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少年风云冲动 “哪个叫做正义,哪个战无不胜,对错正邪却难定,哪个有权决定,天地自能做证。不管有什么背景,也许一出手,将世界左右,纵使一开口,空气也颤抖……” 郑伊健的《战无不胜》,随着一群身着奇装异服手持铁棍的少年们移动而飘荡在空中,狼嚎般的声音让周围的路人都退避三舍,只敢立在远处对着他们这些不良少年指指点点,嘴里说着那些诅咒埋怨的话,直到这群少年走进网吧才停止。 染着黄色头发身着破烂牛仔的少年手持砍山刀嘴里叼着一根最便宜的哈德门香烟,将手里的大刀往网银前台的桌子上一拍,嬉笑着伸手去摸收银的女孩,”哟,海叔什么时候招来一个你这么俊的妞”,说着话就开始上爪子去摸人姑娘滑溜的脸蛋,”来来来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后面跟着的小弟也开始架秧子起哄,小黄腔说得人姑娘脸颊绯红。 ”哟哟哟,老大,看来这妞还是个处啊”。 ”就是啊老大,这年代难得遇见这么一个羞涩的主,你可得把握住了,别让其他的野猪给拱了就糟蹋了”。 黄毛少年扭过身一巴掌呼在趴在他后背的男孩头上,”麻杆,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我们虽然是混混也不能做强人所难的事,尤其是约炮,那必须是两情相悦,一方不愿意那就□□!你想让你家老大去吃免费白米饭吗啊,还有什么他妈其他的野猪,不会说话把你那张臭嘴给老子闭上,哪都显得你嘚吧嘚吧的,嘴痒拿鸟戳戳”。 麻杆捂着被敲了五六次的大脑袋,对着姑娘笑的谄媚,”嫂子你看我老大这文采这能耐,你还去哪找像我们老大这么一个人模狗样的十佳青年”。 只听得说的顺溜的麻杆猛然弯着身子,双手捂着鸟,痛得眼泪都跟着飙了出来,”老大?”,差点跪倒在黄毛少年面前,满含泪水的控诉着少年的罪行,我又说错了什么,劳你大驾踹我鸟…… 黄毛拍了拍刚才踹了他人鸟的脚,一脸嫌恶的表情,”麻杆你小子出去之后别他妈告诉别人,是跟我韩旭朗混的,我韩旭朗丢不起这个人”,说着将依旧冒着火星的烟屁股按灭在麻杆的肩膀上。 ”老大!你不要抛弃我麻杆,从我麻杆跟你的那一刻起,我麻杆就告诉自己,生是你九少的人,死是你九少的鬼”。 ”我擦你个蛋,别他妈的恶心我!”,韩旭朗一脚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少年踹翻在地,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你他娘的上语文课是不是都去找梦姑造人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 ”是是是,我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么金贵的东西,肯定只有九少你才能吐出来” ”哎哟我顶你个肺”,九少抬手抄起手中的砍山刀,大力一甩连带这扫到桌子上的东西,好巧不巧的直接戳到电脑显示器,只听得刺啦一下的电流声过后,整个黑屏! 吓得姑娘花容失色,猛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抱着头尖叫起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正当众人奋力拉住发怒的少年,免得真的发生严重的流血事件。虽然他们平时没少打架斗殴,可这次是自己的兄弟,而且对象还是他们老大,拉架的气势更大,千万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怕什么就来什么,就那平时最受人非议的曹操,说曹操曹操到。 ”啧啧啧,兄弟们,我曹操看到了什么”,来人上身穿着深绿的短衫下面石灰色的破洞牛仔裤,手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小熊猫,穿着黑得发亮的牛皮鞋,嘎蹬嘎蹬的围着已经停手伫立在原地的九少,将烟叼在嘴角,伸手抬起九少的下颚,吧唧着嘴巴啧啧称奇。 ”几日不见,九少你这模样越来越俊了,听说最近勾搭上一个大款,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兄弟呢,好歹我们两个也是尿过一个坑的带把兄弟”。 九少一手挥开放在自己下颚的手,语带讥诮,”曹哥不会以为你爹给你起个曹操,你就是曹孟德。你爹也真是有胆,千百年来曹姓祖宗也没人敢用曹操当名字,你爹可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儿子成材也就罢了,可惜”,眼睛上下翻扫视几番,一脸痛惜的表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侮不侮辱这曹操两字”,视线停在那张大脸和肥胖的身子是,”心宽体胖!一泡尿不够,兄弟们可以免费给你躲提供几泡,给你凑成一条黄河”。 九少一句话,顿时惹得网吧众人哈哈大笑,就连刚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收银小姑娘也噗嗤的笑出来声音,臊得曹操整张脸红成猪肝色。 曹操握紧拳头掐灭烟头,双眼发狠的盯着恣意站着却散发着一股霸气的黄发少年,”给脸不要脸!你小子今个是找死”,说着话从背后抽出一把泛着寒光铁棍,朝着九少的脑袋直接奔去,九少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去格挡,骨头断裂的声音刺激着少年的血腥。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点爆,犹如一点凉水滴入滚烫的油锅里,噼里啪啦轰然炸开有。 有驻足观望有惊声尖叫有兴奋吆喝,声声入耳。 ”我□□个马来逼的,韩旭朗有本事跟老子单挑,绝对让你小子横着出去”。 九少一脚踩在曹操的脸上,”你当老子是傻逼还是牛逼大发的西部牛仔!单挑?小爷放的屁都比你小子说出来的话有可信度”,单脚不停踹着曹操的肚子,”你小子不就是仗着你老爹有几个臭钱吗,嘚瑟个啥玩意!跟老子穷嘚瑟老子弄死你丫的。” ”你以为我韩旭朗跟你这颗土豆似的,单枪匹马闯堂会那是陈浩南山鸡他们那种人,像我这种天生地养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人,就认准一个一句话,别人出手重,我九少出手只会比他更重,就算出来混总是要还,但在因果报应来之前,九少我什么都吃,但是绝对不会吃亏”,用力擦掉嘴角的血迹,”人放我一滴血,我必放他一碗血”。 韩旭朗那张仍旧显得稚嫩隽秀的脸庞挂着一丝嗜血的恶魔微笑,双腿轻轻一跃,一个华丽的跨越,姿势优雅的落在电脑桌上,好比优美的钢琴声落幕那般,手中的砍山刀高高举起,”兄弟们留下曹操小爷我亲自招呼,其他人你们就当练习练习拳脚”。 正当大家伙在曹操几人的骂声中,获得历练的时候。韩旭朗望着地上的人眼中忽然带着一抹睥睨苍生的悲凉,一声苦笑溢出,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大?”。 麻杆、石头、强子几人看着韩旭朗脸上那古怪的笑意,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们心目中的强者,他们不是已经控制全局了吗? 以十个人的绝对优势完全压制住曹操他们这六人组,为何老大会漏出让人胆寒的笑意,一种不属于十八岁该有的悲壮气息弥漫在韩旭朗的周围。 ”兄弟们,你们想不想被人当做任人摆布的小强,被别人砍去手脚挖掉双眼,最后肠子都流得满地都是”,韩旭朗脸色冷凝。 石头几人在压住曹操几人的同时,也不忘大声吼出,”不愿意”,视死如归的精神镇压整个网吧,其他旁观者都怔怔地看着。 ”既然不愿意,就跟着我韩旭朗大干一场,明早的胡辣汤我请了”,韩旭朗拍着胸脯,眼睛却望着门口缓缓走进的几个高大身影。 ”哟,这大晚上的开什么誓师大会呢。真当这是在走什么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吗”,声音中夹着刀片的生冷,背着光的身影被拉的悠长,犹如鬼魅,”小孩子过家家还敢自称黑社会,胡辣汤!啧啧啧你小子还真敢说”。 来人一身黑修长的身材衬得他有几分痞气,尤其是头上红得如血的鸡冠头极为抢眼,就是磕碜了一张脸,一道额头至眼角处的刀痕触目惊心,生生为他增添几抹恶气,伸手随意的点了点,”兄弟们十分钟解决战斗,刀疤哥我请你们魔音嗨整晚”掐灭烟头朝着空中随意一抛,准确落在韩旭朗的脚下,挑衅的望着韩旭朗。 双方的眸中都燃烧着炽烈的战意,就等着临界点的来临。 第2章 少年风云气盛 要想不挨打,下手就得快很准! 抢的先机,在气势上也能先胜一筹,争取足够多的时间,尤其是在双方人数悬殊的情况下。 韩旭朗在心里默数了在场的人数,十六比十!这种碾压般的胜利简直就是挑战人的生理极限。 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韩旭朗,心中早已开始骂娘起来,妈蛋,年年打鸟这次却被鸟儿啄了眼,尤其还是被后来的黄雀给包了饺子,被当做饺子无所谓,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正规军和杂牌军□□裸的差距摆在这里,这仗除非逆袭,否则就等着被人抬着出网吧。 如果只有他韩旭朗,那他今天肯定能逃出险境,可是他这帮兄弟恐怖今天可就交代到这里了! 韩旭朗此刻的脑子就好比是高速运转的马达,卡达卡达正以秒速几百公里的超负荷速度运转着,直到一分钟过去了头脑风暴停歇也没找到一个完美的计策脱离,只能破釜沉舟的干一把。 打,你还有机会站着出去;不打,那就真该交代到这里了,尤其是这些真黑的,你不比他们下手更黑更狠,那就真不好意思,怪不得胜利女神不看颜值看实力了,实在是你弱得连后门都没得开,只能挨次打吃一回教训。 麻杆吞了吞口水,暗中扯了一把已经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身边被合伙堵嘴只听得嗡嗡响的曹操身旁,小声嘀咕道,”老大,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韩旭朗扯了扯嘴角,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伸出手狠狠的拧着麻杆的脸蛋,麻蛋蛋的你小子终于用对了一次成语,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应景啊!混蛋!!!直到麻杆痛得流出眼泪才放了他,最终嫌弃的把刚才有可能沾染到麻杆眼泪的手使劲在石头那还算干净的白衬衣上蹭了蹭,直逼得石头那张朴实的脸变成一朵菊花才松开。 ”石头,别这么小气,收拾了这些渣子,明个老大带你去逛大商场,把你全身都包圆了”。 ”老大,我石头可记住了,而且有这么多兄弟作证呢”,石头的菊花脸立马绽放成妖艳的红牡丹,双眼放光就跟发现一大堆金子似的,口水都恨不得流一地。 韩旭朗嫌弃的推了推石头那张太过灿烂的脸蛋,尼玛,都不知道明天小爷还能不能站起来跑,还陪你小哥买衣服,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再怎么天真还是他韩旭朗的兄弟不是,他韩旭朗可是个忠肝义胆以陈浩南为偶像的老大,怎么能嫌弃自己兄弟智商低呢。 ”石头,想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就干他娘的”,韩旭朗大声一吼,”狭路相逢勇者胜,揍他娘的,谁他妈的是最后十个趴下,我九少管你们一个月吃喝拉撒”,脚下用力一踹,直踹的曹操差点咳出一碗血来,瞧着他那泪眼漂漂的一直瞅着刀疤,韩旭朗下手更重,秉持着揍一个算一个,揍两个赚了。 刀疤不屑的冷哼,”最后十个趴下!九少口气不小,今个我刀疤就让你前十个躺下”,刀疤用手将嘴里的口香糖拽了出来,用手指将其捏成一团,最后将其按在了网吧前台的桌子侧面,”兄弟们开打!让这群没断奶的小子好好见识见识敢惹我刀疤兄弟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放狠话呢!”,韩旭朗瞧着眼前的情形,散开打肯定吃亏,幸好大家伙在一起打架也有段时间,尽管他这几个兄弟智商不高但是眼神还在,韩旭朗眼神一放,其他九个人很自觉的围在韩旭朗周边,韩旭朗心中一喜,真是朽木可雕,紧张的神情也放松些许,也有了闲心跟他们这群真正的黑耍耍嘴皮子,拖延下时间,说不好有哪个热心的民众给报个警什么的,那自己还能全须全尾的吃早饭,要不然就真的去医院吃病号饭了。 ”如今这社会禽兽是越来越多了,九少我原谅你为了保住尊贵的禽兽地位而更禽兽,正规军欺负杂牌军,而且我这杂牌军还都是十六七十七八,啧啧啧,刀疤哥你可真是给黑长脸,传出去刀疤哥你也是能上黑文头条,现在的人渣想出名都想成傻子了,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简直就是跳楼价大甩卖,最后直接拿枪逼着卖一卖十,这辈子我韩旭朗没见过贱人,原来贱人都长不这样,兄弟们今个可算是长了见识”。 韩旭朗抬手将瘫软得一摊死狗似的曹操拎了起来,”你小子不仁义在先,校内矛盾关起门自己怎么解决都行,就算是打破头别人都无话可说,这次你不仅带着人堵老子还敢牵扯道上的人,曹□□真有出息,今个你最好祈祷我九少别活着走出这家网吧,否则你就等着我在学校弄死你。” ”就是就是,你叫人能叫得了一时能叫得了一世吗?今天你让什么九少不好过,明天我们九少也让你活不了”。 ”妈的,谁怕谁啊,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我们都不信你小子不会落单,除非你小子移民,否则你小子撒开腿能跑的了几里地,就算藏在你妈怀里,老子也能把你揍连你亲妈都不认识”,强子不解气的又上去踹了他几脚,疼得他痛嚎不已,“自己破坏规矩,别人弄死你也是活该” 曹操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紫,差点被他们气的背过气去,咬着牙齿狠狠的说到”忘记你妈我曹操能做到,但是忘记你妹做不到,哥哥爱收集避孕套,迪吧舞厅卖嗑药,照你老脸一顿炮”。 ”我操。你竹笋大哥看你这面相是需要回炉重造”,一身绿的小个子竹笋少年,仰着脸看着韩旭朗,笑的一脸兴奋,”九少,把这群用屁股挡着脸的家伙们,全部都扔到火星吧,省的他们在地球污染环境教坏下一代”。 韩旭朗看着蓄势待发摩拳擦掌的几个兄弟,尤其是对面几个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人,心中了然一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正是时候。 韩旭朗猛然纵身一跃,扑向被自己突然的动作吓得有些愣神的刀疤,麻杆石头竹笋强子几人早已如饿狼扑食般的迅猛朝对面扑去,上去就开始挥拳踢腿猛揍,雨大沙滩似的直至落在他们身上。 待刀疤的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韩旭朗他们早已取得了先机。尤其是韩旭朗更是下手阴狠,死拽着刀疤的长发往下拉,完全是女人打架的架势,怎么阴损怎么来,丝毫不在乎这打架是不是有损他英明形象。 刀疤没想到自己混这么久竟然会阴沟里翻船,眼瞅着韩旭朗跟拔草似的拔掉自己一撮头发,站在自己对面笑的跟个张狂的小狐狸似的,心里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生吞了那个狼崽子。长相挺秀气的一个孩子,没想到打起架来就跟狼崽子似的,尤其是刚才刚才几个开口说话的,尼玛的,简直就是瞎了自己的狗眼,没有透过这些人的外表看出他们的本质来,一个个打起架来都跟饿久了的狼崽子似的,见人就啃,啃住了就不松嘴。 神烦!这种打架不要命的人! ”操!老子今个不把你的毛全拔了老子就跟你姓”,刀疤用手撸了撸生疼的头皮,眼神泛着毒气,”今个老子要灭了你全家,为我的头发陪葬”。 韩旭朗笑的□□花开,看着手中攥着的一撮红发,”啧啧啧,有人上赶着让九少我替他剃发,像我九少这么心地善良的纯良少年怎么能够不答应,而且你说你看着挺雄性的一张脸却留这么长的头发,难不成你”,一脸猥亵的眼神直直扫向刀痕的下半部分,”下面是…凹进去的妹妹嘛,”韩旭朗扭过头-朝着那群正打的热血的兄弟们大声嚷道,”兄弟们,咱们今个要是输给这群狗娘养的二胰子,那咱们就太不爷们了,回去之后一个个围着操场露鸟跑五十圈,一圈都不能少”。 ”老大,你怎么知道刀疤哥是二胰子,你还真操了他的蛋吗”,竹笋问的一脸天真,手脚却不忘用力干活,一时不慎竟然被压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猛揍的人翻了身,一个破了的酒瓶子擦着自己的眉梢过去。 其他人立马对着竹笋就是一顿嬉笑,其中尤为强子的声音最为洪亮,”笋儿,你这被人免费送了一字眉,哈哈哈更美了”。 竹笋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不服气的瞧向老大韩旭朗,韩旭朗稍一偏头瞅了竹笋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幸灾乐祸过头了,尤其是他们面对的还是一群比他们大很多还有经验的黑,前辈这么不被尊敬,跟他们打架还分心,顿时让他们这些前辈怒火中烧,下起手来就更毫无章法。 韩旭朗朝着他那杆子兄弟使了一个颜色,干的漂亮,再接再厉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刀疤一个扫堂腿扫得一个踉跄。 韩旭朗怒了!竹笋怒了!其他人都怒了!火上浇油烧到极致! 妈蛋儿,老子打死你们!今个不是你们这群狗横着出去,就是爷们被人抬着出去。 破老子的像!老子灭了你老二! 第3章 少年风云道规 停滞三秒钟的战斗再次拉响,韩旭朗几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随手抓起地上撒落的棍子朝着人的身上就打,完全避开那人的脑袋,否则压在竹笋身上的人早已就被爆脑,竹笋趁势翻身而起,骑在他的背上就打,”卧槽破了小爷的相,小爷将来娶不到媳妇,就娶了你老姐,糟践你们一家”。 韩旭朗瞧着竹笋那瘦小个子竟然能够压着一个大高个打,而且还是那种完全压倒性的绝对优势,骨子内的好战基因立马全线激活,看着慢慢朝着自己围上来的刀疤和曹操,完全不怯场,反而激情昂扬,”竹笋炒肉果然一绝,石头强子你们几个等着喝竹笋吃剩下的咸汤吧”。 主动出击是最好的防守。 韩旭朗小旋风般的冲向刀疤两人,挥拳踢腿左旋右压下劈,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左躲右闪虚实相间,在挨了曹操几拳之后再次将刀疤压在身下,抬手就是连环拳击,一下又一下实打实的落在刀疤的脸上,很快那张本来就恐怖的脸变得跟猪头一样,还不忘奚落,”刀疤哥这次看着顺眼多了,白里透红,不过恐怕要吓得那些□□的人早泄阳痿,这真是太不地道了”。 麻杆竹笋随口应声,”何止是不地道,我家老黄狗/老黄牛看见那朵红花似的脸,从今晚后绝对不敢再拉屎了”。 韩旭朗笑意满满的说到,”那你可真是罪过,替天行道是我的本性”。 ”大哥” ”大哥” …… 韩旭朗没有扭过头去看他的竹笋他们,只是双眸狠狠的盯着被自己按在地上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两个人,”你们也不去学校周围打听我韩旭朗是怎么打欺负我的人,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欺我一寸我还别人十丈”,一直笑着的眼睛此刻被寒意笼罩,手中今日未开封的砍山刀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森寒的杀意弥漫在刀背,“今晚就让你两位爷来给我这把刀开开封”,双眼无视刀疤眼里的乞求和俱意,手持双刀错过要害部位,直接□□他们的左腿里,直到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道才猛然将刀又抽了出来。 韩旭朗手持血刀站在中央,犹如死神收割机般的存在,其他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的望着充满死亡气息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 小小年纪身上就有如此杀气,是朋友还好,但,是敌人,那就是为自己提前挖好坟的节奏,所以,眼前这个震煞全场肃穆而立的男孩,必将成为一大阻碍。 韩旭朗可不管他现在俨然已经成为那群人眼中煞神一般的存在,只知道今晚这次必定不能输,输了就意味着他的这九位生死兄弟要跟着自己受死,而且他很清楚这些真正混黑的人,一次不将他们弄得后怕,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韩旭朗抬脚踩在刀疤血流不止的大腿上,蔑视的望着刀疤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兄弟,国有国规道有道规,今晚这事捅到你们老大那,那也是你们犯规,越过界可是三刀六洞的重罚。九少我虽然读书少,可你也别想欺负我年少不识字”,看着那双依旧狠毒的眼睛,韩旭朗比他更毒,眼睛都不带眨眼的,半蹲着身子,伸出手指直接戳紧刚才的刀口里搅动一圈,直痛的刀疤啊的大声吼出,比生产的孕妇还要凄惨,直逼得刀疤惨白着脸哆哆嗦嗦的说着求饶的话。 “我九少今个就把话放在这里,我能戳得了你刀疤第一刀,就绝对能捅进去第二刀第三刀,再有一次,直接双腿奉上”。 “是是是”,刀疤忙不迭的点头称是,生怕晚一秒自己的这条腿就要报废了,脸部残疾就算了,可不能再弄个瘸腿,那可真就得不偿失。 韩旭朗看着刚刚被自己那一爪子吓得晕过去的曹操,不由得碎了一口,“就你这样还想混道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怂样”,朝其他人招手,“哥几个换地方嗨”。 有时候太过风平浪静也并非好事,尤其是之前发生的那件被自己半道截胡的事情。刀疤事件过去一个星期之后,韩旭朗提着心的一直都未放下过,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一样,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生生的折磨着他。 并非他韩旭朗无病□□自找虐打,而是事情反常即为妖。自己下手虽然看着血腥,但是他深知不能做得太过火,毕竟他还是个学生,就算自己再能打,跟一个帮会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仔一般,分分钟捏死自己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这个星期都让麻杆竹笋他们结伴而行,杜绝一个人的现象,可是居然一次被拦截的事情都没发生。 难道那个刀疤被自己直接给打怕了?思来想去,他韩旭朗就是觉得事有蹊跷,况且刀疤那种人怎么可能不回来找自己报仇,毕竟,他一个正规军被自己这么个破烂玩意的杂牌军给收拾了?实在是非科学方程式能够解答的,但他却忘了那几个兄弟包括他在内的惊人你的战斗力。 韩旭朗看着已然空了的教室,迎着夕阳的余光晃晃荡荡的走出了校门,抬头望着天边夺目的火烧云,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三千流云舒卷天下的壮阔感觉。 忽然一大片的阴暗遮住了韩旭朗的视线,韩旭朗抬眼望向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个高大壮男人,啧啧啧,真他妈的乌鸦嘴,他韩旭朗难道真有传说中的m体质不成,这群人这么不禁念叨,就是那么一顺嘴的功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尼玛真当自己是天降神兵,呸,天降煞星还差不多,一个个西装革履黑西装黑墨镜,真当自己是拍电影呢,这么标准的行头。 赶明的一定去寺庙给自己这张臭嘴开开关,省的一天到晚z都是好的不灵的坏得灵。 韩旭朗最大的特色就是看人下菜,今天这阵势看来他自己是不能轻易摆平了,不过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于己方来说,可真是大大的侮辱,尤其是自己就是那个不战之人,那就是比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撸管还要丢人。 “几位大哥劳您们大驾,找小弟有事,直接拍个小罗佬来就行,何必要惊动几位大哥亲自来”。 韩旭朗的眼珠子四处乱转是打呢还是跑呢,打的话自己这瘦胳膊瘦腿的人,真不一定能讨来半点便宜,但是跑呢,这么空旷的大马路自己加足马力也跑不过别人四个轮子的,这下可真是大姑娘无意中走到包谷地里,找操呢。 “我们哥几个就是你口中的小罗佬”,几位膀大腰圆的男人直接堵住了韩旭朗可能逃走的所有路,面无表情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废话少说,我们大哥要见你”。 “你们大哥是谁?不会是刀疤吧”,韩旭朗仔细观察那个站在自己正前方的男人的表情,在自己说出刀疤两字的时候那一脸鄙视嫌弃的表情,韩旭朗心立马凉半截。 妈蛋儿,他韩旭朗还是个学生,不想跟混黑的交往过密,而且还是黑的*oss。 “九少是吧,你也别动什么歪心思,老大只是想请你和你的几位兄弟喝喝茶,没有其他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跟你的那几位兄弟一样不识趣,吃亏的还是自己”。 韩旭朗带笑的脸立马变得黑云密布,浓得能够滴出水来,“我兄弟怎么样了”。 “九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我还真是挺佩服你九少宣兄弟的眼光,那骨头简直硬的跟石头”。 在一起玩打撸(玩耍打架撸管)快两年的时间,韩旭朗还是很了解他这几位兄弟的脾性和能耐,平时不着调一到关键时候那真是铁打汉子,让很多自诩大哥的人都自叹不如。 “我跟你们走”,韩旭朗率先走向停在自己面前的夏利,打开车门钻进去,干脆帅气的动作直看的这几个黑衣人一脑门子的凸凸表情,尼玛,真把你当老大把我们当成是你的小弟了!那车是我们的,你敢不敢不这么随便的当自己的座驾。 韩旭朗趁着背对着黑衣人,匆忙的输入他从不曾也不愿拨打的号码,待电话接通之后随即踹到怀里,屁股刚坐稳,就从前面传过来一句话,吓得韩旭朗一跳。 “小子,跟谁打电话呢!”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头也不回,只是注视着车顶的那个后视镜,“你可别给海叔自找麻烦”。 随后坐进来的黑衣人,收起刚刚跟自己说话的傲慢性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副驾驶上的男人,“海哥,需要收了这小子的手机吗”。 第4章 少年风云黑翔 韩旭朗立马陪着笑,“海叔,你不至于的吧!你应该听你家的那个小丫头说了,不是我先挑起,是曹操那小子太不地道,竟然找来刀疤来堵我,那晚的情形我们不狠,那最后吃病号饭的就是我们哥几个”,韩旭朗扒拉着副驾驶的后椅背,“海哥,你是知道我们的,别人不欺负我们,我们定不会下黑手,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哥几个都是穷得一条内裤穿一年都没得换,实在逼不得已只能光着腚穿裤子,好几次都卡住鸟了,真他妈痛得以后都舍不得让我们的小鸟硬钻洞,差点都阳痿了”。 海哥笑笑没说话,连头都没扭,只是摆了摆手,后座的几个黑衣人立马上手就按住试图反抗的人,直接从裤子口袋里将手机抓了出来,显示正在通话中。 “海哥,电话正在通话中,而且没有存名字,怎么办”。 “海叔,你不至于吧我不就是砸了你场子吗,你要我赔,我只能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我得重申一次,那天按照人数来算,刀疤和曹操的人最多,你应该去找他们才对,他们才是主谋,我顶多就酸是小虾米,上不了台面”。 海哥伸手接过黑衣人手中的电话,看着已经显示嘟嘟嘟的忙音时,手指灵巧的旋转着手机,漫不经心的说到,“旭朗,你这是跟谁求救呢”。 韩旭朗瞪大双眼,笑意满满的说,“当然是给我兄弟打电话了,要不然死了都没人给我收尸,我们哥几个死的得有多凄惨”,唉声叹气的继续叨叨,“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安身立命的家,死了可不得让人给找一个遮风挡雨一平方的小地方挤着,要不然真是白活一世,我都感觉对不起女娲娘娘的造我之功”。 “旭朗,你不用跟我扯犊子玩这些虚头巴脑的弯弯绕,今个还真不是我找你,你海叔也只是个跑腿的,明天你们要想全须全尾的见到明早上的太阳,那你们就得乖乖识相,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以海叔对你们这群小子的了解,你们可能不会选择识时务”。 “海叔既然把话说到这一地步,是准备给小弟指一条明路吗?刚才的那通电话旭朗不该打给我朋友,应该直接拨打110是吗” “哼!110!九少你是这么天真的人吗”,海哥指挥着驾驶座上的人发动车子朝前出发,半道中打开窗户将手机抛了出去。 韩旭朗摸着自己有些秀气的脸,很是自恋,“海叔不觉得我这张脸很是天真无邪吗”,眼巴巴的看着被飞出去的手机,“海叔是准备给旭朗换个新手机,旭朗别的没啥说的,买一个比我这手机好的就行,反正这破手机早该与垃圾堆为家了。” “过了今晚海叔送你一个新手机”,海叔停下说话,终于舍得不再从小镜子里看人,而是扭过头来看着韩旭朗,瞧着他那张充满朝气和阳光的脸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不过自顾自的说到“110救不了你,不过东城的彪哥能够救你,你认识吗”,紧紧的盯着韩旭朗的眼睛,不容有半点疏忽,一分钟过去,韩旭朗依旧维持着之前丢手机的哀怨表情,“看来你认识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我怎么会认为你会认识那个彪哥,他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道上见过他的人微乎其微,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穷学生。不过现在还是委屈九少了”。 黑衣人接收到指示,点了点头,毫无预警的直接将哀怨中的韩旭朗打晕。 红色的夏利在韩旭朗昏迷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随着传来铁门晃荡声音,韩旭朗被人抗在肩膀上走进铁房子,随手将其抛在地上。 竹笋石头强子麻杆几人,眼睁睁的看着被无力摔到在地上,急得打呼着,“老大老大”的声音。 石头几人愤慨的盯着那个曾经的网吧老板,“卧槽你大爷的王海,你们对九少做了什么”。 “有能耐他妈的放开小爷跟你们单挑,老子不捏爆你们的蛋,我朱隼跟你这个老瘪犊子的姓”。 海哥笑着走向被绑成粽子还不消停的几人面前,最后停在年龄最小个子最低娃娃脸的男孩身前,半蹲着抬起男孩的脸,“小竹笋你小子还真会挑人,王孙公子也是个不错的称呼,比起你那个竹笋要霸气多了,怎么,愿不愿跟着海哥姓王,王侯将相多有气势。” “我呸!你还好意思姓王,王字现在肯定后悔有你这么一个后代,王八之气玷污了尊贵的皇胄之气,你可真是给王姓长脸,怪不得王莽不得天下,肯定天运早已早已窥得先机有你这个一个人,所以抛弃了王莽这个逆臣,最终又死于汉朝宗室。” “没看出来你这个小个头还真牙尖嘴利,为了报答你对海叔文化知识的教诲,海叔今天就亲自下厨,给你小子做一顿竹笋炒肉”,话未完,王海已经一巴掌呼到竹笋的娃娃脸上,“我就替韩旭朗教教改怎么管教自己的兄弟”。 “海叔” “大哥”,麻杆石头竹笋几人满眼激动的看着一直被当做支柱的存在,“大哥你没事啊”。 韩旭朗笑嘻嘻回道,“九少我是谁啊!将星下凡关二爷附身的主,谁能把我韩旭朗怎么着”,嬉笑言语就好比平时插科打诨说黄段子般轻松,如果忽略他此刻正手拿砍山刀架在一位看着很恶气的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场景就够唯美。 “哎哎哎,海叔,你老人家的手可悠着点,你的手脚要是一不小心再放错地方,那我可就管不住我这把刀了,一不小要是跟那天在你网吧戳刀疤那般戳进这位大叔的脖子里,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韩旭朗朝着躲在角落脸上有刀疤瘸着腿站着的男子,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啊刀疤哥”,笑的牙齿森白,晃得刀疤一个瑟缩差点跌坐在地上。 韩旭朗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盯在被自己拿刀挟持的男子,“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来都来了烦请这位大哥放了我那几个兄弟,我韩旭朗在这承大哥这个情”。 “小伙子还真好胆识,跟着我黑(he)哥一起干怎么样”。 黑哥?韩旭朗脑子中的弦突然弹了一下,卧槽,不是吧?!竟然惹到这么一个伙,真他妈的图一时痛快给自己招惹这么大一个麻烦,早知道当初就老实的挨一顿打好了,刀疤那怂货难道真能把他们兄弟给扔到江里喂鱼不成。 真是他妈最痛的领悟。 黑哥是谁! 那可是盘踞在星湖市几代最老的黑势力之一金龙帮现任老大黑翔,而且他黑翔可是整个星湖市心最恨事最绝的人,这下可真是完蛋了,这次人情尼玛可是欠大了,不知道那位爷能不能来救自己。 虽然他韩旭朗是混了一点,可是他韩旭朗还是有原则的,绝对不碰黑! 韩旭朗现在不仅不能松开手中的家伙什,反而握得更紧,这可是保命的家伙,“黑哥你可真看得起小弟,可黑哥你能不能先把我几个兄弟给放了,一个个都绑得跟粽子似的,今个又不是端午节何必这么大的排场,黑哥要是喜欢吃粽子,我现在就让我兄弟给黑哥你买”。 “九少可是跟黑哥我开玩笑呢,让我先放了你兄弟”,黑翔伸手戳了戳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九少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这把刀给撤下来再说,其他事情都好商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黑哥你这是跟小弟开玩笑呢,这一大圈子都是你的人,我兄弟还被你弄成粽子,你说我拿什么跟你平等交换,黑哥这是欺负我们这群小孩读书少没见识呢。我要是把你放了,那我们哥几个今天岂不是都交代到这里”。 “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理”,黑哥挥手让人把他兄弟都给松绑,招手让王海也走拉过来,“这是我们家的小五王海,九少你们应该也算是老相识,不用我再介绍了吧”。 “当然不用,海叔这演戏的功夫真高!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海叔竟然是金龙帮的五当家,之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叔你多多包涵”。 王海走到黑翔面前站定,“说到演戏,九少可比我王海高明多了,被人摔倒地上竟然眉头都不带皱的,这隐忍就连我王海都自叹不如”。 竹笋石头麻杆几人蹒跚着走到韩旭朗身后,韩旭朗打量着兄弟们身上的伤,看着架势要想跟上次那样打突袭是不行了,只能另辟蹊径,拖延时间。 黑哥伸手挪动架在脖子上的刀,韩旭朗不放松的将刀捏得更紧,蹭着黑翔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直惹的黑翔的手下咋呼不已。 “韩旭朗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人,我们都放了,你还架着你那破刀干什么”。 “黑哥不是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人家先划出道道来,三刀六洞你怎么说我韩旭朗就怎么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小子有种” 第5章 少年风云招揽 “别,黑哥”,韩旭朗盯着面前已经红眼的金龙帮手下,“你老人家别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毕竟我还太小,戴高帽容易显得丑逼,小弟还没老婆呢,不想因为一顶帽子就找不到媳妇没儿子,那我就太对不起老韩家了,断子绝孙可是大过”。 “那九少觉得该如何?” 韩旭朗心中直骂娘,你真照老子我说的,直接放我们兄弟几个走不就行了,跟我们穷蘑菇什么,难不成还等着我们给你生猴子不成,可惜我们都没那生娃的器官。 “黑哥说笑了,这里你是老大,你说句话震天响谁敢把你老人家说的话当屁给放了,我韩旭朗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麻杆赶着机会凑到韩旭朗耳边,用让屋子里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小声嘀咕着,“大哥,我老妈可是说了我要是加入黑社会就把我马勇敢的名字从老马家的户口本上扣下来,你可不能让我麻杆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听说孤儿很苦逼的。” “对啊,老大”,竹笋也凑到韩旭朗的右耳边嘀咕,“老大,我奶奶可是每天都叮嘱我说,笋儿啊,你要是敢跟其他人加入什么帮会躺会学那什么山鸡豹子的,我就跟你爷爷就一起抽你一顿竹笋炒肉片”。 韩旭朗疑惑的说到,“扯什么蛋呢,你小子的爷爷奶奶不是已经走了五六年了吗,怎么抽你”。 “大哥你不知道,自从我学会打架那天开始,”竹笋故作神秘的仇了一圈,那惊恐的小眼神让每一个被他注视到的人都毛骨悚然,“我奶奶每晚上都来我梦里唠嗑,千叮咛万嘱咐玩玩可以,真要是踏入帮会,就直接把我拽下地狱里,你看小弟我都快十八了一次春梦都没做过,我都怀疑我的娃娃脸是不是因为我没做过春梦的关系”,竹笋眨巴着纯真的眼神,朝着韩旭朗一直眨眼,“大哥你读书多别骗我,是不是跟我奶奶每晚来我梦里导致我从不做春梦,所以脸长不开,就一直是纯真的娃娃脸”。 韩旭朗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可怜的孩子,等出去了哥带你破处去”。 “好,都听老大的”,竹笋一脸苦闷的伸手指着旁边突兀的笑声,“老大那几个逗逼笑啥呢,都笑得快背过气了,黑哥也不知道怎么教手下的,这么没素质,不知道头头们商谈事情要安静吗”,竹笋猛然躲到石头背后,趴着石头的肩膀贼兮兮的瞅着那群被自己说的要笑不笑憋屈得要死的那群人,“石头,快用你的阴阳眼看看,是不是我奶奶看他们欺负我,所以给我出气抓着他们脖子,导致他们出气少一副要背过气的样子,告诉我奶奶下手轻点,别真给弄死了”。 金龙帮的那群人立马膈应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好像真有什么嘞住脖子一样,下意识的四处查看了一下。 竹笋暗自戳了戳石头剪子和阿布三人朝着左边去,自己跟着麻杆强子朝着右边去,留下鱿鱼河蟹两人跟在韩旭朗身旁,趁着他们人心惶惶的时候直接绕道他们背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抢过他们手中的铁棍朝着他们身上猛揍。 “□□大爷的,让你们揍小爷”。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六个人撒开欢连环炮似的下手打,拼命三郎的打发确实打蒙了这群人,一秒钟的注意就能扭转时局,撩起武器死命的砸在这群人身上,顿时屋内哀嚎声怒骂声四起。 韩旭朗手中的刀更近一分,黑翔的血已经开始顺着刀沿流到脖子里,“黑哥你可是前辈,道上可是讲究有仇必报,你们这群三十好几的老爷们抓住我们这群十七八的小孩就是一通猛揍,不让我们打回去,我们这些小孩心气小不像你们这些大人物宰相肚子里撑船,我们可是咽不下这口气,况且刀疤那件事输理的一方也不在我们这边,越过界的事,你这就是说破天那你们也是没理。”,左手用力压在黑翔的肩膀,阻止黑翔站起身,眼镜盯着对面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王海,“海叔,你说旭朗说得在理不在理”。 “在理”,王海毫不迟疑的点头称是。 “既然海哥都说话了”,韩旭朗扬声说到,“鱿鱼河蟹你们这两个吃货还不去跟海哥讨教几招,海哥你可千万别藏私,好好的教育教育我这两个兄弟,他们也该减减肥了”。 “海叔,平时都挺照顾我和鱿鱼的,今个还请你多多照顾了”,说这话两个有些胖胖的男孩却有别于他那身材动作迅速的将王海包围住,没等的停歇直接上手就揍。 黑翔一动不动的看着底子一团混战,虽然这群小孩各自为战,却能看出他们之间又相互照应,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落单,自己手下那群人可能还真不是这群小孩的对手。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结果就必须是消亡。 “韩旭朗,如果你真心归顺我金龙帮,我黑翔保证今天的事情烟消云散既往不咎,否则”。 “黑哥你别吓我,我韩旭朗可是被吓大的,你要是一不小心把我给吓傻了,说不好我这傻子手一抖,直接给你串成糖葫芦了。” “找死”,黑翔壮实的手臂一台,将韩旭朗手中的刀划开,丝毫不介意被划得献血直流的手掌,“既然你小子这么急着要去送死,我黑翔就-成全你”。 黑翔带血的手掌如游龙出水一般直袭韩旭朗的面部,韩旭朗的身子直接向后倒去,在黑翔扫堂腿踢向自己的小腿时,韩旭朗单手撑地后空翻,利索的翻身靠着墙站着。 “小子,伸手不错”。 “黑哥过奖,小弟要是刚才慢那么一点,那小弟的鸟就要被黑哥给捏爆了,啧啧啧,真是好险”,韩旭朗拍着胸脯一副小生啪啪啪的样子,如果直接忽略掉他那笑的张牙舞爪的大白牙齿,说出来的话才有那么一麦粒的可信度。 尼玛兔崽子,你当是在拍牙膏广告呢!笑个鸡毛的笑,显得就你牙白。 “是吗,那今个哥就行行好,亲自给你的鸟撸一撸,让他茁壮-成长”。 “好是好,不过我家鸟嫌弃你,毕竟你那手撸了三十几年了,不知道有没有艾滋病,如果有那我这没见过世面的鸟直接中毒嗝屁了,我就真太监了-,所以”,主动-出击配合着下手快很准才是他们这几个多次以少胜多险种求生的秘诀,韩旭朗不再浪费口水在扯淡上,直接上手。 双脚猛蹬后墙,加速冲力正面奔着黑翔就去。黑翔看着韩旭朗那种猛虎下山的气势,连他这么个老江湖都有些怵心,可是他再怎么有气势,也还是太嫩。 第6章 少年风云比狠 韩旭朗这种视死如归的冲劲,并没有让黑翔避让,反而让黑翔变得冷静下来,一反常态的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等待着韩旭朗勇猛的进攻。 以柔克刚,方能克敌制胜。 韩旭朗冲到黑翔面前,并没有如黑翔料想的那般,踢腿扫自己的下盘,却反其道而行之,开始猛攻自己的上身,刀刀劈向自己的要害。 “小子,就你现在这种程度想要了我黑翔的命,那还差的远”,一直左避右闪的黑翔,突然抬腿猛踢,结结实实的踹到韩旭朗的腹部,直接将韩旭朗踹得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黑翔握着手指活动着筋骨,走到韩旭朗趴着的地方,伸脚踢了踢韩旭朗,还是一动不动,“我说小子,又玩最开始的那招你不嫌腻味,黑哥我都看腻歪了,还是你他妈的觉得老子傻的还会上你第二次当”,再次踢了踢还是不动。 黑翔心里嘀咕着,难道他小子真的被一脚踹趴下了,半蹲着身子正准备蹲下来翻开人看看,是不是真被自己给一脚踹嗝屁了。 “黑哥!别动!这小子他……”,王海不仅话还没说完,就被鱿鱼河蟹双连击,而且连带着嘴角都被这两兄弟两拳打的出血。 鱿鱼停在原地不停的活动着脚,有节奏的跳着小碎步,“海叔,切磋怎么能够分心呢!你的对手可是我们哥俩,二打一,怎么着你也得用点心,打趴下的是我们老大,我们都不急,你急什么?”。 麻杆随口就接下话,“海叔,虽然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明显做对不起你家老大的事,打断了黑哥的节奏,黑哥要是输给我们九少,那他那张脸以后可得用大裤衩兜着才能出来见人了”。 麻杆竹笋几人慢慢缩小包围圈,逐步靠近韩旭朗,留下躺了一地哀嚎不已的人,“海叔,你也跟我和竹笋过几招,让鱿鱼这两个吃货去清扫一下战场”,不给王海拒绝的机会,车轮战直接上。 黑翔无视王海那没有说完整的话,径自蹲下去查看韩旭朗的状况,心想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怎么能跟自己一个江湖老大玩心眼,自己吃的盐比他吃的米都多,自己这老油条还能在这条小溪里翻了船不能。 当黑翔将韩旭朗翻过身时,被韩旭朗那睁得大大的眼睛吓得一愣神,韩旭朗瞅准时机就将自己的刀斜劈出去,黑翔几乎是身体的本能,抬手就去挡,双脚直接踹向黑翔壮实的小腿上,没成想就是一秒钟愣神的功夫,自己晚了一步,韩旭朗那刀横劈过来,不仅伤了自己一只胳膊,连带着从额头直划到颧骨一道泛着白骨的血痕,左眼忽然感觉一片漆黑整个身体随着向后倒。 韩旭朗趁机扑倒在黑翔身上,跨坐在他的腹部,表情一如既往的灿烂,“黑哥真是英勇,也不愧是金龙帮的老大,伤成这样还不叫一声,这点我韩旭朗很敬佩你,如果不是发生这些事情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逼着我们几个入会,入会不成还起杀机,你这是将我们哥几个逼上梁山。”。 鱿鱼打扫着战场边注意着韩旭朗这边的情况,听到梁山那两个字之后,那张圆脸拉得跟驴脸似的,一脸不情愿的大声嚷道,”九哥你不能把我们往死路上推,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亲兄弟”。 阿布走上前一巴掌呼在犹豫胖乎乎的脑袋上,”鱿鱼丝你小子说什么呢,我们九哥什么时候把我们往死路上推了!再瞎嘚嘚,阿布我直接给你减减肥”。 ”阿布,你小子忒黑了!我有鱿鱼就是死也不减肥,人活一世不图个痛快爱好,那还不如去当一头猪的好,而且你少冤枉我。九哥以前是不会带我们走死路,可是我们要是加入金龙帮跟黑哥混,那就是被逼上梁山,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最后死的七七八八,那是因为啥!你们别嫌弃我胖长得不聪明,可脑瓜子还是有一些戏文的,戏文里都交代清楚了,良禽择木而栖,黑不溜秋心胸狭窄的空心木撑不起这么多好鸟”,鱿鱼表情忒认真的望向黑翔,一脸求教,”黑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语文课本刚教过,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头号帮会的老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强逼祖国花骨朵从阳光走向黑暗的小巷子,你说你的心是不是黑煤球”。 黑翔恨不得拿个胶布封住那小子的嘴,无言以对只能无视,正对着韩旭朗道,“你的确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可是不识时务那就怪不得我黑翔下手黑”。 “呵呵,下手狠”,韩旭朗看着黑翔还在流血的眼睛,一字一句响彻云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欺我者,虽远必诛!黑哥你放我们弟兄几个离开,我们两方扯平,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黑翔跟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着讽刺,“小子,你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竹笋几人早已解决战斗,闲适的站在一旁,看着韩旭朗的英勇,不耐的说道,“卧槽你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你们的人都被我们给打趴下了,你还牛逼什么,正规军也只不过如此”。 “小孩子说话别这么冲,话也别说的这么满,轻敌可是兵家之大忌”。 韩旭朗心中觉得不妙,抬起头立马大喝,“竹笋小心你们后面”,场景重演一般,只不过这次主场对换。 黑翔屈腿前撞直接命中韩旭朗的后心,将他撞翻在地,黑翔一个鹞子翻身漂亮的站起来,其他本来被制服的人,现在集体扑上这群本已精疲力尽的少年身上,局势瞬息万变,不倒五分钟全部被打的出气多吸气少。 韩旭朗看着呗打的奄奄一息的兄弟,心情焦躁不堪。自己本想嘲笑他们这群正规军犯了轻敌的大忌,却没想到自己几人早已踏入他们设置的陷阱中,猫捉老鼠的恶趣味真心可恶。 黑翔一手将韩旭朗一米八的高个子提了起来,“今天虽然你伤了我,不过我不生气,我还得谢谢你们给我演了一场好戏,虚虚实实兵法运用得不错,可惜你们遇见的是我黑翔”,扭过头望着不同程度挂彩的金龙帮兄弟,“九少今天给我们上演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我们金龙帮该如何感谢他们的倾情演出”。 “插了” “罧友” “摘瓢” 各种声音交叠在一起,震的整个屋顶都快要被掀起来了, “九少看来这次把我这些兄弟惹的不轻,从没这么齐整直白的要求杀人放血,你说我该不该随了兄弟们的意”,黑翔自顾自的说着,停顿一秒之后挥手让他兄弟安静下来,“这样好了,杀这么多孩子,我黑翔也于心不忍,不如这样好了,九少的这几个兄弟长相还不错,兄弟们就拿去开开洋荤,听说男人的滋味并不比女人差多少,你们去边上玩玩吧”。 “得嘞,黑哥”,说这话已经有几个男人拖着挣扎不已的竹笋和阿布他们往旁边拖有的甚至原地按着河蟹和鱿鱼他们,无视他们的挣扎和谩骂,几人按着几人拖衣服,看着那瓷白紧致的肌肤,有几个立马狼化,扑上去就是一顿吭。 韩旭朗任由黑翔提着自己的衣领子,低垂着脑袋,声音轻而重,“让他们停手”。 黑翔跟听到一个笑话那般,看着面前这个死灰般沉寂的大男孩,“韩旭朗,我黑翔从来不需要吃什么回头草,给过你们机会你却不好好把握,现在,你后悔也晚了,就好好的享受我的怒火吧!你要时刻记住,是你,是你韩旭朗将他们这些兄弟推入到火坑”,黑翔眼睛都不眨的突然掏出枪朝着险些脱离掌控的石头当即就是一枪,“再挣扎,那这子弹可就不是落在腿上这么简单”。 “我他妈的让你住手”,韩旭朗双腿用力一踢,变戏法似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小刀,奔着黑翔禁锢着自己的衣领砍去,心狠的竭尽全力的看下去,直到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闻到新鲜血液的味道。 “打不死的小强”,黑翔没想到再次伤到这小子手里,变得怒不可止,第一次真正的发怒,双眸中弥漫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咬着后牙槽,“你小子真是有种”,右腿灌注全力直接将韩旭朗踹了一米远,吐着血摔倒在正中央。 韩旭朗并没有如上次那般倒在地上不起,反而一个鲤鱼打挺,顺手拿起地上撒落的兵器,猛虎下山一般扑倒在那群正行禽兽之事的人渣堆里,下手快狠准,招招戳着要害去,再也没有之前的避开要害理念,脑子里一直充斥着自己兄弟如破布娃娃任人欺凌的血腥画面,抱着一击即中的念头。 盛怒中的韩旭朗犹如恶魔附身,手起刀落间,直接干脆利落的朝着他们的大腿砍去,听着血流的声音,韩旭朗清凉的眼眸已经变成血红色,丝毫顾及不到黑翔刚刚打在他胳膊和腿上的两发子弹。 感受不到疼,只知道自己必须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打的他们再无还手之力。 “大哥小心” “大哥” 第7章 少年风云诀窍 韩旭朗迷糊的神智,听到竹笋的声音稍显一点清明,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寻着声音的方向转身,没等他回过神就被一股猛力撞到在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几乎□□的少年身体,慢动作的看向怀里的人。 环绕在自己耳畔的吵闹声,哭泣声,急呼声。 “老大” “竹笋” 韩旭朗看着手掌心炽热的红,“竹笋儿你你……血血,热的”,颤抖着双手探向竹笋流血不止的腹部。 竹笋伸手按住韩旭朗的手掌,扯着嘴角笑到,“九哥,我没事死不了,只是擦着肚子过去,不用担心,我还指着以后当个大人物结婚生子呢”。 韩旭朗用力抱了抱竹笋的身子,眼泪无声的留下,嘴角却依旧挂着如常的笑意,“你小子还是先破了处子之身再说,婚前不实战几回,洞房花烛夜可别进错了洞”。 “九哥_” “你们照顾竹笋”,韩旭朗将怀中的竹笋放到鱿鱼怀里,看着他这群伤痕累累的兄弟,心痛难当,拍着他们的肩膀,“这次是我韩旭朗的错,让你们陷在这种危机中,不过你们放心,这次不能让你们毫发无损的回去,我韩旭朗必定会让你们活着走出去”,语气中是让人不容置疑的信赖,擦过石头的肩膀时轻声说到,“别轻举妄动,有人会救我们出去”。 韩旭朗径直走过刚刚走进来的六个黑衣人,拐着腿目不斜视的走到黑翔面前,直视着那只可能被自己弄残废的眼,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始终保持着死了隔壁偷情老王的淡然表情,只是看见这个将自己打晕的黑高个,心里非常的不服气,猛然转会身踩了他一脚,鼻子冷哼,”下次记得对帅哥下手轻点,你要是给我打成个歪脖,你还让我怎么去勾搭美女”,无视黑个子那□□的表情,直接走到黑翔面前。 黑翔瞧着韩旭朗到了现在还一脸我是天王老子的表情,心里狠的牙痒痒,直想敲爆他的脑袋。 ”黑哥,你不用用我杀了你老娘抢了你媳妇的表情看着我,你这恐怖赛贞子的模样会吓得我尿失禁”,韩旭朗一手插兜一手摸着裤裆,流氓无赖的样子,真是让黑翔生吞了一直蟑螂似的,吐不出咽不下。 韩旭朗心里却乐的龇牙冒泡,尼玛,老子打不过你还不起的你半身不遂。 ”你也就剩下牙尖嘴利了”,黑翔手里端着一把□□,直直的顶着韩旭朗的脑袋,韩旭朗听着后面兄弟们的叫喊声,抬起手安抚他们不要乱动。 ”黑哥前辈”,加重前辈两字,背对着他的兄弟们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身体动作语气所表现出来的轻松,反而是平时没见过的凝重,”你用这个小黑驴对着我,我可不就是只剩下牙尖嘴利了,我要是用这小黑驴对着你,你会怎么样?”。 ”小子别太得意,拖延时间对你们并没有任何用处”。 ”拖延时间!”,妈蛋,古人诚不欺我,姜还是老的辣,”黑哥,你说笑了,拖延时间做什么,能早一分离开你这间大屋子滚回我们狗窝睡觉,我们是求之不得”。 韩旭朗伸手将顶在自己脑门上的92□□移开一点,”黑哥,我还小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老人家别一直杵着这么一个凶器直对着我脑门子,你要是一不小心打个喷嚏,小弟我直接就被你这个喷嚏送去见阎王爷了”。 ”这样好了”,韩旭朗将怀中一直未用的匕首拿在手中,斜眼看了看黑翔猛然紧缩的瞳孔,”黑哥别怕,这是我身上最后一件护身武器了,竟然被你逼着使出来了”,随后自以为很小声很小声的瞅着自己那般精致的匕首嘟囔着,”你说你啊怎么就只是一把挺子呢,你要是变成那把小黑驴,那我还能学学发哥威风一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回家就把你削苹果皮,再去黑市串蔓子串非子,下次见到那些不长眼的直接给凸凸了,让九少我也张张脸”。 ”黑哥,你看这么着行吗”,韩旭朗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这把刀不是那马上就要退居幕后,自他出世之后还没见过血呢,你就给他一次见世面的机会,就不浪费黑哥你那金贵的92非子”,不给黑翔拒绝的机会,韩旭朗抽出刀子直接戳紧自己玩的大腿再拔出,眼睛都不带眨的,”谢黑哥给我这把挺子机会,”,紧接着第二刀也戳进了大腿里,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后面紧跟上的剪子怀里。 ”九哥-”。 韩旭朗深吸一口气,感觉大腿内已经疼的麻木,伸手靠着剪子的身子站了起来,”黑哥,打伤刀疤的人是我,戳你眼窝子的也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打了两枪,我再补三刀,你放了我这几位兄弟”,第三刀直接戳进腹部,白净的脸庞刹那间惨白如鬼,”黑哥,可满意”。 黑哥简单包扎了自己身上的伤,走到韩旭朗的面前,捏着韩旭朗冒着冷汗的下颚,”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小子,你真以为我这么蠢吗”。 黑翔右手手指沿着韩旭朗腹股沟中部开始顺着腿骨往下,最后停在往外渗血的伤口,用力按压,直逼得韩旭朗虚汗直流,左手停在韩旭朗中刀的腹部,”韩旭朗啊韩旭朗,你觉得我这个金龙帮的老大是怎么得来的,嗯”,斜眼盯;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给脸不要脸又自以为是的人”,黑翔来到韩旭朗面前,抬脚踩在脚踝出,”九少知道上一个上了我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嗯!我黑哥说灭他全家,那他全家就算连条狗崽子都别想活着!”,半蹲着抓起韩旭朗那已经被献血染红的衣领子,”小子,你忘了我黑翔是做什么的了嗯”,低头看着几处流血的血洞,面无表情的将戳在腹部的刀抽了出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刀上的血迹,”黑话知道的不少,人体也了解的蛮精细,需不需要黑哥再告诉你几处刀戳进去不会死的部位,顶多就是过后吃点营养的补补血就行,需要吗?”。 黑翔拿着那把滴血的刀在韩旭朗身上游走,低声说到,”阿海我记得几年前我们还专门研究过,我们来给九少来个实体讲解,九少可是文化人,跟阿海你还是有共同话题的” 王海接声道,”大腿可以下刀的地方很多只要避过动脉和神经就可以,最安全的就是刀刃垂直于腿骨下刀,腹股沟中部开始一条线往下都可以,切不死人。在腹部也是可以选择,直接照着最后一根肋骨根部扎进去,斜45°往右上扎过去,这儿皮糙肉厚一般没事”。 ”停!”黑翔瞅着韩旭朗的腹部,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吓得韩旭朗瞳孔猛然扩大,”我发现九少腹部这一刀有些偏差,黑哥亲自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斜45°”,说这话就跟和人讨论天气如何那般,面无表情的沿着精确的度数戳了进去,伸手将韩旭朗揽在怀中,手持刀柄,”学会了吗?”。 ”…咳咳…谢…黑哥指教”。 ”你小子真是该死!”,黑翔听着韩旭朗的话,丝毫没从中感受到他的俱意,反而那对倔强的眼神时时刻刻的在告诉他,他韩旭朗今个没输给他黑翔,韩旭朗只是输给了他自己,虽然这是事实,但他绝不容许有挑战他权威的存在。 黑翔拽着韩旭朗的头发,用力往后扯着,”三刀六洞齐全了,你现在还差黑哥一只眼”。 ”九哥!” 竹笋麻杆几人奋力挣扎,丝毫不顾那些落在身上的拳脚,拼劲全力朝着韩旭朗的方向爬去,离的最近的剪子,趁机捡起韩旭朗丢的一把刀握在手中,瞄着正踹他的黑衣人小腿就是一刀,看着他抱着腿跳脚的样子,用他那乌青的嘴角笑的肆意笑的张狂,”谢谢黑哥海叔的现场教学,我剪子受益匪浅”。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黑翔看着自己那位属下,直接送他一颗非子,世界立马安静下来。 ”本来是想承了你九少的情,可惜你这些兄弟上赶着去阎王殿报名,我黑翔也不会绝情的不顺应他们的心愿”。 ”剪子!阿布!石头!你们都给老子安分点!你们只要给我顾好竹笋,活着出去就行!”。 ”大哥-” ”当初我们结拜时可是摆过关公喝过……” 韩旭朗咳得猛咳出一口血,手指着他们眼睛发狠的盯着他这些生死兄弟,”喝过尿那也是扯淡!再他妈的叽叽歪歪,谁都别认我这个九哥我也不会再当你们是兄弟”,最后将目光停在石头的身上,对视几秒,石头,别忘了我刚跟你说过的话。 等待!忍耐!活着! 带着他们走出去! 第8章 少年风云文彪 什么是兄弟!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九哥!”,被打的重伤在地爬不起来的小个子娃娃脸,呛声怒吼,“你告诉竹笋什么是真的兄弟!真正的兄弟就是在千军万马前,和你并肩而立;即使在面对天下人的刀锋剑雨,也绝不言弃,只要天下大义在心中,不求同富贵但愿共患难,这是我们结义当天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九哥,我鱿鱼虽然跟着你的时间短书读的也不好,可我也是看着古惑仔长大的,道义在心中,是兄弟就要同进退,我们哥几个是心甘情愿‘为’九哥你做事跟着你混,而不是被你逼着‘帮’你做事,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们什么,大家伙几个人来的,就几个人都回去,一个都不能少”。 “对!鱿鱼说的就是我河蟹要说的,大不了十八年后我河蟹又是一条好汉”。 韩旭朗透过那被血水迷糊住的眼帘,奋力睁眼想要看清这群兄弟的表情,“我,韩旭朗,能有你们这几位肝胆相照的兄弟,这辈子没白活”。 既然你们把我韩旭朗当大哥,那我更不能让你们跟着一起死! 什么是大哥!有担当才能当大哥!大哥就是要兄弟们有尊严的活着,就是要在关键时候站得住脚护的兄弟们的周全。 韩旭朗对着他们回报一真诚的笑,越笑声音越大,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韩旭朗带着笑意走调的歌声,竹笋他们哥几个也跟着一起吼着变调的歌声。 兄弟,你的,兄弟,就在这里。 不管什么时候回来哥儿几个等你。 兄弟,你的家就在这里。 不管你人到了那哥几儿个挺你。 兄弟你的心就在这里。 不管别人怎么说哥几儿个懂你。 兄弟你得赶紧回到这里。 不管变成什么样哥几儿个陪着你。 …… 不管变成什么样哥几儿个陪着你。 韩旭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激荡的歌声唤起他们曾经的誓言,“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胯下有鸟,走四方!阎王每天收那么多人,不多我韩旭朗一个!哥几个怕不怕!” “不怕” “不怕” 回声依旧。 “黑翔你要知道今个我们弟几个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时运不济,你今天最好能弄死我们哥几个,否则,有朝一日别等我们兄弟们翻了身,那就是你黑翔真正的世界末日”。 “好!我黑翔今天就应承了你韩旭朗的话”,黑翔手指点着韩旭朗,“我等着你们一个二个投胎转世来找我报仇”。 “那你就等着吧,再我们来报仇之前,你最好顾好自己的那颗脑袋”。 “放心,就算你不说我这颗脑袋也是用万能胶粘在脖子上的。”。 “黑哥,不用再跟他们啰嗦,直接给他们一梭子了当”。 “那成吧”,黑翔扣动扳机,“现在就送九少们上路吧!”。 “黑少,好久不见”。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正对着门口的韩旭朗下意识的伸手挡着眼睛,缓冲五秒钟才适应了外面的光亮。 天,竟然都亮了! 逆着光影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似东北汉子的强壮男人,手插在口袋里流里流气的走了进来,后面依旧跟着几个有样学样的小弟。 黑翔看着突然出现的东城老大文彪,他可是跟自己齐名的男人,而且别人都说他黑翔心黑手黑,却不知道只用五年就能跟他这个地头蛇还有另外两个老大齐头的人,手段能有多软心能有多白。 “哟,文老弟来了,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大清早的就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 文彪跟进自己卧室似的,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进来,脚下就跟走平地似的踩着一个个躺在地上的人走到黑翔跟前。 “黑哥,你这地方真够隐秘的,真是让小弟不好找。不过说到忙,小弟可没你忙,你瞅瞅你瞅瞅”,手指一一点过韩旭朗竹笋他们几个,“啧啧啧,这些孩子成年了吗,黑哥要教训人也不用亲自上吧”,推开黑翔走到韩旭朗面前,“好好一个漂亮少年,被黑哥你折腾的连狗都比他好看”,伸手摸着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对着那张脸笑的灿烂,彪哥我没来晚吧。 韩旭朗恨不得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笑的跟菊花似的男人,张口意欲用他那口子好牙齿咬死眼前这人。 文彪逗了韩旭朗一会,扯着韩旭朗转了一圈,“黑哥,这几个入了你金龙帮了吗?”。 “文老弟,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竟然管到了金龙帮的头上”。 “金龙帮我文彪可管不了,我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种不过来,更何况我有管你金龙帮的时间,还不如多撸几管子,为我文家开枝散叶。” “小子,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跟着别人入帮会,既然入了帮会还不好好跟黑哥好好干,竟然闹到三刀六洞开堂会的地步”。 韩旭朗立马嫌弃的反驳,“我跟我兄弟可是学校榜上有名的好学生,我们虽然混但是绝不玩黑”。 “黑哥,这我就不明白了,九少这几个孩子既然还没加入帮会,你怎么能把他们当成帮会叛徒处置,还三刀六洞好大的排场,也不知这几个兔崽子做了什么对不起金龙帮,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我黑翔处置一个人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 “哟,国有国法,道有道规!就算是黑,我们也是黑得有法,就凭着你黑哥一句话,就能随心所欲”,文彪伸手掐灭手中的香烟,扔在地上用力捻了捻,“那今个我文彪也就任性一次,兄弟们,带着这几位小兄弟先去医院”,四处打量着空旷的铁皮房,“看黑哥这荒郊野外的荒凉仓库,真是太磕碜人了,医药费就不要朝黑哥要了”。 “黑哥,这人我都带走,你没意见吧”。 “文彪,你别太过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黑翔黑着脸扬声喊到,“都给我出来,让彪哥认认你们”。 “哈哈哈,黑哥想让老弟留下来吃饭,那你就直说,老弟百忙之中还是愿意给你这个面子,可是我现在很忙”,文彪拦腰直接将韩旭朗抱在怀中,无视他的挣扎,步履稳健的越过黑翔,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等下次有机会,欢迎黑哥来我的场子,老弟我必定铺着红毯子相迎”。 “文彪!你太大胆了吧!真当我金龙帮没人了!”。 “哪能啊,金龙帮人多势众,这道道谁不知道,放在当初,哪个不是以金龙帮马首是瞻,”文彪看着怀中已经昏过去的人,背对着黑翔的脸,沉寂如冰,脚步顿了顿,“可是,历史的车轱辘不是你黑家的马车轱辘,不是你黑翔说停就停说滚就滚”。 第9章 少年风云人情 韩旭朗猛然睁开眼睛,怔怔得望着头顶的那一片惹眼的白色,白色的窗帷随着轻风的吹佛一层又一层的飘落在韩旭朗的眼前,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一片白,手上传来的阵痛拉回了他的神智。 “我还活着!”。 “对,我们的九少现在还活的好好地,不缺胳膊不缺腿,唯独少了珍贵的大桶装果粒橙那么少的血而已,回去吃两红枣补补血就没事了”。 “彪哥?”,韩旭朗循着声音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脑子一时有些转悠不过来,自己这是怎么到这里的?“我的那几个兄弟呢?我这是在医院?”。 “哟,你还惦记着你的那几个兄弟呢”,文彪将手中已经被自己削得快只剩下一个苹果核的苹果递到韩旭朗的嘴边,“九少,还是先吃个苹果润润喉”。 “彪哥!”。 “好好好!你小子是我大爷,谁让我那天晚上就那么倒霉的被你给救了”,文彪伸手拧着韩旭朗已经消肿不少的脸颊,恨铁不成钢的嚷嚷道,“你说像脸蛋那么大便宜的事,怎么都没摊到我身上”,转着韩旭朗那被包扎得跟木乃伊似的脑袋瓜子,“难道是你小子长比较俊朗,所以老天爷就偏向你”。 “那你得去问老天爷”。 “哎我日!你小子这是在瞎折腾个什么劲呢”,文彪急忙扔掉手中的苹果从凳子上窜起来,伸手按着韩旭朗准备拔针的手,“你这个操蛋玩意!老子刚给你从鬼门关给你拽回来,你可别瞎折腾了,再把小命给折腾没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那几位兄弟”,韩旭朗躲着文彪,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他们是跟着我韩旭朗出来的,我不能把他们丢在那生死不顾”。 “哎呦,我操!你可真是个当大哥的料,你不跟着彪哥我混黑当老大,简直就是屈了你这个才气”,眼瞧着韩旭朗一只脚已经挨着地了,急的直接抱着韩旭朗又给拖回到床上,眼睛斜瞄了一眼输液管,“哎呦我勒个操!回血了回血了!我说祖宗你就安生点养伤吧。你的那几个兄弟可比你好多了,他们都守了你三天,我这不眼看着中午了就让他们先出去吃饭,我来换班”,文彪扯着嗓子喊道,“护士护士护士”,直到看着值班小护士来了,才闭嘴。 “真的?”。 韩旭朗四处看看了,果然看到房间放着的几个沙发旁边洒落着各色杂质水杯零食饮料,吊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长嘘一口气安稳的躺在病床上。 “谢谢彪哥”。 文彪被这突如其来的谢谢,吓得定在原地,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我刚才没听清,九少你再给重复一遍”。 “谢谢!”。 “我操!你是不是被黑翔那个老瘪犊子给打傻了还是被鬼附身了,高贵冷艳的九少韩旭朗竟然会给我这个黑老大说谢谢,尼玛,这也太逆天了”,文彪眯着眼看着护士给韩旭朗重新扎针,眉头却皱得能夹死苍蝇。 护士刚关上门,韩旭朗再也不委屈自己,笑得肆意,笑得文彪这个一方老大心里直发毛,尤其是韩旭朗那个眼神一直死盯着他,更让文彪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不自在的摸了摸脸看了看今天的衣服,都没什么问题。 “你小子诡笑什么呢!笑得这么渗人!”。 “哈哈!”韩旭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动身上的伤口,又痛得龇牙咧嘴。文彪只当这人是被吓得神经不正常,毕竟换成是谁,被黑翔折磨得只剩一口气,都得有个心理阴影什么的。他文彪还是能够理解的。 “我说你小子笑两声就得了啊,感情扯着伤口疼的是我文彪似的,这脑瓜子真是秀逗了。发现什么好笑的事,竟然连疼都顾不得”,文彪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韩旭朗的脑袋,当然,没有下手太重,生怕一不小心就给他弄成个脑震荡什么的!那可就真浪费了那几天的好药! 韩旭朗缓了一口气,生生忍住又将破口而出的笑声,“咳咳咳,彪哥!你说道上的那些人知不知道我们威风凛凛威震四方的东北虎文彪其实是一个害怕打针的纸老虎”,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报纸,再拿水果刀轻轻那么一戳,“哎,彪哥就像是这张报纸被人这么轻轻一戳,欸就倒了”。 韩旭朗仰着那张脸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志得意满的就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 “啧啧啧,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你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连带着你几个兄弟的命”。 “彪哥,像你这么威武雄壮的人,怎么会这么小肚鸡肠!你放心,彪哥你害怕打针这事儿,除了我韩旭朗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从此之后我就当是个屁放了,直接让氧气给同化成二氧化碳,让鲜花直接给净化了”,话音刚落,凌空就出现一个响屁,“彪哥,这次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吧”。 文彪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混子没见过,什么无赖没见过,可今天韩旭朗依旧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尼玛,文彪的精神世界整个都是崩溃的,这才是真正的斯文败类,傻傻的瞪着韩旭朗,“你小子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不嫌给文化人丢脸啊”。 “文化人是什么鬼!我韩旭朗可从没承认过自己是文化人,我只知道男人有鸟大杀四方,男人无根寸步难行,彪哥你说我要是不这么带种,你还会大半夜跑遍整个郊区来救我吗”。 “这话你小子说得还是不错,你要是个怂包软蛋的,还真不值得我文彪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文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跟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一般见识,毕竟自己如今还是有些社会地位,而且还大着小子快二十,就算别人不戳自己的脊梁骨自己也不好意思跟他计较,得得得,谁自己这么不走运,被这小子救了一命,那晚自己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你看彪哥为你这么出人出力,你小子准备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卖身还是还是卖命”。 “彪哥,你开玩笑的吗”,韩旭朗扫着自己被裹成木乃伊的身子,“彪哥你老人家看看,九少我瘦骨嶙峋的,论斤卖还没猪肉贵,你要是不觉得牙碜的慌,看中哪一块尽管拿走,可您老千万得找一个刀法好的师傅来,我只卖肉不卖命”。 “行吧,强扭的瓜不甜”,文彪拍了拍手,“我也没指着救你一命就拉你到黑道,我文彪也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咱这泱泱中华什么没有,就是人多,少了你韩旭朗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高旭朗林旭朗,何必吊死在你姓韩的这棵歪脖子树”。 “就算我是棵歪脖子树,那也是棵迷倒众生的树王,你说是不是彪哥,”。 “是个鬼!我说韩旭朗你小子的脸呢,整个万里长城叠罗汉都没你小子的脸皮厚”。 “彪哥,谢谢夸奖啊。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脸皮厚有肉吃还能遮风挡雨,何乐而不为。像那些脸皮薄的,一刀子哗啦下去疤痕能跟一辈子,就我这样的,想跟疤痕做生死契约都没得机会”。 “啊,九哥你醒了”,竹笋麻杆刚推开门就看到韩旭朗跟文彪在侃大山,“九哥,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 “哟,你们都全须全尾的吗”。 “那是必须的!”,石头剪子阿布几个人齐齐站在病床前,笑得一脸灿烂,“我们几个是谁啊!将星下凡关公护佑,谁能奈我何!”。 “哟哟哟”,文彪看着这群嘚瑟得尾巴恨不得戳破天的小屁孩,真心感到欣慰,好似看到当年的他那般,活得任性活得飒爽活得够味,“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跟个娘们似的哭天抹泪,差点被当做死了爹娘,嚎得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丢脸啊!”,文彪说得那叫一个嫌弃,“一个个都是有鸟的人,怎么干的都是娘们的事,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的,看你们一个二个的出息,真是有够丢爷们的脸”。 竹笋扭头看着拽得二五八万的文彪,不客气的反唇相讥,“彪哥,我们就算再没出息,那也是一刀子戳进血肉里不带眨眼的人,那跟彪哥你似的,外强中干,一个小小的针头”,伸手比划出一个米粒大小的手势,“就是这么小的一个针头,彪哥你—就—怂了”。 “对啊,九哥你是不知道”,麻杆凑到韩旭朗跟前,跟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嚷道,“彪哥这么魁梧强悍的老大,那可是跟黑翔一个级别的头头,竟然会害怕一个小小的针头,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哎呦我操!你们这群…这群狼崽子”,文彪这次傻了!尼玛跟自己混了几年的兄弟都不知道的弱点,跟这些小子们相处三天,就被发现了!伸手将个头最小的竹笋拉倒怀里,用力揉着那头松狮般的头发,“合着你们几兄弟都知道了,一个个都是狐狸和猴子的转基因吧,精到你们几个人这里就该断子绝孙了”。 第10章 少年风云再见 “彪哥,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屋子的人都停下所有的动作,怔怔的看着一向寡言少语的剪子。 韩旭朗口中的牛奶直接喷在了旁边的文彪脸上,文彪那张标准的国字脸刹那间变成僵尸脸,大手用力一薅直把竹笋给揉把得嗷嗷直叫唤,扯着那张老皮笑得紧绷,“你你你,对就是你”,如果不是距离太远,文彪恨不得直接戳在剪子的脑门上,“你你叫剪子是吧,你刚才说什么,老年人耳背,你再说一遍”。 剪子忒实诚,“彪哥,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顿时惹得满屋子的笑声。 “我看你丫才真是猴子派来的逗比”,文彪怒了,你们领头的人刷新他文彪的世界观就算了,你们这些个虾兵蟹将还敢爬到他黑老大的头上作威作福,难道他文彪这张恶人脸在他们这群小屁孩的眼中成了逗人欢乐的福禄寿吗? “彪哥,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要是不害怕打针,那你为啥一看见那个美女护士给九哥扎针输液,要么就是转过身再不然就是眯着眼,你说你要不是怕打针那是什么”。 “你你你小子”,文彪一把将靠在自己怀中笑得浑身颤抖的竹笋踹到地上,“韩旭朗你们这群白眼狼”,站起身大跨步走到剪子面前,看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睛,文彪直接上手将剪子按到床上就是一顿猛揍。 “韩旭朗你鬼叫什么!老子揍得又不是你”。 “彪哥剪子,你俩压住我的腿了”。 “活该,我文彪活这么大还没遇见过你们这群白眼狼,而且还是忘恩负义的混蛋玩意!老子活该欠你们的啊,我只是欠了韩旭朗一条命,却连带着你们这群糖葫芦,还得罪了西城老大,我这次可是赔大发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还在这说风凉话,你说有你们这么做人的吗”。 “彪哥人走茶凉”。 “小麻杆你小子也欺负彪哥没文化不识字吗?哥还在呢,茶都已经凉了!哥要是三天前直接把你俩僇在大街上,你们几个崽子是不是直接戳着我文彪的脊梁骨,救人不彻底,不如臭狗屎”。 “彪哥你真该去学校再去学习学习,真污”。 “我我我?”,文彪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污!行行!你们真行!既然各位小爷都醒了,那我这个不招人待见的人还是走了得好,免得在这里污了各位小爷的眼”,说这话就站起身迈开步子朝着门口走,都走到了门口,也没听见一个出个声稍微拦自己一下的。 他文彪做人真的有这么失败吗!难得做一会好人,竟然如此不受待见!实在是恶人当久了,猛然做一回好人,简直就跟屎壳郎穿彩衣,怎么折腾也变不成七彩瓢虫。 “彪哥等一下” 天籁之音啊!被这群小青年虐得狠了,文彪那颗坚硬如铁的心都快变成玻璃心了,满怀希冀的转过头,看着韩旭朗,毕竟是自己看中的小孩,还是挺人道的。 “彪哥,你问下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顺便把我们哥几个的医药费交了,你也知道我们是穷学生,没多少钱,所以彪哥这些都麻烦你了”。 “韩旭朗你他娘的!”,文彪垮着大步走到韩旭朗床前,看着他那张鼻青脸肿了还笑得灿烂的一口白牙,真想一颗一颗的给他掰下来碾碎来了喂狗,“老子这次救了你们几个狼崽子,你那个恩情我文彪已经还了,以后少他娘的再来找我,再来找我老子直接放狗咬死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狗东西”。 “谢谢彪哥慷慨解囊,等哪天你落魄了兄弟们也飞黄腾达囊中不羞涩的时候,我们也会慷慨解囊的”。 “少他妈的诅咒我,老子活的好好的”,一手戳着脑袋瓜子,一手拧着脸蛋,“凭什么你们几个小子飞黄腾达了,老子就要晚年凄凉到你们家门口要饭,就算老子真的混到要饭的地步,那我绝对会专门绕过你们家门口,你妥妥的把心放到肚子里”。 “彪哥,你这话就不对了”,竹笋一脑子的问好,“如果我们兄弟几个对角住,那你岂不是就要一直蹲在同一个地方不挪窝,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点上,你风光大半辈子最后能受得了这个苦吗?”。 文彪心中此刻有一万匹草泥马得了癔症,不受控制的撒着蹄子四处狂奔,他英名了半辈子怎么就遇见这么几个极品。别人遇见极品,那也只是一个,可他文彪倒好,日日去打鸟最后被人阴了一道开了瓢就算了,你说他就算是被阿猫阿狗救了,那也比白眼狼救了要好,这些都不说了,关键是他遇到的极品还是抱团来的,简直就是坑爹坑祖宗。 “我说几位小爷,我好歹也算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能不能留点口德。就算不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我这能当你们叔叔的份上,你们也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中国的传统美德都被你们吃到狗肚子里了”。 韩旭朗朝文彪摇了摇手,“彪哥,什么是忘年交!依您现在的社会地位来说,尊重你的人多得就跟牛身上的虱子似的,我们哥几个要是也对你卑躬屈膝的,那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吗”。 “入得了法眼有个屁用!你他妈的就跟我文彪娶了一个媳妇,媳妇却一直捂着两个洞不跟老子玩老鼠钻洞一个球样,我要这种媳妇有个鸟用,还不如我这赤手空拳的左右兄弟”。 韩旭朗几人一脸嫌弃的撇着文彪的双手,就好像现在这双手已经占满了千千万万个小蝌蚪正开着演唱会,盯得文彪直接将手踹在裤兜里,暗自蹭了蹭手背。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啥黑翔他会对你们下手这么重!不是帮会的人却按照帮会的排场迎接你们,换成是其他任何人都会有他这种想法,包括我,现在也非常有这种想法,把你剁了直接砌到水泥墙里,不仅可以加强抗击能力而且还能够辟邪,一举两得,你还是去死了吧”。 韩旭朗朝着竹笋使了个眼色,竹笋合着剪子一下扑倒文彪身上,直接把文彪压得差点背过气。 “你们这两只兔崽子又抽什么风!想要了彪哥的命不是”。 “彪哥你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呢”。 文彪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谁他娘的薄情寡义!你们这几个忘恩负义的人,还好意思跟我谈情义,真是求着被人操还要政府给你颁发贞节牌坊”,他文彪这辈子怎么会遇见这么多极品无赖,跟他们这群货色一比,那他文彪简直就是在世活雷锋。 “彪哥你真粗俗”,剪子一语中的,直接戳到文彪的心窝子里。文彪此刻心里的草泥马集体在生小马,什么倒霉事恶心人的事怎么都让他遇见了,他之前的眼睛是不是被鬼捂了,怎么会想着要拉着几个人入伙,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幸亏这几位特立独行的小孩,意志坚定的不入黑道,这可真是黑道的幸事! 要不然黑道的那些老前辈都得憋屈死,没死在尔虞我诈真刀真枪的抢斗中,最终却窝囊的被人语言给挤兑死气死,想想就觉得蛋疼不已。 “粗俗不粗俗,你彪哥我也混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在我面前嘚吧嘚吧的”,文彪一屁股将瘦弱的麻杆挤到一边,自己稳稳的坐了五分之四,顺手又抢了石头的饮料和零食,翘着二郎腿恣意的享受。 文彪碎嘴道,我今天肯定是被小蝌蚪糊了脑子了,竟然跟这些小屁孩扯犊子,果然是闲的蛋疼,真是越活跃回去了,丢份! “现在粗俗的人,有话要说,你们要不要听”。 “听!必须听”。打蛇随杆爬。 “这次我带着你们出来,那他黑子一定会认为你们跟我文彪有关系。现在四方老大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不会去主动打破这种平衡,所以,你们这事看在我文彪的面子上,他黑翔应该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就算是有麻烦那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我相信你们可以处理得了。”。 “那是必须的!上次我们也就是吃了武器的亏,要不是他们手中有铁盒子,那兄弟们也不会吃这么大的闷亏”。 “竹笋,你别不服气!”,文彪看着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少年,好嘛,这一偏头,其他人都是这么一个表情,小爷不是输给他黑翔,只是输给他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当初自己出来混不也是如此,拼着一股子蛮劲努力到现在,心中难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感,“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他就有流血。黑翔能够坐稳金龙帮第一把交椅,而且一坐就是这么多年,你们真以为他就是你们几个小毛孩能够玩弄在鼓掌的人,对敌最忌讳的就是轻敌,你们吃过一次暗亏还记不住,连我都得忌惮三分的人,你们只想凭着一股信念赤手空拳的打到黑翔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彪哥,你误会了”,韩旭朗在石头的搀扶下慢慢坐直身子,背靠着枕头收起脸上的玩笑,一脸郑重的看着文彪,“我们从来没想过要跟金龙帮为敌,我们只是想要做我们这个年纪该去做的事,而不是去提早感受不属于我们应该经历的东西。混黑道是每一个有血腥少年都会有的一个梦想,但是梦想终究是梦想,不会成为社会的主流,这个道理我们都懂,所以,谢谢彪哥你的赏识,更谢谢彪哥为我们这次的付出”。 文彪听了韩旭朗的话,心中不免诧异。自己活到现在才明白的道理,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不,是这群少年,他们竟然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文彪欣慰的拍了拍韩旭朗的肩头,“你比我厉害!一个人只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是不够的,唯有明白什么是自己不能去做的,那才能够干成大事。”,意味深长看了这几位少年依显青涩纯真的眼眸,“希望你们能够记住刚才说的话,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挥手!再见! 第11章 监狱风云变天 韩旭朗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又被文彪操练三天才被允许出院去学校上课。 文彪带着他那辆拉风的路虎,载着韩旭朗几人直接开到学校门口,完全不顾及校门口其他学生驻足观望的表情,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社会再怎么发展,有些传承几千年的穷酸书生之气还是改不了,我呸!怪不得很多人都往国外跑,不要整天叨叨人家不爱国,就都没想过为啥人家要往国外跑,就这环境就这素质,难成大器!”。 “哟哟哟”,韩旭朗推开车门走下车,砰的一声,直接伸脚将车门关着,一把将书包摔在后背上,弯腰在车窗上对着嘴都快耷拉二里地的文彪笑道,“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呢,彪哥你什么时候干起贩醋的勾当呢”。 “去去去”,文彪伸手十分粗鲁的将韩旭朗那探进车内的脑袋给推到车外,“你那鼻子比狗还灵,我他妈的怎么什么都没闻到!就闻到你小子身上一股子消毒水味道,厕所的蛆看见你都得绕着走”。 “可不是的吗!这话还用你说啊,你现在不得准备绕着我走,那我就不送你老人家勒”,韩旭朗扭过身甩着书包朝着校门口走去,背对着文彪挥手,“文彪老大,九少我可是要当国家栋梁的人,以后你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我们神交就行”。 “哎呦我□□祖宗”,文彪指着韩旭朗的背影笑骂道,“你以后有事也别找老子,好好的待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别把天给捅破了,捅破了天你自己化成五彩石去补天”。 看着韩旭朗越走远的身影,直到韩旭朗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外,才摆手让手下的人关上车窗发动车子离开。 “彪哥,真的不需要我找几个兄弟暗中跟着九少他们吗,毕竟这件事的才过去几天,也不知道黑翔那边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几个小孩”,副驾驶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担忧的望着文彪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九少他们几个毕竟经历还少,不能真正理解黑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江湖必定尔虞我诈,这些道理他们几个不一定懂!难道我们还真放任不管”。 文彪背靠着椅背挥手打断自己副手的话,猛吸一口烟轻轻吐出,抬眼望着车顶说道,“建子,路,是人走出来的。你掏心掏肺的告诉他面前这条路是条死路,他是不会相信。你只有放开手脚让他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就算他走的头破血流走的鼻青脸肿的到了终点,才知道原来你说的一切都是正确,但他依旧不会后悔曾经的选择,毕竟,走的这些过程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财富,也是成就一番事业必须付出的代价”。 文彪扭头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人影,“韩旭朗他们现在还太年轻,太年轻。现在不经历点风雨,将来真遇到事,那他将万劫不复”。 “可是黑翔他可不是一般人,虽然在医院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动作,但他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兴许不会这么轻饶了九少”。 “黑瞎子他肯定不会这么咽下这口气,虽然那天黑翔是迫于形势才那么轻松的让我带走韩旭朗他们,但是他要是就此放过韩旭朗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还这么放心让九少他们几个回学校念书,这不是明摆着把九少他们给”。 文彪撑开窗户将烟头抛出车外,“他韩旭朗可不是黑道的人,黑翔他再怎么混那也只是小打小闹给韩旭朗他一些绊子而已。”,文彪将目光对着张建,“建子,你觉得姓韩的小子和他的兄弟是怂包软蛋吗!那晚上就那几个毛头小子竟然把黑翔折腾成那样,得亏那几个小子心性坚定不玩黑,否则这道道就该变天了”。 “彪哥,你这说的我都糊涂了。你到底是希望这小子入了咱帮会还是不入啊。依着我跟你搭伙的这些年,你文彪可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无利不起早,你这忙前忙后忙了大半个月,最后可好直接拍拍屁股煮熟的鸭子硬是让你给放生了”。 “走着瞧吧,后面的会更精彩!我文彪辛辛苦苦搭好了戏台子,韩旭朗那群狼崽子肯定会给我们演出一场好戏,我们只需要喝着茶看着戏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都不用做?彪哥这……”。 “建子,”文彪伸手指了指上面,“这天,也该变变了!”。 韩旭朗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被人给摇晃醒,一双眼眸子里冒着蒸蒸的火焰,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个扰人清梦的混蛋,“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你就死定了”。 “韩旭朗你怎么这样啊,整天凶神恶煞的干什么!消失大半个月,刚回来上课就睡觉还一睡就睡了三堂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美女大班长,你是不是吃饱撑的闲着没事干啊,你是我娘还是我奶奶,管我韩旭朗的事,脑抽的你吧”,韩旭朗扭过头继续趴在桌子上准备再睡了上午的最后一堂课,下午直接翘了课请他们那帮子兄弟压马路再过过火盆去去晦气,“大班长你可是大忙人,少在我这里浪费你那宝贵时间,我韩旭朗可承担不起你这个责任,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再打扰我睡觉了”。 安晴说不顾其他同学的笑意,冷着脸再次打断了韩旭朗的睡意,“韩旭朗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你以为我安晴说愿意来管你啊,是校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现在立刻马上!”,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同学,安晴说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自己下堂课准备要用的东西,直到韩旭朗那颀长的身影从她面前走过,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那耳际,偷偷的望着韩旭朗双手插着口袋走出教室。 “校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啊,非得这么着急麻黄的叫我来”,韩旭朗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样,不敲门直接就推着门往里走,“有事赶紧说事,说完我还得继续回去上课呢”,一抬头,韩旭朗就是一怔。 警察…叔叔? 韩旭朗愣在门口一动不动,还未清醒的大脑就跟被人直接泼了一盆子冷水似的,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就跟打了清醒剂似的,脑回路就跟心电图似的,条理清晰无比。 他韩旭朗最近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住了大半个月也没机会参与打架斗殴啊,为什么警察要来找自己?韩旭朗盯着那两个着装整齐的警察,眼珠子开始滴溜溜的乱转。 这两个警察并不是自己见过的派出所中的任何一个人员,而且他们除了衣服跟以往自己说过话的警察不同之外,他们的肩章臂章胸徽什么的,看着好像要比那些人的要高一个等级。 谁能来告诉他韩旭朗,这是一场cosplay!校长只是相中来了自己的好皮相,想要找自己去演话剧来着,并不是警察叔叔要请自己去免费吃大米馒头炖白菜。 但是……可是……,想了一大圈,韩旭朗还是不明白这两个警察会跟自己又几毛钱的关系,兴许是自己想多了。 “韩同学,你还站在门外做什么,进来坐下”。 “啊,哦”,韩旭朗急忙关了门走到校长面前,也不敢挨着警察坐下。不是他韩旭朗看见警察发虚,而是这警察看着太过正气,让他韩旭朗都觉得如芒在背,尤其是那个年龄稍大的警察,那眼神直盯得韩旭朗想跳脚。 尼玛,凌迟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妥妥的就是拿视线无情的奸杀阳光少年,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那种看杀人犯的眼神,到底是个什么鬼! 第12章 监狱风云审讯 一位身着警察正装的男子主动站起身走到韩旭朗跟前,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就好像是机器人已经设定好的程序,“你是韩旭朗吧,现在我们清晖市公安局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协助调查?”,韩旭朗整个人都蒙了,他这半个月都住院,什么坏事也没干,最多就是调戏几个小护士而已,至于惊动市公安局的吗? 虽然他韩旭朗是有点混进过几次派出所,但是也就是被扛着藏蓝色肩章带着一枚四角星花的人带走,这次竟然是蓝灰色的肩章。 尼玛,他韩旭朗还没厉害到惊动专业技术职务的人民公仆吧!他就是二流的学生而已,也没做过欺压好人的事,更没有拦路抢劫的绿林好汉,他们怎么会找到自己的。 “……我我说警…警察叔叔,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韩旭朗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得罪黑翔他韩旭朗不怕,是因为黑吃黑他有门道,但,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碰上什么煞星了。 “没有!我们找的就是你韩旭朗,你是选择主动跟我们走,还是带上手铐让什么带着你走”,人民公仆直接拿出泛着寒光的手铐,“你想怎么走”。 卧槽卧槽卧槽!韩旭朗整个心都崩塌了,他难道梦中离魂去杀人了,怎么这还用上手铐了!这玩意可是针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人,防止他脱逃才用的上的! 他韩旭朗还是学生好吗!而且,还是一个刚从医院出来的病号!怎么就跟铁镣子绑在一起了。 “校长”韩旭朗将目光聚在哪个一头白发的老校长身上,“校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校长无奈的谈了一口气,对着韩旭朗就是一阵惋惜,怒其不争,“你说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学好呢,拉帮结派,现在出事了吧,好好跟警察交代事情的经过知道吗”。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两位警察推了推韩旭朗的肩膀,“走吧,-出了什么事到公安局就知道了”,推着韩旭朗就往门外走,跟校长道了别就带着韩旭朗走在安静的校园里。 一行人站在审讯室外透过镀膜单反玻璃静静的看着屋内的韩旭朗。 韩旭朗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眼睛四处乱转。仔细打量着这间可以称之为简陋的房间,仅仅放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以及自己屁股下面这把特制的铁椅子,手肘放在椅子上的挡板上,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桌上放着的那盏高度数的台灯,白色的光给人一种压抑透不过气的感觉,吧嗒,直接将那耀眼的灯给关了。 “安队,看这小子这么淡定,要么就是真的不是他做的,要么……”,站在安队长身边的人,不可置信的盯着屋内闭眼休息的韩旭朗,“那他可就真是个人物”。 “是不是他,只有调查审讯过后才知道”,安队绕过跟前的属下率先推开审讯室的门,走进屋内,“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安阳也只是对他表示惋惜而已”。 韩旭朗睁开眼望着坐在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一张让人望而生畏的国字脸,寸短的头发告诉别人,他是一个精悍干练的人,尤其是那身硬挺的警服,穿在他身上,更给人一种威严不容亵渎之感。而他身边三十岁上下的男子则显得比较随和,只是他那道浓黑的一字眉在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兀,生生增添一抹喜感,惹得韩旭朗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的一字眉眉头紧锁,“你小子笑什么呢”。 “没没没”。 一字眉眉头皱得更紧,小声嘀咕“神经病,没什么你笑个蛋,一回有你哭的”,狠狠的瞪了韩旭朗几眼,啪嗒,把被韩旭朗关掉的灯再打开。 “警察叔叔”,韩旭朗轻咳几声稍稍忍住笑意,“能不能不开这个强光灯,为国家节约用电,你们又不是看不见我在这坐着”。 被称为叔叔的一字眉,瞬间高高挑起,“不行!你当这是你家堂屋,想关灯就关灯”,身子往前倾抓住韩旭朗的校服领子直接给拽到自己眼前,“你小子是不是青光眼白内障,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长得像你叔叔了”。 韩旭朗还真的正儿八经的盯着一字眉仔细打量起来,最后郑重的说道,“你这张脸的确是长得捉急了一点”。 “哎哟我操,你小子是欠收拾吧,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这么骄傲,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变成猪头”。 安队伸手压住一字眉的手,眼睛一扫,炸毛的一字眉立马就安静下来,临了还不忘送韩旭朗几个白眼。 “我说警察叔叔,我可是良民,我有证的”。 一字眉直接打断韩旭朗的话,板着脸说道,“姓名年龄籍贯”。 “叔叔,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韩旭朗看着一字眉那眉毛又凸凸的上调,立马就安分几点,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他还是一米八五的高个子,“好好好,我韩旭朗,刚在医院过了十八岁的生日,本地孤儿院长大”。 “你认识王海曹操和杨一刀吗”。 韩旭朗不带思索的说道“前两个我认识,一个是网吧老板一个跟同一个学校,最后哪个什么杨一刀,我不认识。他爹也真逗,杨一刀家里是杀猪的吗,一刀致命,多牛逼”。 “杨一刀你不认识,那你认识刀疤吗?”。 “认识”,韩旭朗被问得一头雾水。 “那你跟他们有什么仇恨吗,近期有没有什发生过什么严重的冲突”。 “哎哎哎,等一下警察叔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认识刀疤跟杨一刀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死了!”。 韩旭朗看着一字眉那突然变得凝重的目光,心里嘎蹬一下,“警察叔叔你你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个都死了”,一字眉紧紧的盯着韩旭朗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听了一字眉的话,韩旭朗立刻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心里有些发怵,叔叔也不敢叫了,立马换上敬称,“警察同志,内裤可以乱传,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说他们是我杀的,这可是砍头的重罪,你可千万不敢乱说”。 “我们说的话都有录音,脑子有白点引起间歇性失忆症也不怕,机器上不会骗我们的”。 “大哥你别断章取义行不行”,韩旭朗急了,他来之前想到会有一点麻烦,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杀人罪,而且还是三条人命,“大哥,我也就是话赶话顺嘴那么一说,你可别不分真假都直接给定罪了,怎么说我也读过书的人,知道杀人犯法,我怎么会知法犯法啊,去杀人,我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你杀没杀人,我们会根据证据来判断”,一直沉默不语的安阳敲了敲桌面,让韩旭朗冷静下,“如果我们不是还心存疑虑,那今天就不是这么轻松的把你带进来,而是直接将你移交法院审判”。 “疑虑?疑虑,有疑虑好”,韩旭朗那张淡然的脸,在遇到黑翔的时候也没变色感到真正的害怕,可这次,韩旭朗真的有些后怕,脸色吓得苍白,“警官大哥,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们的死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有关系没关系我只相信证据,”,安阳将记录册交给一字眉警官,“说说六月三十号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你都干了什么,跟谁在一起”。 韩旭朗急忙接声,“哎,警察叔叔他们要是六月三十号晚上死的,那就跟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安阳挑了挑眉头,“哦,你怎么如此肯定,距离事发当日已经过去快半个月的时间,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当然了,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我跟我几个兄弟去聚餐吃火锅,从七点吃到九点,然后走路去了唱吧ktv唱歌,包房到第二天的六点,才从ktv出来”。 “除了吃饭唱歌之外,就没做过别的或者去过其他地方”。 “绝对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比如说喝酒,喝醉之后对当晚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韩旭朗应声反驳,眼睛睁得浑圆,“那晚虽然是过生日,但是因为我们受伤还没完全痊愈,医生禁止我们喝酒,所以哪天晚上我们一滴酒都没要,只要了点果汁可乐”。 “受伤!”安阳抓住一个字眼紧追不舍,“是不是因为之前曹操伙同杨一刀在网吧堵截你,所以你事后报复,直接将他们弄死”。 韩旭朗急忙挣扎着打断安阳的话,尼玛,不愧是警察,这这这,韩旭朗想死的心都有了,“警察叔叔,警察查案可不是写小说,凭空想象就行的,你们可都是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的。我承认我跟曹操有过节,可是那也只是我们内部的意气之争,绝对不牵扯帮派争斗。虽然他伙同刀疤在网吧围堵我们,但是那场仗胜利的是我们,之后那个刀疤忒怂的去找他们金龙帮老大黑翔出面,将我们几个人揍得半死,差点就交代了,不信你们可以去医院查我们的入院记录,还有那个王海完全都不是一个好鸟,他也是金龙帮的人,所以,警察叔叔,我完全没那个时间去杀他们。” 第13章 监狱风云担当 “韩旭朗,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继续冥顽不灵负隅顽抗,那我也帮不了你”。 “对啊,韩旭朗你现在只有坦白从宽这一条路可以走”,一字眉停下手中的记录,看着韩旭朗继续说道,“都已经进了这里,你还藏着掖着有什么用,你应该积极配合我们调查取证争取弄一个宽大处理,你要一直都是这种态度,谁也救不了”。 干啥玩意啊!他没做过交代个毛线啊!他又不是金牌作家编不出一个诺贝尔。 “警察叔叔我已经交代了很多遍了,我不想混黑,我可是准备当国家领导人什么的,怎么会去杀人给自己前进的道路撒屎壳郎呢,专门没事给自己添堵呢,我又不是脑子里灌浆糊”。 “韩旭朗你确定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虽然你十八岁的生日刚过,但你现在已经具备刑事责任能力,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如果你不主动坦白,那你不仅不能减轻惩罚反而会加重”。 “警察叔叔!”韩旭朗都快被逼疯了,这些警察是怎么回事,都说了几百遍自己根本没做过,怎么净是往自己身上推呢,难不成想让自己背黑锅,韩旭朗此刻真想找个镜子照照自己那张脸是不是真的像隔壁老王的,“我韩旭朗虽然在学校拉帮结派,但从不欺压良善,更别说杀人,长这么大我连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是人呢,还一次杀了三个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混混就没读过书学过法律”,韩旭朗都有要跪下的心,“警察叔叔我那学籍是真的,三好学生的奖状也是真的,并没有冒名顶替,所以我还就真的是读过书学过法,你们别想让我背黑锅”。 安阳挥手打断韩旭朗,双眸如电的看着韩旭朗的双眼,眼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浑浊,依旧清澈坦荡,好像他真的没有做过,可是所有的证据都直接指向眼前这个男孩,人证物证齐全容不得他韩旭朗一句苍白无力的‘我没干过’就可以抹杀。 到底是那些证据是假的,还是眼前这个少年掩藏的非常深? 安阳为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透过缭绕的烟雾将韩旭朗那张脸深深的刻在脑海中,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警察是依旧证据来判案,人证物证影像资料,我们警方现在齐全,只是差你一份认罪的口供,我们警方也是看案件重大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是真的执迷不悟负隅顽抗,那我们也只有把你移交法院,你要知道凭借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足以将你定罪”。 什么人证?什么物证?什么影像? 韩旭朗满头雾水,一脸迷茫的看着安阳,“警官,我真的不懂你再说什么,就算是对簿公堂我依旧是这句话”,字正腔圆吐字清晰的说,“我韩旭朗没有杀人”。 安阳队长没有再跟韩旭朗争执这个问题,从档案袋里拿出很多纸张出来,放到韩旭朗跟前,径自说道,“案发现场遗留下来的指纹跟你的指纹完全吻合,血液毛发鉴定都与你完全吻合,你的各项特征基本完全符合,更何况那晚在魔音的人都是人证以及那些摄像头拍摄到的记录,都证明了是你带着你的一杆子兄弟闯入魔音,见到王海杨一刀曹操三人就直接开打,嘴里还一直叫嚷着要杀了黑翔一家,将他碎尸万段之类恐吓的话,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 韩旭朗手指有些颤抖的拿过桌子上厚厚一沓子的纸张。 心,直接渐入谷底,冰冷彻骨。 双眼紧紧盯着上面的字,单字他都认识,组合到一起他现在那混乱的大脑完全理解不了,只对他自己的名字韩旭朗,以及数字百分之百--吻合非常敏感。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韩旭朗看着这些资料,嘴里一直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他没做过的事情,怎么会有自己的指纹、dna……这是上天再跟自己开的玩笑吗?如果真是开玩笑,那这个玩笑真的是开的太大了;如果不是是真的,那为何他这个当事人却没有丝毫印象? “警官不可能这不可能,事发当日我……我的确是碰见了王海刀疤曹操他们,但是我我并没有跟他们动手,只是吓唬了他们而已。” “你在哪遇见他们的,什么时候” “在唱吧ktv,那时候大概是十二点左右”。 “是十二点半”,安阳接话继续言道,“你带着你兄弟紧跟着刀疤他们之后离开唱吧,唱吧对面的摄像头拍摄到你们一直跟着他们后面走,直到过了凌晨三点你跟你的几位兄弟才又重新返回到唱吧,你能告诉我,这中间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都去做了什么?为什么又去而复返?”。 “这绝对是诬陷!是有人要栽赃我们!”,韩旭朗焦急的不停晃动,有些失控的大动作妄想挣脱束缚,“我们一直待在唱吧从未离开过,一直到第二天我们才”。 安阳紧迫追问,“谁能作证!” 安阳、一字眉两人见怪不怪,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位自从进来之后一直维持淡定从容的大男孩开始变得焦虑、恐慌,直到韩旭朗又慢慢的安静下来。 安阳这个几十年的老刑警自始至终都没将他放在韩旭朗身上的视线移开过,静静的看着他由最初的自信满满到现在的惊慌害怕。 韩旭朗怔怔的看着那些影像画面,目光紧紧的盯着屏幕中自己的背影,以及那些个跟自己几番生死的兄弟,竹笋麻杆石头剪子布阿布,他们和自己在人群攒动中真的是围堵着刀疤和曹操王海三个人,不顾众人的阻拦,自己就跟失去理智那般,对着他们就是买一送十般拳打脚踢,恨不得一拳一脚都将他们打穿,直到他们跟死鱼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许久,他们才停止着疯狂的举动。 韩旭朗停止动作,碎一口吐在刀疤身上,忽然转过头意有所感德朝着摄像头的方露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放血!”,观看录像的韩旭朗就跟着了魔一般,合着录像中的自己,心有灵犀的同时说出这句话,一样的神态一样的语速一样的表情。 “你和朱隼一共九个人,因为涉嫌谋杀王海杨一刀三人,被他们的家人集体公诉为被告,现在你们都已供认不讳,明日移交检察院审查最终接受法院最终的审判”安阳一字眉收拾起桌子上的证词准备起身,“你是要指定律师还是需要我们给你找法律援助”。 “法律援助”,韩旭朗低下头不去注意已然离开桌子的两个人,声音低低的说道,“还不知道警官怎么称呼”。 “安阳”,安阳脚步一顿,略一思索关掉身上的录音设备,轻声说道,“你其他几个兄弟并不是跟你一般是孤儿院的,所以,你应该明白他们可能不需要跟你一样”。 “不!”韩旭朗打断安阳接下去的话,声音难得恢复坚定,“谢谢安队的好意,我们兄弟几个用一个律师就行,谢谢,安队我想立刻见到律师可以吗”。 安阳被韩旭朗的话震惊住,一脸震惊的转过身,“韩旭朗你这是要拉着你兄弟陪你一起死吗!一个案子始终分主犯从犯,更何况除了你他们都还是未成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与他们都不可能受到等量的处罚,尤其是故意杀人罪一直都是重型,法律不会偏私”。 “谢谢安队,这一句谢谢是我真心的,虽然是你抓的我们”,韩旭朗笑了,“麻烦安队能够尽快将律师带过来”。 “你-” 韩旭朗是他们的老大! 什么是老大! 老大就是在关键时候能够站得住脚。 “麻烦您了,这个恩情我韩旭朗记住了。如果还有报答的机会,我韩旭朗一定会还”,韩旭朗第一次真诚的低下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心甘情愿的低下他那从未低下的头,因为安阳那句他能感受到的不似社会的冷漠。 片刻的静默弥漫在这间本就压抑审讯室,沉重的呼吸声充斥在韩旭朗的耳畔,“希望你不要后悔你今个所做的决定,一个小时后会有一个专门负责你的律师过来”。 韩旭朗在安阳离开屋子之后,一直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就好像一个雕像那般,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轻松,直到一个小时过后,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您好,我是你的代理律师董芮雪,你可以叫我董律师”,董芮雪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带着一副镶着银色花纹的眼镜,飘逸的长发被高高束起绑成一个马尾状,径自走到韩旭朗的对面坐下,翻着手里的档案,眼睛时不时的瞄着韩旭朗看。 “董律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没有你看个鬼啊!一直盯着小爷的脸看,知道的人说你老牛吃嫩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鲜花我是牛粪呢,这么嫌弃鄙夷的眼神干鬼的啊,小爷也没杀你亲哥亲弟的,你至于这么仇深似海的瞪着我吗? 第14章 监狱风云活着 韩旭朗在心中默默地告诫自己,韩旭朗不要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他们几个的老大,就该有老大的样子! 做了几个深呼吸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将目前自己心底不该有的情绪都尽数锁在最深的角落,而那把能够解开那道门的钥匙也早已被自己抛进万丈深渊。 “既然董律师对我没意见,那就好办了。”。 “好办了?”,董芮雪从那沓厚厚的卷宗中抬起头,嘴角带着一抹讥笑,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韩同学…啊不,应该是称呼你韩先生或者九少才是。请问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在校优秀学生兼帮派老大的您来说,三条人命是大还是小,还是你觉得那些黑道古惑仔就是该死,你杀了他们是替天行道,是人心所向”。 韩旭朗并不理会董芮雪的锋利言辞,而是严肃而正经的回答道,“董律师您也认为那三个人的死是我们几个兄弟杀的吗?还是董律师有其他不同的看法”。 “我有没有什么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官有没有什么看法。”,董芮雪手指敲着纸上几点被特别标注的地方,“人证物证齐全,你这个案子很难翻案,除非出现具有特别性质的证据,能够一举推翻警方前期作为的调查。你这个案子说不定会出现转机”。 “董律师有几成把握让我的那些兄弟无罪释放,毕竟他们都是未成年,法律上讲并不具备刑事责任年龄”。 “你倒是还算是懂法”,董芮雪看着韩旭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继续拿着手中的卷子说道,“不过你说的不完整。准确的说法是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弓虽女干、抢劫、贩卖毒品、防火、爆炸、投放危险物质罪的,应负刑事责任。除了上述八大罪状之外,是不予追求刑事责任,但是需要责令他的家长或者监护人加以管教,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由政府收容教养。如果是已满十六周岁或者是十八周岁的,应当依法定罪处罚。你觉得你和你的那几个兄弟能够逃脱得了法律的制裁的吗?”。 “董律师,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事并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做的,你愿意站在你律师的角度帮助我们这几个被陷害的人吗”。 董芮雪有一刹那的发愣,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恢复了正常,“在法庭上,已经被警方机关定性为犯罪嫌疑人的被告是没有权利说‘你说你以为’这些词,就算你说了那也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法官和陪审团都不予采信”,董芮雪将翻开的卷宗整理整齐放在公文包里,正襟危坐,“我们现在来切入正题”。 “依照目前警方所掌握的证据,你们几个人是必死无疑。首先你的那几个兄弟朱隼、贺燮、王余佑以及石子明马文武这五个人未满十六周岁,但是他们却涉及了故意杀人导致人死亡以及”,董芮雪抬起眼盯着韩旭朗两秒钟,缓缓的说出,“弓虽※女干。纵然我国法律还没有对强※女干男人有何处罚,但是这是在强※女干罪的范畴,死亡强※女干不管你满不满法定年龄,你都必须要受到严惩”。 韩旭朗瞳孔睁大双拳紧握,“你说什么!强……强※女干!!!”。 “对”,董芮雪继续说道,“根据法医的验尸报告,曹操的□□处遭到严重的伤害,□□内血肉模糊而且还残存不同dna的米青液,经过取证已经证实这些米青液是属于你和你这几个未满十六周岁的兄弟们的,王海和杨一刀两人同样都是被遭受虐待而亡。不同的是这两人的口腔和食道里充斥着你那几个满十六周岁却不满十八周岁的周健孙强郑埠,当然这三个人的体内都有你的米青液”,静等三分钟,给韩旭朗一个消化的时间,董芮雪继续言道,“所以这起案子不论涉嫌其中的三个死者是什么身份:学生、商人还是古惑仔,就凭着杀人致死和轮※女-干的重大恶行,都足以让你们的量刑□□是十年”。 “十年!?”。 “对,十年只是一个基数,根据现场视频以及人证的证词法医报告,你们的量刑最少有十五年”。 …… 韩旭朗持续的沉默,整整沉默了十分钟的时间,才低声的询问道,“那董律师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做些什么能够翻案?”。 “目前来说,没有什么能够翻案,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法官减少你们的刑期。安队他们也会在呈递报告的时候适当向法院阐述你们的积极认罪态度,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韩旭朗犹如抓狂的野兽,猛然站起来抓着董芮雪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这是什么鬼办法!我再说一遍,我们没杀人!没有杀人!他们的死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冷静点。你现在发狂与现状并没有任何帮助,丝毫改变不了铁定的事实!” “事实就是,我们几个人是无辜的!”。 “证据呢!有证据你拿出啦!警察查了半个月的时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们几个人!你拿什么告诉法官,这视频录像里的人不是你们兄弟几人!你如何告诉法官那些精斑那些dna不是你们的!你现在来说服我,证明给我看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不真实的”,董芮雪直接将桌子上的卷宗摔倒韩旭朗的脸上,“你是想告诉法官,所有的人都跟你韩旭朗对着干,让你们几个兄弟背黑锅,这人不是你们杀的!证据!!!只要有证据,你现在就可以走出拘留所的大门,你有吗!!!!你的人证呢?物证呢!!!”。 韩旭朗无力的倒在椅子上,头垂下,无力的垂着,就好像天要塌下来那般,将韩旭朗那挺直的脊背压得弯曲。 随着韩旭朗的安静,董芮雪也冷静下来,“在法庭正式审判之前,你们还是有机会,只要你们不放弃”。 “麻杆竹笋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几个人的口供跟你一样很统一,都说人不是你们杀的!事发当晚你们并没有喝酒更没有嗑药,虽然最后在警方的多方验证下他们最终说出了你们和曹操杨一刀之间的恩怨以及事发当晚的确有见过他们三人,但是都矢口否认后面发生的一系列虐死行为,最重要的是他们跟你一样,根本找不出任何一个在唱吧的人为你们作证,警方在走访的过程中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对你们有利的证据”。 韩旭朗笑得悲凉,“呵呵,一面倒!董大律师,你有遇见过吗?”。 “一面倒的现象的确是百年难遇。虽然法律无外乎人情,但是法律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依据事实来判定,在没有板上钉钉的绝地反击,那多数人的事实就是事实,人,往往都是相信自己所看的,而且那些视频和影响经过技术鉴定,没有经过任何科技的处理,所以对你们来说只能打感情牌,争取法律的宽大处理”。 十五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 韩旭朗这次真的是心如死灰,面对这些针对自己铁一般的事实,让他无力反击。 里面的人是自己,声音也是自己,出手动作也是自己,就连那些习惯的用语也是自己,可唯独这件事自己却完全没有印象! 如果不是身处囹圄,韩旭朗都想跟自己的那帮兄弟开啤酒庆祝了,尼玛,自己这几个动作实在是太帅气了,尤其是那几个连番踢更是有大侠的风范,而且弄死这几个人渣,实在是让他们舒心,毕竟自己住院还都是他们造成的,可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在梦中暗自得意,毕竟他们几个马上就要被关在那些重刑犯的监狱内。 监狱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个让好人变坏,让坏人变的更坏的地方。如果真的进到那种地方,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是换个环境混而已,可自己的那些兄弟还有父母家人,还有大把的青春汗水没有挥洒,怎么能够让他们继续跟着自己去那种暗无天日肮脏的地方混日子。 天塌了需要四根神龟的大腿支撑天际,有些事,却只需要一个人扛着就足以。 “董律师,我韩旭朗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你的一个承诺”,韩旭朗的目光因为想到自己的那些兄弟,慢慢的由一滩死水逐渐转化成活泉,灯光的映射下透着一股坚强,坚强的背后始终伴随着悲凉和一丝的茫然无措,“我要你答应我,你要拼尽全力让我的那八个兄弟无罪释放”。 董芮雪脸上一片惊愕神色,“无罪释放!?”。 “对!我要他们无罪释放”。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世界没有不可能的事情!知道我为什么问安队长只要了一个律师吗?”,韩旭朗迎着董芮雪的目光说道,“因为兄弟对我信任,因为我是他们的老大,这些都已经足够了”。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转告给我那几位兄弟,韩旭朗跟他们一日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而他也永远都会是他们的老大”。 董芮雪心中不解韩旭朗为何会突然变得神采奕奕,跟之前萎靡不振的样子完全不符,静等着韩旭朗接下来的话,却久违等到韩旭朗再开口,难得心急的问道,“难道你找一个律师,不是为了方便你们之间串通口供而是只需要我传这两句话给你的几位兄弟”。 “没错”。韩旭朗伸手打断董芮雪将要说出口的话,“或许在前一刻,我还有其他的想法,不过我现在只要求活着就行,只要活着,只要我的那几个好兄弟好好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这,或许就是我这个做老大目前能为他们做的唯一一件事”。 第15章 监狱风云入狱 法院开庭之日,庭外坐着许多对此案件一直关注的各界人士,包括刀疤的东家黑翔,以及东城老大文彪北城老大黎龍南城霸主苏辰南,分别选择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静静的坐着,注视着局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个让他们或爱或恨或赞赏的男孩——韩旭朗,看那匹强势的黑马会如何选择。 即使最后的宣判还没下达,但是他们这些人都心中明白,公诉案件只要一进入司法程序,结果几乎注定。在所有的证据和案情都明朗化的情况下,后面的这些法庭审判完全流于形式,什么法庭调查、辩论都没用的,就算是很明显的一个道理,任何事都没有绝对化,如此一面倒的情况,事情太过反常即为妖,法官心里或许明白,但是种种原因的限制,让他们判一个无罪,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历经整整四个小时的法庭审判终于结束,韩旭朗的几位兄弟虽然没有被无罪释放,却被判决在少管所拘留十二个月进行法律再教育,事后要在父母或者监护人的看护下进行改造。 韩旭朗因为故意杀人罪故意教唆罪□□罪威胁罪等等十项罪证,数罪并罚,因为良好的认罪态度积极配合调查被判处二十年的牢狱,而且还是被送至全省最为臭名昭著最是凶残的重刑监狱,以示惩戒。 韩旭朗并没有像其他被判罪的囚犯那般,情绪激动大喊着自己冤枉,反而一反常态静静的由着法警将自己带走,对于兄弟们充斥在自己耳旁的哭喊,韩旭朗并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回给他们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一个只属于他们兄弟才懂的一个眼神。 王者必将回归! 前进中的韩旭朗忽然停下脚步,侧过身望着黑翔的方向,迎着黑翔的目光直追到黑翔的心中,随即绽放出一抹嗜血残忍的笑意,张开嘴无声的说道,“等我回来!!!必将你挫!骨!扬!灰!”。 无声胜有声!韩旭朗强势的宣战,让黑翔下意识的瞳孔紧缩,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但他却生生的忍住突然而来的怯意,强撑着让自己的目光与他对视,那只被韩旭朗划伤的眼睛更是显得可怖的对视着韩旭朗,黑翔同样无声的宣誓,“等你活着走出监狱大门”。 黑翔率先错过目光,带着手下的人先行离开法庭,边走边对身后的人说道,“不惜一切代价,让韩旭朗死在监狱里面,我要他韩旭朗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我要让他永远生是监狱的人死也是监狱的鬼!这就是惹我黑翔的下场”。 “是,黑哥放心,我明白”。 “黑哥”,文彪紧跟着黑翔走了出来,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苏辰南和黎龍,“你走这么快做什么,难得今日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不如去吃个饭如何,大家也好联络联络感情才是,毕竟时间长不联系,这关系就淡了,这就好比纯情小处男没开荤之前怎么就好说,可是这一开了荤腥就很难戒掉,你们三位说咱们的关系是不是跟这个同理”。 黑翔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走来的三个人,“文老弟,这是在说笑呢!这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我要是真感情,那必定不会在乎这些表面化的东西,就好比韩九少和他的几个兄弟。他一个人将所有的罪名都扛了,让他的那几位兄弟打了个酱油,竟然还生生的让他的那几个兄弟都变成了不满十六周岁,硬是从阎王嘴里将他这几位兄弟给推了出去,可就不知道二十年不联系,他们之间的这股子情义还会在吗”。 “人心隔肚皮,他们之间的情意在不在我文彪不知道,我只知道见好就好适可而止才是正道,黑哥你觉得小弟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文老弟你这话说得可是别有深意”,黑翔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随即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看着准备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苏辰南,“南侄儿,你来跟叔说道说道你彪叔他刚才说的话是几个意思,你也知道你黑叔从小到大就知道混帮派五枪弄棒的也不知道好好学习,对那些有那么点复杂不是人能够轻易理解的话,还就是捉摸不透”。 苏辰南听到黑翔的话,只好停下脚步,独属于青年的温润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黑叔你这可是折煞辰南,您、彪叔以及”,向后退了两步将走在最后的黎龍让了出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黎龍让到前面,“龍叔你们三位可是我们道上的支柱,有你们三位在,那还有我这个做小辈的说话的地方,这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你们就是借给辰南十个熊胆,辰南也没那个胆量。”。 “辰南这话说的越来越有水平”,黎龍伸手拍了拍苏辰南的肩膀,一副和蔼的笑脸,“辰南你也就21吧,这说话的方式怎么就跟你老爹苏秦一般了,这要是没人知道你苏辰南是南城的太子爷,别人都以为是苏秦那小子吃了什么仙丹妙药返老还童了”。 “龍叔这又是拿辰南打趣,我要是跟我老爹不一样,那依我老爹那癖性还不直接把我淹死在抽水马桶里”,苏辰南瞅着往外走的人越来越多,包括那些记者,苏辰南朝着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位叔叔你们现在是泰山北斗,侄儿我可只是一个嫩葱,应付不了这些如狼似虎的记者,辰南就先走一步了,三位叔叔就当压轴的吧”。 说着话,苏辰南已经抬脚离开,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三个,苏辰南收起脸上堆起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走回等在路边的汽车里,点头示意自己的属下开车。 “南哥?”。 “这件事还没完,我们就好好的等着吧”,苏辰南透过被改装过的玻璃,看着依旧聚在一起的三个人,直到汽车转弯再也看不到那三人的身影,苏辰南才收回了视线,低声碎口,“真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隔了几十里还是能够闻到那股子狐臊味”。 “南哥,我们这样一对三,恐怕很难。而且东西北三位老大那可是根深蒂固的势力,他们三个要是联起手来,那我们南城可就真的危险了”。 “你就好好开你的车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而且你觉得韩旭朗那伙人是这么就轻易罢手的人吗?”,苏辰南放松身体背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将眼眸中的情绪都隔绝在眼眶内,“那三只老狐狸我可能不了解,可我知道那个人送称号九少的韩旭朗,他可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他既然有能耐将他的八个兄弟由当局者变成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你觉得他会这么容易就妥协,让自己老死在监狱里吗?”。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韩旭朗这一招破釜沉舟围魏救赵,的确来得漂亮。舍弃他一个人救了八个人,他除了获得监狱的生存法则之外,还得到八颗誓死效忠的兄弟情,你说韩旭朗这笔生意是赔了还是赚了?”。 韩旭朗那头惹眼的黄发不仅被还原成了自然黑而且还被剃成了板寸,穿着统一的蓝白线条罪犯服被狱警一推一搡的推进号子里,哐当的铁门声,脆生生的敲进韩旭朗的心中。 狱警平板的声调,突兀的出现,“这是新来的,丁大你们几个照顾着点,别给老子惹出什么大乱子,否则老子就关你丫的紧闭,一个月!!憋死你个老犊子!!!”。 被称为丁大的人,一脸胡子拉碴衬得那张嘴就跟香肠似的,脑满肠肥的堆着灿烂的笑意,“哟,看你说的,哪能啊!我们这个号子那可是妥妥的和善,谁会欺负新同事”,丁大那肥大的脑袋猛然一回头,朝着室内的几个兄弟,呲着牙嚷嚷道,“各位兄弟,咱这有欺负新同事的现象吗”。 “没有”、 “没有” 每个人的脑袋都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晚一分钟表忠心就要遭殃一般,那头点得就跟捣蒜似的,一下一下又一下,韩旭朗不由得担心他们的脑袋再大力点,会不会直接掉下来。 “好了好了!知道就行了,你们可就多照顾照顾”,狱警伸手将韩旭朗一把推到屋里,用力将铁门关门落锁。 第16章 监狱风云示威 韩旭朗手提着自己东西,静静的站在门后,与站在自己对面的几个人对视,没有半点要退让的意思。 “怎么?各位叔叔是想为小弟开个欢迎会吗,一个二个杵在那里就跟基因突变的歪脖子树似的,吓坏我这个小孩子就不好了”,韩旭朗径自往前走,没有任何要绕过去的意思,右手用力想要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壮实男子,稍微用力并没有将他推动分毫。 韩旭朗暗自咋舌,不愧是重犯集聚地,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是一号人物。 中年男子伸手一把握住韩旭朗瘦弱的手腕,稍一转弯让韩旭朗的手腕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姿势,白皙的肌肤很快就出现大片的青紫印痕,一张嘴就是正宗的川味,“格老子,试一哈嘛。别看你长的人模狗样滑不琉球的莽戳戳,真把老子惹毛了,看老子咋个收拾你,直接赏你兄弟们的黄金水一桶”。 “大哥,哎你看这小子”,另外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看着三十出头的男子,走到韩旭朗身前,伸出他那黝黑的手指要去碰韩旭朗的脸颊,就被站在坐在床上的丁大骂声给阻止了,“毛六你丫的作死呢,那双手连老子大*的十分之一干净都没有,你还敢用你那只爪子去碰他的脸瓜子,是不是不想要你的手了”。 毛六讪讪的收回手,暗自将手在自己那不甚干净多少的衣服上蹭了蹭,舔着笑脸对着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笑道,“老大,你又拿六子开刷那。大哥那物什只进洞也没弄过别的,六子这双手可就不干不净撸得多了,当然不能跟您比”。 “你这心倒是跟明镜似的,那你小子今个窜得跟鸡头似的做甚,蛋痒了还是屁股痒了”,丁大看着毛六撸着自己那精短的板寸,笑的一脸□□,“滚犊子,咱这号子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男人,少他妈的给老子丢人现眼,那凉快那待着去”。 丁大挥挥手,让那壮实的男子松开韩旭朗,其他人自动散开三三两两的分开站在两旁。 丁大调整靠着的姿势,更舒适的靠着,同时示意身后的虚胖矮小男子继续给他按摩,“小子你真不错啊,看着年纪轻轻的竟然也能进到这座恶魔监狱,能进这里的那都不能称之为人,都是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说说你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韩旭朗只是看着丁大,并没有说话。 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男子,伸腿就要将韩旭朗踹到在地,却没料到韩旭朗后面跟长了眼睛似的,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等他的踢挨到韩旭朗身上,韩旭朗已经转过身,大长腿一个侧踢,直接命中男子的腹部,将其踹到在地上,抱着腹部不停的哀嚎。 韩旭朗无视这些人不同的表情,径直走到一个看着最为干净的床铺边,将自己的东西扔到上面,慢慢转过身将手指按的咯咯直响,脸上挂着往昔的自信,“一直都是听别人说,号子里的欢迎会跟别处的都不同,今个难得有机会,那我韩旭朗就好好的见识见识,希望各位前辈别吝啬指教,小弟我感激不尽”。 “小子真有种”,丁大挥手打断后面按摩的手,跳下床走到韩旭朗面前,身高的差距让丁大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几步拉开距离,抬着脑袋叫嚣道,“不愧是人送九少的人,当的起一方老大。你为自己的兄弟开拓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你身上,自己判了十五年兄弟却只落得一个劳教的惩罚,就冲这一点,我丁大就得给你小子这个”,朝着韩旭朗伸出一个高高举起的大拇指,随着时间的推移,高高举起的大拇指慢慢转动,转了负一百八十度最后停止,“但是你小子也该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小子在外面是一条强龙一头猛虎,那你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是龙,你小子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趴着。不知好歹不识时务,那就别怪兄弟们拔了你的龙鳞打断你的虎牙”。 “瓜娃子,不要太嚣张!”。 “废话不要多说,在外面我是龙,进来这里我肯定不会变成爬虫。”,韩旭朗抖了抖手腕,“”各位前辈别欺负我年少初来乍到什么的,在这些个地方可没有论资排辈的道理,有的只是看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韩旭朗在狱警刚打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些人观察了个仔细。虽然这些地方的人看着都挺凶神恶煞的,保不齐当中外强中干站总数,毕竟监狱这种地方又不是训练营,那些个管事的绝对不会允许他们闲着没事就打架斗殴进行实战练习,所以,韩旭朗想着与其后下手遭殃,不如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或许他能够博得先机站住脚跟。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丁大朝着空中三拍掌,“既然九少想拿哥几个试试水,那哥几个也不能太怂不是”,眼睛朝着左右眨了三眨,示意边上的人都围了上来,将韩旭朗包围在其中。 “传闻九少是一个很能打的人,哥几个毕竟也不再年轻,体力各方面都不如小哥,所以”,丁大舔着他那厚厚的嘴唇说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就自由组合打联赛,一局定输赢”。 韩旭朗四处打量能够成掎角之势的地方,可看了一圈除了靠墙而立并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地方。 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不一直是他韩旭朗的格言吗!这次就让这些老古董知道知道什么是真的后生可畏。 韩旭朗摆开一个大开大合的雄鹰俯冲的姿势,后脚跟暗中使力,一个俯冲直接将挡在他面前的人给冲到在地,背靠着墙壁,脸上的笑容绽开,双目如电,“今天就让我九少告诉你们,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你们这些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小子,那今个我们这些前浪就好好教教你这个后浪,什么是姜还是老的辣”。 韩旭朗依着有利地形,虽然不能说完全杜绝腹背受敌的最坏情况,但是目前为止,以他一人之力抵抗九人,也算是勉强持平。 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将那个丁大拿下,那今个这局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死后到阎王爷面前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自己给坑死的。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种压倒性的单方面殴打,韩旭朗的情况越来越糟,身上各处都被人拳打脚踢了很多下,韩旭朗都能够感觉出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尤其是那张他引以为傲的俊俏脸蛋,早被不知谁的咸猪手给揍得鼻青脸肿,就好像全身上下都得罪了他们这些人,而当中他那张脸更是成为众矢之的。 几乎打在他脸上的力道,都带有一种击杀情敌的兴奋感。 韩旭朗在他那张脸被揍的第n+10086次之后,双眼冒火,用力卡住当中的那只黑手,看着眼前这个身材清瘦的低个子,双眼都快喷出火星子。 “卧槽你祖宗,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蛋”,说着话,一手紧紧的扯住那人的胳膊,抬脚直接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踹,一脚过去男人已经抱着蛋疼得直在地上打滚。 “王八羔子”,躺在地上的男人,咬着牙吼道,“哥儿几个,给老子狠狠的揍,揍不死他也让他去鬼门关走一遭”。 丁大坐在不远处悠闲的补充到,“让这小子长点记性也是好的,省的他出了这道门还是这么一副他是天王老子的叼样”,捻灭手中的大熊猫烟屁股,“九少别太感谢我们,好歹我们也是一个号子里带着的兄弟,让你直接了当的了解这里的环境是我们这些前辈的义务”。 丁大话音未落,那些人就一窝蜂似的朝着韩旭朗就扑了上去,一个叠着一个,对这着人就是一顿猛揍,那拳头啪啪啪就跟下雨似的不要钱的往下面送,直打的下面的人哭爹喊娘操祖宗。 “你们几个脑袋瓜子里都是屎吗”,丁大走了过来朝着一个人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的嘴给老子捂上,要是把其他人吸引来,老子就让谁当booty,好好享受一下被爆菊的乐趣”。 韩旭朗趁着众人的目光被丁大吸引住,机警的钻出包围圈,一个跨步扑跃将毫无准备的丁大压在身下,一手紧紧的卡住那油腻的粗大脖子,“正想着怎么拿下你,你竟然自己走到我面前送死”。 丁大一点都不畏惧,张开嘴笑的自得,那一口黄牙直让韩旭朗感觉胃部翻腾,尤其是那一嘴的口臭味直冲他的鼻底,那酸爽刺激得韩旭朗做不得其他准备直接吐在了丁大身上,吐得满身都是。 韩旭朗嫌弃的立马从丁大的身上跳起来,一手捂着鼻子,一边往后退,“尼玛的,你这个老小子不会是□□喝尿当一日三餐吧,嘴臭得都能当生化武器了,一臭三千里”。 其他人面对这突发情况,都愣在了当场,尤其是丁大一身的污秽,让他们去扶不是,不扶更不是,正在他们进退两难之际,一声暴怒破空而响,“卧槽你们闺女的处女地!都他们愣着□□呢,还不过来把老子扶起来”。 离得近的几位赶忙走过去,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几个人都扭过头鼻子紧紧的吸着,杜绝闻韩旭朗的呕吐物,将丁大那三百斤的庞然大物扶起来,还没等他完全站稳脚跟就立马收回手,快的就好像丁大真的变成吃人的生化武器一般,导致刚刚站起来的丁大差点又要摔个狗啃地。 丁大那被胡须遮盖住的脸,依旧能够看到因为暴怒而呈现紫红的肌肤,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硬生生的被他瞪成牛眼,“笑个鸡毛,给老子按住这小子,老子要让这小子把这给舔干净了,怎么吐出来的就怎么给老子吃回肚子里去”。 “韩旭朗早已被这群人的车轮战折腾得没了力气,顺手抓起一床被子朝着人堆里一抛,抓着机会就上去拳打脚踢。 妈蛋的,没想到这群老匹夫看着个个骨瘦如柴的,打起架来竟然被黑翔那伙人要厉害得多,秉着打一个赚一个打两个赚一双的想法,韩旭朗硬撑着一口气,火力全开,生生的震慑四方。 第17章 监狱风云相见 第十七章 “废物!都他娘的是个废物”。 丁大伸手拨开堵在他面前的人,端着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伟气势,直愣愣的站在韩旭朗的正前方,双眼瞪得跟个铜铃似的。 韩旭朗一手扶着墙壁弯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丁大稍微一走进,各种恶臭味夹杂着酸臭味都跟潮水似的涌向韩旭朗灵敏的嗅觉器官,他难得聚集在一起的精气神一下子就被打散了,随即吧嗒一下,他就如一滩烂泥那般顺着墙壁就滑倒在地。 丁大瞅准机会,抬起脚毫不客气的踩到韩旭朗的胸膛上,“你小子不是很能耐也很能打吗?现在怎么就跟死狗一样坐着一动不动了!你不是很牛逼吗,刚刚的逼劲都装到哪去了”,臭脚丫子一直拧着韩旭朗的胸膛,恨不得直接给让碾出一个窟窿来。 韩旭朗伸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嘴巴,抬起头对着丁大翻着白眼,有气无力的嘟囔,“生化武器你老人家能不能有点自觉,离我远一点!有本事跟我实打实的打一场,带着一身毒气来祸害人,你也不怕让大家伙跟着集体中毒进医院。就算是畜生,那他也是有最基本的公德心,你还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丁大跟畜生怎么能比,要比那也是跟你个人渣比”,丁大半蹲着身子,一肚子的赘肉立马成为一个马桶状紧紧的箍在丁大的腰上,丁大捏着韩旭朗的脸颊,“你多能耐啊!别人都是强了娘们,你可倒好,直接轮了三个男人还把人直接给搞死了”,吧唧着嘴带着淫邪的笑声,“这老天爷还真是开眼,知道这什么人应该属于什么地方,你看这就将你送到这里来了。”。 丁大猛然将手放到韩旭朗的衣领子处,用力将他拽向自己的方向,他身上的三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立马激的韩旭朗一直在轻微扑腾的胃立刻扛着大旗闹动乱,天翻地覆的搅动着直接让韩旭朗再次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好一点的是,这次只是吐的酸水;不好的一点就是,这次直接吐在了丁大的脖子里。 韩旭朗简直了! 丁大火火火火大了! 其他人正处于石化中! “……”,韩旭朗在忧郁着说要不要跟他说个对不起,但是错真是不在他,这个人亏得还是个号子老大,身子怎么嗖得都能生蛆了!一股子酸臭味,就算他是钢铁打造的胃,那也是受不住的,“你再拉着我,小心我再吐你一头,那可就怪不得我”。 “哼!再吐我一身!”,丁大拽着韩旭朗的衣领子猛力一扯,紧紧的勒着,粗壮的手臂往下一压,直接将韩旭朗带到在地,“我说过,你是怎么吐出来的就怎么再给我舔会到你肚子里”。 丁大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韩旭朗的身上,“给老子舔干净了!直接给我弄得跟原来一模一样,有一点不一样,老子今个就打断的腿”,丁大眼角一扫,站在旁边看戏的人们立马围到丁大的身边,很是熟练的分工合作将韩旭朗的四肢紧紧的压住,一人拽着韩旭朗的脑袋向后仰,一人拿着丁大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凑到韩旭朗的面前。 “小子勒,我们丁大怎么说你就赶紧怎么做,否则一会真的是打断你的腿都是轻的,压轴的可是让你小子侍寝”。 “知道什么是侍寝吗?”,问的那个人也不指望韩旭朗真的会回答他,自问自答的接着说,“就是古代皇帝睡妃子一个样子。”。 “这小子不是因为弓虽女干男人致死,才要进来蹲十五年的嘛!看来他是比我们会玩比我们知道的多才是”。 其他人顿时笑的一脸荡漾,有的人甚至还擦着嘴边的口水。 “除了不久前来的那个,你这是我们这间号子进来的第二个漂亮人儿,老天爷真是厚待我们,我们可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在我们伺候你,让你爽翻天之前,你还是把我们丁大给伺候高兴了再说”,毛六按着韩旭朗的头,用力往丁大那件上衣蹭。 “九少,你可得快着点。把上衣给我舔干净之后还有裤子呢”,丁大稍一停顿,“最近两天好像还不能洗澡,正好便宜你让你先舔干净被你弄脏的身子”。 毛六等人跟着哈哈大笑,“看见没小子!老大对你多好,你可要知恩图报好好伺候我们哥几个,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以后有得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否则”。 “你就每天喝尿□□也是一件奢侈的事”。 韩旭朗四肢被几人合力压制住,丝毫不能行动半分,只能奋力的扭动着脑袋,试图远离一直在自己眼前晃的破囚服,瞅着一个空挡张开嘴一口咬住在自己面前晃的手,也顾不得毛六那只手有多肮脏,一口咬住就跟猎狗咬住兔子一样,死死的咬着完全不松口,眼眸里面满含讥讽的笑意,就算是丁大拎着屋内的尿桶,将那混合着几个人几天的尿液一股脑的都倒在他身上,其他人都当即从他身上闪开,他都没有松口。 毛六痛得大喊大叫,空着的左手不停击打着韩旭朗的头部,他的双脚更是下了狠心一下又一下的踹着韩旭朗。 “你他妈的还不松口!!!老子今个打死你小子!!!!”。 毛老六的咒骂声,提醒了那些人他们的老六哥还在这个狼崽子的嘴里,当下也顾不得韩旭朗身上被破的排泄物,合力将韩旭朗撕扯开。 毛老六抬起右手看着被韩旭朗生生咬下来的缺口,怒火充斥着双眸,“你小子真带种”。 韩旭朗吐掉嘴里的肉,啐出一口鲜血,“呵呵,谢谢夸奖!很多人都是这么评价我的,男人有鸟,必须有种!别人欺辱我一分,我必要他以血还之”。 “口气不小!今个你六爷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有鸟千里吃肉”。 “呵呵,我等着”。 毛老六急了眼,朝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再次将韩旭朗围在一个圈里,慢慢靠近韩旭朗缩小包围圈,“小子,看来刚刚那场课你并没有用心体会”,毛老六扭头笑得牙齿森白,“丁大,你说怎么办”。 “这还用说,当然是打到完全学会为止。”,丁大伸手指了指韩旭朗的屁股说道,“其他地方你们随便玩,记得把他的屁股留给老子我”。 “知道了”。 正当毛老六集体围殴韩旭朗打得火热兴起时,空旷而熟悉的铁门晃荡声再次传来,几秒钟后铁门完全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 待青年双脚迈入房间之后,狱警连看都不看里面情形,将青年往屋里用力一推,“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再不老实集体关禁闭”,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再次无情的关上。 青年站定脚步将屋内所有的一切都扫视了个遍,嗅着混合着各种味道的空气,眉头竟然连皱也没皱一下,径自走到自己的床铺上躺下,完全没将周围的人和事放在眼里,就好像整个房间就他一个人,而他的那张床就是一个世界,完全与现在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韩旭朗早已知道监狱里面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却没想到这种情况在这种重刑犯和死囚犯聚集的监狱里更是严重,连狱警都对围殴熟视无睹,实在是韩旭朗没有想到的。 韩旭朗此刻除了在心里大骂,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之外,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活下去的方法,要不然他自己都怀疑他能不能活过今晚。 韩旭朗偷偷的打量那个自从进这个屋子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再看看其他人的反应,好像自从这个男人进来之后,他们似乎都有所…收…收敛吗? 想到这里,韩旭朗混沌的大脑突然被一道闪电劈醒。 韩旭朗趁着那群人站着不动的刹那功夫,忍着身上的疼痛悄悄站立起来,向着右侧移动几步,想要爬到男子所在的床铺,一只手刚要扒住床单的一角,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 “脏!”。 清冷的声音在这混杂的房间内,犹如一道清泉冲洗掉韩旭朗自从踏入监狱之后,心中集聚的躁动、狂乱以及愤怒,让他那一直处于紧绷而濒临崩溃的神智稍显宽松。 “臭小子,你还不赶紧给老子过来”。 “这位大哥”,韩旭朗刚才还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多痛,这一松懈下来失去的痛感神经完全回来,积攒下来的痛意一窝蜂的来报道,身体忍不住打了哆嗦,一时没稳住整个身体往前倾倒,倾斜黄金角四十五度时,堪堪停住。 韩旭朗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一只脚,“这位兄弟,你忍心看着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有为青年被这群人渣给虐待死吗?”。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韩旭朗看着那张突然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脏漏跳半拍,连他这么自傲的人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魅力。 我操!现在罪犯的颜值都这么高吗!!!这要是在外面妥妥的颜值担当,就算没智商就这俊朗的外表,绝对能够吸引万千女性的芳心。 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寸头,搁别人身上那就是瞎子都能感觉出的罪犯气息,但是搁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除了给他的帅气里增加一抹痞性之外,并没有淹没他身上独有的魅力,尤其是他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高冷气息,,这让他就算身处在罪恶之源的监狱也能够独善其身。 第18章 监狱风云王法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韩旭朗撑着手臂站起身,揉着青肿的手肘,让边上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绕着床来到男人的床边,“兄弟,世界这么大,我们现在竟然能够住在同一间房,这还能叫没关系吗”,嘚瑟的朝着那群人比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兄弟,我是韩旭朗,别人都叫我九少。你叫什么名字”,韩旭朗看着男人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心里有些许的抓狂。 真是我勒个操! 想他韩旭朗之前是什么样!天大地大韩旭朗称老三!都是别人舔着脸跟自己找话,还没遇见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脾气*就算了,竟然还比自己长得帅气。 要不是形势比人强,韩旭朗真想戳这个男人双眼。 “楚东南”。 “?……啊”。 楚东南终于舍得睁开眼,黝黑的眼眸似深潭一般清澈却不能一眼望到底,双手枕在头下,径自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男…孩,应该是男孩吧,“你多大了?”。 韩旭朗愣了!这位大哥干啥呢!查户口? “十…十八,刚过十八岁生日”,韩旭朗有些结巴的说道,尼玛,明明你是躺着我是站着的,我的气势这么就比你弱这么多,我又不是你的兵,你又不是我的长官,至于这么气势全开准备压死人吗!! “因为什么进来的”。 “大哥你看着很有学问的样子,你猜我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楚东南修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静静的注视着韩旭朗,手中变戏法一般突然多出一桶500毫升中桶装的矿泉水,“为什么进来”。 韩旭朗现在看见楚东南手中的那桶纯净水,就跟那牛粪看到鲜花一般激动,呸呸呸,自己脑子被驴踢了,他再这么不济也不应该是牛粪,就他韩旭朗的资质绝对的鲜花担当,应该说就跟久旱逢甘霖似的,韩旭朗双眼都泛着绿光,他那眼神就跟激光扫描仪似的,跟着楚东南手腕晃动而不停的游弋着。 “为了什么?”。 韩旭朗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是被冤枉的”,的字话音刚落,韩旭朗急忙伸手接住楚东南抛过来的纯净水,诧异的说道,“你信我”。 “与你无关”。 韩旭朗瞅着楚东南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把眼睛给闭上,就差直接明了的告诉自己,你丫快点从我面前消失。 行!行!行! 在这里你是大爷,你牛逼!都听你的。 韩旭朗在刚踏入这间房的时候,就已经将整个房间看的仔细。三十平方的小房间内被强制性的放了六张床,围着墙壁组成一个‘凹’字,没有任何柜子更别说厕所和阳台,妥妥的大型标准单间。 这个操蛋玩意!电视真他妈的祸害人,就这缺胳膊少腿的设施,怎么好意思欺骗大众监狱已经现代化善待人权,这明明就是钝刀子割肉,不仅疼还他娘的吐血,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让他一个十八岁的大老爷们怎么冲洗,总不能让这群一个个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人渣,对着自己的果体撸管子吧。 求学霸测算他韩旭朗现在的心里阴影面积! 韩旭朗避开那些一个个瞪着自己的人,绕到门口的位置,咚咚咚,用力瞧着铁门。铁门传出来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尤其刺耳。 “警官警官!!”,韩旭朗一边瞧着铁门一边喊着,“警官,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我要洗澡”。 丁大、毛老六等人看着韩旭朗了的举动,不由得碎口,笑得狡诈。 “傻逼玩意!待会有你受的”。 韩旭朗敲了半天的门,狱警终于不耐烦的走到铁门前,将铁门上的小窗户从外面拉开,一脸不耐的怒吼道,“叫唤什么玩意!是不是想上思想教育课了”,伸出电棍将韩旭朗往边上拨拉拨拉,完全无视韩旭朗那张完全变了样子鼻青脸肿的模样,闻着从韩旭朗身上传过来的尿味,很是厌恶的捂着鼻子,“你他妈掉到茅坑里了,臭成这样!离老子远点”。 韩旭朗压着火气,“警官,那些叔叔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小孩,还把他们的尿都倒在我身上,我现在想去厕所洗洗”。 “欺负你?!”。 “对!!你看我这刚进来的人,半天不到的功夫,都完全变了个样,就我这模样站在门口绝对是辟邪的”。 “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就关你紧闭让你两天没得饭吃!我们监狱什么时候出现过虐待新进人员的事情,我怎么没看见!再这么胡诌诌,你再把狱前十七项重来一遍,监狱法规抄写一百遍”。 你丫年纪轻轻就眼神这么不好使唤,那么大的两颗眼珠子纯属是摆设吗!没看到小爷现在被揍得面目全非,估计他自己站在镜子前都要不认识自己。 “警官警官你行行好!我这一身臭气熏天,你怎么也得让我去洗洗,要不然我这还这么睡觉,其他人也睡不成啊”。 “现在还没到去厕所的时间,你先憋着”,狱警提起手就要将小窗户关上,韩旭朗急忙伸出手去摸那个小窗户,大声吆喝,“你这是欺辱人权!囚犯也是人,那他也有吃喝拉撒的权利,更何况我还是被人陷害入狱的,你们更不能这么对待我!我要想上级领导告你们,蔑视人权”。 “哟,小子!你还要告我们啊!一个被判了十五年的杀人犯竟然还想告狱警”,狱警脸色一沉,手中的电棍被打开,刺啦刺啦电流开始流动,直接奔着韩旭朗抓着小窗户的手去,“杀人犯还要人权!这可真是个笑话!”。 韩旭朗机警的躲开,眼神盯着狱警的电棍,“谁是杀人犯!就算是杀人犯,那也是有人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再说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别人拉屎放屁,太平洋是你家,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太平洋的确不是我家的,可是”,狱警跺了跺脚,“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侯鑫就是能够管得着你拉屎放屁,我不让你拉屎你就算是已经屙出半截子,我也有办法让你给憋回去”。 “文明执法!你们就是这么文明执法的!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王法是我小舅子”,侯鑫用电棍瞧着铁门,“丁大!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小组长了,老子给你说的话,你这老小子是不是当屁给放了”。 丁大上前,讨好的说道,“侯哥,看你这话说的。别说是你说的话,就是你放的屁,我丁大勇那也必须给你收藏好”,伸手指着韩旭朗的脑袋瓜子,“你不知道这小子特别能打,我们哥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把我们哥几个给打得,差点就见不到侯哥你一面”。 “看你小子这个怂……我操”,侯鑫往后撤了一大步,“你们这几个身上怎么都是一股子屎臭尿骚味,赶紧给老子收拾干净了”。 “是是是,立马就收拾”,丁大收到侯鑫传递过来的眼神,明白的点了点头,“侯哥放心,绝对收拾得妥妥帖帖,不给您丢脸”。 丁大勇隔着铁门毕恭毕敬的朝着侯鑫鞫了一个恭,伸手接过侯鑫从窗子里随手丢进来的半米长的白色塑料管子,“侯哥,你放心得去歇着,其他事我都给你办的妥妥的”,直到窗户完全关闭脚步声越来越远,丁大勇才完全直起腰,扭过身子,望着韩旭朗,那笑得叫百花灿烂。 “小子,你可真是寿星公上吊,觉得自己命太长了!第一天来就学会了打小报告”,丁大勇那副痛心疾首的神情,犹自为难的摇了摇头,“兄弟们,这次我们就放开手脚去干!咱不可能被这个毛还没长齐的混小子给看扁了,要不然我们可就真的没老脸出去见人了”。 韩旭朗握紧那桶水,低着头轻声说道,“那你们就准备把你们那张老脸装在裤裆里吧”,微微抬起头,大力晃动自己手中的水,三圈过后标准的三分投篮,直接连桶带水都甩了出去, 正好砸到丁大勇的脸上,鼻血就跟开了闸似的,往外渗血。 丁大捂着鼻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按死在地上。” 毛老六一窝蜂的涌上,七手八脚的就将精疲力尽的韩旭朗压倒在身下,丁大踩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韩旭朗身前,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抽着他手中的那条白龙,一次接着一次抽在韩旭朗身上。 韩旭朗越是硬气的忍着痛不吭声,丁大勇抽得就愈发起劲,直到他手的酸了,韩旭阳依旧没有要低头的打算,丁大勇不得不将白龙扔到毛老六的手中,捆在他的脖子上。 最后仍旧觉得不解气的丁大勇,撑着他自己拿二百五十斤的体重,一下子整个坐在了韩旭朗身上,伸手将因为砸到他脸上而摔在地上的中型矿泉水桶,捡了起来,正对着韩旭朗脸部上方,“兄弟!知道什么叫做现世报!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黄灿灿的牙齿露出森白的笑意,手中提着的矿泉水随时一副英勇献身的备战状态,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如彗星撞地球那般,直冲冲的就掉了下去。 第19章 监狱风云遛鸟 “啊!”,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松……松开”,丁大半个身子都随着被卸了的右臂倾斜,右手失去了原有的力道,矿泉水桶随着地心引力马上就要直中韩旭朗的面部,韩旭朗闭着眼睛半晌没感受到应有的疼痛,反而被丁大那类似分娩的哀嚎声惊的一下子睁开眼。 韩旭朗努力睁着快要被血水黏在一起的眼睛,心中不解的思忖着,这人脑子不是有毛病吧!既然要救自己,为何等到自己就剩一口气的时候才出手;如果不救自己,那他现在出手算是怎么个回事。 楚东南出手迅速,一把将矿泉水又抓回到自己手里,抬脚就将二百五十斤的丁大勇从韩旭朗身上踹了下去,“这东西是你的吗”,眼睛轻轻一扫,丁大勇那一肚子的骂娘话都直接给憋会到肠子里,化成一股气停留在里面不停的徘徊。 “不…不是”。 “我楚东南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未经我的允许私自碰我的东西,这次只废你一条胳膊以示惩戒,下次你就保护好你的这条腿。”。 楚东南用他那双泛着肃杀之气的眼神,将其他都逼得退回到自己的床铺边,独留下韩旭朗继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拧开瓶盖,瓶口向下,一桶水将韩旭朗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冲刷掉韩旭朗身上怎么也没办法掩盖的异味。 同一时刻,原本躺在地上挺尸的韩旭朗立马就跟被蛇咬了一般,嗖得一下就站了起来,手指不停的抓挠着□□在外的伤口,伤口上撒盐的感觉,韩旭朗现在可是体会得真切。 “我次奥你祖宗啊!你他妈的是不是黑翔派过来暗杀小爷的”,痒痒痒疼疼疼,蚂蚁嗜心般的折磨,让韩旭朗抓狂不已,要不是早已被丁大那群人折腾了半天没了力气,他韩旭朗现在肯定会扑上去,把楚东南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打成惨败的菊花。 “亏得我还把你当做是好人,在心中默默得给你立长生牌位供着你,字还没刻上去你小子就原形毕露,居…居然用洗衣液掺杂着生盐放在矿泉水瓶中,你都不怕我直接给吞了?”。 “与我何干”。 韩旭朗此刻心中的阴影就跟褶皱山似的,一层叠着一层,气的伸手指着楚东南那张依旧处变不惊的脸,“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额外的字,只能朝着楚东南的背影比了一个中指,“嚣张个毛线!别等小爷养好了伤,就”,韩旭朗心里腹诽得酸爽,一抬头楚东南竟然又来到自己面前,吓得他忍不住倒退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韩旭朗紧紧的盯着楚东南手里提着的新一桶矿泉水,而且这一桶还比上一桶还要大,“大大哥,我们没仇吧,至于让你这么折腾我吗”。 楚东南向前一步,他就向后一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退无可退直接退到靠着铁门的地方,“大哥,小弟今个是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了!咱要不改日再战,你且让我缓一缓可好”,别等他韩旭朗缓过劲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别以为比他韩旭朗长得酷,就比他韩旭朗能打。 楚东南再次将瓶盖去掉,声调依旧清冷如水,“别动”。 不动的是傻子!再被你小子矿泉水洗衣液精盐三效合一的刺激一次,那他就不要再活了。 楚东南好像能够预测到韩旭朗的下一步动作似的,他刚准备抬脚,楚东南早已先他一步高抬腿脚尖抵在韩旭朗的胸前,“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不想难受死,那就呆着别动”。 楚东南不给韩旭朗拒绝的机会,扬起手臂对着韩旭朗就泼了过去,韩旭朗下意识的蜷着身子闭上眼,认命的接受再一次的洗礼,洗去他身上的污秽。 “人果然不是你杀的”。 “人当然不是我杀的”,韩旭朗憋屈了这些日子,终于有人站起来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无辜的,心中可谓是悲喜交加,坚强的眼神带着一丝湿润,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激动的握着楚东南的手,一副看见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你真觉得我是无辜的吗?你我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无辜的?”。 楚东南看着被韩旭朗握着的手腕,眉头不动声色皱了一下,“松开!脏!”,伸手捏住韩旭朗的手腕关节处,极为轻易的脱离韩旭朗的掌控,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床铺,抬手将手里的空桶抛到韩旭朗的身上。 韩旭朗抬手去接,塑料桶装却跟长了眼睛似的,稍稍偏离韩旭朗手掌一毫米,直接擦着韩旭朗的手背砸到韩旭朗高挺的鼻子上。 韩旭朗捂着被砸的鼻子,对着楚东南的背影就是报复性的拳打脚踢,当楚东南坐在床上惯性的看向门口的方向时,正巧看着韩旭朗瞪着眼睛嘟着嘴朝着自己比手画脚,脑子中当即划过一句话。 傻真的是一种气质,无形的伴随着他。什么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烧饼油条包子麻花,完全就是纯种荷兰猪。 如此蠢萌! 韩旭朗完全没想到楚东南会突然转过头来,看他那张俊朗污表情的脸,真心想要在心中吐吐槽,可是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而且这个人明显跟这屋里其他人不同,自己很明显跟人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审时度势,良禽择木而栖,而他韩旭朗自认一直都是属于好鸟的行列中。 丁大将自己收拾赶紧之后,将脏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指着其他人都坐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唯独留下自己上铺的空位,挑衅的看着韩旭朗,毛老六也是端着他那张贼眉鼠眼的脸笑得恶意森森。 韩旭朗暗自估算着,自己现在就算是爬回到自己的床铺睡觉,晚上被偷袭时能够及时应对的几率有多大,最重要的是凭他现在的体力和困觉程度,他还真怕他直接被这群人给ko了。 思量再三,韩旭朗觉得还是怂一点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经历了多少古人的鲜血才流传下来的话,他还是恪守一点比较不吃亏,毕竟在黑吃黑的地方被打残了,待遇跟健康人士完全一样,你别想着跟坐公交车似的,还专门给你设置一排老弱病残孕的专属座椅。 韩旭朗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走到楚东南的床边,扶着床沿蹲着,看着楚东南背转身对着墙壁,干咳两声,“楚东南是吧”。 楚东南动也不动,就好像已经睡熟了,根本没有要搭理背后那个人的打算。 “咳,楚大哥楚哥”,韩旭朗伸出手想要推一下楚东南坚实的后背,手指尖刚要触碰到楚东南的被子角,“你可是我的亲人,要不今晚我们”。 “脏!”。 韩旭朗手指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牙齿咬的嘎嘣响,什么破玩意真当自己是个大神!老子都已经被你当做脏衣服洗了一遍又涮了一遍,还嫌老子脏!你想干净怎么你不去高级酒店住,那肯定干净得跟白云似的,纤尘不染。 主要是这货竟然三番两次说自己脏!我次奥你家祖坟,诅咒你生孩子没□□!你脏你全家才脏!虽然小爷不是你这种纯爷们的帅气,但也好歹是玉树临风的小清新小鲜肉,站在大街上那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的,说小爷脏,你那眼是鱼目做成的吗! 什么眼神啊!!! “你这是在心中诋毁我吗”。 “诋毁你那是小爷给你殊荣,我想直接打残你”,韩旭朗被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吓得一屁股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屁股疼得菊花一紧,眉头都皱成梭子,咬着牙眯着眼看着楚东南,真想打爆你那张面瘫脸。 “你想打残我?”。 我□□大爷的!你不仅侮辱我还吓我,都不允许我放放狠话,好歹他韩旭朗在外面那也是几个人的老大,在道上也是有名号的——九少。 可,形势比人强。 “楚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打残,你现在可是我大哥,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怀疑我的听力有问题?” “没没没!你的听力没问题”,韩旭朗爬起来双手紧握用力搓着,“大哥,你看这夜寒露重而且湿气这么重,就让小弟给你暖暖床,小弟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一副好身骨火气旺,觉得让你感觉不到一丝寒气”,不仅对着楚东南猛眨眼而且一副拜菩萨的神情拜了又拜。 “你”。 韩旭朗没等楚东南把话说话,立马举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这澡可是你刚给我洗的”,嗅着鼻头闻了又闻,“大哥,你闻闻!一股子洗衣液和生理盐水的味道,完全不脏,你就让小弟给你暖几天床好吧”。 “别穿着你的脏衣服上我的床”。 “得勒,小的明白!大哥你就看好吧”,韩旭朗双手利索的将自己拔了个干净,就剩下一条黑色内裤还挂在腰间,“大哥,你看这样我能上你的床吗?”,径自转了一个圈,“大哥,你看一点都不脏,我保证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床,大不了明天我把大哥你的床单被罩都洗了,你看行不”。 “把内裤也脱了”。 啥玩意,内裤也脱? 那他可就真成了被拔掉刺的光溜刺猬了, 正所谓小鸟无遮挡,屁股凉飕飕。 第20章 监狱风云同床 楚东南静静的看着韩旭朗,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那双眼睛看的韩旭朗后脊背发凉,好像他的那双眼睛能够透过黑色棉布把他的大鸟看得透彻。 即使他韩旭朗再耍流氓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盯着另外一个人的鸟看,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你用得着看得这么专注吗? 不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吧!! 韩旭朗眼看楚东南又要躺下去睡,再看其他人眼中的戏谑笑意,心一横,用力将自己的内裤脱掉抛到地上,自觉地走到自己的床铺上,用力拉下被子的一角,裹在自己身上将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揉了揉直到蹭干才停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得惨不忍睹的被子,又将他抛到自己的床上。 “我操!丁大勇你大妈的干什么摸我的鸟,有病吧你”,韩旭朗抓着丁大勇的脑袋,眼睛睁得混圆,“刚才是不是没被我修理爽,想让小爷再给你松松骨”。 “呵呵”,丁大勇抬起一脚就踹韩旭朗,脚擦着韩旭朗的大腿根闪过,“小子欸,是你自己露着鸟在我面前晃,啧啧啧,看你这难得的粉色果不其然还是个小处啊。你说你这鸟蛋在我嘴边晃啊晃的,不就是在勾搭哥摸你吗”。 “就是就是,寡妇开妓院还想要贞节牌坊”。 “丁大,你应该直接上嘴把他啃了,干嘛伸手摸啊!摸摸你又过不了干瘾”。 室内顿时响起一大片的□□声,惹耳的笑声,让韩旭朗恨不得将这群人渣烧成灰,一泡尿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韩旭朗裸着鸟身子还站得笔直,就好像现在光屁股遛鸟的人不是他韩旭朗,自信得让人侧目。 朝着他们比了一个大大的中指,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小跑着走回到楚东南的床边。 楚东南看着遛鸟还遛的如此光明正大的人,心中也是对韩旭朗感叹不已,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楚东南今个也算是长了见识,身子朝着外面挪了挪,给靠墙壁的空间让给韩旭朗。 韩旭朗手脚麻利的爬到楚东南的床上,掀起被子就钻到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在外面,黑色如猫眼的瞳仁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就跟一只松鼠在林间不停寻觅栗子的神情,活灵活现的让楚东南的表情难得有些松动。 混乱的一天终于安静下来,韩旭朗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韩旭朗静静的躺了一个小时,脑子里将近段时间的事情如过电影般粗略的放映一遍,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吐出一口浊气,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闭嘴,睡觉”。 韩旭朗吃惊于楚东南到现在竟然还没睡着,他也没有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躺在这里就跟躺尸似的,所有绝对不是自己吵醒他的,而是这人龟毛。 韩旭朗尴尬的轻声咳嗽一声,压低声音,“楚哥,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觉得身边突然多一个大帅哥,你心里不安,怕我抢了你第一帅哥的名号”,韩旭朗侧过身子对着楚东南拍着胸脯表达自己的衷心,“兄弟你放心!好歹我也是读过书的学霸,江湖道义什么的我都懂,兄弟我绝对不会抢了你的饭碗……呜”。 楚东南伸手堵着韩旭朗一直吧啦个不停的嘴巴,“我今个才知道所谓的帅哥原来是这个样子”。 韩旭朗傻笑两声,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板寸的头,“过奖过奖!虽然我韩旭朗很帅,但是楚哥你比我帅气多了,而且还有一股子,额,现在社会流行的那种冷艳高贵的叫什么男人味”。 “睡觉吧”,楚东南拉起被子蒙住韩旭朗的脑袋,“明天六点还得起床”。 韩旭朗挣扎扭动半晌,出了一脑门的汗都没有挣脱楚东南的桎梏,最后还累得气喘吁吁的窝在被窝里,安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蹭到楚东南的怀里,而且自己的大长腿竟然……竟然…什么时候跑到了楚东南的两腿之间,自己的大鸟也很尴尬的对着人楚东南半立起来,最让他觉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是,楚东南的鸟竟然依旧安静的匍匐着。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毕竟他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摸到楚东南的鸟!!!!老天爷作证,他韩旭朗可是直的,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韩旭朗停顿一秒,急忙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暗自在自己身上搓了搓,闷在被子里不敢再乱动,生怕再一不小心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那就真的是一句尴尬解释不了的,绝对会被楚东南当成是色狼给暴揍一顿。 韩旭朗转了个身背对着楚东南,两条腿伸得笔直紧紧夹住自己的鸟,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不就是一魅力爆棚男人味十足的男人吗,可再怎么优秀那也是跟能一样,带把的,你小子激动什么的,以前也没亏待过你啊,你至于这么一点就着了吗。 捂着鸟的韩旭朗,嘴里不停的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逼着自己浮动的心慢慢冷静下来,可是被子里的燥热空气逼得他心慌意乱,尤其是从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不同于这所监狱里的纯净气息,更是让才进来的韩旭朗觉得亲近和心安。 “楚东南!”,捂在被子中不停作业的韩旭朗,感觉自己的鸟越来越不听话了,安抚半天他手都快酸了,依旧没有回笼的打算反而越来越兴致高昂,韩旭朗一转身大鸟就很自觉的蹭到楚东南带着凉意的身体,脑袋窝在楚东南的槐堂,喘着粗气的嘴巴一张一合,气息都扑在楚东南的胸前,“放我出去!!!我都要被你憋死了!!!”。 “憋回去!”。 韩旭朗因为自己的小弟失控,再加上被窝内充斥的雄性荷尔蒙,各种心火齐聚让韩旭朗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变得躁动不已,“憋不回去!它今个造反不听老子的,你他妈也憋着我,你们今个都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睡觉!”,楚东南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尤其是挨着他身子的滚烫,让楚东南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也起了波动,“转过身去,再乱动乱说话,你就滚回到自己的床上睡”。 睡觉!睡你妹啊!我这个样子能睡得着才是见鬼了!你这么不想看见老子这张帅脸,当初就别让我上你的床啊!装逼个毛线! 你不让我爽,我韩旭朗也不会让你爽! 楚东南猛的掀开被子,一把将韩旭朗提了出来,“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要是不亲你,你会把我松开吗!在里面都快被憋死了”。 楚东南一眼就望进韩旭朗那似被水浸润过的点墨明眸,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许加快,暗叹一口气伸手捂着韩旭朗那张脸,自己动手无视韩旭朗的挣扎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再动!我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我现在这样你也没管我啊!同是男人,你该知道这种时候是最难受的,比死还难受”,韩旭朗依旧跟个虫子似的,难耐的动来动去,“换成是你,你肯定比我还难受”。 “我不会”,楚东南长手一伸长腿一勾,将韩旭朗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怀里,冰凉的手指包裹着韩旭朗的手指在韩旭朗的小弟上不停的动着,时急时快一收一缩,松弛之间无规律的律动很快让韩旭朗缴了械,将粘了韩旭朗热牛奶的手递到韩旭朗嘴边,极有磁性的声调犹如催眠曲环绕在韩旭朗的耳边,“把它舔干净了”。 韩旭朗因为楚东南刚刚的动作和刚刚释放脑中一时的空白,整个人就跟受了蛊惑一般,听话的伸出舌尖将楚东南手上的东西舔舐干净,转过身埋在楚东南的怀里,“不好吃”。 楚东南伸手揉了揉韩旭朗只露在外面的后脑勺,“那是你自己的东西!”,伸出手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韩旭朗的后背,低沉的声音犹如绵长的溪水缓缓流淌到韩旭朗的梦中,“睡吧,有我”。 第21章 监狱风云训操 韩旭朗正做着舒服的美梦,刚要伸手去抓梦里面的那只手,就被一声刺耳的吹哨声给惊醒,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失火了”。 “不是!”,楚东南率先起身,动作麻利穿好衣服,“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收拾”。 “五分钟?”,韩旭朗伸了个懒腰揉了揉依旧困倦的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接触到楚东南的眼神,韩旭朗讪笑的摸摸脑袋。 楚东南撇着韩旭朗依旧睡眼惺忪的模样,“你昨晚睡的很好?”。 “呵呵,昨…昨个谢谢您啊楚哥”。 “客气了”,楚东南挑着眉头声音冷冷的说道,“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 “嘿嘿,小子,别说前辈不提点你。你再不起了,一会侯鑫过来就直接赏你一顿竹笋炒肉,你就浑身舒畅了”。 “对对对!哈哈哈,昨晚乱炖今个再来一锅竹笋炒肉片,那滋味真是够酸爽的”。 韩旭朗瞧着那群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心里直纳闷,这群人是不是整天闲的蛋疼脑子都闲出神经质了,抛去几个白眼暗骂一句神经病。 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一眼晃过去,大鸟直接露在外面,卧槽,立马用被子将自己的鸟盖得严严实实,“哥…哥…楚哥,你是我亲哥,把我的衣服给我递过来呗”。 “脏”。 楚东南看也不看韩旭朗,推开门径自走到门口跟其他人一起挨着墙根站着。 其他人在看到韩旭朗出来的一刹那,顿时各种笑声口哨声四起,侯鑫拿着电棍黑着脸走到韩旭朗跟前,拿着电棍戳着韩旭朗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你这是干嘛呢!你小子这是出操呢还是遛鸟呢”,电棍戳着韩旭朗埋伏在黑丛里的大鸟,“是不是觉得你这鸟长的比别人好比别人壮,所以就这么有自信”。 “你以为我想这样出来吗,是有人他……唔”,最脆弱的部位被电棍一电,韩旭朗整个身体就跟强风吹断的树枝,哐当一声,直接卧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的捂着被250电压强吻的鸟。 侯鑫抬起脚用他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踩到韩旭朗的手上,“你那监狱行为法则是不是都背到狗肚子里了”,抬起一踹,“说话之前会不会先打报告啊!!这么没规矩!今天把法则给我抄写十遍交给我,少一遍你小子就给我小心点,尤其是当中关于仪容仪表的你必须给我背会了,错一个字再给我抄写十遍”。 “凭什啊”,韩旭朗抬起头怒瞪着侯鑫,眼神如果可以杀人,那他侯鑫早已死了千百回。 “还敢瞪我”,侯鑫对着韩旭朗一顿拳打脚踢,“你小子的规矩是白学了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在一亩三分地上,谁才是罪犯谁才是王法”。 昨晚被围殴的元气还没恢复,浑身酸软就跟散了架似的,现在更是被侯鑫拿着电棍打得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蜷着身子避开要害部位。 “嗯,谁他妈的不想活了”,侯鑫扭过头看着谁敢在这个时候抓自己的手,“楚东南你小子想干什么,是想造反吗!!!”。 “侯管教,你何不一棍子直接打在他太阳穴,还省的浪费体力”。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提醒您别忘了野狗法则”,楚东南弯下腰伸手攥住侯鑫的腿,逼迫着侯鑫的脚慢慢从韩旭朗的身上移开。 伸出手将韩旭朗搀扶起来依靠在自己身上,抬起右脚指教踹在侯鑫的手腕处,电棍随即掉落在楚东南伸出的右手中。 “楚东南你难道真是想越狱!!!”,侯鑫不可置信的瞪着楚东南,“我告诉你,袭警,这可是罪加一等”,扯着他那难听的公鸭嗓子大声的嚎叫,尤其是在其他人烦人的起哄笑声中,变得异常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吹起,引起自己同事的注意。 “楚东南你你到底想要干……干什么?”。 侯鑫被突然出现在眉梢处的电棍,吓得双手聚在头顶,尤其是被刺刺啦啦的电流声吓得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你你你可别乱来,你赶紧给我放下警棍,我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可算是老人了,知道这里的规矩,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人都说黑道黑,但是没有社会黑,比社会黑的那就是忍心,侯管教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韩旭朗从楚东南的怀中挣脱出来,伸手拿过楚东南手中的电棍,一把将侯鑫的警帽拿了下来直接戴在自己的头上,模样挺正,可惜就是光着腚溜着鸟再加上伸手那些惹眼的青青紫紫痕迹,实在是有些滑稽得让人想要发笑。 侯鑫看着韩旭朗那因为爽朗笑声而露出来的森白牙齿,不禁头皮发麻,“你你你想干什么”。 韩旭朗缓慢的走近几步,晃动着手中的电棍一下又一点的点着侯鑫那浓密的黑发,直立着的黑发立马变成带着焦糊味的卷毛,“我说这位大哥,你老说这一句话不觉得腻味吗”,抓起一撮头发缠绕着在电棍上,伸手用力捶在侯鑫的肩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捶,侯鑫直接瘫软在地,随之传来了一股子尿骚味。 我操! 除了韩旭朗倒退一步,其他人都停在原地不动,憋着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韩旭朗捂着鼻子嚷道,“你好歹也是个爷们,竟然就这么尿裤子!刚才揍我时候的凶狠去哪了,真是够丢人现眼的,污了你这身皮”。 伴随着一串紧急的吹哨声,一道粗噶嗓子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不出操,早饭都不想吃了吗”,膀大腰圆的狱警身后还跟着两个瘦弱的小民警挥舞着电棍快步走到韩旭朗他们这里。 “侯鑫你小子在这里摸蛋呢,磨叽成这个样子”,走到韩旭朗身后,看着光着身子的韩旭,男人一脸黑线,指着韩旭朗的头说道,“你的名字?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 韩旭朗停顿三秒钟,转过头看向来人,看着他的肩章似乎比眼前这个侯鑫的级别要高一级,站起身正对着男人酷酷的说道,“韩旭朗,我不穿衣服完全是因为侯管教指使丁大勇一伙人将我的衣服撕碎,而且还趁着我昨晚不备将我的棉被给毁了,所以我只能光着出来”。 一脸真诚的望着男人,眼眸中弥漫着难得的纯净,完全一副怪我咯的反问表情。 男人好像对韩旭朗这种似笑非笑的讥讽笑意早已免疫,完全不受韩旭朗的影响,径自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裸奔,那我就满足你”,走近韩旭朗的耳旁,“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满足罪犯的基本需求也是我们监管的责任和义务”。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给我跑操去”,男子挥动着手中的警棍,“再惹乱子全部人三天不准吃饭”,特意指着韩旭朗的说道,“你,就是你,立马给我出去跑操!”,眼睛瞄了已经站起身的侯鑫,声调猛然飙升几个度,“韩旭朗是吧!你不是精力旺盛嘛,别人都是跑三十圈,你直接跑五十圈!早饭想必也不必吃,留着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谁怕谁啊!都是男人,他韩旭朗怕个鸟! 韩旭朗抬起脚就准备随着人流鱼贯而出,刚迈出一步就被人拽在手臂,回头一看竟然是楚东南。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竟然多了一套蓝白间隔的囚服。 楚东南将手里的衣服,直接抛到韩旭朗的头上,“穿上”。 韩旭朗一手将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拿在手中看着楚东南,“这位大哥说,不让我穿衣服!他们都不怕长针眼,我怕什么”,说这话,抬起脚又要往外迈步,一双冰凉的手紧紧的握着韩旭朗的手腕,冰凉如水的声音再次响起,“穿上!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冰凉似水的声音变得冰凉刺骨。 “楚东南,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侯鑫指着不远处的楚东南骂道,“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在我们彭松队长面前还拽得跟大爷似的,别忘了在这个地方,你他妈的只是囚犯,死狗一样的囚犯,等待你的就是老死在这间监狱里,永无出头之日”。 刹那之间,他那根被楚东南夺过去的电棍再次被抵在自己的脆弱的脖颈,侯鑫真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错觉,尼玛,这可是自己吃饭的家伙,今个居然成了威胁自己的存在! 真是日了狗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楚东南拿着电棍抵在侯鑫的脖子,眼神却放在韩旭朗的身上,一字一顿,“韩旭朗”,平淡的声音,不怒自威。 韩旭朗故作为难的看了看楚东南又看了看此刻正怒瞪着自己恨不得烧死自己的彭松和侯鑫几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韩旭朗从来没觉得他就是那个斯人!现在他深深觉得,他就是那个斯人的亲爹。 老天爷总是这么爱自己,韩旭朗心里一横,走到楚东南身旁,凑近他的耳旁压低声音说道,“楚哥,我已经得罪一个,不能再得罪一个,更何况我现在的战力几乎为负数,目前我需要的只是忍辱负重养精蓄锐,要不然我现在就得交代到这里了。这可是重刑犯聚集地,没有道义可言的”。 楚东南轻微皱了皱眉,伸手堵着韩旭朗絮絮叨叨的嘴,一手拿过韩旭朗手里的衣服,直接上手帮韩旭朗将衣服穿上,最后迈着坚实的步子擦着彭松的肩膀拉着韩旭朗随着人流的尾巴走了出去。 第22章 监狱风云床恩 在牢房待着的每一分每一秒,对韩旭朗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那些来自于心底的恐惧、彷徨以及迷茫就好比来自于地底下的腐蚀之气,一点点一滴滴潜移默化之间慢慢侵蚀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慌不择路的他,只能通过叫嚣暴力以及疼痛来证明,他,韩旭朗现在还活着! 苟延残喘的活着!!!心里的阴影,犹如暴风雨之前的乌云,不断的蚕食着他的负面情绪,愈发频繁的咆哮着想要破口而出。 韩旭朗压抑着心里的情绪,跟在楚东南身后走出这长而幽暗的压抑走道,追寻阳光的踪迹快步朝着光亮的地方走去。 秋天的早晨,空气中已经开始带着丝丝凉意。 韩旭朗停下脚步看向远方,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荒凉之色,完全没有秋天该有的浪漫气息,只有那遥远的天际有几道令人心生暖意的橘黄色光晕。 楚东南似有所感,停下脚步驻足观望,透过矗立在十米灰色石墙上密实电网的缝隙看向朝阳初升的地方,淡淡的说道,“出去”。 韩旭朗耳中传来那道他早已熟悉不过的清冷声调,不用张开询问他也知道前面那个惜字如金的男人此刻的两个字是肯定句。 别问他韩旭朗,为何如此断定楚东南要说的话。他只能说是,感觉! 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心灵相惜的朋友,而有的人却能在相见的瞬间,就能确定彼此之间的缘分。就好像彼此一直在找寻对方,虽然中间缺失,但并不影响随之而来的相处。 “这是必须的!”。 清爽干净的声音完全没有在牢房中的凶狠暴戾,近乎于破相的脸上挂着耀眼而自信的笑容,与他身后弥漫在空气中的死气浑浊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是谁!我可是吉星高照神佛庇佑的九少!大名鼎鼎的韩旭朗。天为九天地为九州月行九道日有九光”,韩旭朗拍着胸腹翘着大拇指,“天命所归!我是九日我怕谁!”。 楚东南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并没有因为周围环境而变的阴沉的少年,心弦为之一动。 试问有几个人,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发生这种变故之后,还能保持眼眸中的纯粹,尤其是身陷囹圄之中,这种精神,难能可贵! “韩旭朗,你很不一样”。 韩旭朗被楚东南那突然跟摸自家宠物狗的动作闹得一愣神,直到楚东南那冰冷的指尖无意中触到自己的鼻尖,才回过神来,双眸中霎时流光溢彩挑着眉尖就跟傲娇的纯种波斯猫一般,“那是必须的!你楚东南还是很有眼光的,救我于危难之间,你这一床之恩,待我出去之后必定会双倍报答”,得亏他韩旭朗背后没有尾巴,如果有,那他这条尾巴此刻必定甩得精彩摇得漂亮。 “仅仅只有一床之恩?”,楚东南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年,顿时觉得他跟自家那只慵懒的波斯猫真是很像,尤其是那双犹如点漆般的眼眸,好似幽深碧绿的清澈水潭,更为他增添几抹无言的吸引力,手指不自觉的就摸上那双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惊叹不已的眼睛,“你这记忆有问题,我没记错的话还有滴水之恩?”。 被人摸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男人摸脸!虽然你长得是挺帅,被你摸我也不吃亏!但是……可是我我我韩旭朗可是宁折不弯的硬铁,你这么摸来摸去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楚哥你这是要闹哪样? 楚东南可不管他韩旭朗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折腾的,直接忽视韩旭朗脸上的表情,径自接着说道,“莫非你不想认账?”。 “当然不是!”,韩旭朗当机立断抬起手臂就指着天空,顺便将楚东南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隔开,“我韩旭朗是哪种忘恩负义的人吗。我知道昨晚要不是楚哥你护着我,那我肯定就跟我那床被子和衣服一样的下场,得亏你收留了我,让我得以见到今天早上的太阳。” 因为韩旭朗是背对着门口停下来的,看不到正走向这边的彭松。楚东南直接拉着韩旭朗的手往人数稀少的地方走去。 韩旭朗乖顺的听从,任由他拉着走,楚东南再次想到自己那条肥硕的波斯猫,这么听话,那最近这段时间自己也可能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完全没想过人韩旭朗是被他的大胆行为吓到了。 韩旭朗此时也觉得,尼玛,我不是三岁找不到男厕的小屁孩,手拉手!竟然是手拉手!这到底是哪个星球不同制度的幼儿园,竟然还有这么质朴的一个人。 绝种好男人 老天你赶紧派出一个恶魔来教会他现在社会的准则,从哪来的古董宝贝。 不知道现在男风盛行嘛,两个大男人手拉手已经很够话题性,再加上现在所处的地方,除了沙尘不辨雄雌之外,清一色的雄性生物。如果人跟大自然的动物似的,雌雄同体,那他韩旭朗绝对有理由相信,地球的人类将以火箭飞天的速度成倍增长。 “哟,我们的九少可还真是个没断奶的毛孩子,这手拉手上厕所啊”,丁大勇带着毛老六一伙人来到韩旭朗楚东南跟前,“可惜你们这厕所的方向不对啊,而且这厕所不在这里,况且还没到放水的时间,九少不会是想随地大小便吧”。 毛老六耷在瘦猴的身上,“丁大,你说这举报人随地大小便领导会不会在业绩考核的时候给加分啊”。 “老六,你可以去试试。”,丁大勇回过身抬手就敲了毛老六的头上,“我说你小子这头上顶的是个夜壶吗,监狱各种法规你他娘的是不是都背到屁股里了,抄的作业本纸都有你小子脸皮这么厚,还没记住”,恨铁不成钢的又敲了几次声响的栗子,“记不住记不住记不住!让你小子整日得顶着个大夜壶乱晃悠!想起来没!!!啊,你个没出息的玩意”。 毛老六愣是没敢躲开,硬是挨着丁大勇的打,抱着头求饶,“想起来想起来了,大哥别打了,再打我就变成秃子了”。 “变成秃子才好。你老大我这是成全你成为那些伟人,你没见那些伟人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的吗?”,丁大勇打得不解恨,还带直接上脚踹的。 “哎呦老大,你别欺负老六我读书少”,兴许这次被踹得狠了些,毛老六抱着脑袋就低头乱窜,“那些伟人一个个可都嗝屁了,我可不想嗝屁,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就你小子知道得多”。 瘦猴几个人分散开来,围着丁大勇和毛老六起哄,笑得前仰后合,嘴里的黄段子层出不穷。 “老六啊,不是二哥说你,你说怎么你们家那三亩地长就你这么跟葱,看把你小子能得都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就是啊六哥,明明都是中华土著葱,你装得哪门子洋葱啊”。 “丁大狠狠的揍他个熊样,让他知道知道啥叫做谦虚是美德”。 毛老六一边躲着丁大勇的单方面虐打,一方面还不望着回嘴,“我□□嘴啊瘦猴,你这儿傻逼,等会老子干死你”。 “哎呦,老六你可别吓死我了”,瘦猴吆喝着其他几个人,“哥几个,咱给老六唱一曲,来一二三起”。 “北风吹啊,雪花飘呢,我和老六练飞刀。”,跟着歌声的慢动作,“左一刀,右一刀,刀刀都中老六腰。最后一刀最风骚,一刀飞进老六的□□!1234567!屁股小鸟擦油漆!嘿巴扎黑!”。 “我呸!瘦猴你小子真是屁痒了!我老六的鸟小不小你难道不知道吗!”,毛老六朝着瘦猴做了一个前挺的猥亵动作,笑得一脸□□,“我老六要是小鸟,你们这几个那可就是驴和马的那啥爱情结晶,要不你小子这么长的驴不驴马不马的,大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头骡子”。 “哈哈哈,瘦猴你小子可真是一个天阉的货啊”。 “哈哈,骡子呀!那六哥你可真不是个好人,你竟然日了骡子这么久,紧不紧!骚不骚!”。 “我媳妇那必须是又紧又骚,哪天有时间给哥几个现场直播,哎呦我操”,毛老六被人一屁股踹在地上,好死不死的正好一屁股坐在一个凸起上,再差一点的力道就破了他的后门。 捂着屁股做起来,“谁他妈的踹老子”。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离毛老六最近的韩旭朗和楚东南身上,但是这些人不敢去招惹冷面男人,只能将目光都聚在韩旭朗身上。 韩旭朗扭过头瞪着楚东南一眼,一副看你干的好事,凭啥你干的事儿让我替你背黑锅!我可是个病人。 初来乍到,我就这么高调,这不是明摆着要被人欺负的吗?傻*啊我! 楚东南无声的告诉他,你已经很高调!偷鸡不成蚀把米!下马威没立成,反而被人下马威有勇无谋的人。 韩旭朗接收着楚东南眼睛里传递给他的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再一次在心里骂道,操蛋玩意,古人真是个大圣人双不得罪,既告诉世人狭路相逢勇者胜又告诉我们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种选择题完全就是坑爹的。 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风潮暗涌,那我韩旭朗要是站在原地不进也不退,楚东南你说我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会比现在好吗? 第23章 监狱风云守候 “九少,你那勾人求日的眼神看着楚东南干啥”,丁大瞅着韩旭朗那水雾汪汪的眼神,给其他几个人眼神,“难不成昨晚楚少是个性冷淡,只给你手撸没进洞吗?听着你的喘息声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吧唧着嘴舔着唇。 “要不要哥几个给你长长见识,男人长得好看,不一定鸟就粗壮,要想爽还是得找哥这样的,膀大腰圆活器好,别看哥哥帅得不明显,但是功力高强,绝对是指哪打哪,零点一的误差都不会有”。 “我谢谢你丁大勇”,韩旭朗狠狠的给楚东南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屑的妈蛋,混蛋玩意跟九少我玩黄腔弄不死你,“人们都说流氓,是一种气质,而你确是一种信仰,让小弟甘拜下风”。 毛老六朝着韩旭朗竖起一根大拇指,“你小子还算是有眼光,丁大可是我们心目中神一般的信仰,给我们丁大一个支点,他都能撬走奥巴马的老婆”,那骄傲的小眼神,就跟丁大勇真的勾搭走了奥巴马媳妇一样。 丁大勇呼着一巴掌就送给张口没个把门的毛老六一,“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嘴里□□了啊,这么臭气熏天!你小子才是信仰你全家老少都是信仰”,手不解恨就上脚,一脚就将毛老六朝着韩旭朗身上踹,“我丁大勇好歹也是个人,就算是个人渣,也绝对不会做什么老流氓!神的信仰,你小子怎么不说我谢文东呢”。 韩旭朗站定姿势,眼瞧着毛老六那壮实的身子就要撞在自己身上,两人相距不到五公分的时刻,韩旭朗及时抬起腿伸出脚抵在毛老六的腰肌处,朝着腰部敏感的官结成稍微一使力,毛老六壮硕的身子就秋风劲扫之下的落叶一般,做着自由落体的运动,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丁大勇那本就不大的眼睛,霎时间微微眯着,射出道道阴毒的目光,“韩旭朗你以为这个监狱里就你一个人是杀人犯□□犯吗!是想跟我丁大勇耍狠吗”,右手用力一握,就将手中还未燃尽的大熊猫直接掐灭在自己的手掌心, “自然不是” 一向信奉野狗法则的韩旭朗,只要有人敢踩在他头上随意拉屎,不管他是老虎还是狮子,只要打起来他就一定要去赢,就算打不过,他韩旭朗也绝对会让他掉一大块心头肉。 韩旭朗一脚踩在毛老六的脸上,脚正好堵住毛老六哀嚎不停的嘴巴,“古惑仔告诉我一件事,男人嘛,一生下来就要学会两件事,一个就是坚强另外一个也就是”,温和的眼光突然蒙上一层寒意,抬起腿朝着毛老六的腰窝处猛然一踹,围在边上的几个人都清楚的听到肋骨断裂的清脆声音,紧接着一个扫堂腿直击旁边的瘦猴,再一个凶猛的侧踢,将人直接踹到在墙根处倒着,“狠!男人不狠,站不稳!我韩旭朗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着”。 丁大勇看着远处的狱警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况,胆子愈发的大胆,声调提高了几个分贝,“楚东南!你想破了规矩!!”,看着楚东南和韩旭朗那天衣无缝的配合,丁大勇眼中的凶光更盛,“别以为你下手狠毒,我就怕你!平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那是我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丁大不给你情面”。 楚东南将手从毛老六嘴上移开之后,直接将人敲晕,旁若无人的将几步之外的瘦猴也拖了过来,无视瘦猴眼中的祈求,挥手一拳将人也直接打晕过去,跟毛老六堆在一块。 “楚东南!你别太过分!”。 丁大勇那蝌蚪似的小眼睛都快瞪出眼眶,满含着怒火,“真当你自己是死神,别人都不能动你了!今个我丁大勇就替大家伙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楚东南一点都没将丁大勇的叫嚣放在眼里,敲晕老六和瘦猴之后,随即站起身朝着韩旭朗招了招手,韩旭朗不疑有他直接走回到楚东南的身边。 脚步刚一站稳,楚东南的那双纤长好似弹钢琴的手就已经送到他的眼前,没等到他领会楚东南这次的意思,楚东南的手已经触到他刚穿上没多久的新衣服。 韩旭朗一副见鬼的表情睁着大眼盯着楚东南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颊,真他妈的面瘫是病,要治。 在监狱这种地方洁癖症患者是不是得该去死了,何况还是他楚东南这种重度患者!试问苍天,有人会把别人衣服当成擦手毛巾用得这么自然吗! 亲,我们不熟好吗!!??最多我们也就是一夜的床……咳咳应该是撸友而已,老子不是你家的管家。 楚东南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就好像手掌中依旧残留着毛老六身上的病菌没擦干净似的,抬起头盯着韩旭朗的脸,韩旭朗似有所悟下意识就要往后退一步,还是晚了一步。 楚东南的手比他的思维更快,先一步触到他的脸颊,五根手指蹭着韩旭朗的脸,直到楚东南决心满意之后,才将自己的手指从韩旭朗的脸上移开。 韩旭朗苦着脸说道,“楚哥!小的还没洗脸”,睡在那种地方,脸上的细菌就跟牛身上的虱子一样多,你这蹭来蹭去的都过度到你身上,让你龟毛成这样。 面瘫就算了,还是个重度洁癖症患者,真是苍天绕过谁。 楚东南伸手揉了揉韩旭朗那板寸的头发,毛茸茸的感觉并没有看着刺手,柔软的手感触及掌心的敏感神经,眼眸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看着韩旭朗的头顶。 柔和的晨光打在他俩身上,墙壁上渐渐出现一道浅浅的相拥着的灰色影子,美好而和谐。 “昨晚已经消过毒,药效还在”。 “……你这是把我当做你的移动消毒液了,走到哪搓到哪,而且还是常温的”。 “对”。 会心一笑。 同样的笑意,一个出现在眼角一个出现在嘴角。 韩旭朗和楚东南就好比是两把心脉相连的利剑,四目相对的两个人同时向前一步,出手快如闪电,一拳打在对方背后准备要偷袭的人身上,抓起来人的衣服卷成一撮塞到嘴里堵住声音,随即就放开手打。 丁大勇带着其他人分成两拨,朝着楚东南和韩旭朗扑去。 楚东南、韩旭朗将两个人打得再也爬不起来,两人随即背靠背的站着,现在单方面的虐杀,让韩旭朗沉寂的血液沸腾起来,搓着手提高声音说道,“人渣就是人渣,不懂得文明方式!对这种渣滓来说,谁强谁就是理!”。 楚东南难得主动回应,“对症下药。对有些人来说,道理不是靠讲的,而是需要用拳头拼出来或者用血肉垒出来,只有这样他们才认定你才是这个世界的规矩、王法”。 韩旭朗赞同的点了点头,才想起来他俩是背靠着背,楚东南不可能看到自己点头,出声嗯了一声,“所以,我们就”。 揍他娘的! 两个人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的冲进对面的包围圈里,除去已经倒在地上失去战斗力的四个人,二对六的战局很快就拉开帷幕。 韩旭朗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凭着一股子狠劲,别人骂他一句,他就要打的他满地找牙,更何况他还群殴他,他韩旭朗就要舍了他一条手臂,那狠劲逼得三个人节节败退。 楚东南那一套拳击般的打法,一拳一腿耍得虎虎生风,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打法,更是将三个人打得连气都不想喘了,每喘息一次就跟被针扎似的,生疼生疼的。 在其他犯人和监管还没意识都的时候,战斗已经以三分钟不到的时间结束了。 战斗结束之后,韩旭朗看着丁大勇几人早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才放心的收起身上的煞气,笑颜逐开,“楚哥,你的身手真不错!科班出身吗?”。 楚东南点了点头,“你的身手也不错,不过跟我比,你还差得远”。 一句话说得韩旭朗,额头凸凸凸的井,尼玛,面瘫脸该有的谦虚呢!你都21了我才十八,我的成长空间可比你大多了。你好意思拿你多吃的三年米饭跟我比吗? “我十三岁的时候,都已经能够轻松解决到八个成年人”,楚东南补充道,“五分钟解决战斗”。 韩旭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可真够暴力的!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被关进这重刑犯死刑犯的牢房里,你就适合待在这里历练”。 “历练?”,楚东南不置可否的说道,“监狱就是一个比社会还要黑暗千百倍的地方,在这里待得久了只会让好人变坏,坏人变得更坏。”。 “那你是属于哪一种”。 面对韩旭朗的询问,楚东南静默了,在韩旭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楚东南却开口了,“彼岸花知道吗?我是地狱使者,在地狱中仰望天”。 晨光的清辉在墙角处的折射,生出一片灰暗。 楚东南站在折射的灰暗中,身上的死亡之气犹如七月半鬼门大开之际,遽然暴增,瞬间笼罩头顶那片天空,硬是将温煦的晨光放逐他方。 丁大勇看着站在阴影中犹如死神降临的楚东南,扯着其他兄弟慌忙往后退,不忘放狠话,“你俩给老子等着”。 “你是地狱的召唤,那我韩旭朗就是天堂的来信”。 站在阴影和阳光交界处的韩旭朗,伸手拥抱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楚东南,“天地月日皆为九数,我以日有九光‘旭之力’护你一生,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第24章 监狱风云媳妇 “侯管教,就是他们两个挑事,将我们几个人打成这样的”。 这世上的事,除了说曹操曹操到这类人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人非常的惹人嫌,那就是丁大勇他们现在做的事,大煞风景。 楚东南拍了拍韩旭朗的后背,两个人随即分开,转过身正对着侯鑫等人。 “侯管教,现在是放风时间,这两人竟然公然的搂搂抱抱,给其他人造成很坏的影响,必须给他们一惩戒以儆效尤”。 毛老六在旁边扇着风,“这两人不仅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而且还公然挑衅侯管教您的权威”。 侯鑫手握着电棍,抬脚想要向前一步,刚一碰触到楚东南的目光,脚跟又挪了回来停在原地,“楚东南,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净事儿,有多少人举报你了,这个月的积分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随意”。 楚东南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侯鑫,径自从他身旁走过,就好像没有看见眼前这几个人,“韩旭朗,走”。 韩旭朗听到楚东南的叫声,想着侯鑫口中的积分,心下当即有些计较。别问他韩旭朗为何对积分这么敏感,谁让他在进来之前还是一个以成绩为主的好学生,长期环境造成的条件反射,一时半会想让他从骨子里移除,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侯管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楚东南他”。 楚东南停下脚步,清凉的声音降低了几度,“韩旭朗,再不过来,你就不要再过来了”。 尼玛,这什么熊孩子啊!他韩旭朗可是活在信息科技十分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没跟女人上过床,那还是知道如何啪啪啪造小人的,没蹲过监狱那还是看过很多古惑仔电影电视,监狱里的积分就跟学生的考试成绩是一样一样的,只有你得了优秀高分,那你才能得奖,兑换成囚犯来说,那就是早一天出狱的基石。 楚东南这哥们的干爹不会是李刚吧!这么不看中自己的命根子,这得有多牛逼哄哄吊炸天的厉害人物。 韩旭朗准备绕过侯鑫,适当劝说一下楚东南,在监狱这种地方当大拿真是没啥前途可言,还不如早日从良,沐浴在阳光下才是正道。 “你干什么”。 “你说哥哥想干什么”、 韩旭朗挥手推开丁大勇要推搡自己的手,“丁大勇,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竹笋炒肉吃得不过瘾,想要再来一盘。不过不好意思,没油了炒不了一盘,有其他需要请提前预定”,韩旭朗用力一推,并没有将面前这一坨给推动分毫。 丁大勇挑衅的看着韩旭朗,同时伸出两只手朝着韩旭比出两个大拇指倒竖的手势。 韩旭朗不怒反笑,猛然高抬腿,直接朝着丁大勇岔开腿的裆部踹,一脚上去连他脸上的胡须度遮挡不住他脸色的苍白,手指轻轻一戳,面前那坨人肉立马就跟抽了骨头似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捂着蛋哀嚎。 “丁大勇,好歹我们也已经交手好几场了,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 韩旭朗半蹲着身子,伸手拍了拍丁大勇的脸,有意提高声音,“好狗不挡道!你说你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非要以卵击石来跟我韩旭朗打,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外面是什么世道,黑翔我都敢戳瞎他一只眼,你觉得你有比他厉害多少”,右手不动声色的移到丁大勇捂着蛋的手腕上,握住他一根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得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丁大勇那杀猪般的怒嚎,“一次一根手指的代价,你还是有的是机会慢慢浪费,毕竟手脚加在一起你起码可以有二十次机会,啊,不对,确切的说你现在就剩下十九次了,好好珍惜啊”。 “你干什么” 站在韩旭朗身后的侯鑫,被韩旭朗突然的举动吓得有些愣神,反应过来之后,打开电棍的按钮,直接就朝着韩旭朗的头部甩,韩旭朗感觉脑门后面直冒冷汗,多年的打架经验早就练超级敏感的神经,身体下意识的就要向左侧躲避。 “韩旭朗别动!!!” 楚东南转过身看到韩旭朗的躲避动作,吓得惊呼出声,却为时已晚,侯鑫就跟早已知道韩旭朗会向左躲避一般,他挥舞的方向也跟着向左,电流透过头皮麻痹韩旭朗的神经,半蹲着的韩旭朗直接晕倒在丁大勇的身上。 楚东南快步走到韩旭朗的身旁,一把将韩旭朗从丁大勇的身上拽了起来拦在自己怀中,伸手摸着被电流烫成卷毛的绿化带,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始作俑者。 “侯鑫!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楚东南站起身怀里抱着昏迷过去的韩旭朗,一步一步逼近不断往后退的侯鑫,“身为公务人员,竟然知法犯法!不辨是非、为虎作伥、包庇罪犯、肆虐他人这四项大罪你是认还是不认”。 “我我告诉你楚东南,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关你半个月的紧闭”。 “死不悔改,罪不可恕”。 “……我我告诉你敢袭警,我现在立马就吹哨”。 楚东南冷笑一声,眼看着侯鑫将哨子放在口中,准备吹响。楚东南利用他的长腿优势,高抬腿直接踹在他持有哨子的手背上,哨子被侯鑫自己塞到口中,一个连环侧踢直接将侯鑫踹到在地。 “上一个威胁我楚东南的人,早已被我送到地狱了。侯管教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跟他们会面”。 糟乱的声音早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连带着彭松带着几个狱警吹着口哨也迅速赶到现场。 “举起手来抱着头蹲下”。 “快点”。 “楚东南你给老子蹲下”,彭松晃着开到最大电压的电棍,挥手将楚东南和韩旭朗围在中间,“快点将人给我放开,否则”。 “否则什么”,楚东南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彭松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彭松那头松毛,“否则什么”。 “你想袭警?”。 楚东南抱着韩旭朗步步紧逼彭松,“袭警?你算是警吗?你鼻子上面的两个窟窿是装饰吗!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吗?袭警!你还真敢说”。 彭松抓起口哨警告的吹了几声,“把他给我拿下”。 八个狱警同时围了上来,手中的电棍哧哧的冒着火星,慢慢缩小包围圈。 楚东南立在中间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剑,凝聚着刺骨的剑气,剑眉星眸直逼千年冰窖,“韩旭朗,你这是准备让我抱着你打架吗”。 韩旭朗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流光溢彩,伸长双臂圈着楚东南的脖子,笑意嫣嫣,“楚哥你这人太不厚道了,将我这小身板当做挡箭牌,你也不觉得寒碜了”。 “呵,聊胜于无!”。 “你可真是蝇子腿上劈精肉的主,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娶到宝了,”,一手摸着楚东南坚实的胸膛一手跟流氓似的摸着楚东南那张俊朗坚毅的脸庞,“啧啧啧”,不住的摇头哀叹,“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还这么有能力,上天怎么这么眷顾你”。 “你娶我”。 噶? 韩旭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这人不是开玩笑的吧!! 瞧着那张面无表情却男人味十足的帅哥脸颊,韩旭朗心中的小算盘敲得震天响,估算着娶这个男人的可能性。 如果他在监狱期间能够好好表现,争取到最大程度的减刑,那他也至少得有十年的牢,这十年他是不是应该先找一个精神伴侣,这样两个人总胜过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咬强,而且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看着还挺配,身手也不错,总不至于扯自己的后腿。 楚东南静静的看着韩旭朗那双灵动的眼珠转动个不停,就跟滚动的琉璃球似的,活灵活现。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韩旭朗他心中所想通过清澈的眼眸一一传递给楚东南。 楚东南不由得感叹,果然是没真正踏入社会的人。就算经过如此大的变故,纵然心有怨恨,却依旧保持着赤子之心。 楚东南想要继续独自欣赏韩旭朗眼中的世界,其他人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待彭松几人伺机朝着韩旭朗两人冲过来,楚东南托着韩旭朗的手一松,韩旭朗立马调整姿势站在地上,不爽的瞪着楚东南那张面瘫脸,“松手之前,你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吗!你当你是一米五的小矮子啊,摔下来疼的不是你”。 “摔下去疼的自然是你”。 “你这个人”。 楚东南伸手攥住韩旭朗指向自己的手,“别玩了,先把这些人收拾了再说”,韩旭朗顺着楚东南的力道假装被拽得一个踉跄,跌倒在楚东南的怀里,低声问道,“哥们,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这是要得罪了小对子彭松,那你的分可就没有了,说不好还得关禁闭”。 楚东南挑眉道,“你怕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裸鄙弃的肯定句。 韩旭朗横眉冷对,挺直腰板拍着胸膛,“谁怕了!怕的话我韩旭朗今天就不是在这里吃免费的饭,可是哥们”,停顿两秒,整理一下思绪轻咳一声,“你要在这里待多久,有十五年吗”。你小子的罪刑要是比我轻,那他这一闹,那不等于自己挖了个深坑自己跳,跳进去还不算又用混凝土将出口堵得死死的,就连炸药都很难撼动分毫,除非遇到大赦天下才可能有出头之日,可是现在不是古代,没有皇帝,别说大赦天下,就是减刑也很困难。 “媳妇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楚东南将韩旭朗揽在怀里,双手紧紧抱着,清凉的声音如同一颗巨石抛进深潭中,“我在你在,我走你走”,低头含着韩旭朗的耳垂,轻轻撕咬。 韩旭朗被楚东南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得身子一软,“别咬,疼”,就好像昨晚的情景再次重演,整个身子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只能靠在楚东南的身上,才能舒缓身子的怪异。 第25章 监狱风云老公 楚东南收紧双臂,将快要跌倒的韩旭朗箍得更近,两人身子之间贴得毫无缝隙,安抚似的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粉嫩耳际。 “旭,跟我一起”。 韩旭朗双手攀在楚东南的脖子上,仰起头望进楚东南那双晦暗明灭的眼眸,那双不同于自己清澈的眼眸,此刻弥漫着他看不懂的感情,沉重、压抑亦或是静寂还是该说有一种时常游走于死亡边缘的豁达…… 韩旭朗不懂!看不明白!更加看不清楚! 从未经历过真正的爱情,没经历过岁月洗礼的人,看不透岁月送给每个人不同的印记。 从小到大没有迷茫过的韩旭朗,看着楚东南此刻停驻在他身上的目光,慢慢低下一直高昂着的头,拽着楚东南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声音低若蚊蝇,“我…我不懂”。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个低下头刚满十八岁的坚强男孩,岁月的摧残并没有在他纯粹的心上刻下划痕,带着一抹隐藏在最深处的温柔,抚摸着韩旭朗的后背,揉着那被电流烫成卷毛的碎发。 “你无须懂,一切有我”,楚东南伸手抬起韩旭朗低下去的头,四目相对,看着那双失去神采被迷茫代替的墨色双眸,心中悠然升起一股疼惜,用力将韩旭朗抱紧,想要帮那个纯粹少年驱赶掉不属于他的灰色,“信我吗”。 韩旭朗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感受到楚东南胸膛异于寻常的鼓动,不解的抬起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表情,“你在笑我”,不由得瞪圆着眼睛,呲着牙,一副他敢说是就要他好看的架势。 楚东南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直接将韩旭朗秒杀在地。 兄弟,我韩旭朗算是服了你。你老人家是不是小时候家里太穷,导致缺爱又缺钙,面部神经坏死,说句话带个表情能死吗! 韩旭朗那炸毛的猫仔表情再次愉悦了神经坏死的楚东南,大手一挥用力揉了揉韩旭朗面部表情丰富的脸,“太丑!”,一句话将韩旭朗推到谷底。 韩旭朗猛力推开楚东南,隔着一步之遥狠狠的瞪着楚东南,“你帅你帅,天下你最帅”,口味酸酸的继续呛着,“头顶一窝白菜,身披一条麻袋,腰缠一根海带,自认为是东方不败,其实你丫就是衰神二代”。 “我不是丐帮帮主”。 除了楚东南和五十多岁的彭松两个人,其他人都不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楚东南,这孩子明明是二十一岁,怎么会跟那种知天命的人一样没情趣呢! 丐帮帮主!这么极品啊! 楚大爷你还真敢说!你牛你牛你真牛!我说刚刚那天怎么就忽然黑了一下,原来是你这位神牛给遮住了天。 彭松咳了一声嗓子,走到一个小狱警背后,抬起一脚直接踹在屁股上,将小狱警踹得一个趔趄直接弄了一个狗垦地,“兔崽子傻愣着干啥呢,立马给老子把楚东南和那个韩什么玩意的抓起来关禁闭,小子敢袭警,胆儿够肥,今个不让你们知道点我们的厉害,真当我们狱警是纸老虎,一戳就倒,不把他们办了,我彭松也就不用再这里混,趁早卷铺盖回家扫厕所”。 “韩什么玩意”,一句话让韩旭朗的脸耷拉得跟长白山的人参似的,黑着脸走回到彭松面前,低下头鄙视的看着只到自己胸口位置的中年老男人,半蹲着身子让彭松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的胸牌上,“警察叔叔,你有小学毕业证?”,低下头指着上面的字,“这三个字也不是什么生僻字啊,你怎么会不认识,不认识字也就算了,可你不能连数字都不会数而且还是五以内的数,现在国家招公务人员都不需要基础考核吗”。 “小娃子牙齿还挺利,就是不知道是你的牙齿厉害还是我的警棍厉害”,挥动着警棍就朝韩旭朗的脸上砸去,“今个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牙尖嘴利是个什么样,也让你知道知道在这座监狱里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其他几个狱警看见自己的头头已经开打,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各自分开三个人分别围攻楚东南和韩旭朗,生怕最后一个出手会被彭松给惦记上,这个月的奖金什么的也就不用再想了。 “牛肉几分熟,楚哥”。 “我不喜欢吃西餐”。 “明白”,韩旭朗歪着头躲开从背后抽过来的警棍,“我也不喜欢吃西餐,只顾着装逼不知道逼格”,猛然回头,左脚刻意加了几分力朝着一个低个子狱警的裆部就是一重脚,低个子当时脸就煞白煞白的躺在地上哀嚎,跟侯鑫一个下场。 在其他地方放风的人,听着声响,都集聚到这个监视死角的地方。 在监狱里待久的人,一点点的波澜都能够引起大家的兴趣。虽然打架这种事情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但是和狱警这种壁垒分明的开战,那可也算是奇观,毕竟自古以来就是民不富斗贼不与官斗,今天这么爷们的打法,实在是让他们这群社会最底层的渣滓扬眉吐气不少。 “彭松叔叔,你就是在头上多栽几棵稻苗也掩盖不了你跟这里相得益彰的匪气,我看你比这里其他人都更像是罪犯,不愧是罪犯的头头”。 “你小子嘴巴这么毒,吃农药长大啊”。 “你老人家手这么污,泡在前列腺液里长大的啊”。 韩旭朗顺着彭松的前踢身子向后倒去,在快挨着地的时候伸长手臂支撑着身体,身子后翻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前列腺液果然是男人的精华,补精养气,看警察叔叔你这把年纪了身手还如此了得,我以后也得多撸撸,向你好好学习,肯定也能活到九十九”。 “不好,肾虚”。 “楚哥,为啥彭松叔叔还这么生龙活虎”,高抬腿脚尖擦着彭松的下颌,一道血痕立刻开始往外渗血,紧接着连环踢扫堂腿,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齐齐招呼在彭松身上,猛虎扑食将大山一般的彭松压倒在地,在众人的吆喝声中朝着彭松就是一顿胖揍。 “楚哥”,韩旭朗扭过头惊讶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楚东南,“外强中干!你说得挺有道理,我就是这么轻轻一扑,他就倒了”。 楚东南一手就将韩旭朗从彭松身上扯了起来,将他拽在身后。 彭松正对着楚东南的眼睛,那双眼睛似恶狼盯住猎物的凶残,惊的他挪着屁股慢慢往后移动,想要远离眼前这个危险的人物。 楚东南上前一步,在彭松张口说话之前直接将人踢晕,独留下丁大勇几个人站在人堆,转过身眼神凛冽如电,死死的盯住人群中的丁大勇。 丁大勇猛然转过身往外跑,扯着嗓子吼道,“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几声鬼哭狼嚎过后,站在高处站岗的哨兵已经端着枪,飞速赶到韩旭朗他们待的角落,枪口齐齐对着韩旭朗和楚东南。 “手抱头蹲下,否则别怪我们开枪了”。 “楚哥?”,韩旭朗看了楚东南一眼,楚东南并没有按照哨兵的指示抱头蹲下,依旧如标杆一样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韩旭朗走到楚东南身旁,手拉着楚东南那双冰冷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刚抬腿给他腿窝一记踹,暗骂一句我操,这腿是铁块铸成的吗,疼死他了。 “楚东南,咱可不是铜墙铁壁干不过这子弹,一梭子下来,咱俩就都成刺猬了”。 “我说楚大哥楚大爷楚祖宗,小弟我才十八,连婚都没结过,儿子也没一个”,韩旭朗端着一副苦口婆心的可怜表情,对着楚东南猛然眨眼,大哥你可悠着点,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这都揍人揍了好几拨了,气还没消吗。 韩旭朗没想到他暗送几波秋菜之后,楚东南依旧一副天地唯他独尊俯瞰众生的吊样,冷冷的说道,“我也没结过婚,更没有儿子”。 我凸凸凸! 你结不结婚有没有儿子跟我韩旭朗有半毛钱关系,跟我闲扯什么蛋!韩旭朗现在是终于发现,这位大爷到底是个什么尿性!跟他说得太高雅文艺,这位爷完全是跟不上你的频道,只能撂大白话才是王道。 韩旭朗踮着脚尖双手用力按着楚东南那坚实的肩膀,费了半天劲楚东南丝毫没有移动分毫,依旧站的笔直如松,除了那几位拿着枪杆子的越来越逼近的身影,韩旭朗都快哭了。 这楚东南到底是他韩旭朗的救星还是煞星啊!他只想争取最大减刑的机会,早一天出去找那些犊子算账,可不想把牢底坐穿,那他就真的枉为人,还不如沦为畜生。 韩旭朗看其他人早已被那些教官给带回到舍监,整个广场就剩下他们这一堆人还杵在角落里晒太阳,心里当家就凉飕飕的。 尼玛,要是这群人没了耐性心一黑,直接送自己一摞子子弹,那他今个不就嗝屁了,事后他们只需在报告上写上这么一句话,他们持械袭警意欲越狱,那他们就死得理所应当,连个人证物证都没有,这死的得有多冤。 虽然他们的确是袭警了,但是这算是小打小闹而已,监狱发生械斗那不是跟拉屎放屁一样正常嘛,算不的是奇景,除非哪天整个监狱地陷一千米或者是监狱接了帮人制作毒品的私活,那才算是新闻。 咔嚓咔嚓,连着几声机械上膛的声音。 韩旭朗又急又恨,当初要不是因为枪,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抬头狠狠的瞪了这些武装森严的人,有力拽了拽楚东南,也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音调,“楚东南你大爷的!你死也别拉着我,我还有大仇没报,要死也得等我将那些陷害我的人一个个弄死之后”。 “楚东南!!!”。 韩旭朗侧眼一瞟,枪口已然近在咫尺。 不是他韩旭朗贪生怕死,而是他身上所背负的责任,并没有完成!他现在选择赖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别人恶意加注在他身上的帐,更是为了他的那些兄弟,那些曾经的誓言。 他都必须活着!就算要在这里待十五年。 韩旭朗侧身扑在楚东南身上,伸手抱着楚东南的腰,凑近楚东南的耳旁低声央求,“老公求你了好不好”。 第26章 监狱风云空虚 韩旭朗一个人独占了两个角落,四仰八叉的坐着,几乎占据了五分之三的空间。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动不动的男子,韩旭朗那双清澈如鹿的眼睛几乎都快瞪成一颗水晶弹珠的形状,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对面的楚东南早已被烧灼的千疮百孔,最后连渣滓都不剩。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冰冻三尺,也不足以完整的表达出韩旭朗的愤怒。 你说你要是早点识时务,那还至于两个一米八以上的汉子挤在一个连鸡窝大都没有的小房间内吗?整个房间除了一个铁桶其他什么都没有,干净整洁得估计老鼠来光顾都得笑着进来哭着出去,真他妈净得让人想骂娘,最最最让韩旭朗忍受不了的就是头顶上有一只世界最大值的电灯泡! 毫不夸张得说,有了这个电灯泡,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们走夜路了,警察叔叔晚上再也不用熬夜值班了。 尼玛,说好的节约能源呢!电能不算是能源吗!你们这是违法,□□裸的违法!我要向国家告发你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可耻可恨可悲!!! 自从被哨兵带进禁闭室,一直没有动作的楚东南终于舍得动一动。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将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的韩旭朗,淡淡的说道,“你眼睛不酸吗”。 呃……韩旭朗此刻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就跟天上的云彩地上的灰尘一样,根本无法用计算器计算。 韩旭朗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楚东南,一边捏着自己的手指,手指骨头被捏得脆响,似有将楚东南当做自己的手指,这样那样之后啪啪啪直接给他掰断了才能解心头只恨。 “你没看出我很生气吗”。 “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我我为什么要生气!我韩旭朗他傻子吗,竟然会跟这种缺根弦的人生气,对付这种人就该直截了当的,自己不是已经明白了为何又给忘了。 肯定是自己被这货催眠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才来就跟监狱的监管们发生冲突!人怕出名猪怕壮,尤其是在这种人渣聚集的地方,(当然首先要排除他自己,毕竟他是被人陷害的,他还是要出去的),出了名那就等于是在自己脑门上贴了一张字条,字条上清晰明白的写着,我鸟大,不服,来战!!! 怒火攻心的韩旭朗,猛然站起身想要去掐死眼前这个灾星,却一时忘了这个房间不是个房间,而只是一个类似于古代嫁女陪嫁的箱子般的存在,咚的一声,起得太猛,脑袋瓜子直接跟冰冷的水泥顶来了一个最响亮的亲吻。 “我操!痛死小爷了”,韩旭朗痛得身子一软一下子跌回到原来的地方,捂着被撞得已经起了一个大包的额头,仰起头,刺眼的灯光照着,韩旭朗觉得满天都是小星星。 “小心头顶”。 韩旭朗生气的吼了回去,“我已经知道了!你这个马后炮!!扫把星!遇见你真是我到了八辈子血霉,上辈子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让你这么折腾我!你凭什么这么折腾我!”。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呸!你还是不是爷们了,大恩不言谢懂不懂,你老师没教过你”。 “我知道结草衔环,这同样是爷们所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无关乎爷们不爷们,无愧于心就好”。 韩旭朗以一种看怪兽的行为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楚东南,“楚东南你没毛病吧!你是不是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古董”。 楚东南直接送了一个白眼给韩旭朗,“怪力乱神之说,你也信”,妥妥的鄙弃,不解释。身为一个现代人,思想可以天马行空,行为却要唯物朴素,“整个世界都是物质的,不以人的思维意识为转移,你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怎么学的”。 “你……”,竟无言以对!这还是之前那个少言寡语的楚东南吗!这嘴皮子溜得都快赶上火箭炮了。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我韩旭朗可是非常爱国的,只学毛邓不学马列,哪像某些人自己国家的东西都还没学会,就想去弄别人国家的,真是舍本逐末。”,韩旭朗拍着胸膛,“我韩旭朗可是誓死捍卫国家的尊严不受外族文化侵袭,泱泱大国岂能受制于倭寇小国,被后人笑掉大牙”。 “你的历史白读了,就这一点你就已经侮辱了国家的尊严。”。 “你才侮辱了国家的尊严”。 “唐太宗李世民曾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如今,竟然还有如此闭关锁国的人,那是我国教育事业的失败之处”。 “谁闭关锁国……啊”,韩旭朗再次失控的站了起来,这么就容易炸毛的自己,韩旭朗也有些乱了心神,一向口若悬河作为辩论一手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一个面瘫引着走。 真是日了狗了。 第二次的撞击,疼痛没有因为是熟人而给他打折,反而因为是熟人而狠狠的宰了他一笔,让他痛上加痛,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楚东南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样吗,你竟然还”。 “过来”。 “不过!”,韩旭朗用他那因为疼痛而湿润的眼睛,自以为凶狠的瞪着楚东南,“你是我的谁啊,你让我过去我就得跟狗似的,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嘚吧嘚吧的飞奔过去,真当自己是棵洋葱了”。 “过来”。 “过来过来过来过你妹啊!你是我谁啊”。 “老公”。 一个词,两个字,直接炸得韩旭朗脸红耳赤。 这人是什么脑构造,完全不安常理出牌。两个大男人,什么老公老婆的,他楚东南也真是好意思叫的这么正大光明。虽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吧,他韩旭朗可是比高速公路还要笔直的纯爷们,才不跟男人搞基。 楚东南瞧着韩旭朗不接自己的话,反而低下了头不知在嘀咕什么,只能看见他微红的耳朵以及不停开开合合的嘴巴。 不等韩旭朗回话,楚东南坐直身子,长手向前一伸,抓着韩旭朗的手腕用力一拉,正神游中的韩旭朗被这一扯,直接倒栽葱似的一头扎进楚东南的怀里,再次碰到比墙壁弱了几个档次的紧实肌肉,韩旭朗那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如脱缰的野马,撒了欢似的策马奔腾。 楚东南感觉到腹部一片冰凉,急忙将窝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的韩旭朗扶了起来。当目光触及到那张满是泪水的脸颊时,楚东南立马就大脑当机了。 “你,你哭什么”。 “疼”,声音因为无法言喻的痛,掺杂着心中的委屈,变得有些弱弱的喑哑,泪眼朦胧的看着楚东南,“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疼的哭。我有多少年都没哭了,丢死人了”,伸手捂住楚东南的眼睛,“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他妈弄死你”。 “这里疼吗”,楚东南没有阻止韩旭朗捂着自己的眼睛,反而很准确的伸手摸到韩旭朗被撞出来的大包,得到韩旭朗的点头示意,楚东南在揉的时候就加了一些力道,刚没揉两次,韩旭朗猛然嚎了一声,一把松开手推了楚东南一把,解救出自己的脑袋。 “楚东南,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你怎么就这么折磨我,我本来就已经够疼了,你还下这么大的手劲揉,你这是要谋杀啊”。 楚东南伸手将韩旭朗又扯了回来,手再次放到大包上,任由韩旭朗如何挣扎也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伴随着韩旭朗的痛苦哀嚎、眼泪贱卖,楚东南坚定不移的干这揉脑袋的活。 “吵吵什么,再吵五天变十天”。 门外狱警的声音对于正处在水深火热中的韩旭朗来说,那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狱警大哥,楚东南要谋杀我,快放我出去!!我不要跟他待在一个房间”。 狱警踹了踹铁门,厉声骂道,“你小子还当你是社会人呢!你现在是犯人,罪大恶极的犯人!你没有权利挑三拣四,何况这里不是你家,不是想睡哪都能睡呢!再跟老子唧唧歪歪的罚你三天不吃饭,看你小子还有没有体力在这穷嚷嚷”。 韩旭朗的暴脾气也上来了,用力过猛一下子挣脱了楚东南的牵制,扭过身子朝着小铁窗就是一顿怒吼,“给脸不要脸,叫你一声大哥,那也是看在你肩膀上扛的肩章,没那一条杠杠,我九少会鸟你!你他娘的才是犯人!你全家都是犯人!老子是被人陷害的,再说老子是杀人犯□□犯,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狱警冷笑一声,“小子你有能耐,别忘了县官不如现管。韩旭朗顽劣不化不服管教,责令三天不准给他送饭”,靠近铁窗往里看,鄙夷的看着因为挣扎而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韩旭朗,呸了一口唾液,“看你长的这张吓死小孩的脸,竟然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不知道楚东南对着你这张案发现场的脸,能不能硬的起来、不过用裤头兜着你那张让人作呕的脸,监狱里有的是人能够满足你”。 哎呦我操,韩旭朗这个心,气的肝疼肝疼的,顾不得会不会再次碰头,整个身子猛地往前扑,手抓着铁栏杆,急红了眼,“你他妈的是不是无证上岗,从小吃敌敌畏浸泡过的屎长大的吗,嘴巴又臭又毒”,一手没抓住让这个狱警远离了铁窗,“你小子有本事放老子出去,老子非让你断子绝孙不可”,用力向外伸着手臂,想要抓住面前的那个小子,“□□妈的妖里妖气人模狗样狼心狗肺,你前世做□□这辈子做太监,有事没事就去女厕找卫生巾舔姨妈血去男厕找精子吸,你他妈的连屎壳郎都嫌弃你脏”。 “我干!”。 韩旭朗看着被狱警狠狠关上的窗口,听着狱警一边骂着一边走远的声音,变得颓然消沉,径自往后仰倒在楚东南的身上,怔怔的望着头顶的那盏巨无霸聚光灯。 “楚东南,我韩旭朗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完了,要老死在这个监狱了?”。 第27章 监狱风云契约 楚东南依旧如往日那般,语气坚定而精短的回了韩旭朗两个字,“不会”。 “呵呵,不会”,韩旭朗笑得惨淡,翻个身将脸深埋在楚东南的怀里,不想让眼前这个只比自己大三岁的男人看见自己的表情,只能跟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趴在楚东南的怀里默默的滴着眼泪,“我真的不想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的那些兄弟还在外面等着我……他们还在等着我,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也为他们做不了什么”。 楚东南看着此刻趴在自己怀里默默哭泣的男孩,对,是男孩而不是男人,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少年,却因为杀人和强奸两项罪名而被判锒铛入狱,他并没有似一般人那般消极自暴自弃,充满灰色气息。相反,他精然能够从他的眼睛肿寻觅到纯净,一个杀人犯眼睛里竟然还会存有纯真,以及那贵不可言的赤子之心。 见惯了生生死死大奸大恶之徒的楚东南,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么一个纯粹的人,所以他才会在遇到他的第一眼,清晰明白的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楚东南相信韩旭朗没有杀人,是被冤枉的。自己出手帮他并不是因为自己心地善良对他起了恻隐之心,而是因为他的身上有他楚东南没有的纯粹气息,这是长久混迹在黑暗之中的人难以寻觅到的珍宝。 所以,他破了自己的规矩,出手帮了他,甚至想要将他染污,但,却又只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 楚东南做事从来不会给自己的后悔的机会,但是,在感受到韩旭朗滴在他身上滚烫的泪水时,眼泪,热的! 楚东南迷茫了! 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继续拖着眼前这个流着热泪的少年下水,虽然没有眼前少年的帮助,自己同样可以顺利的完成这次的任务,只不过是多花些时间和精力而已。但是……真要自己放弃这片纯粹的美好时,心里又觉得不舍。 韩旭朗带着哭音的话语,渐渐停了下来。从楚东南的怀里抬起头,一手抓着楚东南冰凉的手指,不满的嚷道,“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一直揉着我的头发,板寸板寸的有什么好揉的”,小声嘀咕着,我又不是宠物猫,需要你一直顺毛摸。 “天蝎天狼”。 “你才是蝎子和狼,你有见过这么帅气的蝎子和狼吗,睁大你那两只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 “那是我养的两只德国牧羊犬,大的叫天蝎小的叫天狼,不过你的性格却跟猫很像”。 “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一会说我是狗一会又说我猫,直接说我猫狗不如好了”。 “不,你比他们要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旭朗动了动身子,尽量让自己坐直,伸手想要去掐楚东南的脖子,这人太气人了,别人哭的时候不仅不安慰,反而还拿自己跟猫狗比,简直就是不能忍了。 手还没挨到楚东南的脖子呢,手就被楚东南一把抓住握在他的手中,双眸闪着异样的精彩,“韩旭朗,你信我,我不会让你的仇等很久的,我保证会让你早日如愿以偿”。 韩旭朗被楚东南那专注的表情看的有些尴尬,尤其是想到之前这人变着法的逗自己,甚至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开口叫了老公,韩旭朗浑身都跟触了电似的,上下都不自在,想将自己的手从楚东南那冰凉的手掌中抽出来,却只能自己越陷越深,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半趴着的姿势变成跨坐在楚东南的大腿根上,与楚东南四目相对。 本就狭小的空间,因为眼前这撩人的姿势,室内空气升温巨快,就跟温度测量计被放在热水中一样,鼻息交融,韩旭朗的鼻中很快充斥着从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荷尔蒙,虽然清冷却带着烧人的温度。 韩旭朗被楚东南的目光盯得如坐针毡,手挣脱不开只能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想要从楚东南的腿上下来,却不想楚东南突然蜷起腿,让已经挪出去一指长距离瞬间缩短为零,不仅如此,韩旭朗一时不差没控制好力道,嘴磕嘴碰到了一起。 时间立马静止一秒钟。 韩旭朗愣在那里不动,无措的只能猛眨眼,表达自己现在混乱的情绪,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是应该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那般因为初吻被夺一巴掌呼在男主角脸上,还是一回头立马撒丫子就跑。 可是这间房子是被人从外面锁着的,他就算要跑也就只能离这个男人一米远的距离,一米远的距离对他来说,就是一弯腰一伸胳膊的问题,所以这个距离逃跑根本就是做了一件无用功。可,他不能像个女的那样,因为初吻直接扇他一巴掌吧。就算他是男主,那他韩旭朗可不是女主啊! 他真想大吼一声,初吻被一个男人抢夺了去,该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他只能不停的眨着眼睛。 楚东南近距离的看着韩旭朗那犹如蝶翼一般颤抖的眼睫,就好像天狼的容貌抚摸自己的手心,痒痒的暖暖的。 追寻着感觉,楚东南慢慢张开口放出舌尖,尝试的去亲吻韩旭朗紧贴着自己的嘴唇,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带着一抹香软,萦绕在鼻息间难以察觉的清爽男人气息犹如罂粟花一般蔓延到楚东南的神经里,浅尝未辄止。 珍而重之的亲吻,慢慢的也带动了韩旭朗的情绪。和煦的亲吻慢慢变得激烈,楚东南的拥抱也越发的强劲,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胸膛,急切的呼吸充斥在两个人的耳旁。 “嗯……”。 一声愉悦难耐的低吟传入到楚东南的耳中,楚东南那一直徘徊在嘴唇外面的舌,如灵巧的蛇一般趁着空隙机敏的钻进韩旭朗的口中。 进入韩旭朗领地的楚东南,完全脱掉了原本的清冷,变得火热、激荡,一手搂着韩旭朗纤细的腰肢一手按着韩旭朗的后脑,不给韩旭朗一丝一毫的逃跑机会。 韩旭朗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涌动,浑身燥热无处发泄,只能抱紧眼前这个清凉的身体,冰火两重天,似乎要将韩旭朗给逼晕过去,所有的难耐都化为急切的喘息留在楚东南的口中。 直到楚东南的舌霸道的尝遍韩旭朗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并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火热的眼眸触及到两人唇瓣之间相连着的那根透明的银丝,一直冷静自持的弦立马断开,楚东南化身为饿虎,一个翻身将韩旭朗压在身下,强势的将韩旭朗两条腿盘在自己壮硕的腰间,两个热情高涨兄弟在坦诚相见的刹那间,变得更加坚挺火热。 韩旭朗躺在地上双手攀附在楚东南的肩膀上,看着那双从未都是平静幽暗的眼睛,突然之间变得涟漪涌动甚至似有狂风暴雨的翻涌,粗喘着声音惴惴不安的喊了一声,“楚东南”。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那双清澈的眼眸染上的一丝怯意,将握住两只的手松开,进而双手放在韩旭朗身子下面,轻而易举的就将躺在地上的人抱离地面。韩旭朗就跟树懒抱着一棵大树似的,紧紧的贴着楚东南早已光着的胸膛,感受着因为自己而加快跳动的心脏。 楚东南并没有催促着韩旭朗仰起头承受自己的热情,只是逗弄着韩旭朗敏感的耳际,慢慢放松他紧绷的神经,刚松开手将韩旭朗放在自己脱下的衣衫上,立马迎来韩旭朗猛然加力的拥抱,以及微不可查的颤音,“不要”。 楚东南停下所有的动作,一手托着韩星旭朗的屁股一手搂着韩旭朗的后背,小腿使力原本双膝着地的姿势,立马换成了最初的姿势,他靠着墙坐着,韩旭朗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只有腿间的那一对难兄难弟依旧在空中跳着双人舞。 楚东南清冷的声音染上几抹明显的性感低沉,“老婆害怕?”。 韩旭朗摇了摇头,立马反应过来,媚眼如丝的瞪了楚东南一眼,“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楚东南伸手摸着被自己吻得水润的唇瓣,流连忘返,“不是我老婆还是不害怕”。 韩旭朗伸手去掐楚东南的腰肌,想要以示警告,却不想腰间的肉十分紧实根本一丝赘肉都没有,只能抓起楚东南的手泄愤似的一口咬住,口齿不清的说道,“不准叫我老婆”,挑眉看着楚东南,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咬死你的架势。 楚东南并没有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发掘更多的敏感点,被韩旭朗咬住的手指丝毫没有咬撤退的意思,留在韩旭朗口中跟他的舌尖玩起了追逐战,直到两个人完全释放,才放过韩旭朗的舌尖退了出来。 楚东南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男的流露出这种温柔的眼神,更没想到自己在抱着他的时候,自己竟然差点情绪失控,这种完全不能掌控的感情,既然他感到兴奋又让他感觉到新奇,好久都不曾有过的新体验。 温柔的抚摸着释放过后慵懒无力的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楚东南张开口用力咬在韩旭朗的白皙的肩头,无视韩旭朗的挣扎直到牙印更深,直到将肩头流出来的血舔舐干净,才放开。 楚东南伸出舌尖将韩旭朗脸上的泪水一一吸允到嘴中,眼睛、鼻尖、脸颊直到最后粉嫩水润的嘴唇,辗转反侧的亲吻,吻掉韩旭朗的泪水,吻掉他的不安他的害怕他的迷茫。 “为什么要这样”。 “你又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 楚东南将韩旭朗低垂着的头轻轻抬起,不含任何欲念的疼惜亲吻着他的嘴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我知道你的不安和害怕,只要旭你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旭,你相信我吗”,强势的目光对视,不给韩旭朗半点闪躲的机会,“旭,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信我会帮你实现一切,一辈子宠你爱你吗”。 韩旭朗看着楚东南眼中的倒影,那是自己,真真实实的自己。 “从第一次见面,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的真性情,我知道我的旭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告诉我好吗”。 “如果……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楚东南第一次在韩旭朗面前笑了,如灿烂的夏花,那么绚烂夺目。原来他不是面瘫,不是不会笑,而是他把那充满魅惑的笑容隐藏了起来,“楚东南不会给韩旭朗后悔的机会,更不会给他不愿意的时间,所以”。 韩旭朗接着说道,“所以,不管一辈子有多长,楚东南在未来的一百年里只能疼爱宠溺韩旭朗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牵着韩旭朗的手走下去,永远不要放手”,手臂换成一个圆紧紧圈住楚东南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将头放在楚东南的肩窝处,低声言道,“韩旭朗害怕一个人的人生,牵住了的手就不能再放开,他害怕”。 “旭,有我在”,楚东南伸手将韩旭朗抱着自己腰的双手揽到怀里,抱着韩旭朗调整一个姿势,让韩旭朗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在自己怀中,双手紧紧抱着就好像抱着整个世界,亲吻着怀中人儿的脸颊,“血色契约,终身无悔。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随”。 “老婆,你说呢”。 韩旭朗眼眸中的迷茫和哀伤已经淡去,换上纯粹的纯真笑意,“盖章”。 第28章 监狱风云心疼 随着一声铁窗晃荡的声音,一个铁餐盘随之被推了进来。 楚东南看那依旧比猪食还要惨烈的饭,无奈的推了推爬在自己腿上睡觉的韩旭朗,放柔声调,“旭,起来吃饭了”。 韩旭朗不仅没有抬起头转过身,反而将脑袋埋得更深。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跟个蚕蛹似的,一直蠕动着朝自己怀里钻,尤其是他的呼吸每次都准确无误的袭击到自己的小弟,心中不由得哀叹,自己当时真是脑抽了,会答应那个什么见鬼的君子协议——二十一岁的生日时才能入洞房。 再被他温柔的折磨着,楚东南真的觉得自家小弟真的会闹脾气弃自己而去,不得不伸手将不情不愿的韩旭朗从自己腿上推开,瞧着他因为趴在怀里睡的脸色红润,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神,楚东南脑子里的那根弦,砰的一声就断开了。 顾不得其他,将跟自己闹脾气的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屁股,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半个身子在地上的韩旭朗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笑个毛线,让你兄弟变回去”。 “你是它的药,它听你的”。 “放屁,它是你的玩意,你就得管好它!再随便站起来,别怪我废了它”。 楚东南屈起双腿,韩旭朗立即就滑坐到楚东南的腰肌上,十里相会终于得见,激动得风中凌乱。 “旭,这不能怪我。老婆在怀,我要是还无动于衷,那你真要废了我,况且那你真的舍得废了它吗”,朝着韩旭朗的肚脐位置做了几个动作,臊得韩旭朗一脸血红,一把抱住楚东南将两人之间的缝隙完全消除,“你个臭流氓!”。 “我只对老婆耍流氓!”,楚东南秉持着到嘴边的猎物不吃白不吃,张口含住韩旭朗的耳朵,舌尖如灵动的小蛇钻进韩旭朗的耳洞里,熟门熟路的刺激着韩旭朗耳中的敏感神经,“没想到我楚东南在这种地方还能白捡到这么一个漂亮媳妇,上天对我还真是仁慈”。 韩旭朗拼命躲着,伸手将自己的耳朵从楚东南的嘴中夺了回来,揉着自己那被弄得满是口水的耳朵,蒙着一层水雾的黑曜石眼眸,自以为凶狠的瞪了始作俑者,“谁是你老婆”。 楚东南伸手抬高韩旭朗的下巴,望着那张比想象中精致白皙的脸庞,低下头轻轻吻着泛着清香的唇瓣,“老婆,在这里待了一星期别人都馊了,你身上怎么会越来越清新,时刻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是不是专门用来勾引你老公呢”。 “滚~,谁勾引你了。不准再叫我老婆,我才不是你老婆”。 “你不是,谁是?”,楚东南嘴唇停在韩旭朗白皙纤细的脖颈,吸允着自己之前留下的吻痕,收紧手臂用力将人挤压在怀,“既然媳妇忘了之前说的话,那老公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在韩旭朗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的时候,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扒了下来,自己的小弟此刻正精神抖擞的在风中摇摆,脸庞滚烫的任由楚东南拉着自己的手覆在两个家伙上,攥紧手掌随着楚东南的动作上下抽动,很快就陷入这场狂风暴雨中,犹如陷在风暴中心的一叶孤舟,紧紧攀附在楚东南这一根稻草上,激流勇当随波逐流,直到风暴停歇余韵犹存。 “怎么了,媳妇?”,楚东南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争取让韩旭朗趴得舒服,低下头如蜻蜓点水的吻了吻韩旭朗微微卷起的眼睫,看着那一眨一眨就跟受惊了的蝴蝶翼动,煽动楚东南心中的柔软,“我又没做到最后,你害羞什么”,抬起韩旭朗的下颌,瞅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胖嘟嘟的好像在索吻。 作为一个好男人,媳妇在索吻的时候,必须立马给予回应。 楚东南就是那个好男人,低下头不顾韩旭朗欲拒还迎的推拒,直吻得韩旭朗浑身酸软无力如猫一般窝在他的怀里,任他随意攫取口中的蜜液,在两个人又将擦枪走火之际,楚东南堪堪的放开韩旭朗的嘴巴。 楚东南喑哑的嗓音满含着欲念和忍耐,忍的身体发展额头出汗,也只是将韩旭朗抱得更紧,紧的韩旭朗都觉得有些窒息。 韩旭朗意外的舔着从楚东南额头低下来的汗滴,涩涩的咸咸的, 同为男人,韩旭朗很是明白,现在的情况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怎样的一种煎熬,简直犹如刀山火海的考验。看他为了自己忍耐如此,韩旭朗心存不忍,仰起头满含愧疚的吻着楚东南的唇瓣,“对不起,老公”,一句一吻,“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让你一直都……嘶”。 韩旭朗摸着自己被咬的生疼的嘴角,“你干嘛咬我,本来都被你亲肿了,你还咬”,不满的拧着楚东南腰间的肉,最后因为无赘肉而放弃。 “在你眼中我楚东南就只是一个靡情上脑的流氓吗”,楚东南看着韩旭朗眼中明摆着‘你不是吗’的信息,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韩旭朗的鼻尖,“你这个小东西,这么没良心!敢情我这几天白为你遭罪了,漂亮媳妇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能忍着不做到最后,只要了自己作为老公该有的福利,媳妇还不允许了”。 “再胡说!谁是你媳妇”。 “哟呵,我就喜欢媳妇我这口是心非的习惯。媳妇拐着弯的要给老公福利,老公不能不接着”,笑着就将手从韩旭朗的腰间离开,顺着宽松的裤子钻了进去,这次手指直接避开匍匐在草草中的小龙,来到了后山,吓得韩旭朗急忙夹紧屁股阻挡入侵者的进入,手也赶忙伸进去攥着楚东南那准备入洞的手指。 红着脸吧唧一口亲在楚东南的脸上,一副讨好谄媚的可爱神情,“老公老公,你是我韩旭朗的老公!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拉着楚东南的手离开后山直至退出了秘密花园,韩旭朗又不满的嘀咕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才认识的时候,你不这样啊!你这前后变化也忒大了,川剧的变脸都没你这里厉害的。”。 “因为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直直的敲进韩旭朗柔软的心脏。 自从有了记忆以来,韩旭朗一直都是一个人。就算长大之后有那么一帮子兄弟总是跟在他身后吆五喝六的玩耍,韩旭朗依旧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孤独的人,发自心里的孤单。包括跟他最亲的几个兄弟竹笋和麻杆他们,也不能给他心灵的归属。 从根本上来说,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人走进过韩旭朗孤寂黑暗的心里,韩旭朗一直都将自己排除在外,站在远处俯瞰众生,匆匆流年,一直不停的寻觅着那个能够让自己觉得心安不孤独的人,直到遇见这个说自己是地狱使者的楚东南。 或许是那匆匆一瞥,亦或是那不经意的出手相助,都在韩旭朗那颗平静的心上荡起了涟漪。 “为什么是我?毕竟我跟你认识才没几天,人们常说喜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 韩旭朗有些失望的垂下了头,低低的说道,“你不知道?”,从未真心爱过的韩旭朗,心生一股糟乱和迷茫,他说他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个地方,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来喧嚣欲※望的吗还是说他只是逗着自己玩,毕竟他们两个认识才没几天。 “不知道,只是因为爱不需要理由和解释”,楚东南手抚着韩旭朗的脸颊,“我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我楚东南只相信自己的心,心之所属情之所归,韩旭朗我爱你!这是我一生的承诺!”。 酒不醉人人自醉。 楚东南简单而诚挚的一句话,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语,却直击韩旭朗封闭已久的心,让他心甘情愿含笑饮掉这杯毒入骨髓的毒酒。 “楚东南,我愿拿我一生来一次豪赌”。 “韩旭朗,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你永远都是胜利者”。 “你不能因为你比我多吃三年饭就欺负我”,韩旭朗伸手戳了戳楚东南不安分的小兄弟,“尤其是它,你得给我将它好好的关在笼子里,不准让它随意出来祸害我,听到了没”。 楚东南握着韩旭朗捣乱的手,将自己的小兄弟拯救出来,“媳妇,我可是你亲口承认的老公,你这么欺负你小老公,它是不会高兴的,而且你说的欺负可是我的福利,你可不能剥夺我作为老公的权利”,用力颠了颠,跟抱小孩似的将韩旭朗揽在大腿上坐稳,身体前倾将饭盘拉了过来,“媳妇来先吃饭,吃了这顿我们就可以解放了”。 韩旭朗看了一眼铁盘里面的放的食物,两个馒头一包咸菜,嫌弃的转过身将头埋在楚东南的肩窝里,“我不要吃,我都吃了一星期馒头咸菜了,多久都没上大号了,都快便秘了,他们这是侵犯人权,我们又不是战俘,这么虐待我们,我出去就要状告他们,太不把犯人当人看了”。 “你以为这监狱是让你来度假呢”。 “我不管,我不要吃了,你自己吃吧!我再吃就成为第一个因为便秘而死的人,肯定能上世界吉尼斯记录”,侧头咬住楚东南的耳垂,“真要上了吉尼斯记录,你替我把奖章领了,再烧给我”。 楚东南不由得哑然失笑,循着韩旭朗的嘴唇就吻了上去,满含疼惜的点水之吻,“老婆,叫声老公”。 “不要,我都已经叫过了。再说了,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也不比我多个什么,为什么我就是老婆,你就是老公。再等我三年,我肯定能够超过你,到时候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就不一定了?”。 “我现在就想听,只要是没有外人在场,你只能叫我老公”。 韩旭朗急了,推搡着楚东南,想要从楚东南身上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歹我韩旭朗也是有几个兄弟跟随的小霸王,你楚东南凭什么就这么欺负我”。 楚东南一只手就将怀中意欲挣扎谋反的韩旭朗镇压下来,“凭我是你男人”。 “那我也还是你男人呢!你怎么不叫我老公,而且是你先说的让我娶你的,凭什么最后你成了老公,我就成了老婆”。 “因为你心疼我”,楚东南伸出手放在韩旭朗的心口处,双眸熠熠生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我爱你就会想要时刻抱着你宠着你吻着你,而你因为我的爱会心疼我,所以,你会叫我老公”。 “鬼扯的歪理,我不想理你”。 “老婆……” 韩旭朗伸手捂着楚东南的嘴巴,刚刚消失的红晕再次爬上他的脸颊,“够了!你脾气怎么这么拗!”,很是任命的连着叫了三声‘老公’,小孩子赌气一般一声比一声响亮,最后故意语气凶狠的让嚷道,“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非常满意,老婆真听话”。 “滚!” 楚东南自动忽略韩旭朗后一句话,拿起饭盘的馒头递到韩旭朗嘴边,“老婆张嘴,老公喂你吃”,由着韩旭朗任性的甩过头送自己一个后脑勺,耐着心低声诱哄着越来越回归孩子气的媳妇,“宝贝,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真的不饿,听老公的话,把这两个馒头吃了撑过今晚,明天我带你吃好的,好吗?”。 韩旭朗将自己的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用他那刺头蹭着楚东南的脖子,小声的嘟囔着反驳楚东南的话,“你吃了什么啊,这几天的馒头大部分都被我吃了,你又不是钢铁,我少吃一顿也不会死,我吃够这馒头配咸菜,再也不要吃”,话音刚落,肚子就很不给面子的咕咕叫了几声,惹得韩旭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的抬起头看看楚东南有没有笑自己,他要是敢笑一声,他韩旭朗保证一定会……会未来一个月…额……还是一个星期连手都不让他牵,憋死他个老瘪犊子。 并没有想象中的讥笑,反而一眼望进那双充满溺爱和疼惜的幽暗眸子里,犹如激荡的漩涡飞速的将他卷进其中。 楚东南揉了揉韩旭朗有些扎手的寸头,“吃吧宝贝,就算是我求你了”,撕掉有些发硬的馒头,递进韩旭朗的口中,看着韩旭朗艰难的将馒头咽下去,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就好像他跟眼前这个少年之间的感情不是几天,而是几十年,那种相濡以沫久处不厌的感觉,早已深入骨髓,就好像之前的离别,就是为了今日的相聚。 第29章 监狱风云流氓 不仅是韩旭朗,就是楚东南,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男人突然走进自己的生活,感情进展来得虽然突兀,但是相处之间的默契和融洽,是两个都不曾意识到和想象到。 再递上下一块,韩旭朗乖顺的张开口吞了下去,伸手拿起另一个馒头,死掉一块放到嘴里,不等楚东南反应就抱着楚东南的脖子嘴对嘴,想要将自己口中的馒头渡到楚东南的口里,几番角逐过后,那被嚼得没有味道的馒头,再次被韩旭朗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楚东南手扶着韩旭朗的脸颊,眼角带着笑意的亲了亲韩旭朗因为生气而鼓起来的面颊,“真心疼你老公,就早点把你给我,你该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臭流氓老色狼,饿死你拉倒,你死了我才不给你守身”。 “有一天,我真若死了,你再找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过完这一生”。 “呸呸呸”,韩旭朗柳眉倒竖,“楚东南你敢留下我一个人先死了,我让你死了也不能安宁!说过要宠我疼我一辈子的,那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心肝,前脚说刚跟我说要牵着我的手一辈子,后脚你就嗝屁抛下我一个人,你当我韩旭朗是什么”。 “别哭别哭”,韩旭朗突然的泪水,吓得楚东南手脚无措,伸手擦掉韩旭朗的眼泪,却不想这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惊的楚东南扔掉手中的馒头,搂着韩旭朗又是亲又是哄的,“是老公说错话了好不好,九儿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疼了,我只是顺着你说的话跟你开玩笑呢。老公还想跟九儿宝贝白头到老呢,我怎么舍得将自己这么漂亮帅气的媳妇让给别人,谁敢动我媳妇一根手指头,我楚东南就剁了他”。 韩旭朗也不知道为何跟楚东南在一起久了,这性格怎么就快跟林黛玉一个德行了,他也不知道为何他现在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只是一想到自己又要一个人,心就堵得难受,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 “老公,九儿害怕!你别把我给别人行吗?!九儿只要楚东南,除了楚东南谁都不行谁都不行”,韩旭朗哭的有些压抑,声音中带着不可抑止的颤抖,伸手抱着楚东南,就好像抱着整个世界,“老公,九儿再也不要一个人,我叫你老公你别丢下我,说好要一直牵着我的手”。 楚东南想要将韩旭朗的脸从自己的肩头拉出来,亲吻他的脸亲吻的嘴唇,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自己从未想要将他让给别人,难得寻到的灵魂伴侣,他怎么会也怎么可能独留下他一个人。可韩旭朗因为从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惧意,让他拼劲全力抱着怀中人给予的温暖,楚东南怕伤到因为悲伤而过度紧绷的人,只得不停的轻抚着怀中人儿的后背,安抚他的过于激动的情绪。 附在身后的手心,清晰的感觉到韩旭朗身子的颤抖,那种类似于痉挛的颤抖,让楚东南心神猛然一紧,当下顾不得会不会伤到韩旭朗,用大于韩旭朗挣扎的力道将韩旭朗从自己的肩头拽离开来,映入眼帘的这一幕,犹如针扎一般狠狠的刺痛楚东南的心脏。 以往充满濯濯灵动气息的眼眸早已被一层灰白代替,无神的盯着前方,脸色煞白如纸,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丝丝血腥味弥散开来。 楚东南这次是真的慌了,喊了许久也不见韩旭朗有恢复的迹象,想要大声呼救想要去踹禁闭室的铁门,刚一抬腿忽然意识到,要是再吓坏眼前已经精神错乱的人儿,那最后该怎么办,只能将腿伸了回来,不停得在韩旭朗耳边轻声呼唤,韩旭朗不仅没有任何苏醒过来的迹象,情况反而愈发的严重,红润的嘴唇也早已变得煞白一片,唯独留下惹眼的红。 楚东南抬脚将周边的餐盘和木桶踢到靠门的墙根位置,顾不得边上不知被多少人睡过的破烂棉被将其随意扑在地上,再将自己和韩旭朗的上衣都铺在表层,随即将浑身僵硬得跟一根木头的韩旭朗放倒在上面,他自己也跟着躺在韩旭朗身边。 低沉而清凉的声音,犹如一泓清泉缓缓的流淌在韩旭朗的脑海里,充盈在韩旭朗的四肢百骸。轻柔如春风般的吻,驱赶着他的不安。 楚东南移动着身子渐渐的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压在韩旭朗身上,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一边吻着一边深切的呼唤着,“九儿宝贝,我在,楚东南一直都在,别怕别怕,你别害怕!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从今往后楚东南永远都会陪着你,牵着你的手永远不会放开,楚东南不会离开韩旭朗,永远不会!求求你快点醒过来”。 轻柔的吻低沉的呼唤,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楚东南不得不静下心来,想想该如何处理。以往的有着各种经历的楚东南渐渐的苏醒过来,转动自己的大脑,想着之前所遇到的所有情况,目前为止,只能铤而走险,让痛唤醒他。 楚东南捏着韩旭朗的下颌骨位置,迫使韩旭朗放开自己那被咬的出血的唇瓣,用自己的舌尖强势攻入韩旭朗的口中,霸道而勇猛的开始无节制的攻城略丶抢占领土。他的双手此刻更是不得空闲,四处游走在韩旭朗的身上,专挑着这几日发现韩旭朗的最敏感的地方主攻,甚至最后直接将韩旭朗和自己的裤子都脱了下来,用唾液唾沫在自己的手指和韩旭朗的后山入口,试探性的几次都被阻挡在洞外。 “宝贝不怕,是老公来了,疼就喊一声,喊一声就好了”,抓起自己的小兄弟和韩旭朗的一起用力搓弄,将喷射出来的汁液尽数涂抹在韩旭朗的洞口,按摩着旋转似的一步一步将手指艰难的探进去,一根二根三根直至到四根同时进出,韩旭朗依旧如布娃娃一般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侵犯自己。 楚东南心一横,抬起韩旭朗那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抵在自己的肩头,用自己那根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小兄弟,一鼓作气势如虎,直接侵入领地,紧致的收缩感完全不能愉悦楚东南的心情,他一直都在自信关注着韩旭朗的表情, 不顾一切的抽动,痛并快乐的感觉让他深受煎熬哦,只期望最原始的方法能够凑效。 亲吻越来越大声,抽动的动作愈发激烈,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前后上下一起冲击,终于换回躺着人儿的一句带着哭音和委屈的低吟,“楚东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包含着无比的压抑和苦痛。 时刻注意着韩旭朗的楚东南,在韩旭朗发出第一个音节时,整个人顿时一轻松,更是尽心尽力的去刺激着韩旭朗所以的神经,直到韩旭朗从呢喃的楚东南三个字,变成清晰可闻的哭音。 楚东南没有停下进出的动作,一会酥麻一会疼痛交替出现,舌尖缠着韩旭朗已然不再僵硬的香舌尽情的舞蹈追逐。 “九儿,九儿”,楚东南急切的呼唤着,激烈的喘息声一直停留在韩旭朗的耳边,手臂用力就着躺着的姿势将韩旭朗懒腰抱了起来,让本来就进入得极深的兄弟进得更深,似乎想要直达胃部,一次比一次的重,一次比一次的快,“宝贝睁开眼”。 “嗯啊……嗯,不要”,随着一串哭音传了出来,“呜呜呜,楚东南救我……嗯……嗯啊呜呜……老公”。 “我在,九儿宝贝睁开眼,是我是我”,伸出舌尖怜惜的吻掉韩旭朗流出的泪水,“宝贝疼吗”。 韩旭朗无限委屈的带着哭音,“疼”,就是不愿意睁开眼。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韩旭朗随着楚东南的动作上下起起伏伏,就是不愿睁开眼,不停的哭泣着摇头,想要摆脱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尤其是缠绕在脑海中的荆棘和可怖的印痕,“老公,九儿一个人害怕,很黑,只有九儿一个人,九儿害怕,楚东南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怕黑我害怕”。 “睁开眼!”。 “不,不要”。 “睁开眼!九儿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老公了,老公一直都在”,楚东南双手扶着韩旭朗不停摇着的脑袋,用力固定着,狠狠的吻上带血的嘴唇,将他的害怕吞噬在口中,“宝贝,老公握着你的手,一直握着,只要你睁开眼,所有的黑暗孤单都不存在,只要你睁开眼,楚东南一直都在”。 吻得出血,握的生疼,撞的凶猛! 韩旭朗丢失的神智慢慢被楚东南的强势给逼了回来,直到两个人同时释放出灼液,深埋在韩旭朗体内的小兄弟连着三股滚烫的灼液齐齐的袭想最为脆弱的花心,前所未有的热浪席卷而来,猛烈的刺激让韩旭朗浑身一颤,下意识收紧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唯独睁开了紧闭的双眸,眼神盯着头上的聚光灯,怔怔出神。