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江湖传言,二十年前的丧门针又重现江湖。”一个四十余岁的说书先生,手舞足蹈,说得绘声绘色。一帮年轻人围坐在桌子前,听得津津有味。 “丧门针是啥东西?”一个年轻人问道。 “暗器”说书先生回应。 又一个年轻人问道:“暗器是啥东西?” 说书先生一看这些人的表情,顿时气得脸颊发青,两个呼吸后,猛地一拍桌子“暗器就是暗器,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是一个少年,坐在桌前仔细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看到这尴尬的一幕说道:“先生,暗器是不是两人打斗过程中,悄悄的扔东西打中对方?”果然全场的其他年轻人,点头,明白暗器是啥东西。 说书先生欣喜万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还请先生继续说下去吧。” “丧门针是一枚很细的钢针,和那绣花针一般大小。只要一个人被此针刺伤,此人便会全家没命。正所谓一人中毒,满门皆丧,因此而得其名。”说书先生话音刚落,便听到围坐的人议论纷纷。 “你就知道吹牛,什么毒会有那么厉害。” “你说一枚毒针就刺中一个人,与其家人扯得上什么关系?” 说书先生见此情况,故事很难引起大家感兴趣,但故事总得说完吧,于是又拍了一下桌子,老响了,拉大嗓门“就简单的说吧,比如说一家人有三兄弟,老大、老二到山后面的地里做农活,但老三在家里料理家务被丧门针刺中,结果三兄弟都被毒针上的毒给毒死了。” “难道暗器会转弯不成,纯属扯淡。大家散了吧。”一个年轻人嗓音洪亮,其他人便一哄而散。 说书先生拉大嗓门大喊“哎哎,快回来,听故事,还没有给钱呢。” 不久之后便传来一个人大喊之声“那边的山沟里,有一条蛇妖被雷给劈死了。” 说书先生嘴里埋怨道:“一群文盲,哪来什么妖,胡说八道。” 第一章 放牛娃的遭遇 第一章放牛娃的遭遇 月落山,绿油油的山坡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名叫吕义忠,背靠一棵手臂粗的树干安然熟睡,一身粗布衣衫,破了几个洞。他的不远处,两头水牛垂头吃草。一头水牛背上骑着一个胖乎乎的少年。 他打着鼾声,嘴角淌着口水,脸上露出丝丝微笑,似乎在做着美梦。 “救命啊,救命……”不远处传来胖乎乎少年是的呼救。 “闪开,闪开……” 他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头水牛发疯般的朝自己这个位置疾驰而来,牛背上是那个胖乎乎的少年。 “哎哟,我的妈呀”他见状,撒腿就开始跑,一边奔跑一边大呼道:“快,快跳下来啊” 胖乎乎的少年,一跃而下,直接摔在地上。 他拼命的奔跑,听见背后传来“我的脚,哎哟……” 这头水牛老是穷追不舍。前面是陡坡,他减缓了速度,刚回头张望。只觉得屁股一阵刺骨般的疼痛,直接被撞飞了出去。随之,那头水牛没有刹住,也从陡坡上滚了下去。 陡坡的尽头是悬崖,他在滚下坡快到悬崖的时候,幸好抓住一根葛藤,整个身子悬在空中,向下一看,让他心惊胆战。悬崖下面那坨黑乎乎的东西,就是摔死的水牛,一动不动。 他抬头往山一看,只见自己抓住的那根葛藤,慢慢的变形,似乎马山要断裂。 这时的他几乎绝望了。 但他准备往上爬时,双脚准备踩在石壁上,可是脚却踩了个空,顿时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传全身。虽然是炎热的夏季,却感到一丝凉意。下意识的感觉到,这峭壁是凹进去的,很可能是一个山洞。 可是,就刚才脚踩空这一下,又让葛藤的变形又增加了几分。看来他抓住的这根葛藤,没等他爬上去,就已经断裂。连忙侧头一看,在距离几米远的地方还有更大的葛藤,能够承受自己的重量。 于是乎,他索性顺着葛藤向下移动了一米左右,只见眼前是一个山洞。可是遗憾的是,山洞的顶部是凸出来的,他不能直接进入山洞,轻轻一荡。 “哎哟,好疼”原来他直接摔进洞里,谁想到洞口有高坎。蹒跚的站起身子。没想到,又踩滑,自己仰天倒在地上,张大了嘴巴,直叫疼。当他张大嘴巴叫疼之时,感觉有一样东西掉进嘴巴里。咕噜一声,滑落到肚子里。 他觉得特别的恶心,令他连连作呕。因为洞顶挂着几只蝙蝠,虽然洞里的光线昏暗,但还是勉强看得清洞顶的东西。他下意识的觉得,掉进嘴里的东西,完全可能是蝙蝠的粪便。 他想尽快的从洞口的悬崖处,抓住葛藤爬上去。因为他现在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时间耽搁的越久,肚子就越饿,到时就没有力气爬上去。回头一看,只见近处石壁上,居然篆刻着“紫月洞”三个字。虽然出身贫寒的农家,但平时经常跑到私塾那里,偷听先生讲课,自然也识字。 刚才掉进嘴里的东西,没有感觉到臭。而是过了一会儿后,嘴里有一股异样的香味。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子,可是却没有力气。接着感觉浑身一股燥热,自己已然昏厥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慢慢的苏醒,先前的饥饿已经不复存在。而且屁股之前被水牛犄角撞了,现在居然不疼。站起身子,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种种怪异的迹象,不得不让他觉得奇怪,之前掉入嘴里的东西。不是蝙蝠粪便,而是其它的东西。于是拿出火折子,吹亮,抬头一看。只见洞顶有几根钟乳石,但自己正上方的那根钟乳石,与其他的有所不同。心想,莫非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掉入嘴里,还有石壁上篆刻着字,明显是人为的,并非自然形成。 或许这里有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转念一想,自己被水牛撞击之前,听到胖乎乎少年传来惨叫声,想必是从牛背上摔下来,把脚摔伤了。一想到这些,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胖乎乎少年送回家,日后才来这里一探究竟,反正别人也不会发现这里。于是爬到洞口,伸手一探,抓住一根较大的葛藤。终于顺着葛藤爬到陡坡处,再顺着陡坡爬到先前被水牛撞飞的地方。 他向那胖乎乎的少年走了过去。 “义忠哥,我的脚扭了”胖乎乎的少年撩起裤管,脚踝处肿的老高,老高“哥,我家的水牛摔死了,那可咋办?”原本脏兮兮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焦虑。 “这样吧,我背你回去” “我家的水牛摔死了,我回去,老爹会揍我”胖乎乎的少年,一脸恐慌。 “干脆,那头摔死的牛,就算是我家的吧” 胖呼呼的少年道:“不行啊,每次都让你背黑锅” “谁叫我是你哥呢” “叔叔、婶婶肯定会揍你的”胖呼呼的少年道。 “别磨叽了,背黑锅又不是一两次了,又不在乎这一次” 他背着胖呼呼的少年,牵着自家的水牛,向着回家的路一步步向前。 “义忠哥,你身上有股怪怪的香味?”胖呼呼的少年,好奇的问道。 “是吗?”他邹了几下鼻子,闻了几下手臂。果然有股怪怪的香味。 他把胖呼呼的少年送回家,把自家的水牛系在大伯家的牛棚里。沿着路,回家。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小心撞着迎面走来的高个男人,连连向这个男人道歉。这个男人约莫50岁左右,旁边站着一位30岁左右的中年人。 “刚才,你闻到这个少年身上怪怪的香味吗?”50岁左右的男人问道。 “师父,徒弟刚才也闻到了,是一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中年人回应道,看着渐渐远去的吕义忠。 “跟着他,或许他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他刚走到院子处就看到自己的老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咱家的水牛呢?” 他缓缓走到老爹面前“滚下山摔死了”。 “你个兔崽子,气死老子呐”老爹抄起棍子,就一棍打在他的背部。 他始终没吭声,已经打算背这黑锅。 “今晚的饭,就别吃了,那头水牛是准备给你取媳妇的聘礼钱,你给老子反省,反省”老爹生气的将棍子狠狠的扔出去,砸在地上。 他要取的媳妇叫二丫,今年刚满17岁,也就自家的邻居。这事儿,其实是二丫一厢情愿,他可没这意思,不过遗憾的是,自己的爹娘已经请了媒人去说煤了。更令他头痛的是,他的堂弟,就是那个胖乎乎的少年喜欢二丫。 晚上的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少年看着自己的父母正坐在屋里吃饭,他自己没有饥饿的感觉。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夜已深。他的父母已经吹灭油灯睡觉了。他感到很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倒下,呼呼大睡。 翌日,他醒来,起床之后,向窗外一看,已经中午。平常他起床很早,唯独今天睡到了中午。 因为昨天的事,希望自己做的能够弥补,不让爹娘生气。他做好了饭菜,叫爹娘吃饭“爹、娘,吃饭了”。 他刚走进堂屋,眼前这一幕,让他倍感困惑。他的爹娘怎么在堂屋的地上睡着了。 于是上前,刚摸到爹的手臂,觉着一股冰凉。他下意识的感到害怕,颤颤巍巍的把手移动到父亲的人中之处。再去检查母亲是否还有呼吸。 “爹啊,娘啊,你们就这样去了呀,呜呜”他跪在地上。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父亲的后颈处有一个血红的指印。挠开父亲颈部的衣衫,有一个血红的掌印,再检查母亲的也是如此。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晴天霹雳。他回想起以前进城听到说书先生提及学武之人,当武功达到一定火候。可以一掌将人的肋骨振断。一想到这里,他伸手摸了摸父亲后背的张印 “你们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侧眼看着站在身旁的两个人。 “刚才我们听见,有人哭喊,所以我们就进来了。”中年男人道。 他看了看中年人旁边的那个约莫50岁左右的男人“昨天,我撞到的就是你”。 50岁左右的男人道:“小兄弟,好记性。你的父母怎么了?”。 “今天中午,我起床后,就看见他们躺在这里了,已经没气了”他回应道,一说到这里,更加的悲伤。 “可否愿意,让我检查他们是怎么死的?”50岁左右的男人向前走出两步。 他点头。 “你爹娘,是被人一掌打死的”50岁左右的男人摇摇头,似乎有几分遗憾的表情“打死你爹娘的人,乃是武林高手,可惜的是此人故意隐藏武功路数,看不出来是哪派人所为。” “我要报仇,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两眼血红,恶狠狠的说道,势要为自己父母无辜惨死报仇雪恨。自己的父母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怎么会遭到武林中人的毒手。 “这位是乌龙派的白掌门,名江天。”中年男人抱拳道“也是我的师父。” 他一听这话,心想:面前就有一位门派的掌门人,拜师学艺,以便追查杀害父母的元凶。于是恭敬的作揖行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我还没有答应收你为徒呢,怎么就拜师了。”白江天缓缓续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收你为徒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搀扶他“我旁边的这位是本派的大弟子,齐白。” “吕义忠” 白江天给了吕义忠一些银两,让他料理爹娘的后事。顿时让他,觉得白江天是雪中送炭,心里十分感激。 几天后,他向堂弟告别。 “哥,我要和你一起去学武功。” “师父,我这堂弟想学武功?”吕义忠意思是恳请师父收自己的堂弟为徒。 白江天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吕百川” 吕义忠暗暗使眼色,吕百川立马跪下“拜见师父”。 “起来吧,看你是块学武的料,准许你成为本门弟子”白江天伸手搀扶吕百川。 可吕百川并没有站起身子,似乎是还有事。 白江天问道“你还有何事?” “不知师父是否收女弟子?我想把二丫也带上,嘿嘿”吕百川一阵傻笑。 “你个该死的吕百川,看老子一脚踹死你,拜师学艺,还把女的带上。”吕义忠暗自骂道。 日子又过了几天,二丫、吕义忠、吕百川打点好一切。三人向家人告别之后,沿着小路逐渐走远。 可是,吕义忠思绪万千。他回想起,以前说书先生提及的那些江湖事。总觉得,在山洞中,掉入嘴里的东西,与自己的父母被杀。有莫大的关联,只是隐隐约约,自己却理不出头绪。 第二章 二丫真漂亮 历经十余日的跋涉,因为路途较远一行人都是骑马前行。乌龙派坐落于云龙山顶部,山上是石梯,因其陡峭,因此都是步行上山。 眼前,树立一处的牌坊,其牌匾上赫然篆刻着朱红的“乌龙派”三个字。 进入门派大殿后,白江天安排弟子,为他们换身衣服。 吕义忠和吕百川首先换好门派的衣服,在大殿外等候,再过一会儿就要进行拜师典礼。 迎面走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吕义忠侧眼一看,只见吕百川直直的盯着远方,嘴角的唾液往下流淌。 吕义忠见次状况,顺手就给吕百川的脑袋一巴掌“你个呆子”。 “哥,你干嘛打我呀?”吕百川双手捂着脑袋,感到困惑。 吕义忠举起手,还想给他一巴掌,吕百川连连后退。他骂道:“这是大门派,注意一下你的举止”。 “我就喜欢看,二丫这仙女般的模样” “你们两兄弟,这是咋了?”身穿蓝色长裙二丫说道。 “没干啥,没干啥”吕百川慌忙的解释着。 二丫走到吕义忠身前,鼻子嗅了嗅“义忠哥,你在用胭脂水粉?怎么有股怪怪的香味,不对,不是胭脂水粉的香味,而是出奇的好闻。” 拜师典礼后,经乌龙派掌门白江天安排,吕义忠由白江天亲自传授武功,而吕百川和二丫由本门大师兄齐白传授武功。意味着二丫和吕百川可以朝夕相处,这个可乐死吕百川了,二丫却是一百个不愿意,因为二丫压根地就不喜欢和吕百川在一起。二丫心底朝思暮想都要和吕义忠在一起。 吕义忠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卧室,有天夜里,吕义忠被白江天领到后山一处树林里。 “师父,你领我到这里干嘛?”吕义忠问道,但心里百感困惑。 白江天转过身子,咳嗽两声“为师,自然是传授你武功”。 “师父,弟子不明白,你既然要传授我武功,为何不发一把佩剑给我,其他弟子都有佩剑,唯独我没有。” 白江天摸摸胡须,哈哈一笑“刀剑只是拳脚功夫,我看你悟性极高,先练本门的内功心法”。 内功,吕义忠感觉是听错了。虽然没有见过使用内力战斗的场面,但从说书先生那里,知道内功是上乘的武功,可以隔空打败对手。 吕义忠现在不知道,杀父、杀母的仇人是谁,但先练好武功使自己强大起来,以便追寻仇人。自己太弱小,就算知道仇人是谁,先挂掉的也是自己。 听白江天解说,一般情况,是先练好拳脚功夫作为根基,在练习的过程中,用内功心法加以融合,就能形成内力,聚集在体内。另一种就是,悟性极高的人,可以先练习内功心法,内力深厚了,练拳脚功夫就变得更简单。 只见白江天,挥手一拳击出。啪的一声,几米远处的树干一下就被打了拳头大一个洞。吕义忠上前摸了摸,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想学吗?” 吕义忠连连点头。 “你先盘膝坐下,为师将你经络打通,学习内功心法的速度将变得更快”白江天道。 只见吕义忠盘膝坐下,白江天脚步轻盈,啪啪的在吕义忠背部拍出几掌。他感觉体内有几股热流在窜动。 “你现在静心凝神”。 吕义忠按照师父的说的一一照做。 约莫半个时辰后,只听白江天缓缓续道:“下面我传授你心法口诀,你加以练习,必有小成”。 吕义忠听白江天说了一长串,一一记在心里。 “回去休息吧” 吕义忠向师父作揖行礼之后,离开了后山的小树林。 然而,白江天依旧伫立在树林里,远眺着吕义忠消失的影子。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身法极快。一个黑衣蒙面人,伫立在白江天身后几米远的位置。 “别看了,早就走远了” 白江天听见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连忙转身单膝跪地,慌忙说道“不知主公驾到,还望赎罪”。 “白江天,你个笨蛋,呆头呆脑,一月不见,你武功还是那么差劲”黑衣蒙面人骂道。 “还望主公赐我这个月的解药”白江天语气凸显恐慌。 黑衣人左右来回踱着步子,双手放在背后“我让你打听的事?” “回主公的话,天元丹没有找到,我找到了此人,天元丹很可能被他服食” 黑衣人蒙面人缓缓说道:“你说的此人,是不是刚才离开的这位少年”。 “正是此人,按照主公提前预计的,若是被人服食,就传授他内功心法” 黑衣人蒙面人哈哈大笑“做的不错,但愿是此人。这是这个月的解药”。只见白江天张嘴,黑衣人手指轻轻一弹,豌豆大小的药丸直接飞进白江天的嘴里。 黑衣蒙面人,身子一跃,向上飞起,消失在树林。 “恭送主公”白江天拉长了声音。 “我呸,要不是受你毒药的控制,老子才不受你这窝囊气”白江天暗自咒骂。可是转念一想,以这黑衣蒙面人的武功,自叹不如,就是再练上一百年,也不是他的对手。唉声叹气的摇摇头,离开树林。 回到自己房间的吕义忠,虽然夜已深,但仍然盘膝坐在床上,双眼紧闭,练习着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觉着很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忽然,窗户处伸出一个脑袋,弯弯的柳叶眉,白皙的皮肤,薄薄的嘴唇,端庄秀丽。 那张秀丽的脸蛋,缩了回去。 “看见了吧” “真是一表人才,看得我口水往肚子里咽” “还有,那天他从我身旁经过,他身上散发出微弱的香味,真是好闻极了” “吹牛,你不会骗我的吧” “二小姐,我骗你干嘛” 说着,那穿白色长裙的少女,半只身子已经伸进窗户。 只见旁边穿蓝色长裙拽着她的手臂“你干嘛”。 “你拉着我干嘛,我就不信,我要去闻闻”白色长裙的少女回应道。 “你一个女的跑进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成何体统,你爹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断你的双脚”。 “我爹就是这乌龙派的掌门人,他平时最疼爱我了”白色长裙的少女道。 “哎哟,我的月娇姑奶奶,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个白色长裙的少女,其实就是白江天的二女儿。 “不嘛,我就要去闻闻到底是什么,有你说的那么神奇”白月娇从窗户处爬了进去,回头小声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 只见白月娇脚步轻轻,小心翼翼,深怕吵醒熟睡中的吕义忠。她轻轻的移动到吕义忠的床前,一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吕义忠的脸颊看。随后,又轻轻弓着身子,鼻子靠近吕义忠的脖子处,闻了闻“天了,怎么会有那么好闻”心里暗自欢喜。轻轻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二小姐,二小姐,好像有人过来了” 只听见窗外传来声音,压得很低。 白月娇脚步轻轻的离开,从窗户爬了出来。 “二小姐,快走吧”蓝色长裙少女拽着白月娇的手臂。 “小月,那气味是真的”白月娇满怀欣喜。“他是我的人”。 小月拉着白月娇,缓慢的前行。沿着屋檐下,走出百米左右。迎面走来一位十八九岁的男子,眼睛盯着白月娇。 “二小姐,是否有空,我们出去聊聊天,看风景”这个男子言语中带有恳求之意。 “没空啊,我还要赶紧练功,再过一个月就是门派弟子相互切磋武艺。”白月娇以此推辞,脚步匆忙的离开。 小月扭头看已经远去的那男子,低声说道“二小姐,这个阳逸可是,阳御天,阳大侠的独子哦,家财万贯,人又长得俊俏”。 “切,能有义忠哥哥那么俊俏吗,还有那独特的香味,举世无双”白月娇对小月夸赞阳逸的言辞,完全不屑一顾。“我的义忠哥哥,现在可是我爹的关门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可比那些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强多了”。 “思春呀,你看上人家,人家还不一定和你好呢” “小月,你个乌鸦嘴”白月娇戳了一下小月的额头“看我怎么把他拿下”。 “哎哟,我的义忠哥哥,我可想死你了,妹妹我来了”小月调皮的说着,深怕被白月娇追着打,身子一下就窜了出去。 “看我不打你”说着,白月娇向着小月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第三章 内功初见成效 时间一晃就过了三日,这三天的时间里,吕义忠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外,就是专心练习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 吕义忠盘膝坐在床上,双眼紧闭,继续练习着内功心法。 咯吱一声后,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义忠哥哥,吃饭了” 他睁眼一看,桌子上摆放了几盘菜,还有一副碗筷。 “二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吕义忠侧眼看着站在桌子旁边的白月娇。 “义忠哥哥,我知道你忙着练功,都望了吃饭”白月娇上前拽着吕义忠的手臂“快吃吧,等会儿饭菜都凉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虽说是练功要紧,可别累坏了身子。” 吕义忠受宠若惊,但他现在肚子饿得慌,什么也没想,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他不经意间抬头“你看着我干嘛?二小姐” “我就喜欢看着你吃,你以后别二小姐,二小姐的叫,怪别扭的,直接叫我月娇” “你这样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吃”拿着碗筷的吕义忠,却怎么也不肯继续吃饭。 “好吧,我把眼睛遮住总可以了吧”白月娇纤细的双手捂着眼睛,不过指间偷偷裂开一条缝隙。“真好骗,嘻嘻”心里寻思着,却偷着乐,只见嘴唇露出微笑。 吕义忠吃饱喝足后,放好碗筷。抬头一望“师父”。 白月娇听见后,急忙站起身子退到一边,躬身而立,慌忙说着“爹,爹”。 “出去,成何体统”白江天厉声道。 白月娇哆哆嗦嗦的收拾好碗筷,离开了房间。 “这是本门的基础剑法,若果你内功心法练习初见效果,你就练习法这本剑谱”白江天把一本剑谱和一把木剑放在桌上。 吕义忠作揖行礼后,白江天转身离去。 白江天走后,吕义忠认真翻阅剑谱,拿起木剑打量一翻。回想起师父所说的,他回到床上,盘膝而坐,按内功心法的记载。手掌向前一推,一股劲力打出,只见面前不远处的桌子,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欣喜若狂。 他打量了这个房间,再看看桌上的木剑,觉着在这屋里练习剑招,施展不开。于是,他带着师父给的木剑,离开了房间。 吕义忠找到一处僻静的花园,按照剑谱的记载,他一一的比划其招式。大约练习了一个时辰后,所有的剑招从头到尾练了很多遍。现在他的招式显得连贯、顺畅。 “义忠哥哥好样的”白月娇拍手叫好。 吕义忠停了下来“二小姐,我才开始学的,剑招生疏,见笑了”。 “哼,哼,还在叫我二小姐”白月娇撅撅小嘴“对了,再过一个月,就是本门的弟子切磋武艺。其实我觉得你的悟性很不错,你开始练习剑招,我就在假山后一直观看”。 吕义忠摇摇头“我可没兴趣,我得加紧练习,没时间参加切磋武艺”。 “义忠哥哥,你错了,剑招要在实战中,才得以精进,而且本门的弟子都要参加,没有例外”白月娇来回踱着步子“我九岁那年就开始学习基础武功了”。折了一根细细的树枝“来吧,我们切磋一下”。 吕义忠看看白月娇手中的树枝,忍不住扑哧一笑“你那么细的树枝,怎能抵挡我这木剑”。 “来吧,不要因为我这细细的树枝,而怜惜我,不舍得出招”白月娇显得很自信。 吕义忠挺剑而上,一剑刺出,没想到白月娇用其树枝将剑拨开。同时树枝击打在吕义忠的手腕上。他的剑掉落在地上。 “这回你相信了吧” 吕义忠点头,却用左手手擦拭着右手的手腕。 “我的乖乖,疼吗”白月娇连忙拉着吕义忠的手腕,掏出药膏涂抹着“呀哟,都淤青了,都是我不好,义忠哥哥你千万不要生气哦”。 “我怎么会生气呢,你陪我练功,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吕义忠道。 吕义忠现在相信,武功只有在实战中才能精进。他决定一个月后参加本门武艺切磋。可是面前的这个少女,对自己如此关怀,他没有想儿女私情的事,对于他来说,只有把心思全部放在武艺修习上,为父母报仇才有希望。 “义忠哥哥,我们继续练吗?”白月娇撇撇小嘴。 吕义忠重新拾起地上的木剑,架好招式。 白月娇依旧拾起树枝“这回我轻点,点到为止”。 经白月娇的一一指点,这次练习,剑招精进不少。 “今天练得也差不多了,以后我每天都陪你练”白月娇和颜悦色,等着吕义忠的回答。 “嗯”。 白月娇告别后,他又开始练习剑招。他练习完后,觉着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寻思着“或许不是自己悟性高,而是正如师父所说,先练习内功心法,让自己有内功基础,学剑招更快。” “站住,你个臭小子” 吕义忠抬头一看,原来是阳逸双手环抱站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去路,“阳师兄,有何事?”他拱手问道。 “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阳逸带着鄙视的语气。 “阳师兄,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吕义忠觉着事情有点不对劲,似乎是对方来找茬的。 阳逸身旁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阴仄仄一笑“阳师兄,这个臭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余江师弟,你看如何是好?”阳逸侧眼瞄着这个余师弟。 “我看这样吧,吕师弟是新来的弟子,阳师兄何不在武艺指点一下吕师弟呢”余江话里带刺,为其找借口,教训吕义忠。 “不错,不错,我正有此意。”阳逸说着,就把剑递给余江,撩起衣袖“你拿木剑,我空手和你切磋武艺,这样我就不算以大欺小”。 “阳师兄,我才学剑招,怎么敢和阳师兄切磋武艺”吕义忠自己不可能是他对手,以此推辞,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侧身跨出一步,从阳逸身旁走过。他脚下失衡,向前扑倒在地上。 原来,是阳逸故意伸脚绊倒吕义忠。 他觉着鼻子阵刺骨的疼痛,伸手一摸,全是鼻血。 “啧啧,师弟你眼睛长脑袋顶上的啊,走路那么不小心”阳逸摇摇头。 吕义忠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径直向前走。 没想到刚走出几步,只觉得背部一阵疼痛,又向前扑倒。 原来阳逸在其背后猛踹了一脚。 “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臭蛤蟆,你是蛤蟆,你爹娘都是蛤蟆,哈哈”阳逸哈哈大笑。 吕义忠觉着身子很疼,抬头看着面前的阳逸,自己吃力地站起身子。怒火差点从肚子里差点冒出来,他咬咬牙,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敢骂自己的爹娘。 他挺剑而上,刚一剑劈出,没想到自己的腹部被踢了一脚,脸上被打了两拳。向后仰天到在地上。 他还是不服气,立马翻身站起,一剑横扫过去,这次手腕被抓住,动弹不得,自己被扇了几个耳光,嘴角淌着血。最后肚子一阵疼痛,直接飞出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现在浑身都疼,想站起身子,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接着阳逸冲上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迷迷糊糊中只听到阳逸说了一句“下次再看见你,老子挑了你的手筋、脚筋”。然后他就晕厥过去。 不知在地上昏睡了多久,觉着脸上一阵冰凉,豆大的雨滴砸在脸上。他吃力地站起身子,用木剑当做拐杖,走出两步,却又摔在地上。雨越下越大,瞬间如瓢泼水一般。 他吃力地向前,爬呀爬,爬呀爬。伤口里冒出的鲜血,被雨水冲走,雨下得太大,他的眼睛都不敢睁开,脚如刺骨的疼痛,他不敢叫出声,只要只要一张嘴,雨水就往嘴里灌。他又是痛,又是恨,恨不得把阳逸大卸八块。这里离自己的房间不到三百米,他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 回到房间后,已经夜幕降临,撩开库管,只见右脚小腿肿的老高,老高。他摸着肿起的地方,再试着动动脚,还好没有骨折。他摸着脸颊,疼。他太困了,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第四章 内力大有长进 “阿嚏,阿嚏……” 啧啧,苏醒后的吕义忠浑身酸疼,瞄了瞄窗外,已经是半夜。雨已停,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因衣服已经湿透,地面淌了一大滩水。他换了身衣服,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酒,涂抹小腿肿起之处。作为习武之人,跌打药自然是必备之物。 他回想起以前说书先生所提及到,习武之人有一定的内力之后,在体内运行其内力之后可疗伤。 他上床盘膝而坐,按内功心法所记载,运行其内力。一炷香过去了,他感觉身体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疼痛之感逐渐减轻。原来说书先生所述一点也不假。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翌日清晨,他疗伤完毕。觉着神清气爽,小腿处的疼痛着实减轻不少。他寻思着“昨天,练习过剑招,是否会促进内力的长进”,运行内力,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涌上胸口,再经过双手,一掌推出。窗前那张桌子向前移动了约一米左右。他感到十分欣喜,看来昨天练习剑招确实有些效果。 吃完饭后,他不能和白月娇练习剑招,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武功没学成,早就被阳逸打成残废。而是寻找到一处偏僻的树林,接着练习。他一招一式的练习,再回想昨天与白月娇切磋时的剑招。就这样,他在这树林里早出晚归,练习了十多天,现在他的剑招使得相当流畅,而且在模拟实战中的技巧也大有长进,尤其是内力也进步了不少。 “嘿嘿,这十多天,你跑了哪儿去了,我去你房间也没看见你,还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还是找到你了”。 吕义忠停止练习,目视着向自己走来的白月娇“二小姐,我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练习你那天给我指点的剑招。” 白月娇又折了一根树枝“来吧,咱们再切磋,切磋”。 只见吕义忠挺剑而上,与白月娇切磋20余招后,但还是被白月娇制住。 “我们再继续练吧”白月娇和颜悦色。 “二小姐,给师弟指点武艺,我也有责任呀”。 吕义忠扭头一看,原来是阳逸和他的小跟班余江也来了。 “师弟呀,那天我指点你的招式,最近学的怎么样了。让师兄看看,有进步没有”阳逸幸灾落祸,一脸得意模样。 “师兄,我这点粗浅功夫,还不配师兄指点,待师弟武艺进步之后,再向师兄请教”吕义忠是在给自己多争取时间。 阳逸转而恭敬向白月娇说道:“二小姐,近来可好,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真是阴魂不散,你给我滚”白月娇顿足,厉声嘶吼。 只见话音刚落,阳逸和余江灰头土脸的离开,临走之际,阳逸恶狠狠的向吕义忠瞪了一眼。 吕义忠感到目光穿透自己的身子骨,充满杀意。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练习”白月娇仗着树枝,架好招式。 吕义忠却没有继续练习的意思,寻思着什么,拱手说道“看来,我还是一个人练习,免得招惹麻烦。” “他敢,他们敢找你麻烦,看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白月娇撇撇小嘴。 吕义忠呆呆的看着白月娇。 “其实,我武功不如阳逸,但我要打他,他绝不敢还手”白月娇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我更不能与你一起练习武艺?”吕义忠虽然上次,被阳逸揍了一顿,但一直没向白月娇吐露此事。他觉着自己是个爷们儿,怎么能寻求一个女人的保护。 “我这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在门派武艺切磋中,大显身手” 吕义忠拱手,作揖“二小姐,今天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我得回去”转身就走,不想和白月娇继续纠练习。 “吕义忠,你个混蛋,你给我回来”白月娇生气地骂着,将树枝狠狠地一扔,索性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泣。“混蛋吕义忠,被人打死活该,省得本小姐操心”。 “咳咳……” “是谁,惹我们家二小姐生气呐?” 白月娇抬头一看,失声喊道“爹”。 “是谁惹你生气了?”白江天关怀备至。 “就是你新收的那关门弟子” “吕义忠” 白江天躬身搀扶起白月娇“他如何欺负你了?” “我就是想教他武功,你想啊,他是你的关门弟子,怎么也要比其他弟子的武功强吧,不然爹爹面子往哪放,再说爹爹那么忙,我也是帮你分担一下。”白月娇以此辩解,想名正言顺的跟吕义忠待在一起,找借口。 “好好,我的女儿长大,董事了”白江天面带微笑“哈哈,你那点小九九,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子。若那小子发展得好,或许成其美事”。 白月娇一听这话,脸颊顿时绯红“爹爹,什么都瞒不过爹”。 “都说知女莫若父”白江天哈哈大笑“快告诉爹,你喜欢那小子什么?”。 “一表人才,悟性高,刚进来就成爹的关门弟子,还有……”白月娇含羞的用手指摸着鬓角长长的头发。 “你还喜欢他什么”白江天语气中透露出一点点焦急之意。 “爹,你干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白月娇绯红的脸颊又增加几分羞涩。 “你不说,这事就此作罢”。 白月娇抿了抿嘴唇“我说,我说,他身上有股异样的香味,我特喜欢”。 “不行,你不能和他在一起”白江天厉声道,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为什么,爹爹,刚才你不是说了。答应我和他在一起,怎么突然又变卦呐。”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白月娇一时也莫不着头脑。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白月娇眼睛忽然湿润,呜呜“为什么,为什么?,爹,你是个大骗子”。 白江天一脸无奈的看着离开的白月娇,叹息道:“孽缘啊,孽缘”接着自言自语“我该如何是好?”他一脸愁容,来回踱着步子。他现在一时没有办法,只好无可的奈何的离开。 “师父,阳御风大侠拜见”一名弟子,拱手作揖说道。 “知道了,你让阳大侠现在客厅等候”。 这个弟子作揖行礼后,径直离开。 “哈哈,阳大侠,多日不见,别来无恙。”白江天走进客厅拱手作揖“不知阳大侠,有何贵干?”。 “白兄,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阳御风拱手还礼。 “奉茶” 只见一名门派的男弟子,毕恭毕敬奉上两碗茶,然后离开。 “你我乃是多年故交,有事不妨直说,别卖关子”白江天抿了一口茶。 “不瞒白兄,几日前,我收到犬子的一封信。” 白江天缓缓问道:“不知何事?你就别兜什么圈子了,莫非是门派有弟子得罪了爱子”。 “不,不,本来这种事,也不方便我直接开口,还得要媒婆先来开口说媒,才合乎礼仪” “这么说来,你家公子是看上我家千金了,还没请问看上的是哪一位?”白江天倍感欣喜,随即问道:“你我乃是江湖儿女,不必拘礼那些世俗的礼节”。 “不瞒白兄,犬子看上的是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有没有这个意思,垂青我家犬子”。 “哎,阳大侠,婚姻大事自当是父母之命,况且月娇能嫁入阳府,乃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这正好了却白江天的一块心病。 “就这么说定了,世俗的礼节还是要的,待选个良辰吉日,成其美事,我还得尽快回去,我这一出门十多天了”。 “阳大侠,旅途劳顿,你我难得遇见一次,何不呆上几日,秉烛夜谈”白江天有留客之意。 “不劳烦了,我就不打扰了” “阳大侠执意要走,我也不再三挽留,婆婆妈妈的”白江天声音大了些,喊道:“送客,阳大侠恕不远送”。 “告辞”。 阳御风走后,白江天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开始一脸喜悦之色,逐渐变得焦虑起来,自言自语“月娇,爹爹对不起你,我也没有办法,或许这样对你将来会好点。爹也是为你好,爹知道你喜欢那小子,但你们不会有好结果,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爹的用心良苦。” 第五章 吕百川的请求 日子渐渐的过去,离门派武艺切磋的时间,越来越近。吕义忠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跑到后山的树林里练习剑招,现在他大有进步,一套剑法耍得犹如行云流水,炉火纯青。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内力进步得神速。 原来,有一天,他去树林练习剑招,偶然在地上拾得一本秘籍,但该秘籍的封面已经不在,他翻阅了一番,是内功心法。他练习完剑招后,返回自己的房间,按照该秘籍所记载的运行其内力。轻轻拍出一掌,一股劲力推出,只见面前的桌子嘎吱一声撞到墙上。他急忙上前打量桌子,其桌面的木头已经开裂。他确信,自己的内力已经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欣喜若狂的他,第二天跑到后山的小树林里。练习完剑招之后,试着打出其内力。只见他拍出一掌之后,啪的一声,离他几米远的一棵树的树干剧烈抖动了几下,再上前一看,这树的树皮已经深深的凹下去,5个手指犹如嵌入在树干之上。 随着内力的逐渐攀升,剑招更加精进。参加几天后的武艺切磋,虽然不敢和大师兄、阳逸等人的武功相提并论,但对于刚入门的10余名弟子来说,在比试中虽不能脱颖而出,但至少不被打的狗血淋头就可以了。他对师兄弟之间争强好胜,压根儿底就不感兴趣,他一心想要学好武功,查出杀害自己父母的真凶,为其报仇。 日子渐渐过去,明天就是门派武艺切磋的时间。这天,他在后山的树林里练习完毕之后,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赶路。 他刚走到自己房间外。 “站住,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我爹硬是不让我出门,还把我关了起来。明天就是门派武艺切磋了,你练习得怎么样?”白月娇语气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还是进步不少”吕义忠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话。 “让我试试,你的武功进步得如何?”白月娇用早已准备好的树枝,架好招式。 吕义忠寻思着“和这个二小姐接触,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上次被阳逸殴打,就是很好的例子。”仗着手中的木剑,心想“我若是,能在剑招上胜过白月娇,以后她就没有借口缠着我,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二小姐,你先向我出招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月娇挺着手中的树枝,向吕义忠这边攻击过来。 连续30多招,吕义忠一一接住。没想到在第四十招的时候,当白月娇一招打出,吕义忠轻易的避开,还用木剑拍掉白月娇手中的树枝,接着木剑架在白月娇的脖子上。 “二小姐,多有得罪,还望赎罪”吕义忠收回木剑。 只见白月娇痴痴的望着吕义忠,目光中充满崇拜之意。惊讶的说一句:“我好崇拜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好吗?” 吕义忠是一肚子的苦水,原本是想战胜白月娇后,让她找不到接近自己的借口,这下可好了,更麻烦。他索性直接推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白月娇硬是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进了他的房间。 “哼哼,你叫教教我呗,义忠哥哥”白月娇拽着吕义忠的手臂。 吕义忠轻轻推开白月娇的手“你个大姑娘,跑到我房间多不合适,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传扬出去,影响多坏”。 “反正,你不教我,我今天就不走了”白月娇说着,索性就坐到吕义忠的床沿之上。 “出去,成何体统。”白江天厉声呵斥道。 “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白月娇委屈地撇撇小嘴。 “你阳伯父,前几天来提亲,我都答应了”白江天义正言辞说道。 吕义忠向师父拱手作揖“二小姐,是来向找我切磋武功”。 “就是嘛,我就是找他切磋武功的”白月娇辩解道。 白江天语气更加严厉“还敢狡辩,你和阳逸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你个大姑娘跑人家房间里,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让爹这老脸往那搁。” “女儿不嫁,就是不嫁,哼”白月娇顿足几下,双眼红润的冲出了房间。 “哎,你好好准备一下,参加明天武艺切磋”白江天叹息一声后,转身摇摇头,离开了。 白江天离开后,吕义忠将房门关好,回到床上,打坐运行内力。可是刚闭眼盘膝而坐。 “咚咚” “是谁啊?”吕义忠不耐烦的应了一句。嘴里还小声的嘀咕着“烦不烦呀”。 “义忠哥,是我啊”门外传来的声音很小,深怕被别人听见,但还是能听得清楚是谁的声音。 “胖子,门没有反锁,你直接推开门就可以了”吕义忠听见是堂弟的声音,毕竟两兄弟那么久没有见面了,甚是想念。心中的烦闷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吕百川轻轻推开门,像个贼似的,鬼鬼祟祟的向门外探视一番。关门后,小心翼翼的到床沿的位置坐下。 吕义忠对刚才吕百川的举止,感到奇怪“干嘛鬼鬼祟祟的?” 吕百川傻乎乎一笑“义忠哥,我打听了门派武艺切磋的规则”。 听吕百川这么一说,原来这个门派的武艺切磋的规则是,任何人都有上擂台的机会,谁要是想和谁切磋,直接上擂台点名要挑战谁就可以。被挑战的人,必须上擂台比试。 吕义忠思索着,随即又问了一句“你给说这些,有啥用。既然是规则,自然是人人都得遵守,那是很公平的事。” “还有,义忠哥,门派武艺切磋,一般只是点到为止,但是比武中,受伤也是难免的事”吕百川缓缓续道:“哥,你放心,我不会很用力的”。 吕义忠思索着,他和胖子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于是笑嘻嘻的说“胖子,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打算让我帮你背黑锅”。 吕百川傻乎乎的一笑“还是瞒不了你,义忠哥,你是知道我从小什么都不如你,就连二丫一直都看不起我。” “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在门派武艺切磋的时候,故意输给你。好在二丫面前,表现,表现”。吕义忠微微一笑“我说的没错吧”。 “嘿嘿,就是这个意思。” “哎,谁叫我是你哥呢,背黑锅都已经成习惯了”吕义忠道。 吕百川欣喜的笑了笑“谢谢,哥。我走了”说着就关好房门离开。 吕义忠回想起,吕百川所说的规则。担心着,明天若是阳逸上台叫阵,那可怎么办?他又回想起,先前和白月娇切磋的场景,阳逸是从小习武,白月娇也是从小习武,就算是阳逸的武功略高些,也高不到哪去。虽说自己武功进步不少,但明天若是阳逸叫阵,结果如何,也还是未知数。 第六章 门派内的武艺切磋 吕义忠依然在床上盘膝而坐,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现在已经夜幕降临,窗外寂静一片。 他凝神思索着,那天在后山拾得的秘籍,练习之后,为何内力进步比师父所授的心法更快。武功招式有上乘和一般的区别,内功心法自然也不例外。这本秘籍应该是师父故意掉在后山,让我拾得。 明天极有可能是阳逸叫阵,他果断的决定再练习那本在后山树林拾得的秘籍。 就这样,一个晚上,他专注参悟该本秘籍。 一夜没有休息的他,第二天觉着神清气爽。 接近中午的时候,武艺切磋开始了。宽广的坝子里,中间自然是比武台。本派数百名弟子,坐在比武台的两边。白江天作为本派的掌门人,自然是坐在梯子上方的平台上,这里位置最高。白江天右边坐着的是本派大师兄齐白,右边坐着的是白月娇和她的姐姐,白玉莲。 比武台两边的弟子交头接耳,场面十分嘈杂。 鼓声阵阵后,场面变得十分安静。 接着大师兄齐白上前宣读了武艺切磋的规则。 吕义忠坐在最不显眼的位置,而他的旁边坐着的是吕百川和二丫。他听完武艺切磋规则后,果然和吕百川所说的一样。 首先上比武台的是一名男弟子瘦高个,这名弟子点了另一个弟子的名字。只见另一名男子弟胖乎乎的,径直的走上擂台。两人面对面,相互拱手作揖后。两个人都架好招式,胖乎乎的男弟子首先进攻,虽说招式步步到位,但招式过于死板。只见瘦高个男弟子一一避开,伸脚绊倒胖乎乎的男弟子。 看这两人招式熟练度都不够,应该是才拜入门派的弟子。只是那个瘦高个男弟子灵活一些罢了。 接着那胖乎乎的男弟子,奋力地爬起来。伸手一擦鼻子,只见脸颊有道血迹。 顿时比武台下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 那胖乎乎的男弟子听见笑声之后,变得愤怒起来。嘴里发出“呀,呀……”之声。直接向瘦高个男弟子扑了过去,两只手成半圆形向前甩动,浑然有力。 一阵阵哈哈大笑之声不绝于耳,只听见纷纷议论。 “这是什么招式呀,啧啧”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 “哈哈,丢人现眼” 瘦高个男弟子一下目瞪口呆,只得架好招式格挡。 “哎呀,我的妈呀” 只见瘦高个男弟子,脸上中了几拳,后退几步。胖乎乎男弟子,又直扑而上,完全没有招式,依然是双手甩动成半圆形。 瘦高个男弟子被逼到比武台边缘,直接甩下去。还好比武台只比地面高出一米左右,没有摔伤。 “你这根本就不是武功招式,赢了也不光彩。”瘦高个男弟子,觉着浑身都疼,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自己也记不清楚。 “只怪你学艺不精,我这没招式的拳,你也接不住”胖乎乎男弟子嘿嘿一笑。 吕义忠对刚才的比试看在眼里。胖乎乎男弟子,双手成半圆形向前甩动,他以前还是放牛娃的时候也会用,和别人打架,这招还真他TM的管用。 紧接着,纷纷有弟子上台叫阵切磋武艺。吕义忠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吕百川和二丫小声的嘀咕后,只见吕百川缓缓向比武台走去。 “义忠哥,你说胖子会挑战谁?”二丫侧头问道“胖子昨晚跟我说,他要在武艺切磋中打败一名弟子。我就是不相信,胖子手脚不灵活,只是力气比我大,随时在练习的时候欺负我”。 “嘿嘿,二丫,胖子很可能挑战你哦”。 “胖子,才舍不得打我,他要是向我挑战,我再也不理他了”二丫撅着小嘴。 “我要向吕义忠挑战”。吕百川朗声说道。 场面立刻嘈杂起来,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不自量力” “是啊,虽说都是新来的弟子,敢向掌门人的关门弟子挑战,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二丫低声说道:“义忠哥,好好教训他一顿” 吕义忠低声回应道:“我们三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干嘛要那样,点到为止吧。况且我还不一定打的过他呢”。 二丫撅着小嘴,似乎有点生气“谁叫他,平时老欺负我。叫你打他,也没有让你很用力的打”。 只见吕义忠缓缓走上比武台,场下的议论之声戛然而止。 二人拱手作揖之后。 吕百川首先架好招式。 吕义忠寻思着,不管怎么样,这场比试一定要输给堂弟的。接着他也架好招式。 吕百川首先向他攻击而来,吕义忠每一招都接住。就这样过了二十余招。看来这段时间,吕百川练功非常勤奋刻苦。 刚才过了二十余招,吕义忠其实早已看出了胖子招式的破绽,只是没有还手而已。再这样下去,或许让别人看出自己故意让着吕百川。万一让二丫看出来,就穿帮了。 于是小声说道“胖子,我要反击了”。 “嗯” 只见吕义忠现在变防为攻,按照吕百川出拳的套路,每一次进攻,都能让吕百川招架得住。又过了四十余招后,吕义忠故意右拳打出露出破绽,吕百川也算是机灵,一下就看出破绽。一招就把吕义忠给擒住。 场下的议论之声又开始了。 “佩服,佩服” “看来,敢向掌门人的关门弟子挑战,还是有两把刷子” “那是当然” “不过,掌门人的关门弟子,也不奈” 吕义忠抱拳作揖“佩服,佩服,我输得心服口服”。 “承让,承让”吕百川同样拱手还礼。 二人回到了二丫旁边坐下。 “胖子,你还真不奈呀。看来不是你的力气比我大,而是我练功没你勤奋”二丫说道。 吕百川嘻嘻一笑“这叫笨鸟先飞”。 “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二丫说道,然后拍了一下吕义忠的肩膀“义忠哥,你也不错哦。看样子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他们三人说话这段时间,又有两人进行了比试。 时间慢慢的过去,门派内的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参加了比试。二丫也参加了比试。 比试接近了尾声。突然,只见一个男弟子一跃就上了比武台,而且脚步轻盈,显然就是使用了轻功。新来的大部分弟子都赞不绝口,佩服得不得了。 “阳大侠的少爷” 吕义忠听见“阳大侠的少爷”几个字,抬头一看。果真是阳逸仗剑伫立在比武台的中间。 该来的还是避不了。吕义忠所担心的还是出现了。 可是没想到,掌门人旁边站着的白月娇,踏空直接飞到比武台上。 白月娇朗声说道“阳逸,我要向你挑战”。 阳逸辩解道“是我先上的比武台,我有没有说要向你挑战”。 “可是,是我先说向你挑战的”白月娇此话一出,让阳逸无可辩解。 “那就出招吧。” 二人拱手作揖后,白月娇首先挺剑进攻,只见阳逸一一闪避,时而飞起,时而避开白月娇的进攻。但白月娇始终没有一招打中阳逸,看来阳逸处处让着白月娇,也舍不得出手还击。握在手中的剑,索性也不用。很显然,阳逸能够轻松打败白月娇。 这些,吕义忠更加担心了。 百余招后,阳逸故意露出破绽,让白月娇一脚踢中小腹,自己摔倒比武台下。 白月娇转身,脚尖一用力,一跃回到掌门人的旁边。 这时,只见阳逸一跃上了比武台,看样子还要挑战谁。 按比试规则,两个人若是已经相互比试过,不能再重复比试。 第七章 与阳逸的比试 “阳逸,你个手下败将,还敢上台叫阵。”只听见白月娇怒斥的声音。 而阳逸对此并没有回应。 阳逸朗声说道“吕义忠,我要向你挑战,请上台赐招。” 只见此话一出口,比武台两边哗然一片。 “虽说,吕义忠是掌门人的关门弟子。但怎么也不是阳逸的对手” “听说,阳逸喜欢白月娇,可惜白月娇偏偏喜欢吕义忠” “莫非是,借此机会教训情敌,打得缺胳膊断腿” “谁说不是呢” “差距太大了” 只见吕义忠站起身子,径直向比武台走来,脸色凝重。待他走上比武台,台下变得十分安静。 两人相互抱拳作揖。 “请,师弟,我比你拜入门派早十年,你先出招吧”阳逸把嗓门拉得很大,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吕义忠听了这话,霎时背心里冒冷汗。比自己多学十年的功夫,先前他和白月娇的比试,武功明显高出白月娇很多。况且自己不一定打的过白月娇。他的脸色更加凝重几分,迟迟不出招。 “吕义忠,你是我的关门弟子,别给我丢脸”传来了掌门人白江天的声音。 吕义忠一听师父这话的意思,是要迎战阳逸,而且不能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才能打败阳逸。 “师弟,请吧”阳逸语气十分嚣张。 再不出招,这场面如何收拾。总不能让阳逸先出招吧,那样的话,很可能被一招打到,或者更严重的是被打得狗血淋头,满地找牙。再三犹豫后,还是决定先出招,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我想空手和你比试”吕义忠朗声说道,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就算被拳打脚踢,总比被剑刺中好吧。 “奉陪” 只见阳逸将中的钢剑往侧面推出,钢剑直直的钉在比武台的柱子上。吕义忠也把剑扔下了比武台。 没有架招的吕义忠向前冲出,快接近阳逸时,右手一拳击出,左手随即紧随而上。没想到阳逸却闪到左边,这一拳一掌却打了个空。接着双手齐出,紧随而至的是一个扫堂腿。 “师弟,我在这里”只听见背后传来阳逸的声音。 原来当吕义忠使出这一招,阳逸便腾空飞到吕义忠的身后,庆幸的是,阳逸并没有出手。 这可怎么办,根本打不中阳逸,自己像被耍猴似的。这样下去,自己体力消耗严重,到时只被阳逸打的更惨。 吕义忠侧头一看,只见阳逸站在自己的身后,双手环抱。阴仄仄的笑着。 转身还是双手齐出,紧随而至的还是一个扫堂腿。这次阳逸还是飞到吕义忠的身后。 又连续使用了三次同样的招式,阳逸还是飞到自己的身后。阳逸还是没有出手。 这时吕义忠脸上微微一笑,他似乎有主意了。他还是又使用了同样的招式。 “你这是什么招式?” 只见阳逸左手按住胸口,右手撑着地面,脸色十分难看。 原来吕义忠打出和前几次一样的招式,但这次有所不同,他假装双手齐出,紧随而至的扫堂腿。其实在出招前,他双掌已经贯满内力,齐出的双手,刚打出,阳逸开始起跳,准备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可是他中途却收回右手,向天一掌拍出。虽手掌并没有触及到阳逸,但隔空的内力却打中阳逸的胸口。看来他的掌力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站起身子的阳逸朗声说道“真不愧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果然有两把刷子”。 只见阳逸这次架好招式,吕义忠却往后退出了十余步,现在距离阳逸约莫十余米远。先前白月娇和阳逸比试之时,吕义忠早已看出阳逸虽然身法较快,但一次移动的速度也不足5米远。这样距离远了,阳逸就算身法快,但需要几次才能移动到自己的位置。这样就给自己留出了时间,以便再使出内力击中阳逸。 阳逸收回招式,直接向吕义忠这边冲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吕义忠见此状况。便马步站立,双手齐出,两股劲力飞奔而出。 只见阳逸向上跃起,避开两股劲力。 吕义忠见此,飞快的向后又退后十米左右。现在两人的距离约莫15米左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能老往后退吧。距离比武台边缘只有5米的距离。 吕义忠运足内力,又拍出两掌。他飞快的向右移动。又拍出两掌,这次却没有内力打出。只见阳逸还是一跃避开了。 “臭小子,居然使诈”阳逸哈哈大笑“哈哈,内力使劲不出来了吧”。伫立着,没有在追赶吕义忠。 一般情况下,练武之人拥有内力之后,如果连续使出内力,便会使其受损,需要过几天或者时间更长一点才能恢复。 吕义忠也停了下来,双脚马步站立,假装运足内力,向阳逸拍出,却没有内力打出。 “哈哈,再来师弟,这天气正热,打出点内力来,给我吹吹风,让我凉快,凉快”阳逸仰天哈哈大笑。 吕义忠则是假装一脸焦急模样,又连续拍出数掌,还是没有内力打出。 “哎呀,我的好师弟,师兄再走近点,看你的内力能打的着我不。”阳逸幸灾乐祸的迈着步子向吕义忠走来“来啊,师弟,我站着让你用内力打我,哈哈,绝不还手”。 只见阳逸走到吕义忠的面前,现在二人的距离只有不到5米。 阳逸站立不动,双手环抱“师弟啊,你要是用你的内力,将我打退后一步,我就认输。不再和你打了。” 刚才吕义忠打出的几道内力,他感觉一次比一次更加强劲,原来他在后山树林拾得的秘籍,效果果然神奇。他寻思着要有十足的把握,一招使出内力,足可以将阳逸打得退后很多步。 他又连续拍出十余掌,依然没有内力打出。 只见阳逸双眼微闭,站在自己面前。对于旁人来说,这是极端的羞辱吕义忠。 他可不在乎这些,他关注的是阳逸说过,只要用内力,把他打退一步,就不再和自己继续比试。 吕义忠只见阳逸还是双眼微闭,嘴角露出的笑容是多么的盛气凌人。 又假装打出几掌的吕义忠,这次完全可以确认阳逸没有防备。机会来了,这次他暗自双掌贯满内力,拍出两掌,两股内力齐出,力量之强。阳逸直接被推出几米远,向前扑倒在地上。 擂台下传来一阵阵佩服和惊叹之声。 “你小子又使诈,呸”翻身盘膝而坐的阳逸,调息着,似乎是被吕义忠的内力所伤。看这样子,阳逸还是有一定的内功底子,只是不及吕义忠内力深厚罢了。要不然的话,阳逸早就与自己对掌了,没有必要避开吕义忠打出的掌力。 “师兄承让”吕义忠拱手抱拳,然后径自向比武台边缘走去,准备离开此地。 这时的阳逸翻身站立,满脸愤怒,向着吕义忠袭击而去,速度之快。 可在这时,掌门人白江天却踏空而来,站在阳逸的面前,阻止阳逸偷袭吕义忠,只听见大喝一声“住手”。 听见师父的声音,吕义忠转身一看,“师父”一词便脱口而出。 “师父,这是为何?”阳逸一脸困惑的表情。 “学武之人岂可言而无信,你们有约在先,你已经败了。”白江天表情严肃。 吕义忠回到原来的位置,在比武台下,继续观看剩余的弟子比试。 然而,坐在人群中的阳逸却是满脸愤怒和仇恨的表情。今天颜面丢尽,昔日的风光荡然无存。 又过了一半个时辰,武艺切磋结束。按以往的惯例,武艺切磋之后,当晚,门派要举行晚宴。门派的弟子可以相互交流,把酒言欢。 第八章 偶遇女干情 傍晚时分,大厅内聚集了很多弟子。吕义忠刚走到门口,准备走进大厅“哎哟,肚子不舒服”,脚步匆匆往茅房那边赶。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月儿高挂,洒落一地的月光。 “哎呀,你今晚怎么才来啊。” “这不是门派事务繁多,没法抽身。” 这怎么是大小姐白玉莲的声音,还有大师兄齐白的声音。吕义忠仔细听了听,这声音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好奇的他靠得更近一些,哎哟,这般情话听得他心花怒放。 “讨厌,油嘴滑舌” “我们开始吧” “别心急啊” 这白玉莲的声音更加黏人。“哎哟,啧啧”吕义忠抱着肚子,大便差点喷出来,脚步轻轻,急匆匆的向茅房那边跑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吕义忠返回,却没有听见白玉莲那黏人的声音,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径直的去了大厅。 大厅里虽聚集了门派的许多弟子,晚宴没有人主持,众弟子显得很随意,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晚宴的桌椅摆放很多,吕义忠找到一处不显眼的角落坐下,他所在的这桌,虽然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没有其他人就坐。他的肚子很饿,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希望早点吃饱回房间练功。 “义忠哥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呀。” 他侧头一看,是白月娇在自己的旁边坐下。他不想理睬白月娇,就因为她,自己这次差点被阳逸打得狗血淋头,上次的教训让他时刻警醒自己。 “今天,你太出色了,让我更加崇拜你,我敬你一杯。”白月娇端着小酒杯一饮而净“先干为敬”。 吕义忠哭笑不得,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小杯酒。 “哎哟,我的好师弟,来,师兄敬你一杯”阳逸端着两个酒杯站在桌前,与吕义忠面对面。 “扫兴”白月娇不耐烦的说道。 “来,师弟,我敬你。不愧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内力深厚,佩服,佩服。”阳逸将手里的一个酒杯递给吕义忠“师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找你麻烦,我要是再找你麻烦,我TM的就是乌龟王八蛋”拍着胸口。 “先干为敬”阳逸喝了杯中的酒。 端着酒杯的吕义忠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师兄,其实我武功不如你,你完全可以轻易的打败我,多谢师兄承让”。 “这是哪里话,见外了,武艺切磋点到为止就行了”阳逸说道:“二小姐的武功进步神速,我也佩服得不得了。来我也敬你一杯”说着端起桌上的酒壶,斟满。“祝,二小姐越来越漂亮,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白月娇一听这话,立刻和颜悦色“这还差不多”,直接拿起吕义忠喝过酒的酒杯,斟满酒。一口干了。 这时,晚宴已经接近尾声。其他的弟子尽数散去。 “二小姐,我明天就写信给我爹,让我爹来退婚”阳逸说的是义正言辞“我要是食言,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这话一出,让白月娇更加喜悦。 “此话当真?”白月娇欣喜的问道。 “我阳逸对天发誓” 阳逸又斟满酒,端起酒杯“来,住二位早日喜结连理”。 白月娇斟满酒后“又喝了一小杯”。 “义忠哥哥,你倒是喝啊” 吕义忠回应到“婚姻大事,自当是爹娘做主”,一想起爹娘,增添了几分哀怨。 “哎哟,我头晕”白月娇昏倒在地上。 “二小姐,你那酒量也太差劲了吧”阳逸瞄了一眼昏倒的白月娇,然后嗓门拉大了些“师弟,来,我们在喝”。 这时,吕义忠感觉头晕乎乎的,“师兄,我好像是喝醉了”。他走出两步,身子晃动,醉意熏熏。侧身摔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哈哈”阳逸哈哈大笑“臭小子,居然让我颜面丢尽,你没有好果子吃。敢和本少爷作对,这就是下场”。 第二天上午,吕义忠迷迷糊糊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日上三竿。 “师父,我昨晚看见二小姐的往吕义忠的房间去了。” 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师父,怎么来了,刚才说话的声音怎么又是阳逸”吕义忠自言自语,感觉纳闷,侧眼一看,眼前这一幕,让他难以置信。 只见白月娇躺在自己床上,虽然被子盖着身子,但也可以看见白皙如玉的肩膀。莫非是昨晚酒醉之后,与二小姐作出那种苟且之事,仔细打量着自己,自言自语“我的衣服裤子都没脱啊。” “这要是被别人发现,那还得了”吕义忠瞬间神色慌张,吃力地起床。 “啪”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踢开,一个人影蹿进来。 “师父”吕义忠更加神色慌张,面前这一切不知如何解释。 “吕义忠,我平时对你薄,你竟做出这种事情”白江天拉大嗓门呵斥道。 “啪”“哎哟” 吕义忠被一脚踢飞,摔在桌子上。 “师弟啊,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情”阳逸说道。 “啊——”只听见白月娇一声尖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深怕自己走光。 “把他关起来”白江天脸上肌肉蠕动,咬牙切齿。 “师弟,对不住了,走吧”阳逸擒住吕义忠,离开了屋子。 “把衣服穿好”白江天转身背对着白月娇。 白月娇整理着衣衫,不一会儿就已经穿好。 “你给我过来,跪下” 只见白月娇身子颤抖着,到白江天面前跪下,颤颤巍巍说道“爹”。 啪的一声,白月娇的脸上被打了一记耳光。 “你让爹的老脸往那放”白江天举起右手,准备再给她一记耳光。 “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打我也没用”白月娇眼睛红润,似要哭出声来“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吕义忠没关系。爹,你就成全我们吧。” 白江天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爹”。 “你和阳逸早已定下亲事,岂能嫁给别人”白江天道。 “阳逸昨晚说了,他说他要退婚。” 白江天义正言辞,表情凝重,长吁一口气“就算是阳逸退婚,你也不能嫁给吕义忠” “吕义忠那点不好,他是你的关门弟子,资质甚高,前途不可限量。” “我把你嫁给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你嫁给吕义忠。” “为什么,女儿不明白” “哎”白江天转身背对着白月娇,心里犹如钻心的疼。 “师父,我把吕义忠关起来了。”阳逸径直走进屋子。 白江天义正言辞“我问你,你昨天跟月娇说,你要退婚,可有此事”。 阳逸拱手作揖,连忙跪下“师父,婚姻大事,自当是爹娘做主,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口出狂言,说退婚一事。况且,我那么喜欢二小姐”。 “阳逸,你个大骗子”白月娇纤细的手指着阳逸的脑袋。 “你给我住嘴”白江天厉声吼道“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 白月娇听见吼声,再也不敢说话了,低着头。 “阳逸,你现在还愿意娶月娇吗?”白江天此话一出,自然是希望不要把此事张扬出去,并且打算给女儿寻找一个好的归宿。 “如果,二小姐肯嫁给我,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自当是愿意娶她”阳逸说道。 “好,好,非常好,希望你们成亲后,好好待月娇”白江天的焦虑忽然减轻不少,“我把日子都选好了,下个月,你们就成亲,”。 “师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不让吕义忠从此闭口。此事,外人就不可能知道,也保住了师父的颜面”。阳逸缓缓说道,意在致吕义忠于死地。 “阳逸,你怎么那么狠毒”白月娇骂道,以此揭穿阳逸的面纱,让吕义忠有活命的机会。 “不能杀吕义忠”白江天严肃的说道“说什么,也要保住吕义忠的性命”,说完面色凝重,离开了房间。 阳逸也跟着出了,房间。 “呜呜,阳逸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白月娇骂完之后,扑在床上放声大哭。 第九章 白月娇的愤怒 吕义忠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在十字木架上,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屋里阴暗潮湿。 他寻思着,自己学武只为查出杀父杀母的仇人,可现在落得这番境地,武功没学成,反而搭上自己的小命。不行,不能困在这里。他试着运行内力,弄开铁链,逃出去才是。可是铁链太粗,挣扎几次之后,铁链没有丝毫动静。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吕师弟,别来无恙”阳逸刚进门就吆喝道,跟随他一起进来的另一个男弟子便是余江。 “阳师兄,这小子在比武台使诈,侥幸赢了比赛,师兄可以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了。”余江从水桶里拿出皮鞭,恭恭敬敬的交到阳逸的手里。 “你这个臭小子,敢和我争二小姐,使诈让我在比武台上颜面丢尽。”阳逸拿着皮鞭,向前走出了几步。言语之中,却隐瞒了吕义忠为何被关押的原因。并不想让余江知道此事。 “啪/啪” 阳逸用狠狠的抽了几皮鞭,只见吕义忠的身上立刻就起了,几处血痕。 “师父,只是叫你把我关起来,可没有叫你打我。”吕义忠辩解道,觉着皮鞭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还敢狡辩,你个罪人,少拿师父压我,师父只是叫我留着你的小命。”阳逸又使劲地抽打了十多皮鞭。 这次,吕义忠身上更加疼痛,咬牙切齿。 “阳师兄,这里有桶盐水,会让伤口更痛。”余江提起装满盐水的桶,一下就向吕义忠的身上泼去。 “啊呀——呀”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把嘴赌上”阳逸吼道。 余江找了块湿布,塞进吕义忠的嘴里。 “这回叫不出声了吧,哈哈”阳逸哈哈大笑。 “啪啪……” 阳逸又抽打了几十次。 只见被捆绑的吕义忠双眼血红,那眼神中充满恨意。可惜嘴被堵上,叫不出声来。 “阳师兄,打累了吧,让师弟代劳。”余江恭敬的说道。 只见余江恭恭敬敬的接过皮鞭,啪啪的抽打着吕义忠,这可比阳逸抽打得更狠。 “给我狠狠的打”阳逸戟指大喝。 这次余江抽打的更狠了,连续抽到几十皮鞭后“哎哟,我的手都打酸了”。 “皮鞭拿来”阳逸接过皮鞭后,连续抽打几次后。 余江贼眉鼠眼的看了几眼“阳师兄,这小子昏死过去了。” “给我,用水泼醒” 余江又提起一桶盐水,向昏死过去的吕义忠泼去。 吕义忠被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痛醒。脸上无精打采,但眼神中充满的恨意更加浓郁。 “让我来打吧,阳师兄” “出去,滚出去”阳逸厉声呵斥。 只见余江灰溜溜的走出屋子,脸上一脸困惑。 “你不要脸,二小姐可是我的未婚妻子。”阳逸一脸愤怒“你个禽兽”,接着又抽了几皮鞭。 “看老子,今天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阳逸拔出匕首,一步一步向着吕义忠走去。 吕义忠试着又运行内力,挣扎了几下。 “你那点内力,休想弄断铁链,师父都没法弄断,你省省吧。”阳逸举起匕首,移动到吕义忠的手腕处。 “住手” 只见白月娇气冲冲的走进屋子。 “二小姐,你怎么来了。这个畜生,让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替你出气”阳逸举起了匕首。 “你给我出去,滚出去”白月娇顿足,厉声呵斥。 只见阳逸无可奈何转身就走。 “把皮鞭给我” 只见阳逸将皮鞭递给白月娇。 “你还站着干嘛,滚出去。”白月娇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吕义忠。 阳逸灰头土脸的离开。 “你个该死的吕义忠”白月娇逸边抽打着吕义忠,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个衣冠禽兽,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居然趁我喝醉,做出那种事”。 “啪啪”连续抽打着吕义忠。 他觉着浑身都疼,但是自己对不起白月娇,对于二小姐抽打自己,他丝毫没有怨言。 白月娇走到门外,确信附近没有人,然后又走进屋子里。径直走到吕义忠面前,伸手拿掉堵在吕义忠嘴里的布。 “二小姐,我——我” “义忠哥哥,疼吗。我特地拿了金疮药”白月娇轻轻的把药涂在吕义忠的伤口上“那晚,我们都喝醉了。” “我也醉了,但我第二天醒来,我的裤子都还没脱呀。”吕义忠回想着那天早上的情形。 “什么叫没脱裤子啊”白月娇撩开右手的衣袖,露出白皙的皮肤“你看吧”。 “这是……”吕义忠十分困惑。 “你傻啊,为人母亲的都会在女儿手臂点上守宫砂”白月娇左手食指指着右手的手臂“你看吧,原来这里有一点朱红的,现在不见了”。 “不明白,二小姐,直说吧,啥意思?”吕义忠越发感到困惑。 白月娇的脸颊一下子涨红“那晚我虽然是醉了,我明明感觉到,你对我那个。” “我实在记不起,那晚到底发生什么,我醒来发现你在我的床上,接着师父就冲进我的房间。”吕义忠一脸困惑的说道。 “你想不认账啊”白月娇怒气冲冲的向吕义忠抽了一皮鞭。“或许,你喝醉了,对我做过什么,不记得了吧。” “疼,啧啧”吕义忠辩解道“我真没脱裤子啊” “还敢狡辩”白月娇这次十分愤怒“你没脱裤子,我的处子之身,咋就没了呢”,只听见皮鞭抽得啪啪响“你就是个无奈,吃干抹净不认账,你个负心汉,哼”。将皮鞭一扔,哭着跑了出去。 吕义忠身子疼痛,但对白月娇所说的,感到十分不解。自言自语“当时的情形不对啊,我醒来时明明是穿着裤子的,不可能啊”。转念一想“不对啊,女子贞洁,可不是小事。会不会是当时脱了裤子,完事之后,自己又穿上。可是怎么没有把二小姐的衣服穿上呢”越想越困惑“可是二小姐的爹,白江天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二小姐怎么也不会那这事来冤枉我吧。这事肯定我干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不再为这事纠结。而是在思索着怎么逃出去,可是思索很久,依然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他,不去想那么多。伤口的疼痛逐渐退去,看来白月娇的金疮药效果甚好。十分疲劳的他,就这么睡着了。 “喂,醒醒……” 吕义忠感觉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脸颊,睁眼一看,原来是白月娇。 “干嘛?”吕义忠问道“二小姐,这半夜三更的” 白月娇拿着钥匙打开铁链上的锁“我偷听到,阳逸和余江他们,明天要害你,说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还要喂你吃毒药,让你一辈子都练不成武功,变成残废”。 “那我们快逃吧”。吕义忠十分感动“你不怕你爹责怪你”。 “我想好了,我们私奔”。 只见白月娇拉着吕义忠出了屋子。 黎明时分,白月娇和吕义忠已经逃下山。在一片树林之中,白月娇拉着吕义忠快速奔跑。 “歇会儿”吕义忠因为受伤,走路都感到浑身疼。 “快走吧,要是让他们追上来,一切都白费了”白月娇焦急的拽着吕义忠的手臂。 他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天逐渐亮了。只见一个人跟着二人踏空而来。一把就抓住吕义忠的肩膀。 “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白月娇拽不动吕义义忠。“你干嘛啊,赶紧”。她回头一看“爹”。 “给我回去”白江天一把推开白月娇,一脚就把吕义忠踢飞在不远处的地上。 吕义忠吃力地站起身子“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白江天正色道,一下移动到吕义忠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回去”。 “爹,放了他,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白月娇拔出明晃晃的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孽缘啊,你们不能一起”白江天叹息道“你快把剑放下”。 “不行,你先放了他”白月娇怒斥道。 没有办法的白江天只好放了吕义忠。“我可以饶他。但你必须得跟我回去”。 “爹,我答应你”。 吕义忠逐渐走远,消失在树林中。 白月娇往回走,白江天跟随其后。只见白月娇不停的回头张望。 可是没过多久,吕义忠逃走的地方。阳逸和余江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阳师兄,这次出来,要是师父责怪咋办?” “你放心,我爹和师父是世交,不会咋滴。” “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这次出来是躲开师父的,刚才我们躲在附近,师父没有发现我们。” “我刚才记得,吕义忠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余江指着吕义忠逃走的方向。 只见二人,向吕义忠逃走的方向,急速追去。 第十章 阳逸之死 大雨倾盆,地上溅起朵朵水花。一个身影在大雨中艰难前行,身子左摇右晃,一下就先前扑倒在地上,只见身子周围的水溅起老高。 这是吕义忠逃亡的第三日,他吃力地爬起身子,颤巍巍向前行走。前面不远处有处茅草房,蹒跚走去,衣服上的水大股大股的倾泻。 抵达茅草屋后,使劲拧干衣服的水,他太肌饿,肚子咕噜噜的吼叫。躺在草堆里的他,太疲倦了,三天没有吃东西。因当时逃走太过于匆忙,身上一点干粮也没有。 他扭头打量着四周,这只是一个独立的茅草屋,看来这是农户专门用来堆放庄稼桔梗,柴草的地方。这里不远处应该有人居住。可是太饥饿,太困乏的他却没有力气站起身子,去农户家里找吃的。 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背部,有点硬,伸手在背后摸了一下,顿时惊喜万分。自小在农村长大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摸着的是一个红薯。因为他早就发现,草堆里稀稀疏疏的散落着红薯藤。 他拿起红薯开始大口大口的啃食,也不管红薯上泥巴。还好这个红薯比拳头还大一点。啃完红薯后,他又发现了还有一个红薯。啃食完另一个红薯后,他希望还有红薯作为干粮,以便接下来的逃亡,有东西吃。他又在草堆里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红薯。 吃饱了的他,躺在草堆里,虽然茅草房有点漏水,依然美美的睡上一觉。 这时,雨也逐渐停了,天气转晴,可也接近下午时分。他睡得那么熟,那么香,嘴里还打着鼾声。 他忽然觉得脖子之处,时分冰凉,莫非又是下雨了。可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他,只见阳逸站在身旁,用那明晃晃的钢剑顶着自己的脖子。 “别动”阳逸阴仄仄的冷笑。 “师兄,这是啥意思”吕义忠问道。 阳逸收回剑“反正,你也跑不掉,念在同门的份上,就让你死个明白,不要做糊涂鬼。” “阳师兄,一剑把他了结,省事,不要跟他啰嗦。”余江上前,怂恿着阳逸。 “你懂什么,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阳逸幸灾乐祸,笑嘻嘻的说道“吕师弟,你也别怪师兄黑心,你要是活着,二小姐心里老是惦记着你。因此你必须得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吕义忠甚感疑惑。 “你终究是个背黑锅料,二小姐的清白是我夺走的”阳逸哈哈大笑“这样,你背黑锅,我还是占有二小姐”。 “你真阴险,不要脸”吕义忠恶狠狠的骂道。 “阳师兄,你这招真高,佩服,佩服”余江拱手抱拳,下一秒,只见余江口吐鲜血。余江的胸口,被刚剑穿过。 “我都说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阳逸拔出宝剑,余江的胸口喷出鲜血。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余江仰天倒在地上。 “都说了煮熟的鸭子,没毛,飞不了。”阳逸转身剑尖指着吕义忠“师弟,这下轮到你了。” 可是下一秒,阳逸的胸膛一根手腕粗的竹竿穿过,竹竿穿出的部分,鲜血连成线,向下滴落。 吕义忠目睹着面前这一切,只见阳逸慢慢的向自己倒下来。惊恐的他,赶紧挪动身子。 原来在阳逸刚举剑准备向自己刺来,一根竹竿从远处飞来,直接穿过阳逸的胸膛。 “多谢侠士相救,还望赐见。”吕义忠朗声说道。可是过了良久之后,依然没有见人影。他不能在这里待了,可能还会有人追来。于是捡起阳逸的钢剑,以备以后御敌之用。接着他跑到不远处的农家地里,挖了些红薯,带在身上,星夜逃亡。 当吕义忠逃走的第二天早上,原来这个茅草屋的不远处出现又出现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正往茅草屋的位置赶。 “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只见阳御天悲伤的抱着阳逸的尸体。 “阳大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白江天拍拍阳御天的肩膀。 “那天,我收到犬子的信,他说有个情敌叫吕义忠,侮辱了二小姐,他要杀了那个人,血洗耻辱”。阳御天满脸愤怒“犬子在信中提到这人内力深厚,我想这人必是武学奇才,我收到信后,深知犬子脾气,怕他出事,快马加鞭的赶来,结果,哎。” 白江天一脸尴尬,难堪的表情“哎,家门不幸”,摇头哀怨。 “我一定要,杀了吕义忠,为我儿子报仇”阳御天咬牙切齿说道。 白江天拱手作揖“阳大侠,小女之事还望保密”,一脸恳求之意。 “你我乃多年深交,此事自然保密,白兄不必担心”阳御天抱拳还礼“犬子为此事,丢了性命。我也希望贵千金能有个好的归宿”,指着地上的脚印“白兄,你看这里有脚印。” 只见二人沿着脚印追去,消失在远处。 吕义忠使劲的逃啊逃,这一逃,又过了两天。 这天阳光明媚,吕义忠正在一座废弃的寺庙里,烤着红薯。他吃饱喝足后,提着钢剑出门了寺庙,继续他的逃亡之路。 “还我儿子命来”只听见远远传来一声呵斥之声。 他深知事情不妙,加快步伐。可刚跨出几十步,就有一个人影从头顶飞过。他立刻转身向相反的方向逃窜。 “师父”吕义忠停住了脚步。 “你这个逆徒,残害同门,跟我回去”白江天义正言辞。 “还我儿子命来” 只听见一声呵斥之声,阳御天便踏空飞来,从衣袖里递出明晃晃的剑。剑身直逼而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吕义忠往后退出几步,阳御天使剑的速度更快。 这下死定了。 “铮铮”两声刀剑碰撞之声。 原来是白江天使剑格挡开阳御天的剑。 “白兄,你这是啥意思?”阳御天仗剑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甚感疑惑。 白江天拱手作揖“吕义忠是我乌龙门的弟子,按江湖规矩,我得带他回去,按门规处置”。伸手便封住吕义忠胸口的穴道,让吕义忠动弹不得。 “师父,阳逸和余江并非我所杀”吕义忠辩解,想以此说出真相。 “住嘴,我儿子的剑为何在你手中,不是你所杀,到底是何人所杀?”阳御天呵斥道。 “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杀,二小姐的清白是阳逸玷污的” “你说的这些死无对证,还辱没我儿子的名声,受死吧”阳御天满脸愤怒的挺剑冲过来。 这时只见一个白影从吕义忠身旁急速蹿过,吕义忠也随之带到远处的树梢上。 阳御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对刚才这个人施展的轻功,心底暗自佩服。“白兄刚才看清是什么人没有”。 “速度太快,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楚”白江天也是一脸疑惑,这让他想起那个用毒药控制自己的黑衣人,让自己寻找天元丹的事情,寻思着,莫非刚才这个人与要我寻找天元的人,有莫大的渊源。但自己可以完全确信,刚才这个人与那个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人。 “据我所知,现在江湖上,没人会有如此好的轻功”阳御天感叹道“莫非还有,不知其名的隐士门派”。 “江湖现只有乌龙门、百合门、聚义堂、天和堂四大门派,虽然有些小门派,但武功造诣还不如四大门派”。白江天摇头感叹“或许是我们孤陋寡闻。他见识过那黑衣蒙面人的武功,深信这世上还有高人。 “白兄,看来这小子,背后有高人相助,此事得从长计议” “哎,也只有这样”白江天叹气地摇头,又添加了几分忧愁。 吕义忠被那个白影人,提着肩膀,从一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身子被白江天封住穴道,动弹不得。他斜眼打量着,抓住自己肩膀飞行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鼻子闻到一股幽香。莫非是神仙,他寻思着。 “放开我” 但这个女子依然没有应声。 “放开我,要撞到大树了”吕义忠惶恐不安,眼看前面的大树越来越近。 女子依然没有反应。只见这个女子从树干旁飞过,似乎是故意让他撞在树干之上。吕义忠的头撞到树干后,双眼冒星星,嘴里还念叨着“放开我,放开我,神仙”,随之昏厥过去。 这个白衣女子,抓住吕义忠的肩膀,继续向前飞行。 第十一章 神秘女子夏溪云 昏睡中醒来,吕义忠听到淙淙水声。额头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有鸡蛋那么大个包。他打量着四周,原来自己躺在河滩上。只见离自己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河边戏耍着清澈的河水。他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抱拳作揖“多谢姑娘相救”。 白衣女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依然戏耍着河水,只见水面荡起一圈圈水纹。 “莫非是聋子,或者是哑巴”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又拉大了嗓门“感谢姑娘相救,还没有请教芳名”。 白衣女子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不远处有处瓦房。只见这个白衣女子,面无表情。 “你跟我来” 原来不是哑巴,吕义忠跟随这个白衣女子进了瓦房。刚进门,只见桌子上摆了几个盘子,还有一副碗筷。 “你快吃” 吕义忠拿着碗筷,大口的吞食饭菜。“姑娘,你不吃吗?” 白衣女子也没有回话,走出门。 吕义忠感觉很纳闷,奇怪,怎么这个姑娘,觉得怪怪的,但一时也说不上来,哪里怪。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肚子吃饱,还要继续逃命呢。他吃饱后,走出门去,只见白衣女子背对自己伫立。“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待我日后相报”,他沿着小路走了出去。 吕义忠走出二十多步,忽然肩膀一阵酸痛,然后一下向后退出二十多步。 原来是这个白衣女子,从身后抓住他的肩膀拽了一下。 “姑娘,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如果那要杀//我的人赶来,会连累姑娘”。吕义忠说道。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要杀我的人,可是武林高手,不想连累姑娘”吕义忠见过阳御天的武功,并不想牵连救自己的人。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转身走进瓦房“你进来” 吕义忠进瓦房之后,跟着这个白衣女子,走进了一个房间。只见有一张床,被子叠得很整齐。 “你就住在这儿”白衣女子走出房间,随之把房间的门也关上。 吕义忠打量着这个房间,窗户是木条的,他伸手摇了几下,不结实。他寻思着,晚上找机会离开这里。这个白衣女子,虽然轻功卓绝,但绝对不是阳御天的对手,还加上自己的师父,如何能敌。 他在床上盘膝而坐,修习以前拾得的秘籍,促进内力进步,养精蓄锐,待晚上离开。 晚上时分,只见月亮升到天空,大约三更时刻。四处一片寂静,吕义忠小心翼翼的掰开窗户,翻窗而出。皎洁的月光,他沿着小溪逆流而上。小溪的尽头,比较偏远,仇家很难找到。脚步匆匆的他忽然停了下来。 “你不能走” “我不想连累姑娘,姑娘的救命之恩今后报答”吕义忠抱拳作揖。 “你若走了,如何报恩” 无奈的吕义忠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白衣女子走进屋。“姑娘不让我走,是要我如何报恩”。 白衣女子从衣袖里掏出一本书,扔在床上“你练好武功,打赢我,就算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到时你想走,我绝不阻拦你”。 练好武功,吕义忠对白衣女子的话感觉很奇怪,为何要让自己练好武功,打赢她才能走。他寻思着,莫非这是师父的安排,还是其他什么。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不能让人追杀,杀害父母真凶之人,何时才有机会去追查。唯一的办法,就是练好武功,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沉冤得雪,就已经被人干掉了。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 吕义忠被阳逸陷害,阳逸被人杀死,其真凶又是谁?阳逸的父亲认定是自己杀害阳逸,还有余江的死,他们都把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 他翻阅白衣女子给的那本书,原来是内功心法。 白衣女子走后,他仔细参悟这本内功心法。按照上面的记载,运行其内力,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他来到河滩上,想试试这本内功心法。他马步站立,运足内力,向前一掌拍出,一股劲力打出。 “砰”只见不远处,一块几十斤的石头,发出声响。 他上前,打量着那块石头,有几条裂纹。挪动那石块,居然碎成几块。他欣喜万分,觉着这白衣女子所给的内功心法,比自己拾得的那本秘籍,效果更好。他寻思着:那白衣女子轻功着实了得,比自己师父更胜一筹,如果那白衣女子,能将那轻功传授自己,就算打不赢别人,也有机会逃跑。 “不错”听见白衣女子称赞着,但说话简短。 吕义忠回头一看,只见白衣女子站在几米远的地方。他单膝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磕了一个头。 “我可没有答应做你师父”白衣女子,转身就走。 “你不传我武功,我又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吕义忠几步跟了上去。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言巧语”白衣女子迈着步子。 “在下吕义忠,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吕义忠快步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拱手作揖。 “一会儿师父,一会儿姑娘。” 吕义忠琢磨着,自己学好武功要紧“我还是叫你师父” “我可做不了你的师父,也最多比你大一两岁,我叫夏溪云” 吕义忠听这白衣女子一说,立刻就明白过来“我以后就叫你云姐,但你实际上是我师父”。 夏溪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一本书丢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瓦房走去。 吕义忠并没有继续追过去,而是捡起地上的书。他仔细一看这本书的封面上娟秀的写着“瞬影”二字。他把书翻阅完后,原来这正是他最想学的轻功。 他迫不及待的按照书上记载,在河滩上练习轻功,这一天他一练,就练到晚上,吃完饭后又继续练习夏溪云所给的内功心法。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他每天如此,他现在的轻功已经超过阳逸,能够一跃七八米远,而且还比阳逸的速度快上许多。他寻思着,按照这种进程,不出一年,阳逸的父亲也不一定追得上自己。而且在内功上大有进步。 这一天晚上,皎洁的月光撒到地上。河滩上清风徐来,吕义忠在沙滩上打坐,练习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人影向吕义忠这边飘来,速度奇快,而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些。是他的武功远不及这个飘来的人影。 “啪” 夏溪云摔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一个男人飘然落在河滩上,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师妹,你护着这个小白脸” 夏溪云颤颤巍巍站起身子“冷师兄,他是我徒弟。” 这个男人上前搀扶起夏溪云“没想到打伤了师妹”。 “师父”吕义忠担心夏溪云的伤情,立刻走过去。 没想到一股强劲的劲力扑来,吕义忠仰天倒在地上。原来是这个所谓的冷师兄刚才发出一掌,还好没有出全力,不然的话,他就倒霉了。刚才被掌力振伤,他立刻盘膝而坐,调息真气。 这时的夏溪云已经奄奄一息,嘴角有血迹。 打伤夏溪云这个男人,立刻盘膝而坐,双掌紧贴夏溪云的背部,将真气送入夏溪云体内,为其疗伤。 “冷天一,你打伤师妹,又为师妹疗伤,心疼了吧。”夜空中飘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吕义忠对这些感到甚是奇怪。 夜空中接着又飘来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是,师妹看上这个小白脸,你醋坛子打翻了,想趁机打死这个小白脸。没想到,师妹宁愿挨你一掌,也要保护小白脸,可见师妹心中只有小白脸。” 冷天一怒斥道:“云歌,你给我出来”。 只见一个身影,从远处飘然而来,速度奇快。轻轻落在不远处的河滩上。 第十二章 疗伤 “就是这狐狸精,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云歌左右踱着步子“这个小白脸,倒也长得俊俏”,快速移动到吕义忠面前,往吕义忠胸口一戳,封住其穴位,让其动弹不得。 “这小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就是师父要寻找的东西”云歌嗅了嗅“难怪师妹会和这个小白脸在一起,这香味,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她身子一晃迅速蹿到夏溪云面前“让我来解决这个狐狸精,免得师兄牵肠挂肚”右手贯满内力一掌拍出。 “师兄,你怎么那么傻”云歌哭泣,抱着冷天一。 原来,云歌要对夏溪云下毒手,没想到冷天一忽然移动到夏溪云前面,挨了一掌。 只见,云歌抱起冷天一,轻轻一点足,飞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 现在,河滩上恢复了平静。只剩吕义忠盘膝而坐,被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夏溪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云姐,云姐”吕义忠试着喊了两声,眼巴巴的看着夏溪云躺在那里,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记得夏溪云给的内功心法中,有冲破穴道的记载。他按照其内功心法,尝试冲破穴道。只觉得一股气流从丹田之处,向胸口膻中穴流动,但到膻中穴位置时受阻,真气在此处滞留。他接着尝试数十次,脸上冒着汗珠,头顶冒着白气。又继续尝试冲破穴道,现在他满脸憋得红一阵,白一阵。 “咳咳,你内力尚不足,不可强行冲破穴道” 吕义忠睁眼一看,只见夏溪云手臂撑着地面,大半截身子倚靠在河滩上,面容憔悴。他现在更焦急“云姐,甘愿替我挡一掌。正所谓知恩图报,我要尽快冲破穴道,为云姐输真气续命。” “傻瓜,你内力不足,强行冲破穴道,轻则经脉尽断,重则性命不保。死我一个,总比我们两个死强”只听见夏溪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你的穴道,一天一夜之后,自然会解开”。 吕义忠又强行冲破穴道,这次依然没有成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救命恩人,一点点接近死亡。”他没有听见夏溪云应声,只见夏溪云整个身子躺在地上。他拉大了嗓门“云姐,你可千万别睡着了”。 “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况且她救我一命,现在她命在旦夕,正是报答救命之恩之时。一天一夜,恐怕她,等不到那个时候”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下定决心,哪怕是自己经脉尽断或者是性命不保,也要冲破穴道,心想“我全力以赴,就算性命不保,救不了她,我也问心无愧”只有这样,或许还有一点机会,为夏溪云输真气续命。 他又开始,运足内力尝试冲破穴道。现在他的脸颊红一阵白一阵更加明显,头顶的散发的白气更加浓密。又经过二三十次,头顶散发的白气越来越浓密。半个时辰过去了。 “啊……” 只听见空旷的沙滩上,传来一声嘶吼。 “砰”吕义忠身后石子飞起。随后身后传来石子落地的“哒哒……”声响。 只见吕义忠立刻站起身子,挥舞双臂,调整内息。 “云姐,云姐,你醒醒”吕义忠几步窜到夏溪云身旁,俯身轻语。没有听到夏溪云应声。他立刻抱起夏溪云,快马加鞭,往瓦房那边跑。 进门之后,脚往后一踢,把门关上。然后他把夏溪云抱进自己的房间,把夏溪云放在床上。让其盘膝坐在床上后,然后吕义忠在夏溪云背后盘膝而坐。 只见吕义忠双掌轻轻贴在夏溪云的背部,两股真气从吕义忠的丹田之处,上升,穿过胸口的膻中穴,然后传至双掌,缓缓输入夏溪云的体内。 不一会儿后,吕义忠双掌冒着白气,脸颊流淌着汗珠。经过先前数十次终破穴道,他感觉自己的内力,大有进步,变得更加深厚。果不其然,吕义忠感觉输出真气越来越顺畅,夏溪云原本苍白的脸颊,现在有那么一点点血色。可惜,遗憾的是,夏溪云仍然在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吕义忠继续将真气输入夏溪云的体内,约莫半个时辰后。只听见夏溪云“咳咳”两声。 “云姐”吕义忠一声惊呼,终于把夏溪云给救醒了。立刻转身,搀扶夏溪云,躺在床上。 “我命不该绝,谢谢你救我”夏溪云语速很慢,但苍白的脸颊,略显红润。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红润的脸颊,此刻是那么美,他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只想在夏溪云的身旁,永远看着她,直到她慢慢好起来。 “哈哈,一对狗男女,今天我就了结你们”门外传来云歌的声音。 “轰”的一声,木门变得粉碎。云歌站在吕义忠的面前,脸上充满着杀气“师妹,你个贱人,不知你用了什么,把冷师兄迷住,甘愿替你挡了我一掌,受死吧” “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什么冲我来”吕义忠展开双臂,遮挡住夏溪云。 “师妹,你把这个小白脸也迷住了,甘愿替你出头”云歌含沙射影。 “我和云姐,可是清清白白,她救过我的命”吕义忠义愤填膺“我接你一掌如何”盘算着,招式上胜不了云歌。或许接一掌,还有一线生机。 “小白脸,你给我闪开,你是我师父要寻找的人,我可舍不得伤你。” “我管你什么师父,要想伤云姐,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吕义忠双眼血红,充满愤怒“你先胜过我再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以此激怒云歌,把矛头指向自己。 “你不是她对手,你快逃命去吧”夏溪云声音你虽然微弱,显得十分焦虑。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自量力,我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云歌脸上的杀气更加浓郁。运足内力,双掌向吕义忠攻击过去。 吕义忠双掌运足内力,两掌拍出,与云歌对接掌力。 一股强劲的气流,在房间里席卷,顿时窗户被炸飞。 吕义忠手臂挥舞,调整内息。 “你的内力怎么那么深厚”云歌向后退出几步,倚靠着墙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足尖轻点地面,一跃从窗户飞了出去,逃走了。 吕义忠转身看着夏溪云“云姐,我把她撵走了”接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洒在被子上,再接着一下扑到在床上。 “我与你非亲非故,冒死救我,不值得。”夏溪云缓缓坐起身子,靠着墙壁,从衣袖里掏出一颗豌豆大小的药丸“这是疗伤的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臂。 吕义忠非常吃力地翻身坐起,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和云歌对接一掌后,觉得体内真气乱窜,浑身无力。他上床盘膝而坐,调整内息。 约莫一刻钟后,吕义忠觉得体内真气没有凌乱的迹象。 “云姐,我现在好多了,我帮你输真气疗伤”吕义忠将夏溪云的身子扶正。双掌紧贴夏溪云的背部。 “你的内伤,还没有好,不必冒死救我,那样你会真气竭尽,变成废人,永远也练不了武功”夏溪云却无力挣扎,任由吕义忠的真气输入体内。 “云姐,你舍身救我,我也舍身救你,咱们扯平。况且在武功上,以后还望你,多费心交我” “咱们,……”夏溪云显得有点激动。 “云姐,别说话了,我要继续输真气”。 这时,整个房间里变得很安静。真气缓缓输入夏溪云的体内。她的面色更加红润了。 过一个时辰,吕义忠收回双掌,调整内息。 夏溪云慢慢转过身子“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吕义忠” “我觉得你这个人蛮不错的,可惜——”夏溪云变得忧郁起来。 吕义忠觉得很纳闷,问道“云姐,可惜什么?” “可惜,是我接到师父安排的任务,让我来救你。”夏溪云更加忧郁。 “救人,那是好事,云姐为何那么忧郁呢?”吕义想问个明白。 “江湖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只要练武,涉足江湖,一切都身不由己。”夏溪云叹了一口气。 第十三章 蛛丝马迹 “身不由己”吕义忠嘴里念叨这几个字,一时之间让他一头雾水。回想起父母死于武林高手的手中,老老实实的农村庄稼人,怎么又和江湖扯上关系,等等。在他心里充满了问号“这些都与我有关吗,云姐?” “你之前的事,我不清楚。我、云歌、冷天一我们三个是圣女宫的弟子,前些日子接到师父安排的任务,我们都有你的画像,所以,我当时看你和我画像上所画之人长的一模一样,我就救了你”夏溪云缓缓续道:“师父说,如果救了你,就传你武功。” 吕义忠越听越糊涂“云姐,你师父是谁,与我有什么瓜葛。还有什么圣女宫,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我师父自然是圣女宫的宫主,不知道与你有什么瓜葛。圣女宫是个隐世门派,江湖上没人知道。”夏溪云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只知道,我师父姓李。” “你师父只收了三个徒弟?”吕义忠感觉特别奇怪。 “圣女宫大概有50余名弟子。” “云姐,你怎么开始的时候,说什么可惜。看你满脸忧郁,到底是怎么回事?”吕义忠前后联想着。 “我看你这人心肠不错,我觉得师父让我们师兄妹三个人救你,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内力进步神速,非常人能比。”夏溪云抿着嘴唇,似乎想起什么,又接着说道“听说江湖上有种很邪门的武功,专门吸取别人的内力。所以说,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云姐,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吕义忠搀扶夏溪云走出房间。 吕义忠返回房间后,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脑勺,寻思着“怎么越搞越复杂。云姐既然收到她师父安排的任务,为何会有我的画像,又怎么知道我被人追杀。我拜入乌龙门后,就没有离开过门派。这通风报信之人到底是谁?是敌是友还是未知之数。”盖好被子后,自言自语道“算了,懒得去想,路到桥头自然直”,索性侧身,呼呼大睡。 第二天中午,吕义忠做好了午饭。和夏溪云面对面吃着午饭。 忽然,冷天一脚步蹒跚,一下进门后扑倒在地上。显然是昨晚重伤未愈。 只见冷天一,缓缓站起身子,是那么的吃力“师妹,师父知道你搭救此人,迟迟未送过去。现在师父,大发雷霆,你快逃吧。” “师兄,你重伤未愈,前来通风报信,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夏溪云显得万分焦急。 冷天一指着吕义忠“快带着这个人逃吧,只要你过得好,我什么都愿意。” “我往哪里逃,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夏溪云虽然焦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快走吧,没时间了.”冷天一催促着。 吕义忠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看来夏溪云的师父,绝对饶不了她。逃走,势在必行。于是说道:“云姐,我们逃吧。” 二人收拾好行李后,脚步匆匆的离开了瓦房。只剩冷天一,在地上盘膝而坐,调整内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过了三个时辰。下午时分,一男两女缓缓向瓦房走近。走在前面的是个女人,脸上蒙着薄薄的黑纱,隐约看见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 “人呢。”这个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厉声呵斥,声音有些苍老,与光滑细腻的脸颊,截然不搭配。 “跑了”冷天从容镇定。 “你找死”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举起右手,贯满了内力,想一掌了结冷天一。 “师父,你就饶了他吧”云歌忽然跪到地上,洁白的脸颊,两行清泪划过。 “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身为圣女宫的弟子,不能有儿女私情。”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收回内力“云歌,你报信有功,为师这次就饶了你。” “谢谢师父原谅”云歌躬身磕头。 “冷天一,这个月的解药,你就别想要了”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声音更加严厉,语气加重,转身指着另外一个男子“你上次回来禀报情况,乌龙门的掌门,白江天如何知道天元丹,你再去潜入门派给我查。” “是”男子躬身抱拳作揖。 “你还愣着干嘛”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大声吼道。 “我和雨儿的事”男子不敢抬起头,只是低声问道。 “只要你帮我查到,白江天是如何知道天元丹的,自然成全你和雨儿,到时为师会给你们两个解毒,永远离开圣女宫,再也不受毒药的控制。”从衣袖里掏出黄豆大小的药丸。 男子接过药丸后,立刻转身走出瓦房,远远的离开了此地。 “云歌,这个月的解药。”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将一粒药丸扔在了地上。接着身子一晃,窜出瓦房,消失不见。 不愧是夏溪云的师父,这身法的速度,比夏溪云快上几倍。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离开后,云歌双手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师兄,你服下这个月的解药。”含着泪光。 “是你,向师父通风报信的”冷天一指着云歌。 “师兄,来,快服下这个月的解药,再过几天,毒性就要发作了”云歌捧着药丸,小心翼翼的移动到冷天一的面前。 “不吃”冷天一厉声呵斥,一下就把云歌手中的药丸,打落掉在地上。 云歌弓着身子,弓身在地上寻找药丸,找到药丸后,抬头看着冷天一,双眼红润,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师兄,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你不明白吗?” “明白,哼,那又如何,最毒妇人心”冷天一完全不理会云歌,而且还责怪云歌,一脸愤怒。 云歌眼疾手快,一下封住冷天一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重伤未愈的冷天一,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见云歌,捏住冷天一的嘴,将药丸放入嘴中,然后在冷天一的背部拍了一下。药丸直接滚到冷天一的肚子里。 “你这般蛇蝎心肠,我不会领你的情”冷天一语气决然。 云歌再也没有说话,而是在冷天一的背后,盘膝坐下,双掌紧贴着冷天一的背部。两股真气,缓缓输入冷天一的体内。 “就算你,输真气为我疗伤,把你的解药让给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云歌依然没有应声,如果她应声,那只会让冷天一,更加厌倦自己。她将真气缓缓输入冷天一的体内,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见云歌脸色更加苍白难看,面容憔悴。她依然继续为冷天一输真气疗伤,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传出作呕的声音。接着一口鲜血喷在冷天一的背部。 她还在继续输出真气,实在是支撑不住的她。倒在地上,已然昏死过去。 瓦房外的天空暗淡下来,“轰隆隆”几声雷响。 “哗啦啦、喳喳喳喳”外面下起了暴雨。 冷天一被封住了穴道,现在动弹不得。看着门外溅起的水花。目光中充满了担心、忧郁、思恋,表情是多么的忧伤和复杂,嘴里喃喃自语“我爱的人,却爱上别人。”微微闭上眼睛,两颗眼泪滚落下来,他心里是多么的痛苦。、 “云姐,你师父追的上我们吗?”吕义忠看着亭子外,暴雨倾盆。 夏溪云气喘吁吁,衣服湿透了“我师父的轻功非常好,等雨停了,我们赶紧逃命吧。” “恩”吕义忠点点头,双手拧着衣服,只见衣服里落下的水,砸在地上发出“啪啪”之声。 “要快天黑了,找个隐蔽的地方,生点火,把衣服烘干”夏溪云也拧着衣服上的水。 过了不久雨逐渐变小。吕义忠和夏溪云,离开了亭子,又开始逃亡。 第十四章 神秘的山洞 大雨过后。二人觅路继续逃走,他们到达荒野之处。夜幕降临时,在峭壁底部,生了一堆火。 吕义忠在火堆边,光着上身,烘烤衣服。而在火堆边坐着的夏溪云,只有前面的衣服烘干。因为没有脱衣服,后背之处依然湿透了。 吕义忠折了些树枝插在地上,以此为夏溪云遮挡“云姐,你烘烤衣服。我去那边先睡”。他走到树枝背后,侧身卧在地上,背对着夏溪云这边。 而夏溪云看了看,吕义忠背对着自己这边,又有树枝遮挡。她脱了衣服坐在火堆边烘烤着衣服。 吕义忠因为很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阿嚏……阿嚏……”之声传入吕义忠耳朵里,他下意识地立刻翻身站起,迅速窜过插在地上的树枝。 “啊……”夏溪云一声尖叫,用衣服捂着胸口“你干什么”,脸颊顿时绯红。 “我什么也没看见”吕义忠捂着自己的眼睛,转身回到原来的地方。 之后听见夏溪云说“你过来吧,我穿好衣服了。” 吕义忠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向夏溪云这边走过来。两人围着火堆坐着。 “我们要逃到哪里去?”夏溪云似乎没有主意,六神无主“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圣女宫。” “我也不知道。”吕义忠心里一片迷茫“继续逃吧,好死不如耐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可是我家的独子,我还得延续香火,不能那么早就死了” “要是被我师父抓到,我们肯定是没命。圣女宫的弟子不能有儿女私情,没人敢越雷池半步。否则……”夏溪云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否则什么”吕义忠好奇地追问。 “这是圣女宫的秘密,只有圣女宫的女弟子知道,男弟子不知道”夏溪云似乎有难言之隐,难以启齿。 吕义忠用手中的木棍,往火堆里撬了一下,火堆燃得更加旺盛“什么秘密,那么奇怪?” 没有听见夏溪云应声,他扭头一看,只见夏溪云躺在地上,拉大了嗓门“云姐,云姐”。依然没有反应。他走过去俯身,用手摸着夏溪云的额头“那么烫”。从身上扯了一块布,跑到附近草丛中用露水打湿的布,敷在夏溪云的额头上。嘴里念叨着“快点好起来,天亮后还要逃命呢”。 然后,用手放在下溪云的人中之处“哎呀,呼吸那么弱。再不输真气续命,可能挨不到天亮”,于是他将夏溪云扶起坐下,双掌紧贴她的后背,两道真气缓缓输入,她的体内。输完真气后,吕义忠又摸了抹夏溪云的额头“还是那么烫”。又用布打湿,敷在夏溪云的额头上,继续为她输真气续命。就这样,反复再反复。整整一个晚上。 翌日,空气清新,太阳冒过山脊。阳光穿过树梢,一股股的阳光照射到地上。吕义忠仍然为夏溪云输送着真气,双眼微闭。 “咳咳”夏溪云咳嗽两声,扭头看着吕义忠“天亮了” 吕义忠微微睁开眼睛,见夏溪云脸上白里透红“云姐,你好点了吗?” “恩”夏溪云轻轻点头“你耗损内力,为我续命,我……”嘴里结巴着。 吕义忠嘿嘿一笑“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多一个朋友自然多一份力量”面色忽然变得忧伤起来“我以前一个人逃命的时候,是那么的孤独,我梦里总梦见爹娘,可惜,爹娘早早的与我阴阳相隔”。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从小就在圣女宫长大,现在我违反宫规,师父定要杀我,我也是孤苦伶仃”夏溪云看着吕义忠,不经意间,悲伤尽情流露,一双大大的眼睛,半天都没有眨一下。 “云姐,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吕义忠目光有意避开,夏溪云的目光。手指扣着地上的泥巴“云姐,我就不明白,违反什么宫规,你师父定要杀你?” “儿女私情”夏溪云将头扭开,看着远处连绵不断的远山。 吕义忠更觉得纳闷“什么规定,那么奇怪。你可以不认账诺,情感之事,反正也没有证据,你师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我……”言下之意,是不想拖累夏溪云,自己一个人逃命。 “我岂是那种轻浮之人,既然认定了,就始终不变”夏溪云站起身子,背对着吕义忠,双眼绯红,眼泪欲滴。过了一会儿,又缓缓续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恩” 二人熄灭了火堆。加快步伐,越走越远,消失在远方。 当二人离开约莫一个时辰后,一个人影朝着熄灭火堆的位置,踏空而来。双足轻轻落在熄灭的火堆旁边。仔细一看,这个人正是那个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也就是云歌口中所叫的师父,圣女宫宫主。 只见这个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弓身用手摸摸地上凌乱的火堆,喃喃自语“我看你们望哪里逃,天元丹所蕴藏的内力,是我的”然后仰天哈哈大笑,忽然脸色阴沉下来“夏溪云,你的药力就要发作了,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够逃到哪里。”来回踱着步子“哼,居然敢违反宫规,谈什么儿女私情。莫非,夏溪云这个贱人,已经失身于这个臭小子。我苦心把你养大,传你武功,居然把内力给了别人。”大吼道“我养你何用”脸上愤愤难平,轻轻一掌拍出,不远处的杂草被炸飞,地上起了几尺见方的大坑。 然后,扫视一翻,只见不远处草丛凌乱,还有足迹。双脚轻轻点地,低空施展轻功。每一步踏在草尖上,只见草尖微微弯曲,远远一看,绿油油的草地上,犹如蜻蜓点水。 “云姐,快”吕义忠拉着夏溪云的手腕,正匆忙赶路。 夏溪云则是气喘吁吁“我走不动了,我要是没有受内伤,可以速度更快,带你施展轻功”。 “云姐,我来背你”吕义忠弓着身子,夏溪云爬上其后背。加快步伐赶路,一边走一边说“我的轻功不好,只是用脚走路比没练过武功的人快上许多。” 只见吕义忠背着夏溪云健步如飞,只是速度比较快,完全施展不出轻功的那种模样。要是没有背着夏溪云,他到是可以一跃七八米远。 就这样背着夏溪云,赶路一个时辰左右。他们走到一片树林,这里地势平坦,乔木高大。 “你累吗”背后传来夏溪云轻柔的声音。 “不累”吕义忠依然脚步不停地奔跑。 “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吕义忠听到夏溪云的声音后,立马放下夏溪云,让她坐在地上“云姐,你怎么了?”只见夏溪云盘膝而坐,双眼微闭,在调整内息。 “我的毒性要发作了,你快走”夏溪云语气焦急。 “你什么时候,中毒的,莫非是你师姐还是你的师兄对你下毒”吕义忠感到诧异。 “是师父,我们门派的弟子,年满十二岁,师父都给我下毒,每月发作一次”夏溪云脸色苍白。 “你师父,对你们那么狠心”吕义忠,为有这样的师父感到愤怒。 “你们跑不了”树林中传来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哈哈” “是师父的千里传音,我们快走吧。”夏溪云十分焦急,催促着吕义忠。 “恩”吕义忠背起夏溪云,立刻奔跑,速度更快。 他们跑啊跑,这次跑了半个时辰。 “前面有个,山洞”夏溪云手指着不远处的峭壁底部。 吕义忠加快步伐,往山洞那边奔跑。 刚到山洞门口,只见山洞被石门封住。 “快看,这里有开门的机关”夏溪云指着,石门侧面凸起巴掌大的小石块。 吕义忠扭动石块,只见面前厚重的石门,缓缓升起。他背着夏溪云进了山洞。再扭动石门旁边的机关,只见石门缓缓降下。 “这里好像经常有人居住”夏溪云抬头四处张望。山洞里烛火明亮。 吕义忠把夏溪云放来坐到石凳子上,四处张望“是啊,还有生活用品,只是主人不在家。” 第十五章 山洞里的秘密 吕义忠四处查探后,返回夏溪云的旁边“云姐,这里除了我们进来的地方,没有其他出口。不过还好,这里有充足的粮食和水。就算你师父追来,她也推不开石门”。 夏溪云咳咳两声“不过,以我师父的功力,很难说”。忽然捂住胸口,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云姐,你怎么了”吕义忠十分焦急“我扶你到那边的石床上休息”,搀扶着夏溪云向石床那边走去“云姐,你身子怎么那么冰凉。” 夏溪云坐在床沿上,面容比先前更加憔悴“我的毒性要发作了。” 吕义忠双掌紧贴夏溪云的背部,真气从手掌传出,可是真气无法输入夏溪云的体内。 “你别再浪费真气了,没用的” 吕义忠加大了真气输出劲道,这次真气终于输入夏溪云的体内。 几分钟后。 “热,热,快停下来”夏溪云声音变得更微弱。直接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倒在吕义忠怀里,颤颤巍巍说道“你的真气在输入我体内,毒气则随真气流窜,加快毒发的速度”。 “对不起,云姐,是我错了,那我该如何是好。”吕义忠感觉要回到以前逃亡时的孤独“你会毒发离而去吗?”。 “别傻了,我不会死的” “那会怎样”吕义忠焦急的期待答案。 “圣女宫以前有个弟子,因触犯了宫规,师父大发雷霆,不给她解药。她当时哭喊着,抓破手脚和脸上的皮肤,鲜血淋淋。一直持续了两天,然后……就……”夏溪云不忍说下去。 吕义忠腮帮蠕动“你师父也太狠心了,铁石心肠。”怜悯的眼神看着夏溪云“云姐,你会那样吗?” 夏溪云微微点头“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后她无法忍受毒发的折磨,跳崖自杀。”憔悴的面容增加几分悲伤“我现在的症状和她当时毒发前一模一样。” “有没有办法可以缓解这种痛苦”吕义忠更加焦虑和担心。 “圣女宫的女弟子,所修炼的武功是圣女心经,属于阴寒内功,师父给我们所服用的是寒毒。除非有纯阳炽热的内力,方可缓解毒发时的痛苦。”夏溪云眼神中充满绝望“据我所知,没人修炼成纯阳之类的内功。” “我好像听说书先生,谈论起武林英雄好汉,有个前辈高人会使用一种武功,被打中的地方犹如被火烧一般焦黑,云姐,是这种武功吗。” “恩,都什么时候,别逗了,那只是江湖人士吹嘘罢了,不可信”夏溪云微微一笑,一脸病态之美,看了令人更加怜惜。 “只是,说书先生所提及的那个人现在要是活着大概有二百岁了,早就死去很久很久”吕义忠似乎想起了什么“说不定,说书先生提及的那个人,虽然说书先生也不知道那个会纯阳武功的人是谁,可能那人有传人,也是未知之事。” 夏溪云微笑着轻轻摇头“如果我忍受不了毒发的煎熬,就自刎。现在我躺在你怀里,每一刻都幸福,这也就足够了,哪怕这是最后一天。” “云姐,不会的,你不会毒发”吕义忠不愿接受事实“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夏溪云笑容是那么甜美幸福“你不要难过,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珍惜每一刻。” 吕义忠热泪盈眶,抱紧夏溪云“云姐,你不要死,你死了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还有什么意义” “夏溪云,你个贱人,看你能跑到哪里去”那女人苍老的声音从石门外传进来“别以为,一道石门就能阻挡为师的去路。” “轰隆隆”石门发出剧烈的声音,似乎有人施展强劲的内功冲击石门。 只见山洞顶部的碎石块“啪啪啪”砸落到地上。 “要不了多长时间,那石门,肯定被你师父打破” “抱紧我,珍惜每一刻” “恩” “轰隆隆”石门碎了一地。一个人影窜到距离石床,十余米远的位置。 “蛇蝎心肠的女人”吕义忠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哈哈大笑。脸色忽然阴沉下来“夏溪云你个贱人,你既然传他武功,自然是这小子的师父。师徒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还有何颜面留在世上。” 吕义忠扭头看着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厉声呵斥“我和云姐,清清白白,从未越雷池半步。老女人,把你嘴放干净点。”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正面看着吕义忠的脸,立刻感到诧异“臭小子,你父亲姓甚名谁?” “我姓吕,我父亲自然也姓吕,你傻呀。”吕义忠嘲笑道。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立刻愤怒起来“我今天就清理门户,一掌结果了这个贱人。” “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不许你骂她”吕义忠满脸愤怒,咒骂道“你个老女人,不得好死”。 “你居然骂我老”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举起右掌,贯满内力。 吕义忠立刻移动到床前,“你想杀她,除非从我尸体上塔过去。” “臭小子,挺痴情的嘛,她可是你师父,你们师徒相恋,天理不容。你给我闪开。”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喃喃自语“当年,要是他对我有这样好,让我死也愿意。都是那个贱人勾引你,你对我不理不睬。”。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看着吕义忠和夏溪云那么情投意合,就来气。似乎是回忆起痛心疾首的往事。大喝道“我要杀了你。”左手手指攥得咔咔响。 忽然山洞剧烈颤动,洞顶的石块纷纷掉落在地上。 “砸死你个老女人。”吕义忠哈哈大笑。一下扑到在夏溪云的身上,为了避免夏溪云被石块砸伤。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一下就窜出了山洞。 这时山洞震颤得更加猛烈,掉下的石块更大巨大。 突然,石床下的石板打开,两人掉了下去。接着石床下的石板闭合。 “云姐,云姐”漆黑的石室里,吕义忠伸手在身子周围一探,没有发现夏溪云。他拿出火折子,轻轻吹着,火折子燃起了火焰。“云姐”,几步蹿过去,搀扶躺在地上的夏溪云,把她扶来倚靠着石壁。他接着点亮了放在石壁上的烛台。“我去找一下,有没有出口”,他拿着火折子,到处巡视一番,回来之后“云姐,这里没有出口。” “或许,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还可以出去。”夏溪云缓缓说道。 接着又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云姐,上面的山洞似乎是垮塌了”现在的处境已经算是幸运的,吕义忠没有感到悲伤。 夏溪云头轻轻靠在石室的墙壁上,扭头往墙壁上一看,伸手往墙壁一摸,烛台的位置很高,看不清墙上是什么。“快把蜡烛拿过来。”, 吕义忠取下烛台上的蜡烛,凑到夏溪云身旁。 “这石壁上有字。” 吕义忠听到夏溪云这么一说,往石壁上一看,石壁上果然篆刻着工整的字迹,字体小,又没有上色,所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他嘴里念叨着石壁上的字“若仇家打破山洞的石门,山洞坍塌,石床的机关自动打开,然后自动关闭。此为金蝉脱壳之计。掉入石室之人,皆为有缘之人。” 吕义忠感叹道“是哪位前辈高人,打造出如此巧妙的机关,佩服”。 夏溪云嘴里念叨着“有缘之人,那说明这石室一定有出口”和颜悦色,似乎看到了希望 “云姐说的有理,如果没有出口,困死在这里,金蝉脱壳之计则是毫无用武之地。” 夏溪云点头,继续看着石壁,嘴里念叨着“圣女心经”寻思着“这里怎么会有圣女心经?”。 吕义忠看了石壁上的字后,十分困惑“云姐,这里怎么会有圣女宫的武功。” “我也不清楚,接着往下看,才知道。”夏溪云接过吕义忠手里的蜡烛,仔细阅读着石壁上的字。 第十六章 诛杀李青莹 夏溪云看着石壁上的字,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圣女心经,处子之身,阴寒之功,断绝情爱,孤独终老,方可大成,此乃纲要……” 约莫一刻钟后,夏溪云看着石壁上的字迹,嘴里念叨着“此乃圣女心经上半部”。转身面向吕义忠,摸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会儿后说道“师父给我们的圣女心经,没说有下半部。” “接着往下看,一切都明白了”吕义忠接过烛台后,继续打量着石壁上的字,嘴里念叨着“圣女心经下半部,邪恶之功。”他拿着烛台向前走了几步“云姐,既然是邪恶之功,还是不要看了。” 夏溪云凑到吕义忠身旁,两人继续看着石壁上的字迹,只见篆刻着“圣女心经下半部,切忌使用,以免为祸武林。” “你说的对,这种武功还是不要看的好。”夏溪云嘴里念叨着“诛杀李青莹。” “李青莹是谁?”吕义忠疑惑的自言自语“为何要诛杀这个人” 夏溪云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说你只知道你师父姓李,要诛杀之人会不会是你师父?”吕义忠前后联想推敲着。他继续看着上面的字,只见石壁上写着“下面是克制圣女心经之武功。”他忽然高兴起来“云姐,你有救了。” 夏溪云凑过去只见刻着“相克之功,纯阳无极,男儿之身,女子务练。” “女子务练,女人练了会变男人”吕义忠调皮说道“说书先生,说有种武功,只能太/监才能练。这武功要是女子练了会不会长出那个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笑”夏溪云继续读着石壁上的文字“修炼此功,须深厚内力作为根基。” “我的内力不知道怎么样,能不能修炼此功?”吕义忠很想修炼此功,待夏溪云毒发之时,为其减轻痛苦。 “我不知道。”夏溪云也没有主义。 “我试试看”吕义忠默记着石壁上的内容,看完纯阳无极第一重后。将蜡烛放到地上,盘膝而坐,按其石壁上的记载。运行真气。不一会儿后,他满脸变得火一般的红。他感觉浑身燥热难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的内力不足,不能强行修炼此功,轻则经脉尽断,走火入魔,重则当场毙命。”夏溪云很心疼。面红耳赤“其实……”欲言又止。 “其实我看你刚才,练第一重,能进行到一定阶段,只是内力差一点点,其实……”夏溪云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 “其实什么”吕义忠问道“云姐,你怎么吞吞吐吐,到底是什么,急死我了”。 “圣女心经的上半部的秘密” “云姐,你以前不是说,圣女心经的秘密,只有圣女宫的女弟子知道吗。”吕义忠好奇的问道“什么秘密那么神秘?女的知道,男的不知道。”他挠挠头发“刚才我也看了圣女心经,全是练功之法,哪来什么秘密。” “你还真是的,如果都刻在石壁上了,就不叫秘密。师父给我的手抄本,也没有写着,是师父亲口告诉我们的秘密。” “云姐,弄了半天,你直说不就得了。拐弯抹角”吕义忠更加着急。 “我开不了口”夏溪云脸颊绯红“你把眼睛闭上,我告诉你秘密。” 吕义忠微微闭上眼睛。 夏溪云在他额头上亲亲吻了一下“这就是秘密。” 吕义忠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云姐,你干嘛?” 夏溪云吹灭烛火,现在这个石室里变得漆黑“其实圣女心经的秘密就是……” “是什么” “处子之身” “我刚才看石壁上内容,我知道啊。” 吕义忠听见夏溪云说“失去童贞,得到童贞的男人,可得到修炼圣女心经女子的内力。” “云姐,你是说,你要给我那个” “恩,这样你才能修炼纯阳无极之功,为我减轻毒法时的痛苦。” “云姐,我有点紧张” “怎么还叫我云姐” “云儿” “恩” 吕义忠只觉得夏溪云吐气如兰…… --------------------------------------------------- ----------------------------------------------------------- 时间一点点过去。吕义忠吹然了火折子,点亮蜡烛“云儿,我感觉充满了力量。内力更深厚很多。”盘膝而坐,让真气在体内运行,融合夏溪云的内力。待融合完内力后,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我得赶紧修炼纯阳无极,在你毒发前练成。” 夏溪云微微点头“恩,加上我的内力,修炼纯阳无极,应该没问题。” 吕义忠盘膝而坐,双臂挥动,按石壁上记载的练功之法,让体内的真气流动,不一会儿后,他满脸火红一般。他继续修炼纯阳无极的第一重。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第一重终于练成”扭头一看,只见夏溪云躺在地上,侧转身子,“云儿,你怎么了。”他手轻轻放在夏溪云的人中之处,呼吸匀称“急死我了,还以为毒发了。” 夏溪云微微睁开眼睛“义忠,我有点困,睡着了。你继续修炼武功吧。” 吕义忠“嗯”了一声,拿着蜡烛看石壁上所篆刻的字,只见刻着“神功练成,用掌力打碎所篆刻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石壁之处,便可离开这里,纯阳无极第二重,断石分金,炽热之功。”他扭头看着熟睡的夏溪云,心里充满了怜惜和疼爱。他希望快点练成此功,早点离开这里。嘴里呢喃着“圣女心经下半部,邪恶之功,打烂了石壁后,无法还原,就不会为害武林。”忽然变得焦虑起来“云儿的师父,会不会有圣女心经的下半部”转念一想“能够破坏一处是一处” 于是他继续默记着石壁上的文字,看完纯阳无极的第二重后,盘膝而坐,又开始修炼。不一会儿后,他浑身上下变得火红,比先前修炼第一重更红。他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豆大汗珠一颗颗往下滚落,自己就像置身于蒸笼之中,心想“这修炼第二重,为何燥热无比,莫非是我的内力浅薄,不能练习第二重。”他停了下来,看着熟睡的夏溪云,喃喃自语“云儿,你如此待我,等我练成此功,为你减轻痛苦。” 他回忆起夏溪云所给的内功心法,按其所记载,开始练习内功。半个时辰过后,他感觉自己的内力又增加的几分。他又开始修炼纯阳无极第二重,这次依然是非常燥热,只是所达到的层次更高一点,他寻思着“果然是内力深厚一点,练功所达到的层次更高。”他回忆起当初强行冲破穴道,使得内力大增,居然用掌力将云歌振伤。他扭头看着熟睡中夏溪云,暗下决心“云儿,为了你,就算冒再大的风险,我也要练成纯阳无极。” 强行冲破穴道轻则经脉尽断,变成废人,重则性命不保。 吕义忠为了心爱的云儿,他手指贯满内力,往胸口的膻中穴一戳,封住了穴位,现在他动弹不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还紧紧指着胸口的膻中穴。 他双眼微闭,体内真气,从丹田之处开始往胸口的膻中穴涌去,忍受着痛苦,第一次强行冲破穴道,失败了,脸色极为难看。 他又开始尝试第二次强行冲破穴道,真气再次从丹田之处,涌到胸口的膻中穴,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失败了。 又连续几次强行冲破穴道,还是失败了。 “义忠,看你那样受苦,我于心何忍,我情愿去死。”夏溪云躺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子,身子往吕义忠这边挪动,十分吃力。双手拍打吕义忠的背部,想为他解穴。 “云儿,你没有内力,解不了穴道,躺下多休息一会儿。”吕义忠强行冲破着穴道。 夏溪云又拍打了几下,依然没有解开吕义忠的穴道,没有力气的她,身子一下往前扑倒,倒在吕义忠的身旁。 吕义忠侧眼一看,只见夏溪云侧身倒在地上,无精打采的看着自己,连伸手的力气也没有。“云儿,你等着,待我冲破穴道,扶你起来,为你输真气。” 夏溪云眼睛微微一闭,轻轻点头,两颗泪珠滚落到地上。 吕义忠继续强行冲破穴道,一次,两次,三次……他越来越感觉难受。 第十七章 八步赶追 吕义忠又强行冲破数十次穴道。又再一次运行真气,从丹田之处向胸口的膻中穴涌去,只见他脸上的汗珠哗啦啦的躺下。这时体内一股真气向体外铺开,蜡烛的火焰被吹灭,穴道终于冲破了。 他调整了一下内息,吹亮火折子点亮蜡烛。小心翼翼把夏溪云抱在怀里,已然昏迷过去。心想“云儿,是不是要快毒性发作了。”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喃喃自语“我的尽快练成纯阳无极第二重。”他把夏溪云轻轻放到地上。 盘膝而坐,开始练习纯阳无极第二重,转眼就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这次进展得很顺利,虽然浑身泛着火红之色,没有燥热之感,看来深厚的内力修炼武功,就是不一样。他又继续练下去,现在他身子有一点燥热之感,汗珠滚滚落下。 “义忠,别练了,你的内力还不足,强行修炼会受内伤的”夏溪云坐起了身子。 “就差最后一点点,就成功了。”吕义忠侧眼斜视,只见夏溪云双手的手腕之处出现了血痕,而且夏溪云不停地用手抓痒似的。他立刻停止练功,调整内息后。凑到夏溪云身旁“云儿,你怎么了。”,两只手抓住夏溪云的手腕,不让她抓伤自己。“云儿,你要挺住。” 只见夏溪云咬牙切齿,极为痛苦。脖子不停扭动,两只小腿相互摩擦着,似乎是奇痒难。 没有办法的吕义忠只能,手指贯满内力,往夏溪云的膻中穴一戳,立刻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夏溪云虽然动弹不得,但腮帮蠕动,双手在微微颤抖,犹如痉/挛一般。他知道夏溪云奇痒难忍,想用手去抓痒,恨不得把肉皮都抓下来。 吕义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练成纯阳无极的第二重,如果此功不能练成,否则的话,夏溪云要忍受毒发的煎熬。他越是早一刻练成此功,夏溪云就少一刻毒发的折磨。立刻盘膝而坐,继续冲刺第二重的最后一层。 几分钟后,吕义忠身子变得火红一般,犹如一个大火炉,热气向外四散。他脸上的汗珠连城线,从两旁脸颊流下。全身衣服犹如水里浸泡一般。他现在浑身觉得浑身被火烤一般,血管里的血液流窜迅速,身体似要爆炸一般。 在他身旁坐着的夏溪云,虽然被封住穴道动弹不得,依旧腮帮蠕动,泪珠滚滚落下。她不只是受到毒发的折磨,还有心疼。 “啊……”石室里一声狂吼,吕义忠周围一股热浪铺开,吹起夏溪云两鬓的耳发。蜡烛被吹灭。 “我终于练成了,云儿”吕义忠万分激动,又拿出火折子点亮烛台。凑到夏溪云面前,抓住她的手腕“云儿,你有救了。” 夏溪云哽咽着,脸上露出微笑,双眼泪珠哗哗流下,是喜极之泪,更是心疼之泪。 吕义忠立刻在夏溪云背后盘膝而坐,双掌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两股纯阳真气输入夏溪云的体内。不一会儿后,夏溪云脸上流淌着汗珠。又过了一会儿,脸颊变得火红。 “我热,受不了。” 听见夏溪云的声音后,吕义忠立刻停止输出纯阳真气,收回双掌后,调整内息后。凑到夏溪云面前,深情款款“云儿,你好些了吗?” 夏溪云轻轻点头“恩”。 吕义忠立刻为夏溪云解开穴道“云儿,我现在纯阳无极之功,已经练成第二重,内力大增。我可以为你治疗内伤” 夏溪云轻轻撇撇嘴唇,含羞道“傻瓜,我的内力全部在你那里,哪来内伤。” 吕义忠一拍脑袋“我一高兴,全都忘了。” 夏溪云拿起地上的蜡烛,沿着墙壁看“除了圣女心经和纯阳无极,怎么石壁没有篆刻其他文字。” “云儿,石壁上所说,练成纯阳无极第二重,便可断石分金,打碎圣女心经下半部的位置,就可以离开这里。”吕义忠移动到刻有圣女心经下半部的位置之处,离石壁四五米远,马步站立“云儿,快躲到我身后来。” 夏溪云“嗯”了一声,便走到吕义忠身后。 吕义忠双掌贯满所有内力,双掌齐出。 “轰——” 只见石壁裂缝之处,阳光照射进来。 吕义忠又双掌贯满所有内力,全力拍出两掌。 “轰隆”一声。石壁被打穿洗脸盆那么大一个洞。 因很长时间没捡到阳光,吕义忠双手捂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缓缓挪开双手,眼睛适应阳光。 吕义忠凑到洞口,然后扭头看着云儿“下面太高了,没法下去。” “这可怎么办,我的内力全部在你那里,我没有内力,用不了轻功。”夏溪云一脸焦急。 吕义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的轻功还不如你。这峭壁足有十余丈高。你我把衣服撕成布条,扭成绳子,这样就可下去” “不行,我一个女儿身,怎么能光着身子。况且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找衣服穿。”夏溪云有点紧张,深怕把衣服撕烂,没衣服穿。 吕义忠往透进石室的阳光照射之处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看着我干嘛,别打我衣服的主意。”夏溪云往后退了几步。 吕义忠向着夏溪云走过去“你说不行,就不行呗。”他弯腰拿起地上燃烧的蜡烛,向那边走了过去。 “吓死我了”夏溪云拍拍胸口,嘴里喘着粗气“吓死我了”。 “云儿,你看这石壁上刻着字。”吕义忠拿着蜡烛打量着石壁上刻着的字。 夏溪云也凑了过去,打量着石壁上的字。 只见篆刻着“八步赶追,学成之后,方可跃下石壁。” 吕义忠默记完石壁上的内容后“原来这八步赶追,是门上成的轻功,需要纯阳内力作为根基,才能练成,只需记住法门,就可使用。” 深厚的内力,学习其他武功,只要内力足够,武功只是要诀,也就是法门。很快就能学成。 “我这里有馒头,嘿嘿”吕义忠掏出两个馒头。 夏溪云回应道“你哪来的馒头。” “我们刚进山洞时,到处找出口,我看见馒头,我就顺手拿了两个,饿了吧,一人一个。” 两人吃过馒头后,吕义忠开始练习八步赶追之功。约莫半个时辰,吕义忠练成了此功。 “云儿,我试一下,这轻功效果如何”吕义忠轻轻脚尖一点地,往上一跃“哎呀”,吕义忠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呀,我的头,起了一个大包” 夏溪云噗嗤一笑“我看这石室足有三丈高,比我轻功好。要是以前,我怎么也撞不到自己的头。” “好啊,云儿,你取笑我。”吕义忠蹒跚走到洞口“这洞口太小了。”运足内力,一掌打出。 “轰隆隆”石块从峭壁上掉下去。现在洞口足有两平方宽。 夏溪云走过来,一下搂住吕义忠的脖子,抱的很紧。呜呜哭了起来。 “云儿,你怎么哭了。” “我这是高兴,感动” “好了,”吕义忠轻轻拍着夏溪云的肩膀。 夏溪云放开他的脖子后。二人走到洞口,向下俯瞰,只见碎石子哗哗滚落下去。 “云儿,这么高,我没有把握。” “下面有大树,踩到树枝上后,再施展轻功,就没问题。我相信你,一定成功。” 吕义忠抱着夏溪云一跃而下,只听见两边的风刮得呜呜叫。刚到树梢时,他在树枝上用力一踩,立刻改变了方向。抱着夏溪云轻轻落在地上。 悬崖上方传来“轰隆隆”巨响。 只见原来掌力打开洞的地方,石头往下滚落。 吕义忠立刻抱起夏溪云向山下奔跑,只听见传来轰隆之声越来越大。 几分钟后,他们离峭壁有几百米远。在一处平地上二人抬头仰望着那石壁上的洞口已经坍塌。 二人刚一转身,目光中充满诧异。只见一个白苍苍的老妇人背对他们站立,挡住了去路。 第十八章 错综复杂 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转过身子,伫立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吕义忠和夏溪云绕道而行,可是刚走出十多步。 “站住” 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瞬间移动到吕义忠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敢问前辈有何指教?”吕义忠抱拳作揖。 老妇人手法奇快,一下就封住了两人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毁我洞府,就想一走了之。” “莫非这洞府是前辈的”吕义忠猜测,推敲着。 “正是”老妇人凑到吕义忠身旁,鼻子嗅了嗅“尹秋平在哪里?”,然后退后两步打量着吕义忠,满脸诧异“你父亲姓甚名谁”嘴里嘀咕道“像,真像。” 吕义忠满脑子充满问号“怎么都问我父亲姓甚名谁?” “他姓吕,父亲自然姓吕。”夏溪云回应道。 “啪”夏溪云被老妇人打了一耳光,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 老妇人气冲冲的说道“我问话,旁人少插嘴。” “前辈,这是为何?她没有说错,父亲的确姓吕。”吕义忠辩解。 老妇人解开二人穴道,二人坐到草地上。 “李青莹为何追杀你们?”老妇人背对着二人站立。 夏溪云甚感诧异“你的意思是说,我师父叫李青莹。” “你是李青莹的徒弟?”老妇人转身打量着着夏溪云“果真如花似玉,狐狸精。”盘膝坐下“小子,我问你,你的武功是谁交你的,你师父是谁?” 吕义忠慢慢续道“我有两个师父,一个是乌龙门的掌门人,一个是云儿。” “云儿是谁?” 吕义忠指着旁边的夏溪云“云儿便是她。” “你说她是你师父,怎么一点内力也没有。”老妇人感到困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李青莹的弟子,没有内力,却当你的师父,而你却内力深厚。莫非你们已做了苟且之事。” “不瞒前辈,我们已经私定终生。其实云儿的内力全部在我这里。”吕义忠缓缓续道。 “这就对了,修炼圣女心经的命运。”老妇人似乎知道圣女心经的秘密。 吕义忠思索片刻后,说道:“莫非前辈和圣女宫有什么渊源?” “臭小子,我没问你,你反到是问起我来了,你身上散发的香味从何而来。”老妇人嗓门啦大了些。 吕义忠讲述了放牛被牛撞下山坡的事情,然后讲述了父母被杀,再成为乌龙弟子的经过。 “我父母就是老实地道的庄稼人,和江湖八竿子也打不着。为何我父母被武林高手打死。”吕义忠回忆往事,心里难受。 “哎,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老妇人叹气“好吧,既然你们被李青莹追杀,我们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就告诉你,我与李青莹的渊源。” 只听老妇人缓缓续道,讲述了她与李青莹的事情。 原来,尹秋平是无极门的掌门人,一共收了5名弟子。大弟子孟彩蝶,二弟子袁重志,三弟子李青莹,四弟子柳如风,五弟子南宫艳。尹秋平传授五个弟子武功,弟子们朝夕相处,相互渐生情愫。 这个老妇人就是大师姐孟彩蝶。 孟彩蝶又缓缓说着故事。 原来四师弟柳如风喜欢三师妹李青莹,然后二师弟袁重志却暗暗的喜欢上小师妹南宫艳。 “哎,乱,真乱。”孟彩蝶唉声叹气“当我知道小师妹南宫艳却喜欢师父,我当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孟彩蝶面色忧郁“我想我和师父的年龄最接近。师父他只比我大十岁。可是没想到……” 孟彩蝶思索片刻后,又缓缓续道“师父当时四十多岁了,却一直没有娶妻,没想到师父渐渐疏远我。就是李青莹那个贱人从中挑拨,她怕师父把本门上乘的武功传授给我,在师父面前坏我声誉,说我在外面勾三搭四。” 孟彩蝶哽咽着“后来我们几个师兄妹,大大出手,师父和小师妹带着天元丹从此消失。师父消失后,我们四个闹得四分五裂,各奔东西。” 孟彩蝶又缓缓续道“但三师妹李青莹总以为,本门上乘的武功,师父已经传授给我了。前几年,我遭到李青莹的偷袭,我深受重伤后,我就不是李青莹的对手。我怕她再向我讨要本门的上乘武功,所以才在山洞建造了金蝉脱壳的机关,以此假死,瞒天过海,苟活于世,继续寻找师父的下落”。 “那石室里所篆刻的纯阳无极之功,是不是李青莹要得到的上乘武功。”吕义忠问道。 孟彩蝶摇头“不是。师父所收的男弟子传授的就是纯阳无极,女弟子传授的是圣女心经。师父没有把本门上乘的武功传授给我”。 吕义忠又问道“那石室里所篆刻的圣女心经下半部,那邪恶之功,有什么秘密吗。” “这个我不知道,师父走后,我进师父书房,发现被人翻过,我只找到一个没有写完的手抄本。我想既然是邪恶之功,我参悟很久,也未得其中奥妙,所以,我就篆刻在石室里,等待有缘之人。” 吕义忠有点疑惑“前辈,天元丹是什么东西。与我身上的香味有关吗。” 孟彩蝶点头“嗯。” 夏溪云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师父让我救他以后,就传授他内功心法。”意思是救吕义忠,并传授内功心法“和天元丹有什么关系吗。? 孟彩蝶眼睛微微一闭,然后又睁开“当然有关系,若是服用天元丹后,通过修炼内功心法,内力进步,比常人快数十倍。而且天元丹服食后便可功力大增,它本身就蕴含内力。服食后通过修炼内功心法,转化为修炼者的内力。” “难怪我内力进步那么快。”吕义忠感到豁然开朗,对于答案有了些眉目“前辈,晚辈为寻仇人,就此别过。”。站起身子,躬身抱拳。 “去吧”孟彩蝶双足轻轻点地,踏空飞走“以你现在的武功,绝不是李青莹的对手,保存实力,待他日武功大成,替我报仇。”消失不见。 “恭送前辈”吕义忠朗声,拉大了嗓门。 孟彩蝶走后,二人也离开了此地。二人边走边聊。吕义忠向夏想云讲述,他被阳逸冤枉,背了黑锅。此行是要查出阳逸被谁所杀,还自己清白。同时追查杀害父母的元凶。 夏溪云没有主意“义忠,我们先去哪里开始查?” “我的堂弟,还有二丫,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难他们。”吕义忠提心吊胆“对,先回乌龙门,看看我堂弟和二丫。” “嗯” 两人朝着乌龙门的方向赶路。这一走就是十多天,在路上,经夏溪云的指点。吕义忠在轻功和武功招式方面都有很大进步,加之内力更深厚了些。 这一天,两人正匆忙赶路,经过一片树林。中午时分,阳光一股股穿过树梢,洒落到地上。 “什么味道?”吕义忠鼻子嗅了嗅。 夏溪云指着不远处“快看” 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躺在一块桌子大的石头上,一动不动。两人朝着这块石头走去。 “别动”夏溪云拉住吕义忠的手腕“尸体上有毒。” 吕义忠仔细一看,只见这个躺着的尸体,脖子处乌黑,乌黑之处的中间还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再仔细一看,胸口上插着一把飞刀。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撬了一下尸体。“云儿,这尸体是软的,怎么会有一股恶臭?” “不知道。”夏溪云抬头一看“义忠,快看,那边还有很多尸体。” 吕义忠抬头扫视一番,这些尸体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应该是同一个门派的弟子。他走过去一一看了尸体后“这就奇怪了,为何其他尸体脖子上没有乌黑,而是手掌乌黑,而且乌黑之处没有插着针。还有其他尸体上都插着一把飞刀” 夏溪云思索片刻后“被两种暗器所伤,到底致命的是飞刀还是针?”她因为没有过来,看其他尸体的情况,不知道其他尸体没有被针打中。 吕义忠走到夏溪云身旁“云儿,我觉得这些人是被毒针毒死的。但其他人并没有中毒针。” 夏溪云一脸困惑“其他人既然没有被毒针打中,怎么会是毒针毒死的?” “其他人,就是因为没有中毒针,但手掌均是乌黑,和中毒针的一模一样”吕义忠感到十分的恐惧“莫非——” “莫非什么?” 吕义忠又续道“莫非这毒针打中人后,具有传染性。因此这帮人,只要一个被毒针打中,其他人来救他,一个个被传染致死。” 夏溪云满脸惊恐“丧心病狂” 吕义忠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又说道“以前,我听说书先生说起,有种暗器叫丧门针,一人中毒,满门皆丧。” 夏溪云花容失色,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挽着吕义忠的手臂,样子十分害怕。 “这些尸体怎么办?不可能暴尸荒野吧。”吕义忠用掌力把尸体推在一堆。然后弄来干柴和树叶,堆起厚厚一层。然后将其点燃,不一会儿后,火焰燃烧得猛烈,弥漫着一股股烤肉的味道。他心里默默祝福道“安息吧” 二人缓缓离开了此地。大约走了五百米远。 “铮铮”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 吕义忠听到声音后,便和夏溪云躲到灌木林中。看着几十米远的地方。 两帮人面对面站着,约莫五六十人的样子。 “为何杀我门派弟子?”这个说话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高大,身后站着二十多个人,这些人穿着的衣服,和吕义忠焚烧那堆尸体,所穿的衣服一样。 第十九章 幽冥教 “不错。我这是解救其他活着的人”回话之人,是一个两鬓斑白,一身道士打扮的女人。身后站着30余名女子,均是道士打扮。 “拿命来,老婆娘”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愤怒,仗剑于手。 两鬓斑白的女人,不慌不忙,佛尘轻轻摆动,大喝道“你可知道,我为什要杀他们,张掌门。” “我呸,我正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四十多岁的男人骂道,一口唾沫飞溅出来“左清双,你个贼婆娘,有屁快放。” “张义,你都贵为一派的掌门,怎么口出污//秽之言。”左清双似乎有点生气,平息怒火后,慢慢说道“你的弟子中了幽冥教的丧门针。” “我呸,胡说八道,幽冥教在二十年前,就被四大门派联手消灭。哪来什么幽冥教,我们四大门派几十年来一向和平相处,没有瓜葛,贼婆娘,你居心何在。”张义更加愤怒。 左清双辩解道“当年你是见过幽冥教的丧门针的,我不和你争辩,你弟子的尸体就在那边树林里,一看便知。” 忽然有个人从远处跑来,凑到张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张义勃然大怒“好你个贼婆娘,那尸体都被焚烧了,还有什么话说。这叫做贼心虚。” 左青双抬头望望远处的天空,只见泛起烟雾。“好你个张义,毁尸灭迹,好想这笔账算在我百合门的头上,是何居心。” “你用飞刀杀死我天和堂弟子,你也承认,不找你找谁。”张义大喝。 “我不和你争辩,这次在乌龙门召开武林大会,是要处置吕义忠的同党。”左清双抱拳“聚义堂掌门林峰德高望重,定会主持公道”率领本派弟子往冒烟的地方赶去。 张义仍然认定是左清双杀害本门弟子,朗声道“左掌门,今天你承认的,到时别不承认,贼婆娘。” “我今天敢认账,武林大会时自然也敢认账。”左清双率领本派弟子走远。 张义大声说道“你们都是天和堂的弟子,你们说你们的师兄妹被谁所杀。” “左清双那个老婆娘” 只见张义带着本门弟子,离开这里。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离开这里,两人边走边聊。 “云儿,这事你怎么看。”吕义忠感到万分自责和愧疚。 夏溪云侧眼看着吕义忠“这事也不能怪你,你也是出自一片好意。” “啪啪”吕义忠打了自己两耳光“都怪我,把那些尸体焚烧了。” “你不要折磨自己,那样我心里更难受。”夏溪云站在吕义忠面前,深情款款。 “那会引起江湖纷争,会死更多人。”吕义忠越来越感到愧疚,可是担心夏溪云难过,他没有再表现出来。 他们继续朝着乌龙门所在之处进发。进城之后,吕义忠用夏溪云的簪子买了两把剑,又到当铺还了些银两,然后买了草帽,在自己脸上粘上胡须,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江湖剑客模样。夏溪云则是买了一条绿色裙子换上,以便在武林大会乘机救出堂弟和二丫。接着他们又住进一家客栈。 他们找了家饭馆,点了些小菜,和夏溪云面对面坐着。 “我听说,这次武林大会是要处置吕义忠的同党。” “吕义忠这个狗贼,乌龙门掌门人肯收他做关门弟子,那是他的福气。” “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个小子不知好歹,居然和阳御天阳大侠的爱子争风吃醋,还把阳大侠的爱子杀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阳大侠的爱子是何许人也,吕义忠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就是一个农村人。” “TM的,癞蛤蟆想吃听鹅肉,老子最瞧不起这种人。我呸” “我还听说,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杀害了乌龙门的另一个弟子。” “狗贼” “我要是看见这个狗贼,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吕义忠攥紧拳头,满脸愤怒。 夏溪云不停的摇头,低声说道“不要,不要”。 吕义忠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侧眼看着旁边议论纷纷的四个男子,均是腰间挂有佩剑,一看就是学武之人。 “既然是收为关门弟子,那肯定是学武之才。” “就是啊,这小子不珍惜。争风吃醋,想成为白大侠的乘龙快婿,那成名的机会就更多了。” “嘿嘿,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吕义忠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成名也够快,哈哈” “成名快,死的也快,来来,喝酒。” “听说吕义忠这个狗贼,连夜逃跑了” “还他/妈/的,被人救走了” “所以这次召开武林大会,处置吕义忠的同党,顺藤摸瓜,找出其他同党。” “我还听说,救走吕义忠那人,轻功极好,江湖中,我们所知成名之人,也没有那么好的轻功。” “所以啊,可能威胁武林安危,这次召开武林大会,对付吕义忠那狗贼的同党。” 吕义忠越听越来气,“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桌子并为碎裂,桌上的碗全碎了。 “这位仁兄好功夫,佩服,佩服”侧面坐着的一个30多岁的男子,站起身子,看着桌上碎裂的碗,随后走了过来。 其他三个人也凑过来,手里端着酒碗。 “这位仁兄功夫不凡,就是面生的很,敢问师出和门”那个30多岁的男人缓缓续道“仁兄,是不是对吕义忠这个狗贼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 “无门无派”吕义忠此行是乘机救出堂弟和二丫,他压制了心中的怒火。 “我看仁兄正义凌然,若能参加这次武林大会,为武林安危出一份力,那是再好不过了。”30多岁的男人又说道“来,干一碗酒”。 吕义忠虽然感到万分愤怒,但还是接过酒碗,一口干了。 这四个人索性围坐到吕义忠这张桌子旁,他们又叫了些酒菜。大口的吃着。 “这位仁兄一看就是性情中人。” “这位姑娘是?”30多岁的那个男人看着夏溪云。 “我妹妹”吕义忠这回答,符合现在的打扮。 30多岁那个男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今儿,能结交到你这样的杰出人才,这顿饭我请客。来来,大家尽情的吃喝” 一桌人尽情的吃喝,吕义忠感到心伤。原来江湖人士,肝胆相照之人还是不少。可惜被谣言蒙蔽了双眼。 他们边喝边聊。原来这个30多岁的男子叫刘成志,另外三个分别叫谭信、陈刚义、陶志。 吕义忠则是化名夏溪远。 吃饱喝足后,一桌人纷纷离去。吕义忠和夏溪云也回到自己租住的客栈。 翌日,清晨。吕义忠和夏溪云离开客栈,又开始踏上去乌龙门的路途。 刚出城,走了不到二里地。只听见“夏兄”二字。 只见昨天那个30多岁的男子,刘成志与其他三个男子在从另一条路走过来。 吕义忠抱拳作揖“刘兄、谭兄、陈兄、陶兄。” 四人纷纷还礼。 “真巧,咱们一同上山。夏兄请”刘成志作揖,让吕义忠走前面。 吕义忠还礼。他们一行人纷纷朝着山上赶路。 这里已经是乌龙门所在的云龙山脚下。距离乌龙门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 第二十章 武林大会(上) 这次武林大会在乌龙门举行,各门派弟子、掌门、以及一些没有门派的习武之人在乌龙门酒足饭饱。 时至中午时分,乌龙门广场上鼓声震天。 广场中间是比武台,比武台周围坐满各门派弟子。四大门派的掌门人以及阳御天坐在台阶处的平台上。 吕义忠、夏溪云还有刘成志、陈刚义、谭信、陶志四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然而吕百川和二丫则是被捆绑在阳御天旁边的柱子上。烈日炎炎,因吕百川身子较胖,胖乎乎的脸蛋上流淌着汗珠。 鼓声停止,白江天站起身子朗声道“今天,天下武林人士聚集在我乌龙门,乃是我派的荣幸。可是我派出了逆徒,残杀同门。本来这是我乌龙门的家事,不必劳烦大家。但是吕义忠那个逆徒,逃跑后,我和阳大侠追回逆徒,被一个白衣人救走,那个白衣人所施展的轻功,我生平未见。” 阳御天缓缓站起身子,朗声道“犬子被吕义忠所杀,我和白掌门一同追寻吕义忠。他却被一个白衣人救走,刚才白掌门所说那个白衣人的轻功,我也亲眼所见。”摇头叹息“哎,我也没有看清楚,那白衣人是男是女。” 人群中一片哗然。纷纷议论。 “阳大侠,是以轻功见长” “能从他手中能把人抢走,莫非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谁说不是呢” “诸位”白江天朗声道。议论之声立刻戛然而止。 白江天又缓缓朗声道“有鉴于此,我想这个吕义忠有可能会威胁到武林安危。天助武林正道,还好他的同党没有逃跑。”戟指捆绑在柱子上的吕百川和二丫“这就是吕义忠的同党,潜入我派成为我乌龙门的弟子”。 吕义忠坐在椅子上,满脸愤怒,拳头攥得咔咔响。虽然自己武功进步不少,但四大门派的掌门和阳御天绝非等闲之辈,要救出吕百川和二丫一点把握也没有。 坐在旁边的刘成志打量着吕义忠“夏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吕义忠有可能威胁到武林安危,况且残杀同门师兄弟,人人得而诛之。我也恨不得吕义忠千刀万剐。” 吕义忠压制心中的怒火,他现在化名夏溪远,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于是说了一句“吕义忠是该杀。” 刘成志抱拳“我佩服夏兄的武功,等会儿比武切磋的时候,还请赐教几招。” 吕义忠心想,这段时间学习武功,还没有与人过招,不知效果如何。如此一来更好了解别人的底细,推测救出吕百川和二丫到底有多少把握。于是回应道“到时,还请刘兄手下留情。” “客气,客气,比武只是点到为止。”刘成志抬头“白掌门身后坐着的那个老者,就是德高望重的林峰林掌门,要是他能漏几招,让我好好过过眼瘾,也不枉此行。” 听了刘成志的说辞,那所谓的林峰,才是正真的高手,武功比白江天更胜一筹。 又听到白江天说“这次武林大会是找出救走吕义忠的那个白衣人,首先天下武林人士切磋武功,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共同促进武功进步。未雨绸缪,维护武林正道安危。” 林峰缓缓站起身子,一头白发和白色的胡须,仙风道骨模样,只听见他朗声说道“比武切磋,只是点到为止,切勿伤了和气。下面比武正式开始。” “咣——”一声锣响。 首先上场的是两位切磋武艺,并非四大门派弟子。刀剑碰撞“铮铮”作响。使剑的连续攻击,使刀的以守为攻,变化莫测。几十招过后,使剑的变攻为守,攻防兼备。台下不断传出佩服之声。 又连续对招后,只见二人,两人面对面站立,拱手抱拳作揖,然后下了比武台。 紧接着,又有几次比武。每一招,吕义忠都观察的非常仔细,前后推敲。 刘成志站起身子,纵身一跃,踏空飞向比武台,落在比武台中间,拱手抱拳作揖,朗声说道“夏兄,你我有约,还请上台赐教几招。” 吕义忠纵身一跃,踏空飞向比武台,故意减慢飞行速度,踏空飞行与江湖一般的轻功没两样。他抱拳道“刘兄,客气” “在下对夏兄的武功十分佩服,还请不吝赐教。” 顿时台下议论不绝于耳。 “刘成志乃是四大游侠之首,武功卓绝,那姓夏的是谁?” “没见过” “四大游侠之首,点名要和这个姓夏的切磋,想必武功不在刘大侠之下。” “嗯” 吕义忠仔细听着台下的议论之声,这个刘成志武功卓绝。 刘成志拔出宝剑“夏兄请” 吕义忠拔出宝剑的瞬间,假装把早已准备好的几个香包故意掉在地上,他躬身捡起“这是给我妹妹买的”这样就以另一种香味掩盖身体散发的香味,防患于未然。仗剑于手“刘兄,请。” 刘成志纵身一跃,踏空而来,刺出两剑。 吕义忠使剑轻轻一格挡,将刺来的剑拨开,双脚同时移动。绕道刘成志的侧面。刘成志挥剑侧劈,吕义忠步伐奇快。但只是步伐移动,没有使用“瞬影”轻功,只是移动的身法较快而已。这些移动的步伐都是赶往乌龙派途中,夏溪云一一指点,而学来的。 台下佩服之声不断。 “夏兄,为何只守不攻”刘成志说完,立刻纵身,身子空中360度旋转,然后从天而降,而剑挥舞成一个圈。吕义忠眼疾手快,伸剑格挡“铮”的一声,随之步子移动,躲开攻击。刘成志剑尖一点地,身子立刻匍匐,贴着地面飞行,剑使得更快。向吕义忠的下盘攻击而来,他这次眼疾手快,剑身往地上一插。“铮铮”剑与剑碰撞了七八下。 吕作揖忠立刻收回剑,往后一缩,退后两步,只见流刘成志接连刺来。格挡开攻击后,剑身往前一送。没想到刘成志剑身立刻改变方向,移动都吕义忠身后,剑再次往前一送。吕义忠速度更快,转身一剑往前送出。这时两人停住,两人的剑尖都离对方的脖子不到十厘米远。两人均收回宝剑入鞘。 只听见台下异口同声喊道“好”接着传来一阵激烈的掌声。 “夏兄,佩服,佩服。”刘成志抱拳作揖。 吕义忠抱拳还礼“刘兄,剑法精妙,佩服。” 刘成志伸出右掌,示意不必客气“夏兄,你我剑法难分高低,我们对掌比试内力,如何?” 如此一来,刘成志并没有看出自己在剑招上让着他。吕义忠寻思后,这比试内力,恐怕提前显示出自己真正实力。将宝剑扔在地上“刘兄,我们掌与掌相互接触,慢慢输出内力,逐渐加大,如何。”这样就可以避免伤了和气,更避免了误伤。 刘成志伸出大拇指“夏兄,你我一见如故。还是夏兄考虑周详,避免误伤。”他把剑也扔在一边的地上。 这时两人面对面,马步站立。分别伸出双掌,掌心相互贴在一起。二人缓缓向手掌输入内力。力道逐步加大,持续了一分钟左右。 吕义忠只觉得刘成志还在逐步加大内力输出,他也随之跟着加大内力输出。 这样又僵持了接近三分钟,刘成志面红耳赤。吕义忠也假装面红耳赤,以做全力以赴模样。 “夏兄,我可出全力了。” “啊——” 吕义忠也头仰天“啊——”的一声。只见地面灰尘被吹开。 “砰”两股内力在手心炸开。 两人均已后退十余米远,站立。 “佩服,佩服”刘成志抱拳。 “承让,刘兄。”吕义忠拱手作揖还礼。 二人走下比武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哥,刚才担心死我了。”夏溪云一脸担心,又喜出望外的表情。 吕义忠拍拍夏溪云的肩膀“妹妹,不必为哥担心,我和刘兄只是点到为止。”他坐下后,只见一个男人踏空飞到比武台上,仔细一看,这个男人手持钢剑,站在比武台上,满脸愤怒模样。 吕义忠仔细回想着,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灌木中偷听谈话时,看见的那个张义。 只见张义挥手示意,忽然台下异口同声传来叫骂之声“左清双,贼婆娘,拿命来……”声音之大,整个广场只听见恶狠而又愤怒的声音。 第二十一章 武林大会(下) 张义拔出明晃晃的宝剑,恶狠狠的叫骂“左清双,贼婆娘,拿命来。” 这时那个一身道士打扮的左清双,踏空而来,落在张义面前不远处站立。佛尘轻轻摆动,手臂外侧垂下,抱拳作揖“张掌门,你不要含血喷人。今天德高望重的林掌门,定会主持公道。” “我呸,左掌门,那天你说的话,今天可敢承认。”张义仗剑指着左清双。 左清双从容镇定“有何不敢?”她转身向台下抱拳作揖,再向林峰以及其他掌门和阳御天抱拳作揖,然后朗声说道“我左清双敢作敢当,天和堂的弟子确实是我用飞刀射死。” 这时台下一片哗然。 “现在四大门派,相互交好,从未伤过和气,这是为何?” “谁知道呢。” 吕义忠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如果两个门派厮杀,他就有机会救出吕百川和二丫。 接着又听见左清双说“诸位,请安静一下。请容我把话说完。” 此时台下一片安静。 左清双接着朗声说“大家一定很奇怪,我们两派多年来从未伤过和气,我要杀天和堂的弟子。”她又把嗓门拉得稍微大了些“那是因为天和的弟子中了幽冥教的丧门针” “左清双,你胡说八道,幽冥教在二十年前,被四大门派所灭。哪来的幽冥教,哪来的丧门针。”张义骂道“贼婆娘,你想拿丧门针为你开脱罪责。休想。” 台下之人一听到丧门针,大多惊恐不已。但不一会儿后,开始议论。 “张掌门说的在理。” “幽冥教的确是二十年前就已经被灭了” 二十年前幽冥教的丧门针,一人中毒满门皆丧,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 左清双听着议论之声,显然不相信幽冥教的丧门针重现江湖“张义,你好狠毒,居然焚烧尸体,毁灭证据。” “哼,你既然承认杀害我天和堂的弟子,我为何要毁灭你杀人的证据,大家说是不是。”张义怒喝。 左清双辩解道“你毁灭你弟子被丧门针所杀的事实,惧怕幽冥教,把这笔账赖在我头上。” “放你娘的狗屁,拿命来”张义说着就挺剑而上。每一招都出手狠毒,招招致命。 左清双使佛尘,可谓是刚中带柔,忽上忽下,两人在比武台上,难分胜负。 吕义忠踏空飞到比武台上,朗声道“两位住手,我知道天和堂弟子的尸体是被谁所焚烧。” 听见吕义忠说辞后,左清双和张义立即停止打斗。 “是谁焚烧的?”左清双急迫知道答案。 吕义忠抱拳作揖“不瞒两位,其实是在下焚烧的尸体。” 话音刚落。只听见左清双呵斥一声“找死”,随即手持佛尘向吕义忠攻击过来。他迅速向后退出数十步,脚跟站稳,随即一掌向左清双打出。 左清双则是不闪不避,伸出右手接掌,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接吕义忠这一掌。 “啪”掌心相对。 左清双则是被吕义忠的掌力击退几步,站定后“好深厚的内力。” 台下则是一片哗然,佩服之声不断。 吕义忠抱拳作揖“前辈,听我把话说完。” 左清双则是躲着步子打量着吕义忠“我内功是不如你,今天当着天下武林人士,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吕义忠朗声说道“那天,我和我妹妹经过树林,看见有一个天和堂弟子的尸体,发现其脖子之处乌黑,乌黑之处侧是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然而我再去查看其它尸体时,并没有被毒针打中。而是其它的尸体手掌乌黑,乌黑之处并没有毒针。随后我用掌力,把所有的尸体推来堆在一起,全部焚烧,请恕在下斗胆猜测,那毒针的毒性具有传染性。” “没错,我当时发现天和堂的弟子中毒,我一看就是当年幽冥教所使用的丧门针,所以我才用飞刀将天和堂中毒的弟子全部杀死。”左清双朗声说道“事实就是这位小兄弟所说。” “呸,一丘之貉,一唱一和,鬼才相信你们”张义向前冲出,剑递出,向左清双刺去。 “铮”的一声,只见林峰站在张义的面前,出手阻止张义。 张义则是满脸愤怒“林掌门,这是何意?” 林峰脸上从容镇定“张掌门,刚才这位小兄弟所讲述的情景,与当年中丧门针的情况一模一样。看这位小兄弟也不过30岁左右,当时他也只有10岁左右,没有涉足江湖事,这事不像是编造出来的” 吕义忠回应“前辈果然深思熟虑,佩服”。 林峰转眼打量着吕义忠,然后向着吕义忠走去,脚步沉稳,呼吸细密而又厚重,显然是内力及其身厚。纵身一跃,踏空飞行,双掌贯满内力,向着吕义忠打出。 吕义忠看来势凶猛,也是双掌运足内力,全力输出掌力。 “砰”掌心相对。一股强劲的气流在掌心接触的地方,铺开。 “咔咔”声响,比武台周围所插旗子的旗杆被掌力的余力折断。 二人被掌力相互振开,各自均退后十于步。 比武台周围的人个个惊讶。 “你究竟是谁,内力居然与老夫不相上下”调整内息后的林峰戟指吕义忠。 吕义忠调整内息后,站直身子,只觉得脸上所受对方掌力袭击,余力未散,头上所戴的帽子被撕裂成几片,胡须像是被瞬间撕扯掉。 “你究竟是谁?为何乔装打扮,意欲何为?”林峰厉声呵斥。 现在站在比武台上的就是原本的吕义忠,那个不到20岁的少年。 “吕义忠还我儿子命来”一声呵斥后,阳御天踏空挺剑而来。 “铮铮”吕义忠拔剑迎接阳御天的攻击。林峰伸手示意“且慢动手”但还是晚了一步。 吕义忠眼疾手快运足内力一掌打出,阳御天直接被击退到台阶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你”。然后站起身子蹒跚走上比武台,右手捂住胸口“林掌门,杀了他,为武林除害。” 吕义忠辩解道“你爱子,并非我所杀。” “住嘴,休想狡辩。”阳御天戟指吕义忠。 “老夫今天,就要清理门户,活捉吕义忠,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白江天话音刚落,踏空向比武台飞来。距离十于米远的时候,一掌向吕义忠打出。 “白掌门,你不是他对手,快住手”林峰话音刚落,但还是晚了。 吕义忠看见师父来势凶猛,运足掌力一掌击出。忽然间觉得手心一阵疼痛,顿时退后两步。 白江天则是被掌力振伤,摔在比武台上,嘴里鲜血喷出。 这时,一个身影踏空窜向吕百川和二丫,只见这个身影抓住吕百川和二丫的肩膀,踏空飞走。携带2个人,轻功比夏溪云更好,速度更快,但步伐与夏系云所使用轻功相似。 吕义忠见此情况,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八步赶追。速度奇快,踏空飞向人群,一把抓住夏溪云的肩膀,再次纵身一跃踏空飞走,速度奇快。跟着先前人影消失的方向飞去。 “追”白江天使劲拉大嗓门,向前跨出几步。 林峰立刻移动到白江天的面前,阻挡了去路“白掌门,吕义忠轻功卓绝,老夫自叹不如。看来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左清双上前抱拳“这个吕义忠,少年英雄,内力深厚,轻功卓绝。可是那个不明身份的人的武功,更胜吕义忠。” 林峰面色忧郁,摇头叹息“看来,天下武林从此多事。二十年的太平即将不复存在。”又接着缓缓续道“可是,吕义忠刚才的所作所为,并非邪门歪道之行径。” “但愿他不要成为武林的敌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左清双道。 张义上前说道“我想这事,丧门针重现江湖,会不会与幽冥教有所联系。” “但愿不要与幽冥教有联系。”林峰似乎是在担心什么,伸手摸摸胡须“可是他们所施展的轻功和吕义忠刚猛的内力,并非当年幽冥教的武功。”压低嗓门摇头叹息“哎,说句实话,刚才那人所施展的轻功,老夫生平未见。请恕老夫眼拙,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楚。”转身看着白江天和阳御天“前段时间,你们跟我提起救走吕义忠的人所施展的轻功,当时我还不相信,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卓绝的轻功。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白江天拉大嗓门“诸位,今天的武林大会到此结束,大家进屋找地儿休息。”话音刚落,只见比武台周围的人纷纷离去。 刘成志迎面走上比武台,抱拳作揖“拜见各位掌门,阳大侠。” 林峰打量着刘成志,似乎在回忆什么,片刻后,抱拳作揖“刘大侠的武功在后进青年中当数第一。刚才你在比武台上说,你和吕义忠有约定,请他赐教武功,是怎么回事?” 刘成志慢慢和大家讲述他和吕义忠在客栈相遇的情形。 “看来这个吕义忠年纪轻轻,心思如此缜密,遇事从容镇定。此次乔装打扮,只为救出他的朋友,还有那姑娘。”林峰接着问白江天“他们是什么关系?”。 白江天回应“救走的那个胖子,是他的堂第,那姑娘是他邻居。” 林峰接着问“他们是如何拜入你门派的?” “他们原本是庄稼人,吕义忠的父母被武林高手一掌震死,他要为父母报仇,我恰巧遇见,我看他是练武的人才,就收他做弟子。他的堂弟和邻居知道后,也要学武,我都收入门派做弟子。哪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白某愧对天下武林”白江天拔出宝剑,向脖子抹去。 “铮”宝剑被林峰打落在地上“白掌门不必自责,眼下应该商议对策才是,不能自寻短见。” “林掌门教训的是,白某自当谨记。”白江天脸上布满愁容,压制情绪后,作揖行礼“诸位,请到大厅休息,咱们商议应对之策。” 其他人还礼后纷纷离开比武台,此时广场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 吕义忠带着夏溪云施展轻功八步赶追,向着救走二丫和吕百川之人追去,一路上踏空飞行,踏在树梢借力,继续向前飞行。可是怎么也追不上。 追着追着,就下了云龙山。再继续追赶,不到五分钟后,只觉得内力使不出来,手心开始刺痛。他不能再继续追赶了,被迫停了下来,将夏溪云放来站在地上。立刻盘膝而坐,调整内息,只觉得体内真气乱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夏溪云立刻搀扶着吕义忠的肩膀“你怎么了”一副焦急模样。 “我中毒了”吕义忠摊开手掌,只见双掌分别有六个紫色的斑点,中间一个点,另外五个点分别围绕中心点排列,形如梅花之状。 夏溪云仔细打量着形如梅花的斑点“什么时候的事,虽然我内力全失,我一直在观看你每一次出招,没人施放暗器啊。” “就是我向师父拍出一掌时,我手心立刻刺痛。”吕义忠回想当时的情形“我都没发现有人施放暗器。” 夏溪云一脸困惑“这就奇怪了,看你手心的斑点,应该是被暗器打中,是中毒迹象。在场那么多高手,居然没人发现。” 这时只见一个人踏空而来,一手抓住一个人,缓缓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吕义忠抬头一看,是吕百川和二丫,迎面走来一个老妇人,吕义忠抱拳作揖“多谢孟前辈出手相助。” 原来是孟彩蝶。 “义忠哥,这次吓死我们了”吕百川跑过来躬身抱着吕义忠。 二丫眼圈绯红“义忠哥,你还好吗。?” 吕义忠点头“嗯”了一声。 “你们两个给我闪开”孟彩蝶厉声呵斥,表情严肃。 吕百川和二丫吓得浑身哆嗦,站在一旁。 孟彩蝶打量着吕义忠的手心,表情诧异,似乎有点伤感“这是逆风神针。” “什么逆风神针”吕义忠问道。 孟彩蝶说道“所谓逆风神针,关键是在于逆风二字。” 吕义忠听着孟彩蝶讲述关于逆风神针的发射,原来逆风神针,是装在人的手腕之处的弹簧发射器,当使用逆风神针的人遭受到掌风的袭击,会触发机括,射出比头发丝稍微粗一点的钢针,只有一毫米长。当施展内力的人打出掌力,还没来得及收回双掌,手心已经被逆风神针打中。逆对手的掌风飞行,因此取名叫逆风神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动攻击敌人。 听完孟彩蝶的讲述,吕义忠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拇指“何人设计的机括,妙,妙。” 孟彩蝶听到吕义忠称赞设计制作逆风神针之人,立刻和颜悦色“那是我师父的杰作。”转身看着吕百川,厉声呵斥“给我找根木棒来。” “是”吕百川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找来一根碗口大小木棒,约一米长。 “孟前辈,要这木棒有什么用处?”吕义忠倍感困惑不解。 “双手伸直,手掌打开,掌心对准木棒”孟彩蝶话音刚落,立刻在吕义忠背后盘膝而坐。 吕义忠按照孟彩蝶所说的做,掌心对准木棒,木棒背后则是放着钢剑。 孟彩蝶运足内力,往吕义忠背部用力一拍。他立刻感觉手心有东西飞了出去。传来叮当几声,似乎有东西穿过木棒打在钢剑上。 孟彩蝶起身捡起地上的木棒,拿在吕义忠面前“这个就是所谓的逆风神针。” 吕义忠看着钢剑上分别插着一朵似梅花形状的图案,只见刚针已经插入钢剑。 原来孟彩蝶将钢剑放在木棒背后,是怕逆风神针撞击在钢剑上被击飞,体积小,掉在草丛中不易寻找。 孟彩蝶按住吕义忠手腕把脉“嗯,针上没有剧毒,只是萃了让你暂时昏迷的毒。还好你内力深厚,熬到现在没有昏迷。” 第二十二章 离别 吕义忠运功再次调整内息后,只觉得体内真气运行顺畅。吃了一粒孟彩蝶所给的药丸,手心处的刺痛感,着实减轻不少。 孟彩蝶问道“你向谁发出掌力后,手心立刻刺痛?” “我师父,就是乌龙门的掌门。” 孟彩蝶连连点头,霎时脸上布满困惑“这个乌龙门的掌门,莫非……。”扭头看着吕百川和二丫,担心他们听到什么,厉声呵斥“你们两个滚到那边去,把风。以防别人偷听我们谈话。” 吕百川和二丫走开,距离这里约莫100米左右。 孟彩蝶待吕百川和二丫离开后,声音变得小了些“莫非这个白江天与我师父有莫大的渊源”脸色忽然变得忧伤,自言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师父从不涉足江湖。”脸色又变得困惑“逆风神针乃是师父的心爱之物,从不离身,难道师父已经……”眼圈绯红似乎要哭出声来“师父已经遭人暗算,离开人世。”说着两颗眼泪就滚了下来。 吕义忠听着孟彩蝶的倾诉,觉着她十分忧伤,于是语气变得更加委婉“尹前辈洪福齐天,很可能尚在人世,或许他将逆风神针赠与别人,也是未知之事。” 听了吕义忠的说辞,孟彩蝶忧伤减少一大半“我拜入无极门时,当时师父就已经30岁了,因此他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 吕义忠一直猜测,既然尹秋平设计制造逆风神针,属于被动发射暗器,很有可能有什么仇家。只是担心孟彩蝶再添忧伤,没有说出口罢了。于是他拐弯抹角问道“尹前辈的武功如何?” 孟彩蝶悲伤全无“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可是后来他将毕生的内力注入天元丹内。” “这是为何?”吕义忠经问道,脑子里前后推敲着。 “我也不知道。” 吕义忠推敲后“这就对了,尹前辈既然舍弃内力注入天元丹,那么将逆风神针赠与别人也很正常。” “嗯”孟彩蝶点头“说的在理,前后推理未有遗漏之处。”话音刚落又说“师父将逆风神针赠与了谁?生死之交。” 吕义忠也是满脸困惑回应道“晚辈愚钝,不知是谁。”,转念寻思着,我父母被武林高手所杀,然后拜入乌龙门,李清莹知道天元丹,逆风神针的出现,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他思索良久,一直没有答案。又继续思索着,阳逸和于江到底是被谁所杀。圣女宫宫主李清莹又如何知道我逃亡,派人相救。潜伏在乌龙门的探子到底又是谁?等等疑问,让他的大脑都快炸了。于是向孟彩蝶说道“孟前辈,这次多谢你出手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还得追查我杀害我父母的元凶,查探杀害阳逸和于江之人,为自己伸冤。” “正所谓知恩图报,就这么一走了之?”孟彩蝶问道。 吕义忠抱拳作揖“不知孟前辈有何差遣,晚辈定当全力以赴。”又接着说道“晚辈想让我堂弟还有我那邻居二丫,离开这是非之地。老老实实做个庄稼人,不要涉足江湖。待晚辈追查元凶,报仇后,从此和云儿隐退,不再涉足江湖的是是非非。”扭头深情看着夏溪云。 孟彩蝶微微点头“去吧。” 吕义忠走到吕百川和二丫面前“兄弟,你们还是回家种田,远离这是非之地”。 “哥,这次真把我吓死了。我不想学武功,我要回家种田,踏实。”吕百川说道。 “义忠哥,我等着你回来。”二丫似乎不舍离去。 “二丫,你听我说。待我追查元凶之后,为父母报仇,我就回老家。”吕义忠催促着二人赶快离开。 吕百川拽着二丫的手臂“走吧,二丫”。 二丫不情愿的跟吕百川慢慢走远。吕义忠看见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想“祝福你兄弟,种地多好,多幸福。”他脑海里回想起曾经放牛,和父母一起干农活的情景。眼前浮现出父母慈祥的画面。不经意间眼泪从脸颊滑落。他用衣袖擦干泪水,眼圈绯红。他更加坚定决心,势要追查元凶,为父母报仇,为自己伸冤。他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仇恨,要坚强,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走回到孟彩蝶所在的位置。 “我想你的父母被武林高手所杀,可能与你体内的天元丹有莫大的联系。”孟彩蝶缓缓说道。 听了孟彩蝶的说辞后,吕义忠忽然想到什么,情绪十分激动,自言自语“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孟彩蝶看着吕义忠的脸颊“江湖斗争,确实很残忍,你猜的很对,年轻人。” “我该如何是好,如果我要报仇,就背上了杀害师父的大罪人,无法立足于天地。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上。”吕义忠情绪更加激动,仰天嘶吼“不……”。 夏溪云抱住吕义忠的脖子,低声抽泣“你不要这样,不要啊” 孟彩蝶厉声呵斥“哼,你连你的第二个师父都弄来当你的娘子,这是欺师灭祖,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况且替父母报仇天经地义,理所应当,正所谓杀/人偿命。”口中所称的第二个师父指的是夏溪云。 “孟前辈,求你别说了,这样他会精神崩溃的。”夏溪云眼泪纵横,放射着苦苦哀求的目光。 “云儿不是我师父,不是我师父。”吕义忠嘴里嘀咕着。 孟彩蝶声音更大了些“她传授你武功,自然是你师父,这是不变的事实。”接着孟彩蝶往吕义忠脖子处一戳,他立刻昏厥在地上。 夏溪云下跪在地上“孟前辈,他醒来后,你别再刺激他好吗。”躬身磕了几个头。 “好了,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不再刺激他。你过来”孟彩蝶的声音变得小声了“姑娘,看你如此痴情,我这样刺激他,其实我心里也难受。正所谓不经历磨难,如何成长。” 夏溪云在孟彩蝶身旁坐下“我怕他撑不下去。”声音有些喑哑,几个呼吸后,略微好些,又接着说道“以前他跟我说过关于父母被杀拜入门派的经过,后来遇见孟前辈,再后来知道他体内的天元丹,还有今天他中逆风神针等等的事,我前后联想。杀害他父母之人就是他以前的师父,白江天。” “嗯,言之有理。” 夏溪云接着续道“我想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是我不想说出来,怕他承受太多的压力。” “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猜到了,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我点了他的昏睡穴,让他暂时冷静一下。”孟彩蝶长吁一口气“他体内的天元丹,蕴藏我师父的内力,他父母死于非命,可能牵连出我师父的下落。” “前辈,我看此地不宜久留。” “嗯”孟彩蝶点头,起身抓住吕义忠的肩膀,带着夏溪云踏空飞走。 时间转眼至第二天早上,吕义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眼睛扫视一番,只见这里房屋简陋,他起身嘴里喊着“云儿,云儿……” 夏溪云走进了屋子,坐在床沿上“你醒了”。 “这是哪里”吕义忠一脸困惑,抓着夏溪云的手腕。 “这里是猎户的暂居之处,现在不是狩猎的季节,不会有其他人来。”孟彩蝶走进屋子,坐在凳子上。接着缓缓说道“我昨夜前后思考了一晚上,你师父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或许他是受人胁迫。” 吕义忠下床,坐到孟彩蝶对面的凳子上“孟前辈说的对,师父肯定受人胁迫。师父他平时对我很好。” “武林中确实有种毒药,能定期发作,用解药才能缓解其痛苦。所以我在猜想你师父是受毒药的控制。”孟彩蝶又接着说“我想你师父不可能知道无极门,所以我才敢断定,你师父是受人控制。” 听完孟彩蝶的说辞,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心里十分痛心,他是亲眼看见夏溪云的毒性发作。因此他深信不疑,师父一定是受毒药控制。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到底是谁用毒药控制我师父,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孟彩蝶苦思冥想,然后说道“哪来回哪去,事情开始的地方,或许有蛛丝马迹。” “嗯”吕义忠点头“前辈言之有理。”转眼看着夏溪云“云儿她,被李青莹下了寒毒,我算了算时间,再过几天就要发作了。”走到床前,坐下,夏溪云也坐到床上,他双眼微闭,双掌贴着夏溪云的后背,缓缓输出纯阳真气。 孟彩蝶脸色忧伤,似乎是触景生情,轻轻叹气,转身走出屋子,喃喃自语“哎,苦命的鸳鸯。” 第二天早上,他们踏上去月落山的征程,吕义忠他将再次进入紫月洞,那是他命运改变开始的地方。 他们过了两天,便进了城。街上十分热闹,到处有商贩在吆喝叫卖。 只听见有人喊“快看,那个臭要饭的又在那吹笛子了。” 接着一大群男女老少便向街道那边簇拥过去。 “去看看”孟彩蝶朝着人群簇拥的地方,走了过去。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着过去。看到一大群人围成一圈,人很多但很安静。接着传来笛声。他们挤进了人群。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双手漆黑一般,像是几个月没有洗过一样,坐在冰凉的地上,两只脚伸出,没有穿鞋子。然而面前摆着一个破烂的碗,在那吹奏笛子,笛声十分凄凉,还带有深深的思念、痛恨惋惜。 一曲吹奏完毕后,众人异口同声喊道“好”,接着传来一阵掌声。其他男女老少纷纷往破碗里扔铜板。吕义忠走上前去,躬身往碗里放入一粒碎银子。 “谢谢”吹奏笛子的乞丐,连忙磕头。 这时只听一个男的喊道“再来一曲。”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只见那个乞丐又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这次吹奏的曲子更加悲伤,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这一曲完毕后,众人纷纷往碗里扔铜板。 吕义忠还是上前躬身把一粒稍大的银子放在碗里“天气要转凉了,换身衣服暖和身子。” “谢谢,谢谢大爷”乞丐这次开始躬身磕头。 吕义忠因有事在身,再好听的曲子,他也要赶紧离开这里。 一行三人慢慢的走远,只听见背后传来众人的喊道“再来一曲。”接着又传来悲伤的曲子。到下午时分,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宿。在客栈的房间里,孟彩蝶压低嗓门说道“这次武林大会,我在暗处观察。四大门派掌门的武功,对你根本不能造成威胁,只有那个聚义堂掌门林峰的内力与你不相上下,假以时日,必定超过他。”孟彩蝶又接着说道“说句心里话,你在武学方面的悟性甚高。” “多谢前辈夸奖”吕义忠抱拳。 “你过来”猛彩蝶手臂挥动“此行路途中可能会引来,幕后之人。” 吕义忠坐到孟彩蝶旁边“晚辈也是这么想的,那幕后之人那么想得到我的内力。想必武功十分了得。” “没错”孟彩蝶起身奇快的拍打着吕义忠身上的穴道“纯阳无极武功,是炽热的内力,刚猛无比。与圣女心经阴柔武功相克,同时也相生。你得到她阴柔的内力,促使你练成纯阳无极第二重”双掌贴着吕义忠的背部打入阴柔真气“虽然无极门的男弟子修炼纯阳无极武功,但都是循序渐进,逐渐压制炽热的真气。你体内天元丹所蕴藏的是纯阳内力,炽热过于猛烈。” 夏溪云着实无聊,她索性出了房间,走出客栈。 一会儿后,又听见孟彩蝶缓缓续道“我在你体内打入阴柔真气,调和你体内的纯阳真气,可促使你内力更上一层楼。” 吕义忠问道“为何我最开始修炼内功心法,身体没有炽热的感觉。” 孟彩蝶说道“问的好,开始的时候,你身体吸收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很少,所以你感觉不到。再后来,你正式修炼纯阳无极,将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吸收一部分。” “前辈估计有多少?”吕义忠问道。 孟彩蝶思索片刻后“大概有五分之一。” “那么少。”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问道“全部吸收,是不是很厉害”。 “当然,厉害。”孟彩蝶又接着说“修炼纯阳无极,当然也是有害处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刚猛无比。” “什么害处?” “就是内力越深厚,每次发功燥热就越厉害”孟彩蝶道。 “为何我施展八步赶追,连续很长时间,没有燥热反应呢。”吕义忠问道。 “那是因为,你之前有她的阴柔内力压制,况且你的纯阳无极内力,还没有达到那层次。” “嗯,我明白了”吕义忠点头。 孟彩蝶起身离开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后,夏溪云推开房门走进房间。 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夏溪云眼圈绯红“云儿,你怎么了,你哭过。” “没什么”夏系云坐到吕义忠旁边“我后来出去听那乞丐吹奏笛子,我感动的哭了。” “这我就放心了。”吕义忠的担忧,减轻了不少。 第二十三章 吹笛子的乞丐 第二天,一行三人茶足饭饱后,便出了城。在城门口外面听见了悲伤的笛声。吕义忠抬头远眺,只见一个乞丐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吹奏着曲子,没有穿鞋子的漆黑大脚放在路面上,占据了一点点路面的位置。面前摆放着一个破烂的碗。一看便是昨天在街上吹奏笛子乞讨的那个乞丐。但过往的行人匆忙赶路,没有人理睬这个要饭的乞丐。 吕义忠走上前去,掏出一个铜板,躬身放进破碗里“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 “谢谢,谢谢大爷。”乞丐躬身跪在地上。 吕义忠一行人,迈着缓慢的步子,背后传来的笛声充满思念,浓浓的思乡之情。一曲完毕,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那吹奏笛子的乞丐居然消失不见。 他听到笛音终止,和他回头一看,中间只是间隔两秒。 那里地势平坦,跑哪儿去了,一时让他感觉十分奇怪。他迈着步子“那乞丐,真是奇怪,孟前辈。” 孟彩蝶迈着步子“一个乞丐,有什么奇怪的,肯定进城找人多的地方要饭去了。” 他们一行人继续往月落山的位置进发,时至中午十分,他们已经赶路几个时辰,在路边的凉亭里休息。 此时,又传来那悲伤的笛声,曲调和早上在城门外听到的一样。 “怎么又是一模一样的曲调?”吕义忠感到恐慌。 夏溪云坐立不安“这……会不会,是幕后之人。”神色慌张。 “何方高人,请出来赐见。鬼鬼祟祟,当缩头乌龟吗,哈哈”孟彩蝶的声音破空而出,低沉而又传得甚远,声音在亭子周围回荡。显然是无极门的千里传音,须深厚的内力方可发出。 孟彩蝶的声音传出后,笛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后,仍没有人出现。 孟彩蝶四周扫视一番“不会现身了,接下来,大家小心谨慎。不要给人可趁之机。” 一行三人纷纷点头示意。 这不明身份的高人,一直不肯现身。这让吕义忠更加感到不安。他们休憩之后,依然继续赶路。 时至下午时分,他们走进一片树林。忽然从树林远处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爹、娘、爷爷回家吃饭了。” 这是农村庄稼人的习惯,身强力壮的在地里干活,年老体衰和年幼的孩子在家做饭和打理家务活,吕义忠听到这里,脑海里浮现爹娘的笑容,更勾起他的思念。 他们继续前进。 “快看,哪里怎么躺着一个人。”孟彩蝶说道。 他们三人加快步伐,走上前去。 吕义忠仔细一看,一个约六十岁的老者,侧身横躺在地上,锄头则是横躺在地上。其脖子之处,乌黑,他咬牙切齿道:“是幽冥教的丧门针。”下意识的感觉到还有其他人被传染,加快步伐往前走路,孟彩蝶和夏溪云也跟着过去。 只见两把锄头横躺在地上,再往远处一看,果然有两个人躺在地上。他们走上前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躬身在两个横躺的尸体前,用手拽着其尸体的手臂“爹,娘回家吃饭了,你们怎么在路上睡着了,快起来。” “小妹妹,快住手。有毒”吕义忠拉大了嗓门喊道,准备踏空飞过去救小女孩。 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打出,小女孩直接被打飞,撞到后面的大树上,然后摔在地上。 “孟前辈,你……”吕义忠哽咽着。 “你什么你。她已经接触到尸体,被传染,无药可救。”孟彩蝶理直气壮的说道。 吕义忠脚尖一点地,踏空飞了过去,落在小女孩尸体前,只见小女孩嘴角嘴里的鲜血还在往外流淌,眼睛睁的很大。小女孩一看就没有练武,不是被掌力震得真气乱窜导致吐血,显然是被孟彩蝶一掌打得肋骨尽断,五脏剧烈当场身亡,连一身哀嚎的声音也没有发出。他咬紧牙关,腮帮肌肉蠕动“该死的丧门针。”他折断树枝,用树枝上树勾勾住尸体,拖在一堆。然后孟彩蝶和夏溪云一起帮忙找来干草和干枯的树枝,堆放完毕。他再用掌力把尸体推在堆好的干枯树枝上,用火折子点燃。霎时燃起熊熊大火,悲伤的摇头“虽然死前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上,但还是安息吧。我定要找出杀害你们的凶手,替你们报仇。” “小妹妹,你们一家人死的好惨。”夏溪云则是泪流满面。 孟彩蝶说道“走吧,我们这样做,他们可以安息了。” 一行三人继续往前赶路,大约走了二里左右,只见前面有户农家,房顶上炊烟袅袅。因路须要从这家农户旁边经过,渐渐走近时,只见一个老妇人,约莫60多岁的样子,拄着拐杖在院子边不停的往远处眺望,而老妇人旁边的摇篮里则是放着一个婴儿正在呜呜哭泣着。老妇人一脸焦急似乎等什么人回来。 “三位,你看见我老伴,儿子和儿媳妇没有。”老妇人问道“还有我孙女去叫他们吃饭,还没有回来。” 吕义忠心里知道老妇人所指的四个人就是,那个老者就是老妇人的老伴,30岁左右的青年夫妇,小女孩都被所谓的丧门针害死了,他顿了一会儿,摇头“没有看见啊。”这样是怕老妇人伤心欲绝。老妇人若是知道消息后被气死了,那摇篮里还不能走路的婴儿则是无依无靠。 夏溪云和孟彩蝶也跟着摇头。 三人刚走出几步,又听见老妇人说“那边树林里,怎么冒烟了。” 吕义忠听着这话,心如刀割一般,他坚决不能说。虽然老妇人一家很惨,留下来或许能够帮助老妇人,但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仍然离开这里。 神秘乞丐吹奏悲伤的曲子,幽冥教的丧门针再次出现,这次更狠,连种地的庄稼人也不放过,一家人死的凄惨,惨不忍睹。若不是他们发现小女孩,将其一掌打死。老妇人久等家人不回来,便去寻找,老妇人会抱着不能走路的孙子去寻找,触碰到家人的尸体,必定身亡。还不能走路的婴儿也难逃此劫。 丧门针,一人中毒满门皆丧,无人幸免,丧心病狂到极致。还不止如此,若是不知情的路人,出于好心触碰到尸体,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后患无穷,祸害生命。吕义忠想着这些,是悲伤更是愤怒。二十年前幽冥教被四大门派所灭,二十年后,幽冥教的丧门针又重现于世。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人沿着平坦的草地,边走边聊。 “此事越来越复杂,幽冥教的丧门针,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路途中。”孟彩蝶脸上布满愁容。 夏溪云布满忧郁和担心“江湖中人,会不会把丧门针夺人性命的账算在我们头上。 “我们一片好心,或许会得到上天的眷顾,给我们时间,还我们清白。”吕义忠经过一番曲折,认定江湖中人一定会把这些帐算在自己头上。 他们走过平坦的草地,进入丘陵区域。 “其实这次,我们不使用轻功赶路,是因为神秘乞丐的出现城门口外边,突然消失。”孟彩蝶接着说道“这个神秘乞丐轻功着实了得,所以我们放慢脚步。” 吕义忠说道“的确是这样,我们在明处,只能以静制动。虽然很被动,但这是最好的办法。 夏溪云坐到石头上“这样也好,如果使用轻功,从树梢上踏过,或许就不会发现小女孩,也就不能阻止老妇人身亡。”她双手合十“谢天谢地,老妇人还在,她的孙子还在,总算为她家保住唯一的血脉。” 吕义忠在夏溪云旁边坐下“就像我一样,我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要为我们家延续香火。”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 “你盯着我看,干嘛。”夏溪云发现吕义忠看着自己,她眼皮微微下垂,目光却落在地上。 “云儿,历经那么多磨难,你都陪伴我”吕义忠举起右手“我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永不负你……” 夏溪云纤细的手指捂着吕义忠的嘴唇“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还说什么娶不娶的话,发誓多不吉利。” “大白天,打情骂俏,你们当老娘不存在。”孟彩蝶故意把嗓门拉大。 夏溪云羞涩的把手放进怀里。 他们吃了所携带的干粮后,继续上路。可是刚走出不到一百米远,又传来那悲伤的笛声。 三人立刻停止脚步。 “何方高人,鬼鬼祟祟,当缩头乌龟。”孟彩蝶的声音破空而出,响彻四野。 笛声立刻戛然而止。 “你用丧门针,害死那农户一家老小,你是幽冥教的余孽。”孟彩蝶的声音再次破空而出。 这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山头,踏空飞走,然后消失不见。 “八步赶追。”孟彩蝶眼睛盯着人影消失闪过,消失的地方。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他怎么也会无极门的轻功八步赶追。”思索片刻后说道“不对,这人踏空飞走的方向,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似乎……” “似乎是要把我们引开。”夏溪云双眉紧锁,显然是经过一番推敲。 吕义忠思索着,然后说道“那农户中丧门针,那他现在出现似乎是有意让我们提高警惕,故意想把我们引开,是不是我们的途中还有更凶险的事情要发生。” “还有人会使用八步赶追,莫非……是他,不对,也可能是他。对方到底是敌是友?”孟彩蝶在努力的思索着,表情极为凝重“这和丧门针到底有什么联系,我无极门属隐世门派,不可能会和什么幽冥教有联系,难道另有隐情。” 吕义忠说道“这个神秘人,想把我们引开,还是要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他猜不透,表情凝重,感觉危险即将发生。 “我们前进的途中危险,如果我们跟着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也很危险。唯一没有危险的就是原路返回,但也不一定安全。”孟彩蝶说道“我们该如何?” 吕义忠说道“前辈分析的有道理,既然有人要故意把我们引开,也有可能我们前进的途中,有我们需要的答案。我们还是向月落山进发。” “嗯” 三人纷纷点头示意,向月落山进发。 “孟前辈,那我们继续赶路吧。”吕义忠向前迈着步伐,夏溪云紧随其后。 时至天黑,他们找到一处岩洞,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开始出发。这一夜,安全度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们走完丘陵区域,时至中午时分,进入一个峡谷。峡谷两边绝壁矗立,犹如刀削一般,中间只有十余米宽。一条小路沿着峡谷伸向峡谷的尽头。 他们三人一边走一边向两边的扫视,打起十二分精神。 “孟前辈,以你的轻功可以飞上绝壁顶部吗?”吕义忠是担心两边峭壁上有人扔石头下来。 孟彩蝶打量着两边的石壁,再抬头仰望“不可能,轻功再好也飞不上去,这绝壁至少高几十丈。”她迈着步子,更加警惕。 “小心”孟彩蝶纵身一跃,足尖一点石壁,曲折飞行向前落在前面的路上。 吕义忠则是搂住夏溪云,跟着踏空飞了过去。 “轰隆”一声。 他们回头一看,只见几尺见方大的石块,砸在谷底的小路上。 “走”孟彩蝶一声大吼。 便踏空向前飞行,吕义忠搂住夏溪云跟着踏空而行。 “轰隆”之声连续响动。 孟彩蝶一掌打出,将迎面飞来的竹竿劈断,断裂的竹竿插在了地上。 他们沿着狭长的峡谷底部,踏空飞行,迎面飞来的竹竿越来越多,被他们用掌力一一隔空折断,他们不敢用手触碰竹竿,担心上面喂了毒。 几分钟后,他们向前踏空飞行了很远,快接近峡谷的尽头。 只听见后面峡谷传来坠石的轰隆之声,越来越密集。 他们踏空飞行,速度奇快,出了狭长的峡谷。在一处草地上迈着步子,往前行走。 “大家小心。”孟彩蝶低声说道。 这时只见草地上有层薄雾。他们依然向前行走,眼睛四处扫射。现在四处雾气更浓密,能见度不超过十五米。 “大家靠近点,别让敌人有可趁之机。”吕义忠说道。 只见夏溪云抓住吕义忠的手臂,吕义忠则是与孟彩蝶背靠背,缓慢的移动着步伐。 第二十四章 齐白的出现 “嗖”的一声,一个流星锤朝着吕义忠迎面飞来。他手掌贯满内力,一掌将飞来的流星锤原路打来飞回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吕义忠扭头看着孟彩蝶,相互点头示意。 这时,“嗖嗖……”四面飞来的流星锤数量更多。 吕义忠运足掌力,眼疾手快,拍出数道掌力,每一道掌力均打在飞来的流星锤上。 孟彩蝶双掌挥舞,步子移动,拍出数道掌力,只见飞来的流星锤全部被打了回去。 “啊,啊……”周围不远处传来数十声惨叫,好像是被流星锤打中。 “走”吕义忠搂住夏溪云踏空向前飞出,不料迎面一道铁网飞来,他打出一道掌力,因铁网是较细的铁条做成,掌风没有效果,双脚往铁网上一踩,改变飞行的轨迹,踏空飞回到原处,与孟彩蝶背靠背。 这时头顶上空一道铁网直直压了下来,四面均有铁网飞驰而来,吕义忠和孟彩蝶拍出数掌,不见效果。 “砰砰”几声响动。 五道铁网组合起来,把他们三人围困在其中。 孟彩蝶运足掌力,铁网的底部拍出两掌。 “轰,轰”地面被掌力炸开一个坑。 三人从坑的位置,出了铁网。 吕义忠一只手抓住了铁网,用力的把铁网扔了出去,搂住夏溪云跟着铁网飞了出去。这样就可以用铁网在前面开路。 孟彩蝶也是跟着踏空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铁网落在地上,这里同样雾气弥漫。 吕义忠站在铁网的前面,把夏溪云放来站在地上。 孟彩蝶也跟着踏空落在吕义忠的身旁站立“现在怎么办?” 吕义忠打量着周围,只见隐约的矗立着巨石,宛如石林一般。雾气弥漫,能见度依然很低。“孟前辈,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他指着落在地上的铁网“那铁网的边角,断口整齐,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掉一样。”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撞击在铁网上?”孟彩蝶倍感困惑。 吕义忠把衣服的边角扯下一块布,再撕成条,连成细绳,举起手,让布条连成的细绳自然垂下,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一直移动到铁网边角被切掉的地方。只见自然垂下的布条,轻轻弯曲,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他慢慢的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只见一根乌黑的细丝,比头发丝略微粗一点点,离地一尺余高。他用力往布条处吹了一口气,布条下端居然掉在地上。这不易发现乌黑的细丝,如此锋利,让他背心里冒冷汗。 他原路退回到夏溪云的身旁“我们周围已经布满了锋利的细丝,现在雾气甚大,不可冒然走动,更不能使用轻功踏空飞行。否则会被细丝切成几块,死无全尸。” 忽然有几个人,在他们踏空飞来的地面,迅速的跑过去。 “不好,他们在我们来的路上,又布置满了锋利的细丝。”孟彩蝶运足掌力,一掌拍出。 “啊”的一声惨叫,那跑过去的一个人,被隔空一掌击中。 “现在这么办?”夏溪云一脸焦急,坐在吕义忠旁边。 吕义忠盘膝而坐“现在只能等雾气散去,方可想办法。” “没错,我们血肉之躯,冒然出去,只会被锋利的细丝切成几块。”孟彩蝶也盘膝而坐。 “这是谁布置的陷阱?”吕义忠嘴里说道“目的是想困住我们。” “不知道,既然用这锋利的细丝困住我们。是想让我们饿的没力气,把我们一网打尽。”孟彩蝶扫视着周围浓密的雾气。低头叹气“哎,我无极门的轻功,在武林中无人能及,没想到竟然被这锋利的细丝给困住,无计可施。” 吕义忠说道:“孟前辈不必沮丧,待雾气散去,我们再从长计议。目前我们被困这里反而很安全,至少敌人不能靠近我们,现在养精蓄锐,吃饱喝足。”从背包里取出干粮。 三人吃了干粮后,继续盘膝而坐。 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周围的雾气逐渐散去。现在已经是下午。 吕义忠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夏溪云倚靠着自己的身子熟睡“云儿,雾气已经散去。” 夏溪云迷迷糊糊坐直身子,显然睡意盛浓。 孟彩蝶也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 太阳西斜,金黄的阳光铺在草地上,地面一道影子闪过。吕义忠抬头仰视,一只老鹰在高空盘旋。 “看,那有一只老鼠。”听见夏溪云喊道。 吕义忠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老鼠在贴着地面乱窜,速度奇快,他摇头“哎,老鹰的命运,在老鼠之前结束生命。” “快看,老鹰向老鼠俯冲过去了。”夏溪云喊道。 吕义忠抬头目光跟着老鹰俯冲的位置移动,离地面约莫十米的地方,老鹰变成几块,血肉横飞。地面的老鼠则是贴着地面逃跑,老鼠突然纵跃起一尺高左右,想越过地面的小石块,忽然老鼠变成两块,从头部一直到尾巴处切开,血肉横飞,阳光照射下,锋利的细丝上挂着鲜红的血珠。 他打量着四周,只见周围几十米远的地方,乌黑的细丝纵横交错,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那是一种充满恐惧、死亡的光。还有更可怕就是自己没有看见的,不知被放置在哪里。 他不经意间抬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居然是穿着乌龙派弟子的衣服。寻思着“难道是师父派人来抓我。”拉大嗓门大喊道“师父,阳逸和余江并非我所杀,我是被冤枉的。” “乌龙门的逆徒,还敢狡辩。”只见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站在约莫四十米远的巨石之上。 吕义忠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师兄,我是被冤枉的。” 忽然一个女子踏空飞到齐白的身旁。 吕义忠朗声道:“大小姐也来了,大小姐,还请在师父面前帮我说情,给我查找真凶的机会。” “吕义忠,我爹待你不薄,残杀同门,为何打伤我爹。今天就算你轻功再好,内力再深后。休想逃出这乌龙丝布置的大阵。”白玉莲朗声说道。 “师弟啊,你也别怪师兄狠心,以前的不说,今天你勾结妖女,打死同门师友30多人,足以一死以谢天下了。”齐白朗声说道。 又听见白玉莲说道“识相的话,自封穴道,乖乖投降,交由我乌龙派处置,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 吕义忠琢磨着,这摆明就是要活捉自己,难道是白江天的幕后之人的目的。然后朗声说道:“大师兄、大小姐,我有个请求,就是你们活捉我以后,不要为难我的朋友。” “师兄答应你便是。”听见齐白说。 吕义忠抱拳作揖,朗声说道“多谢师兄成全”。盘膝而坐,小声说道:“看来这是唯一的机会。” “义忠,你不要这样。”夏溪云眼眸红润,泪水欲滴。 吕义忠说道“云儿,你听我说,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孟彩蝶伸手封住了夏溪云的膻中穴,让她动弹不得。吕义忠扶她坐到地上。 接着吕义忠盘膝坐下,手指上贯了内力,往胸口一戳,霎时让自己动弹不得。孟彩蝶也跟着盘膝坐下,封住了穴道。 “你们真把穴道封住了。”夏溪云问道。 吕义忠缓缓说道“对方执意要我们,自封穴道,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没错,否则对方不必大费周章,把我们困在这里。”孟彩蝶说道。 “道理很简单,外面围住的乌龙丝需要一层层拆开,待拆到一定程度,他们还会用石子或者其他暗器攻击我们。”吕义忠说道。 “嗯,我明白了。虽然乌龙丝布置得很密集,要是他们发现我们假装自封穴道,但石子和暗器依然可以打中我们,而我们周围的乌龙丝,仍旧没有拆除,我们只要躲避暗器或者石子的攻击,难免会撞到乌龙丝上。到时会被大卸八块。” “没错,云儿果然聪明伶俐。正所谓以静制动。”吕义忠说道。 在他们说话期间,只见周围有十多名乌龙派的弟子,来回跑动跳跃,正在拆除布置好的乌龙丝。 孟彩蝶说道“我们没有选择,到时就算他们拆除一部分乌龙丝,我们假装封住穴道,用掌力拍出,打死他们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不能离开这里。” “为何,这次派大师兄来,师父没有亲自来。那用毒药控制师父之人,还会不会出现。”吕义忠疑惑的问道。 夏溪云说道“应该不会出现,既然大费周章,派乌龙派的大弟子出马,肯定是活捉义忠回去。然而,你那个大师兄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表面上是派你那大师兄,出马活捉门派逆徒。实际上幕后之人另有企图。” “这一石二鸟之计,够狠。控制师父的幕后人,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再把我交给武林人士处置,我便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吕义忠推测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说不定,还会把丧门针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别说了,义忠,我听了心里难受。”夏溪云哽咽着。 他们相互交谈着,时间过了一小时左右。 “师弟,你也别怨师兄,我也是奉命行事。”齐白站在离他们约莫十余米远的位置。 吕义忠感到胸口膻中穴疼痛,原来是被齐白扔石子打中。 孟彩蝶和夏溪云也是被齐白扔石子,打中胸口的膻中穴。 一切正如他们所料。齐白不放心,扔石子打中他们的膻中穴。 “师兄,请你遵守你的承诺。”吕义忠说道。 齐白说道“你那朋友,不是我要捉拿之人,要他们何用。” 乌龙门的其他弟子,正在左右跑动,上下跳跃。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周围的乌龙丝已经被全部拆除。 其中一个乌龙派的弟子拱手抱拳道“启禀大师兄,乌龙丝已经全部拆除。” “嗯,不错。”齐白点头。 “我要杀了你,吕义忠,你杀我哥,我今天要你偿命。”另外一个乌龙派的男弟子,挺剑向吕义忠冲来。 “拍”的一声,这个男弟子胸口被齐白打中。向前扑倒在地上。 “大师兄,你……”这个男弟子吃力地用手撑着地面,当场口吐鲜血,接着脸贴在地上。 其他的乌龙派弟子纷纷交头接耳。 齐白抱拳道“师父说了,活捉吕义忠。这个逆徒今天杀了同门师友20多人,但我们要以武林大局着想,且不可为一己私仇。否则下场跟他一样。” “是,一切听大师兄的。”其他乌龙派弟子异口同声说道。 白玉莲踏空飞来,落到地上后,立刻拔出剑。 没想到齐白速度更快,手指往白玉莲胸口一戳,封住白玉莲的穴道,动弹不得。 “大小姐,对不住了。师父说不能杀吕义忠。”齐白转身面向其他的乌龙派的弟子“去把,马车赶过来。把吕义忠装进车里。” “是”乌龙派的其他弟子,立刻转身。 齐白一把夺过白玉莲手中的剑,快速移动到乌龙派的弟子身后,一剑横劈出去。 “啊,啊……”一声声惨叫,乌龙派的弟子全部倒下。 “齐白,你这是什么意思,残杀同门。我爹知道了,定不会饶你。”白玉莲厉声呵斥。 “他们知道的太多,不能留在这世上,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齐白从衣袖里抽出一根响箭,轻轻一拉。响箭向空中飞出。“砰’的咋响。 “我爹答应我们,下个月就成亲了。你发响箭是什么意思。”白玉莲说道。 “啧啧,我的白大小姐,你太天真了。鬼才跟你成亲。”齐白阴仄仄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都是替别人卖命的。” “你究竟替谁卖命。?”吕义忠问道。 “哈哈,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齐白哈哈大笑,一剑穿过白玉莲的胸口。手一推,白玉莲仰天倒在地上。 白玉莲抽搐几下,已是奄奄一息“我把我的童贞给你,我准备把我的一生交付给你,没想到,我死在我爱的人手里。为什么?”她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场身亡。 “哎,这个不能怪我,那是你命中注定,谁叫你爱上我这个没有自由的人,我也是身不由己。”齐白面色变得有些忧伤。 “大师兄,你说你身不由己,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吕义忠问道。 齐白打量着吕义忠“反正,你以后不会对我造成威胁,我让你死个明白,阳逸和余江是我杀的。” “为什么。”吕义忠问道“为什么当时救我。” 齐白说道“这就是江湖,身不由己。你不要再问我为什么,我是不会说出我替谁卖命的。等会儿,人来了,你们自然会知道。” 第二十五章 别有洞天 “你就是潜伏在乌龙派的探子。”夏溪云恍然大悟。 这让吕义忠感到格外的诧异和惊奇“大师兄,你就是…….” “没错”齐白有点纳闷,指着夏溪云“你和圣女宫到底什么关系,怎么知道我是圣女宫派出的探子?” 夏溪云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就是夏溪云。” “圣女宫的叛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齐白仰天哈哈大笑“天助我也,这回宫主知道了,定会好好犒劳我。” 这时只见远处一个身影踏空而来,右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 踏空飞到齐白的身旁,右手抓着一个身穿绿色衣衫的女子。 齐白躬身跪到地上“恭迎宫主。” 吕义忠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圣女宫宫主李青莹,那个脸上蒙着黑纱,细腻的皮肤与苍老的声音完全不搭配。 “起来吧”李青莹放开身穿绿色衣衫的女子,轻轻一推,便摔倒在地上。扭头打量着吕义忠“做的不错。”目光移动着“大师姐,别来无恙。”故意拉着嗓门嗲声嗲气“师妹见过大师姐.。”抱拳作揖。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别再那里惺惺作态,恶心。”孟彩蝶显得十分不耐烦。 李青莹蹲下身子,打量着吕义忠“太像了,太像了”目光盯着夏溪云,怒斥“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二师兄。” “哈哈”孟彩蝶哈哈大笑“师妹,这个人和你当年的梦中情人相貌极为相似,是不是此情此景。让你触景生情。”她冷笑着“可惜,二师弟不喜欢你。二师弟若要是当初看上你,那是他眼瞎,你这个贱人,在师父面前说三道四。这是你的报应。” “啪”李青莹走过去就给孟彩蝶一耳光“你这个老婆娘,在外勾三搭四,还想师父看上你。师父若是看上你,那才是眼瞎。欺师灭祖勾引师父,你是无极门的罪人。” “你终日蒙着面纱,是不是怕遇见二师弟。”孟彩蝶嘴角一勾,冷笑着。 “老婆娘,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李青莹骂道“交出无极门的上乘武功秘籍,否则让你死得难看。” “没有,要杀就杀。”孟彩蝶想死个痛快,免受折磨。 “哈哈,大师姐,没那么容易,现在你在我手上,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交出无极门的上乘武功秘籍。”李青莹起身扭头看着齐白“你这次让我有意外的收获。” “还请宫主赐我们解药。”齐白跪在地上。 “你把雨儿的穴道解开吧。”李青莹说道 齐白起身走过去解开身穿绿色衣衫女子的穴道,扶她起来。 “我来问你,上次我叫你查白江天的幕后之人,可有消息?”李青莹问道。 齐白顿时大惊失色,慌张的跪在地上“启禀宫主,还没有眉目。”接着说道“宫主,那我们的解药。” 李青莹顿了顿“你起来吧,这次你立了大功,也算是将功补过。” 齐白立刻高兴起来“多谢宫主成全。” 李青莹掏出两颗药丸“这是解药,以后你们再也不受寒毒的折磨了,可以远走高飞了。” 齐白双手颤抖,接过药丸,自己吃了一颗,然后凑到身穿绿色衣衫的女子旁边“雨儿,来吃了以后,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雨儿点点头,接过药丸后,一口吞下“白哥,为了这解药,你受苦了。”伸出纤细的手摸着齐白的脸颊“你都瘦了好多。” “我都是为我们的将来打拼,这点苦,又算什么。”齐白含着泪花。 李青莹实在是看不下去,情侣秀恩爱,厉声呵斥“你们别再这里郎情妾意,我没有改变主意前,还不赶紧滚。” 齐白搀扶着雨儿,一步一步,对雨儿呵护备至。 “哼,师妹果然是蛇蝎心肠,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孟彩蝶冷笑。 李青莹顿时勃然大怒“用不着你管。” 原本以为给齐白的是解药,吕义忠听了孟彩蝶和李青莹的说辞后,他扭头目送着齐白和雨儿,心里感到惋惜,和痛心。 果然齐白和雨儿走出不到30米远的位置,倒下了。从此不再受寒毒的折磨,双双去了天堂。 “雨儿身为圣女宫的弟子,不守宫规,受不了男子的诱惑。这就是他们的下场。”李青莹冷漠的说道,语气平和,似乎杀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臭婆娘,蛇蝎心肠,你不得好死。”吕义忠大声谩骂。 李青莹冷笑道“你就尽情的骂吧,反正我要你身体内的纯阳内力。” “休想”吕义忠嗓门拉大。 李青莹摇摇头“你现在动弹不得,还说什么休想,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孟彩蝶忽然面色阴沉,充满疑惑“难道,莫非你偷学吸功大法。” 李青莹回应“没错,那又如何?” “师父从不离身的秘籍,你学会了秘籍上的武功。师父在哪里,你把师父怎么了?”孟彩蝶,担心师父已经被李青莹杀害了。 “师姐,你错了,秘籍是别人给我的。”李青莹回应。 “莫非是,四师弟,柳如风给你的。”孟彩蝶接着缓缓续道“四师弟是受你的蛊惑。” 李青莹慢慢摇头“我可从来没有蛊惑四师弟,是他心甘情愿把秘籍交给我的,至于他把师父怎么样了,我可不知情。”忽然厉声呵斥“少废话”她双掌运足内里,手臂挥舞着,在她双手之间形成一个漩涡,急速的旋转着。速度奇快的抓向吕义中的膻中穴。 只见李青莹的手,离吕义忠的胸口膻中穴只有几厘米远,而李青莹的手成鹰爪形,手心处形成一个强劲有力的漩涡。 吕义忠感觉体内的真气从膻中穴宣泄而出。 “二师弟,你抱住那女子,比李青莹这个妖女好上一千倍。”孟彩蝶出言相激,目的是让李青莹心浮气躁,受内力反噬。 李青莹冷笑“大师姐,别尽说些没用的,我才不会上当。”她继续吸着吕义忠的内力。 孟彩蝶出言相激,没效果,变得很沮丧。 就在此时,破空传来忧伤的笛声。见一人影从远处的巨石上踏空飞来。 孟彩蝶感叹道“八步赶追,好俊的轻功。” 李青莹依然冷笑“我的大师姐,我才没有那么笨。”聚精会神吸取吕义忠的内力,没用注意踏空飞来的人影。 “哒哒”两颗石子飞来,正好打中孟彩蝶的肩膀,解开了穴道。 然而,那个飞来的人影,却又踏空飞走,没有现身。 “哈哈。”孟彩蝶调整内息后,忽然站起身子“师妹,这下如何。”运足掌力“我今天要报一掌之仇。” 李青莹扭头看着孟彩蝶“怎么可能。”,满脸惊恐,担心被孟彩蝶一掌打中,立刻终止吸取吕义忠的内力。受到内力的反噬,鲜血从脸上的蒙着黑纱处流下。脚尖轻点地,踏空飞走。 “算你识相。”孟彩蝶收回掌力,脚步移动,解开吕义忠和夏溪云的穴道“你的内力被吸走多少。” 吕义忠估算着“只是被吸走一点点。” “那就好,看来李青莹吸功大法尚未完全发挥出来。”孟彩蝶说道。 吕义忠感到困惑“孟前辈,这是为何?” “我无极门的女弟子修炼圣女心经,男弟子修炼的是纯阳无极。圣女心经属于阴柔之功,属于阴寒属性,阴寒的特点就是真气输出和输入的速度比较缓慢。因此修炼吸功大法,吸取内力速度缓慢。如果有纯阳炽热内力加以调和,将会大大提高吸取内力的速度。”孟彩蝶缓缓说道。 吕义忠心领神会“这就对了,难怪她大费周章抓住我们,目的是吸取内力的时间较长,中途打断,会受内力反噬。”他似乎想起什么,然后又说“刚才我听见,孟彩蝶喊什么八步赶追,我被封穴,动弹不得,没有看见。” “你可听见那非常熟悉而又悲伤的笛声?”孟彩蝶说道。 夏溪云点点头。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救我们的人,就是二师弟,袁重志。”孟彩蝶缓缓续道“我师父只收了五名弟子,两个男弟子,一个叫袁重志,一个叫柳如风。四师弟柳如风对李青莹一往情深,应该不会出手救我们,让我们有机会伤李青莹。” 吕义忠点头“前辈分析得有道理,看来那吹奏笛子的乞丐就是袁重志。现在非常明确,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但愿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孟彩蝶叹息。 “孟前辈,为何如此沮丧?”吕义忠琢磨着,是不是分析的不对,但又不知哪里不对。 “我们二十年没见了,这些年说不定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孟彩蝶脸色忧郁,似乎是在担心什么发生。 吕义忠绞尽脑汁的思索着,片刻之后,又说“阳逸和余江的死终于水落石出了,控制师父的幕后人也有了眉目”他续道:“我一直很纳闷,据说这幽冥教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四大门派联合剿灭。重现江湖的丧门针,为何出现在我们来的路上,究竟什么目的?” 夏溪云和孟彩蝶均摇头。吕义忠踏空飞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几个收纳乌龙丝的金属圆盘回来,约莫巴掌大小,放进口袋里。 三人依然一筹莫展。但他们还是朝着月落山的方向出发。这次他们还是走路而去,没用使用轻功。这一赶路就是三天,这段时间内什么也没用发生,一切都凤平浪尽。 他们在一家驿站,住宿一晚上后,买了两匹马。又开始踏上去月落山的征程。 用马当做脚力,速度快了好多。这样也就会发现被丧门针害死的人,好及时焚烧,以免危害其他路人。 这天阳光明媚,吕义忠和夏溪云同乘一匹马,孟彩蝶则是一人骑着马儿在前面。马儿慢悠悠的踏着脚步,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云儿,这一路让你受委屈了,吃了那么多苦。”吕义忠坐在夏溪云的背后,双手拉着缰绳。 “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这点苦又算什么。”夏溪云接着又说“要是每天都骑马,你在后面搂住我,多好啊。” “云儿,你这是哪里话。经历那么多风雨,我们还是依然在一起,从未分开过。”吕义忠虽然不知道,以后要发生多大的凶险,或许小命不保,但他希望珍惜每一天。 夏溪云撇撇嘴唇“不管以后经历再大的风险,我们依然在一起,永不分离,珍惜每一刻。” 两人相互交谈着,马儿依然慢悠悠的走路。 听见孟彩蝶说“这连续好几天,风评浪静,觉得心里不踏实。” 吕义忠和夏溪云在一起毕竟经历太多凶险,这风评浪静的日子,让他觉得心里踏实,幸福,为了迎合孟彩蝶“孟前辈,这太安静,确实难以让人心安。” 马儿慢悠悠的向前行走着。 忽然,那悲伤的笛声破空传来。 孟彩蝶使用千里传音“二师弟,既然好心救我们,为何一直不肯现身相见。”声音破空而出。 吕义忠被这回荡的声音打断了刚才的幸福与温馨之感,立刻让他神经绷紧。抬头向前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丘陵顶顶部,闪过,踏空飞走。 “二师弟,你的八步赶追的轻功,骗不了我。”孟彩蝶的声音再次破空而出。 吕义忠当初从老家与白江天等人赶往乌龙派拜师学艺,自然认得回家的路“这个人,为何要把我们引开,不让我们去月落山。” 听见孟彩蝶说“莫非月落山上,有我们不想知道的秘密。”接着又听见她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越是不想让我们去,我们偏要去。” 吕义忠说道“孟前辈说的在理,或许那月落山上有幽冥教的蛛丝马迹。”他这么说,自然是想到袁重志,救他们是出于一番好意,否则也没用必要大费周章。 他们骑着马儿慢悠悠的行走,又过了一天。路上依然没用发现有人死于丧门针,连一个尸体也没用。 这天,接近快天黑。他们在一家驿站停了下来。 驿站其实就是客栈,只是远离人口密集的地方,为长途跋涉之人提供住宿休息。 店小二把他们的马儿牵到马房喂草。 他们进入客栈,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孟彩蝶点了一些小菜,订了两间房,并付了钱。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端着几盘小菜放到桌子上。 孟彩蝶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到桌上“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这银子便是你的。” 店小二看着桌上的银子“嘿嘿,客官,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第二十六章 月落山 吕义忠在客栈里扫视一番,只见偌大的大厅,只有四个人坐在桌子前吃饭。 听见孟彩蝶说“你要如实说,不然的话,这银子可不是你的。” 店小二说道“我知道的肯定说”眼睛直勾勾看着桌上的银子。 “那我来问你,是否看到一个乞丐从这里经过?”孟彩蝶接着又问“是否看见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有没有从这里经过?” 店小二摇头“没有看见,这银子……”把手慢慢地伸向银子。 “银子你拿去吧”孟彩蝶将银子推到店小二面前、 店小二拿起银子,擦了几下,放进衣兜里“三位慢用。” “你下去吧。”孟彩蝶说道。 店小二笑嘻嘻的走开了。 “孟前辈,我刚才看了那边坐着吃饭的四个人只是商人,不像武林中人打扮。”吕义忠用筷子夹住菜,放进碗里。 孟彩蝶眼睛往那边四个人的位置斜视“不像武林中人。”压低嗓门“二师弟没有再出现。” 三人吃完饭后,进了租住的客房。孟彩蝶单独住一间,吕义忠和夏溪云住在一间。 “这里去月落山也只有两天的路程,到时那里可能会很危险。”吕义忠端着茶杯喝了一小口茶。 夏溪云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我现在没有武功,我去了,反而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吕义忠抓住夏溪云的手,深情款款“云儿,你太理解我了。我怕到时难免有一场恶战,不能分心保护你” 夏溪云轻轻靠在吕义忠的胸口“只是短暂的分离,你要平安的回来,我等着你。” 吕义忠说道:“我进驿站之时,到处查探了一番,这驿站不会有危险。” “危险的地方在月落山上”夏溪云坐直身子,含情脉脉“你为我考虑那么周全,我……” “云儿,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我还要用纯阳内力为你祛除寒毒。”吕义忠估摸着李青莹受内力反噬,神秘乞丐也并非是自己的对头人,再加上有孟前辈在,想到这里他信心十足。转念一想但白江天的幕后人始终没有出现,让他心里没底,他不能表现出来,那样更让夏溪云担忧。 夏溪云泛巴着眼睛“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听到夏溪云的声音后,吕义忠立刻反应过来“没什么,这次有孟前辈在,李青莹又受了内伤,他们不可能是孟前辈的对手,再加上我在一旁相助。” “嗯,我相信你。”以此为吕义忠增加信心。夏溪云心里也知道,此行并非那么简单。神秘乞丐从未现身,白江天的幕后人也没用现身。他们可是孟彩蝶的师弟,既然师出同门,武功自然也不会太差。况且如果是纯阳无极的话,刚猛无比。 “早点休息吧。”吕义忠吹灭了蜡烛。 翌日早上,吕义忠和孟彩蝶各自牵着一匹马。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洒落到地上。 “早点回来。”夏溪云语气充满着难舍难分之意。 吕义忠看着阳光落在夏溪云的脸蛋上显得格外的美“我们很快就回来。” “嗯,我等着”夏溪云点点头。 吕义忠骑上马背,向马屁股抽了一鞭,马儿迅速的奔跑起来。 “驾”孟彩蝶一声呵斥,抽了一鞭马屁股,向着吕义忠的方向去了。 吕义忠骑着马儿跑远了,他回头张望,只见夏溪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不想离别的那种心酸再涌上心头,越是依依不舍,越是心疼。他索性又抽了一鞭,马儿跑的更快。上了一个坡,又下了一个坡。他再回头,连那家驿站也看不见了。他拽住缰绳,马儿奔跑的速度减慢,逐渐的停了下来。他知道,夏溪云虽然没用内力,但拳脚功夫依然还在,一般的流氓还欺负不了她。 “看什么看,你刚才都狠心离去,现在又依依不舍。”孟彩蝶骑着马儿停了下来。 “她依依惜别的表情,让我看了心疼。”吕义忠说道。 孟彩蝶拽住马儿缰绳马儿慢悠悠的走着“哎,情这东西,很难说。想当年,我多么迷恋我师父,我师父尚未娶妻,对我的心意完全不理睬。我想我们是师徒名分,师父才不理睬我的。” 吕义忠赶着马儿跟上去“或许,孟前辈的师父有苦衷,也是未知之事。” 孟彩蝶脸色忽然变得阴沉,恶狠狠的说道:“都是李青莹那个贱人,在师父面前说三道四。” “我记得,李青莹前辈在吸取我的内力时,孟前辈完全有机会一掌将她打成重伤。但孟前辈没有,说明还是念及同门之情。”吕义忠说道。 “住嘴,长辈们的事,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孟彩蝶厉声呵斥。 吕义忠不想触及孟彩蝶的往事,所以也没用回应。只是默不作声的骑着马儿,慢悠悠的向前行走。他脑海里浮现夏溪云背影,想着他们以前发生的事。 “你咋不说话了?”孟彩蝶扭头看着吕义忠。 吕义忠回过神来“晚辈,不知道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吕义忠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从什么说起。” “那我来问你,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孟彩蝶问道。 吕义忠回想起被丧门针害死的人“我想查出,是谁在使用丧门针,荼毒生灵,消灭使用丧门针的人。等此事一了,我就和云儿退隐江湖,做一对恩爱的庄稼人。” “丧门针的确是丧心病狂,应当铲除幽冥教的余孽。”孟彩蝶缓缓续道“不过你说退隐江湖,可就没那么容易。想我无极门虽是隐世门派,最后还不是因为内乱,闹得四分五裂。尤其是多年来,李青莹向我讨要本门的上乘武功秘籍,甚至大打出手。” 吕义忠叹气道:“哎,只要有利益的地方,便会有斗争。生生不息,永不休止。”拱手作揖“恕晚辈冒昧,敢问孟前辈的梦想是什么?” 孟彩蝶微微一笑“我就是希望,找到我师父。” “就这么简单。”吕义忠问道。 孟彩蝶点头“说是简单,谈何容易,都二十年了。” 马儿向前行走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很久。过了两天后,山口处站着两匹马。 吕义忠坐在马背上,眼睛远眺这远方,只见对面斜坡上,密密麻麻的房屋,炊烟袅袅升起。一片熟悉的景象,让他回想起爹娘,眼前浮现出爹娘的音容笑貌。 “走哪边”听见孟彩蝶的声音后,回过神来“走左边那条路就可以直接上月落山。”眼前有家不能回,江湖的恩怨会死人,他不想去家里,担心江湖的恩怨会牵连这些勤劳、憨厚的庄稼人。 他们赶着马儿往左边的那条路出发,狗吠、“哞”的牛叫声传入吕义忠的耳朵里,眼前一片片倒退的庄稼,渲染出一幅美丽的乡村景象。他坐在马背上,马儿慢悠悠的走着,他完全侵染在漫长的回忆之中。 现在他武功卓绝,江湖上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与以前相比,虽然农忙时很累,闲暇时去放牛。他更向往以前的生活,最初的梦想是,成年之后,取个媳妇生一堆娃儿。每天在地里劳作,回家后陪媳妇,看着一群孩子在面前吵闹。 马儿慢悠悠的走着,他想着想着,眼睛湿润。 不久之后,他们便来到月落山对面的一处山丘之上。 “孟前辈,我想拜祭下我的爹娘。”吕义忠拽住缰绳,赶着马儿向小山丘走去。 孟彩蝶也跟着上了小山丘。 吕义忠在两座土堆前,下了马。从袋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蜡烛、纸钱、香。他跪在土堆前,用火折子点燃蜡烛和香,再把纸钱点燃。 “爹娘,孩儿定当为你们报仇。”吕义忠眼神充满恨意,把纸钱一片片地放到正在燃烧的火堆里。 孟彩蝶缓缓走到吕义忠身后“虽然你的武功在江湖门派中,很少有人是你对手,但你师父白江天幕后之人,你绝对不是他敌手。” 吕义忠转过身子,磕头“孟前辈,还请收我为徒,教我学武功”抬起头眼神中恨意浓郁“我要报仇,还请孟前辈成全。” 孟彩蝶躬身扶起吕义忠,叹息道“操纵你师父白江天的幕后之人,有我师父的逆风神针。我可没有武功对付逆风神针,要知道任何门派的武功打出的掌风都是直线打出。” 吕义忠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若是打出的掌风不是直线,就可以不怕逆风神针。” 孟彩蝶说道“真是异想天开,世界上哪会有打出的掌风是曲线的。” 吕义忠思索片刻后“要是在手心安装上金刚打造的器物,这样就不会被逆风神针所伤。” “那你的掌风无法穿过手心处金刚打造的器物。”孟彩蝶说道:“况且,你现在的武功还打不过那幕后之人,他从未现过身,你上哪去报仇。就算他现身了与你对战根本也用不上逆风神针,两下就被人家擒住。当初你误食天元丹的地方,可能会有上乘的武功秘籍,只要将你体内天元丹的内力,全部转化为你的内力。先在武功上胜过别人,逆风神针之事再从长计议。” 吕义忠点头“前辈说的有道理,我报仇心切,异想天开,还请不要见怪。” “年轻人,有想法,事情才会变得有可能。”孟彩蝶说道。 吕义忠抱拳作揖“前辈教训的是,晚辈定当谨记。” “走吧,我们上路吧。”孟彩蝶翻身上马,赶着马儿走了。 吕义忠赶紧上马,跟在孟彩蝶的背后。 他们走下山丘,朝着月落山走去。 又过了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月落山的山脚下。 “孟前辈,这里就是月落山了。”吕义忠在马背上,指着前面斜斜的山坡。 “嗯,我们上山吧”孟彩蝶回应。 只见二人把马栓在路边的树干上,步行上山。 斜斜的山坡,因土壤贫瘠到处长满杂草和灌木,不适合种庄稼,因此这山便成了农闲时,放牛的地方。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他们已经行至半山腰。清风徐来,斜坡上绿油油的杂草随风波动,一层接着一层。吕义忠目睹这一切,是那么的亲切。 “哞——”牛叫声传入吕义忠的耳朵里,他下意识的想到山坡上有人放牛,立刻神经绷紧,上面危险,得赶快通知他们离开这里。 “啊,救命啊。”从山坡上传来呼救声。他抬头一看,只见山坡上两个东西滚下来,速度非常快。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人。足尖轻点地,踏空飞出,落地后双掌齐出,两道掌力打出。两个滚落下来的人速度减慢,再冲上前去抓住两个人的手臂。 “王叔,王婶。”吕义忠看着面前两个战战兢兢的中年夫妇,浑身衣服破烂,手臂上和脸上到处是刮痕,显然是从上面滚落下来弄伤的,问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王叔打量着吕义忠,嘴里喘着粗气,一脸疑惑“这不是吕良宽的娃儿吗,你不是拜师学艺去了吗,咋个又回来了?” “还好你挡住了我们,不然我们两口子,今天就完了。”中年妇女嘴里喘着粗气,拍拍胸口“哎哟,吓死老娘了。” “我回来办点事儿”吕义忠问道“王叔,你们怎么从上面摔下来了?” “上面有个疯子,力气可大了。二话没说,就把我们推下来了。”王叔擦拭着鼻子流出来的鲜血“你们别上去了,他就是个疯子。” 吕义忠觉得疑惑,问道:“王叔,什么样疯子?” 王婶双手叉腰“就是一个臭要饭的,还拿根笛子在那吹,装什么风雅,不问青黄皂白就把我们推下来。”拉大了嗓门“让我再遇见他,我草他祖宗十八代。” 王叔怒斥道:“等我回去,叫几个兄弟收拾他。把他打个半死。臭要饭的,拿根笛子吹丧啊,我呸” 吕义忠一听便是那个吹弟子的乞丐,担心王叔他们吃亏“你们先回去,不要叫人来。我去收拾他就行。” 王叔打量着吕义忠“学武几个月,果然有两把刷子,刚才居然能挡住我们。”拍着吕义忠的肩膀“帮我们去教训他。” “你们快回去吧。”吕义忠催促着王叔和王婶。 王叔和王婶下山下走去。 吕义忠听见他们传来嘀咕之声 “我的牛” “牛什么牛,都被那个臭要饭的打死了。” “快走吧” “吕良宽家的娃儿,也是学武学了几个月,能帮我们教训那个臭要饭的“ “那臭要饭的,就是一身蛮力。” 吕义忠看见王叔和王婶远去的身影,他转身抬头看着斜斜的山坡。 “我刚才听见那中年夫妇议论”孟彩蝶走到吕义忠身旁“走吧。” 这里离上面平坦的草地,只有两百米远。 接着传来那熟悉而又悲伤的笛声。 他们没有加快速度,而是按之前步行的速度上山。孟彩蝶也没用使用千里传音。 第二十七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他们一直朝着山上赶路,那悲伤的笛声越来越大声,忧伤的曲子传到吕义忠的耳朵里,他绷紧的神经拉得越来越紧。他能够确定传来的笛声位置就在上面平坦的草地处,就是当初他和他的堂弟放牛的那块草地。 他迈着缓慢的步伐,每一步都特别沉重。眼睛一直注视着,距离平坦的草地只有约莫十米左右。路面倾斜向上,前面几米远的地方,一头大水牛侧躺在地上。心里寻思着,这就是王叔家那头被打死的水牛。他逐渐靠近水牛,只见这水牛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紧紧的贴在地上。 忽然,那悲伤的笛声戛然而止。他的心脏跳得十分厉害,似乎将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一般,用手紧紧的按住左边的胸膛。感觉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孟彩蝶踏空从他的头顶越过,直接落到水牛上边的草地上。 吕义忠加快步伐,经过水牛的位置后,他回头一看,只见水牛犄角中心处,深深凹陷下去,形成凹陷的形状酷似一个手掌印。看来是那个吹凑笛子的乞丐,直接一掌拍在上面,立刻让水牛颅骨碎裂,当场毙命。然而王叔、王婶口中所说的疯子,只有打死水牛,把他们推下陡坡。然而斜斜的陡坡,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如此一来,这个吹奏弟子的乞丐,并没有使出全力打死水牛。想到这里,更让他感觉那乞丐的武功高深莫测。 他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孟彩蝶的身旁。 只听见孟彩蝶使用千里传音“二师弟,二十年没见,既然我来了,为何躲着我。”只见孟彩蝶抱拳作揖“大师姐在此,多谢二师弟相救之恩,还请现身相见。”声音破空而出响彻四野。 吕义忠十分警惕,往平坦的草地上扫视一番后,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转身背对着孟彩蝶,现在二人是背靠背,眼睛扫视着四周。 只见二人朝着,吕义忠当初被水牛撞飞下去的地方移动。过了一会儿,移动到当初他睡觉的树木旁边。 忽然,听到有人迅速窜过的声音,其声音非常小,但他听的很清楚。 他们更加警惕,神经绷的老紧老紧。依然移动着步子。 “闪开”孟彩蝶一声呵斥,发出内力,将吕义忠振开,飞出几米远。 吕义忠下意识的回头,只见孟彩蝶已经离开原来的位置,一个人影从空中倒立着下来,一掌打了个空,直接拍到草地上。然后扭转身子改变方向,朝着孟彩蝶飞去。 孟彩蝶,足尖轻点地,纵身一跃,从飞来的人影上边踏空飞过,躲开攻击。 看来孟彩蝶不敢与这个人对掌,只是一味的躲闪。 孟彩蝶快速窜到吕义忠前方站立。 只见这个人影快速朝着孟彩蝶飞来,她这次并没有闪避,而是双掌运足掌力。 吕义忠眼疾手快,双掌运足掌力往孟彩蝶肩膀后部一拍,这样输出的掌力,就比孟彩蝶一个人输出的掌力更大了。 飞来的人影发出一掌,在孟彩蝶身前停了下来。可以看清楚,就是那个吹奏弟子的乞丐。 孟彩蝶和乞丐的掌力僵持着,难分高下,形成的气流席卷着地上的杂草。 再接着,乞丐的手掌冲击出的掌风变得火红,显然是纯阳无极的武功。孟彩蝶和吕义忠也加大内力的输出。 “轰”的一声,两股气流炸开。 三人均被掌风带来的冲击,炸飞十多米远,摔到地上。均受到对方内力的冲击,导致体内真气乱窜。他们都立刻盘膝坐下,调整内息。 孟彩蝶调整内息后,非但没有压制住散乱的真气,反而嘴里喷出鲜血。 而在那边的乞丐情况也不秒,吃力的用手撑着地面,嘴角还有血迹,显然是深受内伤。 “二师弟,你怎么样。”孟彩蝶起身缓缓走了过去。 吕义忠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们不要过来。”乞丐伸出脏兮兮的手指着孟彩蝶。 吕义忠看着这个乞丐长而散乱的头发,被刚才的掌风吹到后背,露出的脏兮兮脸颊。 “二师弟,真的是你”孟彩蝶在乞丐的面前坐下。 这个乞丐就是猛彩蝶的二师弟,袁重志。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乞丐盘膝坐到地上。 孟彩蝶说道“我来这里找师父。” “呸,你,还有三师妹和四师弟,合谋算计小师妹和师父。还有脸来找师父。”袁重志吐了一口唾沫。 “二师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孟彩蝶急切的问道。 吕义忠坐下身子,因为当时他站在孟彩蝶身后,所受内力冲击被孟彩蝶格挡了,所以并没有受很重的内伤,调整内息后,方可无大碍。拱手作揖“多谢前辈当时出手相助,不然我们的小命就没了。”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同门相残。”袁重志看着吕义忠脖子处的吊坠。 吕义忠刚才受到内力的撞击,把胸口的衣服扯破,漏出戴在脖子上的吊坠。 “前辈,为何老盯着我看,”吕义忠有点诧异,更是感到疑惑。 “你这吊坠从哪里来的?”袁重志问道。 吕义忠指着自己胸口的吊坠“我从小就戴在身上,请问前辈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吊坠上篆刻着,‘长相依’三个字,对不对”袁重志说道。 吕义忠倍感纳闷“前辈,你怎么知道。” “你的左脚大腿内侧,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你怎么知道我的胎记?“吕义忠问道。 袁重志拿出水壶,倒水把脸洗干净。 眼前这个乞丐,相貌变得仪表堂堂。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 “像,太像了。”孟彩蝶看了看袁重志,又看了看吕义忠“就像二师弟年轻时候的模样。” 吕义忠听了他们的说辞,感觉更加纳闷“你们是什么意思。” “孩儿,我是你爹啊。”袁重志说道。 “我当初见到这小子,我还以为二师弟用了什么东西,容颜几十年不变”孟彩蝶微微一笑“原来是父子,难怪。” “不可能,我爹都死了几个月了,是被武林高手打死的。”吕义忠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变得很激动。 “孩子,你胸口的吊坠,是当初我送给你娘的。”袁重志说道。 吕义忠寻思着:“面前的这个乞丐,知道那么多,难道他真是自己的爹。这个乞丐起初在街上乞讨时,我施舍银两他,还给我下跪,管叫我大爷。”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岂不是,不孝子吗。” “哈哈,哈哈……”大笑之声破空而至,显得阴仄仄的。 “你是谁?给我出来。”孟彩蝶使用千里传音,声音四处回荡。 突然一个人影从草丛那边,踏空而来。 “八步赶追”孟彩蝶自言自语。 这个人影,飘然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黑衣蒙面。 “四师弟,同门相见,为何蒙面?”孟彩蝶看到使用的是轻功八步赶追,立刻推算出是四师弟柳如风。 吕义忠扭头打量着柳如风,这人中等个子,比较瘦,不像袁重志高大魁梧。难怪第一次孟彩蝶看见有人使用八步敢追,就能猜出吹走笛子的乞丐便是袁重志。 柳如风摘下脸上的黑布,脸颊枯瘦,宛如猴子脸一般“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大师姐、二师兄,你们武功都比我高,那又如何呢?哈哈,全部都在,而且还深受内伤。天助我也”展开双臂哈哈大笑。 “四师弟,小师妹和师父是你陷害的吧。”孟彩蝶问道。 柳如风满脸自信“是又如何,你们能奈何的了我吗。”脸色立刻阴沉起来,厉声呵斥“二师兄,你用了什么东西,引诱三师姐,我对她那么好,她对我不理不睬。二十年前没能打死你,今天送你去见阎王。”踏空飞出,运足掌力,朝袁重志飞去,速度奇快。 袁重志翻身站起,一掌拍出。 吕义忠想出手帮忙,但速度太快,加上先前被袁重志的内力冲击,尚未完全恢复,根本来不及。 “二师弟小心,他有师父的逆风神针。”孟彩蝶因有伤在身,想去阻挡,但还是晚了。 “轰”掌风在半空忠碰撞,一下炸开。 柳如风被掌力振出是十多米远,落地后,连连后退数步,终于站稳。 然而袁重志的情况更糟糕,左手紧紧抓住右手的手腕,脸上肌肉蠕动,显然是极其痛苦“你果然暗害师父和师妹,还偷了师父的逆风神针,你这个门派败类。”他试着运行内力“我今天要为师父和小师妹报仇。”真气运行受阻,喷出一口鲜血。 “哈哈。二师兄,你都中了逆风神针,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清理门户”柳如风转身指着吕义忠“小子,今天你必须跟我走,不然的话。” 吕义忠问道“是你指使我师父,杀我父母的,是不是。” “不错,就是我。虽你吞食了天元丹,但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哈哈。你身上的功力全是我的。”柳如风踏空飞来,速度不是很快。 孟彩蝶一掌打出,一道劲力打中柳如风的腰部。将他击退十多米远。 柳如风落地站立后“大师姐,你不要命了。深受内伤,还强行使用内力。”原本料想孟彩蝶不会出掌。 吕义忠窜到袁重志身前,拽住其肩膀,踏空向悬崖边飞去。孟彩蝶也强行运行内力使用轻功,踏空跟上。 他们三人站立在陡坡边上。陡坡的下面就是悬崖,也就是当初吕义忠摔下去,并进入紫月洞的位置。 “我身上的内力,是你师父的,你吸走我的内力,就是欺师灭祖。”吕义忠呵斥道。 “我呸,二十年前我都敢对我师父下手,今天有何不敢。”柳如风追上来,距离他们只有十多米远的地方站立。 “你再往前踏一步,我就就从这里跳下去,哪怕摔的尸骨无存,你也休想得逞。”吕义忠的目的是决心一死,不让柳如风发现洞穴的秘密。 柳如风立刻微笑起来“小兄弟,有话好说,别冲动。” 吕义忠毫不犹豫拽住袁重志纵身一跃,直接越过陡坡,下了悬崖。刚落下悬崖时,他抓住葛藤,往下滑一段,足尖往岩壁上一点,轻轻荡进山洞。 几个呼吸后,孟彩蝶也拽住葛藤轻轻荡入山洞。 他们三人小心翼翼的摸着往山洞里面走,深怕声音大,惊飞洞顶的蝙蝠,让柳如风发现这里。 他们大约走了十米左右,就已经到了尽头。这个山洞也只有10米左右深。 挡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块笔直的石壁。吕义忠搀扶着袁重志,抬头张望,洞外照进的光线照在石壁上,虽然昏暗,但可以清晰瞧见紫月洞三个字。 他搀扶袁重志坐下低声说道“孟前辈,你也过来坐下,我给你们输真气疗伤。” 孟彩蝶在袁重志的身旁坐下,面向洞口。吕义忠双掌齐出,两只手掌分别贴在两人后背,他面向洞口的攀西而坐。这样就算是柳如风真的进入此洞,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发现。三人的掌力叠加在一起,足可以给柳如风致命一击。 他开始输出真气,时间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收回双掌。 “看来,四师弟不会发现这里了。”孟彩蝶轻声说道。 袁重志抬头打量着四周“有这样一个地方,难怪我没有发现。”扭头看着吕义忠“孩子,你给我们输入的果真是纯阳真气,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谢谢。” “患难与共,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什么”吕义忠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孟彩蝶感觉很疑惑“等等,你刚才说,难怪没有发现这个地方。” 袁重志轻轻叹气“这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吕义忠听着袁重志慢慢讲述二十年前的事情。 原来二十年前,袁重志发现他的师父尹秋平受了伤,听小师妹说,是一男一女前来偷东西,被小师妹发现。他们把小师妹打伤,还打伤师父。南宫艳抱着师父,走了。他一路追来,追到月落山上。却不见小师妹和师父。他站在悬崖边四处张望,不料被柳如风背后偷袭,一掌把他打下悬崖。也就是从洞口上方掉下去的。 孟彩蝶点头“哦,原来如此。难怪你千方百计的把我们引开,不让我们来这月落山。” “当时我在街上要饭”袁重志指着吕义忠“他给我施舍银两,我闻到天元丹散发出来的香味。然后又看见大师姐在场,当时我想是大师姐和四师弟暗算小师妹和师父。” 孟彩蝶接着又问“你的意思是,从那以后,你就没有见过小师妹,南宫艳。” “嗯”袁重志点点头。 孟彩蝶接着又问“我一直以为,这小子是你和小师妹所生。” “不是。”袁重志摇头。 “那么这小子的亲娘是谁?”孟彩蝶指着吕义忠。 袁重志轻轻叹气“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第二十八章 紫月洞内 袁重志接着又说“当初我摔下悬崖。我以为我死定了。可是没想到,我刚要坠入崖底之时,觉得一股强劲的掌力从崖底向上打中我。我得到缓冲,才没有被摔死。当时我被掌力振的昏睡过去”缓缓续道“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后来我们朝夕相处,渐生情愫。几个月后她怀孕了。第二年生下一个孩子”叹息的摇摇头“孩子出生两个月后,有一天,她和孩子都不见了。之后关于她和孩子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从此杳无音讯。” “因此,你就化作乞丐,一边寻找她和孩子,一边追查打伤师父和小师妹的凶手。”孟彩蝶说道。 “大师姐说的对,正是如此。”袁重志说道。 吕义忠问道“你的意思说,当时我娘带着我跑了。” “孩子,你终于认我这个爹了。”袁重志有些激动。 吕义忠又问道“那我娘姓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袁重志说道“我只知道,你娘姓吕,名倩文。” “哎,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她的来历,就和别人相好,还生下孩子。男人呐,就是这德行。”孟彩蝶说道。 “大师姐有所不知,我当时受伤严重,神志不清。太过于思念小师妹,所以把她当成小师妹。”袁重志接着说道“后来生下孩子后,她有一天跟我说,说我在梦里叫着她的名字。之后她就走了。” 孟彩蝶冷笑“你是梦里叫着南宫艳的名字吧。” 袁重志思索着,然后说道“我想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孟彩蝶问道“吕义忠,上次你跟我讲述误食天元丹的经过,在这洞里的什么位置?” 吕义忠打量这洞内,轻轻迈着步子,向洞口的位置走去,停下脚步“孟前辈,就是这里。”吹亮火折子,抬头看着洞顶,只见一根半尺长的石锥挂在洞顶。 “我看看地上”吕义忠拿着火折子蹲下身子一看,只见地上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凹陷下去。他再抬头看着洞顶的那根石锥,不像其他悬挂的石锥,下部很尖。而是这根石锥最下部似乎少了一截。 孟彩蝶轻轻踩着地面凹陷下去的地方。 “孟前辈,上面那根石锥会上下移动。”吕义忠盯着洞顶的石锥看。“前辈,那上面会不会是机关。” 孟彩蝶站直身子,脚踩着凹陷的地方,抬头向上看“果真会动。”她吹亮自己携带的火折子。这时洞里更加亮了“妙,洞顶的石锥都是自然形成,不易发现。要同时踩着下面的机关,再看上面的石锥才会发现上面的机关。”。 吕义忠挥掌打掉贴在洞顶的蝙蝠,这样就不怕上面的蝙蝠被惊飞“这石锥,是往上推,还是往下拉?”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尝试之后才知道。”孟彩蝶说道。 吕义忠思索片刻后,说道“孟前辈刚才踩着下面的时候,那根石锥是往下移动的,我猜是往下拔动石锥。”他足尖轻点地一跃而上,准备抓住石锥,然后轻轻落到地面上“太滑了,根本抓不住。刚才我跳上去的时候发现,石锥的底部,有四个金属的东西,似乎中间镶嵌一个东西,但那个东西好像不在了。” 孟彩蝶思索着,说道“蠢货,那个镶嵌在上面的东西,就是天元丹。” 吕义忠一拍额头“瞧我这脑子。”他努力的回想着,然后说道“既然踩中下面的机关,镶嵌在石锥顶部的机关自动打开,天元丹掉下来。”他嘴里嘀咕着“这洞应该可以打开,这是机关,可是要怎么才可以打开机关呢?” “我怎么知道,再试试其他办法。”孟彩蝶一时也没有主意。 吕义忠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十多个呼吸后,他说道“往下拉不行,就往上推。”话音刚落,往上一跃,手掌顶着石锥往上推,石锥往上移动。但这个山洞还是没有反应。他轻轻落地后“孟前辈,你踩着下面。” “嗯”孟彩蝶用脚踩在凹陷的地方。 吕义忠再次往上一跃,顶住石锥往上一推。他落地后,抬头打量着洞顶的那根石锥,这次石锥被推上去,没有再滑下来,石锥直接缩进洞顶。他摇头“我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孟彩蝶抬头打量着四周,脸色变得凝重,仿佛若有所思“或许还有其他的机关。”她话音刚落。 “啪”听到石块砸在地上的声音。 “不好,这洞顶在往下移动。”孟彩蝶惊慌失措喊道。 吕义忠往篆刻“紫月洞”三字的石壁打量着“看,那石壁开在向上移动。” 只见石壁底部缓缓升起,一股凉凉的风,从石壁底部扑面而来。石壁逐渐身高,洞顶一直往下压。石壁底部漏出一米高左右,里面黑漆漆一片,吹出的风越来越大,他们的火折子的火焰被吹灭,只剩两个火星子。 吕义忠搀扶着袁重志往里面走,只见整个洞顶直直往下压,洞口照进的光线越来越暗。 “轰”整个洞顶完全压了下来,贴着地面。 现在这里漆黑一片,只看见火折子的火星子。洞口被封闭,里面没有再吹出风,他们吹亮火折子。点燃早已准备好的蜡烛。 漆黑的洞里在蜡烛的照耀下,虽有些暗淡,但洞里的大致情况还是看的清楚。 吕义忠抬头看着升上去的石壁,足有四米米厚。高高的缩入洞顶,和先前的压下来的洞顶一样高。他前后思索着,对这机关的设置,暗自佩服。他左手拿着蜡烛,右手搀扶着袁重志,一直往洞里走,忽然觉得右手变重,立刻侧身搀扶着袁重志“爹,你怎么了。” 袁重志蹲着身子微笑着“你叫我爹了。” “以前我邻居都说我长的不像我以前那个爹,其实你知道那么多,我心里早就认你了。只是一时改不了口。”吕义忠搀扶着袁重志坐到地上。 “小子,你爹被逆风神针打中,像是毒性发作了。”孟彩蝶俯身抓着袁重志的手腕,掰开手掌“黑色的,毒性非常猛烈。” “爹,你把手伸直。”我把你手掌里的逆风神针逼出来,话音刚落,放下蜡烛,立刻在袁重志身后坐下,运足掌力,往袁重志后背一拍。 袁重志双手伸直的前方传来“叮叮”之声,仿佛是他手掌里的逆风神针被逼出去,砸在石壁上,被弹开,又落地的声音。 “爹,你好些了吗。”吕义忠起身移动到袁重志面前。 袁重志点点头“好多了,想不到,你内力如此深厚。” 吕义忠拿起地上的蜡烛,右手搀扶着袁重志,慢慢的向前行走。 大约过了100米左右,直直的山洞,出现直角拐弯。 他们拐弯过后,又走了50米左右。烛光照耀着,似乎在前面约莫20米的位置,有一个巨大的空间。 他们一直向前行走着。那个巨大的空间,越来越近。 吕义忠觉着自己踩着的地面,忽然有一块凹陷下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明亮的火光。 他们向前走着,只见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空间。高约20米,整个空间的面积足有2000个平方米。中间两排的石柱一共24根,其上放着油盆,燃烧着熊熊火焰,把这个空间照得明亮。 他们三人向前走着,吕义忠看着两边倒退的石柱。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这个空间的中央位置。 “我怎么从没有听师父,提及过此地。”孟彩蝶忽然说道。 吕义忠朝着孟彩蝶面向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中间一条地毯的尽头,有一处平台,比地面高出二米左右。然而在平台上靠石壁的位置放着一把椅子。椅子背后的石壁上篆刻着巨大的“无极门”三个字。 听见孟彩蝶说“那边是什么?” 吕义忠转身向左看去,只见几十米远之处仿佛放着什么东西。 他们朝着那方向走了过去。大约一分钟后,他们走到刚才看到的那个位置。原来堆放着的是两口石头打造的棺材。 吕义忠搀扶袁重志坐在地上。他缓缓靠近石棺材,只见石棺材前面放着一个木制的灵位牌,上面刻着“尊师尹秋平之灵位,不孝徒南宫艳立。”。他声音低沉了许多“原来尹老前辈,早已离开人世。”他看着灵位牌下面刻着立灵位落款时间。 听见孟彩蝶说“师父,你怎么离徒儿去了。我苦苦寻找你二十年,原来你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离开人世。” 他侧脸一看,原来孟彩蝶早已双膝跪到地上,泪流满面。语气温和起来“孟前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孟彩蝶用衣袖擦拭着眼睛“二十年前就已经阴阳相隔,我还在傻傻的追寻他的下落。”脸色变得凝重,眸子里充满恨意“师父,我终于找到害你和小师妹的人,他们就是李青莹和柳如风。”她抬头看着吕义忠“可惜我深受内伤,二师弟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不能为师父报仇。” 听到孟彩蝶的说辞,吕义忠回头看着袁重志“爹,你不会的。” 袁重志摇头,微笑着“孩子,我命该如此,不能强求。为父临终前希望能见到南宫艳。” “师父都离开我们了,二师弟,你还惦记着小师妹,婆婆妈妈。”孟彩蝶说道。 袁重志轻轻叹气“哎,师父既然已经离开人世,我们更应该想办法为师父报仇才是。况且你我命不久矣,报仇之事就落在我孩子的肩上。” 孟彩蝶点头“目前状况确实如此。” 吕义忠寻思着,片刻之后说道“爹,你说想见到那个人,或许就在那边那口石棺材里。” “当时我师父把毕生内力注入天元丹内,后来被四师弟和三师妹打伤,师父不可能进入到这里,应该是小师妹带着师父进入这个洞穴的。”袁重志说道。 吕义忠搀扶着袁重志向离这里七八米远的那个石棺材走去。走到石棺材前,其棺材前依然放着一个灵位,上面刻着“尊师吴坤宗之灵位,不孝徒尹秋平立。”。他琢磨着这个灵位落款时间更早。 袁重志嘴里嘀咕着“小师妹,小师妹,你到底去了哪里?” “快封住你爹的穴位,他太绝望,毒气攻心越快。”孟彩蝶拉大嗓门。 吕义忠眼疾手快,手指运足内力,往袁重志的脖子一戳,昏睡过去,再慢慢的把他放在地上躺着。心想“既然南宫艳把尹老前辈,送入这个洞穴中,她到底去了哪里?”他努力地思索着,来到放置尹秋平遗体的石棺材处,往石棺材上一看。棺材上似乎有字,他在石棺材的侧面蹲下身子,喊道“孟前辈,这石棺材上写着字。” 孟彩蝶来到吕义忠身旁,打量着石棺材上面的字“这是小师妹的字迹。” 吕义忠瞧着上面朱红的字迹,似乎有些年份,只见上面写着“弟子愚钝,有负师父所托,未能完成师父遗愿,替师复仇,三绝掌法,未能练成。若为有缘之人,学成之后,方可开启机关,离开此地,代替我复仇。” “如此看来,要学成此掌法,才可以开启机关,离开此地”孟彩蝶脸色凝重。 吕义忠继续看着石棺材上朱红的字,写着“隔山打牛,屈伸自由,无色无相,此为三绝”他寻思着,果然有此路掌法,若能学成,斩杀柳如风替养父养母以及亲身爹爹报仇便指日可待。他继续看着石棺材上的字,写着“修炼此路掌法,须要刚柔并济上乘内功作为根基。”他寻思着,无极门的女弟子修炼的是圣女心经,属阴柔之功,男弟子修炼的是纯阳,刚猛之功。难道就是所说的一刚一柔。 听见孟彩蝶说“你体内就有刚柔并济的内力,可以试试。” 吕义忠听了孟彩蝶的说辞后,他一口气就将三绝掌法看完,一一记在心里。他盘膝坐下,开始修炼三绝掌法。开始的时候进行得比较顺畅,几分钟过后。他觉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真气在体内运行不是很顺畅。他停了下来,缓缓说道“孟前辈,我的真气怎么受阻,没法进行下去。” 孟彩蝶打量着吕义忠“那是因为你的内力不足以修炼此路掌法。” “那我该如何才能进行下去,方可修炼此路掌法?”吕义忠万分困惑。 “你等着。”孟彩蝶起身向着袁重志的方向走去。 吕义忠看见孟彩蝶解开袁重志的昏睡穴,搀扶起袁重志坐到地上。小声的说着什么,袁重志频频点头。 第二十九章 三绝掌法第一重 孟彩蝶搀扶着袁重志走过来,在吕义忠旁边坐下。 “孩子,刚才你孟前辈给我说了你的情况。我决定把我毕生的内力传给你。”袁重志语速缓慢,面容憔悴。 “爹,你没有内力护体,你会立刻毒发。”吕义忠担心爹,失去内力后,性命不保。自己和爹相认时间短暂,他不想失去爹。 孟彩蝶眼疾手快,立刻封住吕义忠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我要把毕生内力传给你,我和你爹的内力相差不多,一刚一柔,助你练成三绝掌法。” “孟前辈,使不得。”吕义忠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婆婆妈妈。”孟彩蝶声音变得低沉“我毕生的追求,就是找到我师父,现已经找到,我再无挂念。况且我已深受内伤。”侧脸向袁重志点头示意。 接着孟彩蝶和袁重志分别伸出右手贴在吕义忠的背部。 “孩子,你千万不能运功冲破穴道,否则我们三个人都要受内力反噬”袁重志说道。 吕义忠当初见到李青莹使用吸功大法,中途中断,受到内力反噬的情形。现在这情况,冲破穴道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他一旦运行内力冲破穴道,袁重志深受内伤而且还深中剧毒,孟彩蝶也深受内伤,两个人都命不久矣,如果再受到内力反噬,伤上加伤,他们完全可能当场丧命,自己也会受内伤。他不敢赌,毕竟有一个是他亲爹。 他“嗯”了一声。 接着他感觉两股不一样的真气,从后背输入,经过胸口的穴道缓缓往下沉,流到丹田之处,不断的汇聚。他爹输入的是纯阳炽热内力,孟彩蝶输入的是阴寒,阴柔内力,他感觉背部一边热一边凉。 时间转眼过了两个时辰,他感觉没有真气再输入体内。他小声的喊出声音“爹,孟前辈。” 听见孟彩蝶说“大功告成,以你现在的内力,可以轻松冲破穴道。” 他运行体内真气,只觉得从丹田之处往上涌的力道更加强劲,真气继续往上涌,冲向胸口的膻中穴。居然一次就冲开穴道,而且没有完全运行内力。他扭头看着孟彩蝶和袁重志“爹,孟前辈,我真的能轻松冲开穴道。” 袁重志微微点头“孩子,好样的。” 吕义忠看着袁重志面容憔悴,关切的问道:“爹,你没事吧。” “没事,孩子,我还有一个心愿,就是看着你练成三绝掌法,离开这里,替我报仇”袁重志缓缓续道:“先前,你孟前辈给我说起你的养父养母死于非命。正所谓,养育之恩更胜过生育之恩,知恩图报,不要让你的养父养母死不瞑目。” 吕义忠跪倒地上,磕头“孩儿,一定记住爹的教诲。” “嗯,我在城里乞讨时,又听说幽冥教的丧门针重现江湖。孩子,以你现在的武功江湖上难逢敌手,查出是谁在用丧门针祸害生灵,斩草除根。”袁重志又缓缓续道:“虽然说斩草除根,有些残忍,但免除祸害更是造福天下。” 吕义忠一听到丧门针,他见过被丧门针毒害的人,真是惨不忍睹,他回忆以前的一幕幕,顿时义愤填膺“爹,我一定做到。” “嗯,为今之计,你只有练成三绝掌法,才能打开机关,方可离开此地,一切才会变得有希望。你快开始练吧,为父时间不多了。”袁重志咳嗽两声,嘴角流出乌黑的血。 “爹,你觉得怎么样?我给你输真气。”吕义忠顿时眸子湿润,热泪似乎就要流出来。 “没用的,爹的时间不多了。”袁重志厉声呵斥“快练啊,快啊。”因为用力拉大嗓门,嘴里又涌出一口黑血。显然剧毒已经入侵五脏六腑。 “嗯”吕义忠点头,眼眶泪水奔流而下。走到石棺材旁边盘膝坐下。 听见袁重志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宁可流血不流泪。” 吕义忠为了爹爹在世的时候,练成此路掌法,完成爹爹的心愿。他微微闭上眼睛,爹爹慢慢毒发一点点接近死亡,为人子女应该在这时候陪着爹爹,尽最后一点孝道。他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眉心紧锁,有泪往肚子里咽。他定了定神,把全部心思放在修炼三绝掌法上。修炼上乘武功,需要心无杂念,若是三心二意,必会功败垂成,轻则经脉尽断,走火入魔,重则当场毙命。 他按石棺材上的记载,心无杂念的修炼三绝掌法第一重,隔山打牛。时间转眼过去接近一个时辰。 微微睁开眼睛“爹,我修炼完第一重了。”欣喜若狂的他,却没有听到应声。他回头一看,只见爹爹还是像之前的那样盘膝坐在地上,只不过是低着头。看见孟彩蝶摇摇头。 “我爹他怎么了?孟前辈。”吕义忠感觉到害怕。 孟彩蝶轻轻叹气“哎,走了。” 吕义忠不敢相信这一切,把手伸到爹爹的人中处,觉着已经没有呼吸。他扭头看着孟彩蝶,凶神恶煞,手速奇快,一把掐住孟彩蝶的脖子,宛如一把扳手卡在其脖子上,厉声呵斥“为什么不喊我?” “咳咳”孟彩蝶被捏得喘不过气来。 吕义忠听见咳嗽之声后,方才怒气削减,放开手,压低嗓门“孟前辈,刚才冒犯之处,还望恕罪。” “这也没什么,你如此激动,乃是人之常情。怎能说冒犯。”孟彩蝶纵容镇定。又接着缓缓道:“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练成三绝掌法的第一重,足见你悟性过人,难得啊。” 吕义忠定了定神,缓和了情绪“多谢孟前辈秒赞。” “既然,石棺材上记载,要学会三绝掌法,才可打开机关离开此地。我们再看看石棺材上,还记载了什么。”孟彩蝶起身向石棺材走去。 吕义忠走到石棺材旁蹲下身子,只见石棺材上写道“三绝掌法练成第一重后,方可打开机关。第二重曲伸自由和第三重无色无相,离开此地方后,多加研习参悟,方可领会其中奥妙。”大约用了半个时辰左右,他看完第二重和第三重,全部记在脑子里。站起身子说道:“孟前辈,我已全部记住了。” 孟彩蝶点头“嗯。那我们看看,关于开启机关有没记载。”迈着步子,绕到石棺材的另一边“这面也有小师妹的字迹。” 吕义忠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只见上面写道“师父说,他的吸功大法,逆风神针,圣女心经的下半部的原著已经被人本门弟子抢去。” “这边没字了。”孟彩蝶蹲着身子打量着石棺材。 “开启机关的记载,在哪里呢”吕义忠嘴里嘀咕着。 孟彩蝶指着几米远的另一口石棺材“既然是师父的师父,看上面是否有记载。”话音刚落,就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吕义忠也跟着走了过去。 孟彩蝶蹲着身子打量着石棺材“这里是我师父的字迹。” 吕义忠蹲下身子打量着,只见写着朱红的字“灵位正对面,六尺石壁后,机关开启之处。” “这里没有其他字了。”孟彩蝶说道“我们就去开启机关。” 他们走到灵位对面,笔直的石壁下。 “这里怎么有一具骸骨。”听见孟彩蝶的声音后。 吕义忠一看,一具骸骨背靠石壁,斜斜的面向尹秋平的那口石棺材。他低头一看,地上居然也有朱红的字“我姐姐死的早,师父念着姐姐。我虽深爱师父,临死不能与师父睡一口石棺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岂可越过雷池,有缘之人,替师完成遗愿。师父以天元丹相赠,唔敢受此厚礼,吞食天元丹之人,是为有缘之人”他看完之后,自嘲的笑了笑“我早已越过雷池。” “这是小师妹的发簪。”孟彩蝶顶着地上的发簪看“小师妹果真没能离开这里,郁郁而终。” 吕义忠打量着,只见石壁上有一个掌印,深深凹陷下去。目测这个掌印比较大,不是女子所为。他转身面向对面的石棺材,寻思着,爹的最大心愿。他走了过去,抱起袁重志的遗体,回到这里。缓缓把袁重志的遗体放到南宫艳骸骨的旁边“爹,你安息吧。” “机关即将开启,我想给师父道别。”话音刚落,脚步急促地走了过去。 吕义忠运足掌力,一掌拍在石壁上的掌印之处。掌力穿透六尺后的石壁。顿时,传来轰隆之声。他侧耳仔细一听,声音是从进来的之处传来。他加快步伐,向孟彩蝶的位置走去。失声喊道:“孟前辈,你这是何苦。”只见孟彩蝶蜷缩着侧身躺在躺在地上,尹秋平的石棺材上有一大块血迹,显然是头碰在石棺材上自杀。他蹲下身子“孟前辈,为什么…….” 孟彩蝶奄奄一息,额头鲜血向外冒出,语速拖的很慢“我已找到我的师父,不会离开此地,我要常伴师父左右。” “我把你放进尹老前辈的棺材里。”吕义忠热泪盈眶。 “不,他始终是我师父,你把我放到石棺材旁边的地上,我就心满意足。” 吕义忠忽然看到孟彩蝶的手垂下,哭喊道“孟前辈——”把手指放到孟彩蝶的人中之处,已无半点气息。伸手轻抚,让她睁大的眼睛闭上。接着再把她的遗体放到尹秋平的石棺材旁边,弓身磕了几个头。转身脚步奇快,朝着进来的通道奔跑出去。他跑到洞口之处,原本压下来的洞顶缓缓升起,石壁缓缓落下。这一切恢复如初。 他用衣袖擦拭眼眶渗出的泪花,出了洞口。抓住葛藤轻轻往上一跃,上了陡坡。再踏空飞到平坦的草地边缘站立,眺望着远方,喃喃自语“爹,我不会忘记你的教诲。查出使用丧门针祸害生灵之人,斩草除根。我要找到柳如风、李清莹替你们报仇雪恨,还要找到我娘。” 他呆呆的站立许久之后,拿出口袋里的干粮,大口的啃食着,吃饱之后,脚步沉重缓缓的走下月落山。骑上自己的马儿,手里牵着孟彩蝶的那匹马。沿着小路,马儿慢悠悠的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去他老家的那条路。 他在岔路口,眺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房子。多想回家看看邻居,看看吕百川和他爹,还有二丫。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吗。寻思着,现在还不能回去。把孟彩蝶的那匹马拴在路口,这样村里人就可能得到此马,卖了添补些家用。 上马之后,骑着马儿,夕阳的余晖从背后照射而来洒在地上,马儿在行走,拉着长长的影子。此时此刻,多像一个即将背井离乡的游子,他一个人,心里感到格外的孤独与凄凉。 夏溪云虽然在驿站等着他,自己也很想快点见着她,但更想给夏溪云一个很大的惊喜。于是,白天骑马赶路,夜晚则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参悟三绝掌法的第二重和第三重。幸好这一切都进展顺利,晚上还有休息时间睡个安稳觉。 第三天中午,吕义忠在驿站外下马之后,店小二把他的马牵到马房里。并叫店小二准备两个人的饭菜,上楼之后,朝着夏溪云所住的那间客房走去。 吕义忠轻轻敲着房门“云儿,都大中午了,起床吃饭呐。”推开房门走进客房“云儿,云儿。”在房间里扫视一番,嘴里嘀咕着“跑哪儿去了?”眼睛盯着窗户上看,走了过去,自言自语“这窗户怎么有坡了两个洞?”转身往床的位置一看,只见一把小小的匕首插在柱子上,一张巴掌大的纸挂在匕首上。 他走过去,扯下纸,只见上面纸条上写着“要救人,子时一刻,河边磨坊见。”他又在客房里查探一番,没有打斗的痕迹。寻思着“云儿虽然内力全无,但也有拳脚功夫,莫非是武功高强之人一招就把云儿擒住。”转念一想“窗户破了两个洞,一个洞是插在柱子上的那把匕首造成的,另一个洞莫非也是匕首打中云儿。”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仔细一看,根本没有血迹。 他迅速出了房门,走到窗户的位置,低头一看,居然是根拇指大小的的竹筒。蹲下身子捡起竹筒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有股香味,嘴里嘀咕着“这应该是迷\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第三十章 相见磨坊 吕义忠下楼之后,在桌子前,扫视着驿站的大厅,只有店小二在另一边忙碌。掌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柜台之处用手撑着下巴,嘴角淌着口水。距离他这里五六米远都可以听见掌柜的鼾声。 店小二瞧见吕义忠坐下,赶忙走了过来,用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着桌面“客官,你要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是不是立刻上菜。”等着吕义忠的回答。 吕义忠表情凝重,并没有应声,“啪”的一声拍着桌面。 “叮叮咚咚”从柜台之处传来碗摔落地上碎裂的声音。 店小二扭头往柜台的掌柜看去,然后低着头“客官,可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包涵。” 掌柜走过来作揖“是不是伙计,有照顾不周之处。”侧眼恶狠狠的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低着头显得有些哆嗦。 吕义忠说道“掌柜的,我走后的这些天,有什么人上楼住宿?。” “哎,没有。”掌柜一脸疑惑。 “你们这附近可有强盗劫匪?”吕义忠接着问道。 “没有,我们这附近虽是人烟稀少,但也算清净。要不然,我怎么敢在这里做生意。”掌柜说道。 “我再来问你,和我一起住店的那姑娘,这些天可有出去过?”吕义忠接着又问。 掌柜沉思片刻,摇摇头“客官那天和那个老妇人走后,那姑娘上楼后,就没有再看见下楼。” “就是啊,我每天都给那姑娘送饭菜上楼。”店小二插嘴道。 “小二,我来问你,今天可有送饭菜上楼,给那姑娘。”吕义忠问道。 “今天,刚到中午,你都叫了饭菜,我就没有送饭菜上楼。”店小二接着说道:“昨天,中午和下午我都送饭菜上楼给那姑娘。” 吕义忠问道“你们这附近有磨坊?” 掌柜点头“有,出了驿站门口直走,看到一条小河,再往上游走二里地。” 吕义忠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到桌上“这是这顿饭钱,赶快上菜吧。” 掌柜拿起银子放进衣袖,和店小二走向厨房。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吕义忠聚精会神,却听的很清楚。 “这人真是奇怪,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谁说不是呢,把我都问懵了。” 吕义忠听完掌柜和店小二的谈话,他心里就没有怀疑这家驿站的掌柜和店小二。吃完饭后,上楼回到夏溪云住过的那间客房。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陷入沉思。寻思着“使用迷香,应该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所为,附近也没有强盗劫匪。到底会是谁劫走云儿?”始终是没有答案。他索性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养精蓄锐。 离晚上子时一刻,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他便起床。脚步轻轻的下楼出了驿站,径直往前走。大约几分钟后,听见淙淙水声。十多个呼吸后,来到小溪边。月儿高挂远天,顶着月光沿着小溪边逆流而上。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吕义忠听到水车转动,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为了早一刻见到夏溪云,他加快了步伐。绕过一道弯,离他约莫50米远的地方,是一座小楼,窗户处透出光。小楼旁边的水车,慢悠悠地转动着。 他继续向小楼走近,小楼里依然没用任何动静。推开小楼的门,只见里面点着灯。扫视一番后,也没有什么发现。拱手抱拳作揖“我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 忽然不远处的一块布帘缓缓落下。 “云儿”吕义忠激动的喊道,只见夏溪云被捆绑在距离10米远的柱子上,嘴被毛巾堵着。 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之声“别动,你的面前已经布满乌龙丝。” 吕义忠见过乌龙丝的威力,他不再敢向前移动,仔细打量着,果然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乌龙丝布置得纵横交错。回忆其刚才传出来的声音,他似乎想起是谁的声音,于是朗声说道:“原来是二小姐,还请现身相见。” 声音传出后不久,只见白月娇从夏溪云背后走了出来。 白月娇指着夏溪云“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吕义忠说道。 白月娇说道:“我算是你什么人?”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夺取白月娇童贞之人并非是他自己,而是阳逸。他自己只是一个背黑锅的,童贞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出嫁之前比性命更重要。想到这里,他朗声说道:“是我不对,我啦蛤蟆想吃天鹅肉,趁二小姐酒醉之时,玷污了二小姐的身子。” “好,是条汉子,终于敢认账了。我们也算有夫妻之实,你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些我都跟你计较。”白月娇看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夏溪云,接着说道:“我承认,我没有她美丽动人。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过的事一定敢认账。