站了起来。 克拉克眼神里立刻露出了几分深深的疑惑,看了麦儿一眼。 麦儿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没什么事的轻松模样。 克拉克指了指她的口袋,“麦儿,你把什么装进口袋里了?” “装进口袋,没什么。”麦儿做出很无辜的样子。 克拉克看出她刚才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平时总喜欢捣鬼调皮的麦儿又要捣什么鬼,而且他看见麦儿把什么东西揣进口袋里。 他站起身,伸出手,“把你刚才揣进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麦儿一步一步往后退,“没什么东西呀,没什么东西呀?” “没什么东西?我看一定有鬼!” 克拉克正一步一步地逼向麦儿,麦儿则拼命否认,正这时,那只金毛狗芬尼忽然从浴室晨晃晃悠悠的跑了出来。 最让我和麦儿吓了一大跳的是这个家伙的嘴里叼着一个东西,我和麦儿一看见那个东西,我的心脏当时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这条傻乎乎的金毛芬尼,它的嘴巴里叼着的是……和刚才麦儿捡起来那个小内内配套的小罩罩。 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个黑色的小内内是怎么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不用说,也一定是芬尼小姐的杰作。 现场的这个场面,实在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麦儿大声吼着去拽芬尼嘴里的那个罩罩的带子,本想把罩罩拽下来,可是这个芬尼非常的固执,根本不把当主人,它死死咬着那个罩罩和麦儿较劲,就是不肯给麦儿。最后被芬尼逼急了,嘴巴里发出了威胁的呜呜声音,连牙都龇了出来…… 我叫了一声“芬尼!” 这狗用力地一甩头,一下甩开了麦儿的手,一下就跑到了的身边,抬起头来,你邀功一样把叼着的那件罩罩要给我 麦儿给这个坏狗给气疯了,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走上前用力把芬尼嘴里的罩罩给拽了过来,然后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可是芬尼这条聪明狗,的确是太聪明了一些。 它马上跑了出去,重新一口把那个罩罩又从垃圾桶里重新又找子回来,又钓着再次跑到我的身边,高高的仰着头,固执地把属于麦儿的私密性的东西给我。 此情此景就是傻子也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说明我和麦儿的关系已经到了朋友的界限,而且就连狗也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而且把属于麦儿极为私密性的东西给我。 麦儿舅舅看到这些,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冷冷地看着麦儿,阴阳怪气地说:“麦儿?据我刚才所知,这个房间好像是人家路飞的吧,而你并不住在这里,可是你不住在这里,你的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人家的浴室里了呢,你是否给我一个让我可以接受的理由呢?” 红着脸的麦儿听了这话,小脸一黑,混劲儿上来了,“我就和他睡了,还不止一次,刚才,就在你来之前的十来分钟,还和他在里边大干了一场,怎么了?” “你,你,你,你这个丫头,真,真不要脸,这么种你还能说得出口,实在是没有家教,没家教!” 她大力地一拍桌子,“舅舅,我老大不小了,找个男人,找男人当然要一起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能再这么骂我!” 克拉克脸已经给气得煞白煞白的,他手指哆嗦地指着麦儿,“你这个臭丫头,做出了这样的丑事,还敢这么跟长辈讲话,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 说着举手就要打麦儿,麦儿一下我的身后。 克拉克追着打,我实在是看不过眼,拦住克拉克,“舅舅,你别这样。” 他一把推开我,“滚一边去,谁是你舅舅。” 我一听这话,一下恼了,“克拉克,既然你不承认你是我舅舅,那你不可以打我的女人,你要是再敢乱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克拉克脸一阴,“就凭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说着伸手一拳向我当胸打了过来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能动手,赶忙伸双臂,架了个炮架把他来势汹汹的拳头给挡住了。 没想到,他这一招只是虚的,见我封住了,招式已老,他的新招又起,由拳变掌,直向我的面门拍来。 刚才那一拳他用了五成的功力,这一招分明是用了七成的功力。 刚才他之所以用的是五成功力,可能是不了解我的情况,所以才用了五分功力,当我一架住他的拳头,感受到了我的功力,他马上增加了功力,我身子向后一跳,碰过了他这一拍。 他一拍落了空,紧接着脚已经踢出来了,这一脚踢得又快又猛,而且是直向我的老二踢来。 见他用这一招,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恼火,这分明是要断我的子孙根呀,他也算是前辈了,对我这种后辈怎么能使用这么阴损的招儿呢? 但是,他毕竟是麦儿舅舅,我也不便于怎么样,于是我身子一侧,一顿足,身子飞到半空中,躲过了他的这一脚。 因为他是前辈,所以我决定让他三招。 三招儿让过之后,我一个跟头后翻出五六米远,立身站住,向克拉克一指,”克拉克先生,我看待我是麦儿舅舅的面子上,让你三招,这是礼数,如果你还来进攻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克拉克很自负地说:“臭小子,也不怕风大吹了你,敢说这样的大话,来来来,你尽可以把你平生的本事全使出来,我看看你怎么跟我不客气。” 说着话,他拳脚相加,一拳比一拳快,一脚比一脚狠,拳来脚往夹着凌厉的风声。 这一回,克拉克分明使出了十成的功力,而且由于他功力提升的太快,一时之间,我没怎么反应过来,不适应,让他逼得倒退了几步。 突然,克拉克身子一纵,飞到空中…… 第326章 门当户对 克拉克在空中身子一扭,在空中打了个旋,整个身体倒悬了过来,在旋转的同时,他的手掌已经向我的头顶打来,带着一阵疾风。 他的手掌离我的头顶还有一段距离,我已经感觉到头顶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仿佛头顶的整个空间的空气都被吸干了似的。 我暗吸了一口丹田的玄气,运到手掌,两只手掌因为内力的催动,微微的颤动着,因为我的内力和克拉克的内力在空气中重重地撞在一起,空中气发出一阵闷雷似的声音,而且电光闪闪。 这个时候,克拉克的掌已经到了,我们的四只手接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他大叫了一声,他的身体被我巨大的内力给击到天空中去重重地撞在天花板上,“扑通”一声跌到地板上。 我飞身过去,举掌就要劈他。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后面有人大声了一声,“路飞,手下留情。” 我听声音好像是素雅,举起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来,回头一看,真的是素雅。 素雅一脸的严峻,盯着站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的麦儿,低喝道:“麦儿,你怎么回事,路习不知道舅舅,难道你不会告诉他一下吗?” 麦儿马上做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我喊了,我说了,可是这两个男人杀红了眼,根本就不听我的话。” 克拉克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素雅伸了伸手,说道:“素雅,这事儿不怪麦儿,是我有意要试试这小子的法力的,没想到这个小子的法力这么厉害,比我不高。” 说到这里,他转脸过问我,“小子,你年纪这么轻,是怎么练这么高深的法力的呀?” 我不敢说是麦儿偷偷地把那颗九天阴阳乌金丹的事,只是说自己练了《太乙神数》上下两册的法力和武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他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就说你这么年轻不应该会有这么高的法力,但是小子,就算你有这么高的法力和武功,你也不能娶麦儿。” “为什么?” 克拉我深深吸了口气:“我们家是有名的豪门大族,像我们这种人家,不管是男婚女嫁,都不是那么随意的,我们家族成员结婚都不仅仅是因为爱情,你懂什么意思吗?” “你的意思说你们家族成员都是政治婚姻,是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就是利益和资源重新组合和强化,而你,好像除了比较会打架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利益和资源可组合,是吗?” 我点了点头。 他又说:“小子,不是我们有门户之见,更不是我们看不起普通人家出身的男孩子……实在是,这个世界上,高端圈子有些事情,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不懂的,更不能了解的。 现实生活中的婚姻可不像电影电视上那些给小屁孩子看的狗血故事,什么大富之家的,白富美女儿爱上穷小子,或者有钱人家的少爷爱上出身贫寒地丑小鸭……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天花乱坠地鼓吹这是爱情至上主义,胡说什么爱情的伟大和崇高……反正这个世界上,骗骗小子,唱唱高调是不花钱的。门当户对这种道理,那些没有人生阅历地小屁孩是不懂的。” 虽然他说的话我不大愿意听,但是我承认他说的很对,很现实。 门当户对,就算不算金钱方面的,双方的有文化,出身背景,个人家庭教育和素质,,生活习惯等等,都必须相当得门当户对。 