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已然开始缓慢转动的眼珠,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很有劫后余生的贪恋,虔诚的亲了亲韩旭朗那恢复焦距的眼睛。 “九儿宝贝,你醒了了”。 一时之间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韩旭朗,依旧呆呆的看着楚东南,就像是一个稚儿正在用他那纯真无邪的眼眸看着这整个世界一样,纯粹而不含任何杂质。 就是这抹不属于成年年龄该有的无邪纯粹,所以才会深深的吸引着楚东南主动去靠近眼前这个不再是小孩的男子,放松下来的声音带着释放之后的惑人余韵,再在他刻意压低声调,“媳妇,我是谁”。 韩旭朗停滞几秒钟,乖巧的回答,“是是我老公,楚东南”。 “不确定吗”。 韩旭朗无声的点了点头。 楚东南看着眼前如此乖巧可爱的人儿,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中,我操!他媳妇也太可爱了!不紧傲娇耍赖是一把好手,同时也能够卖的一手萌诗。 用一种诱骗小孩的语调,“老公有一个能让你迅速脱离呆萌极品的方法,你愿意尝试吗”。 “愿意”。 “那咱可事先说好了,过后不许生老公的气,知道吗”。 “嗯”。 “如此乖巧柔顺的人,当然砸该打架的时候还是非常厉害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自己这次出来还真是划算,最后还能得一这么完美的媳妇来。 得到韩旭朗首肯的楚东南,停歇下来还没多久的人,开始抽动依旧深深埋在韩旭朗体内的家伙什,很快室内就响起了令人心痒难奈的交响乐乐趣。 “楚东南你混蛋,说好等三年的,啊嗯……嗯哈……呜,混蛋慢点,太快了…受……不了啊,色狼”。 “宝贝你刚答应我不生气的、、”,楚东南喘着粗气,刚要将韩旭朗换个最轻松方便进入的趴着姿势,还没将人放下,韩旭朗就大叫着,楚东南,吓得楚东南赶紧又将人捞到怀里,观音坐莲的奋力耕耘着,“九儿不怕,以后老公都这样抱着你”。 “小爷才没怕”。 “好好好,我的九少不害怕,让老公好好的疼你,你刚才可吓坏老公了”。 “你个老混蛋,趁人之危……啊唔嗯,慢点……”。 “好”。 第30章 监狱风云味道 第三十章 韩旭朗浑身无力的趴伏在楚东南身上,一动不想动。 看着楚东南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韩旭朗就气不打一处来,抓着楚东南的手将塞到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挑着眼角看向眼角含笑的人,“你个混蛋不许嘲笑我”,不解恨的再咬一口。 楚东南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打蛇随棍上的在韩旭朗的口中肆意搅动,逗弄着韩旭朗柔软的舌尖,韩旭朗难得乖巧的舔着含在口中的手指,直到楚东南餍足之后才将手退了出来。 韩旭朗呸了一声,不解的问道,“你手指什么味啊”。 “你自己子孙液的味道,忘了吗”,楚东南颠了颠被压得有些酸麻的腿,将手伸到两人下面依旧相连的部位,摸一点液体在刚才的食指和中指上,凑到韩旭朗的嘴边,极具诱惑嗓音,“九儿宝贝自己再尝尝味道”。 蛰伏五分钟不到的巨物,在楚东南刚才的猛烈一颠又有了复苏抬头的迹象,韩旭朗媚眼如丝的瞪了楚东南一眼,“别乱动,再动你就出去”。 “不乱动”,楚东南见好就收,“那宝贝尝尝这个味道”。 “你怎么不吃”,韩旭朗红着脸别过头,软软的耳根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好”,在韩旭朗还没反应过来楚东南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楚东南已经将他手上的东西全部吃在口中,抬起韩旭朗的下颌就吻了上去,缠绵悱恻的亲吻之间悉数渡到韩旭朗的口中,直到韩旭朗将其全部吞到肚子里,楚东南才放开韩旭朗,迎着韩旭朗的白眼奖励的来了几个有声的香吻。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衣冠禽兽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人后就是个老流氓。我要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搭理你”。 韩旭朗想着别人追个老婆都得十天半个月,有的甚至都得好几年,他韩旭朗可好了!短短几天的功夫就被眼前这个男人吃干磨净,连个渣滓都不剩,心里就觉得憋屈的慌,甚是为自己感觉不值。 “追媳妇,不下点功夫,怎么能将媳妇勾到手。看来我之前的策略是正确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抱得美人归”,楚东南想到自己是如何完全将媳妇吃到肚子里,脸上不由得变的一寒,幽暗的眼眸隐藏了温暖和宠溺,变成嗜血的狂热,事后让他查出来,他媳妇是怎么得的这种病症,那他必定让他十倍百倍的受着。 空气中一闪而过的肃杀之气,让韩旭朗一怔。 伸手推了推楚东南的胸膛,“喂。楚东南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感觉要杀人似的”。 楚东南习惯性的揉了揉韩旭朗的头顶,抱着韩旭朗的腰身示意韩旭朗搂紧自己的脖子,他前倾着身子将不远处的衣裤扯了过来,拍了拍韩旭朗白嫩挺翘的屁股,“九儿宝贝,我们把衣服穿上好不好,穿好衣服老公还抱着你”。 韩旭朗脸色一红,嘀咕道谁要光屁股了,不是你一直拽着我不让我动,你以为我想让你跟插葱似的杵再我身体内。刚准备抬起腰想要站起来,稍一使力还没抬高一厘米,整个腰都跟没了骨头支撑似的,一下子又坐了回去,楚东南那还没完全退出来的巨物猛然如高压弹簧似的,一个反弹直接触到韩旭朗敏感的前列腺,誓有将其戳破的猛烈,刺激得韩旭朗直接娇喘出声,甜腻的声音让韩旭朗为止一愣。 他妈的,他是纯爷们啊!刚才那类似女人娇媚的喘息是什么鬼,尤其是因为自己受到惊吓而强烈收缩的内壁,更是清晰的感知到体内巨物的每一寸变化每一条轮廓,甚至他都能够闭着眼将其描摹下来。 “别闹,你是第一次,做得多了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住,乖~”,楚东南完全无视掉自己小弟的强烈需求,径自从韩旭朗温暖而紧致的身体抽了出来,将浑身无力的人儿抱在怀里帮他把衣服穿戴整齐,在将自己的裤子穿上,留着自己的外衫包裹着韩旭朗瘦削的身子。 韩旭朗脸红脖子粗的吼着,“谁闹了!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恼羞成怒的用力戳着楚东南的胸膛,“我都求你多少回让你停下,你都不听还一直动一直动的,我都哭着求你,你都不听我的,从小到大我韩旭朗求过谁,难得我求你一回,你还不听我的”。 “下次听你的”。 “哼,没下次了!憋死你个老犊子,让你刚才那么折腾我”。 “都听你的”。 “切,现在说的挺好”,韩旭朗不屑的碎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床下君子,一上床就变成禽兽,尤其是你,简直就是恶狼”,狠狠的翻几个白眼,一副你怎么这么表里不一啊,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懂不懂。 “少给我转移话题,你刚才是想杀人吗”,将手从楚东南的胸膛上移开,摸着楚东南的眼睛,“虽然刚才你看着表情没什么变化,主要还是你一直都面无表情,但我刚才真的从你的眼中感觉到了杀意,谁惹你了吗”。 楚东南并没有急着回答韩旭朗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曾经遇到过浑身僵硬四肢抽搐失去意识的情况吗”。 “你说癫痫啊”,韩旭朗一巴掌拍在楚东南的肩头,“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么一个年轻有为朝气蓬勃的好青年怎么会有癫痫这种病”。 楚东南握着韩旭朗的手,放松声音的说道,“我没说你,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嘴上说着轻松的话,楚东南另外一只手却握得很紧,指甲都扣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你对于小的时候的事情能够记得多少?” “小时候的事啊,额”,韩旭朗从没主动想过自己以前的事,经过楚东南这么一提,才惊觉的发现,自己似乎都十二岁以前的事似乎真的很模糊,“好像十二岁以前的事,都很模糊。”,扬起笑脸,“不过没关系,人,都是向前看,我只要活好现在就行了,记不清楚肯定是对我来说,不重要的记忆,那就没必要去强求。你怎么突然要问我以前的事?”。 “没事,随便聊聊而已!”,楚东南看着韩旭朗晶晶亮的眼眸,低头怜惜的一吻,“我总不能对自己老婆小时候的事,毫不知情吧”,避开韩旭朗那真诚纯碎似乎能够看透一切黑暗的眼神。 “我韩旭朗不在乎从前,只要现在和未来”,韩旭朗送给楚东南一个自信的耀眼的笑靥,“昨天的我无法改变,我只要掌控住现在和未来就好,楚东南你会帮我实现我的梦想吗”。 “会!”。 “谢谢”。 谢谢你的体谅,谢谢你的不刨根问底!这样就很好,不管我小时候遭遇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还要感谢上苍,让我能够在这里遇见你,让你也能够爱我如宝,谢谢你能够这么爱我,谢谢你此时此刻真心疼我宠我,这样就已足够。 韩旭朗背靠着楚东南的胸膛,直直的盯着头顶的日光,幽幽的问出这几天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问题。 “楚东南,你为了什么来这里”。 楚东南暗自挑眉,平稳的声调中带着一抹赞赏,惊奇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一般人都只会问犯了什么事情进来,毕竟这个地方对大多数人而言可不是个好地方。”。 韩旭朗挑着眉,“你觉得我韩旭朗是一般人吗”,韩旭朗指着自己的眼睛,“虽然我韩旭朗年龄比你小,但是我的这双眼睛可赛比照妖镜,一切妖魔鬼怪在我面前那都跟剥了皮的刺猬似的,溜光溜光的”,上下扫视一边,最后将目光停驻在楚东南那双最具魅惑力的眼眸,“怎么着,你是准备要主动坦白还是需要大刑伺候,满清十大酷刑,在进来之前,我可是刚学过”。 楚东南瞧着韩旭朗露出狐狸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用力揉了揉那张白皙的脸庞,“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你!能够只带着八个小孩勇闯123言情黑道四大家的黑家,而且还能够让东城的文彪出手相助,你的能耐在你整个123言情黑道无人敢小觑。虽然你这个跟头栽了,可是你这笔买卖并没有赔”。 韩旭朗抬起他那傲娇的小眼神,笑得春风灿烂,“那是我有一帮好兄弟,最重要的是我们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那个高兴劲就跟自己突然被告知,某某某首富是他亲爹似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是我们遭了别人的算计,下次该换我韩旭朗一个个将其讨回!欠我韩旭朗的,我连渣滓都会放过;帮过我的,我也一定不会忘”。 “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够报了自己的大仇?凭你现在无权无势,拿什么去跟那些盘根错节的百年大家斗”。 “我是你楚东南的谁?”,韩旭朗朝着楚东南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狡黠一笑,“楚东南可是死了也要跟韩旭朗埋到一个坑儿的人,他会丢下韩旭朗一个人不管不问吗!再说了,那声老公也不是白叫的,我叫了他老公,那他可不得管我一辈子的吃喝拉撒睡,要不然不就白瞎了我那声老公”,仰起头亲了楚东南一口,“老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敢情楚东南这不是给自己找生娃暖被窝的媳妇,明摆着是给自己找了一位便宜祖宗回去。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退货”。 “不能退货!一经售出,概不退货!况且我们都不盖过章了,你还想不认账不成”。 “不敢不敢,我还怕媳妇你跑了呢”,楚东南将韩旭朗禁锢在怀中,耳鬓厮磨的蹭着韩旭朗尤显得稚嫩的面颊,“你就是我祖宗,我心甘情愿的养着你,你只要给我生个娃就行,其他的就算你把天给捅破了,你老公我也能帮你再把天给补了”。 “滚蛋”,韩旭朗推搡着楚东南的胳膊,半是羞恼半是甜蜜的笑骂道,“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性别相同如何造人!你要能生一个,那我韩旭朗就给你生十个”。 “我们只需要两个就行,足球队的阵容可以找别人凑齐”。 “你趁早给小爷那凉快待那去,我韩旭朗不认识你这个神经病”,韩旭朗恼羞成怒的捏着楚东南高挺的鼻子,“你们老楚家基因吊炸天了都,能够让男的怀孕,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这天下何不直接改姓楚,全宇宙都是你们楚家后花园,想怎么改造就这么改造”。 “九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可爱你妹,我又不是女的!你见哪个大老爷们被说可爱的,你那语文不会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这学校也忒不负责了”。 “不论外人如何评价,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好的存在,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就算是没有我参与的过去,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一片净土,只要你,这一辈子只有你”,楚东南轻轻抬起韩旭朗脸颊,吻掉韩旭朗脸上的泪水,“楚东南这一辈子只有韩旭朗一个男人”。 韩旭朗感动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伸手推开楚东南那温柔的让人想哭的吻,一手一挥抹掉脸上的泪水,抽噎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幸福,“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惹我哭的!这个世界最真心的人就是骗子”,韩旭朗调整了姿势跟楚东南面对面的对望着,一双蕴含着迷蒙泪水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那抹幽深瞳孔,“如果这是骗子为了利用我而真心编制的一个梦,那我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我愿活在一个幸福的梦里,也不远活在一个孤单的世界里”。 “纵然我骗了你,可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我并不是一个骗子,编不出五彩斑斓的童话,我只是一个建筑师,为最爱的人建筑最坚固的堡垒守他一世安宁”。 “我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的花言巧语”,张口咬住楚东南那张似乎抹了蜜的嘴,轻轻撕扯噙着渗出来的血丝,“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都感觉我都不认识你了,我害怕”,如果不是这几天一直跟楚东南朝夕相处十分确定眼前这人并没有被外星人抓去换了芯子,那他必定会毫不手软的打死眼前这个敢于冒充那个面瘫脸的人,这简直不符合人机工程学。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简直就是要吓死宝宝的节奏! 楚东南拍着韩旭朗的脊背,低声安抚,“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我楚东南不爱则已,爱就是一辈子,所以我同样也想要你一辈子的爱,不离不弃忠贞不渝,你明白吗”。 “我又不是公交车,只要一块钱谁想上就能上的”。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请正面告诉我你的答案”,楚东南非常强势的固定着韩旭朗的头,让彼此的身影倒影在对方的眼睛里,“韩旭朗,你愿意这一辈子只当楚东南的老婆吗,一辈子跟他不离不弃忠贞不渝”。 “愿意”。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第31章 监狱风云深入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韩旭朗伸手戳了戳背后的男人,恹恹无力的说道,“一口唾沫一颗钉,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可不能绕过我的问题,赶紧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楚东南伸手抓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正如你所言,我来这里是有特殊的目的”。 说到特殊二字,韩旭朗无聊的眼神立马精神焕发,急声催促,“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都快无聊死了。再这样无聊下来,我都要有上演全新版越狱的冲动了”。 楚东南不答反问,“你听说过四门吗”。 韩旭朗随即摇了摇头,“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所监狱就是你要找的四门吧”,费力想着有关这所重刑监狱的信息,一番思索回忆过后,别说只字片语了,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你确定你要找的就是这里。我在123言情市生活了了十八年,还从来没有雨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韩旭朗实在不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是不是脑子被猪拱过了,简直就是一塌糊涂。伸手探向楚东南的额头,“不发烧啊,你怎么就傻了。为了一莫须有的猜测竟然亲自跑到监狱里,而且还是最为混乱的重刑死囚监狱,你说你是不是闲的蛋疼找刺激呢。真行啊你”。 “虽是猜测,不过也*不离十!况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楚东南不想去的地方,没有我楚东南不敢去的地方。监狱如何?相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来说,监狱也就只是一个更为直白更为坦诚的一个社会缩影,更接近于部队真实,只是没有部队的规范,我既然能够进的来,那就能出得去”。 韩旭朗在楚东南错愕的眼神中,伸出魔爪掐着楚东南的脸皮,啧啧称奇,“我今个才发现,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实人在谈论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时,那脸皮厚得都能开个专门卖脸的银行。楚东南你家是开银行的吗!”,不屑的吐槽,“吹牛皮不用上税,你就使劲吹吧,吹破了环保组织的人也不会状告你污染空气。什么就这么厉害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国家主席的儿子也没你这待遇”。 楚东南并没有跟韩旭朗争论这个问题,“你还要听?”。 韩旭朗点头如捣蒜,“听听听,必须听!看我楚哥如何吹得一张好牛皮,油煎烹炸之后制一包牛板筋”。弯腰做出一副您老随意,我干杯,吹逼不上税。 “你不知道四门,那是正常。这个在正规文献上并没有记载,有关部门经过多年来的努力才获得一些边缘信息。”。 韩旭朗暗自嘀咕着,“这么高级的说辞。”,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双眼冒着精光,两手不激动得攥着楚东南的衣领,满眼兴奋的嚷嚷道,“你不是想要告诉我,四门他不是一般的门,而是一座古墓,还是一位达官贵人的墓穴吗”,摩拳擦掌的就好像眼前已经摆满了数以万计的金银珠宝似的,一脸幸福的陶醉其中。 还没等到韩旭朗完全沉醉在世界富豪榜第一名的乐趣中,楚东南那清凉如水的声音就如醍醐灌顶般直接逼近韩旭朗的小心脏,一下子让他清醒如昼。 “不是墓穴。”,楚东南丝毫没觉得自己破坏了韩旭朗的美梦,凑过去吻了韩旭朗那盯着自己的幽怨眼神,“据相关资料记载,民国时期,国民党高级将领孙连仲想效仿因盗掘清乾隆慈禧陵而发大财的盗墓将军孙殿英,率一团人马,在陵墓周围埋锅造饭安营扎寨,以军事演习做幌子,动用烈性炸药炸开了乾陵墓道上方的三层坚石。”。 “啊”,韩旭朗依旧兴趣高昂,抓着楚东南的手臂摇晃,“还说不是盗墓!乾陵这不就是盗墓有关吗!”,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刚要站起身想要跺一跺脚下这片地,就被楚东南及时拉住,一把又给拽会到自己腿上坐着。 “楚东南,你不愧是我亲老公”,高兴的一上嘴就啃得楚东南一脸口水,“你那句话说得还真对,我韩旭朗虽然入狱了,可是这笔生意没做赔。”,韩旭朗恨不得仰天大笑,“我操楚东南,我韩旭朗要发大财了,哈哈,楚东南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以后我韩旭朗都跟你混了!你让我去追狼,我绝对不去撵兔子”。 “你还想要继续听下去吗?”。 “这是必须的啊”,韩旭朗立马端正坐姿,跟小学生第一天上课,专心致志的听着楚东南说话,眼睛一直跟着楚东南的那两瓣嘴唇动着,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这个类似金山似的人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了。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张脸,真是不知道是否该接着往下说,思索半晌在韩旭朗的催促声中,又接着上面的话说到,大不了等出去了让他去家里挑几样宝贝,反正宝贝在谁手里都一样,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不用计较这么多。 在韩旭朗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然成为已婚人士,而且还是一个让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孙连仲他并没有孙殿英的运气好,随着一阵爆炸式,一团黑烟腾空而起,成直立状在空中盘旋扭结,大多数的人都被巨大的风量卷入空中,兜兜转转之间被抛到二十里外的荒地口吐鲜血气绝而亡,最终孙连仲命属下买来睡过和几个肉夹馍,在陵墓前祭奠一番之后宣布收兵。史料记载,孙连仲这是中国历史上机器罕见的防盗成功的帝陵个案,以孙连仲的空手而归告终”。 “所以呢?你到底是来盗墓的还是来干什么,这座监狱下面有古墓我还真是没听人说过。如果这座监狱下面真的有古墓,那他肯定就早就不存在了”,韩旭朗猛然一顿,喜上眉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一座监狱下面竟然会有一座古墓”,高兴得猛拍大腿,“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这句话还真是他娘的不错,只要你敢想,还真没什么能够难倒人的,我就说嘛其他的监狱基本都是建在城镇里面,还没见哪个监狱都快建到深山老林里了”。 楚东南听了韩旭朗的话,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自豪感,不愧是自己一眼相中的媳妇。虽然脾气急了点头脑简单了点爱财了一点,但是敏感的直接还是要给他打个九十五分,那余下的五分还是自己保留吧,省的自己媳妇立马跳脚,跟自己拆伙。 “据孙连仲的后人说,在孙连仲死后主要的钱财都不知去向,只大略知道他曾招兵买马暗中筹建一个大型建筑,具体方位并不清楚,只能他从的手札中零星知道一个粗略的方位”。 “一个粗略的方位,你是怎么知道的?”,楚东南一个眼神,韩旭朗立马机敏的捂着嘴,眨着眼示意,你继续你继续,掌握技术的才是大掌柜,我就是跟在你大掌柜后面摇尾乞怜的可怜狗狗。 “不仅是古代,在近现代歧黄之术历来备受推崇。在一个粗略的方位里,利用高科技卫星技术进行整体分析比较查证,这所监狱方圆五百里之内,四角成犄角合围之势,结合夜晚星辰的位置上下呼应一个八卦阵,我进到这个监狱之后,虽然大眼看过去,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他许多房间安置,大略都是按照八卦走势,尤其是其中的四门尤为突出。”。 韩旭朗应声打断,满眼崇拜的盯着楚东南,惊讶的说道,“你家祖宗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吧……咳咳”,急忙又将嘴巴捂着,隔着手掌呜呜的说道,“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八卦阵是依照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的八门,而且这八门是相辅相成生生不息的,你怎么说只有四门。”。 “这你都知道”。 面对楚东南的赞赏,韩旭朗的小尾巴又开始招摇过市,“我韩旭朗是谁啊!那可是上知天下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天才”,侃侃而谈的兴致,在楚东南那幽暗的目光下,慢慢冷却下来,讪讪一笑,“呵呵其实这都是小说里面说的,手机在手,天下我有”。 “单一的风水命理并不存在,基本都以八卦为基础,综合道教佛教等各家所长,形成独立的阵法。孙连仲运用的就是最常用的风水四门:天门、地户、鬼门、人门。结合方位来说就是西北、东南、西南以及东北,但是按照八卦伦理,很有可能方位对调变化。现在需要找对生门才能进入”。 “进入”,韩旭朗不解的问道,“是进入地下吗?那你现在找到入口了?”。 楚东南摇了摇头,“现在只是找到了四门,但是不能确定哪个生门,需要找到一个人带着我们进去”。 “找到了!”,韩旭朗惊奇的问道,“你进来多少年了”。 “一个星期” 噗, 韩旭朗现在心里有两万匹草泥马在同时入洞房!妈蛋儿,敢情这家监狱是你祖宗建造的,一个星期就能将极其隐秘不容被人发现的暗门给找到了,开挂也不是这样的。 楚东南可没时间顾及韩旭朗现在心里草泥马的生产状况,继续说道,“明天过后,我们开始做生意”。 “噶?”韩旭朗心说,这孩子简直不是开挂,而是金手指逆袭啊,下意识的抱着楚东南的大腿,跪在他的脚上,“楚哥,你需要暖床的吗!小弟给你暖床洗脚擦屁股”。 楚东南捞起韩旭朗就将韩旭朗拽回到怀里,将搞怪的人儿牢牢的箍在腿上,亲了亲那红润甘甜的嘴唇,“九儿别闹”。 韩旭朗仰起头回吻楚东南,“我没闹,我跟你说正经的!我倒霉半辈子,没想到在这监狱里碰到天下掉馅饼的事,我激动啊”。 “这可不是掉馅饼的事,不过只要你信我,虽然你我置身于危险之中,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愿意跟我同进退吗”。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我可不是女的,什么时候需要你来保护我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 “不会死!”,楚东南掷地有声,“我不会让你死,谁都不会死!”。 韩旭朗没想到楚东南会这么激动,伸手抱了抱楚东南的腰,安慰道,“我开玩笑的”。 韩旭朗不会告诉楚东南,看见他为他着急,其实心里很暖很高兴,终于有人能够将他韩旭朗完完全全的放在心坎上疼着宠着暖着。 “你准备怎么做生意?你不是要去找宝藏吗?”。 “四门不得其入,我们就没必要硬闯,也没必要四处寻找那个知情人,何况我并不知道他是谁。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以逸待劳,等着他们找上门”。 “这跟你说的做生意有什么关联”。 “不管在什么时候,运输渠道永远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明天正好是我的探监日,我会通知外面的人送来一张监狱通行证,只要是贴着我们名字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可以无检验的直接送出去,那自然就会钓到鱼”。 “你确定你要找的那个什么四门和人都在这里吗,还有你准备花费多久在这个地方。”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韩旭朗猛然一怔,“你说你最多一年就会离开这里”。 “对。”。 韩旭朗的心立马掉入冰窖里,冻得没有丝毫缝隙,低低的回了一个‘哦’字就垂下头一句话不说,就好像是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似的,瑟缩成一团,寻求自身的温暖。 楚东南伸手捏着韩旭朗的耳朵,将那张恨不得垂到腿上的脸给你提了起来,“垂头丧气的干什么?你不想早点出去吗,别告诉我你爱上监狱这个地方了”,映入眼帘的是韩旭朗那张蓄满泪水的眼睛,楚东南那平稳的心就跟针扎一般的疼,急忙松开手抹掉韩旭朗眼眶中的泪水,“怎么了?为什么哭?你要是想在监狱里多待两年我陪你就是”。 韩旭朗带着哭音,挥手打开楚东南的手,“谁想在这里待啊!可……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牢狱时间,韩旭朗再次难过的低下头,生若蚊蝇的说道,“可是我最少要在这里待上十多年,你能陪我十多年吗?”。 “十多年啊”。 韩旭朗就跟炸了毛的猫,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睛,“是啊就是十多年啊!”,韩旭朗转过身岔开腿跪在楚东南身旁,抬头与楚东南平视,用那自以为恶毒的语气说道,“我可告诉你楚东南,老子可是已经给你盖过章的了,你这辈子都是我韩旭朗的人,就算往后的十多年老子没在你身边,你他妈要是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他妈找人废了你”。 “咱俩还没在一个户口本上,况且就你的那几个兄弟能废得了我吗?”。 “楚东南!你他妈说真的啊!你那玩意还残留在老子肚子里呢,你他妈就想不认账”,掐着楚东南的脖子,韩旭朗气红了眼,“我告诉你,上了我韩旭朗的床,那你楚东南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的那张床太高,是你上的我的床”。 “楚东南!!!”,韩旭朗真想一口咬死眼前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面无表情的男人,难道自己第一次用了心的感情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不成,天亮了,大家都各奔东西。 第32章 监狱风云争执 “别碰我!。” 刚刚睡醒睁开眼的韩旭朗因为楚东南昨晚的不作为,变得有些怏然不乐,尤为愤恨的伸手推开楚东南放在腰间的手臂,大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霸气,“我九少好歹也是读过书的文化人,不食嗟来之食!既然楚少这么不待见我,那我也就哪凉快就待哪,不在楚少面前碍眼”。 楚东南紧跟着韩旭朗的步伐也挪到了对面,待韩旭朗还准备挪窝的时候,楚东南一把将韩旭朗扯进怀里。 韩旭朗瞪着那双小鹿般的黑曜石眼眸,“干啥!追着我想打架啊”。 “我凉快”。 “你冷热酸甜管我什么事,难道你现在还想让我给你调制一杯鸡尾酒送你一道彩虹吗”,韩旭朗端着一张脸,摆着手,“对不起,该项业务不再服务区,请找对区号再拨”。 “别乱动”,楚东南箍紧手臂蒋公韩旭朗牢牢的锁在怀里,“九儿还真是小气,是你说你要哪凉快上哪,在这个空间里,就属我身上最凉快,你是不是应该待在我这里”,幽暗的眼神直接投射进韩旭朗的识海中,看我多大气,你要凉快我这立马就给你送上门!在现金这个社会,像他这么个优质男票已经不好找了,你该好好珍惜才是! “我?我小气?”,韩旭朗气的都将日照香炉生紫烟了,吸一罐幻想中的瀑布浇熄胸中的烈焰,“楚东南!你还真是好意思这样说我,你也不打一盆水照照,你跟我得有多神似。说我小气就是在说你自己小气,真难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韩旭朗瞧着楚东南投递给自己的一大串秋波,心中的怒火就跟水滴入滚烫的油锅里!咬牙切齿的磨着后牙槽。你还委屈!你还大气!你还优秀!你还……实在是再也接收不了对面的信号,防止自己被传染这种精神病中毒过深,韩旭朗了直接扭过头去,来一个眼不见为净,纵你有天大的委屈和说辞,跟他韩旭朗有毛关系,反正他们现在还是属于无证非法同居……不……确切的该说是419□□。 楚东南正看着韩旭朗给自己的一个后脑勺,不禁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语气依然清凉如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咱俩听起来是一类人,其实不然。我可以一洗了之,你却再也洗不干净”。 “我哪洗不干净了”,满满的怒气扑鼻而来,“你今个不跟我说清楚,咱俩就没完”,韩旭朗猛然握着楚东南意图不轨的手指,脸上悄悄爬上几朵红晕,低声嚷道,“楚东南你太不要脸了!我们还在吵架,你能不能严肃正经点”。 楚东南端着他那张风平浪静的脸,凑到韩旭朗眼前,“这张脸还不正经吗”。 “滚”,没有任何力度的滚,只是让楚东南得寸进尺的占他的便宜,肆意侵略他的绝对领域,直到他又推拒变成不由自主的拥抱,楚东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安抚的亲吻着韩旭朗的嫣红的耳朵。 耳鬓厮磨催情之至。 清凉如水的声音并没有给浑身酥软燥热的韩旭朗一丝清明,反而如滚烫的热油被迸溅几滴清水,噼里啪啦热的更为彻底。 “你身上楚东南的标记和气息,永远也别想洗干净。就算是被挫骨扬灰,楚东南的东西依然经久不散”。 “疼~”,韩旭朗捂着被楚东南有意要留下牙印的耳朵,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感觉。 “疼?”,楚东南趁着韩旭朗神智散漫之际,手速如电,猛然扑向前方握着韩旭朗那蔚然抬头的部位,“是爽吧。看来你这兄弟比我九儿上面这张嘴要实诚,喜爱之情不以言表”。 韩旭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被自己那不争气的兄弟臊得羞红,尤其是当楚东南那张温凉的大手握住它的时候,它竟然自发的跟着跳动一下,气的韩旭朗张口封住楚东南意欲不停的嘴巴,黑曜石的眼眸因为□□交织而变得异常明亮。 送上门的猎物,岂有不吃的道理。 楚东南不是傻狍子,所以他趁机将自动入嘴的猎物给吃干磨净,连渣滓都不剩下,事后在韩旭朗怨愤的小眼神中告诉他一句至理名言,晨勃中的男人惹不起,换来韩旭朗灿烈的盖章行为,试图将自己的气息也渗入到楚东南的骨髓里。 “楚东南你的声音有毒,以后不准跟别人说话”。 “好”。 “不准勾搭别人”。 “好”。 “不许接受别人的勾搭,远离一切洪水猛兽”。 “好” “没我在身边,你这个玩意不准他随便出笼,就算憋死了也不准打开笼子”。 “好”。 “你的床上,除了我,谁都不能够上”。 “好” …… “你怎么什么都好啊,答应得这么顺利,是不是准备左耳进右耳出,将我的话当做是耳旁风,跨出监狱这座大门你都将我给忘记到太平洋了”。 每多说一条,韩旭朗的信心就跟温度计似的,一直往下滑,直接到降低至谷底,惨遭滑铁卢才最终停滞,无力的耷拉着肩膀垂着头。 “媳妇在手,天下我有。”,这句话完全将韩旭朗踩到地底二百米,冷入骨髓。 楚东南清晰的感受到韩旭朗哀伤,不明所以,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这人的情绪反而更加低落。抬起韩旭朗的头,不出意外的再次见到那惹人垂怜的泪眸,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吻上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眸,叹息而无奈,“还真是小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第一次恋爱我都失败了,还不允许我悲伤一次”。 “你跟谁的恋情失败了”。 “这还用说,除了你我还跟过谁!”。 “我是你的初恋”,楚东南难得好心情的扬了扬眉角,心情指数蹭蹭的往上涨,“我又没说分手,你怎么就说自己失恋,竟然还哭鼻子。你说你一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欸”,韩旭朗怒气冲冲的揪着楚东南的手臂,“你什么意思!没分手!没分手你敢在外面娶媳妇,你刚答应我的都是放屁吗,不对,放个屁还能听给响,你到底算个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楚东南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媳妇,真是赚了。 暖得了床,逗得了趣,耍得了贱,卖得了萌。 楚东南不顾韩旭朗的捶打挣扎,亲昵的蹭着韩旭朗的高挺的鼻头,“九儿,这辈子我要是不娶了你,我楚家的户口本估计都得放到军区最高司令部的密码箱里安得保两全”。 嘎?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媳妇是我韩旭朗……突然想到什么的韩旭朗猛然一拍脑门,我凸他个激光枪,被楚东南玩得智商都掉线了,他之前一直不是朝着自己叫老婆的吗,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记到爪哇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十多年的牢狱之灾,自己又不能随意上诉,唯恐害的自己那群无权无势的兄弟跟着自己一起入狱,心里不免纠结。 “可是……可我也不能真的让你等我十多年”。 “你喜欢待在这里”。 韩旭朗不满的瞪他一眼,“你再开玩笑,我真不理你了”。 “好好好,老公不敢了”。 端着一张说得理所当然,韩旭朗错以为他们两个真是有证的夫夫,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而他真的也是楚东南唯一的老婆,收起全身的刺蜷缩在楚东南的怀里,望着那顶让他一直不愿多看的聚光灯。 楚东南将韩旭朗的脸转到自己的怀里,让他闻着自己身上的气息,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九儿,世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板凳拖着走。既然你都是我媳妇了,自然是我在哪,你也要在哪。难道你不想跟着我走吗”。 韩旭朗摇了摇头,双臂无言的抱紧眼前这个说要给他一个安定美好未来的男人。同是男人,他为何愿意为它付出这么多,更何况他们之前并不相识。 韩旭朗不愿相信什么神话般的一见钟情,更不相信柴米油盐酱醋茶般的日久生情。此刻,连他自己都迷茫于自己为何会对眼前这个同是男人的人如此相信,如此轻易的就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是想留住心底的一时安宁还是想留住片刻的美好温暖,亦或是因为这场牢狱之灾让他明白人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长,而真的只是短短数十载,他不想再孤寂一人的行走在这人世间。 楚东南将越缩越紧的人儿拉出怀,两人四目相对,倒影出彼此的身影。 “九儿,相信我楚东南吗?”。 “我不知道!朝朝暮暮在眼前的男女之爱都无法有保证,你我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我该那什么相信长久不面的精神恋爱,我没有信心也没有那个勇气,更不想抱着一个美好的谎言活着”。 “不相信我?”。 韩旭朗想要点头,却本能的选择了摇头。 “你杀人了吗?”。 杀人两字已经深深的埋藏在韩旭朗的骨子里,每晚睡着之后犹如鬼枯藤一般死死的缠绕在他梦里的每一寸地方,让他避无可避。 “我没有杀人”,掷地有声,朦胧的眼神被拨开层层迷雾透出那股子坚信,“我韩旭朗没有杀任何一个人”。 “我相信你”。 铿锵有力的四个字‘我相信你’,只是让韩旭朗感到心里安慰,并没有得到最终的释然。 如果……如果当初肯有一个人站在法庭上如此坚定的告诉那些法官,他韩旭朗没杀人,那他也就不会忍气吞声的背着一身牢狱,……但,也不会遇见这个第一次让他心动的人,无关乎性别,只是心动。 “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的吗,我走你走,我留你留。你没有犯罪就没必要承受着无妄之灾,等我把眼前这件事做完之后,我会带着你一起光明正大的走出监狱”。 韩旭朗眼中的光亮如流星,一闪即逝,只残留下点点星光,暗淡的摇了摇头,“不,我走了我的那几个兄弟怎么办?就算你救得了我一个人,你救不了我那八个兄弟。我一个人的入狱换得他们八个人的自由,我心甘情愿,况且这也是我欠他们的,一切街因我而起”。 “傻瓜”,楚东南抱紧有些发颤的人儿,虽然已经十八岁也是几个人的老大,可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心疼的吻着韩旭朗了的额头,“你真是个傻瓜!你要学着全身心的相信你老公知道吗,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楚东南可不愿找一个不相信我的媳妇过日子”。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 楚东南第一次打断韩旭朗的话,径自将韩旭朗被自己家弄乱的衣服整理干净,不再将韩旭朗似小孩一般抱在自己的怀里,而是让他独自一人坐到自己的对面,清凉如水的声音被灌注几道冰冷,沉声说道,“韩旭朗,老大就是能够在关键时候扛起所有的责任,那老公的责任是什么”,并没有想要韩旭朗来回答,自问自答的继续说着,“老公就是负责老婆的喜怒哀乐,别再让我看见哀伤悲戚的消极情绪在你脸上,我楚东南的爱人就是要活的恣意活的潇洒活的猖狂,而不是悲悲戚戚跟个受气的羸弱之人,就算是受气也只能被我一人欺负。”。 伸手阻止韩旭朗开口说话,无视韩旭朗眼中流露出的感情,“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真的爱我就要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把你的一切放心的交给我,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就算真的杀了那三个本该死的人,我楚东南也一样能够让你们无罪释放光明正大的活在太阳下面,更何况你们并没有杀人。我楚东南要是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那我还能去保护谁”。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韩旭朗愿意相信楚东南?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他吗”,楚东南捏着韩旭连日来的惩罚而瘦削的胳膊,幽暗的眼眸变得深似古泉,“告诉我,韩旭朗!”。 以往都是韩旭朗去保护别人,每次都是为了别人冲锋陷阵最前方,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三番二次的将自己当做孩子一般护在怀里。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韩旭朗想要透过那双纯澈的眼眸看出里面的谎言,可倒影出来的只有他自己。 楚东南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睛却没有从韩旭朗的身上移开。两个人之间的静默犹如被水晕开的浓墨,逐渐想四周扩散,压抑得能够清晰的听见彼此浓重的呼吸声。 楚东南心忧是不是自己做人太失败,第一次表白就出师不利,暗自叹息伸手将又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人抱到怀里,指尖刚触到韩旭朗的身子时,很清晰的感觉出韩旭朗的变化,从最开始的僵硬变得放送,直到回到自己怀里,韩旭朗身上那种被世人丢弃的暗黑情绪才稍显收敛。 楚东南待韩旭朗完全放松下来,吊着心的也跟着放回到肚子里,心想,果然还是孩子气。咋呼得再厉害,依旧还是个心性不成熟的孩子,自己对他的要求未免高了一些。 楚东南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垂首帖耳凑近韩旭朗,有意降低声音,“你现在不需要回答我,你只要牢牢得跟着我走就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老公来办好吗”,得到韩旭朗的点头首肯,楚东南松口气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题,“待会出去,我跟你一起去洗澡。过后我去打电话你在床上乖乖等我,知道吗”。 “嗯”,乖巧的轻哼声,惹得楚东南心里一软,不由得跟着放低声音,“丁大勇那伙人你暂且不要去招惹他们,待我打完电话回来之后交给我来处理,你只要乖乖待在我的床上就行”。 “好”。 第33章 监狱风云危机 楚东南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一滩东西以及那明显可见的厚重灰尘,再瞧瞧韩旭朗那依旧不在服务区的神智,直挺挺的就跟一块木头似的竖在房子中央,连一向清冷如水的他也禁不住在心里念叨,“怪不得这些人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看押犯人的小监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头上长草了都不知道自己伸手给清扫一下。”。 楚东南现在是真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走路带风一衣带水。 他这前脚还没落地上,地上那得有两尺厚的浮土立马就随风翻滚,一直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直逼的楚东南成为一吃土青年。 楚东南每走一步,心就冰冷一分,当他以豹子般的速度大跨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时,悬着的心才稍微平稳点。但当他伸手拧开水龙头的开关时,那俊朗的脸立马阴沉得就跟十二级台风过境一般,那就一个惨烈凶狠。 *! 楚东南忍着空气中狂乱飞舞的微粒子,快步走到牢房的门口,一眼看见站在走廊上似乎正等着他的小巡警,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巡警上前一步,直截了当的说道,“把这间房的水闸开开”,不怒而威的气势好像长官在给小兵下达命令一般。 巡警回过神来,就是一顿咒骂,“你个龟儿子!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帅气就这么对我颐指气使的,别忘了我是兵你是贼,再在我面前嘚瑟,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信不信我”,巡警看着楚东南甩出来一沓百元大钞,眨着眼睛演了咽口水,“……你想干什么!公然行贿公务人员……咳咳”,被再次抛出来的一沓红票惊的说不下去。 楚东南霸气的再甩出一沓,“我要这间房所有的设施无限供应”,简单的话音刚落,他就转过身走回到卫生间,就好像他非常确定外面的那位一定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干涸的水龙头立马流出泛着黄色的水,半分钟过去浑浊的水开始变得清澈无垢。 找来一个脸盆接满水,挥洒在地上,瞬间镇压了那些肆无忌惮的灰尘,任命的一个人开始做起了清洁工作。 一分钟过去了,“媳妇,抬脚”。 三分钟过去了,“媳妇,向左边移动一点”。 十分钟过去了,“媳妇,你先坐在床上”。 …… 十五分钟过去了,楚东南挺直腰杆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三十平米的房间内,一室一卫,靠墙的位置只放了一张上下铺的铁床,还有一张因自己要求而新增加的老式书桌,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整个房间显得尤为空旷,特别是头顶上那个几乎要接近寿限的灯泡,发出来的黄色光晕除了适合制造浪漫气氛,其他毫无卵用,简直就是单一的精品,迟早要被回炉重造,简直愉快的玩耍。 没有一个身为现代化灯泡的觉悟,都不好意思消耗人民币。 十七分钟过去了,楚东南将韩旭朗扑倒在刚刚铺好的床铺上,闻着崭新棉被发出来的好闻味道,楚东南那忙碌了半天的心终于显得稍微愉快点,心情愉悦的嗅着刚洗完澡之后还带着一股子清新香皂味的韩旭朗,耳鬓厮磨俯首帖耳,“媳妇,回魂了”,白如陶瓷的牙齿轻轻啃噬韩旭朗的耳朵,蚂蚁掐着般的轻微痛感将韩旭朗的信号君给找了回来。 韩旭朗眼珠子乱转,新奇的望着屋子中的一切。 他由最初开始的看守所转到普通监狱再到这所重犯监狱,经历了十二人的多人牢房又经过一星期的紧闭小屋,再到现在这间三十平方的独立小房子,韩旭朗觉得他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简直比坐那云霄飞车还要刺激。 “怎么样?九少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韩旭朗现在看楚东南,就跟在看无所不能的神一般! 自从从那个狗笼子似的禁闭室出来之后,楚东南大刀阔斧的将他们所在的牢房的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包括专管他们房间的侯鑫和彭松两人,最让他感到敬佩的就是,他还真在监狱跟外面打通了一条快速通道,但凡是经过他楚东南手的东西,毫无疑问都安全快捷的到达彼此双方的手里,来钱如此之快,堪比外面那些收取保护费的,尤其是他竟然争取到一间独立的单人牢房。 我操!逆天了有木有,终于不用再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费心了有木有!有木有! 韩旭朗脸上的笑意简直不能太闪亮了。 “楚东南你简直比那轰炸机还厉害!不愧是专业挖老祖宗祖坟的人,这能力简直就是开了挂的金手指啊”。 楚东南郁闷了!我凑,媳妇这话到底是跨他呢还是损他呢!挖老祖宗祖坟?这小子还真是会比喻,可是他不是挖祖坟的,他是专业逮那些恶意挖祖坟的人,这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 这个傻媳妇。 “九儿宝贝,老公都操劳半个月了,你是不是该犒赏犒赏你老公为你鞠躬尽瘁,最终为你营造一个稍微好一点的生活氛围”,楚东南蛰伏快半个月的兄弟,隐然有苏醒的趋势。 开了荤再要去戒荤,实属不易。纵然这半个月大肉没吃到,只吃了一些肉沫,但是毕竟肉沫不不耐饥,连塞牙缝都不够。 韩旭朗此刻才意识到,两个人目前有多暧昧的姿势,手脚相互交叠,不该相碰该相碰的地方都黏糊在一起,尤其是下面那两团不容忽视的存在和热度,蹭的一下热气直接贴到韩旭朗完全复原的俏丽脸庞上。 咳咳咳,这是要夜夜笙歌的节奏啊! 圈圈花花大危机啊! 我该如何拯救我的圈圈啊,在线等急啊啊啊!求求求!!!!!一良策!!!!! 韩旭朗暗自想挪动一下身子,试图远离危险地带,却不想压在他身上的楚东南就好像跟他黏在了一起,跟着他一起移动,连带着蹭醒了两腿之间的兄弟,热情洋溢的彼此隔着四层布料打着招呼。 哟,处子好久不见。 嗯,憨子好久不见。 韩旭朗欲哭无泪,自作孽不可活啊。 “呵呵,楚东南,你看我们刚搬到这个地方,小小的也算是个新家,这马上也到该熄灯睡觉的时间了,要不我们下次再说”,对着楚东南不停的眨眼,心里嘀咕着,快答应说好啊,快答应说好啊……啊,“楚东南,把你的手拿开!”,脸红的犹如含苞待放的一朵清纯美丽的菡萏花。 “天时地利人和,正好我们正式入洞房”。 入……入洞……洞……洞房,尼玛,这剧本不对啊!我还是小清新啊有木有,我我我我 “你不会是害羞吧?我们也不是没做过”,毫不费力就将两人的裤子脱了,再次将试图逃脱的人给压了回来,“抱歉,你的第一次被我弄在了禁闭室,现在我补偿你一次洞房花烛夜”。 “我能不能不要你的补偿”。 “为什么?”。 韩旭朗瞧着楚东南的眼,心里急不得又开始骂娘。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谁家二十一岁的小青年的那个兄弟长的跟你这么粗壮长的,上次差点没把将他弄得嗝屁了,出了禁闭室的四五天,他还时常觉得那根东西依旧埋在他体内,惹的他不停的朝着楚东南的下面看,确定他并没有把他那根东西遗留在自己的体内才堪堪放下心来,却不想惹得楚东南几次狼性大发,要不是有那十个人在场,估计自己的英年早逝且是因为被做烂的,这死因也太囧了。 我不喜欢这个囧死啊!!!! 食髓知味的狼忍了半个月的素食,这下整个三十平方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那这头饿久了的野狼还不把自己浑沦吞枣的给整个给吃到肚子里,自己可不想死在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啊呸……是新房子新房子。 “九儿宝贝别怕,我不会让你很难受的,也不会做到最后”。 让张嘴就配合着张嘴,让抱紧就听话的抱紧,让哼唧出声就乖巧的哼唧出声……很快韩旭朗就变成拔掉刺的粉嫩小刺猬,惹眼点点吻痕愈发刺激楚东南的神经。 楚东南满含磁性的声音,喑哑低沉满含蛊惑人的磁性。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那双溢满雾气缭绕的黑曜石眼眸难得流露出来的傻气,心中尤为激动,“宝贝~已经做过很多次,不会忘了吧”,双手已然不规矩起来。 嗓子都快磨破了,这家伙依旧精神抖擞的让他爱恨交织喜忧参半。 楚东南最一开始就知道韩旭朗那双眼眸会说话,他所有的心里话都清晰明白的刻画在那对黑曜石上,只要用心去看都能够看的清晰。对于韩旭朗的夸奖,楚东南不知道是该自豪呢还是自豪还是自豪,看来媳妇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满意的。 伸手爱恋的抚摸韩旭朗的脑袋,清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别怕,这次不让你做到底,我只是怕你中间难受会受伤”。 我操!怕我受伤不要做就好了。 楚东南静看着韩旭朗虽然在心中发着牢骚,但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心中不免老怀安慰,宠了这么久,难的如此听话,不枉费他花在韩旭朗身上的真心。 纵然爱跟圈圈叉叉是分开的,但也跟它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第34章 监狱风云切糕 所有的禁锢都被解封,两头野狼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已然拉开,独属于他们的夜晚也才正式开始,直到天微微擦亮。 “停~停~停~~快停下”。 犹如幼猫的低喘声,在粗重的喘息声显得尤为迷乱。 韩旭朗这次是真的哭了,羞愧恼怒的哭了,哭的那就一个撕心裂肺,可惜声调早被楚东南压榨得弱比幼猫,幼猫般的哭泣如猫爪一般一下又一下闹着楚东南的心,先下楚东南动作更是大开大合,直到连着三股滚烫的热液悉数浇灌花心,连带着韩旭朗释放出最后一波纯色透明带着一股特别味道的液体,才停下动作。 “宝贝别哭”。 躺在楚东南怀里轻微的推搡着,连伸出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用那双被浸润的勾魂摄魄的红红眼睛看着楚东南,“老公,我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 “别怕,老公不做了,我只想跟你挨得更近而已”,楚东南也知道自己今晚做得有些过分,但心里的野兽一直叫嚣着要不够,纵然驰骋一个晚上但是自己的兄弟到现在还是微微挺着,只能无视韩旭朗无力的哼唧声,打开韩旭朗的腿,将自己再次埋入韩旭朗身体的最深处,聊以慰藉。 韩旭朗看楚东南真的只是把依旧□□的小处子放在里面,而没有任何不轨的动作,也就不再挣扎,只是一直用他那带着哭音的喑哑嗓音念叨着,“老公,让小处子离…离我那啥远点”。 楚东南笑道,恶意的挺了挺小处子,看韩旭朗要咬人的可爱表情,立马就停下不动,宠溺的亲吻着韩旭朗的眼睛,“好,听老婆的”,真的听话的将小处子远离韩旭朗敏感的花心,只不过是停驻在离花心一丢丢远的地方,稍微一动立马过界,“睡吧媳妇,我守着你”,手掌在韩旭朗背后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似母亲哄着自己的孩子睡觉。 被楚东南折腾了一晚上的韩旭朗是真的困了,躺在楚东南怀里没几分钟就完全睡熟了,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叮嘱他的,不许将他最后被丢人的尿尿行为记在心里。 忘掉忘掉必须忘掉,他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弄得尿失禁的事,虽然在最后关头被楚东南抱着没尿在床上但是,谁敢再提,他韩旭朗就阉了他!绝对的阉了!!!! 楚东南在韩旭朗完全睡熟之后,伸出手轻轻的将韩旭朗睡着之后紧握着自己腰间的手挪到韩旭朗胸前放着,无比轻柔的将小处子也退了出来。 韩旭朗梦呓一般的轻呼,“老公~”,吓得楚东南维持着半进半出的状态不敢乱动,低头凑近韩旭朗嘴边想要听清他说些什么,没想到韩旭朗再也不说,只是紧皱着的眉头告诉他,他睡的并不安稳。 楚东南完全退出来之后,趴在韩旭朗身旁,伸手诱哄着睡的眉头紧皱的人儿,轻柔的吻舒缓着韩旭朗紧绷的神经,直到韩旭朗睡的安稳之后,才轻手蹑脚的走下床,走到墙角堆的那一摊子物件上,轻轻整理,时不时还要扭头去看床上的人儿是否睡得安稳。 “你醒了”。 “能不醒吗,有个人在我边上一直动来动去,你说我还能睡得着吗”,楚东南伸个懒腰打了个一个哈欠,扭头扫了一遍周围那些忙着缝制内裤的人,再次爬回到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同样在缝制内裤的韩旭朗,“媳妇,下面还疼吗”,说着话手已经挪到韩旭朗的臀部。 卧槽,这人的脸皮真是跟牛皮有的一拼。韩旭朗急忙放下手里的半成品内裤,伸手推开楚东南肆无忌惮的手,白了他几眼,暗中朝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忙着挣工分没人往这里看,才放下心来。 “真是三年一个代沟!看你累成这个熊样,都爬这里睡半晌了”,瞥一眼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说道,“他们都在死命的赶积分,你却在睡大觉,你的积分不要了”。 楚东南不解的说道,“我的已经做好了”。 韩旭朗睁大双眼,一脸不相信的嚷道,“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你”,就看到你跟一头猪似的呼呼大睡。 楚东南朝着左边努了努嘴,“那不就是”,长手一揽将韩旭朗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在他惊呼出声之前用嘴将他的声音淹没在嗓子里,带笑的眼睛对这韩旭朗的白眼笑的开心。 “陪我睡会,没抱着你睡,怎么也睡不安稳”。 韩旭朗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楚东南压着一起爬到桌子上,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很快勾起昨晚的激烈回忆,不自在的扭动几下身子,耳边就传来楚东南略带压抑的警告声,“别再乱动,点了火你可得负责灭火”。 韩旭朗被压得声音闷闷,“要睡你自己睡,你快放开我,那么多人看着呢”。 “没人看着你就陪我睡了”。 “放开放开”,身子不敢动,只能动嘴,韩旭朗自小就没跟人这么亲近的记忆,何况是这么大了还被人当做小孩似的抱着坐在腿上,坐腿上也无所谓,但是能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不行啊! 咱成年了,有点脸行不!!! “闭嘴!睡觉!否则我是不介意现在就”,话未说完,韩旭朗就很明白余下的两个字是什么,只能偃旗息鼓讪讪的闭嘴,乖巧的被楚东南抱着睡。 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让韩旭朗也有些昏昏欲睡,在他将要睡着之际,被敲在桌子上的声音惊醒。 有些艰难的扭过脑袋,有点错愕的望着眼前这五瓶颜色各异的木糖醇软瓶,心里不解的纳闷,这兄弟难道是想请我吃木糖醇吗! 要不是楚东南握着自己的手睡觉,他早就伸手拿过来摔到眼前男人的脸上。这男人是不是有病,贿赂小孩子的吗?老子都成年了,用这么便宜的玩意就想糊弄我。 羊山胡子的秃顶男人,低头哈腰的从腰间拿出五张红色的钞票放到韩旭朗面前,腆着笑脸,“韩兄弟,这是给我儿子寄的小零食。自从我进了号子之后,就剩下我一个瞎眼老母和八岁的儿子,他们就靠我这点接济了”,将五张红票子往前退了退,“按规矩一百的劳务费给你们,剩下的四百给我老母邮寄回去”。 韩旭朗刚想开口答应,一直睡着的楚东南却抬起头,一双幽暗的眼睛闪着狼光,将木糖醇的瓶子拿在手里上下抛了几次,随后将其放到原位,将五百块钱拿在手里晃了晃。 秃顶男人摸了一把光头,笑的一脸憨厚老实,“楚兄弟,你看这……”。 楚东南将钱和五瓶木糖醇推回到秃顶男人的怀里,幽暗的眼眸盯着秃顶男人的眼睛,轻声说道,“一瓶一万,少于五万,面谈”。 一句话,不仅秃顶男人那张脸变成一朵使用过度的菊花,就连韩旭朗那张白净的脸都变得煞白。 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这么周扒皮。 这木糖醇是镶金还是镀银了!简直就是监狱版的切糕啊!!! 秃顶男人苦逼着一张脸,就差给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给跪下了,“兄弟,你你你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要不这样,以后你俩所有的工分哥哥给你包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韩旭朗看着秃顶男人那要哭的表情,心有不忍,况且五瓶木糖醇他不是切糕啊,你不能把他当切糕切!暗自伸手戳了戳楚东南的腰际,刚没开口说,你别太过分了,这么欺负老实人太不人道了,就被楚东南那非常认真正经说的那句,“媳妇别急,吃过饭回宿舍之后老公再疼你,乖~安静一会,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凸他十八辈祖宗!谁他妈的急了。谁……谁他妈的想那件事了……你你你,眼刀凸凸的将楚东南装扮成糖葫芦。 楚东南一遍安抚着再次在怀里炸毛的媳妇,一遍还不忘跟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说道,“不二价,五万!没有五万,你可以找别人帮你邮递回去,”,抬手直接打断秃顶男人接下来的话,“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韩旭朗看着秃顶男人佝偻着背转身离开的样子,心酸不已。 横眉冷对,要不是看是在外面,韩旭朗都恨不得跳起来戳着他脑门吼道,“我韩旭朗算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见利忘义欺负老弱病残的混蛋”。 “媳妇别担心,”,楚东南依然笑的淡定,握着韩旭朗不停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不会让你缺吃少穿的”。 韩旭朗压低声音吼道,“谁担心缺吃少穿的了,我是看不惯你这么欺负老实人!五瓶木糖醇你竟然敢要五万,你说你是不是黑心煤窑主”。 楚东南笑而不语,任由韩旭朗在自己怀里做着各种撒气的动作,直到刚刚离开的男人再次回来,韩旭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再次回来的男人。 只见秃顶男人,竟然将五捆鲜艳的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一手按在钱上,一手将原本的五瓶木糖醇放在桌子上,“楚兄弟,这样可以吗”。 韩旭朗那眼珠子都快被吓得掉下里了,妈蛋儿的,这男人是不是嗑药嗑傻逼了!真是不辱没他那个猪头猪脑的长相,脑子完全是被猪给拱残了,要不然也不会傻得这么逗比! 第35章 监狱风云萝卜 “媳妇儿,醒醒吃饭了啊”。 自从那个秃顶男人将那五万块钱和五瓶木糖醇留下离开之后,韩旭朗一直就如一个提线木偶似的,一步一动都是被楚东南牵着走,直到坐在食堂吃饭,还没有回过神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楚东南轻声唤了一声还没将人的婚给叫回来,只能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韩旭朗身旁,弯腰将人拦腰抱起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着,完全无视周遭人审视的目光,自顾自的吻着韩旭朗敏感的脖颈,轻微的刺痛感稍稍拉回韩旭朗的神智。 韩旭朗不解的看着楚东南,疑声问道,“楚东南?”。 楚东南不满的咬了一口韩旭朗的最是敏感的耳朵,惹得韩旭朗一声轻呼,“疼~”。 “刚才你叫我什么,嗯”。 “老公”。 楚东南满意的给韩旭朗一个深吻,彻底将半清醒状态下的韩旭朗完全叫醒,“媳妇,该吃饭。”。 清醒过来的韩旭朗,一看到自己目前的状态,纵然之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方老大,但是整个脸也哄的一下都快红得爆出血来,用力推搡着楚东南,让他放下自己下去,却不想楚东南的双臂就跟捆仙索似的,越挣扎搂得越紧。 “你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快放我下去”。 “老公抱着媳妇吃饭,不行吗?”。 韩旭朗此刻真想喷眼前这个男人一口姨妈血,面瘫就是好,别人都看不出来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可他的那张脸却是未经风霜洗礼的水嫩豆腐啊!!!上色容易去色难! 这不,楚东南立刻就耍起了流氓,摸着自己红的发烫的脸亲了又亲,凑近自己的耳旁吹着气低声说道,“媳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又没欺负你”。 你他妈这还没欺负我! 韩旭朗用力捏楚东南身上的腱子肉,一如往昔的捏不动反而惹的自己手发酸,抬起眼瞪着一脸平淡的男人,就好像他韩旭朗此时此刻真是个闹别扭的小孩似的。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投向自己的委屈眼神,立马偃旗息鼓举白旗,讨好似的吻得韩旭朗心火全消,乖顺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韩旭朗算是知道了,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真是内外不一的闷骚极品男人。外表是高冷帅气不苟言笑,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执拗狂,尤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必须牢牢的握在手心,容不得有半点违逆。 有免费的人肉垫子,不用白不用,何况他现在的屁股还隐隐作疼,无力的白了一眼,真是个精力旺盛的野兽,不解气的抱着楚东南的肩头嗷呜的咬了一口,惹来楚东南对待宠物般的揉头。 “好了好了宝贝,别闹了。你不是早就饿了吗?”。 韩旭朗看着眼前依旧的白菜萝卜鱼粉条,整个小脸立马就拉得老长,拿着筷子不停的戳着餐盘里的饭菜,无意识的噘着嘴,嘟囔着,“我要揭发他们!这是虐待罪犯,顿顿都是萝卜白菜,我都快成白菜了。操操操!”,突然突发奇想,扭头对着正吃着萝卜丝的楚东南说道,“老公,你说是不是因为这里是男监所以萝卜菜这么多”。 听见韩旭朗不假思索顺口而出的老公,楚东南显得很满意,自己这几日的调教果然有成效,奖励自己也奖励韩旭朗,低头将自己口中的萝卜丝渡到韩旭朗口中,等韩旭朗咽了下去才退了出来。 楚东南咽了萝卜丝,端起盛着小半碗传说中的十粒米煮出来的米汤,若无其事的顺口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习惯,是慢性毒药,让人猝不及防,但也让人迷醉其中。 旭朗显然已经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亲吻,直接屏蔽楚东南的喂食行为,语不惊人死不休,非常认真而正经的说道,“自慰啊”,说道兴头上,完全没意识到楚东南差点被呛住的囧囧表情,自顾自的说道,“萝卜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好用不贵还很便宜,简直就是单身男人居家必备精品”。 “张嘴”。 “啊”,听话的张开嘴,吞掉楚东南的送到嘴边的白菜心,配合着僵硬的米饭,“老公,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以后我们不生吃萝卜”,一碗清汤来到韩旭朗嘴边,“张嘴”。 韩旭朗对这顿顿萝卜白菜吃的实在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说什么也不再听话的张嘴,挥手挡开面前的筷子,可怜兮兮的瞅着楚东南,直到楚东南妥协的将饭菜送到自己嘴里,韩旭朗深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受这涩而无味的猪食折磨了。 “屋里还有方便面和火腿肠,回去我给你泡了吃”。 韩旭朗立马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彩色的,激动的忘了压低声音抱着楚东南的脖子吧唧亲了响亮一口,兴奋的说道,“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谢谢,终于可以开荤了,这嘴都快淡出鸟了”。 兴奋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蠢事,看着楚东南那似笑非笑的眼眸,韩旭朗看在他答应让自己吃那些垃圾食品的份上,就大度的不跟他计较,默默的低下头独享脸红的热度,却在周围人有意提高声音的恶俗咒骂声中,坚强的抬起头,有意当着那些畏畏缩缩的目光,朝着楚东南的脸颊就是一香吻,换来男人轻柔的爱抚。 卧槽!老子亲我老公,关你们鸟事!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一个疼自己的同性去,没本事你们就抱着萝卜睡吧。 老公在手,天下我有。 男人在怀,远离萝卜。 “不过不能吃多,对你身体不好”。 韩旭朗俏皮的回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军礼,“yes,sir”。 “对了,楚东南,我怎么……哎呦干嘛掐我”。 “刚说过的话又忘了,是不是需要我晚上再给你长长记性”。 “呵呵呵,不用不用”,韩旭朗响起夜夜笙歌的生活脸都绿了,尤其是现在他们两个独处一个房间,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每晚都将自己折腾得哭着求饶,他都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他操成女人,如果他是传说中的双性人,他韩旭朗绝对相信他都能给楚东南生两个娃了,一肚子的子孙液,真是白瞎了。 心中默默向送子娘娘祷告忏悔,他韩旭朗不是有心要成为不眨眼的杀人恶魔,实在是自己男人太强悍,无力反抗,只能躺平了去享……啊呸,什么鬼享受,是承受。 韩旭朗清了清嗓子,这次换他狗腿的一边伺候着自己的男人吃饭,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老公,你个秃顶男人是不是被萝卜精给sm傻了,你这么漫天要价他也傻呵呵的将钱送到你面前”。 “不是送到我面前,钱不都给你收起来了”。 “呵呵,一样一样”,想着自己男人轻轻一挥手就挣了五万,韩旭朗心中既是觉得骄傲又觉得自己太菜,心中残存的小小正义感冒出头,“咱这么坑老实人不好吧,出来混还是相互照应点比较好”。 “老公负责挣钱,媳妇你只需要负责管钱花钱就行,其他你无须操心”。 话很美丽,韩旭朗心情也很美丽,只是搀了一点点别扭违和感。 “我又不是女的”。 “无关性别!”,楚东南郑重的看着韩旭朗,“天天一个被窝搂着睡觉,你是男是女我能不知道吗?老公对老婆好是天经地义的,难道你希望我这样对别人吗?抱着别人吃饭、睡觉,疼他宠他吗”。 韩旭朗一想到那种情况,心就绞着疼,重重的摇了摇头。 “借用媳妇的话来说,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 额,韩旭朗愣了,傻傻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我怎么不知道。 楚东南指着韩旭朗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啊”,韩旭朗无力吐槽,简直都是鬼扯!自己那双眼睛跟着自己也有十八年了,对着镜子这么久,他这么没发现他的眼睛会说话,成精了不成。 楚东南放下手中的筷子,在韩旭朗的尽力争取下终于舍得将他放在地上,拉着韩旭朗回舍监午休。 韩旭朗扭头看着桌子上孤零零的放着两个餐盘,弱弱的说道,“咱的餐盘不至于每次都让丁大勇给咱刷吧,这样不太好吧”。 楚东南停下脚步,转回身一把将自己那唠叨媳妇公主抱,迈着大跨步朝着自己屋的方向走去,“媳妇,回去老公给你煮面”。 “再加一个蛋”。 “好”。 韩旭朗端着自己的面和蛋,一脸幸福的坐在床上靠着墙,吸溜吸溜吃的那叫一个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的山珍海味。 吃到一半终于想起还在旁边操劳的男人,“老公”。 楚东南站起身走到床边,摸着韩旭朗的脑袋,“怎么了?就这一碗,不能再多吃了”。 韩旭朗用叉子挑起一撮面递到男人嘴边,“张嘴”。 楚东南摇了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那你吃个蛋”,将叉子上的面送到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将唯一的一个鸡蛋送到男人嘴边,“你不喜欢吃方便面那你蛋好了”。 “真的吃饱了,这些都是给你的,慢慢吃,我去将那些分类之后,一会去将他邮递出去,你乖乖留在这里别出去,知道吗”。 “我陪你一起去吧”。 楚东南急忙拦着要下床穿鞋的韩旭朗,“下次你跟我一起去,这次不一样”。 “又是下次下次,你上次都说下次了,这次又下次。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听话。这次真的不同,老公知道这么小的范围你早就腻烦了,老公保证下次带你一起去”。 听话听话,听你妹妹的话,老子还不够听你的话啊!让张嘴就张嘴,让睡觉就睡觉,让亲就亲,请上就乖乖的坐上去,还不听话吗!!! 看着韩旭朗投来的幽怨眼神,楚东南习惯性的将韩旭朗抱在腿上搂着,蹭着那被自己终于养回来的温润如玉脸庞,“宝贝,这次真的不同!”。 “哪不同了,次次都是跟那些人邮递物品和信件之类的”。 “知道为什么我要那五瓶木糖醇五万吗”。 “因为你欺负人”。 “傻瓜”,咬着韩旭朗的耳朵,轻声说道,“因为那并不是什么木糖醇而是盐酸二乙酰吗啡,俗称世界毒品之王的海洛因,其他你什么都可以玩,唯独毒品这个我绝对不允许你去碰,知道吗”。 韩旭朗的世界观完全毁了,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这个迷雾一般的男人,每多认识他一天,他就会给自己不同的惊喜,“毒毒品!”,回过神来的韩旭朗猛然站起身,要不是楚东南双手反应敏捷,及时接住韩旭朗松开的碗,那遭殃的可就不是一个人。 “别害怕”,安抚的拍着韩旭朗的后背,将韩旭朗吃剩下的碗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搂着韩旭朗坐下,“既然我不让你沾染毒品,我也不会贩毒的”。 韩旭朗惊魂未定的说道“可是帮忙运送海洛因或者是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就要判处15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是死刑,并没收财产”,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找急忙慌的就要拉着男人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五万块钱和木糖醇还给那个秃子,我们不挣这个钱”。 “九儿九儿”,楚东南没想到韩旭朗也有这么大的力气,现在才真正记住了自己这个媳妇跟自己一样是个带把的,而且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用了一些巧劲制止有些癔症的韩旭朗,连拖带拽的才又将韩旭朗拖回到床上,只能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将韩旭朗压倒在床上,双手捧着男孩的脸颊,“宝贝,一切都有老公在的,不怕不怕,一切有我,老公答应你的不贩毒就不贩毒,老公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 “可是你贩毒”,韩旭朗害怕的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精壮男人,“老公,我们不沾毒好不好,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我不想复仇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九儿只求你平安的待在我身边就行”,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楚东南,九儿一直都听你的话,你就听九儿一次好不好”。 “真是个傻瓜”。 “就算九儿是个傻瓜,九儿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做,贩毒这种断子绝孙的事,绝对不能做”。 “九儿,说好了彼此信任呢,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想相信,可是你你都帮人运毒,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只要你不沾毒品,你让九儿做什么都行,九儿以后都听你的”。 “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做过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我更不会被判死刑,这个世界也没人能判我楚东南死刑,我答应过你一年之后带你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这些话我都记在心里从未忘过”。 “可你……”。 “信我”。 韩旭朗迎着楚东南那依旧幽暗带着一丝急迫的眼眸,心中产生一抹诧异,他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而产生的害怕?亦或是恐惧,除了那一丝急迫眼中并没有说谎的惶恐不安,依旧是满满的自己,那如同天要塌下来的表情真的是自己吗? 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自己难道就已爱这个男人深制骨髓吗?韩旭朗的心迷茫而又惊愕,沦陷在这场没有任何保障的爱情里到底是否应该? 爱情的骗子永远都是用最甜蜜的华丽辞藻堆砌坚固的城堡,而他韩旭朗是个王子,并非娇弱的公主。他能在谜一样的楚东南身上找寻到一生的幸福吗?楚东南真的会将同为男人的他当做是毕生挚爱吗? 一个个问题,如同鬼枯藤一般死死的缠绕着他的心,勒得他要窒息。 “九儿九儿”,慌乱的声音似警醒的十字架敲在鬼枯藤上,被窒息的心慢慢恢复跳动,“九儿醒醒醒醒,快点醒醒”。 第36章 监狱风云残忆 时间,似指尖流过的轻纱,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 短短的几秒钟,对楚东南来说,犹如迷失在时间的长河里,久久寻不到正确的出路,他只能紧紧抱住怀中的温热,找寻心中的安详。 韩旭朗那呆愣无神的眼眸,缓慢转动,点点荧光逐渐集聚成漫天星辉。 “韩旭朗,你醒来了”。 韩旭朗伸手拂开楚东南额前的碎发,紧皱的眉头惊慌的眼神,触动韩旭朗死寂的心灵,不解的问道,“楚东南?”。 “醒来就好醒来就行”、 醒来?韩旭朗脑中闪过一丝迷茫,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他之前不是一直在和男人争论问题吗?“我有睡着吗?”。 楚东南看着那双眼眸许久,久到韩旭朗以为楚东南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楚东南才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你刚才不听我的话,我出手有点重直接将你打晕了”,将男孩搂在怀里,避开那双清澈灵动的黑曜石眼眸,“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出手,九儿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韩旭朗不疑有他,深吸一口气嗅着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野性霸道气息,感受着平稳的心跳声,蹭着男人的胸口摇着头,赌气的说道,“哼,你知足吧。就算是你儿子也没我这么听你的话,你还想让我自己听你的话”,抬起头瞪着男人,“不如你直接去买一个机器人,它肯定非常听你的话,叫撵鸡绝对不遛狗”。 “那可不成”。 没想到楚东南竟然一口回绝,这倒似的韩旭朗有些呆傻,“为什么”。 “因为…”,楚东南有意吊着韩旭朗的胃口,在韩旭朗羞恼中掐了自己腰肌好几次,才凑近韩旭朗的耳旁,半含着嘴边的耳垂半轻吐气息压低声音,直换来韩旭朗脸红耳赤的几番捶打。 楚东南抓着韩旭朗胡乱飞舞的两只拳头,奔着那诱人的嘴唇就啃了起来,蹭而不进靡情犹存,诱的韩旭朗的舌尖主动伸出唇外,勾着楚东南那强势的舌进到自己嘴里共舞,尝遍自己嘴里每一寸地方,吻遍每一滴甘甜。 韩旭朗急促的喘息声萦绕在房间内,勾动体内最深处的悸动。 “楚东南~”,被吻的浑身酥软的韩旭朗,只能无力伸出手臂无力的攀附在男人的肩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抬高上下蹭着,片片流光闪烁,引人入胜。 楚东南暗骂一声,真是个磨死人的妖精。如果不是待会有事要做,他还真想直接做了他。 伸手拦腰抱起瘫软在床铺上的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嘴巴亲吻的安抚着韩旭朗体内的情绪。 一边亲着韩旭朗吐气如兰的唇瓣,一边喘着粗气轻声说着,“媳妇儿乖~,我去去就回,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好不好”。 “不好~不好”,韩旭朗任性的摇着头,全身上下不停的释放自己的魅力,双手双脚如考拉一般紧紧的缠绕着楚东南这个大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跟我抢”,雾气弥漫的眼眸霎时变得风云诡谲,透着一股子狂乱邪狞,“不论是谁,敢抢我韩旭朗的东西,我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 天真的笑意从韩旭朗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风雨交加的恐怖笑靥,如同来自地狱身处的恶鬼。 楚东南平淡的脸,变得无比凝重。 狂乱中的韩旭朗,红着眼盯着楚东南的眼,似乎看到那双幽暗眼眸中的退缩和厌恶,酥软无力的身子瞬间充满力量,伸手将楚东南推到,骑在他的身上,扯掉楚东南的裤子,扶着就直接坐了下来直完全吞没。 楚东南惊愕的吼道,“韩旭朗!”,猛然一个力挺,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上过我之后就厌烦我了!!”,韩旭朗脸上的疯狂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双臂紧紧的抱着楚东南,嘴巴胡乱的吻着,“我不许你跟他们一样离开我!我不许!我不允许!!!你是我的!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楚东南稍一使力想要制服住已然失了神智发疯般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男人,手指刚没碰到他的身子,韩旭朗就跟被人上了酷刑一般,惊声尖叫起来,“不要碰我!我会乖!我会乖乖的!”。 随着尖叫声的响起,屋内的血腥味更浓厚。 楚东南现在已然顾不得眼前这如自虐般的动作,强制性的固定住韩旭朗的动作,低头吻上韩旭朗惊恐不已的脸,双手轻拍着躁动狂乱的后背。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小朗” “哥哥,不要丢下小朗一个人” …… “闫缪,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韩旭朗一定让你们全部都不得好死!!哈哈哈背叛我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轻柔如春风的声音,水滴石穿般强势而温柔与的传进韩旭朗的耳中,“九儿宝贝不怕,不要害怕,老公在的……老公一直会陪着你”。 字字诛心,句句沾血。 “杀了他们!!”。 “好,老公不会放过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个杀了他们好不好”,幽暗的眼眸变得浓厚如石墨,好像再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打磨成世界上罪戾的宝剑。 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杀了他们!我要他们死!!死死死死死死!!!!”,那双清澈的眼眸完全被仇恨掩盖,水润的唇瓣被咬出鲜血,舔着嘴角的鲜血,韩旭朗笑得癫狂,双手用力插在楚东南的身上,似乎想要撕掉他身上的肉,“我要把你们跟畜生关在一起!我要让你们跟畜生一样的活着!!嘿嘿嘿,跟我一样,跟畜生活在一起”,张口咬住楚东南的颈动脉,恶鬼的呼唤,“跟我一起下地狱吧!爸爸妈妈……闫缪,你们都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嘿嘿嘿!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地狱!我很乖的哟,一点都不脏一点都不脏”,吸允着脖子间温热的鲜血,似罂粟绽放的芬芳,“闫缪,不要嫌弃我!我已经洗的很干净了,我韩旭朗不是怪物……你不要听别人我爸妈哥哥他们胡说……我不是怪物……真的……我不是什么怪物,不信你摸摸”,拉着楚东南的手摸着自己的小兄弟,脸上鼓着罂粟绽放的笑容,“我是不是不是怪物……我只有小jj,你不要不丢开我”。 ………… “你们为什么都要丢下我!为什么要把我扔掉!!!为什么要我把扔给那些变态!那些老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他们”。 “对!错的是他们!!所以我杀了他们!!哈哈哈,我杀了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韩旭朗伸出手看着,就好像自己的手上依旧握着那般菜刀,满手的鲜血滴答滴答,滴在水泥地上,晕开一朵朵娇艳的彼岸花,“嘿嘿嘿,就是今天!!我永远都会记得哟,十二月十四,你儿要你死!!呵呵,你说我给你们选的日子好不好”。 “好”。 “可是我找不到闫缪,我还没杀了他,我还没杀了他……我找不到他”。 “没关系,有我在”,楚东南的声音有规律的传到韩旭朗的脑海中,跟他进行着灵魂的对话,安抚那被压抑许久的魂魄,“你累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要他们死!!死无葬身之地!谁不让我活,我这个怪物要让他给我陪葬,呵呵呵陪葬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那些畜生竟然把一个七岁小孩,当狗一样对待!”,双眸充血,“你也觉得一个七岁的小怪物该死吗!!你也认为爸妈他们是对的!我韩旭朗是个受到诅咒不详的人!我就应该被那些畜生当做玩物、泄火的娃娃是不是!”。 “是”。 一字好似万箭穿心,搅断韩旭朗心中仅有的一丝清明。 韩旭朗周围散发出的死亡之气,糜乱而淫邪。 楚东南并没有之前的如沐春风,收起身上所有的和善气息,体内来自十九层地狱的阎罗鬼煞之气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将韩旭朗紧紧包裹着,一步步吞噬掉从韩旭朗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恶之气,“他是该死!他不该杀了他的父母!他不该手上沾着他父母的血!”。 韩旭朗奋力一巴掌扇在楚东南的脸上,“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楚东南舔掉嘴角的鲜血,“我是谁!韩旭朗,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韩旭朗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杀了你!杀了你的话! “你说过,我是地狱之花,那你就是天堂的来信。”,褪去温善外衣的楚东南,犹如沉浸在若水河畔真正的引魂使者,“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一句话好似是打开地狱大门的钥匙,迅猛而快速的将弥漫在韩旭朗周围的阴邪之气全部吸入到地狱之内,韩旭朗突然之间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精神力,如折翼的蝴蝶缓缓落地慢慢阖上扑扇着的睫羽。 朦胧之中,好像有一句话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时断时续,伴随着他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楚东南小心翼翼的接过被自己催眠睡着了的人,褪去暗黑换上和煦的外衣,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似哄婴孩睡觉。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好的。 有我 一路相陪。 第37章 监狱风云真爱 在生活对你耍流氓的时候,你也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对它耍流氓,否则你只能压抑而无声的独享产子之痛。 待韩旭朗完全沉睡之后,楚东南将屋内需要寄送的几样东西全部装在袋子里,跟着狱警来到会客室。 狱警刚走出房间,轻微的哐当声还未落下,楚东南就将手里的袋子抛到对面身着白色风衣带着马卡龙墨镜的男人面前,“这次的货,尽快脱手”。 白色风衣男人摘掉墨镜,伸手挑开袋子望着里面的东西,一眼就将其中一瓶木糖醇拿了出来,轻微晃动几次拿到鼻底下面嗅了嗅,眼带赞赏的对着已经坐到自己对面的楚东南笑道,“看来我们这次得到的消息还挺准确,鱼儿已经上钩,就等着你收线拉网”。 “还早。我查阅了这所监狱现有的所有建造图纸,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入口。按照四门和八卦对应的方位,并不准确,甚至都是死路,这是让我最为费解的一点”。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风衣男子从怀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轻,轻吐出一圈圈缓缓升起的圆形,“你来这四门监狱可已经半年多,容不得你再拖延,难不成你准备今年在号子里面过春节,我可事先告诉你,我不会来这里陪你跨年的”。 楚东南伸手将男子嘴里叼着的烟拿了出来,捻灭在方桌上,清凉的声音透着一丝关怀,“想死滚远点,别他妈杵在我面前找晦气,我楚东南可不是你亲哥,别想让我给你收尸”。 男子砸着嘴,摇头叹气,“你说你明明都是抱着蜜罐子长大的,嘴巴怎么就跟喝敌敌畏长大似的,你嘴巴这么毒没有男孩子会喜欢你的”。 “谢谢关心!你这么喜欢自残生命的人,别说男孩子了就连女孩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这样岂不是更好,你我两个单身直接搭伙过日子,多为计划生育做贡献!国家肯定会为我们颁奖受勋章”。 “你想死在屋里几天都没人知道,我不拦着。我楚东南可不跟你这种离经叛道的人学,毕竟我还是个孝顺的人,要找媳妇暖被窝,你这个单身至上的浪荡子哪凉快就去哪待着,别把你的歪风邪气带给我媳妇,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和情趣”。 “媳妇?!”,风衣男子猛然站起身踢开椅子,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不可思议的惊叫道,“楚东南你小子有几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什么时候勾搭的媳妇我竟然丝毫不知情”。 “时间到了,我会介绍你们认识”。 楚东南并不打算多讲,将东西推至白衣男子跟前,“小小酥,这五瓶东西你只需要走暗道按着上面的地址送过去,后面的你就不需要再跟进,有其他人负责”。 “我问候你全家”,小小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着楚东南的衣领,可他楚东南是谁想抓衣领子就能抓的吗,闪身偏向左边又转回到此处,美妙的时间差让小小酥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中,上的上不去,下的也下来,“你再说一句小小酥,咱兄弟都没法做”。 “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就特别明显”。 “我□□大爷,你真是喝农药长大的,高门大户就是不同,吃的东西都这么与众不同”。 “说你自己的时候,麻烦直接将我撇出去,我跟你这种非人类不同,基因不同如何继续玩耍,你拿着东西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楚东南伸手将自己的衣领解放出来,毫不犹疑的转过身,抬脚往门外走,一点都没有将背后男子的跳脚放在眼中,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小小酥,我交代给你的另外一件事,彻底查清,一个人都别放过”。 小小酥对着楚东南的后背,恨不得啪啪啪给他几脚,“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给你办妥过,不就是一桩杀人案□□案”。 “那你现在查的如何了?”,停歇三秒钟,楚东南继续说道,“把这件事重视起来,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把他当做是我的事来办。”。 小小酥沉默片刻,低声言道,“韩旭朗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查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别告诉他就是你刚刚口中说的媳妇?”。 “喂,这不会是真的吧”,小小酥绕过桌子走到楚东南背后,一把拽过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幽深如海的眼睛,“上面是让你来查案的,可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你这偷偷摸摸的就将媳妇搞到手了,而且还是个带把的,你是不是活的腻歪了”。 “我楚东南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做主,你、你我相识这么久,你觉得从小到大谁当的了我的主”。 “没人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是因为你一直都在活在他们的结束范围,你这次离经叛道的找媳妇,你觉得他们会同意?”。 “这个你没必要操心,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楚东南”。 楚东南眉头皱了皱,斜眼看着男人那双喷火的丹凤眼,你丫那么大声音是做什么,我又不是耳聋,况且咱俩之间的位置也就差之毫厘,“小小酥,我发现你现在做事怎么跟你的外貌越来越像了,长得一副女人样,心也跟着女人化了,八卦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扯淡玩意!老子是纯爷们!少拿那几个字恶心我,再说我可就真对你不客气了。你见过快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叫小小酥的吗?收起你的恶趣味,小爷不喜欢”。 楚东南一副怪我咯的无辜表情,抬手揉了揉男子过耳尖的柔软发丝,“谁让你姓苏了”。 “哎呦我操”,小小酥一把挥开楚东南那触摸小狗的动作,碎口骂道,“我爹姓苏我不姓苏,那我姓什么,隔壁老王啊”。 “你可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你可以姓楚。楚天落日暮云浮,痛饮狂歌不觉愁。我允许你入了我们楚家宗祠”。 “我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姓楚,祖祖辈辈都是下流痞子。皎齿青娥倚柁搂,楚波微动晚风秋。我苏辰南可是个正经人,绝对不会背弃我们三苏祖宗的忧国忧民的高尚品德,绝不与你们这些奸邪小人同流合污”。 “你武术老师他要是知道你这么用词,肯定会先死一次去阴曹地府找你的三苏祖宗自刎而死,愧对他们对古文化的传承,再回来将你一起带走,省的你误人子弟”。 “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 “闲的扯淡玩,你还是尽早出去做事”。 “你也太无情无义了,我大老远爬山涉水的来这里跟你约会,你不请我喝茶就算了,还这么急着赶我走,那你媳妇待在那号子里,除非他是耗子否则怎么也不会钻洞逃跑的,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抱媳妇秀恩爱,让我这个单身贵族可怎么办”。 “凉拌或者去死!”。 小小酥一把抱住楚东南的腰,“喂喂喂,你不会真的这么无情吧。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好歹我们也一起睡过那么多年”。 “闭嘴”。 “不闭”,小小酥语带悲伤的嘟囔着,“别说睡一起了,我们内裤都互穿过。你进了一趟监狱就忘了我这个小伙伴,我不开心我不痛快我难过”,真乃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委屈了得。 小小酥猛退一步,双手捂着直接的下面,一脸惊恐欲绝悲愤交集的可怜表情,“楚东南你就是这么对待曾经的床伴,我真是看错你了,嘤嘤婴,我苏辰南怎么这么命苦啊,遇见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你可以去陪你家三苏祖宗了,慢走不送”,嘤嘤婴,那是什么鬼!楚东南抬起腿再次不客气的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踹去,直逼得苏辰南离自己一米远,“这么逗比,你那些红颜蓝颜知道吗”。 “我只有对你是坦诚相见,毕竟你与他们不同”。 “谢谢抬举,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那你还要我这个糟糠之妻吗,还是想要一夫多妻制,不过先说好了,我苏辰南绝对不做小”。 “嗯,不做宵小之徒,我懂!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 “你这是答应我了?”,小小酥苦逼的脸,立马笑逐颜开,大跨步走到楚东南跟前,一个个大大的拥抱,“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 “别别,,千万别!得亏我被你荼毒二十一年,换成其他人早就将你毒死了”。 “所以说,我们才是真爱。抛弃那个小混混,回到我大苏的怀抱”。 “胸太小,膈应”。 …… 苏辰南真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胸膛,一马平川,仰起脸问的那就一个天真无邪,“你媳妇难道是人妖,上面多出来两坨肉吗”,屋内温度突然急剧下降,冻得身着保暖衣衫的苏辰南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转身将自己准备的几套过冬衣服递到楚东南手里。 看着他难得发怒的脸,苏辰南一时不解,推了推他,“喂,东子你干啥呢!我没说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最多就是嘴贱的说几句,你值得这么生气吗?以前比这贱的话,你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楚东南攥着手中的袋子,眼中泛着寒光,声音冰冻如三尺寒洞,“顺便给我查查一个叫闫缪的男人,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 “查他干什么,抢了你媳妇啊……额”,苏辰南有想自己抽自己嘴巴子的心,看着楚东南那双魔鬼阎罗的眼眸,连他这个发小都觉得有点抵抗不住,讪笑二声,“知道了知道了,你交代的事情我都给你办好了,等着你出来一起了结他们。”。 “这次辛苦你了,待我出去一定满足你”。 “行啊,我记住了,毕竟我的就是你的,你媳妇也是我媳妇,欺负我媳妇我肯定……哎呦我草草草”,苏辰南痛的直跳脚,也不敢用力去争夺,“妈蛋儿,楚东南你给松开老子的脸,你要敢毁了老子的脸,老子就就……就”。 “就怎样?”。 “就撂挑子不干了,你爱找谁就找谁。我苏辰南不伺候了”。 “长能耐了是不是,半年多没操练你,都不听管教了”,苏辰南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楚东南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眨眼之间就被楚东南压在地上脸部朝下,差一丢丢脸就跟大地亲密接触,“别忘了你这身功夫是谁教你的,在我面前蹦跶,你是不是真觉得天高皇帝远的我楚东南管不了你了”。 苏辰南没出息没节操的哀嚎着,“停停停!你是我哥,你可是我亲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跟你姓楚还不行吗?我是楚辰南,东哥你千万别把我脸按到地上,我求你了”。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不敢不敢了,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话刚落下,楚东南就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帮他沾在白色风衣的灰尘拍了拍,揉着那张带着委屈的白净脸庞,声音清凉如水,完全没有刚才的凌厉,“小小酥,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永远都不会变。可是媳妇是另算,下次不许这么胡闹,知道吗”。 苏辰南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以为最疼是我,现在又别人占据了我的位置,我不高兴我不痛快。”。 “还真是个小孩子。”,抬起苏辰南低垂的脑袋,望进那双满含委屈的眼眸,带着笑意,“小小酥,没人抢占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等你遇到一个让你真心爱到骨子里的人,你就明白表哥现在的话,心中弥足珍贵不容他人亵渎的宝贝。”。 “谁告诉我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宁可裸奔也绝不断手断足。我出去之后非得弄死他”,撇着嘴嚷嚷道,“这不是红果果的欺骗小孩啊”。 “好!等你找到了先留着,待我出去之后跟你一块收拾他”,楚东南拍了拍他的肩头,“韩旭朗的事你只要查清证据就行,一切都等我出去再说,对了,过年的时候记得再来一趟,带一些小孩喜欢吃的东西”。 “噢,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楚东南点了点头,推开门跟着狱警准备离开,身后又传来苏辰南的声音,“哥,嫂子他的那几个小兄弟也进了这间监狱”。 第38章 监狱风云路虎 “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过了浪打浪。我说小兄弟,看你这年纪二十不二十,十八不十八,大爷就先带着你开开荤走走道,省的你将来都不知道洞口朝哪开”。 “哟,虎哥,看着几个小子长的白白嫩嫩,跟个小姑娘似的水灵水灵的”,少了一颗门牙的胖矮男人,坡着一条腿一拐一拐的走到虎背熊腰的糙老爷们身后,笑得口水都快低下三千尺,“虎哥,这几个新来的,不会是走错门了吧”。 “烧鸭你小子管好你裤裆里那坨肉就行,还管得了其他人,走不走错是能说的吗”,虎哥跨着大步走到北人压住跪在地上的四个人,半蹲着身子,抬手举起一个瘦弱好似没成年的男孩脸颊,“啧啧啧,这皮肤水嫩的都快挤出水了,唇红齿白还真是够味,难得上头体恤我们这些年久干旱的大老爷们,及时雨送得就是及时。”。 “虎哥,可惜就是少了点!四个监舍里面才分了八个人。”。 “对啊,我们这月月进新人,就这个月进的新人质量还是可以,大家伙轮着睡一个星期也轮不够”。 …… 男孩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长的这么丑还出来吓人,你都不觉得对不起你妈这么辛苦将你生出来”。 虎哥伸手抹掉男孩吐在脸上的唾液,当着几人的面将唾液吞到自己肚里,“大爷就喜欢带刺的,玩起来带味”。 “大哥,其他四个人也都带过来了”,丁大勇伸手朝着瘦猴招了招手,瘦猴几人押着来到厕所最里边。 虎哥丁大勇一伙人,站在八个被拔了衣服全身光着的男孩面前,扬起双手朝着空中拍了拍,发出一阵狞笑,“收拾你们三天还没收拾捋顺,今个就给你们来一场盛宴,烤鸭瘦猴大勇,在这寒冬腊月的给咱这几位兄弟好好洗个澡,让他们干干净净的过个好年”。 八个人双手双脚被捆着,身上被冻得发青嘴色苍白如纸。 十分钟过后,虎哥挥手叫停。 “怎么样,服还是不服!愿不愿意乖乖的躺在我们身下”。 “呸!”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石头就算是死,你他妈的也休想让老子岔开腿当女人”。 “几位大叔你们眼睛是不是装球里了,我就是一竹笋,生来都是插在路当中,谁他妈的敢碰一下,老子直接操他祖宗”。 “那我岂不是就是一竹竿,直接将他捅成血窟窿”。 “我剪子再把他剪成破布”。 “好!非常好,你们都带种,我路虎最喜欢的就是带种的男人”,虎哥拍着手站起身,走到跪在最边上的微胖男孩身边,“小胖子,大爷看着你好像也有话说,要不要一次性说完”。 胖子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跪稳身子搂头盖脸的用自己的大脑袋直接撞在路虎的塌鼻上,霎时间鲜血直流。 “我呸!你也不去臭水沟看看,现在没文化没素质的鱼虾都漂白一大片,就你长素质,好意思当监狱的一大拿吗?也不觉得丢了监狱文化”。 豁然一脚,将胖子踹翻在地。 “河蟹”。 “河蟹,你这么样”。 麻杆竹笋他们奋力扭过头看着被撞在后墙上扑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贺燮,视若寇仇的凶狠目光瞪着路虎,“身为一个监狱大拿,竟然出尔反尔,是你自己找虐要让我们说的,现在竟然踢人”。 “哟,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路虎走到朱隼跟前,一把将朱隼提在半空中,“小孩,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吗,告诉我你兄弟刚才没说完的话”。 竹笋如葫芦一般将路虎的手臂当做树藤,笑得恣意畅快,声调拔高几度,“我兄弟是嫌弃你满嘴浪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吃人不吐骨,六十坐地能吸土,七十隔墙吸老鼠,八十大禹不敢赌,九十鲸吞镇海针,一百上天擒佛祖,虎哥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小弟我们几个真是输的甘拜下风”。 静默片刻,响起烤鸭的声音,“虎哥,他这小子骂你是个骚娘们呢”。 路虎一个眼刀子射向烤鸭,吓得烤鸭差一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 “啧啧啧,我可没这么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虎哥,鸭子都被烤熟了还能说话,真是鬼话连篇不待刷油”。 “哼,河蟹!竹笋是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骨头这么硬,那我就用醋给你们泡软了,我看你们还能坚持到几分”。 “凉水澡洗完了,兄弟们都把自己的鸟放出来,给这几位兄弟来点加料的热汤,冷热交替赛过活神仙”。 “黄金烫败火,各位美人尽管好好享用,哎呦我操,那个兔崽子”,拉下裤子露出那乌黑的大鸟,刚没扶正开闸,就被屁股上突如其来的温热惊的一个转身,“妈蛋的活腻歪了,谁敢在我路虎的头上动土”,蛋蛋直接被吓得趴下,到了门口的尿又活活得给憋了回来。 “不用太感谢我,黄金烫败火”,韩旭朗淡定的将鸟塞会到裤子里,提上裤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虎哥,这大冬天的你还能上火,是不是‘人鞭’这玩意补过头了,大家伙还来冲凉水澡”,伸出一根大拇指,“牛鞭吃得多了就是牛逼,这身体杠杠的”。 路虎那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水来,心下一横当即将被韩旭朗一泡尿浇个正着的裤子扒拉下来,剩下一个大红色的棉裤,“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楚东南的情儿,怎么,今个是想来管我路虎的闲事”。 “闲事?”,韩旭朗一本正经的晃着脑袋,“我韩旭朗可没这个功夫管你路虎的闲事,不过我到时有一个广为人知的优点,那就是乐善好施。你虎哥不说黄金烫败火吗,正好我这有一泡就免费送你”,眉眼弯弯笑意盎然,“虎哥,大家都是一个号子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用太感谢我,谁让我韩旭朗是社会十大好青年呢”。 韩旭朗本还想上前去看看,到底是哪几个倒霉蛋又被人教训了,顺手能救就给你救了,但是一看到路虎这几个老男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统一光屁股露鸟的德行,实在倒胃口的没兴趣上前一步。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死。 救的要是个烂泥扶得上墙,那还好说,不枉他白做功;要是碰见个扶不上墙的,那他岂不是等于给他找个老婆还得附带送一个美妾,天底下没这么逗比的脑残。 他韩旭朗是十大好青年,不是十大傻逼青年,所以韩旭朗放了水利落的转过身朝着厕所门的方向走,他还得回监舍等他男人回来,要不然今晚他的屁股又得辛勤工作一晚上。 虽然很爽,但是也很累的好伐,况且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年纪轻轻地可不想肾虚,心里想着楚东南,脚刚迈出两步却忽然停在原地不动,停了五秒钟,在路虎那吃人的目光中脊背挺得笔直面若冰霜的走出厕所。 路虎几人正单方面虐打的正起劲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去而复返的韩旭朗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背后。 韩旭朗冷不防的朝着路虎的屁股一个猛踹,将其踹的一个踉跄连着脚下打滑直接摔在便池的边上,湿了水的两条毛巾被他当做双节棍一般被他耍得虎虎生威,一次一次朝着瘦猴他们的脑袋抽去,直抽的他们晕头转向抱头鼠窜。 韩旭朗趁着那凌乱的脚步,越过哀嚎不已的几人走到被扒个精光手脚被捆的几人面前,看着那一张张似熟悉又陌生的脸看去,容不得他想得太多,蹲下身急忙解开竹笋和麻杆身上的布条,摸着他们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强作欢颜,“你们先帮石头他们解了绑,一切有我”。 一直倔强着不肯低头的几个半大小伙子,在你看到韩旭朗的一刹那,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含悲饮泣。 “九哥”。 “还记得我告诉你们的吗,有人欺我一分,我们要怎么样?” 竹笋几人齐声喝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错!”,韩旭朗眼睛来射出两道寒光,“有种带鸟的男人,永远记得两件事,一是坚强二是狠!!!只要别人踩在我们头上,别管他是老虎还是狮子,就算明知打不过他我们也得让他缺胳膊少腿,只要打,那就没有吃亏这一说”。 韩旭朗站起身,手中紧握着两条湿毛巾,如保护神一般将河蟹几人护在身后,声音似来自地狱的恶灵召唤,“丁大勇路虎,看来你们那几个号子也是想准备换个皇帝来坐了”。 “韩旭朗你别以为我们怕你,平常楚东南在你身边,我们不敢将你如何,今天这事是你先挑起的,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他楚东南面子”,路虎朝着他那群兄弟挥手,“今个论功行赏不按资排辈,你们把谁打趴下了,那个人就独属于你一个月,专门伺候你一个人”。 听了路虎的话,憋久了的男人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路虎一摆手,他的那些个兄弟一完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窝蜂的朝着韩旭朗几人扑去。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韩旭朗面对扑上来的人不仅没害怕,反而兴奋得吆喝着,“跟我九少耍狠搏命?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有节奏”。 柔软无力的两条毛巾,经过韩旭朗的那双手之后,好像变成了两条软鞭,如有神助指哪打哪,一圈下来,那些个糙老爷们个个都被毛巾抽得鼻青脸肿。连抽带脚踹,专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倒下一个就痛打落水狗,发狠的抽打直打得他再也站不起来偷袭位置。 拼命三郎的打法震慑住其他人,韩旭朗趁着他们发愣的片刻时间,上去就是几脚连环踢,串着糖葫芦似的踹到几个人,将挡在路虎身前的几个杂碎都清扫在地,走着一条康庄大道来到路虎和丁大勇跟前。 “我韩旭朗的兄弟,你们都敢招惹,是不是活腻歪了”,没说一句话,一毛巾就抽到路虎的脸上,左右开弓不偏不倚,直奔着两人的正脸去。 丁大勇早已见识过韩旭朗发起狠来神魔难挡的凶残打法,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嘴里说着讨饶的话,“九少,这完全是个误会,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我并不知道这几位美人……啊不小兄弟,跟你是认识的,早知道跟您是认识,那就是借我一千零一个的熊胆我也不敢欺负他们几个啊”。 “是吗?”,韩旭朗步步紧逼,“虽然我们之间是有过节,但是我也不能真把你给当成节日给一个个过。但是不给你点教训,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的黑色法则,十倍百倍的奉还”,双眼一眯,身子前倾向前铺,摔着毛巾死死的缠住丁大勇的脖子,拽着丁大勇跟拖着死猪那般。 “九哥小心”。 韩旭朗在各种焦虑的呼喊声中,身子向右一侧,金鸡独立右腿劈叉一般高高抬起,向上一顶直接对着路虎的下颌撞去,左手趁势凌厉出击切向路虎手腕,夺过路虎手里被削尖的牙刷,眼睛都不待眨的直接戳紧他的手臂里,猛然抽出鲜血直流。 路虎一个踉跄差点又跌倒在地,捂着出血不止的手臂满脸横肉扭曲成恶鬼状,“你们都是□□混到现在的,都他妈的躺在地上当死狗呢,都给老子起来,格老子的,今个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几个臭小子,老子就不叫路虎”。 “你以为你名字是路虎,世界都管让你横着走。路虎老总要是知道你跟他们家的头牌重名,他绝对会起诉你侵权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数罪并罚,别人殉国,你殉车,这一辈子你也就死得其所”。 “我日,嘴巴这么贱,今个你虎爷爷好好给你刷刷”。 “我嘴就在这,有本事你就来,我也保证不打死你”,不死也让你这个老男人终身残疾,让你好好记住,小孩也是不好惹的。 第39章 监狱风云兴趣 路虎眼角扫过正偷偷向后撤退的丁大勇,凶狠的目光很快让丁大勇定在原地,不后退也不前进,就直愣愣的站着,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去看路虎那双阴狠凶残脸颊。 路虎恼火不已的骂道,“看个鬼,你以为你是铅笔盒啊,在老子面前装那么多逼”,走到丁大勇瘦猴面前,抬脚就去踹,咬牙切齿的怒道,“打不过韩旭朗,你们还打不过那八个重度伤残瘸腿断肢的小屁孩吗?”恨铁不成钢的纠结,“一个个怂包软蛋的熊样,连老子放的屁都不如,放个屁还有个响,你们有什么?”。 被路虎骂的都快把脑袋塞到裤裆里了,丁大勇瘦猴烤鸭几人讪讪而笑摸着脑袋迅速散开,绕过韩旭朗朝着靠墙而立冻得瑟瑟发抖的竹笋几人围堵。 韩旭朗瞅个空隙向后看了几眼,心里顿时怒火中烧,竹笋无力的左腿麻杆低垂着的右手,深深刺激着韩旭朗的脑神经。 如果说在最一开始,韩旭朗愤怒中还有七分的喜悦,毕竟兄弟相逢也算是一大喜事,虽然相遇的地方并不太美好,也掩盖不住心中的高兴,但是在听了路虎的话之后,韩旭朗心中现在只有愤怒,一种被插在心脏处的痛彻心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让他们死! 愤怒,是强化身体最有效的增强剂。 纵然韩旭朗恨得咬牙切齿,可他却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无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出血,眼中压抑着嗜血的精光。 路虎跛着脚一步一步走到韩旭朗面前,拍着韩旭朗的脸颊,“我日,你小子怎么不耍狠不装逼了,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一巴掌扇在韩旭朗那张白皙的脸庞上,霎时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隐隐现出,“在这座监狱里,强大的后台算个鸟,自己拳头硬那才是丹书铁劵。楚东南那多牛逼的一个人,这次他怎么不护着你了啊,我日,这次傻逼了吧”。 韩旭朗扭过头避开路虎的嘴巴,一脸嫌恶,“你日你日你日,怪不得一嘴的腥臭味,性饥渴就去找隔壁的旺财,狗币锁得紧,狗*粗如牛,你在嘚吧嘚吧的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日兔崽子,伶牙俐齿的比狗强多了,干起来肯定够味,床下小清新床上猛如虎,今个我这头老虎就好好的满足你”,路虎伸出手握着韩旭朗的脆弱,一手抹掉自己手臂上的血涂在韩旭朗的脸上嘴角,笑意透着淫邪,“双拳难敌四手,你要是有自信将你的这几个兄弟保护的滴水不漏,那你就尽管反抗,虎哥我乐意之至”,张嘴舔掉韩旭朗嘴角的血迹,吧唧着嘴,“美人的血就是甜,今个我也尝尝你到底有多骚,竟然将楚东南那个面瘫男迷的神魂颠倒”。外面的寒气如何能够压住心中邪火,路虎不顾严寒将自己的裤子直接扒到脚踝处,顶着自己的鸟蹭着韩旭朗,嗅着韩旭朗身上的味道,粗犷的神智透着一股子疯狂。 韩旭朗站着一动不动,任由路虎将自己当成肉骨头啃着,攥着牙刷的手握得死紧。 在路虎吻得投入的时候,一直无动于衷的韩旭朗似被慢慢扭动了发条的机器人,沉寂如水的眼眸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左手握着那滚烫的玩意右手攥紧牙刷,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戳了进去,方方正正的血色十字架耷拉在路虎的双腿间。 啊!的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脸色煞白的躺在地上,其他人都吓傻了眼,满脸恐惧的盯着韩旭朗,生怕下一个被断子绝孙的人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个个下意识护着自己的鸟,慢慢远离韩旭朗。 韩旭朗没事人一样的站在原地,脸色淡定如水,“吵死了”,不温不火的就好像刚才那个凶残的事与他无关一般,抬起手嫌恶的看着刚摸过路虎鸟的那只手,挺拔的眉峰都快皱成两座褶皱山,“卧槽,会不会感染梅毒”。 “害怕感染梅毒,还亲自上手”,清凉如秋的声音将路虎那杀猪般的惨叫声直接给憋会到五脏六腑中,百转千回当个屁放了出来,抬起脚踩在路虎那张老脸上,直接堵住那张哀嚎的嘴,眼睛却盯着韩旭朗看,“不干不净的,我白养你这半年了”。 韩旭朗眼神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楚东南,他不是去找接头人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而且还找到厕所里来? 是听到他的呼唤?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来上厕所,可他们住的地方也有厕所,他不会来这个公共厕所。 他是为了自己而来! 即使厕所内没有阳光投入,但是在晕黄灯光下,韩旭朗好像看见楚东南身后似乎有天使之光在闪烁,他听到自己心中的呼喊,来救自己了。 路虎跟一条芝麻虫似的一涌一动,嘴也因为被鞋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鼓噪得让人一阵心烦。 楚东南手起脚落极为干脆的将路虎踹晕过去,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眼扫过,丁大勇几人都快直接给楚东南跪下了,尼玛,这眼神比艾滋病毒还要强悍,吓尿了有木有。 “楚哥,我……我们…这都是虎哥逼我们的,我……我们不敢不听”,点头哈腰头都快垂到裤腰带上了,“楚老大,我们都没敢碰九少”。 他们倒是想不挨打,先把韩旭朗给收拾了,正所谓打一下赚一下打两次他们睡觉做梦都能笑出声了,可那软塌塌的毛巾耍得都跟回马枪似的,他们是半点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反而还被抽得鼻青脸肿找不到北。 “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知道”。 丁大勇点头如捣蒜,招呼着瘦猴将楚东南踹过来的路虎搀扶起来,“我们刚刚在玩sm,虎哥不小心擦枪走火失了手,我们今天没有见到九少和楚老大”,给其他人使着眼色,暗骂道,一群猪脑子,傻逼得就跟南方农作物似的,一年三熟中间都不带停歇,还他娘的不趁着这位煞神没殃及无辜之前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一个个杵在这里当标枪给谁看呢,傻逼得没鼻没眼。 丁大勇踩着大步走到几个还傻呆呆的背后,猝不及防的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踹翻,哀嚎一声将其他几个都唤醒了。 丁大勇没好气的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虎哥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我们赶紧送他回房间然后报告给狱警”。 在监狱里能够露得了脸的人,谁也不是个榆木疙瘩,听到丁大勇的话,都心灵福至的点了点头,参差不齐的说着是。 在他们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往外走,路过楚东南身边时,丁大勇恨不得直接飞过去,如果有可能他们都想直接把楚东南站的地方砌个厚墙,隔断楚东南身上的阎罗气息,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快走到门口时正准备飞奔而出,却被楚东南的一句“慢着”给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尤其是拖着路虎的两个人被吓的直接将路虎给摔到了地上,下意识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既然是你们一群在玩sm,也不能路虎一个人玩得这么尽兴,丁大勇你觉得呢”。 丁大勇真的是跪了。 楚老大楚爷爷,我丁大勇觉得虎哥一个人爽就行了,大哥吃肉我们喝点汤就行了吧。可抬眼看着楚东南的脸,丝毫没有松动让步的意思,心,哐当一下坠入深谷,转过头恨恨的咬牙切齿,“还愣着干什么!有娘养没爹教育的屎壳郎,还不照着虎哥的样子朝对方脸上招呼着”。 如梦初醒的众人,挥舞着拳头就朝身旁的人身上招呼,怎么狠怎么来,就算痛得要死也不敢哼唧出生,只是打红眼踹着彼此,生怕打得轻了直接被boss给吞了,就连丁大勇都发了狠将自己的头朝着水泥墙撞了上去,晕头撞向的乱撞,撞进人堆里被其他人混交乱打。 楚东南将韩旭朗手中的毛巾抽出来扔到地上,将呆愣着的男孩拦腰抱在怀里,随意撇了一眼那群相互依靠勉强站着的几个孩子,“好戏看完了,就走吧”,越过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走回自己的房间。 韩旭朗屁股刚挨着床,神智就立马回来了,一接触到楚东南的眼神立马就跟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这一套认错的标准模式,心里哂笑声音冰冻如霜,“你也不嫌脏,什么都往手里捏,脏吗?”。 啊?是不是这见面的方式不对啊! 楚东南竟然不是因为自己私自出去惹事而生气,反而是因为自己手摸路虎的鸟而生气?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楚东南瞧着韩旭朗依旧盯着他的那双左手,心中的笑意也没有了,整个冷气制造机一屁股坐在韩旭朗边上,提着韩旭朗就将人提溜到自己腿上,双臂圈着韩旭朗羸弱的腰肢,稍微一使力,轻微的疼痛感唤回发愣中的人儿,不满的说道,“这么意犹未尽!需要我将虎鞭给你拽下来装瓶子里玩吗”。 开玩笑!谁要那个老男人的丑陋玩意! 韩旭朗吓得一个机灵,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嫌弃的摆着手,“谁要那玩意啊!都黑得发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的”。 “九儿宝贝这么好奇,我把他叫过来给你问问”。 “不不不,我才不好奇,我只对老公你的感兴趣”,韩旭朗仰起头亲了楚东南的嘴角,抱着男人的脖子跟猫咪一般蹭着,轻声说道,“谢谢你又救了我,救了我的兄弟,”,声调几不可闻,“谢谢老公~”。 楚东南拍着韩旭朗的屁股,笑了。 腻歪半天的韩旭朗,终于舍得从楚东南的腿上下来,转身就看到一群光屁股石化的小伙伴,厚脸如万里长城的他,也不得不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妈蛋,为了哄自己男人,把自己这群兄弟给抛到南太平洋上了。 干咳一声,悻然一笑,推着他这几位兄弟就往卫生间去。 “你……你们赶紧去洗个热水澡,资源有限你们几个一起洗,过后再慢慢洗,我…我去给你们找换洗衣服”,直到卫生间的门哐当一下关注,韩旭朗才清舒一口气,转过身瞪了楚东南一眼,快步跑到放自己衣服的地方,打开袋子一股脑的将自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 “楚东南,我还差三套衣服,你给我”,韩旭朗接过楚东南抛过来的三件衣服,抱着八套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楚东南走上前从背后抱住韩旭朗,抱着韩旭朗坐在椅子上,低头吻着韩旭朗的嘴唇,“你在害怕什么”。 韩旭朗推开楚东南,摇了摇头。 “可你紧张,就算第一次上我的床,你也没紧张”。 “……这不一样”。 “你怕你的那些兄弟看不起你”。 “他们不会的”。 “你觉得你到底还是连累了他们”。 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水声,韩旭朗难受的点了点头,依偎在楚东南的怀里,眼睛正对着卫生间门口,“我当初为什么不提起上诉?我白在这所监狱里待了大半年,我以为我的那些兄弟最起码可以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们也进来了,而且他们比我当初进来的时候还要惨”,蹭着楚东南伸手的温暖,“楚东南,他们是我的生死兄弟,他们的个性我很了解,个个宁可站着死绝不躺着活。”。 回想起初见他们身上受的不同程度的伤,韩旭朗就恨得咬牙切齿,“楚东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跟我的兄弟都不要再这监狱里待着,我要让陷害我们的人,一个个都生不如死,我要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楚东南拍着韩旭朗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我会帮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你的仇恨也是我的,欺负我媳妇那就是不给我楚东南的面子,不给你老公面子那他就没什么必要再浪费空气”。 每次把他当做弱者的呵护,并没有让韩旭朗感觉到耻辱,反而感觉到很舒适很安全。抛弃往日受到的种种苦难,他很感谢上天给他的这次相遇,让他晦暗的人生有这么一束阳光,从此不必一个人行走于人世间。 “楚东南,这次你放手让我自己解决问题好吗”,韩旭朗不敢抬头去看楚东南的眼睛,只能有些无措的搂紧男人贪婪的索取他身上的暖如春风的气息,“我知道你替我挡了几次的灾难,我也知道你背着我将对我不利的各方大拿都教训了一遍,让我安稳而简单的度过这幸福的半年时光,可是现在我的兄弟他们”,被迫抬头仰望着那双让自己迷恋的能够看透一切的幽暗瞳孔,“我不是不愿意你帮我,而是我跟我的几个兄弟”。 “我明白!不用跟我解释”,楚东南伸出食指放在韩旭朗的嘴唇上,“永远都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会放手一切,让你跟你的兄弟找回属于的天地,我相信你们可以”。 “为什么?”。 如此毫无芥蒂的信任,让韩旭朗心里甜蜜又泛着迷茫。甜蜜于他对自己宠爱,迷茫于现在社会真的还存有如此纯粹的信任吗? 第40章 监狱风云节操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转眼之间新年将至,韩旭朗已然带着他那帮兄弟征战几百回,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监狱的大拿势力被重新洗牌,所有的人切身记住一个真理。 熊孩子,惹不起。 熟悉的哐当声,楚东南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已经分门别类的物品收放整齐,正襟危坐的看着门口。心中默数三秒钟,韩旭朗那爽朗的笑声和靓丽的脸庞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 韩旭朗招呼着身后的竹笋几人进到屋内,抓起桌子上的零食抛给其他人,拿着自己喜欢吃的薯片径直走到楚东南跟前,极为自觉的坐到他的专属人肉坐垫上,拿出一片奥尔良口味的薯片递到楚东南嘴边。 楚东南就着韩旭朗的动作,将薯片吞在肚中,伸手擦掉韩旭朗出汗的额头,“又去抢地盘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问的韩旭朗怏怏的挠着脑瓜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干笑,“难得有这么多免费的专业教练,我跟我兄弟们家里穷啊,没钱玩有钱人的烧钱消遣,还不趁机多操练操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听了韩旭朗扯淡的理由,楚东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宠溺的亲着韩旭朗的额头。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麻杆几人早已放下对楚东南的偏见,对于两个人情人般的亲昵行为也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每次看见自己那个外面狂拽酷的老大,一遇到楚东南就变成少女心的粉红气息实在还是无法消受,即使他家老大比那些个女人帅气多了,但是还是无法苟同这种行为,都是大老爷们,你有的他也有,怎么就啪啪啪上,一点都没女人柔软,老大们的脑构造果然不是他们这等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这爱到底是有多深,竟然能够让一向眼高于顶自尊心极强的韩旭朗甘愿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这让他们很是不解。虽然不解,但他们并没有就此看不起韩旭朗,而是真心的祝福他。 像他们这群要么孤儿要么单亲的人,寻求温暖本就不易何况是难能可贵的真爱。 清晰的闷笑声,在安静的小屋显得格外响亮。 韩旭朗嘴里噙着一片薯片,翻着白眼瞪着对面那群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兄弟,气闷的嚷道“笑个屁,我们是合法夫夫”。 竹笋轻咳两声,“嗯,你们是合法夫妇,可是你还没证,他家户口本上还是没你名字。”。 “就是啊九少,你这么恨嫁是什么节奏?”。 韩旭朗恼羞成怒的吼道,“麻杆你嘴巴这么毒,怎么都没直接毒死你。谁恨嫁了,我这是娶!娶!懂不懂!你这个没文化臭流氓!”,臭着脸看着带着些许笑意的楚东南,更是伸出手肘顶了楚东南的胸骨,“你说,是不是我娶你”。 石头跟着起哄,“哟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九少九少多十三,一抽一抽尽2b”。 韩旭朗怒瞪着,几天不打就急得上房子揭瓦,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想要站起身直接去揍他娘的,却不想被楚东南直接圈在怀里,清凉的声音安抚着韩旭朗,“你要想入赘我们楚家,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努力,否则咱俩的名字可不会凑在我们家户口本上”。 “什么啊”,韩旭朗不瞒的戳着楚东南,“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你说过要娶我的,你敢不认账”,怒目横对,咬着牙真想打烂楚东南那张面瘫脸,尤其是那双对着自己含笑的眼睛。 “不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韩旭朗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偷得荤腥的狡诈小狐狸,尤其是背后那隐形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萌得楚东南的心都要融化了,想亲就直接亲上了,完全不顾这间房子还有几个未成年呢。 鱿鱼河蟹和阿布几人,赶忙用手捂着眼睛,嘀咕的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白日宣淫有伤风化”。 竹笋更是不客气的嚎道,“楚大哥,你这是要教坏小孩子啊”。 既然坏,那就坏得更彻底。 “今晚上你们都搬回到原来的舍监住”。 竹笋他们立马安静下来,不可思议的瞪着眼。 “为……为什么啊”。 “你们严重影响我和九儿床事和谐”。 卧槽,真是够不要脸的!这是除了韩旭朗和楚东南两人之外,所有人的心声。啪啪啪,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恐怕除了他楚东南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竹笋麻杆他们被楚东南刷新他们世界观的速度吓得直接摔倒在地上,得亏这是大冬天穿的衣服厚,要不然这二月半得有罪受了。 韩旭朗觉得自己俊脸都要被丢完了,说好的十大杰出青年呢!这么黄赌毒,到底是谁的男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韩旭朗拿起桌子上的账单摔倒楚东南的怀里,红着脸嚷道,“瞎嚷嚷什么的,对你的账吧,马上就要过年了,还不多挣一点” 楚东南将韩旭朗的手握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凑近敏感的耳朵旁,贴着耳廓压低声音低声黯哑,“媳妇都一个多月了,我想你了”。 “想什么想”,韩旭朗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也就随着楚东南让他握着,“每晚上我不都随你的意了,你你还想怎样啊”,耳尖红得滴血,勾引着楚东南体内的馋虫蠢蠢欲动。 “不够,我想进去”。 进去!?进你妹啊!!! 韩旭朗羞得真想一个巴掌呼在这个顶着一张无比正经的俊脸脸却理直气壮说着黄腔的男人,闷骚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男人这个样子,偷眼瞥了瞥对面的伙伴,果然一个个促狭的目光都跟流星雨似的朝着自己就猛下,直逼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为一个男人要明白两件事,要么忍要么抢!就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一个道理,楚东南对此深谙其道,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东南也不去管自己媳妇眼神的示意,依然故我的低声勾引着韩旭朗,“媳妇我要在床上陪你跨年,从年底干你到明年好不好,我要好好的疼你,只疼你一个人”。 韩旭朗被勾引得深藏在体内的记忆如洪水一般涌进他的脑中,一段段*的画面充斥脑中,骚得满脸通红,“滚蛋,憋死你个老犊子,精虫上脑的混蛋,你跟你的十指兄弟跨年去吧,小爷不伺候”,用力挥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勉力站起身尤不解恨的踩了楚东南一脚。 在楚东南耍流氓的当着自己这么多兄弟摸他屁股……咳是拍了他屁股之后,韩旭朗完全败下阵来,落荒而逃,跑到麻杆他们当中,按着笑得最欢的竹笋和石头就是一阵猛打。 “卧槽!你们翅膀硬了身体全好是吧,竟然敢来笑话你们老大,是不是欠操练了”。 “不敢不敢……哈哈……老大饶命”。 “不敢?那你笑个毛”,一手按着一颗脑袋用力压在被子上,“爷爷个熊的,我韩旭朗管你们吃管你们的住,还让你借着老子的威望狐假虎威,生活太滋润,都让你们不知道革命时候的艰险”,长腿一伸,将旁边憋笑别得四肢颤抖的麻杆鱿鱼直接扫倒压在退下,“都造反呢!”。 “老大我们不敢”。 “我看你们都敢把天给捅破了”。 “就算天破了,还有楚大哥这个大高个给补齐,我们不怕”。 韩旭朗火了,放开被自己压住的四人,一下子扑到在河蟹那个胖嘟嘟的身上,掐着河蟹的粗脖子吼道,“滚犊子,我男人是让你随便用的吗!捅破了天把你给堵上去,敢打我男人的注意真他娘的活腻歪了,现在老子就给你抽抽脂肪,省的你浪费空间容量”。 竹笋本来就个子矮小,自从身上的伤好齐整之后,再经过那些个穷凶极恶的一方恶霸陪练之后,那身手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整个就成了一个猴子,一不留神他就没影了。 竹笋逃出韩旭朗的五指山后,叉着腰跟个小尿壶似站在房子中央,“九哥,你是我们的老大,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真的需要哥几个搬回到原来的地方吗”。 那一脸如丧考妣的凄惨脸配上那笑意盎然的眉眼,韩旭朗眉头凸凸凸,尼玛的,也不去找个镜子照照你现在的逗比样。 韩旭朗冷冷的看过去,想要接腔的小胖子河蟹立马就闭紧嘴巴,一副我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的蠢善表情。 “竹笋你说呢”,阴测测的笑意,竹笋后退一步,半蹲到河蟹的身后,企图用河蟹那心宽体胖的身板帮自己挡住来自韩旭朗的寒气,不怕死的继续点火,“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跟你进行过深层次接触,嘿嘿嘿”。 嘿你妹! 关门,放老公! 韩旭朗朝着楚东南使了个颜色,接受到讯息的男人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双手抱胸,媳妇,愿意两人世界跨年吗? 这是啥! □□裸的威胁!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 面对一切邪恶力量,都要不遗余力的打击报复。 韩旭朗重哼一声,傲娇的转过身,关掉wifi信号屏蔽楚东南的网络信息,让你丫的嘚瑟,在兄弟面前也不知道给他留面子,想啪啪啪,你就自己在脑中yy吧,哼。 傲娇不可取,尤其是当背后是一只成了精的腹黑狼王时,就更需要徐徐图之。 你屏蔽了我信号,没关系。你的那些个兄弟还不是开着4g网络的嘛。楚东南看了竹笋和石头一眼,轻咳一声。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竹笋强子禁不住泪流满面,无比同情的望着背对着他们的老大,老大啊老大,你英明一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男人过日子暖被窝呢,这不是明摆着家庭地位吗! 默默的为韩旭朗点蜡。 “九哥,你放心!你一声令下,我们几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不愿意给楚老大侍寝,我们就替你侍寝”。 “对,九哥,咱是兄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都没必要这么客气,分得这么……额”,清……太见外了。 一阵风飘过。 麻杆阿布剪子傻眼了。 竹笋强子直接笑喷了。 鱿鱼河蟹石头蹲在地上画圈圈。 掉粉啊,真是太掉粉,太丢人了!九哥,你的节操是不是抛弃你,跟别人私奔了!!! 你怎么能这么没立场啊啊啊!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九哥,吃龙鞭!大补!!! 韩旭朗一个个眼刀子甩过去,“千金难买我愿意,小管利人,大管利己,好管享用一生,你们就是嫉妒我找了个好男人”,刺的众人遍体鳞伤吐血不止。 不要脸,非你莫属。 谢谢夸奖。 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而我恰恰就是个人,而且还是你们的老大!换句话说就是,我都不要脸了,你们几个还能比我强到哪? 血流满地,个个吐血而亡,最后不得不给人夫夫和谐床事腾地方。 满屋子的怨气,化作一股怨灵,恭祝你俩精尽人亡,早生贵子。 抱着媳妇的楚东南,端起桌子上的凉茶,轻啜一口,香! 第41章 监狱风云过界 半梦半醒之间,韩旭朗感觉到被窝里传来一阵凉意,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呓语般的低喃,“不是放假三天吗,你怎么还起这么早”。 楚东南看睡得头发乱蓬蓬的人儿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急忙一步跨两步,走到床边坐下,将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儿按在被子里盖好,低头亲吻着他的脸颊,辗转缠绵的轻吻着红肿的嘴唇,韩旭朗张开嘴放任楚东南大清早的情动。 “媳妇,你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先自己一个人睡,等会我就回来陪你好吗”。 被楚东南吻得气喘吁吁大脑短路的人,依旧不忘去追问男人的行踪,睡意慵懒嗓子喑哑,“我才睡你不也是才睡,我昨晚都那样了你还一直不停,是不是都出血了?”。 楚东南将韩旭朗伸出被窝外面的手臂又放到被子里,看着目前的情形现在出去是不可能了,只好将刚穿的外套又脱了下来,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将一脸不耐烦的人儿抱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着,“没,我检查过了,只是红肉有点向外翻”。 “下次不许弄这么凶,平时我也没让你禁食,怎么每次都跟饿了一年的野狼似的,现在还有一种你在里面不停动的感觉”。 听着韩旭朗撒娇似的哼唧声,楚东南这个硬汉的心,也跟着融化了,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媳妇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非常年人,身为好老公必须伺候媳妇这么一个可爱的癖好,将手移到那挺翘紧实的臀部,摸着那细腻柔嫩的肌肤,“好,都听媳妇你的”。 “现在答应的好听”,半迷蒙中的韩旭朗嗅着那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将在自己敏感部位游弋的魔爪抓回来放到胸前握着,再次沉入到梦乡,声音越来越沉,“老公~不要了,九儿很困想睡觉”。 楚东南静静的等了十五分钟,直到韩旭朗平稳的呼吸声变得极为有节奏,确定他不会再苏醒,才掀开被子慢慢坐起身下床,听到韩旭朗的呓语声就忙停下动作,低下头凑近他的嘴边,谁知道他就叫了一声老公就没了下文,摇头轻笑宠溺的点了点那粉嫩的鼻头,继而将枕头塞到韩旭朗的怀中让他抱着。 “九儿乖乖睡觉,晚上陪你去看春晚”。 轻手轻脚的收拾妥当,打开门扭头再看了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儿,才关门离开,心里止不住的摇头。 楚东南啊楚东南,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一向冷血无情的人,就算是在面对自己的亲人也不苟言笑,竟然会对这么一个男孩牵肠挂肚,这才相处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会对他如此放不起,放在以前,这绝对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以前的他,生活中只有训练、任务。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现在不同寻常的变化感到什么烦恼,只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最起码是以前所认识的人都不能给予他的,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 额,楚东南停下脚步,摸着冰冷的墙壁,心中难得迷茫,他们相恋的地方似乎不怎么美好。 要不要事后,从新开始。 苏辰南猛然挥了挥手,“喂喂喂,东子回魂了啊!”,直接一巴掌就奔着楚东南的额头就去了。 楚东南一手握着近在咫尺的手掌,不温不火的说道,“小小酥,你说这件事完成之后,我是不是应该带着韩旭朗出去旅游”。 噶,旅游!他苏辰南没听错吧!苏辰南将楚东南被没用力攥着的手抽了回来,趁着楚东南不备探向他的额头,惊异道,“咦,你这也不发烧啊!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真是铁树都能开花了,万年铁血无情工作狂的楚东南竟然要跟小年轻赶潮流休假了,啧啧啧,这绝对是楚家历史的一大奇观,必须铭记这一刻。 楚东南并没有去计较苏辰南的话,而是继续诚挚的说道,“我怕韩旭朗觉得我跟他只是玩玩,毕竟我们是相遇在监狱这种地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基本都不存在,只存在于利益关系。我想给他一个安稳的开始,让他不要在用游戏人生的态度跟我在一起”。 苏辰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楚东南好心的伸出手用力将苏辰南的嘴巴给合上,顺便还善解人意的说句,“不用谢”。 沃土啊!谁要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苏辰南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这还真不像我以前认识的你,你要是真爱,就算你俩是相识在茅厕里,只要你想让他幸福,那他绝对都是已经掉在蜜罐子里。恋爱中变成傻子,不仅是女人的权利,男人也是一样”。 “更何况,相识在监狱里怎么了?只要人韩旭朗愿意跟个女人似的雌伏在你楚东南身下,说明他对这份感情也是付出一些真感情,而且我已经调查过韩旭朗的为人”,撇了心里明明想要的不要不要的,可脸上却是严肃脸的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爱说不说的恼人神情。 苏辰南要不是打不过他楚东南,他早就上前揍扁了他那张千年不化的面瘫冰雕脸,“韩旭朗这个人虽然是个人穷志短的小混混,平时也就在大街上溜达赚点小外快之外,说话还是一口唾沫一口钉的好儿郎,所以你尽管放心,他绝对不是持着玩玩的心态”。 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心塞感油然而生。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竟然要抛开自己跟别人双飞去了,不带自己装逼不带自己飞,实在是可怜之极。 尼玛,大不了我也来这里找个媳妇爱爱,让你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哼,秀恩爱死得快。 楚东南脸色微微一沉,不悦的说道,“谁让你去调查韩旭朗的,他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苏辰南不乐意了,撇着嘴骂道,“你小子真不分好赖人啊!不是你让我去调查那个闫缪的吗”。 “我让你调查闫缪,没让你去调查韩旭朗”,冷冷的目光盯着苏辰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你什么都可以玩,唯独有关韩旭朗,不能你想玩就能玩的”。 苏辰南被盯得如芒在背,摆着手投降道,“okok!你是鸟大,你说了算,我不越界总行了吧。我只去查闫缪,有关于你媳妇的一切,我都自觉回避”。 “那你查到了什么”。 “有关你媳妇杀人强奸致死的这个事情,大概的案*廓还算是清晰,表面上看的确是你媳妇他们几个所为,事实上轮也是他们轮的杀也是他们杀的,现场的打斗痕迹遗留痕迹各项证据都指向他们,这一点判他们十五年的监禁也不冤枉了”。 楚东南听了之后暗自思索着,怎么会这样? 多年来的生活积累,楚东南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他的所有感觉告诉他,这其中必有文章,更重要的是他相信他媳妇不是杀人恶魔,除非…… 抬头看着苏辰南,苏辰南摇了摇头,“并不是梦游!也不会是催眠,黑翔那几个老鬼搞不了这么高深的玩意,何况同时掌控九个人的活动,我相信这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相信韩旭朗他是被冤枉的”。 “冤不冤枉暂且不提,那个闫缪整个都是猥琐的代名词。生活猥琐说话猥琐人更猥琐,十年前在这道上是有名的混混,组织卖淫嫖娼,贩卖人口,尤其喜欢那些十岁智龄的少年,据传他当初不知从哪找了一个小男孩,可能是你媳妇也可能不是你媳妇,玩得比较嗨,具体细节都查不出来,不过在十年前发生那件震惊全市的夫妻诡异血腥死亡事件之后,闫缪也跟着消失匿迹,几乎没人知道他去了呢,是死了还是继续活在哪个角落读书深造”。苏辰南将一张老旧照片放在楚东南面前,“这就是闫缪,你看他那贼眉鼠眼一脸痦子的猥琐样,是不是够让人记忆深刻的”砸吧着嘴巴啧啧称奇,“你说这造物主还真是神奇,什么样的物种都能弄得出来。”。 楚东南看了一眼照片将其撕得粉碎,眼神冰冷如冰河,“的确是,有些东西读再多的书也是浪费,书是让人进步的阶梯,不是进化的阶梯,家猪再怎么镀金也变不成荷兰猪。”。 苏辰南一眼不可置信看怪物的眼光,“楚东南,你变坏了!嘴巴这么毒,骂人都不带脏字了”,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苏辰南很是自觉的朝着自己做了一个拉锁链闭嘴手势。 楚东南将一张手绘的监狱地图扔到苏辰南面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并不是简单的线描地图,而是将所有的细枝末叶都描绘得精确,就算不会看地图的人,一眼也能够看懂上面的标示。 “这是整个监狱地面的布局,天地日月四门我用红色标注,今夜三点你带起所有的装备在放风广场的地门等我”。 “生死门都是相对的,我们两个为啥不分开行动,这样可以直接将他们堵死,一网打尽”。 楚东南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虽然八卦的方位是相对的,但是他的变化也是瞬息万变,依据月影星辰的变化而变化,何况我们并不知晓那个古墓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 “好吧,你鸟…咳咳你是领导你做主”,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妈蛋,大冬天的放冷气,你怎么不去南极跟企鹅作伴,让他们活得更绅士一点,“我们走了,那你媳妇怎么办,新婚燕尔的你舍得丢下你媳妇一个人在这群恶狼里”。 “这点不用担心,这半年我教了他打人的技巧,也找了人暗中护着他们,目前在这所监狱里他们几个小孩就算是横着走也没关系”。 苏辰南不以为然的摊开手,“你觉得你媳妇是哪种人?他事先能够快刀斩乱麻的看出黑翔他们给他下的套,舍身取义保他几个兄弟的平安,说明他不是傻子。纵然他最后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但是在监狱这个险恶的环境内磨练快一年的时间,天使也会堕落成恶魔,你可别被他的表象给骗了,或许他并不希望你永远把他藏在身后,他是个男人更是个老大,他有自己的尊严,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你到时候该怎么收场”。 楚东南大腿往前一深,猛然揣在苏辰南的小腿肚上,“他是我媳妇。”。 苏辰南捂着被踹得生疼的小腿,那张类似古装美人的连你都快皱成一朵白色牡丹花,倒吸一楼凉气,咬着牙,“我他妈知道是你媳妇,真是好心没好报!他要不是你媳妇我管他死活”。 “你敢不管他死活”。 “卧槽!楚东南你他妈有张脸行吗!你到底是让我管还是不让我管”。 “别过界”。 “我又没跟你媳妇啪啪……啊”,苏辰南抱着受伤的双腿,蜷缩在长板凳上,一眼怨恨的瞪着对面那个死面瘫,“楚东南,你丫给我打残了,你就一个人古墓探险吧”。 楚东南瞄了一眼,“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拖上,说不好能帮我挡一次机关,毕竟古墓机关重重,多一个人也就相对的少一分风险”。 “你大爷的,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当人肉盾啊”。 楚东南回了他一个,不然你以为呢,的淡漠眼神,气的苏辰南差点一个踉跄跌一个狗吃屎,不解恨的碎口道,”你这样是没有女人会喜欢你的”。 “我不喜欢女人”。 苏辰南阵亡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苏辰南朝着楚东南竖起两根中指,继而将地上的一大包零食小吃摔倒桌子上,“监狱这地方也有超市,你楚东南差那点钱吗,每次都让我带这么多零食”。 楚东南提起桌上的塑料袋就往回走,“太脏”,甩给苏辰南一个帅气的背影就走出了会客室,独留下苏辰南恼怒的踹着立马的桌椅和墙壁。 嘴角挂起一抹淡淡舒心的笑意。 “哟,楚兄弟看来心情很好”。 楚东南收起脸上的笑意,脚步一转走进旁边2414房间,一手插在衣兜一手提着塑料袋随意站着,身上的冷凝气息慢慢释放,镇压屋内几个蠢蠢欲动笑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有事?”。 “没事就不能叫叫楚兄弟吗,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锅里吃饭的狱友,何必这么冷淡”。 “没事我就走了”,转身离开,双眼猛然闪出一道精光,长腿向后一伸,直接将意欲靠近直接的男人,踹回到对面的床上,哐当一声巨响。 “楚东南!”,秃顶男人提高声音吼道,“你别太过分,你还想不想赚钱了”。 “秃子,一码归一码!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所以咱俩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你给钱我快递,井水不犯河水”。 秃子不满的吼道,“但是你坐地起价的本事越来越猴精了,你这是断了兄弟的财路”。 “你我心知肚明,我是不是断了你的财路。我也没强制通过我往外送东西,你可以去找其他人,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秃顶男人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吐槽,尼玛,要不是那些猎犬似的条子突然封了监狱周围的路子,他们哪还需要重新找路运货出去。 “不是我不让你入伙,实在是”,楚东南摆了摆手,打断秃顶男人的话,“入伙?我现在没兴趣,我还想要陪着我媳妇白头到老呢。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带着我媳妇早日出狱,其他都的往后排,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与我无关”。 “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秃顶男人阴鸷的眼神变得更为凶狠,朝着其他几人点了点头,立马有人将房间的门关住,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刀,秃顶男人手里更是拿着一把消音的沙漠之鹰。 楚东南平静如水的幽暗眼眸闪过一丝兴奋,真是瞌睡正好有人来送枕头,冷冷的语调如恶灵的召唤,“你的这几把手枪现在归我了”。 放下手中的零食摆放在墙角,握拳擦掌,主动走进包围圈,“本来想留着你们给我媳妇练练手,看来今个急着要来送死,我就替我媳妇先收了你们”。 说时迟那时快,楚东南一个飞踢连着扫堂腿无影脚,双拳似风如电,如一朵烟火从中间爆开,花火四溅,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立马成为残败的菊花,一个个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地上。 楚东南轻蔑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秃顶男人,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脚步生风,在秃顶男人眨眼的功夫,楚东南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一提一捏一攥,那般沙漠之鹰就落在他的手上,挥过去一拳将人打晕。 “蠢货,枪栓保险都没拉”。 不顾躺在地上摔得门牙流血的秃顶男人,径自走了回去提起地上的零食,刚抬起脚就停下脚步,“把你们的武器都交出来,顺便给我看好你们的老大,否则”,拿枪挑起离他最近男人的下巴,“你懂吗”。 那人点头如捣蒜。 楚东南心满意足的收起地上的武器,走了出去,准备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媳妇,再等我几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回到你的世界……完成你所有的心愿。 “额”, 一推开门,楚东南当即就愣了神,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第42章 监狱风云河蟹 “九哥,你就别不好意思,让小弟们替你更衣”。 “九哥,你就满足竹笋一次,对你耍耍流氓”。 “对对对,耍得起流氓装得了君子,那才是真爱”。 “嗯嗯呢,九哥,你爱吃鱿鱼丝吗”。 “都滚开,我知道九哥最爱吃的是螃蟹”,小胖子一动,韩旭朗半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泛着白眼,河蟹甚是善解人意的劝慰道,“九哥,河蟹跟螃蟹是亲戚关系,你就别嫌弃我河蟹瘦小,让你偶尔解解馋开开胃就好”。 自己的媳妇被几人压在身下满面潮红眼眸含春,你是什么感觉? 衣衫半截肢体交缠,又是什么节奏! 惊慌失措所为那般? 楚东南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弄死这几个小混蛋。 闹腾最厉害的小竹笋,凭借自身优势最先占据最佳位置,一马当先的骑在韩旭朗腰上,用力扒着韩旭朗身上的被子,重量担当的贺燮理所应当的压住韩旭朗的双腿,麻杆石头各自按住韩旭朗挣扎的双臂,余下的两个也不是啥好鸟,见缝插针的占便宜。 “你们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竹笋、麻杆他们被突然出现的楚东南直接吓成残魂状态,维持着挑逗韩旭朗的动作傻傻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就跟林间受惊的松鼠抱着刚捡到的栗子那般,惊恐而怨愤。 楚东南怒了! 兔崽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仅欺负自己媳妇,而且还敢跟他这个饲主瞪眼,真是柳条不捋不听话。 扔下零食,一手一个,拎小鸡似的将胆敢背着自己爬上龙床的佞臣都给提溜仍在地上,三秒钟不到,八个人都被仍在角落里,楚东南脚踩戾气手持暴虐之光,居高临下的望着蜷缩在一起的稚嫩脸庞,手指握得嘎嘣嘎嘣响,“媳妇,不介意我帮你这些兄弟松松筋骨吧”。 缓过气的韩旭朗,裹着被子坐起身,颐指气使的指着那一团,“团灭!必须团灭!让他们这群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傲娇的扭过头,将那一个个可怜求饶的小眼神都屏蔽到外太空。 众人见曲线救国行不通,只好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抱大腿,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海枯石烂星辰巨变。 “楚哥,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是真心调戏”,阿布自己扇了自己一嘴巴子,呸了一声,“不是真心逗九哥玩,只是开玩笑”。 “楚哥,我们只是帮你测试九哥对你的忠贞度,绝对不敢对九哥有什么不轨之心。如若有啥不良企图,我等这辈子没有女人暖床”。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八个男人堪比成群的野鸭,呱呱呱,吵得楚东南脑仁疼。大手一挥,噪音当即消失不见,唯独留下坐在床上看戏看得直打滚的当事人。 韩旭朗捂着笑得肠胃有些抽筋的肚子,摸着眼角的眼泪,“哎呦妈呀,哥几个你们太能演了,不当影帝简直就糟蹋了”,伸手指着向自己不断射小刀子的竹笋和麻杆,眼角一挑提高声音,“老公,揍他丫的!他们现在还敢瞪我,专门朝他们脸上招呼,别手软”。 韩旭朗你还要不要脸,是不是个男人,竟然找男人为你出头! 几年的兄弟情还抵偿不了刚才的十八摸吗?而且老子们还没摸你胸探你菊花,用得着将我们当做是色狼入侵一样对待吗? 打人不打脸,懂不懂道上规矩,这以后还要不要一起玩耍了。 纵然韩旭朗屏蔽了他们怨念的小眼神,但是抵不住怨念强化升级,突破他的防御罩浸染的他耳朵和眼睛。 韩旭朗傲娇的瞪了回去,规矩?他韩旭朗就是规矩,不服来战! 挑衅的眼神,激起众人空前的反抗热潮,刚一鼓作气势如虎的要反对压迫,被楚东南那淡然一咳给击溃成一盘散沙。 武力爆表了不起! 狼狈为奸不要脸! 做人不能太阴损! 蚍蜉也能撼大树! 但眼前的这两棵树太庞大了,无力回天的众人只能再次无耻的选择抱大腿。 大腿太粗,合围之势也不能抱稳,最后换来单方面的虐打,直到他们横七竖八跟垃圾似的躺在地板上望着头顶,幽幽之声传来,“九哥九嫂,你们大过年的给我们这么一通打,还让我们拿什么去过年”。 楚东南弯腰提起仍在地上的零食放在桌子上,走回到床边,看裹着被子的人儿又塞回到被子里躺好,“别感冒了,好好给我躺好。九儿的恢复能力就是好,这才几个小时都能这么扑腾了”。 “那是必须的” “那是肯定的,我九哥那可是小强的命格”。 二重唱齐声响起,换来韩旭朗的一声怒骂,“麻杆你丫才是蟑螂命格,九少我可是有文化的高级流氓,知道三个男合在一起叫什么吗”,鄙视的一白眼,“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流氓上课只顾着看女老师的胸了,一点都不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呸谁说的,我天天想上,可是她们不让上,可憋屈死我了”。 韩旭朗抓起一个苹果朝着河蟹砸了过去,好巧不巧正好滚到河蟹的两腿之间,“滚蛋玩吧,污水沟里待久了吧,满脑子的污”。 河蟹抓起蹭着自己鸟的苹果,凑到嘴边就啃了一大口,张着嘴也不忘对韩旭朗表达感谢之情,“就你还有文化有素质的高级流氓呢,谁不知道三个男念什么,我还知道三个女念什么呢?不仅三个女,三个人三个日三个鱼三个马三个牛,你说的算个蛋啊”,贺燮不客气的臊着韩旭朗的脸,得意洋洋的看着韩旭朗的脸又红变白又白变绿,演绎彩虹的颜色。 竹笋等人也来了兴趣,也不躺在地上装什么死狗了,齐齐围到胖子贺燮身边,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哟,我们的吃货小河蟹,竟然这么有学问,快跟我们显摆显摆”。 “嘁,没文化真可怕!你们又不给我学费,我凭啥教你们常识,我又不是活雷锋”。 众人喝倒彩,撒样子起哄,“河蟹你丫就猪鼻子里插大葱绿帽乌龟上高速愣宠迷你小吉普,不知道就不知道,兄弟也不会笑话你,装逼不成反被雷劈”。 河蟹不服气的挥开又捏自己肥肉的鱿鱼丝,咬着口中酸甜的苹果,“我可是读过几年书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们别想套我的话,我是不上你们的当”。 “真不上?”。 “不上!!”。 “确定不上?”。 “确定以及肯定以及一定不上”。 “那……”,眼神滴溜溜的乱转,一窝蜂的扑倒抱着苹果正啃得欢乐的人,上下其手,“我们上你好了”。 楚东南脱了外衫钻进被窝,将看戏看得乐不可支的人儿搂在怀里,却遭人嫌弃的往外推了推,“烦人,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又被你一扑扇给扑扇凉了,你衣服都没脱离我远点”。 “那你给我暖暖”。 “我才不给你暖”,韩旭朗将目光从他那群逗比的兄弟身上移开,以审犯人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楚东南,一手压住楚东南刚进来就朝自己后方奔去的大手,暗自骂道,真是你够不要脸,自己这个小流氓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乖宝宝,放稳声音追问道,“大清早的你丢下我一个人去找谁了,别说又去见接头人了,现在是放假三天别人都没东西让你寄,监狱是你家开的,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楚东南点了点头,“不能说全是,不过也差不多”。 韩旭朗伸手捏着楚东南那张让女人为之疯狂的俊朗脸庞,“楚东南,开玩笑也得有一个度,你这样都没得玩了”,随意揉搓着楚东南的脸做着各种搞怪的表情,最后还玩上瘾,舍不得放手。 楚东南也放任着韩旭朗的孩子气动作,抬头对着依旧闹作一团喧嚣不停的小流氓们说道,“新年晚会还有两个小时,你们都出去转转,晚上记得到点回来睡觉就行”。 竹笋心直口快的直接问道,“大过年的,你跟我九哥今晚不撸了”,哟呵,这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狼王改吃素了! “我会先把你们直接打晕过去”。 竹笋等人下意识的摸着后脑勺,生生的感觉到一股子刺痛之感停留在脖颈上,互相拉扯着悻悻然的退出了房间,最后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宫廷礼仪。 韩旭朗刚想跳下床跟其他人一起出去,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被楚东南借势抱在了腿上,蹭着火热。 三层布料都挡不住楚东南的气势,强烈的气息刺激得韩旭朗身体猛然一缩,伸手捂着自己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的娇弱臀部,惊恐如小鹿的黑色眼眸,泛着水润的光泽,语带防备的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你要干什么!先说好,我可不跟你做了,我晚上还要去看晚会呢”。 他俩是什么关系?那可是互撸木齐市的铁杆关系。别看他现在一副淡然若水文质彬彬的正派君子形象,一旦他开始动手上嘴,那岂是一个禽兽能够概括的,简直比神兽还神兽,注意是神兽不是神受,那他的臀部将不是自己家的了,自己更是完全丧失对它的支配权。 楚东南亲吻韩旭朗的鼻尖,邪狞一笑,“九儿不傻,你觉得老公把他们指使出去是为了对你做什么?呵呵”。 呵呵,呵你一脸鸡血! 韩旭朗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此人要妖魔化的前兆,讨好的亲了亲楚东南性感的嘴唇,停留在那点唇珠上吞咽悱恻,“你每次都坚持那么久,等你舒服了,晚会都结束了,我都没见过监狱里的晚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要做了好不好,过后你要怎么样我都随你高兴还不行吗”。 楚东南笑得恣意,伸手用力揉搓着压在自己腿上的两团紧实柔软的嫩肉,“九儿宝贝,你再讨价还价,你的那些个兄弟可就得睡到他们原本的宿舍,而且你该知道今晚那些宿舍可都会发生什么,你的那些个兄弟可也算是新鲜尤物,你放心吗”。 “烦人烦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九儿宝贝现在喜欢什么姿势”。 “都不喜欢”。 “我明白了”。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回龙驭,楚东南拉着被子将两人都裹了进去,伴随着韩旭朗的哼唧喘息声,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了出来仍在地上。 独留下床板的咯吱晃动声,迎合着韩旭朗和楚东南激烈高昂的双人合奏曲,直到明月挂枝头。 房间的门被打开,迎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第43章 监狱风云虫洞 凌晨三点十五分。 钟表的指针刚刚形成十五度的锐角,一直静静沉睡着的韩旭朗,猛然坐起身。 咬着牙扶着快被那个男人折腾了断的腰肢,卧槽,得亏小爷年轻身体柔韧性扩张性恢复性都在全盛时期,换个人被他这么折腾早就成为世界吉尼斯纪录新的夺冠者,精尽而亡。 强忍着身体的酸软,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掀开被子就要去穿靴子。 刚站起身转过头就被眼前那齐刷刷的八双晶亮的眼睛吓得一屁股摔倒在床上,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粗声骂道,“操蛋,小爷的菊花要成八瓣了”,没好气的吼道,“你们一个个不去睡觉,睁着这么大的驴眼梦游呢吓死小爷了,都他娘的滚到床上去睡觉,二半夜瞎晃荡什么”。 “九哥,二半夜的你这又是要去做什么”。 韩旭朗看他们醒了也就不再小心翼翼了,吧嗒一下整个室内都亮了起来,趴在地上将床下的东西拉了出来,一看果然少了一些东西,眉头皱了皱,随手拿起箱子内剩下的东西,揣到自己怀里,站起身那八个人还跟石柱子似的杵在哪里,睡意朦胧的可怜样,惹得韩旭朗也说不出什么硬气的话,谁让他们是自己的兄弟呢,推着他们一个个回到自己的床边。 “二半夜我能干啥,我男人不见了我当然去找我男人,你们都赶紧去睡觉”。 麻杆急声接话,“楚大哥去去就回,你要担心”。 去去就回?韩旭朗看着麻杆,“你知道他去哪了?”,话说出口,韩旭朗自己都觉得自己问得傻气,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要不是跟他睡一个被窝,粗糙爷们的他也根本不会在意那些别人看不到的细节。 “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找找他就回来”。 麻杆暗吸一口气,幸亏老大没再问,再问他就不知道该这么回答了。强子眼看着韩旭朗就要开门出去,急忙大跨步上前,堵在门口,“九少,这是监狱不是学校宿舍,二半夜出去总是不太安全,你就安心得等楚大哥回来”。 “对啊,九哥,还有我们这些兄弟陪着你,你就安心睡觉,楚大哥那么厉害一个顶十个,只要他不去招惹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韩旭朗不满的嚷道,“竹笋你丫的把他当成恶鬼阎罗了,他是人不是机器还一个顶十个,你可真敢想”,将挡在你门口的强子和竹笋推到一边,“那不是你们男人,你们可是不着急,我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想太多”。 “对呀!只要你好好的,那楚大哥肯定也好好的”。 韩旭朗怔怔的盯着这群人看,心思道,他这群兄弟虽然在道义上那是没话说,妥妥得好兄弟,但是私生活上什么时候也对他这么急切,急切得让他觉得反常。 一分一秒的时间慢慢过去,容不得他详细的思考,毅然决然的转动门锁。 竹笋急了,上前一把握着韩旭朗有些发颤的手,一脸惊异不解的看着韩旭朗,“九哥?”。 “是兄弟就不要拦着我,我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安全而已,看过之后我就回来”。 竹笋顿了顿,三刀六洞都不曾害怕颤抖过的韩旭朗,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不告而别而害怕的发颤,爱,真的有这么深刻吗,彻底改变一个人,还是说心有灵犀的爱情,不分性别。 可,他们答应过楚东南,在他回来之前看住韩旭朗让他哪都不要去。 “楚东南就是为了拖住你,早在一个月前都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你的事情。你要真的爱他,就好好的听从他的安排,待在这里等他回来,别让他为你操心,他说过等他办完事就回来接你,少则一天最多不超过三天,他就回来接你,九哥你难道不相信他吗”。 韩旭朗摇了摇头,“他要做什么我很清楚,我是男人不是柔弱可欺的女人,我想跟他并肩战斗而不是被当做女人一样被保护”,双眸炯炯散发着震慑人心坚定信念的光芒,“竹笋麻杆,我们相识的时间也不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很清楚,我想要的就一定会抓在手里,就算是头破血流我也不会放手,更何况,楚东南他值得我的爱。不管前面的道路是什么样,我都会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开”,癔症一般伸出手看着自己那双被楚东南紧紧握着不曾松开的手,淡而疯狂的说着,“楚东南答应过我,他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会一直将我当孩子宠着爱着哄着。”。 “九哥,你别这样”。 看着有些癫狂的韩旭朗,竹笋他们感到很陌生,心里止不住颤抖,以往从未发现韩旭朗如此狂乱的一面,好像人格分裂一般。 “我们在一起睡了快一年,没有他抱着我睡不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眼睛中射出凶光,将当在他面前的竹笋当做是洪水猛兽,双手用力摇晃着弱小的竹笋,“不停的重复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声音一次比一次凄厉,吓得阿布上千年直接捂着韩旭朗的嘴,安抚的念叨,“好好好,去找他去找他,你别急,我们陪你去找到”。 剪子不解的说道,“阿布你乱说些什么,我们又不知道楚东南他去了哪里,怎么找”。 阿布难得硬气的吼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觉得我们能制服得了老大吗,监狱这么大,我们就当夜游监狱好了”。 一想到韩旭朗那变态的爆发力,他们几人头疼不已。本来听善解人意的老大怎么会有这种毛病,而且他们在楚东南面前夸下海口了,这人才离开十五分钟,他们这些个兄弟都自己打自己脸。 “你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我们这么大半夜的晃荡,指不定被当成越狱直接给ko了”。 阿布泛着白眼对剪子吼道,一副看白痴的鄙夷表情,“你忘了我们现在是处在特殊区,无人管辖,而且在这个区域我们只要不做出什么意欲不轨的事情来,狱警不会管的”,安抚住韩旭朗,随后急忙全副武装穿戴整齐,一行人九个人,开始夜游神般的在监狱里晃荡。 晃荡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竹笋几人终于憋不住了,揉着几乎已经快要闭上的眼睛,无力的劝说着已然恢复神智的韩旭朗。 “九少,这已经是我们逛的第四个废楼,深更半夜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楚大哥他已经回去了”。 其他人随声附和,就差直接将人敲晕带回去了。 这寒冬腊月鬼都冬眠了,就他们几个傻鸟还在这危楼里面逛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神经病犯人发作上演鬼楼魅影,尤其是这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鬼哭狼嚎的吓死宝宝的节奏。 影影绰绰的灯光照在韩旭朗的脸上,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泛着几抹狠辣,目光死死的盯着走廊的尽头,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四层走廊里,“你们先回去,我待会就会回去”。 不顾他人的劝阻,毅然迈开步子走向幽暗死寂的走廊,那犹如黑洞的召唤,撕扯着韩旭朗的神经末梢,一步一步,在年久失修的水泥地上显得尤为诡异。 黑暗越来越浓,犹如一张被浸在毒液中的蛛网,慢慢将韩旭朗包裹其中,逐步蚕食。 突然,一只手猛然搭在他的肩头,下意识抓着那只手一个猛力的过肩摔,膝盖死死的顶在来人的胸口处,眼眸总泛着森寒的煞气。 被压倒在地的人,望着韩旭朗眼中的杀气,惊的一时失神,胸口处的痛感及时拉回他的神智,忙举着双手喊道,“九哥是我,麻杆啊”。 韩旭朗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一手将麻杆拽了起来,转身果然看见鱿鱼他们几人也跟了上来,眉头轻轻一皱,不悦的说道,“不是让你们回去吗,怎么还在这里”。 麻杆揉着被韩旭朗差点拽断的手臂,“我们要是留下一个人走了,那我们还是你兄弟吗”。 “我们可是歃血为盟的好兄弟,不管什么时候那都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对啊老大”,河蟹嘴里嚼着一包刚刚打开的鱿鱼丝,越过韩旭朗的肩头望了一眼黑得渗人的尽头,“这鬼气森森的地方,我们九个大老爷们再不济,光凭这一身的阳刚之气,那也是恶鬼退散。怕什么,总不能那黑暗的背后是一个虫洞,将哥几个直接给拖进去吧”。 说韩旭朗矫情也好,泪腺发达也罢,他看着这帮子兄弟,真得有泪奔的冲动。这辈子能遇到这么一群肝胆相照的兄弟,此生也无憾了。 兄弟之情并不需要那些娘们唧唧又十分见外的客套话,他们都跟着自己坐牢,自己凭什么还要将他们排除在外,深吸一口气收起那不符合自己气质的悲春伤秋的话,走上前,一个爆炒栗子赏给了笑得一如往昔的贺燮,“你小子科幻片看多了,还扯什么虫洞。你怎么说来个神的信仰直接十二级大地震将这个地方给轰成一个盘丝洞,这可比你那有技术含量多了”。 竹笋这韩旭朗的忠实粉丝,见到自己的大哥又开始开玩笑了,紧绷着的心立马放松了不少,一个飞扑直接扑到韩旭朗的背上,喜笑颜开,“就是就是,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菩提老祖玉皇大帝各路神仙开大招,轰了这个万恶的罪域,还我们”,……朗……朗……乾……乾坤。 竹笋傻了! 韩旭朗傻了! 大家伙都傻了! 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愕和恐惧。 河蟹一手捏紧手里的鱿鱼丝,一手紧紧拽着鱿鱼的衣袖,哭着一张胖嘟嘟的脸,声音都带着一股颤音,“九九哥,地……地地在动”。 “我知道”,韩旭朗此刻也懵了,他们什么时候考了预言师资格证了,尼玛这都是神预言了,哥几个要不然再来预言一个世界末日岂不是更酷炫,紧急时刻容不得韩旭朗再多想什么,只能凭着本能的大声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往楼下跑啊”。 众人撒开脚丫子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跑,韩旭朗跑在最后拽着落在河蟹奋力往前奔跑,眼看楼层的晃动一次比一次厉害,窗户上本就破烂的玻璃应声而碎,依据身体的本能,韩旭朗右手一用力猛然将河蟹往前一推,河蟹一个踉跄刚稳住身子,韩旭朗所在的楼层立马就失去了支撑,所有的东西急速的往下坠,韩旭朗都来不及看见河蟹的最后一个惊愕眼神,只听得竹笋的惊呼声,以及风吹过耳边的咆哮声。 冷冽的疼,刺骨的痛。 第44章 监狱风云被困 “贱人永远都是贱人,就算是全球经济危机了,你也增值不了。”。 “就算我是贱人,那也是被你逼的,韩昌!!!你他妈的是个畜生,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怪物”,一个身着破陋短袖短裤头发蓬乱如杂草的女人,一手提着一个年仅八岁眉目如画的小孩,面目可憎的咆哮着,“你要不是一天睡过七张床,你那小蝌蚪能变异了吗”。 修长的指甲锋利如刀,划破小孩那张苍白的脸,鲜艳的红色醒目而悲哀。 女人将小孩摔倒在地上,发了疯似的踹着男孩的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好像他的肚子里藏着一只猛兽一般,小孩忘记了哭泣忘记了眼泪,只是蜷缩着身子任由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对自己施一暴行。 被叫做韩昌的男人,脸色铁青的走上前,一把抓着女人枯草一般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扬手一个巴掌扇的女人嘴角出血,“贱人你还有脸说我,你也不那个镜子照照自己那一身爱操的母狗样,你他妈一天被几个男人玩,你怎么不直接玩死在床上”,骑在女人身上就是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女人的怒骂声惨叫声如凄厉的鬼叫萦绕在小孩的耳边。 韩昌手臂一伸,将艰难站起身的男孩一把给拽到自己跟前,双手用力一撕将男孩那本就残破不堪的衣服撕得粉碎,露出满身可怖的伤痕,尤其是那惹眼的肚子。 男子身子压在狂乱挣扎撕扯的女人,双手发了狠的拿着小男孩的身子泄愤,“人妖!!人妖!!韩旭朗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种!!让老子好好看看你用的什么玩意怀孕的!!”。 小小的身体无力挣脱开男人宽大的手掌,任由男人将硬物戳紧自己体内毫无章法的乱撞一通,直到殷红的血液流了出来,男孩也只是静静的承受着,大大的眼眸中空洞如灰。 刺眼夺目的白光,刺激着缓缓苏醒的男孩。 男孩转头看着屋内的摆设,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灯,满眼的白色让男孩空洞的心,变得更加死沉。 他厌恶白!厌恶所有的白! 小小年纪的他只记得,从那抹满是白色的房间来出来之后,他的一切都改变了!本来就对他苛责虐待的父母变得更加残暴,不仅把拳打脚踢当做家常便饭,还让他遭受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虐待。 从未看过电视读过书的他,并不知道地狱是什么样的,但他确定他目前的生活跟地狱比起来,或许地狱才是天堂,他想活在黑暗中,在黑暗中寻求安全感。 年仅八岁的他早已尝尽世间冷暖,那些肮脏不堪的人无论外表掩饰得有多么高尚美好,通过他们的眼睛他都能一眼辨出其中隐含的邪恶罪孽。 男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大善人的国营企业家闫缪,一身洁白如雪的西装完全掩饰不了他眼中的邪恶和疯狂的暴戾。 “小朗,我是闫缪,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就好好的待在叔叔这里养伤”,纤长冰冷的手指透过薄薄得浅蓝色病号服抚摸着那滚圆的肚子,眼中迷乱的顶在那微微的凸起,“上帝之手的杰作,你可真是上帝的宠儿”。 和善的面孔并没有维持多久。韩旭朗默默的想着到底是十天还是半个月亦或是一个月,他只知道当自己的肚子胀得跟个皮球似的时候,那个晚上许久不曾有过的撕裂般的疼痛传遍他的骨骼,他以为他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的痛,可是那痛那疼,依旧深入骨髓,不是他忘记了,而是已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自此之后的两年,一次比一次的痛伴随着每一个的白天和黑夜。 十岁的男孩依旧维持着两年前的容貌,只是显得更加瘦削,完全与六岁的孩童无疑。 两年后的同一天,十岁的韩旭朗回到了那个最先给予他地狱的牢笼。 面无表情的看着屋内三对光着身子跟狗一样苟合的男男女女慢慢停下动作,无力、惊恐、怨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看着他们一个个被自己从闫缪那里偷偷私藏的秘药,弄的浑身无力却意志清醒的模样。 韩旭朗走进厨房,看也不看一如往昔脏乱不看的厨房,径自从案板上取出一把铺满灰尘的菜刀,一步一步最先走到他的妈妈面前,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堪比罂粟还要毒的笑容,长久不说话嗓子也变得干哑粗糙似松树皮一般,“妈妈,感谢你赐予我的一切”。 在闹哄哄的惊叫声中,韩旭朗面带微笑,手起刀落一刀两刀……三千六百刀,每一刀都划在女人的身上,密密麻麻交织成一个渔网。 同样的待遇一个不少的悉数赠送给那个提供精子的男人,最后停在男人的根部三秒钟,毫不迟疑硬生生将其隔断,再用混合了精盐的清水将昏迷过去的男人泼醒,“爸爸,吃下去”。 韩旭朗看着被自己割破喉咙无法出声的韩昌只能摇着头呜呜呜的,不满的挂在菜刀上血淋淋的东西硬塞到韩昌的口中,笑得天真无邪,“爸爸好吃吗,呵呵,是不是很好吃”。 扭头望向聒噪呜咽不停满身血污的女人,极为孝顺的说道,“妈妈,是不是也想吃,”,将东西从韩昌的嘴中扯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切成两段,“妈妈吃,爸爸也吃”,手法之娴熟让其他四个男女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韩旭朗踏着满地的血污,推开门走了出去,西下的阳光直直的射进他的眼中。 湿热的晚风吹过,吹走了尘埃吹走了爱恨情仇,却吹不走他脸上的悲哀眼中的死寂。 “我的小母狗,你终于醒了”。 一样的苍白,一样的惨白,一样的刺眼。 恍若隔世的精神脱力感,让韩旭朗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的看着头顶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彬彬有礼的方正脸庞变得臃肿,味道那道横跨整个脸庞的十字血痕,让韩旭朗记忆深刻。 是了,那两道血痕还是自己亲手划破的。自己杀了那对男女之后,回到关押自己两年的地下室,乖巧的等着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每晚的饕餮盛宴,在男人餍足之后,用了同样的方法放倒这个男人,却没想到他比那对男女要有抵抗性,自己只是划破了他那张的伪善的脸孔以及让他断子绝孙再也不能祸害人,差一点就能杀了这个畜生,就差一点。 “看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还能够见面”,闫缪伸手按在韩旭朗的腹部,打着圈圈,“我的小母狗,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背叛的小杂种呢”,手指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韩旭朗健硕紧绷的身上,感受着他那充满活力朝气的脉动,邪恶的舔着嘴唇,咬着韩旭朗的嘴唇怒声呵斥,“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十年!十年的时间你又落在我的手上,你说这是不是佛偈中说的宿命轮回,是我的他就终究都跑不掉,无论他怎么挣扎,你说呢”。 韩旭朗暗自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动弹不得,强自压下深埋在体内的恐惧,不断的在心里建筑防线,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自己,没必要怕他,强逼着自己直视闫缪那张可怖的脸,稳着自己的心绪说道,“十岁的我能够逃脱,二十岁的我一样能够伤了你,而且这次再也不会给你生还的机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闫缪嗜血的咬破韩旭朗的肩头,吸允着鲜血,癫狂的笑道,“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得死!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猛力吸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品尝着血液的鲜美,扯掉盖在韩旭朗身上的被子,跟狗一样嗅着韩旭朗布满深浅浓淡吻痕的身体,“真是骨子里你就是个变态,离开了我你还是离不开男人,看来监狱这个地方真是对了你的癖性,很能满足你那深入沟壑的身体吧”。 听到监狱两字,韩旭朗猛然记起前一刻发生的一幕,监狱发生了地震,也不知道麻杆他们怎么样了,自己能活下来,他们一定也可以。 还有……楚东南,你现在在哪? 闫缪捏着韩旭朗的下颌,“小母狗是不是又再想男人呢”,一巴掌扇在韩旭朗的脸上,男人笑得癫狂,“真是什么样的种养什么样的人,你还真是韩昌和殷花杂交出来的贱人。十年不见,你有没有生个孩子出来看看,是不是也是怪物啊,哈哈哈,被我玩了两年你还能生得了吗”。 韩旭朗忍着心中徒增的呕吐感,视若无睹的任由闫缪那个太监将手四处乱走,就好像那双手不存在似的,淡定的说道,“你就是秃顶的上线,他的货都是你提供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闫缪面露惊异之色,“哦?你竟然知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你们是如何销货”。 “你改名楚东南了?”,闫缪说出口当即反驳,“不可能!秃子的描述与你并不相符,而且我远远的观察过,并不是你。难道你跟他是同伙?”。 想到这种可能性,闫缪不由得暗骂那秃顶男人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韩旭朗答非所问,“你是想告诉我监狱里刚刚的地震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 闫缪不屑的冷哼,“刚刚!你已经昏睡了三天!如若不是你正好掉在我的实验室内,你早就被压成肉饼了,看来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十年后也能相遇得如此惊天动地”,有意凑到韩旭朗的耳边说道,“就跟十二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一般,你被自己的父母脱了衣服虐打,还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疼爱着,那画面,纵然过了十二年,我依旧记在心里,每每想起我都激动得恨不得将你吞解入腹最后当屎一样拉出来喂狗”。 闫缪并没有从那双纯澈的眼眸中看到预想中的惊惧恐慌,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烦的躁狂,从怀中拿出一个针管在韩旭朗面前晃了晃,针尖直对着韩旭朗的瞳孔,“我的小母狗,还记得这东西的味道吗?十二年前我可没少给你喂,忘记了也没关系,这是我们新研制出来的最高效货,作为老相好,我就让你尝尝好了”。 韩旭朗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怯弱,否则迎接自己的绝对比现在要更惨烈一百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压抑着心底的恐惧,试图转移话题,“监狱塌陷势必会引起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你还不赶紧逃亡,竟然还要来折腾我”。 “哈哈哈,小母狗,你在关心我吗”,抚摸着韩旭朗的脸颊,吻着那贴着绷带的额头,“高度重视?一幢即将报废的破旧楼房塌陷而已,那些个领导巴不得它早日报销,也好能够从中分的一杯羹”,瞧着韩旭朗那灵动的双眸转动个不停,闫缪早已心潮澎湃可惜兄弟不在,只能用言语深深的戳每个人的痛,“废楼搁置不用跟塌陷没多大的不同,所有你别想着会有人救你,而且上得头条的也只是韩旭朗越狱,将对你进行全面的追杀,废楼之下的世界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还能缓冲国际刑警对我们的围追堵截,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你想得未免也太美好,你国际刑警当傻子吗?既然能够锁定这所监狱,那捣毁你这地下基地那就是早晚的事”。 “你以为我们当初为何选择在这里办厂子,除了监狱这所天然屏障之外,还有就是孙连仲为了储存盗墓所得宝贝建的这个地宫,结合五行八卦风水变化,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攻破,而且他们也根本找到这里,我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他们就能看到什么,我让他们看到被塌陷的地宫那他们就只能无功而返”。 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韩旭朗整个血液好像被冻住一般,脑中闪过一幕幕当初戒毒的惨烈画面,强压的恐惧排山倒海的涌向他的脑海流淌进四肢百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惊惧的声音极大满足了闫缪的变态心理,一手按着针管的推头,舔着嘴唇笑得猖狂,“小母狗,阔别十年的盛宴现在开始,让我们纵情享受吧”。 韩旭朗平淡的眼眸惊恐到了极致,眼睛瞪得大大的,被打了全身麻醉的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死死的盯着慢慢往下推进的针管推头。 楚东南救我!!! 第45章 监狱风云吃货 轰的一声,白色的墙壁上多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尘烟飞起,呛得闫缪咳嗽不已。 “我勒个去,东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的残暴”,身着一身黑色运动衣的男子,挥舞着手臂从墙外慢慢走了进来,双手捣鼓着似乎还冒着热气的起爆具,漫不经心的抽出里面的□□上下抛着玩,眨眼的功夫将其抛到闫缪的身上,夸张的大吼一个轰字,吓得男人无意识的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韩旭朗的床上,却惹得苏辰南哈哈大笑。 “小小酥,别玩了”,一道清凉如水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一道似晴天霹雳一道似雨水甘霖。 楚东南上前一步一手提起闫缪,幽暗诡谲的眼神似尖刀利剑,生生的撕扯着男人的皮肤,“你是闫缪”。 “楚……楚东南”。 “没错”。 “呵呵,东子,这是不是就是古人常说的,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我们这次不仅端了这□□制造厂而且还抓到迫害你媳妇的男人,啧啧啧,真是上天眷恋啊”。 闫缪早已听秃子说过楚东南在这所监狱的丰功伟绩,尤其是发起狠来的时候简直不是人,“媳妇?你你是说你们认认识小母狗……啊不……韩旭朗?”。 楚东南眼神一暗,泛着杀人,一手将闫缪摔倒墙上,紧跟着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踢脚就踹上手就打,次次都踢在让人痛不欲生的关节处,让他想昏死过去也没这个机会,慢慢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猛地从怀中抽出一把锃亮的□□,上膛的咔嚓声想过之后立马就被楚东南一个擒拿手夺回到手中。 “闫缪,你找死!”,扣动扳机毫不迟疑的射在他的大腿上,第二枪补在他另外一条腿上。 “楚东南你不得好死!!”。 “阎王都决定不了我的生死!你算个什么东西”,楚东南半蹲着身子,一脚踩在流血的伤口处,用力碾压,“知道吗!胆敢欺负我媳妇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你得感谢你现在还活着,要是死了我还得麻烦的挖坟鞭尸,让你死也死的不安宁,挫骨扬灰永生永世都不能投胎转世”。 闫缪从那双幽暗的眼睛肿看到了□□裸的恨意,漫天的恨意让他禁不住尿失禁,一股子尿骚味立马萦绕在整个房间。 “喂东子,这个男孩跟你媳妇长得还真是像啊”,苏辰南跟床上一脸死寂的人眼对眼鼻对鼻,由衷的赞叹着,“要不是知道你媳妇被他的那几个兄弟安抚在地上,我都怀疑这真的是你那个媳妇了”。 楚东南心神一震,暂时停止虐待闫缪,一脸凝重的走回到苏辰南身旁,在看到韩旭朗那双眼睛时,楚东南有一秒是失神的,一秒过后,用力将插在韩旭朗身上的管子一股脑的全部拔掉,尤其是看到插在他手臂上的针管时,瞳孔紧跟着缩了一缩,拔出针筒看着针筒内混着血丝的液体并没有遗失多少,提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 苏辰南那张嘴都快张成o型,撇着嘴嘀咕,这地方还真是邪性,随口一说都能成真,阿弥托福,能不能现在给我砸成全球首富。 楚东南脱掉自己的衣服披在韩旭朗的身上,轻柔的低唤,“九儿,我来了,我来晚了,对不起,老公来晚了,你会不会生老公的气”,暖如春风拂面,生怕稍微提高一点声音怀中人儿就会烟消人散。 熟悉的清凉气息紧紧缠绕着韩旭朗,盈满他的鼻底,刺激他迟钝的神经,死灰一般的眼睛慢慢流动着溢彩,星星光光点缀其中,犹如幼猫低鸣的呜咽,“楚东南”,一遍又一遍无意识的重复着楚东南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紧握着手心的温暖远离恐怖地狱。 “我在我在我在”,耐心的回复着韩旭朗每一次的低叫,收敛起所有坚硬的外壳极近缠绵温柔之音,“宝贝,想我了吗”,拦腰抱起人儿紧紧的箍在怀里。 突然传出一阵微乎其微的机括响动,闫缪蜷缩的地板竟然凭空出现一个长方形的洞,眨眼的功夫只留下闫缪隐鲹的笑意。 苏辰南机括声响起的时候,已经迈开大步飞扑向闫缪,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忍不住踹了一脚苍白的墙壁,厉声骂道,“*!!!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被他们用在这绳营狗苟的方面,他们泉下有知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相较于气急败坏的苏辰南,楚东南却淡定了许多,轻声说道,“尽管让他走,老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老巢。一路走来,并没看见很多死人,所以他们应该有个更为隐秘的地方。发讯息出去,让总部派人来支援”。 苏辰南立马垮着一张俊脸,摊着手无力的说道,“我早之前就已经试图联系上方,可是这个区域的屏蔽信号忒变态,一点都发射不出去”。 “原来是这样?” “什么?”。 楚东南看了苏辰南一脸,“现在科技如此发达,他们不借助高科技运送渠道,还是依靠人与人这种最原始的接触方式,除了可以很好的防范电子窃听卫星定位之外,安全性和保密性可以达到最高,可这恰恰也是他们的劣势,不能有效快速的进行货物交接,或者他们”。 “他们什么”,苏辰南不耐烦的催促着楚东南,换来楚东南几个白眼后才安定下来,“或许他们这里有最完备类似墨家机关城般的情报收集的存在,那就能解释得通为何他们只发展运输下线,而无需新鲜血液加入他们的内部销售”。 苏辰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货还真能扯,墨家机关城!这可是巧夺天工的技艺,是想复制就能复制的吗! 楚东南并没有去强调自己的论点,眼睛看着苏辰南的胸膛……额……应该说是背后的包袱,抬头努了努嘴,“把你背后那套衣服递过来”。 苏辰南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楚东南,“你想干嘛,我可就这一件备用的”。 “出去后我还你一箱”。 苏辰南迟疑半晌,面露难为之色,“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就算是衣服也不行,怎么说衣服如老婆,不能说借就借”。 楚东南静静的盯着苏辰南看,看的他心里发毛,才幽幽的开口,“韩旭朗是别人吗?那是我老婆你嫂子,你嫂子穿你衣服那是给你面子,要不是形势所逼,你想给我媳妇穿我也不允许”,说白了就是,小爷难得给你一个巴结你嫂子的机会,不知道好好把握,还敢嫌东嫌西,脑子里简直就是灌了浆糊。 屈服于楚东南的淫威之下,苏辰南一副憋屈得吞了苍蝇的表情一步一挪的挪到楚东南跟前,将自己用来耍帅的一整套衣服依依不舍的递给浑身对着自己射冷箭的男人,“真是欠了你楚东南的了”。 楚东南瞥了一眼,就径自将衣服套子韩旭朗僵硬的身上,不仅不领苏辰南的情,反而还一通数落,“一个大老爷们洁癖到你成个程度也是极品”,一想到自己媳妇那光洁的身体碰触过这件衣服,楚东南当即霸气不容决断的说道,“这件衣服我要了”。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掳走了苏辰南的那个‘老婆’,而且还是毫无愧色。 不给苏辰南任何反应,抱着被自己稍加催眠熟睡的人儿朝着外面走去。 “我们去哪”。 “这里没讯号,我们就去坍塌那部分。既然我媳妇都在这里,那他的几个兄弟应该也在附近”。 “你怎么知道他兄弟也在这附近,我们之前已经查看过,坍塌地陷那部分除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地上人员的踪迹”。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地陷的只是监狱的一个局部废弃大楼。”,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中熟睡的人儿,低低说着,“我早该想到,他的那些个兄弟阻止不了九儿宝贝,我以为……”,言语中充满了悔恨,吻了吻韩旭朗那不知梦到什么而紧皱的眉头,轻声说道,“你放心,你的那些个兄弟我会帮你一个个找回来的”。 苏辰南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深的兄弟羁绊,尤其还是在这些半大孩子身上,可是他恰恰忘了,其实他也就比韩旭朗大了三岁而已。 被楚东南的话激起了很深的好奇心,他到底要看看还如此重情重义的人长什么样子,小跑两步跟上楚东南的步子,与他并肩走着,随意的聊着,“那我们不去找闫缪吗?他可是这里的负责人,我们抓那些小喽啰也没什么鸟用”。 “真相往往掩藏在最明显却也最不起眼的地方,我想我或许知道他们的最终掩藏点在什么地方”。 额,苏辰南真想用锤子撬开楚东南的脑子看看,说话什么时候变得神神叨叨的,显摆你是文化是吧,没好气的嚷道,“楚大仙,咱能说地球话吗,你这五迷三道的让谁听呢”。 楚东南嫌弃的白了苏辰南一眼,恨其不争,“小小酥,你还真该好好读读书。虽然你可以靠脸吃饭,但是基础的智商还是得有”。 我抽你楚家祖宗十八代,你丫才是白痴没智商!老子的毕业证学位证硕博连读证可是有如假包换的红戳戳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随意游走在灯光影绰的鬼魅走道,熟门熟路的避开四面八方突射的机关暗器,来到一个相对敞亮破坏不太严重的房间。 两人对看一眼,苏辰南收敛起所有的气息,手持匕首一步步慢慢向内走去,走到一个歪斜着的大柜子前停驻,一手附在柜子上用力一翻,刀尖已经抵在一个微胖男孩的脖子上,只差一毫米就要刺进此人的脖子。 “小小酥住手!”。 楚东南快步走到蜷缩在一起的几个人,眼睛一扫放心的同时也感到发笑,三天不见这小胖子瘦了不少,除却脸色不好看,最凄惨的恐怖就数当中本来就瘦小的竹笋,现在简直就快成皮包骨的饿死鬼。 柜子倒地的巨大声响,让饿的浑身乏力昏昏欲睡众人,立马清醒过来,睁开眼恹恹的看着面前这个身着黑衣脸色凝重的男人,饿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胖子河蟹,更是梦呓般的抬起手摸着男人的脸,强撑着身体半跪着捧着男人的头上去就是一啃,最后还砸吧着嘴嚷嚷道,“美人包子好吃好吃”,似乎真的嗅到香喷喷的大肉包子,抱着发愣的男人就是一阵猛啃,甚至发出吧唧吧唧吞咽的声音。 苏辰南傻了!彻底被雷给劈傻! 这是从哪来的傻狍子啊……,甩手就是一巴掌,将河蟹那小身板一下子摔回到原来的墙角,惹得众兄弟恶狠狠的白眼,忿气齐聚互相搀扶着就要爬起来揍那个胆敢欺负他兄弟的混蛋。 虽然你长的帅气,但这也不是欺负我兄弟的理由。 楚东南笑了!真实的笑出了声音。 小小酥的脸色真好看,小胖子不愧是有名的吃货,小屁孩们的表情也真是日了狗了。 第46章 监狱风云高能 昙花一现的低声轻笑,惹得众人怒目而视,尤其是被人当成包子啃了的苏辰南,脸都变成青绿色,狠狠的瞪了楚东南一声,尼玛的,看着兄弟被一胖子占了便宜,你很高兴啊! 楚东南挑了挑眉,我不高兴,就是觉得好笑而已。 笑你妹啊!伸出手背用力擦了擦嘴角,呸了一口,朝着那个被自己暴力甩出去外加饿的半死不活的饿货大声怒吼道,“尼玛什么味啊!都多久没刷牙了”,呸呸呸,连吐了三口还觉得自己嘴里有股子异味。 竹笋不服气的吼道,“把你关在一个地方困上三天三夜,你就算是钢铁混凝土制成的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污秽丑女,穿一身黑衣服就不当自己是普通人了,牛逼都被吹到天上了,你去天上装牛逼去,少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面前装什么孔圣人,不觉得寒碜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苏辰南从来没被一个小孩这么猛骂过,也顾不得自己的风度礼仪,指着竹笋的鼻头就嚷道,“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是不是小时候三聚氰胺甲烷聚苯系吃的太多了,嘴巴这么毒是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你就等着孤独终老了吧”。 “老男人,你先顾好你自己吧,长的人模狗样却是一个花瓶,你爸爸妈妈知道你是靠脸吃饭的吗!出来混还不知道矜持,不仅勾搭有夫之妇还勾搭有夫之夫,送子娘娘是不会待见你的,你就等着凄凉悲戚而死吧,连尸虫都不会光顾你的土坑,你说你得有多招有机无机生物的厌烦,你还不如趁早回炉重造,二十年后需重新做人,别再整天做一些不着四六人神共愤的事,你可长点心吧”。 苏辰南觉得自己就一定够逗比,没想到今个还遇到比他还能说的毛孩子,脖子僵硬的转过去看着抱着韩旭朗看戏的楚东南。 兄弟,你说我是该秒了他呢还是秒了他呢……会不会有些胜之不武欺负小孩啊! 看了一场好戏的楚东南心情稍显轻松了一点,走上前几步,沉稳低沉的声音,慢慢吐出,“这个地方并不安全,竹笋阿布你们互相搀扶着跟我走,小小酥你背着亲你的那个小孩”。 “我能拒绝吗”,苏辰南那张脸简直都皱成扶郎菊,瞧着楚东南抱着韩旭朗转身都往楼下走,再不情愿也只能俯身背起昏倒了还不忘记念叨着肉包的吃货。 “卧槽,小肥猪你该减肥了,这么重!”。 “包子!大包子……我要粢”。 “大你妹啊!你妹才是大包子,我妥妥的一帅哥比你看成是包子,简直是日了狗了,眼都长到头顶上了”。 …… 吃饱喝足的竹笋,走到韩旭朗身旁,担心的问道,“楚大哥,九哥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睡着了”,微微抬起头指着竹笋坐了下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看着九儿的吗?”。 竹笋羞愧的低下头吭吭唧唧半天才说道,“你走后不到十分钟,九哥就起来,我们怎么都劝不住他就只能陪他一起在外面逛游,最后进了一个废楼好像上到四楼的时候,突然发生地震,九哥就跟我们分开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都幸好被遮挡物挡住了伤得并不严重。本来要去找九哥的,可是这里有很多机关,有几次要不是我们反应灵敏,早就被戳死了,吓得我们也不敢乱动”。 “你们这样做是对的,就连我和苏辰南有几次差点都遭了暗算”。 “可……可是,我们没有看顾好九哥,让他现在”,眼睛因为愧对楚东南而不停游弋,突然对上韩旭朗那双黑曜石般的迷人眼眸,惊喜的伸手指着他们的老大,“醒了!九哥醒了”。 河蟹几人匆忙站起身围在韩旭朗身旁,一个个都是一副要哭的表情。 韩旭朗想要抬起手抚摸那一张张脏兮兮的脸庞,却没想手臂完全使不上力,整个身子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都跟被人定住了魂魄似的,无法移动分毫。 一脸惊恐的望着楚东南,“我……我我不能动了!残废了?”。 楚东南急忙安抚的抚摸着韩旭朗的脸颊,轻声低诉,“不要紧张,你的身体内被注入大量的麻醉剂,所以你现在不能动”,蜻蜓点水的亲吻了他的嘴角,心有戚戚的说道,“幸好我跟苏辰南去的及时,就差一点你就会感染上全世界最难缠的□□,那我一定会将闫缪抽筋扒皮,让他尝遍满清十大酷刑”。 韩旭朗一想到那一幕,就感觉那根针管依旧插在自己的手腕处,冰冷的针头凝固着流动的血液,一步步凝结成冰,总有一天它会强大到自爆而出。 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痛,似千千万万根蛛丝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自己的心脏上,慢慢收紧,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窒息。 杀了自己父母的韩旭朗,在他还未找到挣脱逃跑的眼眸时,就被那些个警察带走,带到了少管所,默默的承受着那些孩子对自己的欺压,唯独不用容忍就是那些孩子联合起来要□□自己,他用自己的双手双脚牙齿,一次次的打退那些男孩,留下一个残破不堪的自己躺在脏乱的水泥地。 每到太阳西斜的时候,他都被捆缚着双腿双脚用弹力带将自己的腰身要固定在床上,声嘶力竭的熬过那难捱的夜晚,一声声凄厉难挨的尖叫声换来的只是更残忍更无情的对待,嘴巴被一团脏布堵着,刺鼻的血腥味搀着咸咸的泪水,都咽到自己的肚里。 我恨所有的白色!恨冰冷的针头!恨万恶的□□!更恨那对推自己坠落深渊的父母,尤其是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闫缪,恨不得让他们都死!死!死!死死死!!! 负面情绪被完全扩大,此刻的韩旭朗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成年,早已不是当年的十岁小男孩、1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小时候刻在骨髓当中根深蒂固的害怕本能,害怕着冰冷和坚硬,孤寂和恐慌,慢慢的心理阴影面积驱使着他越陷越深,甚至会将他再次吞没。 “要不要亲手杀了闫缪”。 平淡又清凉的话,似一股暖风轻轻吹动韩旭朗那浓稠的心,拨开层层的乌樟触及到它那颗被浸蚀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赤子之心。 “我们只要杀了他,你的噩梦就结束了”,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拍着韩旭朗的后背,口吐轻言细语,安抚着怀中人儿的噩梦。 一个淡而重的,“醒来吧”,三个字刚一说出,被窒息掩埋的韩旭朗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定了定心神,迷茫的望进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楚……东……南?我的胳膊”。 “不用担心,你没有被注入马卡因,只是过量的麻醉剂而已,好好休息一晚药效就可以消除七八分”。 “九哥,你你没事就好”,河蟹满眼含泪的望着韩旭朗,嗓子喑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就不会伤得这么重,都是我该死”,一巴掌无情的扇在自己的脸上,嘴里不住的道歉,说着对不起。 韩旭朗想要一如既往的伸手摸着自己的兄弟,却忘了自己根本不能动弹分毫,急切的看着楚东南,楚东南轻易的打断了贺燮的自残行为。 “媳妇,这个就是我的接头人,苏辰南”。 韩旭朗看了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俊俏男人,忍不住瞥了瞥嘴,将头埋到楚东南的怀里,“狐狸精嘛,我认识。南城老大苏辰南,新上任的年轻才俊”。 苏辰南想死的心再次浮现,尼玛,这群打怪小分队搞毛线的,一个二个都不是正常人,他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大帅哥,一会包子一会狐狸精,哦对了还有一个万恶的小小酥,幽怨的眼神如渔网一张扑向那对狗男男。 楚东南随波逐流,极有见地的招呼着苏辰南过来,“狐狸精,去给我媳妇弄点热粥”,低头对视韩旭朗的眼睛,“鸡蛋瘦肉粥怎么样?”。 韩旭朗迷茫道,“热粥?”,眼珠子四处乱转,根本都没有能够做饭的家伙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说热粥了连个凉粥他都没看见,“苏哥真是狐狸精嘛,无中生有”。 “对”,楚东南点点头,奴役苏辰南毫无罪恶感,“狐狸精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别藏私。要是让我亲自动手搜出来,后果你知道的”。 苏辰南愤恨的瞪了楚东南好几眼,恨不得用眼神将他乱箭砍死,“我呸!什么玩意啊!有异姓没人性,啊呸呸,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竹笋当机立断的将苏辰南扫了一眼,故作惊愕的说道,“你有奶?”,再次光明正大的视奸一通,“奶在哪?”,一脸见了鬼的惊悚表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堂堂的南城老大竟然是个喜欢玩cos的女人,啧啧啧,这要是传出来,可就真是一大新闻”。 我屮艸芔茻!!! 苏辰南左右看看,一边是武力爆表的发小,一边是还没遗精的小屁孩,这真是让他心塞得吐血,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吧,跟这群人混久了智商都下线了。 韩旭朗轻咳一声,“竹笋,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要过河拆桥也等完全到达对岸的时候再翻脸,现在翻脸为时尚早”。 竹笋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最让苏辰南吐血的事,刚牙尖嘴利掐着话头部松口的炫酷毛孩子立马变成谦逊得体的小绅士,对着自己恭敬的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苏大哥,对不起!刚不是本人,是我一体双魂的同胞兄弟,他没上过学不懂得虚以委蛇,你老人家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代表我兄弟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苏辰南猛然抓我朱隼的衣领子,轻松的就将瘦小的小孩提留起来离地二十厘米,怔然的望着朱隼乖顺的低下头露出的白色脖颈,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出口,咱一个大老爷们跟一小孩计较,传出去他苏辰南的脸还要吗,最终只能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替我好好问候你那个双魂兄弟的祖宗十八代”。 “好的,我会转达”。 “转达你妹啊!真是够不要脸的”。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在其他人的哄笑声中,苏辰南提着朱隼跟提着一只猫似的,气愤得走来走去,最后直接手一松,想给他来个屁股蹲,却没想到半个小时之前还奄奄一息的小孩,在这种突发情况下还能灵敏的一个翻滚,鹞子翻身,麻溜的站了起来,还对着自己笑的那叫一个欠揍。 “怪不得黑翔费劲千辛万苦要弄死你们几个,换成是我也得弄死你们,活着就是给人专门添堵的”。 “平顺的人生太过乏味可陈,我们就是为你平淡的生活增加一点调味料,让你的人生不再寂寞”。 “没认识你之前,我的人生也不寂寞哎呦,”,苏辰南接住楚东南抛过来的□□,随意的揣在衣兜里,“你干嘛啊”。 “我媳妇饿了”,眼神如是的告诉你,还不赶紧去弄饭,饿住我媳妇,小心我真削你。竟然还有闲工夫跟小孩扯皮,多大的人了。 苏辰南不服气的瞪了回去。我跟小孩扯皮,总好过你诱拐小孩当媳妇的要好,还趁人之危的将人吃干磨净,真是禽兽不如。 扯皮归扯皮,自己还真不能饿着自己这位小嫂子,谁叫着是楚东南第一次上心对待的人,自己可不得好好对待嘛,任劳任怨从自己的百宝箱里拿出一包真空高压特种素食。 十五分钟不到,一股子粥香味弥漫在空中,勾引的众人口水直流,河蟹更是趴在苏辰南背后,擦着口水,“楚楚哥,我也想吃”。 “想吃?”。 “嗯嗯”,点头如捣蒜。 苏辰南捏着袋子的一角在河蟹的眼前,直晃悠,“想吃啊,那你就好好想想吧”,绕过一群眼泛绿光的狼群,走到楚东南身旁顿下,“喏,大少爷请用餐!”。 楚东南接过手,扶正韩旭朗紧靠在自己胸前,“媳妇,尝尝合不合口味”。 韩旭朗还真是被饿得狠了,没半个小时就喝得干净,滚烫的热粥进入到胃部,整个身体都变得暖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楚东南,还有吗?”。 “没吃饱?”。 韩旭朗摇了摇头,眼睛刚一对着自己那群兄弟,楚东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摸了摸韩旭朗的脑袋给他舒适的按摩着,“这次出来小小酥总共也没带几包,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几天,等出去了随便吃”。 “就是啊,小嫂子。你真当这是窝窝头,随便往身上带的吗,这也是有重量的,本来是估摸着撑死也就在这里待一天,就能解决问题,没想到最后事情变的这么复杂,竟然在这里被困了三天”。 既然人都这么说了,伸长脖子等人救济的众人也只得偃旗息鼓,将视线从那个让人垂涎的百宝箱上移开,极为小孩子气的啐了一口,“小气”。 我凸! 谁家的熊孩子啊。 韩旭朗觉得自己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却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盯着那个素净的包装眼睛泛光,“楚东南,那是什么”。 楚东南将空了的包装递到韩旭朗眼前,“这是最新科研出来可携带式营养餐,整个包装只bii净重略微重一些,吃之前将一条细绳一拉到底,外包装里面的化学物质自动起反应加热内包装中的食物,十分钟后就能熟,不管是米饭还是粥以及拌菜,同样都能保持原味”。 韩旭朗一伙人听得都愣了,他怎么没见过。 “这些东西并不常见,主要用在特种作战或者其他作战,造价相对来说就不会太平民化,市场也就相对得极为少见”。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也是特种部队的人了,来这里就是为了扫毒”。 “嗯可以这么说”。 韩旭朗满眼敬佩的看着楚东南,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一小混混误打误撞竟然撞进了正规军特种兵的怀里,啧啧啧,这可真够是奇缘,算不算他韩旭朗攀高枝了。 “这又是什么”,韩旭朗嘴里喊着楚东南突然塞到它嘴里中指大小的吸管。 “这是电解质饮料粉,你现在体制很虚,喝了它之后,能够中和你体内产生的过对乳酸,促使血糖浓度上升,既能生津止渴又能消除疲劳缓解呕吐等不适症状,对改善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很有益处”。 韩旭朗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可真有点井底之蛙,自诩自己多厉害,简单的一个现代野战食品都秒杀了自己。 崇拜啊崇拜啊!无意识的就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当初就应该坚持自己的理想,好好学习天天上上,长大当一名科学家,为四化建设做贡献。 “现在努力也不晚,等出去了你好好为四化建设做贡献,扫除四害还人民大众一个朗朗乾坤”。 “等我出去,我早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人民大众肯定会嫌弃我的”。 苏辰南说道,“小嫂子,你这是度日如年呢。你老公都出去了,你还能被留在这里啊,就是你想继续留下,东子他也不会允许你留下的,这什么鬼地方,你还对他这么恋恋不舍”。 “你们只是兵,又不是官!你们能够平白无故的把我们九个人给偷出去”。 “就是就是”,竹笋一伙人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不过九哥要是能出去,那你们就先把九哥带出去,我们哥几个就在这里称王称霸,做一个土皇帝也是不错的”。 “白瓷!”,苏辰南不屑的冷哼。 第47章 监狱风云情话 “哟,睡美人,你终于舍得醒过来了”。 苏辰南一遍调笑一遍将手中刚刚加热成熟的盖浇饭递到楚东南手里,“小嫂子你醒的可真是时候,掐着点闻着饭香味就醒了,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这一觉睡得太沉以至于刚睁开眼的韩旭朗,有那么一秒钟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转动眼珠对上楚东南那幽暗深邃的瞳孔,伸手摸向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楚东南温柔的握着韩旭朗的手指,轻柔的亲吻着,迷蒙中的人儿乖巧的张开嘴,任由男人给予他最动情的温柔。 “媳妇,早安”。清凉的笑意,如早晨的暖阳,温和而轻柔。 韩旭朗双手揽着楚东南的腰部,笑得一脸纯真,“老公,早安”。 额……我能动了。 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的韩旭朗,惊奇的挥舞着手臂,依着楚东南宽厚坚韧的肩膀慢慢坐直身体,神智恢复了清明,一脸兴奋,“楚东南,我我能动了”。 “嗯,我知道了”。 韩旭朗高兴的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踉跄的摔坐在楚东南早已准备好的怀抱里,对着楚东南那宠溺得让人发甜的目光,他笑意讪讪的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羞涩染上耳际,“我刚太激动了”。 楚东南揉了揉韩旭朗那鸡窝似的脑袋,将手里的营养餐又递了上来,“趁热吃,吃完了稍作休息之后,我跟苏辰南出去办点事,你和竹笋他们就在这里待着,我们去去就回”。 韩旭朗嘴里含着食物,囫囵吞枣不带嚼的直接吞了下去,烫的伸出舌头嘻哈嘻哈,满眼委屈的看向楚东南,嘟囔着,“烫住我了”。 “我给你降降温”,说着话,楚东南就缠着韩旭朗伸出的舌头吻了一圈,嘴唇相贴,“还烫吗”。 韩旭朗被吻的水润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低声骂道,“不要脸,谁让你伸进来了,唔~”,久经历练的身子早已敏感的如含羞草那般,禁不住楚东南温柔而强势的清晨进攻,很快就沦陷在狂风暴雨中不做停歇。 卧槽,苏辰南都不知道自己那个小伙伴有当禽兽的潜质。没看当这里还有未成年小孩吗,大清早就上演午夜档,真的好吗? 苏辰南伸手一扯将年龄最小还一直朝那对无节操的夫夫张望不停的竹笋扯到怀里,遮住他的视线。 好嘛,不抬头不知道,一抬头吓死宝宝了好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眼睛瞪的一个比一个大。这到底是什么节操,免费现场教学吗? 被拖到苏辰南怀里憋着的竹笋,奋力挣扎,没想到看着风一吹就能吹到的花瓶男人竟然这么有力气,连他这么用力都挣脱不开,憋得都要窒息了,一边推搡一边大骂道,“我□□祖宗,快放开小爷!!要憋死了~~”。 竹笋这平地一声雷,炸醒了所有人。 韩旭朗瞪着他水雾氤氲的清澈眼眸,禽兽,你现在高兴了吧,我的面子里子都丢没了。偷瞄了对面那一对对驯鹿般的小眼神,韩旭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来,犹在考虑是不是应该买个内裤套头上。 楚东南落落大方的看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立马就跟被□□吓住的小鸟,一哄而散。各自抱着自己那干巴巴的干粮啃起来。 楚东南将韩旭朗那用力往自己怀抱深处钻的小脑袋拉了出来,“身为老大,适时给他们来一场现场教学也是必要的,省的到时候真到了真枪实弹的干一场的时候,一个个都成了怂包软蛋,那岂不是太丢我媳妇的脸”。 “滚~”。 “好好好,等媳妇你用完膳,我就滚”。 “不行,我也要去”。 “好好,抱着媳妇一起滚”。 “烦人,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可以跟你并肩战斗的”。 “先吃饭,嚼烂了再咽,多大的孩子了还用我教”。 韩旭朗急于说话刚准备再次故技重施的直接吞,就被楚东南后面的话说得多嚼几口,在楚东南那满意的眼神中才咽了下去,张嘴欲言就又被打断了。 “食不言寝不语”。 韩旭朗怒了,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将嘴里的大米饭当成了楚东南用力嚼,眼神笃笃的死盯着楚东南,寝不语你妹,每次折腾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寝不语了,不把我弄得哭着求饶你都觉得不尽兴。 似乎再次读懂了韩旭朗眼眸中的讯息,楚东南低下头无意咬着韩旭朗的耳朵,热热的气息扑进韩旭朗敏感的神经,“媳妇你的眼泪,是我战绩的燃料,更是我们之间爱的升华,我喜欢你被我干的攀附在我怀里无助哭泣的样子,更喜欢你一边哭着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紧咬着我不放”,情动之下张口将韩旭朗红的发烫的耳朵含在嘴里,“媳妇,我硬了”。 “……臭流氓”,韩旭朗动了动屁股,将微微有抬头之势的*物什紧紧的压住,压低声音说道,“快让它软回去”。 借着韩旭朗身上大衣的遮挡,楚东南微微抬高大腿,一只手伸到韩旭朗背后沿着脊背向下,喑哑着嗓音低声呢喃,“媳妇,屁股抬起来一点”,右腿高处左腿,压着韩旭朗的身体微微前倾,不顾韩旭朗的阻拦直接将他的裤子扒掉一部分,白嫩的臀部直接碰触自己的滚烫,两人都忍不住倒出一口凉气。 楚东南瞧着韩旭朗那涨得通红的脸蛋,禁不住胃口大开,吧唧就亲了上去,惹的众人一番白目,始作俑者却脸不红心不喘的将盖在韩旭朗身上的大衣朝自己怀里压了压,生怕冻坏了自己的福利。 “媳妇,别紧张,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只在外面不进去”。 “老色狼臭流氓”,韩旭朗那因为紧张而泛着□□的眼睛变得更是魅惑勾人,直勾得楚东南恨不得直接办了他,毕竟他们都已经四天没有肌肤相亲了,“我还怎么听你的话啊!我都觉得我对你是再听话不过了,你还这么欺负我”。 说话的空挡楚东南也不忘了将手中的营养餐送到韩旭朗嘟嘟囔囔的嘴巴里,直到韩旭朗将额外的电解质能量粉和液体能量溶液都喝了,楚东南都没有更紧一步,只是一直绕着外围打猎,逗得韩旭朗几次差点惊呼出声。 等楚东南将韩旭朗的裤子给提上之后,韩旭朗就跟离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飞奔着就扑到自己的兄弟窝里,眼角还时不时的朝着楚东南瞄,生怕楚东南再突然发神经把他拽回去。 虽然他很喜欢楚东南对他动手动脚的,但那也只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啊,谁要这么厚脸皮的当着自己兄弟啪啪啪啊! 楚东南苏辰南两人合力将他们在这里待过的痕迹,消除赶紧,就叫着韩旭朗他们跟着一起离开。 这里的机关早已被他们关闭,所以也由着他们几个小孩随意的走上前面打打闹闹说着他们兄弟之间的私密话。 走在后面的苏辰南,撇着嘴万分鄙视的嚷道,“楚东南,你丫的原来也是个热血青年啊!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高智能的机器人呢,没有七情六欲。今个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耍流氓耍到你这么面不改色正大光明也真是人类一大奇景”。 楚东南理直气壮的会了一句,“那我是媳妇”,直接秒杀石化中的苏辰南。 “就算是你媳妇,你也该收敛点啊,你没看见这屋里有多少个未成年人吗,你也不怕教坏小孩。他们小孩不懂其中滋味,我可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啊,你不觉得你秀恩爱秀得太过了吗”。 “不觉得”。 阿西吧,苏辰南此刻真有一股子杀人藏尸的冲动,毕竟这么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场景,不是那么好遇到的,就当这货是被楼房坍塌砸死的好了,省的在这里祸害人间。 “羡慕我你还不如也去找个媳妇,少为你脑中的下流行为找借口”。 “谁下流了!吃个饭都能吃出火了,你是禽兽吗”。 “对媳妇禽兽那是理所应当,我要是对你禽兽,那才是天理难容”,撞了撞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的苏辰南,“别说兄弟我不仗义,前面那八个看中哪个随便挑”。 不理苏辰南的情绪,楚东南上前两步将人甩在两步之外,提高声音,“九儿过来”。 韩旭朗不疑有他,跟他兄弟打了声招呼,就蹭蹭蹭的往回小跑两步,仰着已然恢复自然血色的脸庞,笑着问道,“怎么了”。 楚东南牵着韩旭朗的手握住,“你都快把你老公给弄丢了,也不知道回头看一眼”,伸手刮了韩旭朗的鼻尖一下,“真将我弄丢了,媳妇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韩旭朗暗自紧了紧手掌,扬起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笑靥如花,“不会,绳子在我手里,只要你不挣脱,你就永远丢不了,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自动咬断绳子”。 楚东南无奈的笑道,捏着韩旭朗的鼻子不松手,“胆儿越来越肥了,竟然说你老公是狗。不过下次不能这么说你老公了,要不然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韩旭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说是狗!”,狗很忠诚啊。 “因为我是狼。狗只对主人忠诚,而狼不仅对主人忠诚更重要的是它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爱侣,楚东南愿为韩旭朗变成一头狼”。 情话于人,无关性别。 韩旭朗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一下,铺天盖地的甜蜜如洪水一般涌向自己的体内。 他突然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楚东南,伸出手臂,“老公我腿酸,走不动了”。 楚东南一愣,随即朝着韩旭朗一笑,媳妇向自己撒娇,作为老公那必须立马要宠着,转过身弯下腰,轻声说道,“上来”。 韩旭朗笑了,甜甜的笑了。 一纵身,猛地扑到楚东南的后背上,男人稳如泰山的接住他,韩旭朗再次笑得甜蜜。手臂缠着楚东南的脖子,脑袋放在男人的肩头亲昵得蹭着男人坚毅的脸庞,如魔咒一般嘴里不停呢喃着楚东南楚东南三个字。 韩旭朗每叫一次,楚东南都会郑重而坚定的回一句,我在。 落在后面的苏辰南牙酸的撇着嘴,嘀咕一句,妈蛋儿的,等这次出去,老子也要找个媳妇来爱爱,这货有了媳妇简直就忘了自己这个生死兄弟,真是发小算个毛,在媳妇面前那就是炮灰般的存在。 “楚大哥!”,竹笋大声喊道,“你们快点过来,这里有扇门”。 楚东南苏辰南对看一眼,不由加快脚步向竹笋他们的方向走去。 “楚东南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韩旭朗可不想晒幸福晒到自己那群单身汪未成年的兄弟面前,“快放我下来”。 楚东南颠了颠韩旭朗的臀部,手掌连拍三次,打的韩旭朗脸庞血红,他都多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尤其是自己男人这动作未免太让人遐想连篇,恼羞成怒的说道,“楚东南别耍流氓”。 “媳妇,我想背你一辈子”。 ……额,我凑,臭流氓!你是不是上语文课都专门去学情话了,这话说得这么溜,张嘴就来。 韩旭朗收紧手臂勒着楚东南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满含威胁的说道,“以后不准你在外面这么说话,你要敢对别人话这么多,我咬死你这个老色狼”,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 楚东南疾走之中扭过头,心领神会的吻了韩旭朗的嘴角,“放心,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别人与我无关”。 韩旭朗对着楚东南的后脑勺暗暗发誓,你要是敢骗我,老子非把你囚禁起来,谁也见不着。 “媳妇先下来”,楚东南将一米八三的韩旭朗当成一个娃娃似的,双臂一揽一勾一抱,兜转之间就将背上的人儿抱在怀里,随后扶着人让他站在地上,才走到那道暗门前仔细观察起来。 苏辰南闭上眼摸着石门上的暗纹,最后眼中精光一闪,对着苏辰南点了点头,“这就是所属天地人鬼当中的鬼门地狱烈焰图”。 苏辰南表情难得凝重,“的确是。十三鬼煞十九地狱,这应该是就是我们要找的入口,可是……”,不确定的看着楚东南,“孙连仲手下的谋士深谙鬼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怕此门非彼门”。 楚东南思索半晌,“阴阳八卦天干地支虽然诡谲,但是都遵循一定的规律,相辅相成互为增减,他不可能一套机关中纵横交错,这样未免会导致相冲相克,不利于整体运行。天地人三门互为掎角之势,所以鬼门理当是真的”。 韩旭朗随声附和,“兵者诡道也。别人都以为鬼不吉利,先入为主的将其归类到死门,反其道而行之,这鬼门是生门也是极有可能”,上前两步走,他也开始循着石门上的纹路慢慢游走,最后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转头看向楚东南,“我来?”。 楚东南点了点头。 随着一阵轰隆声过后,严丝合缝的石门缓缓向下沉去,露出一人高的入口。 幽长的走廊与那座废楼极为相似,不过一属阴一属阳。石壁上的凸起亮起两排幽暗的灯光,红色彼岸花牵引着路人走向地狱的大门。 第48章 监狱风云山行 韩旭朗一行人沿着彼岸花指引的方向,一步步深入到走廊的尽头,再次打开一扇门,里面的景象让众人惊呆。 入目所及之处,不再是晦暗摇曳的暗光,而是简洁明亮的霓虹灯,粗糙的石壁也换成了有机玻璃,映照得霓虹灯闪闪发光。 走在同样是玻璃铺就的地板上,韩旭朗止不住惊讶出声,“一座监狱下面有这么一现代化的办公场地,竟然都不知道,真是日了狗了!xx真是狗浪费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竹笋那几个小孩,更是趴到玻璃上对视,待看清楚玻璃上的面孔时,一个二个都被吓得远离玻璃,齐声骂道,“我操,谁偷了老子的脸!!!”,镜中照出来的样子吓死宝宝们了。 韩旭朗毫不客气的补一刀上去,“你们当自己的脸有多值钱似的,随便一个灯泡都比你们有看头。目前这样,比之前的脸更有价值,最起码能够娱乐大众,你们该心里偷着乐,上天给你们这么一个改头换面的机会,ps:还是免费的哟”。 麻杆竹笋河蟹一起扑向韩旭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旭朗机警的躲在楚东南背后,对着他们嘿嘿笑的直打颤,众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在楚东南背后趾高气扬的混蛋。 “敢情你的脸被楚老大给舔干净了,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啧啧啧,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一个啊。啊对了”,韩旭朗突然指着贺燮说道,“河蟹你之前还亲过苏辰南呢,你让苏辰南也亲亲你不就好了,你的脸就回来了”。 河蟹气的跳脚,脸色涨红,指着韩旭朗说道,“你你你胡说八道,你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怎么知道我亲他了,我我那是吃包子”。 “楚东南跟我说的啊”,韩旭朗寻求战友支持的挑着楚东南,“是不是你跟我说的河蟹亲了苏辰南,苏辰南脸都羞红……哎呦我操”。 韩旭朗捂着被敲的后脑勺,扭过头怒瞪着,“苏辰南,你确实羞红了脸啊!不信你也可以去问楚东南啊,都是他跟我说的”,戳着楚东南的腰催促道,“你说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楚东南很上道,韩旭朗很高兴。 得意洋洋的一会看着苏辰南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会看着小胖子河蟹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逗得韩旭朗都快笑趴在地上。 楚东南伸手将快要几乎快要笑趴在地上的人给提溜到怀里,拦着他的腰肌迈步向前,“都别闹了,前面是他们的大本营,我们都小心点”。 强子东瞧瞧西看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除了闪瞎他那双钛合金狗眼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们这都走到他们家门口了,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 “鬼影没有,人影到是有几只,阁下可是满意?”,一声宛如鬼魅的声音回荡在回音严重的走廊过道里,余音绕梁,“欢迎各位来到我的地下王国”。 韩旭朗猛然一紧,双手用力掐着楚东南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在瑟瑟的发抖。 苏辰南也发现了韩旭朗的异常,挨得近的竹笋麻杆和鱿鱼也发现韩旭朗那异于常人的苍白脸庞,语带焦急的问道,“九哥,你怎么了”。 鬼魅之声犹在继续飘荡,“没想到你们能够找到这里,我真是小看了你们这群杂碎。既然入了我修罗地,那就把这里当做是你们自己的坟墓吧。”,话音一转,飘渺如蛛丝缠绕,“小母狗,欢迎你回到主人的秀场。不要心急,主人立马就会把你接走,等着我~”。 “九哥九哥”,众人围到韩旭朗身边,竹笋刚要伸手去推韩旭朗,韩旭朗一马当先伸手掐着竹笋的脖子,指尖泛白用力掐着。 “别碰他”。 “小心”。 两道急促的声音伴随着韩旭突如其来的动作凌空炸响。 不消片刻,竹笋的小脸立马就因为窒息而变的煞白,麻杆楞过神来想要上前将竹笋扯过来,刚没迈出一步,楚东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都站在原地不要动”。 楚东南伸出手掌握着韩旭朗用力掐着竹笋的手腕,轻轻的握着缓慢的安抚,“九儿没事了,不要紧张,我会陪你的。这次再也不会有人能够伤害你”。 韩旭朗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好像注视着什么东西却眼中一片空茫,冰冷的声音重重吐出,“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闫缪!我要让他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声音中杀气和绝望让人胆寒,尤其是被他掐着的竹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逆天的杀气从韩旭朗冒出齐齐的射向自己。 竹笋憋着气,痛苦的叫着,“九哥……九哥,我是竹笋啊”,手指握着那双意欲置自己于死地大手,“九……咳咳咳九哥,我是竹笋……咳咳咳”。 苏辰南上前挡在麻杆几人跟前,脸色凝重的说道,“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的韩旭朗不是你们认识的韩旭朗,交给楚东南处理就行”。 “可……”。 “安静的待着,才是你们目前最正确的选择”。 楚东南眉头皱得死紧,简直能够夹死几只小强。 在发现韩旭朗有异常的时候,楚东南就不止一次动用催眠之法进入韩旭朗的大脑,修筑他那命悬一线极近崩坏的神经。 混乱肮脏的内心世界,让他止不住的对眼前这个悲情少年感觉到怜悯和爱惜,想要给予少年温暖,一次次费劲心力的去消除记忆表层的污浊抹掉那些让他变得压抑神经质的残存,却始终有一道集合天地最厉害的怨念愤恨怒气等消极悲情元素铸成的大门扎根存在于他心底最深处,无法触及。 这次的相聚,他清晰的感觉到韩旭朗心中的那道无坚不摧的大门终于打开,不是放弃过去的打开而是复仇般的开启,带着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然。 让一向心如止水万事都胜券在握的自己,第一次出现了害怕!出现了不可抑止的恐惧!他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紧紧的抱着这个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年。 轻柔而坚定的一根接一根的掰开韩旭朗的手,在竹笋脱离了韩旭朗的禁锢的那一刻,韩旭朗疯了,完全的癫狂了,犹如笼子里面的困兽,不停的撕扯不停的咆哮,空洞的眼神变得残阳如血。 韩旭朗的巅峰发疯,完全愉悦了闫缪的心情。将扩音器扩大最大,恶魔般的笑声一次又一次敲击着韩旭朗脆弱不堪的心墙。 竹笋麻杆几人完全被野兽般嘶嚎的韩旭朗吓住了,曾经的温润如玉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耳边不时回想着,杀了他!杀了他!要!他!死!不得好死!!! 楚东南现在似一堵墙,一堵无坚不摧却温柔似水的墙,紧紧的抱着发狂的韩旭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又撕又抓又踹又咬,双掌一如往昔的清凉似水,拍着韩旭朗的后背安抚他心中的恐惧。 “九儿不怕,有老公在呢!老公会一直陪着你,我们让闫缪死……老公会杀了他!一定杀了他!欺负我媳妇的人,都得死”。 “死!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好,我们杀了他”。 “现在就去杀他”。 “好”。 “小母狗,十二年前我能让你像狗一样活着,十二年后我同样能够让你像狗一样舔我的脚,我会让你为你十二年前所做的事付出代价,我会让你后悔十二年后再次遇见我闫缪,我闫缪这辈子注定就是你韩旭朗永不磨灭的噩梦,哈哈哈”。 嘶哑的声音再次挑起慢慢平静下来的韩旭朗,一鼓作气,韩旭朗被小母狗一词刺激的就跟注入强力剂,猛然挣脱了楚东南的禁锢,发了狂的扑向石壁外面的玻璃,玻璃映照的面容跟恶鬼一样激发他体内的狂暴,就如十二年前他当着六个人的面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那般,邪恶的让人心里发颤。 一拳又一拳的砸向不断向自己挑衅的镜子中的恶魔,玻璃的碎裂声伴随着血液的流动声,画面是那么的惨烈那么的妖艳。 红似彼岸花,白似曼陀罗。 韩旭朗将怔楞得站在原地的竹笋冲撞在地,循着声音猛力向前奔跑,飘渺不定的嘲讽声音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失去理智双眼血红的韩旭朗握紧拳头朝天怒火,在闫缪那恶魔般的声音中一拳砸向离他最近的左手玻璃,“闫缪,你给老子出来”。 “哈哈,我的小母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品尝毒品带给你的那无与伦比的感受吗!是不是怀念得血液沸腾怀念的刻骨铭心……后悔当年离开我了吗,小母狗快来跪舔我的脚趾头吧”。 “楚老大”。 “东子?”。 众人不解的看着楚东南如一根柱子似的立在原地不动,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连最迟钝的贺燮都能够感受得到,尤其是发狂中的韩旭朗,似乎也感受到楚东南身上的强烈杀意,完全遮盖那个魔鬼声音对自己的影响,本能的竖起自己所有的刺抵御扑面而来的杀意,双眸嗜血,狠狠的盯着来自不远处的那团威胁。 苏辰南急忙拉住带着满身杀气靠近韩旭朗的楚东南,“东子,你干什么!你这样是想逼死他,直接将他敲晕,用催眠抹掉他这部分记忆”。 楚东南丝毫不做停留,挥手推开苏辰南。淡淡的说道,“什么对他是最好的选择,我懂”。 一句我懂,让竹笋那帮小孩也闭上了嘴,看着目中无人将他们这帮兄弟当做杀父仇人的九哥,脸上露出不属于他们这个年龄该有的苦涩,相识多年竟然还不如他们这一年的狱友对韩旭朗了解得透彻,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 心中齐齐的默念一句:九哥,对不起! 楚东南身上久经沙场历练凝聚的杀气霸气,如漫天飞雪缓慢之间围绕在暴戾十足的韩旭朗周围,一步步紧逼一步步缠绕,最终似积雪一般将韩旭朗完全覆盖。 楚东南就站在离韩旭朗只有一臂之遥的位置,声音中带着一股不能违逆的王者霸气,“韩旭朗,过来”。 强强相遇,狠者为王。用自己的绝对实力碾压对方,直到完全臣服。 楚东南毫不避讳韩旭朗泛着无限怒火和杀意的猩红眼眸,直直的迎了上去,一点点将其驱逐。 若有反抗,必定杀之。 杀伐果断的战场利剑,凭借自身的优势逼退了韩旭朗身上的杀气,双脚受到蛊惑一般慢慢挪动走到楚东南身旁,褪去了恨意的眼眸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楚东南当即收掉身上的肃杀之气,换上韩旭朗习惯的清凉如水的柔和气息,将韩旭朗紧紧的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二下,安抚躁动狂暴的心,幽暗深邃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最上角隐秘的微型摄像头,如恶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目露凶光。 楚东南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将韩旭朗当做一个小孩抱在怀里柔声安抚,而只是仅仅牵着韩旭朗的手带着他往前走,如狼一样打开自己六识跟着感觉奔着闫缪的老窝走去。 一路走来,但凡遇到制作间操作间,一律走进去二话不说,带着韩旭朗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更是对来主动来围堵自己的人一点都不留情,将他们一个个当做了头号敌人,见一个砍晕一个。 苏辰南竹笋等人,紧跟着楚东南的身后,挡去他身后的隐患,让他放心大胆的带着韩旭朗走出一条康庄大道,一路走一路问,直直的走到闫缪现在的待得房间。 石头一把将抓过来的舌头扯了过来,怒目圆睁,“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到现在竟然还敢耍花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被俘虏的舌头早已被他们这群人的凶残吓破了胆子,腿肚子直打哆嗦的求饶,“这位小哥,你就是白送我一卡车的白面,我也不敢糊弄你!我们老大的居所真的就是这个”,生怕眼前这个壮小伙真的将自己咔嚓给解决了,如果不是被拽着衣领子,男人早就跪下唱征服,啊呸,早就跪下对天起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他胆敢有一句假话,立马为你献上最纯净的心喂猪都行。 消失良久的声音,再次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地下。 滔天的怒火汹涌而来,“你们还真敢!竟然捣毁我半壁江山,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血一般的代价”。 楚东南抢过俘虏的对话机,朗声说道,“到你家门口,还不赶紧出来迎接”。 “你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那你就猜猜该如何进入我的大门,猜对有奖啊,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可是流动双向密码,要猜就趁早,别说叔叔没关照过你们,以大欺小” 苏辰南扬声说道,“叔叔你还真没太关照我们,不过我们可是对你很关照的哦”,对着头顶上的感应灯,眨了眨眼,“叔叔的一切我们都很了解的,不知我们破了这道门的密码,你有什么奖励?束手就擒呢还是自杀而死?”。 闫缪通过桌前的监视器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韩旭朗的呆滞木讷精神萎靡让他很满意,那几个小孩惶惶不安却强自镇定的模样更是可笑,唯独看不透除了刚刚杀气四溢随后恢复往日平淡的楚东南以及那个一直都笑眯眯却比女人还漂亮精致的苏辰南,这让他心里有些慌乱。 再怎么说他都自认吃的盐巴都比这群人吃的大米饭还要多,他就不信这些毛孩子能够破解自己千辛万苦设计的刁钻密码,故作镇定的说道,“开始吧,机会只有四次。你们要是失败了,脚下的地板会直接将你们送至到十九层地狱,相对的你们要是直接离开,那我们都相安无事”,挑了挑眉头哈哈的笑声传到每个人耳中,刺的一阵发麻。 “东子”,苏辰南转头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跺了跺地板,“这个老匹夫说的可能是真的,这次可真的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了”。 楚东南没说话,却惹得竹笋一个猛踹,瞪着这个到现在这种情况还有心情开玩笑的人,“说这话之前,先把你那恶心人的微笑给小爷收起来,大白天吓死人,你知道吗”。 苏辰南摸了摸脸,委屈的看着楚东南,“东子,你不是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迎着众人的作呕声,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垂怜,可惜是带把的真爷们,“那小子竟然说我最迷人的笑最恶心人,你说怎么办”,那媚眼抛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娶了他,天天对着他笑,恶心不死他也膈应死他”。 …… 除了呆滞的韩旭朗和忍笑的苏辰南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头的黑线,尼玛呀,刚才说话的是那位不苟言笑的冷酷帅哥吗?说话这么任性真的好吗!是不是今早他们睁眼的方式不对!世界如此疯狂,我们是如此迷乱。 楚东南现在可没心情关照他们的情绪,暗自对苏辰南点了点头,苏辰南收起玩笑心态,在原地做起了运动体操,在闫缪的眼珠子都快瞪下来的时候,苏辰南终于扩了扩胸伸了伸腰,跟楚东南一人占据一个流光溢彩的滚珠密码器。 #1234567*qwertyu#密码错误 #0000000*1111111#密码错误 两次密码错误,闫缪笑得更为猖狂,竹笋几天心都凉到脚底了。眼看着苏辰南那个吊儿郎当的二货又是那副要死不死挨踹的样,竹笋河蟹立马飞奔上前,不敢去拽楚东南,两个人都抓着苏辰南的爪子,“我说大哥祖宗”。 苏辰南笑吟吟的回了一句,“哎,孙砸有啥事跟祖宗说,祖宗帮你”。 竹笋上前就是一巴掌,可惜却被他家‘伪’祖宗给一把抓住,阴测测的说道,“你就这么对待你家祖宗的,不肖子孙要你何用”。 竹笋泛着白眼,“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大家伙行不行,我们一个二个还都是未成年大好年华还没过就让我们英年早逝,你们能不能负点责,小爷们都还没结婚没生娃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尝过呢,你这样对得起祖国的花骨朵吗”。 “关我鸟事?”,苏辰南学着楚东南的姿势将竹笋这个仅到他胸口的小矮子箍在怀里,一手紧紧的拦着一手依旧按在白色密码框上,“小孙砸,你想参与这决定性的一战直接告诉我就好,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祖宗还是会满足你的”。 不待竹笋回答,手指跟着楚东南的速度迅速按下一排数字字母混交对应楚东南的字母数字,系统再次发出了警告声,脚下的地板裂开的缝隙更大。 鱿鱼双手扒着河蟹的肩膀,一脸要跪的表情,哭丧着声调哀嚎着,“两位大哥,哥几个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是,咱咱……咱能不能玩得认真点,死得不要这么窝囊好伐”。 嘤嘤婴,警察蜀黍快来,这里有两个深井冰,快点把他带去青山医院。 “那好吧”,苏辰南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对楚东南说道,“东子,要不你象征性的问那个猥琐变态的怪蜀黍一个问题好了,眼瞧着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阿西吧,我摔!!! 这是生命攸关的事,你你他妈的敢不敢稍微上点心啊,上点心! “点心?”,河蟹双眸闪过一片亮光,祈求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强子有点心吗?给我来点,死了也要做个饱死鬼”。 强子一个爆炒栗子就送了吃货一沓,爆得河蟹都快哭了,抱着头委屈的看着比他高大壮实的小伙子,“是你说的点心”。 强子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饿死鬼投胎的吗,你把‘上’给老子吃了吗”,掐着河蟹的脖子吼道,“快把‘上’个老子吐出来,没‘上’怎么吃”。 “你朋友这么都这么逗比”。 竹笋挣扎一身汗,竟然也没挣脱,最后还累得气喘吁吁的乏力靠在苏辰南的胸膛前,向上翻着无敌大白眼,“你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赶紧干活吧”。 楚东南冷冷的问道,“你喜欢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吗,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于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静默片刻,只是短短的一秒愣神,寂静的走廊里再次传来闫缪那公鸭嗓子,“当然,杜牧也算是我比较欣赏的诗人之一。这首《山行》不仅是简单的即兴咏景而且咏物言志,是诗人内地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相投。单就这片七言绝句来说,杜牧没有像一般封建文人那样,在秋季到来的时候爱上叹息,反而一反常规的歌颂大自然的秋色美,体现出了俊拔向上又英姿飒爽的浩然正气”。 楚东南接腔言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很喜欢这首诗,诗解析的也不错,可惜从你这么一个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污浊之气溢于言表”,言尽于此,阻断闫缪想要与自己谈经论道的兴致,朝着苏辰南点了点头。 苏辰南心领神会,专注于眼前的色标,一字一顿的依次输入,【tcmlflw】。 楚东南单指快速轻点,比苏辰南稍快一点速度,最终在苏辰南落下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同一时间输完最后一个符号【syred>febhua]】。 第49章 监狱风云牡丹 “这不可能!!!”。 稳稳坐在真皮软椅上的闫缪拍着桌子猛然站起身,似乎不顾及再次崩开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满眼惊恐的瞪着缓缓打开的雕花大门,望着门口的几个人,一脸见了鬼的神情。 “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密码”,手指愤怒的指向站在最前方的韩旭朗,“就连这只小母狗都不能会知道,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会知道”。 楚东南似一座大山一般紧紧的贴在韩旭朗身后,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着那只不断颤抖的纤细手掌,给予他最为牢靠的守护。 抬眼望向已然歇斯底里的老男人,声音中的不温不火更是加剧闫缪心中的恐慌,“我说过,我们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自己破解不开自己的密码,到底是我们蠢还是你自己蠢”。 “不可能”。 “化不可能为可能,那就是我们基本行事准则”。 “废话不多说,刚在门外叔叔你可已经答应了我们,只要我们能够进来,你要么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么就自杀而亡,你选哪一个”,苏辰南低下头在竹笋耳边笑意盈盈,“小猪,有木有觉得你祖宗很厉害”。 竹笋再次踩了苏辰南一脚,“你快点放开老子,老子跟你不熟,你一直抱着我干啥”。 “干啥?好玩呗”。 “我凸”。 “小孩子禁止说脏话,要不然就不可爱了”,苏辰南完全无视竹笋给他挠痒痒般的掐拧戳,抬手握着那双手,“小猪,你要是不可爱,祖宗可就不疼你了”。 “泥煤的,你才猪你一家都是猪”。 “啧啧啧,你这都不懂了,你没看过猪猪侠和麦兜吗,多可爱啊,我这是夸你呢”。 竹笋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人怎么这样啊!以后要离这货远点。刚要抬起脚后踹却落了一个空,扭过头去看背后早已没了人影,不由得咦了一声,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某男已经扯着瘸腿的闫缪走出了足足有单人床那么大的办公桌。 眼珠子转悠半天,嫌弃的瞥了瞥嘴,无奈的看向楚东南,“东子,你不会是想让我亲自押着闫缪这个人渣给你媳妇当靶子吧”,悻悻然的偷瞄了煞气环绕的韩旭朗,脖子不由得一凉,发疯的男人可是惹不起,苦着脸说道,“你媳妇刚刚的爆发力你也看到了,我拽着这货肯定会被你媳妇殃及池鱼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吧”。 “不会”,楚东南看了一眼被苏辰南掐着要害疼得龇牙咧嘴的闫缪,朝着他的衣服眨了一眼,苏辰南跟着看了一眼,眼睛当即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大喜嚷道,“不愧是我竹马,这脑子动起来连火箭都追不上”。 三下五除二,就将闫缪脱得精光,挥手招呼竹笋一群人,“孩儿们,体现你们忠心的时候到了哦,将这位大叔的衣服扯成布条子,来一个人头马的造型,省的这货又跟老鼠的,一个不留心就又钻了老鼠洞”。 被捆绑成标准的五马分尸的造型,闫缪不停的挣扎叫嚣着,“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放开老子,老子非揍死你们”。 “放开你是没问题,关键是你的信誉简直连老鼠都不如。你要是跑了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钻老鼠洞,上次放你走是为了一锅端,现在锅都被我们给砸了,你这层锅灰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们以多欺少以不尊老,非君子所为,你们必定要遭受天谴。有本事放开老子,咱再来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你当你是变形金刚呢,一个回合就能ko了你”。 “那我们就打一个回合”。 “哦对了,我跟我竹马自小都是属于卑鄙小人行列的,做不得君子”。 “小小酥”,楚东南出声打住苏辰南闲的蛋疼就爱犯的老毛病,瞪了一眼对着自己讪讪傻笑的某只,“二十多年了,你这娘们唧唧爱叨叨的老毛病怎么就改不了,还不给我过来”。 苏辰南摸着头乖乖的走回到楚东南的身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瑞士刀递到楚东南手里。 楚东南接过瑞士刀放到韩旭朗的手里,抬高韩旭朗一直低着的头,微微弯着身子吻上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强势突入韩旭朗的嘴里,嗅着嘴里的血腥,一一舔干净。 “敌人就在前方,随你如何处置都行,就算是玩死了,也有我替你收拾残局,只要能够让你解开心里的劫”。 韩旭朗依旧是简单粗暴的‘杀杀杀’。 楚东南牵着韩旭朗走到被五花大绑的闫缪跟前,声音恢复到往昔的清凉似水,净化他迷幻的神智,带着一丝轻微的催眠,加速他意识的清醒,“杀了他!”。 一路走来被楚东南强制压制的怒火和杀意,在楚东南放手的那一刻悉数涌现。 韩旭朗脱去天使的那层外衣,完全化作一个厉鬼,带着一地的萧索肃杀之气,一步一步的靠近闫缪。 猩红的眼眸如红宝石一样炫彩夺目,手持利刃猛然朝着地面扎。 “卧槽”,麻杆几人当下觉得自己的蛋狠狠的疼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摸确认自己的蛋是不是还安全的待在自己的裤裆里,“楚老大,这老狗到底对九哥做了什么,让九哥这么一个温善的人一上来就发狠招,一刀切了那人的命根子”。 “就算是杀父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吧”。 楚东南双目紧紧的盯着在闫缪疯狂辱骂嚎叫声中疯狂作业的韩旭朗,话却是对着麻杆几人说的,“确定以后跟着韩旭朗走的人,就睁开眼好好的看着,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 楚东南收将自己身上的杀伐之气收敛得干干净净,幽暗的双眸中溢满热血,“江湖就预示着杀戮,杀戮就预示着爱恨情仇,没有爱恨情仇的杀戮谈不上江湖。你们做好了要与你们的九哥一起寻求正义的准备吗?”,将目光从韩旭朗那到残忍到华美艳丽的身影上移开,看着这群还未真正经历过血腥洗礼的少年,难得对着他们这群毛头小子语重心长,“待到你们出狱之后,韩旭朗不会就此罢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陷害过他的人,今日闫缪的下场就是明日那些人的下场。现在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苟且偷生的活着,要么堂堂正正的一世安宁”。 阿布疑惑的问道,“楚哥,人们常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狂风暴雨,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不进不退呢。九哥当初就跟我们说过,谁也不准加入帮会,更不准踏入江湖路。”,说着眼中的泪水悄悄的落下,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怨恨,“我们没有杀人!可是没人愿意相信我们,不论我们如何挣扎监狱的大门始终为我们打开,就算我们进了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外面那些人依旧不愿放过我们,兄弟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竹笋麻杆等人眼中的泪水也跟着落下,他们不加入黑帮有什么错!他们被人冤枉为何没人愿意出来替他们说话!就因为他们是没人要的孤儿还是因为他们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他们不服! 少年们褪掉身上的良善,披上污浊的黑衣,握着拳头向天怒吼,“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今天我们所受之辱,来日必定百倍千倍的奉还”。 “楚哥,你说我们做的对吗!事实证明站在原地一味的坚守着道义,在别人眼中就是异类,就是被人生吞活剥,可笑的是,我们一直坚信这世上的道义,道义到底在哪里”。 “道义!道义在强者的手里”,楚东南转过身两步走到阿布跟前,一手将人提起来与自己眼睛平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顶天立地的活着,江湖路就会自动臣服在你们的脚下。被人砸了场子又怎么样,只要我们堂堂正正的夺回来那就不算输”。 “以德报怨以暴制暴,这并不矛盾。你们只要夺回自己的应得东西,不管是荣誉金钱还是物质,只要仰无愧于天地,俯无愧于父母,这就是真正的道义”,眼中的淡然消散换上更为严厉的杀气,一个个看了过去,“谁敢私自违逆韩旭朗的话,我楚东南亲手结过了,省的伤了我媳妇的心”,随即将阿布丢在了地上,转回身走想韩旭朗的身旁,“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鱿鱼河蟹几人仰天长叹,谁来告诉我们这到底是几个意思?是混还是不让混啊?转眼将目光钉在现场唯一还算明白的苏辰南身上。 “苏哥,楚哥他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尼玛的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真够榆木脑袋的,实在不忍心再给他们这群人赠送白眼,世界万物从来都是变化着,不进则退,哪有什么不进不退,地球是你家的,都围着你转呢。看着一双双真诚的眼眸投注在自己身上,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家竹马明显不想让他做这个授业解惑的老师,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眼角所及之处,急忙说道,“你们全新的生活马上开始”。 众人顺着苏辰南手指的方向看去,单方面虐杀半小时之久的韩旭朗终于停了下来,慢慢站起身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具惨不忍睹的破碎玩具。 竹笋石头几人对视一眼,迟疑的向前迈开步子,最后越走越快,主动分成两列站在韩旭朗的左右两边一字排开。 韩旭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满目苍夷的红好似一朵盛开的妖艳牡丹花,夺人心魄。握在手里的刀尖还在不停的滴着血,不停的滴答滴答滴答,协调着跳动的心脏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我这幅水粉画如何,嘿嘿嘿”,低迷的笑声似勾魂罗刹,眸中闪耀着妖异的红,“齐白石的虾郑板桥的竹纳兰性德的菡萏,韩旭朗的这幅血色牡丹如何,是不是特别能表现牡丹的傲骨”。 “据说当面武则天醉酒发诏,命令百花严冬齐绽放,百花尊令,却唯独牡丹傲骨铮铮不畏强权。武则天一怒之下命人防火焚烧,一株不留!最终犹不解恨的将其连根拔除,贬出长安,扔到了洛阳邙山,想让他断种绝代。”。 看着韩旭朗身上散发出来的死亡之气,楚东南感觉到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不应该让他这么轻松的将人给弄死,毕竟有时候恨也是支持一个人活下去的动力。 伸长手臂将其紧紧的抱在怀里,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虽然牡丹遭此劫难,但一入新土,就又扎了根,来年春天满山翠绿,邙山人家家家移种户户育值。一到谷雨,株株怒放千姿百态。因为这种牡丹在武后的烈火中骨焦心刚矢志不渝,所以人们称它为‘焦骨牡丹’,自此享誉天下。”, 轻柔的将背对着的人儿转过身面对自己,伸手捧起那张被鲜血浸染得脸庞,用矿泉水一点一点的将其蘸掉,“所有的困苦都是上天的磨砺。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不管是牡丹还是梅花,他们经受住了考验,最后活的更精彩。磨难是过去的,我不希望您还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我希望你自此之后眼里只有我楚东南的存在,你懂吗”。 温热的泪水滴下,洗刷掉残留在脸上的点点血污,却怎么也洗刷不到韩旭朗心中莫名的空荡,手一松刀落在地上,沉重的闷响如挥之不去的阴影,逃避般的将脑袋慢慢垂下。 楚东南强势的逼着韩旭朗将脑袋高高扬起,“韩旭朗我告诉你,我不准你低下头!任何时候都不准低头,就算是你错了,也要高昂着你的脑袋”。 泪水,早已淹没他的脸颊。 笑意,满含苍凉。 “楚东南我就是一个骗子,彻彻底底的骗子,骗了你”,偏过头一个个看过去点过去,“也骗了他们!我韩旭朗就是个没人要的怪物野种,我说我是来自天堂的信使,都是扯蛋”,声音急促如流湍的河流,“我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混混小流氓,八岁以前我卑微的活着,八岁之后我卑贱的活着,十二岁之后我为了复仇活着!复仇!你知道吗!”,抬起手,感觉自己的手从未像现在这么肮脏,“我就用这双手杀了那对生我养我的父母,今天又杀了我最后一个仇人,呵呵,我的苦难结束了我的使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九哥”。 …… 他们从未不知道韩旭朗竟然一直背着这么大的包袱,韩旭朗对他们的关心置若罔闻,压抑了十多年,现在急需要释放,将憋在自己心中这十多年的话一一倒出。 “楚东南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牡丹为鸣冤屈泣血为衣为感恩德披雪为容,他活的恣意潇洒,可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苟且偷生的活着,呵呵”,惨然一笑,笑得悲怆,“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了闫缪报仇,将其碎尸万段。可是我怕了我怂了,你知道了吗我竟然到现在还在害怕那个畜生,怕他会突然出现再当年的残虐依次用在自己身上,我一直都在做噩梦,所以我就开始躲着,活在自以为很干净很温暖的地方,可是我的身子一次次的提醒我很脏很脏,你知道吗!”,激动之下抓着楚东南的手臂,拽着他蹲在身上布满刀痕却依旧微微喘息着的男人,“你想知道有多污吗,你看看他看看他,我比他污得何止千倍百倍”。 楚东南反手握着韩旭朗的手,将地上的瑞士刀捡了起来握在韩旭朗已然在颤抖的右手,推着韩旭朗的右手让闫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既然是污点,那就一次性抹干净”,一用力□□到底,“强力去污不留痕,让这个污点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满意的看着被割了舌头不能发声,只能痛得脸部抽筋的男人,看其还在挣扎就又补了一刀在心室的位置。 第50章 监狱风云招惹 “不……不要……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啊”,被吓醒的人儿猛然坐了起来,双眼迷蒙的看着前方,嘴里依旧在念念有词。 “九哥,你醒了”,刚刚合上眼的竹笋和鱿鱼,听到韩旭朗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石头出手极力按住因为韩旭朗用力过猛而导致输液针头走位出血,大叫着护士护士,“九哥,你别乱动,求求你了,这都回血了”。 听到呼叫声的年轻小护士慢吞吞的走了进来,看了看你韩旭朗的手背,不耐烦的说道,“还是不是男人了,回个血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换个手扎一针不就行了,跟个姑娘似的没见过血”。 声音刚落就惹得众人不快,要不是看在他是个护士还是个女的面子上,这群半大小子早就直接揍得她亲妈都不去认识他。 “看看这不就好了”,伸手推了推韩旭朗,没推动分毫,不由得怒骂道,“你这个人是不是坐牢坐傻了,还不赶紧躺下坐着招鬼吓人呢,再乱动针头走位你们就趁早回到监舍里,省的在这里浪费国家资源,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一个个才多大就被判到重刑死刑监狱,养你们还不如养一条狗”,一个个瞪了过去,“瞪什么瞪,再瞪就都回到号子里去,犯了法还想待在医院里不干活,啥好事都让你们占了,你当你们干爹是李刚呢”。 竹笋的火爆脾气立马就炸了,完全忘记了宁可得罪小人千万不能得罪医生护士这句话,也忘了好男不跟女斗,指着小护士的鼻子就骂,我们浪费国家资源总好过你浪费人民资源,国家资源来自于人民大众,我浪费点自己的东西管你鸟事,真是脱了裤子放屁臭显摆什么,你们这些个花大众的钱却还欺压大众的人,简直连蛆都不如,蛆还知道把屎清理干净,你还会干什么”。 小护士翘着兰花指指着竹笋,大声骂道,“你竟敢骂我,我要向上面领导举报,给你加刑”。 “我指你名字叨你姓了,你想当蛆也别拉着我,种类不同如何沟通,你还是去找奶娘同伴别在这里污染空气”。 看着小护士怒气冲冲的飞奔出病房,竹笋朝着远去的背影唾了一口,“什么破玩意,真当自己是棵水灵灵的大白菜,也不去转基因那里侧侧,妥妥的被猪给糟蹋过,人品都惨不忍睹到这样子了,还这么得意是什么鬼!”。 强子捅了捅依旧骂骂咧咧的竹笋,“好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里的护士都什么德行,至于跟他们生这么大的气,我们要是得罪了他们这些人,那九哥还怎么办,咱还得在这里多待几天呢”。 鱿鱼一边安抚着韩旭朗一边愤愤不平的嚷道,“都快别说了。犯人永远都是最没人权的,你说竹笋儿你也是,都忍了他们这群无良恶鬼这么久了,还差忍他一天二天的。他们要是暗中使坏,糟践九哥那我们也看不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 瞧着竹笋越低越下的脑袋,梗着脖子闷声咆哮道,“她们恶心我们就算了,还敢这么消遣九哥,我就不服!别人我不管,谁要是敢对不起我九哥,那我朱隼第一个答应”。 鱿鱼也不忍心再说什么,转而言语道,“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现在我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剪子不屑的骂道,“臊女人都是□□的货,干几回他妈的就老实了。原以为咱几个都算是挺恶挺无耻的人,认识了这群人面兽心的人才算真正明白,比我们善良的人几乎都不存在。我们就算是坏那也是坏得光明正大,哪根他们拿着好人证胡作非为。”。 “楚东南呢?”。 “额”,几人立马闭上嘴,互相看了一眼,阿布猛然一推将最小的竹笋给推到最前面,竹笋偏过头怒瞪几眼,混蛋玩意,关键时候都他妈的怂了。 楚东南去哪了?我们也想知道啊。 竹笋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低着头,嗯嗯啊啊的说不出格所以然。 被护士打了一针镇定剂强制躺下的韩旭朗,扭过头盯着吞吞吐吐的竹笋,“竹笋儿,他去哪了?这是哪里?我是怎么了”。 “九……九哥,咱现在在监狱专属医院里,你在杀了那个闫缪之后情绪过于激动而昏迷,你已经昏迷快三天了”。 “我们不是在地下的吗?怎么上来的?”。 “这个……这个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在你刚昏倒不久,就有一群身着身着吉利服的特种兵冲了进来,我们在他们的带领下回到了地面”。 “那楚东南呢?他人呢”,韩旭朗急切的问道。 众人互看一眼,低低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把我们几个送到哦医院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韩旭朗一愣,怔怔的呢喃着,“他走了,他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查贩毒的秘密窝点,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就走了”。 “九哥,你们事先都知道这下面别有洞天”。 “呵呵,他走了。他不告而别”。 “九哥”,竹笋上前抱着韩旭朗,“楚大哥他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他或许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等他处理完了自然会来找你的”。 “对对对,九哥,我忘记了楚大哥走之前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他很快就会回来接我们的,他让我们转告你,让你好好养伤,你体内的毒素未清,还得好好治疗”。 “竹笋儿”。 “唉,在的。九哥你有什么想说的,我竹笋儿绝对为你赴汤蹈火”。 韩旭朗苦笑一声,扯着嘴角揉了揉竹笋那板寸的头发,扎得手心发痒,“带我出院吧,我想回去了,回到我跟楚东南的家,我在家等他”。 “九哥你现在的身体”。 “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不用担心”,扭头看着白茫茫的墙壁,好像屋顶的四角影影绰绰飘着几缕灰色的影子,声音苍凉而遥远,“你们是知道的,九哥最讨厌的就是住院”。 “可……” “好,就听九哥的”,阿布一步向前,将瘦弱的竹笋推到后面,双手扶起韩旭朗,背过身去,“你们还不过来帮忙搀着点九哥,我们这就出院”,“我们这就回家”。 推开铁门,一阵灰尘飞起,呛得几人咳嗽不已,待看清里面的情形,一股子邪火从丹田处涌起。 “卧槽,遭贼了还是蝗虫过境。才几天没回来而已,都整的跟几十年没人住的老房子似的,这里还真是阴气太重鬼魂作祟”。 “麻杆你小子闭嘴吧”,剪子捂着鼻子,“阿布你先背着老大,我们几个先进去收拾下。”,刚踏步进去就又转过头叮嘱道,“老大身上的药效还没过,你俩可别走远了。现在楚老大不在,我怕那些个之前被咱们收拾的人会卷土重来”。 闻讯而来的彭松侯鑫等人快步走到楚东南特定舍监,命人强制撬开房间的锁,进到屋内,包括韩旭朗在内的九个人正呼呼大睡。 彭松一棍子敲在铁床上,沉闷的响声惊醒熟睡中的人。 竹笋麻杆他们迅速坐起身,警戒的瞪着门口,待看清门口情形的时候,八个人立马跳下床走到韩旭朗身边,将韩旭朗严严实实的堵在身后。 “各位长官,你们这是什么节奏。虽然今个是元宵佳节,但也没必要这么多人来慰问我们这些小屁孩,我们可没回礼”。 “哼,慰问”,彭松仰着手中的警棍呵斥道,“你们这几个人好大的胆子,快点老实交代,跟你们一起的楚东南和秃子人都去哪了。竟敢凭着炸毁废弃大楼想要越狱逃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监狱纯属摆设”。 “呸,彭警官,屁可以乱放,话不能乱说。越狱多大的罪名啊,你随随便便就往我们背上安黑锅,就我们这几个小身板别说是黑锅了就是黑碗我们都背不起来,求别把我们哥几个当成元宵节给过了,我们承受不起”。 “朱隼你小子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待会我看看你到底还能不能这么□□”,彭松抬手一挥上前几个同样手持警棍的狱警,“把他给我们带下去严加询问,势必要问出其他两人的下落”。 “彭松你这是以权谋私公报私仇!你想找楚东南,我们还想找楚东南呢”。 “统统给我带走”。 “慢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韩旭朗下了床,拨开当在他面前的阿布和剪子走到彭松面前,一米八三的身高直押彭松的一米七三,“彭警官,为何抓我们”。 “你们越狱”。 “越狱?”,韩旭朗笑了笑,凑近彭松的耳际旁,大声嚷道,“彭警官的眼睛是被屎糊住了吗?我们要是越狱了你现在在这里还能看见我们吗?难道你见的都是鬼不成”。 “你们这是越狱未遂,同样情节严重,现在我要关你们紧闭,如果反抗,罪加一等”。 “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一不小心被你们吓得狂犬病发作,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说话间就是一副病症复发的样子,“你要是想故意找茬,我们哥几个随时奉陪”。 “冥顽不灵!还意图恐吓执法人员,韩旭朗你以为楚东南现在还能护着你,再嚣张可就没人能”,救字被彭松一口老血咽到肚子里。 韩旭朗跨前一步,晃动着砸到彭松脸部的拳头,“呵,楚东南!”,笑意未达眼底,“彭警官你觉得楚东南走了,我们哥几个就的任人欺凌不成。你收了黑翔多少好处,竟然处处要置我于死地,你明里暗里也没少刁难我们兄弟,这次我们就先要一点利息可好”。 眼神一冷,声调如同冰窖,“给我打,留一口气就行”。 侯鑫眼见情况不秒,立马吹响了铁哨子。 韩旭朗抬起一脚踹向侯鑫的下巴,一个踉跄侯鑫直接摔到在彭松的身上,两人对看一眼,抄起身上的电棍,电压开到最大,挥着就朝着韩旭朗身上招呼,韩旭朗一个俯身,右腿高高抬起,一个蝎子摆尾店在侯鑫的脑袋上,侧旋踢让人再次踢到在地。 八对八,韩旭朗几人早已解决了战斗,一人脚下踩着一个,“九哥,现在怎么办”,看一眼循着哨声急速赶来的小部队。 韩旭朗看着赶来的小部队竟然还是手持电棍的狱警,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左右都是死,那就闹大点好了,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十多年,不差这一项罪名”。 河蟹无不担忧的小声问道,“九哥,你是我们之前的九哥吗?不会还是地宫里面有些人格分裂的那个吧”。 韩旭朗看着心有戚戚的众人,不由得会心一笑,“你当我又疯魔了吗!从闫缪被我杀了那一刻开始,我的噩梦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查出谁是陷害我们的凶手,我不会让我白坐牢,更不会让你们跟着我白受苦”。 “那你现在是为什么呀,跟狱警过不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再疯狂这一次,一次打出我们的气势出来,我要让外面那些陷害我们的人知道,我们不是白痴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怂蛋,更是警告其他的爪牙,以后离我们远点”。 “嘿嘿,九哥下的一手好棋,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以后我们在监狱里就可以横着走,学分奖励什么的,那不是妥妥的,高!高!实在是高!”。 “废话少说,上吧”,韩旭朗率先出手,“只要不打死,怎么样都行,不能让我们的禁闭白受”。 “懂懂懂,兄弟们都懂”。 第51章 宠夫日常亲嘴 第五十一章 在南城的市中心繁华地带,有一处古色古香城堡似的宅子安静的矗立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如梦似幻精雕细琢的景色,给人一种误入仙境的感觉,尤其是那种着各色花卉梦轮美幻的巨大花园,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只见一个身着白色休闲运动服的男子,迈着轻快的步伐绕过花园和池塘,走进传统和现代完美结合的房间。 行为甚是粗鲁,连手都懒得伸抬脚就将关闭的红衫木门给踹开,对于周围摆设的各色古董看都不带看的,一屁股坐在从意大利进口来的真皮沙发上,完全没一点形象的直接躺在上面,对旁边的两个人正眼都不带瞧得,扯着嗓子就嚎。“你俩是死人吗!没看见我都快渴死了,还不去给我倒点水”。 “查得怎么样了”。 “我说,东子你小子是不是忒不够兄弟了”,刚还似躺尸一般的男人立马坐了起了,怒目相对,“我为你鞍前马后这一星期,你不给兄弟我一个笑脸就算了,还这么一副大爷的表情是干啥!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我什么时候求过你”。 “对啊,我说徐枫你小子也够了啊,给我和东子办事你还这么唧唧歪歪的,咱还是发小吗”。 “我靠!发小怎么了!亲兄弟还明算账,你俩知道小爷我现在的律师费是怎么算的吗”,徐枫一个擒拿手轻松将扑向自己的苏辰南一把按在怀里,用力揉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我说小小酥你怎么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德行,明知道打不过我还次次都来撩拨我,是不是徐哥很久没修理你了,你就身上痒痒了”。 “快点给老子放开” “哟,美人都投怀送抱了,我徐枫也不得不受着美人恩”。 “美人你大爷!你真不松开”。 “有本事自己挣开啊……哎呦我操”,徐枫一把推开窝在自己腹部的苏辰南,一手紧紧的捂着裆部,“我□□啊苏辰南,你敢玩阴的”。 “嘁,自找的”。 “你俩不要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疯子”。 “东子,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从小到大你交代的事我徐枫什么时候给你打过折扣”,徐枫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苏辰南,扯到自己身边牢牢的压制,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着楚东南的话,“将你的小情人和他的几个兄弟保释出来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当中的翻案调查取证什么的还得需要最少半个月时间,所有那个韩旭朗他们还得在狱中待上半个月”。 “不需要,其他关系这几天我都打通了,你现在就去法院提起上诉,明天受审当庭释放”。 “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楚三少爷,这死刑监狱可不是你们楚家的后花园,法院更不是你楚家的游泳池,轮不到你在这里随意的揉圆搓扁,真当自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王者了”。 “疯子,韩旭朗他们到底杀没杀人,你我现在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既然没杀人,为何不能保释出来”。 “挨操,楚三少你这简直就是在我面前玩鸡告状吗,装什么酷。”,徐枫一巴掌呼在苏辰南的后背上,痛得苏辰南松了口放了他的手指,撇了一眼自己拿沾满苏辰南口水的手指,径自将苏辰南那件私人订制的白色西装当做了抹布。 “操蛋玩意,徐枫你丫这么不干不净,我这衣服今天第一次穿,这可是冬季新款啊”。 “自己的口水还嫌弃,堂堂的南城老大竟然自卑到这种程度也是异类”,抬脚轻巧的躲过苏辰南的小动作,轻飘飘的一句幼稚,惹的苏辰南再次炸毛。 “姓徐的,今个我苏辰南不把你打趴下,你就休想竖着走出我家”。 “这是你家吗?我来的可是我干爹苏秦的家,你要是想找两个小弟抬我出去,我也不会介意的”,徐枫迎着正快速朝着自己脑袋飞来的茶杯,微微一笑,待那杯子即将碰触到他那张标准风流的脸庞上,毫不犹豫的抓起被压在自己腿上的苏辰南,茶杯直接跟苏辰南来了个亲密接触,里面跑的碧绿色茶叶也落在他的脸上。 苏辰南随即泪流满面,说话都带着几分委屈,“楚东南好歹咱俩了也算是竹马,你就这么对待你竹马的”,他怎么这么倒霉啊,认识这两恶魔,到底直接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至于这么悲催的遭人□□吗? 楚东南本就是面瘫的脸,变得更是冷凝,“再闹,滚!”,那眼神嗖嗖嗖得只放冷箭,冷的他俩干咳一声,正襟危坐,苏辰南率先打破尴尬,笑得一脸的谄媚,“不闹不闹”。 “疯子,要不是你手里有那个律师资格证,你以为我会让你千里迢迢飞到这里。你现在要是觉得你不能让我媳妇正大光明的从监狱大门走出来,你现在赶快给老子滚回老家,别再我面前丢人现眼”。 “东子你他妈也别给我使什么激将法,我徐枫要想捞的人还从来没失败过,别说从这么一个三线城市让人无罪释放,就是那些一线城市,我徐枫要想让谁无罪释放那也就是磨磨嘴皮子的事,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到底对那个韩旭朗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而已”。 “……”,楚东南言道,“这与你无关,你只要明天把他给捞出来就行”。 “东子,说真格的。既然你想让他出来,那你为啥不继续往下深挖,直接还他一个公道,反而这么麻烦的只是调查了一个开头”。 “调查个开头就已经可以了”。 这次不仅徐枫迷茫了,就连苏辰南也感觉到不解,“你这是为什么啊?在地宫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证你对他的宠爱程度,既然你要帮他洗脱罪名,何不让徐枫直接查明真相还你媳妇一个清白,这不是一劳永逸的事情吗?”。 “因为他不仅是个男人,而且还是那几个人的老大。”。 苏辰南和徐枫也不是个傻子,稍微一思索就猜出楚东南话里隐含的意思,不由得苦笑道,“你对他还真是用心良苦,这么处心积虑的为他着想,不知道你那个双性格的情人领不领情”。 楚东南停顿三秒,“一半一半吧”。 “你怎么知道?”,待接收到楚东南直截了当表白出的‘你是白痴吗?’的眼神之后,苏辰南干咳一声,笑得些许尴尬,“对对对,你媳妇你了解。他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哎呦我操,楚东南你干啥”。 苏辰南看着再次浇灌在自己身上的茶水,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了,双眼冒着火,“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我家!少糟践我家的东西”。 “东西是你家的?”,楚东南一个人独占一个沙发,舒适的靠着沙发椅背,眯着眼望着落汤鸡似的苏辰南,“楚东西什么时候成你苏辰南家的了,嫁妆我都没看到,你可休想进我们楚家的门”。 “我操”。 “给你个机会,来吧”,轻蔑的看了苏辰南的裆部,冷笑道,“再让我听见你在我面前我□□操的,我就真找人满足你”。 苏辰南憋着一股气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楚东南叫板,“我”,眼看着楚东南眨眼的功夫就到自己面前,操字没说出来在嘴里转悠了一大圈,变成了“次奥”。 楚东南瞪了苏辰南一眼,一手将男人推到了后面,抬脚踹了端坐着的白色运动服男人,“徐枫,还不去办你的事,我要明天开庭,你把材料准备妥当的,明天要是达不到我要的结果,你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废了你”。 徐枫微微仰起头,手里把玩着一把水果刀,“东子,别人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这可是宁要衣服不要手足”。 “女人是衣服,可韩旭朗他不仅是我衣服而且还是我手足,至于你俩,那纯属是站在前面给我当炮灰使唤的”。 “你可真是白眼狼”。 “谢谢,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们,应该知道不管是什么狼,我楚东南都喜欢,包括白眼狼”。 “你赢了”。 “那就快去办事吧”。 “是是是,你是大爷都听你的,哎,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多深的债,这辈子让你这么欺凌”,徐枫站起身扯着苏辰南就要往外走,苏辰南挣扎不已,“疯子你拉我干啥”。 “你去道上放消息,就说韩旭朗的案子明日要重审,我再去找圈内有名的记者来跟踪报道”。 “你这是要弄得人尽皆知啊”,扭过头还一个劲的往后看,大声喊道,“东子那可是你媳妇啊,你什么都不管这样合适吗,跟我一起呗”。 “废话这么多,走吧。时间紧迫,你还有工夫跟他磨嘴皮子,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办”。 苏辰南不甘心的嘀咕道,“他有个屁事做,事情都让咱俩给做了。就算是那个毒品窝点岸他也是打打秋风就被上头给接管了”。 徐枫放开苏辰南,双手插兜,鄙弃的看着苏辰南的眼睛,“小小酥你怎么还是这么蠢萌呢。偌大的南城凭着你的智商能够搞定吗?你可别让干爹的心血付诸东流了”。 “我是这么败家的人吗,南城到我手里,我肯定让他一跃成为整个s市的龙头老大”。 “嗯不错,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苍白的。你加油,我跟东子等着看你的笑话,哪天要饭到我家门口,我会念及旧情给你三碗麻辣烫,约吗?”。 “滚滚滚,不约不约不约!我苏辰南再怎么混也不会沦落到那个地步,你还是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吧”。 走到有商场半个停车场那么大的车库内,徐枫不管来几次每次都会忍不住要吐槽,“你将来要是落魄了,把这些车给卖了你都可以东山再起一百回了”。 “滚蛋!你可别想打我这些小宝贝的注意。”,苏辰南摸着离自己最近最新从美国回来的跑车新款——aero,“这可是目前a国最贵也是最快的超级跑车,时速可以达到416到437”,按动远程操控器,正准备开门进去,徐枫抢先一步坐进了驾驶座的位置上。 苏辰南不满的说道,“徐枫你丫的是不是又是打的过来的,要蹭车去开我其他车,这车的副驾驶我还没让人坐过呢,你赶紧给老子滚下来,小心肝第一次不能给了你”。 徐枫手放在方向盘上,仔细的摸来摸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不愧是位列世界最极端的汽车之一,真是符合了谢尔比先生的疯狂理论,全球限量二十五辆也是有他自身的道理”。 苏辰南一手按在方向盘上,一手压住徐枫的手,“疯子你小子乱摸什么,这是我老婆,快从我老婆身上滚下来,后面的小妾我勉为其难的让你玩玩,但是你要是敢伤了我小妾,我就让你为她们偿命”。 “你去副驾驶上”。 “凭什么,这是我老婆!你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你还去打的回去”。 徐枫阴测测的一笑,白色的牙齿整齐的露出来,“凭什么?”,打开了火,“就凭现在驾驶权在我手里,你是想让我跟你老婆单独相处还是你跟一起,自己看着办,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三”,上来就是三吓得苏辰南急忙从车前面饶了过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满的看着徐枫,“君子不夺人之所爱你知道吗!?我这副驾驶上还没坐过新情人呢,都让你给糟蹋了,你还是我兄弟吗”。 徐枫一脸你是傻子吗的表情,“你眼瞎啊,我可没坐在你的情人专属位置,是你自己坐的,而且我徐枫什么时候君子过,那玩意是能吃还是能玩还是能当充气娃娃”。 苏辰南不服气的嚷道,“要不是你逼我,我会坐在副驾驶上吗。你可真是披着兽皮的人,满脑子的精虫,那些虫子怎么都没吃了你的脑子”。 “满脑子的精虫也比你一脑子的浆糊要好,脑袋都被你当成夜壶使用,你也是极品,比你这两ssc还要限量版”。 “滚蛋,尼玛开着我老婆还在数落我,你未免太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吧,你是我爹的干儿子不是我干儿子,我不用处处迁就你阿西”。 苏辰南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脑袋瓜子,捂着光亮的额头,不满的瞪着笑意妍妍的徐枫,“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你这是谋杀懂不懂”。 “谁让你在我旁边一直跟个老母鸡似的叽叽咕咕影响我的判断”,徐枫空出一只手将苏辰南推得紧贴着椅背,将安全带从下面拉出来帮苏辰南给固定好,“你老师没教你系好安全带吗,多大的人了还用我提醒你”。 突然靠近的温热气息,吓得苏辰南一时语塞,脑袋一个劲的向后仰,想要避开充斥在鼻底那不同于自己的清爽气息,撇着徐枫那张比自己还妖孽的面庞心突突的跳着,尤其是那双欲语还休的丹凤眼,声音有些打颤的说道,“离老子远点,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近吗?”,徐枫看着苏辰南的反应会心一笑,故意贴得更近,两颗心脏挨在一起鼓鼓的跳动着,“小小酥你怎么出汗了,要不要哥哥帮你把空调给关了是帮你把棉袄给你脱了”,手指滑落到苏辰南的胸口,纤长有力的手指拉着棉袄的拉链,动作缓慢似在放电影,白皙的手指吸引着苏辰南的眼珠随着转动。 拉开拉链,隔着一层保暖的低领毛衫摸着他跳动过快的心脏,“小小酥,现在还热吗?这汗都快滴成瀑布了”。 苏辰南猛咽一口口水,伸手握着徐枫有意往下游弋的带电手指,“疯子,你干什么,这还在大马路上呢,好好开车”,看着徐枫竟然解开安全带跨过中间的格挡,稳稳的跨坐在自己腿上,苏辰南傻了!谁来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疯……疯子,你你要干嘛”。 “干嘛?苏少说说我要干嘛”,徐枫低下头与苏辰南的脸贴得只差一毫米距离,眸中燃气一股掺杂着怒火的烈焰,苏辰南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么生气,只本能够的觉得他俩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对。 徐枫就跟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温热的手指抚摸着苏辰南红润薄薄的嘴唇,“人们常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苏辰南你告诉你薄情吗”。 苏辰南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烧起来了,偏过头想要避开那团不适感,尤其是裤裆那没出息的玩意,苏辰南都有自宫的想法了,自己竟然对着自己的兄弟硬了。纵然自己兄弟是个帅气的美人,他也男女不忌,但是这货不仅是自己的兄弟还是自己老爹最疼爱的干儿子啊! 他可不想被自家那个狂暴的阿爹给整死。 “不不不,我苏辰南是最衷情的人”。 “是吗”,徐枫完全一副不信任的表情再次伤害了苏辰南的玻璃心。 苏辰南要不是双腿被人坐了,那他现在肯定也举起双脚增加说服力,“绝对是啊”。 “那你为何会让一个未成年的小胖子亲你的嘴”,眼神中的怒火更盛,誓有要将身下的男人烧焦一般,“苏辰南,你是在告诉我你现在开始玩未成年了吗”。 小胖子?亲嘴? 苏辰南脑子一道白光闪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大声吼道,“谁告诉你我被小胖子亲了”。 “那到底是亲了还是没亲”。 在徐枫收起他身上的癖性变得认真而威严的时候,苏辰南就会变成碰见老猫的小老鼠,究其愿意肯定是小时候自己被这个狐狸精似的男人欺负的狠了,害怕都已经渗入到骨子里了。 苏辰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亲是亲了”,在徐枫更加黑魔化的时刻,急忙补充道,“他是被饿傻了,把我当成包子啃了,不是我主动让他亲的……唔”。 什么情况! 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辰南眼睛瞪得奇大,从小到大一直以欺负自己为乐的坏人竟然……竟然亲……亲了自己。 张开嘴想要问为什么,却不想这只狐狸趁着自己刚张嘴,就将他的舌头伸了进来,舌头进来就算了,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身体当他自己的身体随便乱逛,甚至进入到私人领域。 苏辰南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将那双手固定在两腿之间。 被限制了行动的手,不仅没有安分的带着,反而蹭着光滑的肌肤蹭到最敏感的部位。 徐枫放开那个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嘴唇,淡淡的银线挂在两人的嘴角,“辰辰的皮肤还是这么的光滑”。 腾的一下,苏辰南那张脸红成了猪肝色,这货又多久没好好叫自己的名字,“混蛋,把手给老子拿出来”。 “我到是想拿出来,可你夹得这么紧”。 闻言,苏辰南急忙岔开双腿,徐枫却得寸进尺的更近一步,惹得苏辰南恼羞成怒,“徐枫!你别玩得过分”,伸出双臂抵在徐枫的肩头,红红的脸庞晶亮的眼眸水润的嘴唇惹得徐枫立马狼化,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遽然崩塌,不给苏辰南一点反抗的机会,扑上去就吻得热烈吻得急切,“这是给你的惩罚”。 “惩罚?”,被徐枫逼迫得节节败退的苏辰南,只能承受着他的暴虐,“我又没做错什么”。 “哼,很好!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不客气”,徐枫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扯苏辰南的衣服,眼中的征服欲震慑苏辰南的反抗,“本来还想等你到二十五岁,我也答应干爹等你二十五岁生日再吃你,看来现在只有对不起干爹了”。 “你你说什么,这跟我爹什么关系”。 “我说我忍你很久了”,手指用力摸索着苏辰南的薄唇,“二十五岁你随便玩我不介意,可你竟敢让人亲你的嘴唇,不可饶恕”。 “不不不”,苏辰南面对从未见过的一面,心里有些发憷,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自己快要失守的内裤,“枫哥哥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吗”。 “东子的事,我们都安排好了,现在还是算算你不听话的事吧”。 “枫……嗯啊……啊哥哥,别……别咬……疼呜”。 第52章 宠夫日常算账 二月二十八号,晴。 楚东南侧着眼角瞄了一眼,自从坐下之后都没一分钟安稳的苏辰南,“小小酥,你屁股下面是不是涨了痔疮了,一直跟个蛆虫似的,动了动去”。 “滚蛋,你才长痔疮了”,苏辰南一动再次牵动内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再次将那个混蛋骂了一大通,不过想到最后那个男人答应赔自己一辆新车的份上,阴郁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有病就去治,要是得了肛萎,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屮艸芔茻,楚东南你大爷的,能不能盼望我一点好了,咱俩到底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不是!我大爷你也认识你,想去找他你随意”。 “你”。 “我怎么了?”,楚东南的脑袋瓜是谁想指就能指的吗,伸出手就将苏辰南戳向自己脑门的手指给掰了回去,冷哼道,“也不知道是谁,不仅学会了夜不归宿,竟然还赶潮流玩了一把高刺激,感觉如何”。 苏辰南此刻的心就跟得了疯牛病和狂犬病综合出来的野猪似的,扑扑腾腾恨不得将地都给弄塌陷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 “恰好路过”。 恰好你妹! 你不是不出来吗!出来就算了,那么多条路,你跟着我屁股后面瞎转悠什么!更为可恶的是,你看见兄弟我身陷囹圄竟然视而不见,不出手相助就算了还在旁边白看戏。 苏辰南恼羞成怒的瞪着楚东南,恨不得将他那张面瘫的脸给烧出几个大窟窿,说的咬牙切齿,“你看见了,怎么不出手救我,看着你表弟我被你给圈圈叉叉,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亏得我为你还出生入死,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要是想挣脱难道就挣脱不开吗?如果你真心不乐意,疯子他也不会用强”,挑眉看了一眼苏辰南,随即将目光放在了陆续到位的陪审团和法官身上,“有什么事,等我媳妇出来再说”。 “出来个……毛”,突然回过味的苏辰南,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楚东南,“是你告诉徐枫那个小胖子亲了我?”。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我x你二大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楚东南!再怎么说你丫大小也是个官,怎么越来越八婆了,学会在人背后嚼舌根子了。”,伸手就要去拽楚东南的衣领子,被周围人那一个个看逗比的眼神给压了回去,恨恨的咬着牙,“兄弟这么多年,我竟然还不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姑娘,真是长见识了”。 “回头记得给我交学费,一表三千里的亲戚,更得算好账”。 不要脸的祖宗! “你来s市快一年的时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这又怎么算”。 “我刷卡”,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闭嘴”。 法院九点准时开庭,所有交头接耳的人都停下了交谈,双目炯炯的盯着前方的审判中心。 徐枫今个穿了一身正规的黑色阿玛尼定制西装,宝蓝色的领带衬得他那张白皙的脸庞温润似玉,一副金色银边的平光眼镜完全遮盖了他眼中的风流之气,整个人与昨日的状态完全不同,真正的书卷气很弄的谦谦君子。 苏辰南不服气的低声嘟囔,“切,真是耍够了鸡告状的德性,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斯文败类”。 “他在上面耍酷,你也可以装逼。耍酷装逼也算是良配”。 “良配个鬼”,苏辰南偷偷打量着坐在律师西不苟言笑认真正经的徐枫,不由得扁着嘴再次骂道,跟你媳妇那群人一个德性,有文化的高级流氓。眼光不经意的扫了一圈,该来的不该来的今个竟然都到齐了,邀功似的看着楚东南,“看我不错吧,你要的人我都给你找来了”。 “的确不错,疯子也太没用了,你今个竟然还能如期出现在法院,我心甚慰”。 “呵呵”。 呵呵呵你一脸黑狗血,辟邪驱魔! 目光无意中停留在陪审团边上关押犯人的铁制小型监牢,被里面九个人的模样给吓傻了,指着那群好似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韩旭朗几人立马站了起身,一个不注意闪了腰歪着就倒在了楚东南身上,刚要用力站起来,就被楚东南有力的手臂按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冷光扫了前后左右好奇看过来的人几眼,成功将他们的好奇心憋会到六道轮回里。 “苏辰南!你小子给我安静点”。 苏辰南捏着楚东南的手腕,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们才走了几天啊!韩旭朗他们就跟快死了似的!再说你走之前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吗!他们怎么还会被欺负成这样”。 虽然苏辰南跟韩旭朗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只要是自己兄弟认定的人,那也就是他苏辰南的兄弟。自己的兄弟竟然会被人欺负成这种狗样,实在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好好的一个美少年硬是给折腾成五级残废,如果是不认识的,还真给当成战场难民了给囚禁起来,杜绝病毒污染。 “要是让我查出来谁是幕后指使,我一定捏爆他的蛋剁了他的鸟”。 “那个人就是我”。 “什么!!”,幸亏他俩周围的人都被楚东南的冷眼杀气给吓跑了,楚东南眼疾手快的将又要跳起来的男人按在座位上,“闭嘴,好好看着你男人的金牌律师之名是怎么来的”,瞪了徐枫的后脑勺一眼,心中忍不住的吐槽,真是外强中干的怂货,勤心耕耘一夜,他的这位竹马竟然还这么精力旺盛。 “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徐枫站起身,一股子坦荡正气立马萦绕在他的周围,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今日我是为韩旭朗朱隼贺燮郑埠周健王余佑石子明马文武以及周强九人关于□□杀害王海杨一刀和曹操一案提起重新上诉,请求法官大人予以重审,并考虑我当事人的真实情况,让其取保候审”。 坐在中间位置的法官高明义,用手中的小木锤敲了一下,“辩方律师,既然你要重新审判,你要状告的人是谁”。 “法官大人,今日开庭我们并不是要状告任何一个人,只是想要纠正之前犯的错误而已”,徐枫将手中收集到的各方证据呈送到高明义的跟前,“经过警方收集到的资料,文字叙述以及影像资料,并且也咨询了相关专家。韩旭朗等人虽然真实的杀害□□了三位被害人,但是他们并不应该受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高明义拿起手中的资料看了一遍,再将其分发给其他的陪审团,“既然辩方律师也承认其杀人的罪刑,为何不应该受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我刚所呈上的资料,有几份是痕迹专家心理专家以及催眠大师出具的证明。通过影响资料已经事发现场旁观者的描述,充分证明了韩旭朗几人当时的行为是不受控制的,属于无意识无自发的行为。1934年的夏天,德国爱德堡就发生了一件一妇女被人指控谋杀以及做出一系列危害自己和他人的行为。我的当事人由于年龄普遍偏小最大的十八岁最小的还才十五岁,心智等各方面还不成熟,很容易被不法分子利用。在一个极为厉害的催眠大师的催眠中接受最强烈的暗示,让他们做了被安排的事情之后忘记所有的事发经过,所以才会出现我的当事人九个人对杀害杨一刀王海三人毫无印象”。 “但是,他们九个人早已承认自己的罪刑”。 “法官大人他们承认自己的罪行是因为他们都是社会最弱势的群体,没人为他们伸冤,更没有愿意相信他们这群所谓的不良少年说的话。”。 “你只有这些书面证据并不能够为此翻案,法律判决除了讲究疑罪从无之外,还必须注重实际有效的证据”。 “实际有效的证据,都在警方的调查资料和询问笔录里,唯独缺少的是最后真正的犯人而已。事实证明我的几位当事人,在杀人的当时是受到阀限下说服效应,也就是有心人恶意的深度强烈暗示催眠,他们的年龄和阅历注定了他们本身的抵抗力十分弱小,甚至可以说在面对被催眠时,是无防备无抵抗能力的。因此,他们在杀人时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沦为真凶的犯罪工具。在韩旭朗和朱隼他们完全丧失意志自由的情况下他们就好比是犯罪分子手中的‘刀和枪’,它们本事只是无感情无思维意识的作案工具,所有我认为韩旭朗九人的行为并不构成犯罪”。 徐枫走出自己的律师位置,走到被折磨得没个人样的韩旭朗几人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浑身无力萎靡不振饥寒交迫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撇了撇嘴,楚东南你丫对自己的媳妇也可真够狠的。 心中再怎么的神吐槽,面上依旧维持着自己那正气凌然气势沉稳的君子形象,字字珠玑句句真言,“既然我的当事人的行为并没有构成犯罪行为,那就无须接受所谓的□□罪和杀人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今日大家是亲眼看到我的几位当事人现在的状况,他们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试想几只小羊仔被关在一群凶残的豺狼虎豹当中还能够活吗”。 一句句话没有半点无用之处,字字都扎进观众席上那些感情泛滥母性光辉照大地的女记者以及其他各方的女人身上。 瞧着韩旭朗他们一个个被人欺负得惨烈模样,观众席上很多人都开始嘀嘀咕咕起来,有的人甚至很感性的劝说,当庭释放这些可怜的孩子。 高明义再次敲了敲木锤,如暮鼓晨钟的浑厚嗓音响起,“肃静!肃静!”,热闹的观众席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打完感情牌之后,徐枫再次走回到自己的律师席上,“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按照我们法律明文规定疑罪从无的原则,我的当事人也应该是属于无罪。法律无外乎人情,请你们看完了各位专家给出的证明,判定我的当事人当庭释放。当然,我们也必定会协助警方找到真正的罪犯,绝对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而是我无辜的当事人白白为他们顶罪,我的陈述完毕,谢谢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审团”。 高明义和旁边的几位碰了一下眼神,说道,“鉴于这件案件的真实性,以及监狱方面所反馈过来的信息,我们合议庭提议暂且休庭,明日将宣判最终结果”,再次敲了敲桌子,宣布退庭。 楚东南扯着苏辰南率先走出法庭,刚走出法院的大门就被跟上来的黑翔叫住了。 “南侄儿,没想到半年多不见,竟然在这里又遇见你了,还得跟你说一句迟到的新年快乐啊”。 苏辰南停下脚步扭过头,堆起一个高冷的笑容,冷冷的说道“黑叔,新年快乐”。 黑翔那道疤痕纵横的眼睛扫过楚东南,笑道,“南侄儿,怎么也不跟黑叔介绍介绍你旁边这位小哥”。 “他啊”,苏辰南让出一步,将楚东南完全暴漏在黑翔的眼前,一米□□的身高妥妥的碾压黑翔的黑短粗,“这是我新收的小弟,以后还希望黑叔多多关照”,看着鱼贯而出的文彪和黎龍,苏辰南点头向后面的两位点了点头,“我爸爸交代我的事还没办完,黑叔文叔黎叔我先走了,有空三位叔叔来我南城,小侄做东请你们吃火锅”。 文彪出声喊了一句,“南侄儿你这是把我当洪水猛兽了,招呼都不跟叔叔打了”。 苏辰南靠在自己昨晚那辆银色ssc跑车门上,“文叔这是开玩笑。看完了戏自然就得去办正事,要不然我家老头子非得抽我一顿竹笋炒肉,三位叔叔也不希望我这大过年的就招这么一个满堂彩吧”。 文彪走上前拍了苏辰南的肩膀一把,“南侄儿,认识今个那个叫徐枫的律师?”。 “怎么?文叔惹上官司了?”。 “混小子说什么呢”,文彪捶了苏辰南的肩头一拳,“这么不待见你文叔啊,看我不给你老爸告状”。 “呵呵,不熟只是听说过”。 “不是你请来的?”。 苏辰南撇了一眼黑翔,“黑叔,你觉得我很闲。他韩旭朗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何必要在他身上花心思”。 笑笑笑!笑个毛线,再皮笑肉不笑的,那个烧好了的火钳子直接给你熨平了,泥煤的这笑容吓死宝宝了好吗? 苏辰南昨天的酸痛还没完全消失,强撑着站立的姿势让他心里头的火蹭蹭蹭的往外冒,在快要压抑不住的时候,打开车门径自坐在了离他最近的副驾驶位置,楚东南一个翻越直接到了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踩油门就如离弦的箭,嗖得一下就在十几米开外,真不愧是最快的超级跑车,效果就是立竿见影。 黑翔眼瞧着汽车的尾气越来越淡,冷哼一声,“苏秦的这个儿子也太不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文老弟你说呢”。 文彪耸了耸肩,“黑哥,年轻人气性大是应该的,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摸着胡子拉碴的性感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过苏辰南这小子还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黎老大你说是不是”。 黎龍看了一眼文彪,继而将手中的雪茄单手掐灭,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是与不是,与我何关。就算韩旭朗当庭释放,也与我无关!苏辰南这次明目张胆的帮韩旭朗,那韩旭朗出来之后肯定会入了南城,与我而言,也就是南城会多占几分利。况且”,斜眼盯着文彪的眼睛,“文哥比小弟更加了解那个韩旭朗,要他加入黑道那简直就等于要了他们的命,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被人给弄到监狱里去”。 “这s市的天要变一变了,两位老弟可要做好准备”。 “谢谢黑哥的提醒,回去我就让人把家里的防盗措施给加固一下,失陪了”。 “既然黎龍都要回去加固措施,那我那几间茅草屋更得好好得给修葺修葺,省的一阵风吹过他就塌了”。 “黑哥,我们现在……” 黑翔抬手阻止自己小弟说话,堆着满脸的笑意抬脚走向刚走出法院大门的徐枫,“徐律师你好,我是黑翔。”。 徐枫淡漠的点了点,伸出手跟黑翔握了握手,“黑翔老大,这是专门在这里等我?”。 “不知徐律师赏肯不肯赏脸吃个饭,徐律师远道而来,作为东道主的黑某人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才是,徐律师不会不给面子吧”。 “面子肯定是要给,不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意将手机在黑翔面前晃了晃,“黑翔老大你的面子再大,那跟我媳妇比起来还是小了一些”。 一闪而过的手机,来电头像清晰的印在黑翔的脑海中,心里闪过几分惊诧面上却维持着和善的目光,“徐律师不是开玩笑的吧,苏辰南竟然会是你媳妇”。 “如假包换,下次有机会我单独宴请黑翔老大,希望到时候你赏光”,徐枫迈着步子坚定的走过黑翔,走到路边挥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独留下黑翔一个人站在冷冽的风中凌乱。 “黑哥,这人肯定是开玩笑的吧,先不说苏老爷子他是什么人,就是南城帮众也不会同意让自己的老大是个惹人诟病的同性恋,玩玩可以,但是要是真的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对啊老大,你也看见了,刚刚那苏辰南并没有等徐枫出来,徐枫也是打的走的,他要真是苏辰南养的小白脸,那他还至于打出租车吗”。 黑翔收起自己的伪善面孔,上去一人一个爆炒栗子,“你俩懂个屁!你俩马上去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好消息不能我们独享,让文彪和黎龍也跟着动一动,苏辰南下这么大的本钱来捞韩旭朗,肯定是有所图。当初我们就想拉拢韩旭朗,没想到他这么硬气,不仅如此还竟然会给吓了这么大的下马威,哼,他想出来,可以!不过我那两个兄弟可不能白死了”。 “老大,需要我找几个人跟着那个律师吗?”。 “不必,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文彪和黎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黑翔带着自己的小弟回到自己的车里,招呼开车回帮会。 徐枫坐着出租车来到了s市第一重刑监狱,递上自己的律师证就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在狱警的带领下,直接走进了监狱长贾正井的办公室。 听得里面说了一声请进,徐枫就推开门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贾正井正对面的办公椅上,挥手制止贾正井要给自己倒水的动作,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上,“贾先生,时间紧迫我也就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把我需要的医学证明和验血报告身体各项数据的单子拿给我”。 贾正井放手身体向后一靠,顶着一个大肚子都快蹭住办案桌,双手交叉的放在大肚子上,“这些东西我一件不拉的都可以给你,不过,徐律师,楚东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兑现呢”。 “楚东南跟你做的交易你去找他谈,我今个来找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回他们九个人的医学证明,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贾正井脸色有些不好看,坐直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不温不火的俊俏男子,“徐律师,你要知道这要是没我这个监狱长的批准,你要想拿到医院开出来的单子,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徐枫弹了弹衣角上并没有存在的灰尘,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向满脸横肉的贾正井,啧啧称奇,“贾正经监狱长,你要明白一点。不是我徐枫求着你办事,更不是他楚东南求着你办事,没有你我们要拿到那些真实存在的数据单子并不是难事。既然你不想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那我徐枫也不会勉强,你要好自为之”。 身子微微前倾,拍了拍那好似六个月大的肚子,,伸手扯着那跟乌漆墨黑的领带往前一拽,“监狱长你这形象还真是不符合国家公务人员的形象,心宽体胖的吓人,不知道你这一身膘要是被人给扒个干净,你说你现在是坐在这真皮转椅上还是冰冷的铁板扥上”,手一松一推,又将贾正井给推回到椅子上靠着。 贾正井的那张肥头大耳被看着纤瘦实则有力的徐枫一推,整个脸部都在做着剧烈运动,“徐律师你不仅袭警还恐吓,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些单子了”,贾正井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拿在手里晃了晃,“明天是韩旭朗的最终判决,要是没我手里这些证明,恐怕你要他当庭释放是不可能的”。 “是吗”,徐枫冷冷一笑,双手插在衣兜里,转身就朝着门口走,“既然如此,那你就留着吧。你们贾家的仕途也就走到今天了,别说是你这些年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假公济私,就是你儿子贾任那也是难逃法律的制裁”。 贾正井看着徐枫说的如此笃定,尤其是前几天楚东南甩在自己桌上的东西,心中不由得一紧,急忙叫住即将离开的徐枫,绕过办公桌一步一颠的走到徐枫身后,伸手将徐枫又推回到椅子上坐着,“徐律师徐律师,哥哥这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就能够当真呢”,伸手将韩旭朗等人的入院体检报告悉数交给了徐枫,腆着笑意,“徐律师,万望你能够转告楚东南,答应过我贾某人的话,希望他能够遵从”。 “我会转告的,你只需要保证从现在开始,让任何人都不要靠近韩旭朗他们就行,其他你就无须操心”,徐枫看了一边手中的报告将其又装回到档案袋里,站起身跟贾正井握了握手,就转过身向门外走,“监狱长,只要明日十二点准时放人就行”。 第53章 宠夫日常子曰 初春的午后,阳光依旧透着一股清冷,郊外的风更是带着一抹末冬的强势,尖利的呼啸着,卷起层层沙土。 韩旭朗几人依旧穿着那身破败的冬装,互相搀扶着迈出那道隔绝两个世界的大门,迎着太阳的方向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至一个踉跄,几个人叠罗汉似的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静静的聆听,凛凛寒风; 默默的感受,春寒料峭。 破败不堪的棉大衣丝毫抵御不了来自大地的强烈寒意,背对着天空趴在地上的韩旭朗,贪婪的吸收着刺骨的凉意,冰冷的让人眼眶泛红眼泪蓄满眼眶。 韩旭朗转过身平躺在地上,眼睛极目眺望烟雨空蒙的山色,慢慢伸出手探向清冷如洗湛蓝似绣的苍穹,手掌伸开握住,一张一合,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九哥,为什么我们会被突然释放?那个律师为何要帮无权无势的我们?”。 “九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找黑翔报仇吗?”。 韩旭朗粲然一笑,笑声中带着乌鸦的苍凉,“报仇??!我们只是匡扶正义,拿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加注在我们身上不属于我们的东西,要一一还回去。法律,呵呵,公正”,韩旭朗猛然坐起身忍着眩晕呕吐的感觉,直挺挺的站着,腰杆从未挺的如此笔直,目光如炬的看着那道被赋予特权的大门,暗啐一口,“我呸,脱掉你那层护身符的名牌,你我都是流氓,谁也不比谁高尚。”。 竹竿八个人主动分成两组,站在韩旭朗的左右两边,同样目光鄙夷的看着高墙之内的世界。 “这个地方,我韩旭朗会铭记一辈子”,韩旭朗的声音夹杂着朔风凌厉,双拳紧紧的握着压抑着来自于心底的复杂感情,“山高水长永不相见,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送该来的人进来让你们好好玩”,嘴角扬起嗜血的笑意,眼中诡谲难测。 “我们走”。 韩旭朗他们的一举一动悉数落在隐藏在远处的一辆银色酷炫加长林肯车里。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辰南,透过前视镜看了看坐在后面楚东南,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韩旭朗几人越来越远的背影。 “东子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楚东南并没有将目光移到苏辰南身上,淡漠的说道,“那就憋着”。 苏辰南泛着白眼,暗骂道老子就没准备把你的拒绝当回事,绷着脸说道,“你又不是我爹还不让人说话了,既然你喜欢人韩旭朗,为什么不直接将所有的事情查个清楚,让真正的幕后凶手伏法。你现在可倒好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前期调查还仅仅只是靠催眠这一词就将韩旭朗他们几个给弄了出来,却不帮他们洗清罪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你闹得这一出所谓那般”。 楚东南终于舍得将目光放在苏辰南身上,神情鄙薄的看着苏辰南,“因为他是男人”。 苏辰南不解的回答,“可他还是你承认的媳妇。你楚东南从小到大是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吗!只要是划拉到你的保护圈里,那你肯定护犊子护的人神共愤,可这次你对韩旭朗却并不是这样”。 徐枫看楚东南已经对苏辰南此刻断路的大脑无言以对了,他觉得他家辰辰要是再问下去,保不齐就要被这位暴君给揍了,及时出手将苏辰南给扯了回来。 “疯子,你干嘛”。 徐枫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苏辰南的脑瓜子,“平时看你处理帮会事物的时候,挺精明的。怎么一遇到楚东南你脑子就不够使唤,从小到底你都是这毛病,到现在竟然还没改过来,你到底中了楚东南的毒有多深”。 “呸,你才中毒呢,说得好像你知道那货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怎么了?男人也分强势和弱势,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媳妇,替媳妇摆平一切事情不是身为老公的责任吗,他现在倒好,整个甩手掌柜”。 徐枫无奈的忘了楚东南的后脑勺,叹了口气,“狗屁甩手掌柜,他恨不得直接将人给锁在家里任何人都不让见。虽然我对韩旭朗的接触不多,但是能够感觉出来他的流氓癖性下隐藏着很深很浓厚的尊严和责任。从他明白命运的天平没有偏向他的时候,他果断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保全他的兄弟,这足以说明他的骨子里是个大男人习性,该他承担的事该负的责任,即使沉重无比也会咬着牙走到底”,伸手揉了揉那滑嫩的脸颊,“就因为东子是真的爱韩旭朗,所以他知道他只能为韩旭朗做到哪一步,不能越界,否则韩旭朗那头狼会反过来咬他一口,这也是对爱人的尊重。懂了吗?”。 “不懂”。 “……”。 “没指望你懂”,拍了拍苏辰南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示意他开车,“东子,这离市区还是很远的,你打算让他们走多久,而且他们可是被你事前安排的人折腾的不轻”,摸着下颌咂舌道,“不过要不是你安排的这么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的悲惨境遇,恐怕他们还不会这么快放行,好男人就是该狠的时候狠该柔的时候柔”。 “等他们想明白以后的路。每个人如果只是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是不够的,难的是时刻铭记自己不能够做什么,他们要想换回真正的自由,必须明白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人,本能的去讨厌特权讨厌一切凌驾法律之上的人或者物,但有时候却身不由己的亲身犯险,我不希望他们手上再次沾染上没必要的脏血”。 苏辰南一边开车一边撇嘴,“韩旭朗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是这种人,不知道会不会逃得远远的”。 “我不会给他逃开我的机会,而且韩旭朗他不仅不会逃,而且还很乐意继续待在我身边。如果他真的想要逃开,我一定会直接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永远没办法逃离”,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车内的两个人,他楚东南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真的有那种如果发生,他绝对不会迟疑。 不仅是离他一臂之遥的苏辰南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汇聚到脑部神经,就连相距百米开外的韩旭朗也感觉到一股凉意突然钻进自己的脖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挨着他的麻杆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不解的问道,“九哥,你打冷颤是不是想要撒尿”。 韩旭朗没好气的白了麻杆一眼,瑟瑟的春风冻得他都懒得伸出手,只能依靠眼神多杀他几次,“你才想尿尿呢!你家九哥是那种随地大小便的狗吗”,再将自己缩得更紧,企图这样可以稍微暖和一点,“我那是冷的懂吗?你要是觉得热,把你的衣服贡献出来,我不介意你来一场行为艺术结束这晦气的监狱之行”。 “额,那还是算了吧,我自己都快冻成冰棍了”,麻杆吸吸鼻子,尼玛鼻涕都快冻得流出来了,“梦想很妖娆,现实很苍白。你看你电视上古惑子出狱,哪个不是前呼后拥再不济也有一辆车来接啊,那跟咱们几个似的可怜得只能靠着自己的双脚走回去”。 你说换成是平时大家全须全尾精神满满的,他们也就当是踏春给玩了,可他们一个个伤残病号,每走一步就跟踩着冰尖上一样,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就好比你在大城市上学,第一次回家过年买了很多特产回家,怪就怪在你忘了从你下了大巴车之后你要独步走个把小时才能回到你那崎岖的家,一路走来你都恨不得直接将手中重量级的东西都给扔了,空手回家。 这忒考验人的耐性。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迹罕至的土路两旁树影婆娑吓得人毛骨悚然,刺骨的晚风更是一个超级大流氓,一个劲的撕扯他们哪本来就不厚实的衣服,凑个缝隙就钻进衣服里性骚扰他们的身体,惹得他们不胜其烦,大吼,“有本事把老子给直接吹倒在地,老子脱光了张开大腿让你干”。 顺风口的风,听到韩旭朗的叫嚣吹得更是狂虐,韩旭朗几人都是一脸菜色,妈蛋儿的,这风诡异了,一波强过一波,大有真的要将他们吹倒,等着他们自动躺平任欺辱呢。 九个人凑得更紧密,步调一致跟个蜗牛似的慢慢的往前挪,刚刚处于的高昂愤怒气氛早已被凄惨代替,只想天上掉下来一个天使拯救他们赶快出了这个地狱,实在是钝刀子割肉,疼得撕心裂肺啊!有!木!有! 正在他们期期艾艾垂头丧气之际,忽然一个划破天空惊起飞禽走兽的乍然之声响起,惊的他们都下意识的倒退一步,一个不小心都跌倒在地,双目惊恐中带着愤怒还带着一抹惊喜的瞪着突然从他们背后钻出来的加长林肯车。 在他们惊异未定之时,一个熟悉的脸庞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哟,几位这是干嘛你!真准备脱光了张开大腿让风干啊,啧啧啧,这可是江湖奇闻,比玩鬼压人还要惊奇,风也有这癖好”。 “苏辰南?”,韩旭朗诧异的望着那张笑意灿烂的俊美脸庞。 “是我”,苏辰南笑道,“还不上来,真准备为风献祭呢”。 献你妹!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们现在实在是走不动,而且这要是在这里待上一夜,估计他们这条命就要交代到这里了,还不如去监狱里待着,最起码不用丢脸的被饥寒交迫而死。 二十一世纪了都,竟然还会有人饥寒交迫而死,说出来都是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辆长长的林肯车,多加几个瘦骨嶙峋的小破孩还是绰绰有余。 韩旭朗拉开车门,一眼就看到坐在车里的楚东南,愣了两秒,抬脚就想远离眼前这个男人,不想刚迈出一步,就被楚东南双手一揽一拽一抱,就给他拽回到专属于他的人肉坐垫上,眼神示意其他人都坐到了后面。 待所有人都上车之后,苏辰南一把油门踩到底,以一种诡异的s型走位向前奔驰。 “不高兴?”。 韩旭朗偏过头不去搭理凑到自己耳朵边的男人,却看到副驾驶坐着的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审视自己,心里当即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跟他无冤无仇,相反自己还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朝着徐枫点了点头,“谢谢徐律师你的救命之恩”。 徐枫摆了摆手,手指指向楚东南,“我徐枫可不是贪功之人,你要感谢的那个人应该是此刻正对你耍流氓的那个,你可别谢错人了”。 “认没认错,我韩旭朗还分得出来”,拍手打掉楚东南伸在自己腰间的爪子,“要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就死在那禁闭室了,这个恩情我韩旭朗记下了”。 徐枫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的转过头看着路的前方,反正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有人非要给他记头功,那他也不会傻儿巴叽的再三推辞。 短短的半个小时内,韩旭朗都已经将那只肆无忌惮的狼爪快给拍成粉红水萝卜了,那双手依旧坚持不懈的在他身上巡视领地的所有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韩旭朗这次用了十足的力拍在那根水萝卜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车厢内,很有效应。 韩旭朗瞪着眼咬着牙,说道,“楚东南你大爷的!要不老老实实的抱着我要么就让我自己坐着,在乱动一指头,我把你手给瘸断了,不信你再试试”。 我行我素惯了的楚东南并不把韩旭朗的威胁放在眼里,而且他十分笃定,韩旭朗不会对他下恨手,摸得依旧是肆无忌惮,就跟在摸自己的身体那般随意,“老公摸老婆,这是天经地义,哪条法律法规也没说行使老公权利是犯法的,要不然花了两块五买那个红本本有什么用”。 韩旭朗撇了一眼前面的苏辰南和徐枫,手掌紧紧的压住楚东南越来越过分的手,脸色涨得通红,这货到底是什么品种,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还淫得如此自在,简直大方得体的不要不要的,直接刷新韩旭朗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你家的红本本就只是为了不犯法的摸你老婆啊”。 “那是必须的!有本在手,那睡媳妇就光明正大,不见嫖资那就不是非法。反过来也能够说得通,你跟我睡觉我伺候你爽,没有金钱交易纯粹感情的交流,就是孔子说的做-!爱”。 “滚你个蛋臭流氓”,韩旭朗现在恨不得直接敲晕眼前这个男人,尼玛,你这一本正经严肃的跟我说makelove真的好吗,赶紧偷偷摸摸的四下打量下,发现除了看不见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苏辰南和徐枫之外,他的那几个兄弟早已互相靠在一起睡得呼噜此起彼伏,狠狠的瞪着依旧一脸无辜的楚东南,“楚东南你能不能要一点脸,这么多人你说做那啥的时候能不能委婉点。看着挺高冷帅气的的大小伙子,说起下流话简直比流氓还6666”。 楚东南不以为然,毕竟他的确也算得上是一精英流氓,而且自己的流氓那可都是刻在骨子里,在他还没学会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必须要握在自己手里,从而养成了打家劫舍看不顺眼就揍的小痞子个性,最终被自家老爷子一狠心一闭眼就给他扔到了最磨练人的心性的地方,而且一经接触就再也没有被摘掉,就跟现在电视剧插播的广告一样,时不时的都要跳出来提醒你注意到他。 “为什么要委婉,我也没说什么黄段子,况且像孔子那样的圣贤,都曾正面解说过。”。 “荒谬”。 楚东南的话也引起了苏辰南的好奇心,“孔圣人有研究过这个额……东西吗,不至于吧”。 楚东南白了苏辰南一眼,冷声道,“好好开你的车”。 “切,随口问问就不行啊。二半夜开车本来就容易犯困,你还不让我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待会我要是一不小心将你们这一车人都开黄泉路上,也是你们活该”。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己读书少才觉得大惊小怪。”,楚东南话是说给苏辰南听的,眼睛却带着笑意逗着坐在腿上的人儿,“说文解字里面有具体的阐述,互联网也曾出现过。何为ml。孔子曰:四字真言走天下,一曰解二曰脱三曰摸四曰吻”,灵活的手指随着自己的话移动着,“上下其手,举阳入阴”。 “楚东南,你是不是想死”,韩旭朗猛然夹紧双腿,眼圈泛红看着他,“立马收起你的流氓样,小爷还在生气呢!你懂不懂!生气生气生气~呜”,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不可置信的注视着依旧脸不红气不喘面如死水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眼中煽动的点点涟漪,韩旭朗还真是看不出来这男人如此的不知羞耻,自己之前的流氓段数在他面前,就是小孩过家家。 楚东南吻了吻韩旭朗通红温热的耳垂,手指流连忘返在透着温热气息的细腻肌肤内,“媳妇的肌肤还是这么的好”。 “滚!” “遵命”,手指依言滚得更更是深入,嘴里继续未完的话,亲自坐着示范,“入四退三,反复也。三分水,七分潮,兴奋也。”,眼睛斜瞄着同样扭过头看戏的徐枫身上,“个中滋味是否美哉妙哉!疯子”。 苏辰南怎么说也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人,听到这里他要是什么都不明白那可就真是不配跟着两个学霸从小混到大,脚下猛踩刹车,竹笋那几个一上车就睡得跟死猪似的人,直接被惯性带得一头磕在前面的椅背上,所有的瞌睡虫早就被吓得钻会到母体内,众人摸着额头一脸茫然仓促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又地陷了”。 韩旭朗看着自己兄弟被摔得七荤八素一脸迷茫的幼鹿模样,心里觉得好气的同时也觉得好笑,急忙出声说道,“没有,你们继续爬起来睡吧,这次记得系上安全带,刚是苏辰南困成熊猫脑子一时短路错把刹车当油门踩了”。 “哦”,麻杆眯着眼又爬了起来,抓起安全带就自己系上了,嘴里还嘀咕着,“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苏辰南扭过头瞪着这群没良心的混蛋,好歹他也是一方老大,谁给他们的权利如此诋毁自己,以后他还要不要出去混了,愤恨的骂道,“真是日了狗了,救你们这群白眼狼还不如去救一条狗,不知感恩图报就算了还如此狼心狗肺”。 徐枫安慰的摸了摸苏辰南的脸蛋,“好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要不换我来开,再有二十分钟也就快到市区了”。 徐枫以为苏辰南最起码会谦让的拒绝一下,谁想到苏辰南的确不把自己当外人,他话的余音还没消散呢,这人立马就停了车让出驾驶座的位置,自己却直接钻着往楚东南的那排座位去了。 楚东南伸出脚直接挡在苏辰南的脸前,“滚回到副驾驶上坐着”。 苏辰南抬手挥开楚东南的大长腿,拍着车子不屑的哼哼道,“这是我的车!w!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想坐哪就坐哪,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拼命绕过楚东南的大腿爬到韩旭朗的边上一屁股坐下,颇有大将之风的挥了挥手,“疯子开吧”。 楚东南瞧着苏辰南那跟得胜了的小公鸡似的,趾高气昂的特别欠揍,冷冷的送他一个词,“幼稚”。 “我就是幼稚怎么了,我童真我开心,哪像你似的整天就跟个糟老头,说话老气横秋就不算了,半点活力一息尚存,更为残酷的就是一点面部表情都没有,面瘫是病,兄弟你得好好治疗,要是继续任其发展,那就是面部神经坏死。你跟你媳妇啪啪啪的时候,连个表情都没有,你媳妇还以为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把跟他啪啪啪当成一项苦逼的任务呢”,突然伸出手将楚东南那只钻进韩旭朗裤裆的手给扯了出来,完事之后完全不看楚东南那杀人的目光,反而低下头笑得一脸和善,“九少,你觉得我说得可有几分道理”。 韩旭朗一想到楚东南这个面瘫男在床上的凶猛和流氓段数,简直是一段段黑历史,画面太污都不敢做过多回忆,稍一回想自己的菊花都有些刺痛,讪笑的摇了摇头,岂是没表情,简直就是不要太精彩纷呈了,表里不一这词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楚东南一触及到韩旭朗的目光,就大概明白他心中的吐槽,抽空再白送苏辰南几个白眼,就将全部的目光停驻在自己媳妇身上,右手更是当着苏辰南的面强势的回归到自己的领地,把韩旭朗当做钢琴的黑白键,弹奏着激荡跳跃的乐曲。 第54章 宠夫日常妻规 韩旭朗麻杆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入富豪区。 每一栋别墅之间相隔足有五十米远,自带花园和游泳池,触目所及的地方都被修剪得极为精致,低调的奢华,尤其是在霓虹灯照耀下的花卉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韩旭朗在几番挣扎无效之后,任由楚东南抱着自己走进装饰更为精巧的屋内。 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幕只有从电视里面看到的富豪装饰记在心中,看着那一幅幅价格不菲的名画,一件件古董摆件……奢华而不张扬,富贵而不奢靡的装饰,让人眼花缭乱。 韩旭朗和他的那帮子兄弟,真想上前去摸一摸,刚一伸手就看见自己破烂的衣服和脏污的手指,又暗暗的缩回来了手。 楚东南看着怀中的媳妇那两眼放光又忽然黯淡无光的眼睛,语带担忧的说道,“怎么了?突然就不高兴了”。 韩旭朗抬头看了楚东南一眼,径自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不高兴”,眼睛越过那些让他感到自惭形秽的东西,他知道楚东南不是普通人,但他也就觉得他最多就是一个家庭一般的小警察卧底,可是他的朋友都这么有钱有势,而他从踏进这个屋子之后,从来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跟自己家一般,韩旭朗才深深的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的真实差距。 不是他韩旭朗落了俗套,在意什么门当户对,而是这就是社会根深蒂固存在的现象,更何况他还是个男的。 楚东南颠了颠韩旭朗的身子,在他的臀部恶意的调戏了一把,“媳妇,想啥呢,咱可是到家了”,目光所及之处,“宝贝是不是饿了”,说着抱着韩旭朗大跨步就走向餐桌的方向,一屁股就坐在主位上,不等其他人落座就开始自顾自的喂自己媳妇吃饭。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何况自己的媳妇还饿了。 苏辰南刚想抬手去拿桌子上那盅萝卜干香菇炖鸡,就被坐在他对面的楚东南给捷足先登了,气的苏辰南咬着筷子瞪着他,没好气的嚷道,“东子,你都已经壮实得跟犀牛似的,怎么还抢张妈给我专门炖的养身汤,你好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的就是我的,我拿自己的东西难道还得先告知你一声吗”,楚东南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他楚东南似的,毫无压力的将唯一汤递到自己媳妇嘴边,“媳妇,张嘴”。 “额~”,韩旭朗很尴尬,扭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苏辰南,放在桌子下的手推了推楚东南,小声说道,“你干什么,快点还给他人家”。 楚东南看也不看苏辰南投向自己的幽怨目光,手里依旧维持着喂饭的动作,誓有你不吃我就不放下的意思,惹的竹笋几人憋笑不已,韩旭朗尴尬要死,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老流氓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抢东西都抢到别人家里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苏辰南的就是他的,他怎么不说整个地球都是他的。 “媳妇没事,他少吃一顿死不了。你刚从监狱里出来,吃点好的是应该的”,凭借腿长的优势,一脚准确无误的踹了苏辰南一脚,痛得他哀嚎出声引得他人投以奇怪的目光,“小小酥,你说是不是”。 算你狠!苏辰南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狠狠的说道,“怎么不是”,转向韩旭朗时,笑意充满了温度,“九少你是该好好补一补,要不然过后就亏损得更为严重”,挑起一块经过多道程序处理过的红烧竹笋走油肉中的五花肉放到韩旭朗的碗中,“九少尝尝这个走油肉。它虽然是五花肉但是经过了处理先用葱、姜、料酒煮到八分熟再入油锅把表皮炸至金黄色后捞起立即泡入清水里,一直泡至肉皮起皱后就可以捞起再加调料红烧了,最后再配上鲜嫩美味的竹笋,既能增加鲜美味还中和了猪肉的油腻感,吃着还不错,你可以尝尝”。 小吃货贺燮看着满桌子的吃食,眼中再无其他,看自家老大都下筷子了,那他也就没什么顾忌,敞开了肚皮就开始吃,就好像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似的,手速快的让人咂舌,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贺燮耍得是一双小小金箍棒,那气势,啧,大有千军万马呼啸而来。 韩旭朗现在真是觉的这次真是面子里子都丢了没了,恨不得整个脑袋都埋到面前的碗里,歪着头瞪着挨着自己正大快朵颐的小胖子,干咳一声朝他猛的眨眼。 贺燮嘴里的猪脚还没完全咬掉,睁着那双小眼睛眯眯眼的看着韩旭朗,牙齿用力咬掉坚韧的筋肉,满含不舍的将手中未吃完的猪脚递到韩旭朗面前,“九哥,你也要吃吗”。 韩旭朗捂着腮帮子一副牙疼的痛苦样子,“我不吃,你慢慢吃”。 妈蛋儿的,小爷以前也没缺你吃缺你穿的啊,你怎么见到吃的就这个德性,丢不丢人啊!这都多少世纪的人了,见到肉怎么还是跟见到你祖宗那么稀有。 贺燮听到韩旭朗的话,高高兴兴的又把未啃完的猪脚塞到嘴里,吃的那叫一个香,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样的表情。 韩旭朗再次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痒痒的,抬起头讪讪的笑着,“苏苏老大,让你见笑了”。 “这有什么”,苏辰南豪情万丈,“大家都是自己人,随意就好。监狱里的生活的确是清苦了一些,看把那小胖子都快饿成小瘦子了,多吃点”。 太他娘的丢人了。 韩旭朗一把夺过楚东南手里的筷子,闷着头就开是吃自己碗已然堆成小山似的美味佳肴,风卷残云的速度比小胖子还恐怖,最终在楚东南那殷切目光的注视下,韩旭朗不得不缴械投降,抱着那碗抢夺过来的鸡汤给喝得干净,赌气的将碗底朝上,“这下你老人家满意了吧”。 韩旭朗丢下饭碗推开椅子就要离开餐桌,刚转过身就被楚东南给拉住手腕,韩旭朗愤恨的嚷道,“你还想干什么,还不赶紧吃你的饭,吃个饭还止不住你的手”,使劲甩了两次手臂都没有甩开,压抑的火气顾不得其他人是否在场,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楚东南你是不是有病啊”。 楚东南眼神一暗,低低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吃了饭不就是洗澡睡觉吗,我能干什么!”。 “好”。 “什么?”。 楚东南放下筷子,起身抬手拦腰抱起,这一系列动作顺畅得让其他人都跌破眼镜,尼玛这得是有多少年培养出来的习惯啊,这顺手的动作真是叹为观止的。 “楚东南你他妈的到底想要干什么”,韩旭朗下意识的抬手圈住楚东南的脖子,“你还有完没完了”。 “完了”,楚东南看着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心情稍霁,“你不是要洗澡睡觉吗?我带你去”。 说这话,就抱着韩旭朗往二楼专属于他的卧室走去。 “你还是留点力气吧,一会有的是让你费力气的活”,走到卧室门前,调整了抱韩旭朗的姿势,就跟抱小孩似的,让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他一只手开门一只手托着韩旭朗的屁股,走到屋内。 啪的一按,整个屋子亮起温暖的灯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超大size的双人床,床上铺着一床真丝棉被,屋内简洁大方,除了一衣柜就是一台电脑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就像楚东南给人的第一印象那般,简单直爽呆板,不识生活情趣。 楚东南不给韩旭朗过多关注的机会,进入屋内直接抱着韩旭朗就走进早已放好热水的洗澡间。同样的姿势拉开磨砂玻璃隔间门,径自走了进去关上门。 韩旭朗拍开楚东南脱自己衣服的动作,警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洗澡”。 “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洗。顺便那你告诉苏辰南,给我单独准备一间房,或者我去竹笋那睡一觉也行”。 “我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 “就凭我是你男人”,楚东南不再给韩旭朗废话的机会,单手制住韩旭朗,手脚麻利的将人脱个精光,在韩旭朗那杀人目光的盯视下,依旧面不改色的抱着人进入到浴缸内坐着。 足够容下三个大男人的浴缸,在他们两个坐进去以后还是显得很宽松。韩旭朗捧起一把水洒到楚东南的脸上,想要趁着他揉眼之际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却没想到楚东南对于他的小动作根本都没放在心上,依旧紧紧的人固定在他怀里。 面对楚东南的绝对压制,韩旭朗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蚍蜉撼大树,纯属妄谈。 “楚东南我在生气”。 “我知道”。 韩旭朗生气的转过身,怒嚷道,“既然你知道,你还一直撩拨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有钱人家包养的一个玩物吗?自己说过的话就是放屁吗!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过我什么”,不可自控的拍打着水面,“楚东南你知道吗?当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抬高身子一口咬在楚东南的肩头,“我想杀了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 “对”,韩旭朗的眼中溢满着委屈和怒火,冰火两重天盘旋在那双晶亮的瞳孔里,“你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楚东南你真的爱过我吗!你真的将我当成是你媳妇吗!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不会说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韩旭朗吼道,“因为咱俩根本都不熟。什么都是谎言,骗子说的话永远都是最动听的,可笑的是,我一个大男人竟然会相信另一个男人说的情话。楚东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缺爱,随随便便一个男人我都将自己交了出去”。 楚东南将情绪激动中的男人翻了个身,强按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双臂紧紧的箍住躁动不安的人儿,清凉如水的声音涓涓流入韩旭朗的心田,“韩旭朗,我楚东南不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从来没想过要利用过你,更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是真心的喜欢你,这辈子唯一喜欢到骨子里的男人”。 韩旭朗停止挣扎,笑得凄然,“楚东南你还在骗我!徐枫说我是被人下了深度催眠才会去杀人,而你呢!你有没有对我使用过催眠术,闫缪对我的伤害,那只是身体和心灵上的,而你楚东南竟然拿我的心拿我的感情做赌注!你凭什么未尽我允许就私自进入我的思想,你别说你没有!你没有你怎么会知道闫缪怎么会对我产生感情,你真当我韩旭朗是个傻子好糊弄吗!”。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为什么爱我”,抬手指着屋内所有的一切,“你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凭什么会对我这么一个小混混另眼相待,说个实话,我韩旭朗这条命还没用这间浴室值钱,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乐趣还是玩物”。 “韩旭朗,我不准你这么想”。 “那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想!你了解我所有的一切,而我对你一无所知。”,怒吼过后,韩旭朗脱力的低下头,“你多厉害啊,想让一个十五年牢狱的人出狱他就能出狱,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九个。杀人强案,多大的罪名,你就让徐枫一个简单的催眠就给保释出来”。 “我跟你保证,等到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一切”,抬起韩旭朗无力垂下的脑袋,幽暗深沉的眼眸掩藏的真情深深震撼着韩旭朗的心,偏过头想要避开那热切的目光,可楚东南从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楚东南抱紧韩旭朗瘦弱的腰身,恨不得将其揉进自己的骨子里,“韩旭朗我跟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从来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一直相信你,你说你没杀人我相信,我答应让你跟我一起出狱,我也做到了。我做到答应你的承诺不是因为我背后的力量有多大,更不是你想的权势滔天,我只是推波助澜查了别人刻意掩盖的事实。别人用特权让你入了狱,我为什么不能用特权让你出狱。同样都是特权,但我跟他不同”。 “有什么不同。如果我骗了你,那三个人就是我杀的,你该怎么办?”。 “没有如果,我楚东南的字典里没有如果,就算你真的杀了那三个人,我还是会这么做”。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 “爱情没有理由。不管是乍见之欢还是日久生情,我只知道你就是我的,是我这一辈子的劫,一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劫”,轻柔的拍着韩旭朗逐渐软下来的后背,“不管我是将军之子还是农民之子,都不会影响我跟你之间的感情。你不要害怕,忘了我说的话吗”。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我可不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韩旭朗会害怕所谓的门第之见”,低头安抚的亲了亲带着水雾的眼睫,“况且,我楚东南喜欢的,我定会护他周全”。 “哼,还周全”,韩旭朗吸着鼻子手戳着楚东南的胸膛,“你的周全就是找那些个狱警打我吗,还关禁闭,比我跟你一起关禁闭的那次还要惨,简直堪比非洲难民,不,比他们还惨,他们最起码还有自由”。 “不把你们弄得惨一点,你跟你的那些个兄弟不会这么快出来”,摸着那张的确消瘦不少的脸颊,自己给他养的那些肉就这么几天都给他败光了,心疼的揉了又揉。 韩旭朗一把握住他的手,“你干什么啊,这是我的脸不是发面团,你当你在揉馒头呢”。 “不生气了”。 “生气!你个混蛋王八蛋老色狼,下次再跟瞒着我一件事,我非阉了你,绝对不会跟这次似的轻易放过你”。 “那你还在意我欺瞒你的身份吗,我只能告诉你我所属高级军队管辖”,瞧着韩旭朗再次傻眼的可爱神情,楚东南心动的低下头吻着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嘴唇,感受着一如往昔的甘甜清爽,情难自禁的加深这个时隔半个月之久的吻,“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家人也会喜欢。相信我,不要把那些迂腐的门第之见当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障碍”。 韩旭朗被吻得气喘不已,大口喘着粗气,“嘁,谁在乎贫富阶级差距”。 楚东南笑道,“哪是谁在车子刚开进富豪区的时候,脸都快拉到地下十九层了,越往里走脸越黑,要不是车里开车暖气,估计直接都将我给冻成冰块了”。 “就是啊那是谁啊,这么没出息。榜上个大款,以后就等着烧钱玩好了,竟然还会吓的整个人都怂了”。 “就是就是,谁这么怂”,楚东南蜷着腿让韩旭朗贴自己贴得更近,哗啦啦的水流声,刺激得韩旭朗浑身一紧,不满的瞪了楚东南一眼,“媳妇,你来猜猜是谁这么没出息。刚坐在饭桌上的时候,我还以为某人要当初掀桌子走人呢”。 “楚东南你够了啊!再说我就走人了”,作势扶着楚东南的肩膀就要站起来,刚没抬起腿要走,楚东南那头色狼就噙着自己的器官,一口给吞没,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尖给予强烈的刺激直到他缴了械,身子无力的又摔回到楚东南早为他准备好的怀抱了,水润的眼眸似带了一百八十伏特的电压,对着楚东南随意的那么一看,就勾的楚东南血脉喷张,立马化作一只凶猛的野兽。 幽暗深邃的眼眸迷茫着疯狂和掠夺,带了魔力的双手早已自发寻到*之地驰骋,将韩旭朗所有的反抗尽数含在口中,“宝贝,既然你都不生气了,也该好好补偿一下你老公了吧”。 韩旭朗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就连自己的神智都快要离他而去,任由楚东南随意的摆弄自己的身体。 楚东南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见到韩旭朗对自己使性子的那一刻,心中的猛兽早已快要按耐不住,眼见那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已经发泄出他心中的不满,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任自己动作,他那颗坚硬似铁的心早已为之融化。 媳妇都脱光了任自己吃,那他还忧郁什么。 擦油磨枪提着上阵, 四深三浅碾磨下限。 “滚蛋唔……慢啊”,韩旭朗如一叶孤舟紧紧的攀附在楚东南这块礁石上,“我还生气呢”。 楚东南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发了狠打桩一般,“生气有火这还不好办,老公现在就帮你好好败败火”。 “你干什么”,韩旭朗被楚东南突然抱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住他,媚眼含春勾得是一番天雷地火。 “干什么?”,手臂颠了颠身子,轻声笑道,“宝贝儿,老公这就帮你好好的败败火”。 第55章 宠夫日常断了 咚咚咚,咚咚咚…… 睡得迷迷糊糊的两个人被那不间断的敲门声扰得心烦意乱,尤其是睡眠严重不足的韩旭朗,就跟被点燃了引线的炮仗,抬腿就要去踹那个死命折腾自己的混账男。 混账男虽然闭着眼却跟睁着眼没什么差别,身体先韩旭朗一步及时夹住踹向自己的腿,胯部向上猛然一提,让自己那个不小心溜达出来的小弟再次回到温暖的家,享受着温润的挤压感。 “楚东南你个王八蛋,你他妈都在这屋子里待了三天了,还不快点滚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连带着最后都开始上脚踹。 “你是不是死在里面了,没死吱一声”。 睡得迷糊的韩旭朗被楚东南那最后一个动作刺激的睡意全消,猛力收缩臀部想将那个折腾他三天的玩意给挤出去,却没想到那玩意简直就是成了精,不退反进,最后停驻在一点慢慢碾磨,惹得韩旭朗惊喘一声,甜腻的喘息声让韩旭朗立马涨红了脸。 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竟然还叫出声了,关键是这具身体里里外外被折腾了三天,就算是大象的胃也该吃撑了,没想到楚东南就是这么随意一动,就激的自己血脉贲张。 楚东南一个翻身就将韩旭朗完全压在身下,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对韩旭朗的肢体下意识的动作,楚东南很满意,韩旭朗很窘迫。 “笑屁啊”,滚蛋滚蛋,那嗓子哑得跟菠萝似的,青青涩涩,到底是谁发出来,绝对不是他韩旭朗这么个粗犷爷们发出来的。 楚东南笑意漫漫的吻着自己如何也啃不够的嘴唇,“宝贝儿,是不是又想要了?满足老婆,是作为老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完全不给韩旭朗拒绝的机会,身随心动,意往念起。 …… 韩旭朗被自己吓傻了! 楚东南被韩旭朗的表情逗笑了,性感的笑声无处不在的提醒韩旭朗一个残酷而无情的事实,他竟然被楚东南弄得七分钟不到就泄……泄了,有有七分钟的吧。 “宝贝没事没事”。 韩旭朗推着楚东南坚实的胸膛,扭过头不满的吼道。“你当然没事了,有事的是我”,气势很足,可惜连日来的辛劳被折磨的声音喑哑如幼猫咪叫,生生的又把折腾他的那玩意刺激得长大了不少。 妈蛋儿是不是……是不是做的太多了,早泄啊!!!!毕竟自己被那头老色狼抓着在这间房里待了三天,换着花样的折腾自己,所以就早泄…… 盛怒中的韩旭朗清晰的感觉到那玩意的每一个经络的变化,尤其是他们还深入接触了三天,更是了解它比了解自己的还深刻。 一时间害怕、忧虑、恐惧和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老色狼把你那玩意拿出来”。 韩旭朗丝毫不知道他现在泪眼朦胧的祈求眼神和喑哑如猫的蛊惑魅音完全是饲养楚东南的绝世良药,勾得楚东南简直要神魂颠倒,上去就把人又给啃得干干净净,丝毫不顾及自己那被韩旭朗撕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直到将自己满腔精华都送到韩旭朗身体最深处,才堪堪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瞧着哭得快要断气的人儿,楚东南这才意识到,媳妇这次是真的哭了。 楚东南顾不得其他,揪着相连的姿势一个转身,就变成了他抱着韩旭朗坐在自己身上,他坐靠在木制的床头,拉起被他不知什么时候踢到地上的被子,围着韩旭朗光滑的脊背盖着,心疼的吻掉抑制不住的热泪。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老公弄疼你了”。 韩旭朗摇了摇头。 “没有你哭什么”,抱紧怀中的人儿学着哄小孩睡觉的姿势拍着韩旭朗颤抖的后背,“有老公在呢,不哭不哭!”。 “要不是因为你在,我还不会这样呢”。 “你哪样了?”,上手就把韩旭朗给摸了一边,“你都好好的啊,没哪不好哭什么”。 韩旭朗用他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幽怨的盯着楚东南,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只能自感丢人的捂着眼睛说道,“还能怎么了?你把我弄的早泄!我才多大啊,你就可着劲的折腾我。都是因为你这个不知节制的玩意”,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含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玩意起起落落一下又一下实打实的砸在楚东南强劲有力的大腿上,“我才十八,连十九岁的生日都还没过,你就让我落个早泄!你是不是再让我得个阳痿你才开心是吧”。 听了韩旭朗的话,楚东南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自豪还是该笑。急忙伸手将火上浇油的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蜷起双腿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腹部,动弹不了,“好了宝贝,不至于。我怎么会让你得病呢”。 “你当你是如来佛祖,说什么是什么。你难道没看见我我我刚才都那啥了吗,”韩旭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黑溜溜的眼珠子似灵动的墨玉,闪烁着熠熠光辉,“楚东南!让你那玩意缩回去缩回去缩回去”,伸手摇晃着楚东南的肩膀。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了,你说怎么就怎么”。 “那你别让它乱动”。 “好,不让它动,我不让它动”。 韩旭朗不满的哼唧着,“它,还在动”。 楚东南轻声安抚着韩旭朗的情绪,“给它时间,只要你乖乖的,它就不动。我跟它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韩旭朗难耐的扭着身子,脑袋埋在楚东南的肩窝里,“要它出来……老公要它出来好不好,我现在不喜欢它”。 “我保证你不会有事,阳痿早泄更不会来找你”。 “我不管,我现在就不乐意它待在里面”。 楚东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起韩旭朗的脸庞,宠溺的捏着那红红的鼻头,“你可真是我的克星!都听你都听你的好了吧,小祖宗”。 “宝贝现在满意了吗”。 韩旭朗低头看着那弯月形状的东西,伸手恶意的弹了一指,傲娇的说道,“都是你个小色狼欺负我,关你一个月的紧闭”。 楚东南任由韩旭朗红着脸逗弄着它,甚至极为配合的随着韩旭朗的话不停触碰着韩旭朗的手指,惹得韩旭朗羞红染满整个身体,纵身扑向楚东南,听到楚东南一声闷哼,傲娇的扬起下颌,“哼,活该!死性不改!”。 “媳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快起来要被你压断了咯,你就等着受活寡吧”。 韩旭朗抬头,难得看见一向面瘫的楚东南露出明显痛苦神色,他这么坚强的男人都能痛得脸庞都扭曲了,那得有多疼啊,难道真的被自己给压断了? 吓得韩旭朗急忙从楚东南的怀里坐直身子,伸手就去触摸的确已经软下来的长龙,血红的脸庞变得煞白,说出来的话都待着哭音,“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听着门外苏辰南的声音,掀开被子就要往门外跑,“我去找医生来”。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韩旭朗刚离开楚东南的支持,腰部一软就要一头栽倒在你地板上,得亏楚东南反应迅速,揽着韩旭朗的腰就将人给拉回到怀里,吓得声音都有些提高生冷,“你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啊,摔倒了怎么办”。 韩旭朗顾不得楚东南对自己发火,脑子里只记得楚东南那玩意被自己压断了,手脚不能动只好扯着嗓子对着门口喊,“苏辰南快去找医生了,楚东南要太监了”。 …… 楚东南真得要被怀里的活宝给气笑了,幸亏这屋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而且自己媳妇的嗓音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喑哑如丝,要不然他从今往后还怎么在那两人面前立足。 “好了好了媳妇看着我”。 韩旭朗抬头看了楚东南一眼,最后又将目光停留在已经完全瘫软下来的长龙上,没过两秒钟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一滴一滴滴落在上面。 楚东南傻眼了!媳妇这是……为自己的小弟哭泣流泪吗? ヾ(`Д)卧槽!!!敢让我媳妇流泪,就算你是我的命根子那也不可饶恕,你小子就等着被我关禁闭关一个月吧。 媳妇都哭流泪,楚东南还端着个毛线,一个咕噜爬起来,抱着媳妇就不撒手,又是亲脸蛋又是吻嘴唇,“媳妇没事啊,咱不哭。这才多大的事,老公骗你呢”,拉着媳妇柔嫩细长的手摸着自己的蛋,“你看它没断,就是累了”。 韩旭朗这一被安慰,哭得更委屈,都开始打嗝了,“你骗人,我摸它它都不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楚东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你变太监的”。 这怎么越哭越大声了,楚东南这种军中糙爷们什么时候干过哄人这种技巧活,只能一个劲的吻着韩旭朗的嘴唇和眼睛,希望他别再哭泣,眼泪也别流了,媳妇这一嚎,都快把他心给哭得死疼死疼的,就算当初第一次被子弹打给对穿,他也没这么疼过。 “真没事,你怎么能不相信你老公呢。不信你趴那看看”,媳妇这么乖,谁让趴那看,韩旭朗真就趴在那看,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楚东南暗自挺动了一下腰身,随即把媳妇又抱了在腿上,心疼的摸掉那脸上的泪水,“你看你对他吹气他就动了,它都辛苦伺候媳妇你三天了,铁打的都受不了,何况他还只是一团肉,你说呢媳妇……哎呦我的媳妇你可别哭了,再哭可就把你老公给冲走了,你不会这刚出监狱就不要老公了吧”。 “真的没事吗?”。 “放心,绝对没事!它可是要伺候媳妇你一辈子,哪能这么快就废了,就算它想罢工,你老公也不会让他罢工的,敢随意罢工,老公拿鞭子抽死它”,吻掉韩旭朗眼眶内最后一滴热泪,“我可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所以媳妇不要害怕,一切都有老公在的,知道吗?”。 韩旭朗揉着痒痒的鼻子,嘟着嘴小声说道,“我以后不会再乱来,但是”,猛然抬起头瞪着红红的眼睛鼓着腮帮子严肃的说道,“你不准随意的欺负我,更不准让我三天下不了床,要不然我我还”。 终于让媳妇止住了哭声,楚东南吊着的心才放回到心里,好心情的调笑道,“阉了我?”。 “哼”,韩旭朗身子一滚,从楚东南身下滚了下来,背对着楚东南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卷吧卷吧将自己卷成一个团,只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东南,“人苏辰南都叫你半天了,还不出去”。 楚东南连人带被子都给抱到怀里,尽情的吻个彻底,直到韩旭朗即将炸毛了才顺毛摸,送一个淡淡的甜吻,摸着那一撮微微翘着的头发,“宝贝,我去去就来,你先一个人玩”。 “滚吧滚吧,烦人”。 楚东南笑看着韩旭朗自己一个人跟个蚕虫似的裹着被子滚来滚去,在他快要滚下床的时候,裤子都来不及穿一个大跨步上前,双手一档,看着韩旭朗笑得咯咯响,无奈的捏着那挺翘的鼻头,“你啊,回头我给你换个再大一点的床再滚,或者等我回来你再滚,小心掉下去”。 韩旭朗玩的脸蛋红扑扑的,笑眼弯弯,嘟着嘴卖萌,不知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双臂朝着楚东南高高举起,“老公抱抱”。 “你啊”,楚东南将裹着被子的人儿横抱在腿上,“宝贝,自己乖乖待会,我马上就回来。再不出去,苏辰南恐怕都要踹门进来”。 “我也要去”。 楚东南开玩笑的笑道,“这么离不开你老公?嗯?”。 “我不管,我也要去”。 “听话,我可不想让他们看见我媳妇这么勾人的一面,你的魅惑留给我一个人就好”,把人轻放到床上,拍了拍韩旭朗屁股,“听话,一会我上来就带你出去玩”,抓起被仍在地上的裤子穿了上去。 “烦人!我才不要你抱着出去,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更不是个小孩,被你走到哪抱到哪,丢死人了”。 “我可不觉得丢人”,穿戴整齐的男人弯下腰对着韩旭朗的嘴角吻了吻,“老公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我会一直抱着你背着你,就算等到老得抱不动背不动的那天,我也会紧紧把你箍在怀里。这辈子你韩旭朗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楚东南的怀里”。 韩旭朗心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把推开楚东南那张自己越看越迷人的脸庞,身子一咕噜远离楚东南那强势的气息,“切,压不死你!烦人烦人烦人!赶快滚”,偷偷转过头看着打开门正跟苏辰南说话的男人背影,却和楚东南猛然转过来的目光不期而遇,带笑的温柔眼光倾洒在自己身上,还给他瞪视的白眼,匆忙的转过头去,随着轻轻的关门声,一句低喃回荡在你韩旭朗的耳边,“楚东南,我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包袱”。 第56章 宠夫日常幸运 “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 楚东南率先移动脚步,走向书房的方向,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悠悠的说道,“竹笋带着你这帮兄弟去任何一个地方,唯独不能进我的房间”。 竹笋窝在门把上的手,尴尬得不知是该收回来呢还是该用力扭动一下。 “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们又不是去找你的”,竹笋壮着胆子瞪着楚东南的背影,“你以为我们想进去吗,要不是九哥在里面,你请我们哥几个进去,哥几个还不稀罕!真当你自己是个香饽饽,就算你是香饽饽那也改变不了咱俩同性别的事实,今个我们还真就进去了”。 “对啊,楚老大。我们九哥也不是你的犯人,你都关了他三天,凭啥不能让我们进去看他,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楚东南在竹笋即将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刻,脚下生风的眨眼就回到了门前,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竹笋和鱿鱼一个踉跄倒退一步,睁大双眸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如果你们不是韩旭朗的兄弟,你们早就死了几百回。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你们不是韩旭朗,没有在我面前任性的权利”,顺手提起麻杆的衣领子,眼中的冷意似凛冽的刺刀,一刀一刀生刮着他们的肌肤。 “你你想杀了我们?”,强子石头几人立马做出时刻扑上去的姿势,警戒的看着楚东南的一举一动,“你以为我们几个会怕死!那句话同样送给你,如果不是我们九哥喜欢你,你以为你能在我们面前大小声”。 楚东南一手甩掉手里的麻杆,一步一步走到石头面前,步步紧逼,“石子明孙强你觉得你们能为韩旭朗做到哪一步还是你觉得在他心目中,你比我重要”,眼神微微一咪,抬腿朝后猛然一踹,将想要偷袭自己的王余佑一脚踹开,一记扫堂腿横扫千军,连番踹到紧跟而上的马文武和郑埠,伸手手臂拽住小巧玲珑的朱隼和小胖子贺燮,猛力往前拖拉,将两人拖到在地,身子向前倾与地面形成三十度的夹角,手臂撑在地面标准一字马旋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八个人都被楚东南一招制服。 “东子,欺负小孩子可不好,要爱幼”。 楚东南俯身望着那群眼中充满怒火的男孩,“眼神不错,可惜打架靠的不是眼神。或许你们八个人是挺厉害,不过扪心自问没有韩旭朗领着你们向前,你们能走多远。他可以带着你们勇斗黑翔与文彪称兄道弟,试问没有韩旭朗在的前半年,你们一个二个过的又是如何?相反,没有你们八个的束缚,他在监狱过的又是如何”。 “那是因为有你在监狱里护着他”。 “不可否认,我是在监狱里帮了他,但我只是帮他引路而已。监狱里的勾心斗角混杂着那些三番两次想要他命的不计其数,都是他自己一个一个踩着鲜血走上来的,你们觉得你们老大要是个软包怂蛋我会喜欢上他吗,换成是你们,你们又能走到哪一步”。 楚东南拍了拍手,转身继续走向方向,“韩旭朗曾问我,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狂风暴雨,不进不退又如何,我告诉他不进则退,而我告诉你们八个的是,适者生存。”。 徐枫拍了拍苏辰南的肩头,哀叹一声,“楚东南依旧这么无情!我原以为有了喜欢的人之后,他会有所改变”,扯着苏辰南跟在楚东南的身后走进三楼的书房。 苏辰南看着书房中多出来的那个身着军装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哟,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小小酥”。 苏辰南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军装男人的衣领,咬着牙齿说道,“黑鹰你他妈的还是这么嘴贱,跟楚东南一个德性,再叫我小小酥我他妈的废了你,别以为就你自己受过特别训练”。 “我不介意过后咱俩单练一下”。 “辰辰不要闹”,徐枫上前将苏辰南扯了过来,“办完正事再说”。 “疯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英俊潇洒,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接管的小小酥,”,啧啧称奇绵里藏针直戳苏辰南的软处,“苏辰南这只野猫的爪子什么时候被修剪了,竟然会这么柔顺,还是疯子你有办法”。 “邝展,你还有完没完,有本事跟小爷打一架,我苏辰南要不把你打得满地找呀老子就跟你姓”。 “小小酥坐下”。 “东子,是邝展他先挑事的”。 “那你就非得跟一个野蛮人计较,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去咬狗一口”。 “切,我才不会干那种蠢事”。 “不会,就老实坐在一边待着”,楚东南坐在书桌后面,正襟危坐,表情生冷如铁不含一丝温度,“邝展你是来专门吵架的吗”,凉如骨髓的寒意强势如天的威严,让在场的三个人都产生一股惧意和发自内心的敬佩之意。 此刻的楚东南不再是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朋友,而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领导者。 楚东南满意的看着他们三个收敛起身上的不正经,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检测出血液里面的成分了吗”。 “这个检测出来了”,邝展将装在背包里面的档案袋取出来放到楚东南面前,立正军姿,“依据您上次从地宫带出来的固态状和液态状的毒品,从里面检测出大量神经麻痹性毒素,其中塔马仓勾藻占据5%、小定鞭金藻高分子的溶血毒素10%、铜锈微囊藻神经毒性的环钛15% 枯黄裸叁15%、墨汁鬼伞大蝎子草刺毛各12.5%,以及花商陆,就是俗称的白鸡腿它的比重最多足有30%”。 “白鸡腿?大蝎子草?”。 “是的。其中大蝎子草的刺毛中含有乙酰胆碱,5-羟色胺和组胺,对心脏会有超负荷作用,花商陆它是属于一种细胞毒素,对粘膜有刺激作用,同时还具备溶血的作用”。 “抑制药剂呢?”。 “这……这个”,邝展在心中暗骂道,那群无情无义的混蛋,怎么每次抽签都是自己倒霉,真是见了鬼了,尤其还是面对这个阎罗王的任务,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烧烧香去去身上的晦气,偷眼去瞄,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楚东南甩手将那份标有绝密二字的档案,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气势不怒自威,更何况现在冰山里爆发出滚烫的岩浆出来,“没有抑制药剂你跑过来干什么”。 邝展的身体站得更直,皮肤绷紧,恨不得能浓缩成一块夹心饼干,“报告!专家科研组研制出一瓶药剂,但是药性并不稳定,试药的结果并不理想”。 楚东南拍桌而起,指着邝展的鼻子就大声嚷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要让我看这份没用的成分剖析资料,直接发我邮箱就可以,千里迢迢你就是来告诉我一句,药性不稳定!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邝展被楚东南猛然爆发出来的怒火吓得倒退一步,更是诧异到底是什么让这位黑面罗刹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纵然以前趟过多少艰难险阻生死阻击也没看见这位大神眉头皱一下的,心生疑窦眼角看向立在战火边缘的两个人,boss他不是鬼上身了? 楚东南一把抓起档案摔到跟苏辰南挤眉弄眼的邝展身上,“我问你呢!你看他俩干什么”。 硬纸片也能杀人的好吗?老大你可是特种兵的boss不会不知道吧!! 邝展心塞于自己竟然没在战场上受伤,到时在这和平的富豪区被一张纸给划得破了相,只是想想就挺憋屈的。 “报告,研究员说是依据相生相克的道理研制出来的解毒剂,大方向不会错,只是不能确定其副作用,一切都在可控制范围内”。 “扯淡,老子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而不是百分之一不稳定性”。 “东子”,苏辰南看邝展那粗犷的壮实汉子被楚东南吓得都快缩成一只小鸡仔了,于心不忍的走上前,“这事你没必要着急,再多给他们一段时间,相信一定能够解决这百分之一的不稳定性。况且那个东西他们还没正式投入使用,最起码韩旭朗他目前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情况,给彼此一点时间,这件事急也急不来”。 楚东南知道这件事自己做得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但是还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屁股坐会到皮椅上,“韩旭朗不是没有发生变化,而是你不知道而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苏辰南惊异道,“你说什么!他发生了什么变化?”,皱着眉头稍加思索就脱口而出,“难道是地宫虐杀闫缪吗?那时我以为是你的催眠唤醒他一直压制在身体深处的恶魔所引起的短暂性凶残”。 “我的催眠只是沧海一粟罢了。是闫缪插在他身上注入的液态毒枭所致,这份检测报告里面清晰的表明其中溶血和神经刺激占有很大比例,他的狂乱有一部分是发自他心底真实的躁狂,但是他爆发出来的却是十倍百倍的凶残虐杀,完全超出记忆创伤所能造成最大的波及范围,他的不确定和不稳定完全会导致他的自残自爆”。 一直默不作声的徐枫,突然插话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从监狱下面发现的毒枭不仅仅是简单的毒品,而是一种足以分化出双重极端人格的强效分离剂,加重心里的阴暗面积爆发出多效破坏力。”,看到楚东南点了点头,继而呢喃的说道,“我就说韩旭朗每次见面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第一次见面他就像是一头完全被激化的恶兽却奋力的压制他体内的怒气,待我说明来意之后,虽然没有了怒气,但是野兽的强烈气息却一直萦绕不散,直到这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两个人,甚至可以说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你俩说得也太玄乎了,我怎么没感觉他的不同。换成是我,我也会怒气冲天的好吗?你们不要太草木皆兵了”。 “辰辰,就算你再生气,你会有一种要吃人的冲动吗?不是杀人而是吃人,就好比那美丽的鱼人传说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悲惨遭遇,没有鱼人只有海难发生之后仅存的一个依靠生吃同伴而侥幸活下来的鱼人,就算他事后被救上岸,他吃人已经是他的本性,在他们眼中,人就是鱼”。 “韩旭朗他发怒的时候就是那个人鱼,事后他会把他吃人的整个过程忘得一干二净,只会在脑海里残存一抹他吃鱼的情形”。 “我操,疯子你别说的这么血腥好吗?我看你比韩旭朗凶残得多了,反正我是没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你这样说,让我跟他以后该如何玩耍”。 “你放心,他这种神经特别敏感的人,会自觉将人按照亲近关系自觉划分为三六九等,对待每个人的底线都不同,只要你不会对他真的造成生命威胁,他不会分裂出第二个自己,越是亲近的人他的神经就会越发敏感,比如说我们的楚东南。他只要有稍微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就会点燃韩旭朗心中的怒火,但是只要他耐心安抚,韩旭朗的火起得容易灭得也相对的快”。 苏辰南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才反应过来,“你比我认识韩旭朗的时日还短,你怎么知道比我多这么多”。 “因为我仔细看了所有相关资料,包括楚东南有意安排验证韩旭朗病情的深浅程度”。 “额,东子”,苏辰南难以置信的看着楚东南,“难道他们被狱警强力袭击然后被关禁闭不是单单为了在上诉的时候博取法官和陪审团的同情,什么法律不外乎人情都是鬼扯的吗,而是为了验证他韩旭朗是不是真的被闫缪注射了毒枭”。 苏辰南看着楚东南那脑袋微微点头一下,不仅张口无声的哀嚎一声,手指颤颤的指着楚东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说了一句,“韩旭朗爱上你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幸运”。 “幸运个屁,简直就是虐待,这种幸运换做是我,我绝对逃得远远的”。 楚东南撇了一眼哼哼唧唧朝自己猛翻白眼的苏辰南,一记冰冷的眼神反击就将苏辰南打得落花流水而逃。 “拥有我的爱,那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充分了解他也是为了保护他,你这么多年的生活阅历白经历了”。 被当做半晌的透明人,楚东南终于记起了他,“带着你的资料滚回去,下次我不希望你再带着一个残次品”。 “是”,邝展得到特赦令,行了一个礼转头就往窗户外面爬,刚拽住绳子一条腿都迈了出去,又听到楚东南的命令,“出了这个窗户,就把你刚见到的听到的所有东西都给老子当一个屁给放了,知道了吗”。 “是,明白!黑鹰刚刚什么都没听到看到,都是boss你们放的屁”。 “操蛋玩意,黑鹰你小子说谁说话是放屁呢,你丫是不是欠练啊”,苏辰南绕过徐枫就走到窗口拽着黑鹰的左脚脚踝,“黑鹰我警告你这个老小子,下次走门知道吗?你当你自己是蜘蛛侠飞檐走壁呢,再把我屋顶给踩踏,你赔得起吗?”。 “没办法,哥是特种兵,走的就不是寻常路”。 “你丫……”。 “邝展你直接留下来吧,我另有安排”。 哈! 邝展狠狠的瞪了一眼笑得幸灾乐祸的苏辰南,无声的骂道,兔崽子要不是你抱着哥的大腿,哥早在boss说留下这句话之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哪还能受这无端的折磨。 “我这暂时有八个小孩,你和小小酥每天帮我训练训练他们,把他们的能力尽快提升上去,对韩旭朗来说也算是一助力”。 “东子,你真要将那几个孩子拖下水啊。他们当初可是标榜着不入黑道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苏辰南停下跟邝展斗鸡眼的幼稚行为,转头不解的看着楚东南,“而且我不认为韩旭朗会同意你带他那几个兄弟入黑”。 “谁告诉你我要他们入黑了?”。 “那总不可能是让他们加入你的特种大队吧”。 “关于韩旭朗他们这次的杀人冤案后面的黑手肯定不简单,我们不能保证能够全方位的照顾得到,所有让他们多点武艺傍身没什么坏处,等帮他们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后,我会带着韩旭朗离开这里,至于他的那几个兄弟,想离开这座城市跟着韩旭朗我也会一并带走”。 “你准备带他们到h市?一下子包养九个人,你能吃得消吗”。 “滚犊子!这群该上学读书的小屁孩我能让他们干什么,换个地方当然还得继续上学,你真是一脑子浆糊”,楚东南看着漫不经心的徐枫,眉头一挑,“徐枫,在他俩给那几个毛孩子上课的时候,你在旁边督促着,别跟他带到阴沟里面了”。 “你可真是物尽其用”。 “谢谢夸奖,你们继续商量,我去看看我媳妇睡醒了没”。 “唉唉唉等下”,苏辰南急忙叫住脚下跟登了两个风火轮似的,“既然你这么担心他的安危,何不直接把他拖到人后,让我们又候补队员变成助力,这样你放心我们也能安心,不用提心吊胆怕他们出危险”。 楚东南脚步一顿,“有些事就算我是他老公,韩旭朗也不会允许我插手过深。对于这件事,我只能尽我所力的去保护他,而不是将他藏在人后,那样他就不是韩旭朗,也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韩旭朗”。 打开书房的门,沿着楼梯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57章 宠夫日常妻训 楚东南站在床边驻足凝视着骑着被子睡的一脸稚气的韩旭朗,在见到邝展之后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下去。 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心中七上八下吊桶打水的混乱情况,随手脱了自己刚刚穿上的衣服,轻似猫咪移动那般没有一点声响,靠着韩旭朗慢慢躺下,望着那张被温度熏得通红的小脸颊,抬眼看了一下空调温度,随手将温度降低了一下,摸索着钻进韩旭朗的被窝里,抱着那光滑如丝绸的肌肤,吻着那温热的额头,低声而缠绵的说道,“宝贝,老公回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韩旭朗嗅着熟悉的气息,放弃被自己当马骑的薄被继而一头扎进专属于自己的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双手占有性的圈住毫无一丝赘肉强健的腰部,叉开双腿夹住楚东南的一条腿就往自己腿间扯,轻声呢喃不满的哼唧着,“老公,我要骑马睡骑马睡”。 “好好好,骑马睡”,楚东南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近,手脚相缠,屈着那条被韩旭朗自发选择夹住的腿,往上抬了抬蹭着小小的肉球,“媳妇是不是这样骑马睡”。 韩旭朗满意的哼哼着,尤其是楚东南隔三差五特别规律的蹭着他大腿根部最细腻的肌肤时,他就跟唱戏似的一咏三叹那舒爽劲可别提到底有多享受了,光看他那脸上带着的笑意就足够楚东南苦中作乐甘之如饴了。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就只顾着自己爽了,又把你老公丢脑门后面了”。 韩旭朗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闭着眼揪着就近原则慰藉的舔了一下楚东南的胸口。 楚东南伸手就按住韩旭朗乱动的小脑袋,有意压低嗓音,加重喘息,“媳妇别闹。点起火来你又不允许我进门”,说这话手就拧着韩旭朗臀部细腻手感滑润的肌肤,揽着他的臀部就往自己身亲送,一送一退迎合着进进入入的动作。 韩旭朗扭着身子嘴巴哼唧着,完全就是想憋死楚东南这个老色狼的节奏啊。尤其是那丁香小舌吐气如兰,声音娇弱似猫,这一爪子一爪子挠得楚东南就快要忍爆了。 “只要你现在让它恢复成火龙的形状,我就让你进门,在里面待多久都没问题,好不好”。 “哎哟,我的宝贝媳妇还在惦记你老公太监的事呢”,楚东南这下可好,直接带着自己的媳妇身子躺平,让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媳妇此刻完完全全的压在自己身上,“你忘了老公之前跟你说的话了,我可是要跟你长长久久一辈子的,咱不能操之过急。就算你不心疼你的‘家门 ’,你老公我可是很疼惜它的”。 韩旭朗开心的笑着,伸手将楚东南的手从自己的臀部移开,十指相握的楚东南的耳边,“你这人怎么老是揉我屁股,肌肤都被你揉粗糙了”。 楚东南微微抬起头,轻轻的啃了几口韩旭朗那似乎抹了蜜似的唇瓣,“胡说,你没发现被我摸得久的地方肌肤滑嫩而且还越来越翘越来越有肉感,摸在手里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你才胡说八道,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是我老婆便宜不给我占,你还想让谁占”。 “我就让别人占了怎么的”,傲娇得小眼神高高挑起,一副趾高气扬的小孔雀,别人不能拿他怎么样的得意表情。 “好啊你,胆儿肥了啊”,楚东南身心完全放松下来,真心实意的感受着韩旭朗每时每刻的喜怒哀乐,陪着他一起笑一起玩,腰部稍稍加了一点力气,就将韩旭朗压在了身底下,幼稚得玩起了挠痒痒的游戏,“快说你是谁的,快说”。 韩旭朗被挠得眼泪都快哭出来了。“我是我自己的。咦?”,韩旭朗深吸一口气,嗅着楚东南身上的味道,不确定的问道,“楚东南你刚去见谁了?身上在怎么会有一股陌生的额,应该是男性味道”。 楚东南仅仅愣神一秒钟,就完全恢复了神智,快得让人察觉不到,但却让韩旭朗真切的捕捉到了。 注意到楚东南的迟疑,韩旭朗有些不高兴的瞪着身上的人,冷冷的说道,“死开,你要要死我了”。 面对韩旭朗的突然转变,楚东南稍一联系前因后果,立马得出一个结论,“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说完。我给你那帮兄弟介绍三个老师专门教授他们武艺,你反对吗”。 “谁啊?竹笋麻杆他们挺厉害的,他们要是豁了命的打,连你恐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韩旭朗眉头轻微皱起,“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请教练,他们那样都已经很好了,我不需要他们为我陷进去更深,不是人人都适合复仇这条路”。 “不是他们而是你们”,楚东南手抚着韩旭朗柔嫩的耳垂,声线平稳似山,“你要找到幕后真凶,单凭你一个人是扳不倒他们,所以你需要他们的帮助”,轻轻咬着韩旭朗敏感的耳尖,试着让他放松下紧绷的心神,“当然了,我更希望你将复仇的事完全交给我,我会帮他们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哼,我可是个有血性的纯爷们,有人都在我头上拉屎,让我逮到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你只需要做好我的狗头军师就行”。 “行,都听你的安排”,楚东南现在爱极了韩旭朗这种傲娇中带着血腥的表情,能够轻易的激起男人的血性和征服欲,欲罢不能的吻着高高挑起的嘴角,“要记得什么是你们不能做的,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来问我,知道吗?”。 “哼,你都给竹笋他们请了教练,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要去练,要不然等他们都成长起来了,我这个当老大的反而成了打酱油的了”,说风就是雨的韩旭朗,推开出的东南就想下床去找麻杆他们,就怕自己成为一拖后腿的。 楚东南急忙将人给揽到怀里,“急什么!你是我媳妇,我自然会给你找个更好的”。 “更好的?”,韩旭朗双眼放光的盯着楚东南蠕动不停的嘴唇,“是谁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怎么样,喜欢我来兼顾你的教练,你要知道你老公可是个很小气的人,不希望除了我以外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靠近你的躯体,就连女人也不行”。 “切,小气的男人”。 “对自己媳妇大气,那就是对别人的仁慈对自己的惩罚”。 韩旭朗一反常态坚定不移的说道,“我才不要你教我,现在都时不时的吃我豆腐,让你当我教练那我还能学好吗”。 “污蔑你老公的人格,该打”,朝着屁股就是轻轻的一巴掌,不疼却显得有几番情人之间的小小情趣,迎着那张红润的脸蛋说道,“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很公私分明的,到时候别在我面前哭鼻子逃避训练就行,我可是有名的黑面罗刹”。 “哼,最好这样。要是你敢放水,我就不让你抱着我睡,你自己一个人去睡”。 “那是必须的。凡是媳妇说的都是对的,凡是媳妇让去做的必须立马去完成,一切以媳妇的意志为转移,不抛弃不放弃,生死不弃”。 韩旭朗伸手捂住楚东南的嘴,羞红这脸颊,“闭嘴吧你!什么鬼扯的两个凡是一个基本点,你现在让我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好”。 “好,我陪你一起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怀中暖玉温香。怎一个美哉妙哉! 五分钟刚过,说要当一个安静美男子的韩旭朗,猛然掀开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白皙的脸蛋被捂得发红头发更是乱得霸气,深吸一口气喘了三秒钟,一个猛虎下山直接扑向扯着嘴角笑得一脸温柔的男人。 气势很凶猛,可惜后续之力太过绵柔了一点,最终只能在半道上扶着那用力过度而酸软的后腰以狗垦地的丢人姿势摔在楚东南的腹部,坚韧有力的肌肉直接磕得舌头都被上下牙齿合力咬得要断掉一般,痛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 楚东南被吓得一个机灵立马坐了起来,也顾不得朝自己媳妇显摆自己强壮而有型的肌肉,扶起媳妇就给抱在腿上,“快张开嘴让我看看,有没有要出血”。 “放开我”,韩旭朗一把拍开楚东南的手,“要不是你,我能磕牙磕成三个月没吃肉的样子吗”,张开嘴伸着舌头,“你看看,是不是给咬成三八线了”。 楚东南听着韩旭朗还能给自己开玩笑,看来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佯装的心疼的捧着那张俊秀的脸,盯着那舌尖仔细看,“没有三八线,我再给你看看有没有肉味”。 “滚蛋,肉味也是你能看出来的?”,扭动着身子要将自己的脸蛋从魔爪中给解救出来,“别闹了,我现在要去看看你给麻杆他们找的师傅”, 楚东南如愿松开了他的脸蛋,手臂揽着韩旭朗的腰顺手拍了拍那双盘在自己腰间的长腿,示意他勾得再牢固一点,一个翻身就将人完完全全压在身下,“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你有替他们担心着急的功夫,你还不如先让我关心关心你的舌头”。 “我舌头没事,我要练就你这一副好身材”,伸手拍着楚东南那让人羡慕的六块腹肌尤其那道让男人也嫉妒得直流口水的人鱼线,再看看自己那白斩鸡似的腹部,别说两块腹肌了就连唯一的一块都不舍得出现,摸着自己那平滑柔嫩的腹部,就止不住的叹息,“不说跟你的一样,最起码得有你的五分之三,看着像个爷们就行”。 “你说自己是个娘们吗”,顶着男性的象征性部位笑道,“媳妇这是什么玩意,还带动的?”。 “滚”,伸出右手想要戳楚东南相对脸颊,却被他偏过头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柔韧的舌尖触在敏感的指腹上,酸酸麻麻就跟沸腾的菌汤火锅一般,音韵悠长。 “这么久了,我竟然不知道我媳妇竟然是个女的”,亲昵的甜吻宠溺的触摸,“媳妇,正巧现在是大白天,让老公好好检查一下我夜夜努力辛勤耕耘的对象是凹还是凸,好不好”,粗重的喘息声混合他特有的清凉如水的音质,让后面的话语越来越显得单薄蛊惑。 “一点都不好”,韩旭朗扭动着身子向上蹭,拼命要逃脱出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的野兽气息,再被他做下去,他韩旭朗这条命肯定得交代到这里了,推着楚东南的肩膀,奋力扭动,“老师说了小撸怡情大撸伤身,我们现在只需要好好的谈情就行,其他的都不要再想了”。 “好了,别跟个泥鳅似的一直在我身下游动,火都被你蹭出来了。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练武场看看”。 韩旭朗身子一僵,苦着脸委屈的瞪着楚东南,卧槽伪君子面瘫男,你要不是一副随时都要提枪上阵的姿势,他至于这么怂吗?好歹他也是个壁立千仞的纯爷们,不是毛突突的兔儿爷。“我听话” 突然的失重感吓得韩旭朗急忙双手揽紧楚东南的脖子,双腿更是将楚东南的腰当做柱子紧紧的攀着,“你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儿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仗着你的身高体型优势,都用这种儿子标准抱姿,好歹我也都一米八三了”。 楚东南煞有其事的打量一番,“的确没有一米三抱着顺手,但是谁让我喜欢把你抱着怀里的充实感”。 “换成一头猪抱着,你不仅有充实感而且还很有沉重感”。 “可惜你不是猪”。 “你才是猪”。 “我是什么无所谓,只要你是人就行,我是不介意人兽的”,打开壁柜从里面拿出一套新买的黑色运动服,“媳妇抬腿”。 “我自己会穿,你再当我是你儿子我生气了啊”。 “不听话可以,咱继续窝在床上”。 韩旭朗瞪瞪眼嘴巴张了又合,最后无声的闭上嘴,任由着楚东南的心情随意指挥,让抬腿就抬腿,让伸胳膊就伸胳膊,简直就比那芭比娃娃还好用,直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韩旭朗又很自觉的向楚东南伸出手要抱抱,喜的楚东南抱起人低下头就是一顿狼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几乎要擦枪走火,才堪堪停了下来。 韩旭朗推着楚东南的脸转向一旁,喘着粗气嚷道,“把你那吃人的眼神给我收起来,你可答应要让去看训练的,不准出尔反尔”。 “九儿宝贝,我现在可真想当一个食言而肥的真小人,行吗”。 第58章 宠夫日常佐料 “哟,东子你可真是不温柔”。 “不温柔,但是很体贴。今晚我也对你不温柔一次”。 “滚犊子,要论不温柔那也该是我对你才是”。 楚东南抱着韩旭朗刚出现在训练房间里,苏辰南等人都停下动作,不怀好意的集体吹着流氓哨,换来韩旭朗和楚东南两夫夫的双白眼,直接秒杀他们一大群敌手。 “我媳妇是你能调戏的”。 “我男人是你敢调戏的”。 两道声音同步而出,一道清凉如水一道喑哑似火,冷热交替虐得他们心神俱散。 大哥,你俩赢了!不愧是彼此口水吃多的人,我们几个甘拜下风。 楚东南韩旭朗两人一点都没感觉到不自在,一个心安理得的抱着一大男孩,被抱着的人甘之如饴的就人伺候成儿子,啊呸,明明是被伺候成太上皇。 被放在铺有软毛垫的单人沙发上坐着,韩旭朗接过楚东南递过来的精致小动物的甜点,尝了一口有些甜腻的奶茶嫌弃的推到一边,指着站在中间正指挥着竹笋踢腿的徐枫,“楚东南你去跟徐律师过过招呗”。 楚东南心里嘀咕着,和手下败将打一点长进都不会有,还浪费时间,他才没那个时间在别人身上瞎耽误功夫。 眼睛不带移开半点位置,就专心伺候着自己儿子用餐,“乖,你不喜欢喝小小酥的甜味奶茶,那就喝酸奶好了,对皮肤好”。 韩旭朗伸脚踹了踹蹲在旁边极为狗腿子的楚东南,尼玛,这完全跟你的画风和气场不同啊!明明是高冷绝艳的高岭之花,怎么越来越往忠犬狗腿方向退化了! 难道还真如小说里面描述的那样,只要在床上让色狼饱餐一顿,那下了床色狼立马变忠犬,简直就跟追踪导弹一样,指哪打哪。 听着不断传进他耳中的窃窃私语声,韩旭朗再怎么端着此刻也端不下去了,瞪着眼压低声音说道,“你快点起来,他们都看着我们呢”。 “小小酥和疯子他们不是看着我们偷笑,他们是在看我们头顶上刘鹗那副字,《人人好公,则天下太平;人人营私,则天下大乱》”。 就你聪明就你精,我只说了他们在看着我们,你就知道苏辰南和疯子还在偷笑。你们三个还真是好兄弟,闻着味就知道是谁放的屁,没好气的碎道,“你们还真是大义凛然,敢不敢再豪气一点,直接用陈颢的《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更显得你们牛气冲天独具一格”。 “媳妇很有见地”,扭头朝着苏辰南径自吩咐道,“小小酥,听到我媳妇说的话了吧。明天去找一副陈颢的真迹放在这里”。 “我苏辰南又不是你楚东南的小厮,更不是你的自动取款机,你怎么不自己去找”。 “这是彰显你的价值”。 “谢谢了,我不用”。 楚东南白了苏辰南一眼,将韩旭朗扔在他手里的垃圾背对着垃圾桶直接抛了进去,漂亮的三分球进框,继续递上仆人刚送进来的新鲜草莓,“九儿,咱不搭理那种人,降低我们身份”。 “哪种人?”。 “就苏辰南那种不思进取的人。整天总觉得自己是个智能机,其实他也就是个要退休的老年机,没事拿他砸个核桃坚果什么的,还能补补脑。除了砸与被砸,就再无其他用处”。 韩旭朗抬头瞟了一眼苏辰南,看见苏辰南那张脸简直就快扭曲成罗刹了,尴尬的咳了一声就转过头,暗自狠狠的踹了那个面瘫男一脚,心说你这人也忒阴损了点吧,你现在吃人家的花人家的还这么口不留德,你就不怕人给你饭菜里下点蒙汗药,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 “废话那么多,还不赶快下去跟徐律师过招”。 “那两人加起来也打不过我,单挑徐枫,那跟欺负小孩子有什么差别。单方面的虐杀自己的兄弟,我下不去手”。 “哼”,韩旭朗嫌弃的撇过脸,避开楚东南喂到自己嘴边的蛇型饼干,“不是自己的兄弟,楚少爷可不就是不心疼,打起麻杆他们的时候也没见你手下留情”。 “看来他们还真得好好操练操练竟然学会打小报告”。 “你敢以权谋私”,韩旭朗转过头瞪着眼,话未说完就被楚东南一下塞进两个蛇形小饼干,差点没把他韩旭朗给噎死了,喷着饼干沫子骂着,“你要谋杀啊!给老子滚远点,老子不喜欢一切蠕动爬行的生物”。 “喝牛奶喝牛奶,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下次我轻点”。 “我不喜欢蛇,你听不懂”。 “不喜欢蛇,下次我让张妈给你做点长虫或者蛟龙什么的”,楚东南一手抓起桌上的空果盘,机警的挡在自己脸前,避免一场别开生面的牛奶沐浴,“九儿,下次可不能这样不讲卫生了,有损你英俊的形象”。 他楚东南是故意的! 韩旭朗双手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指着场地中央吼道,“你他妈的是自己上还是我上”。 楚东南淡定的将手中仅剩下的一个蛇形饼干,咔嘣一下将蛇的脑袋给吞了下去,轻声言道,“谁他妈我都不上,乱来/伦国家都不提倡,所有我只上你就行”。 “楚——东——南”。 “不用叫的这么大声,我听得到”,抓着韩旭朗握成拳头的手,向前一带,就将措不及防的人给扯到怀里,声音中带着十分愉悦,“九儿,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投你妹,磕着老子的鼻子了”,韩旭朗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戳着楚东南坚硬如铁的肌肉,“你这肌肉还是人的吗,简直就是杀人武器。全身上下没一出软的,都硬得要死”。 楚东南掐着韩旭朗的咯吱窝向上一提,轻轻松松的将人提到自己腿上跨坐着,伸手就去揉被撞的微红的鼻头,语带心疼的嘀咕着,“你都吃了多少次亏了,还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啊你,活该”。 “怪我咯”。 “难道还怪我肌肉太结实了”。 “对”。 被韩旭朗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笑了,“下次不许再这么往我身上扑了,知道吗?一会磕牙一会撞鼻子的,你还能让我省点心吗”。 “疼”,韩旭朗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头往下一垂将自己的鼻子解救出来,摸着比之前更红的鼻头,怒声嚷道,“这是鼻子不是屁股!你手劲不会小点啊,真把鼻子当屁股随你心情得揉搓了”。 “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滚蛋!在床上你要怎么弄我都听你的了,在外面你就不会给我点面子。动不动就把我当儿子对待,想提就提想抱就抱,没看他们都在看笑话”。 “看谁笑话”。 “还是谁的笑话!当然就是我了”。 “你等着,老公现在就把他俩给揍成猪头,直接给媳妇你弄几盘猪肉炖粉条苦瓜猪肉蛊”。 韩旭朗再次真实的感受到屁股下面毛毡子的存在,心情顿时多云转晴,要不是屁股还处在休眠期他还真想顿顿屁股感受下它的柔韧性,朝着楚东南挺拔的背影吆喝道,“我喜欢梅香咸鱼蒸猪肉和猪肉锅贴,讨厌猪肉炖粉条”。 徐枫苏辰南双拳抱胸,挑着眉头笑意温和,“九少,你不介意我跟辰辰再给你添两道菜吧,清炒冬瓜排骨汤和红烧海米冬瓜”。 韩旭朗笑得眉眼弯弯,“不介意不介意,正和我意”,朝麻杆他们挥了挥手,骂道,“你们几个还杵再那里当炮灰呢,还不过来这边好好看着高手过招”。 白痴!没看见双方杀气腾腾吗? “东子,你不介意当冬瓜底料吧”。 “今个就用你俩给我媳妇来个现场教学,你俩不介意吧”。 卧槽!非常介意!徐枫苏辰南对看一眼,笑得畅快,“不介意”。 苏辰南徐枫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形成包围之势,封住前后动作。 楚东南面对两人的围堵并没有立马行动,稳如泰山的站着,“打架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凭的是自己的感觉。首先心里不能生出胆怯之心,只要你害怕出手就会留有一定余地,在生死对决的时候要的就是狠”,身子向左侧倾斜躲过背后苏辰南的偷袭,手臂如一把镰刀带着一股厉风袭向站在他左前方的徐枫,待拳头快要触及到他的脸颊时,化拳为掌抓向他的眼睛,徐枫的头及时向后仰,避开那鹰抓功的利爪。抬脚就正蹬腿踹向楚东南的腹部 “东子,上来都抓眼”,抬脚就正蹬腿踹向楚东南的腹部,苏辰南上前一记锁喉。 “媳妇,眼睛是脸部最弱的部位,遇到紧急情况可以用拳头,朋友比划就用杀伤力相对弱的掌风就行。”,楚东南身子一下半蹲右侧转体,左手顺势抓着徐枫踹向自己腰部的腿向前一个纵深拉,右手摆拳肘击撞向苏辰南的胸口,打破他们的围攻之势跳出包围圈。 “被多人打的时候,最好不要靠着墙壁,要主动学着缠住对方,出手要快狠准,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漏给对方,能让对方打的都是耐打的部位。关键时候朝着关节打,”,摆脱最初的以守为攻趋势开始主动出击,正蹬腿扫堂腿交叉相互,在苏辰南一个失神脚步凌乱之际,楚东南同样一个锁喉紧紧的卡住他的喉部,“眼睛可以致残,喉部不仅致残还可以致命”,牵制着苏辰南跟着他一起弯腰躲过徐枫的一击,左手握成拳直接抡向徐枫的下巴,“攻击下巴可以让其产生眩晕,勾拳膝盖上台都可以达到效果”。 在徐枫倒退一步之后,楚东南紧紧逼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猛然触及踹其裆部,手也不闲着抓着苏辰南的肩膀一个反手擒拿将他摔到在地,右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刀,直接抵在徐枫的脖颈处,“打架是一门熟能生巧的艺术,但是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是能够上得了台面。”。 “要打就要一击必杀,优柔寡断猫戏老鼠,那可能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第59章 宠夫日常扳指 苏辰南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香木房顶,喘着粗气嚷道,“楚东南你丫的真不是东西,宁可断手断足也要穿戴整齐”。 “我跟你们不同,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楚东南径自从他苏辰南身上跨了过去,故意踹了一脚,“媳妇,你觉得我现在能够当你师傅吗?”。 韩旭朗一边喝着酸奶一边嚼着饼干,点头称赞,“不错不错,马马虎虎能够看得过去”。 “那我们现在就去好好练习把,别被你的兄弟给超越了,那你这个老大的面子可就不好看了”。 “听你的”,韩旭朗拍着楚东南的肩膀,一副背太上皇回宫的表情,“小处子,背朕回宫”,迎着众人酸掉牙的神情,忒有领导范的挥了挥手,“虽然苏辰南和徐枫他们是弱了点,但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加上邝展也刚好够,竹笋麻杆你们好好跟着他们系统学习下,争取早日把他们这些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操蛋玩意,这都是什么货色!河还没过呢,就想着要去拆桥,他们怎么不盖地基,直接垒一个空中楼阁出来,省的污了他们的仙气变成食五谷杂粮的凡夫俗子。 “我去,什么味啊”,邝展伸出手掌在鼻底下用力的扇着,偷偷的撇了一眼裸着上半身下面就随意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的男子,看着那□□在外的人鱼线,他真想吞吞口水。 喉咙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很是突兀。 邝展急忙捂着嘴巴,对着楚东南黑得要发姿的脸用力摆了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就想了一下喉咙还没动呢”,听着身后的声音手指向后一点,“是苏辰南,不是我!”,就差对天发誓天打五雷轰了。 “疯子,你要是管不好他,就交给我好了”。 “谢谢,你先处理好你媳妇的事再说吧”,徐枫朝着苏辰南的腰眼处用力一掐,“欲求不满?”。 苏辰南白了徐枫一眼,“与你何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因为你上过我的床,就禁止我去发现美,我可不想我的世界是简单的黑白灰三色”。 “愣着干什么,还不做事”,苏辰南走到床边停下,示意楚东南“是你先上还是让我抱着你媳妇”,不用看楚东南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的眼光到底有多毒,把自己凌迟了也算是轻的。 过了把嘴瘾之后,苏辰南悻悻然的退回到三线位置,将前面的位置自觉让给邝展和徐枫。 “我先用浅度催眠进入他的精神世界,然后徐枫最后黑鹰你再跟进,切不可操之过急,我媳妇的精神世界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稍有不慎你们立马退出,切记不可强行突破他体内率先建立起来的防火墙”。 “明白”。 清凉如水的熟悉声音正以水滴石穿之势慢慢的渗入到神智逐渐放松的韩旭朗脑海之中,轻柔绵长。 徐枫黑鹰两人也开始让自己的声音进入到韩旭朗脑海中,三人环环相扣层层递进逐步掌握韩旭朗意识的主动权。 正待黑鹰准备进一步深入了解,杨一刀王海他们三人哪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未等到他开始问有关那天晚上发什么事情,本来应该紧闭着双眼陷入回忆中的人儿,突然睁开眼不解的望着眼前忽然多出来的三个人,“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有你那个猛虎老公在,我们能够对你做什么”,苏辰南拍了徐枫和黑鹰的肩膀,“这两位大哥觉得你男人太*了,所以他们觉得有必要教训教训他”,韩旭朗那防贼似的不信任目光中,苏辰南脸都要笑的僵硬了,这孩子笑成这样是闹哪样? “你不相信我?”。 “我要睡觉了”,闭上双眸再次睁开,“楚东南你刚有跟我说话吗”。 “对”。 “额,东子”,要不是确定自己并非能够一敌制胜,他们三个早就扑了上去,这孩子未免太实诚了,就不怕韩旭朗发现什么端倪。 “我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跟黑鹰他们去过过招,让他们也好心服口服,省的每次都贼心不死想要继续被我虐”。 韩旭朗点了点头,惺忪的双眸再次变的昏暗幽深,直到慢慢阖上。 “媳妇,媳妇”,轻呼三声,并没有得到韩旭朗的回应,楚东南指着众人慢慢退出了他的房间,直接走向三楼的书房。 他们刚走出房间,背对着他们躺着假寐的男人,睁开眼眸,点点星光照耀闪烁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书房门刚落锁,楚东南就急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鹰率先答道,“就目前我们所触摸到的情况来看,韩旭朗的记忆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包括催眠。一般情况下当你把记忆切割成片断,就会发现它们是独立存在于一个方框之中。韩旭朗的记忆就是如此,完全不像被动过手脚,或许我们需要进入得更深,才能发现端倪”。 “东南,你有没有觉得你媳妇他刚才似乎醒得有些奇怪?”。 “人在最虚弱无防备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是最好而且也最容易成功,我们才刚进入就被韩旭朗发现并且直接将我们驱逐出来,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控制的人,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能够同时催眠九个人”。 “或许是因为你俩的突然加入才会引起我媳妇的警醒,在监狱中我对他的几次浅度催眠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苏辰南想了想又补充道,“在监狱中你能够通过催眠查到他小时候的隐秘,没道理就查询不到最近一年发生的事情。那就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就是背后的那个人催眠技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当晚就将那段记忆给抹除,几个小时的记忆空白很容易被代替;第二种情况就是没有凶手,韩旭朗他们自己有意伪装成被催眠的样子去行凶,只要注意到表情眼神动作,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他这么聪明,那不如我们由暗转明,光明正大的对他进行催眠,尽量降低他的抵抗情绪,这样不是更有利于查出真相。”,徐枫走到一边坐下,脸色难得露出正色,“虽然我们救他出来的切入点是催眠以及所谓的感情牌,可这并不能表示他就完全脱掉嫌疑,有时候最不可能反而是最可能的,除非我们真能够找到那个幕后真凶,才能彻底撇开韩旭朗的嫌疑,否侧一个月他们还得进去,你的人情也是有时间效应的,难不成一个月还让他们继续回到牢里”。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相信我媳妇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别告诉我是感觉”,徐枫说道,“法院判案一句的是事实,可不是你的一句感觉就能够翻案,法官更不会依照你的感觉两字就判他无罪”,挑着眉头看向眉头紧蹙的楚东南,“还是你想直接将他放出来,不过这也是最省事的方法,我也很乐意这样做”。 “你们先去睡吧,我再想想”。 “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在给他催眠,很多事情如果他主动配合那肯定比你这样偷偷摸摸来的效果更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现在‘毒枭’的解药并没有研制出来,如果再次引发毒枭发作,我们谁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你难道就能确定我们暗地里做事就不能引发了吗?我还是建议在他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做,我相信他韩旭朗也不是个怂包软蛋,还是说你怀疑他”。 “小小酥你说什么?”。 苏辰南的目光在问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轻微的波动都没逃脱过他的眼睛,更何况两人也算是竹马竹马的长大,“你真的在怀疑他?怀疑什么”。 楚东南苦笑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抛到苏辰南的怀里,竟然是一个幽暗透着绿色光泽的祖母绿玉扳指,“这是什么?”。 徐枫邝展两人都凑到苏辰南身边,看他高高举起玉扳指透着灯光仔细查看,随着苏辰南手指慢慢的转动,三个人都立马被里面的景象震惊了。 苏辰南急忙将其握于手中,满眼诧异,“这难道就是两年前e国博物馆失窃的那颗安第斯之星吗?”,推开徐枫和邝展一个人站在壁灯下方转动扳指,“传说中这颗达碧兹是现存世界最大的祖母绿,别人说是研磨蔗糖的轱辘,我怎么看着里面是九龙翱翔,流动的七彩霞光汇聚成中心的黝黑的龙珠,妥妥的一个九龙戏珠,怎么会是研磨蔗糖的轱辘呢,歪果仁的想象力还真是匮乏成一条干涸的泥坑,简直糟蹋了这颗宝石的精贵之气”。 徐枫接过手中,“这个裂纹较多,晶体内流动的气韵形成流云逸风是由于里面生有一氧化碳气泡、液体态氯化钠和立方体食盐等气、液、固三相包体,独具匠心的自然佳作,怪不得会引来众多人的觊觎,就是它这价值千万美金一克拉也算是贵得有它的道理”,抬手就将其抛回到苏辰南的手中,吓得苏辰南跪在地上双手接着,嘴里立刻不解气的骂道,“卧槽你祖宗疯子,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比那和氏璧有过之而不及,你再给他摔碎了”。 徐枫白了苏辰南一眼,“财迷,说得好像你缺那几十亿似的,你那手指在股票里抖一抖,它就自动来到你到户头”。 “谁嫌钱多扎手,都拿来给我,我替他花”,苏辰南极其肉疼的吹着扳指上的细灰,“败家玩意,这玩意还是要还给人家的”。 徐枫冷哼道,“还给哪个人家?不会是还给你吧”。 “我是不介意”,苏辰南直接一屁股坐在褐色羊毛毯上,盘着腿,“东子,这玩意你到底是从哪找来的?那个大盗不会就是你吧!那你可真为祖国争光,准备当一个好青年将其上缴国家吗?” “哎不对啊”,苏辰南忙跪起身双臂支在桌子上,“东子,就你这身份你要想出趟国那可是麻烦得就跟女人难产似的,你是怎么偷,啊呸”,拍了自己嘴巴一巴掌,“看我这张人嘴都快吐出蟑螂了,你楚三少怎么会是行窃呢,应该说你是怎么从安保措施最强悍的博物馆给拿出来的”。 “不是我,是我媳妇”。 刚喝到嗓子里的热茶直接在嗓子里打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后空翻差点没呛死他苏辰南,一张白皙的脸庞直接给折腾成红富士,“韩旭朗他才多大啊!两年前他也才十五六,他就这么牛逼,未成年就知道为国效力不求回报”。 “辰辰,你这可是说错了。这明明就是孝敬给他男人了,跟国家有个毛关系”。 苏辰南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忽然变得精光闪闪,“我也要去找一个这么有潜力的男票,绝对的物有所值,要什么有什么”。 “你还想找谁”,徐枫的脸都黑成炭,“你怎么就不娶回家一个瑞士银行,监守自盗都合情合理”。 “对啊!我怎么都没想到呢,抽个时间我得去瑞士游玩一个一年半载的”,苏辰南一副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去的迫切模样,直接换来徐枫的一顿猛揍,打的他匆忙躲在楚东南身后。 “再闹,滚”。 “我……次嗷啊”,苏辰南在楚东南那要撕吃了他的恐怖表情下,将卡到嗓子眼里的话直接又给吞了回去,挤眉弄眼手指握的咔咔直响,这到底是谁的家啊!我是你竹马,不是你媳妇!整天这么鞭策我,真的好吗 第60章 宠夫日常刷脸 “各位我没打扰到你们谈情说爱打情骂俏吧”。 听到声音,众人急忙扭头看了过去,诧异的望着不知何时进到这里的韩旭朗,这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他们四个人竟然毫无察觉,那他们说的话也不知道他都听进去了多少。 苏辰南摸着脑袋对着楚东南尴尬一下,这下丢人丢大发了,竟然在自己的地盘里被人不声不息的听了墙角。 楚东南却没有那么想太多,径自走向韩旭朗站的方向,拦腰将人抱着走回到书桌前坐下,“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张妈都做好了晚饭,她让我叫你们出去吃饭”,扭头指了指隔间外的书房门,认认真的说道,“我有敲门,是你们自己谈的太投入没听见”。 楚东南稍作停顿,就将手里的玉扳指给拿了出来,递到韩旭朗眼前,“媳妇,你这可是好东西从哪来的”。 “哦”,韩旭朗低下头,眼里的晦暗莫测被长长的睫羽给遮挡住流光溢彩,“是个好东西吗?我的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谁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不会是聘礼吧”,楚东南一手揽着韩旭朗的腰一手上下抛着安第斯之星把玩着,“如果真是聘礼,那你老公我可不答应你收了这玩意,找个时间给你送回去”。 韩旭朗抬起头的一刹那,眼睛恢复了清明和纯真,带着一脸恰到好处的惊讶,“你们认识这个东西?我朋友就跟我说送我个东西玩玩”。 “玩?聘礼?!”。 韩旭朗瞳孔收缩,纯真的清澈眼眸中带着一丝急切,“你怎么会一直强调聘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你知道它的由来。”,眼中的惊喜毫不掩饰,“那你知不知道全部过程,包括它是怎么回到c国的”。 “详细的不知道,只知道大概,应该是有两个人通力合作,黑客在c国进行远程电脑技术操作黑进博物馆的整个软件中心,让其机器瘫痪,他们中的另外一个人趁机进入博物馆内部鱼目混珠将其带了出来,或许是通过国际快递将其邮寄到国内,毕竟案发不到十五分钟就被人发现,他没有足够多的时间通过飞机携带出境,所以我猜测他们应该是通过最简单普遍的ems邮寄回国”。 “那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不知道”。 韩旭朗星光灿烂的眼睛霎时变得黯淡无光,高高扬起的脑袋又重重的垂下、 楚东南被韩旭朗那起伏不定的情绪变化,弄得同样心绪不宁,带着一丝迫切的追问道,“到底是你哪个朋友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别告诉我真有人将它当做聘礼送你,那你这个朋友还这是够大方的”。 “不用吃味,那我现在把他送给你好了”,韩旭朗将扳指从楚东南的手里拿了过后,摸索一番按住其中隐藏在扳指内壁的一个凸起,圆形的扳指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成一个龙凤相交的玉环形状。 一龙一凤头颈枕眠,矫健灵活的龙尾紧紧的缠绕着七彩斑斓的凤羽,缠绕得那么紧,就好像早在混沌初期天地始开之际龙与凤都是这种形态降生,无人能将其分开。 韩旭朗再从龙须和凤冠内各自抽出一条独产于龙马雪山中的金蚕丝线,将其环绕成一个圈挂在楚东南的颈部,“物归原主,你就收好了吧”,心里嘀咕着,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给你也是应该的。 “物归原主?”。 楚东南一脸错愕。 苏辰南他们更是被韩旭朗的举动雷得立交外嫩。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是在谈论催眠的事,最后被楚东南抛出来的东西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现在韩旭朗一来,就更为劲爆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蕴含广大劳动人民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结晶。 不仅扳指变玉环,而且更是大变活人的变换成一个精巧精致的龙凤缠绵图,栩栩如生的就好像真龙实凤在他们面前舞动那般。 绝对是虚幻!绝壁是梦境! 苏辰南甚至揉了揉眼睛,那一对龙凤却依旧在楚东南你的胸前扭动缠绵,甚至有隐隐的龙凤和鸣之声。 “卧槽九少,你是不是会魔术,哥哥我他妈的都出现幻听了,竟然还听见它们的嘶鸣声”,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脸惊讶,“九少你可真是高手,将来落魄了还可以靠这能力谋生,绝对的人上人”。 韩旭朗没好气的白了苏辰南,恶狠狠的嚷道,“你槽谁呢”。 苏辰南陪着笑脸,“槽我自己槽我自己,呸呸呸,你看我这人嘴都快吐出象牙了”。 “苏大哥好歹你也是一方老大,都不能注意点形象,我真是苏秦老爷子辛苦半辈子打出来的江山堪忧”。 我去,你这个小破孩用的是什么语气跟他苏辰南说话。好歹他也是掌管一方的霸主,他这个高中还没毕业的毛孩子知道个屁啊!他苏辰南随手一挥,只用钱都能压死他。 “吃饭吧,我饿了”,韩旭朗拍了拍楚东南的肩膀,眼神示意他现在就可以被朕用膳了。 楚东南对于自家媳妇如此自觉的使唤自己,心里那叫个喜忧参半,“媳妇,你越来越有将老公使唤成老爸的节奏”。 “胡说,明明就是太上皇使唤太监的节奏,你别领悟错了朕的意思”。 “我是不是太监你还不清楚,要不然晚饭过后我再让太上皇你仔细验验货”。 “好啊!”,瞥了一眼楚东南的裆部,磨牙碎口,“不是太监也让你变成太监”,路过邝展身边之时,韩旭朗悠悠然的说道,“哥们下次进入别人的意识里时,不要带那么多刺,一头猪都能被你唤醒”。 “我……”。 “你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你这样还是专业水平,证件是假的吧”。 “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专业人士的水准还不如人东子半瓶子,眼瞎啊给你发证件的人”。 邝展被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紫,你你我我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最后只能飞扑向战斗力最弱的苏辰南,却被徐枫联合苏辰南一起给镇压下去。 “本专业的你都干不好,何况是你的副业”。苏辰南扯着徐枫高高兴兴的走出书房,看着走在前方的两个人,苏辰南和徐枫对看一眼,悻悻然的说道,“东子看来找了一个厉害的人,我看他们两个还有的磨,你信不信”。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唉,我说你这人,”,苏辰南上前踹了他一脚,“敢情那不是你竹马,真是白认识你了”。 “他才不用你操心”,徐枫两手揣在兜里,跟在苏辰南身后悠闲的踱着方步,“你有这个闲心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闲吃萝卜淡操心”。 “我勒个去,你丫说谁闲吃萝卜淡操心呢” “谁接话就说谁呗,你也不看看你身上所有的肠子加在一起有没有他楚东南的脑回路长,你还想替他操心,省了你的心吧!你还是哪凉快就去哪待着,别在那个面瘫脸面前班门弄斧,被他卖了你还帮他数钱”。 “你怎么不去死,我怎么还是这么不待见你”。 “那要不说咱俩是冤家呢,不是冤家不聚首”。 苏辰南现在真有想要掐死他的决心,他怎么就认识这么一个阴损货,是不是他苏辰南上辈子抢了他媳妇灭了他情妇,要不然怎么会处处与他作对。 韩旭朗戳了正给自己布菜的男人,扬起下巴朝着苏辰南努了努嘴,“他们不会是一个属猫一个属狗的吧,我怎么都没见他俩安生过”,抛出一个珍珠丸子丢到苏辰南的碗里,“苏哥,你不会是没让徐律师上你的床吧,我看他欲求不满得脸都绿了,尤其是他那发顶都透着一个绿气,简直就是绿得春意盎然”。 徐枫手里的筷子正遭受巨大的痛苦,咯吱咯吱的响,“韩旭朗你忘了你是怎么出来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我谢谢你的照本宣科,出钱出力最多的是我男人,你好意思抢头功”。 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好意思提了再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出过力。蚍蜉撼大树,他就没听说过那只蚍蜉争先恐后来表功的。那小眼神白楞得就跟钟摆似的,一下一下直闪得徐枫将气都出在筷子上,不消一刻钟,那双筷子终于结束了他那受折磨的艰难旅程。 韩旭朗吃的津津有味,看戏看得更是有滋有味,指着桌子上寿终正寝的筷子,“苏哥,有人故意损坏你家的东西,是不是得要加倍赔偿,就让他随便在cbd送你一栋楼好了”。 邝展嘴里刚喝的一口西湖牛肉羹悉数都吐在了徐枫那件白色衣服上,霎时间成了七彩绘,配合着徐枫那张白净的脸,韩旭朗笑的更欢实。 “黑鹰,你是三岁小孩吗”,徐枫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邝展的鼻子就是一通骂,混过队伍的人那脏话说的简直都能成为神药,死人能够气活活人能够气死。 邝展摸着脑袋讪笑不停,随手抓起餐巾布就朝那团污秽处擦,手指尖刚触碰到白色的衣服,徐枫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哐当一下带着凳子一起摔在地上。 邝展跨着步子急忙上前,弯下腰伸手去搀扶徐枫,吓得徐枫连连后退,“邝展大哥,你就饶了我吧,离我远点”,避如蛇蝎一直往后退,抬起头朝着笑得都要岔气的楚东南等人大声吼道,“楚东南你丫快点让你的下属离我远点,我跟这种粗人没办法交流”。 楚东南点了点头,朝着邝展招了招手,邝展立马停止去搀扶徐枫的动作,手一松让半抬着屁股的徐枫直接又来了一个屁股蹲,脸上都铁青了。 “邝展你丫脑袋里装的都是稻草吗”。 “boss”,俯身贴着楚东南的耳边,听得楚东南一句,“既然徐枫已经忘本,黑鹰你就好好的告诉他什么是军民一家亲,今个你就降低点格调好好的伺候伺候我们的徐少爷,让他真切的感受一下我们人民子弟兵是怎么伺候人的”。 “明白”,标准的一个军礼,迈着步子走向徐枫,在徐枫惊恐的目光下将人直接拦腰抱起,按在凳子上坐好,权当一个小孩的伺候着。 苏辰南瞅着徐枫难得吃瘪的表情,笑得更是夸张,甚至都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楚东南,你那个竹马脑子有问题”。 “没事,他们的事儿你少管,你就纯当是看戏就行”。 苏辰南瞪了韩旭朗一眼,尼玛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还好意思说我脑子有问题,你就不怕小爷直接下药毒死你,你俩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妥妥的一群白眼狼。 他苏辰南这辈子怎么净是遇见的都是白眼狼,一个二个都是欠他们的。 楚东南思虑再三还是应该听取苏辰南他们三人的意见,一码归一码,不能将所有的事情混淆在一起谈。 韩旭朗伸出手抚摸着楚东南的眉头,轻声低语,“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我。看你的表情都快纠结成一个糟老头子了,丑死了”。 “你老公要是丑,那这世界可就没有帅哥了”。 众人听了都是一副作呕的表情,这人忒不要脸了。 楚东南并没有去搭理他们,而是将已经吃饱喝足的人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的表情。 “媳妇你该知道,你现在并不是无罪释放,依旧处在保释期。如果一个月后并不能提供有力的证据证明你们是被冤枉的,那你们还得继续回到牢房里。即使你们有抓捕地下制毒团伙的立功减刑,但是也不足以抵消你们身上的十五年期限,所以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幕后真凶”。 “这个我知道啊”,韩旭朗笑的一脸轻松,摸着楚东南那张充满男子气息的方正脸庞,“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费劲千辛万苦让我跟我兄弟出来,那我们就绝对不会再进去”。 苏辰南轻啜一口咖啡,斜眼看着相对而拥的两个人,目光停留在旁边还在暗自较劲的徐枫和邝展,暗叹一句这两个二货之后,径自将目光停留在相对还是比较正常的楚氏夫夫身上,“九少,你这是有什么线索吗?是谁要陷害你?黑翔吗”。 徐枫摆脱邝展的牵制,一溜烟跑到苏辰南身边,扯着苏辰南的一只胳膊挡着,还伸出一脚不停的踹向眼前这个跟一座大山似的男人,这人还真是够轴的。 就因为楚东南的一句话,他都从吃饭一直跟他杠到了吃饭后甜点,闹心得他那整齐的发丝都带着凌乱的鸟窝之感,气得朝着楚东南大喊道,“楚东南你丫的快让他停下,想玩死老子啊”。 楚东南将其视为无物,接着苏辰南的话继续分析着可能性,“应该不是黑翔。纵然杨一刀不是他的心腹,可王海不仅是他的心腹更是与他有过命的交情,他不至于拿着王海的命去毁了我媳妇,他完全可以直接杀了竹笋他们。黑道上无声无息死一二个人那也是常有之事,他何必费这么大的周折将他们投进监狱,完全是多此一举”。 “但是经过查证,与九少起了冲突的就只有黑翔,其他人也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徐枫抽着空隙就插了一句话,“邝哥,小弟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次了!以后我一定把人人平等这句话刻进骨子里,再也不敢心存阶级分化,我向毛爷爷保证”。 “嘿嘿”,苏辰南乐了,朝邝展竖起了大拇指,“黑鹰还是你厉害,这次就饶了这个兔崽子吧,下次再犯直接照死的招呼”。 “卧槽,辰辰你个白眼狼。亏得我为了你牺牲所有,你竟然联合着外人一起欺负你男人”。 苏辰南脸色一黑,直直嚷道,“黑鹰,弄死他丫的!让他满嘴喷粪!”。 “啊,苏辰南你竟敢谋杀亲夫”。 “亲你妹,咱俩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嘴上再没个把门的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苏辰南朝楚东南使了个眼色,受到讯息的楚东南朝着邝展点了点头,邝展抡起胳膊一个用力,捏小鸡似的将精瘦的徐枫直接甩在肩膀上,扛着人就朝着卧室内的方向走去。 “黑鹰,好好给徐律师长长记性。”,楚东南看向苏辰南,语带无奈的说道,“这下耳根子清净,心情好了吧”。 韩旭朗看的云里雾里的,平时的相处他就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给人一种说不上来怪怪的感觉。八卦之心并不局限于女人,韩旭朗也顾不得自己那烦人的糟心事,兴致勃勃的问道,“苏哥,你跟徐律师到底是什么关系?照你刚才的表现,完全就是陌生人啊任由黑鹰欺负他,难不成你这是有□□体制,打是亲骂是爱爱得深沉用脚踹,你都爱徐律师爱到这种地步了,真是难得深情”。 “深情你妹!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跟他上床了,小爷跟他是清清白白的,我们是发小懂吗”。 韩旭朗似有所悟,“竹马竹马,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种感情也不是没有”。 苏辰南气得直跳脚,快步走到楚东南身旁,一屁股挨着他们坐下,伸手缠着楚东南的手臂,“我跟你老公这张脸那才叫竹马竹马,要发展我也是应该跟这张脸发展,谁要跟他发展,更何况我跟徐枫还是情敌,谁会跟他情敌啪啪啪,你脑子没毛病吧”。 韩旭朗立马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喵呜一下蹦得三尺高,挥舞着爪子就去挠苏辰南抱着楚东南的手臂,一副狗撒尿占地盘的霸道气势,“滚滚滚,离我男人远点!我男人这张脸有我看着就行,你走远点”。 楚东南脸黑得都能挤出水来,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有过特别的看法,但是听了这两位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自己的父母给予自己这一副好容貌。 如果是个丑八怪,那他是不是连个媳妇都找不来。 第61章 宠夫日常瓷器 :第六十一章 时光如流水,匆匆忙忙。 转眼之间离韩旭朗他们出狱已经有半个月之久,这天上午却比以往要早起两个小时,吓得麻杆他们都以为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急忙走出门外一看,太阳的位置挺准确的,并没有出现什么天狗食日的现象。 朱隼放下刚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悠哉悠哉的走到韩旭朗面前,挡着他的去路,”哟,九哥,你这是被公鸡上身了,它才打鸣两个小时你竟然久起来了,以往不等到楚东南回来伺候你用午膳你是不会舍得起来的”。 韩旭朗抢过朱隼手中的苹果,看着被啃了一周圈的苹果,最后嫌弃的将其又塞回到朱隼怀中,骂到”笋儿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能不能每次碰见苹果别跟猪似的,啃一圈,你也不怕丢人”,走到桌子旁随手拿起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顺便拿起一个橙子抛向朱隼,”强子阿布你们看着笋儿,让他吃橙子跟吃苹果一样,先啃一圈”。 朱隼笑嘻嘻的接过韩旭朗抛给他的脐橙,掂在手中上下抛着玩,”九哥,这玩意真让我啃一圈,我这新牙也就该罢工罢市罢课了,到时候我就等着饿死吧!哥几个会给小弟我收尸吗?”。 ”不会”,八个声音整齐得让朱隼牙疼,这都是什么朋友啊,真是误交损友毀一生。 ”苹果皮橙子皮,同样都是皮,苹果得你就能吃橙子你就吃不了?”,韩旭朗不以为意的说道,”再说橘子皮还有药用,比苹果派高了那么一点点的医学价值,你该一视同仁”。 朱隼不服气的辩解,”既然这么好,怎么不见你去吃”。 ”因为我是周扒皮,只吃肉不吃皮”,斜了朱隼一眼,龇牙咧嘴的笑道,”谁让你是小白菜只能是被猪啃的命运”。 背对着河蟹他们潇洒的挥了挥手,*的背影让他们一时愣神,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韩旭朗已经走出门口,河蟹啃着蛋挞小跑着去追韩旭朗,边追边喷着蛋挞沫子喊着,”九哥,你这事要噶啥去,不带着我们几兄弟嘛!快等等我们,你慢点走啊!”。 韩旭朗停下脚步扭过身,嘴里噙着半个苹果,一手掐着腰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帝王气势,”你们一个二个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又不是小鸡仔我也不是老母鸡,你们整天跟在我屁股转悠什么,今个我男人不在,我自己出去溜达溜达,在他回来之前我就回来了,”,眨眨眼抛了一个飞吻,俏皮的笑着,你们懂得的眼神。 朱隼几人急忙扭过头闭上眼,做出一个自插双目的表情,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等他们再睁开眼,哪里还有韩旭朗的半个人影。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相对的一刹那,齐齐转回头快步走向武馆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进行自我催眠,“今个天气真晴朗,是个练武的好时刻。他们一上午都在室内勤勤恳恳的用功,从未出现在客厅,更没有碰见传说中的韩旭朗”,一溜烟的往室内跑,不留下片片气息。 韩旭朗喘着粗气,扶着酸软的腰肢站在门口,一手指着自己花费近二十分钟才走出来的别院,景色是好景,就是太他娘的锻炼身体,每天一进一出,多活五十年。 即使才到初春时节,庭院内的早已显现出勃勃生机。郁郁葱葱的绿色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止不住的心里直叨叨,尼玛人比人气死人,这□□裸的三浪法则:浪费人力物力财力,真切切的对子孙后代的不负责任。 韩旭朗哼着一首欢快的男儿当自强,慢悠悠的走向公交停靠站,挥手招停一辆出租车就坐了进去,“魔域城”。 中年司机大叔一边开车一边向外张望,那小眼睛死死的盯住外面看,手指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争取保持在离两边豪车一米的距离,他要是一不小心手脚打滑,那他这辈子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省得在这里祸害家人。 正在司机师傅犹豫着要不要鸡立鹤群的停在路中央,就看见泊车小弟就已经快步走向他的车。 “喂,小兄弟你看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要是记错了,大叔今个就当日行一善免费再送你一趟”,惴惴不安的瞧着周围清一色上百万的限量版豪车,再探出头看着黑色鎏金的魔域城,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怪人泊车小弟看不起他这个开出租车的,就是他自己也显得自己站的不是地方,自从这魔域城开始营业以来,还从没进入过出租车,他恐怖明天就能上头版头条了,吹嘘也有了资本,。 他一开出租的也是进入过魔域城的人,还是第一人,今晚回去必须让他婆姨给开一瓶啤酒庆贺庆贺。 ”大叔,谢谢,地方没错”,伸手从红色羽绒服里掏出一把钱,挑出两张红色的钞票递了过去。 ”哎,小伙子,找零”。 韩旭朗背对着司机师傅摆了摆手,”大叔不用找了,剩下的去加点油”。 出租车的身影在泊车小弟的叫嚷声中,快速的离开这富贵之地,就好像屁股后面有恶狗在追着他狂吠,吓得他不敢过多停留一秒钟。 门童上下打量韩旭朗,短板寸已经张长了许多,柔顺的趴在他的头顶上,红色的羽绒服衬得他那张雌雄莫辫的白皙脸庞更加水润有光泽,简洁的白色的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配一个黑色的长筒靴,一股英伦风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吸引着男男女女的艳羡的目光。 在魔域城俊男美女见的也不是少数,却没有眼前这个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 虽然人是极品,却与他们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站好岗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没有会员卡,我是不能让您进去的”,瞧着那略显稚嫩青涩的脸庞,门童狐疑的问到,”小弟弟,你有身份证吗”,指着旁边墙上的金色名牌,”未满十八岁禁止入内。看见没小朋友?哪凉快就哪待着去,别找不痛快”。 ”魔域城什么时候改制度让我刷卡了?”,韩旭朗两手插在衣兜里,眯着眼静静的看着拦着自己的门卫,”你是谁介绍来的?不知道我韩旭朗一向都是刷脸的吗?会员卡?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你是阎王爷呢,做什么事都要通知你,我们魔域城还要不要营业了”,另外一个门卫走上去将韩旭朗给堵在了门口,大有土霸王拦路虎的强势,”小子我可告诉你,小爷我也是在这魔域城看门看了三年,什么样的精怪我没见过,就你这种夹着短尾巴硬是充当纯种藏獒犬的穷*丝,方圆七十五米之内,那是一抓一大把不是什么稀罕景,你赶快穿着你那装逼般的名牌男装离开,否则我找人打断你的狗腿”。 韩旭朗自认为装逼是每个人的权利,但是拿着装逼当格调那就欠揍的就跟故意在面前烧钱玩是一个道理。 挨打就是活该的! 有人上赶着挨揍,他韩旭朗一点都不会打的不好意思,上去就是一实打实的正蹬腿,顾不得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招呼,灵活的双手自觉的抓着门卫的头发,拽着他的脑袋就往他膝盖上撞,对于背后凑上来的几个人,更是下手毫不留情,将楚东南教的那些部队正规打法都运用了一遍,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 接到手下人报信的管事经理朱常发,一听说有人竟敢偷吃雄心豹子胆到自己的地盘闹事,顺手抄起屋内的棒球棍就下了楼。 说白了就是市长家的公子或者一些某某部长的孙子都没这个胆量来魔域城闹事,现在竟然还有人这么急着去送死,寿星公上吊的事还真有傻逼对号入座。 ”哪个混球觉得活着就是十八层地狱,发哥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拨开围堵在门口的众人,大声吆喝着,”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让发哥好好瞧瞧是哪位爷这么霸气侧漏”。 ”你说是哪位爷,猪肠子”。 这些非富即贵的人,平时没什么乐趣就喜欢看个热闹瞧瞧笑话。 就算是他们这些人往日见到这位笑面虎的大肚子男人,都会礼让三分,就算是外号那也是背地里私下叫着玩,哪有如此明目张胆的。 就为了猪肠子这个外号,众人默默得为这位小屁孩点赞。 朱常发听到猪肠子这个声调,脸色立马就不好了。急忙将手中的棒球棍藏到背后,满脸横肉笑得都跟一朵绽放过度的菊花。 韩旭朗斜睨一眼朱常发那肉松松的大饼脸,”怎么多日不见,猪肠子你的眼睛都长到裤裆里了!我韩旭朗来你这魔域城还要刷卡?”,瞥了一眼那宽大身躯也遮盖不住的棍子,”猪肠子,你就是拿着棒球棍来招呼九少?”。 ”九少你真会开玩笑”,朱常发将手里的棍子直接扔到酒保怀中,笑意满满的迎了上去,走到韩旭朗身旁蹲下,恭敬的抬起韩旭朗的脚,伸手拂掉黑色皮靴上沾染的浮尘,狠狠的蹬了几眼被韩旭朗踩在脚下的人,骂道,”混账东西,鼻子上那两个窟窿既然没用,那就别要了”。 ”哟,猪肠子你这怎么给我行如此大礼”,韩旭朗后退一步,将被朱常发抱住的大腿抽了出来,”起来吧!你可是今非昔比,我受你这个大礼,不会等我刚出了魔域城的地界就被人给做了吧”。 ”九少这是玩笑话!你再这么说下去,我猪肠子那才是被人蒙眼灌大肠”,朱常发站起身引着韩旭朗朝里走,对着躺了一地的属下说道,”你们几个现在就不用来上班了,该回家干啥就干啥,别让我在魔域城地界看见你们几个”。 ”九少,意下如何”。 ”猪肠子你这是让我做那个拍板的坏人吗,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九少我刚从号子里出来,你这是盼着我再进去呢”,韩旭朗熟门熟路跟着朱常发往里走。 朱常发一边带路一边低着腰,点头哈腰直惹得路过的人一个个都投来惊诧的目光,有的人甚至夸张的揉着眼戳着旁边人,惊异的说道,”那是朱经理吗?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猪肠子”,韩旭朗停下脚步,轻蔑的望着那群纸醉金迷的纨绔子弟,眉头一皱”魔域城的格调真是越来越低,裸着肩膀别要门槛了”。 ”九少,你不了解现在的行情,我们要是不稍微降低门槛,广揽客源迟早会被淘汰”,瞧着韩旭朗越来越冷的脸,朱常发急忙补充道,”九少放心,魔域的基准是不会变,外人是进入不到我们魔域城真正的部分,依旧得有元老们的引荐才能踏入,否则一律不予通行”。 朱常发将人引到一处雕花暗门处,弯腰行礼之后就悄然退下。 韩旭朗伸出右手拇指和左手拇指同时按在水晶密码门上,双瞳对准穴眼进行人证,直到双手双眸和脸部轮廓全部人证通过,暗门才缓缓开启。 映入眼帘的是长而幽深的古道走廊,走廊两旁防止着水银长明灯,幽蓝色的火焰似跳动的蓝色精灵,扑闪着烁烁其华。 韩旭朗的皮靴哒哒的走在石道上,越往里走,走道越发宽阔,沿途摆放的物件分属不同的年代。 随处可见的都是上下五千年的瑰宝,细数过去让人眼花缭乱,韩旭朗却目不斜视的直直的走了过去,完全不将价值连城的瓷器玉石名家书画等放在眼中,尤其是有国瓷之称的釉下五彩扁豆双禽瓷瓶以及各朝各代五大窑的特色瓷器更是数不胜数,整个就是古玩汇聚地。 直到走进一栋古色古香摆设讲究的三进三出的皇家别院才放缓脚步。 细细品味古代乡绅官家的奢靡生活,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进入正厅,恍若真的穿越时空的隧道,进入到古时官宦之家,家具的摆设完全依照古人,没有一件是属于现代化的产物。 韩旭朗推开红杉木制成的镂空雕花的木门,吱悠悠的响声仿佛时空之门的钥匙,声音停歇,完全进入到了另一个时空。 悠闲自得坐在太师椅上,品着用青花瓷盛着的碧螺春,嗅着丝丝茶香,沁人心脾的舒爽立马充斥在血脉之中。 ”今个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人不甚满意”,韩旭朗品一口茶香,眯着眼感受口留余香的茶韵,侧耳倾听屋内的一举一动,直到那股即使久居古宅也无法掩盖掉的异人气息慢慢聚在大厅内,”史密斯先生,你这有违待客之道。客人来了,竟然只有茶水没有糕点,枉你研究龙人文化半辈子”。 一个头发苍苍身着白色八卦常服深眼窝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老人,拄着镶金的拐棍慢悠悠的从□□绕过屏风走了出来,颤巍巍的步伐好像随时都要跌倒的样子,眼中却不时流露出来不符合年龄的矍铄精芒。 古柏般苍老的声音,操持着标准的普通话,”韩九,你觉得你配让我以宴请高朋的规格招待你吗”,双手握住拐杖的龙头,咚咚咚的敲击着实木地板,”我还觉得你喝我这贡茶碧螺春简直就是污了它的贵气”。 ”贵气”,韩旭朗晃着手中透着白玉般温润的青花瓷茶盏,看着漂浮在上面嫩绿色的茶叶,嗅着清香浓郁,嘴里念道,”铜丝条,螺旋形,浑身毛,花香果味,鲜爽生津。当不得贵气之说,只能说清雅脱俗回香绕舌”。 ”茶叶它就是来喝的,端的是一个饮茶人的心态,史密斯先生你觉得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束之高阁,那就不是它的价值体现”。 ”韩九觉得你的价值实现了吗?”。 ”当然”。 史密斯先生怒目圆睁布满沟壑的脸阴云密布,”韩九,你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可以单飞还是你觉得那个男人能够将你从监狱里就出来也能让你脱离组织,别忘了我们阎罗殿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这个世界还没有我韩旭朗进的来出不去的地方,我要是想走别说一个阎罗殿就是十二阎罗也别想拦住我”。 ”你想为了那个男人退出组织”,阴鸷的目光透露着丝丝凶光,”你该知道退出组织是个什么后果,株连九族!别说你会遭到组织不死不休的追杀,就是那个楚东南包括他的家人都无一幸免,你好好考虑清楚了韩九”。 ”这次让你去找双鱼玉佩,你不仅打草惊蛇惹上一个警察而且还招惹到跨过贩毒团伙,你以为你杀了闫缪就铲除整个贩毒组织,舍本逐末,总部对你这次的行为极为布满,你竟然还私藏明皇帝的祖母绿玉扳指,还将其送给你的情人,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以儆效尤”。 ”那个龙凤戏珠是我自己的,我像送谁那是我的自由,至于那个双鱼本身就带我一丝灵异,就跟人参是一个原理,它自己遁走,那我也没办法。” ”你对你的上司竟然是这个态度”,史密斯怒省呵斥,双手连击三次,立马出现六个手持枪械的黑衣男子,”知道你韩九功夫好,要对付你只能使用冷兵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不仅要找出双鱼而且还得将那个玉扳指上交到总部,而且你必须将你上次丢失的釉下五彩扁豆双禽瓷瓶也找回来,我们是不介意找你的那个情人”。 韩旭朗目光一凛,”我是无所谓,只要你能动得了他,你们尽管去动,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他可不是善茬,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被人给团灭了,那才是真的好看”。 ”韩九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你一个外国人越来越酸腐也是一大奇葩,精华那么多,你专挑糟糠去学习,你们外国人的思维果然跟我们龙人不同。同一片蓝天下,怎么会无法无天?”,把玩了半晌的茶盏终于被韩旭朗手指打滑一不小心给粹碎在地,”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听你什什么惩罚的,我只是告诉你尽快把杨一刀的事情给我处理完善了,我不想让楚东南继续仔查我,否则的话,别说扁豆双禽瓷瓶就是双耳玉颈侍女青花瓷你也别想得到”。 韩旭朗扔掉手指的瓷器碎片,”再精美点瓷器碎了它就一文不值,更何况它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站起身朝外走去,”东施效颦”。 第62章 宠夫日常红包 韩旭朗转身走向门口,冷冷的目光似冰雕泛着丝丝寒气,径自从并肩站立的两个人中间走了出去,前脚刚跨过门槛,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突然一个回马枪杀了回来。 冰冷的眼神张狂的笑意,晃的众人一个失神。 韩旭朗的左手从袖中抽出一个小巧滚圆类似打火机的铁盒子,食指在左侧轻轻一按,机括的轻微声响过后,长方形的铁盒子向外张开,化为刀削,从中伸出一个长约十厘米薄如蝉翼弯似峨眉行月牙弓背朝向旭日的特质杀刀——月相。 挥动着手臂化为一抹残月袭向正对着他握着□□的大个子,手腕挽花旋着残月朝着黑衣人拿枪的右手腕袭去,宽若残月大小的刀片在插入血肉的一刹那,缩小成新月线状直插到底,猛然抽出,血液形成扇状喷射而出。 俯身弯腰扭转,新月状的月相直接化成满月的形状捅背后肥胖壮实男人的胸膛,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直接让男人脸色变得煞白无血色。 月相抽出,滴滴血液顺着刀尖往下渗,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洇湿的血花。 “史密斯,别忘了你现在并不是我的上司。你是阎罗殿的阎王,我韩九也不是牛头马面,你还指挥不到我的头上,想管我韩九还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韩旭朗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已经成为死人两个人,走回到史密斯跟前,四目相对,阴鸷碰上阴狠,两个人气势相当的对峙着。 一个是老谋深算久经沙场的老兵,一个是新起之秀勇猛善战的枭雄。 再厉害的老鹰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刻,花甲之年的老人最终被年轻力壮的枭雄在气势上将其压倒。 韩旭朗伸手拽着史密斯雪白色的胡子,“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还不老老实实的回你老家养老,待在我们的土地上,你也不怕最后尸骨无存”,舔着刀尖的血迹,吐了一口,“怪不得你们这些歪果仁的祖先喜欢茹毛饮血,连带着你们这些后世子孙的血液里都带着一股子骚味”。 韩旭朗挺直腰板,双目带着一抹不可侵犯的威严,“你们最好给我识相一点,看这里阎罗殿到底是谁的天下。谁要是不相干背后给九少我耍刀子,那他们两个就是你们的下场,剁碎了喂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这些个歪果仁要想一条道走到黑,那也别怪我韩九为了排除异己下黑手,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这些歪果仁都懂的道理,我这个正宗龙人也不会不知道”。 “韩九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韩旭朗冷笑道,“你算哪根葱,用得着我韩九造反。我们组织一向秉持的就是能者居之,就你这一只脚都踏进棺材板的人,我敬着你是看你当初对我的培养之情,你要是觉得现在的生活□□逸我不介意给你添点油加点醋让你的生活恢复到往西的刀光剑影。一天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得过着暗无天日刀口舔血的日子,你懂我也懂。只要你安分守己,看在以往的交情我也会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我半点都没忘记,我会一分不少的都还给你包括他们”。 韩旭朗收起手中的月相将其恢复成打火机般大小塞回到袖子里,脊背挺直昂首抬胸的从枪口下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沿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哟,猪肠子你什么时候变成魔域城的看门狗了,劳驾您这个大忙人在这里守着我”,韩旭朗走到尽头推开门,不期然的看见一直等到门口的朱常发,“你不会是想守在这里替我收尸的吧,那我可真得好好感谢你的一片忠心”,从怀中掏出一只铜胎镀金掐丝珐琅五彩宝鼎炉扔到朱常发的怀里。 看着被抛过来小巧精致华美的以景泰蓝为主体,然后与牙雕漆艺以及花丝镶嵌相结合的明清工艺制品,手忙脚乱的去接被抛在半空中的工艺品。细看之后,她的胎薄掐丝细彩釉鲜艳,而且上面的镀金部分金水较薄但是金色却很漂亮,实实在在追求的是高、大、精、尖。 韩旭朗见朱常发一副捡到宝的惊喜表情,轻蔑的说道,“好歹你也算是魔域城的一把手,看你那小市民的形象简直就对不起你为组织办事这么多年”。 朱常发笑的谄媚,“九少,你也知道我也就是一常年备胎混得都是外围,就连这道门我都还没跨进去半步。但凡是九少你赏的东西,那也足够我朱常发去发一笔小财”。 韩旭朗见朱常发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撇着嘴道,“猪肠子你那肠子好歹也是山路十八弯的强度,给你的由不是真品,你这副见到你祖宗的高兴表情显得也太夸张”。 朱常发将其收起来踹在衣兜里,“九少,古玩界的真品那就是一两件,再多他也没有。玩的就是高仿哎,谁仿得最逼真那谁就接近于真,真不真无所谓,只要它在,那就是生财的物件”。 朱常发在韩旭朗那副怒其不争的嫌弃表情下,引着韩旭朗朝着外面走去,“九少,你这次出来有什么用得到我朱常发的地方,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的”。 韩旭朗抬手扫了一眼手表,竟然已经出来了三个小时,五点之前他必须回到苏辰南的住处,要不然自己的屁股就有得受了,一想到楚东南上了床就变得禽兽不如的色狼模样,心里就直发憷,你说好好的一个禁欲美男子形象怎么一脱了衣服上了床就直接兽化成饿了千年的老狼,恨不得将他连骨头带肉的一起吞到肚子里,只是想想就觉得菊花疼得紧。 一边应付着朱常发一边加快步伐往外赶,“知道这里的管事人除了史密斯还有谁来过这里”。 朱常发不假思索的回道,“除了九少就没有其他人进入过这里,也没见史密斯他出去过”。 “我进去的这段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视他们吗?”。 “额……这个没有”,朱常发摸了一把冷汗,“九少你也知道我的权限有限,很多东西并不是我能接触到的。你进去之后我就找人盯着黑翔文彪四霸,除了苏辰南去监狱相对频繁一些,其他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异动,至于九少你在监狱里遭受到的多次暗杀的确是黑翔干的”,偷偷看了韩旭朗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生气什么的,继续惴惴不安的阐述将近一年发生的事情,”确定是黑翔干的,是因为他自己明明白白的在道上放了狠话,说是要替他两个手下报仇,文彪和黎龍他们两个没有半点风吹草动,四霸的局面相对稳定”。 韩旭朗突然停下脚步,让一只低着头说话的朱常发差点撞在韩旭朗的后心处,摸着被吓得突突的胸口,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来伸着右手到自己眼前的韩旭朗,不解的问道,“九……九少,你这是?”。 韩旭朗依旧将手伸在朱常发眼前,“猪肠子按着年龄算你也是我叔叔辈的,这大过年的你也不说给你侄儿包一个红包,还非得我给你说一句吉祥话不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随口念道,“有心拜年十五不晚,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半点诚意都没有。 朱常发被韩旭朗这一举动吓得脸色都绿了,这就好比龙王爷给小河神拜年,吓活他家老祖宗了有没有。 韩旭朗伸了半天的手,也没看见朱常发往外掏红包。他韩旭朗也不想张嘴要,可他要给他男人买点小礼物不得用钞票啊,就他这张俊俏的脸也是有时限的,不是谁都买他这张脸的账,再说他刚刚已经给了他一个价值百万的古玩,虽然是个仿制品,但那也是少有的高仿,值老多的钱了。 他问他要了其中的九牛一毛,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难不成是他嫌弃他那句吉祥话说得不够诚心,那再给他来个逼格高一点的,清了清嗓子说道,“鹤鹿同春春常在,福寿双全乐融融。”,见人还是一副痴傻表情,韩旭朗的脸也立马黑了下来。 正在神游太虚的朱常发被突然袭击脖子的凉气给惊醒,扭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人朝自己的脖子吹凉气啊,再说也没几个人敢朝他身上吹凉气,一转头就看到韩旭朗阴沉着的俊脸,突然福至心灵,机警的将衣服中的钱包掏了出来,眼睛眨也不待眨的,一咕噜将钱包里的红票子悉数递到韩旭朗的手中,低头哈腰的说道,“九少新年快乐”。 韩旭朗接过他手里的票子,点了二十张踹在衣兜里,其他的又还给朱常发,跨着大步走出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魔域城,两手插在兜里沿着大马路晃晃悠悠逛着,就跟小流氓压马路似的,嬉皮笑脸的好模样也吓跑了好几个路过的美女,却给韩旭朗增加了不少的乐趣。 晚了一个小时,踩着天微微暗的六点钟走进苏辰南那藏在闹市中的别墅,手里提着几个红红绿绿的礼品包装盒走了进去。 “哟,你们都在啊”,韩旭朗前脚刚踏进正厅门槛,就看见苏辰南徐枫楚东南和邝展以及他的那几个小兄弟都齐刷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竟然还是联欢晚会。 得,这哥几个兴致还真高。 “你们回来的还挺早啊,这大过年的你们也不乐呵乐呵,看我这穷光蛋还知道给你们买点元宵饺子烟火应应景。”,迈着欢快的步子蹭蹭蹭蹭到楚东南的身旁,挥着手将挨着楚东南坐的苏辰南赶到一边去,他自己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献宝似的将手里的白色盒子递到楚东南跟前,“楚东南打开看看,看你男人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一手戳着楚东南的胸膛,“我都送你不少东西了,你也不想着送我一件东西”。 楚东南握着韩旭朗的手指,一手将递到自己面前盒子打开,六个炸得嫩黄的老婆饼安静的躺在里面。 “媳妇,你跑出去这么半天,就买了这些糕点?”。 “那可不是。”,韩旭朗眼梢挑得老高,自豪的说道,“这可不能怪我,你也不看看苏大哥这座浪费人力物力财力的大别墅,出去一趟真是不容易!我这小腿都要跑得残废了,你说我出去给你们买点东西容易吗?小腿都要跑粗了!”。 苏辰南笑道,“哟,九少,你这意思是怪我祖宗了。”,抬手指了指四周,“这房子也不是我建的,你也怨不得我!况且有车你不使唤,非得要靠11路公交车走出去。有福不享这还怪我,东子,你媳妇还真是冤枉人的一把好手,作为一个好男人你可得看顾好他,否则得出现多少冤假错案”。 “你这*的生活比冤假错案的性质还要严重,你也不想想你这奢靡的生活堆积了多少劳苦大众的心血,万里长城还能抵御外敌入侵,你这座别墅能用来干啥,一个炮弹下来死得更凄惨”。 “九少,好歹今个也是元宵佳节!死不死的多晦气,你就不能让我过个好年”。 韩旭朗将一盒木瓜椰奶冻直接甩向苏辰南,“吃吧!吃个东西还塞不住你的嘴!别人说吃人的嘴软,我怎么没看见你嘴软过一分钟”。 “我嘴很软的,要不你来尝尝”,抛了一个媚眼过去,换来楚东南一脚踹,“九少,你男人他踹我”。 “活该!”。 “哎,我说九少你刚才说的话被狗吃了,吃人的嘴软。你这不仅是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而且还穿我的,我怎么没看见你对我低头哈腰摇尾乞怜的,净是你在我面前装大爷了”。 “我吃的是张妈的住的是你祖宗的用的是人民大众的”,无情而鄙弃的扫了苏辰南一眼,目光停在苏辰南那双纤细洁白的手指,“十指不沾阳春水,我穿的跟你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嘴里现在吃的可是我千辛万苦亲自提回来的,你说你是不是该对九少我服个软”,仰着脸笑意甜甜,“楚东南你说对不对”。 “对,小小酥他的确欠你的”,楚东南拿起一块老婆饼塞到韩旭朗的嘴里,“他再对你冷嘲热讽,我就收拾他。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你今天一天的行踪,别以为一块小小的老婆饼就能完事”。 咔嚓一声。 韩旭朗瞪着大眼看着手上突然出现的手铐,惊恐的嚷道,“私藏手铐,这可是犯法的”。 楚东南不顾众人的哂笑,一抬手将韩旭朗甩到肩头上扛着,“老实点,我们还是去床上好好聊聊,聊完了我再带你下来吃完饭,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顺便把送你的礼物亲手送给你”。 第63章 宠夫日常砸蛋 第六十三章 楚东南扛着韩旭朗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人直接甩在大床上一手拷在铁质镂空雕花的床头,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对望着。 韩旭朗晃动着被手铐拷着的手腕,叮叮当当的刺耳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楚东南,我不是你的犯人!你凭什么扣押我,私藏管制刀械那可是违法的,我举报你”。 ”你敢私自撑开手铐,我就把你手脚都拷在床上”,凉如往昔的声音,”不信你可以试试。手铐虽然是管制器械,但是却在我的使用范围,这点你尽可放心”。 放心你妹,被拷着的人又不是你。有本事咱俩互换一下位置,看小爷不玩死你。 ”媳妇,你的眼神在告诉我,你这是想要造反?”。 刚探出头的小暗器被韩旭朗不甘不愿的收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扯动一下嘴角,”你们都是皇天后土,我就是那被奴役的豆芽菜,别说造反了就是多转一下脖颈子那也是得看你的脸色”。 ”告诉我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我这将死之人还能做什么,当然得去找朋友拖关系要不然让你替我守半辈子活寡,我于心不忍”,伸手摸着眼中不知名的泪水,满脸哀伤,”我又没去做什么男盗女娼的事,还给你买了礼物,你竟然还如此待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说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才真是没良心”,楚东南掏出自己的钱包,抽出一张身份证递到韩旭朗没被拷着的左手手心里。 韩旭朗拿着楚东南的身份证仔细端详,嘴里啧啧称奇,”给你照身份证的姑娘是你相好的吧,别人的身份证要多丑就有多丑,你这白净的脸真对得起姑娘对你青睐有加”,左右翻了翻,”你这是什么意思?”。 ”交给你保管”。 韩旭朗一愣,坐直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脑子被2b铅笔压过太多褶子吧,把身份证交给我,你是准备把我挎在你裤腰带上,走哪带到哪吗?”。 ”如果你不介意,我自然求之不得”。 ”呸”,韩旭朗将身份证踹到衣兜里,低下的脑袋遮不住嘴角的笑意,”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挂*份证,我他妈的把你当成咸鱼给腌渍成鱼干,你信不信”。 楚东南低头轻吻韩旭朗的嘴唇,温热相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韩旭朗回吻着楚东南的温情,耳鬓厮磨擦出更激烈的火花。 徐枫呼哧带喘的靠在沙发上,放弃跟大块头邝展幼稚的抢夺电视遥控器的控制权,沿着必输的结局顺水推舟大大方方的将自己手中的一半推到邝展的怀中,一脸嫌弃的表情,”给你吧,真是够幼稚的”。 邝展毫不示弱的回了徐枫同样的白眼,半斤八两的货还好意思站在制高点蔑视他,也不吐口盐汽水照照的熊样,傲气个毛线。 坐在旁边争取当一个透明人的麻杆几人恨不得自挖双目,这些人好歹也是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老天啊,快来一个响雷帮这些半人半妖的东西渡劫飞升吧,留在人间简直就是祸害。 看着苏辰南微变的脸色,竹笋终于找到现场中唯一一个还算当得起大哥这个身份的男人,不解的问道,”喂,苏老大你那便秘的脸色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厕所拉屎”。 素质呢!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素质呢! 简直就对不起国家对你深沉的爱! 苏辰南抓起一个金黄色的芒果砸想竹笋,”一个个长得清爽可口的美少年,嘴巴怎么就跟泡过□□鹤顶红似的,敢不敢对得起你那张脸”。 竹笋挪过屁股身子一偏爬到河蟹的身上,橙黄色的芒果就标准的三分球姿势落在竹笋的两腿之间,地球引力直接砸的竹笋脸庞都变成 深绿色,脸色狰狞的捂着自己受伤的蛋蛋,”苏辰南!你丫的老子要阉了你”,唧唧的叫唤着,哎呦,我的蛋……; 众人被竹笋的表情直接逗笑了,直到竹笋的哀嚎声中带着一丝的哭腔,其他人才堪堪忍住笑意,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不会真的砸坏了吧。 苏辰南站起身绕过实木雕龙扶鳳的桌子,走到躺在河蟹身上的竹笋身旁,伸手就奔向小孩的鸟,竹笋立马抬起两只脚抵住苏辰南的手,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我九哥他还在楼上,我让他收拾你”。 被人当做坏人兼色狼了! 苏辰南讪讪的收回手,”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好心帮你看看伤势如何,你小小年纪要是就废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一样没一样,那你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得了辰辰,你这是安慰他吗?你这分明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徐枫站起身一把将唯恐不哭得撕心裂肺的竹笋吓得直接背过气去不罢休的男人拽回到他h原本坐的沙发,”你就别添乱了,小心被你竹马给修理了,可别找我哭”。 ”切,咸吃萝卜淡操心。他现在才没这个闲心收拾我”,抬头对这依旧嚎得就跟被□□似的竹笋嚷道,”得了,意思意思就行了。你那鸟软趴趴的待在鸟窝里,一个芒果又不是石头砸上去有你疼得这么夸张吗!碰瓷?我可不买账”。 竹笋颤抖着手指,指着苏辰南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多余的字。,河蟹空出一只油乎乎的手借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契机,一手握着干起揉鸟的事来,”小竹笋咯帮你揉揉哈,我轻轻的不疼,别哭了”。 ”疼你大爷,都给老子滚远点”,竹笋那眼刀子恨不得直接将这些幸灾乐祸的人给凌迟了,人与人相处最基本的情意呢! ”好了别闹了,疯子你带着他们这群人先回房间,我得接待客人了”,苏辰南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伙不要闹了,要不然他还真想好好的配着他们乐呵乐呵,难得碰见几个好玩的人。 ”你要见谁啊,我徐枫长得就这么见不得人,还得藏着掖着”,屁股蹭着沙发动也不动,大有泰山崩于前而纹丝不动的架势,”我倒要看看是哪尊大佛还得清场”。 ”文彪和黑翔”。 徐枫面上一惊,招呼邝展带着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却依旧坐在那里跟个大仙似的,喝着茶吃着东西。 苏辰南撇着嘴,”你这新媳妇还不能出来见客,你还不跟着他们回闺房”。 ”怕什么,我这骗婚的活也不是干着一次二次,男人我也见得多了,不怕!更何况这还是老相识,更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而且我的职业还是律师,说不好他们哪天要是有麻烦了,还能给我白送钱,我徐枫是跟钱过不去的人吗”,朝苏辰南抛过去一块榴莲酥,”不就是两个一起来嘛!一次性给打发了省的还需要招待两回,浪费人力物力财力,这是可耻的”。 文彪黑翔踩着话点就走了进来,看着同样坐在那里的徐枫,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却及时的遮掩过去,堆着满脸的笑意,热络的走上前,”没想到徐律师也在,真是赶巧来”。 徐枫维持着律师的高冷,微微的点头一笑,算是回礼。看得旁边的苏辰南牙疼不已,装逼被雷劈,祝你跟你家面瘫天作之合。 ”巧,谈不上。再巧也巧不了彪叔和黑叔才是”,苏辰南站起身跨步上上前,主动握着黑翔和文彪的手,”这大过年的应该是小侄去两位叔叔家走动,怎好劳驾两位来看晚辈,真是失礼之极。要是让我老爸知道了,那还不拔了我的衣服吊着打”,引着两人走到旁边正对着徐枫坐下,暗自撇了一眼,让你小子玩装逼,老子这次让你直接面对面的玩装傻,傻不了也恶心死你。 ”两位叔叔,我们也开门见山的说,你们两位踩着新年最后一天来,有什么事吗”。 文彪豪气一笑,”南小侄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有心拜年十五不晚,这也不能算晚,我跟你黑叔也就是踩着点来你家蹭饭吃,南贤侄不会不允许吧!”。 ”当然允许!两位叔叔不跟各位婶婶吃团圆饭,要来我家吃,这是小侄的荣幸。你也知道我老爸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对过节习性很重视,连带着家里都受影响,十五元宵只有元宵,还望两位叔叔不要嫌弃才是”。 ”不嫌弃不嫌弃,吃惯大鱼大肉偶尔改善一下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文彪扭头看向黑翔,”黑哥,你觉得呢”。 黑翔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这还叨扰苏贤侄才是”。 徐枫看着张妈他们端着一个个海碗冒着热气白滚滚的元宵鱼贯而出,旁边还贴心的放了一小碟子的咸菜。 苏辰南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位叔叔真是来得巧,说话的功夫元宵就好了,大家都移步吧”。 文彪黑翔看着那吓人的大碗,那一个紧挨着一个的元宵,情难自禁的吞了吞口水,这是要他们往后几天不吃饭啊,元宵那玩意是能吃这么多的吗!简直就是要去吃三盒健胃消食片的节奏。 徐枫更是直接,站起身就说,”各位慢慢吃,我还有事情要办,你们慢慢吃”,落荒而逃的迈出两步,就被苏辰南拽住了。 苏辰南笑的不怀好意,”徐律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大家难不成是嫌弃我苏家照顾不周”。 什么照顾不周,明明就是太实诚了!让人想哭的实诚!你家老爹苏秦是传统男人,我们又不是你爹,你就不能给我们炒几个菜,不炒菜来一小碗也行啊,这碗别说吓死宝宝了,还能吓死吃货啊有木有。 四人上桌只有苏辰南吃得那叫一个高兴,心情愉悦的看着那两位如丧考妣的鬼哭脸,心情更好了,甚至站起身将自己碗里的元宵大方的分给那三个人至今为止还没动以筷子的大碗里,”各位别客气,元宵虽好别舍不得吃啊,不够吃我再让张妈下,管饱!”,说着话就吆喝一声张妈,吓得文彪黑翔齐齐摆手,”不用了,这就够了”。 再吃下去他们都成汤圆馅了。 男人的饭桌上没酒没肉那还能算是吃饭吗!这顿饭吃的是主欢宾不乐,味如嚼蜡。 刚下了饭桌,坐在饭后甜点的桌子上,黑翔看着那一桌子甜到掉牙的小食品,感觉自己后牙槽都要软化了,自己这个大老爷们能吃得下去吗?p偷觑一眼文彪,同样的脸色让他心里宽慰不少,幸好不是他一个人难受。 黑翔还是觉得是爷们就得痛快爽利点,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苏老大,怎么没看见九少”。 苏辰南暗自撇嘴,这下好嘛,刚刚还一口一个贤侄贤侄的,这一下饭桌就开始叫苏老大了,这变脸真是堪比翻书。 ”九少还在睡觉”。 …… 天雷滚滚! 从五点睡到现在,他们这晚饭都吃完了,整整三个小时啊!难不成他准备一下睡到第二天天亮!这可真是睡神! ”九少这都出来有段时间了,我还没跟他好好碰过面,苏老大不会金屋藏娇不让见见吧,难得我亲自来跑一趟”。 ”不是我不让文老大你见,实在是这事容不得我做主”,苏辰南耸了耸肩膀,”不信你可以问徐律师,九少的事是不是有我插嘴的份。虽然他是借住在我家,可他不是我的人”。 ”苏老大,你可以去告知九少一声,就说文彪来访,我相信凭我跟他的交情,他是不会避而不见,再说我文彪跟他可是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苏老大,我黑翔是跟他有过过节,但是我黑翔也不是个小肚鸡肠心眼狭小之人,他牢也坐过在里面我也找人收拾过他,虽然他在牢里的期限不够,我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既然他都已经出来了,那我跟他的那点仇恨也就一笔勾销”。 徐枫整了整衣袖接话道,”一笔勾销?现在可不是黑老大你一句一笔勾销就能结束,法院那边给韩旭朗取保候审的期限是一个月,这马上就要到会审的日子”。 ”徐律师尽管放心”,黑翔出声打断徐枫的话,”既然一笔勾销,那我必当是撤诉,曹家人你们尽可放心,当初他跟我一样是原告,我现在撤诉那他也必定会撤诉~”。 徐枫和苏辰南对视一眼,这真是正瞌睡的时候恰好有人及时送来枕头。这件案子也还真是蹊跷,不是他们办事不给力,而是不管他们怎么去查,线索最终都会跟人放的屁似的,放的时候震天响,过后就消散于无形,这也实在让他们有些着急上火,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再回到监狱吧,就算他们原因楚东南那货肯定不会让他媳妇再回去啊。 既然是个无头案,原告既然松口了,那就他们也就顺坡下驴好了。 ”两位还是回去等消息,等九少醒了我们再告诉他,看他如何决断,我再告知两位如何”。 黑翔站起身,”那我就在家等苏贤侄的消息”。 ”不必了!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算黑翔你撤诉了,这个案子还是不会这么结束”。 听到声响,众人抬起头一起看向楼梯口方向。 只见楚东南身居一套休闲睡衣只身走了下来,刚洗过澡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沐浴露的薄荷清凉传进苏辰南的鼻底。 ”东子,你这是干啥呢!清水出芙蓉?还是美男出浴图”。 ”你觉得呢”,楚东南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王者之气自然而然就散发出来,看向黑翔文彪的眼神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离感,”有劳黑老大和文老大费心,韩旭朗这件事现在有我说算。我要追究到底,是他杀的我绝不姑息,不是他杀的那我更不会饶了胆敢让他背黑锅的人”。 黑翔文彪两人虽然被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吓的愣神,但是多年身居高位培养出来的上位者气势,让他们都没有特别的表现出来,顶着巨大的威势,”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能够代表九少说话,让他出来跟我说,怎么说我也跟他有过命的交情。”。 ”交情归交情,谁要是对不起我媳妇,我也不会放过”,冷冷的眼神趋向平静,”会审之日再见”。 ”小小酥送客” 苏辰南朝着楚东南的背影挥了挥手,怒骂道,”你大爷的,能不能别再外人面前叫我小小酥!你让我以后再外面怎么混!”。 第64章 宠夫日常分手 第六十四章 不要脸的世界,天天见。 韩旭朗从来不会认为自己身边不要脸是绝迹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能够将不要脸练得出神入化可入骨髓的绝品。 女娲娘娘要是知道他悉心造就出来的可爱人类中有这么一个极品,她会不会直接收回所有的晶石重塑金身呢! “哟,媳妇你终于醒了”。 清凉如水的声音,此刻在韩旭朗的耳中那就是火药的引线,一点就炸。 如果不是他浑身上下的骨头被‘伺候’的散架,韩旭朗此刻绝壁会一脚将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给踹到床底下。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关心呢”,咬牙切齿得咯吱咯吱响。 “不用谢!”,楚东南笑的温和,“时刻满足媳妇的各种需要,是作为新世纪好老公的基础标准”,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眼中的笑意更趋向于让韩旭朗鸡皮疙瘩掉满地的邪佞笑容。惊的韩旭朗下意识的挪着屁股朝外走,似乎只要远离一点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安全就会多十分。 “楚哥,咱能不能不要用你这张男人味十足的帅哥脸笑的这么猥琐,气场不合你懂不懂”,左手暗自揉着被使用过度的臀部,低声碎语骂着楚东南,真不是个东西。 楚东南摸着自己的脸,意味深长的说道,“媳妇,你很喜欢我这张脸?”。 韩旭朗真想大喊一声,当初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鬼才会那么主动跳上你的床。可他知道他绝对不能这么喊出声,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休止的妖精打架,除非他精尽人亡,爬山世界吉尼斯纪录前一百名。 双手摸到自己的嘴角,伸出两根食指扯着自己的嘴角想上翘起,最完美的微笑弧度,“当然不是,除了你这张脸,其他的我也很喜欢”,眼瞧着楚东南的笑慢慢变得更具威胁性,顾不得原本要逃离的本心,一反常态乖乖的扑到楚东南的怀里顺势翻身上马骑在楚东南坚实的胯部,手掌抵在对面光裸的胸膛,摸着那坚韧肌肉感受着充斥在骨血里面的脉动,笑靥如花。“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这么乖”。 “是挺乖的”,楚东南摸着韩旭朗的脸颊,变戏法似的手掌中出现一个银色打火机,“媳妇,有没有觉得这个东西很眼熟”,凑近韩旭朗的眼前,“你说凑不凑巧,这上面竟然还有一个‘九’,是不是你的”。 韩旭朗心里猛然一沉,低敛的眼睫遮盖住眼眸芳华,佯装不在意的将其拿在手中把玩,斜着的眼睛带着笑,“不问自取,是为贼也。我都能把龙凤玉佩给你,你要是想要这个打火机,给我说一声,我难道还会舍不得给你。再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这个打火机还真是精巧的厉害”,楚东南紧握着韩旭朗抵在自己下部的臀部,用力揉捏,“媳妇,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韩旭朗明显的感觉到楚东南的变化,在楚东南毫无预兆的突然闯入之时,猛然收紧身子瞪着水雾弥漫得眼眸惊骂了一句,“卧槽!你当老子是充气娃娃使呢!”。 楚东南眼里泛着狠厉,“你也太贬低自己,充气娃娃可没你这么有张立”。 “滚蛋!”。 “我不介意让你在床上多躺两天”。 “老子介意!”。 “介意你也得给我受着”。 “妈蛋,老子要跟你分手”。 “同意分手”。 韩旭朗一愣,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好说话,说分手就分手,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咱俩都分手了,你他妈的还不把你那玩意拿出来”。 “同意分手,我也没说现在就跟你分手!现在你先伺候好我再说”,张开嘴咬着韩旭朗红红的耳尖,喘着粗气,“韩旭朗,你要是想被我干死在身下就直说,我绝对满足你”。 凸! 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谁要死在他身下,就算是死也是他楚东南死在自己身下,他这青春年少的怎么可能英年早逝,要死也比自己早出生三年的人先死。 楚东南搂着喘着粗气无力圈着自己脖子的男孩,牙齿轻微的撕咬红润的脸蛋,“无罪释放,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韩旭朗翻着眼角,眼眸中盛满欲潮过后的余韵,“我都以身相许,难道还没诚意?”。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 “你够了!是个人都会有不想说的秘密,你何必要苦苦相逼,一个受精卵出来的双胞胎还会有所不同,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别人如何我不管,但是你是我媳妇就容不得我不管”。 “那我不当你媳妇,当你情夫好了”。 “楚家家训,男子不得二婚,遵循壹生壹世壹双人的铁律”。 “我呸!相信男人的床话还不如让我相信母猪会爬树”。 “猪跟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逼到绝境谁都会爬树。”,抬起韩旭朗的下颌,噙着红肿的嘴唇,“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滚!!!你才是母猪!你全家都是母猪”。 “你是我媳妇”。 “我名字不在你家户口本上,别乱拉关系,民政局不认”。 “相见我加人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楚东南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将自己兄弟抽了出来,抱着韩旭朗走向浴室,“植树节那天正好是我爸的生日”。 “跟我有什么关系”,韩旭朗早已被楚东南随时随地抱自己产生了强大的免疫,关键是他反抗也是无效的,只能听之任之。尤其是自己不能走路绝大部分原因还是由他造成的,所以他现在对于被抱心理上已经发展成为心安理得,并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苏辰南和自己的那帮子兄弟也早已见怪不怪,他要再推辞扭捏就显得有些矫情。 贱人就是矫情,而他韩旭朗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贱人。 “你是我媳妇”。 韩旭朗任由热水流淌过他身体的每一处,闭眼恣意享受楚东南顶级按摩技术,纵然中间被多次吃了豆腐,也阻挡不了楚东南那技术带给自己的舒爽。 “你能不能换句话说,整天就用‘你是我媳妇’这句话来堵我”。 “这是事实”。 “事实你妹!从1994年2月1日以后同居的,都不属于事实婚姻,只是非法同居而已。不要拿着媳妇一词当成免费□□的通行证”。 “哟,没发现你这个小流氓还真是有文化,这你都知道”。 “切,这算什么”,韩旭朗睁开眼施舍的看了楚东南一眼,“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比如说,新的婚姻法告诉我们,女人有三做三不做”。 “女人三做:首先忘记自己是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牛更不能让自己成为银行提款机;其次一定要自己有自己一套独立的房子;最后如果对方买了车,千万不能拿钱来装修和买车,就算你是个小白脸,那也必须做好被养的思想觉悟。三不做:首先不能嫁给贷款买房的男人,以后一起按揭还款。那离婚时不仅只能分到少部分钱,而且房子升值还没你的份儿!其次房子是公婆买给他儿子的,作为儿媳那他就算不赡养他公婆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房子的价值对媳妇来说微乎其微,养他们不如直接好吃好喝;最后男方父母如果没退休工资和医保,那绝对是不能嫁的,他们用养老的钱给他们儿子买房,却要小夫妻来养他们,所以说结婚要慎重,否则那就太不划算了。你觉得呢”。 “九少你这个问题我可以来回答你”,苏辰南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优哉游哉的一遍看着电视,一遍看着庭审过后终于舍得下楼的两个人,“首先你不是女人;其次楚东南绝对不会是啃老本的人;最后,真爱难求。虽然话很俗,但是道理不俗。只要是真心相爱,那就不会出现你的三做三不做。九少觉得我苏辰南说得对还是不对”。 “马克思主义哲学说世界的物质统一性以具体物质形态的差异性、多样性为前提,而物质形态的差异性、多样性又以他们的客观实在性为基础。通俗点说就是自然界具有物质性,人类社会同样具有物质性,人的意识是物质世界长期发展的产物,是人脑的机能,是客观存在的反应,所以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九少你的思想政治课不会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照本宣科读的吧,这断章取义张冠李戴的本事倒是水到渠成”。 “有本事你也来个移花积木啊”,韩旭朗拍了拍楚东南,示意他挨着苏辰南坐,大眼睛晃了一圈,“苏大哥,徐律师怎么没陪着你”。 苏辰南一巴掌敲向韩旭朗的脑袋,半道上被楚东南给劫胡了,用力将自己的手拽了出来,抓起桌子上的糕点就朝韩旭朗的嘴巴里塞,“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徐枫他又不是我儿子,去哪还得跟我报告”。 “他不是你儿子,可他是你情人啊”,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说道,“难道你俩只是床伴而已”,转过脸看向楚东南咂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在楼上还说你楚家家训壹生壹世壹双人,怎么你的朋友都这么乱交”。 “他只是我竹马,与我无关!婚前性行为只要是合法自愿算不得数,家规针对的是婚后”。 “那我们还没结婚,我也算是你的床伴之一”,撇了一眼楚东南的下部,“就你这样折腾的人,一晚上得要几个人才能让你完全满足”。 “你不是身在其中,你觉得我一晚上需要几个人伺候?”。 “切,笑个屁啊!”,韩旭朗满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牙疼模样,“□□也不见得是好事,打不死的小强,你去找蟑螂上床好了,保管让你嗨到死”。 “这点我承认,毕竟我也算是亲身体验过的”。 “卧槽,他们说我是吃□□长大的,我看你才是喝鹤顶红长大的,四两拨千斤气死人不偿命啊”。 苏辰南伸手将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我说你俩也是够了,不是妖精打架就是口舌之争,你俩还真是没意思”。 “你想有意思,就去找徐律师啊”。 “找你妹!我为啥要去找那个疯子”。 “因为你俩是……”。 苏辰南腾的一下站起身,手指着韩旭朗的鼻子,“你小子再说我跟他是床伴,我就让人阉了你”,来回渡着步子,要不是他的战斗力低于楚东南,或许跟韩旭朗比起来也差之毫厘的话,那他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将那两张浸泡在□□罐子里的嘴巴碾成肉饼夹着烧饼里给嚼了咽到肚子里,搁在人世间简直就是祸害。 “就算我不说,也改变不了你俩的关系”。 “我俩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只要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巴,我就烧高香了”,苏辰南坐在大理石桌上,“你还好意思闲聊我的八卦,你也不捋一捋你的那些烂事”,冷哼一声,“你九少可真是天赋异禀,跟谁都能搀和到一起”。 “谢谢夸奖”。 “夸奖你妹”。 “谢谢,我没妹妹。我就替我爸妈那些个没有结合成功的精子和卵子收下你的夸奖”。 凸凸凸!机关枪!射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第65章 宠夫日常对决 世人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辰南以前不相信! 现在谁要是敢不相信,那他绝对第一个用满清十大酷刑虐得让他们明白古代先贤们的智慧是不容小觑的,让他们深刻铭记那些不能践踏的形势底线到底存在哪里! 家里有一个不要脸就已经是深处地狱之中了,现在再来一个比翼□□脸皮厚的!这是要干啥! whatareyou.弄啥哩! 不容置疑的反人类反科学啊!拖出去直接杖毙了也算是对他的宽容! ”小小酥,你这幅吞了苍蝇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吗”,楚东南好心的询问着,如果忽略掉眼中的狡黠,苏辰南心里会舒服一点。 苏辰南憋着一口气,转过脸看了一眼楚东南又瞧了同样一脸坏笑的韩旭朗,”没人欺负我,我被畜生欺负了”。 ”苏大哥,你就算不把自己当人看,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吧”。 ”我什么时候作践我自己了!当我脑子有病啊”。 ”连畜生都能欺负苏大哥你,那你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混蛋玩意,韩旭朗你他妈忘记老子救过你的小命了,不是我,你还在号子里待着呢!不感恩图报就算了还对恩人落井下石!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感恩!”。 ”你教我就懂”。 看看看,这都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嘛!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说一句他能顶十句,要不得要不得真是要不得。 忍到现在无需再忍。 苏辰南顾不得眼前一人的劣势,站起身就跟失去重心收到地球万有引力的影响,飞蛾扑火的态势扑向韩旭朗,试图一拳头打的他口不能言。 事实证明,忽视一个人的存在,那只是自己对自己的短暂催眠。不仅不能起到积极作用,反而会给自己造成重大影响。 一直被苏辰南试图忽略的男人,在苏辰南作出攻击的意识时,就抢先将他控制住,完全不给他丝毫反击的机会。 苏辰南语带伤心面容憔悴,”东子,咱俩还是竹马兄弟吗。你竟然为了一男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兄弟我也太命苦了”。 ”你口中说的那个男人是我媳妇”,不帮我媳妇,难道反过来帮你吗?脑回路这么不正常,也是让人担心不已。 ”你乐呵什么呢”,楚东南低头瞧着坐在怀中抱着坚果篮子吃的高兴的男孩,甚至还得时不时伸手帮他拍了拍后脊背,”你还这是吃着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将放在韩旭朗怀中的果盘拿起放回到桌子上,好整以暇的盯着他,”快点交代,这事可不算隐秘啊。早交代早了事”。 ”我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别人要陷害你应该去问陷害我的人,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韩旭朗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就是不去对上楚东南和苏辰南的眼睛。 ”啧啧啧”,苏辰南被贼眉鼠眼的韩旭朗及时逗乐了,捂着肚子哈哈哈笑,”九少,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套上交通法规要怎么判吗,典型的吊一撤三醉五逃终身,你目前这个样子就可以说是肇事逃逸,那可是要终身□□的亲”。 韩旭朗就不服气了,鼓着腮帮子就跟青蛙王子似的,那大大的水漾瞳孔眯成一条溪流,”苏大哥我这刚远离苦海,你可别吓我,我胆小,吓傻了我你可要养我终身”,说这话挪着屁股就往楚东南怀里钻,生怕苏辰南那个大恶魔真的将自己给推回到牢里,扬起闪烁着泪花的眼睛望进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中,”老公,我没肇事逃逸,我才不要住一辈子的号子”,低下头趁机抹了两指头的口水在眼角,”你相信我吗?”。 ”让我相信你也是可以的”,楚东南就跟没看见韩旭朗私下的小动作,径自低下头将凑到自己眼前那张俏丽脸庞上的两行清泪轻轻吻掉,无视那双越睁越大的晶亮眼眸,”跟我谈谈你跟那三位大咖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韩旭朗嘴巴都快张成o型,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触动你们的嘴巴,”你这个人脏不脏,那那是我的口水,不是真都眼泪。”。 ”我知道” ”知道你还舔而且还咽下去”。 楚东南瞧着韩旭朗一副吃瘪见鬼的表情,心情就十分可乐,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涟漪,不得不赞叹,面瘫就是万能的狗皮膏药,哪疼贴哪随便都可以用。 ”吃你的口水多过你的眼泪” ………… 尼玛,韩旭朗甘拜下风!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比天高比海深,还拖了一张万年不变的帅气面瘫脸,这画风简直逗错到姥姥家了。 真想放风筝放死他算了,留着也是祸害人类建康发展。 看着不要脸和脸皮厚的眼神精彩激烈pk,旁观者苏辰南看的傻乐。 恶人自有恶人磨,古人诚不欺我。 韩旭朗感受着楚东南流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坚决不移的态度着实让他头疼不已,碎了一口大白牙,这什么人啊执拗成这样,他爸妈造吗! 送你一缕情波,你不是都查明白了吗干嘛还得让我再说一遍,大恩不言谢懂吗! 不懂!他楚东南知道所有的事都要看情况,眼前的情况就是滴水之恩他媳妇应当涌泉相报,要不然他就太对不起自己。 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韩旭朗垂头丧气的低下头,犹如一只被斗败的大公鸡,画风跟着就变的怪异起来,欲语还休的娇羞,“我就是有天出去散步一不小心就碰见落难的文彪,秉持着见义勇为好青年的形象,我就随意出手救了他一命,自此我们两个就开始勾搭上”,瞧着楚东南似笑非笑静等下文的表情,韩旭朗干咳一声,“不是勾搭,是我挟恩求报来着,搜刮文彪很多东西。”,感到自己说话底气似乎低得毫无道理,就急忙挺起腰杆义正言辞的看着楚东南他们,“因为我武力值爆表,他们都觉得自己是那棵引凤的金梧桐,非得在我面前不停的蹦跶,想招揽我加入他们。你想啊,我韩旭朗那可是有名的好学生,怎能为了那去去三斗米折腰,更何况那还是让弃明投暗,那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朝着他们露出一个你们懂得的小眼神。 楚东南看了苏辰南,苏辰南看了看靛蓝色的苍穹,摇了摇头,“所以他们秉持我吃不了天鹅蛋谁也别想捡一根天鹅毛的扭曲心态,黑翔联合文彪将你给弄到号子里了?”。 韩旭朗点了点,“这不是很明显的,要不然这次庭审,法官大人能让我无罪释放”。 “让你无罪释放的不是法官,是你男人,楚东南”,苏辰南投给楚东南一个同情的眼神,“东子你的好心都被猪拱了。做好事不留名啊,|”对他竖起两根大拇指,“你真是新世纪侠义楷模,国家必须得好好表扬你,不表扬你的都是暗箱操作”。 “黎龍呢”。 “黎龍啊”,韩旭朗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三圈,“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瞧着两人一副日了狗的怀疑眼神,韩旭朗此刻不由得怀疑自己的信誉有这么差吗,举着三根手指对天起誓,“真不认识!!!虽然我韩旭朗没事喜欢在学校掀小女生的裙子戴个望远镜偷看限制级的高h文化教学,但我还是一标准的三好学生,我怎么能跟一个贩毒头头有牵扯呢!再说我跟闫缪那可是仇深似海,我怎么会跟他的老大有牵扯”。 韩旭朗现在有想自己扇自己一嘴巴子的冲动!让你小子说话太溜嘴巴没个把门的,为了证明清白怎么就专门站到泥坑里表忠心呢! 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四大龙头文彪和苏辰南都是搞娱乐一条龙,苏辰南这个秀气书生玩的就是比文彪高雅一点,没有文彪那么下三流,经营的都是高端上三流;黑翔那可是妥妥的黑道世家,祖祖辈辈都是道上混的,势利盘根错节玩的就是基石存在,涉及的面比文彪单纯的歌舞厅赌场还要全面的多;黎龍那就牛逼了妥妥的武器贩子,就没有他搞不到的。 黑文苏黎四家平分了s市,各自的主打产业偶有相同但是大方向上冲突不大,谁知道这黎龍老大不仅占了武器市场还暗自操控着黑市的□□买卖,这可就是了不得的新文,其他三家竟然都不知道?这就太不科学了。 看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表情,韩旭朗真想喷他俩一脸狗血驱驱邪气!这两人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漏嘴了!尼玛闫缪跟他多大的仇恨啊,他还不允许他查查自己仇人的顶头上司。 韩旭朗挪着屁股远离这两个□□,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想,实在他这两只的表情笑的太吓人了。 面瘫脸上竟然还带着暖风的笑,这简直就是台风要过境的即视感。 抖了抖身体,抖落硬是被他俩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我交代不行吗!你俩看看你俩的表情,简直就是夜啼鸟吓哭宝宝的节奏,我要是被吓得尿床,都是你俩的错”。 苏辰南瞧着韩旭朗的裆部,碎口道,“张妈可是跟我打了好几次小报告,说是自从你九少住进来之后,那床单被单都换不及。每天都得洗第二天还晒不干,问我是不是要再去商场批发一些,省的怠慢了九少和楚少”。 绕是韩旭朗那个厚脸皮的流氓,被苏辰南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禁不住缩了缩身子,伸出手捂着被苏辰南重点关注的部位,白皙的脸庞染上胭脂红的艳丽色彩,暗自撇了楚东南一眼,甚至还伸出脚踹向楚东南的小腿肚,小声嘀咕道,“不知节制的混蛋!每天晚上的床单你洗了之后再睡”。 楚东南跟苏辰南那是什么交情! 从光屁股吃奶就认识了,谁是什么尿性那比了解自己还要清楚,瞪了样样得意在今朝的苏辰南,楚东南大手一挥将离自己有半臂远的人强硬的拽到自己腿上抱着,不觉火上浇油的淡定补充,“床单上沾的东西都是你的,我的东西可都被你吃到肚子里了”。 苏辰南不嫌乱,贼笑贼笑,“九少,我知道我家竹马床上功夫了得,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你是不知道,张妈红着那张老脸专门将我拉到角落小心翼翼问我话的样子,真是让我心疼不已。”。 韩旭朗抬起头瞪着楚东南,恼羞成怒,“有能耐从今往后你都带着套”。 “不行!我想跟你零距离接触,再说带着套不仅浪费东西而且你还会哭”。 “谁会哭了!”,韩旭朗鼓着腮帮,不服气的嚷着,“那你以后都别惦记小爷的屁股了,老子不当你的泄欲容器!你爱着谁就找谁!小爷不伺候了”。 韩旭朗委屈了! 每天晚上他都不能好好睡觉,超负荷运动,被眼前这个男人这样那样最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满足了他辛苦了自己(虽然他也有爽,而且情到浓时自己比他放得更开),最后的最后竟然还不及时收好残局!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被苏辰南嘲笑了,而且还让一个能当自己妈妈年纪的女人洗自己那……玩意,简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韩旭朗那委屈的小眼神,立马搅的楚东南心神荡漾,恨不得现在就想办了自己腿上这个小妖精!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吻着微微嘟起的嘴唇,嘴唇蹭着韩旭朗染上薄薄绯红的耳际,“你难道不记得了,是你不让我带的”。 韩旭朗偷偷忘了苏辰南一眼,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那么用力还该死的长久,戴了跟没戴一样,最后还把套留到我体内,还害的我拉肚子!我还怎么让你戴嘛”,想到最初那几次因为楚东南惹自己生气,而且他很清楚楚东南很讨厌把他的小弟装在套子里,他就故意刁难他,不带套就不让进,逼的楚东南黑着脸不情愿的戴着。 虽然看到楚东南黑着脸,自己很高兴!但是,越到后面受罪的竟然还是自己,不信邪的又试了几次,只要让他戴着套,楚东南每次都玩得特别狠放得特别开,简直就是至尊流氓附身,痛并快乐着。 就是现在想起来,韩旭朗不仅菊花疼连带着肚子都是痛的,就好像那根闷头打桩的机器还在有力的运作,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眼神中带着一丝俱意。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眼中的俱意,心中甚为满意。看来那两次的确给自己媳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和自己媳妇深入交流感情还得隔着一层,简直就是对老公权利的侮辱。 这可是自己的亲媳妇,又不是那些一夜情的对象,让那些套子都去见鬼吧。 “媳妇,我都听你的”,得了便宜及时卖乖,“你说戴那我就戴”。 韩旭朗一想到那几次蛋疼的经历,急忙摇了摇头,生怕摇晚了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得流着眼泪哭着去承受。 楚东南心里都乐开了花,媳妇好乖好可爱怎么办! 这一次的任务,真是太值得了!不仅完成了捣毁毒窝的任务,还白捡这么一个乖巧帅气媳妇,简直太可乐了。 高兴的亲着自己的乖媳妇,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乐翻了天。 即使这个媳妇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但他相信他能搞的定,毕竟,他楚东南的底牌也还一个没亮呢! 第66章 宠夫日常牛奶 第六十六章 别把你一个人的竹马当成是全人类的竹马! 坐在楚东南大腿上的韩旭朗心中其实正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这个男人执拗的毛病能不能看见时机在发作,好歹这也有外人在场,能不能收敛点。 偷瞄苏辰南一眼,那个狐狸精一般的男人果然笑得跟偷吃一只老母鸡那般,狠狠的送他一大白眼,笑笑笑!笑毛线啊!就你牙齿白,牙商怎么没找你拍广告! 苏辰南眨了眨眼,韩旭朗啊韩旭朗,你也有今天!我还以为你有多牛逼呢,勾引得文彪和黑翔两人费尽心机设计你讨好你想拉你入伙,战斗力爆表有个毛用,还不是只要一个男人就将你搞定了!狂拽*的九少,立马变成软娇柔的小弟,手指一碰易推倒,真是让人跌破眼镜,不知道让他们看到现在的场景,他们是不是会后悔曾经花在你身上的阴谋阳谋? “老公,你竹马他在鄙视我怎么办?”。 什么鬼!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还会告状,真是对不起他的性别,“九少,你就这么点出息”,哼,告状!德性! 韩旭朗一点不觉得告状的男人会掉粉!不去告状的男人最大可能就是他没找到一个为他撑腰的人,想告状也找不地方,“苏大哥,你是不是羡慕嫉妒啊。你要真觉得委屈想找一个人告状,我就大方一点把我男人一个肩膀借给你,谁让你是我男人的竹马”。 “我谢谢九少你的善解人意,再我找你男人哭诉的时候,你还是交代一下你跟黎龍是什么关系”,扬起下巴朝楚东南努了努嘴,“你男人我竹马,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坦白从宽呢”。 “这是我跟他的事,关起门爬上床我们夫夫一样能够谈”,用眼神驱逐苏辰南这个超级大灯泡快点识相消失在他们面前,真是够碍眼的。 苏辰南抓起桌子上盘龙形状的烟灰缸,试了几次都想闭着眼将其直接砸到韩旭朗的脑袋瓜子上,这个人太招人嫌了,吃穿住都是自己的,还*得这么没天理。现在的人真是自来熟的让人感到陌生,咱敢不敢有点底线有点自知之明,尊敬一下你的衣食父母!难道就不怕他苏辰南一个没忍住,直接一包老鼠强就完事了…… “你俩不用关着门,哟”适时伸手指着已然站在门口,身着黑色西装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这还真是巧了,说曹操曹操到”,站起身缓步走向门口,迎着中年男人进入到大厅,坐在韩旭朗他们对面,招呼下人上茶。 “龙叔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龙叔别跟小侄一般见识才行,”,俯身龍倒一杯过滤第二遍的碧螺春,嫩绿的叶子舒展开来打着小卷,“你可千万别去跟我老爹告御状,说侄子怠慢了你,要不然我老爹非得关我一个月紧闭不可”。 “辰南,这可是说笑了。龙叔我这不请自来的你不要见怪才是”。 韩旭朗看着眼前这两人虚礼往来,禁不住咂巴着嘴巴,淡淡的说道,酸,真他娘的酸,不愧是浸泡在五千年古文化的药汤里长大的,总会带着一抹的书生气。 “苏老大有客人,老公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作势就要从楚东南的大腿上下来,他韩旭朗也不是个奶娃子,当着外人的面坐大腿,真是老脸都有些发烫。稍微挣扎一番,并没有顺利从男人腿上逃离,反而唤醒了本该沉睡的巨龙。 楚东南粉是无辜的看着黑着脸的韩旭朗,幽深的眼眸传递给韩旭朗一个明确的信息。 跟他楚东南没关系,是你韩旭朗自己一直蹭啊蹭,半路被扰了睡眠的巨龙很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滚烫的热度昭显着它的怒气,直逼两瓣山谷之间。 面对毫无预兆顶在自己屁股隐隐跳动的玩意,韩旭朗真的想哭了! 尼玛,他就是不坐大腿而已,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大仙,你能不能继续去睡,打扰你睡觉,真是他的错!妈咪妈咪哄,宝宝要睡觉。 白皙俊朗的脸都要皱成开封灌汤包的褶皱皮,21褶! 精湛的技艺,你值得拥有! 楚东南低头吻了韩旭朗的额头,抚摸着瘦削的脊背将其牢牢的抱在怀里,最主要的是让韩旭朗压着自己的兄弟别让他抬头抬得太高,舒舒服服的感受着自己媳妇极富弹性的嫩肤。 楚东南抬眼看向黎龍,“黎龍老大,是来找你的”。 “找我的”,韩旭朗不敢再有大幅度的扭动动作,只能扭着脑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品茶的精悍男人,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不解的问道,“我跟黎龍老大没什么交情,你来找我干啥!虽然你是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但是过去都过去了,我韩旭朗是不会跟你计较了,况且你也没从我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看,他韩旭朗多有古代武林盟主的范!真是生不逢时,要不然他韩旭朗也能混一个武林盟主来玩玩,是大侠不是大虾! “九少,不会是以为我黎龍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吧”,黎龍端着青瓷茶杯,背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就跟在自己家似的,饮一口清凉茶觑眼望着韩旭朗的脸,“你觉得道歉的人有空手上门的道理吗?”。 “你不是来赔礼道歉?难不成你还是来示威的”,韩旭朗将黎龍上下扫视一遍,自己也真心为他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当家人气势点赞,不愧是武器贩子底气就是硬朗,“龙叔叔你欺负我是来自深山的孤儿吗!现在社会赔礼道歉谁还提着一篮子的水果营养品,小小的一张ic、id或者m1卡,再不济也是金卡银卡至尊卡,揣在兜里那就可以办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黎龍的西装上衣口袋,“龙叔叔,你不会是想跟我玩十八摸的游戏吧”,故作娇羞一笑,“那多不好意思。奔着男女平等的社会原则,现在男男也是授受不亲,况且我现在是一有家室的男人,我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男人的事”。 “九少,你这么有节□□苏辰南怎么之前都没发现”,苏辰南惊讶的问道。 韩旭朗翻着白眼,“你又不是我男人”,一句话堵得苏辰南又想打人了,摩拳擦掌直想将韩旭朗那张脸揍成柿饼,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爱呢!文彪黑翔那是被狗啃了脑袋了吧,直把这二货当成香饽饽斗来斗去,最终什么都没落下好还落得一身骚! “示威到是没有。”,黎龍可管不了苏辰南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想早点解决问题早点离开这里,别看他坐得跟地主老财似的,其实他直感觉脖子后面有冷风只往他脖子里钻,妈蛋这西服真是装逼穿的,冻死个球了,这老古董的宅子竟然还没装暖气,挣得钱不享受难道还准备到阴曹地府贿赂小鬼当阎王嘛,“我黎龍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也是个真男人,我做过的事那也不会当成一个屁放了变成二氧化碳被花花草草给吸收了。”。 “龙叔,你还真是个畅快人”。 黎龍不理会苏辰南带着明显调侃之意的笑脸,更没有把韩旭朗作死人不偿命的强调放在心上,再喝不一口温热的碧螺春暖暖身子,妈蛋茶也是五分热,真不是书香门第的待客之道。 “明人不说暗话。九少你进号子那可真不是我所为,我只不过是在你进去之后找了几个人找你的麻烦,我再找另外几个人充当一下好人,好人坏人都让我一个人做了,我也只不过是想争到你这个盟友而已。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让辰南和他朋友给捡了一个漏”。 “呵呵,龙叔,你要是提前给辰南打声招呼,我怎么也不会半路截胡,这么不仁义的事,我苏辰南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呸”,韩旭朗暗骂,男盗女娼的事你做得多了,说这话,你也不怕大风扯掉你的舌头,真是够不要脸的。 楚东南拿过桌子上方的一杯牛奶,递到韩旭朗嘴边,“嗓子不舒服,喝点牛奶润润嗓子”。 “对,东子,你媳妇他是该好好喝点牛奶润润嗓子”。 韩旭朗瞪着眼前这个盛着牛奶的玻璃杯,眼神就跟电钻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玻璃的表面,直接给戳出一个大洞更好,斜睨着瞪着楚东南。 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当着外人的面还调戏他,喝牛奶喝你妹啊!别以为你是面瘫脸,我就看不出来你隐藏在眼睛中的调侃之意。到底是让我喝牛的奶还是你的奶! 下流痞子放在改革开放的好年代,绝对以流氓罪拉出去游街示众。 楚东南低下头自己喝了一口,没有吞咽反而贴着韩旭朗的嘴唇,将嘴里的牛奶都喂到韩旭朗的口中,“味道如何”。 韩旭朗被逼着咽下之后,留在嗓子里的余味,让韩旭朗的脸红了又紫,水润的眼眸充满了勃勃生机,怒得伸手就拧着楚东南的腰部,妈蛋还是拧不住,这货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健壮了。 没见他健身,身材怎么还是这么结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简直羡慕得韩旭朗他直流口水,为啥他一直就是白斩鸡的身材,虽然也是帅,但是跟楚东南这种纯爷们比起来,他韩旭朗就是娇羞的美少年。 楚东南好似读懂了韩旭朗眼神流露出来的讯息,低下头凑近韩旭朗的耳边,吐气如空谷幽兰,“干你也是一件体力活”。 囧!这男人真他娘的公然耍流氓!不仅强逼着自己喝额外加了他的料的牛奶还公然用言语调戏自己,警察叔叔快来抓流氓! 第67章 宠夫日常吸金 第六十六章 “黎龍老大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闫缪?”。 “我要是说不认识,那未免就太不仗义了”,黎龍停顿了三秒,眼睛意味深长的停留在韩旭朗身上,“我认识他的时候,那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不过他因为性虐儿童被研究机构给开除,而且还发了通缉令,好像人到现在还没被抓到”。 “你让号子里面的人弄我,难道是为了给闫缪报仇?”,你那贼兮兮的邪恶笑容钉在他韩旭朗身上干啥,想透过他看见谁不成,皱着眉头状似惊恐万分,“难不成你是闫缪那个变态的姘头”。 黎龍额头尖上的黑线止不住流成一个井号,看着韩旭朗的眼神由挑逗变成隐含鄙夷之情的深井冰,不愧是被闫缪看中的人,小变态联合着深井冰,绝配绝配真是绝配。 “不是姘头,那你找我所为何事?”,眼珠子提溜提溜转三圈,“我还真想不起来咱俩还有什么交际。彪哥和黑哥他们拉拢我可以说是增加战斗力,你一个冷兵器专家找我干啥,不说没一点用处,那也是鸡肋一般的存在”。 换句话说,你脑子有病嫌钱多,非想找个人替你花花钱。贩毒武器走私的人果然是真土豪,和他比起来苏辰南文彪黑翔他们三个人简直就是小儿科,玩什么娱乐消费一条龙,落伍的保护费占地盘,简直都是弱爆了。 “混江湖的,多个朋友多条路,我黎龍可不想将自己的路都给堵死了”。 “可你现在已经堵了我韩旭朗的路。你玩得也太大了吧,差点让我死在号子里。还有我的那几个兄弟,他们可都是未成年,你竟然也将人弄了进去。黎龍老大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九少不用跟我置这个气,你和你那几位兄弟是怎么进去的,相信你比我清楚,何苦将这个黑锅甩在我背上”,指着自己的脊背,“人老了骨头啐,一不小心就散架了,我可禁不起你这么大的折腾”。 “我黎龍要是罪魁祸首,我相信你身边的先生绝对不会这么容易让我全身而退,更何况是陷在其中的黑翔和文彪”,从怀中掏出一张84厚印有龙型logo黑底金字的pvc至尊卡按在眼前的大理石桌上,伸手推到韩旭朗跟前,“这是我对九少的补偿,买点压惊营养品好好的补一补”。 楚东南点了点头,示意韩旭朗可以将其用为己有,韩旭朗高高兴兴的将其踹在兜里,那眼里冒光差点流口水的样子,闪亮得苏辰南急忙扭过头,这没见识的二货是谁,他苏辰南可不认识这种土包子,而且苏辰南可以肯定这货肯定都不知道这卡里到底是有多少钱。真是傻人有傻福,为啥都没人来给他苏辰南送钱啊,养活这么一大帮子人他才是最缺钱的好吗! “黎龍老大既然这么豪爽,那我们也不拐弯抹角耽误时间”。 韩旭朗苏辰南黎龍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突然开口的楚东南身上。 黎龍心想,因为那几个人他心甘情愿的送韩旭朗五百万作为各方面的补偿,自己已经吃了很大的闷亏,这还不满足。听他的话外之音,明明还有一个很大的坑正等着自己呢。 韩旭朗撇了撇嘴,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查到阎罗殿外部分支的人让其伏法,但是你也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啊,又没问过他的意见就将自己当枪使,简直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了,有个腹黑面瘫的老公,媳妇心好累。求抱抱,求抚摸,求安慰。 苏辰南就心里爽了,不愧是自己的竹马,关键时候就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快点挥舞着你的大刀给竹马我收割多点利益。 嚯嚯嚯,磨刀霍霍向猪羊! “黎龍老大你也知道,你那一招顺手牵羊将计就计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而且黑翔和文彪他们也并不是只出一层血,你觉得这区区五百万算多吗”。 韩旭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人将自己手中的五百万轻轻松松的拿走,一个潇洒迷人的抛物线运动,稳稳的落到黎龍的手掌中,盯着那张黑金卡眼珠子都快贴了上去,扭动着屁股伸长手臂就想去拿回来,那可是别人给他的。 文彪黑翔的补偿已经被这两个二货给吞噬了,这次的真金白银绝对不能落得跟上次的凄惨下场,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苏辰南这次恨不得将脑袋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简直太丢人了!矜持!矜持!矜持呢!怀疑而不满的眼神嗖嗖嗖的射到苏辰南身上,竹马啊竹马,你家明明不缺钱,为啥你媳妇就跟逃荒来的难民,见到钱就往上扑呢! 楚东南一个眼皮翻动,就将苏辰南的不满悉数给挡了回去,完了之后还狠狠的虐了苏辰南一顿,我楚东南的媳妇是你能够念叨的嘛! 三下五除二,就将韩旭朗的反抗都抵消到虚无中。一手揽着韩旭朗的腰身按在自己怀中,一手捂着韩旭朗的脑袋埋在自己肩窝处。 韩旭朗闷着气感受着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凉味道,噘着嘴顿了顿身体怏怏不乐埋怨,“你怎么这样,那是别人送我的钱。我白白的住了一年的牢房,别人给我五百万也不多啊”,不满的张开口咬住楚东南浑身上下第三软的耳朵,“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啊!”。 湿湿的口水热热的口腔,勾起楚东南深埋在眼眸中的情动。未被安抚的部位涌动的更加厉害,满含情惑的喑哑嗓音似一道电流经过韩旭朗的耳朵流窜到身体的四肢百骸之中,“媳妇,老公比较希望你现在能咬下面第一软的部位,它可是想你想得紧”。 韩旭朗清晰的感觉到下面跳动不已的热源似乎要戳破自己的裤子,如果不是自己坐在上面压住它,它绝对立马弹跳起来。 类似于大庭广众之下的情动,羞耻感早已化作胆战心悸的源泉,源源不断的传达到中枢神经系统。韩旭朗猛然感觉肠液似乎涌动在自己体内,隐隐有外流之势,吓得他急忙坐直身子夹双腿,抱着楚东南宽阔坚实的腰身,松开嘴安抚的舔了被自己咬出牙痕的耳廓继而将脸深埋在楚东南的胸膛,企图用楚东南身上的清凉之气压制住自己体内的躁动,却不想带着魅惑的清凉之气犹如强制性□□,即将压倒他清明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楚东南能够清晰的感受着韩旭朗身体的每一处变化,伸出食指和中指递到韩旭朗的嘴边,韩旭朗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尖卷着两根手指含到嘴里,尽心的伺候着。面对韩旭朗毫无抵抗力的柔软乖巧,楚东南很满意,奖励的吻了吻他的头顶,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 “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的,那我就长话短说”,楚东南一边克制着韩旭朗的涌动一边稳定自己的情绪,带着几分威压沉稳的说道,“文彪黑翔各自拿出一条街和□□和赌城的所有权作为补偿,你黎龍手里不仅有各种武器的贩卖渠道,更是全权掌握着整个地下市场买卖的绝对控股权以及□□一条龙的交易,所以给出五百万对你来说还不够一顿饭钱”。 黎龍顾不得去看那两人的旖旎情景,脸色逐渐变的阴沉,“辰南,你还没介绍你这位兄弟是做什么的”,经营□□是他黎龍最隐秘的业务,连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查到的? 楚东南不等苏辰南介绍,径自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个打酱油的就行。你们吐出来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占用,更不会去主动打破你们四人之间的平衡”。 哟呵,自己这位竹马竟然主动说这么多!苏辰南还以为他这个冷情竹马会一直当一个壁画只负责抱着那个宝贝疙瘩媳妇就行了,眼神游弋在两人藏在暗处的互动,啧啧啧低吟,真是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两人他没节操了吧……操蛋玩意,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真他娘的不地道,祝你俩早日一拍两散。 “你想要什么”。 “黎老大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要的该过分,伤了你的根基。毕竟维持表面的和平对社会经济的发展还是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可不会做历史的罪人”。 纵然是老江湖的黎龍现在都有些沉不住气,这货怎么这么招人嫌,钝刀子割肉,这是想要让自己流血而死吗! “这位兄弟,我看九少似乎忍不了多久,你还是别拐弯抹角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直接说给痛快”。 楚东南一点也没将黎龍眼中的迫切放在眼中,抬起韩旭朗那张绯红妖异的脸庞,轻轻吻掉挂在他嘴角晶莹剔透的银色丝线,伸手接过苏辰南贴心递过来的毛毯,将韩旭朗完全包裹住。 韩旭朗努力睁大他那双溢满情火的眼眸,双手在楚东南将毛毯将他整个人都盖住的一刹那迫不及待的钻进楚东南的衣服内,游走在他的身上。 “老公,别玩了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楚东南任由韩旭朗扒开自己的领口在自己锁骨处闷头作业,自己的手有一下没一必也得需要几处融合才是。武器市场你护得滴水不漏一家独大,我们要得也不多,三七开!”。 “什么!”,黎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二十一岁的男人,这人是在开玩笑的吗!本来自己好好的一个大蛋糕吃得挺好,现在有人竟然来想分,分就分好了,有钱大家一起赚,给你一块好了!没想到这货上来直接就要了自己三成利,是不是有点脸忒大了。 楚东南对于黎龍突然抬高声音没有任何的异动,依旧维持着原本的坐姿,一边逗着自己媳妇一边好整以暇的干正经事,好像那个半边□□半边正气的人并不是他。 这人得有多精神错乱才能这么牛逼啊! “地下市场我们没有兴趣,依旧算是你碗里的菜”。 凸(艹皿艹),那本来就是我黎龍的口袋里的东西,什么叫算是!脸太大,扇脸! “□□的市场,现在是一本万利的活计。我们要的同样也不错,不参与买卖制作只需要控股权。别说我们不地道要你多大权,我们只要平分就好,高层管理一人百分之五十。你一会回去之后就去办吧”。 我操!!! 黎龍铁青着脸,猛然站起身抖着手咆哮道,“别欺人太甚!我黎龍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的奶长大的。臭小子,我不欠你们的!你这两片嘴上下衣碰,就要我黎龍武器市场三成还要□□的百分之五十,你怎么不去抢劫啊”。 “我现在不就是正在抢劫吗?你应该庆幸当初你安排的人没有真的伤到我媳妇一分一毫,要不然那可不单单是这些都能解决的,倾家荡产那也是轻的”。 楚东南不温不火的声音,就跟清凉的水直接溅到滚烫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吓得人心惊胆战。 盛怒中的黎龍从怀中掏出一把最新型美国产的微型枪,流畅完美的机身清脆的扳机扣动,都告诉在场的几人,这个新型玩意很适合短距离刺杀。 “黎老大,枪不错”,眼神盯着黎龍,“你确定你要用这个玩意对着我的脑袋”。 “我既然敢一个人来赴宴,那我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黎龍左右手各有一把杀伤力极大的新型□□,一人对着一把,“楚东南我可不管你背后隐藏的身份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如果你无视我的诚意将我当成软柿子捏,那我黎龍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 不说黎龍的怒气有多盛,但就迷情中的韩旭朗和旁观中的苏辰南,都觉得这货真敢这么狮子大开口。空手套白狼就已经够逆天了,现在竟然还想要了人家半壁江山,别说人黎龍想开枪嘣了他,换成是他俩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想套个麻袋直接给灌了水泥糊到墙壁里。 得亏他楚东南跟他们是一伙的,要不然他们也想现在都弄死他。 留着他简直就是祸害。 “黎龍”,楚东南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居高临下瞪着自己的男人,一点都没将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意放在眼中,反而冷冷一哼,不怒而威的气势遽然骤增,冰冷的气息迎面扑向面目狰狞的中年男子,“你要知道不是我们斗不过你这头老虎,是我懒得去管理多出来的蝇头小利。你要是想被倾家荡产扫地出门当个流浪汉,我楚东南也是可以满足你,你想试试吗?”。 妈蛋儿,蝇头小利!你还真敢说!你都叔是蝇头小利了,你还来分我这一杯羹干啥!闲的蛋疼找人揉去,在他身上蹭个鸟! 试试?试你大爷啊! 黎龍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你说他当初真是脑子被门夹了,何必要跟黑翔他们去争一时之气,要争取韩旭朗这货呢!这下可好,不仅没争取到人,反而自己这还割地赔款大出血。 他现在真想轻轻扣动扳机,啪啪啪,直接让他重新投胎做人去,后牙槽咬的吱吱响,也查不到自己隐藏得这么隐秘的□□业务和地下黑市怎么就会被眼前这个年轻年人给翻了出来,实在是不科学。 再次看了看你到现在还是一副悠闲自得,甚至还有工夫调戏捂着毛毯的韩旭朗,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已知的强大敌人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这种藏在暗处的毒蛇,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抓住时机扑上来咬你一口,中毒还不算甚至还会让你死不瞑目。 楚东南瞧了黎龍一眼,以抱小孩的姿势托着韩旭朗的屁股站起身,“既然黎老大你心中已经有了决策,那就赶快去办吧!说不好我什么时候又改了主意,让你给我打工也说不定”。 我屮艸芔茻! 你他妈的是吸血虫变异的吧! “小小酥,你跟着黎老大去办交接手续”,托着包裹严实的韩旭朗转身就朝楼上走,“我带我媳妇去灭灭火”。 第68章 宠夫日常呵呵 伤风败俗等于真性情,你服不服! 大诗人某某曾经扬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亦或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翻译成最为接地气的白菜萝卜话,那就是及时行乐纵然白日宣淫那也是人生之真谛。 苏辰南站起身走到黎龍跟前,扬起手在一直盯着楚东南两人背影看的某人眼前晃了晃,低声哂笑,“龍叔,你这一副望穿秋水的表情,心里有什么感触。需要小侄送你几个少男少女解解渴吗”。 黎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白楞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苏辰南一眼,跟他爹苏秦一个狐狸精怪的模样。白白占了他黎龍这么大的便宜,岂是几个少男少女能够弥补得了的。 “我可不是你叔,别这么叫!你们才是我黎龍的大爷”。 “呵呵,龍叔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话要是传到我家老爷子耳朵里,那他岂是不开着追踪导弹打我,那我这屁股还真的要变成荷叶边的笑口酥”。 黎龍冷冷的眼神扫到苏辰南的屁股上,没好气的冷哼,“不用你老爹开着追踪导弹撵着你跑,回头我就开着反导弹□□粘在你屁股上,直接让你变成杠上花中心爆”。 老的是黑心狐狸,小的同样是一只笑面狐狸。姓苏的人,在黎龍眼里现在就跟屎壳郎似的,谁见谁嫌弃,真想一泡尿给他冲到地心火山口里,烧成灰。 小狐狸打太极,顺风又顺水。“杠上花?龍叔这是又在想念我家老头子玩麻将了,回头有空我就把旅游在外的老爷子给你召回来,好好陪几位叔叔玩几盘麻将舒舒心”。 舒心!我看是堵心吧! 黎龍到现在只要一想起跟苏秦玩的几次麻将,后牙槽就酸疼难耐,尤其是想到苏秦那一副对着你笑眯眯的说‘谢谢各位老哥抬爱,又给小弟我送零花钱了。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不仅牙疼,蛋和菊花那也是双疼。赢就赢了还这么贱兮兮的讨打,姓苏的父子俩都不是个好东西。 苏辰南似乎也想到他老爹曾经的光辉事迹,裂开后牙槽笑得那叫一个欢腾,他家老爹还真是给力,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他家无往而不利的老爹每次只要一碰到他姨夫也就是楚东南他老爹,立马就变成傻儿巴叽的乖宝,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要是让他老爹的这些老伙计知道他爹也不能万能的,不知道黎龍会不会心情好一点,给自己送合同的时候脸色能够好一点,黑成锅底灰的脸真是看着影响心情。 “臭小子,还不赶紧跟我走!傻愣在这里,难道还想让我给你再亲自送过来不成”,除了苏秦,他黎龍何曾吃过这么大的暗亏,尼玛输给你老子也就算了,竟然还你这只小狐狸生生从他身上拽下来这么一大块肉,生猛海鲜啊你们这群人,尤其是此刻正抱着媳妇做床上运动的人,白日宣淫真够无耻。 苏辰南举着他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龍叔我想相信你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我就不去你的地盘晃悠了,像我这么晃晃悠悠从你家大门里进进出出的,别人还以为我南城吞并了你的北城,从此两城合成一城,那对你的声誉多不好,还会影响你的生意”,说到此,苏辰南都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点赞,看他多尊老啊,“我宁愿让别人以为是你北城吞并了我南城,也不想给龍叔你添麻烦,还是麻烦你老人家再跑一趟我家把合同什么的送过来,我就不叨扰龍叔你了”。 不要脸!有本事你直接将刚才的协议作废啊!还他一个完整的北城控制权。玩这些虚礼有个蛋用,就算是个蛋还能补充蛋白质要你着虚头巴脑的玩意有啥用! 黎龍气呼呼的背影刚消失在客厅的门后面,徐枫和邝展两人就晃悠悠的走了进来。邝展一个大手猛然将离自己两步远的徐枫拽到自己身边,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邝展的怀里,硬如石的肌肉撞得徐枫眼泪都快要飚出来,捂着生疼的鼻子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个大块头。 “邝展,你干什么”。 邝展立马一脸心疼的揉着徐枫被撞红得鼻子,“妈呀,我还能干什么。自己媳妇不跟自己做,非要去挨着那只公狐狸情敌坐,你说我要干什么”。 “滚犊子!谁是你媳妇了”。 “操!你不是我媳妇,你上老子的床干啥!还撅着屁股让我干!”。 “邝展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妈也是你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这毛病跟谁学的!不是在床上搂着我腰哭着求我用力干的时候”。 “我□□大爷邝展”。 “我大爷有我大娘了!再操也是我草拟”。 “你……你好样的,邝展!”,徐枫伸着食指在邝展面前晃了又晃,脸色涨的血红咬着牙怒瞪着。水波荡漾的眼眸让硬气的邝展立马变狗腿,揽着徐枫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对着嘴巴就啃了上去,直啃的徐枫失去所有的力气乖乖的拦着自己的腰任由自己品尝他所有的美好,吻不够的不停吻着徐枫好看的媚眼和馨甜的蜜汁。 “徐枫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跟你犟嘴,你说鸡蛋是黑的那它必须是黑的,你说太阳从西边升起我也绝对相信。但是,就有一条,”,挑眉看向双臂环胸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苏辰南一眼,“你必须离那个苏狐狸精远点!你要是被那狐狸精勾去了魂魄,那你男人怎么办。我保证,以后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我都将成我心窝子给伺候好了,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有违誓言,你就让我一星期不抱着你磕炮。最多一星期,多一天你男人就要憋死了”。 “憋死你最好”。 “徐枫儿~”。 “滚蛋,别跟老子腻歪!滚一边去”。 “不滚,我不抱着你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腻歪,跟个娘们似的”。 “那是因为以前没将你拐到我床上”,对着徐枫眨了眨眼,“徐枫儿,你男人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应该是满分吧,不比boss差吧!在床上你都抱着我的腰哭了好几回,哎呦妈呀,你是不知道我看到你的眼泪珠子,我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尤其是你喘息声,让我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徐枫抬手就朝着邝展的脑袋瓜子就是一巴掌,“再不闭嘴,咱俩就拆伙!别以为你他妈追了我这么多年,我现在同意跟你上床那也只是□□,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 苏辰南看邝展刚刚抬得高高挑衅自己的头慢慢低下去,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肩膀,嫌弃的唾了一口,“瞧你这出息样,活了二十五个年头,现在才开荤,你有什么值得在我面前炫耀的。你当徐枫是个宝,我当他是个草”。 邝展梗着脖子对着苏辰南骂道,“小小酥,不准你这样说我家徐枫儿,他的好你不知道就少评价。你当他是草,我就当他是我的宝!就算我家徐枫儿把我当成草,我还是会把他当成我的眼珠子。自己缺爱就去找,少在我家徐枫儿面前冷嘲热讽的”。 “我去!老处男你说谁缺爱呢”。 “辰辰!”。 “干嘛!”,苏辰南看着跟没筋骨似的靠在邝展怀里的徐枫,这画风简直就是闪瞎钛合金狗眼,“吃了他黑鹰的口水,你现在就成他黑鹰的人了。你看你这点才出息,被人破了处子之身就对他死心塌地,你还是不是现代人”。 “额”,邝展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讯息,抓着徐枫的肩膀,激动的说道,“处……处子之身,枫儿这……这是真的吗?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手指着苏辰南,“你跟小小酥……你俩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你瞎高兴个什么劲”,徐枫恼羞成怒伸手拧着邝展的耳朵,“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处,很让你高兴是不是!”。 邝展现在也感觉不到疼,整个人傻兮兮的笑着,比捡到一千万还高兴,“那必须的啊!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小小酥跟他有一腿,我也就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做梦梦见你躺在我身下喘息,没想到有一天你真的躺在我身下,而且我还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能不高兴吗”,兴奋的抱着徐枫又是一顿猛啃,要不是他俩刚休战,那他绝对将其就地正法了。 苏辰南摆手打断道,“黑鹰你打住啊!我跟疯子的确是睡过同一张床,是睡不是上,谢谢!以后别再动不动说我跟疯子有一腿,我是有喜欢的人。还有,你俩要是想水□□融,就赶紧回你们自己的房间,随便你们如何翻云覆雨,别在我这个单身汪汪汪面前秀恩爱”。 换成平时任何时候,邝展早跟苏辰南打了起来,不过现在有媳妇在怀,也顾不得跟亚算你的狐狸精计较什么,大气的摆了摆手,心疼的说道,“徐枫儿可不是那个韩旭朗,随便boss怎么折腾还能生龙活虎”。 “切”,苏辰南唾弃一口,翻着白眼,“你这是嫌弃疯子的体力不如韩旭朗,更是自卑自己没有那个福气一日三天不下床。”。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是我媳妇我心疼他不行啊,不想让他累着,而且我们可是一辈子的,不争朝夕”,低头问着徐枫,想要征求自己媳妇的同意,“徐枫儿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不接他的话,只当他是多年宏愿今日终于完成好似范进中举一般,疯魔了。 “辰辰,黎龍什么时候跟你交接”。 “嘿嘿,boss就是boss干什么都水到渠成,空手套白狼,很轻易就将s市给重新洗牌。小小酥你这南城现在可是四城之首,更重要的是将黎龍的武器市场的铁桶模式给打破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邝展冷眉相对,“苏辰南你别以为哥哥心情好不会打你,再不老实哥哥照样揍你”。 “切,我怕你啊!别为你的怯弱找借口。你以为东子为什么要费力将黎龍的势力戳出来一个洞,不是因为他走私贩卖武器,那些个武器他才没那个闲心去管,有那个功夫他还不如去跟九少滚床单生猴子呢”。 “不是武器?”。 “当然不是武器!那些个营生还入了楚三少的法眼”,纵然现在他俩已经进行过身体深层次的交流,但也改变不了他徐枫对邝展的看法,一头老黄牛,只知道闷头干不知道脑筋急转弯,就连滚床单也只是那少的可怜的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差点都没将他的腰给撞断了,回头想想真为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担忧。 “徐枫儿你为啥叹气,谁惹你不高兴了!”,怒目一瞪,“我现在就去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虽然心眼不活络,但是对自己的心还是几年如一日。就这样凑合着过吧,谁让这货吃了他的第一次,就勉为其难的将这头老黄牛收了吧,蛮干也有蛮干的好处,最起码跟他相处的时候不用耍心眼猜对方的心思,也算是一大优势。 “没人惹我”。 “那你为啥叹气”,吧唧一口再次亲上给自己暗送秋波的眼珠子,“枫儿,你有啥不高兴的你要直接跟我说,我这人实诚猜不出别人的心思,你别让我在旁边为你干着急”。 “真没事。你别多想,谁敢惹我,我他妈的还不直接揍死他”。 “好。你要是揍不死,我跟你一起揍”。 “别亲了,口水都糊我一脸”。 “呵呵,谁让我喜欢你。念想这么多年终于梦想成真了,我都想直接把你捆在床上干一辈子”。 “滚~再胡说八道,我就让楚东南把你调回部队”。 “别啊徐枫儿,我们新婚燕尔的就要分离,我想你想得浑身疼怎么办,才开荤就让我吃素,我一定会死的”。 “一嘴荤段子,那你去死吧”。 “你俩够了吧!东子跟九少那是实干型,你俩就是话唠型,嘚吧嘚吧没玩没了,还让不让我活啊!我在我的地盘被你们两队给憋死,我冤不冤啊”。 “boss那种无声胜有声的耍流氓是我的终极目标,尤其是还让那个韩旭朗乖乖的坐大腿公主抱,想想就够味”。 这老黄牛还想翻天,玩转新花样,拽着邝展的头发,冷声问道,“你想让我随时随地坐你大腿被你抱着?”。 “嘿嘿,你要是同意我没意见,我相信作为领导也需要关注部下房事和谐,有机会我就去找boss请教请教,相信他会不吝赐教”。 徐枫面上一冷,下手就没个分寸,一把抓住邝展那团肉暗自颠了颠,心里一酸没想到还真是挺有料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就进去的,手掌一紧用力一捏,疼的邝展脸色煞白惊叫出声,吓得苏辰南也跟着捂着自己的鸟。 徐枫这小子下手还挺黑的啊! “枫儿快快松松手,要捏爆了”。 徐枫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邝展脸色痛得煞白却不用力挣脱自己的力道,只是干嚎着,“宝贝你别生气,我不去找boss。我们就用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就好,不玩那些花样”,疼的想要合拢双腿,但是看着徐枫冷冷的眼神,邝展不仅不能合拢双腿反而将自己的小弟往徐枫跟前送了送,“媳妇我错了,邝家是你当家。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小祖宗你快放手吧”,再不放手,你男人真要残废了。 徐枫知道邝展喜欢自己,却不知道竟然达到这种程度。邝展七年的守护纵使他这般冷心冷清不愿相信真心的人都感觉到动容,尤其是现在他对自己无底线的宠溺让他愿意放下一切禁锢试着去真心接受这个男人,心底一柔安抚的揉了揉攥在自己手里的那团,“真这么喜欢我?就算我把你捏残废了,也喜欢着我?”。 “不喜欢”,在徐枫手劲又加大的时候,邝展急忙把后续话不喘气的说完,“是爱!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你。过了这七年,我一天比一天爱你。徐枫儿”,将眼神中难得出现迷茫的人儿搂在怀里,“我是真的爱你,我邝展这一辈子就爱你这么一个人,你就跟我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虽然我没有boss那么厉害,不能给予韩旭朗那般的生活,但是相信我,我对你的宠爱会跟boss对韩旭朗一样,爱你宠你疼你一辈子”。 感觉到怀中人儿慢慢的松动,邝展对着苏辰南笑得后牙槽都要露出来了,一脸感激的对着苏辰南无声的说着谢谢。 切客气啥!少见多怪!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为零,甜言蜜语不仅对女人有用,对男人同样也有效。不过这头老黄牛时机运用倒是挺好,啧啧啧,徐枫啊徐枫枉你聪明一世却要糊涂一时了。能够跟着楚东南那种妖孽混的人,有哪个人是真的良善心思单纯之辈。 苏辰南不屑的偏过头,眼角看着相拥着的两个人,心里为他们高兴之外也多了一抹空落落的寂寥感,别人的春天都到了,他苏辰南的春天还在要遥远的星际。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他一定去找他竹马帮他搞定那个东西,握着拳头,暗自发誓,暂且让你再游戏人间一会,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必须得成为我苏辰南一个人的东西,谁也别想染指。 第69章 宠夫日常宝宝 “邝展你小子给我站住”。 “呜呜呜,徐枫儿我错了”。 “那些话你从哪找的啊”,徐枫抓起沙发上的坐垫抱枕就朝高大个邝展身上扔,邝展就跟被人欺负的哈巴狗乖乖的躺在地上任由徐枫骑在他身上对他拳打脚踢,可怜得连自己的脸都不敢用手护着。 “你他娘的说爱我都是假的啊”。 “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顶你个肺!认识七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那些话是你这个榆木脑袋能够想起来的”。 “徐枫儿你真了解我”。 “说”。 “呜呜呜,别打脸!我说我说”,邝展扭头看了一眼稳坐钓鱼台的苏辰南,对不住了兄弟,为了哥哥的幸福你就再牺牲一次吧,“是苏辰南教我说的。不过,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伸手抓住徐枫的双手,“你也知道我这个嘴笨,好话过一遍我的嘴都带着刺,我好不容易把你拐到床,我不想因为我说话难听再把你给气跑了,所以我就去找小小酥了。枫儿,你别生气,下次我做什么都先跟你商量好不好”。 “让我知道你跟别人花言巧语,我他妈的阉了你”。 “我这辈子心里就你一个,除了你我还能对谁花言巧语。我要是对你以为的人巧言令色,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把我自己给阉了”,小心翼翼的拦着徐枫的腰,暗叹一声,媳妇的腰就是比自己的水桶腰要细太多,握着手里的感觉就想干,心里天马行空面上极近讨好,“徐枫儿,我抱你去沙发上坐着好不,你看苏辰南那小子都看咱俩笑话了”。 苏辰南说了,情人之间对话讲究的就是一个时机和脸皮厚。媳妇说的话一般都是反着来的,现在媳妇不说同不同意,那自己脸皮必须得厚,默认媳妇同意让自己抱着他坐沙发啊。腹部一用力,拦着徐枫就坐了起来,绕过徐枫的双腿抱住徐枫就站了起来。 公主抱啊! 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儿,邝展背后的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嘿嘿,他媳妇真乖。mua~,大大的亲吻印在徐枫白净的脸庞上。 美的邝展走路都带风,苏辰南不愧是感情杀手,这一请教受益匪浅啊。媳妇被自己公主抱,竟然没生气,虽然依旧端着脸,但他邝展知道媳妇这就是对自己的妥协啊。 徐枫冷冷的说道,“好好走路,你飘什么飘”。 徐枫一菊花,邝展立马变成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托着自己的媳妇一步一个脚印走到沙发边坐下,却不舍得将媳妇那柔嫩的臀部从自己大腿根上移开,双手紧紧的圈着徐枫柔韧的腰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徐枫儿,你屁股疼而且沙发还硬,我抱着你好不好”。 徐枫看了看沙发又看了邝展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身上一阵恶寒。沙发再硬,难道还能比你的肌肉块硬。谁他屁股疼,也不知道是谁错。一百年没开过荤,开荤就理智全无但还知道依据本能,干!干!干! “徐枫儿,沙发真没我大腿舒服”,为了增加说服力,还像模像样的按了按沙发,再颠了颠大腿,“我没说错吧,还是我的大腿舒服,我心疼你”。 “心疼我?”。 “嗯嗯嗯”,点头如捣蒜。 “那以后换我在上”。 “我怕你累着了,我更心疼”,亲昵的吻着徐枫的脖颈,“徐枫儿,我就想这么抱着你。抱着你我心里踏实”。 操!他徐枫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上都被上了,被抱着也少不了一块肉。爱抱就让他抱着吧,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顺便叮嘱道,“你以后离苏辰南远点,知道吗”。 “哦哦哦,那你也离苏辰南远点,我怕他把你勾引跑了”。 “你还管我交朋友?”。 “那你刚不是让我离苏辰南远一点吗?为啥你不离他远点,他那么口服蜜饯,你要是被他勾搭走了,我就没媳妇了”。 “你当我是哈巴狗啊,被他三言两语的肉骨头就勾搭走了”。 邝展不服气的嘟囔道,“那你还不是被我那三言两语就勾搭走了,那些话还是苏辰南教我说的”。 徐枫忍无可忍再次招呼一巴掌到邝展的脑门上,那一巴掌脆响脆响的,脆得苏辰南都觉得脑瓜子一阵凉风过境,“我要是能被他勾搭走,那我早就跟他睡了,还等得到你占我便宜”。 睡!邝展眼神一暗,“你俩以前的确睡在一起”。 “你是猪吗?”,徐枫见不得邝展垂头丧气的,扯着邝展的一撮头发直逼得邝展抬起头,“睡一起又不是被他上”。 “你上他了!!!”。 “他那骨瘦如柴的抱在手里佮手”。 “那你以后都抱着我睡,我也搂着你睡,我们脸对脸嘴对嘴,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拒绝”。 “啥!”,邝展觉得天都要塌了,“你还是不爱我啊”。 “你呼出的是二氧化碳我呼出的也是二氧化碳,脸对面嘴……对嘴,你想缺氧死我可不想”。 “那你是同意让我搂着你睡觉磕炮了”。 “……大爷的,你这是□□症严重患者啊”。 “除了你徐枫,谁要是摸我鸟砸我蛋,我他妈一枪毙了他”。 …… “哈哈哈!!”,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苏辰南早已笑得坐在了地上,最后实在是憋不住笑出了声,眼泪与笑声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今个真是个好日子,看戏的好日子,“邝展徐枫你俩可真是有菜啊,我要把录得这个视频拿给我竹马看看,真是乐死我了”。 徐枫淡淡的说道,“邝展,去把辰辰的手机格式化了”。 “得令”,邝展将徐枫抱起轻柔的放在沙发上,难舍难分的来一个舌吻,直到徐枫不耐烦的推开他,他才舍得放开被他亲得只能大喘气的徐枫,迈步走到苏辰南跟前。 苏辰南斜睨着眼眸,一代风流,“邝展,你别忘了。要不是我苏辰南,你怎么可能抱得美人归”。 “兄弟对不住啊!我媳妇的命令,那可是军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得将你手机给格式化了。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想让哥哥动手”。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等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再跟我说句话,何况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假肢随处可见,我宁愿做一个有贞操的人也不要做一个不穿衣服的流氓。”。 呵呵呵—……格纹滚。 嘿嘿嘿—……缴枪不杀。 苏辰南耳尖一动,扬声喊道,“竹笋麻杆你们快点过来,我这手机里刚刚录了一段好料,你们要不要看”。 好料!有段子!有故事! 还没走到客厅的几个小孩,身着黑色练功服飞一般的钻了进来,寻到目标就奔着沙发的狂奔,“在哪呢在哪呢,快把我们的快乐建立在你们的痛苦之上”。 “拉开邝展”。 “邝展砸了他手机,我三倍赔偿”。 “我操,谁他妈拽老子裤子”。 “谁摸了我的屁股” “谁……”。 楼下一团乱战,楼上房间内弥漫一室的暧昧。 奋战中的两个人,终于在两人都缴械之后休战。 韩旭朗手臂搭眼睛上,躺在床上享受残留在骨血里最后一抹惊颤余韵,等待体内激烈的狂潮慢慢趋向平静。 楚东南用手指将韩旭朗的精华聚拢在一起,悉数粘在手指上,沾着满满的灼白小心翼翼的伴着依旧深埋在韩旭朗体内的物件摊入,胶合着自己的与韩旭朗的直到两人的完全融合在一起才停下动作,拿了出来伸到韩旭朗的嘴边,看着韩旭朗用红红的舌尖卷着自己的手指将其吃的干净,反反复复,直到韩旭朗再次情动主动扭动腰身寻求两人的契合。 “宝宝,喜欢在水里还是在床上,嗯~”。 韩旭朗来来回回的折腾,神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知道一点,此刻正奋力贯穿自己的男人是唯一的支点,自己所有的意愿感官都围绕着这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男人。 韩旭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床上转到了浴池里,享受着身体的上下起伏,睁开满含秋韵的眼眸无神的望着头顶,雾蒙蒙的水汽让他似乎身在云端,流淌在他周身的温水快速的拍击涌动着,明了的告诉自己目前是身处在水里,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只有零零散散的急切浓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自己耳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个霸道强势男人的亦或者是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乐章。 “九儿,告诉我喜欢水里还是床上,说出来我让你更舒服,乖~”。 舒服?喜欢? “我喜欢你,喜欢楚东南”。 “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楚东南的一切都我喜欢,喜欢你欺负我,喜欢你管着我,喜欢你宠着我,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喜欢……喜欢老公,老公爱我~老公爱我~~”。 前列腺一柱连着一柱遭受着强烈炙热的冲击,韩旭朗酥麻的身子猛然僵直泄出仅存的精华,紧紧靠在楚东南的胸膛前,双手扣着那给予自己安全感的男人,感受男人对他最深处的洗礼,直到男人用柔似春风的吻慢慢唤回他迷失的神智。 “真的这么爱我,不会觉得我大男子主义欺负你”。 韩旭朗摇了摇头。 “可是媳妇却有事瞒着我”。 韩旭朗猛然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楚东南,余韵过后男人平息了体内的热潮,却依旧执着的不愿出来,有意无意的蹭着自己敏感的内壁。 “你也没对我坦诚”。 “你要是想知道,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我家并不是s市,我来这里也仅仅是执行任务而已,我”,楚东南不解的看着突然捂着自己嘴巴的纤细手指,淡淡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唇瓣,带动不一样的情愫。 韩旭朗低着头弱弱的说道,“不要说。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是楚东南,是我韩旭朗的老公,这就已经足够了”,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若不是楚东南受过训练很难听清,“只争朝夕就已足够”。 “不够”,楚东南强逼着韩旭朗抬起头,红晕未消的脸颊上流淌着不知是情动的泪水还是伤心的泪水,低头尝了尝,难以下咽的苦涩,“不想跟我一起走吗?还是不愿跟我一起走”。 “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极有可能咱俩的立场是对立的”,看着韩旭朗猛然睁大的双瞳映射出自己的面容,“很多你以为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我都知道。只要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甚至让我替你遮挡被你利用我都心甘情愿。唯独不能容忍的是,你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为什么”。 第70章 宠夫日常缺爱 “因为你是我楚东南认定的爱人。楚东南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谁要是敢欺负我媳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轻柔的抹掉韩旭朗眼睑上的泪珠,“包括你自己”。 “包括我自己?”。 “当然。我媳妇除了我能够欺负之外,包括你韩旭朗自己都不能欺负你自己,因为从你上了我的床的那一刻开始,你不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楚东南的。欺负我楚东南的东西,是不是该问问我这个主人同不同意”。 “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惩罚你吗?”。 韩旭朗呆呆的点了点头,“我没听你的话,私自去接触黎龍”。 “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何还去接触黎龍。我告没告诉你,除了毒品和杀人,你做什么我都顺着你,就算你炸毁了fbi办公楼只要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我楚东南都能帮你扛下来,唯独毒品和杀人是我的禁忌更是你的禁区”。 “我记得”。 “既然记得,为何还要背着我去接触黎龍,是因为闫缪对吗”。 “嗯,我想让所有接触过闫缪的人都死!他们一个都逃不掉”,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留下对楚东南满满的愧疚,“我知道我这次没听你的话,所以你怎么惩罚我都认了”。 认错态度这么积极,让楚东南心里梗着的火也发泄不出来,更何况所有的怒火早已在韩旭朗刚刚的乖巧听话中散得只剩下渣滓,就连平时哭着求着不要的姿势都乖乖的承受着,这么乖的媳妇让他黑脸他还真黑不下去,笑得无奈,“那是惩罚吗宝宝,老公看你的身子是越来越享受了”。 韩旭朗聆听着楚东南声音中露出的一丝疲乏,心中一紧,低下去的脑袋急忙抬起,眼角中含着几分迫切和惊慌,“老公,我也是个男人。我不想我所有的事都靠你,我想自己解决。等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我我”。 “你怎么样”。 低下头无力的垂着,“我配不上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说你是引领地狱的使者,我说我是天堂的风信子吗?其实,我才是那个长久生活在地狱中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你的天堂好了。如果你不愿走出黑暗,那你老公就勉为其难与你在黑暗中同行”,手心相握聚在胸口,“媳妇你只要牵好老公的手,我会带你走出黑暗。”。 “我要是半道上把你弄丢了怎么办”。 “弄丢了也没关系。就算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山川河流,你只要乖乖的站在原地,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到我媳妇身边,牵着你的手走到天涯海角。既然牵手,那就是一辈子。我不会放手我也不会允许你放手,就算是你放手我也会抓着你不放,我不允许你说配与不配,同样都是人,哪里不配了,还是说我宠了这么久的媳妇竟然是条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不定还真是一条狗,你看你我身上的伤口工伤没留下一点,全都是媳妇你的牙印子,我都不敢光着膀子去游泳,要不然大家非得把我当成肉骨头不可”。 “对不起,可我已经招惹了那个黎龍了,我也答应技术入股,帮他继续闫缪的毒品研发”。 “以后还自作主张,不把我当你老公吗?”。 肯定会有啊!你跟我又没领证更没见父母。你的那几个朋友一看都不是凡品,你家世更不会差。我这么一穷二白的光棍,你的家族肯定不会同意咱俩在一起。虽然平时吊炸天,但是也不像是那种不孝顺的人,你父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我怎么办。我要是个女的还好,还能跟你生个娃,可我还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跟着我你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虽然……手指摸向自己圆滑的腹部,如果没有闫缪那些人,自己还是有可能像女人那般为这个男人生个一儿半女,可是……可是现在……别说自己愿意像个女人经历产子之痛,但是老天爷不愿意给他机会。 一想到闫缪那群人以研究的名义将自己囚禁起来的日子,韩旭朗除了恨还是恨,就算闫缪和那对生了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却依旧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恨!他曾经有多愤恨上天让他生就一副双□□官,现在就有多期望时光倒流,让他和楚东南能够早些认识,他相信只要是楚东南,他会救自己。 闫缪他们不仅毁了自己的人生,更用毒品毁了自己的身体。他不敢告诉楚东南,他曾经的身体专家说可以跟女人一样怀孕生子,可是都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好人给毁了。 他一直抱着一丝侥幸,以为上天不会对他这么残忍。年少的他已经受了常人不能受的困难包括被人捡到杀人组织训练成冷酷无情的杀手,他都认了。他觉得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会变好的。 上天真的让他遇见了楚东南这个霸道强势却让他倍感安心的男人,他想给予他全世界最真的美好,给予不了他最纯的美好,他只想给他一个孩子,一个引发自己一切灾难开端的双性身体却也随着往日的灾难消散在空中。 一年多的日子,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除了体内比别人多一套完整的生育子宫,他还有什么能够给予眼前这个近乎于完美的男人,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自己依旧是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优势,更何况跟女人比,他的父母凭什么会让他们优秀的儿子跟一个破败不堪的男人在一起。 纵然肮脏不是男孩自愿的,但确实事实存在的,容不得韩旭朗去抹杀掉所有知情人就能够自欺欺人,过去不曾存在。他只是韩旭朗,只是韩九……只是沧海一粟。 楚东南皱着眉头,感受着韩旭朗散发出来的夹杂着无比怨恨和迷茫纠结的死亡之气,期间的暴戾杀气生生戳进他的心坎。 不带任何请色的拥吻,刚强的男人用呵护婴儿雏鸟的笨拙动作,赶走那些缠绕在韩旭朗周围的暗黑之气,吻的轻柔而小心。 “你可真是我楚东南的祖宗”,楚东南瞧着韩旭朗的眼神慢慢恢复灵动,暗自叹了一口气,抱着韩旭朗从水中站了起来,跨出浴缸,刚没把韩旭朗放在地上伸手去拿放在柜子中的浴袍,就被韩旭朗以一个树懒的标准姿势挂在自己身上。 低头宠溺的啃了一口被雾气蒸得粉嫩的鼻尖,“你就不怕你老公再兽性大发,将你就地正法了”,拿过浴袍将人整个裹住,继而两手习惯性的托着韩旭朗挺翘的臀部,揉搓着手感极佳的嫩肉,“你这个小家伙是吃定了我每次教训过你之后,心疼你吧,你就可这劲折腾吧”。 韩旭朗乖乖的维持着楚东南最顺手的抱小孩姿势,双臂搂着楚东南的脖子,自己脑瓜子放在他宽广的肩窝处,声音喃喃,“老公,我是不是让你感觉到心累了。刚刚你都叹了两次气”。 没听到楚东南的回答,韩旭朗不敢抬头去看楚东南此刻的眼神,他害怕从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肿看到疲惫。 如果他抬起头,就会发现他男人的眼中除了宠溺和心疼,就剩下满满的浓稠爱意。 韩旭朗身子刚挨着床,手臂揽得更近,低着头带着一丝央求,“老公我不累,不想睡觉”。 依旧是无声的沉默,韩旭朗的心更是慌乱。愈加静默,他愈发不敢抬起头,唯恐那双自己迷恋的瞳孔中带着自己小时候最熟悉的冷漠和厌恶。 他只能无助的抓紧双手,圈住那手腕处的丝丝温暖,声音低若蚊蝇喵喵如幼猫,“老公抱”。 韩旭朗不抬头,楚东南维持着弯着腰的姿势,两个人之间流淌着压抑的静默。 久经的沉默,让韩旭朗仿若回到研究所的日子。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衣服,就连那冰冷的仪器也是白色的,蚀骨的白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唯独那一双双黑洞一般的眼睛陪伴了三年。 三年的时光,见证了所有光明背后最黑暗的一切。 1095个日日夜夜26280个小时1576800分钟94608000秒。 对别人来说是一晃而过,可对年仅十岁的他来说,却比他这整整十八个年头还要难熬十倍百倍千倍。 他想过死,却不能死! 生不如死! 他以为他经历过种种磨难渡过相对研究所来说稍微好熬的杀手生涯慢慢爬上管理层,他已经战胜了对空间静默寂静的害怕,直到今日才明白,那种害怕已然种在骨髓当中,究其一生也难以磨灭。 受惊小猫的恐惧,让他本能的眯着眼偷偷看向那双盛满自己所有希望光明和温暖的眼,并没有预料中的冷漠和厌恶,一如既往的温暖,那双眼睛中依旧盛满了自己的身影。 “老公~”。 “哎呀妈呀,我媳妇可终于舍得抬眼瞧他老公一眼了,虽然不是正眼瞧的,不过也算是入了我媳妇的法眼”。 “我不想睡”,喃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清晰可闻的哭腔,“我不累,不想一个人睡”。 “可是老公在你身上辛勤作业这么久,都累了。你不想陪着老公一起睡吗”。 “睡”,韩旭朗终于舍得松开楚东南的脖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楚东南却转身离开并没有随着他一起躺在床上,惊的他强忍着身上的酸疼一咕噜爬了起来,脚还没挨着地,就一头栽倒床下。 即使地上铺了羊绒地毯,还是能够听到咚得一声闷响,吓得楚东南扯着新床单和羽绒被快步走了床边,满脸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你干什么!不好好躺在床上待着,摔疼了没有”。 韩旭朗被楚东南吼得一个哆嗦,惴惴不安的小声说道,“想让老公抱着睡”。 “你啊”,点了点韩旭朗的额头,“是不是今个老公太凶,吓坏我那个流氓媳妇了。小流氓都变成小媳妇,这画风转变得太快了,以后我改叫你媳妇好了”。 “好”。 难道真是今个做得太凶,把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媳妇吓坏了,下次绝对不能这么玩了。对着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韩旭朗,楚东南深刻自省,自己媳妇本就心理创伤严重,还没完全康复再被自己吓成深井冰,还真是得不偿失。 双臂握紧,一阵天旋地转回龙驭,将抱在怀里十分没有安全感乖得让他不知如何下手的小媳妇甩到自己后背上。 得勒,媳妇如此缺乏安全感,还是时刻挂在自己身上好了。 第71章 宠夫日常约约 “老公要出去吗,我们都还没穿衣服”。 “不出去”,身上背了一个人,楚东南丝毫没有感觉到累,拍了拍韩旭朗的屁股,“把腿圈在我腰上,胳膊搂着我脖子,自己别掉下来了”。 “哦”。 我操,流氓媳妇转性,太乖了,怎么办。 楚东南手脚麻利背着媳妇换了被糟蹋得不像样的床单和羽绒被,铺上全新的三件套,搂着媳妇嗅着充满阳光味道的被子。 韩旭朗紧贴着那强壮的身子,乖巧的躺着,让楚东南身上的气息完全包裹住自己,恣意享受着楚东南将自己当做小孩诱哄。 仰着头看着那张男人味十足的帅气脸庞,亲吻那凸起的喉结。 “媳妇,快睡觉”,楚东南侧过身揽其被韩旭朗当做枕头的手臂,一手搂着韩旭朗让其脸部埋在自己怀中,对于韩旭朗调皮的对着自己胸口吹气□□完全无视,只是单纯警告的拍了拍那滑嫩挺翘手感极佳的肌肤,“睡不着吗?”。 “嗯”,韩旭朗被楚东南埋在胸前捂得脸色发红发热,晶晶亮的眼神透着一丝惊恐,“老公,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冷场好不好,我怕”,脑袋蹭着楚东南的脖子,感受着他现在对自己的无限包容,任由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在他身上玩耍。 “什么时候冷场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刚啊,我怕你突然生我的气,不要我了”,淹没在嘴角的嘟囔了最后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我最怕你跟闫缪那些人一般用看怪物的厌恶眼神看着我。我不怕那些畜生加注在我身上的恶行,我只怕你嫌弃我脏。 “你还怪我冷场呢”,抬起韩旭朗的下颌,语带不满的说道,“我媳妇连正眼都不看我,你让我怎么热场”。 “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你看你看,这不又送我一个黑黝黝的脑瓜顶子”,楚东南摸着自己的脸,十分苦恼的嘀咕着,“别人都说那个楚东南小伙子精神能干,还长得好。明明能够靠脸吃饭还要这么有才华,真是太没天理了。为啥到我媳妇这里,我媳妇就这么懒得正眼看我啊,你老公也不丑啊”,轻柔而强硬的将龟缩在壳子里的人儿拽了出来,幽深的眼眸带着暖暖的笑意,“小媳妇,你老公帅吗”。 “帅!”。 “那你为啥都不正眼看呢,给我一个后脑勺多伤你老公的自尊心啊。是不是因为黎龍的事,老公教训得重了,宝宝生气了。”。 “不,一点都不重!是九儿该罚,没听老公的话,私自去沾染毒品”。 “既然我没教训重,那宝宝现在怎么畏首畏尾引气沉沉,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九少。我认识的九少即使遭遇困境,那也能笑得很自信很张狂,绝不是现在跟个受惊的小猫崽似的,看的老公心疼心疼的”。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闻言,楚东南脸色一顿,拉开韩旭朗又埋在自己怀中的脑瓜子,虽然媳妇这么黏人是很好,但是能不能别一直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真是蛋疼又心疼。 “你怕我什么?”,想到在浴室的时候,媳妇一直摸着他的腹部,联想到查出来有关韩旭朗的过往,楚东南试探的问道,“怕你不能给我生个儿子?怕我不要你?怕我家人不认可你?”。 瞧着媳妇那瞪得跟猫眼似的大眼,楚东南心塞更严重,自己这张脸长的还算是挺有担当的,为何自己这个宝贝媳妇这么不信任自己。 媳妇都不完全信任自己,别人的信任简直就是扯蛋。 还以为自己这么聪明的媳妇,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直白,都能理解。看来,自己之前真是想得太多了,忘记自己媳妇的特殊性,真是该打! 韩旭朗睁大眼睛望着突然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愣愣的任由他打开自己双腿,感受那双充满魔力让自己欲罢不能的手再次探进幽谷勤工作业,双手习惯性的缠绕在楚东南的脖子上,微微抬起身子方便男人直接进入,适才的进入擦着敏感,惹得两人齐声惊呼。 “老公?”。 楚东南揪着相连的姿势翻个身,让瘦小的韩旭朗趴在自己身上,拍了拍挺翘的臀部,“锁好门别让你小老公滑出来了”。 韩旭朗依言锁好门关了窗,温柔而坚韧的包裹着让他倍感心安的小老公。 “韩旭朗我再告诉你一次,你不仅是我媳妇,还是我的宝宝。我楚东南不仅是你老公还是你爸爸,双重身份还搞不定,你是不是准备愁死我。需要什么遇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不能跟老公说的可以跟爸爸说,相反不能告诉爸爸的可以告诉老公,你这脑袋瓜子能不能记住了”。 “现在有没有什么要问你老公或者爸爸的”。 他楚东南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再迟钝,那可就不他韩旭朗了。韩旭朗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对就是别人对他的宠爱和无限制的信任,只要有人曾给过他一丝丝的温暖,那他就会紧抓着不放,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将他放在心坎上,拼尽所有来弥补他成长道路上缺乏的情人挚爱和来自长辈的宠溺。 就算是烟火般的幸福,那他也会紧紧抓住眼前。 “老公,其实我可以生孩子的。你会容许一个男人生下你的孩子吗”。 楚东南摸着韩旭朗的腹部,“当然不允许”,卧槽,都不能让你男人把话说完嘛,又竖给自己一个黑亮的后脑勺,“别的男人当然不行了,生我孩子除了我媳妇谁也没这个权利。韩旭朗先生愿意嫁给楚东南当唯一的合法伴侣吗”。 “愿意,我愿意!”。 “既然愿意,那我就允许你这个男人给我生下属于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 “你真的不介意一个男人为你生孩子吗”。 “为啥要介意”。 “可是我现在”。 “你之所想我必成全”,挺动一二换来身下人儿几声轻喘,“媳妇只要躺在床上享受老公的疼爱,孩子我会让你有,而且”,自下而上在韩旭朗敏感的腹部打转,“咱俩的孩子必须从你肚子里出来。就算没有母以子贵,我的家人都会接受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唯一伴侣,他们都会喜欢你,所以,宝宝不要害怕爷爷奶奶不要你,好吗?老公爸爸爷爷奶奶大伯二伯他们都会真心喜欢你爱你疼你,不为别的,只因你本人”。 “真的吗?他们都会喜欢宝宝”。 “当然,我认可的人谁敢不喜欢,我揍他们”。 “不准你打他们”。 “哟,他们要是知道我宝宝这么维护他们,做梦都得偷着乐”。 得到一颗定心丸,韩旭朗阴郁的心驱散不少,“爸爸,宝宝真的能有你的孩子吗?”。 “必须有,你爸爸这么勇猛,让我家宝宝怀孕能有多难”。 “可我体内的子宫被闫缪他们给破坏了”。 “有爸爸在,什么都会有的。宝宝不要急,我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要是宝宝有了孩子,爸爸就没有这么多精力照顾你了”。 “我不准我不准”,韩旭朗扭着身子捶着楚东南,“就算宝宝有了孩子,爸爸最疼的也是宝宝,我是你大儿子,我不准宠宝宝比以前,要不然我找我老公投诉”。 “呵呵,知道爸爸惹你生气会找老公了”。 “哼,我不要叫你爸爸了,还是老公好,只疼我一个人”。 “不管是爸爸还是老公,都最疼最宠你,此生仅你一人,不会再有其他”。 “别忘了还有我跟你的孩子,你答应我会让我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我允许爸爸分出一部分爱跟我们两个的孩子,但是对我们的爱不能偏”。 “宝宝这么大方”。 “哼,我什么时候小气了”。 “对,我家宝宝从来就是这么大气”,安抚好自己的宝贝蛋,楚东南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侧过身子两人面对面的躺着,调整一个韩旭朗最喜欢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宝宝问题解决了,就好好睡吧”。 “爸爸陪我睡”。 “爸爸当然陪着你睡,小老公还被你关在家里呢,爸爸哪都不去就陪着宝宝”。 韩旭朗心安的闭上眼,嘴角微微翘着,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事说一点,尽可能的少一点隐瞒,“爸爸,黎龍怎么办。他明天让我去他的毒品制造厂”。 韩旭朗很轻松,楚东南很满意。看来今天的课上得还蛮有效果的,媳妇终于会主动跟自己提他的事,不容易啊。帮自己媳妇解决问题,还得这么迂回,真心心累又心疼。 “明天我们去约会,黎龍的事交给小小酥就行了,他会处理好的”。 “约会?”,韩旭朗惊讶的睁开眼,“怎么约会”。 楚东南想着那些小破孩喜欢的东西,自己媳妇童年这么惨就弥补一下的他童年吧,思虑半晌觉得还是那个小孩子心目中的圣地比较靠谱,“明天爸爸带你去游乐场玩,晚上老公带你去看电影逛逛□□,怎么样?”。 “……额,我都十九了,再去游乐场是不是不好”,但是想到小时候看着别的小朋友在父母的带领下在游乐场玩得那么开心,自己也很想去,等自己逃离那些人的掌控加入惨无人道的训练中,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参与那些小时候的梦想。 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可是自己都快二十了,怎么好意思去跟那些六七岁的小孩一起玩。 口是心非的宝宝,也挺可爱的,尤其身上那双闪烁着异样星辉的灿烂眼眸,真是怎么看怎么喜人。 “十九怎么了,爸爸都二十二快二十三了,那我是不是更不能去”。 “可是……可是”。 “那宝宝到底想不想去”。 韩旭朗低下头低低的说道,“宝宝都听爸爸的”。 “宝宝真是可爱”,楚东南一激动忘了自己小弟还在媳妇体内呢,情动的颤了一颤,极具攻击性,惊的韩旭朗心肝跟着一颤,红着脸低语央求,“爸爸,我们明天要去游乐场玩。宝宝用嘴给你做一次好不好”。 “宝宝现在喜欢用嘴?”。 “爸爸值得宝宝听话,宝宝也想让爸爸舒服”。 只要有你在身边,那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你的笑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追求。 愿,上天保佑我家媳妇(宝宝)此生无忧。 第72章 宠夫日常飚不 “竹马你忍心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吗”。 “忍心”。 “呜呜呜,你这样我会跟我小姨打报告,说你欺负我”。 “去吧,你有她电话”。 “嘤嘤婴,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你怎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好桑心”。 “桑心吃糖”,说话间,楚东南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粉红色包装的棒棒糖,拆了包装塞到苏辰南的嘴里,“小小酥,一会你去见黎龍,打进他的内部。早日瓦解了他你也好早日解脱”。 “没良心的。”,苏辰南将差点噎死自己的棒棒糖拿了出来,一脸幽怨的看着身着一黑一会休闲运动衫的两个男人,本就稚嫩的韩旭朗立马被穿的衣服硬生生降低几岁,就跟十四五的初中生似的,那个面瘫男也显得有些朝气,“凭什么你们都出去玩,让我一个人干活。还让那对不停晒恩爱的狗男男在我面前拉仇恨值,竹马我也想去游乐场”。 “你觉得你的年龄适合去游乐场吗”。 沃土!你比我还大好几个月的好吗!你个老男人好意思说我年龄不适合游乐场吗,小爷穿一身青春朝气的运动服比你还像初中生。 面瘫脸行不通,苏辰南转向嘴里叼着一根七彩棒棒糖笑得眉眼弯弯的小破孩,“九少,你看你跟我竹马一起出去玩,你的那些个兄弟扒着门缝都快成了望夫石,你忍心吗?”,拍着胸脯指着门后那群小破孩,“九少,有我带着你这群兄弟,你也能玩得更开心,你说是不是?”。 韩旭朗噙着棒棒糖,嘴里鼓鼓的就跟一只青蛙似的,睁大眼望着大门,果然从缝隙之间看到了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抬头看看天空,果然适合春游啊。 是兄弟就得同甘共苦,自己怎么能抛弃这几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兄弟呢! 韩旭朗颠了颠自己背上的双肩包,碰了楚东南,“爸爸,把我的帽子拿出来,我要戴着”,扶了扶牛仔布的帽檐,对着楚东南笑得恣意,“爸爸,宝宝帅吗”。 “帅!”。 这俩人太污了! 苏辰南止不住在心里腹诽一番,楚东南这货也太能装逼,把媳妇当儿子养就算了,这爸爸的称呼还念叨上了,他还真敢答应,嘴角抽搐,“咳咳咳,你俩今个准备在游乐园玩父子cos吗,爸爸宝宝”,带着蛊惑人心的坏叔叔笑意,“我跟楚东南是竹马竹马,同年生,九少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叔叔”。 “爸爸,有人占我便宜”。 “打他”。 苏辰南抱头鼠窜绕着高大的楚东南跟韩旭朗小朋友玩起来捉猫猫的□□游戏,“韩旭朗你还真打啊,叫我一声叔叔你丫不吃亏。”。 “叫爸爸是因为他是我老公,你算什么”。 “那我还是你老公的竹马呢”。 “竹马算个毛,我不仅是我老公的媳妇还是我老公的宝宝,沾小爷便宜看我不打残你”。 “我勒个去,你这找了个老公还白送了一个爸,你这生意真够划算的”。 “爸爸,按住他,我要破了他的相”。 “唉唉唉,竹马你可想好了。咱俩关系可不一般,别给打没了”。 “咱俩关系怎么不一般了,给我一个理由”。 “我操,你敢说我不是你哥夫”。 “切,哥夫!八字还没一撇,没到手的东西,别真当成你苏家了。”。 “我苏辰南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失手过。现在不出手,只是想让他多逍遥几年,等我把他弄到手,就容不得他再沾花惹草”。 楚东南呵呵两声,眼神中透着明显的怀疑、不看好,“等你搞到手再说吧!哥夫?我觉得是嫂子还差不多”,伸手拉着韩旭朗的手坐进苏辰南家的最不惹眼的黑色宝马里,将人安排在夫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单手按在车头前盖上,一个翻身跨越直接落在车对面,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伸手推着苏辰南探进来的头,“赶紧去把正事给办好了,凑着我老爸的生日我带你回家”。 “干嘛啊,你家男孩那么多,给我苏家入赘一个怎么了。姨夫大寿,不用你带我也得去给他老人家拜寿,何况他还是我苏辰南的岳父,我可不得好好准备吗”。 “你去找黎龍见面之前,用凉水洗一把脸”。 “为啥,我起床的时候洗过脸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还没睡醒呢”,用力一推,将紧趴在车窗上的特大号壁虎给推了过去,将车窗升了起来,“见完黎龍,你和徐枫黑鹰三个人带着麻杆他们去玩玩”。 “凭什么啊,不让老子娶你楚家人,还让我替你楚家人干活,有没有天理了。只要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周扒皮啊你”。 躲在门后的小伙伴们集体走了出来,朝着那个隔着车窗向他们挥手的韩旭朗也挥了挥手,齐声喊道,“九哥约会快乐好好玩啊”。 邝展站在叉着腰差一分就是泼妇骂街的苏辰南背后,猛地踹了他一脚,“瞧你这点出息,连这些个半大的孩子都不如,人家两口子约会,你带着一帮子熊孩子去干啥,煞风景啊”,提着他的衣领子往屋里走,“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先去见黎龍那个老匹夫,晚上我还想跟我家徐枫儿约会呢”。 “老子长得也不丑啊,为啥我都没个媳妇拉拉小手约约会呢”。 “嗯,你长得也不硬气,太像狐狸精了”。 “我凑,疯子!长得美丽是我的错吗?我都成狐狸精了,我家东西为啥不对我相思入迷,还看见我就跑”。 徐枫扯着苏辰南领子的另一边,带着那群小破孩一起朝屋里走,“长的美丽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见到你家东西就跟狗看见一坨热翔似的,是个人他都想绕道走。” “……额,”,苏辰南可怜兮兮的看着徐枫,“徐枫哥哥你说实话,我当时的表情真的有这么猥琐吗?”。 “没有‘吗’,是非常非常之猥琐,其他人都不忍心看”。 邝展也十分不解的问道,“小小酥,你家东西跟你竹马长的一模一样,脾气秉性也差不多,实打实的同卵双胞胎,为啥你对着你竹马都这么正人君子,对着你家竹马他哥就恨得直接上手将人扒光靠着手铐啪啪啪呢”。 “你从哪分辨出他俩的不同,我相信他们爸妈恐怕都没你分的这么清”。 “那我怎么没看见你黑鹰和疯子认错上司”。 邝展和徐枫两人对看一眼,齐齐转过头,没好意思说,只要那俩兄弟站在一起,他俩从来都没认对过。 别人家的双胞胎不管是同卵还是异卵,那性格基本都是南辕北辙的巨大差别,他们楚家兄弟可好,简直就是造物主的神奇,没有半点不同。 真的是没有半点不同,穿衣打扮,就连头发长短造型都是奇妙的纹丝合缝,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只能是出生时辰不同名字不同部队编号不同,再想找不同,那不好意思了客官,拿着显微镜他们这些凡人也找不出再多的了。 韩旭朗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嚼着棒棒糖一边捯饬着楚东南刚买的相机,“爸爸,苏大哥他喜欢你大哥?叔叔阿姨也都知道吗?”。 楚东南分神看了韩旭朗瞟了韩旭朗一眼,逗趣的敲着那笔挺的帽檐,一下就让那帽檐盖住了韩旭朗的眼睛,韩旭朗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伸手将帽檐摆回到原来的位置,对着楚东南会心一笑。 楚东南伸手揉着韩旭朗的脸颊,“宝宝今天这么乖,是因为爸爸带你去游乐场?”,坏心的挤弄韩旭朗嘴里依旧鼓鼓的棒棒糖,从左边滑到右边又从右边赶到左边,口水都快给折腾出来韩旭朗还是一副笑得甜甜的乖宝宝,任由楚东南欺负自己。 换了画风的韩旭朗,又萌又可爱,简直就是萌化了楚东南那可坚毅的军魂之心。猛然踩了刹车将车停靠在路边,探过身就吻上那只有自己明白有多美味的唇瓣,喑哑的嗓音弥漫着情惑,“媳妇,我现在真想办了你”。 韩旭朗将嘴里的糖拿了出来,笑眯眯望着将自己圈在怀里眼里滚动着他最熟悉最激动的意蕴,无意识的舔着黏黏的唇瓣,“老公”。 甜甜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音质,黏黏糯糯,惹得心火大盛。 楚东南伸手解开韩旭朗的安全带,将人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挪到自己的腿上,情动的涌动。 “媳妇,把你给我好不好,就一次。老公保证就一次,一次过后,爸爸带你去游乐场”。 媳妇这么乖! 楚东南搂着乖媳妇就是一狼吻,扒着裤子就往下推,“媳妇屁股抬高一点”。 “老公会不会有交警过来”。 “不怕,有老公在呢。”。 ………………………… “媳妇,老公就离开几个小时,又变的这么紧”。 韩旭朗趴在楚东南怀里,难耐的哼唧着。一辆又一辆飞驰而过的车,加剧韩旭朗的紧张,哼哼唧唧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等着楚东南对他最深的疼爱。 密闭的空间,充斥男性的麝香,加剧情爱的味道。 陌生的环境,让韩旭朗的身体更为敏感,死命的搅着体内的巨物,伸长舌尖喘息急速而浓重,灼热的气息扑在楚东南的脖子,致命的红潮如火山喷发充斥在他的四肢百骸,神智迷乱的找着楚东南的嘴唇,不得章法胡乱的撕啃着,企图通过唇与唇的衔接把自己体内动荡不已的情惑传递到男人的身上,急遽的收缩直到所有的惊颤都爆发出来,一股二股……七股热□□涌而出,如狼的嘶鸣回荡在韩旭朗的口中。 楚东南静等韩旭朗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媳妇儿,你还好吗?”。 韩旭朗非常喜欢每次过后,楚东南对自己的耳鬓厮磨,尤其是温柔的亲吻,让他有一种这个男人是真的疼爱他,无关乎其他,纯粹的爱。 楚东南似乎能够看透韩旭朗的每一个眼神,看懂他的一颦一笑代表的所有意思,或许他同样是爱惨了自己,才会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表现最真的自己。 温柔的缠绵,抵死的痴缠。 “老公能不能就这样开车去游乐场”。 虽然韩旭朗很喜欢跟楚东南这样零距离的深入接触,但是一想到将要去的地方,眉头也轻微皱了皱,感觉那东西似乎快要流出来,“老公,那些东西会流出来怎么”。 “呵呵,老公帮你弄出来,那你愿意让老公待在里面吗”。 韩旭朗想了半晌摇了摇头,“不安全”,不是他韩旭朗不相信自己男人的定力,实在是怕他自己半道上蹭着自己男人求爱爱啊,“晚上回家,宝宝都听爸爸的”。 “你个真是够鬼灵精,现在就吃准我的性格,认定你叫我爸爸,我就真当你是儿子只宠不爱”。 韩旭朗只是嘿嘿的笑着,“爸爸真好”。 “得嘞,谁让你是我儿子呢。爸爸都听你的,晚上回家再收拾你”。 将两人都收拾妥当,开了排气将车内的空气轮换一边,才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韩旭朗嘴里叼着那根刚刚被楚东南添加特别佐料的棒棒糖吃的欢实,透过前车灯说道,“爸爸,后面有交警在追我们”。 “宝宝坐稳,爸爸给你表演个飙车绝技,咱甩了他”。 “哦”。 第73章 宠夫日常使坏 刚跟楚东南逍遥回来的韩旭朗,前脚尖刚跨过门槛,就看见躺在沙发一副被众人轮流□□糟蹋致死的苏辰南,表达一下心底深处最真诚的哀悼之情,扯开嗓子吼道,“爸爸,你嫂子被人轮死了”。 楚东南停好车晃着步子,走回到韩旭朗身旁,将他嘴里含着的棒棒糖抽了出来,迎着韩旭朗无比怨念的小眼神,随手一甩,将其安稳的送到垃圾桶里,完美的进框,三分球。 韩旭朗不满的叫嚷道,“楚东南,那可是我最爱的草莓味棒棒糖”。 楚东南似笑非笑的看着韩旭朗,直到韩旭朗一路小跑蹲在垃圾桶旁边,对着落满灰尘的棒棒糖一阵哀嚎,就跟死了亲儿子似的,摸着一把又一把的清泪,蹲下刚满五分钟,就被进屋换了家居服的楚东南提着衣领子,抱在怀里远离他那英年早逝的棒棒糖。 “再吃糖,你牙疼的时候不要抱着我哭。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三岁小孩似的这么爱吃糖”。 “心苦吃糖就变甜了”。 “你现在还心里苦?”。 “对,宝宝心里苦。爸爸欺负人,不让宝宝吃糖”。 “叫你吃糖,就不是欺负人了”。 “嗯,而且你扔的还是宝宝最喜欢的草莓味”。 “真这么喜欢草莓味,晚上爸爸在你身上多种点,让你一次吃个够”。 “楚东南!你真是太烦人了,你没看见有外人在,说话能不能注意点”,韩旭朗对楚东南口无遮拦的无敌神功真是醉醉的,这人到底是神经君粗长还是脸皮真是厚得比天高比海深。 “韩旭朗你现在够可以啊,不高兴的时候连名带姓楚东南,卖萌耍赖的时候就叫爸爸,做错事兼床上聊人生的时候,就叫老公欺负得狠了爸爸顺口就来了,你说我怎么这么能惯着你呢啊”。 “谁让你将我最爱的棒棒糖扔到垃圾桶里了”。 “那你牙疼的时候别让我抱着哄你睡,你随便吃。你忘了三天前的晚上,你是怎么哭的了”。 “爸爸抱”,伸长手臂求抱抱,脱了拖鞋面对面跨坐在楚东南的大腿上,双腿放在沙发上圈住楚东南的腰身,张嘴喝着楚东南专门为他调制的牛奶,一口气喝了半杯,砸吧着嘴,“爸爸,牛奶比例你换了呀,都没牛奶的味道,都是爸爸的味”。 “那宝宝是喜欢牛奶的味道多一点,还是爸爸的味道多一点”,微笑着抹掉拓印在韩旭朗嘴角的白色印痕。 “喜欢爸爸多一点”,抱着杯子咕咚咕咚喝着剩下的,越到底部属于楚东南的气息就愈发浓厚,韩旭朗几乎都错以为他手里握着的不是杯子,而是楚东南的物什,手指一紧紧紧的攥住杯子,喝掉最后一滴奶汁,透过薄薄的杯底,韩旭朗咬住杯口嘟囔道,“爸爸,有诈尸”。 “不怕,打火葬场电话,找人收了这个苏妖孽,早死早超生”。 “哦,好的”。 诈尸者急忙弯腰,一把按住韩旭朗拿起电话准备拨号的手,眼神被灌注了点燃的汽油,熊熊烈火仿佛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你俩可真行啊,夜不归宿找情趣,还让小爷给你们守门,你们敢不敢不这么不要脸”。 韩旭朗嘿嘿一笑,“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怕我们都无敌了,你在后面开个火箭炮都追不上我们,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我们于心不忍,毕竟你对我们来说除了守门还是有其他一点用处,就算是鸡肋,那也是有它存在的必要。我不会抹杀任何一点生物的价值”,眨着星星眼,看他韩旭朗多有人道主义精神,快快的表扬他。 跟不要脸的人认真,那你就输了。不是输给真理,而是输给了自己太要脸了。 苏辰南拍了拍身上被压得褶皱的衣服,打着哈欠走到沙发上,一个大大的大字铺展在沙发上,毫无平日的贵公子形象,慵懒的似一只娇憨困觉的白色狐狸,“说吧。白天小爷为你俩劳心劳累一天,晚上还不消停的为你俩受了一夜的门,是为了什么事”。 薄薄的双眼皮丝毫遮挡不住那双瞳孔里流泻出来的怒气,爆怒值以有效可观的速度正在稳步向上攀升,你俩最好能够给他一个信服的理由,否则…… “你进入到黎龍制毒工厂的核心了吗”。 苏辰南微眯的眼眸转到楚东南身上,“进去是进去了,不过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很容易就被迷糊过去”,手指无意识的瞧着沙发,心里默默的念着,快来问他具体发现了什么,快点快点求他啊。 韩旭朗学着苏辰南也微眯着眼睛,透过窄窄的缝隙观察着苏辰南的动作,那个一脸求重视的表情,是不是太有违他一个老大的身份。 竹马竹马的楚东南,不用去跟苏辰南对视,就知道苏辰南心里的算盘。 三个人僵持着,确切的说是苏辰南一个人可怜的坚持着,人家那对无良夫夫当着他的面就可耻的亲热起来,真是有伤风化,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家竹马原来是如此奔放的一个人,还是说被韩旭朗那个流氓给带坏了,明明是禁欲系的高冷男神,为啥突然之间画风突变,变成一物欲横流的典范了,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眼看着眼前的两个流氓真要在他这个单身汪汪汪面前进行一系列下流行为,苏辰南也不装困觉了,猛然坐起身,吊角的狐狸眼恨不得睁成一个圆球,“我发现他地下工厂的结构跟我们之前在监狱下面发现的墓地构造极为相似,至于机关,听声辨位和我们之前的音质相同但是距离的长短似乎是相反的”。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七言律诗的节奏。”,苏辰南摸着下颌,“看来这个闫缪果真是个古诗爱好者,密码的设置他用的那首《山行》,机关设置的规律也是依旧七言的节奏,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并没有去黎龍的地下工厂见识过”。 “因为,闫缪和黎龍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不简单,怎么个不简单”,苏辰南看向似乎知道内情比他们要多一点的韩旭朗,“他们难不成还是情侣吗”。 “情侣不情侣的我不知道,不过他俩曾经是”,韩旭朗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声音低低毫无起伏,“同一个研究所的,除了研究人体异形结构,最重要的是研发新型毒品对人脑的控制”。 “这就是你主动去招惹黎龍的原因?”。 “对!”,韩旭朗平静的眼光中显现出令人惊讶的癫狂,“闫缪他们这些人就跟拥有九条命的野猫”,眼神逐渐掺杂着冰冷和阴毒,“除非是我亲手将其挫骨扬灰,否则,我韩旭朗必将穷其一生也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他的确还没死”,苏辰南与楚东南相对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惊奇,“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说,闫缪的尸体在带出地下古墓的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深入接触黎龍也是无意之间踩到的点,声东击西的侦察,没想到还真让我们发现了端倪,但是现在还不足以撤掉摧毁黎龍的根基。”。 楚东南俯身将桌子的水果倒了出来,一个一个按着脑中所想,“黎龍和闫缪不同,他有国内外的黑帮做底,而且黎龍在国外几个军事大国的领导层很有威信,不单单只是军火商这么简单,他很聪明的掐住其命脉,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保护网,所以我们在动黎龍的时候,不如闫缪那么简单”。 韩旭朗冷笑道,“要是我直接去杀了他,那有如何。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他们还是跨国际的,我不认为我韩旭朗想杀的人会有逃脱的可能”。 “九少好大的口气,闫缪在你乱刀砍死的情况下,不是也死里逃生”。 “那是个意外!”,韩旭朗干咳一声,“不知道当时是谁把我打晕了,要不是把我打晕了,我是准备把他剁成2700块,垒长城搓麻将都绰绰有余”。 苏辰南脑子中闪过麻将的手感,想象着血迹斑斑的触感,禁不住生了一后背的冷汗,这凶残有木有。 “呵呵九少,敲晕你的那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该知道吧”。 “你” “哎呦妈呀,九少!苏哥我给你跪下了,我可不想成为人肉麻将,太恶心而且还没有美感”。 “苏哥,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瞧着苏辰南一副你说你先说,你是大爷你说了算的搞笑表情,就觉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太毁三观了,“肯定不可能”。 这么直截了当,电断了苏辰南的脑回路,傻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不敢”。 卧槽!我!不!敢!苏辰南猛然站起身手指头就差戳着韩旭朗的脑门,就在韩旭朗的微笑楚东南的冷眼中慢慢放了下来,不甘心的说道,“是,我的确不敢!谁让我就是个没人爱的小弟呢,有男人的疼的男人就是牛逼”。 “你很觉悟,不错”。 “呵呵,我谢谢九少你的夸奖”。 “不用太客气,夸奖别人一句又不要钱。你要是缺少自信,我可以免费多夸你几句,毕竟你要是太没自信意志消沉,不利于给我们办事”。 …… 苏辰南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能给一个小屁孩计较,就算要计较也该等到自己与他们实力相当的时候再说,要不然现在只能被抽打的奴役命,端着笑的腻死人不偿命的原则,“敢问两位大爷还有其他事要问吗?”。 “没了”。 “……我,次奥”,这俩人生来是为了折磨他的吗,“那我去休息了,毕竟为你俩守夜也是太折磨我的青春了,我要去补青春”。 “慢”。 “竹马大爷,你又怎么了?”,揉着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蛋,“敢不敢先让我去睡一觉,你俩可是舒服了一夜,我可是受罪了一夜”。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额,不会”,苏辰南不得不又坐会到原地,一副乖学生的模样时刻准备聆听两位大爷的教训,“还有什么需要我替二位办的”。 楚东南示意苏辰南附耳过来,悄声嘀咕五分钟,在苏辰南一次又一次的点头明白之后无情的伸手将堆在他面前的那张俊脸推开,“别只顾着傻笑,赶在植树节之前把事情办妥,我带你去见你家东西”。 “说话算话啊,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第74章 宠夫日常狼啊 在宽广寂静的大马路上,行人的人影几乎都没见到,只见有一辆出租车紧跟着前面那辆红色骚包的法拉利,亦步亦趋的跟着,引得垃圾桶旁的黑猫都停下觅食的动作,睁着那双碧绿的眼睛追随着缓慢驶过它跟前的一绿一红。 喵了一声,“人类的世界真奇怪,绿色王八红色虾,一个塞着一个逗”。 看不懂为何平时这些个恨不得抢的头破血流也要急着去投胎的众个‘铁匣子’,今个早上怎么会变了本性,玩起了龟龟马拉松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前面那个火红杳然的汽车臀部,再看看站在垃圾桶旁歪着头和自己对视的黑色野猫,闲的蛋疼把野猫当成街边美女,对其吹了一个响亮的流氓哨,直惊的歪脑袋的野猫立马喵的一声差点跳了起来,身上的毛发和尾巴都仿若受到攻击和挑衅那般,直直的竖着。 中年大叔暗自叹息一口气道,“把一辆跑车开到连猫的嫌弃的份上,也不知道前面那尊法拉利会不会自己申请回炉重造,简直就是欺辱跑车的尊严,”。 明明是天上的彩云,却要落下凡尘在一只野猫眼中寻求存在感,妥妥的侮辱了它身为法拉利的车格。 “大叔,你在为一个车鸣不平还是在为一直黑猫歌功颂德”。 “嘿嘿,小兄弟”,中年大叔扭头朝着坐在副驾驶的男孩呲牙,这一呲牙眼前猛然一亮,拍着大腿惊讶的叫道,“你不就是之前那位小哥吗”。 瞧着被他惊呆了的小伙伴,大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得一脸憨厚老实,“小兄弟你可能不记得我,我可是记得你。生平我这穷开出租的第一次进入魔域城地界还是因为你呢,要不是你我这辈子是没机会踏入那种销金窟,你是不知道大叔当时的感受,那简直就是落在凤凰窝里的脱毛大公鸡,我这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 “大叔,你的记性还真好。每天拉这么多的人,还能记住小弟我”。 “那是必须的。干我们这一行,除了会抢客还得会记人,混个脸熟打声招呼不吃亏,还能给自己拉来回头客,不要脸的说法就跟人家卖高档奢侈品一个样,只要你会做人,不愁挣不来钱。兄弟,你觉得呢?”。 大叔憨厚的声音,带给韩旭朗心中一阵愉悦。 “大叔,你说的也真是这个理。不过,太脸熟也不好,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要价了。譬如说我吧”,韩旭朗一手扒拉掉自己脑袋上的连体帽,露出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对钱特别的敏感,我记得吧,上次我好像给你的小费给的有点多,你说这次的车费能不能不给了?”。 哎呦蛋疼的玩意,大叔好想扇自己一巴掌,让你嘴贱多说话,以后只准动手动脚,不准动嘴。嘴皮子翻一翻,这一趟的活白干了。 韩旭朗看着司机师傅那张变幻万千的脸,立马不厚道的捂着肚子笑得开怀,“我说大叔,你这表情忒逗了,有人说你跟一电视明星很像吗?”。 大叔讪讪的笑了,摸着脸,忒有些大叔辈的婉转笑意,“别人都说我有点像那个憨豆先生”。 “的确蛮像的,你都能去那些个替身主秀场的综艺节目,当得了头牌”。 “可我回家查了我家的族谱,从古到今我们家都没有那深眼窝高鼻梁的歪果仁基因”。 “那大叔你就抱养来的”。 “我说小兄弟”,大叔调侃道,“大叔要真是抱养的就好,像我长得也不难看,说不好我真正的亲生父母还是一土豪呢,抱着土豪的大腿,大叔还用得中年出来开出租车嘛,早出晚归还得忍受一些客人的白眼,多不容易啊”。 “大叔你真牛”,韩旭朗笑声不停,真心的对着人竖起一大拇指,“心态实在是特好了。看在你这么积极向上的份上,小弟我这次就自带腰包,也算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有缘分,毕竟这说大也不大说小爷不小的s市,我能够再次坐上你的车也算是一种缘分”。 韩旭朗指着前面突然与自己拉开距离的红色跑车,急忙伸手指着,“哎,我说大叔呀,咱边开边聊好伐,我的金主都要跑丢了,那你可别指望我这次还给你付车费,你从上次的小费里面直接扣除吧”。 “哎哎,别介啊兄弟!你放心有我这开车几十年的经验放这里,还没从我手里走丢过车,更何况是前面那辆龟速法拉利”,刚提起速度准备上前追赶,抽着空隙就念叨着,“兄弟,大叔挣这个钱不容易,上有八十岁的老爹娘下有十六七岁的奶娃娃还有一卧病多年的婆姨,你可千万别抠唆大叔这点血汗钱,我保管你家金主跑不了”。 “哎呦我操,深井冰啊”,大叔一眨眼的功夫,眼瞧着就要撞上那辆骚包法拉利的屁股,吓得中年大叔急忙换了油门踩刹车,惯性使然差点一头磕破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韩旭朗突然抢过司机师傅手中的方向盘,转速打到底撞开大叔踩在刹车上的脚,猛然加速配合着方向盘,再快要贴上的法拉利的屁股时,一个漂亮的旋转飘逸绕道了法拉利的前面,九十度转弯停在法拉利的前面。 急遽的刹车声、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惊的那只野猫差点被刚到嘴里的鱼刺卡死,喵的几声惊恐,“吃鱼刺的环境不对,找一个安静的环境才是正道”,跳上垃圾桶一跃翻过围墙进入到院内。 “小兄弟,你这是谋杀我们老王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特大谋杀案,你是要判终身□□的”,歇了五分钟,大叔才缓过神来。劫后余生的拍着胸脯大喘气,刚没抬起头看清现在的情况,他就又有了要晕过去的念头,这小破孩怎么次次都给自己找刺激呢,你瞅瞅你瞅瞅,还不如蹭人家屁股呢,现在竟然蹭着人法拉利的两个灯泡眼子,这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他老王可是个穷人啊,把他一家卖了也赔不起人这一辆限量版的最新款跑车啊。 “兄……兄弟,你们有钱人太会玩了,别捎带上大叔啊。你再这么玩几次,大叔一大家子都要去吃土了”。 韩旭朗嘿嘿一笑,忒仗义的拍着司机师傅的肩膀,“大叔,别怕!我的技术经过我男人再三培训教导,一般情况都在掌握之中。”。 “那二二般情况下呢”。 “二般情况下,你就跟你的家人一起去吃土吧”,韩旭朗整了整衣衫,松开安全带,掏出一把零钱一股脑都塞到师傅手中,“拿去压压惊”,推开车门就往下走,回身帮人关上车门,头探进车窗内,“大叔,其实科学家研究证明,适量吃土有助于食道消化还是能促进血液循环,长命百岁”。 中年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又不是鸡,需要吃土帮助胃内食物消化”,瞧着韩旭朗站起身,直接看见他那挺翘的臀部,忽然脑中闪过韩旭朗刚说的话,‘他男人’,难不成这小伙子还真是出来卖屁股的鸭吗?但是看着不像啊,身上并没有那些风月场所里鸭子特有的脂粉气和娘气,反而有一股清新的学生气,真是糟蹋了。 看着韩旭朗走向那俩法拉利,中年大叔忽然拍着脑门,将头伸出窗外朝着韩旭朗的背影喊道,“兄弟,你过来帮我将车调个头呗”。 回眸一笑百媚生,绕是他这个大老粗,突然觉得这个男孩子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怪不得他会有男人,要是他再年轻个十几年而且还有那么一点钱的话,说不定他也会迷上这个男孩。可惜,现实是一把杀猪刀,一刀子戳在他肋骨上,哎呦我操,春梦聊无痕啊! “大叔,你不是很有经验的老师傅吗?这种角度你都开不出去了”。 “嘿嘿”,憨厚的笑颜总能博得别人的信赖,“这不是兄弟你停车的角度太刁钻了吗”,心里紧接着吐槽道,刁钻个毛线啊!再难掉头的角度他老王都能给过了,可是他怕啊,蹭着他这里绿皮倒是没事,要是一个手滑,那他老王家下半辈子都得卖身给这俩法拉利了。 韩旭朗并没有走向中年大叔,眼光停驻在两车相交的地方,最终毅然抬起脚走到法拉利车门旁,对着车门就是两个黑脚印,看的中年大叔一个激灵,尼玛,这那是自己想象中的被包养的金主,明明就是一追债的破孩子吗? 他也顾不上想着对面那辆车的价格,跟着惯性麻溜的倒车远离这个诡异的场景。 他只负责把人送到,可不否则后续发展,他俩真的只是纯粹的客户关系啊。 韩旭朗不解的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心中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这大叔真逗比。 “苏辰南,再不开门,我将你这破车踹烂了”。 苏辰南打开车窗,悠哉的靠着车椅背,双手放在脑后撇着眼一脸惬意,“没关系,随便踹!踹烂了,你男人会双倍赔偿。”。 “出息!就知道敲诈你竹马”。 “青梅竹马如果不能怪上床,那就剩下最后一个用处,给对方解决一切疑难杂症,秉持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的原则”,上下扫了一边,今个一身学生休闲装扮的帅哥,忍不住吹了一流氓口哨,“九少今个怎么起的这么早,竹马是不是不行了,竟然舍得放你一个人在外面瞎逛,而不是陪他在床上锻炼身体”。 “他行不行,你亲自去试试就知道了”。 “呵,你可真大方”。 “不是我大方,而是我确定我男人看不上你”,嫌弃的扫了一眼跟这两法拉利特别相配的苏辰南,骚得极品,“我男人要是看上你,那还轮得到你在他面前玩单相思”。 “滚蛋,你他妈赶紧滚回到楚东南的床上去,别再苏哥面前晃,跟老子一上午了也不嫌累”。 “他的床我早晚会回去的,不急这一时半刻。你今天是不是要去跟黎龍谈合约问题”,眼睛中散发出不容拒绝的气势,“你不觉得带上我能够事半功倍吗,别忘了他最初最理想的合作对象是我,而且只有我去,你才能尽快完成楚东南交给你的任务,趁早完成任务也好早点去跟你家东西见面,何乐而不为”。 苏辰南被韩旭朗说得有些心动,毕竟他说得一点也不错。 “苏哥,我是男人有自己的担当。楚东南不在的那几年,我也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我不想当依靠别人的菟丝花,而且我也绝对不是那个娇弱的扶郎花,苏哥你觉得呢”。 苏辰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打开车门,韩旭朗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谢谢苏哥成全。男人嘛就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虽然我现在是被楚东南操得骨子里生出一股少爷的魅惑娇气,在楚东南没在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枪挺得很直的纯爷们”。 顺着苏辰南的视线望去,韩旭朗毫无愧色的挺了挺腰身,“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可以让你免费的感受一下九少我这杆枪的硬挺程度”。 “呵呵,谢谢!自小我妈妈就教育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妈妈说得对,我喜欢你妈妈”。 “九少太客气了,我妈妈有我爸爸喜欢,不劳烦你惦记,你就全身心的惦记着我竹马就行”。 “好吧”,韩旭朗这次很简单的放过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趁着在路上无聊,你来跟我说说你家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派遣一下闲暇时光,让时间过得更快一点”。 苏辰南扭头看了韩旭朗一眼,径自说道,“你家男人这么疼你,他竟然没告诉你”。 “没有”。 “不愧是我竹马,干的漂亮”,苏辰南好心情的哼着歌,“看来你是魅惑神功练得不到位,没把我竹马迷得神魂颠倒”。 “我可不会跟欲求不满的老男人探讨床笫情趣,你就在晚上自己抱着被子蹭蛋玩吧,空虚的男人心,实在是太可怕了”。 韩旭朗机警的偏过头躲过苏辰南的魔爪,“苏哥好好开车,已经驶入繁华路段。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竹马肯定会当着你家东西的面,将你卖到地下卖场”。 “我□□,白眼狼啊你,一会我就把你留给黎龍玩,反正也没人知道你跟着我出来” “谢谢夸奖”。 “自恋狂不要脸,谁夸奖你了”。 “狼啊!狼是世界上最忠贞的伴侣,你夸我忠诚我还能不谢谢你,虽然白眼狼比较多见,但也是狼类,本质是不会变的”。 “别废话了,九少下车吧,到了。好好跟你的老相识叙叙旧,不枉我带你出来玩一趟”。 “别担心,我会带着你。我怕你回去开快车,被交警开罚单”。 苏辰南韩旭朗两人一起从车内走了出来,看着面前这座庭院,一起摇头低叹,“真是太庸俗了,怎么难看怎么来,也算是极品的审美”。 第75章 宠夫日常贱格 光怪陆离红灯区,看的人眼花缭乱,完全没有那些老大们该有的霸气,糜乱*的气息弥久不散,完全渗透到广袤的空气中,让韩旭朗和苏辰南感觉到一阵的窒息。 韩旭朗苏辰南两人并肩走进屋内,奢靡豪华土豪金的摆设让人错以为他们不是进入到一个武器贩子的居住地而是误闯入一个最佳风月场所,耀眼夺目的装饰炫得让人都有些腿软。 韩旭朗捅了捅苏辰南的胳膊,有意压低声音说道,“苏哥,你说这同时一城的霸主,这品味怎么差别这么多,我都不敢认了”。 一个苍凉似龙吟的声音从屋内二楼楼梯拐角处传到正厅,“九少,不敢认谁?”。 韩旭朗无奈的瞥了瞥嘴,跟苏辰南交换了一下眼神交流,抬头看向缓步从二楼走下来的黎龍。卡其色的风衣包裹着黎龍强健壮硕的身子,完美的呈现出他那经过专业保养的身材,踢踏踢踏的牛皮皮鞋在铁制的旋转楼梯上摩擦着声响。 “黎老大真是大手笔,自己的屋内还装有窃听器和隐藏摄像头,不愧是搞军事的,这安全意识就是比一般人强”,抬头环绕一周,金碧辉煌的色彩再次让韩旭朗闭上了眼三秒之后再睁开,“尤其是屋内的装潢更得给您老人家点个赞,挂羊头卖狗肉的典范。不知情的人要是进了你这屋子,绝对想不到风尘味道十足的家具摆设的背后竟然是倒卖武器贩卖毒品的大咖”。 “九少说笑了,我也想做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可惜背后潜规则不允许我有自主意识,就跟绝味鸭脖连锁店一样,什么都是统一安排的,唯一不同的就是站在柜台前的人不一样。”。 韩旭朗苏辰南两人不等黎龍走到他们面前,就已经自发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着,柔软舒适的沙发,人刚一坐上去整个人立马都快陷进去,韩旭朗拍着沙发的扶手对苏辰南说道,“苏哥你跟人黎老大一比,那简直就是来自山窝里的穷*丝,只知道闷头挣钱却不知道花钱享受,瞧瞧人黎老大这里,简直就是帝王级的待遇”。 黎龍并没有因为两个后辈的无礼产生不悦,挥手招了家里侍候的年轻美女仆人吩咐上茶水点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了两位贵客。 “那九少何不留下,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贤侄和九少想待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假如能够常住这里,我黎龍是欢迎之至”。 苏辰南抬脚就踹了韩旭朗小腿一次,瞧他那一副难以取舍的沉思模样就为自己竹马感到不值得,真是白白的将这小子宠上天了。竹马要是知道精心娇宠的情儿,被人一座金色鸟笼给拐跑了,不知道心里的阴影面积会不会覆盖整个大西洋。 韩旭朗暗自挪了挪屁股,远离那个一直对自己小腿进行性骚扰的变态狐狸,看着黎龍那张一场干净的面孔,不得不赞叹有钱就是好。再苏辰南第n10086次坚持不懈的骚扰之后,韩旭朗状似身为遗憾,异常苦恼的说道,“那不行。我要是住你这里,我男人他会非常不高兴。他要是不高兴,那我肯定得被他禁足或者直接把我囚禁在床上”,朝黎龍点了点头,给他一个你懂的表情,尤其是那绘声绘色的蛋疼菊花残的传神眼神也让黎龍顿时觉得菊花殇。 疼归疼,不能让其冷场。黎龍笑着接话,“那就让楚东南一起住进来好了,吃穿用度我黎龍全包了”。 “黎老大不愧是走私枪支弹药贩卖□□的龙头老大,这说话就是霸气”,送苏辰南一个嫌弃的白眼,“哪像苏辰南这么抠唆,同样是老大,怎么差距这么大呢!云泥之别都不足以表达我心中的惊叹”。 “韩旭朗你又毫无预兆的开启白眼狼模式,你倒是好好的说道说道,我苏辰南怎么抠唆了。”,指着韩旭朗身上昨天刚从美国回来的限量版衣服和鞋子,“九少,你这一身行头可花得都是我的钱,这要是折合成现金你知道够一个穷人多少年的花销吗?”。 韩旭朗撇着嘴没好气的说道,“还说自己不抠唆。谈钱伤感情你不知道吗?咱俩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浅的如履薄冰,你是想跟我一起掉入大海里”。 “不,我是有喜欢的人。玩殉情也不会跟你”。 “那感情好,正巧我也是名草有主的人,咱俩就好好的维持这种如履薄冰的感情,别让咱俩突然失足掉进去,要是让我男人知道你偷偷的暗恋我甚至不惜为爱以死明志,那简直就是对我最强烈的迫害,你可千万别害我,我们感情并不深”。 “韩旭朗你是不是加料牛奶喝得多了,脑液被污脑回路被堵塞,认不清现状”。 “苏辰南你是不是严重缺少雨露滋养,身心干涸脑回路被绝缘,记不得东西”。 “韩!旭!朗!”。 “干嘛!”,韩旭朗抬起下颌朝着笑吟吟的黎龍努了努嘴,“苏哥,你想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别带上我。再不然回家就闹好了,咱们来找黎老大还是有正事要办”,回黎龍一个甜甜的笑容,“您说是吧黎老大”。 黎龍收起看戏的心态,双手环胸端坐在沙发上,“能让两位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这是对我最大的赞扬。不过既然九少提起来正事,那我们先谈正事也无妨”。 苏辰南随即也恢复了他那副标准的狐狸模样,端得那叫一个讳莫如深,“既然我们都是老朋友了,那黎老大咱也就不必玩那些虚的。今天我亲自登门拜访是为了亲眼看一看我们的设备和进程,以防某些人认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我当成个傻子,那就不太好”。 一涉及到公事,黎龍那张带笑的脸消失不见,换上从容不迫一副胜券在握的高人模样,和苏辰南充满邪气的狐狸模样以及韩旭朗那副我只是跟着打酱油的路人君神色形成三角鼎立之势。 “大家都知道武器走私全部都是暗线,苏老大想要看这个恐怕是不可能的。”。 “黎老大放心,我苏辰南虽然暂代我家老爷子的产业没多久,但是该知道的规矩那可是被我家老爷子抽着柳条死记硬背印在脑子里的,想忘都难”,收起身上的漫不经心,“武器走私我所占的比例只负责抽成不参与日常事务管理当中,□□我却占了百分之五十相当于半个管理者,你说我去看看应该不算过分的要求吧”。 “之前我们并没有商议你是否持有管理权,苏老大今个突然想到内部作业,是否有些与合同不符”。 “合同上明确规定我有监管的权利,我现在实施的也只是合同里一小部分而已,难不成黎老大没有仔细看过合同”,打了一个响指,韩旭朗从他那个双肩包里取出来一个牛皮档案袋,“合同我都带来了,如果黎老大有什么异议,咱可以对合同条款仔细斟酌斟酌,要是理解有偏差,您也可以带着你的智囊团一起参详参详。我苏辰南从小就是文明标兵,不随意欺负老人家,更何况你跟我家老爷子还交情颇深,无论如何我也不敢怠慢了您”。 黎龍昨天虽然仔细看过合同条款,但是也并没有将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只是对那些个权利划分特别关注了一下,其他的内容他还真没仔细研究过。你要是问他合同里大概都讲了些什么,那他还能说出个一二三,但是你要问具体的细枝末叶,对不起,他还真不记得。 黎龍现在才回过味来,敢情昨天是楚东南和苏辰南两个小子合伙给自己下的一个套,时间仓促让自己根本没有时间仔细去看合同的每一项条款,也是自己一时大意跟个傻狍子似的跳入他们坑里,大意失荆州再不甘心也要笑着吞下心里榴莲般的苦胆。 “合同就不必再看了,既然合同已经签了那就按照合同来”,纵然心里万马奔腾,脸上却一副笑意妍妍,站起身拍了拍有些僵直的脊背,“哎,人老了。不仅身体不爽利,脑子也跟着犯迷糊咯”。 一副晚景凄凉的酸涩模样,惹得屋内其他人对苏辰南和韩旭朗行了集体的注目礼。 看看你俩人都办的什么事啊!年轻力壮的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孤寡老人,你们的良心难道不感觉到难受。没看到人都伤心的快要走不稳了,尤其是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看的人心酸不已,这黎龍黎老大也忒可怜了,怎么会被这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欺负呢! 姓苏的老子不是好人,小的一样不是好人。 他韩旭朗看着青春无害,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心狐狸,笑着杀人于无形。 一道道指责的目光,变成实质性的激光,悉数射在两人身上。 苏辰南韩旭朗两人对看一眼,再将目光投注在跟他们并肩行走的中年大叔身上,挺直的脊背果然变得有些许佝偻,精神的确变的低迷……确实有些可怜啊。 对敌人的同情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关键时刻怎么能够妇人之仁呢! 苏辰南韩旭朗冷哼一声,齐齐偏过头,不去看黎龍的可怜相,你尽情表演,这是你家你老大,爱怎么演就这么演,小爷不捧场不去看,眼不见为净。 一边走一边欣赏这路边的风景,就是不去看夹在他俩中间的黎龍,甚至还好心情的隔着一座山调侃娱乐八卦。 …… 这两人太贱了! 第76章 宠夫日常引狼 悠长阴暗的地道,头顶上的灯发出惨淡的光,恍恍惚惚犹如鬼魅幻影。 影影绰绰的晕黄色灯光,照耀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狭窄的过道让他们看得更加清楚,竟然是满壁风动天衣飞扬的敦煌壁画,而且还是北魏晚期或者是西魏时期的神灵形象,画质本身的西域凹凸画法直接在坑坑洼洼的墙壁上显现出来,配合得到也是相得益彰因地制宜。让其更具立体化,秀骨治像分外传神。 一路慢慢走过,西魏249窟顶部的盛况被原封不动的搬来了这里。头顶中心画莲花藻井外,东西两面据实两面傻子王八王八节扬幡的方土开路,延后有人头龙身的开明神兽随性。朱雀玄武青龙和白虎分布各壁。飞廉振翅而风动,雷公挥臂转连鼓,霹电以铁钻砸石闪光,雨师喷雾而致雨。 越是深入,墙壁上的壁画内容逐渐变成舍身取义为题材的本生故事化,主讲因果报应和苦修行善。看的苏辰南和韩旭朗两个人皆然一笑,真的是□□还非要哭着闹着立贞节牌坊,真是对其是□□裸的玷污。 撒吹那舍身饲虎、尸毗王割肉救鸽、九色鹿舍己救人、须阁提割肉奉亲等敦煌早期比划中广泛流行的题材在这里被详细甚至放大篇幅精致描绘着。 韩旭朗脚踩在平展的水泥路上,想的出神,一时不慎左脚绊右脚,慌乱之下一手扶在黎龍的肩头,一手扶着墙壁,顺手牵羊的扣下一块似乎是衣角之处的颜料,指腹碾磨感知颜料的细腻度和里面的成分,佯装打喷嚏的抬手捂着鼻子和嘴巴,并没有很长历史的陈旧感反而透着一股子清新,很明显是两年之内的东西。 黎龍并未停下脚步,径直向前走,幽幽的说道,“九少,这可是国家瑰宝,私自扣一块似乎不妥当”。 韩旭朗本来就没指望黎龍对自己的小动作丝毫没有发现,大方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揉着通红的鼻子,切切实实的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不满的嘟囔道,“黎老大,好歹你也是一方霸主,竟然偷工减料到这种地步也真是让人心寒,尤其材料竟然还是最次的,一股子刺鼻的油漆味,你可真是会为自己省钱”。 黎龍这才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盯着韩旭朗看,“没想到九少对这壁画还深有研究”,向左边走了一步,伸手拍着墙壁,摸着一穿着暴露丰姿绰约的唐朝女子的胸部,笑得一脸暧昧,“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既然是不感兴趣的东西何必花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去对待它,何况就算去找最厉害的匠人去仿制,那它始终只会是一个赝品不会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那要它又有何用”,转身继续向前走,“这些东西也就是我投机取巧迎合一些人的喜好吧了,上不了真正的台面,何况”,抬头看看头顶上泛着晕黄光晕的灯,“这种氛围下,仿真度也能接近到百分之九十”。 “可你不觉得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幌子与你所干的事出入太大,一路走来教人向善舍己为人,可你干的可都是伤天害理之事,违心之感甚重”。 “九少懂的还真多”。 “呵呵”,韩旭朗轻笑出声,小爷的专职工作就是搞这些古代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别说是一壁画,陶瓷金银器漆器等一切出土文物都是他们涉猎的对象,鄙夷的看了看细看之下全是粗工的壁画,这绝对是他职业的挑衅和侮辱,这么粗制滥造的玩意好意思用瑰宝作为载体,装逼也得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低俗肮脏全身沾满无数冤魂的人怎配亵玩高档完美的艺术精品。 韩旭朗相信,就算是赝品的古物对它们目前的处境也会感到羞愧致死。等事情都完结了,他韩旭朗必定一把火将这里给烧个干净,连渣滓都不剩,全力挽救瑰宝精华们的颜面。 兜兜转转,恍若过去了半个小时那么久的时间,众人才脱离了昏暗,脚踏在明亮的地板上。 厚厚的钢化玻璃门隔绝着昏暗和明亮世界的大门。 “黎老大,这是想告诉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吗”,苏辰南眼神对视韩旭朗,稍安勿躁,“这好像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黎老大是不是觉得小侄我年幼好欺骗”。 黎龍笑而不言,眼睛在门口的识别器上扫过,瞳孔验证成功,几人鱼贯而入。 韩旭朗和苏辰南知道,这是他对他们两人的试探,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两人心中却不慌张,反而表现得极为轻松,苏辰南一一走过,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容器在鼻底嗅了嗅,那犹如雨落菡萏的声音缓缓道来,“这是p2p制毒方法,以苯丙酮为原料,通过还原胺化制得病毒。传统病毒制造要用到□□那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它只是一个氧化还原反应,所以量产就不太适合。当初刘招华他用苯基丙酮和甲胺代替□□,比起来操作起来更简单而且还提高了了产量和纯度”。 “刘招华的所使用的p2p法,并不是他的首创。这种方法最早在七十年代末在a国出现,为当时的摩托党黑帮合成,因此被称为‘h’,但是很快苯丙酮就被a国管制,可惜的是咱们只是在刘招华案之后才将其列为管制”,苏辰南用舌尖轻触略一品尝就将其咽到肚里,“苯基丙酮通过甲胺进行还原胺化反应制得甲基□□,它不是手性纯,划分为d型和l型。一比一金龙鱼的l型的甲基□□没有置换效果,在国内是合法存在的,但是用□□或者伪□□通过氢碘酸还原的甲基丙并按是手性纯的,全部都是高级货d型,效果要比l型也就是刘招华的好很多。”,晃着手里的容器,“黎叔,你是想告诉我你只用比刘招华强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糊弄我年纪小不懂事吗?”。 “哈哈哈”,黎龍不怒反笑,更是为此鼓掌,“贤侄,真是没想到啊!你爹那个老学究竟然会让你接手违禁品,真是人不可貌相”。 苏辰南不满的打断,“黎叔,咱一码归一码,不要把我家老头子扯进来。我们苏家父子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我爹怎么会让我做那些祸国殃民的东西”。 黎龍瞪大眼,这混小子睁眼说瞎话也不看看地方。不让你做,你设陷阱分他这杯羹干什么,而且据他刚才说的这些实况,他要是再跟自己说他就是胡诌乱说照本宣科,那他还真不相信。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么好的事能让这只黑心小狐狸给碰到了,天理何在!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妈蛋!我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人,有人同意吗? “真的黎叔,你别不相信,我还真是胡诌的。楚东南你知道的吧”,苏辰南放下手里的东西,“他是我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有一个年龄段很是叛逆,什么惊险刺激都想尝试尝试,□□这么畅销来钱快的东西他肯定要研究研究。想到什么就去做,那是我竹马的本性,我就跟他研究了一段各种□□的制作工艺流程。当然,我只是给他放风,具体步骤我没参与过”。 “他制毒怎么还能这么潇洒的来去自如”,黎龍说道,“刘招华那种人都能被抓了,他还能逍遥法外”。 韩旭朗听了黎龍的话,当即脸色都耷拉成长白山,“你都能逍遥法外,我男人哪点比你差,还是看着比你蠢”。 “竹马肯定不蠢,只是他后来又对其他的东西感兴趣所以就丢弃了,而且他只是研究着玩又不是以营利为目的,而且竹马他家的家教比我家老爷子还严格,被发现之后被他家老爷子放逐一年才得以重返家园”,想起那段痛并快乐着的历史,苏辰南觉得热血沸腾,暗叹,我家东西确实很帅啊。 “黎叔,你要是想用这种伪新分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我宁可不要。”,狡猾的狐狸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我愿用□□的百分之五十换你武器走私的百分之五十,之前说的三七还算数,加起来就是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黎龍被这句话呛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尼玛你苏辰南不仅是黑心的狐狸而且还是一嗜血吃肉的吸血鬼吧,你怎么不直接吞并了他黎龍的产业,让他黎龍给他打长工好了。 精心呵护的宝贝疙瘩,最后被一头丑猪给啃了,你说恶心不恶心膈应不膈应。黎龍现在真有掉进一个盘丝洞的错觉,就差那些蛛丝直接渗透到自己体内,将自己的精血吸食个干净。 黎龍满含怒气的瞪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贤侄这是说笑,这个自然不能作为最新产品。带你来这里也只是想试试水而已,我可不想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胡乱插手”。 尼玛,引狼入室。 苏辰南韩旭朗被黎龍带着走到一个更为隐秘的房间,都是用高新材质制成的房子。经过严格繁复的脸部识别和眼睛手指的识别,门才缓缓打开。 三秒钟刚过,韩旭朗刚跨进房间,门立马就自动关闭,沉重的声音告诉他,如果他再多耽搁半秒,那他现在直接就被挤成肉饼了。 韩旭朗苏辰南黎龍三人,接过身着白□□生袍武装齐整人手里的同样的衣服,手脚麻利的跟他们穿戴一样。 苏辰南仔细观察培养皿内固态和液态形状的白色褐色粉末,让制作人员取出研制成功的样品放在手中认真端详。 “贤侄,这可真是黎叔压箱底的好东西。现在这两种形态都趋于成熟,待大批量生产之际,必将侵占大部分的市场,甚至国外市场也将以它为主流”。 “的确是好东西。塔马仓勾藻、小定鞭金藻、墨汁鬼伞大蝎子以及花商陆等众多对神经中枢影响极大的刺激性环钛,看来黎叔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 对于苏辰南能够嗅出里面成分,黎龍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惊奇,反而流露出强烈的赞叹之意,引着韩旭朗两人进入这间房间的隔间内,脱掉罩在头上的套子和面部的遮挡。 黎龍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挥手让他们随意坐,“既然贤侄能够轻易的读出里面的成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这是‘毒枭’。根据用量的多少,可以控制在民用和军用方面,毫不隐瞒的说,现在‘毒枭’已经被某些国家的高层预定,只要我这边成功出仓,那就等着收钱”。 “既然黎叔都已经开始收尾,小侄这横插一脚,你忍心?”。 “这有什么不忍心的。钱那是永远都赚不完的,有钱大家赚,钱才能生钱,要不然他就是几张纸而已,贤侄觉得呢”。 “当然,马克思理论都说了世界是物质的运动的,只有运动才能促进改革和进步,墨守成规一成不变那就只能被淘汰”。 “那就是我们现在已经达成共识了吗?”。 “有钱不赚的是傻子,黎叔觉得小侄是傻子吗?”。 两人相视一笑。 黎龍得到苏辰南的首肯,心念一起,低声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竹马楚东南能够在短短几天之内让九少和他的八个兄弟无罪释放,我需要的就是你们这条线,帮我疏通运出这条线”。 “黎叔算盘真打得好,看来你找了一个好的账房先生”。 “无利不起早。如果你们身上不是有这些优势,你们真觉得就凭我在狱中找人给九少添堵就能够让利如此之多,好歹我也是在道上混着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韩旭朗轻声笑道,右手食指就好像红色感应线那般,直直的戳进黎龍的心口,“你对我男人心生忌惮,让你感觉害怕想要拉人入伙的不是因为你走私贩卖军火也不是你之前所制作的低纯度低费用的□□,而是因为它是‘毒枭’,你一个人承受不起这个重担”。 “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黎龍直言不讳的说道,“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完全吞不下。我想你们接下来一定会问为什么不去找根基更深的黑翔或者是手段更为强横的文彪而要跟相对来说比较温和的苏家”,睿智的双眸闪烁着精光,“苏辰南,你觉得你和你老爹是温良之辈吗”。 苏辰南点了点头,“那是必须的”。 黎龍心中暗骂一声狗屁,脸上依旧端着平静,“有纷争的地方就是江湖,何况你还是深陷在江湖之中,你还真敢说自己是温良之辈”。 “是不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敢说”,苏辰南翘着腿,收起吊儿郎当的痞气端正坐姿,身居上位者的气势慢慢散发出来,隐隐有根黎龍这个老江湖平分秋色之故,“黎叔想拉小侄入伙,我同意了,也愿意提供出仓路线,更能保证安全快速”。 “如此甚好,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是当然”,苏辰南微微弯下身,手肘撑在桌子上,眼睛里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势,“黎叔,我想你不会只做了毒却没有制作解药吧?”。 黎龍眼中闪过一丝压抑,快的让人无法捕捉,“你开什么玩笑,我只负责制毒盈利。你以为那些个□□有解吗?”。 “黎叔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苏辰南不知何时手中突然多出两小袋毒枭,上下抛着,眼睛带着笑意,“黎叔你觉得它只是单纯的神经麻痹制幻药剂吗?如果它只是正常的□□提取,那我觉得凭借黎叔的身家背景,一个人足以拿下,何必让别人多分一杯羹,这不符合你的人生哲学”。 “或许有,但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苏辰南站起身,“九少,我们走吧”。 韩旭朗跟在苏辰南之后站起身,走出一步又突然转回头,两手支撑在桌子上,半个身子都抵在黎龍的身前,低声说道,“替我给闫缪带一句话,告诉他,他会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的死在那个监狱下面。”。 甜甜的爽朗笑声回荡在室内,如鲠在喉,刺得黎龍喉咙发紧,隐隐有吐血之势。 第77章 宠夫日常不甘 “億?”,黎龍推开门看到坐在原本属于自己位置上的男人,惊讶的抬起头想要看看今个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见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或者说已然被死亡的某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装在套子里拒绝接触外面世界的人,现在竟然主动走了出来,可真是够稀奇的。 “怎么害怕了?”。 黎龍关上门,斜靠着墙壁站着,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男人,尤其是他那张难梦幻的脸,嘴上挂着冷冷的笑意。 那似枯槁蓬草的头发胡乱的贴在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庞上,道道疤痕犹如游弋的小蛇,满目苍夷,眉眼倒竖,阴鸷的眼眸溢满凶狠,“现在觉得我这张脸难以下咽了?”,干裂粗糙的声音犹如铁钉划过玻璃,“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喜欢得紧呢”。 空空的屋子里循环回放着男子的尖叫咆哮声,说到激动处难以控制的拍着桌子站起身,没维持两秒钟就跟失去引线的风筝轰然跌倒在身后的椅子上,猛然的撞击除了让老板椅稍微的晃荡一下就停止不动。 五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半大小孩体重,骨瘦如柴面如死灰,犹如埋葬在古墓中上百年的枯骨,只是多了一层蜡黄的面皮而已。如果不是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还在转动,说他是尸骨,没人会提出质疑。 “黎龍!”,被死亡之气萦绕的男人,愤恨而无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握着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掌,死死的盯着依旧维持着双手环胸靠墙而立的男子,瞧着那张熟悉而沉稳的脸庞,心中的怨恨更加浓厚,“你现在连靠近我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无力的手掌扶着实木办公桌颤巍巍的站起身,犹如幼儿学步依靠着方桌慢慢的向靠在门口的黎龍一步一步走去,十秒钟都能够到达硬是被他磨蹭了十分钟才走到他的跟前。 黎龍任由那双枯骨在自己脸上摸索,嘴上依旧维持着冷冷的笑意,眼睛直直忘进那双被仇恨充斥的眼睛,从前的光彩早已寻不到任何踪迹。 “是不是已经开始看不起我了?看着我这张让人倒尽胃口的脸,你害怕了?”。 黎龍伸开手臂将愤怒的男子揽在怀中轻轻的抱着,隔着一层衣服清晰的感觉到怀中的阴冷,“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无需用力都可以将和自己同岁的男人拦腰抱起走向房间的小隔间,轻似鸿毛用在他的身上也一点都不为过,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些骨头的净重。 推门进去,看着一室的凌乱,黎龍视若无睹,径直走向中间的大床上,将人放下。 在床上男子那毒箭似的目光中,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随手抛在沙发上,等所有的东西都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之后,黎龍才舒了一口气坐回到男子身边。 “韩旭朗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说,你会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的死在那个监狱下面”。 “那我也会让他后悔当初没直接把我烧成灰”。 “你何必要跟他韩旭朗死磕,今日不同往日,你何必自寻死路”。 “我自寻死路!!!”,闫缪伸手用力,想要推开黎龍,却似蚍蜉撼大树一般,纹丝不动,只能用那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手指着自己的脸,“这是他韩旭朗给我!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送还给他,让他也尝尝这凌迟只痛!!!是他先逼我的,我要他死!!!”。 “你现在凭什么让他韩旭朗死”,对于闫缪的执迷不悟,黎龍终于爆发出隐忍许久的怒火,毫不怜惜的抬起闫缪的两只手腕和脚腕,“就凭你这双残废的手脚,你还能干什么!全须全尾的你都不能完全掌控他,你觉得就你现在这幅模样还能做什么!!!飞蛾扑火不是他们蠢傻愚笨,而是命数!命数!你懂吗!当年你斗不过他,现在的你更不是他的对手!你只会自取灭亡”。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有个屁用!十岁的韩旭朗毁了你的事业和名誉,十八岁的韩旭朗让你成为一个废人,连鬼都不如,你说你拿什么跟他斗”。 闫缪拍着自己的胸膛,声嘶力竭的吼道,“命!我拿我这条命跟他斗!”。 黎龍挥手一巴掌甩在黎龍那张因为怒气更加扭曲恐怖的脸上,“闫缪!你简直无可救药!”。 “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闫缪被黎龍那一巴掌扇的,直接摔到在床上,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只是挥舞着手臂朝着空中用力击打,好像韩旭朗就站在他面前,发了魔怔一直重复着,是他逼我的!他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毁了他的一切!他就是罪恶就是万恶之源,双性人就是灾难,他弑父杀母,他罪大恶极!!我这是替天行道…… 黎龍伸手将倒在他腿边的人拽了起来,双手掐着他的手臂,吼道,“当初是我们先对不起他,他父母丧尽天良与我们无关,你为何不能让过去的事都过去,为何一定要揪着不放”。 闫缪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扎挣不开。 一岁小儿pk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结局是半点争议都没有了。 用尽全力却似捶打在棉花上,巨大的反差让闫缪失去了残存的一丝神智,张开嘴一口咬在黎龍的脖子上,用力之狠,就跟饿了很久的野狼咬住猎物,凶狠无情。 黎龍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破口骂道,“操蛋玩意,韩旭朗当初怎么没把你的牙齿都给拔了。”。 刺鼻的血腥味,更加激化闫缪的兽性,伸着舌尖将涌流出来的滚烫血液都吸入自己口中,急切的吸允,好像借此能够补充自己干瘪缺血的身体,直到餍足方才松开牙齿。 毫无血色的嘴唇被鲜血染红,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带着渗人的笑意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黎龍。 黎龍俯身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创膏贴随意贴在伤口处,冷着一张脸看着此刻犹如吸血鬼的眼眸,听着他嗓字的鼓鼓囊囊的笑意,整张脸变的更冷,毅然伸出右手将那张脸齐齐盖住,“别笑了,你看你现在的鬼样子,去拍鬼片都不用化妆,素颜出镜效果都够震撼的,还笑得这么渗人”。 闫缪伸出舌尖舔了舔黎龍盖在自己脸上的手心,直到黎龍将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钉子摩擦玻璃的诡异笑声继续响彻在房间回荡着,挪动着身子扶着黎龍的手臂跨坐在那双坚实充满气势的大腿上,时不时用自己的臀部碰触黎龍静卧在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很疼吗?这点疼跟韩旭朗给给予我身上的痛比起来,那就是九牛一毛。他把我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说我怎能放过他”。 黎龍任由闫缪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蹭着,反正他这一身骨头扫在自己身上除了森然的阴冷和佮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损失,“我会按照当初说好的,帮你继续研制毒枭”,黎龍叹了了一口气,“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去接触韩旭朗。只要韩旭朗和楚东南他们不找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会养你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好好的安排你的后事,如果我比你先死,我会带着你一起死,我有的你一样也不会少”。 闫缪越玩兴趣越高,咯咯的笑声如鬼魅充斥在黎龍的耳边,“黎龍你可真是个变态,比我还变态。我现在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竟然还喜欢我”。 “你错了,我不是喜欢你”。 “正巧!你的喜欢我也不需要,你只需要帮我把毒枭研制成功,交代那些客户就行”,食髓知味,闫缪用牙齿咬着创膏贴的一端,慢慢将其撕扯下来露出之前的牙印,带血的牙齿覆上之前的牙印,完美的吻合,“我要你确保毒枭的解药尽快消失,只要让毒枭成为无解,那我以后就都听你的安排”。 “你还是想杀韩旭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韩旭朗背后的楚东南他并不是个善茬,苏辰南的能耐你也知道,他要是真的跟表面那般狼心狗肺,那苏秦也不会让他暂代老大之位,混到这个地位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不杀他也可以,那就放干他的血好了”,说的如此轻巧就好像在跟别人谈论今个天气和吃什么似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仅要抽干他的血,还要切了他用来传宗接代的玩意煲汤给我喝”。 “没人知道韩旭朗的血是毒枭的克星,那些客人更不会知道”。 “他们不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韩旭朗的血花费了我所有的研究和心血,他的血是所有神经麻痹致幻的克星!!可是他竟敢背叛我!背叛过我!背叛过我的人都得死!!!包括你在内”。 “你在乎的不是他的背叛!”。 “是背叛!是他的背叛!!!”。 “不是背叛!你觉得他韩旭朗打碎了你的梦想,不仅将其梦想打碎,而且更让你痛恨的是他的自主意识,你觉得他就该是一个木偶娃娃任由你在他身上试验施虐,可有一天木偶娃娃苏醒过来有了自己的意识,你就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否则,但凭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怎么让你心脏受损差点麻痹而死”。 “这些都过去了,一报还一报。当初我们在他身上做试验,研究他的双性体质,他戳你一刀”。 “不是一刀!他毁了我!他毁了我!”,闫缪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衣服很快被他扯开,□□的坐在黎龍腿上,“看着这幅皮包骨头的身体,你有兴趣吗?你还敢大言不惭的告诉我,说你爱我会养我一辈子……恐怕你现在对着我这张脸硬都硬不起来”。 “当年的一刀,现在的一无所有”,伸手戳着本该凸出来十八厘米的玩意现在连女人下部都不如的地方,“我毁了他多出来的子宫,他毁了我作为男人的唯一!”。 黎龍看着那空无一物的部位,低声说道,“反正你那玩意要不要都无所谓,你除了用它尿尿也没干过别的”。 “就算我不用它传宗接代,那也轮不到他韩旭朗把它隔了喂狗”。 “真的喂狗了?”黎龍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低声嘟囔,“这孩子还真是狠”。 黎龍眼中突显的笑意,让闫缪的怒火更盛,以为黎龍这是在□□裸的讥笑他,提高声音声嘶力竭的怒火,“我不是瞎子!他当着我的面喂的狗!”。 “卧槽!这人的确真是太有个性了”。 “黎!龍!!!”。 “好了别生气了”,黎龍看今个是没啥成效,不过他能够走出那间房来等自己,就长进了不少,心里还是算有点欣慰,不枉费他跟他较劲了小半年,“这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你今个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喝了我不少血,是不是也该付出点代价”。 盛怒之中的闫缪,下意识的接腔,“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黎龍审视的目光游走在闫缪光裸的身上,摸着那依旧佮手的骨骼,皱眉道,“好吃好喝把你当祖宗拱了这么久,除了皮你怎么半点肉都没长,抱着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佮手,让我想上你都硬不起来”。 闫缪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惊愕的说道,“你真的想上我?”。 “你觉得呢”,黎龍捏着闫缪的嘴唇,“今个吸了我不少血,你就也用嘴伺候伺候它吧”,按着闫缪的脑袋,直接让他含着自己一直没反应的小弟,“本来想等你有点肉了再收拾你,看来你真是欠收拾等不及了,那我今个就好好的满足你”。 “唔唔唔……你……你变……变态……”。 “我变态!?”,黎龍的手开始游走在闫缪的身上,嘴角上的冷笑换成嗜血的狂乱,“我倒要看看等会是谁更变态”。 第78章 宠夫日常初体验 第七十八章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是韩旭朗基本的人生准则。 别人让他不高兴,那他绝对会让这人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坦,这是韩旭朗最基本的处世法则。 宗旨就是:屎可以吃,亏绝对不会吃。 h市作为本国政治、经济、文化汇聚中心,繁荣昌盛是必须的,从而带动所有的省市都尽可能的让其两点之间交通便利,更多许多人来往奔赴在这条主干线上,因此,往往通向h市的交通都十分拥挤,尤其是卖有站票的火车,更是热闹非凡拥堵不已,和以座位为基准的汽车和飞机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菜市场一般的存在。 韩旭朗此刻就坐在那犹如菜市场混乱的绿皮车厢内,闭着眼睛养神,俊脸的小脸绷得死紧,一丝皱纹都没有,羡煞旁人。 那些只能买到站票的人,只能人挨人的站着,当有人要从他们旁边过的时候,还得侧着身子让位。 让人还好,一碰见一会一趟一会一趟的小推车,这些人的脸都快黑成炭了。 现在交通便利,人们出趟远门就变得很方便,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绝大多数的人也是很容易就能实现,关键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如今并不会像以前经济落后思想闭塞的年代,流氓出远门立马变纯良,看着陌生的一切感觉都很神奇,现在的人出远门都已经变成主流,谁能还不知道长短途如何把握吃食吗?至于十分钟一趟的小推车的过吗?还让不让站票的我们好好的站着了。 凭啥一样的钱,我们站票就这么悲催。苦哈哈的站着就不说了,以人为本见人让道,碰见一个铁疙瘩我们他妈都快练成绝世神功金鸡独立。 出门在外互相帮助,那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在人山人海的火车上,这种自来熟的气氛更为热烈,顺便还能发现几枚帅哥美女啥的,搭个讪都比平时容易得多,毕竟一个车厢差不多坐的都是同乡。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站在韩旭朗座位旁边的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用她那北方人特有的粗犷嗓音对着韩旭热忱的说道,“哎我说小兄弟,你这两个座位没人坐吗?要不先让大姐歇歇,站得腿脚都酸酸疼的。等你朋友来了,我再起来行不?”。 俊男谁不喜欢。 两位二十三四青春靓丽的姑娘,看那女的已经开口了,就也主动走上前,走到韩旭朗旁边,两眼放光脸色羞红的看着对座的两个男人,一个属于阳刚俊朗的型男一个是美丽阴柔的奶油小生,“两位哥哥,介不介意我跟我朋友坐在你俩旁边”。 楚东南和苏辰南两个人虽然都是二十六岁的大男人,但是都不是那种肥胖型的,加上说话的两个女孩属于瘦高个,稍微挤一挤还能够四个人坐一排。 楚东南、苏辰南两人饶是经历众多枪林弹雨的洗礼也没有丝毫畏惧和不适,现在却被眼前这阵势给惊呆了。尤其是这里面充斥的味道,简直就快让他们窒息,就连平时爱在脸上挂着迷人笑意的苏辰南,此刻都禁不住绷着一张脸,心里其实都有十三亿的草泥马在玩万马奔腾。 尼玛,你们能不能离大爷远点,还我一片净土可好!还有对面那两个笑得跟菊花绽放似的女孩在说什么?介不介意让她俩坐在旁边?眼珠子僵硬的左右移动,看着小的连他家洗漱台的三分一大都没有的座位,要不是他自小受到的良好教养——尊重女人,那他绝对当场就跟这两个要眼睛只出气的小姑娘撕逼了。 看着挺水灵的小姑娘,眼睛怎么这么不好使!没看到一米八多的他和他竹马可怜兮兮的蜷着腿吗,座位还这么硬,你腿疼他苏辰南不仅腿疼还屁股疼呢,抬眼看了对面韩旭朗悠哉悠哉的一人占了对面三人的位,再对比一下他们这边,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想到自己实属是他们两人恶战之下牺牲的池鱼,压抑在心里的活实在控制不住,扭头瞪着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也已经怒火冲天的竹马,“看你干的好事。好好的飞机头等舱你不坐,非要体验新鲜感坐什么火车,而且还是价格最便宜路程最长的车次,脑子有病啊你”。 “不是我要坐的”,楚东南握着的手紧了紧,眼睛随着韩旭朗招呼刚才那位大姐和两位姑娘坐在他身边的动作也慢慢凝聚起不满,竟然当着他这个老公的面勾搭女人,还一次勾搭三个,真是岂有此理,看来昨晚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你是妻奴吗!你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点钱就忘本,不去服务大众却反过来跟大众抢座位,你还真是好意思”。 楚东南的额头挤得都快成道路新干线,“我不是白坐”,瞟了气的跳脚的苏辰南,不耐烦的火光直逼得苏辰南慢慢将屁股挪回到自己的位置做好,“钱,已经付过了”,再瞟了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你要是不乐意,可以打开窗户跳出去”。 “你当我是铁路游击队的,玩什么跳火车”。 “那你就老实呆着,不想做把位置腾出来”。 苏辰南没好气的抓起桌子上本来二块五一瓶却在这里身价暴涨的饮料灌了一大口,来不及咽的饮料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透明的液体宛如流动的水流淌在白皙的肌肤上,引得其他人咽了咽口水。 举手投足之间,都待着一□□惑,就连那些大老粗也在某一刻觉得,这个男人刚刚的姿态真他娘的勾人,比自家的婆姨都骚得厉害。 如狼似虎的目光似艳羡似惊喜似唾弃,一道道目光有最初的隐晦慢慢浮出水面,大大方方的打量起这三个特别与众不同的男人,当中尤以落在苏辰南和楚东南身上的目光居多,大多数人只是将韩旭朗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当做自己的小弟或者儿子般,起不了什么涟漪。 目光的实质化,让楚东南本就有些糟乱的心,更加狂躁。 顺着众人的抽气声,楚东南扭头看了自己竹马一眼,立刻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孽。随手将苏辰南因为热燥脱掉的褐色风衣罩在苏辰南头上,在众人小声的可惜声中对苏辰南吼道,“老老实实的呆着,再出幺蛾子我把你从窗户里丢下去”。 苏辰南一把拽下罩在自己头上的风衣,将剩下半瓶的饮料放在桌子上,风衣扯进怀里,笑意曼曼,“我出什么幺蛾子了,不就是喝一瓶水嘛。我渴还不让我喝,有你这么霸道的吗”。 坐在韩旭朗让出的位置上的女孩,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水,红着脸递到苏辰南面前,“你还要喝吗?我这有多的,就当是感谢你让座给我们”。 “美女你太客气了,我也没帮什么”。 苏辰南并不以为自己帮了她们,楚东南更觉得这俩姑娘热情得过火,他们认识也才没多久好吗?就这么自来熟,真的好吗? 何况,她俩还正霸占住自己的媳妇。 声音冷冷的说道,“过来”。 就算韩旭朗闭着眼也能够感觉到楚东南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他现在睁开眼看他老公一眼,那他就能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中看见暴走的影像。 温度再降低几分,“过来”。 冷若蒺藜的两个字,让热燥的车厢慢慢渗出一股凉意,搅动浓厚的温热。 “过来”。 气温骤降,坐在对面的是三个女人互相对望着,是站起来还是站起来还是站起来呢!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即将要暴走了。 三个女人实在忍受不了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城欲摧的气势,一个二个刚抬起屁股站起身,讪笑着跟挨着他们的阳光少年道谢。 韩旭朗收起紧绷的阴冷,换上如履春风的暖暖笑意,“三位姐姐,你们这是干嘛。座位不就是让人坐的,空着也就没其作用了”,伸手将三个人都按回到座位上,年轻女孩偷偷看了楚东南一眼,果然是冻得都快结成冰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这明明是温暖如春的三月,为啥她会有寒冬腊月的错觉。 今个出门看的黄历肯定是盗版的,提示出门遇桃花,却没告诉自己桃花是一性冷淡还是一冷气制造机,真是大煞风景,心情不美丽。 楚东南冷着脸,突然站起身。 韩旭朗抬头看着楚东南高大的身影,冷冷的说道,“干啥”。 “你说呢”,楚东南推开一直站在桌子旁边挡着他视线的男人,伸手拽着韩旭朗的手将其拽了起来。 “楚东南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 “这么多人在呢,你放开我”,韩旭朗心里一沉,这面瘫的倔驴不会现在给他尥蹶子吧。该生气的是他韩旭朗好不好,他楚东南有什么好生气的。他都没发火他楚东南凭什么要跟他摆脸色耍脾气。 “你说呢”。 同样的三个字,让韩旭朗的脾气也上来了。昨晚折腾他就算了,今个竟然趁着他熟睡将自己拐到了飞机场,说了三百遍了他才不要去见他父母,这人就是不听一意孤行,胳膊拧不过大腿,但韩旭朗也不想让他们舒服,竟然说自己恐高不坐飞机,非得要坐火车,而且还不能要快车只能是慢得跟蜗牛似的绿皮车,而且还是最廉价人最多的,让这群享受惯了的富二代体验一下民间生活。 其他人看楚东南硬拉着韩旭朗起来,韩旭朗就死赖着不动,两个人就站在这里较劲。 旁边人的劝说并没有让现场气氛舒缓一点,突然有人将矛头指向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苏辰南,“大兄弟,你也劝劝你这两位朋友,出门在外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 “这种车厢人挤人吵闹是很正常的,我看你们的衣着打扮不像是跟我们坐这种车的人啊”,胡乱的调侃着,企图想要缓解这种紧张的气氛,“你们不会是富二代来体验民间疾苦还是明星做综艺节目任务呢,呵呵”。 “都不是”,苏辰南看戏看的心情晴朗了不少,摸着下颌笑道,“我们的钱包被人偷了,余下的钱不够坐飞机”。 钱被偷了,还笑得这么开心,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除了和只跟苏辰南和韩旭朗说过几句话之外,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未同别人说过半句话都么有的楚东南,眼睛看着对面的三个女人,声音清凉似冰,“你们三个站到一边去”。 啊,帅哥的声音好有磁性,就是内容太不好看,呜呜呜,帅哥太高冷了怎么办? 只顾着花痴,没反应过来楚东南说了什么的三个女人依旧稳稳的坐着,楚东南声音比上句话说得更加低沉,“站到一边去”。 “啧啧啧,竹马别对美女们这么凶,这是很没教养没素质的事”。 “我会很好的转告给你家东西,你对美女很有教养很有素质”。 苏辰南朝着楚东南的后背挥了挥手拳头,真是误交损友,“你可别乱说话,我看戏我看戏好吧”,不顾背对着他的楚东南看不到,他也自觉的伸出手在嘴巴上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你是大爷,你是随意,反正这是你们俩夫……父子的的事”,好好的夫夫直接给掰直成父子,差点没咬断苏辰南的舌头,揉着脸颊嘀咕着,“差点咬坏我这生来就是为了亲我媳妇的舌头,毁了我家东西的福利,我跟你没玩”,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却悲催的发现这对狗夫夫谁也没施舍他一眼,连个白眼都没有。 众人被苏辰南那个父子直接给吓蒙圈了,眼睛滴溜溜的都转移到楚东南身上。虽然这张俊脸看着有严肃没表情,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这么大的娃的人。 二十五六的人竟然有个十六七八岁的儿子,这不科学! 小伙伴们被吓呆了,一动不动被人点了穴道。但是好一点的事,挨着韩旭朗坐的三个女人早已直面楚东南气势威压两秒钟就主动缴械投降,远离这个座位,挡在他们中间的那堵墙那从他们之间消失了。 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宝宝只想安全到达目的地,不想被人秒杀啊。 楚东南一手拽着韩旭朗的手腕,一手揽着韩旭朗的腰,手腕手肘稍一用力就将人拦腰抱到怀里,转过身走回到自己座位前,眼神示意苏辰南挪挪屁股坐在最外面,让出靠着窗户的地方给他们夫夫。 这一系列的动作熟练的就好像经常发生似的,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这爹真是亲爹,儿子这么大了还抱着,回头见了自家小孩趁着能抱得动的时候也常常抱着,咱也是亲爹妈啊。 苏辰南看着发呆的众人,随即出声叫醒这群被无良夫夫吓住的可怜人,“我们对面的位置你们随便坐吧”,苏辰南完全无视自己左手边空出来的半人位置,不是他有洁癖看不起这些个伟大的社会底层生活的劳苦大众,实在是他不习惯有陌生人坐在自己旁边,即使这些人笑的很纯真憨厚,那也改变不了从小养车的习惯。 不论在任何场合,除非是非常熟悉要好的朋友才会毫无芥蒂的坐在一起,其他的也都是分开坐,最起码不会人挨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拳头之间的距离那是他们这些人最低的行为底线。 偏过头看着挨着窗户坐的这两位,忍不住摇了摇头叹口气,哎,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啊,竹马,你真是太辛苦了。 楚东南似有所感,扭头看向苏辰南,苏辰南对其露齿一笑,张开嘴无声的说道,兄弟加油。 第79章 宠夫日常爷来电 两个人的时候,搂搂抱抱那是情趣; 三个人的时候,亲亲我我那是乐趣; …… 当被众人围观两个大男人坐大腿,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无限节操被吞的尴尬。 韩旭朗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二百十七度,果然一双双眼睛就跟激光扫描仪似的,将他们三个人当成了动物园的猴子在围观,各种眼神齐聚,让小流氓的韩旭朗都难得的脸红。 请相信他,脸红的成因是一分娇羞三分尴尬七分怒火。 韩旭朗伸手就朝着楚东南的大腿上拧,肌肉太紧绷坚实,拽不起来一丝肉,咬着牙声音从嗓子里面蹭出来,“我要坐在凳子上”。 楚东南不为所动,平稳得不起一丝涟漪的声音,“我刚给过你机会”。 “我申请机会再来一次”。 “拒绝”。 曾经上天给过你机会,你不知道好好珍惜。机会就是一次性的避孕套,不可回收二次用。 “死刑还有上诉重审的时刻”。 “我是法官”。 韩旭朗口里咀嚼着楚东南那句未说出口的‘我说了算’,眼睛精光一闪心里一横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挪着屁股慢慢往前移,空出两人之间的距离。 左手不失时机悄无声息的摸到楚东南的裆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掌为拳,准确无误的握着那团匍匐在草丛里的巨龙。 韩旭朗握着有力的盾牌,侧过头挑着眉头笑吟吟的说道,“爸爸,给重新上诉的机会吗?”。 楚东南眼神一暗,幽深的清潭掀起层层涟漪,涌动的浪潮让韩旭朗有一时的失神,眨眼之间就从那双蛊惑他心神的深眸中走了出来,握了握左手,手心感受着它的悸动,不满的说道,“爸爸太不厚道,竟然对宝宝使用魅惑人心的催眠术”。 “你还上诉吗”。 韩旭朗趋于楚东南的淫威之下,耷拉着脑袋就跟斗败的大公鸡似的,垂头丧气无力的说道,“不上诉了,维持原判”,紧紧握着的左手也无力的松开。 刚松动一指甲盖的缝隙,楚东南那清凉如水的声音就从韩旭朗的头顶上传下来,“继续握着”。 韩旭朗不可置信的瞪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在公开场合耍流氓,这人还有没有点节操底线了。偷偷觑了一眼坐在他们旁边的苏辰南,刚好与笑得一脸暧昧的苏辰南撞了一个正着。 尴尬,不足以代表韩旭朗此刻的心情。 关起门,两个人。 让他给他男人口口,只要心情好那他绝对不带考虑的张嘴就上。 开了们,一群人。 别说让他跟另外一个男人打啵蹭蛋,就是那亲密无间爱意满满的儿子抱那也绝对是不溶于出现的……自己打脸,既然现在无耻的坐大腿,那蹭蛋蛋必须得没有啊!他又不是禽兽,当众猥亵交欢实在非正常人类所能容忍的。 “我不介意跟你舌吻”。 舌吻!是什么鬼!楚东南你还要脸吗? 韩旭朗瞪着楚东南,却不想这个男人丝毫不为之所动,气的他只能转过头看着憋笑都憋出眼泪的苏辰南,凉凉的说了两个字,傻逼。 脑袋瓜子刚一摆正,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对面女孩石化般的表情,韩旭朗恼羞成怒的吼道,“安晴说班长,你这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咬牙切齿继续嚎着,“没见过爸爸抱儿子啊,亏得你是班长,大惊小怪得就跟看见尼古拉正面上白雪公主似的”。 回过神来的安晴说,木木的回答,“见过爸爸抱儿子,没见过年龄差乳齿美妙的父子组合”,眼珠子停留在韩旭朗的脸上,正襟而言,“韩旭朗你是不是在学校虚报年龄了,你其实不是十九而是九岁,只是骨骼长得有点着急,被人揠苗助长了,所以才长得像是成年人”。 韩旭朗真是不想跟一个女人计较,傲气的偏过头,屁股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逆向移动,转过身侧坐在楚东南身上,正对着车窗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不再去搭理那些神色各异的目光。 安晴说扯了扯跟自己同行的女孩子,随即抬头看着楚东南,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干涩的问道,“请问,你真的是韩旭朗的爸爸吗”。 苏辰南看着一个面朝车窗风景旖旎,一个冷着脸犹如制冷机,不容冷场的他只能充当暖气小天使,挂着迷人的微笑,满含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当然。别看旁边这个面瘫男人这么年轻,其实他都已经四十出头了”。 安晴说和对面的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盯着对面那个据说已经四十出头的老男人、尤其是挨着窗户坐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珠子恨不得直接穿透韩旭朗瘦削的身子板直接钉在楚东南的身上,哎呀妈呀,简直是遇见千年人参王了,这驻颜术真是了得。 “咳咳咳,这位大兄弟你真的有四十多岁吗?你是怎么保养的?平时都吃的什么?用的什么护肤品?找没找专门的美容院还是自己学的打针抽脂?大兄弟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大师”。 嘎??!!!! 苏辰南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就连最初那些眼里带着厌恶和鄙弃的人也将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知道为什么性别性命□□它们三个字的性是同一个字吗?”。 “因为古人都是这么造字的”。 “为什么古人非得让它们三个词用一样的字”。 “……”,他们又不是古人,要是他们能够明白为啥,下个造字大师就是他们了。 苏辰南的问题也将韩旭朗的兴趣给勾了起来,坐直身子竖着耳朵倾听,却被楚东南恶作剧般的用手捂着。 韩旭朗伸手将楚东南作怪的手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不满的瞪着眼,不由自主的带着一股撒娇的气息,“别闹”。 “这个不难,是我告诉他的。事后我单独给你说”。 “烦人,我现在就要听”。 “先天的、内里的‘性’是本性;后天的、外在的‘性’是性情、脾气。陶渊明的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讲究的就是本性天性。贾宝玉和林黛玉之间伟人率真随性,虽然有时候乖僻邪谬,有时候痴狂疯癫,但是千百年来却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就是因为他们的座位都是源自于人的天然本性。顺应天性,让它在自然中自由流淌,不虚伪、不矫饰、不违拗、不放纵,既能赢得亲朋满座,也会拥有健康的身心”。 这跟你说的□□有毛关系,众人都想剥开这个笑得跟狐狸似的男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食色,性也。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你当我们是白痴吗!这句话还不知道,那就不用活了,活着也太丢人了。 安晴说借口道,一点都没有女子的矜持,“饮食男女两件事,是人只本性。天地有阴阳,人类分男女,动物辨雌雄。有了性,自然界才生机勃勃生生不息。可这跟韩旭朗他爸青春永驻有什么关系?”。 其他已然当了父母或者经历过鱼水之欢的人集体想到一点,脸色慢慢爬上一抹红晕。 摸着自己的脸,心里止不住的问道,自己这张脸长得这么捉急,是平时做得多了还是做得少了,年龄和褶皱这么成正比,简直伪科学。 苏辰南一边安抚大家稍安勿躁,一边说道,“孙思邈的《备急千金方》中说,‘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神劳则损寿’。通俗点讲就是男人没有女人与之交合,旺盛的欲念长期得不到纾解,会导致阴阳失衡惊奇耗损严重,女人也是如此。但是长期的纵欲同样不好,所以这就讲究一个度”。 “适当的房事可以调和阴阳益寿延年,这就是传说中的房中术,房中节欲养生保气调和阴阳,不可绝不可纵不可早不可强等等,只有掌握这些才能明白性命双修的真谛。性既自善,内外百病悉不自生,祸乱灾害亦无由作,此养性之在经也。性主要是指神和心,命主要是气与形,两者皆修内外兼修由表及里,方能健康长寿。生理心理都健康了,还怕自己衰老过快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此时此刻,这间车厢的所有人(不包括楚东南)都觉得苏辰南这个男人,真是够——不要脸的。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私密的问题真的好吗,而且还是当着各色男男女女,他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吗?离苏辰南最近的人们都可以作证,这货半点不好意思的迹象都没有,甚至就跟一个学者在讲学一般,隐隐透着一股子正人君子的学者之风,这才是让他们敬佩不已的地方。 兄弟/帅哥,你牛逼!天都被你的牛逼遮住了,遮天蔽日你才是真的牛人! 饶是女汉子的安晴说都被苏辰南的话语说的脸色绯红,更何况是其他那些脸皮子薄得吹弹可破的女孩,脸红的简直都要爆血管了。 哟嘿嘿,大王叫我来巡山哎,寻了东山寻南山,哟嘿嘿咿呀嘿,大王叫我来巡山哎……咿呀嘿 突兀的逗比手机铃声,适时打破车厢内的尴尬。众人循着声音看去,谁啊这么逗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弄这个声调,幼稚不幼稚!到底是哪个非主流少年,快点站出来,老子要好好谢谢你来打破现场的诡秘,我要请你吃饭,请吃大餐! 嗡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在韩旭朗的屁股下面一直想,韩旭朗满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爸爸’旁若无人的拿起电话,轻轻的喂了一声。 我操!(#`o′),画风都快被扭成麻花了! 楚东南神情自若的接着电话,任由一左一右光明正大的偷听自己讲电话。 电话中传来一个声音洪亮的男高音,“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滚回来”。 “正在滚”。 “光杆司令还是拖家带口”。 “后者”。 “谁” “小兔崽子媳妇”。 “雄雌”。 “雄”。 偷听二人组,一个脸色铁青一个笑靥如花。 楚东南伸手摸着铁青着脸的媳妇,爱抚的揉了揉滑嫩的脸颊,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亲了亲他的额头,其实他是想亲嘴唇的,可惜被他媳妇躲过了。 “你在跟谁打啵”,电话里的男音陡然提高,“要亲我,还不赶快甩着马鞭加足马力”。 “你想多了,别觊觎我!除非我死,否则你这愿望就胎死腹中” “呵呵,小兔崽子你赶紧给老子滚蛋”。 “好的,滚了”。 “我□□大爷”。 “大爷在家,你去吧”。 透着电话,韩旭朗和苏辰南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此刻非常生气。 苏辰南朝着楚东南竖起一根大拇指,真诚的夸赞,“你有种!整个楚家就你跟我家东西敢这么捋虎须,还敢挂老爷子的电话!你简直就是棒得不能再棒了”。 “没事,有你在。到家之后,老爷子先抽的也是你”。 苏辰南不服的嚎道,“凭啥啊!我这么乖!唯他老人家马首是瞻,他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楚东南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苏辰南,一分钟后,苏辰南似被戳破的皮球,一下子没气了,哀怨的背靠着硬硬的椅背。 一遍又一遍的逗比曲风大王让他来巡山,吵得整个车厢的人都要神经错乱了,恨不得要将那个手机给扔出窗户,这大晚上的还要不要让他们睡觉啊,有几个胆儿肥的已经开始憋不住的大声吆喝着。 韩旭朗不仅耳朵遭受着璀璨,屁股下的嗡嗡声更让他心烦,让他有一种自己屁股下面塞了一个跳蛋的错觉,而且早已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早已慢慢的变得不是那么淡定,渐渐起来反应,在心里默默得骂了一声,肯定是苏辰南那个混蛋刚才的狗屁理论影响的,对着苏辰南射去几个白色眼刀,怒不遏制的想将自己身边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都直接打包从窗户扔出去。 以后他也再也不玩铃声加振动,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宝宝身体不舒服”,楚东南摸着韩旭朗有些发颤的身体。 “不是狗屁理论,书本上写的”,苏辰南沾沾自喜的反驳着韩旭朗无意识说出口的话。 “你们两个闭嘴”,韩旭朗压低声音怒吼,一手指着楚东南吼道,一手拿出一直压在他屁股下面的手机,“我管你大爷是谁,不接他电话,为啥不关机”。 “我不痛快他也别想高兴。”。 “那你就折磨我们为乐”。 韩旭朗敢肯定,如果这人敢点头称是,那他绝对不管他是不是会落个鳏夫的下场,也要弄死这货。 楚东南不负所望的耸耸肩点点头,继而接过手机说道,“适当的生气有助于促进脑部血液循环,防止老年痴呆”。 这次不仅是韩旭朗苏辰南能够听到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就连对面坐的三个女人也模糊的听到一个男人的吼声,具体吼的什么没听清,只听的楚东南依旧平稳的说道,“不是我,你觉得你这个年纪还能这么中气十足老当益壮?早就坐着轮椅拄着拐杖”。 “你不是让我滚的吗?滚远了自然得慢慢再滚回来听你的教训”。 “我让你去生孩子,你怎么不听话的去生”。 “东西还没生,我急什么”。 “你当老子是白痴吗,两个公鸡怎么下蛋”,电话中的男音降了点火气,声音依旧浑厚得让凑在楚东南左右耳边的人听的真切,“告诉那个苏家小子,再惦记我孙子的屁股,老子就拔了他的衣服挂在电视台的灯塔上“。 “我会转达”。 “还有你!不给老子生一个你的种,你他娘的就回你老妈的肚子里重造一次”。 “你去跟你儿媳妇商量,别跟我说”。 “那你他娘的,到底生不生!!!”。 “生”。 第80章 宠夫日常兔崽子 楚东南三人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终于在第四天的上午抵达繁花似锦的h市。 三人站在火车站外,看着那些个高耸林立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行色匆匆的各色人类,忍不住在心里呐喊:他,胡汉三终于回来了,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楚东南宠溺的摸了摸韩旭朗头上那几根微微翘起的卷毛,“下次,我们还坐火车回去?”,眼中□□裸的笑意,导致韩旭朗冷哼一声,直接送他一个光亮的后脑勺。 苏辰南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位,深吸一口车外的新鲜空气,大大吐出憋屈在嗓子里的废气,顶着一副被□□得无精打采的脸,无神的说道,“老子再也不要当电灯泡了!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来坐火车,最起码不是这种龟速的绿皮车!!!”,一口气吐得依旧不顺畅,朝天大嚎一声,引来众人的围观。 楚东南赶快拉着这两个人就往外走。 没走两步,韩旭朗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楚东南如何使劲,他就是僵着一张脸杵在那里,苏辰南有样学样也站在哪里不动。 “你俩怎么了”。 “走不动”。 “走不动”。 楚东南简直要被这俩货气笑了,在车上的时候就不停得找乐子给自己找麻烦,一会要斗地主一会要双升还想要码长城,不是饿了就是渴了,吃喝拉撒睡简直不能再麻烦了,跟个女人似的,伺候得他实在是头疼不已,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只能顶着两个人的联合打击报复,去找了列车员找了两个卧铺,才堪堪结束自己单方面受虐的情况。 没想到这次的h之旅,别的没什么变化,竟然让这两人的友谊和默契程度增强不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早知道就让自己这个发小一个人坐飞机了。 霸占自己媳妇,就算是竹马也不可饶恕! 楚东南转回身走到两个一起蹲在地上找蚂蚁的人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那你们两个想要如何?”。 “背我” “背我”。 卧槽! 韩旭朗抬起头不满的瞪了一眼苏辰南,两人眼神快速交流过招,互不相让,顷刻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是我男人!要背只能背我,你哪凉快待哪去! 你男人是我竹马!他背我的时间可比背你的时间早多了!我们俩一起睡的时候还没你呢! 韩旭朗生气的站起身,指着依然蹲在地上的苏辰南,眼睛却是看着楚东南,低声吼道,“楚东南!我就知道青梅竹马最是不纯洁!你不仅背过这货而且还睡过他!”,踮起脚尖扬起手抓着楚东南的衣服,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着火,“你跟他进行到哪一步了?本垒打?还是……”。 楚东南抓着韩旭朗的手握在手中,轻柔而坚定的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移开,拉着韩旭朗就往外走。 韩旭朗红着脸嘟着脸,不满的嚷嚷着,“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俩还真有一腿啊,楚东南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跟你走了”,用力甩着手臂,想将手从楚东南的手中挣脱开来。 楚东南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眯着眼看着朝相反方向勾着腰游走在人群当中的某人,捧着韩旭朗的脸颊,当着众人的面重重的亲了一口,不顾路人的诧异目光深深的吻上,直到韩旭朗觉得呼吸困难脸色绯红的软靠在自己怀里才放开,“媳妇儿,今天不管你和小小酥闹什么幺蛾子,都必须老老实实的跟我回老宅,知道吗?”。 “嘶,别咬”,韩旭朗捂着湿热的耳朵,将它从楚东南的嘴里解救出来,暗中推了推楚东南的腰身,偷瞄了周围,“烦人,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真亲啊”。 “我媳妇我为啥不能亲”。 “我们还没领证了”。 “这不是带你来见家长的,你还尽出幺蛾子的不跟我走。再闹,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扛着你走,知道吗?”。 韩旭朗可真被楚东南的任意妄为吓呆了,他韩旭朗再怎么奔放流氓,那也是在自己人面前,可没他楚大爷这么霸气,火车站广场这得多少人啊,他竟然说亲就亲上了,要不是自己暗中掐了他几下,估计这货真敢在这里就直接将自己给办了,尤其是在火车上的时候,自己联合苏辰南恶整他的几次,好几次点了火自己就跑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眼神惴惴不安的望着楚东南,小小声的呢喃道,“这三天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要你保证,在你家住你不能欺负我,我要一个人睡,我不让你进我房间的时候你不能强进”。 “嗯”,道歉?楚东南心里的恶魔双胞胎此刻热血沸腾,杀了人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那要法律还有什么用。 他楚东南可从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人,这三天他媳妇凭着在外面人多的时候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这次回到家里看他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他就不知道身为一个媳妇时刻满足老公的各种有理需求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握着韩旭朗的手,朝着苏辰南消失的方向走去。 “哎哎哎,你快放了我”。 苏辰南刚没直起身松一口气,就被人扯着后领子倒退一步,差点摔了一个屁股蹲,扭着脖子看着面无表情实则有些微怒的竹马,“你干啥,大庭广众之下的”。 “逃兵在战场是要被枪毙的!你想怎么死”。 苏辰南梗着脖子说道,“哼,保罗曾经说过,在以前的法国抵抗组织中,直面纳粹行刑队是巨大的荣誉,而至高无上的荣誉,就是他们开枪打死你的时候,你要保持微笑。所有,我会笑着面对你这个刽子手”,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直接换来楚东南一巴掌。 苏城南捂着被扇得生疼的后脑勺,不满的嚷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我都已经长大不再是之前随意被人欺负的瘦弱男孩,再说我也算是在h市长大的,我一个人也能摸到军区大院,不用你给我带路”。 “老爷子命令,让我带着你回去”。 “可老爷子也说了,我要是敢继续惦记东西的屁股,他就扒了我的衣服把我挂在城门楼子上。” “那你就别惦记了”。 苏辰南下意识跟上楚东南朝着taxi的方向走去,“那可不行!我这辈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娶他为妻,非君不娶”, “你怎么不非君不嫁”。 “我也想啊!可自从我爬上他的床差点把他就地正法之后,他就不待见我”。 “那你就等着被老爷子扒了裤子吊城门口吧”。 “……呜呜呜,竹马”,苏辰南加快一步,贴着楚东南的后背抱着他的腰,亦步亦趋的跟着,“要不,这次老爷子的寿诞我就不去了,你替我把祝福带到好了,我再外面随意找个宾馆等你了,好不好”。 “好”。 “额”,苏辰南收起假哭,不解的说道,“你竟然答应了”。 “我为啥不答应,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楚东南撇了苏辰南一眼,“你觉得你不参加老爷子的寿诞会有什么后果?首先,你爸妈就直接把你踹回米国,其次老爷子会直接把你当做楚家拒绝往来户的黑名单,最后,你这辈子的唯一目的直接变成跨不过去的鸿沟,与你无缘”。 “那我能不能也不去啊这次,毕竟我还没做好准备”。 楚东南一把将死灰复燃的韩旭朗紧紧的箍在怀里,“你不用做什么准备,只要你人到了就行。苏辰南是外人,你是内人,所以你不得不去,而且我的家人都知道你这次要去,你不去那我会很惨”。 “你很惨关我什么事,只要我好就就行”。 “是不关你的事,但是跟他们的重孙有关系”。 “滚”。 路人看奇景的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一手扯着两个同样帅气的男人,钻进一辆出租车内扬长而去。 下了出租车,看见那幢透着庄严肃穆的军区大院,苏辰南韩旭朗两人再次同频率的怂了,一路上的豪言壮语早已在眼中出现这个宅子的时候,烟消云散。 两人抱成一团,紧紧的锁在拐角处,眼带可怜的望着那个冷面的决策者。 “你俩走还是不走”。 “竹马我怕嘤嘤婴”。 “老公我怕呜呜呜”。 “不怕,有我”,楚东南瞧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目的地,扶着紧皱的额头,真想赏这两人一人一个巴掌,直接敲晕了拖回去。 “可是我们还是怕啊”。 敢情他这一路的说服工程是豆腐渣,一碰就碎啊。楚东南眉头一皱,伸手硬是将两个人分开,一手扯过韩旭朗动作熟练的将韩旭朗的抱在怀里,韩旭朗挣扎不已,不要这种抱小孩的姿势。 “放我下来” 楚东南二话不说,手臂向上将抱在怀里转化成扛在肩膀,临了还拍了拍韩旭朗挺翘有肉感的屁股,“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另外一只手丝毫不怜香惜玉,抓着苏辰南的后衣领子就跟拖着一麻袋似的,在两人二重唱的哀嚎声中,走出拐角,迎着军区大院的正路上。 眼见大门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隐隐得都能看到门口矗立的两个卫兵,苏辰南和韩旭朗这次是真的急了,一会求饶一会出口成章,甚至开始拳脚相向都不能让楚东南有丝毫的耸动。 在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停在他们身旁,摇开窗户静静的看着前面三个犹如玩杂技的三个人。 被扯着后领子拖着走的苏辰南,晃眼之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从跟在他们后面缓慢形势的黑色林肯车里探出脑袋,笑吟吟得对着他笑,那笑容让他脊背生寒,他停止了攻击楚东南的动作,声色僵硬的说道,“竹……竹马,你家老爷子在后面”。 闻声,韩旭朗也不挣扎了。 想到自己目前好像正用屁股对着人呢,下意识的就松开自己抓着楚东南脖子的手转而捂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他现在是光屁股小孩似的,尴尬得都要爆血管了。 楚东南被两个人折腾了一路,得亏自己的头发短怎么折腾还是整齐的,就是这身衣服加上出了过多的汗,身上乱糟糟的,其他都很好,镇定的转过身看向从车里正对自己挥手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老人,静等着那俩车开到自己身边,却不想那俩车也停着不动了。 楚东南暗骂一声,无聊,就转过身继续拖着一个扛着一个往院内走,少了两个人的恶意破坏和阻挠,这次他走得相对比较顺利。 林肯车稍一提速就跟进了院内的楚东南三人并肩而行,坐在后座的老人,笑眯眯的跟着楚东南和苏辰南招手。 “哟,两个小兔崽子是掉进猎人的陷阱里了吗?s市到h市竟然花费了三天三夜,你们是走着来的吗?”。 苏辰南和韩旭朗努力将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木桩子,除了尴尬的捂着屁股之外,韩旭朗都不敢扭头去看那个所谓的老爷子。 楚东南淡淡的说道,“你应该去配一个老花镜,年纪到了就不该装逼耍酷,让自己眼前一片模糊,朦胧美不适合你”。 笑眯眯的老人显然没有被楚东南的话噎死,只听声音就能发现老人家并没有收受到楚东南的话的影响,依然笑得悠然自得。 “装逼耍酷不是你们小年轻的专属,老人家也是从那个年纪过的,真论起来,姜还是老的辣”,上下打量着,“哟嘿,小兔崽子你是暴走食人兔吗?这体魄真是让我这个佝偻老人羡慕不已。有时间带你大哥二哥也一起锻炼锻炼,三个兔子赛跑,赢的吃肉输的喝汤夹在中间的就去刷锅洗碗”。 “呵呵”,老铁树开花,老爷子看到楚东南那突然笑得灿烂如花的脸颊,顿时觉得不妙,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得楚东南那一嗓子,“奶奶!我回来了!”,嚎得整个地皮都在颤抖。 老爷子脸上一变,急忙吼道,“老大快点停车”。 还没等到车停稳,老爷子就从车里钻了出来,站到楚东南身边,机警的看了看周围,就跟侦察兵在侦探地形似的,观察一圈并没有发现敌情,脸色一黑,伸手就朝着楚东南的脑袋瓜子上敲,“小兔崽子,你敢欺骗你爷爷!找死!” 手指头还没戳到楚东南的脑门上,一声狮子吼破空而出,“谁敢动我小孙子,杀无赦!”。 第81章 宠夫日常见家长 韩旭朗只感觉到一阵龙卷风从自己脸前刮过,低垂着的脑袋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身边一闪而过。 “楚御人你这个老匹夫,竟然敢动我的乖孙”。 韩旭朗艰难的抬起头,想要看看传说中的两位老者,不由得拍着楚东南的肩膀说道,“快点放下我下来,再这么扛下去我要得脑溢血了”。 楚东南难得听话的放开苏辰南,将韩旭朗从自己的肩膀上放在地上站着,一只手却依旧老母鸡护着小鸡仔般的圈在怀里,拉着韩旭朗向外移动几步,远离战争的中心地带,静等着两人的世纪大战。 听到老太太的一声吼,到了家门口的林肯车也熄了火,径自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和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眉眼之间跟楚东南存有几分相似。 韩旭朗瞧着被小老太太单方面虐打的老爷子,心里就跟遭了雷击似的,暗自伸手拽了拽楚东南的衣袖,小声说道,“这就是你的爷爷奶奶,是不是太年轻了点,看着也就是五十多一点啊,那有你说的七老八十,不会是你爸妈吧”。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走到同样站在一旁远离战场的两个男人身边,清凉如水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在面对亲人放松心情的轻柔温和,“这位一脸严肃同样装逼过头的是我老爸,是老爷子最小的儿子,这是我大哥楚东北,别看只有二十四岁其实他都快奔三的人了”。 楚东北一听楚东南的介绍,抬手就朝楚东南的面门招呼,楚东南放着面门不管,抬脚就迎向楚东北的下盘攻击,你来我往之间,被楚建国一人一爆炒栗子结束了战斗。 “闹什么呢!去把你爷爷奶奶拉屋里打,一把年纪也不知道关起门再打架,待会让其他的老貔貅看到了,又该热闹了”。 楚御人轻柔的握着只到他肩膀的媳妇秦玉秀,怒容满面的走到楚建国跟前,挺直腰背寒眸微瞪,上位者的气势尽数爆发,“臭小子翅膀硬了,你爹还没入土呢,你就想管着你老子。想说你爹的坏话,也得等你爹我嗝屁了”。 楚建国抬脚踩了楚东北一脚,送他一个眼神,立马解决战斗。楚东北精怪的抬起腿背着楚建国踹了毫无防备的楚东南一屁股,无声的说道,“你惹的祸你去”。 眼瞧着自己竹马要跑路,楚东南适时伸长手臂抓住苏辰南,扯着苏辰南和韩旭朗挡在楚御人和楚建国之间,微微低下头跟老爷子大眼瞪小眼,突然楚奶奶强势隔开,将楚老爷子推到一边站着。 楚东南正对着楚奶奶乖巧的收起自己身上的气势,温和的说道,“奶奶,这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们说的韩旭朗,我媳妇”,将韩旭朗推上前,“怎么样?我找的媳妇不错吧”。 韩旭朗以为自己将会被眼前这个典型的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暴打出门,没想到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不悦的神色,反而激动的拉着自己的手热情的招呼着,从未被人如此热情真诚的对待,韩旭朗懵逼了。 手足无措的任由楚奶奶的对自己上下其手,甚至在楚奶奶摸不着自己的脸蛋时,被自己男人踹着腿窝自动放低身子,让楚奶奶跟摸自家宠物似的抚摸着。 秦玉秀一边端详审视着韩旭朗,一边笑呵呵的不住赞叹道,“皮肤真好,眼睛真大……屁股真翘,是个好生养的”,没看到韩旭朗听到生养二字那脸黑得滴墨的神情,转而拉着自己小孙子楚东南说个不停,“南南,你这个媳妇找得好!将来肯定能给你生一群的萝卜头”,高兴之余不忘拉着自己的老伴,“楚御人我可告诉你,这个孙媳妇我秦玉秀认了,你敢出什么幺蛾子你就睡书房直到我们的小重孙出世为止”。 楚御人的脸色跟韩旭朗一样黑,“阿秀,你怎么知道他就能给小兔崽子生娃!你没看他是个带把的货吗”。 楚奶奶横了楚御人一眼,“你懂什么!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而且屁股大好生养你不知道吗?”。 “额……”,楚御人很想说我不知道,但他没这个胆量。 秦玉秀是谁! 那在楚家可是标志一般的存在,男主外女主内,想当年也曾挽救过风雨飘摇中的楚家,巾帼女英雄啊! 一个床上睡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还能如此没有心有灵犀呢!不需对方说出口,彼此都能明白心里想的是什么。 别看秦玉秀是一个个子只有一米六三的小老太,那气势威压却跟身高一米八的老爷子不相上下,甚至隐隐在其上。眉头一挑,伸手戳着自动凑在自己手指能够够得着的高度的脑袋,颐指气使的说道,“你真该去配一副老花镜,年纪这么大了装什么逼耍什么酷,看什么都模模糊糊记不到脑子里。你不会睁开眼好好的看看,你媳妇你儿媳妇哪个不是为楚家生养这么多小子,事实证明屁股大能生养这句话是对的”。 韩旭朗听到楚老太的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动退了一步撞进楚东南的怀里,抬眼看着了楚东南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笑个屁啊”,一手拍掉摸在自己屁股的手,“臭流氓老色狼,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在比照一下,你的屁股是本来就这么翘还是被我干的”。 “滚犊子,老流氓”。 一不小心入了狼窝的韩旭朗,想要逃离,却被老狼两只手齐力镇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抵在自己腰间慢慢变热变大的部位,真想糊他一脸姨妈血。 楚老太一手牵着韩旭朗,一手拽着脚底抹油的外孙内屋走,同时不忘吆喝着自己小儿媳妇和小闺女出来接驾,欢天喜地的将众位楚姓汉子都抛到脑后,任由他们在风中凌乱。 楚家老大楚东北走到自家小弟面前,报复性的摔着大力拍了拍楚东南的肩头,震得两人的眉头都微微蹙着,“最受宠的人现在也失宠了,我心甚慰”。 你心甚慰个毛线!你一个失宠百年的货色好意思在我这个刚失宠的人面前显摆吗,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觉得磕碜。 楚东南斜横了楚东北一眼,凉凉的甩了一句,“幼稚”。 看着抢了本应该属于自己待遇的苏辰南,楚东南迈着大步跟在楚老爷子和他爸身后,双手插在衣兜里,漫不经心的给苏辰南挖坑,“楚东西他这次不回来给您老人家过寿吗”。 楚老爷子立马吹胡子瞪眼睛的嚷道,“他敢!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什么时候回来?”。 一窝子得道成仙的精怪,谁会不了解谁。 楚东北笑的一脸和善,“今天晚上到h,怎么你想去接机?”,微微挑起的眉头,清晰明白的告诉楚东南,我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 楚东南看了他哥一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小小酥有时间”,我没时间,就算有我也不会去。 听到‘su’的发音,走在前面的老楚和大楚同时停住脚步,扭过身狠狠的瞪着楚东南。 楚建国随手抓起几十年如一日放在门边的鸡毛掸子,楚老爷子更是爽利甩着自己那权属摆设的拐杖,两人毫不迟疑配合默契,左右夹击奔着楚东南就去了。 “小兔崽子,你皮痒了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这竹马是□□的吗!!!任由别人打你二哥屁股的注意,老子今个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玩意”。 楚东南准确无误的转身躲避,被人联合双打却显得依然轻松,“为老不尊!你们竟然合力打我一个”。 “呸!你怎么不说,我们合力生了你”。 “我知道你们么哪功能”。 楚东南侧过身,鸡毛掸子和拐杖擦着他的脸颊过去,一手抓住一个,“你俩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觊觎老二屁股的人又不是我,有本事去找当事人啊”,眼睛朝着已然被众位女性当做上宾的竹马,楚东南心里阴暗了,你小子行啊!犯的错竟然让我给你擦屁股。 老楚大楚,看了一眼屋内几个女人射过来的眼神,悻悻然的互相看了一眼,用力扯出自己的武器,再次施展雄风,追着楚东南就是一顿嗨打,“检查不力,形同主犯”。 三人势均力敌的各自霸占一方,楚老爷子看着站在旁边看戏的楚东北,扯着嗓子嚎道,“小被子你他奶奶的站在那里当雕像呢,还不过来帮忙”。 说曹操曹操就到,楚奶奶插在要站在楚东北身边,凉凉的说道,“小被子他奶奶怎么了,嗯——”,拉长的嗯,让楚老爷子后脊梁发凉。 楚御人讪讪的收回自己高高举起的拐杖,整了整被弄得稍显凌乱的衣衫,笑的一脸谄媚,“小被子他奶奶就是贤良淑德,我正在教训他们铭记这个事实”。 “还不赶紧坐下,打打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被教训的几个男人立马就跟软怂软怂的小鸡仔,老老实实的走到沙发边坐下。 楚东南眼疾手快的刚一屁股挨着媳妇坐下,就在楚奶奶一百万瓦的激光眼下慢慢松开手,不满的说道,“这是我媳妇”,看着吃草莓吃得高兴的苏辰南,某人心中的小黑人又在不安分的跳动,凉凉的说道,“奶奶,你外孙想拐你亲孙子上床当媳妇,你都不管了?”。 刚将草莓吞到口里,来不及下咽就被楚东南的话惊的差点噎死,咳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楚奶奶,“姥姥,我是你的亲外孙!唯一的外孙”。 楚奶奶对着楚东南耸了耸肩膀,“对哦,我亲孙子很多,但是外孙就一个”。 “所以你就同意把你孙子当孙女嫁给苏辰南了?”。楚东南想拍桌子了,孙子再多也不能当做孙女出售吧,你问过你孙女的爸爸和妈妈吗? “孩子们幸福就好”,楚奶奶拍着咳得两眼发红的外孙,心疼的一揪一揪的,“小小酥啊,你可跟姥姥保证过,除非阿西对你也有意思,否则你可不能越雷池一步。如果你胆敢有违誓言,就别怪”,温柔似乎的眼睛猛然迸发出强势的气压,“姥姥不当你是亲外孙,打晕你装在麻袋抛到黄浦江”。 修罗过境的气势,稍纵即逝。 楚奶奶看着苏辰南由红变白的脸蛋,心里很满意。轻松的拍了拍手站起身,行动如风的来到一直端坐在沙发安静待着的白净小孩边,拉着韩旭朗左看右看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和自己的儿媳妇点了点头,神色如常的从自己那小霸王的小孙子手里抢回了孙媳妇,拉着人就朝餐桌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小心的照顾着,生怕磕着碰着,连声音都变成江南女儿的轻柔迷醉。 “我跟南南一起叫你九儿,你不介意吧”。 面对楚奶奶温柔而强势的柔情,韩旭朗想要耍流氓,只能无声的呐喊咆哮一句,臣妾做不到啊,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人。 楚东南紧跟在韩旭朗的后面走向餐桌。 “来来来,不知道你的口味,但是奶奶是按照过来人的经验安排的,你应该会喜欢”。 过来人的经验?那是什么? 楚奶奶招呼韩旭朗坐下,不等其他人屁股坐稳,就拿起筷子开始往韩旭朗的碗里道菜,“来,先尝尝这一道莴笋炒虾仁。莴笋里富含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多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可改善孕期便秘情况”。 韩旭朗刚被楚奶奶木头人般喂到嘴里的虾仁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尴尬的说道,“奶奶……奶,我没怀孕”。 “诶,没事没事。”。 楚奶奶手中的筷子,出手如闪电,一筷子敲在小孙子楚东南的手背上,眼睛一横,楚东南尴尬的放下一盅南瓜银耳羹。楚奶奶刚没伸手去端,楚东南急忙将其划拉到自己跟前,顺手就放到韩旭朗的手里,“奶奶你去喝你的燕窝粥,这一盅银耳羹就给我媳妇了”。 楚奶奶的脸就跟小孩子的脸似的,说变就变了。听了楚东南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楚家儿郎果然都是疼媳妇的好丈夫,说道丈夫,那眼珠子就射到苏辰南身上,狠狠的,吓得苏辰南一个激灵,夹在筷子上的荷兰豆立马转了一个方向也丢在韩旭朗的碗里。 “还有一条,你给我记到心坎里去。就算阿西同意跟你好,你也必须作为妻子一方面的存在,敢欺负我们楚家孩子,老娘阉了你省的你反攻”。 “……额,姥姥,我体内流着的也有楚家一半的血”。 楚奶奶哼了一声,“嫡出和庶出的差异在你身上展现得很完美。你该庆幸你是我楚家唯一的外孙,否则你再就重新投胎了”。 楚老爷子趁机对着苏辰南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差点让他直接一头栽进正前方的生鱼红枣汤里,“阿秀说得对!你要不是从我楚御人的支脉中蹦跶出来的,就凭你觊觎我楚家正王妃的位置,拔了你的衣服挂在城门口那就是对你恩赐”。 这马屁拍得很好,楚奶奶很高兴的给自家男人挑了一片姜汁藕片,楚老爷子笑得眉眼弯弯,直接闪瞎他们这群佩戴钛合金狗眼的后辈晚生。 “九儿,再来尝尝这个生鱼红枣汤,这个鲤鱼的蛋白质含量高,质量也佳,具有健脾胃的功效,还可缓解妊娠水肿,主要是能够帮助改善产后乳汁稀少的情况。这个银耳羹既能增强抵抗力还能美容养颜……还有这个土豆浓汤对孕妇的效果也很好,土豆里面富含淀粉、胶、蛋白质、钾、柠檬酸、维生素和食物纤维,孕妇吃了易于消化,对自身和宝宝都很好……”。 韩旭朗被楚奶奶的介绍说得心里郁卒得半点胃口都没有,抬眼看了一圈,其他人都吃得津津有味,不自觉的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谁怀孕了”。 第82章 宠夫日常妖妖灵 韩旭朗鼓着腮帮子奋力吞咽被楚奶奶和楚妈妈强自塞到自己嘴巴里的食物,墨如点漆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诧异的伸手指着自己,“我没怀孕!真的真的,我才没怀孕呢”。 为了增加说服力,韩旭朗转手就指着楚东南说道,“不信,你们可以问楚东南”,对着楚东南使劲眨了眨眼。 楚家人看着韩旭朗瞪得如九色鹿的眼眸,配上他那鼓鼓的腮帮,顿时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怀抱栗子的松鼠,噗的一声,楚奶奶率先笑了出声,其他人也跟着楚奶奶笑得开怀。 嘴巴里的虾仁还没咽下去,楚奶奶又笑吟吟的端着一碗补汤送到自己嘴边,“九儿,南南的事你尽可放心,鹿茸虎鞭什么大补之物,奶奶早先准备了。这一桌子孕期食谱可是找专家特别为你定制的”。 听了楚奶奶的解释,无言的看了看这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再怎么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现在在他眼里就跟洪水猛兽似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韩旭朗的手就奔着自己的小弟去了,他记得自己是个纯爷们的,啥时候变成怀孕的大姑娘了,手一碰触到自己的裤裆处,韩旭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拍着自己的胸脯,劫后余生的叹说,“还好还好,我还是个纯爷们”。 离韩旭朗最近的楚奶奶和楚妈妈被韩旭朗的举动给惊呆了,这小孩未免天性得太纯真了吧,要不要对着自己的长辈这么奔放,摸鸟,这种事你不应该私密一点吗!还是他们现在太落伍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 珍馐美味强制被人赋予另外的含义,韩旭朗歉意一笑,伸手推开楚奶奶和楚妈妈送在自己面前的……额……红枣和排骨,脸上的笑意都要凝结成一道尴尬的驴打滚,我又不是女人更没有怀孕,你们说的这些话,还让不让我们好好的玩耍了!!! 果断推开! 瞧着一桌子低头猛吃的众人,韩旭朗知道自己这是跳进狼窝了,一个个只顾着看戏的混蛋,尤其是苏辰南和他刚认的便宜大哥楚东北,别以为他没看见他俩憋笑憋得肩膀都在颤抖。 他刚一张口,就被楚妈妈抓着机会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红枣汤,回味着残留在舌尖的那一点红枣的香甜,韩旭朗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拳头用力的握着,指甲尖都刺进了手掌心中,“我吃饱了”。 楚奶奶不满的说道,“你才吃了几口啊,再吃再吃,南南说了你这身子之前亏损的严重,现在需要好好补补”。 “楚奶奶,我真的吃饱了”,再让多吃一口这些孕妇大补的汤汤水水,他韩旭朗肯定要被呛死,就算他体内多了一套完整的子宫,还是个受了伤的子宫,但他好歹第一性别特征是个男的啊! 男的!男的!男的!!懂不懂啊啊啊啊! 韩旭朗暴躁了,一点食欲胃口都没了。 楚东南暗自估量韩旭朗吃下去多少补品,不能一蹴而就。况且,他家暴躁的媳妇现在似乎被自家那两个脑回路完全不正常的女性家长给惹毛了,他现在必须去给自己炸毛的媳妇顺顺毛,要不然等他挥爪子挠人的时候,他可不敢保证他媳妇会给自家奶奶和妈妈的面子。 楚东南拉开椅子,绕过楚爸爸楚大哥以及苏辰南三个人,走到韩旭朗身后,伸手耷在媳妇的肩膀上,惹得媳妇扭头就是不满的嚷嚷声,“干嘛”。 哟,媳妇这是真炸毛了。 女人是老虎,尤其是受到他楚家老虎公然喜欢的人,更是亚历山大。才认识的人,绝对会被他们无厘头的热情给吓呆毛。 楚东南暗叹一口气,楚东北可是已经给楚家重孙一辈做了贡献的啊,为啥他们家这些女人看见自己媳妇还这么如狼似虎呢,无奈的摇了摇头,弯下腰,在韩旭朗的惊呼声中,抱着自己媳妇脱离了左右夹攻的窘境。 “我媳妇我来喂”,说着不顾楚奶奶和楚妈妈射在自己身上的x射线,径自抱着人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即使他韩旭朗已经习惯了楚东南动不动就把自己当做小孩似的抱在腿上喂饭什么的幼稚行为,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啊,这可是在他一大家人面前,敢不敢收敛点啊,纵然是韩旭朗这么一个老流氓,也被逼得满脸通红。 坐在楚东南的大腿上,不停的挣扎着,压低声音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敢不敢把我放下来”。 “不敢。我要是把你放下去,你又会被人给抢走的,坐我怀里就没人敢动你了”,楚东南一手搂着韩旭朗的腰,一手去把韩旭朗喜欢吃的菜挑到自己碗里,“这些都是你平时喜欢吃的”。韩旭朗惴惴不安的抬起头,暗自扫了众位一眼,却发现所有人都没被楚东南的举动惊倒,反而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好似他俩是个隐形人似的。 韩旭朗不觉得想到,是不是就算他俩现在打啵,这些人也依旧是这幅我看不见你的画面。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红红的脸蛋,动手掐了韩旭朗柔韧的腰肢,惹来韩旭朗的一个白眼,“你掐我干嘛”。 楚东南低下头凑到韩旭朗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再想什么坏事,脸都红了”。 火眼金睛什么的实在是太吐艳了!自己就是那么随便一想,这个男人就能猜到,真是日了狗了,“我是被你奶奶妈妈搔红的”。 “是吗”,楚东南完全一副我不相信的语气,嘴唇微启朝着韩旭朗敏感的耳朵吹气,慢慢向前递进,轻轻用牙齿辗转缠绵,“不是想让我当众亲你吗?”。 行动派的楚东南,当下抬起韩旭朗的头,准确无误的找到他那泛着亮光的唇珠,轻轻的吻着最后还恶趣味的舔了一口。 轰然一声,韩旭朗觉得自己脑子的弦被楚东南强自给扯断了,尤其是当和他们中间隔着一个人的楚爷爷的咳嗽紧接着其他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韩旭朗果断成为一只油炸大闸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泛着红晕。 挨着楚东南他们坐的单身小小酥,此时此刻内心是崩溃的!牙齿用力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将其当成旁边这两个有伤风化的狗男男,愤恨的小眼神怒瞪着楚东南的侧脸。 奶奶个熊的,你俩能不能要点脸啊!这可是在吃饭啊!楚东南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禽兽!你看你丫的手往哪钻呢!韩旭朗你不是很横嘛,你怎么不站起来一巴掌扇在那头色狼的脸上,任由他的狼爪子在你身上为所欲为,甚至都让他捏着你的命根子,我□□!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成千上万的怨念化成一道道实质的酸。 别人都媳妇在怀任调戏,自己连媳妇的小手都没牵过,无止境的心酸泡泡让苏辰南一时失神竟然咬到自己的舌头,痛的他哀呼出声。 被他视奸半晌的楚东南,终于舍得抽出一点空隙关照一下自己的竹马,十分好心的挑了一筷子看着让人食指大动的五花肉放到苏辰南的碗里,“你看你这点出息,到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去吃,想吃肉就自己挑就行了,何必要去吃自己舌头呢”。 苏辰南捂着受伤的嘴巴,瞪着桌下少儿不宜桌上正人君子面瘫如水的竹马,嘟囔着嘴巴呢喃道,“也不想想这都是谁的错!臭不要脸的”。 楚东南直接戳了一个美容养颜的猪脚,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其塞到嘟嘟囔囔的苏辰南嘴巴里,“别再嘀嘀咕咕了,臭豆腐干没有,先吃个猪脚补一补”。 苏辰南狠狠的将强制塞到他嘴里的猪脚拽了出来,瞪了楚东南几眼,“求你要点脸好吗”。 “好”。 苏辰南惊讶于楚东南这次竟然这么听话,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突然这么好说话,十分不科学。感受到身边丝丝的凉意直往他后脖子里钻,打了个冷战,眼睛无意间扫到楚东南和韩旭朗的互动,闪瞎他钛合金狗眼的行为,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神接触到楚东南眼眸中有意释放出的温和笑意,苏辰南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身心无力的一头磕在了桌子上,压着嗓子咆哮道,“妖妖灵,快来扫黄,这里有两个臭不要脸的在公然耍流氓”。 楚东北实在不忍心看着小小酥被人欺负的这么可怜,甚至连他的亲妈都是站在旁边看戏看的喜滋滋的,万分可怜的拍了拍苏辰南的肩膀,“圣人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别人当众秀恩爱无节操无下限,那是他们的错。可你这般偷窥他人偷情,那就是你的错了。莫哭莫哭,待你寻到真爱的时候,在那二人面前秀他们一脸的狗血,驱鬼辟邪就当是报了今天的眼疾之仇恨”。 苏辰南一个白眼,抓起一个炖得酥烂的鸡爪子直接堵住楚东北的嘴,看着那张酷似楚东南却比楚东南多了几分明显的风流才气的脸,暗自唾弃一口,虎狼之窝没一个好东西,“楚大哥, 好好吃你的饭吧”。 挨着楚爷爷坐着的三岁小男孩抓着一个小鸡腿啃得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爸爸嘴里的鸡爪子,犹自生气的跳下凳子,蹬蹬蹬走路带着一股小旋风,刺溜一下从楚爷爷的身边一溜烟的跑到楚东北身边,用他那油腻腻的小爪子抓着楚东南高级定制的家具休闲服裤子,软软糯糯的声音萌化一大票人。 楚东北伸手将自己的儿子抱在腿上,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摸着自己儿子那剪成西瓜太郎的头发,和善的问道,“天天怎么了?”。 楚乐天蹙着眉头并没有回答他爸爸的问话,而是将自己手里还没吃完的小鸡腿塞到自己小小的嘴里含着,用他那肥嘟嘟小小的手从楚东北的手里将那个大大的鸡爪拿了过来。 “天天什么时候喜欢吃鸡爪子了?”。 三岁小萌娃顶着他那张圆润的小包子脸,鼓着腮帮子看着苏辰南,短小如莲藕的小胳膊径直伸到苏辰南面前,端着一张笑眯眯的脸庞说道,“表叔,我爸爸跟天天一样,不吃鸡爪子”。 苏辰南望着那张精致的包子脸,抑郁的心情立马消散不见,心中感慨万千,摸着楚乐天柔顺的黑发,笑得一团和气,“老楚家还是有这么一个良善的萌宝,朕心甚慰”。 “表叔也不喜欢吃鸡爪子”,真想抱回家自己养。 “可是爷爷奶奶经常跟天天说,自己拿的东西就是哭着也要吃完”。 “这跟我什么关系?”。 楚乐天拍着楚东北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有意绕过苏辰南背后走到苏辰南和楚东南两人之间的空隙,猛然扑在苏辰南的大腿上,无视苏辰南此刻那张吞了苍蝇的表情,径自笑意萌萌,“可这是你不想吃的才要给爸爸,你不能因为你我爸爸是个好人就欺负他。你不乖乖的话,天天就让二叔打你屁股哦”,萌动的眨着眼睛。 苏辰南看着自己白色的衣衫上被印上的几个油腻腻的小手印,笑意满满的脸立刻铺上一层黑灰,听听这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谁教这熊孩子说的鬼话”。 “我” “爷爷奶奶教哒”。 楚奶奶楚爷爷冷冷的看着苏辰南,“你有意见?”。 “没没没”,苏辰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哪敢有什么意见。您二老说的那是至理名言,说得非常正常正确,自己选择走的路,那怕是哭着也要走完”。 心有戚戚的看着两位老人将不满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苏辰南顿时松了一口气,好歹他体内也流了楚家一半的血脉,你们这些楚家嫡系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不就是觊觎你们楚家的二少吗?至于一个个把我当成恶狼似的吗?楚家人太不是东西了,就连眼前这个三岁萌娃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尤其是他满脸笑意的对着你的时候,活脱脱就是楚老爷子的翻版。 楚乐天把苏辰南的大长腿当成一座大山,奋力往上爬,楚东南不忍心看着自己可爱的小侄子爬山爬得满头大汗,将一只手从韩旭朗的身上移开,一手托着楚乐天的小屁股,楚乐天一躬一躬艰难的爬到苏辰南的身上,扶着苏辰南的肩膀站起身,双眼睁得囧囧有神,“表叔,请你哭着把它吃完吧”。 楚奶奶众人,凉凉的看着一脸苦逼相的苏辰南,冷冷的目光似冰锥,直逼的苏辰南颤颤的伸出手接过那只似恶魔般存在的鸡爪子,“……天天……咳咳可爱的甜宝,你忘了表叔对你多好了,隔三差五都给你买东西,你明知道表叔不喜欢吃这种鸡爪子的”。 楚乐天不为所动,依然维持着类似于苏辰南往日狡黠的狐狸笑靥,“表叔,爷爷奶奶说什么事都是一码归一码,功是功过是过,二叔那天也说了不能跟男女朋友关系似的乱搞,这样不好”。 楚东北的笑脸立马收起来,端起一张慈父的脸庞对自家儿子说道,“以后离你二叔远点”,暗骂楚东西一句,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竟然教他才三岁的儿子这些东西,晚上回来弄死他。 楚乐天乖乖的说了一句好。 楚乐天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苏辰南,苏辰南两眼游移不定目光闪烁,楚东南非常好心的伸手将自己那个活宝小侄子抱了过来,韩旭朗和楚乐天一人坐了一条大腿,两双眼睛怔怔的看着彼此,就跟奥特曼看见小怪兽似的,一个满眼的大量一个满眼的好奇。 楚乐天对着楚东南眨了眨眼,“小叔叔,小婶婶他喜欢吃鸡爪吗?”,一脸为难的看着苏辰南,“可是这个鸡爪是表叔的?”,左右为难的看了一圈,示意楚东南将自己手里的鸡爪给苏辰南吃,直到楚东南将鸡爪递到如丧考妣的苏辰南手里,安慰的说道,“小小酥,你就当是泡椒凤爪好了,这样你吃的时候也不会有要死的感觉”。 楚乐天满意的看着苏辰南乖乖吃了,心里乐开了花,扯着楚东南的衣领让他低下头,对着他的脸颊奉送了一个大大的香吻,“小叔叔真厉害”,回身端起含有一颗鲜亮红枣的薏米汤晃晃悠悠的递到韩旭朗的跟前,“小婶婶,你吃枣枣,早生贵子”。 第83章 宠夫日常萌宝虾 夕阳的余晖,恣意的挥洒在充满欢声笑语的军区大院,暖暖的黄韵给这座庄严肃穆的别院增添了几抹生机。 “天天,你给我过来!立刻!马上!”。 正玩闹得欢腾的楚乐天,立马跟受惊的小鹿,闷着头就往门外跑,好像他妈妈那曼妙入黄鹂鸟的声音似恶魔的呼唤,急匆匆的想要远离。 一只脚刚跨出门槛,整个人被人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楚乐天哇哇大叫。 “哟,天上掉下一头小肥猪,”,来人透着一股兵痞之气,185的身高对于才三岁的楚乐天来说,就是一座珠穆朗玛峰的存在,手脚扑腾就跟溺水的小狗似的,危机意识之下产生的狗刨姿势,“甜宝,你小子有圆了,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 看清眼前人的相貌,楚乐天立马转危为安,甜甜的叫道,“二叔,二叔,二叔”,奈何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够不到来人,“二叔,快放我下来!我老妈要联合我老爸一起来镇压我,他们太不人道了,我要去找姥爷姥姥江湖救急”。 “天天,我跟爸爸联合镇压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我跟你爸爸联合生了你”。 楚乐天任由楚东西像领拎行李箱似的一手拎着自己,不仅不会感觉到害怕反而还寻到荡秋千的乐趣,听着他妈咪的话不由得皱着眉头,万分为难的说道,“那麻麻你把我重新塞到肚子里,我重新找一个新妈妈可以吗?”。 夏悦脸色一暗,看了楚东西一眼,伸手要去拽楚乐天,楚乐天急忙身体一荡,紧紧的抓着身着黑色风衣的楚东西,两条小腿紧紧的夹着楚东西健硕的腰际,把楚东西当做一个树手脚麻利的往上爬,双手紧紧的抱着楚东西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糯糯的说道,“二叔救我,甜宝可以一直一直都听二叔的话”。 楚东西心里一乐,不愧是他老楚家几代的精华,这股子狐狸劲深的他心啊,一手托着楚乐天的屁股,一遍笑吟吟的看向他的大嫂,“大嫂,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还真跟小孩子见识啊”。 “就是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妈妈肚里连一条蚯蚓都装不下”。 夏悦叉着腰嚷道,“你妈我肚子里连蚯蚓都装不下,你小子怎么来的”。 “二叔说,我是你从下水沟捡的”。 楚东西一巴掌呼在小侄子的后脑勺上,瞧他捂着后脑勺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刚才下手多重似的,不由得心里感觉到一阵好笑,“少装!二叔刚才的手劲就跟小猫咪舔毛似的”。 “二叔骗人,你就跟狗狗咬骨头似的,痛死甜宝了,呜呜呜”。 “哎呦我□□个混蛋玩意,说谁是狗呢”。 楚乐天摸着脸上刚刚掐自己大腿才流出来的金豆豆,歪着脑袋,带着满腔的哭音,“二叔,你怎么□□?还有本宝宝的名字不是混蛋也不是玩意,我是楚乐天,你可以叫我天天也可以叫我甜宝,不能叫我混蛋也不能叫我玩意”。 “说得对,你的确不是个玩意”。 “恩恩,本宝宝不是个玩意”。 …………………… 楚东北抬脚就踹向抱着自己儿子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的楚东西身上,一把将那个小树懒从他家二弟身上给拽了下来,全力将其镇压。 “大哥,你踹我干啥“,楚东西伸手拍掉自己身上被自家大哥踹的鞋印子,“你不能这么暴力,你这样会教坏你儿子的”。 楚乐天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要跟奶奶说,爸爸对我使用冷暴力”。 楚东西心有戚戚焉的对楚乐天眨了眨眼睛,“对对对,让你爸爸的爸爸也对他使用冷暴力,用咱家御用鸡毛掸子弹得他屁股开花”。 “嗯嗯嗯”。 楚东北双腿夹着意欲反抗的小甜宝,双手其上对这楚东西就是一通乱炖,“老二,你他妈真是个东西”。 楚乐天扯着嗓子嚎道,“奶奶,老爸说你是个东西”。 “我操楚乐天!你小子皮痒了”。 楚东西跟着楚乐天一眨眼,在楚东北的强力压制下,偷了一个空隙也嚎了一声,“老妈,有人要□□家大孙子”。 “对对对,奶奶,爸爸他说要操宝宝”。 “奶奶救命啊,爸爸要打死宝宝了呜呜呜呜”。 “谁敢欺负我孙子”。 只见一老太太手持鸡毛掸子,火急火燎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吓得正在打闹的楚东北楚东西两兄弟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急匆匆的朝着老太太的方向迎了上去,生怕这老太太一脚再踏空摔下来可就不是闹着玩了。 “妈,你当你是武林大侠呢,咱下楼能不能慢点”。快步走过来的楚东西和楚东北大跨步走上几个台阶搀着老太走下楼,心甘情愿的挨着老太太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鸡毛掸子,反正他们跟这鸡毛已经很熟了,从小打到大能不熟嘛,确定打得也不会老疼,更不会去掉一层皮,甚至还应景的哎呦哎呦几声,配合着老太乐呵乐和。 匆忙之中一直挂在楚东西小腿上的楚乐天,扬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甜甜的说道,“奶奶,武林大虾是什么虾,天天今晚想吃大虾“。 楚东西瞄了一眼挂在自己腿上的一坨,恶狠狠的说道,“还想吃虾!你都快长成一只虾了,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天天,是我要娶媳妇的,不是嫁人”。 楚东北看着一直挂在楚东西小腿上的儿子,心里百味杂成,这明明是自己的种,为啥自己这便宜二弟一回来,自己的亲儿子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这货,实在是太伤他亲爹的尊严了,尤其是他这个二货叔叔明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球在玩,他还乐呵乐呵的贴上去,就跟目前这个情况一样,傻逼的将他二叔的腿当成秋千了,一荡一荡,高兴得跟二傻子似的。 他真不想承认,这货是他楚东北的儿子,到底是哪点基因出错了! 小孩的世界,他真心不懂啊! “阿西,你怎么这早就回来了?我们家苏辰南呢”。 楚东西看着姗姗来迟的姑姑,仪态万千大家闺秀之姿显露无疑,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姑姑,苏辰南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知道”,伸手将抱着自己小腿玩得不亦乐乎的楚乐天给提溜到自己眼前晃着,逗得小孩咯咯之笑,“这才是我儿子,我只负责让我家甜宝高高兴兴就可以了”,逗弄着小孩,一上一下的抛着,“甜宝,你说二叔说得对不对,愿不愿意给二叔当儿子”。 “甜宝愿意”。 “我凑,老二”,楚东北半路截胡,一把将抛在空中的儿子给揽回到自己怀里,警惕的看着楚东西,“你小子想要儿子自己生去,被打我儿子主意”。 “呜呜呜,甜宝,你爸爸是个大魔王,我们要打败他”。 “嘤嘤嘤,二叔,宝宝最喜欢你了”。 “你俩够了啊”,楚东北挥手拍了拍楚乐天的小屁股,眼睛狠狠的瞪了楚东西一眼,玩什么呢!当老子是黄世仁人,你俩是杨白劳小白菜呢,“你去把你小叔叔和小婶婶叫下来,一会要吃晚饭了”。 “萌宝,要吃大虾”。 “吃毛线,快去叫你小叔叔他们起床”。 “萌宝不吃毛线”,楚乐天一下子扑到楚东西的怀里,委屈的说道,“二叔~~”。 楚东西大手一挥,乐呵道,“你去叫你小叔叔下来,等会你就有大虾吃了”。 “二叔最好,二叔你才是甜宝的亲爸爸,我们抛弃楚东北一起私奔吧”。 “好,二叔走的时候带你一起私奔”。 “嗯嗯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癞皮狗”。 “好的,癞皮狗快去吧”。 楚东北看着自己亲儿子个自己亲弟弟狼狈为奸的模样,气的牙痒痒,扭头对楚奶奶说道,“妈,你看你给我弄的这么个便宜弟弟,早知道如此直接丢到臭水沟淹死好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对不起,我对煎你没兴趣,什么东西”。 “老妈“,楚东西调高眉头,”你家大儿子对你给我起的名字有意见,怎么办“。 “打他”。 “好叻”。 “妈,我也是你的亲儿子啊!待遇怎么比你的外孙苏辰南还差,而且我还给楚家生了一个如此聪明伶俐的楚乐天”。 “那是你生的吗?生天天的那可是我嫂子,你什么时候是双性人的,我怎么不知道”,扭打之间不忘抬头看着一直笑眯眯的楚奶奶,“老妈,你知道你大儿子是双性人吗?”。 “不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那也是我提供的精子”。 “你除了提供小蝌蚪,其他的事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楚东西!!!老子打死你”。 “老爸,有人冒充你,当我老子,肿么办”。 “放开那小子,让我来”。 楚东西听话的送开手,机警的从战场里脱离出来,“老爸老哥你们继续战斗着,且让小弟我去洗个澡,我们再来战”,说着一溜烟的就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苏妈妈对着楚东西的背影嚎了一声,“楚东西!你小子把我儿子弄哪了!”。 喂喂喂的声音回荡在屋里,却没有楚东西的声音。 楚东西刚把电脑打开,屁股还没坐稳就看见楚东北推开门,对自己笑的一脸灿烂,随即赶快护着胸口警惕的看着来人,“你想干吗!我们可是亲兄弟!”。 楚东北走进屋内,哐当一声,抬脚将门关住,一步一缓的走到楚东西身边坐下,温和的笑意笑的楚东西想要拔腿就跑。 屁股刚没离开凳子,就被楚东北一巴掌又呼得坐回到凳子上,“大哥,你笑的这么渗人干啥,我可什么都没干。苏辰南那小子,我没见到他,他丢没丢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故意给我们报错时间,提前回来的吧”。 “…也不是……,那啥突然就有票了,我就换了一张,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想早点捡到你们”。 “是吗?”。 “绝对的,天地良心,我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就不是个东西”。 “你的确不是个东西”。 “大哥,求不玩坏小弟的名字”。 “刚才你打了我好几拳”。 楚东西立马将头伸到楚东北跟前,“大哥你随便打出气,只要不打脸不打脑袋,其他任何地方你都可以招呼”,抬起头笑的一脸谄媚,“当然了,你不能欺负我的命根子,我也可是想要一个天天这么一个萌宝儿子呢”。 提起楚乐天,楚东北的脸又黑了一层,“以后别再右拐我儿子知道吗?”。 “知道知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开始”。 “啥?”。 “再装!你是想让我亲自出手了”,说是疑问句,脸上的笑容却是看破一切的胜券在握。 楚东西任命的低下头,没好气的说道,“楚东北,你真不是个好人”。 “彼此彼此”。 第84章 宠夫日常非好人 楚乐天一手拖着自己的专属折叠塑料椅,喘着气晃悠悠的来到楚东南的房间门口,咧开小嘴刚没咯咯笑出声,嘴里的星空糖差点就掉在地上,吸溜一下将其又洗了回去,擦着嘴角黏黏的口水,一脸兴奋的摩拳擦掌。 官兵捉强盗的游戏,二叔他终于答应陪自己玩了。 别看他楚乐天还是个三岁小毛孩,但他算是从小在他爷爷的教导之下,摸爬滚打长大的,手脚并没有普通小孩那么笨拙,反而有点七八岁的敏捷和矫健。 楚乐天从衣兜里拿出他千亲万苦从管家爷爷那里偷来的钥匙,动作轻柔的将钥匙旋着□□钥匙孔里,听的一声轻微的响动,他就兴奋的从小椅子上跳了下来,猫着腰趴在地上,顺着窄窄的门缝钻了进去。 听着浴室内传出来的水流声,看着磨砂玻璃透出来的两个模糊人影,楚乐天就跟上足了马达的小火车,手脚并用的迅速绕过客厅麻溜的钻进卧室内。 楚乐天站起身拍打着双手,四处观望寻觅着自己的宝物。 回想着楚东西告诉他的话,只要他今天能够发现,那必定会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自己。可惜的就是,不管自己怎么撒娇耍赖,他二叔这次竟然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告诉自己,非得让他自己来寻。 从他开始会走路之后,楚家的男人不论老少冷热,每次见到自己都必定会将自己提溜起来耍玩一番才罢休,早已练就他对危险的预见性,从小就开始培养他的危机意识。 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流转,轻声轻脚的翻动着屋子的东西,再将其恢复到原位。 看着屋内简单的摆设,楚乐天不乐意的撇了撇嘴,爷爷奶奶真是小气,对小叔叔也太不亲了,屋子里面的东西连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小叔叔实在是可怜了,以后一定要对小叔叔好一点,最起码将爸爸房内的东西搬来给小叔叔一点。 楚乐天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爸爸,你真不是个好人”,话音未落,楚乐天就又猫着腰快速的爬出楚东南的房间,蹬蹬蹬的就朝着楚东北的房间跑去。 “甜宝的眼神真毒,小小年纪都能看出大哥你不是好人”,楚东西舒服的椅背上,双腿刚没放到方桌上,就被楚东北一巴掌挥了下去,皱着眉头说道,“你还有没有军人的自觉性,偷窥就算了还偷听”。 “那你在我屋子里干什么。”。 “跟许久不见的弟弟交流感情,这也是身为哥哥的责任”。 “(ˉ▽ ̄~)切~~”,楚东南嫌弃的呸了一声,“楚东北你真不要脸”。 “彼此彼此”。 “你不去看看你亲儿子在你房间鼓捣什么呢”,楚东西好奇的调整着电脑录像的镜头,想要看清楚楚乐天抱了一团什么东西。 “不必”,楚东北看着楚乐天的小身影,牙齿咬得跟啃牛板筋似的,“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真白疼他了”,忽然回过味,诧异的问道,“这小子怎么不将你的东西往小三的房间里搬”。 “因为我穷”,楚东西捂着脑袋,不满的嚎道,“大哥,你对你小弟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好歹我们是一个爹妈”。 “你不知道我从未想过要有你们两个这样的弟弟”。 “呵呵,这一点我们三个人还是很有共识的。我跟小三也不希望有你这么一个哥哥,不过,记得把甜宝给我留下”,挪着屁股想要远离这个暴力狂的大哥,却又被人按住狠揍了一顿。 “卧槽楚东北,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 “操谁呢”。 “你”。 “我看你小子真是欠收拾”,楚东北站起身,就朝着楚东西扑了过去,虎虎生风的拳头丝毫不顾忌兄弟之情,两个人就跟杀父仇人一般,不要命的朝着对方身上招呼,直到从电脑里传来异样的声响,两个人才堪堪住手。 楚东北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端正坐姿,就好像刚刚如两个孩童般打架的人并不是他那般,“这么喜欢小孩,自己怎么不去生一个”。 “你这么喜欢打我,你怎么不直接枪毙了我,省的我在你面前碍眼”。 “因为你这个人渣弟弟犯法,不值得”。 “人渣怎么了!你儿子就喜欢我这个人渣二叔,基因相同,你其实也是爱我这个人渣弟弟,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别解释了你就是爱我”。 “恩,我这个当哥哥真的是爱死你了”,楚东北抓住楚东西略微带长的头发,用力往自己怀里带,“哥哥现在就好好爱爱你,省的你孤枕难眠心壑难平”。 楚东西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一手抓着楚东北扯着自己头发的手,一手朝着楚东北的脆弱部位而去,“楚东北你妈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揪老子的头发,赶快给我放开”。 “我操”,楚东北感觉自己那玩意要被楚东西这个混蛋弟弟给捏爆了,眼珠子里冒着血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楚东西,你他妈的还不放手”。 楚东西头皮被扯得生疼,整张脸都埋在楚东北的怀里,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直接捏爆手里那团玩意,“楚东北,你要是想成为太监,我就把我那一撮头发送你”。 同样不好受的楚东北,下手也丝毫不带半点松弛,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你要是不介意成为秃子,我奉陪到底”。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关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来人怔怔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声音冷冷似来自冰窖里一般冷硬刺骨,“你俩在干什么”。 苏辰南怒气冲冲的跑到两兄弟面前,伸手就要将两个人撕扯开,完全不顾忌痛苦哀嚎的两个人,眼睛所过之处强风肆虐,“楚东西,把你的爪子松开”。 从未有过的冷硬态度,让玩闹中的两兄弟怔愣片刻,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苏辰南将四肢几乎缠绕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一左一右的从中间隔开。 “谁能给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东西摸着自己终于脱离桎梏的头发,眼神平静的看着炸了毛的苏辰南,凉凉的说道,“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苏辰南提高声音,满腔怒火压抑在胸膛,“你说为什么”。 “我不知道”。 “楚东西你良心被狗吃了”。 “大哥,你刚是不是吃了我的良心”。 “吃你个蛋”,楚东北伸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楚东西机警的闪躲过去,“对你自己的亲哥还下得去手,你小子可真狠!真狠!”,夹着腿蹭着被楚东西毫不手软捏得生疼的小兄弟,楚东北此刻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拍死好了,简直就是祸害。 “大哥,要说心狠,你也不差”,将自己的脑袋伸到楚东北的眼皮子下面,“你竟然还学女人薅头发,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你俩够了啊!”。 “你给我闭嘴!”。 苏辰南刚说一句话,就被楚东北和楚东西两个人一起呛了回去,眼珠子瞪得血红,“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姥姥,让你俩吃不完兜着走”。 “告诉奶奶什么”。 “还能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兄弟倪墙,说严重的那就是*”。 “那有什么关系,又不生孩子,乱不出来杂交水稻来”,楚东北挥手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苏辰南,拍着苏辰南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一表三千里的表亲,那也是一家人。你觊觎我家小弟,那不也是*吗。五十步笑百步,你的语文老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你俩慢慢聊,我还有事”,楚东北努力维持镇定的模样,移动之间大腿内侧不停蹭着受了些许伤害的小弟,在心里又将楚东北骂了一遍,这兄弟下手也忒黑了,怎么说他也是他的大哥,怎敢将他当做他手下的新兵蛋子那般□□呢! 真真的是欠教训! “大哥等我,我去看看甜宝”。 楚东西两兄弟撇下苏辰南就要往外走,腿还没迈出去两步,就被人揪着衣领子拽回到电脑跟前。苏辰南脸色铁灰,手指僵硬的指着电脑显示屏,声音低到零度一下,“你俩竟然在楚东南的房间里安装监视器”。 三双眼睛看着显示器,各人神色不同。 楚东西摸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小三看着挺清冷的一个人,在床上还真够狂野的,”,砸吧着嘴巴,啧啧称奇,“还不辱没跟我是双胞胎的因素,否则当初在娘胎的时候我就先把他踹死”。 楚东北联合楚东西一起将想要出去告密的苏辰南给直接镇压在床上,楚东西更是从床头柜里随手拿出一副泛着银色光泽的手铐,只听的咔嚓一声,苏辰南就被楚东西给拷在床上。 楚东北和楚东西静静的看着被拷在床上的苏辰南冷冷的笑颜,两人来没由的感觉后脊背发凉,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弥漫着一股诡秘之气,楚东西抖了抖起了寒颤的身体,深呼一口气压下后脊背的凉意,故作镇定的说道,“苏辰南,你要是再笑得这么阴险,我就打烂你那张脸”。 似乎为了增强楚东西话语的震慑力,从电脑里传出来砰地一声闷响,三个人都将目光停留在电脑上,只见本来在床上忘我作业的两个人都停了下来,楚东南的动作更为迅速,抱着骑在自己的韩旭朗坐直身子,抓起早已被自己推搡到床中间的棉被盖在韩旭朗的身上,眼睛看向声源处。 楚东西被楚东南那满含野兽气息的眼睛看的,身体猛然打了一个寒噤,好像那双眼睛能够透过电脑屏幕爬出来一般,实质化的伤害让他也有些后怕,脑中想起楚东南在阴人的时候,那一副淡定表情下狂猎的心,当即有些后悔来寻他楚东南的晦气,早知道冤有头债,他就直接报复在这个一直惦记自己屁股的混蛋身上,也好过直接对上楚东南那个祸害。 楚东北同样也被楚东南直射过来的眼神吓得一愣神,有些后悔来搀和这对双胞胎之间的暗战,摇了摇头还是明哲保身才是正事,对楚东西抱一安慰的微笑,就想往外走,背后就响起自家二弟阴测测的声调,“大哥,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让萌宝去小三的房间啊?”。 楚东北猛然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你别告诉我,你把监视器装在天天身上?”。 “楚东西,你真不是个东西!连你自己的亲侄子都要坑”。 “大哥这就说错了,不是坑侄子,这是拉你入伙”,楚东南的目光稍作便宜,楚东西就忘记了颤栗,浑身充满了兴奋因子,双目炯炯的盯着屏幕,看着那张跟自己同一张脸做出惊讶无措懊恼悔恨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实在精彩。 笑的一脸惬意的楚东西,暗自得意的说道,楚东南,让你长点记性!谁才是你亲兄弟,再把他当成女人打包送给苏辰南,那就等着他源源不断的报复吧。 第85章 宠夫日常求不闹 “楚!乐!天!”。 盘腿坐在地上的楚乐天,听到楚东南的声音嗖的一下就站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软软糯糯的声调遽然提高,“到!”,不待楚东南下一个命令发出,他就迈开小短腿风一般的跑到床边。 立定,站好!就跟正在聆听老军长训话那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尤其是那双纯净无垢的眼眸端正的看着楚东南和韩旭朗,目不斜视的让小流氓韩旭朗都感觉浑身不自在,尼玛啪啪啪,竟然被一三岁小孩看个正着,而且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啥他们两人都没发现,想到此,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身体一紧,换来楚东南更深的进入,恼怒的瞪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窝在被子下面的手,用力掐了楚东南大腿一把,示意他快将眼前这个小破孩弄走。 楚东西现在真是痛并快乐着,因为突发情况,媳妇的身体愈发紧绷自己也是猛然爽到极点,可是……可…虽然他是不在乎在别人面前跟他媳妇亲热,但是还没丧尽天良到当着自己才三岁的小侄儿上演活春宫啊。 端着自己那张面瘫脸掩盖自己心中的纠结,强制压抑着因为舒爽而有些颤抖的声调,“楚乐天,你怎么会我房间里”。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楚乐天看着自家小叔的眼睛,左手悄悄的向后伸直到摸到自己的屁股,眼一闭朝着自己的屁股用力一拧,突然嚎啕大哭,小孩特有的宏亮哭音啥事充斥在整个卧室内。 一分钟刚过,嚎啕大哭就掺杂着让人心疼的喘息打嗝声。肝肠寸断的童稚哭音让楚东南和韩旭朗都有一瞬间的愣神,他俩好像还没对他怎么着吧,他怎么就哭的这么凶猛悲切? 韩旭朗一手扶着楚东南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快被楚东南折腾得断了的酸麻无力的腰肢,刚没费力抬高一寸位置,就又被楚东南强力按了回去,不仅如此,还十分恶劣的对着自己那极为敏感的前列腺位置猛然顶去,刺激得直接惊呼出声。 楚乐天听到小婶婶的惨叫声,顾不得自己小叔叔的黑脸,手脚并用奋力爬到床上,力道用得过猛,一头撞在韩旭朗的腰间,引得韩旭朗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楚乐天看着小婶婶痛的都咬着牙齿,心里的愧疚更甚,六神无主之际只能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闭嘴,吵死了”,楚东南伸手捂着楚乐天狼嚎不已的嘴巴。 楚乐天泪眼婆娑的看着楚东南,嘴巴呜呜呜的说着放开放开,甚至还伸出手去拽楚东南那只大手。 韩旭朗瞧着楚乐天那张小脸被楚东南那一个手掌几乎全部包住,而且那白皙的脸蛋似乎都有写憋红,生怕不知力道的楚东南再把他小侄子给直接捂死了,伸出手想要直接将人抱在直接怀里,刚将人提起来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跟他小叔叔做着那些含羞带臊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抱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娃娃呢,讪讪的收回手,脸色红润滴血,“你还不赶快松开手,再把他弄得窒息缺氧了”。 楚东南的声调已经恢复了清凉如水的,冷冷的说道,“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个鬼分寸,手劲这么大。你当你侄子是我呢,随便你怎么折腾都没事”。 韩旭朗皱了皱眉头,只能伸出手将楚东南的手从楚乐天的脸上移开,紧紧的握着塞会到被子下面,刚脱离楚乐天的视线,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手早已挣脱自己的桎梏,隔着被子肆无忌惮的游走在自己身上,甚至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更是恶趣味的挑逗不已,直逼的自己抬起屁股将那双作恶的手压在下面,才有所收敛。 楚乐天以为美人婶婶因为自己在和小叔叔吵架,急忙将手里被自己弄破的气球递到韩旭朗面前,挂着泪珠的长长睫毛轻轻的眨了眨,带着赧赧的哭音,“美人婶婶你不要跟小叔叔吵架,天天没事的,小叔叔他们经常这样□□天天,所以天天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跟小叔叔吵架。”。 □□? 韩旭朗瞪着楚东南,“你们也太禽兽了,□□!!竟然对一个三岁小孩都下得去手,而且还是你们的嫡亲,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 “是训练,不是□□。真要是□□,那也是天天的那个便宜二叔教的”。 “嗯嗯嗯”,楚乐天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就是二叔说的,他要好好□□□□我,让我长大了不受别人的欺负。美人婶婶我把这个东西送给你,你就不要跟我小叔叔吵架了”,从衣兜里又掏出来一个完好的递到楚东南的跟前,“小叔叔,这个给你,你不要再打美人婶婶了。刚刚天天都看到了,你都把美人婶婶打哭了”,说完话楚乐天勉强站起身,伸出短短的手臂抱着韩旭朗的肩膀,凑近韩旭朗的耳旁用自以为很小却让所有人包括电脑那边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美人婶婶你别哭了,等会我就去告诉爷爷奶奶,就说小叔叔他非常凶狠的将你压在身下打屁股,我让奶奶用鸡毛掸子帮你报仇,而且也打他的屁股让小叔叔也尝尝被人打屁股的痛痛滋味,美人婶婶你别怕哦,天天一定会保护你的”。 韩旭朗很是蛋疼,撇遮眼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萌娃,瞧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自己的屁股反而更有一种隐隐泛疼的错觉呢,尤其是此刻待在自己体内丝毫不安分的混蛋,更觉得前途堪忧。 他的屁股还想要呢!小天天,你确定是帮我而不是推我进入更深的火坑。 韩旭朗暗自悲戚的接过楚乐天小朋友递给他的讨好礼物,刚刚就觉得有些眼神,待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片刻,本就红润的脸颊立马变成一片红烧云,猛然攥紧手心伸手就将楚乐天手里那个非要送给楚东南的玩意一并夺了回来,拿在手里丢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带尴尬的偷偷看行楚东南。楚东南不为所动的对他眨了眨眼。 韩旭朗气闷的咬着牙,混蛋!他竟然早就知道这并非是什么单纯的气球,反而是……是……,恼羞成怒的将其甩到楚东南的脸上,怒声吼道,“楚东南你个混蛋!”。 “美人婶婶,我爸爸他不是混蛋,他叫楚东北”,楚乐天抬手避开楚东南伸向自己的手,急忙捂着鼻子嫌恶的看着他小叔叔,嘟嘟囔囔的说道,“小叔叔你不要用你的手摸我的脸”。 楚东南一愣,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为啥就被自己的小侄子给嫌弃了,纵然小侄子跟自己并没有跟楚东西亲密,但也没到嫌弃的地步,毕竟这对这个小侄子还算是疼爱,每次回来也有给他带一些小玩意。 一想到自己这个小侄可能不待见自己,楚东南心下也是一塞脸色无意识变的一凉,心叹,熊孩子真难伺候,也不知道这个性子是随了他们楚家哪个人。 楚乐天并没有被楚东南的冷脸吓住,他经常自我催眠的将冷冰冰的小叔叔当做是暖暖的二叔,反正二叔和小叔的脸是一样的,不影响他耍赖撒娇驴打滚。 “因为小叔叔手心上的味道怪怪的,不好吃”,用力点了点头,就好像楚东南他不相信他一般,抓着楚东南的手直往韩旭朗的嘴边戳,异样天真的说着,“美人婶婶你舔舔看,是不是有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恩恩,小叔叔你的手上真有奇怪的味道,你刚刚捂着天天的嘴巴,天天都尝了好几口,特别不好吃”。 “小叔叔都不知道呢,你让你美人婶婶尝尝,看味道是不是跟你尝的味道一样不一样”。 两双一样的眼睛,齐齐的看着韩旭朗,一个调笑,一个清澈。 “美人婶婶,你倒是张口啊”,楚乐天急的拿着楚东南的手就要往韩旭朗的嘴里塞,韩旭朗一时不察,再加上楚东南的推波助澜,两根手指滑进了他的嘴里。 恼羞成怒的韩旭朗,张嘴就咬住侵入自己嘴里的两根手指,眼睛里泛着幽绿色的光芒,愤愤的用自己的舌尖将其推了出去,呸了一声,“你小叔叔刚刚去厕所没洗手”。 楚乐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刚进来的时候的确看见他小叔叔是在浴室,撇了撇嘴十分嫌弃,“小叔叔,你这样,怪不得二叔经常说你身体强健不干不净胜似小强,我要去告诉奶奶,你进厕所不洗手,臭臭的”。 说着就要往床下爬,就被楚东南一手给提溜在半空中,四肢不听的扑腾着,“小叔叔,你放开我,我要去告诉奶奶你欺负婶婶和我,让奶奶也打你屁股”。 “那我就先把你打一顿好了”。 “呜呜呜,爸爸二叔,快来救甜宝,呜呜呜,二叔”。 韩旭朗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男人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冷着一张脸竟然还能跟一小破孩玩得这么嗨,可是你能不能先从他体内出来在玩啊,这样最难受的可是他韩旭朗啊。 将你俩的快乐建立在他一个人身上,姓楚的真没一个好人,就连眼前这个三岁可爱的懵懂小孩也不是什么好鸟。 连威胁带恐吓的,楚东南就将顽劣小儿制得服服帖帖的,松开手将其放在床上坐着,拍着楚乐天的小屁股,凑近小孩的耳边小声低语,“能不能完成任务”。 “!”。 楚乐天俏皮的行了个军礼眨了个眼,转过身就朝床头走去,没走两步就左脚踩右脚被被子格挡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吓得韩旭朗顾不得自己还什么都没穿,径自转过身一把将一头栽在床上的人儿抱在怀里,将人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忧心的问道,“天天没摔疼吧,好好走路怎么就摔了”。 楚乐天捂着鼻子,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心里哀嚎不已,真是太丢人了,竟然会被小被子绊倒,回头就告诉奶奶不要再叫自己爸爸小被子了,简直就是坑儿子的神奇。 “没事没事,天天一点都不疼“。 楚乐天刚从韩旭朗的怀中站起来,惊讶的咦了一声,低下头果然是一片光滑,诧异的惊叫道,“小叔叔美人婶婶你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羞羞羞”,楚乐天吓得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楚东南的面瘫脸即刻黑得让韩旭朗和楚乐天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寒意往他们身上钻,一把抓起楚乐天将人直接扔在了地上,戳着楚乐天的小脑袋瓜,冷声说道,“还不赶快出去,办不好事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知道吗”。 “哦哦哦”,点头如捣蒜,甜宝急忙迈开步子就往前走,走了两步一脚踩在他刚刚从他老爸床头柜里扫荡的一大堆物品,吧唧一下直接趴在那对形形□□的东西上面,急声嚷嚷着,“小叔叔,我的眼被你捂住了,我看不到路”。 楚东南被自己的那个傻侄子给蠢得额头冷汗直滴,“用你的手锤一下地板”。 眼前一团光明,兴高采烈的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将头伸了进来,苦恼的说道,“小叔叔,你是不是现在尿床,床上湿湿的”,留下一句话就奔着他二叔的房间去了,推开门看着坐在电脑桌前的三个人,甜甜的笑道,“小叔叔说,要你们去他房间打麻将,钱一定要带够,现金不够可以刷卡哦”。 第86章 宠夫日常一更天 十亿人民有九麻,还有一亿在观察。 现在麻将的普及程度更为广泛,闲暇、聚会等无聊时刻,麻将就发挥了它的重大作用,尤其是家庭聚会。 按理说,楚老爷子的生日宴会应该热热闹闹一整天都不得消停,甚至连那些上层高位人士都一个个提前到场,给老爷子祝寿,却因为楚老爷子那句“怎地了,你们一个两个欺负我们老楚家没人了,吃了中午饭还想留下喝下午茶,我老楚家可是清正廉明一贫如洗的正经人士,别为我家增加财政负担”,理直气壮的声调,让那些本想借着老爷子这次生日宴会联络感情的行动夭折腹中。 谁都知道楚御人这句话纯属借口,还是属于那种贴有特别标明如有雷同纯属虚构的免检标志,让他们这些后辈不免唏嘘不已。这老爷子还敢说,你也不自己去排排位,在众多元老世家中,除了你老楚家没一个闲人赋闲在家,其他世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动,只有他们楚家已经逐步渗透到各方高层,而且中间还没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楚家男儿好比是一个坚实的木桶外檐,稳步向上增长保持桶内的水以最大值存在。 高处不胜寒的古人圣言,楚家人一直铭记在心。 就这样的权势滔天,楚家人依旧低调行事,并没有出现以权压人以权谋私的违法现象,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外在的权利并不是一把无往而不利的利剑。 既然这些权利是别人赋予他们的,那总有一天会被收回去的一天。只有在规则范围内行事,才是保持楚家长久存在的基点。就像今天的生日宴会,本来就是与他们楚家交好的人,余下的都是在自家人,都了解楚老爷子的为人,知道他这是想跟自己的这几个孙子辈好好的聚聚而已,也就不会太过在意,觉得是主人家怠慢了他们。 只有那些跟楚御人同一个时段风雨同舟的几个老伙计,不顾楚御人脸色发黑的瞪着他们,毅然乐呵呵的留下来光明正大蹭下午茶,甚至还想着顺便把晚饭也给蹭了,要不就太对不起他们送来的礼物。 楚老爷子今天穿了一身喜气洋洋的中国红唐装,神采奕奕完全不像要过八十大寿的人,精神矍铄让其他小他一辈的后背艳羡不已,这老爷子难不成还修仙了,这精神头就跟刚刚七十。 俗话说三岁一代沟,五岁一鸿沟,楚老爷子到底是怎么跨越好比大西洋宽度的年龄界限呢?这是他们一直都在偷偷研讨的一个不老话题。 楚御人看着他的这四个老伙计,眼一瞪脸一黑,不满的说道,“*oss都走了,你们这四个老匹夫还赖在我家干什么,白吃白喝还白玩,你们就怎么能够这么无赖呢,欺负我家徒四壁食不果腹……我可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大出血的伺候你们半天,晚饭都还不知道拿什么凑合,我这马上要作古的年纪,你们好意思跟我抢吃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想当年一碗面疙瘩我们弟兄五个还能一起吃,现在条件这么好了,哥哥们吃你小鱼人两顿饭怎么了”。 “就是就是,你也没看二哥我之前送你的生日礼物,哎呦我的那个心啊”,说话的老头手捧着自己的心,一脸扭曲的心脏病要发作似的,“我这后半生的烟酒钱都送你了。幺蛾子哟,吃了两顿饭,你还不说三道四拉黑脸,想当年,我还忍着饥饿给你留了小半碗的面疙瘩,要不小鱼儿早就成为一条咸鱼干了”。 “小鱼儿越老越不知道感恩,想当年,多艰难的日子我们兄弟都一起熬过来,如今真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哟,杀千刀的,当年我怎么就救了你这么一个狼崽子,好痛心好痛心”。 “小五,你的确不厚道。我们刚吃了咸饭坐在这里都半晌了,你也不知道给倒一杯茶,不说让你肉疼的来一点八仙云雾、白马毛尖、金坛雀舌,再不济你也该上一壶碧螺春或者安溪铁观音吧,你真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 楚御人手持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我说你们四个还真是老不休,就那一碗面疙瘩还惦记了一辈子,我现在就给你们每人十碗”。 “那可不一样。十年前万元户那就是顶了天的,现在一万块钱你连半间厕所都买不住,欺负你四位老哥哥只懂士不懂商”。 “你们四个人还要脸吗!那碗面疙瘩还是我做的”。 瞧着楚奶奶端来的茶具和儿媳妇送来适合他们老人吃切成丁的水果拼盘,四位老者笑着跟两位女人道谢,却在面对楚御人的时候,话语依旧争锋相对,气势如虹的架势让在旁边观战的楚东南他们这些后背都有些后脊背发凉,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精力旺盛,真不愧是他们家的长辈。 四位老者一遍吃的适合自己口味的水果,一遍不忘继续迎战,同仇敌忾的齐声说道,“脸为何物?”,继而一个接一个幽幽的说道。 “水是我挑的”。 “面是我拿的” “火是我烧的”。 “饭是我搅的”。 四双眼睛齐齐的看着楚御人,万分鄙夷,“你就奉献了一张嘴”,好意思说是你做的吗? 楚御人撑着拐杖站了起来,狠狠的说道,“那是我年纪小!”,同样鄙夷不屑的眼神,“不服气?谁你们四个当时长得没我帅就算了,一个个还黑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劳碌命。哪像我玉面小白龙生来就是享福的贵人命,吃现成的那都是最基本的。如果不是你们积了上千年的德,你们连伺候我的机会都没有”。 “有理不在声高”。 “肺活量太好,别太羡慕老天对我特别恩宠”。 “要脸吗楚御人”。 “哼,脸为何物”。 真贱! 韩旭朗被眼前的几个老人震惊得嘴巴都张成o形,这还是国之栋梁该有的样子吗?印象中的国栋难道不应该是不苟言笑的威严老人吗?为啥他眼前这五位比他这么一个混混还要流氓呢! 楚东南知道自己媳妇这是被眼前这五位不合时宜的逗趣给崩坏了,扯了媳妇的胳膊,对自己的爷爷说道,“五位爷爷你们该转换战场了”,抬头朝着早已被收拾出来的麻将桌点了点头,“你们几位再不上桌,那可就没机会了”。 楚爷爷瞪了楚东南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今天是来给寿星公找不痛快的?让我陪你孬孙爷爷玩麻将,岂不是直接在大街上撒钱。今个是我的寿辰可不是忌日”。 韩旭朗凑近楚东南耳边,小声的说道,“你爷爷可真霸气,说话简直百无禁忌”。 “习惯就好”,楚东南一手搂着韩旭朗的腰,一手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秀恩爱直接闪瞎那些个老夫老妻,连带着今天本来的变相相亲节奏都被打得乱七八糟,惹的多少姑娘的伤心不已,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惜当事人之二的楚东西和楚东南两位双胞胎兄弟丝毫都不为之所动,一个是已然有了媳妇的人,另外一个却被苏辰南零距离紧迫盯人,差点没惹毛了暴脾气的楚东西。 楚御人那是谁啊!想当年那也是领过兵打过仗当过将军的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耳不聋眼不花,手脚麻利的让*oss都觉得让他赋闲在家简直就是对人才的一种□□,如若不是和平年代,他还真有老当益壮志在千里的附骥精神,可惜这货到了退休的年龄就哼唧着廉颇老矣廉颇老矣应当解甲归田,直烦得*oss同意了他的请辞,自此之后,他就过得那是一个闲云野鹤逍遥自在,三不五时的去勾搭他的那四位生死大哥孙建国李文忠赵毅林祥四位元老大将也跟着请辞,真是过上了遛鸟逗狗打麻将的没羞没躁的惬意生活。 听见楚爷爷的话,孙建国不服气的嚷道,“鱼人,你小子还没进化成真正的人类,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老子姓孙孙膑的孙,不是孬孙的孙”。 “二哥,你一个土匪流氓头子,装什么文化人。扁担倒了你不知道是一个一字,你竟然还会说成语了,大放厥词你会写吗?你看见它认识吗?明明就是一土鳖王八愣是冲动七彩大海龟,你也不觉得海水齁咸死你。孬孙的孙跟孙膑的孙哪点不一样了,多个点还是少一撇,别在我孙子面前丢人现眼”。 “老幺你以为你名字是鱼人,就真当自己是一条美人鱼了?你难道都不读书看报的吗?美人鱼那是童话故事,其实他就是海难的幸存者,漏网之鱼,一个海浪打过来直接将你拍死在沙滩上”。 “各位爷爷,可以开始打麻将了”。 五位老头子,同时对着刚说完话的楚东南吼了回去,“闭嘴,管的宽。”。 楚家人的秉性,有外敌,炮火一致对外一口气直接团灭带走;没敌人,枪口就跟空中绽放的烟花那般璀璨辉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只要最后独善其身站在胜利者位置上的人是自己就行。 楚奶奶走了过来,端起桌子上的塑料果盘,重重的敲了一下,收起声音中的温柔和慈祥,“让谁闭嘴呢!我看你们才是要闭嘴的人”,楚奶奶霸气的一吼,完全镇住全场,手指头戳着几个老伙计,再一指指向早已准备好的麻将桌上,“一见面就联嘴皮子,你们五个人怎么不去说相声,既能锻炼你们的口才,还能挣点钱补贴家用,两全其美”。 “弟妹说笑了说笑了,我们是说自己该闭嘴了,现在是时候转换成动手少动嘴的时刻了”,刻意伪装出来的步履蹒跚一步三挪的走向麻将桌。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所以”,楚爷爷坐在麻将桌的凳子上,眨着和楚家兄弟一样上调细长的眉眼,“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要再干一些伤身的事,还是让给你们这些后辈吧”。其他四个跟楚御人处了半辈子的兄弟,随意一个眼神动作,都能立马明白其中隐含的意思,几人的默契程度,让彼此的老婆都要吃醋不已。 和自己老公最心灵契合的人,竟然不是他们这些枕边人,说出来都觉得尴尬。如若不是大家都到了快入土的年龄,再也翻腾不出多大的浪花,她们几个妯娌之间都觉得,这五个人是不是其实都歆慕彼此,要不然也不能默契到了让人发寒的地步。 楚东南三兄弟再加上一个苏辰南,四个人八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对面正笑得灿烂朝着他们不断挥手的几位长辈。 苏辰南猛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岂止是你有不好的预感,这明明就是□□裸的威胁。这些老头子太为老不尊了,笑的这么不和蔼,简直都对不起这个年龄。 纵然那些个爷爷笑得就跟食人花似的,他们心里再这么抵触,那也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悻悻然的走到他们的身边,低头望着他们的眼睛,“爷爷,我可先说好了。我这一年的生活费都给你买了贺礼,余下的钱我还要跟我媳妇买衣服呢”,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换来他怀中人儿一个全力的后肘攻击,瞎说话真是欠教训,这人的脸皮明明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高冷模样,为啥现在变成这么一个居家必备的三好男人,画风突变得让他韩旭朗都要变得应对无能了。 楚东南的回话,立刻遭遇到其他三人的齐力反对,一个比一个更有底气。 “楚东南,你敢不敢要一点脸。好歹你也是一上将,为啥一点正直的好男人气息我们都闻不到呢,全是一绳营狗苟的流氓气息”。 楚东南低声还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当兵的人多了上将的性格也是千奇百怪,不用为我这个难得狡黠风趣的上将感到倾倒膜拜,我的西装裤下已经有一个媳妇了,你们三个即使再这么抱着我大腿哭泣,我也是不会抛弃韩旭朗跟你们上床的”。 表明了心迹,正准备和自己怀中人儿缠绵一番,就被韩旭朗窃的天际,一手将自己刚凑上去的俊脸给推开了,毫不在意的亲了亲韩旭朗□□在外的手腕,惹来韩旭朗身体的猛然一震颤,好似看怪物般的眼神盯着楚东南看,这男人忒不要脸了,这上将忒不庄重了,这男人忒有……种了。 招呼着楚苏四位兄弟,坐在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四位老头笑靥如花的拍着几人的肩膀,“别怕别怕,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在你们旁边看着,输的钱算你们自己的,赢得钱就算我们的”。 楚家兄弟不满了。 苏辰南怒了。 要说给点钱孝顺自家老人那是应该的,谁让他们曾经陪着他们一起长大,就当是还他们的养育之恩。可用这种方式,实在让人心里不爽,明明就是欺负他们年纪小,谁能够忘记以往每年老爷子的生日,他们四个人到了最后几乎都要输得只剩下一条光条条的内裤。 四个人玩麻将,最后都输得要当内裤,这事怪异的任凭他们四个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任何一场赌局,总有输的一方和赢的一方,在这几位元老面前,竟然会输的净身出户,他们到是直接白捡大西瓜捡了一路,那眼睛都快笑成一线天的奇景。 “要我们替你们出战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们几位老人站在旁边只能动眼珠子,不能动嘴巴,能不能做到?”。 “不,眼珠子也不能彼此交流,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只需要看自己面前的牌就行了”。 楚御人几人上去一人给了此刻正坐在他们旁边的男人一记响亮的栗子,“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一点都不尊老,你们这样木头人似的让我们杵在这里,也不怕我们几个老不死得个脑溢血什么的,这心简直比黑心巫婆的心还要恶毒”。 “切,爷爷们都不爱幼,我们也就不能太尊老,而且牌场如战场,对别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可不想当着我媳妇的面输得赤条条”。 其余四位老人,目光炯炯的将眼神转移到韩旭朗身上,看着眼前这位自始至终都安静得待在楚家三小子身边的精致男孩,如果再配上一头飘逸的美丽秀发,那妥妥的就是一误落凡尘的精灵,可惜了性别却跟他们一样,是个带把的,上天给他们开了多大的一个玩笑,明明就是他们心目中最佳的孙女婿人选,现在可好,竟然被一个带鸟的男人半道上劫走了,你说他们的心情是何等的憋屈。 千辛万苦守着这株万年人参树发芽开花结果,马上就到瓜熟蒂落可以采摘的时刻,忽然一道道代表天罚的雷电就跟廉价又买一送千的势头,噼里啪啦直朝下劈,看得他们肝胆俱裂心生说不尽的哀愁。 化戾气为祥和,化悲愤为钱财。 拍着他们已然坚实的肩膀,语重心长得说道,“年轻人,给长辈提供乐趣那是你们应当尽的责任和义务。享受权利的同时也要有自觉履行义务承担责任的意识,只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那是妥投的官僚资本主义,是要遭受人民的摒弃和唾骂”。 “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都是一种人生的归宿,难道你们不想流芳百世”。 “我宁愿遗臭万年,林爷爷你口中所说的义务和责任,难道就是让我们像洋葱那般,一层一层拨开我们的衣衫,让你们戳着我们心底最深处的脆弱和温暖吗”。 “你们几个后辈有的,我们几个糟老头子也有,害羞什么。输赢乃是兵家常事,太过注重名利得失不是什么好事,淡泊名利才是正道”。 “再淡泊名利的人,在遇到我们这种当局者输得一毛不剩,旁观者赢得盆满钵满那也会变成追逐金钱斤斤计较的吊死男人”。 “所以,请闭嘴,当一个么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岂不是普天同庆,我们哥几个心情好了,说不定最后还能分你们一点”。 “开局吧”,几个老人一人搬来一个凳子,各自坐在两个人中间的空位,只有一处的情况例外。 韩旭朗的额头上不期然的出现一道道深入壕沟的井子,为啥楚东西楚东北和苏辰南的身边有两大护法,他就得要三个护法呢。他敢肯定,要不是他面前还需要有一张桌子而他对面还得再坐一人,恐怕他现在就不是三面环水的态势,而是四面楚歌。 楚御人非常大气的拍了拍自己这个男孙媳妇,“小九九别怕,有爷爷在这里给你坐镇,什么妖魔鬼怪都得离你远远的”,撇了自己这个小三孙子,不咸不淡的说道,“媳妇,那就是被疼的,没想到我老楚家也有那种有了危险就将自己媳妇顶在前面当挡箭牌的男人存在,哎,真是家门不幸啊,小九九别怕,你男人不要你,爷爷要你”。 如果眼前的这个老头子不是他爷爷,就凭着他现在挑拨离间的话,楚东南一早就不烧饼夹菜的手势甩到这个男人脸上,什么人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懂不懂。 “瞪什么眼,别以为你小子是个脸部神经坏死的表情,你爷爷我就害怕了,你也不想想你是谁的种,老子英雄儿好汉爷爷更是王中王。别再你爷爷面前摆什么谱,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你没让你媳妇带你受过?”。 “与你何干!这是策略,对于你这种已经很久不用脑的老人来说,理解起来的确很有难度”,不翻白眼瞪着楚爷爷,连一个鄙弃的眼神都懒得再给他,推开楚爷爷即将要黏在自家媳妇身上的身体,径自抱起自己媳妇让其坐在自己腿上。 楚家二哥立刻不满的说道,“干啥玩意干啥玩意,麻将是四个人的事,你俩这是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上啊?”。 楚东南看了对面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冷冷的说道,“麻将是四个凳子的事”,明摆着我媳妇在我腿上坐,不能算是多出来的人,“更何况我媳妇不会玩,我教他怎么了?爷爷你是老大,你说这合理吗?”。 第87章 宠夫日常二更天 上阵父子兵是没错,可这牌桌上就没得什么父子亲情。 楚御人瞧着对面那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睛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就好像他要是敢说一个合理,那他们绝对会不念旧情亲情恩情,一股脑的上来弄死他。 二打一绝对的不公平,可是他们也可以三打二啊,反正都是自家人,不吭白不吭,坑了也不白坑。想到这一点,楚爷爷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眯眯的说道,“别说我这个老寿星偏心,你们也知道我这个爷爷可是对后辈最为疼爱,一向都是你们说一我绝对不会说二”。 呸! 老不休! 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也不看看你们老楚家出来的净是狼狈为奸的妖孽,一个个笑面虎的似的,不声不响都将人给阴了,要不然你们家的人怎么爬得这么快,要不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根深蒂固的支撑着,这大中华都得标上你们楚家的印记。 楚御人现在可顾不得在座几位的吐槽,装的依然是仙风道骨字正腔圆的说道,“既然是纯属娱乐,而你们几个人是各持己见争执不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你们的提议”。 “爷爷/姥爷,你们这明白是偏心眼啊!要是你老人家肚子里能够撑船,那你这心都要偏到大西洋了”。 楚御人眼一瞪,走到楚东西的背后,一巴掌直接呼到他的后脑勺上,不客气的说道,“你个小东西怎么能这么说你爷爷呢!你爷爷要不是肚子里能撑船,你现在早被我扔到爪哇国了”。 楚东西摸着被打的后脑勺,心中暗自嘀咕,这人还真老当益壮,都这么个年纪手劲还这么打,他怎么不直接薅掉自己的头皮算了,差点没将他的俊脸直接拍到麻将桌上,一手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不满的说道,“可我现在的处境还不如在爪哇国来得自在。”,斜眼看了楚东南一眼,“你这还不叫偏心呢,我不就是小的时候经常在你脸上画乌龟还不听话的去折腾你的书房吗?你至于记仇成这样!你看看小三你再看看我,他现在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还是一黄金单身汉”。 苏辰南立马狗腿的用竹签插了一香蕉块送到楚东西那一张一翕的嘴巴里,“竹马现在最多就有一老婆,孩子还没个影。有我在,你怎么会是单身汉,我可一直都在你背后”。 “你在我背后干啥?”,楚东西伸手拍开苏辰南的手,反正香蕉是自家的,他吃自家的东西不犯法,果断的将嘴里的香蕉嚼吧嚼吧的给吞到肚子里,“装贞子吓唬我吗?”。 “我怎么会是贞子呢!贞子哪有我苏辰南帅气”,毫不气馁的再递一块苹果,却被楚东西毫不留情的推开,完全没将苏辰南那张装委屈的脸放在眼里,“贞子是没你苏辰南帅气,可你比他漂亮,你要是我表妹,我现在立马就娶了你,就算近亲生子出来的是个怪物,我也认了”。 苏辰南忽然眼睛一亮,差点就不矜持的扑在楚东西身上,“太监这个职业太不好当,还得再浪费一大笔的手术费,所以我不介意你直接把我当成是女的用,这样我们就跟竹马他们一起结婚吧,双喜临门多好,姥爷你说呢”。 那眼睛中闪烁的光彩,让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拒绝的意思,尤其是首当其中的楚爷爷更是被苏辰南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电得都要快晕厥过去,闪亮亮的他眼睛生疼,急忙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哎呦哎呦的叫着我的眼疼啊,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看个帅哥都能把眼给闪花了,老咧老咧。 赵林四位老者,静静的眼前这个局,不由得为苏辰南这小子哀叹,有这么一副好皮相,可惜情商却让人太捉急。就算楚御人他再怎么开明尊重后辈的选择,那他骨子里也是地地道道的老古董思想,有一孙子跟男人搞到一起就算了,这气还没喘匀实呢你这吧唧一上来,就说自己愿意被他孙子当成女人娶回家,况且你这要被娶回家的人的体内也流有一半的楚家血液。 表兄妹表姐弟的姻亲早就退出历史的潮流,更何况外孙里孙那可都是亲孙子,你怎么能让他接受亲兄弟搞到一起吗? 同情的看了看他们这位最小却最重情义的兄弟,真是难为他因为融入骨血的亲情放弃自己根深蒂固男女正道的正统文化思想,换成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如果是自己的孙子真的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还要搞什么劳什子的结婚,那他们绝对会为了所谓的面子或者是正统思想,就是打断孙子的腿让他们自此怨恨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子断子绝孙跟男人搞在一起。 纵然是经历了最残酷的战争洗礼,军人的豁达开明已然融入到骨血,有些东西却始终不能跨越他们心中那道鸿沟半步,别问为什么,因为他们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阴阳结合才是这个社会的正统,繁衍生息并不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如此。 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秘起来。每个人都盯着自己的眼前的麻将牌毫无焦距的看着。只有坐在楚东南腿上的韩旭朗此刻,高兴的大声叫嚷着,甚至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别动别动,甜宝你真是太棒了”,韩旭朗兴奋得从弯下腰将靠着楚东北站着的小孩抱在腿上,激动得亲了又亲,在众人都茫然之际,兴奋的将自己面前的一排长城推倒,“楚东南快来给我数数,这次我们赢了多少钱“。 楚东南手指过着桌子上的麻将,脸上也难得露出一点笑意,吻了韩旭朗高兴得微微翘起的嘴角,“媳妇这次不错,将昨天晚上输的钱都赚了回来”。 韩旭朗摸着脑袋嘿嘿直笑,昨晚上楚东南他大哥二哥非要拉着他下场替换楚东南和他们打麻将,自从他坐上桌子之后,他就是一副本里主打拉boss仇恨值的主t,霉运这个*oss一直伴随着他,输的他都觉得自己真是个没脑子的人,最后还是楚东南强制出马才没让他脱得只剩下内裤,不过作为报酬,麻将散场之后,楚东南可没少折腾自己,大有将在火车上受的罪都给做回来,要不是自己身体柔韧性好,真要躺在床上下不来了,这可就丢死个人。 经过昨晚非一般的折磨,尤其是时候楚东南为了让他尽快熟悉牌面,一边在床上尽其所能的折腾自己,还一边双管齐下的现场教学,只要自己回答错一个有关麻将的基础答案,自己就会被楚东南不知从哪找的龙阳十八式弄得半死不活。 韩旭朗虽然还是对麻将一窍不通,但是看着整齐的花色,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尤其是楚乐天那最后一个神来之笔,“楚东南,快给他们说说,我这赢了多少番“,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的形状,”爷爷,有没有觉得我做得很棒,我们这次可是赢*了“。 韩旭朗的高兴情绪,划破室内一时的静谧,楚御人顺着韩旭朗的目光看过去,将心中的疙瘩深深的掩埋在最深处,如果不是年龄的桎梏,他现在绝对要抱着眼前这个小孩狠狠的亲一口,真是太给力了。 楚爷爷的眼睛跟韩旭朗一样,笑成弯弯的月牙形状,摸着胡子乐呵呵的说道,“啧啧啧,不错不错,极为少见88番。看看我这孙媳妇的牌”,禁不住再三咂巴着嘴巴眼泛着精光,“九莲宝灯,同种花色序数牌子按1112345678999组成的特定牌型,小三媳妇你这小黑手竟然也能摸金了,看来小三昨晚对你的教育蛮有成效的”。 小三媳妇! 韩旭朗嘴角都听得抽抽。要不是旁边这位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子,他绝对会给他好看!什么鬼称呼,小爷是原配正室好不好,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 楚御人眯着眼,一手拍在韩旭朗的肩头,凉凉的说道,“小三媳妇,骂长辈可是不礼貌的”。 楚东南知道韩旭朗有时候非常小孩脾性,心中想什么脸上就能生灵活现的体现出来。爷爷这么一个混迹官场一辈子的人,要是再看不出韩旭朗,那他这官也是白当了,急忙接过话茬,“爷爷,韩旭朗是我媳妇,宠着他是应该的。”。 “你就宠得他没礼貌”,楚御人耷拉着脸,“当着别人的面就骂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最起码也应该背过身去骂,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怎么当我楚家人”。 楚东南低头摸着韩旭朗尴尬的脸庞,“媳妇听爷爷的话,以后要是再想骂他你就背过身去,记住了吗?”。 “好吧”,韩旭朗擦着汗,刚摸到的88番的激动早已消散不见,耷拉着肩膀无力的说道,“谁来买单”。 楚东南和楚御人两人齐声说道,“当然是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一道清凉如水,一道浑厚铿锵。 他们两人上下齐心,对面的人更是团结一致的反对,尤其是楚东北的反应更为激烈。 开玩笑,真要是88番的买单,一番100,88番那可就是8800了,那他们最近几个月岂不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想想就觉得悲惨。 虽然钱不多,可这才是刚开始啊,次次都让他88番再逆天一点来个四方大发168番,碰碰胡门风刻圈风刻三风刻字一色天和地和人和再来一番,那他们就真要过的不如乞丐了。何况开局的时候楚东南那货已经给他开了一个喜相逢混幺九和清一色,呜呜呜,他楚东北还得要养家糊口呢。 “刚才那把不算”。 “再说一遍!”,清凉如水的声音,染上一层寒冰。 楚东南那是谁,坚信娶了媳妇是要疼着宠着当亲儿子来养的。哥哥欺负弟弟,那他这个做弟弟就认了,谁让他比自己多吃几年奶呢!但是欺负自己媳妇那就不行了,自己当眼珠子疼都来不及,还能让他这个哥哥给欺负去了。 楚东南什么样子他楚东北没见过,更不会怕了他这个面冷心软的小弟,当即眉毛一挑同样冷冷的声音,“让你一个凳子上坐两个人已经是我们的宽容,你还想着一个凳子坐三个人,是不是太欺负我们了”。 “没办法,我媳妇太招天天喜欢了”,低头望着韩旭朗怀中的小萌娃,伸手捏着脸上肥嘟嘟的嫩肉,小孩的肌肤果然手感极佳,不过还是没他媳妇好摸,毕竟自己媳妇任凭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能生龙活虎,小孩子还是太脆弱了,难得放轻手劲揉着那稚嫩紧致的小脸蛋,“天天是不是喜欢小婶婶,愿意替小婶婶摸牌吗”。 楚乐天早就被他这位一年四季都冷着脸的小叔叔突如其来的温柔给俘获了,怔怔的点了点头,“天天最喜欢小婶婶不喜欢表舅”。 躺着也中枪的苏辰南,俊眉冷对,伸手扭过楚乐天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这张委屈万分的脸,“甜宝,表舅这么疼你,你竟然不喜欢我,以后别想让表舅给你买东西”。 楚乐天扭动脖子想要将自己脑袋从苏辰南的手上挣脱开,却犹如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啊,扭来扭去整张脸都憋得通红还是没能挣脱,生气的吼道,“就是不喜欢你,哼!”。 楚东西伸长腿踹了苏辰南一脚,“干啥呢,你这么大一个人欺负一个奶娃子,你再把他脖子给拗断了”。 苏辰南皱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望着楚东西,“阿西,楚乐天竟然不喜欢我这个表舅”。 “这有什么,我也不喜欢你”。 苏辰南感觉自己现在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为啥不喜欢我,我明明这么帅,还对你们这么好”。 “黄鼠狼跟鸡拜年,不安好心”。 楚乐天在苏辰南放开自己的时候,赶快扭着自己的脖子转了转,生怕自己的脖子真如二叔说的那般,拗断了,那宝宝岂不是要疼死了,拍了拍韩旭朗的手臂,“小婶婶快点放我下来。”。 楚乐天脚刚挨着地,就绕过自家怨念十足的老爸跑到楚东西的身旁,扒拉着楚东西的衣服就爬到楚东西的腿上,跟一尊小弥勒佛似的盘腿坐着,伸出手臂推搡着一直试图往他二叔身上贴的表舅,“表舅,你是黄鼠狼我二叔可不是小*,你不要跟我二叔拜年,而且”,扭过身小小的手臂圈着楚东西的腰,胖胖的笑脸霎时严肃正经,“你不能给我二叔当媳妇,我二叔是要有二婶婶的人”。 “我当你二婶婶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你是我表舅啊,表舅怎么能是二婶婶呢”。 “……那韩旭朗还是你小婶婶呢,你怎么不说,你还帮你小婶婶来了一个自摸九莲宝灯,你爸爸你二叔他们都得把要给你买玩具的钱送给你小婶婶了,你从现在开始都不能再去吃阿根达斯彩虹堂更不能买玩具拼图了”。 “可是他本来就是小婶婶啊,而且我二叔是喜欢有胸的”,楚乐天看了苏辰南的胸膛,“表舅你是个男的,都没胸,没胸你还怎么跟我二叔生小弟弟”。 ………… “……你小婶婶难道不是跟你表舅一样是个没胸的人吗?他当你小叔叔的媳妇你怎么不反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对啊,因为你跟我抢二叔”,伸出小小的手掌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一,你没胸,甜宝不喜欢;二,二叔不能有自己的宝宝,爷爷说断子绝孙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要不然爷爷就没办法就见我们楚家的祖宗;三,二叔是喜欢的是软软的美女,不喜欢硬邦邦的男人;四,二叔说你跟爸爸小叔叔他们一样是他的亲兄,他是不会*的”,说到*楚乐天抬起头看着笑的不是很好看的二叔问道,“二叔,什么是*?轮乱好玩吗,你带甜宝一起玩好不好”,手臂圈着楚东西的脖子,极力抬高身子嘟起嘴朝着楚东西的嘴巴上亲了亲,就跟他平时看见爸爸亲妈妈那般,甜甜的笑意弥漫在脸上,举着小胖脸看着对面的韩旭朗,“小婶婶,天天是不是刚给你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韩旭朗不解的点了点,楚乐天更高兴了,“那你答应天天一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韩旭朗看了楚东南一眼,小声说道,“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这大侄子要干什么”。 楚东南也看了楚乐天一眼,淡淡的说道,“楚东西真不是个东西”,瞪了楚东西一眼就将目光移开。 听了楚东南的话,韩旭朗更是迷糊不解,只能先点头答应了楚乐天的要求,等着这个鬼灵精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 “你跟二叔之间清零重来好吗?”。 第88章 宠夫日常三更天 韩旭朗一口鸡血没咽下去,差点自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这护短理念,都直接从娃娃抓起。一个三岁的小破孩子,竟然还知道清零重来,你咋不去竞争国家最高掌权者呢! 心里再感慨楚乐天的过度成熟之外,看向楚东南的目光就表现得更加嫌弃,“同时楚家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上下扫视一遍,再将目光盯在此刻正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楚乐天小朋友和跟自己男朋友长着同一张脸的楚东西身上,带着些许吃味的口吻,“|一样的脸,一样的眼,一样的血脉,不一样的待遇。楚东南你有没有觉得你做人很失败。”。 楚东南甚是无辜,抱着韩旭朗的手臂握得更紧,“我做人怎么会失败呢”,手心放在韩旭朗的腹部,“这次失败了,下次努力,肯定会做人成功”。 不懂就问的好奇宝宝楚乐天,听到自己感兴趣的字,立马兴奋的问他二叔问题,“二叔,什么是做人”,别问他为什么不去问他爸爸妈妈或者小叔叔爷爷奶奶,因为他问的有些问题他们都不会,只有他二叔每次对他都是有问必答最疼他,所以他也最喜欢他这个二叔,纵然二叔跟小叔叔长得一样,但他还是能够一次性分得清楚。 楚东西终归没让楚乐天小朋友失望,“甜宝,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 “知道啊,二叔你都告诉我了,是爸爸妈妈妖精打架啪啪啪变成小蝌蚪之后才有的甜宝”。 楚东西循循善诱的继续,“那你知道什么是啪啪啪吗?”。 “哼”,楚乐天小小的鼻子都皱到了一起,不满的说道,“二叔,你当你的甜宝是个笨蛋吗?昨天晚上我都看见小叔叔和小婶子在床上啪啪啪了”,说道这里,小眼睛里迸射出亮眼的精光,挪着小屁股就从楚东西的腿上下来,跑向韩旭朗。 韩旭朗看着跟个小火箭似的冲向他们,他顿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想伸手捂着让自己感觉不好的楚乐天的嘴巴,就被一道回雷闪电给劈死了。 “小叔叔,你下次跟小婶婶啪啪啪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我看小婶婶都哭了”,要不是小小身体的局限性,楚乐天真想给韩旭朗一个温暖的拥抱,却只能抱着韩旭朗的大腿仰着胖嘟嘟的小脸,“小婶婶别怕,以后天天会保护你的。下次小叔叔啪啪啪你的时候再把你弄哭,我就让我二叔将他也啪啪啪哭”。 韩旭朗白皙的小脸轰的一下,红的滴血,暗自用手用力去掐楚东南的大腿,却被楚东西半路伸出的手掌握在手心,还不动声色的握着自己的手移到他的两腿之间,手心感受着那个让自己爱恨欲罢不能的部位,这人太不要脸了!面瘫脸简直就是无敌,就算当着别人的面做哪些龌龊的事,也是面无表情的正义青年,恼羞成怒的想要抓着那团用力握紧,刚没使力就被十指相扣的窝在一起。 挣脱不开的韩旭朗,偷偷抬头看向楚爷爷所在的位置,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五个老人早已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他们牌桌上的五个人外加一个鬼灵精怪的小破孩。 楚乐天看着韩旭朗的脸有白皙慢慢变的红润,甚是感到惊奇,“小婶婶你的脸好像变成红苹果了,真好看”。 这……这…他韩旭朗这是被一个三岁的奶娃子给……调……调…戏了吗! 楚东北看着自家儿子,心中那根被称之为理智的弦立马断了,脑海中即可开始上演弼马温率领各路妖魔鬼怪袭击天庭的震撼情景。他家二弟很少在家,儿子大部分都是他们这些根正苗红的正经人教育的,他家乖宝儿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流氓了!纯真萌娃说出这么污的话,这画风绝对的逆天,恨不得能够开启绝炁逆空的大招再来一招火离曜月打死他那个污气横行的二弟。 自己媳妇被人调戏,纵然是个三岁小孩,那也是不能容忍的。楚东南将韩旭朗放在凳子上,自己握着拳头慢慢走向楚东西。 楚东西瞧着他家大哥和小弟,正左右包抄要来打自己,急忙也站了起来,带倒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干笑着,“你们这是要合力揍我吗”。 楚家老大说,“你会对一个教坏自己儿子的人怎么做”。 怎么做?绝对是不解释的直接打残了!敢教坏我家宝贝,纯属是觉得自己生活太单调,想要再来一点麻辣芥末刺激一下平淡的心境。 楚家老幺说,“你会对一个调戏自己媳妇的人怎么做”。 怎么做?这还用说,敢调戏我媳妇的人,那还没出生呢!真有调戏我媳妇,绝对一棍子给打死了。当然了,他楚东西的媳妇现在还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精彩的活着呢! “我可是你们的亲兄弟,杀人是要犯法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找个机会赶快溜掉才是正事,遇到其他人一打五都没问题,可惜是他们三兄弟,二打一,绝对是碾压。 楚东西三兄弟自小都是每天生活在尔虞我诈的暗战中,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都没有一天是消停的,就算是他们想要平淡的过一天,他们家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老爷子楚御人也是不允许的,非得给他们挑拨得见面就开打,这种激烈而狂乱的场面,直到他们都离开家到了不同的特种部队才堪堪停止。 楚东南冷冷的说道,“杀人犯法,弄死一个东西那就是合法的”。 说时迟那时快,配合着楚家老大,两人齐力将楚东西压倒在地上,楚东南翻身坐在楚东西身上,楚东南按着楚东西的两只手臂,两个人冷冷的看着楚东西,嘿嘿的冷晓生从楚家老大的嘴角溢出,“东西碎了不怕,我们有万能胶502,”,所以你就等着受死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荼毒他儿子,这种总是感觉给他楚老二养儿子的挫败感,让楚老大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无法无天的楚家老二楚东西。 单打独斗,他们三兄弟不相上下,可一旦有两个人结盟联手,那绝对是毫无疑问的碾压。 “老幺老幺,咱俩的脸可是一模一样的,你忍心朝着跟你一样的脸下手吗?”。 “不会感同身受,你放心好了”。 我放心个毛线,打在我身痛在我心,跟你有毛关系! “大哥,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觊觎我家甜宝……啊……呸,应该是说大哥家的天天”,要瞧着楚东西的那一铁拳就要落到楚东西的脸上,楚东西下意识的闭上眼急忙改口,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大哥,我这么教天天是不想他长大之后,被别人给欺负了。他可是我亲侄子,欺负我他就是在欺负我。大哥你们都是正经人,所以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来教天天这些东西了,我是真心为他好”。 “是吗?这么说我得替我儿子谢谢你了”,特别加重了‘我‘字。 “不用不用,咱们谁跟谁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吧唧,一拳头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疼得楚东西大声哀嚎着,“楚东北你妈的,打人不打脸”,紧接着楚东南也开始上手就揍,专挑那些个能够让人疼得死去活来却看不到伤痕的地方猛揍,“楚东南你丫的,咱俩好歹还是同卵双胞胎,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家亲哥的”。 “亲哥怎么了,我现在是在教训教训一个东西该怎么好好做人”。 楚东西左右山躲不开,只能直挺挺实打实的将那些百分之百的攻击伤害一一接住,扯着脖子大声喊,“老爸老妈,我申请改名!现在立刻马上,把族谱上的名字给我改了!老子以后再也不叫东西了!”。 躺在地上的楚东西,看见楚老太太出现在自己面前,当即哭得眼泪横流,“老妈你看你给我起的名字,你家其他二个儿子真把我当成一东西给揍,看我多可怜”。 “老二,你敢嫌弃你爹妈的品味”,楚老太笑眯眯的说道,“老大老三,找死的给我打留下一口气就行”,傲娇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丝毫不在意老二的哀嚎,反而笑的一脸和蔼。 杀猪般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韩旭朗听着那惨烈的叫声,忧郁着是否要上前阻止一下,毕竟是亲兄弟啊,这样是不是伤和气,却发现苏辰南跟个大爷似的靠着椅背笑眯眯的看着混乱中的三个人。 “苏哥,好像被打的是你心上人吧”,心上人被打,你还看戏看的这么高兴,怪不得人楚二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这明白着就是不真爱啊,他家二哥真是太明智了,还好没一脚踏进这火坑里。 苏辰南一副事不干己的表情,“他们这是在交流感情,我们插不上手”,他们这三兄弟是典型的离不得见不得,就好比是一个火药一个火柴一根引线,稍微摩擦一下立马生热,噼里啪啦就得爆炸,间歇可能连三秒钟都没有,这可都是楚家爷爷一手促成的结果,用楚爷爷的话来说就是军人嘛就必须得时刻保持警惕性,这样才会立于不败之地,最起码不会被动挨打。 久经沙场的战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只要给他一个漏洞,那绝地反击是必须的。 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楚东西,静待那个漏洞出现,猛然一个驴打滚摆脱了楚东南的的压制,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将自己的双手从楚东北的手里抽了出来,一个有力的扫堂腿将楚东南扫了一个踉跄,紧接着一个泰山压顶的猛扑,将楚东南扑到在身下,抡起手就开始朝着楚东南身上招呼,分神朝着楚乐天喊道,“甜宝,抱着你老爸的大腿,二叔请你吃海鲜宴”。 “来了来了”,楚乐天迈着那两条小短腿,嗖嗖嗖的跑到楚东北三兄弟的圈里,扑腾一下就抱着楚东北的大腿,两条小腿也紧紧的缠在楚东北的小腿上,屁股更是一沉的坐在他爸的脚上,仰着小脸对着楚东北笑得那叫一个乐开花,“爸爸,你们二打一不公平,爷爷奶奶说了欺负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看着儿子的笑脸,楚东北郁闷得要吐血。要不是确认这就是他楚东北的种,那他现在绝对会一脚踹到这小破孩的脸上,尼玛,你到底明不明白是谁的精子和卵子造就了你,一门心思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狠狠的瞪了楚东西一眼,忍不住骂道,“楚乐天,那个东西也没比你老爸帅,你怎么就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看你这点出息啊,被一个老男人迷成这样,还有点你老爸的种吗?”。 楚乐天继续笑的一脸开心,小胖脸转向此刻正较劲到生死关头的双胞胎叔叔,忽上忽下的两张脸他却能准确无误的认出来,“二叔加油,现在是你维护哥哥尊严的时候了,打破面瘫神经坏死的小叔叔的脸,让他哭出来为小婶婶报仇”。 看着自家男人被人揍得压制在地板上,韩旭朗不忍心屁股刚抬离凳面一厘米,就被楚乐天这句话羞的又一屁股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尴尬的转过脸去,心里笑骂道,小孩子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尤其是这个叫楚乐天的小混蛋,简直都不能好好的当一个乖宝宝了。 楚乐天对着拖着他还要往双胞胎叔叔那里去的老爸,露出纯真无害的天真笑靥,小小的酒窝似欢快的涟漪荡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老爸,你是二叔的哥哥,你比二叔大五岁”。 楚乐天的话一说完,现场一片静谧,一分钟过后,被点了穴道的众人立马恢复了精神,看着楚东北咬牙切齿想要一脚将自家儿子给踹到南极去的愤恨表情,个个笑的前仰后合的,就连面瘫小叔也露出了大白牙的微微笑着,只余下楚乐天小朋友被这群大人夸张的笑声吓得愣在当场。 他没说错啊!爸爸本来就比二叔大五岁啊!难道是他楚乐天记错了,不是五岁? 楚东西好心情的从楚东南身上起来,大跨步走到楚东北跟前,弯下腰将抱着楚东北大腿的小孩抱到怀里,瞅着那脸蛋狠狠的亲了三口,大笑道,“二叔的乖宝宝,二叔没白疼你,二叔现在就带你去吃海鲜盛宴”,一边往外走,一边哈哈哈的大笑着,“老男人说的真是妙极了”。 楚乐天却懵懂的抓着楚东南的衣领子,“二叔,甜宝刚刚说错了吗?爸爸是比你和小叔叔大五岁吧”,眨巴着黑而圆的大眼睛,惴惴不安的问道,“宝宝可是小天才,记忆力很好,不会记错的”。 楚东西再次亲了又亲,“对对对,我家甜宝是最聪明的宝贝,你爸爸他就是比我这个老男人弟弟还要大五岁的老老男人”。 听到楚老二的话,楚乐天阴郁的心情一消而散,笑的开怀抱着楚东西的脸也狠狠的亲了两口,高兴的大声说道,“去吃武林大虾了”,欢快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楚东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韩旭朗面前抱着自己的媳妇跟着楚东西的后面也离开了,徒留一句话飘荡在正石化中的楚东北,“真是没用!自己儿子叛变到这种程度,你真该下半辈子不当楚家人去当出家人敲敲木鱼念念佛,还有什么脸面留恋红尘”。 第89章 宠夫日常四更天 楚东西将楚乐天安排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系上安全带,转动钥匙刚把汽车发动起来正准备踩油门上路,就从后车镜里看到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扭过身看着安稳坐在后车座的两个人,楚东西难得皱着眉头,“我说老幺,我没记错的话刚刚我们还是才打过架的”。 “记得,所以我才给你这个面子让你请我和我媳妇吃饭”。 “我没邀请你”。 “你心里在急切的呼唤着,我们两个能够赏脸去吃饭”。 “不,你理解错了”。 “别狡辩了老二,毕竟我们是同卵双胞胎,你心中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我感受得到”。 楚乐天惊奇的双眼圆睁,一脸见到外星人的表情,“小叔叔你好厉害,竟然能看到二叔的心里。那你知道天天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楚东南瞄了楚乐天一眼,沉吟片刻,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要替你爸爸报仇,吃穷你二叔”。 楚乐天此刻被楚东南的一句话,惊得扯着安全带就想往后趴,“小叔叔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天天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要去吃穷二叔哒,天天吃饱以后还要给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打包,打包是不是很聪明”。 楚东西分出一只手将企图要解开安全带往后面爬的楚乐天给按住,“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陪着你二叔,你往后面挣什么,想当电灯泡啊”,直到楚乐天安分的坐着,他才接口问道,“甜宝,你这个任务可是非常艰巨的,就跟一座大山压在你的身上,前途渺茫,少年你可得多多努力才是,二叔等着你吃穷我啊”。 楚乐天握着拳头,僵着一张脸义正言辞的点着头,“嗯嗯,二叔你放心哒。就算宝宝吃不穷二叔,宝宝就会去找爸爸里应外合你,爸爸说这叫釜底抽薪”。 韩旭朗听着楚乐天小大人的话,心里止不住乐呵,两手扒拉在前面的椅背上,头伸到楚乐天小朋友的耳边,“哟,小天天还知道三十六计呢!那你知道失空斩吗?”。 “时空斩?”,楚乐天嘴里念叨着,猛然抬起头兴奋的看着韩旭朗,突入眼帘的俊美脸庞让自小见惯美好事物的他也禁不住,张嘴就把韩旭朗的嘴给啃了,楚东西瞧着小孩的色狼行径,尤其是他家那个面瘫弟弟的脸出现裂痕,心里更是高兴,摸着楚乐天的小脑袋,揉着那柔软的发丝,笑道,“甜宝干的漂亮,待会二叔给你上一盘阳澄湖大闸蟹”。 楚乐天伸出五根指头说道,“甜宝要两盘”。 被亲的韩旭朗,摸着嘴唇,下意识的说道,“笨蛋,你伸出的是五不是二,这都算不清,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 楚乐天很是从善如流,急忙笑眯眯的改口,“那就五盘好了”。 楚东西额头直接飘出一万字凸字,是我掏钱还是你掏钱,白疼你了,“五盘你吃不完。你还有武林大虾要吃呢”。 “没关系,甜宝可以打包回家哒”。 …… 谁家熊孩子。 “停车”。 “怎么了?”,楚东西听到楚乐天的声音,急忙踩了刹车将车停在路边,眼带担忧的看向他,“甜宝怎么了?”。 “我想跟小婶婶坐在一起”,楚乐天可怜兮兮的迎着自己二叔焦急的脸庞,“二叔,可以吗?”。 “……”,楚东西一愣神,伸手朝着楚乐天的脑袋上了轻轻的弹了一下,“你这个小色狼”。 楚乐天嘿嘿一笑,“这是二叔教得好”,松开安全带,楚乐天撅着屁股就从两个座位的空隙里爬到了韩旭朗身上,看着依旧面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小叔叔,楚乐天捧着楚东南不失偏颇的也赏给他一个大大的香吻,“小叔叔别怕,天天有二叔了哟,不会跟你抢小婶婶的”。 楚东南淡定的抹掉脸上被楚乐天亲了一口口水,撇了一眼目带讨好的小人儿,朝着楚东西背后念叨,“老二,你以后离楚乐天远点”,好好的一个可爱萌娃竟然被他楚东西影响成歪苗了,都污成什么样了,强力去污粉还是84恐怕都清洗不干净。 楚东西哀嚎的大叫,“关我什么事,我何其无辜”。 坐在韩旭朗大腿上的小孩,扯着韩旭朗的衣服兴奋的说道,“小婶婶你也看数码宝贝吗?”。 韩旭朗一愣神,“那是啥?我只看过葫芦娃”,说着还逗比的哼道,“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 楚乐天不解的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时空斩的”。 韩旭朗这才老怀安慰的摸了摸楚乐天那柔软的发丝,心里止不住的大大感叹着,哎,这才是一个三岁小孩该有的面貌啊,慧极必伤啊这是,清了清嗓子,有意放低声音想让自己的声音更感性一点,却不想他本来的嗓音就是属于爽朗阳光型的再怎么刻意压着还是没有人楚家人不由自主带着的那股性感和魅惑,就连这个小萝卜头的音调中都带着一丝融化人心底中的阴暗面的美好温柔。 “天天,咱俩说的不一样。我说的失空斩是跟你说的釜底抽薪一样,是典故。失空斩来自于三国演义”,韩旭朗停下,耐心的问道,“三国演义你知道吗?”。 “小婶婶希望天天知道吗?”。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希望你知道吗? 韩旭朗忍着要捏爆这个小脑袋的冲动,扯着嘴角一脸的假笑,“天天乖,不要叫我小婶婶,你可以叫我小叔叔”。 “你姓楚吗?”,楚乐□□着楚东南眨了眨眼,“天天已经有小叔叔了”,一脸为难的望着韩旭朗,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溢出水来了,突然脑子一转,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小老头似的谈了一口气,“二叔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女人嫁人之后要跟他男人一个姓的,所以小婶婶你现在也是姓楚的,可宝宝已经有小叔叔了,你又是跟我们一样是个带把的,那我就叫你小小叔好了”,说完之后感觉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自己给自己鼓掌。 带把的!韩旭朗脸上的假笑也维持不下去了,“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二叔打电话跟宝宝说的,他要宝宝帮你们跟爷爷奶奶说,虽然小婶婶你是个带把的,但是你也可以生宝宝,让爷爷奶奶不要为难你”,楚乐天见那个爱笑的小婶婶现在不笑了,感觉有一种不好的东西要降临了,挪着肥嘟嘟的身子想要远离,却被韩旭朗一只手又给提了回来,“你二叔还跟说了什么”。 宝宝好怕,小婶婶生气了! 楚乐天看自己跟楚东西的距离甚远,只能扭动着身子,从韩旭朗的胳膊下往外走,缩到楚东南的怀里,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楚东南,心想,他小叔叔会帮他的,毕竟他们刚刚眼神已经交流过了,而楚东南还真的将其圈在怀里抱着,感受着后背坚实的胸膛,楚乐天顿时没了压力,对着韩旭朗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二叔没再说了,可是爷爷奶奶说了。只要小婶婶你给小叔叔生了宝宝,奶奶就同意让你姓我们的楚”。 “切,谁稀罕姓楚”。 楚乐天歪着脑袋看着韩旭朗,咬着手指赧声道,“咦,小婶婶你吧稀罕姓楚,那你稀罕什么?只稀罕小叔叔吗?”。 晶亮晶亮的眼眸,看的韩旭朗如芒在背,尤其是里面的纯澈,更让他面红耳骚,这熊孩子简直他讨厌了,“我谁都不稀罕”。 “哦,天天懂了”。 韩旭朗怔然道,一个小破孩跟他说他懂了,这什么鬼啊!“你懂什么了”。 “你谁都不稀罕,不稀罕宝宝不稀罕爷爷奶奶不喜欢爸爸妈妈还不稀罕二叔,但是你只稀罕小叔叔,宝宝不开心,你竟然不稀罕宝宝,宝宝明明这么聪明伶俐可爱可亲”,怨恨的小眼神盯的韩旭朗一阵心虚,“谁说的,我也不稀罕你小叔叔”。 “不喜欢我小叔叔,那你为啥跟我小叔叔睡一张床,还跟我小叔叔啪啪啪生宝宝”,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摸着韩旭朗的肚子,“小婶婶你这样说话,宝宝弟弟会不开心的,只有妈妈没有爸爸疼,宝宝弟弟会很可怜的”,似乎为了保护还未出世的宝宝弟弟,楚乐天突然变得一脸严肃,“小婶婶,我是不会让你带着小叔叔的宝宝离家出走,二叔说红杏出墙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会被人扔到河里淹死的,天天不想让宝宝弟弟没有妈妈,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谁都想踩这根草一脚,天天还小保护不了宝宝弟弟,所以小婶婶你千万不要抛弃小叔叔去红杏出墙哦”。 韩旭朗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就跟十二级台风过境呼啦啦啦的黑云压城城欲摧啊,忍无可无无须再忍,韩旭朗顾不得矜持不矜持,飞扑向楚东西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楚东西!你想怎么死啊!!!”。 楚东西急忙刹车停下,“咳咳咳,弟妹别激动别激动,动了抬起就不好了”。 “对啊对啊小婶婶”,楚乐天用了九牛一毛的力气,扯着韩旭朗的衣角,“小婶婶杀人是要犯法的,你杀了我二叔,谁还请我吃海鲜宴,谁要挣钱给我花”。 韩旭朗恶狠狠的说道,“小爷请你吃海鲜宴小爷挣钱来养你的后半辈子”。 “哦,好吧”,楚乐天及时松开手,安稳的坐在楚东南的怀里,高兴的说道,“真好,天天现在有两个妈妈,一个亲妈一个二妈。”,兴奋的朝着韩旭朗大声吆喝着,“二妈加油,干掉二叔,留着一口气让他陪天天玩”。 韩旭朗被二妈两个字刺激的,一头撞在楚东西的后脑勺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楚东西趁着韩旭朗的手松开自己的脖子,急忙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哎呦我说弟妹,你真要谋杀亲哥啊,你可不能当了人家二妈都不想要我这个二哥了”。 正待楚东西重新上路之际,一声敲玻璃的声音传来,楚东西摇下车窗看向车旁穿着交警制服的男人,“警官什么事啊”。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过楚东西出使的驾驶证,随手开出一张罚单递到楚东西手里,“随意停车,“两百元罚款并且扣除三分,请及时去缴纳罚款”。 楚东西看着拿到宽厚的身影越走越远,愤愤的骂了一句,我靠,“阴沟里翻船”。 楚乐天诧异的问,“二叔,你靠谁呢!警察叔叔可是正直的人,你不能乱靠”。 “呵呵”。 呵呵你妹!楚东西扭头看着后座上的三个人,愤愤的转动钥匙发动油门,重新上路朝着他发小开的饭店方向而去,“我谁都不靠,靠你呢”。 “楚乐天小朋友,因为你的缘故,你二叔我刚才违法了,所以大闸蟹五盘变二盘”。 “凭什么!你欺负我,我告诉我爸,让我爸打你”。 “呵呵” “二叔,爸爸说呵呵别人是不礼貌的,我回去要告诉爷爷奶奶,你不仅呵呵我还要靠我”。 “呵呵”。 …… “呜呜呜,小叔叔,二叔欺负天天”。 楚东南摸着蹭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一手牵着自己媳妇的手顺便挠挠手心,看着韩旭朗变得绯红回收紧握着自己的手掌,心情变得大好。 岁月静好,无欲无求。 “没事,天天一会去你二叔朋友的饭店里,放开肚子多吃点,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反正是你二叔请客,吃穷他”。 “好”。 第90章 宠夫日常五更天 楚乐天正在客厅里和他家逗比二叔玩得欢乐,爬上爬下闹腾得楚东西这么一个硬汉都有些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喘着粗气。 楚乐天不依不饶继续将他二叔当做一座大山,拽着衣服就上脚去蹬,简直就是患了多动症的泼猴,大手一挥,跟楚东南一个秉性提着楚乐天的衣服就将人提溜在半空中,两人眼睛对视着。 楚乐天还觉得好玩的自己荡了起来,笑的口水都要滴落到二叔脚尖上,吓得楚东西立马将腿缩了回来,撇了一眼坐在沙发一端喝着茶水看报纸的楚东北,一副衣冠楚楚的儒雅男士,不禁暗自呸了一口,衣冠禽兽!有本事你讲娱乐周刊露到外面来,一双眼睛泛着一股子淫邪之气,真是羊皮的狐狸,骚到让他这个弟弟都不忍直视。 楚东北收起报纸,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斜眼看了楚东西几眼,“老二,你有话说”。 “必须得有”,楚东西提溜着楚乐天,看着楚乐天嘴角的口水嫌弃的用纸将其擦掉,“甜宝,你怎么不去找你爸爸玩骑大马,你这一上午都缠着你二叔,是想要累死你二叔吗?”。 楚乐天将楚东北的胳膊当做秋千荡得开心,“爸爸说,二叔你没儿没女生活一定很寂寞,所以爸爸要求甜宝在你每次回家的时候,多多陪你玩,让你不会感觉到孤单寂寞冷”。 “放屁”,额,看着楚乐天撇着嘴眼露委屈的看着自己,楚东西立马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在小孩子面前说了脏话,刚答应不在小孩面前说脏话的,一顺口就给说了出来,在楚东北的轻笑声中尴尬的干咳一声,“你小叔叔也没儿没女的,你怎么不给他送温暖去”。 “小叔叔有媳妇了,你还是没人要的单身狗”。 单身狗的楚东西,看着将自己手臂当秋千荡的小混蛋,真想五指一松让这货摔一个狗垦地,这小孩说话忒烦人了,专挑别人的伤口上戳,此情此景,楚东西不得不反思自己平常是不是该换个方式跟小孩相处,好好的一颗祖国幼苗被自己给荼毒成黑牡丹了,简直都失去了孩童该有的色彩。 “你二叔我是没人要的单身汪,那甜宝你就陪着我一辈子好不好”。 “有糖糖吃吗?”。 “肯定有,不仅有糖糖吃还有奶奶喝”。 楚东北静静的看着自家老二舔着脸拐卖自己的儿子,脑子里一想到自家小三做出老二面瘫的脸诱拐小孩,这画风简直不忍直视,同一锅熟的玩意,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怒起一脚踹到楚东西的腰间,笑骂道,“滚犊子!这是你侄子不是咱妈给你找的童养媳,少拐带我儿子”,身子向前弯,放下报纸和茶杯将提溜在半空中整张脸都有些充血的儿子抱到怀里抱着,嫌弃的将楚乐天噙着的糖果给扣了出来,点着楚乐天的脑袋,“少吃点糖,小心你牙齿上长虫虫,到时候可别抱着你爸爸我的大腿哭”。 “甜宝不会抱着爸爸的大腿哭的,爷爷会带甜宝去看医生叔叔”,笑眯眯的小眼睛,很快融化这两个男人的心,萌宝利器屡试不爽,一抬头就看到自家衣衫革履的小叔叔从楼上下来,楚乐天哪还有什么美国时间黏着他老爸,撒开手脚就奔向楚东南,一扑一蹲仰着小脸笑得眉眼弯弯,“小叔叔,你终于起来了,天天好想你啊”。 楚东南任由小胖孩挂在他的腿上,径直走到楚东北和楚东西跟前,眉头微微皱起,对着自家大哥就冷声说道,“大哥,你家儿子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见人的大腿就抱”。 “我儿子抱你大腿是你的荣幸”,楚东北看着自己儿子抱着小幺大腿跟孙猴子在龙宫里抱着金箍棒似的,那表情真是太丢了,尤其嘴角那一丝不明透明液体,禁不住头疼的抓起报纸挡在脸前,自家儿子为啥每次在他叔叔们面前,不给自己这个亲爹留面子呢。 他们的大腿粗长直,他亲爹的大腿也不难看啊,待遇为何差别这么大。 楚东北撇过杂志的缝隙,偷偷的看着自己那同样颀长的美腿,再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楚东西的长腿,没差啊!自己儿子为啥这么不待见自己。 楚东西毫不客气的当着楚东北的面,猛然拔高声音,“大哥你甭对比了,你家儿子眼光高着呢!不仅腿美脸更得帅气,你看看你自己这张秋风扫落叶萧瑟不已的脸,我们家甜宝没有当着你的面呕吐,那就是给你这个亲爹天大的面子了,你别不知足啊”。 楚东北甩手就将报纸砸到楚东西的身上,“滚犊子,老子也就比你俩大了五岁而已,连男人的黄金时期还没到呢,我哪看着像落日黄花了”。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夕阳西下的落败颓丧之气”,楚东西挑着楚东北的下颌,一脸可惜的表情,“可惜你这张过于英气的脸,连你身上那最后一点的忧郁气质都撞击的烟消云散,连个渣滓都不剩”。 “你小子是属土豆的吧,欠削就提前吱一声”。 “吱”。 ………… “大哥,你这个当爹的真是失败至极,自己亲儿子不仅不跟你亲,反而跟我们黏我们这些个叔叔,你都没啥特别的想法“楚东南弯腰就将楚乐天给提溜到手里,抓住他的衣衫就要抛到他亲爹的怀里,“管好你自己的儿子,给个大腿你儿子就能跟人跑了”。 楚东北干咳一声,朝着楚乐天眨了眨再看了看楚东南的坚实个胳膊,楚乐天立马收到上级指令,在即将被抛出器的那一刻,楚乐天两只小手就跟抓到了最后一根浮木,紧紧的抓着任凭半个身子都吊在半空中,悬空的感觉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害怕,反而玩得更高兴。 楚东北斜睨一眼,冷笑道,“小南子,你是想告诉大哥,楚乐天是你的种?“。 “我有媳妇”,手臂一甩,想将楚乐天交给摔下来,却不想这个小胖墩跟吸盘吸在瓷砖上一半,怎么也甩不下来,反而将这小胖子逗得咯咯大笑,心里忍不住再次吐槽,胆子不错就是笑得太傻逼了。 “你有媳妇是没错,可你没儿子”。 楚东南停止胳膊的甩动,立在半空中,冷冷的说道,“你儿子不跟你亲”,转开脸对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淡淡的说道,“老二,把你侄子抱走”。 揭人不揭短,这货是专门在他亲大哥的伤口上撒盐。 楚东西双手捧在脑后,靠着沙发上,悠哉淡然的说道,“他也是你侄子,我都跟他玩了一上午了,你这个小叔叔应该也得尽点义务,要不然你也不觉得甜宝那声蜀黍叫得你肾虚”。 “你以为我是你”。 “可惜你不是我,你要是我爸妈也不会担心你的面瘫寻不到媳妇”。 “呵呵”,楚东南冷笑一声,转过身就往外走,“大哥,你要是放心我带着你儿子出去,我是不介意带他开开眼界,也算是我这个小叔叔给他的成长道路上撒点盐加点醋”。 楚东北和楚东西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急忙丢下手中的东西,大跨步的追着楚东南的背影而去,赶在楚东南打开车门准备发动汽车的一瞬间,两个人齐齐的坐在了后座上。 楚东南透着后视镜,看着在后面坐着的两个人,冷冷的说道,“家里的车还有几辆”,意思就是你们赶紧哪凉快就哪待着去。 楚东北立马手指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楚乐天,无视楚东南严重的怒气,淡定的说道,“身为我儿子的监护人,我有这么个义务在他外出的时候照看着他,而且他还只是一个小小少年,我这个当爹的更得紧跟着”。 楚东西没这么多的弯弯绕,径自说道,“我好戏不看,那就不是我楚东西”。 “下车”。 楚东西楚东北两人对这楚东南的后背竖起了大拇指,慢动作的慢慢旋转最终形成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垂直变化。 “我说小三,你不能将你的欲求不满的怒火撒在我的身上”,如果条件允许,他真想呈现一个大字,横陈在后面柔软的真皮靠背上,“我是你兄弟不是你姘头,不负责给你灭火”。 “有你这么一个姘头,我宁愿一辈子不□□”。 “彼此彼此”,楚东西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慢慢的催促道,“这都几点了,你再不走可就追不上你的媳妇了”。 “对呀对呀小叔叔”,楚乐天一边吃着车里给自己存放的零食,一边兴奋的扭动着小屁股激动的嚷嚷着,“小婶婶都走了这么久,小叔叔你才起床,真是羞羞羞,我们快点去找小婶婶玩吧”。 “就是就是”,楚东西瞄了楚东南的下面,意味深长的说道,“小三,你别告诉二哥我,你是下面的那个或者是说你不行?”,眉眼中的调笑,显露无疑,只换来楚东南一声冷哼,“幼稚”。 “你俩别斗气了”楚东北扶着额头,一阵头疼的表情,“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做着不同的表情和动作,一冷一热冷热交替的在他面前晃悠,想不精神分裂也难,这期间的味道真是酸爽,“还是去干正事要紧”。 “下次不准再去调查韩旭朗,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 “咋地了”,楚东北不服气的嚷道,“他是你媳妇,还是我楚家的儿媳妇呢!我们这是关心后辈,而且爷爷他也是同意我们插手的”。 “对啊小三,一家人互相关心互相帮助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是我媳妇,我一个人能够应付得来”。 “是吗?”,楚东北完全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想来你也查到你韩旭朗他并不是在我们面前表现的这么纯良,最起码他在你面前在爷爷奶奶面前以及在我们面前,他都拿捏的非常好,呈现出不同的自己,他还真是厉害,我楚东北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玩的一个人”。 “好玩那也不是给你玩的”。 “当然!小三你放心,你大哥再怎么不是东西,那绝对不会惦记自己的弟媳妇”。 “喂大哥”,楚东西不满的踹向楚东北,“东西又怎么惹着你了”。 “呵呵,此东西非彼东西,老二你可不要捕风捉影对号入座”。 “神烦!我一定要老妈把我的名字给改了,改成中东也行啊,楚中东多霸气,比楚东西这个名字霸气多了”。 “二叔二叔,甜宝会高速奶奶你不喜欢东西喜欢中东”。 楚东南抬手就敲到楚乐天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推,“小屁孩,吃你的薯片吧!咔嚓咔嚓,一路上嘴巴都没停歇过,你是属猪的吗”。 “不,二叔,甜宝是属孙悟空的”。 “你怎么不属猪八戒”。 “因为猪八戒没有孙悟空衣服好看”。 “花痴”。 “都给我闭嘴,要不然就给我半道下车”。 “小叔叔好凶”,楚乐天鼓着腮帮子费力吞咽嘴里的薯片,同时不忘往楚东南的嘴巴里塞,“小叔叔,别生气,爸爸有妈妈□□,你不要担心爸爸会抢走小婶婶”。 楚东南猛然踩住刹车,转过身就解开楚乐天的安全带立马伸手将楚乐天提在手中,中间不带停顿的将他扔到后座上。 楚乐天撇着嘴一副受尽委屈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的可怜表情看着自己的爸爸和二叔,声音闷闷的说动,“小叔叔,不是好人!二叔你把小婶婶带走,不要他跟着小叔叔受罪,他是坏人,坏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毕竟是自己的精子分裂出来的种,楚东北心疼的抱起自己的儿子,伸手从薯片袋子拿了一块递到楚乐天的嘴边,低声的安慰着,“天天没事,一会咱跟着你小叔去淘宝,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你就抱着你小叔的大腿哭着嚷着撒泼耍赖让他给你买,再不然你就搂着你小婶婶的脖子,你一说他肯定就会给你买”。 “宝贝?!”,听到宝贝,楚乐天双眼放光,完全忘记刚刚他小叔毫不温柔将他抛给自己老爸的事情,转而喜笑颜开的趴着楚东南的肩膀,软软的同音萦绕在楚东南的耳边。“小叔,天天想要宝贝,你准备给天天买什么宝贝”。 “找你亲爸去”。 “爸爸说,你和二叔是宝宝半个亲爸,找你们也是一样的”。 楚东西朝着自家大哥竖起大拇指,大哥,你真贱!你儿子深的你的真传。 呵呵,谢谢夸奖。 楚东北完全无压力的接受了他二弟对他的赞美,心情愉悦的说道,“小幺,咱是直接去地下黑市还是怎么去找弟媳妇,你有办法直接进入会场吗”。 “你俩不是很能干的吗”,楚东南冷哼一声,“这么能干,怎么不自己去”。 “我们也想,可是没有通行证啊。听说这次的宝贝来自具有神猴之称的黄金白城,出图的那些个文物可追溯到西周时期,要是能淘到几个宝贝就不算虚妄此行”。 第91章 宠夫日常拍卖会 三月的风,柔和亦然冰凉,洗涤掉寒冬的冷冽,丝丝缕缕。 它从耳边轻轻的划过,流淌在每一双灌注不同情绪的眼眸中,点点滴滴。 楚东南三兄弟,站在车门外,远远的注视着远处那座年代久远可以称之为垃圾场的废弃工厂,百米外的距离都能隐隐约约的嗅到废弃工厂那边散发出来的恶臭味道,刺鼻得令人作呕。 楚乐天皱着小小的鼻头也阻挡不住,那从远处散发出来的恶臭,只能将脸深埋在他二叔楚东西怀里,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青草气息,整个人的负面状态才稍微好转一点,却依旧不满在楚东西的怀里不停蹬着腿,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的躁狂给踹掉,,“臭死了,我们快走了”。 楚东西摸着楚乐天柔软的发丝,安抚的亲了亲小孩的额头,“乖,二叔抱着,一会我们就走”,一手托着小孩的屁股,一边眉头紧缩,“老三,你确定是在这里?”。 楚东北看着前面的破烂工厂,同样一样生吞了苍蝇的表情,饶是他们这般见惯生死的人也不适,更何况是还是一刚断奶的幼儿,心疼的想将儿子抱回自己怀里,却被楚乐天给挣脱开来,手指尖刚碰到他的后背,小家伙就不停的扭动着嚷嚷着,让二叔抱让二叔抱,坚持不懈的话语、淡淡的抽泣声,让楚东北的脸更黑,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跟垃圾场的恶臭都能够分庭抗礼,楚东西一脸傲气的看了自己大哥那张包公脸,此着后牙槽笑的一脸无辜。 到底谁才是亲爹啊! 不是兄弟我抢你儿子,而是你儿子太喜欢我了。 楚东北瞧着楚东西那张脸,心里就跟堵了一石灰岩,烧灼着疼。怒到极致也不顾在自己儿子面前维持什么形象,趁着楚东西一个不注意,抬手就朝着楚东西的脑袋上敲,被事先察觉到的人机警的躲开,刚躲开楚东北的魔爪却被后来居上的一脚给踹到自己屁股上,赫然一个鞋印子出现在屁股正中间的位置。 “幼稚不幼稚啊楚东北”,楚东西一手抱着楚乐天,一手拍着屁股上的灰烬,“有你这样的大哥真是感觉到丢人”。 “有你这样的弟弟,我才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楚东西,想要儿子自己生去,抢我儿子干啥”。 “谁抢你儿子了!你怎么就能证明楚乐天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你就算告到法庭上,这爹的名分咱俩也是七比三,是我七你三”。 卧槽!真是不能忍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大哥我不行,非得借用你的精子!!!”。 “我们可以滴血认亲”。 “滴你妹”。 “我只有一个弟没有妹妹,你不是比我还知道得清楚吗?”,楚东西摸着楚乐天的头,将那张快憋死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扯了出来,瞧着那被憋得红润充血的小脸蛋,心中一时变得如春水般柔软,情不自禁的吻向那张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口,果然是不能用想象就能清晰感觉到美好,太妃糖的甜,甜到心间,“萌宝,嘴巴可真甜”。 “那是必须哒”,楚乐天高兴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舌尖上静静的躺着一块即将融化几近透明的咖啡色糖精,“二叔给的糖”。 “那让二叔也尝尝那块糖好吃不好”。 楚乐天搂着楚东西的脖子,听话的张开嘴巴静等他二叔品尝他最喜欢糖的味道。 三秒钟不到,楚乐天就被一股大力给扯到一个满是清凉气息的怀抱里,看着同一样面孔,小小人儿笑的眉眼弯弯伸手抱着男人的脖子,甜甜的叫道,“小叔叔,你终于抱天天了”。 小小的脑袋趴在楚东南的肩膀上,看着自己的爸爸追着自己的二叔打闹,楚乐天兴奋的拍着手给二人加油,不偏不倚一人一句加油。 一分钟过去了 二分钟也过去了 …… 四分钟过去了,“小叔叔,我们要去劝架吗!这里气味真不好闻,我们还是走吧,小婶婶才不会来这么脏的地方”。 “再有一分钟”。 楚东北完全将楚东西当成了阶级敌人,各种手段对楚东西实行围追堵截,楚东西也在奋力反抗保护自己的脸不会受到自己亲大哥的摧残。 “楚东北,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我没这种亲弟弟!你他丫的就是吃了鲲鹏大鸟的蛋也不能去玷污我儿子!你刚刚是想干啥!!”。 两人围着汽车转圈,一圈一圈不辞辛苦。 “我还能干啥,我不就想吃一块糖嘛”。 “吃蛋吧你!老子都看见了,你丫的竟然敢伸舌头,他可是你亲侄子”。 …… 分针刚转够三百秒,楚东北抢得一个先机,抓着楚东西的衣领子就将人摁倒在牵面挡风玻璃上,“再让我看见你亲我儿子的嘴,老子就揍得连咱亲妈都不认识,罪大恶极的伸舌头,老子直接给你剁了调凉菜,你信不信”。 “好好好,我以后不当着你的面亲总行了吧”。 “卧槽!楚东西!你丫找死是吧!”。 “大哥,你草我,甜宝他娘会不高兴的,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双”,楚东西甚至挺了挺胯部,看着楚东北越来越黑的脸庞,笑得更是恣意,无视掉楚东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径直伸出双臂圈住自家大哥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极尽暧昧的缓缓吐了一口温热的气息,“不让我亲你儿子,换亲你好不好”。 “好啊”,楚东北的干脆利落换得楚东西一时失神,他家大哥什么时候跟他的步伐了,在楚东北毫不迟疑顶着他的胯部来回抽动几次过后,脑子一时出现死机状态,尤其是当楚东北那双粗糙温柔的大手握着自己滚烫的部位时,楚东西的大脑立马中了病毒,整个脑组织都瘫痪成一个个碎零件,怎么组也组不好。 “这样……你…可满意啊,小……东……西”。 “啊啊啊啊”,楚东西惊恐的跟遇见史前恐龙一样,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正看高兴的楚乐天,立马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透过小小的指缝难得羞涩的说道,“爸爸要和二叔啪啪啪吗?那妈妈怎么办?”。 “两王一后”。 “太激情了吧”。 “你爸和二叔喜欢”,楚东南张开大手,覆在楚乐天的脸上,“现在闭嘴,懂?”。 冷冷的气息,楚乐天知道这不是可以让自己随意撒娇满足自己任何要求平易近人的二叔,觑眼看了看依旧在车盖上打得火热的爸爸和二叔,随即乖巧的点了点头。 楚东南满意的揉了揉小孩的脸蛋,还别说,小孩的肌肤摸着还真是手感不错,不过跟他媳妇的屁股比还是差远了。 听见楚东南无意识呢喃出口的话,楚乐天不乐意的撇了撇嘴,生气的挥开楚东南那跟一张渔网网住自己脸的大手,非常不满的说道,“小叔叔你不是好人,天天的脸哪点比小婶婶的屁股差远了”。 楚东南摸着楚乐天的脸,心里感慨着,怪不得老二这么喜欢捏他这个小侄子的脸,“的确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楚乐天生气的抓着楚东南的手摸到自己同样肥嘟嘟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挑着眉头语气高昂,“天天的屁股也很好摸啊,二叔第一喜欢摸的就是我的脸,第二喜欢摸的就是我屁股,连爸爸也是”。 楚东南朝着依旧围着汽车打的热火朝天激情澎湃的两个人冷哼一声,“果然是变态,楚乐天以后离你爸爸和你二叔远点”。 楚乐天为难的皱着眉头,“可你都不给天天玩,只顾着抱小婶婶”,随即强调的提高声音,“天天都看见了,你不仅抱小婶婶而且还嘴巴对嘴巴喂小婶婶吃东西,这些我都看见了”,双手抱胸,哼的一声傲娇的偏过头去,小眼珠子时不时的瞄着其他三个人的反应,“小叔叔,有人!”。 楚东南转过身来,顺着楚乐天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见三个穿着老式西装的中年男子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身高基本都维持在一米七八上下,典型的地中海头型,乐的楚乐天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楚东西楚东北停下打闹的动作,径自整了整衣冠走到楚东南的身旁站着,“老三,这是什么情况,这都是第五波的人了,而且看着他们脸上都恨不得贴一张纸标着我是土豪,都集聚到臭水沟似的废弃工厂干啥”。 “你觉得我们来干什么”。 “找你媳妇啊”,理直气壮的让人咂舌,“可是这跟你媳妇有什么关系,你又没看见你媳妇进去。”。 “小三,我们这都来了这么半天了,还不进去,站在这偏僻的旮旯里自导自演干啥呢”。 “别急,我们在这三个人之后进去”。 “进去干啥,躶体派对还是密室逃脱啊”。 楚东南白了自己那位同卵双胞胎的兄弟,真不明白自己竹马看上这货哪一点了,而且还是直得不能再直的汉子,想要掰弯自己这位兄弟,简直比秦始皇修长城还要困难百倍。无力的空出一只手指着头顶四十五度位置的地方,凉凉的问道,“那是什么”。 楚东西眼睛都不眨的,直接说道,“当我傻吗!摄像头啊!”。 “我就是要让里面的人弄不清我们的真实身份。韩旭朗的身份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身后应该是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组织,这次的聚会应该跟他的组织有关”。 “不会是跟他送你的定情信物玉扳指有关吧”,楚东北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半晌,“我们去查过他的身份,他跟那个闫缪之间的恩怨是真实存在的,或者说韩旭朗和闫缪之间的确相识,而且他们的恩怨起源的确是因为韩旭朗天赋异禀的身体构造,但是你说的他可能牵扯到跨国文物贩卖以及制造高仿赝品替代真迹,并寻不到真实可靠的证据”。 “你之前不是说他送你一把利器月相吗,难道他真的走私文物的?那可就是犯法的,”,楚东西笑了笑,“你跟踪韩旭朗到这里不会是为了抓捕他归案的吧,啧啧啧,还真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啊”。 楚乐天不乐意了,伸手一巴掌就蹭到楚东西的耳旁,嘟着嘴不满的反驳,“小婶婶才不是坏人,他有送天天很多东西,而且爷爷偷偷告诉我,那些都是很值钱的古董!”,挥舞着拳头,“还说,如果天天长大成了乞丐,随便拿出来一颗珠子,立马都能变成皇帝”,想到楚御人当初跟自己罗列的好处,楚乐天再次没出息的留下了一串口水,让他小叔叔嫌弃的直接将其抛给了他亲爸,率先走出了泛着青色的草丛。 楚东西刮了楚乐天一个鼻子,“看吧看吧,你最喜欢的高冷帅哥小叔叔他嫌弃你了,看你还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胡说,小叔叔的屁股才不冷呢”,楚乐天抱着他爸的脖子,双眼瞪得圆圆的,“二叔你的屁股才是凉的”。 “你怎么知道”。 “哼,因为天天都摸过啊”。 第92章 宠夫日常夜明珠 楚东北几人跟在刚刚三个中年人的身后,七拐八拐跟走迷宫似的,走到一个装有红外线芯片感应装置的大门前,停下脚步。 楚东北楚东西两位,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人慢慢的消失在他们面前,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老三,我们现在怎么进去”,总不能让时光倒流,他们提前将三人的眼珠子和手指给剁下来吧,这也太血腥了,实在不是他们这良好市民能够做出来的事。 楚东南并没有显现出任何慌张,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等字就不再说话,手放在口袋里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等谁?或者我们再出去埋伏一次,半路伏击”。 楚东北一巴掌再次朝他二弟的脑袋瓜子上削,“你白痴啊,这里这么多摄像头,来来回回的转悠,生怕别人不把你当成程咬金”。 “那我们就只能待在这里守株待兔,我们跟着下个人一起进”。 “我们要是跟着别人进去,前脚还没落地恐怕这里的警报就会响起来”,楚东南斜靠着墙壁,微眯着眼睛看着左边紧挨着的两个水晶显示屏,“我们现在还没踏入这个工厂真正的部分,依旧闫缪黎龍以及魔域城所共同的结果来看,我们离真正的核心地带还早。虽然参照直线距离来说,可能很近,但是其中的弯弯绕绕来说,想要直接达到中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尤其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 “你在内部安插了自己人?”,看着楚东南摇头,楚东西不仅疑惑道,“那你要等谁,不能是等你媳妇吧”。 “为何不能”。 “我说老三”,楚东西抬起手臂耷拉在楚东南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平淡如水一个热情似火,“这次地下拍卖可是隐秘进行,如果不是上级指示,我们恐怕还不知道。你是想告诉我,韩旭朗他不是参赛者而是主办方”。 “为何不能”。 “因为他的年纪注定了资历,你觉得一个十□□岁的小孩能够处理这么大的case,你未免太高看你媳妇了吧”。 楚东南并没有兴趣跟自家这个二货哥哥讨论自己老婆的问题,魔域城那个夹杂在黑白两道之间的灰色之王都能够轻松进入,连那个朱常发都听命于他,那他媳妇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更何况他送自己的那几个物件,也并不是普通的盗墓贼所能找到的东西,。