我来问你,这个女人是否教过你武功?” “是,她是教过武功,有什么不敢承认。”吕义忠义正言辞说道。 白月娇说道:“你们是师徒名分,不能在一起,你只能选我。” 吕义忠拱手作揖“承蒙二小姐看的起,曾经也细心教过在下武功招式,算不算师徒名分。”此话一出,相信白月娇找不到其他说辞。 白月娇不停顿足“不算,不算,不算师徒名分”捂着耳朵“我不要听,我不是你师父,我不要听。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可以不认账。”厉声嘶吼“我-不-认-账……”。 “那如此说来,她不认账,我们便不是师徒名分。”吕义忠辩解道。 白月娇拔出宝剑,一脸愤怒“我说不过你,我不想听你狡辩。”剑尖指着夏溪云“我今天就宰了她。”话音刚落,举剑向夏溪云的脖子劈去。 吕义忠眼疾手快,双掌打出两道掌力。 “铮”的一声,白月娇侧躺到地上,剑被打落。 吕义忠只是用了一小点内力,只是把剑打掉和把白月娇打来摔倒在地上。虽是受伤,但也不是内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当初在乌龙门弟子身上捡来的收纳乌龙丝的圆盘,捏住圆盘上的小环,拉出乌龙丝,向上前方抛出。只见圆环落下,用力一拉圆盘,面前纵横的乌龙丝被折断。系着乌龙丝的圆环也掉在地上,发出“叮当”声响。 他快步走到夏溪云面前,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扯出嘴里的毛巾“云儿,你怎么样了。”搀扶着夏溪云坐到地上。 夏溪云轻轻摇头“我没事。” 吕义忠听到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因为刚才把注意力全集中的夏溪云身上,无暇顾身后及发生什么。 “二小姐,你这是何必。”夏溪云侧脸看着白月娇。 吕义忠转过身子,只见白月娇的右手握住匕首刀柄,匕首已经插入左胸膛,鲜血往外冒出。 “你个臭男人,喜新厌旧,我不能忍受别的女人分享我的幸福”白月娇左手抬起指着吕义忠“亲,亲,亲我一下。”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点头,知道她同意。轻轻在白月娇的额头亲了一下。 白月娇缓缓移动左手指着夏溪云“我不如你美丽,没你那样大度,难怪我的义忠哥哥会喜欢你。我不……”话还没说完,嘴里涌出鲜血,左手垂下。 吕义忠把手伸向白月娇的人中处,完全没有呼吸。摇摇头“云儿,她死了。” 夏溪云轻轻叹一口气“多痴情的女子,临死也不知道真相。她不喜欢真正夺走她童贞的人,若她知道真相,必然会含恨自杀。临死也是幸福的。” 吕义忠叹气“哎,多刚烈的女子,要是我刚才注意到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也不必内疚,你一开始就没有错。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半点强求不得。”夏溪云说道。 “我遇见你,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懂我,理解我,”吕义忠缓缓续道:“云儿,我想把二小姐的送回乌龙派。” “虽然,你师父白江天,未必相信二小姐是自杀,但你决定了,我一定支持你这么做。”夏溪云说道。 他们整理好白月娇的尸体后,第二天,吕义忠在磨坊里找到一口棺材,把白月娇的尸体放进棺材。他自己有马,在驿站买了辆马车。再把棺材装上马车。 “驾”吕义忠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上路。 夏溪云坐在吕义忠的身后,棺材放在车棚里,从外面看去,不会发现里面有棺材。 吕义忠赶马车的速度很快,尽快把白月娇的尸体送回去,避免尸体腐烂。经过一天一夜,他们已经赶了很远的路程。 这天中午,他们看见路边有个茶棚。吕义忠把马车停靠在茶棚边。下车朝着茶棚走去。 这个茶棚有很多人在这里喝茶,他和和夏溪云在一张桌子旁坐下。茶棚的伙计端上一壶茶和两个碗,摆放好茶碗后,倒满凉茶。 吕义忠端着茶碗,小口的喝着。 听见有人说“最近武林发生了很多事” 吕义忠侧眼一看,茶棚的另一张桌子围满了人,一个说书的先生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也好奇的凑了过去。这些人都是些过路的商人、赶集的村民,没有一个是武林中人,因此他们都不认识吕义忠。 “你说武林最近发生哪些事情。”一个身穿锦袍的青年男子问道。 说书先生轻轻打开折扇,摸摸自己的胡须,把一个粗碗放到桌子上“一人一个铜板,我才说。” “去,吊胃口,还要给钱。”几个男子嘟嚷着。 “不给钱,我就不说了。”说书先生话音刚落。 围在桌子前的人,掏出铜板,扔到碗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吕义忠也掏出一个铜板扔进碗里。 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我听说,灭绝人性的丧门针重现江湖,杀了天和堂的二十多名弟子。” “丧门针是啥东西? “给钱,给钱。”说书先生故意卖关子,目的是多挣一些铜板,这也是生计。 “叮叮当当”碗里又多了十多个铜板。 说书先生眼睛往碗里一看,脸上笑嘻嘻。 “我们不再给钱了,听书一般都是一次一个铜板,这次我们都给一人给了二个铜板。”一个身穿粗布的男人说道。 说书先生接着说道:“这次你们一人两个铜板,花的值。”压低嗓门“这种暗器叫丧门针,是一种十分歹毒的暗器,一枚暗器就可以让一家人全部毙命。” “什么暗器,那么厉害?” “你们不要着急。马上就说。”说书先生接着说道:“丧门针就是暗器。”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刚才不就说了,暗器叫丧门针的呀。” 说书先生接着说“我都说了暗器叫丧门针,你们还问我,暗器叫啥。真是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茶“这种暗器,是一种非常细的钢针。” “这暗器是不是一次发射出很多枚钢针?” 说书先生往桌子上一拍“这个问题问的好,这种暗器一次只发射一枚钢针,只打中一个人,全家都死了。” 桌子旁围坐的人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感到十分神奇。 说书先生接着缓缓续道:“也许,你们会问,是不是一枚钢针打中全家人。”顿了顿“比如说两兄弟一个在家里,一个在山背后地里干活,相差几百米远,而且中间还隔座山。一枚丧门针,就可以让两兄弟丧命。” 围坐的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听说书先生慢慢讲述关于丧门针的事。 “假如说在山背后干活的是哥哥,在家里的是弟弟。如果这种暗器打中家里的弟弟,那山背后的哥哥同样会死。”说书先生又拍了一下桌子“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哪种暗器,先打中家里的弟弟,暗器再次飞出越过山顶,拐弯下坡,打中山背后的哥哥,这是为什么?” 那个身穿锦袍男子忽然说道:“我想到了,这不是暗器,想必是仙人用的法宝,拐弯也很正常。” “这世上有神仙吗?”说书先生反问, 围坐的众人均摇摇头“没有,没有,哪来什么神仙。”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枚钢针”说书先生喝了一口茶,放好茶碗“而是这钢针上所淬的毒。”接着续道:“如果家里的弟弟早上死,哥哥是回家后才死。” “为什么?”围坐的众人交头接耳。 “莫非是条虫子,哥哥回家后,被这毒虫咬死了。” “都说是钢针,哪来什么虫子”说书先生说道;“因为哥哥回来看见弟弟躺在地上,一定会去触碰到弟弟的尸体,因此哥哥也就死了。” “哥哥怎么触碰到弟弟尸体,就死了。” “莫非钢针的两端都有剧毒,其实哥哥不小心摸到毒针,被毒针刺伤,中毒而死。” 第三十一章 白云城 “哥哥并没有被毒针刺中”说书先生道。 身穿锦袍的男子问道:“那哥哥即然没有被毒针刺中,又怎么会死。” 说书先生将扇子合拢,轻轻叹气“哥哥触碰到弟弟的尸体,就死了。原因就在这毒针上的毒,弟弟被毒针打中,毒性走遍全身,哥哥触碰到弟弟的皮肤,因为毒性实在是太猛。哥哥的手也中毒,死了。” 身穿锦袍男子摸摸鼻子“如此说来,这毒可以通过皮肤接触传染中毒。” 说书先生点头:“正是这样。” “那其他人要是触碰到哥哥的尸体,还会中毒吗?”锦袍男子接着问。 “当然会,要不然天和堂的弟子,只有一个弟子被丧门针打中,怎么会死二十多人。”说书先生说道。 吕义忠听着这些,回忆起那家农户与天和堂弟子的惨状,拍了一下桌子“这丧门针太可恶了,先生,你还知道关于丧门针的其他事吗?我再加五个铜板。”向碗里放了了五个铜板,心想要是知道其他线索,就可以查出是谁在使用丧门针祸害生灵。 “先生,继续说”众人吵吵嚷嚷“我们都再加5各铜板。” 只见碗里的铜板逐渐堆了起来。 说书先生直勾勾的看着大半碗铜板,清了清嗓子“上个月在乌龙派举行武林大会,出现一个武林高手,居然和聚义堂的林峰、林掌门打成平手。” 围坐的众人惊讶万分,纷纷议论。 “林掌门的武功不是传言是江湖第一。” “谁说不是呢。” “这个武林高手到底是谁啊?” 吕义忠听到这议论后,心想“这个所谓的武林高手就是自己,他平心静气,听这个说书先生的如何讲述。” 说书先生说道:“这个武林高手,内功深厚,不到二十岁。” “居然有如此奇人,二十岁,就可以和林掌门打平手,这人是谁啊,那么牛。”身穿锦袍男子问道。 “这个人就是乌龙派的逆徒吕义忠。”说书先生说道。 这时围坐的众人开始纷纷议论。 “听说这个吕义忠,和阳大侠的爱子争风吃醋。而且还杀了阳大侠的爱子。” “就是啊,听说上次武林大会,就是处置吕义忠的同党。” “残杀同门,天地不容。” 吕义忠听到这些人对自己的评价,这也是天下人对自己的评价,他顿时怒火直冒,定了定神,压住心中的愤怒。 “原本逃走的吕义忠,上次在武林大会上出现了,打伤乌龙门的掌门,又和林掌门打成平手。没想到这个吕义忠还有同党,把原本抓住的两个同党给救走了。据说,另外救走吕义忠的同党那个人,没人看清是什么样子,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楚。” “啊——”围坐的众人传出一声惊叹。 “我还听说,这个吕义忠很有可能和二十年前的幽冥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书先生说道。 身穿锦袍男子顿了顿“据说幽冥教是邪教,在二十年前被四大门派联合剿灭,这个吕义忠居然二十岁不到就和林掌门打成平手,想必是练了什么魔功。” 说书先生一拍桌子“这位青年人说的对,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必这个吕义忠就是当年幽冥教的余孽,前来复仇的。” 众人纷纷点头议论。 “分析的有道理。”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吕义忠听着这些议论,十分愤怒,他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说书先生接着说道:“听说江湖高手,后天要在白云城内的聚义堂共商大计。” “啪”身穿锦袍的男子猛地拍桌子站起身“老子接近三十岁的人,资质差,没有机会拜入门派学武。只在武馆学了两年的拳脚功夫。但也有一颗狭义心肠,热血男儿。”接着义愤填膺的说道:“吕义忠这个狗贼,真TM不是人,畜生,他是畜生,他爹娘也是畜生,居然使用这么歹毒的暗器,草芥人命。老子要是抓住他,非把他大卸八块。” “切,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人家放个屁,就把你打成重伤。”灰衣男子说道。 围坐的众人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 吕义忠拍桌子站起,伸手抓住这个身穿锦袍男子的衣服“我也是热血男儿,假如你是吕义忠。”连续在这个身穿锦袍男子的脸上打了二十多巴掌。以此泄愤,刚才辱骂自己的爹娘。 围坐的众人看到这一举动,均是个个诧异万分。 吕义忠轻轻松手,抱拳作揖“兄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和兄台同样义愤填膺,也是热血男儿。”他回头看着另一张桌子旁坐着的夏溪云。只见夏溪云正在端着碗喝茶,“噗嗤”一声,嘴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身穿锦袍的男子,摸着肿得高高的脸颊,满脸愤怒咬牙切齿“小子,你这是存心找茬。” 吕义忠抱拳说道“我刚才都说了,同兄台一样义愤填膺。”转身和夏溪云朝着马车的位置走去。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站住,打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吕义忠缓缓转过身子,只见面前五个男人站成一排,身穿锦袍的男子站在中间,旁边站着那个灰衣男子,其余三个男子身穿黑色衣服,年龄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抱拳作揖“请问,五位兄台,有何指教。” 站在边上的一个身穿黑衣男子,满脸嘚瑟的样子“居然敢打我们大哥,你也不打听打听,落水村五霸的名号。” “是不是专门欺压老实人,巧取豪夺,那种恶霸。”吕义忠语气沉稳。 “说吧,你怎么赔钱。”身穿锦袍的男子盛气凌人。 吕义忠回应“没钱,你们想怎样?” 身穿锦袍的男子哈哈大笑:“没钱,很简单。我看你那马和马车也不足以赔偿我的汤药费。这样吧,我看你是个热血男儿,我也不为难你。你旁边这姑娘,长得挺水灵,让她陪哥儿几个共度几个春宵,然后再把她卖到妓院,才勉强赔得起我的汤药费。” 吕义忠说道:“你们这是敲诈,休想得逞。” “哈哈,你以为今天走的了吗,我想怎样就怎样。那又如何?”身穿锦袍的男子得意的说道。 吕义忠抱拳作揖“这位兄台,我奉劝各位就此作罢。” “呸”身穿锦袍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放你//娘的狗臭屁,打了我,还叫我就此作罢。你问我兄弟些答应吗?” 其余四个人均是摇头,异口同声“不答应” 只听见身穿锦袍的男子一声呵斥“抓住那个女的。”话音刚落,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便向夏溪云那边走去。紧接着身穿锦袍男子和灰衣男子直奔吕义忠而来。 “哎哟”几声惨叫。只见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蹲着身子“嗷嗷”大叫“我的脚啊”。 原来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被夏溪云踩中脚背。 “你们三个废物”身穿锦袍男子厉声呵斥,伸舌尖舔舔嘴唇“小娘子,野性十足,我喜欢,嘿嘿。居然会踩脚趾的三脚猫功夫”侧跨出两步,架好招式。 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狼狈地退后。 身穿锦袍男子刚架完招式,准备向夏溪云出招,没有想到腰部被吕义忠一脚侧踢,便摔到地上“哎哟”一声。 “把他们两个围起来”身穿锦袍男子一声呵斥,其余三人便把吕义忠和夏溪云围了起来。站起身走了过来“臭小子,居然敢偷袭老子。”咬牙切齿“给我打……” 吕义忠刚才踢出的一脚,丝毫没用内力,担心用内力那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灰衣男子冲过来,一脚向吕义忠蹬来,他身子微微一动,这一脚便蹬了个空。灰衣男子向身穿锦袍的男子窜了过去,他右脚往灰衣男子的屁股一踢,灰衣男子一脚就蹬在身穿锦袍男子小腹上。 “哎哟,你干嘛,眼睛长头顶上了。”身穿锦袍的男子双手抱着小腹蹲在地上。 灰衣男子左手摸着屁股,右手搀扶起身穿锦袍的男子“我的屁股,被人踢了一脚,啧啧。” “不是我,刚才我没出手。”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面色惊慌。 身穿锦袍的男子拍拍身上的泥土“大家,不用怕,他们二个人,我们五个人。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大家一起上。” 五个人从五个方向,攻击过来。吕义忠左手拉着夏溪云,眼疾手快,一一躲开五个人的攻击,却把其余四个人拳打脚踢,全部借力,移转方向,打在身穿锦袍男子的身上。 场面顿时变得十分混乱,听见传来“哎哟,哎哟……”的惨叫。 其余喝茶的人站在旁边看热闹。 过了大约30秒后,混乱的场面中忽然传出一声大喝“不要打了,停” 声音传出后,五个人停止对吕义忠和夏溪云的进攻。 “哎哟,哎哟”身穿锦袍男子捂着嘴巴,两个黑黑的熊猫眼。放开手,只见嘴也肿了,鼻子流着鲜血。“呸”往手心吐了一口,一颗洁白的牙齿滚落到手心里。 其余观看的人均是“噗嗤”一声哈哈哈大笑。 身穿锦袍男子指着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我白养活你们三个,敢用拳头打我。”声音似乎不圆润,好像是牙齿漏风的感觉。张嘴漏出洁白的牙齿,摸摸门牙。 夏溪云“噗嗤”笑出声来。 笑声传出后,观战的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吕义忠借身穿锦袍男子手下,打来的拳头移动方向,都打在身穿锦袍男子的脸上。 “臭小子,老子要和你单挑。”身穿锦袍的男子满脸愤怒,邹了邹鼻子。拉大嗓门“你们四个,给我闪开点。”声音漏风更严重。 引得众人又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等我收拾完这小子,才收拾你们。”身穿锦袍的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其余观战的人,怕惹事上身,全都付完茶钱,走了。 “你们都站远点,等会儿打到你们。”吕义忠拉大嗓门。 听见声音后,其余四个人退到接近10米远的地方。夏溪云朝另一个方向退开。 “好,很好,有种。”身穿锦袍男子说道。 吕义忠抱拳“既然兄台执意要与我单挑,我只好奉陪。” “少废话,出招吧。”身穿锦袍男子架好招式。 吕义忠站立不动“还是你先请。” “哼,那我就不客气了,别怪我以大欺小。”身穿锦袍的男子话音刚落,便朝吕义忠冲去。 吕义忠依然站立不动,只见身穿锦袍的男子右拳向他打来,同时左脚踢出。他伸手拨开攻来的右拳,同时用另一只手压住踢来的脚。 身穿锦袍男子一个转身,准备一脚横劈过来,吕义忠看见他后背漏出破绽,一脚就踹在身穿锦袍男子的屁股上。向前踉跄跨出几步,扑倒在地上。 身穿锦袍男子迅速翻身站起,架好招式“小子,这回你攻我守,怎么样。” 吕义忠抱拳“兄台,那就得罪了。”话音刚落,他脚步沉稳,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身穿锦袍男子注意力更加集中“小子,你为何不架招?”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学过武功,没有招式可架招。”依然迈着步伐走动。靠近时,右拳虚晃朝其脸上打出,右脚同时一个扫堂腿。 身穿锦袍的男子侧身摔倒在地上,立刻翻身起来,双拳齐出,向吕义忠打去。 吕义忠更是眼疾手快,身子一晃,避开双拳攻击,抓住锦袍男子的左手,往后一拉,身子移动到其后面,同时向他的小腿一踢,锦袍男子便跪到地上。 “好汉,饶命。”身穿锦袍男子跪到求饶。 吕义忠手刚一放开,右脚踹在锦袍男子的屁股上,只见向前踉跄几步,扑倒在地“要怪就怪你学艺不精,还出来逞强。”厉声呵斥“还不快滚。” “是是……我马上滚”身穿锦袍男子,退后数步,面色惊慌。转身向茶棚边的树下跑去,其余四个人也跟着跑了过去。 “哒哒”的马蹄声,五人骑马仓皇逃跑。 茶棚的掌柜急匆匆走过来,面色惊慌“客官,你们赶快走吧。你们惹了秦三霸的大少爷,快走吧,免得等会儿他叫人来,要是打起架,我的茶棚就毁了。” 吕义忠抱拳“给掌柜添乱了。请问白云城怎么走?” “被你揍的五个人,逃走的那个方向。”茶棚掌柜说道。 “谢谢”吕义忠把夏溪云扶上马车,上车赶着马儿离开。 只见马车朝着那五个人逃走的方向驶去。 第三十二章 秦三霸 “驾,驾”吕义忠挥舞着鞭子,马路旁边的树木往后倒退“估计这次江湖高手在聚义堂商议大事,乌龙门的掌门人也会去的。我们改道而行,赶到聚义堂时二小姐的尸体还不会腐烂,让乌龙门掌门人再见她女儿最后一面。” “还是你想得周到,其实白掌门也怪可怜的。”夏溪云顿了一会儿“只是这次江湖高手聚集聚义堂,可能商议怎么对付你。” 吕义忠说道:“云儿,你是不是担心什么?” “那天你回来后,给我讲述在紫月洞的经过,你体内有两位高手的内力,那些江湖高手也奈何不了你。”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挥舞着鞭子,马车行进的速度快了不少“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找个安静的地方干嘛?”夏溪云若有所思,但不知道吕义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吕义忠把马车停到大树下,栓好马后。他们来到一个山岗,这里地势略高,可以看到停靠马车的位置。只要有人靠近,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四处扫视后“云儿,这里光秃秃的,别人靠近这里,我们就可以预先发现。”盘膝坐下“我的内力深厚,我传一部分内力给你,这样你也可以保护自己。” “嗯”夏溪云在吕义忠面前坐下“这样也好” 吕义忠双掌贴着夏溪云的背部,缓缓输送着内力。 过了大约一分钟后。 听见夏溪云说:“不行,快停下。” 吕义忠听见声音后,立刻停止内力输送“云儿,怎么了?” 夏溪云扭转身子,面向吕义忠“我刚才觉得,一股内力在我体内宣泄而出,似乎我体内不能容纳内力。” “圣女心经,处子之身,阴寒之功,断绝情爱,孤独终老,方可大成”吕义忠嘴里嘀咕着圣女心经的纲要,苦思冥想,脸色凝重。十多个呼吸后,他立刻变得和颜悦色,似乎领悟到什么,说道:“爱情与深厚的内力,只能选一样,非常难。而且选择爱情后,从此无法修炼内功。”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这圣女心经,果真是孤独终老。” “我虽然以后不能再修炼内功,但我还有你。”夏溪云深情款款,轻轻倚靠在吕义忠的肩膀。 吕义忠柔声说道:“你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这次去聚义堂,怕你分心保护我,而处于劣势。”夏溪云柔声说道。 吕义忠将夏溪云拥入怀里“上次,你被二小姐抓走。我发誓,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如果你有个不测,我也不想活了。” 夏溪云轻轻捂住吕义忠的嘴唇“不要老是发誓,说些不吉利的话,你还有大仇未报,更要追查使用丧门针的元凶。”抿了一下嘴唇“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要不然,二小姐的尸首就腐烂了。” 吕义忠“嗯”了一声,起身和夏溪云朝着马车的位置走去。 二人上了马车后,吕义忠赶着马车继续赶路。“哒哒”的马蹄声,犹如轻快的乐章。没过多久,马车便行了二里路,转了个弯。 忽然,前面大约一百米的位置,一根大树干横在路中间,吕义忠缓缓的赶着马车前进,要把那根横在路上的大树干搬开,马车才能通过。 “站住”忽然听到一声呵斥。接着,几十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而且个个手里提着武器,从四面奔跑过来,把吕义忠的马车团团围住。 吕义忠坐在马车上抱拳作揖“敢问,各位有何指教?” 只听见“哈哈”大笑之声,之后又听见“哒哒”的马蹄之声。再接着一个骑马的大汉,缓缓走了过来。 这个骑马的大汉走近在人群外停了下来,只见这个大汉满脸络腮胡子,约莫五十岁。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腰间却插了一把折扇。 吕义忠看着这身打扮,极为不搭配,差点笑出声来,抱拳作揖“这位壮士,敢问有何指教。” 骑马的大汉鼻子一邹“哼,我就是秦三霸。” 吕义忠一听,他早就知道秦三霸就是那个锦袍男子的父亲,假装不知道“在下初次路过此地,不知道秦三霸的威名,不知哪里得罪了。” “爹,就是那个臭小子在茶棚里打我。”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骑马走了过来,站在秦三霸的旁边,指着吕义忠“爹,我看上那臭小子后面坐着的那位姑娘,杀了这小子,捉住那姑娘。” “啪”秦三霸一巴掌就栽在身穿锦袍男子的脸上。 身穿锦袍的男子捂着脸颊“爹,你干嘛打我。” “你还嫌丢人不够,快点滚回去。”秦三霸厉声呵斥。 身穿锦袍的男子恶狠狠的看了吕义忠一眼,赶着马儿走远。 秦三霸一声令下“杀了那臭小子。” 吕义忠听到声音后,拉着夏溪云下了马车,不断的往后退,担心打起架来,把马车打坏了。他还在往后退,只见几十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步步逼近。秦三霸也骑着马儿过来。 大约离马车的位置有30米左右,吕义忠停住了脚步。 秦三霸厉声呵斥“直接先把那男的给我砍了,再捉住那女的。” 话音刚落首先是四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挺刀冲了过来。 吕义忠踢出几脚,只见四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大刀掉在地上。个个惊慌失措。 秦三霸一声呵斥“全部给我上。” 只见剩下的几十个男子,挺刀向吕义忠冲了过去。 吕义忠左手拉着夏溪云,右一拳,左一脚。身子左右前后移动,一会儿脚往后踢,一会儿又连续踢出几脚。 只听见传来“哎哟,哎哟……”的惨叫,“铮铮”的大刀碰撞之声。 不一会儿后,几十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全部倒在地上。 “好小子,果然有几下子”秦三霸呵斥道:“一群废物,全部给我滚。” 只见几十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捡起大刀,步子蹒跚走到秦三霸的身后。 秦三霸赶着马儿缓缓向吕义忠走来。接着翻身下马,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搓了几下,双手紧握着刀柄。 吕义忠抱拳作揖“老前辈,真的要打吗?”一看这个秦三霸,只会一些拳脚功夫。 “呸”秦三霸喷出一口唾沫,恶狠狠说道:“臭小子,休要猖狂。你殴打我儿子,还打伤我那么多手下。怎么不打。”迈着步子,眼睛注视着吕义忠的一举一动,想伺机出手。 吕义忠站立不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秦三霸身上。 秦三霸又把目光投向站在吕义忠旁边的夏溪云。“啊——”大吼一声,挺刀而上。 一刀向吕义忠的头顶劈来,他身子微微一动,秦三霸一刀便劈了个空。刀锋立刻变换方向,向吕义忠横劈过来,只见他一蹲身子轻松避开,再跟着大刀画了个圆,刀从下往上劈出,速度着实很快。吕义忠向后一跃退开大约三米的位置。 “臭小子,你老是只守不攻,是不是看不起老子。”秦三霸大骂。 吕义忠并不想出手伤了秦三霸“我看你岁数大了,不想和你动手。” 秦三霸满脸愤怒,咬牙切齿“你有多少斤两,尽管使出来吧。”话音刚落,又立刻挺刀而上。 这次右手一刀往吕义忠劈出,吕义忠身子一晃避开,秦三霸左手迅速抽出腰间的扇子,刺向夏溪云,右手持刀立刻转变方向,横向劈向吕义忠。 吕义忠左手拉开夏溪云,右手拇指和食指拈住劈来的大刀。 秦三霸立刻扇子改变方向,刺向吕义忠的头。 没想到吕义忠右手拉住大刀,一档把攻来的扇子挡住,同时右脚踢在秦三霸的小腹上。秦三霸向后踉跄几部,仰天摔在地上。 吕义忠迅速向后退出几米“卑鄙,你再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气了。” 秦三霸立刻翻身站起,右手持大刀,左手持折扇,鼻子里冒着粗气“臭小子,休要猖狂。老子就不信打不过你。”冲向吕义忠,扇子向前递出,发射出几枚钢锥。 吕义忠眼疾手快,抓住飞来的钢锥,向地上扔去,“哒哒”几声,钢锥在秦三霸的面前。 秦三霸纵身一跃,一刀劈出,同时扇子递出,又发射几枚钢锥。 吕义忠身子快速一侧,躲开飞来的钢锥,同时一脚踢在秦三霸的胸口上。秦三霸直接飞出几米远。他迅速窜出,还没等秦三霸翻身站起,手指往秦三霸胸口一戳,封住其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谁?”秦三霸问道。 吕义忠回应“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转身扬长而去,走到那群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面前,厉声呵斥“你们快去把路上的大树干,给我移开。”话音刚落,那群人便迅速的跑过去把大树干搬开。等大树干搬开后,赶着马车和夏溪云离开这里。 秦三霸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喊道:“你们快过来。” 不久之后,秦三霸的手下全部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 “秦老爷,你怎么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说道。 秦三霸怒骂:“你们一群饭桶,快把老子的穴道解开。” “我们不会解穴啊”另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说道。 这时传来“哈哈……”之声,但没有人出现。 秦三霸拉大了嗓门“给老子出来。”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敢惹那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秦三霸很纳闷,大声吼道“那小子是谁?” “他就是吕义忠。” 秦三霸听见吕义忠这三个字,顿时脸色吓得铁青。心想“难怪那么厉害,与林掌门打成平手,那小子根本就没有使用丝毫内力。” 忽然,接着又飞来一颗小石子,打在秦三霸的肩膀上,立刻解开穴道,他缓缓的翻身站起。接着飞来一支约莫筷子大小的东西,大约有10厘米长的一件东西,掉在秦三霸的身旁。 “你想报仇,洗刷今天的耻辱,你就非得用这个独门暗器。” 秦三霸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眼睛四处扫视,始终没有看见人。 “吕义忠是武林败类,实乃幽冥教余孽,维护武林正道,是我武林正道人士的责任。” 秦三霸躬身捡起地上的东西“这个暗器,真的可以对付吕义忠。” “这暗器发射筒,发射出细如绣花针暗器,就算吕义忠武功再高,也没法躲避。他被这暗器打中,就算他武功内力再深厚,立刻当场毙命。” “既然你有独门暗器,为何不亲自出手,除去这个幽冥教的余孽。”秦三霸担心有诈。 “我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不想沾惹江湖的是是非非,因此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 秦三霸一听是隐退江湖之人,想必是武林前辈“那我就去找到吕义忠,除去这个幽冥教的余孽。”表面上说的正大光明,其实想洗刷今天的耻辱。同时也可以在武林中扬名立万。拱手作揖“前辈可否现身相见,传授在下武功。”目的是想让武林前辈指点武功。 “武功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名声可以永垂不朽,只要你除掉吕义忠,武林中人士,人人敬仰你。” “前辈教训的是”秦三霸说道“敢问前辈的名号。” 那个没有现身的江湖隐士,没有回话。 “前辈,前辈”秦三霸又大喊了几声,确定这个江湖前辈已经走了。“哈哈,吕义忠,我找到你,你就完蛋了。到时我就扬名立万,永垂不朽”。 “恭喜秦老爷,获得独门暗器,扬名立万,永垂不朽。”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全部抱拳说道。 秦三霸满脸得意模样“吕义忠,这回你死定了,扬名立万,全靠你了。”展开双手哈哈大笑。忽然脸色阴沉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刚才你们,听出是男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看见有人在附近没有?” 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均是摇摇头。 “果然是退隐江湖的前辈,没想到我秦三霸,武功造诣一般般,却在四五十岁突然名震江湖,铲除幽冥教余孽,全靠我。”秦三霸又开始大笑起来。 第三十三章 害人害己 秦三霸轻轻一招手,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凑到他身旁。轻声说道:“你换身衣服,骑上我的马跟踪那辆马车,飞鸽传书报告吕义忠的行踪。” 这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躬身抱拳作揖“是,秦老爷。”立刻快速奔跑出去,翻身上马“驾,驾”猛地一抽鞭子,骑马奔跑出去。 ------------------------------------------------------- --------------------------------------------------------- 吕义忠赶着马车快速赶路,只听见车轱辘与轴摩擦得“咯吱,咯吱”的声音,但也没有骑马的快。 忽然一个头戴斗笠的人,骑马从马车旁边奔跑而过,扬长而去。 吕义忠听见坐在背后的夏溪云说:“那匹马,不是秦三霸的吗?”他应声道:“我刚才注意到了,确实是秦三霸的马。” “赶往白云城的途中,我们得更加小心。”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回应道“嗯,这个秦三霸虽然武功平平,但不容小觑。先前与他过招时,招式出其不意,险些被他暗算。” “我也看见他的招式,不光是招式犀利,而且还擅长工于心计。”夏溪云想起先前秦三霸右手大刀劈出,折扇紧随而至的情形。 吕义忠赶着马车,行进的速度更快些。 第三天中午,吕义忠赶着马车来到白云城外,抬头看着不远处城门上方赫然篆刻着“白云城”三个大字。这两天路途中风平浪尽,一切都非常顺利。他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进城。进城之后,在一处偏僻的路边摊位,买了几个包子,顺便打听了聚义堂的位置。 ------------------------------------------ ---------------------------------------- 吕义忠进城后不久,白云城外两匹马从远处缓缓的向城门的位置靠近。待靠近城门的位置时,马上骑着的是秦三霸和他的儿子。 忽然有个头戴斗笠的男子,从城里骑马出来。马行至秦三霸的面前,这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拱手抱拳作揖“秦老爷,我已查到那小子的行踪。” “好,非常好。”秦三霸冷冷一笑。 秦三霸的儿子问道:“具体在哪里?” 头戴斗笠的男子回应道:“他们在路边买了包子,还打听去聚义堂的路。” 秦三霸脸上漏出嘚瑟模样“这小子武功卓绝,有恃无恐,敢去聚义堂。走,我们朝聚义堂进发。” 三人骑马进了城。 吕义忠赶着马车,来到城边上,前面不远处有座高寨大院,他继续赶着马车前进。侧眼一看,只见门楣的牌匾上篆刻着“聚义堂”三个字。 大门的两边分别站着一个男子。 吕义忠拉大嗓门喊道:“吕义忠前来拜访,请问白掌门是否在此。” 看门的两个男子,一听是吕义忠,惊慌地跑了进去。过了许久,也没有看见有人出来。 吕义忠搀扶夏溪云下了马车后,向车棚一拍,只见车棚飞了出去,一口漆黑的棺材现了出来。他右掌运足内力,拍在漆黑的棺材上,只见棺材从马车上飞出,越过大门前的石梯,越过房顶。再搂住夏溪云,足尖轻点地,跟上飞出的棺材。 一只手托着棺材底部,落在聚义堂的院子里,将漆黑的棺材放到地上。 吕义忠环顾四周,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朗声说道“吕义忠前来拜访,还望白掌门赐见。” 声音传出后不久,院子周围的房门突然打开,涌出数几十人,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 再接着,正前方屋子的门打开,有几个人窜出来。分别是林峰、白江天、左清双、张义,阳御天还有四大游侠刘成志、陈刚义、谭信、陶志。每人都手持武器。九个人相互交换着眼神。 林峰向前迈出两步,抱拳“敢问吕少侠带着一口棺材,来我聚义堂是何意?” 吕义忠抱拳还礼“林掌门有礼,在下听江湖传言,武林高手都在聚义堂共商大计,想必我师父白掌门也在此。” 白江天跨出一步,却被林峰伸手拦住“逆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为武林除害。” “师父既然不认我这个徒弟,我也无话可说。但是非曲直,也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吕义忠辩解道“白掌门,到底我爹娘是不是你所杀,今天我要问个明白。”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白江天。 “放屁,你爹娘被人所杀,我好心收你做徒弟,你却恩将仇报,残杀同门,勾结幽冥教。你如何对的起我。”白江天却一点也不惊慌。 吕义忠抱拳作揖“那我爹娘被人所杀后,你和大师哥齐白就出现在我家,还声称我爹娘是被武林高手所杀。今天当着这么多人,你怕是不敢承认了吧。”吕义忠此话一出,目的是让白江天承认当初的事情。 白江天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林峰缓缓说道:“上次武林大会,白掌门也向我提及收吕义忠为徒之事,正如今天吕少侠所说。”顿了顿“吕少侠提及收徒经过,又怎么会认为是白掌门杀害你爹娘。” 阳御天恶狠狠的说道:“吕义忠,你杀我爱子,今天你拿命来。”向前跨出一步,但又被林峰伸手拦住。 “阳大侠,切勿莽撞。”林峰说道。 吕义忠见林峰从容镇定,朗声说道:“武林人士都敬佩林掌门,我今天就请林掌门主持公道,其实不瞒大家,阳逸是被乌龙派的大师兄,齐白所杀。” 白江天厉声道;“放屁,齐白怎么可能会去杀阳逸。” 这时众人纷纷议论。 “怎么可能” “齐白既然身为乌龙派的大弟子。一直以来,白掌门和阳大侠关系很好。” “对,这事肯定是假的。” 吕义忠听着传来的议论之声,想要说服大家,非常困难,于是又说道:“可惜现在齐白死了,大小姐也死,我虽没有任何证据说服大家。”脑筋飞速的转动着“白掌门,我相信杀害我爹娘,并非出于你的本意。只要你说出,你幕后之人的藏身之处,便可真相大白。” “我白某顶天立地,怎么可能有幕后之人。”白江天抱拳“上次武林大会后,我派齐白和我的大女儿还有几十名弟子,去抓吕义忠这个逆徒,全部都被这个畜生和他的同党杀害了。” 吕义忠一听这话,是在激起大家的愤怒,忽略很多细节“齐白和大小姐并非我所杀,事实上大小姐是被齐白所杀,齐白是被另外一个无极门的李青莹所杀。” “请恕老夫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有无极门这个门派。”林峰说道。 “吕义忠,休要移花接木,巧舌如簧,你分明就是幽冥教的余孽,祸害江湖人士,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白江天说道。 吕义忠一听这话,想把大家的愤怒激发出来“实不相瞒,在下也在追查丧门针的真凶。”拉着夏溪云走到棺材正面“我今天来,是给带来一个,白掌门最想见到的人。” 白江天呵斥道:“吕义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在见到这人之前,有事请林掌门主持公道。”吕义忠说道。 林峰有些疑惑“吕少侠,你所谓的主持公道是什么意思?” 吕义忠寻思着,白江天手腕上所安装的逆风神针机括,应该还在。于是说道:“白掌门右手腕装有发射暗器的机括。” 林峰侧脸问道“白掌门,有这事吗?” 白江天把右手放在背后“没这事,我怎么会在手腕上装机括呢。” 林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白江天的右胳膊,挠开衣袖,只见一个机括安装在手腕之处“白掌门,这如何解释?” “我,我,是专门制造出来防身用的”白江天结巴着。 吕义忠寻思着,白掌门肯定不知道发射出来的暗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于是说道:“敢问,白掌门,这暗器一次发射几枚钢针,钢针有多长。” “我制作这机括,一次发射一枚钢针,每颗钢针有食指那么长。”白江天不知道其中的关键,他只是使用过一次,里面的钢针到底什么样子的,自己也不知道。 吕义忠微微一笑“白掌门,你错了,这机括,一次发射六枚钢针,不足米粒长。而且这机括是被动发射。” “我这机括的确是被动发射。”白江天说道。 林峰面色凝重“何为被动发射?” 吕义忠准备开口说,却被白江天抢先说了。 “就是掌风打中机括,里面的针就会发射出来。” 林峰点点头,赞叹道:“果真是妙,与人对掌,如果内力不及别人,对方的掌风必然会袭击到手腕处的机括,发射钢针打退强敌,自己也可保住性命。” 白江天又抢先说道:“大家都在推测吕义忠是幽冥教的余孽,还有他的同党,所以我才设计这机括。大家上次武林大会,想必也见识到吕义忠和他同党的武功。”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议论着。 白江天果真是老江湖,三言两语又把矛盾指向吕义忠,岔开话题,吕义忠想到这些,朗声说道:“白掌门不要岔开话题,既然白掌门说机括是一次发射一枚钢针,每颗钢针大约食指长。我说的是这个机括,一次发射六颗钢针,钢针不足一粒米粒长。”接着抱拳作揖:“敢问白掌门,这机括叫什么名字?” “刚设计出来不久,还没有想好名字。”白江天说道。 吕义忠说道:“这机括叫逆风神针,逆对手掌风发射,因此得名。” 众人纷纷议论。 “这名字取得贴切” “对对,” 吕义忠听到议论之声,觉得沉冤得雪已经不远了“大家想不想知道,逆风神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抱拳作揖“林掌门,我想请你主持公道,正是此事。” 林峰顿了顿,面色凝重:“白掌门,这发射出来的钢针,是否淬了毒。” 白江天抱拳道:“钢针上确实淬了剧毒,见血封喉。”料想掌风都是直线打出,没人敢尝试。况且也没人能会用掌力隔着物体打出掌风。 吕义忠猜到白掌门的心思,于是朗声说道:“在下愿意一试,就算是见血封喉,也在所不惜。” “不行,这个幽冥教的余孽死了,他的同党就没法追查了,仍然是祸根。”白江天无论如何也不让吕义忠尝试。 林峰轻轻叹气“这该如何是好?“ 吕义忠顿了顿,显得胸有成竹“林掌门,这个好办。你们找一块材质较硬,光滑的木板来,我隔着木板发出掌风,打中那机括。这样我就不会死。” 众人一听隔着一块木板,发出掌风,打中机括。个个均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世上哪有这种武功。”白江天极力阻止。 林峰在深深思考着什么,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上次武林大会,吕少侠使出如此卓绝的轻功,或许,或许,世上真有这类奇功,也是未知之事。” 刘成志上前抱拳“上次武林大会上切磋与吕少侠切磋武功,一直都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转身面向林峰抱拳作揖“林前辈,在下认为,吕少侠隔着木板若能打出掌风,让大家开开眼界。反正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林峰点头“嗯,考虑的周详,有道理。”一挥手,后面走出一个男子“你去找块坚硬的木板,和板凳。” 这个男子拱手作揖“是。林老爷。” 过了不久之后,这个男子找来一块坚硬的木板,大约2厘米厚。然后又准备好两张桌子,这块坚硬的木板则被竖直地固定在桌面上。 林峰把手伸到白江天面前“白掌门,把你那机括给我。” 无奈的白江天只好取下机括,递给林峰。然后林峰亲自在木板对面的桌子上固定好机括,对准木板。 现在的白江天一直相信世上没有此类武功,吕义忠只是吓唬自己。 林峰和四大掌门、四大游侠还有阳御天站在桌子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机括。 吕义忠拉着夏溪云走到木板后面,确定好位置,右手运足内力。一掌拍在木板上,只见木板纹丝未动。对面的桌子上的机括,似乎动了一下,他面前的木板,似乎传出轻轻的声响。转身走到两张桌子之间抱拳说道:“机括里的钢针已经射到木板上。” 林峰感到惊讶“请恕老夫眼拙,确实没有看见钢针射出,只是看见机括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声音,还有木板有一点声音。”扭头左右看了一下,只见大家都在摇头。 “我也没有看见钢针射出。”刘成志说道。 吕义忠抱拳“大家去看木板就明白了。”拉着夏溪云往后退到棺材的位置,深怕别人暗算夏溪云。 只见林峰打量着木板,找来刀将木板轻轻劈开。 第三十四章 替罪羔羊 “白掌门,这如何解释?”林峰脸色凝重,指着桌面“这机括发射出的钢针,确实如吕少侠所说。”顿了顿,语速稍微慢了些“这机括到底从何而来?” 吕义忠抱拳作揖“这个机括,正是操纵白掌门的幕后人所给,这个幕后人一心抓住我,吸取我体内的内力。” 白江天显得有些惊慌“哪有什么幕后人,你,你血口喷人。”双手在颤抖。 “现在我的武功已经高出操纵你的幕后人,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因此操纵你的幕后人,也不会再给你解药。”吕义忠对于那幕后人用毒药控制白江天,一直都只是一个猜测,但还是说了出来。以此吓唬白江天,让其说出真相。 白江天身子开始颤抖“不会的,你个臭小子的武功怎么会高过他,不会的,不会的。” 吕义忠见此状况,只差一点点,白江天就快崩溃了,于是狠下心来,决定拿出杀手锏,拉着夏溪云几步走到棺材正面“诸位,这里面装着的尸首,就是操纵白掌门的幕后人。” “不会的,不会的,你满嘴胡说八道。”白江天还在据理力争,想挽回局面。 吕义忠已经完全敢肯定,白江天如此恐慌,确实是被毒药控制,厉声呵斥“白掌门,用毒药控制你的人,是一个男人,而且个子不高,是不是?” 白江天眼神里充满恐惧,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嘴里结巴着“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非有点渊源,你那幕后之人,怎么会派你来活捉我。”吕义忠义正言辞,抱拳作揖“诸位,是不是这个理儿。” 只听见传来纷纷议论之声。 “说的句句在理。” “嗯” 吕义忠听着议论之声,接着拉大嗓门“白掌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江天瞬间似乎精神奔溃一般,跪到地上“是我对不起大家,吕义忠的爹娘确实是被我一掌打死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一下扯开胸口的衣服,只见胸口的皮肤满是抓痕“我实在是仍受不了毒发的折磨,我丧心病狂,对不起吕少侠”使劲的用手抽打着自己的脸,只听见传来“啪,啪”之声。 林峰脸色更加凝重,轻轻叹气“残杀吕少侠的爹娘,白掌门并非出自内心。”转身面向吕义忠抱拳“上次武林大会,与吕少侠过招,老夫非常佩服你的武功,今天吕少侠能隔着木板打出掌风,真是让老夫打开眼界,实在是自叹不如,佩服,佩服。” 吕义忠抱拳作揖还礼“林掌门过奖了,实在是愧不敢当,其实在下是机缘巧合得此武功。”他向大家一一讲述得到天元丹的经过,又讲述逃离乌龙派,遇见孟彩蝶等等经过。 听完讲述后,林峰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吕少侠武功如此卓绝。这么说来,下毒控制白掌门的人,一定就是无极门的柳如风”指着漆黑的棺材“莫非这棺材里,就是柳如风的尸首。” “诸位,我之前说过,这个棺材里的人,是白掌门最想见到的人。”吕义忠一掌拍出,棺材滑动到白江天面前。再发出一掌,隔空将棺材盖掀开。只见大家都捂住鼻子。 白江天缓缓站起身子,向棺材里看去。只见表情越来越绝望。失声喊道:“月娇,爹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死了。”接着嘴里喷出鲜血,倚靠在棺材上。。 原来是白江天趁大家不注意,暗运内力,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上,自断经脉。 林峰两步跨过去,搀扶白江天躺在地上“白掌门,你这是何必。” “我怕毒发的折磨,我不是人,我,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我的两个女儿。我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白江天嘴里的鲜血往外涌出。 林峰说道:“幽冥教的余孽,还未查出。现在正是武林用人之际,你怎么可以自寻短见。” “我没脸活在世上”白江天眼睛睁大很大,手脚抽搐几下,再也不动了。 林峰轻轻叹气“把白掌门和他的女儿安葬了。”话音刚落,人群外走来七八个男子,抬走白江天的尸体和棺材。 吕义忠抱拳说道“我今天专门护送白月娇的遗体来见白掌门的,此事已了。就此告辞。” 阳御天呵斥道:“姓吕的,今天休想走出聚义堂。”接着朗声说道:“诸位,正所谓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爹娘是白掌门所杀,你也如愿报了仇。但我儿子被你所杀,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我必须得为我儿子报仇。” “阳大侠,我之前已经说过,阳逸不是我所杀,是被齐白所杀。”吕义忠说道。 阳御天鼻子里喷着粗气“你之前说齐白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转身面向林峰抱拳作揖“林掌门,还请给我做主。况且这姓吕的说不定就是幽冥教的余孽,也是未知之事。” 林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吕少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阳逸并非你所杀。” 吕义忠抱拳朗声说道:“在下非常佩服林掌门的为人,不过确实没有证据。” “吕少侠,我没法给天下武林人士一个交代,得罪了。就算技不如人,死在吕少侠的掌下,也算是为武林正道尽一点绵薄之力。”林峰猜想的是上次与吕义忠打成平手,这次如果再有他人帮忙,一定会战胜吕义忠。 “哈哈,哈哈,对付这种小瘪三何须林掌门出手。” 听到声音后,吕义忠扭头一看,居然是秦三霸和他的儿子缓缓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秦三霸走到院子中间,向林峰抱拳作揖“久仰林掌门威名,吕义忠交给在下对付便是,不必劳烦林掌门出手。” “秦三霸,我知道你武功家底,不要胡闹,快滚一边去。”林峰不知道这个秦三霸在搞什么鬼。 秦三的儿子冷冷一笑“臭小子,你敢欺负我,今天看我爹,如何让你血溅当场。”来回躲着步子“嘿嘿。爹,你快动手收拾这小子。” “诸位,这个秦三霸,今天是存心来找我麻烦的。”吕义忠朗声说道。 秦三霸吐了一口唾沫“呸,诛杀吕义忠,是我学武之人的责任。” “既然如此,我只好应战。”吕义忠也不知道这个秦三霸在搞什么鬼,寻思着,“前两天已经被我打败,今天来找我麻烦,指明要和我打,想必不会那么简单。” 秦三霸拱手抱拳作揖“请” 吕义忠注视着秦三霸,为何没有用大刀和扇子,而且压根就没有带来。 秦三霸大喝一声“你去死吧。” 吕义忠足尖轻点地,搂住夏溪云纵身一跃。 只听见身后“啊”的一声惨叫。 吕义忠落地后“我还以为是什么功夫,原来是暗器。”接着身后传来呼喊“师弟,你怎么了。” “呸,对付你这种人,应不择手段。”秦三霸索性拿出暗器发射筒,企图再次发射暗器。可是根本没有暗器发射。 “傻瓜,暗器发射筒,只能一次性发射,不能重复使用。”吕义忠说道。 “啊——”又传来一声惨叫。 林峰纵身一跃,移动到吕义忠身后。 吕义忠转身一看,只见两个人躺在地上,身子颤抖着。 “秦三霸,你好狠毒,”躺在地上的男子吃力地伸出右手。 吕义忠仔细一看这个人的手掌,已经乌黑。 林峰呵斥道:“你们别靠近,这好像是丧门针的毒。” 此言一出,全场众人面容失色。 “两位,我刚才仔细看了,现在可以完全确信是丧门针。”林峰运足掌力,双手齐出。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立刻毙命。转身缓缓向秦三霸走去。 秦三霸和他的儿子连连后退,身子颤抖,惊慌失措“这不关我的事,全是吕义忠干的。”手中的暗器发射筒,不经意间掉到地上。 林峰眼疾手快,几下就把秦三霸和他的儿子擒住。按在地上跪下,封住其穴道“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使用暗器发射筒。” “原来你就是幽冥教的余孽,企图让我背黑锅。”吕义忠怒斥。 “我怎么知道这暗器发射筒里,发射出的是丧门针,我是被冤枉的。请林掌门给我做主。”秦三霸求饶道。 林峰来回踱着步子“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使用丧门针害死了两个人,事实摆在面前,我也无能为力。” 吕义忠寻思着:“秦三霸怎么会有丧门针,而且直接当着那么多人使用。谁也不会那么笨,除非是武功卓绝,技压全场。但秦三霸武功平平,事情想必不会那么简单。”拱手作揖“林掌门,我有事想问秦三霸,是否可以帮他们解开穴道。” 林峰解开秦三霸和他儿子的穴道“秦三霸,我就算解开穴道,你也逃不出这聚义堂。” “秦三霸,我来问你。你是如何得到丧门针的发射筒?”吕义忠是想追查出背后的真凶。 秦三霸依然身子颤抖“就,就是上次与吕少侠打架的地方,吕少侠打败我,封住我的穴道。突然飞来一颗石子解开我的穴道,然后又给了我一只暗器发射筒。” 吕义忠接着问道:“对方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秦三霸表情木纳“对方声称江湖隐士,说对付吕少侠,要用他的独门暗器才行。” 张义厉声呵斥“哼,胡说八道,分明就是想为自己开脱罪责。” 秦三霸双手左右摆动着,满脸惊恐“不是的,不是的,当时还有我的几十名手下在场。他们都可以证明此事。” “你的手下,肯定帮着你说话,你的话我们不能相信。我今天就要为我天和堂死去的二十多名弟子讨回公道。”话音刚落,张义纵身一跃,同时递出钢剑,向秦三霸刺去。秦三霸惊恐万分,连连后退。 吕义忠拉着夏溪云迅速窜过去,张义手中的钢剑飞快的向秦三霸刺出,秦三霸已经无法避开。吕义忠的手指夹住张义的剑身,张义的剑瞬间动弹不得“张掌门,且慢动手。” “吕义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义呵斥,往后拔剑,但始终没有反应。 吕义忠一用力“铮”的一声,钢剑从中间折断“张掌门,都没把事情弄清楚,草芥人命。” “哼”张义狠狠的把断剑扔在地上“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不清楚。” 阳御天拔出钢剑,怒斥“姓吕的这小子和秦三霸分明就是一伙的,大家想一想,他们一唱一和,就是想为自己开脱罪责。”剑尖指着吕义忠“姓吕的,今天就算你武功再高,也休想走出聚义堂。” 秦三霸万分惊恐,拉大嗓门“我武功平平,怎么可能和吕义忠是一伙的。” “对,说不定给我爹暗器的那个人就是吕义忠的同党,我爹只是一个替罪羔羊。”秦三霸的儿子大声说道,一下把矛盾转移到吕义忠的身上。 秦三霸的惊恐瞬间消失殆尽,拱手作揖“诸位,我就纳闷了,这个吕义忠先是殴打我儿子,再殴打我,让我怀恨在心,想要报仇。于是这臭小子,就安排他的同党,给我丧门针的发射筒。前来找他报仇。”清了清嗓子“大家再想想,刚才我使用暗器发射筒,吕义忠为什么会提前发现我使用暗器,并且躲开,让丧门针打中别人。”展开双臂拉大嗓门“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哗然一片,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说的有道理啊” “没想到,这个吕义忠如此阴险狡诈。” 吕义忠听见议论之声,目前的形式对自己相当不利。寻思着:“给秦三霸丧门针之人,果然工于心计。让秦三霸拿着暗器向自己寻仇,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被丧门针打中毙命,二是被江湖人士围攻。”不过幸好没被丧门针打中,不然的话就没有机会查出真相。拱手作揖“诸位,你们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而让真凶继续残害生命。” 林峰面色凝重“吕少侠,老夫就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均是个个拔出武器。 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吕义忠拉着夏溪云环顾着四周。 第三十五章 柳如风 吕义忠哈哈大笑“想不到,德高望重的林掌门也和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想以此相激,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林峰身上,避免一场恶战。 林峰微微闭上双眼“吕少侠,请出招吧?” 吕义忠寻思着:“目前的情形,林峰已经决定与我过招,大局已经无法挽回。”朗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练成绝世武功,在场的诸位,没人是我的对手。如果再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气了。” “我虽然武功平平,但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秦三霸朗声说道:“今天聚集武林中几十位高手,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小子剁成肉酱。” 吕义忠扭头瞪着秦三霸,只见秦三霸连连后退,神情似乎有点恐慌,抱拳作揖“既然你们要一起上,那我就先行出手。”右手暗运内力,一掌拍出。 只见秦三霸的儿子喷出大口鲜血,身子慢慢的倾斜。 秦三霸满脸惊恐,搀扶着自己的儿子“儿呀,你怎么了?”手放到人中之处,接着把自己的儿子放来躺在地上,慢慢的站起身子,恶狠狠的说道:“姓吕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儿子。” “呸,你儿子是落水村五霸,死了活该。我这是为民除害,谁叫你冤枉我,这就是下场。”吕义忠说道。 秦三霸双眼血红,嘴唇颤抖“我和你拼了。”急速的向吕义忠冲了过去。 吕义忠身子轻轻一动,闪开进攻,右手打在秦三霸胸口上,立刻把秦三霸击退几米“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我根本不屑与你动手。”其实自己根本没用内力,不想打死秦三霸,留着他有用。 秦三霸吃力地站起身子 “看来,老夫不出手,除掉你,没法向天下武林一个交代”林峰马步站立,双掌舞动着,正在蓄积全部内力。 “秦三霸,你个恶贼,居然敢冤枉我,我要了你的命。”吕义忠向秦三霸一掌拍出。打出的一道内力,居然转了个弯,向林峰击去。 林峰内力还没有蓄积完毕,就被掌力击中,侧向滑出几步,他赶快运功调整内息,过了一会儿后“没想到,吕少侠打出的掌力,能够成弧线形。刚才那一掌,若不是吕少侠手下留情,我已经经脉尽断,老夫甘拜下风。你走吧。” 周围的人均是个个惊讶,但又暗自佩服吕义忠的武功。 “姓吕的不能走,还我儿子命来。”阳御天纵身一跃剑递出,向吕义忠刺来。 吕义忠眼疾手快,挥手打出一掌,阳御天左手准备打出掌力,可惜他的掌风更快,从下边打中阳御天的屁股,直接向上飞出很高。 林峰向天发出一道掌力,阳御天坠落受到掌风的阻挡,慢了下来。 阳御天落地后,抱拳作揖“多谢林掌门出手相救。” 林峰作揖还礼“阳大侠,你儿子的仇就此作罢,不要枉送性命。” “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阳御天眼看仇人就在眼前,有仇报不了,怒气冲冲的把剑砸到地上。 吕义忠抱拳作揖“阳大侠,阳逸不是我所杀。若真是我所杀,刚才那一掌,要不是我只用了一成的内力,恐怕阳大侠已经当场毙命。我也不必听你在这唧唧歪歪。” 此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位都相信吕义忠绝对有这个实力,因为大名鼎鼎的林峰都甘拜下风。 “吕少侠,你走吧。”林峰做出送客的姿势“免得你在这里,大伙向你寻仇,徒增伤亡。” 吕义忠拉着夏溪云缓缓向聚义堂外走去,只见原本围着的数人,全都退开让路。 “哎,一群废物,这么多高手就让这姓吕的小子,大摇大摆的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破空而至。 吕义忠立刻停止了脚步,仔细一听,是柳如风的声音,运足内力,传出声音“柳如风,我要找的就是你,有种给我出来。你害死孟前辈和我爹,我今天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其他的人听到声音后,个个困惑万分,他们感到恐惧,全都跑到林峰的身后。 柳如风的声音再次破空而至“谁是你爹,难道是我吗?” 吕义忠想逼柳如风现身,挑着柳如风的痛处说:“你看你那德行,像个缩头乌龟,个子矮,难怪你的三师姐看不上你。却看上我爹。” “呸,这是长辈们的事,你个小屁孩,懂个屁。”柳如风的声音又一次破空而至。 吕义忠破口大骂“你不是想要我的内力吗,有种来拿呀,缩头乌龟,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声音传出后,只见一个人影从房顶处踏空而来,落地后,只见一个身材矮小,枯瘦之人。 柳如风哈哈大笑“你说你爹是谁?” “就是你的二师哥,袁重志。”吕义忠一想起自己的亲身爹,被柳如风的逆风神针的剧毒害死,就满腔愤怒。 柳如风嘴角一勾,冷冷一笑“怪不得和二师哥长的那么像,原来是二师哥的儿子,难怪,难怪。” 吕义忠厉声呵斥“少废话,我今天就要为我爹和孟前辈,还有尹老前辈报仇。” “既然是我二师哥的儿子,你怎么目无尊长,没教养。”柳如风缓缓说道“你说你要为我大师姐和二师哥报仇,还要为我师父报仇,你搞错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坏事。” 吕义忠更加愤怒,咬牙切齿,两腮肌肉鼓动“你个王八蛋,那天明明是你亲口承认的。”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谁能帮你证明。你看你小小年纪,居然练成如此卓绝的武功,是你害死我师父,偷走本门至宝天元丹,还偷学了无极门的上乘武功。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清理门户,告慰师父在天之灵。”柳如风双手抱拳作揖。 吕义忠说道:“请问,我又如何会害了你师父。” 柳如风轻轻叹气,戟指吕义忠“是你爹,害死了我师父。你爹是我师父最宠爱的弟子,趁师父没注意,偷袭了师父,然后偷走本门的三绝掌法。”转身面向林峰等人拱手作揖“三绝掌法就是隔山打牛,屈伸自由。” 林峰面色凝重缓缓说道:“刚才吕少侠打出的掌风确实如此。不过聚义堂不是处理门派内部事务的地方。” “林掌门此言差矣,这小子出手狠辣,刚才就当着大家的面,一掌打死了人。听说还杀死阳大侠的爱子,让人痛心疾首,等等行为,足以说明,这小子,说不定就是当年幽冥教的余孽。” 吕义忠戟指柳如风怒斥“你血口喷人。你指使白掌门杀我养父养母,害死我亲爹,你罪大恶极。” “哪些都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柳如风说道。 “少废话,拿命来。”吕义忠双手舞动,丹田之处的真气不断向双手聚集。 柳如风大喝一声“我今天就为无极门清理门户。”同样是双手舞动,向双手蓄积真气。 只见院子里气流呼呼作响。 吕义忠双掌拍出两道掌力,侧向打中柳如风,只见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吕义忠被柳如风的掌力打中,向后踉跄几步后,站稳。他不敢直线打出掌力,虽然力道更加强劲许多,但惧怕柳如风淬了剧毒的逆风神针。打出曲线的掌风可以避开逆风神针,但力道着实削弱了不少。 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刚才挨了柳如风这一掌,并无大碍。看来柳如风的内力也不容小视。 柳如风立刻翻身盘膝坐下,调整着内息“想不到,你这小子的内力如此身厚”哇的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 看来柳如风已经深受内伤,吕义忠拉着夏溪云向柳如风的位置窜去。忽然感觉有股掌风打来,他急忙闪避。 “砰”地砖被炸飞。 吕义忠挥舞手臂,把炸飞的地砖挡开。 待地砖全部落地后,柳如风已经不见了。 吕义忠转身面向其他人,怒斥“你们为什么,都要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大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听见林峰缓缓说道:“因为当年幽冥教的教主也姓吕。” “天下姓吕的那么多,为什么就怀疑我。”吕义忠吼道“我爹姓袁,我不姓吕”。 “哈哈,真是笑话,姓名乃是父母所给”一个女的声音破空而至“你亲生爹姓袁这个不假,但你娘姓吕。” 吕义忠一听,居然是李清莹的声音,拉大嗓门大吼“李青莹,给我滚出来。” “呸,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出来,我今天就是不出来,看你拿我怎么着,哈哈。柳如风是我师弟,念在同门之情,我应当救他。”李青莹的声音再次破空而至“你与你爹狼狈为奸,害死我师父,偷走本门的至宝天元丹和三绝掌法,我师弟未能为本门清理门户,反而被你这个畜生打伤。” 吕义忠怒吼:“你放屁,你才与柳如风狼狈为奸,还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许久之后,没有听到回话。吕义忠抱拳作揖“诸位,今天就此告辞”话音刚落,搂住夏溪云,足间轻点地,纵身一跃上了房顶,踏空而去。 吕义忠走后。 阳御天走到林峰面前“林掌门若是刚才出手的话,定叫那吕义忠命丧当场。” 林峰轻轻摇头,叹息“那柳如风的内力深不可测,都被吕义忠一掌侧向打飞,深受重伤。” 阳御天左右踱着步子“如此说来,刚才吕义忠打出的两掌,已经使出全部内力。” 林峰轻轻点头“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之所以不出手,他们是门派内部斗争。” “还是林掌门深谋远虑,虽然我们怀疑吕义忠是幽冥教的余孽,但都只是猜测。”刘成志缓缓续道:“柳如风、李青莹、吕义忠三个人的武功卓绝,都有可能与幽冥教有联系。但无论是谁,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林掌门这是坐山观虎斗。” 林峰点头“刘大侠真不愧是武林中的后进青年,不仅武功好,而且还深谋远虑。” 阳御风心急如焚,急切的说道:“他们无极门的内部斗争,难免会为祸武林,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忽然,有个男子匆匆跑过来,走到林峰面前,抱拳作揖“林,林老爷,我们聚义堂门口的街上,躺着一个行人。” 林峰一听,赶紧加快脚步朝院子走去,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果然是丧门针”林峰说道,只见一个老妇人脖子之处插着一根钢针,周围已然乌黑。 老妇人吃力地伸出右手,声音微弱“救,救我,我还要回去给我儿子做饭。他干活都要快回来了,等着吃饭。” “这不是刘婶吗”一个聚义堂的弟子说道。 林峰暗运掌力,声音颤抖“你不能回去”隔空一掌拍在老妇人的胸口。 老妇人当场吐血身亡,眼睛睁得大大的,鲜血从嘴里流淌在地上。 “不是我狠心,而是你回去后,会把你儿子害死。”转身面向其他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声音低沉“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会危害其他人。” 只见两个聚义堂的弟子,用准备好的担架,抬走老妇人的尸体。 “哎,我就觉得有吕义忠出现的地方,就有丧门针的出现。”张义深深吸了一口气。 左青双说道“上次吕义忠出现过的地方,天和堂死了二十多名弟子。” 阳御天说道:“不管吕义忠是不是幽冥教的余孽,总会和幽冥教有那么一点点联系吧。要不然吕义忠出现过的地方,就会有丧门针的出现” 其他众人,也都点头,赞同阳御天的看法。 林峰轻轻叹气,良久之后缓缓说道:“就算是有人想用丧门针冤枉吕义忠,我们也得提前做好准备。看来这事,比我们上次武林大会预想的还要糟糕。”顿了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接着说道:“二十年前,幽冥教的教主,吕心良的武功之高,还不是被我们四大门派联手打败了。” “林掌门,那吕心良的武功与吕义忠相比,如何?”阳御天问道。 林峰脸色凝重,踱着步子,看着天空“可惜当年的四大掌门,只剩我一个了。”看着面前的其他人“当年的四象阵,已经没法使用,你们的内力不足。” “还有其他办法吗?”阳御天急切的问道。 林峰眼睛微微闭合“有” 第三十六章 往事如幻 吕义忠搂着夏溪云离开聚义堂后,原本准备追赶李青莹和柳如风,但遗憾的是,刚追出聚义后,李青莹和柳如风却不见踪影。他使用轻功八步赶追,找到一个僻静的小树林,在一棵大树下盘膝而坐,调整内息。虽然挨了柳如风一掌,并无大碍,但他还是觉得体内真气运行不是很顺畅,有点凌乱。大约半个时辰后,内息调整完毕,真气运行如初,已经全部恢复。 听见夏溪云说“先前,你打出曲线掌风,是因为忌讳柳如风手腕处的逆风神针。” “虽然打出直线掌风,威力可增加许多,足可以当场击毙柳如风,为爹和我的养父养母报仇雪恨,但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吕义忠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回想起当初自己的亲生爹,就是被柳如风的逆风神针害死的。 夏溪云点头“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既然我爹和孟前辈,把毕生的功力传给我,我要继续追查丧门针的元凶,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吕义忠回想起那家农户,还有天和堂死去的弟子,一股愤怒便涌上心头,鼻子里冒着粗气。 夏溪云轻轻倚靠在吕义忠的肩膀处“事情还得一步一步的来,我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就因为我姓吕,他们都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势要铲除我而后快。”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哈哈,我却傻乎乎的去追查元凶,可笑,可笑啊” 夏溪云柔声说道:“你不能灰心,丧门针的元凶还可能危害其他人。” 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吕义忠心情逐渐好了起来“你说的对,丧门针可能会继续危害其他无辜的人。”深深一个呼吸“当年我娘离开我爹后,从此杳无音讯,生死未卜”扭转身子抱着夏溪云“我是那么的孤独,天大地大却没有我容身之处。” “至少,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夏溪云柔声说道。 吕义忠将夏溪云抱得跟紧“我再也不能失去你,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 听见夏溪云咳咳两声“抱得太紧,我都喘不过气来” 吕义忠放开手臂,只见夏溪云用手捏着嗓子,咳嗽着满脸憋的通红“对不起,是我太激动。” “夏溪云,你这个贱人,不守圣女宫宫规,在这里与男人卿卿我我”李青莹的声音破空而至。 吕义忠拉大嗓门,厉声呵斥“我正要找你,给我滚出来” 声音传出后,只见李青莹从远处踏着树枝而来,落地后,轻轻放下柳如风。 吕义忠缓缓站起身子“你和柳如风狼狈为奸,打伤尹老前辈,我今天就替他老人家清理门户。” “是又怎样”李青莹信誓旦旦“没想到二师哥的儿子,居然练成无极门的三绝掌法。” 柳如风抬头看着李青莹:“三师姐,这小子打了我一掌,快替我把他送上西天” 与李青莹比起来,柳如风只有李青莹肩膀那么高,着实矮那么一截。 “好,”李青莹一掌拍在柳如风的胸口上“我先送你上西天。” 柳如风后退两步“三师姐,你,你”抬手指着李青莹,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你好狠心,你都答应此事一了,和我一起远走高飞,我才把我毕生的内力全部传给你。” 李青莹又拍出一掌,柳如风身子直接飞出去很远,撞在树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她蔑视的骂道“你个矮子,还想跟我长相厮守,你去死吧,呸”。抬头看着吕义忠“你是二师哥与其他女人生的孽种,我要你的命。” 吕义忠戟指李青莹“柳如风既然把毕生的内力传给你,你不知报答。竟然把他给杀了,还恩将仇报。” “呸,臭小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李青莹慢慢的拉下蒙在脸上的黑纱。展现出细腻洁白的脸颊,五官长得特别精致,出水芙蓉一般。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我那么美丽动人,二师哥看都不看我一眼。” 比起夏溪云还美上几分。 “就算你有倾国倾城的美貌,我爹照样不会喜欢你。”吕义忠拉大嗓门说道,深怕李青莹听不见似的。 “为什么”李青莹眸子通红,转身挥手一掌打在不远处的地上。 吕义忠冷冷一笑“你面如桃花,心如蛇蝎,你说为什么,哼。”心里寻思着“这李青莹现在体内拥有柳如风的全部内力,深不可测,力敌不是上上之策”。转念一想“目前李青莹情绪尚不稳定,或许从语言上先稳住她,以便有可乘之机”于是朗声说道:“你心太黑,所以你二师哥只看上小师妹”话音刚落,他拉着夏溪云,一闪便窜到大树背后。就算李青莹内力再深厚,也不能打倒几个人牵手才能围满这么大一棵树,再说她也不会三绝掌法,侥幸打倒大树,内力也削减不少。 躲在大树背后的吕义忠仔细听着李青莹那边的动静,夏溪云则是后背倚靠着大树,嘴里喘着粗气,侧眼看着吕义忠。 吕义忠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夏溪云用手捂着嘴巴。 十多个呼吸后,听见大树背后那边传来李青莹的声音,只听见她怒斥道“不会的,不会的,二师哥,你肯定是被小师妹那狐狸精用什么给迷住了,小师妹没有我美丽动人,南宫艳,你个贱人。” 又过了十多个呼吸,又听见李青莹说“二师哥,你老牛想吃嫩草,小师妹比你小那么多,你居然对她有非分之想,你不是人,你是禽兽。”接着又听见李青莹说“哈哈,可惜小师妹不喜欢你,喜欢师父,好笑,好笑,哈哈……”忽然听见深情款款的说“二师哥,我和你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二师哥,这么多年我一直容颜未衰,保持当年的样貌,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忽然大骂“柳如风那个矮子,一直对我很好,我从不把他当回事,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配得到我的垂青,我呸,所以我一掌就把他给打死了,二师哥这些,你都看到了吗?师妹的心意,二师哥,你看到了吗?我可是对你一往情深。” 吕义忠听着李青莹的说辞,似乎是心智大乱,神情恍惚。 听见李青莹怒斥“吕义忠,你给我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男人,给我滚出来。” 在李青莹神情恍惚期间,吕义忠暗运掌力,丹田处的真气不断的往右手蓄积,想透过大树,打出致命一击。之所以要透过大树发出掌力,是因为他猜想到李青莹如此心狠手辣,打死柳如风,那么柳如风身上淬了剧毒的逆风神针,已经在李青莹的手里。他就算打出直线的掌风,一掌击毙李青莹,但无法避开逆风神针。还要留着命去追寻丧门针的元凶,同时要寻找亲身母亲的下落。 他一直仔细听着李青莹的动静,可以确定李青莹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距离有点远,掌力恐怕不足以让李青莹当场毙命。于是左手拾起一块石头,用力扔出。 “啪”的一声响。 只听见李青莹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接着听见李青莹说“臭小子,我知道你躲在大树后面,扔石块,这种调虎离山的把戏,休想骗得了我。” 吕义忠听着脚步声以及李青莹的说话声音,可以确定她现在的准确位置。他用力的向大树拍出一道掌力,透过树干。 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吕义忠可以确定李青莹已经被掌力打中,于是拉着夏溪云,缓缓的从大树背后走了出来。只见李青莹弓着身子站立,慢慢地抬起头,嘴角有血迹。心里寻思着“果然是两个人的内力加在一起,内力深厚,让李青莹受了内伤。” 李青莹右手捂着胸口,缓缓说道:“夏溪云,你居然与这个小子狼狈为奸,打伤师父。你这是欺师灭祖,人人得而诛之。” 夏溪云回应了一句“我没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师父” 李青莹咳嗽了两声,咬牙切齿,眼漏凶光“我诅咒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吕义忠听这话心里十分愤怒,呵斥道:“我和云儿的事,与你何干,你就拿命来吧”右手暗运掌力,想打出曲线掌风。虽然李青莹深受内伤,但难免会双掌拼死一搏,触发手腕处的逆风神针。大喝一声“拿命来”一掌拍出,掌风侧向向李青云袭去。 就在吕义忠刚发出掌力的同时,李青莹忽然脸色大变,挥手向吕义忠拍出一道掌力。 李青莹被侧向打飞,摔到地上。 可是吕义忠万万没有想到,李青莹深受内伤,仍然打出强劲的掌力。比预想的要强大很多。他被强劲的掌风击退数十步,原本拉着夏溪云,就这么往后一退,把夏溪云一带,重重的摔到地上。他站稳后,觉着体内真气乱窜,嘴里的鲜血向前喷出老远,然后重重的跪到地上。 夏溪云立刻吃力的站起身子,蹒跚着走向吕义忠。脚下一滑向前扑倒在吕义忠的身旁,再吃力的爬起身子“义忠,你怎么了”使劲的拽着吕义忠的手臂。 吕义忠声音微弱“我,我没事”一说话,嘴里的血就往外流淌。慢慢的挪动身子,盘膝坐下。 “还说,没事,嘴里都流血了”夏溪云用汗巾擦拭着吕义忠嘴角的血迹。 “云儿,你没事吧”吕义忠关切的问道。 夏溪云挪动着身子,在吕义忠旁边坐下“我只是皮外伤。” “我得赶快调整内息,不知道李青莹那边如何?”吕义忠微微闭上眼睛,调整着内息。 夏溪云抬头一看,只见李青莹躺在那边一动不动,然后凑在吕义忠耳旁笑声说道“好像躺在地上不动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就过了半个时辰。 吕义忠觉着真气不是像刚才那样在体内乱窜,离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 忽然听到“咳咳”两声。 吕义忠睁眼一看,只见不远处的李青莹慢慢的站起身子。他忽然心里一紧,深怕这时候李青莹攻过来,但是如果再次发出掌力,必然会伤上加伤。 李青莹完全站立身子哈哈冷笑“跟我比心机,你还嫩了点。你在聚义堂内使出隔山打牛的掌法,我就猜到你要躲在大树背后再次使出隔山打牛,我才没那么笨。你以为你从大树背后打出的一掌,真的打中我了吗。我不故意惨叫一声,并且咬破嘴唇。要不然,你又怎么会上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哼哼” 吕义忠立刻停止了调整内息,故意放出话吓唬李青莹“是不是再来一掌试试。” “呸,今天就不奉陪了。”李青莹足尖轻点地,跃上树梢,踏空而去。接着又她的声音破空而至“吕义忠,夏溪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青莹走后,吕义忠寻思着“这个李青莹,老谋深算,十分奸诈,刚才假意倒在地上不动,其实悄悄的调整内息。现如今李青莹用轻功逃走,是最好的证明。”扭头关切的问道:“云儿,你真没事吧?” “我,我就是脚扭了,其他没事。”夏溪云轻轻的伸出右脚。 吕义忠蹲着身子,轻轻脱开夏溪云的鞋子,只见脚踝处已经淤青,肿得很大,轻轻用手碰了一下。 “啊,疼,疼,啧啧,轻点,轻点”夏溪云潜意识地把脚缩了回去。 吕义忠一把抓住夏溪云的脚踝,用力捏了捏。 只听见夏溪云“啊……”的大叫一声 “只是扭伤,过段时间就好了。”吕义忠轻轻放下夏溪云的右脚。 过了一会儿,夏溪云的疼痛减轻了些。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一步一步朝着柳如风的尸体走去。放夏溪云坐到地上,他检查柳如风的尸体,其逆风神针已然不在,缓缓站起身子,看着柳如风的尸体蜷缩成一团,轻轻叹气“想不到,你对李青莹如此痴情,却落得如此下场。”找来一根树枝,在地上刨了一个大坑,把柳如风的尸体放进坑里,盖上泥土。“虽然你害死我的爹和我的养父养母,你也应有此报,但我也不能让你暴尸荒野。” 第三十七章(上) 启程圣女宫 夏溪云撇撇嘴唇“其实我师父才是最可恨的人,尽管她是我师父,但我还是要这么说。”虽顾忌师徒情分,但摆在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让她这么认为。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走到大树下坐下,掏出包子递给夏溪云一个。他啃食着包子,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云儿,先前你师父为什么说,我们没有好结果。” 夏溪云心头一紧,双眉微微一皱,手里拿着咬过的包子,目瞪口呆,过了几个呼吸后,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师父把我抚养长大,那么多年的教导,我却背叛了她。我想师父是因为一生没有与深爱的人在一起,嫉妒我们吧。” 吕义忠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你师父深爱着我爹,但我爹却与其她人生下我,嫉妒我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又接着缓缓续道:“你师父这次受了内伤,想必是逃回圣女宫了。” 夏溪云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然后说道:“你是打算去圣女宫,找我师父。” “嗯”吕义忠轻轻点头“虽然说,你师父体内拥有柳如风的内力,但她的内力仍然不及我深厚。”陷入沉思,然后接着又说:“你师父怎么知道我娘姓吕,奇怪?” 夏溪云一脸困惑,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比你大几岁。” 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轻轻一拍额头“我真是傻,你怎么会知道呢。”搀扶起夏溪云,弓身背着她,在树林里寻找了些化瘀止痛的草药,用石头碾碎,然后敷在夏溪云扭伤的脚踝处。 夜晚,他们进了白云城。吕义忠弄来一辆马车,赶着马车离开了,此行的目的地是圣女宫。 星夜赶路,希望快点抵达圣女宫。 翌日中午,吕义忠赶着马车抵达落水村附近,车轱辘传来“咯吱,咯吱”声响,两边植被快速倒退。他抬头往远处一看,居然有个人躺在路边。继续赶着马车靠近,将马车停靠在路边,下了马车之后,走出两步一看,满脸诧异“秦三霸,居然是你。” 原来是秦三霸仰躺在路边,浑身颤抖着。 “我,我被人用暗器打中了,快,快救救我。”秦三霸吃力地伸出右手,颤颤巍巍,说话提气都很困难。 吕义忠弓身打量着秦三霸,脖子处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周围的皮肤已然乌黑,可以确信是丧门针,寻思着“这秦三霸不是使用丧门针,为何又被丧门针打中?”虽然秦三霸伸出手求救,但不能触碰到秦三霸的身体,于是问道:“你是被何人用暗器打伤的,有多久了?” “我,我,是被一个赶马车的蒙面车夫用暗器打伤的,大约有半个时辰”秦三霸吃力地说道:“快,救--救--我” 吕义忠蹲着身子,时刻注意着,深怕秦三霸的手触碰着自己“你现在什么感觉。” 秦三霸嘴里喘着粗气“我,我浑身发痒,麻,犹如几万只蚂蚁在我体内叮咬,我还觉得喘气,很……很困……难……”脸上冒出汗水“快,快,救我” 吕义忠看着秦三霸可怜巴巴的眼神,压低嗓门“那个车夫,朝哪个方向去了?” “凤,鸣镇”秦三霸吃力地抬起手指着“那个……方向,救……我……” “就算我内力深不可测,我也救不了你。”吕义忠说道。 秦三霸极其痛苦,但脸上有疑惑,有恐惧,表情很复杂“你……是……不是,因为我说你指使幽冥教的同党给我丧门针,所以,才不肯救我。” 吕义忠慢慢地摇头“你脖子所中的正是丧门针,我也无能为力。” 秦三霸一听见自己中的是丧门针,顿时脸上全是惊恐,过了一会儿傻傻的笑着“给-……我丧门针的那个人,从未现过身,但听见他(她)说,有了这个独门暗器,就能杀掉你,为武林除害,我也可以扬名……天下。”然后苦笑着“没想到,我却死……在丧……门针之下,哈哈……”使劲地咽了口水进喉咙“我……好难受,一掌……打死我吧,求……你了,给我……来个……痛快的。” 吕义忠看着秦三霸苦苦哀求的眼神,乞求来个痛快的死法,而不是乞求救他,缓缓站起身子,右手运足掌力。 秦三霸微微闭着双眼,微微笑着,乞求死亡来得更快些。 “啪”吕义忠隔空一掌,打在秦三霸的左胸口,顿时口吐鲜血,气绝身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转身上马车,背着夏溪云下了马车,跨出两步,走到秦三霸的尸体旁,右手运足掌力,又是隔空一掌打出,秦三霸的尸体飞出老远。 他足尖轻点地,纵身一跃踏空飞到秦三霸的尸体旁。深怕自己走远,夏溪云遭遇不测,不敢让她离开自己半步,背着夏溪云在附近拾来干柴,堆放好,焚烧了秦三霸的尸体。 过了不久之后,干柴燃烧起熊熊大火,火焰冲起几米高。 夏溪云拽着吕义忠的手臂,右脚轻轻地放到地上,左脚站立“哎,又是一个死在丧门针下的人。” “谁说不是呢,丧门针的元凶终于有眉目了。”吕义忠为这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丧门针感到痛心疾首,但因为有了一点眉目,感到一丝喜悦。 夏溪云侧眼看着吕义忠,抿了抿嘴唇“你相信秦三霸所说的。” 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深深一个呼吸“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相信秦三霸说的。”顿了顿,缓缓续道:“可惜,秦三霸到死,也没明白是谁向他施放丧门针。”仰天长吁一口气“可叹,可悲,可恨。” 夏溪云的脑袋轻轻倚靠在吕义忠的肩头“其他死在丧门针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施放的暗器。” 吕义忠背着夏溪云,朝马车的位置走去,陷入沉思,上了马车之后,他说道:“按秦三霸在聚义堂所说的,给他独门暗器之人,并未现身,而且远远的扔石子解开穴道,想必武功绝对不差。” 第三十七章(下) 启程圣女宫 夏溪云顿了顿“给秦三霸暗器之人,还有向秦三霸施放丧门针之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他开口说道:“是,但又好像不是。给秦三霸独门暗器之人武功一定不错,然而向秦三霸施放丧门针之人武功不一定好,或许不会武功。” “就像你一样,赶着马车就是一个车夫,但你的武功并不差。”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摸着下巴“对,你这话到是提醒了我。”皱皱眉头“如果说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要让秦三霸知道他(她)驾车去的方向,而且为什么要蒙面,难道不想别人认出是谁吗?”伸手挠着脑袋“如果说不是同一人,那个车夫会不会像秦三霸一样,只是一个替罪羔羊。” 夏溪云指着往凤鸣镇的那条路“去凤鸣镇的方向是往东,去圣女宫的方向是往西。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吕义忠觉着越想越糊涂“圣女宫、凤鸣镇会有联系吗?”然后傻傻一笑“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你想啊,你师父武功那么高,要杀一个人根本就用不着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直接挥手一掌就把人打得五脏剧烈”吕义忠嘿嘿一笑“当然除了我之外。” 夏溪云撇撇嘴唇“你别臭美了,我师父想要得到你体内的内力,深怕一掌把你给打死了,一切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所以,我就说圣女宫与凤鸣镇之间没有联系”吕义忠说道。 夏溪云说道:“你的意思是,改变行程,前往凤鸣镇。” “嗯,毕竟丧门针草芥人命,祸患不小,这是头等大事。”吕义忠轻轻点头,挥舞鞭子,赶着马车上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道:“秦三霸死了,但我还没问他,那个车夫到底是男是女。” 听见夏溪云说:“这个不好说,看到的不一定是真。” “对,乔装打扮,混淆视听,如果秦三霸看到的是假象,我们可能误入岔道,离真正的元凶越来越远。”吕义忠说道。 他们星夜赶路,翌日上午,在路边又发现一个老者躺在路边。吕义忠下车查看后,这个老者奄奄一息,在这个老者这里,他了解到,一个赶马车的车夫经过身旁时,其脖子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看着老者所中的仍然是丧门针,他痛下决心,一掌打死这个老者。把老者弄到离路远点的位置,找来干柴把这个老者的尸体焚烧。之后,搀扶着夏溪云回到马车上,继续赶马车上路。 忽然听见夏溪云说:“怎么连一个庄稼人,也不放过。” 吕义忠一想到庄稼人,便联想到那个小女孩,还有自己的养父养母,长嘘一口气“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谁说不是呢,原本江湖是练武之人的纷争,把那些种地的庄稼人也牵扯进去,无辜枉死,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吕义忠说道,忽然心里冒出一个疑问“云儿,刚才这个老者身中丧门针,你觉得那点不对劲吗?”让马车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扭头看着夏溪云。 只见夏溪云眉头紧锁,一脸困惑“我没有觉得哪点不对劲啊。”忽然双眉轻挑“你怎么让马车慢了下来,不急着追赶那个车夫?” “我觉着事情蹊跷,所以让马车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吕义忠干脆挪动身子,坐到夏溪云的身旁。马儿拉着马车犹如散步一般,慢悠悠的沿着路行走。 夏溪云更感到困惑“你把马车停下来,放慢速度,与那个施放丧门针的那个车夫,有什么联系吗?” 吕义忠似乎胸有成竹“秦三霸中丧门针,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车夫赶往凤鸣镇方向,然而这个老者,却在我们赶往凤鸣镇的路上身中丧门针,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这个车夫故意引我们到凤鸣镇去。”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把手轻轻放在夏溪云的肩头“云儿,果然冰雪聪明,这都能想到。” 夏溪云把头倚靠在吕义忠的肩头,撇撇嘴唇“你早就想到了,还在我面前卖关子,把我的头都想大了。” 吕义忠说道:“这个,你也不能怪我老卖关子。我是觉得,看我们两个人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夏溪云说道:“现在是打算去凤鸣镇,还是掉头往圣女宫?” 吕义忠顿了顿,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没有选择,只能去凤鸣镇。” 夏溪云一脸诧异“明明知道那车夫要引我们去凤鸣镇,你为何还要执意去凤鸣镇?” “既然那车夫用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丧门针,害死人也要引我去凤鸣镇,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一定会再害死更多的人引我去凤鸣镇,所以说,我没有选择。”吕义忠轻声问道:“云儿,你是不是担心什么?” 夏溪云轻轻摇头,微笑着说:“我没有担心什么,如果误入岔道,离真相便会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而真正的元凶却逍遥法外,继续为害无辜生命。”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可是,眼前去往凤鸣镇是唯一的线索,虽然此行的凶险不知有多大,却可能有蛛丝马迹。我更不想为了引我去凤鸣镇,再死人了。” “或许,你是对的。我们就决定朝凤鸣镇去,速度慢一些不要紧,速度快一些更容易落入别人的圈套。”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轻轻点头“嗯,就这么决定了,一定要去凤鸣镇。”仍然让马儿慢悠悠地拉着马车行走。关切的说道:“云儿,你的脚扭了,去后面的车棚睡会儿。” 夏溪云柔声说道:“我就喜欢这样倚靠在你的肩头,坐在马车上慢悠悠地赶路。” “如果你困了,就这样睡会儿吧。”吕义忠拉着缰绳,扭头看着夏溪云,只见她泛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垂下眼皮。 不一会儿,夏溪云倚靠着吕义忠的肩头,熟睡。 吕义忠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熟睡的夏溪云,心里寻思着:“云儿,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 马车依然慢悠悠地行走着,太阳西斜。远处传来“铮铮”的打铁之声。 第三十八章 (上) 削铁如泥的镰刀 果然在不远处的地方,有座茅草房,打铁之声就是从茅草房的位置传来的。 吕义忠赶着马车继续前行,逐渐靠近茅草房,只听见打铁的铮铮之声越来越大,他叫醒夏溪云。 夏溪云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揉揉眼睛,抬头四处打量“都要快天黑了,一睡就睡那么久的时间。”眼睛远眺着“那前面估计是一家打铁的吧”打了两个哈欠。 “那么大声的打铁之声,肯定是打铁的。”吕义忠似笑非笑的说道。 夏溪云使劲地拧了一下吕义忠的胳膊“好啊,你敢取笑我。” “疼,疼,啧啧” 马车停在茅草房旁边,吕义忠侧眼一看,只见一个大汉身穿灰白色的棉布大褂,双臂肌肉壮硕,正在灶台前用锤子不停地敲打着。灶台里的碳燃烧得十分旺盛,几样半成品的铁件在火堆里加热。 打铁的大汉时而拉动风箱,时而用夹子夹住烧红的铁件在打铁台上使劲地敲打着。 吕义忠看着灶台上方挂着锄头、耙子、镰刀等等,全是他熟悉的庄稼人用的铁具,下了马车走到灶台前“我想打样东西,师傅。” 打铁的大汉抬头看着吕义忠“你带材料了吗?” 吕义忠从口袋里掏出三个乌龙丝收纳盘,轻轻放在灶台边上“你打造宝剑吗?” 打铁的大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吕义忠“你是学武之人?” 吕义忠说道:“不是学武之人,出门在外为了自己的安全,想打把武器防身。” 打铁的大汉不屑的说道“我只打造农具,不打造武器。” 吕义忠寻思了一番,然后说道:“那就打造一把镰刀。” “要镰刀,我这里有卖,你直接买一把就行”打铁的大汉指着灶台上方的农具。 吕义忠把三个乌龙丝的收纳盘推到打铁的大汉面前“材料不一样。” 打铁的大汉拿起一个乌龙丝的收纳盘,仔细打量着,然后拉住扣环,往外拉出一尺长截乌龙丝。 “小心割到手。”吕义忠急切的说道,深怕打铁的大汉被乌龙丝所伤。 打铁的大汉把拉出来的乌龙丝缠绕在收纳盘中,掂量着“材质太硬,加工难度非常大,要五两银子。”伸出五个手指。 “这么贵,买一把镰刀都只要十个铜板。”吕义忠说思索了一番“好吧,五两就五两。我明早就要取镰刀。” “再加五两”打铁的大汉说道。 吕义忠摸了摸衣兜,苦笑着“能不能就五两,我只有这么多。” 听见夏溪云说“我这还有些银两”。 吕义忠回头看着夏溪云,接住扔过来的布袋,从口袋里又取出五两银子,放到灶台上。 打铁的大汉拿起银子放进口袋里“十两银子,不开刀锋。”接着把三个乌龙丝的收纳盘推进火里。 吕义忠牵着马,把马车停在茅草屋的另一边。上了马车,和夏溪云进了车棚。他盘膝而坐,双眼微闭,参悟着三绝掌法。 天色逐渐变黑,不久之后传来铮铮的敲打之声,一会儿后又听到传来风箱抽动的声音,就这样一个晚上循环往复。 翌日清晨,没有传来敲打和风箱抽动鼓气的声音。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下了马车,走到灶台边。只见灶台里的火已经熄灭,打铁的大汉则是倚靠着打铁台呼呼大睡,嘴里打着鼾声,右手自然地放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把没有打完的镰刀。 “师傅,天亮了。”吕义忠拉大嗓门大喊一声“打铁的师傅。” 打铁的师傅,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打了几个哈欠,慢慢地站起身子“咋就天亮了。” 吕义忠抱拳作揖“师傅可将在下的镰刀打造好”。 打铁的大汉将镰刀放到灶台上“再加二两银子,作为我的补偿,我大概要休息十多天才能干活。”摊开双手。只见手心里全是血泡。 吕义忠掏出五两银子,放到灶台上,谋生不容易“多谢师傅一夜操劳,我多给三两银子感谢师傅。”。 打铁的大汉拿起银子放进口袋里“谢谢”,仰天倒在地上继续呼呼大睡,嘴里鼾声响亮。 吕义忠拿起打造的镰刀,哭笑不得,这哪里像镰刀,就是打成月牙形,刀柄都还没有打造出来。而且刀口的位置根本还没有打,想叫醒打铁的大汉,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寻思着“这大汉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打他两下也不会醒。躺在外面睡着,要是身上的钱被过路人给偷走,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于是托着大汉的身子,进了茅草房,出来的时候,把门关上。 搀扶夏溪云上了马车,赶着马车慢悠悠的朝凤鸣镇行进。 吕义忠把打造的镰刀递给旁边的夏溪云“这个镰刀,似乎不怎么像。” 夏溪云接过镰刀噗嗤一声“这个真不像镰刀,可是那打铁师傅花了一晚上的功夫,体力透支,也只能打造成这个样子。” “既然是乌龙丝的收纳盘,应该十分坚硬。我检查过乌龙丝的收纳盘,上面没有乌龙丝勒过的痕迹,如果打造出来的武器,应该能很容易的切断乌龙丝。”拿起夏溪云手中的那把很像镰刀,但又粗糙,黑漆漆的东西“就是这个刃口,也太厚了。”指着着镰刀的内侧“要是能多有点时间,或许可以磨出刀锋。” “既然如此坚硬,要磨到什么时候呀。”夏溪云说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慢慢磨。”吕义忠把镰刀放在衣袖之中。 过了几个时辰后,听见淙淙的流水之声。吕义忠停下了马车,搀扶夏溪云下马车。 夏溪云感到很纳闷“下车干嘛去?” “去洗洗,看下你的脚踝处,好点没有。”吕义忠弓着身子,背着夏溪云朝着河边走去。 听见夏溪云说:“我的脚没有像以前那么疼了。” 到了河边后,把夏溪云搀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吕义忠轻轻抬起她的右脚,解开缠在外面的布条,取下敷在脚踝处的草药。只见肿的没有以前那么严重。轻轻触碰了一下,夏溪云没有叫疼。然后浇水洗掉洗掉她脚踝处的药渍。蹲下身子打量着。 夏溪云也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你看什么” 第三十八章 (下) 削铁如泥的镰刀 吕义忠搀扶起夏溪云,另一只手摸了摸夏溪云原本坐着的那块石头“嗯,不错,是块比较好的磨刀石。”弯腰一只手抱起石头,另一只手搀扶着夏溪云。 不一会儿后,他们回到马车上。 “我们虽然慢慢的赶路,但尽量在路上停留。”吕义忠拿出那把镰刀“云儿,你来赶马车。” “嗯,好吧,反正我只是脚疼,手不疼,我来赶马车吧。”夏溪云拉着缰绳,轻轻呵斥一声“驾”,马车缓缓开动。 吕义忠“霍霍”地磨着镰刀,时而往磨刀石上浇水,又开始继续磨镰刀。 听见夏溪云说:“那镰刀既然很坚硬,什么时候才磨得出刀锋?”。 吕义忠磨着镰刀,嘴里说道:“宝剑锋利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镰刀亦是如此。” 就这样,夏溪云赶着马车,吕义忠在夏溪云身后“霍霍”地磨着镰刀。夜晚停车休息,白天赶路。路上偶尔也有行人经过,均投来异样的目光。经过整整十天十夜的时间,向路人问路,离凤鸣镇只有一天的路程。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现路上有人被丧门针所害。 吕义忠抖了抖胳膊,只觉得胳膊发麻“哎呀,我的天呐,这镰刀虽然异常坚硬,磨了十天还是有效果。” 夏溪云扭头打量着“噗嗤”一声“磨刀石都要磨完了,镰刀还没有磨出锋利的刀锋。” 吕义忠低头打量着镰刀,用手摸着其内侧,刀锋大概还有一毫米厚“要快了,再弄一块磨刀石,我保证能磨出锋利的刀锋。”,打量着磨刀石中间,已经成一个弧形,底部都要贴近马车的木板了“我们边走边看,如果有磨刀石,我还继续磨。” “我很想知道,那么好的材料,你打造一把镰刀干嘛?浪费材料。”夏溪云问道。 吕义忠把镰刀插在腰间“起初铁匠铺的那师傅说,不打造武器,只打造农具,后来我一想,其实镰刀也可以成为武器,比如割断乌龙丝,就比短剑好用些。就像同样锋利的剑和镰刀,割草的效果,镰刀更胜一筹。” “这叫各有所用,各有所长。”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顿了顿“剑是武器,夺人性命。镰刀只是用来割草,还可以防御敌人。” “招式练得出神入化,什么都可以当做武器,不用武器御敌才是真正的高手。”夏溪云缓缓说道。 吕义忠说道:“如果向上次那样,我们被乌龙丝困住,又该怎么办呢。要被饿得心里发慌,最后筋疲力尽,束手就擒。” 夏溪云说道:“上次被困乌龙丝之中,武功再高也没用。这个就是阵法的威力,就算武功平平布置出阵法,也能困住绝世高手。” “这么说来,阵法的威力,非同小可,有时候还得借助武器破阵。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吕义忠说道“如果上次,有这把镰刀,也不用仍由齐白他们摆布,还自封穴道。就连孟前辈,当时也没有办法。” 听见夏溪云说道:“当年四大门派联手剿灭幽冥教,可想想象,当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 “对,那个林峰的武功不差,可以推断出当初幽冥教教主的武功,应该很了不起。”吕义忠陷入沉思,脸色凝重。过了一会儿,又说:“或许,幽冥教的丧门针这次重出江湖,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真的是出来复仇的。一看幽冥教的作为,就是邪派,当真是天理不容啊。” 夏溪云说道:“凡是都有个原因吧,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当初幽冥教的人不可能用丧门针莫名其妙的害人吧。” 吕义忠琢磨着,顿了顿,说道:“有道理,哎,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缓缓续道:“除了林掌门以外,白江天、张义、左清双三个门派的掌门在二十年前,其年龄也只有二十多岁,还不没有这个能耐担任掌门人。如此说来,如果当初的另外三大掌门还在世的话,武功比林掌门差不了多少。” 夏溪云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那个车夫引我们来凤鸣镇。还有就是,有人给秦三霸丧门针,要你没有活路。让武林人士又怀疑你是幽冥教的余孽,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感觉更糊涂“为什么,你师父知道我娘姓吕?我娘的姓氏,只有我爹和我知道。”嘴里嘀咕着“既然都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不应该用丧门针来冤枉我,应该帮助我才对啊,不合常理。”一边思索着,眼睛一边朝四处扫视,忽然说道:“云儿,停一下马车。” “哦,知道了。” 马车停下来,吕义忠纵身一跃,抱起一块石头,再纵身一跃上了马车“这块磨刀石比先前那块更好些,更大些。”说着,又从腰间抽出镰刀,“霍霍”地磨着镰刀。 夏溪云赶着马车,慢悠悠的上了路。 又过了一天,离凤鸣镇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吕义忠依然“霍霍”地磨着镰刀,过来一会儿后,他忽然说:“终于磨出刀锋了。”拿起镰刀,打量其内侧。 夏溪云扭头看着,伸出手“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吕义忠挪动身子,在夏溪云旁边坐下“云儿,你赶了那么多天马车,我来吧。”拿过缰绳,把镰刀递给夏溪云。 夏溪云接过镰刀后,仔细打量着“这个刀锋虽然磨出来了,就是这个刀锋还是有点钝。反正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干脆我来帮你,把最后的完成吧。” “嗯,这下换你来磨刀,我赶马车。”吕义忠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前进,听见背后传来“霍霍”的磨刀声。 又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远远的看见城墙,已经到凤鸣镇的范围了。 忽然听到夏溪云说“终于大功告成。” 吕义忠扭头,准备用手去摸刀锋。 夏溪云拿着镰刀摸了一下“小心割到手。” 吕义忠接过镰刀,打量了一番“不错,应该很锋利。”把镰刀插入腰间的腰带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过了一道弯路。 忽然听见夏溪云说:“那有辆马车。” 吕义忠赶着马车逐渐靠近,他仔细的打量着不远处的马车,与那个被丧门针所害的老者,描述的马车一模一样。 第三十九章 (上) 调虎离山之计 吕义忠赶着马车离路边停放的那辆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自己赶着马车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辆马车上,深怕马车的车棚里发射出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是丧门针。挪动着身子在夏溪云旁边坐着。如果发射出暗器或者车棚里隐藏高手,发动袭击,他可以第一时间拉着夏溪云避开。 他们的马车距离那辆停在路边的马车距离只有二十米,十九米,十八米……十米。全身的神经越来越紧绷,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全神贯注。 马车继续向前行走,九米,八米,七米,六米。可以看到马车前面的马。 忽然,一粒石子飞来打在那马屁股上,马儿一声嘶鸣,那辆马车飞快的向前飞驰而去。 吕义忠并没有赶着马车向那辆飞驰而去马车追赶而去,因为刚才的一幕,他已经注意到,有一粒石子飞来打在马屁股上,而且还注意到石子飞来的方向。搂住夏溪云从马车上纵身一跃,进入路边的树林之中。 “我看见你了,速速给我滚出来。”吕义忠落地后,厉声呵斥,自己也没有看见人,只是吓唬那个人。眼睛四处扫视着,只见左上方的树枝,有点不对劲。立刻搂住夏溪云纵身一跃,到了树枝上,向前远眺着,只见前方的树枝似乎有人经过,树叶侧翻着。继续一跃,便跃到另一棵书上,就这样向前追赶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过了一刻钟。 吕义忠追到一处林间空地,这块空地足有二亩地那么大。在这里他没有了追踪的线索,只见这块空地杂草长得十分茂盛,没有动过的痕迹,心里寻思着“莫非这人是踏着草尖而去。”于是开口说道:“云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夏溪云顿了顿“我觉得这人的轻功不错,我们还是踏草尖追去吗?以你的轻功很容易做到。”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何不慢慢的走过去。”吕义忠背着夏溪云慢慢的走进这杂草茂盛的林间空地。 过了一会儿,他们快走到中间的位置。 忽然听到夏溪云说:“快停下,你头上方有根细细的丝。” 吕义忠抬头一看,中间头顶上方一尺左右,有根乌黑的丝“果然是乌龙丝,设计得好歹毒。”放下夏溪云,搀扶着她。 “要不是,我叫停,我的头早就被这乌龙丝割下来了。”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拔出腰间的镰刀,伸手勾住乌龙丝,只见细细的乌龙丝被切断,再打量镰刀的刀锋之处,却没有一点损伤“幸好,我没有用轻功踏草尖飞过去,不然的话,我们就被这乌龙丝拦腰切断,作一对亡命鸳鸯。”拿着镰刀,搀扶着夏溪云,慢慢的向前行走,一直抵达对面的树林边缘,也没有发现布置有乌龙丝。纵身一跃上了树枝,向前远眺着,只见前方的树叶侧翻着。这次加快了速度,向前追了出去。 出了树林,他们来到了一处平坦的草地,吕义忠相信宽敞平坦的草地没法布置乌龙丝。于是施展轻功,继续向前追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只见前面有个人正在使用轻功,飞快的逃窜,一会儿落地,一会儿,又纵跃出去,速度非常快。 吕义忠搂着夏溪云也飞快的跟了上去,速度比前面的那个人更快。 忽然听见夏溪云说“是瞬影” 吕义忠向前飞奔着,听到是瞬影,回想起以前夏溪云给自己的那本秘籍也叫瞬影,一边飞奔着一边说道:“你是说前面的那个人使用的就是圣女宫的轻功,瞬影。” “嗯” 吕义忠向前飞奔着,一掌向前面的地上打出,地上炸飞起数十颗石子,伸手抓住几颗石子。继续向前追赶着,只见前面不远处又是茂密的树林。速度更快了些,离前面的那个人,只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了,手里的石子全部向前方扔出。石子全部打在前面那个人的背部。 前方传来“啊呀”一声惨叫。 只见前面那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立刻翻身站起来,脚步飞快的向前奔走,进入了茂密的树林。 刚才那一幕,吕义忠已经注意到前面的那个人,是身男人的打扮,脸上蒙着黑布。追到树林边,他停了下来。搀扶着夏溪云缓缓地进入树林。 只见这里的树林,树干高大壮硕。吕义忠寻思着“这个人的内力不弱,长途使用轻功,幸好被石子打中,应该不会再使用轻功遁逃了。地面上树叶堆积,常年没人经过,因此只要有人路过,一定会留下鲜明的足迹。沿着足迹继续向前快步行走着。 吕义忠抬头向前远眺着,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足迹,拐了弯,向着大树那边去了,而大树的另一侧也没有足迹。向左移动步子,也没有看见大树的后方不远处有足迹,可以确定这个人就躲在大树背后,于是朗声道:“你还是乖乖的出来吧,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别以为躲在大树后面,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声音传出后,仍然没有反应,吕义忠抬头向大树上半部分打量着,又接着朗声说道:“我数十声,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动手了”嘴里一字一字的说道:“十,九,八,七,六”右手暗运掌力,又接着朗声说道“五,四,三,二,一”挥手打出向大树干打出一道掌力,掌力穿过树干,仍然没有反应,心里寻思着“难道是打的位置不准确”,搀扶夏溪云坐到地上。 吕义忠又朗声说道:“刚才那掌隔山打牛,你瞧见了吧,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掌暗运掌力,又拍出数十道掌力穿过树干,离地两米的位置,没有掌力没有打到的地方。可惜遗憾的是,树背后仍然没有反应。 刚才发出的数十道掌力和最开始发出的一道掌力,吕义忠并未使出全力,只是想把树背后的人打伤就行,没想取人家性命。他不敢冒然过去,因为那个人手里有最歹毒的丧门针,自己可以闪避开,夏溪云这边就有点麻烦,没有十足把握帮助夏溪云躲闪开暗器。 第三十九章(下) 调虎离山之计 吕义忠的注意力开始向树干二米之上的位置移动,刚才自己发出的掌力只打中树干离地2米的范围内,上面却没有打。双手暗运掌力,又发出数十掌斜向上打出数十道掌力。 大树背后传来“哎哟”一声。 吕义忠心想:“这次打中了”,但他依然不过去,朗声说道:“自己给我爬出来”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纂在掌心。 过了一会儿,只见大树背后的地面的树叶有动静,他搀扶起夏溪云。以防对方突然发出暗器。 只见大树背后,伸出一只手,接着又伸出一只手,身子慢慢地向外挪动。胸口刚挪出来,吕义忠便扔出石子,打中其胸口的膻中穴,让他动弹不得,这样那个人就没有机会发射暗器了。 忽然,听见站在身旁的夏溪云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使用圣女宫的轻功” 只见那个人侧躺着,脸朝着吕义忠这边,一身粗布衣服,下巴的胡须有五六厘米长,四十岁左右。 吕义忠回想起之前追赶这个人时,夏溪云说,使用的是瞬影,这路轻功属于圣女宫弟子修炼的轻功。但眼前这个人,夏溪云也不认识。他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心想“莫非这个人,也是像齐百那样,是李青莹派出的探子。”搀扶着夏溪云,慢慢地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这个男人的肩膀,一拉,让这个男人坐到地上,后背倚靠着大树。 只见这个男人目光中充满仇恨,但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用丧门针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吕义忠厉声呵斥,双眼恶狠狠的等着面前这个男人“交出丧门针,我要全部毁掉”蹲下身子搜查这个男人的衣袖。然后手伸到腰部搜查着,又往胸脯出搜查,可是手刚刚触碰到胸脯,像触电似的缩回双手“你是女的”。 只见这个男人嘴角一勾,冷笑了一下。 吕义忠扭头尴尬的看着夏溪云“云儿,他是个女的,你来搜她身上的丧门针。” 夏溪云“嗯”了一声,一只手搭在吕义忠的肩膀上,缓缓蹲下身子“你转过身去” “哦”吕义忠转过身子。 过了大约十多个呼吸后,听见夏溪云“啊”的一声尖叫,身子向后倒在吕义忠的右前方。惊慌地说道:“你到底是谁?”嘴里喘着粗气,手里攥着一张人皮面具。 原来是用了易容术,乔装成男子。 吕义忠弓身搀扶起夏溪云“云儿,你怎么了?”,转过身子,只见原本坐在那里的那个人,满脸是疤痕,面目狰狞,甚是吓人。 夏溪云说道:“我在她身上只搜到这个”约莫一根十厘米长的圆筒递给吕义忠。 吕义忠接过这根圆筒,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真和秦三霸手里那根圆筒一模一样”,厉声呵斥道:“江湖上被丧门针害死的人,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面目狰狞的人轻轻点头。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才是幽冥教的余孽,还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吕义忠呵斥道。 这个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一笑。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让我背黑锅?”吕义忠大喝着,咬牙切齿,真想一掌把她打死,方可解气。 这个面目狰狞的人,鼻孔里发出“哈哈,”苦笑声,然后说道:“我跟你确实没仇,但你旁边这个狐狸精却跟我有深仇大恨。” 夏溪云听着这声音,惊讶的说道:“你是云师姐。” “没错,想不到师妹还能听出我的声音。”这个面目狰狞的人说道。 夏溪云口中所称的云师姐,吕义忠恍然大悟“你就是云歌。” “是又如何” 夏溪云打量着云歌的脸颊,感到十分诧异“师姐,你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 “寒毒”云歌语气很不友善“夏溪云都是你害的,就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冷师兄为了你,向你通风报信,师父知道后大发雷霆,扣发冷师兄一个月的解药。”眸子里泪光闪烁。 “所以你就把你的解药给了冷师兄”夏溪云已经猜到云歌脸上疤痕的原因。轻轻叹气“哎,又是一个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温和一些“师姐,不管你有多恨我,但你也不能拿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丧门针残杀那些无辜的人呀。” “哈哈”云歌大笑一声,然后接着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是要让你这个狐狸精遭到天下人的唾骂,不得善终。哼” 吕义忠听着云歌的说辞,觉着事情很不对劲“为何武林中人,都怀疑我是幽冥教的余孽,还把丧门针残害的帐算到我的头上?” “还有你,吕义忠,就因为你的出现,现在冷师兄的处境变得十分危险。”云歌哭泣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出现,师父就不会让我用丧门针到处夺人性命,还要把你引到凤鸣镇来。” 吕义忠听这话,简直是越听越糊涂“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云歌抽泣的更加厉害“如果我不用丧门针在江湖上害人性命,并把你引到凤鸣镇来,冷师兄,他,就要受到寒毒的折磨,你以为我想用灭绝人性的丧门针残害他人性命。” “师姐,你糊涂啊,怎么也不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啊。”夏溪云感到十分痛心。 云歌说道:“那我来问你,吕义忠同样受到寒毒的折磨,要你那丧门针残害他人,你会怎么做?” “这个……”夏溪云嘴里结巴着。 “我情愿一死了之,也不会让云儿去做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吕义忠说道。 云歌语气变得低沉“可惜,可惜,冷师兄不会像你那么做,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夏溪云这个狐狸精。” 吕义忠为了尽快搞清楚,李青莹为何要把自己引导凤鸣镇,说道:“我来问你,你可知道,你师父为何要把我们引来凤鸣镇?目的何在?” “师父只说,吕义忠这小子要来向她寻仇,要闭关练成神功。”云歌说道。 吕义忠前后推敲,忽然觉悟“我们中计了” 夏溪云有些纳闷问道:“怎么会中计了?” “调虎离山”吕义忠似乎想到了什么。 夏溪云一听到是调虎离山,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陷入沉思。 第四十章(上) 酝酿多年的阴谋 陷入沉思中的夏溪云,双眉轻挑,凝重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抿了抿嘴唇“我明白了,之前看见秦三霸中丧门针,把我们引来凤鸣镇,然而圣女宫的位置在西面,凤鸣镇的位置在东面。我师父是想给自己争取时间疗伤。” “云儿,一切正是如此。”吕义忠接着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我一直想追杀李青莹,被人家当猴一样耍。”顿了顿,咬牙切齿“没想到李青莹才是真正的幽冥教余孽。之前在聚义堂其他人都认为秦三霸是替罪羔羊,后来秦三霸也中丧门针,我也相信秦三霸是替罪羔羊” 他看着云歌可怜巴巴的眼神“用丧门针害死那么人的元凶找到了,云歌只是被要挟的杀人工具。”冷冷一笑“到最后,我也像秦三霸一样成为李青莹的替罪羔羊,只不过我的处境比秦三霸更糟糕,还是众人怀疑的幽冥教余孽。可笑啊,可笑。” “义忠,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放弃。我相信我师父手中,一定还有很多丧门针。”夏溪云看着吕义忠似乎好像失去斗志一般,鼓励他。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一想到李青莹那里还有丧门针,立刻义愤填膺,自言自语“李青莹,我一定要杀了你,这次不仅是为尹老前辈和南宫艳报仇,还要为那些死在丧门针下的人讨回公道。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压制心中的怒火扭头看着夏溪云,声音低沉,表情严肃“云儿,你不在顾忌她是你师父了。” 夏溪云激动地点了点头“嗯,师父虽把我抚养成人,但她这种灭绝人性的做法。就算遭到天下人的唾骂,我也不会阻止你,而且我还要支持你。” 吕义忠激动地抓着夏溪云的两个肩膀“你能放下,我就能一无反顾的去做。” “哎呀,你弄疼我了。”夏溪云的肩膀往下缩。 吕义忠放开手,关切的说道:“我刚才太激动,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 忽然听见云歌说道:“你们恶不恶心,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吗?” 夏溪云和吕义忠面面相觑,两人十分尴尬。 吕义忠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向云歌问道:“你之前说,你师父练什么神功?” 云歌不屑的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夏溪云说道:“我师姐应该不知道,你还记得在孟前辈的那个山洞里,我们所发现的圣女心经下半部。”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圣女心经下半部,邪恶之功,切勿修炼。”忽然脸色变得凝重“云儿,无极门的武功,都要以深厚的内功作为根基。莫非是你师父,得到柳如风的内力后,有足够的内力修炼圣女心经的下半部。” “可是,就连孟前辈也不知道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尹老前辈死了,柳如风死了,除了我师父之外,天下再也没有人知道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了。”夏溪云前后推敲着。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既然是邪恶之功,一定凶残霸道。”夏溪云义正言辞地说道。 听见云歌说道“你们都是说的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 吕义忠顿了顿,向云歌讲述自己的经历。 过了不久之后,只听见云歌说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恨透了师父,只是深怕迫于寒毒的折磨。”冷冷一笑“可惜现在师父用冷师兄的性命威胁我。” “听说二十年前,四大门派联合剿灭幽冥教。那他们一定是死了很多人,因此我师父这次是来复仇的。”夏溪云嘴里说着,脸色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接着续道:“难怪要找那么多的替罪羔羊,想坐收渔翁之利。” 吕义忠说道:“李青莹一直千方百计的想得到,我体内天元丹所蕴藏的内力,目的就是想修炼圣女心经的下半部,练成绝世神功。”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吸功大法,专门吸取别人内力,拥有强大的内力,修炼圣女心经的下半部。”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师父派齐白用乌龙丝困住我们,所使用的就是吸功大法。”夏溪云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我师父和我们圣女宫的女弟子都是修炼圣女心经,属于阴寒之功。就像义忠你一样,你体内拥有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得到我的内力后,一阴一阳两种内力在你体内融合,使得内力猛增。正所谓,平衡才是王道。” 吕义忠心里忽然有个疑问,说道:“修炼吸功大法的人,内力越深厚,是不是吸取内力的速度和融合别人内力的量就越大?” “废话,肯定是功力越深厚,融合别人内力的量就越大,什么武功都要以强大的内力作为根基,同样的武功,内力越深厚,发挥出来的威力就越大。”云歌声音有点大“哪怕是拳脚功夫,内力深厚的差别都很大,更不要说是上乘的武功”。 吕义忠经历过的事情,足以说明云歌所说的确实如此,内力深厚,防御力就变得很强,就一个简单的列子,一个功力深厚的人虽然招式学的很差,与一个招式学的炉火纯青但没有一点内力的人对战,内力深厚的人只需一掌拍在没有内力的那人身上,必定当场丧命。内力深厚的人被没有的内力的人打几拳,踢几脚完全没事。内力决定着绝对实力。他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一脸惊讶之色,自言自语“阴谋,这是一个酝酿多年的阴谋。” 夏溪云和云歌都十分困惑。 “什么阴谋?”云歌抢先问道。 夏溪云很急切:“对啊,我也想知道是什么阴谋。” 吕义忠顿了顿,几个深呼吸后缓缓说道:“圣女宫所有的弟子那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所修炼的内力,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歌和夏溪云异口同声,两人更加困惑。 吕义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摇头叹息“你们的师父也真够狠毒的,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简直是丧心病狂。” 夏溪云拽着吕义忠的手臂“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了,都急死我了。” 第四十章(下) 酝酿多年的阴谋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甚是心疼,缓缓续道:“云儿,你别着急,我马上就说。这些都是我刚才想到的”顿了顿,微微一笑“你们圣女宫的所有弟子都被你们的师父下了寒毒,而且这个寒毒是每月发作一次,必须要你们师父所给的解药,方可缓解寒毒的折磨,这样一月一次周而复始。因此你们的师父,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否则的话就要受到寒毒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溪云轻轻点头“确实如此。” 云歌也“嗯”了一声。 吕义忠接着说道:“上次我和云儿,还有孟前辈,等人,齐白受到你们师父的胁迫,用乌龙丝困住我们,还封住了我们的穴道。接着你们的师父就出现了,对我使用吸功大法,幸好当时我爹出现,用石子解开孟前辈的穴道,你们的师父才没有继续吸到我的内力,后来我和孟前辈进入到紫月洞中发现其石棺材上,也提到吸功大法。” “说了那么半天,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云歌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夏溪云声音柔和“师姐,你也别着急,听他慢慢说。” “你们千万别着急,我是担心有遗漏的地方。”吕义忠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你们的师父如此歹毒,会有那么好心传授你们武功。你们想想,圣女宫差不多有50多名弟子,男女弟子几乎各占一半。其女弟子修炼的是圣女心经,阴柔阴寒之功,男弟子必定修炼的是纯阳无极,阳刚,炽热之功,只是内力浅薄,不易发现。这两种内力融合到体内,使得功力大增。况且你们的师父还会吸功大法,吸掉女弟子体内的阴寒,阴柔的内力,然后又吸取男弟子体内的阳刚,炽热的内力。更可能是同时吸取两种内力,融合到你们师父的体内,使得功力大增,到时就天下无敌。” 夏溪云点点头:“我看到齐白和雨儿的死,后来又看到师父亲手打死她的师弟柳如风。说明一个人对师父来说,没有了利用价值后,她就会除掉他,以绝后患。” “你说的这些,虽然句句在理,但毕竟只是推测。”云歌似乎是担心什么,不想承认这种事实。 吕义忠点头“不错,我说的这些确实只是一种推测,甚至可能是猜测,事实未必果真如此。”接着缓缓说道:“以前我都没有想到这些,但是这次你们师父得到了柳如风的纯阳内力,后来我打伤了你们的师父。再后来你们的师父用冷天一作为要挟,迫使云歌用丧门针把我和云儿引到这凤鸣镇来。我想,是我对你们的师父造成了威胁,这招调虎离山的计策,正是你们的师父为了争取时间练成神功。” 云歌深深一个呼吸“我真是服了,虽然只是你的推测,但我真的相信你说的这一切,一定会发生。” 夏溪云缓过神来“我也相信这种推测。” 云歌忽然脸色焦虑起来“这么说来,我听师父的安排,一心想护冷师兄周全,最后冷师兄和我还有圣女宫那么多弟子,都……”嘴里结巴着“都被师父吸干内力后,我们都没有了利用价值,师父就放弃我们,再也不给我们解药。” 夏溪云悲悯着:“我真的希望这一切,不要发生。” “你们不用担心,我体内有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可以帮你们暂时缓解寒毒的折磨。”吕义忠说道。 “不行,就算你的纯阳内力再深厚,圣女宫五十多名弟子,你也没法每一个人,每月都给他们输入纯阳真气。”夏溪云接着说:“我是担心你,你一个大男人,纯阳真气输出过于透支,会导致你的体内全部孟前辈和我的阴柔,阴寒的内力。” 吕义忠有些好奇:“男子的体内全部是阴柔,阴寒的内力,会怎么样?” 夏溪云面红耳赤:“我可不想守活寡。” “云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吕义忠更觉得纳闷。 云歌严肃的说道:“你都得到我师妹的内力了,她都是你的人了,意思就是男人的体内全部是阴寒、阴柔内力,达到一定程度的话。男人就不再像个男人。” “我明明就是个男人,怎么会变得不是男人。”吕义忠说道。 夏溪云觉着耳朵发烧“这个我都不好开口说出来。” 云歌有些不耐烦了“师妹,你都把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这小子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想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我都好意思。干脆我帮你说。”云歌缓缓续道:“小子,你体内的阴柔,阴寒内力足以让你变成不男不女。以后,你就没法和我师妹圆房了。” “啊——”吕义忠向后退出几步,被吓得不轻,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说一句话,眼睛睁得大大的。 “义忠,你怎么了?”夏溪云关切道,缓缓站起身子,试着向前走出一步。右脚使不上力,“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 吕义忠听到声音后,这才惊醒过来“云儿,你摔疼没有?”跨出两步,搀扶起夏溪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云儿,你师姐说的是真的吗?” 夏溪云眸子里绯红“嗯,是真的。” “哈哈,没想到你连死都不怕,今天却被将要失去***给吓傻了。”云歌哈哈大笑,接着轻轻叹气“哎,谁没有怕的东西。就像我,宁愿自己受寒毒的折磨,也要把自己的解药给冷师兄,我怕冷师兄受到寒毒的折磨,万一他承受不了寒毒的折磨一死了之,我该如何是好?” “所以你害怕你的冷师兄受到折磨。”吕义忠说道。 “没错,只要是人都有软肋。”云歌变得有些沮丧“我的这张脸全是疤痕,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冷师兄看到我,一定会被吓得逃跑的。”忽然脸色豁然开朗“或许,我还能帮冷师兄做点什么。” “事不宜迟,我们尽快赶往圣女宫。”吕义忠弓身捡起一颗小石子,扔向云歌,解开其穴道。 云歌缓缓站起身子“嗯”了一声。 第四十一章 解救圣女宫的弟子(上) 云歌向前走出几步。 吕义忠伸手挡住去路。 “你这是干嘛,赶赴圣女宫迫在眉睫。”云歌有些疑惑。 吕义忠说道:“你先前被我石子打伤背部的穴道,你还暂时不能使用轻功。让我帮你把经脉打通,方可运行内力使用轻功。” 云歌微微一笑“都把我急糊涂了。”盘膝坐下。 吕义忠搀扶夏溪云在旁边坐下,双掌在云歌的背部拍了几下“好了,这下你可以使用轻功了。这离马车的位置有些远,我一个人带着你们两个人,太慢。”弓身搀扶起夏溪云,足尖轻点地,上了树梢。 云歌也跟在后面。 他们三人按原路返回,不到半个时辰,便回到路边。 云歌则是用黑布蒙着脸,弄来一个帽子戴在头上。 三人上了马车,云歌主动要求赶马车。只见马车调转方向,呵斥一声“驾”鞭子挥舞,马儿奔跑起来。拉着马车快速地前进,两边的植被快速的后退。 吕义忠和夏溪云并没有坐到后面的车棚里,而是后背倚靠着车棚,看着两边倒退的树木,心里七上八下,右手搭在夏溪云的肩膀上“我们赶到之时,但愿你的师父还没有练成神功。” 夏溪云脑袋轻轻倚靠在吕义忠的肩头“真希望师父吸了圣女宫弟子的内力,不要为难他们。像我一样没有内力多好,每天都能有你陪我,保护我。” 听见云歌说:“你们两个不要在我后面肉麻,可以吗?恶心。”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们快马加鞭,估计十天就能抵达圣女宫,再过十二天也就是我们寒毒发作之时。” “这个,你们放心,到时就算赶不到,我也会用纯阳内力给你们缓解寒毒的折磨。”吕义忠说道。 云歌挥舞鞭子抽了一下,马儿拉着马车跑得更快些“我不是说我受到寒毒的折磨,我是担心冷师兄寒毒发作,万一把他俊俏的脸给抓坏了。” 就这样他们的马车连续行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云歌赶着马车,嘴里骂着:“这该死的马,怎么跑的那么慢。”使劲的抽了几下鞭子。但是马车的速度还是快不起来。 身旁的夏溪云说道:“这都一天一夜了,马儿虽是牲口,但也是很累的。” 对面有辆马车慢悠悠的靠近。 云歌赶着马车继续前进,两辆马车靠近之时,云歌纵身一跃,一脚就把对面马车的车夫踢了下来。 “哎哟……哎哟……”那个车夫慢慢的站起身子,嘴里骂着“你个强盗,快把马车还给我。” 云歌赶着那辆马车,掉过头,手一扔,一锭银子落在那个车夫面前“这是买你马车的钱。”。 吕义忠搂着夏溪云纵身一跃,落在另一辆马车上,回头向那车夫说道:“朋友,江湖救急,我们那辆马车就是你的了。” 这个车夫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嘴里嘀咕着:“我还以为是强盗,这银子够买一辆马车和一匹马”看着面前的马车“嘿嘿,我还白捡了一匹和一辆马车。”吃力地爬上马车,赶着马车掉过头,慢悠悠的前进。 “师姐,你怎么把人家踢下马,万一把人家摔成骨折,那可如何是好?”夏溪云说道。 “驾,驾”云歌嘴里轻喝着,马车开启向前移动“师妹,你怎么那么啰里啰嗦,我们是急着赶路,去办大事,顾忌不了那么多。”轻轻叹气“师妹,你太善良了,若是你当初直接把吕义忠交给师父,我们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境地。” 夏溪云撇撇嘴唇“当初若真是把义忠交到师父,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师父的阴谋。” 吕义忠听着她们师姐妹的谈话,云歌是在责备夏溪云,应了一句“这叫有得有失,不同的选择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虽是庄稼人,放牛娃,但我也是一条人命,云儿这样的选择没有错。” 听见云歌冷哼一声“冷师兄一直迷恋师妹你,但我却一直迷恋冷师兄。然而师妹你和吕义忠惺惺相惜,不分彼此。你们两个都没有错,是我和冷师兄太过于执着,就像没药可解的毒药。” 夏溪云微微一笑“想不到师姐,现在如此坦然。情是半点强求不得。” 听见云歌哈哈大笑一声“人到世上走一回,不过区区几十年,谁不想有一段甜蜜幸福的爱情。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肯要我,不被我的容貌吓跑就好的呐。” 吕义忠说道:“云歌,你都连续赶车几天,让我来吧。” “好吧,不过速度得快点。”云歌身子挪动到夏溪云身旁“这样也好,我们师姐妹好久没见了,我们好好聊聊。” “驾,驾”吕义忠嘴里轻喝,把马车赶得飞快。 就这样又连续赶了六天的路,他们三人在路上轮换着赶马车,六天时间里又换了三辆马车。因圣女宫地处偏僻,马车不能到达。所以他们开始使用轻功,有些疲倦了,又换成走小路。这样又赶了一天的路。他们三人来到夏溪云以前居住的瓦房附近。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缓缓向瓦房走近,云歌跟随在后面。 听见夏溪云感叹着“这一别就是几个月,好生怀念。”轻轻推开门。 吕义忠打量着房屋“云儿,这也是我们开始的地方”扭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 夏溪云扭头轻声说道:“师姐,现在都已经是下午,再过一个时辰就天黑了,今晚就在我这瓦房里休息一晚。明日再上圣女宫。” 云歌抬头看一下天空“也好,我们连续赶路九天,舟车劳顿。明日下午才是寒毒发作的时间。”从吕义忠身旁走进屋内,拍干净板凳上的灰尘,坐下“这去圣女宫最快也要两个时辰”。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走进屋子,拍干净板凳,让夏溪云坐下。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与云歌面对面。从包袱里面拿出干粮,三人一人一份。 “我去弄点水来喝”夏溪云缓缓站起身子。 吕义忠赶快伸手搀扶着夏溪云“云儿,你慢点。” 夏溪云撇撇嘴唇,微微一笑“我的脚早就好了,就是脚扭了,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吕义忠有些疑惑“什么时候恢复的,我咋不知道?” “昨天好的,不信,我走几步给你看。”夏溪云轻轻挪开吕义忠的手。 吕义忠始终担心着“你可得小心点。” 夏溪云跨出两步,来回走了几次,右脚在地上跺了几下“你看吧,真没事。” 吕义忠有些激动“我都糊涂了,你右脚扭伤,到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天,按理说早就已经恢复了。”傻傻笑着,拍了一下脑袋“哎,这脑袋不好使了。” 夏溪云找到一个白色的陶瓷茶壶,走到门口,回头微微一笑“其实,我也想我的脚永远也不要恢复,这样你就寸步不离的搀扶着我,情愿在你身边当一只小绵羊。走了,我去河边打点水回来喝” 云歌忽然说道:“师妹,你不要那么肉麻呀。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哦”夏溪云扁了扁小嘴,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夏溪云走了之后,云歌缓缓说道:“其实,这才是我师妹原来的性格。后来被师父下了寒毒之后,就变得冷冰冰的。”顿了顿,语气沉重“谢谢你,把我师妹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是以前好啊。” “云儿是什么时候,被你师父下寒毒的?”吕义忠右手拖着下巴。 “回想起来,都已经好几年了”听得出来云歌的语气,很怀念以前的夏溪云。接着缓缓续道:“我们圣女宫的所有弟子,都是八岁岁的时候,被师父下寒毒的,师父说,要练就上乘的武功,必须绝情绝爱,尤其是女子,想要练成圣女心经,非得处子之身不可。” 吕义忠说道:“相比江湖上的四大门派,你们圣女宫弟子的武功,在同样的年龄下,武功确实比那些江湖门派弟子的武功高出许多。” “这个确实不假,只是圣女心经太过于霸道。”云歌的语气低沉了许多,变得有些柔情的感觉“我十六岁以前,认为练好一身武功,将来找个好人嫁了,就算把我一身内力全给他,我也愿意。哪知十六岁那年,我被师父下了寒毒。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离开圣女宫。”冷笑了一声“哪知怎么会成现在的样子,多年才练成的内力,居然全是帮师父练的。” 吕义忠语气温和“你也不必沮丧,你的一身内力还在你的体内。” 云歌慢慢地摇头“其实,我想把我的全部内力,给冷师兄。” “就算你把内力全给了你的冷师兄,最后还是到你师父那里去了”吕义忠说道:“其实你们圣女宫,男女弟子各占一半,大家在一起久了,难免互生情愫,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谁说不是呢”云歌的语气带着苦涩的味道。 “你们聊什么呢?”夏溪云体察白色陶瓷茶壶走了进来。 吕义忠目光跟着夏溪云的移动“我和你师姐,聊关于圣女的弟子,还有你以前的事。” “哦”夏溪云往桌子上摆放茶杯,斟满水,坐在吕义忠旁边“现在终于可以吃干粮了。”拿起面前的干粮小口小口地咬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放下茶杯。 “师妹,能看到你以前的样子,我在为你高兴”云歌感动的说道。 夏溪云拿着干粮咬着“师姐,自从我遇见义忠后,虽然我体内也有寒毒。但我觉得人在世上走一回,真的不容易。我决定要开心过好每一天,珍惜每一天。”扭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吕义忠。 “云儿,我也是这么想的”吕义忠也扭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 云歌声音有些哽咽“师姐,没你命好,看着你们双宿双飞,真是令人羡慕。”. “师姐,你也别难过,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冷师兄了,快吃东西吧。”夏溪云从吕义忠的包袱里,又摸出一份干粮,推到云歌面前“师姐,来,多吃点。” 云歌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我不管现在的模样有多丑,也不怕吓着你们。明天或许有场恶战,吃饱才有力气打。”大口大口地咬着干粮,完全没有姑娘那种斯文的样子,狼吞虎咽,端起茶杯,一口就把整杯水喝完,又开始大口的啃食“师妹,再帮我倒杯水。”伸手把茶杯推到夏溪云面前。 夏溪云提起茶壶“哗啦啦”地往茶杯里倒水,然后轻轻推到云歌面前“师姐,你的水。” 只见云歌端起茶杯又是一口喝完“师妹,再帮我倒一杯水。” 夏溪云伸手拿起茶杯,斟满水后,放到云歌面前。扭头看着吕义忠,微微一笑“你也快吃。” 吕义忠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水。 过了十多个呼吸后。 云歌端起茶杯一口喝完,打了几个饱嗝,轻轻拍了几下“真舒坦呀” 吕义忠吃完干粮后,又连续喝了几杯水“这风里来,雨里去,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我都好久没有这样饱饱的吃一顿了。” 夏溪云吃完干粮后,喝了一杯水“这样的日子,真奢侈。不管明天怎么样,今天真舒坦。”收拾着茶杯和茶壶“这个我收来放好,待我们凯旋归来,再在这里大吃一顿,嘻嘻”把茶杯喝茶壶放到墙角的柜子里,然后又过来坐在吕义忠的旁边。 “师妹,明天我和吕义忠去圣女宫,你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云歌是担心夏溪云内力全失,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也可能成为大家的累赘。 夏溪云扭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吕义忠“我不想和义忠分开”。 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云儿,明天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我以前向云儿承诺过,不会丢下她。” 夏溪云伸出手“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分不开。相信我们一定凯旋而归。” 吕义忠伸手搭在夏溪云的手心里“我相信邪不胜正,明天一定凯旋归来。” “师姐,你也来”夏溪云微微一笑。 “好,既然如此,明天我们三人一起上圣女宫。”云歌伸手握住夏溪云的手。 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都十分感动,信心十足。 “邪不胜正,凯旋而归。”三人异口同声说道。 第四十二章 解救圣女宫弟子(下) 夜幕降临,夏溪云在桌子上点燃了蜡烛。 “正所谓,未雨绸缪,我先为你们两个输入纯阳真气,预防明天寒毒发作。”吕义忠站起身子。 云歌在夏溪云旁边坐下,吕义忠站在两人的背后,双掌齐出,分别贴在夏溪云和云歌的后背,两道纯阳真气输出。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吕义忠收回双掌,走到夏溪云对面坐下“你们之前说的纯阳真气没了,我体内的阴柔,阴寒内力促使我变成不男不女。那么我为云儿输入纯阳真气也有几次了,怎么没得反应啊?” 夏溪云脸颊刷的一下变得绯红“一方面是你体内天元丹所蕴藏的纯阳内力,逐渐转换成你的内力,所以你体内的纯阳内力并没有减少。另一方面,并不是输出纯阳真气,你的内力就会减弱,只要真气没有竭尽,仍然是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的。” 云歌点头“嗯,确实如此。” “你们的意思是,如果我为圣女宫的所有弟子输入纯阳真气缓解寒毒的折磨,完全可能一两天内把所有的纯阳真气消耗完毕,也就是全部竭尽了,没法恢复。我体内的阴柔阴寒内力会压制,促使我变成不男不女。”吕义忠一边说一边思索着。 “是这个道理”云歌说道。 吕义忠脑海里浮出一个疑问,说道“我可不可以重新修炼纯阳内功,抵御体内阴柔阴寒内力呢?” 云歌噗嗤一声“可以,但是太晚了,重新修炼纯阳内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哦,我明白了。”吕义忠点点头“无极门的武功真是霸道,那么女人修炼了纯阳内功,也是变成不男不女”嘴里嘀咕着。 “天色已晚,今晚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夏溪云缓缓站起身子走到吕义忠身旁“师姐,你睡我那间房间。” “也好”云歌离开客厅。 夏溪云端着烛台去吕义忠以前睡的那个房间,回头“早点休息了”微笑着。 “哦”吕义忠跟在夏溪云身后,进了房间。 --------------------------------------------------------------------------- 翌日,他们三人经过两个时辰的赶路,中午时刻赶到圣女宫。 听见云歌说:“上面就是圣女宫的入口了” 吕义忠抬头仰望着身子前方的绝壁,目测着上面的洞口与地面的距离,约莫六七丈“确实是个好地方,一般人就算发现这里,也没法上去。” 云歌伸手指着绝壁,一处凸出约莫二十厘米的石块“一般我们上去,都要先踩中那块石头,再次使用轻功才能上去。我先上去了。” “等等”吕义忠说道。 云歌扭头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这上面易守难攻,冒然上去恐怕会被人暗算。”吕义忠弓身在地上抓了两把石子,揣入衣兜“我一个人先上去探路,你们在这里等着。” 只见云歌和夏溪云点点头。 听见夏溪云说:“你小心啊” 吕义忠足尖轻点地,一跃就到绝壁凸出的石块之上。拔出插在腰间的镰刀,足尖轻点石块,向右上方斜斜的跃出,用镰刀的刀尖插入石壁。手上一用力,向左边斜斜向上跃出,刚要跃到洞口下方时,掏出衣兜里的石子,胸口刚冒过洞口底部时,一把扔出石子,“哒哒……”传来石子撞击之声。身子往下坠落,到绝壁凸出的石块之上。再一跃落到地面“洞口没人,这下可以放心的上去。” “果真是考虑周密,细致。”云歌话音刚落,便足尖点地,一跃上了绝壁处凸出的石块之上。 吕义忠仰头看着云歌:“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个心眼总是好的。” 云歌没有回话,而是再次一跃,到了上方的洞口。 “云儿,我么也上去。”吕义忠右手搂住夏溪云的腰,一跃上了凸出的石块之上,再一跃二人便抵达上方的洞口之处。洞口外边是一处平台,约莫四五个平方米,他站在平台上远眺着“这里风景真好,方圆几里之内都是平地。” 听见站在身旁的夏溪云说“这里方圆二百里之内都是荒无人烟,因此江湖上没人知道圣女宫。” “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去。”吕义忠转过身子跨出两步 听见夏溪云说“等一下。这洞里有机关。”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递给吕义忠。 吕义忠接过石块后。听见云歌说“不错,这洞里确实有机关,而且是五重。但不知道开启机关没有。” “这个简单,云儿给我石块,就是让我投石问路,看你们的机关是否开启。”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机关开启,一般情况的投石问路,必被机关所伤。” 吕义忠一听这话,感到十分纳闷“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们三个人站在洞口边上,就可以。”夏溪云迈出几步,走到洞口的平台边上。 吕义忠跟着夏溪云过去,站在其旁边,脚后跟踩到边缘之处,伸手揽住夏溪云的腰部。云歌则是向后退出几步。 “假如洞里的机关开启,我们在洞口向里面扔石块的话,里面就会射出上百根钢锥,射出洞口。”夏溪云说道。 “我明白了,这就是专门克制投石问路的人。”吕义忠站在洞口贴着岩壁,扔出石头砸到洞壁上,石头反弹后落到地上“咚”的一声。 “嗖嗖……”数百枚钢锥从洞口处飞出。 吕义忠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钢锥已经发射完毕,准备跨出一步。夏溪云拽住他的手臂,吕义忠这才没有跨出。 过了几个呼吸后,又射出数百枚钢锥,又过一个呼吸,再次射出数百枚钢锥。 吕义忠感叹道:“这洞口不过六尺高,宽也不足六尺,发射数百枚钢锥,当真是没有给人避让的可能。”喘了一口粗气接着又说:“这接连三次发射,就算是武林高手,不知其情况。第一次向上跃起可以躲避攻击,但始终会落下来,一旦落下来就被洞里再次发射出来的钢锥刺中。”抬头仰望洞口上方异常光滑,而且光滑的岩壁下方低,上方高,形成倾斜的光滑面,往上一跃根本就抓不稳,自然会掉落下来。“如果第一次落下来没有被第二次发射的钢锥射中,那么第二次跳跃落下来,完全有可能被第三次发射的钢锥射中。” 云歌向前跨出两步“这就是专门针对投石问路的人所设计的机关,第二次与第一次发射的间隔时间,又与第三次与第二次发射的时间,间隔大大的不同。当第二次跃起还没有落地,就被飞出来的钢锥射中。” 吕义忠前后推敲,估算着,然后说道:“第三次发射与第二次发射,中间只间隔一个呼吸的时间,确实是从跃起到刚要落到这石台上,就已经被钢锥射中。没有落地就没有机会踏地,再次跃起躲避钢锥。”顿了顿“如果有一个坚硬的爪子跃起抓在上面的岩壁上,等三次钢锥发射完毕才下来。” 云歌微微一笑“没那么简单,就算你能躲避三次钢锥的袭击,那洞里面还有四重机关,不知情的人如何能过关?” 吕义忠背心里冒着冷汗“有没有其他的入口?” “有是有,还需要两天的路程,绕到山背后去。但那里同样是机关重重。”云歌脸色变得凝重和急躁“没时间了,要是多等一会儿,冷师兄受到寒毒的折磨就会增加一分。”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漆黑的洞里走去。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着走去。 他们三人进洞之后,越走越黑,吹亮了火折子,继续前行,只见山洞越走越宽。 “噗噗……”两边铁锅里的瞬间燃起火焰。 三人继续向前行进,远处透着阳光,山洞里显得更加明亮。原来阳光是透过上方的小洞照射进来,每个洞有碗口那么大,阳光一股股照射到山洞的地面。然而两边也就没有摆放供照明的油锅。 听见云歌说:“前面就是第二重机关,一步一杀,步步为杀,十步一杀。” 吕义忠一听这话,顿时毛骨悚然,吃惊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云歌向前迈着步子,并没有说话。 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到了那里一说就明白了。” 他们继续向前行走了二百余米,眼前豁然开朗,这里像是一间四方四正的房间,但面积足有一千平方米左右。高足有十米,而他们的对面又是一个山洞。 云歌指着对面“那个山洞就是出口。我们要抵达对面的山洞,就必须通过这一步一杀,步步为杀,十步一杀的机关。”向左侧走出两步,把洞口石壁上的一个圆盘扳动了一圈。 吕义忠疑惑的问道:“那个圆盘是干什么的?” 听见夏溪云说:“那是关闭我们进来的第一重机关。” 吕义忠对第二重机关,一步一杀,步步为杀,十步一杀,百思不得其解,好奇地问了一句“一步一杀,步步为杀,就是每走一步就有致命的危险。” 夏溪云微微一笑,撇撇嘴唇“只答对了一点点。”接着讲述通过第二重机关的方法。 原来,所谓的一步一杀,就是踏在面前的第一块板砖上,是安全的。然后第二步,要踏在第四块板砖上,也就是中间间隔两块板砖。第三步要踏在第八块板砖上,中间间隔三块板砖。就这样以此类推。 吕义忠脑子里估算着,过了一会儿说道:“越往后的难度就越大”低头看着面前的板砖,每一块大约一平方米左右“如果踏错板砖,会发生什么?” 云歌说道:“你扔一样东西试试,就知道了。” 吕义忠摸了一下衣兜“幸好还有一颗小石子”掏出约莫指头大一颗石子,扔了出去。只见石子轻轻触碰到板砖,那块板砖翻动了一圈,然后又恢复如常。 顿时只见长约一米左右的钢柱从左边迅速地朝右方飞去,数量之多,甚是密集,没有人可以躲避。 “那些钢柱飞到哪里去了?”吕义忠惊讶地问道:“可是我并没有听到,向右边飞去的钢柱碰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啊。” 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全部飞到右边石壁上的洞里了,如果再次触动地面的板砖,还会从右边发射,进入左边石壁上的洞里,就这样循环发射,永不休止。” 吕义忠向左边看去,果然在其石壁上,确实有密密麻麻的小洞“不管是从左至右发射,还是从右至左发射,都能准确的射入其小洞里,这说明发射出的钢柱,力量之强,足可以射穿一个人”。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过去。”云歌跨出一步,踏上了面前的第一块板砖。 “等等”吕义忠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你就不怕,你们的师父改动了机关。” 夏溪云说道:“不可能,机关改造或者是变动,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 云歌轻轻一跃,便跨出第二步,踏在第四块板砖上。不一会儿后,就抵达对面的山洞。 “我们也走吧”夏溪云拽了一下吕义忠胳膊“这下放心了吧” “嗯”吕义忠搂住夏溪云踏上第一块板砖,再踏上第四块板砖,不久之后,便一跃落到云歌的身旁“我很想知道,那板砖下面是什么东西?” “是密密麻麻的钢锥”夏溪云说道。 云歌没有说话,加快步伐向前走着。 夏溪云和吕义忠也跟了上去。又前行了一百米左右,他们三个人抵达山洞口。只见云歌扳动了洞壁上的圆盘转动了一圈。第二重机关被关闭。 吕义忠抬头向洞外看去,只见外面阳光明媚,到处长满了绿油油的植物。 他们三人出了山洞,沿着小路径直向前走着。 走了大约一里路左右,眼前出现偌大的石块矗立在地面,每一块大约有三四丈那么高,宛如石林一般。继续向前行走,转过一个弯,上了一个坡。只见前面不远处雾气弥漫着。 “前面是什么?怎么那么大的雾气?”吕义忠好奇的问道,更有些惊讶“这阳光明媚,也是中午过后,怎么那么大的雾气啊?” 忽然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那就是第三重机关,迷雾九重天。” 第四十三章 两仪——同生同灭 吕义忠伫立,向前远眺着,前方低洼之处甚是宽大,雾气弥漫。隐约可见雾气中的巨石顶部,在阳光的照耀下衬托出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感叹道“多美啊,可惜不知这迷雾中间到底暗藏多少杀机。”忽然茅塞顿开,和颜悦色“我们一跃而下,踏着巨石顶部前行,这样既可以避免在雾气中迷失方向,又可以提高前进的速度。” “能够闯过第一道机关和第二道机关的人,肯定在武学上造诣非凡,智慧非凡。那么想使用轻功踏着巨石顶部前进,只是自寻死路。”云歌话音刚落,纵身一跃直直落进迷雾里。 夏溪云柔声走到吕义忠身旁:“如果踩中巨石的顶部,必会触发机关。”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这圣女宫的机关设置,真是难以置信,不按常理来。”搂住夏溪云从云歌跳下去的位置,一跃而下。 落到低洼之处,只见四处雾气笼罩,能见度不到十米。把夏溪云放下后。听见她说“跟着我径直向前走,不要看见什么东西,或者听到什么响动,脚千万不要踏在石板外。” 夏溪云沿着不到半尺宽的石板慢慢地迈着步伐。 吕义忠跟在夏溪云的后面,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听见夏溪云说“石板外侧的草地上,已经插满毒针,只有沿着石板往前走才是最安全的。你看到有什么暗器发射过来,都不会射中你。” 他“嗯”了一声,继续前行。 “嗖嗖”几声几枚飞刀从耳畔飞过,吕义忠背心里冒出冷汗,心脏差点跳出来。因为他感觉当时飞刀似乎是朝自己飞来,潜意识里想要躲避。但还是镇定了没有动,飞刀从右边耳朵飞过离自己的耳朵不足两厘米。看着前面的夏溪云依然不动声色地往前走,心里想着“一个女流之辈都不动声色,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吓出冷汗来。”暗自鼓舞着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跟着夏溪云继续向前大约走了二百米。 忽然从侧面一根长约五六米的大树干正飞来,虽然能见度只有十米左右。吕义忠眼睛向左斜视着,只见木头速度奇快地飞来。下意识里右手灌满掌力,正准备一掌拍出。可是树干飞来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忽然又返回去了,暗自收回掌力,继续向前走着。刚才的一幕他注意到了,飞来的大树干似乎两头是用细细的绳索拴住,刚要飞到脚下石板的位置时,又折回去了。 他依然径直向前走,这一路上不知道发射出多少次飞刀、钢针、长枪,有的从面前穿过,有的从耳畔飞过,依然不动声色,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前进。 终于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吕义忠走出了这第三重机关。只见夏溪云在不远处站立着,目光落在吕义忠身上。 “云儿,吓死我了”吕义忠极快的走到夏溪云面前,心脏砰砰跳着,嘴里喘着粗气。 夏溪云用汗巾擦拭着吕义忠脸上的汗珠“精神高度紧张,我脸上的冷汗都还没有干呢。” 坐在约莫两米远的云歌,嘴里喘着粗气,脸上的汗珠宛如豆大“肯定吓人,师父以前只是给我们说过如何通过重重机关,但我们从没有尝试过。”缓缓站起身子“我们继续赶路吧”转身向前走去。拍出一掌,只见左侧方的一块石头移动了一下。关闭第三重机关。 他们快速前行,在他们面前出现一块宽阔平坦的草地,然而绿油油的草地上分布石块。密密麻麻,石块之间间隔四五米左右。 听见旁边的夏溪云说:“这就是第四重机关,月牙之芒。所谓月牙之芒就是发射出形如月牙的镖。我们跟着师姐就行。如果我们踏错石块,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结束生命。”话音刚落,只见云歌扔出一块小石子打在面前的石块上。 “嗖”地一声,从小石子打中的石块下方的草地上,向上飞出一个月牙形的飞镖,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耀眼的光芒。下一秒,只见这个月牙形的飞镖变成几个,飞向那块石头附近,石块上插满几个月牙飞镖。同时插入草地的飞镖再次触发数个月牙形的飞镖,向上空抛出几个,每个月牙形飞镖又变成几个,插入草地和石块上。又再一次触发其他月牙飞镖。远远的看去,无数个月牙镖形成镖浪一般,向远处扑去。这个草地瞬间飞镖纵横交错。 吕义忠又是惊叹又是疑惑:“这可怎么过去?” “师父以前说过,如何通过机关,但我也不知道从那块石头开始?”云歌缓缓续道:“刚才扔出的石子,触发机关,这才知道从哪里开始。”纵身一跃,踏上刚才石子砸中那块石头的左边一块石头。 身旁的夏溪云说道:“我们跟着师姐,踏过的石块就行。” 吕义忠“嗯”了一声,右手揽着夏溪云的腰,纵身一跃,踏在云歌刚才踏过的石块。 “千万别踏错了,不然我们三个人就结果在这里。”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向前远眺着,密密麻麻的石块,云歌在前面踏过的石块,他都一一记在心里,跟紧云歌。 几分钟后,他们通过第四重机关,月牙之芒。 只见云歌使用轻功,在平坦的草地纵跃出十余米,然后又落下,接着又向前纵跃的,速度很快。 吕义忠搂住夏溪云,也跟着使用轻功,跟上云歌。 忽然云歌在前面伫立着,吕义忠搂住夏溪云到了云歌身旁站立。抬头向前一看,前面大约一百米处,有两座桥。 云歌右手运足掌力,往身旁凸起的一块石头拍下去,只见这块石头缩回地面“这是关闭第四重机关。”向前快速走着。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了上去,听见前面的云歌说:“前面两座桥,就是第五重机关,两仪桥。” 他们继续向前快速前进,忽然听见夏溪云说:“师父,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如何过桥?” 不一会儿后,他们来到两座桥头的中间。 “这就是圣女宫的五重机关,没有改动过的原因。”云歌远眺着前面的两座桥。 吕义忠忽然茅塞顿开,仿佛领悟到什么,说道:“因为云儿只知道前面四重机关的通过方法,不知道第五重机关的通过方法,所以你们的师父有恃无恐。”目测着桥的距离“这桥架在峡谷之间,足有三十余丈,如果不借助于桥,再好的轻功也没法到达对面。”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们的师父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云歌会带我和云儿通过第五重机关。其原因是,云歌恨死了云儿,不可能会带我们来通过这两座桥。” 云歌冷冷的说了一句“果然聪明”感叹道:“就因为一个情字,没想到一味的付出,反而知道了真相。” “因情生恨,爱之切,恨之深。师姐从爱到恨,从恨到爱,因爱再次付出,付出了一定会有回报。”夏溪云感叹着。 云歌哈哈的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苦涩、悲伤、怜悯、凄凉,喃喃自语“回报,回报……哈哈,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有回报。”躬身一掌拍在面前的草地上。 两个呼吸后,地面微微颤动着。 只见面前的地面缓缓移开,里面一个硕大的东西缓缓的升了起来。 吕义忠看着缓缓升起来的东西,又是惊叹又觉得好笑“这是搞什么鬼,居然是跷跷板。” 夏溪云噗嗤一声“确实,这个跷跷板也太匪夷所思了,通过机关原本是很严肃,很谨慎,很紧张的事,觉得太好笑了。” 云歌冷冷的说,甚是严肃“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才是通过第五重机关的关键所在。” 吕义忠听了云歌的说辞,更是万分疑惑“这……关键在哪里?” 云歌缓缓说道:“这第五重机关,叫做两仪,就是一阴一阳,同生同灭。一个人是无法通过这桥的,要两个体重几乎一样的人,一人上一座桥,而且必须是同步才行。否则一定会触发机关,死无葬身之地。” 吕义忠张大了嘴巴,惊讶万分“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况且谁会带把秤通过机关呀。”指着面前的跷跷板“这个该不是,当成秤来测两个人的体重吧。” “可是,我们三个人……”夏溪云欲言又止。 吕义忠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云儿,你和云歌上一座桥,我上另一座桥。” 夏溪云撇撇嘴唇“虽然你高大魁梧,但我和师姐的体重加起来,肯定超过你不少。” 吕义忠胸有成竹,微微一笑“这草地上有石块,我这边抱一块石头,这不就可以了。”跨出几步,搬来两块几十斤大的石块“你们两个先坐在跷跷板上,记住两个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 云歌先上了跷跷板的末端坐着,夏溪云上了跷跷板后坐到云歌的怀里。 吕义忠抱着两块石头坐上跷跷板的末端“我这边重了,跷跷板往下掉”扔出一块石头在地上,右手运足掌力,猛地拍在石块上,碎裂成几块,捡起一块十多斤的石块抓在手里。只见跷跷板两端几乎平衡了。 他仔细的掂量了一番“我这边略微的轻了一点”,左手抱住两块石头,弓身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我这边重了一点”捏碎手里的泥巴,一点点从手里掉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跷跷板“嗯,差不多了”只见跷跷板两端平衡,两端悬空,一动不动。 三人下了跷跷板,吕义忠把手里的泥巴全部放进衣兜里,抱着两块石头,左右看了一下,这两座桥之间相距5米左右,两座桥上铺的每块木板都是一样宽,而且还是一一对应,顿了顿“现在我加上手里的石头还有衣兜里的泥巴,以及全身物品和衣服等,和你们两个的体重几乎一样。这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下关键是看我们的配合。绝对不能出现半点差错。”侧眼向夏溪云和云歌点头示意。 只见云歌和夏溪云都点头。 “为了以防万一,师妹我背着你过桥。”云歌弓着身子,夏溪云爬上其后背。 只见云歌背着夏溪云走向左边的桥头,吕义忠走到右边的桥头。 吕义忠侧头看着云歌“准备好了吗?” 云歌点了一下头,侧头看着吕义忠这边。 吕义忠刚才看着面前的木板,只见其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心想“如果两边配合不起来,那小孔里会钻出什么东西,刺伤脚底板。”不过庆幸的是,两座桥都没有栏板,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座桥上的情况。朗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只见云歌点了一下头。 吕义忠左脚跨出,停在半空,目光注视着云歌那边也是一样,于是才跟着云歌同时将左脚放到第二块木板之上,就这样他和云歌同时抬脚跨出,同时踏在对应的木板上。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分钟后,他们走到了桥中间。吕义忠的余光扫视着桥下,只见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他继续和云歌配合着前进。 又过了两分钟后,他们终于顺利地抵达对面。 吕义忠长吁一口气,嘴里喘着粗气,心脏砰砰跳“这个太紧张,心脏受不了。” 云歌和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只听见嘴里都喘着粗气,显然是刚才十分紧张,精神高度集中。 “如果触发了桥上的机关,会发生什么情况?”吕义忠十分好奇。 云歌摇摇头“虽然我们圣女宫的弟子时常从这桥上经过,但机关是从没有开启过的,没有见过触发机关到底是什么情况。” 吕义忠弓身在地上拾起拳头大一块石头“我们何不试试看”眼睛仔细地注视着桥上的木板,扔出石头,只见石头刚触碰到木板,瞬间伸出数枚钢针。 几乎在同一时间传来“喀呲”一声。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另一座桥全部掉落下去。 大约十多个呼吸后,峡谷深处出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吕义忠感叹:“果真是同生同灭,一座桥坠入万丈深渊,另一座桥的木板冒出钢针,无法逃脱。” “走吧”云歌冷冷的说了一句,足尖轻点地,纵身一跃,踏空到十多米远的草地上,又接着一跃而出。 “云儿,我们也走吧。”吕义忠搂住夏溪云,足尖点地,一跃踏空而出,向着云歌的方向而去。 第四十四章 神秘女人 只见云歌在一块约莫六尺高的巨石前停了下来,右掌运足掌力拍在石头上“第五重机关,两仪桥的机关已经关闭。”纵身一跃,踏空而出。 吕义忠搂着夏溪云跟了上去,以他的深厚内功,轻功上足以超过云歌的速度,因对前面的情况不清楚,因此只要在后面跟着云歌。 不一会儿后,只见前方不足两百米的地方出现了偌大的房子。 吕义忠听见夏溪云说:“那就是圣女宫弟子居住的地方。”紧紧的使用轻功跟了上去。 只见云歌纵身一跃上了房顶,然后又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吕义忠跟着跃上房顶,然后一跃落到院子里,放下夏溪云后,四处扫视了一番,周围全是房子,靠右边是一道大门,看来就是进出这院子的门。 只见云歌脚步匆匆的往那边的房子走去。 听见夏溪云指着云歌的那个方向“那边就是男弟子居住的地方。” 吕义忠都没等夏溪云反应过来,搂着她纵身一跃,朝着云歌的方向而去。只见云歌推开门,走进了屋子。他和夏溪云慢慢地靠近屋子,忽然从屋子传来云歌的声音。 “师兄,你怎么了”语气急促,带有一股浓浓的悲伤。 吕义忠一听声音,下意识地猜到事情不妙,立刻几步窜进屋里,眼前这一幕让他感到十分意外。只见云歌抱着冷天一的上半截身子,其头部倚靠在云歌的怀里,而下半截身子似乎瘫软在地上。向前跨出一步。 “你别过来”云歌伸手摊开手掌,示意不要过去,拉大了嗓门,带着哭声,眸子里泪花闪动。 刚才一幕,吕义忠注意到云歌的手掌有些乌黑,他下意识地猜到什么,指着冷天一“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内力全……部被……我的师父吸走了”冷天一声音断断续续,说话甚是费劲,缓缓的抬起手臂“我的手臂被毒针……打中了,我好难受,全……身麻木,像好多蚂蚁在……我身体里咬。” 吕义忠听着冷天一的说辞,瞬间感觉宛如晴天霹雳,失声说道:“丧门针”下意识想到什么,然后对着云歌说“你这是何苦。” “我愿意”云歌干净利落的说着这三个字,语气十分不友好。 夏溪云走进屋子,急促的来到吕义忠身旁“师姐,师兄你们怎么了?”准备向前跨出一步。 吕义忠伸手拦住夏溪云,严肃的说了一句“云儿,你师兄中了丧门针。”瞟了一眼夏溪云,只见一脸惊讶,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师妹,我临死之前,能……看见你,真……是太好了”冷天一微微笑着。 云歌泪珠滚滚而下“师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师妹。”慢慢的坐在地上,但手腕一直抱着冷天一,长吁一口气,眼睛微微一闭。 夏溪云问了一句“是不是,师父用暗器伤你的?” 冷天一微微摇头,幅度十分小,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不,不是师父,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没有看清长什么样子。” 吕义忠听了冷天一的说辞,看来施放丧门针的并不是李青莹,而是另有其人,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冷天一吃力的说着“大……概,两个时辰以前,我被暗器打……中。” “差不多是我们触发第一重机关的时间。”吕义忠估算着时间,然后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被你师父吸走内力的?” “前……天”冷天一说道。 吕义忠扭头和夏溪云对视着“这个……我们还是来晚了。”欲言又止。 “这个也不能怪你,你已经尽了全力。”夏溪云说道。 “快给我滚”云歌厉声呵斥,吃力地抬起一只胳膊,显然是丧门针的毒性开始发作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冷天一,伸手慢慢地扯下脸上蒙着的黑布。俯着身子“师兄,临死之前,我想亲你一下。我怕等会儿我没力气了。” “不,不”冷天一嘴里吃力地说道。 云歌慢慢抬头冷冷的笑着“你就是嫌我现在很丑。” “不是,我……心里只有,夏……师妹。”冷天一吃力地说道。 “哈哈”云歌苦笑着“我命真苦”吃力地挪动身子,缓缓躺在冷天一身旁。然后说道:“师妹,师姐以前一心想致力于死地,我临死之前,就求你一件事情。” “师姐,你尽管说,我一定答应你。”夏溪云说道。 云歌缓缓说道:“你让你的男人,一掌打死我和师兄,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不离不弃。” “不,不”冷天一吃力地说着“我虽然不能和夏师妹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云歌在一起。” 夏溪云扭头看着吕义忠,柔声说道:“这是我师姐,临死前的唯一愿望。”话音刚落扑到吕义忠怀里放声大哭。 吕义忠拍着夏溪云的后背“好了,别哭了。你师姐和师兄正受到毒性的折磨,想必痛苦万分。” 夏溪云站直了身子,用衣袖擦拭着眼睛,哽咽着“师兄,世上的事很难两全,这也是师姐最后的愿望,你就成全师姐吧。” “夏……师妹,我……听你的。”冷天一吃力地说完,脸上漏出幸福的笑容,微微闭上眼睛“来……吧,给我……个……痛快的”。 吕义忠走了过去,双掌运足掌力,同时隔空拍出,打在冷天一的胸口上,瞬间气绝身亡。 夏溪云感叹着,语气十分低沉,语速缓慢“师姐的愿望实现了,以后就变成一堆白骨永远躺在师兄的身旁。”然后接着续道:“算算日子,其他的弟子也是寒毒发作的时间到了。” “云儿”吕义忠拉着夏溪云出了房间,进了另一间屋子,四处扫视了一番“没人”,接着又进了另一间屋子,还是没人,疑惑万分,心想:“就算内力被吸走了,就算中丧门针,总得有尸首吧。”又接着查看了几个房间,依然没人。回到院子里。 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其他弟子或许在大厅里吧。”指着正对院子大门的那座房子。 吕义忠朝着夏溪云指的方向,快步走去,只见这座房子比圣女宫弟子居住的房子高大一些。 夏溪云也是加快了脚步,边走边说:“那是圣女宫弟子练功的地方。” 吕义忠“嗯”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待靠近这座房子之时,只见半开的门,上半部直接破了一个大洞,地上满是碎片,似乎是有人从里面仓皇逃出来,把门撞了一个洞。 他的神经开始绷紧,右手按运掌力,减缓了行走的速度。隔空一掌拍出“啪”的一声,门直接被掌力击飞。迅速窜进屋里,四处扫视一番,忽然呆立不动,变得悲伤和愤怒起来,攥紧拳头,眼前这一幕那么熟悉,曾经见过。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呆呆站立了一会儿,开始抽泣着“师兄,师姐,你们……我来迟了,还是……”哽咽在喉咙。 只见四五十人全躺在了地上,身子吃力地动着,那是极端的痛苦,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那一双双悲伤、绝望的眼神。 “他们都中了丧门针,而且寒毒也发作了,快帮他们减轻痛苦吧。”夏溪云哽咽着,很难做了这个决定。 吕义忠双掌运足掌力“他们过了今天就会死,与其被折磨而死,还不如来个痛快的死法。”快速窜出,几个呼吸间就拍出几十道掌力,躺在地上的圣女宫弟子,全部瞬间毙命。 夏溪云伸手点数人数,过了一会儿后“怎么还差一个人?” “差一个人?”吕义忠自言自语,忽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下意识地转过身子,看着大门处“先前我们进来的时候,门的上半部破了一个大洞,应该是有人逃了出去。”快速的向门外走去。 夏溪云抬头向房顶打量了一番,然后也走出了房子,出了门之后很快的就追上吕义忠“我查看过了,房顶破了一个洞。那个施放丧门针的人,应该是从房顶进入大厅的。” “逃脱的那个弟子,应该知道施放丧门针那人去了哪个方向。”吕义忠说道。一边走一边寻思着:“冷天一口中所说的那个施放女人到底是谁?和李青莹一伙的,还是其他……”脑海里茫然一片。 想着,想着,吕义忠和夏溪云就来到院子的大门之处,门是敞开的,他们走出大门。 “徐师姐”夏溪云忽然说道,急匆匆地朝着右手方向走去。 吕义忠跟了上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躺在草地上,仔细一看,其左手背上插着一枚钢针,周围已然乌黑。 “救,救我”这个女的吃力地抬起右手“我寒毒……发作了。” “徐师姐,我们救不了你”夏溪云哽咽着,顿了一会儿问道:“向你施放毒针之人,朝哪个方向去了?”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长……什么……样子。朝……大殿……” 夏溪云上前走两步,蹲下身子“徐师姐,你中的毒针,我们没法救你。” “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好像说要……找……师父报仇。”这个女子眸子里全是绝望,苦笑着“既……然救不了我,那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夏溪云扭头向吕义忠点了一下头“你就成全徐师姐吧。” 刚才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吕义忠全听在心里,上前跨出一步,隔空一掌打出,这个女人气绝身亡了“这里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来,不用焚烧尸体,我们赶快去圣女宫大殿吧。” “对,师父吸走了那么多人的内力,练成神功应该不会那么快。主要是现在又冒出一个人使用丧门针”夏溪云边走边说,脚步缓慢。 李青莹既然给云歌丧门针,那么李青莹肯定也有丧门针。这个神秘女人,为何要找李青莹报仇,为何又有丧门针?这些疑问,让吕义忠觉着脑袋很痛,问了一句“云儿,你推测一下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到底是谁?” 夏溪云扭头看着吕义忠,轻轻摇头“我推测不出来。” “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当真也够歹毒的,和你师父一样歹毒。”吕义忠说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圣女宫的弟子就剩云儿你了。” “现在圣女宫就剩我和我的师父了。”轻轻叹气“哎,就剩两个人,我和师父已经是仇人了。”微微一笑,变得和颜悦色“至少还有你,所以我不再孤独。” “对,我因为有你,也不孤独。”吕义忠柔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刚才说赶紧去圣女宫大殿,你却故意放慢脚步,我也跟着慢了下来。云儿,你是不是想看你师父和那个神秘女人比拼,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是吗?”。 夏溪云“嗯”了一声“的确是这样的,既然想找我师父报仇,想必武功不在师父之下。况且师父和那个神秘女人都有丧门针,我们冒然前去,万一我们任何一人中丧门针,我们两个人都会死去。我们死了不要紧,关键是她们手里的丧门针极有可能会继续残害无辜生命。” 吕义忠前后推敲了一番“云儿,还是你考虑周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对,她们两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和武林人士所要寻找的幽冥教余孽。”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当年四大门派围攻幽冥教,如果她们是幽冥教余孽,必会再次使用丧门针残杀武林人士。我们为死在丧门针之下的人讨回公道,不能凭一时冲动。” “看来,你成长了许多。”夏溪云说道。 “云儿,还是你考虑得比我更周到” “我比你年长几岁罢了。” 夕阳的光辉,洒落在他们去往圣女宫大殿的路上。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了圣女宫大殿。 夏溪云向前指着“那就是圣女宫大殿” 吕义忠抬头看着,只见前面大约一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处高约几百米的石壁,在其底部有一个山洞。 “这大殿里没有机关,是师父平常练功的地方。”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轻轻的迈着步子“我们别弄出动静,悄悄的进去。” 第四十五章 追踪 吕义忠和夏溪云走进洞内,只见两旁的油盆猛烈的燃烧着,把整个洞内的走道照得明晃晃。脚步轻轻,继续向前小心的走着,深怕弄出一点点声响,像做贼一般。向左拐了一个弯,听到从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李青莹,你个贱人,给老娘出来。” “哈哈,我这石门有一丈厚,你有本事就把门打烂呀,我呸。” “你囚禁我那么多年,我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若不是我叫人放你出来,你如何能出来。” “你囚禁我那么多年,究竟想做什么?” “哼,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况且我也不想告诉你。你就干着急吧,死婆娘。” “老娘今天的丧门针用完了,待我去幽冥教拿回丧门针,取你的狗命,实话告诉你,你的弟子全部都让我杀光了,一个不留,哈哈” “哼哼,我那些弟子的功力全部被我吸干,待我神功练成,别以为我会怕你那什么丧门针。他们已经没有价值了,你喜欢就随便杀吧。” “老娘这就去拿回丧门针,你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吕义忠轻声问道:“云儿,这所谓的大殿,还有其他出口吗?” 夏溪云点了点头“有” 听那神秘女人所说,在幽冥教还有丧门针,那里才是万恶之源,想到这里吕义忠和夏溪云前进了一段距离,再向左拐了一个弯,偌大的山洞空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听见李青莹说“吕义忠,夏溪云你们终究还是来了,想不到我派云歌引你们向东而行,结果还是被你们看穿了。云歌还带你们过了第五重机关。” 吕义忠听见声音后,可以确定李青莹就躲在那边的石室里,朗声说道:“李青莹,你机关算尽,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的阴谋,哈哈。就是你的弟子不服你,要背叛你,你的所作所为,人人得而诛之。”一边说话一边朝另一个出口而去。 他心里明白,不知道里面的石室有多大,李青莹到底在哪个位置,就算自己使出隔山打牛,也不一定打中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追踪那个神秘女人,以便查出幽冥教的所在之地,毁灭所有的丧门针。 “哼,刚才那疯婆娘才是幽冥教的余孽,人人得而诛之。我囚禁她那么多年,给武林带来那么多年的风平浪静。”李青莹说道。 吕义忠和夏溪云从另一个洞口出来,只见四处空荡荡的,不见任何人的踪迹,自言自语“幽冥教到底在哪里?”呆呆的站立在平坦的草地上,像一只无头苍蝇。 夏溪云努力地回忆着什么,脸色凝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凝重的表情消失无踪“我记得师父以前说过,幽冥教好像是圣女宫西面的云峰山上。” “那我们赶快离开这圣女宫,赶往云峰山。”吕义忠搂着夏溪云,足尖点地,纵身一跃,在草地上快速前进。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了第五重机关——两仪桥,所谓的两仪桥现在就剩一座桥。 吕义忠踢出一块石头落在桥面上,只见其桥面的木板没有任何反应,得知机关并没有开启。“要是这机关没有关闭,那个神秘女人就没法离开这里。” “其实,云师姐关闭机关也没有错,也是想给我们留条出去的路。”夏溪云说道:“圣女宫虽然还有一条出口,但那里机关重,我不知道通过机关的方法,云师姐也不知道。为今之计只有赶快到达云峰山,阻止这一切发生。” 吕义忠前后推敲,说道:“那神秘女人应该就是幽冥教的余孽,回去拿丧门针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四大门派复仇,相比之下你师父囚禁她,也比不上她复仇那么重要。毕竟那么大一个教派,被剿灭了”话音刚落,搂着夏溪云快速通过此桥。 又过了不久之后,吕义忠搂着夏溪云,从洞口一跃而下,落到草地上,离开了圣女宫。开始一路往西,朝云峰上进发。 第三日中午,在他们面前矗立着一座高大的山,继续向前走着,行至山脚时,只见一块巨石上赫然篆刻着“云峰山”三个朱红的字。 “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云峰山了”吕义忠说道:“那我们赶快上山吧。”准备去搂住夏溪云,使用轻功上山。 夏溪云微微一笑“你都连续搂着我,使用轻功赶路三天了,内力消耗过多,如果冒然上山,碰见那神秘女人难免有场恶战,因此我们慢慢走路上山,养精蓄锐。那神秘女人一旦出现,我们就悄悄在后面跟着她。” 吕义忠“嗯”了一声“这一路上没有看见那神秘女人的踪迹。”走出几步往不远处的阶梯,只见青苔密布,没人走过的痕迹,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树木,以及山坡上的杂草依然没有痕迹“那个神秘女人被我们甩到后面了。云峰山那么大,我们从来也没有去过幽冥教,更不知道丧门针放在哪个位置。”慢慢的走上了石梯子“云儿,或许我们快点抵达山上,在关键的地方潜伏起来。如果哪个神秘女人上山,我们便会发现她,跟踪她,找到丧门针。” “嗯”夏溪云边走边说:“你说的很对,我之前说慢点上山,是担心你太过劳累。” 吕义忠说道:“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同样可以跟踪那个神秘女人,找到丧门针。”搂住夏溪云,足尖轻点地,一跃而出,踏着路边的草尖快速上山,一会儿上了树梢,一会儿越过巨石。这样也尽量不留下痕迹。 下午时分,太阳西斜,他们抵达山顶,在他么面前不远处矗立着高大的房子,宛如宫殿一般。只是时分寂静,偶尔传来虫鸣之声。 吕义忠再次使用轻功,踩着灌木顶部,向高大的房子那方而去。在一块十分干净的巨石上停下来,仔细盯着紧闭的大门的门楣,只见其硕大的牌匾上篆刻着“幽冥教”三个字。轻轻一跃,落到巨石背后。巨石的周围长满灌木,有人经过,很难发现。 夏溪云背靠巨石坐下,吕义忠则是透过茂密的灌木林,目光投向幽冥教大门之处。这里的房子是依山而建,两边是笔直的悬崖,要进入幽冥教里面,必须从大门附近经过,因此全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夕阳透过茂密的树叶,一股股洒在林地里,这里是山顶,因此地面也不潮湿。吕义忠轻轻的坐在地上,身子没有碰到灌木,目光一直投向大门那里,平心静气的听着周围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周围依然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将注目光投向斜对面坐着的夏溪云。 只见夏溪云双眼微微闭合,薄薄的嘴唇微微漏出一点缝隙,鼻子里呼吸匀称,白皙的脸颊。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脸上,安然熟睡,显得十分动人。 “吕义忠啊,吕义忠,现在正是潜伏等待神秘女人出现,你在想那些夫妻之事”吕义忠自言自语,“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扭头把目光继续投向那大门之处。 过了两个呼吸后,听见夏溪云轻声说道:“义忠,我刚才听见声响,是不是那神秘女人出现了?” 吕义忠压低了嗓门轻声说“没有”,他心里知道,夏溪云刚才听到的声响,正是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脸颊现在还隐隐作痛。但又不好意思扭头过去,让夏溪云发现多不好呢。 他轻轻摸了一下脸颊,居然肿了“云儿,你也是够劳累的,你多睡会儿,要是那个神秘女人出现,我立刻叫你。” 听见夏溪云轻声说:“还是让我来看着那边,你靠着大石头休息一会儿吧。” “我这几天长途使用轻功,在这里打坐调整内息,养精蓄锐。”吕义忠压低嗓门,挪动了一下身子,盘膝而坐。为了不让夏溪云过这边来,发现他自己脸颊肿了,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事情。 夏溪云“嗯”了一声“好吧,我再睡会儿。” 过了一会儿,吕义忠轻轻扭头,瞟了夏溪云一眼,只见已经安然熟睡,他深深一个呼吸,把目光投向大门之处,开始调整内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进入黄昏,天边的月亮冒出山头。 夜幕降临时,月光照进树林里。吕义忠的目光全落在幽冥教的大门之处。 夏溪云轻声说道“义忠,那人来了吗?”慢慢的挪动身子到了吕义忠旁边坐下。 “嘘”吕义忠做了一个不要发出声音的手势,仿佛听到了附近似乎有动静,现在灌木林中光线也比较昏暗,夏溪云也不会看见自己的脸颊肿了。 过了几个呼吸后,只见远处有一个人,左右小心的打量着,深怕有人跟踪,脚步轻轻,正缓缓向幽冥教的大门之处靠近。那个人走到大门前之时,又左右环顾了一番,纵身一跃上了大门顶部的瓦上。 看样子,这个人的武功不错,从地面到大门顶部的瓦上,足有四丈的高度。 吕义忠搂着夏溪云,从灌木林中一跃上了巨石,再一跃踏空落到大门前面的空地,再一跃上了大门顶部上的瓦。举目远眺,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里面矗立着很多高大的房子。远处一个人影闪过,他一跃落到地面上。 悄无声息的跟踪着,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就不会被前面的人发现。 在巷道里一会儿向左拐,一会儿向右拐,岔道多而复杂,居然跟丢了。吕义忠一个深呼吸,搂着夏溪云一跃上了房顶,这样视野宽阔就不会迷路。再一跃,便落到另一间房子的上面,向四周打量一番,依然没用动静。接着有再一跃到了另一间房子的上面,依旧四周打量一番,仍然没有动静。就这样连续跃上十多间房子的上面。 他的抬头眺望,只见面前一座房子,比其他房子都要高大许多,纵身一跃落到地面,只见这里十分宽敞。小心地迈着步子,深怕弄出一点声响。 过了一会儿后,走到房子面前,只见一道木门半开着,他和夏溪云轻轻地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靠着墙壁前进,向右拐了一个弯,径直走了一段,再向左拐了一个弯,只见有微微的火光,反射在墙壁之上。 继续向前轻轻的走着,大约走了近三十米。贴着墙壁,侧眼往里面一看。只见是一间宽而且高大的大厅一般,里面摆放的油盆,燃烧着,把整个大厅照得十分明亮。 而在中间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把华丽的椅子,而在椅子后面是一条巨蛇的雕像,只见巨蛇身子盘绕着,头颅高高的举起,大约有两丈左右高。嘴巴张的很大,吐出的蛇信子,悬在半空。整个雕像栩栩如生,就好像真蛇一般。这样的雕像,从摆放位置来看,应该就是教派的图腾。 接着从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幽冥教冤死的亡魂,我今天就要带着丧门针,去血洗四大门派,为你们报仇”。 吕义忠听见声音后,眼睛扫视了一番。只见一个人弓身跪到地上,披头散发般,背对着他这边。因为里面的地面比他们现在站的位置矮了许多,刚才没有注意到在下面还跪着一个人。而且第一眼望去,就被那华丽的椅子和巨蛇雕像吸引了目光。 然后又传来说话的声音,而且很悲伤。 “爹,我最后就连你的尸体也没有找到,让你暴尸荒野,女儿不孝啊……”。慢慢站起身子,走到华丽的椅子面前,搬动把手。只见椅子下面的抽屉缓缓滑了出来。 吕义忠心想:“那里面肯定存放着丧门针。”搂着夏溪云,跨出一步,纵身一跃想阻止那个人拿走丧门针,只见刚要落到地面,地面的板砖,忽然一下子打开,起一个大洞。想要转身改变方向,已经来不及了,直接一下子就落了下去。然后板砖缓缓的闭合,恢复了原貌。 那个批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模样,哈哈大笑“想要派人跟踪我,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吗?”十分得意的说道:“你们就下去给蛇当晚餐吧,哈哈,哈哈。”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收好,搬动把手,抽屉慢慢的滑进去。扭转身子,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地。 第四十六章 恐怖的洞穴 第四十六章恐怖的洞穴 “云儿,你摔着没有?”吕义忠吹亮了火折子,搀扶起夏溪云。 只见她摇摇头“没事儿,我们掉下来的时候,是从光滑的斜坡滑下来的。” 吕义忠努力第回忆着,刚才确实是滑下来的,而且滑下来的距离比较长。转身拿着火折子打量了一番,只见这是斜面,用手摸了一下十分光滑,抬头看了一下,火折子的光照不到斜面的上部,看上去黑漆漆的一片“这该怎么上去呀,斜面太高太长太滑?而且就算到了斜面的顶部,也不一定能打开上面的机关。”转身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里不像是人工打造的山洞,而是像自然形成的洞穴。忽然,火折子的火焰微微地动了几下“有风”。 听见站在声旁的夏溪云说:“嗯,我也感觉到有股凉风。” “我们顺着风的方向,看能不能找到出口。”吕义忠用另一只手遮挡着火折子的火焰,深怕被风吹灭,顺风而行。 听见夏溪云说“现在天气炎热,山洞里凉爽,所以风都是从洞里吹向洞外。” 其实夏溪云和吕义忠所猜想的很对,这是常识性问题。 他们走了二百余米,山洞的地面虽然非常崎岖,但山洞没有拐弯的地方。很快他们就来到一面石壁前,只见石壁上有拳头大小的洞。 吕义忠把火折子放在小洞之处,只见火焰摇动得更加厉害“这里应该就是出口了,但不知为何是一面石壁,而且还有拳头大小的洞,足有十多个。”把火折子递给夏溪云“你拿着火折子,我看用掌力,能不能打碎这石壁。” 夏溪云接过火折子后,用手遮挡着火折子,退后了几步。 吕义忠双掌运足掌力,几个呼吸后,感到浑身炽热难当。不错,他用的正是纯阳无极的内力,劲道十分刚猛,丹田之处的内力不断地往双掌蓄积。想全力出击,使出最刚猛的掌力,因为他刚才看了石壁上的小洞,估计石壁十分厚。只见双手缓缓地挥动着,马步站立,双掌齐出,石壁居然没有任何动静。扭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夏溪云,摇摇头“看来这石壁,比我想象的还要厚很多。” 夏溪云走到石壁旁,耳朵靠近石壁上的小洞,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外面的虫鸣之声,待天亮以后再想办法出去。” “也好,天亮之后,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光线好一点,什么都好办一点。”吕义忠靠着墙壁坐下“你也坐下休息吧。” 夏溪云“嗯”了一声,在吕义忠身旁坐下,脑袋轻轻倚靠在他的胳膊之上,轻轻吹灭了火折子“刚才,你转身看着我的时候,脸颊怎么是肿的?” “这个,这个……”吕义忠结巴着,感到十分尴尬。 接着又听见夏溪云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吕义忠感到心脏砰砰跳动“下午的时候,在灌木林中,你倚靠着石头,正在安然熟睡。我看你楚楚动人,但我们正在潜伏等待神秘女人的出。我深怕控制不住自己,分散了注意力,所以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听见夏溪云柔柔的“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天亮后想办法出去。” “我得调整内息,再参悟一下三绝掌法的第三重无色无相。”吕义忠挪动身子盘膝而坐。过了一会儿,这个山洞里十分安静,都能听到夏溪云匀称的呼吸之声和外面传来的虫鸣之声。 一个晚上过去,吕义忠调整内息和参悟三绝掌法已经差不多了,下半夜的时候还睡着了。 早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石壁上的小洞,一股股的照射进来。 吕义忠微微睁开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只见夏溪云倚靠着自己的胳膊还在熟睡,轻轻拍了一下夏溪云的肩膀“天亮了。天亮了。”他看着照射在地面的阳光,在慢慢变小,说明这个石壁比较厚。 夏溪云打了两个哈欠“睡得真舒坦,好久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伸了伸懒腰,微微睁开眼睛。无意中看了一下面前的地面“咦,这怎么会滴水啊。”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看见面前约莫两米远的位置,滴滴答答有液体滴在地面上“山洞里滴水,很正常的事啊。” “啊——”忽然听到夏溪云一声尖叫,他扭头侧眼看着她“云儿,你怎么了?”只见夏溪云浑身都在哆嗦,满脸惊恐之色,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眼睛直勾勾的往上看。 吕义忠猜到事情不妙,缓缓地抬头向上一看,霎时觉着背心里冒着冷汗,心脏差点从胸口一下蹦出来。只见头顶上方一条巨蛇缠绕在钟乳石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口中的蛇信子伸得老长老长。一副十分狰狞模样,他下意识里向后挪动身子,靠在了石壁之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方,深怕一转眼那巨蛇的血盆大口一下咬上来。 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见该那巨蛇一动不动,口中的蛇信子都没有动一下。于是侧眼,拽了一下夏溪云的胳膊“云儿,没事,这个只是雕像而已。” 夏溪云眼睑下垂,拍拍胸口,喘着粗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 “真是雕像,和上面幽冥教的图腾一样,雕像可谓雕得活灵活现。不仔细一看,就和真的一样。”吕义忠伸手斜向上指着“不信你再看看,真的不会动。”他感觉这次伸手出去,原本面前是空的,现在感觉手指像触碰到了什么。似乎不对劲,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位置,神经都快要崩断了。 他原本侧脸看着夏溪云,这次怎么也不敢往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夏溪云脸色苍白,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眼睛睁得很大,嘴唇在不停地发颤,嘴里小声的嘀咕着“蛇,蛇……”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嘀咕声之后,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刚才伸手出去,触碰到的是那条巨蛇。但不知道到底触碰到蛇的哪个位置,于是,他慢慢地转动眼珠子,侧眼向手伸出的方向看去。 只见自己的是指刚好触碰到巨蛇的下颚之处,血盆大口正在自己的斜上方不到一米远的位置,而且蛇信子微微的动着,下意识里喊了一声“云儿,快跑。”往夏溪云的方向快速窜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跃而出十余米远。 这里的空间太窄,转身搂住夏溪云一跃踏空往洞穴的里面而去。这时只见这条巨蛇,落到地面后,扭头转身朝着吕义忠逃走的方向蜿蜒追去。 吕义忠搂住夏溪云一直往洞的深处而去,过了好一会儿,虽然前面变得越来越宽敞,但地面越来越平坦,四处光溜溜的。已经没有去路,他站立转身,看着蜿蜒爬行而来的巨蛇,自己双掌运足掌力,想给巨蛇两掌。 过了两个呼吸后。 忽然听见夏溪云惊慌地说:“蛇,蛇皮,还有老,老鼠。” 吕义忠目光下垂,只见自己和夏溪云站在蛇皮上,这是蛇的脱皮。还有老鼠几只老鼠四处窜动。他目光远眺着,只见那条巨蛇快速的向自己这边逼近。 下一个呼吸,只见巨蛇的头高举着,足有一丈多高,张开血盆大口,蛇信子晃动着。吕义忠双掌拍出,两道掌力隔空打向蛇头,只见巨蛇趴到了地上“死了吗?” 大约过了几个呼吸,只见巨蛇身子蠕动,慢慢举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同时两颗硕大的毒牙向外翻出。 吕义忠拽住夏溪云的胳膊,快速窜出。回头一看,两道毒液从巨蛇的毒牙处喷出。地上的一只老鼠沾上了毒液,开始到处乱窜了几下,就没有力气了,一动不动。接着另一只老鼠在这只老鼠的身上用鼻子触碰了几下,也开始乱窜几下,再也不动了。他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中丧门针之人的症状,说道:“这就是丧门针上的毒”。 听见夏溪云说道“出现在幽冥教,而且这毒可以通过接触性传染。” 吕义忠戟指大喝:“原来就是你这个畜生的毒,害死那么多人”双掌运足掌力“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畜生。” 听见声旁夏溪云轻声说道:“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云儿,这家伙的头都不止七寸那么大,七寸的位置在哪里呀?”吕义忠时刻注视着巨蛇的动静,以防它再次喷洒毒液。刚才打出的两道掌力,这蛇皮糙肉厚,要是换做是人早就五脏剧裂而亡。右手按住别在腰间的镰刀,缓缓拔出。自小在农村长大的他,当然知道打蛇打七寸的位置,只不过面前这条巨蛇,太大真不知道七寸在哪里。 “我不知道”夏溪云回应。 只见巨蛇,身子一扭,巨大的尾巴向吕义忠的位置横扫过去,速度快,力量大。 吕义忠楼住夏溪云,纵身一跃,闪避袭击,转而向洞口飞奔而去。只见巨蛇扭转身子,在地上蜿蜒向他快速追去,他一边飞奔而去,一边挥手打出掌力,打落洞顶的钟乳石,希望落下的石头能够把巨蛇砸伤。 只听见背后传来钟乳石砸下的轰隆之声。快抵达石壁之时,落地转身站立,只见眼前灰尘弥漫,几百斤,上千斤的石头,遍布地上。再仔细一看,只见那条巨蛇大半截身子已经被石头压住,头贴地,总算松了一口气。 过了两个呼吸,只见石头微微的动了几下。 “那蛇又开动了”夏溪云一脸焦急。 吕义忠左手暗运掌力,心想“一定要乘胜追击”,连续拍出好几道掌力,每一道掌力都隔空打在蛇头的位置,原本蛇头还在微微动,这次不动了。他还是不放心,又拍出十多道掌力,这次是从蛇头一道一道的往蛇身挨着挨着的打“这次总有一掌打中七寸的位置了吧”。 听见站在身旁的夏溪云说“我总觉得还是不放心呀,万一没打中咋办。” “云儿,你的担心是对的”吕义忠纵身一跃,落到蛇身旁边,接近头部约莫两米的位置,这样即使是巨蛇突然发动进攻,也可以快速的闪开。 他右手持镰刀,一刀砍了下去,只见渗出鲜血。过了一会儿,在地上抹了几下,把镰刀上的血迹弄干净,再把镰刀插在腰间,向右侧跃出几米,挥手打出一道掌力,只见蛇头骨碌碌的滚动数圈后,撞在对面的石壁之处。又是一跃到夏溪云身旁“这次放心了吧。” 夏溪云连连点头“嗯” 吕义忠向四处仔细打量了一番“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去阻止幽冥教的余孽向四大门派复仇。”苦思半天后,依然没有答案,自言自语“云儿,你想一下,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夏溪云走到有小洞的石壁之处“这石壁虽然有光线照进来,但太厚,掌力也没法将其打塌。”脸色凝重,似乎是在苦思冥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这蛇这么大,而且这个洞穴里我们只看到有几只小老鼠。” 吕义忠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对,那么大一条蛇,不可能就吃小老鼠就能填饱肚子吧,因此这条巨蛇肯定要到外面去觅食。如此说来,肯定有洞可以出去。”眼睛四处扫视着。 夏溪云顿了顿“分析得有道理,我们掉下来的位置,应该就是主人给蛇扔下食物的地方,可惜哪里上不去。幽冥教已经灭亡二十年,还有一个余孽被我师父囚禁了多年。这条巨蛇就没有人扔下食物喂养,因此就可能打洞出去觅食。”接着缓缓续道:“虽然蛇吃饱一次可以管很久,但也不可能十多年不吃东西吧。” 吕义忠挠挠头,眼睛四处扫视,自言自语“这蛇到底是从哪儿进来的?” 夏溪云一边回忆一边说,语速略微慢了些“我醒来时,就发现我们的头顶上方的钟乳石上缠绕着巨蛇”指着面前洞顶的钟乳石。 “对啊,昨晚我一直在打坐调整内息和参悟三绝掌法,如果周围有什么动静,我应该能察觉到。只是后半夜我才打了一个盹儿”吕义忠说道:“如果说这条巨蛇一直洞穴里,昨晚应该对我们发动进攻才对,干嘛非要等到天亮以后。” 他身子不停地往左移动,仔细盯着那块硕大的钟乳石“云儿,那里果然有一个洞。”只见贴着洞顶的位置比脸盆还有大一点的洞,约莫有两尺见方那么大,只是那洞黑漆漆的,看不见外面的光线。 第四十七章 丧门针的解毒之法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打量着钟乳石上的洞“那洞那么黑,虽然可以容纳一个人爬出去,啧啧,一想起就起鸡皮疙瘩。” 吕义忠侧眼问道:“怎么了” “万一,那黑乎乎的洞里,还有一条巨蛇,我们爬进洞里,蛇在洞里张开血盆大口,等着我们钻进它嘴里。就是不张嘴咬我们,喷洒出的毒液就没法躲避。”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点点头“你的担心是对的,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抬头打量着钟乳石“虽然那块钟乳石比较大,但钟乳石质地不坚硬,应该用掌力能够打落。”双掌慢慢舞动着,丹田之处的内力不断向双手蓄积,下一秒双掌齐出,两道掌力隔空打在钟乳石上。 “砰……”从上面掉落一些碎石。 听见旁边的夏溪云说:“钟乳石裂了一条缝,再来一掌就会落下来” 吕义忠“嗯”了一声,挥手拍出两道掌力。 “轰……” 一束阳光照进洞穴里。 吕义忠抬头仰望,打量着洞口“没想到,有这么大一个洞,可以两个人一起上去。”搂住夏溪云,向前一跃到地上的钟乳石之上,再一跃直直向洞口飞去。 “这里应该是幽冥教大殿的后面”夏溪云四处打量了一番。 吕义忠看着面前矗立的房子“那我们再去昨天掉下来的那个地方,看看有什么发现。”迈着步子,他们越过高墙,绕过大殿,不一会儿后,便来到大殿前。 “没错,昨天我们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夏溪云指着面前半开的门。 再过一会儿后,他们站在巨蛇雕像面前,阳光从上面的窗户照射到这间巨大的屋子里。 吕义忠打量着巨蛇雕像,回忆起在洞穴里的那条巨蛇“这巨蛇雕像和洞穴里的那条蛇的斑纹一样,还有其样貌也一样,只是这雕像的个头大了许多。”走到巨蛇雕像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蛇身“这个确实是铁质雕像”拔出腰间的镰刀,用刀背轻轻敲了几下,发出“铮铮”之声。 他转身走到那张华丽的椅子前“昨晚,那个神秘女人,好像扳动了这个把手,下面的抽屉就滑了出来”指着椅子的把手,伸手扳了一下,只见其把手轻轻地动了一下,下面的抽屉缓缓滑了出来,蹲下身子一看“这里面的装着的丧门针全部被拿光了。” 听见蹲在自己旁边的夏溪云说道:“这抽屉的底部有字。” 吕义忠仔细一看,只见抽屉的底部写着“正教之宝,独门暗器,千针齐发,以一敌千。”顿时大吃一惊,同时也感到疑惑万千,自言自语“上次秦三霸手中的丧门针发射筒,一次只能发射一妹毒针。云歌手中的丧门针也是。” 千针齐发,铺天盖地而来,纵使身法再快,轻功再好,根本就没法躲避。如同下着暴雨,雨点落在人的身上一般。一联想到这些,他的打了一个哆嗦。再仔细的打量着抽屉底部的字,只见写着“巨蛇之嘴,解毒之法。”一直无药可解的丧门针,终于有了解毒之法,让他欣喜若狂。 他抬头打量着巨蛇雕像的大嘴,呢喃着“巨蛇之嘴”四个字,转而陷入沉思,难道是洞穴里那条被自己斩杀的巨蛇吗?还是面前这座巨蛇雕像,一时之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扭头向夏溪云问道:“云儿,这是什么意思啊?” 夏溪云仔细琢磨着,双眉紧锁“巨蛇之嘴,解毒之法,有可能在巨蛇雕像嘴里,也有可能在洞穴里那条巨蛇的嘴里。” “对,既然两种都有可能,何不先试试这座巨蛇雕像”吕义忠蹲下身子看着椅子的把手“那神秘女人也是搬动的这个把手,我们当时掉进洞穴的时候。”抓住椅子把手“刚才向左搬动一下,椅子下边的抽屉打开”抬头看着巨蛇雕像的头,注视其动静“我向右边搬动一下试试”轻轻向右搬动了一下,椅子把手动了,接着背后传来一声响动,下意识地扭转身子一看,就是昨天掉进洞穴时那个位置的板砖已经滑开了“看样子,向右搬动一下是打开板砖给巨蛇送入食物的机关。” 吕义忠更加困惑,这要如何才能打开机关呀。向左搬动了一下,椅子把手恢复原来的样子,只见其地面的板砖快速的闭合。他站起身子,抬头看着巨蛇雕像的头“难道要砸开巨蛇雕像不成”走到巨蛇雕像前,仰望着,右手运足掌力,朝天一掌拍出,一股尽力奔涌而出,撞击到巨蛇雕像的头部,传来“嗡”的一声闷响,没有丝毫动静。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抬头仰望“看来用掌力,也没法打烂。”低头看着吕义忠的腰间“用你那把镰刀试试看。” 吕义忠拔出插在腰间的镰刀,握在右手里,足尖轻点地。一跃而起,站在巨蛇雕像的头颅之上,用镰刀的刀尖向其头颅猛劈了一下“嗡”的一声闷响。碰撞出了一道火花,他顿时感到手都被振麻了。扬起刀身,一看大吃一惊“云儿,我镰刀的刀尖都被弄断了,这个铁质的巨蛇雕像实在是太坚硬了。”站在巨蛇雕像头颅上的他,俯视着,打量着巨蛇口中伸出来的蛇信子“云儿,那蛇信子有可能就是机关。” 听见站在地上的夏溪云说:“有可能。” 吕义忠担心那蛇信子上有什么机关,冒然触碰可能会有危险,右手暗运掌力,拍出,一道掌风向蛇信子袭击而去。只见蛇信子微微的动了一下。与此同时,他注意到了巨蛇雕像的口中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飞出,接着传来“叮,叮……”几声脆响。似乎是巨蛇口中发射出的东西碰撞到什么。心想:“幸好自己十分谨慎,要不然完全可能被巨蛇雕像口中发射的东西打中。”一跃到地上“这可咋办,十分麻烦。如何才能找到机关?” 夏溪云走到那张华丽的椅子前,打量了一番“椅子的另一边把手,我们还没有动过。” 吕义忠听了夏溪云的说辞,走到椅子前,打量着“对啊,这边把手我们扳动过,确实能够开启机关。那另一边的把手完全可能,开启某种机关,也是未知之事。”蹲下身子,伸手握住另一边的把手,往左扳动了一下,眼睛注视着巨蛇雕像的头颅,没有动静。背后传来声响,转身一看,地面的板砖全部滑开,扳动一下,椅子的把手恢复原来的位置。只见地面的板砖快速的闭合,恢复原样。“如果往右边扳动一下呢”他注视着巨蛇雕像的头颅,观察其动静,开始慢慢地往右边扳动椅子的把手。 夏溪云抬头注视着巨蛇雕像的头颅“蛇信子开始动了。” 吕义忠继续往右扳动,听见巨蛇雕像的内部传出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一般。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巨蛇雕像的头颅,发现开始微微颤动了一下,下意识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喊道:“云儿,快闪开。”拽住夏溪云一下窜出几米开外,在他窜出的同时,感觉到背后挂起一股强劲的风。紧接着背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吕义忠快速扭头一看,只见巨蛇雕像的头颅把那张华丽的椅子砸得粉碎。但蛇头依然在蛇身上,从整体上来说,就像一条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啄向猎物。 接着巨蛇雕像的里面传来“嘎嘎”之声,只见蛇身支撑着头颅慢慢向上升起。逐渐的,那巨蛇雕像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他自言自语“幸好跑的快,不然的话,就像被蛇当成猎物了。” 再接着,椅子下面传来“嘎嘎”之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再动。只见堆积的椅子碎片,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往上顶。 会不会下面有什么东西冒出来,暗器或者其他更凶险的东西。一想到这里,吕义忠更加警惕了,拽着夏溪云的胳膊小心的往后退。神经绷得老紧,心脏砰砰地跳动着,随时准备着避开袭击。只见碎片堆积的地方逐渐升高,冒出一根圆柱。听见碎片从圆柱滑落到地面的“哒哒”声不断。 巨蛇雕像内部传来一声脆响,就像里面什么东西断裂一般,接着雕像里面又传来“嘎嘎”之声。果然,下一刻巨蛇雕像真的快速啄向升起的圆柱。可是奇怪的是,快要撞击到圆柱的时候,突然停止了。然后,巨蛇雕像的蛇信子慢慢的伸出,逐渐伸向升起来的圆柱侧面。 吕义忠侧眼一看,只见圆柱侧面有一个洞。 再接着其蛇信子果真慢慢伸进那个洞里,蛇身支撑其头颅快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来的样子。紧接着,圆柱中间又升起一根略小的圆柱,其上面放了一个卷轴。只见其卷轴的一头滚落下来,全部展开。 “真是的,谁设计的机关,搞得那么复杂?”夏溪云似乎有些抱怨。 吕义忠一时之间,觉着异常纳闷,弄得那么复杂,居然是卷轴。但还是迫不及待的走到圆柱台前,正对着巨蛇雕像的位置。只见展开的卷轴上娟秀的写着“凤鸣山,黑风洞,蓝晶剑。”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只有九个字,凤鸣山,黑风洞,应该指的是地名。”顿了顿,脸上疑云密布“蓝晶剑应该是武器,丧门针既然淬了毒药,怎么到最后我们知道只是一把武器?” 吕义忠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蓝晶剑,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一般的武器。”紧接着一个疑问涌上心头,自言自语:“凤鸣山在哪里,黑风洞又在哪里?”一个个疑问,让他更加疑惑。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找到了关于解丧门针之毒的线索。”夏溪云低头看着自己和吕义忠踩中板砖居然下沉了一点,大约深陷一厘米左右,惊慌的说道:“义忠,我们踩中地面的板砖怎么下沉了?” 吕义忠刚才忙于看卷轴上的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夏溪云踩中的板砖下沉了“我看事情不妙,弄得那么复杂,并不是没有道理。”感到了危机,急切的说道:“云儿,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夏溪云嗯了一声“难道这机关设计者,是想让看到卷轴的人葬身在这里。” 吕义忠伸手搂住夏溪云的腰部,纵身一跃,再一跃到了走道之处。只听见背后传来“轰隆”一声,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只见后面的板砖全部掉落下去,不知道下面有多深。那巨蛇雕像也开始剧烈的颤动,那升起来的圆柱开始继续往上升。 他下意识的想到,难道这是自毁机关。此时他们站立的地面开始颤动,屋顶开始掉东西。 他搂着夏溪云在走道里,几个纵跃后,再一跃夺门而出,站在大殿的地面上。此时他站立的地面也开始颤动,纵身几个纵跃后,上了另一间房顶。举目远眺,前方的所有房子都开始往下沉,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楼着夏溪云,继续向前纵跃,踏空而去,足尖轻轻踩中正在下沉的房顶,再一跃而起。就这样过了十多个呼吸,他搂着夏溪云一跃到幽冥教大门的前的地上。这里的地面没有颤动,也没有下沉。 他放夏溪云站在地上,扭头一看,只见面前的高耸的大门,轰然坠落下去,传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原本房屋林立的幽冥教,现在烟尘弥漫。向前迈出数十步,低头一看,胆战心惊,只见那些房子已经深深的陷了下去百余丈。四周都是宛如刀切般的石壁,人掉下去,如何能上来。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惊叹道:“原来幽冥教居然是修建在巨大的天坑上面。” 吕义忠转过身子远眺着前面的树林“云儿,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找有人的地方,打听凤鸣山在哪里?” 夏溪云转过身子,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凤鸣山,是不是跟凤鸣镇有什么关系,或者那凤鸣山就在凤鸣镇境内。” “嗯”吕义忠点点头“一个地名的由来,总是有原因的。” 夏溪云问道:“那个神秘女人,已经拿着镇教之宝,向武林人士复仇。我们是先去打听凤鸣山,还是追踪神秘女人,阻止她用丧门针残害武林人士。” 吕义忠沉思着,脸上疑云密布,过了几个呼吸后说道:“那神秘女人,既然拿着镇教之宝向武林人士复仇。我们在哪抽屉底部,看到写的字,镇教之宝,千针齐发,以一敌千。关键就是在千针齐发,因此我们还是去打听凤鸣山,黑风洞,先找到蓝晶剑。” “你的意思就是,因为武林人士分散各地,要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才能使用镇教之宝,一次性千针齐发。”夏溪云前后推敲着。 吕义忠点点头“嗯,就是这个意思,要召集起武林的大部分人,还需要很多时日。”搂着夏溪云,足尖轻点地,一跃上了不远处的树梢。再一跃踏空到另一棵树梢上,继续向前一跃踏空而出,消失在远处。 。 第四十八章 约战四大门派 第四十八章约战四大门派 三日之后的早上,吕义忠向路人打听,得知凤鸣山就在凤鸣镇境内,关于黑风洞就不得而知了,赶着一辆马车,飞快的向东而行。此去凤鸣镇,尽量赶时间,不想在路上招惹武林人士而耽搁时间。因此他和夏溪云换了一身庄稼人的打扮,看着土里土气的。经夏溪云乔装打扮后,那些见过他们的武林人士,很难认出他们。对外则是和夏溪云以农村夫妇,前往凤鸣镇凤鸣山下去投奔亲戚。 就这样连续过又过了九天,这是他们从幽冥教出发的第十二天。这十二天里他们换购了几辆马车,说是换购其实就是像云哥那样操作。但值得庆幸的是,这十二天的行程之中都很顺利,连一个拦路的劫匪抢到都没有遇着。 吕义忠赶着马车飞快的行驶着,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棚,他记得十分清楚,那家茶棚正是上次殴打秦三霸的儿子的那家茶棚,扭头问道“前面有家茶棚,看看有没有说书先生,听听最近江湖有什么大事件。” 后面车棚的布帘掀开了,夏溪云向前远眺着“哦,是上次的那家茶棚,连续赶路那么多天,下来歇息一下也好。” 吕义忠把马车停在茶棚边上,栓好马后,扫视了一番,只见茶棚里坐满了男女老少。和夏溪云在一张桌子旁面对面的坐着,他让店小二端来两碗茶,付完茶钱后。他注视到靠里面的一张桌子围慢了十多个人,接着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 “话说这个秦三霸的儿子……” 吕义忠一听,还是上次的那个说书先生的声音。而且这次还提到秦三霸的儿子,他倒是来兴趣了。对夏溪云说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夏溪云“嗯”的一声,点点头,起身跟着吕义忠走过去。因为人太多了,没法挤进去。 原本那些在喝茶的人也纷纷挤了过来,吕义忠和夏溪云被夹在人群中间。 听见说书先生说:“大家不要挤,你们都挤着我了,我没法给你们讲故事。我看这样吧,你们把桌子搬过来,并排放到一起,这样位置就宽敞了”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说:“好,我们按先生说的做,大家愉快的听先生讲故事。” 话音刚落,只见这群人,把旁边的几张八仙桌搬来和说书先生面前的桌子并排放着,加上说书先生面前的那张,一共是七张桌子放在一起。 一群人全部坐在桌子前,吕义忠和夏溪云坐在说书先生的正对面。大家都很安静,没人交头接耳,就像一群爱学习的学生,正在准备听老师讲课一样,充满了期待。 说书先生挠挠脑袋“咦,刚才我说道哪里了?” 一个男的回应道:“先生刚才说到,秦三霸的儿子。” “哎,你瞧我这记性。”说书先生轻拍额头“对,就是这里。”缓缓续道:“话说这个秦三霸的儿子,在这落水村范围内,无恶不作。而且还抢劫过路的商人,秦三霸更甚之。”忽然提高了嗓门“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迟早有报应。此时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往桌子上一拍“真是老天有眼啊,就在上个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把这个秦三霸的儿子揍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 “我就是落水村的人,到底是哪个英雄好汉,揍了秦三霸的儿子。”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者问道。 店小二凑到桌子旁补了一句“就在那茶棚那边”抬手指着,吕义忠上次停马车的位置。 吕义忠听见说书先生所称,揍秦三霸儿子的那个英雄指的就是自己。他感到欣慰,付出那么多,总算有人认同自己。 “实不相瞒,我也是落水村的人,因此这次给你们讲故事就不收钱”说书先生声音变得低沉“想当年,秦三霸看上我的妻子,我妻子就是不从,他就把我妻子一刀给杀了。”抱拳作揖,感动的说道:“感谢那位少年英雄,上个月把秦三霸和他的儿子一起杀了。” 吕义忠越听越纳闷,秦三霸的儿子在聚义堂里被自己一掌击毙的。然而秦三霸并不是自己所杀,而是被云歌施放的丧门针害死。他想为自己辩解,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看说书先生怎么说。毕竟自己最想知道武林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其中最主要的是幽冥教的余孽,也就是自己苦苦要找的那个神秘女人最近的动向。 “这个少年英雄就是吕义忠”说书先生叹气的摇头“可惜他是幽冥教的余孽”。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最近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吕义忠就是幽冥教的余孽,还会使用那个叫丧门针的暗器。” 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自己的身上确实放着一只丧门针的发射筒,就是云歌身上搜出的那支。。 那个三十多岁的那人接着问道:“先生,秦三霸和他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在聚义堂里,秦三霸的儿子是被吕义忠一掌隔空震死的。”说书先生接着说道:“秦三霸是在落水村附近被丧门针害死的。” 吕义忠有点纳闷了,秦三霸中丧门针确实不假,说书先生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不急不慢的向说书先生问道:“先生,你是如何知道秦三霸中丧门针的?” “不瞒大家,我的大儿子就在聚义堂学武功。”说书先生说道:“我随时去白云城的聚义堂看我的儿子,上次我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秦三霸躺在落水村附近的路边。我看见他躺在路边,叫救命,我原本想上前掐死他,为我妻子报仇。我再仔细一看他中了丧门针,我就不敢触碰他,反正他活不了多久。” 吕义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说书先生感叹着:“哎,可惜啊,上次在聚义堂里,我的儿子也被丧门针害死了。大家帮我评评理,吕义忠帮我报了杀妻之仇,但又杀了我的大儿子,我究竟是该恨他还是应该感谢他?”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幽冥教余孽,说书先生应该感谢自己才对。扭头看着夏溪云,只见她低头,双眼微微下垂。他扭回头看着说书先生,想继续听故事。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感谢还是仇恨。” 吕义忠扫视了一圈,只见其他人都是摇摇头,没有答案。 “阿弥陀佛”只见一个和尚走到说书先生旁边,双手合十,约莫七八十岁的模样。“施主的疑问,老衲可以帮你解答。” 说书先生双手合十,作揖“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这个和尚还礼,会意的点头“方才听到施主所说,你的大儿子已经被吕义忠害死,然而这个吕义忠却又帮你报了杀妻之仇。”双手合十“罪过罪过,出家人本不该过问江湖事,既然老衲今天遇见了,我就为施主解开疑惑。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说书先生作揖“大师不妨直说。” “施主的妻子先是被秦三霸害死,然后你的大儿子去聚义堂学武功想为他的娘报仇。那个吕义忠打死秦三霸和他的儿子帮你报了杀妻仇,接着又把你的大儿子害死了。”和尚缓缓说道:“若当年你的大儿子不去聚义堂学武功报仇,也就不会被害死,没有仇恨就不会多添杀戮,放下仇恨安享太平。” “啪”说书先生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多谢大师指点迷津,要不是,我当年怂恿大儿子去学武报仇也不会把他害死。”扭转身子面向大家“诸位,我今天最后一次给大家讲故事,讲完故事后,我要回老家和我小儿子耕种那一亩三分地。” 和尚双手合十,转身慢慢的离开这里。 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前几天,我从凤鸣城回来,听到一个关于武林的一个大事件。就是下个月十五要发生的,而且是关于幽冥教与四大门派。” 吕义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今天刚好十五,距离大事件发生刚好还有一个月。”说书先生说道:“幽冥教居然向天和堂下决战书,现在天和堂已经派出弟子去通知其他门派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完毕后“诸位,就此别过,我回老家种地去。”提着一包东西脚步缓缓的离开这里。 吕义忠脸色凝重,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寻思着“刚才虽然专注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但还是注意到周围的动向。说书先生的那个位置正好在自己的对面,那和尚靠近说书先生几米远时都在视线范围内,为何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刚才仔细听了那个和尚的呼吸,和没有练过武的人一模一样,而且离开的时候,步伐随意和常人没有异样”。 这时其他听说书先生讲故事的人也纷纷离去。听见有人议论着。 “这老和尚是谁啊?” “我咋个知道” “不过他说的一番话,也挺有道理的” 夏溪云缓缓站起身子,扭头看着吕义忠思绪万千的模样“你在想什么呢?” 吕义忠听见夏溪云的声音后,转过神来“我们还是赶快上路吧。”话音刚落,站起身子向停放马车的位置走去。他和夏溪云上了马车后,然而夏溪云并没有进车棚里,而是坐在他的身后。 “驾,驾”吕义忠嘴里轻喝着,马儿拉着马车缓缓向凤鸣镇出发。 过了一会儿之后,马车离开茶棚的位置,逐渐走远。车轱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听见夏溪云在身后说:“还是我来赶马车吧,我看你心事重重的。自从那说书先生说,回家种地后,你就一直这样。” 夏溪云挪动身子在吕义忠旁边坐下。 吕义忠侧脸看了一眼夏溪云,然后继续赶马车“云儿,那个和尚……”欲言又止。 “他说的很有道理”夏溪云应了一句。 “的确如此,其实我也希望早一天回老家种地。”吕义忠回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其他的,向夏溪云问道:“云儿,你刚才看见那个和尚,是如何走到说书先生身旁的。”扭头一看,只见夏溪云一脸困惑。 过了几个呼吸后,听见夏溪云说:“我们都在说书先生的正对面,我的视线范围和你的差不多。”忽然语气惊讶起来“不对啊,那和尚是怎么到说书先生身旁,是轻功,还是走过来的?” “而且,那和尚在没有出现前,怎么知道说书先生之前说的那些啊,看那和尚的年纪也很大了,听觉非常的好。”吕义忠说道,然后沉思了一小会儿,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缓缓说道:“当时,我仔细听那个和尚的呼吸,完全不像练武之人,有点奇怪。世上有没有一种武功,可以返璞归真?” 夏溪云一脸木纳地瑶瑶头,看上去有些疑惑“返璞归真?” “就是武功练到登峰造极的时候,呼吸、步伐和没有练武以前一样。”吕义忠说道,也算是大胆的猜想。 夏溪云抿了几下嘴唇“只有一种可能” 吕义忠猛地扭头看着夏溪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哪种可能?” 夏溪云一脸严肃“就是练到走火入魔,导致内力尽失,就和练武以前的呼吸一样了。” “哦,原来是这样”吕义忠看着前方。 忽然听到夏溪云“噗嗤”一声。 吕义忠有点纳闷,急忙扭头看着夏溪云“你觉得哪里好笑,我怎么不觉得好笑。” “嘻嘻,我逗你的,看你一路上心事重重。所以就想逗你开心一下”夏溪云扁扁嘴唇“不过,我说的是真的,走火入魔的确会导致内力全失,呼吸和平常人一样。我就是很好的例子,只不过我没有走火入魔罢了。” 吕义忠一想到夏溪云一心为自己着想,心情着实好了很多,微微一笑“云儿如此关心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说真的,你说的那种返璞归真的武功,我确实也没有听说过,恐怕连我师父也没有听说过吧。”夏溪云说道:“不过呢,没有听说过,并不意味着一定没有。”伸手拽住缰绳“我来赶马车,你休息一下吧。” 吕义忠“嗯”了一声,身子往车棚里挪去,进了车棚以后,盘膝而坐,双眼微微闭合。但耳朵时刻洞察夏溪云那边的情况,担心路上遇到什么情况,他立刻一下蹿出去,保护夏溪云。毕竟夏溪云也是一片好意,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第四十九章 闻风丧胆 第四十九章闻风丧胆 夏溪云把马车赶的很快,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二人交换着赶马车,又过了五天。 这天上午过后,他们赶着马车进了凤鸣镇,这城里十分繁华,街道都比白云城要宽大,到处都有商贩吆喝。 吕义忠在一家偏僻的客栈,停靠了马车,进入客栈之后点了几个小菜。在临窗的桌子前坐下,四周扫视了一番,只见这家客栈除他和夏溪云,还有掌柜和几个店小二,就没有其他人了。 一会儿过后,店小二吆喝着,往桌子上摆放几盘菜,嘴里报着着菜名。 “我来问你,店小二,去凤鸣山怎么走?”吕义忠压低嗓门。 店小二吱吱呜呜的说了一大堆,吕义忠全都一一记在心里,顿了顿,然后问道:“请问黑风洞在哪个位置?” “你,你,你们要去黑风洞。”店小二嘴里结巴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带有几分恐慌“你们去找死啊。” 吕义忠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你只要说,怎么走就可以。这银子就是你的。”把那锭银子推到店小二面前。 店小二拿起银子,咬了一下,放进衣兜里“我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挠挠脑袋,似乎在努力第回忆着什么,压低嗓门,轻声说道:“走到凤鸣山的山顶,再往下走一段,经过一个峡谷,看到一个巨大的天坑。” 吕义忠一一把路线记在心里,寻思着“黑风洞,应该是个洞,怎么是个天坑?”接着向店小二问道:“你没有说黑风洞在哪里?” “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店小二接着说道:“听说,在哪天坑附近,有大蛇会吃人。你们还是不要去呐。” “我们不去,就是随便问问,你下去吧”吕义忠做了个手势示意。店小二离开之后,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夏溪云“你觉得,这个店小二说的路线是真的吗?看把他吓成那个样子,他也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那黑风洞。” 夏溪云抿了一小口汤“看来只是一个传说,可信度非常低。”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不过呢,传说总有些根据吧。” 吕义忠联想到幽冥教地底下的那条巨蛇,说道:“我觉得这传说可信度非常高,幽冥教地底下有巨蛇,黑风洞附近有巨蛇。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具体有什么联系,我也说不上来。毕竟那是解丧门针之毒的唯一希望,不管有多危险,我都得去。” “既然,你都决定了,我还是依然支持你。赶紧吃饭吧。”夏溪云夹了些菜放进吕义忠的碗里。 “嗯”吕义忠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饭菜。 他们吃完饭以后,决定在凤鸣镇里休息一天,次日出发,这样也好做点准备干粮和水。因凤鸣山非常高大,地势陡峭,只有羊场小道,多年没有人去过,羊肠小道上杂草丛生,因此上山只能步行。 吃完反饭后,吕义忠赶着马车慢悠悠的在街道上前进,不一会儿后,侧头一看,只见一道高大的门,两边摆放着两个狮子。再一看,门楣之处的牌匾上篆刻着“天和堂”三个字。心情突然变得十分沉重,他心里知道,如果到时弄不到解毒的东西,这里即将变成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继续赶着马车向前行进几百米后,找了一家凤鸣镇最大的客栈“岳来楼”。进入客栈之后,他定了房间。然后到二楼临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 店小二端来一壶茶后,摆放着两个杯子,分别斟满茶水。 坐在吕义忠对面的夏溪云,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这里非常热闹,往来的人各种身份的都有,我知道你的用意” 吕义忠微微一笑,压低声音“云儿,知我者,只有你。不错,我是想听关于四大门派有什么准备没有。我们此去黑风洞,能不能拿到解毒的东西,还是未知之数。万一我们拿不到,他们就……”有话哽咽在喉,知道结果太悲惨。 “坐在你背后那张桌子的七八个人,好像是天和堂的弟子。”夏溪云使了个眼神。 吕义忠并没有回头张望“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们穿的是天和弟子的衣服,所以我专门挑了这个位置。”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只见斜对面一个天和堂的弟子,刚从楼梯处上来,面色惊慌,急匆匆地朝那七八个天和堂弟子的位置跑去。过了两个呼吸后,只听见背后的说话声音。 “大,大师兄,不,不好了,大事不妙”显然是惊慌过度,再加上十分累,上气不接下起,有些结巴。 接着传来茶杯开盖的声音“师弟,来先喝口茶,有什么急事慢慢说。” 过了两个呼吸后。 “大师兄,今天中午离开门派的那几个弟子,全部被人打死了,而且还把尸体丢在天和堂的门口。” “师弟,离开的那几个弟子,没有改穿其他衣服吗?” “他们都没有穿门派的衣服” “师弟,我来问你,被打死的那几个门派弟子,有没有中丧门针。” “没有” “师父遣散我们,就是想给我们一条活路,哎,没想到。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干脆和幽冥教的余孽拼了。” “师弟啊,前几天师父派出去送信的弟子,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他们的消息” “走,咱们还是回天和堂。” “幽冥教如此丧心病狂,灭绝人性,要是我们回家,必定会牵连家人。” 几个呼吸后,只见九个天和堂的弟子,走到楼梯处,然后接着下了楼。 吕义忠面色凝重,拳头攥得咔咔响,腮帮肌肉蠕动“实在是太过分了,幽冥教被四大门派联合剿灭,那是二十年前的事,这些年轻的弟子根本就没有参与,为何要草芥人命,滥杀无辜。那神秘女人肯定就在天和堂附近潜伏,我去把她揪出来。” 夏溪云柔声说道:“义忠,你不要冲动,凭一时之勇办不好大事。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找丧门针的解药。刚才这些弟子回天和堂是正确的选择,至少他们还有时间等到我们拿回解药。” 吕义忠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定了定神,稳住了情绪“云儿,你说的对。” “刚才我听他们说,被打死的天和堂弟子,没有中丧门针。那只能说明一点,神秘女人除了那个正教之宝,再也没有其他丧门针了。”夏溪云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况且神秘女人的目的是想凭那个正教之宝,瞬间发挥最大的威力,灭了四大门派。” “等等”吕义忠打断了夏溪云的说话。 夏溪云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吕义忠自言自语“正教之宝,瞬间发挥最大的威力,灭了四大门派”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说道:“糟糕,天和堂的张掌门中计了。” “中计”夏溪云更加疑惑“中什么计?”睁大了双眼,看着吕义忠。 “张掌门就是因为不知道神秘女人手里有,以一敌千的正教之宝。派出弟子去通知其他三个门派,然而其他三个门派也不知道有正教之宝。所以他们都会来天和堂聚集,对付幽冥教余孽。更何况,四大门派的人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幽冥教的余孽,待他们聚集很多人之后。这个神秘女人早就乔装打扮混入其中,趁他们不注意之时,忽然使出正教之宝,瞬间干掉四大门派的人。”吕义忠突然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准备抽第二下之时,被夏溪云伸手拉住。 “你这是干什么?”夏溪云拽住吕义忠的胳膊不放。挪动身子在他身旁坐下“答应我,千万不要自己打自己。” 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眸子眼泪欲滴“我答应你。” “记住,你答应我,就算是你对我许下的誓言,永远不许违背。”夏溪云放开吕义忠的胳膊。顿了顿“我很想知道,你刚才为何自责?” 吕义忠胸有成竹的说道:“其实我去阻止天和堂送信的弟子,事情就好办多了,至少不会牵连其他三个门派。这下好了,四大门派的人都会聚集在天和堂对付幽冥教的余孽,反而使得伤亡变得更大。” “这事不可能办到,天和堂派出弟子去几个方向送信,我们又没有三头六臂,分身术。况且派出的弟子,不一定会身穿门派服装,我们如何认出谁是送信之人。”夏溪云一一说着不可能阻止的理由,是让吕义忠不要自责。 吕义忠说道:“确实是这个理。” 夏溪云微微一笑“我相信,天大地大,正气长存,邪不胜正。老天一定会保佑我们,成功拿回能解丧门针之毒的东西。”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吕义忠对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过了几个呼吸后,另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走到其桌子旁坐下。 随后,传来刚才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萧兄,你这么急把我叫来,到底有何事?” “实不相瞒,这次是关于幽冥教与和天和堂决战的事。” “我已经听说了,所以马不停蹄的赶来凤鸣镇。” “这次幽冥教的余孽,竟然公开向天和堂下战书,简直是不自量力。二十年前四大门派能够围剿幽冥教,现在同样能胜券在握。” “听说这个吕义忠就是幽冥教的余孽,其掌力还能穿透物体,所以这事有点棘手。” “这个不用担心,就算他内力再深厚,也难敌武林成百上千人的围攻。幽冥教的丧门针,一次只能发射一枚毒针。” 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还在认为他是幽冥教的余孽,可他们真正的敌人却在虎视眈眈。一想到这些,吕义忠十分汗颜。可是自己却不能亮出自己的身份,那样只能把事情弄得更糟糕。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和夏溪云离开了这里。 到了租住的房间后,已经接近黄昏,吕义忠关上了门窗,点亮房间的蜡烛。烛光晃悠,他抬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夏溪云,顿了顿“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不止是四大门派的人要与幽冥教的人决战。其他江湖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也要参与进来。”感叹道:“那样死的人将会变得更多。” “因此,我们此去凤鸣山的黑风洞,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夏溪云说道:“我们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云儿,你说的对,我们此去黑风洞若是失败了,会有那么多人会死去。”吕义忠嘴里说着,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想去天和堂附近打探一下。” “我还是觉得不要去,天和堂的实力无法与幽冥教抗衡,为了以防万一,未雨绸缪,肯定会布置机关,陷阱之类的东西。”夏溪云其实想劝吕义忠不要去天和堂打探,万一有个不测。 吕义忠前后推敲着,过了几个呼吸后说道:“有道理,还是你想的周到。洗洗睡吧。”吹灭了蜡烛“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孤注一掷。” 听见夏溪云说:“其实就算是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也无法逃脱布置严密的机关,圣女宫的五重机关就是很好的例子。” 吕义忠感叹着“想当初孟前辈和我们,被困在布置严密的乌龙丝之中,我们三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束手就擒。”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哎,我一想起在茶棚里出现的那个和尚,心里就有点不踏实,老是觉得七上八下的。如果他武功高深莫测,到底是敌是友?” 听见夏溪云说:“他既然都说服那个说书先生放下仇恨,回老家种地,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对了,他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云儿,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说我是幽冥教的余孽。我是担心那和尚与天下人一般见识,出手击毙我,那我们就会阴阳相隔。”吕义忠叹气“我死了不要紧,关键是大事没办成,还落得一身骂名。” “睡吧,不要想得太多。” 吕义忠“嗯”了一声,就没有在说话。 整个漆黑的房间里,变得很安静。 第五十章 和尚再次出现 第五十章和尚再次出现 次日清晨,他们在客栈门口,赶着马车踏上去凤鸣山的征程,因为太早,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按店小二所说的路线行进,他们一直往东边直走,大约半个时辰后,他们赶着马车出了凤鸣城。太阳刚冒出山头,柔和的阳光照在他们前进的路上。 吕义忠抬头远眺着,只见远处那座高山,半山腰以上的地方云雾缭绕。按店小二所描述,这座高山就是所谓的凤鸣山。虽然在山脚下气候比较适宜,但在半山腰之上终年积雪,温度较低。嘴里轻喝着“驾,驾”,挥舞鞭子,将马车驱赶得更快。出城以后一直到凤鸣山脚下地势比较平坦,道路较宽。 约莫中午的时候,他们行至到一处岔道。按店小二所说,应该直走,而不是往右。然而,就是通往凤鸣山的那条路,路面平坦却是杂草丛生,多年没有人通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可以辨别路径。 吕义忠拽住缰绳,驱赶马儿拉着马车向前行进,只见两边的杂草晃动,不断地倒退。大约半个时辰后,前方路面的杂草越来越茂密,扭头瞟了一眼夏溪云“看来,马车不能往前走了,速度太慢,我们还是走路吧。”下了马车,用镰刀在道路侧面割开一片空地,牵着马儿,把马栓在路边的一颗树下。再从车棚里取出一大堆供马吃的东西,放在马能吃得到地方。 他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搀扶夏溪云下了马车“这杂草差不多有有我们个子那么高,用轻功比较快些。”话音刚落,伸手揽住夏溪云的腰部,足尖点地,纵身一跃,施展八步赶追,踏着草尖飞快的向凤鸣山的方向逼近。每次使用轻功一刻钟左右,便会停下来休息一阵。这样反复多次,行至凤鸣山脚下,太阳已经西斜。 吕义忠带着夏溪云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落下,吃完干粮后。带着夏溪云纵身一跃,落在靠近山脚的路面,其杂草长的比较浅,只高出脚背一点点。他和夏溪云踩着软绵绵的草地,向前行走着。径直走了一段,转了一个弯,看见用石头堆砌的台阶。走上台阶,继续向前爬坡,向前直走,往右拐了一个弯。 “施主,此去凤鸣山凶险万分,还请施主赶紧回去,阿弥陀佛。” 吕义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觉得心惊胆战。眼睛向前扫视着,居然没有发现人。 他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感觉很疼,不是在做梦,朗声说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快给我出来。” “二位施主,我在你们后面,阿弥陀佛。” 再次听到声音后,吕义忠急忙转过身子,瞠目结舌,嘴里结巴着“大师,我——我明明是听见你在我前方发出的声音,你怎么在我们的后面。” 夏溪云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站立的这个和尚,十分惊讶“大师,你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后面去了。刚才我们明明……” 这个和尚就是在茶棚出现的那个和尚。 “二位施主,执意要上凤鸣山,心无旁骛,自然不能察觉到我的存在。”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一笑,显得十分慈祥。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看上去精神焕发。 这个和尚怎么知道,我要赶往凤鸣山。一路赶来时,也没有发现有人走过的痕迹。吕义忠一想到这些,又联想到在茶棚突然出现的这个和尚,自己完全感觉不到。猜想必定是隐士高人,至于如何知道此行的目的,也不必多问,拱手作揖“大师,此事关乎上千人的性命,不管是多么的凶险,我们也要去凤鸣山。” “罪孽啊,罪孽”和尚感慨着“二位施主既然心意已决,贫僧也不再多加劝阻。”双手合十“施主宅心仁厚,菩萨心肠,凡事有果必有因。世上之事,难以两全,更难以取舍。我佛慈悲,保佑你们一路顺利。” 吕义忠听了和尚这番话,感觉就像跟自己打哑谜,脑海里全是问号。一脸困惑,双手合十作揖“大师,请恕在下愚钝,不明其中的奥妙。”他从小也算是是心思缜密,而且非常机智的人,现在真的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奥妙即是玄机,请恕贫僧不能直言,阿弥陀佛。”和尚身影晃动,足尖轻点地,一下窜出好远,好远。踏着草尖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小,最后逐渐化成一个圆点消失在远处空旷的草地上。 吕义忠目测这轻功移动的速度,简直是神了,比自己的亲爹还要快上几倍。侧眼看着夏溪云眼睛呆滞的看着远方,轻轻触碰一下她的胳膊“云儿” 夏溪云回过神来,语气中充满感叹“以前,我十分佩服我师父的轻功卓绝,天下无人能及。后来我们被乌龙丝困住以后,出手救我们的那个人,也就是你爹的轻功,我更佩服。现在我又开始佩服这个和尚的轻功,不不,应该是大师才对。与我们之前所见过的轻功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吕义忠大胆的猜测着“这位大师的武功,应该深不可测。”转过身子跨上一步台阶“云儿,我们还是赶快上山吧。”台阶多年没有人行走,毕竟是石头堆砌而成,上面只有一些很浅的杂草。因天气晴朗多日,台阶上虽有有些青苔,但不滑。 这台阶的石块十分方正,上面还有凿子凿过的痕迹,一看便是人工修建。况且这凤鸣山如此高大,修建这样的悠长的台阶,是要花费很大的人力物力。可以想象其石梯的尽头之处,曾经也是十分繁荣。吕义忠想着这些,沿着石梯慢慢的向上走去。夏溪云也在他的身旁,并排而行。 “我老是觉得,那个和尚所说的话,怪怪的。”夏溪云一遍走路,一边说。 吕义忠一直回味着那个和尚所说的话,说道:“那个和尚知道很多关于凤鸣山上的事情,很有可能知道黑风洞里面的情况”叹息一声“哎,可惜,他就是不愿意说。”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天黑之前在山上找个休息的地方。”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应了一声“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们,还是不用去想,费脑筋。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到桥头自然直,这里所蕴藏的谜题,我们会一一解开。” 太阳快靠近远处的山腰,过了不久,一个跟头栽进山背后,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他们沿着台阶已经步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吕义忠抬头远眺着,不远处有一座亭子。过了不久之后,便来到亭子前,他打量着,看得出曾经十分华丽。 走进亭子之后,吕义忠向远处眺望,凤鸣镇尽收眼底。视线转移,打量着柱子上彩色的绘画,可以确定这是寺庙专门修建为信佛之人上山拜祭,中途歇息之用。估计翻过山顶,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因此他们决定在此处休息一晚上,明日一早出发。于是他倚靠柱子坐下,夏溪云则是倚靠在他肩膀之处。 不一会儿后,夏溪云便进入梦乡。夜幕降临时,山风一个劲的吹,凉飕飕的。吕义忠打了几个喷嚏,用早已准备好的棉衣,轻轻盖在夏溪云的身子上,深怕把她吵醒。 夜色中他微微闭合双眼,但不敢呼呼大睡,耳朵时刻察觉周围的动静。夜色团团包围着,店小二口说所说,吃人的大蛇。虽然在黑风洞附近出现过,这里距离黑风洞附近有些远,但吃人的大蛇个头应该很大,因此行进的速度比较快。到凤鸣山这边来觅食也是很有可能的。吕义忠想到这些,觉着有点不安之感,再加上吹来的凉风,给人一种凄凉之感。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了。吕义忠所担心的吃人大蛇并没有出现。待要快天亮之时,他熟睡了一会儿。 清晨的时候,夏溪云叫醒了吕义忠。吃了干粮之后,他们沿着石梯子,继续向上一步一步的行走。 中午过后,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开始变得寒冷,吕义忠抬头远眺,只见前面不远处,雪白一片。他们已经要快接近终年积雪的地方,而在积雪堆积的地方,已经看不见石梯。 这石梯的尽头,曾今香火鼎盛,吕义忠想着这些,继续向前。 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前面似乎没有路了。” 吕义忠眺望着,只见前面一大块平地,雪白一片,变得更加寒冷。二人披上厚厚的棉衣,踏上雪地,踩得“咯吱,咯吱”响。 “你看,那棵雪松,长得好奇怪啊。” 听了夏溪云的说辞后,吕义忠打量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棵雪松,逐渐的靠近。只见高大的雪松树干要几个人牵手才能合围,奇怪的是大树似乎是被什么利器从中间劈开。然而从树枝上的积雪来看,可以确定的是,雪松已经干枯。忽然一个大胆的猜测脱口而出“是闪电劈开巨大的雪松树。”他从小就居住在山村,山体高大,被雷电劈开的树木也见过几次。 夏溪云一脸困惑“我到觉得是绝世高手,用掌力,一掌劈开的。” 吕义忠摇头,微微一笑“不可能,谁有那么深厚的内力,就算是尹老前辈在世,也不可能办到。”挥手打出一道微弱的掌风,只见掌风飘过,被劈开的雪松底部,白雪被吹飞。上前一看,只见已经焦黑,似乎是受到极度的高温焚烧过一般“快过来看,确实是被雷电劈中过。”。 夏溪云上前,伸手摸了一下,抠下一颗黑乎乎的东西。手指捏了一下变成黑色的粉末,感叹道:“这的确是木炭啊,看来和你的猜测一模一样”。 在吕义忠的记忆里,听村里那些长辈们说起过,被雷电劈中过的地方,其附近有动物或者植物修炼成精。不过呢,以前在山村见过树木被雷电劈过几次,也没有看见过什么妖之类的东西。这些长辈们口中代代相传的东西,可信度非常小。但自从在幽冥教地底下洞穴所见的巨蛇,他开始逐渐怀疑世上有妖。因为长辈们口中所说的动物,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蛇修炼成精,其个头巨大,在哪里哪里被雷电劈中身亡。 而且武林人士谈之色变的丧门针之毒更是无药可解。一般毒虫、毒草植物等提炼出来的毒,一是破皮进入血液中毒,二是通过呼吸中毒,三是通过吞食中毒。而丧门针之毒源自巨蛇毒牙里的毒液,比以上三种中毒的途径更可怕、破坏性更大,更像是某种传染病。想到这里,吕义忠想起长辈们说过,被雷电劈死的妖,就是因为做了丧尽天良、荼毒生灵之事。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是妖就应该会法术,幽冥教地底下洞穴的巨蛇被自己斩杀。难道还没有修炼成精,不会法术。想着想着,忽然听见身旁的夏溪说:“快看,那边好像有房子。” 吕义忠目光顺着夏溪云所指的方向看去,前面平地上有些凸起的东西。再仔细一看,似乎是房子的残垣断壁,其上面堆积厚厚的雪。加快步伐,朝着那边走去。侧眼一看,只见一座高大的门,其门楣的牌匾上赫然篆刻着“天凉寺”三个大字。然而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既然是一座被破坏的寺庙,大门居然是关闭的。 夏溪云惊叹“确实太奇怪了,而且大门两边的院墙也是完好无损,我们走过来所看见的残垣断壁,这里完好无损,应该不是地震所造成的。” 吕义忠点点头“嗯,确实不像地震造成那边的房子坍塌。”他一直不向前迈出步子,因为自己面前几米之处,有一处凸起的地方。按理说一般大门前面的地面是平坦的,为何有一个凸起的地方。上面堆积了厚厚的雪,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他右手暗运掌力,一掌拍出,只见地面那个凸起的地方,其积雪被掌风全部打飞。 “啊——”夏溪云一声尖叫,下意识地拽住吕义忠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儿后,心惊胆战的伸出脑袋,惊慌的说道:“怎么是个年轻的和尚?” 吕义忠仔细一看,这个和尚应该已经死去多年,只是积雪覆盖,温度较低,其尸体并未腐烂。更多的疑问涌上他的心头,看这个年轻的和尚,面目狰狞,仰躺在地上,右手伸出,临死之前就像是向什么人求救,但并没有人救他。下意识想到秦三霸中毒的情形,至少有八九分相似,猜测道:“难道是丧门针之毒。”又看了一下紧闭的大门“面前的这个和尚从里面逃出来,拼命的把门关上。”嘴里自言自语“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迈着步子向大门之处走去。 第五十一章 疯长的恐惧 第五十一章疯长的恐惧 吕义忠挥手发出一道轻柔的掌力,大门“吱吱”的被推开,门内的坝子堆积厚厚的雪,白茫茫一片。向前迈着步子,在雪地上踩得“咯吱”响,只见不远处的平地上一大块凸起的地方。 他小时候,养父养母每年到观音会那天,都会带着他去寺庙烧香拜佛。打量这块凸起的地方,应该是摆放鼎的地方。从上面堆积的雪形状来看,其下面的鼎,应该是被打碎了。鼎一般都是用铜铸成,不会被打烂。想到这里,他挥手打出两道掌力,其掌风袭过,卷起上面的积雪。 一个巨大的鼎变成了两块,像是什么东西把鼎从中间劈开一般。吕义忠此刻十分震惊,猜测着,到底是什么利器劈开此鼎,因为鼎十分厚重和坚硬。他走动几步,移动到鼎的侧面,蹲下身子,打量着鼎被劈开之处,否定了用利器劈开的猜测。 夏溪云走了过来“好像是用钝器,一下把鼎劈成了两瓣。”指着鼎的上半部分。 吕义忠站起身子,看着夏溪云指的位置,只见铜铸的鼎,破开之处,已经被钝器砸得变形。低头看着地面凹陷的地方,眼睛顺着凹陷下去的地方扫视了一眼。觉着其凹陷下去的地方是被钝器砸出来的,而且这个钝器应该是条形的,体积硕大。 他为了证实猜测,移动十余步,站在凹陷地方的尽头,面对着鼎。挥手打出一道掌风,其劲力沿着凹陷的地方袭去,只见堆积的雪被掌风卷起。一条狭长的凹槽出现在面前,其凹槽底部的石砖已经被打碎,整个凹槽的横截面成圆弧形,就像用硕大且长的铁柱猛地砸在地面上所形成的。 听见夏溪云嘴里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东西,铁柱”瑶瑶头“这么大一根铁柱,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拿得起来。” 吕义忠迈着步子朝着夏溪云走去,刚跨出两步。觉得像是踩着什么东西,只是埋在积雪里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踩中石块一样。挪开步子,抽出腰间的镰刀,往刚才踩中的那个位置,用镰刀小心的刨着。 “你在找什么”夏溪云走过来蹲下身子。 吕义忠刨开积雪,用镰刀勾出一块比巴掌小一些的东西“这个是什么东西?”带着疑问,他拿起这块东西,用布条擦干净上面的雪,看着一点眼熟。 “是鱼鳞”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打量了一番“云儿,你不觉得这个东西有点眼熟吗?” “眼熟”夏溪云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 “幽冥教,地底下的洞穴,被我斩杀的那条巨蛇。”吕义忠回想起当初斩杀的那条巨蛇。 夏溪云有点惊慌,指着吕义忠手里的那东西“你说的是蛇……” “不错,看这形状就知道是蛇鳞。”吕义忠停顿了一下“不只是形状和蛇鳞一样,而且颜色和幽冥教地底下那条巨蛇的一样。” 夏溪云更加困惑了“那条蛇不是已经被你斩杀了,怎么这里会有那条蛇的蛇鳞。” 吕义忠轻轻的摇头“云儿,你不觉得被我斩杀那条蛇的蛇鳞,没有这么大片吗?而且这里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况且蛇不可能越长越小啊。” “你说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两条蛇,而且几十年前袭击过这座寺庙的巨蛇,比幽冥教那条蛇还要大一些。”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嗯了一声,点点头“确实如此,还有在幽冥教的那条巨蛇雕像的个头,与袭击这座寺庙的那条蛇差不多一样大。然而幽冥教却把巨蛇作为他们的图腾。”一个疑问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然后接着说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他自己也没有一点头绪,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或许这种东西叫做直觉吧。 “秘密”夏溪云嘴里嘀咕着,朝着不远处的屋檐下走去。 吕义忠也跟着走了过去,前面的房子是寺庙的正殿,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所谓正殿,为什么门也是紧闭着的。想着想着,又有一个疑问浮出脑海,当年这座寺庙被巨蛇袭击后,在这里的人几乎没有幸存者。下意识的想到,难道是在山下遇见的那个老和尚,才是这座寺庙里唯一的幸存者。 不过,既然巨蛇在凤鸣山这座寺庙兴风作浪,荼毒生灵。但在凤鸣镇的传言是,凤鸣山后面的黑风洞附近有巨蛇吃人,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么,幸存者为何要向外面散步假消息?一想到这些问题,吕义忠觉得头都要快炸裂一般。 “袭击这座寺庙的巨蛇跑哪去了?”夏溪云走到屋檐下,转身站立,面向走过去的吕义忠。 “对啊,这才是即将面临的问题。”吕义忠走到屋檐下,打量着木门,并没有刷漆。再扭头看了一下另一边的门是刷漆的。很显然这没有刷漆的木门,是后来装上去的。说道:“门已经被破坏掉,是后来再装上去。” 夏溪云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么后来安装上门的人,想必是出于一片好意,不让其他人进去。”吕义忠指着门上的锁“这座寺庙看上去曾经香火鼎盛,那么在寺庙的和尚应该不少。既然遭到巨蛇的袭击,那么那些和尚去哪儿了?”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那些死去的和尚就在正殿里面。紧闭的门,还上了一把锁,足以说明这一切。扭头对着夏溪云说:“借你的发簪用一下”。 接过发簪后,吕义忠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打开了。其实要进去,一道木门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直接一掌就把门推开。这样做是想看完里面的情况后,再把门关上,上锁,就不会把门弄坏。取下锁以后,“吱吱”的推开门。 眼前这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听见站在旁边的夏溪云说:“怎么全是白骨,这胃口真大呀。” 天气一样的寒冷,外面雪地里,死的那个和尚尸体并没有腐烂,然而在正殿里的和尚只剩下一具具白骨堆积如山。目测了面前这堆白骨,少说也有二三十具骸骨。 “那边有个大洞”夏云说指着那边。 吕义忠顺着夏溪云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个洞,有八仙桌那么大,地上的砖头散落一地。只是这个洞像是从外面被封住了,没有光线从照射进来,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看样子是巨蛇从外面破墙而入,突然袭击了这帮和尚。先是向他们施放毒液,再把他们一个个吞掉,吐出骨头。 他向前走着,绕过这堆白骨,走到高大的观音菩萨雕像面前,双手合十“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就任凭那畜生荼毒生灵,却无动于衷。”其措词和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之意。 “只是一尊雕像,说再多也是无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夏溪云转过身子“这里怪吓人的。” 吕义忠和夏溪云出门之后,关闭上木门,上了锁。向寺庙大门之处走去,离开之后,关闭了寺庙的大门。让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他感叹的说道:“其实,传言在黑风洞附近有巨蛇吃人。虽然这不是真相,但向外假传消息之人,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至少没人再敢上凤鸣山。”转眼看着面前那个和尚的尸体,轻轻发出一掌,卷起地上的积雪,将其全部覆盖。 这时天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他扭头看着不远处被雷电劈开的雪松,感叹:“下吧,再下大一点,就让这美丽的雪花,覆盖曾经的恐惧。”迈着步子,其前方虽然积雪覆盖,但还是可以确定是石梯。 他们小心的踩在积雪覆盖的石梯之上,抬头仰望,只见远处屹立着一座亭子,边走边聊。 吕义忠对这座寺庙被巨蛇袭击,描绘出这样一幅幅画面:除了在山下和在茶棚遇见的那个老和尚外出了。这座寺庙里的和尚正在正殿内诵读经文,突然那条巨蛇从外面破墙而入,向正在诵读经文的和尚喷洒毒液,使他们中毒后无法逃脱。但庆幸的是死在寺庙大门前的那个和尚。虽然中毒,但还是拼命的逃了出去。巨蛇随之追了出去,可是就在这时,天空雷电交加。巨蛇深怕被雷电击中,就开始逃窜至那棵雪松附近,被雷电击中。还把那棵雪松也给劈死了。后来那个老和尚回来,看见寺庙门口中毒的那个年轻和尚求救。但老和尚还是不敢触碰那个中毒的年轻和尚,所以他幸存了下来,还像外面散布消息,使得那么多年来,无人敢上凤鸣山。 吕义忠滔滔不绝的一边走一边说着,太阳已经落山。他们已经来到之前看见的那座亭子,进了亭子。 夏溪云坐下“你说的基本上合乎当时的情况,就是有一点,还是很牵强。” 吕义忠急忙想知道,问道:“云儿,你快说说,哪一点很牵强?” “我们在茶棚和凤鸣山下遇见的老和尚,他怎么会知道寺庙门口那个中毒的年轻和尚。所中之毒就是丧门针的毒,而不赶快施救,自己逃之夭夭,去散步消息。”夏溪云一边说,一边推敲着“而且据那些江湖人士所说的,丧门针在二十年前初现江湖,我先前观察这座寺庙废旧的程度,起码三十年前被巨蛇袭击。”。 吕义忠点点头“说的有道理,店小二口中所说的,黑风洞附近发生巨蛇吃人的传言,也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脱口而出“你说的那个老和尚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丧门针之毒,具有触碰传染中毒的特性。所以那个老和尚见到那个年轻的和尚中毒,一眼就辨别出所中的就是丧门针之毒。没有施救,反而向外面散布消息。” “嗯,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和尚是如何知道的。”夏溪云倚靠着柱子。 吕义忠在夏溪云的身旁坐下,看着天色逐渐暗淡,陷入沉思。心想,没有发现那条巨蛇的尸体,应该是被雷电劈死,滚下山坡。在他儿时的记忆中,最怕蛇。但以前在路边、树林、庄稼地里所见过的蛇,只是小蛇,最大的也不过手腕那么粗。而且他一直都知道,蛇是在炎热的地方生存,寒冷的地方就没有蛇。 长辈们所说雷电击中的那种大蛇,就是在人烟稀少,且是高山上修炼成精。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山高百丈冷三分,一直冷得终年积雪。他相信有妖精的存在,而且妖精会法术,绝世武功也没法与之抗衡,可以呼风唤雨,上天遁地,变化万千。 他一直坚信,那条巨蛇已经被雷电劈死滚下山坡。因此,虽然天气寒冷,还是在亭子里倚靠着柱子,美美的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见夏溪云醒来比他还早,双手拖着下巴,眺望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侧眼端详着夏溪云,只见她眸子里泪花闪动。 吕义忠就这样一直侧眼打量着夏溪云,只见她眸子里的泪珠,滚落下来,从白皙的脸颊划过,再从下巴之处滴下,一滴,两滴,三滴…… 他一直端详着,夏溪云滴下的每一滴泪珠,就像滴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酸楚、苦涩。 夏溪云出神的眺望着远方,完全没有注意到吕义忠早已苏醒,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侧面端详她,更没有注意到眼泪一滴滴滑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义忠一筹莫展,自己要是问她,也肯定不说。 因为上次在客栈,猛彩蝶向吕义忠传授完武功后。夏溪云回来,眼圈绯红,而且还肿了,明明就是哭过。但她就是不说,既然不愿意说,吕义忠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追问此事。现在可是亲眼看着她流泪,待会儿肯定不再承认。 思前想后,吕义忠决定还是假装睡着,让夏溪云看见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还在熟睡。 约莫半个时辰后,夏溪云轻轻摇曳着吕义忠的胳膊“快,别睡了。” 吕义忠缓缓睁开眼睛,打了两个哈欠“哎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赶紧上路吧。”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看着夏溪云“你的眼睛都肿,是不是哭过。”他心里知道,肯定不会承认。 “没有,我们还是赶快上路,早点找到黑风洞。” 夏溪云不但不承认自己哭过,而且故意岔开话题,让吕义忠不再计较此事。 吕义忠迈着步子踏上积雪覆盖的石梯,心想,她既然不愿意说,肯定有苦衷。 第五十二章 悠长的峡谷 第五十二章悠长的峡谷 “终于爬上来了”吕义忠站在凤鸣山的山口,戟指山坡下石梯上留下的足迹。“接下来是下坡路,没有那么费劲。” 夏溪云摊开掌心,雪花悠然的飘落在上面,逐渐融化,感叹道:“真美,可惜在我的掌心美丽是短暂的。”轻轻一吹,只见掌心的雪花飘了起来。 山口之处比较平坦,吕义忠转身,向前走着“走过这一段,就开始下坡。” 夏溪云与他并排向前走着。 “前面怎么会没有路?”吕义忠站在绝壁边缘,向下俯视着,只见脚下是一处二十余仗高的绝壁,左右扫视了一番,依然是绝壁。 听见夏溪云说:“快看,那不就是店小二口中所说的天坑吗。” 吕义忠举目远眺,只见远处的平地上,深深的陷了下去“嗯,的确和店小二描述的差不多。可是我们得先想办法下去。”绝壁下方是白雪覆盖的斜坡。 “下去到是不难。”夏溪云顿了顿“只是上来有点困难,轻功再好也不可能一次跳跃二十多丈高。” 吕义忠回忆起在幽冥教自毁机关的提示,凤鸣山、黑风洞、蓝晶剑,说道:“如此说来,在黑风洞既然有蓝晶剑,它是一种武器,那说明曾经是有人去过的。找到蓝晶剑,那是上千人活下来的唯一希望,所以我必须得去。” “分析得有道理,既然那里曾今有人,有其他的出口也是未知之事。”夏溪云举目远眺,只见四处环山,均是绝壁,只有面前的这个位置,绝壁略矮一些。确实是下去容易,上来难。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有其他的出口。对于她来说,既然吕义忠已经决定坚持要下去,这个时候不能阻止他。更不能打消吕义忠的积极性,而要鼓励他,于是说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们就去吧。”这句话她已经对吕义忠说了多少次,是那么的熟悉。 这纵深一跃下去,就算有其他的出口,其位置也不一定那么快就找到。问题的关键,就是幽冥教的余孽与四大门派的决战,时间越来越紧。耽搁的时间越长,那么拯救上千人的性命,希望就越渺茫。甚至还没有到天和堂,那些人早就断气儿了。算算日子,还有二十多天。想着这些,吕义忠更加的焦急,扭头问道:“准备好了吗?” “嗯” 伸手揽住夏溪云,足尖轻轻点地,一跃从绝壁上落下去。吕义忠只觉得耳畔的风刮得呜呜叫,快要接近地面时,挥手打出一道掌力,堆积的白雪被炸开一个坑洞。得到掌风的缓冲,他们很轻松的落到积雪上,这里的积雪比较厚,而且十分松软。两个的半截身子陷入积雪之中。 “这里的积雪,也是够深的”夏溪云环顾了一番。 吕义忠揽住夏溪云的身子“看来,只能用轻功下这积雪覆盖的斜坡”脚下一用力,两个人从积雪中蹦出来。足尖轻轻点着着积雪,沿着长坡而下,施展八步赶追,速度奇快。 他们前行一段距离后,只听见后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吕义忠一边施展轻功一边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夏溪云扭头张望,急切的说:“是雪崩” 他一听是雪崩,吓得脸颊铁青,再次加快了速度。这是他感觉背后一股强劲的风袭来。这是雪崩快速下滑,引起的强劲气流。 接着轰隆之声越来越猛烈。 听见夏溪云说“快啊,雪崩来啦” 吕义忠又一次使出全部内力,用在施展轻功之上,速度变得更加快。 这时,他们的背后三四百米之处,积雪开始快速下滑,速度越来越快,狂风呼啸。快速下滑的积雪碰撞到岩石,雪花飞溅十多丈高。 远远的看去,下滑的积雪卷起老高,老高,宛如一道滔天雪浪飞快的向山坡下方涌去。 前面的积雪越来越薄,再前方一点已经没有积雪了。吕义忠看着前方,施展轻功踏雪而行速度奇快。但无论如何也没有雪崩的速度那么快,很快雪崩逐渐向他们逼近。 滔天的雪浪,向他们席卷而去,雪浪前方快速移动的两个人,被覆盖。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崩还在快速的向下涌去。 下滑的积雪在一处原本没有雪的位置停了下来,堆积如山的积雪,雪白一片。此刻是多么的安静,滑到平地上的积雪似没有看到人的踪迹。 如此的安静,意味着,他们二人很有可能从此结束生命。吕义忠想要找到蓝晶剑,拯救那上千条人命的种种努力,都随自己生命的结束,一切戛然而止。 虽然这里位置比较低,雪崩没滑下来时,是没有积雪的。积雪始终是会融化。但这么大一堆积雪,加之这里的温度较低,积雪融化需要很长时间。十天,一个月,甚至更久。再强的生命,也不可能在积雪覆盖下坚持那么久,况且人需要呼吸。 这时,飘起了雪花。 还记得那一幕,吕义忠施展轻功下这斜坡,是揽住夏溪云的身子一起快速前行,说明他一直紧紧抱住她的身子。 过了十多个呼吸,只见堆积如山的积雪,原本是那么安静。“砰”一大片雪白,飞溅得老高。就像是小鸡打破蛋壳出生一般,从内部传出一道强劲的力量。 接着,只见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从雪堆里,一跃而出,踏空数十步后落到地面。谢天谢地,他们被困在雪堆的边缘之处,说明白雪覆盖不是很厚。 “云儿”吕义忠抱着夏溪云找到一块干净的大石头,把她轻轻的放在上面,只见她全身更加僵。刚才在雪堆里,他紧紧的抱着夏溪云,觉着她身子开始僵硬。幸好自己会纯阳炽热的内力,运功把头部周围的积雪融化掉一部分,才可以呼吸。他试着把手放到夏溪云的人中之处,看看还有没有呼吸,嘴里呢喃着“谢天谢地,还有呼吸”。 吕义忠抓住夏溪云的手腕,自己在其旁边盘膝而坐。因为她身子僵硬,没法坐立。一道纯阳真气,缓缓输入夏溪云的体内。 他刚才长距离的使用轻功,其内力消耗比较多,刚才又在雪堆里使用内力,融化头部周围的积雪。现在给下溪云输入真气的效果不是很好。如果能够调整一下内息,能够让内力恢复,效果更好。不过,目前的形势,没有时间调整内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身子冒着热气,只见脸颊的汗珠开始一滴滴掉下来。随着时间的增加,汗滴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转眼太阳西斜,已经是下午时分,他还在为夏溪云继续输入真气。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这时夏溪云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逐渐有了一点点血色。他感觉头晕,一下就昏厥侧身倒在石板上。 一直这样昏厥,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义忠,你快醒醒。” 他感觉有人轻轻摇曳着自己的胳膊,缓缓睁开眼睛,激动的说道:“云儿,你终于恢复了。”坐立身子,打量着四周,只见寂静无比,就连虫鸣、鸟叫之声都没有“我睡了多久?” “大约一个多时辰吧”夏溪云估算着时间。 “我们继续赶路,还是明日再出发?”吕义忠考虑到夏溪云才恢复,行走多有不便。其实自己也可以背着夏溪云继续前行,但想来想去还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夏溪云环顾了一番“我看还是,在附近找个栖身之处,明日再出发。反正天黑了,赶路也不方便。” 按店小二所说的,接下来要经过是一处很长的峡谷,想着这些,吕义忠点点头“嗯,就按你说的办吧。” 