比方说,一个北方男孩和南方的女孩,就很难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就算两人在开始的时候,感情很好,爱得死去活来,但是这种脆弱的爱情和感情,是无法经受生活的考验的,北方地男孩子,大部分都比较偏大男人主义。而南方的女孩,则南方男子在这方面就少一些。 还有,南方的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敏感,她们可能因为男孩子会不会注意到她们的鞋带是否掉了,而延伸想像到男人是不是爱她们。 而这种事,在北方男人看来就是没事找事的矫情,这样的两种人生活在一起,难免不会产生矛盾和冲突,尤其是当她们最初的激情和爱情被生活地琐碎磨光了的时候。矛盾和冲突就会越来越强烈,最后分手就是必然结局了。 还有一个就是经济方面的原因,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由于在钱多钱少的大环境和背景形成了对世界的看法。 比如一个在经济富裕的家庭里长大的女孩子,她一旦烦了,闷了,会想到坐飞机去巴黎喂鸽子来舒缓一下心情。 这种想法,在这个家庭中长大的孩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普通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这件事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扯淡,作,败家! 这样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算他们的爱情相当相当深,将来也必要会出大问题,就非常有可能分手。 刚才克拉克中间说了什么,因为我我在考虑自己的心事我几乎没听到,不过,他后面说的话,我听了个大概。 他说:“……其实,我刚刚替麦儿安排了一次相亲,这是一个经过我们精心挑选的一个大家族的孩子,这个孩子我见过,他是非常优秀的,各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家庭背景也很好,和我们家可以说是门当户对。” 麦儿的舅舅斜了我一眼,“年轻人,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呃……明白。”我觉得我说不出话来了。 他淡淡地一笑,“坦率地说吧,如果你只是现在这种地位,你根本连想都不要想,因为你还没入选就我们整个家族直接就会PASS掉,因为我们这些长辈不会让我的女儿和一个在社会底层的人谈恋爱。” 他看了我一眼,带着怜悯的语气,“我们要考虑你们两个人能否真正的生活在一起。像你们这样完全来自于不同社会层次的人,在一起生活,吃的,穿的,用的,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会完全不同。 在你们的爱情还保持新鲜感的时候,还能容忍对方,可是等时间长了,你们就难免会有矛盾,我们要把这种完全没有必要发生,而且会让你们双方非常痛苦的事情。” 第327章 另有隐情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在旁边表情各异的的素雅和麦儿姐妹俩,又说了同类意思的一大套,大约说了一个小时。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直接,我只好苦笑,我的心里是认可他所说的绝大部分的。 他继续说道:“……其实,我听说你和素雅结婚,我就非常不认可和不看好,果然,没几天,你们果然就离婚了,这可以说明我之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麦儿,“可是当我听人说你和麦儿又搞上了以后,我……我觉得你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他这峰回路转的话一下把我们三个全给说懵了,本来麦儿姐妹刚才见克拉克那么说话,都气得要替我分辫几句,正要等着他把话说完,好要所理力争。 可是当他们听到他突然峰回路转,话锋转到另一个意思,两个女人全部呆住了,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舅舅。 克拉克有些小得意地看了她们姐妹俩,故意问道:“你们姐妹俩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既然麦儿你已经已经和路飞住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后悔的余地吗?自然只能嫁给人家当老婆了。” 因为我和素雅之间的假离婚,素雅听说克拉克以长辈的身份赞同我和麦儿之间的事情,非常紧张,马上对克拉克说:“舅舅,有些情况,你并不了解,所以,我认为……我认为您老还需要再了解一段时间再做最后的判断和决定。” 克拉克看了素雅一眼,“还要需要了解一段时间,”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我和麦儿一眼,别有深意地说:“再了解一段时间?素雅,如果再了解一段时间恐怕孩子都出来了,所以,我的意思呢,还是抓紧时间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这样无论再发生什么,也不会让人家看笑话。” 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素雅,你不会还和路飞藕断丝连吧?我认为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就不要再和路飞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也不要多管人家两个人的闲事。” 素雅急得什么似的,“舅舅,你知道什么呀,就这么……” “我知道什么?我别的不知道,我就知道麦儿的内衣在人家路飞的卫生间里,这还需要知道什么吗?” 素雅一听这话,眼睛一横盯着麦儿,麦儿怯怯地后退了半步,喃喃地说:“今天是星期三嘛。” 按她们姐妹间的协议,一三五我是归麦儿的,所以,素雅也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对克拉克说:“舅舅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跟路飞并没有真正的离婚。” 克拉克大惊失色,无比意外地看着素雅,“你说什么,你和路飞之间没有离婚?你们没有离婚怎么还……”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 虽说他没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既然你们没有离婚,怎么还能允许麦儿和我乱来呢? 素雅长叹了一声,“唉,舅舅,这件事呢,另有隐情,我实在不方便跟你说,您要在知道一件事就好,那就是我和路飞并没有真的离婚,我们还是夫妻,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 克拉克彻底愣住了,完完全全的愣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说:“看来,我是多此一举,多管闲事,瞎操心了,那行了,我不再这儿再瞎掺和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看来我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原来,现在这样都可以,姐妹俩个共同一个男人,真是天下要变呀。” 说到这里,克拉克有些沮丧地向门口走去。 素雅连忙追了上去,说道:“舅舅,你大老远来了,再住几天嘛,好好参观一下我的公司,我还有好多事要请教你呢。” 克拉克摇了摇头,“算了,我再留在这里几天,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样的大笑话。素雅,你还是给舅舅留点面子吧。” 说到这里,他拉门出去,离开了。 素雅扭过身子,有些不满地看了麦儿一眼,“麦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事都让别人看见,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小心要小心嘛,这样,一旦传扬出去,算怎么回事儿吗?” 麦儿生气地指着站在旁边还在亲热地摇尾巴的芬尼,“还不都怪这条傻狗,把我的内衣从浴室时叼出来,让舅舅看见了。”说着,上前要去踢芬尼。 芬尼叫了一声,一下跳远了,还回头有些不解地看着麦儿,它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女主人这么生气。 素雅说:“你们俩以后注意点,别再出现这样的事了。”说完这话,她对我说:“路飞,沙巴提那边给你投资的事怎么样了?” “他还没给我打电话,我也不能主动给他打电话。” 素雅点了点头,“是啊,这件事你不能太主动了,一旦太过主动或许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了,有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呀?”看着她表情非常怪异,犹犹豫豫的样子,我不由地问他,“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干什么吞吞吐吐呀?” “我听说,我听说许淳华在下个月要和沙巴提结婚。” 素雅的话一出口,我还没说什么,麦儿“啊?”地大叫了一声,“这位许小姐是不是疯了?要嫁给一个老头子?” 素雅横了麦儿一眼,因为许淳华是我的前任女朋友,素雅不想让我太难为情。 麦儿会意,吐了吐舌头,笑着对我说:“路飞,不好意思呀,我忘了这位许小姐是你的前任女朋友。”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素雅说:“我当然知道你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我问你的是许淳华为什么要嫁给沙巴提呀?” 还没等我说话,麦儿又抢先答道:“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她看中了沙巴提的钱和社会地位了。” 素雅瞪了麦儿一眼,“你不要乱讲,许淳华那人我非常了解,她那人的心气是非常高的,她不会为了这个还和一个老头儿结婚的。” 我苦笑了一下,“素雅,这个你可说错了,是她亲口告诉我,她之所以要嫁给沙巴提就是为了钱和沙巴提的社会地位,她跟我说她想借助沙巴提的力量东山再起。” 