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他媳妇这个蛋绝对的裂缝太多,竟然招惹到四城老大。 “喂,楚东南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二哥,好歹你也给大哥留点面子”,楚东西指着楚东北的脸,“你看大哥那张十万个为什么的脸,你忍心让他晕死在问好里吗”。 楚东北白楞了楚东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当我是你吗!一根肠子通到底,都不带转弯的”。 “嘁,那是你羡慕我消化系统好”。 不甘被人忽视的楚乐天也拍着自己的肚子附和,“天天的消化系统也很好,一顿饭能吃好多碗饭饭”。 楚东北看着自己那张纯真的脸,伸出右手捏了捏那张软似牛奶糖的肌肤,自己这个儿子怎么会这么傻,还是真的是对自己这个二弟是真爱,要不然怎么每次跟他二叔战斗的时候,自己这个便宜儿子都有意无意的站在他二叔的身边,完全无视自己这个精子提供者呢。 不舍得瞪自己儿子的楚东北,只能狠狠的瞪了楚东西几眼,妈蛋儿的,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对伪父子给隔离开,要不然这自己这儿子最后真不是自己的了。 “咦,小婶婶”。 楚东南伸开手臂将凭空出现在楚东西右侧的韩旭朗抱在怀里,一身白色双排扣风衣,在微微晃动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明显,底下脑袋枕在韩旭朗的肩窝,轻启嘴唇淡淡得吻着他敏感的脖颈,“媳妇儿,你可真慢”。 韩旭朗伸手回抱着楚东南,低声笑道,“我看你跟大哥二哥他们玩的挺开心的,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 “小婶婶,他们开心天天不开心,外面的味道好难闻,而且这里的灯都是坏的,一闪一闪的”。 韩旭朗从楚东南的怀里推开,绕到楚东北跟前,叫了一声大哥就将小胖子抱在怀里,揉着那柔软的发丝,“你怎么不在家陪爷爷奶奶玩”,回头看着这三个人,“你们不是带着天天来郊外踏春的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是好地方,九少这个外地人不也找到这里了吗”,楚东西的眼睛放在韩旭朗刚刚出来的方向,在可见光的范围之内是一条笔直得走廊,并没有什么凸出的门,这人难道是凭空掉下来的不成,还是跟楚东南上报的监狱底下墓道一般,机关! 韩旭朗看着今个跟自己男人穿着一样的男人,笑的一脸和善,“二哥,今个是想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吗!竟然跟楚东南的装扮一样”,笑的愈发透着狡黠,“二哥,不会是想让我认错人好给你投怀送抱吧”。 楚东西嘿嘿一笑,“那九少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气质不同,如何装逼!”,韩旭朗抱着小胖子走回到楚东南身边,“我们先上去再聊吧,你们再在这摄像头下站着,监控室的人就该疯了”,带着众人朝着黑暗走去,吓得楚乐天急忙将头埋在韩旭朗的肩窝里,双手更是捂着眼睛,“黑黑有怪兽,我没带奥特曼,会被抓到m78星云”。 当人处在黑暗中的时候,本能就会觉得害怕,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子,韩旭朗摸着楚乐天的小脑袋,“天天会不会背诵骆宾王的《咏鹅》”。 楚乐天趴在韩旭朗的怀里闷闷的说了一句,点读机里下载的有,爸爸一直有让他背。 “如果天天你想要光的话,那你就大声背出第一句来”。 鹅!鹅!鹅!,带着浓浓的童音响过之后,黑暗立马被驱散,光明来得如此的迅速,差点闪瞎这群人的眼睛,除了有准备的韩旭朗以及趴在他怀里的楚乐天。 窗明几净的装饰,和走廊的光景完全不同,明亮的灯光让人的压抑的心情消散不少,楚乐天更是睁大双眼蹬着腿就要从韩旭朗的身上爬下去。 足有□□十平方大的二室一厅,现代感十足的家具装潢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当中的摆件让从小或多或少见惯古物的楚家三兄弟都有些瞠目结舌,楚东西更是大跨步走到餐厅和客厅之间作为隔断存在的出柜前,仔细观察。 琳琅满目的瓷器琉璃玉器摆件相得益彰的摆在原本就属于它们的地方,大小圆润错落有致,让人看了不会觉得眼睛不舒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一枚用和田玉为基雕刻的玉佩,一只象形的龙被云纹围绕在中间,栩栩如生就好像这条龙真的要腾云驾雾冲破云霄,眯着眼看这些团团的云纹似乎在缓慢的移动,触手温良,更见其上品。 韩旭朗走到楚东西身旁,看着他手中拿着的玉佩,“二哥,你喜欢这个?”。 “君子如玉,没人不喜欢吧,现在玉器市场要比金银好一些,更何况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古人说的话总有几分道理”。 “二哥要是喜欢的话,待会我给你淘几个好物件。”。 “这里你当家?”。 韩旭朗笑而不语,踮起脚从最上面的一层摸出一颗鹅卵石大小的夜明珠,将其从丝绒紫檀木的盒子里取了出来,走到楚乐天跟前,弯下腰将蹲在电视机前看四驱兄弟的小孩抱在怀里,“天天,这颗珠子就当是叔叔送你的见面礼,好好收着”。 楚乐天伸开手心看着白晃晃的大珠子,看了几眼就将其送还到韩旭朗的手里,韩旭朗疑惑的问道,“天天不喜欢吗?”。 楚乐天摇了摇头,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小叔叔和爸爸,经而说道,“小婶婶你已经给过天天见面礼了,爷爷说做人不能贪得无厌,要不然就没有大人喜欢我了,而且这种珠子我也有很多,只不过没有小婶婶你的这个大而已”。 韩旭朗真心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很合他的口味,超越年龄的知进退,让人讨厌都讨厌不起来,更何况他还拥有一张美好的面貌,让人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可是叔叔这个跟你所有的珠子都不一样,它不仅能够在黑暗中发出亮如白昼的灯光,还能驱赶蚊虫,放在你的枕边睡觉的话还可以一夜无梦而且能够让你在三分钟就进入梦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叔叔这个珠子放入洗澡水里,可以理疗身心,让你的身体更强壮“。 楚乐天拿起珠子看了看,还是没发现这个珠子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最多就是比他的那些珠子大一点,而且泛着好看的晶莹剔透绿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有很多了,而且他已经收过见面礼了,不能再收了。 再次将珠子放回到韩旭朗的手心上,挪着屁股又坐会到铺着维克浅黄色四方连续花卉图案的化纤地毯,双目囧囧的看着自己的电视剧。 韩旭朗看着楚乐天的小脑袋再看看手心里的夜明珠,顿时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这破小孩真是不识货,这要是换成别人抱着他的大腿叫祖宗他也不会白送的。这可是夜明珠啊,他的这颗跟慈禧太后嘴里的陪葬夜明珠重量差不多大小,称重为清代的四两二钱六分,相当于现在787.20克拉的金刚石原石。其估价在晚清时期时值大约1080万两白银,相当于现在8个亿人民币啊。 小爷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男人的亲侄子,而你们又是第一次来到他的主场,他才不会给这么个玩意……好吧,他本来这次来也要带走的,既然来了就顺手给送出去了,自己未免也有点太显摆了。 楚东北三人虽然没有亲手去感受韩旭朗手里夜明珠的真伪,但是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愕。 韩旭朗,真的不是普通的有钱啊。 楚东北决定,等一回到家就开始教自己儿子认古董,不说做到能够火眼金睛辨别真伪,最起码能够不走眼,不会见到宝物不认识反而往外推的。 楚东西看的也是一阵唏嘘,自己这个弟媳妇真是了不得啊。 楚东南瞧着自己媳妇委屈,当即就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他这么小的一孩子,你给他也白瞎了,等他结婚了你再送他当结婚礼物”。 回到楚东南怀里的韩旭朗,立马更委屈了,他韩旭朗送东西还从来没有送不出去的,愤愤的将其塞到楚东南的怀里,“他不要给你好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聘礼”。 “瞎说,是嫁妆吧”。 “就算是嫁妆,我这屋子里东西堆起来都能把你砸到我韩家的门里,入赘可好”,韩旭朗转过身横坐的姿势立马变成跨坐,面对面,笑的眉眼弯弯,“楚东南,你要不要挂韩姓,韩东南也不错”。 楚乐天扭头过来,“不行”。 “为什么”。 “因为天天喜欢楚”。 这是什么道理,“我让你小叔叔姓韩,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叔叔姓韩,那天天也得姓楚啊”,楚乐天圆圆的眼睛瞪着韩旭朗,为难的额头都快皱成川字了。 韩旭朗乐得逗笑,“他是小叔叔又不是你爸”。 “二叔说,叔叔等于半个爹,所以小叔叔也是天天的爹,天天有三个爹”。 …… 你赢了,楚乐天。 第93章 宠夫日常逼格否 当午夜的时钟还差一分钟就将敲响的时候,整个会场亮起了影影绰绰暗黄色的灯光,灯光摇曳,飞掠过的残影,悉悉索索的呼吸声,周身压抑的氛围犹如身处在恐怖悬疑的影片当中。 身在其中的人,并没有被现场诡秘的氛围所吓住,反而镇定自若的坐在属于自己的格子房间内,悠然自得,让人不得不赞叹主办方的独具匠心,在如此诡谲的氛围中竟然还能让客户有这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实在强悍到让楚东南三兄弟都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点赞。 看着监控显示器呈现出来的东西,楚东南的脸愈发精彩。 坐在真皮转椅上的韩旭朗,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有规律的瞧着扶手,笑意妍妍的望向楚东南,“楚东南,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楚东南弯下腰将人拦腰横抱在怀,吓得韩旭朗急忙伸出手臂圈住楚东南的脖子,听到楚东西楚东北两兄弟没有刻意压制的笑声,韩旭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瞧向楚东南仍旧一副可恶的面瘫脸,心中的怒气就跟被针戳破的气球,跐溜一下没了踪迹。 但是那眼中毫不隐藏的笑意,却又让韩旭朗狠的牙痒痒,面瘫什么的最是讨厌!!! 韩旭朗不能朝着自己男人发火,更不能朝着正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草莓的楚乐天发火,只能恨恨的瞪着那两位所谓的长辈,没好气的说道,“大哥二哥,你俩够了啊!我男人抱我,那也是关起门在自家人面前。你俩可就牛逼大发了,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行苟且之事,女娲娘娘的补天石硬度在你俩面前都得软成一滩烂泥”。 韩旭朗一提起这件事,楚东西和楚东北两人的笑声立刻戛然而止,脸色黑黑大有风萧萧易水寒的气势,两人互看一眼,互相嫌弃的呸了一声,一想到自己的手竟然还摸过对方的那玩意,立马感觉渗人的用力擦着手,好像手上沾染上恶性病毒,想看两相厌的各自呸了一声。 “谁是你哥,别叫的这么亲热,你跟小三还没结婚”。 “要不是九少你癖好特殊,你以为我们兄弟俩会在你面前故意秀兄弟相煎的场景吗”,楚东西小声嘀咕着,小爷是直的,笔直笔直的,就跟金箍棒……啊呸……小爷一直□□从未变成绣花针,就好比灯塔一样,谁也别想让小爷变弯。 韩旭朗依旧维持着笑,“我什么癖好特殊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喜欢看什么兄弟倪墙相爱相杀这些虐心的言情剧吗”,楚东西走到韩旭朗跟前,伸手想要挑起韩旭朗的下巴,自信瞧瞧这张美丽的脸庞深处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光景,还没望进那双漆黑点墨的眼眸中,手臂就被楚东南一巴掌给打开。 “老三,你干什么”。 楚东南紧了紧怀抱,撇了楚东西一眼,“我真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楚东西摸着自己的脸,痞子般的一手耷拉在楚东南的肩头,“彼此彼此,我也真不想看见你这张脸”,忽然双眸中闪烁着精光,看着韩旭朗的眼睛徒增异样神采,“我说九少,你看我跟你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你要不要考虑我”。 “考虑你?”,韩旭朗的眼睛将楚东西上下扫视一个遍,“你不会是看中我的钱了,想让我包养你吧”。 楚东西双手击掌,两眼放光的用力点了点头,却被他怀中的楚乐天肉肉的小手拍了拍发热的脸蛋,糯糯的童音响起,“爷爷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被包养,少了阳刚之气就跟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哒。二叔,甜宝不想让你被爷爷浸猪笼”,说着话,眼珠子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又因为他二弟哭得梨花带雨,楚东北完全都没有客气的意思,抬脚就朝楚东西的屁股踹去,伸手就将楚乐天给抱回到自己怀中,眼睛瞪着楚东西,“真不是个东西”。 “我是人,你懂得”。 “可惜你的名字,是东西不是人”。 “楚东北——”。 楚乐天跟着他爹笑的乐呵,拍着小手笑的眼睛都弯成一道细缝,“二叔,是人不是东西”。 韩旭朗朝着楚乐天眨了一下眼睛,“小天天,你二叔叫什么名字。”。 “楚东西啊”。 “那他不就是东西吗”,韩旭朗抱着楚东南的脑袋,伸长脖子吧唧亲了一口,“得嘞,幸亏你妈没把你楚东南的名字改成楚东西,要不然就因为这个名字,我也绝对不会包养你的”。 “那待会回去你好好谢谢咱妈,给你老公赐了一个正常的人名”。 “好啊。”,韩旭朗回过头手指在键盘上灵巧的敲了一遍,每个隔断的录像场景都一一传输到他这个总服务器上,通过显示器清晰的传达到他们的眼睛里,满意的点了点头,食指指向液晶显示屏,“看在你们在摄像头下的卖力表演,我不仅免费给你们进门的门票,而且还给你们优先选择权,怎么样”。 “九少”,楚东北抱着楚乐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也看泛着清冷白光的显示屏,“能办得起这么一个地方的人,还缺这么点钱吗。”,挑着眉头,“三家媳妇儿,我们这马上就成一家人的了,谈钱多伤感情”。 韩旭朗听着楚家老大刚开始还欠教训的喊着九少,这一谈到钱立马就变成自家人,三家媳妇儿,呵呵,真想喷他一脸姨妈血。 楚家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都是深井冰,没一个是浅水滩混的人,自己屁股下的这个男人,同样也是不容小觑的黑心狐狸,比那个跟他长了同样一张脸的笑面狐狸楚东西弱不了多少,甚至更为可怕。 “大哥,你刚还说别叫的这么亲热,我跟楚东南还没结婚还不算你们楚家人,而且”,嘿嘿的奸笑几声,在楚东北的拳头快要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机警的偏过头,“我让你们进入到这里,还是看在我男人的份上,要不然你们以为就算你们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追到这里,那还是进不来。”。 “我送楚东南东西,那是天经地义。谁让他我男人,而且还这么宠着我,我白送他东西那也算是以物易物有偿体现,其他人想要这个待遇还没有”。 “酸~的牙疼,九少,你可别再秀恩爱了”,楚东西捂着鼻子,“秀恩爱,分得快。你还是稍微考虑下我这个单身汪的心情”。 “单身汪好办啊,我是不介意你晚上爬上你哥的床,反正你俩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韩旭朗捂着眉头,十分为难,“你要是嫌弃你哥的棍子在别人身上作业过,那你还可以去找苏辰南嘛,毕竟他可一直等着你浪子回头”。 “滚蛋,老子是直的!”。 “这么苍白无力的解说,大哥你快把你家二弟打包带回家,和嫂子3p吧”,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楚东南,“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玩什么3p4p,小爷就用这把月相阉了你”。 “这辈子你是没这机会”。 “算你识相”,韩旭朗冷哼一声,傲气的转过身顺便白了几眼楚家这几位兄弟,真是相处的越久越是了解楚家兄弟的本质,腹黑闷骚装逼,当然还有个时不时语出惊人的卖萌小达人楚乐天,简直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心好累。 韩旭朗大手一挥,指着前方的画面,“你们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我让他们预先给你们留下。当然,价高者得,同等价位下可以让给你们”。 “三家媳妇儿,虽然地下暗场没有面上的拍卖行那样什么都浮在水面上,你这么正大光明的暗箱操作不太好吧”。 “大哥,你这就多虑了。既然是地下暗场那就有暗场的规矩,这些东西来路并不是每个都是通过合法路径,基本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捞得进来那你就赚,捞不进来还搭进一些东西,那你就只能感慨时运不济,天不佑你,怨不得别人”。 “如果得不到自己心仪之物,你就不怕发生什么暴动?”。 “暴动,与我何干”,韩旭朗仰起头,白皙的脖颈泛着蜜色的光晕,眼神倨傲,“我韩旭朗吃的就是这碗饭,那就不会让这些人坏了我的清誉”。 “不介意给哥哥透漏点吧”。 “自然!即使你是国际刑警,你也插手不了我的运作,保管是擦着国际律法走,没人敢说我这是犯法经营”。 楚东北看向楚东南,楚东南只是低着头,此刻他额前刘海将他眼中的情绪遮盖无疑,十指相扣的摸索着韩旭朗的指腹,带着一抹淡淡的薄茧。 “三家媳妇儿,自信过头可就是自负了,逃脱法律的违法行为并不完全存在。”,楚东北收回放在楚东南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的透过屏幕看向在他眼皮子下正在进行的盗窃贩卖造假文物的行为,“你在h市的影响力已然发展到s市,看着情形,似乎s市的地下场所要比h市的规模和运营模式上更为成熟”。 楚东西手指触在屏幕上,手指点住明显放在脚边的铁盒子,大小各异形状各异,大到有75*75小的也可以是10*10,“看来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 “那是当然,来我九少的场子,自然不会有空手而归的现象,这就跟小偷在作业的时候,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是一个道理,再不济也得拿走庄家一粒米,空手而归可不是个好气数”。 “为了显示我们是专业有效高端的地下市场交易会所,最起码得保护客户的利益以及一些客户的隐秘需求,所以我们就给他们提供绝对隐秘的隔断,谁也不认识,每个人到场的时间都不同,但也不排除偶遇的机遇,所以为了保障各自的*和所得的物品,从开始到结束他们都不会彼此见面,更何况知道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到了谁的手里,只是简单的价高者得。所以,这个中间人就显得更为重要,要让所有人都能信服,舍我其谁!”。 “可以说,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王!我说这个鸡蛋是黑的,那他绝对就是黑的,没人去怀疑他的真伪性,有的只是对我韩旭朗完全绝对的信任”。 “九少,请允许我告诉你一个连甜宝都知道的一个常识,谦虚是美德。你这样是没人会喜欢你的”。 “没关系,我家男人喜欢我就好了”。 “小婶婶,你就算很厉害也不要说出来,这样就没神秘感了!爷爷说,厉害的人都是藏着掖着,不能太暴漏”。 韩旭朗毫不客气的捏着楚乐天肉嘟嘟的笑脸,“如果有绝对的能力保护自己和家人,那你就可以活随心所欲。平平淡淡是福,随性而安也是福,知道吗小胖子”。 “我才不是小胖子”。 “好吧,小胖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喜欢的吗,小叔叔可以送你”,自动忽略小屁孩嘴里的小婶婶,尼玛,小爷明明跟你一样是有*的人,小婶婶是什么鬼啊!明明是小叔叔”。 “小叔叔都这么老了,他要存钱娶媳妇,不会给天天买东西”。 “……”,小孩子什么的,真是不可爱,尤其是楚家的这个小孩,“好吧好吧,小胖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喜欢告诉小哥哥,小哥哥给你买总行了吧”,手指合拢加了两成的力气夹着楚东南的手指,瞪着大眼,今晚结束了我就跟你算账! 一个人跟踪我就算了,还拖家带口这么多人!带你进入内部,都已经算是我法外开恩,谁让你是在床上把我伺候得舒服的好男人,可你把你的家人带来算怎么回事啊! “不准叫我小胖子,二叔爸爸他们都说,我是个可爱的萌娃”。 “好的,小胖子”。 楚乐天被韩旭朗气的手舞足蹈的乱叫,气呼呼的伸出小胳膊指着楚东西的鼻子,大声嚷道,“二叔,你去把这个讨人厌的小婶婶揍一顿,我把这颗大珠子送给你”。 韩旭朗扫了一眼楚乐天手中的珠子,凉凉的说道,“小胖子,你手里的夜明珠可是我的。我怎么记得之前给你,你忒高风亮节的不要?”。 “老爸说,有便宜不占,死了都不好意思去见阎王爷”。 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都是这楚家人吧。 韩旭朗凑到楚东南的耳边,低声耳语,“老公,你不会也是这种有便宜不占,死了都不好意思去见阎王爷的态度吧”。 看见楚东南点头,韩旭朗牙齿都狠得直痒痒,直接张嘴就把人的鼻子给啃了,“你楚家好歹也是个名门望族,楚家家风怎么这么流氓行径,说好的宽容大度,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上位者作风呢”。 “装逼,不是我们的风格。务实,才是硬道理”。 务实你大爷,我好歹给你暖床供你泄欲,你怎么不对我来点装逼的格调,我可是你的亲媳妇啊啊啊! 第94章 宠夫日常秋后账 “嘀铃铃……嘀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凌晨三点钟,声嘶力竭的演唱着最后的挽歌,响彻整个房间。 皎洁的月光如一团晕黄色的轻柔鹅毛透过深蓝色晕染锦缎窗帘的缝隙,轻轻挥洒在宽敞的白色大床上,柔软的光辉似含羞待放的花骨朵那般悄然照耀在男子健壮挺拔的脊背上,淡淡的水渍泛着迷离的光,隐隐显出一层泛着白色的神圣光晕。 一阵微风吹过,微微掀起窗帘的一脚带走室内三分燥热两分情、潮,带给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更深层次的悸动和缠绵,深埋在体内的感情愈发热忱愈发坚贞,搅动浓稠的恩爱果汁,似乎有一股灵泉涌现在他们两人之间。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愈爱愈来欲, 愈欲愈情深。 愈深愈入心, 愈心愈缠绵。 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低吟声,臊耳的撞击声,一层连着一层的叠加,好比那缠绵如骨的断肠□□,让人欲罢不能。 傲然绽放的罂粟花,妖艳而魅惑,浸染其中,愿那蚀骨入心的□□罂粟,永开不败。 韩旭朗无力的瘫软趴伏在床中央,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任何姿势,好似一个被人精心把玩过的瓷娃娃一般,偏过头只用那诱惑低迷带着三分柔弱哭音三分喑哑呢喃的惑人音调,莺啼啁啁,“老公……唔嗯……唔……啊哈……”。 韩旭朗一直微眯着的双眸忽然睁开,浑圆的瞳孔里溢满秋水,腹部猛然收紧,企图将那个毫不留情恶意攻击自己柔软内壁的东西禁锢在身体的最深处,却被它极具技巧的攻击之下,再次无力的缴械投降,“老公……嗯哈……电……电话,接”。 楚东南粗声喘息,深吸一口气,动作霸道而强势,将人猛力翻转过来,抬高那条已然布满深浅不一吻痕的长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一条腿被自己压在下面,低下头再次吻向那被自己品尝过度的滟丽唇瓣,“九儿的柔韧性真好”。 “混蛋……唔……电话,我的”。 “先让你男人心情好了再说”,楚东南看着那张水嫩粉红的脸蛋,桃粉色的眼角充满诱惑水润的唇瓣,鲜艳欲滴引人入胜,勾得人心火更旺,火热的滚烫直击花蕊,激烈的涌动,带着韩旭朗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猛然收紧、搅动,贪婪的吸允吞咽。 抵死的缠绵,无尽的悱恻,留下满腔的□□流淌在身体的最深处,浇灌那朵用爱和情浇灌而成的心灵之花。 嘀铃铃的手机铃声不知疲倦的响着,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中,经久不息的提示着床上的两个人它的存在。 韩旭朗放空思想,伸出手臂无力的盖在眼睛上,静待那身体内的巅峰余韵慢慢消散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低而缓的喘息声还未完全恢复到正常的频率,平躺在床上的他又被人拦腰抱起,高高托起的臀部垂直坐回到楚东南的胯部,两人相连的部分缠绕得更加紧密,贪婪而不知疲倦的小口,更是无意识的去吸附那条让他又爱又恨的滚烫。 “看来,九儿还没吃饱”。 “楚东南你够了啊!”,韩旭朗怒瞪着楚东南,却不知道此时他的那副溢满秋水情、潮涌动的眼眸,早已成了楚东南催情的□□,一经接触无药可救,配上他那喑哑柔软的音调,“从晚上八点做到凌晨三点,天都快亮了,你还没够啊”,直逼的楚东南即刻化为凶残的恶狼,嗷的一声幻化成为一头猛兽,用最原始的抽动表达自己对其的珍爱。 “不够不够!永远也不会够,这辈子我楚东南只要你韩旭朗一个,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楚东南一个人的。”。 “谁敢染指,死!!!”。 怀中的人儿失去所有的神智,跟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将自己当成这大海里唯一一根浮木,紧紧的攀附在自己身上,抽泣的叫着“楚东南,楚东南”,其他什么都不再想不再做,任由自己狂野的驰骋,直到那个只有楚东南才能给及他韩旭朗最深最壮观的快乐将两人送到巅峰,狂风暴雨的海面,才慢慢趋于平静,徒留下暗流涌动的余韵徘徊缠绕在两人身边。 气息平顺之后,韩旭朗现在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变成一个破布娃娃靠着楚东南那依旧紧实有力的胳膊,才能靠着他依然滚烫的胸膛堪堪的坐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将要流出,下意识的收紧臀部一下连着一下的吞咽挽留,换来楚东南奖励的亲吻脸颊。 “九儿,给我生个孩子”,楚东南伸手摸着韩旭朗那充满自己精华而微微鼓起肿胀的肚子,不是任何商量的语气,平白直书强势果断,“新年,亦是新生。今年过年,我要和你以及我儿子一起过年”。 韩旭朗低着头,缓慢的移动手指,将其慢慢的覆在楚东南放在自己肚子的手背上,轻轻的沿着手背上清晰的骨骼描摹着纹路,喑哑的嗓音含着未散尽的火念,“你确定要让一个男的给你生子?不怕他给你生一个怪物出来”。 相对于楚东南的直言肯定,韩旭朗心中的犹疑和顾虑昭然若揭。 楚家人能够如此轻易的接受楚东南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已经让他韩旭朗吃惊不已。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他给他生孩子,他体内是有子宫没错,但是…… 韩旭朗在楚家人面前,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自若胜券在握。扒开那一层层华丽伪装,在韩旭朗的心里,他并配不上出身纯正的楚东南。楚东南是天上的明星,那他韩旭朗只是存活在人世间污水沟里明星的倒影,一根棍子一颗石头投入到水里,那他韩旭朗立马就虚幻得没了印迹,就好像他从未存活过一般。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楚东南是他的。他跟楚东南是一样的,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个人睡在没有楚东南的地方,心中的孤寂和阴暗就好比是七月半鬼门开,所有的污秽和暗黑一起将他无情的淹没,那个时刻,他清晰的知道他俩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起走过的监狱生涯,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这些弥足珍贵的记忆,对他来说是光明,可对楚东南来说,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任务的一部分。 他在泥潭中挣扎,越陷越深; 而他却在泥潭的上方,蜻蜓点水游弋其中,随时都能跳出泥沼回到干净整洁的柏油马路上。 他与他,终究还是不同的世界。 处在黑白两个世界中的人,他却想让他为他留下子嗣。 不是他不相信爱,而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爱。 他知道,他与他终究是两条平行线,他们楚家人就在等着他们两个自动分开,毕竟阴阳调和才是主流,凤凰于飞磁性并肩,不是一句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就能够一笔抹去。 他韩旭朗,要不起。 楚东南强硬的抬起韩旭朗的头,他的韩旭朗是高傲的、亮丽的,永远带着一抹自信爽朗的笑靥,而不是眼前这个仿若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低垂着脑袋。 苦涩难看的表情,永远不应该出现在他楚东南的爱人脸上。 怜惜的将流淌在韩旭朗脸颊上的泪水一颗颗吸允吞咽,每吻一步都伴随着‘九儿,为我楚东南生一个孩子’亦或是‘你是我的’,这样让人心悸的霸气之语,直到韩旭朗主动张开嘴唇,伸出舌尖与自己缠绵在一起,楚东南才将最后的话语吞没在韩旭朗的口中。 韩旭朗睁大双眸,用力将楚东南的舌尖从自己的嘴巴里驱逐出去,不可置信的问道,“结婚?!!你家人同意咱俩结婚……啊不,爷爷奶奶他们同意让我的名字出现在你们楚家的户口本上”。 楚东南对于韩旭朗私自将自己从他那甘甜的嘴巴里驱逐出来的行为,甚是不满,伸手就将韩旭朗的头搂到跟前,撬开韩旭朗的嘴唇就强势的吻了上去,身下相连的部位早在韩旭朗有节奏的收缩中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雄风,向外抽出一部分正欲全力征战,对彼此的身体了解程度甚至超过对自己身体的了解。 韩旭朗吓得急忙收紧双腿,用力圈住楚东南那拥有一副完美六块腹肌的腰部,带着自己的身子猛然撞进楚东南的胸膛里,相连的部分胶合的更为深入,收紧腹部用力挤压,将那团火热镇压在身体内,“楚东南,你好好跟我说,说完我想知道的东西之后。我韩旭朗以后在床上都听你的,绝无怨言”。 “都听我的?”。 “嗯”,烦人啊,都说听你的了,你连这么一小时候都不愿意忍吗!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团火热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甚至他能够用画笔准确无误的将自己肠子现在的蠕动完全给描摹下来。 他韩旭朗真是够没出息的!已经跟这个男人上过多少次的床了,十八禁都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次,可为啥每次自己还是这么喂不饱,明明已经困得不行,身体永远跟自己的思想背道而驰,尤其是每当楚东南还深埋在自己的体内时,肠壁不由自主的扩约悦动去取悦楚东南实在让他有够丢男人自尊的。 同样都是男人,为啥他韩旭朗就不是女王而是女仆呢!楚东南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身体的执行力度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楚家家规,楚家男儿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爱人,儿女也只能是同父同母,杜绝同父异母。我认可的人,我家人也都会认可”。 “可……那天在火车上你爷爷说”。 “我爷爷说只要有我楚东南的种就让你进门,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们你的情况,家人之间无须隐瞒,彼此坦诚也是对家人负责人,你会怪我未经你的允许就把你的情况告诉我家的人吗?”。 韩旭朗摇了摇头,“你说的也是事实”。 “我说这些并不是让他们因为同情而接受你,你跟他们相处的这几天,我相信以你的七窍玲珑心已然明白,我们楚家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人处世怎么样!如果不是真心接受,什么借口在他们眼里那就是拒绝的最强利器”,楚东南收起身上在进犯韩旭朗之前的野狼气息,恢复如履春风的清凉,“在我爷爷之前甚至包括我爷爷他们这一辈,走的都是刀锋剑影风云突变的战争之路。生命对于他们来说是弥足珍贵的,所以对他们来说平淡美好的生活是他们一直活下去的动力,而爱人的选择对他们来说,心意相通才是首要条件,因为有限的生命,他们不想浪费在破坏亲情感情上,毕竟人的生命并没有想象中的长,也可以说是及时行乐,是楚家的家规,但乐可不是随心所欲地的,要在那些方方框框中才行”。 …… 韩旭朗眨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根本不似刚刚在床上用力折腾自己的混蛋,而且他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感性,说这么多! 难以置信! 第95章 宠夫日常楚家人 韩旭朗眨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根本不似刚刚在床上用力折腾自己的混蛋,而且他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感性,说这么多! 难以置信! 伸手去掐楚东南那张依然面瘫的脸,扯着他的脸颊,“说,你是不是不是我家男人,我男人什么时候会说这些话!”,诧异的睁大眼睛,“你不会是我男人家的二货哥哥吧”,双手不放弃的游走在楚东南的脸颊边缘,用力撕扯,想要找出其中的破绽。 楚东南脸色一黑,又想起在昨天展会过后,韩旭朗背着他去见的那个歪果仁老头子和几个中年男人,一想到他们对韩旭朗的熟稔和随意的动作,心中的刚刚浇灭的火立马死灰复燃,“连自己男人都不能确认!看来我在你身上的印迹还是太浅了,时间还早,为夫就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你又犯什么神经”,韩旭朗双手圈住楚东南的脖子双腿挂在他的腰间,无尾熊似的背靠在床铺上挂在楚东南身上,酸软的双腿还没耷在他腰上三秒钟立马就滑落在床上,连带着楚东南的那团也跟着无辜的滑了出来。 韩旭朗看楚东南越老越黑的脸,讪笑一声,讨好的亲了亲楚东南的嘴角,嘟着嘴埋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换成别人被你这样玩,早就昏死过去了,哪能还有我这么精神的”,偏过头微微抬高身子,看见楚东南那团在空气中直立着的玩意,下意识的赞叹道,自己都软成泥了,他还这么精神抖擞的,好像自己肚里里满满的东西并不是它吐出来似的。 蜷起腿蹭了蹭那团让他爱恨交加的东西,没想到它竟然跟着自己的动作猛然一跳,吓得韩旭朗也不敢在乱动,悻悻地将头缩回到楚东南的怀里,不去看那庞然大物。 楚东南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你还准备让它在外面待多久”,清凉如水的声音,听在韩旭朗的耳中犹如热锅中的一点凉水,燃烧的更为炽烈。 “哦,马上就来”。 第九十四章 早已精辟历经的韩旭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努力半天,还是对不准位置,握在自己手里的滚烫似乎快要将他的手心点燃,丢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可怜兮兮的偷偷看向一直保持正面上他姿势的男人,纹丝不动的双腿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就是不肯主动进入。 “楚东南你就不会自己进来”。 “谁让你刚才没咬紧”。 韩旭朗脸一红,松开手捶向楚东南的胸口,恼羞成怒的说道,“谁……谁没咬……咬紧了,是你自己变小滑出来的,关我……菊……菊花什么事啊”,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变成嘟囔在嘴里的呢喃,“恶人先告状”。 “谁!恶人先告状”。 “你啊”,韩旭朗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戳着楚东南的脑门的手指,在楚东南的眼神中慢慢由戳变成安抚的揉,“是你先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和跟踪器,我都没生气,你还好意思跟我生气。生气就算了,你还在床上这么折腾我。别人生气都是谁也不搭理谁,你倒好,直接把我摔到床上,不顾我的意愿做苟合之事,你还是不是军人啊”。 “军人也是人。我楚东南先是你男人然后才是军人。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冷战是最要不得,心中有什么气泄泻火再敞开问题来谈就没什么不能解决的,更没必要几天都不搭理对方”。 “(ーー゛),谁跟你说的”。 “楚家真理手册里讲的”。 “哪是什么”。 “跟家规一样的存在,里面明确记录处理日常问题和感情问题的最佳办法,每个楚家人自小都得看”。 “为啥?”。 “祖训”。 “……你们楚家真是祖宗真是高人”。 “从今往后你也是楚家人,你应该说咱们祖宗是高人。上面明确说了夫妻之间有问题必须解决,能床上解决的绝对不拖到床下,我在床上办了你,是要告诉你你韩旭朗早在踏进楚家门的那一刻起,就是我楚东南的人,以后离那些男人远点,尤其是那些歪果仁男人”。 ……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出国并不容易,所以我不能出国你同样也不能出国,我们的婚礼只能在国内举报,结婚证什么的你不用操心,男女有的东西,我楚东南一样会为你韩旭朗办到,不会少任何一个程序”。 “我们……我们要结婚”。 “嗯,爷爷他们早已经开始安排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非得让你跟我回来给爷爷过寿”。 “……额,不会是过寿的同时,也是让你们家的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见见我这个孙……媳妇吧”,你敢说是,楚东南,我一定咬死你。 “嗯,他们对你很满意”,楚东南煞有其事的拍着韩旭朗的屁股说道,“奶奶说,你屁股大好生养,一定能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这句话不用说,你生的必定是儿子,想生闺女也难”。 他哪来的自信!难不成你是送子娘娘。 “咱俩都是男的,没那女性基因”。 谁管他生儿还是生女,谁他妈的屁股大了!谁还生养了!你楚东南娶我过门不会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吧!你咋不直接找个女的生呢!还有机会儿女双全。 “娶你过门不仅是因为你能生儿子,而且你比较合我的尺寸,更重要的是你能跟上我的节奏让我玩得尽兴”。 挨累!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啊楚东南!谁他妈的耐操了!谁他娘的合你尺寸了!谁谁谁是谁! 韩旭朗顾不得身上的酸疼,一鼓作气,双手双脚积攒了力气,整个人挂在楚东南身上,腰部用力一转,反身将楚东南压在身下,翻身农奴把歌唱,词还没出来直接一个高亢的啊——破了音的转了十八个弯回荡在空气内。 “楚——东——南!你那玩意是不是太会认门了”。 楚东南挺了挺腰身,满意的将自己那在外面吹了许久凉风的兄弟往最温暖紧致的内壁里走了又走,对于韩旭朗自发的将其往里吸的体贴行为,心情也甚是高兴,自己媳妇果然是最疼自己的,什么歪果仁男人中年男人都去见鬼吧。 心中高兴自己媳妇对自己兄弟的无限宠,面上却依旧那副让人蛋疼的淡定表情,“没办法,找不到门回家,冻感冒可就不好了”。 “冻死他得了”。 “冻死它,你可可趴在我怀里哭”。 “谁会哭。就算它不行了,不是还有我吗”?韩旭朗挺了挺自己那不争气无力趴在草丛里的小东西,心中忍不住的吐槽自己,人比人真是气死人,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玩意,吃一样的东西你咋就这么怂呢!真跟你主人不配。 自己媳妇这是要反攻的节奏吗? 楚东南盯着韩旭朗的脸,伸出食指抬起韩旭朗的下巴,将他的视线从他的腹部移开,淡淡的说道,“媳妇儿,你想上我”。 “怎么不行吗?我也是男人”。 “可我不会生孩子”。 “楚东南!!!你是故意的!!!”,韩旭朗俯身趴在楚东南的身上,双手掐着楚东南的脖子,“以后不许再说生小孩,我不是跟你生小孩的”。 “再不夹紧,它就又掉出来了”。 韩旭朗哦了一声,身子往后退了一些肌肉急速坐着扩约运动,将其吸回到原本的深度,收紧腹部,不满的戳着楚东南的脸,“你什么眼光啊,连那些男人的醋也吃!你找人端了我的老巢,还不让我去接我属下的电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就这样还欺负我,我韩旭朗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啊,这辈子这么顺着你”。 “少来!谁端了你的老巢,你怎么不说借着你老公的手除掉你的敌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动的都是些什么人。下次我要断了那个朱常发,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韩旭朗急忙摆摆手,“配合警务人员办案,那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很好,那你现在就配合警务人员生孩子吧”。 “烦人!烦人!烦人!不要把生孩子挂在嘴边,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结婚你就愿意生了?”。 韩旭朗左看右看,眼睛就是不去看楚东南那双异常火热的眼睛,无意还是有意的蹭着楚东南的火,也只有他俩明白。 淡淡的声音若有似无的飘荡在再次重启演奏的低转高昂的乐章中。 “那我们先来播种,媳妇,不介意吧”。 第96章 宠夫日常苦行僧 一响贪欢。 韩旭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睁开眼睛挺起身子想要做起来,腰部传来的一阵酸麻无力之感,让他刚刚抬起十公分不到的距离,立马又缩回了原点。 扶着犹如一团棉花似的腰肢,伸手探向彼此相连的地方,白皙的脸庞立马染上两朵绯红的云彩,这人真是太无耻了。 如此提前预支开垦自己的菊花地,也不怕使用过度,让自己提早变成废人一个人。 右手扶着自己的腰,左手扶着楚东南的腹部,扭动着屁股一步步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抽离。 轻若鸿毛的摩擦,点燃早已平静的心海,慢慢的唤醒体内的热潮。 韩旭朗忍着身体中逐渐苏醒的悸动,痛并快乐着的折磨让他的额头很快产生了一层薄汗,艰难的挪动被楚东南的长臂一伸一拽,立马又急遽变短,顺着摩擦产生的肠液,本来马上就要分离的两个部位再次贴合在一起。 伴随着韩旭朗难耐似幼猫低鸣的颤音,楚东南那深埋韩旭朗体内一夜的东西早已变得精神抖擞,热烈的涌动,缓慢而坚定的碾压着肠壁的每一处,尤其是最为孱弱的花心,受到它极为重要的照顾。 “九儿乖,昨天睡得晚,我陪你再睡会”。 韩旭朗享受着楚东南每次在激烈过后的温柔缠绵,敞开身体沉醉在他的细腻爱抚当中,“快点起来了,要不然那个楚乐天又要嘲笑我赖床了”。 “他再欺负你,你就去欺负老大和老二”,楚东南温柔的将背对着的人儿翻个身平放在床上,抬高那两条修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深埋在两腿之间开始每天早晨起来的激烈运动,“既然睡不着,那老公就来做点有助于你睡眠的事情好了”。 韩旭朗被猛力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涌动着,有几次如果不是楚东南眼明手快将他拖回来差点就撞在坚硬的床头,一句一喘息,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焦距混乱的望向楚东南的方向,双手松开紧抓着的床单,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楚东南将手从韩旭朗的腰间移开,伸手握住韩旭朗胡乱挥舞的手,身体往前一带,将人抱在腿上坐着,得到浮木支撑的韩旭朗,急忙手脚并用紧紧的抱着这根让自己不至于在大海中迷失的救命浮木。 濒临爆发边缘的折磨,促使他的神智更加迷离,纤长的手指光裸的脊背,相互摩擦,一人身上弥漫着朵朵深浅不一暧昧十足的吻痕,一人身上充满了长短不同浓淡相宜的长长抓痕以及掺杂其中的咬痕。 “老公,我想去洗澡”。 “嗯”。 “楚东南,你那玩意敢不敢离开我身体几分钟,走路的几分钟你还要待在里面”。 “这是我抱你去洗澡的代价,没在你里面,他会寂寞冷的”。 韩旭朗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楚东南的怀里,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被老老实实的包裹着那团火热,紧紧的吸附防止在走动之间滑落出来,要不然这货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在浴室里再好好折腾自己。 虽然他的体力和耐力是比一般男人要好,可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禁不起这个男人无休止的折腾。纵然自己当中也有很爽,但是爽过之后的代价,实在让他爱恨交加。 抬眼望着同样折腾一夜,却精神饱满的男人,韩旭朗恼怒的张口咬住楚东南脖子的,牙齿紧紧的闭合,直到清凉的浴室内染上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韩旭朗依旧牙关不松。 不仅没有要松口的迹象,而且当楚东南在水中强势而温柔的击退自己的伪装之后,迎合着啪啪啪激烈的水流撞击声中,韩旭朗的低声喘息犹如一缕电流,遇水之后变得成大的电流,流窜在楚东南的身体每个一地方,调动他体内所有的热切分子,争先恐后的涌现韩旭朗的敏感区域。 爱怜、抚摸、亲吻。 低泣、示弱、求饶。 汇成一股暖流,流向彼此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被放在床上的韩旭朗,连去拽被子将自己盖住的力气都没有,用自以为恶毒的眼神瞪着楚东南。 吃饱喝足的楚东南,心情大好,冷冰冰的眼睛只有在面对韩旭朗才会变得有活力,充满不同的喜怒哀乐,淡淡的笑声中带着无限的宠溺,“媳妇儿,需要我帮你穿衣服还是盖被子”。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闭上眼转过身去,我自己来”。 再让楚东南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压榨自己几次,那他可就真的要精尽人亡了。就算是再耐操的纯爷们,也会因为肾虚而死。 “我不觉得媳妇儿,你现在能够自力更生”。 “我操,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楚东南!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 “你就怎么样”,楚东南脸上的笑靥越来越大,“禁欲一个月,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忍得了?我是无所谓”。 面瘫的楚东南,在韩旭朗百般拒绝的眼神扫射下,依旧泰然自若的吃着韩旭朗的豆腐,看着他那种无能为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楚东南真想大声吼一句,这才是生活。 欺负媳妇欺负得不要不要的,就算媳妇生气了,压着他狠狠的疼爱一番来几次高射炮,傲娇媳妇立马变成乖巧的小猫咪,任由自己揉搓扁圆。 这有滋有味的生活,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会换。真不知道自己以前那苦行僧的生活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鱼水之欢,食髓知味,在难戒掉。 “滚蛋变态色狼”。 “你男人可只对你一个人色,一个人变态了。我可把我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媳妇儿有没有什么奖励给你老公”。 韩旭朗脑子一顿,立马大红着脸,张口咬住楚东南游弋在自己唇边的食指和中指,“胡说八道。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你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真要是因为这都要害臊,那我还怎么跟你生孩子”。 生孩子,生孩子,生你妹啊! 韩旭朗没好气的瞪了楚东南一眼,恶意的用牙齿撕咬着手指指腹,“你什么时候跟我回m市啊,你爷爷的生日已经过完了”。 “不喜欢待在这里”,避开韩旭朗坚硬的牙齿,纠缠着柔软的舌尖,求抚摸求安慰,“这里不好吗?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的疼爱,还有我大哥二哥小侄子让你玩,还不能让你乐不思蜀吗”。 晦暗不明的双瞳被长长的睫毛遮挡住,阻止其中的芳华流出。 韩旭朗心中猛然一颤,身体变的僵硬,伸手将楚东南的手指从嘴里抽了出来,仰起头吻着男人光洁的下巴。 楚东南他本来就是s市的人,他去m市只是为了任务,现在任务结束了他就没有必要待在那里,连苏辰南走的时候,楚东南都没有说要跟着去,何况是自己。 况且,他的很多东西都还在m市,他不能像楚东南那般直接拍拍屁股就走。 他的仇他的恨他的一切都是在m市,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跟着楚东南留在s市,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无声的拒绝,让楚东南心中一顿,抬起那张隐藏在半长刘海下的脸庞,眼中的笑意早已淹没在幽暗深邃的眼眸中,“这么不喜欢我的家人吗?他们不会给你任何的压力,而且你要相信他们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喜欢的人认定的人,就是他们也喜欢和认定的人”。 韩旭朗摇了摇头,“不,他们很好,只是……我现在不能留在这里”,偏过头,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双让自己深陷其中的眼眸中拔了出来,深吸一口气,”我的一切都在那里。就算我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心甘情愿的为你做每个女人都会为他男人做的任何事情,做、爱,生孩子,可我不是真正的女人,我是个男人,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牵绊,不是说甩手就能甩手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各种原因的……对不起。 “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让你安全无虞的脱离你所谓的组织?闫缪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不会放过,我说过我会护你周全,让你衣食无忧”。 韩旭朗伸手捂着楚东南的嘴巴,“楚东南,我是男人!有种的男人!”,一手抓着楚东南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含任何情、欲的将自己的最弱完全交付在楚东南粗糙的手心,“你看我真的是个男人,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我希望我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尊严站在你楚东南身边,而不是被你养在温室里的花,我有自己的追求和事业,我也有男人该有的野心和抱负。爱情我要,尊严我也要。”。 “不管你楚东南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韩旭朗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解决。你忘了当初在监狱里你对我的态度、出狱之后对我的态度以及在m市你对我又是什么态度。我希望你还能像以前那般,把我当成与你并肩而立的男性伴侣,而不是依附于存在的菟丝花,好不好?”。 “楚东南,你会等我的对吗”。 楚东南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脑子里陆陆续续闪现出之前的画面。 的确,在回到h市之前,他对韩旭朗的态度的确不同。 在此之前,他对他的感觉,比喜欢多七分却没有达到非他不可的深爱。 回到楚家之后,家人的态度让他心中那个桎梏爱情向前的那道残垣断壁完全崩塌,就连最后的渣滓也被爷爷给清理干净,留给他的只剩下一条康庄大道,他才真正放下所有的包袱,全身心的爱着眼前这个兼具男人和男孩两个方面的人儿,深爱过后留下的只有无论他怎么想要去攥紧,还是有一种指缝流逝的错觉。 只有深爱过,才明白他以前放风筝似的恋爱,是多么的愚蠢。 爱,就要在一起。 距离产生的不一定是美,反而是隔阂、冷淡、分离。 铁血男人又如何! 他楚东南同样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寻到心灵归宿的男人,一个想要跟相爱的人长相厮守的男人,他要的永远不是柏拉图精神式恋爱。 所以,他想把人永远栓在自己身边,关在只有自己能够找到的地方,纵然自己不说,韩旭朗他也应该明白。 因为,他懂。 他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人。 第97章 宠夫日常婚前夕 韩旭朗清晰的感觉到楚东南身体肌肉的每一寸变化,由最初的坚韧强劲让他倍感安全的港湾,逐步变得僵硬泛着丝丝杀气,冷冷的寒气拒绝着他人的靠近。 温暖一旦拥有过,再次失去的瞬间永远要比一直生活在黑暗中要痛苦千万倍。 在韩旭朗有记忆以来,一直游弋在黑暗漩涡中,对于温暖和光明的渴望,超过任何人。 他比任何人都要对光明来的执着,甚至可以说是执拗,没人能够明白常年游走在黑暗中的人,对光明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就像他对楚东南的感情这般,有爱有恨,有喜悦又有恐惧和迷茫。 害怕这一切,等梦醒了,遗留给他的只有两腿之间的潮湿和冰凉。 这并不是他要的! 如果不能永远,那他宁可不要,就算永远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他也要这一秒钟。 抱紧楚东南僵硬的身体,渴求那一点安全感赶快回到他的身边,用他那强筋的手臂将自己仅仅的抱在怀里,揉进彼此的骨血里。 楚东南,你是不是也累了! 现在感觉他韩旭朗要的太多了? 韩旭朗企图用他自己温热的嘴唇驱除楚东南身上的冰冷,决绝而绝望的吻着那给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眷恋和温暖的唇,“楚东南,别丢下我好不好。我喜欢你管着你,我真的喜欢你强制的管着我”。 “你真的喜欢我对你近乎变态的控制欲,把你关在我势力所及的范围?”。 韩旭朗点了点头,“从小到大我都渴望有人能够像你一样重视我管着我,这是我这辈子一直都在追寻的温暖。我喜欢你对我的强势,喜欢你对我当儿子般的宠溺,喜欢你对我做的所有事,可我……”。 “可你不喜欢安稳的待在我身边,是吗”。 “不,不是的。我喜欢,我喜欢待你身边,我最喜欢你时不时的将我抱在怀里,这让我时刻感觉到安心。”。 “那你为什么不待在我的身边,我会为你挡去一切风雨。小时候的苦难已经过去,以后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韩旭朗低下头摇了摇脑袋,双手双脚却依然死死的抱着楚东南,害怕稍微一松开,眼前的人儿就会转身离开。“不是这样的,我想被你抱在怀里疼爱宠溺一辈子,可我也想当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能够有资格站在你身边跟你并肩走天下的只有我,只有我韩旭朗一个人。”。 现在的他,还没有这个资格站在如此耀眼的楚东南身边。 如果他楚东南是太阳,那他韩旭朗就是借着太阳发光发亮的月亮。如果距离太近,那月亮将不会显现,……所以他宁愿将那可灼热拒绝其他任何东西靠近的太阳变成月亮,而他愿意做那个永远陪伴在月亮身旁微弱的星。 即使微弱,也是独一无二。 “你以前会尊重我是男人这个事实,你会让我自己去亲手解决掉自己的仇恨,背负自己的责任”。 “你想要这样的爱”。 …… 我想要你所有的宠爱。 “对”。 只有经历过风雨,爱才能更持久。他才能更有自信站在他楚东南的身旁,告诉全世界,这个太阳一般的男人是他韩旭朗的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靠近。 没人说,自己一个生活在污秽不堪垃圾场中的人配不上他一个上将,更没有敢说,自己的爱让他楚东南自惭形秽,他要让他爱的光明正大……或者是让自卑的自己爱的光明正大。 直到属于他韩旭朗的那一天,真正的到来,自己的幸福才不会顺着指缝流逝。 无关情爱,无关攻受, 只在乎,你眼中的我是否和你心中的我一样,交叠在一起是一个正圆,足矣。 眼神犹疑而胆怯,楚东南,你会等到我真正长大的哪一天吗? 等我真正的长大,我愿意自断羽翼,蜷缩在你的怀里,嗅着你的气息过完余下的一生。 楚东南,你愿意等我吗? 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口,他怕他们之间本就不平衡的爱情,会被带上更多的枷锁。 楚家人的体贴,不仅没让他心中舒坦,反而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不是他不去相信人世界的美好,而是他的眼睛在那一个夏天就已经缺乏七彩琉璃的美好,流淌在眼白和双瞳里的风景永远只是炭笔描绘的肮脏风景,手一摸,徒留下满手的灰烬,再干净无垢的水,在他手指触碰的一刹那,都将不复原本的清澈。 “什么时候想跟我结婚”。 我想现在立刻马上,可我不敢,“现在不行”。 “想什么时候离开”。 “我……”。 片刻的静默过后,楚东南起身从衣橱内找出两件衣服走到床边,将人抱在腿上安静的替他穿着衣服,“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吗?”。 韩旭朗的头自始至终都低垂着,乖巧而柔顺,就好像调皮的孩子做错事的时候,在家长面前表现得难得乖巧,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腿就抬腿,简直就不能再乖了。 “我会回来的”。 “知道了”。 淡漠疏离的话语,让韩旭朗心中的恐惧愈发张狂,慢慢的开始蚕食他心中仅有的一片乐土。看见楚东南丢下他自己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毫不留恋。 韩旭朗慌乱的站起身,一只脚还没挨地,整个人都要从床上往地下栽。面对着即将发生的危险,韩旭朗无力呼叫,任由自己的身体似断了线的风筝,自由飞翔,只不过他是往地板上飞,就让痛苦寂寞来临之前,最后一次感受有楚东南存在的痛好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睁开眼看向那张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猛然酸涩,眼泪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将头深埋在楚东南的怀里,贪婪的嗅着独属于自己气息,“老公,你会在这里等我的吧”。 低声的呢喃,徘徊在韩旭朗的嘴唇,苦涩而肿胀,咬紧牙关将意欲倾泻而出的痛和纠结一并压回到自己肚里,只能紧紧的抱着,抱着这个几分钟之前还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强壮身体,感受着他身体里隐藏的无穷无尽的力量,品味他在自己身体内尽情的驰骋。 不知他可否尽兴! 自己是否能够用唯一的身体留着这份念想! 韩旭朗如果这个时候抬起头,就会发现眼前抱着他的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或许他会就此改变主意。 亦或许韩旭朗早已明白楚东南脸上出现的表情会让他动摇,所以他才一直将头深埋在男人宽阔的怀里,不愿去给自己的堕落找寻任何借口,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利用楚东南,即使是他们两个共同拥有的感情,他韩旭朗此刻也没资格去利用,更不能替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因为爱,所以愿意守护。 因为爱,所以愿意成长。 因为爱,所以胆怯…… 韩旭朗深吸一口气,尽可能的将楚东南的味道吸附于自己的心脏处,直到身体内溢满这股让他眷恋不已的气息,才堪堪伸手推开楚东南的怀抱,“谢谢,我自己能行”。 楚东南静静的看着韩旭朗脑顶上的两个发漩,心中不由得苦笑,老人常说一个好二个坏,韩旭朗啊韩旭朗,你果然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就这么作贱消磨咱俩之间的感情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回到我身边的代价。 男人的自尊尊严,相配的世人俗语,你要的这些虚妄又有什么用……轻轻的叹息声,落在韩旭朗的耳中,犹如炸雷一般响亮。 心中一紧,用力握着楚东南的衣角,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怕从里面看到失望、疲倦亦或者厌烦。 “我找人预定明天上午的机票,晚上就能到达m市”。 “哦”,这么快,果然是厌烦自己了,连多余的一天都不愿看见自己吗?明明在这之前自己和他在这间房子里做得昏天暗地,就算自己哭着求他他还是抱着自己不停歇,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送走。 楚东南,你竟然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不想再做吗?反正离上飞机还有很长时间”,韩旭朗弯下腰低着头,用牙齿拉开楚东南的拉链,那团自己分外熟悉的东西迎面扑打在自己的脸上,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差点让韩旭朗窒息,鼻翼煽动猛烈的嗅着,嗅着让他迷恋到窒息的味道。 张开嘴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自己温暖紧致的口腔将其包围其中,嘴唇刚碰到硕大的呤口舌尖触在饱满囊袋上,一只大手抬着他的头,就将他与那团隔离开来,轻微的锁链响动声,韩旭朗眼睁睁的看着那团被楚东南锁回到严丝合缝的裤子内。 无措的神智占据着韩旭朗的脑海,看着那团的逐渐远离,他好像看见楚东南挥开自己的手,迈开步子走在他的前面。 不论他怎么努力,那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即将消失于自己眼前,“不要!我不要”,韩旭朗偏过头挥开楚东南禁锢着自己脑袋的手,双手用力的握着楚东南的手,自己低下头,张开嘴伸出舌尖隔着裤子尽情的描绘着那团自己早已熟记在心的形状、尺寸、凸起。 脸庞,用力往里钻。 嘴巴,尽可能的长大。 一切,只想留住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韩旭朗的,就算他暂时离开了,他还是他的,这一辈子都是他一个人,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是他一个人,谁都不能抢!!! “够了!韩旭朗”。 韩旭朗并不在乎楚东南挣开自己的手,反而用手快速的拉开拉链,释放出那团快要撑破裤子的那团,扒掉内裤极近讨好极具技巧的伺候着,甚至将其推送到嗓子的最深处,就算窒息也要将其留住。 “韩旭朗!够了!已经够了!”。 “不够不够!!!”,韩旭朗回身扑向推开自己的楚东南,不顾疼痛紧紧的抱着楚东南的腰身,任由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托着自己走向浴室,冰凉的冷水浇灌在两人身上,韩旭阳依旧不放手,“楚东南,你是我的!你说过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你不能不要我!你说话要算数”。 “我为什么要说话算数!是你不要我的!韩九少你不会不记得吧”。 “我没有不要你!你胡说你胡说”。 “我胡说”,楚东南一把抓起一滩烂泥似的韩旭朗,提着他的衣领,“韩九少,是你说的要分开,你现在要死要活的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尊重你,给你尊严,好啊!我给你!我放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要你放手,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我韩旭朗离开了,你楚东南还是我的,还是我一个人的,我会回来找你,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活着回来找你,堂堂正正的走进楚家门,光明正大的嫁给你”,……,我会在家好好调养身子给你生孩子,生很多个孩子,……越来越大的吼声,在看到楚东南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冰冻三尺之寒,凛冽冬风之冷。 韩旭朗慢慢低下被迫抬起的脑袋,避开楚东南的锋芒,手指自始至终都没将那一截衣角松开,就好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拽在手里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多年来累积起来的骄傲,韩旭朗不允许自己再任何人面前低头,除了这个男人,没人能够让他韩旭朗败得如此狼狈。 在外人面前,他韩旭朗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王,狠厉毒辣的刽子手,唯独在楚东南面前,他只是一个缺乏爱和自信的无助小孩,找不到光明的方向,只能牵着楚东南的手,他才能找得见他渴望十几年的温暖和光亮。 如果没有了他,不如永匿黑暗不入轮回。 输阵不输气。 纵然狼狈,也不愿放手。 借着那手心的一小撮衬衫衣角得到几许力量,“就算我做错了,楚东南你这辈子唯一的爱人还只能是我,你的种必须播在我身上!”,情之所至,韩旭朗猛然抬起头,双目里泛着坚决,“其他人谁要是敢往你床上爬,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凭什么,我们都已经分手了”。 “混蛋!”,韩旭朗踮起脚尖搂着楚东南的脖子,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吻着那个让自己心碎的唇,“小爷说了是分开!分开!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楚家家规说了,楚家男儿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爱人,你说过我是你的唯一,就不允许你再去爱别人”。 “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必须的,有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在心里,所以”,韩旭朗紧贴着楚东南,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跳双腿圈在那久违的腰间,湿透的衣服彼此摩擦着那团火热,一边深深的吻着一边低声细语的耳鬓厮磨着,“老公,等我好吗。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尽快回到你的身边,跟你结婚当你老婆,婚后都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既然,你还这么有精力,那你自己把你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吧”。 楚东南这次并没有再给韩旭朗任何可以扒住自己的机会,径自脱掉自己刚穿上却被淋湿的衣服,□□的绕过韩旭朗跟前走向浴室的大门,独留下韩旭朗一个人在淋浴水中凌乱。 砰的一声,韩旭朗回过神来,摸着出现可疑痕迹的嘴角,暗骂一声,没出息的家伙。吃都吃几百回了,竟然还会流口水……不过,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身材体力不仅一级棒,性感更是从骨子里带着,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股子魅惑的味道。 帅气的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男人不仅帅气而且性感。 第98章 宠夫日常三更来 人来人往的飞机场,依旧显得热闹非凡,各种口音各色皮肤充斥其中。 韩旭朗手提着简单的行李,停驻在进站口,眼睛还一直往后看,不停的寻觅着,依然不见那个熟悉的人影。 “九少,这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还不登机”。 韩旭朗收回四处寻觅的视线,将目光停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发型同一款衣服同一个声调,为什么他就能一眼分出,这货并不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呢。 楚东西被韩旭朗的目光看的心里直发毛,下意识的双手抱着胸,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眼里的精光却差点闪瞎路过行人的眼,“我说九少啊,你不会是看上我吧。九少你要觉得寂寞冷了,就打电话来找我,毕竟我跟我们家老三那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管是外部硬件还是内里软件那都是一个型号,你用着觉得前所未有的顺手”。 这么逗比的二货,绝对不是他家男人,大眼睛一翻白眼珠子直接一波又一波,“二哥,注意用词,那是我韩旭朗的人,不是你家的人!他现在已经归我接管了”。 “是吗?”,楚东北抱着楚乐天挨着楚东西站着,“可我小三说,你俩已经分手了。所以”。 楚乐天拍着手接过他老爸的话,兴奋的说道,“我小叔还是我们楚家的,小婶婶你还是赶快回到我小叔的床上吧,我小叔可是很抢手的,每天集齐七根天空糖,才能召唤出我小叔”。 韩旭朗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小叔跟二叔是一个受精卵啊”。 “受精卵!!!谁跟你说的”。 楚乐天笑眯眯的看着自家老爸黑黑的脸,“二叔说哒,谁是第七个送宝宝糖糖的人,二叔就跟他出去吃饭。二叔跟小叔一模一样,所以,小婶婶你要当那第七个人哟,不然小叔就不能陪你吃饭了”。 身边人投射过来的各种眼神,楚东西无力抵抗,一把从自己黑脸大哥的怀里将楚乐天抢了回来,一把捂住楚乐天的嘴巴,“臭小子,再乱说话,二叔以后都不疼你了”。 “唔事,甜宝喜欢跟二叔玩亲亲,甜宝不要疼疼”。 …… 太禽兽了! 楚东北长胳膊一伸,大人小孩一起拽到到自己跟前,伸手做出一个大螃蟹的蟹钳的手势,朝着楚东西的大腿处掐了过去,痛得楚东西嗷嗷直叫,楚乐天高兴的咯咯直笑“再在我儿子面前胡说八道,老子就清理门户解决了你这个祸害”。 “呵呵”,韩旭朗苦涩一笑,“大哥二哥感情真好,之前在地下卖场也一样,我那么玩弄你俩你们都不生气,还演得真像那么一回事”。 “我要是不为国家卖命,我都觉得我可以去当演员,只要有我楚东西在,影帝的奖项以后都不用换人了”。 广播里再次传来女生甜美的播报声音,楚东北推了推韩旭朗的肩膀,“再不上机,可就真的晚了啊,你可别辜负小三给你订的机票”。 “他……真的不来送我啊”。 “这你昨晚怎么不亲自问他”。 “他……”,韩旭朗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毅然转过身走向安检,伸手背对着楚东北他们挥了挥手,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昨晚不仅没抱着我睡,而且他根本都没出现在卧室内。臭男人,小爷还没离开h市呢,你就敢给我玩夜不归宿。 等我一回到m市,我倒要查查昨晚你睡在谁的床上了,小爷非拆了他不可。 敢动我韩旭朗的男人,不想活了!小爷拿钱都能把你给活埋了!凭什么跟老子抢男人! 韩旭朗提着自己的东西,在空姐的带领下走到属于他机舱里,刚把他领到门口空姐就自动转身离开。 韩旭朗径直推开舱门走了进去,一眼望去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尼玛,这是包机的节奏吗! 自己男人要不要这么霸气,整个特等仓只有他一个人!!!又不是私人飞机,要不要这么高调啊。 不过他韩旭朗也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菜鸟,私人飞机都不知道坐过多少次了,区区一个特等舱就他一个人岂不是更小菜一碟,就当是坐了一回别致的私人飞机好了。 韩旭朗挑了一个中间靠窗的位置坐下。 待飞机飞到空中之时,韩旭朗伸手触摸这窗户玻璃感受流动在飞机周围的白色云朵。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在楚家的点点滴滴,回忆着楚东南在楚家对自己的过分宠溺,以及楚家人对他的态度,一切的一切如放电影般的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看着窗外云卷云舒的流云,他心中升起一丝茫然,自己追求的到底值不值得。为了所谓的尊严和价值观,远离自己爱的男人,是否真的值得。 人生短短数十载,到底是活的精彩纷呈重要,还是获得心灵的安宁重要。 事业、爱情双丰收,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够遇到的好事。 窗外的流云,慢慢变换成楚东南的脸,若隐若现深藏其中。韩旭朗伸出手奋力指向那片藏着楚东南脸庞的云朵,“楚东南,我想你。老公,你到底去哪了?抱抱我好吗?”,隔着窗户仔细描摹那早已铭记在心的轮廓,“老公~”,眼泪顺着眼眶无声的低落,晕染在白色的衬衫上,灿烂如绽放的花。 “我在”。 …… !!!!!!!! 韩旭朗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太想楚东南,所以才会出现幻听。 楚东南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飞机上,他昨晚都不跟自己睡而且今天还不给自己送行,明明还在生自己的气,怎么可能这么温柔的答复自己。 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窗户上的人影,用力眨了眨,泪水依旧模糊了双眼,急忙伸手去擦,生怕晚了一秒,云朵上的楚东南就消失不见了。 云朵上的残影没有消失,背后却贴上了不应该有的温度,淡淡的清凉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 轻柔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脖颈上,酥酥麻麻,魂牵梦绕。 韩旭朗扬起脖子,方便楚东南的吻落得更深更密更紧实。 “老公~”。 “我在”。 “老公”。 “我在”。 “老公,我想你”。 “这是给你的惩罚”,朝着凸起的喉结,用力咬了下去,疼得韩旭朗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把将其推开,只能无助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埋在他颈窝出的脑袋,“老公,轻点,疼~”。 “不疼,你不长记性”,楚东南扯过韩旭朗的衣领,朝着那红滟的嘴唇啃了起来,“媳妇儿下次还敢想着离开我吗”。 “不,……不敢了,你昨晚没在,我很害怕。今天也没来送我,我更怕。怕你真的不要我了,怕你的身下真的躺着其他人,而那个人不是我”,怕你的怀中抱的那个人再也不是我,我怕我怕我都怕。”。 “不怕,老公就把昨天欠宝贝的给补回来”。 “现……现在”,韩旭朗惊诧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空旷的机舱了除了自己之外只多出了一个楚东南,就算如此,可……可这是飞机啊,即使是特等舱,也难保中间不会突然进来其他人啊。 “对,就是现在”。 韩旭朗握着手中的机票,突然说道,“你……你不会是故意给我订得头等舱吧”。 “你说呢”。 韩旭朗突然觉得自己男人这个淡淡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清凉如水,换成了蛊惑人心的邪恶。 他才不要再飞机上跟他男人爱爱,而且特等舱就他们两个人,工作人员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才不要这么丢人! 这么饥渴的韩旭朗,不是真的韩旭朗。 韩旭朗刚要站起身远离,却不想他选择的是靠窗的位置,楚东南坐在外面他根本过不去,刚没站直身子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楚东南给抱到他的腿上岔开坐下。 “楚东……唔嗯…南,……别嗯哈……”,韩旭朗用力抵抗着楚东南胸膛,薄薄的衣衫透出来的滚烫热度,吓得韩旭朗的手急忙缩了回来,眼睛所及之处,逻楼在外的胸膛,泛着红色的光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男人体内涌动的汹涌澎湃。 韩旭朗知道,这下自己真的在劫难逃。 “烦人,昨晚我在床上等你吃,你都不吃”。 “床上随时都可以吃,我想尝尝宝贝在飞机上是什么感觉,顺便感受一下宝贝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能够紧致到哪种程度”。 外……外人!! 楚东南呵呵一笑,“你不会以为,你男人会让你这么舒坦,给你包个整机吧。不过放心好了,他们都离我们挺远,占据最远位置的四个角落,而且他们都在睡觉根本没有时间看我们”。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咬着韩旭朗的耳朵,“他们都是我故意安排的,满意吗”。 我能说我非常不满意吗? 不能! “满意”。 为你的不抛弃不放弃,我愿舍弃所有的自尊,只为换取你的真心拥抱。 “我没带润滑剂,就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我凑,这甩手掌柜当的。 不能因为我对不起你一次,你就这么逗我玩吧!昨晚和今早的事情,难道还不算惩罚吗? 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嘟囔着,“环境你都准备好了,别说你是忘了带”,就算你说是,我也不会相信你的。 “不是忘了,我是故意没带”。 好!行! 你牛!你是大爷,好的吧! “为啥不带”。 “我媳妇都自带润滑剂,我何必多此一举”。 “你个混蛋”,韩旭朗抬起拳头捶在楚东南的胸前,“我又不是女人,谁自带润滑了”。 “可你的那处比女人的可好用多了,乖,”,安抚的顺着韩旭朗的脊背从上游走到下方,停留在惹人遐想的敏感地带,若有似无的勾缠绕揉,紧绷的肌肤慢慢变的松软,“我可是准备把昨晚的份连带着今天的一起做足的,再耽误下午你贻误下机时间,可就不好了”。 不好就不别折腾啊。 嘴里再大的不满,在楚东南的目光中也逐渐消散,沿着楚东南的双腿滑落下去,半屈着腿蹲在楚东南的两腿间,颤抖着手解开男人的拉链,毫不迟疑的吻了上去。 谢谢你没抛弃我!没有真的放我一个人离开,你放在我身上的希望,我绝对不会让他变成绝望,我保证! “媳妇,想不想看看窗外的云彩”。 韩旭朗双手扶着楚东南的肩膀,身体不停的晃动吞吐着,一次次打桩一般的重击让他再次濒临爆发的边缘,脑海里残存的唯一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要摇头倔强。 楚东南猛然拔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韩旭朗不满的晃动着身子挨着楚东南动情的蹭着,嘴唇一张一合,犹如脱离了的鱼儿,急促的呼吸着,焦灼着热烈的气息。 “不,不要”,韩旭朗奋力睁着那双因为兴奋而迷离的眼眸,透过特质的机舱玻璃,韩旭朗模模糊糊的看向不远处的白云。 影影绰绰的人影,一晃一晃,就好像楚东南将白云当做了床铺,将自己压在上面,骑在自己身上抽着鞭子驰骋,而自己那扭动不已的屁股用尽全力迎合上去的浪、荡模样清楚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韩旭朗是楚东南最钟爱的小马驹,他的主人正骑在他的身上奔驰,英姿飒爽的身姿让他可耻的一泻千里。 “媳妇,看来你很喜欢我这次的安排。”。 剩下的旅程还长,我们慢慢的来一一享受吧。楚东南大开大合的动作,完全不给韩旭朗喘息的机会,没当韩旭朗情难自控的爆发之后,立马就换成另外一个姿势。将人从窗户上翻转过来,背靠在沾染上韩旭朗白色液体的玻璃上,翘起他的一条腿放在前面的椅背上,一条腿放在了韩旭朗原本坐得椅背上,“媳妇,你的柔韧性真好,不会是练过体操吧”,契合的身体高度,让两个人都真心体验了一把别样风情,喑哑的嗓音昭示着楚东南即将到达巅峰,“媳妇,我们把以前玩过的姿势都重新演练一遍可好”。 第99章 宠夫日常直男癌 楚东南,你可真是风(无)流(耻)倜(淫)傥(贼)! 苏辰南双手抱胸站在出站口,笑意妍妍的望着黑着脸的楚东南,无声的说道,“哥们,你真行!”,伸手为自己那位竹马点了一个大大的赞,丝毫没有上前解围的意思,只是站在一边看好戏。 扎着丸子头身着工作服的女人,手里拿着扫描器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男子,声音清丽干净,“先生,你怀里的这位没事吧?”,不会是发生了绑架案吧,女人脑子里的思维犹如脱缰的野马,看多了偶像剧,现实版的偶像常用剧情竟然发生了,太让人激动不已了。 女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自己那快要跳出身体的心脏给压制在胸腔内,“需要我帮你打120吗”。 高冷禁欲系型男、俊美阳光型帅哥,都是美男,随便一个艳遇成老公,都是上天垂怜。她的春天终于来了……撒花 “不用”。 “先生,我看你怀里的先生似乎有些不舒服”。 楚东南抬起头正眼望向拦在自己跟前的女人,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你的隐形眼镜真是高科技,隔着牛仔外套你都能看见我媳妇不舒服”。 媳妇?! 这人虽然被蒙着头埋在楚东南的怀里,可……这骨骼怎么看也不像个女人吧。难不成眼前这个高冷帅哥的脑子有……有问题,女人怜悯的看着楚东南,“先生,你有家人来接吗?需要我打电话给你家人吗?”。 “不需要”,楚东南抱着韩旭朗抬起脚绕过女人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哎,先生你等……”,瞧着楚东南的身影逐渐走远,未出口的话消散在她的嗓子里,“这人真没问题吧!人是挺帅的,可这性格也太……那位小帅哥没事吧,难道是——s/m”。 囚禁一词,在女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急忙伸手抓住站在他身旁保安的手,心直口快,张嘴就喊了一句,“那个男人是危险分子,他可能挟持他怀里的男孩当人质”。 楚东南路过苏辰南的时候,视若无睹的直接走了过去。 苏辰南两步上前,朝着楚东南的怀里看了一眼,微笑着伸手要去掀开盖在韩旭朗头上的衣服,手指刚没触到衣角,就被楚东南躲开了。 “这么小气,几天没见,九少变得这么娇羞,看都不让看了”。 楚东南并没有回答苏辰南的话,苏辰南讪讪的收回手,转而扑到楚东南背后,一手跨在楚东南的肩头,哥俩好的勾肩搭背,吸溜着鼻子在两人身上不停的嗅着。 “苏辰南,我不记得你是属狗的”。 “竹马,你把这衣冠禽兽诠释得非常好”,嘴里啧啧称奇,“九少这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真是透着一股子诱惑魅香”,深吸一口气,“怪不得刚刚的那位美女,对你俩这么关照!差点没把你错认成人贩子。楚家三少成为恶名昭彰的人贩子,这一条新闻出去绝对大热”。 “苏辰南,别把你的面相错放在我的脸上,我不抢你的天分”。 苏辰南摸着自己的脸,叹息,“长得帅没办法,谁让你长成这么一副我是黑帮老大脸,怪不得每次过安检,你都得被特殊对待。这次你怀里还抱着一个筋(高)疲(潮)力(余)尽(韵)的男人,一股子欢爱气息连牛仔都遮不住的味道。你能通过安检,还真是老天无眼”。 “你很闲?”。 “还好”。 “这边的案子,我准备提前收网,你做准备”。 “……”,绝对的公报私仇,你这样不厚道的随意使唤自己的竹马,会遭报应的。 这不,报应来了,挡都挡不住。 “先生,你怀里的先生没什么问题吧!真的不需要我们为你叫救护车吗”。 楚东南冷冷的注视着挡在门口的两个保安,“不需要!你俩挡住我的路了”。 “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先叫醒你怀中的人吧”。 “介意”。 “……我怀疑你现在挟持”。 “走开!”。 “……” 这什么人啊,这么叼!气场这么强,真当自己是黑社会的了!我们可是文明社会,有本事你别从人民的飞机场进入啊!!! 路过的行人一个个都停了下来,堪堪将本就人流量过大的门口堵成了十字交叉的红绿灯路口。 背后有千千万万人民为靠山的保安叔叔,被楚东南冻住的气势立马春暖花开融化成一汪汹涌澎湃的大海,“先生,请你和我们配合,否则,我们就让有关部门介入”。 “让他们介入吧,苏辰南会配合你们的”。 这是踢到铁板了,后台得有多硬,才能让他这么一个长相不是军人就是黑社会老大的人如此猖狂! 这还是不是我们的民主社会了,特权阶级搞得如此轰轰烈烈,太不科学! “管我什么事啊”,苏辰南摆着手,迈开步子就往外走,“我不认识他们”。 不行了,他必须找一个墙角蹲在那里好好的大笑一场!他苏辰南什么时候成为预言师了,这话的灵验程度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平时冷着一张脸就知道教训别人,现在也让那些不知者不为罪的人也好好教训教训你,告诉你以后少拿权势压榨他这位竹马!好歹他们也是穿过一条裤衩的人,怎么能将自己当做臭水沟里捡的可怜娃呢,欺负他都快成为身体的本能了,真的是要不得。 “这是我媳妇!” “他明明是个男的”。 “我媳妇是男的你有意见?”。 “……额”,好像没啥意见,他媳妇又不是自己的媳妇,管他带把不带把,与自己有啥关系,“谁能作证,除非他本人承认,我们才会让你现在离开,否则我们立马报警”。 “去报警吧,你们那里有我的登机信息,随时候驾”。 楚东南冷冷的气场大开,众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追逐的脚步,愣愣的看着那道颀长壮硕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消失于人潮涌动的人群里。 “苏辰南,你的猥琐痕迹还真是随着你的年龄逐步增长!幸亏老二那个傻缺没有接受你,要不然他这辈子还真就是毁了”。 “别介啊”,苏辰南坐在驾驶位上,转过头一脸悲戚的望着坐在后面的男人,“东子,我再怎么猥琐那好歹我们也是竹马竹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么磕碜你的竹马是不是有点不厚道。纵然我悲苦一生,于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情场事业双丰收,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楚东南伸腿踹了驾驶座一脚,催促着人赶快发动车子离开,“你苏辰南这一辈子是*智硬还是活撸辈,注孤生就是你的结局”。 苏辰南猛然的发动油门,车速极速提高向前一大截,“卧槽!东子!咱还是不是兄弟了,你竟然这么说你兄弟,我不就是在机场故意摆了你一道吗!你至于这么诅咒我啊”。 “不是诅咒,是阐述”。 “阐述你妹啊!你的硬伤才是*丝智商,你一家才活该撸一辈子,注定孤独一生!!!!小爷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才子!你踏马的懂个屁!!!”。 “所以老二才看不上你”。 “为啥”。 “肾虚”。 …… “我艹!你大爷楚东南!你这一个星期在楚家是不是□□吃多了,嘴巴这么毒”,苏辰南脚下猛踩刹车,透过后视镜恨恨的瞪着低头看着睡在他怀里的韩旭朗,那副珍视的模样看的苏辰南蛋疼的厉害,恨不得直接朝他俩头上蒙上一个麻袋,胖揍一顿解解气,“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就你这种看见韩旭朗就跟一条恶狗看见一坨热翔,那发自身体本能的强烈*,不肾虚还真对不起那一坨热翔”。 凭啥你楚东南就双宿□□,他苏辰南就活该单身一辈子啊!不就是喜欢上那张跟你一样的脸吗,你们楚家人至于不这么待见他吗!好歹除了他竹马的身份他还是老楚家的外孙呢! 双重身份还换不来一个媳妇,他苏辰南也忒可怜了! 车子的引擎还没完全熄灭,楚东南再起一脚踹向驾驶座,白了一眼龇牙咧嘴的苏辰南,“闭嘴!你吵着我媳妇睡觉了”。 “他是你媳妇又不是我媳妇!再说,要不是你在飞机上折腾他,他会在不该睡觉的点睡觉吗!生物钟这么不科学,必早死!”。 “比你长寿!活撸辈!”。 “我凑!楚东南你够了啊”,愤愤的发动车子重新上路,压抑着火气黑着脸,“老子要真是注孤生,必定缠着你一辈子,我不介意三人行”。 “正好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保镖”。 “你还真敢想,不怕老子淬毒阉了你”。 “你敢伏低做小,我为何不敢照单全收。”。 “撑死你得了”。 “你以为我是你?不知饥饱冷暖不自知”。 “你才痴傻!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一头栽到这环城河道里”,苏辰南嘿嘿一笑,伸手指着高架桥下缓缓流淌的喝水,“兄弟,想不想玩一把刺激的”。 “看你心情。不过只有一点”。 “什么?”。 “你死的时候,离我和我媳妇远一点,我可不想出现在新闻头版上,三角恋情为情自杀”。 “妈蛋儿,你嫌弃小爷!小爷跟你同吃同睡同玩二十多年,你现在来嫌弃老子!当初穿小爷内裤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我告诉你,晚了!我们可是在关公面前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生死簿上可都记载得有,你想反悔都没用”。 “同年同月同日生死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想死就死吧,不用跟我报备”。 “对对对,苏哥你想什么时候死都可以,生同衾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有足矣。看在你小时候借给我男人一条内裤的情分上,我就大方的允许你埋在我和楚东南的脚下”。 喑哑的嗓音,犹如道道清泉流淌在密闭的汽车内。 “九少,你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不过2vs1,可太不公平了,有失公允”,苏辰南朝着慵懒无力斜躺在楚东南怀里的人眨了眨眼睛,“九少,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嘿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从我们下了飞机,苏哥就给我男人使绊子,才是真真的不厚道。”,虚弱的笑意,亮若朝阳,“苏哥,你这样还说是我男人的竹马,简直就是黑粉。想娶我二哥过门,你就这么点诚意,可是不够的”。 “切”,苏辰南酸酸的说道,“九少,你这也太自来熟了。他老楚家的户口本还没你名字呢,这二哥二哥的就开始叫了”。 “啧~,苏哥你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吧。不是他家户口本没我名字,而是我现在还不想入楚家的门”,借着楚东南手臂的力量,托着自己那似乎已经断了的腰肢慢慢靠着楚东南的胸膛坐了起来,手臂绕过椅背放在苏辰南的肩头,“苏哥,需要我帮你引荐吗!无偿不收钱的哦”。 “呵呵,不用了谢谢!”。 “嘛嘛嘛,苏哥不要就算了。”,凑到苏辰南的耳边,轻声低语,“不过苏哥,你这一心想要把直男给掰成弯的,实在是太不人道了。天下大同,也断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拉到这条道上,毕竟阴阳调和才是正道”。 苏辰南诧异的睁大眼睛,慌乱之中看向楚东南。 楚东南直接撇过头去,送给苏辰南一个光亮俊朗的侧脸。 “你不用看楚东南,我有眼睛我会自己看。二哥看着随性可却妥妥的直男,他是属于那些个女人的,要想把他拉到男人的圈子里,可不容易。我都能看得明白,更何况是楚家那些人,他们不管不代表看好你,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如果你执迷不悟,吊死在楚东西这一棵完美的白杨树上,那你付出的代价可就不能估量了”。 “九少——,您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人之所以区别于那些动物,又高于它们而存在,不是因为灵智深浅,而是因为爱恨情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 第100章 未完待续 韩旭朗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跟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差点没将昨晚吃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 胃酸的反噬即将呈排山倒海之势涌向他嗓子之际,韩旭朗猛然坐了起来,浓如泼墨的黑暗,让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伸手摸着身下的床铺,混沌的大脑即可变的清明,微眯着眼睛,目光如炬,仔细观察屋内的摆设。 模糊的光亮透过床帘的缝隙射了进来,信步走下床,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右手拽着窗帘的一角,猛然向两边拉开,刺眼的阳光猛然窜进他的眼中,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的眼前。 “九少,好久不见”。 韩旭朗眨了眨眼,待到适应眼前的光亮才放下手臂,转过身望着坐在阴暗处的男人。 枯瘦如柴貌似鬼魅,名牌西装包裹着他的身体,远远望去就跟裹尸布一般,脸上的双眼犹如黑洞透着一股淫邪和死亡。 背对着落地窗站着的韩旭朗,阳光洒在他的背后,犹如站在阴暗角落的堕落□□,倒影在地上的灰色翅膀咆哮着袭向几乎整个人都埋在老板椅里的瘦骨嶙峋老人。 韩旭朗轻蔑的转过目光,冷淡的注视着对面那张熟悉到化成灰他都能记住的脸,即使这张脸早已变的面目全非,待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他,已然认出了他。 “闫缪,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 “你似乎没有感到惊讶”,闫缪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翡翠雕成的福禄寿,喑哑的嗓音似粗糙的沙砾,“跟着楚东南,别的没学好,胆量倒是见长了不少”。 韩旭朗走到闫缪的对面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凉茶,起身走到闫缪跟前放到闫缪跟前,自上而下平静的俯视着,“闫缪,我赐予你的新生嗓音用着怎么样?”,冷冷的笑声未抵达嘴角,“是不是特别性感,更招黎龍的疼爱”。 闫缪阴鸷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杀意,“韩九,你也可以试试”。 “试与不试,与你何关。不过”,韩旭朗欺身上前,纤长的手指泛着冷冷的光,抵在闫缪喉结三寸处,“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凑到我面前寻死?是觉得生活对你太好,躺着被污都满足不了你干涸的心灵,非得游走在生死边缘才能体会到生活给予你的美好”。 “呵呵,韩九,你可别忘了”,闫缪用他那千年枯树的手推开韩旭朗抵在自己喉结出的手指,“这里是谁的地盘!谁是囚犯谁是主人!”。 “你绑我来杀你”。 “不,韩九这次可是你错了。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请你来的,要不然你也不会睡在这舒适的大床上”。 韩旭朗冷笑道,“你的这个请法还真是让人惊讶。就是不知道你这里有几分诚意,还是你觉得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孩,你说合作我就得屁颠屁颠的来跟你合作。”。 “不然呢?”。 “闫缪,你不会以为我把你折磨成现在这幅让鬼都退避三舍的模样,咱俩之间的仇恨就一笔勾销了吗”,浓浓的恨意,重重的杀气,彼此缠绕盘旋上升,“我要的是你死!生不如死那也是活着,我要的是你让湮灭在这个宇宙中,挫骨扬灰!”。 第101章 未完待续 “你这么爱我,实在是让我为难你。不知道你家楚先生知不知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不知道黎龍是不是就专门好你这种清代花盆底鞋的脸皮厚度”。 “彼此彼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今个能坐在一起,那么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必要”。 “今个我们能坐在一起,那就是道路非常一致。你想让我韩旭朗死,我同样想让你们两个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思想高度达到如此一致的步调,我们怎会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如此,韩九,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帮了我我帮楚东南,完事之后是你死还是我亡,咱们大家再各凭本事”。 韩旭朗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屁股坐会到沙发上,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你是国际大毒枭我不是,楚东南他抓的就是你们这些贩毒团伙,他能把你们从地底下赶到地面上,那他也就有那个能耐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我何必要跟你这种差一口气就入土的人合作。”。 “就凭着一口气吊着,我还在六道轮回中游走,我就得为了我能比你活得长久而费尽心机”。 “呵,费尽心机!”,眼中的笑意未达到眼角,韩旭朗变戏法的从怀中拿出了他的那把月相,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显现出冰冷的尖头魮,朝着手腕处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溅成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闫缪,你为了我可真的是煞费苦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静谧的房间内,清晰得听到血落地的声音,灿烂如花的笑靥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恶魔的倒影,张牙舞爪嗜血凌虐。 “毒枭的解药流淌在我体内吧”。 一直胜券在握的闫缪,瞳孔猛然睁大,不可置信的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黎龍那个家伙告诉你的”。 “身体是我的,它有什么状况是我不清楚的。你在我身上的试验,难道不就是为了研制出克制毒枭的药性吗。一手毒枭一手解药,你这出戏唱得可真精彩,可惜你漏算了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千方百计隐藏的真相,我知道了。”。 闫缪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那团绿色,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企图从那象征生命的福禄寿的绿色中获得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眨眼而过的五分钟好比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窒息的沉默犹如蜘蛛的丝线一步步渗透到身体内,吸取着生命的力量。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与我合作”。 韩旭朗摇了摇头,“不是我与你合作,而是楚东南织了一张大而密的蜘蛛网,伺机将你们消灭殆尽。我同意让你闫缪苟延残喘的多活几日,是因为你对我男人来说,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否则你以为,你当真能够从他手里逃脱”。 闫缪眼中的平静完全打破,杀气逐渐被怒气恐慌所覆盖,心中不由惊骇万分。 难道他这次的死里逃生,是这些人有意为之?他自己难道不是他们最终要抓捕的人?还是说他们想借助自己去抓什么人! 心中的疑问如云团一般,越聚越多,甚至隐隐有成为积雨云的态势,不停的翻滚着,直到狂风暴雨急遽袭来,闫缪犹如被针刺破的气球,跐溜一下,扁得只剩下两层薄薄的皮,无力的瘫软在沙发里。 “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秋后的蚂蚱还想再蹦跶几天,闫缪收拾起心中的狂乱风潮,强自打起精神,空洞的眼神泛着几抹疲乏,“既然我现在活着,那就说明我还有活着的价值。如今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秘密,那我还是刚刚说的话,我帮你男人做他想做的事,而你要做出一个承诺,在这期间,我们休战。一切等到你男人的事情尘埃落地,到时候我们再来清算我们之间的事”。 韩旭朗舔着手腕处的鲜血,斜睨的望向眼眸,被鲜血染红的嘴角透着蚀骨的寒意,“一切都晚了,闫缪。”,背对着阳光,一步一步走向闫缪,脚过之处留下开的鲜艳暗红如残阳的血色花瓣,滴滴点缀淡淡晕染,“我答应过楚东南,承诺过黎龍”,双手抵在沙发的扶手上,双目犹如毒蛇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闫缪,舌尖舔着嘴角的嫣红,“我与你闫缪再见之日,那就是,你!真!正!的!死!期!。” “闫缪”,韩旭朗一手快如闪电的按住闫缪的胸膛,一手握着弯如新月的匕首,直直的捅进闫缪的腹部,刀尖擦过骨骼的声响,犹如天籁之音传进韩旭朗的耳中,“一头撞进死神的怀里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闫缪一手抵在韩旭朗的肩头,一手紧紧的捏着韩旭朗手持刀柄的手,自己的血顺着刀背落在真皮的沙发上,沉闷的声响犹如春雷一般生生敲进闫缪的脑海中。 “天作孽,不可活;自作孽,犹可活。楚东南说,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就能把你自己作死!之前我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弯而坚硬的刀尖,裹着闫缪腹部的肉绞着,“闫缪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自信找人把我绑架过来听命于你?如果你能够安稳的待在黎龍背后,那你还能多活几日,可你上赶着到我面前送死,我怎能不成全你,也算是谢谢你赋予我所有的一切一切”。 闫缪那根链接着生命的金线,在淬过毒的银色下慢慢被腐蚀,变得腐朽。 “韩旭朗”,生命的迹象逐渐被抽离,“真正算起来,还是你欠了我!是你欠我!”。 把你无情的推入毒气蔓延的沼泽之中,是罪; 身陷沼泽之时,有人不拉你反而伸脚将你踹的更深,是罪; 罪与罪,孰轻孰重。 而他,只不过是与你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疏离,我之罪过于生你养你的父母来说: 我无罪! 闫缪那双空洞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恨! 那种恨,是来自经过十八层地狱淬炼过的最纯粹最浓厚的恨! 恨得让人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栗,深入骨髓! “是你的亲生父母将你送到我的手上!是他们抛弃了你!是他们把你推向了深渊!是上天不要你!”,一句句话,犹如钢针一针针刺向韩旭朗的心,严密武装的心被闫缪那冷如尖刀的话语一层层拨开伪装,露出最柔软的部分,任由他将其凌虐,“是我收留了你!也是我给予你正常的生活!更是我在冰冷的泥沼握着你的手!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你早被你的父母毒死在家!不是吗”。 最后的三个字‘不是吗’,犹如一道惊雷直接劈在韩旭朗的头顶,轰的一声,炸雷四起。 “韩旭朗,而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声嘶力竭的声调,犹如乌鸦在哭泣,“不仅毁掉了我的事业更是毁掉我整个人生!!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你的亲生父母对你做了什么!我只不过是顺手推舟,最大的责罚是你父母,不是我!我不救你,那是无可厚非的道德问题,我救你,那是我对你的恩赐!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啊!!!”。 “你说是不是你欠的我!我救了你的命!你毁了我的一生”。 韩旭朗倒退两步,双目正红,“你救了我!你只不过是将我推入更深的深渊!披着正义外衣伪装的正人君子,才最是不可饶恕!”。 救命之恩! 什么才是救命之恩!如果你当初的救命之恩,是为了我后来几年所受的非人苦难和折磨,那我韩旭朗就承你这个情。 谢谢你,谢谢你当初将我踹进沼泽的最深处。 第102章 上吧,攻略 踩着午后的阳光,韩旭朗一步步走出这座他仅仅只待了几个小时的豪华别墅,步履沉重,惊起飘落在地上的片片飞花。 佝偻的背影,亦步亦趋,犹如一耄耋老人正无形的趴伏在他那瘦削的脊背上,挺直的后背硬生生的弯成斜斜的角度。 行走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抬头仰望那透过郁郁葱葱的枝叶轻柔的洒落在双眸中的点点暖光,手中的月相被他紧紧的握在掌心,微微的刺痛感清晰的告诉自己,他刚刚作出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 无尽的悔恨和绵延的杀意,此刻充斥在他的心中,逐渐侵蚀他的神智。 手持月相,他本应该将这把刀直接□□闫缪的心脏,了却这一个促成他这辈子走得异常艰难的男人。可,他,竟然放弃了! 人在惩罚敌人的时候,果然不能太多话,一切悲剧都是在你想要长篇大论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如果他能够早一秒钟,那闫缪的血早已成为他这把的祭品,可他错过了这个机会,听信了黎龍那个男人的话。 黎龍说得对,他现在不是一个人,留着闫缪一条狗命生不如死的活着比他死了更对楚东南有用,他应该放开自私学着站在楚东南的角度考虑问题。 他的男人还需要闫缪来引出最后的大毒枭,他不能就这么杀了他。 他和楚东南的相识都是因为他而起,他的男人还为了他三番二次的妥协。虽然没有楚东南的帮忙他也可以从那所监狱全身而退,但他毕竟是帮了他,他给了他一直都渴望拥有的温暖和一个可以停留的避风港湾,他韩旭朗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可…… 可他只要一想到闫缪,就想杀他千百遍,好比一条狗看见肉骨头,那种来自身体本能的*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 韩旭朗只能一边又一边的告诫自己,闫缪现在不能死。就算死,也要让他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 站在温暖的春光之下,韩旭朗丝毫感觉不到丁点的暖意,周围的冷意似蜂巢里的□□紧密而有序的袭向自己薄弱的肉身,一层叠着一层,打着漩的钻进他的身体内,直到一泓暖流浇灌在他的身上,才堪堪从仇恨的冰冻中解脱出来。 恍惚的神智,慢慢集聚在那温热的一点,呆滞的目光追寻着本能,望向那片热。 伴随着一声突兀的汽车喇叭声,韩旭朗神智为之一振,恢复几许清明,很快看清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的竟然是一条极为壮实敏捷的黑背。 苏辰南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望向韩旭朗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佩服,忍不住竖起高高的大拇指,“九少,你可真是这个”,车子停在韩旭朗站着的地方,流氓的吹了一声口哨,“你这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做什么行为艺术,这简直都快成了真正的望夫石了,连狗狗都将你当成他的领土给上了,还郑重撒上一泡热气腾腾的黄金水作为印记”,朝着韩旭朗右腿上那片可疑的一大滩污渍努了努嘴,“连气味最敏感的黑背,都没没出来你这生人的气息,你可真是伪装的高手”。 韩旭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顺着大腿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裤脚的地方有着极为明显的痕迹。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似乎还在往下滴……滴热尿。 抬起头怒狠狠的瞪了明显幸灾乐祸的苏辰南,将其当做那个在自己身上撒尿的恶犬,一步跨做三步走到红色的法拉利跟前,用那条被恶犬做了记号的左腿用力踹了车门一脚,车门应声而开,毫不迟疑的坐了进去。 “哎呦我去”,苏辰南极为肉疼的看着车毯上滴上的那几滴尿迹,“九少,你敢不敢把你裤子上的狗尿给弄干了再进来,最起码别让它滴在我车里啊!你还让不让我跟你男人坐这趟车了”。 韩旭朗扭过头,白送苏辰南一个光亮的后脑勺,一脸讪色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楚东南。 为什么每次在他最丢人的时候,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撞个正着,他那光辉的形象简直就是拆迁的危楼似的,轻轻一撞立马变成一滩废墟。 “好玩吗”,楚东南看着韩旭朗的脑袋越垂越低,声调依然是四平八稳,“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唯独你韩九少才是聪明人”。 韩旭朗无力的摇了摇头,就跟做错了事只能低着头任由家长指着自己的头顶数落他做的蠢事的顽皮小孩。 “见到闫缪了?”。 “……” “是不是觉得他就那个被抓住的实验小白鼠似的,任你玩弄”。 “……”,是~,要不是出现黎龍的那个变数,他早就弄死那个混蛋了。 韩旭朗在楚东南面前,好似一张透明的白纸,上面描绘的每一笔在楚东南面前都跟慢动作回放的电影情节,“黎龍是我找去的”。 “……”,韩旭朗猛然抬起头,一脸的疑问,声若蚊蝇的问道,“你跟踪我?还是又对我进行了浅度催眠?”。 “你觉得呢”。 “……”,韩旭朗望进楚东南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心中简直就是热闹的庙会一般,吵闹得让他神烦,偷偷的撇了一眼明明做了亏心事却淡定得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的混蛋!威严的气势让韩旭朗不自觉的缩成一只惴惴不安的小鸡仔,弱弱的为自己做着苍白无力的辩解,“未经他人允许,就对他人实行催眠套取别人心中的秘密,那是犯法的”。 “等你当上制法委员会的时候,再来跟我说”。 “你……”,韩旭朗嘟着嘴两眼冒着火星,这人脸皮真是厚的前无古人,“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真是上位者当久了,不知道错误两字是怎么写的”。 “所以,我说错才是错,我没说错,那我就是对的。”,摸着韩旭朗柔软的头发,掷地有声的说道,“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 韩旭朗偏过头,“切!你是他们的领导人可不是我韩旭朗的”。 “可我是你的当家人,出嫁从夫,你所有的一切在你进我楚家门上我楚家床的那一刻开始,都是属于我楚东南的,包括”,宽厚的手掌附在韩旭朗的太阳穴处,“你的思维,那也是我楚东南的私有财产。看自己的东西,不算犯法吧”。 “呸!胡说八道异想天开!我韩旭朗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上位者都是你这种独断专横的,那还不是亡国之象。庄子他老人家说得更好,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杀意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方位雄中雄。九儿,你杀了他一个闫缪,那就单单是一个中罪犯而已,这可撑不起你名满天下的第一杀手之名”。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积薄而为厚,聚少而为多。你以为我那第一的头衔是怎么来的。积少成多懂不懂!早期三朝能当一躬,常余一少能够成千钟。我没有你那雄厚的家世背景,深处在地狱中心的我想要爬上地狱顶端成为人上人,那就必须放弃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仁义道德,走的是荼毒之路,那就见不得含羞草。否则,成为垫脚石的那个人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最后没有杀了他。单单就是因为黎龍的出现?”。 “当然不是”,韩旭朗抢先回答,看了楚东南一眼又将脑袋低了下去,完全没有刚刚辩论时候的意气风发,“他说的一句话很对,我现在不是生活在悬崖峭壁上的孤狼,我有资格拥有一个安稳的狼穴和固定的伴侣,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之下”。 被黑暗浸染半生的人,纵然心也是坚硬的黑铁,但那刻在骨子里对光明的渴望反而比那些一直身处在光明之下的人更为迫切,“我想跟你并肩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让你舍弃光明堕落在黑暗中,徒留下手手相握之间的哪点温度。 楚东南握着韩旭朗些许冰凉的手,心中闪过一丝疼惜。 他最终还是让这个少年为难了。 韩旭朗如果让你知道,我手中的王牌,不是闫缪而是黎龍,你会怎么办?如果你知道闫缪只是我跟黎龍之间的交易筹码,你又会如何? 爱人和兄弟之间,我选择了兄弟,你又会何去何从! 一道道的枷锁在他们两个叠加串联,解掉其中一个,却又更多的蜂拥而至,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破所有的枷锁,让他们两个成为简单的平凡人。 轰轰烈烈的活着,那是别人的生活。千帆过尽,他楚东南要的智商简单的平凡,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可不打破少年身上的坚硬外壳,他永远也别想拥有真正的韩旭朗,他楚东南想要的东西,从来不只是表面。 怜惜的将人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生怕一个晃神,怀里的人儿就消失不见。上穷碧落下黄泉,只是一种美好的憧憬。他要的一直都是那种生死相依的爱情,靠着回忆过完下半生,这不是他楚东南的行事准则,更不会允许自己爱的人远离自己。 韩旭朗,这是我对你,强制的爱。 既然踏入我的笼子里,就别想离开半步,就算是死也休想独身一人。 有我,足矣。 我在,别怕。 欠你的,我终究会还。 …… 我会脱掉你所有的伪装,直到你我真正的坦诚相待。 “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期待着”,韩旭朗拉下楚东南的脖子,送上湿热的香吻,“是你把我拉下水的,如果你敢半路丢下我上岸,我绝对会让你直接溺死在泥沼里”。 一秒的主动,换来楚东南更为凶猛的攻击,手掌附在韩旭朗想要离开的后脑勺上,逐步加深这个吻,“我楚东南此生绝对不负韩旭朗”。 凌乱的喘息,压抑的纠缠……不消片刻,屋内响起让人耳际绯红的残音碎语。 第103章 上吧,攻略 优雅美丽的红色法拉利被苏辰南当做彪悍的纯爷们路虎开,在荒无人烟的大马路上行驶得狂野而霸气,完美的s型被展现得淋漓尽致,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他缩短到四十分钟,极速飙进苏家老宅。 三人前脚下车,后脚就有一条藏獒从车库旁边走了出来,黑亮的眼神鄙视的望了一眼还在冒着尾气的红色法拉利。 “苏哥,你家藏獒都嫌弃你开车技术。活脱脱一个热情美丽的红衣姑娘被你当成粗糙汉子给操了半个多小时,都成了乡村老妪了”。 “切”,苏辰南上前一步,朝着自己那条看门狗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小黑乖,主人晚上就好好临幸你,别吃小红的醋,么么哒”,惹得藏獒回过头白了自己家这个二货主人一眼,就将头转了回去,恨不得直接在他正对着苏辰南的屁股上梳两个标准的大字,二货,谁稀罕被你□□被你骑,他又不是有病! 韩旭朗看了一眼夹着尾巴耷拉着脑袋从他面前走过的藏獒,眼角就开始止不住的跳,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头神武威猛的大藏獒竟然抬起一条后退,朝着自己那条一个小时之前刚被浇灌过的左腿又是一泡热汤突袭。 轰隆!轰隆!噼里啪啦! 苏辰南:“……”。 楚东南:“……”。 韩旭朗:“#¥%……&……*……!!”,一万匹草泥马都不足以真正的表达出他此刻繁杂的心情。 如果说前一秒韩旭朗的心情是犹如五雷轰顶般的里焦外嫩忽青忽白七色盘交替呼应,那在他看到自己男人楚东南竟然跟着苏辰南一起向外移动脚步,远离自己的嫌弃模样之后,暴躁的韩旭朗立马就跟被得了狂犬病的狗咬的浑身是伤,中毒入骨药石无效,直接幻化成狂犬病的二狗子,嗷呜一声,扑到楚东南的身上,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绕着他,更是不解恨的朝着楚东南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竟然敢嫌弃我!”。 楚东南被韩旭朗那实打实的一大口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双手还不忘了托着韩旭朗的屁股,怕人一个不小心再摔了下去来个狗垦地,“没嫌弃你”。 “骗狗的啊!不嫌弃你跟着苏辰南往后躲什么躲!我不就是被狗尿浇了两裤子,又不是我自己尿的,而且狗尿辟邪你懂不懂!刚才小爷在阴曹地府转了一圈,沾了一身的邪气就需要狗尿来驱驱邪,不行啊!!!!”。 “咳咳,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躲个鬼啊!”,楚东南那下意识的一步,真是让韩旭朗心中憋屈万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个他韩旭朗就这么受到狗的欢迎,一个个把他的腿当成了私有领地,撒泡尿占地盘,他自己也很想哭的好吗!!! “我是要去给你找一条干净的裤子”。 紧贴着楚东南的韩旭朗,清晰的感觉到楚东南憋不住的闷小声,心里恨的牙痒痒,尤其是那个‘干净’二字,真是刺耳得让他吐血,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没听到小爷说的话,今个我邪祟入体就需要阳气旺盛的狗尿驱邪纳吉,我决定未来一周我都穿着这条裤子,让狗尿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走在旁边的苏辰南,笑的甚是不客气,甚至都快笑的要岔气了,指着韩旭朗笑的眼泪直接往外飚,“哎呦我的九少啊,你苏哥我听说过狗血鸡血能够驱邪的,还没听说够狗尿也能驱邪,你当狗尿是童子尿呢,哈哈哈,之前那条黑背我不知道是不是童子身,但我家黑子那可绝对的风流狗才,上过的狗美女那也是十个指头数不过来的,噗哈哈”,夸张的笑声响彻整个苏宅。 “笑你妹啊!直接笑死你算了”。 “我,我苏辰南有弟有哥有姐,就是没妹妹,要不你当我弟妹”,眨着他那双妖魅的双眸,恶心得韩旭朗趴在楚东南身上干呕起来,挥着手难受的说道,“楚东南快点走,你竹马这是要恶心死我的节奏,快走快走”。 什么叫冤家路窄!韩旭朗今个真是深刻的领略到了! 眼看着楚东南背着他,又要跟此刻正窝在地上假寐的藏獒来一个美丽的相遇,一种绝对不妙的感觉从他脚底心直窜到头顶,吓得韩旭朗真的将楚东南当做马儿骑,慌乱之间直起身子双手勒着楚东南这匹马儿的脖子,惊声叫道,“快停下,我们给狗爷让道”。 给韩旭朗这声石破天惊的叫喊声惊到的狗爷,立马机警的睁开眼歪着头看向扰他清梦的无知人类,四目相对五秒钟,慵懒的狗爷晃动着壮硕的身子站了起来,破有帝王之风的走向韩旭朗和楚东南的方向。 韩旭朗看着那头壮硕的藏獒,猛然摇晃着楚东南,“快快快!快放我下来!那只狗要侵犯我”。 手脚乱用的扑腾,费尽全力的挣扎,差点被韩旭朗给勒得窒息的楚东南一时不察真让韩旭朗给挣脱开。 韩旭朗如愿以偿的甩了一个屁股蹲,坚硬的水泥地几乎没将他的屁股直接给墩成日月潭的奇葩造型,疼得韩旭朗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顾不得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双脚并用急匆匆的爬了起来就跑。 他这一跑不要紧,藏獒黑子也跟着他狂奔了起来,追着韩旭朗的屁股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快要一口咬在他的屁股上的时候,黑子极其挑衅的长吼一声,似乎在说,快跑快跑,老子立马就能咬到你的屁股了。 那嘹亮的吼声,引得在周围闲逛,嗷嗷嗷应该说是忙碌的众人,一个个都放下手中忙活的活计,好奇而担忧的循着藏獒的声音来到了案发地点。 一向沉稳不苟言笑的黑子,今个竟然狗性大发,追着韩九少绕圈子,这简直不科学! 一众人等,都觉得自己今个肯定是洗脸的方式不对,眼睛被眼屎给糊住了才会看到这么奇葩的现象。 大胆一些的人,凑到笑得坐在地上拍大腿的主人跟前,“少爷,今个黑子怎么这么兴奋啊,竟然舍得起来活动四肢。以往也就是黑子媳妇出现的时候,黑子才会精神焕发的啊”。 众人不解的摸着脑袋,苏辰南听了之后,更是笑的直打嗝,兴奋的附和着,“对对对,就是黑子就是看见他的新媳妇了”。 旁边的人小声的问着同样迷糊一脸的兄弟,“哥们,今个有别家藏獒来吗?”,身为苏宅的管家之一,有别人家的狗出没他竟然不知道! 这么失职的行为,怎么会出现在他这么一个专业管家身上,他的管家证件可是合法有效有红戳戳的,绝对正规! 所以,这种错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今个绝对没有第二条狗在苏家出没。可这苏家有名的懒狗,今个怎么会跟着九少屁股后面溜达呢! 难不成是看上九少的屁股了!!!!! 震精一大片! 脑回路奇妙的在同一档五线谱上的几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差异和惊愕,这旷世经纶的人兽恋情,实在是太……精彩!好看了! 韩旭朗被黑子追得,出气多吸气少,一条鲜活的生命差点就要葬送在这场人狗焦灼赛之中。趁着他还有一口阳气在胸,猛然刹住脚,转过身正准备正面应敌,大义凛然气势磅礴的英雄之姿还没未摆出来,就被一团来势汹汹的黑影扑了一个满怀,冲劲十足直接带着他抱着那团黑球一起摔到在地上。 韩旭朗伸手死死的低着藏獒的脑袋,生怕那条舌头真的舔到自己的脸上,怨声载道的吼着,“你跟小爷有什么仇这么死命的追着小爷跑,我是抢了你媳妇还是抢了你的肉骨头啊!追着老子屁股后面跑什么”,晃着硕大的狗头,用力猛摇晃。 黑子汪汪汪的连着叫了三声,四肢大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韩旭朗的身上。韩旭朗立马感觉有一座小山压在他的胸口,一口气没喘匀呛在胸口,连声咳嗽,整张脸涨得通红,“苏辰南!快把你家狗给老子拉开”。 人狗拉锯战在地上展开,最终韩旭朗累得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黑子气定神闲的一屁股坐在韩旭朗的身上耀武扬威,甚至极为舒坦的在韩旭朗的身上蹭了蹭。 当韩旭朗感觉到那根戳在自己腹部蹭了几下的玩意是什么的时候,累得煞白的脸轰的一下,红成鲜艳欲滴的樱桃色,那颜色看的藏獒黑子猛然一动,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那坨绯红,惹的韩旭朗大声尖叫,“楚东南!!!那头狗在你媳妇身上勃……勃、/.起!!!你!还管!不!管了———!!!”。 啥玩意! 一条狗猥亵自己媳妇!!!! 虽然他本想让这条狗逗下自己媳妇,让他忘掉刚刚在闫缪那里闹的不开心,但是可没让这厮欺辱自己的媳妇啊! 楚东南抬脚狠狠的踹了那头狗的主人几脚,愤愤的骂道,“狗似主人型!看你教出来的东西都是什么德行”,迈开大步走到草坪中央,居高临下的望着这条当着自己的还往自己媳妇怀里拱的藏獒,真够色胆包天的,弯下腰提着藏獒肥硕的脖子,扯着那黑长的毛发,冷冷的说道,“再不起来,让你再也不能狗道,直接阉了你”。 冰冷如寒冬腊月的刀风,吓得藏獒身子一哆嗦,扭过头无辜的望着楚东南,撒娇的用他那头毛发旺盛的脑袋蹭着男人的手心,它可不想被人割了jj。 “还不滚下来!”。 收到指令的藏獒,立马四执着地,翘起两条腿从韩旭朗的身上移开,抬起的后退让它股间那一凶器闪亮亮的出现在韩旭朗和楚东南的眼中。 韩旭朗:“卧槽!这玩意真大!!!”。 楚东南:“……”,媳妇这是嫌弃自己的东西还没一条狗给力吗!!! 脸一黑,弯下腰,双头托起韩旭朗精瘦的腰身,手腕用了一股巧劲,将一百一十斤的韩旭朗给甩到自己的肩头,转身就往正堂走去。 天旋地转回龙驭,韩旭朗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自己就被人抗在了肩头,气闷的嚷道,“快点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给狗玩吗”,自己媳妇不是跟那头黑子玩上瘾了吧!……看来重整夫纲很是迫切,他刚刚就不应该学什么温柔言情风,找一条狗给媳妇逗趣,就应该霸王硬上弓的腹黑总裁一条道走到黑,死也不回头! “你才给狗玩!明明是那条畜生在欺负我,看我貌美如花就起了邪念”。 “一条狗都能压了你,你也是个人才”。 “你都能压我,它怎么就不能了!而且他也没比你差多少”。 这真的是要跟一条狗争高低,楚东南现在的心里阴影面积都能覆盖半个地球了!朝着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的苏辰南以及那头跟耷拉着脑袋跟着苏辰南的藏獒黑子,冷冷的说道,“身为一条中华神犬竟然管不住自己那团玩意,要你何用。小小酥,明天就去给黑子做了结扎手术,净化狗界的素质文明”。 黑子被楚东南冷冷的话语,吓得哀嚎一声,只换来楚东南更为冰冷的一句话,“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身为一条神犬,就得有神犬的自觉性”,自己主人的媳妇都敢挑衅,这都逆了天,阉了你都是轻的。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不过自己男人跟一条狗吃醋的行为,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韩旭朗扭头看了一眼那条胆大包天又无辜的狗狗,没想到在他刚偏过头的一瞬间,那条勇猛的大藏獒竟然抬起两只前爪子捂着自己的眼睛给自己卖萌作揖。 我屮艸芔茻!这条藏獒可真是极品! 藏獒各种卖萌逗趣行为,惹的韩旭朗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博得美人一笑,是很好。 可惜博得美人一笑的不是他楚东南,而是一条藏獒!是可忍孰不可忍,楚东南拍了韩旭朗的屁股一下,警告的说道,“再乱动,摔下去我可不管”。 切,小气的男人!竟然跟一条狗生气!就算他韩旭朗再奔放,也不可能让一条狗上了他吧! 自家男人这飞醋吃的真是妙极了!捧着楚东南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你这是要托着我干嘛”。 “干你”。 啧啧啧,太简单粗暴了。 不过, 我喜欢, …… 你,楚东南。 第104章 上吧,攻略 一道菜:黄花熘猪腰、韭菜枸杞拌核桃、洋葱孜然炒羊肉,草菇炒鱼片; 二道菜:红烧鳝段、罗汉大虾、五香雀肉、玉兰花熘肉片,凤尾菇炒肉丝; 三道菜:田鸡粥、虾仁冬瓜海带汤、冬虫夏草酒…… 满桌都是滋阴补阳的饭菜,看的几位正值壮年的男子,额头青筋暴起。 他们这一个个还正处在男人黄金时期的人,怎么会到了这种依靠食物来固本培元的季节!这妥妥的是来扇他们的脸。 坐在餐桌旁的几人,手里拿着筷子却不知该如何下筷子,除了一直都吃得很嗨皮的那几只猴孩子,韩旭朗和他的那几位小兄弟。 楚东南、苏辰南等人看着这几个人吃的满嘴流油,心里的疙瘩就更大了,要不要告诉他们这些菜背后隐藏的真实本性,不知道在他们知道了真相之后还吃不吃得下去。 韩旭朗夹起一筷子猪腰就朝着苏辰南的碗里放,顺口说道,“苏哥,你咬着筷子装什么可爱,都快奔三的老男人了就别卖萌了,赶紧吃个猪腰子补补”。 “谁快奔三了,苏哥我才二十有五”。 “放在古代,那你就属于大龄未婚男,晚婚晚育了”。 “呵,你怎么不说你男人”。 “我男人怎么了?有我还不够?”,韩旭朗偏过头,顺手就将刚准备直接吞了的虾仁喂到楚东南的嘴里,状似凶恶的问道,“你想三妻四妾!别以为你家世比我好,就觉得是我韩旭朗高攀了你。就算是我高攀了你,你也得弯下腰跟我的步调走,胆敢嫌弃我,我就阉了你,让你再也不能人道”。 “有你,足矣”。 韩旭朗跟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兄弟一起嗨皮的吃着桌上的菜,兴致所起站起身就要去拿自己对面的冬虫夏草酒,手指还没碰到酒壶,就被楚东南给抱在腿上坐下。 “你干嘛”。 “你现在不能喝酒”。 “这有什么关系。冬虫夏草酒可是好东西啊。既能药用还能食疗进补,而且它还具有养肺阴补肾阳的奇效,长期适量服用还祛病延寿,多好啊,它可是跟人参、鹿茸并列为三大补药”。 楚东南将韩旭朗那再次伸向冬虫夏草酒的手给拽了回来,挑了一块核桃递到韩旭朗的嘴边,“这桌子药膳就够你补的了,再喝酒你就等着流鼻血吧”。 韩旭朗惊愕的收回手,“有这么夸张的吗!刚刚阿姨还说让我多吃多喝点的啊”。 楚东南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鬼灵精的媳妇难得有个迷糊的时候,这桌菜那是给你们这几个小孩吃的,尤其他的那几个还没开过荤腥的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补。阿姨弄的这么补,是给我们这几个快三十的人吃的。 “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韩旭朗看了一眼,推开椅子即将离席的大律师徐峰,那脸色怎么怪怪的,就跟看到一坨狗屎梗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又确实咽不下去。 他不看还好,一看,其他几个人都是这种憋屈又隐忍的表情,就算是自己男人,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他能从他大腿上紧绷的肌肉清晰的感觉到,他男人,现在有点心情不美丽。 至于为什么,这个原因还真是勾起他莫大的兴趣。 韩旭朗急忙出声叫住已经离开餐桌的徐峰,那离开的速度让那些小伙伴都停下进食的动作,望着徐峰的背影,“徐大哥,这可是阿姨为你和邝展大哥回归大部队而特意做的美食,你怎么能吃了两筷子就吃饱了,不吃完都对不起阿姨的良苦用心”。 其他七只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不吃完就对不起万千大众,要被拉出去浸猪笼。 徐峰的眉头皱了又皱,心中翻腾的胃液哗啦啦的唱着最缠绵的歌。 这哪是给我们的欢送会,明明就是给你的禽兽老公来的十全大补汤,搅了他徐峰大爷吃饭的兴致。 “我对得起我的身体就行”。 “看你走路摇曳生风一步三晃,肯定是虚不胜补啊,阿姨对你绝壁是真爱”,朝着竹笋儿眨了眨眼,竹笋儿立马心领神会站起身死拽着徐峰又给拖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坐下,端起离他最近的五香雀肉红烧鳝段和玉兰花熘肉片就朝着徐峰的碗里放,还忙不迭的说道,“徐哥,你看你瘦得,一阵风过来就给你吹到房顶上去了,这脸色也是白得跟鬼的”,离开座位绕到徐峰身后走到邝展身旁,“邝教练,你看你也是这么见外干啥,都不动筷子的,快吃快吃,这都是阿姨给你们补的,你这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着真心疼人”。 徐峰、邝展望着这都冒尖的碗,心里更堵塞。 尼玛,谁需要这么大补啊!老子的性生活属于正常范畴的好吧!补出血来怎么办!!! “苏哥你也别一直乐呵的傻笑啊,快吃快吃”。 羊肉鱼片啪啪啪,岂是一个鲜字了得。 “你怎么不让你男人”。 “我有让他吃啊”。 “呸,你男人可不是食草动物,一个虾仁一个西蓝花一个凤尾菇就能打发得了的”。 “我男人这么精力旺盛,不需要补了。再补,我就不用下床了。看你瘦得跟白骨精似的,将来你老公可没有任何性福”。 苏辰南真想将面前这碗韩旭朗盛得田鸡粥给倒扣在韩旭朗那张装得甚是真诚无辜的脸!老子就是苗条,你咬我啊! 我瘦,但我耐操! 我瘦,故我在! 我瘦,…… 不服来战,看咱俩谁先□□得缴械投降。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每天都能活蹦乱跳的是因为你男人他”,挑眉看向楚东南的下半身,“下面不行嘛,让你不够爽也不够尽兴”。 “……”。 “……” “苏哥,你可真污,强力去污剂都不能把你洗白了”。 “我们可还都是学生呢”。 一双双眼睛,就跟激光仪,将苏辰南的衣服一层层的拔下,徒留下满地狼藉。 苏辰南拍着桌子吼道,“你们无聊不无聊,阿姨好心给你们做饭,你们一个二个还挑三拣四的,这是药膳不是□□,吃不死你们。现在不吃,以后都别在我苏家吃饭了,白吃白住还这么挑三拣四,有本事回你们自己家里作威作福去”,碎了一口,夹起黄花熘猪腰,一口吞,什么男性尊严,都是见鬼吧。吃个饭磨磨唧唧的,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苏辰南每个菜都先挑了一筷子,吃的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就跟这餐桌上的饭菜跟他有杀夫之仇一般,其实,它们何其无辜,它们只是无力的成为他苏辰南的一个报复的棋子啊。 看着紧随他身后的楚东南、徐峰和邝展,陆陆续续开始细嚼慢咽的吃着嘴里的食物,苏辰南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里,咬牙切齿怒声说道,“刚刚你们这一个两个不是都挺爷们都挺会装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抢着吃了。”。 楚东南咽了嘴里的肉丝,“因为你已经证明你是那个不行的人,这场赌局就结束了”,好心的接过邝展递过来的冬虫夏草酒,倒了一杯递到苏辰南的手边,“小小酥,这是好酒,大补。别糟践了你未来老公的性福才是”。 苏辰南垂头丧气的哀嚎着,满脸怨愤的瞪着楚东南,“你怎么知道我跟管家打赌,说你必定是第一个将所有的菜都尝一遍的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辰南竖起了高高的中指,“装什么牛逼道人,你这么一个偷蒙拐骗的专业人士,肯定是在我身上装有窃听器”。 三年一代沟,五年一海沟。 韩旭朗都不知道该如何对这群比他们大了差不多一海沟年龄的‘老男人’们的恶趣味发表什么意见,“这有什么好赌的,你们还真是闲的蛋疼”。 苏辰南没好气的说道,“你不闲的蛋疼,你去撩我家黑子干啥,偷走我家黑子一颗芳心还不够,还让自从之后成为了一条太监狗”,挥手一招,一直窝在门边的藏獒才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来到苏辰南手边,可怜兮兮的蹭着苏辰南的手心,“看把我家凶猛的黑子弄的这么无精打采”。 “太监又不是没精,它还是可以精子内设,所以”,本想伸手去抚摸一下那个可怜兮兮的狗头,半道上被楚东南给强制拽了回来,讨好的吻了吻楚东南紧抿着的嘴角,“黑子,你要相信你还可以有精打采,毕竟□□外射那都是射,只要有精就行,对吗?”。 藏獒回给韩旭朗一声悲戚又怨恨的犬吠,老子的jj还在啊!就是被你家男人注射了局部麻醉而已!!!! 混蛋!!的祸国殃民! 犬吠声还没连着二重唱,就被楚东南射过来的冰冷眼神,吓得缩回到腹腔内,哀怜的蹭着自己主人的手掌心,恨不得将自己那硕大的身躯缩成一茶杯犬的大小,静静的待在自己主人那温暖的手掌心。 虽然自己的主人平时对自己是二得不忍直视,但是比旁边那个浑身都泛着可怕杀气的男人要好太多了,长得比他主人俊朗帅气有个毛用。 哼,不温不暖,然并卵。 第105章 上吧,攻略 苏辰南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媚眼含笑的望着开门走进来的两个男人。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阳光帅气。 “哟,两位大战结束了”,目光停留在韩旭朗的脖子,尤其是那勾引得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粉嫩唇瓣,撩得人心神荡漾,“竹马,我们九少被你滋润灌溉得愈发勾人了,看你水汪汪的大眼睛,实在是勾引得人食指大动”。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走到苏辰南身旁,直直的望着他,直到苏辰南讪讪得坐起身,挪了尊贵的屁股不情不愿的靠着沙发扶手锁在小小的角落,不满的瞪了楚东南几眼,没好气的嘟囔,“这是我家!沙发也是我的!我在自己家躺着还犯法了!”。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不客气的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懒得搭理自己这位时常少女心破碎的竹马,转身望向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事情办的如何”。 “我徐枫办事,老大你还不放心吗!”。 “出纰漏,你自己主动去把窟窿给顶上”。 …… 徐枫和邝展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样的讯息:老大,变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冲锋陷阵温和善良的老大了,呜呜呜,他们好苦啊!老大竟然准备放养他们这群家养的狼崽子,好可怜好可怜,要饿死了鸟! 苏辰南侧眼瞄了瞄对面那对狗男男,凉凉的说道,“疯子,秀恩爱分得快。要眉目传情也得分分场合,刚从床上下来还搞得这么你侬我侬,不嫌腻歪啊”。 邝展摸了摸头,嘿嘿直笑就是不说话,那热烈的目光好像徐枫现在不仅没穿衣服,还敞开他那双诱人的长白大腿勾住自己的腰,松弛往来,那其中*的滋味,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永远也不能戒掉‘徐枫’的毒。 徐枫被邝展那直白强势的眼神,刺激得菊花一紧,双腿不由自主的并在一起,侧过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严重警告他最好收敛点,否则巴拉巴拉之类。自以为凶狠的目光,在邝展看来,情人此刻送来的白眼,也是极具诱惑力的勾得他现在都想提枪上阵,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再好色的大脑,也知道现在他正在接受上级的觐见,不能跟自己的情人共浴爱河,只能两腿相蹭,无力的安抚着自己的小弟,再等会再等会,等离开这间房间,就给它开荤。 韩旭朗窝在楚东南的怀里,对面的情况尽收眼底,有意压低声音,“邝展大哥的自制力,跟你这位老大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哼,楚东南这个男人要是不想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韩旭朗就算是脱光了匍匐着给他口口,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想起上次自己为了讨好他,简直就蛋疼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没有那么深层次的怀疑自己的做、爱技巧,不说曾经看尽各种片子,那也算是个中老手啊,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硬是不给他这个男朋友的面子,别说变成一把硬挺的枪了,就是一条僵直的小龙人都没成型,活脱脱一条蛰伏在草丛中的软蛋。 要不是自己最后恼羞成怒要跟他断绝关系,他立马生气的自撸两分钟,将自己狠狠疼爱一番,差点脱肛死在床上,他都不知道这男人狠起来的时候有多强,而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是有那么点吸引力,那他俩还有可能真的腰分道扬镳。 事后第二天,他还很是骄傲的拍着楚东南的胸膛上,“还好你最后及时醒悟明白你男人的魅力,要不然咱俩就真拆伙”,高兴的劲头还没品够味,就被楚东南那句凉凉的话,噎得半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火气再大,我也操得你没半点火气,乖乖的夹紧屁股迎合我”,话语刚落,就伸手将相距半个手指肚远的韩旭朗往他怀里带了带,顺势再磨了磨枪,对于韩旭朗诚实而直白的身体反应,楚东南表示,他很满意,“还有火气吗?要绝交吗?” 自己勾的火,哭着也要给灭了。 韩旭朗嘴上被动,身体却极为狗腿的伺候迎合着那个男人,身体缠着楚东南不放,心里却在流泪,妈蛋儿,他韩旭朗是有贞操的人,不是这么□□放浪的淫、君子啊。 思维再正直,最终也还是拜倒在楚东南那金枪不倒的兄弟上,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楚东南习惯性的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并没有去接他的话的意思,只是安抚小猫似的安抚着同样有些暴躁的情儿,“九儿,你只需要将目光关注在你男人身上就行,其他人如何与我们无关,知道吗?”。 韩旭朗伸手挥开楚东南的手,鼓着脸嘟着嘴表情不满,“你整天用哄猫的姿势逗我是怎么回事!我是人又不是猫!”。 “乖~你可比猫有用多了”。 “嘁。那还用说嘛”。 九少,你那一副自豪的模样是要干啥啊干啥啊!跟一只猫对比,你好意思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那猫都不好意思参加比赛。 物种不同,如何一较高下,真是搞siao啊。 对于徐枫这个人,邝展实在是无力吐槽,毕竟现在算是自己的伴侣,他还真不好意思责备什么,冷战倒是不怕,就怕徐枫一脚踹在自己的屁股上,让自己去睡沙发。纵然是有额外的空房间,那也是不能睡的,美其名曰,锻炼他身子的强度。 既然是责罚,换个房间睡床那叫什么责罚,简直就是变相的原谅好吗!所以,谁沙发那才是真爱,大男人必须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既然自己媳妇现在心情不愉快,不想多说话,那就只能他自己亲自跟老大说具体的情况。刚想张嘴说,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韩旭朗再看看自己的老大,这是要说还是不要说,还是说一句藏半句,毕竟他老大和老大媳妇还没完全交底,大家都是踹着明白装糊涂呢,谁也没一根肠子通到底。 韩旭朗是谁? 一看邝展那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模样,就知道有些话自己还不能听,从楚东南的怀里站起身挥着手,很是理解的说道,“你们先聊,我去找石头他们玩玩”。 楚东南一把抓住韩旭朗,将人又扯了回来,“石头他们都去上学了,你去找谁玩。你要是也想继续上学,也得等到跟我结了婚之后,在h市上学。”。 “你什么逻辑,我要是继续上学,肯定得我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跟你结婚”。 “现在法律规定,上学期间也可以结婚,只要不影响到他人就行。”。 “那我也不要先结婚后上学,结了婚你肯定还要我立马给你生孩子,我才不要抱着一个球去上学,肯定要被别人围观”。 “你有这个觉悟挺好”,顺手又给韩旭朗顺毛摸,点头示意邝展,“说吧,这件事我媳妇也会加入”。 既然韩旭朗想要以一个强者的身份跟自己并肩而立,那他就给他同等的尊重。毕竟他的媳妇,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站在他背后寻求保护的弱者,他就不能抹杀掉韩旭朗身上的存在的锐气。 望着那张生动的脸,楚东南暗自叹息,自己的媳妇是个要强的人,还真是让他头疼不已。老公替老婆遮风挡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啥他媳妇要反过来要为他遮风挡雨,这真是让心疼之余又多了几分疼爱。 他楚东南爱上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邝展听了楚东南的话,很是诧异。他家老大之前不是说要暗中不动声色的将这次的任务完结,千万不能惊动韩旭朗。他不是想让韩旭朗远离这次事件的中心,不声不响的替他媳妇解决掉隐藏在身体内多年的仇和恨,现在怎么又要让插手了! 脑子混乱的如一团浆糊。 不过既然老大都吩咐了,那他就按照老大说的话去做就行,他们只是执行者,不需要过多的考虑为什么,更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老大都这样说了,他就更没理由再唧唧歪歪,随即就跟背书似的,将他和苏辰南所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最后再加上自己的见解,随即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最后的决策者的决定。 听完了邝展的话,韩旭朗不解的看着楚东南,“听邝大哥的意思,闫缪的这条线结束得有点仓促,为什么不多等些时日,这样把握会更大”。 除了楚东南,三个人俱是诧异的看着韩旭朗。他们没想到韩旭朗竟然只是邝展的繁杂的描述中直接掐着当中的命脉,闫缪,而且还抓住了一个关键,现在收网时机并不成熟。 三人心有戚戚然的彼此对望一眼,看来是他们之前小瞧了眼前这个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韩旭朗。如若这个韩旭朗真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纯净无害率直无智谋的简单少年,那他们的老大楚东南怎么会看上他。 虽然说复杂的人一般都会被简单率直的人所吸引,但是强者往往还是喜欢追随跟他附有同样气息的强者,毕竟强强的激烈碰撞,让他们的生活更加契合,心灵的契合让他们的身体处于快、感的时间愈发久远,就好比酒越陈越香。 “虽然闫缪在毒枭这条线上是一个关键环节,但是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九儿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点,由九儿取而代之也不失一个好主意。闫缪所掌握的线,现在都在我们手上,他也就是一个空壳,现在我们大张旗鼓的拿下他,自然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里应外合才是我们下一步成功的关键”。 “里应外合?跟谁?”。 苏辰南收起慵懒,双目锃亮,“东子,你还我们不知道的暗线”。 众人看了楚东南那么淡定的点了点,心中说不准的七上八下,这就是他们和这个男人的差别,真是骑着千里马都追不上这个丢腿慢走的人,太丢人了。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做任何事都能未雨绸缪的男人,才能带着他们几番挣扎在生死边缘却安全脱险,这样的老大才会让他们安心的跟随。 一直闭口不言的徐枫,忽然开口,“九少他?什么身份”,满目狐疑的看着韩旭朗那张脸,尽力在自己的脑海搜寻一切有关韩旭朗的讯息,除了他们现在都知道的身份,一个优点文化的高级小流氓,背后没有什么黑道势力,却让m市的几位老大争相斗争的谜一样的男人。 “他是全球第一杀手组织亚洲区歃血盟分部的当家,同时兼具整个地下古玩市场的一把手,如果我没猜错魔域城是华国地下总部的入口,而我媳妇现在已然取代了一把手的位置,成为整个亚洲地下暗场华人总代理”。 韩旭朗并没有因为被楚东南拆穿他的身份而出现一丝尴尬之色,反而笑意满满的朝着楚东南伸出一根大拇指,赞赏的说道,“你厉害”。 楚东南握着韩旭朗的手,“你也很厉害”。 “是不是觉得现在要娶一个比你还有钱的媳妇,感觉亚历山大”。 “没关系,我媳妇有钱,你老公有势。权势通天,就算你是喜马拉雅山我楚东南照样顶天立地,背着你走,依然步履稳健”。 “可你媳妇我不仅有钱,而且还有势哟。你的手在白道,你媳妇的手可是深入地狱”。 “错,黑白两道我通吃,包括你这个黑暗的王者”。 …… 韩旭朗炸了毛的,抓着楚东南的手指直接就把他给啃了,傲娇的小眼神充满了不甘,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臭男人!!! 第106章 上吧,攻略 最新新闻:国际缉毒组织xx联合本市特别行动小组,于昨晚凌晨对深藏在地下十余年的制毒、贩毒团伙实行了全员抓捕,共抓捕到犯罪分子xx名,击毙反抗分子xx名……最大程度打击了日益猖狂的地下暗场活动,为肃清本市不法活动奠定了最大基础,xx台某某某报道,有关后续情况的报道,请继续锁定xx台某某某栏目。 最新报道:缉毒特别行动小组今日上午特别发出声明,毒枭的制造厂闫缪于今日凌晨逃窜之际,被我方榴弹击中,当场毙命,多名骨干人员不日将移交法院提起诉讼处理…… 一则则有关这次成功扫毒行动的新闻犹如雪花降落,覆盖了整个m市电视报纸网络各大媒体,一时被顶为热门话题,被轮番播放。 市民对于这次的警方这次的行动给予了高度评价,点赞不断。 韩旭朗伸手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铺天盖地都是有关闫缪的消息,看的他都有些麻木。闫缪的绳之以法,并没有让他心底的阴郁消散,也没有想象中轻松愉悦,反而空牢牢的。 背靠着沙发椅背,整个身子都出出溜到地上,被楚东南一个胳膊给拽了上来,还是习惯性的将他圈在自己怀里,“怎么,你看着好像不高兴”。 韩旭朗无聊的玩着楚东南的手指,“我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我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仇人,终于死了,我高兴得都没知觉了”,拉着楚东南的手就往自己脸颊上蹭,“不信你捏捏,我都感觉不到”,疼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楚东南那毫不怜惜的大力一掐,疼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看来还是有知觉的嘛”。 韩旭朗怨恨的看着楚东南,这男人真是太烦人了。该认真的时候不认真,不该较真的时候这么较真,真是个矛盾又别扭的无趣男人。 韩旭朗愤愤的紧握着楚东南的手,将其窝在自己怀里,“闫缪这次是真的死了吗?”,双眼紧紧的盯着楚东南的眼睛,“不许对我有任何的隐瞒,否则”,哼哼冷笑两声。 “否则怎么样”。 “烦人”,韩旭朗偏过头,躲过楚东南嘴唇的袭击,伸出双手抵在楚东南的胸膛上,“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就不能严肃点。不说清楚,不许亲亲”。 韩旭朗的抵挡在楚东南眼里,就是螳臂挡车,半点作用都没有,但他还是依着自己媳妇的力道,保持身体不动分毫,伸着脖子就凑到媳妇跟前,一亲芳泽的品着那张让他百啃不厌男人少见的粉嫩嘴唇。 韩旭朗嘴唇微微张开,“说了……呜嗯……不……许嗯……亲亲”。 媳妇给机会,老公必须时刻警惕去抓机会。 韩旭朗嘴巴刚开启一条缝,楚东南的舌尖就跟定位导弹似的,奔着韩旭朗的口腔就进去了,抵着那条不停闪躲的舌尖嬉戏着,直到怀里的人儿快要窒息时,才堪堪的退了出来,两只手早已在两人情动之际,穿过了衣服的阻挡和韩旭朗的肌肤零距离接触,停留在那两瓣挺翘的臀部,四处游弋却不舍得移开半步,最终停在令人遐想的最柔嫩地带。 “媳妇儿,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那是必须的”。 在别人面前就是一副高冷绝艳性冷淡沉默寡言的帝王级男人,但是一变成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什么高冷什么性冷淡什么沉默寡言,统统都去见鬼吧。简直就是腹黑的臭流氓大色狼,看见他韩旭朗这一块香艳的肉块,不仅哈喇四流而且直接就将其吞解入腹,连个渣滓都不剩。 “啧啧啧,苏辰南你家可真是□□的*”。 “呸,疯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家才是*”。 “那就是你家客厅什么时候改成某人的私人卧室了,还是一夜之间就乾坤颠倒了,这速度……啧啧啧,佩服佩服”。 卧槽! 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两个声音,直接把韩旭朗给吓软了,只有那根依旧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玩意不知羞耻没骚没燥得保持金枪不倒的强悍姿势杵在那里,享受韩旭朗因为紧张而变得异常紧致的身体。 韩旭朗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提起裤子,脚还没着地就被楚东南强势的按回到了原处,妈蛋儿……这……这也太刺激了,紧抿着嘴唇,依旧抵不住来自心里最深处刺激而舒畅的喘息声,软下来的兄弟,一下子就变成一根挺直的棍子戳在楚东南那冰凉的皮带上,这酸爽……岂一个妙字了得。 楚东南冷冷的瞪了在门口处的三个人,“你们三个人还真好”。 邝展:“……”,他是不是该立马消失在这个庭院里,毕竟boss的眼神实在是让他心肝肺疼啊。 苏辰南和徐枫却是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狂野模样,一点没将楚东南的威胁放在眼中,反而优哉游哉的走回到客厅,分别坐在他俩的左右两边。 韩旭朗瞄了他们两眼,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到楚东南的怀里。脸可以埋进楚东南的怀里,可那在吹着凉风的屁股,真是让他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屁股一缩一缩的往楚东南怀里移,真希望他男人的那双大手能够再大点,最好能将他整个屁股给遮盖住。 “……楚东南~”。 低声呢喃的声音,轻轻流淌在楚东南的耳际,尴尬之中带着一丝哭腔,惹来楚东南一阵心疼,一边狠狠的瞪了眼前这对竹马,一副你俩瞪着瞧的凶狠眼神,一边脱了自己的外衫缠在韩旭朗的腰间,垂下来的衣摆正好挡住韩旭朗的□□的春光。 “你俩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否则”。 “别别别,竹马,你怎么能这么公报私仇呢。这是我家的客厅,我进来还得跟你这个客人报告吗”。 “现在是我的”。 “……”,操啊,脸呢!我是你竹马,又不是财产共有的夫妻,更不是给你留遗产的便宜老爹,凭啥我苏家的东西不动声色就成了你楚东南的了。 好歹你是有合法证件的公职人员,不是流氓混混头子,不过在眼睛触及到他和韩旭朗此刻这种缠绵悱恻让人耳际发疼的姿势以及那隐藏在外套之下的惹火动作,让不是处男的其他两位也热血上涌。 轻咳一声,暗骂道,不是流氓胜似流氓。韩旭朗这个混混在你面前,简直就是一等好市民, 有权有势,就是玩得任性。 衣!冠!禽!兽! “我说竹马,你好歹也注意下影响,就算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你也该为九少考虑一下,年纪轻轻就这么纵欲,老了可有他受的。”。 “就是就是”,徐枫翘着二郎腿斜靠扶手,眼睛里透着狡黠,“难道你没闻到九少身上少了一股味道,却多了另外一种感觉”。 迎着楚东南射过来的冰冷目光,毅然说道,“你难道没发觉九少现在被你操得多了几分风月场所中小倌们所特有的受气”。 韩旭朗立刻炸毛,顾不得害羞扭过头瞪了徐枫一眼,狠狠的说道,“你才娘气,你全家都娘气”,眼中的怒火翻腾着涌了出来,阳刚味十足,半点受气不见,全场攻息全开,直接造福于楚东南。 “楚!东!南!你故意拆我的台啊”,一字一顿,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羞的,整个脸都成了猪肝色,要不是凭着一口气强撑着韩旭朗早就腰肌软成一滩春水趴在楚东南伸手,咬着舌尖强撑三分清明的神智,阻止楚东南那一波热浪突袭带来的灭顶快感,用力收缩肌肉防止不该流出来的东西滴在地上。 妈蛋儿,楚东南你就这么点!老子以前经常给你深/,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这次当着外人的面,你倒是放得快放得猛,差点没让他韩旭朗直接丢人的吼出来,紧张的刺激感扰的韩旭朗的身体更是敏感,楚东南现在稍微一个动作,带给他的确实没有尽头的舒爽愉悦。 快、感再强烈,他韩旭朗也不会没脸没皮在外人面前,泄露真实的情绪,只能双手双腿用力的抱着楚东南,拼命的朝着楚东南靠近,张开嘴咬住楚东南露在自己眼前的脖子,生怕泄露一点喘息。 楚东南可恶,坐在旁边的两个人更可恶!没看见他男人正在跟他爱爱,还要进来!这些人太可恨了!!! 第107章 上吧,攻略 韩旭朗一动不动安静的靠在楚东南的身上,静待体内的涟漪波动慢慢趋于平静,直到身体的异样完全消失,才将脑袋从楚东南的肩窝处抬了起来。 转过头撇了一眼好像是坐在电影看电影似的两个人,眉头紧蹙,气息中依然带着那股带着荷尔蒙味道的慵懒,“苏哥徐哥你俩可真是太没脸没皮了”。 贼喊捉贼,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形。 徐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跟韩旭朗和楚东南投来的目光来个深情又鄙弃的对视,“喂喂喂,九少,你说这话也不怕被人群攻菊花,唱一首菊花残满地殇,很是应景你现在的情况”。 “疯子,这你可就不懂了”,苏辰南拍了拍徐枫的肩膀,相对于徐枫的冷情他就显得温和多了,笑意都掺杂着些许揶揄的阳光味道,“食色,性也。人家韩九少和竹马,那可是真情流露,这么真性情的人在现在社会也是精贵得可怜。身体力行那也是需要一种毅力的,像我们刚刚那种类似看活春宫的情景,就跟私下看gv的情况是一样的,他俩是为艺术献身,咱俩是为了献身艺术,这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句五十步笑百步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徐枫一脸你苏辰南才是疯子的囧态瞟了他一眼,完全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神情,一把挥开苏辰南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狠狠的瞪着他那只妄想再爬到自己的肩头的手,“怪不得你家客厅能够大白天上演活春宫,这完全就是你这个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气息的主人真实写照,小心我报警扫黄”。 徐枫的话音刚落下,韩旭朗和苏辰南竟然同声而起。 “邝展大哥,不行吗?”。 “邝展那小子,满足不了你吗?”。 就连楚东南也跟着起了秧子,“黑鹰的战斗力下降了?需要我帮你再训练一下他吗”。 徐枫的眼神就跟个激光枪似的,不停扫射在三个人的身上,恨不得一个个给他们戳成雨打沙滩满地伤的壮观景象,“道不同不相为谋,纵欲肾亏,你们这些食色性也的本论家,等着老的那一天降临吧,到时候你们一个个别到我门前哭”。 伤风败俗的事做得这么理直气壮,除了他的这位冷面boss,他徐枫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与之比拟,……不对,现在多了一个与之并肩的韩旭朗,以及可以算是半个的苏辰南,真是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人。 徐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歹自己也是个阳刚正气维护法律的律师,一群挣扎在道德犯罪边缘的人类不停在自己面前作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深深的笼罩在他的周围。 有权、有势、有钱。 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条通天大道,三有在手,天下我有,简直就是强*ug的一个存在。 不去无聊的计较什么天道不公,只能说是自己技不如人。命数虽然是天道已经安排好的,但是上天往往是做事留一线,都会有一丝转机在其中,不是你过的没有别人好,而是你还不够努力,必定人定胜天。 楚东南抬手抓桌上的烟灰缸,毫不迟疑脱手就丢向对面皱眉苦思,一副得道大学看透天理循环的世外高人模样,心中由不得升起一股无奈的笑意,他这位发小兼下属,表面一副高冷精英范,内心却是一弥漫着学究气质的吐槽帝,这么表里不一的巨大反差,让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 徐枫看似沉思,却在烟灰缸落在他脑袋上的前一秒,机警的偏过头,让那个沉甸甸青灰色的烟灰缸落在沙发上,伸出右手捏着站在池塘边露鸟撒尿的小屁孩的小弟弟,拾起落在他身侧的烟灰缸,看了一眼这个青灰色的小娃娃,啧啧称奇,“东子,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把这个沙发砸出一个洞,那是小事。可要是砸住我,这么重的一个玩意要不是我刚刚闪得快,就得变成一个二傻子,这可是大事”。 “没事,除非你变成植物人,我会找人帮你人道毁灭,其他情况,我都会让邝展对你不离不弃。当然,你要是入了地狱,那邝展就不用为你守身如玉”。 “啊呸”,徐枫很没形象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你才是入地狱,我徐枫这么一个腹内诗书气自华的文化人,秉承上千年的文化文明,链接古今文化桥梁的中流砥柱,我要是不入天道谁还能入天道。就算是让我入地狱,那地狱和天堂自此就得互换,地狱既为天堂,天堂变地狱”。 韩旭朗刚入口的清茶,一口闷在嗓子音,咳得脸色绯红,心疼得楚东南赶紧轻手拍着他的后背,皱着眉瞪了徐枫一眼。 徐枫无辜的耸了耸肩,“你媳妇喝茶呛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瞪我干啥”。 苏辰南笑道,“疯子,这当然关你的事了。我跟竹马那是被你自小荼毒得百毒不侵,可人韩九少可跟你认识没多久,这是被你刚才的话给恶心死了,所以竹马瞪你那是应该的”。 徐枫撇着嘴,同样嫌弃的看着韩旭朗,“我说九少,你徐哥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带着让你窒息的臭味,竟然让你呕吐至此”,话语中隐隐透着一股强势。 韩旭朗干咳一声,笑的尴尬,“徐哥,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扭过头看着楚东南,越看还是自己男人顺眼,最起码这脸皮的厚度还是可以测量的,哪像他背后那位,深不可测啊,心有戚戚的拍了拍楚东南坚实的胸膛,“楚东南,你这样都挺好,千万不要跟着徐哥学,他那个style不适合你”。 楚东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跟欲求不满的人计较”,意思就是他徐枫这纯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直以为都觉得自己攻的人,突然成为别的男人身下之人,是个人都会心情不那么爽利。 他楚东南爱□□业双丰收,懒得去给自己找什么荼毒眼球的事,“媳妇,不要跟一个情场失意的男人计较”。 韩旭朗的诧异的盯着徐枫,“他不是抛弃了苏哥跟邝展大哥双宿□□了吗!!”,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打击人了,要不是他现在被楚东南箍着腰坐在他的大腿上,韩旭朗肯定早就跳起来飞奔到徐枫面前,好好的采访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徐枫还没说什么,苏辰南倒是跳脚站起来,指着徐枫就是一顿大骂,随即枪口跳转,“韩旭朗你眼睛被屎糊住了,谁跟他这个疯子有一腿!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苏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韩旭朗歪着头不解的看着苏辰南,心中暗自思量,这货到底是哪个奇葩啊,一边说着非他家二哥不嫁一边还有个前情人而且看着和前情人相处的不错,怪不得自家二叔死活不从,他家二哥还真是英名,坚持在男女的大道上不动摇,要是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的渣男下了水,实在是太不值了。 苏辰南是谁啊!那眼神毒得跟蝎子似的! “韩旭朗你丫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负心汉吗!!!明明就是新世纪最痴情的男人”,手指头差点就戳到韩旭朗的脑门上,被楚东南冷冷的目光一扫,很是憋屈的收了回来,走回到自己原先待的沙发坐下,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韩旭朗的脸上,“我要真是跟徐枫有一腿,你男人他会准许我待在楚东西身边一米之内吗!你个浆糊”。 韩旭朗有些幼稚的伸手捂着楚东南射向苏辰南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他大爷的他韩旭朗好歹也算是一个人物,不能事事都让自己男人出手吧。纵然在床上他韩旭朗是类似于女人般的存在,但他的蛋和鸟那可都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真家伙,不是纯种摆设放在那里图好看的。 挡住楚东南的无形攻击,韩旭朗径自独立面对苏辰南,“苏哥,你可别误会。楚东南允许你接近我家二哥一米以内,那是因为他绝对的相信二哥的战斗力。就你这点能耐放在二哥面前都不够看的,你想强上了二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上下扫视,嫌弃的砸吧着嘴,“就你这骨感的纤细身板,当诱受那倒是可以,可惜我二哥是个直男,对同样身体构造的你半点兴趣都不感,所以你还是趁早放手,去找属于你的那颗歪瓜裂枣,别再来祸害二哥”。 二哥二哥,张口闭口都是我家二哥。 如果不是楚东南那个煞神在,苏辰南早就跟韩旭朗打在一起,所有的怒气都集聚在眼睛中,死死的盯着韩旭朗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别叫的这么亲热,二哥二哥,你还真当自己是楚家的媳妇了”。 “你想当,可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还是学学徐枫大哥,攻不下这个山头,那就换一座山头。山头这么多,何必非要吊死在这一座山头呢。大好河山,容不得你为了一个山头就放弃整片崇山峻岭,说不好你在那个大裂谷里就遇见合适你的坑,就算那个山头多气派,不是你的,那就卵用没有”。 “我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 ”我懂我懂”,韩旭朗掏了掏耳朵,看着两个义愤填膺的男人,心中哀叹,还一方精英老大呢就这么点自制力,万分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哎,楚东南你辛苦了。 楚东南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媳妇突然的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在怀,羡慕死对面那对损友。 “你懂个毛线,你要不要舍己为人一次,把你家的山头给我”。 “那不行”,韩旭朗抱着楚东南的腰,一本正经的看着苏辰南,“这个山头我已经撒过尿做了标记,他已经是我私人拥有,外人不可觊觎”。 “呸”,苏辰南突然一乐,笑的贼,“我家黑子在你身上也浇了一泡尿占了地盘,那这等量交换,是不是就代表你的就是我的,那你男人也就是我男人了”。 一提到黑子,韩旭朗乐呵呵的笑脸立马阴成下雨天,睁大眼狠狠的瞪着。 苏辰南搬回来一局,心情舒畅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跟我斗,你苏哥比你多吃的几年饭不是白吃的,“九少,别再瞪了,再瞪眼珠子就掉下来了,只剩下两个黑洞的框,你男人要是二半夜正面上你的时候,还不吓得直接软了”。 “你”。 苏辰南还想接着玩,就被楚东南眼神制止了,媳妇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就宁可当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却忘了自己是个断手断足的残疾人嘛!真是没救了!!! “你,你什么你”,苏辰南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丢到韩旭朗跟前,“拿去好好看看吧,看完有时间我们继续约战”。 韩旭朗心中一叹,哎,前面都是铺垫,后面这个才是重头戏。偷偷抬起头望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你为了让过上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活,真是煞费苦心,可惜这次,我,让你失望了。 楚东南弯腰拿起纸张递到韩旭朗跟前,迎着韩旭朗疑问的目光,“这是你入学的资料,你可以看一下,跟竹笋他们是一个学校,专业班级不同而已,你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去找他们玩,但是绝对不允许再出现占山为王的景象,这次就好好的当一位普通的学生”。 韩旭朗看着手里的资料,不解的问着原因。 “你的仇人闫缪已经受到他该受的惩罚,你心中的仇恨也算消失殆尽,难道不应该做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吗”,楚东南抚摸着韩旭朗的头发,“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安排”。 韩旭朗低着头,“我不想上学,最起码不是现在”。 自己的大仇不是经过自己的手去了结的,纵然心中有遗憾,但他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用正规的法律途径让闫缪去承受他早已该承受的惩罚。 他韩旭朗默认楚东南为他铺就的从地狱到天堂的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毫无思想的听取主人的意见,相反,就因为他是个人,一个活生生有思维的人,为了跟生活在阳光之下的爱人一起生活,他愿意开始相信法律相信这个社会,愿意相信楚东南真正爱他的心。 在楚东南为他着想的同时,他韩旭朗何曾忘记过他。 闫缪的结局对他来说是终结,可对楚东南来说一切才刚刚步入正轨,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想与他并肩战斗,而不是当一个生长在温室的花朵,况且他从未在温室生长过,培育他成长的从来都是腥风暴雨。 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坚定,“有你楚东南的地方,就是我的学校”。 第108章 上吧,攻略 转眼之间,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楚东南和韩旭朗的上与不上中,慢慢的消失在指缝之间,留不住半分残影。 韩旭朗心情舒畅的抱着大白睡的四肢大开,一条薄丝被堪堪落在他的腰间,要害部位若隐若现隐藏在丝被下面,一丝冷风顺着丝被的空隙吹向他的大腿处,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敏感的肌肤。 半梦半醒之间,韩旭朗挥舞着手臂,呢喃的低声细语,“楚东南别闹,我腰疼”,猛然抬起一条腿将半人高的大白骑在他两腿之间,光裸的脊背暴漏在空气中,就连那布满吻痕的臀部也显示出真面目来,细弱的呢喃中带着一丝撒娇,“你不要再来一次了,我身体吃不消”。 站在床边的竹笋几人,彼此看了一眼,眼神接触的一刹那都尴尬的移开视线,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偷偷看向韩旭朗那布满吻痕甚至有些惨不忍睹的后背,就连臀部也未幸免于难。 众人脑子齐齐想起一声惊叹,真可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表象清心寡欲的楚东南,在床上也忒禽兽了吧。 见鬼的再来一次! 竟然这么欺负他家老大,真是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他咋能这么虐待自家老大呢,瞧瞧原本的白净身子,现在遍布妖颜的深色吻痕。 太禽兽了,简直禽兽不如。嘤嘤嘤,老大你为了满足那头禽兽,真是太辛苦了。 迷迷糊糊中的韩旭朗,感觉自己的耳边一直有怪异的声响,吵得他不能安睡,生气的伸出手朝着自己的耳边猛然挥舞,想要驱赶那种让人胆寒的嘤嘤嘤声,“再吵弄死你”。 响亮的巴掌声,让迷糊中的韩旭朗猛然坐起身,神智完全清醒过来,一手摸着发疼的脸颊,怒不可支的吼道,“哪个兔崽子敢打小爷的耳光”。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本该去学校,现在却出现在他的卧室中的几位兄弟,扰人清梦欺上犯下数罪并罚,韩旭朗怒冲冲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竹笋和剪子,“你俩个鸡爪子不想要了!竟然敢打你家老大的耳光”。 河蟹一边吃着布丁,一边伸手指着韩旭朗,“老大,你口中的那个兔崽子就是你自己”,其他离得近的几个人,齐刷刷的点着头,暗中偷偷移动脚步,远离意欲发狂的韩旭朗。 “放屁,我脑子被驴踢了,自己扇自己耳光”,揉着发疼的脸颊轻柔的揉搓着,妈蛋儿,这手劲真他妈的够狠!哪个兔崽子跟老子这么大的仇恨,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面前几个人,冷飕飕的声调飘荡在空气中,“你们这几个混蛋,想怎么死!”。 麻杆掐着自己的大腿,暗戳戳的想,为啥那些个老大、长相姣好、脾气走在两个极端的人,起床气都这么大! 嘤嘤嘤,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把你的门关了还给你开了一扇窗,人无完人啊。 竹笋揉着鼻子干咳一声,“老大,你这次还真是那个脑子被驴踢的兔崽子,自己发癔症的扇了自己一耳朵,你别不相信。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韩旭朗看着那一双双真挚的眼睛,心中不遇的嘀咕,难道还真是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拽着一撮头发,暗骂一声倒霉,肯定是最近精气泄得过多,肾虚引起神经错乱了,用力揉了揉脸,决定要好好给自己补补身子,顺便给那个老色狼禁欲一段时间。 哎呦,妈蛋儿,我的老腰啊。 “……老大,你还好吧”。竹笋河蟹对望一眼,他们的老大看着情况似乎不是太好,他们要不要去搀扶一把。可是,他们要是碰了老大,老大的男人会不会揍死他俩啊,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大那种类似于扭着腰的凶狠表情,丝毫没有什么兄弟爱的表现,要上去扶一把他们那现在娇花一般的老大。 好为难好为难,有个强势的大嫂,真不是好过的。 韩旭朗扶着腰,看着这群丝毫没有同情心的兄弟,心拔凉拔凉的,就跟光屁股在寒冬腊月里散步似的,一个个木头人看得他蛋疼不已,气不过的吼道,“还愣着干啥,你家老大腰酸还不过来扶一把”。 “……可……可是这……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害羞个毛线,老子有的你们哪个没有,麻溜得过来”。 竹笋红着脸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就是不去看韩旭朗一眼,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韩旭朗,“老大,你身上吻……额印花,我们都没有”,吻痕没好意思说半路转印花,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尖,苦逼纯情的模样惹得石头都想一巴掌拍到自家老幺的脑袋上,出来混气场这么低,还混个毛线啊,不过他自己的眼珠子也没太好意思停留在韩旭朗的身上,毕竟非礼勿视嘛。 韩旭朗,“……”,低下头,一眼就看见自己的鸟头软趴趴的趴在几乎是半挂在自己大腿根处的丝被上,兄弟情再浓厚也浓厚不到,在他们面前露鸟啊,就算是露个上半身就已经算是可以了,尼玛,他他他竟然露得只剩下归宿在丝被下面的一撮撮!!! 楚东南你大爷的!干完事又没给他穿内裤!不穿内裤就算,好歹也给他丝被铺齐整了啊,这样撩猫逗狗的半遮半拦的有个毛用,还不如敞开了天窗,□□呢! 老子才不是什么暴露狂,老子也是个有脸有皮有节操的混蛋流氓。 啊啊啊~~!!!一个响雷快来劈死他吧! 纵然心中狂风暴雨,面上却冷若冰霜,气质高雅动作娴熟的将当了这么装饰作用的丝被拉到腰间,还给鸟蛋一个晦暗的世界,端着一个什么都没发生的高冷酷毙了的冷冷声调,“你们不去上学,来我卧室做什么”。 这13装的,让他这帮子兄弟都朝背后竖起了高高的大拇指,不愧是他们的老大。 老大要装13,下面的兄弟必须得搭桥铺路唱大戏,要不然这绝对就是一辈子小弟的命,太没眼色,你还混个毛线,早被人当成一块空心砖,最后落得个尘归尘土归土回归大自然的结局。 强子几人都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楚哥走之前特意交代,让我们带九哥你去学校认认路”。 “不去”,韩旭朗动作利索的向后倒去,扯着丝被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大大的蚕蛹,“你们快去上学,别来烦我睡觉”,身体刚一挨到床板,韩旭朗舒畅的吐了一口气,尼玛,那样众目睽睽的端着真心的累,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的感觉还真好,尤其是若有似无的眼神无处不在的飘荡在他的四周,他都快被视奸而死的好吗! “可是楚哥交代了,你要是不去上学,就把我们几个哪来的回哪去”。 终于不用再怕自己看着韩旭朗那个□□的身体长针眼了,众人尴尬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裹成一团的韩旭朗,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楚东南这不是没事给他们找事做嘛。他们的九少韩旭朗以前多有自制力啊,简直就是三好学生的模范代表。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那也不是拿乔的资本,从来不会在兄弟们面前失去了威信,那像现在被宠的简直比太子爷还要太子爷,以前的小脾气小秉性小习惯被放大了无数倍。 吃饭要喂,穿衣要帮,走路要抱,就连系个鞋带那也要别人帮忙,弯腰都懒得弯了,人都快被他大爷给宠成废人了,现在突然想要这位太子爷去起早贪黑的上学,那可行吗? 必须不可行啊! 老祖宗都说了,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这个又当人爸又当人老公的人都劝不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兄弟呢。 跟他这个正牌老婆来pk,老大绝对是宁可断手断足也绝不裸奔,不是同一个食物链阶层,如何拿在一起啪啪啪。 简直就是打脸狂魔。 “别听他吓唬你,你们是被吓唬长大的吗?”,韩旭朗探出头,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这么一点小恐吓都被吓到了,你们还是当初的你们吗”。 麻杆不服的心中嘟囔,他们可不就是被吓唬长大的。自小到大被威胁恐吓,那都是家常便饭,哪个人没被人说,你是不是不想活……等等。 我们还是当初的我们,变的可只有你一个。 韩旭朗看着那一双如饥似渴,啊呸,是满含怨恨的眼神,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那是个什么眼神”。 竹笋灵机一动,猛然大声哭嚎起来,身子一扑,扑到在韩旭朗的身旁,“九哥啊”,眼中的泪水在他手指的用力一掐之后,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传来而停止,自己刚刚那么用力怎么会没有痛感,而且手指出的确有松软的感觉啊,不疼不科学啊。 可是他明明很瘦的身子板什么时候变的虚胖了,快跟大胖子河蟹一个程度了,大腿上的肉松软得让他后脊背发凉,禁不住时握了握手掌,感受那团肉的热度。 就在竹笋心中乱作一团之际,耳边响起韩旭朗那压抑到让人心生俱意的声音,“竹笋儿,你准备摸到什么时候”。 竹笋抬起头,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一脸委屈,“九哥,我我我……我快要变成胖子河蟹了,呜呜呜,我身上的肉都松了,掐着都不疼了”。 韩旭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煞白煞白的,咬牙切齿艰难的坐起身,伸手捏住竹笋的细胳膊慢慢抬高,顿时青筋暴起,“你丫的捏的是我的蛋!”。 ………… 要不是自己的兄弟,还是他一直当成亲弟弟的家伙,韩旭朗现在就不是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这个目前还在状况外的朱隼,直接他妈的剁手灌水泥。 尼玛,老子的鸟蛋是你小子能掐的吗!!!! 最脆弱的部位受到乳齿尖锐的袭击,这种痛深入到骨髓,让韩旭朗都没太敢用力将它们从朱隼的手中解救出来,只能咬着牙让这个小混蛋快点松手,放它们自己呼吸。 平时机灵的小幺弟弟,此刻被韩旭朗这话给雷得里焦外嫩神智飘忽,脑中只回荡着鸟、蛋俩字,指甲更是在他一握一松之间刺激。 疼痛感没有消失,又伴随着小破孩的无意识举动,韩旭朗觉得自己真该好好的死一死了,这种感觉让他……无以言表,不敢乱动只能提高嗓子吼道,“竹笋儿你他妈的还不撒手,准备卵蛋吃啊”,忍无可忍伸手就朝竹笋的脑瓜子上甩。 竹笋被韩旭朗这一拍,手上的力道没掌握好,猛然收紧指甲差点就要刺破鸟上的皮肤,灭顶的疼痛让韩旭朗猛然惊叫出声,痛嚎的声音嘹亮而深远,吓得竹笋也也跟着提高声音大声喊叫,一直愣在旁边的众人被韩旭朗和竹笋的惊叫声叫回了神智。 众人七手八脚的往韩旭朗的床上爬,争先恐后的要扯着竹笋儿下床,却是越弄越乱,现场一片混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韩旭朗觉得自己今个真的是很受伤,下面的疼痛感不减反增。 忙了一早上的楚东南,终于分的一丝空闲休息一下,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哀嚎声,吓得他想都不想,伸脚就去踹自己的卧室门,虚掩着的卧室门被他的一脚踹得哐的一声闷响,将刚从书房走出来的苏辰南和徐枫邝展都吸引了过来。 卧室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四个人轻松的脸上立马披上一层凝重,快步走进卧室内。 四个人看着在那张白色大床上,乱成一锅粥的众人,额头上冷汗津津。 楚东南身上的冷气,在看到这一幕时,急遽向外扩散,上前一步,一手提起一个人将其提溜到地上,生猛的杀气,让床上的众人都停下了动作,看见站在他们后面犹如煞神一般的楚东南,强子他们立马就跟入了热油中的虾仁,立马弓着身子向上跳,连滚带爬的摔到地上。 唯独留下韩旭朗一个人圈着身子,双手捂着自己那受伤极重的鸟,冷眼朦胧的看着楚东南的残影,粗着粗气,“楚东南,我的鸟”。 第109章 上吧,攻略 韩旭朗的眉头紧锁,身体蜷缩成一团,从他嘴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呻|吟声,吓得竹笋儿他们几个脸色煞白,心中止不住的犯嘀咕,不会真的是把他们九少给弄残废了吧。 竹笋儿眉头皱得都快夹死一直苍蝇,绷着脑瓜子回想刚刚的情景,手掌模拟着之前的力度,没觉得自己下手有多重啊,为啥他家老大现在就这么一副比断子绝孙还要痛苦的神情。 小心翼翼的探过头,惴惴不安的说道,“九……九少,我就是那么随意一抓,没用多大力”。 “你这还没用力呢,指甲尖都快戳破皮了”,韩旭朗狠狠的瞪了竹笋几眼,让他少说话站旁边好好当一块布景就行,转而就蹭在楚东南怀里哼唧着疼,难受,要死了,一副求虎摸求抱抱的表情,实在让他那群生死兄弟不忍直视,齐齐的转过身默默的离开这间屋子,老大的画风变的让他们反胃怎么办! 英明神武、霸气外漏,这才是他们的九少韩旭朗,刚刚那个撒娇卖萌的猫星人绝壁不是他家哪个智慧和美貌并存的老大。 闲杂人等都自觉的离开这间卧室,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帮他们这对狗男男关了门,防止屋内的歪风邪气扩散到外面,让他们这些个单身汪□□焚身欲罢不能欲壑难平欲…… 那些个电灯泡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并不是他们存在的最佳时机,一个个都安静的退场。热闹的房间立马寂静的就只剩下韩旭朗和楚东南。 韩旭朗侧着脖子看着转身走向衣橱的楚东南,接近一米八五以上的健硕挺拔身影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略微紧身的黑色衬衫将他那完美流线毫无赘肉的身姿凸显无疑,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凝气质更是为他增添几抹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惑,性感中带着成熟,让每一个人深陷其中的人无法自拔。 罂粟,不是女人的专有名词。 韩旭朗觉得,这个不同于自己清雅气质的男人,才是世间的罂粟之王,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犹如飞蛾扑火。 幸好,这个男人现在烙印着韩旭朗的痕迹。 楚东南从衣橱里挑了一套之前带着韩旭朗一起逛街买的春装,亮丽的英伦风格衣服穿在韩旭朗身上更显帅气,阳光的味道温暖着周围的人。弯下腰从衣橱下面的抽屉里挑了一条纯白色的ck内裤,径直走回到韩旭朗身边坐下。 “想什么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韩旭朗舔了舔嘴唇,朝着楚东南轻吐一口暖气,低声耳语,“那你帮我舔了嘛”。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那跟野狗看见肉骨头的神情,触碰在他柔软的心扉。心中的喜悦显露在眼底,止于双眸之间,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凉凉的一个字,“脏”,轻易打破屋内的暧昧气息,惹得韩旭朗暴跳如雷,恶狠狠的转过身背对着楚东南。 靠!!!脏!!竟然嫌弃小爷脏!!!!嫌小爷脏,你之前不是还啃得有滋有味,差点都没把他舌头给吃了。现在倒是嫌弃他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轻易得到的东西就是不知道珍惜,他韩旭朗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楚东南这个老色狼还没怎么费力追自己……啊呸,不对,应该说人家追都还没开始追呢,自己就上赶着爬上他的床,没多久就被吃干抹净贴上楚东南所属的标签,简直掉价得让韩旭朗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 转过头瞪了楚东南一眼,长得帅有毛用,狼心狗肺的东西,吃过之后就不珍惜了!尼玛,还想让小爷给你生孩子,生个球!你去找别人生吧,最好是生个孩子没□□。 “别再瞪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楚东南将滚成一条毛毛虫的男人从毛毯里面解救出来,还真是光条条的□□,目不斜视的将赤条条的媳妇抱个满怀,“大清早的生什么气,不知道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平心静气才是养生之道”。 韩旭朗不满的吼道,“你嫌我脏”。 “我说口水没说你”。 “那口水也是从我嘴里出来的,你嫌它脏就是嫌我脏。你之前没少吃,现在嫌弃我脏了,再说了那个时候别说是我口水了,就是我那……”,老脸一红脖子一梗,声若蚊蝇,“……那鸟嘴里射出来的东西你都吃了,你咋不嫌脏了”。 “那不一样”。 韩旭朗瞪着双眼,气鼓鼓的嘟着嘴,“哪不一样了,在古代那可是被称之为金津玉液”,势要究根问底寻个明白,都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东西,有啥不一样。 “情景不同。”。 “……”。 “擦嘞,谁……谁意……意、?”。 “你难道不是刚刚看着我的背影脑子里就出现十八禁画面了”。 龌龊!十足的龌龊!这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他背对着自己都能找到自己刚刚比照龙阳十八中正把这个健硕的男人这样那样,就差提枪上阵了,憋死他个球了。 输人不输阵,强撑着一股气,提高声音,“你当你国民男神呢,是个人都想跟你啪啪啪”。 楚东南一手拿着那条白色内裤,一手抬起韩旭朗的大腿,专注而精细的替韩旭朗穿衣服,“别人怎么想的跟我没关系,我只要让你感到满足满意开心就行,整天伺候得让你身心舒畅都够我忙的,哪有什么闲情雅致去管第二个人”。 “嘁,你少恶人先告状了,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身心舒畅。就你这精力旺盛的劲头,换个人早就猝死在床上,法医鉴定:偿其大欲,.尽人亡。”,韩旭朗撇过眼,“你也就是积了几辈子的阴德才碰到我这么一个耐/的,要不你非得憋死不可,法医鉴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么说,我得谢谢媳妇你这么海纳百川壁立千仞了”。 “必须的”,趾高气昂傲娇模样,换来楚东南的一个法式深吻,直到韩旭朗的俊脸上染上两朵绯云才将人放开,唇与唇之间连接的银丝,被楚东南慢慢舔舐干净,惹得韩旭朗难色的撇过眼,轻轻捶了楚东南几下,喘着粗气说道,“你是故意的,刚还说脏呢,现在就吃的这么用力,舌头都被你弄麻了”。 “嗯”。 温情脉脉的气氛,被韩旭朗的一声惊呼打破,韩旭朗推开楚东南的手,一把抢过那条惹眼的白色内裤,指着楚东南嚷道,“你你个变、态,你拿着我的内裤干啥”。 “伺候媳妇儿你起床”。 “起床干啥”。 “带你出去”。 “……”,我凑,想吃小爷的豆腐就直说,拿什么内裤当借口,手臂用力甩了甩手里的内裤,一脸警惕的盯着楚东南的一举一动,“说你是个表里不一的老色狼,他们还不相信。我都多大了,三岁小孩都会自己穿内裤,我用得着你帮我穿内裤吗!”。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摸过,你害羞个什么”。 “这跟害羞没关系好吗”,韩旭朗炸毛跳脚,急匆匆的抬起腿往上提内裤,顺便狠狠的嚷道,“你,闭上眼!看个毛线,没看别人光屁股穿衣服吗”。 “媳妇儿,你的鸟不疼了?”,虽然是问句,但是韩旭朗狠清晰的从楚东南的眼中看出是个毫无疑问的肯定句,而且带了一丝丝的调侃,别以为比他韩旭朗多吃五年饭,就觉得比他懂得少。 鸟?疼? 韩旭朗整个人突然跟失去地心引力的风筝,一咕噜就摔到软软的大床上,抱着身子一边哀嚎着疼疼疼一边不停的滚着,甚至还偷偷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肚上,抹在眼睛处,“真他妈的太疼了,楚东南,我的鸟~”。 楚东南静等着韩旭朗在床上打滚哀嚎,直到五分钟过后,韩旭朗跟死狗似挺着翘翘的屁股无力的趴在床上,装死。 尼玛,昨晚上被当成没有人权的劳工不要钱的狠操了整整一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给他喘息的机会,早已把昨晚吃的东西给消耗殆尽,大清早不仅睡眠不足而且还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和这群人渣战斗,现在终于死机了。 惨无人道的渣滓们,早晚有一天他韩旭朗要报复回去。再怎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也是有极限的好吗!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自己现在满肚子都是那个男人的东西,手蹭到肚子上一摸,还真有一种硬硬的撑撑的错觉。 妈蛋儿,其实小爷现在很饿好吗! 楚东南手放在韩旭朗朝着天的臀部,“媳妇儿,你这里不仅手感越来越好,使用起来也愈发顺手,简直就是比女人还好用的极品”,俯下腰抵在韩旭朗的身旁,凑到韩旭朗的耳旁,“我这么尽心尽力造就现在的你,这功不可没的效用,你都没啥好说的”。 “说个屁,最终不还是造福了你这个混蛋”。 “这也倒是事实,撩汉(xing)趣的小船说翻就翻,我们两个都受益匪浅”。 “闭嘴”,温热的气息弥漫他在敏感的耳际周围,韩旭朗拉起毛毯就想将自己完全盖住,却被楚东南先一步将他整个人都在他的大腿上坐着,手感极佳韧性最好的臀感受着那团离他最近的火,“你去忙你自己的,我自己会起床穿衣服的,别赖在我身上,烦人。竹笋他们都在背后笑话我,说我被你草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受气,我明明是多爷们多攻的一个人,被他们这样说,差点没让我揍死”。 “一会你得跟我出去一趟”,所以,还是我亲自帮你穿衣服吧。 韩旭朗白了楚东南一眼,心中默念: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 敏感词,你在哪,求粗来 第110章 上吧,攻略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韩旭朗艰难的将脑袋从桌子上抬了起来,迎着外面的阳光大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迷蒙的双眸习惯性的看向前方,视线渐渐的变得清晰,在温煦的阳光下,那张怒容满面的俏丽脸庞也显得温柔许多, 打着哈欠流着眼泪,对着眼前的长马尾女孩歉意的笑了笑,“安晴说,你这个样子是没有男孩子会喜欢你的”,双脚勾着他的书桌腿,将被安晴说一脚踹歪的书桌给摆正,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再次趴回了他亲爱的书桌上,迎着四月和煦的暖阳睡一个好觉。 安晴说甩了书马尾,瞪着眼前这个依然将课堂当做旅社来用的某个男人,“韩旭朗,快两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个死性不改。想睡觉,你不会回家睡。整天将课堂当做你的私人床睡得昏天暗地,你这么困咋不直接去校长办公室睡呢”。 韩旭朗扭过头闭上眼,恣意的晒着太阳哼着歌: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 “停——”安晴说抓起韩旭朗旁边过道同桌的书本,猛地摔到韩旭朗的桌上,“有本事你唱个《□□》,多大个年纪了还唱儿歌。你除了睡觉就只会哼这首儿歌”。 韩旭朗无奈的伸了个懒腰,斜眯着眼睛望向安晴说,视线停留在她那还算有点料的胸部,“安晴说,你觉得咱俩是孽缘呢还是孽缘呢!我怎么走到哪都能跟你一个班,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我的班长”。 “你想得到美,当谁的班长都不能当你韩旭朗的班长,不过,就算我不当班长还是能够管到你”。 韩旭朗看着安晴说眉眼之间流露出得意之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趴着,留给安晴说一个黑亮的后脑勺,“随你高兴,只不过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把你宝贝的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这是在浪费你的青春,你还是去管管其他人,顺便找一个男票消磨你多余的精力”, “韩旭朗,你在说什么”,安晴说纵然是女汉子,但那外表绝对是个柔弱可欺的女妹纸,被韩旭朗这么一说,俏丽的脸颊染上两朵绯红的飞云,恼羞成怒的再次踢了韩旭朗的桌子腿一脚,“你个流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要不是老师交代要特别照顾一下你这个才来的插班生,谁有时间搭理你”。 韩旭朗趴在桌子的头都不带动的,双手抱着受了创伤的桌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感情好,我就是来消磨时间浪费生命的,安晴说大班长,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着别人慢性自杀。你爸带警徽,你带的是校徽,同样是徽,你俩的差距是整个银河系。所以你呢还是远离我这个慢性自杀者,别让你也被传染了,你爸会给我带手铐的”。 “我现在不是班长,是纪律委员”。 “嗯嗯嗯,纪律委员大小也是官,我不嫌弃。包子再小那也是干粮,比我这个小米粒强太多,你别因为这次被降职了就心情不好,虐待纪律委员”。 “你有病吧,我自己虐待自己”。 “那你有药啊”,韩旭朗终于舍得睁开眼睛,坐直身子,好好的盯着快两年都没见的女孩,“安晴说,你还是这么执着啊。”,无奈的摆了摆手,“行行行,你是老大还不行吗”。 韩旭朗晃悠的站起身,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安晴说,抬脚就往外走,“教室这一亩三分地归你这个纪律委员管,那我去天台,总归在你职责范围之外吧。”。 安晴说伸手去拉住与她擦肩而过的韩旭朗,“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你就不能让我好过的”。 韩旭朗望着握着自己手肘的安晴说,“你老人家也行行好,看在有那么一点香火情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身体、心灵双空虚的人,你这么一个正直好青年是不会懂的,尤其是浸淫在和煦温暖的春光里,那就是让人犯懒的□□,不睡觉不春梦都对不起春天这个季节。 朝着安晴说的脸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安美女,我要去天台做春梦,你要一起吗?”,努力睁大眼睛,迷蒙的眼眸,纯真的神情,让别人知道眼前这个大男孩真的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的话就是心里想的。 周围同学的嘘声不断,安晴说的脸红得滴出血来,手却紧紧的抓着韩旭朗的胳膊,“下一堂课是主修课程,你不能逃课”。 “那你是同意我睡了你”。 “韩旭朗,你胡说什么。”。 “你不同意我睡你拉着我干什么”。 …… 旁边过道上的男孩推了推韩旭朗的肩膀,笑得一脸猥亵,“我说哥们,你跟人安美女还是老相识啊,不过就算是老相好再次见面,谈睡觉这么一个私密性问题,难道不应该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再深入探讨”。 “就是啊就是啊,你这个空降兵别不知足啊。这么一个大美女主动关心你,你要知足晓得不,她可是我们班级的班花”。 “欺负班花可不地道,小心放学之后我们小树林里套你麻袋”。 韩旭朗迷糊的小神智终于回归七窍,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的望着这群闲的蛋疼的*青少年,有这么个看戏的功夫,你们还不如搂着自己的媳妇交流下感情,人类的这种感觉看好戏的心态,真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大诟病,得治疗。 再一瞧抓着自己的气质美女,不睁大睡眼朦胧的大眼睛,韩旭朗都不知道这个之前以彪悍之风著称的大班长,现在一脸被□□被欺负的娇弱的表情,前后画风差别如此之大,吓得他直接向后倒退了三步,一脚踩到正站在他后背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一哥们身上,抱着他的脚单腿直立的乱蹦跶,“哎呦我槽,兄弟你这是故意的,我的脚趾头啊!!!”。 他韩旭朗的戏是那么容易看的嘛,韩旭朗趁机甩开安晴说的手,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拉拉扯扯毕竟画风不美丽,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要为他守身如玉,纵然那个男人今个非常可恶的把自己留在这个造就纯真和无邪的学院圣地。 哎,当一十佳男友怎么乳齿的难啊!当男人难,当一个遵守夫德的男人更难。 韩旭朗转过身一脸歉意的看着还在原地蹦跶嘴里哀嚎的男声,走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对不住啊,要不我背你去医务室好了,别伤着筋骨落个残疾,你女朋友再跟你分手,那可真就对不住你勒”。 男生被韩旭朗这一口毒话刺激的,双脚立在地上,一手挥开韩旭朗耷在他肩膀的手,没得好气的笑骂道,“你才残疾,你全家才残疾。我又不是花瓶做的,一碰就碎。”。 “那你刚才怎么嚎得跟孕妇生孩子似的,整栋楼的人都快被你小子的声音吸引过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班有人正难产呢”。 “……我□□,哥们!你说话敢不敢委婉点”。 韩旭朗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刚刚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他都没说他刚的惨叫声,简直比被人不做任何润滑生硬而直接的闯入他的小菊花还要惨,生孩子的说法好歹比强女干要受好听得多。 “我要是刚不是嘴里吃了一颗糖,缓解了嘴巴的毒性,我就直接说你刚才的叫声比爱情的小船碰到暗流支离破碎还要惨烈”。 “哈哈哈,王琦,你还别说你刚才的那一声嚎叫真他妈的跟电视剧里的贞洁烈女被恶霸强上有一拼,老子的耳膜差点被你叫破”。 “我操”,王琦转过身按住站,在他旁边的李泽文就是一顿猛揍,“李泽文,我日你大爷!你才被人给强了,要强那也是我强别人”。 韩旭朗转过头看了看安晴说,“安美女,这里有俩作奸犯科的坏人,身为纪律委员你不该好好管管吗!我那上课睡觉比他俩可要好太多了。把你的药还是用在他俩身上吧”,说完话,抬脚就往门外走,刚没挪动两步,就跟从外往里走的一阵风刮倒,身体本能的趋吉避凶往旁边移了移,刚好跟那个人错开。 韩旭朗不忍心的看着那人跌个狗□□,错开眼不去关注那场悲剧的发生。 男生摸了摸堪堪逃脱危机的脸颊,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幸好刚才是自己的屁股先落地,要不然……呵呵呵,兴高采烈围着韩旭朗叫嚷,“九哥九哥,我来接你去天台睡觉”。 一室的春风被冻结成冰冷刺骨的寒风,这位空降兵太重口了吧。 虽然这小孩长得秀气,可他脖子上那个喉结不是装饰品啊,妥妥的纯爷们啊,再不济那也是秀爷啊。 韩旭朗朝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年,心中不住的哀叹,他怎么会有这么单蠢的兄弟。你家老大好不容易完胜了这班无聊的看客,你这又来给他逗比,直接拉低他的魅力值。 不忍直视,那也是自己的兄弟,容不得他嫌弃,“那还不赶紧走,你坐在地上孵蛋呢”。 “哦哦哦”,竹笋儿扶着桌子腿,想来一个小范围的鲤鱼打挺,水太浅没挺起来还撞到桌子角,差点没撞瞎他的一只眼,可怜兮兮伸手望向韩旭朗,“哥~,你搭把手拉我起来,刚才那个深蹲伤住我柔嫩的屁股了”。 韩旭朗心中白眼翻腾无数,这货现在绝壁是为了报复今早上的事,不就是让你配合我演一出戏嘛,蛋都让你小子给摸了白占便宜,我还没收钱,你还委屈。 最重要的是,便宜让你白占了,事情还没给我办妥,最终还是被他男人给拐到了学校。 狠狠的瞪了朱隼一眼,好歹跟着他韩旭朗混过江湖,不说身经百战那也算是身手矫健,这么一点小土坎都能让你阴沟子翻窗,真当他韩旭朗是个便宜老大,眼瞎啊。 凉凉的说道,“你要乐意,就留下来给我同学表演一个,人工孵蛋记”,潇洒的转过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111章 上吧,攻略 第一一一章 习风缕缕,吹过辽阔的天台,轻柔的抚摸着几个男生的脸庞。 八个男生一样的平躺姿势,翘着二郎腿,手枕在后脑勺上,静静的看着云卷云舒,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腥草气息。 蓝蓝的天空,承载着男生女生的万千情绪,舒展在浩瀚的宇宙中。 “九哥,你为啥不想上学。楚哥让你继续上学,是为了你好。”。 “年龄到了,就该做这个年龄的事情。就好比上学、毕业、结婚、生子、养老、送终……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你咋这么排斥”。 “就是就是,九哥,上学又不是坐牢。这么排斥你的生理期,你会内分泌失调的”。 韩旭朗侧踢腿,麻杆那干净的蓝白相间的校服裤子,立马沾上一个清晰的鞋印,麻杆瘦瘦的脸蛋都皱成从熟鸡蛋上刚扒拉下来的那层保护膜,皱得很有节奏感,“九哥,君子动口不动手”,挪着屁股远离这个男人。 “谁告诉你九哥是君子了,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人”,张扬明亮的笑靥,连微风都打着卷恋恋不舍的从那嘴角离开。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九哥你现在就沦为女人一般的存在,而且最可悲的是你还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哎,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羡慕啊”,韩旭朗一手支着脑袋,侧躺着看向旁边,“鱿鱼丝,你是不是特想找一个池塘包养了你,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个金主”。 鱿鱼含羞带怯的朝着韩旭朗抛了一个媚眼,“我想让九哥你包养我,我会做饭会打滚会翻身还会暖床啪啪啪,旅行家居必备之良品,酸甜辛辣人均品尝好用不贵,九哥你要收下我吗?”。 “我的钱财都在你楚哥的裤兜里,我没闲钱,你要倒贴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操,九哥,我杂么这么贱兮兮呢!你还是找个大师收了我这个妖孽吧,大海啊大海,赶快带着你这个走时多年的子孙回归到你的怀抱里,我要从小鱿鱼变成乌贼鱼,根根触须勒死我这个天杀的老大,可好”。 “臭水沟的泥鳅,你还想翻腾多大的浪。想让大海收了你,你也得有这个在大海里折腾的命,一下海就成大鲨鱼的下酒菜”。 “嘁,那我鱿鱼此生也是生得渺小,死得伟大。小水沟里东西能死在大海那么高档次的生物嘴里,余生足矣,最起码不是入了人类的五脏六腑最后变成那坨热翔里的一份子,死在大鲨鱼嘴里好歹我也是回归大海妈妈的怀抱里”。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还是安心的当热翔的一份子”。 “对对对,鱿鱼我怕你一出了小水沟子,你就变成烤鱿鱼了,别说回到大海妈妈的怀里了,你就是想多残留一秒钟的回忆,都没有”。 “最毒妇人心,一群毒妇!我这么温凉的鱿鱼,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混蛋”。 “这是你的荣幸”。 鱿鱼被众人挤兑得,立马坐起身,深吸一口气,空气内的成分早已变了味道,怒气满满的指着排排躺着的众人,“你们是傻逼吗!忘了今天你们是干什么来的,不要把矛头指错方向了”。 韩旭朗白了鱿鱼一眼,伸长手臂摸了摸鱿鱼那坚硬翘起来的特色鸡冠发型,“身为一个软体动物,除了被吃又能愉悦大众,你该为你多开发出来的一项价值感到高兴,人类的发展史上又记了你一笔”。 “呸,九哥你少转移话题。鱿鱼我一根直肠通到底,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就明说了,楚哥交代我们,坑蒙拐骗偷,必须让你跟我们一起上下学,所以你老能不能别让我们这些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兄弟难做人”。 “自古以来卖主求荣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九哥,楚哥他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有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 “切”,韩旭朗暗啐一口,闲吃萝卜淡操心,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准备养老,要什么安稳的生活环境,“你们是兄弟,就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话今个就撂这里了,这学校我是最后一次来了,明天你们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再来了”。 “那不行,我们在哪,你就在哪。我们注定是要捆绑销售的,你别想摆脱我们几个独立存在你,让你来上学那是享受的事,你怎么弄得跟坐牢似的。 韩旭朗闭上眼,并没有去争辩,呼吸随着清风的节奏慢慢变得舒缓。 楚东南为了他韩旭朗,能够把他隔离在危险之外,还帮他报了仇,他韩旭朗并不是菟丝花更不是白莲花,不需要站在别人的身后碌碌无为的活着。他也想时刻站在那个男人身旁,比肩而立,在他累的时候能够给他一个放心的依靠,只此而已。 我现在宁可坐牢,随着清风逐渐消散的呢喃声,落在强子的耳中。 强子波澜不惊的开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真的爱他。 韩旭朗不相信柏拉图的爱情,远距离的精神恋爱在他看来就是比爱少一点比喜欢多一点的暧昧情感,给不了他真正的安全感,在泥沼里漂浮这么多年,他只知道爱就是拥有,就是彼此相濡以沫,就是日日夜夜一个被窝睡觉,就是想接吻的时候抬头低头之间就能亲上,就是想做/爱的时候脱了裤子就能滚到一起…… 他要的一直都是能够指尖相处的爱情,这才能让他浮浮沉沉的心得到真正的安宁。 静默三分钟之后,寂静的天台除了凉凉的风声,响起麻杆空洞的声音,“九哥,你是不是患有肌肤饥渴症了,这么离不开人”。 “不是我离不开人,而是我离不开楚东南。就算是你们笑话我没出息,一个男人竟然这么依恋另外一个男人,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搞笑,可我是真的离不开那个男人,半步都不行”,声音飘渺的好像承载水滴的云层,那么重又那么轻,“我更怕,他离我远了就把我弄丢了,他走的太快我要是不牢牢的抓紧,我会追不上他的。”。 楚东南,为什么你忘了我韩旭朗也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够与你并肩作战的男人。一直以来,我要的不是你的保护,而是你的拥抱,那种让我感觉到窒息、温暖、快/感的拥抱,是我今生唯一的解药。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 韩旭朗抬起手,暖暖的日光从他的指缝间倾泻而过,倒影在他脸上,望着紊乱的掌纹,无意识的叫着那个深入骨血的三个字,”楚东南”。 我要你,只要你。 双掌大大的伸展开来,好像能够握住整个黑暗。慢慢的握成一个坚实的拳头,将匍匐在手心的灰色凝聚成沉重的黑,直到完全变成一条深不见底的黑线,韩旭朗双腿用力,一个挺身麻溜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脚将垫在身下的外套踢了起来,手指轻轻一勾将它披在肩上,背朝着太阳朝着那道铁门走去,背朝着他曾经的小伙伴挥了挥手,“你们好好的在这里上学,自己选择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萧瑟而坚实的倒影印在水泥地上,触摸在背后每个人的心中。 “九哥”。 …… “九哥,他,楚东南真的有这么好吗?”。 “你们俩个根本都不合适,他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你跟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为什么就不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听他给你安排的路,或许你们才有将来”。 韩旭朗脚步不停,“放心,就算是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你们九哥也会让它们成为一张纵横交错的蜘蛛网”。 竹笋儿迈开大步,小跑着追上韩旭朗的脚步,一手扯着韩旭朗的胳膊,“可你们的身份背景不同,虽然我不知道楚哥家是什么背景,可他能够指使苏辰南,那就说明他的家世不一般,你还要这么飞蛾扑火,拿着鸡蛋碰石头吗”。 韩旭朗停下脚步转过身,伸手揉着竹笋的脑袋,淡淡的笑意在阳光下闪烁着晶彩,“小竹笋,你要记得,就算是鸡蛋碰石头那也是有赢的把握。鸡蛋是活的,石头是死的,只要你敢去跳跃努力,那鸡蛋也是有可能会站在石头的顶上,纵然粉身碎骨那也曾经努力过,不让自己后悔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 抬头眺望那群被日光包裹的众人,他们眼中的真挚让韩旭朗心中一暖,“等到你们遇到那个可以让你不顾一切的人的时候,你们会明白我今日的选择。有舍才有得,我愿舍弃自由得到楚东南的禁锢,这是我的爱情,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 竹笋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哭音,“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待他仰起头的一刹那,韩旭朗被竹笋眼中盈满的泪水狠狠的灼伤,“我只知道,你韩旭朗不要我们了!你跟那个楚东南认识才多久,我们又跟你多久!你现在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却抛弃我们”,紧紧的抓着韩旭朗的手,就好像这样就能够让他们之间消失的时间悄悄的回来,“九哥,他到底哪里好了!就算他很好,可我们八个人的分量难道不抵他一个人吗!你就不能留在我们的身边”。 和煦的春风染上一抹凛冽,夹杂着竹笋那悲戚的声音,“九哥,我们求你留下好不好,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韩旭朗毅然的摇了摇头,“对不起”,轻飘飘的三个字似重锤一样敲击在其他人的心中,“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我不能离开他”。 石头的声音被突然而至的大风刮得七零八散,“你想要男人,我们可以陪你,再不济我们可以给你找其他的男人,你为什么非得要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某一天让我们收到你的死讯,才甘心!”。 “好好的活着不行嘛!m市的黑道跟他楚东南干的事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成人版的过家家游戏,你为什么非得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韩旭朗笑了,真诚的笑着。 他拉着竹笋的手,走回到站在天台边缘的其他几人,一个大力的拥抱,将他们都拥抱成一个圈,紧紧的,不留下一丝缝隙。 “因为啊,我本来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刀口舔血的生活才是我真正的生活,跟你们在一起的这几年才是我偷来的幸福,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 “那你就听楚东南的安排,和我们一起好好上学”。 “不行呐”。 “为什么”。 “因为我要他,这辈子只要楚东南。我韩九看上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阎王爷也别想跟我争,所以我就得在他身边好好看着他,看着他别走丢了”。 韩旭朗的心急速的跳动着,是韩九不是韩旭朗。 韩旭朗是属于竹笋河蟹麻杆他们信赖的老大,韩九才是这个身体的本尊,他的嗜血、他的狂烈、他的凶残才是这个身体的主导。当得太久的韩旭朗,都快忘了他的本身,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韩九,是被鲜血和诅咒浸泡过的头牌杀手韩九,是经历过所有肮脏和污浊的韩九,不是那个生活在阳光下的韩旭朗。 温暖的笑意染上一层暗红,因为,人总归逃脱不了他的宿命。 同类身上的气味,更能激起他强烈的兴趣,尤其是处在他对面的人,更能促进他的血液急遽沸腾。 楚东南,当你面对真正我的时候,千万不要退缩。 因为,我韩九,绝对!不会!给你找个机会。 嘿嘿,上过他韩九的床,这辈子都休想再下来,就算死,也休想摆脱。 第一一二章 一道召唤恶魔的指令在夜幕的掩盖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传遍世界的各个角落。 韩旭朗离开学校之后,直接打车来到了魔域城,门口的小侍在看到一辆突兀的草绿色出租车夹在众多豪车中间,立马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弓着腰走到出租车停车的地方,迎面碰上刚出下出租车的韩旭朗,心中一紧立马低头哈腰,“九哥,您来了”。 韩旭朗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直接钻到地上的男人,伸手抬起他的头,扯着嘴角轻声笑了起来,“你竟然还在啊,你是朱常发的什么人”。 “我……我是他的侄子,朱朱一飞”。 “是得注意肺,吸烟有害健康”。 “啊”。 韩旭朗拍了拍男人的肩头,径直往里面走去。 早已接到消息的朱常发早已在大厅迎候,看见韩旭朗的身影急忙走上前,“九哥,这里最近风声比较紧张,我就让那个朱一飞在门口迎你”。 韩旭朗抬头不动声色的环视四周,随即就率先走向隐藏在暗处的角门,“以后,不是咱这个圈子的人不要往我面前带,给你老朱家留个根吧”。 “额,九……九哥”。 “猪肠子,你真当我是杀人恶魔了。如果我上次真的追究起来,你觉得你那个侄子还能活到现在吗!”,清澈的眼眸被凛冽掩盖,“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此类情况,能够替我看门户的人不是非你不可,裙带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够干活就行,不过,你最好谨记那个度,要是一不小心断了你老朱家的后,可别说我韩九到时候不讲道义”。 “不,不会,我只是让朱一飞接待外面的人,而且我保证他家底清白,不会出什么差错,主要还是希望您能原谅他上次的无礼之过”。 韩旭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走到上次那个歪果仁的房间,只见老人正坐在书桌前翻弄着他从h市地下暗场带回来的东西。 “老头,这几件瓷器如何”。 史密斯收起手中的放大镜,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拿起桌子上的眼睛带上,厚厚的眼镜片依旧遮挡不住那双泛黄的眼眸中射出来的阴鸷目光,韩旭朗就跟没看见一般,径自坐在 史密斯的对面。 韩旭朗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烫着红金的金色帖子,精致的做工看着就是价值不菲,上面的镂空雕刻的繁复饕餮花纹为其增添了几抹威严,晃着手中写着史密斯名字的金帖,“老头,我相信你也收到上面的这个挑战帖子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韩九,你这么着急来送死啊,倒是让我这个老头子都有些不忍心,好歹我们也搭档了这么多年,合作还算过得去”。 “置之死地而后生,皇帝轮流坐,你这坐的时间也蛮久的了,不介意小弟也来坐坐吧”。 “我要是说介意呢”。 “那也没办法”,韩旭朗摊摊手,甚是无奈的说道,“这二把手的位置我都坐得快吐了,我是不介意咱俩换换位置,你觉得呢”。 “我一把手的位置还没做够”。 “!老头,敬重你是两腿都快入土的老人家,别说我年轻力壮的欺负你一个孤寡老人,既然你不自动退位让贤,那就让我们按照组织的规定,胜负论英雄。你这个位置,我今天必须坐实了”。 史密斯拍着桌子猛然站起来,怒瞪着韩旭朗,“韩九!你别太过分!你以为我这个老头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右手顺势按下桌子下面的按钮,从门外室内立马涌进一大帮人马,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拥挤。 老头狞笑道,“韩九,你以为凭借一个朱常发就能制得住我。你可别忘了魔域城外围是你的天下,可在这里我才是真正的king。”,枯瘦如柴的手因为常日不见日光而透着一股沁凉的白,戳着红木的桌面,“你能进入到这里,是我的允许。哪天我要是关闭了中间的门,你觉得你还能自由出入这里吗”。 韩旭朗并没有被眼前这瓮中捉鳖的情景吓到,况且他也不觉得他就是那个鳖,神情自在的带着淡然的微笑,“老头,既然你都说咱俩都是搭档了,你有的难道我就没有吗!这些年你一直拼命打压我、压制我的权利,可你觉得你认识的韩九是这么一个受制于人的软包怂蛋吗!束手就擒、安于现状这种事从来都不会出现我韩九的身上。”。 朱常发将手中的盒子放到韩旭朗和史密斯两人之间,就安静的退到韩旭朗身后站着。 韩旭朗打开木盒从中拿出一把左轮和一个四方四正的小木盒放在桌上,“老头,别说我韩九不尊老不记着咱俩那点香火情,我让你先选,是东方还是西方的。不过,不管这俩个中的哪个,老头你都是高手,如果我没记错,你曾在南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暗宝你老也应该很熟悉吧”。 老头伸手拿起桌上的小木盒,放在手里抛着把玩,“你小子还真是厚道,对我这个糟老头也算是费心”。 “呵呵,既然我这么用心,那您老人家是不是要直接退位啊”。 “我们还是先来讲讲这些个道道吧”,史密斯将左轮推开,暗宝放在两人中间,“暗宝有四面,入、出、龙、虎,它有五种玩法:同、穿、角、粘、翻。赔率是:穿角赔一倍,同粘赔二倍,翻赔三倍”。 “老头,你我还是别费这些个道道,我们一举定输赢,你我到现在这个地步,谁还缺钱。我们就换个赌注好了”,韩旭朗双手放在桌子上,“赌桌上一半靠实力一半靠运气,我们就玩一面正,钱横放,如果将暗宝打开后,里面的仁有一半红一半白,如果是白的那面,一赔二,反之,如果是红色,平局,其他就输。谁先将自己手里的赌注率先积攒够一千万,那就是赢家。让你先选,如何?赌注,我就不用再说了吧”。 “好”。 “你耍诈!”,史密斯一把将手里的暗宝摔到地上,怒目圆睁,“你身上是不是带了暗宝透视仪,你这是犯规的”。 韩旭朗抬眼,轻蔑的看向头发花白的老头,站起身揪着老头的胡子,“老头别做这么有*份的事,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输不起,我都没说你使用高科技,米国最新拉斯维加斯□□一起,采用医用ct与机场x亚光更新改成而成,具有隐蔽性强、接收信号强、不限场地、操作简单、反应快还体积小的特点”,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人老了,就只能依靠这些冷科技,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这么龌龊,我韩九赢你”,食指指着直接的太阳穴,“只需要靠我自己的脑子就行,好好学习下数学概率,对你防止老年痴呆很有用处”。 “你以为你就能这么轻松的我的产业”,史密斯冷笑道,“只要你死了,这场赌局就不再有效”,挥手指挥旁边的人立马上前。 “啧啧啧,老了就是老了,脑子真是不够使”,韩旭朗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向前倾,凑到史密斯跟前,“恁老人家不会是在这地底下待久了,脑子也僵化缺氧了。你的产业!!你还真敢说”,转身指着屋内的摆设,“这里面的一砖一瓦就是一粒沙尘,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背回来的,我们国家有个词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声音一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傀儡”。 韩旭朗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围成一个关门打狗之势的圆圈,立马变成一个半圆形,站在他后面的人全部走到史密斯的身后。 史密斯匆忙之间,弯下腰打开桌子的暗格一手抓起手边的刚刚被韩旭朗推过来的左轮,双枪在手,齐齐对准韩旭朗的脑袋。 韩旭朗不怒反笑,“既然老头你觉得一局让你输得不服气,那我们就来你们米国的赌局,左轮好了,看胜利女神向谁招手。今个我要是死了,你就继续安稳的做着第一把交椅,我要是没死,”,淡淡的笑意消失,森寒的杀意弥漫,“那就是你死”。 “开枪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朱常发上前撤了韩旭朗一把,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明明已经赢了何必再来一场和天争命的赌博。 韩旭朗不为所动,眼睛始终带着凌厉,“开枪!既然是你选择到这一步,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今个要么我死要么你死”,陡然提高的声音,吓得这个久经沙场的老人,都有一丝颤抖,“开枪”。 史密斯紧握手中的枪,猛然扣动扳机,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韩旭朗那犹如地狱使者的声音,透着股蛊惑人心的气息,“老头,这把左轮是点三四五式,弹巢容量是五发,别说我欺负你这个外乡人,你四我一”。 “你说什么”。 迎着史密斯惊讶的目光,韩旭朗冷冷的说道,“老头,你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不会连最基础的汉语都忘了吧,还是跟这些古董死物待得时间久了脑子迟钝了。我说你有四颗子弹的控制权,我只有一颗”。 看着史密斯阴鸷的目光中透漏出来的精光,韩旭朗的冷笑更盛,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只要给我留下一颗子弹的控制权就行,随便你挑四颗”。 史密斯眼中的光芒更盛,张狂的连着向韩旭朗射去三发,丝毫不考虑旁观人的心情。 “剩下二分之一的概率,是生是死,你要怎么选”。 史密斯握着左轮的手心都出了几层冷汗,险些将其掉在地上,紧张的吞了口唾液,赌上最后的运气,将第四发依然朝着韩旭朗的脑袋射去,韩旭阳眼睛都不带眨动,朝着史密斯恣意的微笑着,好像正对着的是一把高仿的玩具□□,“老头儿,你在犹豫什么。进一步,这里依旧属于你,退一步,这里可就该换人来当家了。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韩九,你给我闭嘴”,史密斯眼中的疯狂已然溢出眼眶,“再多说一句话,我崩了你”。 “你现在难道不是准备崩了我吗?”。 咄咄逼人的气势,三*空,让本来胜券在握的史密斯陷入了艰难的抉择里面,到底是先给他还是先留给自己。两个选择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争执着,吵得他脑子痛得直打架,放在扳机上的手指,隐隐的颤抖着。 十分钟的漫长僵持,慢慢的过去。 韩旭朗和史密斯两个人犹如雕像一般站立着,唯有史密斯或许因为久违经历血腥以及年龄大了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流逝身的颤抖愈发明显,晃动的枪托让其他人都冷汗直流,生怕自己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 一屋子的人,没人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压抑的静默,烘烤着每个人的心智。 韩旭朗撇过眼看了朱常发一眼,一直坚持站立强提气势的史密斯早已体力不支,扳动手里的扳机的那一刻,声嘶力竭的吼道,“韩九,你给我去死吧!”。 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个房间,震醒屋内每一个人的心扉,不由自主的轻吐一口气息,这场胆量的煎熬终于结束了。 第一一三章 四月的m市,春雨霏霏。 傍晚的天空,灰蒙蒙一片,好似蒙上一层薄纱的轻熟女,青涩之中夹杂着几许爽朗和淡淡的温柔。 韩旭朗脱掉那件染上血迹的外套,随手丢到朱常发的怀里,顺手从他怀里抽出一盒烟,点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慢的吐出,缭绕的烟雾盘旋着上升,映得那张白净脸庞上的红色血迹更加炫然夺目。 朱常发递给韩旭朗一条湿巾,弯下腰毕恭毕敬的说道,“九哥,您看您是不是先去洗漱一下。”,这张白皙的脸被血点缀的真是够妖艳的,这要是跨出门绝对被人给调戏了。 不过应该也没啥人能够占得了他的便宜才是,那么凶残的爆发力,一般人都耐不住。尤其是他这张脸现在很清晰的写着:生人勿近,违者死!这森森的黑气,没有阴阳眼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不必了,沾了血腥气,一时半会也去不掉,待会我就得离开”,韩旭朗吸了最后一口烟,手指夹着烟屁股狠狠的按在地板上碾灭,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直的脸颊,“你把这里收拾下,尽快接手。老头的残余势力还是得肃清一下,接下来我会有些大动作,不希望被组织绊住脚”。 朱常发点了点头,又欲言又止的看着韩旭朗,惹来韩旭朗几个不耐烦的白眼,就很机智的立正站好,面对比自己侄子还要小的毛孩子,他半点轻松感都没有,甚至比见国家总统还紧张,熟知韩旭朗的性子,立马不再迟疑的站直身子,张口就问,“九哥,你刚才未免太冒进了,要是你出来意外,其他人该怎么办”。 韩旭朗喝了一口自调的名仕马爹利,散漫的眼神含着讥讽的笑意,“你说我会去做没把握的事吗?他只不过仗着自己的辈分一直欺压我指使我做事,这更给我更大的发展空间。弱肉强食,这就是黑道的生存法则。我敢让他肆无忌惮的拿着左轮的所有权,不是因为我自信而是因为我比他有脑子,更比他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 从身上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透明菱形晶体,“这是米*方最新研制出来的透视晶体,可以看透一切,包括金属、瓷器等一系列的物品的本质”,俏皮的笑容爬到韩旭朗的嘴角,“猪肠子没想到你还挺闷骚的,一大把年纪竟然还学那些个小年轻学新潮,穿了一条带蕾丝边的内裤,你不觉得你的小兄弟勒得慌”。 “……”额,朱常发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尴尬的他,直接夹紧双腿,这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九哥,你你……你”。 “我怎么了?你难道穿的不是大红色,本命年?”。 “不……不是”。 “嫂子喜欢有特殊爱好还是你喜欢玩刺激的”。 “都,都不是”朱常发真相一巴掌呼死自己,好奇心真是害死猫,他的老脸都丢尽了,好死不死的为啥要对韩旭朗产生好奇心。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让你见证下最新高科技,与时俱进也是你应该兼修的课程,毕竟那些个瓷器高仿的程度愈来愈精细,我们要是太落伍,将来吃亏的就是我们。”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朱常发游弋的目光停留在被自己爆头的老头,指着史密斯,“九哥,史密斯你准备怎么安排”。 “走正常程序按照组织的规定,把他的尸体运回国,也算回报他当初把我捡到组织里的恩情,省的别人说我忘恩负义不念旧情”。 “九哥,你也是对他仁至义尽。你给了他生的机会,是他自己把自己给作死”。 如果说他之前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还心存侥幸心理的阳奉阴违,那么经过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心中的小九九直接被他流放到世界的尽头。 哪家少年能够阴谋阳谋算得这么齐全,别人未雨绸缪的两手准备,他韩旭朗确是走一步能想到后面十步,甚至都用上了孙膑赛马的计策,依靠自己所学过的数学概率指使直接秒杀了史密斯运用高科技的暗宝透视仪,接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用透视仪看透左轮里面的弹囊情况,以退为进让史密斯放松戒备跳进他设置的陷阱内,最后竟然事先把他的那把□□里面的子弹都卸掉。 环环相扣,自己将自己给逼死,这智商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幸好他跟他不是敌人,否则……他这个大叔就是开着航母也追不他半个残影,他还是跟着人屁股后面捡漏吧,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是活脱脱的实力爆表的最佳佐证。 “你顾好魔域城就行,其他暗部的事会有其他人直接接手,等他来了之后,我会找人封了通向下面的路,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我们以后能不联系就不要联系,这里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你的那个侄子到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他提上来。”。 闻言,朱常发心中一喜,脸上露出轻微的笑意。 韩旭朗抬手指向放在桌子上的马爹利葡萄酒瓶,朱常发急忙向前两步,将离韩旭朗更近的酒瓶拿在手中,正欲弯腰替韩旭朗倒酒,韩旭朗却直接接过酒瓶,在朱常发不解的目光下朝着自己的额头猛然砸去。 鲜血顿时从他的额头上爬了出来,半张脸很快就染上血红色,惊的朱常发一阵慌乱,抓起白色丝帕就按在韩旭朗的额头上,“九哥,你这是做什么”。 触目的血红色,映照在朱常发的瞳孔中,肥嘟嘟的大脸庞都快扭成一麻花,尤其是那止不住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上,血落的声音刺激得他耳膜发疼。 韩旭朗一手推开朱常发,一手拿掉按在自己额头上已经染成血色的红布,手抚摸着丝巾上的红色,内心一阵肉疼,这得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啊。不忍心再看已经吃了他不少精血的帕子,随手将其丢在垃圾桶内,“去把医药箱拿过来”。 朱常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从一个三层隔断的柜子里找到一个医药箱,“九哥,我看咱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韩旭朗打开医药箱,手脚麻利的从医药箱中拿出包扎伤口常用的几样:纱布、止血药、绷带、剪子、消炎药等物品,快速处理额头上的伤口,一分钟干的时间刚过,他就将自己的脑袋处理干净,贴上一个大大的ok绷“。 朱常发看着趴在韩旭朗额头上那头栩栩如生的大黑蜘蛛,差点就要夺门而出。九少的这个品味实在让人不能苟同,“咳咳咳,九……九少,你确定你不用去医院看看,打个破伤风针什么的”。 “这点小伤搁不住去医院,浪费公民资源终归是不太好,而且这是我自己的作品,我知道轻重,肯定会避开要害”,韩旭朗拿出手机,用黑屏的一面照着自己的脸颊,左右端详数遍,安慰的说道,“这阵势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就是稍微擦破点皮而已”。 朱常发猛然抬高声音,不可置信的吼道,“这还叫擦破点皮,再重一点就要破相了还有可能会有轻度的脑震荡,你是不是脑子有bi……彬啊”,咬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敢当着韩旭朗的面说自己boss有病,他朱常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有病的。偷偷看了韩旭朗一眼,韩旭朗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只是那双眼睛所散发出来的信息,让他如煎锅里的蒸鱼,半边油炸半边水蒸,这种*的滋味,不是一未成年能够深切体会的。 “你要是能够猜得透我的每一个想法,那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我这么做自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自己敲自己脑袋一酒瓶子,让自己被弄得头破血流,这到底是什么计谋?总不能是要上演苦肉计来金蝉脱壳的吧“,不得不说下线的智商还是有开掘的必要。 韩旭朗并没有再继续当朱常发的人生导师给他传到授业解惑,而是直接站起身推开门往上走去。 刚来的时候还是傍晚时刻,没想到再次来到地面上,天空却早已被染上深蓝色的天幕,点缀着繁繁星辰,踩着路灯的影子游走在各种豪华限量版的车辆之间,直到碰到空车的出租,他才结束了虐待自己双脚的行为。 司机师傅基本都是话唠的人,尤其是这些个开夜车的人,时不时跟自己的客人聊天,派遣漫长的黑夜。 当他的目光停留在韩旭朗的额头时,一直笑的殷实的脸,立马变的煞白一片,声调中带着几抹恐惧,脚下猛然用力踩了刹车,刺耳刹车声响起,差点撞向路边行走的电瓶车。 司机师傅都不敢扭过头仔细去看韩旭朗的额头,只能颤巍巍的提醒道,“我……我说哥们,你那额头上……有……个东……东西”,心中不免哆嗦,猛得咽了咽口水,这人难不成神经失调,不知道自己的额头上窝着一只彪悍的蜘蛛吗!!!! 韩旭朗听着被他们这俩车堵在后面的喇叭声,好心的拍了拍司机师傅的肩膀,“大哥,你再不走,小心被他们报警举报你,引起交通混乱”。 突然挨近的黑蜘蛛,吓得司机师傅直接将眼睛给闭了起来,还非常幼稚的双手捂着眼,不停地道歉着说,哥,我错了;哥我错了。你老人家还不快点将那……那个蜘蛛弄……弄走。 “大哥,就你这小破胆量还开什么夜间出租,阳气不足火焰又低胆量还小,你就不怕鬼上了你的车”。 司机师傅大声的呸了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这m市很是邪气,小兄弟你可别害哥哥我,哥哥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还没断奶的娃娃要养活,你可别在这大半夜乱说胡话”。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韩旭朗,被司机师傅那唱作俱佳的表情直接给逗笑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大哥,你不去演小品都屈了上天给你的才气。”。 司机师傅爽朗一笑,空出左手拍了拍韩旭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就对了吗,小小年纪都愁眉不展的,你这生活还过不过,小孩子就得没心没肺的活着。苦一天,乐呵一天,为啥你不能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戳着韩旭朗的脸蛋,爽朗一笑,“小兄弟你刚才是没照镜子,你那脸简直黑得比你额头上爬的那只黑寡妇还要黑,多大的愁啊,生生皱出一个褶皱山来”。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印堂发黑那可是大祸临头的征兆,有没有大招破解下”,韩旭朗嬉皮笑脸的搭着司机大叔的肩膀,“我这头上被挨了一板砖,回家肯定没办法跟我媳妇交代,或许都不让我进家门,再不然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甚至都有抹眼泪的冲动。 司机师傅大手一挥,用力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老祖宗告诉我们,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千万别把气搁置到第二天,一定要当天就解决,要不然遗留的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坏笑的眨着眼,凑到韩旭朗耳边,低声笑言,“在床上把她伺候舒服了,什么火气都没了。第二天早晨照样给你高高兴兴的准备早餐”,拍着胸脯大笑,“这可是哥哥过来人的经验,保证你百试百灵”。 说道兴奋处,韩旭朗大骂一声我操,大哥你倒是看红绿灯啊,小爷还没结婚还没娃呢,你就不能对我生命负责一点啊!! 第112章 上吧,攻略 第一一四章 韩旭朗从那位话唠又逗趣的大叔车上下来之后,就没有直接回到苏宅,而是在外面压马路,一直到华灯初上,才慢慢悠悠的哼着歌吹着凉风走回到隐藏在闹市背后的苏宅。 “韩少爷,您回来了”。 韩旭朗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苍老声音,吓得一个哆嗦,拍着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慢慢转过头朝着老人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苏管家,这都马上要十一点了,你怎么还不去睡”,站在明亮的路灯下,韩旭朗觉得跟站在楚东南的眼皮子底下似的,浑身都长了毛刺,拉着苏明管家的手腕就往灌木丛旁边走,拖着苏明的胳膊就往下面蹲。 苏明管家很是上道,竟然学着韩旭朗的模样,蹲在灌木丛后面跟韩旭朗大眼瞪小眼,甚至还跟着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没到十二点”。 “老人家应该早点睡,早睡早起身体好”。 “没事,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韩少爷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有没有吃饭,你的那几个兄弟可早就回来了”。 韩旭朗嘿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就随便逛逛,嘿嘿,逛逛没啥”。 苏明那可是在苏家当了一辈子的管家,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眼睛毒得就跟哪暗宝透视仪似的,何况是韩旭朗这么一个半大小子,这脸上谄媚的笑意闪得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都变得晶亮,“韩少爷,你还不进去吗?楚少爷他可是等你大半天了”。 韩旭朗真想捂着耳朵,当没听见苏明的这句话,可他的声音如风随行的继续往他的耳朵里飘,最后竟然直接提高好几十个分贝,“韩少爷,你的额头爬了一只虫”,说时迟那时快,苏明的手早已奔着想韩旭朗的额头去了。 韩旭朗只顾着伸手去捂着苏明的大嘴巴,生怕他的声音把楚东南给引出来。一个没注意,让那双苍老的手直接拍在他的额头上,巨大的冲劲连带着惯性使然,他拽着苏老头的手腕一起摔到在草地上,后脑勺传来的生硬痛感,差点没让他在这个老人面前哭出来。 苏明在快要压在韩旭朗的身上时,一手急忙撑着地,可惜力不从心,还是没能避免将韩旭朗当做肉垫实打实的压了上去。 “唔”,韩旭朗后脑勺传来的痛感才徘徊在中枢神经经久不散,来自苏明袭击更让他苦不堪言,“苏管家,您老人家该减肥了”,闷咳一声,心中哀伤不断,他的鸟蛋啊! 被压在下面的韩旭朗,白皙的脸庞在圆月的照射下,显得蜡白蜡白的。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挪动自己的身体,还没移动一毫米,下面传来的刺痛差点让他叫出声来,“苏…苏管家,您老人家是不是先……先从我身下下去啊”。 苏明尴尬的笑了笑,干咳一声对着韩旭朗歉意的一笑,白白的牙齿反衬得韩旭朗的蛋更痛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笑毛线啊!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早上没被竹笋儿伤住命根子,现在竟然被一个老掉牙的老男人占了便宜。 人啊,真是不该拿这玩意开玩笑,伤不起啊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苏明为难的看着韩旭朗,两人之间的呼吸近在咫尺,“韩少爷,你不放开我的手,我怎么起来”,右手得到自由,苏明颤抖着站了起来,一手扶着些许疼痛的膝盖,一边感慨着人老了动作就不灵活,胳膊腿啊就跟不上意识,唉声叹气一会看见还躺在地上的韩旭朗,“韩少爷,今个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这么一把老骨头再这么实打实的一摔,肯定直接散架咯”。 谢他?谢他个毛线!要不是他拉着这位老头子跟自己蹲在这灌木丛边,也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乌龙。 韩旭朗微微扬起脖子看着佝偻着身子站在月光的老者,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苏管家你没伤着吧”。 “没啥大事”,苏明向前两步,伸手到韩旭朗跟前,“韩少爷,这个时候的倒春寒也不容小觑,大半夜的还是不要再草坪上躺太久,老头子我拉你起来吧”。 草坪上的冷气就跟跪阴森森的鬼气,无孔不入的往他身体里钻,妈蛋儿的,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有人不知好歹的在他面前寻死,还沾了一身血腥不说,自己为了不让楚东南担心自己硬生生自己爆了自己的头,用自己的血覆盖史密斯喷溅在他身上的血气,真他妈的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在这晦暗的一天,将要完全过去的时候,竟然重演了早上未完的悲剧。我勒个擦啊,苏大爷看着精瘦的一个耄耋老人,体重还这么让人吐血。压就压了,谁让他是罪魁祸首,但是苏大爷啊,你就是公主抱的扑个满怀再不然就是暧昧的壁咚姿势也比你刚刚铁块似的膝盖直接砸到他的鸟蛋上要好太多啊!有木有!!! 老天爷你为啥这么对我这个好骚年啊。 苏大爷苏爷爷,我比你想象中的还想要起来,可……可是……我他妈的不能动啊!稍微动一下,那好比十指连心的痛就跟龙卷风似的,biubiu的直接将自己碾成渣滓。 强颜欢笑的摆了摆手,“苏管家,你先进去吧。我发现躺在这里看月亮,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催着苏明赶快消失在他跟前,他现在真的迫切需要扒掉自己的裤子看看自己兄弟的伤势,别他妈的被太监了。 那他可能真的……真的会宰了这个老头子!什么地方你不好撞,竟然挑着身子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撞,鸡蛋碰石头,绝壁粉身碎骨。 兄弟啊,哥哥真对不起你!早上不该这么的玩你,让你受委屈了。嘤嘤嘤,楚东南,这次我的鸟,真的受伤了。 韩旭朗没注意苏明的身影是什么时候完全消失的,他只知道,今晚的月色真他妈的撩人,适合啪啪啪,可惜了,可惜了如此的良辰美景……奈何天。 月色撩人,可惜天公不作美,有一片乌云悄悄遮住了头顶那一片明亮。 韩旭朗看着那张遮住月色的脸,想要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可惜僵硬的面部让他扯不住最美微笑的适当角度,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停留在他那张帅气的脸蛋上。 “你在赏月?”。 鬼才要在倒春寒的时节躺在草地上赏月,他又不是有病! “不是赏月,哪你躺在地上做什么”。 还能干啥!你那一双深沉的眸是两个黑洞吗?你没看到小爷正在接受天地灵气,修复遭受重创的鸟蛋么。我勒个去,你眼中隐隐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韩旭朗攥紧双手,一双倒映着皎月残影的眼眸正怒气冲冲的盯着非常自觉的坐在他身旁的男人,“楚东南,二半夜的你不睡觉出来瞎逛什么”。 “没媳妇抱着,睡不着”。 韩旭朗干笑两声,“呵呵,我还没出现的那十几个念头,你都是怎么睡的”。 “穿着睡衣睡”。 韩旭朗睁大的眼睛微微眯着,“谁告诉我说,他一直都是裸睡的。穿着睡衣睡觉就跟和自己媳妇上床做运动的时候还必须得带着绵羊肠子似的,一点都不舒服还影响睡眠质量”,咬牙切齿连带缓解蛋上的疼痛感,“你别告诉我说你忘了”。 “是我说的。”,楚东南点了点头,伸出手臂将平躺在地上的韩旭朗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在自己的怀里坐着,手臂圈着他精瘦的腰身,低垂着脑袋放在韩旭朗的肩膀上,轻声低语,“现在比较喜欢裸睡,一是因为我喜欢跟你肌肤相贴的这种感觉;二是如果穿睡衣的话,就不能让你一整夜的含着它,最重要的是不能随时随地的满足你,你的身体可是要跟造反的“。 我次奥啊!楚东南你能不能不要顶着你这张面瘫的脸,说这么煽(se)情的话,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你到底想对我干些什么。 韩旭朗伸手狠狠的掐了楚东南的大腿根,咬着牙,“楚东南,你真是表脸!有句话说的真他妈的贴切,□□划船不用桨,明明是你自己为了对我不定时的发泄□□强迫我跟你一起裸睡,现在到你嘴里就是为了满足我。楚东南你这么恶人先告状,是不是忒不符合你的职业特征了”。 “我的职业特征跟我和媳妇的相处方式没有任何冲突,况且,你敢跟我说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楚东南挑高眉头,一副山人已经看穿一切的眼神瞧着自己媳妇那张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撩人的脸,不过同时映入他眼帘的是个什么鬼。 楚东南伸手摸着韩旭朗的额头,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旭朗心脏猛然一跳,随即恢复神态,话语中带着一丝傲气,“还能怎么着,我好好的站在那就被一喝酒喝大发的小混混错手一个酒瓶子砸到脑袋上,你说你媳妇这么霸气外漏的纯爷们,能吃了这么一个暗亏吗,□□就把那小子也给揍了,他的那些小伙伴也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顿,估计连他们亲爹妈都不认识了”。 “是吗”,楚东南趴在韩旭朗的那只黑蜘蛛上吸了吸鼻子,“我怎么闻到一股马爹利的味道,而且还是有些年份的名仕。跟你打架的小混混家底还真够殷实的,这可不是可以当啤酒乱砸的东西,有钱都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我屮艸芔茻!韩旭朗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尖一次,让你小子嘴欠,随便挑一种满大街都能看见的便宜货就好,干嘛要把那个史密斯的私藏给鼓捣出来啊。这下好了,自己男人的鼻子啥时候改造成警犬的了,这嗅觉吓死宝宝了。 能够从浓厚的血腥味中都能分辨出酒的牌子,你丫要是退伍了可以直接去当调酒师了,不至于因为闲的蛋疼而得那什么退伍特种兵常有的什么战场病。 “肯定是因为夜晚的冷空气刺激得你嗅觉失灵了,一帮子比我还不像混混的小混混,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可遇不可求的精品,我当时都看见了,就是普通的长城干红”。 韩旭朗抬头正对着楚东南的眼睛,扬起脖子蜻蜓点水的吻了吻男人的嘴角,在楚东南探出舌尖缠着嘴角舌根纠缠的时候,又闪躲过去,调皮的啃着楚东南的唇瓣,“真的真的,就是一帮子混混,你媳妇我的战斗力你还不相信吗,我这一小小的口中就是破了一层皮,他们都比我惨多了”。 温热的肌肤被楚东南那冰凉如水的手指刺激得一阵哆嗦,韩旭朗匆忙坐着身子,牵动身体的下半部分,疼的龇牙咧嘴,颤抖的手隔着裤子按住楚东南那冰冷的手,惊恐的问道,“你干什么”。 “苏叔说,你可能受了点伤。”。 “他……他知道我受伤了!!有没有说我伤到哪了”,我次奥啊,这下真的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没说”,楚东南撇了韩旭朗一眼,韩旭朗心虚的低下头,“依照你活脱的性子,看见我过来早就主动贴过来而不是安静的躺在地上,更何况这个时节躺在草坪上赏月你绝对是脑子有问题。最重要的是我都把你抱在怀里坐着了,你竟然还是这么静若处子的,我就知道你这次伤的不轻”,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揉着那团无精打采趴伏着的东西,耳边传来韩旭朗倒抽凉气的喘息声,“苏叔压住你这里了?”。 及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就不在说话。 韩旭朗觉得自己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好歹他也是一方老大,说个韩九,那在道上也是声名显赫的存在,更是治疗孩子夜啼的居家必备良药。现在竟然被一个耄耋老人,撞到鸟,传出来他韩九也就别再杀手界混了。 “唔~”,韩旭朗脸颊鼓得跟只小青蛙,清澈的眼眸中含着委屈,“楚东南你轻点,疼死我了”。 “真的很疼?需要去医院吗?”楚东南继续着轻柔的按摩工作,技巧的安抚着,“一会要是它能硬, 韩旭朗摇了摇头,这种事休息个一晚上就好了,况且现在也没有最开始的那么疼了。 楚东南继续着受伤的按摩工作,极富技巧的安抚揉捏着,清凉如水的声音满含化不开的温柔,“我抱你回去弄弄,一会要是它能硬我们就不去了”。 “恩”。 “不硬也没关系,反正你也用不到它,只要能让你排尿就行”。 我凑! 韩旭朗猛然抬起头,双手攀着楚东南的脖子,紧了紧双臂,抬高身子朝着楚东南露在外面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不满的嚷道,“什么叫不硬也没关系!你咋知道我用不到他,我不上你是因为我怕你疼,要不然我也能让你趴在床上哭的不要不要的”。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你体力不如我,你上我,不仅不能让我尽兴,连你自己那干涸的心灵都填不满吗”。 楚东南刚把韩旭朗抱进屋内,看见大床在前,韩旭朗就挣扎想要往大床上爬,却被楚东南直接给武力镇压了。 韩旭朗不满的大声说道,“快把我放下来,我要跟我的床亲亲”,亲人啊,躺了半个小时的硬草地终于见到软大床了。 楚东南拍了拍韩旭朗的臀部,淡淡的说道,“自己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攀在我的腰上,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心疼你”,直接无视掉韩旭朗射过来的怒火目光,“快点”。 韩旭朗嘟囔着,你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要用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对待我,我那地方还疼着呢,蹭着你这铁块似的肌肉更疼。 “我次奥,你还拍我臀部。”,韩旭朗纵然心中再不满,但是看着楚东南那坚定不移的目光,只能无奈的顺从,不情不愿的按着楚东南的要求来,乖乖的当一个慵懒的树懒,“我都听你的了,你还打”。 “我是让你自己抬抬屁/股,帮你脱衣服,整天脑子里想的什么”,将韩旭朗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今天早上亲自给他穿的内裤,“你在草地上躺了那么久,衣服上都不知道粘上什么东西,还这么不干不净的急着往床上爬”。 看着韩旭朗只穿了一条内裤安静的坐在床上,楚东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走到韩旭朗身边。 韩旭朗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那完美的腹肌,更何况是那近在嘴边的那一团鼓着的。 一个男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热烈的荷尔蒙气息,诱惑着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幸好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而且也只有他韩旭朗能够零距离的碰触这些禁锢在黑暗中的绝命妖孽。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等他回过意识的时候,他的手早已附在那团惹火上。 手中的温热跳动逐渐的远离,韩旭朗抬起头不满的瞪着楚东南。 楚东南伸手将韩旭朗推到在床上,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下,魅惑众生的笑意只有在韩旭朗的眼中显现,“媳妇儿,别急。先让你老公验验货”。 韩旭朗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次奥,法海你快来收了这个妖精吧! “验、验什么货”。 胸膛贴着胸膛,耳鬓厮磨,“当然是你今天晚上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你做的每一件事。”。 比如说,你从来不会随便称呼自己媳妇,只要再床上被他折腾得神智迷乱的时候才会应声或者是对他有所隐瞒的时候;又比如说,自己朝自己脑袋上砸酒瓶子跟别人朝你脑袋上砸酒瓶子的伤口和力度有什么不同;再比如说,你身上残留的另外一种血腥味是谁的…… 韩旭朗蹭着往后躲,却被楚东南温柔而强势得又拽回到身下,看着自己最后□□,感受着游走在身体上的冰凉手指,韩旭朗怂了,“老……老公,我鸟受伤了,不能行房事,更受不了你这种折磨”。 “夜,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媳妇儿,相信你男人,为了保家卫国,该会的不该会的该学的不该学的,一样不拉。 第113章 上吧,攻略 早晨七点的时针刚刚走到12的位置,楚东南的生物钟也立马敲响。 入眼看见的就是韩旭朗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趴在自己身上,放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窝在自己的颈窝处,嘴角还带着一丝可疑的晶莹水串。 轻柔的抬起他的下颌,低下头吻上那红肿的嘴唇,一点点将他嘴角的口水吸允干净,毫无阻拦的进入那已经被自己疼爱一晚上的嘴巴里,恣意的尝遍它的每一个角落。 充斥在屋内的荷尔蒙味道还没被稀释干净,不消片刻就又响起了情动的乐章,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呼吸,冲散了空气中的凝脂,搅动着屋内愈发浓厚的雄性气息,直到浓重的喘息声变成最后的高昂嘶吼搅动的水波才渐渐停歇。 韩旭朗睁开眼睛,双眸弥漫着层层叠叠的水蕴,喑哑的嗓音依然没从刚刚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活色而诱人,“你要干什么去”,扭头去看被厚厚的蓝色窗帘遮挡的窗户,“这才几点”。 楚东南扭动着腰肢,一手扶着韩旭朗的胯部,一手两人相连的部位,慢慢的向后撤出,嘶哑的嗓音犹如暮鼓晨钟的浑厚,“时间还早,你继续睡。我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韩旭朗伸手想要拿起别被楚东南抛到枕头边的手机看下时间,努力了半晌,连移动分毫的力气都没有,媚眼如丝的瞪了楚东南一眼,“要不了多久,你的种我没怀上,就先肾虚而亡了”,眼睛渴求的望着楚东南,嘴唇轻抿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东南刚退出体外,韩旭朗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自己股间流了出来,热热麻麻的刺激搞得他的身体又是一抖,撇着嘴红着眼巴巴的看着楚东南,“流出来了~”。 楚东南的心跟着一颤,每次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媳妇,怎么就这么可爱呢!让他想不顺着他宠着他都是不可能的,拒绝这么一个可爱又霸道的媳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媳妇要抱抱,那必须手脚并用紧紧抱着。 抱媳妇一起走这种事,楚东南早已驾轻就熟,双臂一揽一勾,就将柔弱无骨的人儿抱小孩似的抱在身上,亲吻着温热的脸颊,“媳妇儿,要是有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这么黏人可怎么办”。 韩旭朗将楚东南当成一根定海神针,稳稳的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满的动了动身子,轻声嘟囔,“再进去点,要掉出来了”。 楚东南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韩旭朗布满吻痕的脊背,颠了颠臀部,让其进入得更深,四周紧迫的挤压感,两个人都满意的清舒一口气,“这下可以吗”。 轻声细语的笑声回荡在韩旭朗的耳边,臊的韩旭朗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虾子,吸着肚子弓着后背,几步路的距离生生将两个人逼迫得气喘吁吁呼吸紊乱。 楚东南深吸一口气,想要将两个人扯开一点距离,还未动手韩旭朗就不满意的开始哼哼唧唧,双腿更是紧紧的缠绕在楚东南的腰上,“老公~,要抱抱”。 “乖”,楚东南只好先松开手,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直到韩旭朗自己停止扭动,才凑到韩旭朗的耳边小声说道,“别胡闹,尿跟那东西可不一样,过多的射到你体内对你身体不好。我就出来一会,完事了立马就抱你好不好”。 韩旭朗埋在颈窝处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睡了一夜发丝变得更加柔软,软软的骚动愈发激起情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闷闷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老人们还说,尿有杀菌的作用”。 楚东南轻轻的拧了韩旭朗挺翘的臀部一把,韩旭朗扭动的身子,柔柔的说着,“疼,别掐”,柔嫩的肌肤竟然立马就显出一道惹眼的红印,心疼的他楚东南立马用指腹轻轻的揉捏安抚, 心中却在不住的慨叹,自己还真是捡到宝了。自己媳妇这妥妥的极品啊,上得了战马还能上龙床,战场上勇猛十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无敌霸气,让多少人闻风丧胆。但是这一到了这龙床上这肌肤都能掐出水来,比女人还娇嫩的肌肤,随便一掐都能出现红印,哪像他这一身铁疙瘩,他还真怕疙着他媳妇。 韩旭朗能够在他面前放低姿态,放下他的王者之气甘愿像个女人似的雌伏在他的身下,是他楚东南这一辈的荣幸,能够遇到这么一个爱他爱的如此死心塌地的男人,楚东南只会更加的珍惜他怜惜他,给予他更多的宠爱,像宠自己孩子一样的宠着他惯着他,而不是肆无忌惮的只享受着他无限制的付出。 单方面的宠爱,总会有累的一天,而他楚东南要的从来就是长长久久,所以他会尽其所有的宠他,但绝对不是毫无原则的宠。 楚东南坚决的摇了摇头,“现在,你脑子中的所有想法,我都不会同意的”。 “我脑子什么想法你不会同意”。 楚东南低头咬了韩旭朗的鼻尖一口,随即又安抚的用舌尖轻触,“你不就是仗着我是真心疼你,想以此为要挟让我同意你不去上学而是留在我身边吗。我告诉你这对是不可能的”。 “烦人,有什么不可能的”,韩旭朗收起柔软,抬起头双眸跟楚东南的对视,那双眼睛里除了倒影出他韩旭朗的影子,就剩下无与伦比的坚定和无法动摇的觉醒。 这个伟岸坚韧的男人,在有关他韩旭朗的事情上通常都拥有铁一般的意识,谁也无法撼动包括韩旭朗本身,纵然韩旭朗本身就是一个强悍的存在,但是想要保护自己爱人自己媳妇的心,是每一个人真正的男人心中最赤诚的坚持。 想让他,永远待在自己给他造就的安全地带,无关乎男性尊严,只是因为爱。 因为深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所以,楚东南愿意用自己的强势去爱着韩旭朗,纵然这种极端到禁锢的爱是错的,但他依然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他容不得半点失去韩旭朗的可能,尤其是昨天韩旭朗所经历的事情。 心痛到无法呼吸,满腔的怒火、担忧和恐惧化成一道恶鬼被圈养在自己身体内,只有痛到极致的鱼水之交才能抚慰他的恐惧,冰凉的唇瓣吻上韩旭朗那道被他自己砸出来的伤口,细腻而温柔的舔舐,慢慢变得疯狂,舌尖的力度越来越强。 眼瞧着他越来越暴走的情绪快要湮灭他的神智,昨晚上楚东南的疯狂再次出现在韩旭朗的脑海中,尤其是他对自己额头上那道伤疤的执拗,韩旭朗心疼的牙尖打颤,明明知道他是真的爱着自己,即使平时的话语不多,但他的爱在每次的拥抱之中以十倍百倍的姿态呈现,甚至浓烈到连他这么坚韧的意志都快要被那股无法遏制的浪潮淹没。 虽然说男人的性和爱是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但是它们两者又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不爱的时候,性只是发泄身体压力的一种方式,但是一旦爱了,它又成了彼此升华感情的催化剂,愈浓烈愈炽热,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韩旭朗没有去躲避楚东南给予自己的刺痛的吻,反而嘴唇贴近离他最近的肌肤,轻柔如羽的吻着,安抚着男人躁动狂乱的情绪。 一边亲吻一边低声说道,“我都听你,我都听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以后都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会乖乖的”,西若蚊蝇的声音钻进楚东南的心扉,安抚□□内躁动的每一根神经。 楚东南停下肆虐的吻,猩红的眼眸再次慢慢的恢复到往昔的深如幽深古潭,韩旭朗无法遏制的心痛,同时从内心悠然升起一股无以言说的自豪感,这个男人是他的,这个强悍如斯冷情寡欲的男人是只属于他的王者,他愿意为他眼中那一抹幽深沉沦其中,就算万劫不复,他也甘之如饴。 顶礼膜拜般的吻向那双眼眸,“我都听你的,楚东南。”。 “都听我的”。 “嗯”。 “那上学……”。 “我会去上”,但是我还是可以请假逃课的。 “那我现在可以……”。 “这个不可以”,韩旭朗收紧怀抱,坏笑道,“我都卖身了,还不能让我提点要求。大事都听你的,这种床上的小事难道还能听我的吗”,嘟着嘴,亲了楚东南一脸的口水,“你要是连我的身体都满足不了,我还要你这个男人干啥,你要不行的话,可以换我上你哟”,调皮的眨了眨眼,轻松的语调打破室内刚刚的紧迫。 “都多大的人了,还亲一脸口水”。 “嘁,口水怎么了。我还没嫌弃你没洗脸呢”,嗅着鼻子闻到,“不仅没洗脸,昨晚上面沾的我的东西都还没洗,都干了。我都没说啥,你还嫌弃我”。 楚东南无奈的将脸上被韩旭朗亲得一脸的口水蹭到韩旭朗身上,就算是他奋力的躲着,还是被蹭得干干净净,“你那东西我都不嫌弃,我嫌弃你口水干嘛”。 瞧着韩旭朗听了他的话翘起来的隐性尾巴,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人走到早已蓄满水的浴缸内坐下,看着韩旭朗舒服的眯着眼甜腻的鼻音哼唧,楚东南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 背靠着浴缸,放松整个身体浸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水下,双手不忘揽着依然趴在自己怀里的人儿,暖暖的热气蒸得韩旭朗笑脸潮红一片,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捏了捏那好像能够掐出水的脸蛋。 韩旭朗晃了晃脑袋,一双眼睛溢满了笑意,直勾勾的看着楚东南,“老公,媳妇儿的脸好摸吧”。 楚东南淡淡的嗯了一声,收回手习惯性的给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按摩。强筋而有力的按摩恰到好处的帮操劳一晚上的韩旭朗缓解疲劳,有技巧的按摩让他不至于一直待在床上,简单的走动也只会有些许的不适。 韩旭朗舒服的眯着眼享受楚东南每次事后都不遗余力的按摩,舒服的他都想直接睡过去。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床上死命缠着楚东南无休止的做的时候,就等着热潮散尽之后,专属于楚东南给及他的无限温柔和宠溺,不得不说,相对于床上动人心魄的肢体交流,楚东南的按摩愈发让他有一种,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很爱他,比他想象中的爱。 岁月静好,止于唇齿。 这样就很好,什么也不做当一个米虫享受楚东南的照顾也不错,谁也没规定男人必须事业有成,只要自己爱人不嫌弃就行,毕竟世界上大多数的爱情be、he的方式都有千千万万,谁也不能沿着谁的轨迹一直走。 “呐,楚东南,你养我吧。把我当一条米虫或者你三岁的儿子养着吧”。 “那不行”。 啥! 这男人竟然不想养自己,那他想要养谁! 身上的疲乏和酸软早已消散个七七八八,韩旭朗猛然坐起身,根本不顾还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因为他这个突然的动作而给他们带来的影响,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楚东南,你不养我你还想养谁”。 楚东南笑着亲了亲韩旭朗的脸颊,韩旭朗伸手推开,“不说清楚,不许亲亲!我浑身上下都让你吃个遍,你现在想不认账,我告诉你,别说门了就是狗洞都没一个让你钻的”。 “谁说的”,楚东南动了动身子,狡黠的一笑,“我现在不是正在狗洞里待得好好的吗,还咬的这么紧”,一闪而过的笑容,还是让韩旭朗惊艳不小。 韩旭朗顾不得楚东南骂他是狗,伸手就捏着楚东南的脸颊,“我告诉你,不准再外人面前这么笑,听到没有”。 “嗯,我的都是你的,放心好了。就你在我身上咬抓的痕迹,其他人也知道我家养了一条凶悍的小母狗”。 “呸,你才是小母狗,我明明是公的”,上去就咬住楚东南的喉结,声音从牙缝中漏出来,“少转移话题,从现在开始我要慢慢变成一条米虫,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楚东南任由韩旭朗将自己当成一块肉骨头的啃着不放,手上继续干着按摩的活,“那可不行。我是大男子主义喜欢管着囚着你,甚至想要把你时时刻刻的抱在怀里,让你半步都离不得我。可我不是你爸妈,没有事事都约束你的权利。我爱你就喜欢你快乐,喜欢你做你自己喜欢的事。爱是包容,不是约束。我不管你是韩旭朗还是韩九,你都是我楚东南这一辈子唯一想要偕老一生宠溺一辈子的爱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爱是包容,不是约束?不管他是生活在平淡而温暖的天堂的韩旭朗还是挣扎在黑暗泥沼里的韩九,都是他楚东南这一辈唯一想要偕老一生宠溺一辈子的爱人? 韩旭朗不自觉的松开牙齿,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楚东南,“为什么?那你为什么一直想让我去上学,去上学那是韩旭朗该走的路,而韩九是能够与你并肩作战的人。”,清亮的声调变得模糊,“你千方百计让我走韩旭朗该走的路,不让我帮你,这不是在告诉我不喜欢生活在黑暗中的韩九”,慢慢抬高手臂,看着自己的手心,好像能够看见千万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的过程,“你是兵,韩九是贼。”,眼中的迷惑如迷雾一般掩盖了韩旭朗往昔的灵动,“韩九不仅是个贼,更是罪大恶极的恶人。杀人是他的职业,走偏门捷径赚着黑心的钱,肆意去改变他人的命运轨迹,将那些人的生命当做蝼蚁一般的玩弄,除了他自己他从未对任何人心软过。楚东南,这样的韩九你也爱吗”。 韩旭朗眼中的懵懂、迷惑、不解,深深的刺伤楚东南那颗坚硬如铁的心,自懂事之后明白自己肩上所担负的责任之后,楚东南再也没有留下过一滴眼泪,就算在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亦或者是多次面对生死劫难的时候他也没有哭泣过。 今日,他却因为深埋在韩旭朗眼中的脆弱和迷茫,那犹如稚子般的纯粹,让他心痛得痛彻心扉。或许他应该收敛起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再彼此深爱的两个人,如果不把话说出口,那也难免会出现偏差。 大爱无声,并不适合所有人。恰恰有声的爱,才能给予彼此双方更有安全感的爱。 十指交缠,紧紧的握在一起,骨骼相摩,隐隐的刺痛感如蛛丝一般缠绕在他们两人的心脏,刺骨的疼窒息的痛,谁也没有松开谁的手,依然用消耗生命的力度紧握彼此。 “韩九是谁”。 “我” “韩旭朗又是谁”。 “我”。 “楚东南爱韩九同样也爱韩旭朗,不管是邪狞恶毒冷血无情的金牌杀手组织的王牌、钻营权势的第一把手的韩九,还是重情重义的高级小流氓韩旭朗,去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都不再是我楚东南爱的那个人。过去你没法选择,我会给你现在和未来。”,额头相抵,“其实说到底,还是我楚东南赚了。一个上马能打架下马能赚钱还能给我生儿育女的全能人才,我楚家的老祖坟肯定得都冒着千尺青烟,要不然都不会让我遇到你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媳妇你会嫌弃你老公只是个舞刀弄枪的武将吗!”。 韩旭朗僵硬的摇了摇头,刚刚那个楚东南是是……是在给他撒娇吗? 楚东南皱眉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吓得韩旭朗整颗心又提留起来,在韩旭朗紧张得快要忘记呼吸的时候,才慢慢的说道,“媳妇,要是哪天我被迫退伍,国家不要我了,那你老公就真的变成一个啥都不会的粗陋武夫,最重要的是还不会赚钱。真到那一天,你会嫌弃我吗?不会嫌弃我人老色衰满足不了你,你就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了吧”,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好像他现在真的已经年老色衰,干不动力气,正面对着被扫地出门的危机之中,一脸惊吓的望着韩旭朗,“媳妇,你到时候可别嫌弃你老公啊,何况我还比你大了五岁。你不常说五岁一海沟,你一定要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善待我啊”。 被楚东南难得一见的逗弄嬉笑,韩旭朗身上的阴暗之气消散在空气中,正襟危坐的望着眼前这个越接触越舍不得放开的男人,“你真的不嫌弃我脏吗”。 “我媳妇哪脏了,我瞅瞅”。 韩旭朗按着楚东南作怪的手,“楚东南,我给你说真的。你现在肯定把我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你真的不介意吗?”。 “嗯嗯,比你自己还清楚,这还多亏我们九少开恩,一路上放了不少的绿灯,要不然我也不会查得这么清楚”,楚东南眉头轻不可见的皱了皱,这媳妇脆弱起来真是太揪心了,一句话还没消化完,就又用他那头顶直对着他的脸,强硬的抬起韩旭朗的头,两个人的目光直视,呼吸胶着在一起,“媳妇,你现在都嫌弃你男人的长相了,这么不喜欢看你男人正脸”。 “……你胡说什么”。 “这还是胡说啊,我楚东南要是不能让我媳妇活得趾高气昂,那我楚东南这么努力的活着是为了什么,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在我面前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有什么事都有你男人在,你担心什么。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楚东南顶着,你只要在我怀里想着怎么伺候好我就行”,手指指着韩旭朗的眼睛进而指着他的心,“这里只要装着楚东南就行,你要相信你男人,他会护你一辈子,谁也动不了你”,包括那个让你泥足深陷的国际杀手盟组织。 楚东南那犹如黄山迎客松般坚毅挺拔的眼神,犹如最强势的太阳,决绝的撕开黑暗,强势的温暖寒冷的心。 就是这种发自肺腑的坚韧,来自阳光的温暖,就算是炎炎夏日的烈阳,韩旭朗同样趋之若鹜,这是他对光明的渴望,更是他一直都在等待那个将他拉出阴冷潮湿的黑暗的那个人。 韩旭朗吸了吸发红的鼻头,伸手狠狠的擦掉夺眶而出的眼泪,握着楚东南的手,含着低低的哭音,“嗯,说好了。你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少一天都不行”。 “必须的,不过媳妇”,怜惜的将韩旭朗脸上止不住的泪水一一吻得干净,留在舌尖的味道没有了往日的苦涩,带着点点甜丝,“你可得好好赚钱,地下暗场的买卖你可要好好经营,将来咱俩老了,也不用喝西北风。我会想办法将你的场子由明转暗,凭啥我媳妇干的是正当生意,要隐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你说对吧,杀手盟的事,你还可以继续接,不过干的时候一定得个我打声招呼,知道了吗”。 韩旭朗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思考楚东南为什么愿意接纳这样的自己,而且还允许他依旧经营着以前的生活,只能凭着本能的答应道,“好”,或许这也是楚东南在告诉他,不管是韩旭朗还是韩九,他是真的都用在心爱着。 如果这就是你对韩九的爱以及肯定,那我会用韩旭朗和韩九两种叠加的分量回报你的爱,楚东南。 谢谢你没有嫌弃曾经的我,就算是我比你所调查出来的还要黑暗邪恶,你也不能放手,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 你能接受近乎百分之八十真实的韩九,我相信你也能够接受比韩九再暗黑一些的我吧,少了那最重要的百分之二十,楚东南你不会介意的吧。 韩旭朗手指悄悄握紧,习惯性翘起的嘴角挂着一抹邪佞诡异的笑容,稍纵即逝淹没在水面升腾起来的热气当中,随即吻上楚东南的唇,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好像那抹笑容从未出现。 第114章 上吧,攻略 韩旭朗现在非常的苦恼,坐在摆放在品化步行街的红色实木椅子上,显得心烦气躁,表情扭曲怒气外漏,闹得路过的行人也不敢走近他一米的范围。 一根老冰棍接着一根的吃,还是没办法消除他心中的火,火气还没消下去,又饿又渴弄得他身心俱疲,整个人被太阳烘烤得跟抽干水分的红色番茄,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女人就是麻烦,陪女人逛街更是麻烦。 韩旭朗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怒气交加的朝着电话就是一阵机关枪乱扫,不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二分钟之后,提高声音,“安晴说,限你60s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老子就算当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人也不会傻儿巴叽的坐在这里被人当成猴子围观”。 “1.2.3.4.5.6.7……58.59.60,拜拜了您呐,我走了,你一个人去玩吧”。 韩旭朗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离开,肩膀上突然落了一个手,怒气未消的韩旭朗左手一抓猛然向前一拉,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前方半米的位置出现一团阴影。 伴随着疼痛的哀嚎声,韩旭朗才看清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影,靓丽的黄色裙子被热风一吹,堪堪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胖次。 安晴说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脸色发青的指着韩旭朗,“韩旭朗你个大混蛋!你什么意思,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眼睛四处看看,果然一双双眼睛若有似无的都往他身上飘,心里愤愤的暗骂,要不是他今天破常规的穿了一条裙子,他至于没反应过来被人当成男人来个过肩摔,而且还是摔的姿势这么丑,好歹她也是刑警队张的女人,被他老爸知道了,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回炉重造再教育的机会。 “你小子对女人不会温柔点”。 韩旭朗在安晴说靠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人,在自己怒气爆表的时候,谁还有心情去顾忌什么男友有别,而且,安晴说这是什么打扮,这衣服鞋子是偷别人的吧,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就更是直接,“纪律委员,你这身装备是准备去相亲啊,穿得这么风衣飘飘”。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将手机递到安晴说跟前,“大小姐你也好歹有点时间观念行不行,我在这里都等你快两个小时,你就没啥说的”。 “堵车”。 堵你妹,地铁还赌城,路面的公交车那直接停运好了,这世道简直都不能混了。 韩旭朗已经没有了对着他翻白眼的力度,只能将手里的第不知道多少根的冰棍当做是安晴说,咬了一口又一口,冰凉的糖水进入到冒火的嗓子里,才勉强消耗点他心中一点点的怒火。 “大小姐,还不快走。中午的饭点早就过去几百年了”。 “急什么”,安晴说拽了拽有些偏短的裙摆,浑身不自在的就跟偷别人的衣服穿有种要被当场抓住的尴尬之感,一边还不忘跟韩旭朗说话,“你这个大寿星都没去,其他人怎么会点菜”。 “您老人家还知道我今个是寿星啊,寿星都要被你饿死渴死了”,一个帅气的抛物线旋转,手里的冰棍袋子和小木棍完美的投篮成功,这么完美的入垃圾箱的姿势,稍微缓解他韩旭朗不美丽的心情,“你说让我这个寿星纡尊降贵的在这烈日炎炎下接你,你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安晴说说的理直气壮,韩旭朗听得牙根子酸疼,“约会的时候,最佳的绅士应该毫无怨言的等着美丽的公主出场,而且不能有丝毫的怨言。你看看你这脸色臭的,要不是你非要白天过生日,我们至于在这上班高峰期跟那些社会精英抢车道吗”。 安晴说只顾着跟韩旭朗说话,没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纤细的高跟鞋才到一个小洞内,脚踝处传来猛然的刺痛感,安晴说一个不稳要往地上摔去,韩旭朗下意思的伸手去搂着安晴说的腰部,才勉强让她再次丢人的出现走光现象。 温暖的胸膛传来平稳的心跳声,安晴说的脸颊染上一片飞云。 当韩旭朗还是韩九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动声色的松开揽着安晴说腰肢的手臂,蹲下身看着陷入小洞里的鞋跟,啧啧称奇的说道,“安委员你就这么虐待这双鞋啊,你也不怕把她直接压断了。这纤细的程度,跟绣花针有得一拼,这一路上没被你压断,真是奇迹”。 “韩旭朗你什么意思,我这的50kg是标准的身高体重比例的好吗,你就是这么对待这两个月对你有过重大帮助的恩人,身为一个绅士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安晴说的害羞仅仅维持不到两秒钟,作为刑警队长的女汉子闺女她很快就恢复了英姿飒爽的豪气英姿,一巴掌拍到韩旭朗的肩头,“你费什么话,还不赶紧把他□□,你不是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渴的恨不得直接茹毛饮血了吗”。 韩旭朗蹲在地上就这么随便一抬头,安晴说那若隐若现的红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干咳一声急忙转过头。 安晴说循着韩旭朗怪异的目光看向,稍一回放,安晴说的铁掌毫不留情想要去拍韩旭朗的脑袋,却被韩旭朗一个有意无意的身体前倾的动作打断,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他的后背上,恼羞成怒的吼道,“韩旭朗你个臭流氓,眼睛往哪看的”。 “不是我要看的,是风刮的。你有能耐让风自上而下刮”。 “你……你”,安晴说一张脸被憋得满脸通红,扭过头朝着那些对他俩投来异样目光的人群,大声怒吼,“看什么看!没见过男女朋友拌嘴啊”,不失时机的一巴掌呼在韩旭朗的脑袋上,“还有你,快点把姑奶奶的鞋子□□,要不然你就饿死在这里”。 “安晴说,你把我对你最后一点感念之情都消磨殆尽了”,韩旭朗狠狠的瞪了安晴说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安大小姐,你以为自己轻得跟鹅毛似的吗!你的脚不出来,你想让我连人带鞋的拔萝卜吗”。 韩旭朗一边用力的拔萝卜一边恨恨的骂着那些做鞋的厂家,没事把它粘的这么结实干啥,这么不会促进经济消费,就他这种结实程度,一个人一个夏天就买一双鞋就够了。 夸奖的话还没飘出来一分钟,高跟鞋终于从那个小洞里解放出来了。 安晴说手里拿着那个已然被残忍的分家了鞋子,两眼冒火。“韩旭朗,我让你□□,不是弄断了它再□□”。 韩旭朗也觉自己刚刚的动作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的狂野,扭头望望天干咳一声,眼角的视线内恰巧出现一家女鞋店,“走走走,我送你一双新鞋,平板的,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安晴说先一步抓着韩旭朗的手,用力扯着韩旭朗的手臂,眉毛一挑将韩旭朗的不满直接给压制下去,“你总不会让我光着一只脚,一瘸一拐的走到那间店把”。 韩旭朗眉头一皱,“安大小姐,你不会是想让我背你的吧”。 安晴说一怔,佯装轻松的反问道,“你这是答应我的追求的意思吗?”。 韩旭朗自觉的扶着安晴说的一条胳膊,“你想多了,像我这么帅气又温柔的男人到现在怎么可能会是单身,而且我们都已经同居很久了,他要是知道我把我的后背出借给一个女人,他绝对能直接秒杀你,所以,我不介意你跟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绅士,”安晴说甩开韩旭朗的搀扶,穿着高低不平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好不优雅的走向那家女鞋店,“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直接这么毒,最重要的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竟然还有女孩能够忍受你跟你同居。难道这个时代真的是个看脸的时代吗,像我这么一个未来英姿飒爽的女sir竟然没有男孩子赏识,真是没天理。绿茶做作沙嗲心机女个个当道,让我们这些耿直良善的女孩子如何存活”。 “别这样,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你们这些比有些男人还有担当的女强人,会有赏识你们的男人出现娶了你的,别急”。 “我凑,姑奶奶才不是急着嫁人,我是看你还算是有前途的人,才想追求你。既然你有女朋友,那咱就哥们吧,不枉费我在学校那么照顾你”,想要勾肩搭背身高差距是一大障碍,安晴说朝着韩旭朗勾勾手指,“就你这还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帅哥呢,木讷成这样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能够擦亮那双眼把你踢了,好让我来好好改造改造你,把你改造成新世纪最佳男朋友”。 “还是别了。我女朋友对我现在这个样子满意得不得了,就我现在这幅德行,他都对我爱不释手,我要是再优秀一点,那他岂不是要把我一直缠在床上”,说完,还情不自禁的笑了。 甜蜜的笑容,瞧得一旁的安晴说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捏着韩旭朗的胳膊转了一圈,“韩旭朗,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自恋呢。难不成是他对你霸王硬上弓?”。 卧槽!安晴说这个女人的手劲也忒大了吧。韩旭朗用力挣扎才甩开安晴说的手,看着手臂上显现出来的青紫痕迹,他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韩旭朗以前对自己的肌肤拥有一副能够和婴儿相媲美的肌肤感到荣幸,尤其是楚东南在床上的时候表现出来对自己身体尤其是能够掐出水的肌肤很感兴趣的样子,让他很有成就感。要说像他这种时常游走在暴力和血腥边缘的人,肌肤不说粗糙最起码不会出现他这种类似返老还童的肌肤,比时常精细包养的女人还要精细真是太不科学,而且他还懒得什么保养品都没有。 如果这些都是让他能够宣扬的资本,那也同时也是让他无奈的根源。就因为肌肤娇嫩,所以稍微的擦伤或者碰撞就很容易出现青紫或者红紫的痕迹,最让他苦恼的就是,这些痕迹很不容易消,抹药的话还容易过敏。 看着胳膊上突兀显眼的青紫痕迹,韩旭朗心中止不住的开始骂娘。早知道死也而不出来了,集体活动是个什么鬼!自己生日有自己的男人帮他过就行了,听了安晴说他们游说说什么生日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怎么说也要给自己过生日。现在倒好,生日没过完,倒是在身上留下这么一个痕迹,回去怎么跟自己男人交代。 就说,有个疯女人把自己掐的了?那那个表面正经大度的男人一碰到自己事就很龟毛,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发起狠来,连他都有些吃不消。 安晴说试了半天的鞋,喊了韩旭朗好几声都没听见他说话,不解的看起头,就看到韩旭朗一直盯着他的胳膊看,她就提着鞋子走到韩旭朗旁边,拍了拍韩旭朗,“喂,你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哪双好看点,白色还是这个黑色的”。 韩旭朗将目光从自己手臂上移开,“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穿上之后也不是为了让我看,你问我干啥”。 “你……”,安晴说咬着唇,“你说话都不能委婉的,这么直白呛死谁呢!话里带着火气,谁惹你了”。 除了你这个女人还能有谁!以前觉得你是个高冷的御姐范,今个才发现简直太粗暴了,这半个小时不是拍他就是掐他,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孩,而且这学期的确帮了他不少忙,就他想碰个一个指头,别说门了就连窗户缝都没有,现在还给他掐得发紫,他家那个暴君男人可跟他耳提面命的说过多次,他的身上要是再有其他人留下痕迹,他就等着死吧。 “我要是直接的说,那就是你的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是不穿鞋去吃饭,我也不会多说半句话”。 “在学校你不这样啊”,安晴说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同一个壳子却不同内在的韩旭朗,总感觉眼前的这个男孩给他一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和学校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完全不同,简直就是一个春天一个冬天,“韩旭朗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掐我一下,咱俩立马就散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安晴说一看韩旭朗的胳膊上的青紫痕迹,惊呼道,“哟,韩旭朗,我记得你这条胳膊挺干净的,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吻痕啊,啧啧啧这速度”。 吻痕你妹啊!你这掐功太了得了,“安大小姐,你不会是公报私仇故意给我找麻烦的吧”。 安晴说哼哼两声,笑着离开韩旭朗走到收银台前,招呼着结账,一口气把黑白两色都包了起来。 韩旭朗主动走过去结账,撇着嘴看着营业员手中的两双鞋,“安大小姐你这黑白无常呢,准备去勾谁得魂”。 “你的”。 “放心,我有一个比阎王还恐怖的爱人,他是最厉害的魔王,会把我从你的魔爪里解救出来”。 “……”,安晴说快步朝着外走,一边走一边打量韩旭朗,撇着嘴嫌弃的说道,“幸好你没答应我的追求,否则我还得去找消费者协会去退货,找了你这么一个废柴男朋友,除了一张脸能刷,其他毫无用处。就你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在床上恐怕也满足不了她”。 韩旭朗露出一狡黠的笑容,“安大小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男人就喜欢我这个调调,而且我的床事功夫很厉害的,不说天下第一,但是让我家暴君做到餍足那还是绰绰有余。”。 看着安晴说被自己的话震惊得差点左脚踩右脚摔个狗垦地的样子,韩旭朗因为安晴说给他造成的困扰烟消云散,大大的笑容跟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安大小姐怎么了,这么平展的路还能崴脚,而且你这次还是穿的帆布鞋”。 “你……你男朋友?!!”。 韩旭朗调皮的眨了眨眼,“怎么样?你也要去找个女朋友吗?长得帅的男人都去找男人了,你这个女汉子是不是也要去找一个萌妹纸疼爱疼爱”。 “韩旭朗,你个变/态!开玩笑也得有个度,你喜欢男的女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姑奶奶的性向可是正常的,我还要找个男人结婚生子呢,你少我面前乱嚼舌根,小心我让我爸抓你去思想改造”。 安晴说推开饭点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速度快得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就好像背后有一条恶狼在追赶他。 韩旭朗看着安晴说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却淡然如水,就好像他从未奢望过自己的爱情能够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他只要他的楚东南懂他宠他就够了。 韩旭朗慢慢跟着安晴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安晴说进入包间三分钟之后,他才缓慢的推开房间门。 漆黑的房间,藏有许多厚重的喘息声,韩旭朗微微一笑,伸手啪嗒一下,整个房间都亮了,“你们这是要给我惊喜吗,大白天的拉着窗帘,想想就是惊吓”。 隐藏在一边的众人,脸上整齐划一的出现一排凸字,这货太没浪漫细胞了。本来是他们要给他惊喜的,这下可好,反倒成了他这个大寿星给他们一个惊吓。 安晴说不愧是个刑警之后,面对突发情况比其他人反应要快很多,第一个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韩旭朗面前,毫不扭捏大方自然的说道,“不管你刚才说的话是真还是假,真的话那就更好了,性别不同那就不能算是同等情敌,我也不算第三者,所以我决定,还是送你这个原先就准备好的礼物,一套杯子,希望我们能够一辈子”。 安晴说的声音打破屋内的静谧,其他人跟着一起起哄,劝说着在一起在一起。 韩旭朗收下安晴说的礼物放在了一边,说了一声谢谢,在安晴说充满希冀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喜欢我是你的自由,接不接受那是我去的权利。安晴说,我不想让你受到什么伤害,所以,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们很好”。他会跟我结婚,我会给他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爱情结晶,除非死否则谁也不能拆散我们的,“安晴说,你还是把你珍贵的爱送给真正适合你的人,我不会因为你的自由而放弃我的权利,希望你能明白”。 第115章 攻略幸福 楚东南带着苏辰南和徐枫两个人,驱车来到黎龍的私人住处。 苏辰南看了一眼飞速往后撤退的树影,嫌弃的撇着嘴,“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些在新世纪的人类,既想要现代感十足的高科技生活又想要远古时代的清雅,人啊,真是不知道知足”。 楚东南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徐枫毫无形象的趴在车窗外围看,郁郁葱葱的树叶形成一个独特的绿色空间,呼吸之间感受着不同于市中心的郊外清新空气,百无聊赖的随口说道,“人和类人猿的区别就在于,人的贪得无厌是没有底线的,有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很多了,而他却想要更多,即使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没多大用处,但他们还是想要把所有的资源都捏在自己手心,才觉得这才是生活”。 苏辰南煞有其事的点着头,通过后视镜传达的表情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谁让他这个竹马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句话简直比黄金还贵,惜字如金的程度连他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发小都看不下去了,就这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个性,韩旭朗是怎么觉得他楚东南是个老色狼呢,一张脸妥妥的禁欲系啊。难道碰见一个相对话唠的快嘴律师,苏辰南觉得自己以往跟着楚东南受到你的冷落,完全不用再惦念在心中了,抓住徐枫这个救命稻草,畅所欲言的好好说道说道。 “你说的非常正确,你就说这房子吧,十年前是白菜价,十年后简直高得比一夜登上福布斯榜首位还要惨不忍睹。房价在涨物价在涨就连那菜价也是坐着火箭嗖嗖嗖的涨,就是人的工资还不涨,xx调查公布人均每月收入达到一万元,这简直就是坑爹。他们这些上层建筑的人怎么能够还用古时候的管理模式来管理现代人,真当这些在高科技的熏陶下国民的见识还是这么闭塞吗,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年代在上个世纪就已经被质疑批判甚至反抗过,现在还来玩这一招换套不换药的花架子,迟早会自食恶果”。 徐枫和苏辰南彼此一对一答相见恨晚的聊个不停,说到情绪激昂的部分,苏辰南甚至直接扭过身子,和坐在后面的徐枫谈了起来。 一直闭目养神的楚东南,眼睛都不睁抬起腿踹向驾驶座椅上,用力之勇猛,要不是苏辰南系着安全带估计胸口就得撞在方向盘上,苏辰南缓过劲,对着后视镜朝闭着眼的楚东南翻了几个白眼,“你为啥突然踢我,我要是反应慢点差点就撞到树上出车祸了。你受伤或者是死了都不要紧,你们楚家有三兄弟少你一个也不少,我们苏家可就我这一根独苗苗,我这还没结婚生孩子,我死了你是不是让你大哥二哥给我爹妈养老送终”。 没被揍的徐枫笑的一脸贱兮兮的,伸手拍着苏辰南的肩膀,“南南,你放心。就算你不死成了一无可救药的废柴,那东西和东北俩兄弟也绝对会照顾你们苏家。”暧昧的抛了一个媚眼,“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人楚东西嘛,东西到手,你哪可能生娃,你生还是他生。照楚东西那个鬼灵精不肯吃亏的性子,你生的可能性很大。要是你生,那娃可就得随人楚家的姓,可惜你还是个不会生的公,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人楚东西跟他大哥楚东北一样,是个直的。”。 “滚蛋!疯子你他妈的再叫我南南,我把你从这车上扔下去,你自己个走到黎龍家吧,再说他是不是直的我比你还清楚”,觑了一眼不动如山的楚东南,”不是说双胞胎在很多喜好上都相同吗,事实证明楚东西和楚东南他们的确有很多共同的爱好,比如说当兵、行事作风,没道理他小弟喜好男人,他会不喜欢男的”。 “怕个球啊”,徐枫伸个懒腰,要不是旁边坐了这么一尊大神,估计他早就横躺着了,“之前在训练营的时候野外拉练我什么时候怂过。南南,你还是听哥一句话,别再那棵树上吊死。法律没规定,双胞胎弟弟喜欢男人,哥哥也必须喜欢男人。你去找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来,我就是把那楚东西灌迷药迷晕给你打包送到你床上随你开吃”。 “呸。就凭你还能拿下楚东西,你真是猪鼻子里插大葱,他见你一次揍你丫一次。有个名xx都说了,每个男人在遇到自己爱的那个男人之前,都觉得自己是异性恋”。 “你们都遇见二十多年了,他还没爱上你,说明你不是他的真命天子,他依然是个直爷们。”。 苏辰南猛然踩住刹车,将车靠在路边停下,下车走到后车门打开,拽着徐枫的衣领子就往外拉,“尼玛徐疯子,你是不是想找架打啊,老子成全你”。 “啧啧啧,南南温柔点,你这么暴躁人楚老二是不会喜欢你的”。 “哎呦我勒个擦,老子今个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怎么说话温婉一点,别以为自己揣着个律师证,真当自己是法学院毕业的”。 徐枫伸手握住苏辰南揍向自己眼窝的手,“南南,你为了一个跟你八字还没一撇的男人,让咱俩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实在是让我太伤心了”。 “那你说赶紧给小爷说两句好听的话,我就让咱俩的友谊小船走得远一点”。 “那还是让小船直接撞在暗礁上沉入海底吧”。 久久未曾说话的楚东南,终于睁开眼说了一句话,“你俩这段时间真是太悠闲了,闲的都开始家长里短了关心经济发展模式了”。 徐枫有一种boss要开大的错觉,“……”。 苏辰南敢打包票,他家竹马好像不开森,是因为他和徐枫正大光明的谈论他二哥,所以才不开森的吗?他好像忘了他竹马曾经告诉他,不要去觊觎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 外人可能觉得他竹马冷冷淡淡跟家里人,尤其是他的兄弟关系僵硬,其实不然,他们三个兄弟之间的关系很好,么有寻常富贵人家的勾心斗角。 护短是每个楚家人骨血里天生带来的。 “……竹…竹马,你怎么跑到驾驶位了”,情况不妙,非常不妙。 “因为我觉得你和疯子还有些事情没解决,所以你俩就先忙着”,楚东南眼神冷冷的看着扒在车窗不松手的苏辰南。 苏辰南被楚东南盯得后脊梁发冷,但是他不想松手啊,毕竟靠两条腿走过去,还得早一个多小时呢,最重要的是他才不想跟一个毒舌二手律师一起,他俩友谊的小船现在都翻了,还有什么好谈的,讨好的笑着,“竹马,我觉得我们的事情谈完了,现在可以走了”。 “一”。 “二” “三”。 在苏辰南松开手的一瞬间,楚东南已经踩住油门飘出去五米远,独留下气流卷起的灰尘。 苏辰南看着自己的车很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顿时如霜打的茄子,“喂,疯子,你刚才怎么不趁机从后车门上车”。 “因为我绅士”。 苏辰南翻了个白眼,“绅士个鬼,后门早就被锁了吧”。 “既然知道你还问”。 “看见谎言被我戳破,我心情好,尤其是看见你遭受白眼,我心情更好”。 脑子有病吧,苏辰南。 徐枫已经懒得搭理眼前这个神经病男人,靠近路边的阴凉处,双手放在裤兜里,悠哉悠哉的朝前走,悠闲自在的就好像他们不是刚刚被无情抛弃的人,而是专门来夏游的。 徐枫哼着小曲走了五分钟,身后还是没有任何异动,只好停下脚步扭头向后看去,竟然没有看到苏辰南的身影,急忙转身往回跑,发现苏辰南竟然跟个四五岁狗也嫌的小毛孩一样,蹲在庄稼地边的土炕上玩起了堆沙土的游戏。 这货的智商绝对有问题,一个二十四五的大男人竟然会蹲在人地边玩沙土,还玩的一身土,白净的白短袖白裤子都染上了点点灰尘。 徐枫站在苏辰南的背后冷冷的看着,不免有些讥讽的说道,“苏大少今年贵庚了,要不要哥哥再给你扫泡尿照照”。 “不用,尿我自己有,你还是留给你自己的膀胱吧”。 “那你现在尿啊,让哥看看你能呲尿呲多远”。 “飞流直下三千尺”。 徐枫的耳朵受到了一千点的伤害,揉了揉耳朵学着苏辰南的姿势蹲在地下,十分嫌弃的远离苏辰南一臂膀远的距离,“你这是在逼着诗仙太白他老人家从古墓里爬出来找你撕逼呢”。 苏辰南异常严肃的望着徐枫,“你咋知道他不是看着自己站着撒尿得来的灵感,世人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在美化修饰,他要说疑是黄汤落九天,那意境就没银河来得美丽而神秘,就更没希望流芳百世了,所以说选词很重要”。 “自己思想肮脏还敢去玷污人诗仙,你还真是不知羞耻”,徐枫一边看着苏辰南在那里打洞垒长城,一边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就把人庄稼上凸出来的几个绿色带胡须的棒子给掰了下来,“你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己思想狭隘看不透本质还冤枉别人太有谋略,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典型的吃喝不愁生命无忧,才会学那些酸儒书生整天想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看你竹马就已经弃你而去,有本事你散尽楚家家财变得一贫如洗,再来感慨那些坐拥天下的人们吧,如果非要批判,那你们苏家那楚家那必须得狠狠□□一番,要不然都对不起你们俩家现在的社会地位。” 正在专注堆长城一百年的苏辰南,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疯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徐枫现在都苏辰南的蠢已经不想要再发表任何意见,连白眼都懒得翻,一双眼睛就盯在手中裹着绿皮的棒子上下交叉抛着玩,眼皮都不带抬的说道,“狗叫声啊,你连这都听不出来吗!楚东南真是太偏心了,对你还真是宽松,训练都不知道抓一抓,看你都退化成什么蛋样了”。 “呸,你才退化成一个蛋!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小孩在玩官兵捉强盗,嘴里一直嚷嚷着抓贼”。 徐枫终于舍得将注意力从自己手上移开,放到苏辰南身上,毫不客气的大赠送一个‘你484是傻,是不是真的智障了’的嫌恶眼神,伸手朝着自己左侧方指去,“你眼瞎啊,没看见边上这三个小孩和一条狗吗”。 手指刚探出来没三秒钟,一个男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大黄,去咬他们这俩个小偷!”,年长的七岁小孩一声令下,大黄狗立马跟射出去的箭似的,猛地就朝戳在他眼前的手指头嗷的一声咬上去。 那动作之迅猛,换成其他人早已被这条壮实的大黄狗给直接啃了。 虽然事出突然,可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尤为重要,关键时候都是保命的关键。 徐枫条件反射的单手撑地,飞起一脚就踹在了狗肚子上,下意识的一脚直接让那条成年大狗给踹到一米开外,落在地上震其弄弄的灰尘,大黄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狗嘴边竟然开始往外渗血,疼痛的哼唧着,吓得三个小孩立马跑到狗落地的方向,嘴里一直叫着大黄大黄,可是大黄狗不能像以前那样站起来扑到他们身上,只能伸出舌头去舔抚摸它的狗头的那双小手。 苏辰南和徐枫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了一些错愕,苏辰南甚至用他那双沾满泥土的手捅了徐枫的腰,压低声音,“我勒个擦,你这一脚也忒重了吧。就算是个人也会被你这一脚踹个半死,一条土狗你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不会被你一脚个踹死了吧”。 徐枫尴尬的干咳两声,挠了挠额头,“我操,这也怪不得我啊!条件反射你懂不懂!突然一条大狗冲过来咬我,长时间训练出来的身体本能反应,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当中哭得最惨身高最低的小男孩,飞奔到徐枫跟前,五岁大的孩子站在徐枫面前,连他小腿长都没有,扑倒徐枫身上就是拳打脚踢的,“你是个坏人,偷我家玉米棒子还打死我家大黄,你是个坏人,我要叫我爸爸来打你”,小孩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扭头朝着还在安慰大黄的瘦削男孩喊道,“虎子哥,你赶快去碾盘那里叫我爸爸来,就说有坏人偷东西还踢死了大黄”,呜呜呜的哭声,让徐枫更是尴尬无措的站着。 要是换个成年人,他要是敢这么在他徐枫面前哭哭啼啼撒泼抢地的,那他徐枫绝对毫不客气的给他送上一大盘的竹笋炒肉,让他吃不完兜着走。可这一换成小孩,徐枫在道上再怎么心狠手辣,也立马怂了。 “小朋友,叔叔不是小偷,没偷东西”,这简直就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他徐枫能偷东西,就算是偷那也是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珍宝,这一杂草丛生绿野满眼的空旷地方,他想偷也不知道偷啥,难不成抓一把天生地养的杂草也算是偷吧。 苏辰南站在徐枫背后公报私仇的踹了他一脚,蹲在地上看着哭成大花猫的小孩,“小朋友,这附近有没有宠物医院或者小诊所也行,我们先把大黄带去看看医生好吗,实在不行就让这个坏叔叔陪你两条新狗,可以吗”。 独自留在大黄身边的八岁小孩义愤填膺的走到徐枫和苏辰南跟前,一把将五岁男孩给拉倒自己身后,倔强的看着徐枫两人,“再有狗那也不是我们的大黄,我们就要大黄,救不了大黄你们就给大黄陪葬”。 五岁的男孩躲在八岁男孩背后,挥舞着手臂跟着迎合道,“你们大人别想欺骗小孩,死了就是再也不会有了,我们就只要大黄,你陪我们的大黄,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就着警察”。 徐枫冷汗滴了三滴,这还没怎么呢,他徐枫一翩翩大帅哥就沦落到给一条狗陪葬,不是他歧视土狗,而是再贵的狗也没华丽到人给它陪葬,自古以来也没发生过啊。 连小孩都这么懂法,让一直在旁边站着看戏偷着乐的苏辰南都有些难办,收起脸上的玩笑表情。看着这俩个小孩的表情,感觉他们今个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大人可以给钱了事,小孩子就比较纯真质朴得多,难办啊难办,他们总不能撒丫子跑了吧,还是等他们的家长来好了。 不过,苏辰南还是很纳闷,他们到底偷了什么啊,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狗咬。 徐枫掏出电话想要查询一下周围的医院在什么地方,电话刚没接通说两句,俩个一直安静的站着他们对面跟他对峙的小孩,忽然一人抱着他的一条腿,张口狠狠的咬了一口,徐枫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堪堪压制住身体的本能,要不然他还真的能踢大黄一样踢飞这俩个小孩,强忍住两口好牙带给他小腿肌肉上的冲击,声音中带着一丝因为钻心的疼痛而起的怒意。 对周围的嗅觉很灵敏的大狗,可能是察觉到徐枫身上情绪的变化,艰难的转过头朝着徐枫想来一声威胁的怒火,却同样因为疼痛而出气多吸气少的原因变成他奋斗猫咪的低吼。 八岁男孩扭过头安抚的对着大黄说道,“大黄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大黄狗看了自己小主人一眼,脑袋就跟铅球似的落回到地上,双眼一直望向男孩的方向,小祖宗你们俩个的战斗力太弱鸡了,还是赶快找村里的人来吧,这俩人真想跑,凭你俩细胳膊短腿是不可能扛得住的。 徐枫现在小腿上挂了两个小孩,表示心情非常的不美丽,他不是坏事好吗!他徐枫奋斗在最前线的时候,你们这俩小屁孩还是个形状都没有的子孙液呢。 度日如年啊! 徐枫在看到一群老少爷们出现在他视线的时候,他就跟失散多年的儿子终于见到直接亲爹妈一样,托着腿上的两个小孩就迎了上去,那个迫切的劲头,让苏辰南一度以为,这货被这两个小东西折腾得心烦,正巧找这群成年人出气。 刚要出声阻止,就看到徐枫一副见到领导的样子,上去就热情的跟人握手,“你们终于过来了,咱这里有兽医吧,咱赶紧带大黄去看看医生,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等等全都我一力承当”,见到自己的爸爸,小孩立马撒手走回直接家长面前,竹筒倒豆子七嘴八舌的一会指着地一会指着徐枫他们再指着头,简单说就是一句话。 这俩货是坏人,不仅偷咱家的东西还打伤咱家的看门口。 士可杀不可辱,徐枫觉得今个他特别委屈,先被自家boss给抛弃,现在竟然被人污蔑成小偷,要知道不论在那个年代,小偷这个词总归是不太好的。 一个长得朴实的庄稼汉子一把就抱起自家小孩,一脸鄙夷的看着徐枫,“真是没看出来,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还来糟蹋刚长出来的庄稼。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你这种糟蹋粮食的小偷不知悔改还踢伤别人家的狗,打电话报警,让人民的公仆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哔————真是日了狗了,他徐枫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引起这么大的公愤。 苏辰南看着真有人拿出电话开始要报警,急忙走上前劝慰,“大哥大哥,你们先消消火,我们先让这位医生给狗检查坚持,我这兄弟也不是故意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下手重了点,典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丫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徐枫不服气的问道,“这位大哥,我到底偷了什么,有证据吗!什么证据都没有还让你们这么依依不饶”,再闹下去,徐枫都觉得自己快精神崩溃了。 刚跑回村子的小男孩,小跑道苏辰南他们蹲的地方,手臂一揽,抱着几个绿皮棒棒就回到自己家大人邀功似的放在他们跟前,“这是我家的苞谷棒,还没成熟就被你摘了,还说你们不是”。 苞谷是啥!两个人都懵逼了,苏辰南觉得自己忒委屈,陪人吵架被人赶下车就算了,反正他竹马返程的时候肯定回过来捎上他俩,更让他绝对抱屈的就是明明刚才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在玩沙子而已,就成了那条被失火的城门殃及到的池鱼。 不仅苏辰南委屈,徐枫更委屈,他就是随手扯了几个绿棒子玩玩而已,有一种金箍棒在手的错觉,而且这个东西的杆无聊时候啃起来竟然还有一丝丝甜意,所以他就多折了几根而已,没想到引起这么□□烦。 徐枫觉得他还是先去看看那条被自己踹伤的狗好一点。 村里唯一的兽医脸色不好的看着徐枫,而大黄在看到徐枫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一抖瞳孔猛然一紧,“人长得帅有什么用,下手忒狠毒了。多大的仇恨,竟然一脚把一条狗给踹得半死不活的,心思忒阴毒了点”。 我擦,说的你就跟个圣人似的,要是有条狗扑向你,你指不定怎么对待它呢。 徐枫不接腔,反而在众多指指点点的人潮中稳稳的站着,放佛他们都不存在一般,“它怎么样,能不能治?不能治,我们就去正规的兽医院”。 切,你小子是专门来拆他的招牌的吧!这种程度的内伤都治不好,他这个兽医直接关门倒闭吧,没好气的白楞徐枫几眼,“我是兽医,专业的,有营业执照的,你要不要看”,随手招呼狗的主人找人帮他把这条大黄狗抬到直接的医务室,就跟着一起离开了。 听到大黄没事,不仅三个小孩松了一口气,徐枫他也松了一口气,“这位大哥,你开个价,我来赔偿,绝无二话”。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个不停,各自说着各自的,纯属围观看热闹的人占了一大部分,最终以为合理的价格搞定,轮到付账的时候,两个人都傻了。 才在众人心目中留下的人傻钱多的印象,一转头的功夫又从天堂摔到地狱,他俩掏完所有的衣服口袋,平时身上还会装一点闲钱的,因为今个跟着老大有肉吃,都错以为对方肯定会带点钱应应急啥的,没想到这二货一个比一个实在,半毛现钱都没带,只有一张张金卡银卡至尊卡。 在众人要喊出他们是不是诈骗犯的时候,徐枫拿出手机划开,“你们有支付宝吗,我支付宝转账给你”。 支付宝?那是啥!他们只认握在手心比较实在的东西。 “没有支付宝,那你们有微信吗,我给你们发成红包也行”。 “……”,一脸懵逼的众位朴实的汉子和爽朗的娘们,这俩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他们的年龄看着就比他俩小伙子大,还需要他给他们发红包,简直都不能再搞笑了。 “……”,实在不科学,多普及的东西,这些兄弟姐妹老少爷们怎么这么质朴,“那小企鹅总有吧,那个也可以发红包”。 企鹅是南极的好吗!他们这些连国门都没出过的人,怎么能逮到企鹅呢!父老乡亲们的眼神你来我往精彩绝伦。 大哥,我看咱就行行好,这俩看着挺精明帅气的小伙子,竟然脑子有问题。 不认识庄稼地就算了,还乱了辈分发什么红包,这又不是过年拜年,真是夭寿啊。 对啊,对啊,他们竟然还想贩卖世界级的保护动物,咱还是回去吧,不要当着人精神病人的面打电话说你们精神病院有病人跑出来,让他们赶紧来领回去。 得勒得勒,就当是日行一善打发要饭的人了,自己是个精神病怪可怜的,他一个正常人怎么能够一个精神病计较呢。 罢了罢了。 汉子跟着其他人一起往自己村里走,继续回去斗地主吧,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吗,“一二零吗,我们村头好像跑来两个精神病,你们还是来看哈是不是从你们院里跑出来的,是的话就赶紧领走,别再放出来糟践我们庄稼了”。 徐枫苏辰南目瞪口呆的看着逐渐走远的几多背影,风中凌乱一大把。 “喂,疯子,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我们一毛钱还没付呢”。 “……额,可能是觉得咱俩身上一毛钱都搜刮不出来,所以就没心情跟咱着穷光蛋计较了”,一文钱难道英雄汉啊,爷真的不是穷人,爷有钱只不过都在卡里扣不出来,徐枫手心捏着一张张闪着金光金额不等的卡,尼玛,关键时候还是真金白银管用,到了直通硬货的地方,有张无限透支的钻石卡有个毛用,还不如一张握在手心的一百块管用。 “疯子,他们嘴里说的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俩神经病不会是咱俩吧”。 “除了咱俩,他们说谁能用‘那俩’两个字代替”。 “……”,苏辰南,我操!老子蛋疼! “……”,徐枫,尼玛!等小爷回去就来回报你们的质朴,爷不是小偷不是诈骗犯爷有的是钱,你们给我等着。 苏辰南急忙跟上徐枫的脚步,“疯子,你去哪。咱可别乱跑,待会错过了东子的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俩总不能走着回去”,扭过身望了那个村口的方向,“本来可以找个热情的老乡打个顺风车,都被你小子的贱手给折腾没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有权利闭嘴。要不是因为你丫的,我能被boss给扔下车。你要是不蹲在哪里玩泥巴,我们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病字刚出口,徐枫和苏辰南同时站住了脚步,傻傻的看着从他们对面开来一辆白色的车,关键是车身上印有xx精神病院。 此刻,两人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阴影,我次奥啊,还来真的啊。 两人互看一眼,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 但是他们两个就算是再厉害的特种兵训练出来的,那身体的局限性还是真实的存在,要想真正的跑过吃汽油的四条腿铁牛,现实生活中还是基本不存在的。 在俩人惊呼中,‘我不是精神病人和竹马救命啊’两句话过后,直接碰上粗暴的一句,‘精神病人一般都说自己没有精神病,再严重的点杀人犯都说自己没杀人’而被无情的打入一剂麻醉,停止了激烈反抗。 楚东南独自开车来到黎龍的私人庄园,黎龍就站在门口迎接,等到楚东南从车上下来就跟在楚东南身后走进庄内,一边走一边介绍目前屋内的情况。 楚东南一句话都没说,径直走到屋内,看也不看坐在两旁的六个人,一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冰冷的眼神扫过一圈,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虽然不说话,但是气势丝毫不比下面来自各国恶贯满盈的毒瘤头头气势低,相反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们这些粗暴之人都有些敬畏。 一般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对这种浑然天成的威严有一种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忌惮,这是无法克服的膜拜。 一个身着阿玛尼限量版西装的矮胖男子,四十岁头发卷着毛,一张脸标准的d国男人脸,张口就是本土语言,其他人也用上了自己本国的语言,整个高级巨头的回忆顿时有一种鸡同鸭讲的菜市场错觉。 在场面越来越乱的时候,楚东南伸手敲了敲桌子,沉闷的声响通过木头传到每一个挨着桌子做的各国黑暗势力的老大。 等到现场安静下来,楚东南才冷静而清晰的说道,“既然各位来到我们z国做买卖,相比不会不懂我们z国的语言,入乡随俗,能说的了z国语言的我们就留下继续谈合作,不能的那就尽早离场”。 d国和米国代表不服气的叫嚣着,“英语才是通用语言”。 楚东南冷眼看向那两个男人,“可现在你们是在z国,在我的地盘上就得听我的”。 站在楚东南旁边的黎龍,都不禁在心中悄悄为楚东南点一万个赞,妈蛋的,人家这才叫气场,自己跟他比起来算个蛋啊。敢在这么多国际性大佬面前,不卑不亢就不说了,还气压一头,这不仅是东道主的关系,更是他自身的信仰和气质。 你弱他就强,你强他自然会比你弱。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强者手里。 楚东南等着六个人都安静的坐了下来,开始用z国的语言对答,才开始进入正题,低沉的声音浑厚而具有穿透力,简洁而明确,保证六个人都能够理解。 “你们既然能够找上我,那就是说明你们已经知道毒枭的所有研发过程和细节现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你们的傀儡闫缪现在已经不存在,所以当中所有的协议就需要重新拟定,你们觉得没问题吧”。 有人用磕磕绊绊的z语言提出自己的抗议,都被楚东南简明扼要的回答直接秒杀,对他们所提出的疑问一一解答,并得到有最有效的解决,多次逼的这些个大佬要翻桌子揍人,楚东南却依旧稳稳的坐着,边上的黎龍觉得自己今晚回去必须得多喝点压惊茶,每次都这么惊心动魄自己得少活多少年啊。干完这一票,他就金盆洗手回老家养老去。 这地方太凶残了。 待一切尘埃落地的时候,火烧云都已经布满整个天空。 晚风吹动着天上的流云,一会变成天使一会变成一尊大象,变幻万千,最终合成一朵瑰丽的红色城堡。 会议结束之后,楚东南并没有接受他们的邀请留下来玩乐一番,天大地大都没有媳妇大,更何况今天还是他媳妇的生日,谁有闲工夫陪这群歪果仁瞎耽误功夫,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他媳妇交流感情造造人。 黎龍觉得自己现在亚历山大的很,就好像一座喜马拉雅山叠着珠穆朗玛峰一起压在他的胸口,他都快窒息了。 “楚少,你真的决定要走。这协议还没签呢,你就不怕他们变卦了”。 楚东南丝毫不做停留,一边往外走一边还难得多话的跟黎龍解释说道,“协议没有签的必要,过后我得亲自跑一趟各国,尤其是他们六个中的组织者,这一趟是必须的,到时候去他们那里还会继续周旋,你不要忘了一点,我们的真实目的不是为了逮住他们某些个人,而是配合国际刑警将毒枭一窝端”,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适当的神秘感更有利于事情的成功,余下的事他们吃好玩好之后,自然就会离开,等他们离开之后你也可以带着那个人回老家,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再见面那咱们之间就没什么情义可讲,是死是活都与我关”。 黎龍苦笑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帮我们做的这些”。 “不必谢我,让那个人在余下的生命里真诚的为韩九祈福吧,他才是放过你们的人”,不等黎龍再说什么话,他已经加了油门驶出这所别院。 屋内的六个人站在黎龍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龍,他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我们之前从未听说过他,而且查不出他半点信息”。 黎龍收起脸上的情绪,换上适合场合的最佳笑容,“我还是带各位过去转转吧”。 第116章 生日礼物 楚东南独自开车驶回苏家,刚从车里下来就疾步往内堂走去,迎面碰上苏明管家。 “苏明叔,九少回来了吗?”。 苏明急忙转过身欠了欠身,“没有”,还未等他问出关于他家少爷的信息,楚东南就已经转过身往车库的方向走去,开着刚被熄火的车又出去了。 望着消失在黑幕中的红色车影,苏明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喃喃的说道,“这马上都到十二点了,他家少爷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家少爷从来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就算今晚有事耽搁了也会提前跟他打声招呼的…… 苏明不免一阵嘀咕,一起出去的三个人,回来就楚少一个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自家温柔善良人见人爱的少爷是不是被他这个竹马给卖了!! 太惊悚了!要不要报警找人啊,可,可是他们是黑道出身,跟警察不对盘,哎,少爷啊,你自求多福吧。 楚东南一边开着车,一边不停的拨打韩旭朗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就是没人接听,唯恐他出了什么意外,楚东南急忙拨通竹笋儿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楚东南就急声问道,“你家老大人呢”。 竹笋儿正睡觉睡得迷糊糊的,脑子半清醒的状态下,直白的将今天上午他们跟韩旭朗的对话结果做了一个简明扼要的回答,“老大他去找他以前的美女班长庆祝生日了,都不带我们。他们是辣道火锅城吃火锅,最后好像还要去明星ktv玩通宵”。 竹笋儿挂了电话刚躺下不久,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所有的瞌睡虫都被他消耗殆尽,猛然坐了起来,手脚慌乱的将被他无辜抛弃在床尾的手机给捡了回来,慌乱之中竟然在第六次输入手势验证才成功进入手机桌面,已接电话电话显示第一个就是楚东南。 竹笋儿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要死了,他刚才有说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嘛,好像没有啊,但是他好像有说什么女班长!!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急忙去拨韩旭朗的电话,竟然无人接通。、 拨通麻杆他们的电话,一个又一个的拨去,只有强子接了电话,还没等强子开口说一句话,竹笋儿就竹筒倒豆子的将印象中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边,最后带着要哭的嗓音,“阿强,你觉得老大会怎么样,他竟然跟女孩子去约会,而且手机还是无人接通的状态,楚大哥肯定会收拾他的。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救救老大”。 “你想成为炮灰吗?”声音中还夹杂着混乱的游戏枪机声以及强子那鲜少高昂的说话声调,骂别人傻逼二茬简直都不能太顺嘴太气势高昂了。 竹笋儿被手机里传来强子狼嚎般的粗犷声音吓得,急忙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待到强子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才又把手机挪了回来,弱弱的说,“我想多活两年。我还没结婚生娃,不敢成为炮灰”。 “那你就好好的养精蓄锐,争取早日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晚上睡觉还能有个免费抱枕抱,还能解决最重要的个人问题,你懂的吧哥忙着呢就不跟你细说了”。 说完话就直接将电话给挂了,竹笋儿听着嘟嘟的忙音,平静的心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妈蛋儿他也好想找个人来爱爱自己,就算只抱着睡觉也是好的。 他要找谁来约呢? 脑子中的人一个一个的闪过,却没有一个合适的,最终将苏辰南送给他的一个等人高的布偶大黄鸭骑在身下,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缩回到大黄鸭凸出来的凹槽里,在嘴里小声嘟囔呢喃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楚东南按照竹笋儿提供的地址,从饭店一直开车追到那所繁杂的ktv,从他走进这所ktv的那一刻开始,就有几个站在大厅透气的女孩频频想楚东暗送秋波,有几个胆儿大的甚至直接走上去准备搭讪。 楚东南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走到收银台边就将韩旭朗的大概情况描述了一下,正巧一个男服务端着已经喝空了的酒瓶罐头走向收银台,说道,“你朋友他们在111房间,沿着这个过道直接往里走,走到头那就是了,他们喝得挺大的,你要是他们的朋友最好还是去看看他们。” 楚东南绕过一个穿着一场暴露的短发女孩子,身上就挂了两片布这种女人的重要部位,其他都露在外面。 短发女人有意走到楚东南身旁,整个身体恨不得直接贴到楚东南的身上,尤其是两人肌肤相碰触的那一瞬间,不去看那充满男人征服欲的帅气脸庞,就是那肌肤相贴传来的压迫感韧劲,短发女孩立马就春心荡漾,这么一个极品而也有力的极品帅男人,跟他上床一定很爽。 “帅哥,要不要一起玩啊”,清纯的脸庞,妩媚的神情,“我们这里有很多美女哟”。 楚东南抿着唇不说话,脚步不停的朝着服务员说的方向走,丝毫不去搭理那个高中女孩,还没走到111房间,就能听到从各个房间传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推开门的一瞬间,楚东南觉得他是不是走进了群魔乱舞的垃圾场,简直乱得惨不忍睹,二十多个人没一个清醒坐着的,都睡得昏天暗地,点歌器上开在放着《死了都要爱》,震耳欲聋,闹心得人头疼。 楚东南蹙着眉头走了进去,转身看了那个一直朳在门框朝屋内看的女孩,“我是有老婆的人”,用手一腿,将门重重的关上。 走到电脑跟前,将那吵死人的音乐给直接静音,抬头一一看了过去,竟然看到韩旭朗歪着脖子睡在了两个女孩之间,其中一个女孩竟然都快睡到韩旭朗的怀中。 看到这一幕的楚东南,再也不去顾忌那些难以下脚的地方,不管是不是踩痛某些睡得正酣的人们,走到坐在最角落的三个人,伸手握着韩旭朗的手腕将人猛然拉起来,韩旭朗因为惯性整个脸都栽倒楚东南的怀里,高高的鼻头被碰得生疼。那两个女孩却因为突然失去了支撑,倒下去的瞬间头对头摔在了一起。 突兀的疼痛感,让熟睡中韩旭朗幽幽转醒,醉酒的汉子摇摇晃晃,没有楚东南扶着他的腰,韩旭朗早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又摔回到地上,双手胡乱的摸着,在楚东南的帮助下他终于如愿摸到楚东南的脸,高兴得他咯咯直笑,一边摸着楚东南的脸蛋一边亲吻他的脸颊,“楚东南,你回来了,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啊,要,我要”。 跟个酒鬼就没得话说,二三十号人都醉的不省人事那也是绝了,尤其是在他趟过来的时候,还特意踩了那几个浮尸一脚,竟然只是粗神经的哼唧几声就又睡了过去。 楚东南抱起韩旭朗抬脚准备把这些醉鬼交给那些工作人员注意下就带着韩旭朗离开,可是一想到他沿路走过来看到的景象,就又停了下来。 好歹他们也是帮自己媳妇过生日,就这么把他们丢在这里也不好,况且这个ktv并不是他去的那些会员制的高级会所,所有他就不甚粗陋的从几个男生的怀中掏出手机,一个又一个的给他们的父母或者哥哥姐姐的打了电话,直到所有人都被人带走之后,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才载着韩旭朗往回走。 刚坐在副驾驶上没安稳十分钟,韩旭朗就又开始发酒疯。 他一边哼着最浪漫的事,一边往那熟悉的气息跟前凑,撕扯着束缚着他身体的安全带,动作激烈得楚东南一个手都要控制不住,弄的压抑一晚上的楚东南躁火不已,却又怕这人真的出事,赶紧将车靠在路边停下,解开韩旭朗身上的安全带。 得到自由的韩旭朗,双手扒着楚东南的身体不放,爬啊爬,却一直不得要领,就围着那一亩三分地转悠,一直得不到的空虚感逼得韩旭朗嗷嗷乱叫,手臂更是胡乱挥舞着,有几次直接拍在楚东南的身上。 楚东南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将被车座之间的格挡绊住的酒鬼给抱了过来,让他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共用一条安全带。 紧贴着的温暖,熟悉的气息,一直躁动不安的韩旭朗奇迹般的安静下来,跟个熟睡的婴儿一般安静的趴在楚东南的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脑袋放在楚东南的肩窝上,混着浓厚酒气的韩旭朗轻吐气息,丝丝缕缕环绕在楚东南的耳边。 楚东南一边轻声迎合着醉鬼的话,时不时安抚的亲吻着突然显得暴躁的韩旭朗,一边注意着道路开车到离他们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古韵商务酒店。 在酒店前台的怪异目光中,楚东南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人走进1311室。 一路上被楚东南蜜饯甜枣的安抚着,一直都算听话的韩旭朗,一进入到房间没等楚东南将他放在床上,就开始狂呕起来,好像一下子要把积攒一路的呕吐感吐个干净,吐得两个人身上全部都是,就连床单都被迫粘上了韩旭朗的呕吐物。 换成一般人在韩旭朗刚开始吐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摔在地上也不能让他把自己当成垃圾桶吐个舒畅。楚东南,那是谁啊!最厉害特种兵的总镖头,什么场面没见过,尤其是为了应对俘虏营发生的各种无法预料的虐待,你能想到不能想到的训练他们都曾训练到面不改色,心智之坚韧,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面对两人惨不忍睹的窘况,他就好像没看到一般,安静的打电话通知客服换一床新的床单,安静的带着韩旭朗进入浴室,安静的帮两个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轻柔的帮韩旭朗拍着后背,递上醒酒茶和漱口水。 “还难受吗?要吐吗?” 吐完之后才算有清醒意识的韩旭朗,灌了漱口水再喝掉一碗的醒酒汤,眼神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今晚异常温柔的男人,任由他将自己拉到蓬头下面开启温热的淋浴水,洗去身上的脏污和黏腻。 爱人之间的亲吻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暖心的事,尤其是彼此深爱的两个人,何种方式的唇舌紧贴都能激发内心深处最真切的共鸣。 “楚东南,我的生日”,韩旭朗踮起脚尖,双臂无力的圈在楚东南的脖子,两人动情的亲吻着,彼此交换着自己的津液,“对不起,我说好让你陪我过生日的”。 “不要说什么东西,你的生日我可一直给你记着呢”。 “有礼物吗”。 “有?是什么?你带在了身上吗?”,韩旭朗从未在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受到喜欢人送的礼物,一双眼睛异常期待的看着楚东南,晶晶亮的眼眸闪烁着神采奕奕的光。 爱人的纯真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楚东南拿着浴巾将两个身上的水滴擦干净,就拉着韩旭朗回到了卧室。 韩旭朗光着上半身,在屋子里走个不停,四处打量着房间内豪华的装饰,古色古香的家具、多宝阁上放置的青花瓷器、假山流水和漆器木雕工艺,墙上更是挂了一副齐白石的鱼虾画图,以及名人题词,琳琅满目,多而不杂,倒显得是完整的一个整体。 韩旭朗坐会到楚东南的身旁,和他并肩靠在雕龙扶风的床头,一边玩拉过楚东南的手指玩着,一边评价,“他这里的东西还不错,虽然都不是上乘物件,但是放在酒店里做装饰倒也显得与众不同,杂而不乱非易事,看来这间酒店的设计师还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楚东南早已将屋内的摆设以及物件的年份做工都摸得□□不离十,跟韩旭朗这个专家来说还能够对答一二,“布置的是不错,不过和你比起来都差远了。就说这些高仿的物件,跟你那古人屋内摆设的,照本宣科称不上什么真才实学,有依照,谁都可以成为一个简单的装修师”。 谁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历来,尤其是来自自己男人口中的夸奖,让韩旭朗顿时感觉到热血澎湃。 韩旭朗侧过身,翻身趴在楚东南的身上坐着,乐呵呵的笑得一脸开心,“楚东南,你真觉得我很能干。身为正义的化身,你怎么能够这么堕落的跟我同流合污呢。真正的古董都是唯一的,造假的水平不管多么接近真品,论资排辈它始终还只是个赝品”。 楚东南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两人额头相抵亲密相拥,“韩九少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堕落的吗?”。 “当然不”,韩旭朗抬起头笑眯眯的望着楚东南到了现在时刻还能够稳得住的帅气脸庞,发自肺腑的说一句话,“楚东南,我他妈的真是爱死你这张脸”,不管身下的动作多么的狂野粗暴,脸上始终是一张让人欲罢不能的正经脸,巨大的反差萌更能激起狂风暴雨,就好比现在的情况。 不厌其烦倾其所有的消耗自己所有的精气神,只等那烟花灿烂绽放的时刻。 两人交叠的躺在床上,不留下丝毫的缝隙。 楚东南尽职尽责的认真去描摹每一个动作,准确无误又精准无比,誓要将每一寸的快乐放大数倍,不浪费一点一滴。 清晨的朝阳慢慢升起,通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耀在白色的大床上,微风吹过,暖暖的阳光慢慢向上走,走到了床头,露出两张男人的脸,一张成熟一张稍显青涩。 阳光温暖的照在韩旭朗的脸上,透过睫毛点点日光照进他的瞳孔中,轻轻一个翻身,楚东南的手臂就自动朝着怀里收缩,将人紧紧的揽到自己胸前,亲了亲韩旭朗凑在自己嘴边的头顶,吻着那散发着苹果清香的发丝,满含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谧,“九儿,还想睡吗”。 韩旭朗困顿得眼睛都舍不得睁开,哼唧着蹬了蹬腿还是觉得睡得不舒服,跟他油炸小虾似的动个不停。 本来还没完全要睁开眼的楚东南,不得不睁开眼,让人侧着身子和自己脸对脸,献出自己一条胳膊枕在韩旭朗的脖子下,抬起自己的左腿挤进韩旭朗的两腿之间,跟连体婴儿一样抱在一起躺着。 随着楚东南左腿越滑越高,直到抵在进无可进的地方,韩旭朗才不哼唧,闭着眼乖巧的依附在楚东南身上。 楚东南知道因为昨晚是韩旭朗的生日,所以玩得有点过,人都睡到十点了还是没有要起床的意思,自己也就陪着他睡了个懒觉,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韩旭朗,哄着他慢慢安稳的睡在自己怀里,恬淡的睡姿,永远是他早晨最美的一道风景。 “九儿,喜欢老公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不甚清晰的嘟囔声,得亏他楚东南听力好又离得近,要不然他还真不敢保证他也能够听得见,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第117章 上吧,攻/aa略 一夜未归,那是什么概念。 苏明现在觉得他整个人生都变成了灰色,大清早就堵在邝展的门口,一双温润的眯眯眼被凌厉的目光代替,双眸紧迫的盯着那唯一的稻草。 被堵在门口的邝展很尴尬,只身穿着一条四角平裤,黝黑的脸庞出现可疑的红色,“苏,苏叔,我也就是给人跑腿的命,我去哪给你找苏少爷啊,而且苏少爷都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会丢,一晚上没回来难道你还怕他被劫财劫色不成,况且还有boss和徐枫在,你老就别担心了”。 如果有可能,邝展真的想直接把这个倔强的护犊子老头给搬到一边去,堵在门口让他进也不行退也不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就只穿了一条内裤啊,这不是在考验人民大众的羞耻心吗?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国民守护者怎么会是个没贞操啊呸节操,是节操的混蛋玩意! 如果他真的是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东西,不用他动手他家boss直接就ko了他,那还轮到这位国宝级的人物来这么一出。 “苏叔,您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夜未归对苏少爷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苏明打断邝展,不满的瞪着高出自己两头的邝展,伸脚朝着邝展的腿窝处踹了一脚,摆了摆手。 这老爷子是想让他低下头的意思吧,咱要尊老,毕竟自小受到的就是礼仪之邦的深重影响,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还是没忘的。 邝展刚有礼貌的半蹲着身子,苏明就伸手用力拍了邝展的肩膀连带着又改成拳头一拳捶在他的胸膛,“你个瓜娃子,不是自己的孙子你当然不操心了,我们少爷就算是在叛逆期还从未出现过夜不归宿的现象”。 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就苏家大少爷那个模样现在还是个处,这要是真的事实存在,那就没啥说的黑鹰自觉伺候他一个月。 在这位苏管家面前他是敢怒不敢言,邝展觉得他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成为社会最底层的微生物了,他连苏明的一百分之一都比不了,他还怎么站在人前头,何况现在他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其他什么都没有,自己媳妇也同样丢了一夜啊。 苦逼的一笑,媳妇没睡在他怀里,展宝宝表示他也很不开心。 “苏……苏叔,你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尴尬的指着赤条条的自己,”不穿衣服裸奔不是我的专业,我的职责是不停的往自己身上叠加衣服”,一脸祈求的看着苏明。 苏叔,你就让我走的有点尊严吧。 …… 我叫你亲祖宗好吧,你快点把这两个蠢货家人解脱出来吧。 苏明看了一眼邝展的脑袋,再看了一眼下面突兀的一团凹凸,热烈的目光看的邝展心生胆战,生怕老头子现在一个不高兴,凌厉的目光变成阴鸷的狠毒,咔嚓一下,自己这后半晌就直接活在天堂和地狱的缝隙中,痛并快乐着的活在太监的阴影中不可自拔。 这滋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化得了,最起码他邝展是消受不了,他还有一个媳妇等着他疼爱呢,他现在可不是自己的了,是徐枫的,身体所有的归属权都是徐枫的,他半点置喙的权利都没有。 私自贩卖自己的身体,会被徐枫直接整的生不如死,宁可鳏寡孤独,绝不允许枝头鸟乱踩。 苏明眼一瞪,“你跟我这么一个老头子比鸟,你还不觉得羞愧吗!还不赶紧去穿衣服,穿完衣服赶紧去找我们少爷,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邝展被苏明说得很郁闷,明明是他一直拖着他胳膊,吓得邝展都不敢有啥大的动作,就怕自己稍微用力过猛,让这位长辈般存在的老人散了架了,那不仅苏辰南会跟自己急自己boss也不会轻饶过自己。 为了他老人家的身体着想,最后竟然还落个暴露狂的恶名,他冤枉不冤枉啊。 苏明拉着邝展就往楼下跑,健步如飞,惊得被拉着跑的邝展目瞪口呆,人老心不老啊,他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矫健的身手,宝宝简直都惊呆了。 邝展一边加紧脚步,一边在旁边护着老爷子,双脚还没把客厅的那片地给暖热了,门口就出现两个男人。 邝展就跟见到了自己亲爹似的,高兴得都快手舞足蹈了,“苏叔,你家那个童子鸡少爷回来了”,急切的奔到徐枫身前,围着徐枫转了三圈,晕得徐枫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乐呵过头的男人给打醒了。 苏明在看到苏辰南的一刹那,急躁的心总算回归到远处了,嘀咕着自己总算没对不起老爷和夫人,他们的少爷没出什么事情,“走上前就急忙搀扶着同样摇摇欲坠的苏辰南走到沙发上坐着,”少爷你以后可不能夜不归宿了,没领证之前千万不能跟人做那档子的事”,瞧着苏辰南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惨样,以及那一副简直破得都不能看了的衣服,蹙着眉头嘀咕个不停,“年轻人就是喜欢乱搞,苏叔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怎么会害你呢。你看你现在弄得,精气神散得这么多,这得多久才能完全补回来”。 苏辰南整个人跟一霜打的茄子似的,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连说话的力气都透着一股子死气,“苏叔,人我一个都没搞,反倒是我被几条狗给搞了,差点死无全尸,今天你见到的就不是剩下一口气的我,而是我冰冷的尸体”。 “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苏明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什么的,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少爷,是哪家找你晦气,苏叔现在就找人做了他”。 徐枫的状况并不比苏辰南好上多少,同样的一只脚踏进鬼门关。 “啊枫,你们不是跟boss出去办事了吗,怎么都一副被人轮了一夜的样子”,邝展一边伺候着徐枫喝点水缓一缓一边暗自拽着被抓成丝的裤子,竟然还有血印子残留在上面,“啊枫,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遭到黎龍的埋伏了?怎么就你们俩个回来了,boss呢”。 苏明一抓到一个名字,立马就对电话里厉声说道,“那个黎龍是欺负我苏家没人,竟然敢公然挑衅,立马去打他几个场子过来”。 苏辰南一手抓过苏明的手机,对着电话说了一声,继续你们自己手里的活别处乱子,其他的事先不要管。 “少爷你别怕,我们苏家也不怕他那个军/火、贩子,他敢动你就是在动整个苏家,要是你爸爸妈妈在家的话,肯定也是直接打回去先找了场子再说”。 “苏叔,你就别添乱了。不是黎龍整的我,真是的一群疯狗搞的我们”。 “谁?”。 “狗啊!苏叔你没吃过狗肉就见过狗吧”,苏辰南对着苏明突然顿悟的眼神狠狠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你现在想的那种狗,而且还是中原大土狗,我俩要是再跑慢一分钟,等待我们就不是破衣服破裤子,而是被咬得血液干枯,那才是真正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尽最终走向死亡的缓慢过程”。 徐枫抬腿踹了苏辰南一眼,还嫌不够丢人啊。堂堂的现役特种人才竟然被人注入大量的麻醉剂肌肉僵硬药剂,更悲催的还是被几条狗追的差点死掉,丢人直接丢到裤裆里了,以后都钻在裤裆里别出来了。 苏辰南也察觉出特别的味道,就怕苏明再问下去,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穿的什么颜色什么式样的内裤查得清清楚楚。 “苏叔,你带着钱去门口,把钱给那位热心的出租车师傅,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会这么早就能见到”。 苏明本想在细细追问一番,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竟然敢惹到他们苏家,可看到苏辰南对着自己卖萌撒娇的,自己就必须得原谅他,走到门外招呼一个小弟,“嘿,那个人过来,去帮少爷将钱给那位司机师傅”。 苏明将钱给了门口的那个谁之后,就坐到苏辰南身边不动,誓有他不说清楚就绝对不罢休。苏辰南了他是绝对了解这个自小对他宠爱有加大比亲儿子还亲的苏明,因此,对于徐枫朝他抛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径自开始讲述那个奇妙的一天。 从最开始的一直记录到最后,尤其是将每一个事关徐枫的事情都说的尤为详细,说道精彩处直接都上演全武行,帅的众人一脸狗血。 狗血洒满地,竟然没人能够捧场,邝展甚至嘲笑苏辰南,“怪不得那些狗那么喜欢你,肯定是因为你还是童子鸡身份的原因”。 “我擦勒,到底是哪个龟儿子说小爷还是个处男的”。 “我没明说,少爷”。 ”……” 他苏辰南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坑自己人的朋友,这胳膊肘都能拐到夏威夷群岛上环游三周圈了。 “还有少爷,我要跟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下,给你找一个自然老师教教你认识下农作物,民以食为天,连苞谷就是玉米都不知道,你这都是我的责任。“,还未等到苏辰南反驳,苏明就直接打断,偏过头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怨念’,“当然了,虽然你是教授,但是你不一定非得交完所有的女朋友才会拿道钥匙。 “麦苗和其他的韭菜初生的时候,分不清也就算了,竟然连最具代表性的玉米都不认识,你们也是活该被当做精神病送去精神病医院,最后还被狗咬,你们可真是能耐”。 “苏叔,术业有专攻,我不能抢了农民叔叔他们的工作,那是在不人道”。 自己打小就宠溺的小主人都这么说了,他这个仆人总得迎合着不是,嗯嗯啊啊的又说了一大痛,最终义愤填膺的吼道,“楚东南,从今个起,咱俩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我,求之不得”。 第118章 上吧,攻略 苏辰南和徐枫两个人在看到楚东南的一刹那,刚才还奄奄一息一副快要见阎王的破烂表情,立马恢复成龙精虎猛的彪悍模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奔向站在门口的楚东南。 楚东南动也不动的站着,直到他和苏辰南的距离相差不到一公分的时候,才猛然出手,左手牵制住苏辰南的右手让他扯动不开,使出脚勾住他的腿,力道凶猛如虎快如闪电向前一抬,突然的虚空失重感,让本就精疲力尽的苏某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响亮的声响传来吓得苏明那张老脸都是煞白煞白的,飞奔到苏辰南摔倒的地方,手足无措的蹲着也不敢伸手去碰,生怕移动错了位置就出大事了,惴惴不安的在旁边一直追问,“少爷有没有摔伤哪里,需不需要找隔壁老王大夫帮你检查检查,别弄个半身不遂偏瘫了”。 苏辰南绝对自己的骨盆肯定是要碎裂了,这实打实的一摔,绝对不轻,都腾不出来一口闲气去跟苏明辩解一下,满眼怨恨隐藏着千言万语:叔啊,我可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咱能说点好话吗!一句恶言夏日寒,苏叔,你这是谋杀懂吗!!!谋杀! 对上苏明真切的关心,他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集火对准自己那位已经不是变化的不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 “楚东南,你就这么轻率的否定了我们多年来的情意,太让我伤心了”。 楚东南皱了皱眉,平静的看着依然坐在地上的人,拉着韩旭朗径直往里走,路过徐枫和苏辰南的时候,这对无良夫夫毫不客气的各自踩了自己右手边的人一脚。 苏明,“……”,楚少爷什么时候变了,明明以前是一根正苗红的好青年,现在为啥这么的……调皮?还是表情生动了?难道是因为旁边的这位韩旭朗吗,不过被踩在地底下的是自己家的亲少爷啊,那张老脸立马变缩成菊花了,“少爷,我还是轻隔壁老王过来给你来个全身检查吧。你要是嫌弃隔壁老王年纪太大,那就让隔壁老王的儿子来看也行”。 “……苏叔,你老人家去歇歇吧,隔壁老王比楚东南更可恶”,苏辰南平躺在地上,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自己家的屋顶,雕栏画柱意象飞天,这么有文化气息的人怎么就没把自己这个从骨子里都不是好人的竹马给熏陶过来呢。 扭过头看了一眼同一时刻被韩旭朗一脚踹在胸口直接控制不住向后倒退五步,仰身平躺在他斜上方的徐枫,心中一阵宽慰,“幸好,不是我一个人!有疯子你这个难兄难弟在,真好”。 心有灵犀的同时转头,望进彼此的眼中,最后都嫌弃的撇过头,暗骂一声,我擦,说好的做彼此的守护天使呢,你眼中的幸灾乐祸算个蛋,我们友谊的小船自此沉入臭水沟子里,别想再捞出来了。 韩旭朗扯了楚东南的手,走到徐枫跟前蹲下,“徐哥,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弱的啊”,偏过头对着苏辰南同样的话,“苏哥,一天不见,你俩咋变的跟被众多妖精吸走过多精气似的。我就是那么轻轻一脚,你俩就这么倒下了”。 徐枫抬起脖子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一个大鞋印,“九少,你确定你就是这么轻轻一脚,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就要被你踹得挪位了”。 韩旭朗嘿嘿一笑,“徐哥,谁让你们要来围攻楚东南”,拽着楚东南跟自己一起蹲着,一手搂着楚东南的脖子,撅着嘴唇朝着楚东南的脸颊上盖了一个响亮的印章包括一滩非常明显的口水,“这个男人是我的,我都不舍得打他,你们竟然想二打一,我当然得跟我男人站在同一条线上了,难道还能站在你们这边一起欺负我男人”。 看看人家找的男人,再看看自己的男人,徐枫觉得自己吃亏大发了,狠狠的瞪了站在一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男人,不由得怒声四起,“黑鹰你小子站在那里当雕塑呢,还不快点过来把我扶起来”。 听到徐枫的声音,邝展也不在估计自己的上司和上司夫人,大跨步走了过去,在韩旭朗对着他阴测测的似笑非笑如芒在背的眼神中,手心冒汗的搀扶起徐枫,双臂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坐回到沙发上,之后就跟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正襟危坐的挨着徐枫坐着。 苏明找人搀扶着苏辰南慢慢坐在沙发上,一边招呼人去找隔壁的老王。 瞧着邝展那么一个大个子竟然小鸟依人的挨着纤瘦的徐枫,那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学生正被老师训斥的趴在地上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唱《洋葱》的表情,立马娱乐了韩旭朗。 韩旭朗一手指着苏辰南一手指着徐枫,身体靠在楚东南的怀里,“我说,苏哥徐哥你俩怎么这么逗比呢”,笑得肠子都在揪着疼,一边捂着肚子擦着眼角的泪水,一屁股坐到苏辰南身边,只听得苏辰南哎呦惨叫了一声。 韩旭朗立马站了起来,眼带笑意,脸色惊恐的说着,“苏哥苏哥,你的腿膈着我屁股了,真是疼死了”。 苏辰南恨恨的白了韩旭朗一眼,朝着他竖了一个大大的中指。韩旭朗兮兮笑着躲过苏辰南横陈在沙发上的腿,挨着他坐着,“苏哥,我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你想不想听”。 苏辰南果断的说,“不想”。 韩旭朗哪管他愿不愿听啊,拉着苏辰南同时不忘捎带上徐枫,兴奋得差点就手舞足蹈了,“苏哥徐哥,我昨天看到一个特别逗比的事。”,伸手将苏辰南的脑袋给掰了回来。苏辰南不乐意的对着楚东南吼道,“竹马!你快来管管你媳妇”。 楚东南走到他们正对面坐着,眼睛都不带抬的,就盯着手里的报纸看着,“咱俩友谊的小船我估计早已经成为海底的泥沼了”。 韩旭朗的赞许目光,势头强筋直接将苏辰南射在楚东南身上的恶毒怨气化解于无形,笑嘻嘻的继续哥俩好的揽着苏辰南的肩头。 苏辰南仰天怒嚎,老天们快点来收了这个妖孽吧。 韩旭朗直接无视苏辰南的咆哮,双手压制住他的反抗,继续自己的话,“苏哥徐哥”。 “我擦九少,你跟苏辰南说的话能不能直带着他的名字,求你别带上我,徐哥这个称谓我徐枫可担待不起”。 “不能”。 言简意赅的让徐枫想要吐血,生气的暗中掐了邝展几下,没听见邝展出声却很清楚的看到邝展那张都快绿哭了的脸,九少你就别再殃及他这条无辜的小虾了,他还正直壮年,还想多为国家做几年贡献的。 “昨天中午我跟同学去吃米粉的时候,看见一奇葩的事”,再次将苏辰南转过去的脑袋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有个乞丐老头他正好也跟了进来,转了一圈之后,他就走到一女孩跟前一直站着,你猜这个女孩怎么说”,韩旭朗眨了眨眼,“说对有奖励”。 奖励? 苏辰南自觉的看着韩旭朗,“什么奖励”。 “我帮你修复你和楚东南那条友谊的破烂小船”。 “……”,太工于心计了,苏辰南心中鄙视韩旭朗一万遍,嘴上却说,“老板,有人影响我食欲,我要全额退款”。 “不对,再猜”。 “大叔,你去找其他人吧,我穷得就剩下这碗米粉了,要不你拿去吃?”。 “不对,再猜”。 “来个提示”。 “紧跟时代潮流的词”。 “……”啥词啊,苏辰南想了半天,是那句‘人在有钱时,钱不值钱!人在没钱时,人不值钱!’还是说是‘走走走,出门捡钱去,我要勤捡致富养家糊口!’还是说,突然灵光乍现,坐直身体差点就将韩旭朗的鼻子直接给撞出血来,“我知道了,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一飞腾空上青天;带你消费带你嗨,带你噔噔开火车。”。 韩旭朗嫌弃的骂了一声,“傻逼不带冒烟的,没救了”。 “我擦!这可是你家老幺竹笋他整天挂在嘴边的话”。 “那你还是大号傻叉,不仅傻还低俗了不少”。 徐枫拍着邝展的大腿,猛然提高好几个分贝,眼睛似闪电一样盯着韩旭朗,“要活就好好活,要死就痛快死。不求你完美,只望你这么他妈这么虚伪好吗!有手有脚会说话脑子也会拐着弯,你咋就不能自食其力呢!非得死乞白赖的去别人剩下的,吐沫星子都沾你一嘴,也不怕间接接吻得了艾滋病”。 韩旭朗呆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徐枫这是在指桑骂槐呢,韩旭朗摆了一个完美的姿势,“徐哥苏哥,您们两位老人家的脑袋是不是过期了,简直就是秀逗了。当今时代的潮流是什么三岁小孩都知道,你俩在这里给我闲扯半天的咸蛋,欺负我没上过学也没见识过社会啊”。 我凑ヾ(`Д),这孩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欠虐呢!在这之前还是一挺懂事尊重长辈的好孩子,几个月不见竟然长成歪脖子树了,这质变引起的量变太过迅速,呈现出来的现象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好歹他们也是道上的一前辈,就算你韩旭朗也是一个角,但是他跟徐枫毕竟比他多吃了五年前的饭,哪能被人这么的挑衅欺负。传出去他俩还要不要出去混了! 两个人同时怒目圆睁拍着自己的大腿就站了起来,刚没开始动作,坐在旁边一直当隐形人的楚东南突然吭了一声,抬起眼看着苏辰南和徐枫,“你俩这幅惨遭蹂/躏的身子准备要去干什么”。 苏辰南和徐枫忒别怂的摸了摸头,又坐了回来,陪着笑说道,“坐麻了站起来活动活动”。 楚东南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韩旭朗招了招手让他从苏辰南的身边回来,双手习惯性的揽着,“我还以为你俩准备来一个混合双打呢”。 “当然不是!”。 “我们哪敢啊”。 “我想也是,何况你俩现在的情况”,鄙视草芥的狠狠鄙视,“心有余而不,年轻人就该节制点,对自己好点”。 我擦,你哪点看出我们不节制了!要不是你楚东南,他们会被丢下车吗!要不是被丢下车,他们会无聊的蹲在路边挖坑被人误会偷粮食吗!要不是被误会他们会被狗咬吗!要不是……要不是你楚东南他们会被送到精神病院,还千里万里徒步走回到城里吗!!! 他们现在这么惨还都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吗楚东南!!! “对对对,你看你俩都快老年痴呆了,你们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上”,韩旭朗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笑声言说,“那个女孩直接说,你有微信吗,我给你发红包。给乞丐发微信红包,你说这句话是不是忒时尚忒跟潮流了”。 我想现在就挖个坑把他给埋了,疯子你觉得呢! 第119章 上吧,攻略 楚东南一直都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不管刮风下雨,都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每天早晨的锻炼和散打,让自己的身体时刻处在最佳的备战状态。 楚东南跟徐枫和邝展正打的酣畅淋漓的时候,难得一见的韩旭朗竟然会起的这么早,而且还是来到他鲜少踏足的道场,以往不管楚东南怎么游说都不管用,甚至无力都没办法胁迫他答应,这么一个不喜欢群殴打架的人竟然也会是杀手组织的头牌,不会是被灌水的吧。 在韩旭朗进入道场的第一时间,楚东南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停下了动作,诧异的望着韩旭朗,那三双眼睛齐齐射过来的注目礼让韩旭朗有那么一种总统莅临的错觉,整个周围都闪烁着耀眼的太阳光。 韩旭朗捂着嘴巴干咳两声,“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我走错地方了”。 楚东南挥手推开仆人递过来的毛巾,径直走到韩旭朗跟前。 韩旭朗仰着脸,入目所及的就是楚东南那张禁欲的脸布上一层薄薄的汗水,顺着颧骨的轮廓沿着下颌流经脖子锁骨,直到和流淌在光洁的胸膛上的汗水汇合,古铜色的肌肤,浸染在汗水中的肤色在光亮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晕。 韩旭朗的大脑被眼前这具充满爆发力和张弛有度的男性身体深深的迷惑,手指无意识的伸到楚东南的胸前,一边爱不释手的感受着坚韧肌肉下隐藏的巨大能量,那种让人能够失去理智飞蛾扑火的力量,一边悄悄的咽着口水,不可否则,这个男人比自己这白斩鸡的身体要更具诱惑力,怪不得每次跟着他出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这个男人,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颗明珠在他这个移动中的荷尔蒙橱柜的映照下,被蒙上厚厚的几层水泥灰,普通的清扫根本不足以让他韩旭朗再显现出光芒,除非他离这个男人远点。 楚东南挺直的站直腰背,松松垮垮的练功服裤子随意的挂在他的胯骨上,汗水最终消失在那层阻挡他人视线的腰肌出,完美的人鱼线令人艳羡的八块腹肌,韩旭朗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是值了,辛苦小半辈子终于睡到了一个足以成为国民男神的男人,而且这么一个大众情人的人还一心一意的爱着他。 真好,此生足矣。 “对你男人的身材还满意吗”,楚东南上前一步长臂一揽,就将距离三步远的人儿拉倒怀里,热热的气息喷洒在韩旭朗敏感的耳际,“我帮你把你的口水舔了吧”。 “给你这个机会”,韩旭朗一点都不忸怩的仰起头,嘴巴张开,放任楚东南大清早就对自己的热情,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双手也不闲着,跟着汗水流动的轨迹,越过薄布弱鸡的抵抗,顺利握住那存在脑海深入骨髓的熟稔,滚当的热度强势的涌动一如往昔,“我来告诉你一声,我紧跟和竹笋他们去上学,你高兴不高兴”。 楚东南对韩旭朗用在他身上的小手段不仅不阻止,反而很配合他所有的动作,任由他玩的开心,放开那条被自己吻得有些瑟缩的舌尖,只是他亲吻韩旭朗脸颊和脖子的力度越来越大,“是吗?今个这么乖乖的去上学啊,以前不都是宁愿被我干得下不了床也不要去上学吗?”。 让你干得下不了床,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要跟黎龍他们有交易,我想跟着一起去。现在,他知道他们这两天都没什么事会待在家里,那他就没有必要再随时随地的跟着他了。 “我现在想上了,不行啊”。 “行到行,可是九儿”,楚东南的嘴唇对韩旭朗来说就是被浇灌了汽油的烈火,所到之处都灼热得让他心都跟着颤抖,强劲火热的唇舌深深的吸允着他的喉结,丝丝的痛楚传达到中枢神经,一波又一波的涌动朝下激流勇进,直至大海的浪潮将其完全淹没,“今天还是劳动节的法定节假日的最后一天,你们学校开学了?”。 作弊被当场发现,扇脸扇得这么严重,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挑逗的人最终却被人给挑逗了,自己选择的拍老虎屁股,就算自己落得个菊花残的悲惨下场也得坚持给他伺候舒畅了,要不然沟壑难平的老虎发起飙来,别说自己的菊花就是自己的鸟/蛋,那都得为此献身。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想出去玩。跟你在一起之后,我都净跟你玩了,都快把我那群兄弟给忘了”,次兄弟非彼兄弟,谁说别人在说话的时候是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韩旭朗的睁大双眼盯着楚东南的双眼,他到时想盯着楚东南的腹部和胸膛看来着,就怕自己这不坚定的心又被楚东南的美人计给蛊惑了。 只能说美丽的女人在使用美人计的时候,那成功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而当充满侵略性的漂亮男人在使用美人计的时候,那成功率可以直接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足以证明发起飙来勾引别人的帅气男人的战斗力是多么的惨绝人寰。 韩旭朗自认是属于那未被勾引的百分之零点一范畴内的意志非常坚定的非人类,但在遇见楚东南只会,他就自动降为了那备份至九十九点九里的凡夫俗子了,这杀伤力就算是十个韩旭朗也抵抗无能,尤其是他由内而外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更让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自愿沉沦其中随着海浪的起伏飘飘荡荡。 “如果你说的是竹笋他们几个兄弟的话,你是不是忘了他们班级组织五一集体出去游玩,现在他们应该还在火车上”。 “你怎么对他们的行程这么清楚”,韩旭朗满含诧异的看着楚东南,但他从未怀疑过楚东南会对竹笋他们不利,毕竟他这么一个上将头衔的人物,忙他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什么闲心管其他人的,只是好奇他对他们行踪竟然这么清晰。 “因为他们是我媳妇的兄弟,相对于掌握他们的行踪,我比较喜欢掌控我媳妇的一切”,突然临近的俊脸让韩旭朗下意识的将头往后一仰,险陷避开被咬的危险。 韩旭朗推着楚东南的胸膛,眼睛往旁边抱胸而立的三个人怒瞪了一眼,拉回视线也跟着瞪了楚东南一眼,“你够了啊,有话就好好说,别咬着我耳朵说,他们都看着呢”。 “你现在知道他们在旁边了,也不知道刚是谁在我身上蹭火,没把我的火给灭了,自己反倒先湿了。”。 “闭嘴!”,老子这么快枪手,是因为谁啊!换成其他人,老子绝对是金枪不倒。 楚东南揉着韩旭朗的脸,“别害羞,不该看的他们不敢看的,他们知道要是看了不该他们看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哼,你又不是强势覆盖全球的电子眼,你就知道他们刚刚没看到”。 “我保证。因为他们了解我,只要是我楚东南看上的宝贝,那就决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就算是偷看一眼也不行。你韩旭朗就是我这一辈子最为珍贵的宝贝,也是我愿意倾其所有好好的宠爱的宝贝,他们懂得”。 楚东南扭头看了苏辰南他们,看着他们耸肩离开,韩旭朗愤愤的说道,“他们三个太可恨了,你就一个眼神他们就走了,我差点就跟他们打起来,他们还是这么轻视我。不仅轻视而且还故意跟我对着干”。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只是在跟我抗议对你宠爱而已,他们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宠着你,人一旦被宠坏,就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怕我在你身上吃亏。韩旭朗你会让我在你身上吃亏吗”。 “你在我身上吃过亏吗?”。 “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会在其他方面找回来。虽然我楚东南宠着你韩旭朗,但是别忘了我跟你韩九是一样的,什么都啃吃绝对不会吃亏,这点我希望你还是”,手指点在韩旭朗心口的位置,“记在心里为好,方便我突然有一天心血来潮想要一次性给你清算了”。 楚东南的那双看向自己的目光,虽然依旧沉静幽深古井无澜,但是韩旭朗似乎能够隐隐感觉到那双掩藏在浓黑下面的波涛汹涌,难道是他已经知道自己一心想要隐瞒的事情了? 不可能!他隐藏的那么深,知道他那段过往的人,基本都已经不在人世,就连闫缪他都已经不再对他构成任何威胁,楚东南就算再怎么权势通天也不可能会查到那些他极力想要隐藏的事。 可……可是……万一他要是真的查到什么蛛丝马迹,那要该怎么办!他是法律正义的执行者,而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早已超过了法律的底线,真到那天到来,他韩旭阳又该何去何从。 眼中的恐惧,让他一时忘了收敛身上的气息,那种经过地狱最深层的恶魔淬炼出来的死亡气息,瞬间向他的四周奔涌而出,凛冽的杀气搅动空气中的凝脂,变的肃杀狂乱,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威胁,苏辰南那条狗早已夹着尾巴找了一个太阳能够透过玻璃窗纱照进来的地方待着,驱除掉身上的沾染的那点寒气。 楚东南眉头轻微一皱瞳孔跟着缩小,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往日的古井无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韩旭朗在他眼前因为恐惧而散发出来的身体本能。 不由得心想,难道刚入境的那几个人跟韩旭朗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但是依据他天生敏锐加上后期时常游走在生死边缘培养起来的第六感来说,他们如果跟毒枭联盟的那六个人没关系,那就只能是跟m市隐藏最大实力的韩旭朗有关。 难道是他猜测错了,韩旭朗或者说就连韩九跟他们都是不相识的? 心中的疑问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楚东南知道如果他现在想要解开这个心中的疑团,那么此刻就是很好的一个时机。 韩九在他面前主动拔掉自己身上坚硬的刺,用最柔嫩的肌肤贴近自己,让韩旭朗成为他俩之间最常存在的人,纵然他多次跟他说过不管是曾经满手血污的韩九还是现在阳光开朗的韩旭朗,他楚东南都爱。 很显然,楚东南以前的思维还是害了他自己,说着不在乎的曾经,但对当事人来说那就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不可磨灭的存在,不是当事人永远就不能说自己感同身受,因为谁也不可能真的去替代谁的感受过往。 爱的如此直率,爱他如此深沉,爱他这么无措甚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瞻前顾后,生生的撕裂楚东南坚硬的心。 楚东南将人紧紧的搂抱在怀里,清冷的气息驱散韩旭朗身上的戾气,凉凉如水的声音犹如醍醐灌顶击在韩旭朗的太阳穴上,清明的神智逐渐回笼。 楚东南抱着韩旭朗走出了道场,沿着花园小路的方向走,低下头吻了吻韩旭朗那冰冷的额头,“最近不要出去乱逛,据可靠消息传来,秘密杀手组织的血荼成员陆续抵达m市,可能跟这次的六国洽谈的毒枭有牵扯,你也是杀手盟的人,我怕你跟那些雇佣兵之间有恩怨,所以我才让你这段时间就待在苏宅,等这件事风头过去了,我带你会s市”。 温暖的阳光驱散了韩旭朗身上的冷情,韩旭朗随着楚东南的动作坐在花藤下的木制躺椅上,相拥交缠着的身影落在地上变成脖颈相交的缠绵鸳鸯。 韩旭朗的头埋在楚东南的胸膛上,耳朵边传来楚东南沉稳的心跳声,一次又一次的跳动带动自己的呼吸慢慢变缓跟着它的节奏,韩旭朗的眼睛注视着遥远的苍穹,清亮的声音带着一抹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不用担心我,我跟他们五个没有仇怨”。 不仅无仇恨,而且还是兄弟,生死相交的兄弟,能够把自己的后背放心的交给彼此的兄弟。 “没有仇恨,那就是朋友了”,楚东南停顿三秒,“你今天起的这么早,是想去见他们?传来的情报显示:血荼总共有六个人,其他五个人活跃在世界杀手排行榜的前二十名,唯独他们的队长每次都不出现,只负责在幕后策划,谁也不知道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因为队长不曾出现过,所以很多人都猜测真正的血荼只是五个人,他们的队长是外号叫蟾蜍的米国人。媳妇觉得是个什么情况”。 “我要是说我清楚,你会不会不让我今个出门了”,确认楚东南并不是知道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之后,韩旭朗提着的心立马回到了原位,神情轻松惬意,抓住楚东南的手指就玩了起来,“我都主动来给你报告行程了,你可不能真把我当成犯人似的困在家里”。 韩旭朗的轻松楚东南看在眼里,吊着心也放了下去,握着韩旭朗的手揉着他的发丝,“我当然不会当你是犯人,你去哪我不会揽着你,你只要告诉我就行”。 “我这不就是来告诉你了,我很乖吧”。 “德性”,楚东南朝着韩旭朗的鼻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个淡淡的牙印,“要不是我在床上给你的那几次教训,你会这么乖吗”。 越是正经的男人,在床上玩的越是百变。再次瞧着这张禁欲的脸,韩旭朗实在是没办法将床上的那个禽/兽跟眼前这个侠义君子联系到一起,也不知道楚东西那人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该不会跟楚东南一个德□□,那可真得替他未来的那个爱人祈祷。 韩旭朗撇着嘴,“我这还不乖啊,就算是你亲儿子恐怕都没我这么乖的”。 “不会,我媳妇都这么乖,你生的儿子肯定也这么乖”。 “(ˉ▽ ̄~)切~~,八字还没一撇,你想的什么有的没的,你这个当爹的都这么坏,你的种肯定也乖巧不到哪里。”,韩旭朗伸手扯着楚东南,从他腿上下来,“我要去玩了,我保证早去早回,不耽误吃晚饭”。 待到韩旭朗的身影从花园里消失,苏辰南和徐枫不知何时走到楚东南背后站着,望着韩旭朗消失的方向,不禁说道,“血荼这次入境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是否针对我们而来,这些情况似乎九少知道一些,你为什么不向他问清楚,我们也好做重新的部署”。 “不必了,血荼这次来应该跟毒枭他们不是一路的,我媳妇不想说那就没必要再去问,我总是相信他的,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楚东南朝着韩旭朗相反的方向离开,站在回廊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原本他和韩旭朗待的那个亭子,拿出手机打了一句话“我媳妇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既然血荼现在出现,那我们就计划提前,三天后我们就真正开启计划”,递到苏辰南和徐枫眼前。 两人诧异的望着楚东南,为什么在自己家还不能好好说话,要手机打字看。刚张开嘴要问出口,就看见楚东南变戏法似的右手手心出现一个微型窃听窃,耳钉大小的形状。 “这是?”。 “我媳妇刚放在亭子内的”,楚东南将其放在食指上,食指拇指中指一起用力碾压,随即将其丢在旁边的花卉的泥土下。 第120章 上吧,攻略 血荼,是近似恐怖组织或者是杀手组织中最恐怖的特种神秘组织。他们没有固定的集合地点,接取任务也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不是你来挑选他们完成,而是他们会主动找上你,彼此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在任务完成之后,你的卧室床头柜上会出现一被鲜血浸染的茅草。 干枯而绝美! 血荼,从不出现在人前,但是谁也不敢轻视他们,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成为那棵茅草的祭品。 韩旭朗坐在出租车从南城花费一个半小时才来到东城文彪的地盘,不作任何停留就直接让出租车司机绕着圈将他带到了偏离市区的东二环,最终在一个三层楼的门前下车。 出租车司机拿着手里的钱,看了看这间叫做‘不便宜早餐店’的招牌,笑道,“我说哥们,你从南城跑来这东城,不会就是为了一碗胡辣汤豆腐脑吧”。 “那可不”,韩旭朗朝着这个跟楚东南差不多年纪的青年调皮的眨了眨眼,“这是我丈母娘家开的,女朋友还没追到手,自然就得来多冒冒头好在丈母娘留下个好影响”。 男青年朝着韩旭朗竖了一个大拇指,“哥们,你努力”。 韩旭朗看着那辆草绿色的出租车扬尘而去,转过身就走进这家不便宜早餐店,四目张望,果然看见一对胖夫妻正被一群人给围在当中,不停的吆喝着,‘一碗胡辣汤走起咯,豆浆油条水煎包’,喧哗鼎沸,喜气洋洋,很容易就能够感染周围的人。 又是青春活力的美好一天。 韩旭朗走过一个个一手端着还冒着热气分量充足的胡辣汤一手还得端着撑着水煎包或者油膜头的男男女女,走过中堂刚准备抬脚上二楼,就被人从后面拧着自己的耳朵。 韩旭朗立马转过身故作痛苦的大声哀嚎,“哎呦疼疼疼,干妈干妈您老人家快高抬贵手,耳朵要被你扯掉了”。 身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的胖女人,将黑黑的长发整齐的盘在头顶,看起来干净利索,尤其是那肥嘟嘟的大脸上带着的真诚爽朗的笑容,让人倍感亲切。 “臭小子,这段时间去哪了!都不来老娘这里报道了啊,以前你小子可是一天三顿饭的来,咋了,是不是又背着老娘去混道道了”。 “哎哟,干妈,怎么可能啊!你老人家说的话就是太后娘娘的懿旨,我哪敢不遵守”。 胖女人拽着韩旭朗的耳朵不松手,将他带到一边的空椅上坐,韩旭朗屁股刚没挨着凳子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疼的又是一嚎,“干妈,你快去忙你自己的,我去三楼转转就下来”。 胖女人的手抓在韩旭朗胳膊上,就跟老鼠夹子夹住了一只肥硕的大老鼠似的,韩旭朗动也动不了他也不想去挣脱,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女人曾经给以过他最渴望的阳光和温暖,他早已把他们这对夫妻当做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应该说是比亲生父母还要亲,在他韩旭朗的眼中,血缘这种东西远远没有感情来得重要。 “瞎转悠什么,大清早就去网吧干什么,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在这里,干妈给你端一碗你最喜欢喝的胡辣汤掺豆沫”。 “别别别,干妈你这么见外干啥,我要是饿了还用你招待我?”,瞥了一眼就算忙得大汗淋漓同样笑得很温暖的胖中年,他的心就会很温柔。虽然这对夫妻没有什么大能,但是他们那颗温柔向上乐观的心,多次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出来,看着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灿烂真诚笑容,韩旭朗的眼就有些许滋润,他会好好守护这一份难得的温暖,爽朗的大笑响彻这间不算大的屋子,“干爹干妈,你干儿子要是真的饿了,直接就端着你们的锅就喝了,还用得那些个小碗。我更上哥不是回来了吗,我先找他叙叙旧去”。 “急个啥”,胖老板走出操作间,一把拽过韩旭朗就将人也拉到操作间,大勺子一挥就盛了满满一碗料很足的胡辣汤递到韩旭朗的手里,“你不想跟客人抢桌子,那你就蹲在操作间的角落里一边吃一边跟我和你干妈说说话,更上那小子回来了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你就安心的把早餐吃了,这晚饭可以不吃,但是这早餐可是必须得吃,要不然就是对自己身体的虐待”,不容拒绝的表情,韩旭朗也不得不妥协。 韩旭朗一手端着胡辣汤吸溜着,一口胡辣汤一个油膜头,吃得满嘴流油,惹得胖老板和他老婆哈哈大笑。 韩旭朗尴尬的蹭了蹭脸颊,伸手一抹嘴,“干爹干妈,我可是好久没好到你们做的胡辣汤,想得紧了就没太注意形象。你俩做的饭就是好吃,好几次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还是这么不干不净的”,胖女人抽出也一张餐巾纸替韩旭朗将没擦干净的嘴角擦了擦,又将他的油腻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给擦了擦,低着头仔细的擦着,“阿朗,你虽然不是我跟你干爹的亲儿子,可是我们是真心把你和你更上哥一样看待的,你就是我们老俩口的小儿子,所以咱以后能不能好好地,我可不想哪天知道你死在某个角落都找不到你的尸首”。 吃早餐的人群逐渐减少,胖老板也一时轻松下来,走到韩旭朗跟前,想要像以前那张拍着韩旭朗的肩头,却发现不知何时曾经那个倔强的少年早已长成一个比他还要高大壮实的男人,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把他搂在怀里安慰,他还有干爹干妈和哥哥,他们永远都是他最亲的人。 “阿朗,干爹干妈不想给你什么压力,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再去混道道。干爹干妈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市民,你进入派出所我们还有点能力去看你,可要是你再向上次一样进入那样的监狱,我们在外面连给你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你知道吗?!”。 韩旭朗主动弯下腰抱着眼前这对夫妻,下颌放在两人肩膀相抵的地方,“干爹干妈,不会了。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让自己进入那样的地方“,眼睛直视着前方,“我可是要跟更上哥一样,给你俩养老呢。”。 “我们能照顾自己,只要你们俩兄弟好好的活着就可以了”。 “必须好好的活着”,韩旭朗俏皮的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两位老首长,你们交付的吃饭任务韩旭朗已经悉数完成,请问是否可以离开去三楼”。 胖夫妻被韩旭朗逗得咯咯直笑,握着韩旭朗的手拍了拍手背,“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去网吧玩,快去吧,少玩一会中午留在这里吃饭啊,干妈给你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嗯,知道了,吃不完我还要兜着走,干妈多做点啊”。 看着韩旭朗走路如风的身影,胖女人和胖老板对看一眼,彼此露出了一个微笑,转头就去忙遗留下来的活计,不住的摇了摇头,韩旭朗这个孩子真是太惹人疼爱。 生活对他如此不公,而他却依旧能够活得这么开心,笑对人生的坚强,谁看到能够不心疼呢! 韩旭朗走过转弯处,在那对夫妻看不到的地方,背靠着墙壁深深的呼吸着,待狂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韩旭朗侧过身偷偷看向那对依旧忙碌着的夫妻,低声呢喃着,“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会笑对人生,谢谢你们给予我韩旭朗的所有温暖和关爱,我都铭记在心。你们给予我渴望的亲情,那么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们唯一的儿子,不是等价交换而是我真的奋力要将你们当做我的亲人。我和更上哥一定会好好的活着,我们还要给你们养老送终”。 握紧拳头,就好像能够给自己增强十万伏特的能量,让他能够从容的面对眼前的一切,待解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一切都将归于平淡。 平平淡淡才是福,轰轰烈烈的刺激是那些闲的蛋疼瞎折腾的人所追求的,他韩旭朗只想要岁月静好。 韩旭朗走上三楼,网吧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正在玩游戏或者聊天看电视的男男女女。他径直走到偏于一隅的包房走了进去,里面已经坐着五个人,四男一女正在联机打着游戏。 韩旭朗走到一个比他年长六七岁的男人跟前,从他手里接过键盘坐了下来,端着机枪,一边进行瞄准射击一边聊着,“更上哥,干爹干妈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给他们带个儿媳妇回来,他们想抱孙子了,别整天抱着个电脑,它又不能给你生儿子还不能给你暖床”。 男子靠着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吐着缭绕的青烟,“你干爹干妈对你可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亲,给他们个孙子抱不是你哥我一个人的责任,你也赶紧麻溜点”,支起身子,伸手拽着韩旭朗的脸蛋,恶意的揉搓着,“我说我弟长得是愈发水嫩了,没道理现在还没个女朋友啊,现在的女孩子眼睛都长到哪里了”,眉头轻轻一皱,突然凑到韩旭朗的身上,伸手扒着韩旭朗的衣裳,一眼望去都是醒目的吻痕,或浅或淡。 其他人眼角撩到这一盛景,齐齐丢下手里的人物凑到韩旭朗的跟前,七嘴八舌的惊叹道,“老大,你找的这个女人够野性的啊”。 韩旭朗被捏得嘟着嘴,“哥,你快放手”。 韩旭朗看着被张更上撕成两半的短袖,简直都要欲哭!无泪了,光着上身双手捧着那已经成为碎布的衣服,“更上哥,你怎么还是这么野蛮粗暴啊!明明长了一张清秀端正的律师脸,为啥行为却跟流氓似的。”。 “少废话!”,张更上看着韩旭朗身上痕迹,眉头锁的更紧,伸手将烟火在自己的手心处捻灭,表情威严的看着韩旭朗,“别跟你哥我打哈哈,真当你哥是个土包子呢!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一个女的再怎么凶猛彪悍他也弄不出这动静来”。 韩旭朗嘿嘿的笑着就是不说话。 □□的金发美女撩了撩自己那金光闪闪的卷发,朝着张更上抛了个媚眼,“野狼,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再你身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张更上看了边上d国人西泽.辛普森凉凉的说道,“毒蛇麻烦你管好你家的鼹鼠,出来乱打洞找不到回家的路”。 熊一样的男人伸手一把将女人拉倒怀里,用力按在自己的胯部,抬起她的头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啧啧啧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包间内,差点就要上演十八禁,“野狼,蛇鼠一窝,我跟奥菲利亚可是天生一对,你可不要羡慕嫉妒恨就挑拨离间。鼹鼠虽小,钻其洞可是别有一番滋味,你可别想打我家鼹鼠的注意”。 “切,你还是管好你家鼹鼠才是真的,说不好他就溜达到蟾蜍的床上了”。 “蟾蜍那么丑还那么细,鼹鼠宝贝你会喜欢上他吗”。 奥菲利亚舔着红艳的嘴唇,眼神魅惑如斯的看着西泽,“我比较喜欢你上我”。 张更上轻松的将矛头引到了其他四个人身上,他就扯着韩旭朗到一边坐着,“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旭朗难得含羞的低着头,“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 张更上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声说道,“你说什么!!我操他祖宗十八代,那个不长眼的混蛋敢上我弟,我他妈弄不死他”。 “what!!!老大你被男人上了”。 ………… 一颗鱼雷被投入到水里,炸起一大串的水花。 “九,你喜欢男人”。 “老大,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中塚哲也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竟然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以前你也发现你有这性向”。 五双眼睛十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韩旭朗,韩旭朗恼羞成怒挺直了腰板,一个个给他们都瞪了回去,“你们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是我喜欢男人又不是让男人上你们,你们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好歹你们也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还这么小市民”。 奥菲利亚撩着自己拿妩媚的金发,“老大,男人上我是正常的,换个女人那才是怪事”。 韩旭朗白了奥菲利亚,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给扒拉下来,伸手把那快要从胸罩里跳出来的那团往下按了一下,“鼹鼠姐,胸太大不是你的错,让毒蛇以后少捏点,他都快让你裸奔了”。 被躺枪的毒蛇摊了摊手,“老大,奥菲利亚的大胸不是我的功劳,我们俩上床之她就已经是这么的波涛汹涌了”。 “那就是你不行了”。 “怎么可能!”,毒蛇一蹦三尺高,手脚并用的比划着,最后直接蹦出自己的母语,“鼹鼠的床上需求这么大,要不是有我在压场,咱血荼其他几位恐怕都不能幸免于难”。 “你们都给我闭嘴”副队长米路.杰克和张更上俩人同时出声,俩人互看一眼,张更上走上前,厉声呵斥,“谁同性恋都可以,唯独我弟不能同性恋。不管哪个男人是谁,你立马跟他分手,好好找个女孩子谈恋爱。”。 “更上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张更上打断韩旭朗的话,“你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断的干干净净的,要不然我就去告诉爸妈”。 “更上哥,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爱他而已,换成其他人就不行”。 “那也不行”。 “为什么?”,米路.杰克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眼神讳莫如深,“你爱的那个男人是谁?就算你不说,我们也可以查出来”。 韩旭朗很明白他的这群兄弟是个什么样的秉性,彼此之间不需要言语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气息的变化都能明白对方下一步的想法是什么。 知道他们可能会感到惊讶,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毫不夸张的说都有些同仇敌忾的气势,过激的让韩旭朗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是喜欢一个男人又不是火星撞地球,至于夸张成这样吗! “你们不用去查,这次找你们回来本来也是在暗中帮助他,早晚你们也会知道”。 奥菲利亚扬声说道,“他这么弱吗?还需要我们保护,保护不是问题,问题是他长得怎么样?先说好长得不好,姑奶奶是不会接这单声音的”。 “奥菲利亚,他长得好不好那可都是我韩九的人”。 “能被老大你看上的男人,皮相肯定是上乘的,这个任务我接了”,奥菲利亚手指卷着自己的发丝,妩媚的笑着水蛇腰紧紧的攀附在毒蛇身上,“哈尼,我们就先暂且分手好了,我去找个新的猎物玩玩,别太想念我哦”。 “等我离开之后,你们就开始准备吧。他想借着毒枭六王会晤的机会,进入到国际制毒组织的内部,瓦解各国的贩毒制毒团伙,我们就负责让这条路更加安全,其他就不要我们插手”。 “单纯的保镖?”,谈到任务所有人都收起了轻松的表情,蟾蜍作为副队长,率先做出发言,“血荼做事一向都是别人发布任务,我们去完成。这次南城实力霸主苏辰南和他的发小楚东南合力吃了闫缪的势力,替身上位搭上毒枭六王这条线,可他们似乎并不需要我们的保护,最重要的是他没发布任务,我们就不能出手”。 “他是没发布任务,可作为他的男人我替他发了这个任务,佣金自然是我出。亲兄弟明算账感情和生意的事一码归一码,这也是当初我们成立血荼时候立得规矩”。 韩旭朗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最高面值的支票,放在玻璃桌子上推到米路跟前,“蟾蜍,这个任务既然是我发布的,那佣金就有你这个副队长来分给大家”。 米路.杰克手里拿着那张放佛正被烈火烘烤的纸张,手指不停的揉搓着,眼睛盯着韩旭朗,“如果我要是不接这次的任务呢。世界上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为了一个楚东南,你至于让自己深陷陷阱吗?你要是真的喜欢男人,我帮你找一沓子,扒光了衣服亲自给你送到床上”。 “蟾蜍,我韩九是谁!”,韩旭朗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是蜘蛛!蜘蛛看上的东西还有逃脱的希望吗。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这一趟任务很简单,就是只做保镖。说是保镖也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楚东南他的个人综合战斗力很强,你们几个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商量一上午,终于敲定各方面的细节问题,在张更上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们才从那件烟雾弥漫的房间出来。 六个人分批离开,最后韩旭朗才和脸色难看的张更上一起下到一楼,跟已经关了店门的胖夫妻一起走回家。 第121章 上吧,攻略 在韩旭朗的个人努力下,多次力缆狂澜将变得有些怪异的气氛给活络起来,一顿午饭有惊无险的安全度过。 刚把餐桌收拾干净,韩旭朗就急忙扯着张更上的手臂,拉着往楼上走,“干爹干妈,我跟更上哥去楼上聊聊,就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了”。 卧室门猛然关上,张更上背靠在房门上,双手抱胸,“九少,这是想要跟我谈什么”。 韩旭朗搓着手臂嘿嘿直笑,手推着脸色僵硬的张更上坐到椅子上,他自己坐在了张更上对面,“更上哥,你就饶了小弟我吧。你说我找个爱人多不容易啊,你就真的忍心棒打鸳鸯吗!再说我给干爹干妈找了个男儿媳妇,那不等于又白多了半个儿子,多个孩子孝顺他们也会多一份开心不是”。 “扯淡”,张更上抬手就朝韩旭朗的脑袋上敲,韩旭朗笑嘻嘻的迎着手心就主动凑了上去,让张更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狠狠的白楞他好几眼,“我觉得你干爹干妈更喜欢一个能够传宗接代的儿媳妇,而不是跟他儿子一个身体构造的儿媳妇”。 “身体构造一样那更好啊。”,韩旭朗挪着凳子蹭蹭蹭到张更上跟前,哥俩好的勾肩搭背,时不时还投给他哥几个暧昧的目光,“哥,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同样都是男人自然就了解怎么能让他更舒服,你敢说你每次跟女人上床的时候,她次次都是真的被你干的高/潮而不是为了维护你男人的面子假装迭起?而你每次又都是真的做出兴趣了,我想要不是生理需求,你也不会强迫自己去干那体力劳动”。 “你少给我嘻嘻哈哈的,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听说过”,张更上推开韩旭朗凑到自己眼前的大脸,“男人跟男人这么好,当初女娲为啥要从男人的脊梁上再抽出一根肋骨捏成女人,你别告诉我那是因为女娲太闲了,捏着玩的”。 “这当然不是了。女娲造出性别不同的两种人,是为了让你多几种选择,这就是我们数学当中的排列组合问题,男男、女女、男女,多一种选择就多出不一样的人生,你说呢”。 张更上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一副油盐不进的老学究的样子,“别人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也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弟他就不能是同性恋”。 韩旭朗废了半天的口水,累得都快虚脱了,那张一直端着笑的脸也垮了下来,无力的趴在椅背上,恹恹的说道,“更上哥好歹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又深受国外各种文化思潮的滋养,怎么还是这么食古不化,白瞎了那些生活阅历”。 “你懂个屁,你哥这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不用再在我面前费尽心思,还是想想怎么转变一下性向吧”。 “我的性向没问题,你要是见到我男人,你肯定就不会这么说我”, 张更上瞥了韩旭朗一眼,韩旭朗手握着拳头点头如捣蒜,双眸晶晶亮,“更上哥好话我都说尽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我就去跟干爹干妈告状,就说你欺负我”。 张更上摊了摊手,手指指着门口的方向,挑衅的看着韩旭朗,有本事你现在就去,门又没锁,他要是现在就甩门而去,张更上他就求之不得。 “更上你小子是不是又欺负阿朗了”,随着韩旭朗的话刚落下胖女人就敲了三下门,端着水果盘子就走了进来,指着他儿子的鼻子就开始叨叨,“你常年四季不在家,就阿朗时不时来看看我们老俩口,要不是阿朗,我都要坏银我们老俩口还有个亲儿子呢。你现在要是干欺负我们的乖儿子,你老娘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韩旭朗急忙跳了起来,接过胖女人手里的托盘,搀扶着胖女人坐在自己刚才的凳子上,乖巧的站在一旁给女人揉着肩膀,一边还光明正大的在张更上面前告御状,“干妈,你是不知道刚刚更上哥竟然嫌弃我的形象,说我形象不好”,韩旭朗气愤的在胖女人跟前转了几圈,“干妈,你看你干儿子哪点形象不好,站在大街上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目光集聚地,老少通吃您说对吧”。 张更上抬脚就去踹转圈转到他跟前的韩旭朗,韩旭朗抱着一条腿单脚直立,“干妈你刚才可都看见了,更上哥不仅在言语上攻击伤害我,而且还在行动上打击报复我,您老人家可得为你的干儿子做主啊”,粘一口唾沫在眼角,“干妈,你可不能偏袒那个从你肚子里蹦出来的那个,虽然我这个儿子是白白捡到的便宜儿子。可那也是跟着你吃一锅饭长大的儿子”。 两兄弟一人一下被胖女人给揍了两拳,顺手抓着搭在椅背上的一块布料就去擦韩旭朗的脸,和蔼的笑骂道,“臭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干不净,唾液好当眼泪使吗”,调转枪头对准张更上,“我说你小子也是,比阿朗白大那么多岁,就不知道让着点他。再说我儿子的形象哪里有问题了”,拖着韩旭朗再次转了一个圈,满是自豪的说道,“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这形象还有问题,你那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吧,你也不自己拿个镜子去照照,一张脸整天的面无表情,哪有我们阿朗笑容满面的脸看着顺眼”。 张更上瞧着韩旭朗在胖女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自己扮鬼脸,就气得想笑,这到底谁才是亲儿子啊。再瞧着被自己老妈当抹布给韩旭朗擦眼泪的衣衫,就一时肉疼,老妈你才眼高于顶呢,你手里拿的可不是满大街都有的抹布,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短袖啊,就被你当成抹布了。 韩旭朗一直关注着张更上的一举一动,当他的目光落在了胖女人手上的那团时,韩旭朗忽然笑咩咩的从胖女人手里拿过衣服,委屈的声音让张更上后脊梁发冷,“更上哥,是我不好,把你这间衬衫弄脏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洗干净了”。 张更上嘴快的接道,“都擦过你的口水了,脏死”。 话还没说完,胖女人就暴起,现炒的人肉栗子噼里啪啦的朝着张更上身上砸,“你小子说谁脏呢”你还嫌弃你弟弟的口水脏,我们都不知道你这件短袖上粘了多少细菌,你弟还没嫌弃你倒是先嫌弃他,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啊。 “整天一张脸僵硬得跟木头似的,也就是我们当父母的和你弟弟不嫌弃你这张死人脸,怪不得二十六七都还没个女朋友。你爸和我白瞎了给你这么一张俊脸,全都败在你这个脸部神经坏死上了”。 张更上不能真的给自己老妈动手,又不可能跟韩旭朗那个没脸没皮似的抱着自己老妈撒娇卖萌,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任由自己老妈那似重却轻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打就打吧,反正他老妈也打不痛,眼睛撇到韩旭朗那贼笑得脸庞就想把他抓过来,像小时候那样狠狠的揍他屁股,这小子太可气了。 “老妈,面瘫不是我的错!我再死人脸,那也是你跟老爸给我的,你以为我有得选吗?”。 “放屁!少把自己单身的原因放在我们身上”,胖女人强势的抬起自己儿子的脸蛋,朝着韩旭朗看去,站在一旁的韩旭朗一直乖巧对着胖女人笑,胖女人很满意的点了点还是自己的小儿子可爱,“阿朗,你说我跟你干爹给你更上哥的这张脸怎么样”。 韩旭朗很上道的重重点了点头,朝着胖女人竖起一个高高的大拇指,语带赞赏的说道,“干爹干妈你俩真是当父母的典范,把什么好的基因都给了更上哥,要不然更上哥也不会成为现在社会很受女人欢迎的哪一款高冷帅哥”。 胖女人很是高兴的大力拍了张更上一掌,差点没给人拍得吐血。“臭小子,挺清楚了吧。要不是你爸和我,你就是属于穷*丝的歪瓜裂枣行列,你长这么高大帅气都是我们的功劳,不知道感恩图报,老娘一砧板把你这张有棱有角的脸给排成面饼”。 韩旭朗很给面子的,用力点着头,“干妈说的对,更上哥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刚刚还嫌弃我的形象,现在竟然开始嫌弃干爹和干妈,他这种孩子太不孝顺了,干妈我们把他逐出家门,以后就有我韩旭朗给你们养老好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胖老板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一声狮子吼传进张更上他们那间没关门的卧室,“谁敢嫌弃阿朗的形象问题,老张我一勺子溜晕他”。 韩旭朗和胖女人立马手指一起指向张更上,就差唱出口,是他是他就是他。 张更上觉得自己现在在这个家完全没有一点社会地位了,恐怕惨烈到连他家的那条老狗的地位都比不上了,成为众矢之的的他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吐不快,扬声吼道,“老爸老妈,我说的是性向不是形象,你们弄清楚再说行吗!你们的乖宝二儿子他是要给你俩带个男儿媳妇回来”。 胖老板的嗓音丝毫不输给张更上,瞪了他儿子几眼,扯着嗓子吼,“喜欢男的怎么了,法律也没规定男人不能喜欢男人。你说你小子都二十五六七了,长相也不差,这些个年别说带回来个女孩子了,连个男人的毛都没带回来,你说是性无能还是性冷淡。老子和你妈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好东西都往你身上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说道生气的地方,推开他老婆,就揪着张更上的耳朵,“你是不是要等到我跟你妈都死了,才肯带着媳妇回来啊!老来得子的艰辛你小子懂不懂!你要是能现在给我们带回来一个儿媳妇,别说是个男的就是个人妖我们也就认了,只要别让你小子再跟个走丢的羔羊似的在我们面前晃悠,让我和你妈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 我勒个擦,这个话题真是太劲爆了!不过就是有点过火,韩旭朗急忙走上前,将说得有些气喘的胖老板给拉回来,坐在床上,一边拍着胖老板的胸膛一边安慰着,“干爹你老说的是什么话,你干娘才多大”,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说这么沉重的话题,让更上哥和我情何以堪啊。 胖老板喘了一口气,不偏不倚的也挠了韩旭朗一顿,“你小子少在老子面前灌蜂蜜糖,我可不是你干妈,不吃你这一套。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跟你干嘛都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照顾不了你和更上多长时间,你们赶紧收收心别再外面乱晃当,追求什么破刺激轰轰烈烈的生活,那都是闲的蛋疼乱折腾,生活的真谛就是平平淡淡,你俩兔崽子给老子记到心里”。 韩旭朗的心有些被胖老板的话语灼痛,自己的亲生父母百般嫌弃自己,不仅抛弃自己而且还将自己推向恶魔的深渊,而眼前这对和自己非亲非故的夫妻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还把自己当做亲生儿子的对待,张更上所拥有的酸甜苦辣咸这对朴实的老夫妻毫不偏袒的悉数用在自己身上,这种不分亲疏的对待方式,让韩旭朗才有真正的归属感。 他们不求自己的报答,只希望自己能够平平淡淡健康快乐的生活着,这就是这对朴实的夫妻对他们两个儿子的期望。 韩旭朗抱着胖老板的腰,将头埋在胖老板那厚实的脖子上,熟悉的饭香味是他童年最深的记忆,厚实而温暖的怀抱一如往昔,“干爹,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比更上哥强多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能够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他说过他会疼我宠我一辈子,不会再让我陷入以前的困境”。 胖老板老怀安慰的拍着韩旭朗的后背,“我小儿子就是乖,找到一个能够照顾你疼你宠你一辈子的人,那就好好珍惜,好好跟他过日子,哪天有机会就把你那个男~!”,人,张更上冷笑的看着韩旭朗,他就知道他老爸绝对不是自己的亲老爸,韩旭朗才是他亲儿子,同样都是儿子完全是两条形势标准,他就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胖老板吐到嘴边的男人两字被吓傻了,突地站起身,左右看看了,他记得张更上的房间内似乎有一个鸡毛掸子和棒球棍,走到衣柜旁边,胖老板先拿起棒球棍看看又放下,直接抄起墙上的鸡毛掸子,追着韩旭朗就开始打,“我让你小子不学好,竟然去找个男人!身体构造都一样,他有的你哪个零件没有,干爹倾家荡产也给你装上!你小子竟然喜欢男人”。 韩旭朗吓得抱头鼠窜,别看自己干爹都是快七十的人,但是那鸡毛掸子可是耍得虎虎生风,小时候他跟张更上没少挨着鸡毛掸子的打,“干娘救我,干爹要谋杀我”。 胖女人坐在床边看他们两父子闹得欢腾也跟着乐呵,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还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好的女人你不喜欢,竟然喜欢一个不能生育的男的,你这眼神绝对有问题,让你干爹好好给你松松筋骨擦擦眼”。 站在战火边缘的张更上,挨着他老妈悠哉悠哉的看着戏,你小子也有今天,等着被老爷子好好收拾收拾,太久没吃鸡毛掸子爆炒肉片,倒是真的有些怀念了。 求救无门的韩旭朗,只能四处躲着,“干爹,你偏心!更上哥别说找个男人回来就是找个人妖回来,你都不会有意见,为啥到我这里都不行”,听着胖夫妻和张更上同样的拒绝理由,韩旭朗此时才觉得,血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关键时刻还是有些共同之处的。 “你俩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待得久了,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彼此的想法和行为也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韩旭朗也跟着扯着脖子嚎,“身体构造都一样,哪里又不同了。明明就是你偏心,不一视同仁,同样都是儿子差距怎么都这么大!不公平不公平!更上哥少了哪个零件,做弟弟的我出钱让他去韩国日本泰国满足他的而一切需求”。 耍无赖的功夫,一个比一个精。用胖老板说过的话堵胖老板的嘴,心里简直不要太爽了,韩旭朗兴奋都快跳起来了。 “放屁”,胖老板的鸡毛掸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框的一声,吓得韩旭朗猛然一跳,“小兔崽子你少拿你爹的话堵你爹,你跟你更上哥能一样吗啊!你那一张笑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而且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手,你爹我就把我的蛋拧下来让你当跳跳球玩。”,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张更上的脸,“你再看看你哥那张还不如炸油条用的死面的脸,面无表情鬼见愁就算了,嘴巴更跟个玉蚌似的,一百棍子才能敲出一个屁来,这种人有人能够不嫌弃的收了他,你爹我就烧高香了。”。 张更上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父母嫌弃他都快嫌弃成一坨热翔了,真是让他觉得很郁闷,“老爸,你能不能在夸你家老二的时候,别踩着你家老大的肩膀。踩着肩膀就算了竟然还不放过我的脸”。 “就你那张脸,说不好被你爹踩得多了,就脸部神经活络了,到时候别太感谢你爹我,只要带着儿媳妇来你爹坟前,让你爹好好看看就算是你对我的报答了”。 张更上:“……”。 韩旭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胖老板的大腿,声泪俱下,“干爹,我没你想得这么好。其实我连我哥一半好都没有,所以你家老二的现状比你家老大的凄惨多了,我就是要求是个人就行,其他的都不敢多想”。 一看见韩旭朗哭得声泪俱下,胖老板和胖女人一起麻瓜了。韩旭朗多乖巧的一孩子啊,天下的父母嫌弃东嫌弃西绝对不会真的嫌弃自己儿子,他们都有多久没看见韩旭朗哭了,这眼泪一下来这对夫妻感觉这天都要塌了,心疼的想要将人扶起来,老两口的语气也变软了。 胖老板更是生气的一拍韩旭朗的后背,“别哭了,瞧你这点出息!我儿子多优秀了,看上哪家小子那是他们家祖坟上冒青烟,谁敢多说一句,我老张一勺子溜晕他。”。 “就算是你跟了男人,那也得挺直腰杆了,一会让那小子过来,干爹过过眼。要是考验不合格,你趁早给我换其他男人”,胖老板摸着韩旭朗的头,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粗糙的手缝,“我老张家的孩子,选什么都要选择最好的。这个男人要是配不上我家阿朗,干爹就把他炸成油条喂鱼”。 第122章 上吧,攻略 别人不知道韩旭朗是个什么尿性,张更上对这个弟弟确实了解得很深。 他会因为这件事哭?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大玩笑! 他韩旭朗多少年没哭过了,多大的伤痛都没见他流过眼泪,他那对朴实的父母还真是太天真了,这么容易就放这小子过关。 被躺枪了半辈子的张更上,觉得自己该适当的时候找回点场子,就算不能下什么绊子,也该让这个小子难受难受。 伸长腿,踢了踢韩旭朗。韩旭朗竟然还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子,远离那条大长腿。 张更上没去管韩旭朗这种装哭的无耻行为,凉凉的好心提醒着自己的父母,“老爸老妈,要不让阿朗叫他男人过来吃晚饭,你们二老也好棒阿朗把把关,毕竟陷入爱情里的人智商为零”。 胖老板白了张更上一眼,“我到时也想看见你智商为零的时候,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帮我们实现”。 “……”,张更上再次感觉到地位危机,看来以后真不能经常世界各地的跑了,事业兴趣爱好在亲情面前算个屁,家庭地位是个负值在外面再厉害那也没个蛋用,不,蛋还能煎着吃,它就换不来什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爸,这不是再解决阿朗的问题吗,怎么又扯到我”。 “你的学都白上了。你和阿朗都是我儿子,当然就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有”,霸气的挥舞着鸡毛掸子,跟一把利剑似的指着张更上,“自小老子是怎么告诉你,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你,运气福气都被你这口气给叹没了”,戳着张更上的胸膛,“你小子啥时候能变得像你弟弟这么让我省心就好了”。 韩旭朗差点就笑喷了,低着头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让你乱插嘴,活该。 刚没幸灾乐祸,头被人突然抬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来不及掩饰,就□□裸的出现在众人跟前,韩旭朗尴尬的摸着头,笑得惨淡,“干爹~~”。 “少装可怜,你这幸灾乐祸的毛病,跟你哥一模一样。自小都是这个样子,看见对方受训就高兴得傻子似的,你哥虽然不靠谱,但是说得对,你现在立刻马上,给你男人打电话,让他过来这里”。 “阿朗,你要是不好意思,哥哥我可以代劳”。 韩旭朗白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张更上,闷闷的吐槽,你丫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别说你是我哥就是我叔,我也照样弄残废你,“不用,我自己打”。 韩旭朗拿起电话播了号码,站起身准备到一边去,胖老板就拽着他的胳膊,“哪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当着我们的面打,别想出什么猫腻”。 “呵呵,不敢不敢”,韩旭朗摸着下颌,干爹严肃起来真的好搞笑啊,尤其是那对八字胡子一动一动,真是笑死个人了,但是他不能笑,憋笑真的是太辛苦了,干咳一声,“楚东南,一会我把我现在的地址发到你手机上,你来一趟吧”。 韩旭朗在三人的围攻下,很快趋于他们的淫威,打开手机的免提键,“没什么大事,你只管来就行”。 电话里换来楚东南清凉的声音,“要见你什么人吗”。 “不用担心,你只管来就行了”。 楚东南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苏辰南一查询就告诉他是个老式住宅区,还嬉笑的开玩笑,“说不好是丑媳妇要去见公婆了,竹马你准备好了吗?”。 为了以防万一,楚东南还真的提了一些礼物上门。 韩旭朗打开门之后,赫然看见楚东南提着适合老人家的虫草蜂蜜和养生酒站在那里,玉树临风,果然还是自己男人最养眼。 对于自己什么都没说,礼物还准备得恰到好处,韩旭朗大方得给楚东南点了个赞。 站在门口的楚东南,虽然提着东西却也不耽误自己揽着自己媳妇,低下头亲吻韩旭朗的嘴角,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朗,是不是你男人来了,快让他进来杵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韩旭朗笑着推开楚东南,伸手想要帮他提东西,楚东南却摇了摇头,对着韩旭朗小声说道,“在家都没让你出过力,现在我要是让你帮我提东西,今个这个门我想我是进不去了”。 “切,不让帮拉倒”,韩旭朗拍了拍手臂,转过身带着楚东南走进屋内,带这楚东南到客厅,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依次介绍,“干爹、干妈、还有个哥哥”。 拉着楚东南坐在对面沙发上,“这就是我的男朋友,楚东南”。 胖老婆看着楚东南,心中的疑虑消了一大半,“阿朗的眼光还是不错,一表人才”。随后就跟普通的父母一样,开始追根问祖,而楚东南也是不骄不躁的认真回答这对夫妻的问题。 胖老婆满意的先放楚东南一把,拉着自己的老伴进入厨房,开始准备晚晚饭,留下三个年轻人无所顾忌的聊,这对老夫妻还时不时的探过厨房向客厅里张望,老两口还相互评判着。 厨房里气氛很融洽,可客厅里就有点风云诡谲剑拔弩张。 韩旭朗嗅着空气中传来嘶嘶啦啦电光火石的焦味,心中就开始犹豫着他现在是进厨房帮忙呢还是进厨房帮忙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暗自窥探坐在他左手边的楚东南和右手边张更上,他脑子里立马想起了西安的肉夹馍,而他韩旭朗就是那一块被挤压成平板的肉片。 他很像当做什么都没发现,就这么安静的作者看电视,当一个邻家好弟弟,可……他俩之间的交战要不是中间隔着一个他,这俩人早就开打了。 他家那个面瘫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情绪化,竟然幼稚得跟他哥玩起了精神式碾压*,两个加起来都快五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会跟三岁小孩似的。 韩旭朗觉得他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什么哥哥什么男人都没自己的小命重要,而且他觉得他干爹干妈可能会更需要他。 楚东南、张更上同时伸手将握着韩旭朗一条手臂,“你干什么去”。 韩旭朗顿时心里就哇凉哇凉的,可他脸上却还得堆着跟废弃荒山那么博大的笑容,“我刚才忽然发现,你们俩个成年人的世界我这个小屁孩不是太懂,我还是去找我干爹干妈找东西吃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午饭没吃饱,现在又饿了”,眼神特别真诚的看着楚东南和张更上,完全不像是一个逃兵的样子,“你俩饿吗?我也去给你俩弄点吃的”。 张更上想起中午那顿饭,心里立马产生极其敌敌畏的想法,我勒个去,你吃得跟猪似的还没吃饱,而且吃了你自己的那一份就算了,竟然还把他的猪脚也给顺走了。你小子都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肌肤光不光亮不亮又有什么关系,没看见你哥现在还是孓然一身的单身汪吗! 张更上恨恨的吐槽道,“你是猪吗,一盆子的猪脚都被你吃了,你还饿。你咋不直接变成一头猪算了,吃了睡睡了吃就等养好了一身肥膘被人给宰了吃”。 楚东南趁张更上不注意,想将韩旭朗给扯到自己身边,撇了张更上一眼,“你是猪他哥”。 “呵,敢情你竟然喜欢一头猪,品味也真够独特的”。 我擦!小爷还站在你俩跟前,你俩就不能尊重一下当事人。 你俩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韩旭朗心里骂得起劲,却忘了不管是他俩中的哪一个人,他都跟他们是一家人,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把他自己也给骂了进去。 韩旭朗觉得自己还是得有气性的,毕竟他背后还个干爹干妈撑腰呢!他咋就能被这些人当做肉夹馍啊!他从没觉得自己如此争气过,双臂用力一摔,楚东南俩人很有默契的顺势松开了韩旭朗的手。 韩旭朗转过身正对着他们,双手叉着腰,“你俩够了啊!你才是猪!你们才是猪!我这个当事人还在这,你俩就这么编排我,我要是不在你们跟前你们能画个小人诅咒我嘛”,大手一挥,很是爷们的转过身背朝着他们挥了挥手,“我去拿东西,你们爱咋咋地”。 韩旭朗强憋着一口气,在快走到厨房的时候,小碎步走的那就一个顺溜,恨不得脚下生风,一步跨进厨房,远离客厅这个恐怖的世界。 胖夫妻看着韩旭朗跟做贼似的,跐溜一下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心有余悸的互相拍着彼此的后背。胖媳妇的表情更是夸张,一颗心还没安全的落地,就抓着韩旭朗的手蹲在了门后,眼睛还一个劲的朝着外面看。 扫视一圈,竟然没看见他儿子和楚东南的身影,诧异的站起身快速走到客厅,又快步走了回来,三个人就跟秘密接头的大头目,三颗脑袋抵在一起围城一个圆。 “阿朗,你咋进来呢!”,胖阿姨瞪了正抱着一个白萝卜啃的韩旭朗,“别吃了!你男人第一次上咱家的门,你不在外面陪着,你哥咱把人打残了怎么办|”。 韩旭朗撇了撇嘴,他还真不是打击他哥夸奖他男人,就算再来三个他哥这样的人,也不少楚东南的对手。他哥是什么人,妥妥的会那么一点打架技巧的黑客高手,黑别人电子产品他是no.1,但是要说打架,那他还真是个菜虫,徒有一脑子的理论知识有个鸟用,还不入真刀真枪干出来的实在有效。 韩旭朗咽了嘴里的萝卜,哈着一口萝卜的清气,“干爹干妈,你俩咋进来了我就是咋进来的。别跟我说做晚饭啊,这东西下午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人上门之后稍微处理下就能吃了”。 这熊孩子,真是太不给长辈的面子了。 胖夫妻互相对望了一眼,娃娃笨点有笨点的好处,要不然身为长辈的优越感都快被挤兑到爪哇国去了。 “可好歹人家小楚也是第一次正式登门,你就这么让他跟你哥相处,你更上哥别人不了解咱还能不了解,整个就是斯文败类,长得跟教书先生似的,可那脾气简直就是属炸药的,一点就着”,听着韩旭朗嘎巴嘎巴的咬着清脆水萝卜,胖媳妇没好气的一把将他正啃得津津有味的萝卜给夺了回来,“就一个萝卜你啃着起劲干啥,它是萝卜不是你男人,你还怕别人跟你抢一个萝卜,晚吃一会死不了”。 韩旭朗委屈了,“可我真的饿了”。 胖老板不客气的伸手敲在韩旭朗的脑瓜子上,“你是猪吗!中午的菜大部分都进你肚子里了,连你哥最喜欢吃的猪蹄你都抢了他两个吃,还饿!你咋不直接变成猪啊”。 韩旭朗搓了搓手,哀叹道,“你跟我哥还真是亲父子,说的话都是一样一样的,就连语气和表情都不要太像了”。 “滚犊子!他不是你干爹我的亲儿子,难不成还是你小子的亲儿子”。 胖女人不高兴了,一手揪着老头子的耳朵,忘了降低分贝,朝着他家男人的老头就是一顿狮子吼,“张范,你再说一句!张更上是谁的亲儿子!你是不是不想过我过了,趁早说,别耽误我找第二春”。 张范歪着脑袋求饶,“媳妇你听错了,张更上那小子不是我的种还能是隔壁老王的,快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了”。 “掉了更好”,胖媳妇拧着张范的耳朵转了360度,老头疼得直嚎嚎,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再跟小辈说些老不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别以为胖女人只有在唐朝有市场,现在胖女人也是可以活得很俏丽,老娘蹬了你立马就能找个比你年轻比你帅的,你信不信”。 “信信信”。 …… 韩旭朗蹲在一遍捂着嘴偷乐,老夫老妻间的吵吵闹闹一辈子,看的他艳羡不已,期待他跟楚东南也能够走得这么长远。 终于获得自由的张范头,走到韩旭朗身边,抬腿就要去踹韩旭朗,韩旭朗挪着脚歪着身子往边上躲,嘴里还嚷道,“干妈,干爹他要踹我”。 蹲在门口望风的胖媳妇,扭过头恨恨的瞪了张范一眼,张范被吓得一时金鸡独立的僵立当场,随即尴尬的歪腰摸着自己的腿,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呦老了老了,这腿脚都不灵活,还没咋活动的就又酸又麻”。 胖媳妇白了自己男人一眼,一个床上睡了多少年,对方一个眼神都知道他现在脑子里想的什么,将韩旭朗一起拽到自己放哨的门边,趴着门框往外看,“阿朗,你真不去看看你哥和小楚在干什么,可别打起来了”。 韩旭朗半蹲着身子,让他干妈趴在他的背上,“干妈你就别瞎操心了,现在人们都是文明人,不会动不动就打人”。 现在的人是文明人了,但是变得比以前更狡猾了,打人不打脸,专挑身上隐秘又对痛特别敏感的地方揍。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还不相信我说的”,抬头看他干妈还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不由得说道,“要不然我们就来打个赌,三根爆炒火腿肠赌他俩是去书房和平会谈,脸上进去什么样子出来也绝对是什么样”,眨了眨眼睛,“干妈,赌吗?”。 第123章 上吧,攻略 自从吃过晚饭出了张家居住小区的大门,韩旭朗的脸上始终都带着遮盖不住的笑意。纵然那瘆人的咯咯笑声惹来胖媳妇好多个白眼,却依旧憋不回去,就跟偷了腥的狐狸心中的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韩旭朗双手枕在脑后,慵懒得窝在柔软的副驾驶里,身子向楚东南的位置侧转了二十五度,将自己的腿伸到楚东南的腿上放着,一边悠哉的晃着腿一边悠哉的哼着电台里此刻正在播放的《咱们结婚吧》。 他楚东南这辈子恐怕也就这么惯着韩旭朗这一个人了。 “看你这点出息,自己一人独占一盘爆炒火腿肠就这么高兴。”,楚东南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分神出来摸了摸韩旭朗的头,“以后想吃就跟我说,我让阿姨给你做”。 韩旭朗将楚东南的手从自己头上拿下来握在手心里,用指甲轻轻的搔着楚东南布满茧子的手掌,“烦人!我还以为你要说,以后我想吃了就跟你说,你会亲自下厨给我做呢”,翻着白眼就不满的开始对着正开车的楚东南上下其手,“听你刚才说的话,我好伤心”。 “别乱动”,正停在斑马线前等着红绿灯转换的时候,楚东南放在方向盘合着韩旭朗的曲调有节奏的拍打着,突然按住韩旭朗放在自己身上的脚,颜色晦暗如深夜的海,“别胡闹,好好待着”,说着伤心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奔放得让楚东南痛并快乐着,有这么一个性格爽朗的男媳妇,楚东南真实的感觉到上天的公平。 某方面你被彻底的满足,那就有另外一方面等着你去承受,就好比那句,自己约的炮,跪着都得干完。 “谁胡闹了”,韩旭朗不停的扭动着脚趾,眼中的笑意灿烂如星辰,“之前我们还在车里玩过,你忘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你倒是尽兴了,我们还被警察叔叔开了罚单”。 “你想再来一次”,楚东南将韩旭朗抵在自己腿根处捣乱的小腿固定在自己两腿之间,“时时刻刻满足媳妇的一切需求,是老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尤其是生理需求”。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可别带坏我!上次是你强迫的我,我还没去警察叔叔那里告你”,嘴上说自己是个纯良之人,可脚下的动作惹火得楚东南额头开始冒汗,看了一眼已经转成绿灯的交通灯,脚下猛然踩着油门就冲了过去,还将车顶打开,一辆黑色的敞篷车很快就冲出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韩旭朗兴奋的笑声传到空中,甚至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头伸到车顶外面,迎着夜晚的凉风举着双手拥抱黑夜,大声唱道,“哦,mylove咱们结婚吧,我会用一生去爱你的,我愿把一切都放下,给你幸福的家”,弯下腰抱着楚东南的头,朝着额头狠狠的亲了一口,继续迎风招展的吼着低迷的嗓音,“哦mylove咱们结婚吧,好像和你拥有一个家,这一生最美的梦啊,有你陪伴我同闯天涯。哦,mylove咱们结婚吧,我会用一声去爱你的,我愿把一切都放下,给你幸福的家”。 幸福的笑意溢满整个车内,韩旭朗从座位上下来,爬到楚东南的怀里,挤在他和方向盘之间,后脊背抵在方向盘上,“咱们结婚吧,老公”。 眼睛里闪烁的笑意,映衬得楚东南心里一时柔软似水,“好”,简单的一个字让韩旭朗笑得跟一个孩子一样开心,他将车停靠在一个公园的路边,拉着韩旭朗下车往公园内走去,直到走到草坪中间那棵桐树下,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韩旭朗惬意的躺在楚东南的身上,翘着二郎腿望着灿烂的星空,听着夜晚的虫鸣声,嘴里依旧是那首《咱们结婚吧》的曲调。 “你今晚很高兴”。 “那是自然”,韩旭朗从衣服内拿出他那把月相,依照天上那轮明月变幻自己手中匕首的形状,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上上上西西,下下下东东”,手中的匕首变戏法的将遥不可及的明月变化给具象化。 前所未有的真实感,楚东南也为韩旭朗感到高兴,“是不是因为你男人今个在丈母娘家表现的很好,所以你为我高兴”。 “你今个表现的确是棒极了,颜值过关形象过关智商情商都过关,我干爹干妈很高兴”,韩旭朗让那匕首绕着自己的手指打着转,完全不担心会划伤自己的手指,“他们高兴,我就高兴。他们满意,那我就更满意。不过,他们要求我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跟你去领证结婚”。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 “你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没有!你高兴就好”。 高兴你妹啊! 韩旭朗那张笑脸在皎洁的月光下,瞬间就披上一层氤氲,“我以为你会说,太阳出来你就拖着我到学校领取毕业证”,含泪望着天空上闪烁的星辰,说好的默契怎么都没有了。难道只有我才是急着要领证的人吗!!他韩旭朗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恨嫁的男人。 “你要是高兴,那就明天让他们给你出一张毕业证”。 韩旭朗暗骂一声我次奥啊!谁急着要毕业要结婚了。你楚东南的年龄可比他韩旭朗大多了,要说等谁能比他还有优势,你都不急他韩旭朗就更不急了,等就等,谁怕谁!看是谁最后憋不住。 韩旭朗背过身子自己生着自己的闷气,暗自反省,他今天的确有些兴奋的过头了,都有点不像他本来的模样。 他本来以为要说服干爹干妈让他们接受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会很困难,即使这对夫妻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也不想拿着自己这辈子所剩不多的亲情来换取自己的爱情,他真心希望张家人能够作为自己的亲人接受楚东南,本以为会很困难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这让他一个晚上都有一种处在云端的错觉。 他也曾想过,如果张家人不能接受同性恋,那他这辈子就会一直瞒着他们,不告诉张家人也不会告诉楚东南,其他他并不是一个孤儿,他是有家人的,纵然这家人是半道认来的干亲。 鱼与熊掌,在他韩旭朗的字典里,他都想要。 幸好,他有一个比较开明的干爹干妈。 仲夏之夜的公园,四周充斥着和谐的虫鸣之声,晚风习习之下也为那些个情侣提供了一个绝佳的约会场所。 韩旭朗和楚东南两个人难得感受一番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享受,享受大自然提供给他们的静谧,却被不远处茂密的树丛中随着晚风传出来细细的压抑喘息声。 “这些在公园里找刺激的人,未免太没公德心了吧。”,韩旭朗一巴掌挥开楚东南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掩藏在月色的脸庞染上一层绯红,“这种事关着门随便他们怎么折腾都行,咋能跑到这种公共场合苟/合呢!再急也不能随地大小便吧,太没素质了”。 楚东南看韩旭朗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朝停在公园出口的方向走,迈出去两步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跟上来,诧异的停下脚步看着看着还靠着树坐着的男人,不觉得提高声音怒道,“楚东南,你还不走!准备看现场版h啊!黑灯瞎火你能看见个毛,真想看还不如回家去看毛片”。 不轻不重的声音,恰好能让隐藏在他们不远处的那对男女听到,韩旭朗不会真的以为楚东南有这种听人墙角的癖好,而且他非常有自信,那个女人叫的还没他叫的好听,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她叫出来的那么爽,真是为了那个男人也够虚伪的。 楚东南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仰起头看着正对着月光的韩旭朗。 不知是情之所至还是环境使然,韩旭朗被楚东南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嗓子就干得有些冒火,干咳一声,不爽的踢了楚东南一脚,“看什么看没看见帅哥吗”。 “没见过我媳妇这么漂亮的,尤其是在月色下撩人的你”。 撩人你大爷!耳边时不时传来那临近巅峰无法压抑的清晰喘息,韩旭朗火大的吼道,“你还不走留在这里是不是想跟他们玩3p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哥他可不是像今天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我以为”,楚东南稍作停顿,朝着韩旭朗伸出手,韩旭朗恨不得张嘴咬一口伸到他面前的手臂,可一想到得弯腰就算了,只能没好气的伸手拉了楚东南一把,楚东南顺势站起身双臂环抱着韩旭朗的腰身,拥着人朝外走,凉凉的声音如春水一般滴到韩旭朗心中沸腾的热油里,“你想在这里做”。 韩旭朗脚底打滑,要不是楚东南一直半揽半抱的带着他走,他肯定要摔个大跟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要把你心中那强力去污剂都弄不到的重度污的想法强按在我的头上,我还小别教坏我了。我干爹干妈可是说了,你别想仗着比我多吃五年饭,就欺负我”。 在意识到韩旭朗今晚上可能会带他去见他的什么重要的人之后,楚东南的心也带着一丝惶恐,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见的人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他们对韩旭朗的影响会有多大。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是同性恋。 如果韩旭朗爱他的家人胜过他楚东南,那个时候他又该如何去做!是放弃之后的默默守护还是强势的将其圈禁在自己的身边。 往往表面上很随意的人,其实是最重视感情的,尤其是那种无法割舍来自亲人之间的感情。纵然他跟韩旭朗已经上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床,而他的父母家人也认同韩旭朗的存在,但他还没办法完全放下心来。 韩旭朗对他来说就是飘荡在世间的树叶,随风漂浮居无定所。但是过了今天,悬在他心头那把刀就安全落地了。 “我当然不敢欺负你,张更上他可是血荼的成员”。 “你怕了?”。 “我怕他干什么,我怕的是你有天会不告而别”。 楚东南可以对任何事情都拥有绝对的自信,但是对韩旭朗,从他第一次在牢房里被人欺负群殴的时候,他就没有看透过这个男孩。 他的身上好像隔着一层连太阳都穿不透的云层,每当他觉的俩人已经很接近的时候,他就会立马变成无法捕捉的风,从他指缝间溜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环绕在他身边的云层不是消失了,而是又多了一层。 谜一样的韩旭朗,让他趋之若鹜又飞蛾扑火,他不知道他俩的终点会在哪里,蜻蜓点水还是燕子归巢,他第一次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韩旭朗停下脚步,绕过楚东南身后,一个猛扑就扑到楚东南的背上,紧紧的搂着楚东南的脖子,“我的家人和爱的人都在这里,我能去哪”,只要你们不丢弃我,我韩旭朗绝对不会背弃你们。 第124章 上吧,攻略 楚东南将车速调到最大,精准而快速的从一辆辆车中间擦身而过,疾驰在这条因为夜晚而车辆相对稀少但车速都相对快一些的街道上。 韩旭朗安稳的坐在副驾驶上,表情凝重的看着楚东南,眉头紧锁,“黎龍他这么会突然反水,他不是你的人吗,怎么会跟苏哥的人打起来,而且还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我们先回苏宅”。 在楚东南的车子转弯正要从东城的快速线路上转头驶入南城的地界时候,突然从前方和左右两边各自出现一辆灰色的小型面包车,车子刚一挺稳,就见很多人陆陆续续从车子内拿着各种砍刀就冲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朝着韩旭朗他们这俩车飞奔而来。 韩旭朗看着三面包抄围攻上来的人们,径自说道,“他们是朝着我们来的?”。 楚东南点了点头,这么明显的阵势不是冲着他们,难道他们还是出来遛弯的不成。 韩旭朗眼眸中精光四射,手放在楚东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点了点他的手背,“直接冲过去?还是跟他们练练手”。 楚东南看着成掎角之势停在他前方的三辆车,眼睛扫过后视镜,后面的路竟然也被人堵死,他们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这么不给他们留后路,瓮中捉鳖,未免想得也太轻松了点。 这群人只是将韩旭朗他们堵在原地,不能前进不能后退,双方人马就这么静静的对峙着。 韩旭朗和楚东南俩个并没有被眼前的阵势吓住,安稳的坐在车里,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外面的氛围剑拔弩张,车内的两个人却还在谈笑风生,韩旭朗砸吧着嘴,调侃道,“楚东南你好歹也是个上将职位的大人物,没想到会在这阴沟里翻船。黎龍这是准备彻底跟你翻脸,直接弄死你啊,看来这要挟人的活还真是一把双刃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坑死了”。 楚东南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韩旭朗,习惯性的揉了揉韩旭朗的头发,无奈的笑道,“九少,你现在可是跟我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要是死了,你这条绳上余下的这个蚂蚱还能蹦跶多久,自己媳妇有时候的无端生出的恶趣味让他也跟着哭笑不得。 韩旭朗亲了亲楚东南的额头,拍了拍楚东南的脸颊笑的灿烂,“小厨子别害怕,你要是死了你九哥绝对会给你陪葬的,黄泉路上没人敢欺负你,有哥在,别怕”。 小厨子?!什么鬼! 楚东南生出一阵恶寒,僵硬着嘴角,小憨子吗还是他那小侄子喜欢吃的汉堡包?既然是自己的媳妇,那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名字太蠢的话显得自己也没文化,干涩的说道,“汉堡包,你还是安稳的待在小厨子的锅里比较安全,我怕一回头就着不到你的身影了”,这么小点的个子,再被人一不小心没注意踩成个饼子,那到时候他再去哪找这么一个物美价廉的汉堡包,既能果腹又能暖床还是逗趣耍乐子的活宝,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韩旭朗脸一黑,恨恨的瞪着一本正经的楚东南。 他韩旭朗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超级大帅哥,汉堡包那个又圆又短又肥的圆柱体怎么能跟他韩旭朗放在一起比较呢!这简直就不是同日而语的东西,楚东南这货是怎么想到的。 “你才是汉堡包,你全家都是汉堡包,一大家子的吃货”。 “小厨子‘做’汉堡包,这也是技能之一”。 韩旭朗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现在被楚东南这个无时无刻不是在发/情的混蛋给带污了,这个‘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做、爱的做’。 楚东南的存在就好像是专门来刷新韩旭朗的三观。 楚东南自认在韩旭朗这种充满生机和活力的眼神中,坚持不到三秒,尤其是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觉得韩旭朗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移动的荷尔蒙引发器,无时无刻不勾引得他蠢蠢欲动。 楚东南在韩旭朗跟前从未不会隐瞒自己的心理和身体的双重需求,只要自己想了,就会抓着人开始啃起来。 韩旭朗被亲的一时有些愣神,尤其是外面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此刻正一脸凶煞手持刀具瞪着他俩,这吻实在是提不起兴致,他也没兴趣让这么多小混混围观楚东南在某方面的强势和霸气。 用力推拒着楚东南的靠近,却被楚东南箍得更紧,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身上的安全带已经被他解开,有力的臂膀在此刻显示出它巨大的价值,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揽在他的腿窝,不知怎么弄的他整个人就乾坤大挪移的从副驾驶的位置直接跨坐在楚东南身上,火热的种子似雨后春笋般点燃他身体的每一处。 坚定的意志逐渐被火热软化,变得一片迷离。 被楚东南的强势和狂霸完全征服过很多次的身体,早已化成一滩春水,瘫软在楚东南的深入,嗅着楚东南身上散发出来一如平常却又满含不可逆转的撩火冰凉气息,加速韩旭朗体内的血液流转,齐齐朝下奔流而至,来势凶猛,让他毫无抵抗力,任由那团火将其湮灭。 站在大马路上喂蚊子的众人,一脸尴尬的看着这辆停在他们中间彪悍惹火的跑车。 出来混的,他们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小爷到现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 不说都是成年人,那最起码也早就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看着这辆在他们面前毫无愧色震动不已的车子,所有人都囧了。 妈蛋儿,咱们是来堵你打架的,可不是看你们二半夜在马路牙子上玩车震的。 看不见车里面是个什么状况,还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就只能看到这辆早已熄了火的车被动的做着物理运动。 看得见摸不着,可以。 看不见听得见,可以。 听不见看不见,这是逗我们这群血气方刚的爷们玩呢!!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尤其是实战和理论都有的现代人,那想象力简直就是逆天了。这些个人由最开始的凶神恶煞变的有些虚妄,捂着快要鼻血喷涌的鼻头,流鼻血还好,谁还没流过鼻血,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帐篷直愣愣的竖着,那就太尴尬了。 车里面的两位,好歹还有个车能帮他们遮挡下,他们这群人有啥!就有一个地摊上买的便宜大裤衩,根本挡不住半点节操啊。 他们是来逞凶的,不是来给他们这对狗男男/男女把风的。 车里的俩人太伤风败俗了,他们今个难得做一回好事替天行道一次。 顶着红色蘑菇头的男人,吐掉嘴里叼着的烟屁股,耍了耍手里的坎山刀,“哥几个还愣着干啥,我们又不是专门伺候皇上风流快活的贴身太监,你们还真等他们完事之后再动手啊”。 边上的小弟笑得一脸荡漾,“大哥,那事过后人虚啊,到时候我们再上,那不是手到擒来,不伤咱兄弟一分一毫,还能把事给办了”。 “你知道个屁”,红色蘑菇头扬手就给了边上的小个子一巴掌,“你当我们上家是个蠢货吗,看见他给我发的短信了吗”,将手机递到小个子跟前,只见上面言简意赅的说道,‘想看毛片回家撸’,不解气的又朝小个子揍了一顿,“就你小子能就你小子精,还不赶紧给老子上,不使出全力就等着老子回去收拾你们”。 收到指令的众人,立马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剔除掉,挥着手里的家伙什拿着八百标兵奔北玻的架势,一起涌向那俩惹火的跑车。 眼瞧着那些个冷兵器就要重重的砸向它,之前的那个红色蘑菇头突然出声叫道,“别把车砸坏了,车还得留着开呢”。 小混混一时的愣神,楚东南率先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还没站稳抬脚就朝着堵在车门口的两个男人直踹了过去,横扫退扫到旁边站的两个人。 砰的一声,将车门重重的关上,一手撑在车盖上,轻松一跃直接翻到车门的另外一边,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双脚并用南拳北腿斗金狐,踹、踢、扫、刺、拍、碰,一顿拳打脚踢过后,哀嚎四起。 韩旭朗趴在车窗上看得津津有味,一眼瞄见有几个人越过跑车正要从楚东南的后方偷袭,他立马就手痒痒的推开车门,轻手轻脚绕道偷袭者的背后,朝着他们的腿窝处,上来就是一记猛踹,啪啪啪,几个人跟塔罗牌似的一倒倒一串。 红色蘑菇头听到后面的声音,猛然回头揪着手里的刀就要砍下去,回头一看到韩旭朗的穿衣打扮,尤其是那张脸,刚要挨下去的刀硬生生的变了方向,狠狠的瞪了韩旭朗一眼,扭头就丢下韩旭朗一个人,转身朝着楚东南的方向跑去,很快加入楚东南的混战当中。 韩旭朗诧异的看着一个个从他身旁走过,却没对他动手的人,最后他抓住一个染着七彩颜色穿着破洞非主流牛仔裤的二十多岁的男孩说道,“哥们,你能看到我吗?”。 被抓住的男孩跟红色蘑菇头一眼,白了韩旭朗一眼,骂骂咧咧的说道,“傻逼,老子又不是瞎”,说着就要睁开韩旭朗的牵制。 韩旭朗是谁啊! 那是一个普通混混能够比得了的? 他要是不想放手的东西,谁能私自挣开,看似苍白无力的手却如钢铁一般的紧紧的锁着非主流男孩,“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你们都是瞎子,要不然你们怎么都不朝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动手,好歹我也是从这辆车上下来的”。 男孩此刻也不得不正眼打量眼前这个小白脸男人,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邪气,“兄弟你体力还真好”。 看见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兄弟们都是震惊的。虽然他们都知道男人跟男人也能做那事,而且比跟女人做还省事,最起码不会出现那种忘了戴套就大肚子的事,但是他们还是觉得床上那件事,还是抱女人做感觉比较舒服,都是大老爷们有啥好摸的,操的时候遇到生手就更悲催了,前期工作做得不细致就会出血,做一场爱弄得跟打仗似的,太蛋疼了。 韩旭朗扯着说完话又要往楚东南扑的男孩,心里暗骂道,老子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们都不来光顾一下,都一个劲的朝楚东南扑,他是香饽饽啊你们扑得这么上劲。就算是香饽饽那也是我韩旭朗的,再往上扑,老子弄死你们。 七彩头发的男孩,用了扯了扯,那表情都快要给韩旭朗给跪下了,“我说兄弟,你哪凉快就哪待着去,别耽误兄弟我工作好吗!干的不好,我们可也是要扣工资的”,现在当个黑社会小混混也不容易,有指标的好吗! 韩旭朗蛋疼了!真是多久没在底层混了,都不知道混混最底层换规则了,打架还有指标了。 “兄弟,你们怎么不打我啊,都去打我男人?”。 男孩对着天翻了翻白眼,他混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上赶着挨揍的,真是瓷碗大了什么五谷杂粮都齐全了,“打你这种没任何价值的人,浪费时间浪费资源,何况还是你这种上头指名道姓不能动的人,我们又不是傻!况且遵守职业道德那是我们帮派长期发展的基础,别想让我破坏公司制度”。 趁着韩旭朗愣神的功夫,七彩头发终于挣脱了韩旭朗的牵制,雨滴入海似的窜扰到浪潮内。 韩旭朗怒了! 他这颗人头在杀手悬赏榜上一直名列前茅,到这里竟然被人说成毫无价值,韩旭朗不高兴的对着那群前仆后继的混混们比了一个中指,“你们真他妈的瞎啊,你才毫无价值你家一文不值”。 从未被人说过如此毁人尊严的话,韩旭朗摩拳擦掌就朝着人堆跑去,抓住一个人就上手揍,“让你们欺负我男人,让你们眼瞎”。 他揍了别人,别人一回头看见他这张脸,又生生的将手抽了回来,来不及格挡被韩旭朗揍了一个大大的青眼窝。 韩旭朗几番打斗一下,单方面的虐打,心中的忧伤也算消失了一点,双手再往前一身,左手七彩右手红色,两个男人都是一张苦逼的脸,“我操,你丫能不能消停点,边上待着去,没看见我们还忙着呢”。 韩旭朗也怒了,大声喝道,“你丫才能不能消停点,你打的是我男人,你说我是不是该消停的”。 “我打你男人,又没打你!你再乱上,老子才不管什么协议不协议,连你丫一起揍了”。 “谁怕谁,打我韩旭朗的男人还打的这么理直气壮,你是第一个”。 “上赶着挨揍的人,你也是我见到的第一人”。 被韩旭朗这个拖后腿拖得实在烦不胜烦的众人,早已逼迫自己刻意去忘掉脑中上家的指示,只允许揍那个高个子男人,除了他一切都不能碰。 只要不是他们的兄弟,入眼就揍不分人。上家真的是要追究起来,就说是打斗中蹭到是难免的。 再没有任何顾忌的众人,已经开始打红眼了。 楚东南和韩旭朗在被分开战斗五分钟之后,终于胜利会师,两个人背靠背却不显得一丝一毫的狼狈,反观其他人很大一部分都已经被打得趴下,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坚持不懈的围着他俩。 楚东南抽空看了韩旭朗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不是让你待在车上吗?这些个小罗罗我一个人能够搞定”。 韩旭朗不服气的辩解,“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时时刻刻的保护我,这些个小罗罗我一个人也能够解决”。 既然人都已经下来了,楚东南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重要的是他自己好像挺喜欢韩旭朗跟他并肩作战的感觉,那种毫无顾虑不用考虑身后的勇往直前,他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种彼此信任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终身难忘。 “速战速决,还有一个黎龍再等着我们“。 待最后一个人被他俩踩到脚下,混乱不到半个小时的战斗就这么结束。 这些人只对楚东南出手,韩旭朗心中疑问重重,针对一个人的暗杀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么明显的杀一人留一人的做饭,让他心中很是不安。他顿下/身望着红色蘑菇头男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纵然杀机四伏,可韩旭朗感觉不到那种视死如归的必杀信念,更何况他之前还听到这个男人喊出来的话,心中的疑虑更深,脑子转了一圈之后,能够最有利最直接的找到他们的人,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 他心中猛然一愣,他哥为什么要对韩旭朗赶尽杀绝?他不是已经随着干爹干妈的意见答应了吗?他所认识的张更上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更不会暗自下黑手,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挑衅,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侠盗。 就算是黑道,那也有黑道必须遵守的道德底线和法律责任,这是张更上的道。 韩旭朗就会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他经历种种磨难的出来的结论:只有活着,才会出现奇迹。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妄谈。 “你的嘴还挺硬的啊”,韩旭朗掏出自己的月相,露出月牙般的刀锋,“看是你的嘴巴紧还是我这把刀锋利”。 红色蘑菇头被刀尖抵住喉咙也不挣扎,眼中的恐惧却泄露了他声音中佯装出来的强势,“我们只收钱办事,不会去问客人的资料,这是我们做事的原则”。 衣兜里传来震动声,楚东南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简单明了的四个字,“身手不错”。 楚东南脑子中立刻闪现出离开张家的时候,张更上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即面无表情的回了他同样四个字,“谢谢夸奖”,就将手机揣回到衣兜里,信步走到韩旭朗身边,弯下腰牵着韩旭朗的手走向那辆完好无损的跑车。 “小小酥说让我们直接赶往星际酒吧,不用回老宅了”。 第125章 上吧,攻略 楚东南他们到了星际酒吧,就看到有两帮人正胶着在一起,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他拉着韩旭朗就从这些人中间走过,途中遇见不长眼的人,出手一点都不客气,两边人马都不想帮,一边一个拳头一边一个踢踹。 “这是怎么回事”,楚东南走到星际酒吧门口,伸手扯掉苏辰南手上还未燃尽的香烟,“这点事还需要我出马”。 苏辰南从怀中又抽了一根烟掉在嘴里,还没吊稳一秒钟就被边上的徐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在自己后脑勺上,差点没让他把整根烟直接给吞了。 苏辰南白了徐枫一眼,没好气的吼道,“徐枫你丫的,干什么”。 “少抽一根烟你会死吗!二手烟的危害你懂不懂”。 “不会死,但是难受”,苏辰南吊儿郎当的踹着衣兜,远离徐枫,冷哼道,“大老爷们矫情什么,谁没吸过二手烟。有本事你拒绝当烟民”。 徐枫最是看不惯苏辰南顶着那张书香门第的脸干一些不和身份的事,吸烟就是其中一件,完全败坏形象。 韩旭朗站在楚东南身边,嘿嘿一笑,“苏哥,你的那张脸在烟雾缭绕的背后更加引人犯罪,是个人都想把你压倒干一番。”。 “是吗?”,苏辰南撇了一眼早已被楚东南踩在脚下的半截烟头,心中一阵叹息,那半根烟还是很值钱的就被人这么给扔到了地上,刻意压低声线,“竹马是不是因为蠢蠢欲动的身体才会把我的烟掐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你们都已经是别人床上的人了,我还没找到那个欣赏我的人,那就勉强先堕落两年,等勾搭到良人我再日行一善好了”。 “那可真是恭喜你,你赶紧脱光了爬楚东西的床,早日把那个直男给拿下,一日夫欺百日恩,干着干着也许他就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这个主意好”,苏辰南眼睛一亮,拍着手叫嚷道,“回头找人弄一点能够麻醉十头大象的麻醉药直接注射到楚东西身上,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楚东南好看不客气的摧毁了苏辰南的美梦,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罪恶的事情,冷冷的说道,“你到底看中他什么了,让你执着了这么多年”。 一提到楚东西,苏辰南整个人都被点亮了,双眸熠熠生辉,“他的一切我都喜欢,隐藏在流氓行径下的稳重踏实的性格,爆表的战斗力、帅气的外表和那行走中的荷尔蒙气息,更是吸引我趋之若鹜的基点,还有还有他那洁身自好的本性,这一切都是清晰的传达给我一个信息,他,正等着我去攻克,只要成功那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竹马你别忘了一点,他跟我是双胞兄弟,我比你还要了解他。不是他要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因为某些情愫而付出自己的感情。”。 “人定胜天好吗!人这一生总得有个求而不得的追求,说不好哪天是我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我就甩了他。让他知道没有选择我相伴一生,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和失误”。 “不是比他更好的男人,而是适合你的男人”。 苏辰南不耐的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有够啰嗦的,我跟你这么多年的生死竹马情竟然还不抵你跟楚东南那少得可怜的兄弟情,太让我伤心了”,将目光快速转移到前面依旧打得难解难分的众人身上。 韩旭朗抬眼瞧了楚东南,楚东南回了韩旭朗一眼低下头吻在韩旭朗的嘴唇上,蜻蜓点水,随即将人搂在怀里,双目炯炯的注视着前方混战的两帮人,拿出电话继续播出那个标着黎龍名字的电话号码,依然是冰冷的女声重复着那句‘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韩旭朗问道,“还是联系不到吗”。 楚东南点了点头,对着苏辰南说道,“你跟黎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他的人打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去问那个黎龍在搞什么”。 “他今晚要招待那六个人,没空搭理这边的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东南眼睛盯着苏辰南看,“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事?”。 苏辰南被楚东南那冷似冰箭的眼神看的浑身一颤,回过神怒瞪着,“你当我是多无聊的人,明知道黎龍现在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就算要去抢地盘,那也应该是去抢黑翔或者文彪。对了,你刚才不还说你们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伏击,是不是文彪联合黎龍一起对你出手,毕竟那可在文彪的地盘上,别人要想不动声色的半道截人,那是不可能的”。 楚东南停顿一秒,看了韩旭朗一眼,继而说道,“不是文彪和黎龍,在东城遇到的那一拨人是张更上带来的人,他想考研一下我的能力”。 这次不仅是苏辰南,连徐枫都一惊,只有韩旭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安静的待在楚东南身边,淡淡的微笑着,完全不似平时的鼓噪和张扬。 别人可能不知道张更上是谁,就算听说过张更上是谁,但是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的跟血荼的成员联系在一起。 血荼,那可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而是活跃在很多个国家的恐怖组织,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风,让很多组织是爱恨交加。 现在血荼之中号称黑客高手的野狼张更上,竟然主动来找楚东南的麻烦,那意味着什么,普通人都知道的是,楚东南这次有麻烦了。不死不休直到任务完成,这是血荼让其他组织闻风丧胆的地方,坚韧的意志力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强悍,让人一时觉得血荼这个组织不是真人,而是由机器人组成的,只要输入程序,其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等着最后满意的结果呈现在他们的□□账户里。 苏辰南担忧的问道,“血荼这次的到来,难道是毒枭他们人带来对付我们的吗?只等着我们交出毒枭的成品制作过程以及解毒流程,就将我们赶尽杀绝”。 “被害妄想症啊,苏哥”,韩旭朗暗自撇了撇嘴,手指抓着楚东南的手腕,心说,我才不会害我男人,血荼以往都是以成功杀人而任务结束,这次却是以成功保护人儿任务结束。他们血荼不仅会杀人,而且保护人的能力也很强悍好吗!“血荼行事作风还是很有准则的,不会乱杀一个好人的。既然我们可以算在好人的行当里,那血荼不仅不会对付我们而且还有可能暗中保护我们”。 “你这么知道”。 韩旭朗一口唾液卡在嗓子眼里,你说我为啥知道,还不因为他韩旭朗不仅是血荼的一员,而且还是当中几人的队长,更是这个组织的创始人。要是他韩旭朗都不知道,那谁敢说自己知道。 楚东南接过话,“血荼不用担心,他们这次来可能就是单纯的来玩玩而已,跟我们做的事没有任何冲突”。 苏辰南今晚化作十万个为什么宝宝,同样的问题也直接抛给了楚东南,“你怎么也知道?他给你发短信说的”。 楚东南看了韩旭朗一眼,迎着韩旭朗的笑颜点了点头,径直说道,“不是发短信说的,是面对面谈的”,带着韩旭朗转过身面相徐枫和苏辰南,将韩旭朗推到两人的身前,淡淡的说道,“我媳妇他是蜘蛛”,一看苏辰南和徐枫傻愣愣的瞪着大眼,楚东南心中一阵安慰,还是自己的承受力大,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很淡定的接受,不接受不行,不管是韩旭朗还是韩九给他的惊喜就跟夜晚绽放在天空的烟花,绚烂多彩,说不到哪一点烟火就引出更大的惊喜,淡定而沉稳的继续说道,“血荼一直未曾露面的队长蜘蛛”。 “卧槽!竹马你在开玩笑的吧”,苏辰南抓着韩旭朗的胳膊,仔细观看着,看着韩旭朗一直笑眯眯的对着他乐呵,心中不免一阵扭曲,嫌弃的松开手退后两步,拍着手无力的说道,“就他这傻样?”,嫌弃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我还是亲自下场去把黎龍那几个来闹场子的人给收拾了先”。 韩旭朗觉得自己委屈了!被人冤枉和不信任的委屈,转而投入到楚东南的怀里,攀到楚东南身上,撇着嘴,“苏哥和徐哥竟然一起鄙视我”,宝宝不开心,说真话还没人相信。 媳妇受了委屈,老公自然得哄着。 “别搭理他们,他们俩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只知道虾是红色没见过青色的,跟他们计较你就太不值当了”。 韩旭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听得苏辰南脸色都能黑出墨水来,连带着徐枫那张脸也跟着僵硬不少,心中禁不住大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找个背风一点的地方。 真当他们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享乐的纨绔少爷了,小学课本上也有画的好吗! 心中的火,既然不能发在这俩人身上,苏辰南只能将火气都撒在来砸他场子的人身上。随手捡起地上的棍子,就朝着人群中奔去,见到不是自己的人那就是砍。 徐枫觉得他现在站在这对夫夫身边,简直就是个自虐的傻逼!为了自己不被人当做无情的炮灰,他决定去炮灰别人,学着苏辰南的模样,冲进人群就是各种踢踹拐摔,和苏辰南配合得天衣无缝,局势很快就控制了下来,砸场子的人都被这突然加进来的boss给团灭了,一个个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嚎。 苏辰南指挥着自己这边的兄弟将受伤的人送进医院,余下其他完好的人留在当地,回头招呼管事的经理说道,“凡是今晚在星际酒吧消费的客人,都免单”,稀稀拉拉的人群也消失不少,就剩下他们这帮参与斗争的人还留在原地。 苏辰南手下的一个管事大哥,走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跟前,招呼两个兄弟就将他绑到苏辰南跟前。 苏辰南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到酒吧自己的办公室。 苏辰南坐在大方桌子后面,手里夹着一根烟,“耗子是吧,说说你来砸我场子干什么,我们跟你们黎龍老大也算是有些香火情,你这无缘无故砸我场子,是想开战吗?”。 被称为耗子的青年,呸了一声,捋了自己的黄毛一把,“苏老大,你别睁眼说瞎话行吗?好歹你也是一方老大,敢不敢不这么把脸装在裤裆里蹭着蛋,你不嫌丢人我看着都瘆得慌”。 苏辰南抬眼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一米七八的身高和他差不多高,简单的白色t恤和深蓝色的破洞牛仔裤,脚上穿的竟然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苏辰南觉得眼前这人肯定是走错门了,这哪是混黑社会的,明明就是一大学生出来逛大街的,你这身行头是来打架的吗! 稍长的黄色头发正好遮盖到耳尖的位置,额前那飘逸的刘海给他整个面部修正成一个可爱的圆形脸庞,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小子不仅说话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而且竟然还长了一对虎牙。 在场的人,就连韩旭朗都觉得这小子的违和感太重了,比他都不像是混道道的,好歹他在打架的时候,虽然毫无章法但是用力够凶猛,完全不像是他外表表现出来的乖巧可爱,对,你没看错,一米七八的可爱小伙子,想象都觉得牙疼,更何况他正站在他们眼前真实的活着。 苏辰南收回视线,“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苏老大,你什么时候兼职做档案部的小警员了。不过就你这种有蛋玩蛋没蛋蹭毛的品行,还是别污了人民公仆那锅好汤。你不喝汤别人还得吃肉,有这个功夫你还是好好去进修下你的人性品德课,要不然你迟早会成为罪人”。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酒?”,男子摇了摇头,特别诚恳的说,“我不喝碳酸饮料,更不喝酒”,指着自己标准的模特身材,表情傲然,“要不然我也不能长得这么好看不是”。 “黄毛,你还要脸吗!自己夸自己”,苏辰南突然有一种自己这种良家妇男遇到流氓的错觉,简直比发癫的韩旭朗还难搞,偷瞧一眼坐在一起的楚氏夫夫,他觉得眼前这个黄毛是这俩人的儿子,额,恶寒!绝对的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黎龍还真是发现了一个宝”。 “苏老大,我自己夸自己,那叫自信,跟脸没有关系。”,黄毛不介意苏辰南叫自己黄毛,反而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从自己兜里拿出手里,对着自己的脸拍了一张照片,“还好还好,幸亏刚刚苏老大你手下留情,没朝着我脸上招呼,这可是我吃饭的本钱,要是被你给糟蹋了,你赔都赔不起”。 “对了,苏老大看在你打架的时候还算有点人性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苏辰南他们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要告诉他们黎龍的行踪,没想到他一张嘴之后,苏辰南直接站了起来,扫翻桌子上的装饰。 “你这个人虽然长的不是上乘,没有其他几个人有男子气概更没有我旁边这位小哥阳光帅气,当然了跟我比,你连我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完全不怕苏辰南的怒气放在眼里,更么有将身后怪异的憋笑声听在耳中,“当然了,你也不用气馁。虽然你其他方面都比不上我,但是打架的时候,我摸了一下你的屁股,还是挺翘挺有弹性的,你要是哪天破产了,凭着你苏家少主的身份和屁股还是饿不死你的”。 …… 我ic奥`!黎龍哪找来的极品,拖出去喂鱼。堂堂的苏少爷,竟然沦落到去卖屁股过活,那他还不如直接跳到大江里给鱼当食物算了。 男子环视一周,动了动胳膊,看其他人并没有要约束他的意思,凭啥你们都坐着他就得站着,他又不是犯人,很是自觉的找到一个跟他气息差不多的韩旭朗身边坐下,很是自来熟的就要去拍韩旭朗的肩膀,“哥们,借个地方坐坐不介意吧”。 韩旭朗没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楚东南率先动了一步,一手捏着男子准备拍韩旭朗肩膀的手,冷冷的说道,“介意”。 对于暴跳如雷的苏辰南,楚东南和徐枫都暗自惊讶一番,不由得齐齐看向眼前这个黄毛男人,同时闪过一个看法,苏辰南这次是真的遇到了克星。 苏辰南手臂支着桌子一跃而起,翻过桌子踩着大步走到黄毛跟前,抓着黄毛的衣领一手拽着他的裤子,一个有力的背摔,就将坐在沙发的人摔到了地上。 黄毛的身体刚摔在地上,苏辰南竟然也跟着摔了下去,正好砸在黄毛的身上。 苏辰南可能没注意到,可是其他几个人却看得很清楚,尤其是黄毛倒下去的一瞬间,黄毛腿上的动作,更是快得让楚东南都有点赞赏眼前男子的身手。 苏辰南感觉自己的屁股多了一双本不应该的存在的手,而且这双手的主人不仅跟流氓似的揉着他的屁股,还好不羞耻悠哉的说道,“嗯,这样摸屁股感觉就更好,操的时候更爽”,身体随着他的话落,随即蹭了蹭苏辰南的蛋。 我屮艸芔茻! 苏辰南一气之下,伸手用力握着手心的那一团,卧槽!!!!这男人真是太……太不要脸了!苏辰南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抬脚就要去踹,黄毛男子却猛然坐了起来,伸手敏捷的抱着苏辰南的大腿道,“苏老大,你这是自愿让我抱大腿的吗!”,喜笑颜开的半跪着身子,微微仰起头他的嘴唇正好落在苏辰南的裤裆处,黄毛恶趣味的凑上去吻了吻,“苏老大,我对你屁股的兴趣多过大腿,你愿意让我上你吗”。 苏辰南现在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老子要把他先女/干后杀杀了再女/干,最后再将其挫骨扬灰。 两人交战几个回合,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在吃他的豆腐,完全没有在外面苏辰南一面倒的形势,甚至有几次差点被这小子当场把他的裤子给拔了。 苏辰南从来没遇见这种流氓打手的玩法,韩旭朗那个小混混都比这伙要大气得多。越到后面苏辰南打得越狠也越用力,黄毛却如鱼得水四两拨千斤的逗着苏辰南玩,就好像在告诉他,乖,别闹,叔叔这不是正在陪你好好的玩吗,别生气别闹脾气,咱再来。 一直坐在一旁的楚东南,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抓着明显已经乱了方寸的苏辰南,将其拉到自己身后,一手由掌变拳朝着黄毛的脸上打去,虚晃一招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连带着一扫堂腿将其摔到在地,“韦钰你再贱,就滚”。 站在楚东南身后的苏辰南惊诧的说道,“东子,你认识这个流氓”。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被称为韦钰的男人走上前,朝着苏辰南握手,“苏美人是吧,早就听东西那家伙提起过是个大美人,我是韦钰,韦是吕不韦的韦,钰是美玉的一种。所以我是人美名更美丽的韦钰”。 苏辰南嫌弃的撇过脸,就差没朝这个不要脸的身上吐一口唾液,冷笑一声,“呵呵,卫浴吗我知道,洗澡用的玩意;喂鱼我也知道,牲口嘛”。 韦钰丝毫不把楚东南的冷脸放在一起,热情洋溢的扑向苏辰南,“苏美人,别介意嘛!我之前那纯属调戏你的,楚东西那个家伙难道是骗我的,说你喜欢被人调戏,所以我就调戏你来着,你可千万别生气啊”,韦钰舔了舔嘴唇,笑的一脸荡漾,“不过苏美人你生气的时候更好看,勾引得我身体直冒火,现在就想拉你去床上灭火”。 喜欢你妹啊!! 苏辰南用力推搡那个一直跟狗似的一直往自己身上贴的人,他还一个劲的躲,摸到一半听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还准许他亲自己的喉结。 韩旭朗从来看过这么热情的一对,当然他直接把他在床上的表现给排除在外了,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将夹在两人中间的楚东南给扯了回来,惊愕的说道,“楚东南,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苏哥搞成这样,要*了要*了”。 楚东南奇怪的瞟了一眼韩旭朗,淡淡的说道,“媳妇,韦钰没喉结的”。 韩旭朗傻了! 回过神来的苏辰南,猛然推开快要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的韦钰,瞳孔睁大双手颤抖的喊道,“你你……你有胸!!!”。 韦钰淡定的揉了揉刚被苏辰南措手推到的胸部,极其淡淡的说道,“我我……我是女人,有胸很奇怪?”,眼中的笑意直接刺瞎除了楚东南之外所有的人。 我勒个苍天,他苏辰南竟然会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你他妈确定你是个女人”。 韦钰特别好心的死握着苏辰南几欲想要挣脱的手,抓着就往自己的裤子里塞,“不信你可以摸摸,老子肯定让你爽翻了”,吓得苏辰南惊声大叫,就好像这里正发生特别凶残的凶杀案。 “你个女人能不能不要再摸我屁股”。 “再说一次,我喜欢你屁股,操的时候会很爽”。 “我擦,你又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我一样可以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招呼都不带打,拽着苏辰南就往里间的方向去,苏辰南此刻觉得力到用时方很少,自己竟然比一个女人的力气还小,随即苦着脸嚎道,“竹马,救我!”。 第126章 上吧,攻略 韩旭朗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拍着自己的心口,听着从房间内传出来的叫嚣对阵声音,脸色不停的转换着,手指僵硬指着那间好似杀人现场的房门,“楚东南,真的没关系吗?”。 徐枫同样一脸悲悯的望着那间房,“老大,你确定你不去看看情况”。 徐枫和韩旭朗对望一眼,眼中除了幸灾乐祸还是幸灾乐祸,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帅气的女人。女汉子他们见得多了,但还没见过这么如假乱真的帅女人,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谁敢说他不是个男人,他们就跟他急。 你说没喉结?小事啊,瘦得不明显。 韩旭朗笑嘻嘻的站起身,由着侧坐在楚东南身上,变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扭动着身子往楚东南身上蹭,“楚东南”。 “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 “……”。 “东南,~东南”。 “怎么了?”,三个字换来楚东南一个吻,宠溺的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有什么话直说”。 “没…事…,老公你名字好听嘛,就想叫叫”。 “……乖,别闹。你名字也好听,九儿”。 徐枫没好气的白楞一眼,哼唧道,“得亏九少你不是女的,要不然就变成老大的九妹了。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可爱的妹妹”。 韩旭朗扭过头喷了徐枫一脸,“格纹滚,你才九妹,你全家都是九妹”,根本吝啬于施舍给徐枫多一个眼神,哪怕是一个谜一样的白眼,将徐枫痛快的抛之脑后,双眼放光的盯着楚东南看,那眼神就跟狼看见自己的猎物一般,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老公,我无聊无聊无聊无聊……怎么办?”。 “无聊好办”,楚东南心领神会的双手托着韩旭朗的屁股,站起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我们去做点不无聊的事,一天没伺候媳妇的生理需求,是我这个当老公的失职,夜还很长,我们现在就去争分夺秒”。 争分夺秒你妹啊,谁想要整天做那些事,菊花都快被整的残破不堪,再这么下去必须得肾虚啊。 韩旭朗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挂在楚东南身上,扭动着身子伸手捂着楚东南的眼睛,“我要看戏看戏看戏看戏,今个我已经为自己的屁股请过三天的假了,现在是它的休假期,不能提前预支使用”,煞有其事的双手捂在身后,誓死保护自己那娇弱的小雏菊,眼睛始终盯着那扇紧紧关闭的房门。 “休假?我怎么不知道”,当楚东南凭着感觉走到床边时,动了动手腕弯腰将人放在床上,韩旭朗终于舍得让楚东南恢复光明,整个人跟袋鼠似的,挂在楚东南伸手,眼角瞄了一眼身下的大床,不由得暗骂一声我操。 禽兽就是禽兽,闭着眼都能直接摸到床边。 床啊,那是什么东西! 是让楚东南直接由谦逊的翩翩公子变成□□熏心的‘疼’妻狂魔的催化剂,一旦沾上,立马就水深火热,等待着他韩旭朗的就是痛并快乐着的顶级盛宴。 “我不”,韩旭朗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裤子,“我的菊花我做主,我说让他罢工三天那就罢工三天,我连它的决定权都没有嘛~”。 “你有决定权,但是使用权确实是我,你松开手,让我亲自跟他谈谈,是不是真的想要罢工三天,不让我光顾它”。 “不行!你这么凶猛,它怕你,有苦难言”。 兵法有三十六计,次计不通,换其他,迂回可以,声东击西也可以。 楚东南的手指紧贴着韩旭朗的肌肤滑了进去,顺着股缝就触动一片柔软,招呼都不带打直接就推门而入,“媳妇,你看它还是挺热情的欢迎我的到来的嘛,咬的这么紧还往里面吸,完全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啊,说谎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呜呜呜”,韩旭朗对自己这具无下限的身体,感觉到十分的无奈,尤其是当楚东南脱下淡漠的外衣,换上充满蛊惑气息的魔教教主身份时,那句俗语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用在他们身上也十分的贴切,老攻不坏小受不爱,充满颠覆性的气质对楚东南来说就是入骨□□,闻到一丝气息,就会引起楚东南种在他体内的欲、望印子,稍加撩拨,它就立马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直到楚东南用他那强势得无以复加的勇猛才能让其停止疯狂。 身体是自己的,主动权却没握在自己手里,想想就觉得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涩。胳膊拧不过大腿,身体这么迫切的想要,那他韩旭朗只有非常的配合才行,让自己的饲主好好的灌溉一下那干涸的心灵。 极致的欢愉还萦绕在体内久久不愿散去,韩旭朗全身心的享受着放空神识之后楚东南给予他最温柔的亲吻,唇齿相交相濡以沫,直到他跳动过快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楚东南的吻才会最终停在他的额头处,不停的亲吻安抚着他的情绪。 “怎么了?”,神智稍微恢复过来的韩旭朗,双目的焦点晃了半天才晃到楚东南的脸上,抬手抚摸着楚东南的脸,扬起头回吻楚东南,楚东南极是配合的张开嘴让它们恣意的缠绕追逐在一起。 身体传来的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韩旭朗习惯性的伸腿勾着楚东南的腰肢,扭动着身子追着楚东南的动作向下,桎梏着将要脱离自己身体的东西,顺着楚东南坐起的动作主动含得更深。 “你要去做什么”。 楚东南从未在他的床上,做一次就放过自己,更别说中间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来,那更是从未出现的情况。 别人不知道楚东南在床上是什么情况,他韩旭朗难道还能不清楚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吗!这才是刚刚开始好吗,连餐前甜点都算不上,他男人竟然要退出去了。 楚东南安抚的拍了拍韩旭朗由于刚才突然的直入显得有些激动过火的身体,喑哑的嗓音鼓舞着两人体内的若火,“刚才不还是宁死不屈的嘛,现在就缠得这么紧”。 韩旭朗冷哼道,“怪我咯,重磅袭击突然变成小股部队打游击,换成是你你能满足”。 “小小酥发信息过来,说黎龍人到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韩旭朗说着话就要站起身,腿还没打弯就又一屁股蹲了回去,差点被楚东南直接给贯穿了,刺激的直接交了货瘫倒在楚东南怀里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你故意的”。 “不是,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不……不行,我要去”。 “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这幅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我什么模样啊现在,你不让我去那那也别想去”,强撑着身体,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堪堪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就朝自己身上穿。 楚东南坐在床上,看着韩旭朗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找衣服穿,看着他手里正拿着的东西,脸色一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下床贴着韩旭朗站着,虚扶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接过他手里的内裤,轻声说道,“这条内裤是我的,你穿着大不贴身”,挑起另外一条小一号递到他跟前,“这条才是你的。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想要穿你男人的,慰藉那未被满足的干涸心灵”。 韩旭朗脸色一红,愤愤的将楚东南手上的那条拽了下来,“下次不准再买这种一模一样的内裤,谁能分得清”。 “我一次都没出过错”。 韩旭朗扭过头瞪着楚东南,“怪我咯,你就比我的大一点而已,嚣张什么。内裤是用来干什么,不就是给蛋再加一层防护吗?你管他贴身不贴身,能护蛋就行,下次不许再提醒我穿错你的”。 “那你以后都穿我的好了,这样还能省钱少买一套,你就当给咱儿子攒钱买奶粉了”。 “我凑!楚东南!你太没下限了,用我买内裤的钱给你儿子买奶粉,你咋不上天呢!直接用买杜蕾斯的钱给你儿子买奶粉呢”。 韩旭朗老脸一红,两手按着楚东南的肩膀猛然向上一跳,扑倒楚东南身上,早已习惯韩旭朗炸毛的楚东南及时接住韩旭朗,轻松将人托起来,“咱俩什么时候用过那玩意,最多就是给你自制牛奶的时候才会用到一二次,难道你不记得了?靠省下买套套的钱给咱儿子买奶粉不太现实”。 我勒个去,谁要知道哪些,当时就顾着爽了,谁还记得其中的细节了。 楚东南摸着韩旭朗的头,亲吻他的发顶,“乖了,快别闹了。我就去看看就来陪你,黎龍虽然有把柄在我手上,但我也不能确保他真的听话,而且他这次反水反得有点奇特,这当中肯定有蹊跷”。 韩旭朗不服气的嘟囔着,“谁闹了,我就是想去看看黎龍他怎么会突然反水,我就知道你当初就不应该遵守什么约定,放那个闫缪一马,他变成傻子怎么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还活着那就是或孩子,照我说直接弄死他得了,黎龍他再不服你,我打得他服。道上混的,认的就是谁的拳头硬,怀柔政策有个屁用,该不遵守那就当个屁直接放了,风一吹就散了”。 “我知道闫缪这件事,是我欠你的。”。 “鬼知道你这个任务什么时候能完,这次来洽谈的还只是中间人,你们要想一网打尽在z国根本行不通,这件事必须还是得在国境线上才能真正完结。现在黎龍这个鱼儿又想反水离开这片水域,等你带我回家给你生孩子,黄花菜都不知道凉几波了”。 “这么急着进我楚家门啊,那上次给爷爷过寿的时候,跟你求婚你还不答应”,楚东南痞气的摸着韩旭朗平坦的腹部,“也不知道我儿子在不在你肚子里……哎,儿子你要是现在正在你娘肚子里呢就好好待着,别急着出来,等我把你娘娶进门你再出来,省的被你娘给折腾成非婚生子,那你的脸多难看是不是”。 韩旭朗由着楚东南把他当做三岁小孩的伺候着穿衣服,伸手拍掉楚东南放在他腹部打着转的手,“你想得美,你都没见过我干爹干妈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松开答应跟你结婚,好歹我也是有家人的人,我可不能嫁得这么不明不白”,安分得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站在他前面没有半点不自在的径自穿着衣服,轻声嘀咕道,“真是够不要脸的,就算是老夫老妻也没有你这种当着别人的面,穿衣服穿得这么悠闲的”。 楚东南套上裤子换了鞋子走到韩旭朗跟前,伸出手,“九儿,是要抱还是要扶”。 韩旭朗站在床上,向前凌空一跃,扑倒楚东南早已准备好的怀抱里,“当然是抱抱,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我韩旭朗是你楚东南最近新得宠的宠儿,不矫情点别人还以为你另寻新欢了,我要牢牢的霸主你怀里这个位置一百年不动摇”。 楚东南拍了拍韩旭朗后背,“到底咱俩谁不要脸,别说我在我媳妇面前光着身子穿衣服,就算是在你面前一件一件往下脱,那也是天经地义。和自己媳妇在一起还要脸不耍流氓,那还是自己的亲媳妇嘛,绝对是偷别人的”。 “妻不如妾,偷不如抢,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低下头凑近韩旭朗的耳边低声耳语几句,换来韩旭朗对他是拳打脚踢的,“滚滚滚滚滚滚,月球到地球的距离有多远,你就给小爷滚多远,我韩旭朗没有你这么没节操的色狼老公”。 楚东南呵呵两声,“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是月球,我是地球,这样也是不错的”。 韩旭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根据地心引力学来说,月球永远绕着地球转,我想让你永远围着我转,这样不管你离我有多远,我都能看着你抱着你,直到这个世界不存在地心引力”。 “呸呸呸,不要脸自恋狂,你怎么不说我的地球你是月球,让你围着我转还侮辱你了”。 “不是侮辱我,是侮辱了你了。看我这模样也没有那月球的气质,我最多就只能当一个承载万物的地球,登上月球那也是力所能及的事,所以这些辛苦的活计还是我来干就好,你就乖乖等着被我上就行”。 “你才乖乖被我上,你真当我是你的充气娃娃了,想上按下开关我就门户大开接纳你啊”。 “你可比充气娃娃好多了,它可没你主动没你有吸引力,还没你叫得好听,有你给我压谁还想那玩意”,低下头吻住韩旭朗的嘴,带笑的眼眸清澈的映入韩旭朗的眸中:九儿宝贝,等我们解决这事回床上再探讨充气娃娃的事。 第127章 上吧,攻略 韩旭朗跟着楚东南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一楼的客厅,就看见黎龍一身酒气的躺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什么。 两人对看一眼,走到苏辰南身边坐着,楚东南蹙着眉头看了一眼黎龍,天蓝色的衣服皱巴巴的还兼顾一身的酒气,站在他一臂远的地方,还能闻到浓厚的酒味。 楚东南走到黎龍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动不动半句话都不说!凭什么把闫缪给弄成植物人啊!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兄弟!植物人啊!生不如死!你就是这么对待替你效命这么些年的兄弟的,就他妈的为了一个卖屁股的,你就毁了闫缪,你打断他两条腿也好过现在的模样。你喜欢的人他就是人了,别人喜欢的人都是畜生嘛,你为什么就不能留他一条活路”。 “我以为让他还存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我对他最大的恩赐”,楚东南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握住黎龍的手腕,那种骨折的痛感深深的钻到黎龍的中枢神经,“如果不是看在你尽心尽力做事的份上,你最后得到的只是他一捧骨灰而已,看得见摸的着我以为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恩赐”。 醉眼朦胧的眼眸恢复一丝清明,掩藏着浓郁的哀伤,“可我都跪下求你了,我什么时候求过你”。 “我难道没有给过你们机会吗?你以为一味的纵容最后能够得到什么?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一手遮天,那就别把人惯得无法无天,捅破了天不是拿五彩石就能够补天,要的是你们俩人的命,这些话还用我再告诉你一遍吗,黎龍”。 楚东南那冰冻三尺的声音,敲击在黎龍的心里,“下跪,不是为了弥补曾经的愚蠢,而是在告诉所有的人,你放弃了心中的执念、争取和努力。活着就是一种执念,你连曾经的执念都没有了,你还是真的活着吗!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万丈深渊,黎龍你还记得你现在是为了什么而战吗。如果你现在要放弃,我现在就可以批准你的离职”,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猛烈的击打着黎龍混沌的心,“你现在就可以带着闫缪离开这座城市,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呵呵,重新开始“,黎龍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窟里面,四面八方的寒气生生的钻进他的骨髓里。如此轻易的就被人当做弃子一样的丢弃,黎龍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真是错了,人总是摆不对自己的位置,认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固执的坚持在他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你以为自己是一个连接中枢的纽带,其实你就是一粒沙子,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房子也绝对不会崩塌。这就是他黎龍目前的价值,“楚东南,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 屋内静谧的气氛,流淌在每一个角落。 黎龍忽然抬起头,猩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苏辰南,话却是对着楚东南说,“我敬重你以前是我的上级,不跟你动手,今个我跟苏辰南有些个人恩怨要解决,您不会要护着吧”。 楚东南松开被自己掐着的命脉,声音冷冷不带一丝温度,“帮派之间有争斗,那实属常事。你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那你这个位置还真的换人坐坐”。 “呵,换人做!您是想借着苏辰南的手将m市来一个彻底的洗牌吗,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你这算盘打得还真好”。 “我楚东南能够让你爬上北城老大占据军火走私和贩毒这两条线的龙头地位,那我同样可以让你立刻变成摔在泥潭里的垂死挣扎的泥鳅。 “小心”。 坐在侧面的韩旭朗很清楚的看到黎龍的每一个动作,还未站起身抬腿就朝黎龍握刀的手踢去,伴随着刀具的落地声,韩旭朗早已站在黎龍身旁,抬脚就去踹,“让你暗刀伤人,我他妈的踢死你这个混蛋”。 黎龍顺势一滚,向前滚出三段躲过韩旭朗那重重的一脚,酒劲完全散去,身体麻溜的站起,双目发红的注视着周围。 “楚东南,看来我们之间那点情意还真就散的一干二净了”,黎龍呸得一声吐掉嘴里带血的唾液伸手抹掉沾在嘴角的血丝,“九少下手还是这么狠啊,一点情面都不留,还不知道尊老,亏得我之前还帮过你不少”。 “你帮我我韩旭朗记在心里,可你男人三番两次冲到我面前作死,我不也放过了他。咱俩之间的恩怨早已经还清,现在是你竟然要跟我男人动刀子,那可就是你在找我的麻烦,踢出你这一口血还算是轻的,没直接踢断你的肋骨,那还是看在你之前帮我男人做事的份上。现在既然双方都没关系了,那你还不赶快滚蛋,下次要是再让我碰见你,那就不是这一脚就能了解的”。 黎龍冷笑道,“好歹我黎龍也在这地界混了这么些念,说这么卷铺盖走人那就卷铺盖走人,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拍着自己的胸脯,“今个我敢自己一个人单刀赴会来你这星际酒吧,你们不会以为我什么都没准备吧”,掏出手机按了一个1,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酒吧经理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推开门喘着气说道,“苏……苏哥,外面又有人来砸场子”。 苏辰南拍着大腿站起来,大声骂了一句我操,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路过黎龍身旁停下脚,两人目光相对,“黎龍别说你想打一架,老子也想跟你打一架。我们四家一直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来砸我场子是几个意思”。 “我来砸你场子,苏少,你可真会开玩笑。”,黎龍冷哼道,“要不是你欺人太甚的找人端了我两个窝,你以为我是闲的蛋疼来找你麻烦,就那六个人我都疲于应付,谁还有那个时间来光顾你,何况咱们还并不是一般意义的合作者”。 经理进来之后房门并没有关,外面繁杂的声音悉数传到这里,苏辰南脸色一暗,老虎不发威真当他苏辰南是小小酥了,递了楚东南一个颜色,他拽着黎龍就朝外面走。 苏辰南看着自己那装饰精美的大厅变成一个二手市场,心里甭提有多肉疼,妈蛋儿,小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这群兔崽子下手未免太凶狠了点吧。 “黎老大,你这些小弟的眼神可真好,专门挑好物件下手,我这可是才装修没多久,眨眼间都成了二手货,您说这该如何解决?”。 黎龍扫视一圈,对目前看到的一切都很满意,在其他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把黑色的□□,锃亮锃亮直抵在苏辰南的腰间。 苏辰南虽然不是被吓大的,但是胆子可不是绣花枕头,对于杵在自己腰间那玩意完全没放在心上,就好像腰间顶着的是一根烧火棍子似的,“黎老大不愧是头发军火贩子,这玩意随手一抓就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真是没有合作的必要,大家还是痛痛快快的”,苏辰南收起脸上的笑,冷凝的表情夹杂着肃穆,迎面扑向黎龍。“打一场吧”,右脚跺了跺地,手指指向后面的招牌,“老规矩,输的人自觉退出,赢得人站到最后”。 两个人目光相对的一刹那,意见达到了高度一致,同时朝着对方动作,拼劲全力和技巧的猛然一击打。 下面的小弟看着自己的老大都已经出手了,他们这些小弟更没有不出手的道理,抄起自己手中的家伙就朝着对方的人身上砍,仿佛对面的人是恶魔一般,只有鲜血的热度才能平息他们激狂的心。 站在暗处的韦钰双眸闪烁着精光,死死的盯着缠斗得异常激烈的苏辰南和黎龍,一个年轻有为一个老当益壮,不相上下的决斗却因为黎龍急于摆脱眼前的困境,而显得稍微滞后,有几次都被苏辰南抓到时机踹了好几脚在肋骨出,暖色的灯光照在黎龍的脸上,显出一片青气。 她慢悠悠的深吸一口香烟,随即舒缓的吐出一个烟圈,灰色的眼圈盘盘环绕着向上升起,形成一朵朵流云,挥手打散眼前那团如梦似幻的烟雾,猛然从中穿过,所过之处不偏不倚各自赏了一拳三脚,完全不顾及躺在地上人的感受,行动之间转动腰间的□□扳动枪栓,黑亮的枪管正对此刻正胶着在一起的两个人,砰的一声枪响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苏辰南的身体本能的对危险产生很大的反应,带着黎龍,两个人齐齐向后倒去,闪过第一颗子弹的攻击,在第二颗子弹袭来之前,苏辰南率先一步一脚踹向黎龍的胸口,黎龍被惯性震得向后倒退三步,才堪堪稳住了身体。 楚东南带着韩旭朗在枪响的那一刻,已经出现在现场,看到韦钰的□□对准苏辰南,两人毫不犹豫的加入战场。 楚东南一把抓住韩旭朗的手,“你去照看小小酥”,不待韩旭朗说出反对的话,他已经欺身而上。 楚东南、黎龍和韦钰三个人各自为营互不相人,甚至多次有擦枪走火的现象,要不是楚东南躲得机警,他的身上早就多出几个血窟窿。 “韦钰,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韦钰在打斗期间还能笑的自如,“当然是为了来而来,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何况,说到底,我跟你并不是一路人,楚老大不会觉得我这是背叛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不用我来教你才是”。 “的确不是,那我真该好好去问问老二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私人恩怨与他无关,你可别专门打小报告哟”,灵动的眨着眼,翻身一滚将被楚东南踢飞的□□又捡回到手上,屈膝半跪在地上,正对着楚东南迎面开枪,枪声响起的同时,楚东南站直身子没有移动分毫,镇定自若的从怀中掏出两把枪,左右手各有一把,同时扣动扳机,两手一百四十五度的夹角,四声子弹破空的声响,遽然响起,四颗子弹彼此消磨在半路上,齐齐落在了地上。 楚东南紧接着半刻都不停歇,手中的毛瑟连番响起,一枪打在他们的大腿处,鲜血如柱,一枪打在他们的肩膀,甚快渗透衣衫,空气中弥漫着严重的血腥味。 黎龍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却没想到楚东南的身上竟然还会藏着武器。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强很恐怖,却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这个合作者都不放过,下得了手,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让人胆寒,就好像他刚才准备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头猪而已。 杀人犯法,杀猪完全不犯法。 楚东南眼中的冷酷无情,连韦钰都有些退缩,心中暗骂了一句我勒个去,老子这是来接任务的还是来送命的,鬼扯的好嘛!她只是来打个酱油,可不是要把自己的忌日安排在这个黎明时刻,真他娘的晦气。 打不过就跑,这是她能够活到现在的不二法宝。咱又不是古代的侠士,明明打不过还非得往枪口上撞,不是傻逼还能是什么。她韦钰才不会是傻逼。 韦钰不傻,当了多少年的黑老大黎龍更不是个傻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是他的人生格言。 跑! 韦钰和黎龍两个人此刻的心情,完全是一样的,老子还会回来报仇的。 黎龍、韦钰同时朝楚东南射去几个怨毒的眼神,“楚东南你等着瞧,你从我这拿走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一件一件拿回来的”。 “纵虎归山可是大忌,你以为我还会给背叛我的人第二次机会吗”,楚东南握着□□,一步一步逼近黎龍,冷冽的杀气在燥热的夏夜显得更为肃穆,“自信心过度膨胀这是你致命的缺点,你以为那六个人可以帮你脱离我楚东南的掌控,是你太自信还是他们太自信,盲目自信可是要不得,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才是你作死的最终枷锁。”。 楚东南的枪法就跟他的这个人一样,霸道直接,无须任何迂回的直射,两颗子弹毫不迟疑的直接进入到黎龍和已然逃出十步之外的韦钰身上。 不顾黎龍他们的咒骂和试图逃走的行为,楚东南握着手里的□□走回到苏辰南身边,面瘫的脸看不出丝毫情绪,怔怔的看着苏辰南然后将这两把玩意都摔回到苏辰南身上,苏辰南手忙脚乱的接着,问道,“怎么了,玩得不高兴啊!这可是黎龍他昨天新送来的玩意,你可是第一个试手感的”。 楚东南淡淡的说,“没子弹了”。 苏辰南撇了黎龍一眼,“你看你手下的都是什么玩意,早了存了背叛之心,你还把毒枭巴巴的送到他手上”。 韩旭朗接过苏辰南手上的两把在手心里把玩着,“质量不错,就是瞄准线不是很好,费蛋”。 听到苏辰南说话的黎龍,刚在心中骂完自己真是手贱,早不送晚不送非得昨天送,这下可好了,自己送的□□打了自己,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的时候,耳中又传来了楚东南那冰凉的声音,没子弹了,卧槽,这是天意好吗! 天不亡他黎龍啊! 黎龍仰天大笑,顾不得身上的疼,招呼着没受伤的兄弟就逃,韦钰更是不会傻呆呆的等着当楚东南的活靶子,敲了一辆车的玻璃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 楚东南摆了摆手,“你们陪他们好好的玩玩赛车游戏”。 我勒个擦,说好的穷寇莫追呢!哥们,咱按孙子兵法走行不行,还能不能有点谱了!!! 第128章 上吧,攻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屋内的大床上,魏亮的风吹动着窗帘犹如风中摇曳的菡萏,曼妙轻舞,带来阵阵凉意。 纵然晚上闹得再晚,楚东南的生物钟从来都没有紊乱过,一如既往的在七点的时候准时醒了过来。 入眼就是韩旭朗那张睡得安详的脸庞,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乖巧的睡在自己怀里。 伸出手指停在一指的位置虚空描摹着韩旭朗的眉眼,专注的目光让沉睡中的人儿缓缓转醒,困的眼睛都不舍得睁开,闭着眼伸手圈着楚东南的肩膀双腿跟着动作就挤进楚东南的两腿之间,翻身就整个人伏在楚东南的身上,手脚相缠,嘴唇贴着嘴唇轻声嘟囔着,“再睡一下下,昨晚被你折腾得好晚”。 “乖别闹,现在不注意锻炼身体,以后有你难受的”。 “就再睡半个小时,我腰酸屁股疼腿还疼”,韩旭朗抓着楚东南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不信你摸摸,屁股现在还是肿的”。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故意勾引我。昨晚要不是我自制力比一般人好得多,你就是把嗓子哭哑了,我也不会停的”。 “哼”,韩旭朗轻咬着楚东南的嘴唇,楚东南顺势勾着韩旭朗的舌尖舞动着,尝尽他嘴里的每一滴甘甜,“那是你定力太差,就你那样的还需要我勾引嘛,昨晚你就跟发了疯似的狼王,菊花差点都被你爆了。你说我平时也没少限制你什么,你想怎么做做多久用什么方式我哪次没配合你,你怎么还跟额了几千年的狼似的,差点死在你身下你知道吗”。 韩旭朗郁闷的张口就把大清早伸到自己嘴里的两根指头给啃了,留下深深的牙印,眼睛挑衅的望着楚东南,看他无可奈何的任由自己咬着,搂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蜷着腿坐着。 楚东南挑起床上的夏凉被披在韩旭朗的身上,韩旭朗就跟一条无骨藤蔓一样缠绕在楚东南这棵大树上。 “乖,别咬了,让我看看我家九儿是不是被玩坏了”,沾着唾液和牙印的两根手指沿着韩旭朗的脊背往下,轻轻一戳就进入到内部,炙热的内壁感受到入侵者就紧紧的挤压着吞咽着,一步步将其拖入到更深,韩旭朗扭动着身体难耐的低声喘息,破碎的压抑声音犹如恶魔的召唤一句句传入楚东南的心底,“……我……我想……要,进来~^……亲亲我……要”,手扶着那已然被自己引燃的半抬头,眼底弥漫着浓稠的水汽,一手捧着楚东南的脸颊深深的吻着,“老公~好想要”。 楚东南觉得自己得做几辈子的大善人积几世功德才能在这辈子遇到这么一个极品媳妇,而且这个媳妇还是这么纯粹的爱着自己,他何其有幸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妙人<div class="contads l">。 虽然知道韩旭朗并没有表面上看着的单薄,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对自己爱的人不节制,昨晚也的确做得有点多了。 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融入彼此,不急于这一时的快活。 从来得节日不关注的男人,自从和韩旭朗在一起之后,他开始变得对这些无关紧要却富有情趣的节日慢慢开始关注起来。 楚东南强制压下心底的悸动,用轻柔的吻安抚着韩旭朗激动的情绪,温和的让其释放清晨的第一把火,爱怜的拥吻也填不满心中的缝隙,“媳妇儿,今个可是个好日子,我带你出去约会好吗”。 “约会?”,韩旭朗待心中的潮水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才抬起头无力的看着楚东南,“什么好日子”,稍加思索,既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楚东南的生日,逃跑的黎龍和韦钰也没任何的消息,韩旭朗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 楚东南抱着韩旭朗去洗漱一番,又用了整整四十分钟的时间两个人才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韩旭朗扑到楚东南的背上,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坚持不懈的问着四十分钟前的问题,“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会突然要跟我去约会。你以前也没这么浪漫啊”,揪着楚东南的头发任意揉搓。 楚东南目不斜视的走向餐桌,手背拍了拍韩旭朗趴在自己后背还不安分的身体,“别闹,发型乱了,你还想出去约会吗”。 “到底是什么约会啊”,韩旭朗越说越觉得兴奋,楚东南可从来没跟他正式提出过约会这一词啊,到底是多大的好日子,竟然让这人找他约会,我操这个日子我必须得记在心里,千载难逢铁树开花啊! 到了餐桌前,韩旭朗很是自觉的从楚东南的背上滑下来,绕过椅子钻过手臂径直坐在自己的专属人肉坐垫上,扯着楚东南的手臂,“先别吃,你告诉我今个到底是什么日子啊,你不说我都没心情吃饭了”。 楚东南端起桌前的一碗瘦肉粥用勺子舀了一勺,趁着韩旭朗张口问话的空挡就送到他的嘴边,韩旭朗仿佛习惯了楚东南这种投喂模式,半点扭捏都没有吃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完全忘了他早已过了被人投喂的年龄。 这一幕诡异的投喂场景,纵然看了不止二十次,但是对面的几个人还是觉得这画风太渗人有木有,简直都不能好好的吃饭。 苏辰南想着昨晚上自己那个面瘫竹马竟然在黎龍和韦钰逃走之后,问自己大街上挂着的520和521的东西是什么,然后他就忒八卦的百度了一下讲给自己那位面部神经坏死的发小,没想到……啧啧啧,他刚听到了什么,约会~2333,瞧着楚东南这幅陷在幸福包围圈中整个人不再那么冰冷之后,他也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可是他怎么有一种淡淡的忧桑萦绕不去呢。 韩旭朗这个二货连自己竹马这个面瘫性冷淡都已经搞定了,而且人家生米都不知道煮了多少熟饭了,自己连自己竹马的哥哥还没搞定,而且那货也不是个高冷范啊,自己怎么就搞不定呢。 苏辰南狠狠的瞪了一眼桌对面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两个人,愤愤的咽下一口咸菜,“人干事?秀分快!懂吗!少年!大清早的能不能吃点素的,肉吃得多了不怕反胃”。 竹笋儿看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的一盘竹笋炒肉,再看了一眼浑身冒着酸味的苏辰南,赶忙挑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到挨着他坐的苏辰南碗里,笑着说,“苏哥你尝尝,这竹笋还挺好吃的,而且爽口一点都不腻”<div class="contads r">。 “哟,竹笋儿,你苏哥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羡慕你家老大被人投喂”。 “哦”。 “疯子你才羡慕被人投喂,一大把年纪还当自己是个婴儿需要被人喂”,苏辰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嘴里突然多出来的一筷子竹笋差点呛住,咳得脸都红了才堪堪把嘴里的竹笋给咽下去,转头瞪着竹笋,“你小子干啥呢,大清早就想谋杀啊!别忘了,你们现在可都是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想着谋杀”。 竹笋红着脸,吓得急忙摆着手,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不不,我我只是觉得徐哥说得对,你想被人喂饭我我就给你喂了”。 “我擦!”,苏辰南用手使劲的揉着竹笋的脑袋,“你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想来调戏你苏哥,你是不是蛋疼想让我给你捏捏啊”。 竹笋急忙伸手握住苏辰南揪着自己耳朵的手,“哎呦疼死了,苏哥你快松手,我这不是看你那一副被丢弃的狗崽子表情太可怜了,才伸出友谊之手”。 “放屁!什么鬼扯的友谊之手,咱俩今个友谊的小船彻底沉入海底了,友走尽啊友走尽!”。 “今个无风无浪好天气,这船帆都没撑开船怎么会沉入海底,除非是苏哥你钻到床底下凿空的”。 “你大爷的朱隼,吐字不轻国语是谁教的,你家床底是船底啊”。 朱隼吸溜一下嘴角被掐出的口水,“苏哥,你嘴要是被我掐着,船底就不是床底了直接变成喘息了”。 “哎呦我操,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苏辰南一巴掌把竹笋的脑袋给推得远远的,“滚滚滚,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哪凉快哪待着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哥你又是什么”,韩旭朗拍了拍楚东南的肩膀,从楚东南腿上下来坐到一直被束之高阁的椅子上,抄起一根筷子就甩向苏辰南,“白眼狼中的白眼狼嘛,楚东南养你这么久,你就这么对待他爱人的兄弟”。 “呸脸呢,九少”,苏辰南轻而易举的单手接着抛过来的筷子,悠然自得放下直接手中的筷子用上新的来的那双,“你俩还没扯证呢,现在最多就是非法同居知道吗!真要发生什么婚姻纠纷,你们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还说什么爱人,最多就是情人!您老可千万别侮辱那神圣的爱人二字,真是伤不起知道吗”。 “我是情人我高兴,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现在的结婚证连一张具有法律意义的欠条都不如,要那玩意有啥用,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好处来得实惠”,好兄弟的搭在楚东南的肩膀上,眨了眨眼,“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东南盛了一碗营养汤又继续投喂大业,一手探向韩旭朗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现在有没有那张证无所谓,不过等你有了孩子之后,你必须得跟我去领证。我这个爹明明一直在你身边,却弄得我儿子跟没爹的孩子似的,这就不太好了”。 众人听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韩旭朗一手拍掉楚东南还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起身扑向楚东南,楚东南急忙将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调整好姿势将人接住,按在自己怀里坐着,“别闹,快点吃完了,我们出去约会”。 “约个屁会,你自己去吧<div class="contads r">。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要跟你这个玩战术心太脏的人出去玩,被你卖了我还帮你生孩子呢”,韩旭朗扭过头狠狠的瞪了笑得不可遏制的几个兄弟,笑毛线的笑,你们想生娃还生不了,到时候老子生一个超级无敌可爱的孩子来,羡慕死你们。 楚东南也不恼,一脸温和的端起被打仓促之中放下的碗,“你可是奶奶她亲自制定的药膳给你调节身体的,你要是不想吃你自己去跟她老人家说去”。 一说到那个笑容满面的小老太,韩旭朗就觉得蛋疼,浑身提不起劲来。 那老太的思想简直跟她的年龄不符合,一点都不食古不化,相反却很,搞得他这个真正成长在新时代的潮人才是来自封建思想浓厚的落后年代,简直不科学。 韩旭朗伸手抢过楚东南手里的那个小碗,眼一闭一口气将碗里的营养汤喝得精光,最后赌气的还将里面的菌菇之类的补血养气的东西吃得干净,随后孩子气的将碗底朝上,“喝完了”。 瞧着楚东南筷子上夹的一个小猪蹄,韩旭朗眉头皱得都快夹死一只苍蝇,“奶奶制定的药膳我都吃了一个多月还是没反应,是不是问题出在你身上啊”,张口咬住楚东南送到自己嘴里的肉,恶趣味的咬着嘴里的筷子不松口,望向楚东南的眼睛笑得似月牙,“楚东南不会是你不行吧,或许是你得了什么无精症”。 苏辰南听了无精症什么的,笑的是不能再欢乐了,差点就一屁股钻到桌子下面。 楚东南冷冷的看了苏辰南一眼,其他人的笑意立马憋死在嗓子眼里,只能看得出他们的脸都快抖成筛糠,肩膀也跟抽风了似的一抽一抽的,就怕一个不注意直接憋死过去。 “你男人行不行九儿你自己不知道?”,楚东南也不生气,看人每样基本都吃了一点也就不再勉强,主要是怕人吃得多了以后对这些东西再厌烦了,那怀孕以后就难伺候了,这就太得不偿失了,放下手里的碗筷,连个吝啬的眼神都不舍得给其他人拉着韩旭朗就朝外走,将人扯到自己身旁,“你那人有精没精,我不介意现在让你再好好的深刻感受一下它们的热度”。 韩旭朗嘿嘿一笑,讨好的亲了亲楚东南的下颌,“谁让你老是用奶奶来压我。我们在做的时候我都没让你带套,次次都射在里面灌得我一肚子都是你的东西,我可难受了”。 “我可没看见你有半点难受的”,楚东南觉得自己好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般,但凡跟韩旭朗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将人当成小孩子似的抱着搂着,甚至时不时都想跟他亲热亲热,热情得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得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换成是以前,谁要是敢在他面前说他现在的样子,他绝对是嗤之以鼻。他一直觉得那些情情爱爱跟他是绝缘体,没想到真当爱情来的时候,它是那么的无处不在,强势的浸入自己的骨髓,让你不知不觉间中毒颇深。 韩旭朗可管不了楚东南现在在想什么,径直玩笑的说道,“欸,我们都这么努力了还是没什么效果,那怎么办?爷爷可是说了,没孙子的话就不让咱俩结婚”。 楚东南点了点韩旭朗的鼻头,“这样很好,没孩子就做到有为止。一年没有那就二年,二年没有那就一辈子,直到属于我们俩个的孩子诞生在这个世上”。 一辈子的承诺犹如柔软的一丝暖流划过韩旭朗的心头,灿烂的笑意犹如他们头顶上的那轮耀阳,闪烁夺目,“那就说好了,滚床单滚一辈子,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我跟你一起走回到楚家大院”。 “九儿别弄错了重点,重点是滚床单,孩子才是附属品<div class="contads r">。”。 韩旭朗握着楚东南的手,高高举起,迎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快速奔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庭院里。 “喂,楚东南,你还没说今个为什么突然要给我约会”,你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 黎龍失踪,就连楚东西派来的韦钰也跟着突然叛变,参与毒枭销路的六国也跟着销声匿迹……你的压力明明这么大竟然还要带他出来玩,不能不说除了感动还有欣喜,自己于他的那些个工作来说,还是活人更重要,这让他很高兴。 楚东南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却被韩旭朗碰巧看到,这更引起韩旭朗的好奇,停下欢快的步伐,跟着楚东南坐到了车里,随即整个人都趴到楚东南身上,伸手戳着楚东南的胸膛,板着脸佯装生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上了我这么久还没孩子,是不是你吃了什么避孕药,所以你为了让自己爽,就不让你儿子成形”,说这话人又极具挑逗的跨坐在楚东南身上,同时还不忘提醒楚东南赶紧发动车子出发,“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其实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了,你就是觉得我这个人这么抗次奥抗摔抗玩的,就想把我当成一个玩物,今个不说清楚,你就别想活着从车上下去了”。 “嗯,你说的很多”。 “我勒个去,楚东南!你完了!我要去跟奶奶告状,就说你始乱终弃,脚踏三条船,翻船翻死你丫的。红杏出墙就算了,昨晚还可着劲头的折腾我,连今天都不放过,简直太渣了,人神共愤了都”。 “乖,别闹。还记不得昨个是几月几号今个又是几月几号”。 韩旭朗不假思索的回答道,“520和521啊,怎么了?”。 “我爱你”。 两人共用一条安全带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韩旭朗感觉他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要融入到楚东南的身体内,那种紧贴的压迫感让他感到窒息的同时胸腔溢满了幸福和快/感,尤其是楚东南那适度不带任何情/yu的亲吻,让他仿若喝了陈酿的女儿红一般,整个人都醉醺醺的。 “九儿,想去哪玩,今个都听你的”。 “ir。”。 “语法对吗,宝贝”。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懂我”,韩旭朗的大眼睛放着无敌的诱人光彩,“”。 “yes”。 韩旭朗高兴的赏了楚东南一个响亮的吻,“ok!let’sgogogo!”。 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 我心血来潮,骑着他来赶集。 手里拿着小皮鞭,真呀真得意, 哗啦啦哗啦啦溅我一身泥 …… 楚东南,今天我很高兴。 第129章 上吧,攻略 &nb晦暗交际的夜幕,凌空凸显几道灼眼的金色闪电,映照在人的脸上,森白一片。 &nb豆大的雨点不知疲倦的敲打在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电闪雷鸣的一刹那,清晰的照出站在窗户前人的身影。 &nb冰冷、肃然、绝杀! &nb决绝的背影犹如一把横亘在天地之间的利剑,剑已出鞘,匍匐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那能给对方带去最致命的一击。 &nb手指间冉冉升起的烟雾,似星星之火一点一点消磨包裹在坚韧上的薄膜,萤火明灭,饶人心田。 &nb特质的玻璃像是一道隔音墙,将外面的喧嚣堵塞在室外。 &nb轻微的开门声在静谧的房间内也被放大了几百倍,听到声音的楚东南将还未湮灭的烟头用力的握在掌心将其捻灭,慢悠悠的转过身望向门口的方向。 &nb一道闪电急速掠过,巨大的黑暗阴影将楚东南包裹在内,犹如阎罗降临。 &nb踩着忽明忽暗的光,一步步走到来人跟前,“文彪,你的戏演的可真好”。 &nb手指的冰冷触感直接通过脖子传到文彪的脑海中,来自世纪冰川的冷凝生生抓住他最脆弱的灵魂,无可遏制的寒冷和恐惧从脚底直窜入神经,铺天盖地要将他完全淹没。 &nb文彪拼尽全力去抵抗身体本能规避危险的动作,纵然是被人捆绑着狼狈的躺在地上,也不忘去维持自己作为一方老大的尊严,“你们的戏才比较精彩吧,没想到你楚东南的身份竟然埋得这么深,跟你比起来,我们那就是跳梁小丑”。 &nb楚东南伸出左手禁锢着文彪的下巴,将右手掌中的烟头一股脑的塞到文彪的嘴里,让其咽下,随即他就抱胸站在旁边看着文彪咳得浑身颤抖而不说一句话。 &nb静谧的屋内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文彪那似乎要将自己的肺都要咳的咳嗽声,直到那闹心的咳嗽声终于慢慢停歇下来之后,楚东南才点头让苏辰南和徐枫拖着文彪扔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nb“韩旭朗的血液样本是那次他跟黑翔火拼的时候,你送他到医院取得的”。 &nb“你知道?”。 &nb对于文彪的惊愕,楚东南完全没看在眼里,径直说道,“据说奈保尼尔.黑兹利特这个全世界最大的毒王,专门收养了一批孤儿或者说是弃儿从小开始培养渗透到各个国家的各个职业,当中最有名却鲜少在人前露面的当是最受他倚重并且认作干儿子的凯尔.黑兹利特和他的亲儿子加尔.黑兹利特。别人都以为奈保尼尔的左膀右臂应当是跟他一样种族的人,可谁也不曾料想到让世界闻风丧胆的双子星座竟然都是x国人,文老大你说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道听途书真是害死人,甚至最可悲的是他们连死在谁手里都没看清,下辈子投胎报仇都找不到人”。 &nb一直没有特殊反应的文彪,突然笑了起来,猖狂的笑声带到胸膛上的伤口,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真是好本事,你知道得还挺多”。 &nb文彪低垂着脑袋,带血的发丝遮盖住眼底的光芒,大脑快速运转,思考着到底谁才可能是背叛他的。 &nb首先他就排除了来人提到过以前,更遑论知道的这么清楚。知道他们身份的本来就没几个人,奈保尼尔还是加尔黑兹利特?这两个名字刚在他脑子里冒泡,就被他掐死在摇篮里。 &nb这俩个人是绝对不可能跟楚东南合作,抬头瞧着楚东南的脸颊,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讯息,一道闪电及时闪过,诡异而狰狞的笑靥停留在文彪的识海内,久久不散。 &nb楚东南对文彪对他的打量,完全视而不见,就好像他眼中的恐惧真的与他无关。 &nb楚东南此时的冷静,点燃文彪深埋在心底的慌乱,佯装镇定的说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nb“不愧是毒王最得力的手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告诉我韩旭朗的下落”。 &nb简单直白的陈述句,搞的文彪一阵的风中凌乱。凉开水的说话温度,让人很难相信他现在跟他聊的是他的爱人。如果不是他文彪一直暗中关注着他们,那他也会怀疑自己之前的得到的情报,韩旭朗于楚东南只是男宠! &nb可他有绝对的信心相信自己所调查到的,而且感觉告诉他,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仅仅是爱那么简单。 &nb有了底牌的文彪,收拾起自己颓败的神情,刚要直起身子就被一直站在他旁边的苏辰南一拳砸在他的腹部,肠子绞着的疼痛,差点让他疼呼出声,紧咬着嘴唇狠狠的看着苏辰南。 &nb苏辰南摆了摆手,“文老大,你可别想耍花样。你要知道现在不是我们求着你,而是你有求于我们。我们想要的信息不是只有你这里有答案,凯尔.黑兹利特”。 &nb“苏老大你怎么敢这么确定我就是凯尔黑兹利特?”。 &nb“别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好吗”,苏辰南拍了拍文彪的肩膀,现场的手指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完全不觉得他自己一方老大这么趁人之危的打击报复文彪有碍观瞻,反而玩得很嗨皮,“你敢说你不是凯尔黑兹利特。有些问题我们并不是非你不可,换成加尔黑兹利特也是可以。至于先找上你来问,肯定是因为苏某人觉得,相比较其他人,我绝对我跟文老大的关系更近一点,当然就先熟人宰了。”,甚是无奈的指了指对面的楚东南,“其实我苏辰南是不喜欢找熟人先下手的,但是我竹马他就是觉得看你顺眼,就先搁下黑翔来找你了。不过你这个住所还真是隐秘,要不是碰巧让我们撞上了,还真是难找”。 &nb黑翔两个字就跟□□一样,一下子砰的一声在文彪的脑海中炸开。 &nb“你……你们知道黑翔?”。 &nb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问题,急忙补充道,“黑翔世代黑道,根基可比我深多了,你们应该先去找他才对”。 &nb“可找你好像更有效果吧”,楚东南蹲在地上,笑意堆满整张脸,却不知道那背对窗外闪电的脸映照在文彪的眼中更加可怖,尤其笑呵呵的楚东南脸上维持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却干得虐心,右手握着刀柄动作缓慢而优雅,将戳进文彪胸膛的刀一点点旋转着抽了出来,双眸死死的盯着文彪的眼睛,拿着刀的手猛然向下戳,凶猛而快速的扎进文彪的大腿上。 &nb“凯尔,我楚东南跟你们是一样的,同样都是亡命之徒,你觉得我会是表面的这么仁慈吗?还是觉得我楚东南不会你们那些个道道,希望一会你也是这么的坚强”,伸手接过苏辰南递过来的一包东西,一样一样从中拿了出来,纤长的手指似乎在召唤恶魔,徘徊两圈将手停留在一包食用盐和红色的辣椒粉上,“毛血旺,文老大应该吃过吧。您刚跟辰南他打了一场,相比也已经饿了”,伸手拔掉大腿上的刀扔到旁边,一手拿着盐一手拿着红色的辣椒粉,齐齐对准大腿上的伤口撒去,最后浇了半瓶的二锅头,混合着酒盐辣椒粉的液体跟血液融为一体,甚至开始游走在文彪的体内。 &nb楚东南看着文彪那张死灰一般的脸,情绪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刚才的酷刑与他无关一般,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随着文彪眼珠的移动,楚东南将一个装有蚂蚁的透明玻璃的盖子打开,在文彪慢慢放大的瞳孔里,放出几只黑色的大蚂蚁。 &nb“韩旭朗在哪”。 &nb文彪撕咬着牙根,“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情儿又不是我的”。 &nb“很好”,一个缩小版的铁针圆木毫不留情的陷入到文彪的腿上,再被猛然拔出,带出一条条染着血色的肉条,甜腻的蜂蜜随着针洞渗入到孔内,追着甜味而来的蚂蚁拼命的游走着。 &nb硬汉一般的文彪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被楚东南面不改色声调平稳的折磨得得出气多近期少,瞳孔的焦距都出现了很大程度的涣散。 &nb“文彪我再提醒你一句,我跟你是一样的人。你们的门道我知道得不比你少,而我懂得的你不一定知道,简单的暂时性休克和假死状态对我来说玩不出新高度,那你最好直接烂死在你的肚子里”。 &nb文彪的焦距开始变得摇摆不定,努力半晌才将惶惶将目光对准说话的声源处,恍恍惚惚的好像看到一个带着银线的小球在他眼前打着摆,一摇一摇,犹如海浪中飘荡的小船,影影绰绰浮萍飘零。 &nb楚东南的嘴上叼着一根闪烁着星星火光的烟,放松身体整个人都埋在宽大厚实的沙发内,眉头紧锁一脸凝重,双眸盯着对面神智迷离的文彪身上。 &nb燃烧过后的烟丝灰烬轻轻飘落在楚东南的大腿上,刺目的灰色带着一丝温热,发出轻微的灼烧感。 &nb楚东南率先站起身打破一室的静谧,走到文彪跟前停驻三秒钟,将几乎已经燃尽的烟头按在文彪左手手腕处的团龙刺青处碾灭,刺鼻的味道流窜到其他人大脑中盘旋不止。 &nb静静的看着文彪的手臂由一开始的刻意放松逐渐变得紧绷,隐隐的脉搏跳动在青筋的映衬下愈发明显。 &nb隐藏在灰色阴影下的楚东南,嘴角挂起难得一见微微笑意。 &nb颤抖的眼睫,一秒钟过后,紧紧的贴着眼睑,像是蝴蝶振翅欲飞的薄翼颤动。 &nb恶魔! &nb来自地狱的恶魔! &nb文彪现在真的有一种要自戳双目的念头。 &nb他刚才为何要在意识苏醒的一刹那,眯缝着眼去观察周围的环境,还不如一直待在楚东南为了从他这里得到消息而将自己催眠在造梦之中。 第130章 上吧,攻略 深蓝色的窗帘犹如浓厚暗沉的天幕,阻挡住窗外的光亮流泻到窗棂背后,哪怕是一丝的缝隙也被杜绝在外,整个房间犹如一个密封的结界,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 静谧得没有半点声响,死一般的沉寂,令人窒息。 一道光透过缓缓打开的房门化成一条金色的织锦,触目惊心的打破浓稠的黑暗,蝴蝶效应般的引起点点涟漪。 站在最外面的徐枫,猛然推了苏辰南一把,带动哐当一声闷响,沉重的木门撞在了装了磁性的银色凹槽内。 突兀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力,苏辰南转头瞪了故意东张西望就是不肯跟他对视的徐枫一眼,暗骂一声怂蛋嘴角就不得不挂上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迷之微笑,可惜背对着他的人依旧将自己整个人都深深的埋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浑身上下渗透着那股浓稠得可以汇成一条小溪的死寂和空洞,完全一副面若无情的冰雕模样,就好像他本来就是一座货真价实的冰雕,只不过是被人刻意的遗忘了而已。 苏辰南暗自搓着手,干咳一声,悻悻然的走到男人的跟前,一手拍着男人的肩膀,意料之中的冰冷渗入他的掌心,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东子,其实你不必担心,没有消息那也是好消息,最起码证明九少他还是活着的”。 “辰南说的对”,徐枫走了进来挨着苏辰南站着,“何况,九少对他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好酒好菜的供着他都是轻的,更别说会受到什么伤害,你就不要这么担心了。退一万步来说,他韩旭朗还是鼎鼎有名的国际杀手,他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万事大吉了,其他人自然不会主动惹他这个煞神来触霉头”。 楚东南瞥了徐枫一眼,凌冽的目光差点没让正侃侃而谈的徐枫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咯。 “我媳妇再怎么是个煞神,前提他也还是个孩子。”。 “对对对,还是个孩子”苏辰南和徐枫对看一眼,心领神会的眼睛相互碰撞的那一刻又立马偏过头,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哀叹道,全世界的小孩都跟你媳妇似的,那他们这些个大人还真的没什么活路了。 小鬼称霸全世界,大人成为脚下奴,这画风真是美丽的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地球太危险了,我们要回到月球。 苏辰南偷偷觑了一眼来自对面那两道目光,尖锐的刺痛感传达到他的膝盖,痛入骨髓五感俱失,一个没注意他膝下的黄金就被他自己给压烂几块,尴尬的重重咳嗽两声,找回自己丢盔卸甲的理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妙,需要向上级请求支援吗?还是说让你家老二来协助咱们一下,毕竟这其中的变故韦钰也算是他那方的过失,他来帮咱们也算是清理门户” 。 楚东南摆了摆手,抖落手指间夹着的香烟,轻轻飒飒落在地上的毛毯上,“韦钰跟这件事没关系,老二他自会料理我们不需要过多关注,精力还是主要放在我媳妇身上”。 “咳……”,看着投射在他身上的四道目光,徐枫感觉到亚历山大,抖了抖身子企图把肩上的重担如烟灰一样抖一抖就能飘洒下去几斤几两,“按照组织规定,如果任务中牵扯到参与人员的家属,为了当事人的安全那个人最好主动退出这次任务”。 “你也说是最好了,依照东子的自身条件绝对能够胜任”。 “是吗”,徐枫不置可否的撇了苏辰南一样,眼中淡淡的嘲讽似在告诉苏辰南,你能给我解释下之前发生的事件起因是什么吗,“如果东南他真的能够分得清轻重缓急理智处理这件事,那就不会出现文彪这件事,文彪和黑翔是毒枭组织二头目这件事是我们折了多少兄弟才换来的最后一张王牌,不到最后关头不能使用的底牌。现在可好,赤手空拳我们还怎么完成这次的清剿任务”。 楚东南抢在苏辰南意欲辩解之际,终于开口了,“既然如此,那这次的任务就以我楚东南的退出而结束吧”。 这次就连苏辰南也满脸质疑的瞪着楚东南,好像他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诧异的目光似扫描仪一般,恨不得将其扫个通透,这个不战而退的男人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迎难而上不畏艰险的男人嘛! 轻易说出口的放弃,好似一把杀人的利剑,一箭穿心,立刻血槽清空。 苏辰南上前一把抓住楚东南的衣领,目龇欲裂咬牙切齿的说道,“楚东南你再说一遍”。 “这次任务到此为止”,楚东南并没有给苏辰南再多的时间抓住的衣领,挥手打掉苏辰南禁锢住自己手腕,弹了弹落在身上的烟灰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苏辰南和徐枫一眼,冷冷的转过身,“所有人员就地解散”。 “楚东南,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人附身了。放弃?呵呵,这词是你楚三少的字典里存在的词吗,你的字典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不华丽的词汇的容身之所”。 “都是几千年的文化遗产,区区一个放弃,我楚三少的字典里还是能够腾出来装他们的地方。要么束之高阁要么物尽其用,总归是一条出路”。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苏辰南和徐枫两个人措手不及。徐枫更是没来由的心中一片慌乱,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虽然他那样说,可他从未没有怀疑过楚东南的能力,只是习惯性的引经据典或者说玩笑的打趣房间内的沉闷,想让意志消沉的boss能够尽快恢复到往昔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势。 徐枫急忙追在楚东南背后,在他即将跨出房门的时候扯住楚东南的胳膊,急切的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任务,你说解散就能解散的。”。 楚东南停下脚步,扭过头望着徐枫和苏辰南,不动声色的将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清凉如冰的声音再也没有往日的夏日清凉,冰冻三尺,“我以为你们是了解我的。对我来说,活人比任何事都重要,包括所谓的信仰。人不在了,信仰又有何用。”。 “坚定不移的信仰是我们此生的追求,更是我们每一次死里逃生的灯塔,你现在怀疑我们的信仰,呵呵,楚东南,别让我们看不起你,就为了一次输赢,你就这么放任你自己丢失你前进的方向,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 “你也说了,我是人不是神。我不是你们眼中的无所不能,我也是个也有血有肉孱弱的人,坚定不移的维持所谓的正义,而我穷其一生殚精竭虑不停追逐的正义并没有给我带来我想守护的幸福。相反,它生生的折断了属于我的一片光亮,你说我为何还要守护那一点高高在上的信仰,不为我取,何为我用?”。 决绝的扯断他和他两位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兄弟的联系,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悠长的声音苍凉而悲怆,好像失去伴侣的狼王,“我累了”。 我!累了! 简单的三个字似暮鼓晨钟那般重重的敲击到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那么的沉重如此的刺痛,来自心灵深处的疲乏深深的震撼着。 是呀!是人都会累,心不愿前行,路太遥远又太坎坷,当信仰和美好便得如此荒芜,心已无所归属。 累,不肯前行; 情殇,散落荒芜无迹可寻; 爱不得,孤傲与漠然的缱绻,依然飘荡着哀怨的忖量,凄凉得犹如化不开的浓稠的墨,一片荒芜何来希冀。 苏辰南伸手抓住徐枫的手臂,阻止他追寻的步伐。 徐枫不解的扭过头望着低着头浑身散发着消沉气息的男人,诧异于苏辰南这前后巨大的反差,“你……你怎么了!再不去追他,我们要想找到他就不容易了”。 “随他去吧,或许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徐枫怒吼道,“忠诚为国心无累,他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说他心累了,韩旭朗他不是菟丝花更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小孩子,就因为他的突然消失楚东南竟然跟我们说他累了!官大一级了不起啊!是领导就能任性啊!他老楚家占据政商鳌头也不是他让这么随心所欲玩的资本”。 苏辰南清晰的笑声传到徐枫的耳中,“官大一级的确是了不起,而且楚三少是有他任性的资本,出身不如人,这是你我都不得不承认的滔天优势,谁让咱当初投胎的时候没睁开眼看清楚呢,怨不得别人”,拍了拍徐枫的肩头,推搡着人走到窗边,刺啦一下拉开窗帘,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人生心累多余身累困于身累而又重于身累,能让楚三少说累的时刻,那还真是不多。心清不累有无间,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掐住了楚三少的命脉了。韩旭朗在楚东南心目中的位置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重要。”。 站在窗户旁,居高临下的人望着站在楼下的人,楼下的人同样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目光交汇,汇聚成一道炫目的光。 锃亮而冰冷的铁器慢慢的被抬高,黑洞一般的灼热伴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枪响惊醒正在睡梦中的人儿。 被击中的玻璃似漫天星辰急遽坠火,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支离破碎,折射出无数个面色僵硬的脸庞,冰冷的目光璀璨的星辰交互重叠,宛如一条被切割成一块块不规则形状的七色彩虹。 点缀在镜面表层的那一抹猩红,如此的美丽,却又是那么的惨烈。 待到惊呼乍起来的时刻,黎明将至朝阳未歇,广袤的夜空之下,徒留一个持枪的人影一晃而过,融于黑色之中。 第131章 带你回家 时间的步伐犹如紧握在掌心中的流沙,无声无息、不可阻挡。 它沿着春夏秋冬的轨迹消耗着生命中最璀璨的萤火,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 人们常常以为,记忆是人类最容易模糊的东西。 在历史的车轮碾压之下,它终将化成识海内一道虚无,喜怒哀乐终将淡去只剩下几缕苍白的印记,独留下那个被融入骨髓中的身影,成为唯一的一道彩色影片,记录往昔的酸甜苦辣咸。 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 物质的世界从不随着人的意志为转移,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并没有什么魔法棒可以真正的消除那些留在人世间的痕迹,人们能做的就是将他封存在身体的最深处,一把生锈的铁锁将他埋葬。 三年前,韩旭朗一夜之间就似水蒸气一般毫无轨迹的消失不见; 同年又六个月,上将楚东南同样人间蒸发,遍寻不到任何踪迹; 涉及到各个领域的几方势力,费劲全力也找不到两人的任何踪迹,这俩个人就好像一副沙画被魔幻的橡皮擦一步一步涂抹褪色,刹那间,繁华落尽化作一江春水融入大海。 “咚咚咚”,三长两短的沉重敲门声,在冷寂的走廊里显得更为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进来!” “报告!新人冰蛇前来报道,请求总司令指示”。 特战区总司令钟武,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整了整庄严肃穆的军装,一双鹰隼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青年,回一庄严的敬礼。 即使现在是炎热的七月,办公室的冷凝徒增几道刺骨的寒气,摄人心魄。 岁月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要么被修剪得精致美要么沦为丑陋的奴仆。 岁月无情人心不已。 眼前的青年好像受到了岁月的特别宠爱,清秀俊朗的脸庞一如往昔,好像就被时间隧道忘记那般,岁月并无在他脸上留下任何刻痕,只是清澈无垢的眼眸中弥漫着钢铁的沉重感,有太多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悲怆和愤怒,浴火重生的凤终究压抑不住流动在血液中的悲壮,泣血而鸣,压抑黑暗的气息浓稠得犹如一碗苦涩入胆的黑色中药,弃不得放不开。 一身整套warrior的重彩特种服,硬生生为他那张时刻充满着阳光自信和张扬的脸庞增添了透不过气的悲凉,肩上却扛着染着血腥的麦穗三颗星。 钟武沧桑威严的声音如暮鼓晨钟般充斥在青年的耳际,“你说你是谁”,不容置疑的口吻夹杂着淡淡的心疼,尤其是面对青年眼中弥漫着一往无前的死寂。 “报告!”,韩旭朗郑重的行了军礼,“我是楚九!楚扑长如笴的楚,六七□□的九,代号冰蛇”。 “九少,你这又是何苦,东南他必定……”。 韩旭朗挺直腰板,双眼目视前方,“钟司令,从今天开始世上再没有韩旭朗这个人,有的只是楚九,一个对楚东南一生一世白首不离坚贞不屈的感情的人,所有欠了他楚东南的,我楚九都会帮他一一讨回,包括韩旭朗也不例外”,伸手接过钟武递过来的加密文档,五指紧紧的捏着那几张重似千斤的白纸。 韩旭朗沉寂三秒钟,低下去的头慢慢抬起,空洞寂寥的眼神变得坚韧变得狂乱,坚强的扛起压在脊背上的大山,朝着眼前这位历经风霜的老者敬了一礼,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一礼一躬包含他韩旭朗对老者的关爱之情感激,谢谢他对自己这一年半来的辛勤栽培,同时也包含他楚九对这位老者的敬重之情,敬重他的军人精神更敬佩他的军人风骨。 钟武望着挺立着脊背好比松柏的青年,不甚宽广的肩膀是否能够抗得起来,心中除了痛惜就剩下悲凉的期盼,“冰蛇祝你早日凯旋而归!”。 走到青年面前,青年自觉低下自己一直高高抬起的头颅,让老人能够摸到自己的头顶,傲然的脊背挺立在天地之间。 “一生一世白首不离的坚贞感情,是韩旭朗和楚东南的结局,我钟武既艳羡又敬佩他们之间的情义。可你要明白,不管是冰蛇还是韩旭朗,在楚东南的心目中都是一样的存在。韩旭朗就是冰蛇,冰蛇就是韩旭朗。钟爷爷希望你能够尊重楚东南的感情和付出,不管是我是东南还是其他人,都希望韩旭朗好好的冰蛇一样好好的,你要选择当一条复仇的冰蛇,其他人没权利阻止,可,你要明白,韩旭朗对东南的重要性,不要为了冰蛇而抹杀了韩旭朗的存在,那也是在抹杀楚东南的存在和付出,不要让他的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爱,你不要将他对你的爱当成沉重的负担和燃烧剂”。 “是!”,韩旭朗最后行了军礼,毫不迟疑的转身朝着门的方向离开。 轻轻的关门声响起,一道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钟武放松挺拔的脊背,慢步走到窗户前,望着窗外正盛的阳光,出神的盯着不远处的绿色,低声喃喃,“……呵呵”,悲戚的笑意爬上那一向都刚正不阿的嘴角,“……幽灵…东南,楚东南啊楚东南,看他如斯你是否心愿以偿,是否心疼现在的他!……失心的韩旭朗死心的楚九无心而愤怒的冰蛇……”。 一阵轻风吹过,吹散话语,断断续续的飘散在空气中。 一个冰蛇,自此之后抹杀了韩旭朗所有的存在; 一个冰蛇,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一个冰蛇,渡过漫长的冬季迎来了勃勃生机。 尖锐的刺痛感,乍然将陷入回忆中的男人从时间的隧道里拽了出来,体内陡然升起的满腔喜悦让他看不到硝烟弥漫的炮火和漫天飞舞的沙尘。 他就像一条游弋在丛林中的蟒蛇,动作矫健的飞速向前游弋,完全没听到从他背后传来同伴的呼叫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到那个男人身边去。 枪林弹雨穿梭其中。 韩旭朗纵身向前一跃,飞扑向男人背后,穿着褐色吉利服的男人还未转身右腿早已下意识的抬起,反身一脚踹向直面扑过来的人。 韩旭朗只身错开一个身位,右手紧紧的抓着男人满是伤疤的手臂,看着那张记忆在脑海深处的脸,那双被死寂肃杀弥漫的眼眸在时隔两年半之久终于吹动几圈涟漪,荡荡悠悠,直击心灵最深处。 不顾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韩旭朗只是紧紧的抱着这个分离了快四年的拥抱,万千言语最终只化成一句来自心灵深处的慰藉,“楚东南,我终于找到你了”。 酸涩的泪水悄然而至,静静的流淌到楚东南的脖颈,灌溉那干涸三年的心田。 “你就是冰蛇”,干冷生硬的声音比他们周围不断响起的各种枪声和哀嚎声更要迷漫着死亡之气。 韩旭朗慢慢将自己从楚东南的怀中抽离,不解的看着那双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清凉如夏日一汪泉水的音调不知何时换成了沙漠之中粗细相间摩擦砂砾的沧桑之感,夹杂在当中不容忽视的隔离感让他心底闪现一阵惊愕和慌乱。 “是,我是冰蛇”,可我还是你的韩旭朗。 “之前几次半道上劫了我们货的人是你”。 “是我,不为我用的东西,我不介意当清道夫把他给缴获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这不是你一贯坚持的风格”,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东南生硬的语调打断,“那我们就是敌人”。 楚东南不给韩旭朗半点解释的机会,近身就开始攻击,一招一式都带着浓厚的杀机,你来我往身上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挂彩。 韩旭朗被楚东南那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小腹上,禁不住倒退三步才堪堪稳住身体,张更上等几个血荼的成员早已来到韩旭朗的身后,几人怒目相对。 张更上看着韩旭朗身上额外多出来的血痕,眼神一冷,“楚东南你这是什么意思。阿朗他为了找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这就是你们可以三番两次找我们麻烦的理由?”,楚东南一路逼近,径直走到韩旭朗跟前,蜡黄的大手用力掐着韩旭朗小麦色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连奈保尼尔的货都敢动,在整个阿尔及利亚魮还没有人敢动到我们头上,就凭你一条小小的冰蛇还敢在我们头上动土,呵呵,胆儿不小”。 韩旭朗摊开双手阻止队友上前,一双眼睛晦涩难名的死瞪着楚东南,“你还是楚东南吗?。”。 如果真的是他韩旭朗的楚东南,那他绝对不会这么对他。 “你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楚东南吗!你还是韩旭朗的男人吗!是吗!你是吗!如果你是楚东南,你现在应该狠狠的抱着我,把我按倒在地上勇猛而温柔的干我□□让我在你身下哭泣求饶”,不退反进,伸手握着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字字如血,“相隔1358天没有缠绵如烈火的抵死缠绵更没有温柔迷醉的爱抚,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楚东南吗!楚!东!南!”。 楚东南不为所动抬手示意暗藏在不远处的人停止战斗处于警戒状态,一时间躁动混乱的空气慢慢趋于平静,手臂依然紧紧的掐着韩旭朗的脖子,看着那张憋得血气翻涌的脸庞,低下头,张开嘴将韩旭朗那张显得薄情的嘴唇整个含在自嘴里,尖利的牙齿撕扯着柔软的唇瓣,浓厚新鲜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空腔中,左手甚是粗暴的将人困在自己怀中,用力揉搓着韩旭朗了那被包裹在裤子下面圆润的翘起。 韩旭朗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离开躯壳,窒息的快/感流经他的奇经八脉久违的兴奋感充斥在骨血内,激烈的回应动情的拥抱死命的纠缠。 在韩旭朗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楚东南才放开了那张被自己啃咬得血迹斑斑的唇瓣,脸颊贴着脸颊,厚重的喘息声如电流一般击中处在极度兴奋中的韩旭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上你,干得你肚子里面盛满我的精华,上的你双腿合不拢,是这样吗,说!”。 “是”,韩旭朗毫不掩饰自己身体对楚东南的渴求,释放体内那头被自己禁锢了快四年的猛兽,惹火的动作大胆的言语,风情万种,勾得其他人同样邪火四起干咳此起彼伏。 黝黑的脸庞看不出楚东南的情绪,浓重的喘息声中不自觉的带上一抹不容忽视的王者霸气,“即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韩旭朗俊朗的脸庞配上笑得妖孽的唇角,自动依偎到楚东南的怀里,勾动天雷地火的示弱,,很容易就能破解到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支配欲。 缠绵在一起的俩个人,双手不约而同的伸向对方,想到先一步制服对方让其臣服在自己身下。 韩旭朗猛然脸色一白,双腿微微弯着两手捂着受到猛然撞击的命根,咬牙切齿的瞪着楚东南,满脸惊愕,痛苦的说道,“楚东南你可真狠啊!”。 安静的维持着原状蛰伏在草丛里的命根受到额外撞击都会疼得脸色煞白,更何况是正处在火力全开状态下,那种断子绝孙神经断裂的疼痛感丝毫不亚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切割成豆腐块。 “这是你自找的”。 楚东南右手一挥,在血荼成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从暗处跳出来十二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不同的武器,齐刷刷的对准他们。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长臂一挥将弯腰站在一旁的人儿圈在自己怀里,“别怪我心狠,这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在韩旭朗那凶狠毒辣怨愤的盯视下,楚东南丝毫不为所动的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手刀,直接将人敲晕了过去,双手用力一甩将昏迷的人扛在自己肩膀上,转过身背对着张更上他们说道,“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跟你们老大一样被人扛着走,自己决定吧”。 张更上怒而上前,却被眼前的几把武器生生的逼退,“楚东南你忘了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你现在竟敢这样对他”。 楚东南收起自己手上的武器,将另外一把半人高的武器扔到旁边一个草莽大汉的身上,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张更上,“呵,不想走那就扛着走”,手指灵活斗转之间变魔术似的一把锃亮的□□出现在手中,扣动扳指,子弹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穿破气流准确无误的打穿了依然叫嚣着的张更上左肩膀,血滴喷溅。 第132章 带你回家 楚东南走进屋内找了一个沙发慵懒的靠着,随手将散落在沙发上沾着不明液体的衣服挑落到角落,大大方方的坐下,嘴里噙着一根烟卷,肌肉坚实紧绷有力的长腿随意的搭在沙发前的木桌上。 “找我什么事”。 一边恣意的吞吐烟雾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在床上大汗淋漓的两个人。 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在正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奋力运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不断传入楚东南的耳中,尤其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黄色卷发的青年,放浪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楚东南扬了扬手中将要燃尽的烟卷,“老头看来你是真的不行了,我这一根烟还没抽完你就这么交代了”。 奈保尼尔不顾再次缠绕上来的手脚,邪笑着掐了掐依然深深含着自己命格的屁股,张口啃咬青年胸前的两点茱萸,直到下面那张自动伸缩的小嘴再次挑起自己体内的火才堪堪放过那两颗被弄得有些血肉模糊的两点茱萸。 楚东南无视那来自青年怨毒的目光,眯着眼看着那个光着身子遛鸟的老男人,深吸一口最后一点香烟,将其捻灭在脚下,勾起嘴角冷冷的说道,“奈保尼尔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这场活春宫”。 “当然不是”。 “那就麻烦老头你知点廉耻弄一个床单裹着”,目光逡巡在奈保尼尔的身上,说实话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养眼的,没什么赘肉而且精干,不至于脑满肠肥的让人感觉到恶心,可惜他面对的是楚东南,“一大把年纪你还当你是我,就你这副身体好意思在我面前遛鸟。你要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颠鸾倒凤”。 奈保尼尔嘴角挂着刚刚青年喷出来的灼液,阴邪的目光肆意扫荡楚东南的精壮的身体,贪婪邪狞就好像在看着一盘香气四溢的饕餮盛宴,恨不得直接扒掉他所有的外衣,将人吃干磨净。 在楚东南站起身的那一刻,老头伸手推着,手指触摸在那紧致而充满活力的肌肉上,不禁更加心猿意马垂涎三尺。 手臂猛然用力想要将其推坐在沙发上,楚东南却站得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纵然他现在的腰间顶着一把冰冷的铁疙瘩。 “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楚东南依然是刚来的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奈保尼尔却不生气反而笑的愈发阴冷,抬高脚尖拉着楚东南的脖子舔着嘴角,湿滑的舌头游弋在楚东南的脖子上,充满韧劲的肌肉召唤着奈保尼尔那肮脏不堪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啃咬撕扯着眼前这顿大餐。 “你不让我干你,那你上我怎么样。只要你把我伺候爽了,有你的好处”。 楚东南低下头哂笑,清冷禁欲的笑,勾得奈保尼尔这个老色狼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有力的大手就跟玩小鸡似的戳着奈保尼尔直立热源,“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种过尽千帆的老菊花,带着大一号的套不仅get不到g点还给自己添堵,我为什么要来伺候你这么得不偿失的事”。 “看来你对你的那个小情人还真是旧情难忘,他就那么好让你现在对他还是念念不忘,搞得我都想弄来玩玩”,奈保尼尔丝毫不在意楚东南的恶劣态度,双手尽可能的侵占那让自己觊觎许久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那挺翘紧绷的臀部揉捏不停,强烈的性/暗中充斥在那双欲壑难填的浑浊眼眸中,“对于一个抛弃你的男人,你还一往情深而且差点当着众位兄弟的面玩起来野战,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当初来投靠我是为了报仇是个幌子吗”。 “老头,你这醋吃得有点无理取闹。我可不是你的男宠你也不是我的金主,我楚东南想干谁上谁的床你管不着。他韩九跟我一天那他这一辈子都是我楚东南的东西,就算是我不要他了别人也休想碰他一根汗毛”,喑哑摩挲的嗓音抵在奈保尼尔的耳边,玩/弄奈保尼尔热根处的手掌猛然收紧,“就算是你这个让全世界毒枭都马首是瞻的人也不例外,敢碰他我会让你生死不能,这三年来你该知道我的手段,我楚东南的东西乱碰者死!”。 熟悉的冰冷针头刺进自己的肌肤,楚东南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笑得癫狂起来,鹤戾泣血,“奈保尼尔你也就这点控制我的手段”,抬起被针扎的左手,看着针管里面冰蓝色的液体,在奈保尼尔的注视下慢慢推动着直到针管里所有的液体都进入到自己的血液中,才将其拔出丢在地上。 针头抽出的瞬间,楚东南坚定的眼神出现一丝动摇,一步步变得迷乱狂热直到神智完全漂浮在空中的那个临界点,楚东南弯下腰胡乱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握在自己的掌心,纤细的神经受到疼痛的刺激,将飘到云端的神智生生的拉了回来。 突如其来的清醒,大脑就好比跳闸的电压一般,骤然的跳停仿若撕裂灵魂无法言说的疼痛,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世界上毒枭组织研制出来的最新液体冰,毒,,见效快上瘾快而且是终身制的,只要吸食一次,这一辈子都休想戒掉。 纵然驰骋整个东南亚的软件毒/样,奈保尼尔从来没遇见像楚东南这么一个男人。强悍到让他都不得不臣服,即使明知道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不简单却依然被他所吸引,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纯正男性气息,让人折服,不仅是女人就连男人同样也逃脱不了。 他就像是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罂粟之王,吸引着所有人拜倒在他的身下。 即使危险,却依然飞蛾扑火。 奈保尼尔握着楚东南的虎口处,扯着人强逼着神智处在半游离状态下走到床边,眼神示意床上的青年赶快离开,自己栖身上前顾不得其他东西,急不可耐的解开楚东南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就急不可耐的动作。 奈保尼尔揉着发酸的嘴角,皱着眉头看着依旧蛰伏的那团看着就让人身心发痒的巨物,“你不会是不行吧,所有才不愿意上我床”。 