夏溪云试着起身站立,差点摔倒 吕义忠手脚麻利,伸手搀扶着她“看你的脚都冻僵,麻木,还是我背你吧。”弓身背起夏溪云,向前迈着步子。 听见背上的夏溪云说:“我一点内力都没有,没有帮上什么忙,一路上老是拖累你。不是搀扶,就是背着我,还用轻功带我一起飞。” 吕义忠边走边说:“原本你的轻功就比较好,只是你的内力全部给了我。我爹教导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此话一说,他觉得是说错了,立马补了一句“还有更多的是,我们心心相惜,本来就不分彼此。谈不上拖累,我真的希望一路有你,那我前进之路,才不会那么孤独。还有就是,你比我稳重多了,遇事我有考虑不周之处,你每次都能帮我。” “我们都有夫妻之实,就差礼仪上的名分了。既然是夫妻,就不能说是帮忙,遇着难事儿,就应该一起共同承担。” “嗯”吕义忠继续卖着步子。 夜幕降临之前,他找到一处较大的巨石,放夏溪云下来,背靠石头坐立“我看看你的脚”弓身揉着夏云的小腿“冻僵不是很严重,多活动一下,促进血液循环,就没事儿。” “你轻点,好疼啊。”夏溪云推着吕义忠的手腕“我自己来吧,你调整内息。说不定要明天还会遇着什么事儿,还需要武功才能解决。”。 吕义忠一想,他们来的一路上,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确实也不能来到这里“听你的”盘膝而坐,双眼微微闭合,开始调整内息。 夏溪云一边揉着小腿,一边看着旁边盘膝而坐的吕义忠,不由得眼圈绯红,眸子里泪光闪动,但始终没有哭。这是她第三次默默的流泪,然而并不想吕义忠知道。 第二天清晨。 吕义忠醒来,一个晚上调整内息,让他的内力完全恢复。扭头看着倚靠着自己胳膊,正在熟睡的夏溪云。只见眼睑有点微微的肿,他一下就感觉犹如千斤巨石压在心里,心想:“是不是,我昨晚调整内息,她又在默默的流泪。”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全然不知。 他反复思前想后,觉得既然是夫妻,就应该有一点点小秘密吧。决定还是不要追问其原因。轻轻的喊了一声“云儿,快醒醒,我们继续赶路。”指着她的脚“好点了吗?” “没问题”夏溪云站起身子走了几步。 吕义忠见他走路显得十分自然轻松,显然已经完全恢复。 他们沿着平坦的地面继续赶路。中午时分,他们前方不远处,一块巨石矗立在平坦的地面之上,远远的看去显得十分突兀,宛如巨石的底部镶嵌在地面上。这块巨石方圆几里,高出地面几十丈,再靠近一些,仔细一看,巨石的中间有一条通道。 “这条通道应该就是店小二所说的峡谷。”吕义忠站在峡谷前,向前眺望,只见前方一眼看不见尽头。走进峡谷,抬头仰望,峡谷两边的石壁从底部笔直到顶部,宛如一刀从上面切下来,更像拿起菜刀切豆腐一般,切了两刀,然后把中间的那一条抽出来,形成了峡谷。用一线天来形容,就是那么贴切,一点也不夸张。而且一般自然环境形成的一线天,只是一种接近一条线,还是有很大的浮夸成分。不可能达到,石壁笔直且光滑。 听见夏溪云说:“那是什么?” 吕义忠举目远眺,远处的地面像是一堆什么东西,因为峡谷的地面也十分平坦,远处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瞧见,只是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而已。他加快脚步,走上前一看,感到惊讶但更多的是疑惑“这里怎么会有人的骸骨?”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具骸骨,像是这个人死之前,身体受到剧烈的挤压,导致有的肋骨寸断,有点变形。 然而让他们感觉到更奇怪的是,从进入峡谷到现在已经步行了好几百米,峡谷的宽度没有变化,而且峡谷不到六尺宽。这种情况,是他从未见过的峡谷。 两边的石壁,会不会向中间挤压而来。若要是挤压过来,根本没办法逃脱,因为峡谷太长,太高。吕义忠想到这里,感到十分担忧,绕过骸骨继续前行。寻思着“那个人是不是被石壁挤压致死的?” 他向前走了近百米左右,举目远眺,前方的地面上似乎还有东西,远远的看去似乎比人的骸骨更大些。感到更加的困惑。下意识的猜想:“是不是有更多人的骸骨?”于是加快了脚步。 第五十三章 丹田之处涌动 第五十三章丹田之处涌动 “怎么会是蛇的蜕皮?”吕义忠看着前面地上蛇的蜕皮,不由得感到震惊。从脱皮的大小来看,比幽冥教地底下洞穴的巨蛇个头更大。因这里蛇的脱皮已经多年,风化变色,以至于无法辨别这条巨蛇原本的颜色。他感到一头雾水,扭头看着夏溪云“这是怎么回事?” 夏溪云频频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了顿接着说道:“看来黑风洞附近有巨蛇吃人的传言,并非造谣,而是真实存在。先前我们看见的骸骨,那个人曾今能够来到这里,说明他的轻功确实不错,不在你之下。” 吕义忠顿时毛骨悚然,想起自己从凤鸣山口的绝壁上一跃而下,若不是快要坠地之时发出掌风,得到缓冲,如非如此,也没法下来。然后点头“嗯,确实如此。”侧身背贴着石壁,走过去,夏溪云紧随其后。 他沿着悠长的峡谷,边走边想,关于巨蛇修炼成精,在长辈们的口中。一座大山中一般只有一条巨蛇在修炼,不可能一座山中有两条巨蛇修炼成精。于是一个疑问涌上心头,寻思着:“天凉寺曾经受到巨蛇袭击,然后其门口的雪松被雷电击中,然而这里却有巨蛇的脱皮。”接着说道:“云儿,天凉寺中曾经出现的巨蛇和这里出现的巨蛇,会不会是同一条?” 夏溪云说道:“怎么可能,那么高的绝壁,蛇是不可能爬过去的。” “你的意思是,袭击天凉寺的巨蛇已经被雷电击中而亡,这里还有一条巨蛇。”吕义忠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可是,蛇会打洞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夏溪云前后推敲,说道:“巨蛇一般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生存。如此说来,突然袭击天凉寺的那条巨蛇,其巢穴就在黑风洞附近。” 只有这样,才合理。那么大巨蛇,需要觅食,个头巨大,很容易被人发现。如果是一直在凤鸣山,那些和尚肯定早有耳闻,逃之夭夭。谁还敢在寺庙里安静地诵经念佛。所以巨蛇的巢穴在人迹罕至的凤鸣山背后——黑风洞附近。打洞穿过凤鸣山,所以才能突然袭击寺庙里的和尚。吕义忠想到这里,不由得眼前一亮,欣喜的说道“云儿,那么我们找到蓝晶剑,回去所花的时间更少,武林人士就有救了。”可是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低沉,一脸忧虑和担忧“可能我们此去的危险又增加了几分,黑风洞附近出现的巨蛇更大更凶猛,更加难以对付。” 他们一边赶路,一边聊着,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走出了悠长的峡谷。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平地。按店小二所描述的,走过这一片平地,就是天坑了。 吕义忠举目远眺,只见四处地势平坦,远处的高山很远。黑风洞不可能在远处的高山,而在天坑附近。边走边想,逐渐靠近天坑。 “这天坑真大呀”夏溪云感叹着。 吕义忠站在天坑的边缘之处,向下俯视,这个天坑比幽冥教的更大些,只是四周的石壁没有那么笔直而已,抬头扫视了一番“那边可以下去”。 听见夏溪云说“那里有个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天坑的底部确实有一个山洞。下意识的想到,难道那就是所谓的黑风洞。忽然之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周围,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那种感觉,不像在幽冥教遇到的那条巨蛇时的感觉。 “我们去吗” 听见夏溪云的声音后,他点头“去”,向前迈着步子,感觉到心烦意乱,魂不守舍,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你是不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只是担心巨蛇会出现,有点害怕,其他没有什么感觉。” “奇怪,我怎么会有怪怪的感觉。”吕义忠边走边说,逐渐靠近那个洞的顶部,那种怪怪的感觉,就越加的浓郁。 夏溪云忽然说道“那边有一个小洞。” 吕义忠顺着夏溪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几米远的地方有拳头那么一个洞,不假思索的说:“就是一个老鼠洞,没什么。” 夏溪云三步并成两步走,走过去,弓身打量了一番,挥了几下手“你快过来看,好奇怪啊。” 吕义忠走过去,一看,“这个不像是老鼠洞,更何况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老鼠。”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放进洞里,弓身想仔细听着石子滚动的声音,过来几个呼吸后,说道:“太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声音。”直立身子“这个位置,应该就是下面那个洞的正上方。”自言自语“难道这个小洞和下面的那个山洞是连通的?落下的石子,碰撞到东西,声音没有传上来。” 半刻钟后,他们来到先前可以下到天坑底部的位置。这里宛如台阶一样,有七层台阶。只是每层台阶有三四丈那么高,这属于自然形成的。吕义忠揽住夏溪云的身子,一层层一跃而下,终于来到天坑底部。朝着先前看见的那个山洞的位置走去,忽然之间,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得无隐无踪“我现在觉得,好像一种力量在召唤我,就是那个山洞的位置。”伸手指着前方的山洞。 “等等,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进山洞”夏溪云忽然停住脚步“我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吕义忠也跟着停下脚步,一脸疑惑的看着夏溪云“怎么了,我想快点找到蓝晶剑,得到解毒之法后,尽早赶回凤鸣镇。” “为何那个神秘的老和尚,要劝说我们不要上凤鸣山?难道他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以他的武功造诣,完全可以出手阻止我们,为什么没有出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还有他说的话。”夏溪云说道,似乎在前后推敲。 吕义忠回想起那个和尚的说辞“罪孽啊,罪孽。二位施主既然心意已决,贫僧也不再多加劝阻。施主宅心仁厚,菩萨心肠,凡事有果必有因,世上之事,难以两全,更难以取舍。我佛慈悲,保佑你们一路顺利。”反复咀嚼那个神秘和尚所说的话,频频摇头“云儿,我现在还是不明白,那个和尚所说的意思。”挠挠头皮“难道这世上真有妖。”心里早已猜到十之八九,但不敢相信。 夏溪云陷入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说道:“在幽冥教遇见的巨蛇,那边的峡谷又出现了巨蛇的脱皮,还有凤鸣山的雪松被雷电击中,最关键的是,现在你有那种怪怪的感觉,让我不相信有妖都不行。” 其实在夏溪云的见识里,从来就没有听过丹药能够贮藏内力,只有用药物提炼,促进功力进步得更快些。 然而吕义忠当初掉进山洞,落到嘴里的根本不是丹药,而是一些关于神话传说中,妖怪修炼成精的内丹。这些虽然只是猜测,但目前吕义忠说是洞里有种力量在召唤,可以确定十之八九。夏溪云想说出这些,却欲言又止,担心他会精神压力过大,而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柔声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联想到那个神秘和尚的说辞。接着又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吕义忠摸着丹田之处,用手感觉其动向,扭头看着夏溪云,惊讶万分“好像有东西在里面,会动。” 夏溪云一脸木纳,感到十分震惊,果然和猜测的一样。再好的丹药,也不可能会服用那么久还会动吧。而且吕义忠误食那个所谓的天元丹以后,身体散发出异样的香味,现在还有,从未削减过。拽住他的胳膊“听我的,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这时吕义忠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那个山洞,对于夏溪云的劝说完全不屑一顾,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 “我们回去吧”夏溪云三步并成两步走,跨到吕义忠的面前,展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吕义忠还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对于站在面前的夏溪云视而不见,直接跨出一步。把夏溪云撞到在地上,还来不及缩脚的她,脚踝处直接被吕义忠踩了一脚。 “啊——”夏溪云疼得叫出声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吕义忠进入前面那个山洞。伸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希望他能够清醒。 没想到吕义忠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夏溪云一眼,一脚踢出,把她向前踢飞摔出几米远。 吕义忠以前对她可以算是呵护备至,如今还用脚踢她,踩她。夏溪云并没有半句怨言,而是翻身站立,一瘸一拐向山洞那边走去,想看看山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几分钟过后,她来到山洞口。毫不犹豫的进入山洞,向前行走二十来米,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只见一把蓝色的剑插在一根凸起之物上面。再抬头一看是一条巨蛇,但似乎不会动了。她快步退出山洞,只见面前的巨蛇高举头颅,因为先前进入洞穴,并没有抬头看,所以没有注意到。 夏溪云后退到山洞入口之处,回头一看,只见远处的吕义忠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这里,而且依然目光呆滞。她打量了一下,洞里的巨蛇的颜色和幽冥教那条一样,其神态和造型栩栩如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身子一样,仿佛是在痛苦挣扎之中,瞬间被定格。世上再厉害的雕刻大师也没人能雕刻出如此逼真的雕像。她开始搬动山洞附近的碎石块,堆在一起,准备堵住洞口,不让吕义忠进去。 不一会儿,便堆砌半米多高,夏溪云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见吕义忠还在一步一步的像山洞这边走来,现在只有几米的位置了。她还在堆砌石块,希望多堆砌一块,阻止的效果的就更好些。 吕义忠走到山洞口,跨出一步,被堆砌的石碓挡住了去路。 夏溪云感到欣喜。 “轰”的一声,石堆被吕义忠一脚给踹跨了。 夏溪云瞬间像泄气的皮球,她所做的种种努力,完全是无用功。 只见吕义忠踩在石块之上,一步一步的走近山洞。 夏溪云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但还是吃力地爬进山洞,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与吕义忠并排而行。心想,要死就一起死,她已经无法阻止,视死如归。 突然之间,原本暗淡无光的剑柄,发出幽蓝之光。 夏溪云还在向前走着。 “云儿,那不就是蓝晶剑吗” 夏溪云忽然欣喜若狂,点头“嗯,我们终于找到蓝晶剑呐。”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吕义忠一脸疑惑,指着夏溪云,“你怎么弄得那么狼狈,满头大汗”上下打量一番“你的脚踝怎么又肿了?” “我刚才不小心扭伤的”夏溪云说道。其实是假话,但再也不想提起。眼前这柄宝剑发出的幽兰之光,可以使吕义忠不被神秘的力量所召唤,从而失去理性。 “哦”吕义忠看着散发着幽兰之光的宝剑“如今蓝晶剑已经找到,关键就是如何找到解毒之法了。”吹亮火折子,弓身身子看着地面“云儿,这地面上有字” 夏溪云试着慢慢的蹲下身子。 “以此剑刺中,中毒之人,方可解毒”吕义忠嘴里念着地上所写的内容,长吁一口气“原来解毒那么简单,离开这里后,找个动物试试,反正我身上还有一只丧门针。” 目前这情形,看来只有让吕义忠取走蓝晶剑不可,不然的话,没法离开这里。蓝晶剑散发出的幽兰之光,可以让他不被控制。那么拯救上千的武林人士,完全就没有问题。一想到这里,夏溪云暗自决定不再阻止吕义忠。 “这块石子,好眼熟啊”吕义忠拾起石子,打量了一番“这不是我先前在上面从小洞里扔下来的那颗石子吗。”拿出火把,用火折子点亮,抬头仰望“你看,那上面确实有个洞。”其实这个小洞,正在剑柄上方。然而奇怪的是,这里的洞有脸盆那么大。就像是子弹穿透物体,进口小,出口巨大。低头看了一下,只见地面有许多碎石块,然后抬头仰望“地面的碎石块的颜色和那洞顶石头的颜色一样。像是这柄剑穿过厚厚的岩石,插在巨蛇雕像的尾巴上。” “你觉得这是雕像还是巨蛇?”夏溪云问道。 吕义忠拿着火把,退后几步,打量了一番“应该是蛇被瞬间定格,你看那头举得很高,身子偏得很远,若是石头雕刻的,早就断了。”向前走出几步,准备取走蓝晶剑,幽兰之光越加的明亮。 第五十四章 蓝晶剑的庇佑与伤害 第五十四章蓝晶剑的庇佑与伤害 吕义忠每向前走一步,离蓝晶剑就更近一些,其散发的幽兰之光就越加的明亮。 这仿佛是一种警示信号,夏溪云忽然说道:“等等” 吕义忠停住脚步,扭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这巨蛇后面的山洞,拐弯,似乎是通向凤鸣山那个方向。”夏溪云打量了一番,转身面向吕义忠“你现在丹田之处有什么感觉?” 吕义忠伸手摸着丹田之处“现在不会动了。” 他迟早会知道,体内是蛇妖的内丹,想到这里,夏溪云决定告诉吕义忠内丹之事,这样可以让他提早有所防范,柔声说道:“你相信世上有妖吗?” 吕义忠点头“以前我听长辈被说起那些修炼成精的妖,作恶多端,被神仙知道了,便用雷电将其击毙,我不相信。可是自从上了凤鸣山,见到雪松被雷电劈开,然后又在这里见到巨蛇,还有先前有种力量在召唤我。所以我相信这世上有妖的存在。”转身指着面前的巨蛇“它一定就是蛇妖。” 听了吕义忠的说辞,夏溪云之前担心他一时难以接受,现在看来是多余的,缓缓说道:“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当初误食的丹药,就是这蛇妖的内丹。” 此话一出,吕义忠突然目瞪口呆,半天没说一个字。 “喂,你清醒,清醒”夏溪云拉大了嗓门,伸手在吕义忠眼前晃来晃去,担心他被吓着了。突然感觉手腕抓住“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云儿,你干什么,不要拿手在我眼睛边晃来晃去的。”吕义忠松开手指。 “好啊,你逗我”夏溪云扁了一下嘴唇。 吕义忠深深吸了一口气,嘴里说着那个老和尚所说的“世上之事,难以两全,更难以取舍。”顿了一下“我终于明白那个老和尚的深意。” 话音刚落,夏溪云便立即说道:“快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其实在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只是很模糊。 吕义忠脸色凝重,似乎是在回想什么,说道:“先前我丹田里似乎有东西在动,之后在我耳畔响起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什么?” “快来救救我,只要拔出蓝晶剑,我就可以重获自由。” 之后就是吕义忠的神智被人控制,一个劲的往山洞那边走,夏溪云对那一幕记得非常清楚,历历在目。 “老人们流传下来的传说,妖怪的大部分修为在内丹里面,那是法力的源泉。”吕义忠举着火把打量着面前不动的巨蛇“其实,是这蛇妖召唤我,一来是让我帮它拔出蓝晶剑,二来是想要拿回内丹。” “世上之事,难以两全,更难以取舍”夏溪云嘴里念着老和尚所说的话,接着说道:“义忠,我们现在是拔出蓝晶剑,还是不拔?”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到解丧门针之毒的解药,现在解毒之法就是拔出蓝晶剑,带回去,解救下个月即将被丧门针射中之人。”吕义忠显得胸有成竹。 夏溪云始终有些担心“既然是妖,它要是做起坏事,就比丧门针的危害更大。” “其实这些,我刚才已经考虑过了。”吕义忠指着插在蛇尾的蓝晶剑“当我靠近蓝晶剑,发出幽蓝之光,我丹田里的内丹就没有动静,所以这并剑能压制我丹田里的内丹涌动,更能庇护我们。”过来一会儿,接着说道:“内丹是妖的法力源泉,没了内丹的妖,其实就是一个庞然大物,武功高强之人还是能对付的。” 如果吕义忠不拔出蓝晶剑,他只要离开略微远一点,蓝晶剑的光芒消失,神智再一次被蛇妖控制,就不能离开这里。如此一来,时间久了,幽冥教的余孽使用的镇教之宝,对四大门派大肆杀戮,就没法救他们。原本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这样岂不是两样都落空。夏溪云想着这些,说道:“我想明白了,支持你取走蓝晶剑。” 这不是最好的选择,是没有选择。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一入江湖深似海,半点不由人。吕义忠想着这些,感慨万千“虽然我内力深厚,有用之身,自当做有用之事。岂可背道而驰,学武不求名利,不求武功天下第一,只求化解江湖的恩怨,少一些杀怒,多一些和平与安泰。” 夏溪云感叹道:“或许,这就是学武之道,所谓的侠。” 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心里很苦“我被天下人,认定为杀人不眨眼的幽冥教余孽,怎么谈得上什么侠,这简直是极大的讽刺。虽然我不求名利,但不希望被天下人唾弃。” 夏溪云上前走出一步,头轻轻靠在吕义忠的胸膛,心里自然知道他的苦,声音变得很温和“我知道你的苦,这次你能救天下武林人士,他们一定不会再冤枉你。”鼓励着吕义忠,不能放弃。 吕义忠双臂紧紧抱着夏溪云“对,说不定这次就能沉冤得雪。”此时他感到信心十足,轻轻放开夏溪云“我去拔剑。”将火把递给夏溪云。 他向前跨出一步,蓝晶剑散发的幽兰之光更亮了一些,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何不先用镰刀把蛇斩杀?想到这里,缓缓抽出腰间的镰刀,又向前跨出一步。手心感到强烈的震动,仿佛一种强悍的能量传到镰刀上,手一松镰刀掉落。可就在镰刀刚脱手的一瞬间,向蓝晶剑那边快速飞过去。就像是被强大的吸力,吸过去一般。 “砰” 镰刀撞击在蓝晶剑上,瞬间变得粉碎。 夏溪云一脸震惊,看来想要拔出蓝晶剑,不会那么简单“你体内有蛇妖的内丹,蓝晶剑会感应到。还是让我来拔剑。” “我原本是想先斩杀这条蛇,再拔出蓝晶剑,可是没想到。”吕义忠看着夏溪云一步一步的靠近蓝晶剑“云儿,你小心啊。” 夏溪云在蓝晶剑旁边站立“没事”话音刚落,慢慢弯下身子,手缓缓伸向蓝晶剑的剑柄。 可就在这时候,蓝晶剑的光芒突然亮了一些,吕义忠急忙喊了一声“危险” 可是已经太迟,夏溪云的手已经触碰到蓝晶剑的剑柄。 “啪”的一声,夏溪云被击飞,摔出几米远,火把掉在地上。 “云儿”吕义忠一下就蹿到夏溪云身旁,搀扶起她“你没事吧?” 夏溪云咳嗽两声“没事,只是摔得我浑身疼。”站直身子,一脸焦虑“这该如何是好?看来这柄剑,就是镇压蛇妖的,不让人拔出来。”背靠石壁坐到地上,觉着浑身疼得厉害“看来我们没法离开这里,在此孤独终老。”其实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只是吕义忠没法离开此地,打算和他一起在这里,慢慢的死去。 “让我来吧”吕义忠话音刚落,向蓝晶剑那边跨出一步,每向前一步,幽兰之光越亮,阻力就越大。只差两步的距离,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退几步远。“不行,我绝对不能放弃”双臂挥动,让内力向双腿涌去,这样就更加沉稳,不会被蓝晶剑施放出来的无形力量击退。 夏溪云喊道:“不要,这样你会受内伤。” 吕义忠向前跨出一步“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岂能半途而废。”又跨出一步,他能感觉到阻力和先前的一样。可是这次不同的是,他运用了内力,跨出几步。距离蓝晶剑只有两步,阻力还是和先前一样。就这样又跨出了两步,站在蓝晶剑面前。伸手就可以握住蓝晶剑的剑柄。在这里阻力已是相当的大,幸好自己的内力深厚,没有被击退。 “你不要伸手去触碰蓝晶剑”夏溪云担心像自己一样,被击飞。 吕义忠把内力灌满全身,两只大手缓缓伸向剑柄。只见幽兰之光变得很亮,甚至有些刺眼。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阻力,阻止他的双手靠近剑柄。 “不要啊,不要……”夏溪云哭喊着。她之前就是触碰到剑柄,被击飞,知道其厉害。 “云儿,听我说,不要哭。”吕义忠很清楚,这是离开此地的唯一机会,上千条人命都还得靠这把蓝晶剑拯救。离剑柄越近受到的阻力就越大,他运足了内力。终于使劲挥身解数,一把抓住剑柄。此时和剑柄直接接触,感受到强烈的震颤“嗡……嗡……”,宛如蜜蜂震颤翅膀发出的声音。 此时,剑柄散发出的幽兰之光变得十分刺眼,人眼不敢直视。就像强光电筒的光线直射人眼。 吕义忠双腿弯曲,开始向上拔剑,同时他感到剑柄传出的震颤变得更加猛烈。嘴里一股咸味,一口血喷洒而出。由于一直使用内力灌满全身拔剑,剑柄剧烈的震颤,使得他体内的真气乱窜。 “你快,停下来,不然会筋脉尽断” 他再次加大了内力的输出,使劲拔剑。剑身往外拔出一点,此时山洞里狂风呼啸。“呀……”嘴里大喊着,剑身慢慢地被拔出。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双手举起蓝晶剑“我终于拔出来呐”。此时幽兰之光不像拔剑时那么亮,剑柄处没有发出颤动。他低头一看,只见蛇尾被蓝晶剑刺穿的地方血液涌出。 两个呼吸后,鲜血停止往外流淌,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 “我今天就要用这蓝晶剑替天行道”一剑向蛇尾劈去“啪”的一声闷响,碰撞出火花。见事情不妙,吕义忠大呼一声“不好,我们快走。”一下就窜到夏溪云的身旁,弓身背起她。再抬头一看,只见巨蛇头颅处的两个眼睛闪着光芒。 吕义忠背着夏溪云,手持蓝晶剑,用其散发的光芒,照亮前进的路。一直往山洞里快速地飞奔而去。两个时辰过去了,他没有休息过,前方不远处,看见洞口。加快了步伐,一口气冲出了洞口。 “这里就是那颗被雷电劈开的雪松树”夏溪云仰头感叹着。 吕义忠背着夏溪云站在雪松树旁“原来这个出口就在雪松树背后的下边,而且雪松树生长在高坎之上,难怪以前我们从这里经过没有发现。”纵身一跃到高坎上方,残垣断壁的天凉寺出现在不远处。只是原本踩过的足迹,已经被大雪掩盖。 听见背上的夏溪云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先到没有积雪的地方”吕义忠踩着积雪,一会儿就到了没有积雪的石梯处,放夏溪云坐到石梯上“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我们在山洞里飞奔着,蛇妖怎么没有追上来。”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夏溪云有些恐慌。传说中的妖,会使用法力。想到这里,她又说道:“我们赶快下山吗?” 吕义忠坐到夏溪云身旁“不能下山。” 夏溪云感到很迷茫“为什么?” “我拔出蓝晶剑时,只见蛇尾的伤口开始愈合”吕义忠打量着蓝晶剑的剑身,散发着幽兰之光:“我向巨蛇劈出一剑,蛇尾居然丝毫无损。” “我都看见,碰撞出火花。”夏溪云说道。 “这蛇妖的内丹虽然在我体内,但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原本是想拔出蓝晶剑,用其斩杀蛇妖。”吕义忠知道现在的处境“我们非但现在不能下山,而且还要等蛇妖出现。”掏出包袱里的干粮,递给夏溪云一份。两个人坐在石梯子上慢慢的吃着。 这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他们所等的蛇妖还没有出现。 吕义忠吃完干粮后,数数日子“幽冥教的余孽与四大门派的决战,还有整整的二十天。”如果自己冒然下山,必定会把蛇妖引到人多的地方。那时蛇妖一怒之下,那些无辜的人群就要受到灭顶之灾。其后果就是,为了拯救上千条人命,反而害死成千上万的人命。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自然明白。 夏溪云的脑袋轻轻倚靠在吕义忠的肩头“那好吧,我就一直陪着你,在这里等。” “下个月十五之前,如果蛇妖还没有出现,你就带着蓝晶剑前去天和堂,拯救那些武林人士”吕义忠轻轻抱着夏溪云的身子。 夏溪云坐直身子“不行,我不能带着蓝晶剑离开。你没有蓝晶剑的庇护,会被蛇妖吃掉,取走内丹。”其实心里,不想和吕义忠分开“那样,蛇妖拥有内丹后,将会变得强大很多倍。到时整个凤鸣镇将不复存在,危害将会更大。” “哎,还是云儿考虑得周到。”吕义忠双手合十“乞求老天爷,保佑蛇妖会出现。”心里坎坷不安,蛇妖不出现老觉得不踏实。然而出现了又如何能战胜,感到十分矛盾。被蛇妖打败后,自己的内丹将会被蛇妖取走,同样变得强大数倍,危害很大。迫切希望蛇妖出现,同时将其斩杀,然后再去凤鸣镇解救武林人士,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五十五章 蛇妖的出现 第五十五章蛇妖的出现 吕义忠仰头,只见太阳已经落山。晴空万里,太阳落山的地方,天空中飘着几朵金黄的云朵。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了。蛇妖还是没有出现,这让他的焦虑又增添了几分。如果在夜晚,蛇妖突然出现,就更不好对付。毕竟自己在明处,蛇妖在暗处。扭头看着夏溪云“你先睡会儿,晚上我们轮流看蓝晶剑的变化。”如果是蛇妖靠近,蓝晶剑应该能感应到。 夏溪云“嗯”了一声,轻轻靠在吕义忠的怀里,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吕义忠开始调整内息。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接着夜幕降临。 吕义忠虽然是在调整内息,但一直紧紧握住蓝晶剑的剑柄。 夜晚来临之际,蓝晶剑散发的幽蓝之光把夏溪云和吕义忠的周围照亮。远远的看去,宛如,幽蓝之光将他们二人笼罩。 午夜时分,夏溪云开始观察蓝晶剑的情况。吕义忠双眼微闭,其内息调整完毕,他开始参悟三绝掌法的第三重——无色无相。自从得到三绝掌法后,虽说第一重隔山打牛和第二重屈伸自由很快就参悟其中奥妙,但唯独第三重——无色无相,到现在还没有领悟。 虽是夏溪云观察蓝晶剑的变化,但吕义忠双耳时刻在洞察周围的动静。一个晚上过去,蛇妖依然没有出现,他所参悟的第三重,似乎也没有眉目。 早晨,太阳冒出山头,阳光洒在他们的周围,金黄一片。 蓝晶剑散发出的幽蓝之光,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蛇妖到底来会不会出现,黑风洞那边的情况如何?想着这些,吕义忠心里七上八下,坐立不安,说道:“幽冥教的余孽和四大门派的决战只有十九天时间”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还要加上赶回凤鸣镇,起码需要两天时间。所以只有十七天的时间。站起身子,抬头看着天凉寺那个位置“我们是返回黑风洞斩杀蛇妖,还是在这里等?”一时之间,让他难以决断。 夏溪云也是心里没有注意,说道:“就算去黑风洞,根本没法战胜蛇妖。当时你用无坚不摧的蓝晶剑,根本砍不动蛇妖。” 吕义忠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右手紧握蓝晶剑,双臂展开,大喝一声“到底怎么办?”声音响彻四野。 “或许,贫僧能解答。”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却不能辨别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吕义忠大喝一声“你给我出来,别躲躲藏藏。” “我在你后面的石梯上,已经有一会儿了” 吕义忠猛地回头,还是以前遇见的那个和尚,只见站在夏溪云背后,距离五个石阶“你能帮我解答?”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已经拔出蓝晶剑,罪孽,罪孽”。 夏溪云回头看了一眼,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吕义忠身旁,双手合十作揖“大师,我们遇到天大的难题,现在不能走,留下也不是。” 和尚还礼“二位施主,当初上凤鸣山的初衷是什么?” “下个月十五,就是幽冥教的余孽和四大门派的决战,我要带着蓝晶剑去解丧门针之毒。”吕义忠语气低沉,开始自责“都怪我,当时不听大师的劝阻,执意要上凤鸣山。如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和尚说道:“施主心系苍生,何须自责。”微笑着“施主原本想带着蓝晶剑去凤鸣镇解丧门针之毒,拯救武林人士。拔出蓝晶剑后,蛇妖复活,施主不敢去凤鸣镇,深怕给凤鸣镇的百姓带来灾难。留下来却不能战胜蛇妖。结果一切都成为泡影,不但救不了人,蛇妖拿回内丹后,却会害死更多的人。” “大师,说中我心中所想。”吕义忠一个疑问涌上心头,问道:“大师,我一直感到不解。” “施主请说” 这个和尚料事如神,能够看穿我的心思,想着这些,吕义忠说道:“为何我们从黑风洞逃出来,现在已经有一天了,那蛇妖还没有追来?” “那是因为,蛇妖被蓝晶剑镇压多年,元气大伤,加之没有内丹。所以它需要时间恢复。” “多长时间?” “不知道”和尚摇头“不过,据流传下来的传说,妖是靠吸收日月精华,天地之灵气修炼成精的。所以,据我猜测应该就在下个月十五月圆之后。” “大师武功卓绝,在蛇妖没有恢复之前,我们合力将其斩杀。”吕义忠这样说,心里自然也是这样打算。心想有大师的帮助,蛇妖没有恢复以前更好对付一点。如果恢复以后根本没有机会打败它。之前他就用蓝晶剑劈过蛇妖,根本就没有动静。 和尚却频频摇头“难啊,武功再高毕竟是血肉之躯,如何能与妖抗衡。就算它没有内丹,我们也没有办法。” 忽然听见身旁的夏溪云说:“你是神仙?” 神仙,吕义忠听到这个词,联想到之前两次遇到这个和尚,简直是太神了“大师就是神仙”六个字脱口而出。心里早已认定,这个和尚就是神仙,专门来解救苍生。单膝跪下,作揖“大仙,请您解救那些人吧。”十分虔诚的磕了个头,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面前这个和尚的身上。 夏溪云也跟着跪下,磕头“大仙,大发慈悲,救救那些人吧。” “二位,我想你们误会了。贫僧只是一个和尚,不是神仙。”和尚语气变得低沉“哎,我要是神仙,当初也不必阻止你们上凤鸣山。直接把那蛇妖除掉,省得那么麻烦。” 吕义忠听了和尚的说辞,觉得说的句句在理,搀扶着夏溪云站起身子,但还是不相信,说道:“大师如果不是神仙,我们上凤鸣之前,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上山的目的?” “阿弥陀佛”和尚坐在台阶上“二位施主,可否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在和尚下边的台阶上侧身而坐。 和尚深深叹气,似乎是对过去的事感到惋惜“哎,往事不堪回首啊。可是如今的情形,我不得不说,阿弥陀佛。” 听着和尚的口吻,吕义忠深知那是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于是说道:“大师,事情已经过去,不必过于悲悯。” 和尚缓缓说道:“那都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以前我还没有出家。” 吕义忠仔细听着和尚讲述四十年前发生的事情。 时间一晃就是一刻钟过去。 原来,四十年前的一天,这个和尚从天凉寺经过。目睹寺庙门口求救的那个年轻和尚。 吕义忠听了这个和尚的讲述,那寺庙门口死去的那个年轻和尚伸手求救的造型,便有了答案。可如今身旁的这个和尚,当时真的是铁石心肠吗?还是另有原因,作揖“大师,当初你怎么知道,寺庙门口求救的那个和尚所中之毒,就是丧门针的毒?”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大师莫非和幽冥教有很深的渊源?”抬头瞟了一眼,只见和尚脸色凝重,接着说道:“请恕晚辈直言,大师其实就是幽冥教的人。” 和尚却出乎意料地摇头“我不是幽冥教的人。” 吕义忠听了和尚所说,一时之间有点糊涂,既然不是幽冥教的人,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听见和尚说:“不过正如施主所说,我确实和幽冥教有莫大的渊源。” 听了和尚慢慢讲述。吕义忠总算是弄明白了。 原来,这个和尚与幽冥教前任教主(吕慕白),也就是吕心良的父亲是结义兄弟。后来幽冥教和圣女宫结仇,教众被圣女宫杀害无数。后来吕慕白找到一种蛇毒,也就是丧门针之毒。一举歼灭了圣女宫。 忽然,听到夏溪云说:“不对,圣女宫,没有被歼灭啊。我以前就是圣女宫的弟子。”接着语气变得有点悲伤“可惜,现在圣女宫就剩我和师父。” 对啊,为何和尚说,圣女宫被歼灭,但李青莹明明就是圣女宫的宫主,还有几十名弟子。只不过前段时间被丧门针给毒死完了,只剩夏溪云和李青莹。吕义忠想着这些,感到十分奇怪,更是惊讶。寻思着,李清莹不是无极门的弟子吗。转念一想,不对,无极门的弟子怎么会变成圣女宫的宫主,难道别有洞天? 只听见和尚说道:“我都二十年没有去过幽冥教,还有圣女宫,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又会知道。”过了不一会儿,双手合十对夏溪云说:“女施主,敢问你的师父是?” “李青莹。” 和尚脸色更加凝重,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吕义忠思前想后,作揖“我们在凤鸣山下,遇到大师,而当时大师所说的一番话。如今想起来,简直就是太神了。”顿了一下“大师既然不是神仙,如何知道我们上山的目的,而且你所说的,难以取舍,我们现在的处境正是如此。” 和尚咳嗽两声脸色更加凝重“那是因为施主身上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奇异的香味?”吕义忠已经猜到,答案马上就要出来了。安静的聆听和尚讲述。 原来,这个和尚当初和吕慕白一同前往黑风洞中,抓住一条没有修炼成精的蛇,带回幽冥教饲养。专门取其蛇毒,淬在钢针之上,再装进发射筒。这样使用者就不会中毒,也就是后来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丧门针。 夏溪云忽然问道:“那么如此说来,大师和吕慕白在没有去黑风洞之前,就知道那里有蛇妖。我很奇怪的是,大师既然不是神仙,如何预先知道那里有蛇妖。而且还抓来一条蛇,还知道那蛇的毒具有传染性。” 和尚说道:“那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吕义忠说道:“那么如此说来,大师的师父,想必就是得道高人,并非凡夫俗子。” “正是”和尚说道。 听了和尚的说辞后,这世上不但有神仙、妖精,还有人逆天行事,通过一定的方法,修炼得道成仙。不过这种仙,并不是传说中的神仙。 而是像某些动物或者植物通过吸取一些东西修炼成仙,叫做修仙。然而所谓的神仙是位列仙班,是上古时期就有的。神仙就比修炼成的仙要厉害得多,不能同日而语。妖被雷劈或者修仙之人被雷劈就是因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被神仙惩罚。雷电是所有妖精和修仙之人所惧怕的。 吕义忠前后推敲,自已所误食的蛇妖内丹是在月落山下面的山洞中。脑子飞速的转动,那么这颗内丹也有可能和无极门有所关联。毕恭毕敬的问道:“大师,我体内的内丹是在月落山的山洞所误食的,那么如此说来,你一定和无极门有渊源?”前后推敲,挠着额头“按无极门的机关设置来看,大师就是无极门的人。” “阿弥陀佛,种种恶果,皆有恶因,被施主所言中”和尚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呢喃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吕义忠每年的观音会都要到寺庙烧香拜佛,而对于“阿弥陀佛”的意思还是理解的,多半意思是祈祷、思过、忏悔。以面前的这个和尚岁数,那么其身份就不言而喻,开口说道:“大师莫非就是尹老前辈。” 和尚站起身子“阿弥陀佛,施主果真是聪明过人,佩服、佩服,我就是尹秋平。” 吕义忠感到十分纳闷,目瞪口呆的看着尹秋平“我看到你的弟子南宫艳在你的棺材上所写之遗言,当时认定尹老前辈早已去世。没想到还活在世上。”感到十分欣喜,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仿佛看见了曙光“尹老前辈的师父既然是得道高人,仙风道骨,想必一定有办法对付蛇妖。” 没想到的是,尹秋平居然摇摇头“我的师父四十年前,就已经仙逝。” 原本看到希望的吕义忠,瞬间像是从高楼上摔下来一般。过了不久,他心中恢复了平静。作揖“尹老前辈的师父,既然是得道高人,又怎么会仙逝?” 尹秋平苦笑着“都怪我,害师父被雷劈。” 吕义忠一听到被雷劈,感到十分震惊。在他的记忆中,小时候,听长辈们说,子女对父母不孝顺才会被雷劈。静下心来,听尹秋平讲述。既然是李青莹的师父,那么就知道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 第五十六章 拖延时间 第五十六章拖延时间 原来,尹秋平的师父南宫玲是个容貌惊艳的女子,同时也是一个修仙之人。按岁数来说南宫玲比尹秋平大了许多。尹秋平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成为南宫玲的弟子,师徒两人朝夕相处,渐生情愫。 尹秋平在成为南宫玲的弟子以前,就和吕慕白是结义兄弟。 尹秋平后来得知吕慕白要找圣女宫报仇,眷顾结义之情,想帮助吕慕白。回去向南宫玲求助,于是告知他,在凤鸣山后面有种蛇毒,无药可解。 后来尹秋平和吕慕白带人去捕蛇,并带回幽冥教。 再后来,因为他们带回幽冥教的蛇,就是现在那条蛇妖之子。蛇妖得知其子被人类捕走,便勃然大怒,以为是天凉寺的和尚所为。便打洞到天凉寺雪松树下,突然袭击那群无辜的和尚。所以招致雷电的击中,身受重伤,仓皇逃窜到黑风洞中。然后被南宫玲,用蓝晶剑把蛇妖镇住。这也就解释了,黑风洞顶部有个小洞的原因。 “看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并没有把蛇妖劈死。”吕义忠前后分析了一下,说道:“原来南宫玲才是罪魁祸首,那简直就是阴谋。” 尹秋平叹息“谁说不是呢,后来我师父带我去取蛇妖的内丹。刚取出内丹走出黑风洞,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我师父知道事情不妙,把内丹给我。踏空而去,被雷电给击中,当场毙命。” 吕义忠感叹“真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其实,我才是罪魁祸首,我若不是告知师父,我结义兄弟要报仇。也不会导致师父的死,圣女宫被灭,后来丧门针祸害江湖,草芥人命。”尹秋平哭了起来,感到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后来,我四处宣扬,凤鸣山上有巨蛇吃人,希望不要再有人上凤鸣山。” 吕义忠回想起上凤鸣山的路,说道:“尹老前辈所做之事,当真有了效果,没有人再敢上凤鸣山。”寻思着,不能让尹秋平自责与愧疚,要振作起来,一起对付蛇妖“尹老前辈,不必自责,你的初衷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尹秋平苦笑着“这正如你,一心寻找丧门针的解毒之法去救人,却拔出蓝晶剑,使得蛇妖恢复自由。闯下弥天大祸。”顿了一下“世上之事,难以两全,更难以取舍。很多时候,没有选择。” 吕义忠听了尹秋平的经历,就像自己从放牛娃,成为练武之人后。自己和尹秋平,同是天涯沦落人。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尹秋平听了之后,感到甚是无奈“阿弥陀佛”四个字说的十分缓慢。 接着一些疑问涌上吕义忠的心头,南宫艳所写之遗言,那个所谓的姐姐便是南宫玲。可是她遗言中所提的丹药,注入了尹秋平毕生功力,现如今尹秋平的武功炉火纯青,于是问道:“尹老前辈最小的弟子,当初你想要赠与她的丹药就是蛇妖的内丹。那内丹所蕴藏的是……” “正是我修仙的修为,并非我的内力。她修炼过程中走火入魔,导致一生修为全部丧失。” 照此推理,尹秋平把修为注入内丹里,南宫艳拒绝。他也不想修仙,想把内丹物归原主,同时奉上自己的修为当做补偿。但又怕蛇妖找自己的麻烦,所以才在无极洞外设置那种机关。吕义忠想到这里,目前还有两个疑问没有答案。一是,圣女宫被灭,李青莹是尹秋平的弟子,后来为啥会成为圣女宫的宫主,而且还清楚里面的那些机关。二是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 一提到李青莹,其声音听起来很苍老,虽然蒙着黑纱,但皮肤依然细腻光滑。圣女心经属阴寒之功,纯阳无极属阳刚之功,两种功夫一阴一阳。吕义忠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第一个问题,作揖问道:“尹老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你的三弟子李青莹后来怎么成为圣女宫的宫主,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尹秋平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原来,圣女宫被幽冥教的丧门针之毒给传染了,只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女婴幸存了下来。最简单的道理就是,女婴还没有意识却救人,触碰不到其他人,就不会中毒。后来被尹秋平抚养成人。但后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才利用柳如风一起去偷盗无极门的秘籍,还打伤尹秋平和南宫艳。 “哎,师门不幸,导致我的五个弟子互相猜忌,互相残杀,更多的是因为一个情字。冤孽啊,养虎为患。” 吕义忠心里明白,尹秋平所称的“虎”就是指李青莹,于是说道:“尹老前辈,圣女心经下半部的秘密是?” “修仙之法” 吕义忠一听此言,感到格外的震惊。以前他见到李青莹苍老的声音与细腻的皮肤显得很不配搭,觉得甚是奇怪,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这时听见夏溪云嘴里嘀咕着“一阴一阳,相互调和。” 吕义忠明白那所谓的阴就指的就是圣女心经,那么所谓的阴就再也明白不过了,说道:“敢问尹老前辈,纯阳无极是否是……”没有说下去,自己就修炼到纯阳无极的第二重,只是纯阳真气,并非其他。 尹秋平会意地点了一下头“没错,那也是修仙之法,只不过我的弟子之中,他们只知道第一重和第二重。”意思说的很明白,纯阳无极是一部残缺的。接着缓缓续道:“第三重开始便是修仙之法。” 吕义忠现在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李青莹那么多年来,一直向孟彩蝶索要无极门的上乘武功秘籍。现在看来不是自己以前认为的三绝掌法,而是纯阳无极残缺那部分。只是孟彩蝶并不知道罢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也是修仙之人。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关于逆风神针之事,尹秋平一定知道此中原委,于是开口说道:“关于逆风神针”,话音未落。 便听见尹秋平说道:“阿弥陀佛,故人已逝多年,请恕贫僧不能告知。凡尘往事,我也不想再挂怀。” 吕义忠心想:“既然不愿提及,那也不必再追问。”蛇妖已经充满怨气,它的愤怒和仇恨完全可能在恢复后全部发泄出来,而迁怒众人。但幽冥教的余孽和四大门派的决战又迫在眉睫。 听见夏溪云说道:“尹老前辈,哦,我说错了。既然已经出家,应该称作高僧。” 尹秋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得道才成为高僧,实在是愧不敢当。” 吕义忠想着上千条人命的安危,显得十分心急,说道:“我们得先想办法止住蛇妖,再想办法解救四大门派之人。”想法虽然不错,但心里却是没有办法对付蛇妖。 “办法不是没有”尹秋平缓缓续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语气虽然平缓,但听得出感慨万千。从僧袍里掏出一本邹巴巴的书“当时师父仙逝以后,我便把纯阳无极全部烧毁,后来我凭记忆写下的。”递给吕义忠“你需要修炼第三重。七日之后我们便去困住蛇妖。” 现在是月底,七日之后仍然是月初,月亮仍然是上弦月。也就说蛇妖还没有吸收多少月亮之精华。 之后,他们三人一起去了天凉寺。进了寺庙,他们来到正殿里,一座高大的观音雕像前,还是那堆白骨。在菩萨塑像旁边,尹秋平向吕义忠说了一大通。全是关于纯阳无极第三重和汲取内丹上尹秋平的修为。 尹秋平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显得面目慈祥。然而吕义忠也按其所说,坐下,开始修炼纯阳无极第三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过了七天。然而在这七天之中,夏溪云寸步不离,安静的守候在吕义忠旁边。 吕义忠缓缓睁开眼睛,感觉汲取的修为和内丹上内力还是有所区别。原来尹秋平当年注入的不仅有修为,还有内力。 按尹秋平给吕义忠说过的,要有深厚的内力作为根基,得以修仙之法才可以修仙。也就是说,修仙者开始踏入修仙殿堂,和武功高强者并没有多大区别。他修炼纯阳无极第三重只有短短的七天,尹秋平要其修炼的原因就是,让他勉强可以使用蓝晶剑。 “尹老前辈”吕义忠站起身子轻声喊道。但过了一会儿后,仍没有回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上前把手伸到尹秋平的人中之处,没有呼吸。他感到十分伤心“尹老前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们还没有困住蛇妖。” 夏溪云说道:“我想尹老前辈,以前既然是修仙之人,这样做肯定另有深意。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吕义忠手中的蓝晶剑开始震颤,幽蓝之光散发得越来越明亮,夏意识想到,蛇妖向我们靠近了。顿时他感到恐惧慢慢升起,弥漫在四周。 “我在蓝晶剑里面” 这个熟悉的说话,就是尹秋平的声音。吕义忠打量着蓝晶剑“尹老前辈怎么跑到剑里去了”瞟了一眼尹秋平的遗体。 “我的元神在蓝晶剑里,要快日至中午,那是蛇妖一天中最虚弱的时候。快去黑风洞止住蛇妖,记住我的元神只能困住蛇妖七七四十九天。时间届满之时,蛇妖将重获自由,吸取日月精华,继续恢复。” 吕义忠通过修炼纯阳无极第三重以后,当然知道元神的意思。他虽然感到很痛心,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而是要尽快去困住蛇妖。四十九天的时间,足可以去解救武林人士,还可以去找李青莹报仇,替天行道。 听见尹秋平的声音“你解救武林人士后,返回这里,到了黑风洞再往东一直走。蛇妖会一直找你的麻烦,取回内丹,尽量不把蛇妖引到有人群的地方。” “晚辈定当谨记教诲”吕义忠说完,带着夏溪云走到雪松树下,进了山洞,靠着蓝晶剑的光芒照亮前进的路。 一个时辰之后,他和夏溪云来到了以前发现蛇妖的位置,只见蛇妖不在了。 传来尹秋平的声音“快,马上就要日至中午,蛇妖应该就在外面的天坑里,正在吸收太阳的精华。” 妖虽然是靠吸取日月精华、天地的灵气来修炼。但蛇天生就怕被太阳暴晒。即使修炼成精,它与生俱来的东西仍然不会改变。因此中午时分就是蛇妖最虚弱的时候。 吕义忠显得更加小心,夏溪云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洞外走去,神经绷得老紧。走出到洞口,左右扫视了一番,均没有看见蛇妖的踪迹。 传来尹秋平的声音“蛇妖在天坑的正中间” 吕义忠举目远眺,因为天坑比较大,没有看见蛇妖。他朝着天坑的中间位置一步一步地走去。脚步轻轻,小心翼翼,深怕弄出半点声响。 几十个呼吸后,前方平地上有一坨硕大的东西,在天坑底部,平坦的地上显得十分突兀。 吕义忠断定,那就是正在吸收太阳精华的蛇妖。他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只见那坨硕大的东西一动不动。再走近一些,现在距离约莫一百五十米。扭头向夏溪云轻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如果困住蛇妖失败,后果将不堪设想。 夏溪云点了一下头,弯下身子,慢慢的匍匐在地上。 吕义忠又开始向前迈着步子,他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的挑着。现在距离约莫一百四十米,一百三十米,一百二十米,蛇妖的身子盘绕成一大团,头趴在中间的地上,似乎在安然熟睡。他还在向前继续走着,因有蓝晶剑的庇护,蛇妖不能感应到内丹的位置。 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跨出两步,蓝晶剑散发着的幽蓝之光更加明亮,即使在阳光明媚的中午依然可以看见蓝光。向前跨出几步,现在距离约莫一百米。这时蛇妖忽然动了一下,慢慢举起头颅,约莫两丈多高。 吕义忠突然停住了脚步,被发现了。可是现在没有退路,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迈着步子。 传来尹秋平的声音“快啊,马上日至中午,正是蛇妖虚弱的时候。” 吕义忠加快了步伐,足尖点地,施展轻功,向蛇妖的位置飞奔而去。 第五十七章 赶赴凤鸣镇 第五十七章赶赴凤鸣镇 吕义忠停住脚步,右手持蓝晶剑,发出明亮的幽蓝之光。自己体内的内丹,还有前方不到五十米的蛇妖。使得剑身感应强烈,发出嗡鸣之声,而且在剧烈地颤抖。 “你还是回来呐,速速交出内丹,饶你不死。” 吕义忠以前听过,那就是蛇妖的声音。厉声大喝“蛇妖,我今天就是来诛灭你,以免让你为祸苍生。”话倒是放出去了,其实自己根本就没那能耐,诛灭蛇妖。 传来蛇妖一阵冷笑之声“别以为,拿把发光的剑就奈何得了我。你个凡夫俗子,根本就驾驭不了。你手中的剑,就算是南宫玲来,我也不惧怕她。” 蛇妖所提及的南宫玲其实就是尹秋平的师父,南宫艳的姐姐。按理说,南宫艳是尹秋平的长辈才对,可是不知其中原委,变成了尹秋平弟子。尹秋平没说,吕义忠也没有问。想必年代久远,已经撤不上多大的关系。 “你先别得意,我们大战一场,不就知道了吗。”吕义忠说道。 蛇妖大喝:“少废话,尽管放马过来。”把头举得更高些,现在约莫三丈高。看上去比之前在黑风洞里看见时,个头更大些。看来,这几天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使得蛇妖恢复了一些。虽然没有内丹,但是很强壮。 吕义忠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向蛇妖飞奔而去,大喝“受死吧” 传来蛇妖轻蔑的笑声“无知,简直就是蠢货一个,哼,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都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两道毒液喷洒而出。 吕义忠见此情况,向右快速窜出,躲过毒液的袭击。 毒液洒落到地上发出“呲呲……”的声音。 扭头瞟了一眼,只见黑色的雾气升腾起来,吕义忠下意识的猜到,雾气肯定剧毒无比。这时前方一股风压了过来,仔细一看,是蛇妖的尾巴快速横扫过来,速度奇快。足尖点地,一跃而起,躲过蛇尾的袭击。刚落地,只见地上一道影子,由于是正午时分,他已经猜到蛇尾已经快速移动到自己的头顶上空。立刻向前窜出。 只听见背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传来碎石落地的“啪啪”声。向前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跟斗,看见地上已经被蛇尾砸出一道深槽,足有两米之深。继续向前窜出的他,听见背后传来蛇妖的声音。 “好啊,有两下子,看来老娘得认真对待”此言一出,显得十分霸气。但事实的确如此,吕义忠只有闪避的份,压根儿就不敢硬碰硬。只要被蛇尾砸中,让他每一根骨头寸断。天凉寺那铜铸的鼎被蛇尾劈成两瓣,而且剩下的余力也能把铺满地砖的地面砸出一个深槽,这就是最好的鉴证。 他必须聚精会神地洞察蛇尾的动向,没有闲工夫和蛇妖对话。蛇尾再次向他砸去,他快速的向前窜出,幸好立刻止住脚步。没想到这次蛇尾却改变了方向,砸在前方不到两米远的地方。 蛇妖的身子庞大,但尾巴可是相当的灵活。 他继续向前窜出,忽前忽后,突然跃起,每次都躲开蛇尾的袭击。周围泥土和碎石飞溅。 远远的看去,蛇妖挥动尾巴,不停地往地上砸去,一会儿横扫而去,一会儿成弧线形辟出。只见蛇妖的周围尘土弥漫,很快的湮没了身子。 吕义忠很快就沿着蛇妖绕了一圈,之后他足尖点地,一跃离开尘土弥漫的区域。悄无声息地窜到五六十米开外的地方,拍干净身上的泥土。静静地盘膝而坐,只听见蛇妖还在挥舞那硕大,强劲有力的尾巴向周围猛砸。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碎石落地“啪啪”响。心里偷着乐,哎,蛇妖原来那么笨。 一刻钟过去了,轰隆之声还是不绝于耳。吕义忠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还抽空调整了一下内息。又过了十多个后,轰隆之声停止了。只听见弥漫的尘土里,传出声音。 “哎,累死我了。那个人早就被我咋得粉碎了吧,没有感觉到他在移动。”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他听了蛇妖说话,猜到已经体力消耗过多,移动速度甚是缓慢。但是不能等蛇妖喘过气来。于是大喝“你个笨妖,我在这里。” 蛇妖听到声音后,从弥漫的尘土里缓缓爬行出来。高举头颅呵斥道:“卑鄙无耻。” 吕义忠依然坐立不动“这叫兵不厌诈。” 蛇妖缓慢地挪动身子“你敢和老娘硬碰硬吗?我让你劈三剑如何?”目的是要让吕义忠击中力量发出致命一击,待靠近之时攻其不备。 “这话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反悔。”吕义忠等的就是这个,自己很清楚,用蓝晶剑根本就劈不动蛇妖,那是因为其鳞片十分坚硬。所以蛇妖相当地自信。他缓缓站起身子,向前窜出几步,突然停住脚步,然后一跃退到原来的位置。 蛇妖轻哼一声“胆小鬼,我看你是怕了吧。”这是激将法。 “哈哈,我才没有那么笨呢。”吕义忠紧握蓝晶剑,移动到胸前,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松,只见悬浮在胸前,发出嗡鸣之声,变得更加明亮。 “看来,真有两下子。” 吕义忠双手缓缓挥动“哼,没有三两三,就不敢上梁山。”接着大喝一声,同时用内力推动蓝晶剑飞射而出,向蛇妖的眼睛飞去,速速奇快。 “啊”他感到万分吃惊,蓝晶剑被蛇妖用大嘴给咬住了。 “哈哈,你不是说有三两三吗。我看只有二两三不到吧。”蛇妖嘲笑道。 吕义忠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言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连连往后退。 蛇妖轻哼一声“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蓝晶剑的庇护,吕义忠感到丹田里的内丹在涌动。他下意识的感到事情不妙。下一秒,前次那种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快来救我,拔出蓝晶剑,我就重获自由。”连连后退的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向前一步一步地迈出步子,径直的向蛇妖走去。其神智完全被蛇妖控制了。 在天凉寺里,尹秋平说,因为蛇妖会感应到自己的内丹,所以谁的体内有它的内丹,其神智就会被控制。 蛇妖把尾巴举起老高,老高。控制吕义忠走过去,一下就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然后再拿回内丹。 吕义忠还在往前走,离蛇尾还有三十米。 蛇妖说道:“乖,乖,就这样,一直往前走。” 话音刚落,其大嘴咬住的蓝晶剑突然挣脱飞了出来。速度奇快,飞到吕义忠面前,闪耀着幽蓝之光。他受到蓝晶剑的庇护,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剑柄,足尖点地,向后跃出很远,骂道“畜生,就是畜生,真是卑鄙无耻。” “我拿回我于我的东西,何来卑鄙。物归原主,天经地义。”蛇妖接着大喝“你是谁,给我出来。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所指之人,便是控制蓝晶剑从其嘴里挣脱之人。 “是我”蓝晶剑里传出声音。 蛇妖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南宫玲的弟子。你师父当年被雷劈,那是报应。今天你来送死呐,哈哈。”顿了一下“你早就死了,把元神打入剑里,将会永远消失在三界之内。” “废话少说,受死吧。”尹秋平呵斥。 吕义忠深知,这是在催促自己快点结束战斗。时间越拖的久,蛇妖的体力恢复,完全没有胜算的机会。大喝“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 “哼,好大的口气。等我拿回内丹,我要杀干净凤鸣镇里的所有人。” 吕义忠再次把蓝晶剑悬浮在胸前,蛇妖身上有两处破绽。一是蛇尾以前被蓝晶剑刺穿过,二是上次在天凉寺发现的一块蛇鳞。 据尹秋平所说,那块蛇鳞是被雷电击落后,逃回黑风洞,就被蓝晶剑镇压住。所以那块鳞片还没有长出来。 不过呢,吕义忠刚才见识到其蛇尾相当灵活。唯一的希望就是当年被雷电击中的那个位置,在这之前,他已经发现。朗声说道:“牛不是吹的,要见真本事。”双手一挥,蓝晶剑飞射而出,同时打出两道掌风,直奔蛇头而去,而剑却飞向蛇尾。两道掌风击中蛇头,居然没有动静。原本是想两处同时攻击,让其首尾难以顾忌。 不过正如之前所预料,蛇妖的尾巴轻轻一晃,剑却没有射中。剑飞回之时,他猛地一踩地面,几块碎石被震飞,伸手抓住石块。操控蓝晶剑再次飞出,同时贯满内力,向蛇头扔出石块。 “啪啪”碎石块打中蛇头,蓝晶剑击中蛇尾。但没有插进原来的伤口。可是下一秒,蓝晶剑在击中蛇尾之后,突然转变方向,转而向蛇身的中间飞去。 吕义忠又拍出两道掌力,一道飞向蛇头一道飞向蛇尾。这其实为蓝晶剑掩护。 “嘭”蓝晶剑从以前被雷电击中的位置,插了进去。喷出两道鲜血。 “哼,你们人类太卑鄙了。”蛇妖身子扭动。 下一刻,只见露在外面的剑柄,幽蓝之光越加的明亮。接着蓝光向四面铺开,逐渐形成三角锥的形状,把蛇妖笼罩在里面。 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双手挥动,蓝晶剑从蓝色光幕中快速飞出,伸手一把抓住。但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沉重,因为正如蛇妖所说,尹秋平的元神将永远消失。 “卑鄙的人类,你们用这光幕,围困不了多久。我看你的元神能够坚持多久。” 吕义忠并没有听见尹秋平说话的声音,那是用元神催动蓝晶剑的能量。再加上蛇妖之血的诱发,形成的光幕,朗声说道:“待我处理完事情,再回来收拾你。”话是说得底气十足,其实自己没有选择,还要从这里经过,向东而行。转身离开,向黑风洞那边快速的走去。回到先前和夏溪云分别的地方,现在却没有看见人。他现在变得更加焦急,莫非是刚才自己和蛇妖大战,有其他人把夏溪云给掳走了。拉大嗓门大喊。 “云儿,云儿。” 仍然没有人回应。他朝着黑风洞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喊。 “我在这里。”夏溪云站在黑风洞的洞口说道。 “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吕义忠走到夏溪云面前。 “我当时看见你和蛇妖大战,场面非常大,担心蛇妖会突然向我发动袭击,你难以分身照顾我。所以我悄悄地回到黑风洞里。”夏溪云缓缓说道。 吕义忠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两个时辰之后,他们返回了天凉寺里。看着尹秋平的遗体,吕义忠感慨万千。尹秋平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取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这正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无畏精神。 他心底暗自佩服,因为困住蛇妖四十九天的时间,可以带蓝晶剑去凤鸣镇,拯救上千条人命。一条满腔愤怒的蛇妖,在其内心深处,只有仇恨、愤怒和杀戮。他感慨道:“蛇妖原本可以潜心修炼,人的参与,落得如此的下场,与其孩子分离。和人一样,亲人被无故害死,活下来的人一心想到报仇,结果却是一条不归之路”顿了一下,接着感慨万千“这正像我当初一样,一心想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结果……”深深地叹气,直接说不下去了。 蛇妖居然会向人一样说话,那么如此说来,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他想着这些,真的就是一条不归之路。加之在幽冥教斩杀了蛇妖之子,这一切将在四十九天之后,自己的生命完全可能终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尹秋平所说的,向东而行,尽量把蛇妖引到没有人的地方。更重要的就是不让蛇妖拿回内丹。 “其实,人这一生,从出生起慢慢的走向死亡,命中注定就是一条不归之路。”夏溪云缓缓说道。 吕义忠知道,这是在安慰自己,扭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心想:“我不能死,要抗争到底。云儿的寒毒每月都要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到十分心酸。定了定神,说道“我们不能让尹老前辈白白牺牲,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赴凤鸣镇。那上千条人命就能活下来。” “算算日子,又过了七日,距离幽冥教的余孽和四大门派决战还有十二天。”夏溪云说道。其实,要扣除两天的赶路时间,只有十天,并且在路途中不能出现意外。接着说:“那我们即刻动身,提前赶到凤鸣镇,早做打算。” 他们出了天凉寺,踩在积雪上,踏上赶赴凤鸣镇的路途。 第五十八章 决战在即 第五十八章决战在即 他们下了凤鸣山,气候变得温暖。一把蓝晶剑带在身边,散发着幽蓝之光,凤鸣镇人多眼杂。吕义忠脱下棉衣将剑捆扎得严严实实,这样进城以后,就不会打眼了。 一天以后,他们进了凤鸣镇。在以前住宿的那家客栈住下,这里来往的人比较多,离天和堂最近。 今天是初五,距离幽冥教的余孽与四大门派的决战还有十天。 然而,吕义忠更希望的是,在这十天里发现幽冥教的余孽,阻止与四大门派的决战。目前摆在他面前的有四件事:一是李青莹一直想得到所谓的天元丹,也就是内丹;二是拯救上千条人命;三是不让蛇妖拿回内丹;四是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 吕义忠隐隐约约觉得,这四件事之间,有某种内在的联系,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不管其他事情会如何发展,只有一件事情不会变,那就是在蛇妖逃脱围困之前,无论如何也要选择穿过黑风洞,向东而行。 中午时分,正是客栈住宿之人吃饭的高峰期间。同时,前来投宿之人也着实不少。这家客栈显得格外热闹,伙计和掌柜忙得团团转。 吕义忠和夏溪云在最角落的位置,相对而坐。他们乔装打扮后,见过他们的人,还很难认出他们。这个大厅很大,他注意到,在这里吃饭之人,大部分是习武之人。看来幽冥教余孽向天和堂宣战,确实引来众多武林人士前来。 他心里很清楚,这原本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但这些武林人士却偏偏认为自己就是幽冥教的余孽,而真正的敌人却藏了起来。想到这里,觉得心里一阵阵苦水渗出。那滋味,简直没法形容。真心想告诉大家,谁才是幽冥教真正的余孽。可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压制了心中的愤怒。毕竟这次,救人是天大的事,为自己澄清暂时搁置在一旁。到时候,自己救了武林人士,还自己清白。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如果自己是幽冥教的余孽,根本就不会去救,中丧门针之毒的人。 正在这时,传来责骂之声。 “吕义忠,那个王八蛋,这次居然敢向四大门派挑战,就算他武功再高,有灭绝人性的丧门针,也难敌天下武林人士的围攻。” 听到这样的责骂,他心里不是滋味。向那边瞟了一眼,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个子高大,腰间挂着一把大刀。 接着从客栈外走进来一个,个子高大的老者,一看就和刚才说话之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径直走到刚才说话之人的桌子前坐下。 “大哥,我在此地等候多时。” “二弟,我接到你的书信,就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你说,我们的三弟还有侄子被那个叫吕义忠的杀害了。” 吕义忠用余光又看了二人一眼,容貌还真有点和秦三霸相似,那么二人所提及的三弟,就一定是秦三霸了。他仔细的听着二人的谈话。 “三弟和我们的侄子都被人所杀?” “我听说,当天在聚义堂里,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吕义忠当场一掌击毙我们的侄子。” “如此说来,敢在聚义堂里明目张胆的杀人,还能全身而退,其武功还真是深不可测。” “谁说不是呢,就是这个人,当初在乌龙派举行的武林大会上和林掌门打成平手。 “啊,我向来对林掌门的武功十分佩服,没想到啊,哎。” “据说,当初在武林大会上,出现一个神秘之人,救走其同党,武功比吕义忠的还高。” “不过,听说这次聚集武林人士近一千人,足可以一举铲除幽冥教的余孽。我还听说这次四大门派早有准备,应该足以对付幽冥教的余孽。” 正在二人说话期间,左清双和乌龙派的二弟子龙宇分别,带着本门的几个弟子,走了进来。 左清双拱手作揖“想必二位就是秦玉环、秦玉龙。” “正是” 吕义忠见此状况,吃完饭后,便和夏溪云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房间。看来确实是大势所趋,真正的幽冥教余孽却没有露面,当初只是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没有看清其模样。如果经过梳妆打扮,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也认不出来。可是想来想去,头都想大了,还是一筹莫展。索性倒在床上。 “看来,目前的情况,我们只有等,静观其变。”夏溪云坐到床沿上。 “嗯,也只有这样了。”吕义忠瞻前顾后地想了一通。忽然,起身坐立,仿佛想到了什么,从衣兜掏出那只丧门针发射筒“凤鸣山、黑风洞、蓝晶剑。”拿起棉衣包裹的蓝晶剑“这剑真能解丧门针之毒?”得到蓝晶剑后,此事一直没有得到鉴证。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说道:“咱们还是找个小动物,试一下,是否可以解毒?” “今天已经下午,不如明天到街上去看一下。”夏溪云说道。 于是,第二天早晨,他们二人便去街上,买了两只兔子。然后走到天和堂大门前,只见戒备森严。不只如此,而且还驱赶门前街道上逗留之人。 这让吕义忠感到甚是好奇,到底在准备什么。不过呢,四大门派和其他武林人士越是准备充分,他越是感到放心。说到底,其实他自己也想铲除幽冥教的余孽,其所作所为,人人得而诛之,最要紧的就是被天下人冤枉为幽冥教的余孽。 回到客栈的房间后,他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间的门。从笼子里抱出一只兔子,递给夏溪云。然后把笼子放到桌子上,取出丧门针的发射筒,对准笼子里的那只兔子,轻轻扭动发射装置。 只见,一枚细细的钢针,快速飞出,插进兔子的身体里。原本活蹦乱跳的兔子,瞬间变得萎靡,慢慢地侧身躺下,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后,他解开包裹在蓝晶剑上的棉衣,一剑向笼子里的兔子此去。出剑的位置和力度,相当的准确,只是刺破兔子的皮,向外渗出一点血液。收好蓝晶剑后,他坐在凳子上观察兔子的动静。 夏溪云抱着另一只兔子,走到桌子前坐下“那兔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半个时辰过去了,兔子依然没有动静,吕义忠有点着急,侧眼打量着蓝晶剑,甚至开始怀疑其解毒功效。 “兔子有动静了……” 听到夏溪云的声音后,吕义忠扭头注视着笼子里的兔子,只见四肢颤抖得更加厉害,可是与众不同的,显得有力气。下一刻,兔子试着慢慢站起身子,虽然显得很吃力,但最终还是站起身子。完全可以证实,蓝晶剑刺入其身体内,有解毒之功效。这让他感到格外的惊喜。 可是,还有一个最为关键性的问题,就是丧门针之毒,最厉害之处,中毒者通过触碰传染,使其他中毒。吕义忠一直等,兔子果真恢复正常,行动自如,而且还丢给他一片白菜,只见慢慢咀嚼着。 于是,吕义忠接过夏溪云手中的兔子,打开笼子,放了进去。他又开始注视着刚放进笼子里的兔子,其状况如何。 只见,刚放进去的兔子,向正在进食的兔子靠近,刚触碰到,不一会儿后,便慢慢的倒下,一动不动。吕义忠感到格外的惊讶,莫非蓝晶剑只解中毒者的毒,而其触碰传染,根本无法解除。如此一来,根本性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麻烦。 他一心想救上千的武林人士。如果说,他们都中毒,然后用蓝晶剑,解其毒。然而中毒者有了力气,到处行走。触碰到其他没有中毒之人,传染给别人,还不是害死了其他人。换言之,就是中丧门针之毒的人,肯定有家人、亲戚朋友,那他一定不敢接触,否则就会祸害家人、亲戚朋友。变成真正的丧门星。 唯一的办法就是,被解毒之人,全部关起来,不让他们与外人接触。这样才能不祸害其他人。 “我明白了,莫非是蓝晶剑本身就有毒,通过以毒攻毒的方式,解毒。”夏溪云脸色凝重“蓝晶剑刺入身体,通过血液循环解其体内之毒,而其皮肤表面的毒根本就没有解。” 吕义忠拿起蓝晶剑,刺中刚擦倒下的兔子,收好剑以后“我想正如你说的那样。可是中毒者皮肤表面的毒,该如何解决?”显得十分苦恼。 “或许,是时间问题。”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嘴里呢喃着“时间”然后接着说道:“对,完全可能就是需要时间。”话音刚落,便开始收拾蓝晶剑,用棉衣捆扎好“云儿,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去卖两只兔子。” “嗯” 他们离开后没有多久,便从街上又买了两只兔子回来。准备好一切后,待到晚上时分,悄悄潜入天和堂。由于吕义忠轻功较好,带着夏溪云,虽然戒备森严,但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在一座高大的房子之处,潜伏在窗户边,只见里面烛火明亮。他将窗户上的纸捅破一个小洞,往里面瞧去。 只见,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大厅。那个熟悉的老者,正是聚义堂的掌门人,林峰。下面分两排坐着几个人,分别是四大游侠、阳御天、左清双、张义。 林峰缓缓站起身子“诸位,如今幽冥教的余孽,居然公开挑战我们四大门派。我上次给大家的秘籍,不知练得如何?” “上次,幽冥教的余孽,害死本门那么多弟子。这段时间,我一直勤奋练习,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张义抱拳:“我的武功大有长进,林掌门所给的秘籍,当真是万分精妙。秘籍上的武功我已经全部学会。” 林峰点点头“嗯,非常不错。那么其他几位练得如何?” 只见其余的人,均都点头。 “林掌门所给我们的秘籍。虽然都已学会,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何叫六合秘籍?”刘成志顿了一下“我们每个人都是练一样的武功。”。 只听见林峰,缓缓说了一番。所谓的六合,其实是以武功作为根基,人与人之间相互配合,布置的阵法。 阵法所发挥出来的威力,相当大。就像机关一样,武功再厉害,完全可能死在机关之下。 吕义忠曾经也是见识过圣女宫的五重机关,幸好夏溪云和云歌知道如何过机关。否则,真会葬身在机关之中。 “听林掌门这么一说,看来我们这次有决胜的把握,定能一举歼灭吕义忠和他的同党。”张义恶狠狠的说道。 左清双说道:“吕义忠这个狗贼,当初差点害我们百合门和天和堂发生争斗。还美其名曰,充当什么好人。我呸。”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左清双所说的就是,当初在乌龙派举行的武林大会时,自己焚烧天和堂弟子的尸体之事。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林峰说道:“我想大家最关心的是丧门针。” 只见林峰叫人抬来一个大箱子。 林峰打开箱子“这是金丝甲,穿上之后,就不怕被丧门针射中,这东西刀枪不入。” 此话一出,其他人便议论纷纷。 “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一战,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是啊,是啊” 吕义忠觉得,看来四大门派和其他高手,早有充足的准备,他感到甚是放心。 接着听见刘成志说“林掌门准备得十分充分,这次前来与幽冥教的余孽决战之人,着实不少。不知金丝甲一共有多少件?” “只有八件” “那其他的人怎么办?” 这个也是吕义忠最为担心的。 张义说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正邪不两立,斗争难免会有牺牲。” “虽然丧门针一次只发射一枚毒针,但危害确实不小。或者我们八个人应战幽冥教的余孽,其他人不用应战。这样如何?”刘成志说道。 林峰感慨万千“刘大侠是当今武林的后进之秀,武功和人品确实令老夫佩服,我和吕义忠交过手,内力与我相当。后来在聚义堂,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可能他的武功,现在更厉害了。光凭我们八个人,加上六合秘籍也没有决胜的把握,所以必须要其他人帮忙才有把握。” 张义拱手作揖“刘大侠,当时吕义忠在聚义堂所使出的武功,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况且他还有同党,其武功之高,我们都很清楚。” 吕义忠很清楚,这个武功极高的人,指的就是孟彩蝶。 左清双作揖“我虽是女流之辈,但我们不能妇人之仁。那样我们只会得不偿失,幽冥教的余孽还会肆意横行。” 第五十九章 如愿以偿 第五十九章如愿以偿 要彻底铲除幽冥教的余孽,避免以后继续为害他人。加之吕义忠亲眼目睹过中丧门针的惨状。斗争就会有牺牲,现在小小的牺牲,可以换取更大的胜利,那是非常值得的。其实,他自己也非常赞同这个观点。 不过林峰他们所预计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镇教之宝,千针齐发,以一敌千,那才是事情的真相。既然是复仇,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吕义忠一直很想告诉他们真相,以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断然不会相信。 “不仅如此,这次乌龙派的人还给我们提供了乌龙丝。”林峰命人抬来一只小箱子“大家按照六合秘籍的步伐,再加上使用乌龙丝。还有除了我们八个人以外,也要使用。这样方可万无一失。” 其他人都点头“还是林掌门想得周到。” 武功再厉害,也都是血肉之躯,被乌龙丝困住,也没法逃脱,只能任人宰割。 吕义忠掏出早已备好的纸条,叠成锥形,准备从窗户处扔进去,给他们说明事情的真相。 忽然,听到林峰大喝一声“谁”似乎是发现有人偷听。 下一秒,只见一个人影从房顶轻轻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中。 吕义忠手上贯满内力,一扔,纸条穿破窗户上的纸,飞进屋里。他下意识的猜到,刚才那个人影就是幽冥教的余孽。于是朝着那个方向,带着夏溪云,一跃上了另一个房顶,消失不见。 林峰拉大了嗓门“大家不用追了。” 屋里的其他人刚跨出几步,就被林峰叫了回来。因为大家都见过那种神奇的轻功,没人追得上。 林峰打量着插在楹柱上的纸条,感叹“哎,这武功,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高。” 其他人均把目光投向纸条,都暗自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够将一张柔软的纸打入柱子里,就算再给我一百年时间练武功,我也办不到。”林峰感慨,走过去摘下纸条,看了一下上面所写的字,脸色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懂。 其他人看着林峰的表情,感到甚是奇怪。太想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 林峰将纸条递给离他最近的左清双,一一传阅了一番,表情均是一样,让人看不懂。 林峰说道:“大家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镇教之宝,千针齐发,以一敌千。”左清双说了一遍,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接着说道:“没有落款,给我们纸条的人,到底是啥意思。是敌是友?”一脸困惑。 刘成志说道:“从字面上理解,说的应该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暗器,这个‘教’字,指的应该是幽冥教。”顿了一下“如果是朋友,那一定和幽冥教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幽冥教拿什么东西对付我们。如果是敌人,那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惧怕,自乱阵脚。” 林峰点头“分析得很有道理,如果是朋友的话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谈话。据我所了解的,除了吕义忠和他的同党以外,没人有那么高的武功。因此这个人一定是敌人。我当时发现东边的房顶有人偷听,然而,其纸条是从西边的窗户射进屋里。如此说来,刚才偷听我们谈话,有两个人。” 张义说道:“大家的意思是给我们纸条之人,一定就是敌人。让我们先自乱阵脚。” 只见其他人都点头。 林峰深深地叹气“我们还是按原来部署的进行,接下来的几天,大家练习,如何使用乌龙丝。” “是” 吕义忠和夏溪云回到客栈的房间里,本来一心想追到那个偷听谈话之人,可惜刚追出天和堂就没了踪影。从那个人的身影可以看出,是个女的,完全有可能就是幽冥教的余孽。如此一来,她对四大门派的部署完全了如指掌,这对武林人士更加不利。 不过还好,他临走之际,把幽冥教余孽的阴谋,写在纸条上,扔进屋里,林峰等人一定能看到。这样,双方均已知己知彼。 他打量着放置在桌子上的笼子里,那两只中过丧门针之毒的兔子,已经恢复如初。扔进几片白菜叶子,兔子咀嚼着。就是不知道,还会通过触碰传染吗?吕义忠显得有些急切,走到角落里从笼子里捉出另一只兔子“这都一天了,我想看一下效果。” “我觉得不急,离幽冥教的余孽和武林人士决战还有七天,何不等两天再试。”夏溪云说道。 “嗯”吕义忠点头“有道理” 夏溪云坐到凳子上,一脸忧郁“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师父,她吸了那么多人的内力,况且师父很多年前就有圣女心经下半部。” 吕义忠在其旁边坐下,轻拍着夏溪云的肩膀“你是担心,你师父会对付我。这个不用怕,她有修仙的秘籍,我也有纯阳无极的全部。” “我师父既然知道修仙秘籍,那么她一定知道你体内的天元丹,就是妖怪的内丹,会想方设法的夺取。”夏溪云依然很担心。 吕义忠突然感到不安,转念一想,微微一笑“我倒是希望你师父,把我体内的内丹夺走。” “为什么”夏溪云瞟了一眼吕义忠,感到十分困惑。 吕义忠胸有成竹的说道:“因为尹老前辈的元神,只能困住蛇妖四十九天。你师父夺走我的内丹,那蛇妖必定会去找她麻烦,她可不是蛇妖的对手。” “嗯,如此说来,待到师父来夺取你体内的内丹时,我们向师父告知蛇妖还活着就可以。这样,师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夏溪云沉重的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休息吧,我们只有养精蓄锐,等到决战那天。”走到床边。 吕义忠吹灭蜡烛,走到床边躺下,心里却是思绪万千。没有听见枕边的夏溪云再说话。毕竟这些天也够劳累的了,也不想吵着她休息。寻思着“李青莹为什么要囚禁那个幽冥教的余孽(就是那个神秘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事连那个神秘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呀。为什么要在自己进入圣女宫后,才放出神秘女人。以前不放,怎么偏偏在那个时候放。他自从离开圣女宫后,一直都想不明白。看来只有李青莹才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人。他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睡着。 时间一晃,转眼两天过去。这两天里,吕义忠和夏溪云白天四处查探,关于幽冥教余孽的消息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从外地赶来的武林人士增加了不少。看来幽冥教的余孽,不到决战那天肯定不会再现身。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可是这样等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晚上的时候,他们回到客栈的房间里。 吕义忠打量着笼子里的兔子“云儿,今晚再实验一下,蓝晶剑解毒的效果。” “嗯” 于是,他从另外一只笼子里捉出一只兔子,放进笼子里,然后坐下观察兔子的动静。只见刚放进去的兔子,朝另外两只兔子走去,在身子上触碰几下,然而这只兔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大约半小时后,依然没有中毒的迹象。顿时欣喜若狂“终于有效果了。” 夏溪云微微一笑“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吕义忠一下变得焦虑起来,语气低沉“可是,蓝晶剑完全解毒,至少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呀”扭头看着另外一只笼子的兔子“真的是以毒攻毒?”解开捆绑在蓝晶剑上的棉衣,散发着幽蓝之光。一剑向那只兔子(没有中丧门针之毒)刺去,刚好在其腿上破皮而入,渗出一点鲜血。捆绑好蓝晶剑后,把笼子提到桌子上观察兔子的动静。 夏溪云歪着脑袋,打量着兔子“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睁得圆圆的“我感觉它好像瞪着我,充满了敌意。” 吕义忠凑到夏溪云旁边,看着兔子“这有什么奇怪的,刚才我用剑刺它,肯定对我们有敌意啊。”吹灭蜡烛“早点休息吧。” “嗯” 很快他们就进入梦乡,一个晚上很快的过去了。 翌日清晨,夏溪云早早的醒来,打了几个哈欠。 吕义忠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夏溪云惊讶的说道:“兔子”,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坐起身子,往桌子上一看,笼子里空空的,兔子不见了。翻身起床,走到桌子前,只见笼子被咬了一个洞。 “兔子在那里”夏溪云指着角落那边。 吕义忠向着角落那里走去,只见兔子(昨天用蓝晶剑刺中的兔子)蜷缩在墙角,看上去十分害怕的样子。继续向前迈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这时,只见兔子纵身一跃向他扑过来,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伸手一挡,兔子撞到手臂,接着落到了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他感到十分诧异。摔在地上的兔子,似乎是并不死心,一下向他的脚扑来,一脚踹出,兔子被击飞撞到墙壁,摔到地面死了。下意识的想到,难道这就是蓝晶剑的毒。 “快看一下,另外两只兔子的情况。”夏溪云显得有点焦急,担心中丧门针之毒的兔子,也是被蓝晶剑刺伤过的,有何异常情况。 吕义忠提起放在桌子下面的笼子“这里面的两只兔子没有异常情况。”把笼子放到桌子上“只有四天时间了”,武林人士被丧门针射中,自己再用蓝晶剑去解毒,这样十分被动。他回想起当初正要准备拿镰刀斩杀蛇妖时,镰刀被蓝晶剑吸过去,撞得粉碎的情景。说道:“云儿,蓝晶剑能够吸走利器,我打算引动蓝晶剑的能量,吸走丧门针。” “这个想法,很不错。做两手准备。”夏溪云捉摸着。 想要蓝晶剑施放出吸走利器的功能,就得弄一些利器,满足当初的条件便可。但到底如何才能实现,必须得慢慢模拟,得到一步步证实。于是,吕义忠和夏溪云离开了客栈,去铁匠铺,买了几把镰刀和剑。因为担心在客栈的房间里,弄出动静。因此他们选在去了凤鸣镇边上,人烟稀少的地方。翻过一个小山丘,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吕义忠向四周扫视了一番“这个地方不错,很少有人来。”解开捆绑在蓝晶剑上的棉衣,把镰刀和剑摆在地上。挥剑轻轻一劈,地面上那把横放的剑,一声脆响后,断成两截。 夏溪云坐在地上,看着断成两截的剑“这蓝晶非金非铁,居然能够削铁如泥。” 吕义忠握着剑柄,打量着蓝晶剑的剑身“而且更奇怪的是,这剑还是透明的。”向后退出几步,向蓝晶剑贯入内力。但是蓝晶剑散发出的光芒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而且摆放在地面的镰刀和断剑,也没有丝毫动静。更谈不上,把利器吸过来。 “我觉得,是不是差一样东西。”夏溪云走到吕义忠的身旁。 “什么东西?”吕义忠觉得有些疑惑。 夏溪云把手指伸进嘴里,使劲咬了一下,把一滴血滴在蓝晶剑的剑身上“最主要的是差一滴血。” “云儿,你别逗了。血有什么用?”吕义忠觉得夏溪云是在和自己说笑的。 夏溪云思索片刻后,瞟了一眼吕义忠“我是很认真的,当初蓝晶剑是插在蛇妖的尾巴上。” 吕义忠表情有些古怪“对啊,我当初拔出剑的时候,看见蛇妖的尾巴是渗出一点血。”看着夏溪云,挠着后脑勺“那是蛇妖的血,人血沾在蓝晶剑上,不会有作用吧。” “蛇是属于冷血,我中过寒毒,是不是有相似的地方,说不定会引动蓝晶剑里的能量,达到吸走利器的效果。”夏溪云接着说道:“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吕义忠嗯了一声,试着将内力注入蓝晶剑里,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他觉得还是哪点不对劲,因为上次准备靠近斩杀蛇妖时,蓝晶剑忽然把自己的镰刀吸走。现在最主要的是,蓝晶剑散发着那种不让人靠近的能量。拥有那股能量后,说不定就能吸走利器。说道:“如何才能激发不让人靠近蓝晶剑的能量呢。” 夏溪云疑惑的摇头。 “云儿,你的血没有反应。说不定我的血。不管怎么样,试试看”吕义忠咬破手指,把血滴在剑身上。 忽然之间,蓝晶剑散发的幽蓝之光更加明亮了。吕义忠和夏溪云被蓝晶剑施放出的能量击飞丈多远。蓝晶剑掉在地上。 吕义忠立刻窜过去,搀扶起夏溪云。他明白了,原来引动蓝晶剑的能量只需要自己的一滴血而已。走过去,捡起地面上的断剑,向蓝晶剑那边扔去。正如所料的是,断剑刚脱手,飞出不到两米远,直接被吸了过去,撞得粉碎。欣喜若狂的看着夏溪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可是夏溪云没有感到欣喜,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吕义忠。 “云儿,你不感到高兴吗。干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吕义忠困惑不解。 第六十章 鱼龙混杂 第六十章鱼龙混杂 “没啊,我的眼神奇怪吗?。”夏溪云完全是出于某种担心,然而却极力地掩盖自己的表情,不想让吕义忠知道。 吕义忠看着横放在地面的蓝晶剑“我体内既然有蛇妖的内丹,那么我的血液可能和蛇妖的一样。”顿了一下,沉声说道:“或许我会变成妖。” “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溪云只是不想让他变得消沉。 “放心吧,我们之前付出那么多的努力,我不可能现在放弃的。”吕义忠定了定神“就算变成妖,我也决不会放弃。”向着蓝晶剑那边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阻止靠近。这时他回想起尹秋平说的操作蓝晶剑的口诀。于是,向后退出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一块厚布放到地面上。只见横放在地面的蓝慢慢地升起来。继续控制着剑,只见已经移动到厚布的上空,往下一刺,穿过厚布,插在地上。其剑身上的血迹被刮干净了。吕义忠向着蓝晶剑靠近,此时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 他拔出插在地面的蓝晶剑,包裹好。和夏溪云离开了此地。 回到客栈后,吕义忠迫不及待的观察笼子里活着的那两只兔子“看来并无异样。”目光投向角落那只,被自己一脚踹来撞死的兔子,走上前一看“还是没有异常”。 夏溪云伸脚触碰一下兔子的身子,硬邦邦的“这把蓝晶剑,我真的琢磨不透。”走了几步,坐到凳子上“先前在山丘后,蓝晶剑只吸走正在移动的利器,我感觉颇有灵性。” “只是死掉的这只兔子,为什么对我们充满敌意。”吕义忠此话一说,脑海里充满了问号。走到桌子前,打开笼子,手伸了进去,摸了几下兔子,自己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可以说明丧门针之毒完全解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吕义忠和夏溪云依然四处查探,不会放过任何发现线索的机会。可是,还是非常遗憾,几天过去,事情却没有一点点进展。距离决战,只差一天。 中午的时候,也正是吃午饭的时间。吕义忠在客栈的大厅里与夏溪云相对而坐,只见来往的人比之前几天更多,大多数是习武之人。然而前几天在街上偶尔也会遇着,外地赶往这里的习武之人。随着时间越来近,来参加决战的人,与日俱增。这种情况下,越发觉得心里不踏实,七上八下的。 吕义忠和夏溪云吃过午饭后,还是像前几天一样,到街上四处查探。走着,走着,他们不经意间就走到天和堂门口。只见其进出的人,均是带着武器,但不是天和堂与其他三个门派的弟子,看起来都是些生面孔。男的、女的,年轻的、年老的。他们在街上到处查探一番后,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客栈的房间后,吕义忠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十分焦虑“进出天和堂的人那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生面孔。” 夏溪云看着吕义忠,思索片刻后说道:“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吕义忠点头“云儿,我们一直找不到那个神秘女人。她会和武林人士光明正大的决战吗?”其实真希望,那个神秘女人和武林人士光明正大的决战,但自己所得知的并非如此。 “你是担心,那个神秘女人带着幽冥教的镇教之宝,混在人群中,然后趁大家不注意,忽然发射上千枚暗器。”夏溪云说道。这是根据天和堂门口进出的那些人,推测出来的。 吕义忠面色凝重“嗯,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虽然蓝晶剑可以解丧门针之毒,但我们知道至少要三天的时间方可完全解毒。然而,解毒之后,那些武林人士未必相信啊。丧门针之毒,完全可能传染给那些不会武功的老百姓。”他对明天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极不乐观。抬头看着夏溪云“你的寒毒也要快发作了,过来,我先给你输入纯阳真气。明天的事情,其结果如何,我真的没法预计。” 夏溪云走到吕义忠的旁边坐下,什么也没有说。她心里,也没法预计明天决战的结果。因为天下所有的武林,都认为吕义忠就是幽冥教的余孽。林峰所组织八个高手,修炼六合秘籍,再加上乌龙丝,可谓是厉害无比。自己和吕义忠去天和堂,就相当于进入龙潭虎穴。而且吕义忠一旦施展武功,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吕义忠双掌紧贴在夏溪云的背部,两道纯阳真气,缓缓输入其体内。 过了不久之后,真气输入差不多了,完全可以抵御夏溪云即将发作的寒毒。 吕义忠调整完内息后,内力已然恢复。这时已经天黑。 夏溪云打量着吕义忠,而且还嗅了几下“你身上的香味,可是一个难题,到时再天和堂里人多,凑的很紧,完全可能会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样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吕义忠顿时一惊“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忘记了,我自从把蓝晶剑带在身边后,那种奇异的香味,似乎是减轻了不少。” “嗯,平时我离你最近,那种香味确实比以前淡了许多。” “该怎么办呢?”吕义忠愁眉苦脸“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凤鸣山回来,除夏溪云外,就没有和他人近距离的接触。 夏溪云思索片刻后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到外边弄两套衣服回来,参加武林人士的决战,我们这身打扮,也有些不恰当。” “对,要像练武之人的打扮。”吕义忠话音刚落,就站起身子。接着和夏溪云出了门。 次日,今天是幽冥教和武林人士决战的日子。 早上的时候,天和堂门口的街上,大批武林人士一个个走进了天和堂。然而在人群中间,吕义忠一身习武之人的打扮,背上背了那柄厚棉布捆扎的蓝晶剑,手里提着一把昨晚弄来的宝剑。夏溪云也是手提提着一柄宝剑。 正如之前预料的一样,进入天和堂不需要任何的凭证。然而,夏溪云在衣服上弄了很多胭脂,而且身上还携带了几个荷包,香味甚浓。远远的就闻到一股香味。她和吕义忠走得很近。 这样就可以掩盖吕义忠身上散发出的异香。 走过庭院中间的坝子,便进入天和堂的大厅。来到这里的人,相互抱拳作揖打招呼。 吕义忠和夏溪云这次准备得很充分,特意做了人皮面具。这样就算别人仔细看,也认不出自己来。和其他人打招呼,便很随意,也不会漏出什么破绽。 在大厅聚集了好几百人,后面来的人就没法挤进去,只好站在门口。时间过了一会儿后,里里外外不低于一千人。 “这该如何是好?”吕义忠寻思着,焦虑万分。这种情况下,武功招式根本没法施展。和夏溪云站在大厅靠墙的地方,由于太拥挤,自己连动一下身子都很困难。 “这谁啊,烟花女子,也要为江湖出一分力。”夏溪云侧面的一个女子挖苦道。 吕义忠一听这话就是在讽刺夏溪云,但他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毕竟今天来的目的是救人。 这时,林峰等人走到大厅中间略高的平台上。 原本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齐声说道:“拜见林掌门” 林峰还礼“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我直接进入正题。”接着缓缓说道:“这次幽冥教的余孽向四大门派宣战,时间就是今天午时三刻。”向大家部署备战情况。 说完之后,只听见人群中议论纷纷。 “只是那个吕义忠武功甚是高强。” “不用担心,这次有德高望重的林掌门,亲自部署阵法,肯定能大获全胜。” “嗯,这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没错。” 吕义忠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寻思着“这个林掌门,为何没有把镇教之宝的事说出来。”如此一来,肯定是按原计划进行。那个神秘女人说不定现在就隐藏在这人群之中。就算是混杂在人群之中,也没有办法认出来啊。 听见林峰说道:“各位,今天大家齐聚天和堂,可谓是众口铄金其利断金。天下武林正道本为一家。” “林掌门说得对,幽冥教的所作所为,人人得而诛之。” 接着听见众人齐声大喊道:“替天行道,诛杀幽冥教余孽……”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着大喊,声音不绝于耳,持续了好一会儿。 忽然听见一个人大声说道:“我三弟和我的侄子就是被吕义忠所杀,他就是幽冥教的余孽。”接着大喊“诛杀吕义忠和他的同党,敢向天下武林挑战,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自从丧门针重现江湖,吕义忠以高深的武功展现在武林大会上,就被天下人认定为幽冥教的余孽。 吕义忠一听这声音就很耳熟,那就是秦三霸的大哥,秦玉环。 此话一出,立刻就把矛盾转移到吕义忠的身上。 接着听见众人齐声大喊“替天行道,诛杀幽冥教的余孽,吕义忠。” 可是,悲催的吕义忠,为了不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跟着大家齐声大喊“替天行道,诛杀幽冥教余孽,吕义忠。” 大喊之声,持续了好一会儿。他哭笑不得,每一次大喊,就是自己说诛杀自己。可笑啊,太可笑了,相当于自己骂自己该杀。 在场的众人,均是个个义愤填膺。就像军队大战之前,给士兵增加仇恨,鼓舞士气。 “大家安静一下,现在离决战还有一个时辰,天和堂已经给大家备好了饭菜,我们吃饱喝足后,向幽冥教的余孽一绝高低。”林峰虽然没有喊,但是声音大家都听见了。顷刻间,安静下来。 人群中一个男子大声说道:“对,待我们吃饱喝足,就算死在吕义忠的掌下,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说得对,我们为正义而战,那是死得其所,值。”又一个男的大声说道。 接着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认同这样的说法。 看来,大家都视死如归。根本就不惧怕丧门针。吕义忠内心世界甚是复杂,是愤恨,又是扼腕叹息。愤恨的是真正的幽冥教余孽,叹息的是所有人把自己当成幽冥的余孽。 林峰说道:“大家的心情,老夫甚是理解,先吃饱喝足吧,” 此话一出,全场又安静了下来。 众人离开了大厅,来到一处宽阔的房子里,这里早就准备好了饭菜。 就像吃大锅饭一样,一人拿一个碗一双筷子,盛满饭菜后,三五个一堆。有的蹲着,有的站着,大口的吃着。吕义忠和夏溪云却在一处角落里。 吃完饭后,大伙都相互议论着。 吕义忠在房檐之下,坐着。等着午时三刻的到来。等待的时间是过得最慢的。其他所有人也是这般心情。 只见太阳逐渐升到空中,吕义忠看着房檐下的阴影慢慢地,慢慢地移动,速度比蚂蚁还慢了好多倍。 终于,正午时分到来。所有人都聚集在庭院中间的坝子里。 这时,只见天和堂的一群弟子,搬来了八张椅子,在坝子里摆成了一排。然后这些弟子,也站在了人群中。 再接着,八个人身穿金色的外衣,手里都抱着一个金色的帽子,走到椅子前坐下。 在人群之中的吕义忠,看着这八个人,就是林峰他们。其身上所穿的应该就是所谓的金丝甲了。这是专门用来防丧门针的,在决战的时候,可以全力以赴,根本不用顾忌暗器。 林峰站起身子“我们八大高手,身穿金丝甲,是为了全力以赴对付幽冥教的余孽,大家有意见没有?” 众人齐声说道:“没意见,只要能消灭吕义忠和他的同伙,死不足惜。”接着林峰就开始布置队形。 不一会儿后,众人被分成六组,分别站在六个方位。中间留出一块空地。身穿金丝甲的其中六人,分别站在六队人的前方。然而坐在最中间的是林峰和阳御天。这就是六合秘籍里面的武功,加之阵法辅助和乌龙丝的配合,可以说威力巨大。 吕义忠和夏溪云所在队伍的前面所坐之人,正是天和堂的掌门,张义。其后面是几十个天和堂的弟子。其他队伍的前面,也是安排的门派弟子。 所有的这些都已准备完毕,只等幽冥教的余孽出现。 现在是午时二刻,马上就是午时三刻。 全场一片安静,没有人交头接耳。 第六十一章 决战 第六十一章决战 林峰站起身子,朗声说道:“幽冥教的余孽,午时三刻已到,请现身,做个了断。”声音在周围回荡。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后,幽冥教的余孽并没有出现。 烈日炎炎,大部分人的脸颊上,流淌着汗珠。先前站着的人,有些已经坐到地上,不断地用衣袖擦汗。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到底来不来啊?” “自己下的战书,时间都有已经过了。” “哎,邪//教就是邪///教,自己放出的话,就像放//屁一样” “该不会是见我们人多,不敢来了吧。” 十多个呼吸后,全场吵吵嚷嚷的。 林峰见此情形,站起身子大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幽冥教既然敢公开下战书,就一定会来,这个时候幽冥教的人一定潜伏在周围。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让敌人乘虚而入。”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下来。目前,只能等幽冥教的余孽出现。 “林掌门,老让我们等,也不是办法啊。”人群中一个男子的大声说道。 林峰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能团结在一起,才能彻底铲除幽冥教的余孽。” “林掌门说的在理”众人纷纷点头认可。 吕义忠和夏溪云从人群中挤到最后面,这样是以便在关键的时候操作蓝晶剑,吸走镇教之宝发射出的暗器。两人盘溪坐到地上,他双眼微闭,仔细听着周围的举动。神秘女人到底藏在哪里?自从进入天和堂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他。 在人群之中,还是躲藏在哪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过了一个时辰。这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没有风吹过,甚是闷热,加之地面被太阳烘烤,温度急剧上升。很多人的汗流浃背,甩着衣袖给自己扇风。 站着很累,坐着烫屁股。又过了一会儿后,原本坐在地面上的人全部站了起来。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其实吕义忠也开始怀疑,幽冥教的余孽到底来不来? 林峰站起身子运足内力“幽冥教的余孽,既然有胆下战书,为何还不现身。难道想当缩头乌龟吗?”声音虽然不大,但显得浑厚有力,在坝子周围回荡。 过了一会儿,所等待之人还是没有出现。 接着,四个天和堂的弟子,押着一男一女走到坝子的中间。 吕义忠偏头一看,居然是吕百川和二丫,两人都被粗大的麻绳捆绑着,顿时心头一紧,怎么和上次用一样的办法。他明白,这是在逼自己现身。 林峰手一挥,只见站在二丫和吕百川旁边的天和堂弟子“霍”的一声拔出大刀架在二人的脖子之上。接着运足内力说道:“我知道你们就在附近,我喊十声,还不出来的话。你们的同党立刻人头落地。” 卑鄙、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吕义忠心里暗自骂着。神秘女人还没有出现,现在不能去救啊。可是,如果不去救的话,吕百川和二丫立刻人头落地。怎么办,怎么办?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表情却不急不躁。 原来林峰叫大家稍安勿躁,是早有准备的。只可惜算盘打错了。与真相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完全是把目标给搞错了。 “义中哥,我和二丫虽然怕死,这次你千万别出来啊。他们的人太多了。”吕百川大喊“你来了,我们三个都活不了,你不来,只死我和二丫。” “胖子,这回你还算个爷们儿。”二丫把声音拉得很大。其目的就是不想让吕义忠出现,白白枉送性命。 吕百川一脸欣喜“二丫,你终于欣赏我了。” “嗯” 人群中一个男的大骂道:“我呸,马上就要人头落地,还在郎情妾意,恶心。” “十,九,八”林峰慢慢的数着数字,声音很大“七,六,五……”。 吕义忠实在按耐不住,站在最后面的他,悄悄地取下后背之上的蓝晶剑,解开捆在上面的绳子。操作蓝晶剑飞到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咬破手指,将一滴血弹在剑身之上。掌风轻轻推出,将厚布掀起盖在上面。只要他们举大刀向吕百川和二丫砍下时,操作蓝晶剑飞过去,立马吸走大刀。 “四,三” 这时,地上一道影子划过,半空中出现洗脸盆那么大一个飞轮,朝着林峰的头顶上空飞去。急速的旋转着。距离地面十丈左右,距离远,用掌力没法击落。 这时,全场所有的人,都抬头仰望。 说是迟,那时快。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蓝晶剑快速像空中激射而去,速度奇快。那块包裹蓝晶剑的布还在地面上。 在半空中,那飞轮还没有飞到林峰的头顶上空,直接被蓝晶剑吸过去,“轰”是一声撞成粉碎。其碎片全部吸附在蓝晶剑上。 “嗖”,蓝晶剑向人群边缘的地面飞去,直接完全插入地面,只见地上起了一个小洞。 全场所有人均是目瞪口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困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义忠操作蓝晶剑,成功的把幽冥教的镇教之宝毁掉。接下来,迫在眉睫的就是救出吕百川和二丫。 “吕义忠,你若是再不出来,我立刻杀了你的同党。”林峰厉声呵斥。 “哈哈,原来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确实是一帮怂包。”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才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纵身一跃落到地面之上。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穿浅绿色衣服。正一步一步朝着人群走去。 众人一听,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都十分恐慌,纷纷拔出兵器。因为惧怕丧门针。 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吕义忠感到甚是耳熟,就是他一直苦苦追寻的神秘女人。 “是谁,你给我出来。敢毁坏老娘的镇教之宝,活得不耐烦了”神秘女人厉声呵斥,看上去十分愤怒。 吕义忠心想“既然有人承认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那现在正是为自己澄清的时候。”于是和夏溪云缓缓向那个神秘女人走去。 神秘女人说道:“你们是谁?” 吕义忠嘴角一勾,冷冷一笑“我就是打碎你镇教之宝的人。” “你?”神秘女人,有点不敢相信,摇摇头“你会有那种能耐?”。指着吕义忠,一脸凝重“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放出的那个飞轮就是幽冥教的镇教之宝?” 吕义忠深呼吸了一下“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镇教之宝,千针齐发,以一敌千。” 神秘女人十分震惊“你们,你们”指着吕义忠“你们不是被巨蛇吃掉了吗,怎么还活着。” “哼,这就是邪不胜正,苍天保佑,我把洞穴里的巨蛇斩杀了。”吕义忠说道。 林峰和其他七个身穿金丝甲之人,缓缓走了过来。抱拳作揖“原来二位正是那晚报信之人,我们对少侠的武功十分钦佩。如果今天有二位的帮助,定能除去幽冥教的余孽。” 吕义忠还礼“她既然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为武林除去这样的祸患,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呸,臭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自取灭亡。莫怪我心狠手辣。”神秘女人恶狠狠的说道。 林峰大喝“既然有少侠帮助,我们其他八个人一起上,定能取她性命”言下之意就是使用六合阵法和乌龙丝。 神秘女人冷笑了一声“你们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那么多人合计起来欺负一个女流之辈。”戟指林峰“你个老贼,当年就是你伙同其他人害死我爹,有种就出来单挑。我倒要看看,江湖上德高望重的林掌门到底有多少斤两。哈哈。”仰天大笑“我今天只找林峰一个人的麻烦,与他人无忧。”显得底气十足。 林峰沉思片刻后,沉吟道:“以前四大的门派的掌门,如今只剩我一个人。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老夫就和你一对一。”转身向众人朗声说道:“以免多添伤亡,大家莫要出手助我。” 阳御天走上前“林掌门切莫鲁莽行事,着了这女人的道。她的同党吕义忠还未现身。”上次在武林大会上,救走吕义忠的是孟彩蝶。看来他们是把这个神秘女人当成了孟彩蝶。之所以这样,是惧怕吕义忠的武功。 林峰一脸凝重“我不得不防,为了武林的兴衰。不能和你一对一。”对战胜幽冥教教主的女儿,没有把握。关键是六合阵法,少了自己就不能发挥其威力。 神秘女人仰天哈哈大笑“原来德高望重林掌门,却是这般窝囊。可笑啊,可笑。今天就是我一个人前来,并没有什么同党。你们所说的那个同党,吕义忠,我压根就不认识。” “无耻的女人,就算你今天你巧舌如簧,我们还是一起上,结果你的性命。”林峰说道。 神秘女人出乎意料地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们找死,就八个一起上吧。” 林峰一挥手,几个呼吸间。八个身穿金丝甲的人,将这个神秘女人围在了中间。 吕义忠和夏溪云却退到边上,看情况伺机而动。 “好,很好。八个打我一个人,那我就先出手。”神秘女人呵斥道,双臂缓缓舞动。几个呼吸后,只见周围一股气流席卷其地上的灰尘。接着气流在身子周围旋转。 林峰和阳御天从两个方向同时向神秘女人发起了进攻,只见在神秘女人的周围绕来绕去,一上一下。 “你的周围,已经布满乌龙丝,看你有多大本事,今天能活着离开天和堂。”阳御天厉声呵斥。 神秘女人周围的灰尘还在急速的旋转着“区区几根乌龙丝,能奈我何。”话音刚落,只见身穿金丝甲的陶志被吸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陶志从中间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吃力地站起身子,喷出一口血。 林峰怒斥道:“你这不是幽冥教的武功。” “你管我用的什么武功,能破你的六合阵法就是。”神秘女人说道,几个呼吸后,其周围急速旋转的灰尘停了下来。 林峰冷笑道:“你也别得意,就算你能破六合阵法,那又如何,同样不能活着离开天和堂。” “林老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神秘女人有些疑惑。 “你看你的手心” 神秘女人摊开手心一看,顿时一惊,厉声呵斥“无耻,居然敢在金丝甲上淬毒。”从衣袖之中递出一并短剑,挥舞几下,竟然把乌龙丝全部斩断。 林峰见乌龙丝困不住她,说道:“大家把乌龙丝收纳盘全扔了吧”。 其他七个人扔掉收纳盘后,快速的向林峰这边聚集在一起。 神秘女人紧握短剑,指着不远处的林峰“我今天就用我手中的短剑破你们的金丝甲。” 那柄短剑能够轻易斩断乌龙丝,刺穿金丝甲,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里,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原本已经插入地面的蓝晶剑,“嗖”的一声飞出来。然后再飞到吕义忠身前不远处,悬浮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幽蓝之光。 只听见人群中纷纷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神秘女人可管不了什么蓝晶剑,挺剑向林峰这边冲过来。 吕义忠咬破手指,将一滴血弹在蓝晶剑上,只见发出的幽蓝之光更加明亮。手臂轻轻摆动,蓝晶剑飞来悬浮到神秘女人前进的半空中。 此时,神秘女人手中的短剑,被吸来撞到蓝晶剑之上变得粉碎。 神秘女人立刻停了下来,指着吕义忠骂道:“你个臭小子,居然敢坏我的好事。有种和老娘一对一。还有不准使用你那把蓝色的剑。” 吕义忠双臂轻轻舞动,蓝晶剑从半空中笔直飞下插进地面,很有霸气的说道:“有何不敢?不用我那把蓝色的剑,同样打败你。” 林峰劝解道:“这个女人的武功十分诡异,你不要上当啊。” 看来吕义忠所带的人皮面具,林峰也没有认出自己来,而他一直是故意压着嗓门说话,从声音上也没法辨别。向林峰抱拳作揖“既然对方如此嚣张,待我教训她一番。” “哼,好大的口气。”神秘女人,显然是很不服气,接着继续说道:“咱们别耍嘴皮子,还得看真本事。”。 吕义忠嘴角一勾,冷笑道:“你已经中毒,我让你三招,那样就不算是乘人之危。” “幽冥教之人,岂会怕毒。小子,你先出招吧。败了,可别说我,以大欺小。”神秘女人,并不想占什么便宜。而且对单挑,显然是胜券在握。 吕义忠马步站立,双臂挥动有力,丹田之处的内力缓缓向双掌蓄积。只待蓄积完毕后,施放出十成的内力。 神秘女人冷笑一声“不错,有脾气。敢跟老娘比拼内力。”走到吕义忠前面十多米远的地方,双臂舞动。同样是在蓄积内力,发出致命一击。结果对方。 此时,地面的灰尘被席卷起来。 众人对此二人的内力,暗自佩服。 第六十二章 大开杀戒 第六十二章大开杀戒 这时人群中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着。 “这位少侠是谁啊?” “他们到底谁厉害啊?” 吕义忠双掌的掌力已经蓄积满,足可以使出十成的内力,双掌齐出,两道劲力飞奔而出。 与此同时,神秘女人也拍出两道劲力。 “轰”四道劲力相互撞击,把地面直接炸了一个大坑,地砖的碎片溅起老高,之后“啪啪”的落到地上。 神秘女人向后退出几步,嘴角溢出点鲜血“好刚猛的掌力。” 吕义忠刚才所使出的掌力,正是纯阳无极第二重。原地站立,纹丝不动,显然内力确实比神秘女人更胜一筹,双手轻轻舞动调整了一下内息,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这两掌如何?要不咱们再来试试。” 神秘女舞动双臂“今天遇着强敌,少侠的内力,确实令我佩服。看来我得认真对待了。”蓄积内力“来吧,把你吃奶的劲全部使出来。” “那我就成全你”吕义忠舞动双臂,蓄积内力。几个呼吸后,双掌齐出,拍出两道劲力。 与此同时,神秘女人发出两掌。 这时,只见吕义忠拍出的劲力,极快的向神秘女人飞奔而去。可是,他这次发出掌力没有受到对方的阻碍。 下一刻,只见神秘女人的衣衫和长发像是被风吹得飘起来。 全场的人均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吕义忠见此情形,目瞪口呆。自己刚才明明打出十成的掌力,怎么劲力到了神秘女人面前,变成一股清风。这么热的天,当真还给敌人吹吹凉风,这也太讽刺了吧。自嘲的笑了一下。 这时,神秘女人也是一脸困惑,朗声问道:“你怎么会纯阳无极,到底是谁?” 吕义忠并没有回话,神秘女人问的两个问题,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神秘女人又接着问道:“是李青莹那个贱人派你来的?说,李青莹到底是你什么人?” “仇人”吕义忠义正言辞的说道。 “仇人”神秘女人接着问道:“你放屁,李青莹既然是你的仇人,那你为什么跟踪我到幽冥教?是何居心?” “我到圣女宫追杀李青莹,可是最后听见你和李青莹的谈话,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幽冥教余孽,所以就跟踪你,找到丧门针,将其彻底的销毁。”吕义忠说道:“我是不想,武林再起风波,那么多人枉送性命。” 林峰抱拳作揖“少侠这般大爱,实在是令老夫佩服,佩服。” 吕义忠转身面向众人,拉大嗓门“大家很想知道我是谁?” 只听见人群议论纷纷,甚是嘈杂。 他把嗓音变回原样“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但仍未撕下人皮面具。 “你就是吕义忠”林峰有些惊讶“难怪内力如此深厚。” 他接着朗声说道:“如今有人承认自己是幽冥教的余孽,可以还我一个清白了吧。”心想自己已经成功的破坏神秘女人的阴谋,完全可以证明自己对幽冥教也是恨之入骨。 “不错,看来之前,我们误会吕义忠”刘成志抱拳作揖。 林峰点头非常认可刘成志所说的,转身向众人朗声说道:“这位吕少侠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可是我们一直把他当做是幽冥教的余孽。” 众人也跟着点头。 而在此时,一切都冰释前嫌。吕义忠压在心底的石头,就像一下子被掀开,轻松了不少。指着神秘女人“如何处理她?” “杀、杀……”全场所有的人齐声喊着,声音不绝于耳。 “吕少侠,咱们一起上,今天就结果了这个幽冥教的余孽,以免她日后荼毒人命。”林峰说道。 吕义忠说道:“要杀她,我一人足矣。何须你们动手”指着神秘女人“就是幽冥教的丧门针害死那么多人,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话音刚落,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原本插入地面的蓝晶剑“嗖”的一声飞到空中“我看你如何避开这把剑的攻击。” 神秘女人见情况不妙“臭小子,你多次坏我好事。”足尖轻点地,纵身一跃,踏空而出。 吕义忠大喝一声“给我留下来”双臂舞动,蓝晶剑朝着神秘女人遁逃的方向激射而去。 蓝晶剑速度奇快,很快飞到神秘女人的前方,趁她不注意时,剑身翻转,朝她一拍。 “啊”的一声惨叫,神秘女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是没法逃走的,你再快也快不过我这把剑,束手就擒吧。”吕义忠双手挥动,蓝晶剑飞回,伸手一把抓住“我不想取你的性命。” 神秘女人吃力地站起身子恶狠狠的说道:“呸,又想囚禁我。你和李青莹是一伙的。”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李青莹是我的仇人。”吕义忠早就对李青莹恨之入骨,害死了那么多人,而且还下寒毒,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扭头瞟了一眼身旁的夏溪云,深知其寒毒深入骨髓,那种仇恨又增加了一分。 神秘女人双手舞动,似乎是在蓄积内力。 吕义忠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暗自做好准备。 这时,只见神秘女人的周围席起很多灰尘,将自己团团包围住。 下一刻,急速转动的灰尘中,喷出一股鲜血。 再接着,神秘女人周围悬浮的灰尘落下。 “我今天走不了,来日定不能报仇雪恨。”神秘女人半截身子躺在地上,双臂吃力地撑起上半截身子“为了免受折磨,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林峰上前走出几步,戟指“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当年你爹也是咎由自取,用丧门针害死那多人。” 吕义忠向林峰以及众人抱拳作揖,朗声说道:“今日总算除去幽冥教这个祸患,以后再无丧门针危害大家,武林从此安享太平。” 其他众人,对吕义忠今天作为,十分佩服。不再认为他是幽冥教的余孽。 “吕少侠说的对,幽冥教余孽已经除掉,大家以后不要再误会吕少侠。”林峰面向众人朗声说道。 接着,只听见众人一口同声大喊“我们都听林掌门的。” “诸位,今天就此告辞,我还有急事要办。”吕义忠抱拳向众人告别后,走出几步。 张义抱拳作揖“吕少侠,请留步。” 吕义忠回头还礼“张掌门,还有事吗?” “吕少侠,为武林立了大功,我天和堂应当尽地主之谊,设晚宴招呼才是。”张义说道。 林峰也随即说道:“今天我们大获全胜,全靠吕少侠。理应招呼我们的英雄”转身面向众人“大家说,不不是啊” 只听见众人纷纷说道:“吕少侠,留下来,吃完饭才走。” 看来是盛情难却,并无恶意。吕义忠抱拳“好,今晚吃完饭,明日再出发。”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吕义忠是吧,既然向众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为何不摘下人皮面具。” 听起来是女子的声音,很甜美,而且还可以判断出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子。 吕义忠大喊了一声“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这声音从来没有听过。 这时,只见不远处的房顶上,一个人从房顶上一跃跳到地上。是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脸上梦块黑布,看不见相貌。 从房顶一跃而下,轻功看起来,不咋滴。 只见这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缓缓向吕义忠这边走来,距离十余米远的位置停住了脚步。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说道:“不敢摘下人皮面具,那说明你不是吕义忠本人。是模仿他的声音,前来为他洗刷冤屈。然而吕义忠本人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摘下人皮面具,区区小事,有何不敢。”吕义忠撕下人皮面具丢在地上,面向林峰等人。 林峰点头“他确实是吕义忠,如假包换。” 阳御天打量了一番“确实如此,我也可以证明。” 吕义忠转身面向身穿紫儿衣裙的女子“我就是本人,我会有什么阴谋。你倒是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明白。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顿了一下“我背的黑锅,已经够多了。别冤枉好人。”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轻轻笑了一声“哦,既然是本人,那就没有什么阴谋,全都是误会。小女子只是猜测而已,失敬失敬。”指着不远处的那个神秘女人“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就是幽冥教的余孽”吕义忠侧转身子面向那个神秘女人。 “你,你爹是谁?”神秘女人虽然奄奄一息,但十分激动。 吕义忠不屑的说道:“我爹是谁,与你有什么关系。”老感觉不对劲,怎么都在问我爹是谁。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冷哼了一声“怎么没关系,你可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吕义忠越发的糊涂,不知道这个紫色衣裙的女子,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反问了一句“莫非,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指着神秘女人“她就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 “这我知道,刚才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承认的。大家都知道,还用你说。”吕义忠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个紫色衣裙的女子所说的全是废话。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冷笑了一下“吕义忠,你的亲生爹是谁,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吗?” 知道亲生爹的名字,有什么不敢说的,于是吕义忠大声说了一句“姓袁,名重志。” “好,非常好。”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指着那个神秘女人“她就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吕倩文。”却把“教主的女儿”五个字特别强调,目的就是引起大家的注意。 吕倩文。吕义忠听到这个字心头一紧,当初自己的亲爹也说了,自己的亲娘就叫这个名字。而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这个神秘女人千万不能是自己的亲娘啊。只是姓名相同,况且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甚多。 可在这时,神秘女人却说“你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石头,上面刻了三个字。长相依。” 吕义中一听这三个字,脑海中顿时犹如晴天霹雳,情不自禁的喊道:“娘,我一直找的你好苦。”一步一步地向吕倩文走去。同时夏溪云也跟了上去。 吕倩文苦笑着“我差点把我的亲生儿子,弄来喂蛇。哈哈,真是天意,我们母子居然是这般相认。”指着夏溪云“这位是?” 夏溪云撕下人皮面具“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好,温柔文静,知书达理,这才配做我们袁家人的媳妇。”吕倩文幸福的笑着。 吕义忠蹲下身子搀扶起吕倩文“娘啊,你伤的重吗?” “娘,恐怕活不了多久。” 吕义忠声音颤抖着“我和爹相认之时,他也是危在旦夕,命不久矣。与娘相认也是这样”。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冷哼一声“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吕义忠,你好狠毒,居然逼得你娘自刎,真是天理不容。” 吕义忠戟志紫色衣裙的女子“你究竟是谁?到底什么用意?快给我如实说出来。” “你这是在审问我吗?啧啧。我好怕哟”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冷笑着。 林峰缓缓说道:“就算吕少侠的亲娘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那他大义灭亲,我们都十分佩服。至少他的努力,能够换回很多条人命。”一番话,确实在情理之中,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认可。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回应“那是他有恩余你们,你们当然帮着他说话了。” “有恩必报,那是学武的一点点德行,倘若恩将仇报,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林峰接着说道:“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取下蒙面,为吕少侠解开困惑。”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转身面向众人“林掌门这是在讽刺我吗。吕义忠和吕倩文并非有恩于我,我们之间只有仇恨,再无别的。”轻轻撕下蒙在脸上的布。 只听见众人纷纷称赞。 “真漂亮啊”声音不绝于耳。 皮肤光滑细腻,超尘脱俗,而又不失女人之韵味。可以说,此容貌只应天上有,人间第一回见。 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子,面向吕义忠。 “原来是你。”吕倩文十分惊讶,对吕义忠说道:“快杀了这个女人。”。 第六十三章 单挑 第六十三章单挑 “师父,怎么会是你?”夏溪云也是惊讶万分“你的声音怎么……” “住嘴,我李青莹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这个叛徒。”李青莹恶狠狠的骂道。 这时人群中开始纷纷议论。 “天啦,师父看上去,居然比徒弟还年轻。” “是不是弄反了” 吕义忠缓缓放下吕倩文,站起身子,寻思着害死阳逸、秦三霸,还有天和堂那么多弟子的元凶就站眼前,马上就要水落石出。担心李青莹不认账,于是相激逼她说出真相,朗声说道:“正所谓做过的事就要认账,否则猪狗不如。” “我虽是一个女流之辈,但做过的事情一定敢认账。”李青莹仿佛是胸有成竹“什么事?你快说吧。” 吕义忠拉大了嗓门,当然是希望在场的众人都听得到“阳大侠的爱子,阳逸。还有秦三霸,天和堂的二十多名弟子是不是你派人用丧门针害死的?” 没想到,李青莹出乎意料的回应了一句“是我干的,那又如何?” 这时,众人纷纷议论。 “长得美若天仙,没想到心如蛇蝎” “就是,可是真够歹毒的。” 李青莹微微一笑“这也算歹毒,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指着吕倩文“就是这个女人抢走我心爱的男人,而且她还是幽冥教教主的女儿。”接着向众人讲述,当年幽冥教灭圣女宫的往事。 众人听完后,均是个个感叹不已。 “你说的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报仇找我便是,为何要迁怒与他人,伤及无辜性命?”吕义忠拍着自己的胸膛,回想起那家庄稼人,死得如此凄凉,最后只剩婆孙两人,惨不忍睹。 李青莹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是要你们,母女自相残杀,比直接杀了你们还过瘾。” 吕倩文叹息,唏嘘“原来,你囚禁我那么多年,现如今,再明白不过了。” 这时,听见人群之中有人大喝“那你就拿命来偿。” 只见两个人从人群之中纵身一跃,武器递出,朝着李青莹而去。 “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吕义忠大喝,可是话音未落。阻止已经来不及。 李青莹身子微微一动,拍出两掌。 接着听见传来两声惨叫,只见秦玉环和秦玉龙摔在地上,胸口分别插着半尺长的冰锥。 吕义忠总算明白过来,李青莹之前从房顶一跃而下,轻功看似平平。却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李青莹不屑的骂了一句“简直是不自量力。” 不过从实力悬殊来看,秦玉环和秦玉龙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差距实在是太大,不能同日而语。 全场众人对李青莹所施展的武功,吓傻了,全部往后退后很远,深怕自己被夺取了性命。 但林峰和其他身穿金丝甲的7人,并没有退后。 阳御天戟指李青莹“你这个臭婆娘,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林峰伸手拦住阳御天“阳大侠,切莫冲动,枉送性命。” 李青莹冷笑道:“还是德高望重的林掌门识趣,不要枉送性命的好。不然的话,大仇未报,还搭上自己的老命。”这话说得甚是欺人。 “你,你”阳御天咬牙切齿,嘴里喘着粗气,气得快发疯了。 吕义忠朗声说道:“她的武功甚是邪门,大家赶紧离开天和堂,以免伤及无辜。” 所有人都知道吕义忠武功高深莫测,此言一出。除八个身穿金丝甲之人没有离开,其他人有的纵身越过房顶,有的从大门逃窜出去。十多个呼吸后,全部跑完了。 现在整个坝子里空荡荡的,八个身穿金丝甲之人,李青莹、吕倩文、夏溪云、吕义忠,一共十二人。另外还有两个死人(秦玉环和秦玉龙的尸体) “林掌门,你们还是快快离去。毕竟这只是我们母子和李青莹的事。”吕义忠抱拳作揖,心想李青莹的神功果然已经练成,已经达到返老还童的境界。是武功无法抗衡的。 “吕兄弟此言差矣。”刘成志抱拳还礼“你救天下武林人士于危难之中,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正所谓有恩不报枉为人。今天我刘某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与这女魔头周旋到底。”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阳御天抱拳“吕少侠,以前诸多误会,还望不要介怀。” 只见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林峰缓缓说道:“我们都要与吕少侠一起并肩作战。” 张义走出两步“害死天和堂二十多名弟子,此仇不报,我的弟子死不瞑目。我也不配当掌门。” “一群大男人加一个臭婆娘,在那里叽叽歪歪,婆婆妈妈,量你们也成不了大事。有什么遗言快说吧。”李青莹等得有些不耐烦,说辞咄咄逼人,盛气凌人。 左青双指着李青莹“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别再那里大言不惭,胜败还是未知之事。” “乳臭未干”李青莹哈哈大笑“咱们别耍嘴皮子,要见真功夫。” 吕义忠朗声说道:“牛皮可别吹破了。到时输不起,多没面子。”扭头对夏溪云小声说“云儿,照顾好我娘。” 夏溪云点头。 他纵身一跃,踏空而出,飞出老远。这样是怕误伤自己的娘和夏溪云。 林峰见此情况,带着其他七个人一同往吕义忠那边赶过去。 李青莹看了一下夏溪云“我今天就要你亲眼看着,我活活把你男人打死,让你孤独终老,守活寡。哈哈”纵身一跃朝着吕义忠那边而去。 ------------------------------------------------- 吕义忠站立不动,紧握蓝晶剑,左右两边各站四人。只见李青莹站在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正一步一步的走来。大伙的神经绷紧。 “上”林峰大喝一声。 只见八个身穿金丝甲之人,冲出去,将李青莹团团围住。 然而,李青莹停住脚步,纹丝不动“以九敌一,倒是长威风了嘛。”讽刺意味甚浓“当年你们就是这样诛杀幽冥教教主吕心良的吗?对了也就是吕义忠的外公。” 大伙都明白,这是在挑拨离间,孤立吕义忠。 “你怎么知道?”林峰问了一句。 李青莹缓缓说道:“月圆之夜,杀尽聚义堂的弟子。” “原来,你就是二十年前报信之人” “没错。” “二十年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信,其内容正如你所说。”林峰叹息着“当年确实有很多习武之人,死于丧门针下。后来收到匿名信,我们提前做好准备,所以联合四大门派的掌门,才一举打败吕心良。”摇头叹息“原来这是你的阴谋。” “当时我抓到幽冥教的一个弟子,用毒药控制他,让他去偷盗出丧门针。”李青莹缓缓续道:“我让你们知道真相,是希望你们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要做糊涂鬼。”嘴角一勾漏出笑容“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 “少废话”林峰大喝一声“启阵” 话音刚落,只见八个身穿金丝甲之人,纷纷拔出长剑。 李青莹则是冷哼一声“八个小喽啰,如同八只蚂蚁,还在那叫嚣。你们先出手吧,输了免得说我以大欺小。” 这时只见八人同时向中心的位置拍出掌力,李青莹身法极快,身子轻轻晃动,轻易的避开掌风的袭击。 可是没想到是,八个人相对站立的,非但没有被对方的对面发来的掌力所伤,八个人同时360度转身,将对面飞奔而来的掌力,扭转方向,再次向中心的位置打出。这样周而复始,八个身穿金丝甲的人,其实只发出一次掌力,只需运用六合秘籍的武功,轻易改变掌风的方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在消耗李青莹的体力。 就这样,八个人的掌力,纵横交错,来回循环,直到打中。可是李青莹也不是省油的灯,依然在中间快速闪过每次攻击,速度丝毫不减。 这时,李青莹在中间站立不动,而在她的周围形成一道气墙。八个人的掌力打在上面丝毫没事。“这阵法虽然甚是精妙,可惜你们的内力太差劲了。” 忽然,八人的手掌一拍,八柄剑激射而出。同时另一只手的掌力一起输出。气墙虽然能够阻挡内力,但利器还是很容易穿透的。 没想到,李青莹纵身一跃,飞起老高“一群小蚂蚁,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这时,八人接过对方的剑后,立刻调整方位,朝天激射出八柄利剑。 只见李青莹向下落的时候,双臂挥动奇快,转眼便抓住利剑,双臂运足内力“铮铮”几声,利剑全部折断。落地之后,把手中的剑断随手扔飞出老远,哒哒的插入远处的墙壁之上。“你们还有什么招式,快点使出来吧。” 八人依然向中心位置发出掌力,但李青莹站在中间纹丝不动,也没有运功阻挡。而掌力打在她的身上,似乎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被吸收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李青莹缓缓说道:“我已经让你们那么多,这回该我出手了吧。”纵身一跃,向空中飞起几丈高,大喝一声“天女散花”,双臂舞动,只见周围的空气扭动。 下面的八人也不放弃抵抗,向空中拍出掌力。 下一秒,只见空中千百只冰锥,向下爆射而出。覆盖几十平方米那么宽。 “当当”有的射入地面,有的射在金丝甲之上。 李青莹刚要落地的瞬间,足尖轻点地,一跃而出,彻底摆脱八人的包围。惊奇的问道:“你们怎么会没事?” 林峰回应“金丝甲乃刀枪不入,岂是几根冰锥能够刺穿的。” “哼,那我接下来,可要认真对待此事。”李青莹恶狠狠的说道。 吕义忠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原来李青莹修炼圣女心经的下半部,是极其阴寒功法,能够将周围的空气中的水分快速凝结,形成冰锥。但冰锥的杀伤力极其有限。然而自己修炼的纯阳无极第三重开始,同样也是修仙之功法,能够与圣女心经相克。于是朗声说道:“在下多谢各位的好意,我一人可以应付她。” 林峰等人,根本打不动李青莹,尚有自知之明。全部退到吕义忠的身旁。 吕义忠低声说道:“林掌门,烦请你们保护好我娘,还有夏溪云,我好全力迎敌。” 林峰等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纷纷点头离开。 现在这里只剩下吕义忠和李青莹。 吕义忠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你可敢与我一对一,单挑。” “有何不敢,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吕义忠虽然是轻描淡写的说辞,但从气势上压制了对方。 李青莹微微一笑“咱们别耍嘴皮子,直接出招吧。” 一把蓝晶剑就足以对付李青莹,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缓缓放开手,只见蓝晶剑悬浮在胸前,散发着幽蓝之光。双臂舞动。 蓝晶剑朝着李青莹爆射而出,速度奇快。 李青莹果然是身法奇快,蓝晶剑的速度虽然快,但她还是轻易的避开。 吕义忠操作蓝晶剑在李青莹周围来回穿梭,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击中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蓝晶剑飞回,紧握于手中。 “你的本事用完了吗,该我出手了。”李青莹双臂缓缓舞动,只见周围的空气扭动。 吕义忠操作蓝晶剑悬浮在前方不远处,咬破中指,轻轻一弹,几滴鲜血打在剑身上。顿时幽蓝之光十分耀眼。这是在启动吸走利器的功能。 李青莹双臂挥动有力,大喝一声,千百只冰锥,朝着吕义忠爆射而来。 但还没有靠近,就被蓝晶剑吸走,撞成粉碎。 “怎么可能,你那把剑,不是只吸走金属利器吗?”李青莹倍感疑惑。 目前这情况,蓝晶剑根本无法刺中李青莹,时间不容拖延,要是让她跑了。就是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吕义忠思前想后,远战不行,看来只有近战了。操作剑,向前飞行,同时足尖点地,一跃而起,紧跟蓝晶剑的后面。 快靠近李青莹之时,蓝晶剑快速刺出。见她快速避开,右手运足掌力,一掌拍出。 李青莹身法虽然快,但还是没有躲开这一掌。被击退几丈远。有蓝晶剑再加上自己武功的配合,初见成效,战斗力提升甚多。 此时的李青莹如同被双面夹击。 然而她站定身子后,却是恶狠狠的骂道:“无耻,不要脸。” 第六十四章 逃之夭夭 第六十四章逃之夭夭 “对付你这种无耻的女人,什么手段都得用上”吕义忠回应,然而刚才打出的这一掌,李青莹幸好没有接掌力,而是恰好打中她的肩头。如果她接掌的话,那逆风神针早就射入自己的掌心,立刻中毒。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庆幸的是,幸好有蓝晶剑作为掩护,李清莹才没法招架。但接下来,肯定有了防备,同样的方法完全没有效果。 可是,蓝晶剑不能真的刺伤李青莹,除非立刻结果她的性命。她十分厉害,完全可能遁逃,那蓝晶剑的毒,会使她迷失本性,到处杀人岂不是祸害了别人。那只被蓝晶剑刺伤的兔子,就是很好的例子。 如果与李青莹正面交锋,抛开逆风神针的威胁,是否有把握打败她。吕义忠想着这些,自己可不能死啊,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 “想打败我,可没那么容易。”李青莹信誓旦旦的说道,显然是胜券在握的感觉。双臂缓缓舞动,不断地蓄积内力,似乎是要发出全力一击。 李青莹岁数较大,学武多年,加之身法极快,招式上肯定处于劣势,为今之计只有和她硬碰硬。吕义忠想着这些,嘴里念念有词,使得蓝晶剑置于头顶上空,这样不但可以吸走逆风神针,而且还可以对她造成一定的心里压力。分散其注意力,不能全力出击。这样才有必胜的把握。 于是,吕义忠双手运足掌力,朝着李青莹的方向一跃而出,离得越近掌力发挥的效果就越强劲,同时对手发出的掌力也变得更强劲。落地后一掌拍出,使出纯阳无极,一股强劲的热流奔涌而出。与李青莹发出的寒流碰撞在一起。 两人相距不足五米远,两股气流相互对抗,地面的灰尘被席卷起来。此刻,可谓是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过了十多个呼吸,吕义忠脸颊上躺着汗珠,已经竭尽全力了。 可是李青莹非但面不改色,反而阴仄仄的笑着“我还没有出全力呢”很明显是担心半空中悬浮的蓝晶剑。脸色一沉,大喝“去死吧”。 这时,只见一股强劲的寒流冲散吕义忠所释放出的热流,瞬间被一股强劲的寒流击飞老远。 “砰”的一声,一块硕大的冰砖落到地上。 只见吕义忠被封在冰砖里,他在里面还是马步站立,双掌向前伸出。这是在输出内力御敌时,瞬间被冰封住,定格身体的造型。 李青莹朝着硕大的冰砖一步一步的走去“哈哈,我体内有五十多个人的内力,可比你的内力强多了。居然和我比拼内力,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仰头看着半空中悬浮的蓝晶剑“这把剑可是一个好宝贝。”纵身一跃,准备拿走这柄剑。可是却哎呀一声被蓝晶剑施放出的能量击飞,摔到地上。骂道:“这东西可真邪门。”向前打量着吕义忠,心想“莫非是人没死,我无法取走剑。”于是,继续一步一步向硕大的冰砖靠近。 她走到冰砖前,约莫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自言自语“有一小会儿的时间了,莫非还没有被冻死。”拉大了嗓门“我今天立刻就结果了你的小命。”双臂缓缓舞动,正在蓄积内力,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可是过了一会儿,李青莹却突然停止蓄积内力,自言自语“不对啊,被冰封住,无法呼吸。肯定早就死了,何必再浪费力气。”转身看着半空中的蓝晶剑说道:“这把剑,我志在必得。”走出几步,纵身一跃而起,快要靠近蓝晶剑时,却又被其释放的能量击退下来,暗自骂了一句“什么鬼东西,那么奇怪。”沉思片刻,转身看着硕大的冰砖,自言自语“这剑似乎颇有灵性,莫非是剑识主人。不行我把这个臭小子,一掌振成碎块。”向前一跃而出,站在硕大的冰砖前面。 李青莹双臂缓缓舞动,再一次蓄积内力,准备全力出击,结果吕义忠的性命。 “嗖”的一声,蓝晶剑朝着李青莹飞快的刺来,她不得不立刻停止蓄积内力,忙于躲避。 再接着,剑在坝子里来回穿梭,李青莹每次都能轻易的避开。让其无法蓄积内力,向冰砖发出致命一击。 李青莹一边躲避,一边大骂“可恶,可恶……” 然而,被封冻在冰砖里的吕义忠,透过透明的冰砖,只见他的脸颊憋得绯红。不对,这和他以前使用纯阳无极时一模一样。 被蓝晶剑缠住的李青莹,弄得焦头烂额,没法顾忌吕义忠这边的情况。 只听见李青莹开始破口大骂“该死的吕义忠” 与此同时,只听见“轰”一声巨响,硕大的冰砖瞬间破碎,就像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冰砖内部爆发而出。吕义忠纵身一跃后,落到地面,双臂舞动操作蓝晶剑,瞬间插入地面。此时的他满脸通红,浑身上下热气腾腾。 原来,吕义忠被冰封的瞬间,单凭意念使得蓝晶剑置于空中,接着再运用纯阳无极,使得身子逐渐暖和起来。虽然在冰砖里确实是无法呼吸,但他还是挺过来了。最后运足内力,冲破冰砖的封冻。 李青莹一脸惊讶“怎么可能?”紧接着咬牙切齿,一脸凶相“这都弄不死你,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不信邪,试试就知道了。”吕义忠虽然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但霸气侧漏。 此时的李青莹看上去有些急躁,戟指“休要猖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声音像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却自称老娘,与楚楚动人的容貌极为不匹配。 吕义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逗好吗,笑死我了。” “有什么好笑的?”李青莹感到有些困惑。 “你明明就是一个老婆子,长得跟小姑娘一样水灵,又自称老娘。你这不是犯贱吗?又是什么。”吕义忠回应。 李青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什么。” 吕义忠心里当然很清楚,这是修仙的效果,能使容颜衰老极慢,朗声说道:“咱们别耍嘴皮子,行吗。早点开始决战。” “好啊,竟然用我的话来,说我。”李青莹大喝一声“找死”双臂缓缓舞动,正蓄积内力打出致命一击。 这种在修仙过程中,仍然用内力战斗。只能说明是在修仙过程中处于最底层。顶多只算是初窥门径,但比单纯的武功厉害很多。 吕义忠得到尹秋平的指点,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武功。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将尹秋平注入到内丹里的内力和修为吸取转换为自己所用。以前他几乎都是通过激发,来获取里面的东西。 原来,他在被冰封住以后,就在冰砖里,运用尹秋平所传授的方法。吸取内丹上的东西,速度变得更快。所以才能顺利的冲破冰封,而且实力大涨。 吕义忠也是双臂缓缓舞动“好,非常好,今天我就与你硬碰硬,比拼内力”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原本插入地面的蓝晶剑,嗖的飞出,他眼疾手快,一滴血弹在上面。 “等等”李青莹,突然停止蓄积内力。 吕义忠大喝“有屁快放,啰嗦” “你用那柄剑,无非是顾忌我的逆风神针。”李青莹取下手腕处的机括,扔得老远。她十分顾忌蓝晶剑的威胁。 吕义忠轻轻点头“看你是个老人,我答应你的条件便是。”操作蓝晶剑飞出,插入远处的地面里。接着不屑的说了一句“这次可以开始了吧。” 李青莹并没有回应,而是专注蓄积内力。过了几个呼吸,只见她周围的空气快速席卷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此同时,吕义忠也蓄积好全部的内力,整个身子通红,热气腾腾。只待全力出击,一举击败敌人。 下一刻。只听见宽敞的坝子里,传来大喝之声。 两股气流碰撞在一起,一冷一热,势均力敌。地面上的地砖被振飞一大片。 这时,只见两人均被对方的力量,击退数十步。 吕义忠站定后,调整了一下内息。 “好啊,果真有两下子。”李青莹拉大了嗓门“再来,今天我必须打败你。” 吕义忠没有回应,蓄积完内力后。接着又打出一掌,劲力朝着李青莹飞奔而去。 可是劲力飞奔到李青莹前方不远处之时,居然全部消散了。 “这是我圣女宫的化劲之功,哈哈。”李青莹轻蔑的笑道。 这种化劲的功夫,确实很神奇。能够将强劲的劲力,化掉,只剩下一股清风吹面。 吕倩文也会这种武功,这肯定是囚禁她的密室里,藏有的秘籍,被她发现。难怪当初,在圣女宫里硬要找李青莹报仇。后来吕倩文走了,李青莹在密室中也发现了这个秘籍。 吕义忠寻思着“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劲力直接被对方化掉,甚是麻烦。”于是,他准备再发出一掌,是否瞧出些门道。又一次蓄积完内力后,向前纵身一跃而出,拍出一股强劲的内力。 可是这次,李青莹却是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直接把吕义忠吸了过去,与她双掌对接。 这时,吕义忠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正在向外宣泄,而自己却动弹不了。吸功大法发挥如此威力,完全是因为李青莹的内力已经深不可测。 李青莹冷笑“哼哼,你的内力全部是我的。” “休想得逞。”吕义忠嘴里默念着,只见远处插入地面的蓝晶剑,嗖的一下飞起来,调转剑身正快速地向李青莹激射而去。 李青莹见此情况,忙于躲避蓝晶剑的袭击,强行终止吸功大法。受到内力的反噬。站定后,恶狠狠的骂道:“无耻,卑鄙。” “对付你这种灭绝人性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吕义忠回应了一句,嘴里默念,纵身一跃,腾空而起,一把抓住蓝晶剑。将内力注入剑身,化作剑气。刷刷刷地劈出数十道剑气。 只见里青莹来回穿梭,避开每一道剑气的袭击。而地面被划出无数道深槽。 再接着,听见李青莹一声惨叫。只见其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没有躲开从横交错的剑气。“臭小子,咱们来日方长,我定会报今天的仇”话音刚落,便身形移动,纵身一跃,踏空而出,速度非常快。 吕义忠落地后大喝一声“休想逃走”身子360度旋转,一道剑气朝着李青莹的方向而去。 “啊”听到李青莹一声惨叫,落到天和堂的围墙外面。 吕义忠准备去追,跨出一步,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自己的速度根本没法追上,加之距离远了剑气的杀伤力大幅度削减。 过了两个呼吸,听见李青莹的声音破空而至。 “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刚才能够打败李青莹,使得她负伤逃走,完全是因为她自己贪得无厌。使用吸功大法,然后又被迫强行终止,受其反噬。只能说是侥幸获胜,真的硬碰硬,还是很难说。 他带着蓝晶剑,回到天和堂的大厅,与林峰等人会面。 林峰抱拳作揖“刚才我们在楼上,观看你们二人的大战。简直就是叹为观止,而吕少侠所使出的剑气,更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战,可谓是一波三折,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吕兄弟身上。”刘成志也是抱拳作揖。 吕义忠还礼,感慨着“其实,若不是她贪得无厌,使用吸功大法,又被迫强行终止,受到反噬。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一定能取胜。” “大家别站着,来来来,都坐下说话。”张义招呼着大家,十分客气。 吕义忠左右环顾一番“我的母亲,还有?” “当时,为了让吕少侠专注于战斗,我们商量后,决定把她们安置在密室内。我这就请她们出来。”张义朝着大厅的后面走去。 一行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下。 林峰打量着吕义忠手里的剑“是吕少侠的武功神奇,还是这把剑有独到之处?” 吕义忠扫了一眼,见其他人也是一脸困惑,都盯着他手中的蓝晶剑,对林峰所问的问题甚是关心。他顿了一下“这个,这个……” “吕少侠,既然不方便说,我们也不再问便是。”林峰客气的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 第六十五章 玉佩 第六十五章玉佩 林峰感慨着“听吕少侠这么一说,原本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妖,有仙。但之前亲眼所见那柄神奇的剑,让我不得不相信真的有妖和仙的存在。”拱手作揖“吕少侠此行到天和堂,阻止幽冥教的阴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种大爱,实在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吕义忠一听,他们提及幽冥教的余孽,自然是想到自己的娘,还礼“说到我的娘,我实在是万分惭愧”面色变得凝重“没想到,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幽冥教余孽,居然是我的亲娘。”苦笑了一声“看来,以前大家认定我是幽冥教的余孽,一点也没有冤枉我。”面色变得更加凝重“我是个不孝子,逼得我娘自杀。现在我娘还危在旦夕。如果我娘真的因此而与我阴阳相隔,那我岂不是……”说到此处,惭愧万分,没法说下去了。 “吕兄弟,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况且当时,你根本不知道她就是你的亲娘。而是她自刎过后,你才知道她是你的亲娘。”刘成志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李青莹。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害死了那么多人。” 只见其他人纷纷点头,非常认可刘成志所说的。 林峰沉思片刻后,叹息“李青莹能够发出冰锥,而且还把吕少侠给封冻了,当真不是单纯的武功所能做到的。据我所知,江湖传言多么神奇的武功也不可能。”顿了一下,缓缓续道:“李青莹自始至终都惦记着吕少侠体内的那颗蛇妖内丹,而在黑风洞那只蛇妖却甚是可怜。这一切都源于人的欲望,可怕,可怕啊。” 吕义忠沉吟道:“如果再给我选择一次,我宁愿种庄稼,现在想起来,多怀念以前的日子。现在如何能回去。”待大事一了,他想和夏溪云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生儿育女。名利如梦幻泡影。 “这就是闯荡江湖,大多数人图名声,我想更多是责任和担当。”林峰意味深长的说道。同时其他人也点头认可。 而就在此时,夏溪云搀扶着吕倩文走了出来,还有吕百川、二丫等人。 “上次不是叫你们回乡下,种庄稼,怎么……”吕义忠向二丫询问此事。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却意在质问林峰等人。 可二丫和吕百川也没有说话。 林峰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也没有人啃声。 刘成志抱拳作揖“正因为吕少侠是情深义重之人,所以我们才把他们二位请到这里。实在是情非得已,你大人有大量,还请多包涵。” 吕义忠心底甚是生气,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作揖还礼“既然大家都相信我是情深义重之人,所以下次请不要拿我的亲人朋友,请我来。” 此话一出,只见这伙人吓得脸色铁青,因为这是靠实力说话。 林峰有点害怕“我们这么做,确实不光彩,还请吕少侠大人不记小人过。” 吕倩文咳嗽两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和我久别重逢的孩子说说话。” 林峰等人听到此话后,全都离开了。 “娘,你的伤……”吕义忠搀扶吕倩文坐下,甚是关心。但更多的是内疚,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吕倩文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微笑“我的孩子能在江湖上成名,而且人人敬仰和称赞,娘知足了。”咳嗽两声,嘴角溢出鲜血“娘的经脉尽断,怕是活不了多久。”拉住夏溪云的手“娘,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成亲。” 一提到在江湖成名,吕义忠一把辛酸泪。现在自己的娘也找到了,而且是娘的心愿,这当然是顺利成章的事。可是想着几十天后,蛇妖又会重获自由,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溪云“我们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以后还会吃更多的苦,有可能性命不保,你愿意吗?” 夏溪云感动得流出眼泪,连连点头“我愿意。” 二丫面带微笑“义忠哥,恭喜你。” 吕百川笑得可幸福了,也跟着说道:“恭喜你们。” 吕义忠拍着吕百川的肩膀“兄弟,听我的,回家老老实实的种地。” “哥,我听你的。”吕百川说道。 吕倩文掏出一个粉紫色的玉佩塞进夏溪云的手里“这是我爷爷的一位故友相赠,后来一代代传下来,这就当做是送给你的礼物。”顿了一下“据说这个玉佩能解百毒。”口中所指的爷爷,按辈分推论,其实就是幽冥教以前的教主吕慕白。 所谓解百毒,那一定可以解寒毒,吕义忠想到这里。 紧接着,听见吕倩文说:“听他们说,以前制作丧门针,就是靠此玉佩,免受中毒。” 同时,这也解开了如何捕蛇与制作丧门针的疑问。 夏溪云收好玉佩“谢谢娘的礼物。” “好,都开始叫娘了,孩子,何不今天就拜堂成亲,了却娘的心愿。”吕倩文甚是欣喜。 成亲当然是好事,只是现在,娘重伤在身,自己却度过春宵。这十分欠妥,吕义忠想着这些,说道:“今天有娘给我们做主,成亲之事尽量简洁。” “你们就在行礼,如此甚好。”吕倩文考虑到自己等不到那一刻。 吕义忠和夏溪云行完成亲之礼。 吕倩文微笑着点头,转而将目光投向吕百川和二丫“记住,快快回家乡,不要出来闯荡江湖。” 吕百川拉着二丫离开了天和堂。 待二人走后。只听见吕倩文说:“你们所遇着之事,儿媳妇之前向我提及过。”打量着吕义忠的丹田之处“没想到世界上真有妖的存在,孩子你诛杀了蛇妖之子,那蛇妖定不会善罢甘休。” “娘,我们打算向东而行。”吕义忠说道。 “妖的能耐不是武功能够相抗衡的”吕倩文有些忧伤“我可怜的孩子,以后的事,娘可能看不到了。”接着咬牙切齿“这一切都是李青莹那个贱人所谓”转而向吕义忠叮嘱“记住,一定要杀了她。她把我们一家人害得那么惨。”指的是囚禁自己那么多年,母子自相残杀。 “嗯”吕义忠点头“不止我们想取他性命,天下人都想取她性命,所以不光是报仇,更多的是替天行道。”叹息了一声“只不过,我不是她的对手,要替天行道谈何容易。” “她到底有多厉害?连我的孩子都对付不了。”吕倩文甚是疑惑。 吕义忠回应“不瞒娘说,她所施展的已经不再是武功,而是一种法力。” “法力?”吕倩文更加疑惑“难道她也是妖怪?” “不是妖怪,是修仙。”吕义忠接着讲述关于尹秋平所传授的纯阳无极第三重以及全本还有圣女心经下半部的事。 吕倩文心领神会“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如此嚣张,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接着缓缓续道:“之前在坝子里,李青莹发出两枚冰锥杀了两个人。我还以为是什么独门暗器。” 吕义忠又讲述了和李青莹大战的情况。 “孩子,李青莹所施展的东西,确实不是武功所能做到的。”吕倩文盯着蓝晶剑“此剑颇为神奇,能够吸走幽冥教的镇教之宝,并将其摧毁。” “我正是靠这把剑,使得李青莹在使用吸功大法时,被迫中断受到反噬,我才能侥幸获胜。”吕义忠拿起蓝晶剑。 吕倩文叮嘱着“孩子,你好好保管此剑,说不定以后就靠它保你周全。”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鲜血。 “娘”吕义忠立刻起身,向吕倩文输送真气。 吕倩文显得很萎靡“没用的,别浪费力气。” 可是吕义忠始终不放弃,还是继续输送真气。过了一会儿,只见吕倩文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 “娘”吕义忠失声大喊,还是继续输送着真气。 “义忠,人死不能复生。”夏溪云在旁边劝说着“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振作起来,化悲痛为力量。”她的话,果然凑效。只见吕义忠放弃输送真气。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你说的对,化悲痛为力量。我这样伤心欲绝,正着了李青莹的道。”抱起吕倩文的尸体,一步一步的走出大厅。 林峰等人站在屋檐下,目送吕义忠他们离开了天和堂。 “为什么,好人总是那么命苦。”刘成志感慨着“如果换成是我,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张义看着吕义忠远去的背影“当初要不是他及时焚烧中丧门针之毒的弟子,后果不敢想象。” “谁说不是呢,若当初他不极力阻止的话,我百合门就和天和堂大干一场,结果可能死伤无数。”左清双感慨万千。 林峰也感慨道:“这样一个情深义重之人,我们当初居然怀疑他。没想到是这种结局。可笑啊,可笑。我们错把恩人当敌人,但他始终坚持,以怨报德。” 吕义忠抱着吕倩文的遗体来到凤鸣镇外的一处山丘脚下,放下遗体。喃喃自语“娘,这里安静,你就在这里等着,等我手刃仇人。”纵身一跃腾空而起,一掌拍出“轰”的一声巨响,只见地面被掌力炸出一个几尺见方的大坑。落地后,再次腾空而起,将内力注入蓝晶剑里,辟出数道剑气。把大坑削成长方形。 落地之后,一跃跳进大坑里。一捧一捧的捧起坑里的土壤,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整个大坑被清理干净。再把娘亲的遗体抱紧坑里放好。不经意之间,一本秘籍掉落到坑里。他捡起,并没有看,就放进衣兜里。 回到地面上,三跪九叩之后,一捧捧将泥土洒在娘亲的遗体之上。 夏溪云行完三跪九叩之后,站起身子捧起泥土往坑里撒“行过拜堂礼,我就是吕家的人。”忍不住哭出声音“娘,我刚进门,你怎么就去了。” 吕义忠见夏溪云哭泣甚是心疼,于是搀扶夏溪云退后数步“云儿,你别哭。” “嗯” 他左手贯入内力,一掌拍出,一股劲力推着松软的泥土,犹如浪涛一般,把大坑全部覆盖。喃喃自语“娘,我暂时不给你立碑,以免仇人发现你的葬身之处。待孩儿除掉李青莹,定会立碑。”对李青莹的恨,正在一点点的在心里堆积,化成前进的动力。安定下心神,沉声说道:“云儿,我们走吧。穿过黑风洞,向东而行。” 只见二人离开山丘处,朝着凤鸣城的方向而去。 现在夏溪云有了吕倩文所赠予的玉佩,压制寒毒发作。吕义忠就可以不用耗费真气,而专门致力于对付蛇妖和李青莹。尤其是李青莹善用计谋,很难对付。蛇妖皮糙肉厚,也不是省油的灯。 接近天黑时分,吕义忠和夏溪云来到原本居住的那家客栈门前,在街道上没有发现武林人士。走进客栈里扫视了一番也没有见习武之人。吃过晚饭后,去了新租住的房间。 吕义忠走到桌子前坐下,点亮蜡烛后,从衣兜里掏出那本,吕倩文身上掉落的秘籍。只见封面邹巴巴的,上面写着“化劲之功”嘴里呢喃着“化劲,当初我向娘发出掌力,犹如一股清风扑面,原来劲力全部都被化解了。”翻开书本细细阅读了一遍,又喃喃自语“原来不止化劲,还有隔空取物的效果。” 过了不久之后,夏溪云端来一壶热茶,并斟满一杯“事情总算告一个段落,今晚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出发。来喝杯热茶。”坐下,给自己斟满一杯茶喝下“快喝吧,等下凉了,就不好喝。” “嗯”吕义忠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再来一杯”开始研读,《化劲之功》。 夏溪云斟满一杯茶放在吕义忠旁边“我有点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也早点休息。”走到床边,上床睡觉。 吕义忠应了一声“嗯,你早点休息,我再参悟一下这本秘籍。” 不一会儿后,夏溪云已经安然熟睡。 吕义忠喝了一杯茶,又继续研读秘籍,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自斟自饮,把满满一壶茶喝完。自言自语“天色已晚,休息了。”吹灭蜡烛之后,上床睡觉。 第六十六章 追寻 第六十六章追寻 第二天上午,吕义忠一觉醒来。昨晚睡得很沉,平时睡觉都是比较谨慎。只见阳光照进房间里,觉得晕乎乎的,使劲摇摇头,寻思着“我这是怎么了?”回头看了看床上,夏溪云不在,心想“云儿什么时候起床的,我竟然不知道?”使劲地揉着眉心,还是觉得晕乎乎的,抬头一看,只见桌上的茶壶底部压着一张纸。 他也没多想,便站起身子走到桌子前坐下,提开茶壶,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确实是夏溪云的字迹。 “夫妻情深,切勿追寻,了却大事,故居相见。”吕义忠小声地念着纸上所写的内容。自言自语“云儿,昨天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怎么,怎么突然离去?”忽然双眉紧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自言自语“娘,你给云儿可以解百毒的玉佩,是不是让云儿离开我?让我独自向东而去。” 他收拾好行李之后,离开房间。然后到楼下,向店小二和掌柜描述相貌和所穿衣服,都没有看见夏溪云的踪迹。随即离开这家客栈。到街道上四处打听。 只见街道上,吕义忠遇见路人之后,便描述相貌、身高、所穿着的衣服。这些人只是频频摇头,没有看见此人。 夏溪云到底去哪里了,这让吕义忠不甘心,势要找到她为止。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打听,抬头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一个人的背影映入眼帘,于是加快步伐,走上前去,伸手拍了一下此人的肩膀,情不自禁的说道:“云儿。” 此人转过身来,只见此女子两瓣嘴唇,就像两根火腿肠。吕义忠心里一紧,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哇,好英俊的小伙。”此女子,抓住吕义忠的胳膊。 吕义忠挣脱后,快步走远。只听见那女的说:“摸了人家,就想走啊,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他又四处打听,依然没有音讯。眼看太阳就快落上,他越来越焦急。但夏溪云所说的故居,就是指圣女宫附近,她以前所居住的瓦房。可此去路途遥远,一个来回要一个月的时间。 那样等自己还没有赶回黑风洞,蛇妖已经重获自由。他没有选择,只有穿过黑风洞继续向东而行,越是早些东行,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就更大。为了夏溪云,他一定要活下来。但庆幸的是,娘亲所赠与的玉佩,可以解百毒,这可让他全力与蛇妖周旋。 在太阳落上的时候,他赶着马车离开凤鸣镇。只见一辆马车,一个人,背着夕阳向前行驶着,斜斜的影子印在自己前进的路上。此刻是那么的孤独。以后的日子,要学会一个人独处。 夜幕降临,今天是十六,月亮如银盘挂在远天,他披星戴月赶路。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到天凉寺。踩着地上厚厚的积雪,来到大门前,“咯吱”一声推开门。穿过中间的坝子,看着那口已经劈成两瓣的铜鼎,感慨万千。心里有说不出的那种滋味。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当时的场面可谓是触目惊心。 推开大殿的门,那堆白骨依旧还在,尹秋平的遗体还在。只见双眼闭合,一副慈祥模样。当初的舍身取义的场景,历历在目。接着联想到,自己与蛇妖大战。 他找来一个蒲团,靠墙而坐,仔细研读尹秋平所给的纯阳无极秘籍。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夜幕降临。他点燃了蜡烛,继续研读。从第三重开始修炼。 于是,按尹秋平所传授的方法,先把内丹上,当年尹秋平所注入的内力和修为一点点吸取,变成自己所有。然后再按纯阳无极所记载的修炼。 没过一会儿,只见盘膝坐在蒲团上的他,整个身子犹如炉火一般通红,身体溢出的汗珠,便被很快的蒸发掉。远远的看去,其身体外围泛着红光,就像在燃烧一样。 到此为止,纯阳无极的第三重已经修炼完毕。 因为,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紧接着,他开始修炼第四重。 但修仙的功法,每往下修炼一重,需要相应的修为和内力作为根基。比如李青莹修炼圣女心经的下半部,就需要吸走很多人的内力和其他的东西作为支撑,否则就没法取得进步。因此李青莹急需得到内丹里蕴藏的东西。 要对付强大的敌人,首先要强大自己的实力,当实力相差不多时,也可以靠计谋。 只见他双臂缓缓舞动,身体变得越加的通红,脸上的汗还没来得及形成汗珠就被蒸发掉。 修炼第四重,用时相比第三重长了许多,他足足消耗了一个晚上。 次日早晨,他修炼完毕第四重。而让自己感到奇怪的是,从凤鸣镇赶到天凉寺之时,就有一点点疲倦之感。但之后,一晚上没有休息。反而今早,感到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一点疲惫之感也没有。不仅如此,尽然没有一点饥饿的感觉。 吕义忠太想试试纯阳无极第四重的效果,于是扯下一根头发,放在掌心。托起手掌,眼睛注视着手心里,长长的头发。开始尝试,两个呼吸后,手心逐渐发热。头发因温度逐渐升高,慢慢地卷曲。 “啊,呸”一口唾沫喷在手心里,焦头烂额,连忙叫道“烫,烫……”,只见手心冒起一股蒸汽,接着用嘴轻轻地吹。 刚才是因为离手心太近,所以觉得烫手。于是他找来一块很干的木块,放到地上。双掌齐出,一股强劲的热量缓缓输出,他觉得手心热乎乎的感觉,但是不像之前那样烫手。紧接着,过了几个呼吸后,只见木块的表面开始变得焦黄,又过了一会儿,逐渐开始乌黑,冒着浓浓的烟。 这回,效果非常明显,他自己也感到很欣慰。以目前的这种效果来看,自己运用纯阳无极所释放出的热量,顶多用来烤红薯罢了。用来战斗就甭提了,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敌人不可能会傻不拉几的站着,让别人释放热量来烧自己吧。想到这里,吕义忠即刻动身,离开天凉寺。离蛇妖重获自由的日子,又少了一天。只能一边东行,一边修炼纯阳无极。时间越早,离蛇妖的位置就越远,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就更大。 其实纯阳无极的第五、六、七、八、九重,他都看过,要勉强用来御敌,就必须得修炼完第五重。 出了天凉寺,他关闭大门。转而,走到雪松树背后,进了山洞。 穿过山洞后,来到黑风洞,站在洞口,远眺着前方,只见那幽蓝之光形成的光幕还在。原本担心蛇妖会提前冲破围困,重获自由,现在看来,这些担心是多余的。他快步走出山洞,朝着以前下到天坑的位置走去。可是刚走到一半的距离,这也是离蛇妖最近的位置。 “你来了,待我重获自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吕义忠一听,这是蛇妖说话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回应,径直走到以前下来的那个梯级的位置,几个纵跃后,便到了上面。 只听见背后传来蛇妖恶狠狠的说话声音“别走,再来与我大战。臭小子,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没胆量了吗。” 虽然蛇妖骂得甚是难听,但吕义忠不能逗留,径直向东而行。行至不远后。他开始使用轻功,赶路。自从修炼纯阳无极第四重后,他的速度快了许多,每一次纵跃的距离比以前更远。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离蛇妖的位置,怎么也有几百里。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方,又开始盘膝而坐。 放好行李之后,他开始尝试修炼纯阳无极第五重。不久之后,他的身子变得通红,一个时辰过去了。竟然毫无进展,他停了下来。休息片刻之后,运用尹秋平传授的方法,开始吸取内丹上的东西。 又过一个时辰,这次吸取的东西比较多,应该足以修炼完第五重。于是他又继续修炼。然而这次,浑身通红,比之前更明显。 一个晚上过去,直到次日早晨。他双手缓缓舞动,停止修炼。浑身上下也不再通红,恢复了正常。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第五重的效果如何,到底是如何勉强用于战斗。 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一棵小树前,看着树叶上的露珠。右手一掌拍出一股劲力,把热流推送出去。只见树叶上的露珠被很快的蒸发掉。就是那么一瞬间的热流,就让露珠蒸发掉,效果明显比第四重,更上一楼。 看见刚才的效果颇为神奇,他又拍出一股劲力,将热流推送出去。小树的树梢晃动了一下,只见原本翠绿的树叶,已经变得焦黄。走出几步,摘下一片树叶,轻轻一捏,居然碎了,甚是酥脆。宛如把摘下来的树叶放在太阳下晒上一两天的效果。 他感到甚是欣喜,不过呢,几个呼吸后,原本欣喜的他,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想着蛇妖皮糙肉厚,就连削铁如泥的蓝晶剑,自己也斩不动它。自己练到纯阳无极第五重,只能在一瞬间把树叶烤得焦黄,对付蛇妖的话,还差得很远。说不定,自己推送出的热流,蛇妖压根就没有感觉。 他决定还是继续东行,一边赶路,一边修炼纯阳无极。第六重的效果应该比第五重的效果,更为明显。足尖点地,踏空而出,踩着灌木顶部前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化作一个圆点消失在远处。 而正在此时,一个身影一跃落到天坑底部,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李青莹。只见她朝着那团幽蓝的光幕走去。 只听见蛇妖恶狠狠的说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我是来帮你的”李青莹回应。 “帮我,看你刚才从上面一跃而下,到天坑底部,就知道你没有多大能耐。”蛇妖不屑的说道。 李青莹嘴角一勾,微微一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蛇妖问道:“谁?” “一个拿走应该属于你的东西的人。”李青莹这是在拉拢蛇妖,一起对付吕义忠。 “哦”蛇妖拉长声音“你是说,那个臭小子。就他那两下子,根本不配做我的敌人。” 没有想到的是,李青莹面对强大的蛇妖,却冷哼了一声“你还不是,被那个臭小子给困在这里,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蛇妖冷笑着“那臭小子,会有那个能耐。是尹秋平用他自己的元神来激发蓝晶剑里面的能量,把我困住。”接着缓缓续道:“不过呢,这蓝色的光幕只能困住我四十九天,算算日子,二十多天后。我将重获自由,到时就可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李青莹寻思着“到那时,蛇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岂不是没有自己的份,强悍的蛇妖,到时如何能与它争。”前后思量以后,缓缓说道:“那人往哪个方向而去?” “向东而行,那边有修仙的门派,他只有到那里,请求门派的保护。”蛇妖说道。 李青莹有些疑惑,于是问道:“你之前所说的尹秋平,是……”描述了尹秋平的容貌特征。 “正如你说的一样。” 李青莹终于明白,当年自己的师父并没有死去。而现在用元神激发蓝晶剑的能量困住蛇妖,说明现在已经死了。接着朗声问道:“那臭小子,几天之前与我大战,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有一柄散发着幽蓝之光的剑,十分神奇。” “那是蓝晶剑,并非扑通的剑。当年尹秋平的师父,南宫玲使用此剑。” 李青莹接着又问道:“我如何才能帮上你的忙?” “你只需要,偷偷弄走他随身携带的蓝晶剑,他体内有我的内丹。没有蓝晶剑的压制,我就能感应到他在哪里。而且我还能控制他的神智。” 李青莹一听此话,回应道:“这个简单,只要我追上他,就能偷走他的剑。”纵身一跃踏空而出,离开天坑。 只听见蛇妖说:“先不要惊动他,待我重获自由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偷走那柄蓝晶剑。” 第六十七章 瞬间燃烧 第六十七章瞬间燃烧 这次长途施展轻功,连续两天时间,他感到有些疲惫,但肚子一点也不饿。下午的时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休息。这两天赶路,一直都是下坡,海拔越来越低,气候越来越暖和。他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见周围的树木高大,而且叶子宽大。 修整一会儿后,吕义忠吸取一点内丹上属于尹秋平的东西,立刻觉得精力充沛。他继续吸取,想尽早修炼完第六重。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大约两个时辰后。自己的身体没法容纳太多,于是就停了下来。开始修炼纯阳无极第六重。 只见他双手缓缓舞动,身体慢慢地变得通红。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时辰。可是非常遗憾,这次没有一点进展。前后推敲了一番,问题的关键出在,自己的丹田没法储藏太多的东西。第六重是修炼纯阳无极的瓶颈,要实现突破很难。 当初在天凉寺,尹秋平给他说了很多。其中就提到纯阳无极第六重,如何取得突破瓶颈。当年的尹秋平只能修炼到第八重,而突破第六重,是每一次修炼一点点,积累了很多次才突破,可这就花了整整二十年时间。而且还有师父的指点才做到的。通过一次次的积累,把丹田的容量一点点扩大,最后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蓄积很多的东西,一次性突破第六重。 可如今的吕义忠与尹秋平不同的是,内丹上有尹秋平练到第八重的修为。直接吸取修为,转化以后,变成自己的。相对而言,速度将会大幅度的提升。就算速度再快,也需要时间呐。 修炼第六重关键是体内的修为不够,但又不能容纳太多。于是他又开始吸取内丹上属于尹秋平的修为,一个时辰过去。觉得丹田之处有种很胀的感觉。 想要使得丹田的容纳更多,就必须扩充丹田,继续吸取。丹田之处原本只是胀,现在变得胀痛,随着时间的持续,这种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见他痛得汗珠,一颗颗掉落下来。咬紧牙关,仍然坚持着。 最后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夕阳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点点光斑。丹田就像快要被撑破一般,这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模糊,侧身晕倒在地上。 侧身躺在地上的他,双眼微微闭合,传出轻微的呼吸之声。这一睡就是睡到晚上。 “我到底睡了多久?”吕义忠自言自语,做起身子,摸了摸绑在后背的蓝晶剑还在,抬头远眺挂在天边的月亮。修整一会儿后,披星地月的赶路。直到第二天下午,在一处峡谷停了下来。在灌木林中安顿下来。有了茂密的灌木遮挡,总比露天坝里好上许多。 他环顾了一番,周围非常安静。盘膝坐下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吸取属于尹秋平的修为。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脸颊流淌着汗珠。 一晃就是两个时辰过去,他感觉这次比上次吸取得更多。不仅如此,以前从内丹上吸取的有内力和修为。然而这次所吸取的比较纯净,可以说完全属于修为。修为与内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相比之下,修为的杀伤力更大。 单纯的武功和修仙的低级阶层,虽然从打斗的场面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本质却是不同的。比如李青莹能够将空气的水分瞬间冻结成冰,吕义忠现在能够发出热流把树叶瞬间烤焦,而且会操作蓝晶剑任意飞行,这是单纯的内力无法做到的。 虽然这次丹田之处容纳量增加了一些,但还是有限,过了一会儿后,那种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掉落,他停了下来。如果像上次那样晕倒,这荒山野岭的,万一在昏死的时候,被野兽咬折了胳膊或者腿,关键是把命根子给咬断了,岂不是很糟糕。一想到这里,就感觉有点害怕。 修整一会儿后,继续吸取。持续了很久,丹田处的容纳量又增加了一些。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每次吸取直至丹田很疼立即停下来,如此反复几次。 翌日早晨,他停止吸取。感觉经过反复几次后,丹田的容纳量增加好几倍。现在他的实力与李青莹之前对战十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呢,如果现在空手和李青莹一较高低,还是很难说。 他纵身一跃踏空而出,踩着乔木的树尖,向东而去。化作一个圆点消失在远处。 黄昏的时候,他在一处邱林地带落脚。这里树木高大茂密,背靠大树而坐。四处打量一番,甚是安静。原本决定今晚修炼纯阳无极第六重,夜晚修炼时,身子会泛着红光,十分不安全。于是他还是选择继续吸取尹秋平的修为。一个晚上反复多次吸取,丹田的容纳量又增加了不少。 第二天,早晨的阳光穿过输液间的缝隙,洒落一地。今天晴朗,打算选在正午的时候找个落脚点,修炼第六重。于是上了路,果真在中午的时候,在一处巨石后面落脚,这里十分隐秘。一般不容易被发现,修炼时身体虽然会泛着红光,但正午时分,阳光刺眼。所以不容易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处。 为了以防万一,他盘膝而坐,开始吸取内丹上的修为。半个时辰后,丹田之处胀痛。于是停下来,休息约莫一刻钟以后,修炼第六重。 几个呼吸后,整个身子通红,外围泛着红光。相比之前,其进程更快些。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太阳西斜。他双手缓缓舞动,停止修炼。 “这修炼第六重,还算顺畅。”缓缓站起身子自言自语“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一跃踏空而出,来到一棵灌木前,一掌拍出,一股强劲的热流奔涌而出。“噼噼啪啪”灌木的树梢瞬间燃烧起来。修炼第六重难度相比之前更大,但效果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完全可以用来御敌之用。 不仅如此,他的整体实力又增加了不少,但与没有内丹的那只蛇妖相比,还是差得很远。想到这些,他毫不犹豫地一跃,踏空而出。踩着灌木的树尖向前而行,只见两旁的树木花草不断倒退。不一会儿后,便进入一个悠长的峡谷。两边的石壁甚是很高,而且笔直,前进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耳旁的风刮得呜呜响。 “救命啊” 在吕义忠的前方传来,一个女子的呼救之声。他加快速度,最后落地,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女子在石壁的半腰处,仰头大喊“你怎么在上面呀?” “大仙,快救我下来啊。我快支撑不住拿了。” 吕义忠一看,那女子所在之处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五十丈,那么高,没法上去啊,于是拉大嗓门“你怎么上去的?” “哎呀,你别浪费时间,行不。我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他再仔细一看,只见那女子是将剑插入石壁,双手握紧剑柄,挂在石壁上。想救那女子,自己没法到那么高的位置“可是我没办法救你呀。你干脆双手一放,我在下面接住你。” “好吧,只有这样呐。” 吕义忠运足掌力,抬头仰望,只见那女子从上面坠落下来。拍出两掌,两股劲力向上奔涌而出。正击中坠落的女子,使得坠落的力量得到缓冲。但掌力席卷过后,那女子依然向下坠落。 “快接住我” 由于坠落的速度太快,吕义忠还没来得及第二次发出掌力,女子的身子就砸了下来。一下就把他按倒在地上,女子压着他。 女子鼻子邹了几下“什么气味,那么好闻,那么香”鼻子凑到吕义忠的脖子之处,嗅了嗅“是你身上的香味。” “快下来,你把我砸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吕义忠抓住女子的双肩一推,只见女子被推来侧身倒在地上。 此女子,翻身坐起,疑惑的看着吕义忠“怎么一个大男人,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双眉紧锁若有所思,问道:“你用胭脂水粉”仰天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我可没有胭脂水粉,我天生就有这个香味。”吕义忠回应,却把关于内丹的事隐瞒。立刻心生疑惑,抬头仰望着石壁“你怎么从上面掉落下来?” 此女子坐起身子,一脸愁容“我被人打落下来的。” 从上面掉下来,能够在危机时刻,将剑插入石壁,想必有点能耐,并非等闲之辈。抱拳作揖“姑娘既然有如此本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将你打落下来?” 这个女子打量着吕义忠“你的内力十分深厚,是块修仙的好料。” 吕义忠向天发出的两掌,属于内力,这让面前的这个女子误以为是武功,他假装惊讶“修仙,人可以修炼成仙?”接着更加惊讶的问道:“我可以修仙?” “当然可以,我就是修仙之人。”此女子回应。 吕义忠假装十分诧异“仙人,不是会飞吗?姑娘怎么会挂在悬崖上。” 这个女子拉长脸,显得有点生气“你在取笑我?” “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听长辈们说神仙都是腾云驾雾,所以姑娘自称是修仙之人,却挂在石壁上。还让我这个凡人救你下来。”吕义忠回应,解释刚才所说的意思。 听了吕义忠的解释后,这个女子变得和颜悦色“我叫周灵儿,你叫什么?” “姓吕,名义忠” “义忠”周灵儿点头“好名字。”接着说道:“加入巨灵派,我们一起修仙,如何?” 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以前尹秋平也有提及向东而行,有修仙的门派。现在离蛇妖恢复自由的日子越来越近,加入门派有了庇护,也是最好的选择。点点头“求之不得,只是加入你们巨灵门,有什么要求?” “要求倒是有”周灵儿又打量着吕义忠“不过,你现在的条件完全符合。”站起身子“事不宜迟,我们就去门派吧。” “嗯”吕义忠跟着周灵儿向前走着。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呵斥之声。 “姓吕的,给老娘站住。” 吕义忠一听背后传来的声音,甚是熟悉,下意识的感到事情不妙。这个该死的李青莹,怎么那么快就追上来了。大喝回应“我不找你,你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门,那好,我今天就送你见阎王。” “好大的口气,吹牛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李青莹一副心高气傲的表情。 周灵儿在一旁小声问道:“那女是谁啊,居然比我还漂亮。”充满嫉妒。 吕义忠小声的回应“那是我的仇家。” 周灵儿上前朗声说道:“他现在可是我巨灵派的弟子,想动他,先问我同不同意。” “吕义忠,你好艳福啊。就像你爹一样。”李青莹接着不屑的说道:“想要做出头鸟,也要看本事。” 这话直接是在挑/衅。 可是没想到的是,周灵儿却甚是自信的说:“咱们,别耍嘴皮子。你敢和我单挑吗?” “来就来,谁怕谁。”李青莹也是非常自信“单挑,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技不如人,别说我以大欺小。” 吕义忠向周灵儿小声说:“那女的不简单,她会一次发出很多枚冰锥,上次我就被她瞬间冰封住,动弹不得。” 周林儿微微一笑,轻声回应“你到那边休息,待我好好虐她一下。” “来啊,一对狗男女,在那叽叽咕咕,没完没了。”李青莹叫嚣着。 吕义忠点头,走到绝壁下坐着,看二人大战。 这时只见李青莹双手缓缓舞动,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在扭曲的空气中,逐渐形成冰锥。 然而,周灵儿却是气定神闲,站立不动,微笑着。看上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这时,只听见李青莹大喝一声“去死吧”,向后退出几步,双掌拍出。原本悬浮在空中的无数冰锥,被掌力推送而出,速度奇快,冲向周灵儿。 就在此时,周灵儿,双手轻轻一挥,周围的空气扭曲,在胸前形成漩涡,高速旋转。轻蔑的一笑“如此叫嚣,就这点本事。” 只见冰锥激射周灵儿前方不远处,速度忽然之间变慢。 下一秒,只见冰锥全部变得粉碎,哒哒的落满一地。 “看来有两下子,再来”李青莹大喝。 第六十八章 飓风席卷 第六十八章飓风席卷 周灵儿回应“奉陪到底。” 李青莹纵身一跃,踏空向周灵儿袭来。 吕义忠顿时大呼一声“小心被冰封。” “臭小子,一边看,别多嘴。待会儿再收拾你。”李青莹朗声说道。快接近周灵儿时,大喝一声“冰天雪地”随即双掌齐出,一股强劲的寒流奔涌而出,直接涌向周灵儿。 只见寒流涌过的地方,地面的草丛起了一层厚厚的霜。 可是,没想到的就是,周灵儿身形一晃,闪到几十米开外“你的速度太慢了。 “可恶”李青莹恶狠狠的说道“有本事,你别躲开。” 周灵儿莲步移动,朝着李青莹这边走过来“好吧,成全你。”止步站立身子“你是北冥派的弟子。” “我呸,什么狗屁北冥,南冥的,老娘不知道。”李青莹骂道。对于这里的门派一无所知。见周灵儿所在的位置,离自己不足二十米。双手一挥,拍出两道寒流,奔涌而出。寒流所经过的地方,草丛立刻冻成冰晶。相比刚才发出的寒流,更强劲了许多。 周灵儿双手缓缓舞动,在其前方,空气扭曲,形成漩涡。 寒流遇上漩涡,停滞不前。慢慢地消散。 “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周灵儿不屑的说道。 李青莹纵身一跃,向周灵儿踏空而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又发出两掌,劲力所过之处,空气快速的扭曲。直奔周灵儿而去。 只见周灵儿周围的空气快速扭曲,把她包围在中间。扭曲的空气恢复了平静。 一座冰墙赫然矗立在平地上,透过冰墙可以看见周灵儿站立在里面,不动。 “你不是特别神气吗,还不是被我降服住了。”李青莹甚是得意,转身面向石壁下坐立的吕义忠“小子,你的帮手已经被我拿下。你说吧,想怎么和我打。规则由你定。” 吕义忠并没有回应,依然坐立不动。 “就这点能耐,还那么嚣张”冰墙里传出周灵儿的声音。 李青莹四处张望,甚是慌张“什么人,鬼鬼祟祟,有本事给我出来。” “我被你冰封住了,嘻嘻。” “冰封住了还能说话?”李青莹倍感疑惑。 周灵儿从冰墙的顶部一跃而出,落到李青莹十余米远的位置,而冰墙没有一点破损。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青莹问道。 周灵儿轻蔑地一笑“你在质问我吗?我可没闲工夫,跟你瞎扯淡,没时间呐。” “你想怎么样?”李青莹显然是没底气了,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子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周灵儿反问“我正想问你呢,你想怎么样?” “我们河水不犯井水”李青莹戟指吕义忠“那小子是我的仇人,我找她报仇,与你何干?” “他是我巨灵派的弟子,你要找他报仇,作为师姐岂能袖手旁观。”周灵儿回应。 李青莹恶狠狠的说道:“你非要插手此事?” “正是” “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我心狠手辣。”李青莹说道。 “有什么,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吧。” “你可敢跟我对掌?”李青莹说道。 “随便你,而且我还不闪不避,与你对掌。” 吕义忠一听对掌,下意识里觉得事情不对劲,朗声提醒“她会吸功大法,还有逆风神针。”而自己在一旁虎视眈眈,料定李青莹不敢使用吸功大法,肯定会占逆风神针的优势。很明显看得出,周灵而的实力更胜一筹,面对逆风神针,确实大大的不利。 “逆风神针,是啥东西?”周灵儿问道。 吕义忠大声提醒“是暗器?” “哦,是暗器,不用担心。”周灵儿回应。 李青莹却是出乎意料的,摘下右手腕的机括,扔在离吕义忠不远处的地上“咱们明人不做暗事,这下放心了吧。” 吕义忠仔细一看,果真是逆风神针的机括,但是他感到甚是疑惑。李青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是目前他所担心逆风神针,摆在地上。实在是想不出,李青莹有什么杀手锏。莫非是修为得到突飞猛进,实力大涨。 “用内力”李青莹说道。 “可以” 李青莹双手舞动,缓缓蓄积内力。 周灵儿也是如此。 李青莹踏空而出,双掌齐出。 周灵儿也发出两道劲力。 “啊”李青莹直接被振飞老远,嘴角溢出鲜血。 “哎呀”周灵儿娇喘了一声“我的手” 吕义忠知道事情不妙,立刻一跃到了周灵儿的身旁,掰开她的手掌一看“果真是逆风神针。” “哈哈”李青莹站在那边哈哈大笑“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撩开左衣袖,逆风神针的机括还在“吕义忠,你个傻子,自作聪明。老娘还有一只,地上那只是假的。” 吕义忠恍然大悟,真真假假,真是难以辨别。而当初,白江天那只逆风神针机括,却一直留在了聚义堂。然而,刚才李青莹扔掉了逆风神针机括,他就没有防备到这一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我快支撑不住了。”周灵儿嘴唇发紫,手心也变色。这完全是中毒的迹象,和当初的袁重志一样。 虽说袁重志的内力深厚,仍然被逆风神针的毒性给毒死,说明其毒性甚是猛烈。 “吕义忠这次轮到你了,想怎么和我打,你自己说。”李青莹一副嚣张的模样。 “我不和你打。” “你怕了?”李青莹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笑话,我会怕你。”吕义忠搀扶周灵儿到石壁下方坐下“你先休息一下,让我来对付她。” 周灵儿低声说:“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 吕义忠并没有回应,而是缓缓走到李青莹前方不远处“是你说,由我选择怎么和你打?” “没错” “你把逆风神针的机括扔掉,我才和你打。否则我立刻就走,你慢慢追我吧。”吕义忠可以用蓝晶剑拖住李青莹。 李青莹撩起两只衣袖,取下左手腕的逆风神针机括“好吧,成全你。”扔到吕义忠的面前。 吕义忠捡起机括,戴在手腕上,打量一番,确实是逆风神针机括“好吧,可以开始了。” 李青莹双臂缓缓挥舞,只见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 “等等。” “有屁快放,大男人,婆婆妈妈。”李青莹停了下来,周围的空气恢复了平静。 “咱们比拼内力如何?”吕义忠如今有了逆风神针,料定李青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触发逆风神针,她必会被打中中毒。 “不行,你这摆明就是在坑我。”李青莹似乎不情愿。 吕义忠不屑的说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和你打。你可想清楚了。” 李青莹顿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就这么定了。”接下来蓄积内力,似乎是要发出使出全力,打出致命一击。大喝一声“去死吧。”双掌齐出,两道劲力奔涌而出。 然而,劲力冲击到吕义忠前方不远处,全部消散。 “你怎么会我圣女宫的化劲之功?”李青莹满脸疑惑。顿了一下“是吕倩文那个贱人给你的秘籍?” “你敢骂我娘,找死。”吕义忠戟指“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才是贱人。” 李青莹冷哼了一声“我不止要骂你娘,还要骂你这个孽种,你敢把我怎么样?”接着破口大骂“吕义忠,你这个狗杂种。有本事来打我呀。” 这时的吕义忠咬牙切齿,拔出背在后背的蓝晶剑,一股强劲的力量注入剑身,上面包裹的厚布,瞬间被撕裂一般,变成碎片,落了一地。幽蓝之光散发出来。 看见吕义忠甚是愤怒。 李青莹嘴角一勾,冷笑着,双手缓缓舞动,其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看来李青莹并不讲信用,没有使用内力比拼,而是运用修仙的修为与吕义忠对战。在她周围扭曲的空气中,逐渐形成冰锥,越来越粗大。 吕义忠紧握蓝晶剑,足尖点地,腾空而起几丈高。 李青莹双臂挥动有力大喝一声,只见无数只冰锥,爆射而出。 吕义忠身形一晃,双臂展开,单足点地,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又腾空而起。这时他双臂展开,双手握紧剑柄,剑身擎天。 而李青莹原本准备再次发出冰锥,见此情况,立刻停止。是做好闪避剑气的准备。 “去死吧,臭婆娘。”吕义忠厉声呵斥,双臂握紧剑柄向前劈出,只见一道剑气快速飞奔而出。 “唰”的一声,地面被划出一道深槽,泥土砂石飞溅。 然而李青莹身形一晃,避开剑气的袭击。 吕义忠落地后,又再一次腾空而起,刷刷刷,连续劈出近三十道剑气。居高临下,宛如一架轰炸机,不停地往地上投放炸弹一般。地面上砂石、泥土飞溅。落地之后,又劈出数道剑气。又腾空而起,劈出剑气。 剑气从横,把李青莹所在的位置,方圆十丈内,剑气全部覆盖。 落地后,只见李青莹被一层气墙包围住。 吕义忠又劈出一道剑气,飞奔而出。而撞到气墙上,被其阻挡,剑气无法穿破。 李青莹冷哼一声“这点剑气就想冲破气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省省吧。” 看来剑气没法伤到李青莹,接下来必须改变进攻策略。吕义忠咬破手指,操作蓝晶剑悬浮在空中,将一滴鲜血弹在剑身上。这是为了躲避冰锥的袭击。 而李青莹也不会那么傻,还会使用冰锥攻击。向前踏空而出,拍出一掌,一道寒流奔涌而出,速度奇快,所过之处,地面上的草丛冻结成冰晶。 吕义忠挥手打出一掌,一道热流奔涌而出,与飞奔而来的寒流正面迎击。他却被一阵寒流袭击,双手瞬间被冰封住。原本想占逆风神针的优势,并没有使出全力。这下倒好,双臂被冰冻,逆风神针也没有发射出去。 “哈哈,你以为有了逆风神针,我就会怕你。”李青莹冷笑着。 吕义忠回应“你先别得意。”话音刚落,浑身变得通红,原本被冰冻的双手,瞬间被融化。 “怎么可能?”李青莹一副惊讶的表情。 “没有两把刷子,我怎么敢上前迎敌。”吕义忠双臂舞动,推送出一股强劲的热流。 李青莹眼疾手快,拍出一股寒流。 “轰”的一声,寒热两股气流在两人站立的中间炸开。 “还真有两下子,不错。老娘好久都没有遇见对手了。”李青莹向前踏空而来。 吕义忠拍出热流迎击。 “轰”又再次发出爆炸之声。 两人均受到力量的反推,被击退数十米。 “打得这么热闹,怎么没有我的份。”周灵儿纵身一跃踏空落到吕义忠的身旁。 李青莹轻蔑的说道:“中了剧毒,还敢与我决战。你就是自寻死路。” 吕义忠扭头打量着周灵儿,只见她面容憔悴,低声说道:“这里我能应付,这样会加剧你的毒发。” “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今天我也要收拾那个贱人。”周灵儿说道。 “哼,那好,我今天就送你们两人上西天。一起来吧。”李青莹似乎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吕义忠出乎意料地操作蓝晶剑,插入地面。这是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腾空而起,蓝晶剑嗖的一声飞起,伸手一把抓住剑柄。劈出几十道剑气,覆盖李青莹所在的位置。 而李青莹的周围又形成一道气墙,将其团团包围住。而剑气没法穿破气墙。 吕义忠落地后,劈出数道剑气。接着又腾空而起,数十道剑气辟出。 而李青莹被一层气墙笼罩,作为防御之用。冷笑着“我说你就是个傻子,白费力气。我骂你娘是个贱人,就生气呐。”意在激怒吕义忠,让他不停的消耗。 “我叫你骂我娘,去死吧。贱人。”吕义忠落地后劈出剑气。 周灵儿没有说话,却出乎意料的退后几十米,消失不见。 “姓吕的,你的帮手跑了,哈哈。看你如何应付我。”李青莹这次可得意了。 吕义忠还是不停地辟出剑气,只见李青莹周围的那层用于防御的气墙还在。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强劲的气流形成旋风,出现在李青莹的背后方向,速度奇快。 李青莹帮于应付吕义忠的剑气,根本发现这股劲力。 “啊”传来李青莹的一声惨叫,被这股高速旋转的气流,席卷,直接被摔出几十米远。 与此同时,李青莹也被吕义忠的剑气所打中。 第六十九章 巨灵派 第六十九章巨灵派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老娘记住。”李青莹纵身一跃踏空而出。 吕义忠大喝“留下来”一道剑气辟出。 “啊”远处又传来李青莹的一声惨叫。 周灵儿踏空落到吕义忠的身旁“我快不行了。” 吕义忠搀扶着周灵儿,放弃乘胜追击的机会,不管怎么样,她是冒着加剧毒发的危险,打出致命一击,关切的问道:“我给你输真气”。 “不用,我修整几天,就没事了。”周灵儿这样的说辞,有点出乎意料。接着续道:“她是北冥派的弟子,打死她会伤了两派之间的和气。” 开始步入修仙,其身体抵抗力肯定就比习武之人更强。因此能够毒死凡人的毒,不一定毒死修仙之人。 吕义忠感到有些困惑,嘀咕着“北冥派?”接着向周灵儿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北冥派的弟子。”他也第一次听说过北冥派。 “她能发出冰锥,这一点足以说明她是修炼北冥派的功法。”周灵儿说道。 “原来如此。” 周灵儿打量着吕义忠“你是南宫世家的弟子?” 南宫是复姓,吕义忠一听到南宫世家这个门派这个名字。自然就联想到手中蓝晶剑来历,再接着联想到尹秋平的师父,南宫玲。如今站在身旁的周灵儿,还不熟悉她的来历,所以并没有吐露。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句“我这手中的剑和我修炼的功法,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的。” “哦”周灵儿点头认可,并没有怀疑吕义忠所敷衍的说辞。回应了一句“既然是偶然得到,那便是奇遇。”接着续道;“既然你能修炼修仙的功法,你加入我们巨灵派,也可以修炼本派的功法。” 吕义忠心想“能多学会一种功法,对付蛇妖的机会就更大。”恭敬的说道:“以后,还请周师姐多多照应。” “我看你这把剑颇为神奇,还是收好,不要在人前显摆,以免惹来事端,招惹麻烦事。”周灵儿说道。 吕义忠从包裹里掏出一块厚厚的布帘,剑蓝晶剑包裹好捆扎得严严实实。而且蛇妖重获自由后,其剑就更不敢离身。所以这把剑就是他的护身符。一旦离身,就会万劫不复。 二人缓慢的迈着步伐,赶往巨灵派。 忽然之间,一个疑问涌上心头,问道:“周师姐,到底是谁那么厉害,把你从山上打落下来。” “这个……这个……”周灵儿结巴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吕义忠回应“师姐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半响没有说话。 “进入巨灵派,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使用南宫世家的功法。”周灵儿所指的就是吕义忠修炼的纯阳无极。 “为什么?”吕义忠倍感困惑。 周灵儿顿了一下“这里修仙门派的弟子,都只能修炼一种属性的功法。”接着讲述关于属性之事。 原来,所谓的属性就分为金、木、冰、火、土。其实指的就是五行,与其一一对应,相生相克。 说到这里,吕义忠所修炼的功法就属于火属性,是南宫世家的功法。李青莹所修炼的冰属性,是北冥派的功法。冰亦为水,水既是冰,两者之间相互转化。他也见识到冰与火两种属性的威力,向周灵儿问道:“巨灵派修炼的是什么属性?” “金属性” 吕义忠还是感到疑惑,之前周灵儿所释放出的明明是一股高速旋转的气流,宛如龙卷风一般。根本看不出属性,和学武之人发出的掌力,压根就没有区别,于是挠着后脑勺“你刚才所释放出的气流,怎么不像有属性的感觉。” 周灵儿回应“那只是我的修为,没到一定的火候罢了。”随即反问了一句“我释放出的那股气流,内力可以做到吗?” 当时那股冲向李青莹背后的气流,所发出的位置,距离李青莹少说也有100米以上。确实是再深厚的内力,也没法将劲力释放那么远,而且威力巨大。点头“内力确实没法做到。” 二人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就走了很远。这时已经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 周灵儿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得加快速度赶路,不然天黑了。”话音刚落,纵身一跃,踏空而出。远远的看上去,给人一种轻盈的感觉。与轻功还是有所区别。 “周师姐等等我。”吕义忠踏空而出,追了上去。 几个呼吸后,两人化作圆点,消失在远处。 黄昏时分,他们来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脚下。 “这里是巨灵派的范围内,非本派的弟子不敢进入。”周灵儿指着前方。 吕义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是葱绿的树木和杂草“什么都没有嘛” 周灵儿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了出去,可是飞到中途就被反弹回来,微微一笑“这是巨灵派的结界。”接着讲述了关于结界的情况。 原来结界,是施法形成一道无形的保护层,要冲破结界,除非比施放结界者的法术更高深。 “这怎么进去啊?”吕义忠甚是惊愕。 周灵儿微微一笑“我都出得来,肯定能进去啊。”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玉佩,信手扔出,嘴里念念有词。只见玉佩发出一道白光,照射到他们的前方不远处。“走吧,映在地面的白光那里走进去。”莲步移动,走了进去。 吕义忠也跟着走进去,转身看着悬浮在空中,发出白光的玉佩“我们进来了,那玉佩就留在外边吗?” 周灵儿并没有应答,而是摊开手掌,托举着。只见那玉佩缓缓的飞了进来,落在掌心里,白光消失。放好玉佩“没有这个玉佩,无法进出巨灵派。”接着说道:“去我住的地方。” 两人在月光下,觅路上山。很晚的时候,到达一个山峰。 “那里就是我居住的地方。”周灵儿指着不远处的那间木屋子。 吕义忠看了一眼,只见木屋虽然不大,但很精致。 进入木屋后,陈设简陋,看上去特别干净。 “你随便找地方坐。”周灵儿说道。 吕义忠四处看了一眼,坐到地上“周师姐,这个修仙,是不是修炼成神仙?” 周灵儿微笑着“永远不可能修炼成神仙。神仙在天上,我们是在地上。凡人修仙最多只能腾空而去,却不能腾云驾雾。具有仙根,才是神仙。” “啥是仙根?”吕义忠有点茫然。 周灵儿撇嘴“我只是一个凡人,我咋知道啊。我只知道,我们修仙之人,可以延缓容颜衰老。但并不是永远不老,相比没有修仙之人,我们的寿命更长而已。” 听了这席话,吕义忠感叹着,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要珍惜每一刻每一秒。对于他来说,夏溪云没有修仙,所以延缓寿命对自己而言,确实没有意义。 他就想快点想办法把蛇妖给降服掉,自己可以早点回去,这才是他的愿望。毕竟夏溪云还等着他呢,自己虽然已经拜堂成亲,却一直为幸福而奔波,大事一了,回去生儿育女。自己养父养母死于非命,亲爹亲娘也死于非命。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在想什么呢?”周灵儿歪着脑袋,打量着吕义忠。 吕义忠整理了一番思绪,回应“没想什么”想起刚才周灵儿所说的延缓寿命,接着又联想到李青莹。虽然容貌和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不相上下,但年龄却是四五十岁了。于是甚是委婉的问道:“周师姐,你今年芳龄几何?” 周灵儿顿了一下“看你能使用南宫世家的修仙之功法,不瞒你说,我今年七十多岁了。” 吕义忠感到十分惊愕,这个周灵儿从容貌上看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姑娘,而且长相秀丽楚楚动人,年龄居然七十多岁。一想到这里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师弟,你今年多大年龄?看你施放出来的火属性,修为还是不错的。”周灵儿问道。 “七十五岁”吕义忠其实就是一个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故意把年龄说大,这是隐藏体内的内丹一事,要不然会惹人怀疑的。之前的江湖纷争,全是因为南宫玲的一己私欲,害死那么多人。后来又是李青莹为了修仙,间接害死很多人。自从夏溪云的离去,他学会了一个人过,遇事冷静从容面对。而这些所谓的修仙之人,面对他们,更要提高警惕。随口问了一句“周师姐,听说这世上有妖吗?” 周灵儿噗嗤笑出声音“肯定有啊” “你见过没有?” “我只是听说过,自己却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如何敢确定有。”吕义忠依照常理来推断。 周灵儿抿了一下嘴唇“有妖很正常啊,人都可以修仙,动物或者树木草丛,都可以修炼成仙。”接着说道:“不过动物或者树木修炼就比人修炼要简单的多,但是时间花得更多。听说妖想修炼成精,通过几百年的时间,首先修炼出内丹,再继续修炼才可以通过内丹吸收更多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又接着讲述关于人修仙的法门。 原来,凡人修仙。首先必须有深厚的内功作为根基,其实深厚的内力是增加丹田的容纳量。内力越深厚,容纳量就越多。达到一定程度,方可以修炼修仙的功法。当初的吕义忠也就是这样过度而来的,庆幸的是,他有尹秋平注入在内丹里的内力,所以内力深厚。而李青莹没有得到内丹上的东西,吸走本派弟子的所有内力。 然而,这里门派的弟子修仙,是靠吸取灵石的灵气。所以没法进入修仙门派,就没法继续修仙,没有了灵气修仙就永远停滞不前。在这片大地之中只有五块灵石,分别置于五个修仙门派之中。但每个门派都有结界保护,所以要进入修仙门派十分困难。必须有人引荐。 进入门派,还有一个途径。就是每年举行修仙门派的仙术切磋,没有进入门派的弟子,可以在切磋仙术时展示自己的实力。有门派看得上的,就直接收为弟子。仙术切磋不固定在一个门派举行,轮到哪一个门派主办。到了那一天,会收回结界,以便其他门派的弟子前来参加。 “那么,一只修炼上千年的妖,到底有多厉害?”吕义忠十分好奇的问道。想到黑风洞那条蛇妖,都已经修炼成内丹了。 周灵儿随即回应“传说中十分厉害啊,可以幻化成人形。吞云吐雾,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最厉害的修仙之人,是否敌得过呢?”吕义忠这是想着,蛇妖重获自由后,果真拿回内丹。是否有修仙之人能与它正面敌对。 周灵儿抿嘴一笑“师弟啊,你想什么想啊。修仙者和妖精,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能会出现敌对呀。” “我是说如果?”吕义忠特想知道结果。 周灵儿回应“假如是那样的话,修仙者根本打不过修炼上千年的妖。传说中,就没有修仙者会变化万千的,所以敢推断最强的修仙者,不能与修炼千年的妖抗衡。” 吕义忠寻思着“黑风洞那条蛇妖,在没有内丹的情况下,皮糙肉很,鳞片护体,简直就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啊。要是有内丹的话,那还得了。摧毁巨灵派的结界,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说一条充满仇恨的蛇妖,复仇肯定全力以赴,不顾一切后果。 “我要静心打坐,这里虽然距离灵石较远,但依然可以吸收到灵气。”周灵儿没有在说话。 “嗯”吕义忠安静的盘膝而坐,呼吸匀称。与结界外面的确有所不同,感觉有一股非常清爽的空气钻入鼻孔,进入肺部,往下沉到丹田之处。莫非这就是灵气。可是忽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幽冥教的那条巨蛇,也就是蛇妖之子。 他突然心里感到恐慌,这蛇有子,不可能一条蛇就能完成的呀。就像一个人一样,有母亲,必然就有父亲吧。他是越想越害怕。黑风洞的那条女蛇妖,当年被南宫玲设计困住,那另外一条男蛇妖到底去哪里了? 第七十章 白虎 第七十章白虎 一想到那条不知去向的男蛇妖,吕义忠心神不宁,七上八下的。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这么一想,使得呼吸节奏变得凌乱。灵气无法沉入丹田,干脆停止吸收灵气。看着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的月光,一股思念故人之情油然而生。 “呼吸吐纳,需气定神闲,气息匀称。不然没法吸纳灵气入丹田。”周灵儿缓缓说道:“心细红尘,太多的牵挂,乃是吸纳灵气时的大忌。” 吕义忠叹气“只是今天我们打败的那个人,让她逃走了。以后会后患无穷。”却是不敢提及蛇妖的事,反而提及李青莹,是让周灵儿认为是因为此事,自己才心神不宁。 周灵儿不急不躁的回应“以她现在的修为,就是再修炼一百年,也没法冲破,巨灵派的结界。因此你可以不用为此担心,安静呼吸吐纳便是。” “嗯,多谢周师姐指点迷津。”吕义忠应了一句,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为今之计,只有安静的吐纳呼吸,先增强自己的实力。坐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只会徒增烦恼。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吕义忠结束呼吸吐纳,感觉自己丹田之处的灵气十分厚实。一个晚上吸纳的量确实不小。睁眼一看,阳光都已透过窗户洒落地上。扭头一看,只见周灵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弱弱的说道:“周师姐,我哪点不对劲吗?” 周灵儿看上去一副困惑的模样,似乎是若有所思,抿了一下嘴唇“我昨晚怎么感觉,周围的灵气,都往你那儿飘去。这是怎么回事?” 吕义忠下意识的感到事情不妙,莫非是体内的内丹在作怪,妖可以用内丹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与人吐纳呼吸,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疑惑的回应道:“是不是我修炼过南宫世家功法的缘故?” “南宫世家的功法,是火属性。我们巨灵派是金属性,正所谓火克金。没道理啊。”周灵儿越加感到困惑不解“是不是你天生异禀,悟性非凡。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来什么了。” 吕义忠以前听过说书先生提及过五形相生相克的道理,立刻回应周灵儿“一般都是火克金,水克火,一如水浇灭火一样。如果火旺,水衰,火能把水烤干。金旺火衰,金能克火。” 周灵儿冥想一会儿后,说道:“你所说的是五行逆克,乘虚侵袭,强而欺弱,相克太过。”顿了一下“巨灵派的灵石属于金属性,师弟,你修炼过火属性的功法。相比之下,巨灵派的金属性灵石散发出来的灵气,对于你体内的一点火属性灵气,属于金盛极,火太弱。这就是乘虚侵袭。反而使得你吸收更多的灵气。”说完之后,顿悟这些之后,显得颇有成就感。 吕义忠感慨着“我体内的一丁点火属性灵气,就像浩瀚天地中的一盏油灯的火苗,微不足道呀。” “不过,那点小火苗被扑灭后,吸收灵气的速度,就会慢下来。乘虚侵袭现象便会消失。”周灵儿说道。 吕义忠点头。 周灵儿接着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进巨灵派吗?” 吕义忠拱手作揖“还请周师姐明示。”莫名其妙的被带进门派,总得有个缘由吧。 周灵儿顿了一下“我想请你当我的双休伴侣,不知你意下如何?” “双修?”吕义忠有点纳闷。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对,就是双修。”周灵儿缓缓续道:“女子属阴,男子属阳。混沌初开,一分为二极,一阴一阳。灵石是上古开天地之前就有的,亦为混。所以阴或者阳都不利于灵气在体内聚集。阴阳调和,接近于混,更利于吸收灵气。” 而圣女宫的男弟子所修习的,就是女子属阴,男子属阳。当女弟子把处子之身给男弟子后,就得到女子属阴的内力。从而使得内力大大的进步。要和身旁的这个七十多岁的姑娘阴阳调和,他“哇”的一声干呕,差点吐了出来。自从踏上向东而去的路途,吸取尹秋平的修为以后,不感到饥饿,没有吃东西。要不然的话,胃里的食物,早就哗啦一声吐出来。 “你怎么了?”周灵儿关切的问道。 吕义忠强做镇定,回应“没,没什么。我体内的火属性修为,与这个金属性的灵气相克,有点不舒服。” “哦”周灵儿也没有猜疑,毕竟他没有吸取过其他属性的修为,因此不知道而已。可是接着出乎意料的说道:“我们阴阳调和以后,我帮你分担一些火属性的修为,那样,你不舒服的感觉就减轻一些。” 吕义忠为了圆谎,挥手拍出几道劲力,把窗户关上。这时只有几股光线射进屋里,也不是很昏暗。他立刻开始脱下上衣,为了多留在巨灵派多吸点灵气,以后对付蛇妖。七八十岁的小姑娘也将就吧。 周灵儿喊道:“你怎么脱衣服啊?” “不脱衣服怎么阴阳调和,我还要脱裤子啊。”吕义忠准备解开裤腰带。 周灵儿挥手拍出劲力,窗户被推开了。 屋子瞬间变得明亮,吕义忠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十分尴尬。 周灵儿转过身子背对着吕义忠,羞涩的说道:“阴阳调和,不是你想的那样。快把衣服裤子穿好。” 吕义忠手脚麻利,几下就把衣服裤子穿好“可以了。我以为是凡人的那种阴阳调和?” “你是看我美艳动人,想趁机占有我清白的身子?”周灵儿有点害羞。 吕义忠支支吾吾“我,我,你是说阴阳调和就可以提升吸收灵气的速度嘛。所以我就……” “像你认为的那样阴阳调和,也是可以的。”周灵儿脸颊绯红“只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毕竟我们才认识一天。” “怎样调和?” 周灵儿缓缓说道:“修仙所谓的阴阳调和,就是你我体内的灵气相互循环,以此达到调和的目的。” “原来是这样。” “我们掌对掌就可以循环彼此丹田里的灵气。其方法就是和输出真气一样。”周灵儿盘膝而坐“我们现在开始吧。” 吕义忠在周灵儿面前坐下,伸出双手与其紧贴。 周灵儿双眼微微闭合“其实我判断你修炼过南宫世家的功法,一方面,你双手被冰封住,能够快速的融化掉。另一方面是在于你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气。” 吕义忠自从误食内丹以后,原来是尹秋平注入其内丹上的内力和修为导致自己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那种香气,特别诱惑女子,对其产生好感。”周灵儿缓缓续道:“所以想要留在巨灵派,不被其他弟子发现,除了不能使用火属性的功法,还有就是祛除身子散发的异香。” “如何祛除?”吕义忠有点苦恼。 “通过阴阳调和,可以帮你减轻一些。还有就是你多吸取金属性的灵气,就能完全祛除。” “哦,是这样。” 周灵儿接着说道:“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开始循环灵气。” 吕义忠只觉得一股东西从右臂传入身体,再沉入丹田,然后又从丹田流到左臂,再接着传送出去。就像一只蚂蚁在皮肤上爬过,有点麻麻的感觉,但又很舒服。 如此周而复始,使得丹田之处灵气被换过一样。 将至正午,二人停了下来。 吕义忠的修为没有改变,原来所谓的阴阳调和,只是彼此循环。两人修为不一样,也可以进行。 周灵儿深深呼吸了几下,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从衣袖里掏出两个白色的瓷瓶“这是我今早采集的露水”递给吕义忠一瓶“修仙之人不食人间饭菜,喝点晨露即可以滋润肠胃,又可化解体内的浊气。” 因为灵石所散发出来的灵气,与空气混合,呼吸吐纳,难免会吸收一些杂质。 吕义忠拱手作揖“周师姐,我有一个疑问?” “说吧” “这巨灵派既然是门派,弟子当然不少。为何到中午了,没有看见其他弟子来串门。”吕义忠问道。 周灵儿微微一笑,露出脸颊的酒窝“修仙之人不食人家饭菜,不像凡人那样为衣食住行、柴米油盐奔波劳累。就有更多精力专心致力于呼吸吐纳,修炼功法。” “周师姐的意思是,其他修仙弟子都忙于修炼功法,呼吸吐纳。没时间来串门。”吕义忠顿了一下“那样的话,大家岂不是很无聊。心里闷的慌。” 周灵儿回应“这就是双修的好处,双修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修炼。不仅可以循环各自体内滞留的灵气,而且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吕义忠问道。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双修都是俊男美女在一起,这样就能相互吸引,相互欣赏对方的容貌,百看不厌。闲暇时分可以聊聊天,也不空虚寂寞,岂不美哉?”周灵儿接着说道:“这就是修仙的益处,世上最珍贵的就是生命,能够延年益寿,容颜经久不衰。哪个人都想啊。” 吕义忠听了这席话,觉得颇有道理。人最珍贵的就是生命,而且修仙的益处确实很吸引人,谁都不想死去。对于没有修仙之人,就像他以前在农村种庄稼、放牛的日子里,每年都有晚辈给长辈祝寿,祈求长命百岁。可自己的养父养母,亲生父母都已早早离开人世。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很疼。 立刻从悲伤中缓过神来,点点头“确实很吸引人。”顿了顿“这算是一种修生养性之道。既然如此清新脱俗,那么为何有南宫世家修炼功法,北冥派的功法同样也是有很强的杀伤力?” “修炼功法,杀伤力确实很强悍。不过只有功法得到进步,才可以吸收更多的灵气,而且可以到离灵石更近的地方呼吸吐纳。吸收的灵气越多,修为越高,延年益寿的效果就越明显,功法的杀伤力就更强。”周灵儿接着缓缓续道:“吸收金属性灵气,自当修炼金属性功法,这样使得体内所吸纳的灵气更纯,更接近金属性,所以就可以离金属性灵石更近一点吸收,灵气越加浓郁。” 吕义忠联想到巨灵派周围的结界“周师姐,巨灵派周围布满结界,是做什么的?” “结界是用来防御,不让其他人进入巨灵派。更重要的是防止灵石的灵气外泄。被他人吸收。” 吕义忠说道:“吸收灵气既然可以延年益寿,那些黎民百姓,寿命只有区区数十年。他们吸收灵气也可以延年益寿,岂不是更好。”“灵石所散发的灵气,是有限的。人是自私的,不会把那么好的东西分享给别人吧。”周灵儿微微一笑“修仙之人也是有私欲的,就是想活得更久。” “哦”吕义忠点头“原来是这样。愿天下匿名百姓,少一些病痛,寿命能够长一些。” 周灵儿反问道:“如果你有心上人,你会拱手送给别人吗?” “不会”吕义忠想着夏溪云在故居等待着自己,当然希望和她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这不就对了,再伟大的爱情,都是彼此拥有,相互珍惜。而不是拱手相让,送给别人。爱情是自私的。”周灵儿幸福的笑着“而且天底下容貌端庄的女子,倾国倾城,不是很多嘛。家庭贫穷,没钱娶妻生子的男人也为数不少。所以需要女子的男人多得数不胜数,只要你敢拱手相让,不怕没人要。”。 吕义忠觉得周灵儿所说,确实如此。回应道:“还是周师姐分析得很到位。佩服,佩服。” “你我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若不是有机会修仙,你我可能早已去世。怎么有机会在这里闲聊。” 吕义忠拱手作揖“多谢周师姐指点,我应该更加珍惜在这里修炼的机会。” “你我以后,要长期在一起双修,不必行李。那样反而觉得不自在。想说什么就说。”周灵儿说道:“不过以后见到其他师兄师姐,还是要行李的。” “嗯”吕义忠点头。 “这山叫巨灵山,山体高大,风景优美,犹如人间仙境。”周灵儿站起身子“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第七十一章 主峰 第七十一章主峰 吕义忠离开木屋子以后,跟着周灵儿踏空而行。来到一个山峰之上。他四周打量了一番,当真风景优美,宛如人间仙境一般。只见远处的雾气,仿佛在流动一般。与之前他所见到的雾气有不同,一般雾气都是向上升腾,而这里却是向下流淌宛如流水一般。感叹不已“美,美……”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下没有雾气流淌。又左右远眺了一番,与这里平行的山头着实不少,同时也没有雾气流淌。 据周灵儿介绍,与这里平行的山头,都有巨灵派的弟子修习。只有找到修仙伴侣,调和体内的灵气后,才使得修为大进。方可到有雾气流淌的地方修习。 周灵儿指着雾气流淌的地方,那个地方比这里高出很多“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吕义忠顺着周灵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来之前就看了,却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摇头“我十分愚钝,没有看出来。” 周灵儿抿嘴“那是因为流淌的雾气遮挡住了,所以看不见。” “那是什么?”吕义忠十分好奇。 “门派也没有阻止弟子上去”周灵儿显得有些遗憾“只是我上不去。” 吕义忠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拜入巨灵派,总得要拜师的嘛,我如何拜师。” “拜不了师,掌门和修为较高的弟子,都在那雾气之上,我们都上不去,怎么拜师?”周灵儿说道:“我是多年前在门派仙术切磋大会上,被巨灵派的掌门带了回来。到现在还没有正式拜师,所以不算是门派弟子。” “原来是这样” “不过能够进入这里,吸收这里的灵气,也是万分荣幸的。”周灵儿接着缓缓续道:“那雾气流淌的地方,是悬浮在空中的,所以离山体较远,修为不够,上不去。” 吕义忠太想看那悬浮在空中陆地“周师姐,我们何不去看看?” “可是可以,不过那里灵气聚集太浓郁,千万不要在那里呼吸吐纳,那样灵气一次聚集在体内太多,反而不利于修仙。”周灵儿纵身一跃踏空而出,踩着树尖前行。 吕义忠跟了上去,看起来很近,但路途较远。踏空踩着树尖前行,速度较快。也花了几个时辰。直到下午时分,接近流淌的雾气之处。他站在前面仰头张望,上面的雾气宛如瀑布一般,往下倾斜。然后在自己的脚下铺开,紧贴着地面。 “穿过这层雾气形成的瀑布,就能看见悬浮在空中的陆地。”话音刚落,莲步移动,走进雾气之中。 吕义忠跟了上去,没入雾气之中。前面一片迷茫,连周灵儿在前方不远处都看不见。 穿过雾气瀑布后,眼前出现一片十分宽阔的平地,只见雾气贴着地面,膝盖以下没入雾气之中。向前远眺,四周均是雾气瀑布。 “那上面就是悬浮的陆地,听说巨灵山的灵石就在悬浮的陆地之上。”周灵儿抬头,用手指着上方。 吕义忠抬头仰望,只见一块底部锥形的石头悬浮在空中,差不多有脚下这块平地那么大。口中连连赞叹“真高啊,最起码三百丈那么高。当真,正如周师姐说,没法上去。”低头扫视了一眼“这里灵气既然如此浓郁,为何不见其他弟子在这里吐纳呼吸。”比周灵儿修为高的弟子,应该可以在这里吐呐呼吸。 “能够在这里长时间呼吸吐纳之人,肯定能飞得上去。”周灵儿说道:“所以能飞得上去的人,都去上面吐纳呼吸,谁还在这下面呼吸。我们修为低的弟子又不能在这里长时间的吐呐呼吸。所以说,这是一块不毛之地。若是轮到在我派举行仙术切磋大会,都在这里进行。” “那是什么?”吕义忠看着平地中间有一个凸起的地方,手指指着那里,距离较远,看不清楚。 “是雕像” 吕义忠踏空而出,一跃几十米远,落地后又踏空而出,反复数次后,来到雕像前,打量了一番“怎么是一只老虎的雕像”有点纳闷,扭头看着周灵儿,希望知道答案。 “什么老虎,是白虎。”周灵儿介绍着。 原来这片修仙界中,所谓的白虎是上古神兽之一,是金属性。而在最东面的门派中有一座青龙的雕像,木属性。最南面是朱雀,是火属性,最北面是玄武,是冰属性。最中间的是黄龙雕像,是土属性。 “如果同等修为,哪种属性最厉害?”吕义忠出奇的问道。 “黄龙居中,是五神兽之首。” “意思是土属性的最厉害。”吕义忠问道。 周灵儿微笑道:“你错了,早期土属性最弱。但也不是绝对的。” “此话怎讲?”吕义忠问道。 听了周灵儿的叙述后。原来五种属性,在每个阶段都呈现出强弱之分,尤其是开始修炼土属性的人比较弱。但到了后期,也就是能够腾空而起一两百丈那么高,土属性就变得很强了。 “周师姐,我想在这里吐纳呼吸。”吕义忠盘膝坐下,腰部没入流淌的雾气之中“我想快点把体内的火属性修为扑灭,可以专心和周师姐双修。” “好吧”周灵儿也盘膝坐下“不过,若你感到有不适之感,立刻停止呼吸吐纳。正所谓五行逆克,乘虚侵袭,强而欺弱,相克太过。否则丹田会受到损伤。” “嗯”吕义忠双眼闭合。 听见周灵儿说“我也吐纳呼吸一会儿,把你循环到我体内的火属性修为,清除掉。” 吕义忠吸了一口,然后把肺里的空气呼出。感觉有一股十分清凉的东西下沉到丹田。所谓呼吸吐纳,与呼吸空气有所不同。呼吸吐纳,是吸进空气与灵气的混合物,肺部呼出浊气,灵气沉下丹田。 他不断地呼吸吐纳,与之前在周灵儿的木屋子里有所不同。这里的灵气确实十分浓郁,不像在木屋子里如同一根麻线大小的灵气沉入丹田。这里至少有小指头那么大一股。 越是继续吐纳呼吸,就像灵气强行灌入丹田一般。就像要把自己的火属性修为扑灭一般,乘虚侵袭,强而欺弱,相克太过。当真甚是奇妙。时间约莫过去了一刻钟,那强劲的灵气还在强行灌入丹田。也没有胀痛的感觉。这是金属性灵气正在扑灭火属性灵气现象。 这时,周灵儿停止了呼吸吐纳。睁开眼睛打量着正在呼吸吐纳的吕义忠,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萦绕在我周围的灵气,老是朝他那边去。”看着吕义忠安静的呼吸吐纳,也没有打扰,双眼微闭,并没有呼吸吐纳。 时间过去了很久,约莫两个时辰左右。转眼就要天黑了,周灵儿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吕义忠还在呼吸吐纳,心想“我周围的灵气还在往他那里去,这扑灭火属性灵气。居然要那么多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从雾气瀑布中走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 双眼微闭的周灵儿立刻就感觉到了,睁开眼睛,迎面向那个女子踏空而去。很不友好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这个白色衣裙的女子冷哼了一声“我来做什么?这个你心里清楚。” “他是我先发现的?师姐,你想跟我抢修仙伴侣。”周灵儿回应道。 “当初把你打落山崖,没摔死你,也算是你福大命大。”白色衣裙女子接着说道:“只有强弱之分,先发现有个屁用。师妹是不是想和我再比个高低。” 周灵儿回应“师姐,要不这样。这个修仙伴侣,我们两人一起用。” 白色衣裙的女子不屑的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一起用一个修仙伴侣。你也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大喝了一声“你给我让开。不然对你不客气。” 周灵儿回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呼吸吐纳的吕义忠,自己让到一旁,满脸委屈的样子“师姐,他正在呼吸吐纳。待他结束以后,带他走可以吗?” 白色衣裙女子冷笑着“好,既然师妹都这么求我了。我若是现在强行带他走,岂不是不给周师妹薄面。”盘膝坐下“我也正好呼吸吐纳一会儿,待我一结束。马上就带他走。” 周灵儿无可奈何的坐下,一脸委屈的模样,甚是可怜。好不容易在外面发现一个修仙伴侣,却被身旁的师姐打落山崖。可是更不幸的是,机缘巧合下带回修仙伴侣。又被师姐抢去。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白色衣裙女子缓缓站起身子“周师妹,你的修仙伴侣,我可带走呐。” 周灵儿缓缓站起身子无奈的说道:“师姐,我可以跟他道个别吗?” “好吧,我就再给周师妹一个面子。”白色衣裙女子莲步移动朝着吕义忠的那个方向缓缓走去。 周灵儿也跟着走了过去,恰在此时。只见吕义忠双臂缓缓舞动,结束了呼吸吐纳。 “你是我的修仙伴侣,跟我走吧。” 吕义忠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面前站立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容貌脱俗,看起来和周灵儿的年龄不相上下。疑惑的问道:“跟你走,去哪里?” “跟我走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白色衣裙女子大喝,一副凶巴巴模样。 吕义忠站起身子,这话他不爱听“凭什么跟你走?” 周灵儿在一旁小声说道:“快跟她走吧,上官师姐,可是没有修仙伴侣弟子中,最厉害的一个。” 白色衣裙女子说道:“还是周师妹最明白道理,她把你送给我了。” “送”吕义忠侧头看着周灵儿一脸委屈的表情“我不是物品,说送人就送人。” 白色衣裙女子瞪着周灵儿“周师妹,你是知道我的厉害,你说怎么办吧。我上官玲也不是好惹的。” 周灵儿侧头向吕义忠使了一下眼色“上官师姐的修为比我高,你当她的修仙伴侣,你的修为也会提高的很快。” 上官玲冷笑着“还是周师妹明白事理,不错,孺子可教也,哈哈”转而将目光投向吕义忠“我劝你还是跟我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我不跟你走,不当你的修仙伴侣,那又如何?”吕义忠回应,戟指上官玲“你也配当我的修仙伴侣,我呸。”一口唾沫喷在上官玲的脸上。 上官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手指擦拭脸上的唾沫,然后伸舌头添了几下。 周灵儿双膝跪下“上官师姐,他初入本派,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请饶恕他。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看看,你的周师姐都那么明白事理。”上官玲话里,是想说自己实力很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周师姐,这种人,你求他也没用。”吕义忠走出两步,扶起周灵儿。转身看着上官玲。 “你想好没有?” 吕义忠回应“你走过来一点,修仙伴侣首先得让自己看着顺眼吧,不然真没心情修炼。” “哦,原来是这样。”上官玲跨出两步走到吕义忠面前,相距只有一尺左右。 吕义忠打量一番“不错,皮肤白皙,身段也不错。”接着说“你摆两个姿势,我看满意不。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你把我强行拉去,我不配合。我看你怎么办?” 上官玲果真十分听话,摆了一个妖艳的姿势。 吕义忠点头“嗯,不错。再摆一个姿势。不过,你可以再近一点,我怕你看着漂亮动人,身上有怪味,就有伤大雅了。” 上官玲又摆了一个姿势,脸都要快贴近吕义忠的脸颊。 吕义忠一口吐沫吐到上官玲的嘴角上,拉着周灵儿向后一跃而出几十米远“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看着就恶心。和飘香院的**没有分别,你也配做修仙之人。” 上官玲一跃而出,在吕义忠前方不到五米远的位置站立,咬牙切齿地把嘴角上黏糊糊的唾沫擦掉“你不愿意做我的修仙伴侣也就罢了,居然敢辱骂我。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牛不要吹大了,打赢我再说也不迟。”吕义忠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周灵儿见此状况,就算跪下磕头,上官玲也不会放过吕义忠的。站在一旁随机应变,毕竟二打一,胜败还不好说。 “你们是两个人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吕义忠不屑的回应“对付你,我一人就足够。” “少废话,你尽管放马过来。两个人一起来,我也不在乎。”上官玲想把愤怒发泄在此二人身上。 第七十二章 实力大增 第七十二章实力大增 上官玲出乎意料的向后跃出三十多米远。 “正所谓,火克金。你体内的火属性修为现在是什么情况?”周灵儿十分关切,毕竟吕义忠在这里呼吸吐纳那么久的时间。 吕义忠回应“这里的灵气十分浓郁,五行逆克,强而起弱,乘虚侵袭。我体内没有一点火属性修为。” “这下可糟糕了”周灵儿万分焦急“现在你体内全是金属性修为,可是你不会金属性的功法。怎么办,怎么办?之前让你当上官师姐的修仙伴侣。这回,你把她惹发怒了。肯定不会放过你。”小声地嘀咕着“我们二人加起来,都不是上官师姐的对手。” 吕义忠侧头小声回应“当初,若不是你帮我击退强敌。我岂能有命进入巨灵派呼吸吐纳。我爹教导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向师姐认错,并且心甘情愿地当她修仙伴侣。事情肯定有转机的。”周灵儿催促着。 吕义忠却是出乎意料地回应“她欺负我们,我们并没有错,凡事都讲个理字。” “哎呀,你这个呆瓜,怎么那么不开窍呢。实力面前,没有道理可讲。”周灵儿更加焦急。 吕义忠义愤填膺的说道:“她先前欺负你,我看着不顺眼。所以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欺负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要为我出头,我很感动。但上官师姐修为颇高,怕你丢了性命,我会很内疚的。毕竟没有你,她还可以找其他的修仙伴侣。”周灵儿苦苦劝说着。 吕义忠实在是不耐烦了“你怎么那么啰嗦,你快说,怎么使用金属性的修为?” 周灵儿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段,刚说完如何释放。 吕义忠向前跨出几步,只听见周灵儿说“你还没学完呢,那只是入门的功法。”扭头回应“已经足以应付了。” 周灵儿心里急得要死,义愤填膺的走到吕义忠身旁“等等,我们两个人一起上。” “好吧,多一个人,多一点胜算。”吕义忠话音刚落,侧身一跃而出。这是避免被一网打尽。 上官玲嘴角一勾,冷笑“我就先收拾这个男的,居然敢侮辱我。”只见周围的空气扭曲,接着向吕义忠推送出一道急速旋转的气流。 吕义忠看着急速旋转的气流席卷而来,并没有推送出气流迎接,而是足尖一点地,一跃出数米开外。推送出金属性气流袭击上官玲。只见一股强劲的气流奔涌而出,直奔上官玲而去。 可没想到的是,上官玲身法较快。一跃腾空而起,很轻松地避开气流袭击。 可是更让上官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自己腾空而起的一瞬间,被周灵儿释放出来的气流团团包围住。 上官玲落到地上,只见她的周围依然萦绕着气流。 周灵儿一跃而出,到了吕义忠的身旁“师姐,得罪了。” 接着,只见上官玲周围萦绕的气流停止,身上就像缠绕着细细的金线一般。 上官玲冷哼一声“师妹,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想困住我。”话音刚落,身子周围的空气出现扭曲。 “快走”周灵儿催促着。 吕义忠意识到情况不妙,踏空而出,几个纵越,和周灵儿进入流淌的雾气之中,消失不见。 “你们跑不了”上官玲周围的空气扭曲得更加厉害,下一秒。只见原本缠绕在她身上的细丝掉了下来。踏空而出,进入流淌的雾气之中,消失。 这时,吕义忠和周灵儿从流淌的雾气之中仓皇走了出来,接着踏空而出。 忽然,从流淌的雾气之中,涌出两道急速旋转的气流。朝着吕义忠和周灵儿飞奔而去,速去奇快。 下一秒,两人被急速旋转的气流包围住。 再下一秒,两人摔到地上,浑身上下缠绕着米粒般大的线条,金光闪闪,宛如捆粽子一样。 “小子,你行啊。才进入巨灵派一两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上官玲推送出两道气流,待旋转的气流消失以后,出现两根拇指大小的金色物质,缠住两人。一头则是捏在手中“敢侮辱我,这就是下场。”转身拖着二人朝流淌的雾气中走去。 吕义忠和周灵儿被捆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上官玲被拖到白虎雕像的地方。 上官玲再一次推送出两道高速旋转的气流,笼罩完白虎雕像和二人。气流消失以后,只见二人被捆绑在白虎雕像上。冷哼一声“小子,你侮辱我,看着办吧。”转而将目光投向周灵儿“周师妹,你也敢偷袭我,幸好我的修为比你高很多。不然的话,真着了你的道。”走上前一个耳光,厉声呵斥“贱人,我呸”一口唾沫喷到周灵儿的脸上。 “上官师姐,我们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周灵儿求饶着。 上官玲一脚揣在周灵儿的小腹上“哼” “啊”周灵儿一声叫唤,立刻焦头烂额。 “我呸,欺负一个女人,有种冲我来。”吕义忠厉声呵斥,咬牙切齿。 上官玲移动步子走到吕义忠身前“哎哟哟,心疼了,这才一两天就发生感情呐。”衣袖里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 “你想干什么?”周灵儿甚是担心。 “干什么?周师妹。”上官玲冷哼一声,走到周灵儿面前“你说我往你丹田之处,捅上一刀,会怎么样?” 周灵儿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铁青,求饶“上官师姐,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你个丧心病狂的臭婆娘。”吕义忠痛骂道。没想到这个上官玲比想想中的要强大,自己在这里呼吸吐纳很长时间,也不是她的敌手。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吸收的灵气还不够?只会施放金属性的气流,完全不会其他方式困住上官玲。” 上官玲阴仄仄的笑了一下“周师妹,放过你,不是不可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捅破丹田会有什么结果?”吕义忠问道。 “放心,不会死人的。”上官玲不屑的说道:“丹田是修仙之人储存灵气的地方,破了之后,只会导致灵气外泄。永远也修不了仙。”顿了一下“对了,还有就是容颜会变得和凡人一样。老太婆就是老太婆。” 吕义忠一听,这手段当真比立刻夺取性命还残忍,苦苦修行几十年,丹田被捅破,之前的种种努力,都付之东流,毁于一旦。不过呢,上官玲所说的是否真实,会不会是在吓唬自己,于是扭头向周灵儿问道:“周师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周灵儿频频点头“嗯” 上官玲看起来不动声色,喜怒无常,老谋深算。这让吕义忠感到很可怕,脑子急速转动,开口说道:“上官师姐,可否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不管怎么说,周师姐对我有相救之恩。”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上官玲顿了一下“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吕义忠回应“好,三天就三天。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上官玲说的干净利落。 “如果三天之后,我同意当你的修仙伴侣,还请上官师姐以后不要为难周师姐。今天之事从此一笔勾销。”吕义忠是担心,上官玲以后为难周灵儿。 上官玲脸上微微一笑“那”把声音拉得很长“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如果是坏消息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吕义忠说道。 “条件,你尽管提。” “就是你先把我们松绑,还有就是让我们留在这里三天。这三天之内,你不许来打扰我们。”吕义忠说道,心里却盘算着。 上官玲思索了片刻“不行,你们要是逃出巨灵派。我还得到处找你们。”接着说道:“周师妹必须把进出结界的玉佩给我。” 周灵儿扭头看着吕义忠,六神无主的样子。 “给她便是”吕义忠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上官玲双臂轻轻挥舞着,只见白虎雕像周围被高速旋转的气流包围住,待气流消失以后。哪些金色的线条断成很多截。摊开掌心“周师妹,给我吧。你不给,我有的是办法。” 周灵儿十分委屈地拿出白色的玉佩,放到上官玲的掌心上。 “这就对了嘛。”上官玲眉开眼笑。 吕义忠说道:“上官师姐,记住你的承诺,三天之内不许来打扰我们。否则,我现在就不同意当你的修仙伴侣。” “好,事情就这么定了。”上官玲回应,毕竟修仙过程中阴阳调和,必须二人配合,方可凑效。 吕义忠大手一挥“快滚吧。” 上官玲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转身一跃,踏空而出。离开这里。 周灵儿打量一番,确定上官玲真的走了以后,低声说道:“你搞什么鬼?” “至少,我们可以拖延三天时间。”吕义忠回应。 周灵儿搞不明白,问道:“如今,我没有进出巨灵派的结界的玉佩。三天之后又能怎么样。”脸上布满焦虑。 “我想在这里呼吸吐纳三天,三天之后,我照样不会同意当上官玲的修仙伴侣。”吕义忠接着说道:“今天眼看就要天黑了,周师姐,今天花两个时辰的时间教我金属性的功法就可以。” “在这里呼吸吐纳三天。”周灵儿十分惊讶,打量着吕义忠“我没听错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双眉紧锁“你这人当真也是怪了,那些进入门派修仙的弟子,都想找个修为高的人一起修仙。你却是反过来,要和我这个修为低的一起双修。” “你不想我成为你的修仙伴侣?”吕义忠问道。 周灵儿连连点头“想啊,当然想,我做梦都在想。有一个修仙伴侣,可使得修为进步的更快。” “想就按我说的办。争取胜利,总比坐以待毙强吧” “道理是这样。就是上官师姐的修为比我们加起来都高。”周灵儿回应“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反正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吕义忠四周环顾了一番“哪个位置的灵气最浓郁?” “雾气流淌的地方。” 吕义忠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周灵儿紧跟了上去“之前,你怎么会在这里呼吸吐纳那么长的时间,足足有三个时辰。上官师姐都做不到这点。” 吕义忠回头微微一笑“其实,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径直朝雾气流淌的地方走去。 “难道你有仙根?” 吕义忠并没有回应,走进雾气之中。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他盘膝坐下来,只听见旁边的周灵儿缓缓讲述金属性功法。他一一记在心里,大约两个时辰后,周围漆黑一片。小声说道:“周师姐,我要开始呼吸吐纳,你帮我护法,不许别人来打扰我。” 周灵儿“嗯”了一声。因为护法,要距离远一些,发现有人来,必须想办法把其他人引开。所以她脚步轻轻地离开,做好应对。 这时,吕义忠开始呼吸吐纳,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比之前更胜几倍。只觉得大股灵气犹如高压水枪一般,往丹田里贯。时间持续了两个个时辰之后,与之前吸取尹秋平注入内丹的修为有所不同,应该说进入这里吸收灵气的量增加了数倍。但奇怪的是,丹田之处居然没有一点胀痛的感觉。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继续呼吸吐纳,待三日后一定要给上官玲一点颜色,虐得她跪地求饶,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里十分安静,一个晚上的呼吸吐纳进展得很顺利。 第二天,他呼吸吐纳一段时间后,开始练习金属性功法的要领。反复练习以后,很快掌握其要领。然后继续呼吸吐纳。如此呼吸吐纳与练习功法相结合,这使得他进步神速。 就这样,他持续呼吸吐纳三天。 第四天,吕义忠结束了呼吸吐纳。很早就到白虎雕像前盘膝而坐。 过了不一会儿后,周灵儿来到吕义忠身旁盘膝而坐轻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否有把握打败上官师姐。” 吕义忠自信地说道:“问题不大,上次我谨记周师姐所说的,没有使用我那把剑,不然困不住我。这次同样不用剑,可以轻易教训上官师姐。” “那我只在一旁看热闹,真是大快人心呐。”周灵儿嘴里说着,十分期待教训上官玲的场面。 吕义忠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到时我们大战,你离远点。这样我好放手一搏。” 第七十三章 仙术切磋 第七十三章仙术切磋 周灵儿半信半疑,不管怎么说,吕义忠的修为她也见识过,平平无奇。这几天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实力大增很多,打败上官玲的。可转念一想,在流淌的雾气之中呼吸吐纳三天。足足三天啊,自己在这里呼吸吐纳不敢超过一个时辰。上官玲修为高很多,但也不敢在这里呼吸吐纳三天。这些让她百思不得其解,陷入沉思之中。 “上官师姐怎么还不来呀?”吕义忠抬头扫视一番。 周灵儿双眼微微闭合“她肯定会来的,毕竟想要找个修仙伴侣,也不是容易的事,等等吧。” 时间慢慢过去,待到中午时分。只见上官玲从流淌的雾气之中踏空而出,落到地面上。莲步移动,朝着吕义忠这边走来。 吕义忠仍然是双眼微微闭合,听见上官玲说“我是来听你的好消息的,三天期限已到,考虑得怎么样?孰轻孰重,你心里应该有数。” 吕义忠缓缓睁开眼睛“我考虑得很清楚,因此我这里没有你要的好消息,只有坏消息。” 上官玲不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不同意。” “正是” “你可知道我的手段?”上官玲恶狠狠的说道。 吕义忠仰天冷哼一声“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你,给你点颜色看看,以后多长点记性。别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取其辱。如果你现在跪下磕头认错,以前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我会信守承诺,不再追究。” “是吗,我没听错吧。”上官玲一脸轻蔑的表情“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顿了一下,脸上立刻布满不悦之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不知好歹。灭了你,我同样可以寻找其他的修仙伴侣。” 吕义忠冷笑“我也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快磕头认错,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侧头对周灵儿说:“你快走开,走得越远越好。” 周灵儿没有应声,站起身子走远,没入流淌的雾气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玲问道,充满疑惑,接着说:“你想怎么样?” “你这不是废话吗?”吕义忠不喜不怒。 “单挑?” 吕义忠正色道:“是的,上官师姐,你猜对了。” “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官玲冷笑“我记得三天前,你也是这般狂妄,现在还是如此。啧啧,说大话,别把舌头给闪了。” 吕义忠呵斥“妇人之见,唧唧歪歪,有完没完。有种就放马过来,奉陪到底。” “哟”上官玲嘲笑般的惊讶“脾气倒是不小。那就看你的实力,是不是和你的脾气一样。”缓缓续道:“正所谓,有实力的人才会如此猖狂。” 吕义忠大骂“臭婆娘,说你是妇人之见,你自己都不相信,你我大战几回合,就知道结果了。”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老娘今天就成全你。”上官玲周围的空气扭曲,推送出一股急速旋转的气流,把吕义忠整个身子笼罩住。 气流消失后,吕义忠被一根小指头般粗大的金色线条捆绑住。他低头看了一眼“你就这点能耐?来来来,你多放点这种东西把握捆住。” “既然你找虐,那我就不客气了。”上官玲又推送出一道急速旋转的气流,笼罩着吕义忠。 只见气流消失后,拇指般粗大的线条捆绑住吕义忠,他冷笑着“这么小的东西,也想把我捆绑住。你就这么点能耐吗?我呸。” “不错,我只能释放这么大的金属性绳索。你先别嘚瑟,有本事挣断再说也不迟。”上官玲说道。 吕义忠缓缓站起身子“我可要还手了。”双臂肌肉鼓动大喝一声“啪啪”身上捆绑的金色绳索全部断裂,不屑的说道:“怎么样啊,上官师姐,我可不是吹牛的,靠的是实力。” 上官玲一脸惊愕“怎么可能?”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好,这次轮到我出手了。”吕义忠周围的空气扭曲。 而在此时,上官玲出乎意料地转身踏空而出,速度奇快。 吕义忠大喝一声“留下来。”双掌齐出,推送出两道急速旋转的气流,朝着上官玲遁逃的方向直奔而去,速度更快。 只见急速旋转的气流笼罩住上官玲。 接着传来“哎呀”一声叫唤,重重地摔到地上。 吕义忠踏空而出,落在上官玲的身旁,只见上官玲被手腕般粗大的金色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侧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周灵儿从流淌的雾气之中踏空而出,来到吕义忠身旁,踢了两脚“让你欺负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只听见上官玲被踢得“哎哟,哎哟。”地惨叫“周师妹,我知道错了,你别踢我了。” 周灵儿弓身搜出属于自己的白色玉佩和匕首。放好玉佩后,拿出匕首“师姐,你不是想把我的丹田捅破吗。现在轮到我了。” 上官玲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铁青,求饶道:“周师妹,你饶过我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吕义忠拉住周灵儿的胳膊“算了,上官师姐修习多年也不容易。就饶恕她吧。” 上官玲甚是激动“谢谢你。” “只要你以后不再为难周师姐,我就饶恕你。以前的瓜葛从此一笔勾销。”吕义忠推送出一道急速旋转的气流笼罩着上官玲,气流消失后,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全部断裂“你快滚吧,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 “是,是”上官玲毕恭毕敬的说道:“我以后不敢了。”转身踏空而出,飞快的逃走。深怕吕义忠改变主意。 “就这么放她走呐?”周灵儿疑惑的看着吕义忠,心里的怨气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吕义忠看着上官玲遁逃的方向“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以后肯定不敢兴风作浪。” “再过七天,就是仙术切磋大会。到时你就可以在修仙弟子面前大展雄风。”周灵儿忽然说道。 吕义忠不屑的回应“大展雄风”冷哼一声“我可不感兴趣。” “这是许多修仙弟子特别希望的”周灵儿接着说道:“如果在仙术切磋大会上,脱颖而出。就可以得到掌门所炼制的丹药。” “丹药?”吕义忠倍感疑惑,接着问:“干什么用?” 周灵儿微微一笑,来回踱着步“丹药是辅助吸收灵气,使得修为大增。听说服用掌门所炼制的丹药后,再修习几十年或者一两百年,就可以到达上面,离灵石更近吸收更多的灵气。” 修为大增,那样就有能力与蛇妖周旋了,想到这里,对七天后举行的仙术切磋大会,有了浓厚的兴趣。“敢问师姐,是在哪个门派举行?” 周灵儿顿了一下“今年好像就在巨灵派举行,要是换做其他门派举行,本派早就开展选拔大会。要知道,是有名额限制的。” “多少人?” “每个门派五个弟子参赛。” “哦” “所以呢,在仙术切磋大会之前,就会选拔弟子参加比赛。毕竟弟子参赛是展示各门派的风采与实力,相互切磋交流,当然面子也很重要。”周灵儿说道:“按往常的惯例,门派选拔弟子大概就在三四天后吧。” “那我就在这里呼吸吐纳,周师姐也可以回木屋里修习。”吕义忠暗下决心,势要在门派选拔赛中脱颖而出,得到掌门所炼制的丹药。 周灵儿凑到吕义忠身旁闻了一下“你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居然没有了。” “我在这里呼吸吐纳不久,上官师姐没来之前,就完全消失了。”吕义忠暗自庆幸,这样就不因为身上散发奇异的香,被认为是南宫世家的弟子,就可以在仙术切磋大会以后,继续留在巨灵派呼吸吐纳。以此增强自己的实力。 周灵儿甚是欣喜“如此甚好,我去木屋子呼吸吐纳,这里不适合我。”莲步移动,走出几步,回头叮嘱“你的剑,千万别在选拔弟子或者仙术切磋大会上用。” “我记住了,周师姐。你放心去木屋子呼吸吐纳吧。”吕义忠目送周灵儿逐渐走远,没入雾气之中。自己后背所携带的蓝晶剑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搞不清楚。周灵儿一个修仙之人都觉得此物颇为神奇,想必来头不小。只是当时,尹秋平没有提及此剑是怎么来的,怎么也会操作此剑的口诀。 反正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忙忙修仙界,对于吕义忠来说,十分陌生,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只身走进流淌的雾气之中,继续呼吸吐纳。 时间慢慢的过去,蛇妖重获自由的日子也只有十多天。李青莹上次被周灵儿打败,落荒而逃。 在流淌的雾气之中的他,安定心神,呼吸吐纳,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丹田。就这样连续呼吸吐纳三天。 中午的时候,流淌的雾气渐渐消失,他感觉周围的灵气消失殆尽。停止呼吸吐纳。抬头一看,只见周灵儿踏空落到自己的面前。 “上面的灵石已经被掌门用结界封住,灵气不能释放出来。”周灵儿接着说:“再过一会儿,就要选拔参赛的弟子呐。” 吕义忠站起身子抬头一看,只见晴空万里“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周围的灵气越来越少。” “你连续在这里呼吸吐纳三天?” “嗯” 周灵儿一副惊讶的表情。几个呼吸后才缓过神来“我们先回木屋子吧。”转身纵身一跃踏空而去。 吕义忠也跟了上去,不久之后,便到了木屋子。进屋之后,他觉得甚是奇怪,向周灵儿问道:“周师姐,既然要开始选拔弟子。我们回来干什么?” “我是想与你阴阳调和体内的灵气。” “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吕义忠盘膝坐下。 周灵儿盘膝坐下后,与吕义忠双掌对接“不仅阴阳调和,我左思右想。你那把剑背在背上,我怕到时被掌门发现,你有这么一把神奇的剑,给你抢走了。” “哦,那好吧。我找个地方,把剑藏起来。”站起身子,挪开角落里的桌子。解开包裹在蓝晶剑上的布,操作剑插入地面。然后用土把地面的洞盖上,踏平。把桌子恢复原位“这样总可以了吧。”走到周灵儿面前盘膝坐下双掌与她对接。 “这样,就算别人搜遍整个屋子也不会发现此剑。”周灵儿双眼微微闭合“我们开始吧。” 半个时辰后,两人相互循环了数次灵气。 “我觉得你丹田之处的灵气相当凝实,我与你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天差地别,与你不是一个等级的。”周灵儿心底暗自佩服。 “什么等级?” 周灵儿缓缓续道“以我的修为,只能算是初窥门径,而你算得上是登堂入室。” 吕义忠接着问“那巨灵派的掌门算是什么级别的?” “那当然是鹤立鸡群。” 吕义忠嘴里念叨着鹤立鸡群四个字,说道:“这个形容掌门的级别,当真是恰到好处。” “我觉得很奇怪,我第一次与你阴阳调和,感觉你的修为还不如我。怎么现在,进步如此神速?”周灵儿甚是疑惑。 吕义忠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就是觉得在那雾气流淌的地方呼吸吐纳,大股的灵气往我丹田里灌。” “我在那呼吸吐纳,也是这样的,只是我只能坚持一会儿。”周灵儿疑惑的看着吕义忠,“你莫非是神仙转世投胎,身上仙根。所以才这样。”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自己哪来什么仙根。出现这些奇怪的现象,完全可能是丹田里的内丹在作祟。于是假装回应“怎么才知道自己有仙根?” 周灵儿一脸疑惑的摇头“我小时候,听长辈们口头相传的。说人要是死了,必定会转世投胎。神仙也有被贬入凡间转世投胎,经过历练之后,再入仙班。” “这些只是传说,不足取信。”吕义忠小时候,也听过这些传说。 周灵儿说道:“我以前也不相信有妖,有仙。但我后来机缘巧合下开始修仙,所以我还是相信传说。” “我进入巨灵派,就好像做梦一般的感觉。”吕义忠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胡说八道。 “唯一能解释你身上出现奇怪的现象,只有仙根。” 吕义忠站起身子“周师姐,我们去参加选拔弟子吧。” “嗯” 两人离开了木屋子。 第七十四章 脱颖而出 第七十四章脱颖而出 “师弟,你等等我。” 吕义忠听见周灵儿的声音,便落地停下来。他离开木屋子以后,踏空而出。周灵儿怎么也跟不上。 周灵儿落在吕义忠身旁站立,大口喘着粗气“你太快了,我怎么也追不上。” “我们慢一点”吕义忠话音刚落,便踏空而出,离地面几丈高。根本用不着踩着树尖前行。 不久之后,他们便来到悬浮的大陆下面。只见已经聚集了很多巨灵派的弟子,其中上官玲也在场。 “哎哟,周师妹,你也来参加选拔?”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子,话里充满讽刺。 周灵儿不急不慢的回应“林师姐,选拔弟子参赛得靠实力。众所周知,我的修为在巨灵派可是最差劲的一个。”侧头瞟了一眼吕义忠“我只是来凑热闹的,不过我的修仙伴侣要参加选拔。” 这个姓林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周师妹用了什么手段,骗得一个修仙伴侣。”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吕义忠呵斥道。 “哼,凶什么凶。” 周灵儿小声对吕义忠说“不要搭理她。”两人走到人群后面。 前来参加选拔的弟子陆续增多,吕义忠扫视了一番,全场大约七八十名弟子。 吕义忠凑到周灵儿耳旁小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啊?” “应该快了吧” 这时,大家纷纷议论着,场面显得格外嘈杂。 “大师兄来了”人群中一人喊道。话音刚落全场寂静一片。 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三个人从头顶上方悬浮的陆地边缘,缓缓飘了过来。宛如三朵蒲光英缓缓坠落一般,他感到十分震惊。 周灵儿在一旁小声地介绍着,中间那个就是大师兄陆建林,靠左边的一个是二师兄骆浩,右边那个是三师姐项玲珊。 三人落地后,缓缓向白虎雕像那个位置走去。 陆建林走到白虎雕像前,面向众人,朗声道:“再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仙术切磋大会。”拱手作揖“掌门人有令,今年也要像往常一样,选拔出5名弟子参加仙术切磋大会。掌门人已经准备好5枚丹药,奖励被选拔出来的弟子。”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这就是掌门人所给的丹药。” 站在一旁的三师姐项玲珊朗声说道:“掌门人有令,选拔弟子竞争激烈,本派弟子之间不进行相互对战。因此我们三人商量过,通过淘汰,选拔弟子。”转身指着白虎雕像“第一关就是用仙术,举起白虎雕像。”接着讲述了举起白虎雕像的规则。 其规则就是,身体不能接触到白虎雕像。只能用金属性的仙术将白虎雕像举起,就算是过了第一关。 陆建林朗声说道:“现在开始第一关,无论修为高低,也可以试一试。” 紧接着,就有弟子开始施展仙术,尝试举起白虎雕像。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共有五十多名弟子尝试,只有不到二十人能举起白虎雕像。 吕义忠一一观察过,那些弟子都是施放出金色绳索般的东西,先缠住白虎雕像,往上举起。 “还有没有来尝试的,马上开始第二关了。”陆建林朗声说道。 “我来”吕义忠走出人群,来到白虎雕像前。双臂缓缓挥动,空气扭曲,推送出一股气流将白虎雕像笼罩住。气流消失后,手腕粗的金色绳索缠住白虎雕像。 这时众人传来一阵议论之声。 “他是谁啊,怎么修为那么高?” “不认识啊” 周灵儿听见议论之后,自豪地朗声道:“他是我的修仙伴侣。” 众人全部扭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周灵儿。 吕义忠向上一跃,牵引着金色绳索,只见白虎雕像缓缓升起一米多高。 陆建林点点头“不错,腾空拉起白虎雕像,比站在地面举起的难度更大。”接着朗声说道:“还有人尝试吗?”,四周扫视了一番。没有人去尝试“那接下来,开始第二关。” 二师兄骆浩宣布了选拔规则。 第二关的规则就是控和解控,采用抽签的方式确定对手。抽签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为了公平比赛,如果对抽到的对手不满意的话,也可以点名要挑战谁。 只见过了第一关的弟子纷纷在二师兄骆浩那里领取牌子,吕义忠随手拿到牌子后,便回到周灵儿的身旁。 “快看看是几号?”周灵儿小声说道。 吕义忠翻开牌子一看,小声回应“七号。” 周灵儿说道:“就是不知道另一个七号牌子,在谁的手里。万一运气不好的话,遇到强敌,就很麻烦。” 吕义忠回应“管他呢。” 这时只听见骆浩说:“请抽到一号牌子的弟子出来比试。” 只见两个女弟子走出人群,相互作揖还礼。 吕义忠观看比试,不知不觉观摩了好几场。原来所谓的控就是攻击方,解控就是防御。 “七号,请抽到七号牌子的弟子出来比试。”骆浩朗声道。 吕义忠听见声音后,只见上官玲已经走出人群,心想,莫非她就是我的对手。他走出人群。 骆浩问道:“你们谁控,谁解控?” 吕义忠抱拳作揖“上官师姐,你先选吧。” 上官玲面色阴沉,顿了一下“我不是他的对手,我放弃选拔。” “一切随你”陆建林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直接进入第三关。” “吕义忠” 时间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第二关选拔结束,进入第三关的只有八人。 陆建林朗声说道:“祝贺进入第三关的八名弟子。”接着说“仙术切磋,是为门派的荣誉而参加。因此第三关是实战,淘汰三名弟子。切忌有夺人性命的念头,同属本门弟子,点到为止。” 所谓实战,就像面对敌人一样,什么招式都可以用上,攻、防、控、闪。 “为了不伤及他人,我先放置结界。”陆建林嘴里念念有词,右手轻轻一挥,一个透明的气泡飞了出去,缓缓落到地面,逐渐变大,变得有几百平方米那么大“要向谁挑战的,直接走出来,点谁的名字即可。被挑战者也可以选择放弃。同时没有被挑战之人,将会自动胜出。” 这时,只见一个女弟子走出人群,点了另一弟子的名字。大师兄陆建林掏出白色的玉佩,嘴里念叨着,发出白光,照在结界上。两名弟子走了进去。 吕义忠仔细观看两人实战,只见两人相互攻击,但同时又在防守,控制,解控,闪避。一时之间两人难分高低。 过了一会儿后,胜负已经分晓。 吕义忠走出人群,扫视了一番,进入第三关的弟子一个都不认识,叫不出名字来,朗声说道:“有谁看的起我吕某,请出来向我挑战。” 陆建林说道:“你先走出人群,应该是你点名挑战谁才对。”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哦,是这样。你想挑战谁,你指谁就可以。”陆建林说道。 吕义忠打量着进入第三关的弟子“就你吧”指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的男人。 这个男人走出人群,站在吕义忠面前,冷哼一声,不屑的说“你的修为太低,我怕一会儿伤着你。” 这时,人群中纷纷议论着。 “这谁啊,不知天高地厚,敢向赵庆龙师兄挑战。” “赵师兄可是悬浮大陆下面修为最高的弟子。” “这下有好戏看咯” 吕义忠听了这些议论之后,面前这个所谓的赵庆龙,可是相当厉害。可是只要打败这个最厉害的,其他人就不敢向自己挑战了。 “你可想好了,姓吕的,我劝你还是向别人挑战,或许你不会被淘汰。”赵庆龙一脸不屑的表情。 吕义忠抱拳作揖“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赵师兄,我现在选择向别人挑战,岂不是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所谓挑战,就应该向更强的对手挑战。就算输了也无所谓。” 赵庆龙作揖还礼“好吧,既然你如此执着,那就成全你。”转身恭敬地向陆建林说“陆师兄,烦请打开结界。” 陆建林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白色玉佩发出白光“赵师弟,你可得手下留情,别要了他的性命,切磋点到为止即可。” 赵庆龙“嗯”了一声“陆师兄,我会小心的。”走进结界。 吕义忠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陆建林收回白色的光,关闭结界。面对赵庆龙作揖“赵师兄,请出手吧。” 赵庆龙双手环抱不屑的说道:“你向我挑战,应该你先出手。我先出手岂不是我的不对,别人会说我以大欺小。”顿了一下“这样吧,我先让你三次攻击,三次控制,你看如何?” 吕义忠回应“既然是挑战,没有让不让的说法,咱们来个公平的吧。” “我怕我先出手,你没有机会还手。”赵庆龙依然双手环抱,不肯出手。 老是不出手,也不是办法,吕义忠无可奈何的说“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双臂挥动,周围的空气扭曲,双掌齐出,推送出一道急速旋转的气流。没想到,赵庆龙根本没有闪避,只见被急速旋转的气流笼罩住。气流消失以后,手腕粗细的金色绳索将赵庆龙捆绑得严严实实。 赵庆龙低头打量一番,点点头“不错,还真有两下子。”双眼微微闭合,周围的空气扭曲,形成高速旋转的气流。只见金色绳索落到地面上。“还有两次控制,来吧” 吕义忠回应“我已经尽全力了,多两次控制也是多余的。我开始攻击。”拍出两道急速旋转的气流,速度奇快,直奔赵庆龙而去。 然而站在对面的赵庆龙没有闪避,双臂舞动,周围的空气扭曲。 “轰” 赵庆龙被击退撞到结界上,又反弹落到地上,站起身子,咬牙切齿“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我来控制,你能解开吗?” “好吧,我不闪不必,让你控一次。”吕义忠回应道。 赵庆龙挥手拍出一道气流,奔涌而出,瞬间将吕义忠笼罩住“我看你如何能解开?” 待气流消失以后,吕义忠浑身被手臂那么粗的金色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 “你若能挣断,我立马认输”赵庆龙自以为是的表情。 吕义忠觉得被捆绑得老紧呐,深深呼吸一口“这么粗,我可没有把握能挣断。” “你是认输呐?”赵庆龙问道。 “我说没有把握,但没说认输。”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周围萦绕着气流。他暗自鼓足劲,“啪啪”金色绳索断了一地。接着周围的气流消失,赫然站立着。其实他并没有用金属性功法解开身上捆绑之物,而是鼓足劲,将其崩断。周围萦绕的气流只是遮盖,不让对方看见自己如何弄断身上捆绑之物。 赵庆龙戟指吕义忠,手臂微微颤抖“怎么,怎么可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赵师兄,这是算我赢吗?”吕义忠作揖。 赵庆龙大喝道:“不行,再来。”脸上带着愤怒,颜面尽失,一腔怒火,即将爆发出来。 吕义忠连忙回应“赵师兄,你这是要干嘛?”暗自做好迎敌的准备。 赵庆龙咬牙切齿,没有应声,双臂挥动,周围的空气快速扭曲,使劲全力拍出一道急速旋转的气流,直奔吕义忠而去,速度非常快。 吕义忠看着飞奔而来的气流,来势汹汹,来不及躲闪,只好挥手拍出一道气流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外面的结界剧烈地震颤。 气流的余力,仍然朝着吕义忠飞奔而去,来不及躲开的他,被击退撞到结界上。反弹后,身子砸到地上。 