第328章 各有各的理 素雅和麦儿对视了一下,素雅一副完全不能相信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是许淳华亲口告诉我的,沙巴提现在给了她一笔钱支持她东山再起。” 素雅摇了摇头,“真没想到许淳华会为了这个而嫁给一个老头儿。” 我也跟着摇了摇头,“素雅,你这么说说明你并不真正了解她这个人,她这个人别看外表柔软弱弱,其实她有一颗无比巨大和坚强的内心,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赌上一切的女人,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麦儿听了这话,突然把脸转向素雅。 素雅让她看得有些发毛,问:“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路飞说的是许淳华,又不是我。” 麦儿说:“我知道路飞说的是许淳华,可是我怎么觉得他说得也非常像姐姐你的性格和为人呀,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素雅瞪了她一眼,“你少胡扯了,我怎么是这样的人呢?”说到这里她突然似乎一下想起件事情来。 她从口袋里摇出几个纸包,递给麦儿,“麦儿,这是我给你调的几袋固本培元的药,你要定时吃,对你身体的恢复是非常有好处的。” 麦儿接过药看了看,开了句玩笑,“姐姐,你这几袋药不会是慢性毒药吧,把我毒死了,好独占路飞。” 素雅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伸手要去抢麦儿手里的药,“好心赚得驴肝肺,我费了几天的工夫炼出来的好药,反而让你这么想,真是……” 我一把拉住她伸向麦儿去抢药的那只手,“素雅,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麦儿说话嘴上没有把门儿的吗,你跟她认真干什么呀?” 素雅这才悻悻地瞪了麦儿一眼,“记得吃药时多运动运动,这种药在大量地运动之后,全身气血活起来,药效会更好。” 麦儿说:“我才不运动呢,这些天我身上懒懒的,是不是怀上孩子啦?姐姐,你也和蛋蛋睡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要不要自己研究点药儿,也吃一点儿。” 素雅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气得指着麦儿,“你,你,你……” 麦儿向她吐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转身跑进我的卧室。 我劝着素雅,“素雅,你别生气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素雅生气地说:“这个丫头我越让她,她越不像话了,我真后悔……”说着,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把素雅送走之后,后到卧室,见麦儿正没事儿人儿似的趴在我的床上在看画报。 我说:“麦儿,你刚才干吗,是不是故意的呀,你怎么老对你姐姐那样呀,你总这样,她会伤心的。” 麦儿头也不抬地说:“男人嘛本来是要跟她离婚的,可是她硬是不肯,非要和我分,我看在姐妹的份儿上也与她分了,可是她时时刻刻在我面前摆正牌夫人的架子,把我当成姨太太,我就看不惯她的这份喜欢当主人瓮的自信感。”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们姐妹的争端全是因我而起,虽说我觉得麦儿刚才有些过分,但是,她所说的也不能说一点不对。 素雅的确经常有意无意地向麦儿显示自己才是正牌夫人的样子,这样当然会让麦儿不舒服了。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为什么难断? 因为家务事都连着亲情和血缘,亲情和血缘是不大容易一下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不想火上浇油,所以,我转移了话题,“麦儿,你姐姐给你炼的药应该不错的,要不,我弄点水,你吃药吧。” 麦儿回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你忘了她说在吃药前要运动一下呀,我看我们俩是不是先运动一下。”说着,她身子一转,平躺在床上,呈大字,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快上来运动呀。” 我苦笑不得,指了指她,“你呀,刚才你姐姐所说的运动可不是指这个。” 麦儿不以为然地说:“我觉得所有的运动也不如这个运动效果好,快点上来吧,运动一下好吃药。”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按摩吧,我的按摩手法非常厉害的,你试一下。” 麦儿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好吧,要是舒服了就按摩,要是不舒服了,还得干那件事呀。” “行行行。” 我把麦儿的身体给翻了过来,并去关上门,然后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了,她嘻嘻地笑,“切,我还以为你不干了,原来你所谓的按摩和我刚才说的也差不多,也是干那件事。” 我拍了她肥白的臀部拍了一下,“不要胡说,我的按摩可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我这可以正经的按摩。” 她伸手摸了我一下,妩媚地说:“正经的按摩还脱人家衣服干什么呀?” 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油瓶,倒了点精油在我手心里揉了揉,笑着说道:“我要在你身上揉精油,不脱衣服怎么行?” 我给她拿来一个枕头,又扶了扶她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摆正,又轻轻地拍了她的臀部,“我现在可要开始按摩了。” 麦儿趴在枕头上,回过头娇媚地看了我一眼,“你就随便摸吧,反正是你的女人,你可得好好摸呀,摸不爽我,可得陪我干我要的那种运动呀。” 我把双手轻轻地按在她雪白、滑腻的身体上,忽拍、忽抓、忽捏、忽点、忽按,我的按摩手法变化多样,迅捷非常,一路下来,如行云流水,一点时间也没有停顿,不一会儿,我的额头就见汗了,呼吸也略微粗重了起来。 麦儿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按到中途,她开始很舒服地哼吟了起来,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妖,如果此时有人在卧室外面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一定会以为我正和麦儿在办那件“不可描述”的嘿咻之事呢。 麦儿突然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赶忙停下手,问她,“怎么了,麦儿,你没事儿吧?” 麦儿红着脸指指下面,“下面那里一下冒出一股热气,在那里像热水似的,有点……有点……有点不舒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说明是我的按摩见效果了,你放心吧,等一会儿我给我按完了,你一定全身清爽发热,说不出地舒服惬意,身子像要化了一样。” 她水眼迷离地撩了我一眼,“不会比干那件事还舒服吧?” 第329章 一碗灵药 我拧了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一下,“你这个小浪蹄子,怎么脑子里想的永远是做那件事呀?” “这还用说嘛,做那件事舒服呀。”她看着我的脸,眼睛里像要流出火一样,那火沾着蜜糖,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我几乎把持不住了,可是我知道等一会儿还要给她吃药,这个时候不能干别的事,于是我,赶紧低下头,转回去向把刚才素雅给的那几袋药放在碗里,用开水轻轻地搅开,并吹了吹,对麦儿说:“把这个药喝了,好药呀,可以固本培元,补养身体,喝下去。” 麦儿皱着眉头,扭着身子,像个孩子似的,“我不要喝,我不要喝。”说着,她的一双白皙的手臂一下绕在我的脖子上,把她的脸伏在我肩膀旁边,紧紧贴着我,我几乎可以感到她胸口的跳动,“路飞,蛋蛋,老公,我要,我要。” 我抚着她的后背,“麦儿,听话,先把药喝下去。” “我不喝,那药味儿很苦的。” 我把她从我身上拉了下来,拿起那碗药送到麦儿的嘴边,“听话,喝下去。” 麦儿很勉强地地张开了半张小嘴儿,不肯全部张开嘴,凑到碗边小小地抿了一口,脸上马上浮出非常“苦”的样子,“啊,好苦呀。” 我尝了一口,真的非常苦,我想了想,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把嘴凑到麦儿嘴边,她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嘴,我把嘴里的药液一点一点送进她的嘴里。 她边吃药,边用舌头调皮地在我的嘴里搅着,她的一只小手也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在我的身上上下快速地游走着,游到某处停住了,像一只盘桓的海燕一样在那处久久游弋着。 我趁着这工夫,又哄着麦儿把碗里的药全喝了下去,那药麻麻的,似乎有些苦味儿。 麦儿像喝醉了一样,像一只小花猫儿一样蜷缩在我怀里,轻柔的呼吸,甜甜地睡着了,秀发上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女人特有的香气。 看到麦儿这么快地就睡着了,我估计素雅的这个药里可能是有催眠的成份,所以,喝下去之后,麦儿马上睡着了。 此时的麦儿,不再像她没睡的时候那样嚣张跋扈,古怪精灵,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文静,显现出女孩子特有的味道,让我忍不住焕发出对她的保护欲来。 我想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好好睡,可是她在睡梦中仍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似乎感觉到我要走了,懒洋洋的把脑袋在我的脖子上拱了拱,嘴里喃喃地说:“路飞,不要走,不要走,陪我,陪我。” 我没办法,只得哄着她,“好好好,我不走。”