四目相对时,奈保尼尔心中止不住一颤。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的挥发,楚东南不仅没有陷入幻境之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明。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桀骜不驯和蔑视嘲讽,如一场暴风雨一般将他淋了个通透,处在风暴的漩涡中瑟缩不已。 楚东南推开发愣中的奈保尼尔,坐起身嫌弃的看了看被口水沾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进而拉了拉链穿好裤子,“老头,我说过对老男人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种失了弹力的弹簧。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奈保尼尔望着楚东南头也不回的背影,冷冷的说道,“楚东南你别以为我宠着就不舍得动你,那你的那个小情人呢”。 随着奈保尼尔连拍三次手掌,只见文彪和黑翔带着被捆绑着的韩旭朗进入了房间。 文彪、黑翔走到奈保尼尔跟前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干爹就带着韩旭朗安静的站在一边。 奈保尼尔满意的看着楚东南转过身走回到沙发上坐着。 被胶布封住嘴巴的韩旭朗,双目紧紧的瞪着楚东南。 奈保尼尔走到韩旭朗跟前,捏着韩旭朗的下颚,跟狗似的鼻子一吸一张嗅着韩旭朗身上的味道。 “一半阳光的热烈一半黑暗的窒息,天使恶魔共存一体。不愧是血荼的蜘蛛王韩九,不仅身手了得更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怪不得将我家楚东南迷得神魂颠倒念念不忘,就算你背叛黎龍他他依旧对你旧情难舍”,嗜血的本性让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咬在韩旭朗的脖颈处,鲜血的甘甜深深的刺激着奈保尼尔,炽热的眼神盯在楚东南身上,看着楚东南那张脸开始舔着韩旭朗的血液自发撸动着,发黄的液体喷洒在楚东南的脸上,“换成是我,打断手脚我也会把你囚禁在我的床上,就算变成鬼那也是我奈保尼尔的鬼”。 韩旭朗双眼发红的呜呜着,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文彪和黑翔俩人的牵制。 谁他娘的是你的人,楚东南是我韩旭朗的好吗!你个红毛老怪竟然觊觎他韩九的人,真他长时间不出来活动别人早忘了血荼的厉害。 真想咬死这个老混蛋!!! 还射我男人一脸!! …… 楚东南你个招蜂引蝶的混蛋! 揍死他丫的,他占用了你媳妇我的权利,你还坐在那里干啥!!! 楚东南握紧双掌,坚硬修长的指甲再次发狠,习惯性的刺破楚东南那早已布满伤痕的手心,新旧伤口重叠,血液顺着沟壑渗了出来染红整个手掌。 强烈的刺痛感对着楚东南迷离的神智进行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强拉硬拽的将他意欲离体的魂魄归于原位,撕裂神经的痛让楚东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奈保尼尔让手下的人再拿了一瓶溶液出来,闪烁着耀眼透明的浅紫,在楚东南眼前晃了晃,“你不是挺能忍的嘛,这才是真正的枭王,从十多种毒草中提炼出来,效果比之前的那款更好,你要不要再试试。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志力能有多强”。 众所周知,沾染上毒不是最可怕的,最痛快的是戒毒。愈是见效果的戒毒的时候最为难熬,甚少有人能够真正戒除毒瘾,只是尽可能的自己远离。 无法拥有,那就毁灭。 这是阿尔及利亚魮的毒王生存法则。 第133章 带你回家 如果让韩旭朗选择一样最让他讨厌的东西,那一定是:娱乐性药物(heroin)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恐惧的东西,那一定是:甲基□□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一定是:罂粟花。 看着楚东南颤抖的双手慢慢向前推进,液体透过尖锐的针头慢慢进入到他的血管,韩旭朗停止了挣扎,衣衫狼狈的趴在地上望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 咫尺天涯。 韩旭朗觉得他体内的血液现在逆流成河倒行逆施,身体逐渐变的冰冷僵硬。 “凯尔,这就是闫缪几年前捡到的血液样本吗”,奈保尼尔抬腿踹翻韩旭朗,看着一个杀手组织联盟头号杀人以及特种组织的上将都落在自己手里任自己为所欲为,体内荷尔蒙急遽飙升,“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看他的病毒抗体还没有这个上将的高”。 凯尔.黑兹利特侧瞄了黑翔一样,抓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旭朗,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干爹,十几年前选择他的时候确实效果最佳,各方数据几乎都呈现百分。但是自从这小子逃跑之后,身体遭受到不同的迫害,导致整个身体的抗性都变弱,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直接处理了,留下他体内的血液冰冻起来,让研发部的人尽可能提高可用性”。 “既然三年前你逃脱了我们的追捕,现在却又自投罗网是为了什么”,奈保尼尔一把撕掉封住韩旭朗嘴巴的胶带,粗糙布满厚厚茧子的大手狠狠的勒紧他的脖子,眼角却是瞄向已然陷入重度幻觉中的楚东南,“难道是为了他?不过咱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楚东南这个男人的确够味,而且在床上的模样更像罂粟花一般,让尝过一次的人终身难忘再也戒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舒爽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你是懂得吧”。 阴测测的笑意挂满整个脸上,手上不知何时拿了同样一紫色溶液,溶液随着韩旭朗的眼珠滚动着,“看在你是我们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试验品,那我就让你最后享受一下贵宾级的待遇,起于毒品终于毒品,也让你的这一人生有始有终”。 冰冷的液体慢慢穿过肌肤,渗入到血管里。 寸寸冰冷。 站在一边一直被当做隐形人的黑翔,清舒一口气放缓自己的情绪,“干爹,韩旭朗是最早被植入抗体的人,这东西用在他的身上应该不管用,何必再浪费他的身上”。 “加尔,你离开阿尔及利亚魮过久,都忘了你干爹的本性了。”,阴鸷的目光夹杂着冰冷的狠毒,犹如世界上最毒的毒蛇信子舔过湿热的肌肤,“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该在绝望中死去,携带着避之不及的恐惧厌恶才是真正的死亡,同样都是死,何不死得永世难忘”。 “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阿尔及利亚魮的王,最看不得就是有人忤逆我,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猖狂的言论,风裂的眼神,无情灼伤他们的眼睛。 现场唯三清醒中的文彪和黑翔两人,纵然经历了风风雨雨高低起伏,也还是被吓得无意识倒退一步,就好像他们口中叫的那个干爹不是人,而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 文彪和黑翔的无意识倒退,韩旭朗这个久经血雨洗礼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尽可能的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这是多年来形成的身体本能。 抓着机会韩旭朗手脚并用的向前一扑,紧紧的抱着躺在沙发上瑟缩不已的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咬破舌尖吻上那个毫无血色牙关紧咬的嘴唇。 奈保尼尔抬手阻止想要上前阻止的文彪和黑翔,“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血荼的人留下楚东南的讯息。还是你俩真的觉得我已经老了,别人在我眼皮子下面耍的小动作我都看不见?”。 双手用力拍在文彪和黑翔的肩头,“你俩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别让我用对方敌人的手段来招待你俩,希望你俩别让我失望,更不要让我痛心。我有能耐让你站在人前头,我也有能耐让你俩连畜生都不如,生不如死并不是我这个干爹想要送给你俩的礼物”。 抬眼看了一眼此刻正热烈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冷笑一声就转过了头,径自走早衣柜出,找了一身居家服换上,安详的坐在他的专属座椅上,伸手指了指留在他旁边的两个位置,“你俩也过来好好的见证一下奇迹,看看韩旭朗是不是已经被岁月摧残成了一个废物,他到底是不是他楚东南的解药”。 如果是,那他韩旭朗必定不能再活着,就算他是自己当年千万个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 楚东南只是他是奈保尼尔黑兹利特一个人的,阿尔及利亚魮王的男宠不二人选,就算是阻碍了自己经济王国的发展,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下他。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呢喃、熟悉的怀抱。 楚东南出自本能的激烈拥吻,沙发早已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折腾,哐的一声闷响,沿着沙发椅背的方向倒了过去,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本来的沙发背接触地面,而原本用来坐的地方变成了靠着。 陷入狂乱中的俩个人丝毫感觉不到形势的变化,暴躁的楚东南动作甚是粗陋抓着一滩软泥摔倒在地上的韩旭朗坐在沙发背上,咚的一声响,脊背和沙发紧紧的贴在一起,堪堪遮挡住私密的部位。 楚东南毫无章法的撕扯着韩旭朗的衣服,强劲的力气可怕的爆发力,韩旭朗的衣服很快别扒得一件不剩,尖锐的牙齿咬在韩旭朗刚刚被针管注入过的手腕处,暗红的血液沿着跳动的脉搏往外涌动。 血红的双眼充斥着无以名状的煞气,用力分开韩旭朗了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他那硬的发烫快要爆炸的物什直捣黄龙。 韩旭朗孱弱的动作着,缠绵哀伤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楚东南的名字,回应他的一直都是机械而沉重的撞击声,汩汩的血液流动声是唯一抚摸痛感的温柔。 犹如野□□/?媾般的凶残血腥的欢【爱】场面,终于在楚东南那高昂急喘的嘶吼声中被按了停止键。 疯狂过后,楚东南眼中的狂乱渐渐停歇,神智逐渐恢复清明,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躺在血泊的人儿,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身上沾满了红白相间的液体。 猩红的血液,干涸的暗红,刺鼻的血腥。 鲜艳的红! 楚东南毫无预兆的笑了,畅快的笑着,笑得如沐春风,笑得暖流过境,却让那一直旁观黑翔和文彪感觉到毛骨悚然。 奈保尼尔看着那个背对着阳光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血腥味的男人,平静下来的心跳动得更加厉害,嘴角甚至无法自控的挂着几道口水,激动的情绪没有丝毫掩盖,眼中的欲//望更似开闸的洪水,刚刚那场野兽般的角逐早已让他跟着兴奋起来,效果可以跟那一支枭王相媲美。 摩拳擦掌的站了起来,走起路来甚至都隐隐有着小孩模样的一蹦一跳,迎着光站到楚东南跟前。 楚东南抱着已然濒临死亡状态的韩旭朗,冷冷的目光碰撞上奈保尼尔的热切,冰冷刹那间吞噬那点烟火。 奈保尼尔兴奋的说道,“血泊中的死亡是不是美到了极致了,罂粟花的魅力就在于他的火热是吗”。 激烈的情绪过后喑哑的声调满含蛊惑,听在奈保尼尔的耳中就是那盛开的罂粟花散发出来的味道。 “我会杀了你”。 抱着人转身离开,完全不将其他人的目光放在眼中,径直迈着自己的步伐离开这间充满血腥味和荷尔蒙味道的屋子。 文彪走上前不解的问道,“干爹,你明知道楚东南他并不是一般人,就算他被楚家人给驱逐组织也抛弃了他,可他依旧是一头凶狠的狼,你不怕他真的会杀了你”。 黑翔道,“他可是极为护短的人,你这样杀了韩旭朗,恐怕你想要收复他就更难”。 “杀?”,奈保尼尔笑道,“我可没有杀他,就算韩九他真的死了,那他也是因为楚东南死的。韩九一死,国际杀手盟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四面楚歌的楚东南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我,到时候害怕他不归顺。”。 望着楚东南消失的背影,奈保尼尔阴冷的笑着,“想要驯服一头猛兽,那就要折断他所有的羽翼,夺取他所珍爱守护的一切,就算最后被做成活体标本,那也只能待在我自己的储物室内”。 “没有真正能够戒掉的毒瘾,更何况他韩九曾经多次复发,这次最新产品混合着他那被彻底改造过的血液,互相排斥蚕食,韩九他这次必死无疑”。 “干爹,韩旭朗好歹是我们的重点试验品又是研发新产品的基发条件,我们花在他身上的时间精力也不小,现在就舍弃他是不是太浪费了”。 “浪费是肯定的。不过他给我带来了楚东南,那就功过相抵留他给全尸也算是我对他仁义。现在我们只要控制好了楚东南,其他都不是问题。上将不愧是上将,身体各个条件都比已经千疮百孔的韩旭朗要好太多”,奈保尼尔挥了挥手,“你俩下去吧,好好的看着韩旭朗等他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把他的血全部留下,尸体留在太阳下面暴晒,存住尸油。”。 “是”。 “慢着”,奈保尼尔叫住走到门口的两个人,“凯尔、尼尔我希望这次你俩不要让我再次失望,以前你俩重重过往我也不在追究,过段时间我会安排闫缪和黑家几个后辈过来一起跟吃个饭,我相信你俩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明白了,干爹”。 夕阳西下,阳光照耀在红褐色的砖墙上,血一样的红。 微风吹过,滋滋的电流声化成一道清晰而熟悉的干涸尖锐的声响,“回报凯尔和尼尔两个人所有的行踪,必要时刻——绝杀”。 和煦的晚风吹不散空气中的燥热,长袖善舞推搡着光影先前行走,拉长两道宽阔的背影留在窗棂之外,越走越远越长越虚。 第134章 带你回家 惨白的明月好似悬挂在悬崖边上的白色塑料袋,被一根杂乱的野草挂住一角,凌厉的风轻轻抚过它就要被扯断束缚成为无助魂魄游荡在空中。 微弱的月光透过枝叶繁茂的树林撒在了地上,幽暗的森林被映衬得犹如鬼魅一般,张着无底洞似的血盆大口追逐着前面衣衫褴褛的男人。 猫捉老鼠的嬉戏。 韩旭朗拼命的向前奔跑,急促焦灼的呼吸声在静谧得异常诡异的森林中尤为突出,冰冷的夜风用他那刀割般的锋利一次次迎着韩旭朗砍去,风刃毫不留情的撕破衣服吸食着滚烫的血液。 不知道这样燃烧生命力奔跑了多久,风咆哮着擦过他的耳尖,血珠糊了他的双眼,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摔倒在地,艰难的拖动身体背靠着大树,双目圆睁满眼惊恐的看着恶魔终于收敛起玩性用它那可以吞噬一切的嘴巴,一口朝他的方向咬了下去。 一直想说也说不出话的嗓子,终于在他临死之前“啊”的惊呼出声,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鸟兽顿时被惊得四散逃窜各种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韩旭朗猛然坐起身,冷汗如雨,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你醒了”。 韩旭朗愣了三分钟才堪堪从梦境中完全走出来,微眯着眼睛去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狐疑的望着正从门口进来的女人,“韦……韦钰?”。 . 韦钰扬声吹了一口哨,眉头高高挑起,“九少好记性,一面之缘还能记得我?”。 “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楚东南呢?”。 韦钰跨步上前急忙将准备拔掉针头下床的韩旭朗按了回去,“九少,你可真消停会吧。才醒过来就该好好休息,别再乱折腾”。 韩旭朗自认不是温室的花朵,曾经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身体都能在最快最糟的情况下恢复过来,刚刚那种身体完全被掏空的慌乱、虚弱让他感觉,很危险。 韩旭朗激烈的挣扎,换来的只是韦钰毫不留情的一针镇定剂,眼帘缓缓的阖上,耳边传来几道辨别不清的男音。 “渔夫,你这样对待小三的情儿,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韦钰拍了拍手掌,将手中的针管揣在衣兜里,回过身笑意冉冉,浅浅的两个酒窝透着一股灵动的调皮,“二当家,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对待三少的情儿了,九少那么厉害的人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付得了吗?”,撇了昏睡中还皱着眉头的韩旭朗,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他多睡一会。睡眠状态之下身体痊愈得更快”。 “小三那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们小队只是按照三少传递出来的信息在指定的时间和位置把九少从地里挖出来”。 楚东西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韦钰,走到病床前,犹豫半刻坐在床边伸手抚在韩旭朗的额头,干燥的手心很快被韩旭朗额头上的冷汗沾湿,湿滑的触感让他眉头紧锁,“九少的情况脱水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没问题吗”。 韦钰自动上前一步,帮着楚东西将韩旭朗这套刚换上没有一个小时又被汗水洇湿的衣服换了下来,目不斜视的说道,“这在正常情况的范畴内。换血这种技术毕竟还只是存在于书面理论和电视剧里,况且这次来的匆忙,三少根本没料到会遇到九少,突发情况准备的也仓促,幸好三少早在四年前就交代我们开始着手血液方面的研究,储存血液,否则九少这条命恐怕真的要折在这阿尔及利亚魮了”。 “总司令那个老头是老糊涂了嘛,小三费尽心机把九少隔离到这个任务之外,甚至不惜调动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让自己人摆了一道”。 “老二,你这么说钟爷爷可就不高兴了”。 楚东西皱着眉头望着倚在门边,站姿妖娆的男人,“徐枫、邝展、苏辰南你们三个怎么来了”。 “你都能来,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好歹他楚东南是我们三个的直接领导,听领导安排这多正常,反倒是你”,徐枫挑了挑眉,率先走了进来,“无缘无故怎么也跑来阿尔及利亚魮,别告诉你是专门来看你弟媳的,兄友弟恭神马的不要太做作了”。 “啧啧啧,这是谁啊。韦钰大美女啊,你三年前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嘿”,韦钰上前,一把抱着苏辰南,猛力的拍了拍苏辰南的后背,一副眷眷深情的模样,“苏辰南好久不见,是不是想念你韦钰姐姐温暖的怀抱软软的大胸”。 “阿西,好好管管你的属下好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怪不得现在还没找到男人”。 “那你现在是单身,是因为你没有一点男人味吗”。 “嘁,我单身还不是为了那个谁,追我苏辰南的人都能塞满整个防空洞了”。 “所以,现在的防空洞都被搁置放空了,原来是被你给吓的了。苏辰南你可真霸气侧漏”。 “楚东南知道他双胞胎哥哥嘴巴这么贱吗”。 “呵呵,你说呢”。 “二当家你嘴巴这么贱还有人爱了你这么多年,我韦钰做女人怎么就这么失败啊,求传授勾搭男人的秘籍”。 苏辰南狠狠的瞪了韦钰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这么爷们找不到男人喜欢那你就找个女的来爱啊,找错了方向你怪的了谁”。 “苏辰南你小子欠收拾是吧,三年前你差点用枪伤了我,现在竟然又用言语来讽刺我,我韦钰哪点不像个女人,就我这模样世界模特小姐冠军的头衔非我莫属,有没有审美眼光白瞎了你这双大眼”。 “呵,女儿身男人心”。 “真是欠啊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眼看加在一起都五十多的两个人没说两句话又要打了起来,徐枫和邝展对看一眼两人一致看着跟他们boss长着一模一样脸的男人。 徐枫瞅了韩旭朗一眼,转头看着楚东西,“二少你不劝劝架吗,你男人和女人都要打了起来”。 楚东南看了看眼角一直挂着笑意的徐枫,淡淡的说道,“小三有木有跟你说过,请你多一点纯真真诚的微笑这世界将变得更加美好。”。 “没有”。 “那他可真是对你容忍大度,整天让这么一张相片纸在他面前晃荡”,走过徐枫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撕拉开,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俩这性别的模糊程度真该好好回炉重造一下,实在有伤风化”。 拉着苏辰南的手紧紧的握着,走到沙发边坐下,指尖有意无意的碰触着苏辰南的掌心,安抚着苏辰南的情绪。 “渔夫,九少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有话要问他。小三一个人深入虎穴三年的时间没有半点消息,第一次给我们发来信号,肯定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韦钰走上前白了苏辰南一眼,轻声碎语的唾弃着,“一个大男人被牵个手脸红个屁啊,跟个姑娘似的”。 “镇定剂的用量不多,应该一会就能醒来”。 楚东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苏辰南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而且他家小三对他家这个表弟的评价那也是不错的,怎么他所见到的就这么与众不同,一撩就炸。 随着记忆中的动作,伸出右手圈住苏辰南的腰肢将人带在怀中,安慰似的抚摸着腰眼,禁不住暗暗称其,身材不错啊。 苏辰南的脸更红了,也不去反驳韦钰讥讽他的话,就安静的待在楚东西的怀中,感受着独属于楚东西的气息。 “楚东南……啊,不,楚……东?西?”。 嘶哑的嗓音突兀的出现,其他人都齐齐的看向病床的方向。 “哟呵醒了啊九少”,楚东西站起身准备走向床边,手刚松开就被跟着他一起起身的苏辰南给拉住,看着那双充满期盼而热切的眼神,楚东西反手握着贴上来的手,瞧着苏辰南脸上开心满足的笑,楚东西任命的牵着他的手走到病床边,“你是怎么一眼分辨出我不是楚东南的,很少有人能够分得出来我们兄弟俩”。 韩旭朗眼珠子转动,盯住那双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缓慢而嘶哑的说道,“苏大哥认错过你们俩兄弟吗”。 楚东西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顺手抓起放在桌子水盆里的毛巾,拧干毛巾擦拭韩旭朗额头的汗水,伸手探进被子里摸了一把,嬉笑道,“弟媳不介意哥哥帮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苏大哥和楚东南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麻烦你了二哥”。 楚东西眼中露出几抹赞赏,帮着韩旭朗换掉湿衣服,一边说道,“你现在的这种状况是正常情况,机体的排斥性正在慢慢减弱,造血细胞也在逐渐趋于平均阈值以上,这种出虚汗的情况最迟一周内就能够消失,体内的余毒也会消失干净,你也就变的跟正常人一样了”。 韩旭朗脑中闪过自己被文彪和黑翔带走,尖刀刺破肌肤、血液似扭开的水龙头一样汩汩流失,清晰明白的感受着生命力一点点被抽走,那种无助的绝望感冰冷感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心悸不已。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慢慢流光,最后成为一具干尸。 临死之前,他好像看见了文彪、黑翔以及……楚东南,他们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潮湿的泥土所淹没,一点点驱散那抹渐渐失去温度的阳光,直到陷入无尽的黑暗。 黑,无法企及的恐惧。 冷,撕裂神经的麻痹。 静,窒息哑然的悚然。 楚东西上前一步将忽然冷汗泉涌浑身颤抖的韩旭朗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脊背,近乎蛊惑的声音仿若楚东南正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已经完全解脱,不必再陷入过去,我们大家都会陪着你,带你一起回家”。 苏辰南徐枫他们几人一起围了上来,用他们的体温驱散韩旭朗身上的寒冷。 冰冷的温度让人遍体生寒,几人目光对视,深深的忧虑表露无疑。 “九少的毒/瘾?”。 “因为是神经性的药物,换血只是清除毒素。看九少现在的情形,保守估计这至少是他第四次沾染上,戒/瘾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好在他现在身体虚弱挣扎不大”。 “挣扎不大反而受的罪更大吧,可惜现在小三不在他的身边”。 屋内的空调已经调到三十度,韩旭朗还是冷得浑身直打颤,血液凝固的剧痛刺破他那脆弱的神经,跟一只受伤的猫咪瑟缩的蜷成一团。 楚东西凑近韩旭朗的耳边费力去听他的呢喃声,待听清韩旭朗说的话,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他说什么”,苏辰南蹙着眉头问道。 “他说他难受,要小三的抱”。 “那要不等他身体的造血细胞可以正常工作之后,再让他戒/瘾”。 楚东南摇了摇头,“既然小三决定让我们现在过来,恐怕就是为了照顾韩旭朗。九少现在身体的抵抗力跟刚出生的婴儿强不了多少,再让他继续接触heroin,他这辈子也就废了,小三花在他身上的心血也就糟蹋了。”。 “可他现在的情形要成功戒除也实非易事,本来遭受身体的反噬排斥就已经让他疲于应付,现在还让他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戒/瘾岂不是雪上加霜,正常人都忍受不了,何况是他现在这种初生状态”。 腹部突然传来的冰凉濡湿之感,楚东西猛然推开韩旭朗的头,赫然看见韩旭朗渗血的嘴角,手指一抹,一片冰凉,急忙将其放平躺在病床上,眉头紧蹙急声斥道,“渔夫你快来看看,都这么多天了,血液怎么还是凉的。难道是哪一箱血浆出了问题,排斥?”。 韩旭朗闭着眼睛挥舞着手臂,凄厉的叫声呼喊着楚东南的名字。 韦钰脸色凝重的走上前,推开楚东西弯下腰查看韩旭朗的情况,嘴里说道,“你们几个快点按住他,一会再血液回流了”。 “情况怎么样”。 “不是一直在好转的吗?”。 “早知道如此就让他一直睡着好了,最好一直睡到身体完全康复”。 “闭嘴,你们懂什么”,韦钰狠狠的剜了他们一眼,“新城代谢,他身体自主的造血功能慢慢好转,就需要排泄出多余的体外血,嗯,应该是这样的吧,就好比满满一碗水如果你再往里滴进去一滴,那必然会再溢出来一滴”。 楚东西狐疑的看着韦钰,“你确定”。 韦钰干咳一声,翻着白眼,“我不确定,换血这种病没有先例供我们参考,我也只是摸着石子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前面的过程我们都确保无误,剩下就看老天爷和九少自己的,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他没事”。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清凉如水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楚东南带着张更上走了进来,看着痛苦的皱着眉头喘着粗气蜷成一团的人儿,心疼之情不以言表。 径自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将韩旭朗搂在怀里。 楚东西的目光在楚东南背后停留几秒,随即带着屋内的众人离开这间屋子,去客厅坐着。 第135章 带你回家 熟悉的体温、独特的声腔、温润的爱/抚,刻入骨髓的记忆唤醒陷入地狱中挣扎的人儿。 密而长的黑色羽扇一颤一动艰难的扑棱着,慢慢睁开被泪珠黏在一起的眼睛,浑浊溃散的眼眸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透过透明的泪滴无焦距的看向外面。 “九儿,对不起”,粗糙的大手抚摸着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庞,“我打了你你生不生气”。 “楚东……南?”。 “是我,我回来了”,楚东南搂紧韩旭朗,习惯性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别乱动,你乖乖的让我抱着就好”。 楚东南的到来,解放了韩旭朗一直强自压制的情绪。 当再次回到这个让他眷恋不已的怀抱时,韩旭朗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恐惧、无助、疼痛、委屈、脆弱。 尽可能的将自己冰冷的身体贴向那个让人倍感安全的怀抱。 “抱抱,疼,老公九儿难受我难受呜呜”。 热泪滴在楚东南的胸膛,灼烧他那个快速跳动的心。 伸手解开束缚住韩旭朗双手双脚的绷带,背靠着床头挺直坐着,伸手将人揽抱在怀里,面对面的轻吻,吻掉那滚烫的泪水。 “你忍忍,马上就好了,亲亲就不痛了”。 楚东南看着怀中的人儿无助的哭泣,自己的心也跟着痛,恨不能替他承受所有的痛,只能一次又一次亲吻那冰冷的肌肤。 韩旭朗犹如小孩般的呜咽着,“楚东南你给我打一针好不好,我受不了了,身体好难受就跟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一样,好难受”。 “忍忍你再忍忍,我相信你可以熬过去的,我的九儿是最坚强的”。 “不”,韩旭朗歇斯底里的声音却因为体弱显得更加孱弱,“痒……痒的难受,有很多的虫子在咬我他们在咬我”。 楚东南赶忙握紧韩旭朗自虐的手,心疼不已的看着他的肌肤刚刚被抓出来的几道痕迹,膜拜一般的低头吻上,“九儿,老公跟你玩个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 韩旭朗咬着嘴唇,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冷眼朦胧的看着楚东南。 挥汗如雨的肌肤在楚东南那温凉的唇瓣下边的火热,低低的喘息声从那苍白的唇瓣溢出,“难受真的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相信我”。 楚东南将韩旭朗身上那套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全部脱掉,将其从被子里扔到地上。 韩旭朗不满的扭动着身子,拔掉针管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圈住楚东南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不停的蹭着楚东南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看着小狗似的蹭着自己肌肤的男孩,楚东南无奈的狠狠亲了楚韩旭朗一口,稍稍推开点距离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扔到地上,两人坦诚相见的搂抱在一起。 悸动,在灵巧的手指下舞动。 情愫,在灼热的唇齿间游荡。 快/感,在滚烫的灼液中爆发。 韩旭朗所有的神经都被楚东南那双手吸引去了注意力,委屈、疼痛、燥热都随着那抹喷散的奶白色液体驶出体外,混合着满室的荷尔蒙气息挥发成空。 看着自己还没释放坚强的硬挺着,楚东南苦笑一番,牙齿轻轻撕咬韩旭朗的鼻头,低声笑骂,“没良心的小东西,只管自己爽不管你老公了,这笔账我先记下了,等回国之后你可得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抱着韩旭朗刚下床,韩旭朗不舒服的晃动着身子,一副想醒却睁不开眼的困顿,难耐的哼唧,柔柔弱弱的声音刺激得楚东南下面肿胀得更加厉害。 狠狠的亲了一口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轻手轻脚走到浴室内坐进早已放好热水的浴缸内。 被温热的水流环抱着,韩旭朗舒服的呻/吟一声,脸颊蹭着楚东南的胸膛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硬挺而火热的滚烫对着他的臀部咆哮着它的存在感,逗弄得他舔着嘴唇羞红着脸低声呢喃,“老公~给我,想要”。 楚东南背靠着浴缸边缘坐着,双腿蜷起,将韩旭朗固定在他的两腿和胸膛之间,任由韩旭朗喘着粗气软软红唇撕咬着自己的下颌、脖颈和锁骨处。 “不行”,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手指揉着韩旭朗的发顶,“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住,刚才用手帮你是为了让你忘记毒/瘾,有点取巧,完全戒除还是需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 “可是你都没有出来”。 “没事,一会他就消停了”。 轻轻的吻不足以排解残留在体内毒/瘾犯了的时候那种空虚和痛苦,撕裂般的阵痛依然不肯放过他,颤抖的双手握着那具火热,充满了爆发力和生命力的火热和他冰冷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身体无一不嚎叫着想要被填满被拥抱。 韩旭朗握着楚东南的手,十指相扣,眼中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妖艳和魅惑。 “你知道我的,它已经出水了渴望你进来”,韩旭朗深吸一口气艰难的抬高身体,悬空在火源的正上方,桀骜不驯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让我对你上瘾还是对heroin上瘾,你来决定”。 扭动着身体顶着火源慢慢坐下来,汗珠沿着光滑的脊背、臀缝慢慢向下滑落,停留在火源的柱体上随着九浅一深的律动融进肠液里,“求你了楚东南,动一动~我没力气了”。 楚东西和苏辰南几人进来之后就看到楚东南抱着韩旭朗躺在窗户边的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楚东南眼睛都不带睁开,淡淡的说道,“怎么过来这么晚”。 楚东西走到他俩身边,看了一眼埋在楚东南身上睡得香甜的人,嗅着空气中的气味,禁不住啧啧称奇,“小三你可真是禽兽,韩旭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做全套,不过看他脸色确实比之前红润了不少,你媳妇他不会真的是个妖精吧,专门吸取男人精华的狐狸精,这被爱情一滋润立马鲜活不少”。 楚东南摸着韩旭朗那被太阳光晒得几乎已经干了的头发,摸索着泛着红晕的脸颊,心中一片柔软。 “是我对不起他,说好要保护他的,最后让他受苦最多的还是我”。 “你当他韩旭朗韩九少是谁啊?他要是想做的事,没人能够拦得住他,哦对了,小三你可能是个意外。”。 苏辰南看着楚东南跟逗猫似的抚摸着睡着的韩旭朗,走回到柜子边取了一条新的毯子盖在韩旭朗的身上,不知被毯子盖住的手摸到了韩旭朗什么地方,只听得韩旭朗真的如被伺候舒服的猫咪似的发了一声满足的呢喃,甚至主动蹭了蹭楚东南的胸膛,寻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嘴巴微启睡得更是舒畅。 “竹马,你可真是把你媳妇当猫玩呢。你老人家可悠着点,他现在的身体大不如从前禁不住你这么撩拨,你再把他给撩拨得兴趣高涨,他可承受不了你啊”。 “不会,浴室的一次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他这一睡最少能安稳的睡到明天早上”,看不够似的一直将目光锁在韩旭朗的脸上,控制不住的再次轻轻的稳住那张微微嘟着的唇瓣,温柔而缠绵的低声回应怀中人儿的梦呓,“一直在你身边,乖乖的睡吧”。 抬眼看着窗户外面的日光,轻声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九儿就拜托老二你多费心,我抽空会出来看看他”。 “你留下,我代替你去。反正这种身份对调的游戏,咱俩从小到大也没少玩,一般人几乎也分辨不出来,况且我相信我的能力也不必你差”。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楚东西猛然提高的声调在楚东南的注视下立马降低不少,“你媳妇现在这个样子根本离不开你,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几个人可都看得明白,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星期他是什么样子,你在他身边他又是什么状态。”。 “这次不行,奈保尼尔他不是一般的人,稍有不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如果他真的那么好对付,我也不用花费三年牺牲那么多才堪堪进入到他核心的边缘,这几天会有重大的变动,我必须到场”,抬头扫过苏辰南,“老二既然选择了,那就好好的坚持下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奈保尼尔他再厉害也是个人,你一个人孤军奋战根本不行,况且你媳妇现在是特殊时期,你离开了他怎么办?”,楚东西坐到楚东南的对面,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一痛,快四年未见,刚毅和沧桑势均力敌的分裂着他,眉宇间甚至带有隐藏不住的煞气和狠厉,沉沉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双胞胎的特质,让两个人之间话不用说太多,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情绪。 楚东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这些血脉至亲,“不用感觉到抱歉。九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我并没有指望你能永久的困住他。三个月的时间差已经是我能料想到的最长时间,只不过我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竟然能够摸到总司令那条线上”。 “我去,你眼中的自豪是个什么鬼,你媳妇现在被人抽了血死掉你很高兴啊,是不是人啊你就这么疼你媳妇”。 “老二,四年前九儿带着他的血荼返回联盟,我让你带人暗中明里两条线围剿九儿,试图将他逼得远离奈保尼尔的势力范围,最起码隔开与我碰面的机会,好让他彻底消失在奈保尼尔的视线内。他受得苦已经够多,我不希望他再继续陷入有关娱乐性药物方面,就算是逼得他一直游走在杀手边缘也好,最起码凭着血荼和他手底下的地下暗场我知道他能很好的活着,待我完成这次任务我就去找他,带他回家结婚,以后再也不会放他一个人”。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在我全力围剿之下还能逃出去,待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任何踪迹,就好像他突然消失了一般”,摇头苦笑,“你媳妇到底是何方神圣,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他跟总司令还有交情,这样的人儿全心全意爱你楚东南一个人,你是有那个资格自豪”。 “再厉害的人,他现在不是也被毁了”。 “辰南你错了”。 “我错了?韩旭朗他现在就跟拔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不仅没有杀伤力连自保都是问题”。 “凤凰涅槃,置之死地而后生。换血这是他要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他的血早在小时候被闫缪他们在他身上做各种实验的时候,都已经坏掉,造血功能和血细胞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无法满足他身体的需求,由于毒性的侵蚀包括堆积在他体内的甲基苯白鸡腿等毒素对他神经、粘膜以及血液的侵染,表现出来的就是他神经错乱、暴力、嗜血,更严重的是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他本身就是一颗深度催眠药”。 徐枫惊愕的看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青年,苍白的脸颊有着近乎透明的质感,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黑翔手下的刀疤和王海以及他的那个同学的死都是九少所为,并不是当初你让我说的他们受到药物和人为有意识的控制去杀的人?就算那些都是真的,怎么解释竹笋他们几个人的行为?”。 “人的确是九儿他们杀的。黑翔是奈保尼尔的干儿子又是左膀右臂,能力不容小觑,他是早就知道九儿是他们当初找的一个试验品,对他的身体状况相当了解,借助一个契机就可以让九儿失去神智,竹笋他们几个只是碰巧遇上,而且他们很多是未成年神智不成熟很容易受到催眠,要不然的话他们几个不会间隔一年才进入到我们所在的那个死人监狱”。 苏辰南不解的问道,“韩旭朗从机构里逃出来之后失踪的那几年他们一直都没放弃寻找,为什么黑翔一早就认出来人不把他带走还把他弄到监狱里,这岂不就是脱了裤子放屁,最后还让你给捡到一个大便宜”。 “他不是不想将人直接带走,而是他想要一锅端。黑翔和文彪两个人是奈保尼尔的左膀右臂,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很是激烈,奈保尼尔也乐于看到这样的场面,所以他们的争斗日趋激烈,在他听说文彪和闫缪私下有接触,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秘密的生产基地,他打听到大概的位置,但是不太确定,正巧那个时候碰到九儿,所以他就顺水推舟将九儿送到死人监狱,送九儿进去他有最大的优势”。 “是因为他和闫缪之间的私人恩怨吗?”。 楚东南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抱起韩旭朗走到床边,弯腰将人轻轻放在床上,韩旭朗的脊背刚碰到床板,手脚下意识的勾住楚东南的脖子和腰部,孱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害怕和不舍,“楚东南别丢下我一个人别丢下我”。 心酸的苦涩。 楚东南吻在韩旭朗的额头、鼻尖、嘴巴,温柔的撬开他的嘴唇暖风过境的扫过每一个角落,直到传出韩旭朗甜腻的娇喘声,“媳妇儿,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老公去办完事就带宝贝儿回家,爸妈和老头老太还等着我带你回家结婚呢”。 吻如蜻蜓点水,言似蛛丝缠绕,安抚着韩旭朗紧绷的神经,“宝贝儿乖,再等我一段时间。老公保证,很快就带你回家,好吗?”。 楚东西追着楚东南走出房间,看着楚东南匆匆离开的背影扬声说道,“你就不能留下来吗?你让我来这里,不就是因为咱俩是同卵双胞胎,为了代替你深入敌后。如果不是,你叫我过来做什么,看你们秀恩爱啊”。 “楚东南你小子倒是说句话啊,还当我是你哥吗”。 楚东南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那个只比自己早出生几分钟的兄弟,表情严肃,“让你过来是为了弥补你当初欠下我的,别以为你没照顾好我媳妇这件事就会这么算了”。 楚东西一怔,“哎卧槽,你刚还说不怪我的,有本事你让我去前线,自己媳妇自己不照顾让我给你照顾是几个意思,你都不怕我照顾着就把人照顾到我床上了”。 “呵,你试试看”。 转身快速离开,背后跟涨了眼睛一般,向左偏移一公分又极速向右偏移两公分,扬起手挥挥,难得正经的说道,“哥,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就当帮我这最后一次,自己媳妇的仇还是由我这个老公来亲自解决的好,我会好好的活着回去,毕竟我媳妇还等着我回去娶他”。 楚东西停驻脚步,瞧着越走越远的背影,暗自摇头,笑骂道,“臭小子”。 第136章 带你回家 楚东西刚一推开门,几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他身上,吓得他还以为他背后站了一个人。 扭过头往后瞟了一眼,“没人啊,你们看什么”。 苏辰南脸上带着笑,只是笑得有些僵硬和尴尬,挪着步子站到旁边当一根高大的柱子。 楚东西看到韩旭朗睁着眼靠在床上,脚步稍微一顿立马恢复正常,走到床边,笑着打招呼,“哦!九少醒了,精神头不错啊,看来爱情就是仙丹妙药,甘霖雨露一浇灌立马精神焕发”。 韩旭朗像一株经历过狂风摧残的娇花,在风中一阵凌乱,孱弱娇艳的笑容让人心生怜意,犹如花香缠绕在鼻间。 “三年前,是你陪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楚东西伸手撩起额前的碎发,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被人当面捉奸在床的尴尬,反而兴致高昂的坐了下来,大有跟韩旭朗促膝长谈交流经验的架势。 对于那道射在自己身上饱含探索意味的热烈眼神,韩旭朗不为所动,依然笑的那叫一个蚀骨*,誓有你尽管装,反正我大把的时间陪你耗着。 韩旭朗虚弱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歪想要动一动有些酥麻的身体。 楚东西急忙弯腰扶着快要一头歪过去的韩旭朗,“九少,您老人家现在这幅模样,林妹妹跟你一比,那都得自觉退出,简直就是病娇美人的鼻祖”。 “二哥,现在特种部队变了性质吗?公有制可以变成私有制,只要权限够高就可以随意支配了?”。 苏辰南站到楚东西身后,前心贴着后背,两只手肘放在楚东西的肩头,看着韩旭朗顺口说道,“没有啊,那可是属于国家所有,并不是私人雇佣军,怎么可能肆意调遣。特种部队每次出任务都有详细备案”。 楚东西伸手朝着苏辰南的腰部掐了一下,抬起眼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碎口一句,”白痴,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回顾下前情提要,不过脑子说的话那就是拔*无情的流氓你知道吗,苏辰南。”。 苏辰南一脸懵逼,“阿西,我说错什么了?”。 “你没说错,但是现在请你好好的当一有节操有内涵的蚌,”,揉着苏辰南的肚子笑言,“说不好你这肚子里还能产出一个珍珠呢”。 “呸,你才老蚌怀珠”,苏辰南不客气的打掉楚东西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脸色染上些许的红色,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女的,就算你再努力再夜以继日的干,肚子里除了你那满满的精/液,怎么也不会多出一个婴儿”。 “怎么着你还真想给哥生个孩子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要是真的非要亲自体会一次怀孩子的经历,给你体内装个子宫也不是不可以”。 徐枫他们坐得稍微远点并没有与听到苏辰南小声的嘀咕,但是韩旭朗和楚东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只是看到楚东西的手不深规矩的放在苏辰南的臀部,还抓得很是色/情,几人不忍直视的咋舌,“随风快递公司吗?请给我快递一飞机的狗粮来。”。 “啧啧啧,没脸看了。”。 “二当家,秀分快啊,悠着点”。 楚东西丝毫不介意被人看现场,抓着苏辰南一扯,将人扯到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我在床上夜以继日的干,不就是为了弥补冷落你的那几年吗,补偿你的你还不要?不要的话那我以后就节制点好了,毕竟你可是要陪我睡一辈子的人,不过一个星期三次再不能少了。做/爱做/爱,两者是分不开的,床上交流也是增进夫妻关系强有力的不二选择”。 眼瞧着楚东西说的话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在床上说那是锦上添花增加情趣,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那就太可耻了。 纵然不是新手上路的苏辰南,在楚东西跟前也显得稚嫩很多,尤其是这个男人不仅嘴上说,藏在他身后的手更是不失时机的游走在自己身上,羞的苏辰南急忙伸手堵着楚东西的嘴巴,换来的却是楚东西那会心一击。 柔软的舌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 酥酥麻麻,电流直通四肢百骸。 “二当家你们可耻不可耻,这里还有人呢!当别人都瞎啊”。 “渔夫,这你就不行。你好歹也跟着我混了这么久,你真得跟九少好好学习下,”,将苏辰南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苏辰南的肩头,一脸坏笑的看着韩旭朗,“九少,他可是正对着我,看的是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带眨的,这气度这做派,你们几个可真的好好参考一下”,张口含住苏辰南已然通红的耳垂,“没想到宝贝儿你床下还是蛮纯情的吗”。 韩旭朗不屑的轻声哼哼,笑意嫣然,“二哥,你这转移话题的能力挺高的嘛,我都快被你带偏了。你这么欺负我,要是奶奶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想起当初韩旭朗跟着小三回家给老爷子祝寿待在楚家老宅的情形,楚东西的心中不由得就产生一种淡淡的忧伤传递到蛋上就痛得眼泪都忍不住落下来。 认识的人都知道楚家这一辈只有三兄弟,一个双胞胎外加老大楚东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韩旭朗才是楚家唯一的亲传嫡孙,他们三个正主才是打酱油的外来户。 这心偏的都快到了大西洋了。 简直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楚东西瞪了韩旭朗一眼,在韩旭朗依然温煦的笑颜中败下阵来,不由得嘀咕着,“弟媳啊,你的乖巧可爱阳光爽朗没了”。 “我男人说我浴火重生凤凰涅槃,过往烟云不可追,现在是全新的我”。 “往事不可追,那你还追着三年前不放啊,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啧啧啧官僚特权主义要不得”。 “是啊官僚特权主义要不得,那二哥你能告诉我三年前你是怎么对我实行官僚实行特权的吗?我自认可没触犯什么刑罚大律,够不着触动你们部队的精英吧”。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东西好像扇自己一个耳光,可是太疼了,况且他也不是个m,他还是好好的抱稳此刻正坐在自己腿上的m吧,寻求点点安慰。 干咳一声,“其实,我可真不是那种官僚主义做派的人,以权谋私假公济私的事我还真不敢干”。 “呵,原来是不敢而不是不能”。 “哎,秋后算账你也该去找罪魁祸首不是,这可都是小三安排的。你”,努了努嘴,“难道你一直没睡,我们所有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韩旭朗也没想再瞒着这些人,径自说道,“那倒没有,你们也都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时睡时醒,迷迷糊糊中听的断断续续”。 “那你融会贯通的本事还真大”。 “并没有,我跟你们总司令有点交情,啊不,现在应该说咱们的总司令,你们懂得”。 说道这一点,连一向自诩交际广泛的楚东西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九少,说到这一点,不得不说,你是这个”,忍不住朝他极为赞赏的伸出两个大拇指点赞,“虽然你出身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悲惨,但是认识的人却个个不同凡响,黑白两道都能触及到高层,你这种自带吸粉高层的气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不管他们接近你是好心还是恶意,最终还是让你逢凶化吉,走上人生的巅峰”。 “二哥,你跟楚东南是双胞胎,大多数的时候你们俩人的三魂七魄简直一模一样,让人很难分辨,只有很少一部分凸显出你俩是不同的个体。”。 苏辰南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不知道竹马在床上是什么表现,你俩只有在最亲近人面前才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不同,但是对我苏辰南来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一眼分辨出来”。 得意洋洋犹如小孩子得了全a一般,深深的自豪感让他整个人都渡上一层柔光,勾的楚东西张嘴就把人给啃了,惹得苏辰南一顿不轻不重的推搡。 欲拒还迎的娇羞,看的楚东西食指大动,直叹以前的他到底浪费多少美好时光啊。 “二哥,麻烦自重,我还是个病人,长话短说,说不好下一秒我就睡了谢谢。”。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我再说一遍也是浪费口舌,你还不如多睡一会刚刚小三也没少折腾你,多休息你才能恢复得快。你睡着了我也可以跟你二嫂去增温一下感情,这一趟来的匆忙我跟他都没怎么深入交流过,感情都稀薄了不少”。 “呵,也不知道是谁打着照看我的名义,在我这间房里玩cosplay,那娇喘那身段那爆发力,要不是我那几天身体虚脱,恐怕早已自撸一床了”。 被戳穿了谎言,楚东西依然面不改色的吃着苏辰南的豆腐。 苏辰南却老脸一红,腰下一用力,将楚东西的手死死的压在自己臀部下,尴尬的干笑两声,狠狠的瞪了楚东西一眼,听着后面出来传过来的笑声,随即变得恼羞成怒,“我当初都说不要再这里做,你非要再这里做”。 “他不是没看见嘛,”,微笑的看着迎上韩旭朗挑衅的目光,“是吧,九少”。 “滚,他刚说的话肯定是看见了”,锁紧臀缝阻止楚东西的无下限动作,急的脸庞红得滴血,羞愧难当还得刻意舒缓语气压低声音,“楚东西你过分了啊,我没气消之前,你不准再碰我一下更别想干着我睡了,你就遛鸟遛一晚上吧”。 楚东西神色一暗,手臂暗中使劲,将想要从他腿上站起来的人固定在自己怀里,抽出双手将人圈在腿上扣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扫动着,话语已然开始变得正经起来。 “九少,我觉得还是你先说,二哥随着跟你解释,这样比较节约时间,你说是不是”。 韩旭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今天说不完,可以改天,不会耽误你跟苏哥俩人交流感情的”。 楚东西狡黠的眨了眨眼,“不愧是我们小三看中的人,就是善解人意”。 “呵”。 第137章 三年之忆 当初韦钰逃走之后,地下古董运营突然遭受多方势力的反扑,整个暗场出现多层次的断裂,甚至一度出现市场混乱近乎于崩溃的严重情形。 接到消息的韩旭朗,一时找不到楚东南来不及当面跟他交代就带着血荼成员马不停蹄的赶赴b市总部,只留下一个讯息在屋内。 “b市,勿念”。 韩旭朗他们先坐飞机中间又换乘火车最后乘坐汽车,辗转几天才风尘仆仆的赶到b市总部。 令他们感到惊讶的是,他们已经很小心的将自己混迹在大众人流之中,没想到刚进入到b市,就被人盯上。 韩旭朗当机立断,直接叫了两辆出租车正大光明的住进市内最豪华的大酒店。 “阿朗,你怎么不住进你男朋友家?他家不是在b市吗?”。 韩旭朗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地下一个个如豆腐块大小在移动的人或者车子,陷入深深的思索中,“你们觉得这次的事?”。 “很奇怪”,张更上坐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史密斯的余党早已被我们在m市的时候已经清理干净,我相信绝对不会有漏网之鱼,可传来的消息却是说史密斯的余党卷土重来想要重新拿回场子的主控权,非常可疑”。 挨着蟾蜍站在吧台前的毒蛇一边精心的调配着红酒,一边说道,“最可疑的是,我们这次多次转换路线走得又是大众路线,背后的尾巴竟然一直都没断过,这跟踪技术实在厉害。但是,”,猛然打掉蟾蜍从自己背后伸到台前的手,回身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最让我不解的是,从我们离开m市开始,不论我们怎么隐藏,我们始终都在对方的视线内,同时,他们也一直在我们视线内,就好像是在告诉我们,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们在监视你们,可你们就是甩不掉我们”。 “对,就是这种感觉糟蹋透了”,从浴室内走出来的鼹鼠,穿着一身粉色的浴袍,及腰的卷发还在往下滴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坐在电视机正对面沙发上的张更上身边,“我们血荼已经很久都没遇到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了,如果不是队长你拦着我们下了死命令,我鼹鼠当时就直接给他们钻几个大血洞,让他们明白,我们血荼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韩旭朗转过身,背靠着窗户,两手插在裤兜里,一一扫过这些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似乎对我们并没有恶意,明面上的往往并不可怕,最恐怖的是深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那才是最危险的”。 “你是说,有两拨人跟着我们?”,张更上说,“这是为什么?最近我们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们盯着我们做什么?还是有人来悬赏寻仇”。 树欲静而风不止,多年来的经验告诉韩旭朗,越是风平浪静,到时候风暴来的时候,掀起来的风浪更是壮观宏大。 韩旭朗摇了摇头,“不清楚。既然他们不对我们出手,那我们收拾下先去查看下暗场的事,尽快办完我们也好尽快赶回到m市,我总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还有,楚东南他到现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鼹鼠,去换衣服,我们现在就走,毒蛇你们也是一样,简单准备下。”。 目光最后停驻在张更上的脸上,稍停五秒钟才张口,“野狼,你留下”。 “丑拒!”,张更上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我主业是黑客,但是我不是普通的宅男。何况我对当一个单身贵族没什么兴趣,而且我们明明是六个人,正好都成双成对的干嘛要把我一个抛下迎接所有的暴风雨,吃力不讨好,哥不干啊”。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望向张更上,诧异的看着韩旭朗。 鼹鼠金刚大力手一拍,张更上肩膀上的骨头膈的鼹鼠手掌心都是疼的,“野狼你就这幅羊排身体国字脸,这间豪华大房不觉得你长得对不起观众就算了,你竟然还嫌弃它丑拒绝留下来跟他作伴,你这脸还真是比屎壳郎的臭气熏天”。 张更上捏着鼹鼠的手指丢到一旁,义正言辞目不斜视,“男女私相授受,不合我老张家规矩”。 蟾蜍携带好身上的装备,抓起吧台上的清酒一饮而尽,“野狼,你说你俩都是受?我记得你是个喜欢大胸女人的人,什么时候转性了”。 “……蟾蜍听不懂人话,请闭嘴,谢谢”。 “野狼,我以队长的身份告诉你,这次你留下掌控全局”。 “要么集体上线,要么队长你留下,再身先士卒也轮不到你这个小队长”,张更上站起身,不容拒绝的站到韩旭朗身旁,“除非你们直接把我敲晕,否则我肯定不会一个人独守空闺的,要是碰到个入室抢劫的,那我岂不是死得更快,跟在你们身边我还能照顾你们”。 时间停滞五分钟,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韩旭朗望了一眼楼下,最终说道,那还按照我们平时的分组,二二一组分开走,最终到总部汇合。 六人做了一番打扮,彻底改头换面。 二二一组,分头走出酒店。 韩旭朗一套浅色的兜头连帽衫,典型的潮流高中生的打扮。张更上穿了一套与他长相相称的中规中矩的短袖长裤,带着一顶鸭舌帽,跟着韩旭朗溜达着跟压马路似的,随机钻进一辆出租车内。 “哥,你这次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好歹我也是血荼的队长,你当着他们的面反对我,你还当我是你弟吗?这么不支持我的工作,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张更上伸手揉着韩旭朗的头发,“你还知道自己是队长啊。以前我们都是一起行动的,你这次单独撇下你哥我,那是几个意思。你就不怕蟾蜍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这次的事情,我到这里之后感觉很不好,我怕……你是干爹干妈唯一的儿子”,韩旭朗不满的抱着被打的脑袋,“哥———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刚才哥有点手痒”。 “……”,韩旭朗不满的嘟囔道,“你要不是我哥,我管你去死。” “是是是,我张更上这辈子最感谢是我爸妈给我捡回这么一个好弟弟,第二个要感谢的是我弟弟这么为他哥着想,好事都有我,坏事我弟挡在前“。 “你知道就好!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丢人得死到自己大本营,别怪我不给你收尸”。 “知道了知道了,你哥我遇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你管好你自己的小命就行了,你哥我这双手那可是分分钟让他们双眼一抹黑的,谁能干得过我”。 张更上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椅背,轻松惬意的好像坐的不是一辆出租车,而是斜躺在自家客厅似的,转头看着窗外伸手捂着韩旭朗的脸,“嘘,别再啰嗦了。小小年纪都这么啰嗦,楚东南那货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韩旭朗怒瞪着糊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嘟嘟娘娘吐字不清的道,“切切切,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才啰嗦你全家都啰嗦”。 我全家也有你韩旭朗一份啊,傻子。 “别说话,让你哥好好静静思考一下人生哲学”。 “有病”。 韩旭朗泄气的闭上眼歪着头靠在张更上的肩头,不满的嘟囔着,“哥,你太瘦了,骨头都膈着我脸了,以后多吃点”,习惯性的寻到那个舒适的位置,脸颊窝在柔软的肩窝处,闭目养神。 张更上透过车窗玻璃望着韩旭朗那张白皙的脸,淡然一笑。 你想保护哥,哥也想保护你啊。 保护你、守着你,不单单是因为我是你哥,而是因为我把你当成这一辈子唯一的信仰。 靠在车门的手指缓慢向上,触摸那张倒映在玻璃上的脸,想要轻轻抚平他额头上浅浅的皱纹。 愿,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韩旭朗感觉到张更上的异动,急忙伸手按住,轻轻摇了摇头,软软的发丝蹭着张更上的喉结,难耐的□□。 张更上推手推开韩旭朗,“枕着哥的肩膀还用你的头发欺负我喉结,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滚一边睡去”,迎着韩旭朗故作朦胧的眼眸,心里一叹,这简直太犯规了,我是你哥不是你男人对我卖什么萌。 “睡你那是你荣幸,回头告诉我干妈,你虐待我不让我睡,睡眠不足容易内分泌失调你不知道吗?”。 “|嘿,这哥真不知道,月经不调什么的哥也没来过啊,我倒是想不调来着,他不给我机会”。 “呸呸呸,没文化没文化没文化,我说的是内分泌内分泌,你耳聋嘛”,韩旭朗话锋一转,张更上灵巧的双手一转,从韩旭朗的双肩包里猛然抽出一根高亚电棍,直直抵在出租车司机的腰间,冷笑道,“哥们别说话,敢说一个字,立马让你半身不遂,以后就别想再干裤裆子那桩事了。”。 被顶住后腰的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张更上,“嘿兄弟,好好说话行吗,咱先把那家伙什收起来。哥们还没结婚生孩子呢,你可不能让我这断子绝孙啊,要不我爸妈非跟你拼命不可”。 “啧啧啧还装啊,哥都看到你身上装的东西了,兄弟你这也忒敬业了,出租车都被你们包场了,土豪求包养呗”。 “哥,别闹。你这模样倒贴过去,这位大哥恐怕还只当你是个地下情人,干的时候还得拉灯”。 “臭小子,哥这模样不说倾国倾城,最起码对得起忠犬攻这个称号”张更上凑进出租车司机的耳边,“哥们要不要约一炮,保证哥把你爽得眼泪横流,让你□□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对对对,器大活好不粘人,娇羞可人易推倒,大哥你要来一发吗?”。 出租车司机伸手将耳朵上的耳钉送到站更上的手上,“兄弟,我们老大要与你说话”。 张更上刚接过那可透明色的耳钉,还没张口赞扬几句做工优良就被里面传出来的醇厚男音给直接击倒,“*大粗长百步穿杨,腰挺肾好金枪不倒,桔子时尚酒店2419,不来是孙子”。 “哥,你去还是不去”。 韩旭朗难得看到自家这个外表忠犬内里毒舌傲娇的哥哥被人噎的无话,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的这个直球,扔得真是太精准了,直接奔着他哥的前列腺去的,高!真是高! “不去的可是孙子啊”。 张更上白了站在边上看笑话的韩旭朗,抓着韩旭朗的脑袋就是一顿搓圆揉扁,恨恨的说,“建国之后就不允许牲口成精,那种牲口说出来的话,哥才不会当真。天大地大我弟最大。” 对着耳钉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啊,约炮有一打,弟弟就一个。哥们你先憋着,等哥办完事带着ky跟你来一场高/潮迭起回味无穷的419,为了补偿你的苦苦等待,哥不介意给你额外加一场69爽飞天”。 “呵”。 呵你妹。 张更上扬手将耳钉扔回到出租车司机身上,看着那张脸呸了一口,“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属下,你裤裆那玩意我为你留着,你就牺牲一下你上半身吧”。 韩旭朗等到张更上将人拖下车扔到路边的座椅上回到副驾驶位置上,挂挡准备踩油门,就被张更上一把握住,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成年了吗,知道哪是刹车那是油门吗,滚过来,咱俩换换位置”。 韩旭朗乖乖的换了位置,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任何掩饰,“哥,你不会是春心萌动了吧!”。 “萌动个鬼,你哥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就是觉得他干起来应该很够味”。 瞬间转为惊恐,“哥,你不是吧,这么潮流!我怎么不知道你都到了该奔三的年纪,竟然还是个声控,那个男的声音还没楚东南的好听有磁性,他不就是黯哑带了一点磨砂纸嘛,你就被他那两句话强女/干怀孕了!!这也太速效救心丸了一点”。 “你懂个屁,给哥闭嘴坐好”,张更上瞄了一眼韩旭朗,猛然提高声音,“韩旭朗你是不是傻逼,哥跟你说了多少次坐车系安全带,你脑子里整天都存的什么玩意”,愤愤的替韩旭朗系好安全带,转而一脚踩下油门,“还有,哥什么时候奔三了,明明也才二十八,连男人黄金时期都没到,你瞎咋呼个啥,就你这傻样,楚东南那么一个上将看上你这个有点文化的小流氓也是眼瞎得可以”。 “呵呵,哥,你脸红了”。 “你眼瞎”。 “呵呵”。 “呵你妹,刚才那个男人才是你哥吧”。 “不,他是抓我们的人”。 “嚓,干!”。 “哥,我看好你,百步穿杨金枪不倒”。 第138章 三年之忆 韩旭朗六个人乘车来到上次在b市古董拍卖行的西郊,远远的将车停在远离大楼百米之外的地方。 其他人四人从自己车内下来,齐聚在韩旭朗那俩草绿的出租车内,蟾蜍和鼹鼠一人占据一个窗户观察着周围情况,张更上十指放在键盘上,手指翻飞,手法快的让人眼花缭乱,很快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整个大楼的结构图,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监控,没有半点四角,方圆五里之内都在监控范围之内,除了他们现在的这三辆车处于监控的盲点。 六个人十二只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电脑屏幕。 “队长,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韩旭朗眼睛看着监控画面中出现的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各司其职,看不出半点被人攻打到内部的残破景象。 由于组织本身的特殊性,包括他们买卖物品的特殊性,讲究的最基本的就是安全性和可靠性。他们场所的人员几乎都是知根知底家底清白的人,几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基本上很少会有新人加入,尤其还是主家总部,里面的人除非你死否则一个职位心新旧人员的更替简直就跟火星撞地球一般罕见。 监控画面显示的人基本都是一年前的,连里面的装饰都没有任何变化。 “队长,我们要不进去看看”,蟾蜍作为血荼的副队长,皱着眉头看着画面,“依照传给队长你的讯息来看,这画面和谐的简直太过诡异,这其中必然有诈”。 “不好,有人试图侵入我的电脑连接总枢纽”,张更上脸色一凝,神情猛然严肃起来,手指在键盘上翻动的声音,噼里啪啦激情昂扬,奏成一曲激烈的黄河大合唱。 “野狼,他们是不是正在附近借助热点趁机蹭着你的线进入的,老娘现在就去收了他们”。 韩旭朗眉头一皱,暗骂道,“常年打鸟,竟然被鸟屎袭击了头顶,晦气!”,拍了鼹鼠奥菲利亚的肩膀,阻止他打开车门,“稍安勿躁,交给野狼就好”。 众人电脑只觉得一串串数字和字母跟一本天书似的,啪啪啪蹲在他们跟前,此消彼长的不同颜色的代码,正在进行反极速的拉锯战,稍有不慎棋差一招,那就满盘皆输。 “他很厉害,跟我几乎一个等级的”,张更上很久都没遇到过这种令人血脉贲发激动情绪,整个神经都跟着兴奋活跃起来,双目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光。 “敢来黑我野狼的电脑,我就让他有来无回。看我用我的狼牙一口一口咬碎他,让他魂飞魄散”。 坐在后座准备闭目养神的麻杆中塚哲也,人送外号血牛的r国籍男人,看了一眼扑棱着翅膀从车窗掠过的黑衣喜鹊,轻声说道,“你们不是常说喜鹊报喜吗,刚刚似乎有一只喜鹊从外面这边飞过”。 张更上百忙之中偏了偏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牛啊,咱视力有限就带一副眼镜。睁着眼瞎说什么呢,没听到嘎嘎嘎的叫声吗,那么明显的乌鸦音你听不出来啊,还喜鹊呢!简直两个极端”。 韩旭朗一巴掌呼到张更上的后脑勺上,“野狼你可长点心吧,你难道没看到人家都快突破到咱家后花园了吗,你后/庭还要不要了,赶紧上啊”。 纵然不懂得代码的具体流程,但是耳濡目染这么多年,表面上具象化的东西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张更上明显被人强烈压制着。 “别怕,待我朝着中间抛一个石子,局面立马倒戈”。 “呵,屌不大口气跟你菊花一样大”,话音似荡起的涟漪,一圈连着一圈向外扩散,电脑屏幕似乎正在被一个隐形的魔术橡皮擦一行一行抹去痕迹,独留下一片碎雪花。 “……”。 韩旭朗瞟了咬牙切齿方正的国字脸几乎真的扭曲成一朵灿烂的菊花,“咳,野狼,这局面还是倒戈得彻底”。 他们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对方攻略他哥简直就跟对着苍井空撸大串一般,想什么时候射动动自己的手就行,简单快捷还不要钱,妥妥的一张结婚证嫖/娼不要钱。 张更上脸色铁青,瞪了一眼看外星人似的韩旭朗,“看你笑得更吞了热翔似的,滚一边笑去”。 “呵呵,哥,哥夫看来跟你很配啊。你以前不是经常说,要找一个比你能干的人,我相信这位兄弟绝对是干劲十足,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将人拉拢过来”。 “干你妹啊!韩旭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坑哥的东西,你别想让我牺牲我的色相我的臀部来满足你挖人墙角的事”。 “哥,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才第二次交锋,哟,你俩还没正式见过面,你竟然就被他的声音给直接攻下山头,自觉躺平任他干。这不像你平时的作风”。 “哥,平时什么作风了”。 血牛语不惊人死不休,“屌大活好不黏人,娇弱可人易推倒”。 …… 蟾蜍鼹鼠一脸被惊雷劈中的模样,张着嘴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停驻在韩旭朗的身上,连一向淡漠的血牛都禁不住诧异和好奇,“队长,刚刚那个说话的男音是?”。 “我哥的姘头很有可能最后会成为我哥的姘头”。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是咱们的敌人”。 “哥,你把他拐上床让他干个舒爽泻泻火,一回生二回熟顺理成章从419对象变成携手一生的伴侣,到时候是69式、狗撒尿还是老汉推车亦或者观音坐莲那都是水到渠成,合法的”。 “野狼你真重口”。 “野狼你真闷骚”。 “野狼你真……”。 “哥们,你男人真幸福,易推倒啊”。 “卧槽你们够了啊”,啪的一声,张更上猛然合上笔记本电脑,瞪着他们嚷道,“你们心真大,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你们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就不怕咱们被人一锅端了,等着享受满清十大酷刑的热情款待”。 “不怕,好歹你也算是他们大嫂,应该不至于对我们下狠手”。 “西泽.辛普森先生,作为血荼的队长我强烈建议你一下,回头换个代号,别叫毒蛇了”。 “那叫什么”。 “乌鸦。”。 “乌鸦跟我气场不和”,西泽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说道,“我觉得还是毒蛇适合我,冷血无情”。 “不,还是乌鸦跟你更贴切。你就是乌鸦嘴的典型,好的不灵坏的灵,每次出任务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得过一次充满□□不堪的臭水沟,简直都霉运当头”。 “队长,咱还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翻船是不是”。 “毒蛇”,蟾蜍拍了拍西泽的肩头,朝车外努了努嘴,“哥们,我告诉你多少次,除了□□声音从你嘴里发出之外,其他时候麻烦你闭嘴,你这行走中的霉运银行什么时候能自动倒闭才是我们血荼达到巅峰的真正时刻”。 西泽望了外面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戳了张更上一下,“野狼,你姘头在里面吗”。 张更上没好气的白楞一眼,“你一个外国佬知道姘头那两个字怎么写不,不知道就别糟践它们,省的它们突然异变,一口唾液融化你”,伸手戳了韩旭朗的额头一爪子,“笑什么笑,你今个是不是吃了活佛的十全蹬腿丸,笑成这样,也不怕苍蝇飞进去”。 韩旭朗捂着嘴巴,干咳两声,气势高昂的说,“兄弟姐妹们,你们觉得咱是冒着枪林弹雨冲出包围圈还是乖乖的走下车干干净净的跟着他们走”。 “我觉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咱现在这车,稍微动一下油门,估计立马就变成筛子了,浑身血窟窿的死得太恶心了”。 “那我们现在”。 蟾蜍、毒蛇、血牛、野狼、鼹鼠五个人立马正襟危坐,眼睛看着前方,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干就跑啊”。 话音刚落,五个人动作极为一致,齐齐向后平躺低于挡车玻璃的高度以下,张更上手上的动作更快,踩下油门三百六十度的转动方向盘,车子以等长于车身为半径,转动一周,扫过相继停在不同地方的另外两辆车,一只打火机从韩旭朗他们车内丢了出来。 伴随着枪响声,旁边的两辆车,哄的一下,爆炸声响彻天空,火焰冲天而起。 没有被爆炸波及到的其他人,迅速归结到一起,追着车子行走的方向追去,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朝着车胎和后车玻璃上射。 众人追了上去,朝车里一看,里面的人早已不见了任何踪迹,甚至连一滴血迹都没有留下。 带头的男人看了一眼射的千疮百孔的车,对着耳钉说道,“报告,已经按照预定轨迹远离地下卖场,敌方无一人伤亡”。 从耳钉里传来一道沧桑的男音,“你们一队继续大张旗鼓的展开围追堵截,注意适可而止”。 “额……”, “有什么话直说”。 “报告!现在似乎并不是我方主宰,适可而止恐怕我方会吃大亏。他们今天竟然神乎其技的事先安排好逃跑路线,走的每一步好像都是精心安排的,现在想来他们故意兵分三路开三辆车来,而且车停放的位置刚好是处在两个车身等长的圆弧线上,一次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冲撞把事先都漏油的车点燃引爆,最后利用爆炸来金蝉脱壳,他们一人未伤,我们带来的人中将近十个都受到爆炸的波及。”。 “我申请,对他们不能心慈手软”。 耳钉里的声音静止一分钟,说道,“那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围猎当中”。 “你现在不怕他们死在我们手上”。 “他们要是真的死在你们手上,那你们就真的出师了。会有另外两队人马再暗中相助,你们三军尽快会师”。 “他……”,有这么厉害吗?!竟然需要他们三队人马一起上,这难道不只是一场简单的演习?。 “他们六个人各有所长,单兵作战能力也不错,再加一个人那就是真人版的葫芦兄弟。一旦六个人合体那就是金刚葫芦娃,你说你们是不是需要尽点心,不怕伤到他们就怕你们连他们衣角都碰不到,但是只有一点,上面特别交代了,留口气”。 “收到,明白,绝对完成任务”。 第139章 三年之忆 b市的夜晚,群魔乱舞。 闪烁的霓虹灯、糜烂的酒色财气,疯狂的摆腰扭臀。 忽明忽暗的灯光,让身处其中的人们脱掉日光下的伪装,释放压抑在身体深处的癫狂和迷乱,声色犬马纵情纵欲,只为等那人体承受的最高电压击中神经,换来一时巅峰快乐,忘却一切的俗世烦恼。 今晚,韩旭朗身着一款白色的休闲套装,带着张更上他们这群或精英范或放荡不羁或妖艳动人的小伙伴走进b市这家臭名昭著的酒吧。 综合性娱乐措施最为齐全,只有你掏得出足够的筹码,你就可以享受任何你脑中所想的服务。 六个人出众的外表,在他们刚踏进酒吧的时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韩旭朗的脸上维持着阳光爽朗的笑容,行走间还对这些个围上来的男人或者女人报一真诚的微笑。 在这充满各种荷尔蒙味道的外厅,纯真的微笑犹如一颗石子掉入平静的河面上,石子和水面接触的一刹那,就激起了层层涟漪,最后甚至引起一个不小的漩涡,旋转着,拉着处在边缘的人一切跌入深渊。 张更上目不斜视的走到前台位置,掏出一张拉金底的黑色至尊卡,“一个包厢”。 前台小妹看到这张象征最高权限的至尊卡,急忙刷了卡恭恭敬敬的将其送还到这个严肃的男人身上,花痴般的望着那六个人的背影,韩旭朗甚至扭过头对着前台小妹微微一笑,“谢谢美女姐姐”。 一个飞吻,前台小妹觉得自己的心就要停止跳动了,幸福得满脸通红。 房间门刚一关闭,张更上就丢弃了精英范直接扑到大沙发上占据着,抓起桌子上自备的零食就开始吃了起来,“啧啧啧,阿朗你这样不好。别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人,还这么乱放电,你男人知道吗”。 连续几个月高密度高强度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强悍如他,也感觉有些疲累不堪。 韩旭朗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深深的埋在沙发内,其他人的情况也差不多,奥菲利亚甚至豪放的将血牛的大腿当做枕头,寻个舒适的角度就准备闭目养神,嘴里还在嘀咕着,“野狼你也管管你男人,追得这么紧,都不给老娘一点保养时间,我的脸肯定以为我不要它了,已经决然的离家出走了”。 张更上歪头看了一点女人形象都不注意的奥菲利亚,这豪放的姿态简直比他们这些爷们还要爷们,“鼹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说一只老鼠你要什么脸,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有脸别人也看不到”。 “滚”。 “注意素质啊鼹鼠”,张更上都懒得动,任由奥菲利亚一脚踹在自己大腿上,“悠着点,别踢着哥的蛋了”。 奥菲利亚朝张更上比了两个中指,“爆你菊花信不信”。 “呵,哥等你啊”。 “野狼别不信啊,鼹鼠打洞的本领可是很高/潮的,说不好你真的沦陷到鼹鼠的身下”。 “啧啧啧,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阿朗,我可是你亲哥,保护哥的菊花不受侵犯,难道不是你这个做弟弟应尽的义务”。 “以前是我的义务,现在你应该去找那个让你耳朵怀孕的男人承担义务和责任,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你俩,你快找到他跟他一起滚床单,解放我们吧”。 “对啊对啊,野狼快去把他找出来,让哥们先喘口气,再这么四处奔波下去,我这只两栖动物的蟾蜍都脱水成蟾蜍干了,肉质鲜美有嚼头,野狼啊你想来一口吗”。 “呵,谢谢,你有毒请远离我,我还想多活两年给我那千千万万的子孙液见见世面的机会”。 “不要脸”。 “呵”。 毒蛇猛灌了自己一杯82年的拉菲,牛饮的姿势完全没有了以前贵公子的形象,只为了解渴释放压力,一杯见底才觉得自己仿若真的活了过来,侧头看着旁边的韩旭朗。 “队长,我们这次到底碰到的是什么人啊,都将我们逼到这里,再被他们找到那我们可就真的无处藏身了”。 “没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们再带着他们玩玩”。 “我们都退到了酒吧了,这种程度是玩吗,我看是搏命还差不多”。 “队长,还玩啊。血荼的美女之花都要凋零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好好的享受一场阳光的沐浴,我相信再这么玩下去,你就等着给你鼹鼠姐姐收尸吧”。 张更上也跟着说,“阿朗,你是不是认识这次对我们下手的人。不管他们是谁,我现在对他们也是很佩服,竟然将我们困在b市几个月愣是没出去,铜墙铁壁还能让鼹鼠给打个洞出去,现在简直就是碰到修真小说里面的结界或者是鬼打墙了。”。 “转悠这几个月,哥都敢拍着胸膛说,哥是地道的b市人,不信你随便问,哥对b市哪个角落不认识”。 韩旭朗闭着眼踹了一脚张更上,“哥,话唠不是你的风格,请考虑下其他人的眼睛。”,在张更上甩到自己腿上的手落在半空中的时候,灵敏的闪到一边,“哥,别闹。有故人来访,你去开门”。 “故人?谁啊”。 “他现在就站在门口,你开门去看下不就知道了”。 闻言,张更上站起身走到门边,推开门,诧异的望着站在门外的高壮汉子,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安阳队长你怎么会来这里?”。 一脸正气的安阳,笑着跟张更上打了个招呼,“哟,张家小子好久不见,长得比小时候帅气多了”,推开人径自走了进来,没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坐到了韩旭朗的对面。 韩旭朗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嬉笑颜开的端起桌上的酒杯,隔空对着安阳敬了一杯,“安叔,好久不见,还是这么英姿飒爽”。 安阳喝了那杯酒,笑骂道,“你可别叫我叔,每次你一叫我叔,就代表你又有很麻烦又棘手的事,需要我帮你去办。刀疤王海的杀人案让我帮你把你拉下水,现在又让我利用职权之便去帮你私查别人的资料,韩小子你一个月是给你安叔我开了多少工资啊”。 “你老怨气还真不小,谁让你当初那么巧合的救了我这个将死之人,这烫手山芋你这辈子恐怕是丢不掉了”。 “做好事还不对了,我当初就应该让你淹死在臭水沟,哎,烂好心可真是要不得”。 “安叔,你现在后悔也晚了啊。再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一直待在m市就是为了护着我的安全,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了哈”。 “操、蛋玩意”,安阳简直就被韩旭朗的义正言辞给气笑了,绕过玻璃桌走到韩旭朗身旁坐下,伸手用力揉着韩旭朗的脑袋,“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不要脸啊,说着话你都不觉得心虚啊,你安叔我一直留在m市不肯往外调动都他妈的为了你小子啊,你看你这模样是我安阳的儿子还是我私生子,我犯得着为你这么一个四六不接的玩意放弃前程吗。韩旭朗在你长辈面前要点脸好吗?”。 “我要是要脸的话,咱俩就成不了忘年之交了”。 “呸,你安叔我稀罕你这个忘年之交啊,我比较喜欢你当我女婿啊,我闺女安晴说前几天还在跟我念叨你这个小流氓呢”。 “哥的魅力就是无穷大,安叔你就羡慕我赢得你闺女所有的注意力吧”。 “卧槽,你小子得意个什么劲,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信不信你安叔我现在就怎么来b市的就怎么回m市,咱直接相忘于江湖得了”。 “哎别啊,安叔”,韩旭朗知道安阳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他也不能真的表现得这么胸有成竹,毕竟老人家的自尊还是需要小辈的维护的,舔着小脸,“您老人家放一百个心,你家安晴说那棵上等大白菜我这头猪是绝对不会去拱的。”,迎着安阳怀疑的目光,韩旭朗揣的是一脸正义凛然,“真的真的,不信你问我哥。我这头四处乱窜的野猪现在已经被人给驯服变成家养的了”。 安阳看向张更上,怀疑的说道,“张家小子,旭朗他说的是真的?”。 “对啊,我们几个都可以作证,我弟这头花心的流氓猪现在被人圈养的很好,饲主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彪悍的人,占有欲绝对的漫无边际,我弟他现在别说是肢体上的出轨,就算是言语上思想上的出轨,那绝对会被收拾得几天下不了床,他现在可洁身自好了。安妹妹那颗水灵灵的大白菜你就放心好了,我弟他现在是既没贼心也没贼胆去祸害的”。 安阳好歹也是一个当了几十年的老警/察,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是大有造诣,看出他们并不是说的假话,也就不在纠结,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塞到韩旭朗的手上。 “你小子让安叔我查的是什么的通话记录和行踪记录。就我的权限暗地里查到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家境一般父母早亡就是长相出众,所以经常游走在娱乐场所里。”。 韩旭朗笑了笑,“哟,没什么特别就是很特别的地方,安叔你干的不错啊,能查到这个地步”。 “你小子少寒碜你安叔一次会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兼长辈。”。 “是是是,以后我必定尊老爱幼”。 “别,你爱我就行了,少爱点我闺女” 。 “啧啧啧,老腊肉啊!安叔,我牙口不好吃不下去”。 “滚蛋”,安阳手里拿着资料说道,“你让我查的这个人两年前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就被人送了监狱,就是你之前待的那个监狱,他只是比你早进去一段时间,也比你早出狱。你查他干什么?不会是在号子里被他欺负了吧?”。 “欺负倒是没有,他现在是我男人”。 安阳猛然瞪大双眼,“小子,你什么时候喜欢男的!是不是在号子被人欺负了,我当初就说,找人暗中护着你,你还不愿意,现在好了,去了一趟监狱你连性向都变了。”。 韩旭朗急忙按住跳脚的安阳,“安阳你好歹大小也是个官,你在外面的端庄稳重冷静杀伐果断呢,怎么到我面前就跟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似的,一点就着。我不喜欢男的,我就是喜欢他一个人而已,而且他配得上我的喜欢”。 “安叔”,韩旭朗抢先说道,“我自己的事我又分寸,你别担心。他现在是不是不在m市了”。 “嗯,”,安阳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瞥了韩旭朗一眼。“我根据你提供的信息进行跟踪,你那把月相在两个月前也就是你离开m市一个月之后就失去踪迹,不管我怎么排查扩大范围,一点讯息都没有。更奇怪的是四城老大最近的露面的机会越来越少,现在m市的黑道很乱,倒是给了警方打击黑道势力的机会。”。 韩旭朗心里一沉,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表情凝重,“跟竹笋他们给我的消息是一样,楚东南失踪了”。 张更上也是猛然一惊,“那苏辰南呢?他也跟着失踪了?。”。 韩旭朗把他们五个人聚到一起调回到m市,主要任务就是为了暗中保护楚东南。如果不是因为b市出现紧急情况,他们来处理事情,楚东南或许就不会消失得这么无影无踪。 韩旭朗摇了摇头,“没有,苏大哥他还待在苏宅,就连徐枫和邝展他们也在。据竹笋给我的消息是,楚东南似乎和文彪、苏辰南他们发生了械斗,自从那晚过后就没再见过他出现”。 “不应该吧,楚东南和苏辰南他们可是表亲,内讧!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你有跟苏辰南联系过吗?”。 “不仅是苏辰南,就连二哥我都联系过了,苏辰南正在家中养伤,二哥出任务还没回去”。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整天都跟我待在一起,也没见你跟谁打过电话啊”。 “哥,我上厕所的时候你没跟着我”。 “滚”。 韩旭朗呵呵一笑,笑意未达眼角,就被张更上的大手直接糊住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想吓死你哥这颗玻璃心啊,好歹你也考虑一下你哥这弱鸡宅男的承受范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男人还没确认死亡你哭丧着脸给谁看,你哥我可不会心疼你”。 “哥,你典型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这素未谋面你就一颗处男心跌了进去,还能不能行”。 “滚蛋,少扯犊子,说你呢别往你哥身上喷,这锅哥不给你背,你自己扛着把”。 “哎,嫁出去的哥泼出去的水,腿好疼啊我”,韩旭朗站起身握着安阳的手,“谢谢安叔你跑这一趟,我们现在情况不方便,就不请你喝酒了,下次见面我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鸿门宴,到时候你一定得赏光啊”。 “屁,你丫才吃鸿门宴”。 “呸呸呸,看我这没文化的嘴”,韩旭朗轻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笑着搀扶着安阳朝外走,“应该是满汉全席的盛大喜宴,到时候你不来都不行”。 安阳嘴角止不住的抽抽,“得了吧还满汉全席,你别跟糊弄晴晴一样,画一个大饼就充当向日葵了”。 “额,黑历史黑历史,安叔求不提啊”,送到门口,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90度的弯腰,“安叔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安阳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走回房间,站在窗前一直注视着门口的方向,直到安阳坐上出租车他也没从窗户旁走开。 除了明显知道内情的张更上,血荼其他的成员从始至终都没有张口问过他俩,刚才的男人是谁是干什么的安不安全,他们只是在安阳进来到离开的这段时间,将自己当成不存在一般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 不是他们不好奇,而是他们的经历和职业告诉他们,这个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好奇心就像是一块丰碑矗立在天地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所以他们很懂得那条不越界的心,该他们知道的他们一定会知道,不该他们知道的他们也不会主动去探听。 安阳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虚影,风一吹就散了,谁也不会存放在心上。 第140章 三年之忆 </script>韩旭朗一直以来都胸有成竹,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包括自己的未来,他从未不会因为害怕而退缩过,他的信念就是一往无前,就算前进的道路上让他头破血流,他依然会笑着前进,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你哭泣流泪,而帮你斩掉道路上的荆棘。 这场从天而降的猎杀,即使当他们陷入全面包围之中,他也是笑看一切,因为他知道他一直都是游戏的主宰,就算这场游戏是以围剿他为中心,他也从未感觉到任何危机,甚至还隐隐觉得这场游戏让他感觉到久违的心血沸腾,体内的好战因子犹如雨后春笋般从泥土里冒了出来。 所以,即使明知道这是个针对他的陷阱,他也跳得奋不顾身,那种想要撕裂嗜血的情绪一直折磨他的神经,他玩的高兴玩的兴奋玩的忘了自己还有一个男朋友留在m市。 现在,他的男朋友消失了。 如果不是楚乐天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孩依然存在,他依然认识自己,并且笑得眉眼弯弯的喊着自己小婶婶,那他真的会以为他跟楚东南的相遇就是一场梦,一场美好得让人不愿醒来的梦。 “玩得太嗨,反而把自己给玩得掉进去了”。 “队长,你想怎么办?”。 “既然他们想一直拖着我们,那我们就正大光明的走到他们面前,这场围猎的游戏也该结束了”,韩旭朗猛然站起身,扔掉手上的烟按灭烟头,沉声说道,“鼹鼠,你先回避一下。哥,把你那套电子测验设备拿出来,给我做个全身检查”。 “阿朗你”。 韩旭朗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站到测试仪跟前,“他们在我身上安装了跟踪仪”。 张更上诧异的扬起眉头,“什么时候?”,思索一阵说道,“怪不得他们一直能够找到我们”。 “我也不记得了”。 “楚东南会催眠,会不会是他给你装上的”。 韩旭朗点了点头,“应该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现在倒是让有心人利用了”。 “队长我看你玩的也挺嗨的”。 “鼹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看你也玩得乐在其中”。 “没办法,本性如此。长时间的保持一种精神高度集中状态,也是对我们杀手生命的负责。要不然哪天手一顿命也就跟着遭殃”。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他们准备最后一场盛宴,各自化整为零过段小资生活,之前的联络方式丢掉,野狼稍后会将最新的联络方式发给你们。”。 “最后的捕猎行动开始”。 枝叶繁茂的梧桐树站立在马路的两旁,一阵风吹过,拂动树叶刷刷的舞动着,为那一曲曲嘹亮的蝉鸣增添新的韵律。 三辆越野车疯牛一般,以s型的妖娆路线奔驰在马路上,卷起层层沙土,最后在那幢废弃的五层大楼的背影出停了下来,掏出身上的武器拿在手里,毫不迟疑的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韩旭朗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大袋子,放到地上,拉开锁链,每人都挑了几把趁手的枪械和刀具装备在身上,跳跃的六道身影犹如猴子一般,身手灵巧的攀跃那些个残垣断壁,进入废楼内部,六个人形成掎角之势,伺机观望周围的动静。 鼹鼠手持超光倍微型望远镜看到百米之外有车队的身影,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过后,六个人都进入到了备战状态,g36即刻上膛。 队长蟾蜍端着一把无托aug突击□□隐身在东北角,血牛持有一把fn重型-scar-h站在蟾蜍的西南方向,毒蛇拿着一把黑色锃亮的微型冲锋,韩旭朗依然是用轻巧灵便随身隐藏的雷神,随手将近战的高效武器散弹扔给了张更上,张更上接过之后将其又抛给了韩旭朗,笑着说道,“野狼嘛还是喜欢比较原始的东西,看你哥给你玩一把炫技飞刀”。 “没让你抛弃你的刀美人,而是让你用来以防万一”,韩旭朗调整自己身旁的武器,“野狼,你可是我的观察手,别又一时头脑发热将ak当成加浓火箭炮使用知道吗?”。 “对啊”,鼹鼠笑道,“野狼你可是我们的技术宅大神,冲锋陷阵的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狂战士比较好,你就好好站在身后奶好我们就行”。 “对,当一个犀利的奶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张更上连白眼都来不及翻,从他们头顶上垂下来五条绳子,一个□□也随之在正中央散开。 韩旭朗率先触动,闪光弹扫过,隐藏在烟雾中的几个人看的清晰,手里的装备跟他们的不相上下,但就人数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楚东南的突然失踪,让韩旭朗没有了陪着他们继续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不是因为来b市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查出来是谁再找他们血荼的麻烦,强悍的掌控力引起他绝对的好胜心,所以才愿意兜兜转转的玩着消耗战。 “兄弟们,让我们来结束这场游戏吧”。 双方人马一开始就形成胶着之势,一方人数压制一方技巧高超,竟然奇迹般的打成平手。 韩旭朗背靠着墙壁喘气抹掉额头上溅落的血,随手将空了的弹夹扔掉,装上一个新的,“蟾蜍、毒蛇、鼹鼠和血牛,你们四个不用做保留,这些人跟之前的人不是一伙人,他们是想要我们的命,放开杀!”。 冰冷而决绝的语气,就跟宰杀一只鸡一样随意。 战事过了半个小时,变得更加激烈,对方的攻势也由开始的散漫变得激进,三面上前成鱼鳞的形状,借着掩体一步步逼近。 “你们还剩下多少弹药”。 正收割生命收得兴起之时,鼹鼠高兴的说道,“队长放心好了,绝对足够把这些人的命都留下”。 “省着点用,以备不时之需”。 “大家都不是新手上路,老司机都懂得,队长你就管好你自己少操点我们几个的心”。 “哥,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吗”。 震耳欲聋的暴击声、子弹划破长空的声音混着泥土纷飞的场景,酣战之中的韩旭朗分神看了身旁张更上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哥还真不愧是一只野狼。 一个本应该利用高科技技术监控周围一切电子信息活动的人,此刻竟然身边躺了五具尸体,很明显都是一刀毙命。 这手法干脆利落的让他这个见惯血腥场面的人都忍不住赞叹一声漂亮,这才是真正绚丽的杀人艺术,人死不见血。 死的干干净净,仿若睡着了一般。 “哥,这是你干的”,满满的吃惊爬满韩旭朗的脸上,他哥这是逆天啊。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五个死人,说好的技术宅男神级奶妈呢,这战斗力吊打一圈人好嘛。 张更上转着手里的两把特质匕首,它的顶端要比普通的刀要更加弯曲更加锋利,薄如蝉翼,直戳中要害部位,135度弯曲的刀尖进出之间像绞肉机一般,硬生生直接逼迫心脏骤停,好比那些犯有心肌梗塞的人一样,死的毫无预兆。 “小弟你有必要这么吃惊吗?你哥我之前那是叫深藏不露懂不懂,现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怎么能藏着掖着,再怎么耍花腔也得有命在才行”。 张更上看韩旭朗脸上红果果的鄙视不信任,一颗心都碎成玻璃渣子,他张更上不说是个大英雄吧,最起码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每次上前线的时候自己都是被留在后方当奶妈,就连他们队伍里唯一的一个女的也是狂战士,说出去多丢人啊! 大家都那么努力,他张更上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的当一个全职奶妈,一个人影突然进入到他的视线内,沾上血迹的刀即刻脱手,擦过韩旭朗的耳旁割断几缕发丝,直直的插入偷摸到韩旭朗身后的男人心窝,当场毙命。 韩旭朗扭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随即扭过头朝着张更上竖起了一个高高的大拇指,“哥你行啊,多日没练竟然从一个技术宅直接进化成攻守兼备的大侠了。”。 “那必须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们都进步了我还原地踏步当一个玩电脑的,那岂不是太out了,跟不上你们的步伐,还怎么当你们全能奶妈,呸,奶爸”。 韩旭朗转身几个点射,将上来的一拨人又给打退了回去,躲在石柱的后面,跟张更上打着招呼,“哥,我们五个人都在一块呢,你就捡个漏意思意思就行,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张更上探头去观望了其他人的情况,果然都是应对自如,就对韩旭朗摆了一个ok的姿势,一个人躲到角落里,开始侦测周围的信号,突然神色变的冷峻起来,放下自己手中的匕首提着冲锋闪躲着子弹,快步走到韩旭朗身边,对着耳麦说道,“大家都不要恋战,速战速决,以防被人包了饺子,正有第二批人正在赶往这里”。 韩旭朗脸色也是一凝,朝着鼹鼠他们打手势,计划提前,让他们实现撤离,将机枪固定在预定好的位置,子弹连发掩护他们撤离,他和张更上两人依旧来断后。 韩旭朗转身将放在一个水泥隔断的转弯处的双肩包拿了过来,放在他藏身的石柱后面,朝着左右两边的鼹鼠和蟾蜍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翻身跳出窗外,拉着已经绑好的绳子滑了下去。 韩旭朗和张更上两人相视一笑,诡异的笑容被四乱废物的灰尘所掩盖。 他们两个每人都从双肩包里取出两个易拉罐,对视一秒,在对方子弹擦破空气的声音稀疏之际,扬起手用力一抛,易拉罐沿着抛物线的角度向前飞进。 当对方发觉他们头顶出现东西的时候,下意识的扬起手中的武器开始射击,子弹穿透易拉罐,轰的一下爆炸声想起,四簇火焰腾空而起,热浪迎面扑来,洒落的汽油浇在范围之内的人们身上,痛呼哀嚎声不断。 韩旭朗和张更上两个人随即背起一个大包裹,顺着垂落在墙体上的绳子朝下滑,和早已等在下面的蟾蜍他们汇合,看了一眼火势漫天的二楼,关上车窗踩着油门就远离这片荒郊。 第141章 带你回家 </script>韩旭朗一个人唱独角戏的讲了两个小时,精神疲乏得几乎进入浅度睡眠,但是瀑布般的出汗排毒让他有一种浑身浸泡在濡湿的黏腻液体当中,想睡也睡不着,只能艰难的睁开眼睛,忍受睡神对他神经的折磨。 看着楚东西面无表情的替自己翻身,上手帮自己换衣服。 抬眼之间,两人四目相对,楚东西被盯得干咳一声,“你醒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韩旭朗眼睛眨了眨,声音中的疲乏很是显而易见,“二哥,楚东南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可真是好好福气”。 “那必须的”,楚东西尽力忽视自己双手双眼触摸到的看到的一切,心里一直念叨着,大家都是男人摸摸看看又不会少什么,何况这还是自己未来的弟媳妇,都是自己人怕什么看,一遍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一遍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将韩旭朗当做是一个商店里面摆放的模特,手脚麻利的换上干的衣服。 “二哥,你很紧张?”。 “紧张个屁!你小子有的东西二哥哪件没有,我还比你多长了几年,你嘚瑟个啥玩意”,楚东西瞪了韩旭朗一眼,“你就不能好好的闭着眼睡觉,睁着两个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干啥,我可告诉你,不管你怎么诱惑我,二哥我抵死不从的啊”。 一直被水浸润的肌肤显得白皙透亮,上面残留的吻痕更是惹眼,骂了一句楚东南这人太禽兽了,自己媳妇都虚弱的弱柳扶风,他竟然还折腾得这么凶猛,这爱情的巨轮还要不要继续航行了,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其实,他不知道这些都是韩旭朗自己要求的。 韩旭朗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可什么都没做啊,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好歹他男人在的时候还帮他活动活动手脚呢,到他楚东西这里就这么被躺枪,太他妈的可怜。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九少我可告诉你,你赶紧闭上你那双眼,小心我一个没忍住把你办了,你可别说二哥乱/伦啊”。 “二哥,你不给我冲个热水澡”。 “不冲,让你男人的味道再你身上多待一天”。 “黏腻得我睡不着啊”。 “你不尴尬啊”。 “尴尬”。 “尴尬你还让我给你洗澡,而且你现在是完全醒着的,你二哥我脸皮再厚我也承受不了啊,更何况你可以把我当成楚东南,我却不能把你当做苏辰南,吃亏的还是我。”,探了探韩旭朗的额头,除了汗水,皮肤的温度还是蛇一般的体温,“难受的话你也忍忍,渔夫说,你体内摄入的毒枭不是市场上那种heroin的成分不同,换血成功帮你驱除体内大部分的病毒,还有一小部分不适合强制去除,正好你现在的身体是最弱的时候,大量排汗可以舒缓体内残余的毒素,毒枭产生的毒瘾通过汗液排毒也可以减轻不少,要不然以现在的体制再被毒瘾折磨,那你还真不如直接死了得好”。 “出汗还是戒毒?”。 “这种情况只适合你。你体内自小被闫缪他们输入抗体,经过各种实验,身体各种机能早就变异,再加上你身体构造的特殊性阴阳合体。渔夫精测检验过,毒枭对别人来说致命般的存在,对你来说就是止痛剂用得有点超量,身体运转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将其排干净。至于你现在感觉跟毒/瘾犯了似的,是因为你现在身体处于初生状态,抗压抗病毒的能力几乎为0,身体的五感被尽可能的放大,神经特别纤细,所以你才会难以忍受。其实这要是放在以前,这点痛你也就一咬牙就熬过去了,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水深火热“。 韩旭朗瞧着楚东西拿着遥控器又要调高温度,急忙说道,“二哥,你这是要蒸包子嘛,别再往上调了,这屋子再待一会我就熟了”。 楚东西给韩旭朗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空调的温度维持在35度,“你行了啊九少,我这个神经正常的人都没说什么呢,你摸着你的胸告诉二哥,现在这个温度你是不是觉得比之前舒适了很多,虽然汗流量增大了,但是你体内其实是爽的吧”。 “卧槽,你这是虐待,心里是爽了身体难受啊。换成是你一直睡在跟糊着几层厚厚精/液堆砌的床上是什么感觉”。 “九少你真是太污了。精/液和汗水能比吗?没上过学啊,浓稠度都有质的飞跃,不过不排除你最后被我弟干的无/精/可/射的情况下,那还真跟汗水有得一拼”。 韩旭朗很像朝着楚东西比一个中指,但是他现在懒得动,连转动眼珠子翻个白眼都有点力不从心。 “九少你可消停吧,难受的话你再忍忍,等你男人晚上过来的时候再帮你洗,我就不抢我弟的福利了。”,楚东西倒了一杯温水,用调羹一口一口的喂,“九少你可知足吧,你二哥我对谁都没这么精细过,包括苏辰南他都没这待遇,我把你当成命根子的照顾着,苏辰南都跟我闹了好几次别扭了,哎,你说你二哥当的是不是忒憋屈了”。 韩旭朗咽了一口水,滋润干咳的嗓子,温热的水流过四肢百骸浇灌着干涸的身体。 “二哥,你能要点脸吗?你憋屈个毛线,我可都听见你在床上是怎么治疗苏哥的别扭呢。要不是我现在身体渣,早被你俩的动静撩得鼻血横流“,轻声哼哼着,“这是你欠我的,你躲在暗处残害我那么久,照顾受伤的我那是应该的”。 “哟,那你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明明是你和你兄弟觉得刺激玩脱轨了,好几次都是单方面吊打我的人好吗。”,楚东西停下喂水的动作,再韩旭朗不满的哼唧声和白眼当中,立马恢复手上的工作,兢兢业业的做着喂水大业,“这些事本来不是该我对你说,不过现在你无聊那我就简单跟你说下好了”。 “二哥,长话短说,别浪费我精力,现在听到你的声音我浑身都疼得厉害”。 楚东西虎着一张脸,怒瞪着韩旭朗,“我只是帮你男人引开你,他想要独自解决阿尔及利亚魮的事,不想让你再次陷入危险中。为了让刺杀捕猎游戏显得更逼真,我分了三波人去陪你玩,有明有暗分别下了不同的指令。虽然是演习拉练的方式,但是都用的真枪实弹,现在你也应该都找了出来。”。 “你们在西城郊区废楼遭袭的事,不是我安排的。我的人根据你身上的追踪器追到的时候,废楼被烧得黢黑,现场除了你身上的追踪器就剩下一群烧焦的尸体。我接到消息之后,就立马安排他们分散,没想到你们那次准备的很充分,一时找不到你们的踪迹。随后让他们以地毯式的纵深向外搜索,扩大搜索范围加强周围的电子信息动向。等他们终于找到踪迹火速赶过去的时候,除了极其惨烈的绞杀场面,就剩下一架升在半空中的飞机。他们把最后的画面传送到我这里,费了很大力气却依然查不到那家飞机到底是谁的。我猜测接走你的那架飞机极有可能是最后袭击你的那波人有很大的关系,也就是说你可能被奈保尼尔带走了。但是我通消息给小三得到却是你并没有在奈保尼尔,最起码在阿尔及利亚魮没有你的身影,或许是被藏匿起来了,我们谁都没想到你最后竟然是被总司令给带走的,你可真是厉害,不愧是杀手界头号组织血荼的创建者”。 “不是我厉害,而是我在做事之前,都会给自己最少准备三条退路。狡兔三窟才能给自己制造更多的活命机会,要不然呢我韩旭朗早就化成一抔黄土掩埋地下。你们怎么会有机会再来认识我?”。 意识慢慢驱散,浓密的睫毛遮盖住外面的阳光,韩旭朗强撑着的眼皮逐渐阖上,陷入深层次的昏睡中。 楚东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中依然皱着眉头的韩旭朗,抬起手臂将楚东南临走之前甩给他的衣服外套搭在韩旭朗的身上,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点开,现存仅有的两首歌《入戏太深》和《我们结婚吧》轮番播放。 清凉如水的男中音似汩汩清溪流淌进韩旭朗的耳中,似轻吻似爱抚,一遍遍抚平韩旭朗紧缩的眉头。 听到韩旭朗呢喃低语的楚东南三个字,楚东西心中涩涩不已。 韩旭朗,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的突然消失带给楚东南的伤害有多深,你又该如何心痛?他为了确认你是否落在奈保尼尔的手中,不惜以自身为交换;如果你知道他代替了你成为毒枭的载体,你又该如何?……如果……, 一个个的如果,突然涌现在楚东西的脑中,想要将他击溃。 说实话,他楚东西也是个极其自私的人。 就算是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和日常的行为规范,让他将国家、集体、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说到底他还是真正的楚家人,楚家人在骨子里都是极其护短的人。 韩旭朗和楚东南放在一起比较,他楚东西眼中只有跟他血脉相连的同胞兄弟楚东南。就算韩旭朗他再优秀再能干,在他楚东西看来,韩旭朗他首先是个不错的朋友,其次才是他小弟喜欢的男人。 这次的任务本来寻到奈保尼尔的运输线和毒枭的样本制作就可以功成身退,余下的工作直接联合国际刑警将其一网打击就可以彻底根除盘绕在阿尔及利亚魮的几十年的地下毒/品一条龙。 就因为韩旭朗的半路闯入,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最优秀的弟弟,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站在战火的最前沿,枪林弹雨的游走着,只为了能够亲自替自己的爱人报仇。 如果是这样,他很赞赏,楚家男儿就该敢爱敢恨。既然爱,那就给予他最好的一切。 但是,他竟然将自己也算计了进去,甘愿当成试验品,吸食heroin,只为了将敌人连根拔起永世不得翻身。 不去看不去发现,就不会知道时间竟然有这么深沉浓厚的爱,换成是他和苏辰南,楚东西不知道他能为苏辰南做到哪一步?是一起成长还是像韩旭朗和楚东南那样暗中为对方扫平一切不平的路? 这次来到阿尔及利亚魮,看到韩旭朗的那一刻,楚东西真的有想过在暗中将韩旭朗处理掉。 在那寻找韩旭朗下落的三年,他一面懊悔自己当初的大意,为了围猎更具真实性,他将自己远离韩旭朗,当韩旭朗真的发生意外被奈保尼尔当中截胡的千钧一发之际,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睁睁的看着人被飞机带走。但是看到自家小弟因为韩旭朗牺牲众多包括自己的身体和生命之时,毫不迟疑的说,他对韩旭朗的恨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脑中时不时的想如果没有韩旭朗,他家小弟是不是会过得平顺一点,最起码在没认识韩旭朗之前,楚东南就是战神一般的存在着,从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但是当韦钰和苏辰南徐枫他们将韩旭朗从泥土挖出来的一刻,看着他努力而认真的活着,即使活得很痛苦,但他依然顽强的跟死神做斗争,为的就是当初的一个执念一个承诺。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一辈子。 努力挣扎在泥沼里的人,不放弃希望,坚强的活着。 楚东西此刻才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狭隘,爱得多么浅薄。 自傲如他从不相信如果,也不愿用如果来束缚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能为苏辰南做到哪一步,如果不是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和苏辰南之间恐怕依然是两条平行线。 缺少交流的爱,太过沉重,小弟你有想过韩旭朗的双肩是否担得起来?t 韩旭朗用行动证明,他能担得起楚东南给及他所有的爱。 楚东南用行动证明,他爱的人足够让他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 爱的无怨无悔,爱的细水长流。 楚东西拿起手机,划开屏保,打了一句话。 “小弟,以前是我错了。你,爱的很值得”。 轻轻点了发送,随即将楚东南亲自为韩旭朗唱的歌,放在韩旭朗耳旁,伴他入眠。 深深的望了一眼睡得安详的人儿,微微一笑将那道身影刻在眼中,宠溺的揉了揉韩旭朗柔软的发,随即转身离开,轻柔的话语盘旋着向上飞舞。 “对不起。我们一起回家”。 第142章 带你回家 </script>“我不会同意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绝对会全须全尾的回家娶你”。 “谁要嫁你了。我不一个人回去”。 “老二会陪你回去,你现在的身体”。 “我现在的身体怎么了?我现在的身体很好,都不会出虚汗了,一个人行走都没问题,而且都能在床上配合你两个回合没昏睡过去了”。 “那你现在站起来跑一个人让我看看,合格的话,我就让你留下来”,楚东南动了动被高温柔软的**紧紧包裹着的器物,“别把你贪/欢/重/欲的身体当做借口,被我养了这么久,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恢复,那不白瞎我调这么多人守在你身边”。 “滚滚滚,楚东南你要不要脸,让我站起来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把那玩意从我体内撤出来,带着你那玩意我就算能跑也跑不了好吗”。 “不想出来,舒服”。 “舒服你还让我回去”,韩旭朗伸长手臂揽着楚东南的脖子,嘴唇相贴,被子下的身体更是贴的紧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身体,依然在有力的挺动。 重而缓,深而满。 有力的大手掌控着他的身体,随着海浪起伏飘荡,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逐渐向上蔓延,频率越来越高,肠壁被磨蹭得愈发高温滚烫,重剑出击,最后几次狠狠的撞击在柔嫩的**,来不及抽出的器物迸发出最原始最热情最炽烈的灼液,酥麻的肠壁猛然收缩用力的缠绕着器物,蠕动之间将所有的精华都灌注在**中。 楚东南手臂揽着无力瘫软在自己身上的韩旭朗,挺腰坐起,低下头轻轻的吻着韩旭朗的唇瓣,晶亮的水渍被舔舐得愈发水润,啧啧的亲吻声交缠着粗重的**声。 “九儿回魂了”,一手游走在韩旭朗的脊背,一手抚摸着韩旭朗的脸颊,亲吻似水,安抚着被自己刚才强劲的内/射刺激得脑中一片空白的人儿,浓厚的笑声从嗓子里钻出,“媳妇儿,对不起,刚是老公没忍住”。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神识逐步回来的韩旭朗,仰起头啃着楚东南下颌上新长出来的青髭,舌尖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感,带着一股电流顺着血液四处流窜,最后都汇聚到下面。 楚东南低头瞄了一眼微微抬头抵在自己腹部的粉嫩,粗糙的手掌重重擦过粉嫩变得更挺,直戳戳的顶着。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孽火,托着韩旭朗的**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迈开稳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楚东南每走一步,埋在体内的器物就跟着一起动,舒服的韩旭朗抱着楚东南的脖子直哼哼。 楚东南看着怀中人儿全身心的投入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揉圆搓扁的乖巧模样,完全不似在外面杀伐果断的杀手,硬汉的心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就好像之前楚东西给自己发的那条短信里所说的一样,韩旭朗这么一个宝贝,值得自己去爱去守护,值得自己付出所有给他营造一片祥和的天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只要韩旭朗以后都能这么健康的活,那么他曾经所遭受的苦难包括现在直接正面临的问题都是上天对他的考验,甚至可以说是恩赐。 他,韩旭朗,值得。 韩旭朗诧异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楚东南,借着水的浮力涌动着身体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近,无意识的嘟着嘴,“老公你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你脑子里还能想其他东西,我最近是不是太失职,都不能满足你了”,委屈的将头埋在楚东南的颈窝处,晃动着脑袋蹭着他的肌肤,颈动脉有力而沉稳的跳动,感染着韩旭朗的情绪,“老公~,我知道男人那种事憋得太久也不好,这段时间你因为我的身体都是浅尝辄止,就今晚也是让你塞牙缝都不够,但是……反正你都憋了这么久,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我一定让你吃到饱好不好”。 楚东南舒服的坐在水中,宽厚的大手揉着蹭到自己耳边柔软的发,“胡说什么呢。你男人倒是想脑子里想点其他东西,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满脑子依然都是我媳妇韩旭朗,怎么赶都赶不走,就好像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一般。只要一想到你,整个脑子都是酥麻酥麻的,浑身舒坦极了”。 “那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就算不在一起,我也想跟你看同一片蓝天呼吸痛一片空气。我们分离了快四年,现在好不容易见面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我会担心你”。 “不会不会,我保证我这次会很乖很听你的话,好好的待在二哥他们身边,绝对不会离开他们半步”。 “不会再私自逃出去”。 “这次绝对不会”。 “前科累累的人,让我怎么相信你”。 “那……那之前还不是你使的计策嘛,再说之前我也有按照你的计划被二哥的人吊了那么久,要不是你突然失踪可能会遇到危险,我是绝对不会从那个圈子里跳出来的”。 “乖乖被二哥的人吊着,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刺激好玩?”。 “不许跟我翻旧账”,韩旭朗嘟着嘴愤愤的看着楚东南,可惜那双被水雾弥漫的眼睛完全处于弱势,水汪汪的大眼睛似麋鹿一般闪烁其光,“我这样是为了谁啊,不准再跟我翻旧账。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男人,随便一个人就算是你们总司令那样算计我,我韩旭朗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也不准因为是我男人我对你爱的深沉,就恃宠而骄的跟我翻旧账,你的旧账烂账还一大堆呢,我可都记在心里呢”。 楚东南看着自己媳妇脸上摆明了一种,说到底就是你的错,别解释了。我韩旭朗都懒得去扯以前的事,你就该烧高香别提。 韩旭朗气鼓鼓的戳着楚东南因为憋笑而耸动的胸膛,佯装恶狠狠的说,“不许笑,严肃点。我正跟你讨论很正经的问题呢”。 楚东南笑出声,亲不够似的又狠狠的扫过韩旭朗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抵着韩旭朗的舌尖发了狠的吻,想要将其吃掉一般,韩旭朗动情的回应着,浑身的血液跳动着,舒服的韩旭朗挂在楚东南身上直哼哼。 “媳妇儿你不会是一只猪精变的吧,一饿就尥蹶子一舒服就蹭着哼唧。”,越是回想对比,楚东南觉得他媳妇还真是跟猪有一拼,入眼看去都是韩旭朗浸泡在水诱人的身姿,手上不失时机的将自己射在韩旭朗身体里的东西引出来,黏腻湿滑的手感,刺激得楚东南颜色一暗。 说实话,楚东南觉得他媳妇还真的是挺了解他的。 以前的他吃惯了大鱼大肉而且还是随时随地管饱的那种移动厨房,现在他都白粥青菜的连着吃了一个月,嘴里依然都快淡出鸟来了。 之前韩旭朗不在身边,他也看不到摸不着而且他那段时间也没心思想这事,便不觉得难受,顶多就是憋得久了在梦里吃个舒畅。 现在情况却不同了,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隔三差五楚东西晚上就会代替他住到奈保尼尔为他准备的房子里,而他就能抽空照看一下韩旭朗。随着韩旭朗身体的逐渐复原,这照看难免就有点过火,一来二去又开了荤腥,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跟以前相比,目前的情况还真是可怜的差不多回到了解放前。 没得吃跟吃不饱完全是两个概念,尤其是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大餐举手投足之间无意识散发着让人食欲大振的香气。 “媳妇儿~”。 楚东南满含柔情的三个字,听的韩旭朗心中一酸。他现在什么都不能为他去做,只能将自己尽可能的紧紧的贴在楚东南的身上,满含歉意的吻着楚东南的肌肤,回应他对自己那满的溢出的爱意。 他韩旭朗十分之三的生命都在泥沼中挣扎,一生脏污,何德何能占据楚东南这个近乎完美男人的至爱位置。 “老公,对不起。”。 楚东南每次叫自己媳妇儿的时候,基本都是情到浓时他情意满满无处释放,那句来自灵魂深处的柔情厚意像是一道闸门,转动钥匙的齿轮,迎接自己的往往都是楚东南那势如猛虎狂风暴雨般的疼爱。 一轮又一轮的强势进入,一次又一次抵死碾磨,食入骨髓。 纵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是三个字‘媳妇儿’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似魔咒一般释放他所有的柔软去接纳彼此。 “对不起老公”,韩旭朗满含愧疚的望着楚东南,“要不我用嘴也是可以的我”。 楚东南打断韩旭朗的话,手指摸索着韩旭朗红肿的唇瓣,“永远不要跟你男人说对不起,知道吗?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什么事都得听你男人的,无论你做什么事都得跟我汇报,可以吗”。 “嗯可以可以,我韩旭朗以后就是你楚东南的皮带,你走到那我都挂在你腰上”。 “那你先跟着二哥回国,徐枫他们几个留下”。 “不行我”。 “刚还说都听我的,现在就忘记了?”。 “……”,韩旭朗低下了头,声音低迷语带委屈和祈求,“我不会出去乱跑的,这次我会乖乖的躲在你身后,有我哥他们五个人在你身边,我很放心,我会专心养伤的”,弱弱的伸出食指指天发誓,“我保证”。 “不行。这并不是我们的地盘,防微杜渐的道理你也懂。如果让奈保尼尔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当初我也是顺势而为让你远离这些东西,但是你最后还是搀和了进来,如果不是时机巧合,那你的命可就真的要丧在这里。所以,不仅你要走,血荼的那几个人也得跟你一起走,有他们在你身边,我也会放心点”。 韩旭朗瞧着楚东南没有半点松口的迹象,气恼的扶着男人的肩膀想要站起身,不满的说道,“楚东南你别太过分,你想保护我我难道就不想保护你。你把我一个人扔到大洋彼岸自己却待在风头浪尖上,你觉得我在国内会安心吗?心情不好我就休息不好休息不好我就恢复不好恢复不好那我就直接残废了”。 “没事,就算你死了我辈子也只要你一个”。 “……”,如此直白的直球,打得韩旭朗猝不及防,胸口闷气烟消云散,羞红着脸又乖乖的坐会楚东南身上,“可我想要留在你身边,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我从不去多想,一旦拥有过,我再也不想过没有你楚东南在身边的那两年生活。就算是等,我也只要咫尺不要天涯”。 最为原始的手机铃声,滴滴滴的响起,打断了楚东南的话。 哗啦啦的水声。 楚东南抱起韩旭朗裹着浴袍,将人抱到床上,在韩旭朗恳求的目光下一起躺下,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搂着,一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挂上电话的瞬间,韩旭朗不觉得被楚东南冷凝的表情吓住,担忧的问道,“出了什么事?那个声音是?”。 “嗯,你猜的没错”,楚东南眉头一紧,松开韩旭朗的手,就准备下床。 韩旭朗急忙拉住楚东南的手,“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先休息,我一会就过来”,抓起一边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 韩旭朗紧张的坐起身,作势就要下床,吓得楚东南急忙转过身接住几乎要栽下床的人,心忧的问道,“伤到哪里了吗?”。 韩旭朗摇了摇头,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实话,要不然我就跟着你去了”,韩旭朗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手攥得更近,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是不是奈保尼尔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楚东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愧是国际联盟杀手组织的领头人,这第六感没谁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将韩旭朗放在一个需要自己全身心保护和呵护的人,完全将他血荼老大和地下古董老板的身份撇除在外,看来这个想法真该改改了。要不然自己都跟不上自己媳妇的思路。 “真的是奈保尼尔哪里发生问题了!”。 眼看着是瞒不过去,楚东南也不背着他,抱起人又跟他一起躺在床上,一手习惯性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是跟奈保尼尔有关,但不是他那里出了问题,而是我们这里出了问题,我打电话给小小酥他们过来商量一下”。 楚东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东西,再往后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小酥他们几个呢”。 楚东西打着哈欠,没好气的说道,“你忘了。你让他们打散之后分开住,暗地里集合力量一举掀翻奈保尼尔的老窝,现在这里就住我和辰南两个人,辰南他今晚去找徐枫商量武器集结的问题了”。 楚东南眉头一皱,再看了看睡得一脸惺忪的兄弟,手机上的短信音再次响起,“来不及了”。 韩旭朗和楚东西两个人齐齐问道,“什么来不及了?”。 “奈保尼尔正在往这里赶过来”。 “什么”。 “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多稀奇的一个事啊。 楚东南撇了自家兄弟一眼,“这是阿尔及利亚魮,不是我们的地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能查到这里也没什么稀奇,我要是表现的无欲无求没有人性的弱点,那他也不会放心把我往他们中心带”。 “那现在怎么办”。 楚东南看了看韩旭朗又看了楚东西,最后将目光锁在韩旭朗的身上,“媳妇儿,先委屈你一下”,将韩旭朗抱在怀里站在一边,对着楚东西说道,“这里的床普遍都是中空的,你把床掀开把我媳妇儿先放在里面”。 “卧槽”,楚东西看着能够躺下两个人的空间,“你这是准备把你媳妇憋死呢”。 楚东南不理他兄弟,将韩旭朗躺平放在里面,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媳妇儿,你密封的空间你可以的吧。把你放在隔壁,我怕奈保尼尔万一派人搜查其他的房间,你躲不了,还是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安全”。 “没事,这么大的空间,足够我待几个小时的,可是你怎么办”。 “放心好了,待会听到什么你都别出声知道吗?你要相信我,一切都有我在,别怕。”。 韩旭朗点了点头,“那你怎么办?总不能你告诉那个老头你在他给你的房子睡不着,非得跑到这里来睡吧”。 “我有安排,他马上就过来,我先把床铺好,我会尽快将人打发走的”。 “嗯”。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不能出声”。 楚东南吻了吻韩旭朗的嘴唇,轻轻撕咬一番,随即安抚的揉了揉韩旭朗的额头,“小笨蛋,我说的是要相信我”,吻了吻他的额头,话语中不自觉的带着一抹安神的催眠,“乖乖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没问题”。 楚东南最后吻上韩旭朗闭上的眼眸,“媳妇儿乖,一切都会没事的”,铺好了床铺,盯了楚东西三秒钟,看的楚东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想对你哥做什么”。 第143章 带你回家 “楚东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没病”。 “那你他妈的堵在浴室门口干什么”。 “脱衣服”。 “卧槽!咱俩可是亲兄弟,一个卵子和一个精子分裂出来的,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 “所以,让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你有什么问题”。 “这才是问题所在的好吗!你媳妇现在可还在床下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有病吧,哥不陪你玩,你自己撸吧”。 楚东南任由楚东西推搡着自己往外走,靠着门框凉凉的说道,“你说一个男的大半夜有家不住自己跑到宾馆干什么”。 “约炮啊,难不成你还是来玩午夜凶铃”。 “如果不是小小酥不在这里,你以为我会用你”,楚东南撇了自家兄弟一眼,“对着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亲吻都觉得别扭,更别说让我躺在床上抱着你还得佯装正干的兴起”。 楚东西冷哼一声,“呵,这锅哥不背啊,我对自己这张脸挺满意的,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整容,没人跟哥长同一张脸,哥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从小到大你做的每一件坏事不都是哥替你背的黑锅,明明一样的脸你却能再做完坏事之后面无表情将其推到我身上,真他妈的是亲兄弟”。 “我妈也是你妈,我会转告你对咱妈的思念之情”。 “滚蛋。你这是要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有本事你开着片子对着撸啊,或者不让你媳妇露脸,你只管盖着被子操不就行了,既赏心悦目你还能干的舒爽,一举两得”。 “不行,他会有危险”,楚东南瞄了楚东西一眼,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床上坐着,静静的望着他,“你别扭什么,脱了衣服赶紧过来,没多少时间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帮你撸出来的,那时候也没见你羞涩成这样”。 “呸,谁害羞了”,楚东西心一横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都脱光,连内裤都被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快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你盖的这么严实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装得跟什么白莲花似的”,楚东南忽然问道,“你这女人模样,不会是小小酥在上你在下吧”。 “放屁!你都是在上的,你哥我能是下面的那个吗”。 “这可真说不好”。 楚东西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瞪着楚东南,“你干什么”。 “看你身上需不需要我重新给你加点料”。 猛然掀开被子,看着身下具有爆发力的精壮健硕的身子,麦色的肌肤被水滋润过显得极具魅惑,如果放在之前他俩又不是亲兄弟,楚东南或许会选择跟这个男人酣畅淋漓的干一场,不过这家伙却是他哥哥。 看着楚东南跟审视一件物品似的盯着自己的身体,饶是楚东西也觉得后脊背汗流不止,轻声咳嗽一声面带尴尬的说道,“这么盯着哥看,是不是哥太帅了,爱上哥了”。 “废话真多,你有的我哪点没有,我脸皮还没厚道像你这么坦然自若的夸自己很帅的人”,捞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最新短信随即将今晚的短信全部删除,随手将其丢弃在地上。 “待会好好演,演砸了你可得小心着点,以后会有数不清的黑锅朝你身上落。兄弟这么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弟弟的品行”。 卧槽,怎么不了解! 撇除双胞胎的心电感应不说,其他方面简直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妥妥的双胞胎的孽缘,跟他楚东南拥有同一张皮囊从小到大都没沾到星星点点的好处,大小黑锅背的都能直接开个卖锅专业户了。 宣传语都是现成的:只要你想,我们就有。楚氏黑锅,你值得关注。 听到转动钥匙的声音,紧接着是房门被狠狠的撞开,咚的一声,撞到墙壁的门被椭圆形的吸铁固定住。 浓稠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向以奈保尼尔为首的那群人,众人眼带戏谑的望着此刻在床上打的火热的两个男人。看着他们打的如此激烈,这么大动静竟然没唤来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的注意,专注于原始律动一百年。 小麦色肌肤的大腿被高高架在背对着他们的那个男人肩膀上,看不到腿主人现在的表情,但是那一声声低喘似暖风过境麝香催/情。 “不……不要……再…来了~,太深了呜呼……嗯哈……恩,慢……慢点,受不了……好大…好粗”。 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条被狠狠疼爱过布满瘢痕的大腿,犹如失去重力的钟摆一般晃动的愈发厉害,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无意识中带动站在门口的众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额啊——别唔”。 躺在床上颤抖不已的人被男人猛然拦腰抱起,极具视觉效果的观音坐莲,连体而动男人似乎快要达到临界点,双腿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更是不放松的缠着男人的脖子不放,一直低吟发出令腹火旺盛鼻血横流的娇/喘被人深深的吻住。 唇舌交缠的声音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引得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奈保尼尔冷似毒蛇的目光,蓦然扫过,其他人都急忙低下头避开那道让人心生胆寒的眼神,不去注视床上那对热情似火的男人,谁也不说话的房间发生在床上的所有声音更是清晰明白如电流一般钻入他们的体内,连带着自己的小兄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涨情绪,硬的发疼憋得难受,不得不努力夹着双腿,颤颤巍巍的跟奈保尼尔说道,“老大,我我要去趟厕所,肚肚子难受”。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跑厕所的多了几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奈保尼尔这边就剩下了他和文彪黑翔三个人站在屋内。 同是男人,奈保尼尔自然是知道他这些个手下找的借口是多么的拙劣,如果这次不是收到线报来捉女/干的话,而他也想看看能让他楚东南多次大半夜出门是为了什么人,他直接就崩了这些个没出息的手下,连自己裤裆里的玩意都管不住,还跟着他奈保尼尔混什么。 纵然他自己也被勾出了火,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意志薄弱管不住裤裆那东西,实在是看着自己觊觎许久的男人此刻正被其他男人干的满脸潮红,而且那喘息的声音简直是他所听过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要是能够在自己床上叫得那么浪那么奔放,那他就是把阿尔及利亚魮第二把交椅的位置给他坐又何妨。 奈保尼尔压抑着来历不明的怒火以及抑制不住的欲/火,狞笑着一步步走到床尾站着,被怒火和欲/火交互占据的一张老脸,笑得异常恐怖。 可惜被他注视的两个人,一个埋头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埋头苦干努力耕耘,而自己觊觎的人正被抱着干的一脸舒爽,舒爽的闭着眼接吻。 让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啧啧有声。被吻的快只要窒息的唇瓣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奈保尼尔觉得那股气息似乎飞到他的面前,通过鼻孔钻入他的体内,酥酥麻麻。看着那湿漉漉的吻转移到吐出的喉结处,突然一口咬住,强烈的电流似雷电一般直接击中要害,闭着眼享受余韵的男人猛然突然睁开眼睛,张口咬住抱着他依然猛干的人肩膀。 楚东西无力的趴在楚东南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失神的看了奈保尼尔一会,萌动的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得出血的肩头,一边伸出舌尖抹掉渗出来的血迹,一边歪着头朝着奈保尼尔和文彪他们邪魅的笑着,好似一只展开五彩雀翎的骄傲孔雀。 轻轻推了推楚东南的肩头,“喂,小弟,你有朋友深夜来访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还有人大半夜查岗,小时候你都没这待遇成年之后倒是越活越回去”。 奈保尼尔被诱惑得不能自己,身体先大脑一步,走前三步,一把握住笑得邪魅的楚东西,怒狠狠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贱!跟着这么一个下三滥能有什么好处,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不给你啊”。 楚东西扫了奈保尼尔握着自己手腕的粗糙干燥的手,嫌弃的甩开,“丑拒!”。 奈保尼尔气急,满脸凶狠,“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姘头在阿尔及利亚魮死无全尸,别让我对你狠,你永远不知道阿尔及利亚魮的王发起狠来到底有多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在我身下,你会哭着求我上,你信不信!”,但他的心神还是被楚东西那充满蔑视和厌恶的小眼神给迷住了心神,水雾弥漫的眼眸恰似一江春水搅动他的心田,舒服的让他想要飞起来。 “呵,丑拒!”,楚东西常年锻炼行军的习惯,让他的身体保持的近乎完美,腰肢更是柔软灵活,有意扭动腰肢,来了一个闷骚之际的wave,换来奈保尼尔手持一把自制最新型最灵巧连动性能最佳的沙漠/之鹰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楚东南伸手用力揉捏楚东西的臀部,色气的拍,响亮的啪啪啪声惹得楚东西脸色更是绯红一片,面带嗔怒的抓住楚东南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情惑怒火交织成一匹妖艳的透明浅紫丝纱,流淌在指缝间,一衣带风搅动一池秋水。 一直背对着奈保尼尔的楚东南,伸手将丢弃在床边的被子拉了过来,遮挡住两个人的春/色无边,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那把指在楚东西头上的沙漠(铁疙瘩)之鹰,“你敢动他一根手指试试”。 “呵,韩旭朗我动得,这个男人我就动不得了?”。 “你可以试试”。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含羞待放的妖艳魅惑,一个清凉如冰的蛊惑禁/欲。 “你……你们俩个”。 “没人规定兄弟之间不能上床吧”,楚东南抬手挥开抵在楚东西头上的铁疙瘩,“用着玩意顶着我哥的时候,那就是老母鸡闯进黄鼠狼的家,自找死路”,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据将其送到楚东西的嘴边。 楚东西张嘴叼着,动了动无力的身子紧挨着楚东南并排靠在床头,烟圈盘着旋的打转飘到空中,深吸一口朝着奈保尼尔吐了一口青烟,痞笑颜开,“老头,就是你这几年拉着我兄弟不放他走?害的我千里迢迢来寻夫。你胆子不小啊,不仅霸占我男人两年让他不去找我,现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这都先不说,扰人好事可是会断子绝孙的知道吗”。 楚东西上下打量一番,顺手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楚东南的嘴边,随即拍了拍手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径直走下床,从衣柜里重新挑了一套浅蓝色的家居服神态自若的套在身上,完全不当这些人是外人,看的文彪和黑翔都有点不忍直视。 扬起手顺便给楚东南的身上也扔了一套同色系的,居高临下的望着奈保尼尔,此时的眼神没了缱绻蜜意倒是和楚东南的冷感高傲极为神似,“看你的面相,这辈子也就是孤寡老人一个,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说人嘛,就得日行一善才能善始善终,就你这幅惨绝人寰的面相,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哥”。 “嗨,我弟叫我呢,我去看看”。 奈保尼尔从未被人如此羞辱,早已被时间沉淀下来的沉稳全然不见了,独留下狠厉掌控着他的情绪,机括上膛声音,响起。 楚东西突然转身,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同样的兵器,笔直而有力的指向奈保尼尔的额头正中心,眼神冰冷如箭,声音如被铁铸。 “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弟还是合作伙伴,你早就是一具死尸。我楚东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拿撸子指着我。别看你比我老了几十年,说起这个撸子这个玩意”,晃了晃手中的铁疙瘩,“我了解他们比了解我裤裆的玩意还要深,不仅是你手中的那把沙漠/(铁)之鹰,连着我手里这把最新款勃朗宁,你对他们了解有多少,更别说那些个曾经风靡一时的‘一枪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六张嘴蹬’这些高端产品,求你别再我面前倚老卖老关公面前耍大刀好吗!你是我弟的合作伙伴不是我的,我想杀一个人还真是分分钟的事”。 “哥”。 楚东西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回到楚东南的身旁,软弱无骨的趴在跟他一般高的楚东南身上,伸手揽着他的腰,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小弟,你说哥要是把眼前这个中老年大叔给宰了,你会不会生气?”。 “别闹”,楚东南瞪了楚东西一眼,让他不要再玩得过分了,这一切看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就是无耻的眉目传情,“不知道黑兹利特先生,大半夜来撞我的门有什么事”。 “他是你情人,那韩旭朗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你说错了”,楚东西打断了韩奈保尼尔的话,摇了摇手指,“我是他的家人,韩旭朗韩九少才是他的情人。情人可以随便换,家人是无论如何也隔断不了。”。 “你竟然知道韩旭朗?你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竟然也同意!你们这还是爱啊!爱情难道不是应该占有?别告诉我你一个刀尖上讨生活的人竟然还爱得那么纯洁美好,说什么爱他就是要看着他幸福这种鬼话”。 “啧啧啧,老头你不行啊,文化素质忒低,怪不得只能窝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不是男,目光恶意的扫过奈保尼尔的下面,语带鄙夷,“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大家都知道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你活了五六十年还不明白吗!他可以跟别人上床,只要心系家人,我是无所谓的。何况,你扣押他这么多年,兴趣来的时候我也会跟别人上床,这多正常的一件事。所以我是不会介意他跟韩旭朗上床还是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上床。有人追求看见摸得着的身体,有的人却是追求精神上的恋爱,而我只要知道我所守护的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 “小弟你不会跟你的合伙人也上过床吧”。楚东西一脸震惊,好似他如果真的跟他上过床,那他就等着他的暴力降临吧。 楚东南仰头亲了亲楚东西的额头,“没有。”。 “够了你们俩个”,奈保尼尔狠狠的瞪着,双目圆睁,“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楚东南我任你在我面前放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别把我的喜欢当做是一个笑话。等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笑话,那你就不是哭着求我上/你这么简单,而是求着众人轮上”。 奈保尼尔扣动扳机,子弹打破屋顶的灯具,玻璃碎成一片散落下来,星星点点映照着所有人的情绪,犹如夜空中灿烂星辰。 “凯尔、加尔,你们俩个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他们两个一起请回去”,奈保尼尔的目光阴毒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这就是你们在m市潜伏多年得到的讯息”。 第144章 带你回家 “楚先生是吧”,奈保尼尔眯着眼看着楚东西,阴沉沉的说道,“你似乎对这个地方过于熟悉了吧”。 楚东西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脚却不见丝毫停顿,沿着步伐的节奏继续向前,稳稳的坐到刚从浴室出来的楚东南身旁,眼角上挑挑衅的对视着,“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自己家我都不熟悉难道你这个外人就很熟悉”。 伸手将另外一杯红色的龙舌兰递到楚东南手上,看着被稳稳端着的液体犹如被风吹动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向外荡开,眉头紧紧的皱着瞳孔逐渐缩小泛着一丝狠厉。 扬手将杯中的液体尽数泼到楚东南的脸上,声音清冷如冰,“楚东南手再抖老子就帮你把它给剁了喂狗”。 一支瓶装100ml的蓝色液体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轻轻一推站立在桌子的正中央。 奈保尼尔好整以暇的抱胸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笑得阴沉摧枯拉朽的老鸭嗓子,似针扎一般刺进楚东南有些迷糊的大脑里。 “楚东南,是不是很痛苦很难受。这个蓝色的瓶子你该知道是什么吧,只要轻轻将液体涂在你的身上,所有的疼痛立马就消失不见”。 奈保尼尔同样挑衅的看着那张和楚东南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生不起半点涟漪,反而有着压抑不住的厌恶。 不同于楚东南的清冷傲然仿若高岭之花的禁欲诱惑,他,楚东西张狂热烈好像太阳一般以燃烧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伺机吸引其他人的靠近。 奈保尼尔满意的看着楚东南的动摇。 楚东南迟疑的伸了伸手,手指刚触碰到桌面,楚东西就抓过楚东南的领口,一巴掌实打实的扇到楚东南的脸上,白净的脸上赫然出现一个醒目的红色巴掌印。 “楚东南,你要是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连我都看不起你”,楚东西伸手拿起桌上的瓶子,用力朝着角落的地方摔去,站起身挡着眼睛都有些发红的楚东南,用尽全力才堪堪将他压回到沙发上坐着。 奈保尼尔静静的看着,讥诮的对着楚东西说道,“你以为他能抵抗得了蓝色妖姬的诱惑,这种毒/瘾一旦沾染上,那就跟附骨之蛆一样你想怎么摆脱也摆脱不掉,好比影子一般与你同在,除非你死”。 楚东西呵呵冷笑一声,“是吗!他要是真的如此不堪,你会这么看重他甚至开始重用他”,眼神死死的盯着奈保尼尔那双阴鸷肆意的毒蛇一般的眼睛,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看都不看被他压在沙发上咬紧牙关挣扎不已的人,干脆利落的一刀直接戳进颤抖不已的楚东南腹部。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楚东西舔着刀锋上温热的血液,看着因为剧烈疼痛而意识清明不少的楚东南,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哟,清醒了啊”。 楚东南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很快被血液染红的白色衬衫。 楚东西一点都没有被人盯着看地尴尬,反而扬起握着还在滴血的刀子的右手晃了晃,跟炫耀似的,洋洋得意,“看来我这办法是简单粗暴了一点,但是似乎很也有奇效。你就不用太感谢哥,我就是活雷锋,做好事不求回报”。 “下手可真狠!再偏一点,你就可以直接给我收尸了”。 “谢谢夸奖,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爱到极致用脚踹。”,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诉楚东南,看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沉,竟然都直接上刀子了。 用刀尖抵在伤口处,“清醒了点没?需不需要哥再给你补一刀,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太感谢我”。 “你还是先寄存着吧”。 楚东南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面色阴郁的男人,“黑兹利特先生,你和你的爪牙是不是该离开了,我现在不方便招待你们”。 “不方便招待我们,那就方便招待你这个兄弟?别忘了,他刚才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的人,你就不怕他真的一刀结果了你”。 “嘿,老头,别想挑拨我们俩人之间的感情。我们当中你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头子是没那个力气□□来的。三人行那也得看资质的,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进来拉低我们的档次”,楚东西翘着腿玩耍着那般粘上血腥味的水果刀,玩味的讥讽道,“再说了他要是真的成为名副其实的瘾君子,被我杀了那是他的荣幸。一捧骨灰直接撒到大海里,你连个渣滓也别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费尽心机的去觊觎,何况你拿什么跟我比,跟我抢男人你也不盛一盆狗尿好好照照你那张老脸,凭什么跟我抢”。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文彪和黑翔站立在两旁,静静的看着奈保尼尔和楚东西斗法,心中不约而同得为楚东西喝彩。能把他们的干爹气成这样,多少年都没见到过了,并且还能在唇枪舌战之后全身而退,这姓楚的两兄弟真是开了挂了,还是说他们的干爹□□熏心想将这楚家兄弟都给拐到床上。 啧啧啧,想想都觉得蛋怂不已。 一个热情似火的挑起奈保尼尔的好胜心,一个自傲清冷得勾着奈保尼尔的掌控欲。 一个撩一个逗,怪不得老头子把持不住,一下子泥足深陷而尤不自知,何况老头还甘之如饴的主动深入。 奈保尼尔知道这对兄弟犹如他钟爱的罂粟花,虽然美丽但却有毒,一旦沾染上这辈子就无法戒除。 色胆包天也不过如此,但是他们真觉得他们干爹被人当猴耍着玩了,而且他干爹已然被人的美男计给迷糊得脑子有点迟钝转不过来,都忘记了正事。 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干爹,刀尖都抵在你喉咙处了,只需稍微向前推进一点,立马被割喉。 不过他们倒也乐见其成,毕竟他们也有需要守护的人。 作为阿尔及利亚魮的王,奈保尼尔想要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他自认这对兄弟最后一定会臣服在自己身下,而且他有这个自信和资本,在阿尔及利亚魮还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掌。 如果他们一上来就主动臣服,他们还入不了他的眼,毕竟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男人他没i见过没玩过。但是这种从身体内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贵族气质,好似尊贵的不容侵犯的王者,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都能够拥有的,这是一种来自世家大族的历史沉淀。 就是现在的他,站在这对兄弟面前,如果不是自己阅历丰富常年游走在黑暗的生死边缘叠加的强大气势,早已被这两人压着吊打。 自惭形秽,这个词,就算他不说也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脏污如泥鳅的自己能够压倒这对耀眼夺目的双胞胎兄弟,那将是他人生最辉煌的一笔。“那你们就先好好休息吧”,奈保尼尔站起身,瞟了两人一眼,从怀中再次放了一瓶蓝色妖姬,“年轻人脾气还是不要那么暴躁的好,这瓶我先留下,我相信你们会用的着”。 “慢走,不送啊老头”。 尾音撩得奈保尼尔心口一颤,好像从那张红艳的唇瓣里吐出老公两个字。身体一顿,转过身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同一张脸,“伤口最好赶快处理一下,不要耽误明天的正事”。 楚东南抬脚踢了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楚东西,“装什么死,快起来给我止血”。 楚东西眯着眼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弄,累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别打扰我要睡觉”。 “呵,就你这体力,你还想在上,一看你就是被上的命”。 “随你怎么说,哥可是要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楚东西一跃而起,径直走向卧室的方向,“今晚上我睡大床,你睡沙发”。 “滚,这是我家”。 “你的就是哥的,哥的还是哥的”,手臂刚刚抬起就碰到楚东南从他背后扔过来的苹果,张嘴啃了一口,脆甜,好心情的说道,“当然你媳妇还是你媳妇,哥还是节操犹存的好哥哥,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苏辰南我能把他送到你床上,我也有办法将他从你床上给拽下来,呵呵,我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楚东西暗骂了一句卧槽,脚步一转,走到放急救箱的柜子前,提着急救箱走到楚东南跟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我他妈的比你早出生十分钟,却欠了你十辈子都还不完的债”。 “呵,怪谁啊。自己跑得太快,还怪风推着你跑”。 楚东西脸庞僵硬的扯动嘴角,枯燥无味的干呵呵两声,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竟然还有闲心欣赏一会自己用刀技巧,不住的赞叹不已,“上辈子哥肯定是个有名的大侠,看看这刀功一流的,一点锯齿都没有”。 “油焖的大虾”,楚东南端正坐姿任由鼓捣自己的伤口,冷冷的说,“就你这样的,顶多就是个刀功一流的屠夫”。 楚东西坏笑着,手指故意的触痛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屠夫那也是人,总好过你说的油焖大虾,你不愧是楚乐天的亲叔叔,吃货的本质深藏在身体的最深处”。 “别忘了咱俩是同一个受精卵出来的”。 “呵”,楚东西绑好最后一道工序,提起急救箱放在原来的地方,止不住打着哈欠,“天快亮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楚东西瞪着站在自己床边的兄弟,“小三,你干什么”。 “睡觉”,楚东南看了楚东西一眼,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推搡着楚东西往里面挪挪位置,“上床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做/爱”。 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脸部红心不跳的人也是少有。 “那我们就来做吧”。 “啥?”。 楚东西傻眼了!这节奏变的太快,怎么突然就要做……做……做/爱。 “小三,你不会真的是爱上哥了吧”,楚东西吓得惊叫出声,他们楚家可以出现同/性/恋人,但是他们家绝对禁止亲兄弟变成夫妻,这绝壁会被所有的楚家人追杀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游街示众的好吗!! 楚东南深埋在体内的恶魔有没有这个兴趣他不知道,但是他楚东西是绝对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爱好。 虽然平时不带脸,不代表他楚东西就不要脸啊,他对他这张脸的契合度还是很满意的好伐。 楚东西刚想拿出作为兄长的架势给他家小三上上政治课,这思想都快扭曲到爪哇国了,现在必须给矫正了,要不然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国门了,举全国之力的追杀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东南的眼睛落在不远处的台灯三秒钟,转动眼珠飘向床头左上角的房顶,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划过一条直线。 楚东西一愣神。 响指代表有窃听器,大拇指顺势划过的一条直线代表左上角安装了一个高倍监视器。 心中暗骂一句,卧槽,老变态啊! 瞪着楚东南,你怎么招惹到这么一个神经病,还能不能好了,睡个觉还不让人安稳,脱力的躺了回去,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儿”,楚东西叫的那叫一个温柔,侧翻过身体挡住监控器,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一脸坦荡的楚东南,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现在我们干什么?虽然你是我兄弟,但是前提我是个男人,你再这么撩哥哥真把你给办了可怎么收场”。 “想要的话你就骑我身上”。 “啥?”,楚东西心中一万匹野马疯狂躁动,蹬蹬蹬,万马齐喑,谁他妈的想要了,跟你做我他妈都硬不起来。 “我腹部有伤,不能大幅度的动”。 “……”。 “发什么愣~嗯~快点,过期不候,待会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撸”。 眼刀子杀人要是需要负法律责任,楚东西绝对毫不犹豫就去举报他兄弟,简直都不是一个受精卵出来的小伙伴了。 任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的,翻身骑到楚东南的身上,挺直的腰背挡住监控器的重要部位,附在楚东南的肩头,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耳语,“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想吸了?”。 楚东南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难受,这次让你报回在宾馆那次的仇,在我身上随便折腾,动静大点,就算是咬出血也没问题”。 粗重的喘息中带着一股难耐的压抑,楚东西听得眉头直皱,“你还能不能行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点痛我能忍得住”,朝着楚东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声音猛然提高,“快点动”。 “卧槽”,楚东西想吃了这货的心都有了,从他开始上小学开始都是他打别人从未被别人打, 更何况是被人打屁股,今个竟然被这货连着打了几次,还能不能好了,“你刚刚不躲开那把刀,是不是就已经想到这里还有一出戏等着我上演呢”。 “你表现得很好”。 “卧槽,你生来就是为了坑哥的吗!!这套路这么深,我他妈的要回农村”。 他楚东西牺牲色相都算了,现在还被人当做小孩似的打屁股,而且打他的这个人还是个跟自己一张脸且要比自己晚出生几分钟的双胞弟弟,很可耻的好吗! “别一直一个动作你不觉得无趣吗?我以前是怎么干你的都忘了?”。 我屮艸芔茻,你以前是怎么干我的!仗着是我弟,次次闯祸都让我替你被黑锅。面瘫了不起啊!跟你长一样脸怪我啊! “喘两声”。 喘你妹啊!!! 楚东西发誓,完事之后一定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被奈保尼尔一下子甩到地上,厚厚的地毯让他并没有变的破碎,里面的红酒似晕开的水墨,浓厚血腥。 文彪和黑翔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又不动声色的挪回到奈保尼尔的背后。 文彪看了一眼显示器里的画面,两个一模一样脸的男人此刻正拥抱着彼此接吻抽动,随即放在床边的被子也因为楚东西激烈的动作缠绕到他们两人身上,被子被不停的抬高放下,频率越来越快,足以显示被子下的两具身体正在进行什么激烈的运动。 “干爹,你这是何必呢!这样看得见摸不着心里不是更难受”。 “哼”,奈保尼尔将手伸到裤裆里,耳中听着窃听器里传来的喘息声眼睛注视着那两个诱人而热烈的身体,紧随着那两人的步伐进入到极致的巅峰,“早晚有一天,那些都是我的”。 第145章 带你回家 文彪带着睡眼惺忪的楚东西和一脸淡然的楚东南两兄弟,来到奈保尼尔的书房。 奈保尼尔抬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脸色绷的死紧,阴鸷狭长的眼眸泛着怒火,“你俩睡的可真好。”。 楚东西跟个无骨柳枝一般靠着楚东南的肩头,打着哈欠揉着溢出泪滴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头,你这大清早的让文彪叫我们起来干做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昨晚折腾到很晚才睡的啊”,揉了揉腰肢,蹭着楚东南的脸颊轻声哼唧,“弟~哥腰疼~”。 卧槽!哥的老腰!这次绝壁青紫了。 楚东西嘴里吐出诱人的粗喘,伸手握住给自己搂腰的冰凉手指,双目炯炯的瞪着楚东南,不解恨的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恨恨的模糊着嗓音说,“到底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好歹他唱了一晚上的独角戏,自说自演唱作俱佳很累人的好吗! 辛苦一晚上腰疼不是很正常! 玛德的,你没有伸出兄弟的友谊之手帮他按摩按摩舒缓筋骨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恩将仇报的掐他的腰眼,简直不能好好的一起玩耍了。 楚氏兄弟之间的暗潮涌动,看在奈保尼尔的眼中那就是红果果的眉目传情,闪瞎那些个钛合金狗眼。 “你俩闹够了没有!闹够的话就赶快准备准备,我们出发”,奈保尼尔抬眼看着身着一身黑色休闲服的楚东南,禁欲之感油然而生,脖子上紫红色的吻痕好像蛇果一样催着人的情.欲 勾着人的心魂,嗓子里咕哝着口水,“楚东南有伤在身先留下我还有事交代,楚东西你去准备准备”。 “我拒绝!”。 “容不得你拒绝!既然来到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的地盘,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我的地盘我自主,除非你想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弟他的情人是怎么死的”。 楚东西扫过一眼,“老头,我可告诉你,你别想拉我下水。我可是一等良民绝对不会做什么非法的事情,我来这里只是想带我弟回家而已,别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更别说你们干的那些个勾当,我没兴趣也没精力”。 奈保尼尔狞笑出声,绕过方桌走到楚东西跟前,伸手掐着楚东西的脖颈,舔着嘴角双目迸发出几缕淫...邪的精光,“当初我能把你弟拉下水,让他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如今你不下水是因为我给的筹码还不够,这种小把戏我见得多了”,手指摸索着光滑紧实的肌肤,“你们国家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该享受的我这辈子几乎都已经尝试过了,现在为了你们俩个我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呵,那就拭目以待啊”,楚东西挥手推开奈保尼尔那犹如干枯松树皮的手指,指腹用力擦着被奈保尼尔触摸过的肌肤,一脸嫌恶,“老头,我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很明确的说过,我喜欢漂亮的东西,对你就两个字——丑拒!!!所以就麻烦你离我远点”,身子微微向前倾,凑近奈保尼尔的耳朵旁,用现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笑着说,“劝你离我远点,别想着撩我,我脾气可不好你要是把我撩生气了,我可就直接报警抓你了”。 楚东西退回到原位,拉着楚东南的手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今天这个男人是我的,他要陪我逛街看风景,所以还是你自己去或者让你俩个干儿子跟你一起,我们俩个今天就不奉陪了,你请自便”。 奈保尼尔站在原地,看着楚东西他们的背影,待他们的手触碰到门时,方才出声,“楚东南,你确定今天这场交易你不去吗?这可是几大枭王的集体聚会,你要想在这个地界立足,没有他们的放行,你是寸步难行”。 楚东南转过身,淡淡的说道,“下次有机会吧,今个我得陪我哥转转”。 一听楚东南的话,以及那淡漠的身影,奈保尼尔怒声说道,“楚东南别让我看错人,我以为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没想到也是一个儿女情长的怂货。只要你有钱有势,大把的情人往你床上爬”。 “呵”,眨眼的功夫,楚东西就从门口的方向快速出现在奈保尼尔的身前,拳头紧紧离他的眼睛只有一毫米的距离,脸上的笑容接近于太阳表层的温度,热的融化,“老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当着我的面就让我弟出轨,你可真是好胆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弟跟我离开阿尔及利亚魮,他就会乖乖的跟我走。你给他的这些东西,我同样给得起!别把你这门前一亩三分地看的这么重要,世界这么大,别这么坐井观天。”。 奈保尼尔脸色骤变,举起手中的撸子二马,管口直对着楚东西的胸膛,仿佛他一动子弹立马就会射穿他的身体。 “这么辣的人在床上的滋味更美味,不仅楚东南喜欢,老头我也很喜欢”,眼眸中盛满了熊熊□□,急不可耐的要吻着那张从昨晚就开始勾引他的唇瓣,迫切的想要听到他因为被自己干得娇/喘不已的声音。 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的楚东南来到这俩人跟前,站在两人中间,将僵直的楚东西从撸子口挡在了身后,伸长手臂推离奈保尼尔,“他是我的!别对他出手,否则不管是什么毒枭什么heroin统统与我无关,我想跟他走,没人能够拦得住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陈述一个事实。韩旭朗的事,我不会跟你计较,毕竟就是一个玩玩的对象而已,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你要是碰了我的爱人,那我绝对会拼尽全力让你不得好死”。 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哥说了,今天让我陪他出去逛逛,这次的交易你可以交代别人去做,这几天我恐怕都没时间看顾你的那些个生意。既然我都来了,那我顺便告诉你一声,省的那些追踪的我的人太辛苦”。 楚东西扭头朝着面色不虞的老头挥了挥手,送了一个飞吻过来十分痞气的眨了眨眼,“老头回见了,人我带走了”。 潇洒的转身,将屋内的一切都隔绝在内,两人并肩离开。 楚东西再次朝着阿尔及利亚魮湛蓝如洗的天空比了一个中指,“卧槽小三,咱是不是在火山口走啊,身上的汗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简直就是穿着衣服的日光浴,想想都觉得可耻”。 “注意点素质,别硬了”。 “去去去,你哥我又不是奔跑中的荷尔蒙,随时随地发情你当我是牲口啊”,楚东西喝了不知道第多少瓶的水,还是挡不住干咳的嗓子发出来的哀嚎,抹一把额头的瀑布汗,“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像样的高级消费都没有,最起码来个随便有空调的地方啊,哥都快被晒成人肉干了”。 “逛街”。 “……”,楚东西真想将手里的瓶子给砸到楚东南的脸上,羡慕的看着楚东南一身干燥的走在太阳下面,“三儿,你告诉哥你真的不是蛇精变的,这体温调节的技能实在是开了外挂啊”。 “不是,我是爷爷”。 “卧槽!你找死啊”,楚东西笑骂道,“有本事你小子到老头子跟前说,你是我爷爷”。 “他确实是我爷爷”。 “……”。 面瘫什么的真是神烦不已,老天爷来个响雷,劈死那个蛇精吧! 楚东南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落在后面的楚东西,面不改色的说道,“有问题吗?”。 “……”。 没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卧槽!!!!他弟套路这么深,他还怎么当一个好哥哥! 楚东西再次感慨,这是上天对于他这个在娘胎里踹弟弟几脚的惩罚吗!他不就是早出生几分钟,至于这么不待见他啊!好东西都给他弟了! 楚东西无力的垂下脑袋,自己安慰自己,人比人气死人,好歹这个心脏套路深的混蛋是他亲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毕竟再怎么吃亏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内部消化就很好很好。 “你不是热吗?还不走?你杵在那里当导线体没关系,也体谅一下还在后面跟踪我们的人,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他们是你哥还是我是你哥,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楚东西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完全一只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的说道,“小三,水喝多了我想去厕所”。 “排汗还没排干净?”。 一巴掌真的想糊上去,狠狠的说,“排汗跟尿尿是一个概念吗!”。 楚东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哦,那你去吧。找个没人的巷子拐弯处解决吧”。 “我没带纸”。 “我也没带纸”。 “出门你不带纸啊”。 “出门身上为啥要带纸,我又不需要”。 “你中间不上厕所”。 “我生理模式正常规律,而且去的地方都是高级场所,他们有提供”。 “卧槽!哥现在必须要上厕所,你说怎么办!”。 “凉拌,你又不会尿在我手上更不是滴在我裤子上”。 “还是不是亲兄弟了!卸磨杀驴啊,你忘了你哥为了你做了多大的牺牲了,现在为了一张手纸你站在旁边看笑话真的好吗”。 “可是我们还没到地方,这是中档消费区,连咱那的低档消费区还不如,怪不得我” “信不信哥呲你一身尿,同甘共苦”。 楚东南伸手一指,站在一个屋檐下的小姑娘正在给路过的稀稀疏疏的行人发东西,“那个小姑娘正在发东西,咱过去看看”。 楚东西看见小姑娘的手里发的东西正是一包纸,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兴冲冲的丢下楚东南就朝着小姑娘去了。 小姑娘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用不太流利的土著话跟他交流,黑黑的脸蛋要是换成是白色的肌肤,早就成红透了的大苹果,可惜黑得太腻歪根本看不出半点羞红。 带着严重土著味的话,对着楚东西连声说着,“不行不行不行,这不是给你的”。 楚东西看着小姑娘再次将手里的纸巾送给第五个路过的女人,快要憋不住的尿意加上汗流浃背的窘迫,让他异常烦躁,要不是看在他是个小姑娘,他早就直接去抢了。凭啥只能给别人就不能给他啊!是不是有性别歧视啊!!!! 楚东西不耐烦的说道,“凭啥不给我能给别人啊”,一着急,国际通用语随口就来了。 吓得小姑娘连说带比划的跟着解释,说了一大通,楚东西也就清晰明白的知道两个字,不行不行,尼玛,简直活大好吗! 膀胱都快要被憋炸了,楚东西实在是不能忍,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要不然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再传出去说自己还尿裤子,他还要不要脸出门了。 等得不耐烦的楚东南走上前,问道,“接个传单怎么这么慢,你不尿急了,调戏美女也不看看时间,不怕尿一裤子啊”。 “呸呸呸,你才尿一裤子呢。这小姑娘她只给几个女的发,我掏钱她都不给我,还一直说不行不行的,跟他解释半天,还是不给我。”。 楚东南走上前跟小姑娘简单的交谈了两句,就接过手里的一包纸巾扔到楚东西的手里,“快去吧,尿裤子上你就离我十丈远”。 楚东西现在顾不得跟他扯皮,攥着纸就跑向早就看到的一个无人的角落解决人生大事去了。 楚东南打量着走出来的楚东西,一脸轻松,“憋得挺久量挺足”。 “嘁,那是必须的”,走了半天终于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过来,楚东西顾不得询问楚东南的意见,抬手招停扯着楚东南的手臂就将人拉了进去,连给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等他关上车门之后,对着前面的师傅说了一句,“师傅,把你车里的空调开低一点”,随口就问楚东南,“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坐车比你走路更难受”。 出租车的师傅说,“小伙子,咱车没得空调。你可以把头伸到窗户外面,风很大”。 两句话重叠到一起,楚东西傻了! 急忙叫停,“师傅,我们不做了。别人坐车要钱,我们坐车是要命啊”。 师傅扭过头,恶狠狠的说道,“上车起步价,不给你就别想下车”。 “你那油门还没踩呢就要钱”。 “上车就得给钱”,楚东西还想辩解,楚东南大方的掏出了两张,拉着楚东西就下了车。 楚东西指着那辆车骂了两句,“我次奥,这里的人都是个什么玩意,怪不得都没看见什么人坐出租车。走过那么多地方,还没遇见过这么极品的人。穷山恶水出刁民!”。 “那是你自愿的,继续走吧”。 “自愿个屁!你嘴快点你哥至于这么憋屈吗!!”,楚东西跟着楚东南继续认命的往前走,微微的凉风也刮不走他心中的火气,“刚才给他钱干什么!那种渣滓来一个打一个,来一群哥也能让他们躺成一个死字”。 “对了,刚才你跟那个小姑娘说什么了,他就愿意给你一包纸!咱俩一张脸,总不至于你比我有吸引力”。 “你确定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干什么!还有啊那个小姑娘好好的现代话不用,非得整那么本地的土著话,不与时俱进难得能进步。”。 “是你自己没文化还怨人说的你听不懂,咱国对这种古老的文化都不太重视,遗失语言也是一种不可估量的损失”。 “是是是,那有你这个上将有文化,各国语言精通,闲的蛋疼”。 “闲的蛋疼,总比被尿憋死的要好”。 “滚滚滚,跟你都没法好好的交流!还不快说为啥,那个小姑娘给那几个女人不给我就算了,竟然还同意给你,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那是医院的宣传手段,鼓励女人去他们医院做检查的,咱国大街上也有很多,医院为了吸收客源,通常就会在大街小巷发这种小包纸巾里面还有一张pvc卡,那张卡你应该看到了吧,它就是”。 “停停停!卧槽!!!!我说那卡上净是什么输卵管b超人流,还发的都是女人,路过的男人都没伸手的,我曹操曹操,怪不得她怎么都不给我,还一直躲着我,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让她觉得很流氓的事,敢情我还真的做了一件流氓事”,楚东西愤慨的瞪着楚东南,“会说几句鸟语了不起啊,你刚刚怎么不阻止我”。 “那你还尿不尿了”。 “我要是知道里面是这个意思,我宁愿尿裤子啊,就算拉裤子里不穿内裤我也不会用这纸啊!这姑娘肯定把我当变态神经病了”。 “不会”。 “为啥”。 “我跟她说了,你上厕所没带纸”。 “……” 感觉不能再爱了。 楚东西觉得自己这次出任务,绝对是命犯太岁,丢人都已经丢到裤裆里,虎着脸恶狠狠的说,“不准跟苏辰南他们说今个的事,尤其是苏辰南,你绝对不准坑你哥知道吗”。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楚东南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摸了摸楚东西的额头,“二哥,我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傻气啊!”,伸手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最新型窃听器,高清□□数字化”。 楚东西两眼一翻两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朝天无声呐喊一句,“我今年买了个表!!!”。 苏辰南和韩旭朗两人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楚东西和楚东南两人的耳中,“呵呵,快点回来开门,我们是查电表的,逾期不候”。 和声太完美,以至于楚东西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堪堪倒在楚东南的肩膀上,“小三,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跟那个黑兹利特去交货,现在反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第146章 带你回家 阿尔及利亚魮的面积本来就不大,半天的时间几乎可以从走完大半个城市。 由于是罂粟花的主要产地,制毒业的迅速发展,导致这里贫富差距很大。 楚东南和楚东西一上午的时间逛过几家富人区的店,买了几件衣服就随意的开始逛着,走到位于贫富分界岭的中间地带,七拐八拐的走进最深处的一个胡同,越是往里走里面越是热闹,与胡同的场景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待遇。 两人停留在一家占据面积很广,至少了五层楼那么高的酒吧,名字更是粗野奔放,一个直球毫不拖泥带水。 声色酒吧。 生活的追求,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声色犬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是你不选择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是他的门槛你跨不过去。是你不想跨过去还是你连跨过去的资本都没有? 不要责怪他人的灯红酒绿,那是他们付出代价换来的。 不要抱怨自己的生活乏味平淡,那是因为你抛弃了那颗五彩斑斓的心。 楚东西站在门口驻足观望,看着那鎏金的四个大字,声色酒吧。 禁不住摸着额头砸吧着嘴,“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么高级的地方,你说要是将这个鎏金的店牌给偷走去卖了能换不少钱吧”,一边往里走一边还在嘴里叨叨,“这家酒吧的后台挺硬的,这么大一块金子就放在门口,愣是没人敢来偷,你说我要不要试试”。 楚东南努了努嘴,楚东西顺着目光看了过去,五个壮汉正面色难看的朝着他们走过来。 “三儿,他们不会是朝着我们来的吧”。 “不,只是朝着你来的”。 “……”,楚东西诧异的问道,“我做了什么?”。 五个当中身穿黑色西装打着蓝色领带的平头男人,走到楚东西跟前,指挥着其他四个人将楚东西团团围住,一句标准地道的普通话,“将这个小偷抓起来”。 楚东西惊呆了。 不是被围住他的四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吓住的,而是被这个平头男人说出来的话给震住了。 他来阿尔及利亚魮这么久,除了跟他一起来的自己人,再也没有听过这么纯正熟悉的普通话,听了这么久的鸟语,他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精神颓废的残鸟了。 虽然很高兴能够听到自己熟悉的母语,但是他说的话,却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平头男人说,“你说谁是小偷呢!我才第一次来你们店里,偷了你什么东西”。 平头男子说道,“你刚刚站在外面店门口说要偷我们的招牌,这些都有监控为证。别说我们声色欺负人,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要私了还是上诉司法”。 听的楚东西一个新奇,看着再高档的酒吧那说到底还只是个供娱乐消遣的地方,竟然能够上升到司法程度,这个酒吧的确是有点意思。 看了楚东南一眼,发现自家弟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来事情很简单嘛,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插入裤兜里,好整以暇的斜眼看着,“你倒是说说看,私了是什么上诉司法又是什么”。 “私了就是打断你的手脚,上诉司法就是让你以正规渠道获得三十年的牢狱之灾”。 “一个没有实际行动的盗窃罪,就能让我获得三十年的牢狱之灾,你这未免太耸人听闻了吧。欺负我没读过书吗”。 “你读没读过书跟我没半点关系,重点是你在声色犯了罪,那就得按照声色的规矩来”。 “超越国家律法的存在,你们家的老板难道还是阿尔及利亚魮的现任领导人不成”。 “看来你是想走司法程序,看来你们的老祖宗说的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你没好好理解”,平头男子不再跟楚东西嚼舌根,招呼着众人就一起往上扑。 楚东南随即从怀里抽出一个用达碧兹的祖母绿宝石雕刻成的九龙嵌珠的印章,玉玺般大小,龙身里的绿色气韵好像是鲜活的一般,流淌过九条巨龙的身体最后汇聚到当中的那个龙珠里,绿韵翻滚荧荧惑惑泛着翠竹般柔和的光。 不怒自威的气势,油然而生。 “见物如见人,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竟然还不出来!”。 “二少、三少,好久不见还是这么英姿飒爽犹酣战”,秋风扫落叶般的嗓音,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标准的b市音。 “三秋哥,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贪玩”。 “三秋哥,你就这么给我大哥的亲弟弟身上扣一个偷盗的罪名,我大哥他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一个面容温柔和煦的男子,缓步走来,秋日里暖阳的笑容挂在嘴角,“三秋哥也是为了告诉你们什么叫祸从口出,在阿尔及利亚魮这个地方,药能乱嗑,但是话绝对不能乱说,要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在我声色周围,这三不管的自治区域,死一个人跟一条狗一样平常”。 “没想到多年不见,我们竟然是在这个地方见面,三秋哥你当初这一走,可真是走的干脆利落,我差点都觉得那些年我们匆匆走过的岁月都是一场梦幻,你就是我们梦中的一个过客”。 “我大哥都说了要跟你绝交了”。 “啧啧啧,你大哥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真不是个东西”,李三秋带着两人走进专人电梯,来到四楼他的专属房间,招呼着他们随便坐下,起身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到他们跟前,径自坐到他们对面。 “三秋哥,麻烦你在说我大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带上我的名字,尴尬症都要犯了”。 “犯病就吃药”。 “没带药”。 楚东西打量着四周的装潢,金碧辉煌的土豪作风,简直不像是从百年李家走出来的孩子,反而宠溺着浓厚的暴发户气息,“三秋哥,几年不见,你这品味下降了不少,书卷气都被铜臭味给吞噬掉了,李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打断你的狗腿”。 “一叶落而知秋,三年不见如隔三秋,多诗情画意的名字,现在已经变质了,我也替李爷爷感到惋惜,好歹你这你家长孙也是他亲自教养出来的,最后竟然变得面目全非”。 李三秋嘴角的苦涩一闪而过,换上他那副秋日温和的笑容,“我爷爷有我这个李家长孙在呢,还用不上你们楚家人站在一旁敲边鼓”,扭头环视周围的摆设,“这可不是我的杰作,是你们的大哥亲手布置的,说是为了震慑住那些个魑魅魍魉”。 楚东南面带诧异,“我大哥知道你在这?”。 “不然呢”,李三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楚东南手中的九龙嵌珠的印章,“你知道你手中的印章代表什么吗?”。 楚东南摇了摇头,“这是大哥在我临来阿尔及利亚魮之前给我的礼物,说是我缺钱了的话可以来这个酒吧找他们的老板换点钱花花”。 李三秋笑了起来,“楚东北还是这么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靠在沙发里,双目看向对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摊手说道,“好吧,那三少就来说说,你想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口,你三秋哥绝对没有二话”。 “三秋哥你这么大方,都不带考虑一下的。就不怕我们要你这个酒吧的所有权”。 李三秋撇了楚东西一眼,“二少,你话唠的程度有增不减,不过三少倒是比以前话多了不少,心脏的程度也增强不少”。 “二少你想要这个酒吧的所有权,不应该问我要,我也只是给别人打工而已,你应该去找那个印章的主人,也就是你们大哥楚东北要才是,跟我说是没得任何用处”。 “大哥?”楚家老二和老三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的惊愕,他们大哥的经商能力太逆天了点吧,竟然把产业都开到国外了,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 常言说,乱世出枭雄。 在混乱中抓住一丝商机,比规整的环境中更容易获得利润,尤其是站在乱局的制高点,简直就是利滚利,简直是暴利。 他们还真没看出来他哥有投机倒把的脑子。 在他们的印象中,楚东北是他们三个人中最为听长辈话的人,甚至比他们的爷爷和爸爸还像个军人,严于利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十足的好儿子好大哥好丈夫好爸爸,全国人民的十大楷模,竟然也会沾染这些相对于他现在的工作和背景来说,有点不入流。 “对,就是你们大哥。身为楚家人,你们觉得你们楚家人有循规蹈矩的人吗?”。 两人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异口同声的说出,“楚东北”三个字。 事情反常即为妖,身为楚家人这么循规蹈矩当一个朝九晚五的人,细想起来还真是不同寻常。 “那这个印章有什么特别意义”。 “我只能告诉你一条龙代表一个人一方势力,其他的你们还是去问当事人的比较好”,李三秋伸手将放在地上的黑色箱子放在桌子上,“这是苏辰南徐枫他们想要找的武器,我给你们一人一箱,足够你们去办想要办的事,人手方面如果不够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抽调过去一些专业的雇佣军团,不过你们有血荼在手,人再精不再多,全身而退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楚东南顺着李三秋的目光绕过去,看着堆放在角落里的几个大箱子。纵然是摸过不少武器的他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三秋哥,你不是开酒吧的吧”。 李三秋眨了眨眼,“你猜”。 楚东西很不给面子的扭过头趴在沙发上就吐了起来,“三秋哥你可正常点吧!对着小三抛媚眼,不怕他媳妇弄死你”。 “让他来!一个在床上都不能满足我们三少的人,能有多大的战斗力。我一只手打他两个你们信不信?”。 楚东南脸一黑,“李三秋你监视我们”。 李三秋很是大方的承认,“当然,楚东北的兄弟来我的地盘,我能不看顾着点嘛。要不然就凭着你们几个初来乍到的人能这么快在阿尔及利亚魮站稳脚跟,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活死人从坑里挖出来运出奈保尼尔.黑兹利特的地盘?你们不会这么天真吧,我的上将少尉们!”。 “一直都是你?”。 “一直都是我”,李三秋挑了挑眉头,“奈保尼尔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在阿尔及利亚魮盘踞半辈子的人!比谁都要懂得生存之道,为人谨慎手段毒辣,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文彪和黑翔两人早在他们还没到达阿尔及利亚魮的时候,奈保尼尔就已经将他们踢出权力的中心。看着依然委以重任实则是束之高阁,你来这里快三年进展不大,知道是为什么吗?”。 楚东南摇了摇头。 “像奈保尼尔这种一直生活在悬崖边上的人,对于身边的人极少赋予信任,就算是亲自收养看着长大的文彪和黑翔两人,当初派遣他们回国的时候,就是为了让两人互相监督,如果有一方出现半点不轨之心,立马杀之。这些年来他身边做卧底的人不是少数,但都被他直接揪出残忍的杀害,甚至嚣张的暴尸荒野。是人就有欲有求,这些卧底不是比你差,而是你身上有他们所没有的气息,接近于一个正常人的需求,再加上你长得让人很有征服欲,恰恰就合了那老头的口味,才一直留着你,按照他以往的癖性,直接杀了干净。转机的□□是韩旭朗的死你眼睛中掩饰不住的杀意,偶尔爆发出来的凶残和野心,这让他觉得你是个人,就算明知道你身上疑点重重,但他有自信最后肯定是你死他活,你想玩游戏他就陪着你玩。你接触他们中心的真正契机点是他”。 李三秋手指着楚东西,“亡命天涯的人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心狠手辣,就算是,他们也是为了活着。不管他们多么的丧心病狂,心底最后一片净土,那就是亲情温暖的存在。二少的出现恰巧填充了你这个空白,让你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就坚信你这次绝对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三秋哥,你看的很明白嘛”。 “没办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管你们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有意为之,这步棋下的不错,祝你们旗开得胜”。 “你就不怕奈保尼尔这个大毒枭倒了,你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可就没这么好赚的了”。 “那不怕啊,我也没打算在这里娶妻生子当一个土著阿尔及利亚魮人,你三秋哥我也只是给别人打工而已,公司停业了那我也该回家了”。 “你准备跟我们一起走?”。 “说不好,看情况吧”,李三秋突然俯身凑近楚东南的身前,眨着眼睛满含希冀的说道,“三少,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你跟你大哥说下,就说我李三秋知道错了,看他怎么说”。 “你想让我替你传话,你怎么不亲自跟他说”。 “他把我拉黑了”。 “驴我呢,我大哥把你拉黑了你俩还怎么互通消息”。 “蠢材,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叫做后台服务器的东西吗!资料上传自动汇总,之后会自发转入总的服务器,他就能看到了,然后再经过服务器往下分任务。要不是我们一起出来的,连我都不知道你哥他是我们的领头人”。 “你们什么组织,你告诉我我就帮你问,否则你就亲自回国去问”。 李三秋猛一爆粗口,对着楚东南的脸就是一口水大喷发,“我要是能回国早就回去了,你大哥他不让我回去啊,你这么白眼狼,亏得我给你提供这么强有力的后盾还帮你们打掩护,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楚东南摸了摸脸上的口水,嫌弃的说道,“三秋哥,我大哥说了拿着这个东西到指定地点就可以要任何的东西,而且都是无偿的。”。 李三秋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张口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大哥都没让你带一句话给我”。 “没有”。 “半句都没有?”。 “一个字都没有,要不是你出现,我都不知道要见的人是你”。 “卧槽!楚东北那个混账东西,气量这么小!一件小事就气我这么久!亏得我当初为了他”,对上楚东南和楚东西两双炯炯有神闪烁着耀眼光彩的眼眸,李三秋猛然闭上嘴,差点没咬住自己的舌头,狠狠的瞪了这对双胞兄弟,暗骂一声楚家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他老李家上辈子真是欠他们楚家的了,随便一个楚姓人都能把他吃的死死的,他李三秋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摆着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东西你们也拿到了,这是一张无限刷的金卡,你们拿着东西赶紧滚蛋吧“。 “三秋哥,你还真是过河拆桥。你对三儿这么不客气,他媳妇可是血荼的老大,小心他让他们的野狼黑了你的系统”。 李三秋嘿嘿笑道,“二少三少拿出你们的电子设备出来看看,整个四楼的信号都被屏蔽了,一切电子产品在这里都失效,除非经过我的允许设置过”。 楚东南看了看的手机,果然一点信号都没有,怪不得追踪器的另外一端这么安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随即转头看向墙角的那小山似的箱子,“三秋哥,你不会让我们拖着这些个箱子走在大街上吧”。 “我只负责提供武器,不负责搬运”。 “说我大哥小气,你才是真正的小气人”。 “呵”。 一个男音突然出现在内线童话内,浑厚的话语清晰的传达着,“老板,外面有几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要来找楚东南和楚东西,他们一个姓苏一个徐还有一个女人,让他们进来吗?”。 楚东南径自对着李三秋放了一个嘲讽,“三秋哥,我本来想跟你传话的,但是我现在又没心情了”。 楚东西扒着楚东南笑的东倒西歪的,乐呵呵的说道,“三秋哥,脸疼不。”。 李三秋对着电话另外一端狠狠的说道,“让他们走内线上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杯子一饮而尽。 “三秋哥,你不觉得苦啊”。 “你哥我苦中作乐,你有意见!” “没有!” 第147章 带你回家 苏辰南一行人,乘着电梯很快就来到李三秋的房间。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正对着门口的男人正对着他挥舞着手臂,笑吟吟的打着招呼,“海,好久不见呐小小酥”。 苏辰南一脸惊愕,指着李三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是……是李李”。 “李三秋,哥这名字多好记啊!”,李三秋无奈的站起身走到苏辰南的跟前,伸手一搂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小时候哥白疼你了,还多给你好几块小白兔奶糖哎”。 本来想躲开的楚东西,看着李三秋的手都快拍到苏辰南的屁股上,急忙上前用力将两人分开,一边还不失时机的说,“三秋哥,你可别提了。多吃你那几颗小白兔,这家伙没少遭罪,牙齿都快要抛弃他另寻明主了。”。 李三秋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盯着楚东西抓着苏辰南的手看了半天,没吭声,吓得苏辰南下意识的就往楚东西的背后错开一步。 “三秋哥,你这欺负苏辰南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老是这样你老人家都不腻啊。你看你跟我差不多大,我哥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还依赖着左右手开撸。” “二少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李三秋脸色微微一顿,转头看着穿着连帽衫皮肤白皙的男孩,笑的那就一个阳光灿烂,张开双臂去拥抱男孩,一眨眼的功夫怀里却是冷冰冰看着他的楚东南,“哎哎哎,你们这楚家兄弟是怎么了,我又不是抱你们,你们一个二个往我怀里钻个什么劲。”。 “三秋哥,他是我的人,”楚东南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伸手摸了摸韩旭朗的额头,一片温凉才放下心来,指着李三秋对着韩旭朗介绍,“这是我大哥的发小,李三秋,叫三秋哥。”。 韩旭朗乖巧的叫了一声,随后安静的窝在楚东南的怀里。 楚东南揉了揉韩旭朗的头发,手臂用力,将人打横抱起,绕过笑的意味深长的李三秋走到沙发上坐下,安抚的亲吻在自己腿上轻微挣扎的人,“没事,都是自己人。”。 韩旭朗偷偷看了一眼李三秋,迎面碰上李三秋正对着他的目光,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这挡不住,身体有些难耐的动了动,“你快放我下来吧”。 “你怎么出来了?身体没事吧”。 “没事。我哥说你们身上的信号突然中断了,我害怕出事就跟苏大哥他们一起出来。我现在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我”。 楚东南抬头瞪了一眼李三秋,李三秋才将目光收了回去,一人一杯白开水亲自放到他们面前,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晃着,“刚刚遇到打劫的,生活有点拮据,一人一杯白开水解解渴”。 “谢谢”,韩旭朗甚是有礼貌的道了个谢,他现在的身体也的确不适合喝什么碳酸饮料红酒之类的,白开水恰是最合适的,眼带感激的望了一眼,语气诚恳,“之前是我误会了三秋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给你道歉,酒吧下面的损失,我韩旭朗双倍赔偿”。 韩旭朗随身掏出一张丝印金底烫红金的至尊卡推到李三秋的跟前,“这就当是我们补偿三秋哥酒吧损失的钱”。 李三秋没有去拿面前的这张印着某某银行名字的pvc卡,斜看一眼,“这是多少钱啊!”。 “不多,也就是一千万而已”。 李三秋弯腰将卡拿在手里颠了颠,“九少就是九少,出手依旧豪气。看来杀手职业和倒卖古董的确是个好活计,日进斗金也不是问题吧”。 “三秋哥说笑了,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韩旭朗诧异的看了一眼楚东南,楚东南摇了摇头附耳轻声说道,“不是我说的”。 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第六感就告诉他,眼前这个笑的很温暖的男人极度危险。 韩旭朗自认在道上混的日子也不短,基本上能在道上排得上名号的人不说都认识,起码是知道的,却从未见过任何有关眼前这个笑的温文尔雅的男人的信息,何况是自己一直都特别关注的阿尔及利亚魮。 除了他一直生活的城市,阿尔及利亚魮是他最熟稔的城市,纵然他从未在这里生活过,但是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任何大事,知道任何一个关键人物。 除了楚东南这个变数,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李三秋。 浓厚的书卷气息中带着一股强夯的杀气,这种有特别气质的人,绝对不会是池中物。 如果不是因为楚东南,他根本不会见过这个人更不会知道他叫李三秋,他似乎对自己很了解而他竟然对他一无所知,这件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如果是敌人,那将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 楚东南清楚的感觉到韩旭朗所有情绪的变化,手掌附在韩旭朗的后背,安抚的抚摸,低声说道,“别担心,有我在。” 楚东南将手摊开伸到李三秋面前,直直的看着他,“三秋哥,你不给我媳妇见面礼吗”,眼睛却盯着李三秋手里的那张卡。 李三秋将卡又放了回去,“见面礼这还不好说,”指着角落的那摊东西,“这些个武器免费送你们,而且刚才九少砸我们夜色酒吧的场子就当没发生过,这总可以吧。”。 “三秋哥,我没记错的话,这些个武器是我大哥承诺过的免费赠送的,别说是这些个武器,就是钱财那也是让你们无限量的供应,你这拿我大哥的东西做人情是不是不妥帖”。 “你刚刚好像还说,你是给我大哥打工的,那这家酒吧貌似也在这个九龙嵌珠的应征范围之内。”。 苏辰南有感而发的接着楚东西两兄弟的话,十分感慨,“三秋大哥,你这是不把楚老大的东西当外人啊,你们关系可真好。”。 李三秋觉得这三个熊孩子完全没有小时候的可爱了,现在竟然默契得不用眼神交流就能一致对外的挤兑人。 “好了好了,哥认输还不行,这批武器你们说个地方,我找人给你们运过去,这总行了吧各位小祖宗”,李三秋无奈的举手投降,眼看着他们还要张嘴说什么,立马打断,“得了啊别得寸进尺的啊,这样都行了!你哥可没给我下命令让我从旁协助,帮你们解决供货和运输两个难题已经很难得了。”。 “三秋哥”。 “行了啊,楚三少,你别再叫我哥了。你要是再叫我一声哥,那我还不得给你抗子弹去啊,我可是个文弱书生,上不了战场,最多就是个后勤而已。也别再把楚东北那狼心狗肺的货搬出来压我,山高皇帝远的,你哥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就算我把这间酒吧卖了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让我难受个半月而已,他也不敢真把我给怎么样了。”。 “你跟我大哥不止是发小这么简单的关系吧”,楚东南眯着眼,盯着李三秋的面部表情,0.11秒的停滞被他及时捕捉道,“三秋哥,你认识我大嫂吗”。 “我”,李三秋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还没等他组织完词语,就被楚东南直接打断。 “有没有人说你跟我大嫂其实长得挺像的”,楚东南掷地有声的说道,“老二,你听说过李家有姓夏的亲戚吗”。 楚东西也不是愚笨之人,再加上双胞胎的神奇效应,当楚东南将问题抛向他的时候,立刻心领神会的说道,“这还别说,三秋哥你跟楚乐天那个熊孩子还是有点神似”。 听了楚东南和楚东西两人说的话,在场的其他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李三秋,李三秋吓得身体一颤,这些个狼崽子早知道就不跟他们玩闹了,直接给了武器和钱财就让他们离开,也不至于在这里把自己当做外星人一样研究。 韩旭朗手摸索着下巴,恍然大悟一般悠然的说道,“说真的眼睛和脸型蛮像的,最重要的是你俩都有个美人尖”。 顿时语惊四座。 能够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那个个都是人精,而且跟楚家人的关系还不一般。最初都以为是楚东南玩心脏乱喷出来的垃圾话,经过韩旭朗这么一提点,所有人都将目光齐聚在李三秋的额头上,心中同时响起一道惊雷。 卧槽!什么情况! 楚家人往上数几代,都没人有美人尖! 楚家长孙媳妇也是没有美人尖! 唯独,楚家最小一辈的楚乐天,有一个美人尖。 李三秋脸色变了又变,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你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忙,赶紧去忙,有什么记得给打电话或者来酒吧找我都行。等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再来找哥叙旧也不迟”。 三分钟过后,一批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人推门而入,二话没说直接就走向角落那座小山,一手提着一个箱子,鱼贯而出。 “好了你们也别再我这多待,该干啥干啥去。跟在你们后面的尾巴已经把被清理掉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吧,别用太崇拜哥,哥只是拿钱办事”,李三秋推着楚东南他们就往门外走,“赶紧走赶紧走,你们这些人的心太脏了,我要净化一下被你们污染的空气”。 “三秋哥,你跟我大嫂有一腿!”。 “楚东南你够了啊!谁跟你大嫂有一腿,这话你要是传到你大哥耳朵里,你大哥还不削死我,小祖宗你可别给我找麻烦啊,算哥求你了。等你结婚的时候三秋哥绝对个你包一个大红包”。 房门再被关起来的一瞬间,韩旭朗灵机一动,张口就说了一句,“难道你跟楚大哥有一腿,可你不是男的吗!”。 “滚!”,李三秋伸腿就去踹楚东南的小腿,“抱着你媳妇赶快滚蛋,最近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恼羞成怒了啊”,韩旭朗一脸无辜的望向李三秋,“三秋哥,真看不出来你是个女的,我以为叫哥的都是男人呢,而且你还有个古典美人独有的美人尖,你跟楚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快来说说吧”。 “韩九少,你不仅身体构造异于常人,而且眼神也特别不好使。谁规定美人尖必须是女人才能有的,没事多读点书对你有好处”。 砰地一声,房门被大力的关住。 韩旭朗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楚东南,这有很大的猫腻啊。没想到楚大哥看着那么正经的人,竟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楚东南伸手将韩旭朗衣服的帽子扣到他的脑袋上,继而宠溺的揉了揉,“你跟着小小酥他们把武器运到事先找好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到张更上他们那里汇合”。 当楚东南和楚东南提着衣服的袋子进入到一处简单得有些破旧的居民楼,爬楼梯到五楼,沿着事先打通好的过道进入到隔壁房间。 刚一进入,楚东西丢下手里的东西就直奔到卫生间,开始冲澡。 楚东南拎着袋子走到韩旭朗住着的屋子,放下东西站到韩旭朗后面,看着他正在玩着一款网页游戏。 韩旭朗扔掉鼠标和键盘,就往楚东南的身上扑,楚东南伸手推开韩旭朗的靠近他的身体,“你现在身体虚,等我身上的热气散了洗个澡再靠过来”,低头一个温和的吻凑了上来。 韩旭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半跪在凳子上伸出手臂圈着楚东南的脖子,仰着头望着楚东南,“我现在都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身体哪有这么虚。再说了,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在声色酒吧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可想你抱抱我亲亲我了。”。 楚东南伸手揽着韩旭朗的腰部,绕过椅背,双臂拖着韩旭朗的膝盖手掌拖着他的臀部让人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低下头一个法式热吻让韩旭朗都气喘吁吁脸色涨得通红。 两人额头相抵,楚东南那铁汉柔情发挥到了极致,温柔的亲吻喑哑的低语,“想你男人了。” “嗯,想了。”,韩旭朗点了点头,只是亲吻嘴角还不够,激烈的拥抱亲吻,好像要将他嵌入到楚东南的身体里,“尤其是你跟二哥上床的时候,更想你。纵然知道你跟二哥之间没什么,但是我就是看着心里不舒服,我不爽!非常不爽!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楚东南站直身体,任由韩旭朗发泄着啃咬之间的脖颈,抱着韩旭朗走到浴室,将谁调到适宜的温度,他就用抱小孩的姿势紧紧的抱着韩旭朗站在温水中冲刷。 温热的水从莲蓬里喷洒下来,轻柔似情人的抚摸。 楚东南灼热的吻,逐步驱散韩旭朗的不安。 韩旭朗伸手将两个人的湿衣服扒掉,彼此一片坦诚,水流顺着头发滴落在鼻尖下颌流淌过脖颈停驻在胸前两点茱萸打着转。 “楚东南我想要了”,韩旭朗半蹲在地上,眼中盛满了火捻,当楚东南的手指触摸在他的嘴唇上时,韩旭朗痴痴的笑了,张嘴将其吞进嘴里,纵然嘴巴被撑得酸麻嗓子被摩擦得火热,依然不愿放开。 楚东南抱着浑身无力脸色潮红的韩旭朗从浴室内走了出来,径直来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盖上空调被。 韩旭朗急忙伸出手拉着楚东南的手腕,泪眼迷茫,声音嘶哑,“别走好不好,我想让你陪我躺一会,等我睡着你再走好吗。”。 “我不走,只是去拿今天给你买的衣服而已”。 “不要衣服”。 “好好好不要衣服,”楚东南掀开被子躺在韩旭朗的身旁,将人拉到怀里抱着,“九儿不要胡思乱想,你只要知道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就行了,谁也抢不走。”。 “恩,我知道你是我的,可我就不甘心。就算他是你二哥,我也不甘心,你明明就是我一个人的”。 “你知道他是我二哥你还吃醋”。 “那不一样,你们都上床了,而且听着好像你们相爱很深似的”。 “胡说八道,他跟我可是亲兄弟,而且对这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我可是亲不下去”。 “我都看见了,你们亲了”。 “你真觉得我们亲了吗?”,看着韩旭朗点头,楚东南无奈的狠狠的吻住那张让自己爱到极致的红润嘴唇,“你这样张更上知道吗?他要是自己家的弟弟这么置喙他的专业职能,他肯定会跟你急的”。 “就算知道那些画面都是我哥利用黑客技术侵入到老头子电脑里转换的,我也很不爽啊,而且亲兄弟怎么了,今个那个李三秋感觉跟你大哥又一腿似的”。 “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不用插手,而且我大哥现在有我大嫂,还有小天,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能追究的,况且那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第148章 带你回家 静谧的房间,只有键盘按键在有节奏的跳动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屏幕上泛着点点绿光,似滚动的流苏,快速的消失又出现,混合着幽白色的逛逛,照的张更上那张瘦削的脸犹如鬼魅一般。 啪的一声,开关按动的声音,昏暗的房间立刻亮如白昼。 张更上伸手遮盖住眼睛,待到适应了光亮才放下手来,转头看着站在他门口的四个人,低头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显示时间,扬声招呼,“你们办事还挺快的,这么快就交流好了感情”。 韩旭朗现在走起路来特有意境,传说总的一衣带水,那一步三挪的优雅,简直比古典美女还要优雅,张更上急忙站了起来,扶着韩旭朗的一条手臂将人让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你可行了啊,刚被你上过就往外跑,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体制,还不好好的休息”。 随即在韩旭朗看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楚东南一眼。 这人太不知道疼爱媳妇了,没看他媳妇现在虚弱的跟林黛玉似的,还跟人行这么费力费神的房事,真是没见过这种疼媳妇的男人。 张更上怎么也不会想到,不是楚东南主动,而是他的弟弟韩旭朗主动要求的。 韩旭朗一直坚信着爱都是做出来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个男人可以因为解决生理需求而跟一个陌生人上床,但是如果真的是爱你的,那他必定会时刻希望跟你近距离接触。 上床不一定是因为爱,但是一旦他拒绝跟你上床,那绝对就是不爱了。 爱情犹如一棵嫩苗,它时常需要定量的水来滋养,才能长成苍天大树。韩旭朗觉得他跟楚东南之间的这棵嫩苗在最初的种子选择上就有瑕疵,所以他才会对于能够增强感情让爱情升温的肢体交流这么热衷,就好像用上床做/爱来证明,这个优秀的男人的确是他这条蚯蚓一般存在的人。 水乳交融,乐此不疲,却也乐在其中。 楚东南面无表情的将张更上射过来的信息悉数接收,但是不给予任何回应,径直走过过去,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在韩旭朗看了张更上一眼猛然挣扎之时,淡淡的说了一句,“坐硬板凳你屁股不疼了”。 韩旭朗背靠着楚东南的胸膛,稳稳的坐着,两人肌肤相贴,晃动鼠标将数据呈现出具象化,双目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看着。 不说还没感觉,一被提起来,韩旭朗臀部一紧,甚至有一种楚东南还待在自己体内的错觉,下意识的放松又收紧,无意识的做出吞吐的动作。 两人贴的如此之近,又彼此相熟,一个个小小的动作就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 楚东南低头看了一眼此刻正乖乖坐在自己大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画面,心中柔软得不行,身体前倾朝着韩旭朗最敏感的颈动脉处用牙齿轻轻撕咬,酥麻的电流沿着脖颈直接流窜到下身凸起的部位,放在韩旭朗腹部的时大手,移动韩旭朗的两腿之间,在空中做着钟摆的运动,有意无意的撩过已然微微翘起的小帐篷。 隔靴搔痒的轻柔,极大可能的放大韩旭朗血液内涌动的情绪,调动着神经敏锐起来,犹如紧绷着的离弦之箭,薄薄的睡裤清晰的勾勒出两瓣圆润挺翘的臀部,正压着那根泛着热度的熟悉物什,感受到楚东南两腿之间的回应,韩旭朗难耐的动了动身子,下面无意识的吞吐越来越快,却越来越空虚,甜腻的呻/吟差点破口而出。 韩旭朗咬紧牙关,扬起绯红的笑脸,用他那满含春水欲语还休的眼神看向楚东南,“楚东南,我难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等回家之后一定会好好补偿给你,都给你”。 楚东南心疼的吻掉韩旭朗因为欲/火的折磨而留下来的泪水,强硬而不失温柔的将人转了个身,让韩旭朗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炽热的两根相互抵在一起,伸手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双臂收拢紧紧的圈着韩旭朗的身体,嘴唇在韩旭朗的耳边喃喃低语,轻柔的嗓音似被风吹起的柳絮,飘荡在空中随着风的挽留打着漩的飞落在泥土上、花瓣上,有的甚至落在平面的湖面上,清风吹动荡起趵趵涟漪,晕染的水圈似一个个的同心圆,将两个人紧紧的绑定在一起。 楚东西看了一眼在楚东南怀里被浅度催眠而陷入昏睡中的韩旭朗,没一会就传出来小小弱弱的呼噜声,如果不是他离得近看得稍微清楚,他都错以为韩旭朗是被人安乐死的。 “三儿,你告诉我实话,你媳妇他现在这种情况是好还是坏”。 亲兄弟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楚东南抬头看了一脸紧绷着的楚东西,心中也是感动不已,瞟了一眼扶着腰表情微蹙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苏辰南,表情难得温和的说道,“我媳妇我管,你媳妇你管。你还是先去看看你小小酥吧,你没看到他腰酸得都栽倒了,你还有心情来管我媳妇。”。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楚东西望了苏辰南一眼,迈步走到苏辰南身旁,伸手揽着他的腰动手揉了起来,疼的苏辰南一个没忍住嗷了一声,下一刻就急忙捂着嘴看向屋内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早已围到电脑前,盯着电脑屏幕在看,没人往他这里看,让他也少了几分尴尬。 “这么多人,你别动手动脚的”。 如果不是脸上的绯红出卖了他此刻羞怯的心,楚东西还真的以为苏辰南就是个豪放派。就算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苏辰南也没有平时的那种粗放,反而有着不合他气势的矜持,这一点倒是让他很意外。 楚东西倒是觉得这样的苏辰南才有意思,床上的羞涩、矜持和生涩,极大的满足了他隐藏在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虽然苏辰南在床上放不开,只要是自己开口的姿势动作,他的身体都会十分完美的摆出来,这让他性趣大增不少,尤其是看到他被自己的干的流出生理盐水甚至出现昏厥现象,他的手脚始终都是紧紧的盘在自己身上。 这得有多爱,才能这么信赖自己依靠自己,整颗心都扑在自己身上,这样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一辈子能寻得几个。 “啊!快放我下来,我很重的,他们都在呢”。 楚东西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凭着一口吸气,将人拦腰抱起走到楚东南身边空下来的位置坐下啊,“怕什么,韩旭朗不是被三儿抱得挺习惯的吗。他都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火,我也就是抱抱你而已,又没做多出格的事”。 被抱着的苏辰南心中其实是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兴奋。 楚东西从未在外人面前宣示过他对自己的主权,现在竟然在楚东南面前做出这些个亲昵的动作,说实话他很欣喜,毕竟这是他带着他以伴侣的身份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 但是很可耻的好嘛!他跟韩旭朗的情况完全不同,除去韩旭朗比他年纪小,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个虚弱的病人,被人抱着那是正常的人,何况从楚东南认识韩旭朗确定恋爱关系开始,楚东南都将韩旭朗当做儿子一般去爱去疼,弥足他小时候丢失的感情。 这招近乎于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可能会感觉到恐惧厌恶,觉得自己是跟他谈恋爱不是去给他当一个没有自己思维自己想法的木偶玩具,甚至还会觉得他不如找一个充气娃娃过日子,充分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掌握所有的生杀大权。 可是对于韩旭朗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就会上瘾,而且这辈子都不会戒除。 残缺的童年和少年时期,让他极度渴望被爱被宠溺被管制,尤其是那种事无巨细的关爱。敏感脆弱的心一旦被真爱滋润,那他就会如疯狂成长的野草,紧紧的缠着那股甘甜的泉水,任由泉水将他浸没,即使是被满满的爱意灌溉得窒息,他也甘之如饴。 楚东南就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将韩旭朗既当做自己儿子般的宠着又当成情人一般用强势霸道的爱将他禁锢着,驱除掉他心中所有的空隙和不安,让他生活在看得见摸得着的真爱里面,享受自己给他营造的美好。 楚东南仿佛看透苏辰南现在心中所想,偏过头看了一眼,轻声说道,“他是真心的”,不给苏辰南尴尬的机会,转头就紧紧了再自己怀中睡得安详的人儿,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苏辰南难得羞涩的学着韩旭朗将头埋在楚东西的怀里,楚东西咧着嘴对楚东南笑了,一脸真诚无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楚东南朝着楚东西翻了一个白眼,看了看背对着他苏辰南在看看楚东西,意思就在警告楚东西,如果他敢上了人不负责,那他就小心着点。 收到来自自己弟弟的威胁,楚东西第一次没有反驳,反而神圣一般的吻了苏辰南的额头,不言而喻的告诉自己的兄弟,这辈子就是他没跑了。 作为这个房间里的不二单身狗,张更上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红蓝双槽一下子被清空,甚至附加几十层的中毒效果。 尼玛,这是不让单身狗活着的节奏啊。 “喂喂喂,能不能注意下别人的情绪,秀恩爱分得快,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张更上顾不得有没有人会回应他,一脸担忧的看着睡着了的韩旭朗,皱着眉头轻声问,“他的身体未免太敏感了一点,不会有什么事吧”。 “楚东南,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不止一次,在我弟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前,禁止你们行房,你怎么就不听呢。精气神,首先精都排在第一位,也不是没道理的。泄/精一次,他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你们倒是爽了,我弟他的身体却遭罪了”。 楚东南习惯性的轻拍着韩旭朗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哄着他入睡,低沉轻柔的嗓音舒缓他在睡梦中绷着的神经。 “他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而且我事先已经咨询过专家,适当的房事有助于促进他身体机能的恢复,身体敏感是因为他身体重新洗牌导致抵抗力等方面的弱化,慢慢的就会恢复。虽然不会恢复到他之前的巅峰时期,但也比一般人要强”。 楚东南指了指电脑屏幕,“说说这个吧,时间不多了,一会我还得跟老二赶着回去”。 说道回去两字,韩旭朗似乎若有所感,弱弱的哼唧声挣扎着想要苏醒过来。 楚东南凑近韩旭朗的脸庞,亲吻的着韩旭朗颤抖的睫羽、光滑的脸颊、高挺的鼻子最后流连于他那微微撅起的嘴唇,探出舌尖钻进韩旭朗的嘴中,勾着闪躲的舌尖轻轻起舞,温柔的吻遍他嘴里每一寸地方。 韩旭朗闭着眼嘤咛出声,“老公~别走”,手臂紧紧的盘在楚东南的脖子上,身体涌动,被吻的酥麻的舌尖追逐着楚东南的舌尖亲吻交缠,呓语低吟,“爸爸,别走~”。 只有在床上被自己逼得疯狂爽到无/精可射的时候,韩旭朗才会死死的收紧身体夹着不让自己离开,嘴里会癫狂而甜腻的呼唤自己老公,情到最深最浓之时,他会满含爱怜痴痴的唤着自己爸爸。 这声爸爸跟生养他的爸爸不同,包含着他对自己最深的羁绊最真的依恋和最浓厚的情意,他把他心目中所有美好的纯真的感情都给予了自己,亲情、爱情、友情统统给了自己,这么一颗赤子之心怎么能够让不楚东南不动容不深爱不宠爱。 “宝贝,我在,一直都在”。 “爸爸,抱抱~,宝贝要抱抱要抱抱”。 “好,抱抱,爸爸抱你继续睡”,楚东南双手托着韩旭朗的臀部让他双手揽着自己的脖子,脸颊蹭落在自己的肩头,像抱着八岁的楚乐天一样抱着韩旭朗,双脚沉稳如山,在房间里走着晃着,直到韩旭朗再次沉沉的睡去。 张更上扪心自问,他绝对做不到楚东南宠爱韩旭朗这般,这种复杂繁芜的爱,他就是集聚几辈子恐怕也无法这么收放自如,不由得会心一笑冲着楚东南真心实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连楚东西都不得不对楚东南的臂力点个赞,现在的韩旭朗的确是有些瘦小单薄,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他弟竟然就跟真的抱着一个小孩似的站着走动这么久,这份爱果然就像苏辰南曾经说过的那般,“楚东南的爱,太过沉重厚实,只有韩旭朗这种心如无底洞的人才能承受这份沉重。”。 这俩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楚东南爱的霸道犹如泰山压顶,韩旭朗爱的深邃犹如海纳百川,互为阴阳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楚东西有些动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楚东南摇了摇头,抱着韩旭朗就那么站着静静的听张更上他们对于监控画面的解说,仿若怀中的人儿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抱着自己的世界, 虽然累但是却甘之如饴。 第149章 带你回家 “你不会还在担心你那个宝贝情儿吧?”,楚东西惊愕的瞪了瞪眼,“三儿,你不至于吧,别介人说梦话似的喊你一声爸爸,你把人真当成儿子了!”。 “没有,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有玩cosplay这种游戏的兴趣,玩得还挺大。”。 楚东西放缓脚步,漫步走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入眼所及的都是崇山峻岭,除了石头就是树木,枝叶繁茂,倒是比他们的居住区要凉爽许多,拍了拍被露水打湿的胳膊深吸一口干净清新的空气,再大口呼出,心情舒怡,“说实话你二哥我这辈子没少佩服过人,韩旭朗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他值得”。 “敢不敢谦虚点,没夸你你这一脸自豪的是什么劲”。 “你夸我媳妇还不是在夸我,我们夫夫一体,你不服?”。 “服啊必须服!”。 趟过茂密的灌木丛,终于走到一块空地上,跳上一块光滑的巨石上,立在1300米的高处,俯瞰整个阿尔及利亚魮,朝着对面层峦叠嶂的山脉大声呼喊,回音悠远而空旷,听着自己的回音楚东西跳下来,一脸轻松愉悦,“这么个风景秀丽风光十色的好地方,竟然被糟蹋了,真是浪费了造物主的神奇,暴殄天物啊!!!”。 “老二别犯傻”,楚东南打了一个喷嚏,打着哈欠揉了揉鼻子,催促道,“等完事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现在办正事要紧。”。 楚东西跟在楚东南身后继续沿着隐藏在枝叶下面的羊肠小道往上走,担忧的问道,“毒/瘾犯了?”。 楚东南点了点头,难受的揉着鼻子,“可能是罂粟花的味道太浓烈,身体抗体减弱”,猛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口水糊了一手,英气十足的墨色眼眸浸透在水雾中,水韵泫然,“有点胸闷气短”。 楚东西眼疾手快的抓住因为眩晕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的楚东南,心有余悸的搀扶着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的人走到一块石头边,扶着人坐下,“你还能不能行了,脸色很难看,我们先下山,等你身体好一点再来”。 楚东南咬破嘴唇,刺痛感让他迷离的神智清醒不少,艰难的摆了摆手,“这是奈保尼尔给我的考验,我必须通过了。”。 “你要知道你今个要是通过了他的考验,你再去戒/毒,那就更难了。” “没事,之前我能硬扛过去以后我也能!老二,我很高兴我当初那么果断将媳妇儿推离这里,虽然他最终还是来到这里,但是总比跟我一起来这里要好,幸好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你别看他平时看着很开朗很坚强,其实他就是一块薄的水晶,只要找准中心轻轻一推,他就能很轻易的从中间破裂,这是闫缪留在他身上唯一的存在,现在那些个存在一并被我摧毁,媳妇儿就可以得到重生,这很好,很值得”。 “喂喂喂,你这不是再跟我交代遗憾的吧!哥可告诉你,你爹妈你媳妇你可都得自己养,别想推给我,我是不会替你承担这些本该你承担的责任”。 “我爹妈不是你爹妈啊,老二”。 “那不一样啊,三分之一的责任跟二分之一的分量是不同的”。 “滚蛋”。 楚东南声音开始变的有些颤抖,视线也开始模糊,颤抖的双手不停的在地上摸索,楚东西将人按住,焦急的吼道,“你摸什么呢,需不要哥把你敲晕了”。 眼见他楚东南抽搐的愈发厉害,楚东西心一横准备直接将人敲晕,不管什么扯淡的测试,再这么蹲在这空气内都充斥着罂粟花散发出来的气息,想不发狂都困难。 手刃刚触到楚东南的脖子,就被人握住。 “三儿,你真该拿个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熊样。不说让你媳妇看见你心疼了,要是让咱老头子看到了非直接毙了你不可!”。 “老二,就差着临门一脚。我能忍得过去,错过这次机会,还不知道能等多久。” 楚东南扶着双腿,晃着身躯站了起来,精神萎靡四肢酸痛麻木丑哭,关节骨骼更是疼痛难忍犹如蚂蚁噬心,脚还没迈出去一步就双手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恶心干呕,将早起吃的东西都吐得干净。 楚东西大骂一声卧槽,急忙蹲下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你他妈的逞什么强,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他妈的绝对不会给你收尸”。 楚东南躺在楚东西怀里发着抖,贴着楚东西温热的胸膛,艰难的说道,“老二,给我一刀。贩毒的人不吸毒,这是阿尔及利亚魮人都知道的一个事,我要是连奈保尼尔给我下的绊子都夸不过去,那他根本不会让我真正的进入到他们的中心,这一趟我必须得走。” “你这样就算不死也会万劫不复,毒枭的瘾本来就不容易克制,你现在还往罂粟区间钻,奈保尼尔那个混蛋是真的要将你彻底拉进泥潭里,以后你想脱身也脱不干净”。 楚东南要是决定的事,就算是天塌下来只要他没死,就会一直坚持到将其完结。 楚东南明白,楚东西更是对此深有感触。 从腰间拔出一把仿制m9刺刀的匕首,它的刃长7.5英寸刃厚4/16英寸是一把杀伤力极强的猎刀型战斗刀,握着伞绳材料的手柄递到楚东南的手上,楚东南徒手握着泛着寒意的刀刃,粗壮的刀尖和那暴漫的切割线顺便被手心的血液涂满,一滴一滴顺着刀尖和滑落在刀刃上,滴到青灰色的石头上。 掌心刺痛感,一遍又一遍的洗涤着迷乱的神经,强大的意志力再次涌上心头,韩旭朗的笑颜成为最大的强化剂,楚东南伸手抹掉嘴角的污秽,扶着楚东西的肩头站了起来,纵然身体还在风中颤栗,但是他依旧手握着刀尖坚强的站着。 楚东西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楚东南,只见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充斥着赫人的血丝,双目圆睁直视着前方葱郁的小道。 楚东西从未感谢过双胞胎这种特殊的心电感应,切身体会到自己血亲兄弟现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心中的躁狂他都体会得痛彻骨髓,何况是承受所有苦难的本体。 心中的躁狂愈发狠厉,他对奈保尼尔的恨就愈发的浓烈。 同仇敌忾! 身上的杀气挣开外壳的束缚,破体而出,搅动着附近的风狂乱的飞舞,树叶沙沙的嘶鸣声,响彻耳边。 楚东南半边身体依靠在楚东西身上,用他那不断往外渗血的手掌捂着口鼻,浓烈血腥的味道直窜脑海,抑制住心底不断咆哮的恶魔。 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们拖了二十分钟才走到漫山遍野的花海。 碧绿的海浪上,五彩缤纷的花骨朵点缀其中。 纵然是这一路上备受其折磨的楚东南,在看到一望无际的花海时,也被它们随风摇曳的风姿所深深的折服。 罂粟花,是真正的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美得那么耀眼,美得让人叹服,这种窒息的美丽让人爱恨交加。 爱的是它那犹如妙龄少女新穿的白色裙子,被泼墨一般的水彩晕染,红、黄、紫、粉、白等不同的色泽,由深到浅勾勒出少女特有的青春萌动。 含苞待放之时的少女身姿让人心动,绽放开的花朵更似一个成熟而独领风骚的熟女,浑身上下散发出来诱人的体香,大而艳丽的花瓣,让人心甘情愿的垂怜。 恨的恰恰是他盛开过后结出包含毒汁的果实,一夜春雨,片片丹红为谁落? 被这片艳丽、妖娆充满诱惑的英雄花所震惊过后,楚东南的脸色更加苍白,滴滴汗液流下,浇灌着脚底下那朵正张开少女粉红色裙摆的花心,深紫色的花心变得愈发殷红夺目。 视觉开始恍惚的楚东南,似乎看到一个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正站在他对面的舞台上,忘我的跳着灵动的天鹅舞,身姿绰约,撩人心怀。 楚东西一巴掌糊到开始出现幻觉的楚东南脸上,苍白如纸的脸颊立刻映出一个醒目的五指印,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再沉醉当中,就等着给你媳妇收尸吧,想死就带着他一起死”。 媳妇儿。 混沌迷乱的神智,被楚东西用一根尖锐的铁丝生生的拉了回来,银灰色的铁丝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血海,让楚东南立马惊醒过来。 猛然挣开双眼,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五秒钟的迟钝过后,楚东南惊的下意识后退一步。 “怎么了?”。 楚东南指着此刻正我再一株罂粟下面的赫然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蟒蛇盘成一坨,头颈高高的直立着,双目正对着楚东南他们,长长的信子在空中不停做着变化。 楚家兄弟下意识的摆出攻击姿势,可惜楚东南因为毒/瘾犯了的缘故,画虎不成反类犬,失去楚东西搀扶的身体,虚弱的摔到在地上,蟒蛇游动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楚东西准备弯腰去扶楚东南的时候,已经来到他们跟前,爬到还来不及起来的楚东南身上,盘成一团窝在楚东南的腹部。 蛇头沿着楚东南的胸膛蜿蜒向上,最后停留在楚东南的脸部上方,一人一蛇就这么四目对望着,蛇信子仿若人类亲吻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扫过楚东南的嘴角,蛇尾巴甚至愉快的甩动着,又盘着的一团慢慢舒展开来,将楚东南当成是自己的猎物一圈又一圈的盘绕着。 楚东西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景象吓得呆住了。 尼玛,这是要逆天啊。 这蛇是要□□啊还是来觅食的,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非礼他弟。 这蛇难道成精了不成,可是建国后就不让牲口成精了啊!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国家被严令禁止了,所以这些个牲口都跑到过来来修炼成精了不成。 人蛇接吻,纵然是楚东西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杀了它吧,可它也没犯什么清规戒律,难道就因为物种不同,不能圈圈叉叉嘛,这好像也说不通。 不杀它吧,他老弟的清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楚东西尴尬的蹲下/身,有些难堪的干咳一声,轻声说道,“三儿,你说二哥该怎么帮你”。 楚东南倒是想杀了这牲口的,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除了他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消耗掉抵抗毒/瘾之外,这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本身的重量也不容小觑,压得他都快心肌梗塞了。 别以为他现在神智有些混沌,但他敢肯定,他家老二在发现这条蛇现在并不是要直接吞了他之后,担心去掉七七七八八,现在就剩下满满的戏谑看戏好心情了,完全将兄弟之情抛到脑后面了。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眼倒是翻得好,还有点楚楚可怜,可他的嘴巴就遭殃了,怒吼还没出口,一条冰凉的蛇信子就钻了进去。 卧槽!!!! 楚东西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玛,这是活生生的蛇吻啊!!!名副其实的!!!! 如果说楚东南之前是有七分清醒,那么现在绝对是神清气爽精神满满,双目瞪的大大的,嘴巴鼓鼓的,来不及细想抓着手里的匕首就朝蟒蛇的七寸打去,一手去推搡着舌头。 蟒蛇好像真的是成了精怪一般,粗大的蛇尾搅动着,准确无误甩到楚东南拿着匕首的手腕,被一块正在快速移动的巨石砸中的错觉,让匕首脱手而出,蛇尾拍动地上的尘土,灰尘翻飞,恰好呛的楚东西干咳不已。 楚东南顾不得手腕处的疼痛,两只手齐力去推蟒蛇沉重的舌头,嘴里还哝哝囔囔的说着话。 蛇信子搅动着楚东南口腔里口水,逼的楚东南不得不连带着蛇的口水一起吞到自己的肚里。 看到楚东南嗓子吞咽的动作,楚东西顾不得看戏,卧槽,这是要死的节奏啊!蛇液有毒啊!!巨毒!妈蛋儿,这次真的要折在这里。 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掐准蛇七寸的位置,猛力戳了过去。 蟒蛇似有所觉的,急忙收缩身体卷着楚东南一起滚向一边,匕首擦着巨蟒的身体过去,堪堪戳掉一层蛇鳞。 楚东南被这猛力一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回龙驭,脑子一时忘了自己嘴里还有一条冰凉细长的蛇信子,上下牙齿猛然一磕,浓厚的血腥味充斥在嘴中。 不是他的血,而是巨蟒舌尖的血。 巨蟒痛的一缩,收回了被咬伤的信子,张开大口朝着楚东南的脖子就去咬。 看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那雪白增量的尖牙利齿,牙齿上还沾着扯不断的混着血迹的蛇液,身体被蛇身缠着不能动的楚东南,只能用力扭动肩膀尽力偏过头去躲避巨蟒的会心一击。 巨蟒随着身体的本能,追逐着自己血液的味道,一口咬在楚东南的脖子上,脖子上里面出现两个血洞,血液顺着深入他身体内的尖牙流了出来。 躲过蛇尾重重一击的楚东西,掏出衣服内的手/枪,扣动扳机朝着蛇头的方向开去,两道不同音速的子弹破空而出,正中脑门的子弹偏移穿透蛇鳞钻进巨蟒靠近喉咙的位置,空气中传来肉被烧焦的味道,受到惊吓的巨蟒急忙松开被他咬住的楚东南。 身体快速的展开,放开楚东南,足有三米长的躯体舒展开来,快速的朝着花海游动。 楚东西朝着另外一道子弹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捡起地上的匕首飞身而扑,举着匕首发了狠的,倾尽全力将匕首狠狠的插了下去,巨蟒痛呼出生,扭过头朝着楚东西身上咬去,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楚东南跟着向前一扑,推开楚东西的同时,抬起脚朝着蛇头的方向猛力踹去。 尖锐的牙齿划过小腿,两排清晰的牙印透着几缕血丝。 楚家兄弟,一起扑向巨蟒。 砰砰砰,连着三声子弹刺破气流,飞速钻进楚家兄弟的肩膀。 阴冷的声音,犹如刚刚那条冰冷的巨蟒,“你俩要是把这条蛇王杀死了,就等着被阿尔及利亚魮所有的人追杀吧”。 楚东南扭过身看着从花海另外一边走过来的五个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和奈保尼尔差不多年龄的男人,黑色的肌肤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死亡的气息,后面跟着四个四十多岁穿着普通本地亚麻衣料的黑种人。 “你是谁”。 “刚才那三颗子弹是属于你的”。 楚家兄弟丝毫不顾及正在流血的肩膀,脸色生冷,一步步走向那五个人,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银色的刃面倒映着火红的罂粟花海。 “我是夷坤,这次交易的买方,难道奈保尼尔没有告诉你吗?”。 “我们身上没有货,他也并没有告诉我们”。 “货,你们当然有,就在你的身上”,夷坤指着楚东南,“你以为奈保尼尔让你们来只是为了让你们看一看着美丽的花圃吗!你体内注射的最新出的heroin没让你成瘾,反而有了抗体,这是我们所没有料到的,让你们来这个花圃,就是为了加固你体内的毒/瘾深度,让你想脱身都不能,这场交易就是让你代替韩旭朗成为真正的药人”。 冰冷的铁块贴在楚东南的颈动脉上,“你将成为毒枭最大的载体,你的血液在被蛇王的血混合之后,将成为最纯真的毒/品,所有的刺激神经的娱乐性玩物,在滴入你的血液之后,立马就会提高成色和效果,这将大大降低我们制作的成本”。 “你们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 “当然,你以为就凭着你们几个人就能颠覆阿尔及利亚魮的王朝,别太天真了。在你们之前有多少人想要清除这些美丽漂亮的英雄花,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小部分人很容易会被驱逐,但若是换成是一个国家,那就会很困难。”。 夷坤露出赞赏的神色,“你很聪明,但是你再厉害,你还是一个人,你拿什么跟一个国家来斗。换句话说你们拿什么跟一个国家来抗衡。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你们这些个所谓的扫毒组织抓住的往往都是单个的人,但是当所有的人都团结到一起的时候,你们就变得束手无策”。 夷坤指着1300高度以下的地方,望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楚上将,你在阿尔及利亚魮的这三年,应该看的很明白。阿尔及利亚魮这个地区道路崎岖交通闭塞气候恶劣再加上丛林密布,很多农作物都不适宜在这里生长,唯有罂粟花能够很好的适应这里,这里就是天然的罂粟花的主场,这里的居民祖祖辈辈以种植罂粟花为主要来源,就连zf的武装力量都得依赖它而生存,你们这些个想要摧毁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你觉得这可能吗?”。 奈保尼尔的声音此时从他们背后传了过来,“这一切都是我们早在几十年前都开始设计好的,当然你跟韩旭朗的相遇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内,但是从你跟韩旭朗上床开始,你就已经进入到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对比你俩谁的可塑性更强,很显然你没让我们失望”。 楚东南对于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感觉到惊讶,反而一脸平静的说道,“那条巨蟒是你专门饲养的?”。 “不,它是天生地养的灵物,吃罂粟花瓣饮罂粟毒液长大的,它体内的毒是最纯正的,而你被我们万里挑一选出来的人,果然配得上蛇王的拥吻,似乎它对你的血液同样很满意,看来我们的合作会变得更长久”,尼坤朝楚东南伸出手,“欢迎你加入我们的世界,从今往后你将过一种跟你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张枯树一般的脸,抬起拳头重重的砸了过去。 八把撸子齐齐的对准楚东南和楚东西,放佛他只要再多动手一步,立马就会被扫射成马蜂窝。 奈保尼尔和夷坤两人同时挥手让他们手下的人,将武器收回,“楚上将,不是谁都能跟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从你主动进入阿尔及利亚魮国土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将不再掌握在你的手上。你救下韩旭朗我们不予追究,毕竟我们要的一直都只是他的血,除了血他对我们半点用处都没有,以前的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新的世界大门正在为我们打开”。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一窝端了”。 奈保尼尔看着楚东南笑了,夷坤走到一株粉色罂粟花旁边,用手扒开土壤,露出几节白骨,“英雄花最喜欢的就是吸食那些个所谓的英雄们的血液,”,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用脚将其掩埋。 “两位上将,从始至终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既然敢让你们进入到这个地方,那就说明我们做足了准备,不在意你曾经的目的,在乎的只是你未来的选择,而我们笃信,你和你的兄弟,要么尽享荣华富要么选择成为化肥跟那些所有死在我们手下的无名英雄作伴,成为英雄花的饵料。你们会如何选择?”。 “你们还挺自大”。 “没能力还这么狂妄的叫自大,我们这样做,是自信!”。 第150章 带你回家 浓厚刺鼻的血腥、阴森气息充斥在寸草不生的地狱。 血光冲天遮天蔽日,无尽的血色雾气在互相吞噬缠绕,令人作呕的阵阵腥风卷动血雾化成猩红的血雨滴落在布满残破肢体的黑色土地上。 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嘶鸣惨叫声,宛如一条渡劫的蛟龙正在遭受最严厉的电闪雷鸣的考验,惊雷电闪突然齐聚爆发,地域内血光冲天,血水似海浪漩涡极速的翻涌着,大地剧烈的抖动,放佛要将这天地翻转过来一样恐怖、窒息。 刺眼的电闪打在大地上,一个被鲜血染红的男人正手持一把利剑站在天地之间,睥睨天地,地狱的业火在他身上燃烧,剑尖上的血滴如沙漏一般,慢慢汇成一粒水滴飘落在火海,滋滋滋的火光映照出他那张坚毅的脸庞,嘴角挂着一抹邪恶如含苞待放的罂粟花。 诱惑而危险。 折断羽翼的天使坠落凡尘,自甘堕落的悲观主义像鸦/片一样,是一种有毒的物质,披着美丽的外衣行走在着人世间。 虽然有时可以入药,但是绝对不能当饭。 嗜血、杀戮、绝望等让人窒息的情绪排山倒海的冲到韩旭朗的脑中,惊的韩旭朗猛然做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抬头望着窗户外的夜空,浓厚黑暗的天幕像一头巨兽张开的嘴巴,随风摇曳的残影好似梦中被吞噬掉的残破孤魂,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韩旭朗伸出手臂探向惨白的月光,微弱的光芒好像随时会被黑色的云吞噬掉,整个夜幕将不再群星璀璨,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画上浓厚的一笔水墨,血雾散去水晕消隐,给苍茫的大地笼罩上一层淡淡的血色。 若有似无的腥,若隐若现的红。 “楚东南……楚东南”。 “我在”。 窗外的月光倾洒在床上,清晰的黑白灰映在房间内。 韩旭朗猛然转过头望向声源处,努力睁大双眼看向那令人心生恐惧的黑暗处,淡淡的人影,走过浓稠的黑路过沉重的灰,最终停留在灰白交接的地方。 楚东南伸手抚摸韩旭朗那冰冷的脸颊,温柔的唇瓣吸允吞食掉残留在韩旭朗额头上的冷汗,低语呢喃,“做噩梦了吗?”。 熟悉的气息触手的温热,让韩旭朗知道他并非做梦。 伸手揽着楚东南的脖子,飞扑到楚东南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梦见你抛弃了原有的一切,化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煞神,我还梦到你被火烧被……”。 “嘘”,楚东南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抱着韩旭朗瘦削的身体一起躺在床上,“这都是梦,梦与现实是相反的不是吗,我会好好的活着”。 “可是”。 “没有可是,我跟你保证会带你回家,你只要相信我,好好的待在这里就行,你会听我的话吗,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会安全的回到你的身边,陪你渡过余下的一生”。 “我相信,一直坚信着,你会带我回家会陪我终老直到死亡”。 韩旭朗紧紧的环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尽力舒展自己的身体让其为这个男人打开全部。 任由炽热的唇瓣吻遍自己的全身,任由那双充满魔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弹奏五线谱,任由那跟炙热滚烫肆意贯穿。 重重的撞击深深的摩擦,唤醒沉睡中的身体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漂浮,时而冲破天际时而降入海底,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钻入鼻底进入中枢神经,刺激得灼液恒流。 浇灌在花心的温度,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滚烫浓烈,就好像一股迸发的岩浆,烫得韩旭朗内壁着火一般,火势由内而外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韩旭朗惊恐的望着自己那双被火焰吞噬的手,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敏感的神经十倍百倍的放大痛感,让他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惊叫出声。 挥舞着双臂,想要去灭掉手上燃烧正旺的火,刺鼻的烤肉味如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神经,无助的哭泣和呐喊。 楚东南救我! 楚东南救我! …… 声嘶力竭的呼喊,等来的确实血色的泪珠滑落在被火吞噬的手掌上,泪珠如油一般掉落在火中,火焰猛然窜高三米,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自己的眼睛。 天地都在晃动,十指连心的针扎感,齐齐涌入他的脑海中,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作用,只有耳边传来的楚东南轻蔑的笑,从未冷的如此彻底。 呼吸变的越来越重,溺水般的难受。 深埋在骨髓中的求生本能,在他身体陷入极端凶险的时候开始如一缕春风钻入到他的脑海中,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所及的是站在阳光下的几张熟悉的脸。 苏辰南、韦钰、徐枫和他哥哥张更上。 张更上坐在他的床边,面色凝重的握着他的手,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抽噎,“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算你身体再不能受到失血的刺激,我也要放了你的血让你痛醒过来”。 睁开眼的韩旭朗,突然变得有些茫然,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刚刚的那两场是梦,放在身侧的手探向自己腰间,深入到内裤中,一片冰凉湿腻,股间更是湿得淫/乱不堪。 “哥,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吗”,环视一圈,屋子当中并没有楚东南的身影,就连楚东西也没有,脑中似乎有什么不愿也不敢去回想的东西,让他不敢去问他们的下落。 张更上情绪稍作收敛,揉了揉自己的脸,伸手掐了一把韩旭朗,“疼嘛?你发烧了连着昏迷了三天,你要是再不醒,我我就”。 “发烧?我怎么会发烧?”。 粗砂石摩擦的声音,让韩旭朗一阵恍惚,终究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哥,我男人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生病了他都不来看我,以前他从来不这样。他很疼我的,但凡是个小病他都会整天抱着我当小孩哄着我,你说我这次都发烧了还昏迷三天,他都不来看我,不举妄动”。 徐枫那被冰雪覆盖的声音,直接□□韩旭朗的大脑中,以点为面,慢慢冰冻他烦乱的心,恢复往日的沉静。 韩旭朗慢慢停止了挣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良久之后,幽幽的说道,“他们的突然失踪,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已经暴露了,或者说我们一直都活在奈保尼尔的眼皮子底下,他不对我们动手,是因为我们根本不值得他出手,在他眼中弄死我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反而透着一股诡异。我们所遇到的困难险阻都在我们能够力所能及去解决的范围之内,就像所有的事都是压着我们的底线过。每当我们觉得有些不妥的时候,就会有另外一件事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比如说遇到九少你那次,boss他本来是被安排去跟一个供应商接头,但是却误打误撞碰上跟你们血荼火拼。还有这次寻来的武器,没多久他们都被奈保尼尔叫了回去,说是要出任务,处处透着先行我们一步的诡异,就好像我们都是身处在瓮中的蛐蛐,任由一根狗尾巴花逗着玩”。 “像奈保尼尔他们这种专业贩/毒的人来说,自己人染上毒/瘾是比杀人罪还要不可饶恕的罪刑,直接一枪毙命就是最恩赐的做法,可他们竟然千方百计的把我男人当做试验品测试药效,除非……”。 韩旭朗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惊恐,和苏辰南异口同声的说道,“除非是他们早就安排好了,让他代替我(九少)成为新一代的毒枭载体,而不是让作为他们的成员加入进去”。 韩旭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肯定是这样的。奈保尼尔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绊倒,我当初早就带着血荼的人将他的老窝端了。我们都被这只老狐狸一环套一环的招数给骗了,让我们迷失了最核心的东西。”。 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念叨五分钟,韩旭朗猛然抬起头,“我们去找闫缪”。 “你疯了,你竟然要去找他。你忘了他曾经对你做的事了!就算你不计较,那你知道他在哪吗?”。 韩旭朗拉着张更上的手,“我是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文彪他肯定知道,我们先去找文彪”。 “阿朗你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文彪和黑翔他可是那只老狐狸的干儿子,撇除这个不说,你曾经差点把闫缪给直接弄死,他能带我们就去闫缪才怪”。 韩旭朗歪着头,不解的说,“我以为我跟闫缪的仇恨早已经一笔勾销了”。 弟弟,你心可真大。 彼此深深伤害过的人,这一辈能够一笑泯恩仇那才是奇葩,闫缪现在跟你比起来是生不如死,他不弄死你就不错了,你还想着一笔勾销。纵然你开始变得除了楚东南的事之外其他你都云淡风轻的态度,也改变不了他人心中的看法。 张更上实在不想打击韩旭朗的积极性,耐着性子说道,“他们要是想你男人命,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你男人他二哥也在,那两只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良善,心狠手辣应该不比奈保尼尔差,我们只需要按兵不动再等一段时间”。 “我们还可以去找那个李三秋啊”。 “九少,我们早在第一时间就去找三秋哥了,但是酒吧的人说三秋哥在我们离开的第二天也离开了,至今都还没回来”。 韩旭朗低下头皱着眉头,随即抬起头看着张更上,“哥,你用黑客技术查一下文彪和黑翔的电话”。 “你还真准备去找他们帮忙”。 “对,除了奈保尼尔,闫缪是最了解整个流程的人,找到他应该就能找到其他的线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张更上急忙搀扶着韩旭朗的胳膊,望着他那倔强的眼睛,无奈的叹气,“你好歹等自己的病好了,就你这样去直接就被人碾压”。 韩旭朗指挥着张更上将自己送到浴室,放好水躺了进去,“这样很好,偶尔的示弱或许会有预想不到的效果”。 文彪使了一个眼色,伺候的男人弯了一个九十度的腰,随即安静的退出房间。 韩旭朗去掉盖在头顶的帽子,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脸色红得有些异常,眼睛环绕屋内的摆设,不由得撇着嘴,“彪哥,你这是何必。看你这里的装潢摆设连你在m市的五分之二都没有,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文彪吸一口雪茄喝一口红酒,“九少你这可是在驴彪哥呢。你彪哥也是上过几天学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阿尔及利亚魮这个地方看着富饶,其实贫富差距很大,大部分的土著人依靠种植罂粟来谋求生存,这部分人只要求自己能过活着呼吸到第二天的空气就行。只要能够吃饱穿暖这都已经算是小资生活,对于哥现在这吸着雪茄喝着红酒,那就是帝王般的生活,我们不能拿着发达国家跟贫穷国家比服务质量,这根本不是一锅里的菜,品不出相同的滋味,九少你可不要一概而论的评判,这对剪刀差很大的国家来说就是侮辱”。 “彪哥,这是乐不思蜀了”。 “哪是蜀哪是秦?彪哥就是一撮柳絮,风刮倒哪我就飘到哪,无根的东西说什么乐不思蜀,有个地方立足就行。不似九少你竟然攀上楚家这个大家族,也是好命数”。 韩旭朗自动屏蔽文彪讥讽的话,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应答,“既然彪哥你是一撮柳絮,那我想问问你,把你吹到阿尔及利亚魮的那股叫做闫缪的风现在停驻在哪个山洞,能不能让我们老朋友见见”,满意的看着文彪变了脸色,“彪哥,你尽管放心,我跟闫缪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随着我那被抽干的血液消失不见了,过去的那个韩旭朗已经死了,现在是重新活过来的韩旭朗,以往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今天过来,我是对闫缪有事相求,希望他能解答我几个问题”。 “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文彪一口将杯中余下的红酒喝完,玻璃杯重重的撞击石桌,立刻变得粉碎,锋利的玻璃划破他的手心,鲜血流进被子中,混合着红酒的残液变得更加刺目,“别说是你,我也在找他。”。 “我以为你是因为闫缪才来到这里。虽然你是他的干儿子,但是长时间的分离,早就让你们之间生出了嫌隙,你也不会傻得这么主动回来”。 “你说的没错,我是因为闫缪来这里,奈保尼尔用他来要挟我,我不得不回来继续替他做事,暗中我费劲全力去找,也没找到半点踪迹。”。 韩旭朗听得一阵唏嘘,“你怎么这么确定人在他手上?如果他是骗你的呢?”。 “我见到了影像和他的手指,鲜血淋漓的手指,是他的东西我不会认错”。 “……闫缪他现在这样,你爱他的什么”。 韩旭朗从始至终都不理解文彪对闫缪的爱到底是属于哪一种。如果说是容貌,闫缪早已成了骨瘦如柴的可怖模样,说是才华,恐怖还不如文彪的五分之一。什么都没有的闫缪,他到底为了什么能付出这么多。 文彪沉吟半晌,再次点燃一根雪茄,雪茄的味道钻进他的鼻中,刺激着他的嗅觉,仰面靠在椅背上,盯着头顶上的壁画。 “爱是什么?爱这个字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廉价又肮脏,这种东西我们不屑去看的同时又不敢去拥有。对闫缪的执着,恐怕是因为一无所有的中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呼吸着的活的东西,证明我也是活着的,最起码是见证我文彪也曾作为一个人活在灼热的阳光下,这就已经足够”。 文彪最后的话,一直回荡在韩旭朗的脑中,一直回到住处,他依然沉浸在文彪最后望向远处的空旷眼神。 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执念破灭,才能让曾经站在顶端意气风发的男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换成是他韩旭朗遭遇到同样的事情,是不顾一切的去毁灭拉着所有人来陪葬还是带着两个人的希冀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 站在窗前眺望远处,郁郁葱葱的绿,在文彪的眼中就像张着嘴巴的巨兽,满口锋利的锯齿上挂着浓稠绿色汁液的污秽,令人呕吐心生俱意。 “或许,咱可以尝试跟他们合作”。 文彪眉头微蹙,“你怎么还没离开?”。 “过河拆桥的戏码,我黑翔这一辈子已经看腻了,你就少让我看一场又不会少块肉”,黑翔撇了一眼那根冒着烟雾的烟头,拿过来自己猛吸一口却被呛的满脸通红。 “肉不会少,乐趣倒是少了很多。人生本来就无趣,自己再不找点乐子,还活个什么劲”。 文彪伸手将自己的烟拿了回来叼在嘴里猛吸一口,卷着舌头吐出烟圈,“要是让别人知道顶顶有名心狠手辣的黑翔老大不会吸烟,那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 喘过气来的黑翔白了文彪一眼,“敢瞎了眼的给我递烟的人,早就成为江中鱼食了。”,万分嫌弃的唾弃一口,“吸烟有害健康,而且这味道真是不好,你这个老烟枪整天吸个什么劲,难道是没看到上面的字?还有那些人脑子真是有病,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还制烟干啥。既然弄出来了何必再在自己的烟盒写上吸烟有害健康,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小黑,有没有人说过你比较话唠”。 “卧槽!!!不准再叫我小黑,我不是狗”,黑翔抬腿就踹了文彪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跟不跟他们合作,给句痛快话”。 “好的,小黑”。 “卧槽!要不是咱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鬼才搭理你。”。 “小黑”。 “干什么”,黑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有事快说”。 “没事,就是很久没叫小黑了,倒是有些怀念”。 “有病啊你”。 文彪打了一个喷嚏,“小黑”。 “又怎么了?”。 “去卧室把我的药拿过来”。 “自己去拿”。 “黑啊” “懆”。 第151章 带你回家 楚东南、楚东西两兄弟走在约德拉贫民窟的街道上,后面跟着几名身材魁梧手持种类不同的来福枪的蒙面武装毒贩。 残垣断壁的墙面上爬满了绿色植物,破败的白色石灰上被涂满了黑色的大字,张牙舞爪的向每一个路过它的人咆哮着,坑坑洼洼的泥土地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垃圾,三五成群的人聚集在一起,吸食着快克。 明亮的火光照耀着每一位吸食者的脸,兴奋、迷茫、空洞、绝望,一副真实存在的人间百态。 楚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站住不走的楚东南,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堵黑灰色的水泥墙壁上,被人涂上了一层白色的石灰,上面用醒目的黑色和红色写下了几个字母,强势的黑色稳稳的半叠加在刺目的红色上。 画面定格在墙壁前的三个人身上。 一个只穿了一件橘色内衣下面只用一块黑色的布块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黑人妇女,她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光着脚,双臂高高举起几根木条组成的桌子,用力砸向对面想要来抢夺的男人身上,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男人的头部砸去,鲜血印染成红色的石头。 另外一个人衣着稍显得规整一点的卷发黑人妇女弯着腰蹲在墙壁前的那棵大树前,趁着打斗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注意到这边,趁势弯腰去捡女人丢在地上的破烂床垫、平底锅、贸易以及刚刚被她砸出去的小木桌。 反应过来的橘色内衣女人,起到男人身上伸手抓着男人脆弱的□□用力一捏,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红砖头,朝着拿着她的东西就女人拼命砸了过去,前面的女人应声倒下,橘色内衣飞奔过去捡起自己的东西,再骂骂咧咧的踹了几脚,反身过去将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脱得干净,拿着获胜的衣物,叉着腰笑的猖狂,随即蹲会到属于她的那棵树旁边,从她黑色的背包里快速掏出一个火机和一个小纸包,靠着墙壁吸的一脸兴奋,望着灰色的天空好像看见一席饕餮盛宴,黝黑的脸庞笑的一脸幸福。 “老二,如果有天我变成这样”。 “嘿,那我肯定会把你媳妇直接提溜到你跟前,憋死你”。 “……”。 “走吧,兄弟,有你哥在呢就算是死也是哥死在你前头。不过咱俩自小福星高照逢凶化吉,这次也能遇难成祥,咱俩都得全须全尾的回去,否则咱家老爷子肯定会让咱俩成为孤魂野鬼,永生永世都别想着投胎做人了”。 想到他们家里那些极品爷爷吹胡子瞪眼睛教训他俩的模样,楚东南难得笑出了声,“还别说,小时候每次你替我背的黑锅,爷爷都能看的出来。你被爸妈教训过后,他每次都会单独拉着我训一顿,过后我觉得是我替你背的锅,所以就时常暗地里给你下绊子”。 “哦凑,老爷子这么英明神武。害的我还以为爷爷经常请你去他书房吃独食呢,敢情是给你鞭子吃的,真是我亲爷爷。那我小时候特别羡慕你受到爷爷的独宠那岂不是傻逼玩意一个,弄了半天是他为我这个乖孙子打抱不平呢。回头到家,我一定请爷爷他老人家吃碗麻辣烫,感谢他的英明神武”。 两人毫无障碍的在一群土著跟前用母语交流着,听的后面的那群人眉头都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 要不是上面的人有交代,他们真想推着他们往前走。这条路他们都走了多少年了,闭着眼都不会撞到其他东西,脏乱不堪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每次路过都走的这么缓慢,好像他们是来游览观光似的。 楚东南他们走到一个红色的砖瓦房前,看到夷坤正躺在门外草坪上的一个破旧沙发上,一个四十多岁的长发黑人妇女正蹲在他的身边,张着嘴努力取悦夷坤那根丑陋不堪朝天挺立的玩意,直到浑浊的液体灌满女人的嘴巴,满意的看着女人贪婪的将其完全吞咽到肚子里,方从旁边桌子上的铁盒里拿出一个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女人的身体里。 一分钟过后,女人兴奋得骑到夷坤身上,自己寻找着身体的敏感点快速的扭动着。 夷坤扶着女人的身体坐了起来,背靠着沙发,双目盯着楚东南和楚东西的脸颊,“怎么每次都来的这么慢”。 “跟你比起来,我们还是挺快的”。 得到夷坤指示,站在外围的蒙面武装人员迅速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楚东西,“那就比比到底是你的身手快还是他们的子弹快。”。 夷坤一把推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提起裤子走到楚东西跟前,手中的武器直直的抵在他的喉咙上,眼神轻蔑的看着盯着楚东南,“你楚东南是我们的宝贝疙瘩我不敢动,可你兄弟不是。我要是弄死他,相信奈保尼尔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有能耐你就弄死他,我给他收尸。要是反被他咬死了,我会通知奈保尼尔给你收尸。”。 “不是全世界的男女都是你爹妈,没有会一直宠着你们。奈保尼尔宠着你俩,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而我夷坤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俩最好在我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我才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让你的小情人也变成毒枭的载体”。 “会叫的狗不咬人”。 “希望你一会也这么的淡定,”渗人的笑声响彻山林,夷坤一边死盯着楚东南的一举一动,一边用力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惊起藏在山林间的鸟兽,一哄而散。 “这就是与我夷坤作对的下场”,夷坤走到楚东南跟前站着,看着他那张被制作□□以及快克等各种神经娱乐性药物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折磨得冷汗直流,嘴角也已经开始挂着晶莹的口水,他却闭着眼享受的嗅着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浓浓花香,深吸一口,“这么诱人的味道,对你来说确实一种恶魔,是不是感到特别的无奈!”。 子弹摩擦上膛引起的温热,贴在楚东南的脸颊上,挺直的脊背开始变得有些佝偻,攥紧手指,被修剪齐整的指甲完全刺不破手心,牙根用力一咬,咬破舌尖,瞬间让佝偻的脊背变回原来的硬度。 苍白的脸庞,嘴角沾着血,似那朵红色的罂粟花,妖艳魅惑。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跟奈保尼尔的约定,让你兄弟远离这些个毒/品,拒绝让他跟你走同样的路。”,夷坤那双豆缝一般的小眼睛泛着恶毒的精光,“如果他成为了跟你一样的人,那他现在绝对会好好的活着站在你面前,而不是死在一堆烂泥里,让鸟兽啄他的肉喝他的血。”。 “喂!老头,你是在给你自己预测死亡景象的吗,”。 夷坤诧异的转过身,猝不及防的迎面碰上硬似石头一般的拳头,被他一拳重击打的禁不住倒退几步,被站在一旁的人及时扶住,才没让他摔到在地上。 “你怎么还没死!”。 走了回来抓住夷坤短粗的脖子,“你以为我楚东西是谁!让我死之前问过我意见没?”。 反手抓住夷坤的胳膊,手腕翻转原本在夷坤手里握着的武器现在到了楚东西的手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都别动啊,我可不是你们这个肾虚手动瞄头差的老大,砰的一声,这皇帝的宝座就该换人来坐了”。 “我楚东西要是不想死,还没人能让我死。就你这怂样还敢这么无视我,开枪打我都不带正眼看我的,你从哪来的自信,我就是地上的一只蟑螂能被你一脚给踩死的”,端着武器晃了一圈,猛然提高声音呵斥道,“都别动!谁要是动一步我就打死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一拥而上。 砰的一声,子弹贯穿夷坤的肩胛骨。 “说了都别动为什么你们就听不到人话呢,何况我还是说的是你们的语言,”,右手握撸子朝着冲在最前面的男人,几个点射,其他人立马停在原地;提起右腿朝着夷坤的裤裆踹了一脚,任由他跟失了力气的风筝蜷缩在地上,质地坚硬的军靴用力踩在夷坤的脸上,“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以德服人,顺便让你明白我们俩兄弟不是什么商品,而是你们的合伙人!什么是合伙人,你这个蛮夷就算没上过学,字面意思也该看得懂吧”。 “上将,你该去看看你的兄弟才是”。 对上夷坤那充满恶毒、怨愤和疑惑的目光,楚东西拍手扔掉手中的匕首,走到楚东南将人扶起来坐在一边,将手里染上自己鲜血的布块送到楚东南的鼻底,“好一点没有?”。 刺鼻的血腥味,压制住体内的不安、焦躁、狂乱等负面情绪,煽动鼻翼用力呼吸一口,猩红的味道直窜入心肺当中,舒缓着近乎爆炸的神经。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咱能别对着你二哥的血露出这么迷醉的表情吗!都快成吸血鬼了!这是要恶心死我的节奏啊!”。 楚东南半天没有动静,楚东西蹲下/身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挺正常的啊,反应怎么这么迟钝?是不是闻血腥味闻得多了产生免疫力,不起作用了”,担忧的推了推的楚东南的肩膀,依旧没多大反应,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道,“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别戒掉了毒/瘾,你再变成吸血鬼那才是日了狗的精彩。现在可好,你是不是还想直接吸你哥的血啊”。 “哈哈哈”,夷坤大笑起来,恶狠狠的语气附带着溢出胸腔的幸灾乐祸,“你以为奈保尼尔为什么会制定一条铁律,但凡是负责人不论职位大小,一旦沾染上heroin立马枪决。它就跟罂粟花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明知道它是有害的东西,但是人类依然趋之若鹜。别人吸食的最后注定是倾家荡产家破人,而我们根本不用付出任何东西,但是我们从来都只是卖绝对不会自己吸食,那是因为我们比其他人都活的要艰难,比你们更懂得生命的意义。”。 有舍才有得,人生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一辈子注定是个平庸的人,就好比那些个瘾君子,穿着光鲜的外衣,却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你闭嘴!生活不是女人的胸,你想摸就能摸的。瞎嘚瑟什么,有能耐在这里装逼哲学家,你怎么不想想那些让你白嫖还不给钱的女支女。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个自以为是装清高的人去违反犯罪,那些个比你们这些蛀虫都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会活的比你们要好,最起码不用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 “享乐和自由,你会选择哪个”。 “我俩个都选”。 “世人都是这么贪婪,才会活的如此辛苦,我夷坤这辈子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享乐,衣食无忧的活着。”。 