赵庆龙冷哼一声“我还以为真有两下子,原来不堪一击。” 吕义忠吃力地站起来,觉着浑身疼痛,戟指赵庆龙“自己输了不认,还出手伤我。”两腮蠕动“今天,我若不教训你这个言而无信之人,我就不信吕。让你长点记性,言而无信,后果很严重。” 赵庆龙不屑的冷笑着,故意拉长嗓门“是吗?我好怕哟。”正色道:“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吧,我修仙一百多年,难道还怕你不成。” “好,我今天就打得你跪地求饶。”吕义忠大喝“到时不要怪我出手太狠。” “来啊”赵庆龙挑衅着。 “这是你自己找虐”吕义忠双臂舞动,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范围逐步扩大。使出浑身解数,准备打出致命一击,大喝一声。 赵庆龙面色一怔,周围的空气扭曲,准备迎击。若是闪避的话多没有面子。 第七十五章 聚灵丹 第七十五章聚灵丹 吕义忠面色凝重,周围的空气扭曲的范围还在进一步扩大,看样子势要全力出击。大喝一声,拍出一道十分强劲,旋转速度特别快的气流,朝着赵庆龙席卷而去。宛如横空而出的龙卷风,外面的结界震颤得十分厉害。 赵庆龙面色一沉,拍出一道气流迎击。 两道急速奔涌而出的气流正面相互碰撞。 “轰”的一声巨响。 赵庆龙的身子被打飞,狠狠的撞在结界上。只见身子撞击结界的一瞬间,结界变形。然后被弹回撞击到对面的结界上,来回撞击四五次。不过还好,这个结界似乎是有弹性一般。重重地摔在地上,过了十多个呼吸,吃力地站起身子,指着吕义忠,手臂颤抖着“怎,怎么可能有那么强劲的力量。” 吕义忠朗声说道:“现在,你认输吗?” “认输,确实不是你的敌手。” 这时,结界外的陆建林嘴里念念有词,一道白光照在结界上。吕义忠和陆建林走了出来。 陆建林打量了一下吕义忠,点点头“你们在一旁休息。下面有谁来挑战的,请走出人群。” 吕义忠和赵庆龙站在一起,只见进入第三关的弟子,一个接一个的选定被挑战之人。但就是没有向此二人挑战的。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另外有三人过了第三关。加上吕义忠和赵庆龙一共五人。 陆建林嘴里念念有词,大手一挥。地面的结界消失不见,接着朗声道:“今年参加仙术切磋大会的弟子已经选拔出来,没有选中的弟子也不要灰心。巨灵派的灵气充沛,只要你们潜心修炼,必有很大的进步。你们早些回去修炼。”此话一出,只见其他弟子纷纷离去。 周灵儿走到吕义忠面前抱拳作揖“恭喜师弟,我在小木屋等着你一起双修。” 吕义忠还礼“这多亏周师姐平日里悉心指点。” 陆建林咳咳两声“周师妹,你是我们巨灵派修为最差的一个,别在这晃悠了,快回去修炼。你看你的师弟都比你强。” 吕义忠回应“我这里的事情完了之后,立刻来小木屋。” “一言为定”周灵儿转身踏空而去,消失在远处。 陆建林掏出白色瓷瓶“这是掌门人精心炼制的聚灵丹,大家一人拿一颗,服下之后静心调整几天后,便会取得一定进步。希望大家不要辜负掌门人的厚望。” 只见被选拔出来的五名弟子,排成一排,陆建林走到每人身前,便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绿油油的丹药在其掌心里。吕义忠见其他弟子得到丹药后,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他也吞下丹药。 这时骆浩从包里拿出几本书。 陆建林指着书“这是本门的上乘功法,大家一人拿一本,回去仔细参悟。争取在仙术切磋大会上用得着。” 这五名弟子分别领取了功法。 “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快些回去参悟修习。”陆建林转身飘然而去,骆浩和项玲珊也飘起来,跟上去。 吕义忠抬起头,只见三人越飞越高,逐渐化作圆点消失在悬浮的大陆之处。 这五名弟子,相互寒暄一番后。便各自离去。 吕义忠纵身一跃,踏空而出,飞得很远。离开悬浮大陆下方后,便沿着山脊而下,朝着周灵儿的木屋而去。 走进木屋后,只见周灵儿盘膝而坐,正在呼吸吐纳。 他盘膝坐下,拿出大师兄陆建林所给的功法。只见封面邹巴巴的,翻开仔细阅读了一番,嘴里嘀咕着“御风之术”对这四个字甚是不解。于是向周灵儿问道:“这御风之术,何解?” “所谓御风之术,其实和学武之人所使用的轻功颇为相似。只是这御风之术,比轻功效果显著。当练到一定境界,便可以向大师兄他们那样,可以飘然而去。”周灵儿缓缓说道。 听周灵儿这么一说,吕义忠之前亲眼看见过陆建林飘然而去画面,立刻对御风之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服用丹药没有?” 吕义忠点头“已经服用了。” “你现在什么感觉?”周灵儿十分好奇,因为自己也没有服用过这种丹药。 吕义忠回应“没有什么感觉啊。” 周灵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你放轻松,仔细感觉一下,有什么变化没?” 吕义忠双眼微微闭合,仔细感知服用丹药后的细微变化。过了一会儿后,他感觉胃部一股灵气往丹田处流动。呼吸吐纳几下,只觉得胃部流到丹田的灵气变得更快。随着呼吸吐纳的持续,流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可是,持续大约一刻钟以后。胃部流动到丹田处的灵气,其速度一直停滞。寻思着,是不是需要呼吸吐纳更多的灵气催动丹药的吸收。而他感觉到丹药所释放出的灵气,比自己呼吸吐纳的更纯正,没有一点杂质。 他停止呼吸吐纳,仔细把陆建林所给的功法阅读了一遍。两个时辰很快过去。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快要接近黄昏。站起身子“那悬浮的陆地下,是否已经形成雾气瀑布?”打算又到那里去呼吸吐纳。 “灵石的结界应该被解除了吧,你到外面去看看吧。” 吕义忠离开木屋子后,一跃上了一个山头,抬头仰望。只见悬浮大陆上,雾气向下倾斜,形成雾气瀑布。他回到木屋子向周灵儿告别后,便一跃踏空而出,不久之后,便到了雾气瀑布之中。 这里像往常一样安静,夜幕降临时。他盘膝而坐,开始呼吸吐纳。果真和之前猜想的差不多,这里浓郁的灵气,使得呼吸吐纳所获得的灵气加快。同时胃里聚灵丹受到灵气的引导。导入丹田的灵气速度越来越快。 然而,他现在感觉到,聚灵丹是释放出来的灵气,是紧贴着丹田内侧的,这使得丹田承受压力的程度增强了许多。意味着可以储存更多的灵气。其实力也会得到进一步的增强。 他连续呼吸吐纳几个时辰之后,进入深夜时分。感觉胃部的聚灵丹没有施放出灵气,寻思着“莫非是聚灵丹储藏的灵气被消耗殆尽。”也顾不着那么多,还是继续呼吸吐纳。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丹田之内,丝毫没有胀痛的感觉。 就这样他连续呼吸吐纳到次日正午,开始翻阅陆建林所给的功法,过了两个时辰后,全部阅读完毕。功法所记载的内容很多,有御风、控制、防御、解控等等,比之前学到的更为繁杂,功能更多。 收好功法书籍以后,开始慢慢回忆,领悟其精要之处。每掌握一个要领他都要在反复的练习,如此反复进行。 几天过去了,他在雾气瀑布中不知吸收了多少灵气,陆建林所给的功法也全部练完。虽然算不上练得炉火纯青,但熟练度还是可以与对手周旋一番。 他算算日子,明天就是仙术切磋大会。因此还有一个晚上,必须得抓紧时间呼吸吐纳。于是静下心来,呼吸吐纳,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丹田,其速度越来越快。 次日早晨,他结束了呼吸吐纳。走出雾气瀑布,一跃飘了出去,离地六七丈,确实与之前使用的轻功截然不同。不一会儿后,他便回到木屋子,刚走进屋,看见周灵儿打坐呼吸吐纳。 轻轻走进去。 只听见周灵儿说:“你这段时间的进步如何?” 吕义忠在周灵儿面前盘膝坐下“那丹药果真神奇,我这几天进步神速。” “又有很大的进步?”周灵儿感到十分吃惊,接着说:“这也难怪,能在那里呼吸吐纳那么长时间的人,修为肯定很高。” 吕义忠回想起陆建林施放出来的结界,确实颇为神奇。当时他和赵庆龙大战之时,那么猛烈的撞击,也没有撞破。如果用来御敌,岂不是很好,好奇的问道:“周师姐,你知道如何施放结界吗?” 周灵儿一脸木纳,半响没说话,出奇的看着吕义忠“我在这里修仙那么多年,仍然不知道如何施放结界。”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据我所知,我们参加选拔的弟子,没有人会施放结界。悬浮大陆上的人会这个。” “周师姐的意思是说,只有修为达到一定程度,能够飞上悬浮大陆,就有机会学习施放结界的功法。”吕义忠说道,自然是想到以后不在巨灵派,在外面修习。远行的时候,不怕风吹雨打,练功不怕被打扰。 “按理说,应该和你说的差不多吧。”周灵儿伸出双臂“你帮我阴阳调和一下。” “嗯”吕义忠伸出双手与其掌心对接,开始相互循环体内的灵气。 大约半个时辰后,调和结束。 周灵儿疑惑地打量着吕义忠“我一直都觉得奇怪,我们相互循环灵气。我觉得你体内的灵气储存量比我多不了好多。为何你如此厉害?就连赵庆龙都被你打败了。” 吕义忠摇头“反正我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灵儿思索片刻后,说道:“我第一次看见你使用那把蓝色的剑,对付那个女人。那把剑真的很神奇,我修仙那么多年,却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剑。好像有灵性一般,听人召唤。”顿了一下接着说:“会不会是你那把剑的缘故?” 吕义忠摇头“反正我也搞不清楚,管他呢。” “有种功法,练习之后,自己可以感知丹田处其灵气的状况”周灵儿讲述了此种功法的要诀。 吕义忠一一记在心里。 听见周灵儿说“可惜这种功法只能自己感知,别人感知不到啊。不然的话我都帮你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义忠抱拳作揖“多谢周师姐馈赠要诀。” “别客气了,这都是修仙最基本的功法。”周灵儿微微一笑“况且上次,你若不是教训了上官师姐,我看这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修仙伴侣。任由她欺负,抬不起头啊。”双眉紧锁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几个呼吸后说道:“你的修为那么高,怎么连最基本的修仙功法都不知道啊。” “奇遇,得到那把蓝色的剑。” 周灵儿轻拍一下额头“哎哟,你看我这记性。上次你不是说过了吗。” “仙术切磋大会,今天什么时候举行?” 周灵儿回应“应该要快了吧。” “我们出去瞧瞧。” “嗯”周灵儿站起身子“我们在白虎雕像那个位置等着就行。悬浮大陆上的弟子,去打开结界,迎接其他门派的人。” 吕义忠出了门,很快来到那个小山头,站在上面远眺,只见远处的雾气瀑布已经消失。这说明上面的灵石已经被结界封起来,灵气不会外泄。 “快看呀”周灵儿抬头指着天空。一脸羡慕的表情。 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巨灵派的弟子从头顶上空飘过,离地几十丈,速度奇快。 周灵儿说道:“我们去那里等着吧。” 只听见周灵儿说“我也想飘在空中的感觉。” 吕义忠踏空飘出去十多丈远,停下来,缓缓降落到地上。 周灵儿踏空而出,落在吕义忠的身旁“你的御风之术,还是不错的。虽然只能离地六七丈,那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吕义忠揽住周灵儿的腰部,一跃飘然而出。只听见周灵儿“这种飘在空中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前行的速度很快,他们没过多久就来到悬浮大陆下方。只见这里已经聚集了本门的其他弟子。不过呢这些弟子只是修为不高,不属于悬浮大陆上的弟子。”他落到地面上,只见这些弟子全部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周灵儿莲步移动,每跨出一步都显得那么高调,因为她现在的修仙伴侣很强啊。不再因为她的修为低,而被其他弟子看不起。 他们走进人群,等候着其他门派的人到来。举行仙术切磋大会。 就在这个时候,从悬浮大陆上,十多个人,朝着白虎雕像的位置飘然降落。 周灵儿在一旁小声说道:“最前面那位白胡须老者,就是巨灵派的掌门人,风尘子。” 吕义忠远眺着,只见这个白胡须老者,落到之后,走路方正,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不由地感叹,不愧是修仙门派的掌门,仙气逼人,给人一种崇拜,自愧不如的感觉。 第七十六章 相生相克 第七十六章相生相克 风尘子走到白虎雕像前站立,跟着他一起来的弟子,站在两旁,朗声说道:“请选拔出来的五名弟子站到这边来。” 吕义忠跟着其他被选拔出来的弟子,走出人群,站成一排。 风尘子打量着这五名弟子,会意的点点头“你们是今年选拔出来的弟子,希望你们在仙术切磋大会上,为本派争光。”顿了一下“如果你们以后能够御风飞上悬浮大陆,便可以拜师。成为巨灵派的入门弟子。” 其实很多人都想拜师成为入门弟子,可是悬浮大陆那么高,御风之术达到一定层次,才能飞得上去。这是入门的门槛,却让很多人望尘莫及。 “上次我的大弟子,陆建林给你们的聚灵丹,是帮助你们巩固丹田,使得更加结实,可以容纳更多的灵气。”风尘子说道:“你们在仙术切磋大会上,遇到强敌之时,切勿有杀戮的念头。暴戾之气,是修仙之人的大忌,百害无利。谁要是在这次的仙术切磋大会上,打败其他四个门派的弟子,还有奖励。” 被选拔出来的五名弟子,都得到聚灵丹的奖励,若是打败其他四个门派的弟子,那奖励一定会很丰厚,至少比聚灵丹好。想到这里,吕义忠太想拿到奖励,增强自己的修为。作揖“我想知道,是我们五个人一起,还是一对一。” 风尘子微微一笑“五人一起,对战其他门派的五个弟子,五对五。”接着说道:“赵庆龙,这次由你带队。” 赵庆龙向前走出两步,作揖“回掌门的话”指着吕义忠“这位吕师弟,其实力远比我强。他带队想必胜算更高。” 风尘子顿了一下“你们的大师兄,陆建林已经向我提及过此事。不过既然是五人一起,你们五个人是一个整体,切记不要以为自己的实力很强,出风头。不顾相互配合,最后只能落败。” 吕义忠作揖回应“其实我的实战经验不足,不能胜任。。”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赵庆龙回应。 风尘子缓缓续道:“其实大家也不用担心,只要齐心合力,相互协作,尽力而为。就算是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赵庆龙把被选拔出来的弟子,召集到一边。部署了各自的角色,吕义忠则是被安排为高输出,其他人为辅助。 吕义忠思索片刻后,抱拳作揖“赵师兄,我觉得我作为高输出的话,那对手一定会想办法困住我,所以出其不意,其胜算会更大。” 赵庆龙似乎顿悟到了什么,说道:“好吧,我假装作为高输出,让对手集中困住我,吕师弟再出奇制胜。我们先赢得第一场再说。” 其他弟子认为此法甚妙,均都同意这钟安排。 一切都部署好了,下面就等着迎敌。 吕义忠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小声向赵庆龙问道:“赵师兄,这个比赛规则是什么。” “可以向任何门派挑战,被挑战者必须接受,这是多年来形成的规则。” “五个门派都是不同的属性,会不会属性相克。虽修为不相上下,但处于劣势。”吕义忠问道,现在自己修炼的是金属性,正所谓火克金。如果对手是南宫世家,岂不是大大的不利。 风尘子走到吕义忠面前“这个大家不用担心,五种属性相生相克指的是五块灵石释放出来的灵气相克,而不是修仙者修炼的功法相生相克。就算和南宫世家的火属性切磋,火克金。但在实战之时,却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所施放出的是炽热的气流,甚至是火焰。但我们可以释放金属性的实物进行阻挡,不可能很快融化金属性实物的。” 而在这个时候,其他门派的弟子也都纷纷赶来。风尘子则是上前与其他四个门派的掌门人寒暄一番。 过了不一会儿后,仙术切磋大会正式开始了。只见来这里的修仙之人,站在边缘。风尘子嘴里念念有词,一个气泡飞了出去,变得越来越大,落到地面之后,继续变大,占地面积差不多有两千多平方米。身子轻轻飘了起来,离地三四丈,朗声说道:“我巨灵派今年作为举行大会的东道主,不向任何门派挑战,我们的弟子只接受挑战。”这是多年以来,仙术切磋大会的规矩。接着缓缓说道:“你们若是要向别派挑战的,请到我这边来。我为你们打开结界。” 这时,其他四个门派的掌门也都飘到风尘子的身旁。 南宫世家五名弟子走到风尘子前方,为首的一个弟子抱拳作揖“我们要向北冥派挑战。” 风尘子点点头,大手轻轻一挥,只见结界打开,南宫世家的五名弟子走了进去。然后朗声说道:“下面有请北冥派的弟子迎战南宫世家的弟子。” 此话一出,只见北冥派的五名弟子踏空而出,到了风尘子前,作揖行礼之后,便走进了结界。 吕义忠向周围扫视了一番,其他四大门派的弟子,以及一些没有加入门派的弟子,却没有发现李青莹。这么大好的机会,她却没有来参加。 风尘子一挥手,结界封闭。 只见结界内的两派弟子,相互作揖行礼。接着,首先是南宫世家的弟子,五人站成一个纵队。后面一位弟子,将修为传到前面一位弟子。一道猛烈的火焰朝着北冥派的弟子席卷而去。 北冥派的弟子,变化成一个纵队,将修为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一丈多高的冰墙矗立在地面上。来势凶猛的火焰被冰墙阻挡住。 南宫世家的弟子见此状况,立刻改变攻击方式。一道炽热的气流飞奔而出,速度奇快。 “砰”的一声。冰墙被席卷而来的气流撞成粉碎。 然而北冥派的弟子也不是吃素的,五名弟子腾空而起,只见周围的空气扭曲。接着就是上千支冰锥朝着南宫世家的弟子爆射而出。 南宫世家的五名弟子,一起释放出强劲的热流。冰锥还没有飞到目的地,已经被全部融化。 吕义忠观看两派弟子的对战,一时之间确实难分高低。 时间慢慢过去。 只见北冥派的五名弟子,最后使出一招冰天雪地,南宫世家的弟子躲闪不及,全部被冰封住。 两个门派的弟子走出结界。 风尘子朗声宣布,北冥派胜出。 接着是,东鹏派向黄龙派挑战。东鹏是木属性,黄龙派是土属性。 经过一番角逐之后,黄龙派胜出。 这时北冥派的五名弟子走到风尘子的前方,均都抱拳作揖,为首的弟子朗声说道:“我们向巨灵派挑战。” 风臣子微微一笑,朗声说道:“请巨灵派的弟子迎战北冥派”大手轻轻一挥,打开结界。北冥派的弟子走了进去。 赵庆龙和吕义忠等五名弟子,走到风臣子前方。只听见风尘子说:“同属修仙之人,点到即止,去吧” 他们五人走进结界,只见北冥派的五名弟子抱拳作揖。 吕义忠等人也都作揖还礼。 北冥派为首的一个弟子,容貌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而其他四名弟子年龄也就三十岁左右。 吕义忠寻思着,对面为首的那个弟子应该是当中修为最高的一个。料想对方认为赵庆龙也是这个队伍里最厉害的一个。 北冥派为首的弟子抱拳作揖“请吧。” 赵庆龙作揖还礼“这次是在巨灵派举行仙术切磋大会,我们先出手却有不妥之处。”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得罪了。”北冥派为首的那个弟子话音刚落,只见其带领的队伍立刻变化成一个纵队。 赵庆龙小声说道:“大家小心,他们这是全力一击。”队伍变换成一个纵队。把修为集中在赵庆龙身上。 只见对方释放出一股强劲的寒流席卷而来,与赵庆龙这边施放出急速旋转的气流正面撞击。 “轰隆”一声。 北冥派的五名弟子立刻分开,站成一排。其周围的空气立刻扭曲,紧接着上千支冰锥朝着吕义忠这边爆射而来。 只见吕义忠等五人,不是施放气流迎敌,而是腾空而起,避开冰锥的攻击。 北冥派的五名弟子,又变成一个纵队。把修为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只听见为首的那个弟子大喝一声,拍出一道十分强劲的寒流。而这次寒流十分强劲,覆盖面十分宽。寒流所经过的地面,立马冻结成冰。 赵庆龙等人又是腾空而起,避开寒流袭击。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五人刚一落地,脚上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吕义忠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往身上窜。不一会儿后。他们五人全部被冰封住。 瞬间就把他们冰封成五座冰雕。 北冥派为首的那个弟子保全作揖“承让”,看这情形已经战胜了巨灵派。 “砰”的一声巨响,一座冰雕碎裂。吕义忠腾空而起,然后又落到地面。手掌往地面一拍,地面震颤了一下。地面的冰块出现裂缝,只见裂缝迅速朝四周散开,其余四座冰雕碎裂。他们已经解除冰封的围困。 北冥派为首的那个弟子抱拳作揖“佩服,佩服” 吕义忠向其他四名弟子使眼色,他一跃站到前方。其他四名弟子站在其后面形成一个纵队。觉着他们已经把修为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双臂挥舞,只见周围的空气扭曲得十分厉害。 北冥派那边的弟子已经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全力一击,立刻变成一个纵队,准备全力迎敌。 吕义忠周围的空气还在继续扭曲,其范围逐步扩大,一直朝着北冥派弟子那边继续扩散。不一会儿后,已经把对手全部笼罩。 北冥派的弟子个个惊慌失措,队伍立刻散开。 吕义忠周围的空气还在继续扭曲,已经全部笼罩在整个结界内。他大喝一声“收”,扭曲的空气恢复了平静。 只见北冥派的五名弟子,被手腕粗的绳索捆绑住,动弹不得。 吕义忠问道:“你们认输吗?” 北冥派为首的那个弟子回应“我们心服口服,确实不是你们的对手。” “那好,我们给你解控。”吕义忠双臂挥动,一道强劲的气流奔涌而出,将北冥派的五名弟子团团抱住。急速旋转的气流消失后,已经解开金色绳索。 风尘子挥手,打开结界。两个门派的弟子走了出去。 “风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派出的五名弟子,其修为与仙术切磋大会的规定不和吧。”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说道。缓缓落到地上,走到北冥派弟子前,“我们走”,六人离开了这里。 风尘子说道:“这事我确实不知情啊,请留步。” 其他三派的掌门也都纷纷告别,带着各自的弟子离开了巨灵派。 “大家留步,仙术切磋还没有结束呢。”风臣子飘然而出,跟了上去。 其他没有加入门派的修仙之分也都纷纷离去。至此仙术切磋大会就这样结束。 赵庆龙走到吕义忠面前抱拳作揖“吕师弟的修为,今天当真让我们大开眼界,佩服佩服。我实在是自愧不如,心服口服。” 周灵儿款款来到吕义忠身前“吕师弟,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对吧。” 而在这个时候,风尘子从远处飘了过来,到了人群前方,离地三尺有余,朗声说道:“除参加仙术切磋的弟子留下,其他人各自离去。”此话一出,其他弟子全部离开。现在这里只有六个人。 吕义忠回想起其他四个门派的掌门人离去的原因,是自己的修为太高。 风尘子接着说道:“吕义忠,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赵庆龙等人离开。 现在只剩下吕义忠和风尘子。 吕义忠感觉怪怪的,不知道面前这个巨灵派的掌门人想要做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巨灵派的?”风尘子问道。 吕义忠作揖“回掌门人的话,我进入巨灵派差不多有十天了。” “十天就将金属性的功法练到如此地步,佩服、佩服。” 吕义忠回应“多谢掌门的妙赞,实在是愧不敢当。” 风尘子正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潜入巨灵派?” 第七十七章 结界 第七十七章结界 “我被仇家追杀,周师姐帮我击退强敌,后来当了她的修仙伴侣。”吕义忠回应。 风尘子正色道:“一派胡言,你周师姐的修为,我最清楚。她能打败你的强敌。” “此事周师姐可以作证。” 风臣子大手一挥,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笼罩下来,把自己和吕义忠也关在结界里“好,我就去叫你的周师姐与你对质。”嘴里念念有词,打开结界出去,关闭结界。飘然离去。 吕义忠寻思着,一心想得到更好的奖励,这下倒好。现在似乎是暴露了。 过了一会儿后,风尘子带着周灵儿从远处飘了过来。落地打开结界走到吕义忠面前。 风尘子向周灵儿问道:“他是怎么进入巨灵派的?” “我带他进来的”周灵儿回应。 “你能打败他的仇家?”风尘子指着吕义忠,向周灵儿问道。 一提到吕义忠的那个仇家,周灵儿现在都觉得很骄傲,因为在巨灵派修为最低,能够打败李青莹,找找虐人的感觉,说道:“启禀掌门,他那个仇家,其修为简直太菜鸟呐,我一招就把她给打得落荒而逃。” 风尘子打量了一下吕义忠“你的修为进步太过于神速,这是凡人修仙无法做到的。我这浅水难养蛟龙,你走吧。” “他不能走”周灵儿连忙跪下“我好不容易才寻得一个修仙伴侣,他走了,我可怎么办。” 风尘子摇摇头“这个不行,他必须走。否则我会永远囚禁他。” “那好吧,我马上救走。”吕义忠想到,蛇妖要快重获自由了。留在这里当真会祸害巨灵派的。 “等等,我也要和你一起走。”周灵儿说道。 “这里的灵气充沛,你留在这里修炼。外面没有灵气,你如何修炼。”吕义忠并不想此事牵连周灵儿。转念一想,要把蓝晶剑带出巨灵派,说道:“我想请周师姐送我出门派。” 风尘子点头“这个可以。” 吕义忠向风尘子告别以后,和周灵儿一起去了木屋子。取出蓝晶剑包裹好以后。再往山脚赶去。 “你就送到这里吧,烦请周师姐打开结界”吕义忠作揖。 周灵儿掏出白色玉佩,嘴里念念有词,白色玉佩漂浮在空中,射出一道白光。 吕义忠从白光那里走了出去,回头看见周灵儿依依不舍的表情。他纵身一跃飘出去,速度很快。不久之后就翻过山头。前方有块平地,他落地之后,盘膝而坐。眼睛微微闭合,想用功法看看自己丹田之处到底怎么回事。 “你的离开是对的。” 吕义忠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风臣子漂浮在空中,抱拳作揖“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风尘子缓缓飘落到地上“你背后所背的那东西,似乎是不祥之物。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邪恶的能量。” 吕义忠立刻紧张起来“是什么东西,与你何干?”,深怕抢走蓝晶剑。 “不用紧张,我对蕴藏邪恶能量的东西,不感兴趣。”风尘子缓缓续道:“我很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使得自己的修为在短时间内进步神速。你要知道这是修仙之人,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 “仙根”吕义忠忽悠了一句。 风尘子哈哈大笑“不可能,若是有仙根。不可能吸收得了灵石的灵气的。”忽然正色道:“你既然不肯说,我也不会逼你说。”将一本邹巴巴的书仍在地上“念在你今年仙术切磋大会上,赢得比赛,这本结界功法就送给你。” 吕义忠觉得面前的这个风尘子并没有觊觎自己的东西,若是要夺走,也是举手之劳的事。他取下后背的蓝晶剑,然后解开包裹在上面的布。立刻散射出幽蓝之光。 风尘子一怔“蓝晶剑”,顿了一下“此物乃是不祥之物。”打量着吕义忠“莫非你就是南宫玲。” 吕义忠摇头“我听说南宫玲是个女的,我怎么会是南宫玲。” “这么说来,你认识她。”风尘子一脸疑惑。 吕义忠回应“我还没有满二十岁,对于那些成年往事,又怎么会知道呢。” “不满二十岁?”风尘子十分惊讶“我还以为你修仙很多年了。” 吕义忠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希望得到风尘子的帮助,有什么方法对付蛇妖。 风尘子打量着吕义忠的丹田“蛇妖的内丹在你体内,有什么不适的症状。” 吕义忠摇头“我在巨灵派悬浮大陆下呼吸吐纳,感觉大股大股的灵气灌入丹田。”转念一想,风尘子一眼就认出蓝晶剑,想必知道其来历,抱拳作揖“我很想知道蓝晶剑的来历,还望老前辈不吝相告。” “蓝晶剑一直以来,都封存在南宫世家,南宫玲和她的妹妹南宫艳当年偷走蓝晶剑,我们五大修仙门派的掌门都知道此事。”风尘子盘膝坐在吕义忠身旁。 “老先生称,蓝晶剑乃是不祥之物,是何原因?”吕义忠回想起当初在客栈,用蓝晶剑刺中那只没有中丧门针之毒的兔子,向自己发动攻击,那兔子撞死的情景。 风尘子深深呼吸了一下“据说在很早的时候,天外掉落一块蓝色的晶石,被人铸造成剑。后来辗转流落到南宫世家,因剑充满邪气,一直封存。”顿了一下,缓缓续道:“听说被此剑刺中的人,会失去理性,不顾一切后果,也要与敌人拼死一搏。” 吕义忠心里一怔,寻思着,南宫玲与南宫艳当年岂不是闯下弥天大祸。然而,尹秋平后来良心发现,一直守候在凤鸣山散布消息,不要人上山。抱拳作揖“老前辈,还望指点迷津。我到黑风洞拔出蓝晶剑原本是为了救人,没想到,哎。” “你初衷是为救人,并无恶意,上天不会怪罪你的。”风尘子摇头,十分惋惜的样子“蛇妖如此强悍,我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 “当年南宫玲和南宫艳偷走蓝晶剑,为何没有人去追回来?”吕义忠感到十分纳闷。 风尘子一脸无奈“我们靠吸收灵石的灵气修仙,根本就不敢长时间离开门派。” “那是问什么?” “五个门派的灵石,是各门派的掌门施放的结界,我们离开久了,结界消失会导致灵石的灵气外泄。”风尘子缓缓续道:“这个地方的五块灵石相生相克,相克的灵气接触到灵石,会导致灵石毁灭,化为乌有。” 吕义忠说道:“没有内丹的蛇妖,应该不会太厉害吧。”觉着自己的修为大涨,应该可以对付蛇妖。 “你说的那蛇妖已经修炼成精,拥有比较高的法力。虽然距离千里之外,仍然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孩子,被你杀害。”风尘子接着缓缓续道:“没有内丹的蛇妖确实不是很厉害,以为现在的法力都能困住它。”脸色一沉“既然蛇妖已经产子,那说明你同时也杀害了另一条蛇妖的孩子。所以我确实帮不了你。” 吕义忠抱拳作揖“那另一条蛇妖在什么位置?我好早作准备。” “你说你在黑风洞发现母蛇妖,那么那条公蛇妖应该就在不远处吧。” 吕义忠回想起当初前去黑风洞的时候,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地上,还形成了一条一线天的通道,其通道你有人的骸骨,还有巨蛇的蜕皮。寻思着,那条公蛇妖莫非就压在下面吧。当年尹秋平也可能只知道南宫玲所设计的阴谋的一部分而已。 然而,上次周灵儿打败李青莹以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很可能是返回黑风洞,想办法解救出那条公蛇妖。向风尘子问道:“老前辈,还有什么法子吗?” “依我看,你留在这里,到时蛇妖重获自由,一定会找到你的,而且因你的存在,会祸害五大门派的。所以建议你继续向东而行,或许有其他法子吧。”风尘子严肃的说道:“你现在返回黑风洞去,也是自寻死路。若你使用金属性的功法,一定会牵连巨灵派的。蓝晶剑一直封存在南宫世家,蛇妖应该会知道此事,所以……” 吕义忠站起身子,抱拳作揖“多谢前辈的指点,事不宜迟,我即刻上路,再往东而行。”距离蛇妖重获自由,也只有十天了,时间相当紧迫。 “我这里还有一瓶巨灵丹,希望你增强实力以后,能想法子困住蛇妖。”风尘子站起身子,把白色瓷瓶递给吕义忠“希望能帮上你,到时若能战胜蛇妖,千万不能杀他们。两条可怜的蛇妖,自始至终就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是无辜的。” 风尘子飘在空中,逐渐远去,远远的传来声音“年轻人,祝你好运。” 吕义忠纵身一跃,飘了出去,速度奇快。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日行几个时辰,已经天黑。月亮升起来,披星戴月赶路。 翌日清晨,他躲在一片茂密的灌木林里休息。拿出风尘子给的那本功法,开始慢慢研读。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将此本功法全部研读了一遍。 按照功法上所记载,嘴里念念有词,右手一挥,一个气泡飘了出去,落在地面上,慢慢变大,宛如一个圆顶透明的帐篷。 他想试试自己释放的结界到底有多牢固,因为施放结界会消耗大量的灵气。站起身子,走到结界前方,用手拍了几下,发出“梆梆”的闷响之声。确实很坚固,然后嘴里念念有词,面前的结界起了一个洞。他钻了进去,四周打量了一番,以后有了这结界,在外闯荡,当真是方便很多。 盘膝坐下,拿出风尘子所给的瓷瓶,倒出一粒吞下。可是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这里没有灵气用于呼吸吐纳,但还是感觉胃部的聚灵丹,所释放的灵气下沉到丹田。聚精会神的感受一番,更让他惊讶。原来是丹田吸走聚灵丹所蕴藏的灵气。 他现在吸收灵气的状况,与在巨灵派大有不同。以前需要呼吸吐纳,现在直接不需要。越想越是不对劲,蛇妖的内丹既然能够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那么吸走巨灵丹的灵气,也不再话下了。 妖之内丹,能吸收天地灵气,那说明天地之间是蕴藏灵气的。只是修仙者无法吸取罢了,而妖靠内丹却能办到。 不久之后,胃部巨灵丹的灵气被吸得精光。吕义忠尝试着呼吸吐纳,居然有一点点灵气被吸入。他面色一沉,觉得事情更加不妙。果真像妖一样能吸收天地灵气。又继续呼吸吐纳了一口,没有灵气了,这是封闭的结界里的灵气被吸光了。 他抬头一看,只见旭日东升,金黄的阳光透过结界照射到身上。挪动身子,面向太阳,呼吸吐纳了几下。同样感觉到一股股灵气被吸入丹田。停止呼吸吐纳,脸颊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寻思着“我现在和妖一模一样。”深呼吸一口,站起身子,嘴里念念有词,大手一挥,结界消失。站起身子,纵身一跃飘了出去,速度非常快。 天黑的时候,此次行进了千多里路程。他在一处空旷的平地上停了下来,四周打量一番,没有人。施放出结界,自己走了进去。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心想“变成妖又如何?”盘膝坐下,双眼微微闭合,又开始呼吸吐纳。觉着一股一股的灵气吸入丹田。 就这样一直呼吸吐纳到第二天早上,他停下来。拿出周灵儿所给的那本可以感知丹田状况的功法。细细翻阅一遍之后,将书上所记载的内容铭记在心。深深呼吸一口,双眼微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按书上所记载的法门,集中意念。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意识里,看到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又过了十多个呼吸,脑海里出现一个约莫鸡蛋大小的气团,给人一种很凝实的感觉。白色的气流萦绕着周围。 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意念钻入白色的气团,接下来的一幕,内心为之一怔。心想:“那是什么?” 自己宛如置身于白色气团包围之中,而那中心部位好像有一个很结实的东西,不是气团,而是一个实心的物质。 第七十八章 内丹变大 第七十八章内丹变大 他的意识,穿过白色的气团。果真有一颗比樱桃还大的东西,血红色一般。其上面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一样。立刻收回意念,睁开眼睛,寻思着“和尹老前辈所说的一样,确实是蛇妖的内丹。当初掉入嘴里,顶多樱桃那么大,现在居然比樱桃还大。”下意识的感到事情更加不妙。自己去巨灵派呼吸吐纳灵气,竟然促使内丹变大。 妖之内丹越大,其中所蕴藏的法力就越高深。而当年的尹秋平是把自己的修为和内力注入内丹里。现如今,内丹却在吕义忠的丹田里,自己还呼吸吐纳,为内丹提供灵气供给。 他所担心的是,到时蛇妖拿回内丹以后,做涂炭生灵之事。暗下决心,只有使得自己变得强大,而且蓝晶剑不能离身。待他日战胜蛇妖,将其困住。可现在更麻烦,即将要对付的是两条蛇妖,再加上一个老谋深算的李青莹。 一说起这个李青莹的心计,比起当年的南宫玲,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好修为没有南宫玲高。 想到这里,吕义忠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子,纵深一跃,向东飘去。 披星戴月的赶路,用了五天时间。在他站在一处山顶上,遥望着前方一片湛蓝的大海。传来一阵阵海浪的声音。 他又纵身一跃,飘到海滩上空。抬头遥望,只见岸边有一块巨大的礁石。朝着那边飘过去,上了礁石之后,向下一看。只见海浪拍击在礁石下方,水花四溅。 向大海眺望,只见远处有一座巨大的岛屿。纵身一跃飘了出去,不久之后便登上了岛屿。 他在岛上漫步行走,打量着周围茂密的树林,约莫两个时辰之后,登上岛屿的最高处。遥望来时的那边大陆,这时海风呼啸,一个人感觉是那么的孤独。盘膝坐下,寻思着“距离蛇妖重获自由,只有三天时间了。时间十分紧迫,刻不容缓。”拿出风尘子所给的白色瓷瓶,把上百颗聚灵丹全部吞食干净,随手把白色瓷瓶扔下山坡。 遥望着落日,缓缓落入地平线。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他站起身子,一下窜入幽深的杂草聪之中,开始呼吸吐纳。只觉得胃部的聚灵的灵气,经过呼吸吐纳的崔栋,被吸入丹田的速度变得十分快,比以前快上许多倍。约莫又经过两个时辰的时间,上百颗聚灵丹所蕴藏的灵气,全部被吸得精光。缓缓睁开眼睛,抬头遥望着挂在天边的圆月。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吐纳。 远远的看去,只见洒在周围的月光,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若是再离近一点看,他的鼻孔之处,似乎是月光向气流一般钻入鼻孔之内。 就这样连续三天,吸收日月精华,天地之灵气。 他缓缓睁开眼睛,觉着这三天时间里,自己变得强大了许多倍。与在巨灵派的仙术切磋大会上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站起身子,走到最高的位置,遥望着来时的那片大陆。思绪万千,喃喃自语“云儿,待战胜蛇妖,我就来见你。” 距离蛇妖重获自由,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他必须得让蛇妖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所以必须在蛇妖重获自由以后,让蓝晶剑离开自己一瞬间。 于是,他下了山。找到一处石壁,取下绑在背上的蓝晶剑,紧握剑柄。大喝一声,辟出四道剑气,只见石壁上划出很深很深的槽。双臂舞动,只见周围的空气扭曲,放出两根金色的绳索,插入石壁之内。 “呀”的一声,拽住金色绳索,把巨大的石块硬生生的拽了出来。石壁上出现一个方正的山洞,他大步流星的走进自己刚开凿的山洞。只见进去之后不久,从山洞里飞出两个巨大内丹金色绳索,插入巨石。 只见巨石被缓缓拉人山洞,外面还留有一米凸起。 吕义忠在山洞里,用巨石把封住洞口。他的周围漆黑一片,他拿出蓝晶剑,幽蓝之光立刻散射出来。照亮狭窄的空间,这个空间宽度只有一米左右,高约莫二丈有余。 他施放出两道金色绳索,插入顶部的岩石之中,一跃而上,抓住绳索。把两个金色的绳索拉来栓在一起,自己坐在绳索上。将蓝晶剑轻轻丢在自己下面的地上。如此设计,到时等蛇妖重获自己,控制自己的意识的时候,从上面掉落下来,得到蓝晶剑的庇护。这样只能短时间控制自己的意识。 他坐在金色绳索之上,静心呼吸吐纳,等待蛇妖重获自己的时刻的到来。感觉一股股灵气被吸入丹田。暗自感叹妖之内丹甚是神奇,就连在封闭的空间都能吸收到灵气。所谓天地之灵气,不只存在于空气之中,土壤、岩石之中也有。 时间慢慢的过去,大约过了三个时辰。他缓缓睁开眼睛,算算时间差不多到了。低头打量着身子下边的蓝晶剑,目不转睛。 忽然之间,横放在地上的蓝晶剑,亮度增长数倍,十分刺眼。 吕义忠的耳旁突然响起那熟悉的声音“你在哪里,快给我出来。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他的眼睛失去光泽,一团迷茫。再接着从金色绳索上摔落下来,正好掉在横放的蓝晶剑之上。变得清醒起来,摸摸额头,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翻身坐起来,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金色绳索,拿起蓝晶剑,寻思着“蛇妖已经重获自由了,我的意识,刚才似乎是被蛇妖控制了。” 山洞外边静悄悄的一片,太阳已经西斜。 “轰隆”一声巨响。 原本堵在山洞里的巨石,似乎是受到十分强烈的冲击,飞得老远。之后又传来巨石砸落的巨响。 这时,只见山洞里一个人影,一跃而出,站在地上。手持蓝色的剑,散发出幽蓝之光。没错,他就是吕义忠。 不假思索的他,纵身一跃飘了出去,很快就飞到这座岛屿的最高处。盘膝坐下,遥望着远处的那片大陆,水域。依然没有动静,寻思着“从黑风洞那里,感到这里,怎么也有好几千里路程。蛇妖赶到这里,尚需时间。”嘴里念念有词,施放出结界,自己走了进去。平心静气,只见洒在周围的阳光,发生扭曲。鼻孔之处,阳光流了进去。 吸收如月精华,日为阳,月为阴;吸收天地灵气,天为阳,地为阴。属于自行阴阳调和,妖之内丹,确实比人修仙好处颇多。可以一只妖,想要修炼出内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经历数百年,才会出现内丹。 吕义忠丹田里的内丹,所蕴含的法力再高,可惜他根本就不会使用内丹的法力。那压根儿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的修为增高,完全是因为吸附在内丹外围的灵气。 不仅如此,一般修仙者,其丹田内只能有一种属性的灵气,而内丹却不一样,只要是灵气就能被吸收。 他坐在山顶,又连续吸收了三天的日月精华。站起身子,遥望远处的大陆,海洋,蛇妖依然没有出现,李青莹也不见踪影。心里有些按耐不住了,定了定神,还是盘膝坐下,吸收日月精华。 次日,早晨。他又站起身子,向远处眺望。 只见一个人影,从水面飘了过来, 吕义忠立刻戒备起来,拔出蓝晶剑。解开包裹在上面的布,上面的幽蓝之光有些刺眼。 而且远处飘过来的人影,越来越近,蓝晶剑散发的幽蓝之光就月亮。莫非是蛇妖幻化成人,前来。 远处飘过来的人,上了岛屿,朝着吕义忠这边的位置飘上来,速度奇快。 强敌来袭,结界完全无法阻挡。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外围的结界消失,准备战斗。 这个飘上山的人,悬浮在空中,离地约莫两丈高。 “怎么会是你?”吕义忠有些惊愕,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青莹。感到震惊的是,李清莹的修为怎么短时间内变得如此之高。就凭她飘洋过海,再飘上山顶,其修为决不再自己之下。 李青莹缓缓降落到地上“可谓是冤家路窄啊。今天我必须得除掉你。” “你的修为为何进步如此神速?”吕义忠问道。 李青莹嘴角一勾,轻蔑的笑道:“你有内丹增长自己的修为,我也可以。” “那条公蛇妖被救出来了?”吕义忠深知事情不妙。 “没错。而且那条公蛇妖还把内丹给我,说只要我除掉你,这颗内丹就永远属于我” 吕义忠说道:“你被骗了?” “被骗?”李青莹有些疑惑。 吕义忠心想“决不能告诉她,蓝晶剑可以压制蛇妖的意识控制。否则她一定会想法子夺走手中的蓝晶剑。”开口说道:“我随便说的,你可别当真。”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李青莹接着说道:“我看这样吧,你把你那颗内丹给我,还有你手中的那把剑给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呸”吕义忠喷出一口唾沫“你就不怕被撑死,贪心太大,可不是好事。” “是吗?”李青莹冷笑着“别说一颗两颗内丹,就算是再给我一百颗内丹,我也不嫌多啊。”接着恶狠狠的说道:“你给还是不给?” “不给” 李青莹冷哼一声“就算是你比我强大,那又如何。还不是必须输给我,乖乖的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 “凭什么?我呸。”吕义忠大喝。 李青莹哈哈大笑,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因为我有两条蛇妖做后台,你惹得起吗?不止如此,如果我这次不能活着回去话,那凤鸣镇的百姓,一个也别想活。” “你是什么意思?”吕义忠问道。 李青莹来回踱着步子“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能拿回内丹的话,两条蛇妖会去灭了凤鸣镇。” 吕义忠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戟指李青莹“你们也太狠心了吧,凤鸣镇成千上万的人,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那样。” “狠心,当年南宫玲设计阴谋陷害两条蛇妖,同样是灭绝人性。可惜后来被雷劈了。”李青莹说道,分明就是给吕义忠施加心里压力。 吕义忠的脑筋飞速转动着,以李清莹的人品来看,他心里很清楚“我把内丹和蓝晶剑给你,你会把内丹带回去吗。拯救那些无辜的老百姓吗?” 李青莹回应“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才不会把内丹拿给蛇妖呢。” “那我无论如何选择,凤鸣镇的百姓也无法免受灭顶之灾。”吕义忠接着说道:“那两条蛇妖祸害人群,就不怕被五雷轰顶。” 李青莹说道:“那两条蛇妖说了,如果拿不会内丹,就与凤鸣镇的百姓同归于尽,五雷轰顶,有个屁用。” 吕义忠回应“你得到内丹,却不还给蛇妖,间接害死凤鸣镇的老百姓,同样会遭受五雷轰顶。”吓唬李青莹,希望此事就此罢手。 “是吗?我的情况和南宫玲却有不同,我根本不是设计阴谋间接害死凤鸣镇的老百姓,是两条蛇妖誓死也要祸害凤鸣镇的老百姓。你要知道天地之间修仙者与妖所遵守的法则,修仙者、妖,相互掠夺,就不属于上天管辖的范围。因此我不会遭受五雷轰顶。” 吕义忠觉得,李青莹所说非常有道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内丹给她。这一战在所难免,朗声说道:“那我们只有靠实力说话了。”只有先打败李青莹,再寻其他办法。而两条蛇妖,完全可能不会只想拿回内丹,祸害百姓遭受五雷轰顶,几百年、上千年的修行,岂不是毁于一旦。回想起当初那只被蓝晶剑刺伤的兔子,只是对伤害它的人发动攻击。同样的道理,那条母蛇妖也只会向自己发动拼死一搏的攻击。 他开始领悟到蓝晶剑的邪恶之处,就是背其刺中的话,心中有仇恨、愤怒,会被无限放大。蛇妖与凤鸣镇的百姓根本就没有仇恨,因此可以断定,李青莹所说的蛇妖,要灭掉凤鸣镇,完全属于虚假。当年那条母蛇妖祸害天凉寺的和尚,已经受到警告。 “好啊,要与我比拼实力,求之不得。”李青莹冷笑着,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吕义忠也不是吃素的,得到的内丹的时间比李青莹早,而且自己还到巨灵派吸收了那么多灵气,加之吃了风尘子给的一大瓶聚灵丹。如果两条蛇妖的修为一样的话,他现在的实力,确实比李青莹略胜一筹。朗声说道:“来吧,我今天先把你消灭了”右手持蓝晶剑,双臂舞动起来,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其范围逐渐扩大,一直朝着李青莹那边蔓延过去。 第七十九章 诡异的蓝晶剑 第七十九章诡异的蓝晶剑 扭曲的空气急速蔓延开来,将李青莹笼罩在内。待周围的空气恢复平静之时,只见李青莹被大腿粗的金色绳索缠绕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个脑袋在外面。 吕义忠手持蓝晶剑指着李青莹“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李青莹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其周围的空气扭曲,空气恢复平静之后,身上缠绕的金色绳索,仍然没有解开。怒视着吕义忠,恶狠狠的骂道:“你想怎么样?” “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这个祸患。”吕义忠攥紧拳头,发出咔咔之声,准备除掉李青莹。 忽然之间,只见李青莹阴仄仄的笑了一下,冷哼一声“你先别得意,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来取你体内的内丹。” 接着,只听见李青莹嘴里念念有词。 吕义忠顿时一脸迷茫,觉得十分诡异,难道是在拖延时间。握紧蓝晶剑,越是在这个时候,此剑千万不能离身,否则就会被蛇妖控制意识。他看着李青莹双眼微闭,周围的空气却没有什么变化。于是当机立断,双臂挥舞,周围的空气扭曲,蔓延,笼罩住李青莹。 待空气恢复平静之时,李青莹的身上又缠绕着大腿粗细的金色绳索。 然而在这个时候,李青莹双眼冒着绿光。 吕义忠见此状况,顿时惊愕万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机立断,拍出一道强劲的气流直奔李青莹的头部,只见拍出急速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变成一根金色条形物体,约莫大腿粗。 可是,金色的条形物体,还没有飞到李青莹头部之时,像是是被一种无形的物体阻挡。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李青莹根本就没有动,到底被什么东西阻挡了。吕义忠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觉得特别诡异。 “你就是吕义忠吧,速速把内丹交给我,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吕义忠有些纳闷,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扫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人,朗声说道:“是谁,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哼,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吕义忠打量一番,自己的面前分明站着的是李青莹。 “不要再疑惑了,你面前的这个女人的意识,已经被我控制了。我就是那条公蛇妖。” 吕义忠为之一怔“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废话,我今天就要为我的孩子报仇,是你亲手杀死我的孩子的。” “是我干的,不过是你的孩子先袭击我们,我们是出于保护自己而已。”吕义忠回应。 公蛇妖说道:“是你杀的就行,原因不重要。” 这个时候,辩解亦是徒劳。吕义忠决定先下手为强,灭了李青莹,公蛇妖就没有控制的对向。可是李青莹的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保护起来。 公蛇妖冷哼一声“你面前的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只要我催动内丹里的法力,除掉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吕义忠觉察到用金属性的法力,根本无法打中李青莹,于是挺剑而上,蓝晶剑散射出耀眼的光芒。 只觉得蓝晶剑像刺破什么东西一样,直逼李青莹的头部而去。 只见李青莹的身子一晃,漂浮到空中,离地两三丈。身上缠绕的金色绳索全部断裂,啪啪啪的落到地上。 听见公蛇妖说“哼,可恶的蓝晶剑。” 吕义忠身子一晃退出几十米开外,漂浮在空中“你可知道此剑的威力,怕了吗?” “怕,当然怕。不过你的修为不够,也使得蓝晶剑发挥不出其真正的威力。” 接着,只见李青莹双臂缓缓舞动,一阵黑烟向吕义忠席卷而去,那速度快得,宛如流光一闪。 吕义忠躲闪不及,很快就被黑烟笼罩住。 公蛇妖说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配与我单挑。” 只见吕义忠摔到地上,身子周围萦绕着黑烟,只留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牢牢锁住一样,根本动弹不得。下一秒,只觉得,蓝晶剑在剧烈的颤抖。 “这只是我内丹里的一部分法力,你怕了吗?”公蛇妖说道。 吕义忠回应“我才不怕呢”,觉得蓝晶剑周围的黑烟逐渐被吸走一般,他低头一看,只见被黑烟是被蓝晶剑吸走,速度越来越快。 公蛇妖惊讶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吕义忠站起身子,握紧蓝晶剑“这世间奇怪的事情多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在这个时候,飘在空中的李青莹,缓缓降落到地上,身子一动不动,傻傻的站着。 听见公蛇妖说道:“待我召唤回内丹,再与你一战。” 下一秒,只见李青莹的丹田之处,喷洒出鲜血,一颗血红色的内丹缓缓的上升到空中,离地三四丈高。 此时,吕义忠手中的蓝晶剑发出剧烈的颤抖。 再接着,只见血红色的内丹,朝着山下飞去。 吕义忠背蓝晶剑往前一带,险些扑倒。双手紧握剑柄,深怕蓝晶剑离开自己,那就麻烦了。只见他的身子,在蓝晶剑的牵引下,飞起来。朝着山下飞去。 他感觉耳旁风刮得呜呜叫,睁开眼睛,发现蓝晶剑正追赶着飞行的内丹。飞下高山,到了海面以上。 忽然,海面的海水胶东,一条巨大的蛇冒出来老高了,张开血盆大口。 而那颗血红色的内丹,正朝着巨蛇的血盆大口飞去。 蓝晶剑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 “轰”的一声巨响。 蓝晶剑的剑尖刺中内丹,发生剧烈的爆炸。形成白色的雾气。 下一秒,只见白色的雾气,被吸入蓝晶剑。 公蛇妖骂道:“吕义忠,你居然敢摧毁我的内丹,我跟你没完。” 这时,蓝晶剑调转剑身,朝着岛屿上飞去,公蛇妖一直在后面追赶。 到了岛屿的最高处,只见李青莹侧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义忠一直很困惑,拿起蓝晶剑打量一番。此刻为什么不主动飞行了。 他下意识的想到,公蛇妖追来了。于是纵身一跃飘在空中,只见蛇妖正蜿蜒爬上山坡。大喝道:‘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刚才的一幕,你也看到了。’手中的蓝晶剑散发着十分强烈的蓝光,远远的看去,就像电焊的光芒,刺眼得很。 蛇妖在山坡下高举头颅“君子报仇十年”转身蜿蜒下山,潜入海里。 吕义忠缓缓降落到李青莹的身旁,只见她原本乌黑的长发,已经变得雪白,用剑指着她“这叫恶有恶报。” 李青莹缓缓抬起头来。只见脸上皱纹很粗大,就像六七十岁的老妇人“我的修为和内力全部被内丹吸走了,救救我。”吃力地伸出手臂。 “我之前,就说过了,你被蛇妖骗了,就是不听劝。”吕义忠说道“你这是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李青莹仰天哈哈大笑,接着嘴角溢出鲜血,倒地身亡。 “你这是何苦呢”吕义忠看着咬舌自尽的李青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前辈,于是就地埋葬了。 他站直身子,看着埋葬李青莹的土堆,喃喃自语“娘,孩儿终于为你报仇了。”打量手中的蓝晶剑,回想起之前,此剑摧毁内丹的瞬间,然后吸走内丹的法力,觉得诡异的很。当真正如风尘子所说,是不祥之物,十分邪门。可是不管怎么样,蓝晶剑不能离开自己。现在何去何从,一时之间,感到甚是迷茫。所谓的大事,还未了却。不能去夏溪云的故居,与其相见。 在山顶盘膝坐下,遥望着来时的那片大陆,转念一想,两条蛇妖均没有内丹在其体内,算不上什么厉害。如果乘此机会,困住两条蛇妖,一切都将恢复如初。 忽然间,手中的蓝晶剑出现异常变化,震颤得十分厉害。吕义忠下意识的四周打量一番,提高警惕,深怕蛇妖出现。 可是过了一会儿后,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蓝晶剑震颤得十分厉害,散发的幽蓝之光越加刺眼。忽然之间,他的手无法束缚住蓝晶剑,只见此剑挣脱悬浮在空中,离自己只有一米远左右。这个距离,蓝晶剑的压制仍然有效果,使得蛇妖无法控制吕义忠的意识。 吕义忠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蓝晶剑,伸手一抓,没想到蓝晶剑一晃,轻易的躲开。这把剑好像不仅有生命,而且还有意识。回想起,当初尹秋平用元神注入蓝晶剑里,说道:“你是尹老前辈。刚才与李青莹大战,多亏你的相助,否则,我就命丧当场了。” “这事不用谢我,我还要感谢你。” 吕义忠一听,这声音特别苍老,问道:“你是谁?” “我就是这把剑的剑灵” “剑灵?”吕义忠嘴里嘀咕着“是什么?” “剑中的灵魂,一把剑有了灵魂,也就有了意识。” 吕义忠总算明白过来,有些纳闷“你刚才说谢谢我,到底什么意思?” “是这样,若不是你与李青莹大战,使得蛇妖召唤回内丹,我才有机会得到内丹里的法力。” 吕义忠一愣“这是你的阴谋,对不对?” “不是我的阴谋,我也是迫不得已。” “胡说八道。”吕义忠大喝“抢走蛇妖修行数百年的内丹,还说迫不得已,真不要脸。” 剑灵并没有生气,而是语速平缓的说道:“年轻人脾气不好,也属于正常,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知道蓝晶剑本身就是具有很强的魔性,我只是吸收蛇妖内丹的法力,强壮自己,以免被蓝晶剑的魔性侵蚀。从而坠入魔道。” “那你怎么成为剑灵的?”吕义忠满脑子疑问。 剑灵缓缓续道:“我就是南宫世家,上一任掌门。说起来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当年我正在呼吸吐纳,忽然发现一个蓝色的晶石从天外坠落到南宫世家附近。我心想是宝贝,就独自一人前去。待我感到之时,发现是一块蓝色的晶石,特别神奇。可是没想到,我就因此失去了理智,将此晶石铸成剑。” 吕义忠回应“后来怎么样了?” “我铸成剑以后,拿着打量。忽然之间,我的元神被吸入剑内,成为剑灵。” “原来是这么回事”吕义忠问道:“当日,尹老前辈将元神注入蓝晶剑内,激发此剑的能量,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修为太低,因此元神太弱,已经被蓝晶剑吞噬了,变成蓝晶剑的能量。” 吕义忠想起蛇妖控制自己的意识,甚是可怕“我体内的那颗蛇妖的内丹,如何处理。蓝晶剑一离开我,我的意识立马被蛇妖控制。”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现在取出内丹,你的修为和内力,将变成零。” “这个没关系,我原本就是一个庄稼人、放牛娃。我还是希望做一个平凡的人,什么高深的武功、修为都是浮云,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真。” 剑灵赞叹道:“难得你大彻大悟,令人羡慕啊。” “我现在是有家回不了,有妻子却不能相见,可怜的很,怎么会羡慕我。”吕义忠感慨万千“如何才能取出内丹?” “我可以教你口诀,把内丹逼出来。” “你快教给我吧,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吕义忠十分诚恳。 “现在不行啊。” “为什么?” “当年南宫玲,也是想夺得内丹,让我吸取内丹上的法力,强大自己的法力。”剑灵语气哽咽着“可是后来,没想到她被五雷轰顶。” 吕义忠恍然大悟,原来南宫玲当年也是出于一片好意,说道:“天上的神仙,岂不是错杀好人。” “上古时期的神魔大战,魔头被打败,化作一块蓝色的晶石。但其蕴含的法力远比天上的神仙厉害数百倍,所以天上的神仙是看不见蓝晶剑的。我南宫无敌在蓝晶剑里看到的幻象,所以才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天上的神仙只看见南宫玲设计陷害蛇妖,使得蛇妖去害死天凉寺的和尚,却不知道背后有蓝晶剑。其实上天是公平的,但难免会被假象迷惑,作出错误的处罚,吕义忠想到这些,寻思着“当年的母蛇妖受到警告,南宫玲被五雷轰顶,足以说明这一切。”问道“为何现在不传授我口诀,让我逼出内丹?” “我思索了很久,与其让这把剑为祸苍生,不如将此件毁掉。”南宫无敌说道。 “如何毁掉?”吕义忠接着说道:“那你怎么办呢?” “反正我在这里面,出不来。还不如早点烟消云散的好。”南宫无敌说道:“因此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 “这个没问题” 南宫无敌接着说道:“我刚才操作蓝晶剑摧毁内丹,吸收其法力。我发现我中计了。” “什么?”吕义忠感到十分惊愕 “我发现大部分法力,被蓝晶剑吸走了。” “啊”吕义忠面惊失色。 第八十章 封印 第八十章封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义忠既是惊讶,又是疑惑。 紧接着,南宫无敌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当年魔头消耗掉最后一点法力,将南宫无敌的元神吸入剑内,之后一直沉睡。但蓝晶剑本身就是一块神奇的晶石所铸造,拥有强大的能量,对于灵气有特别的感应。南宫无敌一直寻找东西壮大自己,但在刺破蛇妖内丹时,其法力又被蓝晶剑吸走大部分。 “因此,我们的谈话,魔头是不会知道的。”南宫无敌说道。 “前辈不妨直说,如何摧毁蓝晶剑,让魔头卷土重来的阴谋彻底破灭。”吕义忠有些按耐不住了,想到蓝晶剑的可怕。 南宫无敌叹气“哎,以我们修仙者的法力,根本无法摧毁蓝晶剑。起初我的元神被吸入剑内,我的元神被一种莫名的能量逐渐吞噬,一点点虚弱,我的弟子南宫玲和南宫艳设法为我夺得内丹。可是在夺得内丹以后,蓝晶剑并未吸取什么,但其能量加强一点点。” “这是为什么?” “因为魔由心生,天地之怨气使得魔头变得强大。而怨气,是具有生命和意识才会产生。” “前辈既然知道,当初为何不阻止南宫玲。”吕义忠语气之有些责备之意。 “当时那点能量变化,我不以为然。知道刚才,蓝晶剑刺破蛇妖内丹,并吸取法力。蓝晶剑里面产生幻象,我才知道是魔头的,以前我认为只是一块神奇的晶石而已。况且传说中的魔头,在上古时期,已经被众神联合打败,哪会知道会变成一块蓝色的晶石。”南宫无敌辩解着。 “因此,南宫玲为了你,设计夺取蛇妖内丹,恰好中了魔头的道。”吕义忠说道:“蓝晶剑主要不是吸收法力,而是吸收怨气。” “我很佩服你的悟性,事实的确如此。刚才刺破蛇妖内丹,蓝晶剑还未吸收内丹的法力之前,此剑的能量波动增加一点,与当年夺取蛇妖内丹时一样。” 吕义忠回应“天下不公的事情那么多,哪里有不公平,哪里就有怨气。那魔头岂不是一天比一天强大。”心里自然明白,侠的本质就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除暴安良。使得众生少一些怨气,多一些祥和。那魔头强大的速度,至少可以减慢。 “不仅如此,妖的怨气,却比人的怨气大,使得魔头强大得更快。因此必须得根治,然后将蓝晶剑暂时封印起来。不让此剑重现世间,危害生灵。”南宫无敌,深知魔头的法力甚是厉害,无论如何都只是暂时的封印。而魔头强大起来,敢与天上众神对抗,那首先得祸害地上的生灵。 “如此说来,魔是不可能被永远消灭的。”吕义忠明白,就算天下有再多的侠,也不可能消除所有的怨气。因为侠,也是有生命和意识,自身可能就有怨气。就像一个人,积怨太多会成为疾,达到一定极限的话,就会爆发。有的选择自杀,有的选择报复。 “嗯” “前辈,有什么法子可以消灭两条蛇妖的怨气?”吕义忠说道,迫在眉睫的就是两条蛇妖。 “分身术。” 吕义忠有些纳闷,问道:“何为分身术。” “就是制造一个假象,被蛇妖消灭。” 吕义忠回应“不错,此法甚妙。一来两条蛇妖以为大仇已报,心中的怨恨之气,自然会消除;二来我们可以想办法封印蓝晶剑。” “我现在就传授你分身术的要诀,以你现在的修为,可以修习这种功法。” 吕义忠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于是问道:“我可以运用内丹里的法力吗?” “可是可以,不过妖之内丹本身就有妖毒,用了之后,妖毒会深入你的骨髓,使得你真正的变成妖。” 吕义忠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铁青,呢喃着“哦,是这样。” “修仙者是可以吸收内丹里的法力的,我可以传授你要诀,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这是修仙之人禁忌的。”南宫无敌接着叙述了分身术和吸取内丹的法力的要诀。 吕义忠全部一一记在心里。接着就在山顶施放出一个结界,自己在里面修习分身术。 有内丹的妖可以幻化,所谓幻化就是改变自己的形态,比如说,蛇妖有内丹之后,可以幻化为人性,而原来的蛇身消失不见。而修仙之人,只能使用分身术,所谓分身术,就是不改变自己的相貌和体型,分身出一个虚假的自己。 他深知时间紧迫,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分身术的精髓掌握,而且还能熟练使用。站起身子,遥望来时的那片大陆,包裹好蓝晶剑,纵身一跃,飘下斜坡,到了海面之上,速度比以前增加很多。只见他越飘越远,化作一个圆点消失在远处。 登上大陆之后,一直向西而行。披星戴月赶路,三天之后。吕义忠距离黑风洞只有一百里路,他找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其洞口非常小,有杂草遮盖其洞口。 走进山洞,南宫无敌激发出蓝晶剑的能量,将其真身保护起来。不一会儿后,一个虚假的他,从山洞里面走了出来,手持包裹好的蓝晶剑。纵身一跃,踏空向西飘了出去。 然而在几个时辰之后,黑风洞外面的天坑一片寂静,夕阳洒落在天坑的地面上。 而在这个时候,天坑的东面,一个人飘了过来。缓缓降落在天坑的中间位置。这人正是吕义忠,只见他撕扯下包裹在蓝晶剑的布,此剑散射出耀眼的蓝光。 接着只听见吕义忠朗声说道:“两条蛇妖,给我出来,今天非得教训你们不可。”声音响彻四野。 话音刚落,只听见不远处的黑风洞里,传出“兹兹”的闷响之声,像是庞大的物体在山洞里快速移动。 过了十多个呼吸以后,只见山洞里滚出一些巨大的石块,紧接着,洞口的石头碎裂,沙尘弥漫。 弥漫的沙尘迅速向四周铺展开,远远从看去,在弥漫的沙尘之中,出现两个庞大的躯体,似乎是在蠕动一般。 再接着,从弥漫的沙尘中冲出两条巨蛇,一条个头比较大,另一条略微小一些。那较大的一条是公蛇妖,小的一条是母蛇妖。 只见两条巨蛇蜿蜒向天坑的中间位置爬去,速度非常快。只见身躯压过的石头瞬间碎裂,向前移动之时,其蛇鳞与碎石摩擦出火花。快抵达天坑中间之时,两条蛇妖停下来,高举头颅有好几丈高。尤其是那条公蛇妖,张开血盆大口,足有桌子那么大。 “你来送死的吧。”公蛇妖语气之中透露必胜把握。 吕义忠扯下蓝晶剑上包裹的布,顿时幽蓝之光散射出来,紧握剑柄“废话少说,没有内丹的两只,就像是没有牙齿的老虎,能有多厉害。”语气之中渗透出,藐视对方的语气。接着语气更加嚣张跋扈“我有蓝晶剑在手,尔等速速受死。你们一起上吧。” “我们已经修行上千年,你小小一个修仙之人,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那么想死我们就成全你。况且为孩子报仇,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不违天道。”公蛇妖的理由正当。 “我呸”吕义忠喷出一口唾沫“畜生就是畜生,要报仇,怎么那么多废话。” “好,既然是我们向你寻仇,那我们先出手。”母蛇妖接着说道:“就算你有蓝晶剑在手,我们也不怕。” 吕义忠摊开手掌,一颗血红的内丹置于掌心“我今天就要摧毁这颗内丹。”向天抛出,手中的蓝晶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内丹刺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用意识召唤会内丹肯定来不及,加之有蓝晶剑的压制。母蛇妖硕大的尾巴向抛出的内丹抽取,速度宛如流光一闪。 不过呢,吕义忠的速度更快,身子一晃便闪避到几十米开外,同时操作蓝晶以更快的速度飞出。他大手一挥,把内丹吸了过来,同时蓝晶剑尾随而至,使得其幽蓝之光罩住内丹。 就在这个时候,蓝晶剑的速度加快,一下刺中血红的内丹。 “轰隆”一声巨响,内丹炸裂。 随后,蓝晶剑瞬间将其法力全部吸入剑内。 “你,居然摧毁我的内丹。”母蛇妖愤怒到了极点,两道毒液喷洒而出。 吕义忠身子一晃,躲开毒液的袭击,只听见毒液洒在地上,发出兹兹之声。 可是身子还没有落地,母蛇妖喷出两道毒液,吕义忠身子又一晃,避开,轻蔑的说道:“你们就这点能耐。好,这回该我出手了。”话音刚落,便一跃,漂浮在空中,嘴里念念有词,只见蓝晶剑迅速向公蛇妖刺去。 “铮”的一声脆响,蓝晶剑刺向蛇身,碰撞出火花。居然没有刺进去。 母蛇妖轻蔑的笑道;“蓝晶剑虽然无比锋利,但凭你那点修为,无法刺穿我的鳞甲。”喷出两道毒液“受死吧。” 公蛇妖二话不说,便喷洒出两道毒液。 吕义忠左一晃,右一闪,霎时之间,毒液在空中纵横交错。两条巨蛇的尾巴,凌空乱舞。 吕义忠躲闪不及,被蛇尾劈中,重重地摔到地上。立刻翻身爬起来,咬牙切齿,握紧蓝晶剑,挺剑踏步向两条蛇妖冲去,大喝“我要了你们的命。” 两条蛇妖又再次喷出毒液,吕义忠轻易闪避开。腾空而起,一剑刺出。 “铮”剑尖碰撞在蛇鳞上,擦出火花。 可是没想到,蛇妖尾巴劈中吕义忠,使得他摔在第上。 他吃力地站起身子,然后又倒下了。因为在战斗过程中,地面遗落了蛇妖的剧毒液体。只见他的身子慢慢瘫软在地上,这可比丧门针之毒厉害数十倍。 公蛇妖冷哼一声“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多厉害。” 吕义忠吃力地抬起手臂“你们太卑鄙了,二打一。” “这叫报应”母蛇妖向地上的吕义忠喷洒出两道毒液,覆盖住他的身躯。 只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开始腐烂,发出兹兹之声,浓烟滚滚,最后身子全部腐烂消失。 而那把蓝晶剑却飞起来悬浮在空中。 “那把蓝晶剑,可是一个宝贝。”公蛇妖说道。 母蛇妖回应“那把剑十分邪门,要来何用。如今大仇已报,内丹已经被摧毁。我们还得继续修行。” 正在此时,蓝晶剑向天空飞去,消失不见。 而两条蛇妖,蜿蜒着身子,返回了黑风洞。 紧接着,太阳落山。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消失在天空中的蓝晶剑,忽然飞下来,停留在天坑的上空。几个呼吸之后,调转剑身。向东迅速的飞去。 而在接近黄昏的时候,蓝晶剑飞进那个隐蔽的山洞。 又过了十多个个呼吸,只见吕义忠从隐蔽的山洞里走了出来。四处打量一番,觉着这里离黑风洞太近了,容易被蛇妖发现。于是纵身一跃,飘了出去。 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他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走近山洞,里面非常宽大,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膝坐下。拿出蓝晶剑“现在蛇妖那边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如何封印?” 蓝晶剑里面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这个很难?” “到底有多难?” “以你现在的修为,难以与五大修仙门派的掌门对抗?”传来南宫无敌的声音。 吕义忠十分纳闷“封印蓝晶剑,与五大修仙门派的掌门又有什么关系?”心想,封印就封印呗,为什么要与他们为敌。 “魔头是靠吸收天地之间的怨气,强大自己。因此要封印蓝晶剑,一定要有混元之灵气。五大修仙门派分别有一种属性的灵石,只要把这五种灵石融合在一起,就可以封印蓝晶剑。五种灵气相生相克,表面是化为乌有,其实是化作混元之灵气。因为这种混元之灵气修仙之人无法吸收,而你却能。” “你是说我体内有内丹的缘故吧。” “确实如此。” “修仙之人只能吸收一种属性的灵气修炼,五大门派的任何一个弟子都不会同意的,原本可以继续修炼,一下化为泡影,他们不可能接受。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况且这损害他们的切身利益呀。”吕义忠回应。 “所以,难免有一场恶战,你必须得抢夺五块灵石,而且时间越快越好。” 吕义忠脑筋转动着,思索片刻之后,回应“你之前传授我吸取内丹法力的要诀,就是因为要与五大门派有一场恶战。” “嗯” 吕义忠义愤填膺的说道:“为了封印魔头,看来只有先吸取内丹的法力。那我现在就开始。”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吸取内丹的法力,妖毒深入骨髓,你就变成真正的妖。不过,你不会变成蛇身,还是保持人形。” 吕义忠双眼微微闭合“我想好了。”接着准备开始吸取内丹上的法力。 第八十一章 内丹的法力 第八十一章内丹的法力 对于吸取内丹的法力,并且能运用。其关键是内丹里蕴藏蛇妖的意识。要想做到这一点,就是将内丹在丹田里打碎,蛇妖的意识就彻底消失。下一步则是通过一定的功法,与其血肉相连,那内丹里的法力就属于自己。 不过,打破内丹,会产生爆炸。因此需要丹田足够结实,如果不结实的话,内丹爆炸使得丹田崩裂,别说吸收内丹的法力,就连原本拥有的内力和修为全部化为零。吕义忠研习要诀之后,觉得这样做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万一不成功,岂不是前功尽弃。睁开眼睛,小声问道“如何把丹田变得更加结实,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蓝晶里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这个风险确实很大,你的考虑是对的。”顿了一下“我看这样吧,我先把巩固丹田的要诀传授给你。” 吕义忠全神贯注地听南宫无敌讲解,听完之后,稍加领悟,掌握其要领和精髓。原来所谓巩固丹田,是把丹田里的灵气消耗掉,附着在丹田的内壁,使得丹田有了灵气的保护,变得十分结实。不过这有一个坏处,就是消耗丹田里的灵气,就等于把自己的修为降低。 不管怎么说,自己吸收的灵气与内丹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按要诀的法门,开始修习,一个时辰过去。感觉丹田里的灵气慢慢的沉淀下来,附着在内壁上,慢慢的有一种凝实的感觉。 如此慢慢地循序渐进,三天之后,他丹田里的灵气已经全部消耗完毕,丹田内壁附着的灵气越来越多。觉得丹田已经非常结实,调整呼吸后,准备刺破内丹。可是如何刺破内丹呢,拿起蓝晶剑“下一步怎么办?” 蓝晶剑里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刺破内丹,不能借助外物,所以还需要灵气聚集在丹田里。” “可是我的灵气已经消耗干净。是要从头开始吸收灵气吗?”吕义忠问道。 “嗯,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有内丹在体内,呼吸吐纳几天后,就可以变换灵气的形态,挤压内丹就会破裂。”南宫无敌回应,内丹其实很脆弱的。 接下来,吕义忠依靠体内的内丹,开始呼吸吐纳,连续三天之后,他丹田里已经吸收了不少天地灵气。 他集中注意力,双眼微微闭合,意识穿进丹田。只见白色的气团,接着穿过气团后,看见那颗血红色的内丹。开始使用功法,几个呼吸之后,只见白色的气团出现变化。 而在此时,山洞里十分安静。只见他盘膝坐在地上,蓝晶剑在他的面前散发着幽蓝之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吕义忠的丹田里传出“嘭”的一声闷响,顿时一阵刺痛传遍全身。脸颊上溢出的汗珠,滴答、滴答的掉到地上。休息片刻之后,立刻集中意识,穿过丹田,只见里面血红一片。检查一遍之后,丹田没有出现破裂的情况。收回意识,睁开眼睛,现在内丹已经破裂,以后就算没有蓝晶剑在身边,也不会被蛇妖控制意识。 不过,打破了内丹,现在还不能使用里面的法力。内丹破裂,里面蕴藏的东西全部充斥着丹田。因此他必须得呼吸吐纳灵气,挤压已经爆炸了的内丹,在丹田里逐渐形成一个气团,最后慢慢的凝实,形成新的内丹。 虽然内丹已经破裂,但同样具有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的特性。 因此呼吸吐纳,仍然有灵气进入丹田。不过因为丹田已经充斥满了内丹的爆炸物,灵气进入的速度比较缓慢。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的呼吸吐纳,他发现越往后,灵气进入丹田的速度越慢。 又持续了两天,他呼吸吐纳,灵气再也无法进入丹田。吸入灵气已经达到极限,打量着面前的蓝晶剑“前辈,现在我无法吸入灵气?”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你尝试挤压灵气,这和修仙之人使得丹田里的灵气逐渐凝实的方法应该是一样的。” “嗯”吕义忠嘴里念念有词,双臂缓缓舞动着,过了一会儿后。吸入的灵气开始向中心位置挤压。发现无法挤压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次没有集中意识查看丹田里的情况,而是呼吸吐纳了几下,感觉有大股的灵气灌入丹田一样,就像以前在巨灵派吸收灵气一样。 就这样吸收灵气到了极限,向中心位置挤压,如此反复很多次。有一天,他集中意识进入丹田里查看。只见丹田中心位置有一个白色的气团,穿过气团,看见那个熟悉的血红色内丹。收回意识,睁开眼睛“我这次到底用了多少时间?” 蓝晶剑里面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怎么用了那么多时间?” 南宫无敌回应“如果按修仙之人修仙的速度,你已经快出几千倍甚至上万倍。” “我现在可以运用内丹里的法力吗?”吕义忠对于之前南宫无敌传授的功法,当然铭记在心。其实说白了和一般修仙者的战斗时的功法一样,不过一般修仙者所使用的都是有属性,而内丹里蕴藏的法力却是没有属性。因此在战斗过程中,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什么控制、解控都没有。只有攻击、闪避、防御。至于幻化,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他练习此本功法,用了七天时间,现在能够熟练掌握。用于战斗,那当然不成问题。站起身子,大步流星地走出山洞。这时正是早晨,看着远处冉冉升起的太阳,阳光洒在身上。尝试呼吸吐纳一下,只见鼻孔处的阳光,发生扭曲,流了进去。纵身一跃,腾空而起,身子缓缓上升,离地三四百丈高。朝着东面快速地飘去,看着四周倒退的云雾,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约莫在半空中飞行两个时辰,巨灵派出现在不远处,只见自己的位置比悬浮的大陆还高出许多。随着距离的逐步拉近,整个巨灵派的山体尽收眼底。缓缓降落下来,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就是当初风尘子与自己交谈的位置。 他落地之后,四周环顾一番,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一段距离。 “我看你现在还敢嘚瑟吗,你的修仙伴侣现在已经离你而去了。” “师姐,你真是阴魂不散啊。我的修仙伴侣暂时的离开,我出来再找一个,与你何干?” 吕义忠一听,这声音特别熟悉。于是加快步伐,向前走出几步。看见两个女子,他悄悄的躲在灌木后面。打量着不远处,原来是上官玲和周灵儿。 接着又传来上官玲的声音“你的修仙伴侣当初怎么欺负我,今天这笔账全部算在你的头上。” “你想动手” “周师妹,果真是聪明伶俐,这都被你看出来呐。”上官玲的语气里,带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接着含沙射影的说道:“周师妹如今没有了靠山,如何与我决斗,你自己选吧。” “我不想和你打” 上官玲冷哼一声“这个可由不得你”摩拳擦掌,准备动手。 吕义忠生平最看不起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于是站起身子,一下窜出灌木林,赫然地站立在周灵儿旁边,大喝“谁说我离开了?” 上官玲战战兢兢浑身哆嗦“你……怎么又回来了。上次,我听见是掌门人叫你走的。” 周灵儿瞟了一眼,一脸委屈的模样“师弟,上官师姐以为你离开了,再也不回来。所以想欺负我。” “周师姐,我这次就打得她半身不遂,跪地求饶。”吕义忠接着说道:“不错,是师父叫我离开的。不过我这次又回来呐,专门解决你。”戟指上官玲。 上官玲脸色突变,毕恭毕敬的说道:“师弟啊,我是和周师妹闹着玩的,别放在心上。” “快给我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吕义忠大喝。 话音刚落,只见上官玲灰头土脸的转身一跃,逃跑得老快了。 周灵儿打量着吕义忠“掌门人为什么要叫你离开?” 吕义忠一顿,深怕此事牵连周灵儿,忽悠了一句“此事事关机密,我不能说,快快离去。” “哦”周灵儿恋恋不舍的离开。 吕义忠索性腾空而起,消失不见。他上升到半空,看见周灵儿走进巨灵派的结界,走远消失,才从空中缓缓降落下来。 他又是纵身一跃,低空飘出去,离地几丈高。过了不久之后,便绕到巨灵派的另一面。整个巨灵派宛如被一个圆形的玻璃罩住一般。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发出声响,似乎很结实一般。要夺得金属性灵石,没必要惊动悬浮大陆下方的弟子。于是腾空而起,离地三四百丈那么高,悬浮大陆就在自己的前方。 透过结界,看见几十名弟子,围城一个圆圈,安静地盘膝而坐,呼吸吐纳。而在这些围坐的人群中间一个巨大白虎雕像,风尘子盘膝坐在白虎雕像的背上。其雕像张开着大嘴,仔细一看,那张开的嘴中,散发着白光。那就是金属性的灵石。 吕义忠身子向后飘出很远,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远处飘来一个人影,速度非常快。只见离透明的结界越来越近。只见吕义忠右手的拳头向前直直的伸出,离结界的距离只有几十丈了。 过了一个呼吸之后。 “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一般。结界破了一个洞,有一张八仙桌那么大。 吕义忠赫然的站立在悬浮大陆之上,那些围坐的弟子全部站起身子,全部冲到吕义忠的面前。 而在这时,风尘子施放出一个结界,将白虎雕像罩住,不让金属性的灵气外泄。 “你来做什么?”陆建林很不友好的说道。 “我来拿一样东西。”吕义忠抱拳。 这时,风尘子缓缓飘落到吕义忠面前“我不是让你走,怎么又回来呐。” 陆建林向风尘子抱拳作揖“师父,他说要来拿一样东西。” 风尘子点头,小声的回应“知道了”然后朗声说道:“敢问,你什么东西忘记带走了?” 吕义忠戟指白虎雕像“我来拿走灵石。” 陆建林大喝“灵石乃是巨灵派的弟子吸收灵气修仙的源泉,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拿走。”话音刚落,几十名弟子全都摩拳擦掌。 风尘子深呼吸了一下,语气低沉“这灵石所蕴藏的灵气,你吸收不了那么多,拿来何用?”打量着吕义忠“莫非你真的变成了妖。” 此话一出,其他弟子个个面面相觑,十分疑惑。 风尘子接着缓缓续道:“就算你真的变成了妖,你要知道自古以来,妖与修仙之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看来今天难免一场恶战。” 陆建林挺身而出“他能有多厉害”向风尘子抱拳作揖“师父,待弟子去降服他。” 风尘子顿了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指着破碎的结界。 陆建林瞟了一眼“是”退回人群之中。 “对,没有灵石,我们怎么修仙,不能拿走灵石。”其他弟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南宫无敌语气低沉“我也是修仙之人,当然明白大家的心情。” 吕义忠朗声说道:“是人难免会有一死,为了封印魔头,希望大家不要执念太深。正所谓,救天下苍生,一己之私,又算得了什么。” “你说的没错,修仙之人最后还是会死去的。”陆建林顿了一下,语气低沉“可是贪生,是人的本能。我们大家少说也修仙几十年、上百年,我们在人间的亲戚、朋友全部都已去世多年,我们现在如何能放下执念。人世间已经没有值得我们眷念的。”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点头,同意陆建林的观点。 吕义忠与这些修仙之人不同,夏溪云还在故居,等着他的归去。可眼下这种情形,要说服大家,确实很困难。他转念一想,能够说服,避免一场恶战那是最好,至少可以不必徒增伤亡,于是决定再忍耐一下。 第八十二章 神兽幻影 第八十二章神兽幻影 风尘子扫视了一番,沉吟道:“你看他们没有人愿意,说句心里话,我也不会放弃修仙。没有灵石的灵气滋润,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修仙之人,能够依靠灵气使得自己延缓衰老。不过,延缓衰老是要消耗体内的灵气,一旦灵气消耗完毕,没有新的灵气补充。修仙之人就宛如一盏油灯,灵气就宛如灯油一般,灯油没了,那火苗也快要灭了。这就是所谓的油尽灯枯。” “你们都是一群死脑筋,转不过弯。”吕义忠拉大了嗓门,这帮执念如此深的修仙之人,让他的耐性越来越小。 骆浩戟指吕义忠“你什么意思?”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风尘子没有生气,反而语气平和“年轻人,此话怎讲?我修仙几百年,今天倒想听听你的高见。”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给吕义忠很大的压力。 吕义忠回应“这巨灵派外面的结界,是谁施放的?” “是我,这是掌门人应该做的,保护灵气,不能外泄。”风尘子回应道。 吕义忠微微一笑“掌门人其实可以释放一个较小的结界,笼罩着白虎雕像,自己就可以独享灵石释放出的灵气,不必消耗自己那么多的灵气施放偌大一个结界,笼罩整个巨灵派,使得其他弟子也可以呼吸吐纳灵气。” “我等修仙之人,岂会是那么自私。况且,上古至今,几万年来,一代接一代的掌门人皆是如此。”风尘子回应。 吕义忠抱拳作揖“我十分钦佩掌门的大爱精神,使得巨灵派几百名弟子,可以在这里呼吸吐纳,延年益寿。当初能够有机会进入巨灵派呼吸吐纳,十分感激掌门人的恩泽。”意在奉承风尘子。 陆剑林朗声说道:“既然知道掌门人对你的恩泽,你今天要拿走灵石,也算是恩将仇报。” “陆师兄,此言诧异。”吕义忠回应“我是敬重掌门人的大爱精神,让其大爱恩泽更多的生灵。” 风尘子缓缓说道:“年轻人,你说的两种大爱是有区别的,让我交出灵石,封印魔头,是一种大爱;我施放结界,让更多的修仙之人,可以呼吸吐纳,也是一种大爱。”顿了一下“不过,我施放结界,我也可以修仙,延年益寿,不损害我的利益。而你要我交出灵石,封印魔头,虽然是一种更大的爱,但损害了我们修仙之人的利益。” 看来劝说亦是无用,只能兵戎相见,吕义忠说道:“如果魔头恢复法力,就会生灵涂炭,到时魔头首先就来抢走你们的灵石,同样不能修仙。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 风尘子微微一笑“你的体内有妖的内丹,现在法力大增,说明你已经变成了妖。况且,你手中的蓝晶剑到底是不是落败的魔头化身,如今尚未证实。就凭你一面之词,确实难以令人信服。”目的在于点名吕义忠的身份,以冠冕堂皇的封印魔头为借口,实则想独占灵石。 陆建林大喝“你是妖,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灵石交出来的,想要取走灵石,除非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此言一出,其他众人也纷纷起哄,个个义愤填膺。 蓝晶剑里传出南宫无敌的声音“大家连我都不相信吗?魔头在沉睡之中,但一天比一天强大,迟早有一天会苏醒。到时大家都会万劫不复。” 风尘子缓缓说道:“你的声音确实和南宫无敌一模一样,你说你的元神被魔头吸入蓝晶剑里,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不敢相信啊。或许你就是魔头,也是未知之事。” “你……”蓝晶剑里传出南宫无敌愤恨不平的声音。 “魔头主要靠吸收天地之间的怨气强大自己,就算你所说的是事实。你抢走灵石,这些弟子必定会积怨。正好着了魔头的道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风尘子辩解道。 吕义忠听了风尘子一席话,十分惊愕,下意识地把蓝晶剑扔到地上,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戟指地上的蓝晶剑,大喝“你才是真正的魔头,当年南宫无敌的元神早已被蓝晶剑吞噬。从那时候就已经消失。是不是?” 而在这个时候,蓝晶剑缓缓地漂浮起来“是又怎么样,我还得感谢你打破巨灵派的结界。” 吕义忠一听,现在不是南宫无敌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有回音的感觉,瓮声瓮气。朗声说道:“我就奇怪了,当初尹秋平用元神激发剑里面的能量,元神就被吞噬干净。而你的元神在剑里面那么多年,却没有被吞噬。” 剑里面传出魔头哈哈大笑的声音“尹秋平是用元神作为交换,我把蛇妖困住七七四十九天。” 吕义忠感觉自己被骗了,愤恨不平,戟指“我要摧毁你,让你无法强大,从此消失。” 听见魔头冷哼一声“就凭你那点能耐,也想摧毁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吕义忠拥有内丹的全部法力,但对于强大的魔头来说,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不值一提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蓝晶剑靠近灵石,或许还有救。抱拳作揖向风尘子问道:“现在怎么办?” 风尘子沉默半响,没有吭声。 吕义忠有些急了,大喝“魔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见魔头说:“哼,让你把我带进巨灵派,当然是为了金属性灵石。” “那我第一次进入巨灵派,你为何不对灵石下手。”吕义忠问道。 魔头回应“这个还用问吗?若不是吸收蛇妖的怨气和内丹里的法力,我可拿不走灵石。”蓝晶剑剑身一晃朝着白虎雕像飞去。 吕义忠十分惊愕,风尘子和其他修仙弟子并没有上前阻挡,这让他感到甚是困惑。纵身一跃向蓝晶剑追去,想极力阻止。 可是,刚飘出去没多远,只听见风尘子说道:“神兽守护,你是妖,快回来。” 吕义忠一听,有神兽守护,立刻改变方向,退了回来,落在原来站立的位置。 风尘子拉大了嗓门“快退出结界外边去。” 吕义忠身形一晃,纵身一跃,从破碎的结界处飘了出去。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玻璃一般碎裂一地。他急忙转身一看,只见白虎雕像的全身发出耀眼的白光。紧接着,蓝晶剑飞过风尘子的头顶上空,出了结界。 白虎雕像散发出的白光,变得越来越凝实,逐渐形成一只白虎,体型硕大。一跃奔出结界,速度奇快,朝着蓝晶剑的位置飞去。 吕义忠一怔,身形一晃,飘得老远。 可是过了一会儿后,蓝晶剑朝着吕义忠这边飞来,在其身旁停下,悬浮在空中。 不到一个呼吸,只见那个白虎幻影飞奔而来。在吕义忠面前,向天咆哮一声。声音浑厚、传得甚远。 白虎幻影体型硕大,吕义忠第一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刷的一下,觉得身上的汗毛竖直起来。 这时,传来风尘子的声音“离蓝晶剑远点,不然你会被神兽的幻影所伤。” 吕义忠一听,身形一晃,飘出老远,没想到蓝晶剑快速的跟在身后。 白虎幻影的速度更快,宛如流光一闪,窜到吕义忠前方,拦住去路。 吕义忠急忙改变方向,身形又是一晃。 只见白虎幻影的爪子瞬间暴涨,往吕义忠逃窜的方向,猛地一拍。他感觉身子受到猛烈的一击,大脑一阵眩晕,接着感觉自己在坠落,耳边的风刮得呜呜叫。 而在此时,白虎幻影钻进结界,进入白虎雕像之内,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蓝晶剑以极快的速度遁逃,消失在远天。 吕义忠身子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之间,觉得身子下落的速度,逐渐变慢,接着像是轻轻落到地上一般。他的脑子里,一片迷茫,接着直接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义忠缓缓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只见陆剑林在离自己两丈远的地方盘膝而坐,气定神闲。他吃力地起身坐立“是你救了我。” 陆剑林并未睁开眼睛“不是,是师父叫我救你的。” 过了一会儿,只见风尘子从远处飘了过来,缓缓降落在吕义忠面前,打量了一番“幸亏你有内丹的法力护体,被神兽幻影打中,否则你早就命丧当场,粉身碎骨。” 吕义忠抱拳作揖“多谢掌门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如何报答。” “报答倒是不必了,你差点闯下弥天大祸。如果魔头夺走灵石,以后魔头强大起来,天上众神也不是他的敌手,到时生灵涂炭。你就是魔头的帮凶。”风尘子施放出一个结界将三人罩在其中“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一切的,出现白虎幻影之后,在其雕像上突然出现几行字,我才知道,要打败魔头只有保护灵石的周全。” 吕义忠思索片刻之后回应“莫非是神兽才是魔头的克星。” “上古时期,众神打败魔头,五神兽也参战了。后来五神兽化作五块灵石,落在这里。现在魔头的实力不强,所以敌不过一个白虎。” 吕义忠问道:“那上古时期的众神,去哪里了?” “传说中,上古时期众神大战魔头,众神死伤太多,剩余的不知在哪里。目前只知道五大神兽。”风尘子仰头深呼吸了一下“看来这是天意,你被神兽幻影打中之后,我已经派弟子通知其他四位掌门,估计他们应该快到了。” “天意?”吕义忠嘴里嘀咕着,心里甚是困惑,不知风尘子所指何意。蓝晶剑里面,原本以为是南宫无敌的元神,突然之间成为魔头,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不过神兽幻影出现了。原本一心想要封印魔头,恰好着了魔头的道。联想到起初的丧门针,一直到现在,魔头确实阴险狡诈。 然而在这个时候,远处飘来四个人影。 风尘子抬头瞟了一眼“他们到了”大手一挥,结界的顶部,呈现出一个圆洞。 只见远处飘来的四个人,从高空缓缓降落到地上。 风尘子大手又是一挥,结界封闭。 吕义忠一看,果真是四大门派的掌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石化作一道光芒,突然消失。神兽雕像上出现几行字。”北冥派的掌门接着说了神兽雕像上出现的字。 其他三个门派的掌门人,都说是出现相同的字。 “神兽上出现的是,魔头又再现,五行装五行,人妖血为引,封印不容迟。”风尘子叙述着神兽上出现的字。 北冥派掌门人缓缓说道:“魔头不是在上古时期,就被众神打败了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措手不及。” “所谓魔头,就是大家以前知道的蓝晶剑。”风尘子拿出一个五边形的盒子“这就是在白虎雕像嘴里出现的五行盒。” 南宫世家的掌门人问道:“那所谓的人妖血为引,是什么意思?” 风尘子指着盘膝坐在地上的吕义忠“他身上就流着,人和妖的血。”接着说道:“来,年轻人,你给大家讲述一下你的经历。” 吕义忠站起身子,向大家慢慢的叙述了自己的经历。 其他四位掌门人听完之后,只听见北冥派的掌门人说道:“看来这事不假。我在神兽嘴里发现一颗珠子。”拿出樱桃那么大一颗珠子。 风尘子打开五行盒“大家把神兽嘴里出现的珠子,放进对应的格子之内。” 五神兽的嘴里分别出现珠子,其灵石并没有消失,而是浓缩成一颗珠子。 风尘子将五行盒递给吕义忠“年轻人,人妖血为引,指的就是你。看来追踪蓝晶剑,封印魔头这个重任非你莫属。” “诸位,放心吧。我就算丢了老命,也要把魔头封印住。”吕义忠接过五行盒,打量一番,下面是拿在手中圆柱形,上面的五边形可以转动,有五个格子,分别是五种颜色。问道:“如何辨别方向?” “魔头最先遇见的是白虎神兽,所以是白色格子指着的那个方向。”风尘子大手一挥,整个结界消失“此事紧急,不容拖延,快去吧。”。 “嗯”吕义忠打量着五行盒,只见白色的格子指着西方。他打量一番,那就是去往凤鸣镇的方向。 第八十三章 难以取舍 第八十三章难以取舍 吕义忠纵身一跃腾空而起,离地三四百丈。朝着凤鸣镇方向飘去,那也是黑风洞方向。他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事情即将要发生。可是手中的五行盒,白色的格子确实指着西方。自己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追踪魔头是当务之急之事,其他的暂且放到一边。 他在空中飞行几个时辰之后,离黑风洞的距离约来越近,俯视着,看见黑风洞外边的那个天坑。而就在此时,手中的五行盒翻转,自己都拿不稳。只见白色的格子指着前下方,那正是黑风洞的位置。 在五行盒的指引下,他缓缓的降落到天坑的边缘上边,站立着,眼睛向着天坑的位置扫视一番。只见蓝晶剑忽然从天坑底部的泥土里冒出来,立刻调转方向,速度奇快。一下就飞进黑风洞里,消失不见。大喝“站住,别想跑。”不假思索,纵身一跃落到天坑里,低空向黑风洞飞去。 可是,他刚进入黑风洞,只见漆黑的洞里,有两双绿油油的眼睛。下意识地从洞里飞快的退了出来。 随后,两条蛇妖从洞里追了出来。 吕义忠漂浮在天坑的中间位置。 公蛇妖妖恶狠狠的骂道:“吕义忠,上次你居然用分身术蒙骗我们,今天一定饶不了你。” 而在此时,蓝晶剑从洞里飞出来,调转方向,朝着凤鸣镇方向飞去。 吕义忠大喝“站住,别跑。”向着蓝晶剑追去。并不想与蛇妖纠缠,耽搁时间。 公蛇妖大喝“你跑到哪里,我们就追到哪里。” 吕义忠一听,蓝晶剑朝着凤鸣镇方向飞去,自己追去,蛇妖追进人群那还得了。想到这里,他立刻停了下来,悬浮在天坑上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有大事要办,有屁快放。” “哎哟,几日不见,那么嘚瑟。”母蛇妖大喝“今天,蓝晶剑不在你身上,我可要收回内丹。”沉默着。 公蛇妖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感应不到内丹在哪里”母蛇妖回应。 “两条笨妖,我要去追魔头,不要耽搁我的大事。”吕义忠接着说道:“你的内丹已经被我打碎,吸收成为我的呐。” “啊——”母蛇妖愤怒至极“那你就去死吧。”毒液向着吕义忠那边喷洒而出。 吕义忠身形一晃,轻易闪避开外,其速度,与上次相比提升了数倍“这次相信了吧,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奉劝你们就此罢手。”现在必须尽快搞定两条蛇妖。只见身形一晃,急速闪过。 “砰”的一声闷响。 母蛇妖高举的头颅一偏,像是被什么打中一般。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闷响,公蛇妖的头颅一偏。过了几秒后,使劲的甩了几下头颅大喝“你给我出来。” “砰”公蛇妖的头颅又被打中。 “你们怕了吧。”吕义忠悬浮在空中,接着身形又是一晃。窜到公蛇妖的尾巴处,抓住尾巴,大手一扯一拉,使劲的扔了出去。 只听见传来一声巨响,公蛇妖庞大的身子砸落到地上,尘土扬起老高。 紧接着,只见母蛇妖也被扔了出去。 吕义忠悬浮在空中,戟着尘土迷弥漫中的两条蛇妖,大喝“你们再与我纠缠,我就打得你们半身不遂。地上爬行都成困难,你们服不服?” “服,我们心服口服。” “还有,你们敢祸害人群,我定不饶恕。”吕义忠大喝。 “我们没有那个胆子敢祸害人群,如果再被五雷轰顶,小命都保不住。” 吕义忠身形一晃,朝着凤鸣镇方向飞去。几个呼吸后,看见以前令人惊叹的一线天已经消失,原本硕大的岩石变成一堆碎石。他几个呼吸之间,便飞上了凤鸣山,站在山口,遥望远处的那个天坑。转身走动几步,遥望着远方,远处的凤鸣镇尽收眼底。低头打量着手中的五行盒,依然指着西方。深呼吸一下,一跃飘了出去,低空飞行,很快就飞下积雪覆盖之处。 又过了一会儿后,他降落在高大的雪松树后面,看着漆黑的山洞,这里是通向黑风洞的位置。大手一拍,一道黑色的烟雾快速席卷而出,涌入山洞。大约一个呼吸以后,山洞里面传出轰隆的巨响。紧接着,洞口垮塌。他低头打量自己的手腕,出现细小的鳞片,宛如蛇鳞一般。过了一会儿后,手腕上的鳞片消失。 他一跃飘到天凉寺的大门外,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敲击木鱼的清脆之声。梆……梆……节凑缓慢,宛如心脏跳动的节奏。 天凉寺有新的和尚入住了?他感到非常疑惑,于是身子从大门的上方飘了进去,只见院子里白雪覆盖,并没有人走过的足迹。四下张望一番,十分寂静。那木鱼之声,仍然不断,可是更令他奇怪的是,从大门外到这里,木鱼声的大小根本就没有发生改变。 他从这里经过,原本就想来看一下尹秋平的遗体。没有想到有木鱼之声,其声音正是从大殿里面传出来的。身子缓缓向大殿那边飘去,木鱼之声的大小依然没有发生改变,按理说,离声音发出的地方越近,听见的声音越大才对。 他在大殿的屋檐下,站立。打量着那扇修补过的门,顿时感慨万千。想伸手推开门,但是又怕打扰里面那个敲击木鱼的和尚,于是转身准备离去。 “施主既然对这里十分想念,何不进来看看故人。” 吕义忠一听,这声音十分苍老。所谓故人,屋里面的说话声音,他从没有听过。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和尚背对着自己。 他双手合十“路过此地,我在外面听见木鱼之声,进来瞧瞧。一想到叨扰大师的清修,所以又想离去。”打量着,尹秋平的遗体依然在那里盘膝而坐。只是忽然冒出一个和尚来,一时之间不得其解。 那和尚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敲击木鱼,施主能听见木鱼之声,那说明你不是妖。说你不是妖,但你身上全是蛇妖的法力。妖毒深入骨髓,但你心性未灭。” 吕义忠一脸惊愕,十分虔诚地双手合十“我现在很迷茫,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你从普通庄稼人、放牛娃,变成武林高手,再变成修仙之人,再到现在变成妖。你是想知道,封印魔头之后,你会变回庄稼人吗?” 吕义忠十分激动“大师真乃高人,一下就猜出来呐。” “妖毒深入骨髓,你还是现在的样子。”和尚缓缓说道:“施主的经历,要是换做其他人,却难以坚持到现在。” “大师,可有什么法子,帮助那些修仙之人。灵石已经浓缩成五行珠,他们体内的灵气迟早会消耗完的。”吕义忠十分关心那些修仙之人。 “众生皆是有生有灭,轮回而已。” 吕义忠缓缓跪下,双手合十“我之前施放过法力,手腕处出现蛇鳞,我已经是妖。如果到时用我的血引动五行珠,那结果会怎么样?”想起之前自己被神兽幻影所伤,风尘子也叫自己快点闪开。 “贫僧法号慧贤,已诚心皈依我佛。你说用你的血引动五行珠,其结果却是天机,现在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诚心向佛,只是一种精神,面对强大的魔头,我确实无能为力。”这个和尚接着缓缓续道:“我在为我的弟子超度亡魂,烦请施主尽早离去,完成你的使命。” 吕义忠退出大殿,关上门。转身飘出去,不到半个时辰,便飘下凤鸣山,朝着凤鸣镇行进。看了一下五行盒,依然指着西方。快要接近凤鸣镇之时,他降落到地上。行走不一会儿后,便进了凤鸣镇。现在已是下午时分,街道上的行人屈指可数。向前行走不到一百米,转了个弯,进入另一条街道。忽然传来有人哭泣的声音。 他听到声音后,加快步伐。只见一个妇女趴在一个尸体上大声嚎哭,给人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而在这个时候,手中的五行盒左右晃动着,吕义忠眼睛四处扫视一番,只见一道蓝色的影子飞快的窜过去,沿着街道,离地不足2米的距离。他急忙追了出去,只见蓝晶剑一一穿过行人的胸膛,那些行人纷纷到底。 紧接着,蓝晶剑向天空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一跃腾空而起,迅速上升到半空之中,按五行盒的指引,追了出去。一想到魔头杀害无辜百姓,立刻义愤填膺,腮帮鼓动。就这样一个劲地追了三天三夜。 这天中午,吕义忠在半空飞行,眼前那山、那水、那村庄,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正是他以前生活的村庄,而在这个时候,手中的五行盒翻转了方向,白色格子指着前方的村庄。他下意识的知道事情不妙,有大事发生。缓缓降落在村口,只见栓在大树下的两头水牛,其头颅被穿了一个孔,上前仔细打量,果真是剑伤。 吕义忠目睹眼前的一切,可恶的魔头,已经变态到连两头耕牛都不放过。相比当初的丧门针,有过之而无不及。转过身子,向前行走数十步,转了个弯,只见一个不足三岁的孩子,倒在血泊之中,双眼睁得很大,而眉心却是剑伤。他移动身子,看着这个侧躺在地上的孩子,后脑勺有一个大洞。看样子,是剑穿过眉心,从后脑勺飞出去。他攥紧拳头,身形晃动,几十个呼吸之间,整个村庄的几乎所有的人家都已检查过。没有人活下来,全部是剑穿过眉心。就连牲畜也没有留下活口。 他身形一晃,来到吕百川家的院子前,只见二丫、吕百川、叔叔、和婶婶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下意识觉得事情更加不妙,身形一晃,飘到自己家的院子上空。只见院子十分寂静,那种寂静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忽然之间有一股凄凉之感涌上心头。推开院门,一步一步地走到屋檐下,只见堂屋的大门敞开着。这里有太多的回忆,走进屋子,到处布满蜘蛛丝和厚厚的灰尘。 突然,手中的五行盒转动方向,他一下就窜到院子里。只见蓝晶剑嗖的一声飞向天空,消失不见。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在五行盒的指引下,追了出去,只见越飞越远,最后化作一个圆点消失在空中。他在空中快速地飞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突然之间,五行盒的白色格子指着南方。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调转方向,向南方飞行。时间过了两天,前方出现蔚蓝的大海,还有稀稀疏疏的岛屿。在五行盒的指引下,他降落到一个岛屿上。 这里地处南方,降雨充沛,树木高大,枝叶繁茂。吕义忠四处打量一番,五行盒指引着前方,他踩着地上堆积厚厚的树叶,一步一步走进树林,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抬头一看,只见前方不足百米远,蓝晶剑恰好插在一棵大树上,嘴角一勾,冷哼一声“这次跑不动了吧。”一步一步靠近那棵大树,其树干大得非常恐怖,至少十个人相互牵手,才能包围。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树,抬头打量着树的高度,暗自称奇。 这次,他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逐渐靠近大树,插在树干上的蓝晶剑,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心想:“莫非是魔头长途跋涉,法力消耗太多。”现在正是封印魔头的最佳时机,手指放入嘴里,准备咬破手指,引动五行珠。 他还在向前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之间,感觉周围有响动,立刻提高了警惕。紧接着,双足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只见两根手腕粗的树根缠在脚踝上。 “你是什么人,无缘无故拿剑伤我?” 吕义忠感到十分震惊,大喝“你是谁?给我出来。” “我就是你前面这棵大树,修仙之人与妖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要向你讨个说法。” “我没有用剑伤你啊”吕义忠回应,面前这棵硕大的树,原来是古树修炼成精了。 “这里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不是你,那是谁?”树妖话音刚落,厚厚的树叶下面又钻出几根硕大的树根。 第八十四章 强悍的树妖 第八十四章强悍的树妖 吕义忠脚上一使劲,挣脱树根的束缚,腾空而起。而在此时,他又不敢用鲜血引动五行珠,那样树妖难免会被其所伤,甚至导致数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当初就是一个白虎幻影,就让自己毫无还手的余地。 “呦呵,还真有两下子。”树妖说道,树根一闪而过,又缠住吕义忠的脚踝,直接把他拉下来,摔到地上。可就在落地的一瞬间,几十根树根,冒出地面,把他缠得死死的。 “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吕义忠大喝,身子周围迅速萦绕着黑烟,挣断树根,站在地上。脸颊、手腕处均出现蛇鳞,随后又消失。 “啧啧,那么厉害,原来是一条修炼成精的蛇妖。” 而此时,蓝晶剑依然插在树干上。吕义忠仔细一看,居然溢出鲜红的液体,和血的颜色一样,果然是修炼成精的树妖。这下可麻烦了,魔头伤了树妖,而树妖却认定是自己干的,又不能引动五行珠,咋办,咋办。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对策。下意识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了你的命。”树妖大喝,地面冒出上百根树根。 恰在这个时候,插入树干的蓝晶剑一下退了出来,嗖的一声飞进树林深处。 树妖的口气,势要与吕义忠拼命,他回想起那只被蓝晶剑刺中的兔子与自己拼命,撞死的场景。刚才的变化,足以说明树妖已经中了蓝晶剑的毒,失去理性。他不想和这个树妖纠缠,纵身一跃飘了出去。 后面的树根朝他飞去,还是没有他飞行的速度快。 而就在这个时候,树妖周围冒着黑烟,只见一个人影朝着吕义忠飞出去的方向追去。 吕义忠上升到乔木上空,向前飞行。而那个树妖幻化出来的人,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 “嗖”的一声,一个人影晃到吕义忠的前方,挡住去路。 吕义忠大喝“快给我闪开”在树林上空停了下来。只见挡住去路的人,身穿黑色衣衫,眉毛很浓,嘴唇乌黑。 “无缘无故伤我,还叫我闪开。你拿命来吧。”树妖的腮帮鼓动着。 吕义忠回应“那柄蓝色的剑,就是魔头。我要去追他。” “打伤我,还说那是魔头干的,你太不要脸呐,无耻。”树妖破口大骂,双臂舞动,只见黑烟迅速弥漫开来。待黑烟散开之时,手中握住一根手腕粗的树根,约莫一丈长。戟指“我已经修炼三千年呐,小蛇妖受死吧。” 这树妖不但可以幻化成人形,而且还能变化出武器,看样子甚是厉害。吕义忠大手伸出,握紧五行盒“我这里面装的可是五大神兽,你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呸,什么神兽。若要是神兽在盒子里,最先就把你消灭掉。神兽,你唬谁呢?”树妖喷出一口唾沫。 “我跟你说不清楚。”吕义忠身形一晃,飞了出去。 树妖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大手一挥,手中的树根向吕义忠飞走的方向劈出。原本一丈长的树根,向前伸长着,速度奇快,宛如流光一闪。 正在空中飞行的吕义忠,腰部被硕大的树根缠住,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拖拽着,不停地往下坠落。重重的摔到草地上,五行盒也滚落到身旁几米远的地方。 而在此时,树妖从半空中缓缓降落下来,手中握着树根。随着距离的拉近,树根正在一点点收缩。站立在吕义忠身前,手中冒着黑烟,弥漫着,待黑烟散开。原本握住手中的树根,却变成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利剑。剑尖指着吕义忠,轻蔑的说道:“你跑啊” 吕义忠使劲挣扎了几下,意图挣断缠在身上的树根,可是没有丝毫动静,树根反而越来越捆得紧,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杀了你” “嗡——嗡” 原本侧躺在地上的吕义忠侧头一看,是五行盒发出的声音,大喝“你身上的妖气太重,快闪开啊。” 树妖非但不听,反而朝着五行盒走过去。只听见树妖说:“果然是个好宝贝。” 吕义忠一看,只见树妖弯腰打量着地上的五行盒,伸手去拿。他拉大了嗓门“你不要去碰那个五行盒。” 树妖扭头回应“你说不碰,就不碰。我今天就要把它拿起来,怎么的。” 这时,只见树妖的大手慢慢靠近五行盒。可还没有接触到,五行盒里面射出一道白光,把树妖打飞十多米远,摔到不远处的草地上,滚了几圈。 树妖立刻翻身站起来,脸颊上的肌肉跳动,手里提着利剑,大步流星地朝着吕义忠走来“你不死,我就得不到那宝贝。”几个呼吸后,走到吕义忠身前。 “我再三劝阻,你却不听。”吕义忠挣扎着。 树妖恶狠狠的大喝“少废话”利剑向着吕义忠的脖子抹去。 吕义忠被捆得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好闭上眼睛,听见利剑快速斩下来刮起的风声。 “铮”的一声脆响,然后听见利剑摔到远处的落地之声。 听见树妖大喝“是谁,给我出来。” 吕义忠睁开眼睛,扫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忽然,缠在身上的树根,全部断裂。立刻翻身站立,环顾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其他人。心里纳闷着“到底是谁救了自己?” 落到地上的利剑飞回树妖的手里,转身指着吕义忠“小子,叫你帮手出来啊。躲起来,算个屁。” 吕义忠一脸木纳“我没有帮手。” 树妖一跃腾空而起,利剑向前送出。 吕义忠身形一晃。 没想到,树妖的速度更快,立刻调转剑尖,让吕义忠无可退。 又是“铮”的一声,树妖的利剑被打落在地上。 而这一次,吕义忠却是看见一道金光飞来,快速打落树妖的利剑。 树妖仰天大喝“出来啊”声音响彻四野。大手一挥,出现几十根树根,迅速变大变长变粗,向着吕义忠爆射而出。 吕义忠身法虽快,但还是躲闪不及。只见树根铺天盖地而来。 可是下一秒,那些树根全部断裂在地上。 吕义忠感到格外吃惊。心想:“到底是谁,其法力比面前的这个树妖高深许多。” 而在此时,半空中,一个人影缓缓降落到地上,背对着树妖和吕义忠。虽然看不见脸,但可以看得出是一个光头之人。 树妖轻蔑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和尚。” “你已经中了魔头的毒,再不治疗,就来不及呐”这个和尚说道。 吕义忠一听,这不是在天凉寺里面,那个慧贤和尚的声音吗。急忙跪地,双手合十“大师,救救这个可怜的树妖吧。” “我此行,就是来搭救树妖的。你快捡起五行盒。”慧贤和尚语气十分平和。 “嗯”吕义忠迅速向五行盒的位置窜去。 而这时,树妖大手一挥,利剑朝着吕义忠的后背,爆射而出。捡起五行盒,刚一转身,利剑直逼胸膛,已是躲闪不及。 “铮”的一声,利剑被打落在地。 树妖脸颊上的肌肉跳动,大骂“你个臭和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吕义忠,你站远点,以免误伤你。”慧贤和尚说道。 吕义忠“嗯”了一声,拿着五行盒飘在半空中。 树妖不屑的说道:“这个小蛇妖,没资格和我决斗。老和尚,你既然爱管闲事,那就先收拾你。等会儿才收拾那个小子。” 吕义忠悬浮在空中,离地几十米高,俯视着下方。只见慧贤和尚,依然站立着身子,背对树妖,不动声色。 只听见嘴里诵经。 树妖这时按捺不住了,大手一挥,手中的利剑朝着慧贤和尚爆射而出。 吕义忠大喊“慧贤大师,快闪开。” 可是慧贤和尚还是不动,没有闪避的意思。诵经之声不绝于耳。 下一秒,慧贤和尚身体里冒出一个个金色的佛印,在其周围弥漫,翻转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金色佛印越来越多。 “铮、铮”几声脆响,树妖爆射出的利剑,撞击在金色的佛印符号上。断成几节,掉在地上。 “还真有几下子”树妖双眼血红,双臂快速舞动,接着一挥。一团黑烟迅速弥漫开来,朝着慧贤和尚席卷而去。而在黑烟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成千上万根树根。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那无数根树根把慧贤和尚缠住。 树妖冷哼一声“我还真以为有两把刷子呢,原来这么不堪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慧贤和尚那边的树根全部爆裂开,碎裂的树根飞溅。 下一秒,只见慧贤和尚,缓缓升到半空中,离地约莫三丈左右,浑身散发着金光,双手合十,面向蛇妖这边。 吕义忠看着这个所谓的慧贤和尚的相貌,顿时惊愕万分。怎么和自己儿时去过寺庙里的某座菩萨雕像很像啊,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哪位。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就像在做梦一般。 树妖戟指“你是何方妖怪,敢冒充宾头卢尊者。” 慧贤和尚依然双手合十,缓缓说道:“你个树妖,不知好歹。”接着嘴里诵经之声,不绝于耳,佛印从身体里冒出来,翻转着,朝着树妖飞去。不一会儿后,佛印便弥漫在空气之中。 树妖双臂再次舞动,反复尝试很多次,已经使不出法力,急得焦头烂额,破口大骂“你个混球,把法力还给我。” 吕义忠听见树妖说,慧贤和尚冒充什么宾头卢尊者,脑子里搜寻以前去过寺庙的记忆。忽然眼睛一亮,打量着慧贤和尚,果真和宾头卢尊者的雕像一样啊。 下一秒,树妖在地上打滚,嘴里惨叫着,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让人听了,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紧接着,那些佛印符号,一个个钻入树妖的身体里,十分神奇。而树妖的惨叫之声,越来越大。 这时,只见慧贤和尚身体里冒出一个巨大的佛印符号,飞到树妖上空悬浮,旋转着。 “轰”硕大的佛印符号,快速地像蛇妖压去,尘土飞扬。紧接着,硕大的金色佛印,化作金色粉末,进入树妖的身躯。 吕义忠仔细看着树妖的变化,大约过了几个呼吸以后,树妖缓缓站起身子,然后又跪倒地上,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样子,看不出一点暴戾之气“多谢尊者,为我驱除体内毒性。” 这时,吕义忠扭头一看,只见原本漂浮在空中的慧贤和尚,现在双膝盘坐在一头驴子背上,浑身散发着金光。他迅速降落到地上,在树妖旁边跪下“不知是尊者驾临,冒犯之处,还请包涵。” “树妖,你中了魔头的毒,丧失心性,你快回去潜心修炼。”宾头卢尊者说道。 只见树妖,纵身一跃,化作一道黑烟。待黑烟散尽之时,已经消失不见。 宾头卢尊者接着说道:“吕义忠,在天凉寺我已经说过,佛只是一种精神。刚才你不敌修炼了三千年的树妖,性命不保之时,也没有引动五行珠。你不想伤及树妖的性命,而且还极力阻止,足见你心怀慈悲之念。看来天意如此,确实没有选错人。” 吕义忠说道:“尊者,我还有疑问。” “但说无妨。” “我一路追踪魔头,可是魔头却害死那么多人。我根本追不上啊,要是能早点追上魔头,就可以少害死一些生命。”吕义忠回想起自己老家的惨烈,整个村庄现在没有半点生命气息,十分揪心。 “魔头之所以这么做,因为想拖延时间。刚才激怒树妖,就是想要树妖拖住了。而魔头知道以你性格,是不会轻易引动五行珠,伤害树妖的。”宾头卢尊者缓缓续道:“这些只能说明一点,魔头越来越虚弱了。你再继续追踪,待魔头筋疲力尽之时,就是封印它的最好时机。” “我明白呐。”吕义忠站起身子。 “现在魔头往南边去了,哪里没有妖,也没有生灵。所以,不用担心魔头再伤及无辜性命。去吧”宾头卢尊者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见。 第八十五章 消耗 第八十五章消耗 吕义忠站起身子,按五行盒的指引,一跃腾空而起,向南方飘了出去。五行盒的白色格子一直指向南方,他连续飞行了三天。只见前方湛蓝的海域之中,冒着浓烟。而手中的五行盒翻转,倾斜,指着浓烟滚滚的地方。 他距离海面三四百丈高,逐渐靠近浓烟的位置,再细看,却是一座很大的岛屿。而浓烟几乎覆盖了整座岛屿。降落在靠近岛屿的一块礁石之上。打量一番,然后纵身一跃上了岛屿后,老是觉得脚下很沉。 而上了岛屿的第一感觉,就是热。岛上没有杂草、植被,更谈不上虫鸣、鸟叫之声。除了海浪拍击礁石、和海风之声,这里却是一片死寂,没有生命的气息。岛屿并不平坦,而是此起彼伏的群山,相互叠加在一起,抬头仰望,远处有一座最高的山。 吕义忠迈着步子,不到百步之后。感觉周围暗淡下来,并不是天色已晚。而是遮天蔽日的浓烟,挡住了外面的阳光。他按五行盒的指引,又向前走了数百步,感觉周围又暗淡了一些。 回头一看,只见浓烟已经遮挡完了来时的海岸,这个位置相对较高一下,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看见海域的。可是现在却看不见海域,这细微的变化,引起了他的警觉。 于是决定,不急着赶路,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盘膝坐下,双眼微闭。开始呼吸吐纳天地灵气,大约过了几个呼吸后,双眼睁开,觉得事情不妙。心里一怔,这里居然没有天地灵气,莫非是这浓烟有怪异,使得天地灵气无法进入这里。 他还是不敢相信,于是又呼吸吐纳几下,这回终于相信这里的确没有天地灵气。寻思着,难道魔头有什么阴谋,那它的阴谋到底是什么。让吕义忠一时琢磨不透,苦思冥想着,魔头的强大,上古时期,众神联合才将其打败。而树妖的法力,已经让自己感到很强大。落败的魔头,没有肉身就能让树妖轻易入魔,厉害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有五行盒的保护,才能活到现在,否则早就灰飞烟灭,走火入魔,干些丧心病狂的事,荼毒生灵,使得怨气沸腾,恰好着了魔头的道。 时间大约过去了几十个呼吸,吕义忠忽然眼睛一亮,喃喃自语“我明白了,魔头是要我消耗内丹的法力,最后逃之夭夭,等我法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五行珠毫无用武之地。”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喃喃自语“我才没有那么傻,在这座岛屿之上,我偏步行追踪。”而更加重要的是,五行盒与五行珠千万不能被遗失。 不过,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封印魔头之前,使用法力就等于消耗自己。因此,这也变得更加危险。 他又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起身朝着最高那座山一步步走去。这里没有路,到处坑坑洼洼,山高坡陡。 在这没有生命气息的荒岛之上封印魔头,是最好的地方,因为封印难免有一场恶战,比天灾人祸更胜一筹。吕义忠用自己的鲜血引动五行珠,就是激发出五大神兽的幻影出来,就是一只白虎,其威力已经大得惊人。五大神兽幻影一起出来,那威力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而魔头跑到这里来,说明这段时间长途飞行,原本就已经很虚弱,现在变得更加虚弱。加之上次被神兽幻影打伤,一定是元气大伤。想到这里,吕义忠更加坚定的向前赶路,封印魔头刻不容缓。 一连三天的前进,而在这三天之中,他觉得甚是奇怪,这里的天色都是一个样,根本就没有白天黑夜。而上空十分浓密的黑烟,似乎没有那么简单,难道不是浓烟,而是怨气。 他站在山脚下,抬头仰望笔直的石壁,这怎么上去啊。于是纵身一跃,并没有腾空而起很高,也只是跳跃起一米高左右,与第一次纵身一跃飞上这座岛屿的感觉一样,很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盘膝坐下,双眼微微闭合,集中注意力,意识进入丹田。看见一团白色的气体,而更奇怪的是,那白色的气团逐渐向四周扩散。意识投向丹田内壁,发现白色气体从丹田内壁缓缓渗出。再把意识穿过白色的气团,看见血红的内丹。 收回意识之后,睁开双眼,寻思着“内丹怎么变小了”意味着,内丹的法力削弱。这灵气悄无声息的外泄,过了这么几天居然毫无知觉。他终于明白了,这里不是灵气进不来,而是全部被吸光了,所以呼吸吐纳,没有灵气进入丹田。想到这里,背心里冒着冷汗,这下倒好,不但不可以呼吸吐纳灵气,体内原有的灵气都被吸走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内丹的法力全部被吸走,自己与平常人没有区别。魔头要是跑了,压根儿就没法追啊。 不只如此,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心想“把我引到这里,莫非这就是魔头的阴谋。岂不是恰好重了魔头的道。于是仰天大喝“魔头,你给我出来。” 过了几个呼吸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哈哈,你不是想封印我吗?你体内丹田的法力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我吸光的。你抬头看看,那黑色的浓烟,就是我这些年苦心积攒的怨气。主要是两条蛇妖的。” 吕义忠一听,就是魔头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就是从面前这座,最高山顶上传下来的。大声回应“我今天就用五行珠封印你。你当年不是很强大吗,倒是给我出来啊。” “哼,出来。你都已经站在我的身体上了,我还用出来吗。” 吕义忠心里寻思着,不愧是魔头,光是在这座岛屿上步行就走了三天。其身躯的庞大,简直难以想象。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看见蓝晶剑,这怎么封印啊。 接着又传来魔头的声音“不错,你用五行珠确实可以封印我,不过你可想好了,你是妖。五神兽幻影一出来,你同样得灰飞烟灭。我们与其这样拼的你死我活,还不如联手主宰天地。天上那些神仙,在我的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如何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吕义忠大喝“放你娘的狗臭屁,就算与你同归于尽,我也要引出五大神兽。休要在我的面前花言巧语,我才不会上当呢。” 听见魔头冷哼一声“同归于尽。我是魔,只要天地间的生灵有怨气,我就永远不会灭亡。封印我,待再过几千年后,几万年后,我强大起来,恢复上古时期的法力,五大神兽根本就不是我的敌手。到时我就是三界的主宰,哈哈。” 吕义忠一想,这里是魔头的身躯,怪不得如此怪异。既然是魔头的身躯,那引动五行珠,便可以封印魔头。于是义愤填膺的说道:“我这条小命算什么。” “你可要想清楚了,大好前途摆在你面前,别不知好歹。” 而在此时,弥漫在空中的浓烟开始流动,整座岛屿剧烈的震颤了一下。石壁上不断掉下碎石块。 下一刻,浓浓的黑烟开始流动,风卷残云般的向最高的山顶涌去,宛如被吸走一般。几个呼吸之间,弥漫的黑烟消失殆尽。可以看见天上的骄阳,湛蓝的海域。 吕义忠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把几滴血滴在五行盒上,撒腿就跑。感觉脚步轻盈,再纵身一跃飘了出去,几个呼吸之后飞得很远,他看见前方湛蓝的海洋。背后传来轰鸣之声,响彻天地,仿佛整座岛屿都在动一般。 不一会儿之后,他飘到海面上一两百丈的高空。转身打量着那座硕大的岛屿,只见缓缓升高。那原本最高的山峰,石壁上的碎石掉落之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头颅,其面目狰狞,其上有两个巨大的洞穴,在巨大的洞穴之中,仿佛有两个巨大的火球。不错,那就是魔头的双眼。 吕义忠盯着岛屿上仔细一看,原本放置五行盒的那个位置,闪烁着五色的光芒,十分耀眼。 紧接着,魔头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长高,可以清晰地看见大如山的手臂。卷起惊天浪涛,形成水墙,向周围铺开,直到看不见的远方。顿时狂风呼啸,魔头开始缓缓站立起来。看样子,魔头在上古时期被众神打败后,一直躺在海里。露出海面,形成巨大无比的岛屿。 过了几个呼吸之后,魔头彻底站立起来。吕义忠虽然漂浮在空中,离海面两百丈高,但只到魔头大腿的位置那么高。而海水只覆盖到魔头的小腿之处。 然而,紧接着,吕义忠看见一团五色光滚落到海水里消失不见。那分明就是五行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引出五大神兽幻影。 下一刻,听见魔头说“吕义忠,你不是要五行珠来对付我吗,拿出来啊,哈哈。” 吕义忠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大喝“你休要猖狂。” “上古时期,众神和五大神兽与我大战,众神已经灰飞烟灭,而五大神兽的肉身已灭,只有元神化作五大灵石。区区神兽幻影,我岂会放在眼里。你先前不是已经引动五行盒吗,五大神兽幻影那是惧怕,根本就不敢出来,与我一战。” 吕义忠戟指魔头“若非惧怕神兽幻影,为何千方百计的想要毁掉其中一颗灵石。” “哼,那我今天就先灭了你。” 吕义忠的话,似乎是说中了魔头的心事。 下一秒,魔头挥臂向吕义忠打去。 吕义忠只觉得罡风铺面,只见大山那么大的手掌,向自己袭击而来。他顿时身形一晃,向远处飘去。 远远的看去,那巨大的手掌,向吕义忠压了过去,速度看似缓慢,因为巨大,速度已经远超吕义忠的数倍。 吕义忠只觉得周围突然黑暗下来,忽然眼前出现一道金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拉过去一般。周围顿时明亮起来,回头一看,离魔头的巨手已经有好几百丈远。 听见魔头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宾头卢尊者,你个菜鸟,来送死呐,如来佛我都不放在眼里。”语气十分嚣张。 吕义忠自然是见过宾头卢尊者的实力,在魔头眼里,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感觉。他抬头一看,只见宾头卢尊者坐在一头驴子背上,浑身冒着金光。身形一晃,到达宾头卢尊者的前下方,双手合十“尊者,我已经用鲜血滴在五行盒上,为何不见神兽幻影出来。” 宾头卢尊者回应“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这要到什么时候啊”吕义忠心里嘀咕着。 忽然听见魔头大喝“你就是那个坐驴罗汉,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打得你灰飞烟灭,在三界消失。” “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我此次前来只为救一个人。而佛只是一种精神而已。” 魔头不屑的说道:“我刚才只是随手一抓,还没有使用法力呢。想救人,你有那个能力吗。”张大了嘴巴,宛如一个巨大无比的山洞。 突然,狂风呼啸。吕义忠感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自己的身子往魔头那边飘去,使用法力向前飞,但没有丝毫效果。接着,一道金光缠住自己的腰部,被逆风拉了出来。 这时,他看见宾头卢尊者周围爆发出的金光形成一道光幕,暴涨几十丈高。接着,听见宾头卢尊者说:“快离开这里,五大神兽马上就出来呐。” 吕义忠腰间的金光消失,由于金光挡住了吸力,他加快速度遁逃。一边逃一边回头看,只见那道金光已经暴涨到百多丈高,宾头卢尊者也随之变得高大起来。可是被魔头的吸力吸了过去,一直缓慢的飘着。 这时,魔头大手拍向宾头卢尊者。 “轰的”的一声巨响。 宾头卢尊者外围的金光形成的光幕被打碎,接着整个身子坠入湛蓝的海水之中,扑通一声,溅起百多丈高的水花。 “吕义忠,你根本就逃不掉。” 他又感到一阵强劲的吸力,身体又开始往魔头那边飘去。心想,这次真的逃不掉,死定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魔头周围的海水之中,爆射出五彩的光芒。巨浪滔天,吕义忠周围的吸力消失。 “五大神兽,给我出来啊。”魔头仰天大喝。 第八十六章 终极决战 第八十六章终极决战 这时,海水翻滚得更加厉害。 魔头勃然大怒,厉声呵斥,声音响彻天地“五大神兽幻影给我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双臂往发出五色光芒的海水拍去。 “扑通”一声,浪花飞溅百余丈高。 而那五色光芒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吕义忠很清楚,魔头是因为感到害怕才这么做的。 魔头低头俯视着发出五色光芒的海水,张开巨大无比的嘴,立刻狂风四起。海水霎时之间形成一道巨大的水柱,倾斜着,被魔头吸入大嘴里。 现在魔头的目标集中在对付五大神兽,因此,吕义忠这边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变得安全。在魔头眼里,吕义忠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随便打个喷嚏,就让他飞到九霄云外。 不说别的,上古时期魔头被打败以后,元气大伤。魔头的法力现在还没有恢复,虽然是很虚弱。但就凭这吸力,就已经让吕义忠心惊肉跳。这天地之间,没有生灵敢与之抗衡。就连宾头颅尊者,那可是十八金身罗汉之首,也都被一下给拍死了。 之前的强大吸力,宾头颅尊者要释放出一个金色的结界保护自己,那是因为魔头可以吸走法力。当时,吕义忠也感觉到,丹田之处的灵气在往外宣泄,而且速度非常快。而魔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强大的吸收能力。 吕义忠远眺着,只见水柱之中出现了五色光芒,可是五大神兽还没有出来。而魔头企图吞噬五色光芒,以魔头强大的吸收能力,要吞噬五色光芒,似乎并不难。 而五色光芒正沿着水柱,被吸往魔头的大嘴。 就在此时,水柱之中的五色光芒忽然爆射而出,水柱也随之消失。而向四周爆射而出的五色光芒,在空中逐渐形成神兽的影子,再接着逐渐凝实。其中就有吕义忠见过的白虎幻影,与当初在巨灵派所见一模一样,只是个头大了许多。除此之外还庞大的朱雀、玄武、青龙、黄龙。 下一刻,五大神兽都向天咆哮着,其声音惊天动地。神兽幻影迅速暴涨,变得几乎有魔头那么大。 忽然,朱雀神兽幻影掉头看着吕义忠这边,随之一道烈火飞奔过来。他吓得心惊肉跳,加快速度遁逃。可是这一道烈火的覆盖面实在是太庞大,根本就无法逃脱。周围的温度迅速攀升,炽热无比。他几乎绝望了,忽然被一道金光包围住,周围的温度降低许多。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宾头卢尊者发出金光挡住了炽热的火焰。心里甚是感激相救之恩。 接着,听见宾头卢尊者说“你快走,神兽凶猛无比。” 吕义忠立刻加快速度遁逃,不一会儿便飞出几千丈远。一边飞一边回头张望,只见宾头卢尊者的身子迅速暴涨到百余丈高,浑身爆射出金光。 而在下一秒,朱雀神兽幻影再次喷射出一道火焰,冲向宾头卢尊者,只见轰隆一声巨响,外围的金光被冲散消失殆尽。随之身上燃起了火焰,烧的焦黑。扑通一身坠入海里,溅起数百丈高的浪花。 吕义忠十分悲痛,加速遁逃。随之一道金光射向自己,速度加快了好几十倍。在这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下和强劲的冲击,他在空中昏厥了过去,但身子还在飞行着。直到飞往远方,化作一个圆点消失。 虽然吕义忠被一道金光击中,飞向了远处。但五大神兽幻影和魔头的战斗还在继续。 朱雀神兽幻影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瞬间就将魔头的身躯覆盖住,燃起熊熊火焰,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是什么东西受到高温的烘烤,瞬间爆裂一般。 魔头张开大嘴,产生十分强劲的吸力。只见身上燃烧的火焰被吸进嘴里。不屑的说道:“朱雀神兽幻影没有想到虚弱到如此地步,就这点能耐。” 可是,接着玄武神兽幻影大嘴里喷出一道强劲的寒流,只见魔头周围的水域,迅速凝结成冰块,少说也是方圆几万丈。只见寒流逐渐往上侵袭,魔头瞬间被冰冻。 下一秒,只见被冰冻的魔头,身上的冰块瞬间爆裂开,紧接着,水面上的冰块瞬间裂开。 由于一冷一热的交替,魔头身上石块一样的东西大块大块的掉落。 “我还没有出手呢,五大神兽幻影。”魔头向前迈出一步,只见两只大脚后面出现两根硕大无比的铁链。这也解释了魔头为什么不到人群之中去杀戮。因为铁链拴住大脚,根本无法离开这里,只能元神出窍化作蓝色的晶石,制造阴谋,收集怨气。 摸头大手一挥,拍向青龙神兽幻影,只见青龙一闪,顺利躲开。然后大手又抓向其他神兽幻影,均没有抓住。 魔头大喝“不是要封印我吗,躲什么躲?”大嘴张开,又产生十分强劲的吸力。企图要吞噬五大神兽幻影。 然而,五大神兽幻影却出乎意料的向高空飞去,由于魔头强大的吸力下,速度变得非常慢。向高处飞出几千丈之后,只见五大神兽相互撞在一起,产生轰隆巨响,比天上的惊雷之声强上许多倍。 再接着,天空之中形成一道黄光,向下射出。魔头躲闪不及,被这道黄光穿过胸膛,起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魔头身子慢慢向后倾斜,而声音却变得低沉,但恨意十足“哈哈,我是魔,我是永世不灭的,而能唯一够对付我的神兽幻影,却永远的消失。我会慢慢恢复,东山再起。” “扑通”一声,魔头仰天倒在海里,身子不动了。 不过在魔头的嘴里,那蓝晶剑已经化作蓝色的晶石,光芒暗淡,却没有消失。 而在此时,那道黄光却又从海里射向天空,然后射向魔头的大嘴之处。快要抵达之时,却变成五束光芒。均匀地射在魔头的嘴唇上。 然后五种颜色的光芒向中心射出,变成一个点后,转向射在蓝色晶石上。这种情况下,蓝色晶石的光芒又变淡了许多,但还是没有消失。 这里的大战结束,魔头也被封印住了。而吕义忠到底被那道金光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吕义忠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心想:“我这是在哪里,这地方怎么感觉那么熟悉”,挪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都疼。仔细打量着前方那棵参天大树,顿时惊愕万分,呢喃着“那不是树妖吗?” 就在此时,大树前涌出一团黑烟,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 “我怎么在这里?”吕义忠问道。 树妖缓缓走了过来,沉吟道:“你是被宾头卢尊者的元神送到这里来的。” “尊者现在怎么样?”吕义忠十分激动。 树妖感慨万千“尊者的元神消失了,估计现在去投胎转世。”缓缓续道:“尊者说了,五大神兽幻影已经被召唤出来,魔头已被封印。” 吕义忠悬着心总算落下来“那就好,那就好。”疑惑的看着树妖“尊者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树妖回应“尊者说,这是你来的方向,回家近一些。” “家,我哪里还有家啊。”吕义忠想着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父老乡亲也全部离世,哪来家啊,十分揪心。 “尊者说,不要让等你的人,等太久。见她最后一面。”树妖重复着宾头卢尊者的话。 “最后一面”吕义觉得事情不妙,大手一伸拽住树妖胸前的衣服“这是什么意思?” 树妖一脸镇定“我只是传达尊者的原话,其中原委岂是我能知道的。” 吕义忠定了定神“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激动。”向树妖告别后,一跃飘了出去,向北而行。 披星戴月飞行,一连就是七天。在这段时间中,他时时刻刻想着早点见着夏溪云,而宾头卢尊者所说的见最后一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都想不明白。 这天中午,他的前下方出现了一座瓦房,而坐落在荒山之中的唯一瓦房,却显得那么的孤独。 他降落在瓦房前的坝子里,只见坝子里长满了青草,屋檐下的泥土已经有了一层青苔。似乎是好久没有人在这里居住,瓦房的大门关闭着,却没有上锁。朝着屋檐下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嘎吱一声,推开门。只见屋子里到处挂着蜘蛛丝,地面上和桌子上堆积了很厚一层的灰尘。 他走到桌子前,又打量了一番屋子里的布置,满满的都是回忆。以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转而将目光投向桌子上,只见一个东西凸起,似乎是一个玉佩放在桌子上,由于堆积太厚的灰尘,无法辨认。 他使劲吹了一口气,灰尘被吹开,拿起来一看“这不是娘送给云儿的解毒玉佩吗?”打量着玉佩,同时目光的余光看着桌面,上面似乎刻着字。 收好玉佩之后,使劲吹开桌面上的灰尘,只见上面刻着子,嘴里呢喃着“不错,这正是云儿的字迹。”只见上面刻着“勿留恋,别挂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寒毒入骨,不能延续香火,圣女宫,五重机关启动,永不见。” “你就是因为这个,永远都不肯见我吗?”吕义忠自言自语。声音哽咽着“你个大骗子,还说大事已了,故居相见。” 瓦房外面萦绕着虫鸣鸟叫之声,传来淙淙水流之声。 忽然,瓦房里面传来一声咆哮,听起来十分低沉,而又十分悲愤。 “轰隆”一声巨响,瓦房炸成碎片,瞬间烟雾弥漫。只见烟雾之中,一个身影直冲云霄。 紧接着,一个身影嗖的一声,落在瓦房前,站立着,看着瓦房格格出神。双眼血红,脸颊上出现蛇鳞。 他双臂展开,仰天大喝“我不要回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要见你。”双臂一挥,拍出两道黑烟,急速奔向垮塌的瓦房。 “砰”只见碎片被击飞得老远,原本的瓦房现在被夷为平地,连一块碎瓦片也没有留下。这时他伫立着不动,几十个呼吸以后。似乎整理好情绪,脸上愤怒的表情消失殆尽。现在看上去面无表情,几个呼吸后自言自语“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要给你请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 转身一跃,腾空而起,快速飞走。消失在天空之中。 三天之后。 只见吕义忠手里抓着一个黑色的口袋,降落在原本瓦房前的院子里,只见黑色口袋蠕动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他自言自语“云儿,你放心。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大夫,保准医治好你,为我吕家延续香火。” “放开我,放开我……”黑色布袋里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 吕义忠大喝“吵什么吵?”一跃腾空而起,朝着圣女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现在他飞行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便来到圣女宫外面的那个山洞。打量一番后,夏溪云的武功全失,根本没法从这里上去。仔细回想一番后,圣女宫还有一个入口。 对于吕义忠来说,不必再闯什么机关,也不必找其他入口。直接提着黑色的布袋,一跃升到三四百米的高空。从山顶飞跃过去,只见前方出现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那就是圣女宫。 他在半空中扫视一番,在第五重机关前面降落到地上,也就是被称为,同生同灭。看着那跷跷板,充满了回忆。将目光投向那座桥,大手张开,隔空将地上的一块石头吸入手里。随手仍在桥上。只见瞬间冒出无数根钢针。机关果然开启,看来夏溪云并没有骗自己,确实就在这里。 他一跃从桥的上空飘过去,继续向前飞行。离地不过几十丈,这样以便搜寻夏溪云的位置。 几个呼吸之后,快抵达石壁之下,那里出现一片庄稼地,还有房屋。只见屋顶之上还冒着炊烟。他顿时欣喜若狂,降落到屋子前面的坝子里。四处打量一番,没有看见人。 这时,屋子里面传来“咳咳”之声。 吕义忠一听,确实是女人的咳嗽之声。那种熟悉与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第八十七章 五雷轰顶 第八十七章五雷轰顶 他急切的向前迈出几步。 这时,屋子里面跑出来一个人,脸上蒙着灰色的布“咳嗽”之声不断,显然是被烟雾给呛着了。但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吕义忠失声喊道:“云儿” 这个脸上蒙着灰色布的女子,听见声音后,抬头看了一眼。恰好与吕义忠的眼神相遇,大约持续一个呼吸后,转身跨出一步,准备跑进屋里。 吕义忠将布袋扔下,一下就窜到这个女子的面前,挡住其去路“云儿,你干嘛躲着我。” “你认错人了”女子向后退出几步,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吕义忠。 “我和你朝夕相处那么久,我怎么会认错人。你为什么要扔下娘给的玉佩,饱受寒毒的折磨。”吕义忠说道。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就不会思恋我了。另找她人为你吕家延续香火。”夏溪云扯下蒙在脸上的布,只见脸上布满了一条条疤痕,看上去十分吓人。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脸上的疤痕,苦笑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对我做过的事情负责。” 夏溪云咬紧牙关,双眼微微闭合,眼角溢出泪花,显然是极其痛苦“你为什么那么执着,我现在十分丑,又不能生育,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扔下娘给你的解毒玉佩。我看见你哭过三次,都是因为这个吗?” 夏溪云点点头。 “我抓来一个很有名郎中,相信可以治好你。”吕义忠走到布袋前,打开其布袋。把里面的郎中拉了出来。 只见这个郎中白发苍苍,胡须也白了,吃力地站起身子,一脸惊慌。然后将目光投向夏溪云,惊恐地叫道“鬼啊”撒腿就跑。 吕义忠一下窜出,抓住郎中脖颈处的衣服,把郎中拽了回来,大喝“她是我的妻子,你给我治好她,可以生孩子。不然的话,我要了你的狗命。” 郎中战战兢兢走到夏溪云身前,伸手把脉,过了半响。 吕义忠问道:“有什么法子?” 郎中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我医术肤浅,无能为力。”战战兢兢的往后退“好汉饶命,我一家人还等我回去呢。”已经感到死亡来临,求饶是唯一的机会。 吕义忠顿时勃然大怒,目露凶光,脸颊、手腕和手背出现蛇鳞,厉声呵斥“不行,再给我想办法。” 郎中失声大喊“妖怪啊”,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铁青,转身撒腿就跑。 吕义忠一下就蹿到郎中面前,郎中只顾着逃命,一下就撞到他的怀里。这这时,他手上和脸颊的蛇鳞还没有消失,伸手抓出郎中的下巴下面的衣服“先生,请你再想想办法。” 郎中拼命挣扎“你个妖怪,放开我。”挣扎之中,手碰在吕义忠的手背上。 可是,郎中挣扎着,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双臂下垂着。 吕义忠喊道:“先生,先生”把郎中放到地上。整个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 这时夏溪云跑了过来,蹲下身子,掰开郎中的手腕,然后恶狠狠的看着吕义忠“人家没法救我,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可是一条人命啊。” “我没有杀他”吕义忠辩解道“我只是一时激动抓住他的衣服。” 夏溪云缓缓抬起手臂指着吕义忠“那就说明,你身上的蛇鳞有剧毒。”身子慢慢地瘫软在地上,仿佛没有力气一样“这比丧门针的毒还厉害。”接着身子一动不动。 吕义忠惊愕万分仰天大喝“这是为什么,老天为何这样对我,天啦”过了一会儿后,低头打量着郎中和夏溪云的手心,全是乌黑一片失声大喊“云儿,我没想到,我最爱的人却被我毒死了,还搭上一个郎中的性命。” 他傻傻的站立,双眼血红,腮帮肌肉跳动着,脸颊上又出现了蛇鳞。掏出娘给的解毒玉佩,立刻欣喜若狂“云儿,咱们还有娘给的解毒玉佩。你有救了。”上前两步,蹲下身子,抓住玉佩的红绳将玉佩放在夏溪云的手中。 这时的夏溪云,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声音十分微弱“我早解脱,也是最好不过的,你不必难过。” “你不会死的,云儿。娘给的解毒玉佩,一定可以解毒的。”吕义忠甚是激动。 “你的脸上怎么会出现蛇鳞?” 吕义忠回应“其实那把蓝晶剑就是魔头的元神,他骗我打破蛇妖的内丹,拥有内丹里的法力。结果妖毒深入骨髓,真正的变成了妖。” 夏溪云脸上漏出一丝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吃力“好人总是命苦,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吕义忠低头“我相信这块玉佩一定能够解你的毒。”抬头看着夏溪云,半响没说话。双眼紧闭,脸上漏出笑容。 “云儿,你怎么了?”吕义忠将手轻轻放到夏溪云鼻孔前方,居然没有了呼吸。失声大喊道:“娘啊,你为什么要骗我云儿。你所给的玉佩根本就不能解毒。”顿时站起身子,双臂展开仰天大喝“老天爷啊,这是为什么?”身上的衣服瞬间撕裂,只见前胸后背,全是蛇鳞。 而在这时,原本万里无云的晴天,瞬间乌云密布,雷电交加。 乌云里传来极其响亮的声音“吕义忠,你身为妖,居然害死无辜生命。按天条,你应该被五雷轰顶。” 吕义忠仰天大喝“你们这些神仙,不问青黄皂白。既然如此,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好,你都认罪伏法,就成全你。”话音刚落,一道闪电从乌云里凌空劈下。 只见那道闪电击中吕义忠的命门,霎时之间,他浑身焦黑,冒着黑烟。仰天倒在地上,焦黑的脸,一双眼睛睁的很圆,很圆。 紧接着,天空的乌云散去,又是万里晴空。 这个时候,这里十分安静。只有三具尸体,一具浑身焦黑,一具满脸疤痕,还有一具是满头白发的郎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过了很久很久,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是那么的安静。 夜幕来临时,圆月宛如银盘,挂在东边的天空中。月光洒落了一地,三具尸体在月光的衬托下,凄凉之感又添加了几分。 就在这个时候,那具焦黑的尸体上飘出一道虚影,站在地上。打量着地上的尸体,自言自语“这不是我吗,难道我死了。”吕义忠又打量自己,发现只是一道虚影,惊愕的说道:“我变成鬼了”上前两步走到夏溪云的身旁“云儿,云儿。” “叮叮当当” 吕义忠仔细一听,仿佛是铁链相互碰撞之声,扭头一看,只见远处两个人影快速地飘过来。他深知事情不妙,便一下飘出去,想遁逃。 可是,只见空中一根铁链快速飞出。向吕义忠遁逃的方向快速飞去,宛如流光一闪。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感觉脖子被勒紧,整个身子被拽了回去,摔落到地上。 他翻身站立,只见一个鬼差拿着勾魂牌,另一个鬼差拽住铁链。 “吕义忠,你还想跑。被五雷轰顶,魂魄不灭,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恕。”鬼差一勾魂牌拍在吕义忠的额头上,当场昏厥过去。 只见鬼差拽住铁链,将吕义忠的魂魄在地上拖行着,拖到不远处后,化作一道虚影消失。 然而,过了不久之后。地上焦黑的尸体有了变化,只见其丹田之处,仿佛有东西在里面游动。再从嘴里冒出一颗血红的内丹,慢慢的升高,悬浮着,离地不到两尺。 再接着,悬浮着的内丹正在缓慢的移动,速度非常慢。朝着夏溪云的尸体那边飘过去。飘到嘴唇上方,再慢慢的下落到嘴唇上,内丹钻进她嘴里。 这时,又飘来两个鬼差,站在郎中尸体前面。只见郎中尸体里飘出一道虚影,便被鬼差抓走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夏溪云的尸体又有了变化,她的手指动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直到次日早晨的时候,夏溪云的身子动了几下,几十个呼吸以后,听见她咳嗽的声音。坐起身子四周打量一番,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有死。”而脸上的疤痕消失不见,呈现出白皙的皮肤。拿起手中的玉佩打量着“娘并没有骗你,义忠,你错怪你娘了。” 站起身子,走到吕义忠的尸体前,感慨万千“老天,你为什么不公平,要处罚一个善良的人。”找来工具,挖了两个坑,将两具尸体掩埋了,并立碑刻字。 夏溪云站在坟前“你安心的去吧,有你陪在这里,我永远都不孤独。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等到来世再续前缘。”转身莲步移动,走近屋子里。不一会儿后便听见屋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而吕义忠的魂魄苏醒过来,只见自己身子被拖行着,只是眼前一片昏暗,给人一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他被鬼差抓住肩膀拽了起来,转身一看,前门有一道高大的门,在其门楣的牌匾上篆刻着赤红的三个大字“鬼门关。” “走啊,磨蹭什么。”鬼差拽住铁链,往前拉。 过了鬼门关,眼前出现一条路,路的两边开满红似火的彼岸花。向上看不见日月星辰,向下看不见尘埃,向前看不见阳关大路,这就是所谓的黄泉路。一种从未有的凄凉之感油然而生,尤其两边的彼岸花,只有花没有叶。 经过漫长的旅途,终于走完黄泉路。而出现在眼前的是高高石台,其上有三个赤红的大字“望乡台。” 望乡台,是观音菩萨体恤众生,不愿死去思恋家中亲人的真是情怀,发愿而成。目的是让魂魄最后一眼看自己的家乡、亲人。 鬼差将他押解上望乡台,过了一会儿后,眼前出现一片家乡的景象,看着那片死一般寂静的村庄,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眼前的景象跳转,他看见两座土堆,再其前面还有两块墓碑,一块刻有自己的名字。顿时让他疑惑不解,画面接着移动到屋檐下,这时一个女子从屋里走出来,他激动的叫道:“云儿,你没有死。看来娘没有骗我,那块玉佩真能解毒。”接着眼前的景象消失,变成一片虚无。 “走吧,画面里的人,是听不见你说话的。”鬼差拉着铁链,将他押解下了望乡台。 向前走了一段路之后,传来犬吠之声,仿佛有成千上万条狗的声音。 “前面是恶狗岭,放心,阎王有令,叫我们护送你过,恶狗岭、金鸡山和野鬼村。”一个鬼差说道。 吕义忠回应“为什么要护送我。” “待你进了迷魂殿,喝过迷魂水之后,自由定夺。” 在两个鬼差的护送下,他在经过三关之后,毫发无损。转而进入迷魂殿,喝了迷魂水。然后被带到酆都成,进了阎罗殿。只见阎王旁边站着牛头马面。 阎王问道:“吕义忠,禀报你的罪行与善德,本王自然会公平处理。” 吕义忠如实说了自己的经历,以及害死的人。仿佛这一切脱口而出,没法隐藏一般。这就是迷魂水的效果。 “前段时间,宾头卢尊者向我提及此事,看来你害死郎中,秦三霸的儿子,实属情有可原。好吧,就判你到人道处投胎转世。”阎罗王说道。 吕义忠恭敬的问道:“敢问宾头卢尊者现在怎么样了?” “我很理解的心情,这是天机,却不能向你透露,去吧。” 两个鬼差将他带到一座桥的前面,其桥的旁边有座巨大的石头,其上写着三个赤红的大字“三生石” 一个鬼差说道:“人对今生今世的命运坎坷,总是怨天尤人,在三生石上看过自己的前世之后,你自然会明白。” 三生石上记载着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和来世。一个人的魂魄会拥有今生的记忆,看过三生石之后,就知道了来世的命运。来世的命运属于天机,那魂魄岂不是知道其天机。这个不用担心,若要投胎,必须到三生石旁边的孟亭,喝下孟婆汤忘记今生和三生石上看到的一切。 吕义忠被鬼差带到三生石前,看着前世的一连串画面。顿时感慨万千,心想“前世为厉鬼,今生所做,也无法弥补前世的恶。”接着,三生石上显现出今生的画面,直到最后只见一道闪电击中头颅,倒在地上。再接着,三生石上出现了来世的画面,良久之后,出现了最后一个画面。说道:“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鬼差押解他走到了孟亭前,只见亭子里坐着一个老妇人,这就是孟婆神。 走到亭子里,听到这个老妇人说:“喝了这碗汤,忘记今生的恩怨情仇,重新投胎做人。” “我不想忘记今生,不想忘记她,我可以不喝这碗汤吗?”吕义忠回应。 “好吧,你不愿喝,我也不得强求。不过这里有这里的规矩。”老妇人说道。 第八十八章 一千年 第八十八章一千年 两个鬼差把他押解到奈何桥旁边,一个鬼差说道:“你拥有记忆,桥上有神灵守护,你是无法过去的。唯一的选择就是跳入忘川河。” 要想进入轮回道,投胎转世,必须经过忘川河上的奈何桥。 “只要不忘记今生,做什么都愿意。”吕义忠回应。 鬼差说道:“跳入忘川河,可要等上一千年。在这一千年之中,你会看见你的亲朋好友一次又一次的经过奈何桥。但他们在桥上是看不见你的。没有跳入忘川河之前,你还有机会喝孟婆汤,通过奈何桥,进入轮回道。” 吕义忠毫不犹豫的说道:“二位差爷,请解开我身上的铁链,我要跳入忘川河。” 鬼差解开他身上的铁链“忘川河里,可有毒虫、铜蛇,那是一千年的折磨。” 吕义忠上前走出两步“我已经决定好了,不用劝我。”一跃而下。过了许久之后,扑通一声掉进河水里。几个呼吸之后,他冒出水面,袭来阵阵阴风。扭头一看,只见旁边不远处的水面,有一个人。 这时那个魂魄,侧脸打量着吕义忠,一脸惊愕的说道:“是你?” “不错,是我。你在这里干什么?”吕义忠很不友好的质问。因为旁边的这个,就是李青莹的魂魄。 李青莹回应“干什么,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再等你爹从桥上经过。”接着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该不是,等夏溪云那个贱人吧。” “那可是你曾今的弟子,你不念师徒情谊,却口出污浊之言,可见你心如蛇蝎。”吕义忠说道。 “我才没闲工夫搭理你,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李青莹抬头仰望着忘川河上的奈何桥,没有再说话了,在其眼神中透出期盼与等待。 吕义忠此刻感觉身子一阵阵钻心的痛,仿佛有成千上万只毒虫在咬食自己。忽然间,远处的水域荡起涟漪,似乎有东西向这边游过来。越来越近了,可以看出是一条古铜色的长蛇。他下意识的准备移动身子,可是根本动不了。 这条铜蛇,加快了速度向他冲去,根本躲闪不了。一下就咬断了一根手指,这种痛比水里的毒虫咬食强上几倍。随之铜蛇又潜入水里,消失不见。 这里同样没有日月星辰,日子慢慢过去,他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和李青莹一样痴痴的仰望着奈何桥。身子被毒虫、铜蛇咬食了很多,只有浮在水面上的脑袋保存完整。 他忽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笑容,嘴里大喊着“爹,爹” 而旁边的李青莹也十分激动,大喊着。 可是奈何桥上的那个人,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过了奈何桥。 忘川河的河面距离奈何桥看似很近,其实相隔千里之遥,河里的魂魄可以看见奈何桥上的魂魄,但奈何桥上的魂魄看不见河里的魂魄,更听不见喊自己的声音。 在这不见日月星辰的地方,吕义忠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那毒虫咬食之痛,从未间断过。 先后看见二丫从桥上经过,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吕百川从桥上经过。不再呼喊,因为他们都看不见。 后来,吕义忠又看见自己的养父养母、亲戚、以及那些曾今见过那些人的魂魄从桥上重复经过。但始终不见夏溪云的魂魄从桥上经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想“这些我认识的人的魂魄,都从桥上走过很多次了,人的一生怎么也有几十年。云儿不是修仙之人,不可能活那么久。” 又不知过了多久,吕义忠呆呆的看着奈何桥,忽然有一根铁链从奈何桥的旁边飞过来,缠住李青莹的魂魄,直接被拉走了。 吕义忠看了这一幕,心想:“她比我早死几十天而已,莫非是一千年的时间到了。” 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依旧痴痴地望着奈何桥。还是不见夏溪云从那里经过。心想“云儿那么善良,魂魄不可能灰飞烟灭啊。” 终于,一千年的时间到了,奈何桥那边当真飞来一根铁链缠住自己的脖子,一下被拉了上去。他站在奈何桥旁边,低头打量,只见浑身上下被咬得千疮百孔,鬼差押解他走到轮回道前。 听见鬼差说道:“一千年,你的心念不灭,足见你意志坚定。但你看过三生石,来世的命运属于天机,所以我必须取走你看过三生石上记载,关于来世的记忆。” 鬼差拿出一个金色的葫芦,嘴里默念着,只见葫芦一道金光照在吕义忠的脑袋上。 他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吸走一般,顿时空落落的。一会儿后,确实想不起在三生石上看见来世的画面。 鬼差将他带到轮回道前“赶紧去投胎吧,时间不等人。”松开缠在他脖子上的铁链。 吕义忠看着面前空洞洞的轮回道,不知有多深,踟蹰半天不肯跳下去。 这时,鬼差将他一下推入轮回道,只见魂魄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分界线--------------------------------------------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一个中年男子,身穿粗布衣衫,在屋檐下坐立不安。在其旁边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 而屋里传来“用力啊,用力”, “啊……”一个女人的哀嚎之声,仿佛极其痛苦之感。 过了一会儿后,哀嚎之声戛然而止,并没有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 中年男子,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 约莫几个呼吸之后,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屋里出来,双手衣袖被染的血红,一脸焦急的问道:“难产,大出血,保大还是保小?”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中年男子,双眼紧闭,仿佛是极其痛苦,一时之间很难选择。 旁边的小女孩抽泣着,用衣袖擦拭着眼睛“我要娘……呜呜” 小男孩双眼绯红,低声哽咽着,抬头,双眼中充满期盼“我也要娘。” 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脸上急得发青“你快拿主意啊,时间久了,大小都没法保。” 中年男子咬紧牙关,终于睁开眼睛“保小的。” “爹,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小女孩大喝,飞快的跑远了,离家出走。 小男孩呜呜抽泣着。 中年男子一脸无助的看着自己女儿远去的身影,并没有出去追赶,他知道女儿只是一时冲动,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回家的。 老妇人进了屋子之后,过了一会儿,果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之声 中年男人顿时凄然泪下,蹲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这时,老妇人抱着一个婴儿走出屋子“恭喜,恭喜,是个儿子。” 中年男人瞟了一眼,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并不关心是儿子还是女儿。 老妇人沉声说道:“你的妻子已经,已经快不行了。屋里我已经收拾干净,你进去吧,见她最后一面。” 中年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窜进屋子,来到妻子的床前,只见妻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抓住妻子的手“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你别难过,咱们之前有约定,如果难产就保小的。”中年男人的妻子声音十分微弱,转而微微一笑“快给咱们的儿子取名字吧” 老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走进屋子,把婴儿放到中年男子的妻子的旁边“我还有事,你们先忙吧。”离开这里。 中年男子看着妻子旁边的婴儿“我们都没有什么文化,中午出生的,干脆就叫方中吧。” 这时,女子的声音更加微弱“不要难过,你要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 “嗯”中年男子低头回应,显然十分伤心。 小男孩走近屋,来到中年男子的旁边“娘,娘” 可是,躺在床上的女子再也没有应声。 床上的婴儿,这时大声的啼哭,无法用说话来表达,只能大声的啼哭表达心中的悲痛。 小男子站起身子,两眼绯红,指着中年男子“是你把娘害死的,爹,你怎么那么狠心。”撒腿就跑,冲出屋子。 中年男子缓缓站起身子,大喝“方林,你给我回来。”抱起床上的婴儿,走出屋子,来到屋檐下,不见小男孩的踪影。他脸上的无助与悲痛又添加了几分,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现在遥望着远处,两行清泪哗啦啦的落下。 可是这时,怀中的婴儿立刻停止了啼哭,仿佛能够理解他爹此时的心情。现在若是大声啼哭,爹会更久揪心。 中年男子低头打量着怀中的婴儿喃喃自语“方中啊,你可真懂事。” 婴儿立刻眉开眼笑。 下午的时候,方中的姐姐和哥哥回来了。后来在邻居和亲戚的帮助下,顺利的将其母亲安葬。 由于料理丧事,负债累累,让原本就很穷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方中也一天天长大,在他成长的过程中。由于自己的出生,没法保住母亲的性命。因此大姐和二哥对他并不好,时而把气出在他的身上。可他并不因此埋怨,因为他很懂事,他拥有前世的记忆,其思维能力和成年人没有区别。只是他尚且年幼,还不怎么会说话,没法表达而已。 忘川河里一千年的折磨,他依然心念不灭,才得以保存前世的记忆。今生他要寻找一个人,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可今生的命运如何?他也不知道。 这天,年满周岁的他,坐在屋檐下,看着在院子里忙碌的父亲格格出神。一身粗布衣服,穿着开裆裤。 可就在这时,四个大汉冲进院子,对着方中的父亲拳打脚踢,声称再不还钱,就把自己的大姐拉去青楼卖了抵债。 在方中的父亲再三的恳求下,要债之人才宽限三个月的期限。四个大汉随后扬长而去,方中的父亲浑身淤青,大姐方玉和二哥方林抽泣着搀扶起父亲。 这些方中都看在眼里,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而在这时,方林和方玉狠狠的瞪了一眼方中,之后把父亲搀扶进了屋子。 方林从屋里出来以后,狠狠的给了方中一记耳光,只见脸颊上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接着肿起老高,指着方中的鼻子“你个扫把星,是你把娘害死的。” 方中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得钻心,但他并没有哭泣。 方玉出了屋子后,也给方中一记耳光,大声呵斥“就是因为你,方中,不但害死娘,害得爹今天被人殴打,我们家哪里有钱还债,三个月以后,我就要被卖到妓院里抵债。”指着方中的鼻子“这些都是你害的,你知道不。”啪的一声,方中的另一边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你们姐弟俩,干什么。方中才一岁,什么都不懂。”中年男人倚靠着着门。 方中扭头看着父亲,眸子里漏出刚毅的目光,轻声喊道:“爹” 中年男人,瞬间似乎是脚上无力,倚靠着门慢慢的滑到地上,身子似乎是瘫软一般,眸子这漏出绝望,凄然说道:“眼看着我的女儿要被送到妓院里抵债,我却无能为力,那是人待的地方吗?”立刻抱头痛哭。 这个家庭,原本就很穷,庄稼地里的农活,全靠这个中年男人。可惜,因为方林和方玉记恨在心,不照看方中。中年男人不但要做农活,还要带孩子,可以说是既当爹又当娘。 中年男人,还是很坚强,在家休息一两天以后,正是农忙季节,还是带着伤,把庄稼全部播种。要不然的话,这个秋天必定是颗粒无收,到时全家人的生活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这天傍晚。中年男人对方玉说“丫头,再过几天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你先出去躲一阵子。” “爹,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方玉哭诉着。 “丫头啊,一个女孩子进了那个地方,一生就永无宁日了。”中年男人声音低沉。在中年男人的催促之下,方玉在这个傍晚离开了。 这些,蹲坐在旁边的方中,十分难过。可是他还小,就算有前世的记忆,拥有成年人的思维,面对这一切也是无能为力。因为就连说话,都说不完整。一个一岁零三个月的孩子,面对负债累累,就算是天才,也没办法。 那些讨债之人,动不动就对自己的爹拳脚相加,这摆明就是要把大姐卖到妓院去,因为他的大姐长得的清秀,卖到妓院以后,可以大发横财。比偿还他们的钱和利息都划算很多。打伤自己的爹,更没法偿还债务,到时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无可辩解。 想到这里,方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四个大汉,暴揍一顿,打得他们跪地求饶。但钱还是要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教训他们,只是不要把大姐送进妓院。 第八十九章 一去不复返 第八十九章一去不复返 方玉走了,可三个月的期限转眼就到。四个要账的大汉,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爹。 这天下午,他们的爹爹从地里回来,刚走进院子。方中在屋檐下玩耍,只见四个大汉冲进院子,把刚忙完农活的爹爹,按倒在地,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一个大汉怒斥“方世良,今天你要是不把账还了,就把你女儿卖到妓院去抵债。” 而在此时此刻,方中才知道爹的名字。 接着,两个大汉冲进屋子,搜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收获,一脸无奈的走了出来。 领头的一个大汉,踢了方世良一脚,怒斥“你女儿跑哪去了,说,不然打死你。” 方中听着爹的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他前世的记忆里,有高深的武功秘籍,但他根本就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些武功虽然都已全部领悟,没法施展出来。 四个大汉一起拳打脚踢,方世良的惨叫之声越来越大。 这时走近院子的方林,傻傻的看着这一切,根本不敢山前阻止。浑身发抖,嘴里喊着“爹”这声音似乎是在颤抖一般。 方中听到父亲的每一声惨叫,宛如锥心之痛。他暗下决心,一定要重新习武。 而之后的日子里,他一有时间,就在自家的院子里,比划一些招式。方世良也没太在意这些,只觉得方中好动而已。毕竟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根本就不能帮家里做什么,只要不添乱,让大人感到很烦心,就很不错了。这给了方中充足的时间,温习前世记忆里的武功秘籍。 方林是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大孩子,整天在家里帮着爹爹忙里忙外。方世良去地里干活,方林在家里料理家务,顺便照看方中。 可是方中每天吃饱喝足后,就在院子里比划一些奇怪的招式,不折腾方林。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秋季到了,很快进入深秋,天气也变得凉爽。 这天上午,方世良和方林正在家里晾晒收回来的玉米。 还是那四个大汉冲进了院子,逼着方世良还钱,可是家里哪来什么钱。于是方世良又被揍了一顿。 后来,那四个大汉叫来一群人,声称若是再不还钱,就把粮食全部拿走,当做利息。 方世良再三的哀求下,拿走了三分之二的粮食,剩下的可能吃不到明年的秋季。 这下可麻烦了。以前是很穷,但粮食还勉强够吃,现在的状况,明年可能就要饿肚子了。 方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把自家的粮食拿走。 四个大汉和那群人走后,方林搀扶起方世良“爹,明年要饿肚子了。” 方世良沉默不语,吃力地向屋里走去。 方中屁颠屁颠的跑到方世良身前“爹,大姐都出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方世良惊愕的看着方中,弯腰抱起他“孩子,你怎么吐字那么清楚。而且还知道你大姐的事?”接着满脸惊喜“我方家出了个天才。” 方中接着追问“爹,你给大姐说,不是叫她出去躲几天吗?” “孩子,现在要债的逼的那么紧,你大姐不敢回来啊。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方世良语气立刻低沉下来,抚摸着方林的头,再看着怀里的方中“爹,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你们的姐姐,可是,在外面就算是要饭,也比卖到妓院去强啊。”两眼泪花。 抱着方中走进屋子,对方他说:“孩子,你那么聪明。可惜爹爹没钱供你读书,识字。” 方中沉默不语。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三年。方中也有四岁多了,在这三年中,他练习武功从未间断过。现在的他,可以把拳法和剑法耍得很流畅,可是力量太小,御敌根本就不管用,加上个子也不高。 而这三年中,每年秋季,要债的要拿走一半多的粮食。可以说,四年过去了,所欠的债一分没还上,粮食只够偿还利息。而且每次来,都要把方世良暴揍一顿。 方中每次看到这些,都让他痛心疾首,每次都是蠢蠢欲动,想教训那帮坏人。一想到自己才几岁,冒然出手,激怒讨债之人,就是自取灭亡。他每次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练武功。 又过了七年,方世良在这七年中,每一年的秋收,都要被暴揍一顿。 现在的方中也是十一岁,个子高大,但由于每年都要饱受饿肚子,营养不良,所以非常瘦,二哥方林也是如此。不过,他一有空余时间,就抓紧练习,现在的武功招式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因为方世良和方林没有学过武功,对那些莫名其妙的招式,简直看不懂,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在常人眼里要学武,必须有师父传授的嘛。 可是方世良已经被殴打多次,加上焦虑过度,四十多岁的人,已经满头白发,相比同龄人更加显老。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这些种种积劳成疾,行动不便,只能在家料理家务。 家里的生计现在就落在方中和方林的肩上,两兄弟到了农忙季节,就得下地里干活。 方中由于长期练武,虽然只是十一二岁的人,但不比大自己十岁的哥哥体力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年秋天,两兄弟在家晾晒玉米,中午的时候,五六个大汉冲进院子。指着坐在屋檐下的方世良大喝,声称不给钱,又暴打一顿。 方中抄起一根木棒,冲到几个大汉面前,戟指领头的那个大汉“每年的利息我们用粮食抵债,你们为什么还要打人?还要不要人活?” 领头的那个大汉,冷哼一声“可是,你们只还了利息,本钱没有还就得挨揍。” “你这是什么道理,还有没有王法。”方中大喝。 方世良声音低沉“孩子,你还年轻,我这把老骨头就让他们打吧。” 方中回头感慨的说道:“爹,你放心吧,就这几个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孩子,他们都是学过功夫的,你打不过他们。”方世良劝说着。 领头的大汉不屑的说道:“王法,在这里,黄三爷就是王法。小子,你既然愿意被我们几个暴揍一顿,反正今天,我们几个手痒痒。” “想要打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方中显得底气十足。 领头的大汉竖起大拇指“好,有种。不过,就是不知道,你的脾气和你的本领是否相匹配。”向旁边的一个大汉使眼色。 只见这个大汉,上前两步走到方中面前,双手一挥,只见手臂上的肌肉抖动,十分傲慢的说道:“小子,识相点,让我痛打一顿,小爷我过足了赢,一定会放你一马。要是你敢反抗的话,绝不给你活命的机会。” “我呸”方中一口唾沫喷在大汉的脸上,黏糊糊的,大喝“你当我是白痴吗,废话少说,出招吧。” 大汉伸手擦掉脸颊上的唾沫,腮帮肌肉蠕动,似乎是咬牙切齿,受到侮辱,怒火中烧,立刻要爆发。 方中看见面前的这个大汉,自己站着只有到其胸口的位置,而且身材魁梧,手臂粗壮,其力量却不可小觑。他丝毫没有感到恐慌,反而把手中的木棍抓得更紧。 大汉一拳打出,向方中的头部袭击而去,他一晃很轻松的闪避开。这个大汉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出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笨拙。看来是练过拳脚功夫的,可不能轻敌。 果然,不出方中所料,大汉这次又打出一拳,右拳一处,左拳紧随而至,同时踢出一脚。 不过还好。这些招式在他前世记忆里,拜入门派所学的粗浅功夫。 方中避开这三招的攻击,同时出手还击。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打出了三棍。 只听见大汉发出惨叫之声,随之摔倒在地上,两只胳膊上出现淤青,接着肿了起来。双手瑟瑟发抖,还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大腿。 领头的大汉一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傻不拉几的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大汉,过了片刻之后,大喝道:“还愣着干嘛,一起上。” 这时,另外四个大汉一拥而上,将方中团团围住,可是四个大汉脚步缓缓移动,没有一个敢出招。 领头的大汉呵斥道:“几个废物,平时黄三爷好吃好喝养着你们,你们却是这副德行,不想活了。” 此话一出,四个大汉同时向方中出手。 可是他躲闪迅速,霎时之间,乱成一团。地上扬起灰尘,听见木棍击打的声音,一声声惨叫。 忽然,方中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站立在领头大汉的面前,约莫两米远的距离,木棍指着领头大汉“该你了。” 领头大汉眼睛斜视着刚才那四个大汉,全部摔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咬牙切齿,腮帮肌肉跳动“好啊,当真有两下子。”抽出腰间的大刀,挺刀而上。 出手迅速,而且刀法稳准狠,每一刀似乎都想夺走方中的性命。 方中速度更快,虽然这个领头大汉,拳脚功夫比其他几个大汉更胜一筹。但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领头大汉,每劈出一刀,都被方中用木棍格挡开,而且还在手臂上击打一下。同时也击打大汉的踢腿。 二十招过后,方中闪到一边,只见领头的大汉四肢瑟瑟发抖,说道:“还要打吗?这是你们打我爹爹的下场。” 领头大汉没有说话,又挺刀而上,刚冲出两步,腿上发麻,向前狗啃泥般的扑倒,大刀也摔落到地上。立刻翻身站起来,向方中冲去。 领头大汉突然停止住脚步,求饶道:“少侠饶命,我错了。” 原来,是领头大汉向前冲出去的时候,方中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木棍顶着领头大汉的喉咙。 方中大喝“欠你们的钱和利息自然会还,你们殴打我父亲,这就是你们的不对,知道吗?” 领头大汉回应道:“少侠教训的是,我们知错了。” “滚”方中大喝,一木棍打在大汉的大腿上,只见领头大汉顿时蹲了下去,用手揉着大腿,一脸焦头烂额。 这时,只见其他几个大汉,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搀扶起领头大汉,蹒跚着走出院子。 之后听见领头大汉说道:‘你打赢我们算个屁,有种来黄家堡打败黄三爷啊。黄三爷是爱才之人,若你打赢他,你们的债,也不用还了。’ 方中远眺,六个大汉一瘸一拐的,渐渐走远。回头一看,只见方林站在父亲身旁,两人双眼发直,傻傻的看着自己,半天没说话。走到父亲身前“爹,孩儿今天替你老人家出气了。” 方世良缓缓抬起手臂“你哪里学的武功。我以前看见你比划那些奇怪的动作,居然没有在意这些。”不停咳嗽“你快躲起来吧,那黄家人多势众,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我自创的”方中对于前世的记忆,却一点不提及,说出来也没人相信,接着说道:“爹,我这次要去一趟黄家堡,打赢黄三爷,咱们的债就不用还了。” 方世良语气低沉“别去啊,孩子。” “弟弟,你不要去,听说那黄三爷武功高强,你可不是他的对手。”方林劝阻道。 方世良又咳嗽了几下“你们两兄弟赶快离家出走吧,那黄家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爹,我们走了。你怎么办,黄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你。”方中说道:“有我在,可以保护你们。” 方世良接着又咳嗽两下,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十分困难,嘴里吐出鲜血,看样子已经病入膏肓,头侧靠椅子上,似乎已经昏厥过去。 方中上前,双掌紧贴方世良的背部,内力输出。他这些年的苦练,由于学武起步较早,加上修炼内功心法,现在的内力实属不弱。过了一会儿,方世良苏醒过来。 “孩子,不要去黄家,看着你们那么懂事,我死也瞑目了。” “爹,别说了。我会想办法挣钱,一定会治好你的。”方中回应。接着两兄弟把方世良抬进屋里,放到床上。 这时的方世良脸色更加苍白,而呼吸更加的微弱“孩子,你们快走吧。再晚,你们就走不了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什么用了。我好想念你们的娘,好想,好想和她在一起。” 第九十章 黄家堡 第九十章黄家堡 “爹,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方中跪在地上,欲哭无泪。站在旁边的方林也跟着跪下。 过了一会儿后,方世良没有再说话。 方中用手放在父亲的人中之处,呼吸全无,顿时失声大喊“爹……”这声音十分凄厉,让人听了心里发寒,撕心裂肺一般,甚是揪心。 两兄弟,把方世良葬在母亲的坟旁,只是太寒酸,就连一副普通的棺材也没有,更谈不上按习俗做法事了。 方中跪在坟前,当年为娘亲操办丧失,爹借下高利贷,被人殴打多次积劳成疾,最终痛苦的死去。一想到这里,他感到痛心疾首。向跪在旁边的方林问道:“二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方林回应“家里估计是呆不下去了,看样子只有离开这里。”接着语气低沉,感慨道:“到外面去闯,也很难啊。” “二哥不必沮丧,待我到黄家堡打败黄三爷,就不用还债。”方中自然是知道方林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对于外面的世道根本就不了解,甚至是感到一点点害怕。庄稼人不种土地,那还怎么生活。 “听说黄三爷的武功甚是高强,我怕你去了会吃亏,还有之前被你殴打的几个大汉,肯定还会喊其他的帮手一起围攻你。”方林虽然从小记恨方中,但是多年的兄弟感情。关键时候,还是挺关心方中的。 “二哥不必担忧,想必几个大汉暂时不敢找我们的麻烦。刚才与我交手的几个大汉,只是三脚猫功夫。所谓的黄三爷也只是半斤八两,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方中拍了两下方林的肩膀,这样说,只是不想让方林过于担忧。对于黄三爷的武功到底有多强,有没有把握打赢,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抬头看了一眼“二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嗯” 兄弟两不久之后,便回到家中。 次日,方中向方林告别,再三叮嘱,如果有人再来找茬,就赶紧躲。正所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提着木棍离开院子,逐渐走远。 方林看着方中逐渐走远,脸上布满忧愁与焦虑。站立不久之后,走进了屋子。 方中离开家以后,因从小没有出过远门,向路人打听黄家堡的方向。大约一个时辰后,看到路边有一个茶棚,因身上连一个铜板也没有,所以向店家讨了一晚凉水喝。 “黄三爷可厉害呐” “到底有多厉害?” 正蹲在茶棚边上喝水的方中,一听“黄三爷”三个字,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黄三爷。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说书先生站立在桌子前,前面围坐了十余人。 他喝完凉水后,将碗还给店家,走到茶棚的一个角落,可以看见说书先生的脸,想听一下,所谓的黄三爷到底有多厉害。 “哼”说书先生冷哼一声“多厉害,实话告诉你们吧”挠起衣袖“有我手臂那么粗一根木棒,打在黄三爷身上,一点屁事也没有。” 一个听书的男子回应道:“是黄三爷一点屁事没有,还是木棒一点屁事也没有?” 围坐的数十人起哄,哈哈大笑。 “哎哎,别起哄。”说书先生拍了两下桌子“你们以为,黄三爷就这点本事吗?” “还有什么本事?” 说书先生故弄玄虚的样子“可以把手臂那么粗一根木棍,一掌劈断。” 围坐的人均点点头“嗯,厉害,确实是厉害。” “黄三爷还练过铁头功,可以把用头把砖块撞碎。”说书先生说道。 “还有其他本事吗?” 说书先生回应“没有其他本事了,但就这几样功夫,在我们这里已经算是最厉害的了。” 围坐的人心里暗自佩服,一个男子竖起大拇指“牛,这功夫确实牛啊。要是有人拿木棒打我,我早就骨折了,脑袋开花。” “什么乱七八糟的功夫,不堪一击。”方中提着木棍走出茶棚,故意拉大嗓门说了这句话。 说书先生遥望着方中远去,其瘦弱的身影“我去,那么瘦,还口出狂言。黄三爷的手臂都比你的大腿粗。” “那是当然,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大放狗屁。”围坐的一个男子大骂。 方中又经过一个时辰的赶路,终于到达了黄家堡,进入堡里,这里十分热闹,街道上都出都有商贩吆喝。他走了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座大门前,只见门楣上刻着黄府,门口有两个大汉站岗。走上台阶,一个大汉立马伸手拦住。 挡路的大汉满脸横肉,身材高大,怒斥道:“你这臭小子,干嘛。还不赶快给老子滚。” 方中手中的木棍挥舞,打在这个大汉的小腿上,大汉立刻蹲下身子,焦头烂额。另一个大汉立马冲上来,他棍子往地上一扫,脚下失衡扑倒在地。他自己一跃到街道上,大喝“我今天就是向黄三爷挑战的,叫他给我出来。” 只见两个大汉翻身爬起来,狼狈的朝屋里跑去。 街上的行人一听,有人要挑战黄三爷,立刻围了过来,凑热闹。 方中扫视了一圈,这些围观的人,均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 一会儿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那么小,就要向黄三爷挑战。” “初生牛犊不怕虎呗。” “等下有苦头吃了。” “敢来挑战的,多少也有点实力吧。不然的话,就是脑袋出了毛病。” 这时,一群人从大门里走了出来,最前面的那个手持大环刀,在台阶上站立,随手就把大环刀向旁边一扔,旁边的一个大汉伸手接住。 看到黄三爷出来以后,人群中的议论之声,立刻戛然而止。 “是谁大言不惭,向我挑战啊。哈哈”黄三爷双眼微闭,头仰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是我”方中大声回应。 黄三爷旁边的一个大汉轻声说道:“前几天,我们去收利息,被这个臭小子暴揍了一顿。” “哦”黄三爷睁眼打量了一番方中,打了一下身旁的大汉,怒斥“废物,平时白养活你们,几个人还被一个小孩子暴揍一顿。” 方中拉大了嗓门“黄三爷,我今天向你挑战,你敢不敢应战。”逼迫黄三爷出手应战。 “哈哈”黄三爷仰天大笑“当然敢应战,只不过,打伤打残,或者丢了小命,一概不负责。” 方中应说道:“如果我赢了你,我爹欠你的钱和利息,是否一笔勾销。”这样做也是为在家的方林谋划未来“还有就是,以后不许到我家再生是非。” “这个有何难,我黄三爷根本就不缺你那点钱花。这个我可以答应你。”黄三爷爽快的答应了。 方中拉大嗓门“在场的众人鉴证。” “废话,我黄三爷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说出的话自然算数。”黄三爷接着说道:“咱们口说无凭,还是签下生死状吧。以免江湖上的人说我,欺负小孩子,我的脸还往哪里放。” “把我刚才说的也写在上面。”方中回应,自然担心黄三爷输了赖账。 这时黄三爷当场叫了一个人,立刻写下两份生死状。 生死状写完之后,方中看了一眼后,爽快的按上朱红的掌印。 黄三爷走了过来,在两张生死状上按上朱红的掌印之后,递给方中一张“生死状,一人持一张。这下满意了吧。” 方中接过生死状扫视了一眼之后,放进胸口的衣服里“黄三爷,请吧。” 黄三爷脱下上衣之后,只见手臂的肌肉十分壮硕,将衣服扔给手下“你既然向我挑战,你先出招才对。” 方中说道:“可以,黄三爷,你尚未拿武器,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用,我空手对你手中的木棍。”黄三爷说辞,给人感觉胜券在握一般。 方中抄起木棍,挺棍而上,速度奇快,几个呼吸之间,就打出了几十棍,而且每一棍都打在黄三爷的身上。只听见木棍飞舞的声音,他一闪躲到几米开外“黄三爷,为何不还手?” 原来,方中打出的几十棍,黄三爷根本就没有闪避。 黄三爷嘴角一勾,冷笑着,不屑的说道:“你的速度虽然很快,但你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我一出手,就会把你的骨头捏碎。”转身向手下示意了一下,不久之后两个大汉抬了大腿那么粗一根树干,走到黄三爷身前。 “小子,我不想以大欺小。我打赢你,也胜之不武。”黄三爷挥手一掌就把树干劈成两截“看见没有,怕了吧。你还是赶快走吧。” 围观的人“啊”的一声,佩服得不得了。 原来,那个说书先生所讲述黄三爷,也只知道皮毛而已。而黄三爷那么出名,其实力可是相当了得。想到这里,方中心里为之一怔。 不过还好,刚才用木棍击打黄三爷,只是用了力气,而根本没有使用内力,抱拳作揖“黄三爷,刚才生死状都已经签了,我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让围观的人失望。因此黄三爷必须得出手还击。今天就算是死在黄三爷的手里,我绝无半点怨言。在场的诸位,可以见证。” “诸位,今天是这个小子,存心找死。并不是我黄某,以大欺小。希望各位见证此事,不要在背后说我的不是。”黄三爷是名人,当然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学武之人,以强欺弱,是违反武林的规矩。如果是自己寻死,不自量力,可以另当别论。 方中回应“黄三爷,请吧。” 黄三爷向前跨出几步,身法奇快。看似身强力壮,出手十分敏捷。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打出了几十招,时而掌化作拳,时而拳化作掌,步伐稳健。踢腿稳准快。 可是,黄三爷这些攻防兼备的招式,全被方中用木棍全部拨开,他快速闪到几米开外“黄三爷不仅力量大,而且招式练得炉火纯青。”一番恭维的话语,让黄三爷十分高兴。 “那是当然,我几岁就开始习武。”黄三爷站立着“你小子不耐啊,居然可以连续接我几十招。而且年龄比我小二十余岁,我们就此罢手。干脆以后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多谢黄三爷的美意,我却有要事在身,今天你我既然签了生死状,生死倒是不必,胜负还是要有的。”方中只想让方林以后可以安心种地。 黄三爷冷笑了一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中抱拳“请出招,黄三爷。”刚才连续接了几十招,只是运用巧劲拨开攻击,并没有使出内力。扔掉手中的木棍“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空手与你较量。” 这时,人群中哗然一片。 “这小子脑壳有毛病吧。” “空手怎么和黄三爷打” “黄三爷一下,就把这小子的胳膊捏碎。” “好,我就成全你。”黄三爷跨出几步,冲向方中。 而此时的方中站立不动,只见一只大手向自己快速的劈来,速度奇快。他上半身子一偏,避开攻击。双手贯入内力,一只手抓住黄三爷的胳膊,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黄三爷的胸口上拍了一掌。身子快速移动到黄三爷的背后,一掌击打在其背心之处,使得黄三爷将要后退的身子,被止住。 然后又移动到黄三爷身前,抓住黄三爷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轻拍一下,自己退后几米开外“黄三爷力量惊人,我确实不是你的敌手。” 黄三爷面色极其难看,显然是十分剧痛的感觉。 方中走到黄三爷身前,小声说道:“黄三爷,我刚才那一掌,只用了一半不到的内力。要是我全力出击,恐怕你五脏剧烈。” 而黄三爷脑袋还是十分灵活,朗声说道:“小兄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在你是一个可造之才,今天之事就此作罢。你爹欠我的钱和利息,一笔勾销。从此我和我的手下,也不会找你家人的麻烦。” 方中抱拳作揖“多谢黄三爷的大恩,正所谓大恩不言谢。就此告别。”他自己也很清楚,刚才使用的招式非常快,围观的人不可能看清楚。这样也给黄三爷留了几分薄面,要是当场让对方名誉扫地,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转身捡起地上的木棍,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大家都散了吧”黄三爷朗声说道。 只见原本围观的众人纷纷散去,黄三爷走进了黄府。 街道上恢复了平常模样。 第九十一章 方玉的归宿 第九十一章方玉的归宿 黄三爷进屋后,倚靠椅背而坐,忽然觉得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几欲作呕,面色极为难看。 站在身旁的家丁,毕恭毕敬,语气中带有几分关切,问道:“三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黄三爷厉声呵斥“滚”,一脚踹到家丁的小腹上。 家丁踉跄几步,仰天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站起身,离开屋子。 “哎呀,是谁惹三弟发那么大的脾气?” 黄三爷站起身子“二哥” 只见走进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径直到黄三爷旁边坐下“我今天刚进黄家堡,听说有个少年向你挑战。到处传得沸沸扬扬。” 黄三爷一脸尴尬“确实如此” “结果怎么样?”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然是拜服离去。”黄三爷傲气十足的样子,忽然胃里一阵搅动,干呕了几下。 “三弟身子不舒服?”黄智疑惑的问道。 “没事,昨晚吃多了,胃里不舒服。”黄三爷回应。 黄智若有所思,轻声道:“可我听说,向你挑战的少年,却连接你几十招。可不简单啊。” “那小子,招式虽然耍的快,但没有力量。连打我几十木棍,我一点事也没有。”黄三爷却隐瞒被内力击退的事实,反正那些围观的人没人看出来。 “你可看出,那少年使用招式的路数没有?”黄智似乎很关心这点。 黄三爷摇头“二哥,请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黄智显得更加疑惑“三弟,何不比划那少年所使用的招式,让我看一下是那个门派的路数。”话语之中却透露出,对方中所使用的招式,极为感兴趣。 黄三爷一脸木讷,努力地回想那些招式,半响之后回应“速度太快,我没有看清楚。” “啊”黄智万分惊愕“怎么可能,三弟学武二十多年,居然没有看清招式。这么说来,他连接你几十招,一定是游刃有余,并未全力以赴。” 黄三爷勉强的笑了笑“不可能,他这次挑战我,是为了免除他家的高利贷,肯定会全力以赴。”碍于面子,不承认已经败给了方中。 黄智朗声说道:“大哥。既然来了半天,也不肯露面。” 一个中等个子的男子走进屋,看上去年龄比黄智略微年长“我在听你们讨论那个少年,所以没有打扰你们。” 这个人就是黄昊,是黄智嘴里所称的大哥。 “大哥,刚才我们所说的,你都听见了。向三弟挑战之人,其实力如何,想听一下大哥的高见。”黄智说道。 黄昊打量着黄三爷,一种奇怪的眼神,片刻之后问道:“三弟,你现在出现什么异常症状没有?” “没有,就是昨晚吃东西,吃坏肚子,今天胃难受。” 黄昊把手往黄三爷的手腕处一搭,几个呼吸后,惊愕的说道:“若不是那个少年手下留情的话,你恐怕已经五脏剧烈。” 黄智一听,十分惊讶“十一二岁的孩子,居然有已经有深厚的内力。我就奇怪嘛,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接住三弟几十招的攻击,而且是游刃有余。” 黄三爷一脸尴尬,还是隐瞒不了,败给方中的事实,此时恨不得找个洞把头钻进去“看来还是瞒不了大哥二哥”如实讲述了最后被方中打中的两掌,一掌胸前,一掌后背。还有方中所说的话。 “看来,那个少年不简单啊。不光功夫了得,而且处理事情,却是恰到好处,即不让三弟当场名誉扫地,又达到自己的目的。”黄昊所指的目的,就是免除其父亲所欠的高利贷。 黄智沉吟道:“三弟,你以后别让你的手下,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不然那个叫方中的肯定饶不了你。” “怕什么,大哥二哥武功那么高,莫非还怕一个穷小子吗?”黄三爷不屑的说道。 黄昊意味深长的说道:“要比拼内力却不一定会输给那个少年,招式上却没法胜出啊。十一二岁就有如此了得的功夫,那少年的师父,其武功更是高深莫测。我和你二哥联手,也是不值一提啊。” “大哥,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黄三爷依然不听劝的样子。 黄智劝解道:“三弟,我和你大哥的武功,在武林上只算三四流。武林中高手多的是。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黄昊接着说道:“三弟,你练的只是拳脚功夫。而真正的武林高,却可以分金断石。” 黄三爷脸颊顿时刷的一下变白了“吹牛,我才不信,会有那么牛。” “你看见那张木桌没有?”黄昊指着几米远的木桌,挥手隔空拍出一掌,打出一道劲力。 “啪”木桌被打成几块。 黄三爷立刻睁大了眼睛“大哥神功了得,居然可以隔空将木桌打碎,牛。” “这下相信了吧?”黄昊说道。 “相信,我以后一定教导手下,不要干坏事。”黄三爷缓缓续道:“大哥,我也想学你这种武功。” 黄智叹气“三弟,你性情暴躁,这种内家功夫却是学不得。修习内家功夫一是靠心性,二是靠悟性。” 黄三爷十分失望“那好吧,不学就不学。” “三弟,以后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多行善事。我刚才只使用的不到一半的内力,而那少年的内力却不在我之下。”黄昊说道。 黄三爷通过比较,知道方中的实力,深怕以后被大卸八块什么的,决定改过自新。 这时,一个家丁跑进屋里,面色慌张“三爷,刚才那小子说要见你。” “这小子,现在来有什么事?”黄三爷嘴里嘀咕着。 “如此了得的少年,还不快请他进来做客。”黄昊说道。 “我这就去请他进来”家丁快步离开屋子。 过了一会儿后,家丁领着方中走进屋。 “你去而复返,请问还有什么事吗?”黄三爷十分客气的问道。 方中拱手作揖“黄三爷,我想出趟远门,可惜身上没有盘缠。所以向你借一点。” “这个——”黄三爷拿不定主意。 “哎,这位少侠,武功了得。不就是银子嘛。”黄昊掏出一个布口袋“我这里有二百两银子,相赠与你。只不过还请少侠漏两手功夫,让我这个三弟,开开眼界。长点记性。” “漏两手功夫到也不难,不过我不想与人动手。”方中说道,即可以得到银两,又可以让黄三爷长点记性,以后不去欺负百姓。也算是好事。于是走到院子里,来到护栏旁边。 黄昊等人也跟着到了院子。 “接住”黄昊将布袋的扔给方中。 方中接住布袋,放进胸前的衣服里,运足掌力往护栏上的狮子雕像一拍“就此告辞。”便扬长而去。 “大哥,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白送了。可那小子并没有施展功夫啊。”黄三爷有些纳闷。 黄昊微微一笑“那少侠已经施展了功夫,只是你没看出来。”抬手指着那狮子雕像。 黄三爷打量着约莫一尺高的狮子雕像“就是往上面拍了一下,我也会拍,没什么了不起。”侧眼看着黄昊“大哥,你被那小子耍了吧。” “哎,三弟。大哥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刚才看那少年的确是在运足内力。”黄智说道,不让黄三爷过于急躁。 “三弟,你盯着那雕像仔细看。”黄昊接着说道:“那少年,使用的是阴柔内力,我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问题。” 黄三爷盯着狮子雕像仔细观看,心中十分不耐烦,但还是连续看了十多个呼吸。 下一秒,只见狮子雕像上出现无数道裂痕,接着雕像全部碎裂,掉到地上。 “这怎么可能?”黄三爷揉了几下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走到护栏边,捡起一颗地上的碎石“这的确是新鲜的痕迹,太不可思议了。” 黄昊感慨着“我原本以为,和那少年的内力不相上下,现在看来确实自叹不如,看来果真是天才。” “让三弟见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不那么狂妄自大。二百两银子花得值。”黄智也感慨道。 “非常值,还是大哥有远见。”黄三爷说道:“可以把一个石狮子打成粉碎,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我早就没命了。” “只是这种如此阴柔至极的内力,据我所知,武林中没有哪个人会使用。”黄昊自言自语“莫非是世外高人的弟子?” 方中之前打听到以前的凤鸣镇,在北方。因此离开黄家堡以后,一直北上,身上有二百两文银,足够他用很长一段时间了。因购买马的价格比较贵,因此选择了步行。那样银两可以用更长的时间。 他向北步行两三天,却是一路平静,这天中午他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仔细一听,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位置是在河边的那座瓦房传来的。 他出于好奇,便径直向那座瓦房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女子,趴在地上呜咽着。 这时,那女子抬起头来。 方中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一怔,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大姐” 这个女子停止了哭泣,一脸木讷的看着方中这边“你认错人吧,我可不认识你。” “我是方中,大姐你忘记了吧。” “方中”这个女子嘴里嘀咕着“我最小的弟弟是叫方中,可我当年离开家的时候,他才几岁。我都不记得他的模样了。” 方中走了过去,说了家里的情况以及遭遇,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女子正是方玉。于是问道:“大姐,你为何片体鳞伤?” 方玉说起当初离开家以后,不敢回去,便一直北上,后来被这家人收养,成了童养媳。几年前成亲,但成亲以后,其丈夫整天赌博,把家里的财产输的金光,后来才在这里修建了一间破瓦房。可是,更可恶的是,其丈夫三言两语不和,就对方玉拳脚相加,拿钱出来。还声称,要把方玉卖到妓院去。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方玉有开始抽泣。 方中想到方玉的丈夫,那么不成器,劝说道:“大姐,你何不离开这里?” “不行啊,我丈夫去妓院叫人去了,还把孩子给抱走了。他说,若是我敢逃走,就把孩子掐死。” “可恶,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方中恶狠狠的说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好好教训他一番。” “我丈夫五大三粗,脾气暴躁,你还是快走吧,别管我。”方玉撵走方中,不想自己的亲弟弟被牵连进去,怎么也少不了皮肉之苦。 方中深知方玉的苦楚,但现在又不想漏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于是又向北扬长而去。回头一看,只见方玉远远的看着自己。于是他还是继续向前走,直到方玉看不见,一跃跳进茂密的灌木林中。然后又悄悄的移动位置观察房子周围的动静。 果不其然,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有三个男人从南边逐渐靠近瓦房。最前面的那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这时,方玉走进屋里去。 只见那三个男人,径直走到瓦房前。 方中一跃跳出灌木林,加快步伐,健步如飞往那瓦房靠近。 三个男人走进瓦房以后,不一会儿便传出方玉的哭喊之声。 只见方玉被两个大男人从屋里拖了出来,拼命的挣扎着。 接着那个抱孩子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厉声呵斥“你个臭婆娘,还敢挣扎,不想活了。” 拖拽方玉的其中一个男人,把一包银子递给抱孩子的男人“这是一两文印,这个女的我们就带走了。” “放开她”方中站在不远处厉声呵斥,手中的木棍戟指抱孩子的男人“把钱退还人家,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抱孩子的男人,把怀中的婴儿放在旁边的地上,挠起衣袖“哟呵,你个臭小子,爱管闲事是吧。老子今天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你快走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方玉祈求方中快点离开。 抱孩子的男人就是方玉的丈夫,向方中猛冲了过去。 可是,下一秒。方玉的丈夫立刻摔倒在地,嗷嗷叫唤。 原来是被方中一木棍打在腿上,站不起来。 方中木棍轻佻,将落在地上的布口袋,扔到另外两个男人的面前“银子还你们,人给我留下。” 这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男人说道:“这个可不行,钱我们已经付过了,东西买了,可不是那点钱能够赎回来的。” “我呸,她可是人,怎能当做东西买卖?”方中吐了一口唾沫“说,要多少钱才能赎回来。”不想动手打人。 “一万两白银。” “你们这不是漫天要价吗,太黑心了?”方中明明听到的是一白两纹银买走方玉。 “钱我们已经付过了,这个女人就是我们春红院的人。现在我们要一万两,你不买回去就算了。” 方中破口大骂“你们真不是东西,钱退给你们,人留下。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大的口气,想英雄救美,是吧。我们今天就成全你。” 两个男人把方玉扔到地上,凶巴巴的朝着方中走来。 第九十二章 突出重围 第九十二章突出重围 方中依然伫立不动。两个男人猛扑过来。 方玉大喊着“弟弟,你快走啊。”话音刚落,听见木棍挥舞的声音。 两个男人顷刻间摔到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呻吟着。显然是练过拳脚功夫的,抗击打比方玉的丈夫强上许多。 “还不给我滚”方中大喝。 捡起地上的布袋,两个男人慌忙的逃走。几个呼吸后,传来逃走男人的说话之声“臭小子,你敢打我们,就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给老子等着。” 方中朝着两个男人逃走的方向,朗声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多叫些人来吧。”搀扶起方玉走进屋门前,转身指着方玉的丈夫“你快把孩子抱起来。” 进屋之后,搀扶方玉在椅子上坐下“大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一点点皮外伤。你快走吧,春红院打手甚多。”方玉极力劝解方中快走。 方玉的丈夫抱着孩子走近屋子,双腿不停地颤抖“你赶快走吧,你会的那几下功夫,根本打不过春红院的几十个打手。而且那董家四兄弟,武艺高强。” “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的大姐岂不是又要被卖到春红院。”方中此刻正义凌然,接着说道:“那好,我正要会会这董家四兄弟,到底有几斤几两。” “弟弟,你还是快走吧。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娘。”方玉两眼泪花“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到春红院去。” “你是我妻子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小舅子。”方玉的丈夫十分激动,对于刚才被殴打,却没有放在心上“你功夫了得,定能把那董家四兄弟,打得满地爪牙。也帮我出出气。我的钱,就是董家四兄弟的赌场里输完的,还被打了一顿。” 方中恶狠狠的说道:“你要卖我大姐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如有再犯,欺负我大姐,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我以后不敢了。”方玉的丈夫十分恭敬,深怕被方中殴打。 方中掏出布袋,拿出一百五十两文银放在桌子上“大姐,你拿着这些钱和姐夫,好好过日子。虽然不是很多,但添补家用也是足够的。” “感谢小舅子的施恩赠钱。”方玉的丈夫,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银子。 没想到,方中木棍轻挑,把方玉丈夫的手拨开,还轻轻打了一下。 “疼”方玉的丈夫急忙缩回手。 “这钱,有我姐姐保管,正所谓细水长流。你个大男人,成天赌博,不务正业。以后怎么和我大姐生活。”方中呵斥道。接着声音柔和起来“大姐,你把银子收好。”转而又呵斥方玉的丈夫“我有点饿,你快去做饭。我吃饱了,才有力气教训董家四兄弟。” “是是,我这就去。” “你给我记住了,等会儿春红院的人来了。你千万别说方玉是我的大姐,否则后患无穷。”方中对着方玉的丈夫呵斥道。 “我知道了。”方玉的丈夫把怀中的婴儿递给方玉。然后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弟弟,那董家四兄弟真的很厉害,你打不过他们的。你还是快走吧。”方玉始终不敢相信方中的实力。 方中回应“大姐,你听说过黄三爷吗。” “嗯,听说过。武功很厉害。” “大姐,不怕告诉你。前几天我就向黄三爷挑战,被我打败了。”方中这么说,就是为了方玉过于担心自己“再说,我已经打了春红院的人,我一走。你们肯定会受牵连,所以我没有退路。” 方玉惊愕的看着方中“我们家以前那么穷,温饱都成问题,你怎么会武功的。” “有世外高人指点,加上我勤学苦练,比那些拳脚功夫肯定是更胜一筹。” 方玉只是刚才在院子里打败两个春红院的打手,但两个打手似乎毫无还手的余地,还是有点相信方中所说的。 “大姐,对外人千万不能提及我是你的弟弟,不然会牵连你们的。” 方玉回应“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 过了不久之后,方玉的丈夫做好了饭菜。 方中吃着难吃,但由于肚子饿,还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咽。 吃完饭以后,方中走出院子,向南边走了几里路,这样春红院的打手就不用走到方玉的住所之处。 在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坐下,静静地等待着春红院打手的到来。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传来马蹄之声。 方中扭头一看,只见四人骑乘四匹马缓缓而来,后面跟了一大群人。他站起了身子,戟指大喝“来者可是董家四兄弟。” 骑马的四人停了下来,靠右边的男人一挥手,大喝一声“上”,只见身后的几十个人,立刻冲出来,将方中团团围住。 这时一个男子走到骑马之人的旁边,毕恭毕敬的说道:“董老大,就是那个小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兄弟们上,把这小子剁成肉酱。”靠左边的骑马之人不屑的说道。 方中环顾了一番,围住自己的这帮人,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人,个个均是手提大刀,冷笑着“你们想必就是董家四兄弟。” “老大董聚,老二董炎,老三董顺,老四董池。” 董家四兄弟分别报着自己的名号。 “我又有何德何能,劳烦四位大驾。”方中抱拳。 董聚冷哼一声“现在怕了吧,欺负我董家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听说董家四兄弟个个武艺高超,今天看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方中的目的就是激怒董家四兄弟出来应战。 “我呸,老子闯荡江湖那么多年。这种简单的激将法,我们才不会上当。你也配与我们四兄弟动手,省省吧。”董池喷出一口唾沫。 老二董炎冷哼一声“想和我们动手也可以,除非你先打败我手下所有的人。” “黄三爷这个名号你们可听过,前几天我才向他挑战。”方中想绕开那些喽啰,直接和董家四兄弟交手。 老大董聚一脸惊愕“到处传得沸沸扬扬的少年,原来还真有两下子。不过还是很遗憾,你没有打败黄三爷,是自己认输拜服离去的。哈哈” “若要是凭单打独斗,你们没有一个是黄三爷的对手。”方中以此相激,是想试探对方的实力。 老三董顺面无表情的回应“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四兄弟从不一人出战。” “四个打我一个,你们还要不要脸?”方中怒斥着。 老大董聚冷哼一声“怕了吧。” “怕”方中不屑的回应“自我出生到现在,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四董池接着调侃道:“原来是一个文盲啊,怪不得知道怕字怎么写。”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方中微微一笑“我不是怕,只是不想伤了你的这些手下。” “你就放心的出手吧,我们都是坏人,什么坏事都干过。你不是想英雄救美吗,可惜人家是少妇,你是小屁孩,不会看上你的。”董池又调侃着。 “我们在这周围附近几十里内称王称霸,什么坏事都干过,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我看你人小胆大,不知天高地厚。你说你敢向黄三爷挑战,是个冒牌货吧。可别把牛皮吹破了。”董家的一个手下大声说道。 方中大怒斥“看来你们这些董家的狗腿子,也不是好人。好,我就先收拾你们这帮小喽啰。” “他//娘、、的,你才是狗腿子。”一个手持大刀的大汉辱骂道,顿时挺刀向方中冲去。 只见方中手中的木棍挥舞。 “铮”的一声脆响,大刀落在地上。 等这个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打了十多棍。 只听见这个大汉“嗷嗷”的叫唤,双手不停地捂住被击打的地方,一时之间变得手舞足蹈。 方中一跃而起,木棍擎天,一棍朝着大汉的脑袋劈去。 大汉“啊”的一声倒地,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这时,其他的人踟蹰着,不敢上前与方中交手。 董聚大喝“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关键时候给老子丢脸。”扫视了一番。 董池说道:“正所谓双全难敌四手,大家一起上,这小子肯定招架不住。还有就是,谁要是能打中这小子一下的,赏金一千两白银。” 正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董家的手下,从四周围拢而来,个个均是凶神恶煞一般,手中的大刀握得老紧了。 方中怒斥“我今天就收拾你们这帮见钱眼开的人。”势要痛打这帮恶霸。开妓院是逼良为娼,开赌馆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想到这些,他心中愤恨难平。抄起手中的木棍,挥舞的嗡嗡作响。 他在人群中,来回窜动,身法极快。时而传出惨叫声,时而传出大刀与大刀碰撞的脆响声。 一时之间,人群中乱做一团,天气原本就很干燥,人多杂乱,弄得尘土飞扬。 可是那乱糟糟的声音,仍然不绝于耳。 骑乘在马背上的董家四兄弟,正得意洋洋的观战。 “大哥,这小子现在恐怕已经被剁成肉酱了吧。”老四董池十分得意。 老大董聚微微一笑“那是当然,就算是黄三爷在这乱刀之下,也无法脱身啊。” “那是当然,还是主人厉害,那小子之前打我,是在我没有防备之下。”在方玉家门口被打的男子说道。 而在这时,人群中的打斗之声,也停止了。 董家四兄弟在马背上看着尘土弥漫的地方,不一会儿后便散开了,静悄悄的一片。 “那小子呢?”董聚往前面扫视了一番,只见自己的二十多个手下,全躺在地上,呻吟之声不断。几乎是被大刀砍伤的。 董池一脸惊愕“怎么可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啊”以前那个被方中殴打的男子应声倒地。 董聚低头一看,一脸惊慌,朗声道:“何方高人,请现身相见,董家四兄弟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涵。” “这里哪有什么高人啊,我根本没有资格与董家四兄弟交手。” “臭小子,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董池厉声呵斥道,已经听出是方中的声音。 “我呸,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你们居然没有发现,丢死人啦。” 董聚接着朗声道:“你出来,我们要和你决战。” “啧啧,四个大白痴,我在你们后面。” 董家四兄弟,调转马头,只见方中坐在大路中间。 “你什么时候跑到哪里的?”董聚呵斥道,以此掩盖住自己的惊慌。 “当然是打完就收工咯。”方中笑嘻嘻的回应“你们的那些手下,也真够白痴的,还自己人打自己人。看看吧,你的手下,几乎都是被大刀砍伤的。哎,什么眼神呐。” “小子,你先别得意。我们董家四兄弟可不是好欺负的。”老三董顺从马鞍上取下一个盾牌。 “哎哟哟,我好怕哦,不服就来打我涩。”方中调侃着,对付这样的恶霸,就应该狠一点。不像黄三爷那样,可以悔过,弃恶从善。 董家四兄弟都拿出盾牌。 方中仔细瞧着那些盾牌,只见边缘处突然伸出六把锋利的刀,约莫半尺长左右,心想,肯定是十分厉害的武器,可得小心应付。 董聚大喝“兄弟们上。” 只见董池使劲扔出盾牌,快速的旋转着。 方中只见快速旋转的盾牌朝自己飞来,身子一晃闪到几米开外,成功的躲避攻击。可是下一秒,董池的盾牌居然原路飞回自己的手里。仔细一看,董池的手里握着一个很细的铁链。若要是被着盾牌打中,起码得缺胳膊短腿。想到这里,他更加的谨慎起来。 “哈哈,小子,你怕了吗。若要是怕了,就过来跪下,磕响头,叫爷爷。”董池轻蔑的笑道。 方中站起身子,顺便在地上抓了几个小石子,攥在手中“怕到是怕,你们可敢与我空手决斗吗?” 董聚严肃的说道:“我们四兄弟出手,都要使用武器,从不空手决斗的,你就别耍嘴皮子了。” 方中没有应声,扔掉手中的棍子,朝着董家四兄弟奔跑而去,速度也不是很快,和一般人奔跑没区别。 “这小子,脑子是不是进水呐?”董顺嘲笑着,抓住手中的铁链,准备把盾牌扔出去。 第九十三章 冥顽不灵 第九十三章冥顽不灵 飞向方中的盾牌,速度奇快,只见他身子一晃,侧向闪到几米远的地方。 下一秒,听见马儿的嘶鸣之声,紧接着,四匹马儿乱窜。马背上的董家四兄弟,抓紧了缰绳,根本顾不上攻击方中。 原来,方中在躲避盾牌攻击的同时,扔出四颗石子,打中马儿。 他窜过去,捡起地上的木棍。 不一会儿后,董家四兄弟,又骑马奔跑过来。这次,董家四兄弟却都下了马,均是提着圆形的盾牌,健步如飞,很快就围住方中。 “哟呵,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招呢,原来是扔石子打我们的马。”董聚一脸凶相,显然是对刚才的事,十分愤怒,接着大喝“你打伤我们那么多手下,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方中冷哼一声“原来大名鼎鼎的董家四兄弟,怎么那么不要脸。”戟指那些被砍伤的人“你们看看,那些人几乎是被大刀砍伤,我手里拿的可是木棍。现在怎么又是我打伤你们的手下?” “任凭你巧舌如簧,今天必须得取你的小命。”董炎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就凭你们四个,也想取我的性命,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方中回应。 “废话怎么那么多。”董顺大喝“看招”扔出盾牌。 方中身子一晃,伸出木棍顶着盾牌的中心位置,把盾牌给顶了回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盾牌快速旋转着飞来,咔嚓一声,木棍被切断。 董家四兄弟这时,发出猛烈的袭击。四人相互配合,速度奇快,盾牌来回交错飞行。 只见方中在中间,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次都躲开攻击。 而在此时,董家四兄弟见远距离攻击,根本无法打中对手。于是四人相互使了个颜色,立刻有远战转变为近距离打斗。 但近距离打斗,便不能扔出盾牌攻击,而是手持盾牌攻击。 方中见董家四兄弟围拢过来,自己可以施展招式的空间被缩小,手中的木棍只剩下不到三尺长。 董家四兄弟,发动了一连串的攻击,四人相互配合,可谓是攻守兼备。 方中身法轻快,时而身子后仰,时而前倾,时而跃起,有时也伸手格挡,但时刻注视着盾牌的边缘,以防被划伤。可董家四兄弟身强力壮,光靠格挡不发出内力,根本无法击退。 而战斗,又持续了一会儿。他见时机已到,一跃而起三四米那么高。在空中一个跟斗,头下脚上。双手贯满内力。 此时,站在地面上的董家四兄弟,四个盾牌相互挨在一起,边缘处伸出锋利的刀片。方中若是掉下去,肯定会被其所伤。 方中身子快速的下落,大约距离两米的时候,发出了四掌。 听见地面传来“轰”的四声响动,接着只见扬起灰尘。 方中在掌风的饭作用下,身子改变放向,空中翻转两圈后,落在几米远的地方站立。 董家四兄弟,立刻向方中围拢过去。董聚怒斥:“好小子,有两下子。不过小孩子乱扔鞭炮是不对的。” 刚才方中使出的内力,却被对手认为是扔出的鞭炮,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扔鞭炮,你们有闻到火药味吗?” 董家四兄弟面面相觑,董池大喝“不过,就算你有两下子,也难逃我们四兄弟的围攻。” “哦,是吗?”方中不屑的回应。 “我呸,小子你不要目中无人。”董聚大喝“上” 只见董家四兄弟,挺盾牌而上。 方中身子一晃,窜了出去。 只听见背后传来“砰砰”的几声响。回头一看,只见董家四兄弟撞在一块,声音是四块盾牌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咦,这小子跑哪去了?”董聚疑惑的看了一下。 “你们不要那么搞笑,好不。你们再这样,快把我笑死了。”方中捧腹大笑。 董家四兄弟,转身看着方中。 “小子,你什么时候跑那里的?”董聚更加疑惑。 方中回应“我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呐。我劝你们就此罢手,否则小命不保。” “我呸”董池呵斥“上”左右看了一下“你们怎么不上啊。”仍然不敢上前。 “你们先看看自己的盾牌。”方中戟指面前的四个人。 董聚疑惑的拿起盾牌扫视了一番,下一秒,手中的盾牌出现裂缝,面色惊慌,潜意识地把盾牌扔到地上,变成了几块。 接着,董炎、董顺、董池也把盾牌扔在地上,碎成几块。 “你是人是鬼?”董池惊愕的问道。 “你说呢?” “四弟,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董聚说道。 “鬼啊。”董池撒腿就跑。 而董池和董顺也惊慌的逃跑。 “你们三个等等我。”董聚追了上去。 慌忙逃窜的四人,连马也不要了。 “如果,你们再作恶的话,绝对不会饶恕你们。”方中朝着逃跑的四人朗声说道,弯腰在地上捡起几颗石子,扔了出去。 “哎呀”四声。董家四兄弟,狗啃泥般的扑倒在地。 翻身爬起来,继续奔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撞鬼呐,撞鬼呐。” 方中走到董家四兄弟的手下面前,大喝“你们赶快给我滚。如果你们在为虎作伥的话,下场就比现在惨上几倍。” 只见这群人吃力地站起身子,相互搀扶着,走远。 方中之前与这些人叫阵,尘土弥漫的时候,没有看清楚。乱砍一通,好在及时阻挡,没有伤及要害,只是皮外伤而已。 看着这些人走远以后,他朝着方玉家的方向而去。 刚走到院子前,只见方玉和他丈夫在院子里伫立着。 “你怎么样了?”方玉关切的问道。 方中回应“没事,那帮人已经被我打炮呐。” “你会那么牛”方玉的丈夫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肯定牛啊”方中戟指方玉的丈夫“你以后再敢欺负我大姐的话”挥手打出一掌“这就是下场。” 只见掌风打中地上的一块石头,瞬间碎裂成几块。 方玉的丈夫一脸惊愕“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就是,不许向外人透露我们是亲戚,否则的话。我会怎么样对你,你心里清楚的很。”方中恶狠狠的说道“你记住没有?” “嗯嗯,我记住了”方玉的丈夫十分恭敬。 “还有,我随时都会从这里经过。”方中这么说,是担心自己离开这里后,方玉又被丈夫欺负,甚至又把大姐给卖了。转身向方玉告别“大姐,你以后就安心过日子吧。” “嗯” “我要走呐。”方中接着问道:“大姐,那董家四兄弟开的赌场和妓院在哪个方向?” “东边的三花城” 方中告别以后,向东而去。 下午时分,他进入三花城,在一家客栈里停顿了下来。奔波了一天,肚子很饿。于是到客栈的大厅里,买了几个包子,坐下来大口地啃食着。示意了一个手势,把店小二招呼过来。 “客观,有什么吩咐?”店小二十分恭敬。 方中压低嗓门“我想问问,董家四兄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坏事?” 店小二四处张望一番,显得格外紧张“这里的事,你少打听。董家四兄弟我们惹不起。”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春红院怎么走?” 店小二打量着方中,一脸惊愕“你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去那个地方?” “我只是帮我的一个哥们儿打听,我不去。” “你出门往左一直走,再往右走,就可以看到呐。”店小二回应。 方中接着问道:“那里的价格——” “不但贵,听说上次有个外地的富商,进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不知是死是活。” 方中说道:“我的哥们儿,今天在赌场赢了钱,所以晚上想去消遣、消遣。”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是外地的吧,春红院那个地方,叫你哥们小心些。” “谢谢”方中付了包子钱,上楼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间里。打坐修习了内功心法,使得体内的真气运行更加流畅。晚上的时候,他吹灭桌子上的蜡烛,翻身一跃从后窗跳了下去,再推送掌风将窗户关上。这样,他租住的那间屋子就处于门窗紧闭状态,外人不会发现他已经离开。 一刻钟以后,春红院门口的几道上来往的人十分多,而进出这里的人也很多。 方中远远的看见出红院门口,站着几个十分妖媚的女人,与来往的人搭讪,招揽生意。他从春红院隔壁的一条小巷子走了进去。 巷子里十分昏暗,而且十分窄。不到四尺宽,他左右环顾一番,没人,一跃飞到两丈多高的围墙。再一跃进入春红院的后院,这里十分寂静,可以听见前院传来歌舞之声。 后院没有灯火,十分昏暗。继续往后面走,走过一条很窄的巷子。 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哭泣之声,声音十分小。 他仔细一听,是不远处那座小房子里发出来的声音。远远的看去,那座小房子的窗户明亮。于是小心翼翼,觅路走过去。 待要快靠近小房子之时,听见嘎吱一声,仿佛是推开门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方中听见女子惊慌失措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近了这春红院,我这关是要过的。” “不要,我还没有嫁人。” “哼,你都被抢到这里来。还想保住清白的身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方中一听,深知事情不妙。一跃抵达窗户下方。由于窗户没有糊纸,可以看见屋子里发生什么。他慢慢站起身子,漏出半个头,只见一个彪悍的中年人,正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墙角的弱女子。心里暗自骂道:“畜生” “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哀求着。 彪悍的中年人脱掉上衣“嘿嘿,小姑娘。你越是这样,大爷我就越来劲。” “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方中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扔了出去。 彪悍的中年人“哎哟,我的妈呀”双手捂住屁股,疼得焦头烂额。待疼痛削减以后,左右看了一番,大喝“是谁啊,给老子出来。” 方中一跃从窗户里跳了进去“是我。” “小屁孩,坏老子的好事。找死”彪悍的中年人,向方中冲过去一拳打出。 方中身子一晃,顺带伸脚踢中这个中年人的小腿。 彪悍的中年人狗啃泥般的扑倒在地,随之翻身站起“哎哟,闪到我的腰呐。” “快给我滚”方中怒斥。 “哼,这里是春红院,董家四兄弟的地盘。想在这里撒野,也不看看你那副德性。”彪悍的中年人显得底气十足。 方戟指中年人,怒斥“你到底夺走了多少个少女的清白?” 彪悍中年人不屑的冷笑一下“哼,少说也有七八十个吧。小屁孩,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就把这个十六岁小姑娘的清白夺走,也算是便宜你。我今天闪到腰,不行呐。明天还要带着这个小姑娘去前院接客。好好调教调教。”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会像你那样禽兽。”方中怒斥。 “哎哟,我都忘记你是一个小屁孩,没法干这种事。看来我还是亲自动手。不过要先解决你。”彪悍中年人说道。 “哼,我今晚就送你上西天。”方中大喝。 彪悍中年人拔出匕首“我到要看看是谁送谁上西天?” 这个少女,被吓得惊慌失措,抱头痛哭。 彪悍中年人挺匕首而上。 方中双手运足掌力,待中年人袭来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开匕首,同时在中年人的胸口拍出十分猛烈的四掌。 彪悍中年人,仰天倒地,嘴角溢出鲜血,当场气绝身亡。 “这就是你作恶的下场,死有余辜,我呸”方中一口唾沫吐在彪悍中年人的身子上。弓身在中年人衣服里搜出一袋银子,转身走到姑娘身前“你拿着这些银子赶快走吧。” 这个姑娘抬头,双眼哭的绯红“我不想回去。” “难道,你要在这里呆一辈子。”方中正色道。 “我今年十六岁,因为父母逼婚,我才逃出来的。没想到在半路遇到春红院的人。”这个姑娘又接着哭了起来。 方中收好装满银子的布袋,站起身子环顾了一番“这春红院,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今天我就让它消失。”拿起桌子上的油灯,把油洒在柴堆里。把这里点燃,带着这个姑娘离开小屋子。 离开小屋子以后,躲在一处角落里,看见那小房子不一会儿就燃起熊熊大火。 “快救火啊” 前院出来大喊之声,接着出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之声。 方中带着这个姑娘,又潜行到前院,把所有的房子点燃。不久之后,听到大喊之声。 前院着火了。 方中带着这个姑娘,离开春红院,在街道的一处隐秘的角落里,看着熊熊大火。离开这里,返回自己居住的客栈。 第九十四章 薛婉芯 第九十四章薛婉芯 方中在客栈背后的地上,环顾一番,没人。拍出掌风,推开窗户。搂住这个姑娘,一跃而上,飞进屋子里。然后把这个姑娘领到床沿除坐下。 屋里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 “你想干嘛?”这个姑娘语气中透着紧张。 方中回应“嘘,别说话。”往姑娘的后劲一拍,只见这个姑娘昏倒在床上。然后把她鞋子脱了,把其身子挪到床上,盖好被子。又一跃从窗户的位置跳了出去。挥手拍出掌风,关好窗门。他快步离开这里,消失在夜色之中。 大约两个时辰后,他快步跑到客栈后面的空地上。打出掌风,推开窗户,跳进屋子里。 翌日,早晨的时候。方中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然而在离他不远的床上,那个姑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左右环顾了一番,然后揭开被子看了一下“你个混蛋,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声音不是很大,深怕外面的人听见。 方中听到声音后,抬头看着床上坐立的姑娘,用被子捂住身子,疑惑的问道:“我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姑娘气急败坏“满嘴胡说八道,你昨晚为什么要把我打晕。”低头呜呜抽泣“我不活了。呜呜呜” “早知这样,我昨晚就不该救你。”方中回应。 “你救我,为什么又要把我那个了。呜呜”姑娘哭泣道。 方中一脸尴尬“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都把我鞋子脱了。”姑娘从被子里伸出双脚“反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方中更加无奈“负什么责啊。我又没有做什么。” “反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熬对我负责。这要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第三人知道,怎么不能嫁人。”方中回应道。 “反正我不管。”姑娘撇了撇嘴唇“喂,叫什么名字,看你的年龄不大,武功却那么好。昨晚直接带我飞起一两丈那么高。” “方中” “我叫薛婉芯。” 方中问道:“你是哪里人?” “凤鸣镇” “哦,我正好也要北上,顺带送你回家。一个姑娘只身上路也不安全。”方中顿了一下“可是我今年才十二岁,比你小四岁,对你负责这事恐怕不妥吧。” 薛婉芯弯腰穿鞋子“没事,我会等你长大以后,对我负责。” “这……这……”方中支支吾吾“我有要事在身。”所谓的要事,就是要赶到圣女宫,探知,夏溪云一千年内,为何没从奈何桥上经过。按常理,一般人的寿命只有几十年最多一百年,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导致魂飞魄散。接着推诿道:“只是我自幼家境贫寒,恐怕不能高攀。” “我爹有的是钱,养你就不成问题。还有你武功那么好,我爹一定会喜欢你的。”薛婉芯回应道。 “我们先不提这事,等把你送回家再说。”方中实在是不耐烦为此事纠缠不清。接着说道:“为了不惹人怀疑,我先把你从窗户里送出去。我然后才从前门出去。” “怕什么” “那妓院和赌场是董家开的,人多势众,担心连累你。”方中抓住薛婉芯,从后窗跳了出去。然后一跃回到房间里,关好窗户,从前门走出房间。 走出大厅,然后到客栈的后面与薛婉芯会面。 二人到铁匠铺里,方中买了两把佩剑。然后又买了两匹马。骑着马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 “你看那里”薛婉芯指着前方。 方中抬头远眺,只见街边一片废墟,还冒着一缕缕青烟。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昨晚自己烧毁的董家赌馆。继续往前走不到一百步的距离,只见一大群人在那里围着。 “那里怎么那么热闹?”薛婉芯赶着马儿奏了过去。 方中也赶着马儿跟上,距离逐渐靠近之时,由于骑在马山,位置比行人高出许多,所以远远的就看见了。只见四个人被捆绑在牌坊下的柱子上,双眼蒙着。 “那四个人是谁啊,为什么被捆绑在柱子上,眼睛也被蒙上了?”薛婉芯十分好奇的问道。 方中小声的回应“我怎么知道?”其实自己心里很清楚,那柱子上捆绑的是董家四兄弟。昨晚烧毁其妓院后,把薛婉芯送回自己租住的客栈里。再把她打晕,然后去把董家赌场烧毁。 这时人群传来议论之声。 “这不是董家四兄弟吗?” “这叫恶人有恶报,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大侠昨晚把他们给收拾了。” “不只如此,昨晚春红院也被人烧毁呐。” “真是大快人心啊。” “什么破赌场,赢了钱走不了,输完才准走。赌不赌可由不得你,叫你赌钱,你不赌。直接暴揍一顿。” “大家上,痛打董家四兄弟。” 只见一群人围拢上去,有的拿扁担,有的扔瓜果蔬菜。 “哎哟,哎哟……”求饶之声不绝于耳。 方中赶着马儿奔跑出去。 “哎,等等我。”薛婉芯骑马追了上去“我说你这人,说跑就跑,也不等等人家。” 方中拉住缰绳,马儿慢了下来,侧头看着薛婉芯“百姓打人有什么好看的。” “昨晚的事,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走啊,在大伙面前显摆,这好事是你做的,也好成名呀。”薛婉芯说道。 “嘘”方中伸手示意,说话小声点,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焚烧董家的妓院和赌馆。感慨道:“名声要来有什么用啊。”想起前世的成名,就痛心疾首。 “切,人家想出名都出不了。”薛婉芯撇了一下嘴唇“我说你这人,真怪。” “以后不许提起此事,否则我就不管你了。又被别人拉去妓院。”方中正色道。 薛婉芯嘟嘴,无奈的回应“好吧,不提就不提。” 两人很快的离开三花城,转而向北。 方中左右环顾一番,没人,于是打开用布包裹好的两把佩剑,递给薛婉芯一把“这个你拿着。” “我不要,有你在。我还用什么剑,况且我根本不会武功。”薛婉芯硬是不伸手接过佩剑。接着说道:“而且剑那么沉,我一个弱女子拿剑费劲。” 方中拽住缰绳,马儿停下来,伸手拉住薛婉芯骑乘那匹马的缰绳。 “你要干嘛?”薛婉芯有些疑惑。 方中移动步子,把佩剑拴在马鞍上“佩剑很沉,栓在马鞍上就可以。而且外人看见你有佩剑,就知道你会武功,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哎,这样我觉得很别扭啊。” 他把另一把佩剑,也栓在自己骑乘的马鞍上“这样就可以呐。两个少侠赶路,山贼土匪,铁定不会找咱们的麻烦。”翻身上马,赶路。 薛婉芯侧头打量着方中“我看你在城里装的很低调,怎么一出了城,就一点都不低调,而且还很高调呢。”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懂。”方中赶马前行。 薛婉芯跟了上来“你是小男孩,会懂江湖,我才不信呢”过了几个呼吸又接着问道:“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方中没有搭理薛婉芯。 “哎,你怎么不说话。这去凤鸣镇,要赶一个月的路,路上没人说话,真无聊。”薛婉芯接着又问“你是不是被我的花容月貌给迷上了,开始对我动心呐。” “随便你怎么想吧。”方中回应,不想理会她“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可以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肯定很关系此事啊。那可是我的未来。” 方中不再说话了,心想,只要把薛婉芯送回家,就万事大吉。正色道:“你若要再提此事,你一个人上路。” 薛婉芯一脸委屈的回应“好吧,路上不提此事。” 晚上的时候,他们在一家驿站住宿。方中给店家租住了两家客房,自然是一人一间。他走进房间后,关上房门,在床上打坐修习内功心法。 不一会儿后,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方中下床前去开门。 “是我” “你不睡觉,敲我的房门干什么?”方中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薛婉芯。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怕。万一有坏人钻进我的房间里,我可咋办啊?”薛婉芯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 方中无奈的摇摇头,关上房门“你不用担心,有坏人来。你就大叫,我立马就冲过来。” “坏人进来,首先就捂住我的嘴,我怎么叫嘛。”薛婉芯直接坐到床沿上。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方中想以此吓唬她,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 薛婉芯不屑的说道:“你是个小娃娃,我怕啥。况且,如果你是坏人,根本就不可能救我。”索性把鞋子脱了,上床盖好被子“你趴在桌子上睡觉,不许靠近床。” 方中盘膝坐到地上“我打坐练功,不许说话。”拍出掌风吹灭桌子上的蜡烛。 “你干嘛,把蜡烛弄灭了,我怕黑。你到我床前来练功吧。” “女人,真是麻烦。”方中嘴里嘀咕着,觅路走到床前的地上盘膝坐下“我过来啦,你别再说话啦。我要专心练功。” “哦,知道啦。你别趁我睡着呐,跑到床上来。” 方中不再搭理薛婉芯,也没有听见她说话。整个房间现在变得十分安静。他静下心来,修炼内功心法。 一个晚上下来,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行,又流畅了几分。 次日,早晨。他睁开眼睛,由于昨晚是面对床盘膝而坐的。只见薛婉芯侧躺着身子,打量着自己“你在看什么?” “我觉得很好奇,你在练什么武功,身上会冒着热气。而且还面红耳赤。” “这是内家武功,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方中其实在修习前世记忆里的纯阳无极。 “我看你心里悸动,想入非非。”薛婉芯坐直身子“我说你干嘛看着我睡觉?小屁孩长大啦。” “哎,随便你怎么认为都可以。”方中站起身子,收拾行李出了门。 店小二为他们牵来马。方中首先翻身上马。 店小二叮嘱道:“这段时间路上行人少,你们就这么上路。向北而去,路上有强盗劫匪。” 薛婉芯走到马前,指着马鞍“我说小二,你没看见这里的佩剑吗?” “昨天我就看见呐。” “你都看见我们有佩剑,自然是习武之人,还说怕什么强盗。你这不是胡扯吗?”薛婉芯不屑的说道。 “如今携带佩剑的人多的是,可真正有武功的没人几人。大多数都是装作有武功的人。”店小二仔细打量一番“我看姑娘细皮嫩肉的,怎么看也不像学武之人啊。” 薛婉芯撇了一下嘴唇,抓住马鞍往上爬,没想到马儿突然向前走了几步,她直接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发出叫唤之声。 店小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就吹牛吧,爬上马背都成困难,还说是学武之人。” 薛婉芯翻身站起,抓住马鞍吃力地爬上马背“这又有何难?” 方中骑着马儿,漫步走了出去。 薛婉芯指着几丈远的方中,对店小二说“那是我的未婚夫,你瞧瞧他会武功不?” 店小二抬头看了一眼,摇摇头“不像,虽然不是细皮嫩肉的,但太瘦了,而且一看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武功。” “你认为学武之人是什么模样?”薛婉芯好奇的问道。 “五大三粗,手臂比你的腿粗。”店小二嘴里嘀咕着“未婚夫”忽然捧腹大笑“姑娘,你别拿我寻开心。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夫。” “所以,我必须等他长大啊。”扭头一看,只见方中已经骑马走出几十丈远“哎,你等等我。”赶着马儿追了上去。 看着薛婉远去的背影,店小二又开始捧腹大笑“哎哟,笑得我肚子疼。这姑娘脑壳有毛病吧。” “你干嘛在这里傻笑?”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拍了店小二的脑袋,呵斥“快去干活。” “掌柜我给你,那两个人太搞笑呐。”店小二转身朝驿站里走去,脚步很慢。 “快去干活,一天到黑就知道想入非非。”掌柜往店小二屁股上踢了一脚。 第九十五章 神秘高手 第九十五章神秘高手 五天之后,两人骑马不行在大路上。这五天之中没他们白天赶路,晚上停顿下来,有时住宿驿站,有时在野外露宿。 中午过后,烈日当空。骑在马背上的薛婉芯汗水湿透了衣衫,无精打采“我们停下来休息吧,好热好累。” “我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怕路上有劫匪。”方中擦这额头处的汗水。 “哎,我不行呐。”薛婉芯从马背上摔到地上。 方中立刻翻身下马,拽住缰绳,使得薛婉芯骑乘的马匹停下来。再把她拖到路边的树荫下,接着又栓好马儿。从马鞍上取下水袋,走到薛婉芯身旁“哎,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子女,没有吃过苦,身子太弱呐。”打量着仰躺在地上,汗水湿透衣衫的薛婉芯“这么点太阳就中暑呐。”拧开水袋盖子,往她脸颊上倒水。 “咳咳”薛婉芯咳嗽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我要喝水。”吃力地想坐起身子,可浑身上下没有力气。 方中搂住薛婉芯的脖子,把她搀扶坐直,然后又把水袋递给她。 薛婉芯拿起水袋,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被呛着了,咳嗽不断“好难受,我的娘啊。” 方中赶快轻拍其背部。 “这下好多呐。”薛婉芯把水袋还给方中,无精打采的说道:“你扶我到那边。我靠着树干休息一下。” 方中搀扶起薛婉芯,走到树子下面。背部倚靠树干而坐。十多个呼吸以后,薛婉芯便睡着,一副甚是疲倦的模样。他并没有得无聊,一直看着薛婉芯睡觉吧,于是在薛婉芯的身旁盘膝坐下,双眼微闭,打坐修习内功心法。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方中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 “快,把这两个人围起来。” 方中一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睁眼一看。只见十多个身穿兽皮大汉,站在面前。手持各样的武器,有大刀、弯刀、长枪。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否则要了你的小命。”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厉声呵斥,手中的大刀戟指方中,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时,原本背靠树干睡着的薛婉芯,睁开眼睛说道:“谁啊,吵着我睡觉,烦死啦。” 方中侧头看着睡意惺忪的薛婉芯,用手揉着眼睛。 “哎哟,是个小妞。”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嘴角溢出口水,伸手抹了一把“小妞,长得真水灵。”转而拉大嗓门“你要是从了我,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滚,你也配。”薛婉芯痛骂着,站起身子朝着栓马的地方走去,身子摇摇晃晃。从马鞍上取回佩剑“你找死”。 “有个性,小妞。你越是这样,大爷我越来劲啊。哈哈”身穿豹纹男子接着说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其他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 “我告诉你们,看见我手中的剑吗?那可是武林高手的标配。”薛婉芯觉着剑很沉,直接当拐杖拄在地上,右手撑在剑柄上支撑着无力的身子,戟指“你们再不滚蛋,姑奶奶我就不客气啦。” “你以为,拿把剑的人就会武功啊。吓唬谁呢。”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说道。 薛婉芯拔出剑身,向前挺出“哎呀,我的手腕”剑身向下坠落,插到地上,把手腕给扭伤呐。 “哎呀,你这一副娇弱的身子骨,真是惹人怜惜啊。”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调侃着“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是五大三粗的,但也是懂得怜香惜玉之人。”大手一挥,示意手势“先把这个小妞给我抓回去。” 话音刚落,身旁的两个壮汉,大步跨出。 “你们别过来,我可要喊人呐。”薛婉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哎呀”一声,两个壮汉,侧身摔到在地。 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大骂“没出息,见到漂亮小妞。就腿发软。”接着“哎呀”一声,侧身摔倒在地上。 身后的十多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二当家,没想到你也大腿发软啊。” 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立刻翻身站起,厉声呵斥“有什么好笑的。” 其他壮汉的笑声戛然而止。 “是谁啊。给老子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拉大嗓门。弯腰挠起裤管,只见小腿处出现一块淤青。刚才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中才摔倒在地的。 薛婉芯拍手叫好“想欺负你姑奶奶我,那得看你有多少斤两。我可是有高人帮助我的。” 身穿豹纹兽皮的男子凶神恶煞的看着薛婉芯“说,刚才是谁扔东西打我。如果你不说的话,我马上就把你的衣服扒光。我许彪也不是好惹的。” 薛婉芯向后退出几步,颤颤巍巍的指着方中“是他。” 许彪看了一眼方中,恶狠狠的对着薛婉芯说道:“你可别说假话,他还是一个小屁孩,怎么会武功。我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向前走出几步站在方中身旁“我杀/人不眨眼,扒光你的衣服只是小事一桩。”。 “我没有骗你,真的是他。”薛婉芯一脸惊恐,指着方中。 许彪持刀横劈,朝着方中的脖子砍去。 “小心啊”薛婉芯失声大喊。 “怎么可能?”许彪一脸惊愕,脸颊上汗珠流淌。 原来当许彪挥刀劈出,方中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夹住刀身。许彪怎么也拔不动,无奈之下,只好松开刀柄。 薛婉芯眼睛睁得很大,嘴巴也张大,目瞪口呆,静静的站立着不动。 “英雄饶命,小的知道错啦。”许彪似乎是双腿不停使唤,求生的潜意识让自己不知不觉地跪倒在地。 方中仍旧是盘膝而坐,一直就没有动,侧头微微一笑“我可没有说,要取你的狗命。” 许彪迅速站起身子,撒腿就跑。那帮壮汉,也跟着逃跑了。 “专门做伤天害理的强盗,留你在世上也是祸害。”方中大手一挥,手中的大刀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大刀,正好插在许彪的后背,只见他扑倒在地。那群逃命的壮汉,相互看了一眼,加速逃跑。几个呼吸后,那群壮汉中间,朝天飞出一直响箭。“砰”的一声在半空中炸响。 方中站起身子,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薛婉芯,走到其的面前。拍了一下薛婉芯的脸颊“哎,咋回事啊。吓傻了吧。” 薛婉芯反应过来,茫然说道:“我的胆子可大呢,吓唬不了我。”仰天倒下。 方中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拦住薛婉芯的腰部,把她放到地上仰躺着,自言自语“我说吓傻了吧,还死活不承认。”从包裹里取出干粮,吃了一些,又开始盘膝而坐,侧头看着薛婉芯,心想:“哎,看来,这回被吓得不轻。干脆先睡个安稳觉,才可以赶路。”双眼闭合,继续修习内功心法。 转眼之间,他修习内功心法,用去了两个时辰。 “咳咳” 薛婉芯的咳嗽之声,传入方中的耳朵里,他睁眼说道:“你醒呐。” “我睡了多久?”薛婉芯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坐起身子“我好饿” 方中拿出干粮“先吃一些吧。” 薛婉芯结果干粮大口的啃食着,她吃完之后,又喝了几口水“我们赶紧赶路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强盗。” “现在已经下午呐,不能赶路。”方中说道。 “为啥?”薛婉芯有些疑惑“你中午的时候,不是催着赶路吗?” 方中指着远处,许彪的尸体“刚才那群壮汉逃跑的时候,已经发出响箭。那是联络的信号。” “那怎么办,难道要在这里过夜吗?”薛婉芯说道:“有个死人在那边,我睡不着。” 方中点头“确实要在这里过夜。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急着赶路,说不定人家给宰门设下天罗地网,任凭武功再好,也插翅难飞。”打量着薛婉芯“如果你不想被那帮土匪捉住的话,就赶路吧。反正我就是一个穷小子,命不值钱。” 薛婉芯思索片刻后,一脸无奈“看来只能在这里过夜呐,可是我怕黑。晚上你能离我近一些吗?” 方中取下马鞍上露宿用的厚布,展开扑倒地上“晚上天气转凉,你就在布匹上休息吧。” 薛婉芯走到厚布上坐下“你也到这上面来吧,地上很凉。” “我都习惯呐,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好些。”方中不屑的说道。 天色逐渐变黑。薛婉芯抬头打量着,身子哆嗦了几下“四处黑漆漆的,我们还是生点火吧。” 方中正色道:“不行。这样那帮土匪在暗,我们在明处。那样岂不是很危险?” “你可以坐过来一点吗,我真的好怕。你就当做善事咯。”薛婉芯的语气中充满恳求之意。 “真拿你没办法。”方中挪动身子,到了薛婉芯旁边。 “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好寂寞啊。”薛婉芯柔声细语。 方中有些不耐烦“晚上我们没有生火,相当于敌人在暗,我们也在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我们聊天说话,那帮土匪不久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了吗?” “哦” “你干嘛啊?”方中压低嗓门,他觉着薛婉芯的手已经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我怕我一睡着了,你怕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咋办啊。” “可是,你也不能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啊。”方中挪动身子,抓住薛婉芯的手,放在自己的脚踝处“这样可以了吧。” “我不是,一时激动嘛。” 方中说道:“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行吗。不要说话呐。” “哦,知道呐。” 过了一会儿,果真没有听见薛婉芯再说话。方中双眼闭合,开始修习内功心法。直到半夜的时候,才停止。这一连几个时臣,却没有敌人来叨扰,是因为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星辰和月亮。家下来,他仍旧盘膝坐立,双眼闭合睡觉,但一直洞察着周围的动静。 时间过去得很慢,终于熬到凌晨,天微微亮。方中伸手挪开薛婉芯的手“喂,快醒醒啊。” “干嘛呀”侧卧的薛婉芯睡意朦胧。 方中觉着很困“你观看周围的动静,我想睡会觉。”于是侧躺在地上,不一会儿假装熟睡。嘴里还打着很小的鼾声。 “喂,你别睡啊。我还没睡醒呢。”薛婉芯摇曳着方中的身子,但没有反应“你个懒猪,就知道睡懒觉。”无奈的薛婉芯,担心自己被强盗抓去,只好揉了几下眼睛,坐直身子,时刻观察周围的动静。 方中悄无声息的眯着眼,看见薛婉芯一副专注的模样,心里偷笑着。这周围地势平躺,草丛很浅,只要有人靠近,肯定会发现的。他安心的睡了一觉。 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嘴里的鼾声越来越大,真的是睡着了。 “喂,快醒醒啊。有人来呐。”薛婉芯使劲的摇曳着方中的胳膊,仍然没有反应。又使劲的掐了一下。 “哎哟,疼疼——”方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立刻精神振作,这一觉睡得十分安逸。看着薛婉芯一副焦急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其实他真的睡着了,但这么大的马蹄之声,肯定会被惊醒的。 “我的天啦,这么多人。这可咋办啊。”薛婉芯的焦急与恐慌有增添几分,看着方中,声音颤抖着“这么多人,你有把我没有?” 方中回应“起码也有四五十个人,而且对方是什么实力。没有过招,我可没有把握。” “什么,你没有把握。”薛婉芯仰天昏倒在地。 方中伸手掐着薛婉芯的人中,过了一会儿,便醒了过来“关键时刻怎么就晕倒呐,快给我打起精神来。” 薛婉芯使劲摇了一下头,觉得头好晕的样子“我又不会武功,帮不上你的忙。不帮倒忙就是好事啦。” 方中一副焦急的模样“强盗太多,大战的时候。我如果分心去保护你,我怕我会失手。到时你没法逃脱,你的后半辈子都跟着强盗过咯。” 薛婉芯一听,立刻精神振奋“我要怎么做呢?” “我们往拴马的地方去。”方中收起地上的厚布,着薛婉芯走了过去。然后,薛婉芯骑上马。 薛婉芯疑惑的问道:“你不上马?” “不需要。你骑着马儿走,我来断后,这样你就不会被强盗抓住呐,知道吗?”方中一拍薛婉芯骑乘的马儿,然后一跃跨上自己骑乘的那匹马。 只见薛婉芯的马儿迅速的奔跑出去。方中骑马跟了上去,之所以这样做,他深知昨天那帮跑回去的报信的强盗,今天居然还敢前来,想必不是武功平庸之辈。 第九十六章 成长 第九十六章成长 只见那帮骑马之人,朝着薛婉芯骑乘马匹的方向飞奔而去。 方中扬起手中的马鞭,使劲的抽打了一下。马儿飞快的奔跑而出,在大路中间停下来,回头一看,薛婉芯再离自己一百多米外的马背之上。这个距离还是相当的满意,就算有强盗跑过去抓薛婉芯,自己早已备好的石子,足以击退那些小喽啰。他拔出挂在马鞍上的佩剑,戟指前方,大喝“一帮强盗,给我站住。”手伸进一兜了,抓起几颗石子,手中贯入内力。挥手扔出。 那群骑马快速迎面而来的强盗,前面的几匹马已经翻到在地,唯独前面居中的那位中年男子依然骑马冲过来。刚才就是想扔石子打中马腿,可是就是这个中年男子,却扔出手中的流星锤,击落飞出的石子。因此石子没有打中此人骑乘的马匹。心想,此人的武功不弱,石子飞行那么快居然能扔出流星锤击落。 “你就是昨天打///死,许彪的臭小子。”中年男子,抓住缰绳,骑乘的马匹停了下来。 方中正色道:“没错,你们这帮强盗。死了活该。” 中年男子一拍胸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敢杀我许匈的弟弟,简直就是咨询死路。” “是吗。今天到底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你不要把牛皮吹破呐。”方中回应“你敢和我一对一单挑吗?” “小屁孩,人小,口气到不小。你爷爷我正有此意。”许雄左右示意眼色,骑马快速冲向方中。左右晃荡的流星锤上,全是锋利的钢刺。要是被其打中的话,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快要接近方中之时,许雄用力甩出流星锤,其后栓了一根铁链,另一端连接着钢柄。、 方中见流星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策马逃窜也是无用。于是纵身一跃而起,扔出数十颗石子。 “铮铮”几声脆响。 其他强盗纷纷从马背上摔倒在地,唯独许雄依然骑在马背上,刚才的两声脆响就是飞出去的石子碰撞在流星锤上。 方中从落到地上站立,听见马的嘶鸣之声,回头一看。自己骑乘的马已经倒在地上。 原来许雄准备攻击方中,没想到又扔出石子,急忙用流星锤防御。但许击落石子,接着把马也给打死了。 流星锤的杀伤力,当真是太厉害。方中必须得小心应付。 许雄在马背上左右扫视了一番,看见自己的手下在地上呻吟着,戟指“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难怪我二弟半点还手的机会也没有。”一跃而起,落在方中的前方不远处,大喝“你师父是谁?” “我没有师父” “这么上乘的功夫,会没有师父交。你唬谁呀。”许雄正色道:“也好,你不说。那我替你师父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方中挺剑严肃道:“好,今天我就送你这个强盗头目上西天。” 许雄一跃而起,流星锤飞快的砸出。 方中一下窜出,避开。只见地上被砸了一个坑。 许雄见方中闪开,立刻扯动手中的钢柄,流星锤迅速飞出。 方中一闪而过,又躲开袭击。 连续十多次闪避后,许雄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幸好方中的身法迅捷,不然早就被打成肉酱啦。 方中这一世,到目前为止。许雄算是比较厉害的一个对手,无论速度与力量都胜过董家四兄弟和黄三爷许多倍。 他身子刚落地,只见流星锤又再次袭来。索性一下窜出更远。 许雄戟指“你为何只闪避,不与我交手。” 方中回应“你的速度太快,我没法还击。” 许雄严肃道:“能够在我连续二十多招的攻击,毫发无损。你当真还是第一个,况且你的年龄那么小,身法如此迅捷。”抱拳作揖“实在是,让我佩服。不过今天你必须得把命留下。你杀我亲兄弟,我必须得报仇。” 方中作揖回礼“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的功夫只能算是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哪敢与许大当家的武功相提并论。” 许雄一听对方称赞自己,立刻变得非常自负“哼,我不怕告诉你,死在我手里的过路客商,少说也有几十人。” 方中戟指,突然大喝“那你今天必须得上西天,也好告慰那些亡魂。” “废话少说,你就拿命来吧。”许雄一跃而出,扔出流星锤。 方中一想到杀/人无数的强盗该死,这次必须出手还击。看见飞来的流星锤,挺剑迎击。 “铮” 剑身拨开流星锤,同时剑尖向许雄的胸口此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许雄手中的钢柄拨开剑身,同时扯动铁链。 方中顺势提出一脚,转身用剑格挡飞回来的流星锤。 又是“铮”的一声脆响。方中一闪到几米开外的地方。 许雄严肃道:“好狠毒的招式,若不是我反应迅速,早已被刺破胸膛。” “你也不差,我若不是反应迅速,早已被你撤回来的流星锤打中。”方中话音刚落,又挺剑而上。 转眼之间,两人近距离交战,铮铮之声不绝于耳。 方中连续几十招的攻击,都被许雄一一化解,同时还击。招式迅速连贯,而且力量不小。 两人连续过了二百余招,方中手中的剑舞得十分快,近距离下,流星锤的杀伤力削减。这次他腾出左手,贯满内力,一掌拍出。 许雄快速伸出左手接掌。 方中退出几米开外。 许雄正色道:“没想到,你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佩服。不过,刚才那一掌我根本就没有用内力。” 不过刚才这一掌,方中明显感觉到对方没有掌风,可以确定对方没有使用内力。他二话没说,直接挺剑而上。一跃而起,拍出一道强劲的掌风。 许雄一跃闪避。 “轰”地上被掌风击打出一个小坑。 “你可敢与我对掌?”许雄大手一甩,流星锤被扔到几十丈之外。 方中扔出佩剑“有什么不敢” 许雄一跃而出,双掌贯满内力。 方中一跃而出,与许雄双掌对接。 此时,两人的内力看起来不分上下,面色沉重。 可是突然只见,方中微微一笑,立刻加大掌力的输出。 许雄被击退数十步,手掌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戟指方中“怎么可能,你的内力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强劲。” 方中抱拳“之前我没有出全力,你就安心的去吧。” 许雄面色愈加难看,疼痛到了极点,一口鲜血喷洒出来。双腿瞬间无力,摔倒在地,身子微微颤抖着。 方中转身指着许雄的那帮手下,朗声大喝“你们赶快给我滚,我随时都会从这里经过。若要是再听说你们为恶的,许雄和许彪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帮强盗,相互看交换了眼神。下一秒,撒腿就跑。因为在战斗中,这些马匹死的死伤的伤,就连许雄骑乘的马匹,也被逃跑的强盗牵走。 方中大步流星地朝着薛婉芯的方向走去。到了薛婉芯的前面。 薛婉芯伸出大拇指“你太厉害了,几十个人。被你全部撂倒。” “走吧”方中拉着薛婉溪骑乘马匹的缰绳,向前迈着步子。 “那帮强盗无恶不作,刚才你完全有能力取他们的性命。”骑在马背上的薛婉芯说道。 方中侧头回应“许雄一个人都比那些小喽啰加起来厉害,取他们的性命又如何。相信他们以后不敢呐。” “说的也对,今天你让他们见识到了,作恶的下场。相信一定被吓坏呐。”薛婉芯接着说道:“你还是上来,我们两人骑乘一匹马。” 方中摇头“不用呐,习武之人身强力壮,不行走路只是小事。况且,你我男女有别,这样不妥。” “你快让马儿停下”薛婉芯的声音拉大了些。 方中回头“干嘛?”拉住缰绳,马儿停下来。 薛婉芯从马背上下来,走到方中身旁“你牵马,我骑马。别人以为,你是我的马夫,这样不妥。” 方中向前迈着步子“有什么不妥。” 薛婉芯一边走着,一边手舞足蹈“你救过我的命,对我有恩。怎能让你当我的马夫。这样我心里有愧啊。” 方中把缰绳递给薛婉芯“你牵马” 没想到,薛婉芯接过缰绳牵着马儿继续前行。 “其实嘛,我觉得你这个人挺不错的,对我那么好。我就是想和你一边走一边聊天。”薛婉芯撇着小嘴“哎,就是你这人有个缺点。对我老是板着脸,爱理不理。” 方中侧眼看着薛婉芯,清秀的脸庞“我觉得你也很不错,虽然出身富贵之家,但现在没有一点大小姐脾气。” 薛婉芯摸着自己的红晕的脸颊“是吗?自从我遇见你。还是第一次夸我。” 两人一路步行,有说有笑。 方中觉得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就已经中午过后,从步行到现在,已经过去接近三个时辰。 “哎哟,我实在是走不动呐,双腿发软。”薛婉芯牵着马儿,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用手揉着大腿。 方中停下脚步“干脆,你骑马吧。” “不行啊。你救过我的命,不能让你当我的马夫。”薛婉芯怎么也不肯骑马。 方中抓住薛婉芯的胳膊“出门在外,不用拘礼这些。” “你干嘛啊,弄疼我呐。”薛婉芯娇嗔着,就是不肯上马。 方中直接,把她推到马鞍前,硬是把薛婉芯推上了马背“别啰嗦” “这可是硬是要做我的马夫,我可没有亏欠你的哦。” 方中牵着马儿一边走一边说话“我就说嘛,你体质差,不骑马,偏要走路。”他嘴里继续叨扰着,可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薛婉芯说话。于是回头瞟了一眼,一怔。薛婉芯居然没有骑在马背上,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嘴里嘀咕着“跑哪里去呐?”歪着身子,向远处眺望,只见路上躺着一个人。 于是牵着马往回走,当真是薛婉芯躺在地上。 原来,方中牵马往前走,马蹄之声不绝于耳,薛婉芯昏厥掉下马背,自己居然没有听见。以方中的武功造诣,应该可以听到薛婉芯掉下马背的声音,可是他没想到会是这样,所以也没有专注的去听。弯腰拍着薛婉芯的脸颊,喊道:“醒醒,强盗又来呐。”想以此吓唬她。 可是,一会儿过去,薛婉芯依然昏迷不醒。 “真是的”方中弯腰抱起薛婉芯,上了马背。 但薛婉芯不省人事,方中只好在其后方,搀扶着她,拽住缰绳继续前行。 行至下午时分,这次又连续赶了三个时辰的路。 薛婉芯终于醒啦,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侧头瞟了一眼方中,很不友好的说道:“你干嘛搂着我?” “你从马背上掉下来,不省人事。可是我不能看着你一个大姑娘睡在大路上吧。”方中回应。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口是心非。之前我让你和我同乘一匹马,然后我心里过意不去,和你一起步行走路。我实在是走不动呐,最后晕倒。你是不是趁我晕倒后,对我做过什么?” 方中不屑的回应“不可理喻。”翻身下马。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男女有别吗。我昏倒之后,你就认为男女有别呐。”薛婉芯拉大嗓门,双手叉腰,一副生气的模样。 方中索性扔掉缰绳,大步流星的向前迈着步子,严肃的说了一句“好心没好报。”之后不再说话。 “喂,我就随便说说,你就生气呐。”薛婉芯赶着马儿跟了上去。 方中依然步伐轻快,一句话也没有说,一跃而起,向前跃出几丈远。又是接着几个纵跃,前面的路有一个急转弯,潜入茂密的灌木林中。 薛婉芯赶着马儿追上去,追到转弯处,向前眺望。远处不见方中的踪影,她拉大嗓门大喊“你给出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理我。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那么小气。” 可是天色逐渐暗淡下来,薛婉芯下马,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栓好马匹后,倚靠树干,静静的坐立着。嘴里呜呜抽泣着“你给我来啊,这荒郊野岭的,我好怕。” 终于夜幕降临,薛婉芯揉着自己的大腿,觉着甚是酸软疼痛。加之,从马背上摔下来,浑身都疼。月亮如圆盘挂在远天,银白色月光洒落一地,她嘴里依然嘀咕着“你个小气鬼,快出来啊。”不一会儿后,她实在是太疲倦,倚靠着树干睡着了。 第九十七章 美人的孤独 第九十七章美人的孤独 这荒郊野岭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加上撒了一地的月光,寂静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 倚靠树干而坐的薛婉芯,依然熟睡。而在他不远处的马儿,静静的站立着,时不时的传出呼吸之声。 “嗷呜……嗷呜……” 遥远的山脊上传来狼嚎之声。 薛婉芯惊醒过来,揉着眼睛,侧头看着站立的马儿。顿时打了几个哆嗦,嘴里喃喃自语“怎么还不出来啊,真的扔下我不管吗?” “嗷呜……嗷呜……” 又传来狼嚎之声,其声音比之前的位置似乎更近了一些。寂静的夜晚在狼嚎之声的衬托下,顿时变得凄凉。 薛婉芯站起身子,走到栓马的地方取下马鞍上的佩剑,又回到树下。拔出剑身,紧握剑柄,身子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索性把剑扔到地上,双手抱着头,宛如一只惊慌的老鼠。 “嗷呜……嗷呜……” 狼嚎之声离薛婉芯又进了一些,她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其身子蜷缩得更紧,嘴里责骂着“方中你个混蛋,说跑就跑呐。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接着呜咽着“想不到我是薛家大小姐,现如今却要把命丢在这里。” 狼嚎之声消失,过了很久也没有传来此声。 薛婉芯依然双手抱头。 突然之间,传来马蹄之声,接着又传来马儿的嘶鸣之声。 薛婉芯可以确定的是,马儿的嘶鸣之声,就是自己拴在不远处的马传来的。她下意识的知道事情不妙,猛地抬头一看失声尖叫起来“啊——”,惊慌失措的拿起地上的剑,站起身子。声音打颤“你。你们别过来。”只见自己的前方不远处,几匹狼站立着,双眼发亮。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薛婉芯,似乎是随时要发动袭击,猎取猎物。 “你们是狼,怎么又能听得懂人话呢。”薛婉芯自嘲着。下一秒,她握紧剑柄,向前迈出几步。求生的本能让使得她拿起剑胡乱的砍了一通。 可是,狼就是天生的捕猎好手,闪避速度十分敏捷。 薛婉芯持剑乱砍一通,非但没有砍中一匹狼,自己手慌脚乱,反而把自己绊倒。 几匹狼步伐稳健,又一步一步的靠近摔倒的薛婉芯。 侧躺着的她又胡乱的乱砍一通。侧身回头一看,后面有两批狼正靠近自己,失声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消失。 她还是吃力地站起身子,左右环顾着,几匹狼包围了她。只要一转身,背后的狼就向前靠近。俗话说猛虎怕群狼,弱不禁风的弱女子,怎能与猛虎相提并论。 眼下这种生死关头,可比强盗和妓院更加可怖,那里至少不会丢掉性命。而在群狼眼里,柔弱的薛婉芯再过一会儿,就会变得血肉模糊,成为狼的食物。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只差点从胸口里跳出来,这性命攸关的时候,更么有经历呼救。逃跑亦是徒劳,只是加快死亡罢了。 薛婉芯持剑左右转动着,注意力相当集中。狼之所以现在没有对她发动猛烈的袭击,是忌讳其手中的利剑。 不过,狼既然困住了猎物,肯定不会就此放过。一定是寻找最佳进攻时机。 薛婉芯身子就地转动着,她刚一转过身子。背后的两匹狼,向前冲出,一跃而起,扑向薛婉芯。 下一秒,传来两声凄厉的叫声,扑向薛婉芯的两匹狼,在半空中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滞,其身子摔出老远。 紧接着,其余的几匹狼应声倒地。 薛婉芯顿时一怔,看见倒在地上的几匹狼,紧张的状态突然之间松懈下来,环顾一番,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现身一睹大侠的风采。” 忽然间,从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健步如飞,忽上忽下,然后又是一跃,站立在路中间,身子背对着薛婉芯。 “别装啦,我知道是你。”薛婉芯不屑的说道。 原来,刚才健步如飞的人正是方中。 方中转过身子“我原本不想再搭理你,我听见有狼的嚎叫,所以就……” “所以,你还是舍不得我,是不是?”薛婉芯回应。 方中顿了一下“其实我想说的是,人命关天。” 薛婉芯持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方中,挺剑刺出“你差点害死我。” 没想到,方中反应迅捷,一下捏住剑身,铮的一声脆响,剑被折断了。然后顺势夺走薛婉芯手中的断剑,扔了出去“你闹够了没有?” 薛婉芯眼角流淌着泪花,一下抱住方中,呜呜的抽泣着。 方中对薛婉芯的这一举动,并没有阻拦,因为刚才的一幕,确实把薛婉芯吓得不轻。接着压低嗓门“你就别哭呐,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过夜,明天一早上路。” 薛婉芯依然抱得很紧“就在刚才,我差点成为狼的食物,我好怕。不要再离开我,好吗?”语气中恳求之意十分浓。 “天色不早啦,我们还是早点启程吧。”方中试着把薛婉芯的手挪开,但感觉还是有一种抗拒的力量。最终还是自觉的把手拿开。 薛婉芯依然感到害怕,柔声说道:“可以陪我骑马吗?” “嗯”方中把薛婉芯搀扶上马鞍,自己乘坐其后。赶着马儿在月光下前行。 午夜时分,他们在一棵大树下露宿。方中盘膝而坐,修习内功心法。薛婉芯则是侧卧,脑袋轻轻倚靠在他的大腿上。 翌日早晨,两人吃过干粮喝足水后,同乘一匹马,继续向北而行。 行至中午的时候,马背上的薛婉芯指着前方“大中午的,怎么在路边的草地上睡着了?” 乘坐在薛婉芯身后的方中,抬头打量着前方,随着马儿的前进,其距离逐渐拉近,仔细一看,是两个男子仰躺在路边的草地上,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匹,走到仰躺的两个男子的身前。顿时传来一股恶臭,他几欲作呕,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 骑乘在马背上的薛婉芯实在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早上吃的干粮全部吐了出来,捂住嘴说道:“快把缰绳放开,我又要吐了?” 方中瞟了一眼,方开缰绳。薛婉芯赶着马儿,到了几丈远的地方,下马之后,蹲在草地上继续呕吐。 他捂住鼻子,蹲下身,只见尸体上蚊子纷飞,皮肤上的有些部位,还出现了蛆,十分恶心。光是看着这一幕,就想吐。他顿时心里一紧,喃喃自语“这不是黄三爷的大哥和二哥吗?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看着嘴角的血迹,顷刻间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心头“莫非是被人用内力振得五脏剧烈而死。”