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依偎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的肚皮。 麦儿甜甜地睡着,不过,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似乎是怕我跑了似的,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你不许离开我!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你绝对不许离开我!”。 她边说还边咯咯地笑着,似乎又使了什么诡计得逞了似的小得意。 她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平躺在床上,从侧面看去,她那充满了女性魅力的S形曲线,看上去是那么得饱满,丰腴,光洁,滑腻…… 尽管我已经多次地占有过这具完美的身体,但是此刻,我心里忍不住再一次感到了几分意动,但是,我知道她此时是在药效期间,也正是在补养的时间,这个时候真的不能打扰她。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身体,突然,她的身体微微地抖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嘴里碎叨叨地说着什么,似乎在和什么人吵架,身体还一动一动的,似乎是在和人在动手。 我心里暗笑,这个小妖女,在梦里也跟人打架,真是个小战争贩子。 她似乎越来越激动,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然后伸手轻轻地抚了她的小脸一下,她这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嘴里也慢慢绽出了笑容。 不过,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拉着我,我知道,一旦我离开她,她就会醒,所以,我就也就在床上睡了,慢慢的,我也睡着了。 这一晚,我们俩个睡得出奇的安稳,好像吃了一定量的镇定剂,一点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表面上我是公司的总裁,可是公司的大部分业务都是由素雅来操持的。 我刚进到自己的办公室,素雅领着一个年轻的白种人走了进来,向我介绍道:“路飞,这是我的表弟布朗,他刚刚来公司,负责策划方面的工作。” 我和这个年轻的白种人握了握手,这个年轻人的眉眼之中好像有些熟悉,至于是谁,我一时想不起来。 素雅看出我的疑惑,向我介绍道:“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呀?” 我点了点,“怎么这位布朗先生有些面熟呀,可是我好像和布朗先生没有见过。” 素雅意味深长地一笑,“那就对了,他是克拉克舅舅的儿子,他们父子俩长得很像的。” 我这才想起这个布朗长得的确和克拉克相像,没想到是他的儿子。 布朗向我和素雅点了点头,“你们先聊,我出去工作了。” 素雅向我介绍道:“他是舅舅的继承人,他还有一个弟弟,不过比他更不务正业,我舅舅这次来就是把他安插到咱们的公司里,不过,我这个表情一直看我不顺眼,因为总觉得我做的很多事情……可能对他是威胁吧,所以一直和我过不去。” 素雅叹了口气,眼神里显露出几分无奈:“没办法,这就是大家族的麻烦和问师,这次他之次跟舅舅过来可能是为了抢的生意的。” 我微微一怔,“他来抢生意?他凭什么来抢生意?咱们这个生意与他有关吗?” 素雅耸耸肩膀,“没有关系,他认为有关系,或许他认为他是我的长辈,就有资格来抢,这就是大家族的毛病,有很多事情纠缠不清,并不是用普通人家的道理和逻辑可以说得清的。” “那你就让他这么抢咱们的生意吗?” 第330章 家族之争 素雅想了想,说:“我虽然是女子,但是我做事情并不比他们差,而且这家公司是由我一手创建的,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尊重他们是一回事,生意上的事是生意上的事,不要说布朗,就是我的舅舅克拉克也没有资格跟我抢。” 我笑了笑,“这件事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吧?” 她点点头,“的确是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这是我的底线,不超过这个底线,说什么都可以,要是超过这个底线,就是叫起老天响,也是不行的。” 我笑着说:“你刚才说他不务正业,是个草包,凭你的能力应该是可以斗得过他的吧?” 素雅的脸色黯淡了下去,苦笑了一下:“在我们家族里,尤其在在我们这一代,不是我素雅骄傲,我自认凭能力和综合素质,没有一个人是强过我的,但是,在我们家族里,历来是重男轻女,许多族中前辈都倾向于让一个男人来执掌家族的生意, 我舅舅虽然算是个开明的人,但他也是人,也有私心,布朗就算再不务正业,也毕竟是他儿子,我听说他现在正在纠集一些族内前辈要把我的生意抢过去,让给布朗来执掌!” 说到这里,她看了我一眼,凝神道:“将来……如果需要的时候,我希望你来帮我做一些不能做的事情!” 我挑了下眉毛,“你说和你不能做的事是什么事呀,难道你要和他们翻脸不成?” 素雅冷冷地一笑,“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有底线的,没有过这个底线,我是不会有所行动的,可是一旦这了这个底线,那就没办法了,我必须出手,但是,毕竟是族中人士,如何我使出重手,恐怕于我的名声不利,这就需要不是我们家族成员中的你来代我出重手。” 我点点头,“素雅,你放心吧,如果你需要我唱个黑脸儿,我是无所谓的,我这个人向来就喜欢唱黑脸的工作。” 素雅满意地笑了,“谢谢你,路飞。” 我耸耸肩膀,“这有什么可谢的,咱们可是夫妻,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了,当老公的出手相助是应该的。” 素雅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我还是不太希望发生,毕竟都是族中人,我不想和族中人撕破脸皮,这样在许多方面都不好,所以,我会尽力不和他们撕破脸,不过,我非常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呀?” “我担心他们和沙巴提联手。” “这怎么可能呢,你舅舅不会和沙巴提联手吧?” 素雅苦笑了一下,“你有所不知,我舅舅这个人为了达到目标一向是不择手段的,据我所知,沙巴提已经在我们部族中安插了许多眼线。” “你说的是古都朋长老?” 素雅点点头,又摇摇头,“古都朋长老只是其中之一,除了他之外,最少还有三个以上的沙巴提的眼线在我们的族中隐藏着,我之所以没有动古都朋就是想利用他找到其它几个眼线,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素雅的脸上浮出一丝担忧之色,“我只是担心,沙巴提在泰国的力根深蒂固,他要是真的和我们动手的话,我的胜算并不是很大……” 我笑了笑,“素雅,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可是泰国警察总署二局的督察,就算他沙巴提再怎么势力大,他对付你也要看看我高兴不高兴。” 素雅摇了摇头,“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沙巴提当然知道你现在是警方的高级警官,你是影响他们打击我的最大障碍,我估计包括我舅舅在内的人之所以现在没跟我翻脸,就是忌惮你这个高级警官, 也正因为这样,我担心他们设计害你,你在明,人家在暗,沙巴提,我舅舅,包括古都朋这几个人个个是老奸巨猾,手段毒辣,你真的防备他们些才行。”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我不怕他们。” 素雅摇摇头,“路飞,你不怕我怕,一旦你……出了什么事,我们姐妹最大的保护伞就没有了,他们就会对我们施以重手,到时候我们恐怕连手之力都没有,所以,你不要把这件事看成是你一个人的事,是你、和还有麦儿三个人的事。” 说这句话,她的脸上现出一丝小女人的神情,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媳妇,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们敢向咱们动手,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了我这句话,办公室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看见素雅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脸上似乎也闪过了一抹红晕,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路飞,我们姐妹就靠你了。” 我刚要说话,我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沙巴提的,我拿着手机向素雅示意了一下,“是沙巴提的,不知有什么事?” 我按了免提键,接听了电话,沙巴提约我晚上去他的私人别墅喝几杯他珍藏的好酒。 我知道,早晚我都要和沙巴提斗上一斗的,所以,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挂了沙巴提的电话后,素雅皱着眉头思索着,“路飞,今晚沙巴提约见你,我估计他不外乎两种手段,威逼,或者利诱。我觉得既然你,你不妨去摸摸他的底, 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他是威逼的话当然不答应他,可是如果是利诱的话,我觉得你不妨将计就计,不过,你最好小心自身的安全,千万不要和他们硬来。” 我笑着摇摇头,“素雅,你不用太紧张了,沙巴提虽说很厉害,但他毕竟不是土匪,我想以他现在的段位应该不会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安全方面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我想带你同去,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让他不要对你太过大胆和放肆。” 