悄悄移动身体,在楚东西转头去看楚东南的情况时,忍着下/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脚跟还没站稳,竟然被不知何时站立在他身后的楚东南用力一推,修长有力的大腿猛的撞击在自己的后腰上,猝不及防下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倒在那些个费劲全力接住他的蒙面男身上。 夷坤咬着血牙,恨恨的吼道,“谁把他俩给弄死了,老子直接给五万流通币”。 “可……可是老大,这俩人可是上头交代过要……”。 “怕个蛋!真弄死了给他扔到悬崖下,就说他们想要逃跑,逃窜中失脚掉下去的,跟我们半点关系学都没有”。 “能找得到韩旭朗和你们俩兄弟,就能再找到第四第五个人充当毒枭的载体。人活着就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地球少了谁白天黑夜照样轮班,不会因为少了你们两个人就改变自然规律”。 “非要少个人,那还是你自己去死吧”。 楚东南抬脚踹翻站在夷坤身边的两个人,楚东西手中的武器早已上膛,连着几道子弹穿透肌肉的声音,“三儿,交给你了”。 手持沾血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夷坤,犹如死神降临,“夷坤,敢动我楚东南的人,都不得好死!”。 冰冷的刃,划破长空,刺进夷坤的胸膛, “住手!”。 楚东南眼神一暗,手腕向下一压,避开心脏的位置,匕首毫不犹疑的刺进他的身体内,让他不死也残废,余下的日子里别想再耀武扬威。 “哟,奈保尼尔你手下的这些人逼格挺高的啊,竟然聚在一起谈论人生哲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开什么学术研讨会,并不是什么制、毒窝点,这欲盖弥彰的技术真够高杆的,这点倒是值得我们回去之后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哪天要是退出江湖了,还可以当一个哲学家”。 楚东南、楚东西两人身体猛然一震,这个声音……。 李三秋!!!!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东南、楚东西你们俩个到底是在干什么,我让你们过来可不是为了鸠占鹊巢给夷坤下马威的,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奈保尼尔脸色阴沉得都能挤出水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老大抬到屋子里。”。 夷坤眼睛充血的死盯着奈保尼尔,“这就是你力排众议要留下的人”。 “女人和你这张嘴,有一个能安分一点,你也不至于成今天这个模样”,奈保尼尔咬牙切齿的说道,“找个医生过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养伤”。 奈保尼尔转身对着身后的男子笑了笑,身体微微躬着伸手迎着男子走上前,“这就是我给您说的人,他的血液是提高快客、□□、冰/毒尤其是毒枭纯度的最佳辅助剂,精度纯度可高达99.9%,质量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好。”。 “听说你奈保尼尔你的组织是军事化管理,纪律非常严格,不容许自己的手下沾染任何容易上瘾的神经刺激性药物,可这空气里浓厚的烧焦罂粟果实的味道是干什么用的”。 奈保尼尔干咳一声,知道对方肯定是个专家,而且大家都是男人,糊弄人的话很难令人信服,直截了当的说,“夷坤这人别的没啥爱好,就是离不得女人,做得过的时候就会烧一个果实助助兴”。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个书卷气十足的男人,挂着迷人温和的笑容,走到自己跟前,吸了吸鼻子,手指轻佻的捏着自己的下颌,“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沦落成一个药人,实在是他可惜了。不如你跟着哥哥走怎么样?保证让你此生无憾哦”,眼睛朝着自己调皮的眨了眨。 自己的东西收到别人觊觎,奈保奈尔心中警钟四起,忙走上前,将楚东南挡在身后,“邱三兄弟,这可是非卖品。”。 邱三抖了抖肩膀,手指指向站在旁边的楚东西,“他是非卖品,那他呢。虽然气质不同,但好歹样貌一样,我要他你不会也不给吧”。 “他同样是属于非卖品”。 邱三微微一笑,勾起唇角,一把揽着楚东西有些僵硬的身体,“你身后的那位是你的摇钱树我不动,可是这位是个体内干净的人,你留着他干什么,暖床?一个还不够你玩的?”。 “邱三兄弟,你们国家有句话,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不会是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吧”。 “我邱三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邱三收紧手臂揽着楚东西的腰肢,一手按住他僵硬的脑袋紧贴在自己脸前,张嘴用力的亲吻,咬破他的唇角吸允他的鲜血。 回过神的楚东西,猛然推开邱三,抬手就要去揍他,邱三闪身躲过,右手铁拳一般的紧紧攥着楚东西的手腕,含笑的眼睛泛着阴霾的杀气,“这么辣的帅哥,最合三爷的胃口”。 四目相对,炽热的火光烧的旺盛。 “奈保尼尔,这人兄弟我很喜欢,你给还是不给”。 咄咄逼人的强势语气,让久居上位的奈保尼尔也生出了一丝怒火,脸上的笑容不见,“邱三兄弟,他们两个是什么身份,相信你也有所耳闻。就凭他俩上将头衔,你觉得我一个人能盖得住?这不是我给不给的问题,而是你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那是我的问题,我只问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邱三先生,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合作,那请你离开。我相信,除了你之外,想跟我做交易的人多的是”。 “可我是最合适的”,邱三放开楚东西,专注的盯着奈保尼尔那双阴鸷的狭长眼眸,“除了我邱三没人有那个能力一次性吃掉你全部的货,新货不能及时上市,占得先机,你这最新型的高精度高纯度也就是比中等货强那么一星半点的优势而已,最终吃亏的还是你”。 双方僵持不下。 奈保尼尔脸色铁青,邱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一会逗逗楚东南一会再去调戏调戏楚东西,玩的很是开心。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个喜笑颜开的男人,恨不得一拳头砸过去,而他的身体早就先于他的思维,一拳砸向李三秋,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却不能问出口,只能张着嘴无声的怒问着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李三秋对着楚东南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拇指食指转而捏着自己的唇瓣,吹了一曲婉转悠长的音调,丛林中的枝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嘶嘶的声音愈来愈近。 两条色彩斑斓的蓝长腺珊瑚蛇从茂密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快速游动来到李三秋身旁。 蓝长腺珊瑚蛇的头部和尾巴稍是醒目的朱红色,黑色的眼珠镶嵌在红色中间像是一扇开启地狱的洞口。 一条躯体是深蓝色腹部是泛着浅蓝的白,一条是晶亮的宝石蓝腹部下方是泛着光泽的水蓝色,菱形条纹铺满脊背。匍匐在地上的身体突然直立的站着,朱红色的脑袋上的两个黑洞正对着楚东南,长长的蛇信在空中悠闲的跳动着,俨然一副优雅威严的骑士守护着他们的王子身边。 不仅是楚家兄弟,连奈保尼尔这种世代生活在阿尔及利亚魮的本地人,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双眸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邱三先生的祖籍是哪的?”。 蓝长腺珊瑚蛇是他们这里最神秘莫测的毒蛇之一,见过它们身影的人少之又少,资料记载里也只是简单的描述,拥有蛇类中最大的毒腺,毒腺延伸入皮下可达三分之一体长,象征着死亡的朱红色脑袋身披蓝色铠甲,用它那强劲的尾巴收割鲜血。 书籍中存在的物种,竟然被一个z国人操控着,这诡异的现象无怪乎奈保尼尔连吃惊得倒退两步。 李三秋每往前走一步,两条珊瑚蛇亦步亦趋的跟着,轻声吹了一次三长二短的怪异曲调,紧跟着李三秋的两条蛇摇动着身体爬到楚东南身旁,一声清脆的响指余音未散,两条蛇一左一右迅速缠在楚东南的身上,如蛛丝一样紧紧的缠住,任你有多大的力气挣扎,只会让自己被缠得越紧,胸腔几乎要被捏爆。 楚东南挣扎无果静静的站立着,眼睛望着李三秋,想要从他的眼神看出点什么。 明知道李三秋不会真的害他们两兄弟,但是他们还的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他们曾经认识的那个人。 楚东西心生不妙猛然大喝一声,“你他妈的要干什么”,疾步上前,徒手就要去抓将楚东南缠得脸色发青的蟒蛇。 李三秋伸手就将楚东西的手握住,眼睛却是看向奈保尼尔,“你不是想让楚东南体内的毒液更纯正,现在我来棒棒你,用世界上最毒的蛇替代温和的罂粟花怎么样”,邪狞的笑意未达眼角,两条蛇仿若收到指令一般,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直接一条一边咬在他的脖子上。 楚东南痛的猛然大叫出声。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一会沸腾一会凝固,就好像是阴阳两极在自己体内争夺地盘一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那已经早已经被啃食得千疮百孔的神经瞬间崩塌,强烈的刺激直接让他晕倒过去。 看到楚东南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楚东西感觉世界都在颤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眼睛充血手掌紧握嘴角被咬出血,似受伤的猛兽朝天怒吼,没有任何技巧拼着身体的本能扑向李三秋。 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只为了将眼前这个男人弄死。 愤怒衍生出来的力量,充满爆发力,势均力敌的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连奈保尼尔在一旁的叫嚣都充耳不闻。 半个小时过去,原本清俊帅气的两个人都被彼此打的鼻青脸肿。 楚东西将李三秋压在身下,随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块石头,高高举起嘴角挂着让人感到恐惧的嗜血笑容,“敢动我兄弟者,死!”,朝着李三秋的脸正面砸下去。 李三秋喘一口气,抬起腿朝着楚东西的后背心踹,撞得楚东西一个趔趄翻滚到地上,石头擦着李三秋的脸颊砸在了地上。 “你是找死”,李三秋伸出舌头舔舐掉嘴角的血,摸一把被石头擦破的皮,愤怒的眼神冷澈的声音,“今个就成全你”。 “我死,你也活不了”。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扳机被扣动,子弹直直窜出,划破气流。 楚东西躬着身体,像猎豹一般冲向自己的猎物,飕飕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削掉他耳际的黑发。 两条黑影闪电一般闪过,钻到楚东西的脚下,快速缠绕盘旋在他正极速向前奔跑的双腿上,蛇身猛然收缩,强大的惯性让楚东西直接脸朝下的摔在地上,激起一层灰尘漂浮空中,呛得楚东西干咳不已。 得到喘息机会的李三秋,大口的喘着粗气,走到楚东西的身边狠狠的踹了几脚,“你先陪我的宝贝消消食吧”。 “你个混蛋!有本事放开我,我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丑拒!”。 “……你踏马说谁丑的,自己撒泼尿看看你那熊样”。 “呵” 李三秋冷不怒反笑,冷撇一眼转身走到已经完全昏迷的楚东南,抬脚踹了几次,站直身体,嗤笑道,“劝你最好把那铁疙瘩给收起来,一不小心走了火,大家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奈保尼尔虽然惧怕那两条神出鬼没的毒蛇,但是也容不得一个毛头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邱三,让你来是为了合作,现在你却伤了我的人,你是什么意思”。 “啧啧啧,你别激动啊,先看看效果再说”,李三秋弯下腰抱起楚东南朝屋里走,听到楚东西的咆哮声,随即不耐烦的朝着他的人吼道,“把那个鬼叫的人给我一起带进来,再乱叫舌头给他拔下来”。 李三秋用针扎破楚东南的手指,挤出十滴血放入分液漏斗中递到奈保尼尔的手中,“我可是专业的,你现在可以去试试效果,我们再来谈合作的事”。 第152章 带你回家 </script>“眼睛瞪这么大是要吃了我吗?”。 “你说呢!”。 “我说你这是爱,你同不同意。”。 “同意,我爱你去死”。 “二少,这才多久没见,你都爱得这么深入骨髓”。 楚东西费力扭动着身体,刚毅冷峻的脸庞因为怒气而扭曲成暴怒的老虎,点燃熊熊烈火想要烧毁一切,暴跳如雷的吼着,“少他妈的给我装,快点让你的蛇松开我”。 “好吧,满足你”,得到指令的两条迅速放开楚东西,慢慢的扭动腰身游到李三秋身边,朝着李三秋吐了吐猩红的蛇信,李三秋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它们的脑袋,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表现不错,回去多让你们吃点肉蛇肉”。 信步走到楚东南的身旁,任由楚东西拼命的摇晃陷入昏睡中的楚东南的身体,踮着脚尖瞅了一眼,凉凉的说道,“你再歇斯底里再摇晃,他也不会醒过来的”。 “你个混蛋!”,楚东西放开楚东南,转而提着李三秋的领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叛徒,背叛我大哥!还弄死小三!”。 李三秋摇了摇头,哆着嘴摆动着食指,“这锅哥可不背。”。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当然”。 对于李三秋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楚东西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炽,散发着灼热的光滚烫滚烫的,“小三不是被你咬死的吗!!!!我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李三秋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哥又不是无脸男,为什么不要”。 李三秋对于楚东西现在时不时就朝着自己喷火的行为,头疼不已,凌空打了一个响指,原本乖巧的盘在地上的两条珊瑚蛇立刻如射出来炮弹一般,晃动着足有两米长的身体刺溜一下就出现在楚东西的两腿之间,欢快的甩动着尾巴,张着大口露出锋利雪白的毒牙。 楚东西猛然跳起,空中一个侧身翻,躲开两条蛇的缠绕术,转身就看到一把匕首从他手里沿着抛物线的据点刺破长空朝着宝石蓝色的那条极速戳入。 灵巧的身体迅速盘绕穿梭成一个简单的中国结形状躲过匕首的袭击,随即游成一条完美的曲线,迅速缠在楚东西腿上。 深蓝色的那条贴着楚东西的腰间,迅速缠绕就跟盘山公路一样,一圈又一圈沿着躯干爬到楚东西的胳膊上,将他的手臂束缚在一起。 一上一下,两个朱红色的蛇脑袋方向一致的朝着李三秋吐着蛇信,朱红色的尾巴稍也跟着欢快的甩动着,就好像瞪着受表扬的小孩子。 李三秋像一个得到最后胜利的王者,一步步走到楚东西跟前,抚摸着蛇的脑袋。 看着他手脚都被两条彩色斑斓的蛇给缠住,这画面感太没他都不敢直视,爽朗的笑意丝毫压抑不住,拿出没有半点信号的手机对着楚东西现在的造型换着不同的角度拍了一张又一张,愉快的点了保存。 “二少啊,爱护动物你懂不懂!上次你跟三儿伤了我那条蛇王,它到现在的还没痊愈,只能待在老巢里休养,要不然这次我就带着他出来撑场面了,这两条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啊,差点又遭到你的毒手,你咋这么没有公德心呢,欺负一条小蛇”。 楚东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看着将自己缠得快要窒息的两条蛇,心中忍不住吐槽,两米的蛇还叫小蛇,那这世上还有小蛇吗! “你说上次那条蛇王也是你的”。 “是啊,你们下手可真够狠的,拉古斯它又没对你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怎么就忍心下那么重的手,差点就刺破他的蛇胆搞坏它的□□,多大仇啊”,仿佛知道楚东西心中所想,不急不慢的继续打断气急败坏的男人,“哦对了,拉古斯就是那条蛇王巨蟒,至于这两条,蹭你胸的是深蓝,摸你鸟的是浅蓝”。 “要不是夷坤他们突然出现,你那条拉古斯早就被人煲了汤,你还能再见了。”。 “二少,你的心越来越狠毒了。最毒妇人心,我怎么觉得你比妇人还毒心呢,甚至比我们深蓝浅蓝的毒性还要大”。 “你有病啊!换成我放蛇咬死你,你是什么样的反应”。 “哎哎哎,这黑锅你自己又甩在我背上了”,李三秋舒服的坐在堂屋中摆放的沙发上,伸手拨了拨楚东南泛着紫黑色的脸庞,“人,就是有这点劣根性。出了问题总是不先从自身查找问题,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别人的问题,最后的结果证明错误是他本身的,你说人是不是一种让人生厌的动物”。 “你他妈的离我兄弟远一点,你都把他给害死了,你还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二少,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不能!我跟敌人没什么好说的”。 “打人不打脸,你都把我打成猪头的模样了,还没解气呢”,李三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镜子,看着自己现在惨不忍睹得脸,蛋疼不已,瞥了一眼没比他好多少的脸心中才平衡不少,“楚东南他反正已经成这样了,你跟他是双胞胎基因排序应该是相同的,你们又接受一样的训练,体制、机能、身体素质各方面应该都不相上下,你要是跟我合作,我保证你能轻轻松松的赚大钱,比你跟着奈保尼尔强多了”。 李三秋收起镜子走到楚东西跟前站定,抬手安抚着有些躁动的珊瑚蛇,眼角瞥向门望了一眼倒影在地上的短粗身影,随即收回目光,温和的笑配上他现在这张脸,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反而处处透漏出诡异,“奈保尼尔他的方法过于凶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笨方法我”,有意停顿一下,扬声继续,“邱三绝对不会去做。他采用的是以毒养毒的阴狠方法,这种对人体的伤害极大,而且是违规了自然规律,没人能够以毒血的方式存活,韩旭朗他就是个例子,死亡是无法逃离的选择。”。 楚东西冷笑道,“在我眼里,你跟奈保尼尔没什么区别。你觉得我很缺钱吗?”。 “不不不,我跟他的区别大了。我操作的是蛇,他想控制的是人。人有很大的局限性,看你兄弟你就知道了,用他的血提高软性药品的精度和纯度短时间内是有效用,此消彼长之后,他的优势就远远没有毒蛇有优势。”。 “就好比我手里这两条蓝长腺珊瑚蛇,它们拥有世界上毒蛇中最毒的毒液,毒液容量也是处于前排。因为他们吃的食物都是同类毒蛇,身上的毒性复杂,造就了它毒液具有其他蛇类所没有的优势,比如说刺激神经麻痹、致幻等等”。 “它本身都已经具备普通heroin的功效,你还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你要你的血和身体了,它们的毒性太直接,一般人的身体承受不住。毕竟我只是求财可不想弄出人命,不过原液提取这方面,我已经做过了,现已被多家特种部队用在训练上效果奇佳,现在需要的是另外一条发财之道,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都不可行,听说了奈保尼尔他有了新的突破,就找人替我俩搭桥铺路”。 “你想跟他合作?”。 李三秋再次摇了摇头,一脸关心傻狍子的表情看着楚东西,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下手太狠了,把他的脑子打得迟钝了。 “一山不容二虎,谁会嫌钱多。况且我有绝对的优势,只差一个中和的分液漏斗而已,我来只是为了证实传言是否属实。如果奈保尼尔让人吸了混合深蓝他们毒液的□□还能活下来,就说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那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你拐跑而已”。 “我弟呢,你用的是他的血,怎么不带他走”。 李三秋一巴掌拍在楚东西的肩头,“你是不是傻!楚东南已经被奈保尼尔用毒/品给养残废了,他死是迟早的事。而你不同,你还是干净的,可塑性很大。大自然里的生物都是一物降一物,毒性克制也是同样的道理。你就像是一个完整的蛋”。 “卧槽”,楚东西立马反驳,“你才是个蛋,你全家都是个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三儿要是死了,我让你陪葬”。 “害死你兄弟的不是我,是毒/品毁了他。我放蛇咬他,那是雪中送炭,你该感谢我才对”。 “感谢你妹!有本事你一直绑着我,否则我他妈的非弄死你不可”。 李三秋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楚东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不是傻!以前的精明都跑到哪去了,你还是先跟你兄弟好好待一会安静一下吧”,朝着旁边的使了一个一个变将他们都留了下来,带着两条蛇就出门去了,跟着深蓝向着房屋后面的密林方向走去。 喧嚣的屋子随着李三秋的离开,变得死一般寂静。 楚东西站在原地静静的待了五分钟,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双腿好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感到重似千斤,三十秒的路程愣是让他走出半个世纪的错觉。 “我还没死呢,你能别走得这么吊唁风行吗!”,安静躺着的楚东南突然开口说话,蔑视的瞟了一眼肃立在自己身旁跟一根雕塑似的楚东西,“老二我有一个请求,以后有机会你也别再我的坟前哭,就你这模样绝对脏了我轮回的路”。 楚东西丝毫不介意楚东南刚睁开眼就对着自己开嘲讽,反而露出惊喜不已的表情,破了相的脸笑成一朵破败的菊花,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弯下腰在楚东南身上摸了个遍,嘀咕着,“你小子没事啊!我还以为你被那两条珊瑚蛇给咬死了,李三秋那个混蛋说了那是毒蛇中毒性最强的蛇,你真没事吗”。 眼看着楚东西的手越摸越往下,楚东西急忙握着有些逾越的手,扶着沙发背坐直了身体,双眼戒备的盯着那张被完全看不出跟自己半点相像的脸,“跟亲兄弟耍流氓上瘾?”。 “上瘾!不过跟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比起来简直弱爆了。当你缺心少肺薄情寡义的将一切都搞成了黑色幽默,我也就顺水推舟把自己变成一个受过高等专业教育的流氓”。 楚东南呵呵冷笑两声,一把推开面前这张惨不忍睹的脸,“本来就不是实力派,现在连刷脸的机会都没有了。”,站起来轻轻活动了手脚,感觉比之前毒瘾犯了的时候轻松了不少,有点大病初愈的感觉,“别挡在我面前,长得丑还不知道藏起来,你再把我吓晕过去”。 “卧槽说你缺心少肺你还真是薄情寡义,我这样是为了谁!再说你现在长得帅有个屁用,能净化你体内的毒还是能当□□把这些人渣都轰成泥浆,都不能!那你有什么可自豪的!”。 “现在不是刷脸的时代嘛,我觉得我的脸还是能刷得起来,只要不是超额,恐怖也能刷一套二环的三室二厅吧”。 “呵,三儿不错啊,认认真真说假话,扎扎实实走形式。你表现的很好,我给你103分,多出来的三分是鼓励你再接再厉再登高峰”。 “那三分还是留给你自己当压箱底的吧”,再次看向那张脸,无奈的叹口气,“你还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竟然被三秋哥给收拾成这样,你等着回去被大哥收拾吧”。 楚东西呸了一声,“李三秋那个混蛋伤得不比我轻多少,看着文质彬彬的人却这么暴力,简直有辱斯文。”,瞳孔猛然放大,诧异的问道,“你不是昏死过去了吗!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都听到了。我只是不能动睁不开眼而已,并没有昏死过去”。 “……李三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楚东西说着话就又上手去摸楚东南的胸膛,势要看出什么端倪来,“难道说你现在的血百毒不侵,连毒性最彪悍的蓝长腺珊瑚蛇都能干得过!!是不是太逆天了!!!以后有你在身边,哥再也不怕蛇虫叮咬了!”。 “不知道”,毫不客气的拍掉楚东西的手,站在窗口眺望远方环视周围的一切,看到李三秋带来的人正跟夷坤的手下站在一棵棕榈树下聊天,其中一人将目光停驻在他身上三秒钟,立马有转了回去。 楚东南顺着那个男人的视线,将目光收了回来,换股屋内的摆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在找什么”。 楚东南并没有伸手去指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高个子男人,而是压低声音说道,“我觉得那个男人似乎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他有什么好告诉你的”,楚东西并肩站在窗口,正好看到那个蓝色衣服的男人和他右手边的同伴,侧了侧身体恰好挡住正对着窗口的蒙面男人投射过来的视线。 楚家兄弟对看一眼,立马闪身躲到一旁。 “李三秋难道是来帮我们的?”。 “他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或者提示”。 楚东西想了半晌,脑子除了李三秋明里暗里说自己傻之外就是说要带自己走楚东南要死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的话。 “难道是,走?”,楚东西想了半天觉得这句话靠一点谱,但是他说的是让自己走还是让他带着昏迷中的三儿一起走,可是走去哪里?往哪走? “坐标、方位”。 “我不知道啊,他没说”。 楚东南这次连眼神都懒得送了,直接三个字“猪队友”。 楚东西被说得脸上有几分讪色,憋了半天没好气的说道,“咱能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我当初不是一门心思给你报仇吗!谁还顾得了其他的”。 “呵”。 “呵个蛋,你要说出个一二三,我以后都跟你姓”。 “稀罕!你本来就是跟我姓一样”,楚东南靠着墙壁,抽出一根烟不点叼在嘴里,沉思一会轻声问道,“我听到有拍照的声音,他给你拍照?”。 楚东西点了点头,“用的是我的手机”,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看着那被揍成猪头的照片向下一拉果断将其删除。 楚东南及时抢了过来,赞了一句,“帅的个性”,仔细将手机内的文本都翻了一遍,最终停留在待机页面,眼睛盯着放在最后一页右上角的牛皮纸色便签条,“老二,我不记得你手机桌面有这个小挂件,3207778这是什么?”。 自己的手机自己肯定了解,不用去看就知道没有,“那不是我的,数字暗语?想和你去吹吹风。几个意思啊这是?”。 “地理坐标”,楚东南指着在所有照片中的同一个焦点,竟然都是在最初那片罂粟花海,“我们现在去那片花田看看”。 楚东西伸手拦住正准备躲过夷坤耳目从后窗爬出去的人,“你干什么,就不怕是个陷阱”。 “他不会”,楚东南翻身越出窗户,“我相信李三秋”。 第153章 带你回家 </script>楚家兄弟快速奔走在这片已然熟悉的山路上,穿过茂密的灌木丛,跳过地上的水坑,身姿灵活好比一只猴子。 楚东西身体健康,跑得毫无压力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他看着跟他并驾齐驱甚至隐隐有超越自己的楚东南,就不太淡定了。 这人十分钟之前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现在竟然满血满蓝的复活了,而且还精神百倍的样子。 “三儿,你这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啊,爆发力这么强悍,你还是刚才那个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人吗?”。 楚东南依然在向前奔跑着,直到离那个照片和数字坐标相近的位置才停下脚步,找到一处枝叶茂密的地方蹲着,四处查看周围的动静,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跟他们之前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并没有任何异样,心中不免对刚才的猜测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想得太多了? “不知道,可能是相生相克的原因。”,楚东南说了一句话就不再多言,双眸机警的观察者周围的动静,表面一派淡定的神色,脑细胞却异常活跃。 珊瑚蛇的毒液正好能够压制毒枭的毒性,无意之中解了一部分的毒,真正能够完全祛除,还是得需要组织根据自己上次抽取的血液研发出来的解毒剂才行,后期就需要靠自己的毅力去战胜毒/瘾,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捷径。 钻了钻手,楚东南感觉现在的他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跟之前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孱弱模样差远了,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没发现什么,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几遍都没反应”。 楚东南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想什么,猫着身子正准备换一个地方观察,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拿枪抵在自己腰间的男人。 “不许动!”。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地方也没多了不起啊,我想找的人还没找不到的”。 楚东南顾不得楚东西的搭讪,放下手推开楚东西,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将面前这个头戴帽子的男人拉倒怀里,一点都不顾及还抵在他腰间的物件,低下头就吻住那张很久没有碰触过的柔软唇瓣。 楚东西砸了咂嘴,轻声叹气的说道,“哎,真是见色忘兄的家伙,好歹也注意下场合影响”,手臂揽着苏辰南朝着另外一边走去,给这俩人腾地方。 韩旭朗丢下手里的枪,垫着脚尖伸手揽着楚东南的脖子,伸出舌尖抵着楚东南的舌尖,强势而凶猛的互相亲吻,狂风暴雨般用尽全力的纠缠在一起,好像要把对方吃了。 激烈的长吻慢慢化为春雨,轻轻的碾磨着彼此的肌肤。 楚东南抱起韩旭朗躺在了草地上,将人紧紧的抱着在怀里压在身下,强劲的舌头吻遍韩旭朗身上每一个地方,留下一个个久别重逢的深色吻痕。灵巧的手指如这山中的风,强势得不容拒绝却又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温柔,一遍遍的洗礼着韩旭朗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皙身体。 久旱逢甘霖。 全身大开摆成一个大字的韩旭朗,喘着粗气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嘴角挂着银丝的楚东南他的心跳动的更厉害,想要阻止的话最终只是化成一股股的热液喷涌在男人的口腔、嗓子里。 韩旭朗的手臂因为久违的余音还没完全消散,撑着颤抖的双臂想要站起来,却被楚东南一根手指轻轻一推又倒了回去,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赶紧吐出来啊”。 楚东南鼓着嘴巴摇了摇头,迎着韩旭朗绯红的脸庞抬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凉凉的唇瓣似惹火一般,慢慢点燃韩旭朗腰部以下所有的位置,湿滑的舌尖卷着他刚喷涌的热液探入到曲径通幽的粉色入口。 韩旭朗惊的双目大睁,挣扎着身体想要远离那条火热的舌,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身体也跟着激动得颤抖,浑身上下犹如浸在通了电压的水池里,从骨髓里透出来的酥麻,让他如坠云端。 “阿,楚东南,唔,你别这样,脏,快出来,嗯哈,快”。 楚东南的脸深深的埋入韩旭朗的两腿之间,敬业的精细作业,用自己的舌热情的开拓每一寸疆土,直到韩旭朗只是依靠自己的舌尖再次迎来了热/潮方才将舌从那个温柔狭窄的洞府出来。 揽着已经瘫软如春泥的人儿坐在自己怀里,再次深情的亲吻着,好像要把缺失的这段时间给稍微弥补一下,“九儿,想我吗”。 “想”,韩旭朗高高扬起自己的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方便楚东南的啃咬,口水在喉咙里咕噜噜的吞咽着,“你个混蛋又丢下我一个人来面对,我生气了”。 “九儿不气,老公现在就给媳妇儿灭灭火”。 “唔”,韩旭朗猛然收缩,身体绷得犹如一把张开到极致的弓,洞**拥有自己的意识主动吞咽吸附着。 楚东南知道自己这次有些孟浪急迫,他可一分钟都等不了。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咆哮着,想要进入渴望进入,而且他也明白韩旭朗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最大重力。 “媳妇儿你下面出的水,都快把你老公冲出来了,夹紧点”。 “哼,活该~,就是把你冲丢了才好”,口嫌体正直的韩旭朗,身体在最初的不适之后慢慢调整,以最佳的姿势包裹着它,宾至如归。 楚东南压制着体内的冲动,感觉到韩旭朗的身体完全接纳了自己方才动了动,“媳妇儿,叫我老公,老公这就开始给你灭火好不好”。 韩旭朗抬起头抱着楚东南的嘴巴啃了起来,张开嘴完全把楚东南的嘴巴裹进自己嘴里,酥酥麻麻,声音回荡在两个人的嘴里,“老公~愺我狠狠的愺我,我要老公愺”,飘落到楚东南的耳中,回应给韩旭朗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狂风暴雨般的热浪,铺天盖地的席卷他的身心。 湿润的山风吹来,带走周围的浓烈刺鼻的荷尔蒙气息。 楚东南抱起被自己狠狠疼爱的人,此刻正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心里一片柔软再次涨满胸口,怀抱着韩旭朗靠着一块大石头静静的坐着。 看着山雾缭绕的山林云卷云舒的天空,感受这难得的静谧和安然。 韩旭朗躺在楚东南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着那沉稳而熟悉的心跳声,感受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岁月静好,一世安稳。 “和三秋哥一起来的?”。 “嗯”,韩旭朗扭了扭酸麻的腰肢,仰起头亲吻楚东南已然长了胡须的下颌,些许的刺痛感带着无以言语的舒爽,“你跟二哥失踪之后,我们用了很多办法都查不出你俩的踪迹,然后就去找文彪了”。 “你就找文彪和黑翔他们,然后遇到了三秋哥”。 韩旭朗诧异的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还知道我们正在找你们吗”。 楚东南点了点头。 听闻,韩旭朗用力掐了楚东南的腰肌,不满的念叨,“你还能不能好了,你知道当我们知道你俩失踪的时候有多担心吗,你好歹也留个讯息给我们啊,我们差点就直接抄了那个老头的家了”。 “奈保尼尔那个老狐狸他知道你们的存在,我跟老二是自愿跟他们上山的。不入虎**焉得虎子,不跟你们联络也是为了你们好,在这里我们能够应对,何况你们在山下有文彪和黑翔的照应,不会出什么大事,关键时候他们可以带你们安全离开阿尔及利亚魮”。 “他们是咱们的人?你们什么时候结盟的”。 “结盟谈不上,只不过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已。奈保尼尔囚禁了他们的亲人,我们恰巧目标一致而已”,楚东南想了想,“真要说是结盟,那就是当初决定来阿尔及利亚魮的时候吧,陪小小酥他们演了一出戏之后,我就跟文彪和黑翔他们接上头,先后来到奈保尼尔,我随即光明正大的进入到他的眼线中”。 “他们能背叛那个老头也就能背叛我们,你不怕他中途反水,那我们就是腹背受敌”。 楚东南抚平韩旭朗皱着的眉头,轻笑出声,“他们不会的,有些仇恨不是时间能够磨灭的,杀父夺妻之仇,不管过去多久,它的印迹永远都是那么的鲜明,想忘记都难。所以,在奈保尼尔这个问题上,我们不会有分歧,他们更不会有贰心”。 “……他们不是那个老头收养的孤儿吗”。 “凡事都是相互联系的,只要想查就一定会有踪迹可循。不是谁生下来就是孤儿,绝大多数的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韩旭朗低迷的垂下头,轻轻的哦了一声,他韩旭朗的父母恰恰就是那极少数的一部分。 呵,那可真够幸运的。 楚东南轻轻抬起韩旭朗低垂的脑袋,四目相对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过去的就让他们都过去,你现在有我,我会给你我所有的爱,我愿跟你分享我的所有,包括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家人,当然你不能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就给予他们过多的关注”。 手指摸向那双黑亮的眼眸,“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要时刻停留在我身上,毕竟我才是你男人,陪伴你一生的爱人伴侣”。 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幸福就是有个人陪你温暖的过一辈子。 韩旭朗收起心里的晦暗,他已经比别人多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还有什么好伤春悲秋的,紧紧的抓着眼前这个耀眼的男人,全心全意接受这一段最美好最霸道却又最心安的长情告白。 韩旭朗媚眼含笑,十分虔诚的吻上楚东南那张薄唇,“我愿意”。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楚东南,这一世,我愿与你生同衾死同椁。 第154章 带你回家 </script>欢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苏辰南带着楚东西走回到大石头背后,目不斜视的分别望向远处,摸着鼻子说道,“不是我们故意要打扰你们谈情说爱的,实在是情况紧急”。 旖旎的风光被打破,韩旭朗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还好楚东南虽然兽性大发却也没完全失去理智去撕自己的衣服,发现没什么太耻的行为,就端坐了姿势。 “嗯对了,”,韩旭朗望着楚东南,非常顺口的说道,“老公,三秋哥说让你和二哥这次跟我们一起下山,这里交给他和深蓝浅蓝应付就好,我们就跟文彪他们汇合”。 苏辰南听韩旭朗叫老公叫的这么顺口,嘴角都快抽搐得扭曲了。 楚东西朝着楚东南眨了眨眼,行啊兄弟,调/教的不错啊,看着老公叫的多顺溜。 韩旭朗看到苏辰南和楚东西的反应,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正儿八经的解释,“虽然我跟楚东南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他的确是我的男朋友,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刻起他就照顾我,慢慢的宠着我爱着我,用他所有的爱尽可能的包裹着我,这不是老公对老婆的疼爱,那什么 才是真正的爱。”。 “何况他喜欢我叫他老公喜欢我你腻在他身边,那我也真心的喜欢他宠着我的那种感觉,喜欢这种老公媳妇的称呼,叫他这样一个宠我爱我疼我的男人老公我不觉得难为情,更不觉得是一种羞辱,相反,我这也是在表明主权,这个男人已经是我老公了,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楚东西和苏辰南齐齐对着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尤其是看到一项冷冰冰示人的男人脸上竟然也会带着温暖的笑意,“你永远都是我的媳妇,唯一的媳妇”,眉眼之间的宠溺神色简直甜腻得让他们两个大男人觉得腻歪羡慕之外,更多的却是祝福,对自己亲人最真诚的祝福。 楚东西看了苏辰南一眼,苏辰南哼的一声偏过头去。 叹了一口气,任重而道远啊,真是现世报。 “老公,我们现在下山吧”。 楚东南摇了摇头,“我不能把三秋哥一个人仍在山上,就算他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我留下来也有个照应,何况,奈保尼尔要的一直都是我,我要是走了,事情会变得不可预料。你跟小小酥他们先回去等着,而且我觉得那座制造厂里还藏有其他人,三年前从我们国家消失的几大毒王最近没有任何消失,很有可能是奈保尼尔觉得我的血已经可以让毒枭全面上市,所以把他们都招过来,这次可以一网将他们打尽”。 “他有蛇王和双蓝保护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们这里的人把蛇奉为神灵一般的存在,只要他们不对蛇王他们下手,三秋哥不会有事的,而且你身上的余毒虽然有蛇王和双蓝的双重压制已然解了不少,但是神经性的毒瘾还必须尽快戒除的好,毒瘾在你身上隐藏的时间越久就越难戒除”。 韩旭朗拉着楚东南的手就往来时的方向走,不给楚东南拒绝的机会,“三秋哥说他能应对就是能应对,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会这么快找到你们呢。你们俩现在在这里只会碍他的事”。 “媳妇儿”。 “我不管,你现在必须给我下山把毒/瘾戒了”。 “九儿”。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把你放在这充满诱惑的地方”。 “韩旭朗”,楚东南手腕用力一拉,将闷着头前进的人儿拉回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一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媳妇儿,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所有的事我都部署好了,很快这里的事就会结束,结束之后我就带着你回家,相信我,我肯定不会再以身犯险,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任何险境当中,你就让我留下好吗”。 韩旭朗用力的摇了摇头,埋在楚东南的怀里憋闷的说道,“奈保尼尔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如果这次不是遇到李三秋,我不敢想象以后没有你陪伴的日子,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韩旭朗绝对不会独活”。 楚东南抬起韩旭朗的下颌,张口吻住,“不会的不会的,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活着。这次有三秋哥在,你更不用担心。”,双手捧着那张忧心忡忡的脸颊,“乖,听老公的话,回去好好的待着,等我去接你好吗”。 “你不走我也不走,反正那个老狐狸不是已经知道我还活着吗,那我跟你一起出现”。 楚东南急忙打断,“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不想我受伤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我不想再待在没有你的地方整天担惊受怕,对你面对的境况一无所知。要不是文彪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被当做是替代我的人,而且李三秋他不是回来的及时,你早就毒发身亡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告诉我过我,你要牵着我的手走一辈子,陪我一辈子的。”。 “我记得我都记得”楚东南环抱着异常激动的韩旭朗,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你别着急上火的,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好的狠”,韩旭朗奋力挣扎,却挣不开,气的张口就咬,当他意识到自己咬到的是什么时候,头顶上传来一戏谑的笑声,涨红着脸怒瞪着楚东南,“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又不是没咬过,再咬也咬不出奶来,你笑个屁”。 “我的没有,媳妇儿你的应该能咬出奶来”。 “滚滚滚,耍流氓啊你青天白日的。”,韩旭朗猛然一挣,竟然从楚东南的怀里挣脱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胸前,一脸戒备愤愤的说,“就算有那也不给你喝”。 “……”。 楚东南眼神微微一暗,本来他一句调笑的话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韩旭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被他一语中的了? 以前做那么激烈都没有孩子,他这才脱胎换骨没多久,就中标了,不至于吧! 心中除了惊愕就剩下满满的担忧,伸手将人抓到怀里,“你有了?不可能这么快吧”。 楚东南情急之下,一时失了力道。韩旭朗的胳膊被掐得生疼,皱着眉头嚷道,“松开松开疼死,你这是跟我多大的仇啊,这么用力。”,伸长胳膊到楚东南的跟前,一道红痕显然出现在手腕处,“你看看你的杰作”。 楚东南心疼的揉了揉伸到自己脸前的手臂,“你不会是真的有了吧”,手指不受控制的触韩旭朗的腹部,停顿三秒钟,扭过头对着离他们不远处被茂密的枝丫遮挡住的人说,“老二你俩过来”。 “小小酥你带着九儿先回国,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回去”,不给韩旭朗拒绝的机会,“你身体刚恢复了又有了孩子,现在你必须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去之后你直接跟老爷子他们住在祖宅,有大哥在我也会放心,而且有楚乐天在你也不会觉得无聊”。 韩旭朗愣了一分钟,伸手摸着楚东南的额头,“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谁怀孕了你媳妇才怀孕!咱俩以前做多少次玩多少回你数得过来吗!那时候你都没让我的女□□官发生效用,来一趟阿尔及利亚魮你的能力飞涨,一下子就让我怀上孩子,你说你咋这么厉害呢”。 迎上楚东南怀疑的目光,韩旭朗瞪大眼睛,抓着他的手用力拍在自己的腹部,你摸摸它里面有没有小东西在活动。要是真的有孩子了,你这个爸爸肯定会被我排在儿子后面的,刚刚我还能让你在我身上圈圈又叉叉的,你可长点心吧。 苏辰南也凑了上来搭话,证明韦钰的确没说过韩旭朗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楚东南审视的目光看的韩旭朗有些汗毛直立,这个男人以猎人看见闪电貂的表情望着自己干什么,都已经被吃了不下百次了,还这么热(饥)烈(渴)的目光看着自己挺渗人的,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踮起脚尖仰起头亲吻,蜻蜓点水蜜意丛生,“我想跟你并肩作战,我想跟着你……我想让你抱着我睡,没有你的怀抱,深夜冰冷刺骨。“。 “我拒绝”。 韩旭朗偏过头,不解的看着站在楚东南身后的男人,“二哥,你为什么拒绝”。 “我可不想在被人面前时不时的上演一出三人行二人争宠”。 韩旭朗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不介意二哥跟我们睡一起”。 “我介意”。 “我都不介意我老公给你睡了,你还介意什么?”。 沃土!!他是你老公之前,二十多年了都是自己的弟弟,以后也还会一直是他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睡了男人多少回了,你输得过来嘛!!! 楚东西没好气的说道,“反正我是不同意啊”,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吃醋了! 凭什么我得睡冷板凳,你俩抱在一起睡!要单大家都单着,可是看了一眼旁边的苏辰南的脸,心情更塞了,他不能带着他媳妇出现在奈保尼尔跟前。 苏辰南抬手握着楚东西的手掌,十指相扣,淡淡的微笑道,“要不然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吧”。 楚东南面色一沉,冷声说道,“你们闹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好事都来凑什么热闹”。 苏辰南撇着嘴笑声的嘟囔,见色忘友的混蛋!就知道对着我们吼,你咋不吼你媳妇呢!明明就是他提出来我们来响应而已,这样还能推到我们身上,这锅真是黑得出水。 “小小酥闭嘴”。 “我……”。 楚东西搂着苏辰南的腰亲了一下脸蛋,“三儿,要不就让他们都跟着吧。反正那只老狐狸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不如直接都提到明面上,放在咱眼皮子下面咱也放心不是,以防那个老头他来阴的,咱猝不及防”。 韩旭朗、苏辰南两人点头如捣蒜,眼睁睁的看着楚东南,“我们保证不给你捣乱,乖乖的跟着你身边,寸步不离”。 韩旭朗双臂挂在楚东南的脖子上,身体向上猛然一提,双腿盘在楚东南的腰间,胯部紧紧的贴在一起,惯性冲得楚东南一个趔趄,下意识的伸手托着韩旭朗悬空的屁股,看着韩旭朗那张笑意颜开眉眼带着灵动和祈求的神采,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的身体被掏空还没完全复原,再被染上毒/瘾,谁也救不了你”,惩罚似的用力捏了捏被自己侍弄的浑圆挺翘的臀瓣,“到时候别说老公不要你”。 “才不会呢“看楚东南的表情,韩旭朗知道他已经妥协了,高兴的亲了楚东南的脸颊好几口,随后将脸埋在楚东南的肩头,噙着楚东南脖颈的动脉舌尖一次又一次的轻轻扫过,“一日为老公,终生为老公。你这辈子注定了只能成为我韩旭朗的男人,你不要我谁要我”。 “我这生意做得亏本,日你一回就成了终身绑定制了,那我以后可得多日几次,要不然都得后悔几辈子”。 “随时恭候你的大驾”,韩旭朗猛然缩紧**,红着脸瞪了一眼依然面无表情的楚东南,压低声音说道,“不务正业白日宣**,我做的是夜晚生意,白日拒绝惠顾”,偷偷觑了一眼楚东西和苏辰南,发现两个人的目光并不在他们的身上,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心有余悸的警告眼前这个背地里耍流氓的男人,“不许在人前亲亲摸摸,更不准伸进来”。 “这个不行”。 “你个流氓”。 “只对你一人”。 韩旭朗觉得失踪之后再相见的楚东南画风有些突兀,甚至都一度怀疑是不是因为吃他二哥口水吃多了,以前的高冷禁欲男神现在变成了随身携带情话技能的撩汉高手。 话很美丽,就是有些腻歪得膈应。 戳了戳楚东南的脸颊,“喂,我跟你说,你以后不准跟二哥再近距离接触,更不能零距离的接触,负数碰触那就更不行。你看你都被他带坏了,我都不适应了”。 “真情流露,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而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跟我亲吻做/爱的不是楚东南,而是二哥楚东西”。 “今天晚上就让他睡地上”。 “好”。 “(ーー゛)我去,有你们俩这样的吗!这个锅二哥我可不替你们背”,楚东西呸了一声,佯装怒火中烧的模样,指着楚东南就吼道,“你小子还有没有点良心啊!当初亲我的时候是谁先伸的舌头,是谁先摸的谁,还有啊,到底是谁吃谁的口水多。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弟,我早干得让你下不了床”。 楚东南呵呵的冷笑两声,一副我看你当初很享受很爽的表情看着楚东西,“小小酥,别说我这个竹马没提醒你,老二他其实很好搞定,只要干得他说不出话他就老实了”。 楚东南看着同样对着自己嘿嘿直笑的苏辰南,忍不住菊花一紧,感觉自己的贞操要不保了,讪笑的一声讨好的摸了摸苏辰南的后背,“我楚东西对天发誓,自从睡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抱过别人”,嘴唇凑到苏辰南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换来苏辰南恼羞成怒手肘的会心一击。 忽然,楚东南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再说话,眼神快速扫过苏辰南和楚东西,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十分自然的抱到一起靠着一棵腰粗一般的大树,楚东西一脸痞笑的吻着苏辰南,言语之间尽是些放浪形骸。 楚东南组织了韩旭朗的询问,顺着想在抱着的姿势,深情的吻了上去,唇齿相缠口留余香。 西下的太阳,挂在山头,斜斜的照耀在草丛树林间,影影绰绰的叶影倾洒在躺在地上四肢交缠的两对男人身上。 急促的**、浓厚的娇/喘、臊耳的撞击、遐思的水声,绘成一副最原始最返璞最归真的和谐律/动画面。 一道声音在他们四人都即将跨进极致快乐的临界点时,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后。 正在身下人儿体内驰骋到关键时候的楚东南和楚东西两兄弟,用他们那双被欲/望灌满的双眼狠狠的看了一眼打扰他们好事的人,随后不屑的转过身,同步拦腰抱起被他们干的躺在地上四肢大开的人背对着来人,将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奋力冲刺将其精华悉数注入到最深处,等到余韵慢慢地融散在骨髓血肉里放才抽了出来,替怀中的人儿整理好被挂在脚踝的裤子,双臂微微完全打横将人拦腰抱起让其埋在自己胸口。 “你怎么过来了”。 “恢复得还挺快的”。 “呵”,粗砂般的嗓音在玻璃上被石头碾磨着,刺进他们的耳中,“楚家兄弟你们两位可真会玩,竟然跑到着林子里野合,也是够刺激的”。 “跟夷坤老大你比起来,那就差的远了”。 “嗯,恢复得也挺快”。 “再快也没有楚东南你快,这才被圣物咬多久就耐不住来林子里偷人”,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韩旭朗的后背,嘴角噙着猥亵的笑意一步步走到韩旭朗身后,看着的背影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厚厚嘴唇,“这不就是我们的韩九吗!血被抽了竟然还能活过来,看来你很有两把刷子”。 “没力气说话,啧啧啧”,摇头晃脑的看着楚东南,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悠着点,看把我们赫赫有名的血荼老大干得双腿合不拢,连站的语气都没有。韩九,你不会是被男人愺习惯了,内里已经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表子了,这点战斗力可不行,血荼这是要解散的节奏”。 韩旭朗扭过头,生冷的声音却因为之前的两场激烈情、事变的犹似刚刚晒干的茶叶,苦涩却更吸引人,“不牢你费心。你倒是想着被男人愺得下不了床,但是你也就能是想想而已。不用嫉妒我,谁让你长得没我帅就算了,年龄还比我大那么多,更重要的是你身上太骚味太重,我男人连看你一眼都是在被生活强(女)干。”。 楚东南伸手将韩旭朗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强势的将韩旭朗还未说完的话给逼回到肚子里,“你来做什么,不会是为了看我们活,春。宫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奈保尼尔说有贵客上门必定让我好酒好菜的招呼着。找你们可真是够费劲的,没想到竟然跑到了这里,最后居然还让我刚到地方就碰到一堆的*烧的正旺,还真是走得早不如走得巧”,向前伸了伸手臂,做出一个优雅绅士的姿态,“四位,跟我走一趟吧”,可惜那肥硕的黑色肌肤,让人看见实在是食不下咽,连着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第155章 带你回家 “韩九少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九少不会生我的气吧,这半个月的时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我可不敢劳驾阿尔及利亚魮的皇帝”,韩旭朗亲昵的揽着楚东南的手臂,亦步亦趋大大咧咧的走进屋内,双眼扫过在座的几个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语带不满的说道,“不过,你这都能当我爷爷的年龄还恶意霸占住我男人,这就让我这个小辈非常的不爽。我们有句古话说的很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棒打鸳鸯的行为可是非常不地道”。 “棒打鸳鸯?”,奈保尼尔眉头一挑,冷冷的望着眼前这个俊朗帅气的男孩,“如果我没老眼昏花的话,这半个月你在山上可是活的很是滋润,处处都能见到你和东南欢/爱的痕迹,感情好的让人羡慕,勾得我那几个手下都没心思好好干活了”。 韩旭朗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啧了一声,皱着鼻子难受的缩到楚东南的怀中,嘟着嘴不满的嘟囔着,“老公,我们离开这间房好不好,好大的一股醋味,难闻死了,我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 明明已经成年很久的人,做起小孩子的动作竟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浑然天成毫不做作,搅得他心神荡漾不已。 双手揽着韩旭朗的腰身轻轻的摸索着,低下头,蜻蜓点水的吻上那微微嘟起的唇瓣,吸允甘甜的汁液,意犹未尽的放开软倒在自己怀里喘息不已的人儿,声音不由得放的些许轻柔,“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醋,吃什么东西都要放点醋,现在又不喜欢了”。 韩旭朗揽着楚东南的脖子,依靠着楚东南的身体踮着脚尖凑到他的唇边,眼角的余光挑衅的瞟了一眼奈保尼尔那堪称黑炭的脸,“我可不是什么醋都喜欢的”。 “嗯,我知道。你只喜欢我”。 “嗯,我只喜欢你,那你也必须眼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我,谁的身影都不能进入你的视线一分一毫”。 “好,都听你的”,楚东南的手忽然停在韩旭朗的腰上,“九儿,你是不是胖了”,手臂一使力,将人拦腰抱起,颠了颠手臂上的重量,“的确是胖了,腰围比之前粗了不少”。 韩旭朗白了楚东南一眼,张口就把楚东南那张嘴给咬了,“还不都怪你,一直都让我保持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节奏,我想不胖都难”。 “我记得我有让你运动”。 “你是让我运动了,除了床上运动之外,还是床上运动。”。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自己动”。 “……滚,光天化日荒无人烟的地方你耍流氓就算了,能不能不在人前也这么随便得当成咱自己的卧室,这么撒狗粮,我怕这群专业单身汪会一下子撑死”。 “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特别喜欢!尤其是当着某个人的面,我更喜欢。敢跟我韩旭朗抢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即将要死了”,韩旭朗扭过头看向奈保尼尔的脸,笑颜满满好似骄阳,“老头儿,我们还有一句话我感觉说的特别贴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前你没直接弄死我,现在就换我来报仇。我韩旭朗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抢我男人这事,我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凄厉阴鸷的笑声回荡在耳中,“韩旭朗你别太嚣张,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我能让你在山上跟楚东南颠鸾倒凤的活着半个月,我也能够让你自此之后看得见吃不着。古话我听的也很多,其中有一句我觉得更加贴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当初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这次竟然又主动跳到我跟前。这么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别介!你是阿尔及利亚魮的王,这不假!但是别忘了我们种族不同,你是管不到我的。何况,我还怕你那沾满血腥的手阻了我的轮回路,咱俩还是多一点距离少一点碰触的好,我下辈子还想好好的投胎做人”。 “九少,投胎做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雅父和以扫在未生以前,神就喜欢前者,讨厌后者。你觉得你会是哪一种?”。 韩旭朗攀在楚东南的身上,示意楚东南走到旁边的一个空座位坐下,一点都没将自己当做外人,指挥着其他人给他端茶送水,了解实况的人知道他他俩曾经生死相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阿尔及利亚魮的太子爷呢。 两人丝毫不介意从别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鄙夷唾弃,依然我行我素的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 韩旭朗一把推开楚东南递到自己嘴边的圆环煎饼,嫌弃的吐槽了一句太甜就将其扔回到盘子里,无辜的看向朝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虬髯大汉,金色的头发发着黯淡的光,犹如一团闪烁着荧光的浮草,心口一时憋闷的想要呕吐,急忙附在楚东南的胸前,大口的喘着气,嗅着独属于楚东南身上的清冷气息,心中的难受才堪堪压了下去。 楚东南见状,急忙将人从自己的怀中抬起,看着韩旭朗一脸菜色,满是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韩旭朗摇了摇头,将自己继续鸵鸟状的埋到楚东南的怀里,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个球,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癞□□上高速愣是充做吉普车,老公,怼他孙子”。 楚东南伸手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韩旭朗犹如慵懒的猫咪蹭着楚东南的手心紧挨着温热的胸膛,惬意的聆听砰砰的心跳声。 眼中毫不掩饰的宠溺,看的众人牙疼不已,尤其是坐在上位的奈保尼尔,扭曲的脸庞犹如被雷电击中的石头,山崩石裂霎时壮观。 楚东南抬眼瞧了一次坐在他左手边的虬髯壮汉,冷冷的说道,“查脱曾经在《神理》中说过,一个灵魂可透过不同躯体,轮回转世无数次。不停的修正前世的错误,达成前世的理想。耶和华也曾说过,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眼神斜睨向脸色变得赤红的汉子,不屑的冷声低语,“这不就是你们信仰的文化吗!人若不是从水和圣灵生的,就不能进神的国。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圣灵。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你”,一把锋利的匕首迎着虬髯大汉的鼻头擦过,堪堪擦过鼻尖,几滴血珠顺着掉落在地上的刀尖落下,渗入到地上,吓得他身体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仰倒过去,滑稽的模样逗得韩旭朗哈哈大笑,朝着楚东南竖起一个高高的大拇指。 “大叔,回去多读点书没坏处。你看看连你自家的文化信仰都没搞明白,还来别人的地盘指手画脚,捉襟见肘懂不懂!是癞□□就好好的待在泥坑边,别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走上高速公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傻呆呆的充着大吉普”。 “呈口舌之快的狡猾小子”,一个声若洪钟的中年男子,175的身高微微驮着背,一只脚挨着地一只脚放在椅子上,侧靠着椅背,一手托着下巴斜望着韩旭朗,爽朗的笑声中夹杂着小刀般的锋利和尖锐,咄咄逼人的目光直射在韩旭朗的身上,“听闻杀手盟的当家人是个厉害的角色,不仅人长得好看,身手也不错”,从椅子上站起身两步跨到楚东南所坐的位置,“九少,不介意跟我比划比划吧吧”。 中年男子根本不给韩旭朗拒绝的机会,抬腿就朝楚东南的椅子上踹,看着楚东南抱着韩旭朗猛然站起身,躲过自己的一击,男子并没有生气,相反,却表现的相当兴奋,“我就说能够经得起毒枭折腾的人,肯定是个人才”。 说这话,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滞,步步紧逼。 韩旭朗从楚东南的身上下来,示意楚东南先站到旁边,自己只身向前,与中年男子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打的甚是激烈。 一个是沙场老将,一个是新起之秀。 韩旭朗凭借着灵活的身姿和超强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和中年男子打的不相上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旭朗的优势愈发明显,中年男子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正待韩旭朗准备一脚正中红心之时,中年男子似蛰伏在草丛中的蟒蛇,抓住一丝时机,伸腿朝着韩旭朗的腹部踹去,韩旭朗应对不急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下意识的伸手去护着自己的腹部,身体向下弯曲。 看到韩旭朗下意识的动作,楚东南眉头一皱,身体的动作早已先于大脑的意识,上前两步将韩旭朗猛然向后一扯,将他揽在自己怀中,脚步向后一动,右手臂代替韩旭朗的腹部受到男子腿脚的撞击。 手脚相碰撞的一瞬间,楚东南手腕翻转之间,一松一驰正握着男子的脚踝,猛然加力向后一拽,只听得咔擦嘎嘣一声,裤子撕破的声音和骨头脱臼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只见男子以一标准的一字马姿势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如纸痛苦的哀嚎。 奈保尼尔拍桌而起,从腰间掏出一个铁疙瘩,上膛朝着屋顶开了一枪,脸庞狰狞的瞪着楚东南,“够了!”,第二发子弹刺破气流冲着楚东南而去,“别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才聚集到一起的!时间到了,我们还交不出成品,大家就都一起死,谁也别想活!”。 韩旭朗转过身看着楚东南那被子弹划破脸颊留下来的血痕,眼中溢满了滔滔的怒火,转过身就要去找奈保尼尔拼命,楚东南收紧手臂将人箍在自己怀里,吻着韩旭朗的额头,轻声说道,“九儿,我没事”。 韩旭朗伸手恨恨的抹去那道血痕,既心疼又恼怒的闷声吼道,“妈蛋儿,你是我的!我都不舍得再你身上留一个口子,你却让一个糟老头在你脸上留这么大的口子!还是在脸上!能躲的过去你为什么不躲!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我有分寸”,楚东南的手掌轻而重的放到韩旭朗的腹部,力度适当,既不会让韩旭朗感觉到压抑又不会让他忽视自己手的意图,“乖一点,一会我有话问你”。 “楚东南我老头子可不管你曾经是什么上将还是什么移动血库,我只知道不仅我们的时间不多,而且你的时间比我们的还少。你应该明白,毒枭不成功上市,那你就临死也不远了。断了我们的财路”,抬手指着天,“你就别想着活着走出阿尔及利亚魮,包括你的那些个兄弟和情”。 “我们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看了一眼韩旭朗,“相信九少应该是深有体会,重生是不错,但是重生的过程不知道九少还想不想尝试第二次,当然,你还得有那个幸运能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第156章 带你回家 楚东南身体紧绷,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冷目似冰狠狠的扎进在场每个人,身上的气势猛然迸发出来,不做丝毫保留。 “敢动我的人,我楚东南一个都不会放过”,冰锥般的目光似乎已经完全具象化,冲破空气的阻碍毫无阻拦的冲到奈保尼尔跟前,扎进他的心脏,“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想法从未都没消减过,别再干出加速你自己死亡的事情来,我同样不介意送你一程”。 “呵呵”,奈保尼尔冷笑两声,摩擦松树皮的枯燥声响刺破人的耳膜,拄着拐杖落地有声,一步一步走到楚东南跟前,脸上带着兴奋到扭曲的微笑,抬起拐杖杵着楚东南的下巴,眼神贪婪的望着那张凌风狂卷的英气脸庞,舔着舌尖意犹未尽的狞笑,“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狠劲,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洗干净撅着屁股求我上你。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相信这一天也不会太远”。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就你这幅风一吹就倒的孱弱小身板,还想上我男人!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赶紧去找医生看看别到了晚期,想治都治不好”。 “九少”,奈保尼尔用他那双阴鸷的目光看向韩旭朗,直直的盯视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意味深长的说道,“别忘了,你的人生是怎么改变的。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象中的要深,该我知道的不该我知道的,老头子我统统都知道”,阴鸷狠毒的目光犹如凌迟一般慢慢的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他的腹部,“你把筹码主动增加,我奈保尼尔要是视而不见,那就是太对不起上天的馈赠。你说是不是——九——少”。 韩旭朗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身体更是下意识往后倒退紧贴着楚东南的胸膛,温热的躯体也驱不散他心中的阴霾,手指无意识的护在自己的腹部,双眼紧紧的瞪着奈保尼尔,“我早已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属于我的韩旭朗的东西,我自己会拼死守护着。就算是最后真的要是失去,那我也会亲手毁了他。”。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谈事”,韩旭朗伸手抓着楚东南的手,十指紧扣,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从门外走进两个手持武器的男人,端着手里那把杀伤力极大的冲锋正对着他们俩个。 楚东南揽着韩旭朗的肩头转了过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奈保尼尔,无视其他人投射过来的讥笑表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奈保尼尔回到座位上坐下,手杵着那根拐杖,朝着桌子上墨黑色的小瓶子努了努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让你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可不是半点代价都没有的”。 “对啊,楚小弟不会是在九少身上快活得忘本了吧,连自己试药的本职工作都忘了”,淫,邪的眼神一刻不停的扫视在韩旭朗的身上,最终停留在他那修长的两腿之间,”我倒是真想尝尝能让楚小弟都流连忘返食髓知味的九少到底是个什么滋味?那小口是不是真的比别人的会吸会咬”。 说话之间,有几个目光特别没遮没拦的人,早已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自己胯裆里揉捏撸动。 一个正常有血性的汉子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其他人当着自己的面猥亵自己的爱人,何况是他 楚东南。 韩旭朗急忙伸手拉着楚东南的手臂,暗自摇了摇头。 楚东南换下冰冷的面具,温和似春,捧起韩旭朗的脸颊轻轻的落下一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安抚的揉着他的脸庞,拉着韩旭朗走到奈保尼尔的桌子前,拿起瓶子,大拇指微微一使力,上面的瓶塞就飞了出去,随手捞起注射器吸取里面的液体,漫步走到叫嚣得最凶的虬髯汉子跟前,针尖向上举起,推动栓体向上流出两点墨蓝色的液体挂在针尖。 “你要干什么”中年男子的两只手还在裤裆里作业,仰着头微眯着眼看着突然站在跟前的男人。 楚东南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笑意还未达到眼角,形成一个15°的完美弧形。手指缝间的输液管迅疾如风来势凶猛,不给别人半点反应的时间就扎进了中年男子的手腕处,蓝色的液体进入他肌肤的一刹那,不消三秒钟,男子立马换上一副如腾云驾雾的兴奋表情,逐渐呈现出一种陷入声色犬马之中的癫狂享受模样。 前后变化,不足一分钟。 “满意吗?”。 众人的目光在楚东南和中年男子之间不停的变换着,站在一旁的夷坤心有余悸的吞了吞口水,药效快得让他们都有些目瞪口呆。 虽然他们最一开始追求的就是药效和致幻,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深陷其中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心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犹疑之后,就被汹涌而来的贪婪给彻底排挤得干干净净,眼中看到的景象早已替换成数不尽的钱财金银。 “看来邱三说的都是真的”。 “那是必须的”,邱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楚东西和苏辰南两个人,“出来混靠的就是信誉,我邱三好歹也是在这道上混这么久的人,没这点担当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邱三走到陷入迷幻中的男子身旁,伸出一脚将人踹到一旁,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鞋,侧眼瞄了一眼似一把利剑站立在中央的楚东南,伸手拍在楚东南的身上,紧绷的肌肉清晰的告诉旁人,他现在很生气。 “哟,身手不错,跟你那双胞胎兄弟有一拼”,五指并拢,暗自用力捏了捏楚东南紧绷的肩膀,“兄弟,出来混嘛,凡事别太认真。较真,那你可就输了。”。 擦过楚东南的身体挡在他和奈保尼尔跟前,邱三一个人迎上所有人的目光,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武霸气,从他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犹如一缕缕空气,又柔克刚,慢慢的抵消着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或凌厉或狠毒或艳羡……的目光,身子绰约的站立在天地之间,仿若一堵厚实的城墙,隔绝出两个世界。 “邱三兄弟,你这蛇王的毒液的确是个宝,开个价吧”。 “奈保尼尔.黑兹利特,不愧是这阿尔及利亚魮的王!说话就是爽快利索,我邱三就是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 奈保尼尔对于躺在地上依然如梦似幻的男人视若无睹,看中的只是呈现在他身上的效果,“这话好说,不过我老头子也喜欢干脆利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单看你的蛇王并不足以呈现这么完美的效果,如果没有楚东南的血液,恐怕你也成不了事”。 “好说好说,所以我要的也不多。”,邱三朝着奈保尼尔伸出五根手指,“我想不能比我要的这个更低了”。 不待奈保尼尔说话,一旁的夷坤等人早已忿气拍桌,其中尤以夷坤的反应更为剧烈,“邱三,你好大的口气。就提供几条蛇王毒液就想要一半的利,你怎么不去抢啊”。 “啧啧啧,夷坤老大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有本事你让蛇王听你的话啊”,邱三气死人不偿命,做作的表情让别人想群殴他,“啊对了,我忘了你们根本都见不到它们的踪迹。那就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蛇王嫌弃你长的丑,不乐意跟你打交道,怕影响它们蛇宝的成长”。 “你……”。 “我知道我说到你的心窝里了,不用太感谢我这个人的实诚,我就是这么一个诚实的好人”,邱三笑眯眯的握着夷坤伸到他跟前的手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慢慢地攥紧手掌,咔嚓一声,掰断了被他紧握着的手指,脸上的笑依然灿烂如花,“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跟奈保尼尔说话,有你插嘴的份。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是条鬣狗还是条哈巴狗,别以为会摇个尾巴就想成为人”。 “邱三你”。 “哎哎哎,别动,都别动!”,邱三松开痛的脸色煞白的夷坤,轻轻一腿,一百八十斤的汉子就如断了线的纸鸢,轻轻一推就摔倒在地上,擦着他的身体坐在了凳子上,眼神扫视一圈,手掌有节奏的拍了两拍,一条浑身碧绿长约三米的大蟒蛇身后跟着之前那两条蓝长腺珊瑚蛇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三条蛇犹如出入自己的洞府一般,径自游弋到邱三的身旁,伸出舌头蹭到邱三的跟前,一副求摸摸求亲亲的模样,惊的众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差点都从凳子上仰倒过去。 韩旭朗眼中的惊奇大于害怕,径直走到邱三跟前,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它们很漂亮,我能不能摸摸?”,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却不跟真的上手去摸,毕竟蛇的冷情是众所周知的,要是一不小心它们给咬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的,好歹它们也是蛇中王者,该有的忌惮和敬畏之心,还是得有。 “当然“,夸赞蛇的话语,邱三就跟赞美了自己一般,得意洋洋的朗声笑道,”它们很乖的,摸摸看”,眼眸中闪过的片刻杀意,一滴不剩的悉数回放在那些个正欲掏出别在腰间武器的人身上,“咱可以尝试一下是子弹射杀我的速度快还是你们被蛇咬死的速度快”。 邱三放任韩旭朗蹲在自己身边,跟自己两条珊瑚蛇玩乐。 楚东西看着那条跟在邱三身后亦步亦趋的碧绿色的大蟒蛇,低下头嘴角忍不住抽搐不已。 楚东南似有所感,伸手掐在跟他并肩而立的楚东西腰间,并且狠狠的瞪了一眼因为憋笑而肩膀直抽搐的某人,“你的忍耐力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楚东西握紧手心,指甲刺进肌肤的轻微疼痛感,让他堪堪止住了笑,抬起头的一瞬间,脸庞变的正常不已,当着奈保尼尔的面和楚东南咬耳朵轻声说道,“那不是之前那条试图强/女干你的色蛇吗,没想到它竟然也是自己人,啧啧啧,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闭嘴”,瞧着自家媳妇跟那两条蛇当成玩具玩,就感觉有些牙疼,暗自一番抽气,跨步上前温柔而强硬的将人圈到自己怀里,彻底扼杀自己媳妇那强烈的好奇心,将其跃跃欲试的劲头踩到脚底下,“这可是真的蛇,咬你没商量”。 韩旭朗所有的注意力依旧在那两条宝石蓝的蛇身上,双目炯炯泛着精光,双臂更是尽其所能的往前伸,语气迫切的说道,“我还没吃过蛇王的肉,快点放开我。”。 楚东南的手臂圈得更紧,急忙连拖带抱让人远离那两条似乎听懂自己媳妇说的话正急速的吞吐着蛇信摆动尾巴意欲进攻的珊瑚蛇,心中不由得赞叹,果然是天生地养的灵物,竟然能够听得懂人话。 “你可别闹了,媳妇儿”,手腕用力,将挣扎不已的人抱在怀里,“再乱说话,小心它们真过来吞了你啊”,虽然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媳妇被蛇吞了,但是现在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乖点,回头我给你弄俩条无毒的山林蛇”。 韩旭朗嗷嗷的叫唤着珊瑚蛇珊瑚蛇,邱三扭过头一手拍着跟在他身边的大蟒蛇的脑袋,一边冲着韩旭朗嘿嘿直笑,“我说九少,建国后不允许成精,这条法则可不适用于全球。天地灵气聚集的地方还是能够看到灵长类的踪迹,比如说神龙架什么的,更何况是这些亚热带以及热带雨林地区,说话还是小心点为好”。 得到安抚的蛇王,停止了躁动,盘在地上悠闲的转着蛇目,慢慢的扫过周围的人。 邱三弯下腰,从怀中掏出一只注射器,对准躺在地上陷入美梦幻境的虬髯汉子就是一针,当针管内的容易慢慢进入到男子的体内,一分钟过后,男子逐渐恢复了意识,兴奋的因子也趋于平静,徒留下一串串酥麻的余韵徘徊在身体内久经不散,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感觉意犹未尽,恨不得再来一剂。 僵持的眼神轻缓的转动,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正对着他笑得一脸和煦的男人脸上,兴奋的说了一句,“好爽!能不能再给我来一点”。 邱三的嘴角微微一动,站直身子,走回到座位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动着,慵懒的靠着椅背玩弄着不知何时缠绕在他手臂上的小小靛青色晶蓝小蛇,皮鞭一般小蛇灵巧的浮动着,看的众人鸦雀无声,只留下他那散漫的声调回荡在屋内。 “经过我邱三的改良过后,这次的新型产品完全是跨世纪的变化。不仅没有之前产品本身不能剔除的缺陷,更重要的是”,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新产品对人的神经影像近乎为0,换句话说他对人的身体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药效自然消散之后,人们就跟做了一个梦似的,梦醒之后完全没有什么后遗症。在保留原有的精神刺激上,还额外缓解身体对药物畸形的依赖性,这在很大程度上将其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不再是简单的归属于k丸或者说是海/洛。因,它的渗透面将会更广。药物的良性反应是开拓新市场不可或缺的因素,所以”,双眸中闪烁着异样光彩,“现在不是我没你们不行,而是你们没有了我邱三便不行。现在的主导权在我邱三手里,想发财就该明白谁才是这次的决策者”。 “你想过河拆桥?”。 “不不不”,邱三摆了摆手,“虽然我有毒液,但是楚东南他们是你的人,具体的研究数据也是在你们手里,所以我只是想要确保我自己应得利益不受侵犯而已。”。 奈保尼尔紧缩眉头,看着邱三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其凌迟处死。当初只不过为了在规定日期内能够尽快完成新型产品的上市,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引狼入室,甚至大有鸠占鹊巢的意思,阴沉晦暗的眼睛阴晴不定,闪烁着狠厉的光,惊涛骇浪的翻滚过后,奈保尼尔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邱三兄弟,你想要什么”。 “痛快!”,邱三好像没感受到奈保尼尔刚刚一闪而过的杀气,依然我行我素的逗弄着自己手中的玩物,吝啬的施舍给奈保尼尔一个眼神,完全不将奈保尼尔那张快要崩裂的脸部表情放在眼中,“我就是喜欢跟你这样的大人物做交易,爽快麻利!”。 奈保尼尔摩挲着手里的两个古玩核桃,“你还是有话直说的好,没必要再跟我来这些个弯弯绕”。 “好的,既然你让我开口,那我就勉为其难不要脸一次,不客气的说了啊”。 “如果我让你客气一下,你就不会狮子大张口了?”。 “不会”。 “……”。 “…………”。 “我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您这大本营一上来就暴漏出我的底牌,说明我不怕。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邱三指点江山的戳着这几天陆续上来的六个人,“奈保尼尔,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跟我玩这些个虚的吗!我觉得这次的买卖不是这些个小头目能够拿得下的,既然大家都想发财,那就全部摆到明面上来”,站起身走到对面蓝眼睛黄头发的中年男子跟前,戳着他的额头说道,“这次的新品发布会可不同以往,你们这些个三把手能够全权负责吗?无规矩不成方圆,我邱三做事向来讲究白纸黑字。这次的股份分配我一个人占百分之五十一,你们余下的人共分百分之四十九,再确定我的股份数不变的情况,我们来签订合约”。 其他在座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指着邱三怒吼谩骂,就好像邱三刚刚真的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丧尽天良的事情。 相对于其他人的愤怒,奈保尼尔和邱三两人都安然得有点过分。 邱三侧眼看了奈保尼尔一眼,冷哼道,“奈保尼尔,我跟你可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百分之五十一可是我一个人的私人财产”,朝着乱成一锅粥的众人努了努嘴,“你的那一杯羹在他们那里”。 奈保尼尔笑了起来,“邱三兄弟,你有你坚持的份额,我也有我的坚持”。 “那很好,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三天后我们签约,过了那个时间还没签约,那我们就好聚好散。”,微微提高声音,“各位,这件事可不是娶媳妇那么简单,过得不好可以离婚啥的。所以你们可要好好想想,而我相信我邱三说的是什么意思,三思而后行,我们三天后见”。 看着邱三飘然离去的身影,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有几个甚至跟在邱三的之后,快速的离开屋子,看着面色相当冷峻、凝重。 热闹的屋子,很快变得一片寂静,压抑的气氛环绕在人的周围,让人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楚东南带着韩旭朗和楚东西苏辰南三人正欲跨出屋门,奈保尼尔那声嘶力竭的干枯声音响了起来。 “夷坤,你送楚东南和九少他们各自回房间,给楚东西也安排一个好的住处,照顾好他们的安全”。 夷坤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阴测测的笑道,“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会让兄弟们看好他们四个人的安全,没有您的命令,谁也别想靠近他们一米以内”。 韩旭朗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楚东南走到韩旭朗身后,轻轻拥着他,“想什么呢,眉头都能皱得夹死苍蝇了”。 韩旭朗转过身正对着楚东南,身子抵在窗棂上,语带担忧,“奈保尼尔这突然要软禁我们?”。 “没事,不要担心,事情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他这是怕我们跟三秋哥跑了,最后他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提前行动会不会太冒险了,我怕他们狗急跳墙”。 “别担心,只要三天后各国毒枭的幕后老大齐聚一堂,藏在暗处的各国刑警就会将其一网打尽,而且我不想让你再等你了”,将人拥在自己怀中,凑着他那柔软敏感的耳尖嗅了嗅,“媳妇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没跟我交代”。 楚东南的右手落在韩旭朗的腹部,不停的打着转,“我觉得我得要跟你好好的做一个深入的交流”,猛然拦腰抱起韩旭朗,大跨步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我现在得好好检查坚持,我媳妇肚子里是不是多了一个小东西”。 “……没……没有,唔哈……楚东南你混蛋”,韩旭朗身体一软,陷进柔软的棉被里,双腿被无力的拉到最大,“别一直舔啊,我说么有就唔嗯……啊……没有”。 “有没有那得你男人我先进去探一探才只知道真伪”,楚东南拍着韩旭朗的屁股,“媳妇儿乖,吞得再深一点,我想跟宝宝好好打声招呼”。 “唔……快……点点,我哈……痒”。 “这就给媳妇你止痒哈”。 第157章 密室中的屠宰场 一曲婉转悠远的鸟啼,跨越层峦叠嶂的山峰,穿透枝叶繁茂的植被,伴随着朝阳的第一抹晨光响彻云霄。 背对着晨曦站立在门口,颀长的身影在山风的吹佛下,连带着一丝肃杀之气。 沉闷的撞击声,划破清晨的静谧。 奈保尼尔眯着那双阴鸷的眼看向门口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转着手中的玉石,“你俩起得可真早”。 “跟一夜未眠日理万机的你们这些个前辈比,那我们俩兄弟简直就懒的令人发指了,必须得跟你们好好学习学习,要不然就不是后浪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而是后继无力中途夭折了,这脸就丢得太大了”。 “丢脸是小,丢命是大。”。 坐在奈保尼尔左手边的红发男人,抖着他那怪异的胡须,露出森冷的笑意,“不知道两位小兄弟今个是想要大还是要小?别说我们这些个人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让你们二选一”。 “啧啧啧,你们还真够仁慈的,可惜”,楚东西抬脚跨进屋内,食指转动手上的武器,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最终将黑色的洞口对准奈保尼尔的方向,“我们兄弟俩天生反骨叛逆成性,最重要的就是贪心,鱼和熊掌我们今个都要”。 “人长得帅,说什么都是对的”,奈保尼尔拍了拍手,“别说我这个当老大的不够意思,我奈保尼尔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唯独不吝啬,尤其是对自己的手下,那绝对是不会吝啬。但凡是在我奈保尼尔手底下做事的兄弟亦或者是跟我合作过的人没一个人不说我奈保尼尔这个人大方。你俩好歹也对我做出重大贡献,那就更不能委屈你们了”。 清凉的空气慢慢变得浓稠,甜腻刺鼻的气味逐步弥漫在整个室内。 冷静自持的楚东南开始变得有些恍惚瑟缩,额头上的汗珠跟毛毛春雨一般渗透出来,鼻头有些控制不住的瘙痒,连口水甚至都有些难以自控。 楚东西急忙后退一步,紧靠着楚东南站立,强壮的手腕托着楚东南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语带担忧低声的说道,“行不行啊你,早就说不让你来了”。 楚东南无力的撇了楚东南一眼,“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说一个男人不行”,深吸一口气,“你这是对我□□裸的侮辱”。 眼瞅着楚东南一副重度瘾君子的模样,楚东西心中的愁恰似一条黄河泥沙的重量,想到家里的几位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小三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为重症患者,而且他家的小三媳妇也遭了这么一次游荡在鬼门关的际遇,他的屁股没来由的疼得直抽筋。 “不是哥想侮辱你,而是你现在的德性让哥褒奖你都找不到地方,简直难看到恶心”,用力吸了吸鼻子,手指拍了拍楚东南的后背,“宝贝儿,你可得挺住!咱这可是来猎捕的,可别被你这怂样逼成羊入虎口,那就不仅是丢脸的事而且小命也得交代到这里了。况且,你哥我还没结婚还没跟自己的精子找到它的卵子,不想就这么英年早逝”。 “彼此彼此”,楚东南用力捏了一把鼻涕,吐了一口唾液,擦掉眼角的泪水,“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让今天变成你的忌日了。首先说好,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踏上这片土地,别想我给你收尸”。 “呵,这么没有兄弟情,你也别指望哥给你收尸。”。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那就都好好的活着,走回去。 楚东南用刀划破自己的掌心,血液浸透了一条布块,腥臭的血腥味充斥在他的鼻尖,将空气中那股让他抓心挠肺的罂粟花的味道遮盖住。 “那你们俩个都留下吧,我相信那些个罂粟花肯定喜欢你们的骨血作为他们的养料,有你们的滋润它们将开的更加鲜艳。”。 “那可不行,老祖宗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我们俩兄弟化成一坨屎,那也必须回到我们的土地上滋养万物。”。 “我们自小受到的教育可不是让我们跟你们这种人同流合污的,有奶便是娘这种人,最令人不齿。”。 “我们绝对不会做出吃着我亲娘的奶水叫着别的女人妈,你就省了这点心吧”。 “你俩又不是凯尔和加尔,我必须得省心啊。要不然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俩直直的走上一条死路而不出手拉你们一把”。 “幸亏我们不是你的那俩个干儿子,你对他们那么厚爱,我们可无福消受。”。 “不不不,纵然你俩不是凯尔和加尔,但是你俩曾经也算是我看上的人”,奈保尼尔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一口青烟,“我这个人自诩是一个公平的长辈,对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给予凯尔他们的宠爱用在你俩身上同样半点不少,省的别人说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偏心,出来混我还是挺信用的,你们尽管放心好”。 干咳不已的楚东南,突然身体一颤。 楚东西心有疑问的轻声低语,“怎么了?”。 “我感觉不妙”,楚东南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仔细聆听辨别外面的声响,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国际刑警的战斗力有这么强悍吗?”。 据他们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楚东南并不认为作为阿尔及利亚魮的王者一般存在的奈保尼尔黑兹利特手下的战力会这么不堪一击,就算国际刑警的战力提升好几个阶段,那也不会打得这么无声无息。 可……早上那声鸟啼的动手暗号却又是不容置疑的,绝对不会走漏任何消息。 撇开楚东西经年累月的作战经验,就是双胞胎的特殊感应,楚东西现在几乎完全了解楚东南脸色变差的原因。 看着坐在上位的七个人,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惊诧的意思,一副高高在上的看戏人,好像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他们几个才是参与其中的局中人。 夷坤从奈保尼尔身后走了出来,走到楚东南跟前,伸手扯掉他捂着口鼻的血布,拿在自己的鼻底嗅了嗅,随即握紧拳头用力挤出几滴血滴落在地,“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楚东南,我们本来可以乘一条船走向大洋的彼岸享受着途中的美好时光,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你没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并不觉得可惜,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何况”,楚东南暗中攥紧手心,坚硬的指甲抵在伤口处,用力将其刺破,锥心的刺痛感让他的神智恢复清明,桀骜不驯的双眸溢满强势的霸气,“我跟奈保尼尔本来就是同类人,我们都在赌,用自己的生命在赌,看谁先臣服谁,很显然最后是我赌赢了”。 “不错,你我是同类人。我们都把所有的东西摆在了明面上,赌的就是个人魅力。在我的世界里,运行的基本原则,那就是钱权,没有钱和权办不到的事,可你让我明白,这世界还存在有些许的信仰,但在死神面前,你的信仰是否还能让你保持初心?”。 “除非我楚东南自己想死,否则谁也决定不了我的生死,就连死神也不行,何况是你这个作恶多端的老头”。 “嘿嘿,我说三儿啊,你要是死在一个糟老头的手上,咱家老头子还不直接把你鞭尸天葬了,省的还给你收尸污染祖国大地”。 楚东南撇了楚东西一眼,“我要是死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着”。 “那你还是活着吧”。 “呵,一会你可别拖我后腿”。 “彼此彼此”。 虬髯大汉和红色头发的老头相对一笑,“奈保尼尔,你可真是请我们看了一出好戏”,伸手鼓着刺耳的掌声,“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仅沉不住气还看不透现状。空长了一张帅脸,也就只能是个卖屁股的,这个门票钱花得有点不值了”。 “弄到地下市场倒是还能挣回个路费钱,各位觉得呢”。 讽刺的笑声、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充斥在耳边。楚家兄弟对视一眼,眼中的杀意不言而喻。 战斗,瞬间就被点燃。 楚东南、楚东西在密集的弹雨中飞身向两边扑去,手持双枪,强势的子弹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气飞向敌方的阵营。 枪林弹雨浓烟滚滚,似乎要吞噬屋内的一切。 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奈保尼尔在突然冲出来的大批手下的掩护下,快速离开这座早就埋了定点爆破型炸弹的屋子,留下楚家兄弟和自己一部分兄弟浴血奋战。 虬髯汉子摩尔特肩上扛了一把杀伤力极大的火炮,嘴里咬着一根新型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嘴角带着一抹嗜血残酷的微笑,扬起手将其抛向熊熊燃烧的房子,噼里啪啦,跳跃的火焰正在热烈的燃烧着,好像正在庆祝他们的胜利。 “奈保尼尔,您就不要再心疼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有一个楚东南,但是你却又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对啊,这次完事之后,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尼尔老弟,这人啊,他就像是一支雪茄烟,含在嘴里品的过程或许不一样,但是结局都是一样,在身体里游走一圈不过肺就麻溜的滚出体外。他楚东南再这么对你胃口,也就是床上那点事,脱了衣服关了灯撅起屁股掏出鸟,进的都是一样的洞。你又何必要吊死他这一个树上,事后哥哥给你整一个跟他楚家兄弟一模一样的人给你送到床上去,随便你怎么折腾他怎么样”。 “艾斯老哥,你当我奈保尼尔还是个没尝过荤腥的毛头小子,胯裆子那点事还真不是那么的随便。年轻的时候脱了裤子撸两把就能直接干的火热,老了老了除了追求刺激之外,更多的是心情,”,奈保尼尔看着眼前的大火,一脸惋惜,“我现在就好楚东南那一口,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打心底里喜欢,他越是对我爱答不理趾高气扬,我的心就越是跟猫抓似的,酥麻酥麻的,浑身通常的厉害,比吸那□□都要舒畅。”。 艾斯伸手用力拍在奈保尼尔的肩头,笑眯眯的打趣着,“老弟你还真是吃饱撑着之后开始学着追求高档次的逼格了”。 “不过”,奈保尼尔的眼睛中突然迸射出狠毒的杀意,“我小老头什么都可以吃,唯独不吃亏”。 啪啪啪。 响亮的掌声回荡在炙热的空气中,众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望向声源处。奈保尼尔一脸诧异的盯着本该去见阎王的两个人,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置信的质疑,“奈尔尼尔你俩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失措的神情一闪而过,转而满含狠厉的盯着,似毒蛇的目光。 “还有我呢”,身着吉利服的韩旭朗,肩上扛着一把重火力的热武器,一口吞掉被吞了一半的黑巧克力,“今日我们就好好的清算一下,我可不想让你出现在我的下辈子”。 “不可能”,奈保尼尔的眼睛移到轰炸声四起的西边和东西,甚至南边的山头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他们怎么可能会逃过那么多人的围追堵截的狙杀。 “有什么不可能的!信息是双向的,法律可没规定,只允许你渗透我们不允许我们反间计你们”。 “这是我们兄弟最后一次叫你干爹”,文彪握了握手中的武器,正对着奈保尼尔瞄准,“今日顺便把欠我们兄弟的帐也一并清算了,希望你也别出现我的下辈子”。 “你敢!别忘了,闫缪那个男人还在我手上,你想让他跟你一起陪葬,我要是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见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文彪冷然一笑,“就当是我文彪这辈子欠他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满腔的愤怒和仇恨。 “每一个想要我死的人,都已经先去地狱报道了”,奈保尼尔扔掉手上的拐杖,手腕翻转之间,空无一物的双手赫然出现两把qiang,黝黑的堂口正对着韩旭朗他们,扣动扳机,“你们还等什么,今天就让你们全部成为花的养料”。 身经百战的众人,在奈保尼尔扣动扳机的一刻,机警的朝着安全的隐蔽处奔驰,三秒的时间战斗彻底打响,响彻山间的轰鸣声惊奇藏在林间的鸟兽四处逃散。 自己的人被人当做活靶子一个接一个躺尸,奈保尼尔的情绪不带半点波动,夷坤却已然杀红了眼,艾斯和虬髯大汉他们更是胸中怒火四起,游弋到奈保尼尔的藏身之处,语气甚是恼怒的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吗,你后面的人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你们要是想将我们当做替死鬼的话,我们绝对会让你们”。 “闭嘴!”,奈保尼尔急声呵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死了我也活不了。我们要是死了,我背后的人他们一定也不会好过,所以你们现在最好能保住自己的命,其他的废话留着事后再说”。 “最好如此!”,艾斯愤恨的啐了一口,“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抬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前方一棵大树上猛然射击,“谁把那个狙击手赶快给弄死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直接爆头,鲜血洒满出现在他背后的韩旭朗。 韩旭朗嫌恶的伸手抹掉喷洒在他脸上的鲜血,将刀尖的血液舔舐干净,笑靥如花的朝着大树的方向竖起一个大拇指,大笑着吼道,“干的漂亮,老公我们来比试一下,看谁收割的人头多”。 楚东南的声音从茂密的枝叶间传来出来,“媳妇儿,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应该再回国的飞机上”。 “先解决了这些渣滓,你再来跟我清算,我随时奉陪”,韩旭朗张狂的笑意传到云霄之上,“怎 么样的惩罚我都束手就擒,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 “呵呵,满足你”。 “你俩够了啊,秀恩爱能不能看看时间”,楚东南随手抛出一个手榴弹奈保尼尔躲藏的大石头背后,“速战速决,三秋哥他们现在还没过来集合,肯定也是遇到难啃的骨头,你俩就消停点”。 看着头顶上飞过的武器,奈保尼尔心一狠,咬牙朝着一顿扫射,猛然一声轰炸声响彻天空,火蛇纵横天际,夷坤及时的将奈保尼尔扑倒,脊背还是被余热波及,火辣辣的疼。 奈保尼尔用力推开头破血流的夷坤,背靠着石头坐起,厉声说道,“没死的话给老子赶紧过来一起挖”,一点也不念着他刚救了他一命。 从地下挖出来的箱子里装满了应激性杀伤力极强的各种机械,随手抓起几把抛到夷坤的怀里,“你去地下密室里将那几个人给老子弄出来,他们不让爷好过,爷就让他们的家人给老子挡子弹”,阴鸷的目光更加森寒,让其他人也各自挑了几把趁手的武器,躲在各处掩护夷坤冲出去。 “哪有密室”。 “你个猪头,还能有哪!当是你睡的地方!你个蠢货,你以为老子平白无故为啥给你屋子里装了那么一个柜子,推开那个立体柜子你就能看到了,机关在柜子内部的顶端,左右转动各三圈”。 夷坤惊诧的瞪着奈保尼尔,他住了那么久的房子,自己竟然不知道会有一个密室,而且下面竟然还一直关押有人! 怪不得文彪他们几乎要将奈保尼尔的势力范围找遍了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他妈的,谁知道他夷坤这次真给人当了一次看门犬,而且还是当得无知无觉。想到这里,不觉得对奈保尼尔这个有更深的惊颤恐惧,更多却是一种悲凉。 这个男人根本都不信任任何人,信任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 “你还傻站着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去,别他妈的浪费老子的子弹”。 “可”。 “可个屁!让你去立马给老子去”,奈保尼尔气急败坏的踹了夷坤一脚,“能够取老子的命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再不去,老子就毙了你”,朝着夷坤的脚底就是一枪,逼得夷坤不得不迎着弹火纷飞的热浪,奋力跑向自己的房间。 几次擦枪走火都沿着他的要害部位过去,简单的两分钟,夷坤觉得他刚刚好像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好久没这么激烈的跑的他,半弯着腰双手伏在膝盖上,大口的喘息着。 围着那个将近一米五高的柜子,缓过劲的夷坤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摩拳擦掌蹲着马步,用力推着柜子半点移动的迹象都没有,脑袋更是因为用力过猛直接磕在了柜子的棱角上,疼的他差点憋过气去。 暗骂一声,突然想起刚刚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听到奈保尼尔说什么柜子内部顶端啥的,用力打开柜子,顾不得去挪开那些衣服,整个人都站在里面,弯着腰举起双手再顶端摸索了半晌,终于感觉到一个微微的凸起,用指甲扣动,果然有个内凹的槽,赶快按着奈保尼尔的交代转动,靠近墙壁那面的柜壁竟然一分为二慢慢向两边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个人通过的黑洞。 夷坤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扶着墙壁走了进去,黢黑的走廊在他手不知道触到什么东西的时候,猛然变得通亮。 浓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变得甚是吓人,趁着亮光,他快速的跑了起来,顾不得去观察周围的东西,只是闷着头一直向前走,直到路的尽头,看到他们才停了下来,震惊的望着眼前的犹如修罗场的房间。 不,应该说只有一个算人,其他的早已成了一具具死尸,死状惨烈,很明显的可以他们几人生前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决斗。 血淋淋的黑色印记遍布整个房间,地上残留着各种残肢断臂,尤其是那刺鼻的恶臭味让人有一种立马要窒息的错觉。 怪不得他会不知道自己的房间被人开了一间密室,自从这些人进来之后再也没有人进来过,造就了人吃人的惨无人道,就连杀人如麻的自己感觉到心寒,看着那个抱成一个球蹲在墙角蓬头垢面一头乱发瘦骨嶙峋的人,没来由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当那个人缓缓移动身体,慢慢抬起头的时候,即使他的眼睛掩藏在乱发之下,夷坤依然感觉到一股浓稠的杀意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急遽靠拢,急速旋转迎面扑来,吓得他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手脚并用的朝着来的方向爬,还未挪动一步,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将他压在下面。 垂落的杂乱头发下露出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干涸的眼神布满丝丝黑线,蜿蜒交织犹如一条条恐怖的黑色线虫,沾染黑色污血的嘴角挂着长长的腥臭的口水,犹似乌鸦哀鸣的呜呜呜声,吓得夷坤形神俱灭,颤巍巍的低声念叨,“闫……闫缪?”。 黑色的身影轻微一顿,夷坤知道自己猜想的没错。 眼角瞥向地上那一摊摊的烂肉,呕吐感愈发强烈。强忍着那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放低了声音诱哄道,“放轻松,是文……文彪他们让我来找你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 “真的,我绝对不会骗你!文彪他扣了我的儿子,以你作交换,现在你就是我的儿子的保命符,我是不会拿着开玩笑的”。 “文……彪?”,嘶哑的嗓音犹如被血浸泡了许久,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向夷坤的鼻端,差点没让他直接晕过去,忙不迭应声,“对对对,就是文彪。你的男人,他正在找你,让我带你去见他”。 砰的一声,子弹划破气流钻进肌肉刻入骨骼内,强烈的灼热感传达到脑内中枢神经系统,让人刹那间完全清醒过来。 第158章 蛇羹来一碗 “奈保尼尔说的没错,你果然是背叛了我们”。 “是你”,夷坤捂着受伤的胸口,背靠着柜子,满眼诧异的望着昔日自己最为信任的心腹查德,拔出自己腰间的武器对准查德怒吼道,“平日里我对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我”。 “背叛?”,查德抬手摆弄一下自己的衣领,转动着手里的武器,呸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也配,从始至终我都是奈保尼尔的人,他早就知道你有独立门户的心思,所以才派我到你那里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而你也够蠢的,竟然让我爬得这么高”,抬起一脚踹到夷坤的腹部,穿着军靴的脚用力踩了上去,弯下腰手中的武器正对着夷坤的心脏处,小人得志般的笑容爬满了脸庞,讥诮的笑道,“老大承诺,只要我把你拉下水,那你的位置就是我的。现在你屁股下的这个位置也该换个人来坐坐了”。 刺耳的奸笑声,成为夷坤的脉搏慢慢停止跳动的奏鸣曲。 死不瞑目的双眼没有丝毫的悔悟,徒留下那高耸入云的漫漫恨意和不甘,在这充满炮火和杀戮的山间回荡飘散。 尖锐的惨笑声,在夷坤咽气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眼中布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手中的武器早已因为刺骨的疼痛下意识的松开,抬手朝着自己的脖颈打去。 闫缪犹如一只大型的猴子紧紧的攀附在查德的背上,任由查德如何挣扎他也依旧稳稳的趴在他的后背上,变异的牙齿早已跟凶兽的利齿一样尖锐锋利,狠狠的扎在查德的颈动脉上,深刻见血,贪婪而凶狠的吸允着汩汩的热血,甚至发出满意的咕咕声。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查德的激烈挣扎逐渐慢了下来,最终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布满恐惧的眼球无力的张望着被自己杀死的夷坤,闫缪才餍足一般停止进食,站起身擦了擦嘴角,抓起地上查德掉下的武器,无视那双溢满惊恐表情的眼睛,对着他的胸膛和头部刷刷刷就是三颗子弹。 双方火力交叉不断,逐渐陷入僵局。 韩旭朗意欲探出大半个身子,吸引奈保尼尔几位大佬的注意力。刚没站直身体,就被人抱到一个熟悉且温暖的怀里。 韩旭朗兴奋的扭过身抬起头对着楚东南的嘴角就是狠狠一撮,紧接着就意外的看着楚东南推开自己,朝着边上呸呸呸连着三声,十分嫌弃的吐槽道,“怎么一股子的沙尘味,太硌牙了。几天没洗澡了啊媳妇”。 韩旭朗一听这话,火气蹭蹭蹭的就往上冒,径自退出楚东南的怀抱,居高临下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还不是因为你要强逼着把我送回国,我是担心你才马不停蹄的过来帮你,你还这么说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韩旭朗的”,未达眼底的笑意带着丝丝愠怒,刚冒出来的气势瞬间短了好几截,垂下头抿着嘴随手摆弄着手里的机械。 “平常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哼,说完了”,韩旭朗小声的嘟囔着,就跟做错事情的小孩,不停偷窥着大家长楚东南的表情。 楚东南的耳朵忽然一动,抬手拉着韩旭朗的手强势而温柔的向下一扯,韩旭朗顺势张开双腿跨坐在楚东南的大腿上,刚蹲下一个人头的距离,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顶飞了过去,射进大树内。 韩旭朗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手,偷偷觑了一眼一脸无奈的男人,撒娇的抱着楚东南的脖子蹭了蹭,“老公,你别对我使脸色好不。你一黑着脸,我就忒害怕”。 楚东南用力揉了揉正巧压在自己小兄弟的两瓣屁股,佯装恶狠狠的说道,“我统共给你使过几次脸色,你就忒害怕了”。 “就是没使过才害怕。我带着你的球跑了这么久,一见面你不安慰安慰亲亲抱抱就算了,还这么凶我。最可恶的就是,一上来就给我弄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金蝉脱壳的华丽场景,要不是我对你的了解,早就不顾黑老大他们的安抚冲进火场。这就算了你还给我脸色,不仅给我脸色还给你儿子脸色,我们现在很不高兴”。 手指不停的戳着楚东南的熊坦,鼻子所过之处冰凉的唇瓣更是迫切的吻着,最后碾磨着楚东南的嘴唇,直到他张开双唇将他的完全包裹着,温热的口腔安抚着韩旭朗急速跳动的心。 楚东南附上韩旭朗已然很明显的肚子,一手轻抚着韩旭朗因为激吻而急速喘息的后背,“别以为这次你不听话,我就会这么算了。等回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水光潋滟的双眸凝视着楚东南,被亲的有些红肿的粉润光泽微微的嘟着,“亲都亲过了,你怎么还生气了。反正我就是要跟着”,韩旭朗忽然挺了挺肚子,手掌附在楚东南放在自己腹部的大手掌上,傲然的说道,“喏,你儿子也说了,跟着爸爸有肉吃,我听你儿子的”。 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一副我只是听他儿子的,有错那也是他儿子的,他韩旭朗充其量也就是个廉价的运输工具而已的傲娇小模样,就心痒难耐。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只能泄愤的狠狠的咬了一口韩旭朗诱人的唇瓣,最终还是心疼了,安抚的舔吻着他留在上面的齿痕,闷闷的声音来自胸腔,带着恶劣趣味的笑,“儿子说的没错,跟着爸爸有肉吃,回去之后我就给媳妇儿好好的开开荤”。 韩旭朗挑起嘴角,笑意盈满眼眸,“谁怕谁啊,就怕你不行。”,伸出两根手指在楚东南眼前晃动,“现在可是双人份套餐哦,我跟儿子的食量可是很大的”。 楚东南放开韩旭朗的唇角,张口含住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指,也不嫌弃什么磕碜的沙土味,温热的舌头亲切而热情的缠绕着它们,双臂将人搂的更近,胯部之间的火热犹如火山喷发一般直冲着韩旭朗的幽谷地带。 看到楚东南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热,浓烈到韩旭朗都感同身受,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着,蹭着屁股下面那根烫得让人心悸的炙热。 “看来真是老公的失职,瞧把我家媳妇儿饿的”。 “哼,你不也是。”,韩旭朗恶意的微微抬起身体再顺着炙热的力道坐下,甚至坏笑的碾磨了一圈,“谁的一柱擎天”。 楚东南难得爆了一次粗口,“槽,媳妇儿再忍忍,等了结奈保尼尔这个混蛋,老公就好好的疼你”,狠狠的亲了韩旭朗几口,扶起身子有些发软的韩旭朗背靠着石头坐在自己身边,自己抓起地上的武器,不忘叮嘱道,“你老老实实的跟在我后面,不许冒出头知道吗!这些你男人都能搞得定,你只要好好的待在这里就行”。 韩旭朗不愿意被人当做易碎的玻璃,想要跟楚东南并肩作战。纵然他意外的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他绝对不是个女人,不愿意躲在别人的背后寻求庇护,就算这个人是他的男人,他同样不愿意。 “我也可以战斗的,宝宝很乖,都不闹我。没有那些女人怀孕的症状,我也是个男人,他们都可以跟你并肩战斗,我韩旭朗也不差”。 楚东南弯下腰轻轻的咬了一口韩旭朗的脸蛋,双手按住韩旭朗的肩头,满汉柔情的低声呢喃,“听话。”。 看着那双溢满深情和宠溺的神情,低语呢喃的磁性声线回荡在他的脑海,韩旭朗脸色微红的停止挣扎,低下头心里早已草泥马撒着欢的奔腾着,犯规犯规犯规!谁让你现在用床上才有的声腔说话了,听话你妹啊。却挡不住口嫌体正直的渣渣,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轻声呢喃了一声,“嗯,我听话”。 楚东南满意的笑了,脸上在韩旭朗没看到的时候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他就知道他媳妇很吃他这幅腔调,屡试不爽啊。 楚东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涟漪,将体内汹涌的躁动全部都化作激射的火焰,面对不断增多的敌人,他心中依然毫不畏惧,悉数冲着对方喷涌而出。 刚舒缓下来的战斗再次变得激烈,甚至隐隐出现了单方面的压制。 站在制高点的楚东西禁不住啧啧称奇,禁不住咋舌道,“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不仅能够让人变得怯弱,更能让人变得愈发强势,犹如开了挂的战神”,想到一直还未出现的苏辰南,他的眉头不仅一皱,紧紧是一秒钟的分神,立马就将注意力集中在愈发激烈的战斗圈内,不放过任何一个稍微出了掩护体遮挡的人头,收人头收的不亦乐乎。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角逐,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楚东南楚东西和黑翔文彪他们五人汇聚到一起,齐齐逼近奈保尼尔的藏身之处。 正待文彪他们意欲强攻的时候,和奈保尼尔一伙的人,嘴里嚷嚷着,“文彪,你不是一直在找闫缪吗?现在就在我们的手里,想要他活命就停下攻击”,霎时间,有人推了一个邋里邋遢的乱发男人走了出来,刚迈出两步,就被楚东南直接爆了头,鲜血的洗礼刺激了被强行注射了镇静剂才安静下来的男人,瞬间变得疯狂,猛然转过身将已经死了的人扑倒在身下,犹如一个吸血鬼张口咬破他的喉咙,毫不停歇的吸食着鲜血。 场面立马安静下来,诡异的安静,就好像被按了静音模式一般,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正奋力吸血的人,或许该说是一个类人猿,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战斗力的瘦弱形,却不想…… 奈保尼尔命人将其撕拉硬拽的拖了回来,用力撕扯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露出那张不满血污的脸。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文彪却一眼就看出了那个男人,就是他一直暗中寻找的人。没想到还真是在奈保尼尔的手上。 奈保尼尔吼道,“凯尔、尼尔,你们看清楚了,只要你俩现在回到我的身边,我不仅可以既往不咎你俩的背叛,还把你们重要的东西都安全的奉还,绝不誓言,否则”,低头看了看手表,只要再等十分钟,一切都会不一样。 韩旭朗双手拽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文彪,低声说道。“彪哥你可想清楚了,奈保尼尔那个老混蛋他是个什么样,我敢肯定你们要是现在一冒头,他绝对直接送你见阎王爷”,忽然皱着眉头深思,摸着下颌无意识的呢喃,“也不知道阎王殿的势力范围能不能波及到阿尔及利亚魮,成为孤魂野鬼那你们就更不好混了”,声音不大不小却恰恰能让在场的人都能够听的清楚。 文彪和黑翔两人互看一眼,非常蛋疼的咬了咬牙,“我跟你们合作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让闫缪活着,九少和楚少别是忘记了吧”。 “文老大,你还是三思的好”。 楚东西听到说话人的声音,激动的扭过头,上前一步就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给人说第二句话的机会,抱着就是一顿猛啃,恨不得将人拆解入腹,就好像是为了弥补自己刚刚看着别人恩爱他只能干瞪眼的肉疼。 在苏辰南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楚东西就人在后脑勺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楚东西依然舍不得松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扭过头不满的瞪着敲了自己后脑勺的男人,“三秋哥,你好歹下手轻点啊”。 “你个混蛋犊子,你是不是眼瞎啊,现在是你腻歪的时间吗,你他妈可真是牛逼上天了,有本事你抱着你男人去奈保尼尔那个老混蛋的跟前啪啪啪的好好温存一番,你哥我绝对给你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的赞叹一句,厉害了我的小弟”。 楚东南瞧着俩个人的一身打扮,眉头不由得一紧,忧心的说道,“三秋哥,怎么个情况。几国联合国际刑警没有来吗?你俩怎么这么狼狈,耽误到现在才跟我们汇合”。 说到正经事,李三秋也是眉头一皱,“我们的行动被人发现了,别国的国际刑警被人阻隔在阿尔及利亚魮的国门之外,就连本邀请我们来协助的主治人员也并没有及时到位”。 “那”。 苏辰南抬起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跟他国毒枭武装分子的战斗,是他们主动找上我们的,而我们只有三秋哥手下的人,外加血荼的成员,这次损失极为惨重。三秋哥的人几乎全军覆没,但是敌方的人员却是源源不断的,我们就现在就好像成了那瓮中之鳖。这下感觉就是,奈保尼尔他们成了关门放狗的主导者,我们就成了过街老鼠。现在该怎么办”。 奈保尼尔他们的喊话却没有停止,一直不停的叫嚣着,夹杂着闫缪凄厉的叫声。文彪心神一动,抬起脚就要走出去,站在一旁的黑翔急忙一把拉住他,“你出去也是死”。 听到声响,楚东南看了看奈保尼尔的方向,再看看残留在地上的几把武器,眉头皱得更深,良久之后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干!要么死要么生”。 眼睛狠狠的盯着对方的方向,“他们手里的武器剩下的也不多,现在主动拉出闫缪,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着将咱们一网打尽”。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明白楚东南所说的不仅是事实,而且实际情况比他说的更为严峻。 他们现在真正的体会一把什么叫做瓮中捉鳖四面楚歌,一项都是他们玩弄别人于鼓掌之间,没想到这次却被别人坑了这么一手。他们现在没有时间去追究其中到底错了哪一环,更没时间探究那 些上层人员的临时决议,只知道这次必定是历来凶险的一次。 楚东南思虑再三,看向李三秋,“三秋哥,你对这一带的山林比较熟悉,而且还有那三条蛇护驾”,伸手将靠在自己怀里的韩旭朗以及站在楚东西身旁的苏辰南坚定的推到李三秋的身旁,“三秋哥,我们俩兄弟从小到大没什么事求过你,这次就求一定要带着他们俩个安全的回家”。 韩旭朗奋力挣脱,转身又扑回到楚东南的怀里,紧紧的抱着那给他安全感的胸膛,“我不会走的。我韩旭朗可是血荼的老大,国际最有名的杀手团的老大,逃兵,我是不会当的!我更不怕任何危险”,我只怕你没陪在我的身边,“你刚答应了让我留下来,我保证我绝对会乖乖听你的话,不乱出头,乖乖的跟在你的身后,你就让我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宝宝也想让他爸爸跟我们一起回家”。 “媳妇儿”,楚东南突然脸色一怔,稍稍推开一脸倔强的韩旭朗,严肃的说道,“为了保险起见,你暂时不要跟你的血荼联系”,稍加思索,“不过你可以通知你哥,找个机会能回国的话就回国,其他人就……先不要联系”。 “……你是怀疑奸细出在血荼里面”,苏辰南看了一眼黑翔和文彪,脸上出现一丝戒备。 黑翔厉声说道,“苏家小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吗”,手用力的扯着文彪的手臂,“就他目前这熊样,你觉得我们还会出卖你们吗?”。 “黑老大,毕竟你有可能背叛对你们有养育之恩的奈保尼尔,难保不会跟我们玩什么碟中谍”。 韩旭朗凝神,低声说道,“我相信我的兄弟!绝对不会是他们”。 李三秋应声打断,“现在不是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看奈保尼尔的打算,是想将我们大家都包了饺子,到时候大家谁都出不去,最大问题不是奸细不奸细的问题,而是以奈保尼尔的势力,就算再大他也阻止不了他国联合刑警进入阿尔及利亚魮,所以我们这次面对可能不仅仅是黑道势力,更有可能包括他们的政/府势力”。 他们的话语,在天上传来飞机轰鸣的引擎声时,戛然而止。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向天空,灰沉沉的苍穹零星点缀几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一架连着一架飞机正在他们头顶盘旋。 楚东南下意识的看了李三秋一眼,李三秋急忙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们的人,陆空两路都被截断,那些所谓的合作伙伴现在都在外境”。 “不好,快撤”。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绕过李三秋来时的路,朝着旁边走,“三秋哥,召唤出你家的蛇王,我们快走”。 跟着往前跑的文彪,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奈保尼尔早已没了踪迹,只看到闫缪一个人站在空旷的中央,抬头仰望天空,痴痴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响彻云霄。 奋力摔掉黑翔的牵制,转过身就快速的跑了回去,“你们先走,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文彪,你不要命了”,黑翔脚步一顿,看着文彪宽厚的背影,吼道,“他害的你还不够,你还要去管他,你没发现他已经疯了”。 文彪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轻轻回了一句,“不管是疯还是傻,我要是再不管他,那他就真的一无所有”,抬起腿迈出坚定的一步,“是生还是死,我只想陪他走完这辈子的最后一步”。 文彪快速飞奔到闫缪身旁,抓起闫缪的手臂毫不停留的转身就走,快过掩体的时候诧异的看到留在原地等他的六个人,“你们怎么”。 一直注视着环绕在上空动向的楚东南在看到从飞机上射下来的子弹轨迹时,一边伸手抱起韩旭朗一边向后疾退到未能波及到的范围,同时急切的吼道,“快趴下”。 其他人早已做出最正确的判断,黑翔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猛然扑向文彪,三人的重力,随着惯性一起沿着下坡的道路滚。 周围的山坡早已因为罂粟花的需要开掘出来,周围的树木群三三两两,并不密集,滚了将近五分钟三人才被树木拦腰挡住,缓了五分钟黑翔才觉得头晕目眩的感觉轻了不少,扶着树干站起身。 影影绰绰的几个人影在他眼前晃荡,直到一个狠辣的耳朵扇在他的脸上,他才完全清醒过来。 “楚东南你们”。 “别说那么多。好歹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国家,而且我们现在还是合作者,救你们一命也是为了我们自己”,楚东南扭头看向李三秋的方向,“文彪你还行不行”。 晃晃悠悠站着的文彪,划破的手臂依然紧紧的握着闫缪,空出来的手朝着自己的脸庞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霎时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脸带感激的看向楚东南一行人,郑重而真诚的朝着他们弯下一向挺直的脊背,“谢谢”。 闫缪怔怔的站着,不再猖狂的笑只是静静的看着文彪的脸颊,石灰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文彪因为用力掴耳光而出现血丝的嘴角,干涸的嘴唇吐出撕裂的两个字,“谢谢”,转而悬着文彪的模样朝着韩旭朗鞠了一躬。 周围的植被不足以遮挡他们的身形,直升飞机早已将他们团团围住,机关qiang的扫射就跟天空的扫帚星。 “别谢了,先出去再说”。 “他们似乎对罂粟的培养地很在意,我们尽量趟着那些花走,上面的攻击就会弱下来”。 韩旭朗望了楚东南一眼,楚东西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楚东南耸动肩膀的笑道,“不用担心我,我的毒瘾三秋哥早就给我戒了,这点困难根本都不算是,顶多就是鼻涕口水眼泪一起飞而已,你们不会嫌弃我吧”。 “绝对嫌弃你,你千万离我远点,别把鼻涕摸到你哥我身上啊”,楚东西用力拍了拍楚东南的肩头,拉着苏辰南率先朝前飞奔,随即找着掩体。 楚东南亲了亲韩旭朗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担心我,我还得保护你和宝宝回家呢”。 韩旭朗慎重的点了点头,斜瞄了一眼天上飞来飞去的飞机,嘿嘿一笑,“老公,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眼睛时不时瞄着他们领走之前也不忘带走的武器,以及黑翔他们从奈保尼尔顺手牵羊的最 新型狙击手用的武器,“大家要不要打几只鸟啊”。 李三秋看了看每个人身上的武器,再看看那些飞得有些偏低的飞机,点了点头,“这个方法可行。虽然他们为了保护那些花不敢用重型武器,但是机关扫射那也是很危险的,说不好哪个不小心就正好来个对穿,那概率还是很大。与其被人当做兔子撵着跑,不如干他娘的。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也不是没道理的,现在不干等山下的人上来了,我们一样是被人包了饺子,到时候就更没机会脱困了”。 楚东南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们子弹不多,尽量做到弹不虚发”,突然伸手抓住韩旭朗的手腕,脸色带着些许不赞同的神色,“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 “我”。 楚东南看了一眼奈保尼尔离开的方向,“他长的不如你男人的十分之一帅,你去追他干嘛”,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不容置疑的说道,“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韩旭朗抬手指着天上的飞机,无奈的说道,“这次的绝密行动,来的援军不是我们的却是奈保尼尔他们的,这说明了什么不用我说吧”。 “哎,这次可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苏辰南垮着楚东西的胳膊看着在他们头顶不停转悠,时不时朝着他们跟前放几所子子弹恐吓,“猫捉老鼠玩腻了,就该真正开吃了,到时候我们就是插翅难逃了。”。 李三秋眯着眼看向远方,喃喃的说道,“小小酥你丫真是乌鸦嘴,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众人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就朝着安全的地方跑去。 慌乱之中,闫缪一个不小心脚底打转碰到一块打石头,身体跟着惯性向前猛然一扑,在前奔跑的韩旭朗一个不察,重心不稳跟着向前倒去。 楚东南连忙抱着韩旭朗朝着地上一滚,身影刚过地上的几颗石头早已被扫射成很多个小块,有的甚至都迸溅到扑在地上的闫缪脸上。 文彪向后一退,急忙将人扶起,顾不得去查看他的伤势,大声吼道,“我们不能再这么跑了”,话没说完,只听见轰的一声,一架飞机突然失控急速下降栽倒在地上,蘑菇云的灰尘霎时壮观。 楚东南韩旭朗等人顾不得惊讶,各自找了一个遮蔽地方伺机观察天上和周围的形势。 李三秋帅气的吹了吹冒着丝丝热气的qiang口,“绝地反击的时刻到了。我们要是被人包了饺子吞了,咱可真丢不起这个人”。 韩旭朗一行人与奈保尼尔的人时进时退中保持着战斗,这些天的时间对于缺吃少穿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 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对于山林战并不会感觉太陌生,全面包围的杀意越来越浓,多次差点被人围歼命丧黄泉的歹势却激起他们掩藏在心底嗜血凶残的狼性,尤其是积攒了数天的疯狂战意最终演变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逆天气势。 早已习惯了枪林弹雨的众人,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躲着一个狭小的山洞。 连日来的东奔西走,众人都带有一丝的疲惫,何况是韩旭朗这么一个孕夫,趁着歇息的空挡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楚东南的身上,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楚东南心疼的亲了亲韩旭朗的额头,“媳妇儿,再忍忍,很快就能到边境线”,伸手接过楚东西他们接的山露水递到韩旭朗已然干裂的嘴角,“喝点水吧”。 韩旭朗闭着眼任由甘甜的露水滋润自己的嘴角,生气的骂道,“这么个腐朽的国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们都不遵守国际法律,咱们何必还跟他谈什么国际公约,几个国家联手直接把他给灭了,让他瞎几把嘚瑟。”。 “上层建筑都这么腐朽了,何况下面这些个老百姓,这种以种植罂粟花为生的国家还真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真他娘的想突突了他,我苏辰南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小小酥,阿尔及利亚魮这里的地形地貌修正系数以及环境生态的特性,你想让他跟着种平原或者盆地生物都不太现实。毕竟区域的局限性要想突破就很难,除非真来一个有愚公移山精神的神人,从根本上改变他们这里,才有希望突破”。 “被神人遗忘的世人,被抛弃倒这片土地上。他们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做这么伤天害理害人害己的事,怪不得越来越贫穷”。 “”,楚东西笑着打断韩旭朗的话,“九少,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他们是种植罂粟花制毒贩毒层出不穷,甚至可以说是家家户户。就好比我们国家的人,务农指的是玉米小麦花生绿豆啥的,他们这里的务农就是种植这些原材料,可是有一点却让我很钦佩,全国禁毒。只贩不吸这一点,我们不得不佩服,要不然这国家才是自寻死路。存在即是真理,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错”。 “(ˉ▽ ̄~)切~~”,韩旭朗不屑的冷哼道,“关键是这些玩意又不是玉米小麦可以当饭吃”。 “哎!这就是这个国家贫富差距如此大的原因。原材料不值钱,赚钱的永远都是那些个手握实权的人,这些百姓才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个毛线,最无辜是我才对”,韩旭朗坐起身愤愤的说道,指着手上的烤兔子肉,胃里一阵翻滚,“我可是孕夫,竟然让我次次吃这些”。 如果不是相信科技,建国之后还不允许生物成精,黑翔都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双性人还真的存在。纵然已经知道真相好多天,但是每次看到韩旭朗的肚子,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接受到黑翔再次打量的目光,韩旭朗的脾气就跟被打火机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猛然坐了起来指着黑翔,怒目圆睁,“看你妹的,没看过怀孕吗!”。 黑翔干咳一声,难色的转开目光又转了回来,戏谑的笑道,“见过怀孕的女人,没见过怀孕的男人”。 他黑翔好歹也是一方老大,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毫无压力的应答,“九少,怀孕的女人有躁狂症,男人竟然也有啊。保持心情愉悦对你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要不然生出来跟你这么火爆,那就不可爱了”。 “卧槽!黑翔你大爷的,敢诅咒我宝宝不可爱”。 眼瞧着韩旭朗撸着袖子就朝黑翔扑过去的样子,其他人早已忍不住大笑起来。对于每天都会发生的闹剧,众人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把它当做是紧张生活中的一种调剂,要不然他们真快被逼成原始人了。 别人能笑话此时的韩旭朗,楚东南却是不能的。 在韩旭朗刚站起身的时候,楚东南不紧不慢时间卡得刚刚好,伸手将人又拉回到腿上坐着,双手揽着韩旭朗那比以前胖了不少的腰肢,蹭着那比以前还要佮手的腰间心中心疼不已,“吃不下就少吃点”。 “对啊弟媳,这些肉可都是我们不舍得吃全留给你了,你好歹也得吃一点,再这么嫌弃就让我们这些人太伤心了”。 “谁稀罕了”。 “嘿,你不稀罕那就给我们吧,好几天都没好好的吃一顿饱饭了。你吃肉我们几个连汤都不够塞牙的”。 楚东南狠狠的瞪了一眼楚东西伸到自己跟前的手腕,不客气的用力拍了一下,赫然的红色印记,凉凉的说道,“老二,你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啊”,楚东西浑然不在意,扭头朝着手握着武器逼闭着眼睛靠着石壁养神的李三秋,嘿嘿的蹭到李三秋跟前,讨好的给人揉着肩膀,“三秋哥,让你家宝贝去弄几条蛇过来,我们也好换个口味来个蛇羹啥的。别说是九少了,就是我们也吃兔子肉野鸡肉吃够了,来点生鲜多好”话音戛然而止。 两条蓝色珊瑚蛇猛然向前一伸,长长的躯体缠绕在楚东西的脖子上,慢慢收紧,楚东南那张早已看不清面孔的脸越来越黑,大有他再多说一句话就要直接被绞死。 李三秋睁开眼瞥了舔着笑颜的楚东西,扯着嘴角呵呵一笑,“老二,你是不是傻了!”,突然映入眼帘的韩旭朗双眼冒光的盯着他,吓得李三秋身子一怔,警惕的望着就差流口水的韩旭朗,“你要干什么”。 韩旭朗了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蛇羹,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嘴巴。 李三秋额头滑出三根黑线,瞪着楚东南嚷道,“小三,把你媳妇抱走”。 韩旭朗不敢去挑衅那三对朝自己怒目圆是的三对狠毒的目光,蹲着身子径直抱着李三秋有些僵硬的胳膊,“三秋哥,我们又不吃你这三条宝贝,只是想换换口味。蛇的繁殖能力这么强,吃那么一两条又不会少,我想他们不会介意的”。 “额,它们是蛇王”。 “那有什么关系,狗还吃热狗呢!人还能吃人呢,蛇吃蛇这也不多奇怪吧”。 突然一声响,吓得众人下意识的抓起旁边的武器扣动扳机看向声源处,只见是闫缪将手里的吃食 掉在地上,文彪脸色一凝,径自伸手将掉在地上的吃食捡了起来又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到闫缪手里,看着坐在自己旁边好像十五六小孩身形的男人,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神色有些苍白的人抱在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了一句,“吃吧,不是说你”。 现在的闫缪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闫缪,但是韩旭朗的对他并没有完全放下芥蒂,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移到李三秋身上。 楚东南赶在那条粗大的蟒蛇晃动尾巴的时候,站起身走到李三秋身旁,俯下身将韩旭朗抱起远离那条示威般不停吞吐的鲜红色蛇信子,语带无奈却满含宠溺的说道,“咱们现在河还没过呢”。 韩旭朗非常自觉的抬起胳膊圈着楚东南的脖子,晃动着双腿在空中画着圈,眼角带着笑,“你是 说等咱过了河再拆桥”。 楚东南点了点头,完全无视其他人那黑的已经要滴出液体的脸,径自做回原本的地方,一手搂着韩旭朗的腰身一手拍着他的脊背,哄小孩般的哄着韩旭朗入睡。 第159章 大哥的礼物 黎明将近。 朝阳的曙光透过缝隙射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温热的金黄色光圈,映衬得白皙的肌肤渡上一层耀眼的光。 守了大半夜刚入睡的李三秋,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竖立在自己眼前吐着信子的蓝珊瑚,脸色一凝,厉声嚷道,“都别睡了,有人靠近”,说着话,身体早已做出备战的姿势,躲在石壁后面警惕的望着洞口的方向。 近来,韩旭朗一行人都是枕戈待旦,随时都保持着高度的警醒状态,随时随地都能投入战斗。 闻声,楚东南和楚东西两兄弟早已躬身走向洞口的方向,后面跟着李三秋,还未等他们看清楚外面的动静,只听的轰的一声,巨大的震动从他们的头顶传来,震的他们身体都有些发麻,强烈的冲击力直接将三人给震出洞口。 晃动还未停止,一束直径约一米二井口般大小的日光照了进来,从天而降的沙土石头瞬间将他们 身后的洞堵了一个严实,路面的石头还在不停的往下落,周围立刻被浓厚的灰尘所弥漫。 楚东南顾不得惊讶,翻身而起快速移动,躲在一块石头背后,双目充血,扛起手边的武器抵在石头上,朝着正盘旋在上空中巡视的战斗机扣动扳机。 李三秋刚张口想要阻止楚东南,楚东南的手指早已狠狠的扣动扳机,肩抗式的火箭炮早已冲天而起,直追着那架刚抛下榴弹炸毁山洞的飞机而去。 战斗机嗖的一声落下,轰的一声映得半个山头都是一片血红。 楚东西和李三秋急忙奔到楚东南的身边,拉着楚东南就要离开,“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我要他们今天都死在这里”。 “晚了”。 楚东南和楚东西的声音同时响起,在他们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停歇了一夜的炮火声再次响起。 李三秋暗骂一声shit,看着还在向下落石的山洞,迎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大声嚷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将他们引开,这样韩旭朗他们还有活命的希望”。 “活命!”,伧俗的嗓音突然在他们背后响起,“下辈子吧!说实话,我奈保尼尔这辈子没少佩服过人,你们几个的确是个人才。在我们这多人的围追堵截下,竟然还能活着!真好!真好!真是太好了!”。 “客气,客气。要不是你们想要活捉我们,那我们早就死得连渣滓都不剩下了”。 “呵,楚东南,原来你都知道,现在考虑得怎么样”。 “要你死”。 “呵”。 保尼尔背对着日光站着,身后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民兵和类似国家正规军队的人,个个手持武器冷冷的站着,“你们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我会让你后悔你刚刚说的话”,看了一眼在空中盘旋的飞机,将目光移到李三秋身上,冷冷的说道,“邱三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李三秋”。 “李三秋很好,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背叛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是什么下场”。 “哦”,李三秋转过身,嘴角斜斜挑起露出轻蔑张狂的笑,“老头子,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今个我李三秋就成全你”,走到楚东南和楚东西跟前,低声说了一句,逮着机会就跑,我相信这点场面还不足以束缚住你们俩兄弟的手脚。 “口气还真不小,吹牛皮又不上税”,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了”,李三秋吹起一声口哨,三条蛇影突然蹿了出来,游走在奈保尼尔那群人中间,顿时哀嚎声qiang声咒骂声四起,趁着机会李三秋三人掏出余下的最后一把满子弹的武器,三百六十度旋转朝着四周扫射。 跟在奈保尼尔身后的那位身着军装的壮硕男子伸手用力向上一提,将奈保尼尔提到一边躲开一颗子弹的袭击。突然暴呵一声,散乱的人群忙躲避着蛇的袭击一边快速的找到掩体。 楚东南三人也趁机找安全的射击范围,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动向。 壮硕男子双目微微眯着,望向李三秋手上的武器带着几抹探究,扬声说道,“煞天盟,不知道李先生跟他有什么关系”。 李三秋闻言一笑,“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记得煞天盟,不错不错。”。 “你手上的武器怎么来的?”。 “你猜”。 “死”。 “哈哈哈”,李三秋笑得恣意猖狂,“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的,有本事你就来拿”。 “那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 顿时,壮硕男子扬手一个动作,“全面包围,来个瓮中捉鳖”,所有人的动作整齐划一,扳动扳机朝着楚东南他们三人的方向一顿乱射,就连天上的飞机也加入了战斗,战斗圈慢慢变小,楚东南三人的处境愈发危险。 擒贼先擒王。 楚东南朝着楚东西和李三秋打了一个手势,一边向外突围一边伺机去靠近居于最后方的奈保尼尔和那个军装男人。 楚东南刚靠近奈保尼尔躲藏的地方,抬腿就踹向奈保尼尔的手腕,夺舍之间很轻易就将奈保尼尔的武器抢到手,手腕翻转之间,冰冷而炙热的铁管抵在奈保尼尔纵横交错的额头。 “别动”。 楚东南无视身后的警告声,冷冷的目光似尖锐的冰棱,死死的盯着奈保尼尔,嘴角向上一撇,笑意未达嘴角,只听的砰的一声,一片鲜红如当头泼下的温水迎面撒在楚东南的脸上。 “你找死!楚东南,”,壮硕朝天怒吼一声,“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李三秋和楚东西两人被一群人举着qiang推搡着走到他们跟前,壮硕男子抬手指了指李三秋手上那把刻有煞天盟印记的武器,扬起嘴角轻蔑的说道,“给你那把qiang上印记的面子,再问你一次,你跟煞天盟是什么关系?”。 李三秋手指转动着武器,惬意的吹了一个流氓哨,似笑非笑的看着壮硕男子,“哟,你就是义军的头领诺曼.佩德吧,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到场,真是三生有幸”,右手扶着额头,露出一脸为难的神情,“不知道别人要是知道你诺曼-佩德不仅是义军的头领而且还是这个国家掌握军权实权的上尉大将,通吃黑白两道,那将会是怎样一个场景”,深深的叹了一口,“这点我的确很是佩服你”。 “你到底是谁”,诺曼-佩德心中一凝,身上的杀气更是浓烈,狠毒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李三秋那上下不停碰触的唇瓣,“我的身份是绝密,外人不可能知道”。 楚东南站直身体,轻笑出声,“诺曼-佩德!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们的自信,竟然这名字都不换一个”。 诺曼-佩德那混合着杀意的脸庞染上一抹癫狂,“事实证明,我这些年做得很好,而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套用你们的话,假作真时真亦假,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要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现在你们这些个多管闲事的他国人竟然妄图来摧毁我们的阿尔及利亚魮,真是天大的笑话,倾覆全国之力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不知好歹”,楚东南收起脸上冰冷的笑意,“如果你们不是犯了众怒,怎么会遭到多国的联合打击。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的手竟然已经伸得这么长,差点就真的让我们交代到这里”。 “哈哈,真是个笑话。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你们来逼着我们去死,难道我们不应该反击吗?”。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的钱财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上,这样的不义之财你们也用的安心,还好意思说是犹如杀人父母,我的三观真是被你们频繁刷得已经完全死机了”。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也只是想活着而已。如果是楚上将你们遇到这种情况,那么你所遇到的必定也是如此”,诺曼-佩德看向显得狼狈却依然保持高贵之姿的李三天,眼中带着一抹嘲讽,“站着说话不腰疼,敢问李先生在阿尔及利亚魮的是怎么经营自己的营生的,如果我的资料显示没错的话,吃喝嫖赌是副业,主业在军火,是这样的吗,李先生”。 李三秋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食指在空中摇了摇,“我的纠正下,我只是开了一个酒吧桑拿一条龙服务而已,而且我的店里可是很纯粹的没有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更何况,你口中所谓的军火也只是我自保的手段而已。我要是真的成为一军火大佬,我相信我这个外来户早已成为这些罂粟花的养料了”。 “呵”,诺曼-佩德一口吐掉噙在嘴里的雪茄,“我的三观也是被你刷的直接报废,李先生”,黝黑的qiang口正对着李三秋和楚东南、楚东西,“三位,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赶紧上路吧。这路上你们也不会孤单寂寞冷的,”,忽然戳着额头佯装诧异的惊愕道,“你们三位放心好了,路上慢点走,要不然我怕那位九少和苏辰南会追不上你们的步伐。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麻烦你们一下,路上碰到奈保尼尔那个老家伙的时候记得告诉他一声,他的那两个干儿子我会如他所愿的让他们给他好好的陪葬,他就放心的去吧”。 “诺曼-佩德,我觉得吧”,楚东西上前一步,完全没将包围着他们的人放在眼中,径直攀在楚东南的肩头,双眼含笑的正视对方,“你应该去找个眼科医生看看你的眼,睁眼说瞎话的症状越来越严重。难道就是因为在你们的地盘上,我们就得被动挨打嘛,这绝对不符合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最起码你连我们的筹码都没完全控制,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立的战旗,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竖起来吧”。 李三秋上前和楚东南他们站在一起,用国语轻声说了一句,“事情怎么样了?”。 楚东南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表示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偏差并不大。 闻言,楚东西嘿嘿一笑,“那我们就真正的开始吧,我可是憋屈了很久了”,奸诈的笑容让对方 后脊背一阵发寒,诺曼-佩德甚至下意识的倒退一小步。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早已对危险有了一定的预见,但是此刻他身为军人的尊严以及身上的重担和身后背负的责任让他不能选择躲避。何况,那些个叛乱的人早已被他的上位处理了,他现在只需要让楚东南这些个化成这座山中一抔尘土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看了一眼盘旋在他们头顶的战斗机,环视一圈周围,最后将目光停驻在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三个性格迥异各具特色的男人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立场不同,或许成为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兵戎相见是他们的宿命。 楚东南三人对视一眼,心中一凉,个人战斗能力再怎么彪悍,他也干不过飞机大炮人肉墙的联合狙击啊。 李三秋站在楚东南和楚东西两人之间,伸出手臂用力的拍在两人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了一 句,“咱下辈子有可能成为三胞胎兄弟,信吗”。 “这个真说不好”,楚东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双眸射出道道精光,“可惜了我刚拐上床的媳妇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无惋惜的哀叹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多睡他几次”。 楚东南抬脚踹了楚东西的小腿肚,“男人就是贱。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苏辰南惦记你多少年了,你现在才睡了他,怪谁?”。 “怪我咯”。 “呵,你还不傻”。 “卧槽,三儿,好歹现在我还是你二哥,敢不敢长点心学会一点尊老”。 “不会”。 “你俩还有心情拌嘴,咋不一起上天呢”。 楚东南和楚东西此时,一模一样的脸难得露出同样的表情,嘴角亦挂着出奇一致的冷冷笑容,抬头看着天,语调声腔神同步,“日了“。 看着如此简单粗暴的楚东南,李三秋露出了笑意,双胞胎果然就是双胞胎,平时表现的再怎么与众不同互为独立的特体,关键时候本质的东西还是一样。 听到他俩的话语,诺曼禁不住哈哈大笑,“我佩服你们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但是现实就是你们要死了”。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就算你死一百次,我男人他还是会活得好好的”。 听到两道交叠在一起的声音,楚东南和楚东西两人随即露出黎龍喜悦的表情,急忙转过身望向声源处,不过在看到他们身影的时候,心中是又高兴又生气。 高兴的是邝展和徐枫他们来的很及时,很好的完成了他交给他们的任务,生气的是他们的媳妇再次没有听他俩的话,脱离危险之后不回国就算了竟然还上赶着来挨枪子,真是让他们喜忧参半。 韩旭朗和苏辰南说完话,互看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怒火汹涌的身影,嘴唇张开,轻而重的说了一句,“干了”。 早已躲在暗处的邝展徐枫黑翔和文彪以及闫缪等人迅速将手中的定时定点爆破的小型炸弹用力抛向诺曼-佩德身后的地方。 轰轰的爆炸声四起,停歇的战火再次被点燃。 躲避着空中不停翻滚的子弹,楚东南猫着腰动作快速而敏捷的跑向韩旭朗,随即抱着韩旭朗的脑袋扑倒在地上,激起的强大灰尘扑撒在他们头上。 韩旭朗呸呸呸吐了好几口险些将他呛死的沙土,狠狠的骂了一句娘。 硝烟还未消散,楚东南就急忙连拖带拽的抱着韩旭朗换了一个地方,来不及责骂韩旭朗张口就咬了韩旭朗一口,满腔的怒火和担忧齐聚在那两排牙齿上,看着他那被自己咬的已经出血的嘴角,楚东南的心依然堵塞得让他觉得窒息、抓狂,迎上韩旭朗那张布满灰尘的脸,只得恨恨的揉了揉,此时此刻脑中一直咆哮着一个想法。 回去之后,定要重振夫纲。 韩旭朗一看到楚东南此刻的眼神,身体不由得发出一阵的哆嗦,黝黑的眼眸变得晶亮,发出五彩精光,抬起手臂仰着头,朝着楚东南的嘴角狠狠的啜了一口,继而笑靥如花,“宝宝说,想跟爸爸进行深层次的交流”,狡黠的眨了眨眼,目入□□,“越深入越好,而且多~多~益善哟” 蹲在一旁被扬起的尘土同样扑得灰头土脸的李三秋,瞅着这对夫夫,口中的牙齿被他咬的咯咯作响,双眸里升腾起几股炙热的火苗,“你俩敢不敢睁开双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那子弹横飞生死攸关的时候可不是你们结婚的现场的礼炮奏乐啊,小兔崽子发、情的时候能不能找个地方”。 楚东南的目光移到李三秋的脸上,“你也可以找一个爱你的男人”。 “找你妹!”。 “呵,目前情况来说,我们楚家没人适合你”。 “谁说的!”,李三秋连发三颗子弹打退逼近他们的几个人,随即偏过头看向双剑合璧的倆夫夫,都跟打固定靶子似的,一颗换一命,心中非常满意欣慰的同时,嘴巴却丝毫不示弱,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傲气的说道,“一分钟之后,不管是楚家的谁跟我说话,那他就收拾收拾准备当我李三秋的媳妇吧。要是想表演一下什么是贞洁烈男,那我李三秋有的是手段让他好好的享受一番床上的饕餮盛宴“。 不等到韩旭朗吐槽李三秋,从耳廓里传来一阵电流刺激皮肤的酥麻感,一道爽朗干净的男音从蓝牙的另一端传来了过来。 “啧啧啧,你们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竟然让你们大哥来救驾,不知道我很忙吗!”。 李三秋听到这个声音,脸上一刹那闪过的表情五颜六色,很快就被嘴角那抹意义不明的笑意掩盖,无意识的一声低喃,也被不断翻飞的子弹声消隐得无影无踪。 楚东南和楚东西两兄弟却表现的很诧异,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大哥并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和善,毕竟,在他们小的时候他们的大哥就很少在家,经常跟着爷爷待在部队,所以他们从未敢小看自家那个看着没什么脾气的老大。 对面的人可管不了他们几个身在战火中的人是什么想法,楚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大哥,不等他们再多说一个字,一道奶油奶气的童音传进他们的耳中,“二叔三叔舅舅小婶婶球球干爹,我也来给你们助威加油了,你们惊不惊喜”。 被喊道名字的众人脑中顿时被【卧槽】两个字刷屏,甚至一度要将他们淹没窒息,唯独除了李三秋,“哟甜甜宝贝你这都不可爱了啊。你现在都多大了,还不会发音呢”。 “嘿嘿球球干爹,我爸爸说了我这样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小时候我爸爸都是叫的你球球,爸爸摸我头夸奖我呢,还说球球干爹一定会很高兴。爸爸你说是不是?”。 孩童喜悦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中,消除了他们因为不停歇的战斗带来的疲倦,身心一阵,大有皇帝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一般,众人只觉得战斗力又爆表了。 就算是现在看到天空中突然多几架不知名的飞机,他们依然感觉不到任何害怕,只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未有任何悲观的情绪宣泄出来,即使那飞机越来越近,和正在他们头顶成掎角之势的战机汇合。 “今天大哥要送你们一个礼物,都睁开眼看清楚了”。 “……”。 “……”。 “开始吧!”,十二道声色不同的音质混合在一起,透过对讲机传了过去,面对其他人的疑惑不解,李三秋却显得十分不平静。 “嗯”,众人不明所以,李三秋却抬头看着天空,脸上带着笑意和兴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们来了,真正的反击现在开始”。 “他们都开始了,我们也不必隐藏实力,开始吧。”,李三秋拿出自己惯用的武器,开始了真正的反击,“让他们知道知道,惹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 韩旭朗看着突然信心满满老子天下第一的李三秋,不觉得额头一阵黑线。他跟李三秋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不说非常了解,但是最基本的东西应该了解的□□不离十。但是他从未露出过如此霸气侧漏的王者之气,好像他是这里的王一般,杀他们就如探囊取物一般随意。 不仅是韩旭朗,就连自小就认识的楚东南和楚东西以及苏辰南都对眼前这个李三秋感觉到陌生。 众人只是呆愣片刻,立马就投身到战斗中。 韩旭朗偷空瞄了一眼,杵在半空中的几架战机,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喊道,“秋哥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没有”。 “放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韩旭朗楚东南配合默契的一颗子弹爱着一个,不间歇,“就算我们神功盖世把地上的这些人给弄得团灭”,朝着天空努努嘴,“那些个家伙打我们可就简单多了,轰的一几下,咱可就直接给下面这些人陪葬了”。 李三秋嘿嘿一笑,被灰尘掩盖的黑脸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盛宴开始!!!”。 空中形成的掎角之势,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原本停驻在空中的飞机,突然动了起来,向前滑出一段距离猛然向上提起,沿着圆环的轨迹,形成一个连着一个的圆形的白色圈,多条红的发红的火焰顺着轨迹如散落的烟花冲向带有阿尔及利亚魮标志的飞机。 一面倒的局势,瞬间被扭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诺德带着的增援人员,在空中的战斗打响之后,忽然腹背受敌,前后夹击的情况,被人很好的玩了一场瓮中捉鳖的游戏。 诺德准备的武器,在面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显得不够看,很快就被完全人压制着他,僵持了许久的战斗在短短的四十分钟终于落下了帷幕,空中就剩下三架印有一个大而耀眼的浴火凤凰,炽热的火焰中融入一个书法体的煞天盟三个字,霸气得与整个机身融为一体。 迅速打扫完战场的众人,还未走近飞机。当看到那硕大机身上印有耀眼夺目的□□凤凰时,脸上的诧异毫不掩饰,就连国际第一杀手盟的血荼老大韩旭朗也吃惊不小,怔怔的望着那强势得要吞噬一切的火焰好似带着一股无以言表的炙热燃烧着那只霸气的凤凰,隐隐出现的描金烫红的煞天盟三个书法体,心中的激动溢于言表,双手下意识的握着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的手。 楚东南轻轻的紧了紧窝在自己掌心的手,宠溺一笑如昙花一现,左手附上那沾了灰尘的脸庞,“不用这么吃惊吧,你可是血荼的老大啊,你脸上这个表情可就真的太掉粉了。”。 倍受打击的韩旭朗,伸手指着此刻正站在打开的飞机门朝他们打招呼的一大一小,不由得深深的感慨,“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我跟你大哥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是一个档次的。同样都是干的杀人的事,人家是正规军,我们连民间组织都不算,顶多就是生活在黑暗夹缝里求生存的刽子手”。 “九少,你不必妄自菲薄,你也是很厉害的”,李三秋上前拍了拍韩旭朗的肩头,扬手跟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楚乐天打招呼,眼神示意韩旭朗看向楚东北,“这话是那个男子亲口说的,他很少夸人的”。 “爸爸”,楚乐天的声音通过蓝牙出现在他们的耳中,随着一连串的地理方位坐标,众人听的一阵莫名,紧随着楚东北的动作,楚东南和韩旭朗等人下意识的朝着楚乐天刚说的坐标望去,随着两声一前一后的qiang声响起,一道瘦削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韩旭朗的身后,用力向旁边推去,力的惯性加上猛然的爆发力和冲击力,和两人多年来趋吉避凶的身体本能,楚东南和韩旭朗适时向旁边躲开。 背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的重量,抱着韩旭朗的楚东南差点被压得一个趔趄,双腿猛然一个千斤坠才堪堪稳重身体。 韩旭朗抬起头,入眼的就是闫缪那张带血的脸。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两颗子弹结束了两个人的生命。 文彪脸色煞白的飞奔到闫缪跟前,将人揽在怀里,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冷冷的声音包含了沧海桑田。 闫缪艰难的抬起手,用那双干涸的手指摸向那张坚毅的脸庞,孱弱的声调犹如磨砂石的愺砺,“你自由了”。 第160章 小叔,你不行 十二个黑影不约而同的沿着那根从飞机上垂下来的绳子快速滑落,迅疾向前翻滚,将楚东南几人围在中间,警惕的注视着周围。 闻风而动,十二个人动作如一双眸如雷似电的盯着前方,齐齐躬着腰压低身子如一条迅猛的豹子循着猎物的气味飞奔而去,炸弹子弹散弹为他们铺路,寂静的场地如烟花爆竹哄的一声响彻云霄。 烟雾散去,地上早已没有了楚东南他们的身影,有的只是残留在地上的血迹和一个个醒目的弹痕。 “还不去追吗?他们就要跑了”。 “想跑?他们得有这个机会”,身穿阿尔及利亚魮将军服装的快六十的老头,花白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似惨白的枯枝,“煞天盟再厉害,能够跟我们一个国家利器相比。有人想动我阿尔及利亚魮的根本,那他就留下来给罂粟当肥料吧。”。 两颗金黄的牙齿,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老头的声音透过耳麦清晰的传达出去,“那些个以为我们阿尔及利亚魮只有罂粟的人们,今天我礼顿将军就让他们为那天真的想法付出血的代价”。 “还有诺德副将他已经为国殉职了”。 “那个自负的小子”,礼顿的嘴角升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屑的说道,“活该有这下场,眼高于顶的人早晚会有报应,你们得吸取这个教训,知道了吗?否则,你们就是下一个诺德”,阴鸷的目光盯着乌兰的天空,丝丝杀意从他的双眸中渗透出来,阴毒的盯着头顶上的飞机,一字一顿,“猎杀开始”。 “爸爸,你看”,楚乐天头戴贝雷帽肩抗□□身着一身和楚东北他们一样的迷彩小军装,双眼放光的看着从下而上射过来的五彩榴弹,“大坏蛋出现了,我们反击吧”。 机舱的门刚一打开,楚乐天像一个炮弹似的冲了过去,扑向韩旭朗和楚东南跟前,一下子抱着韩旭朗的大腿,仰着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脸裂开嘴呵呵笑,“小叔小婶,天天好想你们啊。你们出来玩都不带天天玩的,太过分了。幸好这次天天机灵,整天挂在爸爸身上,才防止爸爸偷偷溜走,要不然天天又得被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韩旭朗刚想弯腰去将抱着自己腿的福娃似的楚乐天抱起来,楚东南比他早一步将楚乐天抱了起来送到他怀里。 被抱着的楚乐天高兴得媚眼弯弯,对着韩旭朗的脸狠狠亲了两口,“小婶,听说你怀了小弟弟是真的假的?”。 “……”,韩旭朗身子一顿,扫了周围人一圈,“哪个长舌妇说的?”。 韩旭朗的话音刚落,楚乐天的手指就指向了随后进来的李三秋,提高声音笑呵呵的说道,“啾啾干爸跟爸爸打电话说的,天天正好听到了。爷爷他们也知道了,命令爸爸赶紧带小婶你回家”,扭头一脸求表扬的望向楚东北,“爸爸,天天有没有说错?”。 “没有”。 “胖小子就你会接话”,李三秋揪着楚乐天肥嘟嘟的笑脸,佯装生气的板着脸,“我看你才是长舌妇,什么话都往外说!信不信干爹现在就把你舌头给割了,让你再也不乱嚼舌根”。 楚乐天急忙捂着嘴,睁大双眼瞪着李三秋,嘟囔着,“李爷爷会拿鞭子打你的屁股,天天是不会给你说情的,爸爸也会打你屁股的,我都看见了”。 “……”,卧槽! 周围人投射在他身上的诡异目光,饶是李三秋也觉得有点扶不住,俊朗的脸庞难得出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尴尬的轻咳一下嗓子,对着笑得一脸自得的楚东北翻了几个白眼,无声的控诉他教了一个好儿子。 “哟,小天天,才多久不见你就已经忘了最疼你的二叔了”,楚东西不知何时来到韩旭朗的背后,伸手戳着楚乐天嫩得能够掐出水的脸蛋,“二叔好伤心啊。看见你干爹就忘了我这个二叔,你知道吗你二叔在你干爹的地盘被你干爹欺负得好惨,差点就见到我的小天天了”。 楚乐天扑腾着双腿示意着下来,两脚刚落在地上,蹬蹬蹬就跑到李三秋跟前,拉着李三秋的手就往楚东北的跟前扯,“爸爸,啾啾干爹欺负二叔,你替二叔踹干爹几屁股,让他以后别再欺负二叔”。 李三秋脸色一黑,一手提着楚乐天的后衣领,任由楚乐天悬在半空踢踏着腿,嘴里不停嚷嚷着放他下来,坏蛋什么的,恶狠狠的说道,“楚乐天,你小子真白眼狼!干爹这些年白疼你了,你吃的穿的睡的玩的哪样不是你干爹我给你买的啊,以后还想不想要了”。 “哼,爸爸说了,干爹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用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啊!反倒是干爹你用我的东西,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要上诉!!!!”。 “谁跟你说的这些”,韩旭朗一行人不免额头一黑线,憋着笑的问道,“太有才了”,实在忍不住的高高举起一个大拇指。 楚乐天以为大家都是在夸奖他,兴奋的露在帽子外面的小卷毛都一摇一摆的,下颌高高扬起双臂艰难的维持着耍帅的抱胸姿势拽得二五八万的,“当然是我爸爸了。我爸爸说的一切都是对的,用自己的东西不用客气。就算没有,”,小财迷似的搓着胖胖的手指,“搓搓手指就有了,是吧爸爸”。 “嗯”。 得到楚东北的肯定答复,楚乐天在李三秋强大的臂力下晃悠得更开心,直接把他当成了秋千荡了,“啾啾干爹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财产公正过户给我啊,我爸爸一次性就可以给你办妥哦”。 土匪啊! 这简直比抢银行的劫匪还要牛逼大发啊。 楚乐天小朋友你咋不叫楚上天呢!你难道没看到李三秋那张脸黢黑得能够滴出墨水来了,艾玛太可怕了。 “卧槽楚东北你丫行啊!这小子真不愧是你的种,跟你简直一样一样的,”李三秋将把自己当成秋千荡的小家伙抛到楚东北的怀里,“老子还没死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来惦记哥的财产!告诉你们,那可是留给老子的媳妇和儿子的,你们统统给我站远点”。 楚乐天抱着楚东北的脖子,歪着头不解的说道,“我不就是啾啾干爹的儿子吗!”,皱着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吸着鼻头带着一抹薄薄的委屈,“爸爸,啾啾干爹是个大骗子!以前经常抱着天天说天天是他的亲儿子,果然谈钱就伤感情,啾啾干爹因为那点钱竟然连我这么可爱的儿子都不要了,呜呜呜爸爸,天天的心好疼呜呜”。 ……………… ……………… “没事,乖。回头爸爸找律师去公证处公证,反正你啾啾干爹的证件爸爸那里都也呕复印件,该是你的爸爸都不会让别人觊觎的”。 “嗯嗯,老爸威武”,楚乐天兴奋得眼睛都笑成了浅浅的月牙,捧着楚东北的脸附赠一个大大的香吻,“爸爸是这个世界对天天最好最好的人”。 “那是必须的,我不对自己儿子好还能对谁好!不像某些人,”,眼睛斜瞄了一眼此刻有些摩拳擦掌咬牙切齿的李三秋,“哎,儿子以后睁大眼看清楚了,千万别被蝇头小利给迷住了双眼,你看看某人现在的嘴脸,真是让我觉得丢脸啊”。 “嗯嗯,爸爸放心好了!啾啾干爹以后就不是我干爹了”,楚乐天伸出胖胖的小手撑着眼皮,浑圆的眼珠像两颗晶亮的琉璃,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天天的眼睛以后都会睁的大大的。现在啾啾不愿意把他的遗产留给我,将来有他后悔的。”。 “除非他哭着抱着你的大腿,你才能考虑要不要勉为其难的收下他的遗产,知道吗?”。 “嗯嗯,天天知道”。 “知道你妹啊!楚乐天!你这个喂不熟的狼崽子!我李三秋白疼你了啊!呵呵,这还没怎么呢我就从啾啾干爹变成了啾啾,你敢不敢再跟你那不要脸的爹像一点”。 “啾啾,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具有阿尔及利亚魮气息?风沙得这么严重!”,楚乐天皱着眉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爸爸,咱们还是赶紧通知李爷爷吧”。 “为什么?”,李三秋下意识的问,“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当目光接触到楚东北那似笑非笑的脸上,李三秋有一种捂脸的冲动,刚想张嘴让楚乐天别解释了,楚乐天就已经很顺口,换了一副看智障的可怜眼神望着李三秋,“因为你是疯儿又是傻儿,缠缠绵绵到天涯”。 “秋啊,你还是我儿子一句话,少生孩子多种树,治疗一下你那贫瘠的土地吧”。 “嗯嗯,啾啾,爸爸说的对。你别生儿子了,那李家的财产都是我的了。”。 楚东北、楚乐天两父子相视而笑,同样的笑容不一样的脸庞,怎么看怎么刺目,真想上去扇两巴掌怎么办。 卧槽,来个究极天雷地火劈死这一对渣父子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众人怜悯的看着被那对唱双簧的父子气的脸色犹如七彩调色盘似的李三秋。 韩旭朗伸手拽了拽楚东南的手指,故意压低声音,“没想到你大哥竟然是这样的人。不愧是煞天盟的人,这隐藏的也忒好了,相处那么长时间我都没发现你大哥的这土匪本质,而且连可爱的小天天竟然也魔化了“。 楚东南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对父子兴致高昂的怼李三秋,眼角撇了撇自己那同胞兄弟同样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低下头亲了亲韩旭朗的额头,一手搭在韩旭朗微微隆起的腹部,“这很正常”。 “正常吗?”。 “正常!”,楚东南点了点头。 随着楚家一步步的发展,社会的变革稳定,不需要再用鲜血来争取和平和生存,很多东西就被逐渐的湮没在历史的洪流里。但是楚家人基因内的恶劣因子和融在骨血里的土匪气息是永远也不会消散,只不过被楚家人隐藏得更深,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他们才会放得更开。 楚东西和楚东南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得到了同一条讯息,看来他大哥跟李三秋的关系不一般啊,这下有的好戏看了! 韩旭朗没看到楚东南和楚东西两人的私密交流,却被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苏辰南看的一清二楚,无奈的撇了撇嘴,“怎么就不正常了,楚家人本来就是这样。骨子里的匪气从娘胎里都带着,净化了几辈子还是这个德行,只不过楚东北他隐藏得更深而已,看着温润如玉其实还是腹黑得厉害“。 苏辰南、楚东西和楚东南三人,一想到童年记忆,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三人看向楚东北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气愤填膺,楚东北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就是一个纯粹的恶魔,好同情他大哥的发小李三秋啊,怎么办! 正伙同自己的儿子逗李三秋逗得兴起之时,感觉到三道带着强烈怨气的目光毫不客气的视奸着自己,扭过头朝着怨气聚集地掀起嘴角轻轻一笑,“三位弟弟有事?”。 顺着楚东北的声音,韩旭朗不解的看着突然后退一步的楚东南,而且他很肯定苏辰南跟楚东西两人也很明显的向后退了两步,因为他俩正好撞到了后面后退不及的文彪和黑翔,没看到他们正呲着牙差点跳脚嘛。 “你们怎么了,笑得这么难看!跟吞了一坨热翔似的”。 “呵,他们没事”,楚东北抱着楚乐天走路自带风,走得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来到韩旭朗跟前,微微低下头,双眼大笑,“见到我这个大哥他们太高兴了,面部神经都错乱的坏死,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喜悦之情”,笑容愈发真诚的歪头看向那如临大敌的三个弟弟,“是不是啊,亲爱的弟弟们”。 “呵,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了”。 “嗯乖”。 “……”,韩旭朗被眼前的情景弄的懵逼了,这小白兔遇见大灰狼的场景是怎么回事?楚家双胞胎和苏辰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基本就是老子称第二,谁敢不要命的骑到他们头上!现在竟然这么乖,这画风崩坏得太迅速了,让他都来不及好好的反应。 楚乐天看韩旭朗整个人都呆傻当场,不由得有些生气的撇着嘴,伸出胖胖的手指戳了他爸一下,不满的埋怨道,“爸爸,你把小婶婶给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跟啾啾差不多一样要被风沙掩埋了,简直太可怜了”,艰难的弯下腰,伸长手臂抚摸着韩旭朗的肚子,笑容可人的安慰着,“小婶婶你别怕,爸爸虽然平时有点坏坏的欺负人,但是他是好人你别怕啊,而且爸爸说了楚家家训就是弟弟生来就是为了让哥哥玩的,这才是真正的爱。所以,小婶婶你快点把小弟弟生出来,让天天也可以有一个人好好的爱,而且绝对会很疼很疼小弟弟的,让他毕生难忘。这是楚家嫡子长孙的必修课哦”。 “谁……谁跟你说的”。 “爸爸说的呀”。 韩旭朗刚抬起头,就看到楚东南那张笑得如沐春风的脸,惊的后脊背渗出冷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撞在楚东南的怀里,扭过头苦笑道,“咱现在下飞机晚不晚,我还是比较喜欢陆战,空战太没安全感了,而且这里似乎更危险”。 楚东南刚一摇头,楚乐天就拉着韩旭朗的手,“小婶婶别怕,天天会保护好小弟弟的,这是爷爷给我下达的任务”,踢踏着腿,示意楚东北将自己放下,跑到观察台上拿出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瞧着围过来的几个黑点,兴奋的朝着楚东北招手,“爸爸爸爸,我们开始吧。你说的那个什么一吨两吨将军,真的带人将我们包饺子了,我们这就来给他们表演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上天啊!!”,急不可耐的率先跑到时刻准备着的煞天盟成员身边蹲着,挥舞着地上的小旗指着前方的黑点,开始兴奋的喊话。 就算是身为楚家人的楚东南和楚东西两人也被楚乐天的行为给吓的不轻,仔细观察的话就不难发现他们那张面瘫的脸已经出现了些许的崩裂,尤其是当他们的目光停驻在楚东北他们那个彪悍的大哥身上时,被他们大哥那张宠溺和李三秋那张满是自豪的脸,给震惊的差点吓尿。 他们现在都怀疑,他俩到底还是不是楚家人? 小侄子楚乐天才多大的小屁孩,见识这样的血腥到底好不好啊! 他们没想到的是长大之后的楚乐天比现在更为逆天,就没有他不敢招惹的东西,要不是还有他们大哥的存在,估计这天早就被这小子给弄塌了。 最让他和韩旭朗后半辈子捶胸顿足的是他俩辛苦了那么久养大的孩子,竟然便宜了楚乐天这小子,自己儿子对楚乐天的尊重信仰简直到了让人不忍直视的地步,比古代的死士还要死士,唯命是从的那副乐在其中的奴隶样,简直就不像是他和韩旭朗的种,每当看到他哥俩的相处方式,韩旭朗恨不得将那厮直接给淹死在茅坑里,太他妈的丢人现眼了,好歹他也是血荼的太子爷啊,丢人丢到娘胎里了。 “左前方发现目标”,楚乐天清脆的声音突然传进还在心中默默感慨的众人耳中,顺着他报告的方位望了过去,果然有四架米国刚退役下来的m——76型敌机呈扇形在向他们靠拢。 疾飞猛进,空中侧滚翻转,其他三个方位也出现了敌人的飞机,十六架飞机最终围成掎角之势,将他们的三架飞机团团包围。 随着时间的流逝,完整的云彩一次又一次的被气流冲断,包围圈越来越小。 再次回到飞机上的煞天盟成员,纹丝不动的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只待楚东北的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像猛虎下山一样凶狠的扑向敌机,撕裂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正所谓人挡杀人神挡杀佛的凌厉煞气充斥在整个机舱内。 面对敌机的一次次逼近,楚东北并没有贸然行事,而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笑看着围着他们打转的敌机,就好像是一头慵懒酣眠的狮子在打着盹,丝毫不在意那些在他面前像跳蚤一样刷着存在感的敌人。 “报告,现在天空的云比较多,云的高度大约有5500米,密度不大,水平能见度六公里”。 楚东北观察了天气的情况,转头笑着看向楚东南,“小弟,我记得你们也有过空战,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楚东南停顿一分钟,清凉的声音不如楚东北的温煦,但同样能够安抚人心,“利用阳光这笔,迂回至敌人的左后上方,首先占据高度优势,居高临下,顺着阳光,将敌人的部署近揽眼底”,手指指向数字化液晶显示屏上轻触几个居高点,“敌人现在分上下两层,左右侧后各有双机掩护,待他们到达我们右下方的时候,击中兵力攻击他们的最上层,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楚东南的话音刚落,楚东北突然发出攻击的命令,“投副油箱!一线攻击,二线掩护”。 一线战机急速打转120度,推动机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展翅翱翔的雄鹰,扑闪这双翼向上猛然窜出,朝着敌机猛压过去。 二线战机犹如山涧溪流绕了一个半环形的曲线,正好从左后方咬住敌人,待逼近350米的时候,狠狠的按动按钮,眼见敌机冒烟起火,迅速坠落在绵延不断的山坡上,哄的一声,蘑菇云腾起,霎时壮观。 楚东北指挥着李三秋联合一线二线呈‘品’字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提速旋转,携带60颗爆破杀伤弹和18颗□□,似扫帚星划过,绕到机尾对其进行猛烈攻击。从高度4000米一直追逐打到500米,双方先后开炮数次,各有伤亡。 “全体注意再靠近一百米,要三炮齐射”,距离地面400~300米,间隔500米的时候,楚东北的声音中夹带着楚乐天的小小童音,“打!狠狠得打!”。 楚东南早已跟其他人换了位置,冷静地控制着飞机,眼睛死死的盯着敌机,轻轻的推了推油门,以每公里400,调整飞机对准敌人的尾部,稳步向前逼近。当到了既定距离的时候,用力按下发射按钮,只见那炮弹的的轨迹如风亦如电,从敌机的上方堪堪擦过。 逃过一命的敌机,迅速调转方向,想要掏出对方的射程范围。 眼看那飞机想要逃跑,楚乐天急的大声嚷道,“小叔你不行,敌人要跑了。快让干爹上,他百发百中啊”。 一旁看的神经略绷的韩旭朗,一手不停的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小声的嘀咕,“宝宝别那么兴奋,你爸爸的肚子快被你踢爆了啊混蛋,想看你大爸爸的风采等你出来好好看个够”。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下,韩旭朗下意识的接了一句,“这么出风头的时刻,天天你怎么不让你爸爸上”,脑子不由得一阵脑补,宝宝是不是你天天哥哥说你大爸爸了,你不高兴了?爸爸这就帮你怼天天哥哥啊,“有好事不想着你爸爸却想着你干爹,你可真是亲儿子啊小天天,对你爸爸可真好!”。 楚乐天撇了韩旭朗一眼,走到韩旭朗跟前踮着脚尖摸着韩旭朗的肚子,嘟着嘴,“哼才不是。爸爸说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case根本不用我爸爸出场,大人物都是坐镇后方控制全场,这种需要出力气的活让给二叔和干爹他们刚好”。 突然传来二线的报告,“右前方发现一架敌机”,随之情况显示板上和荧光屏上敌机的痕迹呈弧形不断向他们靠近,楚东南轻声说道,“这次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冰冷的声音透过耳麦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跟上去,狠狠打!”。 三架飞机立马调转机头,呈鱼鳞状向向前急速前进,大速度和大角度的快速接敌的战术,很好的避开敌方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时间差,利用时间差很快就将其包围在内。 此刻,敌机一边猛然减速,一边小角度蛇形机动上升转弯,企图借力打力趁着我们高速飞行的时候,趁机实施导弹攻击。楚东南开着飞机与一线二线密切配合,紧追不放。一线适时抓住每一次机会巧妙的向敌机开炮,打的敌机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 操作室的副手李三秋,趁着敌人逃散之际,一记强大的居中爆破连环猛烈设计,被爆炸的余浪波及的几架飞机当即就着了火,拖着一股浓烟坠入山间。 第161章 你是来干什么的 当时以伊顿将军率领的陆空两队伤亡过半,煞天盟损失两架飞机为代价活捉伊顿将军那场混战才结束。 最起争议的切入点是这次罂粟花的种植区域近乎被轰炸得面目全非,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种植罂粟,盘踞在阿尔及利亚魮几个世纪的罂粟产业链几乎被消灭殆尽,甚至可以说寸草不生。 那场空战结束之后的半个月,整个阿尔及利亚魮都处于一种混乱当中。 被反动派以国家利器阻挡在境外的特种部队随着敌对方势力瓦解而解除禁止,迅速占领几个重要的机关处,继续进行最后的善后工作,直到伊顿经受不住酷刑主动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并提供了贩毒链条的核心价值线索——国家副总统斯曼-亚伯拉罕。 阿尔及利亚魮当局联合国际缉捕加大对斯曼-亚伯拉罕的追捕,数周过去,地毯式的搜捕抓获制毒贩毒集团多名核心成员,而斯曼-亚伯拉罕却踪迹全无。 不管外面如何兵荒马乱,李三秋在阿尔及利亚魮的住所却显得尤为温馨和欢乐。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庭院内,给每个人的身上都渡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韩旭朗招呼着跑得满头大汗的楚乐天到身边喂水果,一边看着楚家三兄弟和李三秋四个人打麻将,一边跟苏辰南和文彪、黑翔闲聊着当局现状。 文彪不解的问道,“既然你们的任务都已经结束了,余下的事情留给别国来扫秋风不就行了,你们还留在这里不走?”。 “文老大,那你怎么不走?闫缪和你干爹他们都已经死了,束缚你和黑老大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你又为何不走?”,李三秋忙叫停,“嘿嘿,各位别急,小爷我国士无双了,掏钱掏钱”。 “卧槽,三秋哥你要不要脸啊!你这都是第几把了”,楚东西瞅了一眼他大哥,不由得说道,“大哥,你跟我和小三才是亲兄弟啊”。 “恩,哥知道”,楚老大看了看炸毛的楚东西以及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楚东南,眼睛不由得一亮,“三啊,你是不是想要凑十三幺呢”。 楚东南点了点头,“大哥,眼力不错”。 “不是哥眼力不错,是你表现得太明显。狼这种动物好是好,但是不如狐狸来的滋润。耐心重要,决策力同样重要,该舍弃的是就要去舍弃,还是老祖宗说的好,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你要早点出手,或许他李三秋他就凑不齐那国士无双了,当然了老二你是不是想凑七星不靠啊,啧啧啧,一个个啊,还是太年轻”,楚东北将麻将一推,“不玩了,一会得有客人上门了。”,拍了拍手站起身。 “大哥,谁啊”。 “三儿媳妇,你知道吗?”。 韩旭朗自信满满的一笑,“大哥你等了这么几个月,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玩心大起的跟楚乐天抢起了东西吃,满意的看着小孩跳脚跳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跟天天说的,那种出力气的活根本用不上你们煞天盟,你们煞天盟玩的都是脑子,阴谋阳谋才是你们的主业,这次帮我们解围也只是顺手的事,要是换个人你老人家恐怕连路过都不带路过的”,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哈哈哈,这必须对啊”,楚东北爽朗一笑,伸手用力拍了楚东南的肩头,“三儿不错,找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媳妇,”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来了阿尔及利亚魮这么久,终于可以干正事了,儿子,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抢不过韩旭朗的楚乐天,听到楚东北的叫声立马就抛下韩旭朗气咻咻的跑到自己亲爸跟前求安慰,趴在楚东北的肩头朝韩旭朗做鬼脸,“爸爸,再在这里待几天,我马上就要变成原始人了,天天也想爷爷奶奶他们了”。 文彪被他们说的更是迷糊,“你们到底是在说的什么,怎么越说我越晕啊”。 “彪哥你就别晕了,待会你就明白了”,好歹还有几分交情在,韩旭朗拍了拍一脸懵逼的文笔,“你这段时间晕乎得可以啊,将来回国你还能不能管理那么大的帮会,小心被黑老大和苏哥他们给你分吃了”。 “那我就送他们了”,文彪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早就玩腻了,这几年也够累的,是该好好的歇歇了”。 “……” “没想到你现在想的这么开啊,彪哥。不会是想退隐山林金盆洗手吧”。 “随你们怎么说吧,毕竟我们曾经相依为命过,你们不懂”。 纵然闫缪最后是为了救他而死,但他却并不会为此心生感激,只能说是两清。 韩旭朗很想再说两句安慰他的话,无关闫缪,只是觉得文彪这个人值得他去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挪着步子走到楚东南的身边坐下。 竹藤盘绕的木椅摇晃着两颗心越靠越近,手心相抵的温暖驱除心中那一抹哀愁。 楚东南手揽着韩旭朗的腰身,手指习惯性的按摩着那跟吹气球似的肚子,低声耳语,“要不要去躺着休息一会?”,宠溺的揉了揉那松软的头发,“累吗?” “还好”,韩旭朗摇了摇头在楚东南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眯着眼,“其实这个地方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没有那些个肆虐的黄暴事情就好了”。 “等孩子出生,我们就去旅游”。 “你好像不能随便出国吧?”。 “没事,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想”。 “呵呵,不请自来,楚,你们不会介意吧?”。 “我要是介意,你是不是现在就走啊,威廉”。 “……”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楚东北乐呵呵的笑声爽朗,满脸笑意的走道m国这次特种部队的负责人跟前,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威廉队长,你要是再不来,可就是我不请自来了”,转而看向其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人,“看来这次来的都是老熟人啊”,走上前一个个笑容可掬的握了握手,随后挨着坐下。 “你们找我什么事,群英荟萃啊这是,实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y国的克斯玛队长、r国队长安格斯以及n国的亚尔维斯队长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坐在身着居家服慵懒靠着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凛。 顺着安格斯的目光,楚东北随手拉了拉衣角,将坐在他脚上的楚乐天抱到怀里,一边逗弄着楚乐天一边侧目看着那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各位,这次跟你们合作的是我弟楚东南,所以你们不必太在意我这个局外人,就当我不存在就好,其他人都是这次联合行动的参与者,你们尽管说,我跟我儿子就是来打酱油的”,拍了拍楚乐天的屁股,示意他去韩旭朗身边。 楚乐天屁颠屁颠的跑到韩旭朗和楚东南跟前,伸出双手要抱抱,坐在韩旭朗的大腿上朝着安格斯露齿一笑,挡住其他人停留在韩旭朗肚子上的探究目光,洁白的牙齿反射出一道太阳光,笑的犹如一朵灿烂的朝阳花。 四人心里不由得一番狠狠的鄙视,尼玛,知道自己是个局外人还不赶紧滚蛋,怵在这里镇邪的吗!!! 安格斯喝了一口凉茶,看了周围的一眼,见其他人都没反应也就不在纠结,径直说道,“楚上将,我们这次几国联合出动打击暴动扫毒,是国际法所认证的。你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吗,能不能解释下?”。 现场静的只能听到楚乐天咯咯的笑声和他跟韩旭朗的喁喁细语。 半晌的停顿过后,楚东南率先打破了沉陌。 “修整”,楚东南说道,“跟夷坤奈保尼尔诺德和伊顿将军他们火拼的时候,我们损伤很严重,但是该我们做的,我们一样都不会拉下”。 四人不免觉得有些牵强,修整几个月竟然还在修整他们损伤得有多严重,而且据他们了解到的情况,他们伤的并不严重,反倒是伊顿带领的人损伤严重。 说假话,好歹稍微润色一点啊!当他们都是傻子吗? 楚东南几人明显是把他们当成傻子了,有求于人必须得趁火打劫,这是老楚家的本性。 迷之尴尬,让人有点窒息、 威廉哈哈大笑,手指摩挲着杯子,轻声道,“楚上将,我们也只是各司其职罢了。当初我们也是按时到达的,但是突然遇到阿尔及利亚魮的全力反抗,我们的损失也不容小觑”。 “你们几国的精英竟然抵不过我哥他们一个煞天盟,这话传到国际上恐怕几国的颜面不好看吧,再说了我们还损失了两架飞机呢!煞天盟特制的战斗机,你觉得你们m国是科技大国就能牛逼复制吗,”韩旭朗冷笑着,“要是友军能够陪我们这两架飞机,那就能弥补我们心灵上受的伤了”。 “管我们什么时”亚尔维斯不满的说道,“你们的飞机又不是我们给打落的”。 “那是因为你们后援不给力啊,我们元气大伤还不让我们修养一下,经济大国就牛逼啊,我们人多真打起来谁怕谁啊”。 “你是谁!”。 “苏辰南啊!眼高于顶的人,我也不乐意认识你,呜”楚东西现在感觉自己的蛋都要碎了,尼玛下手也忒黑了吧,大家都是自家人,用用你的名字怎么就不愿意了!还真是没追到手之前那就是宝,追到手之后那就是根草。 古人,诚不欺哥啊!! “楚上将姓楚,你跟楚上将长得一样,难道你跟你妈姓?”,安格斯继续冷冷的说道,“楚上将希望你能够以大局为重,现在斯曼-亚伯拉罕踪迹全无,但是他手底下的手下却活动的愈加猖狂,小喽啰抓得再多逮不到大鱼,那也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希望你我之间能够放下成见,精诚合作才是,除掉他,我们的国家才能更好的发展。”。 “恩,这也是我们所期望的”。 “所以……”。 楚东南用他们的原话回给了他们,“那就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吧。” “但是你两个月前也是这么回答我们的,可你半点作为都没有。这件事再拖下去对我们哪国都没有好处,我相信楚上将你也是这样想的”。 “恩”。 “所以……”。 “各人自扫门前雪。既然合作不愉快,那我们就单干吧”。 “楚东南你”。 楚东南冷冷的目光盯着克斯玛指向自己的粗糙手指,凉音冰语,“克斯玛你是队长,但我楚东南也是这次行动的队长,你拿什么身份来这么对我说话,该我做的我一样不会少,不该我做的休想对我们z国指手画脚”。 威廉暗中朝着安格斯、亚尔维斯摇了摇头,楚东南却完全当做没有看到他们私底下的动作,故意挑着克斯玛的沸点添油加醋,直到他被楚东南和韩旭朗的联合夹击气的暴跳如雷,啪的一下放下杯子溅出几滴热水,站起身指着楚东南的鼻子骂道,“你这是违反国际法的!故意拖延战机,这要是在战场你都被枪毙好几回了!”。 “那你比你们强啊,好歹我们z国行得正走的直,从未做哪些个蝇营狗苟的事,我们要的也不多就是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 “苏辰南你给我闭嘴!我克斯玛现在是跟你们队长说话,你级别跟我不对等,少他娘的插嘴,小心老子毙了你”,说着话,克斯玛已经掏出别在腰间的武器,冰冷的黑铁抵在楚东西那张笑的惹眼的脸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这张帅气的脸变成沼泽地”。 楚东南并未去阻止,只是将目光转移到威廉的身上,“威廉队长,你怎么看?”。 威廉一口将被子里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笑面虎似的看着楚东南,“楚上将,你到底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不是我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而是我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东西?我们怎么不记得有问你借过东西”。 “你是没借过。但是你们的领导人借过啊”。 “领导人的事,我们人微言轻的可管不多太多”。 “以前是管不了,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看来你们z国是铁了心的不伸手帮忙了?别忘了这次的行动成功的重要性。” “鱼和熊掌,我楚东南都想要”。 “你……”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现场静的能够听到羽毛擦过水面的声音,就连楚乐天都有点不敢说话,乖乖的窝在韩旭朗的怀里。 “干嘛干嘛”,楚东北适时插话,挠了挠耳朵,“威廉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联合其他人来欺负我楚东北的弟弟,这不太合适吧”。 众人只见楚东北站起身走回屋内,没几分钟又走了出来,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恣意,身着军绿色的军装,肩膀上的军衔在阳光的照耀下鲜艳夺目,衬的整个人犹如一把强劲的青松,一身正气油然而生,迈着坚实的步伐,行如风坐如钟,目不斜视的将手上的底图铺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一般。 “明人不说暗话,国际联合清缴大行动部署也不是一天二天,按照事先制定的行动策划来说,这次的任务我国是完美完成捣了巢穴,而你们至今仍然滞留在这里不回国,是因为现在你们国家正在遭遇反动分子的猛烈攻击,其中不乏斯曼-亚伯拉罕在暗地里煽风点火,提供物质财力上的支持,所以你们现在急需抓到他,从根源上解决他。”。 抑扬顿挫的腔调,威严肃穆的冷峻容颜,清冷刺骨的雪山气息,这才是威廉、安格斯、克斯玛和亚尔维斯他们认识的那个楚东北,那个犹如猛虎下山的楚东北,那个曾经让他们闻风丧胆的煞天盟的楚东北。 “当然,我们z国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但是我小弟说了鱼和熊掌他都想要,既然是我弟想要的,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满足他的道理,你们说是不是?”。 是你妹啊!看了半天戏,现在才出场!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好吗!偷懒也得有个限度啊我凑,太不要脸了,你这个大哥当的! 静静的看你耍帅装逼,这个逼格我们必须给你满分。 “我们一直拖着的原因,相信你们也明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也没关系,我这次就免费给你们科普一下好了。”。 楚东北刚一张口,威廉的伸手打断,“楚,这件事你跟我们说真的不管用,你在我们这里说破了天,我们也不能自作主张的把那些地方的所有权还给你们z国”。 “有用没用,你我心知肚明。”,楚东北的手指在y国和z国的交界处,“这片区域是属于我们z国,但是在国际上来说是属于争议地区,你们国家现在在未达成双方协议的时候私自建邦立府,高调宣示主权,而且还增兵修路,调整兵力部署,急速战场建设,我说你们这步棋下的有够未雨绸缪的”。 “麦线设定那可是历史遗留问题,我们也只是从y国接手过来而已,况且这个问题上面还在协商当中,归属问题还是待定,况且我们并未全部占有,西段地区的控制权可是在你们手里”。 “我们国家历来尊崇‘东’,用西换东你们不同意啊”。 “欺负我们国家小,这可不好,国际法可不允许,别让国际舆论的口水把你们给淹了”,一条船的亚尔维斯说道,“资源、能源、经济、人才是现在社会发展的要素,缺一不可。谁也不想吃亏,你说是不是,楚”。 “陆地资源,海洋资源、岛屿资源,这都是有限的,多一人不如少一人,何况咱的背后还是一个国家,这种有关切身利益的事,经济资源、战略储备、物资储备以及军事化增强这都是需要各方面来逐步增强,吃到嘴里的肉想让吐出来,那还真是不可能。”。 “对啊,我们还是就事论事的好,先解决一件事再去谈其他的,一口想要吃撑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说的都对”,楚东北拍了拍手掌,“的确应该一件事一件事的解决,一口气吃个胖子还真是不科学。过后我会好好督促我弟他们干活的,你们先忙自己的分内之事吧,”楚东北随声让人送客。 暖暖的阳光渐渐落下山头,清凉的山风吹来带着一股阿尔及利亚魮的花香甜腻以及混杂在空气中浓浓的刺鼻火药味,窜到鼻中引起一阵瘙痒。 楚东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刚一抬头就看到几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都盯着自己,弄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哥太帅了?”。 听到楚东北的打趣,其他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楚乐天也放松下来,蹦蹦跳跳扑到楚东北的身上,抱着楚东北的脸颊蹭了蹭,“爸爸,你别生气了,那些个坏人等天天长大了帮你教训他,我爸爸想要的东西,都必须乖乖得给送到爸爸的手上,不送就算了还那么多废话,真是太不上道”。 “爸爸什么时候生气了?”。 “就刚刚之前啊”,楚乐天眼睛睁的浑圆,“都是刚刚那些个坏人的错”。 “是呀,大哥”,韩旭朗说道,“那些个历史遗留问题,不是这一时半会能够解决得了的,靠的还是国家领导人,你就不要太放在心上”。 “谁说我放在心上了”。 “你的脸啊”,李三秋不忍吐槽,“你问问你家的两个弟弟,这也就是忘记拍照了,你真该好好的看看你刚才的脸,直接都能够贴在门上当门神驱鬼辟邪了”。 “你们懂个什么”,楚东北白了这群人一眼,“哥那是思考懂吗!没文化真可怕”。 “那你思考出什么了?”饶是楚东南也觉得有点好奇,“这次只要把斯曼—亚伯拉罕这个毒枭给绳之以法,扩大我们国家在国际上的说话力度,其他问题可以慢慢解决。你一直按兵不动的等着什么,明知道威廉他们对解决那些问题并没有什么用。”。 “对啊对啊,楚东北,啥叫历史遗留问题?那必须得细水长流的解决。几代人没解决的事,你想一下子给你解决那也是不可能的,何况你再牛逼能牛逼过秦始皇?”,文彪插嘴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楚东北你不会是想要谋朝篡位吧!”。 一直未曾说话的李三秋接着说道,“北子,从目前情况来看,我国与邻国的领土争端问题,近期内不但解决无望,更可怕的是已经开始趋于复杂化、情况危急。虽然我们可以凭借这次的事件争取更大的主动权,但是无异于饮鸩止渴,一个处理不好,恐怕会很严重。”。 “他们就是吃定我们国家一向主张睦邻友好和平发展的策略,所以才有恃无恐甚至变本加厉的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楚东北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语气中却夹带着隐隐的怒气,“一个个外国佬都把自己当成土生土长的老中医,号准了我们国家的脉搏,不会轻易发动战争使用军事手段解决领土争端,以此为依据,加速对资源的掠夺,真是可恶至。正愁着找不到机会下手,这次斯曼-亚伯拉罕逃得正好,而且行动力没让我太失望,不过还是得靠我出手帮一把才行”。 他们都听到了什么? 如果没听错的话,斯曼-亚伯拉罕的逃跑大概也许可能似乎是跟他楚东北有那么一点关系啊! 这要是让安格斯他们几个国家的人知道了,那岂不是要翻天了。 “大哥你?”,楚东南差异的说道,“安格斯他们要是上告国际军事法庭,我们国家这次可要出名全世界了”。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啊”,楚东北笑了笑,“我刚才有说什么了吗?”。 “爸爸说,你要出手帮忙那个斯曼!”。 “楚大少你说话可的注意点,这虽然是李少的地盘,但是也得小心隔墙有耳,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怕什么”楚东北,不屑的冷哼,“现在什么年代了,言论自由好吗!况且我楚东北可不属于国家的编制,我所有行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跟什么过国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可别往我身上鎏金烫银的,我受不起”。 “那你来是干什么的?”。 “我能干什么”,楚东北回望着楚东南,“当然是来旅游的,你以为你大哥我是闲的蛋疼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救你们于水火之中吗?”。 “不然呢”。 “我只能说你们想多了,我真是打酱油的路过”,楚东北弯腰抱起楚乐天,一手接过早让人准备好的旅行箱,握着拉杆绕过方桌就往门外走,“不用送了,我还得带天天继续未结束的旅行呢!你们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吧”。 …… “大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回国见咧,各位”。 楚乐天一个飞吻准确的抛向韩旭朗,“小婶婶,你们要努力加油快点回家哦,要不然弟弟没生在家里,爷爷他就会很生气的,么么哒~天天永远爱你们哟”。 直到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众人才缓缓回过神来。 韩旭朗扯了扯楚东南的手背,“现在是啥情况,你大哥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想一出是一出啊,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撩了那几个国的人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九少,你要是跟楚大哥他接触的时间长了,就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他。” “苏哥你很懂?”。 “不懂!”苏辰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经历得多了,啥都明白了。即使不能完全猜透,但是也八九不离十吧。” “哦”。 “明白了?”。 “不明白!”。 “声东击西?暗度陈仓?釜底抽薪?懂哪个?”。 “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不过这跟大哥有什么关系?”。 “孺子不可教也”。 “苏哥是你装逼哥装得太高”。 “再见,九少。你已经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英明神武的血荼老大九少了,真是一孕傻三年,太可怕了”。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一句话堵的苏辰南无力的翻白眼,一手拉起边上的楚东西往屋内走,“坐了大半天累死了先去躺躺,你们随意啊,吃饭的时候不用叫我们了”。 其他人互看一眼,各自都先后离开,没一会整个院子静的好像能够听到落叶的飘飞的声音。 第162章 楚东北的债 离开李三秋住宅的四个人,相继坐车离开,绕了一个大圈,刚刚停在李三秋门前的四辆军车,竟然都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前,身着军装的威廉、安格斯、尼尔维斯和克斯玛四人下车之后不作停留,径直走向酒店包间内。 极具异域风情的装扮,在他们眼里就好比那些个路边摊一般,丝毫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四个人很自觉地在圆桌旁选了座位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形成四角对立之势。 m国的威廉率先打破沉默,“斯曼-亚伯拉罕的下落很大程度是完全掌握在楚东北那个男人手上,否则凭借我m国的能力绝对不会查不到他丝毫下落,还让他伺机在我们几个国家制造动乱,虽然没多大的损失,纵使在国内产生的影响不好”。 安格斯同样面色凝重,“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楚东北会出现在这里,他的难缠程度在我们各自的国家都是星级标记。我们现在要想从他楚东南嘴里抢肉吃,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太可恶了!z国人就是贪心!领土面积那么大,还来和我们抢资源,吃到肚子里的肉,谁来抢我克斯玛绝对一枪干死他。管他楚东南还是楚东北,等着他家人给他收尸吧”。 尼尔维斯眉头都快皱成一团麻花,褐色的卷毛犹如一团乱草爬在他的头上,了无生机,“楚东南还算是个耿直的人,最难对付的还是他大哥楚东北。煞天盟这几年虽然销声匿迹了,但是他之前各国留下来的影响,到现在还是清晰如昨日。他那种人说得出就做的到,说了要鱼和熊掌两者兼得,恐怕我们这次要做无用功了”。 “放屁!老子就不信了,我们几国联合还干不过他一个煞天盟,而且他带来的其他两架飞机已经被伊顿那老小子给击落,还怕他个鸟”,克斯玛看着威廉,“m国是最强的军事国家再加上我们的资源配置,难道还争不过他煞天盟,而且他煞天盟不是属于国家组织,跟我们背后有强大的国家利器比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们要弄死他一个楚东北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再跟楚东南合作抓住斯曼那贼小子,到时候我们几国联合那斯曼拥有的富可敌国的财产以及隐藏在多国的地下武装也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管他z国唧唧歪歪个鸟,而且只要不是我们主动挑起战端,那z国依然是老生常谈的睦邻友好和平发展的战略方针”。 “克斯玛队长说的也有道理”,威廉那张坚硬的白人脸庞上依然挂着那抹迷人的微笑,笑面虎的维持着他的西方礼仪,“只要我们能够先他楚东南找到斯曼-亚伯拉罕,秘密将其拘禁,得到我们几国想要的,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够参与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楚东北”。 “你没看到他们似乎理念不合”,威廉打断尼斯维尔的话,“就算他煞天盟再怎么厉害,那也只能算是个小团体,这次我们几国联合就不信还压制不住他一个民间小团体。只要斯曼-亚伯拉罕手里的财富和权势到手,那他再我们国家掀起来的风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且我相信我们的国家能够处理好那些个跳梁小丑,我们只要将那些财富安全带回我们的国家,这次的任务就是完美完成”。 尼斯维尔并没有被威廉脸上那种仿若斯曼的财富和权势已然是属于他的,探囊取物般的谜之自信所折服,反而心中的忧虑更深,“煞天盟不属于正规军的编制,这可是一把双刃剑。虽然煞天盟的是亦正亦邪独立存在的个人组织,但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将其默认是z国专属的杀手组织,为z国暗地里的处理那些明面上不方便出手的棘手事情。这样的话,如果他楚东北这次吃了秤砣铁了心想要逼着我们国家屈服,默认z国的合作和平和谐发展方针,那一个斯曼就已经失去他原本的价值了”。 克斯玛不屑的说道,“怕什么!你也说了是一把双刃剑。虽然我们不能用国际舆论牵制他楚东北,但是我们可以合作啊,在国际上悬赏,只要灭了他煞天盟,就许诺给他多少钱。凭借一方势力很难解决他,但是我们只要拧成一股绳,我就不信搞不死他。”。 “对,弄死一个煞天盟,我相信其他的国家也会额手称庆,毕竟他煞天盟多多少少都曾经阻了不少人的利益”,威廉突然笑的诡异起来,“而且这次我相信,楚东北这次是死定了”。 “为什么”。 三双眼睛充满了惊诧,不明白一直温文尔雅的威廉怎么会突然笑的这么诡异,“难道你做了什么?”。 威廉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钻石的小小耳钉,“这是我国新研制出来的最强接收器,只要将与它配套的子窃听装在一切有热反应的人或者东西,那么以它为中心五米之内都可以听的清晰”,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不管他楚东北在哪,我们都可以第一线时间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还弄不死他楚东北,那我威廉就直接辞去m国特种部队的总队长一职”。 “你什么时候放在他身上的?”,尼尔维斯问道,“难道是你们刚进门拥抱的时候”。 威廉笑着摇了摇头,“这可是秘密。在科技领域里我m国认第二就没有敢称第一,所以你们只需要坐享其成拿着他的行踪去好好的当一只螳螂猎杀那只小小的蝉”。 威廉在耳钻上轻轻一点,噪杂纷乱群魔乱舞的声音再室内飘荡,但楚东北的声音却清晰的夹杂其中,包括那惹人遐想的男男女女的喘息声,都被他们听得仿若亲临现场一般。 威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不枉我国为了对付他煞天盟专门研制的窃听器”。 尼尔维斯在安格斯和克斯玛两人不住的赞扬声中,出声打断,“为什么没有视频画面?煞天盟出现在人前的人员,我们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个楚东北,而且他家在z国的影响力也不小,如果做不到万无一失,恐怕后续的麻烦要很多。如果后果严重到了一发不可收拾,那我们在场的几个,恐怕也将凶多吉少”。 尼尔维斯的一再质疑,让一直习惯于阿尔法领导人意识的威廉心生不悦,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有些生冷,“尼尔维斯队长你们n国是想要退出吗?别忘了你们n国和f国以及h国都同样占据与z国的争议区,他们主张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策略一旦通过,你应该明白你们失去的是什么?而且我相信你们应该明白z国主张的这种以稳定局势,以时间换优势的策略,是在用最常见的温水煮青蛙,稍有不慎恐怕你们所占的优势将不再存在,这些话相信你们应该比我更明白,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得益者”。 “我个人觉得我们还是把重点放在缉捕斯曼-亚伯拉罕身上才是,最好不要跟他楚东北起斯曼冲突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们被他玩了个反间计,那才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那时不说他楚东北如何报复我们,恐怕我们的国家也不会放过我们”。 “尼尔维斯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安格斯的手摸索着酒杯的边缘,抬眼看向对面的黑色卷发男人,停留在他肩章上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屑,“z国有句话说的很好,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尼尔维斯你想做哪个?”。 面对安格斯的挑衅,尼尔维斯不予理会,直接将其无视径直看向威廉,“威廉队长,虽然m国是这次合作的发起人,可为了我国的既定利益,请允许我再问一次,你国确定会将楚东北除掉?换句话说,你对你们这次研制的窃听器把握有多大?”。 “尼尔维斯队长,我再次申明。这次的窃听器是我国新研究出来的产品,只用于重大事件上,而我国并不准备上市,只留作私用,所以,实在是抱歉,我不能透漏太多”。 华灯初上,月色撩人。 遥控器撞击玻璃的沉闷声响,打破室内的静谧。 如石雕一般深深的窝在沙发上的李三秋,看了看已然黑了的屏幕,转而将目光停留在楚东北身上。 刚从浴室出来的楚东北,只用一条大的浴巾裹着下半身,头发上的水顺着的发梢如断了线的 雨滴沿着他的下颌流经脖颈滑过坚实的古铜色胸膛蜿蜒直腰肌才被浴巾堪堪拦住去路。 魅惑、妖孽,这是李三秋脑中唯一的想法,尤其是迎面扑来那弥漫在强大男性荷尔蒙之中的性感,更让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他的下/体,甚至有些觉得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突兀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有些尴尬。 楚东北随手撩了撩还在滴水的发梢,将其中一杯红酒递到李三秋跟前,转身挨着李三秋坐下,径直和李三秋碰了碰杯沿,清脆的声音唤回李三秋的神智,透明的高脚杯映照出李三秋那透着微醺的红色脸颊和楚东北那似笑非笑的俊朗面容。 “秋啊,我刚去洗澡的时候,你除了看监控视频没做其他奇怪的事吧”。 “没啊”,李三秋一怔,刚跟楚东北的目光接触,就被他那双闪烁着群星光芒的眼眸给捕获,身体下意识的移动,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浴巾传到他的手上,呼吸一窒,“怎怎么了,就就……就一直在看他们的视频。”。 “那你怎么一副看了□□的模样,啧啧啧”,楚东北喝了一口红酒,刚洗过澡的水润被红酒再浸润,显得更具诱惑,“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我现在怎么了?”。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将你吃干磨净”。 “滚”。 “不信?那让你自己看看”,楚东北弯腰,将放在桌子的手机拿过来,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个人,头挨着头,只听得一声响,画面被定格。 李三秋看着照片的两个人,古铜色的坚实胸膛让人倍感温暖,精瘦的身体里隐藏的爆发力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被深深折服,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然而这些曾经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当现在却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 低垂的眼眸如乌云过境,浓厚的水汽聚集在一起模糊着他的视线,绯色的脸庞逐渐变得苍白,紧抿着的嘴唇显出一排浅浅的牙印,旖旎的春光霎时被冲得支离破碎。 一如记忆中的温暖大手,温柔而宠溺的揉着他的头,低沉迷醉的叹息声附在他的耳边,直击心脏的最柔软之处。 “哟呵,阿秋是不是被哥的帅气给惊到了,看着小脸惨白的”。 “我擦”,李三秋猛然抬头,扬起手将楚东北耷在自己肩头的手臂给推了下去,紧张的提高声音吼道,“滚一边去,楚不要脸!你这个有妇之夫离我这个黄金单身汉远一点,别他妈的随便撩爷,撩着了你又不负责灭”。 “你让我帮你灭火?”。 “哼,不让!”。 “哎,果然是过河拆桥啊,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楚不要脸,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阿秋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是个男人咯”。 “你才不是男人!”。 “呵呵”。 “呵你妹啊!单身狗没人权啊!呵个毛线,你怎么不对着夏悦呵呵去”。 “男人啊,床上床下双面人,提上裤子就跑路。阿秋你说是也不是?”。 楚东北走到窗户边,眼睛微微眯着望向远方,映在他眼眸中的除了那万家灯火之外,满满的倒映着背后那个偷偷注视着自己背影的男人,生若蚊蝇的呢喃传进他的耳中,扯动嘴角噙着一抹即将解脱的笑意,“呐阿秋,回国之后别忘了把你名下的财产过渡给我儿子”。 李三秋猛然瞪大双眼,“凭什么啊!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的,我那是要留给我儿子我媳妇的,其他人别想打主意,干儿子也不行!”,狠狠的瞪着转过身对着他笑的如沐春风的楚东北,“我告诉你楚东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卧槽卧槽你突然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李三秋双手用力推着楚东北的胸膛,手掌下的火热跳动的心脏,灼烧的触感强悍的心跳,吓得李三秋急忙收回手放在衣兜里,暗自握紧拳头摸索着,撇过头眼睛盯在其他地方,就是不敢再跟楚东北有任何的接触,“大庭广众之下不穿衣服乱跑什么,教坏小朋友的好吗?你还有事没事,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你逃什么啊!这么怕我”,楚东北伸手将李三秋推回到沙发上,抬起腿就跨坐在李三秋的腿上,双腿猛然用力将李三秋那两条紧绷的腿紧紧的聚拢在一起,一手挑起李三秋的下巴手指用力的按着那双不点而朱的嘴唇,“是不是怕我,嗯?见到我就想逃?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谁……谁怕你了!”。 “不怕我?那怎么都不敢正眼看我!我都来阿尔及利亚魮多久了,我今晚要不是对你下了死命令你敢一个人踏进我的房间吗?”。 “鬼扯,这什么时候变成是你的房间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李三秋的,你就是个房客懂不懂!不乐意你就去住酒店我不拦你”。 “那好啊,哥现在就去住酒店,顺便召几个人玩玩,听说这里的男女都很开放的,玩起来一定很够味”,楚东北舔了舔滴落在嘴唇上的水滴,手死死的抓住李三秋不停挣扎的手,强势而温柔的带着那只手滑进那条堪堪围在腰间的浴巾,“让他们也见识见识z国人的凶猛,怎么样?。”。 “卧槽楚不要脸的你你”,李三秋惊愕的瞪着楚东北,粉色的红晕突然如爆发的蘑菇云铺满他整个脸颊。 “我怎么了”,楚东北手劲奇大的握着李三秋的手不让它出来,迫使他那双冰凉的手完全圈住遮盖在浴巾之下已然抬头的兄弟,凸起的帐篷触目惊心的放大在他们眼皮之下,模仿着挺动的动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有节奏的撸动着,“阿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哥不要脸的嘛!这种你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说出来,如果是为了增加情趣那你倒是可以多说说”,微微低下头火热的嘴唇抵在李三秋气息紊乱的唇瓣上,耳鬓厮磨,火热而温柔,“阿秋儿,你是想让哥上别人的穿还是想让哥干你”。 李三秋的身体猛然一抖,悸动的热潮扑面而来,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准备,砸得他晕头转向,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意识,主动配合着楚东北所有的动作。 楚东北欺身而上,将人压倒在狭窄的沙发上。 久违光临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痛,唤回李三秋半点意志。 满面潮红的脸颊,娇嫩欲滴的唇瓣、春光潋滟的眼眸……惹人遐想的喘息,无一不勾动着楚东北那颗久违干涸的心。 正在楚东北吻得意乱情迷之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已经从李三秋的身上摔倒在地上,高耸在黑色森林之中的那根赤柱此刻正迎着气流缓缓涌动。 李三秋急忙拉了拉自己那被扯的凌乱的衣衫,胡乱的擦了擦脸想要抹掉脸上的那片炽热。慌乱的目光丝毫不敢跟仰躺在地上的楚东北对视。 静默的空气流窜着的暧昧气息,久经不散。 “阿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啊。”,李三秋游离的目光最后尴尬又贪婪的停留在刚刚被楚东北恶意亲在锁骨处的吻痕,心中早已将楚东北这个男人骂的狗血临头,全身上下那么多的地方,这个男人一如往常的恶趣味,每次都得在自己明显遮不住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 “没什么意思你推我干什么?”。 李三秋红着眼瞪着楚东北,“楚不要脸,你说我推你干什么!再不推你,你他妈就要进来了”。 “干你不进去,那你怎么爽”。 “卧槽,楚不要脸!到底是谁爽”。 “好好好是我爽!是我爽行了吧”。 “别碰我!本来就是你爽!”,想到之前,李三秋下意识的伸手戳着意欲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胸膛,“你自己好好想想,自从我俩第一次滚上床到最后你结婚分手,你哪次在床上带过套”。 “哟,这过河拆桥拆的,我不带套子还不是因为你不喜欢。再说了哪次不是完事后我带着你去清理的,顺便还得劳心劳力的满足你一次,我还没抱屈呢你还委屈呢”。 “楚东北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的东西你不清理还想让别的男人清理是吧!到底是谁每次累的昏睡过去了而又是谁每次早上起来都春风得意的”。 “谁敢碰我楚东北的东西,老子弄死他!包括你在内!”。 楚东北不顾李三秋的挣扎抱着他就往卧室内带,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的撞上,走到床边抱着李三秋一起倒在大床上,“阿秋儿,还记不记得哥从小就对你说的话”,双手握着双手,坚实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他身下挣扎不已的男人,“你李三秋这辈子都是我楚东北的人,谁也抢不走!”。 李三秋的心猛然一动,声音中带着哽咽,“可……可你结婚了!那张我们曾经睡过的床现在躺着另外一个女人!”,停止了挣扎,眼眸中含着委屈的泪花,“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能睡在你身边的只有我李三秋,能够躺在你怀里醒来的只有我李三秋……能够容纳你楚东北所有全部一切的也只有我李三秋!你说谎你这个大骗子!”。 悲戚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砸到楚东北的心脏上,疼的呼吸苍白,痛的骨裂筋断。 “楚东北不要把你留给我仅剩下的那点美好也拿走好不好!我承认我一直都还爱着你,心中装着的人一直就是你,可你不能因为我爱你而这样有恃无恐的肆意伤害我!我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给不了我要的幸福,就不要再来撩我”。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 “我说如果我不同意,阿秋儿你会怎么办?”。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楚东北双手撑在李三秋脸颊的两边,低下头一次次吻掉那温热咸涩的泪水,“我做了什么让阿秋儿流泪的事了?我不记得我允许你随便留下苦涩的泪水,就算那个人是我!何况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我”。 李三秋此时此刻,真想化成一头狮子啃了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而他也就那么做了,尖锐的两颗虎牙钻进楚东北的颈动脉处,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李三秋的口中。 “楚东北你他妈的不仅不要脸还变得这么健忘!你他妈的都不要我了还不让老子伤心一下!白睡老子这么多年,回头你就娶了一个女人还跟别人生了个儿子!这些难道还不是你欺负我的吗!说着一辈子只对我好的男人,到头来伤老子最深的就是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再次见面之后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跟别人生的儿子可是活脱脱站在这里呢!你可别告诉我楚乐天他不是你儿子!”。 “天天他是我儿子”。 “滚!”,李三秋发疯一样推着打着楚东北,“从老子身上滚下去!我李三秋不当小三!不给别人家的孩子当后妈”。 “那干爹你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你可别后悔啊,这可是你不要的,那楚乐天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了,跟你可没半点关系”。 “楚东北你丫有病啊是不是”,李三秋猛然翻身,将楚东北压在身下,双手掐着楚东北的脖子,“笑个鸡毛啊!老子这可是很严肃的跟你说事情,有什么好笑的!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把我李三秋当成是个笑话来看的”。 楚东北稍一停顿,“阿秋,你这是迟到的质问吗”,无视那双掐着脖子的手,径自摸着那张几年不见却依然深深印在心里的脸,含笑的眼眸带着李三秋熟悉的三分调笑七分深情,“你李三秋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自始至终都没变过。”,拉着李三秋的右手放在自己跳动的心脏处,“这里一直都住我的阿秋儿,他从未离开过。”。 “可…可你”。 “当初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李三秋松开了手,咬着牙摇了摇头。 “所以”,楚东北腰间一转,抱着李三秋翻了一个身,侧身将人抱在怀里,四目相对唇齿相依,“既然你错过了第一时间的解释,那我现在就不解释了,反正这个答案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我李三秋再怎么掉价也不跟结过婚的男人上床”。 “呵呵”。 “呵你妹楚不要脸”,李三秋这次轻而易举就将他扑在自己身下,“你要是不说清楚,你他妈的从今往后休想再上老子,更别想把你那玩意放到老子身体里过夜!!!”。 “如果我说”,楚东北静静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神色慌乱的李三秋,握着他的右手来到他支起的小帐篷,紧紧的攥在一起,“自始至终它进入过的身体只有你李三秋,你信吗?”。 “不信!!!绝对不信”,真当他李三秋是个傻子了,他要只碰过他一个人,楚乐天是从哪里来的!!!“楚东北你还想骗我!我等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连一个事实都不愿亲口告诉我”。 “李三秋你胆子肥了啊,竟然开始不相信我说的话。纵然我楚东北对你再怎么耍流氓说黄腔,什么时候再你面前说过一句假话,嗯?”,楚东北的手捏着李三秋的下巴,微微抬起头吻住那片唇,“把你一个人放在外面久了,变得都不乖了啊”。 正吻的你侬我侬之际,舌尖被咬破的刺痛感伴随着血腥味流窜在两个人的鼻底。楚东北的眼神立马一暗,强势而温柔的翻身而上,将人再次压回到自己怀里,“阿秋,你这是想让哥强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老子报警抓你”。 “那就让他们来啊!”。 李三秋的裤子早被楚东北给扒了扔到床下,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占领了幽谷,紧致的压迫感簇拥着幽径内的两根手指,谷口外一直有一根赤柱若有似无的徘徊着,似进非入的粗大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唇与唇紧紧的压在一起,浓重的喘息充斥在他们周围,“我楚东北上自己的老婆还犯法啊”。 “谁是你老婆了!你老婆是夏悦,你去上她去啊!”,李三秋用力的挣扎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楚东北的压制,却不想蹭出来的火越来越旺盛,烧得他神智迷离,久违经历床.事滋养的身体,欲拒还迎的贴着楚东北的火热滚烫,干涸的唇吸不由自主的跟着楚东北的动作游走。 熟悉的吻、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探索……熟悉而陌生的进攻,都让两个人情动不已。 当两个人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时,李三秋的臀部下意识一缩,紧紧的裹着深入体内的滚烫赤柱,用力绷紧,似乎要将那一截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永远的关押在自己的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双脚竭尽全力的攀在楚东北那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身上,搂紧脖子将自己深深的窝到楚东北的怀里,就好像小时候那般,让这个陪伴他整个童年少年甚至青年时期的男人将自己完整的抱在怀里,那种身体完全契合的归属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予自己。 一丝冰凉划过楚东北的胸膛,流淌过他的心脏,极速跳动的心慢慢趋于平稳。 楚东北竭力将体内的猛兽压制,眼中的欲念慢慢被宠溺所替代,伸手摸着怀中这个几乎是自己带大的男人,躁狂的心随着李三秋低低的抽泣而安静下来,怀抱着李三秋转过身背靠着床头,揽着跟无尾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却不让自己退出来的人弯腰向前,伸手将被他们踢到一旁的薄被拉了过来,随意的盖在俩人身上。 楚东北抬手将深深埋在自己肩窝下的男人的头拉了出来,伸手摸掉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指腹摩擦着依然光滑如初的脸颊,“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谁让你欺负我了。我再大在你楚东北面前,那还是小孩”。 “是是是,你跟楚乐天一样,他是我的小儿子,你是我大儿子。我楚东北容易嘛,前半辈子一直都是再养儿子当中度过,别人都是搂着美人逍遥快活,我就得抱着儿子过日子”。 “滚滚滚,你才是儿子。你全家都是儿子。”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不带一丝情///欲的吻带走李三秋脸上的委屈和哀伤,“秋儿别哭了,你明知道我对你的眼泪从来都没抵抗力,你这是想要痛死你男人啊。我都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几个月,你还生气啊!再生气我家秋儿就不帅气了,变丑了你楚哥哥可就不要你了啊”。 “你敢不要我!!!”。 “你还让我要?”。 “哼,不让!”。 瞧着李三秋红着眼睛傲娇的别过头撒娇的模样,跟自己楚乐天耍赖时的样子完全重叠在一起。笑的无奈的同时也感受到自己心中那抹抹了蜜一般的负担,痛并快乐着着恐怕就是他的现状,不过,他楚东北却乐在其中,毕竟这都是自己宠出来的结果。 自己种的因,不管结出什么果,那也得笑着过下去。 “不让要,那你先松松口让我先出来,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真的难受?”,楚东北拍了拍李三秋故意使坏的臀部,“不准随便吸气,听到没!”。 “你管我,我的肠子我做主”。 “呵呵,那哥的鸟哥也自己做主了,他现在想动一下”。 “不准动!”。 “卧槽!”楚东北倒抽一口凉气,“阿秋儿你再玩,哥今天就操得你脱肛……”,看着突然泪如雨下的李三秋,楚东北一时也慌了神,急忙是又亲又哄又赔礼道歉,“我说着玩的,你的肠子你做主你随便吸气呼气,我保证让我的鸟乖乖的待着,绝对不会扑棱一下小翅膀,行不行。我勒个去,小祖宗你可别哭了,都是哥的错还不行吗!求你别再哭了”。 “夏悦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三秋吸溜着鼻子,红着眼委屈的瞪着手忙脚乱的楚东北,眼前这个男人和几年之前的影子完全重合在一起,李三秋积攒在心中的这几年苦闷怨气渐渐的开了一个口,“老实交代,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悉数交代”。 “哼,那你就别交代了”。 “哎哎哎,秋儿”,楚东北急忙伸手将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的人又扯了回来,稍微挪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堪堪错开大鸟回巢,双手揽着李三秋的腰,“别走啊,其他的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楚东北对天发誓,从始至终我的身边有且只有你李三秋一个男人,能够躺在我怀里的人除了你就是楚乐天,我从来没有抱过其他人,更遑论说睡过其他人了。”。 “我不相信”。 “我拿我老楚家的人格发誓”。 “那夏悦和天天是?”。 “秋儿,你不相信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 “可是我心里难受”。 “我会给你一个好的交代,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都会做到,我还要陪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看日出日落,陪你走遍祖国的山川大河……这些我都记得”,楚东北的唇挨着李三秋的耳垂,虔诚而温柔的落下一吻,喑哑的嗓音传进李三秋的识海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阿秋儿,让哥开开荤行不行,哥为你守身如玉多少年了,快要憋爆炸了”。 “那就憋死你个不要脸的”,李三秋从楚东北的怀里出来,仓皇落地站在床边,抓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恼羞成怒的瞪着仰靠在床上一脸无辜的男人,心中怒骂楚东北不要脸又不是他一个人这些守身如玉,他那被楚东北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比他这个始作俑者还要更难熬好吗!!! “没解释清楚前,你就继续憋着吧”。 “喂喂喂,你去哪啊大半夜的”。 “回我卧室睡觉啊还能干什么”。 “你睡觉之前去拿吹风机过来把我头发吹干,顺便再给我换条单子,这床被你弄的还能睡嘛”。 “凭什么啊!那是你自己弄的,我凭什么伺候你”。 “凭你是我老婆啊!我可记得清楚,你一直嚷嚷着长大之后要嫁给我的,哎没想到啊”,楚东北一脸哀怨的望着李三秋离去的背影,大声嚷嚷道,“翅膀硬了就想单飞,好歹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从小到大你身体哪我没看过,就是你小子的第一次也是我给你撸出来的,老夫老妻这么多年竟然还害羞了”。 “你丫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李三秋从衣橱里拿出新的一套床单被罩,一咕噜将床上被弄湿的全部扔到地上,手脚麻利的换好,转身去到浴室拿出吹风机,一边走一边还在嘀咕埋怨着,“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伺候你啊。混蛋楚东北!就知道欺负我”,偷偷扬起的嘴角却显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我全家不都是你嘛”,楚东北伸手接住拿着吹风机扑向自己的李三秋,“我的秋儿就是乖,从小都是这么贤惠,将来我跟天天都得仰仗老婆大人你的照顾了哦”。 暖暖的风顺着李三秋的指缝吹干楚东北湿漉漉的头发,伴随着有节奏的机器轰鸣声,枕头上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李三秋望着楚东北那张睡着了的容颜,心忽然变得静如止水,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安详静谧,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他们俩个人相濡以沫的依偎在一起。 轻轻关掉吹风机,李三秋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那张伴随着他半生的面容,贪婪的目光深深的陷入那张睡颜中不可自拔,浮在空中的手指细细的描摹着那张早已刻在他心上的脸庞,低声的呢喃伴随着几抹不安和妄动,“楚哥哥,你真的还是我一个人的楚哥哥吗?真的还是原来那个说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楚东北吗?”。 晚风吹动窗帘,李三秋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挪动着身体慢慢的躺下,蜷缩的躺再楚东北的身边,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睡着的王子一般,完全没有了再面对醒着的楚东北的炸毛,“楚哥哥,别再抛下我一个人了,求你。一个人的夜晚,你的阿秋真的害怕了”。 当房间内传来两道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时,一直金币双眸睡着的楚东北此刻睁开了眼睛,晶亮的眼睛完全没有刚睡醒的惺忪,低头看着睡在自己怀里依然皱着眉头的人,心口忽然疼的一窒,伸手将怀中的人儿揽得更紧,如小时候一样将人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替他挡掉所有的风风雨雨,留给他的只有温暖美好的胸膛,细密的轻吻抚平那皱着的眉头,“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么自以为是。有你的地方,既是我的安土”,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怀中人儿的脊背,嘴里轻声哼着那首属于他们的歌。 握着你的手走过快乐和难过 黑夜白昼每个人都会拥有 人生是没有定律的一种节奏 不必在乎的太多 快乐的一刻胜过永恒的难过 黑夜过后就有日出和日落 只要和你一起度过 人生没几人懂我懂得把握 庆幸有你爱我 第163章 楚东北的谋划 “大哥,你不是说要回国吗?”。 “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俩小兔崽子是什么意思”,一身浅褐色的条纹家居服的楚东北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陪楚乐天玩耍,挑着眉头看向同样一身简单家居服从楼上下来的俩个人,伸手拍着楚乐天的脑袋,嘲讽的说道,“儿子你可不能跟你两个小叔学习,一觉睡到大中午。你小婶婶那还算是情有可原,你俩小叔还真是不讲究,越活越回去了。”。 “嗯嗯”,楚乐天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舍得放开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汽车人,煞有其事的摸着下颌摇头晃脑的说道,“干爹说了,一日之计在于夜,日晒菊花很伤肾。保肾护肝从早做起,天天都有记在心里”。 韩旭朗被现在化身为护妻狂魔的楚东南扶着走下楼梯,刚想快步走就被肚子那突如其来的一脚踢的慢了下来,一双手安抚的贴着他那好似吹气球似的大肚子,扶着他的腰走到楚乐天身旁坐下,韩旭朗刚缓和一口气就伸手摸着楚乐天的小脑袋,看着那双望着自己犹如猫眼石的瞳孔,心顿时融化似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藏不住,“乖啊小天天,你这样就不对了。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乱说话。菊花跟肾可不是那种关系。”。 楚乐天扬起小脸,天真的问道,“那是什么关系?”。 “从医学关系上来说,菊花药性偏凉,具有清肝明目的作用,适合肝火旺的人使用,阳虚的人就不适合,对症下药副作用就很小,不对症那用多了就会损伤阳气,没有肾毒性。所以,天天你要辩证的看待每一个问题,不能以偏概全,这样是不好的”,笑意妍妍的看着李三秋,又扫了喝茶看报纸的楚东北一眼,“三秋哥,你是不是肾虚?那你的菊花可得少用才是,用得多了就不是肾虚那可就是肾亏了”。 “小婶婶你不用担心”,楚乐天从沙发上爬起来,有意避开韩旭朗的大肚子抱住韩旭朗的脖子,“我爸爸有交代阿姨给啾啾干爹做点好吃的,说是要给干爹好好补补”。 “那是得好好补补”,楚东南生怕好动的楚乐天一个没注意一脚踢到他儿子,提着楚乐天的后衣领就将人提溜到自己怀里,单手按住一直想从自己身上下去要韩旭朗抱抱的楚乐天,眼神一瞪,多动症的小孩立马安静的坐在他的腿上,任由小孩嘴里嘟囔着小叔叔是个大坏蛋,就会欺负小孩子。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将来我就怎么对待小弟弟,哼哼哼! 楚东南听的脸色一黑,两手掐着楚乐天的腋窝将人提溜起来,两人四目相对,“楚乐天,你是不是想跟小叔一起生活,这次小叔不介意”。 楚乐天的脑中立马闪现出他那小叔平时在家的作息,脸上的笑都不见了,红润的小脸也变的有些煞白,腾空的双腿用力扑楞着,“我有自己的爸爸,我要跟爸爸生活”,扭过朝着旁边的韩旭朗瞄了一眼,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婶婶快来救我!小叔他就是个大魔王!!!”那眼泪流出来的速度,简直闪瞎了韩旭朗他们几个人的钛合金狗眼。 环绕在他们周围的哭声,豪气十足刺破人的耳膜。 韩旭朗伸手揉了揉耳朵,撇了楚乐天一眼,“你刚刚说将来要怎么对待你弟弟来着,小天天”。 楚乐天一手擦掉那断了线的眼泪,一边吸溜着鼻子,浓重的鼻音听得让人怜惜不已,“爸爸说,做人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虽然桃子和李子都是水果,但是桃子比较大,天天是个疼弟弟的人,所以,将来弟弟给天天一个李子,天天肯定会还给他一个大大的桃子,小婶婶这样可以吗?”。 纯真的双眸流露出来的无邪目光,让韩旭朗顿时觉得牙疼不已,哭笑不得看着楚东南,“老公,我能不能揍这小子一顿”。 “连带我这一份,给他来一个双层汉堡”,楚东南一把抓住从韩旭朗手上挣脱的小孩,“天天,不介意叔叔给你投桃报李吧”。 楚乐天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警惕的瞪着楚东南,眼角的余光却飘向楚东西,“天天介意!二叔,你还不来解救你可爱的小侄儿,你弟要谋杀你乖巧的小侄儿你不管了”。 “哎呀呀,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二叔没办法插手啊”。 “我是手心,小叔是手背,你得救我”。 “为啥啊?”。 “因为手心厚,手背薄呀!厚此薄彼说的就是你要厚待我,不能抛弃我,我们说好要做彼此的小天使呢!”。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爸和干爹,他们可都一直在旁边喝茶看戏呢。你跟他们说,他们更加厚待你丫”。 “那不行,爸爸说了,以大欺小是不要脸。我不能让我爸爸和干爹当那个不要脸的人”。 “……”。 众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就连韩旭朗都被楚东南此刻的黑脸逗笑不已,捧腹大笑眼泪都彪了出来。 楚东南捏着楚乐天的脸蛋,“楚乐天,你是在骂小叔不要脸吗”,软软的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轻轻一碰就显出一道红痕,下意识手劲放松,刚没完全松开,楚乐天就刺溜一下跟个泥鳅似的滑出楚东南的怀抱,蹬蹬蹬的扑倒除东北的身上,手脚并用顺着楚东北的腿爬到他的怀里盘腿坐着,正对着楚东南笑成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小叔你这是对号入座不关我的事啊”,捂着嘴偷笑,抬头对着楚东北露齿一笑,“爸爸,这是不是你经常的狗儿叫唤啊”。 “楚!乐!天!你过来,小叔保证不练哭你!”、 “干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小叔呢”,险些喷了对面脸色抽抽的楚东西一脸茶水的李三秋,干咳着擦了擦嘴角,“再怎么说你跟你小叔也是一家人,你说他是狗不也把自己给骂进去了嘛,下次骂人的时候记得要不带脏字,这样才能显得你很有文化,要不然别人就说你没素质了”。 楚乐天觉得自己很委屈,小脸都皱到一块,不解的看向李三秋,“干爹才是坏人,天天没骂人啊”、 你小子都说他楚东南是狗儿叫唤了还不叫骂人啊!最重要的还是他楚东北经常说的,这人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了吧,你看看你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你这当爸爸的咋就不能教点好的呢! “爸爸,天天没骂人”。 楚东北的目光冷冷扫视一圈,将朝着他射过来的负能力一一挡了回去,冷冷的说道,“你们这还是我儿子的长辈呢!就是这样看待他的?我楚东北的儿子是那种目无尊长的人吗?我老楚家的孩子是这么没礼貌的吗?”。 “回国我就要跟爷爷说下小天天的教育问题”。 “呵,二弟,你像我儿子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妄自菲薄这个成语呢!”,楚东北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去掉包装纸塞到因为委屈嘴巴噘的都能栓头驴的儿子嘴里,“儿子乖,咱不跟你那些个没文化的长辈计较,都这么大的人竟然还不知道妄自菲薄这个成语,我这个当哥哥都觉得脸都没地方放”。 “就是就是,狗儿叫唤多平常的一个词,他们竟然不知道”,嚼着嘴里的奶香十足的大白兔,伸出小手指着一个个脸都快扭曲的人们,趾高气扬的说道,“我才要去跟太爷爷说说你们的教育问题”。 “哟呵,知道越级告状了,你咋不找你爷爷告状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有太爷爷在我干嘛不找太爷爷”。 这次不仅是在场的楚家人,就连韩旭朗和他楚乐天他准干爹李三秋,都不得不给楚东北竖起了大拇指,齐声赞叹,“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直接都能上天了”。 楚东北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表情,将所有的夸赞面不改色一一收下,“男孩子嘛,见多识广才不会被人随便糊弄,更重要的时候,起点不同造就以后的人生也会不同”。 “所以你就带着你儿子上战场”。 “不,我这是带我儿子出来旅游的,顺便来看看你”,楚东北的眼睛瞟到韩旭朗愈发显怀的肚子,“说道带儿子上战场,九少才是个中翘楚,长大之后也是我们楚家一枚猛将”,余光看到走进门的文彪和黑翔,语调忽然抬高,“小三,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降生在阿尔及利亚魮这个毒气环绕的地方吧。就算你们答应,老爷子他们也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你们这俩天把这里的事情尽快完结转交,趁着预产期之前回国,这可是老爷子下的死命令,你们可别让大哥为难啊”。 楚东南顺着楚东北的目光望了过去,不动声色的停顿三秒钟,“大哥,那你们呢?”。 “我当然是带着天天继续去旅行了”,楚东北说道,“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第一个侄子第一次降临到这个世界,我肯定会赶回去的”。 “我们先回国交任务也不是不行,但是现在的收尾工作并没有完善,斯曼这个人还并没有捕获,我们要是就此撤退岂不是太便宜了那帮人”。 “对啊,威廉他们几个人简直是习惯性的把我们z国人都当成傻子。斯曼身上所隐藏的价值他们想独吞,我们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便宜那帮人。”。 楚东南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放在楚东北身上,“以退为进吗?威廉安格斯几国的人继续逗留在阿尔及利亚魮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这里是斯曼的老巢,而且他们觉得我们一直不离开阿尔及利亚魮是跟掌握了斯曼的重要线索有关,所以他们其实一直是在盯着我们的行踪,一心想要从外面身上找到斯曼的下落,”,看着他哥悠哉淡然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大哥,这当中你有没有插一脚?”。 楚东北轻轻一笑,“小三你觉得呢?”。 “我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的获益者应该是大哥你吧!你想用斯曼牵着m国?你在暗中保护他?要不然凭借着其他几国的情报网,不可能抓不到一个斯曼,最重要的是连我现在都查不到斯曼的具体行踪”。 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只要一点就能通透。 韩旭朗诧异的看着楚东南,惊愕的说道,“大哥你这是没睡醒吗?你竟然想凭着一个斯曼就去牵制住m、r等债权国主动交出争议区的领导权,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斯曼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要,即使他身上的价值足以富可敌国,也起不到蚍蜉撼大树的作用,别把一个毒枭看的太重了,错误估量产品的剩余价值,最后吃亏的可是我们”。 “上面同意大哥你的做法吗!这不符合我们的一贯的宗旨啊”,楚东西摸着下颌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砸吧着嘴,“难道这次准备玩个大的,大哥是不是准备变天了?要不然的话”。 楚东北随即将手里刚剥了皮的句子分成两瓣,一瓣塞到楚东西的嘴里,一瓣递到楚乐天的手里,眼睛斜瞄着因为塞满橘子而鼓着嘴巴的楚东西。“小二,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楚东北可不归上面管辖,独立自由的小团体,我们跟上面可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要做的事纯属我个人意愿,别乱攀关系,会死人的,懂?还是不懂?”。 楚东西鼓弄着嘴巴,将塞了半张嘴的橘子咬了几口囫囵吞了下去,“懂懂懂!大哥你是行侠仗义的绿林好汉!朝堂江湖互不相干,各自为政!”。 “你有多大把握?”。 “三啊”,楚东北对于楚东南的淡漠而睿智的性子感到哦欣慰的同时又感到略略略的心塞,“你哥我可不是什么好战的激进分子,不是上战场打架你不要一副你哥有去无回的表情,这样很影响你哥我的好心情,懂吗”。 楚东南怔怔的看了楚东北三秒,说道,“那我们跟你一起留下”、 “可别可别”,楚东北就跟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你们是准备留下来当电灯泡吗?这可不道德,而且谁要还留在这里,我还要带着天天周游列国,尔等还是早日回家莫让家人惦记才是正事。”,一手揽着李三秋的腰,哥俩好的吃着面色难看的人的豆腐,“你们跟着哥,哥放不开”。 “你有什么好放不开的,晚上我们又不跟你们一个房间,主要你们下次找个隔音好的房间不就行了”。 “呵呵小小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偷听哥墙角这个事怪我咯”。 “那必须的啊!你一个有妇之夫还深夜去勾搭一个大龄单身禁欲男,这不是蓄意为之的吗!qj变hj,那也是够有转折的一段好戏”。 “爸爸,这就是传说中的渣男吗?”,楚乐天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蛋,换来楚东北一阵揉搓,“天天,你这么说爸爸,爸爸可是很伤心的。再说了,”,提溜着小孩的腋下,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别听你小婶婶瞎说,你爸爸可是行的正坐得端的四有青年,他们那是污蔑懂吗?”。 “可是我也看到了”,楚乐天扭头看着正襟危坐的李三秋,被李三秋的射过来的目光瞪的做了一个鬼脸,“你跟干爹抱一起睡了,干爹睡的是妈妈的位置,天天不开心”,泫然欲泣的模样,惹得其他人纷纷指责这对狗男男,李三秋的脸色变的愈发难看,猛然站起身就朝楼上走,僵硬的背影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郁闷。 上到二楼,朝着楼下扬声说道,“老子是清白的!好兄弟睡一张床怎么了!你们难道都没睡过自己的兄弟”。 “……额”,韩旭朗手指着李三秋拐弯消失的背影,“这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吧,此睡非彼睡啊。三秋哥被你们给气傻了,这都不像是我认识的李三秋了。”。 “大哥,不是我说你啊,你偷腥好歹也走远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上来直接就把三秋哥给啃了,实在是不地道”。 “管好你自己吧老二,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楚东北瞄了整个人似葛优瘫一般躺在沙发上的楚东西,抬脚就踹向那条都快伸到桌子上的大长腿,“你好歹跟老三是一个受精卵出来的,能不能多跟小三学学为人处世,瞧你这个面条似的状态,被老爸看见了还不抽死你”。 楚东西看向挨着韩旭朗的楚东南,不由得撇了撇嘴,“这种男人有他一个就够了,我俩要是太一样了,我怕给你们造成很大的困扰”。一本正经的面瘫脸、温柔清凉的音调,这嘘寒问暖的十佳老公形象,他这个做人家二哥的必须给满分,多一分怕他太骄傲了。 “别给你的懒惰找借口”。 “小三,好歹我们也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能别恶意拆墙吗!你二哥并不是什么违规建筑,怎么着也得枪口一致对外吧,我这点懒惰跟大哥的生活作风问题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长兄如父,老二,你这么干涉你父我的私生活,真当是逆子”。 “呵,不好意思,我亲爹他尚在人世,求别糟践我亲爹,谢谢”。 “楚大哥,你跟三秋哥到底是”。 “佛曰:不可说”,楚东北拍了拍手,将手里的果皮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轨迹飞落在正张嘴说教的苏辰南你头上,“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眼中的玩味被森冷的警告所掩埋,寒冬过境掠过寒流无数,冰冻住楚东南那几人意欲说教的嘴,只有楚乐天依然坐在楚东北的腿上愉快的磕着瓜子。 “当务之急,是你们怎么脱身尽快回国”,楚东北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盯在韩旭朗的身上,语气变得威严,“九少,血荼成员已经于昨日到达,他们会协助你们离开”。 楚东南拍了拍韩旭朗的后背,率先打破室内诡异的气氛,“如果我所料没错,威廉他们最顾忌的可是大哥你。”。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自己的安排,”努力当一个合格的嗑瓜子群众的楚乐天再次被无辜的提溜起来,被他亲爸抛弃到楚东南的怀里,“你们只要帮我把天天带回国就行,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交给我处理就行。有些事你们不好出面,我出面处理的话就恰到好处,这也是我存在的价值”。 “我们可以留下来帮你”。 “帮我?”楚东北笑道,“我的弟,记得哥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我是一秒也不愿意多待。我来这里纯属打酱油的,现在这酱油瓶子被你们找到了,你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别再啰啰嗦嗦的了,”促狭的目光绕着韩旭朗的肚子一圈,“你能等得了哥,你儿子他可等不了。”。 “大哥,小三等不了,那我留下来帮你总可以吧。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啊”。 “你们有这份心就好了,不枉我带着老本来救你们,哎还糟蹋了我两架飞机”。 “你刚不是说你来打酱油的嘛”。 “嗨嗨嗨九少,你这么说大哥就尴尬了”,楚东南扶着额头摇了摇,随即打了一个响指,只见几个人人提着行李从楼上下来,“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动身吧,乘坐我的私人飞机回国,老爷子他们会在机场接你们”,迎上楚东南探寻的目光,毫不畏惧的正面对上,挑着嘴角笑道,“小三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哥不是人贩子,放心好了,不会拐卖你们的”。 “呵,大哥,有猫腻”。 “爸爸,天天才不要跟叔叔他们回国,天天要跟着爸爸一起”,楚乐天从楚东南的身上出溜下来,跑到楚东北的跟前,习惯性的向下一蹲一屁股坐在楚东北的脚上,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仰着小脸不满的嘟囔。“求不抛弃,你可是我的亲爸。我自己有爸爸才不要跟小叔他们一起。爸爸,求打包带走。你辣么萌辣么可爱的儿子,你舍得送人吗?”,松开手蒙着自己的双眼,露出一个大大的指缝偷瞄着楚东北,“爸爸,天天保证不会打扰到你跟干爹二人世界的,儿子就是想去见见世面,省的那些个小朋友说你儿子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你儿子被人嘲笑你作为爸爸也是很丢人的,天天想给爸爸脸上增光”。 “呵,这个理由”,楚东北弯腰将儿子抱到怀中,一手扭着楚乐天柔嫩的脸蛋,“竟让爸爸无言以对啊!爸爸能拒绝吗?”。 “嘿嘿,必须不能啊。太爷爷说了一切行动都得听天天的,否则回去宝宝可是要告御状”,楚乐天双手捧着楚东北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当然了,宝宝心情好的话,嘴巴就会很甜咯,更重要的是,你们带着宝宝,宝宝可以帮着你和干爹打掩护的,一举两得!爸爸你还在犹豫什么”。 “说的挺有道理的”。 “那是必须的啊,太爷爷说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也不看看我楚乐天是谁的儿子”。 “真不要脸啊,楚家的人”。 虽然楚乐天现在那个小狐狸偷腥成功的俏皮模样,看的众人哭笑不得甚至都有想动手揍他的冲动,但是楚家人却以此为豪,毕竟他们是同一血脉。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的手,轻轻的紧了紧,眼眸含情的对望着,眸中的笑意灿烂如满天星,“媳妇儿不是忘了,你现在也是楚家人,而且你肚子里现在还有楚家的种呢”。 “我现在把种子挖出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韩旭朗眨了眨眼,一副为难的样子,“我这么纯良的人,怎么会一不小心入了豺狼之家,怪不得先人们会造出衣冠禽兽这个成语,果然是存在就是真理,不得不说先辈们就是英明”。 “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觉得这个词也很好,你说是不是啊媳妇儿”。 “呸,我才不是衣冠禽兽,我韩旭朗最多就是个小流氓而已,跟你们差远了”,韩旭朗的右手拍在自己的肚子上,努了努嘴,“要不然也不会是我给你生娃了,哎我好可怜啊,更上哥你可得为我做主了,要不然我就太可怜了”。 “呵呵,你的眼中还有这个哥哥呢!”张更上一身阿玛尼西装,笔挺的站在韩旭朗跟前提了提手中的箱子,“我跟血荼的几位兄弟姐妹站在这里大半个晌午,你现在才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boss那是一孕傻三年啊,我为我血荼的未来三年的日子堪忧”副队长蟾蜍挨着毒蛇坐在另一边空着的沙发上,“boss走吧,楚大少可都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啊”。 “对对对,时间不等人,boss快走吧。”血荼唯一的女队员鼹鼠大大咧咧的坐下,撩起那大波浪的金黄色卷发,风姿撩人朝着正经严肃的黑鹰眨了眨眼,“完事后,姐姐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呢,而且楚大少可是说了,我们必须按时到达机场”。 韩旭朗推开楚东南的搀扶走到鼹鼠跟前,想要弯下腰却因为肚子的原因只能尴尬的挺着,扭头望了一眼站在黑鹰旁边脸色不善的徐枫,随即伸出手挑着鼹鼠尖尖的下颌,“鼹鼠姐姐,不用看了你一直地上跑的跟那只在天上飞的不合适啊,眼睛少往他身上瞄,小心得不偿失啊,到时候别说我这个老大不怜惜自己的属下”,爽朗的笑容一如正午的太阳,“还有,我可没说我现在要回国。”。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韩旭朗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韩旭朗站直身子,迎着光望着自己那双早已沾满血腥的手,脸上的笑意带着凝重的肃杀之气,犹如深埋在寒冰里的剑刃,“谁欠我一分一毫,必须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是信仰,也是行走江湖的原则,”,转过身,目光如炬的和楚东北两两相视,丝毫不畏惧从对方身上突然迸发出来的凌冽的上位者气息,“我韩旭朗的帐就由我一一讨回来,这也是血荼存在的价值”。 “你确定?”,纵然怀中抱着一个暖萌的孩子,楚东北也很好的将森严的上位威压和温煦的慈父气息交融在一起,眼中迸发的冷凝严谨直逼到韩旭朗的心灵深处,“你真的决定了?”。 韩旭朗很像站直身子挺起腰杆,可惜眼前的大肚子实在是分分钟掉粉的节奏,刚想手扶着有些算账的腰肌就被身后贴上来的熟悉气息拥抱,不用扭头去看直接放松有些因为神经紧绷而泛着疼痛的身体靠在后面那个坚实温暖的胸膛前,眼睛直视,语气中带着自信的傲气,“我确定。我相信我的团队相信我的兄弟,这是我们经过血的考验才走在一起,所以我选择相信他们”。 “大哥”,楚东南不满的皱着眉头,“他可是我楚东南的媳妇。”,心疼的揉着韩旭朗的后腰,环抱着韩旭朗走向楚东北,站定脚步朝着挑眉望过来的楚东北伸出右手,“我以这次缉毒组队长的身份跟煞天盟合作,资源共享”。 “资源共享?”楚东北轻蔑的笑了,伸手拍开伸在自己跟前的右手,挑衅的说道,“我能问下,楚队长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跟我达到资源共享,你所掌握的资料我都有,而我所掌握的资料你们却没有,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合作”。 “不看看怎么知道我们不行?”,被挥开了手,楚东南并没有任何的不愉快,细心的发现韩旭朗的不适不着痕迹的带着人走回到原本的位置坐下,伸手招了招徐枫和张更上过来,接过他们手里的资料摊在桌子上,“你的目的是为了搅乱他们的国内环境,为争议区的谈判增加筹码,而且如果我们调查的没错的话,我们跟n国的谈判已经进入成熟阶段,承诺将所属争议区的领土归还主权倡导和平发展战略,两国共谋可持续发展,我说的没错吧”。 “不错”,楚东北语带赞赏的鼓了鼓掌,“还是有点本事,可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国家利益跟我可没关系,而且我也不打算带着你们几个环游世界,况且你哥我也是个要养家糊口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得去追媳妇,可没多出来的闲钱陪你们玩。”。 楚东北伸手打断楚东西的话,“行了啊,别这么磨磨唧唧的!你们有你们的责任,我也有我必须要完成的义务,虽然我们所属位置不同,但是目的是一样的。你哥我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没有你们还不照样混的风生水起,就这么点事,我还解决不了吗!”。 “是呀,东南你就不用担心了,阎王爷还不敢收他这个祸害。再说你哥他可是属泥鳅的,只有他去找别人的份,还没人能够抓得到他,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有担心他的功夫,你还不如带着你媳妇去看一场电影培养一下感情来的实在,谁要是担心他的安慰那简直就是瞎了眼了”。 “干爹,我看你的眼睛好好的啊,没瞎啊”。 “闭嘴吧你这个小混蛋”,李三秋伸手捂着楚乐天的嘴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再乱说,老子没收你的零花钱啊”。 “儿子,你干爹现在这个模样就是恼羞成怒,现在理解这个成语了吧”。 楚乐天“嗯嗯”的点了点头,换来李三秋更为浓烈的摸头杀,好好的发型就被弄成一个杂乱的鸡窝,却依然挡不住他眼睛的笑意。 楚东南冷静的看着楚东北在利用楚乐天来转移话题,眼眸平静的望着楚东北的脸,试图从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上找出一丝破绽,却发现竟然找不到半点违和感,就好像一切真的如表面上看到的一样,他就是来旅游的,救他们也只是顺手的事。 思忖再三依然捋不出情绪,反而愈发混乱。 以前他觉得他很了解他哥,即使楚东北真正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以为他很了解他,却不想今天看来,他们之间依然隔着万重山,纵然他和楚东西努力奔跑,却依然只能望其项背。 他曾经私底下问过楚东西苏辰南以及李三秋,他们之前并没有跟他大哥联系过,况且他大哥是真的不属于正规的国家组织,这种能够挑起国际争端违背国家外交准绳的行为,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那他楚东北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大哥,你在为谁办事?”。 “钱啊。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除了钱谁愿意过着刀口舔血腥风血雨的生活”。 “大哥,你好歹考虑三秒钟啊,”韩旭朗伸手揉了揉楚东南皱起的额头,“你这不假思索嘴巴爽了,看把你弟弟纠结的,形象坍塌可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 “呵,九少,你这是道德绑架啊”,楚东北砸吧着嘴,兴趣盎然的调侃着,“你还没入我楚家门呢,就这么心疼我家老三真的好吗!?你再瞅瞅你隔壁的干哥,那眼神要是能杀人,我家小三早就千疮百孔了”。 韩旭朗扭头看向张更上,果然是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就好像谁踢了他的蛋一样,吓得韩旭朗屁股一挪,紧贴着楚东南的身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哥,你有话直说,这冷冷的眼神太可怕了,吓得我早产,你就等着干爹干妈回去给你专门定制一盘竹笋炒肉”。 “呵,”张更上合上电脑,推了推眼镜,似乎镜片上白光一闪,“你干爹干妈要是知道他们养了那么多年的干儿子竟然是个母的,还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呵呵,别说竹笋炒肉了那可直接就是床底下砍柴火”。 “哥,你这样就很尴尬了”。 “尴尬个蛋”,本来就站的离韩旭朗很近,直接伸手就握着韩旭朗来不及躲闪也不敢躲闪的手,“少给我嬉皮笑脸的,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国,这里的事情谁想管谁管,大不了你在家远程操控就行,就是他妈的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那斯曼他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不甘心还有你男人呢,你现在是该操心那些个玩意的时候吗!”,瞧着那个大肚子,张更上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这妥妥的辣眼睛啊。跟着混了那么久的兄弟竟然还有女人的内部构造,合着说他们这纯爷们竟然比不过一个……想想就很心塞,一想到家中老母要是看到韩旭朗这幅大腹便便的模样,会不会直接给吓晕过去,“你还是回国安心养胎吧,斯曼那个*oss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抓得住的,你还是操心操心你儿子吧”。 看着搞大自己弟弟肚子的男人,“你媳妇我这是必须要带走的,你走不走?”,尼玛,他张更上真想一巴掌糊上去那个面瘫脸,要不是自己干不过他的话,“错过你儿子的出生,你可别后悔。生下来的娃直接跟我弟的姓啊”。 楚东南看了楚东北一眼,语气慎重的说道,“斯曼在你的掌控之下?”。 “是”。 “那你保重,别让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楚东南将张更上的手挥开,半抱半拥着韩旭朗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楚东西看着率先离开的楚东南心中一顿,张嘴嚷道,“就这么走了”,偏头望着依然端坐着的楚东北,温和如风的目光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大哥,你这是玩的什么?”。 “为了财。”,楚东北应声打断楚东西的质问,“借用韩旭朗的话来说,谁欠了我楚东北的东西,那就得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斯曼这个人没什么价值,可他这些年鲸吞蚕食的钱财可不是小数,我可不希望那些东西落地别人的口袋了,谁敢跟我抢,必死!”。 “那我留下来帮你”,楚东西急声补充,“我一分钱不要,免费的义务劳动。这里的事情总得有个了结才行”。 “没必要,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上缴国家这种话,别再哥面前说,哥都听腻味了”。 “我勒个去,大哥,你还怕我跟你抢啊”。 “不怕你跟我抢!道德束缚舆论压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你们这种深受学校教育一切为了国家什么的再我这里很扎眼”,平稳的声音忽然变得铿锵有力,“我楚东北想要的东西,除非是我主动放弃,否则谁也别想来分一杯羹!谁都不行!”。 楚东北静静的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背影,暗自叹了一口气掏了掏耳朵,随手抓住正欲离开的李三秋,“秋,你走了谁给哥暖床”。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楚东北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留下他们帮你,不是更容易。”。 楚东北眨了眨眼,惬意的调戏,“有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