于是伸手往其胸口上轻轻一按,肋骨居然全部断裂了,心想“好深厚的内力”扯开黄智胸口的衣服,深陷一个掌印。身子移动,再扯开黄智胸口的衣服,仍然是一个掌印深陷,肋骨全部断裂。 方中站起身子退后几步,两具仰躺的尸体,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紧剑柄,其剑身只拔出不到一寸。心想“到底是什么高手,使得黄昊和黄智连拔剑都没有拔出来,就已经被对方的掌力震碎五脏六腑和肋骨。” 可是联想到黄智和黄昊胸口的掌印甚小,肯定是不是成年人的掌印,还比自己的手掌印还小一些,嘴里嘀咕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年龄那么小,就已经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而且出手的速度,不会低于自己,或许更快。不过这两具尸体已经发臭生蛆,已死去好几日,追查真凶的难度又增加了许多。 他站起身子,走到薛婉芯身前。 薛婉芯急忙问道:“你在那边看了那么久,这两人是咋回事啊?” “死于武林高手,两人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方中抓住薛婉芯的手腕,打量其手掌。 “你看我的手掌干嘛?”薛婉芯感到疑惑不解,手往回缩。 方中沉吟道:“比你的手掌还要小,出手之人是男是女都无法确定。” “你该不是怀疑我吧,我可不会武功。”薛婉芯辩解着。 “我不是怀疑你,我是说出手夺命之人,如果是女的话,年龄比你小;如果是男的话,年龄比我还小。”搀扶薛婉芯骑上马鞍,自己翻身上马,坐于其后。赶着马儿继续往北而行。 薛婉芯问道:“如今携带佩剑装作是武林人士,路上躲避强盗的拦路抢劫,所以没有还手的余地,这再也正常不过呐。” “可是,他们二人是黄三爷的哥哥,在我家堡,我见过此二人。其呼吸细密,虽然武功平平,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方中缓缓回应道。 薛婉芯接着又问“死去的二人与你昨天交手的许雄相比,谁的武功更高?” “从内力造诣来推论,死去的二人,武功更好。” “啊”薛婉芯十分吃惊“当时我看见许雄,使出一招,就把你骑乘的马儿打倒在地,已经算是十分厉害呐。”嘴里喃喃自语着“没想到死去的二人,比之更高。那出手杀//死此二人的武功,岂不是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方中感慨道:“我的武功造诣,也不能与其相提并论,此人出手十分狠毒,其目的到底是什么?”顷刻间陷入沉思。 “我不是学武之人,对于武林之事不感兴趣,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方中的前世也是无故卷入武林,身不由己。想着武林之事,就感到烦心,不提此事也是最好不过的吧。 薛婉芯柔声问道:“我们还是把死去的两人的尸体掩埋了吧,正所谓入土为安。” 方中回应“不必了,此二人拔剑的手势一样,应该是同一门派弟子,他们的师兄弟想必也会寻找到他们的。” 正在此时,对面的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距离靠近之时,是六个中年男子,方中留意了对方的佩剑,和黄昊和黄智的佩剑一样。果真是他们的师兄弟前来追寻。如此阵容,想必是武林之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二位,请问是否看见黄昊和黄智?”最前面骑马的中年人,停下马儿,抱拳作揖,语气十分客气,描述了二人的相貌和服饰。 方中点头回应“没有看见”赶着马儿继续前进。刚才由于马儿多,而且其呼吸之声甚大,自己的呼吸细密程度,这几人应该不会发现。因为他也没有听出对方的呼吸。 一阵马蹄之声响起,越来越小,刚才的六个人已经远去。 “你干嘛说假话啊?”薛婉芯侧头问道。 方中伸手挡住薛婉芯的视线“别回头,那样对方会生疑。继续赶路吧,说假话也是迫不得已。况且出手之人武功甚高,我也无能为力。”顿了一下“我只想早点把你送回家”马儿渐行渐远。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们的身后又响起一阵十分急促的马蹄之声,方忠一听,依然慢悠悠的赶着马儿前行,对薛婉芯轻声耳语“等会儿,你别说话,我来应付。” 薛婉芯点头“嗯”了一声。 只见六个骑马之人,超过方中骑乘的马匹,挡住其去路。 为首的中年男子抱拳作揖“说没有看见黄昊和黄智,你这不是骗我们吗?” 方中回应“黄昊、黄智是谁啊。” “在下游龙派弟子,吴元宗。还请二位伸出手掌,让我们检查。”为首的中年男子说道。 方中自然是明白检查手掌的用意,然后对薛婉芯低声耳语“没事,把手伸给他们看。”只见二人伸出手掌。 吴元宗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抱拳作揖“二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这是误会。” 方中作揖还礼“几位发生什么大事吗,急着寻找人。” 吴元宗感慨道:“我们在二位来时的路边发现黄昊和黄智的尸体,二人均死于武功高强之人的手里,居然连宝剑都没有拔出来。”面色忽然变得沉重起来“我就有点奇怪,路边的草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二位居然没有发现。” 方中一听此话,似乎对自己起了怀疑之心。幸好自己反应迅捷抱拳回应“我们两人一路游山玩水,美人在怀,谈情说爱,谁还有闲工夫看路边的东西。” 此时,薛婉芯扭头看着方中脸颊红晕。 话音刚落,游龙派的六个弟子,便随即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这年头真是怪呐,小男孩喜欢大姑娘。哈哈哈” “本姑娘就喜欢这样,你们管得着吗?”薛婉芯呵斥,用力拍了一下马的脖颈,只见马儿疾驰而出。 方中坐乘于薛婉芯身后,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哈哈大笑之声。 第九十八章 洗去风尘 第九十八章洗去风尘 马儿疾驰,不久之后。回头看不见龙游派的六名弟子。 方中称赞着“刚才你的演技简直就是绝呐,惹得那帮人哈哈大笑。” “我才不会演戏” 一听薛婉芯的说辞,方中顿时心里一紧,岔开话题“那黄昊和黄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招来杀身之祸。”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武功,对于武林之事,我咋知道呀。”薛婉芯语气十分生硬,似乎很不情愿说这些事。 “会不会是游龙派有什么仇家,所以祸及门人弟子?”方中说着说着,就陷入沉思之中。 “人家游龙派的弟子死于非命,关你屁事。” 方中自然是听得出来,薛婉芯很不情愿聊这些事,其内心深处最想提及终生大事,因为她将要所嫁之人年龄比自己大很多,十分不甘心。 可是,方中依然对黄昊和黄智的死因,甚是感兴趣。因为出手夺其性命之人的内力极为深厚,而且身法极快。说不定又是一场武林浩劫,那可能会有成百上千的人遭难。只是出手之人,身份神秘。 一路上,一路上方中一直谈论着神秘高手,薛婉芯可是无聊到了极点。 突然,薛婉芯打断方中的说话,轻声说道:“这次你送我回家,我还不是要嫁给那个我不愿嫁的人,你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你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觉得你还是回到他们身边,至于是否要出嫁给对方,可以从长计议,毕竟一家人团聚可不容易。我说你太任性呐,你私自一人跑出来,你的爹娘肯定会日夜挂念。”方中缓缓续道:“你若不是遇见我,现在的命运就是每天接//客,如若你敢说半个不字的话,皮肉之苦也是难免的啊。所以你回家以后,不要再这么任性呐。” 薛婉芯扭头瞟了一眼“你这个人年龄虽然比我小几岁,但做事考虑得很周详,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不出嫁给对方。” 方中思索着“办法嘛,现在还没有想出来。不过肯定想得出办法的,这事不急。” “办法到是有,只是……”薛婉芯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 方中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哎呀,你这人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你就知道啦。”薛婉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气息。 “嘿,你这人说话只说一半,神秘兮兮的。” “虽然你做事考虑周全,也很稳重。只是……”薛婉芯的说话霎时,戛然而止。 方中急忙说道:“看吧,你这德行又来啦,说话说一半,真是的。” 薛婉芯回应“等你再过几年就会明白的。” 接近下午时分,他们看见远处有一座废弃的房子。 “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吧”方中戟指,赶着马儿走了过去。 这座废弃的房子,离大路的位置较远。待他们走近之时,听见淙淙的流水声。拴好马匹之后,他们走进废弃的房子。到处都是蜘蛛网,走到一间宽大的房间时,听见水车嘎吱嘎吱的声音。 方中四处打量一番,这里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随之走进了一间小房间“这里住宿还不错。” 薛婉芯走进房间后,邹了邹鼻子“有一股发霉的味道,真难闻。” “这可比野外露宿,条件好上很多倍。出门在外,还挑三拣四。”方中收拾着房间里的一张小床“你嫌弃这里发霉,我可就在这里睡觉啦,你随便咯。”仰躺在小床上。 “啧啧,你就这么睡呐。”薛婉芯四处打量着,十分不愿意触碰这些潮湿发霉的东西。 “哎呀,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这种日子过贯了,哪里都能睡。”方中不久之后,没有再说话,已经进入梦乡。这么多天连续赶路,总算可以安静下来,美美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早晨,他睡得得迷迷糊糊的,邹邹鼻子,闻到一股幽香。睁眼一看,薛婉芯脑袋倚靠在自己的胸口处,一只脚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轻轻挪开薛婉芯的脑袋和脚。 “干什么呀” 他听着薛婉芯的梦语,还是轻轻的起床,不想吵醒她。嘎吱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外面的大厅里,找了一个位置盘膝而坐。美美的睡上一觉,精神焕发,确实是修习内功心法的最好时机。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他修习内功心法也差不多了,于是调整内息,停顿下来。 忽然,一阵哭泣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再仔细一听,是昨晚睡觉的那个房间传来的。站起身子,走过去。距离近些,声音显得更大些,听这声音估计已经是哭了很久。刚才由于练功太过于全神贯注,居然没有听见。不过呢,这次短短的一个时辰的修习,却顿悟不少。 方中嘎吱一声推开房门,只见薛婉芯蹲在小床上抱头抽泣着,似乎是对刚才推开门发出的声音没有听见。他走到小床前,压低嗓门柔声说道:“你又怎么啦?” 只见薛婉芯缓缓地抬头,双眼红肿,哽咽着“我以为,你扔下我,一个人跑啦。”挪动身子下了床,一下扑到方中的怀里,仿佛是自己的无助、寂寞、害怕,瞬间得到依托一样。接着低声呜咽着“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啦,我真的好怕。昨晚放在房间里的行李也不见啦。” “我昨晚睡得很香,一早就起床,精神振奋。所以提着行李,在外面的大厅里练功。”方中对怀里的这个任性,却有娇弱的女子,瞬间情不自禁的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语气变得十分温和“你就不要哭啦,等会儿要赶路。” “就是你,昨晚打呼噜。害得我上半夜没法入睡,后来下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是太困。你的呼噜声再大,也睡着啦。”薛婉芯抬头泛吧着双眼。接着站直身子,抬起手臂,鼻子嗅了嗅“好大一股发霉的味道。”眼睛轱辘地转了两圈,似乎是在思索什么,片刻之后说道:“我们昨晚到这里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有溪流的流水声。”转身莲步移动“自从被抓进春红院后,我就没有洗澡啦”走出房门。几个呼吸后,在门的那个位置探出半个身子“你身上也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你也要去洗洗。” 方中一脸吃惊,鼻子嗅了嗅,果真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陪我去找溪流”薛婉芯缩回身子,朝外面的大厅走去。 方中走出房门,到了大厅,指着水车那边“那里就有溪流,你去洗吧。” 薛婉芯扭头看着大厅另一侧外面转动的水车“看来不用大老远的去找。”朝着那边走去。到了大厅的末端“果真有一条溪流”回头对着方中说:“我马上要洗澡,你看着我这边干嘛。还不赶快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哦。” 方中转身背对薛婉芯那边。 “这样就对啦,你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跑啦。” 不过这样也好,以方中的个性,绝对不会去偷看薛婉芯洗澡,朗声应了一句“我背对你那边练功,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接着听见扑通一声。他静下心来,开始修习内功心法。 “救命啊,有蛇,救命啊……” 正在专注练功的方中,听见薛婉芯的呼救声之后,立刻起身,朝着水车的那个方向飞奔而去,下意识地捡起地上的衣衫。向前跨出几步,只见薛婉芯在水塘里,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蛇的脖颈。他一跃而出,跳入水塘里,大手抓住蛇,一下就扯成两断,扔了出去。再用衣衫包裹着薛婉芯,一跃跳上了岸。 只见怀里的薛婉芯已经嘴唇发紫,浑身无力。这显然是被毒蛇咬的迹象。 “蛇咬到你的哪个位置?”方中十分焦急,万分情急之下,用衣衫包裹着薛婉芯的身子,确实没有注意哪个位置被毒蛇咬伤。随之将她放置仰躺于地上。 “锁……锁骨下……方”薛婉芯说话很费劲。 方中轻轻掀开薛婉芯肩膀上的衣衫,在其锁骨下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没有发现伤口。所谓的锁骨下方,距离应该要远一些,他在把衣服往下挪开一点,果真有两个小洞,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暗紫,这毒蛇的毒性相当猛烈,必须得把毒液吸出来才行。于是压低嗓门“我帮你把毒吸出来。”性命攸关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 “不行,你给我把毒吸出来,那我情愿不让你救。” “说什么呢,我有内力护体,这点毒性还要不了我的小命。” 薛婉芯更加虚弱“我知道,只是我清白的身子,不能让男人碰。就算你强行给我吸毒,救了我,我痊愈之后,也会选择自刎。” “你要怎么样,才让我救你。”方中深知,毒性又进一步加剧发作。 “你要答应我,这次送我回家,一定要娶我。不然,我没有脸面在活下去。” “好,我答应你。”这性命攸关的时候,方中只能答应,他也不能眼看薛婉芯在自己的面前毒发而亡。 薛婉芯嘴角漏出十分温暖的笑容“你开始吧。” “冒犯啦”方中弓身开始吸毒,几下之后,把伤口的毒液全部吸完。然后把薛婉芯胸口的衣服盖好,他感觉吸掉其伤口的毒液后,自己好像是中毒啦,于是在薛婉芯的旁边盘膝坐下,双眼微闭,开始运功把体内的毒,逼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只见他的身子,冒着热气。他仍然在继续着,直到体内的毒,全部被逼了出来。睁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薛婉芯移动不动,他扶起薛婉芯的身子坐立,因为刚才只是吸走伤口的毒液,但她体内还有毒。于是,双手紧贴薛婉芯的后背,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 因为薛婉芯根本就没有内力护体,而且身子十分较弱。他一直输出真气,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之间,觉着头晕目眩,真气过于消耗,直接晕倒在地。 他也不知道昏厥过去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薛婉芯早已穿好衣服,在其旁边倚靠着一块石头安然熟睡。他吃力地坐直身子,觉着浑身没有力气,抬头泛着眼睛,只见太阳都快要靠近山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感觉晕乎乎的,使劲揉了几下太阳穴,轻声喊着“快别睡啦,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薛婉芯睡得很熟,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他站起身子,走了过去,在薛婉芯的胳膊上,碰了几下“快醒醒,别睡了。”还是不醒,使劲在其胳膊上拧了一把。 “哎呀,好痛啊”薛婉芯痛得直叫唤,另一只手揉着胳膊“你干嘛呀。” “太阳都快落山了,你还睡。” 薛婉芯抬头看着天空“我的天啦,我们在这里睡了快整整一天。”站起身子。 “走吧”方中大步流星的朝房子那边走去。 薛婉芯慢慢的跟着其后“再等会就要天黑啦,还要赶路?” “我没说要赶路,今晚就在这里再住一晚,明天再出发。”方中走进大厅,拿出行李里面的干粮。 二人吃饱喝足后。方中觉着先前逼毒,真气消耗过度,必须得运功调整内息,否则内力恢复得太慢。于是盘膝坐下“我练功,你随便。” 薛婉芯在其旁边盘膝而坐,学得有模有样。 方中侧头瞟了一眼“你干嘛呢?” 薛婉芯泛吧着眼睛“你教我学武功呗,以后我有了武功,就可以和你走南闯北,那多好啊。” 方中摇头“你性子太急,这种内家功夫不适合你。” “你看我这样机灵,怎么不适合我?” 方中看着手舞足蹈的薛婉芯,感慨着“女孩子,学什么不好,飞得学什么内家武功。” “哼”薛婉芯撅嘴“什么女孩子,我可是要出嫁的大姑娘呐。”脸色突变,一副生气的模样“你分明就是对我有偏见,不止如此,还有重男轻女的偏向。” 方中顿时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片刻之后,回应“好好,我不和你争论,不过……” “不过什么?”薛婉芯急忙问道,嘴里还不停地埋怨着“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 “不过,学习内家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仅不怕吃苦,勤学苦练,还要……” “哎呀,看看,又来啦,吞吞吐吐的。”薛婉芯嘴里又开始埋怨,急忙问道:“还要什么?” “还要什么?”方中思索着,几个呼吸后感慨道:“我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想要,但我还没有长大啊。” 薛婉芯顷刻脸颊绯红,娇羞的说道:“你好坏啊,一点都不正经。” 第九十九章 江湖大事 第九十九章江湖大事 “啧啧,好痛啊。”方中急忙挪开胳膊“你掐我干嘛?” “你说你才十二岁,怎么就那么不正经啊。”薛婉芯伸手准备去掐方中“不行,我还想掐你。” 只见薛婉芯的手,刚一伸过来,方中顺势抓住其手腕,另一只手在薛婉芯的咯吱窝下一戳。 “嘿嘿,哈哈”薛婉芯不停的笑着“我不想笑啊,可这嘴巴就是不听使唤。” 方中十分严肃“我已经点中你的笑穴,当然不停的笑咯。” “哈哈,哈哈,我,我受不了啦,快让我停下来啊。” “可以帮你解穴道,但你不准动不动再掐我。”方中心里偷笑着。 “行行行,别磨蹭啦,快点呀。哈哈……” 方中伸手往薛婉芯的肩膀一戳,其笑声马上就停止。 “好神奇呀”薛婉芯把身子挪动挨着方中,上下打量了一番,正色道:“抬起胳膊” 方中也不假思索,抬起胳膊。 薛婉芯往方中的胳膊用力戳了一下,然后侧头有打量着他的脸颊“你咋不笑啊?” 方中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 “我觉得你笑咋与我的不同?”薛婉芯歪着脑袋,泛吧着眼睛。 方中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内力,要把内力贯入手指,戳中穴位再把内力渗入至穴位深处,才有效果。” “哦,原来是这样啊。”薛婉芯双眉轻挑,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针灸就是把很细的针插**位深处,以此达到刺激穴位的效果,和内力刺激穴位的效果一样。只是内力的注入,是一种无形的气流。” “真聪明”方中竖起大拇指称赞着。 “说正经的练习内家武功,还需要什么?” 方中瞟了一眼,只见薛婉芯眼神充满求知,他说道:“还需要心性坚定,不急不躁。” 薛婉芯摇头“你说的不对,我听人家说,修习内家武功,要打通任督二脉。” 方中微微一笑“不是所有的内家武功,都要打通打通任督二脉。”接着缓缓续道:“你所谓的打通任督二脉,是吧把修习所得的内力蓄积在穴位里,我所学的是把修习所得的内力蓄积在丹田里。后者的威力更大些,只是心性不鉴定,急躁的话,后果很严重,轻者瘫痪,重者丧命。”他一两岁开始,在其记忆里的圣女宫的武功秘籍——《化劲》,就与其他内家武功不同,不需要打通任督二脉。 薛婉芯嘴里呢喃着“原来是这样”接着说道:“你教我吧。” “你专心听着”方中说了几句口诀。 薛婉芯立刻回应“就这么几句。” “你还嫌少,就这么几句,也够你练过一年半载啦。”方中双眼闭合“我要静心养神,等会儿练功。你开始吧。” 薛婉芯盘膝坐下,腰杆直立,学得有模有样。 过了一会儿,正在静心养神的方中听到薛婉芯的一声娇喘,接着大口的喘着粗气。 “哎哟,不行,憋死我啦。” 方中嘴角微笑着,扭头看着薛婉芯“我说你的性子急躁,不适合练习内家武,你就是不听。” 薛婉芯站起身子,咬着嘴唇,眼睛咕噜噜的转悠“干脆,你教我拳脚功夫。学点防身用,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 方中耸耸肩,显得有点无奈“那好吧,学点拳脚功夫也好。”顿了下“不过,拳脚功夫首先要有强健的身子骨。必须得先学扎马步。” “啊,学这个呀”薛婉芯撅嘴,似乎不情愿。 “那没办法,你必须先学这个,如果这个都学不好,就算教你一招半式,你学会招式,顶多是花拳绣腿。临阵对敌,不管用。” “那好吧”薛婉芯立刻马步站立。 方中看了一下,天快黑了,于是又闭合眼睛“你就站着吧,我喊停,你才可以停。” “嗯,相信我吧,这个难不倒我。” 大约了一刻钟,已经夜幕降临。方中正在静心打坐,调整内息,不过还好内息调整很顺利,自己的内力恢复不少。 “哎呀,你咋还不喊停啊。” 方中听着面前薛婉芯不耐烦的声音。沉声说道:“你要再坚持一刻钟,就可以修习呐。” 又过了十过个呼吸。 “我不行了” 虽然已经夜幕降临,但还是可以看见薛婉芯做到地上,双手揉着大腿。方中柔声说道:“你还要学不?” “算啦,我不学了。反正有你在我身边,我还学什么武功。”薛婉芯把身子挪动到方中旁边“好累,双腿好酸,快帮我揉揉。” 方中伸手揉着薛婉芯的腿。 “哎呀,你轻点,好疼。”薛婉芯娇喘着。 听着薛婉芯娇喘着,方中的手劲放轻了一点。 “舒服,这样就对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薛婉芯再说话,她太累了,直接侧身卧在地上安然熟睡。没有人在一旁叨扰,方中又可以静心调整内息,恢复内力。 翌日早晨,方中通过一晚上的内息调整,内力已全然恢复,而且还十分充沛。 他们离开这处废弃的房子,骑马继续向北而行。接着三天的赶路,这日中午终于看到不远处有驿站。于是在客栈门口下马,店小二急忙过来招呼,并把骑乘的马匹牵到马房。 方中走近驿站,只见大厅的角落处坐着几个人,仔细看起佩剑,却是游龙派的弟子。他和薛婉芯找到一个离游龙派弟子较远的桌子旁坐下,吩咐店小二端来一些饭菜。 坐在方中对面的薛婉芯大口的吞食着饭菜“终于可以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呐,每天吃干粮心里发慌。” “那就快吃吧,一连几天赶路,今天就在驿站休息一天,明日再上路。”方中吞食着饭菜,忽然听见游龙派的几个弟子议论着。 “吴师兄带着几个人,前去寻找黄昊和黄智,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们在这里等了好多天呐。” “就是呀,我们在这里等,心里不踏实。” “会不会是遇见神秘高手,有什么不测吧。” “你个乌鸦嘴。瞎嚷嚷什么?” “上个月,黄智和黄昊跟师父说,要回去探亲。不料才走没多久,江湖上就出现一个什么高手。” “我还听说,飞针门的赵掌门,是被人一掌打得五脏剧烈。” “不会吧,江湖传言,不足为信。赵掌门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人一掌打得五脏剧烈。” “我还听说,赵掌门的胸口有一个深陷的掌印,其掌印的大小,应该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我说就是谣言吧,十来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 “或许是一个得了侏儒症的隐士高手吧。” 方忠听了这番议论之后,一掌击毙赵掌门的高手的确存在,不但如此,与击毙黄昊和黄智,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只是多了第三种可能,那神秘高手,也许是一个得了侏儒症的人。因为他觉得,内力如此深湛的人完全是一个年龄甚高的人。出手的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他还是继续吃饭。 忽然,驿站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接着,几个人走进驿站的大厅。 方中侧头瞟了一眼,原来是吴元宗等人,只见个个风尘仆仆。 吴元宗等人,走到其他几个游龙派的弟子的桌旁,坐下。 方中仔细一听。 “大师兄,此行是否找到黄昊和黄智?” 听见吴元宗低沉的声音“哎,二位师弟均被人一掌击毙,连剑都没有拔出来。” “啊,是谁那么厉害?想我们游龙派的武功以轻快迅捷见长,居然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 方中听得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惊叹。他又细心听游龙派的弟子谈论。 然后听见又有一个游龙派的弟子问道:“吴师兄,两位黄师弟到底死于何人之手,想我游龙派从未与人结仇,为何要下次毒手?” “我在路边发现二位黄师弟的尸首,已经发臭。其胸口上有一个深陷的掌印。” “吴师兄,掌印有多大。” “很小,出掌之人的年龄应该就十来岁左右。” “看来,如此甚高的武功,飞针门的赵掌门死于其掌下也就不足为奇呐。并非江湖谣言。” 接着又听见吴元宗十分低沉的声音,深怕其他人听见“我们又继续南下,在其路中间发现几匹狼也是死于高深的掌力之下。”顿了一下“不仅如此,我们此行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剿灭游龙派弃徒许彪,没想到已经被人一掌打死。” “打死黄智、黄昊与许彪,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不是,打死许彪的那个人,武功虽然不差。但与打死黄智、黄昊的人,武功相距甚远。” “许彪当了土匪头目,死于非命,却是罪有应得。出手之人,应该是过路人。” 吴元宗回应“说的很对,出手让许彪丧命的人,就是过路的人,只是我们一路南下,只发现一对少男少女,再没有发现其他人。” 方中仔细听着,那帮人再也没有说话呐。 下一秒,只见一支筷子朝着方中的额头飞去,速度奇快。 “砰”的一声脆响,飞向方中头颅的那只筷子,改变方向,插入木质的墙壁上。 原来方中早就听到筷子爆射而来的声音,自己把手中吃饭的筷子,弹了一支出去,正好击中飞来的筷子上,使其改变方向。 吴元宗一跃而出,嗡的一声拔出剑身,落在方中的侧面,剑尖指着方中的脑袋“原来是你” 接着其他游龙派弟子全部围拢过来,全都拔出佩剑。 薛婉芯尖叫一声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们要干嘛?” 方中不急不慢的回应,没有一点慌张“我说你们有病吧,随便乱发射暗器,若我不是反应快一点,早就没命呐。” 吴元宗却出乎意料的收回剑身入鞘“游龙派乃属名门正派,岂会草芥人命。我只是想试一试少侠的武功罢了。”接着沉吟道:“没想到少侠的武功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方中站起身子,正色道:“你这是何意?” “明知故问”吴元宗回应。 游龙派的另一个弟子大喝“我们要为黄昊和黄智报仇。” 方中仰天哈哈大笑“我若是要有杀/死黄昊和黄智之人,那么高的武功,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在这里瞎嚷嚷。” 吴元宗呵斥“不懂我的意思,还乱发言。” 游龙派的其他弟子,均是面面相觑,不知吴元宗的意图,一脸疑惑。 “我就很纳闷,能够一掌击毙许彪的人,其武功一定不弱。”吴元宗正色道。 “没错,许彪既然沦为强盗、土匪头,谋财害命,一掌击毙他,那是他咎由自取。”方中刚才听到,许彪是游龙派的弃徒,才承认自己击毙许彪。 吴元宗抱拳作揖“少侠的武功造诣在我之上,之前在路上遇见少侠,却不愿说看见黄昊和黄智,似乎是……” 方中立刻回应“你说的很对,我确实不想沾染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可是这次出现的神秘高手,不知是什么来头,也不知施展的是什么武功。”吴元宗稍微停顿了一下“只是以少侠的武功造诣,如果愿意出手的话,肯定能铲除神秘高手,也是扬名立万的机会。” “我前几天在路边看见过黄昊和黄智的尸首,两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我可不是神秘高手的对手,还不是一样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方中以此推脱,一方面确实不能与神秘高手抗衡;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要赶赴神女高,去一探究竟;再一方面,就是不想沾惹这些江湖事,上一世的江湖,他就已经很厌倦了。 吴元宗抱拳“少侠既然不愿意,我等也不便勉强。我们还有赶快回去向师傅说明情况。就此告辞,后会有期。”带着游龙派的其余弟子,离开驿站。 薛婉芯扭头瞟了一眼,见游龙派的弟子全部离去,压低嗓门,深怕别人听见“喂,你的武功那么好,这可是成名于江湖的机会,到时我爹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你不知道那人的武功,我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已经命丧他手。”方中的声音很小,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薛婉芯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愕“哦,那还是算了吧。什么名分都没有小命重要。”当然是考虑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可不愿意以后守活寡。 “知道就好” 第一百章 深陷的掌印 第一百章深陷的掌印 方中他们在驿站休息半天,住宿一晚。第二日又踏上行程,马儿在大路上慢悠悠的行走,嘀——哒——嘀——哒的马蹄声连绵不断,两人在马背上有说有笑,时间过去得很快,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哎呀,已经下午呐。这样的日子当真十分美好。” 方中抬头仰望,只见碧空万里,那轮落日已经快要靠近山头“天快黑呐,我们赶紧找个地点休息。” “快看,那边有块大石头,看起来十分干燥,露宿最好的选择。”薛婉芯戟着远处。 方中赶着马儿走了过去,二人下了马。他牵着马儿拴在一颗小树上,薛婉芯则到大石头那边去转悠。 “啊——” 大石块背后传来薛婉芯一声尖叫,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惊吓一般。方中随之身形一晃,窜到薛婉芯的身旁。 只见薛婉芯浑身哆嗦,伸出的手臂颤抖着“那——那儿。” 方中侧头一看,原来是游龙派的一个弟子,昨天还在驿站见过呢。他再仔细一看,这个人盘膝而坐,嘴角的血迹还在,其佩剑很平整的放在身旁。他伸手放在其人中,呼吸全无。再扯开胸口的衣服,只见一个很小的掌印,其大小和黄智、黄昊胸口的一样大。只是这次的掌印深陷得更厉害,胸口的肋骨已经全部折断。 他的目光往上移动,注意到尸体肩膀后面的大石块,有几条十分新鲜的裂纹。下意识地搬开尸体,只见石块上出现一个深陷的掌印,深陷石块至少两寸有余,更为惊奇的是,陷入石块里的掌印,还有衣服的布料,与尸体所穿着的衣服颜色一样。他不禁黯然失色,凶手如果是全力出击的话,其内力又更上一层楼。这种内力进步,简直就是超乎想象。 “快走吧,我好怕。”薛婉芯催促着。 方中带着薛婉芯上了马,继续前进。不经意间发现地上有许多马蹄印,却没有人的脚印,这应该是游龙派的其他弟子,发现这个弟子被害了,看来一眼,就走了。 “刚才你检查了一番,有什么结果吗?” “与害//死黄智和黄昊属于同一凶手。”方中顿了一下“只是这内力进步实在是太惊人了。” “那么厉害——” 方中点头“确实如此,这次的掌力不但震碎肋骨导致五脏剧烈,而且掌力还打穿尸体,把石头还振了一个掌印,足有两寸深呀。” 薛婉芯一听,顿时骇然,语气中充满惊讶“能够打入石头两寸多,就是给锤子我也没法把那么大一块石头,敲出裂痕。” “走咯。另外找个地方露宿。”方中赶着马儿上了大路“别说你一个柔弱女子不能敲出裂痕,就算是许彪用那流星锤,也没法把那块石头敲出裂痕。” “那你能办到吗?” “我的内力还没有达到那个火候。”方中回应,赶着马儿前进着。 薛婉芯感慨着“这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是当然,其实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顶尖高手,只能算二流功夫,真正的一流高手,一般都不会露面。不再人前显露武功。”方中的前世所遇之事,的确是这样。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大街上杂耍卖艺之人,其武功根本不入流。” “那到不一定,一流的高手有时会隐藏起来,有可能就是你最看不起眼的人群里。”方中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以前的袁重志就是一个要饭的,其武功甚高。 他们接连赶路十多天,终于快要抵达凤鸣镇。在这十多天里,一路顺利,也没有发现被掌力振死的尸体。 这天中午,方中骑马站在山岗上抬头仰望,那远处的凤鸣山,依然矗立高耸入云端,眼前的一幕十分熟悉。只是原本的凤鸣镇,经过一千年的变化,发展得很快。其居住的房屋子,不知增加了几十倍。嘴里喃喃自语“凤鸣镇,我又回来啦。” 坐其身前的薛婉芯回头诧异的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呐,你不是第一次来凤鸣镇吗?” 方中忽然醒悟,慌忙回应“我瞎说的,别放在心上。” 薛婉芯戟指着远处“这里地势高,虽然可以看见凤鸣城,但地势平坦,足够赶半天的路。”纤细的手臂向下指“下了这段坡,有家驿站。天色不早呐,今晚再这里住宿,明天进城就可以回家咯。”接着语气低沉起来“可惜,这路上的时光多么美好,就是时间太短。” 方中听得出来,薛婉芯其实每一刻都在思念爹娘,那种归心似箭的情怀,他前世就深有体会。薛婉芯选择离家出走,不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敢于抗争,不屈服,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佩服她的。 可是,薛婉芯自己也很矛盾。自从方中救了她以后,她还是想回家。 对于薛婉芯来说,方中千里迢迢送她回家,她心里早已有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在这一点上,方中心里是很清楚的。 “走了,天都快黑呐。”薛婉芯回头打量一番“你发什么呆啊。” 方中轻拍马屁股,赶着马儿下了坡。 进了驿站之后,二人茶足饭饱后,方中向掌柜的租住了两间房。 方中进入房间之后,放好行李,刚盘膝坐下,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喊了一声“谁啊?” “我啊,我不敢一人睡。” 方中一听,是薛婉芯的声音。很无奈的起身去开门“你来干嘛?”语气有点生硬。 薛婉芯进门后,直接走到床前,坐到床沿上“你是不是不想认账?” 方中关好门,十分疑惑的问道:“认什么账?” “哎呀,你那天帮我吸毒,已经看过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人呐。明天就要见我爹娘,你是不是不想认账。”薛婉芯拉大了嗓门。 “嘘”方中示意了手势“你可以声音小点不?我比你小四岁啊?” “我就要大声说,敢做不敢承认,算什么男子汉。” 方中微微一笑“那就让大家来评评理,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你却有十六岁。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啦,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况且我还小,不是男子汉也很正常啊。”其实,就是想让薛婉芯不要大声嚷嚷。 “都什么时候啦,你还说这种风凉话。”薛婉芯的眸子顿时红润,声音压得很低“你不要我,我干脆一死了之。”话音刚落,起身快步冲向不远处的柱子。 方中立刻窜出,一下挡在薛婉芯的前方。 只见薛婉芯与方中撞了一个满怀,他感受到撞击力有点大,似乎是有寻死之心。 “你干嘛要拦着我?”薛婉芯抬头看着方中“你又不要我,又不要我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方中抓住薛婉芯的两个肩头,仍然感觉她再挣扎“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你一死了之,如何对得起你的爹娘。”当日为挽救薛婉芯,只有答应娶薛婉芯。 “满口大道理,就是找理由推脱。你可是当初答应过我的。”薛婉芯抽泣着。 方中看着她倔强的目光,正色回应“既然我话已经说出口,当然会履行承诺。”接着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你放心好啦,你先休息吧。我想练功。只是娶你之事,我到是想,你的爹娘嫌弃我年龄小,恐怕暂时不同意。” “只要你有心,我爹娘那边。我会去周旋。”薛婉芯说完,回到床沿上坐下,之后身子侧躺着。 方中走过去,盘膝坐到床沿上“你睡进去一点,不然我只要坐到地上练功呐。” 薛婉芯挪动身子,腾出位置。方中在床上盘膝坐下,扭头瞟了一眼薛婉芯“你快睡吧。” “嗯”薛婉芯连连点头。 方中坐直身子,挥手打出掌风,吹灭桌子上的烛火,这时房间变得黑漆漆的一片,低声说道:“到你家以后,你还是要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房间,成亲之事可能一时不能成。” “这个我知道,回到家以后,我自然会注意这些的。” 薛婉芯没有再说话了,整个房间变得很安静。方中可以静下心来,修习内功心法。对于他来说,修习前世记忆里,已经领悟到的内功心法,就像是温习功课一般,所以修习起来比常人更快,效果更加显著。修习内功心法最主要的是领悟,因为一个人从开始接触到内功心法,需要花很多时间去领悟。 他修习到下半夜的时候,觉得有些疲倦,便侧身靠在枕头上睡觉。 次日早晨,他们商议如何应付薛婉芯的爹娘。之后还是像往常一样,同乘一匹马,赶路进城。 “见到我爹娘以后,你就按我说的办,事情一定能成功。”薛婉芯对自己的主意,在语气之中,显得很有把握。 方中微微一笑“你这种办法应该没问题,只是有点委屈你咯。” “嘻嘻,为了以后的幸福,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就是嘴上那么说,其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马背上的一男一女,闲聊着,有说有笑。在大路上慢悠悠的前进,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进城之后,他们骑马在大街上东拐一个弯,西拐一个弯。 方中坐在马背上打量着街道上,只见行人川流不息,相比一千年前,确实繁华不少。 “凤鸣镇相当繁华,天底下的名门正派都在这凤鸣镇周围不远处。”薛婉芯嘴里继续说着“游龙派、飞针门、双煞派、碧波门、同心派。” 方中立刻小声的回应“还有其他门派吗?”在他记忆中,以前的凤鸣镇里,有一个门派叫天和堂。 “没啦,其他只有一些武馆。”薛婉芯嘴里接连连三的说着武馆的名字。 方中听了之后,却没有一个与天和堂名字相关的。一千年的变化,足以让一些门派销声匿迹。这也是当时的幽冥教和圣女宫成为隐士门派的原因。这些在世的人,却不知情。他随即问了一句“这周围可有寺庙。” “有啊,这凤鸣镇里,就有大小寺庙好几个呢。” “香火鼎盛的是哪家呀?”方中问道。 “当然是凤鸣山上的天凉寺。” 方中一听天凉寺三个字,顿时肃然起敬“你去过没有?”心里特想知道,现在的天凉寺的香火到底有多鼎盛。 “没去过,听说天凉寺周围常年积雪覆盖,那么高的位置,我可没力气爬上去。” 关于天凉寺,薛婉芯虽然只是别人嘴里听说的,但其位置准确。对于方中来说,天凉寺的香火鼎盛,那意味着凤鸣山背后,黑风洞的两条蛇妖在这一千年中一定潜心修行,那些过去的传说,在一代又一代的流传说,慢慢的销声匿迹。调侃道:“你可相信这世上有妖。” “妖”薛完芯扭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切,那是大人糊弄小孩的,怎么能当真呢。”接着缓缓续道:“你见过吗?” “我怎么可能见过妖”方中回应,他的前世别说没见过妖,连魔头也见过。只是那些都是过去的往事,不提也罢。 “看,那就是我家呐。”坐在前面的薛婉芯,纤细的胳膊指着前方。 方中赶着马儿走了过去,只见街边坐落着一处高大的门,而且还上了朱红色的漆。门的两侧,还摆放着狮子雕像。一看就是富贵之家,他的目光微微向上移动,只见门楣上一块硕大的牌匾上,篆刻着“薛府”二字,显得格外醒目。 这时,一个家丁从里面走出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抬起头,顿时脸上惊喜万分“是小姐回来啦。”立刻过去牵着马儿的缰绳。 方中搀扶薛婉芯下马,薛婉芯迈着步子朝大门那边走去,他紧随其后。 “小姐,这位是?”家丁一脸疑惑的问道。 薛婉芯立刻回头,正色道:“这是我家的贵宾,你得好些礼待。” “我听小姐的吩咐便是。”家丁牵着马儿朝马房那边去了。 “还愣着干嘛?”薛婉芯拽着方中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我衣服那么寒掺,这样进去有些不合适。”方中从小过惯了穷日子,一下进入这豪华的庭院,确实有些不适应。 “你救过我,就是我家的恩人,怎么就不合适呐。不就一身衣服嘛,待会儿,我吩咐管家叫人给你量身定做几套。”薛婉芯死拉硬拽,硬是把方中拉进了庭院里面。 第101章 瞒天过海 第101章瞒天过海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呐,老爷和夫人,自从里离家出走后,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我们都以为你已经遭遇了不测。” “去去去,什么乌鸦嘴。我这不是回来咯吗。对啦,管家,你帮他定做几套合身的衣服。”薛婉芯指着方中。 管家一脸茫然,随之打量了方中的身形,毕恭毕敬的离开。 “爹、娘,我回来呐。”薛婉芯还没有走进正厅,便拉大了嗓门。 二人进屋以后。方中打量着整个客厅,十分宽大明亮,被仆人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的家具摆放错落有致,给人一种十分舒畅的感觉。 这时,几个人从正厅的侧面走到中间,为首的是四是多岁的一男一女,衣着华丽。其后面跟随着几个丫鬟。 “我的好女儿,快过来让为娘看看。”为首的妇人显得十分激动。 薛婉芯莲步移动,走到妇人身前。 妇人抓住薛婉芯的手,然后又摸着她的身子骨“你看看你,就那么任性,一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还留什么字条,弄得那么夸张。” 为首的男子脸色十分严肃“你们都下去吧,给这位贵客准备客房。” 此话一出,几个丫鬟便离开正厅。 “爹,我回来啦,你一点都不高兴吗?”薛婉芯那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方中在椅子上坐立,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男子就是薛婉芯的爹,平常对自己的女儿管教十分严格。 薛婉芯的爹沉默半响,然后厉声呵斥“我薛尧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耍什么大小姐脾气。那就不要回来,省得给我薛家丢人。”沉默片刻后,十分有礼的对方中说道:“这位少年,不知有何事?” “是他一路护送我回来的,要不是他救下我,路上开导我,恐怕再也见不了爹和娘呐。”薛婉芯立刻插话道。 薛尧脸色一沉,瞪着薛婉芯“你到底什么意思?” 薛婉芯缓缓跪下,眸子里绯红“爹,女儿对不起你,对不起薛家。这一切都是我任性造成的后果。” 薛尧一听薛婉芯的言辞,立刻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中却充满着焦急。 “当日,我离家出走,一路南下。没想到被妓院的打手给捉了去。”薛婉芯哽咽着,似乎是说不下去了“后来,就在那天晚上……” 薛婉芯的娘一副焦急的模样“芯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急死娘呀。” “我硬是不去接客,妓院的那个打手,把我给****了。”薛婉芯更加的抽泣“是他救了我,不然现在我还在那里接客,没法见到爹娘了。” 薛婉芯的娘一听此话,立刻昏倒在地。 “娘啊,你怎么呐?你可别吓唬女儿。”薛婉芯弓身搀扶着其胳膊,不停的摇曳着。 “来人啊,快扶夫人到房间里休息。”薛尧拉大了嗓门。 只见走进来几个丫鬟,把薛婉芯的娘搀扶着离开正厅。 “这是真的吗?”薛尧语气十分友善的向方中问道。 方中作揖,一脸沉重“薛小姐所说的的确如此,只是当时我去晚了,事情已经发生,我感到万分的惭愧。” 薛尧还礼“这位少年,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这是小女的宿命,何须感到自责。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 “姓方,单名一个中字。” “看你的年龄不大,说话条理清晰,而且十分沉稳,难得啊。”薛尧竖起拇指称赞着“想必是出自名门望族。” 方中一想起今生的家境,感慨着“哎,我自幼家境贫寒,我出世后母亲亡故,今年父亲也跟着去世。没有办法才出来闯荡。” 薛妖沉吟“这也倒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稍微顿了一下,语气之中略带抱歉之意“我并非是嫌弃你的家境,要是我的女儿能够像你那么懂事,我也就不那么操心呐。”扭头瞟了一眼薛婉芯,变得垂头丧气“此事不提也罢。” 方中瞟了一眼“薛长辈,好像十分忧愁。” “芯儿和童家早已定下亲事,下个月就要成亲。我们两家历来都是世交,现在芯儿的这状况,我的老脸不知往哪儿搁。”薛尧的心情显得更加沉重,垂头丧气的坐到椅子上“都怪我平时宠着她,现在才如此任性。”接着缓缓续道:“事到如今,只有把芯儿嫁过去。” “爹,我不嫁给童千城,他比我大十几岁。我这支残花败柳也不嫁给那个老男人。”薛婉芯见此计不成,恳求着薛尧。 薛尧沉吟着,语气变得柔和起来“芯儿,童千城岁数虽然比你大了一点,但他一表人才,又是飞针门里武功卓绝的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多少美少女都希望攀上这门亲事。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人家肯要你,就已经不错啦。” “你们背着我把亲事定了,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薛婉芯拉大了嗓门“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薛尧正色道:“反正良辰吉日都已定好,到时由不得你。不嫁也得嫁。” 薛婉芯顿足“爹,你就是死要面子,一点都不管女儿的死活。你硬是要我嫁给童千城,我宁愿一死了之。”哭泣着跑了出去。 薛尧并没有去追赶,一脸无奈的坐立着。此时的正厅里只有薛尧和方中两人,显得是多么的安静。 过了十多个呼吸后,薛尧作揖“你救出小女,还大老远的护送小女回家。你的大恩,我铭记于心。你要什么金银财宝,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办到。” “我虽家境贫寒,父母已经亡故。所以不求金银珠宝,荣华富贵。我既然冒险救出薛小姐,只愿她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枉我救她的一番苦心。”方中这么一说,也是帮薛婉芯圆谎。 薛尧感慨道:“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当然希望她过得好,长命百岁。”顿了顿“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你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这种事关薛小姐名节的大事,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方中缓缓续道:“请恕我直言,薛小姐脾气倔强,如果强行嫁到童家,只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况且薛小姐发生的事情,正所谓,纸是包不住火的,那童千城迟早会知道,薛小姐不是……那她的日子也不见得会好过。” 薛尧看起来更加焦虑,接着把嗓门压得很低“我就是为此事发愁,实在不行,就退婚。” “退婚”二字,在方中听来特别响亮,几个呼吸后,沉吟道:“只是薛家和童家是世交,冒然提退婚,恐怕无法面对童家。” “这个我很清楚,相比芯儿的幸福,面子只是小事。”薛尧仔细打量着方中。点了点头“对于芯儿来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只是你的年龄还是小了点。小小年纪能够从妓院打手的手里救人,想必拳脚功夫也不错。确实是上上人选。” 方中很清楚,薛尧似乎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自己,他急忙回应“我今年才十二岁,所以此事不急。”话语之中略有婉拒之意。 薛尧微微一笑“你是不嫌弃小女啦呐,如此甚好。” 这时,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童千城前来拜访。” “来得正好,快请他进来。” 管家急急忙忙离开正厅。 方中抱拳作揖“童千城既然来了,我还是回避一下。”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 薛尧示意了一个手势“你头脑灵活,待会儿出出注意,毕竟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想把两家的关系搞僵。” 方中自然是明白薛尧的用意,只是决定帮助薛婉芯,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于是恭敬的回应“薛长辈既然有安排,晚辈自然是从命。” 薛尧会意的笑了笑“果然是头脑精明之人,一点就通。” “薛伯父,小婿听说芯儿回来了,特来拜访。”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站在正厅门口抱拳作揖,随后走了进来。 薛尧起身还礼“请坐” 方中瞟了一眼,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魁梧,一脸俊朗,衣着华丽。他很清楚,此人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童千城。 童千城走到薛尧的右边坐下,方中则是坐在其左边。 接着,一个丫鬟端着三茶杯,分别摆放在茶几上。 “这是刚送来的明前云雾茶,快尝尝。”薛尧端起茶杯抿了小口。 童千城喝了一小口,称赞着“好茶,果然是好茶。”放下茶杯“伯父,听说芯儿回来呐,我想见见她。” “不急、不急,小女太任性呐,当初说走就走。哎,都怪我平时管教无方。”薛尧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丝忧虑感。 方中一时之间,也不明白薛尧到底是何用意,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哎,当初伯父告知我,芯儿突然离家出走,我实在是太忙呐,没有去寻她。都是我的不是。” 薛尧沉吟道:“芯儿现在虽然回来呐,但她很生气,说再也不要见到你。我这个当爹的很是为难呀。” 童千城脸上顿时布满愁容“伯父,婚姻大事自当由父母做主。下个月,我风风光光的迎娶薛小姐便是。”把责任全部推到薛尧身上。 薛尧不怒不喜“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芯儿说,你不去寻她,差点被土匪拉去做别人的压寨夫人。这就是她宁死不嫁你的原因。”接着缓缓续道:“婚姻还是两情相悦更好。”反而把责任推到童千城的身上,话语中却有退婚的意思。 童千城抱拳作揖,显得十分有礼貌“薛小姐能够平安的回来,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心里恋着薛小姐,就算是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嫁给我。能够知道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我也就心满意足。只是不知是哪位英雄从强盗手中救出薛小姐,再怎么说薛小姐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必须当面感谢。” 薛尧微微一笑“如此甚好,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方中扭头一看,只见童千城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然后童千城抱拳作揖“多谢小英雄搭救薛小姐。” “我只是路过,看见一帮土匪准备欺负薛小姐。”方中还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做的,不必言谢。” 童千城思索片刻后,说道:“敢问小英雄师成于何处,小小年纪就能在土匪手中救人。” “在武馆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只能勉强应付几个土匪毛贼罢了。不像童大侠出自名门正派。”方中回应。 “你如何知道我是出自名门正派?” 方中抱拳作揖“童大侠的名号如雷贯耳,很多人都知道啊。” 而在此时,薛婉芯抱着几套衣服,缓缓的走了进来。 童千城立刻站起身,十分恭敬的说道:“见过薛小姐。” 而薛婉芯对童千城不理不睬,反而莲步移动,走到方中身旁“这是给你新买的衣服,你试试,看合身不?” 方中推诿着“现在不合适,等会儿再试。”心里清楚,薛婉芯这是在激怒童千城。 “不嘛,就要现在试。”薛婉芯拉着方中脖颈上的衣服,试图想把外衣拉下来。 “够了,你给我出去。你把我的老脸都丢光呐,还好意思与你的救命恩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薛尧厉声呵斥。 “哼”薛婉芯顿足几下“爹,你又骂我。” “你快回房间去,等会儿又要挨骂呐。”方中压低嗓门柔声说道。 “给脸不要脸,我好心给你买衣服,你却不知好歹。”薛婉芯十分生气,直接把衣服扔到方中的怀里,对着童千城大喝“你个老男人,还来干嘛。我宁死也不嫁给你。”哭泣着离开这里。 这时薛尧端起茶杯“小英雄,芯儿从小就这脾气,还请你多多包涵。你一路护送小女回家,小女的脾气,让你受委屈啦。” 方中打心里觉得薛婉芯的脾气确实不好,感慨着“薛小姐只是有点任性,其实心底很善良。能够有幸救出薛小姐,与她相识,也是我的福分。”并不否认一路护送薛婉芯回家,其目的已经很明显。 童千城忽然站起身子,抱拳作揖“童某最喜欢结交英雄豪杰,以武会友。小英雄既然能够在土匪手中救出薛小姐,想必武功不错。想请小英雄不吝赐教几招。” 方中立刻起身作揖还礼“我只是在武馆学过一两年的拳脚功夫,怎么敢与童大侠切磋武功。”自童千城来到这里。他已经听出其呼吸细密,是内家功夫的高手。飞针门弟子中武功卓绝的一个,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薛尧站起身子“小英雄,既然童大侠那么有雅兴,你就陪他过几招。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最喜欢观看别人切磋武艺。” 其实方中心里清楚,自己进入这间正厅,看见薛尧的出现,已经听出薛尧的呼吸十分细密,比童千城的内力更胜几筹,其内力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说好呐,我们点到为止,还请童大侠手下留情。”方中转身朝正厅外面走去。 第102章 许配 第102章许配 “请”方中站立在坝子里,向对面不远处的童千城抱拳作揖“屋子里的空间太小,把薛老爷的东西打坏了,我可赔不起。” 童千城抱拳还礼“等等,我有话要说。”转身向正厅那个方向朗声说道:“烦请伯父出来,看我们切磋武艺。” “我在这里里面观战也是一样的,就不用出来了” 方中明白,薛尧不愿出来观战的原因。 童千城转身面向方中,压低嗓门“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挖我的墙角。” “我今年才十二岁,如何能挖你的墙角。” “童家的家丁,都看见你们在大街上两人同乘一匹马,还那么亲热。是可忍孰不可忍。”童千城的语气生硬很不友好,接着缓缓续道:“如果你能赢我,我就此离去,立刻写退婚书。” 方中明白,薛尧不出来观战,就是想让童千城憋在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回应道:“此事不妥,我不跟你赌。我们就是单纯的武艺切磋。” 童千城微微一笑“此事由不得你,这里就我的武功最高。薛伯父根本就不会武功。” 薛尧的武功不凡,就连童千城也不知道会武功,想到这里,方中立刻明白过来,薛尧已经看出自己的武功在童千城之上,想让其知难而退,抱拳回应道:“好吧,还请童大侠手下留情。”为了薛婉芯不嫁给童千城,不自寻短剑,为了薛尧的颜面,只能选择打败童千城,反正好人做到底。 童千城作揖还礼后,立刻拔出别在腰间的双拐,挺棍而上。 方中伫立不动,只见童千城来势凶猛,似乎要取走自己的性命一般。 “刷刷刷……”童千城已经连续抢攻二十余下,只见双拐连环,配上步伐与踢腿。 幸好方中的身法更为敏捷,连续二十多招的快攻,全部闪避。他还在继续避开童千城的攻击,其招式的迅捷、攻防天衣无缝,一时之间还看不出什么破绽。 因为双拐属于钝器,接下来,方中开始用手臂格挡双拐的攻击。 只听见“铮铮”的闷响之声。 方中也感觉到,童千城每一招都贯入内力。他忽左忽右,忽上忽上。而童千城的双拐紧随而至,每一招都跟得很紧。他还没有看出童千城的破绽,不能冒然出手还击,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而童千城的进攻还在继续,这时只见童千城的双拐齐楚,方中抓住双拐。童千城踢出一脚。破绽终于出现了,方中踢出一脚,与童千城踢出的脚硬碰硬,同时左脚踢出,向其小腹踹去。童千城忙于用另一只脚格挡。 方中知道这时已经变被动为主动,同时身子扭动,侧身翻转,向童千城的面门踢去。但童千城立刻一脚向上踹出格挡,方中此时放开双拐,后空翻转两周,贯入内力打出一掌。童千城运足内力,用双棍格挡。 下一秒,只见童千城,退出十于步远,同时伸出双拐。 “嗖嗖”两声。 方中身子左晃右闪一下,避开钢针的袭击。原来童千城被掌力击退时,伸出双拐是发射了两枚钢针。他站立身子,抱拳作揖“童大侠的武功精湛,我实在是自愧不如。佩服、佩服。”其实胜负已分,这是给童千城面子。接着缓缓续道:“我们只是切磋武艺,童大侠只说我赢了,你就退婚,可没有说你输了的事宜,所以赌注不能作数。” 童千城作揖还礼“承让,我只是侥幸胜出。”飞针门武功最好的弟子,可不能丢了名号。转身气势汹汹的朝正厅里走去。 方中在院子里站立,并没有走进正厅,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外人,童千城退婚之事,还是不要在场为好。只是在外面静静的等候便是。 过了几个呼吸。方中集中注意力,仔细一听。 “薛伯父,我要退婚。” “贤侄呀,怎么……突然就提离婚之事,恐怕伤了两家的和气。” “退婚并不一定伤了两家的和气,还请薛伯父成全。” “哎,贤侄为什么那么执着呢。” 过了一会儿,只见童千城从正厅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童大侠,慢走不送。”方中抱拳作揖。 “哼”童千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离开了薛府。 方中慢悠悠的走进正厅。 “快坐”薛尧招呼着,接着十分惋惜的说道:“哎,这个童千城,我再怎么劝,就是要退婚。” 方中坐下,瞟了一眼茶几上的一张白纸,墨迹还未干,其内容果真是退婚书。而事情终于告一个段落,对于薛尧的处事,其城府之深,他心里暗自感到佩服,也没有必要说穿此事。这也属迫不得已之举,既不撕破脸,又逼得童千城主动提出退婚,实在是高明。他抱拳作揖“薛长辈,刚才我和童千城切磋武艺,你可看出他武功路数的破绽。我与他过了百余招,也没有敲出破绽。”想试探薛尧的武功。 薛尧立即回应“我又不懂武功,怎么可能看出破绽。小英雄,你说笑呐。”语气中显得自然流畅,表情也很平和。 方中感到有些疑惑,薛尧明明内力深厚,武功绝非泛泛之辈,为何要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实。他打算不再思考此事,人家不说,自己怎么又会知道。他站起身子“我有急事要办,就此告别。” “我薛某还没有感谢你,相救小女之恩。金银财宝,你要什么,开口便是。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方中一听薛尧的言辞,有留客之意。盛情难却,推辞也不恰当“薛长辈,至于金银珠宝,我要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我看这样吧,就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吧,我缺钱的时候,再来拿一点。” “其实,我看得出来小女对你,挺上心的。钱财当然有很大的用处。”薛尧的语气显得温和而又低沉,但又有几分严肃。 “这个……这个……”方中吞吞吐吐,自然是回想起当初为薛婉芯吸取蛇毒时的承诺,自己却有要事在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薛尧微微一笑“我看这样吧,小女现在还在气头上,不如等会儿,她气消呐,向她道别吧。”稍微停顿了一下,脸颊上布满焦虑,沉吟道:“如果你就这样离去,小女知道呐,肯定一辈子都会埋怨我。” 方中很清楚,自己悄然离去,不给薛婉芯说一声,这事也只瞒得住一两天罢了,她肯定会知道的。他当初对薛婉芯的承诺,想起来就揪心啊,现在却是犹豫不决。轻声回应“那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 可在这时,薛婉芯缓缓的朝正厅走来。 “芯儿,你的救命恩人,他想向你告别。他有什么要求,你尽管答应他便是。”薛尧显得有几分沉重。 薛婉芯站在方中的面前,轻声说道:“你要走……” 方中听得出,语气中带有几分沉重,又有几分忧郁和绝望。他回应道:“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说走就走。”薛婉芯的眸子有些湿润。 方中回应“当初救你,确实是看你那么倔强,所以才答应的。” “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自毁承诺,一切回到开始。你就当没有救过我,救了我也是徒劳。你知道我的脾气,说到做到。” “轻生,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爹娘。”方中看着薛婉芯坚毅的眼神,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 薛尧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小英雄,你也是习武之人。说过的话肯定要兑现。”接着缓缓续道:“看你也是血气方刚之人,到底是什么要事,让你自毁承诺?” 方中慢慢地坐到椅子上,深知薛尧和薛婉芯并没有敌意,那是一千年前的事,说了也无妨。于是他讲述了当年与夏溪云的事情,和自己的遭遇,但并没有提及妖和魔以及自己被五雷轰顶的事。 “原来这些神话传说,当真如此。不过你所说的发妻,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早已化作白骨,你又何必那么执着。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所执着的只不过是浮云罢了,做人应该珍惜眼前。” 方中明白薛尧的言辞句句在理,只是心里放不下,无论如何也要去一探究竟。回应道:“情之所系,难以割舍,所以还请你们理解。” “你就是编一些鬼话连篇的故事来糊弄我,鬼才相信呢。”薛婉芯辩解道。 “请恕薛某直言,你说你要去一探究竟,与兑现你的承诺,这并不冲突。这人思念过去,难以割舍,确实人之常情。其实你兑现承诺,又了了小女的心愿,我们二老也就不再为小女的终身大事担忧,同时你也可以去一探究竟,这不是几全齐美的事情吗?”薛尧的言辞,渗透出对薛婉芯至深的父爱。 方中作揖行礼“多谢薛长辈的开释,令我茅塞顿开。” “那你是要兑现你的承诺吗?”薛婉芯十分激动。 方中微微点头“我若不同意,岂不辜负你浓情厚义。” 薛婉芯感动的泪珠滚滚,抱住方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呐。” 而在此时,两个丫鬟搀扶着薛婉芯的娘,缓缓来到正厅,随即走到薛尧身旁。 “你娘,来了。”方中轻声说道。 薛婉芯放开方中,在其旁边坐下。 薛尧对其妻子耳语一番,只见频频点头,眼睛不断地打量着方中。 “你们都下去吧。”薛尧示意一个手势,只见原本搀扶薛婉芯的母亲的丫鬟离开正厅。 薛婉芯的母亲,拾起茶几上的退婚书,放入衣袖“人还不错,就是年龄略微小了一点。” 薛尧微微一笑“此事不难,现在又不急着成亲,可以把亲事定了。” 方中立刻起身恭敬地作揖“多谢成全。”其实现在的他,心底也接受此事。可是,忽然之间。他感觉到薛婉芯的母亲的呼吸,其细密程度,几乎让自己听不到似的,仿佛若有若无。顿时,心里一紧,莫非是武功更胜薛尧,难道是因为距离近了一些,或者是之前得知薛婉芯的事,急火攻心。导致体内真气散乱,所以此时此刻才听出其若有若无的细密呼吸。 “芯儿,你们下去吧。”薛尧语气十分温和。 薛婉芯领着方中离开正厅,来到管家早已安排好的房间。对方中毛手毛脚,硬要给他试穿衣服“试一下,管家给你挑选的衣服。” “我还是自己来吧。”方中推辞着,因为试衣服,必须把原本的衣服脱掉。 “我爹,把我许配给你,你害臊什么呀。” “不行啊,男女有别,你还是快出去吧。”方中硬是把薛婉芯推到门外,然后把门给反锁了。 “喂,你干嘛呀。” “你等下就好呐”方中手脚麻利,随便拿起一套衣服,迅速的换好。然后,拉开门。 只见薛婉芯硬是挤进来,上下打量一番“这身衣服,比你以前穿的那身衣服更好看了。” “好是好,恐怕得花好多银子吧。”方中穿上这身衣服,有点不适应,感觉浑身不自在似的。 薛婉芯走到桌子旁坐下,顺便把方中换下的那身衣服抱在怀里。 方中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到了薛婉芯的对面坐下,轻声说道:“你爹娘会武功吗?” 薛婉芯顿时一愣“你说什么呢,我爹我娘从来都不会武功呀,就连基本的拳脚功夫豆不会。”泛巴着眼睛,似乎有点诧异“你想些什么呢?” 方中心里一怔,看来真正的高手隐藏极深。立刻随机应变的搪塞了一句“我瞎说的。” “那我先走了。”薛婉芯抱着换下来的衣服,离开这里。 薛婉芯走后,他又可以静心凝神,坐到床上打坐,修习内功心法。其实他很想早点练成纯阳无极,虽然那些心法已经在记忆里,完全领悟,可惜的是,其内功底子不够。 纯阳无极到了一定的火候,就可以继续修习三绝掌法。有了这些,有可以与危害武林的神秘高手,较量。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想出去这个祸害,只是现在的武功远远不够,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第103章 飞来横祸 第103章飞来横祸 “咚咚……” 方中听到敲门声后,立即停止修习内功心法,急忙应道:“谁呀?” “是我” 方中又应了一句“门没有反锁,自己进来吧。”只见窗户外一片漆黑,自己勤于练功,这一练就练到了天黑。 “嘎吱”一声,薛婉芯提着一个灯笼,走进来。原本昏暗的房间里被灯笼照得明亮起来“你看你,天黑了,也不把蜡烛点燃。”打开灯笼,用里面的火焰点亮桌子上的烛台。“这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饭菜,快趁热吃吧。”从拎来的木盒里,端出一副碗筷,和几盘做好的菜,放到桌上。 “还真有点饿了。”方中起身到桌前坐下,拿起碗筷。夹了菜吃了一口。顿时一种咸涩感,染满整个口腔,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说实话,比那生的马铃薯还难吃。 “味道怎么样?”薛婉芯歪着脑袋打量着。 方中苦笑着“还不错”接二连三的继续夹菜,大口的吞咽,并不想说实情,打击薛婉芯。 “真的不错?”薛婉芯仍有些怀疑。从盘子拿出一块肉,放进嘴里“我呸,太咸呐。”接着拿起茶壶,把水倒入嘴里漱口。噘嘴“你骗我” “自幼家贫,能够有肉吃,也算是十分奢侈了。”方中三下五除二,吃完所有的饭菜。收拾好碗筷“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吧。”接着把薛婉芯推出了房间,吹灭桌上的烛火。实在是太咸,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到床上,又继续修习内功心法。 次日,方中早早的就结束修习,上午的时候。薛婉芯忽然推门进来,脸色极为慌张。慌忙地走到方中面前,声音有些哽咽“我爹……他……” 方中立刻感知事情极为不妙,压低嗓门“薛伯父到底怎么了?” “没……气……了”薛婉芯急得嘴里结巴着。 “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慌忙的离开房间。之后不久,他们进入了一间屋子。 方中顿时一怔,只见薛尧在床上盘膝而坐,双眼微闭。旁边站着管家和丫鬟。他压低嗓门,声音低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管家回应“我今早进来的时候,看见老爷就这么在床上坐立着,已经没有呼吸呐。” 他下意识的问道:“夫人呢?” “夫人因为昨天受到刺激,在另一个房间。”管家回应。 方中把目光移向薛婉芯,只见她微微点头,缓缓说道“我今早去看过娘,依旧安然无恙。” 他仔细打量一番,整个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确实令人锚固悚然,然后指着那边“窗户一致都是打开的吗?” “昨晚我经过爹的房前,窗户一直都是开着的,况且天气有些热,不开窗户透气,肯定热死啦。” 薛尧的武功不错,身子骨硬朗,怎么会突然身亡,确实令人匪夷所思。想到这些,方中深感事情不妙,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扒开薛尧胸口的衣衫。他顿时傻了眼,只见薛尧的胸口有一个深陷的掌印,摸了摸肋骨,已经全部寸断。目前这状况,毫无疑问,其掌印的大小和黄智、黄昊、以及那个已死的游龙派弟子胸口的掌印一样。如果是同一人所为,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薛尧没有出手的机会,也属于正常。 他上了床,撕开贴墙的布,只见砖砌的墙,也被打了一个洞,呈现出掌形。转身下床“薛老爷生前可有什么仇家?”想以此查出蛛丝马迹。 管家频频摇头“我是几年前,被薛老爷叫到府上当的管家,之前的事,我清楚。”接着缓缓续道:“老爷平时对人和善,不可能会与人结仇。” 他走到薛婉芯面前,只见她眼泪从眼角流下,想到薛婉芯的母亲,其武功更胜薛尧,他安慰着薛婉芯“薛伯父是死于神秘高手,与杀//死黄昊、黄智等人,应该属于同一个人。我们还是去看看你的娘吧。”一直很纳闷,薛婉芯的娘武功甚高,为何这边发生事情,却一点都不知道。 “烦请管家,为我爹料理后事。”薛婉芯走到管家身前,语气十分低沉。 管家作揖还礼“我按小姐吩咐的办就是。”随之安排手下的丫鬟。 薛婉芯带着方中,去了其娘亲的卧室那边。 走到门前,只见门时紧闭着的。 “我娘平日里都起床很早的” 薛婉芯的说辞,顿时让方中更加觉得诧异,好不犹豫的破门而入,进了房间后,转了一个弯,看见一张床。两边的布帘已经放下。 方中缓缓地向床那边走去。 但薛婉芯有些按耐不住,加快步伐,上去掀开布帘。只见薛婉芯的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放声大哭“娘啊,你怎么呐。” 方中三步并成两步,走上前“夫人没有事,好像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不能动弹。”随之搀扶起薛婉芯,站到床边。然后,他运足内力,在其肩头与脖子上戳了几下,内力注**位。接着搀扶起薛婉芯的娘坐立。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薛婉芯坐到床沿上,一副焦急的模样。 “哎,我和你爹与人无仇,到底是什么人要出手暗算我。”薛婉芯的娘,缓缓抬起手臂,指着床的正上方。 方中抬头一看,只见其布帘有一个拇指大的洞,目光穿过其小洞,发现有亮光。他身子退出几步,站到床前,抬头一看,只见上面的瓦片居然破了一个小洞。他把薛婉芯的娘搀扶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然后整个身子,爬上床,翻来覆去的找。 “你在找什么呢?”薛婉芯有些疑惑。 方中并没有回话,大约十多个呼吸后,从床上下来“终于找到呐。”然后摊开手掌,一颗指头大小的鹅卵石呈现于手中。“你娘,应该是被这颗石子打中要穴,所以不能动弹。” “芯儿,你爹呢?” 薛婉芯顿时泣不成声“我爹被人害死呐。” “到底是谁干的?”薛婉芯的娘显得十分激动,嘴里喘着粗气。 薛婉芯急着拍着娘亲的后背“娘啊,你千万别激动。” “怎么……先我而去……”薛婉芯的娘,接着说了一大堆。 方中此时才知道,原来薛婉芯的娘,姓徐,名曰徐秋。原来他们在二十余年前,是江湖上武功极高的天罡地煞。后来却隐姓埋名,不愿过江湖生活。薛尧其实原名叫薛青,当年江湖上出现的天罡地煞,他们每次露面都是蒙面,因此当年没人知道天罡地煞到底长什么模样,反正就知道是一男一女。 徐秋接着缓缓续道:“想不到隐姓埋名,也不安稳。”那种莫名的感伤布满脸颊。 “伯母,敢问你们有什么仇家吗?”方中问道。 徐秋微微摇头“没有。” “出手伤害薛伯父之人,其岁数应该只有十多岁。这人先后杀害飞针门的赵掌门、龙游派的三个弟子,其中游龙派的黄智和黄龙连剑都没有拔出来,就被一掌击毙。”方中说了这些人死因,接着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次事关重大,唯有伯母重出江湖,才能除掉此人。” “芯儿,快带我去看看你爹的遗体。”徐秋急忙站起身子。 三人来到薛青的遗体前,徐秋却是双眼泛红,欲哭无泪,上前检查了徐青胸口的掌印,一脸无奈的看着方中“我重出江湖亦是无用,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想必此人的武功,非我能与之匹敌。”顿了一下十分严肃的对方中说了一句“跟我来。” 方中不明所以然,跟着徐秋走了出去。 薛婉芯也跟了上去。 “芯儿,你留下来料理你爹的后事,我有事要和他谈。”徐秋继续往前走。 薛婉芯气急败坏的跺脚“你们干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方中十分清楚,这肯定有要紧的事。 不一会儿后,两人又回到徐秋昨晚居住的屋子里。 只见徐秋胳膊轻轻一挥,门窗全被被掌风推来闭合。 方中不明其中的原因,作揖问道“伯母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以我的武功,根本就不是那人的敌手,为我夫君报仇,全靠你呐。” 方中十分诧异“伯母的武功比我高出许多,伯母都做不到,我恐怕更难。” 徐秋正色道:“你作为薛家的女婿,为老丈人报仇,那是理所应当的事。况且你那么小的年龄能够打败童千城,足见你的资质不凡,而且内力深湛。” “可是杀害薛伯父的人,年龄可能比我还小啊。其内功深厚,简直就是深不可测。”方中回应,不是怕死,报仇只是枉送性命。 徐青盘膝坐到地上“此人的身法极快,不然,怎么可能没有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至于内功嘛……既然这么小的年龄不可能练得那么深厚的,你这种也算是极限了。” 方中在徐秋对面盘膝坐下,霎时之间好像领悟到什么,压低嗓门说道:“年龄可能比较小,除非……” “除非什么?” 方中立刻回应“除非是有武林前辈将毕生功力传给此人,别无它法。” 徐秋微微一笑“传说中有一种邪门的武功,专吸人内力为己用。” 方中听了此言,顿时想起前世的时候,李清莹所使用的吸功大法,就是吸人内力为己用,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修仙,益寿延年,容颜经久不衰。可是千年前,五块灵石已经化作神兽,封印了魔头。因此修仙是绝无可能的,会此功,吸人内力,成为武功天下第一,倒也不难。想到这些便脱口而出“莫非是吸功大法。” “真有此类武功?” “我只是推测而已,实情未必是这样。”方中回应。 忽然,两人静止不动。方中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自己的要穴。他朗声说道:“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过了几个呼吸后,原本虚掩的门,向是被风吹开一般,嘎吱一声响。之后,听见门被关闭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十分的轻。 方中由于是背对着门那边,看不见进来的是一个什么人。 “你是谁?”徐秋正色道。 “我就是夺走你夫君性命之人。” 方中一听,此人的声音充满稚气,应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果不其然,这人走到两人坐立的中间,左右打量了一番“两人的内功深厚,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害我的夫君?”徐秋脸上布满愤怒,但又无能为力。 “没仇啊,我只是觊觎你们的内功。”这个小姑娘撇撇嘴唇“能猜到我会吸人内力,也算是你们的福缘呀。不过呢,等会儿,就没人知道了。” “你师父是谁,竟然教你这么恶毒武功?”方中向以此确认是不是李青莹转世。 “尹秋平” 对于方中来说,忽然听到这个名字,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假装不知道“尹秋平是谁?” “算了,给你们说了,也不会明白的。”这个小姑娘面对徐秋盘膝坐下“嗯,这个老婆娘的内功更深厚一些。” 方中此刻的心里已经可以确认,面前这个小姑娘,就是当年的李青莹转世,和自己一样,拥有前世的记忆,,包括那些人情世故,那些武功要诀,同时也不知道今世的命运。现在却不吐露自己前世的身份,因为前世是死对头,冒然暴露身份,反而对自己不利。因为吸取别人的内力,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在想办法冲破穴道,那样或许有一线生机,大家都在料理薛青的后事,谁会有闲工夫来这里,大声叫喊亦是无用。 他此刻感觉有些奇怪“喂,小姑娘,你到底是怎么封住我们的穴道的?那么神奇。是石子吗?” 这个小姑娘扭头看着方中“石子,我有那么笨吗?虚影指,一种将内力化作指头大小的劲力打出去,这可比石子高明多了。”接着说道:“这可是圣女宫的绝学,比起化劲之功那是更胜一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是没有听见石子碰到物体的声音。方中接着又问“我们都要快没命呐,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宋若烟”这个小姑娘说来自己的名字,之后便双臂缓缓的武功,似乎是要开始使用吸功大法,不屑的说了一句“你个大老爷们,废话怎么那么多呀。” 第104章 虚影指的厉害 第104章虚影指的厉害 方中不知道这个宋若烟的身法到底有多快,就凭使用虚影指远距离封住别人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就连武功高强的徐秋和薛青也没法躲避,更何况黄智等人,连拔出剑的机会都没有,也属于再正常不过了。这也难怪,当年的幽冥教不敌圣女宫,后来经南宫玲指点弄得蛇妖之子,获取丧门针之毒,才灭了圣女宫。 可是,方中确实想见识一下虚影指的正真威力,如果宋若烟在没有吸完徐秋内功之前,冲破穴道,那岂不是有可乘之机。再说,如果宋若烟强行终止吸功大法带来反噬,而逃走的话,日后可以想得其他办法。于是语气装得十分诚恳“女英雄,你可以施展一下虚影指,让我临死之前见识一下。” “没有闲工夫” 方中见此不行,立刻挖苦道:“我呸,什么虚影指,我看除了点穴之外,其他有个屁用。还不如扔石子呢。” “什么,居然敢小瞧圣女宫的绝学。”宋若烟回头瞟了一眼方中,显得不服气的样子,势要证明虚影指的威力“不知天高地厚,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起身右臂轻轻挥动,食指伸出,一道劲力打出。 “砰” 方中侧眼瞟了一下,只见桌子上的陶瓷茶壶,起了一个小洞,里面的茶水从小洞里流出。他不禁感到骇然,宋若烟刚才打出的一道劲力,发生三次碰撞,说明其力道已经穿过陶瓷茶壶的两侧,而起力道还飞出去,打穿墙壁。其威力不比剑气差,而且这种出手,对手还不容易发现,更容易得手。然后轻蔑的笑了笑“我当是什么呢,就一根手指会发出劲力啊。还自称什么绝学呢。”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虚影指的真正威力。”宋若烟双臂缓缓舞动“十指齐发”,双手瞬间向前伸出。居然同时打出十道劲力。 只见桌子上的陶瓷茶壶又增加了十个小洞。 宋若烟一个侧空翻转,连续打出几次力道,只见坚硬的地砖上起了几十个小洞,每次打出十道劲力。然后身子腾空翻转,又到两人中间站立“这威力如何?” “佩服,佩服。”方中称赞着,这种就算武功招式再怎么天衣无缝,也无法抵御。 徐秋感叹道:“我习武几十年,这种武功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没法抵御,甘拜下风。” 宋若烟面对徐秋盘膝坐下“这次应该死的瞑目了吧。”双臂舞动。 “喂,小姑娘,还有绝学吗,我还想见识一下。”方中想以此拖延时间。 可是宋若烟依然没有回应,直接开始运行吸功大法。 方中把嗓门拉大“小姑娘,你咋不回话。”接下来开始了一段漫长的谩骂。 宋若烟依然不理不睬,吸功大法一旦运行,不能分心,或者受到外部的刺激,否则会受到内力的反噬,深受内伤。 方中实在是骂不动了,声音逐渐变小。看着宋若烟吸走徐秋的内力,那边的吸完了,接着就是自己,最后两个人都会丧命。面对这一切,他自己也无能为力,而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 大约过了一刻钟以后,听见了薛婉芯的声音。 “娘,娘……” “嘎吱”一声推开门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薛婉芯走了过来,侧头打量着宋若烟“你是谁?”转身凶巴巴的看着方中“好啊,你个混蛋,居然带了一个小姑娘在这里。” 方中此时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她就是那个神秘高手,正在吸走伯母的内力。还有薛伯父就是被她害死的。”如果薛婉芯打断吸功大法,那么宋若烟一定会受到内力的反噬。 “是真的吗?那么娘为何不说话。”薛婉芯反问道。 方中回应“你娘体内的真气,此刻正在宣泄而出,如果说话,肯定导致真气在体内乱窜,会受伤的。”方中嘴角微微一笑“如果你不相信,你就打这个小姑娘吧。” “真不心疼?”薛婉芯一脚揣在宋若烟的肩头,依然一动不动。相比用脚踹,内力反噬,其伤害大上几千倍。侧头看着方中“还装得的若无其事。”大步流星的跑到衣柜那边。 “你干什么啊?”方中十分焦急,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去翻箱倒柜找东西,真是急死人了。 过了几个呼吸后,薛婉芯又走了回来“我就要在这个小姑娘的漂亮脸蛋上划上几刀,看你心疼不?” “你没那胆量。”方中不屑的回应,其实在激薛婉芯。 “哼”薛婉芯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慢悠悠的走到宋若烟的身旁“小姑娘,姐姐我今天就在你漂亮脸蛋上划几刀,教你以后怎么做人? 宋若烟依然不动,也没有回话。 “不说话,就是理亏。我可要动手呐。”薛婉芯将手中的剪刀,慢慢地朝宋若烟的脸颊伸去。 下一刻,只见宋若烟的身子一晃,退出几米开外,嘴里立刻喷出一口血。之后,再一晃,冲破窗户逃走。 “你还真敢下手啊,人家漂亮的脸蛋差点毁了。”方中调侃道。 “我一进来时,我就看见地上坐立不动。之后你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肯定相信你呀,当然敢下手啊。”薛婉芯回应“不过,刚才那个女魔头,逃走的速度还真快。”低头打量着方中“你们怎么不动啊。” “被点穴了,我可想动呐。” “要怎么解开?”薛婉芯挪动身子,打量着徐秋“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伯母现在体内真气散乱,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你先别动她。”方中叮嘱着,担心薛婉芯急于解开穴道,挪动徐秋的身子,导致不堪的后果。 “那我帮你解穴吧,从哪里开始?”薛婉芯身子挪动到方中的身旁。 “你没有内力,没法解穴的。” “那怎么办?急死我呐。”薛婉芯一愣,接着说道:“我知道了,用银针可以刺激穴位。”然后快速地离开房间。 过了不久之后,薛婉芯拿了一根拇指大小的竹筒走进屋子,来到方中身前坐下,拔开竹筒。 方中一看,竹筒里有很多支银针,泛着银白的光。 “说吧,先刺激那个位置?”薛婉芯抽出一支很长的银针。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怎么啦?” “你的银针消毒没有?” “哦,我忘记了。我记得那些大夫好像是在使用前,放在火焰上烘烤一会儿。”薛婉芯到桌子上取来烛台,然后用火折子点燃。把银针放在火焰上烤。 “你不能那么做。” “又怎么啦?”薛婉芯有些疑惑。 “你把银针离得那么远,都已经熏黑了。那样漆黑的东西,插**位,永远都会有一个黑点。” “知道啦”薛婉芯又抽出几支银针,放到烛焰里,一会儿后“这样可以了吧。” “你先刺激我胸口下方的鸠尾穴,胸口的膻中穴,胸口上方神藏穴。”方中一一叙述着穴位的先后顺序,忽然拉大了嗓门“你干嘛?”。只见薛婉芯正在脱掉他的衣服。 “把衣服脱了,才知道穴位在哪里呀?”薛婉芯脱掉了方中的衣服,喃喃自语“鸠尾穴在那里?胸口下方的那个位置?” “下去一点”方中感觉到薛婉芯触碰的位置,以此确定穴位的位置“哎,对就是这个里。”但同时也知道,薛婉芯对人体穴位,真是一窍不通。 不久之后,薛婉芯在方中的指点下,将三枚银针分别插入指定的穴位里。方中觉得体内的真气可以缓缓运行,宛如涓涓细流一般,那是银针刺激穴位的面太小,与内力刺激穴位相差太大。 “你怎么还不能动啊?”薛婉芯歪着脑袋,泛着双眼。 “等会儿就好啦。你先去看看伯母现在如何?”薛婉芯转过身子。 只听见徐秋说道:“看什么看,我的真气不再散乱了。” “伯母,你等会儿,我的穴道很快就解开了。”方中双眼微微闭合。只听见徐秋说“芯儿,你在门口把风,不许别人进来。以免叨扰他冲破穴道。” “哦” 方中开始尝试着运行体内的真气,有了银针的刺激穴位,可以起到辅助作用,相比强行冲破穴道。这种方法,非常安全。他只觉得银针插入的三处穴位,真气通过其穴位时,其速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流畅。 终于半刻钟过去,只见方中头顶冒着白气,脸颊炽热。这是在使用纯阳无极的第一重。不过依他现在的功力,只能练纯阳无极里第一重的开始阶段。他终于完全冲破穴道,只见双臂缓缓舞动,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接着又调息了几分钟,终于大功告成。他站起身子“伯母,我为你解开穴道。”只见他走了过去,手指贯入内力,依次往徐秋的鸠尾穴、膻中穴、神藏穴戳去。 只见徐秋缓缓舞动双臂,穴道已经全部解开。之后调息了几分钟,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冲破穴道时,居然赤红。” 方中在其对面坐下“薛伯父之前是否给你说过我前世的事情?” 徐秋点点头“是的,那些都是鬼神传说,生死轮回。今天我算是相信呐,凭着你的执念,在忘川河里等上一千年。而今世拥有前世的记忆,以前的武功心法已然领悟,今生修习武功只不过是温习罢了。所以武功上的精进,是常人的数倍,甚至比练武奇才更胜血多。那再正常不过呐。” “其实刚才那个所谓的宋若烟,其实就我前世的仇人。”方中叙述了前世的恩怨情仇,以及李青莹和吕倩文等等情感纠葛,反正除了修仙和魔头以及妖的事没有提及。 徐秋听了之后,无尽的感叹“心中的执念,可以将仇恨延续千年,可悲可叹。只是你前世的经历,太过于曲折。江湖往往是身不由己,只是你的意念从未改变,难得难得啊。” 一听到,身不由己四个字,方中心里顿时有一个奇怪的疑问,问道:“伯母和薛伯父的武功那么高,为何要隐姓埋名呢?” “其实看到你那么懂事,用情专一,而且办事思考周密。将芯儿许配给你,我也就放心呐。”徐秋接着说了自己和薛青隐退江湖的原因。 原来薛青和徐秋原本属于同一隐世门派的弟子,因两人朝夕相处互生情愫,违反门规。后被逐出师门,又在机缘巧合下得到武功秘籍,成为江湖上闻名的天罡地煞。后来两人的岁数逐渐大了,也想过些安定的生活,才隐姓埋名,生下了薛婉芯。但由于生育薛婉芯,徐青染病,变得体弱。薛青将其一半的内力传给徐秋,以抵御病痛的折磨。这就是两人内力相距甚远的原因。 “宋若烟这次深受内伤,但迟早会恢复,我担心……所以要尽早做好防范。”方中所担心的是薛婉芯的安慰,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脱女魔头的魔爪。 徐秋回应“其实你所担心之事,完全有可能发生。宋若烟的内力极深,恐怕你我二人联手,也不是她的敌手。加上厉害无比的虚影指,我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次因为有芯儿的及时出现,我们才化险为夷。宋若烟内力极深,功力恢复也只是一两天的事情。”立刻站起身子,正色的说了一句“跟我来吧。” 方中觉得十分神秘,跟着徐秋走了过去,只见薛婉芯靠着墙壁居然睡着了,拍拍她的肩膀“走啦” “啊”薛婉芯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干嘛呀?” “还在这里睡觉,待会儿女魔头来了,看你怎么办?”跟着徐秋出了门。 “等等我” 转眼间便进入后花园,之后便进入一间书房。 只见徐秋走到一个花瓶前,轻轻扭动了一下,地面便滑开一个大洞“跟我来。” “我们家居然有个地下室,我怎么不知道?”薛婉芯十分疑惑,但还是跟着徐秋、方中下到地下室。 过了几个呼吸后,上面的地板慢慢滑过来,闭合。一切都恢复了原貌,看不出有一丝异样之处。 第105章 金丝保甲 第105章金丝保甲 三人进入地下室,分别点亮蜡烛,沿着狭窄的巷道,左拐一下,右拐一下。徐秋全部启动了机关,以防万无一失。 终于走到一道巨大的石门前,徐秋启动机关,巨大的石门缓缓升起。进去之后,只见石门缓缓降下。 “你们放心,在这里面锁住机关,外面是无法打开的。宋若烟的内力再深厚,也无法冲破这道石门。”徐秋把石壁上的圆盘,扭动了一下。然后点亮了石室里的所有烛台。原本漆黑的石室变得明亮起来。 徐秋站在石室中间,指着方中“你过来。” 方中有些费解,但还是和薛婉芯走了过去。 “来,坐下。” 方中刚一坐下,就被徐秋封住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当然以他的身法完全可以躲避这种封穴,但他没有徐秋会封住自己的穴道“伯母,你这是……”薛婉芯也被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并封住其哑穴。。 “你要替你的薛伯父报仇,不能让他这样死去。”徐秋正色道。 “为死去的冤魂报仇,为武林除害,这义不容辞。”方中义愤填膺。 徐秋微微点头“好,很好。我就把毕生功力传输于你,两个人的功力加在一起,就可以与女魔头一决高下。” “伯母,你把功力传输于我,你如何抵御病痛的折磨。” “我一把老骨头了,本就没几年可活。你年轻,武功又高,可以与女魔头周旋到底。”徐秋双臂舞动,伸手拍在方中的胸口上“别说话,我要传输功力。否则两人都会没命。” 过了十多个呼吸后,方中感觉一股真气从胸口的膻中穴注入,进而流动到胸口下方的鸠尾穴,再一直往下,流入丹田里,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起初注入的真气很小,如同涓涓细流,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注入的真气变得更大一些。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随着时间的推移,四个时辰过去了。他感觉丹田处十分胀痛,随着真气的继续强行注入,疼痛的程度进一步加剧,忽然间眼前一黑,不知不觉地昏厥过去。由于身体的穴道被封闭,他依然坐立着。 然而,徐秋的内力注入还在继续。在其旁边坐立的薛婉芯实在是太困,睡着了。 他终于醒啦,脑子里昏昏沉沉,睁开眼睛都很费力。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侧躺于地上。由于时间太久,石室里原本点燃的蜡烛已经燃尽熄灭。他坐直身子,运功调息一阵后,体内真气运行强劲有力,十分顺畅。更加觉得惊奇的是体内的内力十分充沛,摸出身上的火折子轻轻吹燃。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把火折子也扔掉了。 “我只是变老啦,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惊恐中的方中仔细一听,这声音特像徐秋,只是听起来苍老了许多,顿了一下安定心神“你是伯母?”再次拿起地上的火折子,吹亮,并找来新的的蜡烛点燃。只见面前坐立的徐秋,其原本乌黑的发丝,居然全部雪白。 “没想到,你也是丹田里储存内力,这种内家武功比穴位里储存内力的容量大了数倍,所以威力也增加了数倍。”转而看着薛婉芯“我已经没有内力呐,你把她穴道解开吧。” 方中侧眼看着薛婉芯,只见她眼睛睁得圆圆的,手指贯入内力,几下解开其穴道。 “娘,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老?”薛婉芯挪动着身子,显然因为长时间的坐立,双腿发麻所致。 徐秋微微一笑“好女儿,我本来就这么老嘛,只是我把内力全部给了你的未婚夫罢了。”接着又对着方中说:“你去把那个木箱子给我拿来。” 方中顺着徐秋手指的方向,看见那边的地上放置了一个朱红的木箱子,他走过去取来木箱子,放到徐秋面前,闻到一个幽幽的木香,这是楠木所制成的木箱子。 “打开” 他仔细一看,木箱子并没有上锁,也倒是这么隐蔽的石室里,想要进来都很困难,不用上锁也是很正常之事。打开木箱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两件乌黑宛如衣物一样,用细丝织成。 “这两件金丝保甲,是送给芯儿和你的。金丝保甲可以削减内力的伤害,防御那女魔头的虚影指,大有用处。”徐秋缓缓的说道,声音有些低沉。“快换上吧,穿在衣服里面,与敌交手时,不容易被发现。” 方中和薛婉芯各自找到一个漆黑的角落,里面穿上金丝甲,再套上外衣。他返回到徐秋身前,几个呼吸后,薛婉芯也换好金丝甲走了过来。 薛婉芯耸耸肩“就是有点不自在,没有衣服穿起那么舒服。” “这种东西很难得到,你就不要埋怨呐。”方中说道。 “娘,我们可以出去了吗?你看你已经把毕生的功力传输给他了,这里实在是闷得慌。”薛婉芯拽着徐秋的胳膊,下一刻语气中略有些焦急“娘,你怎么呐,怎么不说话。” 方中觉得事情不妙,身子凑过去,手放到徐秋的人中处,鼻息已然全无“伯母走了。” “娘平日里,最疼我了。我以后无依无靠,我该肿么办?”薛婉芯趴在地上大声的呜咽着。 “你不是还有我吗?”方中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弓身搀扶着薛婉芯。 “不要,不要,你给走开。”薛婉芯直接把方中的手甩开。 方中此刻十分揪心,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里很安全,干脆在这里修习一下圣女宫的武功要诀——化劲,有了这样的武功,再加上金丝甲可削减内力的伤害。想到这里,他盘膝坐下,耳边萦绕着薛婉芯哭泣的声音,不过一会儿后,静心凝神。专心致志修习化劲武功,其中专门化解内力伤害的一项。 时间一点点过去,因为有深厚的内力,他修习此功非常顺利。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点燃的蜡烛又燃尽熄灭了,漆黑一片。低声喊了几下“你在哪里?” 但没有听见薛婉芯的回应,深怕她想不开,方中摸出火折子吹亮,只见薛婉芯已经侧躺于徐秋的身旁。急忙凑过去,扶起薛婉芯“你怎么了” “水,水……”薛婉芯说话似乎是提不起气了。 他忙于练功,为了对付宋若烟的虚影指,自己有深厚的内力,其身子的抵抗各种恶劣的环境,岂是薛婉芯一个千金小姐能够比的。他急急忙忙环抱薛婉芯向石门那边走去,启动机关离开。经过地下巷道,终于到了书房,然后关闭机关。 接着找来了茶壶,往薛婉芯的嘴里慢慢的倒入茶水。 只见薛婉芯吞咽几口水之后,便伸手抱着茶壶,一口气就把整壶水喝得精光。过了十多个呼吸后,原本无精打采继续消失殆尽“我们出来了,那娘呢?” 人死,自然是入土为安,这些方中自然也明白,伸手去扭动花瓶,但机关却没有打开,沉吟道:“或许伯母一心想葬于石室之中,我们不必再去叨扰。” 时隔一天之后,这也是选定安葬薛青的日子。 早晨的时候,送葬的队伍出发,在上午之时,放置薛青遗体的棺材终于入土为安。在其墓碑上篆刻着“父亲薛尧之墓”下面有其落款。当年江湖闻名的天罡地煞,隐退江湖。是想过着安稳的生活。其墓碑上也没有用其真名。到目前为止,除了薛婉芯和方中之外,无人知道天罡地煞,已经亡故。 安葬薛青的法事已经结束,送葬的队伍也准备返程。 方中伫立着,身旁的薛婉芯依然在痛苦流泪,他看着逐渐远去的送葬队伍。可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只见七八匹马向返程的送葬队伍迎面而去。 下一刻,几匹马穿过送葬返程的队伍,只见那些人全部倒下。 他立刻觉得事情不妙,由于距离较远,看不清楚马上之人到底是谁。而在身旁的薛婉芯还跪在薛青的坟前,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过神来,这时冒然离去自然是不妥。再说送葬返程的队伍,已经全部遇难,就算当时冲过去也是徒劳。 可那个乘马之人,向他这边飞奔而来,这样也不用追去找那些人讨个说法。 骑马而来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原来为首的那个就是飞针门的弟子童千城,其他几人和童千城一样的服饰,看来都是飞针门的弟子。下一刻,几个骑马之人停马站在方中身前。 “为何残杀那些无辜的送葬队伍。”方中戟指,心中早已愤怒到了极点。 可出乎意料的是,童千城手中的双拐戟指方中,大喝“原来,你就是杀死师父的神秘高手。”转而向其他飞针门的弟子说道:“各位师弟,前几日我与此人交过手,其内力的身后程度远在我之上。如若不行,你们可以试试他的身手。” “童千城,你太无耻了。无缘无故杀死那些无辜的人,还冤枉我是凶手。”方中现在是进退两难,非但不能为薛青等人报仇,反而被诬赖是凶手。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童千城想借被逼退婚之仇,利用其师父之死,公报私仇。 “你这人太不要脸呐,不就是退婚吗,一点度量都没有,幸好当初我没看上你,不然我这一生都毁了。”薛婉芯戟指,正好说了方中所要说的话。 出乎意料的是,童千城哈哈大笑“是我自愿退婚的,为了武林的安危,我岂会借此小事冤枉好人。”接着朗声说道:“诸位师弟,师父胸口的掌印,你们都知道的。这小子到底武功如何,大家一试便知。” “童师兄说的没错,师父的胸口确实有一个深陷的掌印,其大小和十一二岁的小孩的手掌差多一样。”飞针门的一个弟子抱拳作揖“我们不冤枉好人,但也不会让杀死师父的凶手逍遥法外。” 方中一听此言,尚未认定自己就是凶手,于是摊开手掌“大家请看一看,你们师父胸口的手掌是否和我的一样大?”这样做,当然是看过黄昊、黄智以及薛青胸口的掌印,比自己手掌要小一些。 “诸多借口,师父已经死去接近一个月,当时我们也没有量其掌印的尺寸,反正就是一个十一二岁人的掌印。”童千城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实在是想不出凶手另有其人,况且少侠的武功如此了得。” 飞针门的另一个弟子,打量着方中的手掌之后“确实比师父胸口的掌印略微的大了一些。” 除了童千城以外,飞针门的其他弟子小声的议论着。 方中仔细一听。 “嗯,确实要大一些。” “没错,我们飞针门可是名门正派,不能冤枉无辜的人啊。” 童千城听了议论之后,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显得极为尴尬。 方中此时感到一丝的惊喜,自己总算不被冤枉了。 “就算此人不是杀害师父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凶手的同党。你们见过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强武功吗?”童千城接着说道:“上次我就是败在此人的手上,被逼退婚的。” 看来童千城,就连输了比试的颜面也不要了,吃了秤砣铁了心,势要煽动他人与自己敌对,要了自己的命。方中想到这些,明知童千城的诡计,但避无可避。 “好,既然可以打败童师兄的人,那我们几个一起上。”一个飞针门的弟子说道。 下一秒,只见童千城等人,全部一起一跃而起,落到地上,围住方中,全都量出双拐。 “薛小姐与此事无关,请你们不要伤害她。”方中朗声说道,转而低声对薛婉芯说“你先离远一点,我恐怕到时无法分身护你。” 薛婉芯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方中目送薛婉芯走到了50余米开外的土丘上,转而向飞针门的弟子朗声道:“请吧。”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薛小姐的。”一个飞针门的弟子回应道。 为确保万无一失,童千城的武功他也见识过的,现在又多了几个飞针门的弟子,十分难缠。当然出手也得名正言顺,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今天是为送葬的队伍讨回公道,才出手。” “放屁,那些送葬的队伍里,可能就有你的同党。”童千城大喝“废话少说,出招吧。” 方中幽幽的回应“童千城根本枉为飞针门的弟子,不问青皂白,就煽动本门弟子,杀害无辜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要有可能是武林公敌的同党,错杀又如何?拿命来吧。”童千城恼羞成怒,却不敢先冒然出手。自知不是方中的敌手。 可是童千城不知道的是,方中的内力今非昔比。他冷笑道:“既然你们咄咄逼人,我方某就先行出手。为送葬队伍讨回公道。” 第106掌 重创女魔头 第106掌重创女魔头 方中站立着不动声色,时刻洞察着飞针门弟子的一举一动。 “上啊”童千城催促着。 看来,飞针门其他的弟子自然是忌惮方中的武功,因为童千城说过,自己被打败过。 方中仰天大笑“哈哈,看来都是一群怂包,没胆量呀。”其实心底忌惮飞针门弟子双拐里发射出的飞针。 童千城实在是按耐不住了,手指轻轻按动双拐上的机括,两枚飞针爆射而出。 没想到方中一跃而起,身法极快,轻易的躲避。再一跃飞到几米开外的地上。 “看到没有,此人就是凶手的同党。”童千城其实是逼方中出手,施展其武功。 飞针门的其他几名弟子,相互对望一眼,便挺拐而上。 方中身法极快,每次都避开双拐的袭击,这时童千城也加入战斗。只见这些飞针门的弟子,有的攻击上三路,有的攻击中路,有的攻击下三路,招式连绵不绝,每一次闪避,另外的双拐便从相反的方向袭来。一时之间,双拐飞舞,远远的看去,仿佛是密不透风一般。 连续上百次的闪避,方中深知在招式上没法取胜,接下来的闪避过程中,他不断的蓄积内力。只见他强行冲出去,把一个飞针门的弟子撞退几米外。再施展轻功,遁逃到十多米远的空地上。 方中刚刚站定,只见飞针门的弟子,又挺棍冲了上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双臂舞动,再次蓄积内力,想以内力取胜。 童千城见此不妙大喝一声“结阵”,此话一出,只见飞针门的弟子迅速变成一个纵队,后面的一个人的手掌紧贴前面一个人的背部,这是要把几个人的内力叠加在一起,威力当然很大。 只见方中的手臂还在舞动,绕成圆形,地面的灰尘也开始随风飘起,形成漩涡状。 下一秒,童千城这边打出一道极为强劲的掌风,而方中身前的气流一直旋转着。强劲的掌风袭来,他面不改色。 只见那道强劲的掌风,快要抵达方中的身前,其劲力逐渐消失,最后化作一道清风,散去。这是方中使用的化劲之功。 在纵队为首的童千城顿时惊愕万分,朗声道:“你到底用的什么武功,如此邪门?” “哼”方中朗声回应“我本无心伤你们,还说我所使的是邪门武功。” 飞针门的弟子,其纵队还没有分开。童千城大喝“再来”几个人又在催动内力,想给方中致命一击。 “奉陪到底”方中的双臂又开始舞动,这次与之前的不同。 下一刻,两道强劲的掌风正面对碰。 “轰隆”一声巨响。 童千城的纵队向骨牌一样倒在地上,只见这些人立刻翻身起来,全都一跃而起,挺棍朝方中而去。 方中身形晃动,躲避飞针的袭击,同时在躲避中暗自运行化劲之功。他身子刚一站定,双臂舞动了一下,产生了强大的吸力。 只见飞针门的弟子,全部站立在地上,衣衫飘起,不敢一跃而起,深怕被吸过去。 而方中这边的吸力逐步加大,这些人身子开始倾斜。他乘机一下窜出去,在人群中间来回窜动,拍出几掌。只见飞针门的弟子,一个接一个的摔到地上,全都捂住屁股,哎哟哎哟的呻吟着。他这样做,是把自己的掌印留在飞针门弟子的屁股上和大腿上。大喝一声“还不快滚。” 只见这些人惊慌的逃窜大马群那边,骑上马。 接着听见童千城的声音 “好小子,你是不是杀害我师父的凶手,如今尚未证实。如果你是好汉的话,后天在游龙派召开英雄大会,你敢当着几大门派澄清吗?” 方中朗声回应“我正有此意。”远眺着骑马逃走的童千城等人。扭头一看,只见薛婉芯还在不远处的山丘上站立。他脚尖轻点,几个纵越便到了薛婉芯的身旁。 “童千城冤枉你,为何要让他逃走。”薛婉芯的语气十分严肃。 方中回应“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我又何必多添杀戮。”心中早已感慨万千。接着柔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和薛婉芯慢慢地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英雄大会,你去吗?”薛婉芯的声音有些低沉“我刚才听见童千城说要你当着几个门派的面,当面澄清。” “去,必须的去。只有澄清真相,还我清白。揭露凶手的目的,就不能继续危害武林人士。”方中接着缓缓续道:“这次单刀赴会,在所难免。” “你不能单刀赴会。我也要去。” 方中扭头看着薛婉芯坚毅的眼神“你又不会武功,去了也没用。”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的说辞没人会相信你。而我的爹娘在这凤鸣镇里,还是有点儿名气,我给你作证,效果再好不过。” 方中还是很犹豫“我只是担心,到时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呐。” “那些名门正派的人,自然不会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手,那样会遭人耻笑的。” “可我还是很担心你的安危,童千城是最好的例子,还不是不问青黄皂白,把送葬的队伍全部杀害了。” 薛婉芯微微一笑“我忘了告诉你,同心派的梅掌门,就是我干爹。” 方中顿时感到一丝欣慰,回应道:“那再好不过了。” “不如我们回去,安排一下家中事物。立刻启程去同心派吧。” “嗯,这注意好,凡事早作预备为好。”方中回应,心里顿时感到,有后台就是好,总比一个人打拼好。 他们回家后,薛婉芯吩咐管家用钱财安抚送葬队伍的亲属,且对家中事物做了详细的安排。其实薛婉芯哪有这么细心,这些都是方中才回家的路上早已提及的。 次日,薛婉芯携带了薛青珍藏多年的一只老山参与方中出了门,上了管家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驱车赶往同心派。 不过,有专门的车夫。比起方中的前世,更好。他和薛婉芯坐在马车的车棚里。 车轱辘转动的嘎吱之声,萦绕在他耳畔,打量了一下旁边坐立的薛婉芯,其怀里抱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你抱着一个盒子干嘛?”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薛婉芯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呈现出一支老山参,其长长的根须细绳扎紧,整只老山参被红绳扎在盒子底部,即使把盒子倒过来,也不会掉落。她接掌说道:“我们有事相求,带礼物那是很正常的。再说出门串亲戚,也还讲究礼尚往来呢。” 方中打量着盒子里的老山参,感叹道:“我以前见过隔壁家的老人要快没气了,就是用老山参给他续命。不过那支老山参好小哦,你这支比那只大好几倍。”再次感受到,人的求生,不愿死去的情怀。 “我听我爹说,这支老山参有五百年呐。” 听了薛婉芯的言辞,方中惊叹道:“那得花很多银两吧。” “我爹说,花了几万两白银。”薛婉芯脸颊突然潮红“不过,为了你,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难关就好。” “为我送这样的厚礼,我……怎么好意思呢。”方中的面对薛婉芯的浓情厚意深深的感到自责和惭愧,因为他今生有一个最大愿望就是去一探,夏溪云到底是死于何种原因。接着沉吟道:“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薛婉芯泛巴着双眼“当然相信呐,你的事,我爹已经给我说了。” “那你还如此待我。” “只说明一点,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呀,这种就更加难得。况且你前世的心上人早已与你阴阳相隔,所以我不在乎这一点。”薛婉芯的语速略快,仿佛这些都是早已想好了心里话。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我……”方中哽咽在喉,没法说下去。 薛婉芯心直口快的说道:“我爹娘将我许配给你,以后都是一家人,又何来报答之说。俗话说,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况且你当初从春红院救我出来,后来还冒险为我吸走蛇毒,足见你的情谊。我又有什么理由,对你不好。” 听了薛婉芯的一番话,方中感动得快不行了,其实当初救薛婉芯只是怜惜生命的宝贵,并非心存爱慕之心。想到薛婉芯的一番情谊,他也不想辜负她。他决定,这些将永远埋藏于心底,成为永久的秘密。在以后的日子里,更要学会接受这个准妻子。 他深深的领悟到,人不能太执着于过去,珍惜薛婉芯的一番情谊,那才是最重要的。他和薛婉芯都是父母双亡,只是自己的情况比薛婉芯好一点,至少还有大姐和二哥在世上好好的活着,只是生活艰辛了些。 他目睹过武林人士的惨状,其他现在更想安稳下来,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危害武林人士的宋若烟还没有除掉,如果不除掉她,还会有更多的人枉送性命,其家人以泪洗面,又情何以堪。接着他联想到前世,被丧门针毒害的那家人,老人带着孙子在院子里苦苦等候。却不知自己的情人早已与其阴阳相隔,那是一种何等的悲凉处境。他想到这些,眼角泪花闪动。 “喂,你在想什么呢?正所谓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 方中回过神来,只见薛婉芯拽着自己的胳膊,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缓缓回应道:“我一想起前世的种种,又想到你的浓情厚意,我就……” 薛婉芯的声音立刻柔和起来“自从我爹娘去世后,我一个人也学会了坚强。你我虽并未正式拜堂成亲,但也是相互依靠的肩膀,来让姐姐抱抱你。” 此刻,在方中眼里,薛婉芯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暖,多像一个姐姐的形象,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千金小姐脾气。他情不自禁的把头伸过去,轻轻倚靠在薛婉芯的肩膀。薛婉芯也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他此时,感觉是多么的温暖,一种家的感觉。 就这样持续了很久,下午的时候,马车终于抵达同心派的大门前。他和薛婉芯下了马车,薛婉芯向看门的一个弟子道明自己的身份后,这个弟子便领着他们前去掌门的居所。 薛婉芯一进门就撒娇般的喊道:“干爹” 方中紧随其身旁,只见一个年逾六十的男子正闭幕养神。此人就是同心派的掌门人,梅致远。 梅致远微微睁开眼睛,仔细瞧了一眼,立刻变得热情起来“哟,是芯儿来呐。快请坐。” 薛婉芯莲步微动,走到梅致远的身前,把那装有老山参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接着轻轻的打开“干爹,我是好久没来看你了。所以专门带点礼物来孝敬您的。” 梅致远站起身子,打量着盒子里的老山参“哎呀,芯儿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然后示意一个手势“快到这边坐吧。” 薛婉芯和方中到椅子上坐立。 梅致远让一名弟子沏来一壶茶,然后倒上几杯,沉吟道:“我上个月听说飞针门的赵和被人一掌震死,我就急忙闭关修炼武功。直到昨日才出关,才得知芯儿的爹爹已经亡故。哎,我只是派弟子前去,如今大敌当前。我没法抽身前去,实在是惭愧直至。” “干爹心系武林安危,那是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我有您这样的干爹,感到十分荣幸。” 方中听得出来,薛婉芯的话,有几分恭维的意思。 “芯儿,听说你几个月前,不是离家出走了吗?你怎么那么任性呢?” 薛婉芯回应“都怪我当时太任性,让干爹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梅致远侧眼打量着方中“这位是?” “实不相瞒,我离家出走,在路上遇见强盗,就是他救的我,不然我是永远见不着干爹了。” 梅致远竖起拇指称赞着“小伙子不错啊,那么小的年龄就能从强盗手中救人,了不起,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如果你愿意拜入我的门下,我收你做关门弟子。” 方中作揖还礼“多谢梅掌门的抬爱。” 薛婉芯哽咽着“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干爹,还请干爹顾及芯儿的幸福,多帮助芯儿。” 梅致远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芯儿,到底什么事儿,说得那么严重。” 第107章 重创宋若烟 第107章重创宋若烟 “干爹,那个童千城因为我不愿嫁给他,就怀恨在心”薛婉芯指着方中“就污蔑他是杀害赵掌门的凶手。” “啊”梅致远万分惊愕“这个该死的童千城,居然污蔑一个不会内家武功的少年。没想到呀,知人知面不知心。”沉静下来,压低嗓门“这也太狠毒了吧,简直就是胡扯,那杀害赵掌门的神秘高手,武功之高,岂是一个不懂内家武功的少年能够做到的。” 薛婉芯接着叙述了,方中与强盗打斗时的原委和安葬完薛青时,方中与童千城等人打斗的经过。 梅致远听完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方中,过了几个呼吸后“我居然有眼不识泰山,小小年纪居然能打败童千城以及飞针门的几个弟子。”顿了一下,缓缓续道:“如此说来,童千城污蔑你,确实有点难办呀。” “其实,童千城退婚以后,我爹娘又把我许配给他。”薛婉芯含情脉脉的看着方中。 方中扭头看见了薛婉芯的目光“梅掌门既然有难处,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既然我干女儿已经许配与你,这个忙非帮不可。”没致远从怀里掏出一张朱红色的布“赵掌门被震死之后,其门下的弟子,用朱砂拓印了许多份其胸口的章印。”把朱红色的布放到茶几上展开。 方中一看,只见朱红色的布中间,呈现出一个白色的掌印,果真和黄智等人胸口的掌印差不多。接着把右手放到朱红色的布上。 “这事就好办呐,你的掌印明显比凶手的掌印大了一些,而且凶手的手指明显要细一点。”梅致远脸上布满忧郁之色“看来武林浩劫,在劫难逃。” 方中抱拳作揖“梅掌门,我有要事相告。有没有比较隐秘的地方。” 梅致远瞟了一眼薛婉芯“芯儿这……”显然是有些犹豫。 薛婉芯语气诚恳“干爹,他要说的事,事关武林的安危。” 梅致远眼睛微微闭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好吧,去我闭关修炼的地方。”话音刚落,便带着二人去了后山。打开石壁上的机关,时间庞大的石门缓缓升起,三人走了进去。 方中站在里面,看着石门缓缓降落下来,足有两丈于后,这样的厚度,是内力无法振碎的。 梅致远点亮了蜡烛,锁住了机关,外面无法打开,之后带着二人去了一间石室。接着点亮了里面的几盏烛台,原本漆黑的石室变得明亮起来。 方中左右打量了一番,这里应该十分安全,和薛婉芯分别在蒲团上坐下。 这时,梅致远走了过来,在其面前盘膝坐下,语气显得沉重又有几分焦急“到底是什么事,那么重大?” 方中抱拳作揖“梅掌门,几天前,我被那女魔头封住穴位,正在吸走我的内力之时,被芯儿突然闯进来,打了那个女魔头。使得被迫强行中止吸收我的内力,受到内力反噬,逃走了。” 薛婉芯接着说道:“就是啊,我当时闯进他的房间,有个美女正用手放在他的胸前,我当时气急败坏,就拿剪刀去划那个女的脸。没想到那个女的嘴里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就翻窗逃跑了。” “你是怎么被封住穴道的?”梅致远好奇的问道。 “当时我在房里练功,突然我的穴位就被封住了,然后那个女魔头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准备吸走我的内功。” 梅致远的脸上焦急之色又添加了几分“你的内力在我之上,居然毫无察觉。如此说来,那女魔头肯定用了什么高超的点穴功夫。” 方中回应“当时我想兴许有一线生机,我就激那个女魔头施展功夫给我看。她说这种武功叫虚影指,不但可以隔空点穴,而且还可以隔空将陶瓷茶壶打穿,施展此类功夫时,不会有任何声响。” 梅致远感慨道:“游龙门的武功以迅捷轻快著称,一套游龙剑法可以说,宛如行云流水一般。临死之前,就连剑都没有拔出来。如此说来,赵掌门被掌力震死,没有出手的机会,再也正常不过了。这样的武功,当今世上恐怕没人能与之抗衡。” “我有办法”方中凑到梅致远身前,耳语几句。 梅致远会意的点头“嗯,此法甚妙,就这么办。”接着缓缓续道:“这石室十分安全,今晚就在这里练功一晚,养精蓄锐。”深知虚影指厉害无比,这里练功是最安全的。 方中体内拥有徐秋毕生内力还有薛青的一半内力。双眼微微闭合,调整呼吸,准备修习纯阳无极的第一重的后边阶段。 “如今除了天罡地煞才能与那女魔头周旋,可惜二十年前突然消失,之后再也没有露面。” 他听得出梅致远的无助,轻声回应“现如今还有求得自己的武功精进,才可有一线生机。”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天罡地煞已经亡故。徐秋将毕生内力传授于方中,并没有将其武功要诀传授,更能说明徐秋要让世人忘记那一切。 “嗯,那我们抓紧练功吧。” 他很快的进入修习心法状态,一个晚上过去,修习纯阳无极,总算有了新的进展。 翌日早晨,方中结束修习。告知薛婉芯,此次英雄大会是断然不能去的,就是因为她上次迫使宋若烟强行终止吸功大法,导致深受内伤。薛婉芯一露面,肯定难逃一劫。 而薛婉芯知道其后果,答应一个人留在石室里 方中和梅致远离开这里,刚到梅致远的居住之处,忽然有一个本门的弟子,急匆匆的走近屋子。 “掌门,大……大事……不好了” 梅致远的脸上顿时布满焦急之色“到底什么事?” “今早很早的时候,游龙派的一个弟子前来报信,说贾舒微掌门昨晚已经被人暗害。” “啊……”梅致远一脸惊骇之色。 “掌门,今天的英雄大会还有去吗?” “这……”梅致远似乎很犹豫。 方中轻声耳语“梅掌门,看来这个女魔头的内伤已经恢复。这次恰好是在游龙派举行英雄大会,昨晚贾掌门就被暗害。其目的就是不要让武林人士知道她的目的。” 梅致远打量着着方中,疑惑之色甚浓“你的意思是?” “去,非去不可?如果再过十天八天,估计还会有更多的人遇难。”方中深知内力越是深厚,吸取内力和融合内力的速度就越快。 梅致远正色道:“你去叫上其他弟子,分别通知各派,今天的英雄大会务必参加,说我有要事相告,关系五大门派的生死存亡。” 这地弟子作揖行礼“我这就去办。”之后,便匆匆离开屋子。 方中作揖“梅掌门,你准备好了吗?”意在指明,对付虚影指的方法。 梅致远会意的点头“我们即刻出发,赶往游龙派。” 二人离开同心派,本门的一名弟子驱赶马车。中午之时,抵达了游龙派。 因为是掌门前去,因此受到特比的优待。他们被游龙派的几名弟子,领到其正殿前。 方中抬头一看,那正殿的中间摆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其棺材的前方两侧,分别站着其本门的弟子。 二人走了进去,便听见站在门口的一名弟子吆喝 “同心派的梅掌门前来祭拜。” 二人进去之后,为死去的贾舒微上香祭拜。而在祭拜完之后,游龙派的大弟子前来和梅致远打招呼。 “梅掌门有礼”吴元宗抱拳作揖“原来是这位小兄弟。” 梅致远疑惑的问道:“你们认识?” 方中回应“有过几面之缘。” 在吴元宗的招呼下,把二人领到客房。 三人坐立之后。 梅致远首先问道:“敢问贾掌门是怎么被暗害的,因为她是女流之辈,我也不便检查其受伤的地方。” “本门的女弟子,用朱砂拓印下了其胸口处的掌印。”吴元宗从怀里掏出一张布,放到茶几上展开。 梅致远掏出飞针门的弟子以前转交给自己的那张拓印掌印的布,放到茶几上,展开。仔细端详着“两个掌印一模一样,和暗害赵掌门的是同一个凶手。” 吴元宗语气十分沉重“和本门遇害的弟子,一样的掌印。”接着缓缓续道:“我们游龙派没有仇人,为何要下次毒手,此人到底是谁?”接着语气舒缓了许多“我已派本门弟子通知各派,梅掌门依然前来,说明胆识过人。” 梅致远苦笑了一下“我此次前来,一是为了祭拜贾掌门,二是有要事相告。我已经派弟子,通知其他门派,务必前来。”接着感叹道:“虽然那个神秘高手的武功高深莫测,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筹划好应对之法,方为上策。” “按梅掌门的说法,似乎是知道了一些眉目。”吴元宗抱拳作揖“还请梅掌门告知一二,我洗耳恭听。” 梅致远凑到吴元宗那边轻声耳语一番。 方中在一旁,只见吴元宗频频点头,之后听见吴元宗说:“多谢梅掌门,告知。原来是这么回事。”转而向方中抱拳作揖“少侠原来是梅掌门的干女婿,失敬失敬。” “客气,客气。”方中作揖还礼。 “方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卓绝。当日在驿站冒然出手,已经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吴某当日为本门弟子命丧他手,痛心疾首,冒犯之处,还请不要介怀。” 吴元宗一番恭维的话,让方中听起来着实顺耳,急忙回应“过奖了,英雄二字是在是受之有愧。”接着缓缓续道:“你还是先准备一下吧。” “二位,慢慢聊天。我去准备一下。”吴元宗作揖之后,便离去。 二人在此静静的坐立着,慢慢的等待其他门派的到来。他心里知道,关于宋若烟会用虚影指的点穴,然后吸取内力的秘密,在英雄大会召开之前,深怕人多口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样才会出奇不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元宗再次返回客房,与二人闲聊着。 正在此时,游龙派的一个弟子急匆匆的跑到吴元宗身前作揖禀报“大师兄,其他三个门派的人已经到了。” “就在外面举行英雄大会。”话音刚落,吴元宗等人便离开客房,前往早已准备好的地方举行。 而方中跟着吴元宗、梅致远走到坝子里的台上,只见站着二十余人。 梅致远和吴元宗前去和那些门派的人寒暄一番。 方中听在耳朵里,有碧波派的苏谨掌门、双煞派罗生宇掌门。这些人中,来的最多的是飞针门的弟子,以童千城为首。其他的门派也就掌门带了一两名弟子前来。 “在下不才,被飞针门的众弟子推举为新掌门。”童千城的语气之中显得很有自信。于其他掌门打招呼时,用恶狠狠的余光瞪了一眼在一旁的方中。 苏谨有些疑惑的问道:“梅掌门,你派弟子前来报信,今天的英雄大会务必来参加,到底是什么要事?我马不停蹄的赶来。” “这正是我的疑虑,既然各门派都有人前来参加,现在人也齐,烦请梅掌门告知。”罗生宇作揖道。 梅致远一脸沉重,朗声说道:“我前几日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知道杀害赵掌门以及其他武林人士的凶手属于同一人,这人就是……” 童千城忽然打断梅致远的说话“此人武功高强,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 其他人一脸焦急,而且好奇之心更浓。 “到底是谁啊?”罗生宇有些按捺不住了,太想知道答案,也打断了童千城的说话。 童千城忽然戟指站在一边的方中“就是此人。” 其他人的目光全部投向方中。 方中觉着自己瞬间被十于道目光扫视着。 “大家都收到赵掌门胸前的朱砂拓印了吧,此人的掌印和拓印下来的张印一样大。”童千城这是把矛盾全部转移到方中身上,让其成为武林的公敌。因为自己压根儿不是方中的敌手。 方中哈哈大笑,显得镇定自若“没想到一个新任的掌门,却是肚量如此之小,在下佩服佩服。” 童千城厉声呵斥“任凭花言巧语,休想为自己洗脱残害我师父的事实。” “当真如此。”罗生宇一脸愤怒。 “罗掌门不妨试试此人的武功,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罗生宇向前走出两步,双臂轻轻舞动着,正在蓄积内力。 第108章 出乎意料 第108章出乎意料 梅致远快速移动到罗生宇面前,正色道:“且慢动手” 原本剑拔弩张的状态,忽然松弛下来。 罗生宇立刻收回内力“梅掌门有什么疑问吗?” 梅致远缓缓续道:“如果他真是杀害武林同道的神秘高手,还会站在这里吗?” 其他人便纷纷议论。 “嗯,说的有道理。” “如果是他的话,岂不是傻子吗?” “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露面的。” 此时,童千城的脸上布满阴沉之色,目前形势的发展与自己的目的背道而驰,几个呼吸后,便灵机一动,朗声说道:“就算他不是凶手,也是那凶手的同党。试问那么小的年龄,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方中心里明白,童千城是以此让拓印赵掌门胸口的掌印,毫无说服力。自己的手掌比拓印下来的手掌印大出许多,亦是无用。这招太狠毒了,他顷刻间感到童千城,工于心计的可怕之处。这是企图借他人之力,消灭自己,以解心头只恨。他正要靠口辩解之际。 飞针门的一个弟子说道:“掌门说的在理,前天我们几人联手都被这小子打败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立刻议论着。 “对啊,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为死去的武林同道报仇,即便是有可能是凶手的人,一定不能放过。宁肯错杀,也不放过此人。” 见此情形,梅致远朗声回应“我们是名门正派,没有查清真相之前妄开杀戮,岂不是糊涂至极。”从怀里取出拓印掌印的布,展开“这是否是赵掌门胸口的掌印?” 其他人纷纷点头。 “好,这位少年,请摊开你的手掌。”梅致远走了过去,站在方中的身旁。 方中摊开手掌,放在拓印的掌印上。他心里明白,这样做其实没有说服力,但却有必要性。此刻自己开口辩解,亦是徒劳。让有些声望的梅致远辩解,效果更好。 “大家看见了吧,此人的掌印明显比拓印下来的掌印大了一些。”梅致远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只能说明他不是出掌残害本派赵掌门之人,并没有排除他是凶手的同党。” 方中听得出来,童千城一口咬死自己就是凶手的同党,与之前说的一气呵成,并无前后矛盾。 梅致远对着吴元宗说:“请你把拓印贾掌门胸口的掌印,拿出来,让大家过目。” 吴元宗掏出那张拓印掌印的布,展开“这是本门女弟子,凌晨的时候从师父胸口拓印下来的掌印。” 苏瑾也掏出拓印掌印的布展开“两个掌印一样大,说明与残害赵掌门,属于同一人。” “你们都是绕来绕去,如今凶手的同党站在眼前,却无动于衷。依我之见,立刻把此人抓起来。再查找真凶也不迟。”童千城示意一个手势,飞针门的所有人全部围了过去。只见梅致远还站在方中身旁“梅掌门,刀剑无眼,你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童掌门年轻气盛,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赵掌门之死,我也深感痛心疾首。但真相并未水落石出,你这种做法确实有些欠妥。”梅致远意在指责童千城。接着朗声说道:“游龙派的贾掌门昨晚被害,而此人昨晚一直呆在同心派,从未离开。今早我们一起赶往这里。” 当真是有些声望的掌门出面辩解,事情出现了转机。全场一片静悄悄的。 而童千城也陷入没有说辞的境地。 过了几个呼吸之后。罗生宇抱拳作揖“此人十分面生,想必梅掌门与此人也未必认识,不知何故,此人要前去拜访梅掌门?” 其他人也议论着。 “就是啊,这也是我们的疑虑?” “嗯,不错。罗掌门说的在理。” 方中此刻灵机一动,立刻朗声说向梅致远抱拳作揖“我是相信梅掌门为人正值,明辨是非,所以昨天专门登门拜访。向其揭露神秘高手的阴谋。而梅掌门并没有嫌弃我是一个无名小卒,依然听我道出其中原委,在下深感佩服。”言辞表面有奉承之意,实则隐藏薛婉芯是梅致远的干女儿。而童千城却不知道,薛青和徐秋已经把薛婉芯许配给自己。 “哼,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童千城还在据理力争,顽固到底。但碍于颜面之事,也不能说自己被逼退婚。 梅致远严肃的说道:“这位少年刚才说的不假,他昨晚确实向我说了神秘高手的蛛丝马迹。以及武功路数和应对之策。”接着拉大嗓门,声音变得洪亮“诸位,我想事关武林安危,深怕各位不来参加英雄大会,所以特别派弟子通知大家。今天各门派都有代表参加,因此我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不让那个神秘高手继续为恶,正所谓,知己知彼,大家也好有应对之策。” “梅掌门,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你快说呀。”苏瑾催促着。 此时的童千城,只见大局已定,以自己的声望却无法与梅致远相提并论,只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大家稍安勿躁。”方中双臂舞动,运足内力,以深厚的内力推送声音扩散“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将你的秘密全部说出来,让你无法继续为恶。”其声音破空而出,传得甚远。而他始终坚信,宋若烟昨晚暗害游龙派的贾掌门,其目的就是不让英雄大会召开,计划应对之策。 声音回荡几次之后,终于消失。 “少侠的内力深湛,实在是让我佩服,那人会出来吗?”梅致远疑惑的问道。 “看,那里有人。”吴元宗指着对面的房顶上。 方中顺着吴元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从房顶上一跃到地面,然后几个纵跃到底高台前方。距离拉近一些,他看得更清楚,来者正是宋若烟。 “你是谁?何以躲在上面偷听我们的谈话。”童千城戟指宋若烟,朗声说道。 “我就是偷袭杀害赵掌门的凶手。”宋若烟不屑的说道:“我就是看不起你这种伪君子,明明我就是凶手,你还挑起矛盾,如果发生内讧,我的计划岂不是全部落空。” 童千城厉声呵斥“飞针门的弟子听令,诛杀此人,为师父报仇。”带领本门弟子,一跃下了高台,全部亮出双拐。 方中朗声道:“童大侠,不不,童掌门,你们不是她的对手,不要枉送性命。” 宋若烟微微一笑,对着方中说道:“那个小贱人呢,上次害得我受了内伤。” 方中明白,宋若烟嫉恶如仇,绝不会放过薛婉芯,不怒不喜的回应“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好,我就先解决掉帮小楼咯,再解决你。反正你也跑不掉。”宋若烟直接忽视童千城等人的武功。 “好大的口气。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大白天的说话如同大放狗屁。”童千城厉声呵斥“既然你肯承认自己是仇人,那我就取了你的性命为师父报仇。”话音刚落,便挺棍而上。 宋若烟冷笑一声“是吗?” 方中再三劝阻“童掌门,快回来。” 可是为时已晚,童千城已经冲到宋若烟身前。 宋若烟并没有闪避,只是站立不动,只见童千城一掌拍击在宋若烟的胸口上。但宋若烟身子都没有动一下。 下一刻,宋若烟拍出一掌,只见童千城直接被击飞到高台上,身子躺着一动不动。而口中的鲜血如注,眼睛睁得很大。 而飞针门的弟子见此情况,一个弟子呵斥“为老掌门和新掌门报仇。” 只见飞针门的弟子,全部一涌而上。下一秒,宋若烟忽然一跃而起,挥手打出虚影指。一涌而上的飞针门弟子,全部倒下。 而方中在高台上看得很清楚,宋若烟的虚影指是打穿这些人的心脏。所以这些人是没得救了。 宋若烟足尖轻点,一跃上了高台,抬起纤细的手臂指着方中,微笑着“小子,这次轮到你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稚气,但杀气腾腾。 方中正色道:“好,我今天就会会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那么肥的羔羊,我才舍不得杀呢。”宋若烟眉毛轻佻,眼睛眨了一下。 “任凭你百般妖媚,我也不会上当。我情愿自刎,也不愿让你的阴谋得逞。”方中很清楚,宋若烟是觊觎自己体内的深厚内力。 “很好,有个性,我喜欢。”宋若烟转而语气低沉“哎,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方中此刻心里明白,右手运足掌力,挥掌拍向自己的胸口。 而正在此时,他感觉到一股内力注入自己胸口的要穴,但由于金丝保甲和早已准备好的护心镜,企图封穴的劲力,已经被削减了七八成。因此他还能动弹,因为要出其不意的重创宋若烟,只有假装被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而嘴里呵斥了一句“卑鄙。” “你不把内力给我,想死都难。待我吸完内力之后,再送你上西天。”宋若烟双臂舞动,又使出十指连发,悄无声息的封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穴道。哈哈大笑着“就你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召开英雄大会。丢人现眼。” “女魔头,你会遭到报应的。”宋若烟又发出十余道虚影指,封住其他人的咽喉处的哑穴,使其不能说话。然后自言自语“不要影响我吸收内力。”进而走到方中身前,又使出虚影指封住方中咽喉处的哑穴。因为咽喉是裸露在外,这次是真的不能说话。 宋若烟微笑着“我们现在开始吧。”双臂舞动,其身子周围的风似乎是在旋转着,然后把手伸到方中的身前。随着时间的推移,地面上的灰尘被强劲的内力席卷起来,形成漩涡。 方中心里顿时一惊,宋若烟并非使用吸功大法,而是使用的化劲之功,用于削减对方的掌力。这种功夫,他也会用,之前和童千城交战时,就是使用的此功。这究竟是什么企图,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忽然,人群中一个人一跃而起,速度很快。向宋若烟袭击而去。 一掌打在宋若烟的肩头。 这时,方中突然袭击宋若烟的人,就是同心派的梅致远。 这一掌可以说是掌力十足,可打在宋若烟的肩头上,她动都没有动一下。 只见宋若烟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们有这一手。”她一晃手法奇快,拍击在梅致远的胸口,只见嘴里喷血,被振退几步,仰天倒在地上。 方中此刻的心里,宛如锥心一般的痛,看见薛婉芯的干爹被掌力振死。 宋若烟不屑的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会在一个地方摔到吗。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上次我就被那小贱人害得受了内伤。”接着缓缓续道:“哇,这么多高手的内力,我得全部吸光。不过你们放心,这里会比较安静,向知道为什么吗?”顿了一下“哈哈,就在你们到这外面之时,我已经把游龙派的人全部杀光了,一个不留。所以我接下来就安安静静的吸收内力,不会再有人来叨扰我了。” 方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有暗自咒骂。宋若烟不但内力深不可测,而且工于心计更胜童千城好几倍。他霎时才明白,原来宋若烟封住其哑穴,使得不能说话。而梅致远又没有亲眼见过使用吸功大法时,其状态是什么样子。宋若烟故意使用化劲之功很长一段时间,梅致远误以为是吸功大法,恰好中了计,断送性命。他真想给宋若烟一掌,以解心头只恨,可是现在要是身子动一下,就全部暴露了,有苦不能说,那才叫真不是滋味。 宋若烟双臂舞动着,几个呼吸后。右手放到方中的胸前,其手心已经出现漩涡。 方中此时感到内力从胸口的膻中穴宣泄而出,可自己现在不能动。如果动一下的话,迫使宋若烟强行终止吸功大法,两人均会受到内力的反噬。他的内力深厚,暂时的被吸走一点也无所谓。如果到时还没有人出现,只有选择两败俱伤。 而时间一点过去,人还没有出现。 方中当时让梅致远把计划告诉游龙派的大弟子,吴元宗。他心想,此人也是没有见过吸功大法,以梅致远的冒然出手,断送了性命。吴宗元宗是否敢出手,迫使宋若烟中止吸功大法。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第109章 暴露前世身份 第109章暴露前世身份 转眼就过去了一刻钟,方中的内力持续外泄。 “就算你是天纵奇才,今天遇见我,你只有认命。”宋若烟不屑的说道,认定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不可逆转。同时也认为方中的要穴已经被封住,动弹不得。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内力被吸完,结局是一掌毙命。如果没有被封住穴道,干嘛要等死,两败俱伤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对于宋若烟来说,没有了内力,便没有了利用价值。她也不想这个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毕竟会内家武功的人,不止在场这些人。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一会儿,方中实在是无法忍受,为恶行为的持续。他准备动手,但不能运行内力,那样自己只会先受到内力的反噬。 忽然,听到一句大喝“拿命来” 接着,接着听见“嗡”的一声。 只见一把闪着亮光的利剑刺向宋若烟的太阳穴。 宋若烟身子往后退后几步,避开利剑的袭击。 原来是吴元宗早已暗自解开哑穴,以极快的速度刺向宋若烟。 方中看得很清楚,宋若烟在往后退出的时候,嘴里已经喷出鲜血。 “哼”吴元宗再次挺剑而上,剑法轻快,逼得宋若烟招招闪避,根本无法使用内力还击,而且闪避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接着宋若烟一晃,强行使用内力闪到十余米开外的地面上,嘴里又涌出一口鲜血“卑鄙,没想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吴元宗大喝“我今天就要为死去的师父,讨回公道。”接着又再挺剑而上。 “我就算深受内伤,照样可以取你的狗命。”宋若烟咬牙切齿,缓缓抬起手臂,嘴里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忽然,一道十分刚猛的劲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宋若烟的胸口。 只听见“啊——”的一声娇喘。 宋若烟已经被打飞十于米远,然后侧身趴在地上。 方中以更快的速度,一晃窜了出去,同时夺走吴元宗手中的利剑,又一跃窜到宋若烟的身前,剑尖戟指她的咽喉,大喝“女魔头受死吧。” 宋若烟抬起头,一脸苍白,恶狠狠的回应“你们一群大男人,对付一个小女孩,算什么英雄好汉。” “对付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不用讲江湖道义。”吴元宗大喝。 “以苦肉计蒙蔽我的双眼,接着欲情故纵,最后又是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毒辣的连环计,计中计。还算什么明门正派。”所若烟嘴里的鲜血继续流淌着。 方中明白所若烟所说的,苦肉计就是指自己没有被封住要穴,却甘愿被吸走内力;欲情故纵,指的是梅致远动手袭击宋若烟,反而落入敌人的圈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指的就是吴元宗的袭击。 忽然,在一旁的吴元宗“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双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原来,宋荣烟侧躺之时,不做出任何动作,暗自运行内力,使出虚影指,击中吴元宗的大腿。 方中急忙过去搀扶着吴元宗。 可就在这时,宋若烟一溜烟,脚底抹油逃跑了。 “不用管我,你快去追女魔头。”吴元宗催促着。 “先治伤要紧。”方中看着吴元宗的大腿血流如注,一定是虚影指打断其动脉血管。他把内力贯入手指,轻点几下,立刻止血。接着缓缓续道:“刚才我施展的武功,那女魔头一定会去一个地方的。”深知宋若烟强行运行内力,使用“瞬影”遁逃,以他现在之前内力宣泄而出,导致体内真气混乱,只是略微的调整了一下,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又调整了一会儿内息,其体内的真气总算运行流畅,这时已然恢复。走过去,解开其他众人的穴道。 “事情的真相果真如少侠所说。”苏瑾的语气低沉,转眼用悲伤的眼神看着躺在地上的梅致远“可惜,让梅掌门妄送了性命。这个女魔头实在是太阴险毒辣。老夫几十年所学,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这种隔空点穴的功夫,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察觉,如何防备?”罗生宇疑惑的看着方中,然后又把目光投向吴元宗。沉吟道:“你们是自行冲开穴道?” 方中作揖还礼“冲开穴道风险太大”掏出放在衣服里的三寸长的钢片“我们就是将此物,放在胸口的膻中穴处。” “原来如此”苏瑾点头,似乎已经心领神会。但脸上立刻布满忧愁“这个女魔头今日受到重创,必定会怀恨在心,其内力深不可测,如果她内伤治愈后,势必卷土重来。” 其他众人纷纷议论着。 “苏掌门言之有理” “那我们岂不是难逃厄运。” “这种武功,我们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罗生宇听了这些议论之后,抱拳作揖“少侠,他们的担忧不无道理呀。” 方中拿起手中的三寸钢片打量一番,其钢片已经出现变形“这种武功叫做虚影指,不但可以隔空点穴,而且还能……”忧愁的目光投向吴元宗的大腿“还能隔空杀人,比任何暗器都厉害。” 而在此时,宋若烟的声音破空而至。 “纯阳无极好刚猛的劲力,这笔账我记下了,我知道你是谁?你今生不去圣女宫呐。我在那个地方与你决一死战。你们放心,我的内力已经足够了,不用再吸取内力。” 方中听了此番话,自然是明白宋若烟的目的,就是再建立圣女宫,吸收弟子入门,传授武功让其修炼,最后吸取阴寒和纯阳两种内力调和,企图再次修仙。以他前世所见,当时的李青莹还不急宋若烟的内力,重建圣女宫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宋若烟步入修仙殿堂,到时的杀伤力,可以说比现在厉害几倍。而圣女宫内的机关重重,因此宋若烟当然有恃无恐。 “追,决不能让女魔头逃走。”罗生宇大喝一声,一跃而出。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方中则是身子一晃,到了罗生宇的面前“且慢,这女魔头使用的是千里传音,根本追不上。” “少侠,你还年轻,那女魔头的话不能相信。”苏瑾上前作揖,正色道。 方中退后几步“如果你们执意要去,我也不再阻拦。”作出一个恭迎的姿势“请吧”这个时候阻拦亦是无用,又何必再生枝节。 这些人并没有往前,而是停了下来。相互对望了一眼。 “少侠不去,我们也不是其对手啊。” 方忠抱拳作揖“女魔头一定会卷土重来,但不是现在。我一定会去那个地方等候。就此告辞。”已经死去的人,没必要为此纠结,而是要把宋若烟的阴谋消灭在萌芽状态。转身一跃,上了不远处的房顶,再一跃消失。他离开游龙派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同心派,到其后山,用梅致远所给的钥匙,开启机关,走了进去。 进了石室,看见薛婉芯蹲坐在地上,脑袋低垂着。他走了过去轻声喊了两声“芯儿,芯儿……” 只见薛婉芯缓缓抬头“我以为你们回不来呐,干爹怎么没有回来。”话语间,有隐隐抽泣的感觉。在烛光的照耀下,脸颊上的泪痕是多么的醒目。 方中蹲下身子,此刻的心情万分沉重,沉吟道:“梅掌门,他回不来呐。” “什么?”薛婉芯瞬间木讷了。 “我这次急着赶回来,是因为那女魔头这次深受内伤逃走,因此我必须得向西而行,赶往圣女宫。彻底消灭女魔头,以防他日卷土重来。”方中深知这次异常凶险,想只身前往。沉吟道:“你呆在同心派,等我的好消息。” “我要去,万一你回不来,我岂不是独守空房,注定孤老。” 此刻,方中能听得出薛婉芯的决心,压低嗓门“这个关键的时候,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相信我,一定会凯旋而归。”但还是极力劝阻薛婉芯不要一同西行。 薛婉芯毅然决然的回应“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你不带我一起西行,就等于亲手送我去见阎王爷。” 俗话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其中的道理,方中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思索片刻之后“此行路途遥远,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骨,吃不消。” “我怕什么,当初我一个人跑到南方,然后又和你一起回来。我同样挺过来了。”薛婉芯说得振振有词,言辞掷地有声。 “这次不止路途远,最主要的是时间仓促。不像我们从南方回来时,慢悠悠的赶路,如同游山玩水一般。”方中提及西行的艰难,其目的就是让薛婉芯知难而退。况且宋若烟的武功极高,成为武林的公敌,属于武林江湖事,与不会武功的薛婉芯扯不上关系。 “你不用劝我了,我知道困难重重,很有可能小命不保。但这些都无所谓,如果你不幸惨遭毒手,我也不会一个人苟活。” 方中看着薛婉芯坚毅的目光,点点头“好吧,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此行完全可能正如薛婉芯所说,完全可能会惨遭毒手。如果是那样的话,薛婉芯同样会因此离世。但至少时间会延迟一些,如果独自一人西行,薛婉芯立刻就会自刎。相比之下,肯定会选择前者。想到这些,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愣着干嘛,走吧。”薛婉芯脚步轻快的走出石室。 “等等我”方中回应道,其语气听起来轻快愉悦,那都是强颜欢笑吧。此行不止要铲除宋若烟,而且还可以一探夏溪云的死因。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他走出后山,关闭石门。此刻心情变得甚是复杂。 他们离开游龙派,弄来了两匹马,赶往凤鸣城已经天黑。在薛婉芯家住宿一夜,准备了路上的必备用品。 次日早晨,他们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驱车不久,便离开了凤鸣城。与方中的前世相比,西行的道路变得更加宽阔与平整。马车向西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尽头。 随着时间的推进,路两边的人烟越来越稀少,而进入眼底的是道路两边葱郁的树木。 临行之前,管家说,向西行一路上的驿站很多。几乎不到一天的路程就有一个驿站。驿站内可以用原有的马车作为抵押,再交少许银两,就可以换新的马车和马。当然觉得赶路辛苦,也可以安顿下来住宿一夜,次日上路。 因此方中和薛婉芯的行程,可以不用因为马儿太累,被迫停下来。终于,还没有到黄昏,在其前方果然有一家驿站。 他的马车减缓了速度,停放在驿站门口。朗声道:“掌柜的,换马车。”而驿站门口没有任何人,十分冷清。他掀开车厢的布帘“芯儿,看来驿站里的人太忙,没人出来招呼咱们。” 薛婉芯伸了个懒腰,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哎,在车厢里睡了一天,感觉真舒坦呐。” “快下车吧,我们进去找驿站老板,换马车。继续赶路吧。” 薛婉芯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吧,知道你心急。所以我先睡觉,晚上我赶,你睡觉。这样轮流,就不会耽搁形成呐。” 这番话对于方中来说,满满的都是回忆,就像前世一起的夏溪云,是那么的贴心和了解自己。瞬间眼睛有些迷糊,仿佛就是夏溪云站在自己的面前。 “哎,你又发什么呆啊?走呀”薛婉芯使劲的拧了一下方中的胳膊。 一阵刺痛,立刻使他眼前的一切清晰起来,晃了一下脑袋“哦,走吧。” 他们走进原本敞开的大门,到了院子里。 “你看吧,那伙计在那打瞌睡呢。”薛婉芯纤细的手臂指着,马棚外面坐着的伙计。 方中瞟了一眼“可能是太累,睡着了。” 可薛婉芯弓身在地上捡起一粒石子,随手扔向坐着睡觉的伙计,逃淘气的说了一句“我叫你睡觉偷懒。” “你干嘛扔石头。小心砸伤别人。”方中侧头一看,只见那石子已经飞出去。 石子正好砸在伙计的额头上。可伙计并没有醒来。 “哎哟,睡得更懒猪一样。看本小姐再扔石头。”薛婉芯弓身又捡起一块石子,但比之前那一块稍微的大了一些。 “你干嘛呀,人家只是太累。我们进去找掌柜的换马便是。”方中迈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薛婉芯手中鸡蛋大的石子,打在伙计的脑袋上。 但伙计依然没有醒来,纹丝不动。 这一幕引起了方中的警觉,有点不对劲。他转身走到薛婉芯的身前“我觉得有问题。” 薛婉芯一脸疑惑的问道:“就是睡懒觉,能有什么问题。” 方中朝着睡觉的伙计走了过去。他静心聆听,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第110章 有所感悟 第110章有所感悟 “怎么会没有呼吸”方中聆听之后,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是绝世高手吧,其呼吸的细密程度已经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他走到伙计身前,把手放到其人中之处,居然呼吸全无。顿时感到惊愕,把手放到脖颈之处,居然有一股冰凉之感。伙计的已经死去多时,尸体僵硬。下意识的扯开伙计胸口的衣衫,一个深陷的掌印。果然是惨遭宋若烟的毒手。从掌印的深陷情况来看,宋若烟的内伤尚未治愈。吸走了游龙派贾掌门的内力,其掌力的杀伤力应该更强,目前这掌印比之前所见,其力道削弱不少。 “这个女魔头太过分了,伙计辛辛苦苦挣点血汗钱,却惨遭毒手。当真是蛇蝎心肠。”薛婉芯在方中身旁感慨道。 “正因如此,才不能让她继续为恶。”方中快步走进驿站的大厅。 过了一会儿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薛婉芯问道。 方中脸色沉重,摇头“无人幸免。”走到马棚后面,过了一会儿后,赶着一辆马车过来。 薛婉芯上去,只见马车嘎吱嘎吱的驶出驿站大门。 “我来赶车,你到车厢里,睡觉吧。” 方中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薛婉芯,微笑着“没事,我是习武之人,精神毅力超乎常人,一天的赶路又算得了什么。而且马上就天黑了,视线不好,你赶车,我实在是不放心。” “这样吧,反正现在精神好,我一个人呆在车厢里实在是太无聊,不如我们聊天打发时间吧。” 方中会意的点头“也好,反正晚上马车走的慢,你过来聊天吧。” 薛婉芯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聊什么呢?” “随便吧” “你前世的心上人,是不是很美。” “这个……她原本是我师父,后来……” 夜幕降临时,马车上的马灯被点亮。远远的看去,一抹微弱的光慢慢向前移动。传来说话之声。 “原来这么复杂,还有你怎么对你师父作出哪种事呢。” “这个就叫做缘分吧。” “我觉得现在这个女魔头的前世,是那么可恶。千年之后,依然那么执着,小心天打五雷轰。” 只听见说话的声音随着马车的远去,逐渐小声。最后空旷的原野回归寂静,夜依然漆黑一片。 次日中午,方中所驱赶的马车,在空旷的原野疾驰。而薛婉芯早已到后面的车厢休息。不久之后,又出现了一个驿站。他顿时提高了警觉,减缓速度。把马车停放到驿站门口。 驿站的伙计,急忙出来牵马。但这次原本预计的截然相反。 他们走进客栈之后,便向掌柜打听一番。今天一大早,当真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在这里换马车。掌柜口中描述的,正是宋若烟。 方中让驿站里的伙计准备了一些路上所需的干粮以及其他物品,装上新的马车。 “喂,伙计。想不想挣钱呀。”薛婉芯站在马车旁边,正在忙碌的伙计。 “想啊” 薛婉芯掏出一锭银子“我这里有五十两白银,想要的话。你当马夫,送我们西去。” “多远?” “过五个驿站,到时这马和车都归你?” “掌柜的是我亲戚,虽然小姐给的银两很是诱人,但我还得跟掌柜的说一声。” “时间很紧,而且赶车的速度很快。连续五天五夜。” 伙计火急火燎的跑进驿站。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带了一个伙计出来。之前的那个伙计说“我们二人轮流赶车,这样就不会耽搁行程,你看如何?” “走吧”薛婉芯把手里的银子扔给之前的那个伙计。便爬上马车,到后面的车厢去。 方中到车厢坐下后,对身旁的薛婉芯说:“我一个人赶车,没有问题。况且五十两文银,可以够贫困家庭好几年的开支。” “银子不算啥,我没有赶过马车,因此只有出钱雇佣马夫。而且两个马夫轮流,怎么也不会耽搁行程。” 正在薛婉芯说话之时,马车向前疾驰而去。 “而且这道路平坦,车厢里也不颠簸,你可以练功啊。”薛婉芯接着缓缓续道:“我都在车厢里,睡了两觉了。” “如此美意,我若不接受的话,岂不是不识抬举。”方中气定神闲,缓缓闭合眼睛。 只听见薛婉芯说“这就对了,如果你的武功再次精进的话,那胜算岂不是大了许多。我也是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过了不久之后,没有听见薛婉芯再说话,眼睛眯了一条缝,他看见薛婉芯倚靠着车厢,已经睡着了。他深知薛婉芯说得很对,一个花季少女对未来充满了渴望,在其脑海里已经绘制出一副美丽的画卷。思索良久之后,定了定神,开始修习内功心法。以他现在的内力,已经可以修炼三绝掌法,第一重的隔山打牛和第二重曲直自由在前世的时候已经领悟,并且学会使用,用于战斗,现在需要的是温习,不出三日就会了。 唯独第三重的无色无相,不但需要时间领悟,而且还需要时间学会和使用。对付宋若烟的虚影指,非得三绝掌法不可。因为正面对敌,可没有办法躲避虚影指的袭击。不过只要会三绝掌法的全部,事情就会出现转机。 他而前世的时候认为,三绝掌法是专门用来对付逆风神针的。而今世出现的虚影指,系圣女宫的绝学。 而现在看来,当时的李青莹总是想方设法想得到无极门的上乘武功要诀,就是因为三绝掌法是虚影指的克星。 正在聚精会神练功的方中,其身旁的薛婉芯,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滴热泪从眼角滚落出来。侧脸深情的看着方中,良久,良久。眼神中充满期盼,充满等待。可能是因为理想是多么的丰满,现实十分骨干的缘故吧。 这一晃就是五天过去了。在这五天里,方中昼夜练功、领悟、练功。三绝掌法的第一重和第二重已经学会,同时纯阳无极的火候又更上一层楼,其第二重已经全部练完。 可是三绝掌法的第三重,仍然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所谓无色无相,实在是太难了。 到达第五个驿站时,薛婉芯又出钱,雇佣了两个马夫。这样可以为方中的修习武功,赢得更多的时间。 “离圣女宫越来越近,我担心女魔头冒然出手,祸及两个雇佣的马夫。”方中缓缓说道。打量着身旁的薛婉芯“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吧。” 马车在平整的路上疾驰着。 “此一时彼一时,这一路上没有发现女魔头害人。我们留一天的路程自己赶马车吧。” 方中思索片刻之后,会意的点头“但愿如此,希望最后几天时间里。我能领悟到最关键的东西。” “你开始吧” “嗯”方中开始修习内功心法,这次是全部致力于三绝掌法的最后一重。 又是一连五天过去了。他们的马车停放在驿站门口。 方中下车,抬头远眺,那远处的高山就是圣女宫所在的位置。到驿站里休息一会儿后,又换了新的马车和马。继续向西行。 “喂,你又连续领悟六天,可有什么精进地方。” 方中看着薛婉芯期盼的眼神“就差一点”指的就是三绝掌法的最后一重。 “可有把我打败女魔头?” “没有把握,毕竟那女魔头的虚影指实在是太厉害。”方中回应。 “我来赶马车,你再修习一段时间,说不定有所突破。”薛婉芯挪动身子,到方中的身旁。 “我估摸了一下,这里赶往那个地方,大概还有两天的路程。不如我们干脆在驿站,停顿下来。安定心神,说不定有所顿悟。”方中赶着马车掉头。 “你不是急着追赶那女魔头,干嘛要停下来。” “我刚才想到的” “你想到什么?” 方中赶着马车向不远处的驿站驱车而去“我们一路都可以打听到女魔头再驿站换乘新马车,她这是要告诉我们,她已经往哪个地方去了。” “这与我们返回驿站住宿,有什么关系吗?” “有,当然有。”方中稍微停顿了一下“你想啊,既然敢明目张胆的透露自己的行踪,说明她早已有恃无恐。” “你的意思是,女魔头的内伤已经痊愈。” “正是如此。因此我必须把最关键的武功领悟学会,才有必胜的把握。加上伯母的毕生内力和薛伯父一半的内力,与那女魔头的内力相差不远。”方中驱赶的马车在驿站门口停下来。进入驿站,吃了一顿便饭,就到租住的房间里,反锁好门窗。 “哎呀,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呐,连续十多天的赶路,可把我累坏了。”薛婉芯走到床前,仰天倒在床上。 方中则是席地而坐,苦思冥想着,三绝掌法第三重的精要部分。可事一会儿后,他还是领悟不了其中的奥妙,头都要炸了。睁眼一看,只见薛婉芯倒在床上睡着了,他走过去,脱掉薛婉芯的鞋子,挪正她的身子,然后盖上被子。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席地而坐,心想“芯儿,你这样陪伴我西行,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我没法向九泉下的伯父伯母交代。”想到这些,他心里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良久之后,他终于平静下来,双眼缓缓闭合,一直参悟心法的精要。直至天黑时,依然没有答案。 他继续冥想着,忽然一阵“梆梆”的木鱼之声,萦绕于耳畔。不假思索的拉开门走了出去。而在床上的薛婉芯依然熟睡,看来这些天确实累坏呐。 方中出了驿站,觅着木鱼之声,走到驿站后面的一片树林之中。此时月亮高挂于远天,洒落一地的月光。他一直前进,穿过树林,走到一块平地上。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一个光头的和尚。走过去一看,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手中没有看见手中持有木鱼,而是一串佛珠,恭敬的问道:“是大师在用木鱼之声引我来这里?” “我根本就没有木鱼,又如何能敲击木鱼,发出声响?是你自己要来这里的。” 老和尚的一番话,让他想起前世在天凉寺的一幕,后来树妖的一番话。情不自禁的问道:“大师,我的命运如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是五雷轰顶罢了。” 方中顿时如晴天霹雳,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大师,如何能化解此劫?” “天道法则,岂是你我能改变的。” “我今生就算再来一此五雷轰顶,也无所谓。只是与我一起西行的那位姑娘,却有可能自刎。大师救救她吧。”方中恳求着。 老和尚意味深长的说道:“与你一同西行的女子,本就应该在西行之前自刎,是你心地善良,再使得她多活些时日罢了。五雷轰顶不是你,也不是与你一同西行的女子。”站起身子向前走出几步。 “那会是谁?是宋若烟吗?”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方中看着老和尚突然消失不见。他思索良久之后,返回了驿站的房间。他在原来的位置席地而坐,终于放宽心情,顿悟三绝掌法的第三重。 一个晚上过去了。 次日早晨,金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到地上。他终于结束了内功心法修习,昨晚和尚的一番话,着实让他顿悟。明知结果如此,却偏要与命运抗拒,而抗拒也不会改变。就像人的生命一样,从一出生就一步步向死亡靠近,尽管这世上有人企图通过尝试各种方法,得以延年益寿,但结果都是一样。人的贪生,留恋世间的美好,这种情怀叫做念,也可称作执念。自己想要做的事,就是欲。 这种欲,又一分为二。即可以是大爱,也可以是祸害。 他思索良久之后,缓缓站起身子,走到床前“喂,起床了。太阳都晒着屁股呐。” 薛婉芯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说着梦话一般“哎呀,烦死了。让我再睡会儿。” 他也不再喊薛婉芯,自己背对着薛婉芯,席地而坐,调整内息。等待薛婉芯睡到自然醒,现在又何必去叨扰她的美梦。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轻松,怡然自得。因为自己想要做的事,现在已有很多的胜算。 三绝掌法的第三重,已经领悟其中的精髓,可以御敌。 第111章 美好时光 第111章美好时光 “啊……睡得真舒坦。”薛婉芯伸了一个懒腰,掀开被子,下了床。身子移动到方中身前“喂,已经中午了。肚子好饿,走,咱们去吃午饭。” 方中微微一笑,缓缓睁开眼睛“走吧,正好我也饿了。” “你又修习了一整晚的武功,可有什么突破?”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领悟到其中的精髓。”方中看着薛婉芯期盼的眼神,把自己练成的武功说了出来。 “这次岂不是胜券在握。” “那是当然”方中站起身子,朝着屋外走去。 “那我们吃完午饭就上路,我要亲眼看见你痛扁女魔头。”薛婉芯跟着走出了屋子。 到了驿站的大厅,薛婉芯吩咐掌柜,让厨房做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还准备了路上所吃的。 方中看着伙计摆满一桌的美味佳肴“这么多,能吃的完吗?” “能够撑多少,就尽管撑。”薛婉芯说话时,嘴里还在咬着一大块肉。 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又何必浪费这一顿佳肴,与现在的美好时光。想到这里,方中不停地往自己的碗里夹菜“吃饱了,才有力气与女魔头周旋到底。” “哎哎,给我留点。” 他们吃饱喝足后,便上了马车。 只见马车缓缓离开驿站,朝着圣女宫的方向而去。 “哎,撑死我了。我想下来,走路促进消化。” 方中停下马车“我也正有此意”搀扶薛婉芯下了马车。他牵着马,与薛婉芯徒步前进。 薛婉芯四处环顾一番,喃喃的说道:“真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那是多么逍遥快活。比那深宅大院强上许多倍。” “穷人羡慕富人的生活,而富人却向往田园风光。放平心态,各有所得,各有所乐,岂不美哉。”方中一副欣喜的表情,回想起昨晚那个和尚所说的一番话,至今也不得其解。但又隐隐约约指向某些东西。而和尚说的那句“与你一同西行的女子,本就应该在西行之前自刎。”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怔,莫非这是薛婉芯的劫数。 不管怎么样,他决定在进入圣女宫以前,让薛婉芯开开心心的。毕竟宋若烟十分狡诈,自己虽然会三绝掌法的全部,但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你在想什么呢?”薛婉芯歪着脑袋。 方中微微一笑“我在想,如何应付那女魔头。” “想出来没有?” “我这次可有必胜的把握。”方中心里明白,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这次大败女魔头后,我们就回凤鸣镇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等你长大以后,我给你生一群孩子。”薛婉芯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 方中看出薛婉芯的言行举止,活灵活现的展现出以后的美好时光。调侃着“生一群孩子可不是你一个人能办到的,我也的努力。” 薛婉芯的脸颊忽然一阵潮红“你可真坏。年龄小,就想一些不正经的。” 他们步行一段时间后,便上了马车赶路。行进的速度很慢,一路的风光尽收眼底,宛如游山玩水一般。 晚上的时候,他们把马车停靠在路边。二人则是进入车厢里休息过夜。 “这里好安静,黑漆漆的一片,我好怕啊。” “有我在,你怕什么。”方中对着倚靠在自己胳膊的薛婉芯说道。 “不行,我要在里怀里才能睡着。抱着我。” 虽然车厢里也是漆黑一片,但方中感觉到,薛婉芯的身子已经涌入自己的怀里。此时此刻,他觉得怀里的薛婉芯,多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而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便已深夜。而月亮从乌云中洒出微弱的光。路边的那辆马车,安安静静的停放在那里,偶尔传来虫鸣之声。 相对这片原野,一匹马,一两马车安静的停放在这里。因为马儿是活的,马车是每月生命的,虽然两者连在一起,但马儿是孤独的,马车也是孤独的。 可车厢里的一男一女,正值青春年少,是温暖的,是相互依靠,不在觉得孤独。 “你抱紧点呀,我怎么觉得有点冷飕飕的。” “我怕我一抱紧你,就有别的想法。” “你不想,就可以呐。快点啊。” “好吧,我试试。” 次日,上午。他们吃过所带的食物,方中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行驶着。 时至中午时分,方中突然停下马车。 薛婉芯掀开布帘“怎么就停下来了?” 方中指着前面“我们看来只有不行呐。” 薛婉芯走出了,站起身子远眺“路不是从那里拐弯吗?” “去那个位置,必须从那山口的地方穿过去。”方中跳下马车。 薛婉芯的目光投向那个山口的位置“虽然没有路,但地势平坦。马车取不了,可以骑马啊。笨死咯。” 方中轻拍额头“你看我这脑子。”解开马车上的绳子,把马鞍搭上马背。一跃而上,伸出手“来,我拉你上来。” “等等”薛婉芯跑到马车车厢里收拾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提着一个布袋,走到马儿旁边“给” “这是什么东西?” “吃的呀,大败女魔头后,我们还要返程,没东西吃,可要饿肚子。” 方中接过布袋,挂在马鞍上,觉得沉甸甸的。顺手把薛婉芯拉上马背,坐在自己的身前。马儿向山口慢慢的走去,此刻他的心里很沉,不知这一去是死是活,而薛婉芯带上返程的食物。这对于他来说,沉甸甸的布袋,宛如压在肩上的责任与担当,万一失手战败。薛婉芯美好的愿望,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定了定神,打量着地上的马蹄印,很新鲜。应该是一两天前留下的,不出意外正是宋若烟骑马留下的。 马儿翻过山口,前方出现一块十分平坦的地方。一座高尚伫立在远处。不错,那就是圣女宫所在的位置。 时至下午十分,他们赶到进入圣女宫的入口下方,而他前世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进去的。看着笔直的绝壁,上面就是入口。不过要用轻功才能上去。 方中搀扶薛婉芯下马之后,把马儿栓在不远处的小树上,然后回到薛婉芯身旁“走,我们上去吧。” “等会儿”薛婉芯莲步移动,走过去,解下马鞍上装食物的布袋,返回当方中身边“吃饱才有力气。”掏出一只烤鸡“给” 方中楞了一下,心里早已七上八下,那还有心情吃东西。片刻后,微微一笑“我还真有点饿呐”接过烤鸡,掰成两块“来,一人一半。我一人可吃不完一只。” 薛婉芯接过半边烤鸡,二话不说,便立即狼吞虎咽起来。而方中不是很饿,所以小口小口的啃食。 可过了一会儿后,听见薛婉芯打了几个嗝。 他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只见薛婉芯泛着圆圆的眼睛,而手中的鸡腿只咬了一半,嘴也张着。嘴里嘀咕了一句“怎么那么傻,吃东西也不注意一点。”赶忙过去在薛婉芯的背心,轻拍了几下。 “哇”薛婉芯嘴里掉出一大块肌肉“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方中噗嗤一声“我又没有和你争东西吃,干嘛吃那么急。小心一口气接不上,没气了。”可下一刻,只见薛婉芯又在啃食鸡肉,调侃着“你慢点吃,咱们不急。” “知道啦” 他站直身子,遥望远天,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薛婉芯最近几天怎么老惦记着吃,不停地吃,而且每次都撑得很饱。到薛婉芯面前席地而坐,看着她还在不停的吃。忽然间,眼前的这一幕,有一种莫名的心伤,不忍直视的感觉,他只有闭合双眼。 过了一会儿后,听见薛婉芯说“哎呀,撑的太饱了。” 他睁开眼睛只见,薛婉芯在地上跳跃。 “吃得太饱,运动一下,促进消化。”薛婉芯又来回往返走路。 他又继续双眼闭合,看似是在练功,实则是等待薛婉芯。过了一会儿后,听见薛婉芯说“终于舒坦呐,走吧。”睁眼站起身子,只见薛婉芯已经走出去十多远。朗声喊道:“你去那边干嘛?” “我沿着马蹄印走啊。” “从上面进去”方中抬起胳膊,指着绝壁。马蹄印应该是宋若烟留下的,其尽头就是圣女宫的另外一个入口。不过,据说那里也是机关重重。走已经经过的地方比较安全,毕竟机关也了如指掌。在地上捡了十多颗石子,放进衣兜里“过来。” 薛婉芯返回来,方中搂住她的腰部“抓稳了”,纵身一跃,到了绝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足尖轻点又往上一跃。 听见薛婉芯尖叫着“啊——好高呀。” 他们在石壁上方的平台上站立。他把薛婉芯拉倒平台的边缘站立。 “你干嘛啊,我好怕,那么高,还让我站在边上。”薛婉芯身子直打哆嗦,手臂死死抓住方中。 “山洞里有机关。”方中摸出一颗石子,扔进山洞。过了良久之后,仍然没有钢锥射出来。这才带着薛婉芯走进山洞。 点亮火把一直在山洞前行,到其尽头处,发现开机机关的机括已经被人损坏。 到了第二道机关之时,扔出几颗石子,机关仍然没有触发。走完之后,其开启机关的机括又被损坏了。 不久之后,便顺利的通过第三和第四重机关。 他遥望第五重机关,以前那座桥上的模板已经腐蚀掉,只剩几根粗大的铁链横跨深涧上,而铁链早已锈迹斑斑。扔出一块石头砸到铁链上,“哐当”一声,只见被砸之处的铁锈脱落。如此看来铁链虽然已经生锈,但还是很结实。用轻功踩在铁链上不会有问题。 于是搂住薛婉芯,一跃而出,在铁链上如履平地,快步前进。 终于顺利抵达对面。前行不远处后,看见这里开启机关的机括,同样被损坏了。 他心想,莫非是有人来过这里,但为什么要破坏开启机关的机括呢?而且其痕迹也有好多年了,宋若烟根本就不可能会破坏这些机关。突然脸色一沉,莫非是在这里发生过重大的变故? 此时,当初在望乡台看见的一幕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他一个劲的往前走。 “等等我……”薛婉芯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 不久之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两个土堆,上面的杂草足有两米多高。不错,这就是他在望乡台所见,夏溪云埋葬自己前世的肉身。而另一个土堆则是埋葬那位郎中的。 他弓身扒开坟前的杂草,一块墓碑呈现在眼前,上面篆刻着“夫君吕义忠墓”其落款是:妻夏溪云立。转而走到另一个土堆前,双腿就不听使唤,缓缓跪下“大夫,都是我当时太自私,本想带你来为我妻子治病,没想到我却害了你的性命。” 薛婉芯终于赶了上来,嘴里喘着粗气,打量墓碑上的字“真没有想到真有前世今生,你以前所说,我都是半信半疑,现在我彻底相信呐。”顿了一下,缓缓续道:“我当真没有看错人,一个重情重义的大好男儿,值得我用一生去爱。” 方中站起身子,向前一看,原本那间屋子已经成了一片空地,地上只有一些碎瓦片,大喝“老天啊,到底发生生过什么?”声音在四周回荡,破空而出。 “哈哈,让我送你去见阎王,不久知道了吗?” 他一听便是宋若烟使用千里传音,其声音浑厚有力,其内伤当真是完全恢复。轻声说道:“芯儿,你躲远点。到时我怕无法护你周全。” “嗯”薛婉芯深知自己不会武功,在这里只能成为累赘。加快步伐跑到不远处的巨石后面躲了起来。 方中运足内力,朗声回应“你千辛万苦把我引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吸走我的内力。如今我人就站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吧。”纵身一跃到不远处的巨石之上,这里巨石林立,如果无法躲避的话,就躲入林立的巨石中,使出三绝掌法。 果不其然,远处一个身影踏空而来,所使用的轻功正是瞬影。接着落到对面的巨石上。 方中戟指“宋若烟,一千年了。难道你还惦记着修仙。那些修仙的门派,早就不复存在。” 宋若烟不屑的回应“诸多借口,你休想打消我修仙的决心。青春永驻,那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事,况且这些不一定要进入修仙门派才能办到。” 方中大喝“你青春永驻,吸走那些人的内力,数十年的苦学,毁于一旦。不但如此,你还伤及他们的性命。” “那些门派的高手,其内力五味杂成。现在我不需要呐。” 方中攥紧拳头“你的阴谋休想得逞,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然后又以拳化作掌,丹田里的真气涌动着。 宋若烟微微一笑“那你就来吧,我今天也想铲除你这个后患。” 第112章 猝不及防 第112章猝不及防 两个内家武功的高手,当然是远距离比拼。 方中信手拍出一道强劲的掌力,奔涌而出。同时身子一晃,跳下巨石,接着窜到另使用瞬影窜到另一块巨石后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哈哈,吕义忠。你可别忘了,虽然你使用的纯阳无极刚猛无比,但我同样会瞬影。你的轻功都是夏溪云那个贱人传授给你的。” 听这口气,刚才那一掌,根本就没有击中宋若烟。他听声音,确定对方的位置之后,便运足掌力拍出一掌,这一掌便是三绝掌法的无色无相。只见劲力穿透巨石,再次奔涌而出,最后还转了一个弯。 “啊——”的一声惨叫。 这一掌不出意外,肯定是击中宋若烟了。他一跃上了巨石,只见宋若烟侧身躺在地上,而嘴角有一丝血迹,这是被内力振伤的迹象。 “卑鄙” 方中看着宋若烟哀怨的眼神,厉声呵斥“你作恶多端,所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还有脸说我卑鄙。”时刻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宋若烟缓缓抬起了手臂。 方中立刻一跃跳下巨石,身子又是一晃便窜到另一块巨石的背后躲了起来。集中注意力,聆听宋若烟的一举一动。 “哼,好小子,果然精明、谨慎过人。不过,你别以为用三绝掌法就能伤得到我。别忘了,我也会化劲之功。” 听了这席话,方中明白一点,就是,宋若烟根本就不追来。而是在使用化劲之功,自己的掌力大部分被化解了,其杀伤力简直就是微不足道。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的一跃上了巨石“宋若烟,我与你正面交手,你敢吗?”因为有金丝保甲护体,虚影指顶多能穿透脚和手。至于脑袋,所以若烟暂时不会夺走自己的性命,那样自己的内力就会随的生命消失,而顷刻间消散殆尽。 而出乎意料的是,宋若烟并没有现身。他顷刻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的感觉到事情不妙。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从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你千万别出来……” 他一听,便是薛婉芯的声音. “你不是说要与我正面交手吗,我就是不放心,所以把这个丫头逮着了。” 只见宋若烟站在薛婉芯的身后,用手掐着薛婉芯的脖子,缓缓的从那面的巨石背后走了出来。 方中一跃而出,落到平地上,戟指大喝“放了她,这事与她无关。” 宋若烟不屑的冷哼一声“这个丫头片子,上次害得我受到内力的反噬。怎么会与她无关?”接着缓缓续道:“你如果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必躲到石头后面。” “我出来就是要与你正面交手,你立刻放了她。” “真是笑话,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若敢再躲起来用三绝掌法,我立刻拧断她的脖子。”宋若烟话音刚落,便加大了力道。 只见薛婉芯快要喘不过气了“你快走,我爹娘的仇不需要你报了。” 方中立刻赶到双腿一阵刺痛,顿时血流如注“我不会走的,我走了。你同样活不成。”虚影指的速度当真是快如闪电,根本无法遁逃。 “哈哈,这次你想走都走不了呐。你的纯阳内力是我的。”宋若烟轻蔑的笑道。 方中此时的双腿一软,立刻倒在地上,身子斜卧。右掌运足内力,往地上一拍,一股劲力击中宋若烟的背部。而薛婉芯则是身子向前飞出,摔到自己的身旁。 “你这是找死。”宋若烟由于刚才没有使用化劲之功,被掌力击中背部,嘴角的鲜血不断涌出。随之又发出几道虚影指穿透方中的双臂“我看你这次如何使用三绝掌法。” 方中手臂鲜血不断涌出,而双臂上的穴道也被封住,内力没法通过双手发出。 “是谁在这里大声嚷嚷?” 方中侧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过来。那身影特别熟悉,嘴里呢喃着“云儿,原来你没死。” “夏溪云,你这个逆徒,一千年了。你还没有死。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宋若烟呵斥。 白衣女子一愣,脸上布满疑虑“一千年?你又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就是你青莹。”宋若烟的话音刚落,便一跃而出,一掌拍击在夏溪云的胸脯上。只见夏溪云退后了几步,跌倒在方中的身旁。 此时的方中思绪万千,嘴里呢喃着“我的前世是吕义忠,你不记得啦。” “你果真是他?”夏溪云移动到方中身旁“我帮你止血。”伸手抬着他的胳膊。 “你怎么会活了一千年?我在忘川河里等了一千年,难怪你没有从桥上经过。”方中一时也不知其中的原委。 夏溪云缓缓续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明明死了。但我又活过来呐,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年了。”掏出那块解毒玉佩“可能是这块玉佩帮我化解体内的剧毒吧。” “你这只妖怪。”宋若烟在不远处缓缓站起了身子,戟指夏溪云。 “妖怪?”夏溪云还是一脸困惑“你说谁是妖怪。” 宋若烟向下溪云冲了过去。 而方中看得出来,宋若烟的速度明显减慢不少。而夏溪云也不闪避,又是一掌拍击在其胸脯。 下一刻,宋若烟向后退出几步,瘫坐到地上“你们看到了吧,我用足十成的功力,她居然纹丝不动。” 方中此时感到浑身无力,侧头一看自己的胳膊,已经变得乌黑。 “你个小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还冒充我师父的名字。这是为何?”夏溪云缓缓的走向宋若烟。 “你不要过来。”宋若烟使劲的挪动身子,往后退。此刻是显得多么的害怕。 夏溪云微微一笑“你不要怕,姐姐不会伤害你。” 可是此刻,大片的乌云囤积在上空。传来十分厚重的声音。 “夏溪云,你是妖。为何要伤及他人性命?” “我怎么会是妖?”夏溪云一脸疑惑的回应。 “事实摆在眼前,休要狡辩。”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击中夏溪云的头部,浑身烧得焦黑,倒在了地上。 天空的乌云很快消散,变得晴空万里。 此时的方中,更感到浑身无力,而身子也动弹不得。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经中了妖毒,其毒性比丧门针强上数倍。 薛婉芯从刚才的一幕中缓过神来,缓缓站起身子,走到方中身前“走,我们回去。”准备弓身搀扶方中。 “你不要碰我,我身上有毒。”方中使劲地挪动了身子,可根本就没有力气,阻止这种悲剧的发生。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的脚和手都在流血。”薛婉芯“呲……”撕下衣衫,抓着方中的手臂“来,我给你包扎上。” “你这是何苦呀,我没得救。”方中看着薛婉芯包扎了自己的手臂和大腿。 薛婉芯包扎婉以后,只见站起身子都十分吃力。到了方中身旁,拽住其胳膊“走,我们回去。”使劲拉了一把,她自己脚上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瘫坐到地上“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 “你别傻了。你越是身子动弹,这毒气在血液中流窜得越快。”方中说话都已经很困难了。 “我真想这一刻来得快一点,我好难受。”薛婉芯缓缓倒在地上。 “你早就知道,碰到我就会中毒。”方中深知这种奇痒难忍的痛苦,但就没有力气去抓痒。 “嗯” “那你还给我包扎伤口。” “我一个人回去,有什么用。” 方中苦笑“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我就不会来这里了。”稍微顿了一下“我开始明白那个和尚所说的话。” “那是什么?” 方中听见薛婉芯的说话后,原本躺着的他,眼睛低垂,注视着前方不远处。只见原本已经毙命的夏溪云,其嘴里冒出一颗血红色的东西,悬浮在空中。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当年那颗蛇妖的内丹。紧接着,这颗血红色的内丹,慢慢地飘了出去,一直飞到宋若烟尸体的上空。 再接着,内丹缓缓降落到宋若烟的嘴里,钻了进去。 又过了十多个呼吸后,看见宋若烟慢慢地站起身子,哈哈大笑“当初我在阴间望乡台上所见的一幕,今天我总算如愿以偿了。” 方中总算明白,原来当年自己被五雷轰顶之后,其体内的内丹要找到另一个躯体,所以使得夏溪云死而复活。难怪自己在忘川河里等了一千年,也不见其魂魄从奈何桥上经过。 宋若烟莲步微动,走到方中身前,运足掌力“你爹当初辜负我一片痴心,今天我要亲手宰了你。” 方中冷笑“那你就来吧。” 宋若轻蔑的笑道:“我有那么笨吗?我想长生,不想被五雷轰顶。”戟指,目光中充满了恨意“我要亲眼看见你被妖毒折磨致死。还有你身旁的那个小贱人。”转而大摇大摆的走出十多步“我可要潜心修炼去了。” “站住”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女子,快速移动到宋若烟的前方。 宋若烟立刻停住脚步“你是谁?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身穿蓝色衣衫的女子伸出手臂“我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什么东西?” 蓝色衣衫女子微微一笑“当然是你体内的内丹。” 宋若烟向后退出几步,声音有些颤抖“你……” “你猜得没错,我就那只在黑风洞里潜心修行的母蛇妖。” “不行,我在忘川河里等了一千年,就是为了保住前世以及在望乡台的记忆,就是为了这颗内丹。”宋若烟手臂挥动着。 蓝色衣衫女子微笑着“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等上一万年,也永远不会是你的。拿来吧。” “你可别忘了。我有一颗一千多年的内丹,比你强。想要得到,那得凭本领。”宋若烟还在往后退。 蓝色衣衫女子向前迈出几步,脸上不怒不喜“你根本就不会内丹里的法力,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你伤害我的性命,就不怕五雷轰顶。” 蓝色衣衫女子轻轻摇头“当年已经被那人把内丹摧毁与人血肉相连。所以现在你是妖,妖与妖之间的争斗,就像你们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不会被五雷轰顶。”话音刚落,只见化作一道黑烟,包围了宋若烟。 只见一颗内丹从黑烟里缓缓升起。待黑烟消失之后,宋若烟倒在了地上,但并未死去。 蓝色衣衫女子出现在宋若烟面前“内丹已经被我取走,正所谓要有仁慈的心,你放心我并没有使用妖毒,所以你不会被毒死。”化作一道黑烟消失。 过了几个呼吸后,只见宋若烟慢慢的站起来,眸子里透出绝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嘴里喃喃自语“我一千年的梦,就这样破灭了,哈哈……哈……”一步一步的向方中那边走去。 方中一看她的表情,知道有寻死之心,吃力的说道:“你不要过来。” 而宋若烟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一直往前走,走到薛婉芯和方中之间,缓缓坐下。双手在两人的胳膊上。一阵傻笑“我要死了,希望在阴曹地府,有一个伴,我不想那么孤独。”接着慢慢地躺在地上。 方中望着蓝天白云,感慨着“你日夜虚构的美梦,可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宋若烟没有回话,只是痴痴的看着天空,眸子里是那么的清澈。 而时间一点点过去,方中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没力气说话。他的生命被妖毒一点点侵蚀,而死亡正在一步步靠近。终于他不能呼吸,生命在这一刻停止。 此时,而地上躺着的四个人是格外的寂静,显得是十分凄凉,与温暖的夕阳形成反差。 晚上的时候,四人的魂魄被鬼差带走。途经阴间的几站之后,四人的魂魄已经被折腾得体无完肤。在迷魂殿喝过迷魂水的四个魂魄,被带到阎罗殿接受阎罗王的审判。 四人道出今生的所作所为。夏溪云、方中、薛婉芯再度投胎转世,而宋若烟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投胎转世。 方中他们被带到三生石旁,他回应“二位鬼差,我不用看前世今生和来世,直接带我去喝孟婆汤吧。”被带到孟婆亭前,只见宾头卢尊者站在那里,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施主能够大彻大悟,乃是天大的喜事。忘川河里千年的等待,只是对执念的惩罚。而三界需要平衡,只有平衡才是王道。” 方中恭敬的回应“多谢尊者点化。”上前端起那碗孟婆汤一饮而尽。之后被鬼差带上奈何前,只见那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尽头。 薛婉芯和夏溪云看过三生石后,被带到孟婆亭前。 宾头卢尊者双手合十“二位对来世的安排还满意吗?” 只见二人欣然点头。 “很满意。” “那就快喝了孟婆汤,赶紧上路,别耽搁了时辰。” 二人喝过孟婆汤以后,被鬼差带上奈何桥越走越远。 孟婆神双手合十,恭敬有礼“三生石记载他们来世的命运,尊者用障眼法迷惑她们的双眼,还请赐教。” 宾头卢尊者双手合十,作揖还礼“结果都是一样,还不如欣然接受美丽的骗局。” “尊者大慈大悲,既不违背天条,又让那几个魂魄欣然投胎,少了一些痛苦与挣扎。实乃大智也。” “这是佛法的智慧,并非我之智。” 第1章 我爹是高手 时光飞逝,从方中跳进轮回道,距今已有十五年。 离开轮回道,就直接投胎转世。那么方中已经十五岁。 不过,他会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未来的命运。我们都不得而知。 还有,他叫什么名字。既然投胎转世,自然是姓名都要变。 好啦,直接开始他今世的命运。 “我要当大侠……” 站在山崖上的一个少年,嘴里自言自语。这个少年十五岁,英俊的脸庞,透着一股刚毅。 他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钢剑,这是他在铁匠铺请师傅打造的。不过铸造刚剑的钱,都是他进城卖东西挣的。 如今,当大侠的行头都准备好了。他就差一身绝世武功。 正所谓,心中有侠义。但侠字难为,最起还得有能力才行呀。 他从腰间的剑鞘里拔出宝剑,可是剑身太沉,剑尖就下垂触到前面的岩石上。 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这剑好沉啊” 他还是,吃力地握住剑柄,耍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招式。 这些招式,都是他进城卖东西时,看见那些卖艺之人所耍。 自己记在心里,照着比划。 连续十多个招式后,他觉得手腕发软发酸。 “江涵,吃饭呐。” 一个四十余岁的女人走到这个少年的不远处,脸上布满不悦之色。 “娘,我马上就来。” 江涵提着钢剑回到家里,母亲早已把饭菜备好。 可刚一进门,父亲的眼睛就盯着他的剑,脸上和母亲一样布满不悦之色,“你进城卖东西,怎么买了这个东西。” 江涵取下宝剑放到桌上“爹,我要当大侠。” “你的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当啥大侠。” 听了父亲的说辞,江涵反驳“爹,如今马王寨的土匪随时到村里抢东西,太猖狂。”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能够有饭吃,保住性命,就知足吧。那些土匪只是抢东西,不伤人性命。” 江涵再次反驳父亲的话“村里人都逆来顺受,不敢反抗。土匪何来取人性命的想法。”他的言辞掷地有声,父亲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把饭吃完。 或许江涵父亲的想法是对的,马王寨的土匪人强马壮,几乎都会拳脚功夫。村民们心里,不是不想反抗。 只是,村民们势单力薄,没有反抗的余地。 敢与土匪抗争,就只有死路一条。 两者权衡之下,生命是宝贵滴。那理所当然,选择逆来顺受。 其实,村里的人对马王寨的土匪恨之入骨,早就想把那些大卸八块,狠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当然,江涵也是这种想法。 可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要学成绝世武功。据说那马王寨的头目,武功甚高。能空手打败几十个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现在的江涵,只有十五岁,加之从下就身体瘦弱。就连拿着钢剑都吃力。更谈不上与土匪战斗了。 就是这个绝世武功,要到哪里去学。这让江涵一筹莫展。 第二天,他又到村里的一处山崖上。不过这次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据他以前进城里,听说书先生提及一些大侠的奇遇,几乎是开头是一个平庸之人,掉落山崖后,获得绝世武功秘籍。 这就是他昨天带着钢剑在这里比划招式,等待绝世高手的出现,传授自己绝世武功。 可是昨天,在山崖上等候,有点让自己失望。绝世高手没有出现,倒是自己的母亲叫自己吃饭了。 按说书先生,所说的桥段,要掉落山崖,才有机会。 他今天可带了一大圈绳子。他这么做,当然是为了保险起见。 尼玛,要从山崖上落下去,要是绝世高手没有出现,把自己摔成残废。那可就麻烦呐。 他自己还没有取媳妇呢,童子功还在。 他把绳子栓在腰上缠了几圈,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栓在山崖的一块硕大的石头上。 这样一跳下去,即使绝世高手出现或者没有得到绝世武功秘籍,也不会摔着自己。 江涵走到绝壁上方,低头打量着绝壁,顿时双腿发软,好高啊。 他定了定神,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土匪,待我学成绝世武功,踏平马王寨。” 他脑子里浮现出,以前马王寨的土匪抢走村民的粮食的画面,还有殴打村民。还有更可恨的就是把自己的父亲打得嗷嗷惨叫。 这些情景历历在目。 他想着这些,顿时怒火中烧,心中的怒火,似乎就快要从嘴里喷出。 他向前跨出一步。 夕阳那抹余晖,照在山崖上。 只见一个少年,纵身一跃,跳下山呀。 江涵的身子一直在向下坠落。 嘴里期盼着“绝世高手,快点出现吧,传我绝世武功。” 突然,腰间一紧,绳子绷直。江涵掉在了半空中。 他的腰被绳子勒得很痛,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并没有出现,来拯救这个少年。 他伸手一探,抓住绳子,抬头看着绷直的绳子,嘴里呢喃着“绝世高手,怎么还没有出现啊。” 算了,说书先生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抓住绷直的绳子,向上攀爬。 突然间,他双眉紧锁。一种恐惧的感觉瞬间在脑子里膨胀,要摔死呐。 这根承载自己重量的绳索,要断了。绳子变形越加厉害。 这下,好了。武功没学成,自己先变成残废。等以后亲眼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向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他始终不放弃,抓住绳索,努力往上爬。求生的意识催动下,力气变得很大,攀爬的速度变得更快。 可是,绳子变形之处,离自己的位置有些远。没等自己爬上去,尼玛,突然间绳子变形的速度陡增。 “难道我今天就一名呜呼呐” “救命啊……救命啊” 江涵拉大嗓门嘶喊。 可是,再怎么喊,也阻止不了,绳子断裂。 江涵急得背心里,冒冷汗。脸颊上溢出汗珠。 “噌”的一声 绳子断裂,江涵的身子向下坠落。 “救命啊,救命啊……” 江涵耳畔的风刮的呜呜叫。 笔直的绝壁,是那么安静。一个人影迅速坠落。 一声凄厉的呼救,打破这里的安静。这呼救声是突兀的。 坠落的江涵双眼紧闭,只有等着死神的召唤。 忽然,他下落的身子像是受到什么阻碍,速度变得缓慢。像是什么东西托举着自己的身子,缓缓降落。 “绝世高手出现呐”江涵欣喜若狂的自言自语。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人抓住自己的腰部。但此刻的他,脑子里充满了问号。 这个托举他缓缓坠落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老爹。 江涵被救下来后,他的老爹严肃的看着他自己。 “你瞎搞些什么” 听了老爹的话,江涵回应“我要当大侠,听说这样有几率奇遇。” “哼,安心过日子,当啥大侠。” 老爹的言辞之中,充满了斥责之意。 这些,对于聪明机智的江涵来说,是绝对听得出来的。 他站在崖底,抬头仰望着笔直的绝壁。回想起刚才被老爹救下来的一幕,扭头用那种疑惑的表情看着老爹,一句话脱口而出“爹,原来你就是绝世高手。” 江涵的老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什么绝世高手,我都不会武功”。 他感觉是自己听错呐,不会武功怎么会从那么高的绝壁上救得了自己。可是,面前确实有那么高的悬崖,他再次否定了老爹的说辞,认定自己的父亲会武功,于是说道:“不行,我明天还要从这里跳下来,等待绝世高手的出现,传我绝世武功,踏平马王寨。” 老爹脚步缓慢的离开这里,留下了一句话“江湖险恶,你还小,不能凭一腔热血。不会武功,反而是一件好事。” 江涵听了老爹的说辞,并没有否认会武功。似乎隐藏武功,确实难言之隐。 “可是,我们不能任由土匪掠夺,逆来顺受。”江涵看着老爹远去的背影,却没有回话。 他感到很困惑,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老爹隐藏武功。 记得以前,老爹被土匪殴打,却没有还手。 据说书先生描述的故事,老爹的这种情况,其武功可以轻易打败马王寨的那些土匪。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江涵嘴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带着这些疑问,他还是徒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脑子里思绪万千,心情甚至沉重。原本以为系上绳子跳崖,等待奇遇绝世高手。没想到,绳子居然断呐。 原本绝望了,但会武功的高手出现了,拯救了自己。可这个高手倒是出现了,没想到是自己的老爹。 可眼下,老爹不愿意让自己学武当大侠。那么接下来,他必须得费一番心思。 不然当大侠的梦,就成了如梦幻泡影。 回到家,晚上的时候。江涵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仰望着天花板。眸子里的疑惑还没有散去。 “嘎吱”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 江涵急忙侧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老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爹” 他的疑惑又增添几分,不知老爹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莫非是…… 老爹在床沿处坐下,沉吟道:“江涵呀,可以放弃当大侠的梦想吗。我和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那岂不是更好。” 江涵当然明白老爹的想法,可是看着父老乡亲受人欺凌,实在是太想教训土匪了。同时自己和家人也曾多次被欺凌。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为啥要拱手给土匪。正所谓是可忍熟不可忍。于是开口回应“爹,你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是有用之身,做无用之事。我是无用之身,想要做有用之事” 过了两个呼吸后,他感慨的补了一句“男儿当自强,为民除害。只可惜有心无力,悲呼” “爹,当然明白这些道理。” 江涵见自己说的一番道理,老爹有所感触“爹爹,何不出手教训马王寨的土匪,让他们以后不敢胡作非为,岂不是功德无量。” 老爹面色更加凝重,缓缓站起身子,感慨的用手摸着胡须“只是……只是,我曾经发过毒誓,不再显露武功。如果自毁誓言,岂能算是习武之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爹立下如此誓言?”江涵更加的疑惑。 “其实我也恨不得把马王寨的土匪大卸八块,所以我很矛盾啊。” 江涵灵机一动,轻声说道:“爹爹,其实你把武功传授于我,你不出手,也不算是自毁誓言。又可以教训那帮土匪,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老爹会意的点头“我找你就是为了此事。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如此执着。我决定不在阻止你当大侠的梦。不过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要多加小心呐。” “爹爹,现在就要传授我武功吗?” 江涵对于学武功,可是期待很久呐。 老爹拍着江涵的肩膀“孩子,学武功,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江涵眼神中充满了刚毅“只要可以教训那帮土匪,什么苦,我都不怕。一定坚持到底。” “嗯,不错。真是虎父无犬子。”老爹接着又说“到时候,别对外人说,是我传授你武功。” 江涵听出老爹的难处“爹,我知道呐。我一定不会对外人说。” “嗯,今晚你先安心睡一觉。明晚我才传授武功。”老爹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房间。 嘎吱一声关闭房门。 江涵随即下床,走到门的位置,透过门缝。月光洒落到屋檐下,他看见老爹,站在坝子里,抬头呆呆的看着天上的圆月。格格出神。 半响过后,见老爹深深的叹气。然后,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进去后,关闭的门。 这时,江涵也回到自己的床上,依然仰躺,双手抱着后脑勺。 为啥,为啥……。刚才老爹的言辞之中,让江涵百思不得其解。 老爹到底是什么身份,娘亲又是什么身份。 他总感觉,父母并不像其他村里人一样平凡。 完全可能,曾今是武林中叱诧风云的人物。 算了,不去想这么多。江涵调整了一番思绪,盖上被子,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出于好奇的江涵,想知道这些事情。但老爹又不说,况且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不说. ,自己怎么又会知道呢。 第二天,江涵很早的就起床了。看见父亲很早就扛着锄头出去了。母亲在厨房里忙得乒乒乓乓滴。 他走进厨房,站在母亲的背后“娘,你会武功?” 母亲听了这话,回头看着江涵,微微一笑“你爹会,我可不会。” 江涵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娘看你也不小呐,村里的那个叫苏灵珊的姑娘,你喜欢吗。” “嗯,喜欢。”江涵一向面对母亲都是实话实说。不过一提及苏灵珊这个名字,他的小心脏就砰砰跳动。 记得那天下午,江涵去河边洗衣服,正巧苏灵珊正勾腰打水。那时的他,正站在苏灵珊的对面。 那一瞬间,江涵看着苏灵珊胸口的衣服格格出神。苏灵珊直其腰身,看着江涵,脸颊红润,害羞般地朱唇微起“你个坏蛋” 苏灵珊随即舀起一瓢水,泼向江涵。 正在格格出神的江涵,被一瓢冷水泼醒呐。 那一瞬间,江涵觉得自己恋爱呐。 “喂,你个孩子怎么傻笑呀”母亲的手在江涵的眼前晃悠着。 回忆总是美好的,江涵被母亲的喊声,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刚才的失态,他感到出洋相呐,十分尴尬,急忙回应“我觉得好笑呀。” “什么事,有那么好笑?” “能有啥事,就是苏灵珊呗。不过,娘呀,我有那心,苏灵珊不一定会同意啊。” “那天我都看见苏灵珊来找你,我看她那表情,这事十有八九能成。我看这样吧,明天我找人给你去说媒去。” 说媒,这是传统的礼仪。正所谓是明媒正娶,到时村里的人都会来,十分热闹。 他听母亲说,这事能成,江涵心里顿时美滋滋的。那如花似玉的苏灵珊,到时就是自己的媳妇。 想着那么温柔的小绵羊涌入自己怀里,那日子赛过活神仙。 人生三大兴奋的事,其中就有洞房花烛夜。 一想到这些,江涵的脑子里满是苏灵珊婀娜多姿的倩影。他此刻的心,就像干瘪的豌豆荚,很脆。只要轻轻一触碰,里面的豌豆就要崩出来呐。天啦,我的小心脏啊。 第2章 芦苇荡 不过,江涵很快就整理好思绪。毕竟在厨房里浮想联翩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却是十分不恰当。 他不在思索这些事,而是帮助母亲一起做饭,等着父亲中午回来吃午饭。 吃完饭后,他跟着帮忙料理家务事。一直忙到晚上。吃过晚饭后,月亮已经高挂远天。 江涵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久之后。便听到敲门声,他起床拉开门。只见老爹站在门口,这应该是要传授自己武功。 老爹并没有进屋,而是伫立在门口,正色道:“想学武功,就跟我来吧。” 江涵觉得,好神秘,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跟着老爹走了。 两人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月光中。 不久之后,便来到后山的小树林。 这个树林,对于江涵来说十分熟悉。平日里,时常来打柴。 走到一处林间空地,老爹突然停下步子。转身正色道:“江涵,你跪下。” 江涵不知所以然,但听老爹的语气,甚是严肃。他想,这可能是学武功的什么正式的礼仪吧。于是他跪在地上。 “你要发誓,绝对不能对外人说,是我传授武功于你,否则天诛地灭。” 江涵应召老爹的话,发了毒誓。 “你起来吧,我这就传授你武功。不过,你没有武功底子,学武从零开始。因此你要先学基本功。” “基本功?”江涵嘴里呢喃着。 “就是扎马步,学武一条根,就看脚下稳不稳。”老爹接着缓缓续道:“扎马步是拳脚功夫的基础,自己都站不稳,怎么又能打败敌人。” 江涵二话没说,立刻马步站立。 而老爹,就在对面的草地上坐着,一直注意江涵这边。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江涵觉着双腿发软,不停地打颤,但他还在坚持。他憋得脸上直冒汗珠。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老爹说“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你平日里,在房间多练习扎马步。明天下午,我在这里传授你一些基本的招式。一边学招式,一边扎马步,这样能起到相互促进,双管齐下的效果。” 江涵听了老爹的言辞,站直身子,抖了几下大腿“爹,什么时候,才能有你那种飞檐走壁的火候。” “这个很难啊,十年,或许二十年,甚至更久。不过,我这种境界,属于内家武功,内力外放。” “那么久?”江涵惊讶地张大了嘴,接着又对老爹说“恐怕没等我武功学成,你的儿媳妇,早就被土匪抢去做压寨夫人呐,到时老爹就抱不了大胖孙子呐。”脑子里是担心,自己朝思暮想的苏灵珊,被人抢走了。 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水灵,楚楚动人。 目前,苏灵珊也只有十五岁,还算是一个少女。若是等到年芳二八,那帮土匪早就把苏灵珊抢到马王寨了。 到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跟着别人。自己只有眼巴巴的难过,虐心虐肺。 为了这些,他必须得加快进度。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实力来捍卫自己的幸福。 突然,江涵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疼痛。 是老爹敲了想得格格出神的江涵。 “小子,想什么呢。” “我这不是担心嘛。”江涵摸着脑袋。 老爹,转身朝着来的方向走去“你担心啥,有我在。保准你的武功能速成,到时打败马王寨的土匪,就安心取媳妇,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江涵心想,哎呀,生个娃娃。还是等几年,苏灵珊那么楚楚动人,还是先逍遥,快活的几年再说。 他徒步跟在老爹后面,憧憬着和苏灵珊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滴兴奋。 然而,时间过得很快。他很快的就回到家,走进自己的房间。脑袋里惦记着在河边遇着苏灵珊的画面。 不过,躺在床上的江涵,想着那些风花雪月之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江涵起床,掀开被子。瞬间觉得太特么尴尬了。因为昨晚睡着以后,他梦见苏灵珊呐。 他回想起,老爹的嘱咐。立马翻身起床,联系扎马步。 这一扎,居然比昨天还久。这就是练功的好处,慢慢的习惯了。这次不像昨天那样,双腿酸疼好久好久。 而且晨练的效果更加显著。 然而,今天父母却没有安排他做任何家务事。他吃过早饭后,把自己一个人关闭在房间里,门窗紧闭。这是防止外人知道自己练武功。 一直到下午,他在房间里反复扎了好几次马步,一次比一次的时间更长。 老爹从地里忙完农活回来,吃过午饭后。 江涵拿着柴刀,和老爹去了后山。当然这是为了给自己练武作为掩护。因为今天下午,老爹会传授他一些基本的招式。 所以,他到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盼星星,盼月亮般的心情。 到了昨晚去的的那块空地,这里十分安静。四周环顾一番,没人。 老爹让江涵在一旁坐下,然后在他面前,耍了一连串招式,动作极为缓慢。 江涵看了这些招式,觉得这么慢的速度,没法打倒土匪“爹,这动作也太慢了吧。” 老爹应了一句“你是初学基本招式,我打的慢是让你看清楚每个招式的具体走位。”接着又说“你都记住了吗?” 江涵点头“爹,我都记住了。” “那你打一遍给我瞧瞧。” “好呢”江涵立马起身,他的记性特别好,刚才老爹打的一套招式,全部记在心里。照葫芦画瓢的从头到尾耍了一遍。 “嗯,不错。”老爹会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练武任何招式都需要熟练度,正所谓孰能生巧。基本招式,也就是入门的招式,显得更为重要。你就在此地重复练习。” 江涵按老爹的嘱咐,重复练习了很多遍,具体多少,他也记不清楚。一直练到天黑,练功时长,约莫持续了两个时辰。 他重复地演练招式,从开始的生疏,慢慢的变得熟练。现在他能把老爹传授的招式耍的很流畅。 “爹,我还想学其他招式。”江涵好学心,甚强。 老爹意味深长的沉吟道:“练武,切忌操之过急。” 江涵到老爹的旁边坐下“爹,你刚才都看见了,我能把你传授的招式,耍的很顺溜。已经相当的熟练了。” 老爹微微摇头“孩子,你错了。你只是照葫芦画瓢,把招式比划到位。如何能御敌,那马王寨的土匪头目,虽只是拳脚功夫,但实战经验比较丰富。” 江涵听了老爹的话,觉得确实有道理。可是自己心里急呀,火急火燎的。任何人对于自己的梦想都希望一步到位。不过要实现打败马王寨的头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说人家土匪,既然敢强横霸道,肯定是有实力的。 江涵和老爹回家后,他练武浑身汗流浃背,洗了个澡,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他又去河边打水。又看见苏灵珊蹲在河边勾着腰身洗衣服。 他走到苏灵珊身旁,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怪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你又在洗衣服。” 苏灵珊扭头,脸颊潮红“我才不想嫁你。”转身跑了出去。 江涵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懵了,但又十分兴奋,自己没去表白,还是媒人帮自己说了,这速度还是够快呀。拉大嗓门喊了一句“你跑啥啊,我又不是坏人。” 他听苏灵说,不愿嫁。这可咋办。 可是昨天,他的母亲说,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不过听说,女人心海底针,几乎都是口是心非。他还是不放心呐,于是追了上去。 不过男人的体力总是比女人的体力好,十多个呼吸后。江涵终于在河边的芦苇荡,追上了苏灵珊。 展开双臂,挡住苏灵珊的去路“我哪点不好,不愿嫁我?” 苏灵珊气喘吁吁“你挡住我的去路干嘛。” 江涵脚步沉稳的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别过来。不然我要叫呐。”苏灵珊此时感到格外的恐慌,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可江涵还是走了过去,打手捂住苏灵珊的嘴“你别叫,我只是问清楚而已,为嘛不愿嫁我。” “唔……唔……”苏灵珊使劲地挣扎着“快放开我,我不大叫。” 江涵松开手。 苏灵珊也并没有大叫,轻声说道:“婚姻大事,自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你刚才说是,不愿嫁我,是你的意思吗” 苏灵珊朱唇微起,双手捧着脸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当遵从。” “你是同意了呐……”江涵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可转念一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开口问了一句“那伯父伯母的意思” “当然是同意呐”苏灵珊害羞的捂着脸颊。接着正色道:“我娘说,女孩要早点嫁人,不然被马王寨的土匪抢去做压寨夫人。” 在江涵的记忆里,那马王寨的土匪头目。是一个独眼龙,面目狰狞,长得十分丑陋。哪个少女愿意和土匪头目过日子。这些情况,反而倒逼村里的少女十四五岁就嫁作人妇,生儿育女。 江涵抓住苏灵珊的肩膀,将其按倒在地,在苏灵删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放开啊,你个流氓。”苏灵珊挣扎着“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江涵站起身子“白天不行,我晚上在这里等你。” “不用等那,你是流氓坏人。” 江涵转身走出芦苇荡,苏灵珊也跟着出来,走到河边继续洗衣服。 他正弯腰打水,看着正在勾腰洗衣服的苏灵珊。 浇水到苏灵珊的身子上“我给你降降火。” “你才需要降火”苏灵珊也浇水到江涵的身子上还击。 江涵打了两桶水,挂在扁担山,脚步轻盈的往自家的放向走去。 他回家后,再来到自己的房间关闭房门。又继续扎马步,扎累了。休息一会儿,开始练习老爹传授的武功招式。心想,多一点时间练武,自己多刻苦一点,争取早日学成武功。 白天一整天都在房间里,反复练习招式,扎马步。一直坚持到下午。 吃过下午饭后,他跟着老爹又来到后山。 来到后山以后,按老爹的吩咐。江涵把昨天学的招式从头到尾耍了一遍。 “嗯,不错。进步很快,孺子可教也。” “爹,今天学什么新的招式。”江涵有些迫不及待。 老爹摇摇头“今天不学新招式,你把昨天所学的再温习几十遍,我再叫你用昨天的招式运用于实战演习。” “嗯”江涵立刻架好招式,从头到尾的耍着招式。耍了大概二十多遍,老爹叫其停下来。 “接下来,就是实战演练。这叫活学活用。遇着敌人,一套招式,应拆散来打,随机应变。”老爹架好招式“孩子,你尽管攻过来吧。” 江涵挺拳而上,打出数十拳,全部都被老爹全部轻松的闪避开。 “爹,我觉得这个招式,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啊。” 老爹沉吟“你是从头到尾的打,临阵对敌,应拆散来打。” 接下来,江涵再次与老爹交手。 “这次不错,进步很大。明天交你运气之法门。你身子瘦弱,当然力气也小,所以外加功夫,不太适合你。”老爹离开了后山的树林。 老爹走后,江涵一直的领悟刚才实战演练的招式。又开始反反复复联系,参悟领会。 直到天黑十分,江涵离开后山树林。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朝着河边的去了。 因为,他白天说过。晚上要在芦苇荡,等候苏灵珊。 他在芦苇荡,席地而坐。心里十分兴奋,只想苏灵珊快点出现,不做别的。就是静静的坐在其身旁,看着她,看着她就足够了。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己算不上什么君子,但不是坏人人啊。莫非今天在芦苇荡的冲动,让苏灵珊认为自己是好色之徒。怕了,不敢来呐。 想到这些,江涵有些自责白天时的冲动。可是他当时看着苏灵珊粉嫩的脸颊,小嘴。那珠圆玉润般的身材,他实在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冲动。 今晚,莫非要一个人孤独的在这里度过。溪流娟娟水声。仿佛如同,江涵内心世界原本是那么的平静,像一池碧水。遇见苏灵珊的出现,仿佛是一滴清水。滴入江涵的内心荡起涟漪。 所谓伊人,在河之洲。何时才能在那芦苇荡。 大约一个时辰后,天色已晚。江涵蹲在芦苇荡里,因为今天白天练武太累。感到有些疲倦。他很困,眼睛皮在打架。 突然,他听见了轻盈的脚步声。而这种脚步声听起来十分急促,像做贼一般,深怕被旁人发现似的。 苏灵珊来了,这是江涵首当其冲的想法,立刻精神振奋。 第3章 真气入体 江涵悄悄地躲进芦苇丛里,想给吓唬苏灵珊。 他躲在芦苇丛里一动不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走进了芦苇荡。来到他先前呆坐的位置。 “哼,江涵,你个大骗子。说在这里等我,连个人影都木有” 江涵一听苏灵珊自言自语的埋怨着,原本以为苏灵珊不来滴。只是既然要来,为嘛这么晚。 “嗷呜……嗷呜……”他学了几声狼嚎。 “救命啊……” 听见苏灵珊娇嗔一声,撒腿就开始跑。 江涵噗嗤地笑出声来。急忙追了出去。 很快就超过苏灵珊,站在其面前,挡住去路“你跑啥?” “有狼,我还是早点回去。”苏灵珊捂住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是来会见情郎吗?” “自作多情,不要脸。”苏灵珊娇斥。 江涵脚步沉重地向苏灵珊走了过去“我就是那头狼。嘿嘿” “你别过来,我要大叫咯。”苏灵珊有些害怕,不断地往后退。接着转身开始加快行走的脚步。 江涵便是三步并成两步,上前从后面搂住苏灵珊,轻生耳语“你都自愿来了,为何还要跑,我又不是坏人。” “你不是坏人,白天为何趁机占我便宜。”苏灵珊使劲扳着江涵抱在她腰间的手。 “我就不放开”江涵抱得更紧。 “你干嘛呀” 江涵始终不放手,嘴唇凑到苏灵珊耳畔,轻生耳语“嘿嘿,我就是大色狼。” “放开啊” 他的脚趾突然很疼,是被苏灵珊使劲的踩了一脚。顿时放开苏灵珊,抖了几下脚,所谓十指连心,是一种钻心的疼啊。 “你疼吗?”苏灵珊在江涵的面前蹲下,语气显得十分柔情和关怀。 “啧啧,肯定疼啊。要不我踩你一脚试试。”他坐到草地上。 这时苏灵珊也坐在其旁边,双手支颐,望着挂在天边的圆月。然后,扭头看着江涵“你还疼吗,誰叫你那么心急。” “我能不心急吗。”江涵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我今晚原本是不想来的,我大yi妈来了,是来告诉你这事.”苏灵珊顿了一下,严肃的说道:“我迟早都是你的人,又不急这段时间。” 苏灵珊说,迟早是自己的人,听得让江涵心花怒放。 “我娘说,让我告诉你,你们家尽早把成亲的日子定了。再过两个月就是秋收的日子,到时我怕土匪把我抢走了。” 江涵又凑到苏灵珊耳旁“我可不可以……那个呀。” “哪个?” “亲你一下呗。” “不行,”苏灵珊推开江涵“我给你说正事儿,你老想占我便宜。咋,老不正经呐。” “要不,你占我便宜呗” “去去去,想的美。”苏灵珊站起身子“天色已晚,我得回去呐。” 江涵跟着站起身子,展开双手挡住苏灵珊的去路“反正不许走。” “你想干嘛?” “反正今晚你不占我便宜,我就不让你走。咱们就这么干耗着。”江涵把脸颊凑到苏灵珊面前。真希望苏灵珊,吧唧的亲吻自己一下。 “我说,你怎么脸皮那么厚啊。”苏灵珊步子移动,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涵步伐轻快,夺路而去。站在苏灵珊面前“要不,还是我主动点吧。” 苏灵珊又转过方向,迈着步子。 江涵又再一次,站在苏灵珊面前。向前快速的跨出一步,双臂准备抱住苏灵珊。 苏灵珊眼看转身已是来不及,之后向后退了两步,可是没想到地上的石头绊住脚。她仰天倒下。 江涵眼疾手快,伸手揽住苏灵珊的腰,然后把她慢慢的放到草地上。吧唧的一下,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嘴上。 “唔” 苏灵珊使劲的推开江涵,娇斥“说你脸皮厚,你还越来越厚了。我还没有过门,你就这样待我。” “反正你是我的人。谁也不会把你抢走。”江涵站起身子,顺便搀扶起苏灵珊。 “哼”苏灵珊,径直的离开芦苇荡。 江涵能够觉察到,苏灵珊这次真的生气呐。他离开芦苇荡,朝着自家的放下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关闭房门。他回忆在树林与老爹的切磋场面,把招式动作,全部拆解。反复比划招式的进攻和防御。 继而,慢慢的掌握每个动作的要领。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他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自己比划模拟实战技巧,因反复联系的时间多,自然是熟练度也提升不少。 在这七天时间里,他专心练功。没有去找苏灵珊。他琢磨着,苏灵珊说的也对,毕竟没过门,就那个的话,确实很不恰当。 下午时分,江涵又被老爹叫到后山的树林。 江涵耍了那套最基本的招式,老爹赞不绝口。 接下来,他又把招式全部拆解,从头到尾,还是从尾到头,打得十分顺溜。而且还能随机应变,任意从什么地方开始。 “嗯,确实悟性不错。就是中看不中用,来来,和我切磋几下。”老爹伫立不动,是希望江涵用自己所学,发动进攻。 江涵二话没说,就挺拳而上。他每打出一招,老爹都能闪避。 “爹,你为何只守不攻?”江涵停了下来。 “我怕我一出手,你就倒了。” “不信”江涵又再次出击。打出一拳,自己的拳头就被老爹捏住。 “啧啧,疼疼……快放手呀。” “我都说了,你的招式中看不中用,没有力道,也就没有杀伤力。” “老爹说的在理,只是我身子骨瘦弱,力量原本就不大,哪来什么力道。” “你坐下” 江涵觉得老爹有些神秘,也没有想那么多,在草地上坐下。 “谁说身子骨瘦弱,力道就小了。相比五大三粗的人来说,瘦一点人比较灵活。”老爹在江涵的背后坐下,正色道:“保持呼吸匀称,不要说话。我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你直接可以修习内家武功。” 打通任督二脉,那不就是说书先生所说的,以后就可以飞檐走壁了。 江涵“嗯”了一声,没有在说话。 只见老爹在蓄积内力于双掌,在江涵的任督二穴拍了下去。 江涵瞬间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流窜,乱洋洋的,十分舒服。 “爹,是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流动啊。” 老爹正色道:“不要说话,我先传送一点内力给你。” 时间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江涵感体内那暖洋洋的气流,涌动的更加厉害。开始的时候十分舒服,现在感觉很难受。尤其是胸口的檀中穴,以及鸠尾穴十分胀痛。 “你不要动,按我说的法门去做”老爹接着说了几句运气的诀窍。 江涵按照老爹所述的诀窍,按其法门,调息了一阵。果不其然,他的檀中穴和鸠尾穴不再那么胀痛。 他又运气,使得真气从鸠尾穴流窜到檀中穴,然后又回到鸠尾穴。犹如蚂蚁爬过的感觉,有点痒,又有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江涵回头一看,只见老爹的额头早已溢出汗珠。 “孩子,你以前说的对,有用之身自当做有用之事。不过,我不能违背誓言。我这身内力以后全部都是你的。去做你想做的事。” “爹,到底是什么誓言。却让你不愿显露自己的武功。”这个困惑一直困扰着江涵。 “孩子,爹爹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你还小,不懂那些。” 江涵心想,老爹现在不想说,也不再追问。毕竟老爹,为了这个家,每天到地里劳作,也是很辛苦的。 听老爹详细叙述了一番,关于内家武功的境界。分为真气入/体,真气游走和真气外放。 真气入/体,就是通过练习和领悟相应的内功心法,在其体内的穴位之处聚集真气。当真气达到一定的程度,然后再用相应的心法,使得真气灌入身体的指定部位。比如打出右拳,那么真气就灌入右臂。即使身子瘦弱的人,真气灌入,形成内劲,力道就很大。 当然真气外放也可以叫做内力外放,那可是必须有比较高深的内力才能办到。这种情况的表现为,可以隔空倚靠掌风击败对手。 江涵现在的体内,有老爹注入的一点内力。还是属于真气入/体的最低层次,只能算是内家武功的入门级别。 不过,他现在拥有的内力,相当于别人练两三年的时间。相比之下,他比较幸运。谁叫他一个内家武功高手的爹呢。而且还他爹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江涵打通任督二脉。因此他容纳内力的速度,就会比没有打通任督二脉的人更快。 老爹又告诉江涵,修习内家武功,一是靠勤学苦练,二是靠心性。 心性急躁的人切勿修炼内家武功,否则会真气乱窜,导致走火入魔。 内功心法,还有一点是至关重要的,就是靠悟性。没有悟性当然不会走火入魔呐,因为那压根儿就领悟不了内家武功的奥妙。体内无法形成真气,所以不会出岔子,比较安全。 “爹爹,今天把内功心法传授于你。待夜深人静的时候,你稍加练习和领悟。融合今天我传输给你的内力。” 江涵接着听了老爹讲述,内功心法。他铭记于心。嘴里默念几十遍,这样就记得很牢。 说道领悟如何老爹的内力,正如,师父请进门,修行在个人。他体内的内力,毕竟不是通过自己苦练和参悟出来的。 所以,融合内力,才是他今晚回家后,要做的事情。如果不能将老爹所传输的内力融合,一切都是白费。正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一个道理。 江涵看着老爹“爹,你刚才给我讲述的内功心法叫啥名字啊。凡是什么武功秘籍,都得有个名字吧。” 老爹微微摇头“你还小,我收担心你说漏嘴。” “嗯”江涵微微点头,他很想知道刚才老爹说的秘籍内容叫啥名字。可是老爹不说,追问已是无用。他从小到现在,深知老爹的个性,老爹不愿说的,无论如何追问,都不会说的。 和老爹回到家里,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着窗外的月光,陷入沉思。为什么老爹不愿说内功心法叫啥名字。当初若不是自己跳崖,希望什么绝世高手的出现,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老爹会内家武功。 在江涵眼里,老爹是一个朴实的庄稼人。居然会武功,到底自己的爹娘是什么身份。他感到十分困惑。 接着另外一个想法,涌上江涵的心头。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老爹,不愿显露武功。为什么有那么奇怪的誓言。 这些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江涵想的脑壳都要炸了。他关闭窗户和门,自己到床上盘膝坐下,眼下还是融合老爹传输的内力才是当务之急。 他的双眼微微闭合,修整十于个呼吸后,使得自己的呼吸保持匀称。此刻,把那些诸多的疑问置之度外,内心静如一潭碧水,毫无波澜。 真气入体后,想要融合,并不简单,甚至说有一定的难度。 他刚被打通任督二脉时,老爹把内力输入他的体内。其反应是,真气在檀中穴和鸠尾穴之间来回流动,仿佛是不听使唤。 真气融合,就是控制穴位的真气,朝指定的穴位流动。 真气在体内不听使唤,是非常危险的事,如果长时间这样,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他集中精神,嘴里默念着心法口诀。按其心法口诀要领,驱动真气。 目的就是要把鸠尾穴里的真气,驱赶到檀中穴储存起来。以此用真气挤压檀中穴,使得该穴位的储藏空间得以扩张。为日后储藏真气打下基础。可以说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然,一次是不能扩张多少的。 这就是为什么,修习内家武功的人,其檀中穴是死穴的原因了。如果该穴位被封穴,顷刻间动弹不得。 内力深厚的可以强行冲破穴道,内力浅薄的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当然也得看封穴之人的武功造诣。 不会内家武功的人,其檀中穴更为脆弱。被封穴以后,就等着任人摆布。 他集中注意力,只觉得鸠尾穴的真气犹如涓涓细流,不断的流入檀中穴。随着时间的流逝,鸠尾穴的真气逐渐被清空。檀中穴的真气不断的增多。 他感觉檀中穴十分胀痛,这是因为真气量太大,要把真气灌入檀中穴,扩大融合进**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胀痛感觉越来越越弱。这是真气慢慢的融合。 “喔喔……” 屋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江涵缓缓睁开眼睛,快天亮了。就是专门融合真气,就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确实不容易,他浑身汗流浃背。 有些疲倦了,他躺在床上睡觉了。 “” 第4章 真气游走心法 江涵大约熟睡了两个时辰,一觉醒来,已经上午。他翻身起床,觉得整个人精神抖擞。 原来修炼内功心法,确有颇多溢出。修炼者体内拥有真气,当运行真气在穴位之间流动,有舒筋活血之功效。 吃过午饭以后,老爹去地里做农活,没有给江涵安排什么。而家务事,有母亲操劳。 他唯一做的就是专心练功,爹娘如此辛苦,他不能荒废时间。 于是,他又返回房间。继续练习内功心法。 当然,内功心法的修习,也和外表的拳脚功夫一样。都需要熟练度,如果熟练度越高。运行体内真气,就变得更顺畅。达到炉火纯青,最终达到真气随意而动。 今天,他的目标就是,加强熟练度。 他的练功进程又开始了,关闭房门和窗户。盘膝坐于床上,嘴里默念心法口诀。按其法门,驱动檀中穴的真气,流向鸠尾穴。然后再逆向流回檀中穴。 如此反复多次之后,他对融合内力的口诀载明的法门,其熟练度得以大幅度提升。至于那种炉火纯青,随意而动的境界,当然还需要很多十日。 他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想把真气灌入手掌,那样手臂的力量在内劲的催动下,会得到大幅度的增加。 可转念一想,这样的风险太大。毕竟自己还不会这样的心法口诀。 真气灌入肢体,那是属于真气游走的境界。况且他现在研习内家武功,只能算是入门。 想到老爹的嘱咐,修习内功心法不要急于求成。他果断放弃将真气灌入肢体的想法,静下心来。继续熟练融合真气的心法口诀。 “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入江涵的耳朵里。他知道是老爹在叫自己,于是调整呼吸,停止练习融合真气的心法。 下床之后,开门。正看见老爹背对自己站着。 “走吧” 江涵“嗯”了一声,出了门。一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 跟着老爹,来到后山的树林。他盘膝坐下“爹,今天学什么内功心法。”心里特想学真气游走的内功心法。 老爹到江涵面前盘膝坐下“你今天练习得如何?练功可别偷懒哦。” “进展还可以,我反复练习,你传授给我的心法。” “你可别骗我”老爹伸手搭在江涵的手腕处。 沉默片刻后,老爹说道:“嗯,不错。练功确实很勤奋。”稍微几个呼吸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急着学其他心法,融合内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江涵对于老爹的说辞,感到十分疑惑,按老爹之前的说法,今天练习一天,已经把前几天的内力融合了。可是为什么还要融合。 “要与马王寨的土匪头目正面交战,你现在融合的内力简直就是微不足道啊。况且你还没有达到真气游走的境界。” “爹是不是还要……”江涵正猜测着老爹的用意。 老爹嘴角一勾,微微一笑“正如你所想,今天我再输送内力给你,你用几天的时间融合。” 老爹的说辞,和江涵猜测的一样。 “内力储存到一定的火候,才可以尝试参悟真气游走。”老爹接着续道:“你现在储存的内力是可以练习真气游走的心法,只是储存太少,真气灌入四肢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老爹再一次往江涵的体内注入内力,待输送到一定程度就停止。 江涵静坐调整一会儿后,鸠尾穴和膻中穴的胀痛之感减轻的差不多了。 老爹捡了一根枯树枝,传授江涵一套剑法。 江涵看着老爹耍的这套剑法,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忽上忽下,一左一右,忽进忽退。 “你记住没有?” 江涵目瞪口呆的看着老爹,过了几个呼吸才回过神来“爹,太快了,没有看清楚。” 老爹轻拍额头“哎呀,我都忘了,你是初学武功,虽有内力,但武学根基尚浅。”接着把招式放慢,打了几遍。 “这次,怎么样,看清楚没有?” 江涵微微点头“看倒是看清楚了,就是,我咋觉得这些招式有些别扭。而且非常难看。还有,就是很复杂。” 当然,他也不再追问,这些剑招叫啥名字,是什么武功秘籍。 “任何招式,当然是孰能生巧,我最开始速度变快了。看起来就不别扭了。”老爹接着说“你过来演练几遍,让我给你指点。” 江涵接过老爹手中的树枝,按那些招式照葫芦画瓢,演示了一遍。他自己知道,把这些招式打得乱七八糟。 “招式到是演示完了,就是很多地方没到位。而且很乱。” 老爹接着指点每个招式,其要领之处。江涵牢牢的记在心底。他按老爹的指点,反复练习十多遍以后。才能勉强把每个招式打到位,就是这个速度慢,而且动作十分生硬。 “已经算是不错的呐,你的悟性比爹强多了,记性也比我好。”老爹感慨着“想当年,我学这套剑法足足学了三个月,才有你这种程度。” 江涵听了老爹的赞叹,心里美滋滋的,信心十足。可他有点担心,也可以说是有点焦急,问道:“今年的秋收前,我能打败马王寨的头目吗?” 他如此一问,当然是想铲除马王寨的土匪,剩下的就是和苏灵珊安心过日子。 “能,肯定能。” 老爹的言辞说的斩钉截铁,这让江涵的信心又增加几分。 “爹,那天苏灵珊让我给你们说,尽早把成亲的日子定下来。”江涵当然是早点把苏灵珊娶过门。 老爹的脸色变得凝重,摸着下巴的胡须“是啊,这年头快出格的姑娘,比男孩急着成亲。” “其实,爹呀。我也想早点把苏灵珊娶过门。心里就踏实了。”他联想到土匪,接着又说“土匪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心里倒是感激土匪恶行,反而早点抱得美人归。不过呢,土匪一日不除,他也难以安心。以前村里的美少妇也被土匪抢走的。 而且,以后苏灵珊成了美少妇,还是难逃厄运。 不过,苏灵珊的以后难逃厄运,也是自己的不幸。那些土匪可是明目张胆的给自己带绿帽子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强大自己的就是要练武。 “你练的的武功需要保住童子之身,方能练成。” 江涵顿时傻了眼,感觉是自己听错了。心想,为了练武,保住童子身,媳妇娶进门,干着急。 老爹微微一笑“武功炼成之后,仍然可以娶妻生子。” “需要多久,才能练成?” 老爹顿了一下,估算了一番“以你现在的悟性,应该在秋收左右能炼成。” “嗯……”江涵点点头,接着又问“那迎娶苏灵珊过门的事,大概定在那个时间段。” “秋收前一个月” 这个时间段是农闲,按传统习俗,操办婚事必须的讲究礼仪,同时呢,要提前做准备,很忙,很累。 既然是婚姻大事由父母定夺,但迎亲日子也得双方父母定夺。所以子女没有发言权。 不归呢,对于江涵来说。虽然早点把苏灵珊娶进门是好事,可惜的是看着美人在床上躺着,自己看着干着急。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祈求自己早点把武功学成呗。 可转念一想,修习内家武功,不能急于求成。否则后果很严重。 想到这些,江涵感到十分的纠结。 “你今晚回家后,专心致志地融合我传输给你的内力,另外还要勤学今天的剑招。有什么不明白的,找我指点就可以,” “嗯,爹,我知道呐。” “走吧,我们回去” 江涵回到家里,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已经太黑有一段时间了。他返回自己的房间,关闭门窗。开始融合老爹传输的真气。 他融合真气直到第二天上午,这次融合的真气量比上一次大。所花费的时间更长。 这次坚持的时间有点长,他感觉很疲倦,不像上次那样精神抖擞。 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他跑到厨房里。母亲早已给自己留了饭菜。 他吃饱喝足以后,顺便去了一趟茅厕。回房间修整一会儿后,他开始回忆老爹传授的那些剑招。 在床底下,掏出一根木棍,以此作为剑。他虽然有一柄钢剑,就是太沉了,用来练习剑招,太过于笨拙。 他决定先用木棍,把剑招耍得熟练以后。再用钢剑练习。毕竟最后临阵杀敌,用的是具有很强杀伤力的钢剑。 他开始慢慢的比划剑招,动作非常缓慢。尽量把动作比划到位。 他这次一练,废寝忘食的练,又听到公鸡打鸣。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少遍。 从开始的慢动作,生硬。招式的连贯性增加了不少。虽然还是慢,但也是很大的进步。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他白天睡觉,晚上练习剑招和熟练融合真气的心法。 这七天时间里,老爹没有带他到后山学习新的的心法和招式。可他的心法已经练得十分熟练了,而剑招耍的很流畅,虽然动作不快。 到时临阵对敌,马王寨的土匪头目虽不会内家武功,但五大三粗,力量不小。而且研习外家武功多年。 江涵体型瘦弱力量小,但可以用内劲弥补。这样的情况下,力量方面不是问题。关键就是招式上要取得优势,才能稳操胜券。 秋收时,江涵必须除掉马王寨的头目。如果败了,激怒土匪,自己的家人以及村里的邻居都要遭殃。 对于高高在上的土匪来说,谁要反抗,就会把他消灭在萌芽状态。这是以绝后患。那些土匪可是心狠手辣,提起大刀,毫不犹豫的往别人的脖子上砍。 他对土匪早就恨之入骨,到时手中的钢剑肯定毫不犹豫的刺入敌人的胸膛。对付坏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俗话说的好,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唯一的办法就是心要狠,手要准。土匪狡诈,自己要比土匪更狡诈。 要比坏人更狡诈,才能对付坏人。 这天下午,江涵又跟着老爹去了后山的树林。 老爹如此低调的传授江涵武功,那是因为深知土匪绝对会把反抗的人消灭在萌芽状态。 到了后山的树林,江涵从头到尾的演示了一遍剑招。 老爹会意的点头“不错,进步很大。”接着说道:“虽然动作流畅,但速度不够快。这套剑法,要快才能发挥威力。” 所谓不快,那是因为力量不够和熟练度不够。 当招式耍得十分熟练之时,就会招由心动。临阵对敌,方可不变应万变。进可攻退可守。 当然,力量决定速度。一般情况下肥胖的人练习招式,速度不快,但力量大。如果瘦弱的人力量一样大,那速度方可提升不少。 江涵又练习了几遍剑招。老爹又指点了一番,接着又输送一些真气给他。 “你再花今天时间练习剑招和融合我传输给你的真气。待你把剑招练到一定程度,我再传授你真气游走的心法。” 如果达到真气游走的境界,以真气灌入四肢,催发内劲,力量大幅度攀升。 江涵返回自己的房间,又开始融合老爹传授的真气。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完全融合了老爹传输的真气。这次融合的真气比前两次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他感到困意十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待自己醒来之时,已经太黑。开始练习剑招。 他又练习了十天的剑招,这次的练习,他的熟练度又提升了。 江涵和老爹去了后山,他又耍了一遍剑招。 老爹仔细观看了一遍,赞叹“不错,这次比上次好多了,无论是熟练度和流畅度以及连贯性,都有很大的进步。” “我现在可以学习,真气游走的内功心法吗?” 老爹点头“可以,不过你体内的真气不足。无法将真气灌入四肢。”稍微思索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气游走与真气入体相比,其难度增加了几倍。是内家武功质的飞跃。” 这就意味着,一旦进入真气游走的境界。其内家武功的威力真正的发挥出来了。 当然,根据个人的悟性和内力深厚程度。其实力会悬殊甚远,层次也分为很多。一般把真气游走分为九层。 如果真气游走达到第九层,说明内力深厚程度,可以一掌把巨石振得粉碎。当然飞檐走壁也是加长便饭。 不过呢,依据层次的不同,飞檐走壁的效果也会有明显的差别。层次越高,施展轻工跑的更快,飞得更高。 江涵听了老爹的话,陷入了沉思。 “孩子,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给你输送内力,保准你到时痛打马王的土匪头目。我的武功可是达到内力外放境界的,只是碍于我的誓言,不然早就把马王寨的土匪全部搞定,那会让他们如此猖狂。” 老爹把真气游走的心法口诀,传授于江涵。他铭记于心,还反复默念几遍,记得很熟。 接着,老爹又输送真气给江涵。 他回家到了自己的房间,经过两个晚上的融合,终于把老爹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 第5章 内家铁裆功 接下来,就是研习真气游走心法口诀。虽然他的内力不足以研习这类心法,但提前其口诀,参悟其中的诀窍。提前做好准备,做到心中有数。 又过了五天时间,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其真气游走的心法口诀已经相当的熟练。 不只这样,他还多次温习剑招。现在的他,其剑招的熟练程度又更上一层楼了。 不过,他的力量还是太小,不能使用钢剑。还是只能以木棍为剑。 只待内力达到一定的火候,正式开启真气游走的修习历程。到时催动内劲于四肢,力道大了。沉重的钢剑就犹如木棍一般轻巧。 当他和老爹来到后山之时,他演示一遍剑招。 老爹观看一番后,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向江涵询问真气游走的心法研习的如何。 江涵嘴里涛涛不绝的说着,该本心法的内容。并详述了自己参悟到东西。 老爹听了以后,会意的点头“正是如此。我今天再输送一些真气给你。这次真气的量很大,融合完毕以后,就可以开启真气游走了。” 真气输送完毕之后,江涵感觉膻中穴和鸠尾穴无比的胀痛,就像要炸裂一般。他静心凝神,忍住胀痛。调整呼吸,运行融合真气的心法,暂时舒缓胀痛之感。 不论修习外家武功还是内家武功,受苦受累乃是正常之事。外加武功讲究的是肌肉力量,受的是皮肉之苦。 内家武功,以内劲作为力量。修习者受的是钻心的痛,痛在穴位深处。同时,修炼内家武功的风险颇大。不像外家武功那么安全。 他赶往家里的途中,穴位处的胀痛之感,依旧还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剧。感觉膻中穴和鸠尾穴的真气乱窜,仿佛潮水涌动一般,一阵一阵的。 之前在后山只是融合一点点,压制疼痛。他必须得立马进入融合真气的状态。于是加快了步伐,赶完家里。 回到家,立刻进入自己的房间,上床盘膝坐下。调整呼吸后,他立刻开始融合真气。 而开始融合真气,那种胀痛之感,在逐渐地削减。 一个晚上过去了,老爹传输给他的真气还没有融合完毕。其实只融合了不到三分之一。 又过了两天两夜,终于把老爹这次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 现在的他,有一定的内力底子。其体内的真气足可以修炼真气游走心法。 真气游走的阶段,有一个瓶颈。这就是所谓的万事开头难,把膻中穴的真气往指定方向输送。 这个看似简单,其实很难。 不过,幸好江涵前几天已经提前掌握了心法的诀窍,。虽然只是理论上的掌握,但理论掌握的透彻,运用到实践。就避免走弯路。 他马上就开始用于实践,先催动膻中穴的真气流向左手臂。 他按心法口诀的诀窍,开始了。几个呼吸后,他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从膻中穴涌出,一直往上流动。直至左肩膀处,真气停滞不前。 接着,他又催动真气涌向左肩膀,其真气量又加大了许多。真气还是滞留不前,而且左肩膀还传来一阵胀痛之感。 真气又流回膻中穴。 这种将真气输送出去,然后又反返回来的过程,因此而得名为真气游走境界。 要真正的做到真气游走,以真气来催动内劲发招,方能彰显这个境界的威力。 按心法口诀的诀窍,第一次启动真气游走,就是要用强劲的真气打通四肢的经络。所以这是一个极其痛苦和缓慢的过程。 关键是无法接住外部力量,只能靠内在的真气产生的劲力打通。 他略微的修整一下,又开始催动膻中穴的真气,涌往左肩膀。这次真气的输出量,相比前两次,增加了几倍。已经使出吃奶的劲了。 同时,左肩膀处传来无比的胀痛之感,他的额头上溢出豆大的汗珠。 终于,真气冲过左肩膀,涌入手臂之处。不过遗憾的是,真气到左手臂处停滞不前。真气有返回流入膻中穴。 他刚才几乎耗尽浑身解数,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既然可以冲破肩膀处的经络,那么接下来就是冲破左手臂经络,使得真气涌入手腕处。 当然,距离膻中穴的位置越远,所需要的真气量就更大。 他再次调整呼吸,擦拭额头的汗珠。运用心法催动真气。 这次真气通过左肩膀处,没有受阻,而且十分通畅。待真气涌入手臂,幸好真气量足够。一下就冲破手臂的经络,涌入手腕处。尽管胀痛无比,他还是挺过来了。 最后一步就是把真气涌入手掌以及五根手指。 再次修整后,他觉得浑身疲倦不堪。再三犹豫之后,决定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打通左手的全部经络。 膻中穴的真气强劲的涌出,顺利的同过肩膀,手臂,手腕,直接涌入手掌以及五根手指。 同时,原本微微弯曲的手指,突然之间就绷直了。就像是被力量强行催动一般。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充满了力量。 真气返回膻中穴,他再次催动真气,十分顺利的通往手指,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这真气游走,当真十分神奇。当经络打通以后,真气涌过之处,给人一种十分舒爽的感觉。 反复练习几十次之后,他能熟练的掌握把真气涌入左手。 他的休息一会儿了,老爹说的,修习内家武功不能急于求成。 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后,便进入梦乡。 睡醒之后,又开始打通右手的经络。 经过十天的时间,他把四肢经络打通了。而且有空余时间就练习,大幅度的提升熟练度。 他又和老爹去了后山的树林,在老爹把脉以后,沉吟道:“虎父无犬子,果然勤奋好学。今天再输送一部分真气给你,真气游走就会更加顺畅。” 老爹再次把真气输送到江涵的体内,他快速的融合一部分,缓解胀痛之感。 江涵体内的真气储存量加大,这就意味着灌入四肢的劲力越大。当然手脚的力量在内劲的催动下,力量就越大。 老爹意味深长的说道:“接下来就是倚靠真气催动剑招,记住一定要每一招都要用内劲催动。切忌,先出招后催动真气化作内劲。” 这就是,内家武功的难点所在。虽然同时可以将真气灌入手脚。但每个招式的力道不同,有时在脚上,有时在手上。每个招式的都有其侧重点。 所以呢,很难掌握。内家武功真正的精髓在于意动招动,就是意念催动真气流向。 江涵忽然一个念头冒出来,向老爹问道:“爹,我何时才能学轻功。”他听说书先生说的,有了轻功才能飞檐走壁。 “不急,待你能完全用真气催动剑招,并且熟练掌握,才传授你轻功。” “爹,我知道呐。”江涵没有因此而失落,目前要学的东西很多,他也很忙。光是真气催动剑招,熟练掌握,够自己忙活一阵子了。 学内家武功,也是一门学问呐。不仅要靠脑子,还要靠心性,更要持之以恒。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融合真气后。感觉体内的真气十分充沛。心念一动,真气便涌往手脚。 突然间,他有一个十分奇葩的想法。听说书先生以前提及过,那就是铁裆功。虽是一种外家功夫,其防御力极强。 此种武功一但炼成,就是人的裆部,任凭别人拳打脚踢,屁事都没有。 他也见识过,那些街上卖艺的,耍弄铁裆功,现场演示被脚踢。他当时看了,也不相信,也上去踢了两脚,卖艺之人,眼睛都木有眨一下。 没有练过此功的人,裆部被踢一脚,疼得要死。当然自己也深有体会,不过不是被踢。而是不小心碰到了,疼的他嗷嗷叫唤。 自己要是被踢一脚的话,估计早就废了。 想得再多,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有木有用。现在体内有充沛的真气,试一下,也不会有啥损失。 他上床盘膝坐下,催动膻中穴的真气往下经过丹田穴。他之前已经打通双腿的经络,必须先冲破丹田穴的经络。因此真气顺利的丹田学,涌入裆部。 顿时觉得裆部暖洋洋,那是真气在涌动。 他欣喜若狂,原来果真有效果。 当真气返回膻中穴,他还是觉得裆部暖洋洋的。 因为当真气涌入裆部之时,他的脑海里立刻回忆起在芦苇荡欺负苏灵珊的画面。 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还是少想一点男女之间的事。” 他定了定神,脑海里幻想的画面消失。 刚才这种情况,属于真气刺激穴位,导致的幻想。 心想,天啦,这是在练功。怎么联想男欢女爱之事。 内家武功,讲究心无旁骛,气定神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只是尝试将真气输入裆部,不是修习内功的关键时刻。所以还是很安全的。 常人的裆部,比较脆弱。习武之人也是如此,是其要害所在。 虽然,世上也有铁裆功的外家功夫。但内家武功或许能修炼出铁裆功的效果。 若是用真气作为庇护,炼成了铁裆功。关键时刻护住要害,避免严重的后果。 他想到这些,又开始将真气涌入裆部。他明显的感觉到裤裆被顶起来老高。这次真气返回膻中穴,顶起的裤裆立刻矮了下去。那是因为,这次他压制住自己的幻想,心无旁骛。 当然,既然想用内力炼成防御性的铁裆功,就属于一门武功吧。但凡武功,都需要熟练度,挣正所谓孰能生巧。在熟练的程度上继续练习,就变得炉火纯青了。 于是,他反复的尝试多次。只见他的裤裆处,时高时矮。这是说明,他没有在幻想到芦苇荡之事了。 反复练习,几百次。原来修习内家武功,却是如此有趣。 他停止了练习,忽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到时武功炼成之后。与苏灵珊圆房,就可以用真气灌入裆部,岂不是妙哉。 转念一想,那些美妙的事情,还是要等除去马王寨的土匪,才能长久啊。不然,一切如白日做梦,化为泡影。 他很快的收起那些邪恶的想法,准备专心练功。 咦,他好像往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表情显得很凝重。嘴里嘀咕着“刚才将真气灌入裆部,到底有没有防御的效果。” 所谓防御,就是抗击打的能力。 古语说的好,实践才能出真知。 如果不尝试,那么先前的练习,岂不是浪费时间。 江涵向来都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不然第一次也不会选择系上绳子跳崖,引出绝世高手传授自己武功,实现当大侠的梦想。不过,倒是把自己的老爹给引出来呐。 他将真气灌入裆部,裤裆立刻被顶起,随之挥手拍向裆部。 “嗷嗷……” 江涵顿时疼得脸颊发青。 不行啊,居然没有一点防御效果。 运用真气可以疗伤,他强忍疼痛,立刻将真气灌入裆部。果然,其疼痛削减一大半。 反复几次后,疼痛完全消失。他终于缓过神来,再次凝重起来。皱眉思索着。 随之,心里反复比较和揣摩。 过了几个呼吸后,他眉开眼笑。似乎并没有否定之前大胆的想法。而是有了一个喜人的答案。 通过对比,他发现。这次用手拍击裆部,与以前撞到物体,其力道要大得多,而疼痛之感稍微小一点。 这种微乎其微的差别,只能说明一点,用内力灌入裆部,确实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只不过,他现在的真气游走层次太低,因此防御可以忽略不计。 当真气游走境界,达到一定的火候,和外家武功一样,抗击打能力很强。 江涵,只是刚打通经络,属于真气游走境界的入门而已。 到底,层次间差别有多大,其外在表现是什么,江涵就不得而知了。老爹只是给他说过分为九层,每层之间差别很大,很大,非常的模糊啊。 不行,他的求知欲实在是太强,有时间得像老爹请教,详述一番。那样心里才踏实。 将真气灌入裆部,效果如何,其答案也有了。他可以安顿心思,专心致志的练习内劲催动剑招,那可是临阵对敌。 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所以必须得勤学苦练,半点马虎不得。 看了一下窗外,已经快天黑了。他从床底下掏出那柄沉重的钢剑,仔细大量一番,觉得屋子里不够宽敞。 于是,他找来厚布,把钢剑包裹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去了后山的树林。 来到后山的树林后,还是以前练功的那片空地。这里很安静,天空中一轮新月高挂着。 月光洒落一地,他解开钢剑上的厚布。右手举剑架招,可是剑太沉了。不到五个呼吸,手腕就酸痛。 不过,他还没有催动真气化作内劲。这柄钢剑是他专门定制的,当初的想法是剑身重一点,其发挥出来的威力就更大。 一般的剑,只有三四斤,可是他这把剑,足有七八斤。 但凡没有练过武功的人,拿在里都很沉。 练内家武功的人,在没有催动内劲的时候,与常人无差别。 如果练内家武功的人,突遇变故,丧失全部内力。和常人无区别。江湖上把丧失内力比喻为形同废人,有点夸张了。 不过,内家武功高手,突然内力尽失。往日的风光荡然无存,一落千丈。被称为大侠,突然间什么都没有了。所谓的废人,指的是精神颓废,没有用武之地。 江涵调整了呼吸,准备催动真气化作劲力,耍一遍剑招。 第6章 喝得烂醉 江涵运用心法口诀,催动真气,灌入右手。他再次举剑,却没有之前那么沉重。 内劲的催动下,他手中的钢剑,就宛如他以前练习剑招的那根木棍一般轻巧。 他之前就做了充足的准备,对于老爹传授的剑招,已经熟练到一定的火候。虽然招式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耍的顺畅连贯。 他催动第一式,可是问题来了。他还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那就是下意识的先出招再催动内劲。 他耍了第一式,依然觉得钢剑轻巧。那是因为他的内劲灌入右手,一直持续着。 拿剑的手,其真气倒是到位了,可是真气没有灌入双脚。 第一式,很明显,其左脚为侧重点,拿剑的手次之。同时左手和右脚再次之,。 他老觉得,内劲催动招式,好生别扭。就是手脚不听使唤啊。 如果真气灌入,催动内劲的侧重与招式本身的侧重点不温和,临阵对敌时,破绽百出。 他停下来,把剑插在地上。自己盘膝坐下,寻思着,招式倒是准备好了,就是心里没有准备好。 虽然老爹把心法口诀的要领给江涵指明了。但关键所在,确实旁人无法代劳。 如何才能真正做到招由内劲催动? 他坐在草地上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刻钟后,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修习内家武功,必须得心无旁骛。 他仿佛领悟到了什么,收拾好厚布包裹好钢剑,离开了树林,往家里走去。 只见他,脚步轻快。但其脑海里,还是有一个疑问。 如何才能做到心无旁骛,那才是最难的。 莫非是先练习剑招,再学内力催动剑招的缘故吧。 一般情况下,当一个动作很熟练时,受到外界的影响。那么做出这样的动作,完全可能不是经过大脑发出指令,做出这样的动作。 那就是潜意识的优点。 什么信息都经过大脑,而且神经反应速度也不会那么快。如果经过大脑发出指令,才做出该动作,一定会有延迟。 临阵对敌时,待大脑发出指令做出动作,脑袋早就被敌人砍下来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不过好钢也得用在刀刃上。 他回家以后,把老爹珍藏的一坛美酒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举起坛子,咕噜咕噜的喝了很多。直到自己的胃里已经装不下。把坛子到床底下。 然后,上床盘膝坐下。 由于喝的太多,他打了几个嗝,感觉胃部在搅动,宛如翻江倒海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这说明酒力发作了。 俗话说,酒醉心明白。 再过了一会儿,他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已经是进入醉酒状态。 他觉得眼睛皮,好沉,好沉。 忽然胃部的搅动加剧。 “哇……” 几次干呕,胃里的东西差点吐出来。他虽然很想吐出来,毕竟在胃里搅动得难受,但是吐出来,醉酒的状态就会削减。 他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其心里十分明白,是要拿剑钢剑练习剑招。 可钢剑就放在角落里,他可想走过去了,就是脑子这么想,手脚老不听使唤。 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他走起来可费劲呐。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东蹿一下,西蹿一下。 所谓酒醉心明白就是这样的效果。他想却做不到。 他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以前和醉酒过。 他对于用内劲催动招式,确实掌握不了。 他心里明白,要想走到角落里拿剑练招,必须的催动内劲,让自己像平常一样走过去。 所以首先得,把真气灌入双腿,尝试用内劲催动步伐。 他默念口诀,真气灌入双腿,跨出了一步。 天啦,他终于成功了。居然催动真气化作内劲,迈出第一步。这就意味着,他领会了其中的奥妙。 他试着连续跨出三步,居然成功了。 接下来,他催动内劲,弯腰拿起脚落里的钢剑,再次催动内劲举起钢剑。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然慢了一点,换个视角,和没有醉酒做出的动作一样。 他想练剑,可转念一想,屋子里太窄。必须得找个宽敞的地方。 对了,后山的树林。 他催动内劲转身,走出屋子,然后关闭房门。而且这一次的一连串动作,比之前取剑的动作稍微快了一点。 更能说明,对其奥妙掌握得更多一点。 江涵出了门,便催动内劲,使得自己往后山的树林走去。 虽然是一轮新月挂在天空,林间小路光线不好,也不是很平整,但对这条路十分熟悉。 他催动内劲驱使脚步,像平常一样走路。最终顺利的到达平时老爹传授武功的那块空地。 内家武功,全靠领悟,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从家到这里,差不多有两里路。 两里等于一千米,那那么人差不多要垮两步,才有一米。 江涵已经催动内劲,迈出接近两千步。两千次的内劲灌入腿上。其熟练度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他伫立在空地上,良久。调整了一会儿呼吸。之所以能走到后山树林,是因为想要在这里练武,宽敞好施展招式。 说明心中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然后想去那么做。 不过,目标不要太抽象,更不是那种复杂招式。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土匪以前在村里肆掠横行的画面。顿时他恨意十足,想把土匪大卸八块。 他看着不远处的一根树干,认定为一个十分可恶的土匪。 犹豫是醉酒状态,他的眼前居然出现了幻象。 一个土匪,对就是那个土匪头目,独眼龙。 立刻催动内劲,快速的奔跑过去,挺剑一阵乱刺乱劈。 远远的看去,月光下的一块空地,一个人影在那里手持钢剑,发疯一般的砍树。 动作乱七八糟,一点也不像练武之人,更像一个疯子。 过了不久之后,他停了下来。刚才的一阵乱砍、乱劈、乱刺,全是内力催动的。 虽然无任何招式,但所有的动作全是内劲催动的。可谓是,真正做到了以内劲催动,招有心发。 至此,他的手脚动作由内劲催动,反复练习,熟练度又得到了提升。 趁热打铁,这是学习的最佳时候。他回忆着剑招,在心里梳理了一遍。 下一刻,只见他催动内劲他举起手中的钢剑,快速的比划完剑招的第一式,动作还是比较麻利和连贯。接着他又比划二式。 不一会儿后,把整套剑招比划完毕。 如此反复练习了二十多遍。现在他能熟练地催动内劲比划每一式。 接下来,就是把每一式连在一起。 钢开始的几遍,每一式之间衔接还是有些生疏。可当他练习到二十于遍时,其每一式之间的衔接,其生硬程度降低,连贯性越来越强。 终于,天上的月亮快接近远处的山腰,他也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少说也有一两百遍吧。 他停了下来,胃里搅动得更加厉害,果然是老爹的陈酿好久,后劲太足。他醉的很厉害了,眼睛皮在打架。 胃部搅动进一步加剧,实在是忍不住了。 “哇……” 吃的饭菜以及陈酿好酒,全部从嘴里倾斜出来,吐了一地。 他拍着胸口,真舒坦啊。宛如压抑在心中的愤怒,突然发泄出来,两个字,痛快。 他使劲地甩着脑袋,很晕,头晕目眩了。 不能在树林里睡着了,他想回家,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于是催动内劲,迈着步子,往家里赶,步伐甚快。 终于,他赶到家。刚进房间里,就传来公鸡的打鸣声。 催动内劲,放好钢剑,上床躺下。至此,停止真气游走。这一切的动作全是由催动,一气呵成,连贯完美。 他实在是太困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呼噜之声。已经安然熟睡。 “咚咚……” 传来一阵敲门声,他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起床望了一眼窗外,外面一片漆黑,心想,还没天亮。莫非老爹要传授我新的武功。 他走过去,拉开门,只见老爹站在门口,邹了邹鼻子,睡意惺忪的打了一个哈欠“爹,还没有天亮,让我在再睡上一会儿,再学新的武功吧。” 老爹正色道:“真是的,才天黑,怎么还没有天亮。” 他恍然大悟“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你喝酒了,怪不得,我找不到我的酒坛子。”老爹走进屋子,鼻子又邹了几下。直接从床底下抱出酒坛子。 “嗯,昨晚喝得太多,今天一觉睡过头呐。”江涵到床沿处坐下。 老爹正色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学习内家武功,不能急于求成。”意在指明江涵,不要因为练武遇到瓶颈,而沮丧。 当然,江涵是一个头脑精明的孩子,对于老爹的言辞,十分明白。他慢慢讲述了昨晚醉酒以后,独自一人催动内劲去后山树林,练习剑招的经过,然后返回家里睡觉。 老爹听了以后,脸上顿时和颜悦色,竖起大拇指称赞“妙,太妙了。当年我练习内劲催动招式,居然花了我半年时间。没想到你喝醉了以后,一个晚上就炼成了。” “爹,你那坛子里的酒,送给我呗。”江涵指着老爹手里抱住的酒坛子。 老爹沉默片刻后“为了你的武功大有长进,老爹只好把我的最爱送给你。” 江涵接过酒坛子,打开盖子“我今晚还要练习” 老爹轻轻地摇头“今晚别喝酒了,明天媒人带你去苏家,把选好的吉日,以及你的生辰八字送过去。” 江涵心想,好长时间没有见着苏灵珊了,心里甚是挂念得心慌。 一般按传统的礼仪,明媒正娶,必须得三回九转。 所谓的三回久转,指的是先由南方请媒人带上一点礼物去女子家里,找其父母搭线。 如果女子的父母同意,很定会有所表示。 接着就是,由媒人安排时间,女方到男方家里会面。当然更多的也是看男方的家境了。如果满意的话就进入下一个程序。 不过,江涵与苏灵珊家相距不远。其家境嘛,也不用看,了解得很清楚。 随着土匪的猖狂,去年,还有在路上把新娘子给抢走,当压寨夫人呐。不过,听说现在那个女的在城里的一家妓院。 所以呢,按苏灵珊的父母的意愿,避免节外生枝。那些礼仪之类的,尽量的简化。 那就意味着,苏灵珊直接进门,不用什么大花轿呐。 江涵把自己的疑问向老爹说,就是关于真气游走境界的具体外在表现。 如果以后遇到内家武功高手,看其外在表现,判定自己是否可以战胜,也避免了吃亏。 这种情况下,脑子就特别管用。 听了老爹详述一番。 江涵可以确定,他现在的状况属于真气游走的第二层。 真气游走的第一层,便是运用真气打通四肢的经络。第二层便是用内劲催动招式,突破第层显得至关重要。那是对真气流向的具体把握。 那么到第三层的时候,便可以学习轻功了。那些内家武功高手,可以飞檐走壁,身轻好似云中燕。其实是强大的力量作为支撑。 内家武功则是倚靠内力的深厚程度来决定力量,其内力越是浑厚,临阵对敌的杀伤力就越大。当然,轻功的效果就越好。 速度更快,跳得更高。 内力的深厚程度,决定了一个内家武功修习者的综合实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 江涵对于第四层到第九层也是了解了,毕竟老爹是过来人,最有发言权。 从第四层起,内家武功,拍击出的掌力,就具有一定的杀伤力。第五层具有内力护体效果,并且杀伤力进一步强化。 第六层,掌力具有一定的穿透性,如果把内劲灌入手指,便可以不伤人,便可以穿透肌肉,刺激穴位的效果。也就是可以封穴。使得敌人动弹不得。 江涵听了老爹描述第六层的外在表现,立马就想到苏灵珊。要是当初在芦苇荡,自己练到真气游走第六层,直接把苏灵珊的穴道封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当然,第六层是把内劲打入别人的穴道,并非就是内力外放。 要达到内力外放,还早着呢。 就必须得炼成第七层,这个阶层,内劲的杀伤力和穿透力再次提升,可以一掌振断别人的肋骨。当然要手掌直接拍在别人的胸口上才行。 当然是依据对手的强弱程度来区分,如果遇着外家高手,胸口的肌肉发达。抗击打能力强。那么内劲的杀伤力,会被削弱很多。 江涵想着五大三粗的壮汉,胸口的两块胸肌,防御里太强。忽然,他联想到苏灵珊的胸脯,一掌拍上去其内劲的杀伤力不会被全部削减了吧。 当然呢,他疼惜苏灵珊都来不及。怎么会用内劲拍击她那里。 第九层,肯定就是真气游走其最厉害的级别了,一掌便可以把石头给拍碎。 一般来说,一块石头,几十斤几百斤那么大。在常人眼里用锤子砸,都很费劲了。 这个阶层,真气游走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当然,内家武功很强,但外家武功也不示弱。 外加功夫练习起来显得容易一些,同时更容易炼成,进展速度更快。 就简单的说,真气游走的高手和外家武功高手却是难分高下。不过,当内家武功达到内力外放,外家武功就没法比了。 外家武功都属于近身攻击,内力外放使得外家武功修习者,还没有近身,就被打倒了。 同时呢,内力外放,也有层次和强弱之分。 第7章 明晚苏灵珊过门了 江涵对内力外放的层次之分,十分感兴趣。可老爹硬是不说。 不过,内力外放的境界,江涵距离太遥远。毕竟自己才练到真气游走的第二个阶层。 时候,不早了。他今天必须得温习昨晚所练习的内劲催动招式。 他离开家以后,立刻催动内劲赶路。不过一催动内劲迈着步子,老觉得浑身不自在。没有醉酒状态催动内劲得心应手。 当然,也不能每天喝醉后,才练习内劲催动招式。 他必须得适应,在没有醉酒状态下,熟练内劲催动招式。 那首先得催动内劲走路,学武全靠一条根,全靠脚下稳不稳。 虽然,他现在催动内劲赶路,是有些生疏,但还是赶往两里外的后山树林。 开始的时候,就像一个机器人跨步。结果和之前预想的一样。越走越熟练,当走到一里路时,感觉已经有一定的熟练度了。不像刚开始那么生硬。 接着,就是走完剩下来的一里路,其熟练度又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他已经恢复到昨晚醉酒时的赶路状态了。到达昨晚练武的空地之处,他走过去摸了摸那根被自己乱砍一通的树干。 其树干全是深深的剑痕。 他举起钢剑,催动内劲,又是一阵乱砍、乱劈、乱刺。 半个时辰,他已经熟练掌握用内劲催动双手,乱砍一通了。 他退回到那片空地,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催动内劲耍了剑招的第一式。 果然效果甚好。 “嘎吱吱吱……” “什么人,鬼祟祟,给我出来。”江涵拉大了嗓门。这里原本就很安静,突然传来嘎吱声响,显得太突兀。 这不得不让他提高警惕。两个呼吸后,依然没见人出现。 然而,又传来“嘎吱吱……”的声音。 他紧握剑柄,随时做好御敌准备。心想,这里晚上那么安静,莫非是豹子或者是狗熊之类的。 他的眼睛四周环顾。 “嘎吱吱……”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下一秒,只见他撒腿就跑。 背后,刮起巨大的风。仿佛是什么体型硕大的物体,快速移动。卷起空气发出的声音。 轰隆一声巨响。 幸好他跑的快,没有被砸中。他终于缓过神来,转身看着倒在地上的树木。 这颗树木,就是他昨晚和今晚拿着钢剑在其树干上乱砍一通的那棵树。 由于树木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大腿那么粗。但是枝丫庞大,树叶茂密。 他可是催动内劲乱砍,虽然不是没一剑都砍在同一个位置。但砍的太多,有重合的,有两处剑痕相距不到二十厘米的。所以,树干被砍了很大一个口子。 树被砍到,乃是正常之事。 刚才的一幕,弄得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过,他很快的整理好思绪,调整好状态。因为今晚的目的,就是练习剑招。 他又找了一块空地,开始练习以内劲催动剑招。因为之前催动内劲乱砍一通,没醉酒状态,也掌握内劲催动动作。因此,施展剑招,显得更自然。 大约练习了一个时辰,时候不早了。招式练得连贯顺畅。 他必须得回去,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早点起床,去见岳父岳母。更重要的是要精气神十足,去会见珠圆玉润的苏灵珊。 次日上午,老爹把生辰八字交给媒婆,并让江涵带了一大包东西。赶往苏灵珊家。 到了苏灵珊家里,媒婆和苏灵珊的父母一阵寒暄之后。并把江涵的生辰八字递给他们。 江涵进屋以后,等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苏灵珊。 可是在江涵对面坐着吃饭的苏灵珊,给人一种十分忧郁的感觉,而且可以明显看出来,吃饭都没有胃口。 江涵目睹这一幕,心里一阵狐疑。心想,苏灵珊这是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的。难道是看见未来的丈夫,心里紧张。 还是,担心洞房花烛夜等等。 吃完饭以后,江涵帮着岳父岳母做了一些事情。 下午回家的路上,江涵听媒婆说,苏灵珊想见自己。 江涵心想,今天不是见到了吗?怎么还想见啊。 莫非是苏灵珊心里着急了。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媒婆没有说与苏灵珊在哪里约见。但江涵的心里是明白的,就是在那河边的芦苇荡。 江涵一想到,河边的芦苇荡,顷刻间就浮想联翩。内心开始悸动啊。 这次是苏灵珊主动约见自己啊,是不是有啥好事。 可转念一想,自己在潜心习武,男女之事,还是暂时免了吧。虽然自己很想,那样会延迟自己武功修习的进度。 再忍忍吧,江涵告诫着自己。 江涵和媒婆回到家里,媒婆找自己的父母说了一番。他可全部听在耳朵里。 按媒婆的传达苏灵珊的父母的意思,大概就是苏灵珊过门的日子,越早越好。江涵老爹选的日子,得重新改。 当然,江涵的老爹同意把成亲的日子重新改。 江涵内心激动和复杂还有担心。激动的原因是要和朝思暮想的苏灵珊在一起过日子了。担心的是自己武功没有炼成,看着苏灵珊干着急啊,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心情复杂,当然是为啥,苏灵他们家人,那么着急成亲这件事。 他很矛盾,始终是想不明白。不过,这一切到晚上的时候,见过苏灵珊以后,可能就会有答案。 到下午黄昏的时候,江涵出了门,天色逐渐暗淡。晚霞染满了天边。 不久之后,他来到了河边的芦苇荡。正看见苏灵珊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双手支颐。而脸颊上弥漫着忧郁。 在晚霞的光辉渲染下,苏灵珊的脸颊显得格外美丽。是江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还是他自己想得太多。 晚霞的余晖印在苏灵珊的脸颊变得金黄,而表情是忧郁的,加上白皙的脸颊透着微微的羞涩之红。是一副静态美的画面。但苏灵珊的内心却充满了惆怅。 江涵走到苏灵珊旁边坐下,而她还是安静的坐着。苏灵珊仿佛是陷入思考之中,格格出神。完全没有在意江涵的出现。 江涵把手伸到苏灵珊眼前,晃了几下,轻生耳语“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苏灵珊依然没有回话,还是安静的出神。 江涵把手伸到苏灵珊的胳膊处,使劲的掐了一下。 “哎呀,啧啧”苏灵珊娇喘了一声,并推开江涵的手“你干嘛掐我,好疼啊。” “我是好奇,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你什么时候来的?”苏灵珊嘴唇微微的撅起。 “来了很久了。” 苏灵珊正色道:“从那天以后,你就没有来过芦苇荡了。” 江涵一下就明白苏灵珊所说的,她在这里等着自己。话说没有约见,自己来这里干嘛啊。 况且,自己要专心习武,为了将来而奔波劳碌啊。不过,自己习武之事,苏灵珊不知道。 而江涵暂时不想把自己习武之事告诉苏灵珊。只待武功学成,一举消灭马王寨的土匪。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江涵顿时有一种醉酒的感觉,飘飘然。是在是太美好了。 苏灵珊扭头泛吧美目,而那双眸里充满了柔情“那第二天,家里收到马王寨的一封信。” “什么信?”江涵立刻狐疑起来。 “信上说,叫我爹娘,秋收后把送送到马王寨。”苏灵珊哽咽着,语气显得更加缓慢“第二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可你并没有出现。后来,我一直在这里等啊,等,一直到今天。” “可恶的土匪,居然和我抢女人。”江涵恶狠狠的骂道。 苏灵珊接着又说“那天后,你再也没有来,我以为你想悔婚。我的未来一片迷茫。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希望你的到来。” 江涵拍着胸口说道:“你放心,我爹已经同意把婚期提前,正在选日子。” “这我就放心了,希望是越早越好。免得节外生枝。” “就是今晚吗?”江涵调侃着。 “你想的美”苏灵珊脸上潮红的更加厉害。 “你紧张啥”江涵瞟了一眼苏灵珊,他很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颊。就怕自己把持不住。 “肯定紧张啊。我怕你又把我按倒在地呀。” “我得回去了,时间不早呐。”江涵看着天空的晚霞,天色又暗淡了几分。就是刚才看了一眼苏灵珊,他的心里又开始悸动了。 “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说一件事情。”苏灵珊的声音,很柔很柔,听得江涵心里麻酥酥的,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可江涵也没有想什么,直接把耳朵凑到苏灵珊嘴唇那里,听她想说什么。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热乎乎的。 天啦,苏灵珊居然吧唧的亲了自己的脸颊。霎时,他感觉他在飞,多么的美妙。 “记住,你以后一定不要负我,我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贤妻良母,天啦。江涵听了苏灵珊的轻声耳语,他飞得更高了。 “那那么美丽,疼你都来不及,肯定不会负你的。” “油嘴滑舌,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江涵把手搭在苏灵珊的肩膀“你一会儿让我留下,一会儿又让我快点回去。我干脆不回去了,留下来多陪你一下。” “不需要,我不要你来陪我。” 江涵把苏灵珊的脑袋掰过来,使劲的在脸上亲吻一下“你都不要我陪,这个就还给你。” “你又欺负我,流氓。”苏灵珊还是使劲的挣扎着。 “是你先耍流氓亲了我,我的还击啊。” 下一刻,苏灵珊停止了挣扎,反而把脑袋倚靠在江涵的肩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啊。” “我这个大男人怎么呐?” “哼,你又欺负我。” 江涵感觉此时的苏灵珊温柔得像一只小绵羊。轻轻放开搭在苏灵珊肩膀的手“好吧,我听你的,早点回去。” 苏灵珊站起身子“这就对了,我们的事,不急。我就像那煮熟的鸭子,迟早都是你的人。” “嗯,你也快回去吧。”江涵轻声说道。过了几个呼吸后,月光下看着苏灵珊远去的倩影。 在江涵的心里,他很清楚。既然马王寨的土匪头目,已经用信件,告知苏灵珊的父母,在秋收后。把苏灵珊送到马王寨。 而苏灵珊的父母知道此事以后,催着江涵和苏灵珊早点成亲。 马王寨的土匪这是先礼后兵,如果秋收后,没有把苏灵珊送上马王寨。那她的父母岂不是会遭殃。 这说明,有土匪早就瞄上了苏灵珊。 就算是苏灵珊和自己在秋收前成亲,到秋收后,土匪也会把苏灵珊抢走的。