素雅呆怔了一下,“带我去,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我看行。” “那我以什么身份去呢,毕竟在外人的眼里我们俩已经离婚了。” 我坏笑了一下,“就算离婚了,也是我睡过的女人,我睡过的女人,他们必须给面子,你就当我的女伴一起同行,借他们俩胆儿,他们也不敢轻视我的女人的,你就放心地跟我去吧,没有人会敢问我们离没离婚的事。” 第331章 大佬的想法 晚上,我和素雅坐着一辆加长的林肯车来到沙巴提的庄圆,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从车下来,素雅挽着我的胳膊往里走。 我们两个故意都是一身的盛装,我是一身笔挺的阿玛尼黑西装,意大利老人头皮鞋。素雅则是一袭酒红色的晚礼服,天鹅般美丽硕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条我送给她的价值几百万美元的钻石项链。 我们两个,我身材高大挺拔,素雅优雅美丽端庄,完全是一对贵族般的璧人。 跑出来迎接我们的两个侍者模样的人,用一种艳羡和崇敬的目光看着我,引领着我们往里走。 老沙巴提的这个庄圆可以说是一座国王地城堡了,高端大气,雪白的大理石如宫殿一般。 建筑风格完全是歌特式的纯白色的大理石,仿佛英国贵族的中世纪的古董级宫殿。 院子里有一个硕大的长园形的游泳池,游泳池边的那些草坪是从荷兰进口来地一种品种昂贵的阔叶草。 据说这种阔叶草可以保持在一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保持着绿油油的颜色! 城堡前面的停车场停着二十几辆豪华汽车,城堡的后面,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还有一个跑马场,以及一个直升机停机坪。 我不由得向素雅吹了一声口哨,笑着对素雅说:“媳妇,你知道吗,光这个直升机停机坪的维护和保养,以及这些车道和设施,一天少说也得几百万美元的的维护费。 素雅淡淡地说:“有人说,贵族在三代才能出一个,像这种暴发户性质的人,估计得九代才能出贵族,真正的贵族是不屑于这种方式炫富的。只有那些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少钱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向人炫富的。” 酒会原来是在外面的草坪上,一排排的餐桌,餐具都是纯银的,大约二十几个彬彬有礼的打着领结,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侍者端着酒水和食物来往穿梭。 我本以为就是在这里的,但是两个迎接我的人却非常客气地示意我要去里边的大厅。 进了大厅,我才知道,这里边也有客人,而且似乎这里的酒水和侍者的规格要比外面的高档得多,关键是这里的侍者全是侍者全是美丽性感的兔女郎。 大厅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四周的墙壁上挂满的著名画家的真迹画作。 沙巴提一头似乎是染过了的黑油油的头发,身上穿着一件意大利式古典款的西装,手里捏着一支高脚杯正在和几个中年人小声地聊着什么。 看到我和素雅,马上和那几个点了点头,然后向我们走了过来,他看见素雅,微微怔了一下,接着很客气地说:“素雅小姐,你比上次见你时,可是漂亮多了。” 素雅优雅地说了声,“谢谢。” 正当我要和沙巴提握手时,他却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非常亲切的拥抱。 在礼仪场合是有规矩的,从年纪的角度说,他是长者,从资历的角度说,他是前辈,前辈和晚辈之间是不会用这种方式寒暄的。 因为这种拥抱式的寒暄方式是同辈间才会有的,沙巴提用这种方式和我打招呼,实在是让我有些别扭和不舒服。 但是沙巴提好像没有什么,和我拥抱了之后,向素雅欠了下身,“美丽的素雅小姐,我想暂时借你的男朋友几分钟,可以吗?” 素雅很有分寸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沙巴提拉着我走到刚才和他聊天的那几个人面前,非常热情地把我介绍给那些身份显赫的来宾,把我介绍给了他们,也把他们介绍了给我。 在介绍我时,沙巴提似乎是有意用一些赞美之词夸奖我,捧我。 我沙巴提的介绍认识了这几个人都是泰国政商界的大人物,这几个人明显得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是当沙巴提有意介绍我是泰国警察总署二局高级警官时,几个人的表情马上全部变了,对我开始客气了起来。 用完全是老朋友的亲热口吻和我聊着天,谈现在世界和泰国的各界形势,以及商业界的最新动向。 我们聊了有近一个小时,沙巴提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后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安静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旁坐下。 他轻轻抬了抬手,马上有一个妩媚的女侍者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杯白兰地,给我们两人一人分了一杯。 沙巴提先闻了闻酒,又小小的抿了一小口,然后示意我,“尝尝,这可是我搞到的上好的白兰地。” 明显是一副炫耀的神情。 我一下想起刚才素雅说的关于“暴发户”的说法,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马上敏锐地意识到了,看着我的眼睛,“路飞,你笑什么?” 我先喝了口酒,然后摆了摆手,“我没笑什么,只是觉得沙巴提先生您的酒实在是太好了,喜不自胜,所以,不由自主地就笑了一下。对了,沙巴提先生,你找到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最近我也听到有关你们尼瓦尔族要选族长的事,我打算按照以前说的,支持你参选,所以,请你来商量一下具体的事宜。” 我刚要说话,他突然问道:“对了,路飞,有件事我要问你一下,你和那位素雅小姐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怎么……怎么我看你们好像甜甜蜜蜜如同夫妻一样呀?” 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细,于是马上顺杆往上爬,“沙巴提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和她离婚,是打算娶她的妹妹,她的妹妹现在还是圣女,这个身份对于我竞选族长之位是非常有利的。” 沙巴提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听说了,我听说你和她们姐妹俩……的关系都比较密切,这非常好,非常好,非常有利于我们计划的实施。我打算给你一百万美元的竞选费用。” 我一听说一百元美元,先是装作一愣,接着脸不浮出鄙夷的神色,“沙巴提先生,我记得我们事先说好的是五百万美元,你只给一百万美元,好像有些不妥吧。” 他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路飞,你听我说,我这一百万美元是第一笔资金,接下来我会按照事情发展的情况给于你进一步的追加的。” 第332章 可怕的鳄鱼池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这只老狐狸,他这是不相信一定竞-选族长成功,他花了冤枉钱,所以要分期付款,这样可以降低投资风险。 我怎么会让他的如意算务成功呢? 我脸上装出十分生气的样子,“我说沙巴提先生,你应该知道竞选这个族长所需的费用,你这区区的一百万美元实在是无异于杯水车薪,如果你对我没什么信心,我想我们就没必要合作了。” 沙巴提连忙摆手,“路飞,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一百万美元只是前期的投资,以后我还会继续给你追加的,我并不对你没有信心,而是我觉得一下给你这么多钱没有什么必要。” 我很不客气地说:“对不起,沙巴提先生,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意见,你要是想投的话,就直接投五百元美元,如果你不肯投的话,那就算了,老实说,我对这个族长并不是很有兴趣。” 沙巴提想了想,站了起来,向我示意了一下,“走,路飞,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几个宝贝。”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宝贝是什么,站起来跟着他往后走,两个高大的随从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我们拐过了一个走廊,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池子,里面有绿油油的混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游来游去。 刚开始,我以为是什么鱼,可是,我感觉到下面的鱼非常得大,而且浮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具体怎么个诡异法,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非常得诡异。 沙巴提指着下面,不那么慈祥了地说:“路飞,你看下面,这下面我养了几个小朋友,你有兴趣知道它们是谁吗?” 还没等我回答时,他似乎非常兴趣地说:“他们一共有六条,其实原来我养的是八条,后来死了两条,我非常得伤心,以非常隆重的仪式把他们送走了,你我为什么会以非常隆重的仪式送他们走吗?” 还没等我回答,他已经自问自答,“因为它们俩替我处理了许多我非常不愿意处理掉的麻烦事,可以说是我非常得力的助手。”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池水中有一圈一圈子的波动,几条硕大的黑影慢慢地从水下浮了出来,露出了一点点的身躯…… 我心里一惊,原来这是一条约三、四长的大鳄鱼,样子非常得凶恶,仿佛怪兽一样。 沙巴提指了指一条最大的鳄鱼,“路飞,你看,它是‘吉祥’,旁边那个叫‘如意’。”他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享受,“我每次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都会到这里来。” 说到这里,他故意看了我一眼,他打了个响指,后边的两个高大随从其中的一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随手一按。 从天棚处一下开了个一口子,一条铁链上绑着倒吊的一个人慢慢地从天棚上的大口子里被放一下来。 这个人满脸的血污,被倒绑着双手,嘴里塞着一块布。 这个人一看见沙巴提,立刻使劲地扭动着身体,表情非常得狰狞,似乎要和沙巴提说话,可是因为嘴里塞着布,他说不出话来,显得非常得着急。 沙巴提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路飞,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曾经是我的生意伙伴,可是这个家伙竟然背叛了我,在背后捣鬼,我平生最恨的不是我的敌人,而是那些背叛我的人,所有背叛我的人,我都会把他放进这个池子给吉祥、如意当晚餐。” 沙巴提的面色突然变得冷酷起来,他轻轻地举了下手,身后的那个随从一按手中的遥控器,那个反绑着那家伙的铁链不知怎么回事一下松开了。 那个家伙的身体“扑通”一声掉进池水里。 他一掉在池水里,马上引起了周围几条鳄鱼的反应,它们像闻到血的鲨鱼一样慢慢地靠近了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连嘴里的布都忘了拿下来,拼命在水里游着,似乎是想尽快远离那几条鳄鱼。 可是下面池水的四周全是铁栏杆,无论他逃到哪里全都是铁栏杆,根本没有逃出去的路途,尽管如此,为了逃命,他还是四处乱撞着。 那几条鳄鱼慢慢地游弋到这个人的身后,那只叫吉祥的鳄鱼张开血盆大口咬住这个人的脚身子拼命地旋转了起来。 这个人发出绝望而痛苦的惨叫声。 吉祥扭断了这个人的一条腿,嘴里衔着向远处游去。 这个只剩下一条腿的人,虽说身受重伤,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想往外逃走。 虽然四周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可能,但是他还是拼命地用身体不可思议地撞着铁栏杆,似乎想撞开铁栏杆冲出去。 但是那些铁栏杆根根都非常粗,凭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撞得开,但是他为了不可能的救生,还是拼命地撞着那些铁栏杆,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受伤了的野兽,拼命地撞着。 人在绝境之中地求生欲望是惊人的!我看见他的脸部表情已经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得变形了! 看着这个在水池里绝望地挣扎着,站在我身边的沙巴提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的微笑,似乎对他看到的这一切非常得享受。 其它的几条鳄鱼已经慢慢地把这个人给围住了,那条叫如意的张开血盆大口向这个人咬了过去。 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人竟然躲过了如意这致命的一咬。 而且他在这许多的鳄鱼的包围之下不知怎么一下跳到几根铁栏杆的顶部,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两根,难以想象,在这样的绝境之中, 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人,居然还能以这种速度逃出几条大鳄鱼的包围,而且还不可思议地用一条腿跳到铁栏杆上。 显然,他以前是练过功夫的,而且功夫一定非常得高,身体素质也相当得好,也因为这样他才能弄出这许多的不可思议出来,另外一个就是一个人本能的求生欲望。 但是他的这些挣扎完全是徒劳的,那几条大鳄鱼马上又重新围了过来,而且都从水里探出两米多长的半截身子,张开近一米长的血盆大口向这个人扑了过来。 尤其是那条叫如意的鳄鱼,冲在最前面,身子一窜,一下咬住这个人的另一条腿,拼命地旋转着身体…… 第333章 签订协议书 那条叫“如意”的鳄鱼一下把那个人扯进了池水里,几条鳄鱼马上围了上去,几乎同时把这个人咬住了。 我想,我一辈子都没有听到过那种惨叫!在水里,那个身体已经被咬得残缺不全的人还在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嚎叫,那叫声简直是惨绝人寰。 鳄鱼嘴部的咬合力量是惊人的,撕扯力也是相当大的,那个人叫得几乎连喉咙都破了,但是他还是在叫,还是在拼命挣扎,池水里水花四溅,池水慢慢地变红了,我也闻到了一种从来没闻过的血腥和臭味。 几条鳄鱼拼命地挣抢着那个嚎叫挣扎的“食物”,那个人的身体被那几条鳄鱼一段一段,一块一块地“吞”了下去。 “混蛋!”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我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真他妈的血腥和残酷。 我努力地闭上眼睛,想在脑子里把刚才看到的那无比血腥的场面从脑海里抹掉。 我之所以这么做绝对不是害怕,比这个更可怕的事我看过的多了去了,我是觉得恶心,这种场面让我看到了人的恶趣味。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看那几条鳄鱼分食一个人的尸体的画面,我无意间转过头来,看着站在旁边的沙巴提,手捏着下巴,脸上一副超级享受的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几条鳄鱼一口一口地把那个人吃完了。 当一切都结束了,那几条鳄鱼心满意足地潜入了水底,沙巴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样?路飞,刚才的表演,精彩吗?” 我斜了他一眼,“精彩……我真不觉得这种事这个词语来形容这件事是一个绅士的风格。”我咬着牙冷嘲热讽道。 “怎么了?路飞,你是在害怕吗?”沙巴提好像很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恶心,沙巴提先生,你无缘无故地让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沙巴提苍老的脸庞上现出一丝阴沉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要求我一下提供五百万美元的资金投入吗?想要我提供巨额资金的人都得陪我看一场这个游戏,刚才那个人就是这样, 他欺骗了我,而且没有把钱还给我,所以,我想按我的游戏规矩处理掉他。很抱歉,如果刚才的游戏场面吓到了你的话……我感到很抱歉。” 沙巴提在说上面几句话时脸上微笑,眼神很平和,但是我分明看出她毒蛇一样的心。 沙巴提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着我说:“你没发现我的这几个小朋友对敌人和叛徒的确很无情,但是对朋友,却是充满了善意的吗?” 看着他无比恶毒却假装伪善眼神。我一下想起了素雅的话,“沙巴提找你无非是威逼和利诱两种手段。 我想刚才的画面可能就是素雅所说的威逼的手段了吧? 我定了定神,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甚至向沙巴提露出一个冷静的微笑来。 看到我的表情如此变化,沙巴提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他随后马上就给掩饰过去了。 “沙巴提先生。”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刚才给我欣赏的节目,还有你的话真的让我受益匪浅,让我更进一步地认识了你。对了,听刚才沙巴提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给我五百万的投资呢?” 沙巴提看着我,下意识地添了添嘴唇,很严肃地说:“没错,我可以一下给你五百万美元的投资,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我耍花招儿,刚才那个家伙就是榜样。” 他露出一点点的凶相,我却淡然了,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沙巴提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不会像这个家伙那样的,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沙巴提见我这么说,目光在脸上打了几个转,伸手打了个响指,那两个随从马上像变魔术一平搬来了一张简易的桌子和两把椅子,以双方签约的摆放方式放在了我们面前,然后又拿出两份文件 沙巴提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一伸手,一个随从拿出一支烟,恭敬地递给他,并替他点着了火。 沙巴提吸了口烟,透过蓝色的烟雾对我幽幽地说道:“路飞,这份协议书呢,就是刚才咱们说好了的我的五百万美元的一次性投资,一旦你当选了尼瓦尔族的族长,我一定兑现我之前对你的承诺,同时你也要兑现对我的承诺。” 我知道,为了让沙巴提相信我是真的要跟他合作,所以,我拿出那份协议书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在几个并不重要的几处提出所谓的“异议”。 沙巴提对我的异议进行了耐心的解释,解释完后,我们两个“达到一致”共同签署了那份协议书。 签完了之后,沙巴提又一伸手,一个随从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沙巴提,沙巴提晃了晃那张支票说道:“路飞,我和朋友的合作一向是慷慨的,你瞧,最近因为我投资的项目很多,所以我的流动资金并不充裕,但是为了表达我合作的诚意,我还是抽出你所希望的五百万美元的资金, 我想这足以说明我对此次合作的诚意,既然我这么有诚意,我希望你也要有诚意。” 他说完,看着我。 显然,这个家伙对我还是不十分放心,只不过他太想得到尼瓦尔族的领导权了,所以,利令智昏,他不得不走一步连他自己都不十分放心的险棋。 我拿起刚刚签订的那份协议书,向他扬了扬,“沙巴提先生,既然我们合作了,我希望我们一定要彼此信任,还不是有所怀疑,哪怕是一点点的,毕竟合作是需要双方都拿出诚意来的,是不是?