到时两家人都得遭殃啊。 原因是苏灵珊长得水灵,楚楚动人。别说那四五十岁的土匪头目看着心动,就连自己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看着苏灵珊都心动啊。 再三思索后,江涵决定再刻苦一点,武功学得更好,保护苏灵珊不被抢走,保护她的家人以及村民的粮食。 而他和苏灵珊的婚事,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苏灵珊极其父母,媒婆,没人知道这事。 江涵回家后,拿着钢剑在夜色中又去了后山。 他达到后山,略微调整一下,什么也不想。很快进入练习剑招的状态。 月光下,只见一个人影在林间的空地上武动这钢剑,招式甚是古怪,速度十分流畅连贯。 不仅如此,其招式看起来很有力量。虽然身子瘦弱,但在内劲的催动下。招式显得威猛,似乎一招打出,给人一种杀伤力极强。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江涵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家。 接着第二天晚上,他去了河边的芦苇荡,知道苏灵珊没有在那里等候。他又来到后山练习剑招。 如此坚持了七天,他对剑招的熟练,已经达到一定的火候了。 这天,他正在房间里熟睡。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起身开门。原来是爹娘站在门口。 江涵的母亲走进屋子,在板凳上坐下“孩子,我和你爹商量了,明天你就把苏灵珊娶过门。” 江涵只见老爹点点头“这事一定要低调,你岳父岳母说,礼仪就全免了。” “我一个人去?”江涵感觉自己听错了,这事情来得太突然太快。 “对,就你一个人去。而且避免外人看见,还是等天黑了才去。” 老爹的话,着实考虑得周到。 江涵点头“嗯,爹娘,你们放心吧。这事我肯定办到。” “记住,练武的事,一定不能耽搁。只待土匪一除,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老爹的言辞意味深长。 江涵明白老爹的意思,明天苏灵珊过门,当然是和自己同住一间屋子。只是不能圆房。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早点除去土匪,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对于江涵来说。只有再忍忍。自己努力那么久,如果把持不住。那么练功的进度就会延迟。 于是爽快的回应“爹,你就放一万个心。我会更加刻苦的练功。” “嗯,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记住晚上涩时候,我在后山的树林等你。” “我的武功进步很大,到时让爹再给我指点指点。”江涵等父母离开屋子后,他仰躺在床上。似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侧身看着被子,明天晚上,苏灵珊就得睡在这里了。 第8章 实战练习 江涵侧身看着被子,仿佛就是苏灵珊,躺在那里。那甜美笑容,如同明月般清澈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啪” 江涵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嘴里嘀咕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要专心练功。” 他定了定神,坐起身子,嘴里默念着老爹传授的心法口诀。然后又回忆那些剑招。终于安心定神,没人再想苏灵珊了。 到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一趟河边的芦苇荡。苏灵珊没有在那里等候。 他转而回到家里,携带着钢剑。去了后山。 刚到后山树林的那块空地,就发现老爹在哪里等候了。 “你耍几遍剑招,我看一下。” “嗯”江涵拔出钢剑,开始练习剑招。 老爹在一旁,会意的笑着,还不时的点头。 他耍弄几遍之后,听老爹说。 “不错,现在可谓是真正达到了,以内劲催动剑招。其力道相当的不错。” “爹,以我现在的武功造诣,可以打败土匪头目吗?”江涵对于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十分好奇。 老爹微微摇头“现在勉强可以勉强打平手。而且马王寨的土匪几乎会拳脚功夫。” “勉强打平手,就是没有胜算的把我,而且我根本没有实战经验。”江涵要的是有完全的把握取胜,而且必须的全身而退。 这个是相当严肃的问题,如果没能一举铲除土匪。那就会给村里的人带来不幸。 老爹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难得啊。练习武功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弥补。” 面对强悍的敌人是专门挑自己的弱点进攻,而敌人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爹,今天学什么武功?” 老爹回应“和你想的一样。” “轻功?” “是的,学会轻功,而且练到一定时候,增加自己的身法。”老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剑招原本就有步法与闪避。要把轻功和剑招融合。当然,轻功只是心法,要多加领悟。” 关于领悟这个神奇的东西,旁人无法代劳。江涵深知这个道理。 老爹把轻功的心法口诀传授给江涵,他反复默念数十遍之后,记得很牢。 然后,老爹把该心法的要领给江涵指明。 江涵记住关键,那么在实际运用的时候,就容易上手。 “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那就赶快开始吧,让我给瞧瞧哪些不到位。”老爹说完,就推到一旁静静的伫立着。 江涵按其轻功的心法口诀,催动真气。只觉得一股真气灌入丹田,经过丹田之后,变成两股,分别灌入双脚。 同时,两股真气上涌。 在内劲的催动下,轻轻一跃,跳起二两米左右。效果当真十分明显,至少比没学武以前,跃起的高度,增加了一倍。 单独使用轻功,一跃而起,其难度当然不大。临阵对敌时,时常会使用轻功。 剑招与轻功的融合其难度就变得很大。 他反复练习轻功,直到很多次以后,有一定的熟练程度了。 可是江涵的疑问来了,到底如何融合轻功和剑招,向老爹请教了一番。 老爹详述着其中的经过。 江涵听了,其实际上就是实战。在战斗中慢慢的总结。学会了轻功不等于迈入真气游走的第三层。 要招式与轻功的融合才算。若两者不能融合,轻功也是一种摆设,毫无用武之地。 多了一种轻功,相当于多了几股真气游走。也就多运行一种心法,其复杂程度增加。 这种东西,几乎无法取巧。只有不断的积累实践,在实践中提升。 老爹找来一根树枝,握于手中“你与我实战几番,就慢慢的会了。我会在出招中,逼迫你使用轻功。” 江涵有些迟疑“你用树枝,我用钢剑,我怕把树枝劈断,误伤。” 老爹咧嘴笑了一下“别看我手里是一根干枯的树枝,你还不能用你的钢剑劈断它。” 江涵张大了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有那么夸张,不相信。”老爹手中干枯的树枝只有拇指大,他用手一下就撇断了,更别说用重大七八斤的钢剑了。你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他用钢剑已经把那比大腿粗的树木砍倒了,尽管不只砍了一剑。 “好吧,你不信就来试试吧。”老爹向前伸出干枯的树枝。 江涵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大量着老爹手中的枯树枝。双手举剑,劈了下去。 其钢剑似乎受到极大的阻力,反弹回来。 同时,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他顿时惊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爹手中的枯树枝,居然纹丝不动。 “这回,你相信了吧。我可是练到内力外放的境界了。” 江涵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爹,我刚才并没有催动内劲哦。” “我知道呀。这次你催动全部的内劲再试一下。” 他催动内劲到手臂,右手轻松举剑,一剑劈了下去。 钢剑还是受到极大的阻力,反弹回来。 老爹微微一笑“这就是内力外放的效果,把内劲注入到枯树枝,其表层形成内劲保护。所以你的钢剑根本就没有砍到枯树枝上。” 对于江涵来说,这太神奇了“爹,我听说书先生说,内力外放,可以隔空打败对手。你就露两手,让我饱眼福呗。” “这个……” “爹,你别在犹豫了。露两手也好让我知道天高地厚呀。” “好吧,我就用一招,你看好了。”老爹指着几丈远的树木“看见那根硕大的树枝没有。” “看见了。” 老爹上前跨出一步,手中的枯树枝一挥。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快速的消失了。 随之,那根硕大的树枝,有手臂那么粗。居然掉落下来了。 江涵走上前一看,摸了摸掉在地上那根树枝的切口,就像是利器一刀砍断的,十分平整,宛如磨刀石一样。 他回到老爹身前“爹,你这是什么武功。” “不可说” 江涵想起老爹说,自己有誓言,不想违背。他也没有追问了。 “把内劲灌入武器,然后再释放出去,用刀叫刀气,用剑的叫剑气,至于枯树枝嘛……” 江涵补了一句“叫枝气” “胡扯……”老爹接着回应“枝气,也太难听了。” “不胡扯了,爹,我们开始练习吧。” “看好了”老爹话音刚落,便挥动手中的树枝,向江涵发动进攻。当然,速度并不是很快,要是快了,江涵就万完全招架不住。 老爹使用的剑招和江涵的一样,只见老爹招式不是很快,但每招都是出其不意,十分犀利。这就是招式练到炉火纯青的效果,可以随意使用剑招中的任何一式,甚至可以把其中的一式拆解,融合到另一式里。 江涵见招式来世凶猛,逼得他用钢剑格挡。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爹手中的树枝,调转方向。 攻击江涵的下三路。他必须得运用轻功一跃而起,躲避攻击。 一时之间,江涵上跳下窜,左躲右闪,又要忙于用钢剑格挡。 老爹发动了几百此的攻击,而这套剑招只有几十式。在老爹的施展起来,每一次都有不同,可谓是千变万化。 然而,几百次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江涵在实践中,对于轻功与剑招的融合得到了提升。虽然刚才和老爹的练习实践,他处于被动。但是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不过,一般人没人有高人的指点,就算悟性再高。轻功与剑招的融合起码也得练过一年半载。 值得庆幸的是,人家江涵的爹是高人。不但指点,还手把手的交,更是传输内力给他。 就算拜入门派,师父也不会把幸幸苦苦修习的内力传输吧。 要知道修习内家武功,其内力是根本。没了内力,就什么都没有。耍出来的招式中看不中用。 老爹打量着伫立的江涵,关切道:“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吧。我再传输一点真气给你,回去后融合了。多回忆一下今天使用的轻功以及实战的关键。” “知道呐,爹。我肯定不会偷懒的。”江涵盘膝坐下。 老爹又输送了一些真气给江涵。 “回去吧” 江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向老爹问道:“爹,你把真气都给我了,你咋办啊?” 老爹意味深长的回应“我碍于誓言,有用之身在做无用之事,要内力何用。岂不是浪费了一身好武功。” 江涵回到家里,进了房间。很快就把老爹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更加充沛了。 他想到老爹幸幸苦苦修炼的内力,传输给自己。他此刻感动得快不行了,那种父母对子女的爱,简直就是太伟大了。 转而,联想到明天就和苏灵珊成亲了。自己以后,肯定身为人父。定当含辛茹苦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虽然很辛苦,但很甜蜜。这就是叫做蜜糖般的辛苦吧。 他侧身躺下,陷入了沉思。明天,苏灵珊就要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格格出神。 “唉,睡觉吧。明天去把她接过来,一起过日子”江涵嘴里呢喃着。 他又有一个疑虑涌上心头,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武功炼成了。具体要练到什么火候,需要多长时间啊。总不能三年五载吧。 如果是三年五载,那就等那么久才可以与苏灵珊圆房。这就意味着要干着急三年五载。 他记得老爹说过,保住童子身练习武功的进步更大。心想,只要先把马王寨的土匪除掉,就算武功没有练到那个火候,也无所谓了。 目前最迫在眉睫的就是这个,至于除掉马王寨的土匪以后嘛。具体要干啥,他还没有想那么多。 当初学武的动力,就是为了除掉土匪。另外附加保护苏灵珊,可谓是一举两得。 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他很早的就起床了。后山树林很安静,平时也没有人去。 他必须得抓紧练习,轻功与剑招的融合。 他到了后山,立刻开始练习。回忆着昨天,老爹像自己发动进攻时,自己运用轻功闪避的动作以及方位。 他按昨天的动作反复练习,只是没有老爹运用剑招,逼迫自己使用轻功。其动作就显得生硬了许多。 但他今天反复练习几十次以后,少了很多生硬,多了几分熟练与和谐自然得体。 这是一种慢慢的蜕变过程。 他练习大约两个时辰以后,时至中午时分。 老爹今天来得比往常更早一些。 “爹,我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炼成武功了”他很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个……” 江涵听着老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说话,他心里更加着急了,追问“爹,到底要练到什么火候?”眼看今晚,苏灵珊就要过门了。 “只要能除掉马王寨的所有土匪,就算是勉强炼成了。” “勉强炼成”江涵嘴里嘀咕着,他记起老爹以前说过,保证在秋收时,凭自己的武功除掉马王寨的土匪。 “我今天提前来,是为了促进你的武功早点炼成。爹知道你心急。” 听了老爹的说辞,要促进自己的武功早点炼成,江涵顿时感激得不得了。急忙说道:“爹,我们早点开始练习吧。” “我可要发动进攻了。”老爹还是像昨天一样,找来一根干枯的树枝。接下来,就是向江涵一路抢攻。 逼迫江涵使用轻功闪避。 相比之下,今天老爹还是使用昨天的剑招。但攻击速度提高和进攻方位发生了变化。 江涵学的也很快。 老爹攻击速度的提升,更能说明,老爹十分注重江涵的成长,遵循循序渐进的原则。 只见江涵时而跃起,时而身子后仰,东躲西窜,都能避开老爹的攻击。 而今天的他,偶尔也能出招还击。这得益于,昨天的实战练习,和之前的练习,加上融合了老爹传输的一部分真气。 其综合实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练习,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 父子俩,结束了练习。 江涵今天有事,不过今天也练习得够累。他准备回家后,休息一会儿。待晚上的时候,就把苏灵珊迎娶过门。 第9章 让苏灵珊心中有底 江涵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番,打扫得一尘不染。要娶媳妇了,虽然不举办成亲仪式,但也要让苏灵珊进门后看着屋里干净整齐。 对了,他还把窗户用纸糊上,那样就不怕外人从外面看见里面了。以前倒是无所谓了,可今晚以及以后,房间里有一个苏灵珊。 自己的媳妇,岂容他人偷窥。 到下午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江涵出了门,可他既兴奋又是担忧。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浑身老不自在,就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毛毛躁躁的。 原本离苏灵珊家就不远,今天他老觉得这时间过得好慢,好漫长啊。 终于,他还是到了苏灵珊家的院子外。他从窗户处看见了烛光,隐隐约约传来说话之声。 他直接走进院子里,进了门。 刚一进门,就看见苏灵珊以及父母在那里坐着。 而今天的苏灵珊还是经过一番打扮滴。虽然没有穿戴新娘衣服,但在烛光的映衬下,加上嘴唇涂了口红,看上去娇艳欲滴。 比平时还美颜几分,简直就美极了。 他呆呆的大量着苏灵珊,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埋怨着,为啥要打扮得如此楚楚动人。 苏灵珊的父母向江涵交叮嘱了一番。是要善待苏灵珊,处理好婆媳关系等等。 当然,虽无成亲礼仪,但最起码的改口叫苏灵珊的父母为爹娘。 这时,房间里的四个人陷入了沉默。江涵也不知道说啥。 下一刻,江涵起身把苏灵珊抱出了门。便离开这里,往自家方向去了。 终于,他抱着朝思暮想的苏灵珊,可以算是抱得美人归呐。 “放我下来,我还是自己走路吧。” “没事,这点我还是吃得消的。”江涵轻声回应。 “我看你身子瘦,抱着我走路很累。” “抱着心上人,怎么会累呢。”江涵始终不肯把苏灵珊放下,让她走路。 按传统礼仪,新娘子出了闺房脚是不能沾地的,要到男子家里以后才能双脚才能沾地。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婚礼简化了,有的习俗能丢的则丢弃了。 有的是迫于路途遥远,交通不便,或者道理崎岖。其路只能一个人通过,大花轿和骑马都不行。 江涵接着轻声耳语“况且这路途很近,很快就到家了。” 回到家以后,江涵的父母还是准备了简单的仪式。而且还给苏灵珊塞了个红包。 接着,江涵把苏灵珊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屋里的蜡烛早已被爹娘点燃,看起来十分明亮。 他把苏灵珊抱到床上坐下。 江涵也到苏灵珊的旁边坐下,心里有好多话要说,此刻,也不知道该说啥。 “我们要喝交杯酒,这样才算是夫妻。”苏灵珊抬手臂指着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酒壶以及两个大碗。 “这事,我还差点忘了。”他走过去,把茶盘端过来。 苏灵珊拿起酒壶,斟满了两大碗。 “交杯酒,只是一个仪式,意思一下就行。怎么要喝那么一大碗。”接着又问“莫非你的酒量很好。” “我一沾酒就会醉的。”苏灵珊抬起斟满酒的碗“来,喝完。” 居然,不会喝酒。要喝那么一大碗。江涵觉得盛情难却,如果不喝完全的话,这面子上也过不去吧。在酒量上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呗。 他端起酒碗与苏灵珊相对而坐,喝了交杯酒。一大碗,足有半斤多啊。他尝的出来这酒的味道,就是上次自己喝醉练剑的酒,那可是爹的陈酿好酒。 入/口不辣,倒是酒的后劲很强啊。要不了多久,酒力就会发作。 江涵把茶盘端到桌子上,又回到苏灵珊的旁边坐下。 两人这时四目相对,彼此也没有说话。按传统习俗成就的婚姻,男女双方还是了解的太少,共同语言也不多。 “你老盯着我看干嘛?” 江涵看着面前的苏灵珊格格出神,一个呼吸后,回应“好看,好看。” 此时的苏灵珊两腮有一点红,那是一种羞涩的红,白里透红。 看得让江涵的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他看得出来,陈酿好酒的酒力在苏灵珊的体内发生效果呐。 苏灵珊两腮泛着的红,就可以说明这一点。再加上眼神有点迷茫。 苏灵珊下床站起身子,走出了两步,身子摇摇晃晃。但还没有进入醉酒状态。又走出一步,朝着江涵这边走过来。身子往前倾斜。 江涵眼疾手快,伸手揽住苏灵珊的腰部,而苏灵珊泛吧着美目看着江涵,一动不动。 下一刻,苏灵珊伸手抱住江涵的脖子,拉着自己的身子站直。脑袋倚靠在江涵的人胸口“心跳好快,你紧张啊。” “我不紧张”江涵的心脏狂跳的更加厉害。他把苏灵珊搀扶到床沿处坐下“你醉了,早点休息。” “我没醉,来来,咱们再喝,不醉不休。” 江涵斟满两碗酒,回到苏灵珊身旁,递给她一碗酒。 只见苏灵珊端起酒碗,便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其实江涵假装涩的,他并没有喝一口酒。他原本有好多事,要给苏灵珊说,眼看目前的状况,还是另找一个时间说吧。 过了一会儿后,苏灵珊侧躺在床上,没有再说话了。已经进入烂醉如泥,不醒人事的状态。 江涵把苏灵珊的身子挪正,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在床沿出静静坐着。静静的看着熟睡的苏灵珊。心里感慨万千 过了良久之后,他扭头看着桌子上的酒壶以及酒碗。 他走过去,拿起酒壶,咕噜咕噜的喝完,然后又把碗里的酒喝完。觉得胃已经很胀了。今晚喝的酒,比上一次喝得更多。应该能烂醉如泥,不醒人事。 他之所以这样做,这是最好的选择。实际上是唯一的选择。 苏灵珊在床上睡着了,烂醉如泥,没有一点抗争的力气。如果自己把持不住,那么他修炼的武功就会延迟。秋收后,要除掉土匪,也就没有希望。 而苏灵珊完全可能就成为压寨夫人。 他原本想到后山的树林练功的,可是这是新婚之夜。独自一人跑到后山练功,那新娘子丢在家里。这完全的逃婚的行径啊。 因此,他只有喝得很醉。达到烂醉如泥的效果。 他安静的坐在床沿,看着红蜡烛的火焰。 接着传来苏灵珊的梦语。 “江涵,我要跟你过日子。我不想当压寨夫人。” 他听见苏灵珊,最有由衷的渴望。是一个女人对未来安定生活的渴望。 苏灵珊最由衷的渴望,对于江涵来说。就是一种责任与担当。他必须活的像一棵高大的树,更像一间坚固的房子。不能让她被风吹雨打。 他看着燃烧的烛火,格格出神。 良久良久之后,酒力开始发作,越来越强劲。 江涵觉得眼睛皮在打架。 最后蜡烛燃尽了。 整间屋子变得漆黑。 时而传来江涵的呼噜声,看来是已经醉得不行了,不醒人事。 又不知过了多久。 屋外传来公鸡的打鸣声。 “喔喔……” 然后又听见苏灵珊,梦语一般的声音。 “江涵,你跑哪儿去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们也知道睡了多久。 “喂,你怎么睡到地上呐。” 江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袋晕乎乎的,只见苏灵珊勾着身子,打量着自己。他轻声回应“我昨晚喝得太多,滚下床来了。” 他心里明白,昨晚喝得烂醉如泥,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倒在了地上。 他可以确信,昨晚没有和苏灵珊发生什么。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醉的连走路都走不动了,不可能会发生什么的。 他站起身子,觉着胳膊酸痛啊。 “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对我那个啊。”苏灵珊回到床沿坐下。 “我都忘记呐。” “那你肯定做了,为嘛不叫醒我。” “你醉的不醒人事,叫不醒啊。” 过了一会儿后,江涵很严肃的说道:“咱们不扯那些了,我有要事给你说。”接着轻声耳语“你得答应我,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说。” 苏灵珊朱唇微起“啥事啊,那么神秘,有那么夸张。好吧,我看你那么认真,答应你,不对外人说。”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爹娘都不可以告诉吗?” “对啊,这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哎呀,你快说吧。都急死我呐。” 江涵在苏灵珊身旁坐下“你不想当压寨夫人吧。” “肯定不想当压寨夫人” 江涵凑到苏灵珊轻声耳语一番,其实是把自己学武的事告诉了苏灵珊。这样,一来让苏灵珊看到未来安定生活的希望,二来呢,就是练功必须的童子身。 苏灵珊羞涩般的红了脸颊“我又不急,你要练功,就练呗。” “那我就放心呐,我是怕你抱怨我,把你娶进门,什么也没做。” “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苏灵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那身子骨,那么弱,就算武功炼成,能打败那么多土匪吗?” “不信啊,晚上你和我到后山一看就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实力呐。” “我又不懂武功,看了也白看。” “那你的意思是不去后山,一个人呆在家里。” 苏灵珊小嘴撅起“我说看了也白看,没说不去呀。反正一个人呆在屋里,也挺无聊的。”接着说道:“这人敢于去拼搏,才会有希望,不然只有认命吧。” “嗯,你说得太对了。这事关系到我们的未来,如果秋收后,没有把你送上马王寨,岳父岳母就要遭殃了。”江涵接着说“如果避免岳父岳母遭殃,你就要遭殃。” “其实,我的爹娘为了我。他们觉得日子走到头了,秋收后,他们很可能会被……”苏灵珊哽咽着,仿佛说道伤心处,说不下去了。 江涵就是在这村里长大的,土匪的恶行,他是知道的,要是谁敢违背土匪的意愿,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去见阎王爷。 这些年,虽无土匪在村里夺人性命,那是村民们,只有选择服从,不敢违背土匪的心愿做事。否则,就是那个后果呐。 江涵双手搭在苏灵珊的肩头“我向你保证,今年秋收后,我们一定能过上安定的日子。待我武功学成,一举铲除马王寨的所有土匪。” 苏灵珊双眸红润,脑袋倚靠在江涵的胸口“我不想啊,万一到时你打不过土匪,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江涵脑袋极速转动着,说道:“我肯定要练到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动手。你看我现在那么低调,为的就是那一天。而且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也不会逞匹夫之勇。”接着轻轻的抚摸苏灵珊的脑袋“我还要留着小命,与如花似玉的媳妇,共枕眠呢。” “我说,你这个人,咋就那么不正经呢。天天想着男女之事。”苏灵珊抬头盯着江涵。接着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上次在河边芦苇荡,你居然对我动手动脚,你那行为就是在耍流氓。” 江涵调侃着“那我以后都不对你动手动脚了……” 苏灵珊朱唇微起“你又不正经了,一天到黑,不知道你都想些啥。” “人家说,男人不想不正常啊。” “肯定要正常。不然我就得守活寡了”苏灵珊接着柔声细语“你暂时不想这些,专心学武功。”回到床沿坐下。 江涵伫立着“我就是看着你,心里忍不住的想啊。”接着正色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还是有长远目光的。” “快去练功吧。” “嗯,不过要等吃了早饭才去啊。饿得心慌啊。”江涵离开房间,到了厨房看见母亲正在做饭。 一家人吃过午饭后,苏灵珊和江涵便去了后山的树林。 虽然是白天,但他家的房子是村里坐落最高的位置。而且房子紧挨着树林,所以其他人不会看见。 今早吃饭的时候,老爹没有在。江涵的母亲说,去了后山等着。 所以呢,今天江涵和老爹还要进行实战练习,那就意味着,他会再次取得进步。 果然,到了后山的树林。老爹早已在那里等候。 “你等会儿,在一旁观看。我和爹的练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打败土匪了。”江涵让苏灵珊在树下呆着。他走到老爹的身旁。 第10章 有土匪探子或者奸细 江涵和老爹交谈一番,其目的是让苏灵珊看到其实力以后,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老爹也同意江涵的意见,答应露两手让苏灵珊开开眼界。 不过,老爹再三叮嘱,习武之事千万不可外扬。同时也不可把老爹会武功的事说出去。这是避免人多口杂,难免有说漏嘴的时候。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这样也是为了江涵好,待茁壮成长到一定地步,才向外人展示自己的实力。 当然,现在的苏灵珊不是外人。 江涵回到苏灵珊身旁,向苏灵珊说了老爹再三强调的事情。 其实江涵让苏灵珊知道自己在习武,老爹是高手。这事与苏灵珊未来的幸福关联着,肯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同时也不会说漏嘴。 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谁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的未来幸福毁掉吧。 江涵对苏灵珊轻声耳语“你看到爹的武功,就会相信,我们绝对有这个实力一举除掉土匪。” 苏灵珊侧脸看着江涵,脸上有些迟疑“你和爹都那么瘦,能有啥力气。弄得那么神秘。”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看过以后就知道呐。”江涵提高嗓门“爹,开始吧。” 老爹扭头对江涵微微点头,只见大手一伸,地上的一根枯枝直接吸入手里。 江涵也感到惊奇,没想到老爹的内力外放,居然可以隔空取物。太特么神奇了。 下一秒,只见老爹耍了一套剑招,那简直就如行云流水一般,速度好快,好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快。江涵虽然已经把剑招练习到一定的火候了,但还是看不清楚招式。 “咔咔” 远处的树枝被老爹使出的内劲打断,掉到地上。 而老爹还在继续舞动剑招。 “嘭嘭嘭……”连续十多次声响。 只见老爹周围的草地泥土四溅,杂草在空中飘舞。 这种声响宛如放鞭炮一般,泥土像是被炸飞的。 又过了十多个呼吸,老爹停了下来。 江涵扭头看着苏灵珊,张大了朱唇,傻愣愣的站着。他把手伸到苏灵珊眼前晃了晃“喂,你在发什么呆?” 苏灵珊回过神来“这……这太夸张了吧。” “这回你相信了吧,我们绝对有这个实力,一举除掉马王寨的土匪。” “嗯”苏灵珊眸子里充满着喜悦之感“这下,我心里踏实多了。” 江涵抿了抿嘴唇“其实,我知道你想问,爹那么高的武功,为嘛以前不出手除掉马王寨的土匪。” 苏灵珊微微点头“这就是我的疑问。” 江涵接着缓缓续道:“爹说,不想违背誓言。” “什么誓言,好奇怪啊。” 江涵摇头“爹不愿意说,我怎么又会知道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江涵也不想为此事纠结,浪费时间,他想赶快抓紧时间练功。岔开话题“我去练武了。” 他提着钢剑走到老爹身旁,对老爹说“爹,我们开始吧。” 老爹二话没说,直接以枯树枝为剑,向江涵发动进攻。而今天的进攻路数与前两次又不同,但还是使用以前那套剑招。另外就是,进攻的速度又有了提升。 逼迫江涵被动使用轻功逃窜,被动使用剑招防御。 与敌人交锋,首先得学好防御,其防御到位,才有机会找到敌人的破绽,取胜的几乎就更大。 很多人认为,最好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这个也有道理,但不论是外家武功还内家武功,练到一定程度,都会有攻守兼备的效果。 因此,单论武功招式,来临阵对敌。攻守兼备才是王道。 全力进攻,让敌人无喘息的机会。那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前提是,要有十足的把握,不出意外。 临阵对敌,其情况十分复杂。有时敌人还会使诈,防不胜防。 从江涵的角度来说,以后要生儿育女,临阵对敌首先得保护自己周全,才寻求进攻的机会,方为上上之选。 通过练习闪避速度,也是防御的另一种形式。 练习是训练反应速度。 约莫两个时辰,他们的练习结束。 而江涵又得到了进步,那就是闪避的速度得以提升。闪避的方位得到增多。 同时,轻功与剑招的融合度也得到了提升。 那么,接下来。要提升的是进攻,光是闪避和防御,不是目的。最好的防御是进攻的基础。 此次,要除掉马王寨的土匪,肯定要向凶恶的土匪发动猛烈的进攻,才有机会除掉。 不过,在练习进攻之前,必须要内力更上一层楼,方可发挥出威力来。 老爹又传输了一部分真气给江涵,他很快的融合了真气,调息了一下呼吸。 待休息不久之后。 通过内劲催动招式和轻功,两种速度的提升。意味着真气在体内游走的速度加快。 和意料中的一样,这次融合真气的速度变得更快。 他此时感觉体内的真气更加的充沛,原本的疲倦在融合新的真气以后,犹如经过洗礼一般。变得精神饱满,浑身充满力量感。 其内力和体力是一个道理,内力蓄积越是深厚,那么持续战斗得更久。内力是内家武功的源动力。力量的源泉。 接下来,他和老爹练习剑招,只见他催动内劲举着钢剑。 老爹举起干枯的树枝,正色道:“来吧,用尽你的全部所学,向我进攻吧。” 江涵再次催动内劲,挺剑而上,只见他手中的剑挥舞得甚快。剑身时而向前刺出,时而横劈,另一只手时而拳化掌,时而掌化拳。同时搭配步法。 一时之间,只听见江涵手中的钢剑,划破空气,嗡嗡作响。也有铮铮的脆响声,那是他的钢剑撞击到老爹手中的枯树枝上。 但老爹只守不攻,训练江涵的攻击方位。 他们的训练持续着。 而在一旁的苏灵珊,在树下坐着,倚靠着树干,嘴里打着哈欠。眼睑微微的微微的下垂,似乎是倦意十足。 江涵的进攻还没有停止,他向老爹的进攻,已经是全力以赴了。而老爹却应付得游刃有余。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多加练习。” 江涵收起钢剑,目送老爹离开这里。他扭头一看,只见苏灵珊倚靠着树干睡着了。 他也不想叨扰苏灵珊睡觉,继续比划着先前的进攻招式以及路数。一边练习一边回忆参悟和领会。 通过今天的练习,可以说是,已经把所有的剑招拆解来进攻和闪避。 不过,这些都是老爹的功劳。是老爹先把招式拆解,重新组合,向他发动进攻。他在潜意识的反应下,差解招式抵抗和闪避。 任何招式都是属于搏击技巧,熟能生巧。 他在比划招式的时候,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已经黄昏了。停了下来,看着苏灵珊还在那里熟睡。 顿时觉得好饿,这是自己忙于练功,已经到了废情忘食的地步。 他决定还是再练一会儿,等苏灵珊睡到自然醒,毕竟昨晚醉酒,睡眠也不是很好。 接着,天黑了。天边的月亮升起来。 “你在哪里?” 苏灵珊睁开眼睛,四周没人。 “我在这里”江涵过了一会儿后,从苏灵珊倚靠的那根树干背后出来。 “怎么不叫醒我,都天黑呐。肚子好饿。” 这也倒是,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肯定饿得心里发慌。 “我们回去吧,弄点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睡觉。”江涵的话里隐藏着其他的意思。 “睡啥觉,一天到黑,老不正经,。我都饿得没力气走路了,脚发软。”苏灵珊试着站起身子“我脚发麻,你背我呗。” “好吧”江涵躬身背起苏灵珊,回家了。 “好大的汗味啊,回去洗个澡。不然不准进屋。” 江涵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有苏灵珊呼吸的气流“不洗了,反正我看见你,却又不能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夫妻应该做的事啊。” 苏灵珊回应“不能啊,还不到时候。等你武功炼成了再说。” “那我一辈子都练不成呢。着急不?” “肯定急啊,等我到了五六十岁。你都还没有炼成,我看我这辈子,就完咯。老无子女,无依无靠。”苏灵珊感慨着。 “那你是希望我早点炼成武功咯” “嗯,想啊”苏灵珊稍微停顿一下,接着又说“但又不想啊。” “你这话是啥意思,不明白。” “哼,少女心事。你肯定不明白呀。” 他背着苏灵珊回到家里,他洗了个澡,吃过晚饭后。进了房间。 江涵看着旁边坐立的苏灵珊“我看我还是,继续去练武呗。” “今天,练武都练了一整天,你不累吗。听我的,今晚好好睡上一觉。待精神养足了,明天学武的效果更好。” “我就睡这里?”江涵指着床铺。 “这是你家,你不睡这里。那你准备睡在外面。” 江涵接着又问“那你呢?” “这是我们的新房,我是你的妻子。我肯定睡这里。除非你嫌弃我,才会让我睡外面。”苏灵珊撅着小嘴,似乎是有点生气。 “在一起呢,但我却不能。我这心里发慌啊,我看我还是睡外面吧。”他觉得苏灵珊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不要想入非非,肯定没事。” 江涵既想和苏灵珊待在一起,又担心自己做出过激的举动“你说我咋不想呢。” 苏灵珊美貌轻佻,似乎是想到了好主意“不如这样吧,我们聊天。”站起身子,直接把房间的门给关了。 而江涵也没有阻止苏灵珊关门的意思,反而是自己也想把门给关了。 苏灵珊走到桌子前,把蜡烛也吹灭了。 这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江涵感觉到苏灵珊,走到床沿处坐下。 过了一会儿后,由于眼睛适应了环境。其实窗外还是有月光照进屋里的。 他可以看见苏灵珊坐在自己身旁。 “你傻愣愣的坐着干嘛?”苏灵珊爬上床铺盖好被子。 江涵定了定神“我还是坐着吧,练习心法口诀。”可是老爹传授的心法口诀,全部都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他想练,但又不想练。还是想那些美妙的事情,最来劲了。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以前你在芦苇荡的时候,就晓得欺负我。现在你又不欺负我呐。” 江涵听了苏灵珊的话,立刻回应“这个情况不一样呐,此一时彼一时。” 苏灵珊噗嗤一下笑出声音“你紧张……” “紧张屁啊,要不是为了练武,我才不紧张呢。”江涵接着说道:“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要严肃点的。” “你想聊什么,我都陪你聊。就是别和我聊武功。我不懂那个,说了也白说。而且我很容易睡着的哦。”过了一会儿后,苏灵珊又说“我觉得你爹,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誓言。我觉得你爹的来头不小,而且还会武功。这么多年来,我们两家隔得那么近,我爹娘都不知道。隐藏得太深呐。” “这事,我一直都纳闷呢。可是我爹,不愿意说。我咋知道是什么来头,是啥原因呐。”江涵接着又说“我觉得这事虽然严肃,但我们聊不起劲啊。” “我说,你这个人老是说你爹我爹,你爹不就是我爹吗。过了门都得改口,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儿媳妇是半个女儿。” 江涵回应“不是你先说,你爹,我爹的。还埋怨我了。” “不分你爹我爹,我怕你听了,分不清楚嘛。” 他听见苏灵珊接着说道:“我们还是聊点关于我爹娘那边的事吧。” “这个主意不错。” 苏灵珊说道:“那天,我爹娘收到土匪的信。可把我爹娘急坏了。” “是什么人送来的信?”江涵很关心此事。他心里的疑问,就是马王寨距离本村有几天的路程,一般每年秋收来一次,而且来一次,拿完东西就走呐。村里的姑娘长大了。土匪又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当时也在的,那是一个黄昏的时候,突然有一把飞刀,飞来插在我家的柱子上。” 江涵突然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难道村里有奸细,或者土匪在秋收前,就派出探子,了解各村的情况。” 第11章 清心诀,一边凉快去 “到底是土匪探子还是村里出了奸细?” 江涵听了苏灵珊的问话,立刻回应“你当时在场都不知道,我咋会知道呢。” “好啊,你又欺负我。” 江涵的胳膊被苏灵珊掐了一下“我哪有欺负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逻辑啊。而且,你也不能掐我呀。” “不服气是吧,那你又来欺负我呗。就像在芦苇荡那样欺负我啊。”苏灵珊噗嗤的笑出声音。 “你……你太过分了。知道我不能,你还老提芦苇荡之事。”接着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先别得意,等我把武功学成了,天天欺负你。” “来吧,现在就欺负我呗。” 江涵把手伸进被子里,使劲的掐了一下“你还敢叫我欺负你不?” “哎哟,啧啧,疼疼,快放手。我投降呐。” “说好投降,不许耍赖呀。不然我还掐你。”江涵松开手。 “我不敢了,刚才你把我掐的好疼啊。” “你快睡觉吧,我要专心练功。”江涵想把主意力集中起来,再熟悉心法口诀。他想,明天请老爹,明天再传授一些心法口诀给自己,好好研习。现在他觉得,好学的劲头好足啊。新的心法,够自己忙活好一阵子了。 “我就不睡觉,嘻嘻。”苏灵珊接着淘气的说道:“除非你那个,我就不叨扰你了。” “你还要干啥?”江涵问道。 “就像在芦苇荡里那样,欺负我一下,我就睡觉。” “好吧,就亲一下,必须得睡觉。”江涵把头凑到苏灵珊那边,看着苏灵珊的脸颊。虽然只有暗淡的月光,但还是看的清楚脸颊的轮廓。 “嗯,一言为定。” 江涵在苏灵珊的脖颈处亲了一下“这回可以了吧。” “好啦,我不逗你呐。你专心练功便是,记得休息好,那样才有更好的精气神学武。” 之后,苏灵珊果真没有再说话啦。 而江涵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很快他就全神贯注的练习心法口诀。 不知什么时候,他很困,睡着了。 次日,天刚亮。江涵醒来,发现自己抱着苏灵珊。他看见苏灵珊也看着自己。 而从苏灵珊的精气神来看,已经睡醒好久啦。 “你昨晚好久睡的?” 江涵回应“我都不知道练功练到什么时候,睡着了。”接着又说“我得起床练功去了。” “不嘛,就这样再抱我一会儿呗。”苏灵珊的语气透着几分撒娇的感觉。 江涵心里是想早点去练功,可这手老是不听使唤,还是搭在苏灵珊的身上,舍不得挪开啊。 自古有箴言,英雄难过没人关。可他还是一个心里刚刚悸动的少年。 江涵如今是美人在怀,柔情绵绵,怎么又舍得离去。 时间又过去了好一会儿,江涵终于在矛盾的纠结中,下床做到床沿上“我还是随便吃点东西,去后山练功去了。你在家里别出门,让邻居看见,免得招来闲言碎语。” “我知道呐,你就放心的去练功呗。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江涵离开房间,和老爹随便吃了点东西。另外还带了干粮和水,去了后山。 看来今天要把整天都用来练武。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段时间是农闲时间。一般秋收前一个月左右,庄稼人就等着秋收。 只是有些家里的一些琐碎之事,母亲和苏灵珊会料理。 江涵唯一要做的,就是练武功,除了练武功,还是练武功。 江涵和老爹到了后山,他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和苏灵珊呆在一起。为了不在想和苏灵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要学新的武功,这样才会把注意力转移,同时也使得自己多了一种搏击技巧。 临阵对敌时,取胜的机会就又多了许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可以提前把武功学成。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满足自己的心愿呐。 “爹,我还想学新的武功。”江涵对学新武功的渴望值,已经爆表了。 老爹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不用着急啊,学武功不求学的多,而是要学的精。” 学的多但不精,就是典型的博而不精。非但没有好处,反而百害无利。 这是源于,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一个人把全部精力做一件事,和做两件事,其效果自然是相差甚远。 江涵心里有些急了,直言不讳的说道:“爹,我娶了媳妇。却要保住童子身。晚上的时间难过啊。” 老爹仰天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好好,我就传授你清新口诀,专门梳理体内真气。不过这清醒决不是武功心法,只是让人清心定神,对于修习内家武功的人来说,大有益处。” 江涵听了之后,实在是太高兴了“感谢爹传授武功。” “不过不是现在啊。” “什么时候?”江涵原本高兴得不得了,现在又开始心急了。 “急啥?最起码把今天的实战练完,下午的时候,我才传授你。到晚上回家后,活学活用,岂不是更好。” “还是爹想的周到”江涵拔出钢剑“我们马上开始练习吧,爹,我可要出招了。” “来吧,使出你的全力。” “嗯”江涵挺剑而上,发动了十分猛烈的进攻。 只见他,所使的剑招,十分零碎和古怪。这是把剑招拆解,重新组合的效果。 这一练,就练到了中午。江涵已经打出了几千招,可谓是变化万千。 不过,老爹肯定能应付得过来。 他们吃过干粮,喝了水。又开始练习,就像午饭前一样的练习。 直到下午,太阳掉下了山头。 这次,江涵又使出了几千招。 这种长时间的施展招式,换作平常人根本无法做到。 江涵体内的内力,有比较强的续航能力。通过招式的强化训练,不仅熟练度的大幅度提升,同时也增长了内力。 内力的来源,除了别人传输赠予。一般情况是先打通经络,然后在招式的训练中慢慢的蓄积在体内,形成内力,再加上心法的辅助,达到双管齐下的效果。 一个普通人,没有长者传输内力。那就必须得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来。必须得修炼心法和招式,慢慢的形成内力。就是这种情况下,速度缓慢。 像江涵现在,虽然是真气游走第三层的层次,常人要想达到此中等境界,资质悟性高的也要三五年,多则十年八年的。 可他在老爹的帮助下,只用了一个月多一点。 这相当于,江涵修炼一天,相当于别人修炼几十天。 而且江涵本身资质和悟性都很高,加之他自己也十分刻苦。 他休息一会儿后,老爹又把那个所谓的清心诀传授给江涵。他嘴里默念很多遍,已经牢牢记住。 “此口诀,没有什么奥秘的地方,也不需要参悟。只需要按其法门运行真气就可以。”老爹说完以后,有传输一部分真气给江涵。 他融合完真气后,差不多已经黄昏了。至此他体内的真气更加充沛,其内力又更上一层楼了。 他回家,吃过晚饭后。走进了房间,只见苏灵珊在床沿处坐着。 “今天练武整整一天,累了,就早点睡觉。” 江涵回应“有点疲倦,不过我还想练习一下。” “你又要去后山树林?” “我在房间里练” 苏灵珊张大了小嘴,感到有些吃惊“这屋里不宽敞,没法练吧。” 江涵在苏灵珊身旁坐下“练武不一定要比划动作。”他接着信心十足的说道:“我今晚要练定力,保持心如明镜。绝对不去想欺负你的事情。” “我不信,你的定力会那么好。” 江涵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回到床沿处坐下“你早点睡觉吧,我要练功。” “可是,人家不想睡觉。我在家里,你娘都不让我料理家务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无聊,好无聊。所以白天都睡了几次呐。” 江涵记住刚才苏灵珊坐着的位置,伸手抓住苏灵珊的肩膀。 “干嘛,你又想欺负我。” “我不是欺负你,就是让你早点睡觉。”他把苏灵珊直接拉到床的另一边。 “哼,我都说了,不想睡觉。你硬是要我睡觉。不如,你陪我聊天呗。” “可是,我想练习,爹今天传授我的武功。江涵接着又说“我早点把武功学成,大家都有好日子过。” “好吧,我不叨扰你。” 江涵听得出来,苏灵珊有些抱怨,其实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挺无聊的。柔声说道:“反正你在家也挺无聊,不如明天去后山的树林,看我练武吧。” “虽然我不懂武功,但总比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闷得发慌强吧。”淡淡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只见苏灵珊坐起身子“不如,我们现在去后山吧。” 江涵回应“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好。” “不去也可以,不过你要整晚抱着我。反正,你说你练的那啥武功,不用舞刀弄剑的。” “可以啊”江涵对清心诀,非常有信心。 这时,只见苏灵珊侧转身子,朝着江涵这边。 江涵侧躺身子与苏灵珊脸颊相对。 “你说,你今晚练啥定力,真有那么神奇。” 江涵调侃着“肯定神奇啊。保证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练功之前,先欺负一下我呗,就一下。我保证整晚都不会叨扰你。” 听了苏灵珊的说话,江涵回应“好吧,就一下。不过,你若是以后不听话,我就每天都修炼这种神奇的武功。” “你在吓唬我。” “我可没有吓唬你,我看到时你就一边凉快去吧。”江涵凑到苏灵珊耳旁,用嘴印了一下“这回可以了吧。” “嗯,你专心练功。睡觉了。”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见苏灵珊说话。 江涵也开始练习清心诀,由于该口诀十分简单,他按其载明的法门,将真气运行。 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这清心诀,虽然简单,但真的很奇妙。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荡然无存。 清心诀是运行真气,封闭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虽说心静自然凉,指的是心境。但外界的干扰总会让人心不得安静。 因此封闭与外界的接触,同时达到辅助心里安静。当然内心首先想安静下来,才会有效果。不然的话,自己的不想安静下来,那就没得救了。 清心诀不但可以封住人体敏感的部位,同时还可以封闭五音。那样在运行口诀的法门之时,耳朵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鼻子吻不到外面的味道。 江涵呼吸着,那苏灵珊身子散发的淡淡幽香,慢慢的渗入他的鼻子了。所以这才是最关键的。他早已把鼻子封住了,所以他现在什么香味也闻不到。 可他并没有把听觉给封闭了,万一,苏灵珊有事叫他呢。 所谓清心诀的溢出就只有这些了,不是武功心法,只是起到辅助练功的作用。 “喂,你睡着了吗?” 他听见苏灵珊的轻声耳语,回应“没睡啊,还在练功呢。” “哦,那你就练功吧。” 江涵继续练功。 过了十多个呼吸,听见苏灵珊说: “你就对我,没有一点邪恶的想法?” 江涵微微一笑“没练功之前有想法,不过练功之后就没有想法啦。” “当真?” 他听得出来,苏灵珊还是很怀疑的“不信,你就试试呗。” “嘻嘻,反正我也睡不着。”苏灵珊坐直身子,然后凑到江涵耳旁。 “你又要干嘛?” “是你叫我试试的呀。”苏灵珊在江涵的脖颈出吧唧的印了一下。然后问道:“真没有感觉?” “没有啊”江涵是真的没有感觉。刚才苏灵珊明明亲了他一下,心里却没有悸动。他接着说道:“这口诀是历经几代人,传下来的,经久不衰。肯定是效果显著。” 一般很多武功秘籍,招式,口诀等等,几乎都是经过先辈们所创,然后流传下来的。那是先辈们实践和智慧的结晶。 “反正你都没有感觉,不如我们就聊天呗,我睡不着啊。” 江涵坐起身子“可以啊,就是我叫你睡觉,你就得睡觉。不然我以后,天天练这口诀。你就一边凉快去。” “不要啊……” 漆黑的房间里,只听两人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 已经没有苏灵珊的说话声音。 江涵还是像之前那样抱着苏灵珊,运用清心诀,美美的睡了一觉。效果太显著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第12章 第四层 第二天,江涵一大早就起床。并叫醒了苏灵珊。 “好困啊”苏灵珊嘴里打着哈欠,很明显,昨晚睡眠不足。 江涵打量一番“你昨晚不是睡得比我还早,怎么还那么困。” “睡不着呗。”苏灵珊又了几个哈欠,扁了扁嘴唇。 “哦,我明白了,昨晚是假装睡着。”江涵接着好奇的问道:“你脑袋里想什么,睡不着啊?” “明知故问。” 江涵噗嗤一声“原来你也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把你那清心诀给我啊,晚上我是心里发慌。” “不给”江涵心里偷着乐呵。 “小气” “关键是你不会武功,给你也用不上。”江涵把苏灵珊拽下床“这样吧,跟我去后山,看我练武功。争取白天不睡觉,晚上很困了。倒下身子,一觉睡到天亮。保证不会胡思乱想。” “这个主意不错,都怪你,昨天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晚上睡不着。” 他和苏灵珊来到后山,江涵就开始练习剑招和轻功,没过多久之后,老爹也来了。 江涵已经把昨天练习武功的温习了一遍。 他开始与老爹实战练习。 不过老爹今天的出招路数,并非是单纯的攻击或者防御,而是攻守兼备。 只见江涵手中的钢剑,挥舞得劲力十足。时而进攻,时而跃起闪避,时而挥剑格挡。 而动作一点都不生硬,非常连贯和流畅。 这就是先练闪避和防御,再练进攻。最后是把两者融合起来,达到攻守兼备的效果。 而融合两者需要时间,只有在不断的实战练习中加强。 这一练,就到了中午十分。 江涵和老爹停了下来,他扭头一看,只见苏灵珊倚靠树干睡着了,心想,白天睡觉,晚上睡不着,又要胡思乱想。 他走过去,拍了一下苏灵珊的肩膀“怎么又睡着了,晚上不好睡啊。” 苏灵珊揉了几下眼睛,强行振作起来,但脸上的睡意,却很浓,嘴里嘟嚷着“千万不要再睡着了。” 他们三人吃过干粮后,休息一会儿。只见苏灵珊又倚靠着树干,眼睑微微下垂。 正所谓吃饱了,瞌睡就更来了。 “喂,你不要睡啊。”江涵拽了一下苏灵珊。 苏灵珊睁开眼睛,嘴里呢喃着“一定不能睡着了,一定不能睡着了……” 江涵向老爹那边走过去,回头说道:“你起来走动走动,就不会睡着了。” “对,起来走走,就不会睡着了。” 他听着苏灵珊自言自语,既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有一点心酸。自己在没有会清心诀以前,晚上也是这般状况。 他定了定神,又和老爹实战练习。 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的练习结束。今天下午的练习,使得他在攻守兼备上得到了提升。 他扭头一看,只见苏灵珊又倚靠着树干睡着了。 他们回到家里,待到很晚的时候。江涵进入自己的房间后,苏灵珊也进来了。 而正如所料的是,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苏灵珊精神很好,没有睡意。 江涵吹灭了蜡烛,上床睡觉。 而身旁的苏灵珊却不愿意睡觉“陪我聊天呗。好无聊,睡不着啊。” 江涵练了一天的武功,确实有点困了“谁叫你白天倚靠着树干都能睡着了,晚上又不想睡,这样会恶性循环,成了夜猫子。” “小气鬼,我今天在后山,我也不想睡的。就是眼睛皮老打架。”苏灵珊手脚乱动“咋办?都急死我呐。” “数羊呗”江涵以前有过失眠,数羊的效果甚好。 “可是没有羊,让我数呀。” “你就幻想有羊,就可以呐。”江涵说完,由于很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传出微微的呼噜声。 “喂,你可千万别睡着啊。”苏灵珊摇拽着江涵的身子“快起来聊天。” 可江涵是真的睡着了,怎么摇,都没有醒。 “哎呀,我这是活受罪啊。” 此时这个房间里,只有苏灵珊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过了不久之后。 只听见苏灵珊又自言自语。 “一只羊,两只羊……哎呀,怎么全是棉花团。”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只羊……九百九十只羊,一千只羊。” 此时的房间里,除了江涵微弱的呼噜声,十分安静。 次日清晨,苏灵删和江涵来到了后山的树林。 江涵抽出钢剑,走到空地上,准备架招练剑。 “江涵,你昨晚教我数羊的效果真好,管用。以后我每晚都数,嘻嘻” 他扭头看见苏灵珊来回晃动,精神饱满,提高嗓门回应“效果好,就用呗。” “声音小点行不,怕别人听不见呀,人家害羞啊。” “行了,你专心看我练功。”江涵运用内劲催动招式,立刻进入状态,从头到尾的温习了昨天的实战招式。 中午过后,老爹又来和江涵实战练习。 距离秋收的日子越来越近。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老爹每天都来后山与江涵实战练习,并且给三岔五的传输真气给江涵。他也很快的融合了。 加上自己刻苦练功,积攒一点内力。他的内力是越来越深厚了,其剑招和轻功的融合,攀升到新的高度。特别在剑招的攻守兼备上,又得到显著的提升。 而苏灵珊亦是每天都来看他练功,晚上的时候,一个人数羊。 江涵每晚都在运行清心诀。 而秋收的时间,也只有一个月了。老爹也并没有传授江涵,新的武功。而是要求江涵把以前那套剑法,练得精益求精。 临近秋收,大家都很忙。忙活了半年的庄稼人,要把汗水种出来的果实收割回家。 所以,实际上,江涵剩下的练武时间,也只有二十天左右。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力求自己的武功再更上一层楼。只有自己,加倍加倍的努力,其他没有办法。 今天,天刚刚亮,苏灵珊还没有睡醒,他代足干粮和水,去了后山。 其他琐碎的事情也不去想,立刻开始练剑。 经过几十天的强化练习,他现在所使的剑招,更加流畅连贯,已经可以达到攻守兼备的效果。更值得可喜的是,他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那就意味着,老爹传授给他的剑招,在他的运用下,可以发挥其一部分威力了。 他练到中午的时候,老爹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后山,与江涵练习剑招。他很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与马王寨的土匪头目,就是那个独眼龙的实力相比,到底如何? 他向老爹请教“爹,我和那个土匪头目,到底谁厉害?”知道老爹以前被那个独眼龙打过,虽然老爹没有还手,但知道其武功底细,实力如何。 “可以勉强胜过他。” 这意味着,要战胜土匪头目,需要一番苦战。他毅然决然的说道:“爹,我要完全吊打土匪头目,独眼龙。不要经历一番苦战,而且马王寨的土匪众多,小楼咯不少。” 老爹拍了拍江涵的肩膀“好,有志气。这就叫做磨刀不误砍柴工,就是练功要多吃苦。方可轻松打败土匪头目。” “我要学新的武功吗?”江涵十分渴望学新武功。 “马王寨的土匪头目,虽然学的是外家武功,但其力量和速度不可小觑。”老爹接着说道:“你在招式上,可以赢得了他,只是……” “只是什么……爹” “就是你的力量不足。”老爹接着沉吟道:“换句话说,你的内力化作的劲力,不足以抗衡马王寨的土匪头目。当然,以你现在的实力,那些小喽啰,不值一提。” “哦,我明白了。” 老爹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得加快融合我传输给你的真气,方可战胜土匪头目。” “爹,你放心吧,我会更加努力的。” “接下来,我每天都传输一点真气给你,同时你在剑招的练习上,也不能松懈。”老爹接着又说“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你能进入真气游走的第四层,就就算大功告成了。” 江涵一听是要快大功告成,于是急切的问道“是不是,我的武功算炼成了。”这就意味着,待一举除掉马王寨的土匪。马上就可以与苏灵珊,有夫妻之实。 “这个等你除掉土匪,我才告诉你。” 江涵一听,还是不准确啊。心里有点小着急。定了定神,先不要想那些事,除掉土匪乃是首要之事,拿起钢剑“爹,我们开始练习吧。” “嗯,必须得加快练习。”老爹话音刚落,便用手中的树枝与江涵练习了。 直到太阳落山后,他们停止练习。老爹又传输真气给江涵。 他很快的就融合了。 如此反复,过了十天后。江涵的内力又增长了不少。剑招又得到了精进。 按老爹以前描述,关于真气游走境界的层次之分。他要快进入第四层了。 那就意味着,江涵拍出的掌力具有一定的杀伤力了。当然,既然拍出的掌力具有一定的杀伤力,那么使剑的力道就会变大,同等情况下,用剑劈,肯定比用掌劈的杀伤力大。 到底到这个层次后,具体达到什么效果,还等他到了这个层次,亲身实践,才能知道。 别人口头描述的,不管怎么描述,还是不怎么明确。而且内家武功的功法不同,也会存在差异。 他到现在为止,不知道属于哪个门派的武功,也不知道武功叫啥名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又过了八天。江涵每天勤学苦练,废寝忘食。加上老爹每天都传输内力给他。 其招式和内力又攀升到新的高度。 “孩子,就差一点,你就进入真气游走的第四层了。”老爹扔掉手中的枯树枝“你的招式练到一定火候了。你坐下,老爹再传输一点真气给你,就可以进入第四层。” 江涵按老爹的说的照做,只觉得大股大股的真气,传入自己的身体内。 老爹这次传输真气,用时很久,很久。江涵已经感到身体的膻中穴和鸠尾穴无比的胀痛。说明老爹这次传输的真气量,十分多。 “终于,大功告成。”老爹停止传输真气,在其背后,舞动双手,调整呼吸。 同时,江涵也调整呼吸,开始按心法口诀,融合新注入的真气,吸纳为自己的。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他终于融合真气完毕。抬头,目光穿过树梢,看着那天边的圆月。然后转过身子跟老爹说 “爹,现在。我算是进入真气游走的第四层了吗?” 老爹轻声回应“嗯,你可以拿起你的钢剑试试效果如何。” 江涵提着钢剑,走到一棵树旁,这棵树约莫大腿那么粗。记得他第一次喝醉,练剑,把大腿那么大一根树砍断,自己都记不清楚,砍了多少剑。 他真气灌入四肢,感觉这次的真气十分充沛。一剑砍到树干上。 “咔咔” 这棵树,开始倾斜。 轰隆一声,树木倒在了地上。 江涵摸了摸切口,虽然不平整,但至少是自己一剑砍断的。他仔细琢磨了一下,这种力道,一剑劈出去,一般人根本无法阻挡。杀伤力十分强。 他回到老爹身旁“这就是第四层的威力吗?” “嗯,正是如此。只不过还没有达到第四层的巅峰状态”老爹转身迈着步子,向回家的方向去了“地里的庄稼成熟了,再过两天就忙着收割庄稼。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白天跟着收割庄稼,晚上我就传输真气给你。加以融合后,要不了几天就可以达到这个层次的巅峰。” 他跟在老爹的后面,回应道:“嗯” 他回到家里,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片漆黑,苏灵珊早就睡了。 他点亮了蜡烛,整个屋子里变得明亮起来。 “你回来啦”苏灵珊昏昏沉沉的坐起身子。 江涵到床沿处坐下,故作玄虚的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能有啥好消息?”苏灵珊显得对江涵的好消息,不咋感兴趣。 “睡觉了”江涵走到桌子前吹灭蜡烛,又回到床沿处坐下“看你漠不关心的样子,我还是不说呐。” “你这个人,咋这样。说了一半就不说呐,吊人胃口。” 江涵想趁此机会戏弄苏灵珊,激动的凑到苏灵珊耳旁,轻声耳语“我武功炼成了。” “真的”苏灵珊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但又有几分紧张“这个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江涵趁此又开始戏弄她“今晚,你就不用数羊呐。”其实他心里偷着乐。 “来吧,我们今晚就那个……” 唉,这个苏灵珊还当真了。 “算了,刚才骗你的。武功倒是没有炼成,不过要除掉马王寨的土匪,倒是没有问题。”他心里知道,老爹没有说自己的武功炼成了。所以不能啊。 “什么,你居然骗我。”苏灵珊声音有些哽咽“看来,我还是数羊吧。呜呜……” “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逗你开心。” “呜呜,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苏灵珊直接用被子捂着脑袋。 江涵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急忙安慰着“只要把土匪除掉,不管武功是否炼成。我们就那个……” “我不要听,不要听……你一辈子都不要碰我。” 江涵知道惹怒了苏灵珊,现在再怎么劝,也是无用,他干脆开始运行清心诀。 第13章 暗器手法 至此,江涵已经进入真气游走境界的第四层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要攀升这个层次的巅峰。 其实,按老爹的说法,他现在已经有完全把握打败土匪头目。 若是攀升到这个层次的巅峰,那么吊打土匪头目就指日可待了。 原本想在被窝多睡一会儿,他想到这些立刻翻身起床。提着钢剑,离开屋子,去了后山的树林。 到了后山树林后,立刻架招,开始练习。他是感到时间越来越紧了,一秒钟也不容耽搁。多点时间练习,打败土匪头目就容易的多。毕竟吊打也有强弱之分的嘛。 原本就可以吊打对手,自己的实力再提升一些,岂不是更好,更大快人心。 过了几个呼吸后,只见江涵所使的剑招,虽不像老爹那样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但速度还是蛮快的。 只见招式变化万千,古怪至极。并剑招所到支持,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他现在在剑招的运用上,已经可以达到随机应变的程度了。 刷刷刷…… 他又使出了好几剑,这几剑有刺出,有格挡,有凌空劈下,有横劈,有侧身闪避。同时配合轻功与步法。有强劲的进攻,有闪避和防御,做到了攻守兼备。 这些一连串的动作,在常人眼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只是,他现在的武学造诣,还不能将此套剑法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比如像老爹那样,根本就看不清使得什么招式。但也不能达到此套剑法的最大威力。 任何剑法,拳法,还是掌法等等,都是已经个人武学造诣来决定的。 对于内力深厚且武学造诣较高的人,就算是最基本的入门招式,也可以发挥巨大的威力。 当然这些都不是绝对的,其剑法,掌法的不同,在内力和造诣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又呈现出优势和劣势。 他的练习仍然在持续着,似乎他并不想停下来。 中午的时候随便吃了一点干粮,喝了一点水。不像以前那样,中午还要休息一阵子。 吃饱以后,立刻又开始练习。也不等老爹来陪他实战练习。 他又练习了一阵子。 忽然,他感觉有一样东西向自己飞来。 只见,正在练习的他。突然扭转剑身,一个横劈。 铮的一声脆响。 枯树枝断成两截,掉落到地上。 由此,可以看出,他能随机应对突然飞来的物体。 刚才,飞来的枯树枝,其速度很快。比一般飞刀更快一些。 其枯树枝,可以以这么快的速度飞行,说明是发射之人用内劲催动的。 他朗声说道:“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因为会内家武功,切知道自己在后山练功的人,除了老爹,再无他人。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老爹慢慢的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然后慢慢走到江涵身旁。会意的点点头“嗯,不错。能够拦截掉,我扔出的树枝,反应够快。” 江涵以前进城的时候,看见那些耍杂技的,就有飞刀这一项。活人站在木板前,另一个人,扔出几把飞刀,擦着人体钉在木板上。当那站在木板前的人,走开,插在木板上的飞刀形成“人”字形。 他当时看着心里好紧张,那飞刀若是射偏了,木板前的那个人就会没命。 飞刀射偏,那就意味着飞刀就会插在木板前站着那人的脑袋上,或者胸口上。那可是十分锋利,纯钢打造的飞刀。 回想这些,他又联想到苏灵珊所说,那个送信的人,就是使用飞刀,飞出并附带信件,插在柱子上。 按照,苏灵珊所说,那使飞刀之人,其飞刀打得准。其技术,决不在那些卖艺人之下,而且完全可能更厉害。 飞刀也是属于暗器的一种,往往令人防不胜防。 江涵给老爹说了,送信飞刀之事。 老爹感到有些吃惊“能够把信件穿在飞刀上,扔出去,并且不偏不倚,准确度高。我记得那个独眼龙,只会外家武功。”老爹思索了一番,又接着说“外家武功,所使的飞刀,没有如此强劲的力道啊。” 江涵听了老爹的一番分析后。心想,对啊,苏灵珊说当时他也在家里,而且她的院子挺大的,也很空旷。若是有人跑到院子里放飞刀,她肯定能看的见啊。那么接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放飞刀的人是躲在院子外面的庄稼地里放的飞刀。 他也不只一次去过苏灵珊家。对那里还是很熟悉的,从院子外到房屋柱子的距离,最起码四丈左右。 那些耍杂技所表演的飞刀,其距离也不超过两丈。 按常理来判断,扔东西打中目标物体,其距离远,打中的可能就越小。 就算瞄准了目标,方向也把握的准。也不一定打中。 房屋的柱子上有房檐,而且苏灵珊家的房檐也不高,加之苏灵说当时飞刀钉在柱子的高处。那么放出的飞刀不可能是是抛物线,飞刀差不多是按直线飞行四丈后钉在柱子上。 要使飞刀飞行四丈远,并且扎进柱子里,那么放飞刀的人,其手上的劲力十分大。怪不得老爹说,不像是外家功夫的人放的飞刀。 不但如此,那人手上的劲力确实不小。不是外家武功,那么是内家武功的话,其内力已经练到一定的火候。或许比自己高,还会使用防不胜防的飞刀。 “孩子,我想秋收时除掉土匪头目的打算,只能暂时押后。”老爹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江涵听了老爹的话以后,心情也更加沉重了,恍如晴天霹雳一般,嘴里呢喃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啊。”接着向老爹问道:“爹,还有其他办法吗?” 老爹来回踱着步子“按你先前叙述的放飞刀那人。如果他没有隐藏实力的话,你们的内力应该不相上下,就是他会使用飞刀,这个有点难办。” “爹,你何不交我使飞刀呀。临阵对敌时,有出奇制胜的效果。” “就是使用暗器,不够光明磊落。” 江涵听得出来,老爹肯定会暗器手法的,只是有些东西始终放不下,急忙说道:“对付十恶不赦的土匪,不用给讲什么江湖道义。” 老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道理我也明白,那些东西我都可以放下。我就是怕你有个闪失,我……” 如果继续任由土匪欺凌,肆意横行,无法无天,那么就一定不会有闪失,而且很安全。 可江涵不是这样的人,他看着土匪欺凌他人,自己就愤恨不平。 可如今,那苏灵珊可是自己的媳妇,土匪要把她抢走,这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更严重的是,村里长得像样的姑娘,年满十六岁都被土匪抢走了,难道自己以后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不成。 为了这些,他不能再忍,再次下定了决心,秋收后一定要一举除掉马王寨的土匪。这事一定不能再拖延。 “我不管,反正秋收后,我一定要出手。”江涵的态度十分坚决。 老爹打量着江涵,过了几个呼吸后,沉吟道:“好吧,我就传授你暗器手法。” 江涵听了这话,高兴得不得了,他知道自己这样坚决,还是有点太任性了。不过,转念一想,只要除掉土匪大家都有好日子过。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也不辜负老爹含辛茹苦的传授自己武功。 “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非常刻苦的学暗器手法。” 老爹会意的点头“你都如此好学,我不倾囊相授,岂不是我的自私。”顿了一下,然后续道:“只是地里的庄稼要延迟收割呐。” “爹,你想啊。如果不除掉土匪。我们收割的粮食,有一半都是土匪的,那就意味着,有一半都是白忙活。”江涵阐述其中的厉害关系。 不过老爹的想法也不无道理,所谓什么样的人自然就会有相印的想法。庄稼人秋收前想着把地里的庄稼收割回家,播种前,想着把种子播种。 江涵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就是以前听苏灵珊说起飞刀送信之事。当时,在怀疑到底是村里的奸细还是土匪的探子。 “爹,你武功那么高,肯定看的出来,村里的人有没有会武功的?” “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老爹说的非常肯定。 对于江涵来说,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使飞刀之人,一定不是村里的奸细。 但并不意味着,使飞刀送信之人,就一定是探子。或许有另外一个身份。 一般来说,是探子有一定的武功,方便应对刺探时发生的以外事件,比如被发现了,需要脱身等等。 就目前分析的情况来看,使飞刀之人,放出的飞刀,其内力着实不弱。相比马王寨土匪头目,就是那个独眼龙。两人的武功相比,使飞刀之人的武功似乎要厉害一点啊。 可是,为啥没有成为土匪头目。 江涵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使飞刀之人才是真正的土匪头目。 而且此人行事低调,也不明目张胆。说明是有能耐之人。 一般情况下,越是有能耐之人,就越是低调。 就像有些人自己没啥钱,偏要在人前说自己有好多好多钱。而真正有钱的富人,却是很低调。 有钱人低调,怕别人知道自己有钱,起歹心,选择低调一点好。凡事总得有一个原因吧。 使飞刀之人到底是急于什么原因,按理说,当土匪头目十分安逸,好吃好喝。随时换着小姑娘耍耍,应该是很安逸之事。还有手下供自己使唤。 当然,之前那个使飞刀之人才是真正的头目,这个想法有很多理由支撑。就是这个原因十分费脑子呀。 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先还是不想那么多,浪费时间。于是向老爹说“爹,你现在就传授我暗器手法吧。” “不急,今天先练一会儿剑招再说。”老爹伸手吸起地上的树枝,立刻向江涵进攻。 江涵则是应变自如,攻守兼备。 待练习结束后。 老爹说:“剑招练习得差不多了,应该足可以格挡飞刀的袭击。”接着又说“你先坐下,我再传输一部分真气给你。” 江涵按老爹的吩咐坐下。 “待你内力深厚一些,其手上的劲力就越强,所放出的暗器,其速度和准确度就越高。当然其杀伤力就越强。”老爹伸出双掌向江涵的体内传输真气。 待真气传输之后,他很快的融合真气。 “你达到真气游走的第四层巅峰时,再加上我交你的暗器手法,便可以稳操胜券。” 江涵顿时信心十足,如果没有暗器手法,就算打得赢使飞刀之人。可是自己忙于躲避飞刀,那使飞刀的人便可趁机逃跑。 如果自己会使暗器,在躲避飞刀的同时,放出暗器,那人想逃跑,就很困难呐。 不过,最关键的是,他没有见过使飞刀之人。到时那人不露面,或者不使飞刀,悄悄的跑了。 不过,这些问题。他现在还不担心,主要是把暗器手法学好,以防万一。除掉了其他土匪,那个使飞刀之人,就成了光杆司令。以后要胡作非为就很难了。 “暗器手法,是把较小的物体,用内劲催动出去。”老爹接着阐述暗器手法的真气运行要领。 江涵记住这些要领以后,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他说道:“爹,我明天进城,去铁匠铺里,请人打造飞刀。” “不用” 暗器,总得手里有个东西扔出去吧,不然怎么打中敌人。 老爹接着说道:“飞刀肯定好,不过我传授给你的暗器手法,不用飞刀也行。”捡起地上一根约莫三寸长的树枝“这个也可以当暗器使用。” 江涵张大了嘴巴,感到特别吃惊“这个也行。”因为那么短一截枯树枝,太轻,扔出去不会有啥威力。 老爹微微一笑“你看好咯,我要把这树枝钉在那棵树干上。”信手一扔,指着对面那棵树。 可是,江涵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压根儿就就没有看见老爹手中的树枝飞出去。可明明听见对面树干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你去看看就知道呐。” 江涵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走到树干前,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只见那根原本三寸左右的枯树枝,有一半插进了树干。 天啦,这也太夸张了吧。他走回老爹身前“爹,你是如何做到的?” “就是我刚才我交给你的暗器手法” “我也可以办到吗?”江涵十分好奇。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你的内劲不足,无法把枯树枝打进树干里。” 江涵刚才目测了距离,从老爹的位置到对面那根树干的位置,差不多有六丈。 这实力,肯定比使飞刀那人更厉害,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爹,那我用什么作为暗器?”江涵知道自己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不可能把枯树枝打入树干。 “石子” 因为石子有一定的重量,不像枯树枝那么轻飘飘的。而且石子飞行过程中受到的阻力很小。就算没有练过暗器手法的普通人,也能把石子扔出至少好几丈吧。 江涵觉得以石子作为暗器,非常的方便,出门在外,勾腰就可以捡很多。 不过石子的石材也是很关键的,比如河边的鹅卵石,作为暗器。因其外形接近于球形,外表质地坚硬。相比山坡上不规则的石子,要好的多。 就算是,没有练过武功的人,扔出一个鹅卵石,完全可能把别人的脑壳砸一个洞。 当然,石子的杀伤力没有飞刀那么强。但也不可小觑。 江涵按老爹所教授的暗器手法,江真气灌入手臂以及五个手指。中指一弹,只见手中的石子直溜溜的飞出去。 “哒” 石子撞击到六丈外的树干上。 他迫不及待的走过去,只见树干的树皮被砸了一个印痕。这是石子并没有打入树干。那是因为手上的劲力,不是很强劲,加之第一次使用,还谈不上什么熟练。 还有一个关键的就是准确度不够。刚才他明明是准备打中树干里地半米左右的位置。结果打在了里地接近六尺的距离。偏差接近四尺左右。 “你抓紧时间练习”老爹说完就到一边的树下坐着。 江涵退回刚才扔出石子的位置,弯腰捡起一枚石子。灌入真气,发射出去。他又走过去,还是偏差四尺所有。 他在地上捡了一颗棱角锋利的石子,在树干上用力地划了一个巴掌大的圆圈。 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捡起几枚石子。又接二连三的扔出去。 他不停的扔石子,打中的位置离那圆圈越来越近。 他逐渐发现,并非是自己没有瞄准。他第一次扔出石子就已经瞄准了。 暗器手法也是一种技巧,扔的多。对手法的力道也开始慢慢的拿捏把握。 他就这么连续的扔石子,就扔了两个时辰。朝着一个目标扔出。 终于,接下来的几颗石子,每颗打打在圆圈里。虽然不是同一个位置,相比之前,也是莫大的进步。 这种情况,算是对暗器手法的把握基本到位了。 不过,敌人不可能会傻兮兮的站着,让自己扔石子打吧。临阵对敌时,敌人是移动的。想要把移动的敌人打中,且能打中要害,其难度大幅度的提高。 第14章 提高命中率 “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吧。你过来坐下,我再传输一部分真气给你。” 江涵按老爹说的坐下。 待老爹把真气传输给自己,他很快融合完毕。 “掌握了暗器手法,明天我教你打中移动物体。” 老爹走后,因天色还早。江涵在树林里找了一大堆石子堆放在地上,并把先前扔到树干旁的石子捡过来,现在他面前堆放的石子,少说也有好几百颗。 他抓起一把石子,一颗一颗的扔向对面的树干。只见每次都打中树干上所画的圆圈里。 他不停的扔,不一会儿便扔出百多颗。 而前后打中的位置,越来越接近,其范围缩小到只有拳头那么大。 随着扔石子的持续,前后打中的位置,进一步缩小。现在几乎控制在鸡蛋那么大的范围之内。而且隔三差五就有石子砸出的位置出现重合。 这说明,他的准确度已经很高了。若是对面站着一个不动。他可以扔石子,将其打得满地找牙。 接下来,他又扔出百多颗石子,而这一次。连续五颗打中同一个位置。 其准确度,已经达到一定的火候了。 接下来,他要练发射速度。若是一个石子没有打中,那么多扔几颗,范围扩大以后,面对移动的敌人,其打中的几率就提高很多。 临阵对敌,就算把暗器手法练得再熟,也有打不中的时候。别人除了闪避,还会用其他物体格挡。 扔出石子的数量多了,只要一颗没有闪避或者格挡掉。就一定打中敌人。 不过,扔出石子的数量多了。同一个人发射出,其劲力分摊到几颗石子上。远不如发射一颗的劲力大。 只见他勾腰,捡起五颗石子,将真气灌入。五颗石子快速爆射而出。 “哒哒……”的五声。 五颗石子全部打在所画的圆圈之内。 同时扔出五颗石子,分别发出五声响动,说明石子飞行的速度不一样。那就意味着,石子在扔出时,受到的力量不均匀。 但受力情况均匀,也不能控制几颗石子的飞行速度一样。原因在于,每一颗石子的大小和重量都存在区别。 只要几颗石子飞行的速度够快,就算速度不一样,同样能打中敌人。 手上的劲力决定速度。 暗器的飞行一定要强化速度,快了,敌人躲避的可能就变得很小。他又接着练习。直到黄昏的时候,才回家。 一整天的强化训练,让他觉得双手酸软。吃饭拿着筷子都在发抖。 他也很累了,回到房间。倒下床就睡着了。 而苏灵珊进屋后,什么也没说。也不在叨扰江涵。她上床后嘴里默念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苏灵珊和江涵在一起久了,也慢慢的变得懂事。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在为他们的未来奔波,日夜操劳。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的男人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待养足精神,才有精力继续努力。 第二天,江涵一大早起床,便去了后山。今天练习的主要目标就是练习打中移动的物体。 要打中移动物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是。首先是要计算好移动物体的移动速度。同时要计算自己扔出石子的速度和预计方位。 当然,在武术世界。要做到精确计算是不可能的,就算可以计算,也没有时间计算。对战时,瞬息万变。还没等计算出来,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了。 因此,这种完全凭自己去熟练与揣摩。练习是必不可少的。 他站在林间空地,四周环顾一番,觉得没有什么可选择的移动目标。 比如移动的物体,树上的鸟儿是比较好的选择。他在这里并没有发现鸟,所以一切都还得自己想办法。 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根一尺左右的枯树枝。信手向前方抛出,同时另一只手的石子扔出。 “咔” 在半空下落的树枝,被石子打断成了两截。 不过,树枝是他自己抛出去的。石子也是他扔出去的。 树枝下落被石子打断,对于他来说,十分熟悉了。 记得以前,他去山上打柴。手里拿着镰刀,总觉得手痒样。偶尔抓起一样东西,向上抛出,然后用镰刀去砍。 这和刚才扔出石子打中下坠的树枝,颇为相似。只是以前,手里的是镰刀,现在手里的是石子。 他又捡起一根树枝,向前抛出,这次的距离有点远,起码有两丈。手里的石子飞奔而出。 可是,这次没有打中下坠的树枝。 没有打中的原因是。他扔出石子的时间早了。 抛出的高度不一样,下坠到同一高度,其速度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又捡起一根树枝向前抛出,距离和高度和刚才的差不多。刚才是扔早了,这次肯定得迟一点扔出石子才对。 他信手将石子扔了出去。 很遗憾,这次还是没有打中。 原因是,扔出石子的时间迟了一点点,就是那么一点点。 他刚才看见扔出的石子与下坠的树枝,相差一尺才能碰撞在一起。 又反复练习多次,还是没有打中。出现的情况,和刚开始两次一样。不是石子扔出早了,就是迟了。 在这很多次的实践中,虽然都没有打中,但是,每次石子与树枝偏差的距离,却有不同。有时两尺,有时一尺,有时不到半尺,还有一两次只相差两三寸。 而需要的就是,离得最近那次扔出石子的时间。 他又练习了近百次,这些实践中。偶尔两次,扔出的石子几乎要擦着树枝了。不到一厘米。 他的练习还是效果显著,这都依赖于他善于总结。 接下来又扔出五十多次。 只见,下落的树枝断成两截。 他顿时感到万分欣喜。 又接着练习了十次,有五次打断下落的树枝。其命中率为百分之五十。 但他并不气馁,理性的认识到这一点。其实一半命中,相比之前,乃是很大的进步。 他要的不是一半的命中,而是要努力的提高,再提高。 他一直坚持不懈的练习,直到中午过后。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他练习最少一千次。 其命中,从先前的一半,慢慢的提升,百分之六十,百分之七十,百分之八十,百分之九十。 到了这个层次,他发现无法再提升了,才停下来的。他明白,练习暗器手法,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于是,他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儿。 他又准备开始练习。 这个时候,老爹来了。 老爹,向他问了一下练习的情况,还是非常令人满意。 其临阵对敌,敌人移动的方向,一般不会出现从空中坠下。大多数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还有斜向的。 扔暗器的手法只有一种,关键是要拿捏准确方位,与恰当的时间发射。 会了暗器手法,就等于手里有了一把弹弓。 弹弓在手,是否打得准,就是看使用者的技法呐。 老爹和江涵在树林里,找了一大堆树枝。然后,又找了很多小石子。 由老爹扔出树枝,江涵扔出石子。目的是要他扔出的石子打中飞行的树枝。 老爹是模拟习武之人移动的方位,扔出树枝。这样就更接近于实战效果。 开始的时候,江涵的训练,不令人满意。几乎打不中老爹扔出的树枝。 老爹扔出的树枝是平行飞行的,其速度的变化与他之前训练的从上下坠的树枝的速度不一样。而且更关键的是,不是自己扔出去的树枝。 若是自己扔出去的树枝,扔之前,自己心里早有准备。 所以,他必须得时刻注意着,老爹手里的树枝。因为他不知老爹,那一刻会扔出树枝。 这样的训练当然有莫大的好处,敌人要朝哪个方向逃窜,肯定不会提前知会自己。 他们的训练仍然持续着,江涵还是不停的扔出石子去打飞行的树枝。 随着次数的增多,江涵还是掌握了一些关键。 从开始的一次都打不中,变得偶尔一两次能打中。 练习到接近太阳落山时,他们停止了练习。 老爹还是像以前一样,传输真气给江涵。 他融合完毕真气时,已经黄昏了。倦了,就应该休息。 一次过于劳累的练习,达到精力透支的状态,也不见得会取得很好的效果。有时还适得其反,有害无利。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养足精神,又开始练习。 江涵回到家,吃过晚饭后,便进了屋子。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过了不久之后,苏灵珊进屋,点亮蜡烛。 看见江涵鞋子和外衣都没有脱。 苏灵珊把他的鞋子和外衣脱了,并把他的身子挪正。然后呆呆的看着熟睡的江涵,接着躬身在江涵的额头上,用嘴印了一下。 苏灵珊到桌子前吹灭了蜡烛,到床上抱着江涵。 漆黑的屋子里,只听见苏灵珊的嘴里呢喃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第二天,天刚亮。江涵便醒来,只见苏灵珊的脑袋倚靠在自己胸膛。他轻轻的把苏灵珊的脑袋挪在枕头上。深怕吵醒熟睡的苏灵珊。 因为他看见苏灵珊虽然是熟睡的,但有一点点黑眼圈。这显然是晚上没有睡好,所导致的。 他嘴里呢喃着“放心吧,我会加倍的努力,争取早日炼成武功。”在苏灵珊的脸颊出印了一下,便穿好外衣和衣服离开屋子。 当江涵离开后不久,原本熟睡的苏灵珊,睁开眼睛。起身坐立在床上。看其面色,应该是早就醒了。只听见她喃喃自语“我知道你辛苦,我一直都帮助娘料理家务事。我会一直等待着你武功炼成。” 苏灵珊呆呆的坐立了一会儿,便起床,叠好被子。看着床铺格格出神。离开房间后,便去了厨房,帮助江涵的娘料理家务事。 “爹每天都要陪江涵练功,中午前要去地里收割庄稼,而且晚上也顶着月光去收割庄稼。我们不如一起去收割庄稼,那样速度更快一点。” 江涵的母亲微笑着“你真懂事,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你不方便出门。” 苏灵珊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看着江涵的爹,如此操劳,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虽然是女孩子,不怎么做体力活。但时常去地里做一些轻巧的活。 那轻巧的活,也是需要人干的。 不只这些,她自己的亲生父母把她悄悄的嫁给了江涵。除了媒婆和双方的父母,对于村里的其他人来说,她从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在这个村里已经消失了,去外地投奔亲戚或者其他的情况。 就是土匪那边,苏灵珊的父母没法交代。到时的情况很不乐观。亲生父母为了自己的将来,即将会付出很多很多。 想到这里,苏灵珊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娘,我在家里闲着也太无聊了。要不,你休息,让我来料理家务事。” 江涵的母亲温和的回应“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你就在家休息,把身子养的白白胖胖的,以后给江家延续香火。” 一提到这事,苏灵珊立刻面红耳赤,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一个****的姑娘。害羞的回应“江涵的武功还没有炼成,我们现在还不考虑生小孩的事。” 江涵的母亲会意的笑了笑“你们那事,我知道。男人嘛,就得以自己的事业为重,不急不急。”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当年,江涵的爹,也是练那叫什么的武功,说是要先保住童子身,我都等了好久才圆房的。” “娘,羞死人了。”苏灵珊双手捧着脸颊,觉得脸,好烫好烫呀。 “姑娘,都有头一回。以后就不会害羞了。” “娘,我先回房间去了呐。”苏灵珊话音刚落,便快速的跑回房间去了。 江涵刚到后山树林,立刻开始练习扔石子。 早上,秋风吹拂。秋季有些树木,开始掉叶片。 随着风儿的吹拂,叶片也随风飞翔。 他看着飞翔的叶片,扔出石子。 待风儿过后,他又扔石子,把树上的叶片打落下来。看着掉落的树叶,他又扔石子打。 因为树叶掉落,不同于树枝掉落。在空中翻动着,掉落的轨迹也不成直线。要打中的难度确实很大。 开始的时候,打不中。然后经过慢慢的分析总结和揣摩,经过几百次的练习。偶尔一两次,也能打中掉落的树叶。 能够打中掉落的树叶,自己的注意力,一定要高度的集中。 随着训练次数的增多,眼睛观察动态飘舞的树叶就越敏感,同时也训练了自己的反应速度。 他在进步着,就是面对老爹扔出的树枝。其效果如何。 那就等老爹来了以后,经过实战演练,才知道。 第15章 明天痛打土匪 老爹来了之后,还是像昨天一样,问了江涵今天练习的进展情况。 江涵说了,今天是练习用石子打飘落的树叶。 老爹听了以后说道:“这说明你的注意力非常集中,而且手上的反应速度更快了一些。” 老爹还是像昨天那样模拟敌人逃窜的方位扔树枝。 江涵看准方位,把握恰当的时机,扔出石子。还是没有打中。 他们的练习还在持续着,大概又练习了两百于此。 只见老爹扔出的树枝,在半空快速的飞行。下一秒,变成了两截。 这次他已经把握好最恰当的时机,快速扔出石子打中树枝。 接下来,连续十多此,打小了飞行的树枝。 这说明,他已掌握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当然,其敌人的目标远比树枝大多了。但不像飞行的树枝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移动,其方向不会改变。 敌人是活的,树枝是死的。敌人在逃窜的过程中,看似朝左。有时会忽然逆转方向。尤其是练过轻功的人,移动的速度比常人快上许多。 鉴于这种实战要发生的情况,用树枝已经模拟,已经没法取代了。必须有真人作为靶子,让江涵扔出石子打。 他们停下来。 老爹说道:“现在我们进行实战练习,你扔石子来打我。” “这可不行,你可是我爹。我要是扔石子打你,岂不是大逆不道。”江涵还是不情愿这样做。 老爹拍着胸膛“怕啥,我已经达到内力外放的境界了,自然会内力护体。所以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会把速度尽量放慢一些,比那放飞刀之人的速度略快一些。” 这种高标准的训练,御敌之时。出意外的几率就大幅度降低。 老爹快速蹿出去,就在江涵前方三四丈开外,左一闪,右一蹿的。 听老爹这么一说,江涵的心里总算踏实了,扔石子肯定会全力以赴。 只见老爹移动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老爹以前使出剑招可是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速度快上许多倍。 老爹现在这种速度和江涵使用轻功的速度差不多。 江涵把真气灌入手里,看准方位,把握恰当的时机,扔出石子。 就这么连续扔出了好几十颗石子,他知道有些是打中的。 练习结束后。 老爹走到江涵身旁,他看见老爹的衣服上有很多的泥土印。因为山坡上的石子,其表面总会有那么一些泥土,所以石子打在衣服上会留下痕迹。 “嗯,效果还不错,就是手上的劲力太小。我用内力护体,完全没有感觉。”老爹伸手拍着衣服上的泥土痕迹。 江涵撇撇嘴唇“爹的内力那么深厚,护体效果太好。这要是换作平常人,身上早就淤青了。” 老爹踱着步子“只能把人身上打出淤青的效果,肯定不够啊。来来,我再传输真气给你,你花一个晚上的时间融合。明天的效果就很明显了。” 江涵盘膝坐下,老爹持续不断地传输真气。 这次真气的传输,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 “爹,我的鸠尾穴和膻中穴很胀痛。” “不急,忍就行。别说话了,我要是继续传输真气。” 随着真气传输的持续。江涵两大要穴的胀痛之感逐步加强。 他感到要晕过去了。 老爹立马停止真气传输,让江涵把两大要穴的真气驱往四肢,这样胀痛之感就完全消失了。 真气传输仍然在持续。 江涵每次感到十分胀痛之时,老爹就停下来。让他把真气驱往四肢。 但连续五次后,江涵感到四肢也很胀痛。 第六次真气传输完毕后。江涵感到浑身都在胀痛啊。 他只有把一部分真气驱往脑壳,把一部分真气驱往丹田,再把另一部分灌入命根子里。胀痛之感总算减轻一大半。 哎呀,这下可麻烦了。裤裆被顶起老高啊。他完全没有邪恶的想法,完全是体内的真气在作祟。 这时,已经黄昏了。他记住老爹教授的法子,回去后慢慢的融合真气。 回家后,他吃过晚饭,进屋就开始练习融合真气。 他在床上盘膝坐下,由于没有点蜡烛,屋子里很黑。 从后山回来,再吃过完饭,已经那么长的时间了。那裤裆还是顶起老高,一点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他开始按老爹的法子,运行真气。 先把四肢的真气逆流,强行灌入膻中穴。这个法子的作用是,强行扩大膻中穴的空间。使得真气的储藏量得以增加。 老爹今天传输的真气,太多了。 所以,要扩充膻中穴的空间。肯定不能一次到位的。忍受的疼痛达到极限,如果再强行灌入真气入膻中穴。 就会疼得昏死过去。这样即浪费时间,又会损伤穴位。 如果穴位损伤的太严重的话,穴位不能愈合。那么这一辈子,都不能修炼内家武功了,更严重的就是丢掉性命。 因为,就连储藏真气的穴位都坏了,拿什么来运行真气。穴位就是内家武功储藏内劲的源泉所在。 练内家武功,穴位出现爆裂,使得挨的最近的心脉炸裂,所以肯定会丧命。心脉,可是连通心脏的大血管,其炸裂后,心脏里的血液就会喷涌而出。 所以说,越是到后期,风险就越大。体内真气量很大,稍有不慎,就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这时,苏灵珊进了屋子,点亮蜡烛。看见江涵盘膝而坐,专心练功,也没有叨扰他。 只见苏灵珊走到江涵身前,打量着,其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到他的裤裆之处。 苏灵珊的小心脏突然,猛烈的加速。心想“苏灵珊呀,苏灵珊,你在想些啥呢。一定要冷静啊。” 下一秒,只见苏灵珊吹灭了蜡烛。上床睡觉。 这时,听见苏灵珊嘴里呢喃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三只羊……哎呀我心里好烦啊,怎么还是三只羊。”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苏灵珊呢喃着。 “一只羊,两只羊……一百只羊……一千只羊。” 正在全神贯注练功的江涵,也没有注意到苏灵珊是那么的无助。现在,他已经把真气逆向灌**位好几次了,每次都很痛。 不过,他每次都能灌入一点点,说明膻中穴的储藏空间,被进一步的扩大。同时,四肢的胀痛之感,也逐渐减轻。 终于,屋外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 “喔喔喔喔……” 他四肢胀痛之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可是还有头部和裤裆里的问题没有解决。难受啊。 他又开始把这两处的真气,逆向灌入膻中穴。终于舒畅了。 他又开始集中注意力,把膻中穴的真气再次融合。该穴位,已恢复平常,没有一点点痛。 尝试运行真气灌入四肢,觉得真气从来都没有这么充沛过,这是内劲的象征。 他劳累了一晚上,虽是练武之人,这种强度。也不得不让他感到十分疲倦。双眼一闭,侧身倒在苏林删多万身上睡着了。不一会儿,呼噜声不断。 时间又过去了好久,好久。终于早上了。 “哎呀,我的脚好麻。”苏灵珊把江涵的身子,挪开。小手,不停地拍着小腿。 然后,苏灵珊再把江涵的身子挪正,盖上被子。离开房间,并关上房门。 中午的时候,苏江涵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后山树林练习暗器手法。他走过去,刚一拉开门。只见苏灵珊站在门口。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干粮。”苏灵珊把一个布袋递给江涵。 “谢谢”江涵接过布袋,准备离开家,去后山。 苏灵珊撇了撇嘴唇“一家人,还那么客气。” 江涵拎着布袋走出几步。 “最晚,你练功还是在想其他的呀。” 江涵回头,只见苏灵珊两腮绯红,轻声回应“我除了练功,还能想啥。”心想,是最晚看见了吧。他马不停蹄的赶往后山。 到了后山之后,最迫不及待的就是,试一下自己的内劲如何。他现在的内力与昨天相比,却是大相径庭。 其内力的增长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他勾腰在地上捡起指头大一颗石子,膻中穴里的真气奔涌而出,迅速的灌入手掌。其真气的流窜速度,比之前快上了很多。 信手一扔,手里的石子爆射而出,速度也比昨天提升了很多。爆射出的石子,飞往六丈的树干。 传来“咔”的一声,仿佛是石子已经陷入树干。 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只见一颗石子打中,他以前画的那个圆圈的中央,其石子已经陷入了树干。石子有一半裸露在外面。 他使劲的把石子扣了出来,树干已经凹进去一厘米左右。 这种程度,说明他扔出的石子,具有一定的杀伤力了。 要是打在平常人的脑袋上,肯定要起一个窟窿。 不过,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因为人是要穿衣服的。由于肉是具有弹性的,所以当石子撞击在人的衣服上,完全有可能打不穿衣服。 那么石子打在人的身上,其杀伤力还是有点欠缺。不过,时间还早,还有几天时间。按照这种进度,其杀伤力,还能有所提升。 刚才,他扔出的石子,只打入树干一厘米左右。树干外是树皮,要知道树皮的硬度,远不如树皮里面的木质。 他抓起石子,又连续扔出很多颗。他感觉越扔的多,其劲力慢慢的发挥出来。因为他今天突然多了那么多的真气储量,一时之间还不能完全运用。 扔出的石子越多,其劲力越来越大,石子飞行的速度就越快。杀伤力逐步提升。 不过,提升到一定的时候就不能提升,那是他的劲力完全发挥出来了。 他连续又扔出百余颗石子,为了鉴证自己的成长。他往一棵树上扔十于颗,确定自己不打在同一个位置。然后又把石子扔到另一课树干上。 石子扔得差不多了,他去看一下自己的进步如何。 第一棵树,石子陷入的深度,还是和先前差不多,转而到另一棵树时,其石子陷入得略微深一些。 看了最后一棵树,其石子已经完全陷入树干。除开树皮的厚度,他的石子已经陷入木质接近一点五厘米了。 这个进步,是值得惊喜的。 下午的时候,老爹来了。 他领着老爹去看了一遍树干上的石子,老爹表示非常的满意。 “爹,今天还是像昨天那样练习吗?”他觉得今天扔出的石子具有很强的杀伤力。把老爹当活靶子,自己很为难呀。 老爹点点头“肯定要实战练习,不然效果不好。”然后拿出几块木板“我把木板绑在前胸后背,那样你就不会有顾忌了。全力以赴吧。” 江涵看见老爹想得如此周到,心里十分踏实。就算打中了,也顶多打穿木板。 老爹绑好木板以后,他们的实战练习差开始了。 只见,老爹在江涵的周围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与昨天相比,今天的方位变化,增多了。 江涵看准方位,把握恰当时机。他连续扔出石子,是听见传来。 “咔咔……”的声音。 他很确定,没一颗石子都打在了老爹捆绑的木板上。 其内劲的提升,直接影响到石子的发射速度。石子飞行的越快,空中飞行的时间越短,越容易打中瞄准的物体。 训练结束后,老爹回到江涵身旁。 只见老爹前胸后背的木板上,至少陷入两百多颗石子,密密麻麻的。不过,幸好木板也还够厚,要不然的话,肯定打穿啊。 虽然老爹,有内力护体。但打中老爹肉,总是觉得不太妥当。 “孩子,这段时间,忙于学暗器手法。可别把剑招落下呀。” 江涵这几天学习,暗器技法。确实没时间练习剑招,每天都很累,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他回应“爹,我只要挤出时间,肯定要练习剑招。” “嗯,今天的暗器手法练习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时间,你温习一下剑招。顺便试一下内劲提升后,其威力如何?” 一说到内劲提升,扔石子的效果显著。他到想试一下,用钢剑的威力。 只见他提起钢剑,走到一棵树前,其面前的这棵树足有大腿那么粗。他记得上一次,并没有直接把这么大一棵树砍到。虽然是倒了,那是一棵歪脖子数。 其切口,其实只到一大半。歪脖子自身手里不均匀,把树撇断的。 他又退后几步,真气灌入四肢,然后挺剑而出,冲出去。举剑一个横劈。 迅速退出数十步,剑插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刚才砍的那棵树。 这几个动作十分连贯顺畅,一气呵成。 下一秒,那棵树倒了下来,其方向就是江涵这边。 “孩子,不要慌,用你那钢剑,把树劈得稀巴烂。” 江涵听了老爹的话,迅速抽起插在地上的钢剑。像倒来的树飞奔而去。 在快速飞奔的过程中,同时真气灌入手臂,将手中的钢剑挥舞的很快。 只见,树枝飞溅。 他拿剑一阵狂劈后,然后退回原来的位置。一根光溜溜的树干,横躺在地上。而树干的周围是零碎的树枝。 “嗯,出剑的速度和步法配合得还行,劲力也行。还得多加练习。”老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学武的路途,十分漫长。就算是一种武功,也足够练一辈子。越是到最后,越是炉火纯青。” 炉火纯青,当然也分到什么境地。 江涵知道,自己剑招与老爹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先不说别的,光是速度就慢了好几倍。于是好奇的问道:“爹,以你的武功,可以算是天下第一吗?” 老爹微微一笑,然后意味深长的回应“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这普天之下,比我武功高的人,很多呀。我的武功虽然不算是末流,但顶多算三四流的武功。” “爹,你不是说,内家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内力外放吗?”江涵以前从老爹哪里了解到的情况,对于内力外放的层次并不清楚。到底威力有多大,他见到的就是老爹能用剑气隔空切断树枝。 “这个,不是爹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知道的不多。我听我师父以前说过,内力外放达到最高层次,可以几百步以外。一掌就可以把人震死。” 江涵张大了嘴巴,感到非常吃惊,几百步那么远,可以取人性命,那简直就是太夸张了。但他还是有些迟疑“爹,那是真的吗?” “我也没有见过啊,只是听师父说的。那知道是真是假。”老爹一提到这些,都在怀疑自己师父的话。 江涵举起钢剑“爹,我们来实战练习吧。” 老爹微微点头,大手一伸,就把地上的一根树枝,吸到手里。 接着,就和江涵开始实战练习。 只见老爹的出招速度,相比之前与江涵的练习,有点略微的加快。 不过,江涵还是应付得来。只见他的剑招,有进攻,防御,闪避。已经做到了攻守兼备。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爹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江涵练习剑招,同时也练习暗器手法,还有更关键的。就是每天都会传输一点点真气给江涵。 虽然说,这几天传输的真气,没有那一次多。但每天一点点,积累起来还是不少的。至少说明,他体内真气的储存量越来越多,发挥出来的劲力就越大。 而土匪一年一度的,来村里拿走粮食的时间也快到了。按土匪送来的信函要求,苏灵珊要被送往马王寨的时间也快到了。 或许,有人觉得很奇怪。土匪派人来拿走粮食,而土匪要的女人却要送过去。 这些都是江涵的疑问,谁知道土匪头目的脑壳里想的是啥。 不过,村民把女人送过去。表面上是要好听一点,甚是冠冕堂皇啊。 当然,来搜刮粮食,顺便多拿点其他的东西,看着什么滴,就拿走。而所谓的女人却不会出现变动。 谁要不从命,一家人就会遭殃。如果土匪亲自上门来抢人,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日子过去的很快,明天就是土匪来村里拿走粮食了。 今天,江涵的武功也练得差不多了。他很早的就回到家里。去了堂屋,屋里堆了一大堆玉米棒子。 他看到这一幕,知道老爹每天白天陪自己练功,晚上去地里收割庄稼。他每天练功很累,回家吃过饭就睡觉,没有注意这些。 看着堆放的玉米棒子,如果明天不出手,这些粮食的一半就是土匪的。 当然,其他村民的也一样。 或许,有人会耍小聪明。把一部分粮食藏起来,那么给土匪的就少了。 可是,土匪也不是白痴,二百五。每户人家都按土地的产量,分配了农户要缴纳的粮食斤两。 最简单的道理,就是每户村民的土地面积,土匪是知道的。摆在那里,谁都知道啊,不会变动。 有时遇到流年不利,庄稼减产。所缴纳的粮食尽量不会减少。那村民只有多吃杂粮充饥,比如红薯之类的。 明天,土匪的恶行。将在江涵的出手以后,一切画上句号。 他去了自己的房间,只见苏灵珊在那里坐着。 “明天土匪就要来了,你有把握吗?我这心里总是有点担心。” 江涵走到苏灵珊旁边坐下“不用担心呐,我现在的武功,肯定能暴揍土匪。” “还是小心谨慎点好,凡事多个心眼。我可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苏灵珊扁了扁嘴唇“你到现在为止,武功算炼成了吗?” 江涵顿了一下“还不明确啊,待明天把土匪一举铲除,再问一下老爹。到底要练到什么程度,才算炼成。” “那就不急呗,反正我们年龄还小,生儿育女之事还早。我等着你把武功炼成。等把武功练好了,以后去城里开个武馆,那样就可以多挣点钱。日子就过得更好了。” 江涵听得出来,苏灵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是常人最基本的愿望,谁都想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吃香的喝辣的,儿孙满堂,夫妻恩爱。 他一想到这些,明天出手暴打土匪,绝对不能手下留情。所谓放虎归山,必定后患无穷啊。 “我再练一下武功,把老爹传输给我的真气融合完毕。明天的胜算就更大一些。”江涵上床盘膝坐下,融合真气。明天要大战了,所以先前在后山。老爹又传输了很多真气给江涵。 而这次传输的真气,和上一次差不多。他没有感到胀痛。说明上次强行扩张穴位空间,使得韧性更强了。 “我去和娘聊天,顺便帮助娘,把粮食整理一下。你就安心练功吧。” “嗯”江涵目送着苏灵珊离开房间。 第16章 斩杀第一队土匪 江涵融合真气完毕后,很早的就睡觉了。 次日,他很早就起床。去了堂屋里,看见父母正在把玉米棒子装入箩筐里。那边的角落里,已经盛满几箩筐谷子。 他看到这一幕,感到十分疑惑。父母明明知道自己,今天要痛打土匪,但是为啥还要那么做呢。他记得以前也是这样,把粮食装入箩筐里,然后送到村口的坝子里。等待土匪来拿。 “爹,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江涵凑到正在忙碌的老爹身旁。 老爹回应“我怕当土匪来的时候,你又不忍心出手。这是以防万一。” “爹,我肯定会出手的。”此时的江涵义愤填膺。就想在村口的坝子里痛打土匪,打得他们跪地求饶,再也不敢肆虐横行。 “既然想出手,那就去准备一下吧。中午时,村里的人都会送粮食到村口的。”老爹还是继续忙碌着。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呐。”江涵离开堂屋,到了院子里。接着径直赶往河边。 那河边有他要找的东西。 江涵到了河边后,勾着腰在河滩上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只见他,勾腰在河滩上挑选着鹅卵石。经过一番筛选,经过相互比较,他挑选出六七十颗鹅卵石,约莫拇指头那么大,且接近于球形的石头。同时,质地也比较坚硬。地上已经堆放了一小堆。 这种没有棱角的鹅卵石,越是接近球形,其飞行过程中受到的阻力就越小,杀伤力就越大。命中目标的概率就大幅度提升了。 虽然他能用山坡上不规则的石子准确的命中目标,但精确度再提高,也是好事啊。平时训练的距离也就五六丈,石子都呈现出比较强的杀伤力。 换作鹅卵石,其爆射的距离也会提高一些。土匪想跑也很困难呀。 他把地上堆放的六七十颗石子放入衣兜。几个呼吸后,他的两个衣兜,已经装得鼓鼓的。 他顿了一下,总觉得还差点啥东西。两个裤兜还是空的。又在河滩上挑选着鹅卵石。 这次,他挑选了三个鹅卵石。不过,就是个头比之前挑选的那些石子大了很多。每个鹅卵石几乎有鸡蛋般大小,拿在手里确实有些分量啊。 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其杀伤力是很大滴。记得以前,他当时只有十岁左右。在河边与其他同龄的伙伴玩耍。捡起一个鸡蛋大的鹅卵石信手一扔。就把那个小男孩的额头砸了一个大包。 而且当时的他,只有十岁,手上能有多大力气呀。只能算是把石头抛出去,飞行的轨迹,是一条抛物线。 如果,是换作现在。就算不催动内劲打出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使劲地扔出去。那别人的脑袋颅骨完全被砸开裂。更严重的,就是砸中后脑勺,有可能变成白痴或者以后半身不遂。 对,他就要这么对付土匪。而且还要催动内劲,其力道又增加许多倍。可恶的土匪,一击倒地吐血身亡。 他把两个鹅卵石塞进裤兜里,一边一个。只见裤兜胀鼓鼓的,还有一个则是攥在手心里。 暗器准备好呐,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回家,从床铺底下取走钢剑。 只见他脚步缓慢的离开河边,慢悠悠的迈着步子回家。他之所以走的那么慢,因为时间还早,不急呀。 他回到家,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从床铺底下取出钢剑。仔细打量一番,总觉得还差点啥。 既然是宝剑,总得有个剑鞘把。 于是,他去了柴房。把竹子劈开,做成了剑鞘。拿钢剑装入竹子做的剑鞘。 这样看起来,更像一根竹子,而不是宝剑。剩下的就是用布条把剑柄缠绕好,这样在战斗的过程中,难免会与土匪的大刀硬碰硬,其剑柄的振动传到手上就会消减很多。 他又回到房间里,苏灵珊起床了。打了几个哈欠“你拿根竹子干嘛呢?” 一看苏灵珊的面色,就知道昨晚失眠,数绵羊去了。 “看上去是竹子就对呐。我这里面装的可是宝剑。”江涵并不想动手前,让土匪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钢剑。接着又说“我已经准备好啦,中午去村口的坝子里,只待土匪的到来。” “那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你先起床吃饭。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出门啊,在家里好好的呆着。”江涵离开屋子。 一家人吃过早饭以后,江涵和老爹把早上装进箩筐里的粮食装上牛车。 然后,他去了房间里,向苏灵珊道别“我走啦。” “早点回来。” 江涵离开房间和老爹赶着牛车去村口的坝子。 “爹,到时你就在一边看好戏吧。”江涵对于痛打土匪,却是信心十足。 老爹仰起鞭子,抽了一下牛屁股。牛车移动得更加快一点“嗯,我对你的武功很有信心。”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关键就是别让村民们受伤。” 江涵和一帮土匪交战,混乱中,土匪有可能打伤村名。他回答“爹,你就放心吧。我会单独找土匪打斗的。” 到了村口的坝子,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村民。早已备好粮食,只待土匪来拿。 这种情况,土匪不是来抢粮食。而村民更像是上供啊。 江涵扫了一眼,这些村民中,没有一个是女的。来的全部是男的,女的来了,就怕被土匪带走。 一年一度的今天,村里所有女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土匪还没有来,一大早从马王寨赶到这里,需要时间。按往常的时间,大概是中午过后才赶的来。距离现在大概还有半个时辰。 烈日炎炎,这时的太阳已经当空,地面的温度开始攀升。 江涵的脸颊溢出汗珠,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听见人群里有人说。 “土匪来了” 江涵举头远眺,只见远处一个长长的马车队。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移动,其马车的数量足有三十余辆。当然来的土匪数量也不少。好几十个的样子。 土匪的马车队逐渐靠近,而村民们没有恐慌,而是希望早点如数交够粮食,祈求过安心日子。就算食不果腹,也比被土匪暴打一顿强呀。 终于,土匪的马车队进了坝子里。长长的马车队,摆成一排,看起来十分壮观。 江涵坐在马车上扫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土匪头目,独眼龙并没有来。 不过没有关系,今天除不掉土匪头目。怎么也不能让土匪把粮食运走,一年辛苦耕耘的果实,凭什么要拱手给土匪。 土匪全部从马车上下来,每人的腰间都挂了一把大刀。阳光的照射下,其刀身亮晃晃的。 领头的土匪是一个彪悍中年人,走到坝子中间,其他土匪则是站在两旁。 随后,几个土匪把杆秤和口袋拿过来,摆放在领头土匪的前面。 领头土匪,清了清嗓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帐册,朗声说道:“下面,我点到名字的,自己把粮食运到我的面前来,要过秤。你们准备的粮食,尽量要足够。不然你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突然,一个土匪凑到领头的彪悍土匪身旁,小声的说着什么。 接着,这个领头的彪悍土匪又朗声说道:“称粮食暂时不忙,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给大家说。” 这时,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天啦,这又要搞什么明堂,还要不要人活。” “谁说不是呢” 领头的土匪朗声说道:“大家不要议论,我们大当家的说了,今天务必要把苏灵珊请上马王寨。”接着又说“请把苏灵珊交出来。” 这时,村民们相互对望,目光四处瞄着。 因为,这坝子里,压根就没有女人。 大家都知道,今天这个时候。哪个女人还会来这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领头的土匪提高了嗓门,厉声大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还要我们亲自动手不成。” “苏晨旭,你给我出来。” 江涵一听,便是苏灵珊父亲的名字。 下一刻,只见苏灵珊的父亲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面色惶恐“小女,几个月前就离家出走了。” “什么?”领头的土匪顿时脸色巨变“把他给我抓起来,居然敢放走自己的女儿。” 这一刻,江涵实在是忍无可忍,居然想抓自己的老丈人,俗话说老丈人也是半个爹呀。 江涵走出人群,拉大了嗓门“你们今天敢动人,我就让你们躺着离开这里。” 听到吼声以后,原本准备去抓江涵老丈人的土匪,转身用差异的目光盯着江涵。 领头的土匪,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是谁家的毛孩子,说话如此猖狂。” 江涵朗声说道:“各位相亲父老,今天我就要收拾这帮土匪,你们能闪多远就闪多远,以免造成误伤。” 领头土匪冷哼一声“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给我抓起来。” 听到命令后,原本准备去抓苏灵珊父亲的两个土匪,朝着江涵走去。 “我告诉你们,不要过来。”江涵按住剑柄,其剑身已经装进竹子里。所以外表看起来更像竹子。 两个土匪仍然向江涵走来。 “小子,识相点,反抗是没用的。”走向江涵的土匪,其语气中完全无视江涵的一切即将发生的反抗。 在两个土匪眼里,江涵那么瘦弱,其反抗的力量是不值一提的。 江涵举起剑,一个横劈,其速度也不是很快。 下一秒,其竹子做的剑鞘被土匪抓住。 “哈哈,三脚猫功夫,也敢逞能。”抓住剑鞘的土匪藐视江涵的存在。 下一秒,江涵抓住剑柄用力一抽,剑身嗡的一声,出来了。随之,矮身一个斜劈。 同时踹出一脚,迅速后腿三步“咋样,我看谁才是三脚猫功夫。” 这时,一个土匪抱住大腿,其血往外涌出。 另一个土匪则是,抱着裆部嚎嚎大叫。 没错,江涵刚才踹出一脚,正好踹在土匪的裆部。 “臭小子,你居然敢使诈。”大腿被刚剑刺伤的土匪,指着江涵,另一手按住大腿处的伤口。 江涵回应“对付你们这种十恶不赦之人,肯定要使诈。” 这时又上来来个土匪,把刚才受伤的人搀扶着。 可是,下一秒。这四个土匪应声扑倒在地。其胸口上的伤口往外涌出。 原来是江涵在背后,刺出几剑。 “哼,好小子。果然是出手狠辣,杀人不眨眼。”领头的土匪大喝一声“大家一起上,把这个小子剁成肉酱。居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其他的土匪,便纷纷亮出大刀,朝着江涵飞奔而来。 而领头的土匪,却甚是聪明。退到一旁。 刚才江涵出剑,一连击杀了四人。想必该土匪的领头,却看出来了眉目,让手下的人动手。如果事情不对劲,立刻就逃跑。 同时,江涵也注意到这一幕。说明这个土匪领头,有一点武功底子。不像刚才那四个土匪,很菜鸟,连出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江涵举剑拉大了嗓门“你们是要送死吗。” “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会武功。刚才是使诈偷袭。”领头的土匪朗声说道。 “对,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这小子使诈。一人一刀,就能把他干掉。”一个土匪大喝。 “好吧,你们那么多人,那我就先行动手。”江涵话音刚落,便上前跨出几步,使出几剑。又有几个土匪倒在地上。 这时,那个领头的土匪又退出数十步。 江涵又跨出几步,一剑刺出。 站在最前面的土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他再次向前一跃,剩下的土匪接连后退。可是,他并没有使剑刺中土匪,而是一跃而起,踩着这帮土匪的脑壳,向前快速移动。这是施展轻功的效果。 同时,把内劲灌入另一只手,攥在手里的鸡蛋大小的鹅卵石,爆射而出。其石头正好打在其小腿上。 正在飞奔的领头土匪,扑到在地。 他又向前飞奔着。 领头土匪大喝“快把这个小子干掉,不然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这时,其他的土匪全部合围过来,把江涵围住。 他四周环顾一番,冷哼道:“现在到底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啊。” 领头土匪颤颤巍巍站起身子,其脚打颤“你们还愣着干啥,不然我们全部都没命。” 江涵回应“你们可想好了,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反抗的下场。” 领头的土匪拔出大刀“这小子是心虚,他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这时,土匪群里,一只响箭飞上高空。 “嘭” 领头的土匪哈哈大笑“哼,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紧急情况,我们的人马很快就会赶过来。” “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江涵舞动钢剑,朝着周围的土匪进攻。 只见他,左一剑,又一剑,有时向前刺出。可是,却没有传出刀剑碰撞的铮铮声,说明,这些下小喽啰没有机会出刀格挡。 不一会儿后,这些土匪倒在了地上。只剩那个领头的土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都不知道要逃跑。 “说,你们马王寨使飞刀的那个人,到底在哪里?”江涵剑尖指着土匪领头,他心里最想知道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长得什么模样。 土匪领头,浑身颤抖,结巴着“我,我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江涵举起剑身。 土匪领头,忽然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啊,我是真不知道。” 江涵举起的剑身抹向土匪领头的脖子。 “我真不知道啊。” 他忽然收起钢剑,钢才的剑锋,只差一厘米就砍中土匪领头的脖子。 这时的土匪领头脸颊上溢出汗珠。 江涵闻道一股尿味,这个土匪领头被吓尿了。看来是真不知道啊。那个使飞刀送信的人,甚是神秘。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知不知道?” 他又举起手中的钢剑“我这一剑下去,你的脑袋就得搬家。” 这时的土匪领头,脸上的惶恐又增加了几分,脸色已经铁青,求饶着“我们山寨没人会使飞刀啊,或许大当家知道。” “你说的是独眼龙知道?” “我们山寨把漂亮姑娘捉回去,都是大当家联系,买家派人接应。” “你们买卖人口,该死。”江涵一剑刺出,土匪领头便倒在地上。那漂亮的黄花大姑娘,被人糟蹋。原本好好的家庭就被这帮混蛋给毁了。 至此,前来本村的土匪全部干掉了。 他转身一看,父老乡亲还在那里呆呆的站立着。他走了过去朗声说道:“你们赶快把粮食运回家,还有一大队土匪正赶往这里。” 村民听到这话,赶紧把粮食运走了。不一会儿,村民们全部离开了。 这时,村口的坝子很安静。只有江涵和几十个躺在地上的土匪。 村民们果断的离开,那是他们看到江涵的实力,可以拯救他们。而不再畏惧土匪了。 江涵接下来要做的是,就是在这里等候,看见响箭赶往这里的土匪。 发射响箭的那个土匪如果还活着,他一定很后悔。那是叫他的同伴前来送命。 同时,等会儿赶来的土匪,到时也要后悔赶来了。 江涵在这里等候,消灭即将赶来的土匪。那是在进一步削弱马王寨的实力。 他四周打量一番,觉得应该找一个地方隐蔽起来。到时出奇制胜,不会让一个土匪逃走。土匪自己送上门来的,总比他赶往马王寨强啊。 慢慢的削弱他们,总比到时应对蜂拥而上的土匪划算。虽然内力催动剑招,但人还是很累的。 他扫视一番,那边的石磨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他慢慢的走向石磨,然后倚靠着石磨微微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另一帮土匪,肯定是在邻村取粮食。他就在这里等着,只待土匪乖乖的把粮食送到这个坝子里。 这也不能说是江涵出手狠辣,如果不这样的话。土匪的恶行会逼死很多少女。 那少女时代,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希望有一个美满的家庭。都是因为土匪的恶行而破灭。 这种属于毒害大家的毒瘤,早点拔出。大家便会少一些痛苦。凭啥自己辛苦挣来的劳动果实,要被无情的拿走。凭啥属于自己的女人要被抢走。 他想着这些,对土匪的恨,又增加几分。他只希望邻村的那队土匪快点来啊,快点来这里。他的剑会像先前一样,刺穿别人的胸膛。 还是那句老话,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他不能走远,万一土匪来到村口,自己没能及时阻止。那么村里的人可就遭殃呐。 终于,过了半个时辰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他立刻精神振奋,一跃跳上了石磨,远眺着。果然是土匪涩马车队来了。 他先不忙出现,待土匪全部来到这个坝子里,好将他们一举消灭。 他躲在石磨后面偷瞄着,两个衣兜里的石子,还有裤兜里的鹅卵石还没有用呢。这些将会打在那些土匪的身上或者脑袋上。 他刚才远眺时,目测了一番,这帮土匪大概和先前的人数差不多。也就三四十人吧。 终于,那一阵阵的马蹄之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前面的几辆马车已经到了坝子里。 这时的江涵,只待所有的马车开进坝子里。 终于,听那些马蹄之声。江涵已经完全确信,所有的马车已经开进了坝子里。 他还不急忙出手,要听听这队的土匪领头,准备怎么安排。他好决定是阻击还是追赶。 “这村里的人居然敢造反,袭击我们是队伍。大家一起上。把这村的房子全部烧了。村里的人一个不留。” 江涵一听这话,这帮土匪看来是要屠村啊。不过,这个土匪领头言辞十分霸道,还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话让江涵听起来不顺耳,待会儿一出手,肯定要稳准狠,绝对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二当家,真的要屠村吗。那我们每年得到的粮食就会减少啊。” “我看你的脑壳被驴踢了吧。村民们反抗,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已经对我们马王寨构成威胁了。一个村的粮食留来何用。” “二当家的教训的是” 江涵一听,这个土匪领头,居然是马王寨的二当家。肯定其武功底子不弱。 要知道,在山寨里成为当家的,肯定要拳头够硬。换句话说,就是要武功好,不然其他小弟不服啊。 土匪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在外混。必须得有实力。不然东西没抢到,反被被人暴打一顿,东西没有抢成,反而丢了老命。 接下来,听见那二当家的说。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快去放火。” 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这声音,是往江涵这边来的。 经过江涵这边,就是进村了。 这时,只见江涵从衣兜里摸出几颗指头大小的鹅卵石。 第17章 独闯马王寨 江涵把真气灌入手掌,手中的石子爆射而出。 “啊……” 传来一声惨叫。 “是谁?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 江涵听见那个所谓的二当家怒吼的声音。很显然,刚才的一幕,已经让这个二当家感到恐慌。 他站起身子,从石磨背后缓缓的走了出来。只见前方的一个土匪双手捂着额头,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江涵刚才爆射出的小石子,已经把这个土匪的额头,砸了一个窟窿。 受伤的土匪,两腮在鼓动“居然用石头偷袭我。我要了你的小命。” 这时走上来两个土匪,把刚才被石子砸伤的土匪搀扶到马车那边去。 这时,那个所谓的二当家,向前走出几步,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戟指着江涵,厉声呵斥“说,那些造反的村民跑哪儿去了?要不然,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江涵表现得很冷静,面无表情的回答“村民们没有造反,是有一个人造反?” “说,那人是谁?” 江涵的语气很不友好“你眼瞎吗,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们面前,居然看不见。不是眼瞎,那是啥。” “哼,小屁孩。居然用弹弓偷袭我的手下,这笔账怎么算。”二当家双手环抱。 江涵戟指“用你的小命。” “哟呵,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江涵拔出钢剑“来吧,有本事就和我过上几招。少在那里放屁,大言不惭。” “对付你,何须我动手,大材小用。”二当家依然双手环抱,对于江涵的把剑,完全不屑一顾。然后指着身旁的一个彪悍的土匪“你去把这个小屁孩的脑袋拧下来。” 这个土匪拔出大刀“让我一刀结果了你” “等等”江涵伸手失意先不忙动手。 “你怕了……” 江涵回应“我觉得,你一个人完全不够我塞牙缝。” “你大言不惭,找死。”这个土匪大喝一声,挺刀冲向江涵。 江涵身子微微一侧,土匪的大刀劈空了。同时手中的钢剑绕成圆圈。 土匪的手臂被划了一条大口子。随之向后退出几步。 “看来真有两把刷子”二当家拔出大刀。 江涵说道:“我这点功夫,肯定不是二当家的对手。我要挑战你的全部手下。” “好吧,成全你。”二当家收回大刀,然后大喝“你们一起上,我看他还能猖狂不?” 话音刚落,三四十个土匪,纷纷亮出大刀。快速把江涵合围在中间。 目测这下小喽啰,和先前那帮差不多,学武没几天。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练功也不勤奋。 江涵二话没说,便快速出剑,向周围的小喽啰发动十分猛烈的攻击。 一时之间,只听见人群中发出。 “啊……啊……”的惨叫和呻吟。 江涵举剑于手,站在离二当家的不远处“你的手下全部是窝囊废,不值一提呀。” 见到这一幕,二当家并没有选择逃跑,看来是根本不惧怕江涵的武功。 二当家拔出大刀“嗯,不错。这群饭桶每一个像样的。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这架也不打了。”江涵如此一说,其实就是想逼迫这个二当家先出手。 因为,他还不了解对方的武功路数。冒然出手,对自己不利。刚才已经施展武功,打那些小喽啰。自己的武功路数,二当家肯定瞧在眼里。 原本先打小喽啰,是想削弱土匪的总体实力。 “你说不打就不打呀。你可打死我马王寨那么多人。” “你们马王寨使飞刀送信之人,到底是谁?”江涵心想,既然身为马王寨的二当家,肯定知道此事。 “你这是在审问我,简直欺人太甚。”二当家挺刀而上。转眼之间,就劈出几刀。 江涵眼疾手快,避开这几路进攻。但并没有反击。 他刚才出剑击杀这些小喽啰,并非是他自己的真实速度。他是有意隐藏自己的实力,为接下来与而当家的战斗,打下基础。 这个二当家才是强敌,所以每一招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二当家接着又连续发动进攻,这次与刚才有所不同。并不是单纯的用大刀劈,而是配合步法。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十分灵活。 其招式的变化增多,更能说明。二当家最开始劈出的几刀,只是试探性的进攻。 江涵这次还是没有反击,完全是闪避。不过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连续几十招过后,二当家的武功路数,他已经完全摸清了。接下来,就是江涵反击了。 只见他变守为攻,同时不丢其守。开始连续出剑。 刀剑相互碰撞,发出铮铮脆响。 他的进攻还在持续,这时的二当家完全处于被动的防御和闪避。就像被江涵的剑招死死咬住,根本无法脱身。 江涵接着又使出二十余招,终于发现二当家的破绽。他向前刺出一剑,过这一剑是虚招。剑身向前送出,其中途突然改变方向。同时施展轻功一跃而起,跳到二当家的身后。反手一剑刺穿二当家的肩头。 同时,一脚把二当家踢了出去。 二当家摔倒在地,还没有来得及其身。他的剑身飞快的向前送出。 这时,只见二当家双眼闭合,知道江涵这一剑,自己已经无法闪避了。 江涵的剑尖快抵达二当家的脖颈处突然停了下来“我来问你,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模样?” “我是不会说的,要杀就杀。” “好,我只有成全你。”江涵看的出来,这个二当家死也不说,逼问只是浪费时间。剑身往前一送,二当家气绝身亡。 至此,已经消灭了两队土匪。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去马王寨,将剩余土匪一举歼灭。 不过,他得先回家。把这个喜讯告诉家人,赶来的土匪已被全部消灭。 他把剑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收好钢剑。大步流星的离开这里。 这时,村口的坝子里,全是横躺的土匪以及马车,十分安静。 他回到家里,只见堂屋的门是敞开的。老爹正在把箩筐里的粮食全部放回原来的位置。进了堂屋“爹,我已经把赶来的那帮土匪全部消灭干净。” “嗯,做的不错。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把马王寨的土匪消灭干净。”老爹回应。 “爹,我先回来,把这个喜讯告诉你们。我就连夜赶上马王寨。”江涵离开堂屋,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向苏灵珊说了这个喜讯。 “那我们以后就可以安心过好日子了。” 江涵缓缓却是高兴不起来,缓缓续道:“就是上次使飞刀给你家送信那人,我给爹说了情况,此人的武功不弱。有可能对我们造成威胁。” 江涵接着又说“我刚才在村口的坝子逼问那个马王寨的二当家,死也不说,使飞刀之人长什么模样。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 “嗯,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苏灵珊的语气有些低沉。 “好呐,我今晚必须赶往马王寨。把那里的土匪尽数消灭。”江涵说完就马不停蹄的出门。 “那是土匪窝,你得更加小心啊。” “知道了,我还的回来跟你生娃儿呢。”江涵回头看着苏灵珊。 “你的脑壳里,就没有正经的。” 江涵离开家,赶往村口的坝子里,他坐上一辆土匪的马车,朝着马王寨方向进发。 这时已经下午,太阳开始西斜,他必须得在天黑之前赶到马王寨。到了那个地方,再勘察地形。找准时机才动手,这样能省不少麻烦。 马王寨的位置很好找,村里年龄大的人都知道。以前,村民们还要把粮食送去。 因此马车路是直接通往马王寨的,马车路修通是为了方便运输粮食。当然,这也是村民们出力修建的。 江涵的马车在路上快速移动,不久之后,前方传来一阵马蹄之声。 这个时候,应该是马王寨的土匪,运送粮食回山寨了。 江涵把马车赶的更快了,不一会儿后。他的前方果然有马车队伍。而且每辆马车上都装载着粮食。 因为马王寨在山上,所以上山的马车路蜿蜒曲折。 他把马车停靠在一边,纵身一窜入树林。往山上快速移动着。终于赶到马车路旁边的灌木林中,静静的等待。只要这帮土匪一出现,立马把他们解决掉。而且还不能让他们发射求救信号。 果然,那马蹄之声,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石子,少说也有好几颗。 “今天的收获不小” “还是当土匪安逸,一年就下山一回,一年的粮食就有了。” “而且,还可以随时换女人。” “那是当然,当土匪的日子,逍遥快活,赛过神仙呐。” 江涵听了这番话,一肚子的不爽。 土匪的车队离江涵的位置只有七八丈远了。 他把手里的石子放回衣兜里,觉得指头大小的石子杀伤力不强。接着从裤兜里摸出鸡蛋大小的鹅卵石攥在手里。 他把真气灌入手掌,手里的鹅卵石被内劲催动出去。 接着,传来马儿的嘶鸣之声。 只见最前面的牵引马车的马儿,突然改变方向。马车也随之翻到路下边。 “大白天,活见鬼了。”一个土匪从路下方爬了上来。 原来,江涵刚才扔出的鹅卵石打在了马腿上。怪不得马车会翻车。 可江涵现在还不忙现身,他还需要等待时机。 “大家把粮食装在其他马车上。” 只见其他赶马车的土匪全部下车走了过来。 时机到了,江涵在灌木林里悄无声息的移动,目标就是那帮正在搬运粮食装车的土匪。 这时只见,几个土匪跳到路下方。 “上面的人搭把手”路下方的土匪双手举起口袋。让路面上的人接住。 江涵已经潜伏到路下方土匪的身后,快速刺出几剑。 这几个土匪全部倒下了。 “快发求救信号。” 江涵眼疾手快,那个刚拿出响箭发射筒的土匪,被一枚石子打中手臂。其手里的响箭掉落在地上。 他再是一跃,上了马车路。又是一跃,向前窜出。 那个准备去捡响箭发射筒的土匪,被一剑刺穿胸口。 江涵捡起地上的发射筒,揣进衣兜里。 “你究竟是谁?竟敢袭击马王寨运送粮食的马车队。”领头的土匪大喝着,剩下的土匪全部挤在一堆。纷纷亮出大刀,显得惶恐不安。 江湖面无表情的回答“告诉你们,也没用。因为你们马上就得去地府报道。” 他仗剑于手,面无表情的向前迈着步子。 这帮土匪连连后退,相互对望。刚才已经见识了江涵的武功,被吓的不轻。 面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谁也不敢上前动手。 “那好,你们人多。我就先行出手。”江涵不想让这帮土匪活着离开这里,那样会通风报信的。以免招来影响大计。 只见他向前一个纵跃。 这些土匪撒腿就跑。 江涵又快速移动,速度比逃窜的土匪还快,只见他手中的钢剑快速舞动。 “刷刷刷……”跑在在后面的几个土匪倒在地上。 他继续向前飞奔着,手中的钢剑,一阵狂刺。剩下的土匪全部倒下。 这个运输粮食的队伍,被尽数消灭,无漏网之鱼。 他这次选择徒步前进,赶马车的目标太大。离马王寨,徒步前进,只需要半个时辰了。 他蹿进树林,攀爬着,超近道而行。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出现运输粮食的马车。 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在他的前方,出现一处房子。其外面有栅栏和哨楼。 他悄无声息的进入路边的灌木林,然后到了一个小山丘之上。这里的位置略高一些。整个马王寨尽收眼底。 马王寨是依山而建,前方是木头做的栅栏,后面是绝壁。所以这样的位置易守难攻。 最让江涵感到头痛的就是,前面的栅栏,有一丈多高,以他现在的轻功,无法越过栅栏。一共有三个哨楼,分布得很均匀。而且还有土匪轮流看守。栅栏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视线范围内。 所以,他并非马王寨的人,要进去实在是很困难。 因此,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他索性在山丘上的灌木林中,先把干粮吃了,养足精神。等天黑以后才动手。 江涵来时的方向,包括自己所在的村,有三个村。去这三个村运输粮食的土匪,已经全部消灭。 所以,他可以安心在这里休息,不用担心消息走漏,土匪早有防备。 他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其他村庄的位置,大概还是清楚的。至少知道在哪个方位。 这一片区域,有六个村庄。那么去另外村庄运输粮食的三个队伍,是从来时的对面马车路归来。 不过,那另外的三个村,距离马王寨近一些。早就返回寨子里了。 他在这之前,为嘛要抢走土匪手中的响箭发射筒,肯定是为了天黑后的行动打下基础。不然,阻止土匪发射响箭,也没有必要,捡起来带在身上吧。 他仰躺在地上,透过树梢,看着天边的晚霞。然后,闭目养神。只待天黑,必须动手,也是避免夜长梦多。因为去江涵村庄的三队土匪,大晚上都没有回来。土匪头目,肯定有所猜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黄昏了,很快就进入黄昏,终于夜幕降临。 江涵翻身坐立,站起身子,马王寨的哨楼上已点燃火把。 今晚没有月亮,四处看起来十分昏暗。当然,这更有利于江涵展开智取行动。 他悄悄的摸黑来到,来时的马车路的路口。把那只抢来的响箭发射筒,插在路边的草丛里。然后吹亮火折子,将其放在响箭的引线处,再扯起一把杂草遮盖得严严实实。这样在远处就看不见火折子的火星子。 只所以这样做,火折子没有火焰,只有火星子。因此燃烧得比较慢,待燃到一定的时候,就会引燃响箭发射筒。 这些准备好以后,他悄悄的在夜色中弯腰前进,就像做贼一般,一点点靠近马王寨的栅栏。 一刻钟后,他已经抵达马王寨栅栏的下方,这里离大门只有一两丈远,到时大门一开。他就趁机混进去。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潜伏。幸好这里有些杂草,只是有点枯萎了,不过还是有一尺高。 他慢慢的移动身子,匍匐在地。有杂草的遮掩,再加上周围一片漆黑。 虽然哨楼上火把的光,照在地面上。不过这里靠近栅栏,反而被栅栏遮挡了光线。所以这个位置是最佳的潜伏位置。 等待,自己安放的响箭发射筒发射。那个可是土匪的求救信号。之前在村口的坝子里,那个土匪发射响箭后,另一队土匪便赶来了。这些足以说明这响箭的重要性。 江涵所使之伎俩,便是将计就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时间过了一会儿。 “嘭”的一声巨响,那只响箭飞上空中爆炸,散射出耀眼的光,瞬间消失了。 接着,哨楼上也发出响箭。 他潜伏在草丛里,听见里面的土匪提高嗓门大喊。 “快去接应运输粮食的马车队……” 接着,里面传来一阵马蹄之声。正向大门这边靠近。 “嘎吱……”山寨的大门开了。 只见几十个人拿着火把,提着大刀,骑马飞奔出去。 这时的江涵趁机,往前匍匐着身子,再一个纵跃,左一下,右一下,顺利的窜进大门。 进了马王寨以后,他的身子紧贴栅栏而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只见,三个哨楼上的人并没有离去。不过,既然那边已经有了求救信号,哨楼里的人更不能离开。 对于马王寨而言,哨楼就相当于眼睛,位置最高,观察周围的动向。 所谓,擒贼先擒王。他首要的目的就是,干掉独眼龙。 因为,这个时候的土匪头目可能有戒备了。 不过,这些都不难。与土匪头目临阵对敌,也不用担心,老爹既然敢让江涵单独闯马王寨,说明其武功已经超过土匪头目。 不过,为了到时那些小喽啰阻挡。影响击杀土匪头目的时机,所以他必须得分散这些小喽啰。 他侧眼一看,那边有一处房子,里面透着光亮。身子紧贴栅栏朝着那边移动。 待到了之后,他听见里面传来炒菜的声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山寨的厨房。不如先放一把火,把这里烧掉。 他身子一跃,向前一个跟斗,便进了门。露出半个脑袋往里面张望,只见十几个师傅正在里面炒菜,还不时的闲聊着。 “今天出去运回来的粮食还真不少啊” “我听说,今天还捉回来几个女人,长得可水灵了,我真想尝尝鲜。” “你可想的美,美女首先要给大当家享受了,才有机会轮到我们哥几个。” 江涵一听他们议论美女,他又联想到苏灵珊。只想快点把这里的土匪全部干掉,早点回去。 他站直身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厨房“喂,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没听见外面的求救信号吗?” 厨房里的土匪用差异的眼光看着江涵。 “你是谁?面生的很啊,敢跟我们这样说话。” 江涵迅速拔剑,把离得最近的一个土匪干掉“知道我是谁了吧。” 剩余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是唱的哪一出,一脸蒙逼的样子。 接下来,江涵迅速扔出石子,同时手中的钢剑舞动。几个呼吸只见,这里的人全躺下。 他把锅里的油到处泼洒,然后把厨房点燃。快速离开这里,在离厨房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位置隐蔽起来。 第18章 智取马王寨 不久之后,那边的厨房浓烟滚滚,火势迅速蔓延。 “快救火……” 随着传来一阵急促而又凌乱的脚步声。同时,那山寨外边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这是先前被引出去的土匪知道中计,而且寨子里失火,急忙赶回来。 躲藏着的江涵,听见救火的土匪靠近自己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已经发现了他。而是救火必须得从他躲藏之处的旁边经过。 他拔出钢剑,向前一个翻滚,刺出几剑。接着窜进对面的角落里,再次隐蔽起来。 然后,他又悄无声息的移动位置,离失火的位置远一点。那样其他土匪就不会发现刚才击杀的那几个土匪。那么再次偷袭从远处赶来的土匪,也就容易得手。 他在暗处,土匪在明处。就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得手的机会都很大,何况他还会内家武功呢,其攻击速度还有一点快哦。 这次,他悄无声息的躲在了一棵树后,而这棵树恰好在路边,救火的土匪必须得从这里经过。 “快……” 几个土匪从远处赶来,江涵慢慢拔出钢剑,一剑刺出。刚从大树旁边经过的土匪便倒下了。 他选择继续前行。 “搞些什么名堂,厨房失火,怎么没人救火啊。” 江涵听这说话声中,夹杂着凌乱的马蹄声。这一队人马应该就是被引出去又折返回来的土匪。 他再次在黑夜中潜行,到了一块石头旁边。露出半个脑袋,只见这一帮土匪,站在那里,手中的火把明晃晃的。 “我们被骗了,那边根本就没有我们运输粮食的队伍。” “我们一出去,这边寨子里就失火了。” “之前,明明是我们寨里里的响箭。” “莫非,运输粮食的队伍出现了意外。” 江涵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运输粮食的土匪出了意外。不过现在才知道,晚了。 “快把此事,禀报大当家。” 他躲在石头后面,看见一个土匪骑马快速朝另一边飞奔而去。从裤兜里摸出最后一个鹅卵石,手掌灌足十成内劲,鸡蛋般大小的鹅卵石爆射而出。 “啊……”的一声惨叫。 江涵这次的石头是打在骑马通知大当家土匪的脑袋,平时训练用石子打飞行的树枝,这次派上用场了。当然,土匪的脑袋比树枝的目标大的多,更容易命中。 “有刺客” 此时这队土匪已经意识到有人潜入寨子。 不过,既然要派人去通知大当家,说明此去的距离甚远,同时说明这个寨子很大,这边失火了,都不知道。 江涵一跃蹿了出去,钢剑挥舞的很快。十多个呼吸后,这帮土匪全部搞定。当真是晚上好动手,根本就无法防备。就像挥刀砍老南瓜一般容易。 他接下来,便朝着刚才那土匪通风报信的方向而去。大当家就在那个方向。 刚才击杀的几十名土匪,那么还有去另外三个村运输粮食的土匪。 他沿着大路继续前进,一路上都很安静。剩下来的土匪肯定在举杯庆祝的天的丰收。 不过,此时的他,想起厨房里土匪的对话。说今天捉了几个漂亮女人。不过,他此刻特想知道这几个女人被关在哪里。 他继续前进,大约十分钟以后。 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在抽泣,他在仔细一听,确定是在左边的一处房子里。 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潜伏在窗台底下。 “哭啥哭,等会儿大当家来,有你们快活的。” “这女人,让我看了心痒痒,我都好久没开荤了。” “想啥呢,不想活了。大当家要是知道,你动他的女人,你的脑袋就得搬家。” “我就是想想啊,我没说要动手啊。” 江涵抬起脑袋,往里面一看,因为窗户是打开的。只见里面有三个女人被捆绑在柱子上。 其实不算是女人,而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啊。 “两位大哥,放了我们吧。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想的美,到时大当家逍遥快活够了,说不定把你赏赐给我,让我也逍遥快活一番。你说我咋舍得放你呢。” “畜牲”江涵听了土匪的说话,其骨子里就没有人性,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一种祸害。 不过,看情形,这两个土匪现在还不敢轻薄这三个少女。 因此,现在她们是安全的,这黑灯瞎火,救了也不能妥善的安置。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回到路上继续前行。大概又走了十分钟左右。 其正前方的房子里传来一嘈杂之声。 估计是正在把酒言欢。 他逐渐靠近,其声音越来越大。他几个健步窜到窗户处。伸出脑袋往里面偷窥,只见里面坐着一大帮土匪正在把酒言欢。 有的已经喝得醉醺醺。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其中间几个穿得艳丽的女子正在摆弄舞姿,看上去十分妖艳,狐媚无限。 而在最上方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这个人就是独眼龙了。其旁边的两个艳丽的女子,一个正在茶几上斟酒,一个正在喂独眼龙吃葡萄。 这生活,可是帝王级别的享受啊。歌舞升平,而且还不劳而获。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三个村运输粮食的队伍没有回来。”独眼龙说道。 下面的一个小喽啰回应“估计今年运输的粮食多,马车行走的慢吧。” “那是当然,这附近。只要听到是我们马王寨的人,都巴结得不得了。” “大当家威名远播,村民们必须得臣服。” 独眼龙哈哈大笑“说的好,说的好。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碗,预祝明年收获更多的粮食和美女。” 只见全部土匪站起身子,举杯喝酒。 “今天,我们捉来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请大当家一会儿去逍遥快活。” 独眼龙说道:“诸位兄弟的浓情厚义,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啊。我在这里向众兄弟承诺,等明年春天,我们再扩大实力范围。到时,就会有更多的金钱美女。人人有份啊。” 其他土匪起哄“好,说的好。我们都听大当家的,马首是瞻。” 江涵听了这话,这还了得。还想祸害更多的人,今日不除掉你们,更待何时。 他顿了一下,还是来个出其不意。离开窗户,走到大门处。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其他的土匪,全部都感到很诧异,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涵。 “你是什么人?”独眼龙看着站在台下的江涵。 他拱手作揖“小的不才,学过几年功夫。我听说马王寨的威名如日中天,所以特来投奔。在大当家麾下,奔个前程。” “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当家问道。 江涵回答“在路上遇见你们运输粮食的队伍,与那个二当家的很投缘啊。所以介绍我来投奔。”这是编造谎言,戏弄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独眼龙微微点头。 土匪群里有人说道:“既然来投奔,总得展示一下功夫,让我们看看。有木有资格进马王寨啊。而且,马王寨从不养一个废物。” 另一个土匪迎合着“就是啊。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说会功夫我们就相信啊” 江涵转身拱手作揖“两位哥哥说的在理,没有三两三就不敢上梁山。” 独眼龙问道:“你想在马王寨要一个什么职位?” 江涵恭敬的回应“敢问大当家,还剩什么最好的职位?” 独眼龙回答“如今这马王寨,有大当家和二当家,只有一个三当家的职位最高。” “我就要三当家的职位。”江涵朗声回应,故意把声音提高,深怕其他的土匪听不见。 人群里的一个土匪说道:“心太高,我怕你吃不消。要凭真本事。” 江涵点点头“我若耍几招,你们认为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所以呢,想请来几十个哥哥,试探一下我的功夫如何。”正所谓“人再多,都是废物。” “你骂谁是废物呢。”一个彪悍的土匪走到江涵面前。双手环抱,显得很不服气。 “四当家,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江涵回应“你一个人,恐怕试探不了我的功夫。除了大当家,其他人一起上吧。”顿了一下“这里太窄,我是新人。把桌子板凳给弄烂了,那可是得花钱才能置办的。” “好,我们就去外面比划比划,到底看谁厉害。”四当家朝着大门的地方走去。 江涵朗声道“大当家在此等候,过一会儿便会有结果了。” “好,你们愿意去看热闹的,还是愿意看美女跳舞的随便啦。”大大当家回应,依然坐在椅子上享受着。 江涵跟着出了门,其他土匪几乎都出去看热闹了。土匪全部中了江涵的计。 他走到屋外,四处环顾一番,只见周围聚集了几十个土匪围观“这里还是太窄了,我们再找一个宽敞的地方较量一下。” 四当家回应“奉陪到底” “那好吧,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有一个坝子,稍微宽敞一点。”江涵是想把这些土匪引得离大当家远一点。 一行人走了两分钟以后,这里相距大当家的位置大概有两百米,而大当家在房子里,不会听到外面发生什么。 江涵停了下来“就这里吧。” “好吧,地点是你挑的,那就动手吧。”四当家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太狂妄,居然惦记着三当家的位置。” “请”江涵缓缓拔出钢剑。 “我空手与你较量”三当家这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江涵,以为以自己的武功一定取胜。 山寨当家的,以武功强弱排名。其二当家的已经被江涵干掉看。那么要解决四当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四当家,得罪了。”江涵快速出剑,发起一阵猛攻。而四当家显然已经招架不住了。其武功比二当家的逊了很多。 而江涵并没有全力出击。 这时,围观的土匪开始纷纷议论了。 “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不过,一个用剑,一个手无寸铁。拿剑的明显占了武器的优势,不公平” “嗯,说的有道理。” 四当家快速闪到一旁“拿刀来” 这时,旁边的一个土匪把一把大刀扔了出去。 当刀还在空中,四当家准备上前接刀。 江涵向前跃出几步,快速刺出一剑。 四当家刚接住大刀,江涵的钢剑已经刺穿了四当家的胸膛。 因为是夜晚,周围的房子射出的灯光很昏暗,围观的土匪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他还没有等周围的土匪反应过来,快速抽剑。然后,矮身一个翻滚,迅速出剑。 几个呼吸之间,这些围观的土匪纷纷到底。 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声刀剑碰撞的铮铮之声。 这里刚才原本很热闹,现在变得一片死寂。 他将钢剑入鞘,整理一番。大摇大摆的朝着大当家所在的位置走去。 这时的屋子里,大当家还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坐着,一个女子坐在其大腿上,给独眼龙喂葡萄。 另外几个没有去凑热闹的土匪,还在那里把酒言欢。原本跳舞的几个女子和这几个土匪眉目传情,打情骂俏。 一般很多人都喜欢看热闹,可便宜了这几个土匪,拥抱美女。这马王寨的女子原本就很少,这机会难得啊。 江涵慢悠悠的走进屋子,假装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走到屋子的正中间“在下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实在是技不如人,输给了四当家。待我再学几年功夫,再来马王寨谋个职位。” “既然能与四当家过上几招,说明还是有一点点武功底子的,况且你年龄还小。比那些小喽啰强多了,不如就留在马王寨,我教你武功。保证以后前途无量啊。” 其他几个把酒言欢的土匪应和着“小兄弟啊,大当家看的起来你,就留下来吧。” 江涵向那几个土匪抱拳作揖“多谢各位的提醒,感激不尽。” “小意思,以后都是马王寨的兄弟,大家一起过好日子。” 江涵转身向独眼龙抱拳作揖“多谢大当家抬爱。” “小兄弟,还没有请教你叫啥名字?”独眼龙问道。 “江涵”他说了自己的名字,这个不要紧。很快这些土匪就不知道,死人永远能守住秘密。 “还没吃饭吧。” 江涵回应“没有” 独眼龙向身旁的一个女子说道:“今晚,你照顾好我这位小兄弟,一定要伺候好。如果明天,我兄弟说没有伺候好。唯你是问。”接着向江涵说道:“今晚,她给暖被窝。顺便帮你按摩一下。” 江涵抱拳作揖“多谢大当家抬爱。” 这个女子莲步移动,向江涵款款走来。一身粉红的裙子,映衬着白皙精致的五官,显得美艳动人。 女子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走到江涵面前行了一个礼,声音十分柔而又温馨“小哥,跟我来吧。” 江涵跟在女子的身后,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十分好闻,似乎那香味具有魔力一般。他使劲的闻。 他和这个美艳的女子坐下,与另外几个土匪同桌。 “小兄弟,菜有点凉了。我叫厨房再弄几个热菜。”他对面的一个土匪说道。 “不用,我现在已经很饿了,随便吃点。”江涵端起碗,开始吃饭。不过他真的有点饿了。正所谓吃了土匪的饭,还要把土匪干掉。 而他身旁的女子,给他夹菜。此刻的江涵,觉得这待遇太高了。要是在山寨继续混下去,肯定有好日子过。不过呢,这些都是泡影,外面的土匪早就被干掉了。 这偌大一个马王寨只有这屋子里的几个人,还有看守那三个姑娘的两个土匪。加起来也不足十人了。 江涵吃饭时,偷瞄着身旁的女子,今晚可是要伺候自己的。真的好美,好美,比苏灵珊还要动人几分。若是她真的和自己呆在一个房间,没法把持住啊。而且身上散发出的香,令人陶醉,无法自拔。 不一会儿后,江涵便吃的很饱很饱了。 “小兄弟,大当家的抬爱。把这么漂亮的女人赏赐给你。前途无量啊”同桌吃饭的一个土匪说道。 江涵恭敬的回应“大家一起努力,以后人人都会有更漂亮的女人。” “小哥,我送你去休息。”江涵旁边的女子声音很柔的朱唇微起。 江涵一想到今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陪伴,小心脏砰砰的狂跳。接着,他和这个女子离开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女子走到独眼龙那边,那几个土匪出了大门离开这里。 他也出了门,记住那几个土匪去往的方向。以便今晚把他们搞定。 这个女子领着江涵,进了一处房子,然后再进到一个房间。女子点燃蜡烛,整个房间装饰得比较豪华。 女子在床沿处坐下“小哥,你过来。奴家今晚得好好伺候你。” 江涵在这个女子的旁边坐下,好奇的问道:“你要怎么伺候我。” 女子回应“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真的” 女子朱唇微起“大当家说了,我今晚是你的人,当然听你的。” 江涵眼睛盯着这个女子的脸,如此近的距离还是那么美,这种美十分的温馨,而又带着几分忧郁。让人想靠近,但又不想侵犯的感觉。 而江涵对苏灵珊的感觉,是一种冲动。就像在芦苇荡,是想占有其身子的感觉。 现在面前涩这个女子,江涵只想静静的看着她,看多久都不会厌倦。一点都没有冲动和邪恶的想法。 女子像是一副画,江涵深怕伸手去触碰,把画弄脏了。又更像是一朵雪花,掉在手里,又担心融化了。是一种只想呆呆的看,给人一种安静的美。 “你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吗?” 江涵半天才缓过神来,嘴里呢喃着“美,真美。”他有要事需要做,轻声说道:“嗯,你睡吧。” “我听你的。”女子勾腰脱鞋子。 江涵一掌把女子打晕了,然后抱到床上,将其身子挪正,盖上被子。他不能在这里看美女而耽误大事。 他把这个女子打晕,是不让她知道自己去干掉土匪,把这女子吓着了。他吹灭烛火,悄悄的出了屋子。把门关上。 离开这里后,他悄无声息的去往先前他记住几个土匪去的方向。 不久之后,他来到一处房子。听见屋子里传来几个土匪的谈话。 “唉,看着新来的那个小子,受到大当家的抬爱,心里嫉妒啊。” “你嫉妒个屁啊,人家敢向四当家挑战,功夫肯定比我们好。” “就是啊,我也想要那个美女。漂亮,耐看。” 江涵一跃而起,破窗而入,把里面的几个土匪干掉了。然后又一跃,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他接下来的目标,就先把大当家干掉。大步流星的朝那边去了。 这时的大当家,还是坐在原来涩位置,悠哉悠哉的,前方的几个女子,正摆弄着舞姿。 “大当家还没有休息。”江涵进屋便朗声说道说道。 独眼龙回应“小兄弟有美人陪,怎么还不睡啊。” “我睡不着,来看望大当家。”江涵步子向前移动着。现在整个马王寨,只剩大当家和另外两个看守三个少女的土匪。一共加起来只有三个土匪。 “哦,原来小兄弟也不想碰那个女子。我以为就我只想看,不想碰。同道中人人啊。来来,给我说,那女子给你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独眼龙居然和他讨论对那女子的感觉。他回答“我是舍不得碰啊,”不过这是他真实的感觉。 “一样的感觉,同道中人。” 江涵步子向前移动着“我的武功不如四当家的,所以前来让大当家的传授我几手绝活。”江涵大当家的施展几招,那样旁边的女子必须让开才行,这是避免误伤这些无辜的女子。 “嗯,年轻人有志气。前途无量,看来三当家的位置以后非你莫属啊。”独眼龙站起身子,示意让这些女子退下。 这些女子退下后,便离开了。 江涵拱手作揖“大当家何必与我过上几招,帮我指点一下,哪些地方不足。”他拔出钢剑。这剑上的血迹,早已擦干净。 毒眼龙拿起大刀,缓缓走到江涵前面“你先向我进攻一招,让我瞧瞧。” “烦请大当家指点”江涵把剑向前劈出,当然为了先隐藏自己实力,使的是老爹教给他的基础招式。其速度也不快,根本没有催动内劲。 铮的一声,江涵劈出的一剑,被独眼龙格挡开。 “你的基本招式,还是练得到家,就是这手上的力气太小,没有杀伤力。” 江涵收回钢剑“我再使几招,试试。” 第19章 舍不得亵渎的林月馨 江涵又使出几招基本招式,向独眼龙进攻,全部被格挡。 “你手腕上的力量还是太小,而且出招的位置也不准。”独眼龙指出江涵使出几招的不足之处。 江涵收回钢剑“我前几天学了一套招式,还请大当家再帮我指点。”他知道机会来了。 “嗯,来吧。”独眼龙架招。 江涵快速使出几剑,连刺带劈,同时配合步法。这几招便是老爹传授给他的剑法。其速度和劲道相比之前,提升了不少。 而独眼龙也不差,这几招全部都用大刀格挡开。虽然五大三粗,但速度也很快。 独眼龙迅速闪避到几步远,持刀于手“好快的剑法,你是练内家武功的。” 江涵使剑的劲道突然陡增,这是内家武功的特点。之前并没有催动内劲。 “大当家好眼力”江涵挺剑而上,想要快速把独眼龙解决掉。所谓马王寨的大当家,其武功底子,明显比四当家和二当家高出很多。 刚才过招时,已经显示出来了。确实是强敌,要干掉此人,势必要费一番周折。 江涵这次可是全力出击,其内劲又加大许多。他的招式变得刁钻古怪,速度又提升了不少。 连续过二十多招,他已瞧出独眼龙的破绽。矮身刷刷几剑,攻其下三路。 独眼龙大腿处的裤子被刷了一条口子,只渗出一点点血。 这个独眼龙的步法闪避还是挺快的,若不是闪的快,其大腿早就废了。 这次独眼龙又退到一边,速度着实不慢,江涵的剑居然没跟上。 独眼龙戟指“你到底是谁?为何出招如此狠毒,若不是我闪的快,小命早就没了。” 刚才江涵攻其上三路的时候,一剑抹向其脖子,被格挡了。转而刺向其胸膛,还是被格挡了。这才攻下三路的。 此时的江涵知道,独眼龙已瞧出自己的目的,他面无表情的回应“你说对了,我就是要你命的。”为了不让独眼龙逃跑,留下来恋战,主要是他对这里不熟悉。于是说道:“实不相瞒,现在的马王寨只有一个土匪了,你就是光杆司令。” 独眼龙此时已面露凶相“怪不得你故意说,输给四当家。以你的武功要取四当家和二当家的小命,简直易如反掌。那么我那些运输粮食的小弟,就不值一提了。”然后挺刀冲向江涵,怒斥“你毁我寨子,我要你的命。” 江涵挺剑迎击,他必须得全力出击。独眼龙现在肯定会发疯一般的进攻,出招肯定不给对方机会。 “铮铮……”刀剑碰撞出火花。 只见两人的招式都是攻守兼备,一时之间难分高低。 外家武功的一个缺点就是下三路的步法不是很快,而内家武功却是擅长轻功的。 江涵主要的攻击目标就是下三路。 而独眼龙也不傻,知道自己的下三路是薄弱环节。因此,江涵的每一招进攻,独眼龙都是挥大刀格挡,其步法移动不快。 战斗仍在持续,江涵想要取胜,确实很困难。不过,目前的形式,独眼龙要打败自己,就更加困难了。因为他的轻功还没有施展出来。 他挥剑格挡,同时把裤兜里的鹅卵石摸了出来,攥在另一只手里。 在战斗时,若是趁强敌不注意,扔出一个暗器。其形式对自己大大的有利,而且还有意外收获。 只是正如老爹所说,用暗器不够光明磊落。不过,对付十恶不赦之人,不用讲啥江湖道义。 他格挡独眼龙的进攻后,立刻还击。同时一跃而起,从独眼龙的头顶上跳了过去。这时的独眼龙挥刀向天一挥。 江涵挥剑格挡,刚一落地,便刺出一剑,被独眼龙格挡开了。 同时,另一只手的鹅卵石爆射而出。 独眼龙挥刀格挡,却没法格挡鹅卵石的攻击。 江涵这一剑是刺向独眼龙的胸膛,所以避重就轻,肯定要格挡,不然就没命。 而爆射出的鹅卵石,却打在独眼龙使剑的那只手臂上。 独眼龙挥出一刀劈向江涵,他不得不闪避。这是最典型的以攻为守。 独眼龙快速闪到一边,使剑的手瑟瑟发抖,怒斥“下三流的招式,可耻。” 江涵并没有说话,因为说话就是浪费时间,影响了结独眼龙的进程。 加之,独眼龙是练外家功夫的人,其手臂肌肉防御力极强。 若独眼龙疼痛缓解了,出招只剩就很难了。 他不啰嗦,直接进攻。是不给独眼龙喘息的机会。 挺剑而上的他,其招式速度不减。 而毒眼龙因为手臂被鹅卵石击中,其使刀的速度受到了影响。 接下来的几招,独眼龙挥刀格挡,显得有些吃力。 他在连续进攻的同时,从衣兜里摸出了一颗小石子。 接下来,他进攻不断。同时攥在手里的石子,接二连三的爆射而出。 独眼龙手里的大刀只能勉强格挡江涵手里钢剑的进攻,没法格挡石子。 这些爆射而出的石子,有的打中手臂,有的打中大腿,有的打中脑袋,还有的打中胸膛。 此时的独眼龙,其战斗力不断的被削弱。 挥刀格挡,更加吃力了。 江涵的进攻不间断,石子的攻击也没有停下来。 终于,衣兜里的石子全部扔出去,全部打在独眼龙的身上。只见独眼龙的额头上被砸出了很多血红的包,说明被石子打得破皮了。 外家武功,不仅是浑身肌肉的防御力强,脑壳也是训练过的抗击打能力不弱。若非如此,正常人的头部,受到如此多次的强劲袭击,早就躺在地上了。 独眼龙的战斗力又被进一步的削弱,江涵趁势再次进攻。深厚的内力,使得他战斗的续航能力很强。 此时的独眼龙,显然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铮铮” 江涵灌足内劲,催动招式,钢剑的力道不小。 独眼龙没格挡一招,都被振退一两步。 他瞧出了很大的破绽,挥剑又攻其下三路。 独眼龙虽挥刀格挡,已是力不从心了。 终于其速度还在降低,无法格挡,无法闪避了,被江涵一剑刺穿大腿。 江涵迅速抽剑,把独眼龙手中的大刀拍掉。然后飞起一脚,正中其胸膛。 独眼龙向后蹒跚几步,仰天倒地。 江涵的钢剑紧随而至,直逼独眼龙的咽喉。突然,他的剑停了下来。剑锋倚靠在独眼龙的颈部动脉之处。厉声呵斥“说,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到底是谁,长啥模样?” 独眼龙冷哼一声“道上混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死也不说。”双眼闭合,一副等死的模样。 江涵腮帮鼓动,低喝“那你没有任何价值”快速抽回剑身,独眼龙当场断气。 接来来要做的就是,解救那三个被捆绑的少女。 只见他擦干净剑身的血迹,提着钢剑慢慢的走出了大门。 约莫一刻钟以后,他出现在关押三个少女的房子外面。露出半个脑袋,向里面看。 只见看守少女的两个土匪,倚靠着墙壁睡着了。而被绑在柱子上的三个少女也睡着了。 他轻轻的翻窗进去,走到两个土匪身前。 只见他举起了钢剑,如果在熟睡中结束一切,那样就没有痛苦。 他把真气灌入手臂,往下一劈。 突然,他的钢剑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三个正在熟睡的少女。这样做,势必会吓着这三个女子。 他又轻轻翻窗出去,消失不见。 这屋子还是很安静,他进来又出去,这些人都没有发现他。说明已经很困了,睡得跟死猪一样。 过了十多个呼吸后。 “咚咚”传来敲门声。 一个土匪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打了几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摇拽着旁边的土匪“快醒醒,大当家的来了。” 另一个土匪被叫醒了,听说大当家来了,立马变得精神振奋。 二人起身,嘎吱一声拉开木门。 探出一个脑袋张望,居然没有发现人。 “哎哟,我的头”一个土匪捂着额头,过了一个呼吸后,提高嗓门大吼“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扔东西打我。” “哎呀,啧啧,我的头。”另一个土匪也捂着额头。 屋外几丈远的地方传来“噗嗤”一声嘲笑。 “给我站住”两个土匪大喝,便追了出去。 过了约莫两分钟后,江涵慢悠悠的走进了屋子。只见三个少女已经被刚才两个土匪的大喝之声吵醒。 他走到靠门那个被捆绑的少女面前,仔细端详一番“嗯,跟他们说的一样,长的真水灵。” “你想干嘛?”少女有些害怕。 “进了这个山寨,你说我想干嘛。”江涵想戏弄这三个少女。 “畜牲,你不得好死。”这个少女骂道。 他又去打量了另外两个少女“都很水灵,我好激动啊。你们三个今晚都是我的。” 这些女的纷纷骂道“畜牲,禽兽。” 江涵拔出了钢剑,这三个少女不敢骂了。然后挨着挑断捆绑三个少女的绳子。 “哎哟,我的脚好麻” “我的胳膊。” 江涵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们自由了。” 三个少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江涵,不知道搞什么鬼。 “你就是大当家?”一个少女问道。 江涵回答“大当家算个屁,被我干掉了。” “你是来救我们的?”另一个少女问道。 “还是你聪明一点。”江涵回应,过了一个呼吸又说“这马王寨如今没有土匪了。” “真的?” 江涵很严肃的回应“你们见过的土匪有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吗?” “没有”这三个少女微微摇头。 “这就对了嘛,今晚你们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你们就回家吧,以后都可以过安心日子了。”江涵说完转身就走。 而这三个少女还是一脸疑惑。 江涵回到击杀独眼龙的屋子里,没有发现那几个跳舞的女子。他要找到他们,告诉他们可以离开山寨,从此自由了。 江涵往里面走,过了一道门,发现先前跳舞的那几个女子,在屋里坐着,面面相觑。 这里离击杀独眼龙的位置很近,当时的战斗持续了好久。这几个女子肯定会知道。 “这山寨已经没有土匪了,因此,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江涵正色道。 其中一个女子轻声回应“我们都是大当家的女人,已是残花败柳,我们不知该何去何从。没有颜面回家。” 江涵心中灵机一动,想到村里有好多年轻人打光棍呢,这些都是土匪的恶行所导致的,他说道:“我们村的光棍很多,体力又好,虽不能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但至少能让你们有一个安稳的家。” 只见这些女子相互对望,会意的点点头。 “小兄弟既救了我们,还给我们考虑将来。我们几个若是以身相许,恐怕小兄弟看不上。所以,你要什么,只要能做到的,我们都可以给。” 江涵思索了一下“那我就先不焚烧山寨,你们把值钱的都拿走,以后日子可以过得好些。当然,我也要一点呐,我的家人也可以改善生活。” “恩人,请随我们来。大当家的钱财全放在这里。” 江涵跟着这几个女子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银子。 打开箱子的女子轻声说道:“恩人先拿,剩下的我们几个再分。” 独眼龙的钱财,其女人知道也不怕,因为这些女人,在独眼龙活着的时候,根本就不能离开山寨。 江涵找了一个口袋,走到箱子前,装满一口袋,提在手里沉甸甸的足有二十斤“剩下的你们分吧,还要留四份。还有四个女子需要一些银子。” 他说完转身就走,离开这里。 他刚才战斗了那么久,虽然是内力续航,但还是很累的。他需要美美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日返程回家。还要给村里的光棍带回惊喜呢。 不久之后,他出现在一间房子前。推开门,进了屋子,点亮蜡烛。 那之前被江涵打晕的女子,已经苏醒,坐在床沿处,看上去十分安静。 江涵端了一张凳子,在女子的面前坐下,仔细的端详着她。 此女子,眼睑微微下垂,柔声说道:“小哥,你回来啦。” 江涵有些纳闷,面前的这个女子,为啥没问,先前要打晕她呢。 “嗯”江涵微微点头,他端详着面前的女子,格格出神。目光一刻也不想从其脸颊移开。 “小哥,你坐到我身旁来。” 江涵也没有多想,坐到此女子的身旁,他问道:“还没有问你叫啥名字?” 女子身子侧向江涵,还是眼睑微垂“奴家姓林,名月馨。” 江涵又问“你为何还不睡?” “小哥不睡,奴家不敢睡。大当家吩咐我,今晚一定要伺候好你。” 江涵一听林月馨话,感到十分温馨,他回应“你要怎么伺候我?”,他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有其他想法。 “你想要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能能做。” 江涵又问了一句“如果我要……你的身子。” “既然是小哥的吩咐我这么做,奴家便给你。” 江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对林月馨并没有邪恶的想法。他接着又问“你是否是贞洁女子?” 林月馨微微点头。 这就奇怪了,女子既然没有失贞,为何对一个陌生男人言听计从,要啥给啥。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大文章,一看林月馨的举止言谈,其相貌气质,并非普通人家的姑娘。 江涵咧嘴一笑“逗你的,我不要你的身子。我只想看着你,一直就这么看着你。” 林月馨坐立着,与江涵四目相对“喜欢看,就看吧。我一切照做就是。” 江涵仔细看了一会儿,他心想,既然是言听计从。正好自己之前与独眼龙战斗太激烈,也很累了。让林月馨给自己按摩一下,反正也不算亏待她。 毕竟江涵把全部土匪干掉了,林月馨也将获得自由。之前那几个女子分钱的时候,还给林月馨留了一份。 他说道:“我今天很累了,你帮我捶捶肩膀。” 林月馨的身子挪到江涵身后,轻轻揉着江涵的肩膀。 对于江涵来说,这手劲太小,确实不像农村干活的女子。比如苏灵珊的力气就比这大多了。他柔声说道:“可以使点劲,用力的揉。” “我已用最大的劲了,实在是无能为力。”林月馨接着又说“小哥对我的手劲不满意,明天还请小哥不要在大当家面前,说我没有伺候好你。” 江涵心想,大当家早就被自己干掉了,只是林月馨不知情而已。他看得出来,林月馨是在担心啥。这样言听计从,大当家活着的时候,是用什么使得林月馨如此害怕。 他回应“我不会说的,能和你在一起,静静的看着你,我就很满意了。” 林月馨圣洁的像一朵洁白的花,仿佛给人一种,不想亵渎一般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独眼龙也是一个蛮董情调的人,要不然,林月馨就惨了。 “小哥说话真风趣。” 江涵听得出来,他自己的心里话,林月馨仿佛有意避而不谈,而是当做玩笑。 他接着又问“如果这个山寨没了,大当家死了。你还会这样伺候我吗?” 林月馨对此避而不谈,而是岔开话题“小哥还需要我怎么伺候你?你尽管说,只是我手劲太小,若小哥硬要我使出更大的力气,我确实办不到。” 江涵心想,若是让林月馨继续为自己揉捏肩膀的话,实在是于心不忍,轻声说道:“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 “嗯” “那就不要揉捏肩膀了。”江涵侧身看着林月馨,只见放在怀里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这明显是使劲够大导致的。他伸手把林月馨的手捧在手心里“辛苦你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我看这样吧,你躺下,早点睡觉吧。” “小哥不睡,奴家不敢睡。” 江涵正色道:“你若不先睡,我明天就给大当家说,你没有伺候好我。”他看得出来,林月馨是骨子里害怕大当家。 “嗯,既然是小哥执意要求。我照做便是。”林月馨挪动身子,慢慢的躺下。 “这就对了,我现在很满意。明天在大当家面前称赞你。”江涵侧转身子呆呆的看着林月馨,此刻好美。接着又说“你就不问我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来这山寨里干什么的?” “大当家既然安排我伺候你,肯定是大当家的贵客,所以奴家不敢问。我怕我问了,你不高兴。” “你不问,我反而不高兴。”江涵心想,这样就可以把好消息顺理成章的告诉林月馨,如今剩下来的人,不知道大当家已死的消息,也只有林月馨呐。 “小哥既然愿意说给我听,那我就洗耳恭听。” 江涵缓缓说道:“我是一个村子里的孩子,因对土匪的恶性恨之入骨,今天来这里,是要踏平马王寨。天亮以后,你就自由呐。” 此时的林月馨,依然是面无表情,不喜不怒,也没有说话。 “这么喜人的消息,你为啥不笑呢?”江涵十分纳闷啊。 “小哥是大当家的贵客,真幽默。” 江涵觉得,这个林月馨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如果不让她目睹真相,实在是难以让她信服。他躬身抱起林月馨“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呐。” 林月馨没有反对江涵抱她,显得是那么的顺从。 江涵抱着林月馨出了门,脚步显得十分缓慢。他现在十分纠结,如果让林月馨知道马王寨土匪已经被灭,大当家已被干掉。 那么,林月馨完全可能会变了一个人,变得不那么言听计从,或者翻脸不认人啊,更严重的是不搭理自己。 江涵又想告诉林月馨,因为他不想怀里的这个美人如此忧郁。希望其忧郁和担心早点消失。 他在纠结和矛盾中,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把林月馨放了下来。抬手指着那边横躺的独眼龙“那个大当家,已经被我干掉了。” 江涵走了过去在肚眼龙的身上踢了两脚“不是喝醉睡着了,而是真的归西。” 林月馨脚步缓缓的走到江涵的身旁,轻声说道“真的死啦。” 江涵侧眼看着林月馨,其脸上没有意思喜悦,还是之前那副表情“你不高兴吗?” “我的未婚夫已故,大当家虽然死了,但我高兴不起来。” “姑娘不必那么绝望,这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再找一个呗。”江涵话里有点毛遂自荐的意思。 林月馨侧眼打量着江涵“并非我觉得小哥不好,只是情之所系,难以释怀。”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小哥除掉大当家,便是我的恩人。你若有什么吩咐,我尽量满足你。” 此刻的江涵觉得,他好想在林月馨的心里占据一个重要位置。人都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啊。他的语气变得柔和“姑娘,到底是什么,你对大当家的安排只有顺从?” 林月馨彬彬有礼的回应“我的父母,被大当家关起来呐。我若不顺从,我的父母就得有皮肉之苦吃了。为人子女,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遭罪。” 江涵听了这番话,轻声回应“你父母被关在哪里?我马上去救他们出来。”现在的马王寨已经没有土匪了,救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小哥既然有心,那就在劳烦你了。”林月馨缓缓的出了大门。 江涵也跟了上去。 第20章 发福利 江涵跟着林月馨走了好久,东柺一个湾,西柺一个湾。这个地方当真十分隐蔽,当真在无人领路的情况下,很难找到。 大约又走了两分钟左右,眼前出现了一个石屋子。江涵把火把插在一旁,只见是一道铁门,而且还上了一大把锁。 “我的爹娘就被关在这里面”林月馨指着那道铁门。 江涵打量一番,当真十分安静,连一个看守的土匪都没有。不过,这么一大道铁门,不用看守也没法逃出来。 “你先让一下”他拔出钢剑,内力灌入手臂。向前使劲一劈。 铮的一声脆响,铁门上的铁链子被弄断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男一女相互倚靠而坐。 “爹,娘,我们自由呐。”林月馨的语气中透着一份喜悦。 江涵打量着林月馨的爹娘,觉得好像不对劲啊。肯定不是睡着了,而是一个令人悲伤的结局。 林月馨看到自己的爹娘即是喜悦,又是激动。只见她轻快的走了过去“爹娘,女儿来看你们呐。” 林月馨刚伸手去触碰到其爹娘的身子,两个人居然倒在了地上。 江涵走过去摸了摸,浑身十分冰凉,没有脉搏和呼吸。看来已经死去多时了“姑娘,你还是节哀吧。” 刚才的那一幕,林月馨已经知道其爹娘已经先逝。 只见林月馨拔出了发簪,面无表情,显得十分绝望。 江涵立马抢了林月馨的发簪“你干嘛?” “是我把爹娘害死的。”撒腿就冲向墙壁。 江涵眼疾手快,与林月馨撞了一个满怀。双手锁住其肩膀“你干嘛寻死觅活的。” “放开我”林月馨使劲地挣扎着。 江涵此刻,觉得林月馨太冲动了。他一掌将其打晕,这样冷静一下,其情绪可以得以缓冲。 他搂着林月馨,又去检查了一下两具遗体。其并无外伤,嘴唇发紫,应该是中毒致死。 他终于明白,为啥独眼龙,要让林月馨伺候自己了。是因为,之前与独眼龙的对话。知道独眼龙也是一个非常懂情调之人,得不到林月馨的心。所以放弃了,其林月馨的父母再无任何价值,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 如此一来,更能说明,独眼龙每天有众多美女陪伴,其内心是空洞的。也需要一份爱情,心灵需要一份寄托。那些女子在独眼龙身边,并非真情实意,而是迫于无奈。 他抱着林月馨离开这里,不久之后。他已经返回之前那间屋子,把林月馨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坐在床沿处静静的看着林月馨,心里思绪万千。 任何人都需要一份精神寄托。不论是武功天下第一,还是身居高官要职,甚至是帝王将相。若没有了精神寄托,如同行尸走肉。 而江涵以前对苏灵珊的只是一种冲动,自从见到林月馨以后,他希望在林月馨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他希望她的心里有自己。 江涵在林月馨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那么接下来,如果林月馨成了江涵的妻子,那夫妻之实,也是顺理成章。 而林月馨给江涵的感觉,就是楚楚可怜,宛如一朵圣洁的花,他不忍占有其身子。如果林月馨发自内心的愿意,给人另一种感觉。 林月馨忧郁的美,拨动着江涵善良的心。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已深。虽然他很想一直看着林月馨,但人始终是人,需要休息。他倚靠在床沿处睡着了。那桌上的蜡烛慢慢的熄灭。 接着,这间屋子变得一片漆黑,很安静,很安静。 马王寨的事情总算告一个段落,难怪江涵睡的如此熟。 第二天,江涵很早就醒来,看见林月馨虽然还躺着,但双眼早已睁开,没有睡意。说明比江涵醒的早。 此刻的江涵看到林月馨醒的比自己早,但没有像昨天那样寻思觅活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他轻声的问候了一句“你醒呐。” “嗯” “我昨晚不让你自寻短见,是为了让你活下来,报答我的相救之恩。”江涵这话是为了稳住林月馨,以后的日子不可能每一刻都看着她吧。男女有别,人家要上个厕所,也不可能守着吧。 “小哥说的对,我若自寻短见,如何能报答你的恩泽。”林月馨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只是,我一个弱女子。生活中只怕给你带来负担。” “你的意思是以身相许”江涵特别激动,心想,刚才如此那么说,当真十分凑效。他知道,林月馨这是报答恩情,并非心中在乎自己。不过,先让她和自己在一起,以后肯定会日久生情。江涵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激发他的斗志,未来一定要俘获林月馨的心。 林月馨柔声回应“你想的是啥,我便依你。” 说到以身相许,目前家中已经有了一个苏灵珊,这个可有点难办啊。虽说林月馨现在倒是言听计从,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家中有妻子,你会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我是报答你。况且你现在是除掉土匪的英雄,有个两个妻子,旁人也不会说闲话。只是你妻子那边,你得去说服。” 林月馨说不介意,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就是单纯的报答恩泽,并无其他。 江涵回应“这个没问题,我肯定要去说服她。”他忽然有一个古怪的想法,轻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林月馨微微闭合眼睛。 当真十分听话,江涵把嘴凑了过去,在林月馨的脸颊上,吧唧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她“你还有亲人没有?” “上次土匪去洗劫我们家,其家眷全部都死了,昨天,我的父母也死了。只剩我一个人。” 江涵感到这个林月馨,好可怜,好可怜。难怪充满忧郁,让人看了心疼,但是越是心疼,就越想多看。 “你来亲我一下呗,算是还我的。”他微微闭上眼睛。感觉到林月馨正在一点点靠近自己。吧唧的一下,他觉得好像飞天了,在太空傲游。 林月馨只亲了一下,仅一下。是在听从吩咐下所做出的。 江涵下定决心,通过自己的努力,终有一天,林月馨非常主动的抱着自己不放。 时间不早了,江涵还得办正事。就是把这些女的安顿好。至于那三个少女,则不用管。距离马王寨又不远,清白也没丢,所以回去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有一个比较好的未来。 他领着林月馨出了门,到处奔波,终于把几个女子召集齐了。把昨天晚上的银子,也分配给那三个少女,让其早点回家。让其家人少些挂念和担忧。 他们一行人,赶着马车出了山寨大门后,就分两路走。江涵赶着马车,拖着那几个女人,开始返程回家。 江涵的收获很大,很大。不仅除掉了土匪,而且还带回一大帮女人和银子。村里的那几个光棍,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他并没有烧毁寨子,是等那三个少女回去以后,让村民们把粮食运回去。 马车吱悠悠的前进,车上的几个女子有说有笑。唯独林月馨一直在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 江涵带回去的女人,除了林月馨,其他都是残花败柳。不过对于村里那些光棍多年的人来说,有总比没有强吧。这些女人既然能留在独眼龙身边,其姿色还是不错的。风情万种,婀娜多姿。 “喂,小哥。你打算给我介绍一个什么样的对象。”江涵身后的一个女子说道。 江涵回应“我们村里的光棍青年,都有十多个。你们只有八个,到时,随便你们挑,主动权在你们手里。” “我要身强力壮的” “我要相貌好的” “我要相貌好,又身强力壮的” 江涵听着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提高嗓门“庄稼人自然是身强力壮,就是平时忙于农活,没有打扮造型,其相貌看上去不咋滴。其实还是不错的,与那些翩翩公子却没法比。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哦,是这样。总比独眼龙长的好吧。” “我一直觉得独眼龙长的好恶心,不是他强迫,我才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呢。” “就是,人长的丑不说,还有一只眼睛瞎了。” “我估计是长得太丑了,没有女人愿意跟她,所以才当土匪的。” 江涵觉得这帮女人议论得很有道理,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其实,我也想当土匪啊。那日子逍遥快活,每天都有一大帮美女陪我。干脆以后,你们就跟我吧。” 这几个女人又开始回应。 “小哥,长得一表人才,不用当土匪都有女人跟你的。” “我们这车上,八九个美女,天天伺候你。瞧你那么瘦,身子吃不消吧。” “就是啊,你还没有成年,少碰点女人哦。那会影响发育,以后不到三十岁就不行了。” 一个女子问道:“小哥,你把我们介绍给别人。就没有给自己留一个美女?” 江涵回应“我身旁的这个就是留给自己的。”他指的就是林月馨。 “喂,小妹妹。你咋一路上都郁郁寡欢,自由了,应该高兴才对。” 江涵侧眼看着林月馨,还是依旧忧郁。只见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得很勉强。 林月馨回应“我肯定高兴啊。”之后就没有说话了。 “月馨妹妹,可还是贞洁的身子。小哥,你真有眼光。” “我听独眼龙说,他最舍不得睡月馨妹妹了。” “可不是,你说独眼龙就一个土匪头目,还想得到月馨妹妹的心。还想学人家浪漫一下。” “独眼龙长的丑,他心灵空虚啊。” 江涵挥动手里的鞭子,抽了一下,马车行驶的稍微快了一些“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但努力不一定有满意的结果。不努力,一定没有结果。” 他是这么谁的,便是这么想的,这番话是说给林月馨听的。 “独眼龙怎么能和小哥比,说不定现在月馨妹妹的心里早就有小哥呢。” “小哥是打败土匪的英雄,正所谓美女爱英雄,我看啊,小哥和月馨妹妹就是绝配,郎才女貌。” 这话,江涵听着顺耳,可把他乐坏了。这可是他的目标啊。只是现在的林月馨还被忧郁和对死去的未婚夫的情感包围着,心里暂时还装不下别的。 他们的马车在路上吱悠悠的前进,一车人有说有笑。 而林月馨有时也回答他们的问话,脸上时有笑容。就是太勉强了,仿佛那种忧郁挥之不去。 过了两个时辰,江涵驱赶的马车,顺利的抵达村口的坝子。其坝子里的土匪尸体早已被村民们清理干净,一点血迹都没有,和往常一样。 那日,村民们看见江涵在这坝子里干掉了土匪。因为马王寨的土匪不只这么一点。当时江涵去马王寨打土匪,不知是否成功。 如果失败了,那么其他土匪知道这里有土匪被杀。这个村的村民们就会有灭顶之灾。 村民们这是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现在坝子里十分安静,一个村民也没有,这点已经印证了村民们的担心。 江涵已经把马王寨的土匪全部干掉,如今凯旋归来,还带回金钱和美女。这也算是战利品啊。 他招呼这些女子在石磨旁休息,待会儿还得让她们挑选满意的夫君呢。 他驱赶着马车,带上林月馨,取下村口大树下铜锣,一边行进,一边敲锣,提高嗓门大吼。 “我已经回来了,马王寨的土匪全部都没了。” 半个时辰以后,他返回了村口。已经全部通知了村民。 他带着林月馨,走到石磨旁,对那些女子说“等会儿,你们就擦亮眼睛,挑选如意郎君吧。” 这些女子听了江涵的话以后,纷纷交头接耳。 “我好激动啊” “我看上的,别和我争哦。” 江涵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高嗓门说道:“你们得淑女一点,虽然说男多女少,但人家男的也选择权利的吧。你看上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 “对对,有道理” 一个女子走到江涵身旁,递给江涵一个瓶子“这个就送给你,算是我的报答礼物吧。” 江涵有些纳闷,狐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虎鞭泡的酒,对男人大有溢出。”女子回应。 另一个女子接过话“独眼龙当初天天欺负我们几个,就是喝了这个泡酒。” 江涵把瓶子放在手里掂量几下,邪恶的回答“你们把这个给我,你们未来的夫君,就没有喝的了。如今老虎可是稀有的很。” “这个,早有准备。我们把那根虎鞭切成了八截,一人一份。刚才我又想到了月馨妹妹,所以这也算是姐妹一场,想送的礼物吧。” 江涵把瓶子塞给林月馨,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今晚我们就用这个。” 林月馨恭敬的回应“嗯” 他们在石磨旁边有说有笑。不久之后,村里多万男女老少陆续到了村口的坝子里。等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江涵一跃跳上石磨,居高临下,提高嗓门“诸位父老乡亲,我昨天闯入马王寨,把那里的土匪全部干掉了,那个独眼龙,已经被我一剑刺穿了胸膛。所以,大家以后都有好日子过了。” 一个村民回应“真的还是假的。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啊。” 江涵提高嗓门回应“这么严肃的事情,我不会开玩笑。我面前的这几个美女,就是独眼龙的压寨夫人。今天不仅凯旋归来,大家还有福利拿。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想要找对象。”他弯腰把林月馨拉上石磨,站在自己的身旁“当然,我旁边的这个美女除外。” 他目光扫视着人群,苏灵珊也在人群中。 他又提高嗓门“本村没娶媳妇的,请往前一步。” 话音刚落,只见二十于个男子走出了人群。 江涵目光投向这帮男子,这些人他十分熟悉,全是光棍。低头对面前的这帮女子说“我们村的光棍都在这里了。” 他提高嗓门“诸位,女子只有八个,光棍有二十多个。男多女少,所以女子有优先选择权。当然,女的看上男的,也要男的同意才行。” 这时,江涵身前的女子七嘴八舌,议论声不断。 “我要那个,肌肉好结实。” “我要那个,相貌还不错。”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这些女子都选了如意郎君。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被选中的男子,没有不同意的。 “唉,小江。我也想要一个,可是女子没有看上我。”人群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声音特大。 场面顿时议论纷纷。 “李大柱,你都五十岁的人了,还老不正经。要女人来干嘛。” “谁说不是呢” 李大柱提高嗓门回应“我五十岁了,还是光棍,村里最老的光棍啊。可我李大柱,也想膝下有儿女呀。” 那几个女子议论着。 “大叔,人老了就安享晚年。再说你还行吗?” 李大柱很是不服气“谁说我不行。” “可我们都是年轻女子,选丈夫,肯定要选和我们年龄相近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江涵寻思着,这该如何是好。提高嗓门说道:“李大叔的难处,有没有人愿意帮助他的?”目光投向那几个女子。 只见这几个女子与其刚选中的夫君,都是脸色难堪。一看就是不愿意啊。再说,谁愿意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呀。光棍那么多年,盼星星,盼月亮才有今天。 “我看这样吧,是我救你们出来的。如今李大叔可是燃眉之急,要不这样吧。你们八个女人,每人给李大叔五十两银子。” 其中一个女子回应“既然是恩人发话了,这银子是小事。” 只见这几个女子都从布袋里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在石磨上。 “李大叔,你把这银子拿回去吧。”江涵对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慢慢的走过来,回应“我一个老汉也没有负担,如今已没有土匪。地里每年的收成,我一个人都吃不完。要银子没用啊,我要女人,为我生儿育女。银子才用的上啊。” 江涵蹲下身子“李大叔有所不知,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凑到李大柱耳畔,小声耳语“这里有四百两银子,你拿银子去城里的窑子,为女子赎身不就成了。你只要一个女人,那种相貌平平,能生孩子的,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李大柱拍着江涵的肩膀,小声回应“还是你的脑子好使,我都老糊涂了。明天,你带我去城里呗。” “好吧。”江涵站起身子,提高嗓门回应“没有被选中的男子,也不要灰心。我还有法子。”他从马车上取下两个布袋,里面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因为昨晚,他是第一个分银子的,所以嘛,这个数量比其他几份多的多。再加上林月馨那份。 他又一跃跳上了石磨,把自己那份全部倒在磨盘上。少的那份,给了林月馨。自己那么辛苦,冒那么大的风险,也要犒劳自己。 他的这一份银子,昨晚提在手里,大概二十斤。他点了数量,足有一千八百两。这可以在窑子赎十多个女子了,当然是便宜那种。 现在还有十三个光棍没有女人,除开李大柱,还有十二个。他提高嗓门对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光棍说“这银子有限,你们十二个人,一人一百两。拿了银子后收好,明天一大早在这里集合,我们去城里一趟。” 为窑子里的女人赎身,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结束她们的厄运,在农村过安慰的日子。虽然苦一点,累一点。但生活十分踏实。 这些光棍分了银子后,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那是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他把剩下的六百两银子,分给了村民。光棍们除外。自己的老爹没有分,他早就留了一份。 现在村里,每户人都分得了银子。有了银子,要保管好。这些村民们纷纷向江涵致谢后,逐渐的离开了。 可江涵的父母,苏灵珊的父母,以及苏灵珊还依旧站在坝子里。 江涵领着林月馨慢慢的走了过去,依次向他们寒暄了一番。 “她是谁?”苏灵珊指着林月馨,充满了火药味。 江涵回应“她是我从马王寨里救出来的,父母亲人全被土匪害死了。” 苏灵珊的母亲,劝说着苏林删“你的丈夫,现在是打土匪凯旋而归的英雄,村里的名人。有两个妻子,这很正常。” 林月馨柔声回应“我本想一死了之,他救了我。后又想起父母的生育之恩,轻生实在是对不起爹娘。我是报答相救之恩的。” 苏灵珊很不友好的回应“你打算怎么报恩?” 林月馨目光投向江涵“这个要看恩人如何要求,并非我说了算。” 苏灵珊双目圆睁瞪着江涵“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先稳住苏灵珊,矛盾可以慢慢磨合,江涵回答“我还没有想好。” 苏灵珊指着江涵“反正你的妻子,就只有我一个。哼,撒腿就跑了。” 苏灵珊的父母跟着追了上去。 “我看这样吧,她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我们先回家。”江涵母亲的一番话,缓和了尴尬的气氛。一行四人,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 老爹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还是我太执着了。你今天的所做,才是真正的有用之身,做有用之事。” 江涵回应“爹,其实我没有想太多,只是土匪的恶行,实在是不能再忍。我只希望,一切都靠勤劳致富,而非不劳而获。希望村民们不受欺压,有好日子过。” “其实,你的想法就是侠的精神。虽然看似很简单,但做到的人不多。” 老爹这番话,意味着。有能力的人,即可以变成侠,也可以变成土匪,还有就是两者都不是,隐退江湖不问世事。 侠和匪,一正一邪,也是选择的意念只差。当然成为匪更容易,那是人性的贪婪在隐隐作祟。成为侠,也就很难,至少要战胜内心的贪婪。 选择成为侠,之后遇着一些遭遇,也可能隐退。 选择成为匪,有时会良心发现,也会选择隐退。有的是为了避难选择隐退。 隐退的武功高手,很难区分他以前是匪是侠,或者还有其他情况。 四人回家以后,江涵的母亲,准备了一桌好菜。专门为江涵,接风洗尘。 吃过饭后,江涵的母亲,仔细打量着林月馨,嘴里自言自语“相貌脱俗,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出自富豪人家。就是遭遇太可怜了。”接着向林月馨问道:“姑娘以后有何打算?” 林月馨回应“我是报答相救之恩,还得听他的。” “娘,林月馨现在没有啦亲人,我想让她以后就住在我们家。”江涵接过母亲的话“至于生活开支嘛,这个不成问题。”拿出了林月馨那份银子“只是多添一双碗筷,这银子足够我们一家人买好几年的粮食” “现在土匪已除,多一个人,粮食也够吃。”老爹接着又说“我只是担心苏灵珊有意见啊。一家人还是和气点好。” 江涵听老爹的话,是不愿留下林月馨,他回应“爹,林月馨现在孤苦无依,她一个弱女子,不能让她流浪啊。” 老爹沉吟“爹不是要赶她走,是让你协调好关系。” 江涵爽快的回答“爹,你就放心吧。”之前在村口坝子里,苏灵珊看着林月馨,心中很不爽。她以为,林月馨是和她挣男人滴。 林月馨掏出一颗珠子,递给江涵“我虽然有报答之心,可是,我从小没有做过农活。你拿去城里,或许能卖个好价钱。应该可以够你吃一辈子了。” 江涵把珠子拿在手里打量,只见是一颗黑色的珠子,其有表面光泽,拿在手里十分温润,他好奇的问道:“这是啥?” “黑珍珠” 第21章 进城买女人 江涵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能值多少银子?” 林月馨回答“具体市场价我不太清楚,应该至少一万两银子吧。” 江涵张大了嘴巴,这个数字实在是让他太震撼了,嘴里嘀咕着“天啦,这么多。”他们发现独眼龙的宝箱里,也没有这么多啊。那可是搜刮五六个村,再加上卖抢来的女人的钱。 “这是我爹,给我的陪嫁礼物。一直都放在我身上,独眼龙也没有抢去。” 江涵不黑珍珠塞给林月馨“既然是你的陪嫁,我就算再没钱,也不能拿你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带在身上也不安全。还是你帮我保管吧。” 江涵接过黑珍珠“那好吧,我只是帮你保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卖的。” 老爹轻声说道:“你还是另外给林月馨收拾一间屋子,我们这农村虽说地点宽敞,只是有点脏。” “好呢”江涵领着林月馨,出了门。去了另一间屋子。 这屋子原本是客房,只是很久没有远房亲戚来住,所以有了一层灰尘。 他先打扫干净凳子,让林月馨在那里坐着。接着,他开始一处一处的打扫。 他正在打扫时,老爹站在门口说“你打扫干净卫生,来后山树林。” “知道啦”他继续打扫卫生。 “还是我来打扫吧,你快去后山树林吧。”原本坐在凳子上的林月馨,走到江涵身旁。 “这个不行啊,正所谓进门便是客,怎么能让你来做。你还是坐着就好。”江涵继续打扫卫生。 “嗯,那好吧。”林月馨回到原来的位置,坐到凳子上“我原本是报答你的恩泽,没想到反而成了,什么事都要你来做。” “你要在我们家呆很久很久,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那么拘束。这人要活的开心点,那样才能健康长寿。” “你放心,我既然是报答你的恩泽,肯定不会自寻短见。”林月馨的心里只有报恩。 “这就对了嘛。”江涵知道,林月馨若非为了报答恩泽。可能活不到现在。今早林月馨比江涵醒的早,要自寻短见,很容易。 不久之后,江涵把这个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休息一阵之后。对林月馨说“不如和我到后山树林去散散心。” 二人徒步去了后山树林,只是道路有点崎岖。一路上,有些比较陡的地方,他还得搀扶着林月馨,深怕他摔倒。 到了后山树林,老爹早已在那块空地等候。他让林月馨在一旁的树下坐着,他走到老爹的身旁。对老爹说“爹,找我有啥事?” 老爹压低了嗓门“我是想给你说,你要武功长进的快,必须得保住童子身。” 以前江涵就想知道,到底要练到什么时候,才算武功炼成,他轻声回应“爹,这个要到什么时候啊。”现在他对林月馨没有邪恶的念头,对苏灵珊还是有的。男人嘛,肯定对这种事很着急的。 “还早” 江涵心想,如今马王寨的土匪已经铲除完了,这几个村的村民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他回应“爹,我现在不急着学武功。所以……” “男儿志在四方,这天底下,不只一个我们这一带才有土匪。比马王寨土匪更狠,更凶残的比比皆是。不像我们这里,虽然有土匪,但至少不会让我们饿死。” 听了老爹的话,马王寨的土匪欺负村民,已经够残忍了。如果更凶残可恶,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一想到这里,他义愤填膺“我要把天底下的土匪,全部铲除。” “嗯,这就对了。有用之身,自当做有用之事。”老爹满意的点头。 “爹,我很想知道,到底要多久才算武功炼成。我若一辈子都不能炼成,爹就没法抱孙子呐。”这个正是江涵担心的,话说村里的那个李大柱,是最老的光棍了。可自己更糟糕,娶了媳妇,却不能行夫妻之事,这不是把人给急坏了。 “按一般情况,确实还早。不过有你爹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要练到什么时候啊,爹,你具体描述一下,要练到什么级别。我心中有数啊。”江涵甚是心急。 “内力外放” “啊”江涵顿时傻了眼,这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孩子,你不用心急。我会把我的内力全部传授于你。要不了多久的,最多再过三个月。” 直接把真气传输给江涵,其实老爹也想一次性搞定。可那不现实啊,强行把真气灌入江涵的体内,超过极限,会有生命危险。 “嗯,这个时间还能不算长,很快就过去了。”江涵以前就经历过三个月,不过幸好有清心诀。 “你坐下,今天时间还早。我传输真气给你,你融合以后。便可以进入真气游走的第六层。” 江涵按老爹说的,盘膝坐下。之后,老爹又开始传输真气了。 时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真气传输完毕。 江涵觉得,膻中穴和鸠尾穴十分胀痛,这说明传输入体的真气已经达到了快接近极限。 随着真气游走的境界越高,所需要的真气量就越大。这就是老爹每次传输的真气都逐渐增多的原因。 真气游走第六层,其掌力具有一定的穿透性了。如果那真气灌入手指,可以刺激其穴位。 胸口的膻中穴,是人体的要穴。达到真气游走第六层,就可以真气灌入手指。戳中该穴位,便可以定身,使其动弹不得。 江涵很快就把老爹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他发现越是层次越高,其融合真气的速度也变快了。这就是前期,扩充穴位储量。使其韧性增加,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你现在的内力深厚程度,已经达到真气境界的第六层了。不过,光有内力,没有功法,是不行的。”老爹来回踱着步子“你仔细听好,我这就传授你这个层次的心法。” 江涵听着嘴里详述这个阶层的内功心法。他听完之后,然后又熟记于心,接着又反复默念,变得更加熟悉了,记得更牢。 “爹,这个阶层的心法有了。可是我要怎么知道,要戳哪个穴位啊。还有就是,其他的穴位是什么功效,就不得而知了。”他想,如果有时候要逼迫坏人说出真相,先制住坏人再说。光是定神身,其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如果能是坏人,奇痒难忍,或者笑个不停,这些都是比较好的办法。 老爹微微一笑“你先不要那么急嘛,我马上就传授于你。” 老爹接着,详述着人体的穴位之功效。其点穴手法,解穴手法都说的很清楚。 其实,对付敌人的办法,有就只有几个穴位有用。 老爹将这些传授完毕后,就离开了后山的树林。 江涵看着林月馨,还在距离几丈远的树下坐着,并没有睡着。 那么,之前他和老爹的谈话很小声,林月馨根本就听不见。 他走过去,在林月馨的身前蹲下“你若困了,就休息一会儿,打个顿。” 林月馨微微一笑“我不困。” “我看你还是那么忧郁,是不是又在想爹娘呐。” “嗯” “我再练一会儿功,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江涵就在林月馨的身旁盘膝坐下,练习着真气游走境界第六层的心法。 不久之后,他便练得很熟练了因为这太简单了,和真气灌入四肢没啥区别。只是灌入的距离更加远了,运功法门有点差别。而且真气更加充沛,这是要把真气灌入指尖,以前只灌入手掌。 心法学会了,他最想见识一下效果。别看江涵这么快就学会了。一般人若要从真气游走第五层巅峰,踏入第六层怎么也要一年半载的。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不是学心法。而是慢慢蓄积真气。 只见他在这附近,转悠着。当然离林月馨的位置只有几丈了。他走到水桶那么大的树干前,其树干比大腿大三倍左右。灌入真气,一掌拍在树干上。 其整根树干都在颤抖,尤其是树的顶端出现了摇摆。 霎时,那树上红叶便飘舞着,四处纷飞。 他拍出的这一掌,其手掌并不疼痛。按理说,一般情况下。不要说把这么大的树干打得震颤。就是把大腿那么粗的树干打得震颤,其手掌肯定又疼又麻,难受啊。 真气游走第六层,其效果显著。这一层,比第五层有明显的区别。第五层真气有一定的护体效果。 难怪昨天和独眼龙战斗,钢剑与大刀发生猛烈的碰撞。若不是真气产生护体效果,其手掌早就被剑柄振的发麻。 独眼龙是外家功夫,皮糙肉厚,刀柄处的振动,被手掌厚厚的肉给削减了。 虽江涵的钢剑的剑柄缠绕着布条,但那么强劲的振动。布条只能削减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真气护体效果削减的。 他这只是试了第一掌,随着熟练度的提上,其效果会有逐渐提升。他接着又拍了数十掌,其熟练度提升了不少。其真气运行的法门,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 虽然没有发挥出淋漓尽致的效果,他以后会慢慢练习的。 第六层其真气护体效果,比第五层好。是在强化前一层的效果。任何武功都是一个道理,练的级别越高。不但对前一阶层的强化,还会出现新的效果。 其心法熟练得差不多了,他接下来就要练习点穴手法。这个点穴,得有东西来演练其进步就更快啊。 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端坐着的林月馨,其心里有了一个古怪多万想法。 只见他,慢悠悠的走到林月馨身前,蹲下身子“我想,我想……” “你想要什么?”林月馨回应。 江涵灌入内力于之间有,眼疾手快,一下就戳在林月馨的笑穴上。 “嘿嘿,嘿嘿……我快受不了,嘿嘿,快让我停下来。” 此刻,江涵看着林月馨笑了。他是多么的开心和欣喜。 “嘿嘿,我受不了,快让我停下来。” 江涵仿佛从梦境中惊醒,立刻给林月馨解穴。 而林月馨立刻恢复了忧郁之色。 刚才那一幕,对于江涵来说,完全是昙花一现。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觉得刚才这么做,是在是太自私了。 不过,其点穴手法还是挺简单的,只要戳中穴位就行。 其点穴运行真气的心法,慢慢的熟练。可以戳墙壁,树干之类的也行。就是不要戳林月馨的笑穴就行。 江涵找了一根树干,将真气灌入指尖,往树干上反复的戳。只见树干微微的摇晃,而他的指尖没有疼痛之感。这是内劲的穿透性效果,其指尖根本就没有受到很大的力量反弹。 他练习得差不多了,和林月馨回到家里。并把林月馨送回了房间。 他呆呆的看着坐在身前的林月馨,不想离开。 过了一会儿后,林月馨拿出了那个瓶子,里面装的是虎鞭泡酒,面无表情的朱唇微起“你把这个喝了吧。” 江涵微微摇头“白天在村口坝子里,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哦”林月馨还是面无表情的回应,仿佛这些对于她来说,似乎没有放在心上。 “我要保住童子身,待武功炼成。就可以除掉更多的土匪。” “用武力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你把那颗黑珍珠卖了吧,若能为更多的女子赎身,就能早点摆脱魔爪。” 在窑子里的女子,并非是被抢去的,有的是家里贫穷,自愿卖身到窑子。还有的就是被土匪抓了卖进去的。 赎身却是一个不用武力就能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因为城里人多,若要动起手来,会有误伤。 而且城里的窑子,其背后实力强大,不是土匪能相比的。 要不然的话,马王寨的土匪,直接去城里横扫一圈。绝对比在搜刮几个村划算的多,收获更大。 还有就是城里的女人打扮很漂亮,至少比农村庄家人好看。 不过,江涵早已暗下决心。终有一天,他会顺藤摸瓜,把城里的恶势力给解决掉。 首先得从农村入手,慢慢的削弱恶势力。断起源头。 用钱暂时可解燃眉之急,还有村里的光棍们还等着呢。此时此刻,他觉得林月馨很董事,有可能年龄比自己大一点的缘故吧。 “你先睡吧,我回自己房间练功。”江涵知道,在家里,大晚上的老是呆在林月馨的房间里,的确不太妥当。毕竟苏灵珊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与林月馨没有名分。 他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又回到林月馨身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吗?” “我知道一点,我也见过此人。”林月馨似乎一提到此人,那种忧郁中却透着一点愤怒之感。 “他长什么样?”江涵太想知道答案了。 “此人,当初就是使用飞刀送信到我家的。我们第一天收到飞刀送信,过了十天后,马王寨的独眼龙就和此人来了,把家眷全部杀光了。” 江涵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使飞刀送信之人。他好像不露面的。” “此人,杀我们家眷的时候,就是使用的飞刀。我亲眼所见。后来,我被弄到马王寨,也独眼龙这么说的。” 江涵点头“哦,原来如此。” “其实此人是一个偏偏公子,武功不错。”林月馨详述着此人的特征,还有其飞刀的形状。 江涵把林月馨所说的牢记在心里,若以后看到此人,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毕竟这是唯一的线索。现在的情况是,此人不知道江涵要找他麻烦,也没有见过江涵。可江涵却知道一些东西。 这就意味着,江涵在暗处,此人在明处,其形式对江涵大大的有利。 他离开了林月馨的房间,并关上了门。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后,点亮蜡烛。只见苏灵珊坐在床沿处发呆。 他心想,莫非是苏灵珊想通了,所以还是回来了。 苏灵珊泛巴眼睛“我娘说的对,你如今是打土匪的英雄,村里的名人,有两个妻子很正常。而且你会武功,以后会保护我。当然,那天你若不是出手,我爹娘可就要遭殃了。” 江涵心想,岳母大人实在是太给力了,那么明白事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给岳母一个大大的赞。 “你过来” 江涵走到苏灵珊旁边坐下“有啥事?” 苏灵珊脸颊绯红“现在马王寨的土匪已经没了,我娘说,要栓住男人的心,就给他生个一男半女。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急啊,我爹说,男儿志在四方。我的武功还没有炼成啊。”江涵回应。 “可是我急啊。”苏灵珊撅着嘴唇“哼,你就一心想着那个狐狸精,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江涵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我武功炼成之后,就可以和你生娃儿了。同时也可以志在四方,随时惦记着你。” “要多久才能炼成?” 江涵回答“爹说,要一年左右。” “可是,我觉得要等好久啊,时间过的好慢好慢。”苏灵珊脱掉鞋子,上床躺下“你快过来睡觉吧。” 江涵吹灭蜡烛,上床躺下“我明天想进一趟城里,给村里的那些光棍弄几个女的回来。” “你要怎么弄。” “我今天发银子给他们,就是让他们带着钱。明天去窑子里为女子赎身。” 苏灵珊轻声回应“你可不要去搞女人哦。” “我搞不了呀,自己的妻子如花似玉,都不能搞,还会去窑子里乱来吗。” “嘻嘻,我都差点忘了,你现在还得保住童子身。”苏灵珊的声音很黏人“我要你抱着我,我才能睡着。” “行”江涵抱着苏灵珊,调侃着“我可有清心诀,倒是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可以数绵羊啊。” 他对苏灵珊确实有冲动的想法,他现在只有开始练习清心诀。 不久之后,便听见苏灵珊小声的呢喃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只羊……一千只羊。” 第二天,江涵一大早就起床了。因为昨晚使用清心诀,睡得很香,现在精神饱满。他到村口坝子里的时候,那帮光棍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这也倒是,关乎到光棍的福利,肯定很积极啊。今天晚上,就告别多年的单身。 这帮光棍其实也是随时进城的,只是现在身上有不少银子,与江涵一起进城。这样会比较安全。 主要是城里的一些地痞流氓,虽无什么后台实力,但三五成群,十个八个的在城镇附近抢劫。 不过,这些地痞流氓,一般都没啥武功。就是好吃懒做那种人,学着土匪不劳而获。 就因为没有背景实力,只有抢劫赶集的村民。却不敢到村里大肆搜掠一番。一般这种地痞流氓,一旦进村,就会被村民们打得屁股尿流。 要比力气肯定没有庄稼人大呐。 不过,所谓的地痞流氓,出手不会那么狠,如果把赶集的村民惹怒了,就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和收点点过路费,保护费没有大的区别。 江涵此次进城,也不是为了干掉恶势力。所以他的钢剑也没有带,他准备好了一些石子放在了衣兜里。可以应付一些突发情况,而且是不露声色。 “小江,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出发吗?”李大柱早已坐在了一辆马车上。 其他人纷纷议论着。 “我们早就等不及了。” “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江涵提高嗓门“出发咯。”跳上李大柱那辆马车。 他们准备了三辆马车,三四个人乘坐一辆。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是七八人乘坐一辆,多了十多个女人。今晚可是这帮光棍的春天呀。 只见三辆马车,离开村口的坝子,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远方。 这进城的道路十分平坦,马车咕噜吱悠悠的响着。 “小江啊,昨天你给我几百两银子,我只要一个女人。为了感谢你的浓情厚义,我给你也赎身一个美女回来。”李大柱笑得合不拢嘴。 江涵回应“李大叔,我不要呐。你没看见昨天站在我身旁的那个姑娘吗?”指的就是林月馨。 “哎呀,我老眼昏花了。窑子里那些女人怎么能和她比。”李大柱继续赶着马车。 江涵说道:“李大叔,你把钱留着,还要养儿育女呢。岁数大了,肯定没有年轻人身子骨结实。” “你想的真周到。” 第22章 干妹妹 江涵回应“李大叔过奖了。” 他们的马车继续前进,一路上。这些人有说有笑。几乎都在谈论女人的事。 这群光棍都想要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是只奈囊中羞涩。这人知足就好,毕竟这些钱都不是自己的,是江涵分给他们的。 “站住” 二十多个青年男子,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冲了出来,拦住他们的去路。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匕首。 为首的一个青年男子,朗声说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我们要的的不多,每人十个铜板。” 江涵瞟了一眼身旁的李大柱,被吓得脸色苍白。 只见李大柱从衣兜里掏出十个铜板。 江涵一把按住李大柱的手“李大叔,别给他们钱。” “十个铜板买个清净,值得。” 江涵觉得,十个铜板,确实买不了什么东西,但也不能让这些地痞流氓如此猖狂。他压低嗓门对李大柱说“看我如何收拾这帮地痞流氓。你们别下马车。” 说完,江涵从马车上跳下来。大步流星的向前走了几步,朗声回应“我今天我们肯定是要从这里过去,至于过路费,我们肯定是不会交的。” 为首的一个地痞流氓,手中的匕首指着江涵“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呐,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李晟大喝“兄弟们,给我上,把他们的钱全部抢了。” 这群地痞流氓向江涵冲了过去。 只见江涵向前奔出两步,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被他一脚踹退几步,然后身子向后仰,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其后面的两个人给撞倒了。 他趁势向前跨出,左一脚,又一拳,在人群中乱打一番。 只听见这些人。 “嗷嗷”惨叫着。 十多个呼吸后,这帮地痞流氓全躺在地上呻吟。 江涵出手很轻,如果重一点,这些人就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他大喝一声“还不给我滚。” 只见这帮人,吃力的爬起身子,一个二个疼得焦头烂额去。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个呼吸后,全部跑光了。 他回到马车上,对李大柱说“李大叔,这群地痞流氓的力气小的很,根本就没有庄稼人的力气大。以后你们都不用怕他们。”刚才和这群地痞流氓交手,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比那些土匪小喽啰更菜鸟。 他们的马车继续前进,大约半个时辰就进城了。 进城之后,他们一帮人在路边的管子吃饱喝足,然后在街上四处闲逛,主要是购买一些生活用品,以及置办一些布置新房装饰物品。 今晚回去,就要带着大姑娘回去。虽然不操办喜事,但最起码要那把新房布置一下那样才有氛围的嘛。 当然,江涵也在疯狂的购物,他可得什么东西都得买两份。林月馨一份,,苏灵珊一份。还要给爹娘买一些东西。 他们购买完东西以后,去了城里最大的一家窑子。 江涵带着本村的光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唉,遗憾的是。他们这么多人进去,居然没有姑娘来招呼他们。其主要原因是他们一行人,穿着的他寒颤了。 窑子里的姑娘可是会看人的,都穿的那么烂。应该不会有啥钱吧。 江涵走到大厅中央,四周环顾一番,提高嗓门“唉唉,来生意了。怎么没人来招呼我们啊。”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银子“我们有钱,消费得起。” “哎哟,小哥,你要什么样的姑娘,只要你开口,任你挑任你选。”老鸨子手持宫扇,走到江涵身旁。 “银子给你”江涵不银子放在老鸨子的宫扇上,低声耳语“我们是来给姑娘赎身的。” “姑娘们,快准本雅间招呼客人。”老鸨子领着江涵一行人进了一个雅间。 这个雅间装饰得很华丽。 江涵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老鸨子站在其身旁“敢问小哥要为哪位姑娘赎身?” “不是一个,而是十三个。不过要除开我。” “小哥果真是大手笔,不知要什么货色的,价格不一。”老鸨子说道:“越是漂亮年轻的,价格越高。黄花大闺女价格就最高了。” 江涵回应“你问他们吧”指着村里的这帮光棍。 “能生娃儿的就行,价格越便宜越好。”李大柱抢先说。 老鸨子回应“看你说的,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能生娃儿。”接着又说“要最便宜的……这个……” “洗衣服的要不要,只需要五十两。” “行,我就不还价了。”李大柱爽快的拿出五十两银子摆在桌子上。 老鸨子收好银子,走到雅间门口,向门外的人说“快去把洗衣服的那个叫来。”然后又回到李大柱跟前“这位爷,包你满意,就等着瞧吧。” 过了一会儿后,一个接近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慢慢的走进雅间。 老鸨子把这个女子领到李大柱跟前“你看还满意吗?” “很满意啊” 江涵一看,这个女的虽然不漂亮,但还算五官端正。可比李大柱年轻二十岁。 老鸨子把一章纸条递给李大柱“这是她的卖身契,你拿着,以后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 李大柱拉着这个女子的手“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呐,我等会儿就带你回去。” 老鸨子扫视了一眼“你们要什么样的姑娘,尽管说。” “我要五十两一个的。” “哟,五十两的就只有这一个了。其他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只是这个价格要高一点。”老鸨子。 “最便宜的要多少银子”刚才说话的男子回应。 老鸨子比划了手势“你们一次要那么多姑娘,我给你们便宜点,一百二十两一个。” “那么贵,农村娶个媳妇的聘礼钱也不超过五两银子。”这个男子一听到这个价格,立刻像泻了气的皮球。因为没有那么多钱啊。 “你说的是娶媳妇,我们这里是赎身。我给你们说,你的钱花的值,这叫一劳永逸。”老鸨子说了一大堆理由。 “大家的钱不够,我这里还有。”李大柱拿出了二百两银子。 其他人纷纷拿出银子,放在桌子上。 老鸨子点数了银子“只有一千二百八十两,你还一共还要十二个姑娘,一百二十两一个,还差……还差一百六十两。” 这些光棍相互对望,一脸无赖。 “干脆我们要十个吧” “你们有十二个男人,十个女人怎么行。”江涵掏出一百六十两银子“剩下的钱,我来出吧。” 老鸨子接过江涵的银子,点数了一下“刚好够数,成交。”然后用布袋把银子全部装好,离开雅间。 这些光棍纷纷向江涵致谢。 江涵意味深长的回应“你们能够安心过日子,膝下有儿女,这生活就多了一份希望。” “你也买一个回去呗。”一个男子说道。 他可想买一个回去了,可家中已有两个姑娘啊。可转念一想,如果不买一个回去,这里的姑娘就多遭罪一天。他反复思量以后,回答“你们都买的那么热闹,我也买一个吧。” 对于江涵来说,不是买回去咋滴。他现在正急着练武功,买回去都是浪费。他买姑娘的意图很单纯,只想解救一个姑娘。 这时,老鸨子又带了十二个女子进入雅间“各位爷,还满意吗?” 这些光棍纷纷点头“满意,满意……” 江涵扫了一眼,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比之前李大柱赎身的那女子要好一点。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呀。 老鸨子依次按名字,把卖身契给了女子“姑娘们,你们被谁选中,就把卖身契给谁。” 光棍们纷纷挑选了女子,并得到了卖身契。 “老鸨子,你过来,我也想为一个女子赎身。”江涵招呼老鸨子过来。 老鸨子走到江涵身旁“小哥,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尽管开口。价格好商量。” “黄花大闺女” “小哥果然是眼光与众不同,就是这个价格有点贵。这还真巧了,昨天有个姑娘,卖身葬父。刚好年芳二八。”老鸨子接着又说“这个姑娘脾气倔的很,我让她接客,她死活都不肯,还把客人得罪了。我准备明天找两个男人来,教教她怎么接客。” “多少银子?”江涵不想在这里啰嗦,浪费时间。想快一点把这个姑娘,解救出来。 老鸨子伸出五跟手指比划着“五百两。” “那么多?” 老鸨子回应“若不是她脾气倔强,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起码要一千两。” “五百就五百”江涵如数拿出了银子。 老鸨子接过银子点数了一番“小哥,你稍等一会儿,马上就来。”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过了不久之后,老鸨子进了雅间,后面的一个两个女子搀扶着一个姑娘进来。 “这是这位姑娘的卖身契,你收好。”老鸨子把一张纸递给江涵。 江涵接过卖身契收好,走到这个姑娘面前“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姑娘没有回话,也不做声。 一行人离开了窑子,领着各自的女人上了马车。马车离开窑子,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来时每辆马车只有三四个人,全是男人。去时每辆马车七八个人,一半男人一半女人。 只见三辆马车出了城,在马车路上吱悠悠的前进,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这是一支幸福的人群,今晚春宵一刻。 可江涵现在有三个姑娘了,不过他一点都兴奋不起来。他看到这些人如此幸福美满,他心里高兴。 马车上的人有说有笑,而江涵为其赎身的女子还在沉默。 载着辛福而归,一路上谈下风声,觉得时间过去得很快。 过了两个时辰后,他们的马车终于抵达了村口的坝子。 这些人拿着各自购买的物品,领着自己的女人向江涵告别。 不久之后,这些人纷纷离去。村口的坝子里只有江涵还有他买回来的那个姑娘。 “你可以走啦”江涵把卖身契递给这个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阳月” “我是五两银子卖身给窑子,你却用五百两银子为我赎身,这辈子我都没法还清啊。”阳月把卖身契还给江涵。 江涵无赖的接过卖身契“姑娘,你这是……” “你是好人,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江涵心想,该不会又要报恩的吧,他自己这么做,并不是想别人报恩的。况且家里已经有两个姑娘了。他掏出火折子,把卖身契烧了“你自由了。” 阳月忽然呜呜抽泣着“我爹被土匪害死了,现在我没地方去。” “你是卖身葬父,才去窑子的?”江涵想起了老鸨子的话。 “嗯”阳月点头。 多么孝顺啊,江涵此刻太感动了。面前的这个阳月可长得眉清目秀。在窑子要是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多可惜。他轻声说道:“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他们在九泉之下,希望你过得更好。而不是卖身葬父,作贱自己。” “可是,我就想给爹置办一口棺材。我爹娘从小那么疼我,连一口棺材都没有。我……” 江涵清楚,阳月的心里很纠结,很矛盾。忽然他想起在窑子的雅间里,是两个女人把阳月搀扶进去的。 还有老鸨子说,阳月脾气倔强,死活不接客。 “窑子里的人打你了?”江涵在想,阳月是不是被人殴打了。肯定不会打脸,因为窑子里的姑娘其脸上有伤,有可能会落下疤痕,就不能给窑子挣钱。所以完全有可能往身子上打。 只是身子上的伤,他不方便看呀。 “嗯,她们把我绑起来,用皮鞭打我。还用棍子打我的腿。只是没有把我的腿打折。”阳月说着,便撩起衣袖。 江涵一看,其手臂上全是血痕,一条一条的,密密麻麻。这得有多疼啊。他关切的问道:“现在还疼吗?” “嗯”阳月微微点头“先前在窑子里,你说会好好待我,是真的吗?” “肯定啊,不过我已经有妻子了。”江涵回应。 “只要你别动不动就打我,就行。那种日子,我受够了。” “我从不打女人。”江涵赶着马车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可是我并不想你成为我的女人,你先在我家养伤。等伤还了,以后的事情再说吧。反正你是自由的,想去哪儿,你说了算。”他的心里只有林月馨。 “好吧。” “不如这样吧,我给我娘说,让她认你做干女儿。我们村里大好的少年,可多了。以后给你找个婆家。”江涵心想,他以后随时都不在家,阳月那么孝顺,又是出自贫寒家庭。可以帮助爹娘做一些事情,那可再好不过了。 “你为我考虑的太周到了。” 江涵回到家里,把阳月领到林月馨住的那间屋子里。 然后去把自己的母亲请来,给阳月处理身子上的伤。 这时苏灵珊也来了,知道情况后,也进屋子帮助处理伤口。 江涵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等候,只听见阳月的叫声。 “哎呀,好疼……轻点” 过了不久之后,江涵的母亲、林月馨、苏灵珊从屋子里出来。 “姑娘被折磨的太可怜了,让我看了都心疼。窑子里真不把女人当人看。”江涵的母亲感慨着。 “就是啊,这下手的也太狠了。”苏灵珊对此似乎愤恨不平。 “娘,这个姑娘,是卖身葬父,才去窑子的。所以,我想让娘收她做干女儿,以后给她物色一个好婆家。”江涵真的太希望,阳月养好伤以后。他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帮一点忙。 “娘倒是希望自己,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 江涵此时的心里高兴得不得了“那就谢谢娘。” “这个我还的谢你呢,给我带回来一个孝顺的女儿呢。” 而在一旁呆呆站立的林月馨,还是一言不发。郁郁寡欢。 江涵向林月馨说道:“她和你住一个房间,这几天你多照顾她。” “嗯”林月馨微微点头,也没有再说话了。 晚上的时候,江涵和苏灵珊在房间里畅谈着。 “我觉得你在处理阳月这件事上,我现在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你,只是花的银子太多了。” 江涵回应“如果能用钱换来一个人一辈子,再多钱也值得。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苏灵珊接着又说“你说的对,我现在非常支持你,去打土匪,严惩恶势力。如果当初你不出手除掉马王寨的土匪,我的遭遇完全可能和阳月一样,甚至还惨。” 阳月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幸好及时被江涵赎身。要不然,不知要经受多少折磨,直到生命摇摇欲坠为止。 当然,也可以选择顺从,那就不必饱受折磨。 窑子不会去抢女人,是通过购买女人,挣钱。如果有人为其赎身,也可以大捞一笔,其中完全是暴利。 “早点睡吧,过几天等阳月的伤情愈合了。我就问她被哪里的土匪害死的?这些土匪实在是太没人性。”江涵觉得,老爹说的对。天底下比马王寨的土匪更狠的多的很。 第二天早晨,江涵很早的就去看望阳月。 他坐在凳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阳月“你现在还疼吗?” 阳月回答“昨天她们给我擦了药,今天好多了。” 江涵微微点头“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给我娘说了,娘同意认你做干女儿。以后你就在我们家安心呆着吧。” 他接着又说“你的好久出书的啊,” “腊月” 江涵回答“那我比你大哦,所以以后你要叫我哥。” 阳月慢慢的起身坐立“昨晚都是月馨姐姐,一整晚照顾我。她一夜都没睡。” 江涵侧身打量着林月馨“谢谢” 阳月打量着林月馨“月馨姐姐长的真好看,她就是我嫂子吧。” “她和你的命运一样的凄惨,不过,你哥我,还没有那么好看的妻子呢。”江涵回应。 阳月泛巴着眼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哥,昨天给我擦药的另外一个,才是嫂子。” “嗯” “我觉得月馨姐姐,好像不太爱说话。你没事的时候要多开导开导她,说点有趣的事情逗她开心呀。” 阳月的一番话,江涵觉得什么都被这个懂事干妹妹给看穿了“你哥我正在努力呢。” 阳月双手支颐看着林月馨“月馨姐姐,你要开心起来,我哥是个大好人,绝对会对你好的。我真的好希望有一个你这么好看的嫂子。” 林月馨微微点头,勉强的露出笑容“你哥让我变成你的嫂子,我就是你的嫂子。” 阳月向江涵说道:“哥,月馨姐姐同意成为我的嫂子呐。你要好好待她。” 在阳月的言辞里,透露着,她希望江涵有两个妻子。那就意味着,阳月有两个嫂子。 江涵知道,现在林月馨的反应,说明一点都没有改变。 他出门不久之后,把昨天买的物品拿进屋子,对阳月说“我昨天进城的时候,买了一些装饰用的东西,等你伤好以后,把这个房间布置一下呗。” “知道啦,哥。等我伤好了,我和月馨姐姐一起布置。” “那就拜托你了”江涵起身离开房间,他要忙着练功。待自己的武功取得再一次的进步后,那样打土匪就会更加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阳月是一个非常董事的姑娘,而且善解人意。有她和林月馨相处,她积极向上的心态,完全可能感染林月馨。而且,最关键的是,有阳月从中撮合,那林月馨的心有一天会有江涵。 想到这里,江涵觉得很可笑。他觉得他越来越像独眼龙,是那么渴望得到林月馨的心。 他心想,不对啊。独眼龙是土匪,他可是专打土匪,所谓一正一邪。但主要是林月馨太撩人,江涵无法控制自己去那么想。要怪就怪,林月馨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他叫了老爹去后山树林,他对除掉土匪的想法是越来越强烈。还有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林月馨见过此人,既然是一个偏偏公子,应该是出生于富贵人家。那为什么要和马王寨的土匪勾呢。 不过,这些疑问他暂时放在一边。首先要把自己的武功练得更上一层楼,然后就要慢慢的去追查。 他和老爹来到后山,江涵继续和老爹实战练习那套剑招。待练习得差不多了,老爹又传输一部分真气给江涵。他融合完毕后,觉得其体内的真气更加充沛了一些。 他现在首要的目标,就是要练到真气游走第七层。 到了这个层次,拍出的掌力,其穿透力进一步加强。其实就是在强化第六层的效果。 这个层次的掌力穿透,可以把一个成年人的肋骨振断。当然也要适敌人的防御力而定。 不用武器,也能展现出比较强的杀伤力。如果有了武器,那就是锦上添花了。 一手持剑,其剑可攻可守。另一只手也会发挥出杀伤力,称其不备,一掌把敌人拍的肋骨碎裂。 这人的肋骨被振断了,骨头断裂之处十分锋利,加之五脏六腑很脆弱。断裂的骨头戳中心脏,肺部。 戳穿心脏几乎都会当场丧命,戳穿肺部就会出现吐血的状况。当然一般内家武功高手,出掌都会拍击对手的左胸膛。因心脏和肺部挨在一起。 手掌发出的掌力覆盖面宽,把别人肋骨振断,肋骨同时戳穿心脏和肺部。就会出现当场吐血身亡。 当掌力发出,中间有什么东西阻挡,都会削弱掌力的穿透效果。 虽然方才又传输真气给江涵,但还是停留在第六层。都还没有上升到其巅峰状态。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略微的加强一点点,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真气融合完毕的江涵,四周环顾着,他想试一下效果。 第23章 大姑娘伺候江涵 江涵走到前天用掌力拍击的那根树干前,体内的真气涌入手掌,他抬头看着树梢处,一掌拍击在树杆上。 只见树梢处晃动着,他仔细打量后,发现确实比上次的震颤稍微大一点点,不是很明显。 他回家后,进了林月馨住的那间屋子,只见阳月和林月馨正在布置屋子。他向阳月关切的问道:“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开始干活了。” 阳月回应“就是被鞭子抽的皮外伤,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走到阳月身旁“你们村在哪个位置?还有土匪窝叫啥名字?” “哥,你问这个干嘛。”阳月表示很疑惑。 江涵回应“我要把害死你爹的土匪干掉。免得他们又危害其他人。” “哥,还是算了吧。那土匪人多势众。” 看来阳月还不知道江涵会武功,他拍着胸口“知道为你赎身的钱是哪里来的吗?” “不知道” “我从马王寨里抢回来的,这个寨子一夜之间从此消失。”江涵一提起这事,他特满足。 “哥,你原来会武功。昨天你那么说,我还以为月馨姐姐也是从窑子里赎身出来的。”阳月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厉害吧。” 阳月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江涵“我还是在怀疑,你看你那么瘦。一点也不像练武的人啊。” 他向林月馨使了一个眼色“不信你就问你月馨姐姐吧,我可是把她从马王寨里救出来的。” 这个林月馨当真对其他人都一样沉默寡言。 “月馨姐姐,这是真的吗?” 林月馨微微点头“你哥确实是把我从马王寨里救出来的。” 江涵接着问阳月“这回该相信了吧。可以告诉我,你们村的位置了吧。我顺便查探土匪老窝,看准时机,把他们一锅端了。” “我住的那个村子叫风石村,在城西三十里,我们那一带有一帮土匪,叫什么黑石寨。” “我都记下了,过几天就出门一趟。”江涵是想自己的武功再精进一些。 “哥,你要小心啊。”阳月的语气中透着担心。 江涵回应“嘿嘿,我打不过就跑,而且一般我都是暗下黑手,不用跟他们正面交锋。”这样说,是不让阳月担心。打土匪就算暗下黑手,也免不了有正面交手的时候。 接下来的七天里,江涵每天都早出晚归,到后山练功。老爹每天都传输真气给他。而他每天都要去房间里看望阳月和林月馨。 他这七天的时间里,进步很大。已经练到真气游走第六层的巅峰。再突破一次,就进入真气游走境界的第七层了。 今天,他已练习了一天。不光练习剑招,还有暗器手法,点穴等等。 下午的时候,老爹又传输了很多真气给江涵。他浑身上下都感到胀痛,老爹传输一部分真气后,他就运行心法,江真气导入四肢。使得体内一次性融入的真气更多。 反复几次后,他的体内无法再融入更多的真气。老爹这才停止传输真气。 他一点点的融合真气,使其汇入胸口的膻中穴。虽然随着武功的增长,融合真气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但这次融合真气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次日凌晨。 花的时间比上次突破第五层进入第六层的时间还要多,说明这次融合真气的数量太多太多。 他在后山树林融合真气,老爹一夜都没有离开,这是为他护法。更能说明突破第六层其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真气融合完毕,他又尝试运行体内真气,确实又充沛了很多,很多。 其拍出的掌力,肯定是威力大了许多,简直是更上一层楼,到了新的高度。 不仅如此,其扔出的石子,速度和力量也会大幅度的提升。 若是使用钢剑临阵对敌,砍出一剑,那威力太大。 想想,这些都精神振奋。不过现在还没有天亮啊,主要是看不清楚效果如何。 在身旁的老爹说道:“你现在的内力已经达到第七层,不过要配合掌法,才能将应有的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临阵对敌时,剑法配合掌法,两者相互融合,武功就更精进了。” 居然还有掌法,江涵顿时更加兴奋了。那威力岂不是更大。 老爹详述着掌法要诀,并点名其中关键。这些江涵都记在心里。 他记牢掌法口诀以后,开始按其法门运行真气在体内流窜,同时还有相应的出掌。 掌法属于纯粹的内力催动,全靠内力制敌,与剑法不同。内家武功和外家武功都用剑法刀法。 内家武功,是内力还没有达到一定程度。当达到内外放的后期,不用任何武器都行。 真正的内家武功高手敌对,一般都是一掌取胜。完全不屑于任何招式。 时直黎明时分,江涵已经基本掌握此套掌法的要领。他走到原来那根尝试掌力的那棵树前。 真气灌入手掌,一掌拍在树干上,仔细打量着,树梢居然一点震颤都木有啊。他在怀疑,是不是没有掌握这套掌法的要领。真气涌入的方式不对。 “你看一下,刚才掌力拍击之处。” 正在纳闷的江涵听了老爹的言辞后,往刚才拍击的树干一看。居然有了一个掌印。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把手掌放在树干的掌印之处,当真与自己的手掌一般大小。 这个掌印深陷虽然只有不到半厘米,加上表层的树皮不是很坚硬,但手掌有肉啊,是软的。居然能在上面拍出一个掌印。 这深陷半厘米的掌印,要是换作他学武功以前,要那一个锤子往树上使劲砸,才会造成深陷的锤子印。 他这一掌,要是都在别人胸口,就像拿一把铁锤砸在别人涩胸口,谁受的了啊。 不用怀疑,要是换作他学武功以前,给他一把锤子,肯定能把别人的肋骨敲断。 他想,这一掌的威力大了去了。不过,他现在只是基本掌握此套掌法的要领,并不十分熟练。那就意味着,他拥有的内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他又连续在树干上拍出几掌,树干上又出现几个深陷的掌印。 他又想尝试扔石子的劲道,弯腰在地上捡起指头大小的石子。灌入真气,石子从手里爆射而出,飞向几丈远的树干。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这颗石子已经完全陷入树干,石子最外面的地方距离树皮表层都有半厘米呢。说明石子是完全陷入木质。 这一般人的脑袋可没有木质坚硬。这石子要是打在脑袋上,肯定要求击穿颅骨,直达脑子里。 他刚才扔石子,完全是以前的暗器手法。其威力暴增,几乎是仰仗内力的加深,再加上一点点暗器手法熟练度的提升。 老爹走到江涵身前打量一番“嗯,确实进步很大,再练习一两天,基本上就可以把已有的内力完全发挥出来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江涵废寝忘食的练习。终于把已有的内力发挥出来。 老爹传授给他的掌法,其熟练度得到了提升。 他把找了一根大小适宜的竹子,直接把剑身放在里面,不像以前还得把竹子劈成两瓣再合拢做剑鞘。 他的钢剑的剑柄做工原本就很粗糙,看起来不像剑柄,光溜溜,也没有雕刻什么花纹之类的。 他向父母以及苏灵珊,林月馨,阳月告别。便驾着马车离开家,朝着城里的方向而去。 此次进城,主要目标是拿下城西三十里,风石村附近的黑石寨,把那里的土匪消灭掉,顺便一路查探使用飞刀送信的偏偏公子。 原本两件事同样重要,只不过那使飞刀送信之人,不一定能遇上。其黑石寨目标大,只要问路就可以找到。 他进城之后,在一家路边餐馆停顿下来,吃了饭。顺便打听风石村具体在城西三十里的位置。 “我听说,那马王寨土匪全死在了路上。身上像是被刀砍伤的。” “真是大快人性呐。” 江涵听见这两个人议论马王寨的事情。他凑了过去“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两个人频频摇头。 “不知道” “反正我觉得出手之人一定有两把刷子。” 江涵坐下身子“你们既然没有见过出手之人,怎么知道有两把刷子。” “昨天,我从那里经过。看见一帮土匪全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拿着大刀。看现场的情况,应该经过一番打斗。可奇怪的是,土匪手里大刀的刀锋,完好如初。” 这番话所说的刀锋完好如初,就是说没有发生刀剑碰撞的情况。 江涵做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打斗,两方都持有武器,怎么又没有没有发生武器碰撞呀。” 一个男子不屑的回应“所以说,出手之人一定是武功了得。” 江涵的眸子透出崇拜的目光“莫非两位大哥,懂武功,收我为徒吧。” “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去。我们想学武功都还没有门路呢。” “我只是,按常理推论,如果几个人手持武器,被一个人干掉了。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武功。” 江涵点头“太有道理呐。”他收拾好行李扬长而去。 赶着马车又在城里溜达了一圈,没有看见林月馨所描述的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 他离开城向西而行,中午过后。他终于抵达了风石村。看见路边有一个老者,便向其问路“老伯,请问黑石寨怎么走?” 老伯一听到黑石寨三个字,立刻谈虎变色“小伙子,那个地方去不得。” 江涵感慨着“前些日子,我妹妹让那黑石寨的土匪给绑了去,我是来交钱赎人的。” “就怕你钱交了,人也赎不回来。” 江涵回应“我当哥的,不能见死不救吧,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吧我就给你说怎么走。”老者一副无赖的表情,接着详述了去黑石寨的路。 江涵致谢以后,赶着马车而去。 “小伙子,凡事多长个心眼。” 江涵扭头向老者说“多谢老伯关心。” 他刚才之所以要说那钱去赎回妹妹,这样才能从村民口中得知路怎么走。他也不能说,去剿匪吧。或者是投奔土匪。 他赶着马车朝着老者所说的方向而去。之前在路边餐馆那两人的谈话,说明马王寨被灭之事,其出手之人的身份现在还没有被宣传出来。 当然本村的村民,肯定不会说的了,救出的那三个少女也没有必要把江涵的长相如何给捅出来。最简单的一个道理,要是其他土匪寨子知道马王寨被灭,肯定要去占领那里。 那样就是灭掉一个,又来一个。 更关键的是,出了剿匪英雄,那可是土匪行当的死敌啊。肯定想方设法把此人除掉。就算武功高,那暗箭难防啊。 一个剿匪英雄,村民们希望他快点成长起来。不要在萌芽时期就被干掉了。同时也会个村民们带来麻烦。 所以知道江涵会武功的事,肯定不会对外宣扬。那江涵在暗处,就安全的多。 之前,在路边餐馆议论的两个人,都是先环顾一下四周,把声音压的很小。 虽然还是让江涵听见呐,但在那两人的眼里,江涵不像土匪。而是一个身体瘦弱的少年,不是当土匪的料。 江涵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先混进黑石寨。 以前的马王寨外面有栅栏和哨楼,那是为以防其他的土匪侵占。修建的位置,属于易守难攻那种。同时也是预防村民联合造反。其哨楼和栅栏作为防御之用。 如今秋收已过,土匪们早已出山把村民的粮食拿回山寨。要混进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土匪头目都喜欢招贤纳士,壮大自己的实力。这样使得自己的根基更加稳固,同时实力扩充到一定时候,也可以侵占其他土匪窝。 要知道土匪窝里,可是人家天堂。江涵上次去马王寨,那可是有美女伺候。如果当初安排来伺候的女子不是林月馨那种,而是让江涵看着比较冲动的女子,如果江涵武功已经炼成,那么伺候他的女子,就会被嘿嘿。 时至下午时分,江涵终于抵达了一个山口,抬头仰望。不远处有建筑物、选址地形和马王寨差不多。 他赶着马车吱悠悠的前进,不久之后就抵达寨门前,只见寨门紧闭。 “来者何人?干什么的?速速报上名来。”哨楼上的一个土匪大喝。 江涵提高嗓门抱拳回应“久闻黑石寨威武,所以前来投奔,希望能过上好日子。” “我们黑石寨从不养无能之人,你把身上的钱财和马车留下,速速离去。” 江涵回应“这位大哥,小弟我学过几年功夫,所以才来投奔的。不是白吃白喝的那种人。” 刚才说话的那个土匪,下了哨楼。几个呼吸后,寨门打开了。立刻冲出来几个土匪,把江涵围住。 “把银子和马车留下,你就可以走了。”刚才向江涵问话的土匪摊开手心,示意江涵交出身上的银子。 江涵下了马车走到这个土匪跟前,抱拳作揖“这位大哥,我说我学过功夫,你咋就不相信呢。再怎么也得让我露两手,如果觉得不行,再赶我走呗。” “看你那么真诚,就给你一个展示的机会,要是被打伤打残,就别怪我们出手狠哟。”这个土匪对江涵说会武功,完全不相信。 “这个学的功夫讲究的就是实用,你们谁和我过两招?”江涵说道。 一个彪悍的中年人向刚才和江涵说话的那个土匪说“五当家,就由我和这小子过两招。” “嗯,去吧。”五当家回应。 江涵心想,刚才那土匪居然是黑石寨的五当家。马上就要出手,既不能把武功完全施展出来,又不能败,更不能让人家太难堪。至少展示出来的武功不能超过五当家。这个的确有点难度。 他反复思量以后,决定这样出手,那就和这个交手的土匪打个平手吧。他抱拳作揖“这位大哥,请。” 这个土匪把大刀扔给另外一个土匪,然后走到江涵跟前“你用你手中的竹子向我出招吧。” “我要空手对你空手,这样才公平。”江涵把装钢剑的竹子扔在一边“你先请” “我怕我一出手,你就没有机会呐。” 江涵架招“恭敬不如从命,我可动手了。”话音刚落,便向面前的土匪发动进攻。用的是老爹最开始交给他的基本招式。 不一会儿,只见两人在那里过了二十于招,并没有分出胜负来。 江涵的动作显得要稍微灵活一些,这个土匪看上要力量大一些。江涵始终没有和这个土匪硬碰硬,要是那样的话,就露馅了。 他快速退出几步,在那里站立着“这位大哥好伸手,我力气小,不敢和你硬碰硬。” 这个土匪抱拳回礼“你也不差。” 五当家会意的点头“嗯,不错。虽然是力气小了一点,不过总算不是混吃混喝的那种。”向江涵说“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美女什么的都有。” 江涵捡起地上的那根竹子。 五当家问道:“你拿根竹子干啥。” “这是我的剑”江涵拔出钢剑。 “剑的威力没有大刀强。”五当家说道。 江涵回应“我很瘦,这个力气小,使大刀不灵活。” “好吧,你就用剑吧。”五当家接着说“小弟,你剑给我瞧瞧。” 江涵把剑递给五当家。 五当家拿起钢剑打量一番“你这是什么剑啊,做工那么差,钢材也不好。而且比一般的剑要沉一点。使剑要轻,那速度才快的起来。”顿了一下,接着又说“算了,算了。我把我那把剑送你。” 江涵跟着五当家等人进了寨子。 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很大很明亮。 “那把剑就送给你吧”五当家指着远处墙壁上。 “多谢五当家的浓情” 五当家吩咐一个手下,把那墙壁上的剑取下来,然后递给江涵。 江涵接过剑以后,拔出剑身,听到嗡鸣一声,剑身反光。其剑锋处十分锋利。 他掂量了一番,这把剑大概有四五斤,加上剑鞘大概六斤左右。 “这把剑肯定比你那剑坚硬,要不你试试。”五当家把江涵原本那把剑拔了出来。 江涵举剑砍了下去,当然,肯定没有灌入真气。 铮的一声脆响。 他仔细打量着五当家手里那柄自己的钢剑,其剑锋处居然起了一个缺口。然后再打量手里的剑,居然丝毫无损。 结果很明显,自己请铁匠铺的师傅打造的剑,确实是太差劲了。 五当家接过江涵手中的剑,那江涵那把剑横放在两张凳子之间,使劲劈了下去。 铮的一声脆响,江涵请人打造的那把剑,居然被从中间砍断了。 “你的力气还是太小了,看来只适合用剑。”五当家把剑递给江涵“你那把剑,依我看,最多值二十个铜板,而且还是打造农具的材料。” 江涵竖起大拇指称赞“五当家果真是火眼金睛,佩服佩服。实不相瞒我这剑的确是二十个铜板买的。” “小弟,你知道这把剑值多少银子?”五当家的语气,是想说,这剑很值钱。 江涵抱拳作揖“还请五当家不吝相告,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二百两” 江涵张大了嘴巴,显得很吃惊的样子“那么多?” “小弟,五当家那么器重你,别让五当家失望啊。”五当家旁边的一个土匪说道。 “肯定,我一定不会让五当家失望。”江涵回应。 五当家拍着江涵的肩膀“如今秋收后,大伙儿都显得发慌,我们山寨再过五天,就要举行比武大赛。我看你手脚灵活,希望你取得好成绩。” 江涵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会竭尽全力。” 比武就是大家切磋武功,手脚灵活,肯定要占优势的呀。而且这些土匪的武功底子不好,全靠力量。他虽然力气小,手脚灵活,却可以取巧。 “今晚给小弟安排一个小姑娘,接风洗尘。”五当家向旁边的一个土匪吩咐。 “多谢五当家美意,可我现在还小啊。”江涵现在武功还没有炼成,不能破身。 五当家打量着江涵“小兄弟啊,你也有十五六岁了,男女之间的事,应该会想吧。”接着哈哈大笑“你还没上过女人吧?” “没有”江涵据实相告,他真没有碰过女人。 “这样吧,给你安排一个懂事的大姑娘,你不懂,人家可以帮你。你躺着不动就行。” 江涵幻想着,心里美滋滋的,抱拳回应“还是五当家想的周到,多谢。” “你还没吃饭吧。”五当家关切的问道。 “没有” 五当家向一个土匪吩咐着“叫厨房给小兄弟,弄几个好菜。我给小兄弟,接风洗尘。” “是”一个土匪应声离开屋子。 过了不久之后,已经弄好了一桌饭菜。 五当家招呼江涵坐下,而且还安排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挨着他。 江涵一看旁边这姑娘,长得十分诱人。今晚可咋办啊。 “小兄弟,这还满意吗?”五当家端起酒杯“来来,我敬你。” 江涵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一饮而尽。这个是好酒啊,肯定是后劲大。 “来来,吃菜,吃菜” 江涵拿起碗筷吃了一通,已经很饱了。他想,先得把这个大姑娘灌醉,要是等会儿折腾起来,自己可把持不住。 他端起酒杯,向旁边的姑娘说“美女,来来,陪哥喝一杯。” “小哥好雅”这个女子端起酒杯喝了一杯“今晚要我怎么伺候你呀” “唉,小兄弟还是童子身。”五当家插嘴道。 “我知道啦”姑娘回应。 “来来,再喝”江涵有斟满一杯酒递给姑娘。 姑娘一口喝了。 过了一会儿,一桌人吃饱喝足。 这个姑娘似乎有点醉意。可江涵也有一点醉了。 “小哥,我带你去休息。”姑娘挽着江涵的手臂离开了。 五当家还在与一个土匪以及美女喝酒聊天。 “唉唉唉,大家接着喝” “我五当家,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第24章 小红 姑娘挽着江涵的手,进了一间屋子。陪江涵在床沿处坐着。 “小哥长的真俊俏”姑娘双眸看着江涵,显得千娇百媚。 “我有点紧张。”江涵回应“我想再喝一点酒,就不紧张了。” “好好好,我们再喝一点。”姑娘把桌子上的酒壶拿过来递给江涵。 江涵接过酒壶,准备往嘴里倒酒“我一个人喝,不来劲啊。” “既然小哥如此雅兴,我喝”姑娘拿起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很多。 江涵说道:“这就对了嘛” “不行了,我喝多了。”姑娘打了一个嗝“你不要趁我喝醉,欺负我哟。” “肯定要欺负你。”江涵只见面前的这个姑娘,醉意熏的。那是之前的酒劲发作了。伸手勾起姑娘的下巴“哎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女子。我喜欢。” “小哥你好坏。” “来来,再喝。”江涵拿起酒壶就往姑娘嘴里倒。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今晚就没法伺候你。” 江涵又往姑娘嘴里倒酒“你醉了,我来伺候你。”这次又灌了好多酒下去。 姑娘又打了几个嗝“这可是你说的。”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这个姑娘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江涵试探性的拽着姑娘的胳膊“你喝多了,早点睡吧。” “我没醉,来,咱们再喝。”姑娘伸手探江涵手里的酒壶,其动作已经说明确实醉了。 “来来,我来喂你,张嘴”江涵又往姑娘的嘴里倒酒,这次喝了,应该不醒人事了。 姑娘喝了酒后,接着打了几个嗝“说,说好你伺候我,你可别睡着了。”侧身倒在床沿,一动不动。 这姑娘折腾了那么久,终于烂醉如泥。其酒量还真不小。 不过,江涵还有喝了不少。此时有点醉意。他把这个姑娘的身子挪正,盖上被子,然后去吹灭蜡烛。 他赶路一天,现在已经很晚,也有些疲倦了。他还是上床睡觉,总不能睡地上吧。他会清心诀,不用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第二天中午吃早饭的时候。 “小红,昨晚把我这小兄弟伺候好没有?”五当家向最晚陪江涵的那个姑娘问道。 小红回答“你这兄弟,昨晚可把我折腾坏了,我的胸口现在都还疼。” “我很满意”江涵其实是脑袋倚靠在小红的胸口,练习清心诀。 “哈哈,我像你那么大的年龄,也能这么折腾。”五当家接着又说“既然,小兄弟真样满意,我就把小红赏赐给你。我们当土匪的,就不缺女人。” “多谢五当厚爱”江涵心想,这下可麻烦了。不可能每晚都把小红灌醉吧。再过几天,就要举行比武。那是一个很好机会,那么必须在比武前先摸清这里的地形。 他心里很清楚,这黑石寨土匪的功夫比马王寨的似乎要好一点。他之前在寨门外与那个土匪小喽啰,过了几招。 这也难怪,在这里要当土匪,必须得有两下子,这个就是门槛。要不然,那些流氓小混混,直接当土匪算了。 “喂,小兄弟。你在想啥呢。”五当家问道。 江涵缓过神来“我再想今晚和小红的事。” 小红妖艳的回应“今儿还没有到中午,时间还早呢。” 五当家拿起筷子“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 一桌人吃饱喝足后,五当家对小红说“你带我这兄弟四处转悠。”又对江涵说“进了这黑石寨,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以后大家都不用那么拘束,可以随便进出。” “感激不尽,以后都要仰仗五当家。”江涵抱拳回应。 小红领着江涵四处溜达。 江涵四周环顾一番,只见几乎每个土匪都有女人伴随,果真如五当家所说,不缺女人。他的疑惑来了,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向小红问道:“你家住哪里?” “窑子里。” 江涵恍然大悟,这也难怪。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窑子里。” “既然是窑子里的人,你怎么来黑石寨?”这也是江涵的疑问。 “被买来的。我的姐妹们几乎都来了。” 江涵心想,这黑石寨的土匪头目,出手也太阔绰了吧。一次买那么多女人回来犒赏这里的。他接着又问“你是觉得这里好,还是窑子好啊?” “肯定是这里好,我们一个女人只伺候一个男人。不像窑子里要伺候很多男人,还有六七十岁的老头。” “老头也行”江涵十分好奇。 “肯定不行” 江涵接着又问“你是觉得外面好,还是这里好?”毕竟这里的生活安逸,跟着土匪肯定比跟着庄稼人日子好过一些。 小红回答“跟着土匪好吃好喝,虽然日子过得奢侈一点,但心里不踏实。我们这样从窑子里出来的女人,若是跟着庄稼人,虽然日子苦一点,但心里踏实。” “这不踏实和踏实,怎么说。”江涵问道。 “女人总希望有一个安稳的家,总得生儿育女呗。” “这黑石寨里的生活安逸,就像一个家,而且一个女人只伺候一个男人。” 小红回答“这个不能相提并论,土匪只是把我们当做玩物,何来家这么一说。” 江涵嬉皮笑脸的看着小红“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知道不?” “我只是幻想而已,怎么又会危险呢。况且我把小哥伺候好便是。”小红泛巴着眼睛“我怎么总感觉,你和其他土匪不一样。” “我年轻,俊俏呗。” 小红微微摇头“小哥昨晚其实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江涵顿时心里一怔,不是喝得烂醉如泥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小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红微微一笑“我的衣服裤子,都没有被解开过,你如何能做什么。虽然是烂醉如泥,但不是昏死过去,没有知觉。怎么不会知道呢。” “那你,今天在五当家面前,为啥说,我昨晚折腾了你一晚上。”江涵对此十分好奇。 “我是黑石寨买回来的女人,这样只求自保而已。” 这也难怪,如果小红不那样说的话,可能没有好日子过。怠慢江涵,就是怠慢寨子里的兄弟。他现在可是黑石寨的一员哦。其身份不一样。 就像他当初在马王寨一样,林月馨对什么都言听计从,那是迫不得已。 “我就奇怪了,我虽不算大美女,但也是有几分姿色。小哥既然把我灌醉,又不做什么?”小红撇撇嘴唇“莫非你早已有了心上人,心有所属。” 江涵心想,心上人肯定是有滴。要是武功没练成,肯定会做什么滴。他太感谢老爹传授的清心诀,效果是在是太好了。他回答“我发育不良,所以……还没有这些想法。” “不信,看你也是十五六岁的人,虽然很瘦,但不影响发育啊。要不今晚……” “算了吧,你晚上不叨扰我,我就很满意,要不然,我就不满意。”江涵想以此吓唬一下小红。 小红有些害怕“你不让叨扰,我就不叨扰便是。” 江涵刚才的意思表达很明确,目的也达到了。他接着又说“我想一个人四处走走,你请自便。”这话说得干净利落。是不想身边有人跟随,影响自己查探这里的情况。 这时,只见小红离开了。他一个人四处转悠。花了一天时间,把黑石寨里里外外都探了个遍。 晚上,他回到屋子。小红早已在屋里等候。 他对小红说“你也早点睡吧。”只见上床躺下。之所以不让小红离开屋子,那样就算是不负五当家的美意了。他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才动手,在动手前,必须处理好与五当家的关系。 现在的江涵,就像是安放在黑石寨里的定时炸弹。只要时机一到,立刻就爆炸。 他的潜伏是悄无声息的,不会惹人怀疑。 小红吹灭了蜡烛,在江涵的身旁躺下,也没有说话。整间屋子里十分安静。 江涵没有说要小红离开,小红就不敢离开。而且就算说要要小红离开,小红也不敢离开,死皮赖脸的与江涵住在一个房间。 小红是五当家赏赐给江涵的礼物,小红必须得听五当家的。 五当家没有新的安排,小红必须和江涵同床共枕。 江涵想的是怎么把这里的土匪除掉,他家里有一个他得不到心的林月馨。小红之前与江涵的谈话,已经透露一个女人最本真的梦想,那就是找一个庄稼人嫁了,过苦一点的日子,生儿育女。那样以后的日子才有希望,心里才更踏实。 在小红的眼里,江涵是新来投奔的土匪,那么以后还是土匪。那不是小红梦想一起过踏实生活的人。 这才是所谓的同床异梦,逢场作戏。都有各自的想法,大相径庭。只是相互之间没有言明。 小红要眼前的日子过的勉强,不被虐待。江涵是为了潜伏,更是为了这帮女人,为了村民们。 小红是一个无助的人,日子过的无奈。江涵恰好是帮助小红,实现梦想的人。这些还在潜伏,小红过几天就会知道的。 江涵现在不把这些告诉小红,一来是人不熟,二来是担心隔墙有耳,三来是担心小红被五当家逼问,万一她经受不起折磨,说出来。江涵就暴露了,不但不能实现除掉黑石寨土匪的目的,而且他自己还有他危险。 他原本是在暗处,土匪在明处。如果暴露了,江涵在明处,土匪在暗处。其形式对江涵大大的不利。 毕竟,江涵是才进来的新人。说不定,五当家有所顾忌呢。人家五当家可是一个中年人,经历的事情肯定比江涵多。 而小红的经历也很多,小红选择了一切都顺从,那是为了生存。就像江涵那村的村民,被土匪欺压,还是选择顺从沉默。经历过恐惧,人性本能反抗的锋利棱角会被磨灭。 第二天,江涵很早的就起床了。他看见小红早已醒来,看着天花板格格出神。 眼前一幕,让江涵感概万千。小红这样的女人,憧憬着未来。可她的现实处境,与梦想失之千里,背道而驰。 江涵心想,小红只是山寨里的女人的一个例子,是窑子里的女人的一个列子。更是这样女人的真实映射。他下决心,绝对不会让整个黑石寨有漏网之鱼,出手要很,要快。 而黑石寨向窑子购买女人,说明其背后实力庞大。 两者相对而言,土匪的危害更大,直接祸及庄稼人。而窑子是挣有钱人的银子。 而窑子和土匪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恶势力。 他手伸到小红眼前,晃了晃,嬉皮笑脸的说道:“美女,今天陪我到处溜达溜达。” 小红缓过神来,立刻坐起身子,脸色由之前的忧郁变得嬉笑“那走吧。” 江涵看着小红的反应,让他又想起林月馨。要是林月馨能像小红一样就好啦。 虽然是昙花一现的嬉笑,但每天都昙花一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至少看了,心里会更幸福。 他和小红到处闲逛,看见到处都有土匪在练习招式。这也算是临时抱佛脚吧。 土匪窝里举行比武,主要是提升土匪的练武兴趣。土匪的小喽啰原本就是一帮好吃懒做,不劳而获的人。 但土匪头目,确实希望自己的手下,个个训练有素。直接影响土匪窝的综合实力。 那么土匪窝的综合实力加强,胜过其他土匪窝。要知道,野心也不会被满足的,那么就会出现扩张实力。 如果实力扩张成功,就会有更多的钱财和美女。 当然,土匪头目也不喜欢其手下的武功比自己强,那样他自己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喜欢手下的人,武功高,但又不超过自己,与自己有一定差距。 小喽啰,基本上是没有追求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过土匪头目有安排,必须立马去做,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同时,这也是为了继续留在土匪窝,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这种人不仅堕落,而且为了堕落去做丧尽天良多万事。 江涵和小红出去溜达一圈,今天只是纯粹的闲逛。要查探的也查探清楚了。 他看见宽阔的坝子里,几十个土匪在搭建比武台。这是为了比武做准备,到时全寨上下的土匪以及女人都要在这里,而且每个土匪都要上台比试。 算算日子,也只有两三天时间了。 “嘿哈,嘿哈……” 江涵听见声音后,和小红走了过去。只见几十个土匪在操练,动作十分整齐,和操练兵马似乎没有区别。 一个男人正站在这群操练土匪正前方一个略微高一点的位置。这个人正是黑石寨的四当家。 “出招要讲究稳准快”四当家演示了一遍刀法。 江涵看了,觉得四当家的武功不弱。出招有力,而且动作很快,干净利落。不过没有江涵的快啊。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打败四当家。 “好功夫……”这帮操练的土匪称赞着四当家的武功。 四当家提高嗓门“大家继续操练,今年过年之前,一定有一个大丰收。” 江涵心想,这秋收已过,过年前还有什么大丰收。 “四当家,什么大丰收啊?”一个操练的土匪提高嗓门问道。 这个恰好是江涵的疑问,马上就有答案了。 四当家提高嗓门回应“大当家的说了,今年过年前,要把马王寨拿下。到时就有更多的银子和粮食。” 这黑石寨果真要扩充实力啊。江涵这几天的打探,这里的土匪数量和马王寨差不多啊。 不过这黑石寨的大当家要扩充实力,说明武功肯定比独眼龙高,否则没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马王寨可是易守难攻。 看来,黑石寨的大当家确实是一个强敌。可是江涵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大当家比划的武功,不知其底细啊。 他前天出来溜达的时候,倒是看见过大当家。看其肌肉壮硕程度,应该是练外家武功的。 内家武功的真气游走境界与外家武功并不占优势啊,都是近身搏斗,使用招式。 同时外家武功的招式也可以耍的快,毒眼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江涵是招式搭配暗器,费了很大的周折才搞定的。 虽然他现在自己的武功,比剿灭马王寨时更高一些,但还不知道是不是黑石寨大当家的敌手。 冒然找大当家试探武功,肯定不怎么现实。既然敢向大当家切磋武功,那说明其实力早已超过五当家和四当家。至少是在比武开始前,不能这样做。那样会惹人怀疑。 更何况,他现在为了潜伏,都不能向五当家试探武功。 不过,他倒是希望在比武时,大当家能够实战一下武功。那么到晚上大伙喝醉时,动手心中就有底。 关键是大当家,小喽啰就不值一提了。知道大当家的实力后,就可以确定力敌还是智取了。 首先得想办法接近大当家才行,那么在比武时,必须得上位,才能得到大当家的亲来。觉得有前途才行。 至于比武的奖励嘛,肯定是有的,在山寨里呆着。银子没啥用,这个不缺女人,而且大大家身边的女人更是美爆了。 那天,他看见与大当家一起的几个女人,可谓是如花似玉,娇艳欲滴。可比小红之类的要强多了。 江涵心想,如果自己倒是得到大当家的亲来,赏赐一个比小红更诱人的大姑娘。到时清心诀都没用了。 他现在倒是,希望自己的武功,快点达到内力外放境界。那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不用练清心诀。没有了顾忌,就开始吧。 日子又过去了三天,比武的时间终于到了。 这天,比武台两边坐满了土匪和女人。 黑石寨的五位当家坐在比武台的高处,身旁的女子端茶递水,可谓是逍遥自在。 五当家站起身子,提高嗓门“今天的比武,每人都要参加。大家通过相互切磋武功,相互取长补短,促进武功共同进步。下面有请大当家训话。” 大当家是一个光头,在太阳的照耀下,还有点反光。提高嗓门“黑石寨的众兄弟,我们今年过年前要拿下马王寨。我相信我们的实力。如今我们要选出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成为我们黑石寨的六当家。” 大当家接着又说“现在开始比武,。” 在土匪窝里,只有当家的才有可以使唤小喽啰。六当家的位置,肯定很多土匪小喽啰想要的。如果有美女被抢来,肯定要当家的尝尝鲜,而且现由当家的挑选,剩下的小喽啰才有份。 就像以前的马王寨,女子甚少。百多个土匪,只有十多个女子。 不过,黑石寨的大当家出手比较阔绰。在窑子里买了好多女子回来,基本人人有份。 这一点恰好说明,黑石寨的实力范围更宽。财力更雄厚。 当初分了马王寨的金库,江涵分到的钱,占大部分。也只买那么一点女人,就算全部加起来也多买不了多少啊。 就拿小红这种姑娘来说,起码也要四五百量银子吧。 这时,一个土匪走上了比武台,提高嗓门“诸位,我看上六当家这个位置,有不服的前来挑战。” “我不服”另一个土匪走上台“这真巧,我也看上六当家的位置。” 这里的土匪小喽啰都看上这个位置了。看来所有的土匪对自己的武功,相当自负。 这是因为没有尝过苦头,出门都是殴打庄稼人。土匪之间一般都不会相互切磋武功的。 江涵之前虽然和那个土匪交手,虽然力量没有那么大,招式灵活一些。但明显处于下方。 两人相互抱拳作揖后,就开始动手了。不过这是比武,所以都没有用大刀或者武器,是为了免除误伤。 江涵见两个土匪在台上较量,你一拳我一脚。一时之间,还分不出胜负来。 过了一会儿后,胜负终于出来了。 胜出来的土匪站在台上,提高嗓门“有哪位不服,尽可以上台,向我挑战。” 当真,有另外一个土匪上台了。 进过一番比拼后,之前胜出的土匪被打败了。 这种拳脚肉搏,会消耗打量的体力。 第一次胜出的土匪,虽然败在了这一场,但武功不一定输给刚才的土匪。 那么如此一来,最先上场的,反而吃亏。 要想熬到最后,确实太难了。除非武功明显高出很多,一两招就致胜。就可以省下不少体力,迎接下一个挑战者。 这样的比试规则,确实不公平。但为了选出脱颖而出的人,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当家的若不能打败二三十个小喽啰,那难以服众啊。 这时,台下的土匪纷纷议论着。 “这样的比试,先上台的肯定吃亏啊。” “谁说不是呢。” “我肯定是最后上台比试,捡大便宜。” 大当家听见这些议论声,这比武似乎进行不下去了,站起身子“这样的比试,是选拔脱颖而出的人担任六当家的位置。比武依然继续。” 还是没有人上台挑战了。 第二场胜出的土匪说道:“既然大伙都不敢挑战我,你们就是怕了我,自认武功不如我。” “我来” 江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慢慢的上了比武台“我来挑战你。”这是他展示一定实力的时候到了。同时也是为了缓和尴尬的场面。 台上的这个土匪回应“既然上台,我们废话少说。”向江涵挺拳而上。 江涵侧身,土匪的拳头便打了一个空。随即轻轻踢腿,这个土匪便向前蹿了出去,扑倒在地。 他并没有催动内劲,只是招式上取胜。 这个土匪翻身爬起来,又向江涵发动进攻。他一脚轻踹在土匪的屁股上,这个土匪便顺势蹿下了比武台。 这个土匪又上了台,提高嗓门“我不服,你没有和我硬碰硬。” 第25章 计谋 “我身子骨那么瘦弱,你那么彪悍。硬碰硬,就是我吃亏啊。”江涵抱拳回应,不想和这个土匪啰嗦。 “不行,我们再来比试。”这个土匪再次挺拳向江涵冲去。 一个彪悍的人输给一个瘦弱的人,那多没面子呀。 江涵只见土匪一拳袭来,他身子又是一侧,同时身子移到土匪的身后,一脚踹在土匪的小腿上,只见土匪单膝跪地。 土匪一个扫堂腿,江涵轻跳,踩在土匪的小腿上。 接着,土匪起身一拳,江涵抓住土匪的手腕顺势一带。 这个土匪又不小心蹿下比武台。 “不行,我还是不服。”土匪又跳上比武台。 “够了,你已经输了。”五当家呵斥着。接着又说“武功招式原本就是搏击技巧,这小兄弟虽力气不大,但招式练得熟练。这就是技巧。临阵比武,讲究的就是招式随机应变,以不变应万变。” 江涵向五当家抱拳致谢,然后提高嗓门“有谁不服的,大可以向我挑战。” 紧接着,又有几个土匪向江涵挑战,但都被打败了。他所用的都是基本招式,借力打力,顺势出招。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这样即可以展示自己的基本功扎实,又可以不使内劲打败土匪。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般在五招之类把对手推下台。轻轻松松,又不消耗什么体力。 比武还在继续,一个时辰后。在场的所有土匪小喽啰都被江涵打败了。 “今天的结果出来了,这个少年就是六当家的人选。”大当家起身宣布今天的结果。接着又提高嗓门“诸位兄弟也不要灰心,等我们拿下马王寨,把他们的钱财美女,我们大家一起分。到时候,我们再去窑子里购买女人,争取每个兄弟两个女人。” 比武台两边的土匪齐喊“黑石寨威武,黑石寨威武。” 大当家挥手示意,比武台两边立刻安静下来“你们都要向这位小兄弟学习,我看人家所用的都是一些习武的基本招式,大家要勤学苦练。” 五当家招呼手下,给江涵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他在五当家的旁边坐下,与马王寨的五位当家并排坐在台上。他俯视着台下的土匪。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那可是太爽了。 至此,比武大会结束。 山寨早已安排好了很多桌饭菜。 江涵与其他五位当家的坐在最中间的那张桌子。 “唉,五当家。怎么没有给六当家安排姑娘啊。”大当家向五当家问道。 “我这就去安排。”五当家起身恭敬的说道。 “有劳五当家,我就要小红吧。”江涵现在还不想去接触陌生人同住一个房间。离他动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给暴露了。 大当家向五当家说“人家都喜欢小红,给他叫过来。” “好呢” 过了一会儿后,五当家领着小红过来了。 江涵招呼小红挨着自己坐,向五当家抱拳作揖“有劳五当家” “客气,都是寨里的兄弟。” 大当家打量着小红“既然已经是六当家了,一个女子怎么能伺候呢。”向身旁的土匪说道:“你去叫几个姑娘,与六当家岁数差不多的。” 土匪应声而去。 过了一会儿后,五个姑娘走到江涵对面,站成一排。 “六当家,你随便挑。当然全部要也可以,最起码也得选两个。”大当家接着又说“以后都是自家兄弟,需要什么,尽管说。” “承蒙大家厚爱,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这五个姑娘,我全要了。”江涵抱拳向几位当家致谢。 大当家向五个姑娘说“你们从今儿起,你们五个就是六当家的女人,什么都要听他的。” 五个姑娘走到江涵身后,他回头扫了一眼,有四个姑娘是那种千娇百媚,懂得什么是生存。 有一个姑娘年龄略微小一点,而且表情古板。一看就不是在窑子里出来的那种。 他们一伙人吃饱喝足后,已经黄昏了。 