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把上把这份协议书撕掉,就当我们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说着,我作势要撕那份协议书。 沙巴提马上站起来,伸手拦住我,笑着说:“路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涉及到的资金不小,我不得不有所小心,这个你应该理解呀,毕竟是五百万美元,不是个小数目,对吗?” 我笑着摇摇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自然,“五百万美元对你沙巴提先生,不过是笔小数目,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我的话刚出口,沙巴提旁边的一个随从插话道:“我们现在的资金流相当的困难,这已经是我们的支付极限了,我们当然要紧张了。” 第334章 九位长老 这个随从这话一出口,我和沙巴都各自暗吃了一惊。 我看到沙巴提脸色阴沉,无比凶恶地瞪了那个随从一眼,似乎对这个随意插嘴,暴露了自己的实际资金流情况的随从非常得恼火。 而我吃惊的是:从这个随从的这句话里证实了此前素雅对沙巴提资金流量的判断。 素雅说,据她得到的消息显示,由于泰国警方对泰沙公司的严密监视,和此前泰沙公司经历的几场风波,现在泰沙集团的资金流已经是相当紧张了。 此前,素雅跟我说这个,我还不相信。我以为沙巴提虽说遭受了几次打击,但是,他毕竟在泰国经营这么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应该不至于惨到这种程度。 可是,通过刚才他的这位随从有些着急的话,以及沙巴提的反应,我可以判断得出来:沙巴提现在的资金流真的已经接近于枯竭的边缘了,这也正是我和素雅最需要的结果。 我们正是要利用他资金流枯竭的这个最大的弱点一点击败他,为素雅的爸爸加伦先生讨回一个公道。 我淡淡地看着沙巴提,沙巴提已经眯起了眼睛,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年轻人,五百万美元对于我沙巴提来说虽说数目并不大,不过,这到底是五百万美元,是一家中型企业一年的利润,所以,我们还是要认真对待为好,对吗?”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当然,虽说这五百万美元对于你沙巴提先生来说数目并不大,但是我一定会非常认真地对待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我和素雅从沙巴提的别墅回到家,我先把沙巴提给我的五百万美元支票交给了素雅,素雅相当的高兴,因为有了沙巴提这五百万美元,我们计划的第一步就阶段性地成功了。” 素雅激动地忘情地亲了我一下,“老公,你太棒了,没到你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容易就把沙巴提给说服了,让他拿出这至关重要的一笔资金。” 我坏笑道:“媳妇,老公不仅在这方面非常棒,在别的方面也非常得棒,晚上要不要试试老公别的方面?” 素雅脸一红,嗔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呀,人家给你说正经的事,你怎么说到这事儿上来了呢?” 我斜了她一眼,“你觉得这事是正经事,我倒觉得和你睡觉才是真正的正经事,再说了,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想渴死我呀?” 她嘻嘻一笑,“少来啦,你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在我边边喝不到水,在别的女人那里不一样可以喝到水,怎么会渴死呢?” 我也跟着嘻嘻笑,搂住她,“媳妇,这水和水味道可不一样呀,要是能这边喝一口,那边喝一口,不是更好吗?” 她白了我一眼,“看看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个德性,吃着锅里想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吃一口,碗里吃一口,是不是?” 我亲了她一下,“哟哟哟,听这口气,我老婆以前经历过不少男人呀,得出这样非常有哲理性的结论,那老公问一下,素雅小姐,你以前经历过几个男人呀,有没有比现在这个老公好一点的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漏洞,红着脸,掠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强辩道:“这种事还非得经历多少男人吗,眼睛随便一看就到处都是。” 我把她抱起来,“媳妇,这理论呀,还是不如实践好,我看我们现在就去实践一下吧。” 我抱起她就往卧室里走,她吓了一跳,“你这个家伙怎么说来就来呀?” “什么说来就来,这大晚上的我要睡觉,搂一下自己的媳妇睡一下,怎么不行呀?” 我把她放在床-上…… …… 就在我马上要爬上巅峰时,在下面哼吟着的素雅突然说了一句,“路飞,我看明天是不是召开一个长老们的秘密会议呀?” 我正在她身上奋力耕耘呢,突然听到她没头没脑说了这句话,不由得愣了一下,抬头问她,“你说什么,什么长老会议。” 她非常认真地说:“你快点结束吧,结束了我跟你详细说,你现在压着我,还这样子进进出出的,我怎么跟你说呀,怪怪的。” 我有些抱怨地说:“好久没在一起好好乐一乐了,刚要乐到点儿上,你又要搞什么会议,还要自己老公快点结束,这是一个媳妇应该做的事吗,真是扫兴。” 她见不高兴,连忙哄我,“行行行,是我错了,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个,好了,我……我让你高兴高兴,还不行,要不我们做个那个吧。” 我心头一喜,“做那个?” 她有些忸怩地凑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以前我让她做,她不肯做的花样儿。 我不由得大喜,马上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她也非常乖巧地配合着我,过了不久,我就到了快乐的顶峰…… 结束之后我们俩去卫生间洗澡,素雅给我的身上涂满了沐浴液之后,四处抹了抹,用花洒冲净了,拿出一块毛巾替我搓澡。 素雅在床-上“做事”有些忸怩,可是下了床在处理“事后事宜”方面却非常得舒服和周到,有时候相对于“事中”,我喜欢享受素雅“事后”对我的服侍,那是一个贤惠妻子对老公贴心妥贴的服侍,非常得爽! 素雅边给我搓澡,边说出了她的计划。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召开除去古都朋以后的九位长老的秘密会议,把古都朋是叛徒和沙巴提的眼线的事实和证据告诉这九位长老,然后和他们合演一出主要针对沙巴提和古都朋的大戏。 我色色地爱抚着素雅的光滑、洁白的大腿问她,“媳妇,你想过没有,一旦这九位长老中还有像古都朋这样的卧底和奸细,那就出大麻烦了。” 素雅一把打开我在她臀部在耍花样的手,说道:“你以为你媳妇一天忙什么呀,我告诉你吧,这其它的九位长老,我已经派几拔人一一仔细调查清楚了,他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现在有问题的只有古都朋一个人。” “哦,怪不得你天天忙东忙西的,原来你心里早有数了,那接下来你有什么进一步的计划呢?” 麦雅看了我一眼,又打开我捏着她胸部的手,“我打算送古都朋一笔钱?” 我又去捏她的另一只胸,问道:“送钱,送多少钱呀?” 她又打开我的这只手,“我打算送他一百万美元!就从那五百万里出,而且要让沙巴提知道。”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素雅,咱们不是说好了,用这笔钱收购泰沙集团的股权吗,你怎么没头没脑地要给这个叛徒这么大一笔钱呀?” 素雅笑了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沙巴提虽然给了我们五百万,不过,他一定非常关注这些钱我们用到什么地方了,或者他也非常担心我们会有在类似于收购泰沙集团股票这件事上来,我们要让他放心,我们的钱不会花在这方面,而且我们通过古都朋之口告诉他,这样,他才会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第335章 智者之失 我有些不相信地问:“媳妇,沙巴提可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真的会相信吗?” “十足的把握我倒不没有,不过七成的把握我还是有的,”素雅说:“据我所知沙巴提现在的资金流几乎枯竭了,他想掌控我们尼瓦尔族大权,从而获得我们尼瓦尔族的几百亿美元资金和其它资源,他已经快疯了。 一个人在这种极度疯狂和贪欲的影响之下,他是很难做出理智的判断的,他更容易相信事情会向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我就要是利用他的这个弱点。” 接下来的几天,素雅连续召开了几次由除古都朋以外的九位长老参加的秘密会议。 此前,素雅以圣女之职代理族长之任时,这些长老对素雅的大局观和管理能力都相当得看好,他们当中有好多人都支持由素雅来担任新一任的族长之职,所以,会议开得非常顺利。 过了几天,我又找到沙巴提向他要钱,要钱的理由是:我把这五百位全部给了包括古都朋在内的九位长老的事跟他说了(其实只给了古都朋一百万)。 沙巴提无比恼火地说:“你还想要多少钱?” 我伸出一根手指,“最少还得一千万。” 沙巴提眯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路飞,真看不是你的钱,你真是够大方的,我刚刚给了你五百万美元,你可倒好,一转手就全部送人了,接着又来跟我要一千万,我哪来那么多钱呀?” 我摊了摊手,“沙巴提先生,这件事是由你主动提与与我合作的,而且将来成功了,最大的受益者是你。据我所知尼瓦尔族有几百亿美元的资金,到时候这些钱全都是你的了。” 他没好气地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问题是,一时之间我去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呀,现在警方下严密监视我,我还是保外就医的身份,不能调转大笔资金,你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为什么还得要这么多钱,你还要怎么花呀?”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我笑着说:“沙巴提先生,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不妨跟你实话吧,族中的一些长老开始并不肯以一百万美元这么低的价格来支持我,素雅说只要支持她当族长,事成之后,她会每人给他们三百万美元。 另外,由于只有五百万美元,有的长老我只能暂时给他们五十万,我答应他们马上会再给五十万,这又得五百万。” “可是这只是五百万呀,剩下的五百万呢?”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沙巴提先生,你应该非常清楚,现在尼瓦尔族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机构,这些分支机构的首脑难道不需要给钱吗? 在资历方面我是无法和素雅比拟的,人家的爸爸是前任族长,妹妹现在是圣女,族中的一些前辈也支持她当新一届的族长,我们不花钱搞定这些除了十位长老以外的人,能行吗?” 沙巴提直吸气,“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可是,我眼下一时之间真的弄不到这么多钱呀。”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沙巴提先生,我现在已经成功地说服了绝大部分的长老,可以说我们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下个月就要召开族长选举大会了,如果我在选举大会之前拿下那些分支机构的首脑,这件事我们就算成功了,到时候,尼瓦尔放的那几百亿美元也都属于沙巴提你的了。 反正现在,我们那五百万已经花了,事情我也按我们事先说好的做了,接下来的钱花与不花,就看你的了。” 我站起身,“事情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如果你不肯再出钱,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说这些话时,我故意装作很遗憾的神情。 我刚走了一步,沙巴提挥手拦住了我,“你等等,你先等等让我考虑一下。” 我重新坐了下来,等着沙巴提的进一步动作。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把一个负责财务方面的手下叫了进来,问他现在账面上还有多少流动资金。 那个人看了我一眼。 沙巴提没好气地说:“好了,你就快说吧,他已经知道我快成穷光蛋了,不用瞒他了。” 那个财务人员有些无奈地说:“我们现在账面上可以拿出来使用的流动资金只有一千两百多万美元的样子。” 沙巴提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财务人员,咬了咬牙,发着狠说:“那你马上去写一张一千万美元的支票交给他。” 财务人员一听这话,怔怔地看着沙巴提,半天才说:“老板,我们现在有二十几个项目需要资金的投入,如果把这一千万美元让他提走,我们只剩下二百多万美元的样子了,我们可能会遇上大麻烦的。” 沙巴提气愤地一拍桌子,“我难道不知道吗,还用你告诉我,你不用管了,钱的事由我来搞定好了,你给他开支票就是了。” 那个财务人员灰溜溜地出去了,不大一会儿,拿着一张一千万美元的支票交给了我。 我拿着支票刚要走,沙巴提失声叫道:“路飞,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头,看着她,笑着问:“沙巴提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气哼哼地说:“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这是把我最后的钱全部拿走了,如果你选不上族长,你必须把前前后后这一千五百万美元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 我笑着向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千万美元支票,笑着说:“沙巴提先生,你就放心吧,有了这一千万美元,我一定会成功的。” 他并没明白我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而是点点,“能这样再好不过了。” 因为我害怕沙巴提派人跟踪我,所以,我离开了沙巴提的办公大楼并没有开车去素雅的办公室,而是回到家,素雅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我呢。 当她听说我拿到了沙巴提给的一千万美元的钱,而且还听说泰沙集团的账面上只剩下二百万美元的流动资金。 她非常罕见地一把抱住了我,激动地说:“路飞,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我非常冷静地说:“素雅,先别这么高兴,我们离成功还有一段距离,我们还得万分小心才行。” 第336章 大结局 素雅说:“路飞,你不知道,泰沙集团的股权比例非常得松散,沙巴提在集团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七多一点,而我现在手上有百分之三左右的股份……” 我有些吃惊地说:“什么,你手上有百分之三的泰沙集团的股份?” 她点点头,“是啊,我早就计划通过股权买卖的方式拿下泰沙集团的控制权,所以,就以别人的名义悄悄地在股市上收购了他们百分之三左右的股份,而泰沙集团有股票市场的散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 有了这一千四百万美元,再加上我手上的一些钱就可以收购到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样我的股权占比就是百分之八了,超过了沙巴提的百分之七,也就是说我成了泰沙集团最大的股东,我是不是可以说成功了呢?” 我笑了笑,“媳妇,你还是太乐观了,你想过没有,现在股票市场上还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散股票,你再收购百分之五,还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一旦沙巴提再买百分之五或者更多的股权,你的这个计划就全部失败了。” 素雅听了我的话,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刚才不是说了,他现在只剩下二百万美元的流动资金了吗,他一时之间到哪去筹那么多钱。” 我摇了摇头,“媳妇,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己也说他只是流动资金还有二百万,可是他还有可以向人抵押借款的动产和不动产呀,如果他把名下的一些动产和不动产抵押给银行或者财务公司,甚至说向他的朋友借,不是马上就会有一大笔资金对你进行反收购了吗?” 素雅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显然,她是没考虑到这方面的事。 我笑着说:“没事儿,媳妇,老公已经替你想好了解决此事的办法了,就在刚才我已经给韦恩打了电话,要他以二局查案的名义把泰沙集团和沙巴提所有的公私账户全部冻结了,也向一些商业大佬暗地里打了招呼,要求他们不许资助沙巴提, 这样一来,当我们对泰沙集团进地收购时,沙巴提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不可能形成大规模的收购了,他就成了无水之鱼了,只能束手待毙。” 素雅用无比赞佩的目光看着我,“老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坏笑着问,“老公哪方面厉害呀?” 素雅羞涩地说:“哪方面都厉害。” 以前,我跟素雅说这些疯话,她一般是不接茬儿的,这次,顺着我的话,还暗赞我那方面比较厉害还是头一次。 经过我和素雅的一系列运作,我们成功地夺得了泰沙集团的掌控权,素雅成了泰沙集团最大的股东,她立即召开了股东大会,宣布了以前掌握的有关沙巴提的罪证,并向股东们说明了自己已经向警方报警。 最后,股东大会对董事会进行了重新选举,因为素雅超越了沙巴提成了最大的股东,她也因此成了泰沙集团的新任董事长。 当天下午,韦恩在我的授意之下,还着警察把沙巴提给抓走了。 第二天是个阴天,小雨淅淅沥沥的,我开着车载着素雅和麦儿来到加伦先生和辛西亚小姐的墓地,向他们俩个敬献了鲜花。 素雅有些激动地对加伦的墓碑说道:“爸爸,女儿在人女婿路飞的帮助之下替你抱了大仇,把沙巴提送进了监狱,而且也夺得了本来属于你的泰沙集团,你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素雅说完这话之后,平地里刮起一阵微风,轻轻地只拂着我们的衣服和头发,素雅和我对视了一下,热雷盈眶地说:“路飞,我爸爸听到我的话了。” 我点了点头,抱了抱她。 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三个都非常兴奋,我开着车,麦儿坐在副驾驶的位子,素雅坐在我斜对面的后排座上。 素雅不停地说着话,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她的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似乎没有什么头绪,最后,莫名其妙地对我说了句,“蛋蛋,你以后得有一段时间和姐姐睡了,不要再跟我睡了。” 我笑着问她,“为什么呀?” 麦儿美美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昨天去看医生了,医生说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所以,你在一段时间内只能跟姐姐睡了。” 说着有些小得意地回头看了素雅一眼。 素雅不以为然地说:“不好意思,恐怕他最近一段时间也不能跟我睡了。” 我和麦儿同时回过头,看着素雅,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素雅娇羞而幸福地看了我一眼,“我肚子里也有小宝宝了。” “啊!那我怎么办呀?”我有些不爽地问她们俩。 “你自己想办法!”姐妹俩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