今天大伙都喝了一点酒,但都没有喝醉啊。这个动手除掉土匪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大当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显露武功,这让江涵心中没底啊。冒然出手,没有胜算。 “天黑了,大伙儿该干嘛干嘛去,我要休息了。”大当家站起身子,拍了两下肚子。 江涵抱拳作揖“我初到贵地,想见识一下各位的功夫,也让我好好学习,争取更大的进步。”时间不能再拖延了。 “本来武功精进是好事,可是今天马上就要天黑了。不如明天我亲自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武功。也好让你们多学习一下。”大当家手臂搭在一个姑娘的肩膀上,走了。 江涵又回头站在身后的五个姑娘,然后对五当家说“哎呀,我要不了这么多姑娘。放在我这里完全是浪费啊。” 五当家回应“现在这五个姑娘,是你的人,要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好吧”江涵指着那位面色古板的姑娘“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转身对其他四位当家的说“这四位姑娘,你们一人一个随便挑。” 五当家回应“六当家真是慷慨的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然后向二当家说“这个还是二当家先挑。” “五当家客气了,我那天刚一进寨子,你就送我一个大姑娘。我这叫知恩图报。”江涵把自己选中的姑娘拉在身旁。 讲真的,剩下的四个姑娘,无论谁。都比江涵选中的姑娘好看。 四位当家的挑选姑娘,纷纷带走了。 江涵把手打在自己选中的姑娘肩膀上“我们走吧。” 小红领着江涵去了另一个屋子,不是他以前住的那间。 他从小喽啰一跃当了这里的六当家,其配备的居住条件,就不一样呐。肯定要豪华的多。 三人进了屋子后,江涵在椅子上坐下。小红立即端茶递水,给他捏肩膀。 成了六当家,小红更是主动把江涵伺候得像模像样。他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虚伪的。 而江涵选中的姑娘,从进屋后到现在还是呆呆的站立不动。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一直低着头,也不抬头看人。 “姑娘,你叫啥名字。”江涵的声音很小,担心吓着她。 “喂,六当家问你话呢。”小红走到这位姑娘面前,小声提醒她。 “秦青” 江涵接着又问“你是哪里人?” “风石村” 江涵觉得秦青的回答,简直就是呆板至极。看来又是一个倔强的姑娘。 他接着又问“你知道五个姑娘中,其他四个都是千娇百媚,我为啥留下你?” “你想占有我清白的身子。” 这话让江涵听了犹如晴天霹雳,他自己用心良苦,却被误会。不过秦青的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在她眼里,江涵是土匪窝里的六当家。 “你为啥这么认为?”江涵其实是明知故问。秦青毕竟没有吃过苦头,是大当家给新任六当家预备的礼物。 秦青回答“你是土匪。” “那你怎么打算?”江涵问道。 “为了活下去,我只有认命。” 秦青的回答,让江涵觉得生命是宝贵的,这是人的求生本能。接着又说“既然认命,你就给我捶捶肩膀。” 秦青到江涵身旁,给他捶着肩膀。 “小红,你知道我为啥让秦青留下吗?而把其他四个姑娘送给别人。”江涵向站在面前的小红问道。 小红走到江涵身后揉捏着另一个肩膀“六当家的深意,我不敢揣摩,还请明示。” 江涵觉得小红真会说话,经历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他身后的这两个女子,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前的小红完全可能是现在的秦青,如果秦青的命运得不到改变,那么秦青慢慢的会变成现在的小红。 不是长相变了,不是内心向往的东西变了,而是对人处事的心态变了。 其实秦青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点也不比江涵送出去的四个女子差。而是秦青不会打扮自己,变得妩媚动人。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江涵打了几个哈欠,走向床铺。 小红急忙吹灭蜡烛,整间屋子变得漆黑一片。 江涵躺下,微微闭合双眼。听见小红说。 “秦青,你过来呀。若是惹六当家不高兴,你就没有好日子过。” “我就不” 小红在江涵旁边耳语“六当家,你可别生气。我再去劝劝秦青。” 江涵小声回答“算了吧。我从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六当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涵听见小红好像是在那边的柜子拿被子去了。 不一会儿后,小红在江涵身旁躺下。 次日早晨,江涵很早就醒来,见小红在自己身旁,没有看见秦青。他下床后,侧头一看,秦青在那边的角落里睡着了,身上还盖着被子,身子蜷缩着。仿佛是一夜都惶恐不安样子。 不过,小红在处理这件事,他还真的很满意。小红不但说话好听顺耳,而且处理事情也是恰到好处。 比如,昨晚小红劝说秦青。之后,江涵只说,自己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如此看来,小红察言观色的功夫十分了得,这让江涵感到由衷的佩服。这种功夫对于江涵来说,十分重要。他的脑袋虽然也算机灵,但阅历不足,涉世不深。他需要像小红学习这方面的东西。 他轻轻摇了一下小红的胳膊,只见小红苏醒,轻声耳语“我出去溜达,估计秦青昨晚失眠了。你让她和你一起睡呗,让她好好睡一觉,多休息一下。” “嗯” 江涵穿好鞋子,出了门,并把门关上。 当江涵走后,小红起床,走到秦青跟前,轻轻摇拽其胳膊“你来和我一起睡觉吧。” 秦青打了一个激灵,像是在极度害怕之中,又受到惊吓。但看见是小红,又平静下来。 “我好怕……” 小红关切的回应“你放心,六当家早已出去了。你到床铺上睡吧。” 秦青往整个屋子偷瞄一番“真的?” “我骗你干嘛。” 小红搀扶秦青走到床前“你躲在角落里,肯定没有睡好。” 秦青慢慢躺下“我怕我睡着了,六当家又回来,咋办?” “六当家今早走的时候说,你昨晚肯定没有睡好,是他让你好好睡一觉的。”小红躺下陪着秦青。 “我问你个事,六当家昨晚有没有有欺负你。” “没有啊,他进山寨都有好几天了,我和他住在一起也几个晚上,从来没有欺负我。”小红轻声回应。 “这可就怪了”秦青狐疑万分。 “我觉得六当家年龄还小,可能没有发育,不会想那些事。” “我这下就放心了” 小红轻拍着秦青的肩膀“你放心睡个安稳觉吧。” “嗯” 不久之后,秦青进入了梦乡,睡得很熟。 江涵离开屋子后,便到处溜达。今天这些小喽啰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我们想请六当家给我们几个指点一下功夫,昨天输给六当家,当真是心服口服。”一个土匪在江涵跟前恭敬的说道。 旁边几个土匪也随声迎合着。 “其实练武功,也没有捷径可走,唯一的办法就是勤奋再勤奋,”江涵的语气带着浓烈的训导,接着又说“其实最简单的基本招式,练得熟练再熟练,就能孰能生巧。当然要注重实战练习,在练习中掌握各种技巧和力道。” “六当家给我们演示一下呗”土匪的语气带有很浓恳求之意。 人家都这么诚恳,如果不指点一下,确实不怎么好吧。 “你们来两个人,我指点其中一个,另一个全力以赴。”江涵此话一出。 一个土匪回应“请六当家指点我。” 另一个土匪朝着江涵指点的土匪袭击而去。 只见江涵引着这个土匪的手,一拳打在另一个土匪的肩膀,同时轻踢这个土匪的小腿,刚好移转踢在另一个土匪的小腿,使得另一个土匪仰天倒在地上。 “这下明白了吧”江涵问道。 “多谢六当家指点” 江涵接着又说“你按我刚才指点的做,多演练几次。” “嗯” 两个土匪开始练习,当真效果甚好,像刚才的一样,轻松的把另一个土匪弄来仰天倒地。 “六当家手把手的交,我受益匪浅。你这招式太实用了。” 江涵回应“关键就是要熟练” “六当家教训的是,我等定当铭记于心。” “我这点功夫不入流,完全是三脚猫功夫。你们有没有兴趣见识大当家的武功啊。”江涵这是拉拢一些人去围观,那大当家不展示一下武功,也不恰当。 “肯定想啊” “可是大当家从来都没有教我们武功,一般都是四当家和五当家教。有时二当家和三当家教。” 江涵回应“我正要去想大当家指点一下我的武功。”他和几个土匪朝着大当家所居住的位置而去。 这几个土匪相互传递消息,不久之后,寨子里的土匪,都朝着大当家居住的位置而去。 江涵到了以后,只见大当家住所外面的坝子,聚集了很对人,当然几个当家的也在。 他向四位当家的寒暄了一番。 “昨天吃饭的时候,大当家说今天要展示一下武功,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五当家对江涵说。 这时,大当家从屋里走了出来。四周环顾一番“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兄弟们都来了。” 江涵回应“是我告诉他们,今天大当家要展示武功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兄弟们学武热情高涨。实在是黑石寨天大的好事。”大当家会意的点头“看来要拿下马王寨,那太简单了。” 其他土匪起哄。 “大当家漏两手绝活,让我们开开眼界。” “好好……”大当家示意手势安静下来“兄弟们如此热情,我今天若不漏两手绝活,就不像话了。”接着对二当家说“你去给我弄跟木棒过来。” 过了不久后,二当家让两个土匪抗了一根木棒过来。 “你们俩把木棒横放在地上,然后找两块石头来,再把木棒放在石头上。” 两个土匪按大当家说的照做。 江涵一看,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大当家大喝一声,向前一跃而起,凌空一拳砸到横放在石块上的木棒。 “咔” 大腿粗的木棒居然被打断了,这力量也太强悍了吧。 江涵在一旁看的傻了眼,看来除掉大当家,要从长计议。 “你们去找一些木棍来。”大当家此话一出,几个土匪弄了十多根木棍,每根都有手腕粗。 “来来来,你们使劲往我头上砸。”大当家伸手往光头上抹了一把。 这几个土匪,虽手提木棍,但还是不敢拿木棍往大当家头上砸。 “怕啥”大当家信手抓起一根木棍,就往自己的头上砸。 咔的一声,手腕粗的木棍断了,大当家涩脑袋一点屁事都没有,连一个包都没有。 江涵心想,这脑壳的防御力也太强了吧,甚至有点夸张。 这时,一个土匪大喊。 “大当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接着其他的土匪跟着喊。 当然,江涵也在一旁大喊“大当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大当家示意一个手势,此刻全场鸦鹊无声。 “大当家,把你的绝活传授给我们吧。”一个土匪提高嗓门。 “就是啊,我们功夫高了,为黑石寨立下功劳就更大。” 大当家提高嗓门回应“众兄弟,不是我不肯教你们,而是要炼成我这种功夫要花十余载。” 江涵知道,一门武功要想练到一拳把大腿那么粗一根树干打断,十年八年是少不了的。 “大当家传授一点拳脚功夫给我们呗,也好让我们有长进啊。” 江涵回应“昨天比武的时候,我发现众兄弟缺少练习,我觉得任何武功招式,要在实战中得以精进。比划招式和临阵对敌,是大有不同的。” 大当家说道:“六当家说的在理,学武没有捷径可走,只有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如果练习时偷懒了。那么临阵对敌就会吃亏。” “大当家,再给我们展示一下拳脚功夫呗。”一个土匪说道。 其他土匪又跟着迎合。 “好吧,既然众兄弟盛情难却,我就耍两招。”大当家大喝“拿刀来。” 只见一个土匪跑进屋子,出来后,将大刀递给大当家。 大当家紧握刀柄,快速舞动大刀,速度着实不慢。 下一刻,只见大当家刀身贴地横扫,地上断掉的木棍,被挑飞。随之继续舞动大刀,舞成一团。 “铮铮……”被挑飞的木棍,被砍成一寸左右的木屑。 江涵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这武弄大刀的速度,还真的好快。他现在心中没底了,觉得不是大当家的对手。 如果扔石子的话,也没有把握。完全可能被快速舞动的大刀格挡掉。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尽早除掉大当家。他苦思冥想着,看来必须得想办法回去求助老爹。 他走到大当家身前“我刚担任六当家的职位,承蒙大当家的知遇之恩,若不思回报,就是我的不对了。所以我想去把马王寨拿下。” 大当家哈哈大笑“六当家的心意我领了,可是以你的武功还不是独眼龙的对手。”接着又说“马王寨肯定是要拿下的,大家士气如此鼎盛,那我就再派其他四位当家的和五十个人,这样足以拿下马王寨了。” 江涵心想,到现在,黑石寨里没有人知道马王寨已经不存在了。而大当家不亲自前去,说明其他四位当家的武功加起来,可以战胜独眼龙。那么如果四位当家的分开,他就可以轻松的干掉其中一个。 换句话来说,就是黑石寨的大当家其武功远比独眼龙高。根本就不用亲自动手。 不说别的,就光凭大当家刚才使出的几招,无论是速度、力量、防御都比独眼龙全力以赴强。而且还不知道,大当家刚才是否是表现出真是实力。 刚才那么多人,请大当家展示武功,才勉为其难展示的。这更能说明,黑石寨的大当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大伙先散了吧,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出门扫荡马王寨。”大当家此话一出,土匪慢慢离去。 江涵也离开这里,朝自己居住的方向而去。 他这招先一个一个的击破,然后再求助自己的老爹把武功整高一点,悄无声息的卷土重来。 毫无疑问,黑石寨大当家的武功,肯定是外家武功。最关键的是防御力太特么强了。 他走到居住房子的门前,原本是想推门进屋,看望一下秦青。他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到处溜达。 如今,自己返回去学武功的机会也创造了,同时也创造灭掉其他四位当家的机会。他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他走啊走,直到中午过后,他遥远着远处。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有了完全之策。他大步流星的返回屋子。 进门之后,看见秦青还在床铺上熟睡。 小红轻轻下床,深怕吵醒秦青。 他在椅子上坐下“秦青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睡觉。六当家,我要不要叫醒她。?”小红揉捏着江涵的肩膀。 “算了”江涵接着长吁一口气。 “六当家有什么烦心事吗?” 江涵回应“我本去讨伐马王寨立功,大当家费得叫二当家,三当家,五当家,四当家和我一起去。” “这个我不敢揣测啊。” 江涵扭头向小红小声说道:“我命令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小红凑到江涵耳旁“大当家是怕你应付不了。毕竟你的年龄还小呀。” “这是你的看法”江涵问道。 “你是黑石寨的新秀人才,大当家肯定要扶持你。即要你参与实战,又可以增长你的阅历。当然也考验你的忠诚。” “忠诚”江涵嘴里呢喃着,向小红耳语“这个何解?” “你是新来的,而且武功比一般的土匪强。所以,大当家肯定会考验你。” “如何考验?”江涵万分狐疑。 “我又不是大当家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有想象。” 第26章 回马枪 听了小红的一番话,此时的江涵觉得。他把黑石寨的大当家想得太简单了。此去剿灭马王寨的局势,对他十分有利。 反复思索后,他肯定了先把其他四位当家的干掉计划。等自己的实力增长后,如果大当家有所防备,智取不行,那力敌也能把大当家干掉。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提防大当家,还不知道路上有啥变故呢。或许大当家早就知道了马王寨早已被灭,表面上装作不知道。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必要的。 如果和黑石寨的大当家比拼,招式上占不了优势。如果不幸败了,后果完全可能是丧命。所以他只能胜,不能出现两败俱伤或者被打败。他家里可还有漂亮女人呢,自己还是童子身。这多浪费啊。 要战胜黑石寨的大当家,只能在暗器上取巧。但大当家完全可能会格挡掉他扔出的暗器。 如果扔出的暗器,其撞击力太强,大当家手中的刀直接被振掉,那就有一定的胜算。 那么接下来,要如何攻破大当家身体的防御。那么大一根木棍打在头上都没事,那么一个石子砸在头上也会没事。 “六当家在想什么呢?”小红轻声耳语。 江涵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啊,你陪秦青吧,我一个人想静一下。” “嗯” 最迫在眉睫的是,要选择在哪里动手除掉五当家等人。他陷入了沉思,一会儿后,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有了答案。 只见他眼睛微微闭合,不一会儿后,嘴里打着鼾声,已经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大队人马出了黑石寨的门。这队人马由二当家统领,当然二当家的马匹走在最前面。 这阵势,就像行军打仗一般,只是这人数有点少,只有不到六十人。个个扛着武器。 江涵回头看了一下队伍,没有攻城的武器,只有大刀。向旁边的五当家问道:“一般山寨都设有栅栏,如果黑石寨的人不开寨门,我们如何攻得进去啊。” “栅栏都是木头做的,这个难不倒二当家。”五当家指着二当家“你瞧瞧二当家那把大刀,他一下就把栅栏给砍倒。” 江涵打量着前方二当家挂在马鞍上的那把大刀,确实比其他人的更大更长,起码有三十斤的样子。在江涵的记忆里,马王寨外面的栅栏是用木棒做的。 以他以前真气游走第六层的内力,也可以拿剑把一根大腿粗的木棒一剑劈断呀。现在他是第七层,可以把一根更大的木棒劈断。 黄昏时分,他们一行人在马王寨十里以外休息。准备养精蓄锐,次日再动手。 此次行走的路线,并非是江涵去黑石寨的路线。而是现在走小路,这样目标不大,不容易被马王寨的人提前知晓。 一天的赶路,确实有点累了。加之那些土匪小喽啰根本就没有骑马。 不是黑石寨刻没有那么多马,只是骑马的人太多,马蹄之声就会很大。 他们是在树林里休息,江涵与其他四位当家的围坐在一起。 那些小喽啰,由于徒步前进,很累。几乎倚靠着树干睡着了。 “大家今晚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杀马王寨一个措手不及。”二当家的接着又说“我要最美丽的女人。别跟我争。” 江涵心想,幸好自己早就把马王寨给搞定了。不然那林月馨就是黑石寨二当家的女人呐。 五当家恭敬的回应“我们哪有那个胆子跟二当家挣女人啊。二当家若是玩腻了,送我一个呗。” “还是五当家说话中听,我喜欢。”二当家接着又说“大家别闲扯了。”然后背靠一根水桶粗的树干而睡。 江涵走到二当家倚靠那根树干的背后,倚靠树干,此时他和二当家是背靠背,中间隔着一根树干。他扭头对二当家说“还是二当家本领高强,离你近点,会很安全。” 二当家回应“那肯定啊,这里只有我的武功最高。” “二当家,那天我送给你的女人,觉得咋样啊?”江涵小声说道,这是闲扯蛋,和二当家拉进距离。他今晚的目标就是要先搞定二当家,明天天亮了,动手就会费些周折了。 “马马虎虎。都是些残枝败柳,没意思。” 江涵接着又说“二当家是喜欢黄花大闺女咯。” 一提到黄花大闺女,二当家的语气就激动起来“肯定比残枝败柳强。” “这次返回寨子,我把那天选的那个姑娘送给二当家,我专门给二当家的礼物。”江涵嘴里所说的姑娘就是秦青。 “六当家真会开玩笑,那姑娘前几天是黄花大闺女,现在不是了吧。” “我还是喜欢小红那种女人,千娇百媚,知道的又多,可省力了。这几天都把我折腾坏了,谁还有闲工夫搭理什么黄花大闺女。”江涵话里的意思是没有碰过秦青。 “真的?” “我骗你干嘛,到时那姑娘伺候你一晚上,不就知道了嘛。”江涵回答。 “嗯,这个主意不错。六当家当时别舍不得哟。” 江涵拔出五当家送给他的宝剑,递给二当家“你觉得这剑,怎么样?” “这把剑以前五当家给我看过,还是不错滴。毕竟花了二百两银子买的。”二当家并没有结过江涵的剑“以前二当家买了这宝剑,说要当一个风度翩翩的土匪,进城搭讪美女。” 江涵好奇的问道:“结果咋滴啦。” 二当家噗嗤的笑出声来“人家美女不但不理他,反而嘲笑他呀。” “这是为啥。”江涵追问 “因为五当家是练外家武功的,皮糙肉厚,五大三粗,还拿一把剑。一点都不协调。” 江涵回应“二当家的意思是,身子骨瘦一点的比较适合用剑,看上去协调一点。”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难怪当初,五当家要把剑送给我。” “对的,你瘦一些,宝剑比较修长,看上去好看一点。” 江涵用手指在剑身上弹了几下,发出嗡嗡之声“果然是好剑。” 二当家打了几个哈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打马王寨呢。” 其实二当家决定明天一大早去打马王寨。人都还没有睡醒,容易得手,同时光线好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战斗更有利。 江涵还是继续研究宝剑,有时入鞘,有时拔出来,手指轻弹剑身,自言自语“好剑,果然是好剑。” 时间过去了好久,快要到子时了。他还在自言自语“好剑,果然是好剑。” 他这是让二当家松懈下来,虽然自己有把握战胜二当家,但他还是想一招搞定啊,省得麻烦。 他嘴里呢喃着“好剑……好剑……”,剑尖轻轻移动到右胳肢窝下方,顶着树干,又轻弹了几下剑身。 他的右胳肢窝正对着二当家的左胸膛,嘴里还呢喃着“好剑,果然是好剑”。突然他把内力灌入右手,五指紧握剑柄。内力全部催动。 剑身一下穿过水桶大的树干,刺穿了二当家的心脏。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二当家干掉。 果然是好剑,剑身轻且薄,还很锋利,容易刺穿物体。 这一招完美漂亮,用五当家赠送的剑干掉二当家,而且其他土匪还在熟睡之中。 他还是不放心,悄悄的移动身子,把手放在二当家的人中之处,呼吸全无,确定已经当场毙命。这速度太快,二当家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干掉其他三位当家,先从三当家入手。 他在黄昏的时候,已经记住这几位当家的位置。 他身子慢慢的移动,十多个呼吸后,到了三当家倚靠的树干后面。确定位置后,他一剑刺穿树干,干掉了三当家。他身子移动到三当家身旁,伸手试探,已经没气了。 那么接下来,要搞定四当家和五当家就容易的多。甚至不催动内劲,刺穿树干,再刺穿胸膛。 他悄无声息的移动到四当家身前,剑尖对准胸膛,剑身往前一送。搞定了。 最后,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五当家跟前,拍了几下五当家的肩膀“睡不着,起来聊天呗。” “哎呀,干嘛啊。别打扰我睡觉。” 江涵心想,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一剑刺穿五当家胸膛。 之后,他悄无声息的返回原来的位置,擦干净剑鞘上的血迹,入鞘。倚靠树干熟睡了。现在还活着的土匪,对江涵没有威胁了。明天一招完全可以干掉两三个,就像砍老南瓜那么容易。 次日黎明时分,江涵已经醒来,因为他今早有要事,所以不能多睡。他四周环顾一番,那些土匪小喽啰好没有醒来,真人懒人瞌睡多。 他轻轻拔出宝剑,在树林里使用轻功,来回蹿动,速度很快。 大约两分钟个以后,他站在二当尸体前,还剑入鞘。至此这里的土匪已经全部干掉,没有漏网之鱼。 这些土匪小喽啰,全部都是被隔断脖子处的动脉血管。 其实昨晚,江涵就想动手除掉这些土匪小喽啰的,因为他赶路一天,也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况且晚上一个活人在这里多寂寞啊。 他走到五当家的尸体前,喃喃自语“多谢让我进黑石寨,多谢你的宝剑。” 他骑上一匹马儿,朝着回家的路而去。 回到家以后,他跟老爹说,去后山树林,要要紧的事。 他和老爹来到后山树林。 老爹急切的问道:“看你那么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黑石寨大当家展示的武功,太厉害。我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回来求助爹。”江涵详述了黑石寨大当家的武功,以及干掉二当家等人的情况。 “你说的那种武功,叫铁布衫。”老爹接着说了铁布衫这种武功的特征。 所谓铁布衫,练会此重外家武功,宛如穿了一件铁杉,刀枪不入。表现出极强的防御力。 江涵看见黑石寨大当家用木棍砸自己的头,用拳头打断大腿粗的树干。其实就是一方面而已。 炼成此种武功,除了气门和眼耳口鼻以外,其他的地方确实可以刀枪不入。 “爹,我岂不是没办法干掉黑石寨的大当家。”江涵赶到有些失落,那大当家招式很快,气门和眼耳口鼻肯定保护得很好,几乎没办法。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任何防御力极强的武功其防御力是有限的。” 江涵觉得老爹说的在理,如果炼成铁布衫,防御力无限。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不过话又说回来,习武之人都练会天下无敌的武功,当然就没有天下无敌了。 两个会铁布衫的人高手对决,如果此种武功的防御力无限,那么就谁也打不败谁,也就永远没有胜负。 老爹还说了,其实铁裆功就是铁布衫的一个支系。炼成了铁布衫其实早已炼成了铁裆功,炼成铁裆功不一定练成铁布衫。 铁裆功注重强化其裆部的防御力,铁布衫则是全面强化防御力。 单纯的铁蛋功,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只能用于杂耍卖艺,那些观众看开心了,打赏几个铜板,混口饭吃。 老爹所说的天下武功无坚不摧,让他回想起自己请铁匠铺师傅打造的钢剑,还不是被五当家那把剑给劈断了。 他拔出宝剑给老爹看。 老爹的手指轻弹了几下剑身,发出嗡嗡之声,而且余音持续很长“嗯,的确是把好剑。” “我这把剑是否能破铁布衫?”江涵显得有些急躁,他实在是想不到比这把剑更坚硬的东西。 “不能啊”老爹接着又说“不是剑的问题,而是速度的问题。” 如果一剑刺出的力道够大,那么同样的重量的剑,产生的速度就越快。 速度的提升,他会在招式上占一定的优势。 “不管铁布衫练到什么程度,都是血肉之躯。铁布衫之所以刀枪不入,不是因为练成此中武功的人,皮硬如铁。而是皮肤的韧性增大。”老爹接着又说“铁头功也属于铁布衫的一个分支,这种武功是通过刻苦练习,使得颅骨硬度增加,而非头皮。” 老爹的意思是,头皮的韧性无法通过练习增加韧性。所以锋利大刀砍在脑壳上,肯定是砍的动滴。 身上皮肤韧性增加,利器砍或者刺在上面,皮肤的韧性会卸力,所以砍不进去。 这个好比一条悬挂的橡皮筋,如果拿刀砍,还不一定砍的断呢。相比之下,一根小树苗更容易砍断。 铁布衫是外家武功,凡事练习外家武功的人,基本上都是肌肉发达。 当锋利的利器砍在皮肤上,肌肉本身就有弹性,会随着利器移动一点距离,加上皮肤的极强韧性,把力道卸掉。一如别人拿刀轻轻挨在皮肤上。 老爹说的提升速度,就是铁布衫无法卸掉利器产生力道,那样就会力道就不被卸掉多少,其利器的杀伤力就发挥出来啦。 “你先调整一下呼吸,我传输真气给你。待你内力再次提升,你的出剑速度就更快了。”老爹盘膝坐到地上。 江涵调整好呼吸后,背对老爹盘膝坐下。 老爹开始向江涵传输真气。直到江涵的穴位比较胀痛之时,老爹停止传输真气。 然后,江涵将真气导入四肢,缓解穴位的胀痛之感。老爹又开始传输真气,直到穴位再次有很强烈的胀痛之感。他开始融合真气。 就这样,老爹每传输两次真气给他,他就融合一次。因为融合真气的要多花费一些时间,把两次的一次融合,就能节省更多的时间。 这次时间紧迫,他必须的抓紧时间。因为去剿灭马王寨的土匪已经被他全部消灭了。另一方面就是,从马王寨返回黑石寨,不到一天的路程。 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出来的这队人马四五天没有返回去。到时黑石寨的大当家必定会猜到剿灭马王寨出现意外变故,亲自带人来。那样的话,江涵就彻底的暴露了。 不仅如此,如果黑石的大当家来到这里,知道马王寨已经不存在了。必定会在村里大肆搜刮一番。村民们又遭殃了,江涵从马王寨救出来的女人将会重蹈她们的命运。 直到黄昏时分,老爹又接连传输两次真气给他。 他融合真气完毕之后,老爹又接连传输两次真气给他。 真气传输完毕,已经是子时了。他略微融合一点真气后,削减了一点疼痛,再调整了一下呼吸,返回家里。 他走到院子里,本想进去看望一下林月馨,顺便问候一下阳月的伤好点没有。可看到窗户处没有烛光。他去了苏灵珊的房间。 他进门以后,整个屋子里一片漆黑。苏灵珊早已睡了。 他轻轻的摸黑走到床沿处盘膝坐下,深怕吵醒苏灵珊。 他调整呼吸后,凝神,开始融合真气。 一个时辰后,其真气融合完毕。他十分疲倦,倒在床铺上睡着了。 这一天的熬夜苦战,从中午到午夜。其内力得到大幅度的增长。 次日早晨,他向苏灵珊告知情况后,便匆匆出门。然后又去敲了林月馨的门。 进屋后,问候了阳月,知道其皮鞭抽打的上已经全部愈合。 临走时,他向林月馨说,等自己先把武功学好,剿灭黑石寨后,再去追查使飞刀送信之人。 因为残害林月馨亲属的,那使用飞刀送信之人也是元凶之一。同时也是间接的祸害了村民。所以必须得除掉。 他来到后山树林,老爹早已在此等候。 他拔剑练习了剑招,果真其速度快了不少。 看到效果显著后,他更迫不及待的想再次提升内力。 从老爹的言辞里,得知现在自己的内力境界,已经达到真气游走第七层的巅峰。 接下来的一两天里,他就是抓紧时间融合老爹传输的真气,争取突破瓶颈,进入真气游走的第八层。 这个阶层是强化第七层的效果,其威力又更大了。可以用掌力振断大腿那么大一根木头。 黑石寨的大当家能够用拳头打断大腿那么大一根木头,他也能说明两人硬碰硬的话,可以打个平手。 那么江涵速度快了一些,就会占一点优势。再就上暗器的辅助,凸现出来的优势就更大一些。 今天老爹也没有传授任何新的武功,还是和昨天一样传输真气。 江涵还是想向昨天一样先导入出真气入四肢,老爹再传输真气,他才融合真气。 就这样反复多次,直到晚上子时,他才返回家里融合真气。 第三天也是如此,到下午的时候。老爹传输完真气后,说道:“你把这次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以后,就可以突破第七层,进入第八层。” 江涵嗯了一声,立刻开始融合真气。直到黄昏时分,他嫁将真气融合完毕。 他走到一棵大腿粗的树干前,真气涌入手掌。一掌拍在树干上。 “咔”树干被掌力振断,并推出两米开外,矗立在地上。几个呼吸后,断裂的树干上部和同树梢慢慢的倒下。 这力道可比黑石寨大当家打断横放在两块石头间的树干大啊。 “你今晚抓紧练习剑招,还有暗器。后天应该能打败那个黑石寨的大当家。”老爹说完转身就走了。 江涵按老爹所说的,练习剑招。他练习了几遍,速度又比之前又要快一些。接着捡起石子,练习暗器。 直到午夜的时候,他也记不清楚到底练习了多少遍剑招,也不知道扔了多少颗石子出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倒在地上就进入了梦乡,嘴里还打着呼噜声。 过了几个时辰后,他醒来。只见太阳已经爬上山头。由于昨晚是非常疲倦的情况下才睡着的,睡得很香。现在感到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他立刻翻身起来,又温习了几遍剑招,觉得还是挺满意。接着又去检查了周围的树干,其石子已经陷入木质很深,起码也有两厘米。 要知道,树干的木质,越是接近里面的位置,其硬度就越大,石子打入的难度就越大。 他返回家里,向一家人告别之后。用布包裹好宝剑,便骑着马儿走了。 此次的目标,就是干掉黑石寨大当家以及那些土匪小喽啰。 他是往城里的方向而去,这条路比二当家领着走的那条路要近的多。他加快速度,争取在太阳落山前,赶到黑石寨。 为了尽可能的节约时间,他带上干粮和水,不在里边餐馆吃饭,。而是准备饿了的时候,一边骑马一边吃干粮充饥。 他要用五当家的宝剑刺穿大当家的胸膛。 第27章 诛灭黑石寨 暗器还是用石子的话,对抗铁布衫,就算发射出的速度够快。因其石子的棱角不怎么锋利,同样没有没有什么杀伤力。 同样的力道和速度,石子和锋利的锐器差别很大。 因此,江涵虽然很忙,时间紧迫。他还是在裁缝店买了几百枚绣花针。这样更便于携带。又印绣花针很细很小,被黑石寨大当家挥刀格挡下来的可能就会更小,打中的可能就更大。 绣花针只要发射出的力道和速度够快的话,穿破皮肤的效果比石子强。 要破铁布杉就是破一层皮。 虽然绣花针穿破皮肤扎进肉里,不会伤人性命。但针扎进肉里,那滋味不好受。 江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绣花针扎进大当家的肉里,其注意力会受到干扰,这就足够了。他另一只手里的宝剑,那可不是吃素的,非常锋利。 他现在的胜算,似乎更大一些。 他买了绣花针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路。过了一个时辰后,他便到了风石村。 “喂,小伙子。上次带的钱不够赎你妹妹啊。” 与他说话之人,正是上次向其问路的老者。 他一边骑着马一边回应“是啊,上次果真如老伯说,那黑石寨的土匪不讲信用,还把马车给我扣了,人也没有赎回来。” “放弃吧,小伙子。留着钱买几个女人安心过日子吧。” “多谢老伯的美意,我只要有希望,我绝不会放弃的。”江涵骑马扬长而去。换作是一般人,其实早就该放弃了。赎人,那简直就是无底洞。 他说不放弃,并非只指的拿钱赎人。而是以前黑石寨涩大当家比他武功高,他没有放弃,而是回去求助老爹,使得武功长进后,又准备让黑石寨从此消失。 离黑石寨越来越近,他一边骑马一边吃着干粮。终于在太阳落山前,到了一处山口。骑在马背上遥望着不远处的黑石寨。 他策马奔腾,朝着寨门那边而去,走到寨门前,看着紧闭的寨门。那哨楼上的土匪在打瞌睡。 他提高嗓门“快开门,去帮山下帮忙运送战果。” 哨楼上的那个土匪,听到江涵的声音后,然后朝着江涵这边一看,立马精神振奋,提高嗓门“六当家回来啦,快开寨门。” 几个呼吸后,寨门被缓缓拉开,里面跑出来七八个土匪迎接江涵,这可是他们的六当家啊。 一个土匪打量了一番“六当家,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这次成功的干掉了马王寨,还在那附近的几个村里搜刮一番,粮食美女都好多啊。收获太大,缺人手和马匹把战果运上山。”江涵之所以这么说,是在为自己走大路赶回来圆谎。 几个土匪吆喝着“快去准备马车,拉美女上山。”脚步飞快的跑进寨门,敢马车出来。 江涵骑马飞奔进入寨门,拆掉宝剑上的布,嗡的一声拔出宝剑。 只见他手中的宝剑快速舞动,向去敢马车的几个土匪的后背刺去。 霎时之间,这里的七八土匪被他全部干掉了。 他之所以这么猖狂动手,那是因为,他以前没事的时候在寨子里溜达,一般寨门处只有七八个土匪看守。 他刚才说,战果垒垒,这几个土匪肯定激动又兴奋啊。全部都跑出来,没有漏网之鱼。 还有就是,他以黑石寨六当家的身份这么说,对于土匪小喽啰来说,就是命令。 江涵翻身下马,脚步轻轻的往寨子里面走去。这里的女人比较多,都和土匪门在一起。所以先干掉剩余那些土匪小喽啰,那些女人会受到惊吓,到时大当家就会提前知道江涵的目的。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直接干掉大当家。虽然大当家与几个女人在一起,但要战斗打响时,女人们早就躲的远远的。就像他在马王寨点名要和独眼龙切磋时一样。 现在天色还早,这个光线太好,也不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他找到一个隐秘的位置,纵身一跃到了房顶上。从地面到房顶的位置,有一丈多,内力的提升,轻功的效果也更好。 他趴在房顶移动不动,等到天黑的到来。这时离寨门位置不远的地方,他呆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有其他土匪到这里来转悠。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趴在房顶,就像一只在平息凝神的猫,观察周围的一切动静。如果有土匪去寨门的位置换岗,为了避免消息走漏,他必须的把他们干掉。 一般到寨门位置看守,是不允许带女人去的,这是寨子里的规定。 这样的规定是必要的,如果带了女人一同去看守寨门的位置。都忙着风花雪月之事,谁还有闲工夫看守寨门。 “走,去看守寨门去了。” 七八个土匪从江涵潜伏的下方走了过去。 动手的时机到了,他一跃跳下来。他前方的几个土匪在慢慢的走路,也没有发现他。 他脚步轻轻的向前迈着步子,同时慢慢的拔出宝剑。 下一秒,只见他猛地向前跃出,手中的宝剑往前已送,第一个土匪被干掉了。 还没等其他土匪发现,他又是一跃而且,从那几个土匪的头上跳过去。还没落地,他一剑横劈出去,七个土匪的喉咙被切断。 他擦拭掉剑身的血迹,还剑回鞘。他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去。 寨门那边很安静了,刚才有几个土匪去换岗。所以今晚不会再去换岗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安静的休息一会儿。等夜深一点再动手。 他朝着自己的住所而去,这时的院子里没有土匪溜达。都抱着女人,所以也不想出来溜达。再加上深秋的夜还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被窝里多暖和啊。 他看见自己的居所,其窗户处有烛光。小红和秦青还没有睡觉。 他轻轻的走了过去,准备敲门。听见里面的小红和秦青在聊天。 “既然被弄到土匪窝里面来,就得认命。” “唉,小红姐姐说的对,反抗亦是徒劳,只会多添烦恼。最关键的是没有好日子过。” 江涵心想,你烦恼啥,明天就有好日子过了。 接着又传来秦青的声音。 “你说那六当家是不是不行啊,小红姐姐貌美,他和你一起那么久,居然没对你那个。” “这个……有可能啊” “可我……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天啦,在小红和秦青眼里。江涵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男人。他心里埋怨,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他退出几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回门前,轻扣木门。 “是六当家回来啦”小红打开门。 江涵到椅子上坐下“我腰酸背痛,们两个快帮我揉揉肩膀,捶捶腿。” “六当家打马王寨,一路辛苦”小红轻轻捏着江涵的大腿。 “这次打马王寨,战果累累,我提前回来通知寨子里的弟兄,下山运东西上山。”江涵暂时不想把真相告诉秦青和小红。 正在给江涵揉捏肩膀秦青说道:“六当家,我想明白了,以后我什么都顺从你的。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江涵心想,认为我发育不良,才这么说的,你以为你那点想法,我不知道吗。他说道:“是五当家让我进黑石寨,我才有今天。正所谓知遇之恩,不可不报啊。” 他对秦青说“我想把你送给五当家。” 秦青立刻跪到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下“六当家千万别把我送给五当家。” “别哭啊,五当家职位比我高,跟着他。日子还好过一点。”江涵心里偷着乐,接着又说“我和五当家都是土匪,你得找一个理由说服我,那你就留在我身边。” 秦青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说,有理由但不敢说出口啊。 “你说呗,找个比较充分的理由说服我。要不然的话,等五当家回来。你就去伺候他吧。”江涵心想,说叫你背后说我坏话。说什么不好,说我发育不良。一定要秦青说出心中的想法。 秦青憋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我觉得留在六当家身边,能永远保住清白的身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发育不良,不是男人呗。”他是想让秦青找不到辩驳的理由,接着又说“按你的说法,我发育不良,留在身边也是浪费啊。还不如早点把你送给五当家。再给我想理由。” 秦青被吓得脸色苍白,嘴里嘀咕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小红柔声细语“秦青不懂事,不如我帮她想个理由吧。” 江涵回应“说吧,理由成立。秦青就不用送给五当家呐。” 小红抿了一下嘴唇“六当家长得俊俏,看不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对我们不感兴趣,所以一直没临幸我们。” “嗯,这理由充分。秦青就留下来吧。”江涵让小红说理由,是给秦青一个台阶下。他知道,小红说话中听。刚才的一番话,即贬低她们,又夸赞自己。 最关键的是,没有占有小红和秦青的原因说的那么高大上,如此清醒脱俗。另一方面避免说江涵发育不良。 “谢谢小红姐姐”秦青诚恳的向小红致谢。 江涵对秦青说“这就对了”今晚干掉土匪后,秦青等人就自由了。他接着又说“唉唉,别停下来啊,继续给我揉揉肩膀。” 秦青缓过神来,继续给江涵揉捏着肩膀。他闭目养神,享受着这样奢侈的待遇。 他也不是那种白吃白拿的人,享受秦青和小红的按摩,明天她们都自由了。他是打土匪的英雄。 若用帮人捶捶腿揉揉肩膀换得一生自由,那是非常划算的。 等养精蓄锐后,夜深的时候,将会有一场恶战。 闭目沉思的江涵,在思索这黑石寨的女人如何安置。自己村里的光棍全部都有女人呐,也要不了那么多。庄稼人有一个女人就够,解决了个人问题。要养家糊口,还是少在被窝里呆,留点精神多干活。 他心想,既然是重获自由,这些女人的归宿,还是她们自己选。 时间过去了好久,他心里估算着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动手了。只见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不急不慢的说道:“你们这样伺候我,需要什么,你们说吧。” “我只求永远留在六当家身边。”秦青的语气十分诚恳。 江涵知道秦青,这是相对情况下做出的决断。他回应“你可不要后悔哦” “不后悔” 江涵站起身子,吩咐秦青“你把我的宝剑拿过来吧。” 他接过宝剑对秦青说“你这样伺候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只求留在六当家身边,就知足了。” “此言差矣,是女人总要嫁人的嘛。”江涵回应了一句,大步流星的朝着门的位置走去。 “不想嫁人” 是女人总有嫁人的一天,只是秦青目前的处境不同。是土匪手里的玩物,嫁人只是换个主子伺候而已。 江涵离开居所以后,就朝着大当家居住的地方而去。现已深夜,其他土匪都在被窝里抱着女人睡觉,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所以屋里没有传来说话声音,院子里显得特安静。 过了约莫十分钟后,他到达大当家的居所前。这里距离其他土匪的位置比较远,所以这里发生打斗,其他熟睡的土匪还是不怎么听得见。 他继续前行,看见窗户处还有烛光,听见里面传出谈话声。 “这去剿灭马王寨的土匪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五天了。” 江涵一听,这是大当家的声音。 “肯定打完马王寨,去城里逛窑子了。” “就是啊,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肯定要逍遥快活一番。” 江涵听到大当家回应。 “可我从窑子里,买了那么多女人回来,他们几乎每人一个。” “一个怎么够啊,大当家还不是拥有我们七八个女人。”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滴” 江涵听见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除了大当家,还有七八个女人。 他反复思量以后,决定还是把大当家引出来再动手也不迟。 他脚步轻轻的走到居所的门前,走进大厅,烛火明亮,他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启禀大当家,六当家有事求见。” “我今晚想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江涵心想,要睡觉就永远的睡吧。他又朗声说道:“我是六当家,我是专门回来求救的。我们的人马还没到马王寨就遭到埋伏,兄弟死伤很多。二当家不幸遇难了。” 过了几个呼吸后,大当家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提着大刀“走,我们去支援他们。把马王寨灭掉” 大当家从江涵身前经过,他按住剑柄准备拔剑动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大当家忽然回头“其他四位当家的武功比你好,为何你一点伤都没有?” “我跑的比较快。” “哦”大当家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出两步。 江涵拔剑向大当家的后背刺去。 可没想到的是,大当家身子一矮,躲开江涵的这一剑,同时身子快速窜出几米开外“六当家,你背后向我出剑,是什么意思?” 江涵回应“没啥意思,就想娶你狗命。”他刚才刺出的这一剑,速度够快,但还是被大当家避开了。当时一剑没中,他随之剑身翻转,横劈了一剑,也没有劈中。他本想再次出招,但又收回宝剑。 这大当家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刚才的偷袭没有成功。看来在大当家问自己为啥没受伤之时,大当家已经有了防备,开始怀疑这个六当家了。看来只有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寻找破绽了。 大当家提刀戟指“你到底是谁?” “少废话,我今天用五当家的宝剑,取你狗命。”江涵挺剑而上,出招古怪,剑使的够快。一连二十多招的抢攻,居然全部被大当家接住了。 “好快的剑法,你是练的是内家武功。” 大当家只所以能识破江涵用的是内家武功。说明江涵在出剑,被大当家格挡下来,感受到力量十分强。 “什么武功,并不重要,能取你狗命就行。”江涵没有耐心和这个土匪头目啰嗦,直接又挺剑而上。一连四十多招,江涵还是没有此中大当家。 既然大当家挥刀格挡江涵的剑,那更能说明大当家知道如此快的出剑,肯定能刺穿铁布衫。 江涵出剑的速度够快了,能够刺穿铁布衫。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刺中大当家的问题了。 在刚才近六十招的交战中,已明显瞧出,这个大当家的武功确实比独眼龙高出许多。 要想打败面前这个光头大当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又开始一路强攻,同时从衣兜里摸出石子。当大当家挥刀格挡之时,他就扔出石子。 可石子打在大当家身上,一点屁事也没有。这个大当家表面上完全不把江涵扔出的石子放在眼里。 石子与宝剑,大当家手里只有一把大刀,肯定要格挡锋利的宝剑。 此时大当家的破绽已经露出来了,那就是忙于防御宝剑的进攻,没法防御暗器。 其实正如江涵的父亲所说,使用暗器不够光明磊落。而且江涵所使用的暗器手法,是可以在快速出招的同时发射出去。只要把真气灌入扔暗器那只手,随时都可以扔出去。 与其他暗器手法有所不同,江涵的是手指轻弹,发射时动作幅度不大,不容易被发现。其他的暗器手法,发射时动作幅度大容易被发现,且在战斗时,和使用的招式不能融合。 江涵一路强攻,招式攻守兼备,凸现出攻的趋势。而大当家的招式也是攻守兼备,凸现出守的趋势。 如果两人都是全力以赴,那说明江涵此时已经占了招式上的优势。只是敌人太强悍,必须的继续苦战一番。 “和我出去的那四位当家,全部被我干掉了,还有那几十个土匪。”江涵以此相激,是想看看大当家是否是已经全力以赴了。 “你想要取我的性命可没那么容易”大当家此话一出,由守向攻的趋势变化。 而江涵使剑格挡,明显感觉到大当家力量加大了一点。这应该是全力以赴了。 两个人临阵对敌,不可能是一上来就是全力以赴。而是先不使全力,去试探对方。 江涵还是保持先前的出力,这说明他现在还没有全力以赴。也能应付得过来。 不论是内家武功还是外家武功,如果全力以赴的话,就接近自己的极限了。这样的情况下,其战斗的续航能力就会削弱。 一个很简单涩道理就是。如果一个人的极限是连续徒步行走十公里,那么他极限全力以赴奔跑,也不会超过两公里。 江涵见大当家变守为攻,他也迎合着,变攻为守。这样持续下去,那大当家迟早会消耗的太多。使得战斗力下降。 他们的战斗依然持续着,江涵也不知道借了多少招,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 忽然之间,他觉得格挡大当家的大刀时,明显感觉其力道有所削减。这是属于体力消耗过大导致的。 他也不忙变守为攻,战斗仍然在持续着。 因为刀剑的碰撞声太大,其他土匪被惊醒了,纷纷站在大厅外,没一个敢进来的。 这个完全是在江涵的预料之中,土匪来了,女人没来。这以便一举击杀完,无一漏网之鱼。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来啦,那大当家被干掉后,这帮土匪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啊。因此,他必须得把小喽啰干掉,才干掉大当家。 这时,只见大当家凌空一刀劈来,江涵挥剑格挡,并没有灌入太多内力。 只见他被一刀击退几步远,纵身一跃撞破木板墙跑了,同时扔出几个石子。 这是佯装逃跑。 “哈哈,想取我的性命可没那么容易,夹着尾巴快逃吧。”大当家举剑哈哈大笑。 “大当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其他土匪喊着。如果大当家被人干掉,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人群中纷纷议论着。 “怎么六当家会跟大当家动手啊” “搞不明白” 忽然之间,这些小喽啰纷纷到底。只见江涵从门外蹿进大厅,嘴角微微一笑“怎么样,如今偌大一个山寨,只剩你一个光杆司令呐。”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以你的武功干掉其他四位当家不是难事。你毁我山寨,今天别想活着离开。”大当家破口大骂。 “好吧,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江涵再次挺剑而上,不给大当家恢复体力的机会。 但他还是没有全力出击啊,两人的交战还在持续。大当家的体力消耗的更多了,所使出的力量在逐步削弱。 江涵也不是傻子,他发出的内劲输出也调整小了,能够应付就行。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续航能力就会更长。 而战斗又进行了一刻钟,早点结束战斗,还想美美的睡一觉。 做了决定后的江涵,在出招的同时从衣兜里摸出了在裁缝店购买的绣花针。大概摸出了五十多枚。 下一刻,一路强攻,同时爆射出五十多枚绣花针。 大当家忙于格挡江涵的宝剑,以至于五十多枚绣花针全部射在大当家的身上,以及脸上额头上。 看来速度够快的利器当真可以破铁布衫。 大当家怒喝“卑鄙下流”也不管插在身上的绣花针向江涵进攻。 这次,江涵可是全力反击了。他江真气涌入四肢,劲力大了,速度也大幅度提升。 大当家的铁布衫被绣花针所迫,针扎肉,那滋味不好受。使得大当家的综合实力下降。 他挥剑格挡掉大刀,接着剑尖轻晃,往前一送,刺穿大当家的手臂。同时身子快速移动,在大当家的后背全力拍出一掌。 只见大当家被击飞出去几米远的位置。 “你好狠毒,灭我山寨。”大当家趴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我狠毒,你们抢夺村民们的劳动果实,你们就不狠毒吗。”江涵大喝,冲上去,一剑了结了大当家。落下一句“如果没有土匪狠毒,我就没法干掉土匪。” 此时此刻,整个黑石寨的土匪已经全部被消灭干净。 那大厅背后便是大当家的卧室,里面还有七八个女人。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里面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不要杀我们” 江涵尴尬的看自己手中的剑,还滴着鲜血,难怪这帮女人怕被他杀掉。 他擦干净血迹,还剑入鞘,脸上微微一笑“我的剑只杀土匪,不杀无辜的人。”接着又说“如今整个黑石寨已经没有土匪了,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没人限制你们。” 他扫了一眼这里的几个女人,当真是个个貌美如花,娇艳欲滴,几乎只有二十岁的样子。 他之所以这么说,他要不了那么多女人啊。要是要的话,这山寨一百多个女人都会是自己的。还是省点力气去追查使飞刀送信之人。 “你们明天离开山寨,千万别给别人说见过我。”江涵这是为隐藏自己才这么说的。有土匪窝的地方,又不只黑石寨和马王寨。 他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大当家的金库在什么地方?打土匪要吃饱了有钱花,才能打呀。” 一个女人领着江涵走了过去。不要女人拿点钱还是可以的。 他走到硕大的宝箱前,用手轻敲了几下,是钢铁铸造的。起码也有两千斤重。 其上挂着硕大一把锁,可是没有钥匙。 “钥匙在大当家身上。” 江涵去大厅在大当家的尸体找来了钥匙,打开锁以后。其箱子的盖子太沉,他灌入全部的内力,才提起箱盖,里面不只有银子还有黄金啊。 他心想,人都是自私的,担心这八个女人把里面的银子金银拿走。他盖上箱子,上了锁“今晚你们八个去通知其他女人,明天我们来分银子。” 说完,他转身就离去。朝着自己的居所而去。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顺便叫秦青和小红帮自己按摩一下,犒劳一下自己。 他现在已经很累很疲倦了,毕竟战斗了那么久。 第28章 如霜姑娘 江涵进了屋子,秦青和小红还没有睡。他整个身子卧在床铺上“你们两个帮我按摩一下呗,我今晚好累啊。” 秦青和小红给江涵轻轻的按摩着背部。 “六当家,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见外面的刀剑之声持续了好久,而且声音太大了。我们都不敢去看。”小红声音很柔很甜,只希望江涵告知发生了什么。 “唉,有刺客想行刺大当家。” “结果怎么样呀,六当家。”正在按摩的秦青问道。 “大当家已经身亡了”江涵知道二人知道,此时高兴得不得了。 “我们自由了”秦青的声音很大,却忘记了按摩。 “唉唉,别停下。”江涵扭头看着秦青“你高兴啥,我还没死呢。”他知道此时秦青的心情一落千丈。他还是以六当家的身份哦。 “唉……”秦青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继续为江涵按摩。命运没有改变,只能认命。 江涵心里偷着乐,这个秦青真的好单纯,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他现在不想说谎了,接着又说了一句“你们怎么没有问我刺客怎么样了?” “六当家不想说,我也不便问。如果六当家想说了,肯定会说的。”小红回应。 “那刺客怎么样了?”秦青接着又问“六当家的武功不如大当家,你怎么会没事呀。” 江涵盯着秦青“你咋说话的,你是巴不得我有事咯。” “六当家别生气,她不会说话。想啥就说啥。”小红说道。 “我不生气,我以前说过,你们这样伺候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江涵是想把干掉大当家的事情告诉二人。可是直接说,她们肯定认为在开玩笑呢。接着又说“你们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我们哪敢提要求,六当家喜欢给我们什么,那便是恩赐。” 江涵觉得小红经历的事情太多,虽然很会说话讨人喜欢,但内心太压抑啊。他向秦青问道:“你提什么要求,我不会怪你说话不好听。” “我要永远陪在六当家身边。” 江涵记得这是秦青第二次这么说,他正色道:“你可不要后悔哦。” “绝不后悔” “我告诉你真相后,你一定会后悔的。”江涵接着又说,表情很严肃“其实,我就是刺客。” “六当家真幽默,你就别逗我们了。” 小红的话,不相信江涵是刺客,去刺杀大当家。这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江涵又补了一句“如今,这偌大的黑石寨就剩我一个土匪了。”他自称是土匪,在秦青和小红的眼里,他现在还是土匪。 “不相信”秦青微微摇头。 “算了吧,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带你们去看一眼,就知道呐。”江涵仰躺着身子“我想睡觉了,你们随便。别叨扰我就行。” 江涵不久之后,就打着鼾声,睡得很熟。黑石寨已经没有土匪了,还剩百多个女人。黑石寨大当家宝箱的钥匙在自己手里,更何况那些女人根本就无法沉重的保箱盖子。这才叫做真正的高枕无忧。 至于小红和秦青到目前为止,也不相信大当家已死。所以,江涵熟睡是安全的,不怕她们二人对他有歹心。 次日早晨,江涵很早的起床。只见小红是挨着自己的,秦青睡在床铺的最里面,中间是小红。 他叫醒二人“快起来呐,去鉴证一下,我昨晚所说。是否是逗你们的。” 他们三人到了大当家居所的外面,江涵戟指地上土匪的尸首“你们二人相信了吧。”忧郁来得很早,其他女人还没有来。 秦青和小红看见眼前的一幕,吓得脸颊发青。 “这是谁干的啊?”秦青身上打着哆嗦。 “我啊,我昨晚就说过了。”他领着秦青和小红走进了大厅,抬起胳膊向前指着“大当家在哪里躺着。” “我自由了……”秦青十分激动,声音有点大。 “我还没有死呢,以后我就是黑石寨的大当家了。”江涵以此忽悠一下秦青,使得原本喜出望外的心情,突然一落千丈。反正在秦青的眼里,他还是土匪。 果真秦青的心情一落千丈,沮丧着着脸“我的命运怎么会如此凄凉。” 秦青道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江涵对秦青说“是你说的,要永远留在我身边。这人要有信用,说过的话,就是沉诺。” 他看着秦青一脸无奈的表情,心里偷着乐呵。哎呀,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啊。 过了不久之后,大厅外面吵吵嚷嚷,全部是女人的声音。起码有好几十个,昨晚他让那几个女人通知其女人到这里来分银子。 他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提高嗓门“昨晚的事,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现在黑石寨的土匪已经全部死光光了,你们今天分了银子之后。自己找个老实人嫁了吧,踏踏实实过日子。”昨晚在大当家卧室的八个女人也在人群中。 人群中议论纷纷。 他又提高了嗓门“记住你们分的是银子,都随我来吧。”他下了台阶,走到大当家卧室的窗外,拔出宝剑,刷刷几剑。那木质墙壁倒了。这人多,所以干脆把墙壁弄掉更宽敞了。 他站在人群前,又提高了嗓门“你们分了银子,离开这里以后。就不要向别人说,我长啥模样,年龄多大。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定生活。天下的土匪又不止黑石寨。我要继续打土匪。” 人群中议论纷纷。 “肯定不说的” “说了都没有好日子过。” “这位小哥长的俊俏,以后跟着他,就不怕被土匪抢走了。” 江涵听了议论之后,提高嗓门说道:“我还没有成年,发育不良。我家里有女人了,所以要不了那么多。我少和女人折腾,多点体力打土匪啊。” 人群中又在议论了。 “这小哥,说话真风趣。” “大家都排队分银子,不要挤,不要慌,人人有份。”江涵此话一出,只见这些女人全部站成两个纵队。他点数了人数后,然后走进大当家的卧室。掏出钥匙,打开锁,运足内劲推开保险盖子。上面那层全是黄金啊,金灿灿的。 他提高嗓门对那些女人说“为了犒劳打土匪的英雄,黄金全部归我,你们分银子。你们有意见没有?” 这群女人回应 “没意见。” “愿意分给我们一点,那都是天大的恩赐。” 这话说的在理,一个被压迫的人,能够重获自由,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如果再给点银子,那简直不得了呐。比山高,比海深。 江涵找来袋子,把黄金全部装好。然后点数了银两总数,算出每个人分多少银子。 接着,这些女人在江涵这里领取了一份银两,数目还是喜人的,也够庄稼人赞个十年八载。 最后是小红和秦青来领取银子。 江涵对小红说“这些日子多谢你的伺候,这是你应该得的。我说过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会改变。”小红深深的鞠躬。 小红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姑娘,说话又好听,讨人喜欢。虽是窑子里出来的女人,但江涵还是有点舍不得。 “你快去吧,别在这里逗留了。”江涵深情款款的看着小红。 小红眼睑微垂“若是你想让我留下来,我一定留下来。” 这话,江涵喜欢听,一语中,完全是征求他的意见。 江涵回应“其实我是发育正常的,只是我在练武功,不能近女色。过一阵子,武功炼成了,就可以。” “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来。” 江涵微微摇头“我以后要打土匪,所以,一个女人跟在身边,也不方便行动。” “我懂了”小红转身慢慢的离开。 江涵看着小红远去的背影,感慨万千。小红那句,我懂了。道尽窑子里女人心酸,就算获得自由,未来的生活不是很如意。至少与自己梦想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以小红的姿色,若没有进窑子,她的另一半,肯定是富家子弟。 可现在只能找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共度未来。 而林月馨原本就是富家金,恶势力的出现搞得家破人亡。 江涵缓过神来,看着面前呆呆站立的秦青,他把银子递给她“我说过,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要,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我说过,要永远留在你身边。”秦青把银子还给了江涵。 “此一时彼一时,我当时是六当家的身份,你迫不得已才那么说的。”江涵把银子塞给秦青“我已有妻子,以后我都要打土匪呀。跟在我身边,会耽误你的。” “那还是算了吧,就当我没说过。”秦青拿着江涵给的银子走出几步远,忽然回头问江涵“你是发育不良,还是练什么武功?” “发育不良”江涵刚才与小红说的话,秦青肯定听见了。他接着又说“我刚才是逗小红的,她那么妩媚,正常男人都没法把持住啊。”是女人总会有生儿育女的一天,如果女人的丈夫发育不良。要想生儿育女只有找隔壁老王了,不然就是守活寡。因此,江涵的话里,让秦青看不到希望。 “唉,可惜了。我还是另寻他人吧,发育正常就好。”秦秦慢慢的转过身子,走出几步。 江涵起身提着自己那袋黄金。 “你是真的发育不良吗?”秦青又回头问江涵。 “肯定是真的啊。要不然你第一天晚上就是我的女人呐,我想啊。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江涵说了一堆理由。 “我这下可以放心了,没有眷念。”秦青迈着步子,一直向前走,没有回头再问了。 江涵拎着大包黄金,掂量了一下。少说也有三十斤。这个可比银子用处大。就算买女人也可以买好多,至少一百个。买一个窑子都不成问题啊。不过大点的窑子还买不起的。 买窑子肯定连里面的女人一起买,如果要买房子,可以另外选,最好离窑子远一点。太近了,一个男人的想法就变多了,总是听见窑子里面的声音,换个新鲜的。所以,这钱啊,老是往窑子里面送。 江涵拎着黄金,大步流星的离开这里。他没有把这里烧毁。留着,附近的村民还可以来搬点东西回去。 他骑上马儿,出了黑石寨的大门。朝着风石村而去。 不久之后便下了山,进入风石村的范围。 “喂,小伙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你没有赎回你的妹妹。” 江涵一看,还是上次向其问路的老者。他回应“老伯,黑石寨今早被人灭了。我的妹妹走在我前面。”向前指着。 “哦,难怪刚才好几十个女子从这里经过。”老者接着又说“知道是哪个寨子的土匪,灭了黑石寨?” 江涵回应“不知啊,只来了一个彪悍的中年人,见到黑石寨的土匪就杀,好像有仇似的。”他微微一笑“可一个女人也没杀,也没带走啊。”他赶着马儿继续前行。 老伯提高嗓门“你说的那是英雄,不是土匪啊。” 江涵骑着马儿回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自己认为自己都是英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之所以没说自己就是剿灭黑石寨的英雄,在他眼里。所谓的英雄不是得到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饱受群众的赞叹。而是要不露声色,继续战斗。 他骑着马儿继续前行,过了不久之后,他把马儿系到路边,走到小溪便边。这里十分安静,也很隐秘,最晚战斗那么久,浑身衣服都湿透了。 他褪掉衣服,慢慢走进水塘里,洗个澡。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肯定啊,你那么漂亮。” 挨着水塘有茂密的芦苇,江涵听见是秦青与其他男人说话的声音。他便悄悄的潜水,到芦苇荡边缘时,露出一个脑袋。往里面一看。 只见秦青和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并排坐在地上。他心想,这个秦青还蛮着急的。刚一出黑石寨就找男人幽会了。难怪在黑石寨,秦青临走时,老是三番四次的问江涵是否发育不良。 “哎呀,你走开呀。这大白天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现在就想……” “不行,要明媚正娶,你才可以碰我。” “那明天,我叫我爹去请媒婆,去你家提亲。” “这还差不多。” 秦青的话语间,透露出对安定生活的向往。不是不能,而不是那么随便。 刚才的这一幕,他看在眼里,听在心里。这是多么熟悉,让他想起当初在芦苇荡里,对苏灵珊的那份冲动劲。 他暗下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再勤学苦练。争取把武功练到内力外放,那样就可以把苏灵珊变成自己的女人了。至于林月馨那里,还得费些时间呐。武功炼成后,要把林月变成自己的女人很简单。要得到林月馨的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月馨对自己由内而外的欣赏与爱慕,那才是他的追求。太简单的事,他反而没多大兴趣。 过了一会儿后,秦青和那个男子走了。 江涵在水塘里泡了一会儿澡,整理好以后。他骑上马儿往城里去了。 下午的时候,他进了城。他骑着马儿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行走。 忽然一个人的相貌,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人就是林月馨嘴中所描述的使飞刀送信之人。 这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华丽的锦袍,从江涵对面走来,然后从他身旁经过。 他回头张望,看见此人去往的方向。他调转马头跟了上去。因为在大街上,来往的人很多,骑马的人也不少。所以江涵的跟踪,不会引起那人的察觉。 转了一个街道,他看见那人下马进了一家窑子。 不过,这家窑子不是江涵上次买女人那家。再三思索以后,决定今晚就要住这家窑子。 他骑着马儿慢慢的过去,下马之后。便有几个女人来招呼他。 从外表看上去,这家窑子的装饰比上次买女人那家要豪华许多。姑娘也多了不少,个个打败的花枝招展。而且来往的堂客很多啊,生意火爆。 因为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江涵,所以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身旁簇拥着两个大姑娘。 可他完全没心情搭理着,身旁的大姑娘。却把目光投向那个男子,只见那个男子,和老鸨子说了几句话。便进了一个房间。 江涵向前走了几步。 “这位小哥,你是看上那位姑娘,你给我说。我专门让她来伺候你。只不过这价钱嘛……”老鸨子伸出宫扇,是要江涵拿银子。做生意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啦,见江涵没有把身旁的姑娘放在眼里,一定是看不上。要更漂亮一点的,价格就高。 行走江涵,有时候还得靠银子,俗话说有钱好办事。 他在大厅里环顾一番“有没有更漂亮点的。”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老鸨子的宫扇上“这个够了吗?我要你们这里最漂亮的。” “有,我这就给你去叫。”老鸨子把金子揣进衣兜里,去给江涵叫姑娘。 忽然,一阵优雅的琴声传入江涵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动听。 他顺着琴声传来的方向瞧去,只见几十个衣着华丽的男人,坐在一起。其台上坐着一个女子,纱巾遮住了脸颊。 这个大厅还是蛮大的,刚才还没有发现那边。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站在这群衣着华丽之人的后面。 只见这个姑娘,芊芊玉手拨弄着琴弦,放飞悦耳的曲子。 “小哥,这位姑娘满意吗?” 江涵转身一看,是老鸨子带着姑娘站在身旁。他打量一番,果然是与门口那些姑娘不同,确实美艳许多。他轻声回应“我要弹琴那位姑娘。” “哎呀,小哥。那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啊。”老鸨子顿了一下“这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谁出的价格高,那姑娘就归谁。” “要多少?”江涵轻声问道。 老鸨子回应“价格不确定啊,只要小哥出的钱比他们更多,那姑娘就是你的。” 江涵心想,这老鸨子果然是精明之人,刚才自己拿出一锭金子,这就要搞拍卖女人竞争价格了。那就把价格抬得老高呐。 不过,江涵现在有的是钱。估计能出最高的价格。 老鸨子走到台上,那姑娘的琴声嘎然而止。 那姑娘虽然脸上蒙着薄薄的纱巾,但依然能看出脸颊白皙如玉,五官已经长得精致得不能再精致了。 老鸨子提高嗓门“在做的诸位都是有钱人,你们谁出的银子多,这如霜姑娘的初夜就归谁。当然了,这是一劳永逸的事,相当于为如霜姑娘赎身啊。可别舍不得花钱。” 这是这群坐着的人,有人出价了。 “我出五百两白银。” “我出五百五十两银子。” “我出六百两” …… 老鸨子提高了嗓门“你们什么眼神儿,我这随便一个姑娘都不值五百两银子啊。”伸出五个手指“这么多” 人群中有人回应“五百两银子是低价?” “唉唉,我说你们什么眼神啊。”老鸨子双手叉腰“五百两黄金是最低价。是黄金不是白银。” “算了吧,我有五百两黄金可以买几百个女人呐。” “对对,省点钱,多换点新鲜的。” “这个女人美一点,多花钱肯定值啊。”老鸨子见这些人因为价格太高,不愿意出价卖。向如霜姑娘说道:“你把面纱摘下来,让他们看看你到底值不值五百两黄金。” 这个所谓的如花姑娘,摘下面纱。 坐着的那群男人,发出赞叹和唏嘘。 “这个能值五百两黄金,可是囊中羞涩,就是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啊。” “我砸锅卖铁倒是买的起,可我不能为了买女人,倾家荡产吧。” “算了,我还是看看她过足眼瘾就行。” 忽然,人群中一个老者站起身子“行,五百两黄金成交。” “已经有人出五百两黄金呐,还有没有出更高的价格,没有的话,如霜姑娘就这这位大爷的呐。”老鸨子把五百两几个字特别强调。 江涵心想,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买走。那岂不是好白菜被猪拱了。他坚决不让这种事情发生,提高嗓门“我出六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在坐的众人回头用差异的眼光看着江涵。 刚才那个出五百两黄金的老者很不友好的对江涵说“你狠,我不和你争了。” 其他人纷纷议论。 “当真是大手笔” “这也太舍得花钱了吧。” 老鸨子提高嗓门“还有没有出更高价格的,没有的话,如霜姑娘就是这位小哥的呐。” 可是全场鸦鹊无声,没人出更高的价格。 过了良久,始终没人再出价了。老鸨子说道:“如霜姑娘,六百两黄金成交。” 江涵点数了布袋里的黄金,给了老鸨子六百两,还剩几十两。 这个数目虽然很巨大,对于很多人来说,六百两黄金,那可是天文数字。但对于江涵说,是非常值得的。这些黄金都不是自己辛苦挣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抢来的。 “大家都散了吧,去找其她姑娘。这里已经名花有主呐。”老鸨子提高嗓门吆喝着。这些人纷纷离去,和其他女人欢快去了。 江涵走到如霜姑娘跟前“你现在就是我的人啦。” “这是如霜姑娘的卖身契,你收好。”老鸨子把卖身契塞给江涵,然后又说“我去给你们准备上好的房间,你们就等着共度春宵吧。” 他凑到如霜姑娘身旁“你是我的人,我们走吧。” 如霜微微点头“你买了我,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老鸨子安排好房间后,领着江涵如霜去了后院,这是单独的一处房子,显得格外安静,不会有人叨扰。 江涵和如霜进了屋子,只见屋子的布置十分舒适温馨,最适合谈情说爱呐。 老鸨子走到江涵身旁,塞给江涵一个瓶子“这是额外赠送的。” “这是什么?”江涵好奇涩问道。 老鸨子回应“这里面的东西可珍贵了,鹿鞭、虎鞭、还有其他珍贵药材的泡酒。保准你喝了,生龙活虎。” “真有那么神奇?”江涵是把话,故意说给如霜听的,逗她的。他现在还不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快走吧”江涵催促着老鸨子离开。 “看把你急得。”老鸨子扭着屁股离开了。 江涵关上门后,走到如霜跟前,亮出老鸨子给的瓶子“今晚你是我的。” 如霜微微矮身行礼“你先在那坐着,等我给你弹一曲,这事不急。迟早都是你的人。” 第29章 指点如霜姑娘的武功 江涵在柔软的椅子上坐下,欣赏着如霜弹奏的琴声。反正现在还早,悦耳的琴声再加上看美女。他把老鸨子送给自己的瓶子收好,现在用不着啊,喝了只是浪费。 等着自己武功炼成,再喝此泡酒,再折腾如霜姑娘也不迟。 如霜与自己的距离有点远,古琴是靠近窗户的。 一曲弹奏完毕,他叫如霜过来,陪自己坐着。他今晚要追查那使飞刀送信之人,为了掩人耳目,他买了这里最漂亮的如霜姑娘。 进窑子,一般看来都是找女人。买如霜姑娘一来是担心白菜被猪拱了,二来是作为掩护,三来是自己喜欢啊。 他旁边坐着的如霜,肌肤白如雪,眉目如画,这钱花的值。 “你是哪里人?”江涵轻声问道。 如霜回应“既然小哥买了我,那我就是你的人。”似乎有意避开江涵的问话。 江涵微微一笑“既然你是我买的,就得回答我的问题。” “小哥要的是我的人,我是哪里人,这个并不重要吧。” “你坐过来一点”江涵伸手搭在如霜的肩膀上。 可下一秒,如霜推开江涵的手,轻晃一下,蹿到几米开外“小哥请自重,我只卖艺不卖身。” 眼前这一幕,令他感到意外,这步法轻快,分明就是练武之人“你会武功?” 如霜那么窈窕,细皮嫩肉的,不是练外家武功,而是内家武功。 美女练内家武功其体型不会改变,就是没有肌肉呐,所以看上去没有改变。女的若是练外家武功,经过长时间的体能训练,身子会变得健壮。最起码也是女汉子那样的。 虽然没有男子练外家武功那么健壮,但还是比普通男子健壮。看上去就没有那么窈窕,楚楚动人。 如霜微微一笑美极了“算你识相。” “可你是我买的,你若不愿意,把黄金赔给我。”江涵掏出卖身契约“这个就能说明,你是我女人。” “哦,卖身契不就是一张纸嘛。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看你年龄还小,居然买女人玩弄。”如霜提高了嗓门“你那么多钱,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江涵自认为是好人,理直气壮的问道:“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 “来窑子里的男人都不是好人。”如霜一跃从窗户蹿了出去“我没功夫跟你闲扯。” 这可麻烦了,江涵的六百两黄金打水漂呐,他几步蹿出去,一跃从窗户处跳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要追到如霜姑娘。 对于他来说,现在的如霜会武功,就不怕白菜被猪拱了。 恰好相反,如霜姑娘的轻功不错,为何要来窑子卖艺。他追上去,想一探究竟。 他在窑子的后院里,使用轻功快速移动。只见前面那如霜姑娘一跃上了房顶。 他跟着跳上房顶,如霜姑娘就不见了。他一跃落到地面。 看见那面的一座独立的房子,其门窗紧闭。窗户处还透着烛光。 这里其他没有隐蔽的地方,莫非是如霜姑娘躲进这房子里。想着这些,他脚步轻轻的走到窗户下方。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拜见老板” 江涵一听,这不是这窑子里老鸨子的声音吗?这所谓的老板到底是谁?这到激其江涵的好奇心。窑子也是恶势力,土匪都要到窑子买女人,足见其实力与土匪相当。 他把手指用口水打湿,轻轻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洞,往里面一看。他为之一怔,那床榻上躺着的男子,就是林月馨描述的送信之人。 这男子说道:“我这两天心情不好,那天我去马王寨,谁知道被人灭了。你去把外面弹琴那姑娘叫来伺候我。” “刚才被人买走呐。” “多少银子?” “六百两黄金。” 这男子似乎是听到这个数目,有点震惊,立马翻身坐立“是谁那么有钱?居然花六百两黄金买女人。” 老鸨子轻轻摇头“不知道姓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快去把那姑娘给我叫来。” “我估计,那姑娘的初夜已经不在呐。” “天色还早,不会那么快滴。快去啊。” 轰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另一个窗户破窗而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如霜。 “不用叫我,我自己会来。”如霜拔出插在腰间的剑,朝着使飞刀送信之人刺去。 如霜姑娘所使的剑,非常柔软,平时插在腰带里,还不会被人发现。 只见使飞刀送信之人,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轻易避开如霜的攻击。 几招之后,如霜的胸脯被踢了一脚,后退了几步。然后一跃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那人拔出飞刀扔出窗外。 随之传来如霜姑娘的一声娇喘。 江涵下意识的想到,如霜姑娘被飞刀射中了。 他纵身一跃,到破窗而入的外面,如霜已经逃走了。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上一跃上了房顶。 他也管不了使飞刀送信之人,如今如霜已受伤,必须赶紧追上去,看伤情严重不。 在房间里的老鸨子被刚才的这一幕吓傻了,两眼发直。 使飞刀送信之人,上去就给老鸨子一耳光,厉声呵斥“你都买些什么姑娘进窑子,险些要我命。” “我知道错了”老鸨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滚,本来雅兴十足,全给毁了。”使飞刀送信之人厉声呵斥。 江涵追赶如霜姑娘出了城,他沿着血迹一直追。 终于,在一处山口,他超了近道。拦下了如霜姑娘。 “你是懂千派来的杀手?”如霜姑娘的语气很不友好。在月光下,举着宝剑,指着不远处的江涵。 “我可不是什么杀手,我买了你。你就这么跑了,我的金子岂不是打了水漂。今晚说什么都要跟我回去。”江涵说道。 “我呸,我不跟你回去。” “你别跑了,再跑血都流光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江涵迈着步子向如霜姑娘走去。 “不要你过来,你想趁机轻薄于我。”如霜姑娘提高了嗓门。 “啊……”的一声娇喘,已然昏倒在地。 江涵赶快过去把如霜姑娘扶起来,一看,只见左边肩膀插着一把飞刀。衣服都染红了半边。 他拔出飞刀,灌足内力,戳在穴位上止血。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有别呐,直接掀开如霜姑娘胸口的衣服,用包裹宝剑的厚布包扎伤口。 包扎好伤口以后,他带着如霜姑娘进了城。为其买衣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衣服给她换好。 然后在城边上一家生意不好的客栈住下。 他把如霜姑娘轻轻放在床铺上,屋子里的烛光晃悠,他坐在床沿看着如霜姑娘脸颊。口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咽。那嘴唇长得太美了,他实在是忍不住,躬身狂吻了一番。 时候也不早了,他还是在一旁的椅子坐着,明天早上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如霜姑娘实在是令他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如霜姑娘醒来。左右打量了一番。向在一旁熟睡的江涵很不友好的说“你昨晚都对我做什么。” 其实江涵早就醒了,只是假装没醒,他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打了两个哈欠“如霜姑娘,发生什么事呐?” “我问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如霜姑娘声音有点大,脸色苍白。显然是火气太大,动着伤口了。 “你别动,伤口开了,那会很疼。”江涵接着又说“我就是给你包扎伤口,要不然你昏倒在荒山野岭,早就被野狼吃了。” “你的意思,还是一片好意。” 江涵理直气壮的回应“那是当然啊。” “我的剑呢”如霜姑娘摸了摸要带之处。 “剑在我这里”江涵早就把如霜姑娘的剑拿了,要是比自己醒的早,一剑刺过来,那就麻烦了。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流氓,轻薄我,还说的那么高大上。”如霜姑娘使劲的坐立身子,娇喘了一声。 江涵急忙跑过去,按住如霜姑娘的两个肩膀,使得躺下“你不要动气。” “我肯定要动气,你包扎伤口,干嘛要把衣服给我换了。你都看见了。” “伤口是我给你包扎的不假,你的衣服,我是请女人给你换的。”江涵撒谎,是不让如霜姑娘如此激动,那样伤口就会裂开,愈合就更难了。 “真的?”如霜姑娘睁着眼睛看着江涵。 江涵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骗你干嘛。”他又编了一个理由“如果我有心轻薄于你,你的初夜早就不在了。”他确实没有这样做,他想但现在不能。如果能的话,那就很难说了。不过他昨晚亲吻如霜姑娘,可是爽翻了。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放开我” 江涵放开手,只见如霜姑娘撩起衣袖,看守宫砂还在不。 “这个,我相信你。” 至此,如霜姑娘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 “你昨晚拼命的在后面追我,我还以为是董前拍来的杀手。我受伤了,就拼命的跑啊跑,没有及时治疗我的伤。” 江涵听得出来,如霜姑娘有点埋怨自己追赶她。 他微微一笑“这事都怪我,若出城以后,当真追不上你。那后果不堪设想。”他想说的后果就是,如霜姑娘昏倒在野外,没人施救,流血过多,有可能性命不保。 “你也担心你的六百两黄金打了水漂。这是人之常情,也不能怨你。” 江涵听得出来,如霜姑娘的语气好柔啊,这说明其态度已经改变了好多。他回应“只要你没事就好,什么黄金,都无所谓了。” “油嘴滑舌,就知道哄我开心。”如霜姑娘略微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你的轻功不错,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刺杀董千?” “因为,我也要刺杀董千。”江涵知道,他现在和如霜姑娘有共同的敌人,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原来是这样。”如霜姑娘抿了一下嘴唇。 “其实那董千的武功不咋滴。”江涵认为自己能打败董千,昨晚扔出飞刀的速度已经暴露了其武功强弱,顶多真气游走第七层。他现在可是第八层咯。 至于,如霜姑娘。还不是董千的对手。级别更低了。 如霜姑娘吃力的坐起身子“不如我们联手吧。” “这个……”江涵欲言又止,在等待如霜姑娘接下来说什么。或许有条件作为交换呢。 “如果你能与我联手杀了董千,我就同意嫁给你。” 天啦,这是什么叫唤条件。如霜姑娘本就是自己买来的女人,这说了也等于白搭。简直就是废话嘛。他回应“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嘛,还用得着再嫁给我我吗?” “你愿意就算了,待我伤好以后,我再去行刺董千。” 看来这如霜姑娘与董千仇深似海啊,到底是什么仇啊。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江涵拍着胸脯,说的可有底气了。他就要如霜姑娘亲口承认是自己的女人。 “嗯,名义上,我确实是你买的女人。不过要把董千杀了,你才能占有我。” “那是肯定的,婆娘有点小要求,还是应当满足。”江涵此时可乐坏了。对于他来说,一个人就可以把董千搞定。至于如霜姑娘必须的去做个鉴证啊,亲眼所见,到时想抵赖都难啊。只不过,要加快练武的进度啊。如果到时,没有炼成,还不是只有干着急。 过了几个呼吸后,江涵接着又说“我看这个董千的来头不小,你知道他的背景吗?”他心想,董千的武功那么差劲,还不是独眼龙的对手,为嘛独眼龙宁愿一死,也不说出董千来。 “他就是董大侠的独子。” “董大侠是谁?”江涵以前没有涉足江湖,是个庄稼人。不知道这些事啊。 “我也不知道董大侠是谁啊,我只是听说的。我也没有见过。”如霜姑娘顿了一下“好像就是这城里,董家庄的主人。” 不过,听如霜姑娘的口吻。那个董大侠的名号很响。那武功肯定很高。难怪那个独眼龙不说。 “那如此说来,这个董千的来头不小,我们杀了他。我们肯定会被追杀滴。”江涵觉得自己的武功,没法和大名鼎鼎的董大侠相提并论啊。 “你傻啊,我们悄悄的去刺杀。等杀了董千后,我们就隐居,过逍遥快活的日子。董大侠肯定是不会知道滴。” “你昨晚去刺杀董千没有成功,已经打草惊蛇。他不会再去那窑子了吧。去董家庄刺杀,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呀。”江涵觉得董大侠被称为大侠,居然纵子行凶。说不定董大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心里暗自责骂,什么狗屁大侠,不去打土匪。还纵子行凶,与土匪勾结。简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他要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如霜姑娘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的气息。恨不得早点把董千解决掉。 江涵也想把这种恶势力尽快铲除掉。可是杀了董千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恶势力依旧还在。所谓英雄一定要智勇双全,有勇无谋,乃是勇夫,白白牺牲,一事无成。 他回应“我不是犹豫不决,也不是怕。而是董大侠才是他们真正的靠山。我想搬到大树。” “想法倒是可以,也得看自己的能力啊。我现在连董大侠的儿子都打不过,更何况是董大侠。” 江涵指着脑壳“关键时刻,还是靠这个。” “你有主意呐”如霜姑娘显得十分欣喜。 “没有啊。”江涵摇头“我现在对董大侠的事,一点都不了解。还不知道如何下手呢。” “唉,白欢喜一场。”如霜姑娘脸上布满焦虑。 “办法是人想的。你让我安静的思索一下。”江涵微微闭合双眼,过了十多个呼吸后。他微微睁开眼睛。 “你有办法呐?” 江涵微微点头“嗯” “快说来听听” “我担心隔墙有耳”他凑到如霜姑娘耳旁,小声耳语着。说完之后在如霜姑娘脸颊上使劲的亲了一口。 “哼,你就想趁机占我便宜。”如霜姑娘指着江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对我的?” “肯定不会啊,我可对昏睡的女人不感兴趣。就算是貌若天仙,倾国倾城之色,我也不会。你想啊,你昏睡过去。我都开始亲吻你了,你的初夜肯定不在了。”江涵说了一堆理由,掩饰昨晚干的坏事。 “嗯,说的在理。我虽不是貌若天仙,但也还有几分姿色。要是换作别的男人,我可能早就被玷污了。”如霜姑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江涵“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你是希望我正常,还是不正常?”江涵反问。 “若是不正常的话,我不怕没男人要。若是正常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如霜姑娘有点焦急“讲真的,你到底正不正常啊?” “肯定正常啊。”江涵理直气壮的回应。 如霜姑娘脸颊绯红“可我还是不放心啊。” “不然,我干嘛花六百两黄金买你干嘛呢。我吃饱没事干,买个女人看。”江涵把话说的顺口,还押韵。 “确实是这样的,我就说嘛。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人呀。我真心把你当朋友,有共同的敌人,你却想睡我。” 江涵心想,说的在理啊,说到自己心坎上了。这是大实话啊,他回应“昨天那帮想买你的人,都想睡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出钱呐。让你被那个出五百两黄金的老头买走。”他又在拿如霜姑娘寻开心了。 “哼,就算被那老头买走,我也能逃走。” 这个如霜姑娘对自己的轻功还是很满意的。可在江涵眼里,她这轻功是不咋滴。昨晚要不是如霜姑娘,到处东躲西藏,江涵还得花查看血迹。要不是这样,保准如霜姑娘刚出窑子不远,就被江涵逮住了。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刺杀董千万一失手被擒住。可能很惨啊。”江涵这是拐弯说自己救了她。 “我可不会恋战,打不过就赶紧逃命呀。” “虽然你够激灵,但武功不行啊。要那飞刀打中的位置在下去一点,你就逃不了了。”他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董千对你手下留情,否则话,你没有机会逃走。”他看见董千扔出的飞刀,虽然劲力没有自己足。但位置还是准确的。 一般练习暗器,最先练的就是准确度。打不准,再深的内力也是白搭。就算给你一根火箭筒,位置打偏了,完全是浪费炮弹。江涵也练习过暗器,他是过来人,这完全可以说明。 “对啊,昨晚我向董千,猛刺了几剑。本来他是有机会,把我当场擒住的,可偏偏没有。”如霜姑娘在陷入思考,努力的回忆昨晚与董千的交战情况“他最后只是一脚把我喘了出去。我见情况不妙,然后才逃跑的。” “你说的很对,我昨晚在窗户外面看见了。董千自始至终用脚,没用手。他完全可以在你逃走之前发射飞刀。”江涵回忆着昨晚所见。 如霜姑娘突然焦虑起来,唉声叹气“他用脚,就可以打败我。要是手脚并用,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打不过呀。这还要等好多年,才可以报仇啊。” “你跟董千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江涵想太想知道,那董千的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五年前,那时我还小。我看见董千杀了我爹。”如霜姑娘接着详述了,当初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当时,董千带着一帮打手,要把如霜姑娘的母亲抢去窑子。她爹阻止,被干掉了。不过,幸好当时的如霜才十一二岁,不然的话早就被抢去窑子了。 后来,如烟姑娘,被高人指点,才学的武功。可惜那高人只传授秘籍,和剑招。 因为如烟姑娘的武功,都是靠自己钻研的,没人指点。也没有实战练习。所以出招破绽百出。 这也就解释了,如霜姑娘与董千的内力相差不大,却在招式上悬殊那么大的原因。 “我觉得你应该找人实战练习,这样才至于那么菜鸟。”江涵是想,陪如霜姑娘练习招式啊。 “嗯,说的有道理。”泛巴着眼睛,向江涵打量了一番“你这拐弯抹角的,要一起练武功就直说吧。” “不过,你还是先把伤势养好。” “说了半天,你的武功到底咋样?会不会和我一样,我受伤了,你用轻功才勉强追上我。” “彼此彼此咯,反正我的也不行。”他想,这个有本领的人,自然是很低调的。先卖一下关子,等实战练习就知道呐。 他们在这家客栈住了五天五夜,晚上还是在一个房间。 五天的时间,江涵每天给她上药,如霜姑娘的左肩膀的刀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去了一个小树林,这里十分安静没有其他人来叨扰他们。 江涵解开宝剑上的厚布,如烟姑娘也拔出了宝剑。 “刀剑无眼,我怕造成误伤,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如烟姑娘收回剑,插入腰带里“我们还是练习拳脚吧。” “好呢,我正有此意。”江涵还剑入鞘。 如霜姑娘向江涵发动进攻,他只守不攻。每一招都接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这如霜姑娘的招式太过于死板。一点都不懂得随机应变。 二十多招过后,如霜姑娘停了下来“哎呀,你搞什么嘛?只守不攻,武功怎么会进步。” “我怕我一反击,你就一招都接不住啊。”江涵说的底气十足,好像自己很牛逼的样子。 “不行,你必须还击。那才叫实战练习,没舞刀弄剑,你不用担心打着我。”如霜姑娘说完就挺拳而上。 “好吧,我就成全你。”江涵只见如霜姑娘向自己冲过来,他身子一晃,同伸脚一勾,绊她的脚。 如霜姑娘向前一个趔趄,身子往前倾斜。 他见此状况,立刻窜出两步,左手揽住如霜姑娘的小蛮腰,右手锁住她的两只手。 使得如霜姑娘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又乘机占我便宜。”如霜姑娘往江涵脚上一踩。 江涵步子移动,如霜姑娘的整个身子横在半空,双脚不能沾地。 他回应“我都能占你便宜,说明你的武功真的太菜鸟,还让我还击。” “我服了,你快放我下来。” “好吧”江涵放如霜姑娘站到地上。 如霜姑娘陷入思索,在回忆刚才的招式“你的武功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我觉得,你一个人就能把董千干掉啊。” “对我的武功那么有信心?” 如霜姑娘一边说一边回忆刚才的过招情况,然后柔声说道:“你能一招把制服我,最后你怕我摔倒,还过来搂住我。足见你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你说的对,制服我还能占我便宜,足见你接我的招,是那么的游刃有余,得心应手。” “既然,你那么相信我。我就按我们以前说的计划办。”江涵也想早点帮如霜姑娘完成心愿,同时也为林月馨报了仇,还有就是可以铲除一点恶势力,这是一举三得的事情。当然值得去做。 “你现在的武功对付地痞流氓还行,若是遇到土匪头目。你是打不过的,跑也跑不掉”江涵之所以这么说,他见识过独眼龙和黑石寨大当家的武功,随便一个,都能让如霜姑娘无还手的机会,直接被一招擒住。 “你武功那么好,是怎么炼成的呀。而且你年龄应该比我小啊。” “这个练功要刻苦,还要把招式拆解,以不变应万变。”江涵其实是按老爹所说的。他幸好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爹,手把手的交,而且还传输内力。要不是这样的话。如果像如霜姑娘那样自己研究的话,他现在只能被如霜姑娘一招打到啊。 毕竟自己只练了几个月的武功,而如霜姑娘练了五年呀。 接下来,他让如霜姑娘演示了她所学的招式。然后教她如何拆解,最后就是他从不同的方位进攻。让如霜姑娘防御。 练习到下午的时候,如霜姑娘的进步很大。 “你那么悉心指点我,还陪我实战练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江涵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如霜姑娘“你早就说过的呀。不必老挂在嘴边啊。” 如霜姑娘脸颊突然绯红“你好坏,脑壳里,整天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们收拾好宝剑,慢慢的离开这里。两人边走边聊着。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是不能想。而是没到时候。” “要什么时候想才好啊” “最起码,要生活安定下来。每天想都可以啊。” “可是,我一看见你。我就想啊。” “我觉得你这人还是蛮不错,既然没有趁我昏睡,占有我。” “我当时有想过那样,可是转念一想,你都受伤了。我怎么能乘人之危。” “我觉得你,好正人君子呀。” “男子汉大丈夫的作风呗。” 第30章 大胆的去尝试 江涵和如霜姑娘回到客栈居住的房间里。他对如霜姑娘说“你今晚就在此等候,我把董千给你捉回来。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他这么说,是担心如霜姑娘去了成为累赘。 “可是,你一个人去,我还是不放心啊。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你关心我?”江涵心想,这女人心海底针,肯定不会嘴上承认的。 如霜姑娘有意避开江涵的眼神“你是我认识的人中,要帮我报仇,唯一一个能打败董千的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报仇就无望呐。” 江涵思索了一番,然后对如霜姑娘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那就去吧。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如果莽撞行事,有啥不测。我就白忙活了,六百两黄金真的打水漂呐。”他强调黄金的事,就是想如霜姑娘牢牢记住这个。 “你放心吧,我肯定听你的。”如霜姑娘接着问道:“你出六百两黄金买我,我觉得你好有钱呀。要知道六百两黄金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可是只可以做梦的时候,才会梦见。” “其实我也没啥钱,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江涵如此一说,只想低调。如今在如霜姑娘眼里,想说自己没钱都不行呐。 “骗人,像你这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是庄稼人。” “我是担心隔墙有耳,你过来。我给你说我为啥那么有钱。”江涵手指一勾,示意如霜姑娘过来,把事情告诉她。 如霜姑娘站在江涵跟前“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耳旁,轻声耳语“是这样的,我那天去把马王寨灭掉了。那他的钱,就是我的啦。”然后在如霜姑娘的耳根亲吻了一下。 “你老是趁机占我便宜。”如霜姑娘啥事耳朵红通通的。过了几个呼吸后,又说“难怪你那么有钱,我还以为是富家子弟。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有几十两黄金呐。” “没钱,我再去灭掉一个土匪窝,不就有钱了。”江涵觉得,这样即可以铲除一些恶势力,又可以使得自己变得很有钱。 如霜姑娘又问“你武功那么好,肯定是什么高人交你的吧。” “想知道吗?” 如霜姑娘微微点头“肯定想知道,如今这世道那么乱,土匪和其他恶势力横行。贫民百姓肯定希望自己会武功,而且要高,就不怕被欺负,忍气吞声的过日子。” “你过来一点呗,我就告诉你。”江涵手指一勾,让如霜姑娘过来,说悄悄话,不让别人听见。 “不行,就这么说。你又想趁机亲我耳根。”如霜姑娘站立不动,没有凑到江涵身前。 “不听就算了,我又不勉强你,硬是要说给你听。”江涵说的斩钉截铁,这是为了让如霜姑娘着急。 “好吧,我过来。”如霜姑娘走到江涵身前“这样,可以告诉我了吧。” “你再把脑袋靠近一点,这是你想听的。” 如霜姑娘身子往前移动一点,侧着脑袋把耳朵靠近江涵的嘴巴“这样可以了吧。” 这大美女主动上来,让自己亲吻,肯定不要浪费啊。他直接又在如霜姑娘耳根亲了一下。 “你又骗我,什么都没说。”如霜姑娘撅嘴。 江涵见如霜姑娘并未把脑袋移开,他轻声耳语“其实我和你一样,只是得到高人传授秘籍。然后自己钻研的武功,只不过我的悟性比较高,而且还十分刻苦。”他不想把老爹会武功的事情说出去。 “我也非常刻苦,就是自己的悟性差了一点。” 江涵见如霜姑娘还没有把脑袋移开,他又在如霜姑娘的耳根亲了一下,轻声耳语“我都说完了,是你自己不把脑袋移开的。” 如霜姑娘侧过脑袋,呆呆的看着江涵,眸子里充满温情“是我不愿意把脑袋移开的。那天我虽然昏睡过去,但你亲吻的嘴,亲了好久我是知道的,其实,我早就醒了。” 江涵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心想,天啦,居然醒了,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太含蓄了吧,不过他很喜欢。 “你早就知道呐。”江涵此时感到太尴尬了。这也难怪,如霜姑娘认为自己不正常呢。要是换作别人那肯定不正常。 如霜姑娘身子微微矮着把耳朵贴在江涵的胸口“你的心跳好快,好快。” “我……”江涵结巴着,不知道该说啥。 如霜姑娘的玉手轻轻捂住江涵的嘴“别说话,我知道你想什么。” 这也太直接了吧。 如霜姑娘略微站起身子,把脑袋倚靠在江涵的肩头“你是好人,跟着你。我不吃亏。”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江涵,良久良久。 过了一会儿后,如霜姑娘柔声细语“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那么胆小,如今一个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却无动于衷。” 如霜姑娘微微闭合眼睛。 虽然说的很含蓄,但江涵肯定明白如霜姑娘的意思。就是说江涵只有在如烟姑娘昏睡的时候才敢亲吻,站在自己的面前就不敢亲了。 江涵心想,我若此时不亲吻她,还真以为自己真的胆小。他一下就咬住如霜姑娘的嘴唇。 然而如霜姑娘此刻迎合着,双手抱着江涵的脖子,这是不让江涵把嘴唇挪开。 而江涵觉得,亲吻昏睡的如霜姑娘,与亲吻醒来的如霜姑娘,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前者,江涵一个动,后者是两个人在动,那美妙的感觉更上一层楼,无与伦比。 时间又过去了良久,江涵把嘴松开,因为他实在是把持不住了,就此停止。 而如霜姑娘,又亲了几下江涵。 “今天到此为止吧。”江涵抓住如霜姑娘的两个肩头,不让她把嘴唇再凑过来。 如霜姑娘睁大眼睛,朱唇微起“怎么呐?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准备一下。晚上去捉董千。”江涵柔声说道。其实不是那样的,他不能再和如霜姑娘缠绵了,否则就很麻烦。 “你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怪。不过男女之间的事,我们先搁在一边,还是办正事要紧。”如霜姑娘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什么承诺?”江涵问道。 “等杀了董千,我就是你的人。” 江涵心想,刚才和自己缠绵那么久,难道还要进一步发展。他岔开话题暂时不想这些“我们还是先把董千捉来,再说你的承诺。”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待事情告一个段落,再给如霜姑娘讲明白,自己在练武功,等练成就可以。 他暗自为自己打气,一定要尽快把武功练到内力外放的境界。 他们准备了一会儿,两人在床沿处呆呆的坐立着,只等天一黑,就立刻行动。 江涵觉得这时间过得好漫长啊,一个貌若天仙的如霜姑娘坐在自己旁边,他却不能那样。真是难过死了。可是自己又想和她呆在一起,舍不得离开。多想看看她那美女的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他又不能老盯着看,那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去看,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把持住啊。所以他只能时不时的偷瞄一眼。 “你要看就看呗,又不是没看过啊。” “我可想一直盯着看呐,我怕我会忍不住。” “你是一个靠的住的男人,所以你忍不住,我自然不会拒绝你。尽管现在还没有为我报仇。” 江涵站起身子,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子“我肯定靠得住啊,人长得俊俏,武功又好。”他离如霜姑娘稍微远一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你少在那里臭美。” 这个距离远一点,那种强烈的感觉消退了一些。他回应“我这不是臭美,而是讲事实,讲道理。好了天色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出门办正事吧。” 只见两人,用黑布蒙着面,一跃从房间的窗户处跳了下去。然后,江涵用竹竿把窗户关上。 他要是练到内力外放,就不用竹竿去关窗户了。直接一道掌风就可以搞定,不仅如此,还可以隔空把房间里的蜡烛吹灭,省的起床去吹灭蜡烛。 江涵和如霜姑娘之所以要蒙面,他只想低调行事,如果事情不成。别人认出自己,那以后办起事来就显得很被动。反正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低调总是好的。 他不要名声,不想别人称他为大侠,英雄。名声是虚无的,铲除恶势力才是实实在在的,也是最实用的。 两人离开客栈的范围,一跃上了另座房顶。因两人穿黑色衣服,在夜色中前行,很难被别人发现。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那家窑子的附近。继续前行,一跃跳入院子里。然后又跳上一座房顶。 前面那座房子,就是当初如霜姑娘刺杀董千的地方。 江涵让如霜姑娘趴在房顶,等候,别乱动。他一跃跳到地上,然后悄悄的潜伏在那房子的窗户下。 “我问你,查到那个如霜姑娘的下落没有?” “没有查到,那如霜姑娘的武功远不及老板。” “我天天在这里等她来刺杀我,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一定要把她擒住。” 看来江涵这次没有白来,老鸨子和董千都在。董千的武功的确比如霜姑娘高处出很多,所以才如此猖狂等她来刺杀。 “你给我叫个姑娘来。” “是,老板。” 老鸨子应声出了门,江涵打量一番,那原本被如霜姑娘弄坏的窗户,已经找人修好。 他听见关门的声音以及脚步声,现在只有董千一个人在房间里,这是绝好的时机。他要董千神不知鬼不觉在这里消失。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的位置,轻轻推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进了门之后,只见董千在床榻上悠哉悠哉的斜躺着。 他摸出两个石子,灌足内力。同时发射出,一颗石子打在董千的膻中穴,使其无法动弹。一颗石子打在哑穴上,使得无法发生声音求救。 在江涵面前,他使用暗器偷袭,董千当真一点反击的余地也没有。 他使用轻功向前飞奔,快到之时,往地上一个翻滚。伸手就把董千打晕了。 因为董千是被对门的位置,所以这一切的发生。董千都没来得及看,就被打晕了。 然后,他拿出一个麻布袋子,把董千装了进去。扛着袋子出了门,然后把门关上。接着在院子里快速飞奔。 一跃跳上了房顶,与如霜姑娘会面。之后两人离开这里。 使用轻功,在房顶上飞快的前行。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 不久之后,他们到达了城外,然后继续前行。 他们很快达到了,江涵和如霜姑娘练习武功的那片树林。因为这里几乎没人会来,晚上的话就更安静了。 江涵把昏倒的董千从麻布口袋里倒了出来。 如霜姑娘拔出宝剑,两人把麻布口袋割成条,扭成绳子。先把董千的手脚困住。 因为这么粗的麻绳,以董千的内劲是无法挣开的。 最后,他们把董千捆在一棵水桶粗的树上,反复缠绕了几圈。捆的可结实了。保准让董千醒来之时,别说把绳子挣断,就是要动弹一下都很难啊。 还有就是,董千的膻中穴被江涵封住,根本无法动弹。还有就是哑穴。这样就有了几重保险,不怕出意外。 江涵思索了一番,他又把董千的耳朵给塞上,待会儿要和如霜姑娘在一起,弄出什么声响来。让董千听了,那多尴尬啊。 他还是不放心,把脸上的黑布取下来,蒙在董千的眼睛上。能够想到的,他都已经做了。另外还把董千的飞刀全部拿走。 这样就能确保万无一失,今晚好好的休息,明天天一亮就逼问董千。 他和如霜姑娘到几米远的树干处坐下,这才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没想到你这人做事,非常精细啊。那董千肯定是插翅难逃。” “那是肯定,我这人,只打坏人,不想错杀好人。待明天一早,董千醒来,我们就逼问他,董大侠是不是像董千那么坏。”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逼问完毕,董千就交由你处置。” “现在的董千是待宰的羔羊,你也算是帮我报了仇。我应该履行我的承诺。”如霜姑娘涌入江涵的怀里。 “这荒山野林的不恰当吧。”江涵轻声回应。刚才如霜姑娘涌入怀里时,他没有把她推开,反而是很期待。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得到我。” “我很想啊,但我不能。”江涵只把话说了一半,专吊如霜姑娘的胃口。 “为什么,莫非是我的年龄比你大一两岁的原因。” 江涵把如霜姑娘抱紧“年龄不是问题,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滴,很懂事。你是为了报答我帮你报仇,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如果像林月馨那样,就很遗憾了,似乎就是单纯的报答相救之恩。 “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啊,要不然我刚才也不会主动涌入你的怀里。” 江涵觉得,白天在客栈的房间里,如霜姑娘微微闭上双眼,那满满的都是期待呀。他相信如霜姑娘没有骗自己。 他低头往如霜姑娘的嘴唇上亲吻一下“我很想得到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很想无时无刻的看着你。如今后两样都齐备了,就是我的武功没有练成,还得保住童子身。”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第一次昏睡时,你亲吻我。虽然我已经醒了,但我失血过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没有反抗余地。你却没有趁机占有我。足见你意志坚定,定力太牛了。”如霜姑娘接着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清心诀” “这个心法口诀不错。只不过,我期待你早点把武功炼成,那样就可以铲除更多的恶势力。同时也为我们的将来,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女人老了,就不讨男人喜欢呐。”如霜姑娘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为人的老去,感到忧虑。 江涵轻声耳语“你放心呐,我会一直陪你到老。希望每一天都幸福。” “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女人一辈子,只想有一个安稳的家,相夫教子。每天都幸福。”如霜姑娘的花语里,透露着一个女人最简单,最朴素,最纯真的追求。虽然就那么简单,但在这个恶势力横行的年代,对于很多女人来说,那是奢望。 如霜姑娘的言辞中,已经绘制出一副幽兰,安静祥和,温馨的画卷。 其他很多女人,也在绘制画卷。只是看到无望,只是在梦里梦见罢了。那是极度的渴望。 就像小红一样,看着天花板格格入神。那天花板就映射出小红向往的画卷。如今虽然不算美满,至少比在窑子里和土匪窝里强。残缺了就不可能再回来,但人要知足。正所谓知足常乐,那样每天才会开心,不会那么压抑。 江涵低头又亲吻了如霜姑娘“先前用轻功奔波那么久,早点休息吧。” “嗯” 一个晚上,江涵背靠大树而坐,如霜姑娘则是在他怀里。 次日早晨,两人醒来。缠绵一番后,走到董千面前,江涵解开董千的哑穴,然后把塞进董千耳朵里的布团取了出来。 “你们是谁,快放了我。让我爹知道呐,有你们好看。”董千一提起自己的爹,似乎是底气十足。 由于董千的眼睛是被蒙着的,根本看不见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江涵正色道:“我来问你,你爹董大侠是不是和马王寨有勾结,还有那窑子是不是与你爹有练习。” “哼,是又怎么样。那是我爹武功好,这附近的土匪头目都怕我爹。他们每年都要向我爹送礼。”董千接着又说“我之所以告诉你,你都只能用暗器偷袭我,那说明你的武功,在我爹面前不值一提。怎么样,怕了吧。识相点,赶紧把我放了。” 江涵回应“怕,肯定怕啊。不过你爹该死,我肯定要杀他。” 他侧身向如烟姑娘说“我要问的问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置。” 董千底气十足的说道:“就凭你那点武功,练五十年都杀不了我爹。” “我觉得,你现在没有任何价值了。如果把你的脑袋扔给你爹,我估计会被气的吐血而亡。”江涵对董千说。 “你敢杀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爹都会找到你。” “不是我要杀你,而是有人要杀你,我可救不了你。不过我捉走你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见,我估计今天你就会在人间蒸发。”江涵说出了自己的决断,打压董千嚣张的气焰。 “你不敢,你的家人会遭殃的,哈哈。”董千以此威胁,想为自己保命。 如霜姑娘拔出宝剑,挑开董千眼睛上蒙着的布“你看看我是谁。” 董千因为眼睛被蒙住,过了一会儿后才适应,看着如霜姑娘“是你要杀我?不如这样,你把我放开,我们单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后来我的娘在窑子里自尽。我不怕你爹武功高强,我只要你的小命。祭奠我的爹娘。”如霜姑娘举剑对准董千的喉咙。 董千听了如霜姑娘的话,吓得脸颊发青,慌忙求饶“姑娘,今天若是不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这人不要老是在仇恨中过日子,人死不能复生,重要是自己过得好。” “好一句人死不能复生,我今天就宰了你,拿着你的臭钱,去阴曹地府给我爹娘。让他们在那边过得好一些。”如霜姑娘剑尖扭转,刺向董千的裆部“这是为那些被你 ** 过的女人刺的。” 董千哀嚎着。 江涵看了都疼,一剑命根子就没呐。 如霜姑娘再次举剑对准董千的喉咙“今天就让你从人间蒸发,我们会把你埋在这里。入土为安的。” “饶命啊……” 如烟姑娘一剑,刺穿董千的喉咙,当场气绝身亡。 江涵走到如烟姑娘的身旁,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了,如今你大仇已报,别生气了。” 如烟姑娘涌入江涵的怀里“我一看着董千,我就来气。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这次仇也报了,从此可以安心过日子呐。” 江涵挖了一个坑,就地把董千埋了。这也是万全之策,这里虽然很少有人来,但也不敢保证没人来。 如霜姑娘站在江涵跟前严肃的说道:“男人总是花心,这个可以接受。但如果你以后看上别的女人,而不要我。我就阉了你。” 江涵听了这话,背心里很凉,要是裆部被割一刀,那得多疼啊。他回应“你那么楚楚动人,怎么会不要你。喜欢你都还来不及。” 他不想为这种事纠结,岔开话题“我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董千的爹。被称为大侠,就应该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没想到却是与土匪勾结,该杀。” “对,我要把董大侠干掉。” 江涵觉得以自己和如霜姑娘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董大侠的对手。可能就连近身都成困难。还是那句老话,有用之身自当做有用之事。现在他想做有用之事,就是实力还不足以与其对抗。 他必须得回去,让老爹再传输真气给自己,反正老爹的体内的真气留着也是浪费。 可是回去的话,如烟姑娘见着苏灵珊和林月馨会不会把自己给阉了。虽然如烟姑娘可以接受花心但他还是不放心啊。 他柔声对如霜姑娘说“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千万不要激动。”时刻在注意着,如霜姑娘手里的宝剑,要是真生气了,一剑刺在裆部,那岂不是很糟糕啊。 “你说吧,我不会激动的。”如霜姑娘顿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说,你已经有女人呐?” “你怎么知道。”江涵感到十分诧异啊。 “我猜的啊。” “你凭啥能猜的出来?”江涵觉得好奇怪,他和如霜姑娘以前不认识,也不可能知道。 如霜姑娘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你在我昏睡的时候,亲吻我。好熟练的动作,虽然你是童子身,但不是第一次吻女人吧。” “啊……”江涵倒是感到特别的震惊,不过确实不是第一次吻女人。就像练武功一样,施展两招,就知道是不是新手。他反问“昨天我们接吻时,我也感觉你好熟练啊。” “我都是跟你学的。这人学其他东西慢,但偏偏学这个,一次就会呐。” “那是当然,不过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江涵接着又说“其实我很快就能把武功炼成。” “那么快?”如霜姑娘表情有些疑惑,让人看了带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感觉。 “其实我爹已经把武功练到内力外放了,我才学武功几个月,其体内真气,全是我爹传输给我的。” 如霜姑娘问道:“那你爹,为啥不亲自动手打土匪。要知道达到内力外放,要灭掉一个土匪全部,是很简单的事。” “我爹说,不想违背誓言。” “什么誓言,那么奇怪?” 江涵感慨着“我爹没说,我怎么又会知道。” “看来要打败董大侠,你非得回去不可。” “那是肯定的啊。”江涵这次要带着如霜姑娘回家咯,不过如霜姑娘会武功,不会在家里常住,而是要跟自己闯江湖。 一个人闯江湖多孤独啊,若是有个伴侣,那就更好呐。遇到困难,可以两个人一起商量。两个人想的,总比一个人想的好一点。就更不容易出差错。这也叫取长补短。 “今天还早,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家。”江涵挽着如霜姑娘的手,一边走一边聊天。 “你家里有几个女人啊,以后要和你同床共枕那种?” “加上你,现在只有三个。” “那在三个之中,谁最漂亮啊?” “你们三个都各有特色,一个惹人怜惜,一个我看了就想亲,一个我一看到就想占有她,特冲动。” “如果你武功炼成后,最先和谁那个?”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你说话真幽默。可是总得有先后吧。” “这个……”江涵结巴着,这也太难选择了吧。接着向如霜姑娘问道:“你喜欢我轻吻你吗?” “喜欢,那感觉好美妙。” 听了如霜姑娘的说法,他面对林月馨,似乎有了新的方法,有可能俘获林月馨的心。 那就是把林月馨狂吻一番,或许有效果。不尝试,就没有可能。大胆的去尝试,凡事就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虽然不一定能成功。 第31章 寻求办法俘获林月馨 江涵心想,林月馨太忧郁了,让她感受一下美妙的感觉,说不定其内心世界的忧郁会有所削减。反正他要对林月馨做什么,都不会被拒绝。 这次剿灭黑石寨,后买买了如霜姑娘,原本有很多钱的。现在只剩几十两黄金了。 不过向对于在马王寨的收获,这几十两黄金可也大了去了。 几十两黄金能干啥,起码可以在城里买一个寨子。对,他要在城里买一个寨子,最好是在城边上,那价格可以相对便宜一点,而且最主要的是清净一点。就可以在城里安心驻扎下来。寻求机会,以便把董大侠的实力铲除掉。 他和如霜姑娘在城里到处溜达,因为那窑子里的老鸨子是认识如霜姑娘的,并且知道刺杀过董千一回。因此他给如霜姑娘买了帽子,然后把丝纱挂在帽沿处,这样就更不容易认出如霜姑娘了。 他在城边花了二十两黄金,买了一个寨子。房子有点旧,也不是很大,主要是这里不显眼,有利于行动。 虽然只是二十两黄金,但对于庄稼人来说,那仍然是个大数目。 因为如霜姑娘会武功,会保护自己。住这里还是很安全的。 “我们刚认识几天,你就给我买房子。”如霜姑娘有些激动。有了房子才像一个家,白天么么哒,晚上就那个。 “为自己的女人买房子,那是应该滴。” 江涵领着如霜姑娘在转悠着,新买的房子,总得熟悉一下环境吧。 不知不觉,他们就走进了卧房。 江涵躺在床铺上“唉,刚才在城里转悠,真的好累啊。” “起来啊”如霜姑娘拽着江涵的胳膊,把江涵从床铺上拽了起来“新买了房子,总得购买一些生活用品,那样才像一个家。” 江涵打了两个哈欠“我困的慌,你去买吧,我想睡会儿。反正我们男人不会买东西,花了钱也买不着好的。” “你陪我去呗,你叫我一个女孩子拿东西呀。你不会买,我买,你把买的东西运回来。”如霜姑娘生拉硬拽的把江涵拽下床铺。 “好啦,我陪去。”江涵塞给如霜姑娘十两黄金“你身上放些钱,想买啥就买啥。” “要不了这么多。” “我这里的黄金最小的就是十两一锭的。”江涵从黑石寨拿出来的黄金,几乎都是大额的,有一百两一锭,五十两一锭的居多,十两的当真只有一锭。 “我们去当铺把黄金换成银子,买那些小样多万东西方便。” 他们离开宅子,去了当铺。十两黄金居然兑换了二百两银子。那可以买好多生活用品。 二人逛街,如霜姑娘每到一个店铺都要精挑细选,讨价还价。 江涵可没心情进店铺,他站在外面等候,脚发软。 逛了几个店铺后,江涵怀了已经抱了一大堆东西。 他心想,早知道就不给如霜姑娘黄金,买那么多东西。抱在手里沉,而且体积又大,挡着视线,都不好看路。 他原本今天打算回去,让林月馨感受一下亲吻的美妙感觉。看现在这情形,今天估计累的不行,只有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才回去。 到了下午的时候,如霜姑娘又买了一大堆东西。 江涵看着放在地面的东西两眼发直,这可怎么拿,自己怀里还抱着一大堆呢。 “好呐,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咯。”如霜姑娘噗嗤一声“算啦,这地上这堆,还是我拿吧。”让店铺的伙计弄来两个麻布口袋,把东西都装了进去,包括江涵怀里的。 “算啦,我还是买辆马车,我脚发软。”江涵的马,那天丢在窑子外面,被那里的伙计牵去了,他现在也懒得去取。而且有了马车,明天回家也方便。 他离开如霜姑娘一会儿,就买了马车和马匹回来。把东西全部搬上马车,赶着马车离开店铺,朝自己买的宅子而去。 到了宅子后,江涵把两个混悬装满麻布口袋的东西搬进卧室,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如霜姑娘好像一点都不疲惫,把麻布口袋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屋里屋外的忙。 “喂,醒醒。” 江涵醒来,看见如霜姑娘坐在自己旁边,他环顾一番,整个卧室收拾得很整齐,该摆放的物品已经摆放完毕。他坐直身子对如霜姑娘说“辛苦你了。” “这是自己的家,怎么能说辛苦。”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脸颊处“几要我怎么奖励你。” “我去洗个澡,再说奖励的事吧。”如霜姑娘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离开卧室去洗澡。 江涵心想,真懂事。不过女人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男人才会更加喜欢。 一刻钟后,如霜姑娘回到卧室“你也去洗一下,满身汗味,奖励我,还不稀罕呢。” 江涵洗完澡后,进卧室,见如霜姑娘在床沿处坐着,他直接凑到身旁坐下“现在该我奖励你了吧。” “我好饿,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江涵觉得,这太有道理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今天忙活了一天,现在天色已晚,就吃几个馒头吧。”如霜姑娘从柜子里,拿出今天上街买的几个馒头。 这才新买的房子,粮食和菜都还没来得及买呢。 “馒头不热乎,硬帮帮的,吃了卡喉咙。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如霜姑娘塞给江涵两个馒头“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不想到外边去吃,不想走路啊。我吃饱了想早点睡觉。” “那好吧”江涵拿起馒头,开始大口的啃食。 他吃饱了以后,打了两个嗝对如霜姑娘说“我吃饱了,现在就奖励你。” 正在啃食馒头的如霜姑娘回应“吃了东西要漱口,那样才没有怪味。” 两人吃过馒头漱口完毕。 “现在可以发福利了吧。”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跟前。 只见如霜姑娘慢慢的躺下,眼睛微微闭合“嗯,我有点困了。随便吻几下,我就得休息了。” 如霜姑娘倒是很困了,可江涵才睡醒没一会儿,精神可好了,一点也不困。 只见他躬身咬着如霜姑娘的嘴唇。 如霜姑娘开始的时候,还是很主动。 可过了一会儿,居然睡着了。这得有多困。 这样的事情,江涵一个人唱独角戏,那多没意思啊。 他现在精神抖擞,睡不着,一个人待好无聊。如果把如霜姑娘叫醒,陪自己聊天,又太自私。自己不去叨扰她,让她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 他吹灭了烛火,整个房间里变得很黑。从家里出来,好久没有练功了。 一个人这么无聊,练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练什么呢。 自己又不想离开这房间,练习剑招,肯定要弄出声响。所以还是练内功心法比较好。这样就可以寸步不离。 他微微闭合眼睛,调整呼吸后。练习内功心法,争取熟练的程度上再熟练。使得老爹传输给自己的真气得以完全发挥出来,一点都不能浪费。 两个时辰过去,内功心法也练习的差不多。他侧躺,抱着如霜姑娘,不一会儿后,就进入了梦乡。现在的他虽然搂着美人,但丝毫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些天与如霜姑娘的相处,他们还缠绵过几次。江涵觉得,这小两口过日子。不是一个人唱独角戏,而是要彼此拥有,那样才能享受着爱的包容。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俘获林月馨的心。通过爱的感染,使得她从悲伤和忧郁中挣脱出来。 其实他并没有这样高尚,首先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私。一方面想要在林月馨的心里占据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另一方面,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每天被忧郁和悲伤的过去包围。他喜欢看着林月馨那柔弱中的笑容。 这高尚和自私确实完美的融合,一点也不冲动。他现在拥有的三个女人,他都会对她们好。 他虽然有点花心,但并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新的旧的,他都会百般呵护,她们是花儿,需要浇灌泉水。那样才会开的更加鲜艳。 江涵会拥有三个女人,而且她们对此都没有意见。 就像如霜姑娘,他允许江涵花心,但不许喜新厌旧。苏灵珊开始的时候,因为江涵把林月馨带回了家,还争风吃醋。后来经过慢慢的蜕变,认识到现实的残酷,接受江涵有其他女人。 虽然每个人心中都会向往一份美好的爱情,但现实总会把梦想摧毁。 这都是这个世道惹的祸,对于江涵来说是福。 三个女人都有不同的遭遇。最开始的苏灵珊是为了不被土匪捉去,迫不及待的选择嫁给江涵,当然在当时的情况下,那是苏灵珊最好的选择。 林月馨一方面是为了单纯的报答,另一方面则是自己家人亲戚都被土匪害死了,孤苦无依。如今一个弱女子还那么漂亮,四处流浪,说不定还会遇到坏人,被土匪捉去,还有就是被弄到窑子里,岂不是重蹈覆辙以前的命运。既然已经摆脱了,就应该好好珍惜。跟着江涵也是最好的选择。 如霜姑娘的命运也是很凄惨,十来岁时,其父亲被人干掉,后来母亲也自尽了。幸运的是,高人传授他武功秘籍,虽然是自己研究,还是未能凭自己的本领报仇。但至少可以对付一些地痞流氓,自己不被欺负。 之所以选择跟着江涵,那是因为一方面有共同的目标,就是铲除罪魁祸首,董大侠;另一方面自己内心世界还是很欣赏江涵的;再一方面,那就是被江涵名正言顺花六百两黄金买的。 江涵帮如霜姑娘手刃仇人,有几分感激之情。 三个女人相比之下,都有不幸的遭遇,但遇到江涵以后,他们的命运得到了改变。 这里特别强调如霜姑娘也得一样的,因为如霜姑娘报仇心切,武功不及董千。第一次董千对其手下留情。那么第二次报仇,就可能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因此,如霜姑娘的命运因江涵的出现才得以改变的。 都成为江涵的女人,那是因为这世上,没有最好的选择,只有更好的选择。这是相对而论的,普天下比江涵武功好的,且一心打土匪的或许不只他一个。只是时间不等人,这些女人没有遇见,所以没有最好的选择。 毕竟一个女人,需要安顿下来。那她的未来才有希望。 次日早晨,两人很早的就醒来。 “啧啧,我的胸口好疼啊。”如霜姑娘向江涵问道:“你昨晚压着我了。” “我昨晚练功练得太累,倒下床就睡着了,没注意到压着你呐。”江涵觉得太尴尬了。 “下次,你看好位置才睡嘛。” “我知道呐,下次一定注意这一点。”江涵老是有这么一个坏习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枕头,而是喜欢靠女人的胸口,当枕头。上次是因为他是黑石寨新进的土匪,小红得罪不起,才不敢把江涵的脑壳挪开。 而这一次,却是如霜姑娘太困了,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以前对苏灵珊都不是这样滴,当时他要练武功,那冲动的劲很大。他最多能抱着苏灵珊运行清心诀。 随着自己阅历的增长,懂得很多,所以不运行清心诀也可以把持住。 上次在小红那里尝到了甜头,那可比棉花枕头安逸多了。所以这种坏习惯老是丢不掉啊。 “我们今天早点出发,去你家。”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江涵翻身下床,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如霜姑娘“你昨晚怎么那么快就睡着了,以后要收拾东西,我们一起。你睡着了,我可无聊的只有练功。” “你的意思是,你发的奖励,我还没有领到。” “肯定啊,你枉费我一片好心呀。一个人多没意思啊。”江涵又躺下“不行,我要你补回来。像我昨晚对你一样。”说完就把眼睛闭上“既然你是我的女人,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唉,我睡你这人还真怪。哪有女孩子主动的嘛。” “快点呀”江涵催促着。 “什么快点呀,一点都不含蓄。”如霜姑娘弓着身子。 他们两人又缠绵好久。 “唔……”如霜姑娘使劲的想把自己的嘴巴移开。可自己的头被江涵保住,怎么也不能移开。 “唔……唔”如霜姑娘说道:“我们不缠绵了好吗?” 江涵放开如霜姑娘,自己起身坐立,只见如霜姑娘面红耳赤,他柔声问道:“你怎么啦?” “没啥,女人和男人一样的嘛。只要你武功练成,吻我多久都可以。” “哦,我明白了。”江涵站起身子“那我们即刻出发”,他肯定明白如霜姑娘意思。接着又说“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把武功炼成。” “嗯,我相信你。有伯父传输真气给你,那很快的。” 两人出了门,离开宅子。江涵赶着马车载着如霜姑娘,在街上转悠。 自己出来那么久了,家里的人十分惦念。买点东西回去,家里的人都有份。 如今有如霜姑娘在身边,她是女人肯定最懂女人喜欢什么。 所以,她让如霜姑娘挑选物品。买的东西不一定要贵,她们喜欢就好。 如霜姑娘挑选好物品以后,他赶着马车去了粮铺。这家里增加人口,要吃饭。买点粮食那才是最好的。 花了一些银子,装满一车粮食,足够六七个人吃一年了。 除了买粮食,还买了一些干货容易储藏。还有就是买点腊肉等等回去。 这人要有力气,就得吃饭。那才是生存之本。 这些东西买好以后,已经中午了。不怕耽搁这点时间,那是非常值得的。 他赶着马车出了城,朝着他们村的方向而去。 下午,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们的马车驶进了村口的坝子。又过了一会儿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他提高嗓门吆喝着“快出来” 十多个呼吸后,一家人全部出来呐。 当然,也不能让女人搬运粮食吧。他就是想告诉他们,我回来啦。 这人可以在外面低调点,在家里又没有外人,可以随意一点。 苏灵珊在对面呆呆所谓站立着,看见江涵身旁的如霜姑娘,也没有说什么。 “哥,你又带嫂子回来啦。”阳月说道。 而林月馨还是和以前一样,显得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激动,心中没有波澜,因为江涵在她心中没有占据重要份量。 他和老爹搬运粮食进屋,阳月是个勤劳朴实的人,看见两人正在忙碌,也跟着帮忙。 一家人吃过完饭后,江涵开始送礼物了。 他最先把礼物送给阳月。 阳月接过礼物后激动的说道:“谢谢哥,出去那么久,都还惦记着有我这个妹妹。” “你看你的手,都起茧了。家里的活,都是你帮着干。”江涵觉得,如果以后要是谁娶了阳月,那是他的福分。勤劳朴实,聪明能干。他自己要打土匪,刀尖上过日子,不想耽搁人家。所以才有干妹妹这么一出。 他又把一包礼物塞给苏灵珊。 “家里我活,我也没少做,所以我肯定有礼物。”苏灵珊说了自己应该得礼物的理由。 “肯定啊,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家里的活肯定的做。我肯定不会亏待你。”江涵谁说完,拿着一包东西走到林月馨身前“这是给你买的。” 林月馨十分恭敬的说了一句,谢谢。 最后他把两包东西,放到爹娘面前“爹娘,这是给你们的。” “哎呀,没想到我们都有礼物。看着一家人在一起,我们就知足了。”江涵的母亲说道:“要是早点让我抱孙子,就更完美了。” 江涵对母亲说“娘,我也想啊。可是我的武功还没有练成,铲除恶势力和生儿育女两样都不能耽搁啊。” 老爹半说半笑“哎呀,我的乖孩子。我毕生的内力都是你的。只是要把武功炼成,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爹,我不怕痛苦也不怕吃苦。”江涵回应,他知道强行把真气灌入体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内力境界越高,风险就越大。 在练习突破境界时,清心诀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试问谁可以做到那么洒脱,没有尘世的牵绊。 没有练功突破时,到也无所谓,关键时刻有杂念,就非常危险。导致真气不能到达指定位置,中途滞留,使得筋脉受损,性命堪忧。 “嗯,有志气。明天去后山树林等我。今晚都早点休息。”老爹说道。 江涵的爹娘去休息了。他对阳月说“家里多了一个人,你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呗。” “上次你离开后,我反复思考。我还是不能和月馨姐姐一起住,所以我另外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阳月回应。 他对阳月说“你真聪明” “哥都那么聪明,妹妹肯定不差。” 江涵伸手刮了一下阳月的鼻梁“真会说话。对了,我走了以后,你陪你月馨姐姐聊天没有?” “有啊,你没回来,我每晚都陪月馨姐姐聊天,你回来了,就得你陪她了。” “快去睡觉吧。”江涵拍着阳月的肩膀。 “知道呐”阳月说完之后,离开堂屋。 江涵走到如霜姑娘面前“你和她一起睡,改天我再收拾一个房间出来。”指的就是和苏灵珊一起住。 接着又说“大家都早点休息。” 那么江涵肯定要和林月馨住在一个房间呐。 林月馨起身离开堂屋,江涵跟了上去。苏灵珊也领着如霜姑娘去房间里。 林月馨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之后点亮了蜡烛,也没有关门。江涵如此安排,林月馨岂有不明白之理。 江涵在床沿处挨着林月馨而坐,半响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林月馨说“谢谢你今天给我买的礼物。” 江涵一看,那礼物还在桌子上没有打开,他问了一句“喜欢吗?” “喜欢” 都没有看里面的东西就说喜欢,这也太敷衍了吧。他转身看着林月馨,只见她眼睑微垂,他轻声说道:“看着我。” 这时四目相对,江涵觉得林月馨眸子里还是忧郁。过了良久之后,他说“我想要亲你,把眼睛闭上。” 林月馨当真十分听话,把眼睛闭上。江涵把蜡烛吹灭以后,然后又回到林月馨身旁。 他向林月馨凑了过去,咬住她的嘴唇。 可林月馨一点都不像如霜姑娘一样。 他现在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越是这样,他就得更加努力。尽管一个人的独角戏,是那么的无趣。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他还在亲吻林月馨,不行。还得继续努力。 接着,他把林月馨的身子慢慢的放来躺下。 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终于,他也感到很疲倦了。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很早的醒来。看见林月馨早就醒了,而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眸子还是忧郁未散。 他原本想昨晚强烈的亲吻林月馨,让她感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以目前林月馨的表情来看,他的努力失败了哇。 这可咋办,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可他不甘心失败呀,凑在林月馨耳旁“昨晚我亲吻你那么久,你是什么感觉?” “很美妙” 天啦,此时的江涵万分欣喜,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一点点效果呐。“既然很美妙,那以后我每天都这样对你。”他觉得应该乘胜追击,每天一点点,那么就意味着,美妙的东西多了。那忧郁就可以一点点消散。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江涵转念一想,不对啊。昨晚是吹灭了蜡烛。林月馨会不会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他再一想,也不对啊。如果把我当成她的未婚夫,应该会有反应的啊。 反正几样都有可能,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试过了,那么可以看的见对方的情况下也要试一试。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有时间,还得向如霜姑娘请教一些办法。女人最了解女人。这方面还得多学,学了就要用,这就叫做学以致用。 刚才林月馨说,那种感觉很美妙,江涵知道这是属于神经反应,不是内心世界的美妙。这两样他还是分得开的。 “你要那么做,我自然会依你。”林月馨回应。 江涵反复思考着,然后对林月馨说“我这次出去,不光剿灭了黑石寨,而且还把使飞刀送信之人给干掉呐。你高兴不?” “嗯,你冒那么大的风险,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江涵接着又说“我逼问那使飞刀送信之人,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爹。董大侠。我此次回来,是想我爹学武功,争取把董大侠干掉。” “你别去啊,听说那董大侠的武功高的很。” “你为我担心?”江涵一看林月馨的表情有点紧张。 林月馨不急不慢的回应“你救过我,怎么能再为我冒险呢,那不值得。” “只要你开心,就值得我去做。”江涵是想知道,要怎么样,林月馨才会高兴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能把董大侠干掉那又能如何。” 林月馨的回答,让江涵措手不及,看来是被伤的太深,他还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直接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怎样才能摆脱过去,重新振作起来?” “我高兴不起来。现在我心里只有报答你的恩情,没有其他的。我没有其他能力,所以你要什么,我有的,都会给你。” “我要你爱上我,这才能算是报答我的相救之恩。”江涵想要林月馨朝着这方面去努力。 “故人已去,但难以释怀。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会朝着这方面努力的。” 江涵心想,这样是给林月馨提个醒,总比一个人努力要强上许多倍。他接着又问“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正义感,武功又高,又有作为的杰出少年。” “那长相呢,有你未婚夫俊俏没有?”江涵想知道,是不是没有她未婚夫俊俏,看不上自己。 “你长得稍微俊俏一些。” 这就怪了,按理说满足这些条件,应该招女孩子喜欢的啊。他还是不放心,又开始问“你未婚夫花心吗?” “花心” 这该问的也问完了,他还是没有答案。相比之下,他还比林月馨的未婚夫更优秀一点“那为啥,到现在你还没有爱上我。” “情之所系,难以割舍。或许是我,先对我的未婚夫动了真情,如果先遇上你,然后你又对我那么好,我肯定会爱上你。真是造化弄人,你对我那么好,我却还惦念着未婚夫。” 江涵听了林月馨的这番感慨,他心想,下次与林月馨接吻的时候,不要求她主动迎合。 这样才能看到真实的进步,有哪些不足,朝着这方面去努力。 他翻身下床,对林月馨说“无聊的时候,找我妹妹聊天。”希望在旁人的助力下,进展的更快。所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他可不想林月馨在忧伤中,老得更快。 “嗯” 他离开屋子,去叫了如霜姑娘一起去后山树林。 如霜姑娘会武功,老爹给江涵传输真气时,有人在旁边护法,那就高枕无忧了。另外,就是有空闲时间。向如霜姑娘请教一下,如何让林月馨高兴起来,然后爱上自己。 毕竟林月馨和如霜姑娘的遭遇,有相同之处。 第32章 真气游走第九层 江涵领着如霜姑娘去了后山树林,老爹早就在此等候。他把董大侠的事情给老爹说了,听董千说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的境界。 “以爹的武功,是否能战胜董大侠?”江涵想知道得到老爹的全部内力后,是否有把握。 “我又没有看见过董大侠施展武功,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打的过。不过,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爹,我明白了。我先把武功练成。我再想办法让董大侠施展武功,然后就知道他的武功底细了。”江涵第一次去黑石寨,自己觉得其武功不如那大当家的,所以设法回来。把武功学好以后,第二次去就把黑石寨全部灭了。 “嗯,不错。” “爹,我今天把如霜姑娘也请来了,为我们传输真气护法。同时呢,还请爹,指点一下她的武功。”江涵心想,如霜姑娘一个女孩子,武功招式上得到进步,可以轻松把那些小喽啰干掉。像董千那种身手,虽然内力比如霜姑娘深厚一点,但招式学好以后,倒是不一定会输。至少不被秒,可以周旋一阵子,打不过还可以脱身。 老爹对如霜姑娘说“你不如实战一下你的武功,让我瞧瞧。” 如霜姑娘拔出插在腰带里的宝剑“请伯父指点”,接着在一旁耍弄一番,同时也配合步法和轻功。 “嗯,武功底子还不错,应该是练到真气游走第五层了。”老爹接着又说“就是招式很生硬啊,缺少实战练习。” 如霜姑娘恭敬的回应“伯父,果然是火眼金睛,一下就看出来了。” 老爹对如霜姑娘说“我看这样吧,我先把内力传输给江涵,然后让江涵多陪你练习。我在一旁观看,有不足的,再给你挑出来。” “你在一旁护法。”江涵对如霜姑娘说。 “嗯,知道啦。你们就放心吧。” 江涵调整呼吸后,盘膝坐下。老爹开始传输真气给江涵。 还是像上次一样,老爹传输真气给江涵,让他把真气导入四肢,然后再传输一次。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两个时辰以后,接近中午时分,真气传输完毕。 江涵花了一个时辰把真气融合完毕。这一次融合的速度相对以前更快一些。 他对如霜姑娘说“我们实战练习吧。” 如霜姑娘把剑向江涵进攻,他每一招都接的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十多招过后,他一招就把如霜姑娘擒住,然后又放开“我话都还没有说完,你的招式破绽太多,先练防御才行。”他是按老爹以前交自己的方法。 老爹对如霜姑娘说“江涵说的对,确实要先练防御。我看你的剑法熟练度还是不错的。有了防御,才能与强敌周旋。”然后对江涵说“你从不同方位进攻如霜姑娘,速度尽量放慢一些。”这就意味着,让如霜姑娘被迫拆解自己的剑招。 因为一套剑招是从头到尾都是完整,如果不拆解,那只能是中看不中用。学武不是上台表演,而是要临阵对敌。 “我先回去了,你们练。”老爹说完就走。 江涵的内力又精进一层现在进入第八层的中期了。老爹再传输几次真气给他,就可以达到第八层的巅峰。 他对如霜姑娘说“我向你进攻了,你可得看好。”挺剑而上,出招的方位甚是古怪。 他之所以不说,他要进攻那个位置,这是为了如霜姑娘好。因为敌人不会提前说,要打哪里。 不过,他进攻的速度很慢啊,能让如霜姑娘反应过来,用剑格挡。 他连续发出几十招,每一次进攻的方位不同。 反复练习多次后,江涵刚才的进攻路数,如霜姑娘的进步很大,这是因为她的武功底子好。 接下来,江涵稍微把进攻的速度提升了一点,方位又出现新的变化。如霜姑娘还是能勉强应付。 江涵停了下来,对如霜姑娘说“嗯,进步很大。今天时间差不多了。明天还是这样练习,不过光是防御可不行。你要在防御中寻求反击。”单纯的防御只能很被动,要从防御中慢慢向攻守兼备过渡。这样才能更好的御敌。达到攻守兼备的时候,周旋的过程中,如瞧见敌人的破绽,就得攻击。当敌人防御的时候,局势就会由被动向主动变化,离击杀敌人就不远了。 当然这是武功相当的情况下。 “我们再练会儿呗。” 看来如霜姑娘兴趣很浓,江涵虽说想早点回家征服林月馨,但如霜姑娘执着于练武,这可不能怠慢了。现在天还没有黑,迟一点回去也不会影响效果的。他回应“好吧,我们练到黄昏的时候吧。” 他举起宝剑“你在防御的时候,尝试反击。” “知道了,来吧。” 江涵挺剑而上,向如霜姑娘发动进攻,这不是他真实的速度。太快了,人家招架不住。而且也不能灌入太多真气,那样人家抵抗不了。 如霜姑娘当真十分聪明,学的蛮快。开始的几十招是单纯的防御,接着就可是有那一点点反击,虽然只是偶尔的一招反击,但能说明是一种质突破。另一方面,就是在江涵同样速度下的进攻,说明,其熟练度有增加不少。可以应对临阵对敌时的很多突发情况。 到了黄昏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江涵对如霜姑娘说“我交你一种暗器手法,有时候,偷袭可省力不少。那天,我就是两颗石子把董千搞定的,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不好吧。” 江涵回应“临阵对敌,不是比武切磋。而且那些恶势力,把你害的那么惨。能够尽快把他们干掉,也是造福于众人。” “嗯,好像挺有道理的。” “那是当然,如果董千那伙人在几十年前就被人干掉了。你爹也不会遭遇不幸,你娘也不会选择自尽。”江涵担心如霜姑娘会难过,所以声音很小。 如烟姑娘的语气低沉了一些“谁叫我们一家人命运是如此的不幸。” 他感慨万千,声音低沉“你是怎么振作起来的啊?”想在如霜姑娘这里找到答案,能使林月馨振作起来。 “我当时一心想到报仇,我不能让爹娘就这么被人害死了。” 原来是仇恨的力量,江涵还是不明白,也帮林月馨报了仇,独眼龙死了,董千也死了。他把林月馨的情况向如霜姑娘详述一遍。 如霜姑娘回应“这个可不好办啊。按理说,人死不能复生,月馨姑娘肯定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你总得给我想个办法吧。”江涵可着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心里七下八下的。 “这女人要是真爱上一个男人,就很难忘记了。” 这也难怪,以前林月馨说过,旧情难以割舍。看来她与其未婚夫的感情很刻骨啊。 “那你是怎么爱上我的?”江涵有点自恋,而且脸皮很厚。还是想要寻求其他办法。 “你各方面都好,主要是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爱上别人。如果有的话,我心里可装不下你。就像现在的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的男人。” 听了如霜姑娘的话,江涵觉得要俘获林月馨的心,难度太大。一时还没有办法,就像牛啃南瓜,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有点眉目的就是让林月馨感受接吻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效果太差太差。 “还有其他办法吗?”江涵问道。 “时间,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人的记忆会慢慢的削弱。” 看来目前只有这样呐,说句实话。江涵与如霜姑娘接吻的感觉很好,不像林月馨那样一动不动。可他必须要征服林月馨,哪怕是再难。这是男人独有的征服欲,越是得不到,越是发奋图强。 他回家后,直接去了林月馨的房间,关山门以后。蜡烛也没有吹灭,把林月馨扑到床铺上,又是一阵接一阵的进攻。 一个时辰后,他终于嘴皮舌头发软,很疲倦了,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不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江涵融合完毕老爹传输的真气,并陪如霜姑娘实战练习后。 太阳刚落下山头,就在那后山的树林。如霜姑娘背靠大树,江涵站在身前,一阵狂吻后。 他对如霜姑娘说“是我接吻的方式不对吗,昨晚我就是这样对林月馨的,为嘛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的反应倒是很强烈。” “你都把舌头放在我嘴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甚是美妙至极。”如霜姑娘接着又说“月馨姑娘心里容不下你,对你没感觉。她能感觉到美妙,只是神经反应,她不会主动迎合你。” “那可怎么办?”江涵一筹莫展。 “你不要灰心,通过这种神经反应,肯定有效果的。我开始对你都没有好感,只觉得你只是花钱买我,满足肉体上的感觉。我昏睡之后,你狂吻我的那个劲,我就知道你想要对我好,很疼惜我。所以我不珍惜,那就是我的不对呐。” 这样也可以,江涵总算长了见识。原来同过接吻的方式,可以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爱意。不过,当他遇见如霜姑娘,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关心她,爱抚她。他觉得当时,亲吻如霜姑娘,什么都暴露了,,一点都不藏。 人说话会骗人,但肢体动作不会骗人。就像林月馨一样,无论江涵亲吻时表达无尽的疼惜与爱意,她都没反应。 听了如霜姑娘的话,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再努力。轻言放弃,那还是男人吗。 “你觉得哪种接吻方式,感受最美妙?”在别人看来这是非常不正经的事,可在江涵眼里,你说的话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是大事,可不是什么小事。 “当然是哪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原来是江涵把舌头放在如霜姑娘的嘴里,他回应“我明白了。” 如霜姑娘接着又补了一句“还有耳根呐,你第一次亲我耳根的时候,我感到一股热流在向我靠近。我闭上眼睛就知道,接下来,你要吻上去。好期待哦。” 哎呀,这几次对待林月馨,居然忘记耳根的位置。他觉得自己该打,狠狠的打自己一耳光。不过他是自责,可不会自己出手打自己的。 这人知错能改,有不足就得立刻发现再补缺,能够意识到去做,就没必要惩罚自己。 不行,今晚回去。要不找苏灵珊示范一下,看看她的反应如何。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这些都验证好了,再去找林月馨。 而面对林月馨,可半点马虎不得。 想想都好久没有抱着苏灵珊睡觉了,心里还是有点挂念。按理说,苏灵珊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一起住,才算是明正言顺。 他回家后,阳月经过两天的整理,为如霜姑娘收拾好一个房间。 阳月的聪明能干,让江涵佩服得不得了,凡事不明说,都知道找事做。 总之,江涵住在一个房间,有两个女人,实在是有些不恰当。他只有一张嘴,又要对人好,两个的话招呼不过来。 所以另一个在一间屋子里光眼看,确实不妥当。一个女人一间放,那她们都有自己的卧室,就像一个家一样。 他走进了苏灵珊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后,苏灵珊走了进来,关上房门。 “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呐,怎么会跑到我房间里。” 江涵走到苏灵珊跟前“我想你了呗。” “可你武功还没有炼成,着急啥。” 江涵双手搭在苏灵珊的肩膀“谁说武功没练成就不可以。” “你好坏”苏灵珊双手搂着江涵的脖子。 江涵抱起苏灵珊,吹灭了蜡烛,然后走到床铺。放下苏灵珊,发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猛攻。 而苏灵珊也是迎合着。 “唔……唔”苏灵珊嘴里说“今天和阳月、月馨姐姐一起收拾屋子,好累。我想美美的睡一觉。” “嗯,我练功也练得好累。”江涵也觉得困意十足。 “你武功没炼成以前,不要老是亲我的耳根。” 江涵好奇的问道:“怎么呐,不喜欢?” “就是喜欢得不得了,所以等你武功炼成以后,才亲我耳根。” “那我一定会更加刻苦的练武功,不让你等太久。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偷懒。” “你比我心急,不想偷懒。”被窝里的苏灵珊噗嗤的笑出声来。 第二天早晨,江涵与如霜姑娘早早的就去了后山。 他对老爹说“爹,我想加快学武的进度。”其实就是想早点实现,对苏灵珊的承诺。一个人等得太久,那股火辣劲,就会慢慢削减,直到有一天,会完全没有,一切都回归平淡。 “只是时间问题,按这种进度。一个月左右,你就能练到真气游走第九层巅峰。要突破真气游走境界达到内力外放,还需接近半个月。我也想把进度拉快一点,只是你无法承受。” 江涵心想,只要一个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左右。以前四五个月都过来了,还差这四五十天吗? 这一连就过去了五天,老爹每天都给江涵传输真气。而他的内力已经达到了真气游走的第八层巅峰。 按老爹所说的,再过三天左右,就突破第八层巅峰,进入真气游走第九层。 平时传输和融合真气,有时间就陪如霜姑娘实战练习。虽然不是实战的真实实力,但练习招式对自己的武功精进是大有益处的。 以真气推动招式,真气反复在体内流窜,那么就更加顺畅了。 又是接连三天,老爹传输真气给江涵。他现在已经进入真气游走第九层了。 这个层次,掌力的穿透性,有了实质性的飞跃,就是能把几百斤那么大一块石头,一掌振开裂。 相比第八层,打断一根大腿粗的树干,威力大得多。 石块相比树干,要脆一些,但很硬啊。一般常人,给他一个十斤左右的铁锤,用力砸,也不一定能把几百斤那么大一块石头振裂。 而练到真气游走第九层,就可以做到。那这一掌打在人的身上,怎么会受的了。石头都可以振裂。那人的肋骨,不是被振断,而是被振碎。摸不着肋骨了。 既然已经达到真气游走第九层,就得尝试一下,威力如何。 他在树林里,找了好久才发现有一块石头,约莫三四百斤重。其上面有厚厚的青苔。 他把青苔弄干净,反复打量以后,没有发现有裂痕。这种石头非常的坚硬。 他让如霜姑娘站在一旁,自己运足掌力,按老爹以前交的那套掌法,一掌拍在这块石头上。 没有任何声响,他在石头上反复打量,果然出现了一条崭新裂痕。他顿时万分欣喜。 可奇怪的是为啥没有发出声响,他向老爹提及此事。 老爹意味深长的沉吟“这是我交给你那套掌法的缘故。”接着又详述了,不同的掌法,同样的内力下,会有不同的效果。 主要是分两类。一类是非常刚猛的,二是,非常阴柔的。 江涵所学的掌法,就是属于阴柔类型的。 原本一块不规则的石头在地上,既然振开裂了,那石头居然丝毫没有动一下。 刚猛的掌力看似刚猛,其实穿透力不如阴柔掌力强。刚猛的掌法就像常人拿大铁锤敲石头,石头动得不得了。 举个列子,把一根黄瓜悬挂起来,再拿一把菜刀砍。如果把黄瓜砍断,悬挂的黄瓜,摆动与没摆动,其实两种力道是大相径庭。 结果显而易见,砍断黄瓜,悬挂的另一半没有摆动的,其出刀速度与力道是相当的快和大。 如果把石头敲裂了,石头没有动,那力道可就大的多了。其力越大,穿透性就越强。从远处看,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动静可大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不容易看见。 江涵从老爹那里了解到,阴柔类型的掌法,学成的人很少还,还有就是阴柔类型掌法流传下来的本就不多。尤其是到内力外放境界,要想发挥出威力,就更难了。 不过,越是难的东西,威力就越大。 刚猛的掌法用来装13还可以,同等内力下,阴柔掌法要占优势。这就是功法的不同,导致不同的结果。甚至有可能干掉比自己内力稍微高一点的人。 他向老爹问道:“爹,你上次发出剑气,居然把几丈远的树枝切断了。那武功可厉害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学啊。” 老爹回应“这个还早啊,现在再交你那么多。你还不是用不上啊。必须要把真气外外如手中的武器,把劲力浓缩成一条线,然后劈出去。” “那我就等着学。”江涵还剑入鞘,接下来,就是要和如霜姑娘练习了。 老爹离开之后。 他和如霜姑娘又回到平时练习的那块空地。 如霜姑娘拔出插在腰带里的宝剑“今天恭喜你咯。” “那是当然,真气游走第九层,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霜姑娘扁了扁嘴唇“那你不要那么用力,我可扛不住啊。” 江涵拔出宝剑“你是女子,我肯定不会太用力的” 第33章 突破第九层 江涵挺剑而上,从不同的方向如霜姑娘进攻。 而如霜姑娘现在的武功今非昔比,江涵的速度提升了,也能应付过来。 当然,江涵并没有把招式逼的太紧,还是要给人家喘息和反击的机会。 江涵忽然退出几步,还剑入鞘“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怎么呐?” “我前些天给你说,要把暗器手法交给你。今天就学暗器手法呗。”江涵弯腰捡起几颗石子“就用这个”灌入内力,手中的石子爆射而出,飞向几丈远的树干。 如霜姑娘向树干走去,打量一番“石子居然也能发挥这么大的威力。” 江涵走到如霜姑娘身旁“想学吗?” “嗯,当然想学。” 江涵把暗器手法的要诀,向如霜姑娘详述了一遍“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如霜姑娘捡起一颗石子,运用暗器手法,扔出石子。 “你练呗,熟练手法,这个我可帮不上忙。我要到那边睡一会儿。”江涵因为突破第八层进入第九层,融合的真气太多,所以很疲倦啊。 “你去吧” 江涵走到一颗树下,倚靠树干,看着如霜姑娘练习。他眼睛皮很沉,不久之后就睡着了。 而如霜姑娘依然在那里练习。他之所以要在这里睡,那是因为自上次之后就没有和林月馨在一起住了。他这几天不是和如霜姑娘一起,就是和苏灵珊在一起。 所以啊,每天都练习接吻,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可以算是炉火纯青那种。就像如霜姑娘说的,其他都不好学,唯独接吻这个一学就会,而且还学的很快。太简单了。 不过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语言,还是有难度的。 他要养足精神,不可半途出现岔子。他要同过这种方式,传达自己爱意,怜惜,在林月馨的心中占据一个重要位置。因此每个细节都不可以马虎。 “喂,醒醒。” 江涵被如霜姑娘叫醒,他睁眼一看,已经黄昏了“哎呀,咋就要黑了呢。” “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今晚想去找林月馨传达我的爱意与怜惜,可我……”江涵思索之后,觉得临阵磨枪,在熟悉一下,对如霜姑娘说“你能让我亲吻你,我心里没底啊。” “可是……”如霜姑娘微微闭合眼睛“你不要亲我耳根呐。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干了。” “你要一点都不能动。”江涵这是在模拟林月馨,一样的情况下。有不足的地方,可以改正,方能万无一失。 “哎呀,你的要求真多。一会这,一会那的。这人不同,感觉肯定不一样。反正我尽量忍住,完全可能情不自禁的动了。” “好呢,反正你尽量忍住呗。”江涵站在如霜姑娘的跟前,咬住她的嘴唇。一阵猛攻,当真一点都没动。 然后,他又把如霜姑娘放倒在地,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她还是没动。 唉,这忍耐力也太好了吧。江涵还是向如霜姑娘的耳根猛攻一番。 “你别动” “谁叫你亲我耳根,我肯定忍不住。”如霜姑娘推开江涵“都说,你武功没炼成以前,不要亲我耳根,又不能那个,心里发慌啊。” “你想那个?”江涵调侃着。 “都知道,还故意问我。”如霜姑娘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江涵“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正常。” “肯定正常滴,我跟你说,如果男人把真气导入裤裆,当然这需要充沛的真气。你想啊,真气导入肢体那劲可大了。就像你一个弱女子,把真气导入手脚,力量是不是很大。”江涵心想,这内家武功的真气当真十分有趣。就是以前想尝试练内家铁裆功,一直都没有实现啊。不敢找人尝试。 万一不成功,那一脚踢上去,不就完了吗。 “我觉得你这人老不正经,脑壳里都想些啥。” 江涵又缓缓续道:“这人的裆部,乃是最脆弱的地方。临阵对敌时,若是被人踢了。那就完咯。我们练内家武功的,能像外家武功那样,炼成铁裆功,岂不是很好。”无论什么样的招式,都会有破绽。 “我就当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呐。你说的是让真气产生护体效果,那样就不怕被人踢了。” 江涵竖起大拇指“真聪明,一点就通。” “要是按你的那套理论,我们女孩子也可以炼成内家铁裆功咯。那样就不怕被人 **** 如霜姑娘一本正经的接着说道:“因为真气能产生护体效果呗。” 天啦,江涵此刻觉得,这女孩子污起来,不比男人差。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回应“这内力的深厚程度不一样,护体效果肯定有差别。就算你按照我的理论炼成内家铁裆功,我照样可以欺负你。” 如霜姑娘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过了几个呼吸后,缓缓说道:“好像挺有道理,内力的深厚程度决定综合实力。反正我都抵抗不了,我也懒得抵抗。你要欺负我,我不用真气护体。” “一定要用真气护体,这叫互相伤害。” “瞎扯,今天时候不早呐。我们回去吧。” 看来如霜姑娘是怕了,抵抗也是徒劳,还不如不抵抗。不过的确如此,内力深厚程度决定综合实力,其真气的护体效果也有差别。二人看似是在胡说八道,这的确是正宗的武学理论。 对一样东西有趣,那学习的火辣劲就足,效果出乎意料,事半功倍。就像江涵一样,武功没练成,就不能与女人同房。 一方面要学武打土匪这是信仰的催促,另一方面就是学成才能同房,这是藏在内心深处的期待。两样互补,信仰有时激发的劲头不足,中途泄气,有了另一样的补充立马就来劲了,赶快抓紧练武功。 信仰是方向和劲头的综合,更倾向与价值观的定位。武功炼成才能破身,这是单纯的激发人体的学习劲头,所以效果甚好。 江涵回家后,进了林月馨的房间,关上门,蜡烛也没有吹灭。直接把林月馨按在床榻上,一阵接一阵的猛攻。 可林月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了。这不用着急,江涵还没有用杀手锏呐。 因此,他对林月馨的耳根又是一阵接一阵的猛攻。 终于,林月馨使劲的保住江涵的脖子。 江涵并没有看到一点效果,而停下来。进攻不断,目标,林月馨的耳根。 林月馨抱住他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结束后,他坐在林月馨身旁轻声问道:“你是啥感觉?” “很美妙,又很期待,还打冷颤。” 江涵看着林月馨面无表情的说话,他知道这样还是失败了。他又问“你觉得这次和上次比,我想表达什么吗?” “你很用心,又有怜惜之意,但不想占有我的身子。” 听了这番话,江涵差点上天了,仿佛此刻在翱翔一般。 “你在努力忘掉过去没有?”江涵如此一说,那是一个人的心里装满一样的东西后,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忘记过去,就像一个杯子装满水,必须倒掉才能装下新鲜的水。 “我很努力,但似乎没有效果。你对我的好,我岂会不知道。” “努力就好,那样我就看到了希望,那我的努力就没有白忙活。”江涵此刻的心里很沉,沉甸甸的。 “我曾今也爱上一个人,你是想让我从新振作起来,活的开心快乐,最重要的是心里想的全是你。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你的努力让我很感动。” 有了感动,那就说明有了一点点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虽说一个杯子里装满了水,但俗话说水满自溢。每天的努力就像往一滴清水,滴入装满水的杯子,里面多一滴,那杯子里的水就意味着会溢出一滴。总有一天,那杯子里的原本的水,会被慢慢的溢出完,换上新的的水。那样江涵就会装进林月馨的心里。 问君哪来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江涵会一点一点的在林月馨的心里高大起来。 他要每天给林月馨美妙而又期待的感觉,还要让她打冷颤。不过,江涵很忙啊。这次武功炼成以后,要去城里铲除董大侠。 不能每天都给林月馨那些感觉,因此只要有时间,必须得养精蓄锐。对待林月馨要保持高度的热情,绝对不能含糊。要质量,质量,质量,重要多万事情说三遍。 “我能抱着你睡觉吗?”江涵轻声耳语,这是想给林月馨更多的关怀,与爱。 “嗯”林月馨微微点头。 江涵吹灭烛火,房间里变得漆黑,他拥抱着林月馨入睡。 此刻,他觉得他将来是最幸福的人。怀里的小绵羊会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不是漂浮的感觉。而是那种掷地有声,沉甸甸的幸福,压得自己弯着腰。 同时,他不会冷落如霜姑娘和苏灵珊呐。多情而又不喜新厌旧。他会用心对待三个女人,只是在林月馨的身上要多花些心思和时间呐。 多情喜新厌旧,那是一个男人没有责任感和良心。然则,多情而不喜新厌旧,是责任和良心的体现。 这意味着江涵会很累啊,身体上累,心里更累。不过没关系,反正人在世上走一遭,实属不易。看着别人幸福,自己也很满足。这是一种爱,自己也很幸福,那是非常值得的。 第二天早晨,江涵起床,准备去后山练功。 躺在床铺上的林月馨说道:“其实我不想骗你,才会那样的。” “是啥?”江涵好奇的问道。 林月馨坐起身子“你一直都对我那么好,我还是面无表情的对你,我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我也想过,对你迎合一点,但那是虚伪的。所以……” “还是什么都写在脸上好,感情这东西不能虚假的。”江涵觉得这样才知道自己的到底有了什么反应。 “自从我未婚夫被害死以后,我一直都想有一个人走进我心里。可是一直没有,所以当时知道爹娘死后,我原本想一死了之。后来你阻止了我,我知道你想走进我心里。我开始慢慢的尝试接受你。”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江涵欣喜若狂的离开房间,与如霜姑娘去了后山。 到了后山之后,老爹又传输真气给江涵。 家下来的十八天时间里,老爹都传输真气给江涵。而他每天都会赔如霜姑娘练武,练习暗器手法。 每天练习完毕后,在黄昏的时候,他在后山的树林,都要和如霜姑娘缠绵一番。同时隔三差五的找林月馨和苏灵珊。 这天早晨,他在后山树林,老爹告诉他,现在已经是真气游走第九层巅峰了。 因此今天传输的真气会很多,同时那种胀痛的感觉也会更猛烈。 江涵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心里很激动又很兴奋。因为今天突破第九层,就进入真气外放的境界了。当然更让他兴奋的是,就可以破身了。 想想都激动啊,还是以前如霜姑娘的问题,到底先和谁那个呢。肯定是一个一个的来。 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今天突破境界,必须的心无旁骛,否则很危险。他定了定神,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先突破,才能一个一个的来。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老爹开始传输真气给他。如霜姑娘则在一旁护法,就不怕别人来叨扰。如果出现闪失,他和老爹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他觉得老爹今天传输的真气速度特别快,以前一次至少要半个时辰,而今天只花了一刻钟。传输一次,江涵把真气导入肢体,再传输第二次。这样算下来,江涵每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得融合一次真气。 还有那胀痛之感,确实比以往都厉害。他的脸颊溢出豆大的汗珠,汗如雨下。不一会儿就浑身衣服打湿。 直到中午时分,他已经融合完毕两次真气了,算下来老爹传输了四次真气给他。 而在一旁的如霜姑娘,正吃着东西,看来是有点饿了。 说实话,江涵也有点饿。老爹当然也饿了。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三天不吃硬帮帮。 不过老爹说,突破关键的瓶颈,要一鼓作气,中途若是休息的话,会大大延迟进度。 看见如霜姑娘在那吃东西,江涵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可是不能因为自己看着嘴馋,而不让如霜姑娘吃东西吧,而且又不能离开。 老爹传输真气还在继续,传输完毕他又融合。 直到次日凌晨他融合真气完毕,老爹说大功告成。 可是他和老爹都已经筋疲力尽呐。而如霜姑娘还在一旁时候。 江涵把如霜姑娘带的干粮拿来,他和老爹大口的吞咽。吃饱喝足后,老爹说,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传授相应的心法口诀。 他们休息一会儿后,已经黎明了。老爹离开后,他看见一旁的如霜姑娘已经有了两个黑眼圈,这是很长时间没有睡觉导致的。他很想笑,但想到如霜姑娘在此守候了一天一夜,实在是过意不去,笑不出来。 可能自己也有黑眼圈呐,只是看不见。 他感到十分疲惫与如霜姑娘回家了。一路上,觉得两只脚老打架,不停使唤呐。 他们回到家已经天亮了,为了不吵醒林月馨,他去了如霜姑娘的房间。 进门之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赶紧躺下休息,整个人就像虚脱了,比喝得烂醉如泥还要恼火。 他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更不要说亲吻如霜姑娘了。 “哎呀,我也累得不行呐。”如霜姑娘嘴里打着哈欠,在江涵旁边躺下。 “快睡吧,一觉睡到明天早上。”江涵说话都没力气啊。 如霜姑娘闭着眼睛“你武功炼成了,不如欺负我呗。我可困的慌。” “我没力气了,想睡觉,不如你欺负我呗。”江涵觉得眼睛皮很沉,只有闭着眼睛。 “哪有女孩主动的嘛。” “不如我们休息好以后,养精蓄锐再说。”江涵回应,过了一会儿后,如霜姑娘没有说话。他睁眼一看,当真睡着了。 他也困得不行了,几个呼吸后,也睡着了。 就算有人在房间里放鞭炮也吵不行。两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一刻钟以后,江涵把脑袋放在如霜姑娘的胸口,当枕头。这不是没睡着,而是睡着以后的坏习惯。 第34章 内力外放 “我说,你这人的坏习惯怎么老是改不掉啊,压得我胸口好疼。”如霜姑娘对旁边坐着多万江涵说道。 “我也不想啊。”江涵翻身下床“今天我还得去后山树林,老爹还要传授我心法口诀呢。” “唉,你武功练成了,不想做点什么吗?”如霜姑娘脸颊绯红,如羞涩的花朵,含苞欲放。 “这大清早的怕是不恰当吧,我还要去学内功心法呢。”江涵的内心十分悸动。此时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滴,还是一心想学内功心法。 之前,是真气入体太多,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太累了。现在可是刚睡醒,精神可好呐。 “你去吧,反正我又不着急。” 江涵到如霜姑娘身旁坐下“我武功炼成这件事,不要给别人说。”他是暂时不想让苏灵珊知道。 “不懂你的意思。”如霜姑娘一脸疑惑。 “反正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江涵也说不出原因来。 “我知道呐,你放心去学内功心法吧。” 江涵离开房间后,一个人徒步去了后山树林。他每踏一步都觉得很沉,原来一心想把武功炼成以后,就可以和女人同房。可如今已经达到内力外放的境界了,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 他现在就高兴不起来,武功炼成后,却不想与女人同房。 这人就是这样滴,越是得不到越是想,马上就要得到了,却又不想,十分矛盾。 这些事情,他暂且搁置在一边,如今要把武功学的更好,才是王道。打败董大侠指日可待。 他加快了步伐,不久之后就到了后山树林。 他对早已等候的老爹说“爹,今天学什么内功心法?” “嗯,今天传授新的心法,是把你体内的内劲外放出去。那样才可以算是真正的内力外放。”老爹接着详述了心法口诀。 江涵牢牢记住,并反复默念,已经记得很熟练了。 “孩子,你如今已经达到内力外放了,你娘说要抱孙子。”老爹说道。 “真的可以了吗?”江涵向老爹问道。 “可以了。” “可我年龄还小,所以不急呀。”江涵觉得还没有得到林月馨的心,他的爱情不完美啊。所以他更想把童子身给林月馨,那是爱的交合才有意义。 他的目标已经很明确,就是林月馨的心里没有装下他以前,还是不想男女只见的事。 “你说的也对,你还是先按我刚才传授给你的心法口诀,尝试把内劲外放出去。” 江涵盘膝坐下,按老爹传授的口诀,把真气灌入手掌,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手掌处的真气十分充沛,似乎要奔涌而出的感觉。 但似乎又有什么东西阻止,不能放出去,所谓呼之欲出,又没有出。 老爹在一旁说道:“你心神不定,不要犹豫不决。” 江涵刚才是在是想的太多,导致真气涌入的劲道不足。听了老爹的话,他定了定神,调整呼吸。再次运足真气灌入双掌,只觉得有一种无形的东西从手掌放了出去。 地面的树叶仿佛清风吹过一般,微微的动了一下。 他成功呐,虽然如同清风吹动树叶,但这是内力外放的征兆。只是这种掌力,不具有杀伤力,给别人吹风凉快一下还行。 “已经进入内力外放的境界,后面的路还长。”老爹详述着内力外放境界的阶层表现。 老爹也是听师父所说的,内力外放和真气游走一样,也是分为九层。老爹的师傅只练到第五层,老爹到了第三层。 像江涵现在这种级别只能算是内力外放境界的最底层,而且是最底层的入门。 这倒也是,毕竟他才进入第一层。 第一层的掌力不具有任何杀伤力。第二层就有点杀伤力了,可以相隔几米远,把一个平常人推倒,当然会武功的底盘脚稳就推不倒了。 第三层就是像老爹那样,可以把内劲化作剑气,把几丈远的树枝切断。当然,隔空一掌也能把树枝打断。应该说这个层次,其劲可以隔空取人性命。 另外还可以隔空取物,只是产生的吸力不大。不过这要相应的功法才能办到。 可以把内劲灌入树枝当武器。 这个层次内劲产生的护体效果比较明显。 第四层,只是大幅度强化第三层的效果,其掌力可以隔空振裂几百斤的石头。 第五层,就可厉害了。出现爆破性的效果,可以把地面炸一个坑,宛如一颗手榴弹。同时用相应的功法可以把一两丈外的成年人吸过来。然后再拍他一掌,就被打飞出去。 后面的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层,老爹也不太清楚了。 老爹只是听其师父说过,最高层次,可以隔几百丈远取人性命。反正也没有见过。 不过几百丈的距离,那人在对面山上,在这边一拍掌,就把人打到了。堪比大炮啊。想想都牛的不要不要的。 听了老爹的详述以后,江涵的疑问又来了,向老爹问道:“掌力放出去,怎么会把人吸的过来啊。”就像人用嘴可以把树叶吹动,但要用嘴把树叶吸过来,那可不容易办到。距离近一点,还可以的,就是太费劲。 “这是独门武功,功法十分霸道,待你练到第三层,我再传授与你。”老爹沉默片刻接着又说“唉,到时我毕生内力也全部是你的呐。” “爹,你没有内力会咋样?”老实说,江涵还是有些担心。 “没了内力,就和普通人一样。” 江涵心想,这内家武功全靠内力支撑,没了内力就只会拳脚功夫了,但不能与外家武功匹敌了。他说道:“爹,你没内力怎么保护自己啊?”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啥。我当然也会留一点,有真气游走六七层,就足可以应付了。” 江涵觉得老爹说的有道理,真气游走六七层,打败二三十个土匪小喽啰非常简单。他说道:“爹把毕生内力都传输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 “这内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留着也是浪费。更何况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需要报答。你早点为我和你娘生个孙子我就满足了。” 江涵心想,这怎么那么急啊,老是急着让自己当爹,那多不好啊。要生就生三个,一个女人生一个。“爹,我一直都觉得你很神秘,到底是什么誓言让你甘愿被人欺负,也不还手。”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问,实在是憋不住了,才问的。 “看你武功也学的差不多了,我就告诉你。”老爹接着说了一大堆。 江涵总算明白过来呐,原来老爹一直是魔教中人,因为当初与自己的娘相爱。也就是江涵的外公不同意此事,所以要老爹答应不显露武功,才同意此事的。 魔教被江湖名门正派追杀,江涵的外公为自己的女儿终身幸福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 “爹,我觉得外公的决定没有错。一个女人要安定下来,才会有幸福。四处奔波,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确实不像一个家。”江涵通过打土匪救出那么多女人,他看到她们的不幸,是多么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谁说不是呢。只是江湖正邪不两立,武林高手都忙于门派之间的斗争,那会管这些庄稼人的死活。” 江涵总算明白了,为嘛有武术门派,却没人打土匪。就像董大侠那种人就更可恶了。不但不打土匪,反而与土匪勾结,才是真正的土匪头目。披着羊皮的狼,比土匪还要可恶。 这种人可以算是人面兽心,用即要当婊biao子,又要立牌坊,来形容也不为过啊。 江涵的疑问又来了,向老爹问道:“爹,这魔教怎么会被人追杀,总得有个原因吧。” 老爹长吁一口气“唉,凡事有因必有果。当年教主就是看不惯,所谓的江湖名门正派,与土匪勾结,出手干掉几个名门正派的门人,并吸掉他们的内力。所以被武林群起而攻之。” 江涵问道:“所谓的正邪不两立,那些名门正派才是邪,魔教才是正。”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魔教势单力薄,干不过那么多名门正派。魔教的吸功大法,乃是独门武功,却被江湖其他门派认为是邪功。” 还是那个问题,学武像土匪一样,只是人性贪婪的吸引。武功只是武器,看在谁的手里用。 江涵义愤填膺的说道:“是实在是太可恶了。” “名门正派那么多人靠啥养活?还还不是土匪每年上供的钱。” 江涵觉得,这天下还是拳头硬才是道理。他问道:“这天下,有人把武功练到第九层没有。” “听说百余年前,有人炼成过。不过你不要担心,听说现在武林中最厉害的也只有内力外放第七层的老前辈,仅此一人而已。你用吸功大法,不出一两年,就可以达到第九层了。” 江涵问道:“这人是谁啊,爹。” “武林盟主呗,当初为了对付魔教,其他人把一部分内力传输给武林盟主,才达到第七层的。”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从小开始练习内家武功,就算练到一百岁,也练不到第七层。到第六层已经是资质爆表,天纵奇才。 当然,有人愿意传输内力,或者用吸功大法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像江涵现在虽然只是内力外放最低级别,一般人都要练十几二十年的。 到第九层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看见对面山上有个门派,直接在山这边,不停的拍掌。那门派就被毁了。 就像架起一门山炮,对其狂轰乱炸。 想到这些,他觉得不是先把那些披着羊皮的武林人士干掉,而是要把他们的内力吸干,才干掉。 而那个董大侠是自己实力取得再一步增长的垫脚石。这些都要悄无声息的发生,待自己实力增长到天下无敌时,就可以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干。 “你现在的内力才刚进入内力外放的境界,我再传输真气给你,就可以再精进一点。不过要到第一层多万巅峰,还需要几日。” 江涵调整呼吸后,在老爹面前盘膝而坐“爹,我不会让你的内力白费的。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心里特期待那一天多万到来。 “别说话了,我马上传输真气。”老爹双掌舞动后,帖在江涵的后背。 真气传输又开始了,江涵的实力,将在这次真气传输后,有了提升。 他打算老爹把真气传输到,自己练到内力外放第三层,那样才会有伤力。否则的话,和真气游走第九层就没有多大区别。 下午的时候,江涵把老爹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 调整呼吸后的他,看着地面堆积的枯叶。 “孩子,还不赶快试一下效果。” 老爹的话正如江涵所想,他江内力灌入双掌,蓄积一会儿后,拍了出去。只见几米远的枯叶被吹飞了一大片。 若以风力来划分,今早的是一级清风,现在怎么也算是四级风了。 随着内力的增长,拍出的掌风会越来越大。直到把一个成年人吹到,就算是练到第二层了。 把人吹到,怎么也有九级风了。 “你在这里练着吧,暗器,剑法都不要忘记练哦。”老爹说完就离开了。 江涵又拍出两道掌风,那地面的树叶又被吹飞了。他捡起地上的石子,灌足内力,石子爆射而出。 他去看打中的树干,已经陷入一寸左右了。 内力的提升,意味着全面实力的提升,刚才打入树干的石子,比真气游走第九层要猛的多。 同时,轻功和出剑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大。 内力外放境界,是外家武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因为外家武功无法近身,如果用暗器也可以另当别论。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按老爹说的,暗器,剑法都不能落下。 他拔出宝剑,开始舞弄起来,只见一会儿飞上树枝,一会儿又落到地上。步法轻快,跳跃的高,出剑很快。 他耍完几十招,那棵树的枝丫已经被宝剑削掉了。 他弯腰捡起石子,继续练习剑招。只见剑未到石子先到,有时剑到石子到。 这一练就到了黄昏,他收好宝剑回家。 到家里后,洗了个热水澡就去林月馨的房间里。他只所以去,是他觉得林月馨似乎很了解自己。 不过不用嘴巴说,而用嘴传递信息交流。 他坐在林月馨的身旁轻声说道:“我的武功炼成了。” 林月馨面无表情的回应“那恭喜你。” “其实我想说……”他把林月馨按在床铺上就亲吻起来。 一阵猛烈的攻击后。 他轻声问林月馨“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不?” 林月馨抿了一下嘴唇“虽然你武功炼成了,但你还是不想占有我的身子。” “我爹娘说,想抱孙子。可我不想那么早就当爹。”江涵到现在都还很矛盾。 “这人老了,这种想法很正常。以前我娘就是巴不得我早点嫁人。”林月馨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拿注意比较好。毕竟责任是你的。” 江涵感慨着“这肯定啊。”他心想,老爹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就断了香火。 为了缓解不愉快的心情他对林月馨说“我若是真要你的身子,你会拒绝我吗?” 林月馨摇摇头“不会,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 “那我老是轻吻你的耳根,又不给你,你会怎么想。”江涵问道。 “我只有一直期待。” 江涵觉得此时的心情好多了,尽管林月馨还是面无表情。他走到门口“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关好门,他悄悄的去了苏灵珊的房间。 进屋之后,他搂紧苏灵珊,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我爹娘想抱孙子了。”他对躺在自己身边的苏灵珊说。 “那就生呗。” 江涵回应“可我不想那么早就当爹啊。” “这也倒是,反正我们都才十六岁多一点,迟一点也无所谓。”苏灵珊顿了一下又说“听说女人生孩子很疼,想想都背心里发凉。” “那你还说,要生就生呗。”江涵说道。 苏灵珊泛着眼睛“你现在的武功练得咋样了?” “已经炼成了。可是我炼成以后,又在犹豫,怕你怀上孩子。” “这个……”苏灵珊欲言又止“这倒不一定啊,女人一个月只有那么几天才会怀上孩子。而且今天我一定不会怀上。” “这个……”江涵又对苏灵珊发起一阵猛攻,专亲她的耳根。 之后,他说“我今晚就想亲你,一点都不想那个。睡觉吧。”下床离开房间。 “唉,你这个人真是的。” 第35章 内力外放第二层 江涵离开苏灵珊的房间,在院子里沉思一番,然后去了如霜姑娘的房间。 坐在江涵旁边的如霜姑娘朱唇微起“你是咋滴?不高兴啊。武功炼成了应该高兴才对。” “我是高兴过头了,现在又高兴不起来。”江涵扭过身子看着如霜姑娘“我原本想,武功炼成后,就可以与你同房,可我老是犹豫。” 如霜姑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江涵“我觉得你不正常。” “肯定正常啊。” 如霜姑娘咬着嘴唇“嗯……你现在有没有想把我那个的想法。” “想啊” 如霜姑娘微微闭合眼睛“既然想那就如愿以偿呗。” “可是,我爹娘倒是早点想抱孙子,可我不想那么早就当爹啊。” 如霜姑娘睁大了眼睛“那你心里有障碍。” “我没障碍啊,就是我觉得大敌未除,有了孩子,牵绊的东西就太多了。我是担心……”江涵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啦。 “这个不矛盾,同房不一定怀上孩子。不过这几天我会怀上。”如霜姑娘说道。 这和苏灵珊的情况又不一样。 他又把如霜姑娘按在床铺上猛攻一番。 “我说你这人真怪,不给我,还老亲我耳根。我是期待的很。” 江涵回应“你不是说,武功没炼成前,不能亲你耳根。现在已经炼成了,可以天天亲你那里。” “又在耍嘴皮子,反正这种事,全靠你。我主动,你不来,什么都是白搭。” “那是肯定啊,只有男人 ** 女人,没有女人能 ** 男人。”江涵又说了一番大道理。 “我们不扯这个呐。”如霜姑娘非常正经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进城,想法除掉董大侠呀?” “等老爹把内力几乎传给我以后,我们就进城,查探董大侠的底细。再设法除掉他。”江涵是打算悄无声息的进行,就像董千那样。对于其他人来说,董千是突然从人家蒸发似的。 现在不知道得到老爹的全部内力后,是否能打败董大侠。就算打不过,也得想法智取。 “我只听说过内力外放,你可以演示给我看吗?”如霜姑娘好奇的说道。 江涵环顾一番,觉得没啥比树叶更轻的东西,所以没啥效果啊。这内力外放第一层,效果只能吹飞枯叶了。他对如霜姑娘说“才进入第一层,打出来没有效果呀。” “到底效果怎么样啊?” “可以把地上的枯叶吹飞。”江涵打量着如霜姑娘的青丝“可以把你的头发吹得瞟起来。” “来来,反正我现在有点热,帮我吹一下。”如霜姑娘在床沿处坐直身子。 江涵走到如霜姑娘对面,大概有两三米的样子“好吧,让你见识一下。”他运足掌力,心想,你热就热呗,我才不给你吹风。 他拍出两道掌风,吹在如霜姑娘的胸口上。 “你干嘛呢?”如霜姑娘整理着胸口的衣衫。 “还是有点效果吧。”他回到如霜姑娘身旁。 “你坏死了,老盯着我胸口看。”如霜姑娘催促着“你把我里面的衣服都给我吹得乱糟糟的,你把蜡烛吹灭,我好整理一下。” “现在武功炼成了,吹蜡烛都不用嘴呐。”江涵拍出一道掌风,把蜡烛吹灭了。 随之传来,啪的一声。是掌风太大把烛台也吹倒了。 看来着掌风的力度要控制啊,这没轻没重的,原本想捡便宜,没想到却搞了破坏。 “刚才你把什么东西弄倒了,声音那么大?”如霜姑娘问道。 “可能是吹风太大,把烛台吹打了呗。”江涵感到十分尴尬。那倒是,这么大的风,把如霜姑娘胸口的衣服吹的乱七八糟的。他问道:“刚才把你一副弄坏没有?” “哎呀,这里给我撤烂了。真是的,没轻没重。” “哪里撤烂了?”江涵伸手去摸。 “摸衣服就摸衣服,你摸我这里干嘛。” 啪的一声,江涵的手被如霜姑娘打了一下。 “黑灯瞎火的,我看不见啊。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江涵回应。 “你快睡吧,明天我找针线缝一下就可以。” 江涵说道:“买新的,咱们又不是没钱?” “这衣服是你第一次给我买的,所以我要时常穿。” 第一次买的,江涵回想起来了。那是如霜姑娘被飞刀射中,衣服被血染红了,他买衣服给如霜姑娘换上的。那是在客栈房间里,烛光下包扎伤口和换衣服的,所以他当时什么都看见了。他回应道:“我想起来了。” “咦,我一直纳闷,我当时受伤昏倒。你是请女人帮我换的衣服还是你换的啊?” 看来如霜姑娘一直都不相信江涵说的。他心想如霜姑娘现在都是自己的女人呐,看了就看了,衣服是自己换的也无所谓。他毅然决然的说道:“是我给你换的衣服。当时我是担心你不高兴,所以才那样说的。” “我就奇怪嘛。这种好事,你怎么会请女人来帮我换衣服呢。”如霜姑娘打了两个哈欠“换了就换了,我现在又不怪你。” “唉,你不生气就好。”江涵的心里总算踏实了。 如霜姑娘突然又问“你当时换衣服用的时间久,还是包扎伤口用的时间久?” “不想骗你,当然是换衣服用的时间久。” “你好坏呀。”如霜姑娘凑到江涵身旁。 “睡吧,还有更坏的,不过不是现在。”江涵把如霜姑娘涌入怀里。 “我就期待啊,期待。期待早点把董大侠干掉。” 江涵调侃着“真懂事,倒是让你体会那种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 第二天,江涵和如霜姑娘去了后山。 老爹又传输真气给江涵,而如霜姑娘在一旁练武。 他把真气融合完毕,其实力又提升了一些。 “爹,你现在的内力有我深没有?”江涵是觉得老爹的真气传输得差不多了。所以很关心。 “你放心吧,尽管传输了那么多内力给你,我现在的内力依然比你强。”老爹拍出一道掌力,把几丈远的一根树干给打断了。 江涵总算是信了,不过这不是第三层的效果,而是比第三层的效果弱了很多,不过确实比自己强啊。 老爹接着又说“你练习,我要回去呐。” 江涵看着老爹远去的背影,觉得心里很沉。他暗下决心,自己也要向以前的魔教一样,干掉那些披着羊皮的武林人士,同时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自己不会像老爹一样,为了一个家,甘愿隐姓埋名,白白浪费一身武功。 这人,有时候会面临两难的选择。不过要实现两种都要的话,只有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是被所谓的武林正牌人士追杀,而是实力强大起来,到处追杀那些败类。这样即可以锄强扶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以及一个家。 他对一旁练武的如霜姑娘说“我今天的内力又精进了,来看看效果。” “我不干,你又想戏弄我。”如霜姑娘退的更远,怕江涵又拍出掌风,把衣服扯烂了。 “我还是知道轻重滴,不会拿你做实验了。”他运足掌力,拍出两道掌风。 只见地面堆积厚厚的树叶被吹开一大片。效果比昨天都还要好。 “嗯,这效果用来关门,关窗户还不错。”如霜姑娘走到江涵的身旁。 “那必须的”向如霜姑娘问道:“你现在的武功练得怎么样呐?” “还可以,不如我们一起实战练习呗。”如霜姑娘举起了宝剑。 “好呢”江涵挺剑而上,当然不是真实速度。 几个呼吸后,只听见宝剑碰撞得铮铮有声。 到黄昏的时候,他们挺了下来。 江涵对如霜姑娘说“这段时间你武功进步的快,与当时我内力达到那个层次,其招式运用差不多。现在你一个人也能打下一个小土匪窝了。” “那必须的。” 江涵说道:“刚夸你一两句,你就骄傲。这练武要靠精进。对了,你的暗器手法学的咋样?” “还行吧”如霜姑娘捡起几颗石子“我不是吹的,要看真本事。”扔出石子“你去看一下效果。” 江涵走到树干前,只见石子已经完全陷入树干。回到如霜姑娘身旁“嗯,效果不错。” “我就说了,我不是自夸滴。” 江涵说道:“我们要打人,这人是会动的。所以你要练习用石子打中移动的物体。”他捡起一个树枝“我把树枝扔出去,你要练习打中。”信手把树枝抛了出去。 如霜姑娘扔出石子,果然没有打中。她说“打不中啊。” 他捡起一根树枝和一颗石子,把树枝塞给如霜姑娘“你扔树枝呗,我扔石子打。” 江涵见树枝扔了出去,立刻扔出石子。咔的一声,如霜姑娘扔出的树枝被打断。 “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涵回答“要练习,反复的练习。明天以后,我教你怎么练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老爹每天都给江涵传输真气,而他融合真气完毕后,都要陪如霜姑娘练习剑招和暗器手法。 练习暗器手法,就是以前老爹交自己那种方法。 如霜姑娘的暗器现在可以打中抛出的树枝。而老爹告诉江涵,他现在的内力已经步入内力外放的第二层了。 这就意味着他的内力增长了,老爹的内力减少呐。 每到一个新的阶层,虽然听老爹说过第二层的效果,但还是想亲眼见识一下。他扭头看着如霜姑娘“找不到目标啊。” “你可别拿我开玩笑,衣服弄破了,我懒得缝补。”如霜姑娘退后几步,深怕被掌风扯烂衣服。 “不会用掌风戏弄你的,因为这掌风的力度大了很多。”江涵拍出两道掌风,只见树梢摇动了一下。树叶都掉光了,不招风,掌风没啥效果。 这倒也是,如深秋过后,吹秋风,那没有叶子树枝就是没啥动静。不是风小,而是不招风。 他们练习完毕后,晚上回到家里。 “你去把房门关上呗。”坐在江涵旁边的如霜姑娘说道。 “这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二层,直接拍出掌风就可以搞定。”江涵听老爹说,这个阶层可以隔空把一个成年人推倒。这拍出掌风关门应该是小事。反正今天累一天,坐下来就屁股生根不想起来去关门。 他蓄积掌力拍出了一掌,掌风席卷而出。 “碰”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 “这应该可以把人推倒了吧。”江涵觉得这掌力的力量确实不小,估算着可以把人推倒。 “我觉得这动静太大了吧,估计那门坏了。”如霜姑娘仔细打量着那边的木门。 “怎么会坏呢,这木门可结实了。”江涵也打量着木门。 过了几秒钟后,那木门发出嘎吱声。在接着向外面倾倒了。 发出剧烈的响动,还扬起灰尘。 “哥,如霜姐姐,你们吵架呐?”阳月站在门口,往屋里面瞄着。 江涵此时觉得特别尴尬,与如霜姑娘对望了一眼,然后对阳月说“没吵架,我在练武功呢,你快去睡吧。” 如霜姑娘迎合着“你哥对我那么好,怎么会吵架呢。” “哦”阳月半信半疑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看你,没轻没重的,把我房间的门给弄坏了。这睡觉不踏实啊。”如霜姑娘轻声说道。 “这样吧,你今晚和阳月一起睡,我把门修好才睡。”江涵催促着如霜姑娘离开,他要把门修好。 如霜姑娘离开后,他找来锤子和钉子,开始修理木门。 “你在干嘛呢?” 江涵扭头一看,居然是苏灵珊,他回答“这门坏了,我得修整一下。” “你和如霜姐姐吵架了?”苏灵珊问道。 “没呢。”江涵继续修理木门。 “大晚上的修理木门,声音太大,朝着别人睡觉。明天我和阳月一起修门吧。” 江涵觉得苏灵珊说的有道理,这大晚上那锤子敲的邦邦响,确实吵着别人睡觉。于是他去了苏灵珊房间。 苏灵珊进门之后,便问“你们没吵架,那木门好好的,怎么会倒呢。” “我施展武功给如霜姑娘看。”江涵回答。 “你在哪里施展武功?”苏灵珊问道。 “我坐在床铺上,施展武功。” “床上功夫?”苏灵珊嘴里嘀咕着。 江涵拍了苏灵珊的肩膀“你可别乱想呀,那是正经武功。” “我还以为你们洞房,弄那么大动静出来,把门都弄倒了。”苏灵珊咬着嘴唇。 江涵心想,天啦,怎么会有苏灵珊想的那么夸张。他好没正经的说道:“不是啦,我练到内力外放第二层了,她硬要让我施展给她瞧瞧。” “反正我不管,你施展给她看,我也要看。”苏灵珊撅着嘴唇,摇晃着身子撒娇。 “不是我不施展给你看,而是我怕把屋里的东西弄坏了。”江涵不想实战,是因为砸坏容易,修补可就费力了。 “你要给我看,这才公平嘛。”苏灵珊继续撒娇。 “好吧”江涵觉得苏灵珊的想法也没错。他把桌子移动到床铺前,相隔两米的样子,然后让苏灵珊拿着烛台。 这样拍出掌风推动桌子,移动一段距离,那力量就可以削弱,顶多推动桌子撞到墙壁。 “你看好咯”江涵拍出一道掌风,嘎吱一声,推动桌子撞到墙壁,发出砰的一声。 “我相信了。”苏灵珊把烛台放到桌子上,回到江涵身旁“睡吧。” “我没骗你吧。”江涵对躺在身旁的苏灵珊说。 “你光抱着我可不行。” 江涵问道:“要怎么才好。” “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美妙而又期待的感觉。” 第36章 十分霸道的功法 江涵虽然拥抱着睡睡的苏灵珊,但没有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心想,正如如霜姑娘所说,没轻没重的。 这是他上次原本想使用掌风吹灭蜡烛,竟然烛台也吹到了,一直困惑着他的问题。 这次原本想推送掌风关门,没想到居然把门给弄坏了。 他现在存在到底问题就是,没法控制掌风的大小,每次发掌都是全力出击。若不全力以赴的话,根本就打不出掌风。 这临阵对敌时,有时不一定要全力出击。以后达到内力外放第三层时,一出掌就的要人性命啊。 不是不敢出手伤人性命,而是有时需要制服敌人,逼问一些情况。一掌打死了,那还问个屁。 要做到控制掌风大小,收放自如,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能做到像真气游走境界时,自由控制劲力的大小就好呐。 一来可以隔空取人性命,二来可以隔空戏弄或者制服别人。 他带着这些疑问,第二天在后山树林像老爹请教。 老爹说,这个只能自己领悟和练习,没有什么法门和捷径。另外就是内力再次提升后,会有助于掌握收放自如的技巧。 他把老爹传输的真气融合完毕,调整呼吸后。 老爹说“你慢慢学习,我要回去了。” 原本在一旁练功的如霜姑娘凑到江涵身旁说“来陪我练习呗。” “你最晚说的对,我这掌风没轻没重的。所以我先练习一下,做到收放自如,再陪你练习吧。”江涵舞动着手掌,调整真气推送出的大小。 “那好吧。”如霜姑娘撅着嘴巴。 江涵回忆起达到内力外放时第一发出掌风力度大小,他又再次调整真气涌入手掌的大小。觉得差不多了,推送出一道掌风。几米远,地上的枯叶翻动了一下。 终于成功了,他感到十分高兴。当真如老爹所说,内力深一点,容易把我力度。 什么武功都需要反复练习,内力外放也不能例外。 内力外放需要练习拍出掌风的大小。熟练度够了,便成为一种潜意识。临阵对敌时,敌人是不会给你时间调整掌力的大小的。 等自己调整好以后,敌人打不过的早就跑不见踪影,打得过的,自己早就被干掉了。 他按刚才拍出的掌风大小,又再一次调整了真气涌入手掌的大小,又发出一掌,地面的枯叶翻动了一下。 他反复练习百于次后,吹动树叶的力道掌握的也差不多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把掌力稍微调整大一点,使得推送出去的掌风吹飞地上一大片枯叶。 他调整真气灌入手掌的大小,推送出一道掌风。地面的枯叶被掀飞一个平方米那么宽一片。 反复练习百余遍后,又试着把推送出去的掌风调大。 过去了一个时辰,他现在已经能掌握掌风的大小程度。 那么接下来就是练全力出击,并记住这力道的大小,待过几日内力再次增长后,又练习。 不过现在还是要练习,练武没有最熟练只有更熟练。 只见他全力拍出一掌,几米远的树干剧烈的震颤了一下,这树干可比大腿还要粗。这可比一个常人踹在别人胸口上还要猛一点。 在推倒别人的情况下,还可以把别人打伤。 他练习完毕后,又去陪如霜姑娘练暗器,又经过一个时辰的练习。如霜姑娘现在偶尔能打中移动的物体。 两人回家后,如霜姑娘的门已经被修好。 江涵对身旁的如霜姑娘说“你信不信,我一掌就能把那开着的房门关上?” “算了吧,别试啦。把门弄坏了,她们修理起来可费劲了。” 如霜姑娘还是有点不相信江涵。 “我们打赌,这次门坏了,我自己修。如果我用掌力把门推了关上,并且不损坏门,我就让你尝尝那种很期待的感觉。如果我把门弄坏了,我就不折腾你。怎么样,堵不堵?”江涵如此一说,那肯定是有点把握滴。就等着把如霜姑娘折腾得期待值爆表。 “反正我也不吃亏,你想展示给我看,你就把门关了呗。” 江涵拍出一道掌风,那边的木门嘎吱一声关上了,而且声音不大,与正常关门没啥区别,他对如霜姑娘说“怎么样?” “还不错。” “看我把那边的烛火吹灭。”他拍出一道掌风,吹灭了烛火,而且没有任何声音。与平常用嘴吹灭烛火一样。 “怎么样,你输了吧。”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耳边轻声耳语“那你就得兑现刚才所说的。” “不过你不要折腾太久啊” “你说不准亲了,我就不亲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在后山树林。 老爹对江涵说“你现在的内力已经达到第二层巅峰。今天抓紧时间,争取一次性就突破,直接进入第三层。” “嗯”江涵开始融合真气。 接下来,老爹又连续两天两夜传输真气给江涵,中途只能挤出一点时间吃东西。 而如霜姑娘则在一旁一直护法。 两天时间过去了。 “终于大功告成,我现在只有一点内力,估计和如霜的差不多了。”在地上盘膝而坐的老爹,舞动双手,调整呼吸。 江涵心里即高兴,又是满满的感动。不过他先把这些放下,如今先融合真气才是首要之事。 他融合真气完毕,太阳已经西斜。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又打量着老爹,还有在一旁双手支颐的如霜姑娘。 只见两人都已疲惫不堪。而如霜姑娘皮肤白皙,又有了黑眼圈,太明显了。现在已经睡着了,他可不想叫醒她,让她小憩一会儿。 老爹把内力化作剑气的要诀传授给江涵。 剑气是将内力外放入宝剑之内,然后在施展出剑招的时候,同时释放出剑气。正所谓,剑未到剑气先到。 如果敌人太强悍,那就得一手发出剑气,另一只手则是掌法和暗器并用。那样就多了一点胜算。 他把老爹传授的口诀记熟悉然后对老爹说“我已经记得很牢了。” 老爹站起身子“我也很疲倦,身子骨老了,不中用。我先回去休息,你趁热打铁,先把剑气学会。过两天,我来检验哦。” “知道啦,爹。你早点去睡一觉,我年轻,精神可好了。”江涵看着老爹徒步,慢慢的离开。 转眼一看,那如霜姑娘还在双手支颐,没有睡醒。 他凑到如霜姑娘身前,在其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在树下,找来干草铺好,再把她放在上面躺着。 现在他可以静下心来练习如何释放出剑气了。 现在是真气外放第三层的没力,那就意味着。他如果把内力全部施展出来,并且达到熟练的效果,就可以像老爹那样,隔几丈远,把树枝切断。当然全力拍出掌风,是可以大腿粗的树干打断。甚至可以把几百斤的石头振裂。 不过,考虑到不要把熟睡中的如霜姑娘吵醒,不能弄出太大多万声响。比如把树干打断,那树木倒下来,声音可大啦。 所以,他按老爹说的,先练习释放出剑气。 将内劲灌入宝剑,再释放出剑气。其口诀,只是一种方法,而非心法需要领悟。练起来,进度就快一点。 不过剑气释放,像拍出掌力一样,可大可小。有了控制掌力大小的基础,那么控制剑气大小也就很快。 他轻轻拔出宝剑,按老爹传授的口诀,把内劲注入宝剑之内。劈出一剑,只见地上几米远的枯枝微微董了一下,就像清风吹拂一般。 这剑气压根就没有杀伤力呀,不过,他刚才释放出的的确是剑气。 他觉得这是熟练度的问题,使得内劲在传入剑身,到再释放出去,滞留了一会儿,使得内劲几乎被削弱了。其实原本的劲力不只那么大。 他反复练习几次后,相当于内劲传入剑身与释放出去,要在同一时间完成。其功法原理就是把拍出的掌风变得细成一根线。 经过练习,熟练度略微的提升了,以至于内劲不在剑身滞留。这威力有了显著的提升。 他向空中劈出百余次后,觉得已经掌握了要领。 只见他向地面横劈了一剑,释放出剑气。 听见,传来一点声响,而地面堆积的树叶还是没动。 他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一看,有几片树叶已经被切断了,其切口非常整齐。他可以确信,这是剑气劈出来的效果。这就是剑未到剑气先到。 这种程度足以说明,他释放出的剑气已经有了一点杀伤力了。可他拥有的内力,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就像其潜力,慢慢的被挖掘出来一样。 这用剑气劈开几片枯叶,不能反应其杀伤力达到了什么程度。 他走到一颗树干前,打量着,其树皮光滑,如果用剑气在上面划出痕迹来,肯定显而易见。 他向后退出几步,灌入内力,劈出剑气。然后走到树干前一看,只见一条细细的勒痕,已经陷入树皮一毫米左右。 剑气与刀砍的痕迹有区别。如果是在平面的物体上,那当然看不出来。如果是向树干这种曲面,区别就很大。 不过这是剑气的威力不大,才会导致这种区别,如果直接用剑气,切断了曲面物体就没有区别了。 剑气要想威力变得大,一是要细,而是力道要大。细得和刀锋差不对的情况下,威力就很大呐。 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就是这个道理。剑气也是如此。 现在这种程度,还是没有应有的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要继续练习,直到发挥得淋漓尽致才肯罢休。 太阳落山时,他也不知道劈出了多少道剑气了,至少两千次吧。 他扭头一看,如霜姑娘在那边坐着发呆,还时不时的打着哈欠,看来是刚睡醒。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在如霜姑娘跟前蹲下身子,关切的说“你睡醒了。” 如霜姑娘伸了个懒腰,嘴里打着哈欠“现在什么时候啦?” “太阳都落山了。” “哎呀,我这一觉睡得太久。”如霜看着江涵“我有黑眼圈吗?” “没有”江涵摇头,毕竟女人总是爱漂亮的嘛。告诉她有黑眼圈的话,又要在那里担心一阵子。 “可是你有啊,我怎么没有?” 如霜姑娘仍然很怀疑江涵的话。 “那是因为我融合完毕真气以后,到现在都还没有睡觉。你已经睡了那么久,肯定没咯。”江涵说道,那是因为熬更守夜有了黑眼圈,美美的睡上一觉,就会慢慢的消失。 “说的也是”如霜姑娘嘴里嘀咕着,然后拽着江涵的胳膊“你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施展几下给我看看呗。” “我爹说要趁热打铁,让我练习释放剑气。” “剑气”如霜姑娘有些惊讶。 “好吧,让你过足眼瘾。”江涵拔出宝剑,朝着树梢上劈出一剑,一股强劲的剑气奔涌而出。 “咔嚓”一声。一根拇指粗细的树枝掉落下来。 如霜姑娘捡起掉下来的树枝打量了一番“当真切口整齐,与菜刀砍断的区别。” 江涵拿过树枝打量一番“这威力如何?我现在的内力还没有完全挖掘出来。”抬头仰望着天空“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呗。” “不行啊,我给你们护法两天两夜,你必须得抱我回家,算是对我的补偿。” 原本走出几步的江涵又返回如霜姑娘跟前,弯腰抱起她“的确是该补偿你。不过抱你回去再发福利。” “你三天两夜没休息,回去倒下床就睡着了,那还有什么精力发福利。”如霜姑娘抿着嘴唇。 江涵一边走路一边对怀里的如霜姑娘调侃着“我可以用内力催动,也要把福利发完。” “用内力也行,我记得内力无法催动嘴唇动吧。”如霜姑娘还是不太相信。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你的内力没有达到那火候。”江涵其实也是在胡说八道。 他们一边走路一边聊天,速度很慢,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呐。 江涵直接把如霜姑娘抱进屋子,自己躺在在床铺上已经是浑身无力,一点都不想动。连睁眼都不想,直接闭着眼睛。 如霜姑娘拽着他的胳膊“你不是说要给我发福利吗?怎么就睡着了?” 江涵闭着眼睛回答“等我先睡一觉,一会发两次福利。” “我就知道你在吹牛,怎么可能会做到内力催动嘴巴动。” 江涵没有应声,而是嘴里打着鼾声。 只见如霜姑娘吹灭了蜡烛,整个房间里变得一片漆黑。 第二天上午,江涵一觉醒来,看见如霜姑娘在那里照镜子,他问道:“现在什么时候啦?” 如霜姑娘回答“马上吃午饭呐。”回头对江涵说“你昨天怎么骗我,我黑眼圈还在。” “这……”江涵嘴里结巴着“我那是不想让你担心呀。” “呐,你拿镜子自己照照看。”如霜姑娘把镜子递给江涵。 他拿起镜子一照,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大熊猫没啥区别,再仔细一看,脸上有些红印“我是不是生病了,脸上发红发紫?” “那是我昨晚给你发的福利。”如霜姑娘噗嗤一声,接着又问“你有啥感觉没有?” 江涵摇头“没感觉。” “睡得跟死猪一样,肯定啥都不知道。” 江涵拿起毛巾就开始往脸上擦,脸上那么多唇印咋个出去见人呐。他使劲的擦了几下,再拿镜子看“怎么擦不掉啊。” “这不是口红印,是草莓印,过几天就没了。”如霜姑娘接着说了关于种草莓印的事宜。 原来草莓印是用嘴在皮肤上用力吸,使得皮肤产生充血,汇集到一处,所以就有了印记。这种印记不是在皮肤表面,而是在皮肤里,所以擦不掉。 “我要急着练功,出去让人看见多不好啊。”江涵算算时间,明天老爹就要来检查自己的武功练得咋样。所以着急啊。 “那就呆在屋里呗。” 江涵大步流星的走到如霜姑娘面前,抱住她的脑袋在其额头,用力的吸了一阵,然后把镜子递给她“自己看咯。” “你好讨厌呀,给我种那么大一个草莓,而且还那么显眼。”如霜姑娘拿着镜子自己的照。 江涵回答“反正都不出门呗,在屋子里好好呆着。” 如霜姑娘俏皮的说道:“这个可难不倒我,运行真气,就可以把草莓印去掉。”立刻盘膝坐下,双眼微闭。 他心想,我怎么没有想到。也盘膝坐下运行真气。 过了一会儿后,听见如霜姑娘说“嘿嘿我的没有呐。” 江涵睁眼,只见如霜姑娘拿着镜子照脸。他走过去拿起镜子照,自己的草莓印全部都没有呐。不仅如此,黑眼圈也木有呐。 难怪上次如霜姑娘的黑眼圈消失的那么快,原来是运行真气促进经络畅通,化瘀,清除体内毒素。 这练内家武功的人,皮肤甚好,这都是真气多万功效,而且人也不怎么衰老。 就像老爹一样,明明五十岁的人呐,看上去和三十多岁的男子皮肤差不多。 他们吃过午饭后,到后山树林,江涵继续练释放剑气。而如霜姑娘则是练习暗器。 到下午时分,江涵的剑气释放,又得到了精进。 老爹刚到后山树林,便问江涵练习的情况如何。 江涵回答“还请爹多指点。”说的不算,要施展出来,才能眼见为实。有啥不足的,老爹好当场指点一二。 虽说老爹现在的内力不如自己,毕竟老爹是过来人。知道多万肯定比江涵多。 他运行真气灌入手掌,内劲注入宝剑的同时,向天劈出一道剑气。 “咔嚓” 手臂那么粗一根树枝被斩断下来。 老爹检查掉落的树枝后,对江涵说“进步非常神速,你拥有的内力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呐。” 可江涵控制剑气大小程度,还没有练习。不过,那是水到渠成的事。他目前最想学的就是吸功大法。 可以隔空取物,那可十分神奇了。不仅如此,更关键的是把别人的内力吸来自己用,别人的实力削弱了,自己的实力增强了。他向老爹问道:“爹,我现在可以学吸功大法了吗?” 老爹微微点头“我原本想过几天才传授你,今天见你释放剑气进步神速,所以,我打算传授与你。”接着小声的对江涵详述了心法,深怕外人听见似的。 江涵把老爹传授的心法记住,反复默念十余变,已经记得很牢了。他对老爹说“祥和吸功大法,女人能练吗?”是想若是如霜姑娘学会之后,不就可以继续增长实力了。 老爹回答“正因为这吸功大法太过于霸道,因此女人是不能练。” 江涵问道:“这女人练了会怎么样?” “女人练了胸口会和男人一样。” 他听了这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觉得那还是算了吧。那如霜姑娘胸口变得和男人一样,那得有多难看啊。关键是他以后的枕头没了,还不如棉花枕头呢。 脑壳靠在肋骨上,多磕的慌啊。 估计如霜姑娘知道了,也不想练。 老爹走的时候,再三叮嘱,吸功大法是属于真气逆流。所以修炼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骛,否则会导致筋脉受损,严重的殃及性命。 这关键时候,清心诀的重要性就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虽是辅助性功法,但效果甚好。一启动这功法,无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女在自己面前洗澡,都不会影响自己修炼心法。 第37章 打探到董大侠的踪迹 老爹离开后,江涵陪如霜姑娘练习暗器和剑招。这白天太在野外不安全,还是等晚上在如霜姑娘的房间里,有她护法更安全些。 虽然他看着如霜姑娘很心动,但有清心诀的辅助,就不会出意外。 他陪如霜姑娘练习到黄昏的时候,如霜姑娘的剑招和暗器命中,有了很大的进步。 回到家里,他对如霜姑娘说“我要修炼内功心法。你可以帮我护法吗?” “你练什么功啊?”如霜姑娘好奇的问道。 他回应“想学吗?” “当然想学。”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爹说,这种武功女人练了,胸口会变得和男人一样。” “吓死我了,看来我还是不学呐。”如霜姑娘轻拍着胸口。 “我修炼心法时,你躺着睡觉就可以给我护法了。可是千万不别睡着了,一个晚上就好。”江涵在床沿处盘膝坐下。 “你又要我躺着,又不让我睡着了,这个有点难啊。”如霜姑娘拉被子盖着身子。 “反正就是不睡着就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江涵拍出掌风吹灭了蜡烛。 “我还是躺着舒服一点。” “嘘,别说话呐,我要练心法。”江涵闭着眼睛尝试按心法载明要领,运行真气。 要实现真气逆行,就必须冲破手腕处的阳池穴和虎口的三间 ****** 家武功修习者,其真气是储藏在胸口的膻中穴。 吸功大法真气逆行,其实就是先把膻中穴的真气灌入至阳池穴,然后再到三间穴。 最后加速真气倒灌入胸口的膻中穴,由于是到了内力外放境界才能修炼。就像人的嘴一样,既然可以吹气,也能倒吸空气,对周围产生吸力。 吸功大法只所以很危险,那是因为要产生吸力,就必须加速真气在体内游走的速度。 由于真气流窜的速度提升,稍有闪失,就会损害经络。同等内力层次下修炼功法,吸功大法要危险的多的原因。 同时打通手腕处的阳池穴,和虎口的三间穴,这是当吸到内力时,必须从三间学涌入。 当然胸口下方的鸠尾穴,也是可以吸内力的。不过能用手,干嘛要胸脯相对吸内力嘛。那样会不安全的。比如敌人的胸口里藏着力气,那无异于和自杀没区别。 吸了内力,必须得尽快找时间融合。涌入的真气,使得膻中穴胀痛难受。 一个晚上过去了,他的吸功大法总算是炼成了,把他弄得汗流浃背。 他开始运行吸功大法,体内的真气加速循环。只觉得虎口处凉风萦绕,宛如清风吹拂着虎口。这是把周围的空气吸到虎口处。 当然,空气是不能吸入皮肤的。真气与空气不同,是一种无形的劲力,并非物质。如果把空气都吸入皮肤进入经络,那就是作死。 要快黎明了,他已经很疲倦,必须得美美的睡上一觉。 他倒下床,几个呼吸后,便进入梦乡。 次日上午,他一觉醒来。回忆昨晚第一次运行吸功大法的情形,觉得就是吸力太小,和用嘴吸气没啥区别。这个临阵对敌没啥用啊。 如何把吸力增大?才是这心法的关键所在。 老爹也是内力外放第三层,为啥能隔空取物,他却不能。 他去了后山树林,向早已等候的老爹请教。 老爹说了一大堆。 原来吸功大法不需要什么熟练度。而最关键的就是需要扩充膻中穴的储藏空间。 空间的增大,才使得真气倒吸入膻中穴的速度再次大幅度的提升。 要扩大膻中穴的空间,必须得把真气某个肢体。这样就能是真气聚集成一股,变得很大。然后运行吸功大法,强行加速,一下灌入膻中穴,形成强大的冲击,使得其穴位的空间增大。 要使得吸功大法发挥出威力,就必须让膻中穴腾出足够的空间。一般情况下,内力增长一点,膻中穴是饱和的。 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吸来的真气,必须有地方装吧。 所以炼成了吸功大法,必须时常让自己的膻中穴有空余的位置。吸来的真气融合速度就更快。 他按老爹所传授的法方,将真气全部汇入有手臂。待膻中穴已经空出来了。再强行灌入膻中穴。 当然膻中穴的承受力是有限滴,所以不能一次过猛。要一点一点的来,慢慢的加大力度。 第一次冲击,他感觉到出来胀痛还有刺痛,额头上溢出汗珠。 再没有增加力度的情况下,反复冲击几十次后,那种刺痛和胀痛的有所削减,这是穴位的韧性提升,空间增大了一点点。 直到相同的力度,又连续撞击数十次后,穴位没有任何疼痛。他又略微增加了力度,胀痛和刺痛又来了。同样的方法尝试后,又增加力度。 直到太阳落山时,他现在运足全部真气,发动最猛烈的撞击,也没有胀痛和刺痛感了。 这说明,他已有的内力程度,将会把吸功大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今天如霜姑娘没有来,在家里睡美容觉。 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早早的回去。 到房间里,只见如霜姑娘拿着镜子照脸。 “我给你说,我的武功基本炼成了。”江涵在床沿处坐下。打算再用一两天的时间温习一下以前所学。 “真的?” “我骗你干嘛,要不我把昨晚练得武功施展给你瞧瞧。”江涵觉得这隔空取物,不算啥。要是能把一个大活人吸过来,在临阵对敌时,才能有效果。不然都是白搭,反正到现在都没有试试效果如何。 “你昨晚说,你修炼的武功很奇特,女人不能练。我想威力挺大,还是不要在屋里试吧。万一把东西弄坏了,那多不好呀。”如霜姑娘距离江涵两米远的位置,站立着。 “我说不会弄坏东西,就不会。我这是倒吸,把东西吸过来。”江涵接着说“你站在那里别动,我看能不能把你吸过来。” 如霜姑娘站直身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把人都吸走,不太可能吧。我虽然不胖,但还是有九十多斤哦。” “反正我没有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江涵两只大手伸出,一个呼吸后运行吸功大法。 手掌前的空气开始极速流动。 “哇,真的有风了。”如霜姑娘的衣衫随风飘舞。 “神奇吧”江涵立刻增大了体内真气逆行速度。 如霜姑娘娇喘着“快停下,啊……” 这关键的时候怎么能停下呢。江涵再次加大吸力。 “你干什么啊,快停下。”如霜姑娘说话有点急促。 不能停啊,马上就是最大吸力了。江涵已经把吸力调整到极限。 如霜姑娘向前趔趄几步,窜入江涵的怀里,幸好他收手较快,不然就抓在如霜的胸口了。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飞来,因不想吸走如霜姑娘的内力,忙于收手,所以没看清楚。 “天啦,好强的吸力。我呼吸都成困难。”如霜姑娘低头看了胸口,尖叫一声“啊……”随之赶快双手捂住胸口,窜到被窝里,用被子挡住。 江涵看了手里的东西,觉得太特么尴尬了。 因为手里拿着红色的布,还有一些布料和如霜姑娘衣服的颜色一样。 “你把我的肚兜都给我吸出来了。”如霜姑娘把江涵手里的布料抢了过去。然后躲在被窝里“啊……给我撕坏呐。”从被窝里扔出几块零碎的布料。 江涵瞟了一眼,有红的还有衣服布料。他心想,这吸力也太强了吧。直接把如霜姑娘的衣服吸来扯烂了。 吸功大法就像一台超强的吸尘器,这吸力太强,把衣服扯烂,肚兜吸出来那是很正常的事。 他心想,这天下既然有男人修习内家武功,那肯定也有女人。吸功大法是自己武功神速提升的捷径,就是先把人衣服扯烂。所以这武功有点不正经啊。 “刚才实在是难为情,我不知道会弄得如此狼狈。”江涵语气中有很浓的歉意。 “快去给我借一件红肚兜啊。”如霜姑娘催促着。 “借?”江涵迟疑着,穿在外面的衣服倒是可以借,这贴身的衣服可不好借啊。他对如霜姑娘说道:“我在哪里借嘛,穿了外衣,里面不穿那个行不?” “不行,那样没脸出去见人啊。快去啊,磨叽啥啊。” 江涵心想,不穿肚兜,那看上去太明显呐。他回应“我马上去。” 他离开房间,去了林月馨的房间。对她说“你给我件肚兜吗?”因为他知道林月馨不会说啥,也不会像苏灵珊那样问东问西的。而阳月那边就就更不恰当了,他都不好意思开口说,毕竟人家是自己的干妹妹啊。 林月馨什么也没问,到衣柜里翻了一件肚兜给江涵。 江涵问道:“你不问我接来做什么吗?”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 林月馨显得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江涵看着这一幕,觉得林月馨对自己没啥改变。他回到了如霜姑娘的房间,把肚兜塞给被窝里的她。 过了一会儿后,听如霜姑娘说“你在衣柜里给我找件衣服来。” 江涵到衣柜取来一件衣服塞给被窝里的如霜姑娘。 被窝里的如霜姑娘说“你把床铺帐子放下来,转过身去。” 江涵放下帐子,但并没有转过身,由于天没黑,屋里很明亮。帐子的布料也不是很厚,所以能看见里面。 他看见如霜姑娘站起身子,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后,如霜姑娘掀开帐子对江涵说“你看啥看,眼睛都眨一下。” 光线好,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肯定能从里面看见外面。 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如霜姑娘都能看见。 江涵嘴里称赞着“美,真美。”完全忘记如霜姑娘早已掀开帐子,在问话。 “看够了吧”如霜姑娘提高了嗓门。 他回过神来,感到特尴尬,调侃着“没看够。” “那你是想再看咯。” “当然想。”接着他很正经的说道:“我的武功也练得差不多了,过两天我们就进城去。” “为嘛是过两天,明天进城多好啊。”如霜姑娘回应。 “这武功才炼成,我想在温习一下,精进之后,才不会出啥意外。”江涵是想,这接下来的两晚,要陪陪林月馨和苏灵珊。这阵子都忙于练功,都没发福利给她们呐。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他把所学的的武功全部温习了一遍。第一晚上陪苏灵珊,第二晚上陪林月馨。 这把林月馨安排在最后临走时的最后一晚上,那是因为此次进城花的时间可能长一点。多给她一些美妙和期待的感觉,让其恋恋不忘。 第三天吃过早饭后。 老爹单独找他谈,当年魔教在铲除恶势力时,都是蒙面的。 虽然江涵和老爹长的极为相似,但那些武林人士不会知道,他的老爹是谁。所以更不知道江涵是何许人物也。 因此,此次进城可以像以前一样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 向家人告别以后,他和如霜姑娘上了马车,缓缓的离开。 只要他不明目张胆的使用吸功大法,所以不会暴露。如果使用吸功大法,肯定有人瞧见,那么看见的人也不能留活口。 所以,他的行动是非常隐秘的,知道的人越少,就越有利。 最好是像董千,忽然从人间蒸发一样。就没有武林人士知道自己的存在。 他们进城后,便在上次购买的宅子里住了下来。 这城里人多眼杂,他都不会在宅子里练习武功。这就是他在后山树林拼命温习武功的原因。 如霜姑娘虽然细皮内肉滴,但由于出生于普通百姓人家,所以这烧饭最菜一点也不含糊。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进城之前,就让如霜姑娘带上帽子,还用丝纱遮住脸颊,这样当初要买如霜姑娘的男人以及老鸨子就认不出来呐。 在宅子里忙活一天,已经收拾的像模像样。吃过晚饭后,他和如霜姑娘缠绵一番后,便出了门。 他让如霜姑娘呆在寨子里,以她现在的武功,很让人放心。至少可以和董千打平手。 没让如霜姑娘和自己去,这是因为此次的目标是窑子。一个姑娘去,似乎不太恰当。 而且一个人行动,比较方便。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窑子,几个姑娘招呼着他。 因为上次他花六百两黄金买女人,所以这窑子里的姑娘都知道他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 “小哥给我赎身呗,我可会伺候人呐。” “给我赎身,而且价格还不贵,最多五百两白银。” “我只要四百两银子” 江涵回应“哥今天没带那么多银子,所以我只能留宿一晚。” “哟,是大贵人,真是稀客。”老鸨子一扭一扭的走到江涵身前“你要什么姑娘,我们这有的是。” “我上次买的那姑娘……”江涵欲言又止,是想和老鸨子借一步说话。他知道老鸨子知道此事,那如霜姑娘不是卖艺不卖身,而是刺客,是刺杀董千的人。 “唉唉,你们几个姑娘都让开,小哥要谁伺候,自然给我说的。”老鸨子江涵身旁的几个女子撵走。然后对江涵说“小哥,借一步说话。”领着江涵去了一个雅间。 江涵坐下就哀声叹气的说“哎呀,老鸨子,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上次我买的那姑娘,先是弹琴,忽然翻窗跑了。你这里都是些啥姑娘啊。哥我花钱买开心,那晚害得我灰头土脸的走了,扫兴。”他此次来这里,是因为董千是这里的老板,这里应该能打探到董大侠的踪迹。 “哟,那姑娘不懂事,都怪我没调教好。”老鸨子“要不,今晚你要啥姑娘伺候你,给你全免费。就当是把你那晚的扫兴给弥补回来。” “着可是你的不是了,这人我也买呐,叫个姑娘伺候我一晚,就把我打发了。”江涵喝了一口茶“不行,我要退货。把黄金还给我吧。” “这人也买了,卖身契也给你呐,你自己看不好女人,这可是你的事了。” 看样子,老鸨子是不是想归还黄金。 江涵回应“这买东西,还没出店铺,就没了。这可不是我的事。我这个人也是明白事理的,若是我把姑娘带出这窑子弄丢滴,今天绝对不会上门来找你。” 老鸨子低头哈腰的说道:“要不我领你到大厅里瞧瞧,你喜欢谁。就是你的。” “唉,你大厅那些姑娘,能值六百两黄金吗?”江涵接着又说“我有一个朋友,叫我给他们介绍姑娘。只要有好的,那价格不是问题。别说六百两黄金,就是六千两黄金也出的起啊。”他这是要忽悠老鸨子,给自己弄一个漂亮又不要钱的姑娘伺候自己。而且关键能把姑娘带走。 “这个……”老鸨子顿了一下,像是十分忧郁,过了几个呼吸后爽快的回应“好,咱们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若你能给我介绍几笔大生意,我再送姑娘给你。” “我要大厅那里卖艺的姑娘。”江涵已经知道了这里的路数,一般卖艺的姑娘,都是花朵,不接客。而是客人出的起高价钱才能得到初夜。之后就得接客。 当然也可以多出点前,买走姑娘,那就是赎身呐。 “好”老鸨子答应得十分爽快,领着江涵去了大厅。对那些观看弹琴的男人们说“这位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大家今儿可以去找别的姑娘乐呵。”提高嗓门,姑娘们快来招呼客人。 一个男人说道:“这不和规矩啊,不是谁出的钱多,这姑娘就是谁的。” 老鸨子回应“只要你出的价格比这位小哥高,这姑娘就是你的。”指着江涵。 男人问道:“多少?” 老鸨子亮出三根手指“三百两。” “我出四百两银子,怎么样。” “这位大哥,人家出的是三百两黄金不是银子。”老鸨子回应。 这个男人瞪大眼睛“这姑娘不值三百两黄金。” “这小玲姑娘就是你的了。”老鸨子把卖身契递给江涵“你到房间休息,待会儿我就带小玲姑娘来见你。”提高嗓门要吆喝“快给这位小哥准备上好的客房。” 江涵被一个姑娘领到后院的一间客房,但不是上次与如霜姑娘那间。 他进入房间,早已沏好了上好的茶。 领他来的姑娘恭敬的说道:“小哥在此喝茶等候,小玲姑娘一会儿就来。”说完便转身离开。 江涵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回味无穷。这比上次的待遇可好多呐。应该是那种顶级贵宾大雨。 “小哥,让你久等了。”老鸨子人还没进门,就吆喝着。到了江涵面前,对身旁的小玲说“今晚你可要把这位小哥伺候好,明天你就跟着他走。” 小玲姑娘十分有礼貌的对老鸨子说“我知道啦,我会竭尽所能。” “这还差不多。”老鸨子屁股一扭一捏的离开。过了不久之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江涵对小玲姑娘说“你坐吧。” 小玲姑娘在江涵身旁坐下,然后又挪动身子凑在他的身旁“你哥你看我漂亮不?” 他瞟了一眼,这小玲姑娘虽不如如霜姑娘那么端庄秀丽,清丽脱俗,但也算是五官端正,颇有几分姿色。点头回应“漂亮。” 小玲姑娘解着脖颈处的扣子“我今晚要伺候好小哥。” 江涵按住小玲姑娘的手“你干嘛?” “伺候小哥。” “你怎么那么随便,我们素不相识,这也……”江涵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啦。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玲的举动,是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江涵。换作常人,肯定早就把小玲给那个了。 对于江涵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占有人家,就要负责。他不是不想负责,而是小玲并非他想要拥有的女人。他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打探董大侠的相关事宜,另一方面是来解救一个女子脱离苦海。 因此,尽管小玲出现那种很让人幻想的举动,他没有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顿了一会儿后,他对小玲姑娘说“你怕吗?” “怕,相比之下我更怕这个”小小玲姑娘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白色布片。 “你这是啥意思?”江涵有些纳闷。 “你今晚必须占有我,明天我才能好脚好手的跟你离开这里。”小玲姑娘接着说其中的原因。 原来江涵迟迟不肯占有小玲,那么小玲明天就有苦头吃了。所以相比被打残,肯定选择付出。两样都怕,但总有一样好一点。这人会避重就轻。 那张十分精致的白色布块,是明早跟老鸨子交代任务的。 如果小玲今晚没有把身子给江涵,那么明天小玲还是会被折磨。 江涵此时觉得,这老鸨子太可恶了。老是逼姑娘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他对小玲姑娘说“如今你是我的女人,你可得什么都得听我的。” “嗯”小玲姑娘微微点头。 “那你把手伸出来” 小玲姑娘照做。 江涵拉住小玲姑娘的,咬破她的手指。 小玲姑娘并没有啃声,而是眼角泪花闪动。 “疼吗?”江涵问道。 “有一点。” 被咬破手指,怎么可能只是一点点痛,那可是疼的要命。 江涵拉着小玲姑娘的手,让其血液滴几滴到白色布块上“明天向老鸨子交差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惊动什么,毕竟现在还不了解董大侠的具体事情。所以小红先忍着痛。不然的话,以他的武功。绝对可以把这个窑子拆了。 “小哥,你这是……”小玲有些激动。 “嘘,什么也别说。你去把蜡烛吹灭了。”江涵压低嗓门,深怕隔墙有耳。 小玲姑娘吹灭蜡烛,回到江涵旁边。 江涵到窗户处查探了一番,因为其他房子的烛光会照过来,屋外比屋里更亮。所以他在屋里可以注意到屋外有啥动静没有。 他摸黑走过去,抱起小玲姑娘,觉得浑身哆嗦。轻声耳语“你哆嗦啥?” “我怕” 江涵把小玲姑娘放到床铺上“不怕,我又不欺负你。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事。” “你说吧,我知道的我都会说。” 江涵问道:“这窑子老板的爹,你认识不?” “我被卖到这里有些日子了,我倒是听这里的姐妹说起过。” “长什么样子?”江涵这么一问,肯定首先要知道目标人物丈啥模样吧。 原来是前几天,所谓的董大侠前来这里寻儿子。 不过这很正常,董千已经消失接近两个月呐,当爹的不着急才怪。 小玲形容着董大侠的相貌,江涵牢牢记在心里。看来这次没有白来,而且没花钱,又拯救了一个姑娘。 “对了,先前我进来的时候,似乎又看见那人和老鸨子在一个角落里谈话。”小玲姑娘轻声说道。 他对小玲轻声耳语“我久仰董大侠的威名,所以想去拜访一下。你在这里千万不要到处乱走。好好呆着。”说完后,便走到门前,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38章 混进董府 江涵出门,环顾一番没人,便以极快的身法窜到后院的花丛之中。他的目标是潜伏到上次捉董千的那间房子。 他之所以打算那样,既然董千在那间房子里被刺杀,后来又忽然从那里消失滴。那么董大侠要查,肯定要在那间房子里查。 不过江涵上次扔石子打中董千的石子当时早已捡走,所以没有任何线索。 如果可以确定董大侠的武功不如自己,那么再次出手,董大侠消失了,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董大侠也不会有啥防备。 他悄无声息的移动身子,看见那座房子,其窗户处任然透着烛光。 他脚步轻轻,又窜到窗户底下。 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我来问你,上次我来,你说有个叫如霜姑娘的要刺杀犬子。那姑娘长啥模样。” 听了这话,这董大侠是在怀疑董千的消失是如霜姑娘干的。 接着又传来老鸨子的声音,详述了如霜姑娘的样貌。 “上次我也在场,那姑娘的武功远不如董公子。” “我再来问你,你再详细说一遍,那晚我犬子是怎么消失的。” “董公子让我叫姑娘来伺候他,我离开后叫了姑娘来,董公子就不见了。” “你离开到返回这里,用了多久时间。” “最多一刻钟。” 江涵用口水打湿了手指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往里面一看。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其样貌和小玲姑娘描述的几乎接近,而且通过刚才对话,完全可以确信此人便是所谓的董大侠。 他心想,在此试探董大侠的武功,却有不恰当。虽说后院十分安静,但一试探,董大侠就有可能会与自己交战,一时难以脱身。那样就会招来大麻烦。 听董千说,他爹已经练到内力外放了。只是不知道练到第几层。 他再三犹豫,还是打算返回小玲姑娘所在那间房子。这趟没有白来,至少知道了董大侠长啥模样。原本是想在这里留宿,打探。没想到还真见着此人呐。 他返回小玲姑娘所在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不过,他不是睡在床铺而是在椅子上熟睡,因为床铺上睡着小玲姑娘。 次日早晨,江涵领着小玲姑娘刚出了房门。老鸨子早已在此等候。 “小哥昨晚还满意吗?”老鸨子恭敬的问道。 小玲姑娘把那张白色的布块递给老鸨子。 江涵微微点头“我很满意,现在可以带小玲姑娘走吗?” “可以,当然可以。” 他领着小玲姑娘出了窑子,买了一两马车。二人缓缓的离开。 不久之后,就到了城外。 “你可以走啦。”江涵把卖身契递给小玲姑娘。 “这……” 他觉得小玲姑娘一脸茫然,没有明白自己刚才的意思,又说“我是说,你自由呐,可以回家了。” 小玲姑娘收好卖身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怎么突然又不是。” “如果用三百两黄金换来一个人的自由,那是非常值得的。你不用想着要怎么还我钱。就当是我做点好事吧。”江涵下了马车把缰绳递给小玲姑娘“快走吧,以后找个好人嫁了吧,祝你一生幸福。” “谢谢”小玲姑娘并没有多说话,赶着马车走了。 江涵徒步返回宅子里。 他刚进屋,如霜姑娘便问“昨晚有什么线索没有?” 江涵回应“已经知道那个董大侠是谁了,长啥模样。总算有个比较明确的目标呐。” “董大侠的武功咋样?”如霜姑娘接着又问。 江涵摇头“不知道董他的武功底细,不敢冒然试探。”如今要如何才能试探董大侠的武功,是一个大难题。对于他来说,要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说的也是。” 他反复思索以后,似乎有了答案,对如霜姑娘说“我出去溜达一圈。” “去吧。” 他离开寨子,到裁缝店买了一身上好的衣服,然后又买了几套衣服打包。然后,问路去了董大侠的住宅。 看这阵势似乎要去投奔董大侠。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的确是这么打算滴。 他走到董府大门前,只见有两个家丁在此站岗。再三犹豫后,他踏上台阶,迈出两步。 “什么人,干什么的?”一个家丁呵斥着。 江涵十分恭敬的说道:“我久仰董大侠的威名,因此我想来谋个前程,混口饭吃。” “想来巴结董大侠的人可多呐,如果武功不行的话,只有去当土匪。”刚才说话的家丁语气中似乎瞧不起江涵的武功。 既然来投奔,肯定多少也有两下功夫滴。不然的话肯定是自讨没趣。 江涵掏出两锭银子,走到两位家丁面前,恭敬的把银子塞给他们“还请两位大哥通融通融,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算你小子识相。” 两个家丁拿走江涵的银子。 “两位大哥的意思是,我可以在这里混个前程呐?”江涵心想,要不是自己为了查探董大侠的武功底子,才不会受这窝囊气。两个守门的家丁,武功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的话,肯定也不会守门。 “你是去是留,我们可做不了主,就是这董府的门槛太高。好吧,既然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去给你通报一下。”话音刚落,一个家丁便火急火燎的走了进去。 江涵又塞给另外一个家丁两锭银子“这是一点小意思,晚上去找姑娘喝花酒。” “还是你小子懂事。”家丁收好两锭银子。 他和这个家丁在这闲聊着,通过聊天,知道要投奔董大侠的规矩。 过了不久之后,那个进门去通报的家丁走了出来,对江涵说“你随我来吧。” “多谢”江涵抱拳作揖,然后跟着这个家丁走了进去。他四处张望一番,这董府真大啊。光是花园也够走上一会儿。 他跟着家丁走,不久之后就进了一座房子。 “这小伙子说要投奔董大侠,混个前程。”家丁恭敬的对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说。然后扭头小声对江涵说“小伙子加油吧,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江涵看了一眼这个坐着的中年人,神情悠闲,双眼微微闭合。 他恭敬有礼的说道:“这位大哥,我学过几年功夫。这世道混乱,想在这里谋个前程。” 中年人微微眯着眼睛,不屑的说“嗯,投奔董大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看你身子那么瘦,似乎是营养不良啊。都会些什么功夫啊。” 江涵拿出三锭银子放在茶几上“这是孝敬你的,还请笑纳。”这个中年人就是先前在大门口闲聊时,那个家丁所说董御。 董御把三锭银子拿在手里掂量“嗯,小伙子挺懂事的。不过我们还是要按这里的规矩来。”接着睁大眼睛“都会什么武功啊。” 江涵心想,到这里混,肯定要展示出一点实力来。不要太差,也不要太强。太差的话,肯定会被撵走,在这里呆不下去。太强的话,会招人妒忌。他恭敬的回答“我会内家武功。” “你会内家武功?”董御有点惊讶。 “小弟不才,几年前遇到一个武功高手,传授了内功心法给我,勤学苦练后,还是有点进步。”江涵又在编故事呐。 “嗯,你都练到真气游走第几层了?”董御问道。 “传授秘籍的高人,并未讲述具体层次,所以我不太清楚。”江涵心想,对方都没有说第几层,自己也不能说练到第几层了。 “哎呀,我十来岁就开始修习内家武功,到现在只练到真气游走的第七层。你说你才练了几年,也最多四五层吧。”董御站起身子“不过光说没啥用,要留下来就得拿出真本事,让我信服。” “大哥说的有道理,在道上混,不能白吃白喝。肯定要会几下。” 董御慢悠悠的向门外走去“跟我来吧。” 江涵跟着董御去了练功房。 董御指着地上“你把这石杠铃举起来,就可以留下来呐。” “我试试”江涵打量着石杠铃,约莫有三百来斤重。这个对于常人来说是无法办到的。 像江涵这种瘦弱的身子骨,要想举起来,必须有内力催动。 只见他走到石杠铃前,吐了一口唾沫在手里,挫了几下,防止中间的钢柱在手里打滑。弯下腰身,抓住钢柱,灌入内力。 “呀……”江涵显得很吃力的样子,把脸弄得绯红,终于他还是把是杠铃给举起来呐。他没有用多少内力,只是按董御所期望的,举起石杠铃就行。 他往地上一扔,石杠铃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嗯,不错。小子有前途,你就留在董府当家丁吧。”董御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要能留下来,当家丁也无所谓。 江涵恭敬的说道:“多谢大哥成全。” “这个你不用谢我,这是能在董府混下去的最低门槛。”董御转过身子像门外走去“跟我来吧,我给你安排一个住处。” 江涵跟了上去,又塞给董御一锭银子“这是孝敬大哥的,有时间去窑子里溜达溜达。” 董御掂量着银子“好好,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江涵心想,这董御真特么会算,分明还让自己请客嘛。不过,还是挺划算滴。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把这个董御的内力吸光,然后再干掉。这一来可以削弱董府的实力,二来可以增长自己的实力。 他回答“能够请大哥一起逍遥快活,那是我的福分。” 江涵被董御领进了另一栋房子。 刚进门,董御就对那伙正在吃饭的人说“这是新来的同仁,以后大家好好相处。” 江涵抱拳作揖“见过各位兄长,以后还得劳烦你们多照应。” 董御转身走朝大门之处走去。 这里的人异口同声的说“恭送大管家。” 原来这个董御是这董府的管家。 “喂,小伙子。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中年人问道。 江涵恭敬的回答“按这里的规矩。” “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 “没两把刷子,早就滚蛋了。” 另一个人对江涵说“那边有筷子和碗,自己去拿。” 江涵还真有点饿了,他过去拿来碗筷,与这帮人一起吃饭。 “唉,小伙子,你练到第几层了?”一个中年人想江涵问道。 “五层” “你年龄还小,已经很不错呐,我们这里的人最高的也才七层。不过最低的也是第五层。” 吃过午饭后,江涵与这帮人扯蛋。 江涵问道:“你们平时去逛窑子吗?” “去呀,肯定去。” “不过这两天,听管家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们去做。” 江涵心想,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倒想知道。 过了不久之后,董御走了进来。把几张画像递给这帮人,说“你们去查找此人,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哇,这是谁。那么漂亮。”一个男子展开画卷,另外几个男人凑在一堆看。 七嘴八舌的。 “这么漂亮的姑娘,杀了多可惜啊。” “这是命令,必须的杀。” “可以先女干后杀的嘛,真是的。” 江涵拿起一张画卷,展开一看,画中人正是如霜姑娘。“这么漂亮的姑娘,为嘛要杀她呀。”他是知道其中原因的,在这里故意问。 董御对江涵说“你是新来的不董这里的规矩,这次就原谅你。你们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不要问为啥。其实我也想知道为啥。我也不敢问董大侠。” “可以把这姑娘活捉回来吗?”江涵说道。 “据说这姑娘会武功,能够活捉回来,当然是最好的呐。”董御接着又说“嘿嘿,如果你们舍不得杀,如果活捉这个姑娘,就交给我处置吧。” 江涵心里暗自责骂,臭不要脸,那可是自己的女人,捉回来让别人处置,那还了得。 董千的失踪,如霜姑娘是唯一被怀疑的对象。 董御接着又说“你们最好三五人结伴同行,遇着这个姑娘也好有个照应,争取把她活捉回来。” 这帮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都听大管家的。” 接着这里的二十多人,便三五人组队。 可没人搭理江涵。他对董御说“我一个人上路,恐怕不安全。”是想和他人组队,顺便在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干掉几个人。 董御对江涵说“好吧,你是新来的,你就跟我一组呗。顺便也带你在道上见识见识。” 他恭敬的回答“多谢大管家照应我。” 一个男人问道:“有这姑娘的线索没有,这样有一个明确的方向,办起事来快一点。” 董御回应“这姑娘的户籍,就在双林村,去那里或许找到什么线索。” “走咯”其他人吆喝着,便纷纷离开屋子。 “你还没有武器吧。”董御问道。 江涵回答“没有”,这次前来董府投奔,也没带宝剑。 董与在屋里翻了一下,找来一把宝剑递给江涵“这是你的。” 他拔出宝剑一看“多谢大管家。” 双林村是出城往东而去。他和董御出了董府,一人骑着一匹马,往城东而去。 第39章 收割真气 江涵骑着马儿在街道上行走。心想,必须得先把董御干掉,可这大白天的动手也不妥当。董御是真气游走第七层,按理说是这帮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 他抬头一看,居然已经走到一家窑子前。这不是以前江涵去过的那两家,所以这窑子里的人都不认识他。 他赶着马儿追上董御,恭敬的说道:“大管家,要不,我请客,去乐呵一下。” 董御回应“多谢你的美意,主要是我们有要事在身。待我们去双林村查探一趟,晚上才在这里乐呵。” 江涵为了和董御套近乎“要不,我去买个姑娘,一路上陪大当家乐呵,乐呵。”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只是我们可能面临一场恶战,那还有闲工夫干那事啊。”董御赶着马儿继续向前走。 “那好吧,回来的时候,我请客。一定要把大管家伺候好。”江涵赶着马儿追了上去。 不久之后,他们就出了城。提前走的那帮人早已在此等候。 “久闻董大侠的威名,倒是想见识一下那神功的威力,让我长长见识,开开眼界。”江涵心想,董御既然是董府的大管家,或多或少的知道董大侠的武功到底怎样。想以此做个对比,知道是否打得过。 “那是当然,董大侠的武功可以隔空取人性命。凭掌力可以把这么大一根树干打断。”董御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大小。 “太神了,没想到天底下居然有人炼成如此神功。我真是望尘莫及呀。”江涵嘴里迎合着,心里却想,这董大侠的武功应该是内力外放第三层。就是不知道处于这个层次的哪个阶段,不过至少不是刚进入这个层次的。最起码是这个层次的中期。 他现在的实力处于中期,老爹处于巅峰期。那么如此一比较,他和董大侠的内力应该是不相上下的。 要把董大侠干掉,以目前的实力,还是很难的。如果把董大侠制服,并吸走其内力。这个几乎不可能。 不过,把董御等人的内力全部吸光的话,那就另当别论。这里可有二十于人,至少都是真气游走第五层的内力。那么算下来,吸光这帮人的内力,就有可能超过董大侠的内力。 不过,要把这帮人的内力吸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吸取和融合内力都需要时间,关键是要悄无声息的进行。 不仅如此,被吸光内力的人,不能留活口。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 他们的队伍再次出发咯,快到双林村时,又按原来的组队,分开行动。 江涵与董御一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恭敬的问道:“大管家,我们还是走在最前面吧。” 董御忽然停下马“急啥,我可是董大侠的侄子,怎么可能会去卖命呢。我们慢慢走,等他们的消息就是。” “你就不怕他们打马虎眼,敷衍了事。”江涵这是以关心此事进度的角度说话。 董御回应“这个你放心呐,谁要先捉住那姑娘,就重重有赏,五百两黄金,谁不心动。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天啦,五百两黄金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是去窑子里也能买到那种头牌美女,而且还是黄花大闺女。如果一般的女子,少说也得买百余个。那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他心想,这董大侠可真有钱啊,家财万贯。不过那些都是黑心钱。 “我没杀过人,这次除了要搞定那姑娘,还要杀其他人不?”江涵担心那帮人,找不到如霜姑娘,会恼羞成怒,到处草芥认命。 “我们可都是董大侠的手下,怎么能随便草芥人命呢。董大侠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董御接着又说“那百姓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这随便草芥人命,谁给我们创造财富呀。” 江涵觉得,董御说的是大实话,董大侠是响当当的人物,做事肯定不想遭人话柄。什么都不能明着来。 不过,这董大侠可真算聪明滴,先压榨土匪,如果土匪不肯拿东西来孝敬,那么就以替天行道的理由把土匪窝给端了,然后把那里的钱财占为己有。 土匪肯定不想自己有厄运,压榨老百姓,然后每年送女人送钱给董大侠。 那么不管怎么着,董大侠都可以捞很多钱,而且名声也好听。 然则,董大侠还是那家窑子的幕后主人。所以这个钱,肯定多啊。 把百姓压榨的不行了,那些女人便以低廉的价格卖身给窑子,然后供有钱人寻欢作乐。还可以为女人赎身呢。 通常一个女人卖身到窑子,都是几十两到几百两银子,然则赎身的话,就是一百两银子起上不封顶。其中的暴利真是难以想象。 不光如此,一个女人的初夜,也得卖不少钱呢。 想想这些,江涵都气愤难平。他要是因为自己的老爹会武功,并且把内力传输给他。他现在都还是光棍呢,以后也是。就像李大柱那样,打光棍到五六十岁,完全可能到老死那天,都还是光棍呢。 只是偶尔凑点钱,去窑子里解解馋。怎么可能有钱买女人呢。 他和董御骑着马在路上慢悠悠的前进,其他人都赶着马儿走远呐。很快他们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槐树下。 “唉,我在这里打个盹,你在一旁给我站岗。”董御下马,走到树底下,倚靠着树干,双眼微微闭合。 江涵下了马,在一旁伫立着。他现在是一个站岗滴,若非为了得到董御的内力。他早就一掌把董御给拍死了。 不一会儿后,董御便打着鼾声,嘴角还躺着口水,显然已经睡着了。 他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其路边有一片很大的树林。他琢磨着,这可是动手的大好时机。 只见他蹲下身子,手伸到背后,摸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攥在手里。然后再看董御还是睡着滴。 他把真气灌入手掌,放在背后的手,把那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扔了出去。由于是内力将石头催动出去的,所以外面看不出他有扔石头的动作。 爆射出去的石头打中路边树林里的一根树干,发出“咚……咔”的声响。 “什么人?”江涵提高嗓门大喝,立刻拔剑追了出去。提高嗓门是要把熟睡的董御吵醒,把剑追出去,是把董御引入树林。 董御被江涵吵醒了,立刻站起身子,对着江涵跑出去的方向大喊“等着我”把剑追了出去。 江涵在树林里快速移动嘴里不停的大喝着“小娘子,你给我站住,我看见你了……”这是让董御知道,自己在追赶那画像上的女子。 董御蹿进树林,朝着江涵那边追去,使用轻功,速度更快了。几个呼吸后,传来江涵的一声惨叫“啊……”。几个呼吸后,到了林间一块空地,只见江涵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趁董御不注意,他手中的石子,又爆射而出,远处的树林里又发出声响。 董御没有理睬趴在地上的江涵,便又追了出去。 江涵立刻翻身起来,一下窜入草丛里,隐藏起来。 过了几个呼吸后,董御又返回江涵刚才所躺的位置,发现江涵不见了。 董御站在原地还一脸蒙逼时,江涵的石子爆射而出,同时快速闪现在董御的跟前。 石子打中董御的膻中穴,令对方动弹不得,剑尖盯着其咽喉处。 “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封住我的穴道?”董御一脸疑惑,还没搞清楚是啥情况。 “我自然是要先夺你性命,再拿董大侠的性命。”江涵说道。 董御有些得意“就凭你那点本事,若不是暗中偷袭,岂是我的敌手。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江涵还剑入鞘“我懒得跟你啰嗦”立刻封住董御的哑穴。使其不能说话。 接着把董御拖进一处隐蔽的地方,将其按在地上坐着。他又离开这里,把路边的马匹处理好,返回董御身前。 “哎呀,你在那里瞪着我,心里发慌啊。”江涵一掌就把董御拍晕。然后手掌贴在董御的膻中穴上,开始运行吸功大法。 他感觉有一股真气,从手掌涌入,然后流进胸口的膻中穴。他提升了吸取的速度,涌入的真气变得更加大股。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就把董御的真气全部吸完了。这都是源于上次,扩充膻中穴的空间,使得吸入真气的速度比较快。 他接下来又花了一些时间融合真气,待融合完毕时,解开董御多万穴道。 过了不久之后,董御醒来。 “你不是要和我单挑吗,来啊。”江涵戏虐着。 “我的剑呢,看我不宰了你。”董御吃力的爬起身子,手不停地往地上探,似乎再找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你已中了奇毒,内力尽失,你拿什么来宰我啊。”江涵觉得这种恶人就得好好戏弄一番。眉毛轻佻“不信的话,你可以用十成的内力打我,绝对不还手,哈哈。” 董御手臂挥舞尝试运行内力拍死江涵,过了几个呼吸后,嘴里大喝“你无耻,居然对我暗下毒手。卑鄙无耻。” “骂够了吗?”江涵恶狠狠的瞪着董御,目漏凶光,充满了杀气“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你想干嘛?”董御感到了万分恐惧。 “不想跟你啰嗦,去死吧。”话音刚落,利剑已经刺穿董御胸膛。 董御嘴里烫着鲜血“你敢杀我,我叔董大侠绝对不会放过你。”刚说完,嘴里又涌出大滩鲜血。 “都要没气了,还在那里嘚瑟。”江涵拔出宝剑,把董御推倒在地。 他就地挖了一个坑,把董御埋了,弄来枯树叶把新鲜的土遮盖好。再把血迹弄干净。这样,董御就和董千一样无缘无故的从人间蒸发了。 他就在原地,运用吸功大法扩张膻中穴的储藏空间,他可以在这里安心练功。是因为原本栓在槐树旁边的两匹马早已处理好。 而且这里距离大路,有几百米的远。在这里练功是十分安全的。 过了一段时间,这次又扩充膻中穴的储藏空间。 加上上次扩充的空间,吸收董御的真气还没有装满。这次大概还可以吸收两个真气游走第七层的真气。 这些都准备好了,他去把藏在隐蔽处的马儿牵在槐树下。至于董御那匹马,他早就从那边的悬崖上,推下去摔死了。悬崖下是万丈深渊,一般不会有人去的。就算以后有人去,那马儿早已腐烂,成一堆白骨呐。 他倚靠槐树,微微闭上眼睛,深情悠闲。他送给董御的银子也全部拿回来了,不仅如此,还把董御身上的银子搜干净,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他睡了一会儿,不久之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 他苏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嘴里打着哈欠。知道是今天去双林村董府那帮杀手。 他假装睡着,嘴里打着鼾声。 “喂,你怎么睡着了?” 江涵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嘴里打着哈欠“你们那么快就回来呐。”他知道,这帮人去搜寻一番,肯定是无功而返。那如霜姑娘,在城里住着呢。 “嘿,我说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偷懒呀。大管家呢。” 江涵站起身子“你说他呀,早就回城了,说是去窑子里溜达去咯。” “那也倒是,人家是董大侠的侄子,凡是都由我们去做,他只是安排任务给我们。” 江涵从马鞍上取下一袋银子“诸位今天也累了,不如由我请客,咱们去窑子里消遣,消遣。”目测了人数,应该是全部到齐了。 “我说你小子,还真大方。我们这里有二十多个人,你那银子够吗?”一个中年人问道。 江涵从衣兜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黄金“这下够了吧。” 其他人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人说道:“一包银子加一锭金子,我们一人配一个美女都用不完啊。” 江涵迎合着“反正今晚就把我这手里的钱花完,一人一个美女花不完,不如就每人两个美女咋样。”心想,谁会请客,等会儿把你们全部制服了,过两天就送你们上西天。先让你们高兴高兴。 “你们先走吧,我还要牵马呢。”他提高嗓门“我以后都要仰仗你们,进城之后,你们先去窑子找姑娘,我来付账。” 这帮人骑着马儿从江涵的身旁走过去,他弯腰在地上捡起两三颗石子攥在手里。然后翻身上马,赶着马儿跟上队伍。 刚走不出二十步远,他把真气灌入手掌,攥在手里的石子,爆射出去。穿过马匹之间多万缝隙,打中最前面的那屁马的屁股。 马儿嘶鸣一声,突然倒在地上。骑那匹马儿的人,腾空而起,然后落在地上站稳。 这人的轻功着实不错。 这时,江涵手里的第二枚石子爆射而出,打中树林中的一根树干。 “咚……咔咔” “什么人鬼鬼祟祟?”站立在地上的那人大喝,随之几下窜入树林。其他人也跟着窜入树林。 江涵翻身下马,很快的在地上捡起几枚石子攥在手里。跟着窜进树林。 他一边在树林里飞奔着,一边向前爆射出石子。 那帮人朝着发出声响的位置追了出去。 他的武功在这些之上,所以轻功比他们更好。 他提升的移动速度,把在最后面的人,封住膻中穴和哑穴。 速度再一次提升,只有最前面的那几个人没有被制服了。 他继续向前爆射出石子,那几个人继续向前飞奔追赶着。他又把几个人制服了。 他没有在爆射出石子,而是提升速度追上最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被打翻马匹,腾空而起,站立在地上那个。 看来在这帮人中,此人武功最高。 他一跃从此人的头顶上空飞了过去,站在其前进的途中,忽然拔剑指着此人“出招吧。” 此人一脸蒙逼“你这是啥意思?” 江涵冷笑“你回头看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此人回头一看,是一片寂静的树林,一个人影也木有。迅速扭头看着江涵,拔出宝剑“朋友,同是道上混的,给条活路。” 这人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江涵的对手,所以想求一条活路。 江涵对此人的话,不屑一顾,说道:“谁跟你一条道,我今天宰了你们,明天就去宰了董大侠。” 此人二话没说,一个纵跃,逃走了。 江涵早有预备,手中最后一颗石子爆射而出,此人便被打翻在地。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蹿出去,封住此人的膻中穴,大喝“说,董大侠的武功到底练到内力外放第几层,不然就宰了你。”反复问,是想知道董御所说的关于董大侠的武功是不是真的。 “我只知道,董大侠能隔空打断大腿那么粗一根树干。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此人话音刚落,就被江涵封住了哑穴。 他施展轻功赶到路上,再把那些马儿赶到悬崖边。运行真气,用掌力把那些马儿全部推下悬崖。当然,自己的马儿也得留下,以后还得当做脚力呢。 剩下的就是收割他人的真气为己用。 只见他在树林里施展轻功,来来回回二十多次,把这些被制服的人全部搬运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地方,这里是靠近悬崖。会比较安全。 然后,把这些人全部拍晕。他要开始运行吸功大法大法咯。 先把一个拍晕的人搬到自己面前,运行吸功大法,不出半个时辰,就把人家的真气吸光了。接着就是第二个。 他每吸完两个,又得把其他人全部用掌力拍一遍,以防中途出现变故,打断自己运行吸功大法。 每给隔两个时辰,有得重新封一次穴道,这样就能做到万无一失。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半夜,已经吸完十二人的真气了。自己的膻中穴,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真气。他融合真气后,继续运行吸功大法,扩张膻中穴的空间。 第二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终于把所有人的真气全部吸完。 融合真气完毕后,那些人还在昏睡。他拔出宝剑,一剑一个,然后把这些人全部推下万丈深渊。处理干净血迹后,他又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 由于忙活了两天两夜,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过后。吃过干粮后,又想试一下自己的武功如何。 他在悬崖边找到一块几百斤的石头,上去打量了一番。然后隔空拍出一掌,在上前打量,出现新鲜的裂痕。 这说明,他现在已经进入内力外放第四层了。 这个阶层大幅度强化第三层多万效果,杀伤力增大,可以隔空用掌力把几百斤的石头振裂。 他为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把振裂的石头推下万丈深渊。实战轻功,返回那棵大槐树下面,打量一番。然后再把藏在隐秘处的马儿牵出来,骑着马儿悠哉悠哉的往城里前进。 第40章 董二小姐 骑着马儿前进的江涵觉得腰酸背痛,在树林里睡觉确实不舒服。 不久之后,他便进了城。在那天说要请客董御那家窑子前停了下来。他打算就用董御身上搜出的银子,在这里消费。当然还有其他那二十多人的银子。 他下马之后,便有几个姑娘在窑子门口对他打招呼。 “小哥,快来玩啊……” 他走了过去,几个姑娘簇拥着。 这里的老鸨子向他走了过来“小哥看上什么姑娘,随便挑,随便选。” “你们这里可以洗澡,按摩不?”江涵觉得忙活几天了,满身是汗味。 “当然可以,你想让我们的姑娘干啥就干啥。”老鸨子说道。 江涵把董御那袋银子掏出来,放在老鸨子的宫扇上“安排两个姑娘给我搓背,另外再给我到外面买身衣服,我这赶路几天,应该换洗一下了。” 老鸨子打开布袋瞧了一下,然后对那边的几个姑娘说“你们几个快去给小哥打热水,你去先给小哥安排一个雅间。”安排完之后,便出门给江涵买衣服去呐。 这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也不假。像窑子里老鸨子这种人,都是见钱眼开滴。没钱就不敢进窑子。 江涵被一个姑娘领到一个雅间,给他沏茶。对他说“小哥在此稍等,热水一会儿就弄好。”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觉得入口甘甜,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他品着茶,过了一会儿后,那姑娘对他说“小哥,热水已备好,请随我来。” 他跟着这姑娘,去了后院的一间房子。刚进门,目光透过那屏风,有几个姑娘站在大木缸旁。绕过屏风对这些姑娘说“你们转过身去回避一下。” 他见这几个姑娘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赶快把衣服裤子脱了,跳进木缸里。这水温不冷不热,刚好合适。水面上还漂浮着花瓣。 他对这几个姑娘说“你们几个给我搓背。”几个姑娘给他按摩着胳膊肩膀,还搓背。 他双眼微闭,享受着用钱买来的美好时光。那可真叫一个舒坦啊。 洗完热水澡以后,他穿好老鸨子新买来的衣服。并吩咐她们把原来的那身衣服给自己洗来轰干。 他被领到一间卧室,卧在床铺上,一个姑娘给他按摩着。不一会儿后,便睡着了。 接近天黑时分,他醒来。这几个姑娘还在给他按摩着,他翻身坐立“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衣服呢。” 一个姑娘把早已烘干的衣服递给江涵。 他接过衣服,打量一番,叠的十分整齐。打开装银子的布袋,里面的黄金和银子一分没少。拿出几锭银子,打赏这几个为自己按摩的姑娘。毕竟按摩了那么久,也是很辛苦滴。 一般窑子里,给姑娘的打赏钱,是属于姑娘的。 这几个姑娘十分恭敬的对江涵说“谢谢小哥。” 虽然这些打赏不足以为这几个姑娘赎身,但能多一点是一点。 不过,等把那些恶势力铲除了。他就把这些窑子砸得稀巴烂。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把窑子毁了,必定会引起那些武林人士的注意。要吸走武林人士的内力,就没那么容易呐。 他现在改变策略,暂时不打土匪,而是要找到源头。一举铲除,对付土匪,以他现在的实力,可以说是太简单了。 要一个一个干掉那些门派中人,吸走内力,增长自己的实力。他的目标就是真气外放第九层。到时谁还敢在他的面前嘚瑟。 除掉马王寨和黑石寨已经引起了董千的注意,那么董大侠肯定是知道滴。为今之计就是想方设法,让董大侠等人在人间蒸发。 再加上,那天董府出去的那帮人,如果再过几天没回来。董大侠就有了防备就不好得手了。 他离开窑子,便马不停蹄的赶回自己购买的宅子。 进屋之后,如霜姑娘就主动的涌入怀里“你这些天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啦。” “我打探到董大侠的武功底细了。”江涵对如霜姑娘轻声耳语。 “他的武功如何?”如霜姑娘泛着眼睛。 江涵回答“内力外放第三层中期。”然后把这几天的事情详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四层呐。”如霜姑娘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嗯” 如霜姑娘鼻子嗅了几下“你身上怎么有股花香?” “我困的慌,今天到窑子里洗了一个热水澡。”他的确只洗了一个热水澡。 “就只有洗澡?”如霜姑娘还是有点怀疑。 他回答“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我都没有与你那个,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这还差不多”如霜姑娘把脑袋贴在江涵的胸口“看来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据实而说。” 如霜姑娘面对江涵微微闭合眼睛“说了不算,得看你对我有多上心咯。” 江涵咬住如霜姑娘的嘴唇,由于好多天没有发福利了,可来劲了。对如霜姑娘发动多次进攻。然后又把她按在床铺上又是几次猛攻。说道:“咋样,我对你上心不?” 如霜姑娘微微点头“很上心。我早就巴不得你停下来。”然后又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你这次想占有我,但为啥又停下来呢。” “现在时间不早咯,我今晚设法把董大侠引出来。”他从床铺下面,取出宝剑。 “哦,原来是这样。”如霜姑娘翻身坐在床沿处。 他对如霜姑娘说“你今晚再次等候,到时我会回来叫你。” “你万事小心谨慎点。”如霜姑娘的充满着担心。 “你放心吧,我做事都是很小心谨慎的。”江涵说完,便离开屋子,悄悄的出了院子。 他四周环顾一番,没人。便一跃上了房顶,在房顶上施展轻功。由于天色已晚,街道上已经没人了。他的行动将不会有他人知道。 不久之后,他一跃跳入董府的院子里,悄无声息的前进。 抵达一座高大的房子前,蹲在窗户底下,把窗户戳了一个洞,往里面一看。只见里面点着几只蜡烛。那董大侠,正盘膝坐在蒲团上,挥舞这手臂,像是在练功。 他捡起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扔向院子里。发出声响。 听见董大侠的呵斥声“是谁?” 他在窗户下边的墙壁上一瞪,弄出声响,然后一跃上了一座房顶。往这方一看。 只见董大侠,提着宝剑追到了门外。 江涵站起身子,往房顶上一蹬,弄出声响,一跃飞了出去。这样做是为了引起董大侠的注意。 而董大侠,不出意外的追了出去。 江涵沿着房顶实战轻功,往城外方向飞奔而去。而董大侠,在后面穷追不舍。 他的没有把轻功完全施展出来,这是展现自己的武功不如董大侠,好让董大侠在后面追。将其引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干掉。 不久之后,他把董大侠引出了城。他在田野上实战轻功继续前进。 又过了不久之后,他窜入一片树林。在一片林间空地停了下来。 董大侠很快的就追了上来,落在江涵身后不足两丈的距离伫立。厉声呵斥“你是谁?为何深夜潜入董府,好大的胆子。” 江涵回答“我是谁并不重要,你看见你面前的土堆没有?” 董大侠呵斥“我问你话呢,什么土堆不土堆的。” “因为那土堆下面埋着董千的尸体。”江涵如此一说,是想让董大侠与自己战斗,就此逃走了。反过来去追,那可就麻烦了。 “你找死”董大侠拔出了宝剑“我儿失踪那么久,原来是被你杀了。”挺剑而上。 江涵把剑,转身劈出一道剑气。逼得董大侠躲闪开。 “你是谁,为何也把武功练到内力外放。”董大侠,劈出一道剑气,朝着江涵席卷而去。 江涵身子一晃,接连劈出几道剑气。还是被董大侠躲避开了。然后顺势逼近董大侠,现在二人变成了近身过招。 几十招后,两人在招式上很难决出高低来。 又过了百余招,只见董大侠向江涵拍出一掌。他眼疾手快,运足内力全力以赴,释放出十成内力。 “嘭”掌心相对,发出一声巨响。 董大侠被振退,撞飞到树干上。同时江涵手中的石子爆射而出。剑气又紧随而至。 逼得董大侠,连忙晃动身子躲避。 他看见董大侠嘴角已经溢出鲜血,这显然是被自己的掌力振伤。 接着,他又向董大侠发出猛烈的袭击,剑气,暗器,剑招。 而董大侠节节败退,深知不是江涵的敌手,忙于闪避和格挡,根本就无法脱身。 终于,董大侠躲闪不急,被一道剑气所伤。 江涵乘胜追击,一颗石子打中董大侠的膻中穴,同时剑尖紧随而至,顶住其咽喉“怎么样,大名鼎鼎的董大侠,居然武功不如我。” 他把董大侠拖到那个土堆前厉声呵斥“我明天就宰了你。” “要杀就杀,给我来个痛快的吧。”董大侠说道。 “废话,我又不折磨你。我是想让你忏悔一下,所做的恶行。”江涵还剑入鞘。 “既然我明天就上西天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董大侠问道。 江涵回答“明天临死前,我自然会告诉你。”一掌把董大侠拍晕在地,封住其哑穴。然后把上次捆绑董千的绳子,把董大侠捆在大树干上。 他实战轻功,离开这里。半个时辰后,把如霜姑娘也请来了。董大侠还没有苏醒。 之所以,把如霜姑娘请来,是为了给自己护法。董大侠的内力深厚,要吸完内力的话,花费的时间比较多。 不光如此,他们还带来了干粮和水。足够两三天了。 “哇,你居然把大名鼎鼎的董大侠也搞定了。”如霜姑娘竖起大拇指称赞着。 “那是当然,内力外放第四层肯定比第三层强多了。”江涵接着严肃的说“你帮我护法,我要吸真气了。”他把手掌贴在董大侠的胸口,运行吸功大法。只觉得真气被吸入手掌,缓缓的进入膻中穴。 这一连就花了三天时间,他不让董大侠苏醒。每隔两个时辰就拍晕一次。 三天的时间里,他每吸真气无法储藏,就得停下来扩充膻中穴的空间。 他现在已经把董大侠最后一点真气吸完,开始融合最后一点真气。融合完毕之后,又开始扩充穴位空间,下次遇着新的目标,就直接开吸。 他舞动手臂,调整了呼吸,对身旁的如霜姑娘说“终于大功告成了。” 如霜姑娘打了几个哈欠“董大侠还没埋,怎么就大功告成呐。” 江涵轻拍额头“你看我这记性”用宝剑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董大侠放进坑里时,都还没有苏醒。他觉得等醒来结果董大侠的性命,那未免会有挣扎时的惨状。 他索性运足掌力,把没醒来多万董大侠一掌震死。然后再覆盖上泥土,用枯叶堆在新鲜土壤上。 这父子俩,总算可以团圆了。 江涵对如霜姑娘说“我们走吧。” “不行,我给你护法三天三夜,你得背我回去。”如霜姑娘就是不肯站起身子。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身旁“可是我也困的不行呐,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睡一觉。睡醒咱们才回去吧。” “这里啊,阴森森的睡不着。”如霜姑娘撅着嘴唇。 “要不我们在这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睡一觉。”江涵躬身抱起如霜姑娘,离开这里。 在林边一个向阳的位置,把如霜姑娘放在地上“这里可以吧,而且还可以晒太阳。” “嗯,那就一起睡吧。”如霜姑娘挪动身子,你要过来抱着我才能睡着。 江涵侧躺着,抱着如霜姑娘,在林边的一处隐秘的地方睡着了。 冬日里的阳光不晒人,而且照在身上乱洋洋的。 两人一直睡到黄昏时才醒来。 江涵觉得浑身精神抖擞,与如霜姑娘离开这里。 进城之后,两人在一处餐馆里大吃一顿,算是对这几天辛苦的犒劳。 回到宅子里,如霜姑娘说“哎呀,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在野外睡觉。早知道带着被子去,那多好啊。”躺在床铺上“弄得我腰酸背痛,还是这里舒坦啊。” “把被子拿到野外,不方便嘛。”江涵在如霜姑娘旁边坐下。 “这吃饱了,瞌睡来的很,不行我要再睡一觉。”如霜姑娘一会儿后便睡着了。 江涵也是一样的,吃饱瞌睡来,把如霜姑娘的鞋子脱了,把其身子挪正。两人在床铺上,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二人醒来。 他对如霜姑娘说“我有事要办,你要去不?” “去董府” 如霜姑娘问道:“去董府干嘛?” 江涵回答“我想搬到董府住。那里可比我们这里宽敞多了。” 原本躺着的如霜姑娘,忽然翻身坐立“这想法不错,如今董大侠和那些杀手早已不在人间呐。那些虾兵蟹将,我都能打得过。” 江涵刮了一下如霜姑娘的鼻子“低调,低调,一定要低调啊。” “我就想住大房子嘛,而且还想当那里的主人。”如霜姑娘下床就开始收拾东西,似乎要搬家。 “这些东西不要搬,董府随便拿点银子,就可以买很多这样的东西。”江涵拉着如霜姑娘出了门。 离开宅子后,他们骑着马儿很快就到了董府门前的街道上。 他领着如霜姑娘走到大门前,对上次塞给银子的那两个家丁说“你们进来,我这次出去弄着好东西呐。” 两个家丁跟着江涵进了大门,趁对方不注意,他拍出两掌就这两个家丁击飞到那边的花丛中,当场气绝身亡。 他关上大门,和如霜姑娘继续朝里面走。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几个家丁拦住了江涵的去路。 他二话没说,隔空连拍几掌,这几个家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击飞到那边的花丛中。 “你给我留两个呗,我都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你解决了。”如霜姑娘也是手痒痒。 “好吧,下面你来吧。”江涵继续向前迈着步子。 如霜姑娘准备拔出宝剑。 江涵按住如霜姑娘的小腹“干嘛,别把这里弄得到处都是血,到时清理起来多费劲。” “好吧” 走过前面的院子,又有几个家丁看见他们便问“你们是什么人?” 如霜姑娘便一跃跳过去,和那几个家丁打了起来。 几个呼吸后,如霜姑娘被一脚踹了回来。 江涵快速移动身子,搂住如霜姑娘“这董府里,没有白吃白喝的酒囊饭袋。” 如霜姑娘捂着胸口“我这里被踢了一脚。” 江涵一看,居然踢在如霜姑娘的胸口,他把如霜姑娘扶正,冲出去,隔空几掌又把这几个家丁拍死了。 这些家丁虽然武功不弱,而且都是练的内家武功。最低也是真气游走第五层。 如霜姑娘现在虽然是这个境界的第六层,但一人打几个,还是太困难。 不过,对于江涵来说,那些真气游走境界的人,根本无法近身就被拍死了。 他对如霜姑娘说“咋样,这回还是我出手吧。我怕你又被人人家踢。”接着指着如霜姑娘的胸口“你现在还疼吗?” “不疼,你问这个干嘛呀。” 他们继续向前走,穿过一个走廊。 听到悦耳的琴声。 如霜姑娘向江涵问道:“这是谁啊?都要被灭门了,还有闲工夫弹琴。” 江涵回答“人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这倒也是。” 向前走出几步,转了一个湾。只见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一个身穿白色素服的女子,正在拨弄着琴弦。身后站着两个男子。 江涵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如霜姑娘跟在后面。 “你们干啥的?” 白色素服女子身后一个男子问道。 江涵回答“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你们赶紧滚蛋。” 白色素服女子忽然停止了弹琴。 刚才问话的男子向白色素服女子恭敬多万说道:“二小姐,这两人太猖狂了,待我去教训他们。” 白色素服女子微微点头,并没有搭理此人。 江涵心想,这个所谓的二小姐,莫非是董大侠大千斤。 此人一跃跳到江涵身前约莫一丈的距离“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道”江涵回答。 此人一脸嘚瑟“我就是程大侠的长子,程立。” 刚才程立一跃过来,看来武功不差。他再想,那董二小姐身后的那位是谁,一看就不是衣着打扮,也不像这里的家丁,莫非也是某个大侠的儿子。来这里追求董二小姐。 “是不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大侠,到处做伤天害理之事。”江涵问道,想以此知道其他高手的底细。以便以后吸取他们的真气为己用。 程立回答“是又咋滴,这学的一身功夫,不过神仙般的日子。那学来干嘛?” 江涵指着白色素服女子身后的男子“你,给我过来。” 这人一跃跳到程立身旁,语气很不友好“你居然敢指着我。” “你又是哪个狗屁大侠的儿子啊,哈哈”江涵语气中充满嘲笑,想以此让他们说出自己老爹是什么样的人物。 “陆大侠就是我爹。我就是陆正。” 江涵捧腹大笑“原来你爹是狗屁大侠,笑死我呐。” 陆正大喝“你居然敢戏弄我,嘴贱,可是会没命的。” 江涵让如霜姑娘退到一边,他一个人好施展武功,朗声说道:“小弟不才,学过几年功夫。我平时就看不起你们这种人,狐假虎威。我今天一挑二,打得你们狗血淋头,满地找牙。” “那你这也算得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程立说道。 江涵回应“谁是牛犊谁是虎,咋们嘴上说了不算,还得靠真本事说了算。”接着十分嘚瑟的说道:“两个小喽啰,我可是练到真气游走第七层滴,有种就两个一起上吧。” 程立和陆正捧腹大笑。 江涵立刻拔剑向二人进攻,同时手里的石子爆射而出,封住了董二小姐的哑穴和膻中穴,使其动弹不得,而且还不能说话。 刚才这一切的发生,程立和陆正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和二人打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近身与他们比划,想从招式上取胜。戏弄两个渣渣。 顺便瞧一下两人武功招式的路数。 几十招过后,他能轻松应付二人的夹击。 对于他来说,光从招式上胜过二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接下来,他故意接陆正一掌,只发出一点掌力,故意被击退。 他退出十多步远。 程立大言不惭的说道:“小子,你的内力不足啊。连我一掌都接不了,还是乖乖的跪下磕头,叫我一声爷爷。我今天就饶你一命。” 他回应“二打一算个屁,有种一个一个来。”刚才接这一掌,程立的内力应该处于真气游走境界的第八层。从陆正使剑的力度上看,应该也是第八层。 “好,我就成全你。”程立与陆正对望了一眼,便挺剑向江涵重来。 江涵挥剑迎击,同时另一只手的两枚石子爆射而出,打中陆正的膻中穴和哑穴。 此时,整个董府,只有程立一个敌人了。 连续几十招过后,江涵故意败退,退出十多步。 程立十分嘚瑟的说道:“啧啧,你武功招式不行,内力也不行。还是磕头认错吧,看你也是一块练武的料,以后跟着我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江涵回应“不然,你跟我混吧。虽然不能吃香的喝辣的,但受人尊敬啊。” “我呸,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宰了你。我就不姓程。” 江涵回应“你本来就不姓程,还是跟着我姓,我再给你取一个好名字。” “岂有此理。”程立怒斥,挺剑而上。 他挥剑迎击,在第三招的时候,剑尖顶住程立的咽喉“我都说了,你不姓程,还想逞能,硬要姓程。” “小子,你使诈。咋们比拼内力,我看如何赢我。”程立很不服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在剑招上输给江涵。 “我可没有使诈,之前是你们二打一,现在单打独斗,你肯定打不过我。”江涵是按常理来说的,收回宝剑“要比内力也可以,如果被我打伤,可不要怪我咯。刚才你们二打一,我没法全力接你那一掌,所以才被击退的。” 程立挺剑而上,另一只手灌满内力,向江涵胸口拍去。 他快速向后退出几步,同时宝剑一挥,一道剑气释放出去。程立胸口的衣服被划了一条口子。 那是因为,江涵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的话,程来可得流血了。他可不想看见血。以后要在这里居住的。 程立立刻止住脚步,低头看着胸口的衣服“你又使诈。” “我说你这人,怎么会是榆木脑袋。我刚才释放出的明明是剑气,还说我使诈。技不如人,就说别人使诈,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江涵可是说的老实话。 程立嘴里嘀咕着“剑气” 江涵瞧得出来,对方到现在都还不相信自己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的境界了。他不想和程立啰嗦了,爆射出两枚石子,把程立的膻中穴和哑穴封住。 接下来,他把三人搬运到一座房子里。解开程立和陆正的哑穴,问道“你们的爹,在哪里。我想要去借点钱花。” 他刚才没有全力释放出剑气,是为了暂时隐藏实力,套出二人的话。 “我爹陆大侠,就住在双龙城,有本事你去抢钱啊。”陆正接着又说“使点暗器那种雕虫小技,敢和我爹较量。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江涵对程立说“那你爹呢?” “白池城,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去就是自寻死路。”程立恶狠狠的说道。 江涵想借此机会问一下“白池城的程大侠和双龙城的陆大侠,其武功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渣,一招就被人干掉了。” 程立说道:“内力外放第三层巅峰” 陆正说道:“内力外放第三层中期。” 江涵来回踱着步子,解开董二小姐的哑穴“二小姐,你爹董大侠,武功怎么样啊。” 董二小姐回答“内力外放第三层中期。” 江涵哈哈大笑“不过如此呀,内力外放第三层也是菜鸟。如今这偌大多万董府,就剩你们三人呐。可惜你们都被我打败咯。” 董二小姐满脸狐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涵对董二小姐说“我的意思很清楚啊,记得你大哥董千是不失踪很久了。这两天是不是没看见你爹,董大侠。”他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他们早已上西天咯。” “肯定是你暗中放冷箭,凭你的武功,怎么可能打得过我爹。”董二小姐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宰了你。” “啧啧,我的董二小姐。”江涵阴阳怪气的说道:“你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能宰了我。”伸手勾着董二小姐的下巴“啧啧,这西皮冷肉的,看的我还心动。” “你想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江涵弯腰抱起董二小姐。 程立和陆正纷纷骂道。 “你别碰董二小姐” “你敢动我未婚妻试试,我爹会宰了你。” “废话真多”江涵封住二人的哑穴,把董二小姐抱进里面的屋子。 而程立和陆正气的脸颊发青,就是说不了话,要是能说的话,估计现在还在骂江涵呢。 过了一会儿后,听见董二小姐的骂声。 “畜牲,把你的手拿开,不要呀……” 其实江涵没干啥,只是把手掌放在董二小姐的胸口,准备吸取真气。 他就等董二小姐大吵大闹,虐虐外边的程立和陆正。 过了一会儿后,他觉得董二小姐太吵了,直接把她打晕。对身旁的如霜姑娘说“干脆我把董二小姐的真气转移给你,咋样。” “可是,你老是把手放在董二小姐的胸口干嘛。这会儿不是还没有转移真气给我呀。”如霜姑娘撅着嘴唇。 江涵缓过神来“哦,那太尴尬了。”然后对如霜姑娘说“你坐到我旁边来,调整好呼吸。” 如霜姑娘照做。 江涵把一只手放在如霜姑娘的鸠尾穴处,另一只手放在董二小姐的膻中穴处。开始运行吸功大法,从董二小姐那里吸出来的真气,直接转移到如霜姑娘多万体内。 过了一刻钟以后,如霜姑娘说“我受不了,我的鸠尾穴太胀痛了。” 江涵轻声说道:“没事,你先把真气导入肢体,我继续转移真气给你。” 如霜姑娘照做,过了一刻钟以后,完成了。 江涵继续转移真气,这次又花了一刻钟,董二小姐的真气全被被转移完毕。他说“你先把真气融合了。我去收拾外边那两个。” “嗯” 江涵出去,走到成立和陆正身前,解开二人的哑穴。 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你把二小姐怎么啦?” “董二小姐细皮嫩肉的,真是不枉此生啊,逍遥快活。”江涵心里偷笑着。 程立大骂“你个禽兽” “废话真多。”江涵出手把二人拍晕在地。然后把二人身子搬来倚靠墙壁,运行吸功大法,同时吸取二人的真气。 两个时辰后,终于把二人的真气全部吸完。他上次扩充的穴位空间刚好装满。 他又再一次,把二人拍晕,去看如霜姑娘那边的情况。 走进去,只见如霜姑娘还在融合真气。 他把董二小姐再次拍晕,在如霜姑娘身旁,开始融合真气。 又过了一个时辰,江涵融合真气完毕。他轻声问如霜姑娘“你快好了吗?” “马上就好。” 第41章 占有如霜姑娘 如霜姑娘融合真气完毕“我的内力进步好快,现在应该是真气游走第八层。从六层直接飞升到第八层,要是换作一般情况,起码也要练好几年呢。” “不过这董二小姐的武功不错,应该和你之前的差不多。”江涵接着说“你在此稍等,我去把那些人处理掉。”今天的事情,除了如霜姑娘以外,这董府里绝对不能留活口。 他准备去抱起昏睡中的董二小姐,如霜姑娘突然一掌拍在董二小姐胸口。这突然的变故,让江涵出乎意料。他问道:“你干嘛?” “你说你想抱着董二小姐去干嘛。” 江涵回答“当然是抱着去找个地方埋了。” 如霜姑娘说道:“你想活埋她呀。” “我是想找个地方,挖个坑,再她解决掉,最后才埋呀。”江涵心想,这如霜姑娘的脑壳里到底在想啥。 “你埋她之前怎么解决掉她呀,这么一个大美女,你会不动心。” 完了,完了。如霜姑娘是在怀疑江要把董二小姐,先那个,再送董二小姐上西天。 不过那昏睡中的董二小姐,确实是相貌不凡。让程立和陆正两个名门之后,也为之倾倒。那如霜姑娘能不嫉妒吗。 江涵把手放到董二小姐鼻息之处,已经没气了。 如霜姑娘摸了一下董二小姐的脖颈,然后对江涵说“你把她抱去埋了吧。” 江涵抱着董二小姐的遗体出了门,在后院找到一个很深的枯井,扔了下去。其实他觉得,董二小姐那么美丽,就这样一命呜呼,多可惜啊。 接着,他和如霜姑娘把程立和陆正干掉后,再把其他家丁的遗体一起扔进了后院的枯井。 至此,现在就只有他和如霜姑娘了。 江涵运足掌力,把枯井口震塌,掩埋上厚厚的泥土,再搬来一棵树种在上面。这样即使那里的尸体腐烂,也闻不到怪味儿。 “唉,这偌大的董府,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如霜姑娘展开双臂,呼吸着空气。 “我去董大侠住的那栋房子,找一下。看有啥值钱的东西木有。”江涵径直走了过去。如霜姑娘跟在后面。 他们进入董大侠居住的那栋房子,也就是江涵看见董大侠在那里练功的地方。 两人在屋里翻箱倒柜,江涵在抽屉里翻到一本账本,这是那些土匪每年上供给大侠的。原来黑石寨和马王寨都有银两送银两给董大侠。 还有城里的几个窑子也是董大侠的。看来这董大侠死的一点也不冤枉。 “喂,快过来。这口箱子好大呀。” 他听见如霜姑娘的话,便走了过去。只见是一口漆黑的大箱子,当真十分巨大。最少也能装下三四个人。而出乎意料的事,这箱子居然没有上锁。 他轻轻敲了几下,这箱子应该是用铁铸造的,而且听敲击的声音,应该很厚。 那箱盖应该很沉呀,按这么大的面积算,这箱盖怎么也有两千斤左右。 这么沉的箱盖,就算不上锁,也不怕被人偷走里面的钱财。要把箱盖打开,估计一般人做不到。 他心想,董大侠的内力不如自己都能打开,那自己当然也能打开。 他灌足内力,吃力地把箱盖往上推起。 “哇,好多金银珠宝,我们几辈子都花不完呀。”如霜姑娘十分激动。 “你先拿点值钱的出来,我马上要关箱子咯。”江涵运足内力,想把箱子关上。 如霜姑娘拿了几锭金子出来。 江涵关上大铁箱。 “唉唉,怎么就关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拿呢。”如霜姑娘深知以自己的内力无法打开箱盖。 江涵指着如霜姑娘手里的几锭金子“你手里的黄金,已经不少了。少说也有三四百两。这箱子里的钱财,我们留着慢慢花。” “那好吧。” 江涵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慢摇慢摇的真舒坦啊。这忙活了一天,是该休息了。眼看马上就要黄昏呐。他对如霜姑娘说“你想要做什么吗?” 如霜姑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现在无聊的很。” “你过来,不如我们筹谋一下,如何对付下一个目标。你说我们先干掉程大侠好还是先干掉陆大侠好?”江涵犹豫不决。 如霜姑娘抿嘴“我觉得哪个的武功差,就先干掉哪个?” “双龙城的陆大侠,是内力外放第三层中期的内力;白池城的程大侠,是内力外放第三层中期。你的意思是先干掉陆大侠?”江涵对身旁的坐着的如霜姑娘说。 如霜姑娘回应“嗯” “可是白池城的程大侠,距离我们这里近一点,但武功高一点。”他觉得以现在自己的武功,已经足以应付内力外放第三层巅峰的武功了。自己可是第四层初期。不过他觉得如霜姑娘说的也很有道理,先把弱的干掉,吸取真气,强大自己。再把稍微强一点的干掉。 “我觉得,安全第一啊。万一你有个闪失,那我怎么办呀。” 不错,安全第一。江涵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有些日子没有回家咯,对家里的人甚是想念,对如霜姑娘说“我想回一趟老家。” “不如,这次我们把伯父伯母还有月馨姑娘等人接进董府住下吧。” “不行啊。”江涵深知现在大事未成,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住十分不安全,还是农村好点。而且现在的董府在不久以后,将成为一个是非之地。这里那么多人,突然不见了。那还了得。 不仅如此,那董大侠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肯定江湖上结交的武林人士不少。说不定也有来往呢。 那就意味着,那些武林人士偶尔也会来董府。 一想到这些,他又有了新的思路。与其主动出击,还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更安逸。若是现在回老家,若是董大侠结交的武林朋友,来了发现这里的人都不在了。那可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以后要吸取内力就不会那么容易呐。 他把自己联想到的向如霜姑娘说了。 如霜姑娘轻声回答“好像很有道理耶。” 他起身走进里面的卧室,也没有点燃蜡烛,这在黑暗中对自己更有利。 如霜姑娘在他身旁的床沿处坐下“我也有点困了,好像美美的睡一觉。” 江涵虽然有点困,但还是不敢睡呀。深怕自己睡着了,董大侠结交的武林朋友,深夜来访,就有点麻烦。 现在对于他来说,真是有点两难,离不行,不离开也不行。 他躺在床铺上,旁边的如霜姑娘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虽然闭着眼睛,其实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晨,如霜姑娘起床,在一旁守着。他才安心的睡了一觉。 到中午时分,终于睡醒了,觉得精神抖擞。 他看见如霜姑娘在那里练功。自己咳嗽了两声。 过了一会儿后,如霜姑娘练功完毕。 他看见如霜姑娘把董二小姐打死了,现在都觉得不爽。那么美丽动人的姑娘就这么死了。当时他把手掌放在董二小姐的膻中穴处,看着那容貌,自己的内心确实有点悸动。 他对如霜姑娘说“我们去买多万那宅子吧。” “嗯” 二人从董府的后院,翻墙出去。很快就到了自己买的宅子。 进屋之后,江涵就把如霜姑娘按在床铺上热吻一番。 “你干嘛这样对我,让我好期待啊。”如霜姑娘把江涵推开。 江涵再次把如霜姑娘按在床铺上“我就是要让你好期待。” “你坏死了,每次都这样。”如霜姑娘撅着嘴巴。 “这次不一样。”江涵把帐子放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江涵掀开帐子。坐在床沿处。 如霜姑娘挪动身子在江涵旁边坐着“我现在已经把最宝贵的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我。” “那是当然,你真正成了我的女人,必须对你负责。”江涵说道。 如霜姑娘抿嘴“那好美妙呀。” 江涵心想,自己内力那么深厚,产生的护体效果,练就的内家铁裆功可不是闹着玩的。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刚才用的可是内家铁裆功。” “你坏死了,居然对我用武功。” 江涵回答“你又不运行内力抵御。” 如霜姑娘羞涩的回答“人家的武功不如你嘛,还说那个。” “我们回董府吧。”江涵站起身子。 二人离开宅子,在街上买了一些吃的。然后翻墙进入董府后院。 他们吃饱喝足后,就一直在董大侠所居住的那栋房子里等。 天黑的时候,忽然听见屋子外传来说话声。 “在下候阡陌,路过此地前来拜访,还请董大侠赐见,指点在下的武功。” 江涵心想,这个候阡陌,既然是深夜到访,定是翻墙而入。话语间,透着与董大侠有些交往。相比武功凡。 正所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向如霜姑娘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回话。自己一说话,就暴露了。而如霜姑娘则是不一样,让那个候阡陌认为是董大侠的女人。 董大侠那么大名气,家财万贯,随时换女人那是人之常情。 如霜姑娘对着门外朗声说道:“我们家董大侠说,有请候大侠。” 下一刻,门被风吹开了。一个人影从窗户处飞进来。 而此时江涵背对着门那边,中间还隔了一道屏风。 刚才吹开门,那肯定是一道掌风。江涵,心想,这个候阡陌的武功肯定是内力外放的境界,就是不知道是练到第几层。 如霜姑娘说道:“候大侠请坐。” 候阡陌回应“那么黑的屋子里,也不点灯,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啊。”接着又说“候某这两年武功精进不少,特来向董大侠讨教几招。” 听候阡陌的语气,似乎是现在的武功不比董大侠差呀。而且还有可能高一点哦。 他现在也不管这个候阡陌与董大侠是啥交情,先制服吸取内力再说。这守株待兔,还真有效果。 他综合来分析,这候阡陌绝对不会练到第四层。如果是那样的话,候阡陌也不必如此有礼貌。 他对如霜姑娘耳语一番。 然后如霜姑娘对候阡陌说“候大侠最近发财了吗?” 候阡陌回答“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挣的都不是什么干净钱,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江涵心想,这个候阡陌与董大侠也算是蛇鼠一窝,该杀。刚才他让如霜姑娘这么问,是担心错杀好人。毕竟武功高强的,不一定该杀。 他暗运内力,一掌朝候阡陌那个方向拍去。 一个呼吸后,听候阡陌说“董大侠的内力精进不少啊,看来比我的进步还要快上不少。”接着又说“我学了新的剑法,咋们比划一下剑招。”说完便拔剑,越过屏风。 江涵拔剑劈出几道剑气,逼得候阡陌被迫退了回去。 又听候阡陌说“好强的剑气,董大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较量招式,不是内力。” 江涵劈出一道剑气,屏风被劈开,同时手中的石子爆射而出。 铮铮两声脆响,说明石子被候阡陌挥剑格挡掉了。 看来这个候阡陌的身法很快。 暗器没打中,江涵只能先近身与其搏斗,在伺机用掌力把候阡陌制服。 铮铮之声不绝于耳。 候阡陌说“好奇怪的剑招。” 过了百余招后,江涵悄悄的拍出一道掌力,逼迫对方迎击。 “啊……”传来候阡陌的一声惨叫,怒斥“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董大侠,居然不守信用。说比划招式,还是用了内力伤我。” 江涵眼疾手快,劈出剑气,使得候阡陌被迫避开,然后爆射出一枚石子打中对方的膻中穴。使其动弹不得。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对方一直认为自己是董大侠。 下一刻,听候阡陌说“你不是董大侠,你到底是谁?” 他拿出火折子,点亮蜡烛,整个屋子明亮起来“我从来都没有说,我是董大侠。”站立到躺在地上的候阡陌身前。 候阡陌打量着江涵“你又是谁?为何剑招如此怪异。” 江涵微微一笑“明年多万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双臂舞动,运行吸功大法,把候阡陌吸了过来“现在知道我是谁不?” “你是魔教中人。”候阡陌惊恐不安。 江涵回答“算你有点见识。”随手一掌就把厚阡陌拍晕在地。然后将其拖到里面的一间房子里。开始运行吸功大法,吸取候阡陌的内力。当然也有如霜姑娘在一旁护法。 接连三天过去,他终于把候阡陌的内力吸得金光。他感觉自己的内力增长不少。 用水把昏睡中的候阡陌泼醒。 候阡陌醒来便说“你们魔教势单力薄,就像以前一样成不了气候。” 不过,这的确是事实。江涵觉得,虽然势单力薄,但只要把内力练到第九层巅峰,就不怕那些人呐。他信誓旦旦的说“那到不一定,你现在的内力还不是全部在我这里。” 候阡陌不屑的说道:“你现在加上我的内力,也没有练到内力外放第五层的内力。想当年魔教教主练到第七层,还不是依然被我们武林盟主打败了。” 江涵倒是觉得,候阡陌说的一点也不假。与老爹说的没啥出入。 那么如此一来,当年的魔教教主虽然把武功练到第七层,但还是没有打败练到同一层次的武林盟主。只见在这个层次的阶段不同而已。 对于江涵来说,内力外放第五层以后,一点都不知道。关键是那些功法。越是到后面,体内将要容纳更多的真气。 而膻中穴的储藏空间,无论如何扩张,都会有极限的。 看来必须得抓紧时间,强大自己。时间越拖的久,那么多大侠消失了。肯定会引起武林盟主的注意。那时就很麻烦,非但不能铲除恶势力,反而被消灭在成长中。 江涵运足掌力,听候阡陌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哈哈。” 他一掌就把候阡陌干掉,然后把他埋掉。他对如霜姑娘说“我们必须得找到相应的功法,否则我膻中穴不可能装太多的真气。” “不如我们回去问伯父吧。” 如霜姑娘的话,倒是提醒了江涵。老爹既然是隐退的武林高手,而且也是当年魔教中人。他回答“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回老家一趟。” 两人从后院跳了出去,找来马车。赶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 他把正在睡觉的老爹叫醒,并没有惊动苏灵珊和林月馨以及阳月。 他和老爹去了房子旁边的树林,把这些情况给老爹说了。 老爹轻声说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把后期的功法给你。只是当年教主给我,我以为用不着了,所以从来都没有看过。” 江涵拿过功法,向老爹告别后。便和如霜姑娘,急匆匆的离开老家,星夜赶回城里。又悄无声息的赶回董府。 之所以这样做,是要把董大侠结交的武林朋友,只要一来董府拜访。他就一定要消灭掉,以防消息外露。 他们回到董府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待天亮时,江涵老爹所给的那个油布包袱。 只见上面的油布已经很陈旧了,当真是一点也没有动过。江涵撕开上面的油布,把书翻阅了一番。上面记载的是第五层到第九层的修习法门。 他细看了第五层的法门,上面记载的是让鸠尾穴容纳真气。 这就对了,和他之前想的一样。当真是一个穴位的储藏空间,再怎么扩张,也是有限的。因此当膻中穴容纳不下真气,就得把真气储藏在里膻中穴最近的鸠尾穴。 这样就有了两处穴位储存,当第五层巅峰时,就得开拓另一个穴位,达到第六层。 这样算下来,越是到后期,越是相差一个层次,其实力将会高出很多倍。 难怪当年,那些武林人士,也要把一部分内力传输给武林盟主,打败魔教教主。 到第五层以后,不光是看打出的掌力的外在表现,更要看内在的穴位拓展了多少。 他下定决心,在自己没有暴露以前,一定要把内力练到第八层。那样就算自己暴露了,也不怕被武林盟主干掉。 就算其他人把真气传输给武林盟主,那也需要时间。对方需要时间,就是给自己争取时间。 等到了第九层,那些练到内力外放六七层的都是渣渣。还没近身,几百丈远就被干掉了。 他记住了如何开拓鸠尾穴的要领。又尝试扩充膻中穴的空间,居然还能扩充。说明膻中穴的储藏空间还没有到极限。 他和如霜姑娘,天天在董府等。等待董大侠的下一个武林朋友。 终于过了两天,中午的时候,屋外又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 “董大侠,你搞什么鬼。大白天,把董府的大门关着干嘛。” 江涵二话没说,直接冲出去,与这人周旋了一番,终于制服了。吸完真气后,干掉此人。 这人的内力深厚程度与董大侠的不相上下。 他融合真气后,再次扩充膻中穴的空间。发现已经无法再扩充了。这就意味着,他已经到了内力外放的第四处巅峰。 如果鸠尾穴开拓出来,并且容纳真气。那么就算是进入内力外放第五层呐。 又过了两天,晚上的时候。 江涵在屋里依然没有点灯。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下,程大侠。犬子前些日子前来贵府看望董二小姐,至今为回。一来是拜访董大侠,二来是想让犬子尽快回去。” 如霜姑娘点亮蜡烛回应“你家公子,昨天被人杀了。” 果然,如霜姑娘此话一出,程大侠便用掌风推开门走了进来“犬子的遗体在哪,是被誰杀的?” 如霜姑娘说道:“你家公子,轻薄二小姐,被董大侠给杀了。既然是名门之后,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死了活该。” “董大侠,你我没有过节,为何对犬子下次毒手。” 如霜姑娘接着又说“你这人真是好笑,是你家公子玷污二小姐清白在先,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清白比命还重要。二小姐自刎了,你家公子理当偿命。你说是不?” “放屁,我要为我儿子报仇。”程大侠话音未落,就拍出一掌,把屏风给撕裂了。 原本背对屏风的江涵,在掌风未至,便一跃而起,同时拔出宝剑,刺向程大侠。 程大侠连退几步,站稳之后,指着江涵“你是何人?叫董大侠出来见我。” 江涵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就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也配与董大侠动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他这话,似乎是说自己是董大侠请来的杀手,专门搞定别人的。 “哈哈,董大侠都不一定能打过我。你一个毛孩子居然口出狂言,那才是不知天高地厚。”程大侠接着又问“你是董大侠请来的杀手?” “没错,我久仰董大侠的威名,来投奔的。”江涵如此一说,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董大侠。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听说你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二层中期。” 程大侠回应“没错。” 江涵心想,这程大侠也蛮聪明的嘛,故意迎合。是想骗自己被一掌震死。他十分骄傲的说“我自问天资聪颖,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二层中期。你我内力相当,不如今天就一决雌雄。”故意说是第二层中期,是想骗程大侠的第三层巅峰秒杀自己,然后再反杀。 “好吧,我正有此意。咋们来对一对掌力如何。”程大侠面无表情的说道。 江涵抱拳作揖“请”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一掌就搞定,省去一番周折。 他运足掌力,扔掉了宝剑。 程大侠也扔掉了宝剑。 江涵飞奔过去,与程大侠正面对掌。 下一秒,程大侠被击飞出去。 他立刻实战吸功大法,又把程大侠吸过来,然后一掌拍在其胸口上,嘴里立刻喷出鲜血。 程大侠被拍飞摔到地上。 江涵指着对方“看来董大侠是抬举你了,其实你的内力还没有练到内力外放第二层中期啊。”迅速爆射出一颗石子封住对方的膻中穴。 “你使诈,没想到你那么年轻,居然是魔教中人。” 江涵回应“我可是正面与你对掌,可没有使诈。” “你至少是内力外放第四层,居然敢骗我说是内力外放第二层中期。” 江涵嘴角一勾,冷笑“现在知道晚了。我知道你是内力外放第三层巅峰,不过在我面前都是渣渣。”上前一掌就把程大侠拍晕在地。嘴里骂着“程大侠,狗屁大侠。” 他让如霜姑娘护法,自己吸了一部分真气后,膻中穴储藏真气已经到了极限。 第42章 玄灵派 江涵膻中穴的储藏空间到了极限,要想再吸入真气为己用,就必须得重新开拓出新的穴位出来,容纳真气。否则就永远停止在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 他把程大侠放进那个十分庞大的大铁箱子里,并封住其哑穴,然后盖上盖子。并找来一块钢条塞住,留了一点缝隙,供程大侠呼吸空气。要是窒息死了,就没真气可吸取。 他用内力把铁箱子推出来,自己在铁箱子与墙壁的缝隙之间,盘膝坐下。这样即使有人闯进来,都不会事先发现自己。另外有如霜姑娘在一旁护法。可谓是万无一失。 他按那功法记载的要领,尝试开拓鸠尾穴。因为老爹每次传输真气都是从鸠尾穴进入。因此该穴位受到真气多万挤压,其韧性还不错。要开拓起来,相比之下也不是那么难。 尝试把膻中穴的真气灌入鸠尾穴,平时真气在体内流窜,也会经过该处穴位。 所谓开拓这个穴位,就是要真气在此处停留,通过不断的聚集,产生压力。使得鸠尾穴的空间得到一定的扩张,可以存放真气。 将真气强行灌入鸠尾穴,并且使之停留聚集,胀痛之感是少不了的。 历经多次的尝试,一次一点点,第二天早晨,终于把鸠尾穴开拓出来了。 他也不忙先吸取程大侠的真气。而是将膻中穴的真气灌入鸠尾穴,扩充该穴位的空间。那样才能储藏更多的真气。 他现在有足够的真气进行扩充穴位空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扩充一点空间,又开始吸取程大侠的真气,如此反复之后。自己的内力越来越深厚,程大侠的内力越来越若。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他把程大侠的真气全部吸完。把对方干掉并处理好遗体后,又开始扩充穴位空间。等待董大侠的下一个武林朋友。 他现在可是已经到内力外放第五层,在整个武林圈中,可以算是二流高手了。比他内力更深厚的没几人。现在已知就是那个武林盟主练到第七层呐。 他心中有数,下一个来董府拜访董大侠的人,有可能是陆大侠。其子陆正来董府有些日子了,那么久没有回去。陆大侠肯定会着急的。 既然程大侠都着急自己的儿子,那么陆大侠也着急自己的儿子才对。只是陆大侠在双龙城比程大侠更远一些。 他反复思量着,陆正和程立倾慕董二小姐。来董府有可能不单是为了女人,完全可能是因为马王寨和黑石寨消失了,向程大侠和陆大侠发出信函,帮忙协助查找灭掉两个土匪窝的元凶。 两个土匪窝突然间别灭了,不警觉才怪呢。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些人都没有见过江涵,到目前为止。他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依然是非常安全的。 如果在没有完全把握干掉对方,他绝对不能出手,一出手必须得干掉。更关键的是那吸功大法,一旦施展出来,就会暴露。 过了两天,晚上的时候那陆大侠当真来董府了。 江涵在董大侠住的那屋子里,听见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董大侠,你这诺大的董府,人都跑哪去去了?” 在江涵身旁的如霜姑娘回应“来者可是陆大侠?” “正是在下。” 如霜姑娘接着又说“陆正那个狗贼,玷污董二小姐的清白,被董大侠一掌拍死呐。董大侠说了,等着你用三脚猫功夫来报仇。” 听了这番话,江涵很想笑,这如霜姑娘直接骂人,是要把陆大侠请进屋子里。 接着传来,门被拍倒的声音。江涵知道陆大侠已经进屋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传来陆大侠的呵斥声“你打死我儿子,我们今天就一决生死。” 如霜姑娘说道:“陆大侠,马王寨和黑石寨被灭之事,你可知道?” 如此一问,江涵是想知道,程大侠和陆大侠前来董府的原因。 陆大侠回应“好你个董大侠,你哑巴了吗?叫一个女人与我说话。这事你还好意思说,你的两个土匪窝被灭,像我求助。我派我儿子来协助。你居然把他杀了,还说我儿子玷污你女儿清白。是何道理?” 从陆大侠的言辞里,果真和江涵想的一样。是向其武林朋友求助。 如霜姑娘阴阳怪气的说“哎呀,陆大侠当真是明白人。实话跟你说吧,董大侠早就看你们不顺眼呐。你儿子没有玷污董二小姐的清白。董大侠想杀就杀,你管的着吗?”又补了一句让对方气恼的话“就是要把你儿子杀了,你能咋滴。” 江涵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 陆大侠回应“不咋滴,牙尖嘴利的小娘们,老子今天先灭了你。”话音未落,便向如霜姑娘拍出一道掌风。 江涵身影晃动,把这一道掌风挡了下来。以内力外放第层次的深厚内力,产生的护体效果。被打中肯定没事。 他直接拍出一道强劲的掌风,身子迅速移动到陆大侠身前。两人过了几招后,陆大侠被制服。 内力外放第五层,其身法和出招速度肯定比陆大侠内力外放第三层更上一层楼。所以陆大侠躲避了掌风,但却输在招式上。 听见陆大侠说“你不是董大侠,他的武功没有那么高,你到底是谁?” 江涵点亮蜡烛,在陆大侠身前蹲下“算你识相,那董大侠的武功的确不如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呐。” “你是谁?” 他并没有回答,直接把陆大侠拍晕。用了两天时间,吸完内力。他一般都是没隔两个时辰把对方拍晕一次。这次他吸完真气后,还木有醒来,就把陆大侠拍死了。 稀里糊涂的就被送上西天,临死前,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干啥滴。 处理好陆大侠的遗体后,他们在这里呆了二十天。再也没人来拜访董大侠了。 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那候阡陌,程大侠,陆大侠三人多日不见回去,其家人肯定会有所猜忌。 他反复思量以后,必须得另想办法。要尽快的抓紧时间,吸取别人的真气。 他和如霜姑娘商量以后,觉得加入门派,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武林的主要实力集中在门派,所以那里的资源肯定多得多。 别在外面林星的吸真气强呀。 一般一个门派少说也有一两百个习武之人,而且大一点的门派几乎都是修习内家武功的。要是设法把一个门派所有人的真气,全部吸光。那他的内力,完全可能进入第八层。打败武林盟主就指日可待了。 另一方面,在门派里,可以寻求庇护。 他们在城里找人打探了,说在双龙城外的乌蒙山,有一个比较大的门派。叫啥玄灵派。 不过,听说那里要加入门派,第一是看人的资质,第二就是最关键的,那就是报名费五百两白银。 这么巨额的报名费,让很多想学武的人望之却步。 不过江涵现在很有钱,别说五百两白银,就是五百两黄金也出的起啊。 他们回董府,把那里的黄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然后自己带了黄金和白银与如霜姑娘,赶往双龙城。 这出门办事,关键时候。有钱比武力还管用。 他们历经两天的跋涉,进了双龙城。 进了城之后,他和如霜姑娘在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点了几个小菜,两人面对面坐着。 他向这个大厅扫视了一番,旁边不远处,有几个着统一服饰的男子在那里,而且均带了佩剑。一看就是门派的弟子。 这几个人议论着。 “今儿天快黑了,咱们去窑子逛逛。” “去个屁呀,都没那么多银子。” “我把我们家房子卖了,才勉强交的起报名费,入的玄灵派。哪来什么钱找姑娘呀。” “要不你请客。” “去去,我只有不足十两银子,只够一个人滴。哪来那么多银子请客啊” “不如,我们先去哪里搜掠一把,那不就有银子了吧。虽然拜入玄灵派,只有一两年时间,但学的功夫,应付几个普通人,那是不在话下。” “嗯,有道理。” “吃饱喝足后,我们就去大捞一把。” 江涵听了这话,就觉得来气。可转念一想,以后还要在玄灵派混下去。所以这些人,还不能得罪。而是要讨好他们。 他走到那张桌子前,对那些人恭敬的说道:“诸位大哥有礼,小弟自幼学过几年功夫。玄灵派名扬四海,所以想到那里深造几年。想以后出人头地,闯出一番明堂出来。” 强调自己学过功夫,是想让那些人,不对自己动歹心。 这几个男子,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江涵。一个男子向他问道:“小子,你带够银子了吗?” “什么银子?”江涵装作不知道。 “当然是五百两的报名费呐?” “银子倒是没有。”他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黄金放在桌上“以后我加入玄灵派,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多照应,这是孝敬各位的。” “唉,怎么那么客气啊。以后都是师兄弟,一家人呐。”一个男子把那锭黄金收了起来,对江涵说“不如我们今晚去窑子乐呵乐呵。” 江涵指着那边坐着的如霜姑娘,对这几个人说“我和我的妻子。,一起来的,她也准备去玄灵派深造武功。” “你未婚妻长得不错呀,还是不要去窑子了吧。” 他抱拳作揖向这几个人“今天的饭钱,就算是我请客吧。诸位还需要加点菜不?” “我们已经吃饱了,等改天,你再请我们大吃一顿。” 江涵回答“那是小事,以后有的是时间,一顿两顿饭怎么够呢。”提高嗓门吆喝“店小二,结账。” 店小二过来,算出了消费的银子。江涵把银子给店小二。 这伙人向江涵告别。 “哥们,谢了。” “以后我弄着银子了,照样请你去乐呵。” 这几个人走后,江涵回到如霜姑娘对面坐着。 “我还以为,你要和他们一起去窑子找姑娘。”如霜姑娘冷冷的说道。 江涵回应“你没听他们说吗,有这么漂亮的妻子,还去啥窑子。” 如霜姑娘咬着筷子“这还差不多。” 二人吃完饭后,在客栈住了下来。 江涵对坐在身旁的如霜姑娘说“早点睡吧,这连续赶路两天,也累的慌。”身子倒在床铺上。 “睡觉,一天到黑就知道睡觉。我不管,我要你陪我聊天。”如霜姑娘撅着嘴唇。 江涵起身坐立“要聊什么?” “你说呢?”如霜姑娘双眼微微闭合“你说你,这么长时间都在勤于练功,都冷落了我。”。 “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你忘了,虽然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天。但你都好久没有让我体会那种美妙的感觉呐。”如霜姑娘还是双眼微微闭合。 “要用武功不?”江涵拍出掌风吹灭了蜡烛。 “不要用武功。” 江涵心想,你不让用武功,我就偏要用武功。而且现在的内力又比上次精进了不少哦。 第二天早晨,因为今天要去玄灵派报名,成为门派底子。所以他早早的就起床了,收拾了一番。如霜姑娘还在睡觉,他拍着她的肩膀“唉唉,都大早上,怎么还在睡觉。” 如霜姑娘睡意惺忪的睁开眼睛,嘴里打着哈欠“我都给说,不许对我使用武功,你就是要那样。我现在瞌睡还来的很,让我再睡会儿。” “我还以为,还久都没与你那个了。就想一次让你多感受一下那种美妙的感觉。”江涵说的可是心里话,一点都没有打马虎眼。 “太多了,就不美妙呐。”如霜姑娘说完又睡着了。 看来是太累了,谁叫如霜姑娘的武功不如江涵呢。那可是天差地别,望尘莫及。 等到中午时分,如霜姑娘终于睡醒了。 江涵问道:“这次还困不?” “不困呐。” 江涵嬉皮笑脸的说道:“下次还要用武功不?” “要”如霜姑娘随口迎合着 “到底要还不要?你说清楚一点呀,到时你又埋怨我。”江涵真的搞不明白,如霜姑娘是啥意思。 “到时再说吧。”如霜姑娘翻身下床“我都有点饿了,走咱们吃饭去。” 二人吃过午饭后,江涵对如霜姑娘说“咱们还是赶快启程去玄灵派吧。要赶好几个时辰的路呢。” 如霜姑娘泛着眼睛“我好像有东西忘记在房间里呐,你陪我去拿。” 而进了房间后,如霜姑娘也没有去找啥东西。 江涵就有些纳闷“你在那坐着干嘛,不是有东西忘记拿了吗?” “我是想,你在陪我一晚。入了门派,就不能像昨晚那样陪我呐。” 这摆明了就是,有点回味那种美妙的感觉。 “那到底要对你用武功不?”江涵心想,这怎么也要问明白,绝对不能模棱两可。 “要啊” “这可是你说的哦” 第二天早晨,他们很早就离开客栈,赶着马车去往玄灵派。 “我在想,这玄灵派会收女弟子不?如果不收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江涵觉得,如果不收的话。那如霜姑娘只有呆在外面了。 “这个不好说呀,要去了之后才知道呀。” 他们一路上都看见有玄灵派的弟子,看来很多弟子都不学无术。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是相当有名气的大门派,高手肯定是有的。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了玄灵派。 有两个看门的弟子,拦住他们问话,是干什么的。 江涵说是前来这里深造的。 “带够银子了吗?”一个弟子摊开手掌。 这分明是让江涵拿银子出来。 他心想,把银子交给一个看门的弟子,有点不踏实。这分明就是想把报名费黑吃了。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这个弟子的手心里“我想问个事情,你们这里收女弟子不?” “收,女弟子报名费一千两银子。” 这到底是什么名堂,女的拜入门派,居然高出一倍的价格。他向如霜姑娘说“这个……” 如霜姑娘回答“一千两就一千两。” 玄灵派的那弟子说“这女的多交的五百两白银,是保护费。” 江涵心想,居然要收保护费,莫非这女子在这里呆着不安全。不过倒也是,像如霜姑娘这种姿色,其他男人见了,难免会起色心啊。 “我们自幼学武,来这里深造。报名费是交给你们二位,还是交给掌门?”他说自己会武功,是想说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同时也不想白花花的银子,被黑吃,门派也没有加入。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想出手。 这个弟子忽然把剑,刺向江涵。他往后一闪,避开袭击。 第子还剑入鞘“看来是学过几年功夫的。” 他心里暗骂,这个兔崽子,幸好自己会武功。不然刚才这一剑,闪不开的话,直接当场毙命,那如霜姑娘就有可能被他人占有了。 “有劳二位,代我交报名费。”他把两锭十两的黄金给这两位弟子“这是二位的辛苦费。” “好吧,你小子真董事。把银子点数给我们,代你交报名费。” “我没有白银,只有黄金。”江涵从马车上取下布袋递给二位弟子“这里是三百两黄金,不知够不够。”抱拳作揖“有劳二位了。” 其实三百两黄金,不只兑换一千五百两白银。他这是明白着,让这二位弟子,黑吃剩下的钱。 “你们在此等候,我去给掌门说。”一个弟子提着装有三百两黄金的布袋,飞快的跑了进去。 另一个弟子,也跟着进去了。 这时的玄灵派大门前十分安静,只有他和如霜姑娘。 “你怎么给他们那么多黄金呀?” 他回答“出门在外,办事还是要靠钱,才能把事办好。大事一成,才这区区三百两黄金吗。” “说的也对”如霜姑娘突然又说了一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夫妻二人同住的房间。” “不知道啊”江涵心想,其实如霜姑娘的想法也蛮不错的。毕竟凡事有二人商量,才好办呀。进入门派,人多眼杂,吸取真气时,必须得有人护法才行。 他们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个看门的弟子,才返回这里。一个弟子对江涵说“报名费已经交了,你们随我来。”并把两块腰牌递给江涵。 他们跟着这个弟子,走进玄灵派。 如霜姑娘对这个弟子说“你们这里有夫妻同住的房间吗?” 这个弟子回答“有是有,就是还要银子。” “要多少?”如霜姑娘直言不讳的问道。 “这事不归我管,要管家说了算。” 江涵心想,这是拜师学艺,还是住客栈,摆明了是坑钱。 这个弟子带着他们去见了管家,只见这个弟子和那个管家,在那边的角落里耳语一番后,便离开了。 管家是一个肚子很大的中年人,走过来对江涵说“你们的情况,我已经知道啦。这个越僻静的夫妻住房,价格就越高。” “我要最僻静的”如霜姑娘回答。 江涵问道:“要多少银子?” “一千两白银。” 江涵把一个布袋递给管家“这里是二百两黄金,够了吧。” 管家打开布袋点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够。” 三百两黄金不只兑换一千五百两银子,二百两黄金也不只兑换一千两白银。他这是摆明让管家黑吃一些黄金。 管家转身就走“你们随我来吧。” 第43章 喜获丰收 江涵环顾了住所之处的四周,这是一座单独的房子,距离其他房子的位置较远。距离最近的房子,最起码有三百米的样子。 这房子确实很简陋,僻静,一般都不会有人来这里。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这以后要是吸取别人的真气,可就十分方便了。 在一旁的管家说“这好满意吧,不过你给的黄金,只够一年的住宿费。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要收二百两黄金多万住宿费哦。” 江涵回答“非常满意,那住宿费不是问题呀。”他怎么会交第二年的住宿费呢,要不了几个月,就把这里所有人的真气吸光,到时就把这里灭掉。要交住宿费,要有人收才行的嘛。 “本派不提供免费的饭菜,要吃饭必须每顿交钱。” 江涵心想,怎么什么都是与钱有关,他回答“我们知道啦。” 他最关心的就是学武的事,向管家问了一番。 原来,这每学一门功法,都要交一次学费。另外请师傅现场示范招式,指明功法要领,还要交钱。 这简直就是无底洞啊,学功法交钱,就是拿钱买一份手抄本。 唉,这要是从来没有学过武功的,一切从零开始,就是买手抄本,也得花不少钱啊。 据管家所说的,一本秘籍最低也要五百两白银,最高的也要五千两白银。要到那边的藏经阁购买。 正所谓,穷文富武,一点也不假呀。是穷人,就一辈子都没法翻身。 “怎么那么贵啊。”江涵心想,这习武之人要那么多钱干嘛。 管家义正言辞的说“小伙子,这叫投资懂不?到时武功学成,去当个土匪头目,可以挣好多钱。” 江涵点头“好像很有道理耶。”心 想,这学武不是伸张正义,而是培养土匪头目呀,还有那种披着人皮的大侠。 他又冒昧的问道:“这掌门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管家笑嘻嘻的回答“可以隔空一掌把地面炸一个坑洞。” 江涵假装张大嘴巴,显露出一副非常震惊的样子“那是什么功夫,也太神了吧。”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分明就是内力外放第五层。就是不知道是初期,还是中期,还是巅峰时期。 管家意味深长多万对江涵说“小伙子,进入玄灵派,要舍得花钱,才学到好东西。”说完便把一份东西塞给江涵,之后便离开这里。 他打开一看,原来是门派敲钟召集弟子方式。通过听钟声,就能知道召集弟子干啥。 他和如霜姑娘走进了房子,这里面到处都是灰尘,看来有好长时间没人居住了,而且家具陈设也非常简单。一张床铺和一张桌子,其上摆着一套茶具。再没有其他的了。 不过,这些对于江涵来说是足够。这次来不是在这里居住享受生活的,而是要办大事。 至于享受生活嘛,身边有个如霜姑娘,也就够了。 他去整理床铺,那被子和床单都已经发霉,很大一股怪味。 两人在屋子里收拾了一番。 如霜姑娘拿着被子嗅了几下“这么大的霉味,这晚上怎么睡得着嘛。” “咋们去问一下管家,有木有新的被子。”他和如霜姑娘去找到了管家,花了十两银子买了新被子和床单。 一般外面的市场价格,被子和床单以及帐子最多只要一两银子。而且是最好的棉花和最好的布料。 没多久功夫,如霜姑娘就把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 江涵看着坐在床沿处的如霜姑娘,心想,昨天非要做夫妻那事。没想到进了玄灵派,依然住在一起。而且这里僻静,也不担心他人来叨扰。他对如霜姑娘说“你看你昨天非要我对你使用武功,这不是还在一起住嘛。” “人家只是担心嘛。”如霜姑娘微微闭合眼睛“你过来”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身前“还要对你用武功呀?” “我就是让你亲我一下就足够了。” 江涵在如霜姑娘嘴唇上亲了一下“你就不想那个了。” “暂时不想。我想的时候,会暗示你的。” 江涵笑嘻嘻的说“我我想的时候,咋办?” “这个……你不要用武功,正常就好。” “可我现在就想”江涵把如霜姑娘按在床铺上。 “不要啊” 江涵封住了如霜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然后把她身子挪到床铺上,放下帐子。 如霜姑娘说道:“你封我穴道干嘛。快给我解开。” “我不封你穴道,你不愿意咋办?” “我没你武功好,反抗肯定是没用的。你解开穴道吧。” 江涵解开如霜姑娘的穴道。 过了不久之后,如霜姑娘在床沿处坐着,对一旁的江涵说“你打算先吸取谁的真气?” 江涵回答“现在还不知道,冒然对掌门动手肯定是不恰当的,还不了解其他人的武功情况。”要吸走真气,肯定不会吸武功最差的。那真气太少,吸几十个都没啥用。 最起码也要真气游走境界第五层以上。内力外放的,真气倒是多的多,就是要费一番周折。同时达到内力外放境界的,在门派也有点名气。人不在了,会引起警觉的。 他似乎想到什么呐,对如霜姑娘说“不如请一个师父我们武功吧。”要聘请师父传授武功,自己就有了选择权。出的钱多,就可以请武功比较高的师父。 对于他来说,这也叫投资。相当于用钱买真气。 不过,有了想法,还是得了解这里的情况。现在天快黑了,等会儿去吃完饭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下。 过了不久之后,传来钟声。江涵一听,这是召集开饭呐。 他和如霜姑娘一起去了食堂,遇着昨天在客栈见过的那几个弟子。 他和那几个弟子寒暄了一番,不过今天他请客,又花了一百两银子。 这里的饭菜还不如外面酒店里的呢,那里十个人只需要十两银子就可以大吃一顿,而且吃的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 他在食堂里扫视了一番,这些弟子都穿着不同颜色的服饰。 通过了解,昨天在客栈遇着的那几个弟子,是第四代弟子,也就是武功最差劲的。 不同颜色的服装,代表不同的级别。有一个颜色的服装,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只有十来个弟子在穿。 通过了解之后,那是门派的第一代弟子,而且人数也是最少的。年龄几乎都在四十五十岁的样子,看来内力还是有点深厚的。 吃过完饭后,管家送给江涵和如霜姑娘服饰,他打开一看,是第四代弟子的服装。 他临走的时候,跟那几个熟悉的弟子,闲聊了一番。 原来这里的弟子是通过武功达到一定阶层后,就可以晋升等级,那服装就要换了。 具体是这样的,内力在真气游走以下的,是第四代弟子。真气游走第五层到第七层是第三代弟子。真气游走第八层到第九层的是第二代弟子。 内力外放第一层到第二层的就是第一代弟子。 另外的,江涵就更感兴趣了。内力外放第三层和第四层的是门派的长老,有八个人。 武功最高的就是掌门了,这个江涵先前在管家那里就了解到了。 同时这个管家,也是长老。 江涵心想,管家的武功最少也是内力外放第三层。不过既然当了管家,掌管整个门派的经济大权,肯定是掌门的心腹。而且武功完全有可能是除了掌门,是最高的。 那么如此推算,管家的内力完全是内力外放第四层。想想也是一块大肥肉啊。 他回到居住的处所,到底先对谁下手,反复思考很久,也难以下定决心。 他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去藏经阁,花了五百两两银子买了一本最便宜的功法。 他带着功法回去以后,与如霜姑娘仔细研究了要先对谁下手。 又经过反复商量和思考,先排除第四代弟子。 忽然间,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就是从中间爆破,一来先不惊动掌门,二来就是尽快的吸取更多的真气。 他是考虑如何把那八个长老的内力吸完。争取一次性完成,那样实力就可以突飞猛进。完全有可能突破第五层巅峰,进入真气游走第六层。那样天底下能打得过他的人就更少了,屈指可数。 不过在吸取八个长老的真气以前,就是先要把鸠尾穴的空间尽量扩充。 如果把膻中穴的真气全部存放到鸠尾穴。他以前的膻中穴是可以储藏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的真气。 膻中穴的真气全部腾空至鸠尾穴,就可以容纳八个长老的真气了,而且还有剩余真气,来供自己开辟另一个穴位贮存真气,进入第六层。 他买来的功法,对于外面那些人说,他在潜心修习武功,所以一般不离开屋子。当然除了吃饭的时候。 决定了的事,说干就干。他在屋子里盘膝坐下,运行膻中穴的真气,进入鸠尾穴。扩充该处穴位的空间,而如霜姑娘则是在一旁护法。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他已经把鸠尾穴的空间扩充到了极限。可以完全把膻中穴的真气全部转移到鸠尾穴。而空出来的膻中穴其空间很大,吸取真气的速度也将会成倍的提升。 这天,他找到了管家,向其说了自己修炼心法,遇到很困难的地方。花了三百两银子,把管家聘请到他们居住的屋子里。 管家说“我收了你的银子,肯定会悉心给解说难点,你把你的难点给我说吧。” 江涵买了功法一个月了,从来都没有翻阅这本功法。他掏出买的那本功法,走到管家身前,翻开功法手抄本“是这里,我明白不了是啥意思?” 管家拿过手抄本,看了一下“你过来,这么简单的你都要请教我,看来你的悟性不行啊。” 江涵凑了过去,假意看着书本“可我就是明白不了。”已经暗运真气,准备出手。 管家左手拿着手抄本,右手指着上面的字“是这样的……” 他还没等管家把话说完,就已经出手封住其膻中穴,使得对方动弹不得。 “你是谁,干嘛封我穴道?来玄灵派干啥?”手里拿着手抄本的管家呆呆的站立着。 江涵也不想罗里吧嗦,直接一掌就把管家拍晕在地,并封住了哑穴。 他把管家抱在床铺上,用被子盖着,自己钻进被窝里。同时也让如霜姑娘在被窝里护法。这样三个人在被窝里,在放下帐子。 就算有外人瞧见了,还以为他们夫妻二人在睡觉呢。都不好意思来叨扰。 而且现在是已经吃过晚饭了,夫妻也该睡觉休息呐。一个晚上的时间,以他现在提升后的吸取真气的速度,足可以把管家的真气全部吸完。 第二天早晨,江涵吸完真气后,从帐子伸出一个脑袋,扫视一番,然后又到窗户处向外窥视了一番,没人。回到床铺上,一脚把昏睡中的管家踹下来。 随之拖到屋子后面,一掌将其毙命。 他早就查探过了,那屋子后面不远,就是万丈深渊。他接着一掌,就把管家的遗体击飞出去,落到深渊里。 他尝试运行了真气,膻中穴处还很空。这个管家的真气当真有内力外放第四层。 把管家都搞定了,要搞定剩下的七个长老,就更简单了一些。 他融合真气完毕,吃过午饭后,花了三百两银子,又请了一个长老来指点自己的武功。这三百两银子是给了管家,将其干掉后,又把银子拿了回来。 还是同样的办法,趁其不备,一招就封住了穴位。将其拍晕后,吸了一部分真气后。该吃饭的时间,还得去啊。 吃过晚饭后,他回来继续到被窝里吸取真气。 第二天,他把这个人拍死后,扔进了深渊。 现在还剩六个长老,觉得事情要快暴露了。突然失踪了两个长老,若是一两天,倒是没有问题。要是三五几天不见人影,或多或少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毕竟去聘请长老交自己武功,有他人在场。 因此,他决定一次把六个长老掳来。以他现在的武功修为,只要一出手,那些在内力外放三四层的长老,绝对没有还手的余地。趁其不备,便能一招制服。 黄昏过后,他离开屋子。让如霜姑娘在屋子里等候。 他悄悄的到了一个长老的房子前,轻叩木门。 “请进。” 他推开木门,走到这个长老身前“我遇到练这本心法的时候,遇到难处。想请长老给我指点一下。”把装满银子的布袋放在地上“这是给长老的。” 这个长老打开布袋点数着银子,江涵乘机一下,封住膻中穴和哑穴。使其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接着就是一掌将其拍晕在地。 扛起这个长老,吹灭了烛火。悄悄的出了门,并把门关上。 为了不让他人发现,他实战轻功,飞上大树木,踏着树顶快速移动。以他现在的内力深厚程度,轻功已经很好了。 回到居住之处的屋子里,他把这个长老放到床铺上,然后对如霜姑娘说“我已经封住他的穴道,你在此处看好他。我再去把另外五个长老也弄来。” “嗯,你放心去吧。” 江涵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后,又掳来一个长老。这一来二去,忙活到大半夜的时候,终于把六个长老全部掳来了。 掀开帐子,再掀开被子,只见六个昏睡的长老,一动不动。 那天他去扔掉长老的实体到深渊处,这是一个山涧。中间间隔不是很宽,大概有五丈左右。要是用轻功,可以飞跃山涧,到对面山上,吸取内力就更安全了。那么宽的距离,一般人的轻功很难飞跃。 起码也要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才可以办得到。 他把六个长老搬运到屋子后面。扛起一个略微胖一点的长老,尝试用轻功飞渡过去。 如果扛着一个人不成功的话,他可以把空中把人扔了,然后飞渡回来。 如霜姑娘听了江涵的想法后说“你还不如把人先扔过去,那样自己会安全一些。” 他把原来那床发霉的床单撕成了布条,一端系上一根木棍“你也要到对面去,所以我必须用轻功,把你带过去。” 他实战轻功,一个人带着布条,很轻易的飞渡过去,然后把布条拴好,有引着布条飞回如霜姑娘身旁。 “我先带你过去。”他搂着如霜姑娘的小蛮腰,一拉布条,二人飞渡了山涧。 他又反复几次,拉着布条把几个长老运到对面。就是先前那个胖一点的有些吃力,差点把布条挣断了。 他又在对面的山上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把六个长老藏了起来。 趁着天还没亮,他抓紧时间吸取真气。到中午吃饭前,吸完一个长老的真气。将其拍死后,扔下万丈深渊。 还是那句老话,该吃饭时,就吃饭。那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他又重新封了一遍,剩余五个长老的穴道,带着如霜姑娘飞渡山涧。安心的去吃午饭去咯。 一般膻中穴和哑穴被封,以第五层内力压制第三层。穴道自动解开,起码也要十二个时辰。 几个长老的内力与江涵相差太远。要想强行冲破穴道,几乎不可能。加之又被拍昏了。要醒来之后,有了知觉,才能运行真气尝试冲破穴道。 不过,江涵吃完午饭回来。这些长老们,估计还没有醒呢。 他之所以先下手,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一般长老都不会去和那些弟子一起吃饭。而且更重要的是,一般第四代弟子请教武功,也不会跟长老请教。 是因为长老收费他特么高了。第四代弟子才入门,直接可以向第三代弟子请教。因为还处于内力第五层一下,学的都是一些比较基本的功法。 第三代弟子,既然能把武功修炼到内力外放第五层及以上,对武学已经入门了。同时能到这个层次,说明其悟性还是挺不错多万。起码能说明是块学武的料。 因此,第三代弟子,一般都不会向第二代弟子请教武功。 这练武一靠悟性,二靠坚持,持之以恒的毅力。所以旁人只能指点,不能手把手的交了。交了也是白交。 那么多弟子留在这里,按理说练到真气第七层以上,可以到外面混个土匪头目来当。 不过留下来,通过与自己武功相当的弟子,实战练习招式。才使得武功得以精进。 一般把武功练到真气游走第七层以上,就不需要花钱买功法了。该学的早就学了。所以后期花的钱不多。 虽说食堂里的饭菜比较贵,这有了腰牌,就可以到城里去吃。同时也没有限制带粮食进这里。 还有就是,能到这里学武。肯定是有钱人啊。几百两几千两银子都花的起,还在乎那饭菜钱吗。 同时,武功学到一定程度。到外面搜掠一把,挣点饭菜钱,还是不难的。同时逛窑子的钱也不是问题啊。 江涵和如霜姑娘,吃过午饭,返回屋子,然后又去了对面山上。那几个长老还没有苏醒。 他又抓紧时间,吸取真气。到吃完饭的时候,又停下来。吃过晚饭后,他回来吸了一晚上的真气。 第二天早晨,还有两个长老的真气没有吸。 他觉得长老们消失也有好几天了,必须的想个法子。就算事情暴露,也怀疑不到自己和如霜姑娘头上。 他们商量后决定,今天必须暂时离开玄灵派。然后乘机找个地方潜回玄灵派,到时把剩余长老的真气吸光。又跑出去,大摇大摆的从玄灵派的大门走进来。 如此兜了一个圈子,对于外人来说他们这几天在外面。 他和如霜姑娘收拾了一番,回到屋子。然后出了玄灵派的大门。为了引起看门弟子的注意,特意又塞给他们银子。 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没有多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环顾了一番,前后都没有用。他趁机带着如霜姑娘窜进树林。然后在树林里悄悄的前行,到了玄灵派的一处围墙。 施展轻功翻越围墙,又进入了玄灵派。 在玄灵派里,二人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发现没人的时候,施展轻功快速前行。 很快他们又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屋子,他自己先施展轻功飞渡过去,拴好布条,又引着布条返回来,把如霜姑娘带了过去。 去了隐藏剩余二位长老多万地方,居然还没有苏醒。 他又封了一次穴道,和把二人又拍晕一次。使得没有苏醒的长老晕上加晕。 他花了两天时间,把剩余二位长老的真气全部吸完。融合真气完毕后,已经是深夜了。 趁着夜色,他带着如霜姑娘悄悄的翻越围墙,出了玄灵派。 这连续吸取真气好几天,又累又困。出了玄灵派,便在路边树林,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与如霜姑娘露宿几个时辰。 早上便赶往城里,到城里已经是中午过后。不过他们没有走大路,都是徒步走小道,那样人更少一点。 进城之后,找了一家客栈,二人吃过午饭后,便住了下来。 “累死我了”如霜姑娘拽着江涵的胳膊“帮我捏捏肩膀,我浑身酸痛。” “这几天辛苦你了,这是应该的。”江涵轻轻揉捏着如霜姑娘的肩膀“这力度,还合适吗?” “嗯,就这样。”如霜姑娘不久之后就睡着了。 江涵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把如霜姑娘抱在床铺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觉。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连续睡了十二个时辰。 江涵起床,盘膝坐下。尝试运行一下真气,膻中穴的真气十分饱满。这说明,他现在的内力,已经到了内力外放第五层巅峰。比预期的要少一点哦。 不过,以他现在的内力,可以尝试开拓另外一个穴位了。 他拿出老爹所给的那本功法,翻阅之后。是不要开拓鸠尾穴下方中脘穴。其方法和开拓鸠尾穴一样。 有了上次开拓穴位的经验,这次开拓相对来说,没有上次那么难。 他拽着如霜姑娘的胳膊“快起床吃午饭呐。” 如霜姑娘把江涵的手甩开“哎呀,吃啥吃,让我再睡会儿。” 他决定还是算了吧,等如霜姑娘睡到自然醒,再去吃饭。原本想让她给自己护法的,不如自己再睡会儿。养精蓄锐,找个僻静的地方,专心开拓中脘穴。 等开拓了中脘穴,吸入一部分真气,就正是进入内力外放第六层呐。到时制服,玄灵派的掌门人,就少费些功夫。 只要进入内力外放第六层,玄灵派掌门内力外放第五层的内力绝对打不过江涵的。 他搂着如霜姑娘,继续睡觉。 现在就算玄灵派的掌门人,发现门下的长老全部遇害。同时确定他是凶手,并且找到自己,那也不怕。 不过,要满足这些条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就算掌门人再聪明,也不会那么快发现的。 现在这些门派如此猖狂,足以证实。魔教已经绝迹江湖多年,所以这些披着羊皮的门派,才会如此高枕无忧。 所以他可以安心睡觉,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第44章 如霜姑娘的小九九 “喂,醒醒,怎么还在睡觉啊。” 江涵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如霜姑娘正拽着自己的手臂。心想,这如霜姑娘,先前睡得跟死猪一样,这会儿还叫自己起床,认为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起身坐立“你睡醒呐,我们找个僻静多万地方,你给我护法。我准备开拓另一个穴位出来。想进入内力外放第六层。” “可以,不过要先发福利啊。” “你是要钱买啥东西,要多少,你说呗。” “哼,明知故问,我身上有钱呢。” 江涵笑嘻嘻的说道:“要用武功不?”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老想着用武功。上次那样多好啊。” “不过,要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呀。”江涵拍拍小腹“肚子都快饿扁了。” 二人在客栈的楼下吃饱喝足后,又返回房间。 江涵觉得现在还早,等天黑以后,再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开拓穴道。现在还有时间陪如霜姑娘。 他和如霜姑娘缠绵一番后,黄昏的时候,他们离开客栈。 在城外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树林,安顿下来。由如霜姑娘护法,江涵开始开拓中脘穴。 虽然这次开拓中脘穴的方法与鸠尾穴的一样,但他尝试把鸠尾穴的真气灌入中脘穴,真气没有在这个穴位聚集。 没法聚集真气就意味着没法开拓这个穴位。 他又反复思考一番,和上次的方法一样。应该是把膻中穴的真气灌入中脘穴才对。 不过要把膻中穴的真气灌入中脘穴,真气必须得先流经鸠尾穴。 这个倒是把他难倒了,他又回忆老爹所给那本心法的总纲,反复参悟其中的关键。 过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膻中穴是人修习内家武功的最初始的穴位,这个穴位才是催动真气的源泉。其他穴位只能是储藏真气,却没有催动真气的功能,但力度不够。。 换句话来说,以他现在的内力外放第五层的实力。有鸠尾穴和膻中穴储藏真气。但要把这个阶层的实力全部实战出来。就得把两个穴位的真气调动起来。 但并不是两处穴位的真气,一起涌动。而是先运行膻中穴的真气,灌入四肢。再把鸠尾穴的真气灌入膻中穴,随之补充上去。 受到第二次真气的加速,因此第五层的威力比第四层墙上许多。因此隔空击中物体会产生爆破效果。 原因是掌风飞奔出去,受到第二次的挤压,产生的爆破。 他领悟到关键之后,尝试催动膻中穴的真气导入鸠尾穴,再导入中脘穴。这次与上次不同。尝试一会儿后,中脘穴居然有胀痛之感。那说明,真气在中脘穴处聚集。 之前之所以,鸠尾穴的真气能导入中脘穴。因为鸠尾穴的动力不大,使得真气无法在中脘穴聚集。一如,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样。 两次对比后,其实鸠尾穴还是有一点催动真气流窜的效果,只是不及膻中穴那么大而已。 他的真气在中脘穴,聚集越来越多,那胀痛之感就越发的强烈。实在是忍不住了,只有停下来。 这开拓中脘穴和鸠尾穴不一样,原因是老爹以前传输真气都是先经过鸠尾穴,多次真气灌入,使得韧性较大。所以那种胀痛之感,没有那么强烈。 他把真气导入在中脘穴,可以储藏一点点了。这说明中脘穴已经开拓出来了,正是进入内力外放第六层了。 他抬头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不是还没有天亮,而是天黑了。 这次开拓中脘穴用了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比开拓鸠尾穴多用了一倍的时间。 他叫醒身旁的如霜姑娘,二人连夜回到客栈。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早晨,在街上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赶往玄灵派。 等他们感到玄灵派的大门前太阳已经西斜了。 他还特意的为两个看门的弟子买了一点小礼物,这是要明目张胆的告诉两个看门的弟子,上次出去,现在才回来。 他之所以那么着急赶回玄灵派,是在门派里抽时间继续扩充鸠尾穴,同时要到门派里僻静的住处打好掩护,争取可以拖延一定时间。待穴位扩充到极限,就可以把掌门人制服后,将真气差不多吸完。 掌门人内力外放第五层,他一次能吸完第四层巅峰的真气。这东西可来之不易,一点也不能浪费。因此打算把剩下的那一点,可以先转移到如霜姑娘的穴位里。 他和如霜姑娘回到门派居住之处,先到屋子对面的山上溜达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的去过的痕迹。他才放心返回屋子,与如霜姑娘钻进被窝里,放下帐子。 “我觉得在被窝里修炼武功,真的很好。” 江涵对身前吐气如兰的如霜姑娘说“那是当然啊,关键还可以搂着美女扩充穴位。”在如霜姑娘脸上亲了一口“你护法,我要开始扩充穴位了。到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嗯,我知道呐。” “我想过了,那掌门人的真气,我一次吸不完。把剩下的真气转移给你。就像上次转移董二小姐的一样。”江涵说了之前的想法。 如霜姑娘轻声耳语“这个……我膻中穴暂时还装不了那么多真气。” “那你要扩充膻中穴的空间呀。”江涵说道。 如霜姑娘回答“我没那么多真气扩充穴位空间,而且还很疼。” “原来你怕疼,不如我把真气先传输一点给你,然后我又吸回来,下次就可以把别人的真气转移给你了。”江涵忽然想到上次转移董二小姐的真气,对如霜姑娘说“那上次转移真气给你,你咋没说疼呢?” “肯定很疼啊,只是我没有说。” 他心想,如霜姑娘是疼过一次后,就不想疼第二次了。他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可我不想让真气流失了,那多可惜。” “唉,看来我还是忍着又痛一次吧。反正身子都给你了,也是你的女人,你说了算。” 江涵刮了一下如霜姑娘的鼻梁“我会每次给你增加一点真气,让你每次都不是那么疼。” 这如霜姑娘的武功精进了,以后可以应付一些敌人,至少可以自保。不会让自己分心去保护她。 “好了,别啰嗦了。你赶快扩充穴位空间,我给你护法。” 江涵没有再说话,直接开始扩充穴位。不久之后,他的额头全是汗珠。而身旁的如霜姑娘拿着汗巾给他擦汗。 到吃完饭的时候,如霜姑娘告诉江涵吃完饭呐。他停下来,去吃完饭。 他们去吃完饭的时候,也没有听那些弟子谈论长老们的事。这说明,长老们的消失,还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这也倒是,大家都勤于练功,没闲工夫管谁好几天不见了。而且长老们很少和弟子往来。那些不学无术的弟子,整天在外面闲逛等等,更没有闲工夫关注长老们的事。 只是掌门人那边,还不清楚。自从他进入玄灵派到现在都没有见过掌门人。听说掌门人居住在最大的那个房子里,距离长老们居住的位置较远。 一般修习内家武功,到了内力外放的境界第三层以后,都比较勤于练功。很少与外人接触。那些长老,就是很好的例子。 江涵去制服那些长老们的时候,都在盘膝坐下修炼内功呢。只是管家的身份不一样,在长老中的武功最高,又是掌门人的心腹。这管理这么多银子,所以时常和一些弟子接触。 不过,谁都不喜欢管家。因为那就是一个坑钱的家伙。 他返回屋子,和如霜姑娘钻入背被窝,放下帐子。自己开始扩充穴位空间。 第二天,去吃午饭的时候。江涵听到有弟子说,掌门人已经开始闭关修炼神功了。 江涵深知事情不妙,吃过午饭后就立刻返回居住之处。他与如霜姑娘议论一番,又反复推敲后。 认为,掌门人闭关修炼武功,也不一定有所察觉。这样反而使得江涵有充足的扩充穴位空间。就算是有所察觉,一时半会儿也怀疑不到江涵头上。 他之所以可以高枕无忧的扩充穴位空间,是因为这偌大涩玄灵派,八个长老已经被干掉,掌门人闭关。其他弟子对于他来说都是渣渣。干掉一群人,就像一脚踩死一堆蚂蚁。 事不宜迟,他和如霜姑娘钻进被窝里,立刻开始扩充穴位。 除了吃饭时间,他每天都会花大部分的时间去扩充穴位空间,也会抽出一点时间把真气传输给如霜姑娘,让其穴位空间得到扩充。 转眼五天过去了,他的穴位空间已经扩充到极限。虽然自己传输了一点真气给如霜姑娘,但她的容纳量对于江涵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虽然真气少了一点点,但他又鸠尾穴的真气作为补充。扩充穴位的真气已经足够了。 他现在能把膻中穴的真气全部储存在鸠尾穴。膻中穴又能容纳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的真气量了。那就得找个机会吸入内力,把膻中穴装得满满的。 在一般情况下,真气必须回入膻中穴才能施展内家武功。只有在使用吸功大法时,才让一部分真气进入其他穴位。 膻中穴作为真气动力源泉,留一部分真气引动吸功大法,使得吸入膻中穴的真气转移至其他穴位。 他看着被窝里的如霜姑娘“我是把我的真气拿回来,还是再注入一点给你?” 如霜姑娘撅着嘴唇“你拿回去吧,再给我注入真气会很疼的。” “我想再注入一点真气给你,使得你的穴位空间变得更大些。我怕到时你不能完全容纳掌门人的真气。”上几次,他每次传输真气给如霜姑娘,都把她弄得香汗淋漓。想一想,又不怎么忍心。 不过转念一想,那几次都疼过来了,多一次也无所谓。想当初,老爹给自己传输真气时,还不是一样的疼,一样忍过来了。他对如霜姑娘轻声耳语“你坐起身子,我给注入一点真气。” 如霜姑娘盘膝坐下“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啦。我会忍住的。” 他在如霜姑娘身前盘膝坐下,手掌紧贴其鸠尾穴,开始传输真气。 由于是在白天,虽然已经放下帐子,但能清晰看见对方的脸颊。 不久之后,如霜姑娘的额头溢出汗珠。 他想再传输一点真气,争取把穴位空间多扩大一点。 又过去了一刻钟,如霜姑娘浑身香汗淋漓。他立刻停了下来,把如霜姑娘涌入怀里,轻声耳语“我知道你很疼,我就多传出了一点真气,希望穴位空间能够再大一点。” 如霜姑娘泛着眼睛“你今天是咋啦,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怎么融合真气啊。” 江涵一时情急,差点忘了,这真气没有融合之前,胀痛之感依然还在。而且融合真气是旁人无法代劳的。他放开如霜姑娘“唉,我差点忘了这事。” 如霜姑娘,调整呼吸后,过了一个时辰后,融合真气完毕。 “你现在的内力是真气游走第九层了,所以那些三四代弟子,基本上没人能打过你。”江涵估摸着如霜姑娘体内的真气。 如霜姑娘回答“嗯,差不多是这个层次。”然后接着又说“我饿了。” 江涵早就等不及了,先前看着如霜姑娘香汗淋漓,他的心在悸动。直接把如霜姑娘按倒。 “你干啥呢。我说我肚子饿了,该吃饭了。”如霜姑娘把江涵推开。 “误会,误会。我还以为你想那个,走咱们吃饭去。”江涵感到他尴尬,明明就是自己想那个,他翻身下了床铺。 “真是的,就算要那个的话,也得让我吃饱饭,休息一会儿再说呀。”如霜姑娘跟着下了床铺。 二人去食堂吃晚饭。 在食堂里,江涵听说掌门人已经闭关一个月了。难怪掌门人,没有发现八大掌门不见了。是在江涵拜入玄灵派以前就闭关的。 那么上次听说掌门才闭关一两天,那个不准确,只知道闭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道听途说的,难以令人信服。为了查清,掌门人到底有没有闭关,他倒是想去一探究竟。反正他现在的武功,也不怕掌门人。 现在穴位空间也腾出来了,只待逮住掌门人,把真气给吸个精光。 他回到居住的房子里,对如霜姑娘说“我决定今晚决定去掌门人的住处去看一下,所以想给你暂时借点真气。” “你可说借的,到时一定要还哦。”如霜姑娘回到得很调皮。 花了半个时辰,江涵把传输给如霜姑娘的真气吸了回来。 他运行了一下真气,将真气从膻中穴导出,觉得中脘穴和鸠尾穴的真气很饱满了。再将中脘穴的真气回入膻中穴,中脘穴还剩一点点。算是进入第六层。 开拓出新的穴位,虽然是形式上进入了新层次,但实质上还要差一点点。 虽然就是那么一点点,但多一个穴位储存真气。实战的时候就有了区别,多了一个穴位,释放出的掌风就得到多一个加速,效果截然不同。 如此算下来,他不光是把传输给如霜姑娘的真气全部吸了回来,而且还把她原有有的真气吸了一点回来。这才是叫做借的。 他用轻功,把如霜姑娘带到屋子后面的山涧那边山上。这样做是为了如霜姑娘的安全着想,他担心自己去掌门人的住处,如果有其他弟子来轻薄如霜姑娘。那不就给自己带了一顶很绿的帽子。 如霜姑娘的真气被他借走了一些,现在大概只剩真气游走第五层了。所以二三代弟子,要轻薄如霜姑娘还是不难的事。 虽然已经交了五百两白银的保护费,但这是完全之策嘛,他可不想有万一。 要用轻功越过山涧,这玄灵派除了自己和掌门人,其他人还办不到。虽然管家有可能,但已经被干掉了。 他安顿好如霜姑娘后,飞过山涧。绕过居住之处的屋子。施展轻功踏着树顶,前往掌门人的住所之处而去。 过了一刻钟后,他潜伏玄灵派最大一栋单独房子的窗户下。他到窗户下以前,已经发现这里门窗紧闭。不过窗户处还透着明亮的烛光,说明屋子里有人。 而里面还传出议论之声。 他仔细一听,还是女人的声音。 “掌门人说闭关四十天,算算日子应该是明天。” “是不是掌门人没有与你同床共枕,你期待的很。” 江涵心想,这掌门人还有几个女人呀。不过也是,掌门人可是内力外放第五层的内力。对女人用武功,那可厉害的很呀。不过想想自己也是。 他把纸糊的窗户戳了一个洞,屋子里面有俩个女人在里面。那身段,可真迷人。 就是不知道,掌门人的女人会武功不。 他觉得不过会不会武功,先把她们掳走回去一吸,不就知道了吗。 他拿黑布遮住了脸,轻轻的敲门。然后跑在一边潜伏起来。 “谁呀” 之后听到开门的声音,看见一个女子拉开门。他一下窜出去就把开门多万这个女子的膻中穴和哑穴封住。然后才再窜进屋子里,把另外一个女子的穴位也封住。 拍晕两个女人,吹灭了蜡烛,关闭房门,把这两个女子给掳走了。 之所以掳走掌门人的女人,那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弄回去先审问一番。再决定要不要干掉。 另一方面,掳走掌门人的女人。是不想让她们看见,有人对掌门人动手。而是要掌门人神秘的消失,从人间蒸发。 他回到居住之处,尝试运行吸功大法,两个女人居然没有一点真气。说明一点武功都不会。 接着,他把两个女人运送到屋子后面,施展轻功,再加上布条,把两个女人带到对面山上。然后找到如霜姑娘,把两个女人交给她看管。 “你弄来两个女人干嘛。”如霜姑娘吹亮火折子,仔细端详两个女人的容貌。 江涵给如霜姑娘说了自己的顾虑,这两个女人非捉来不可。他打算今晚先去掌门人的房间里等候,只要一出关,就设法将其擒住。 这样做就是预防掌门人提前出关。他把自己的打算给如霜姑娘说了。 他把如霜姑娘留在山那面是安全多万,两个女人都不会武功,就算醒了,也应付得过来。 他忽然有了一个新的顾虑,就是上次董二小姐那种情况。如霜姑娘动不动就把人家拍死了。那是如霜姑娘的嫉妒所致。 他准备离开这里,去掌门人的房间。不过他决定再陪如霜姑娘一会儿。 他凑到如霜姑娘身旁,轻声耳语“我想要那个。” 如霜姑娘回应“这里不合适。” “那我就亲吻。”江涵捧着如霜姑娘的脸颊,发起了一阵凶猛的进攻。 过了一刻钟后,如霜姑娘说“你很用心,你放心去吧。我不会把这两个女人咋滴,看好就行。” “要快醒了,你就又拍晕她们。”临走之时又在如霜姑娘的脸上亲了一下。 “快去办你的正事吧,大老爷们,还婆婆妈妈的。我说你放心其,就放心去吧。”如霜姑娘言辞中充满催促的意思。 江涵施展轻功,飞回了木屋背后。趁着夜色,再次施展轻功。悄悄的潜入了掌门人的房间。 在漆黑的房间里,他在那张椅子上,安静的坐着。 他还是不放心,摸黑走到这座房子的后面。吹亮火折子一看,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平地。再一看,那边是石壁,其上有一道石门。 他吹灭火折子,悄悄多万潜入石门旁边的花丛里。 掌门人,肯定在里面的石室闭关修炼。 他在石门旁的花丛潜伏,也算是守株待兔了吧。 只要掌门人一出来,就想办法将其逮住。 他现在可以安心的睡一觉,那石门肯定是装了机关的。若大的石门开启,肯定会弄出声响。 一般跑到石室里修炼,肯定是预防高手前来偷袭。有了很厚的石门,作为防御之用。掌力无法将石门打烂。 他不久之后便进入梦乡,为了不打鼾,他侧着身子睡觉。 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他便醒来。觉得整个人精神抖擞,精神饱满。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那边的石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江涵把目光全部投向石门那边,当真过了几个呼吸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他暗运真气,自己的武功比这个掌门人,要高出一个层次。正面抗战都打得过,那偷袭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武功低的偷袭武功高的,都有机会得手。现在是武功高的偷袭武功低的,那成功多万几率肯定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啊。 他潜伏在花丛里,看着掌门从自己身前走过。机会来了,他拍出一道十分强劲的掌风,正好打中掌门人的后背。 这个掌门人,被击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的身子飞奔了出去,追上飞出去的掌门人。快速移动到身前,一掌拍在胸口上。掌门人被击飞撞到那边的石壁上。 他实战轻功,飞奔出去,一下就封住了掌门人的膻中穴和哑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掌门人,又被一掌拍晕了。 事实证明,武功高的,偷袭武功低的。完全是秒掉,对方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 对于他来说,内力外放第五层的掌门人,就是渣渣。 他刚才第一掌就已经把掌门人打得吐血,第二掌又打吐血了。所以他必须把这里的血迹弄干净。对于外人来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要高调,只要低调。 高调虽然有面子,被人称赞,但危险也增加了。低调的话,危险就小的多,同时也是为了远大的目标。另一方面,他可不想因为出名重蹈覆辙魔教的老路。 他家里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还没去占有。自己还没有儿女,所以他不能高调,要活下去。 眼看要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他弄干净血迹后,开启机关把石门放下来。然后扛着昏死过去的掌门人,施展轻功绕到没啥人去的地方,将其带到自己居住的屋子后面。 把掌门人运送到山涧那边去,与隐蔽处的如霜姑娘会和。 “如今这掌门人也被搞定了,我们吃午饭去。”如霜姑娘将那两个女人又重新拍了一次,没有醒来,又被拍晕了。 “走咯”江涵又重复封住掌门人的穴道,再拍晕一次。现在掌门受了内伤,要冲破穴道没有一点可能性。 他们返回木屋子,然后又去了食堂。吃饭时,这该寒暄的也得寒暄一番。 他们吃过午饭后,又返回了这里。 他将掌门人的身子挪正,开始运行吸功大法吸取掌门人的真气。 他感觉大股真气被自己吸入膻中穴,这掌门人内力外放第五层的内力,当真十分充沛。 他吸取真气的速度虽然大幅度提升,三天时间里,他终于把膻中穴装满了真气。已经无法再装下去了。 他对如霜姑娘说“你过来,我把掌门人剩余的真气转移给你,这是连本带息的还你咯。” 如霜姑娘在江涵身旁盘膝坐下,调皮的说道:“这个叫什么来着,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嘻嘻。” 他施展吸功大法,一只手贴在如霜姑娘的鸠尾穴,另一只手贴在掌门人的膻中穴,开始转移内力。 由于如霜姑娘有穴位空间,那转移真气的速度,就会很快。而且在未饱和以前,一点疼痛都没有。 不到半个时辰,如霜姑娘膻中穴的空间,已经装满真气。 他对如霜姑娘说“这剩下的利息,你要不,就是有点疼。” “要,利息我肯定是要收的。”如霜姑娘接着又说“我准备好了,来吧,来的更猛烈些吧。” 江涵又开始转移真气给如霜姑娘,不一会儿后,只见她的脸颊上溢出汗珠。他继续转移真气。 “够了,我不要了,太疼了。”如霜姑娘娇喘着。 江涵停止转移真气“可是掌门人的体内,还有一点点真气哦。” “唉,没地方装了。”如霜姑娘很严肃的说“你不要心疼我,把我抱得紧紧的,没法融合真气哦。”说完就立刻开始融合真气。 江涵呆呆的看着浑身香汗淋漓的如霜姑娘,那边的两个女人还活着。这都是他上次对如霜姑娘换来的。 其实他对如霜姑娘一直都很用心,去爱护她,保护她,给她快乐。 一个时辰后,如霜姑娘融合真气完毕,抬头看看天空“哎呀,都要天黑了,该吃完饭咯。” 他把如霜涌入怀里,抱得紧紧的“先前看着你疼出了汗水,真是疼在你身,伤在我心。” “我都知道啦,你对我很上心。”如霜姑娘挣扎几下“你别抱得太紧,我身子骨都要碎了,喘气很困难呀” “好呢”江涵放开如霜姑娘“现在我都不知道如何安置掌门人的两个女人。” “你不如等他们醒来,再问她们一番,再决定吧。”如霜姑娘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们还是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带点吃的回来。” 他把没有醒过来的掌门人干掉后,推下深渊。带着如霜姑娘飞过山涧,然后去了食堂。 第45章 双重身份 其实对于江涵来说,如果是坏人,那倒是比较好办。可坏人身边女人,有可能是生活所迫。一个女人,肯定不愿意成为别人的玩物。 他们吃过晚饭后,返回这里。把这两个女人弄醒,给她们一些吃的。 “你们为何成为掌门人的女人,看你们的岁数也不到二十岁。”江涵在询问以前,早就和如霜姑娘用黑布蒙着脸。 经过询问,他得知这两个女人是双龙城陆大侠几个月前献给掌门人的。 这掌门人的武功比陆大侠高出很多,如果不讨好掌门人,那在双龙城的日子也不好混。 他决定连夜把两个女人,送出玄灵派。反复叮嘱这两个女人,要想过安稳的日子,出去后,对这里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至于为什么,他叮嘱俩个女人不要问。越知道得多,就越没有好处。 这两个女人只知道被人封穴打晕,至于掌门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道。 不过对于这两个女人来说,江涵是救了她们,反正是一片好意。至于救自己是为啥,要干啥,其目的是啥,都不重要。 是贫民百姓,就应该过原本该有的生活。 他把两个女人打晕后,星夜和如霜姑娘把她们运送出玄灵派,并且在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二人弄醒。并给他们一些银子。 因为两个女人长得水灵,江涵告知她们,最好不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世道炎凉,恶势力横行,要想过安稳的日子,低调总是好的。 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女人不打扮,就会变得很普通。 他和如霜姑娘返回,玄灵派居住之处。 “你先对那两个女说了一通,我觉得你的观点有问题呀。” “哪里有问题?” “这女人都希望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哪有你那么认为的,越是朴素越好。那样男人都不喜欢。” 江涵直接拿如霜姑娘举例子“如果你没有遇到高人传授你武功秘籍,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现在的命运很可能在窑子里接客,如果你不干,就打得你皮开肉绽。” 他如此一说,那阳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霜姑娘撅嘴“你好像说的挺有道理。” “我说的话肯定有道理啊。” “那我也一点都不打扮,一月两月不洗澡,浑身脏兮兮的,看你还想和我亲近不。”如霜姑娘反驳,肯定是很不服气。 “你肯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为啥,我就说,你说不过我。”如霜姑娘有点嘚瑟了。 “这此一时彼一时,你有我保护,谁敢把你抢走,我就把他打成残废。而且你也会武功。”江涵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有漂亮女人,肯定能保护好。 “接下来,我们该做啥,是吸把这里人的真气吸完,还是……”如霜姑娘见自己说不过江涵,岔开话题。 他挠着头皮“我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在离天亮还早,不如我们去掌门人的住处,睡一觉。那天,我去那里,看见那床榻很豪华耶。” “说去,咱们就去呗。反正累了几天,是得好好睡一觉了。” 二人趁着夜色,潜入掌门人的住处。现在是夜深了,所有人都在睡觉。他们进去后,也没有点燃蜡烛。 找到床榻后,如霜姑娘直接躺下“黑灯瞎火的,你在那边找啥呢。过来,先睡一觉,明早才找。” 说的也对啊,这黑灯瞎火的,只能四处摸索物体,也看不见是啥。他到床榻上躺下“我在找,掌门人是否收到信函。” 有信函的话,看看自己干掉那么多人,掌门人是否已经知道呐。那样他好重新调整策略,所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些有武功的高手形成的恶势力链条,当年的魔教就是被灭掉的。当恶势力岌岌可危时,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把真气传输一部分给一个武功最高,铲除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 他已经做了的,和正在做的,即将要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把恶势力个个击破。 当年的魔教教主,通过吸取别人的真气练到内力外放第七层,结果还是被武林盟主给干掉了。 这就说明,当年的魔教在江湖潜伏没有多久时,就被整个恶势力圈给知道呐。 老爹的叙述中,也说道那一点。当年是魔教教主练到第七层时,就明目张胆的,向恶势力下战书。 如此说来,魔教当时是低估了恶势力的实力,却没有料到,恶势力圈中,有人也练到了内力外放第七层。这个层次,武功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自负乃是很正常的事。 他会有一天,与那个武林盟主交手的,不过他还是原来的决定,不练到第九层,绝对不与其交手。 他吸取别人的真气增长自己的内力,那武林盟主也有可能在进步。只是不知道现在练到第几层了。 最终的决战,完全可能是两个内力外放第九层的高手对战,场面十分夸张。那些练到内力外放四五层的,只有躲得远远的。 要知道在内力外放第五层时,打出的掌风就有爆破效果。要是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一道掌风,就可以把一群人炸飞天。距离远,威力大,爆破的面积宽泛。 内力外放四五层的武功,轻功再好一次也只能跃出几丈远。内力外放第九层时,拍出一掌,炸飞的石头,也将其打成重伤,要逃走,可比登天还要难。 内力越深厚,掌风涌出的速度就越快,内力浅薄的身法无法遁逃的。 “抱着我” 如霜姑娘的说话,打断了江涵的思绪。他也很困了,暂时不去想那么多,这人要休息好,精神饱满,那考虑事情,就很周到,智商都要高的多。 他抱着如霜姑娘美美的睡觉,外面的门是反锁的,门派里的弟子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擅闯掌门人居所。 第二天早晨,他很早就起床了,在掌门人的卧室里翻了个遍。一封信函也木有看见,不过金银珠宝倒是不少,比那什么董大侠就富裕得多了。 他叫醒正在熟睡的如霜姑娘一起找,还是没有发现。 这是大门派的掌门人,按理说,都会与其他恶势力有来往,那信函肯定是少不了的。 他反复推敲一番后,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只见他脚步匆匆的,去了房子后面,站在宽敞的后院,打量着石壁上关闭的石门。 “你不是找什么东西,怎么跑这后院干嘛。这里除了花丛,都是光秃秃的。”在一旁的如霜姑娘,感到十分好奇。 江涵指着那边的石门“那里可能有我要找的东西。”他过去,开启石门的机关,石门打开后。两人走了进去,并找到里面的机关,把石门给关闭了。 这种机关安置,非常安全。就像现在的锁一样,进去之后反锁了。外面启动机关是无法开启石门的。 而且石门那么厚,内力外放四五层的内力没法把门打烂。 他担石室里面有啥机关陷阱,因此点燃蜡烛后,很小心的往前行走。 怪了几个弯后又发现一道石门,找到机关并开启。他们进入一个石室,点燃这里的蜡烛后。 这间石室很大,足有百余平米那么大。这人要是在这里面练功,那是再好不过呐。 那边的石台和桌子还有蒲团,引起了江涵的注意。另外在那边的墙角还放了几口大箱子。 他慢慢的走了过去,其蒲团前面还放了一个火盆。这石室里,冬暖夏凉,不需要取暖,那放个火盆干嘛。 他蹲下身子,火盆里只有一点灰烬,看上去很潮湿的样子,而且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有的。 他又去拍了几下,那个蒲团,似乎也没啥信函之类的东西,还是不放心,把手伸进蒲团里,探了一番,依然没有信函。 “我估计这些箱子里有东西”在那边箱子前的如霜姑娘说道。 江涵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几个箱子都是上了锁的。这些箱子表面有点绿,说明是铜铸造的。找钥匙那是在浪费时间,他把如霜姑娘腰间的剑拔了出来,灌入内力,接连几剑把几个箱子的锁给劈烂了。 推开第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第二个箱子也是一样。 第三个箱子,最上面是几封信函,不过是全部被拆开看过的。其下任然是金银珠宝。 掌门人把金银珠宝放在这里是十分安全的,不怕被别人拿去。铜铸的箱子可比铁箱子沉的多。 他刚才是运行真气才把箱子掀开的,具他估计,这箱子盖,最起码要内力外放第四层才能掀开。 一般内力达到第四层,要想有钱,也不屑于偷盗人家的东西。直接坐等别人送钱来。 他从一封崭新的信封拿出里面的信函,展开一看。 其上写着“我的马王寨和黑石寨无缘无故被人灭掉,还望师父派人协助,一举将祸患铲除。” 他再看了一下其落款其时间是两个月前,而其署名是董漫山。 联系到信函的内容,这个董漫山,就是他干掉的那个董大侠。而这个董漫山与玄灵派的掌门人,是师徒关系。 那么如此推算,那个陆大侠和程大侠前去协助董漫山,应该是掌门人派他们去的。 再简单一点,就是陆大侠、程大侠、董漫山是师兄弟,三人的师父就是玄灵派的掌门人。 这武功都学的差不多了,是要到外面闯一番事业。 不过,这些人所谓的作为,就是剥削土匪,使得土匪再去搜刮庄稼人。另外,就像董大侠一样,是窑子的幕后老板。算起来也是隐藏够深的。 怪不得那么多人,要称他们为大侠。不过大侠二字,确实是心中有愧。还更不要脸的就是自称大侠。这面子功夫,做的也够冠冕堂皇。 他从一封最陈旧的信封里,掏出信函,展开一看。 其上写着“魔教四处横行,杀死武林同道,削弱我们的实力。请赵掌门中秋过后务前来飞月派,共商应对之策。” 原来玄灵派的掌门人姓赵。再看其信函的落款时间,是二十多年前,署名是杜雷妄。 飞月派的杜雷妄,看来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武功很高。应该不在玄灵派赵掌门之下。 据以前老爹所说的,当时的武功练到内力外放第七层的武林盟主不姓杜,而是姓伍,名谨正。 他又翻阅了其它的信函,都是些门派之间往来的信函,不过与魔教没有一点联系。 他反复推敲,然后又听取了如霜姑娘的一些意见。按避重就轻,安全第一等原则,决定下一个目标就飞月派的掌门人杜雷妄。不过在干掉杜雷妄之前,先再次强大自己。 就是想在玄灵派掌门人的住所之处,呆上几天。一来是把那十余个一代弟子的内力给吸了。二来是在掌门人的住所之处,看会有新的来往信函没有。以掌门人的身份了解一下,恶势力的举动。更好的筹划好长远之计。 当然,他是不露面与其他人见面,还是像在董府一样,由如霜与外界的人周旋。 如果是门派里的弟子前来求见,如霜姑娘则有理由不开门,与其对话。如霜姑娘在其他弟子前,露过面。光听声音,是听不出来的。这样在开门的情况 如果来的是非玄灵派高手,江涵就将其逮住,把真气给吸光。 不过,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则以第四代弟子的身份。这又当掌门又当弟子,一来可以了解门派内的反应,二来也可以了解外部的情况。 他们离开石室,回到掌门人的屋子里。 如霜姑娘打量着床榻“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原来那么豪华。”因为昨晚黑灯瞎火的,也没有看清楚。 “那是当然”江涵回应,心里却在谋划怎么把玄灵派第一代弟子的真气全部吸完。 吸真气前,首先得把穴位空间给扩充出来。他吸完掌门人的真气后,还有剩余。现在其膻中穴、鸠尾穴以及中脘穴已经全部储存满真气。这说明已经达到第六层巅峰。 要想吸入真气,就必须的开拓新的穴位出来,并且要扩充该穴位的空间。那样新吸入的真气,才有地方储藏。 他把老爹所给的那本功法,拿出来,仔细阅读开拓第三个穴位的方法。 这要开拓的第三个穴位,便是小腹上四满穴。 不过,开拓四满血的方法与开拓中脘穴方法,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相同的是,都要在穴位处聚集真气,并且产生压力,使得穴位的韧性增加,另外都是运行膻中穴的真气。 不同的是运行真气的法门存下差别,开拓四满血,是催动膻中穴的真气,灌入到鸠尾穴,再到中脘穴。然后又原路返回膻中穴,再走原来的路径,最后经过中脘穴注入四满穴。 简单的说,就是先兜一个大圈子,把真气全部流动起来,形成惯性,产生的力量就强劲和连绵不绝之势。 他把开拓四满穴的要领记住,并反复揣摩。待要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和如霜姑娘悄悄离开掌门人的居所,去了属于自己的居所。绕了一大圈子,最后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之后,他和那几个熟悉的弟子寒暄了一番。 他听到旁边有弟子在议论。 “陆大侠的家人要求见掌门人,不知道出关木有。” “不知道呀” “看他们火急火燎的,说不定有啥急事呢。” 江涵听了后心想,是不是陆大侠前去董府好久没回来了,家人肯定担心。 当初,玄灵派的掌门人收到董大侠的来信,然后安排陆大侠前去协助,然而这个陆大侠似乎不太重视此事,只安排其儿子陆正前去。 谁料到陆正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陆大侠因为担心儿子,去了董府。现在几十天都没回来,其家人肯定担心啊。 因此前来玄灵派求见,肯定有事啊。 按这样的推理,那么程大侠也是掌门人的弟子,过不了多久,也会来求见的。 他和如霜姑娘吃过午饭后,按来的路返回去,并悄悄的潜入掌门人的居住之处。 果真,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启禀掌门,陆大侠的家人说有要事求见。” 第46章 信函 江涵在一旁的窗户处,透过缝隙往外看。刚才那个说话的弟子难怪声音那么耳熟,就是当初他进玄灵派,帮他交报名费的那个弟子。 后来才知道,当时的掌门人正在闭关,那几百两黄金肯定交到管家那里。 他凑到如霜姑娘身旁,耳语了一番。 如霜姑娘清了清嗓子,朗声对外面的人说“掌门人昨天出关,但今早又闭关修炼武功了。” 他听到外面的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陆大侠的原配夫人,陆正的母亲。 “回掌门夫人的话,我丈夫前些日子去了董府,一直都没有回来。前几天,我派人去董府,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想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特来求见掌门人。” 如霜姑娘回应“本门的弟子该忙啥,就干嘛去。陆夫人由我招呼就行。” 江涵又跑到窗户那里透过缝隙往外看。 那弟子说了一句“谨听掌门夫人的话”便转身离去。 这时,如霜姑娘对陆夫人说“前些日子,董大侠说出了一点麻烦,掌门人安排陆大侠前去协助。”这是证明知道此事,那么别人就不会怀疑掌门夫人的身份了。 “那就烦请夫人待掌门人出关后,转达此事。”陆夫人语气显得十分恭敬。 如霜姑娘朗声回应“诺大一个董府,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那可不是小事。夫人请放心,待掌门人出关后,我会禀报此事。陆大侠是掌门人的弟子,我想掌门人到时可能会亲自去一趟。” “此事就有劳掌门夫人,就此告辞。我回去后定会派人送些礼金过来。” 如霜姑娘回应“陆夫人太客气了。” 江涵在窗户的缝隙处,看见陆夫人款款走远,步子有些急促。看来这是火急火燎的赶回去,查探陆大侠失踪之事。那董府的人全部人间蒸发了,事态肯定会进一步扩大。 他凑到如霜姑娘身旁轻声耳语“你刚才的对话,太到位呐。正是我想说的。” “你聪明,但我也不笨呀。” 江涵心想,看来此事必须得在合计合计。对如霜姑娘说“走,咱们到床榻那边商量。” “你这是想要在床榻那边欺负我。”如霜姑娘跟着江涵到了床榻处坐下。 “可我现在不想欺负你呀。”江涵接着义正言辞的说“陆夫人知道的太多了,此人不能留。” “你是想灭口?”如霜姑娘满脸狐疑。 “嗯”他确实有这种打算。接着又说“你在这里应付那些求见掌门的人,我去把陆夫人那边搞定。” 现在对外来说,掌门人闭关了。如霜姑娘呆在掌门人的居所里是非常安全的。同时,他也好去办事。 不过,他打算把完饭吃了,星夜悄悄跑出玄灵派。在明天中午午饭后,赶回来吃饭。 这样对于玄灵派那些弟子来说,他没有离开玄灵派。却把陆夫人干掉了。 现在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因此他有时间开拓一下四满穴。 虽然这开拓四满穴的真气流向,与开拓鸠尾穴和中婉穴的不一样。但他已经通过开通前两个穴位的经验。 开拓穴位出来,掌握真气流向是简单的,难点在于真气在新穴位上聚集,但这个他已经掌握得很熟练了。 快要到吃完饭的时候,他已经成功的把四满穴开拓出来了。剩下的就是,怎么也要挤出时间,扩充这个穴位的空间。 他现在在形式上已经进入内力外放第七层了。只要把空间扩冲出来吸入一点真气,就算正是踏入内力外放第七层了。 他和如霜姑娘绕了一个大圈子,去食堂吃过晚饭后,回到自己偏僻的居所。按之前的计划,如霜姑娘去了掌门人的房间,应付来往的访客。 他则是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了玄灵派。施展轻功踏着树顶,超近道赶往双龙城。 超近道施展轻功,可比敢马车的速度快的多。因此他大约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抵达了双龙城。 为了不让他人发现自己进城,他都是施展轻功,跳上房顶。由于不知道陆大侠的府邸在什么位置,他也不向别人打听。 陆大侠那么有钱,那府邸自然也是不小。他在房顶施展轻功溜达半个时辰后,发现了陆府的位置。 他趁别人不注意,施展轻功,从旁边翻越进了陆府。 “陆夫人召集我们到底有啥事呀?” “我们是陆大侠养的打手,做事不问为啥?” 躲在他大树后面的江涵,露出一个脑袋,看见刚才两个说话之人,火急火燎的赶路。 他悄悄的跟着这两个人,不久之后。这两个人,进了一座房子。他在潜伏在窗户下方,打湿手指把纸糊的窗户戳了一个洞,往屋子里面看。只见陆夫人端坐于椅子上,其前方站着十多个人。 “你们去董大侠的府邸给我查,有什么发现立刻回来报告我。” 其他人异口同声的回应“是”,这些打手随之依稀离去。接着陆夫人也离开这个屋子。 此时的江涵,忽然改变注意,决定先把这些打手制服,再去搞定陆夫人。 他悄悄的跟踪那些打手,去了另一间房子。 这些打手刚进屋子,准备收拾行头,出发。只见一个人影在屋子里来回窜动几下,就把这十多个人的膻中穴和哑穴封住。并把他们全部打晕,然后搬到床铺上,用被子盖上。 这些打手全部都只有真气游走境界的武功,江涵偷袭他们肯定易如反掌。 他把这里处理好以后,吹灭蜡烛,便匆忙去寻找陆夫人居住之处。 他回到先前那个位置,回忆了陆夫人离开的方向,按其方向而去。 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看见不远的房子,窗户处透着烛光。 他悄悄的潜伏在窗户底下,戳了一个洞往里面看。 只见那陆夫人正端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喝了一小口。其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与陆夫人年龄相近的女人。 “程夫人这么火急火燎的找陆大侠,什么事呀?” “我丈夫前些日子派程立去董府协助,程立没回来,之后我丈夫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后来我派人去董府,回来的人告诉我,董府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陆夫人顿时吃了一惊“居然有这种事。” “我怀疑我丈夫程大侠是不是遭人毒手了。” “程大侠武功高强,怎么会遭人毒手?” 程夫人回答“我觉得此事颇为诡异,所以前来听听陆大侠的意见。” 陆夫人听了这番话后,顿了一会儿说道:“我丈夫也是因为犬子去董府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前些日子去了董府至今未回。我也派人去了,和你说的情况一样。” 程夫人万分惊愕“啊……原来陆大侠也不见了。看来此事确实古怪的很。” “我怀疑是当年魔教的余孽干的,这偌大一个董府,那么多人,居然凭空消失了。不是一般人的武功能办到的啊。我今晚又派人去董二查探了。” 在窗户下偷听的江涵,心想,你再派人去查个屁,那些打手全部被制服了,躺着呢。 他决定不忙动手,先听听着两个女人说些什么,如何看待董府那么多人不见了。 程夫人说道:“这个不可能吧,魔教当年不是被全部灭了吗,怎么可能会有余孽。” “如果不是魔教的余孽所谓,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人有那么大的胆子。”陆夫人回应。 据老爹所说的,当年魔教去参与决战,还有几个人没有去。看来当时的教主还是有远见的。 老爹就是其中一个,自始至终都没有漏过面,没人知道是魔教的人。那么在外人看来,魔教确实被消灭干净了的。 加上后来的这么多年,魔教剩余的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在江湖活动。所以认为是没有余孽了。 在这种情况下,江涵的行动,不会那么容易被怀疑了。 “唉,不过这坏事做多了。要想杀我们的人也不少,只是那些人的武功不行罢了。”陆夫人说道。 “董大侠的两个山寨,直接被人灭了,这得有多大仇啊。” 江涵心里暗骂,这仇肯定大啊,那些土匪不劳而获,要抢走庄稼人的粮食,就是该杀。 “灭掉山寨的人,从未露面。这倒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相比这人的武功,肯定不差。”陆夫人表情凝重。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会不会武功,江涵要了解的都差不多了。他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敲门。这做事还是礼貌一些比较好,即要制服两人,又不把东西给弄坏了。 “咚咚”然后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启禀陆夫人,我有要事求见。”,之所以说话,这陆府那么多人,也不好辨别声音吧。 “我已经睡了,有啥事直在门外说吧。”屋里传来陆夫人的声音。 这真会打马虎眼,忽悠人,明明在屋里与人说话。他灵机一动,就是想让陆夫人亲自来开门,假装把语气变得很惊慌急促“陆夫人,先前你派出去的那帮人,刚出门,就被人杀了好几个。我幸免一难,才逃回来的。” 说的自己就像陆虎的打手似的。 接着传来脚步声。 这门还没有完全打开,江涵就伸手把陆夫人的膻中穴和哑穴封住。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里,对程夫人十分恭敬说“我知道程大侠是被誰害死的。” “是谁?”程夫人有些焦急,想知道凶手是谁。 “我原本是董府的一命杀手。”他趁程夫人不注意,便封住其膻中穴“我封住你的穴位,只是不想让你激动。”然后慢慢的说“只因陆正那小子玷污董二小姐的清白,诬陷程立做的。后来董大侠一掌把程立打死了,才知道真相。再后来,又把陆正打死了。陆大侠和程大侠向董大侠寻仇,相互矛盾交织,三人都受了重伤。” 他这是把程夫人当猴耍,绕来绕去的整的那么复杂。 程夫人说道:“你不是说被人害死了,怎么又是受了重伤?” 他十分恭敬的说道:“我看他们受伤太严重,伤及五脏六腑,治不好。我为了给他们减轻痛苦,所以早点让他们上路。” “原来你是凶手。” “程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心送他们上路,减少疼痛的折磨,我怎么会是凶手。”他心里偷着乐呵,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这事要怪,就怪董二小姐长得太诱人,使得陆正这年轻小伙,把持不住,犯了错误。” “我凭啥相信你的话。” 江涵微微一笑“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啊,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啥意思?” “我是说,你的丈夫死了,我为了你少点思念的痛苦折磨,早点送你上路。”话音刚落,他就封住了程夫人的哑穴,然后将其拍晕在地。然后过去把陆夫人也拍晕了。 他把房门关闭后,吹灭烛火。把两个女人搬在一起,尝试运行吸功大法,看看有真气没有。 他运行吸功大法,当真有真气哦。只是这武功太差劲了。没搞头,干脆不吸了。 直接把两个女人干掉后,找一个地方,把她们埋了。 他现在对没有达到内力外放境界的武功不感兴趣,因为要吸好多人,十分麻烦。 他打算在陆府里搜查一遍,看还有其他人没有,以便全部清除掉。 他悄悄在陆府溜达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花了一个时辰时间,把那十多个打手全部处理掉。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陆府,星夜赶回玄灵派。 到了掌门人的居所之处,与如霜姑娘碰面。 这一切都进展的十分顺利。之所以要灭掉陆夫人和程夫人等人,是要为自己赢取时间。 他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坐在床沿处,陷入沉思。 以前把董府灭掉,那么多人不见了。正所谓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又把陆府灭掉,还意外的把程夫人也干掉了。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侧身躺着的如霜姑娘道。 “我在想,要如何更快的把武功境界提高。”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之前在陆府偷听陆夫人和程夫人的谈话,这两个女人可算是十分精明之人。陆大侠和程大侠去了董府没有回来,就派人去寻。 按理说,这种担心和派人去寻是十分正常的。 可是那么多人不见了,这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说不定武林盟主那边,早就知道了。 他在玄灵派掌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只找到收到的信函,而其掌门人叫人送出去的信函,肯定是见不到的。因为都送出去了,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 他越来越感觉到恶势力之间,十分团结。正所谓触一发,而动全军。 玄灵派的赵掌门,作为一派之主,又是大门派,在恶势力中地位不可小觑,而武功也可以说是除了武林盟主之外,一等一的高手。 因此,目前为止,玄灵派赵掌门送出去的信函十分关键。其关键的地方在于,是门派掌门人中最先知道,董大侠的两个土匪窝被人灭掉。 而玄灵派的赵掌门,在他没有进入这里当弟子以前,就闭关修炼了。说明,赵掌门对董大侠那边出的事,非常重视。 赵掌门之所以没有亲自前去,肯定是有所顾忌。故意派人去试探,看那边的情况如何。然后才做决断。 安排陆大侠和程大侠前去,但二人肯定是有所顾忌的,所以才派自己的儿子前去的。按理说,董大侠和陆大侠是师兄弟,亲自前去才合乎情理。 他们原本以为只是去查探情况,然后回来汇报的。没有想到让江涵捷足先登,潜伏在董府,将其一举歼灭。 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江涵已经潜伏在玄灵派,把这里的掌门人也干掉了。现在可是住在掌门人的房子里,小两口逍遥快活呢。 而整个玄灵派的弟子,居然毫不知情。他之所以发展到现在如此顺利,就是一个遵循原则,低调,再低调。 “提升武功,直接吸取别人真气,不就行了。”如霜姑娘的说话,打断江涵的思绪。 “对啊,这是提升快速提升武功的方法。” “那你还愁眉苦脸的干嘛。” “我在想,武林盟主那边得知的情况如何呀。”他把自己所联想的给如霜姑娘说了。 “你好像说的很对,如果武林盟主那边有动作。把那些恶势力全部叫到一个地方保护起来,那你就没有内力可吸了。就意味着,你的武功要想快速提升,永远不可能。”如霜姑娘所说的关键,在于资源。练内家武功的人都跑光了,没真气可吸呀。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以前老爹跟他提及过,魔教当年就是遇到这种情况,才最终落败的。 魔教势单力薄,而恶势力习武之人众多。传输真气给武林盟主,那进步也就快。 两者的效果截然不同,魔教是到处找真气来吸,武林盟主是堆了一堆资源在那里,别人还要慢慢的把真气传输至体内。武功进步,肯定比魔教快,关键在于恶势力之间人数众多,资源丰富,而且还知道报团取暖。 当年的魔教和武林盟主实质上就是资源争夺。 他对如霜姑娘说“看来我们还要继续呆在玄灵派,潜伏起来。静观其变,做好应对之策。”只要是等武林盟主那边送来的信函,了解那边的动动作。现在看来,冒然去搞定飞月派的杜雷妄,还不怎么把稳。因为他们可能在赶往飞月派的路途中,那里的掌门人早就收到信函,去武林盟主那边了。因此有可能扑了空。 “嗯,现在只有这种办法了。”如霜姑娘回应。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盘膝坐下,运行膻中穴的真气,扩充四满穴。脸颊上不一会儿就溢出汗珠,而如霜姑娘在一旁一边护法,一边用丝巾给他擦拭汗珠。 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多万四满穴又扩充了一点点。 他们绕到自己原本偏僻的居住之处,去食堂吃过午饭后,又兜了一个大圈子,回到掌门人的居住之处。他继续扩充穴位。 吃过晚饭回来。他感觉有些累了,对如霜姑娘说“你一直守在我身边浪迹江湖,真是苦了你。” 如霜姑娘眼睛睁得很大“你今天是怎么了,对我嘘寒问暖。是不是又想亲近我。” “你想不?” “肯定想啊,不然跟着你干嘛。这风里来,雨你去的,随时都熬更守夜,多辛苦啊。”如霜姑娘撅着嘴巴。 “你把眼睛闭上。”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身前。 闭上眼睛的如霜姑娘说“你不想,可不要勉强哦。” “我现在确实不想,但想到你那么辛苦,也不能冷落你。”他抱起如霜姑娘放到床榻上。 “你对我真好,我一辈子都要当你女人。”如霜姑娘依然闭着眼睛,朱唇微起“看你那么疲倦,我真的不忍心啊。” 江涵把帐子放下来“那我就用武功。” “不要” 过了很久,江涵掀开帐子,对如霜姑娘说“还满意不?” “嗯,你到底有没有用武功。” 江涵回答“没有啊。” 如霜姑娘坐直身子“我觉得你对我好用心呀,我都幸福得要飞天呐。” 江涵调侃着“你喜欢就好。”说完便盘膝坐下,继续扩充四满穴的空间。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江涵正在掌门人的屋子里扩充穴位空间。忽然听到外面有门派的弟子,前来禀报。 “启禀掌门人,飞月派送来一封信函。” 江涵也不便说话,让如霜姑娘去应付。 只见如霜姑娘朝着门外说“掌门还没有出关,你把信函从门下面塞进来。我正在洗澡呢,不方便。”这个理由倒是很恰当,掌门人的女人在洗澡,肯定不方便啊。那弟子也不敢强行推开门进来。 “是” 过了几个呼吸后,江涵走到门的位置,捡起地上的信函。然后又到旁边的窗户处透过缝隙,看见本门的一个弟子慢慢走远。 他回到床榻处,拿着刚才塞进来的信函打量。只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 第47章 肚子里的蛔虫 江涵觉得拿在手里的那封信,虽然其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但里面的内容是他最想知道的。他拆开信封,展开信函,顿时惊呆了。因为只是一张白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这搞的什么鬼,嘴里嘀咕着,心里顿时觉得这也太诡异了。 如霜姑娘拿过信函,展开用手指在信函上触摸着“咦,这信函上怎么会有蜡,很滑。” 江涵拿过信函对着光亮出,一看,然后又摸了几下,这信函上当真有蜡。 这应该是用蜡在纸上写字,因为是用白色的蜡在白色的纸上写,因此看不见。 他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因为是白天,屋子里点燃一支蜡烛,屋子外面肯定看不见。 另外找来一张纸烧成灰烬,再把信函放在烛火上烘烤,使得上面的蜡融化。 既然信函上写了内容,又弄得如此神秘。信函上的内容肯定十分重要。 在白纸上用蜡写字,用火烘烤使得沾在纸上的蜡融化。要知道蜡融化了是可具有粘黏的效果。 他把刚烘烤的信函,放在地上展开,然后再把之前烧的灰烬,洒在信函上。抖动几下,使得灰烬更加均匀。 最后,用嘴吹开信函上的灰烬。因为白纸烧的灰烬是黑色,融化了的蜡烛,会粘黏灰烬。因此上面的字迹就会变成黑色的,信函是白色的。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信函,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魔教又重出江湖,削弱我们实力,请赵掌门,火速前往伍家堡共商大计。 其落款的名字是伍谨正。 这当真是武林盟主,伍谨正的信函。 这马王寨和黑石寨被灭,以及董府的人失踪了,这消息传递得很快。 既然玄灵派的掌门人收到信函,那么其他门派的掌门人也会如此。会立刻赶往伍家堡。不光如此,还有那些会内家武功的弟子,也会被掌门人带到那里。 正如几天前,如霜姑娘所说的,到时就没有真气可吸。 接下来,将会上演真气资源争夺战。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玄灵派的掌门人以及长老们都被他干掉了。真气全部吸在自己体内。 他对如霜姑娘说“这下就很麻烦了。”把信函递给她。 如霜姑娘看了信函后说“看来我真是乌鸦嘴,这会内家武功的人将会被掌门人带去伍家堡,真没内力可吸了。” “看来为今之计,我只有把玄灵派所有弟子的真气吸完。”他手握信函,却不告诉这里的弟子,让他们去伍家堡。留在这里,等着真气被吸走。 这些人的武功不高,真气也不多,但有比没有好吧。 他在掌门人的房间里,继续扩充四满穴的空间,一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才停下来。这样保持一天,吃一顿饭。虽然中午饭没有吃,但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第四带弟子,那些弟子不会太在意的。 目前最主要的是,要把穴位空间给扩充出来,争取一次性把第一代弟子,那十多个人的真气全部吸完。 他熬更守夜,连续奋战了五天。终于把四满穴的空间扩充到极限。 这天吃过晚饭后,他和如霜姑娘没有去掌门人的居所之处。而是留在自己租用的偏僻小房子里。 他让如霜姑娘再次等候,在午夜的时候,那些弟子都入睡了,他趁着夜色出了门。施展轻功,赶往第一代弟子居住的地方。 他很快就到了,这是一座大房子。并排有十多间屋子,扫视了一番后。这些窗户都透着烛光。 他凑到一处窗户下,透过缝隙往里面看,那弟子正盘膝而坐。这应该是在修习内功心法,增长内力。 他挨着一个一个的偷看。这第一代弟子已经到了内力外放境界的,练功倒也十分勤奋。不然怎么可能会练到内力外放。 这聚精会神的练功,也是下手偷袭最好的时机。 他悄悄的蹿在花丛中,弄了几十多枚石子,放入衣兜里。因为,这屋子之间,只相隔一块墙壁,要的就是通过发射石子,把这些人的穴位封住。这样搞定一个,另外一间的人才不会有警觉。 他悄无声息的凑到第一间屋子的窗户下,运足真气,向屋里发射出两枚石子。同时打中正在修炼内功心法弟子的膻中穴和哑穴。 好了,已经搞定一个第一代弟子了。 接着又悄无声息的移动到第二间屋子的窗户下,把第二个也搞定了。至此,其他的弟子,完全没有察觉到。 又过了几十个呼吸,玄灵派所有的第一代弟子,全部被封住了膻中穴和哑穴。 接下来,他又向每一间屋子里发射一枚石子,打中昏睡穴。 第一代弟子全部昏睡在床上。 他接连把这十余个弟子,全部搬运到那处偏僻的房子里。 接下来的时间,就吸取真气。 接连三天过去,他把这十于个弟子的真气全部吸完。 四满穴的空间还没有储存满。这剩下的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弟子,其体内真气储存量就更少了。不过再少也得吸,这些武功不起眼的弟子,人数众多。那么加起来也是不少的。 他为了不让消息泄露出去,只有把这十余个一代弟子,全部推下推下屋子后面的深渊。 他打算把剩余弟子的真气全部吸完,那样就有可能突破内力外放第七层巅峰,进入内力外放第八层。 他吸了十多个第一代弟子的真气后,现在四满穴,还没有储存到一半。 这天他等到半夜的时候,潜入第二代弟子的居住之处,正在熟睡中的弟子全部被江涵封住穴位后,再拍晕。因为第二代弟子有三四十个的样子。把他们全部搬运到自己偏僻的房子,就是浪费时间。 有那闲工夫搬运,还不如就地吸取真气。因为他们的真气实在是太少,要不了多久就吸一个。算下来,搬运三四个人的时间,也足够他吸完四五个人的真气了。 两天两夜过去了,第二代弟子的真气已经被全部吸光。 他四满穴处的真气又增加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第四代和第三代弟子的真气就更少了。 他吸取真气的速度,比以前快上许多倍。那是因为他体内的真气量很大,运行起来产生的流量就大。 现在如果是吸一个真气游走第九层的真气,一刻钟左右就搞定了。 他融合刚吸入的真气后,也不忙着休息。在半夜的时候,一次性把第三代弟子和第四代弟子全部封穴打晕后。 就一个一个的吸取真气,三天时间里。他把玄灵派所有人的真气全部吸完了。他现在四满穴的真气已经很饱满了,达到了内力外放第七层的巅峰。 不过,他并没有把第三代和第四代以及第二代弟子干掉。加起来有两百余人,正所谓有钱的来学武的不一定是坏人。 他是将其全部打晕后吸取的,那些弟子也没有见过他。所以留着他们的性命,自己也是安全的。 至于内力深厚的第一代弟子,干掉也是没有选择的事。 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真气,可吸取了。他必须转移阵地,寻找新的资源。 在找到新的资源前,他必须开拓新的穴位空间出来。 他和如霜姑娘商量后,觉得目前留在玄灵派是最安全的。 其原因是,冒然离开玄灵派,肯定是被怀疑的对象。所以他必须得像往常一样,该吃饭的还是吃饭。 这天中午,他和如霜姑娘去食堂吃饭。 他向那几个熟悉的第四代弟子说“那天晚上,我和我的妻子,突然被人封住穴道,然后又被打晕了。今早醒来,我打算运行真气,练习内功心法。可体内一点真气也没有呐。”这是恶人先告状,说自己和如霜姑娘也是受害者。 那几个弟子面面相觑。 江涵对面那个弟子说“我今早,也发现我体内一点真气也没有。” 围坐的其他几个弟子也点头。 “我的也是” “我也一样……” 江涵假装一脸蒙逼,小声问道:“你们知道是咋回事吗?” 一个弟子说“我听说,天下间,有一种叫做化功散的奇毒,只要中毒,浑身的真气全部被划掉。” “我也听说过。” 江涵接着又问“到底是谁下的毒,难道是饭菜里。” “不知道呀。” 他身旁的一个男子忽然站起身子,朗声说道:“诸位师兄弟,你们是不是体内也没有真气了?” 江涵扫了一眼,几乎所有人都在摇头。 有人回应了。 “我那晚被人封穴打晕后,今早醒来,体内的真气全部都没有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会不会是魔教的人干的啊?我听我爹说,以前的魔教,会一种吸功大法,专门把人的真气吸走。” “我觉得,我们都中了化功散的毒。” 霎时之间,整个食堂开始议论起来,十分吵闹。 突然有个弟子提高嗓门说道:“不知道掌门人出关没有,我们去问一下掌门人,这是咋回事?” “走”一个弟子吆喝着,其他人便跟着出了食堂。江涵和如霜姑娘也跟在队伍中。 不久之后,他们就来到掌门人居所之处外面的坝子里。 一个第二代弟子,提高嗓门,朝着掌门人的屋子里,朗声说道:“弟子,拜见掌门夫人,请问掌门人出关没有?” 江涵差点笑出声音,但还是忍住了。掌门人早就被干掉了。 过了半响之后,屋子里面没有回话。 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子,有些不耐烦,直接把门撞开,走了进去。另外有几个弟子,也跟着进去。 过了一会儿后,几个弟子走了出来。 一个弟子手中拿着一封信函,提高嗓门朗声说道:“信上说,魔教又重出江湖,让掌门人火速赶往伍家堡共商大计。”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了。 “我就说是魔教的人兴风作浪,把我们的真气全部吸光了。你们还以为是什么奇毒,化功散。这要下毒,也没有必要把我们全部封穴然后再打晕吧。” 江涵倒是觉得,这样的推断,挺有道理的。这种情况,下毒,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余滴。 拿着信函的那个弟子提高嗓门朗声说道:“现在我们没有了真气,就等于是没有牙齿的老虎,手无缚鸡之力。那什么跟魔教的人斗。掌门人,长老以及第一代弟子早就赶往吴家堡呐。我们在这里干耗着,小心丢了性命,还是早点卷铺盖走人,保命要紧。” 人群中开始议论。 “对,早点走人好。魔教这次没有要我们性命,这是让我们赶紧滚蛋,别学武功呐。” “我还没娶媳妇呢,可不想丢了性命。早点回去延续香火。” “魔教的人能悄无声息的把我们所有人的穴道封住,我们之前居然毫无察觉,说明其武功实在是太高了。要是真临阵对敌,我们就像是蝼蚁。” “你们先在这里决定,我倒是先撤了。” 议论声还在持续,这些弟子们依稀离去。 江涵说了一句“不行,我因要早点回去,延续香火。诸位,同门一场,就此别过。”说完,便和如霜姑娘离开。 他们离开后,便去了自己偏僻的居住之处,换了一身衣服。这玄灵派已经不在了,出门在外,魔教虎视眈眈,穿门派衣服反而不安全。收拾一番,光明正大的离开了玄灵派。 他们在赶往城里的路上,碰见那些玄灵派的弟子,个个均是拿着包袱行李,也没有身穿门派服装。看来这些弟子也担心魔教的人对其不利。 二人赶到城里,太阳已经掉下山头。他们在城里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才打算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他们美美的睡了一觉,午夜的时候起床。 江涵沉思了片刻后,小声说道:“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去哪里?”以前的计划是赶往飞月派,把杜雷妄的真气吸走。可如今出了变故,杜雷妄肯定收到武林盟主伍谨正的信函,赶往伍家堡了。 此去肯定会扑空。 如霜姑娘反复思量以后“我觉得还是先回老家一趟,比较合适。” “为啥?”江涵不明白如霜姑娘所说的意思。 如霜姑娘缓缓续道:“你想啊,我们去飞月派或者其他门派肯定会扑空的。赶往伍家堡,现在去了也是自投罗网。” 这是在说,江涵没有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羽翼没有丰满,去了没有把握。如果被诛灭掉,那恶势力肯定会继续横行。 “嗯,说的有道理。”江涵觉得,目前这是唯一的去向,回老家顺便看望一下父母,再者就是好久没有见到林月馨以及苏灵珊呐。这心里甚是挂念呀。 “那是肯定啊,回去听下伯父的意见,对我们的行动更有利呢。毕竟伯父的见识比我们多的多。” “好,我今晚尝试把新穴位开拓出来。”江涵觉得老爹原本就是魔教的人,虽然当时没有参加吸取别人的真气和参与决战,对魔教的行动还是有所了解的。 吸取前车之鉴,重新做出新的方案。他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对如霜姑娘说“你师父是谁啊。” 既然免费传授如霜姑娘武功秘籍,最起码也不是坏人吧。 “当时我师父把秘籍传授给我,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呐。” 江涵问道:“你师父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而且长的十分漂亮哦。” “长啥模样,你可以描述一下不。以后我们遇见她,我也好认识一下。” “我就不给你说,我知道你想打我师父的注意。师父传授武功秘籍给我,那可是对我天大的恩赐。”如霜姑娘似乎不情愿说出来。 “都能当你师父,岁数岁数不小,我可对几十岁的女人不敢兴趣,就算是倾国倾城之貌。” “哎呀,你脑壳里都想些什么啊。”如霜姑娘很不乐意了,语气有些生硬“我说的是师父体内的真气,不是你想的那个。” 江涵十分尴尬“这绝对是误会,我弄错你的意思了。” “这还差不多,我给你说,我师父真的很美。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师父长啥模样,是我不知道用啥词语来形容。” “原来是这样,我到想看看,你眼中所谓的美女是啥模样。”江盘膝坐下“我要练功了。” “再聊会儿呗,现在又没有真气可吸取,不着急练功呀。”如霜姑娘娇嗔着身子。 “你想聊什么嘛?”江涵坐到如霜姑娘身旁。 “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聊啥,两个人就这么干坐着,不觉得闷的慌吗?”江涵确实有点想练功,早点把穴位扩充出来,也是很好的啊。以后发现有内家武功的坏人,就把真气给吸了。 “你就看着我” 江涵与如霜姑娘四目相对。 “你看到了什么?”如霜姑娘的声音很柔,很甜。 “我看到你的眼睛啊。”他确实只看到如霜的眼睛。 “你再看看眼睛里有啥?”如霜姑娘依然睁着眼睛与江涵四目相对。 过了一会儿,江涵说“没啥啊。” “哎呀,你再看嘛。真的没看出什么吗?”如霜姑娘的声音依然很柔,很甜。接着又说“让你再看一会儿,你就会看明白了。” 江涵继续与如霜姑娘四目相对。 大约过了几分钟后,如霜姑娘有些焦急“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了。”江涵回答。 “你在想什么?”如霜姑娘问道。 江涵突然醒悟过来,他刚才在想林月馨现在是不是好点了,对如霜姑娘说“我在犹豫,是要练功还是……” “我就说嘛,这你都看不懂。”如霜姑娘朱唇微起“你把视野放宽一点,能看见我的整个人,再多看一会儿。” 江涵把视野放宽,如霜姑娘整个人尽收眼底,持续看了几十个呼吸。他对如霜姑娘说“你把眼睛闭上。” 如霜姑娘依然睁着眼睛“我就要这样。” 他把捧着乳霜姑娘的脸蛋,火热的嘴唇印在她的小嘴上。 两人缠绵一番后,如霜姑娘说“今晚不许吹灭蜡烛,也不许放下帐子。我喜欢看着对方,对我那个。” “好好,都依你。”江涵继续咬着如霜姑娘的嘴唇。他被抱的好紧,似乎对方也愿意将他放开。 第二天早晨,他一早就醒来了。对正在梳头的如霜姑娘说“哎呀,昨晚你不让吹灭蜡烛,我一晚都睡不着。今早困的慌。我觉得你点着蜡烛都能睡着,我就做不到。” “你要回家了,睡不着是正常的,家里还有女人等着你呢,有所思念和牵挂。” 江涵觉得,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被如霜姑娘看穿了。一如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没有一点可隐藏。 不过越是这样,他在如霜姑娘心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要是林月馨是这样就好咯。他说道:“我觉得你们女人心,真的是太复杂了。昨晚飞得让我看你半天,你直接说,多简单啊。” “感觉不一样呀,这两个人相爱,彼此信任。需要的就是感觉,都没有感觉,两人在一起干嘛呀。”如霜姑娘的话,其实就是最简单,最质朴的爱情观。 江涵感慨着“我看我这一辈子都把女人看不透哦。” “你也不笨,昨晚让你看那么久。最后还是让我闭上眼睛,所以,你还是有点了解我的。”如霜姑娘在江涵身旁坐下“其实你回家后,要陪另外两个女人。不能每晚都陪我,昨晚是让你多陪我一会儿。” “等回家后,我一次陪你们三个女人。”江涵合计着,那样就可以同时解决啊也不会冷落谁。 “我就说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样怎么行呢。女人涌入男人的怀里,就像一个家的感觉。如果看着旁边有女人,那心里可不好受呀。” 江涵觉得如霜姑娘说的太有道理了,抱拳作揖“受教了,看来这方面,我还的多学啊。” “你咋还那么客气呀,我给你说这些,是让你以后陪我的时候,不许想其他的。我还是有私心的。”如霜姑娘接着又说“其实在爱情面前,任何人都是自私的。只是这人知足就好,奢求太多而得不到,却是自寻烦恼。我对你就这么一点点要求。你能做到不?” “肯定能做到。其实也不难,跟你在一起,就得全心全意对你,不能想其他的。” “这还差不多。”如霜姑娘脑袋贴在江涵的心口“你心跳正常,说明你没有说假话。” 第48章 吸功大法的其他秘密 他们离开客栈后,便买了一辆马车,出了双龙城。 如今没有真气可吸取的江涵,只有决定先回一趟老家。 赶着马车的他,思绪万千。对于他来说,从此不问江湖事,身上又有钱,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若是隐居起来,以后就可以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不过,要是让武林盟主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到时就肆无忌惮了。那恶势力同样卷土重来。想方设法把与之作对的人除掉。 那样,江涵就算隐居也未必是安全的。 他们的马车行至偏僻的树林中,路中间矗立一个人,戴着一个斗笠,边缘处挂着黑色丝纱,遮住脸,看不清长啥模样。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因为道路不是很宽,站在路中间,使得江涵的马车无法通过,他抱拳作揖十分有礼貌的说道:“烦请让一下,我们要过马车。” 此人不说话,伫立了几个呼吸后,缓缓向他们走来。 “师父?” 江涵侧脸看着如霜姑娘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在看着站在马车前的这个人,掀开了帽沿上的黑色丝纱。原来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但其容貌美艳绝伦,当真超尘脱俗。看来这个如霜姑娘的师父,当真十分漂亮。 “徒弟,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如霜姑娘顿了一下,十分有礼貌的回答“没有到内力外放呢,还在真气游走境界。” “第几层?” “第九层。”如霜姑娘回答。 “师父想借你的真气一用。” “怎么又借真气?”如霜姑娘感到非常狐疑。 当然一旁的江涵也感到很奇怪,师父跟徒弟借真气,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交徒弟武功就算了,还借。他抱拳作揖打断二人的谈话“这就是你当师父的不对了。” “你是谁?居然敢指责我。”如霜姑娘的师父,有几分傲慢。 他回答“我是你徒弟的男人,你说我是谁。” 这女子打量着江涵,然后对如霜姑娘说“徒弟,这小子是你男人。” 如霜姑娘有点不好意思的点头“嗯,是他当初救了我。” “你的武功练到真气游走第九层,居然需要他救你。那么说来,他的武功比你高。” “嗯,的确比我高。” “好大一块肥肉”此人打量着江涵“唉,小子,把你的真气借来一用。” 江涵回应“我觉得你这人真是怪了。不错,我的武功的确比你徒弟高。不过这真气可是我苦练得来的,这个可不能借。万一你不还,我岂不是亏大了。” “小子,我看你是劲酒不吃吃罚酒。” 如霜姑娘打断二人谈话“师父,你借真气干嘛呢。” “这事,你不该问。” 江涵不削的说“哼,你想动手。” “少废话。”此人便一跃而起,向江涵袭击而去。 可刚跳上马车,过了两三招,就被江涵封住了膻中穴。 “想我夏敏,行走江湖十余年,今天居然败给一个小毛孩。” 江涵回应“不是我的武功高,而是你的武功太差劲。” 如霜姑娘轻声对江涵说“快把我师父的穴道解开吧。” “这个,没问题。”江涵解开夏敏的穴道,那是因为刚才与其过招,夏敏的武功不咋滴。这也倒是,他现在可是内力外放第七层的实力,一般的高手在他面前都是渣。 “小子年纪轻轻,居然武功如此了得。”夏敏十分惊讶,接着又问“你练到内力外放第几层了?” 江涵与夏敏四目相对“反正比你厉害就行咯。”接着又问“刚才你说向我们借真气,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勤于练功,居然想出借真气这法子。” 夏敏眼睑微垂“自然是要做大事。” “什么大事。”江涵问道。 “这个你们不该问。” “这借东西,总得问借来做什么呀。万一你借去干坏事呢。”江涵特想知道如霜姑娘的师父到底是干啥的。 “我可不会干坏事,只为伸张正义。”夏敏十分严肃。 “我觉得你想法太简单了,就算我的武功不如你。被你制服了,我不传输真气给你,如何能借走?”江涵觉得夏敏似乎就是魔教中人。 “你不传输给我,我就抢。” “你会吸功大法?”江涵说道,其实抢走真气,就是强行把真气吸走。 “你怎么知道,有这种武功?”夏敏十分惊讶。 “因为我也会,要不然,我那么年轻。怎么会打得过你。”他这是按正常练武功的进度。向他这种十六七岁的人,一般情况是练不到内力外放境界的。 “董府被灭是你干的?” “嗯”江涵回答的这么爽快,此时感到很振奋。孤军奋战那么久,他终于找到同道中人了。小声对夏敏说“这路上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说。” “嗯”夏敏微微点头。 他把马车赶的飞快,心情也十分畅快。有了同道中人,以后就不是孤军奋战了。 过了两天时间,晚上的时候。江涵赶着马车驶进了老家的院子里。 进屋的时候,一家人还正在吃饭呢。这恶势力都聚集在伍家堡,谁还有闲工夫理会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你是?”老爹看着夏敏,十分惊愕。 夏敏微微一笑“你没有认错人,我就是教主的女儿,夏敏。” “那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我记得当时你还不到十岁。”说起以前的事,老爹有些激动。 听着夏敏与老爹的对话,原来这个夏敏还是来头不小啊。 老爹问江涵“你此次出门那么长时间,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江涵回答“拖爹的福,我现在已经把四满穴装满真气了。” 夏敏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涵,感慨着“难怪当初在路上,几招之内就封住我的穴道。原来你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七层的巅峰了。” 江涵问道:“你练到第几层?” “第五层中期。” 他向老爹说“爹,今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秉烛夜谈,我也想计划下一步的打算。” 老爹笑嘻嘻的回答“我也正有此意呀。” 江涵把苏灵珊送到房间里,安慰他一番“你先一个人睡,我还要商量事情。等商量好了,就来陪你。” “那你早点回来,上次出门几十天才回来。” “知道啦”江涵吹灭蜡烛离开房间,与老爹、如霜姑娘、夏敏、去了后山树林。 老爹坐下身子,详述了这些年的日子。 夏敏对老爹说“原来,伯父隐居起来,过着田园般生活,陪伴妻儿。当真是羡慕的很。像我奔波十于年,一事无成,吸了一些人的真气,却暴露了行踪。恶势力全部聚集到了伍家堡。” 江涵心想,见过自己施展吸功大法的人,他都没有留活口,按理魔教重出江湖的事,武林盟主那边应该不知道才对。原来是夏敏做事不干净利落,所以暴露了。 不过,听夏敏的口吻,现在都还没有成亲。一直都在江湖中潜伏,奔波。 他对老爹说“如今恶势力几乎都聚集到伍家堡,没有真气可吸取,武功无法快速提升。” “这个可真有点难办呀。”老爹长吁一口气。 夏敏对江涵说“所以,我在路上碰见你和徒弟,我要借真气。增长实力,到时去铲平伍家堡。” “我的武功比你高,不如你把真气借给我,那就可以多节省一点时间。”他觉得下敏体内可是内力外放第五层的真气,如果全部借来的话,有可能自己会练到内力外放第八层巅峰。 “不是不可以,只是……”夏敏忽然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江涵有些好奇,这说话只说一般,多吊人胃口。他倒想问个清楚明白。 “我也不敢确定,你到时是否会去伍家堡与武林盟主决战。”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一想想把恶势力全部铲除。”他是觉得,到时武功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肯定会与武林盟主决一死战的。 “你是我徒弟的丈夫,如果你有什么不幸。那我徒弟就得守活寡了。”夏敏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发过誓,要手刃仇人。” 他觉得这个夏敏也太过于死老筋了,难怪会暴露,导致自己也没有真气可吸,十分可恶。真的想破口大骂了。 忽然他有一个疑问,向夏敏说“女子不是练了吸功大法,其胸脯还是那么大?”他当时在马车上封住夏敏胸口的膻中穴发现的。 “你有所不知,练习吸功大法开始的时候,是会那样。不过过了一两年后,就恢复正常了。”夏敏没有因为江涵说自己的胸脯生气,而是一本正经的说吸功大法的效果。 如霜姑娘拽着江涵的胳膊“我要学吸功大法,不就是一两年的事嘛。” 江涵回答“你还是算了吧。”心想,天啦,这如霜姑娘可是自己的女人,练吸功大法要一两年才恢复正常,那时间太漫长了呀。而且这一两年的时间里,女人没胸脯,那得有多难看。要是万一恢复不了呢。 如霜姑娘娇喘着身子“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学。” “不是不要你学,现在那些恶势力都跑到伍家堡了。学了,也没有真气可吸。况且你现在的内力也不足以练啊。”江涵摆出了几条理由,让如霜姑娘打消这种念头。 如霜姑娘噗嗤一声“骗你的,两年时间胸脯没了,我才不干呢。有你就足够铲平伍家堡呐。” 他心想,这如霜姑娘当真和自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这是要让夏敏把真气借给自己啊。 “好啦,今天就聊到这里吧。”老爹说完,便走了。 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这后山树林。 而夏敏也没有急着离开。 他觉得,这个夏敏应该没有把话说完。不然在这干坐着干嘛呀,肯定不是当电灯泡的。 夏敏对如霜姑娘说“徒弟,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你丈夫说。” 他觉得夏敏不让如霜姑娘知道,肯定是什么大事,有他人在,也不便说出来。 他对如霜姑娘说“你先回去吧,早点睡觉。” “嗯” 现在这里只有夏敏和江涵了。 他对夏敏说“你说吧,有什么急事?那么神秘。你徒弟,可不是外人哦。” 夏敏说“你与我徒弟有过夫妻之实没有?” 江涵心想,这是干啥,查户口的。那可是小两口的事,你一个当师父的也管得太宽了吧,况且也是两厢情愿。回答说“这个,你不该问。” “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夏敏的语气有些严肃。 他十分不高兴随便忽悠了一句“没有。” “其实先前我所说的誓言只是说了一半。” 他心想,夏敏发誓要手刃仇人,不就没了嘛,怎么会还有一半。他问道:“另一半是什么?” 夏敏顿了好久才回答“我这个人也不是死脑筋,另一半誓言就是谁能把武林盟主干掉,我就嫁给他。” “这这……不太恰当吧。况且我现在也没有实力打败武林盟主啊。听说二十多年前,就练到内力外放第七层,现在估计已经九层了。”他接着很爽快的说“我是我和你徒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他这是在拒绝夏敏呀。 “从你灭掉董府,足以说明你这个人心中有正义。而且你武功又练到内力外放第七层了,能与武林盟主匹敌的就只有你一人了。”夏敏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你说东道西,是想推卸责任。” “我不是那个意思,武林盟主是恶势力的首脑,必须要除掉,绝对不会含糊,而且这是义不容辞的事。”他接着又说“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爽快。我就跟你直说吧。其实,我杀不杀武林盟主,与你要不要嫁给我,不能联系在一起。” “你是嫌弃我不够漂亮?” 江涵回答“其实,你比你徒弟漂亮多了。” “那你为啥要决绝我?” 他回答“因为我有三个女人呐,我没法分心。” “原来是这样。” “你多大了?”江涵觉得如霜姑娘都十七八岁了,其师父肯定不小了。虽然看其来岁数不大,但有可能保养的好,其实际年龄完全可能三十几岁了。 “二十五,你呢?” “十七岁。”江涵回答,虽然自己喜欢姐姐类型的女子,但这相差八岁,也太离谱了。 “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嫌弃我年龄比你大的多。”接着语气变得沉重起来“看来,这仇是没法报了,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江涵就越发的觉得奇怪,这个夏敏还当真有点让人琢磨不透,脑壳里都想些什么啊。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把真气借给我,待我练到内力外放第八层,那除掉武林盟主就更进一步。” 夏敏沉吟着“看来你是不太了解吸功大法多万霸道之处?” “不就是女人练了会平胸两年嘛,其他还能有啥。”他觉得难道夏敏会比老爹更了解吸功大法。 夏敏盘膝坐下“好吧,你就把我的穴道封住,然后把我的真气吸走吧。那样就可以增长实力,去除掉武林盟主。” “当真不再坚持要嫁给我了?”江涵是担心夏敏,又说誓言的事情。其实夏敏的誓言,不关自己的事。爱情还得两厢情愿才行啊。 就像如霜姑娘说的,要感觉啊,这个非常重要。 “不坚持了。” 他把夏敏的膻中穴封住,手掌帖在其胸口的膻中穴,尝试运行吸功大法。过了一会儿后,他觉得太奇怪了。 明明可以感觉夏敏的膻中穴处,有很充沛的真气,可是就吸不出来。 难道是自己没有穴位空间,这不对啊,就算真气不能吸入储存起来。但最起码会进入手掌吧,哪怕是一点点也行。 他停了下来,解开夏敏的穴位“我的新穴位空间,没有开拓出来,没地方储藏真气。等我开拓出来,才给你借真气。” 夏敏不喜不怒的说“不是没有空间储藏的问题,而是我的真气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膻中穴。这就是吸功大法的霸道之处,女子练了真气只能有进无出。吸功大法是吸不出来的。” “既然吸不出来,你把真气主动传输给我就行了。”江涵觉得,这个法子肯定能行。他以前把如霜姑娘的真气吸走,穴位开拓出来了。吸了多余的真气,还可以传输给如霜姑娘。不仅如此,还可以直接转移真气呢。 “这个不行,其实我也想把真气传输给你。只是……” “只是什么?”江涵最讨厌别人说话吊人胃口。 “只是这与你娶我有关系。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天啦,这是什么理论。要借真气就借,这跟娶夏敏为妻有啥关系。他心想,该不会真气是陪嫁物吧。他也不想跟夏敏在那兜圈子“你就直说吧,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得到真气。”也想把内力境界提高呀。 “你要占有我的身子,才能得到真气。”夏敏当真是直言不讳。 “这是条件?”他认为夏敏想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对于夏敏来说,他可是小鲜肉呢,年轻,俊俏。可转念一想,这如霜姑娘的师父,长得貌美,自己也不亏。还是挺划算的。 “不是条件,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我的真气。之前,我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因为你占有我,就要对我负责。” 又是那套,他很爽快的说“其实你的徒弟,只是我其中一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有三个呐,你不会介意?” “这人知足就好,待大事一了。我们就一起过好日子,我虽然要报仇,但也要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一下。这个不过分吧。” “人之常情,怎能会过分。”他接着又问“你说占有你,才能得到你的真气,何解?” 夏敏说了一大堆。 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吸功大法的霸道之处,在于女子练了。其一,女子胸脯会变平,两年后变会恢复,这个江涵先前就知道呐。其二,女子炼成吸功大法后,真气有进无出,包括别人的吸功大法吸不走,运行真气无法传输至别人体内。 要想得到练过吸功大法女子的真气,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男子占有此女子的身子。 真气从关元穴流经曲骨穴,再传入男子的身体里。 所以占有女子的身子,是必经程序。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很不正经的武功。但对于江涵和夏敏来说,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江涵要得到真气提升武功修为,铲除恶势力首脑,伍谨正。同时他要对夏敏负责,以后就是他自己的女人呐,必须得用心呵护。 夏敏是把身子给江涵,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终身幸福。两者都舍不得丢弃。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以后肯定会用心呵护你。”他觉得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能说这些,肯定不是开玩笑。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那我得准备修炼穴位吗?”他认为这是再在练武功,不是男欢女爱。半点马虎不得。 “需要”夏敏接着说了关于修炼穴位的方法。 他全部记在心里,并且记得很牢很牢。 不过在准备拥有夏敏的真气以前,必须要把四满穴拓展出来,同时要把穴位空间扩充到极限。 “现在夜已深,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明天我在这里等你,给我护法。我你今晚先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他来后山树林前,就对苏灵珊说过。今晚要陪她的,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万万不可儿戏,不然就让人家久等了,心中有愧啊。 他和夏敏回家后,让其和阳月同住。他则是去了苏灵珊的房间。 “你回来啦。” 他刚进门就听见苏灵珊的声音,轻声回答“嗯,你咋不点蜡烛呀?” “我都睡醒一觉了。” 他拿出火折子点亮蜡烛“睡醒精神好,要不我们聊会儿呗。”是想要把和夏敏要发生的事,跟苏灵珊说。 “好啊。你想聊什么?” 他把要和夏敏发生的是给苏灵珊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你有什么看法。” 苏灵珊扁了一下嘴巴“虽然外表听起来很不正经,但其实质是很正经的。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能把恶势力除掉,我们以后就可以安心过日子。”深情的看着江涵“就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认为这是为了大事,为了伸张正义之举,怎么能轻言辛苦二字。 “你看着我。” 他与苏灵珊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你想……” 苏灵珊微微闭上眼睛“我知道你想,我都依你。” 这摆明就是要那个嘛,他捧着苏灵珊的脸颊,两人相互咬着嘴唇。 他拍出一道掌风吹灭了蜡烛。 第49章 不忍心的夏敏 第二天早晨,江涵很早的就起床,正在穿衣服对被窝里的苏灵珊说“今天我要去后山练功,你多睡会儿吧。” “嗯,我昨晚可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你以后要多关心我,对我好,知道吗?” “那是必须的。”穿好衣服的江涵,躬身在苏灵珊额头上亲了一下“反正你相信我就是对的。” “嗯,我相信你。快去办你的正事吧。”苏灵珊的语气中有股浓浓的催促之意,但又有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意。内心世界还是很矛盾的。以前是有两个女人与她分享爱,现在有三个女人。 虽然现在的苏灵珊不知道江涵会不会对夏敏付出爱与关怀,但就算不会,那心里也是有点酸酸的。毕竟自己的男人要对其他女人做那种羞羞之事。 尽管这是为了修炼武功,成就大事,谋划未来的幸福。 他去阳月的房间叫了夏敏,然后又把如霜姑娘叫起床。 三人去了后山树林。 夏敏对如霜姑娘说了要与江涵将要发生的那些事,接着又说“师父也不是想和你抢男人,而是为了成就大事业。同时,你也知道,一个女人不能随便把自己给男人,因此我也想谋划一下未来的幸福。” 尽管夏敏说的很严肃,但如霜姑娘还是板着脸,扁了一下嘴唇“只是,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啊,师父。” “你就叫我大姐吧,毕竟我只有给你武功秘籍,没有亲自传授你一招半式。”夏敏的语气十分谦和,毕竟这种事,按伦理上来说,确实理亏。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身旁,并向夏敏使了一个眼色,先回避一下。他看见夏敏走到那边的大树背后,轻声对如霜姑娘说“其实你师父比我大七八岁呀,我也不想。我尝试过吸功大法,真气根本吸不出来。” 如霜姑娘把脑袋轻轻贴在江涵的心口,一会儿后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小声说道:“看来,你没有骗我。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可以有别的女人,但你必须对我向以前一样好。虽然你很累,但爱情是自私的。换做你,也会这么想的。” 江涵刮了一下如霜姑娘的鼻子“一如既往的好,不会含糊,打马虎眼的。” “我觉得,你要得到我师父的真气,就是你吃亏。你比她小那么多。”如霜姑娘撅着小嘴。 “谁叫我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出生呢,吃亏不怕,就怕一事无成。半途而废,遗憾辈子”他一心想把那些恶势力除掉,再累再苦,再吃亏也不怕。 “还老实呢,你第一次救我,趁我昏睡,居然吻我。”如霜姑娘调皮的说道。 “你还说呢,都醒了,还假装昏睡。这是要我吻你,不要停下来嘛。”江涵回忆其那一幕,心里美滋滋的,要不是那样的话,如霜姑娘也可能不会成为自己的女人。几经曲折,若不是他去窑子,若不是如霜姑娘去刺杀董千受伤,就没有然后呐。或许这个就叫缘分吧。 “你都坏死了,还装作很正经呢。”如霜姑娘接着严肃的说“你们好久那个?” “你要在一旁观看?” “不看你们做羞羞之事。”如霜姑娘撅着嘴巴“你正经点行不,我可很关心呢。” “要先把新穴开拓出来,再扩充的到极限。再按她说的方法一步一步的来,我估计起码也要十天八天后才行啊。”他接着跟如霜姑娘说了夏敏提及的那些方法。 “我看这样吧,在这十天八天里,你最少要陪我三个晚上。” 江涵调皮的回答“你开始安排任务了。”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也不能叫安排任务。而且你陪我,也不一定要做羞羞之事。你练功我护法也是可以的。” 江涵回答“这个没问题。我要去找你师父练功去了,你是回家,还是一旁观看护法呢。” “这种事,我还是回家好。”如霜姑娘挣扎着身子“你抱那么紧干嘛呢,我要回家了。” 江涵又把如霜姑娘狂吻了一番“我这样吻你,不是我心虚。而是舍不得你离开。” “知道呐。”如霜姑娘站起身子,慢慢的离开后山树林。 他去那边的大树背后,对夏敏说“我想先把新穴位空间开拓出来,再扩充到极限。然后才练习你说的那种。”翻开老爹给的那本功法,细读了一遍。 原来接下来需要开拓小腹上的气海穴,其方法与之前的一样。 “嗯,你说的在理。首先你必须要有空间,那样才能储藏我体内的真气。”夏敏可是一本正经的。 不过,也对呀。这是在修习武功。 “我要开拓气海穴,你可以帮我护法吗?我可不想关键的时候,有人来叨扰我。”他语气十分平和,对夏敏还不熟悉。不过以夏敏内力外放第五层的武功,那可算得上高手了。一般人人想要靠近江涵都比较困难。 因此,比较安全。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护法的。” 两人在大树下,盘膝并排而坐。 江涵尝试,运行真气按之前的方法,先使得真气进入新穴位,也就是气海。然后再尝试聚集在该穴位。 他已经是开拓过几个穴位,现在也算得上轻车熟路呐。这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约莫三个时辰后。他已经成功地把气海穴开拓出来了。调整呼吸后,对夏敏说“已经成功了。” “看来你这人的悟性还挺高的,想当初我开拓鸠尾穴出来,就花了我好几天时间。”夏敏语气十分平和。 “唉,都一样。我开拓鸠尾穴也花了不少时间。这次这么快,那是因为比较熟练呀。”江涵也跟着语气平和,他掀开夏敏帽沿上的丝纱。 “你干嘛?”夏敏显得有些紧张,深怕江涵伸手碰着肌肤。下意识的往后让了一下。 江涵缩回手,那丝纱又垂下来“真的很美,你把斗笠和丝纱都摘了吧。” “你想轻薄我。”夏敏十分严肃。 江涵长吁一口气“以后我们就是夫妻,难道你都不让我看你?” “你说的在理,只是从来都没有男人这样对我,有点紧张。”夏敏很明白江涵的意思,是夫妻,那以后,也免不了卿卿我我。况且一个女人也不想守活寡,日子还长着呢。 江涵见夏敏缓缓的摘下帽子,一张精致得已经不能再精致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心里暗自称赞“美,真美,简直就是美极了。” “你老盯着我看干嘛?”夏敏脸颊绯红,一副羞答答的表情。眼睑微垂,在躲避江涵的目光。 “你老躲着我干嘛。”江涵的手指勾住夏敏的下巴“看着我,以后夫妻之间少不了。” 夏敏睁着眼睛与江涵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后,眼睑微垂“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吧,我很不适应。你先练扩充穴位,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嗯,的确如此。我一个男人肯定要对你主动,你切莫见怪。”江涵调整几个呼吸后,他这次要尝试运行真气去扩充气海穴。 不久之后,他的气海穴传来一阵阵胀痛。脸颊上溢出豆大的汗珠,而一旁的夏敏,则是用手巾给他擦拭汗珠。 太阳掉下山头的时候,他暂时停止了扩充穴位空间。接下来就是要多和夏敏多聊聊,这以后就是夫妻,要多了解对方,培养一下感情。 他凑到夏敏身前“你准备好了吗?” 夏敏微微摇头“还没呢。”脸上泛着羞答答的红,再加上白皙的皮肤,那可是白里透红,十分的美。 虽然夏敏比自己大七八岁,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江涵的内心有点悸动。 他的手指勾着夏敏的下巴。 而夏敏却把江涵的手推开“你干嘛呀,你这个人真是的,我都说还没有准备好。你按我交你的方法练习,怎么也要七八天。你在这段时间里,让我慢慢的接受你。” “嗯,这样也可以。感情的事,也不是一两天就培养出来的。我之所以对你这样,是让我对你动心。”江涵觉得自己说的可有道理呐。 他接着又说“你不需要练习吗?” “嗯,我的真气也必须先通过关元穴然后流经曲骨穴,真气再传输你的体内。真气先经过你的曲骨穴,再流经关元穴,最后通过以上的穴道,储藏在你的膻中穴里。” 江涵站起身子“今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今晚还要扩充气海穴的空间,同时也想陪陪如霜姑娘。 “嗯,这事情出的突然。请给我一点时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夏敏刚站起身子,他就把她搂入怀里。 “你别急啊,我们迟早都会的。”夏敏使劲的把江涵推开。 对他来说,要是使用武功的话,绝对可以轻易让夏敏动弹不得。可那样多没意思啊。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讲究的是两厢情愿。 他们决定发展感情,至今才一天呢。这需要时间,非常正常。 而从夏敏几次把江涵推开,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但还是可以看的出,是一个比较矜持,而又不随便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把感情看得特别重。 他和夏敏回家后,他去了如霜姑娘的房间。 如霜姑娘问他“你今天和我师父发展的咋样了?” 他看着如霜姑娘一副好奇的样子,他无奈的摇摇头“唉,我是说你师父是咋滴。明明是她主动要嫁给我,却又在拒绝我亲近她。” “你们是才认识的,你也太着急了吧。” “我知道呀,我这是想快点发展感情嘛。我现在对你师父也没有啥感觉。”江涵觉得这事情也太尴尬了,十分唐突。 如霜姑娘噗嗤一下,笑出声音来“笑死我了,我觉得你和师父年龄相差大,可能有代沟哦。” “对啊,我怎么没有问你师父,她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们要找一下共同语言。那么这感情就可以进展的快一点。”他觉得夏敏是个很难被征服的女人,要想俘获其心灵,确实不容易。 夏敏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呢。 “反正我也不了解我师父,以前我只见过她一次。这事还得靠你慢慢去摸索,我可帮不了你。” 江涵凑到如霜姑娘身前“你想那个不?” 如霜姑娘微微摇头“今天不想,你吻我一下。还是专心练功吧。” 江涵捧着如霜姑娘的脸颊,在其小嘴上吻个不停。 “好啦,知道你很用心。快点办你正事吧。”如霜姑娘的小手挡住江涵的嘴,不让继续吻了。 “好呢。”江涵在床榻上盘膝坐下,调整了一下呼吸“你帮我护法,我要扩充穴位空间。” “你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护法。”如霜姑娘吹灭蜡烛后,回到江涵的身旁。 他运行真气,开始扩充穴位空间,一点一点的扩大空间。 直到半夜的时候,他终于把气海穴的空间扩充不少。扩充这个穴位,似乎要比以前要慢一点点,估计再花三个时辰左右,就能扩充到极限。 他得养足精神,天亮以后,还要和夏敏聊聊天,顺便把穴位扩充到极限。 他一觉醒来,便翻身起床,轻吻一下正在睡觉的如霜姑娘。然后出门去叫了夏敏一起去了后山树林。 “你的穴位空间扩充得怎么样了?”夏敏十分关注江涵的进度,因为那直接影响到复仇的进度。 江涵盘膝坐下“快了,估计太阳落山前,就能把气海穴扩充到极限。”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开始了。 “嗯,看来进度还是拉的挺快的。你放心扩充穴位,我护法。”夏敏在他身旁盘膝坐下。 他不再说话,直接开始运行真气扩充气海穴。 而在一旁的夏敏,时不时的拿着汗巾擦拭着江涵脸上的汗珠。 中午过后,他气海穴的空间终于扩充到了极限,调整几个呼吸后,对夏敏说“终于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按你的方法练习了。” “那么快,我都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夏敏似乎有点矛盾。 他在扩充穴位空间的时候,明明感觉到,夏敏用汗巾给自己擦汗呢,这说明还是有点关心自己的。 “这时间不等人啊,我们都得努力,相互接受对方。”他觉得这夏敏的脑壳里都在想啥呢。 “我也想努力,可我满脑子都想报仇,很难装下别的。”夏敏眼睑微垂,不是害羞,而是有些惭愧,不敢直视江涵。按理说,人家帮忙的都很劲力了,当东道主,却力不从心,在一边凉快,不惭愧才怪呢。 他终于明白了,昨天夏敏害羞的表情,如同海市蜃楼,是假的。那是夏敏正在努力,使江涵对她动心。 他很严肃的说道:“我得不到你的真气,没法铲除武林盟主呀。你必须得还要努力才行,不然那得拖到猴年马月。” 夏敏微微点头“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我心里越是想接受你,越感觉力不从心。” “我很差吗?你都看不上我。”江涵直言不讳的问。 夏敏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抬头“你人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按理说,你是一个女人比较理想多万丈夫。只是……”欲言又止,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天啦,怎么说话又只说半句,他都想骂人了,但还是忍住了。在一个女人面前爆粗口实属不恰当,况且对方将会是未来的妻子。 “只是你年龄太小,我不忍心呀。命运偏偏如此捉弄人,能为我报仇铲除武林盟主那个祸害的,却是一个少年。而且还是未成年人。”夏敏感慨万千,语气十分低沉。 天啦,这是什么理论。他都是头一回听说,都说怜香惜玉,一般是男人疼爱女子。这倒是弄反了,他被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疼惜。他拍着胸口说“你不要看我年龄小,我可是底气十足。同样会对你怜香惜玉。” 夏敏微微摇头“正是你的年龄还那么小,对我关怀备至。那么小就承受那么重的担子,我才不忍心。” 他又拍着胸口说“我都能对三个女人用心,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你不要不忍心了。况且我是个男人,虽然年龄是小了点,但我从不怕责任太重。” 为了让夏敏不要抱着不忍心的想法,他又义正言辞,底气十足的说道:“我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责任越大,心里越是爽快,过瘾。” “真的?”夏敏还是满脸狐疑。 “我骗你干嘛,我的现在已有的三个女人,有两个比我年龄大。”他接着详述如何对待林月馨和如霜姑娘。然后对夏敏说“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看你说的那么认真,不像是说假话。而且我觉得你对林月馨,可是特别的用心,那姑娘太可怜了。”夏敏微微点头。 “你可以放下心中多万包袱了吧?”他据实相告,是看一下有没有效果。 “看来,我也放心了。我也是女人,也想一温暖的家,更想得到一个男人给我呵护。”夏敏把女人最真挚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对于那些不会武功的女子,出生于贫寒之家,最后惨遭恶势力的毒害,成为玩物。一个温暖的家,对于她们来说,就是天大奢望,只会在梦里梦见。 以前的小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是那么多不幸女子中的缩影。正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 小红、马王寨和黑石寨的女人,以及被江涵从窑子里买出来的女人。命运得到了改变。但还有数不清的女子,其命运依旧没有改变。随着她们渐渐的老去,一个温暖的家,男人给她的温暖,将会与她们越来越遥远。 时间不等人呐。江涵之所以催促夏敏快点努力,那是些女人的命运要等着改变呢。 虽说可以把窑子和山寨焚毁,但真正的恶势力没有除掉。那窑子和山寨还可以重新建立起来。所以没有效果,就像野草那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且还更茂盛呢,成长得更茁壮。 那是因为,天底下的土匪窝和窑子那么多。还没等自己全部焚毁完,就被干掉了,那恶势力就更加肆无忌惮。 江涵挪动到夏敏身前“你准备好了吗?”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夏敏微微闭着眼睛,声音好柔好柔。小嘴微微张着,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雪白而又整齐的牙齿。 此刻,他觉得夏敏太美了,颜值已经爆表很多次,都没法数清。 他的小心脏已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手指勾着夏敏的下巴。 此时的夏敏,像一只砧板上待宰的小羊羔。他火热的嘴唇不停的吻着对方。 十多个呼吸后,两人相互搂得老进了,都舍不得把对方放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江涵放开夏敏。两人又四目相对良久之后。他在回味刚才两人的接吻,那是一种交流,很美很美。 通过这种交流,他能感觉到夏敏对自己很用心,那是一种爱的传递。 终于,夏敏朱唇微起“你真的对我很用心,看来你没有说假话。以后我得享受你带给我的温暖。”双手捧着,脸颊微微扬起,像是幻想着美好的未来,感叹着“我真是太幸福了,此生无悔。” “看来,我们可以按你说的方法修习穴位了。等修习完毕后,就可以得到你体内的真气。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他心想,这拥有了夏敏多万真气后,也顶多到内力外放第八层巅峰,或者第九层初期。 要想到第九层巅峰,那还得另想办法。 他说了刚才的想法。 夏敏回应“这个你大可以放心,倒是我的真气不够你练到第九层巅峰。我有其他办法给你搞到真气。这个先不告诉你,就算是我的一点小秘密。先卖个关子咯。” 他心想,现在想那么多干嘛。既然夏敏那么有把握,这事肯定黄不了。目前还是专心致志,修炼穴位,得到其真气才是当务之急。 他微微点头“你那么有把握,我就放一万个心。” “这修炼穴位也是很关键,你的其他女人在一旁护法,确实不恰当,也很尴尬。我们要找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去修炼,不能有人叨扰。” 在哪里找这样一个位置,让江涵陷入了沉思。这个非常关键,那是要用真气开辟一条通道出来,稍有不慎。两人都会受内伤,要铲除恶势力,几乎没有希望咯。 “我想到了”沉思中的江涵忽然说道。 “在哪里?” 江涵凑到夏敏耳朵旁边,轻声耳语了一番“我说的那个位置不错吧。” “嗯,不错。那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去。要带足干粮和水。” 江涵补了一句“还差一样东西。” “是啥?” 他回答“被子呀。” “你也太坏了,真讨厌。” “你想歪了,在野外呆几天,没被子怎么行啊。那地上太硬,睡不着,人要休息的嘛。” 夏敏歪着脑袋“还是你想的周到一些。” “那还用说。” 夏敏撅着小嘴“刚夸你两句,你就臭美了。” 第50章 培养感情 江涵和夏敏回家后,单独去找了如霜姑娘,对她说“我和你师父商量了,因为找人护法确实太尴尬,所以要找一个安静且没人叨扰的地方,专心修炼穴位。你安排的这十天八天里,要陪你三个晚上,恐怕暂时推后。” “哦,是这样啊。那去忙你的正事吧。”如霜姑娘接着又说“你是怎么把我师父也搞定了?我很好奇。” 江涵回答“没有搞定你师父。这是共同目标,她暂时放下心中的坎。” “什么坎?”如霜姑娘眼睛睁得很大。 “昨天那样,你师父认为我年龄比她小太多。有点不忍心让我承受那么重的责任。今天,我说了一大堆理由,你师父终于放下了。” 如霜姑娘撅着小嘴“看来还是你吃亏。” “我不怕吃亏,我们打算明天出发,今晚我陪你。再吃点亏。”江涵手指勾着如霜姑娘的下巴。 “不干,我今天刚好来例假。”如霜姑娘接着又说“你回来那么久了,也没去陪林月馨呀。” “这个……这个……”江涵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说啥。然后又说了一句“她心中没我,去了多没意思。” 如霜姑娘正色道:“你就放弃了,我觉得这不是你的作风。” 他这次后来,林月馨依旧是面无表情,说明那么久了,也没啥进展。这感情的事,不是一个人老付出,时间久了,也会慢慢心凉。他觉得和如霜姑娘还有林月馨在一起,两情相悦,那日子多美多幸福,聊聊天,打情骂俏。 他回答“听你的,我还是坚持到底。” “这就对了嘛。”如霜姑娘抱着江涵的脖子“以后她都是大家庭中的一员,每天面无表情,看着就让人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你要加油呀。这人的初衷都丢弃了,那人前进的动力就没了。” 江涵搂着如霜姑娘的小蛮腰“知道啦。” 如霜姑娘扁着嘴唇“其实这也是我的私心。如果你放弃了林月馨,那样你就会对我的呵护,会打折扣的。所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也要为我的将来谋划一下。就是你太辛苦了。” 他回答“那我就用武功。” “夫妻之事是义务,那个当然少不了。但关心与呵护也同等重要。不是武功能解决得了的,所以你会很累。”如霜姑娘说得一本正经。 他觉得,如霜姑娘说的很对,拍着胸口说“行,那我今晚就去。” 晚上的时候,他去了林月馨的房间,对坐在床沿处的林月馨说“你努力得怎么样?” 林月馨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我已经很努力了,但……唉……” 那么久的时间,还是没啥变化,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月馨,心里都凉了。但还是记住如霜姑娘的话,初衷不便一如既往。对她说“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林月馨眼睑微垂“你越是对我用心良苦,我心里越是万分惭愧,可我就是忘不掉。” 江涵的手指勾着林月的下巴“看着我,你一定能行的。”接着底气十足的说“我不在乎对你付出多少,就算你忘不了过去。” 他看着林月馨眸子充斥着思念,心里更加的凉。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救过我,还对我那么好。在我身上花费大多经历和爱,我都无地自容了。”林月馨的语速很慢,语气很沉很沉。 “知道就好,那你赶紧把过去忘记。我们会有个新的开始。”他说得铿锵有力,这是再给对方打气,必须得继续努力。 “从马王寨回来,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努力。我很明白你的心思。”林月馨眼睑又微垂,都惭愧得不敢直视江涵。 他睁开眼睛“你看着我,别不好意思。” “我没有不好意思,我就是心里愧疚。”林月馨与江涵四目相对。 “一个男人宠你,对你好,也很用心。你应该感到很幸福才对。” 林月馨不急不慢的回答“你对我用心付出那么多,我却没有动心,依然恋着过去。我这心里是在是过意不去,所以才让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经历。多去爱其她人吧。” 江涵闭上眼睛“心里想努力,但还得用行动来辅助,效果可能更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林月馨纤细的手搂着江涵的脖子,吻着江涵的嘴。 闭着眼睛的他,可以感觉到林月馨吻得可认真了。不是敷衍了事那种。 人家女孩子都那么主动了,作为男人应该配合人。他把嘴张开,能感觉林月馨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搂着林月馨,吻着对方。 “你别这样,让我好好对待你一次,也算是回馈你对我的好。”林月馨用手捂着江涵的嘴,不让他主动吻自己。 “这是哪里话,我怎么能让女孩子对我主动。”他把林月馨的小手挪开,准备又去用心对待她。 林月馨另一只手捂着江涵的嘴“你不是让我努力,我想我主动起来,有行动多万辅助,我把过去忘记的更快些。你不想吗?” 江涵微微点头“想,我做梦都在想。” “既然想,那就让我去努力,这种事你可帮不上忙。”林月馨又说“你别动,让我来。” “好,我不动。”他心想,自己一主动就会影响林月馨的努力没,最好还是不动。 林月馨吹灭蜡烛后,又回到江涵旁边,捧着他的脸颊吻个不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第二天早晨。 林月馨对被窝里的江涵说“我昨晚想把什么都给你,但你又拒绝我。” “占有你是迟早的事,到时你心里有我,就会水到渠成。”江涵翻身下床,穿鞋子“我今天要出门,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离开屋子,拎起阳月早已打好包的被子与夏敏去了后山树林。 穿过后山树林,在其山顶上,他指着对面那座山,对夏敏说“你看见那绝壁没有?’” “看见了。” 他记得以前到那边去过,在其绝壁上有一个山洞,离地好十几丈高。一般人轻功根本上不去。他现在已经是内力外放第七层巅峰。气海穴已经开拓出来,并且扩充到极限。要施展轻功飞上去,并不难。 “我们走吧。”他和夏敏步行下山,然后穿过茂密的灌木林,一个时辰后抵达绝壁下方。 夏敏抬头仰望着“这么高,我的内力不足,恐怕是上不去。”打量着江涵“你的内力虽然深厚,但带上我,要施展轻功上去,恐怕也办不到啊。” 他从打好包的口袋里掏出一条绳子“这是我妹妹准备的。”扛着装被子的口袋,纵身一跃,只见他沿着石壁,不断向上移动。 过了几十个呼吸后,他从绝壁上下来,手里握着绳子,其绳子的另外一头已经系在山洞里的巨石之上。 “我们上去吧。”他搂着夏敏的小蛮腰。 夏敏推开江涵“我抱着你的脖子。你双手好抓着绳子往上使用轻功,同时我也施展轻功。那样你的负担要少一点。”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一些。”他双手抓着绳子,夏敏抱着他的腰。 “走咯” 两人同时纵身一跃,江涵抓着绳子,飞快向上移动。 “到站咯。”江涵站在山洞口,把绳子收起来。 夏敏站在洞口往里面打量着“嗯,这个位置不错。干燥而且地面平坦,通风条件也好。就是这山洞不太深,最多六丈,一眼就看到底。” 江涵放好刚收起的绳子,走到夏敏身旁“嗯,确实洞不够深。我再也想不到比这里更好的位置了。” “这样的地方确实难找,这人知足就好。不过这也算是一个绝好的练功之处。”夏敏转身面相洞口,眺望着远方“之前我觉得洞口宽敞,担心别人会瞧见我们,那得多尴尬。现在回想起来,对面山上根本看不见这个洞,又怎么看见里面的人呢。” 他们刚才在那面山顶,只瞧见这里有绝壁,真的看不清绝壁上有山洞。那是因为距离太远。 若是距离近一点,但位置就矮了,只能隐约看见有个洞,还是看不见洞里有人。 因此,他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武林盟主也不认识他们。江涵把见过自己施展吸功大法的人都干掉了,当然除了自己的女人以及老爹。 而夏敏虽然施展吸功大法,暴露了。但她出门都是戴着斗笠,帽沿处遮着丝纱,那些恶势力也没有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况且那些恶势力,也不知道这里有个山洞呀。 所以他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可以安心练功。 他掏出阳月打包的被子“我这个妹妹还是挺懂事的,准备了两床被子。”当然是一床扑在地上,一副床在身上。他把一块被子扑到地面。这也可以算是一个被窝了。 “来来,你也过来坐,站着累。”他招呼夏敏坐在铺好的被子上。 两人在被子上并排而坐,看着洞外的美景。 过了半响之后,夏敏朱唇微起“我就要成为你的女人呐。” “嗯”他回应,但手脚都很规矩。没有伸手去触碰夏敏。 对于他来说,现在虽然有一个大美女坐在自己身旁,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呐。但没有要娶苏灵珊之前那股期待劲儿。 而此时的夏敏给他的感觉,是一个很沉稳的大姑娘,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这都是因为他们不是已经有了感情才在一起的,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江涵要得到夏敏体内的真气提升自己的实力,而必须与夏敏有夫妻之实。 因此,他们没有感情,需要慢慢的培养。只有两人心意相通,才使得真气顺利传入江涵体内。 想想若是如霜姑娘的话,他们也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两人沉默良久之后。他先开口说“我们立刻开始这段感情吧。”昨天只是接吻,并不能说明有感情基础。 夏敏与江涵四目相对“嗯。” 相互对望良久之后,他的内心毫无波澜,手依然规矩的放在怀里。相信夏敏也是如此吧。 他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夏敏回答“我在想,这感情要如何培养起来。” 这在山洞里过几天就要洞房了,还没有感情,那是不行滴。对于夏敏的问题,他也是一头雾水,回答“我也不知道呀。” 这感情,感情,完全靠感觉。半点也含糊不得,让二人都感到头痛。 “我记得你昨天问我,我就有感觉,不如我们再尝试一下。”夏敏说道。 江涵不屑一顾“你那是神经反应,打了个哆嗦。不能叫感情的感觉哟。” “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了,我都没有与人有过爱情。”夏敏一脸焦急,其年龄比江涵大八岁,但在爱情方面还是一枚小萌新呀。 他虽然年龄小,经历的事情可多了,爱情方面算得上是老司机,肯定会有办法滴。只是没有感情要培养起来,也算是头一回。 他对夏敏说“你人长的美,我也不差。这爱情方面,有俊男美女相互吸引这么一说,不如我们尝试一下。继续相互对望,交流一下。” “你说的到也不假,就是你太小了。我都没那种想法。” “什么想法?”江涵好奇的问道,他记得昨天夏敏那种羞涩之感,自己真的很有感觉,尽管知道对方是假装的。 “就是夫妻之实。”夏敏一点也不脸红,在其心里,认定那是在传输真气,可是一门武功哦。 江涵挠着头皮“你可别把我当小孩子,我们要办正事。”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昨天你那种羞涩,我很有感觉。今天你可以再尝试一下,说不定我就有感觉了。” “这个,这个……我现在装不出那种羞涩。因为昨天我们不熟悉,你突然对我那样,我肯定害羞呀。”夏敏说的一本正经。 他勾着夏敏的下巴“你要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时间忘掉我们的年龄差距。” “嗯”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也太生硬了,两人都不来感觉。 夏敏说道:“还是不行,我就觉得你面孔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孩子。年龄都写在脸上了。” 咦,他忽然灵机一动,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有了,现在我们按你的方法修炼穴位。我们等天黑以后,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庞,那样的情况下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夏敏会意的点头“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两人开始按夏敏的方法修炼穴位。 其方法是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开辟一条通道出来。 他对夏敏教授的方法已经记得很熟悉了。调整呼吸后,运行真气灌入关元穴再进入曲骨穴。 使得真气在两个穴位之间来回循环,聚集。这和扩充穴位空间,区别不是很大。同时注入的真气进一步增加。使得聚集的真气,挤压周围,其通道扩大。 一般真气入体后,催动起来都会流遍身体的各个部位,产生护体效果。说明其穴位之间,已经有了通道,只是太小了。 因为扩充通道,是真气强行挤压,产生的胀痛之感也是少不了的。 不久之后,两人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 直到黄昏的时候,两人停了下来。因为天黑的时候,还要培养感情呢。那可是天大的事。 两人都调整了一下呼吸。 他凑到夏敏身旁“天快黑咯” 夏敏鼻子嗅了几下“还是先洗个澡,这满身的汗味儿,肯定不来感觉。” 这太对了,女人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男人才喜欢。 这是相互培养感情,男人也要把自己洗干净,那女人才会更喜欢。 他记得来的时候,那绝壁下方不远处,有一条溪流。而且那个位置,相当隐秘。 他把绳子栓好,扔下绝壁。两人施展轻功下去了。 虽然夏敏的内力深厚程度不足以施展轻功,飞上山洞。但下去还是挺容易的。 就像一般人一样,要跳上两米的高台确实不太可能。但要从两米的高台跳到地面,非常的容易。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溪流之处,江涵扑通一声就跳进小溪水深的地方。 而夏敏则是在不远处的隐蔽之处洗澡。 他洗完澡之后,便在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等候夏敏。 过了不久之后,夏敏穿好衣服走到江涵不远处“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还没黑呢,我们还能看见彼此的脸。”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过来我们坐会儿呗。” 夏敏在江涵身旁坐下,这时两人是并排而坐的,都没有看对方,而是看着流淌的溪水。半响也没有说话。 他们不看彼此,也不说话。那是要等到天黑以后,看不见彼此才觅路回到悬崖下,再抓住绳子施展轻功去山洞里。 他从以前装被子的那个袋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洗完澡,衣服都不换一下。拿起换一下。”虽然天黑了,但在洞口可以看见对方的身影,他把衣服塞给夏敏。 夏敏接过衣服“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江涵转身,看着洞口外面,那远天挂着一轮圆月。 洞口洒满月光。 不一会儿后,听夏敏说“我已经换好了。” “你过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培养感情。”他转身,由于洞里光线比外面昏暗,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能看清对方脸部轮廓。 “我们就这么培养感情吗?” 他搂着夏敏的小蛮腰“目前只有这种办法呐,反正我想不出其他的。” “你就试一下。” 过了良久之后,江涵问道:“你现在有啥感觉?反正我心跳有点加速了。” “我听听”,夏敏把耳朵贴到江涵的胸口“当真有点快,扑通扑通的。”接着又说“我没啥感觉,可能女的慢热吧。” “我听一下你的。”江涵把耳朵靠近夏敏的胸口。 “你干嘛呢?”夏敏伸手把江涵的脑袋推开“男女授受不亲。” 江涵太好笑了,这都要同床共枕,还男女授受不亲,他锁住夏敏的手,硬是把耳朵贴到对方的胸口,过了一会儿后说“你的心跳也有点快哦。” 夏敏回应“你刚才对我如此无礼,我肯定紧张呀,那心跳自然会加速。” “那你此刻认定我是一个男人,而不是未成年人?”他觉得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我肯定是认为你是男人,不然刚才我干嘛说你,对我无礼。” 既然把江涵认定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那么在夜晚培养感情,说明这个方法是选对了。他轻声说道:“那么我们赶紧培养感情吧。” “不要这样。” 他能明显感觉到夏敏的呼吸有点急促,这必须得趁热打铁,乘胜追击。他把夏敏搂得更紧,双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强行吻了起来。 “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在这样,我可生气了。”夏敏使劲地想把江涵的手掰开,可就像一把锁锁住,怎么也掰不开。 过了许久之后,夏敏放弃了挣扎。反而疯狂的吻着江涵。 两人又在一起吻了很久,相互配合着对方。 至此,他们这段感情看起来是一种冲动,至少是有了一点点进展。同时可以进一步的说明,在夏敏眼里,江涵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大男人。 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带给她温暖,首先第一步,在女人眼里,至少把这样一个人认定是一个男人。这是一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潜在的认可。 终于,江涵抱起夏敏,放到被子上。 淹没在美妙中的夏敏忽然坐直身子“你要干嘛。这个可不行。”语气十分严肃。 “为嘛?”江涵觉得太意外了。 “穴位之间的通道没有扩充出来,我失去童贞,真气外泄。你又得不到,就是浪费呀。”夏敏接着说了其中原委。 他总算明白了,这种方式得到夏敏的真气,必须得一次性得到完毕。不光是要把穴位之间的通道扩充出来。而且还要开辟另外一个穴位。 因为夏敏可是内力外放第五层中期,他现在只有一个气海穴是空的,装不完。 “刚才热死我了,我到门口吹吹风,凉快一下。”夏敏走到山洞门口。 江涵也跟着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夏敏的两个肩膀。自己也顺便凉快一下。 第51章 马上就要洞房花烛夜 江涵在山洞口沐浴着凉风,一会儿后,身上的那股热已经褪去,心跳也恢复了正常。对夏敏说“我们休息一会儿又开始扩充通道吧。” “不急,现在还早。你抱我一会儿,我想多感受一下,那种感觉。”夏敏的声音很柔,也没有转过身子,依旧背对江涵,看着洞外。 他从背后抱着夏敏“就这样站着吗?” “嗯”夏敏接着又说“刚才幸好我及时阻止你,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你没有提前跟我说,通道没有扩充出来,不可以那个。”江涵在夏敏耳旁轻声耳语。 夏敏轻声问道:“你现在想做什么?” 他回答“我想早点把穴位之间的通道扩充出来,顺便再开拓一个新的穴位出来,那样才能容纳你体内的全部真气。” 夏敏转过身子与江涵面对面“为我的事情,你那么辛苦的努力。发自内心的感谢你。” “别那么说,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不用说谢谢。”他认为这是应该,要铲除恶势力,就必须得努力。 “我只是一心想报仇,铲除恶势力。”夏敏的语气低沉下来。 江涵虽然跟武林盟主没有仇,但那恶势力就是大家的仇人,为正义而铲除。与夏敏的报仇,出发点不一样,结果却是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相识了,两人走到一起,要有夫妻之实,他才可以得到夏敏的真气。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呐。 他决定以后要善待夏敏,他能给其她女人的爱,夏敏也能得到。 他轻轻搂住夏敏“相信我,教主的仇一定能报。” 夏敏的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我肯定相信你。不然我也不打算和发展感情了。既然打算了就要一如既然,一点也不含糊。你放心,我以后也会好好待你。” 他的手轻轻按在夏敏的背部“所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我想,在你与武林盟主决战之前,为了怀上孩子。这也算是对你的一个交代。”夏敏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是为正义而战,给你们家延续香火,那是天大的事。” “你怕我有意外。”他知道夏敏是在担心,到决战之时,两个绝顶高手。应该是武功不分上下,两败俱伤或者更不敢想象的结果,都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 夏敏的语气更加温柔了“这个我肯定担心啊,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 他心想,夏敏在为自己担心,考虑的那么长远。说明对方对自己有一点感情了。 “我觉得,你一个女流之辈,在江涵漂泊,为了复仇。真的好辛苦,你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日子很心酸。”他这么说,便是这么想的。 “嗯,上次施展吸功大法暴露了。我只有隐藏起来,到处寻找真气可吸。后来那些人都跑去伍家堡了。当时我几乎绝望了,可是后来遇见你,我又看到了希望。”夏敏接着感概道:“虽然你年龄比我确实小了很多,但你心系正义。武功又那么高,是不可多得的理想丈夫。” “你现在还在意我年龄比你小不?”江涵问道。 “就像古人说的,这爱情的发生,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要相互信任对方,体谅彼此。” 他把夏敏涌入怀里“你说的太对了。” “我只是说了心中所想。我现在觉得,其实培养感情挺简单的。”夏敏吻了一下江涵的脸颊“咱们还是抓紧扩充通道吧。” “嗯”江涵牵着夏敏的小手,在被子上坐下“我们都加油吧,再痛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我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必须得努力。”夏敏说的十分有底气。 此时这个山洞里非常安静,两人正在运行真气扩充通道。 过了不久之后,江涵已经是汗流浃背。虽然在漆黑的山洞里,他看不见夏敏。但距离很近,他都能感受到对方香汗淋漓。 三个时辰过去了,两人已经今天不能再练下去了。他们到山洞口吹吹凉风,然后到被子上睡觉。由于练功太累,很快就睡着,而且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正在熟睡中的江涵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你把脑袋压在我胸口,好疼啊。”夏敏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江涵此时也太尴尬了,这睡觉老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人家胸口上,这习惯一直都改不了。定了定神,对夏敏关切的说“现在还疼吗?” “肯定疼呀。” “我给你揉揉。”江涵凑到夏敏身前,他的手把推开。 撅着小嘴的夏敏说道:“你又想占我便宜。” “那我以后都不占你便宜了。”江涵有点气急败坏,那么关心夏敏,却被认为是占便宜。挪动身子被对着她。 夏敏伸手拽着江涵,语气温和“哎呀,你就别生气了。我是被你压得很疼,才那么说的。” “你还是那我当成小男孩?”江涵头也没回,语气有点生硬。 “不是啦,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这夫妻之间总有点情调的嘛。” 江涵身子挪动在到夏敏身前“我也是闹着玩的,培养一下情调。嘿嘿”他咧嘴笑了起来。 下一刻,他呆呆的盯着夏敏,与其四目相对。 “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我都不好意思。”夏敏很腼腆,一副羞答答的表情。 “你真的很美。”江涵嘴里赞叹着。 夏敏眼睑微垂下垂,随之闭上眼睛,抬头小嘴微微张开,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 他搂住夏敏,火热的嘴唇吻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夏敏也开始迎合起来。他们缠绵了好久。 夏敏推开江涵,羞涩的说“别吻了,再吻,我都要快打哆嗦了。” 江涵嘿嘿笑着“看来你也很期待的嘛。” 夏敏撅着小嘴“讨厌”接着表情十分陶醉“你给我的感觉好美妙,好美妙,我都期待的很。” “有多期待?” 夏敏歪着脑袋,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这个嘛,没法形容。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啊。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受得到。” 这世界上,有快意恩仇,更有男女之间恩爱有加的感情融合,带来的美妙感觉。 “那我刚才给你交流的是啥,你明白我的心意不?”他直言不讳。 夏敏依然很陶醉,但似乎若有所思“嗯,你是想说,你好爱我,特别想珍惜这份感情,是不?” 江涵会意的点头“的确如此。” “你能感觉我刚才吻你的时候,我给你说啥来着?”夏敏问道。 他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你想告诉我,你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大男人了。” 夏敏会意的点头“的确是这样。我觉得你抱着吻我的时候,对我好用心,好用心。像是把我当成一只小羊羔一样,我都要快被你融化了。” 他心想,自己那么努力总算没有白搭。心里十分欣喜,那么他们的感情已经又加深一些了。那得到夏敏的真气,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们抓紧时间扩充通道吧,争取早点洞房花烛夜。虽然在山洞里洞房,有点寒颤,但我们深爱对方。其他都是次要的。”他首要的目标是得到真气,小两口之间现在还暂时不提及那传输真气之事。为了培养感情,只能说是等着洞房。 “嗯” 两人又开始运行真气扩充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他们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累了就休息。 小两口休息好,培养感情。正所谓该练功就练功,该休息就休息,该暖昧就得暖昧。 练功,休息,暖昧三样东西都是他们这段时间里的必修课。 这三天时间里,他们的感情又更深,通道也扩充到完毕。 在旁人看来,他们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实在是羡煞旁人。嫉妒之心,一次次爆表。 这时洞外的阳光明媚,两人站在洞口,相互拥抱着对方,四目相对。 下一刻,夏敏的脑袋轻轻倚靠在江涵的肩头“我们的通道已经扩充出来了,那一次又一次的痛。我知道我很疼,但你的疼,是疼在你身,更是疼在我心。” 他把夏敏搂的可紧了“我也何尝不是。” “我发现我深深的爱上你了,再也舍不得你离开我。”夏敏感动得泪水哗啦啦的流。 他捧着夏敏的脸颊,端详着对方“你哭了。” “我是高兴的哭,这份感情来之不易,我会珍惜到老。” 他擦拭着夏敏的泪花“你是不是因为要快洞房花烛夜了,心里激动不已,高兴得哭了。” 夏敏顿时脸颊绯红“你太坏了,你们男人就想那些老不正经的事,就不想点别的。” 江涵抓住夏敏的两个肩头,严肃的说道:“你不想吗?” 夏敏低着头,眼睑微垂,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个字“想”接着又说“只是有一点点想啊。” “真的就是一点吗?” 此时的夏敏面红耳赤“你怎么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江涵嘴里呢喃着“一点点也好啊。”心里美的不得了,仿佛此刻在太空中傲游,飞天了。 夏敏嘿嘿的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很急,不过你的新穴位还没有开拓出来,而且还要扩充呢。”接着撅着小嘴“我看有些人,还得等上一段时间,那日子可难熬咯。”噗嗤一声“笑死我了,看着你干着急,把我乐坏了。” 他的手指挂了一下夏敏的鼻子“你真坏呀,就知道虐我。待我新穴位开拓出来,扩充完毕,你就惨了。” “来呀,现在就来啊。”夏敏又噗嗤笑出声来。 “哼,我不跟你说那些。我得赶紧把新穴位开拓出来,你就等着吧。”他跑到被子上盘膝坐下,调整呼吸。 夏敏走过去,凑到江涵身前,眨眼“咦,我就说你着急吧。真的那么赶时间?” 江涵睁眼回答“你就等着吧。” “说正经的,还是快点把新穴位开拓出来,我好把真气给你。”夏敏一本正经的说道。 “看来你比我更想,更期待那一刻的到来。”江涵噗嗤地笑出声来。 “原来你还在和我开玩笑,你太坏了。不理你呐。”夏敏身子背对江涵而坐。 江涵挠着头皮“哎呀,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夏敏扭头看着江涵关心的问道:“什么事?” 江涵拿出老爹给的那本功法“我都没看,要开拓哪个穴位。”翻阅着功法。 夏敏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提高嗓门,用手按着江涵的功法,不让他看“好啊,你居然捉弄我。刚才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江涵噗嗤一声“哎呀,你怎么才反应过来。” 刚才夏敏装生气,背对着江涵,说不理他。可他说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夏敏就转过身子问什么事。这摆明了是夏敏被捉弄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不闹了,我想看一下,这功法上记载,是如何开拓新穴位的。” “开拓新穴位的功法我那也有,不过后面的我也没看。你就认真的看一下。”夏敏也不在开玩笑了。而是很认真对待江涵所说的。 他花上一会儿功夫,看了最后的内容“这最后一个不是穴位,而是把丹田开拓出来。”其功法上记载与开拓穴位的方法一样。 “不过丹田的空间比任何穴位都大的多,这得要多少真气才能装满。” “不管要多少真气,先开拓出来。得到你的真气再说。”他又细读了几遍最后的内容。调整呼吸后,直接开始运行真气进入丹田。开始尝试真气在丹田处慢慢的聚集。 过了半个时辰后,他发现自己灌入的真气很容易在丹田处聚集。没有一点胀痛之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时之间也百思不得其解。 像夏敏说的,丹田处的空间比一般穴位大的多。刚才灌入丹田处的真气,没有感觉。那说明丹田原本就有一定的空间。 莫非是刚才灌入的真气不够。一般开拓新的穴位,真气是一点点灌入的。 想到这里,他再次运行膻中穴的真气,进入丹田。随着时间的流逝,膻中穴处的真气全部灌入丹田。还是没有一点感觉啊。 这丹田太大,就像一个无底洞,不知要多少真气才有感觉。 他调整呼吸后,使得鸠尾穴的真气进入膻中穴,再灌入丹田。还是没有一点胀痛的感觉,说明真气不够呀。 现在,他还有中脘穴和四满穴储藏着真气。他首先把中脘穴的真气灌入丹田,还是没有反应。 此时,他感到莫名的恐慌,这膻中穴,中脘穴,以鸠尾穴的真气已经全部灌入丹田。没有感觉,那就很麻烦,要是这真气无法回**位。吸了那么多人的真气不就等于白忙活一场。 他尝试把丹田里的真气回入膻中穴,过了良久之后,根本就感应不到丹田处的真气,就没法运行真气呀。 他现在只剩四满穴的真气了,将其引入膻中穴。 不管怎么样也要赌一赌,他慢慢的江最后的真气灌入丹田。 要是穴位里没有真气,又感应不到丹田处的真气,他就是武功全废了。内家武功全靠真气支撑。 他越往丹田处注入真气,就越是提心吊胆的。 他还是往丹田处灌入真气,最后的真气只剩一半了,还是没有反应。定了定神,再注入一点。如果体内没有真气了,可以在夏敏那里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最后一个穴位的真气储存量只有三分之一。 终于,感觉到丹田处有一点点胀痛之感了。他此时万分欣喜,不过也不忙把仅剩的真气灌入丹田。而是把丹田处的真气逆行灌入膻中穴。 过了好一会儿,把丹田处的真气全部逆行灌入原来的穴位里。调整呼吸后,对身旁的夏敏说了刚才运行真气的情况。 “谢天谢地,总算是有惊无险。”夏敏接着又说“幸好你体内的真气足够充沛,不然的话,进入丹田处的真气,将永远沉睡。” 江涵回应“没真气,可以在你那里取呀。反正我的穴位空间多的是。” “你太坏了。” 他调整呼吸后对夏敏说“不是我坏,你明明要我取的嘛。现在我把两个穴位的真气灌入丹田,就可以容纳你体内的全部真气。” “是真的吗,我都还没有准备好,太快了,我好紧张。”夏敏忽然间呼吸加快,眼睑微垂,都不敢直视江涵。 “你紧张干嘛,我打算把丹田开拓出来。”江涵闭眼,准备开始运行真气再次入丹田。 夏敏捂着胸口“我能不紧张吗?我从来都没有那个。” 他把真气灌入丹田,直到有一点胀痛。其穴位里还有一点真气。再尝试注入一点点,使得真气产生聚集效果,进一步挤压丹田。 三个时辰过去,丹田终于被开拓出来了。他赶紧把真气逆行灌入原来的穴位里。睁眼一看,外面已经天黑了。不知夏敏在哪儿,轻声喊道:“你跑哪儿去了?”伸手一探,像是摸着什么东西。 “你碰到我这里了,讨厌。” 他感到自己的手被夏敏推开。轻声说道:“终于大功告成,就是扩充丹田的真气不足。不过,可以容纳你的全部真气。” “你满身大汗,去洗个澡吧。那样会浑身不自在呢。” 他站起身子“我们去洗个澡,我要取走你的真气。” “今天我又没有练功,身上没有汗。你去洗澡,我在这里等你。” 他伸手摸黑抓住夏敏的胳膊“不行,我要你陪我一起去。”硬是把她拽到洞口。 因为外面有月光,可以飞下悬崖,到小溪里洗澡。 “我今晚就要成为你的女人呐,你让我在这里准备一下。”夏敏就是不想去。 “今天练功累了一天,哪有时间取你的真气。明天休息好了,你有的是时间准备。” “那好吧,陪你去一趟。” 两人飞下悬崖,去了小溪边。江涵扑通一声跳进小溪的水深之处,对岸边的夏敏说“你快下来吧。这里可舒服了,你把自己洗干净,明晚就不用洗了。” “不来,晚上水凉,我不洗。而且你那么急着把我拉来,我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我也没有带,还不是照样洗。”江涵施展吸功大法。 “你干嘛,我站不稳,要掉进水里了。”夏敏的语气有些急促。 他进一步加大吸功大法的力度,直接把夏敏吸到自己身前。 ,此时的夏敏,浑身湿透了,月光下,脸颊滴着水珠。使劲地往江涵身上浇水“你好讨厌,把我浑身都弄湿了。” 他搂住夏敏,不让她浇水到自己身上“这里多万水凉不?” “不凉” “我都说了,很舒服,没骗你吧。我们在水里泡一下,等回去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江涵在在水里游来游去。 他们洗完澡,回到山洞里,换了一身衣服。 “我知道你很疲倦,陪我在山洞口看月亮。”夏敏把江涵拉到山洞口。 两人坐下,看着远天的月亮。 “我洗了个冷水澡,现在精神抖擞,一点也不想睡觉。” 夏敏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头,看着月亮“明天就要成为你的女人呐,我这心里乱糟糟的,我又是期待又是怕。” “你怕什么?”江涵柔声细语。 “你不要问那么细,我都不好意思说。” 两人相互倚靠看着远天的月亮,聊天还久好久。 直到夜深的时候,江涵实在是太困,对夏敏说“我要睡觉了。” “走吧,我陪你。反正现在我也很困了。” 他在被窝里搂着夏敏“早点睡吧。” 夏敏轻声耳语“你明天就要拿走我体内的真气吗?” 他回答“这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差你的真气。” “可是我还是有点紧张。” 江涵低声耳语“要不我先把你穴位封住。” “不要,不要。那样我只会更紧张。” 他不久之后,便睡着了。第二天,睡到上午才醒来,伸了一个懒腰。对还在熟睡的夏敏说“该起床了。” “不嘛,让我在睡会儿。” 他心想,夏敏现在都还在懒床,是昨晚没有睡好。也不再叨扰,让她多睡会儿。 他走到山洞口,盘膝坐下,看着远山,格格出神。心想,这丹田的空间太大,光是拓展,几乎可以容纳他内力外放第七层的全部真气。 不过,这很正常,内家武功,越是到后期,就算是同一个层次,所处的阶段不一样,差距都非常大。 这丹田像是无底洞,不知要多少真气才可以装满。他现在的真气是处于内力外放第七层巅峰。要把剩下的气海穴装满,就到了内力外放第八层巅峰。 如果还有剩余的真气装入丹田,他就算是内力外放第九层了。 进入第九层倒是很容易,有了空间,只需要花费时间在夏敏那里取来就可以达到。 最后的第九层,才是关键中的关键。哪怕是稍微的差距,也是决定生死的。 虽然表面上看只有一点点,但实质上是很多个人修炼一辈子的真气。 第52章 回味美妙的感觉 “你在这里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夏敏对正在思索的江涵说。 他扭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夏敏,两人四目相对,一会儿后,他说“这丹田处的空间太大,我在哪里找那么多真气。你体内的真气只够我装满气海穴,丹田处也可以再装一点点。”顿了一下缓缓续道:“得到你的真气后,我也算是踏入内力外放第九层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以前给你说过,我会有办法给你弄来真气的。”夏敏眼睑微垂,有点羞涩“你今晚把我的真气全部拿去,先踏入内力外放第九层再说。” “可是你辛辛苦苦攒起来的真气,我又怎么忍心拿走。”他现在还是有些犹豫。 夏敏依然眼睑微垂,羞涩之感还没有褪去“我都要成文你的女人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况且你拿走我的真气,也是为了伸张正义。我也算奉献一点绵薄之力了。” 他双手搭在夏敏的肩膀并把对方涌入怀里“你这么说,我就不在犹豫了。等天一黑,我就拿走你的真气。我是担心你体内没有真气,以后没法保护自己。” “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担心。”夏敏的脑袋靠在江涵的肩头“还有你不要说晦气的话,到时的决战,你一定能凯旋归来。我还等着你对我好呢。” “我今晚就要占有你,你现在紧张不?” 夏敏轻声回答“我现在好激动,随着时间越近,就越激动。” 他放开夏敏“现在才上午,离天黑还早。我们找点什么事情来做,这等待的时间太过于漫长。” 夏敏抿着嘴“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就是不要做那种很累的事,不然的话,晚上我一躺下就睡着了。” “你真坏,现在就想养精蓄锐,到时欺负我。”夏敏的脸蛋红通通的。 “是你叫我欺负你的,嘿嘿。”江涵笑了起来。接着很认真的说“今天你说了算,要做什么,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夏敏眼睛骨碌碌的转着“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陪我到处走走。” “行,这个很简单。”他觉得陪自己的女人散步,也是一种情调,而且也不累。 他们二人飞下了绝壁,到小溪边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坐下。 “你上次给我提及的那个林月馨,我觉得你很难俘获她的心。这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不会轻易放手。”夏敏沉吟着。 江涵回答“我现在不想提及此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咱们不说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想一心一意的对你。” 夏敏陷入沉思中,仿佛是在回忆什么事情,然后对江涵说“这女人要是有了孩子,她的心思就放在孩子上,就就会慢慢淡忘过去。” “可是我不忍心,她心里没有我,我却占有她的身子,那样她会不快乐的。”他要是不这么认为的话,早就占有林月馨了。 “你这个人真好,这女人心里没你。占有她,也是无济于事。”夏敏接着又说“不过,你可以先占有她,人家一心想报答你。你不占有的话。会认为你不领她的情。这人的心也就会慢慢的变凉。” 江涵觉得夏敏说的太对了,他越是怜惜林月馨,给对方感觉不是来报答,反而是受到他的再次恩惠。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真蠢啊”。 他准备再抽自己一下,却被夏敏拉住了手。 “这个不是你蠢,而是你的心太善良了。”夏敏摸着江涵的脸颊“疼吗?” 江涵回答“不疼。” 夏敏用汗巾轻轻擦拭着江涵脸颊“你看你,都打淤青了,还说不疼。看得我都心疼。” 江涵拉住夏敏的小手“你对我真好。” “虽然女人喜欢被呵护,但有时候,这男人对女人狠一点,那女人说不定会更爱男人。” 江涵一脸懵/逼,这是什么理论,摇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夏敏眼睑微垂“这女人心,海底针。你慢慢揣摩呗。” 他更加懵/逼了“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这脑壳里到底在想些啥呢。” 夏敏微微一笑,朱唇微起“羞涩的女人与窑子里接客的女人,你会选择谁?” “肯定会选择羞涩的”这是他心中所想,一直以来都是这么选择的。比如小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千娇百媚,说话又好听。他就是对他不动心。还有就是窑子门口,向过路的客人打招呼的那种女人。 不是不漂亮,而是少了几分羞涩之感。她们原本是羞涩的女人,展现其本色。只是命运的折磨,抛弃那些羞涩。 “这就对了。你们男人天性就是想征服女人。如果女人主动投怀送抱,那男人就没有可征服的对象,最后就觉得无趣,更不会动心。” 这女人难怪看上去那么矛盾,明明想要被征服,举止言谈,却拒绝。这是摆明要男人去征服。 他觉得夏敏虽然****,但年龄大一点,见识的也多,分析问题更加抓住关键。微微点头“你分析得太有道理了,等大事一了。我就去领了林月馨这份情。”接着又说“我们现在不去谈论别的女人,今晚你是我的女人,以后都是。让我们度过洞房前美好的时光吧。” 夏敏站起身子“我看你心情不好,不如我们到处走走吧。” “走一下也好”江涵跳下石头。 “不行,我要你背我走。”夏敏站在石头上不动。 “行,这就叫背媳妇。”他弓着身子“快上来吧。” 夏敏爬上江涵的后背,他走出了几步。 “放我下来吧。” 江涵放下夏敏“你咋滴,这才走了几步,就不让我背了。” 夏敏仰望着天空,再看着江涵“我这是培养情趣,看你闷闷不乐。你的脸还疼吗?” 他回答“不疼”接着又说“这再过几个时辰就天黑了,我就要取走你的真气。” 夏敏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讨厌,我不让你拿走。” “可是你越不让我拿,我就越想拿。”江涵觉得这才是培养情调。 “来来,现在就取走我的真气吧。”夏敏张开双臂。 他一把搂住夏敏“我马上就取走咯。” “不要这样,这光头华日的。”夏敏使劲的掰开江涵的手“别,别这样。” 江涵松开手刮了一下夏敏的鼻子“逗你的,这地点不恰当。等回到山洞才取走你的真气,而且要等天黑哦。” 夏敏捂着胸口,嘴里喘着粗气“吓,吓死我了,我都还没准备好。” “看把你紧张成什么样子了。”江涵拉着夏敏的小手,到处走,步伐很慢。 他们聊得很投机,有时还嬉笑,打情骂俏。让旁人好生羡慕。 “哎呀,这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太阳西斜了。”他抓住夏敏的肩头“离天黑越来越近了哦。” 夏敏眼睑微垂,羞涩的回答“讨厌了,你把人家的小心脏都吓得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听听”江涵准备把耳朵贴在夏敏的胸口,却被推开。 “你好坏,还没天黑就对我无礼。” 这男人对女人,有时候该狠一点,他硬生生的锁住夏敏的手,硬是把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真的感到对方的心跳好快。抬头看着夏敏“真的好快,扑通扑通的。” 此时的夏敏咬着嘴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的心脏受不了,要跳出来呐。” 不过,他自己的心脏也跳的好快,正在加速。他为了掩饰自己,轻声说道“我们再走走。” 夏敏此时张开手臂拦住江涵的去路“不行,我也要听你的心跳。” 自己的女人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要是拒绝的话,就不像一个大老爷们儿。他伫立身子,调整呼吸,试图把心跳速度减慢“来吧,你也听听我的。” 夏敏把脑袋慢慢的靠近他的胸口。 他现在的心跳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了。 随着夏敏的距离拉进,他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 当夏敏的耳朵刚接触到他的胸膛,他浑身像触电般的感觉,心跳猛然加速,扑通扑通的狂跳。 就像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在广阔的草原上驰骋。马蹄之声,不绝于耳。 “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心跳速度比我还快。”夏敏抬头看着江涵与其四目相对。 “嘿嘿,我是激动不已,没法控制。”江涵嘿嘿的笑着。 “我们再散下步,就差不多天黑了。”夏敏莲步慢走着,江涵与其并排而行。 他们边走边聊,转眼即逝,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这次是夏敏抢先说“这太阳都要落山了,要快黄昏,接着又说就天黑了。”移动步子伫立在江涵身前“我想再听听你的心跳。”直接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后,抬头对江涵说“你比之前还要跳的快啊。” “我要听你的”江涵把耳朵贴在夏敏的胸口,这次遭到拒绝更严重。但他还是突破防线,听到了对方的心跳。 他说道:“你也比之前跳的更快哦。” “讨厌”夏敏撅着小嘴,与江涵四目相对。 他直接不顾对方反对,直接把夏敏强行涌入怀里“我太激动了。” 夏敏使劲的推着江涵“快放开,我们先洗个澡。先把这份激动压着。” 对啊,人的激动会消耗精力,他回答“走吧,等晚上再爆发这份激动。”心想,这是蓄势待发,嘿嘿。 夏敏一副好奇的表情“你在笑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他古怪的回答“不告诉你,晚上就知道了。” 夏敏撅着小嘴“我就知道你在胡思乱想。” 他们不知不觉的走到小溪的水深之处,他扑通跳了进去,这冷水一泡,那份激动被压了下去。对岸上的夏敏说“快下来,把那份激动先压着。” 夏敏羞答答的捂着脸“羞死人了,知道就不要说出来。”慢慢的走到水深之处,整个身子浸泡在溪水里,只有脑袋在外面。仰头一副陶醉的表情,轻声说道:“真舒服。” 那份激动又得不到被压制了,确实很舒服。 他们在水里浸泡不久之后,黄昏来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黄昏了,我们回去呗。”他游到夏敏身旁,拉着对方,两人上了岸。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我好紧张。”夏敏捂着胸口。 “我背你回去。”江涵弓着身子,背着夏敏,一步一步的向山洞下方的绝壁走去。 两个人在水里洗澡,衣衫全部湿透了,一直淌水。 他们回到山洞中,依次换了一身干的衣服,在洞口看着远天。 他扭头看着夏敏,深情款款的说“这天马上就黑了。”话音刚落,心跳猛然加速。 “嗯,我现在好紧张,心脏跳的好厉害。可以等一会儿吗?”夏敏捂着胸口。 江涵微微一笑“不急,现在还没有完全天黑。等夜幕降临过后吧。” 夏敏咬着嘴唇“今晚没有月亮,有点闷热。似乎要下雨。” 他站在山洞口,沐浴着清风吹拂“那远天乌云密布,估计很快就要下雨了。”虽然这是扯开话题,但难以压制心跳的加速。 两人呆呆站在山洞门口,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终于夜幕降临了。 夏敏在一旁感慨着“我马上就成为你的新娘,我好激动而又好紧张。” 他虽然和对方并排站立,看着远方,但知道其心跳速度又再一次加速。他轻声说道:“我也是啊,夜幕降临后,很快就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心跳又再一次加速。 他们有呆呆的站立良久,觉得这时间过得又慢又快,十分的矛盾。 终于彻底的天黑,他转过身子,面对夏敏的那个方向,也感应到对方转过身子面对着自己。 他声音很小“天黑了。”话音刚落,心脏挑动的频率又再一次加速,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快了。 “我好紧张,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以明天取走我的真气吗?”夏敏的语气带有浓烈的恳求之意。 这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对女人狠一点,他没有说话,也不顾夏敏的恳求。直接弯腰抱起对方。 “不要这样,求你了。” 他没有说话,抱着夏敏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山洞。 此时外面的风吹的更大,当真下雨了。 一个晚上过去了,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 江涵一个人在山洞口盘膝坐下,正在融合夏敏体内的真气。 而此时的夏敏还在被窝里熟睡呢。 这早晨的空气清新,这里又十分安静,是融合真气的绝好时间。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备,不能浪费这大好的光阴。 他没在被窝里融合真气,是不想叨扰夏敏休息。 中午过后,他的真气融合完毕。同时也感到很困了,因为昨晚天黑以后一直到今天黎明时分才把夏敏的真气取完。一整晚没有休息,不困才怪。 他回头向山洞里望了一眼,只见夏敏刚刚起床,在梳着长长的青丝。也没有去叨扰,调整呼吸后,在原地静坐了一会儿。 “你起床那么早?”夏敏在江涵的身旁坐下。 静坐的他,轻声回答“得到你的真气,要尽快融合。现在都已经融合完毕了。” “那你现在已经算是正是踏入内力外放第九层了,可我现在就像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以后就需要你的保护。”夏敏的脑袋轻轻倚靠在江涵的肩头“其实我很想做个小女人,经常被你宠着。这一生总算没有白活。” 他轻轻把夏敏搂在怀里“尽管你年龄比我大,但我就喜欢宠着你。” 此时的夏敏在他怀里温顺的像一只小羊羔,泛着眼睛与江涵四目相对“你喜欢宠着我。我昨晚那么恳求,再给我时间准备,你都无动于衷。” 他伸手刮了夏敏的鼻梁“不是你说,有时候男人要对女人狠一点,女人才会更爱男人。这都是你交我的,况且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莫非要让我等到白了头。” 夏敏撅着小嘴“原来你认为男人对女人狠一点,就是那个呀。” 江涵柔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夏敏回答“喜欢。”过了一个呼吸后说道:“我记得黎明的时候,真气就传输完毕。那你后来为啥要折腾我,害得我一觉睡到现在才醒。” 江涵笑嘻嘻的说道:“你说都到那份田地了,这真气传输完毕,总要半点正事吧。” “你太那个了……” “哪个?” “不正经”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必须得美美的睡上一觉。” “你去吧,我在这看一下风景。”夏敏看着远山,隔一会儿嘴角又露出微笑,笑得可甜,可幸福了。仿佛那种美妙,一次两次都回味不完。 第53章 以大夫的心态驱散悲伤 江涵一觉醒来,发现夏敏在被窝里并没有睡着,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他伸手打在夏敏的身上“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我们回去还是另有打算?” “在这里真浪漫,又没人叨扰,我都恋上这个地方了。”夏敏还在回味过去那段美好时光。 他低声耳语“你是不想走,想在这里呆着。”这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实在是让人恋恋往返,恋恋不忘。 “我很想留下,但我们有大事要做。我就想在这里再呆一个晚上,就这么一点点奢求。你会陪我吗?”夏敏的语气里充满着暧昧气氛,慢慢的向江涵那边扩散。 他回答“会,你是我的女人,别说在这里陪你一个晚上。就算十个晚上也不多。”还是惦记着,接下来要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能说在这里一辈子都不走了,虽然这里让他很留恋,但这人初衷依旧。是男人就要实现自己的梦想。 当然,再苦再累,再大的风险,也不能亏待自己的女人。 “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过,真气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所以我们离开这里前,都不提铲除武林盟主的事。我想很单纯的和你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度过最美好的一天。” 他知道夏敏的话里,已经展示出对爱情最深,最真切的渴望。谁也不想自己的爱情被生活所累,没有旁人的叨扰。 现实尽管与此大相径庭,但这理想而又短暂的美好时光,却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可以经营起来的。哪怕就一天,也足够一生回味了。 “我现在只想好对你,其他的都不想。”他决定要和夏敏在这里再呆上一天,如果自己在离开这里前,惦念那些大事。一来,是自己不会享受生活。二来是对夏敏的不尊重。 这夫妻恩爱有加,相敬如宾,大概就是这么诠释的。彼此尊重,相互体谅和理解对方。这样两人都将会被浓浓的爱包围着,幸福指数攀升到极限,甚至无限爆表。 夏敏微微闭着眼睛“你用心对我,快点把我融化吧。”张着小嘴,隐约可看见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 江涵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得严严实实。 照射在山洞口的阳光在缓慢的移动,天色在逐渐暗淡,黄昏,晚霞,黑夜。 黑夜是漫长的,但对于二人来说却是短暂的。 第二天早晨,江涵很早的起床,在山洞口盘膝而坐,双眼微闭,沐浴着阳光。 而夏敏还在被窝里睡觉呢,这男人比女人起床更早,让女人多懒床一会儿。也是一种难以割舍的爱。 “你怎么起床那么早?”夏敏也不想懒床了。享受过美好时光,该干嘛,就干嘛,不然这人就会沉沦,不务正业。 他看着站在身旁的夏敏“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夏敏在江涵身旁坐下“这里没人听见我们说话,我想给你说,关于你担心真气的事。” 江涵关心的问题,马上就要知晓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我觉得关于寻找新的真气,提升我的实力。你上次让我不要担心,我觉得你好神秘,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确实是这样,我给你说,新的真气资源在哪里。”夏敏说了一大推。 他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当年魔教与武林盟主的大战虽然落败了,教主也不幸殒命。但当时的教主,有了先见之明,自始至终都留了几个人没有参与吸取他人的真气。江涵的老爹也也是没有参加。 所以那些恶势力不知道有这么一伙人还在,就算推测出有一些人没有参加大战。但始终没有见过这些人。所以他们存活下来。 这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待时机伺机而动,彻底铲除恶势力。 魔教存活下来的人,主要是招收教徒,入魔教免费研习内家武功。到时把真气全部传输给一个人,就可以再次与武林盟主决战。 他沉声说道:“看来还是人多力量大。”一方面有人施展吸功大法在江湖上作祟,另一方面就是干扰视线,使得教徒门更能安心习武,慢慢增长真气。 这么算下来,魔教一直在暗处,掌握了主动权。而恶势力则是被动的。但恶势力这边人多势大,资源丰富。 魔教这些年已经发展到近五百个教徒,不过相对于恶势力来说,力量还是小了很多。 原因在于,人的贪婪都想学武功,以后不劳而获过上好日子,所以恶势力的发展更快了一些。魔教教徒都是被恶势力欺负过的,现在已经是满腔热血。 而且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原因,在于这些教徒都悄悄的加入魔教,不敢明目张胆。 同时魔教也是在江湖上潜伏。其行踪十分神秘。发展教徒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干。 这么算下来,如霜姑娘也算是魔教中的一员了。 夏敏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些人是在江湖上到处流浪,还是集中在一个地方?”他认为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果是集中在一起的,那下一步再吸取真气,就非常省事。 如果是隐藏在江湖中,那就太特么麻烦了。以他现在的内力深厚程度,吸取真气花不了多少时间。主要是找人花费的时间太多。 夏敏微笑着“两样都有,聚集在一起练功的只有四百多人。少数高手,却是隐藏在江湖中。这是为了安全起见,武功高的,潜伏在江湖中,遇上麻烦可以从容应对。武功低的聚集在一起,遇上麻烦可以一拥而上。这就叫人多力量大。” 他又有新的疑问了,问道:“只要是潜伏在江湖中人,我们怎么找,而且还一个都不认识。” 夏敏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本册子“这个东西,就由你来保管吧。上面记载着潜伏在江湖中的教徒。” 他拿过册子翻开一看,上面还画着画像,其下还写着住址。这样找人就方便得多了。他说道:“要想拿走他们的真气,其实也不难。只是大家都是魔教的,这动粗就不太合适。” 要拿走人家辛苦修炼的真气,肯定不干啊。他又说“如果有什么信物,那就再好不过了。” 夏敏塞给江涵一样东西“这是当年我爹在决战之前留给我的。世上仅此一枚,所以那些人见到此物,必定会相信你。” 他打量着下面塞给自己的东西,是一枚小小的令牌,只有不到半个巴掌那么大。其上篆刻着三个字“正义教”。他心想,这个名字取之无愧。 掂量了这个令牌,感觉比一般钢铁要沉了许多,问道:“这是什么材料,那么沉?” “这是寒冰玄铁,你拿在手里比一般的钢铁要凉一些。这种寒冰玄铁很少,所以没法仿造,当信物是最好的。” 这令牌拿在手里,确实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他对夏敏说道:“有了这个东西,我就可以放心的奔波一场,不怕白忙活。” “我给你的册子,你要小心保管,千万不要落入恶势力的手里。” 他的手搭在夏敏的肩头“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这册子万一落入恶势力的手里,那些人就可能身家性命都会没了。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接着又问“这些人的武功如何?” 夏敏微笑着“潜伏在江湖中的人,最少都是到了内力外放的。不过最高的没有超过内力外放第四层。” “够了,我估计潜伏在江湖中的这几十个人,在加上聚集在一起的那三四百人,其真气加起来,应该足够我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了。”他把夏敏搂在怀里“只要恶势力一除,我们就可以安定下来,过着好日子咯。” “我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在决战前,为你怀上孩子。”夏敏沉声说道。 他听得出对方的担心,到时自己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恶势力那边也会练到最高。两个绝顶高手一决雌雄,丢掉小命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他夏敏的脸颊“等我把真气全部吸完,在决战前。我陪你一个月,保准让你怀上。” 夏敏撅着小嘴“讨厌啦,你不必折腾我一个月,关键那几天折腾我就可以。” “我怎么知道是那几天啊,为了百分之百让你怀上,所以必须一个月内,每天都那个。”江涵一副古怪的表情。 “我会告诉你在哪几天。” “除了你告诉我的那几天,我可以对你那个不?”江涵调皮的说道。 夏敏捏着江涵的手臂“你都那么瘦,我不想累着你。” “不要为我担心,我用武功。” “不要用武功,我现在没了真气,经不起你折腾。”夏敏脸颊绯红。 江涵轻轻摸着夏敏的脸颊“你好烫呀。你怕。” “太多了,就不美妙。”夏敏坐起身子“好啦,我们不扯这些。弄得我又在回味昨晚了。” 江涵弯腰抱起夏敏“那我们再温习一遍,我就要出门吸真气呐。” “不要,不要。快放我下来。” 他记住夏敏那句话,男人关键时刻还是要对女人狠一点。大步流星走进了山洞。 半个时辰后,夏敏走到山洞门口坐下,双手支颐看着远方,嘴角时不时的露出微笑,仿佛是在陶醉中,不知不觉的微笑。这是发自最内心深处的笑,也是幸福的溢出。 而江涵在山洞里收拾东西呢,这要离开这里了,还是要把东西般些回去。 “走啦,你一个人在那里笑啥?”江涵拍了一下夏敏。 夏敏回过神来“我只是看风景,没笑哦。”她自己笑没笑,都不知道。 江涵把绳子扔下悬崖“看你那么认真的样子,就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事事顺着你,也没有必要说假话。”夏敏依然很认真的说。 “来吧,我抱着你,飞下去。”他搂着夏敏抓着绳子。 “我现在是没有牙齿的老虎,肯定是要你抱着我飞。”夏敏的这句话,似乎没有什么价值。但小两口之间,却是少不了。 江涵抓着绳子施展轻功,两人飞下了绝壁。他放下夏敏,把绳子收起来放进口袋里。 他伸手揽住夏敏的小蛮腰“我现在是内力外放的顶尖高手,肯定要带你飞。”指着十多丈外的那棵树“我们先飞到那棵树,再腾空向前,很快就到对面的山顶咯。” “我要你把包袱丢了,那样你就可以把我抱得更紧。” “这里全是被子和衣服,也值不了几个钱,扔了吧。回去我给你买新的。”他捡了一块大石头塞进口袋里,灌足内力,扔了出去。 只见白色的大口袋成抛物线的飞出去。良久之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那是口袋砸入小溪深水处。 夏敏撅着小嘴“你真给扔啦,多浪费。” 他凑到夏敏耳旁耳语一番后,说道:“我现在很有钱,几床被子和几套衣服,还是买的起。” “没想到你那么有钱。我们几辈子都花不完。” 江涵拍着胸口底气十足的说道:“你当我的女人,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只要大事一了,就有好日子过。” 虽说爱情不是买来的,但有钱又有爱情,就是锦上添花。至少两口子,不会被生活所累,那样谈情说爱的时间变得很少。 夏敏扁了一下嘴唇“这有钱也不要浪费,有钱的时候想着没有钱的时候,那样才会细水长流。” 当真这女人年龄大一点,懂得如何去精打细算。 他以前也过着穷日子,只是学了武功,干掉土匪和灭掉董府,才有那么多钱的,也算是暴发户。 这暴发户,穷日子过久了,突然有很多钱,心里激动,花费就没有节制。 他双手打在夏敏的肩头“还是你最好。我就任性这一次。” “你的其他几个女人一点也不比我差哦。只是我年长一些,见得更多。”夏敏接着严肃的说“你别让月馨妹妹的一片好心,都凉了。抓紧吧。” “你是说,我要对她狠一点。”他嬉笑着。 “这人要含蓄点,知道别言明。那就不美了。” 他揽住夏敏的小蛮腰“飞咯”,施展轻功,纵身一跃。飞上对面那棵大树顶部。 夏敏的青丝在飞行中向后飘起“我们一起飞咯。” 他刚踏上刚才那棵大树的树顶,又是一跃飞了出去。 虽然他们去的时候,花了两个时辰,算起来路程还是有点远。但这施展轻功,都是超近道,直线而行,少了很多弯路。因此不到一刻钟时间,他们就到了对面的山顶。 他搂着夏敏再施展轻功,很快就到了以前他练功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要到家了,还是徒步行走一下。 夏敏梳理着被风吹乱的青丝“这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实力,施展出来的轻功。就算带上一个人,速度都很快。” “喜欢的话,我以后有空余时间多带你飞。”他也觉得速度比以前提升了不少。 “我看你多抽点时间,陪一下月馨妹妹吧,别让人家的心凉了。”夏敏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这个人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不会计较这些,你就放心的去吧。” 江涵双手搭在夏敏的肩头“可是我看着她,我就不忍心呀。”林月馨一副惹人怜惜的表情,当初被马王寨的土匪给捉去,也能保住童贞。说明其让人怜惜得不忍占有她。 其实,他也难以启齿。在旁人看来,一个大美女在身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多晚上。居然不占有身子,那是男人不行。是被嘲笑的对象。 他一看着林月馨那副悲伤、忧郁的表情,就没有占有身子的想法。他凑到夏敏耳旁轻声耳语一番,然后说道:“这个不是我的问题吧。” 夏敏噗嗤一声“笑死我了,看来这真不是你的问题,马王寨的独眼龙也没有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月馨妹妹独有的悲伤和忧郁,应该可以征服全天下的男人。” “那么夸张?”他也觉得完全有可能。就连自己和独眼龙都没有那种想法。 夏敏沉思片刻后说道:“这可能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善念在隐隐作祟。这天底下没有绝对的坏人,我们看到的那些坏人,是经不起诱惑,而走向歪路。” 人之初性本善,这是对人性的诠释。 “莫非让我当坏人,可是我一看见她,我就想疼惜她,爱护她。”他回忆见到林月馨时的情景,似乎那种善念被放大了一样,根本就压制不了。 “有时候男人狠一点,并不意味着就变成了坏人。比如大夫给人治病做手术,肯定很疼,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假如我们是病人,不能因此而认为大夫是坏人。事实上,恰好相反。”夏敏举例说明这个问题。 江涵会意的点头“我明白了,我就像是大夫,我不能因为林月馨怕疼,而不忍心下手。这样反而是对她的不负责,辜负她的一片好心。”他顿了一下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如果占有她的身子,能让她有那么一点愉快的话,我甘愿尝试一下。我不妨当一回大夫。” 夏敏撅着小嘴“说的在理,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有点很正经的说些不正经的。” 江涵一脸木讷“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很认真的问题。要以大夫的心态去治疗她,或许这次能一针见血,有点起色。”他这么说,这在别人听来是老不正经了,其实质是治病救人。只是那些凡俗俗子不明其中原委罢了。 这话都放出去了,至于回家见到林月馨后,会不会又被那种悲伤和忧郁所征服,他心里也没有底。 夏敏抿嘴笑了起来“唉,这男欢女爱之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要以大夫的心态去完成。说不正经吧,也正经。说正经,但也不正经。这人就是这么矛盾。” 这就欲罢不能,他一直都想林月馨从悲伤和忧郁中走出来,但现在有了新法子,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可是纠结的很。 他拍着胸口义正言辞的说“我现在可是大夫,我要为她驱散悲伤和忧郁。”先搞定这两样,再想法把她的思恋也驱散。 夏敏噗嗤一声,接着捧腹大笑起来“你别那样正经好不,我笑得快不行了。而且还说了一套理论,我真是服了。” “我们回去吧,反正我会加油滴。”他可没有笑,这么严肃的问题,又怎么会有意思笑。 他们步行回家,而身旁的夏敏时不时的笑出声音来。 他明白,其实夏敏和如霜姑娘的心思一样。虽然两个女人都催着他去占有林月馨,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有一点私心的。 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希望江涵能让林月馨从悲伤和忧郁中走出来。那样她们的丈夫就会少花点心思和精力在林月馨身上。这样的话,至少可以得到公平的爱。 其实,夏敏和如霜姑娘也是在治疗,所谓长痛不如短痛,都还年轻。她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同时这也是长远的考虑。 他心里感叹着,这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不好琢磨。 要不是上次如霜姑娘给她说这些,他现在都还不明白。苏灵珊对此一直没有发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快点把林月馨征服吧。 虽然一个女人都想得到丈夫所有的爱和关怀,但世道如此。选择江涵也是最好的选择。既有好日子过,有钱花,关键是又得到了男人的呵护。 这样的情况下,江涵是很累的,身体上有深厚的内力支撑,倒是木有问题。只是精力上就没有其他办法。 他心想累点就累点,这做男人哪个不累,累一点生活就更踏实。 他不像其他有钱人,占有了女人,就不去花精力去关怀。他是占有了,就要对女子一生负责,直到天荒地老。 因此他遇到过那么多女人,目前就选择了这四个。 他和夏敏走的很慢,到家都已经下午了。 不用多说,他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林月馨。 他在房间里抓住林月馨的手“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从来都没有带你出去走走。我今天想带你出去,顺便也让你散散心。” 林月馨微微点头“嗯,这样也好。” 他们出了门,徒步去往后山树林。到了树林边,由于山路崎岖,他牵着林月馨的小手说“你慢点。” 林月馨微微一笑“嗯,我会很慢的。” “不如我背你吧。”他弓着身子背起林月馨,徒步向山上走。 因为,他打算到后山树林后,以一个大夫的心态,去治疗林月馨。他现在是没有占有林月馨的想法,不过到了后山树林,或许有转机。 到了后山树林,他放心林月馨,对她说“你知道我叫你来后山树林做什么吗?” 林月馨微微摇头“你不说,我不清楚。” 他直言不讳的说“我想占有你。”内心里没有一点激动的波澜。莫非要像和夏敏那样,培养感情。 林月馨即不呼吸加速也没有害怕的表情,回答“你想,我什么都依你。” 男人有时候,要对女人狠一点。他对夏敏说的这句话,记得很牢。他与林月馨四目相对,心里默念着要狠一点,狠一点。可是在林月馨面前,还是不管用。 别说这样看着不管用,他以前和林月馨接吻,都不管用。 他暗自默念,我是大夫,我是大夫。然后抱着林月馨吻了一番。这以大夫的心态,还是不管用。 不是一针不见血,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打这一针。看来,这是大夫出了问题。 两人又在这里卿卿我我很久,直到黄昏的时候。他对林月馨说“我们回去吧,家里舒坦。我今晚专门陪你。” 林月馨微微点头“嗯,你对我那么用心良苦。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内心要奔溃了,对了。他回想起来,上次从马王寨回来,那几个女子送给自己一瓶虎鞭泡酒。说不定喝了那玩意,会管用呢。 这马上就有可能驱散林月馨的一点点悲伤和忧郁了。他想到这里,立马又高兴起来。背着林月馨加快了步伐,朝家里走去。 第54章 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威力 江涵背着林月馨进了房间,此时天已黑。他把对方放下来,用火折子点亮了蜡烛。直言不讳的说“上次从马王寨回来,我给你的那瓶泡酒在哪?” 林月馨从柜子里取出那个瓶子塞给江涵“我一直保存着。” 他拿着瓶子打量一番,甚是眼熟,就是上次那个瓶子。掂量着,里面装满了东西。 他拧开瓶盖,鼻子嗅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很浓郁的酒香,然后对林月馨说“我可喝了。” 林月馨微微点头“嗯” 他拿起瓶子咕噜咕噜的把整瓶泡酒喝完,然后坐在床沿打量着林月馨,嘴里称赞着“你真美。” 林月馨眼睑微垂“你嘴真甜。” “不是我不是男人,而是你太美,我都不忍心占有你。但有又怕你心凉,只有喝此泡酒,你切莫见怪。”江涵说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你知道就好,我原本一心想报答你。可你一直都不领我情。我没有其他能力,只有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以后还想给你生个孩子,为你们家延续香火。林月馨朱唇微起,说了心里话。 江涵此时很感动“你真好。”两人继续面对面的坐着,时间持续了好久。刚才喝的那瓶泡酒,其酒力和在慢慢的发作。 他现在可是一点邪恶的想法都木有,心里甚是着急。这可咋办,泡酒不管用。 林月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我为你宽衣解带。” 江涵立刻抓住林月馨的手“算了吧”心里隐隐作祟,确实不行。他感觉他的善念在林月馨接触自己后,又被放大了。 他暗自叮嘱自己,现在是大夫,是大夫。 过了良久之后,还是不管用。这酒力几乎发作完了啊。他都在怀疑,这泡酒是假的。 按理说,就算不喝酒。和一个大美女共处一室,而且人家也愿意,应该激动才对。 可他现在的心中没有激动,只有怜惜之情。 他沉吟着“还是算了吧。”吹灭蜡烛后,搂着林月馨睡觉。依然没有邪恶的想法。 他此时更加思绪万千,这男人有时要对女人狠一点。可是他看着林月馨,就没法狠心。 林月馨被马王寨的独眼龙捉去当压寨夫人,那么长的时间,童贞依然还在。他的泡酒就是独眼龙那里来的,这独眼龙应该是喝过泡酒,面对林月馨依然没法子。 看来这不是江涵的问题,以前听独眼龙的女人们说。喝了那泡酒,独眼龙每晚都欺负那八个女人。说明泡酒不假,而且药效杠杠滴。 不行,这时间不能再拖的太长。那样林月馨的心就彻底凉了,大罗神仙都没没法子。 他以大夫的心态,驱散悲伤和忧郁还是不行啊。已经很努力了,必须重新想法子。 可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心里苦闷的很。 虽然说按册子上记载的去吸取真气,有点急。但花一天的时间去给女人们买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很早的就进城去给他的女人们买衣服以及其他。 他在街上行走,东张西望。 那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引起了,他的注意。心想,要是林月馨用上了胭脂水粉,散发出香味,自己完全可能会激动起来。 他凑到胭脂水粉的摊位前,挨着闻了个遍,这种香确实很吸引人。不过转念一想,那林月馨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比这胭脂水粉还要好闻。 虽然他知道这个没啥用,但还是买了几盒。 他回到家里,单独去找了夏敏。提及昨晚的事。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呀,别人也帮不了忙。”夏敏还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喃喃自语“难道我就被这个难倒了吗?” 夏敏一本正经的说“你每次把我折腾得够呛,但在月馨妹妹面前。你却不行,这个还得另想法子。” “你现在有办法吗?”江涵对此很着急,人家已经等了很久了。 夏敏一脸无奈的摇头“我现在也没有法子。” 他拿出夏敏给的那个册子,翻开仔细看了一遍。这个事情也非常重要,不能再耽搁了。对夏敏说“我打算今晚就出门,去寻找册子上载明最近的一个人。” “嗯,早点出门也好。反正你在家对月馨妹妹也没辙,不如出去走一趟。说不定灵机一动想出好法子了呢。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 他双手搭在夏敏的肩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在家等着我,不如叫你徒弟如霜姑娘传点真气给你。万一遇着坏人,也好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啦。你就放心去吧。”夏敏回答。 他前后向林月馨,苏灵珊以及如霜姑娘告别。 天黑后不久,他赶着马车出了门。册子上记载最近的一个人,其实他已经见过几次了。 这人就在城西三十里,上次他去黑石寨向其问路的老者。见过几次,他一看到册子上的画像,就立马回想起来了。除此之外,册子上的其他人,都从来没有见过。 他到城里,在一家客栈住下来。这半夜三更的去找人家取真气,也不太恰当。况且当时他在路边遇着那个老者,虽然当时离那个位置不远处,有很多房子。他不知道那老者住在哪一家。而且会不会武功,是看不出来的。 总不能半夜三更的掀开被子挨家挨户的去找吧。万一掀开被子两口子在做羞羞之事,岂不是很尴尬。 他在客栈房间里,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起林月馨的事情,心情就特别沉重。但又止不住去想,特别的不爽。 他翻身坐立,又思索良久,始终不知其答案。这事要说去找大夫,问一下是不是自己有病,但也难以启齿。关键是他面对其他三个女人都没有问题。 这是心里生病,心病还得心药治。说到底,还是他的怜惜之情太重,没法狠心。这不狠心,内心就没有激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沉思良久之后,越想起昨晚的事,就越不痛快。于是出了门,一个人在街上溜达。 他走啊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家窑子前。这家窑子不是他以前去过的那三家。因此这里的姑娘,和老鸨子都不认识他。 “小哥,快过来玩呀……” 他也没有多想,便走了过去。 几个大姑娘簇拥着他。 “小哥,今晚就要我呗。” “选我,选我,我可会伺候人了。” 他瞟了一眼,这几个姑娘都还长的蛮水灵的。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走了进去。 “哎呀,小哥。请问你看上哪个姑娘,我给你去叫。”老鸨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江涵跟前。 他心想,反正都不爽。在这里留宿一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说道:“你这就这么几个姑娘?” “有的是”老鸨子提高嗓门吆喝“姑娘们快出来,来客人啦。” 不久之后,便有十于个姑娘在江涵的面前站成一排。 老鸨子对江涵说“小哥,你选吧。” 他瞟了一眼“给我挑个害羞的。”记得夏敏那种羞涩,让他好激动,好激动。 “哎哟,这个可不好办啊。我们这里的姑娘都不害羞。”老鸨子顿时感到好尴尬。 他板着脸“没有就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话音刚落便向门外走去。 “唉唉,小哥别急着走嘛。”老鸨子三步并成两步,走到他面前“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你不是说,你这里的姑娘都不害羞?”他反问道。 老鸨子回答“你口味独特,你挑选一个。我按你的要求跟你调教调教,包你满意。” 真特么是生意人,来生意了,可千万别错过。 他走回刚才的地方,瞟了一眼,抬起手臂指着,对老鸨子说“就她吧。” 老鸨子把宫扇平放在江涵面前“你董的。” 江涵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老鸨子的宫扇上“够了吧。” “够了”老鸨子收好银子,吆喝着“准备上好客房一间。” 随着,一个姑娘领着江涵去了客房。到了之后,这姑娘对江涵说“公子请里面坐。你看上的姑娘,一会儿后就来。” 他走进客房里,里面早已点燃蜡烛,把整间客房照得很亮。 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早已沏好的热茶。 过了不久之后,他刚才看上的姑娘走了进来。 “小哥”这个姑娘彬彬有礼。 他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确实有几分羞涩之感。对这个姑娘说“坐我这里来”其手指着旁边的椅子。 这个姑娘在指定的位置坐下。 他转身与这个姑娘面对面,只见这个姑娘眼睑微垂,羞涩之感更浓了一些。 他耳朵轻轻贴在这个姑娘的胸口,这一切没有遭到拒绝。几个呼吸后,他听到的心跳并没有加速,而是很安静。 同时,他的心跳也木有加速。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装羞涩,顿时感到索然无趣。 这装的羞涩与自然反应形成的羞涩却是大大的不同。前者看其来比较生硬,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只有其形,没有其神韵。 后者就大大的不同了,和谐,自然一体,可谓是源自内心深处的羞涩。由内而外。 看来逛窑子都没有效果,这钱也花了,就这么一走了之,多不划算。他对这个姑娘说“我不喜欢羞涩,你给按按肩膀,捶捶腿就可以。” 当真是装的,这姑娘原本红通通的脸上刷的一下就变得白皙,外表的羞涩消失殆尽,恢复了平常。 他到床铺上仰躺着,这个姑娘在一旁伺候着他。按按肩膀,捶捶腿。 不久之后,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很早的就起床,看见那姑娘在椅子上睡着了。 走过去,叫醒她。塞给对方一锭银子“这是打赏你的,好好存着着吧。” 这姑娘收起银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莫名的看着江涵离开房间。 他离开窑子,去客栈取回马车,往城西方向而去。因白天施展轻功赶路,太惹人注意。因此用马车当做脚力,是最好不过的。 中午的时候,他到了双风村,就是上几次问路的那个位置。左右环顾一番,没有看见那个老者。 按册子上记载,这个老者名叫吴凡双。 他在马车上站起身子,视线更宽一些。终于看见一个老者在那高坎下方挖地。 他停好马车,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到其身后,抱拳作揖“请问黑石寨怎么走?” 这个老者慢慢转过身子。 江涵一眼就认出来,这人就是册子上记载的吴凡双。 “小伙子怎么是你,你不是去过几次黑石寨吗。怎么又不记得路了。” 江涵四周环顾一番,没有其他人。他拿出令牌给对方看。 对方由于年龄有点大了,这眼神不好,两个眼睛似乎都要触碰到令牌上了。 他把令牌放到吴凡双的手里。 吴凡双掂量着令牌,然后又还给江涵。恭敬的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细谈。” 对方对此事如此谨慎,显然是认出了这个令牌。 如此机密大事,肯定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说。他跟着吴凡双朝着树林走去。 到了一个僻静的树林后,吴凡双向四周环顾一番后,对江涵小声的说“没想到你也是教中之人。” 江涵微微点头“正是。” “这令牌是当年教主随身之物,后来传给了大小姐。这信物非同小可,教中之人,不是随便就可以得到的。”吴凡双抱拳作揖“敢问你是教主什么人?” 江涵感到特别沉重“实不相瞒,我姓江。” 吴凡双仔细打量着江涵,有些激动“难怪那么像,莫非你就是江丙成的公子。” “正是。” 吴凡双点头“那就错不了。”接着问道:“贤侄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如何得到令牌的?据我所知,此令牌是教主传给大小姐的。莫非大小姐出了意外。” 吴凡双嘴里所提及的大小姐,就是夏敏。现在可是他的女人,他又想说,但又觉得尴尬。可是不说,难以让对方相信。 “实不相瞒,夏敏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他接着说了与夏敏之事。 吴凡双嘿嘿一笑“贤侄应该比大小姐小七八岁吧,真是委屈了你。要是哪个女的比我大七八岁,我都不愿意。”接着严肃的说“看来此事不假,我看你去了黑石寨几次,估计就是你把那个土匪窝灭的吧。” 这男人敢做敢当,他抱拳作揖“正是贤侄做的。” “好,做的漂亮。”吴凡双竖起大拇指称赞。接着沉声说道:“以我的武功要想灭了黑石寨,也很容易。当年教主嘱托我们,要不动声色,潜伏起来。作为后备力量,因此才有这个令牌作为信物。” “教主”他觉得好像是说错了,立马改口“岳父大人如此安排,那是长远之计。只奈人的贪婪,使得恶势力增长迅速。” “你如今持信物来找我,所谓何事?”吴凡双疑惑的问道。 他沉思片刻后,觉得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在说出自己的想法前,要先问一下对方的武功到底练到什么程度了。他抱拳作揖“前辈刚才说可以一人轻松灭掉黑石寨,相比武功甚是了得。” 吴凡双沉吟着“我资质愚钝,活了大半辈子,才练到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与武林盟主当年的内力外放第七层,还差的远。不过要横扫黑石寨那还是戳戳有余的。” 他当初还没有到内力外放的境界,就已经把黑石寨灭掉了。看来吴凡双并不是高估自己的实力。如果当初他有内力外放第三层的实力,足可以大摇大摆的去灭掉黑石寨。怎么会几经周折,那么麻烦。 他向吴凡双抱拳作揖“前辈,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就是向前辈借真气的。如果我武功炼成,就可以灭掉恶势力首脑,武林盟主了。” 吴凡双一脸惊讶“你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我想如今武林盟主的武功,至少内力外放第八层。” 看来现在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对方也不愿意借真气给自己。其原因是武林盟主的武功太高,把真气借给江涵,也只是多增无故伤亡。他抱拳作揖,底气十足的说道:“吴前辈,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初期。” 吴凡双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贤侄啊,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初期。那只是传说中的,根本就没人练到那个境界。” 因为内力外放第五层以后,拍出的掌风击中物体,就会出现爆破效果。那么第九层初期,其掌风袭击的距离和爆破的面积都会大幅度增加。这拍出掌风动静太大,会惹人注意的。 他把老爹传输真气给自己,以及吸取很多人真气的情况,向吴凡双详述了一番。然后接着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吴凡双听了江涵的详述后,竖起大拇指“贤侄可谓是低调的很啊,不露声色就吸了那么多人的真气。”接着又问“你现在真气已经储存满几个穴位了?” 江涵回答“膻中穴,鸠尾穴,中脘穴,四满穴以及气海穴,还有就是丹田储藏了一丁点。”他知道无凡双如此一问,是想考察自己说的真还是假,毕竟人家一生练就的真气。借给别人若是不成功干掉武林盟主,那就是浪费。 吴凡双惊讶的说道:“看来贤侄的确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了。那是传说中的,我也想见识一下威力到底有多猛,大开眼界。” 看来这吴凡双还是不太相信他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不过这种怀疑是很正常,只要通读过相应的功法,肯定知道要把真气储存在什么穴位。所谓光说不练假把式,在人家看来,他就是在吹牛,闲扯蛋。 他向四周环顾了一番,对吴凡双抱拳作揖“这里离人群太近,我怕施展出来,影响不好。” 吴凡双站起身子“贤侄随我来。”话音刚落,便施展轻功在树林间飞奔着,朝着山顶的方向而去。 江涵看着吴凡双去的方向,心想,我很快就追上,而且完全可能超过。他调整了几个呼吸后,纵身一跃朝着吴凡双飞奔的方向,踩着树梢,快速移动。 一刻钟后,他站在山顶的最高处,盘膝坐下。过了一会儿,无凡双施展轻功飞奔到自己身旁。 “贤侄轻功造诣果然卓绝,老夫佩服。”吴凡双走到悬崖边,指着对面的山“让我大开眼界吧。” 江涵走了过去,看了吴凡双指着的地方,目测距离大概有一百丈远。而且这里隔了一座山,就算动静很大。山这面的住户,还是听不到滴。 而且他还没有试过到底有多大威力,是否是像穿上中的那么神奇。 他马步站立,双臂舞动,催动体内的真气运行起来。调整呼吸后,灌足所有真气,全力拍出一掌。 其身前的灌木像是被狂风瞬间压了下去。 掌风快速飞奔而出,对面上山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 其掌风并没有造成强劲的爆破,而是把山对面的一棵大树打断了。他感到有点遗憾。 吴凡双竖起大拇指称赞“老夫习武几十年,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了。这里距离那棵被打断的大树,怎么也有一百丈。要知道内力外放第七层的武功,掌风根本就打不了那么远。看来你的内力外放第九层,确实不假。我可以放心把真气借给你了。” 江涵也没有骄傲,而是抱歉作揖“吴前辈,内力外放第五层就可以产生爆破效果。为何我已经第九层初期,刚才拍出的一掌却没有爆破?”心想,老前辈对武功的见识,定然知道其中原委。 吴凡双缓缓续道:“那是因为,你的真气没有到第九层巅峰,后续推送的那道真气,劲力没有之前的强。” 他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后续的挤压不够。 吴凡双沉吟“贤侄呀,你要对付的是武林盟主那种一等一的高手。其实爆破效果是几乎在同时先后发出两道掌风,相当于你把真气分成两次,威力逊色的多。因此爆破效果是对付那些小喽啰的。” 按这种推论,如果一次把掌风推送出去,虽然没有爆破效果,但威力却是翻倍。 爆破带来的场面大,杀伤力减半,属于大面积杀伤小喽啰。但对付决定高手,其防御力强,可在身体周围产生气墙。爆破效果没有伤害。如果舍去爆破效果,威力翻倍,完全可以用掌风穿破气墙。一招取胜。 不要爆破很低调,再加上老爹传授给他的掌法,原本就属于阴柔类型。其掌风奔涌的速度快,同时穿透力较强。 换句话来说,爆破是高调打小喽啰。不要爆破低调点,却是伤害值增加,精确打击目标。 吴凡双义正言辞的说道:“贤侄你快点把我的真气拿走吧,我这把老骨头留着真气也没啥用。” 江涵在其面前盘膝坐下,抱拳作揖“吴前辈,得罪了。”话音刚落,便运行吸功大法,吸取真气。 他现在是内力外放第九层,运行吸功大法吸取真气的速度很快。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已经把吴凡双的真气吸的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人家岁数大,留点真气在体内,行动更加方便。 吴凡双尝试运行真气后说“贤侄啊,你为何不把我的真气吸完?” 江涵沉吟“吴前辈岁数大了,留点真气在体内,以后行动方便啊。” 吴凡双哈哈大笑起来“我挖地种庄稼身子骨硬朗,不用真气也行的。况且丹田那么大,我这点真气,只能算凤毛麟角。”接着语气十分诚恳“贤侄你就把我的真气全部拿走吧。” 江涵恭敬的回应“吴前辈一番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运行吸功大法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把吴凡双的真气全部吸完了。 他融合真气后再运行,确实如吴凡双所说。内力外放第四层的真气融合在丹田里,确实是凤毛麟角。 吴凡双站起身子对江涵说“贤侄你要加快进度把本教潜伏在江湖的人的真气吸完。到时一举铲除恶势力。快去吧。” 他听得出来,对方是在催促自己快点离开,赶快去办大事。 他回应“吴前辈现在体内没了真气,不如我送你下山。” “好吧。” 他抓住对方的肩头,施展轻功快速下山,回到吴凡双之前挖地的那个地方。把一锭黄金塞给对方,抱拳作揖“吴前辈,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以后好好过日子,不用在地里劳累了。” 吴凡双收还黄金“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快去吧。”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吴前辈请放心,我肯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就此告辞。”他走回马车旁,上了马车,站起身子遥望,看见吴凡双在那勾着腰身挖地。内心感慨万千,满满的都是感动。 他也有正事要办,赶着马车离开了这里。去寻找下一个隐藏起来的教徒。 第55章 尼姑庵 江涵回到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他下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上次干掉那个程大侠所在的那个白池城,距离这里最近。 这人需要休息,而且这此去的路途只要几个时辰。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就立刻出发,赶到那里估计还没有到中午。 第二天上午过后,他赶着马车进了白池城。 因为是初到此地,对此不熟悉。为了少走弯路,他向路人打听。 他赶着马车在街道上前行,不经意间有个杂耍卖艺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努力回忆册子上的画像。心想,这个人不就是余龙吗。 看来要减少一些路程了,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把马车停靠在一边,去看杂耍卖艺的。 因为观看杂耍卖艺的人挺多,也不便拿出信物表明身份。他就凑在人群里观看表演。 杂耍卖艺的有五个人,都是光头,身穿僧袍。 他又继续打量着,原来剩下的四个人也是自己要寻找之人。 不过四五个人一起潜伏在江湖中,杂耍卖艺,可以混口饭吃。 接下来的表演让他看着都心里发慌,只见另外一个人,拿着一根大木棒往余龙的裆部砸。其他观看之人接连喝彩。整个场面十分嘈杂。 一般人认为,杂耍卖艺之人,都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不入流。他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现在看来,余龙的可是真功夫。 铁裆功可以分为外家和内家,不知道人家武功底细,肯定没法分出来。从表面上看,这几个人比较彪悍,五大三粗。 这人修炼了内家武功,也可以修炼外家武功。强身健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同时也隐藏了内家武功。还可以混口饭吃,相当的低调。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余龙这几个人表演结束。收拾好行头,离开这里。 他赶着马车跟上余龙这几个人,出了城之后,他依然跟着。 走到一处僻静的路段,余龙突然转过身子对江涵说“小伙子,你是什么人,从城里一直跟到这里?” 江涵抱歉回应“诸位,可以收我做徒弟吗?我也想在跟着你们卖艺混口饭吃,另外学点功夫。”想以此接近余龙,亮出信物。 余龙沉吟“小伙子,我们都是三脚猫功底,糊弄人的,混口饭吃。要学真功夫到门派去学。” “可是门派的学费高的很,我交不起。就想跟着几为,学点拳脚功夫,一来混口返吃,二来凑点钱,以后娶媳妇。”他拿出一锭银子顺便把令牌攥在手里。走到余龙身前“我这人不是白吃白喝的,这就算是我的学费吧。”摊开手掌,银子下面压着令牌。 “那好吧”余龙拿起银子时,不经意间看见了令牌,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还给江涵“这个你收好吧,银子我可就收收下咯。” 江涵嘿嘿一笑“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小伙子,这杂耍卖艺虽然只是一些糊弄人的小把戏,学这个可是要吃苦头的。” 江涵拍着胸口“我是庄稼人出生,不怕吃苦。” “那好吧,就收你做徒弟。”余龙向那几个人轻声耳语着。 他知道于龙是给那几个人说明情况。 江涵提高嗓门“几位师父,乘坐我马车吧,徒步走路太累。” 这几个光头僧袍之人,朝着江涵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江涵向余龙说道:“师父,我初到贵地,还是你带路吧。” “好吧,我就带你去我们的住处。”余龙接过缰绳,赶着马车前进。 两个时辰后,余龙赶着马车去了一座寺庙。 “这清风寺就是我们的住处了。”余龙下了马车。 江涵跳下马车,四周环顾一番,这清风寺香火一点都不鼎盛,十分冷清呀。正所谓世道冷落,这人祈求菩萨保佑,也不能过上好日子。凡事得靠人的努力。 他跟着进了寺庙,然后走进禅房,在莆田上坐下。 过了不久之后,余龙和刚才那四个人走到江涵身旁坐下。 余龙双手合十“敢问施主拿着信物,找我们何事?” 既然认得信物,大家都是明白人,江涵也不想绕弯子,双手合十回礼“实不相瞒,我是前来借真气的。等武功练到最高层次,就去铲除恶势力。” “施主真会说笑,我余龙习武二十余载,只练到内力外放第三层巅峰。也不敢向各位同道中人借真气,去大战恶势力首脑,伍谨正。” 看来还是要让对方见识到自己的实力呀,不然不会相信的。他底气十足的说道:“不瞒各位,我若没有点把握,也断然不敢向诸位借真气。” 余龙问道:“敢问施主贵姓,家父名字。” 江涵回答“我姓江,家父名丙成。” “难怪有几分像。”余龙微微点头双手合十“原来是贤侄,你刚才说有几分把握铲除恶势力首脑,伍谨正。不知贤侄的武功练到什么境界了?”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谦虚,一定要展示出真正的实力,使得对方看到希望,才能放心把真气给自己。他说的直接了当“余前辈,我现在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初期。”为了不啰嗦,让别人觉得自己在吹牛,接着又说“如果各位前辈要我施展武功,我也绝不推辞。” 其他几个人微微点头,余龙扫了一眼明白其他人的意思后,然后对江涵说“贤侄后院请吧。” 江涵跟着余龙等人去了后院,四周扫了一眼“余前辈,我怕把这里的建筑物弄坏了。” 余龙指着后院靠墙的大槐树“贤侄若能把那棵槐树推倒,我们几个人就把真气给你。” 这人要低调,不要把动静整的太大,他记住吴凡双的话,舍去爆破效果。将掌风全力一次性推出。 对面那棵大槐树其树干要六七个人合围那么大,距离江涵的位置约莫十丈远。 他全速运行真气,几个呼吸后,全力拍出一道掌风。所用的就是老爹传授给他的掌法,十分阴柔。 掌风集中树干,其背后木屑飞溅起来。 他调整呼吸,对余龙说“前辈,我已用掌风穿透树干。”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余龙等人也跟着过去。 距离拉进,不到两丈的位置,他看见树干上有一个洞,其形状和手掌一样。 余龙等人看了一下前面的洞,然后又到树干背后,看了一番。回到江涵身前,双手合十“贤侄的武功造诣,实在是让我佩服,佩服。你这穿心掌的威力,当真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江涵双手合十回礼“多谢余前辈妙赞。”他到此刻也才知道,老爹传授给自己的掌法叫穿心掌。 当真是穿透性太强,把那么大一根树干打了一个洞,树干居然没有震颤起来。只是听到掌风穿透树干发出的声响,也不是很大。而声音更大的是,击飞的木屑撞击到围墙上发出的声音。 如此强劲的穿透力,宛如一颗穿甲弹一般的威力。这要是普通人挨了这么一掌,其心脏都被打飞出去,撞击到物体。 “嘭”的一声爆炸,撞得稀巴烂。别说是狮子老虎,就算远古时代最凶残的霸王龙,一掌就可以把头颅打一个洞,当场毙命。 余龙双手合十“贤侄现在的武功,比当年教主的武功那是更胜一筹。”接着又说“看来铲除恶势力首脑伍谨正,指日可待。我们也可以放心把真气给你。” 他们一行人去了后院的一个禅房。江涵为了节省时间,把夏敏给的那个册子给余龙看。 余龙翻阅了一遍册子“这上面记载的六十多个人,我们这青风寺就有二十余人。” “二十余人?”江涵嘴里呢喃着。接着问道:“我见这里冷清,只看见你们五个人?” 余龙微微一笑“其他人都出门卖艺讨生活。估计过几天就会陆续回来。” 这倒是出乎江涵的预料,要四处奔波寻找二十多人,花费的时间挺多的。到时自己没有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武林盟主那边早就练成了。而且不只打造一个绝顶高手,还可能打造两个出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非常麻烦。一对一单挑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事。一挑二的话,胜算就几乎没有希望。 江涵双手合十“诸位前辈,为了节约时间我就先吸取你们的真气,你们意下如何。”他从布袋里倒出几十锭黄金“当然我不是买走你们的真气,这些钱等他们回来,分了之后。希望以后安心过日子,不要再去乞讨生活。” “这……”余龙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贤侄一番好意,我们应该接受才对。如果恶势力一除,有钱过日子才是真。” 为了让这里的人安心拿走黄金,他说道:“我灭了两个山寨,灭了董府,灭了玄灵派的赵掌门以及长老,吸完那里所有人的真气。所以黄金有的是。”他这次带的黄金,是上次灭了董府藏好的。来这之前去取出来的。 “既然如此,等那些人回来。我们再平分也不迟。” 他也不管对方是出家人,也不担心是长辈,直言不讳的说道:“这有钱,可以到窑子里买个女人,延续香火。也不枉此生呀。” 余龙双手合十回答“贤侄考虑的真周到,我等之人并非是看破红尘出家。而是为了生存同时也为了让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好图谋大事。若大事已了,还是想娶妻生子。至于买女人倒是不必,若恶势力一铲除,我们就烧毁窑子。解救女人与水深火热,要一个女子一起过日子,还是不难滴。” 其他四个人也跟着嘿嘿的笑起来。 不过余龙的说法也是权宜之举,毕竟江涵给的黄金有限,有钱买女人。还不如再熬上几个月。留着黄金以后有本钱做生意,或者做点其他的,过好日子。 他一想,余龙说的也对。这正义教已经发展到近五百名教徒,潜伏在江湖中只有六十多人。而聚集在一起的,却有四百多人。 他虽然占有了董大侠和玄灵派赵掌门的钱,但要把这些钱分成四五百份,每人占的也不多啊。 这夏敏说的也很有道理,这该节约,就的节约,不能浪费。 如果恶势力首脑一旦被除掉,那么那些小喽啰岂不是带着钱财隐藏起来过好日子。 特别是城里的窑子,现在都还在营业,那可是暴力行业。其钱财定是不少,还有程大侠的府邸内,那钱财肯定更多。 “不如吸了你们的真气后,去把程大侠的府邸掀得底朝天,把那里的钱弄一点出来。你们去买女人,然后我再把窑子也烧了。又把钱拿回来。这样其实我不花一份钱,就可以有了女人。”江涵说了自己的打算。 余龙回答“贤侄的计划确实很好,不过我们不急。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不乎这几个月。” “余前辈,我是担心伍谨正等人被消灭掉了。窑子里的老鸨子会带着钱,跑了。”江涵说了自己的担心。 余龙回应“其实有没有钱,这个不要紧,只要有一个女人一起踏实过日子,生个一男半女,就够了。” 看来他们的要求不高,他觉得现在没必要那么做。还是抓紧时间吸完真气,铲除恶势力才是头等大事。 因为武林盟主那边不会吸功大法,要想得到新的真气,只能靠别人传输。这传输真气的速度,远比吸功大法的速度慢。 但他由于到处奔波,要寻找真气。算下来,总体速度,不见得比武林盟主快。 他施展吸功大法,吸完这几个人的真气,刚好天黑。 接着这清风寺又回来了几个和尚。余龙向刚回来的几个人说了情况,并让江涵把信物给他们看。然后拿着蜡烛再去后院的那根大槐树。 一个叫章云的人说“看来我们的日子总算熬出头了,我这内力外放第二层巅峰真气。你就全部拿去吧。” 刚回来的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表示同意。 花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总算把真气吸完。他还抽空把真气融合,顺便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章云送来了饭菜,对江涵说“这寺庙里粗茶淡饭,你就将就吃。剩下的十来个人,出去卖艺,估计今天之内会陆续回来完毕。” “我都是农村出生,吃惯了粗茶淡饭,这个合我口味。”江涵双手合十“太感谢你们为我准备饭菜。” “客气”章云回应“只要能铲除恶势力,哪怕是做一千顿,一万顿饭给你吃,那也是值得的。” 他吃完饭后,又有几个和尚回来。章云和余龙带着他们去了后院回来后。 一个和尚对江涵说“事情我都已经知道,其他不扯了。直接拿走我的真气吧。” 这个人说的干脆利落,也不想耽搁时间。 他到太阳西斜时,已经吸完这几个和尚的真气。也不想耽搁时间,他赶快融合真气,等待剩下归来的和尚。 他刚融合真气不久,余龙又领着几个和尚进来,对江涵说“他们都知道啦,贤侄赶快吸取真气。” 他二话不说,立刻开始吸取真气,天黑后不久,便吸取完所有真气。 融合真气完毕,这清风寺所有的和尚全部聚集在禅房里。 他提高嗓门“诸位的真气我借走了,如果能够有幸活着回来,定当把真气还给大家。” 余龙说“恶势力一除,我们有没有真气倒是无所谓。我们习武的初衷,就是为了铲除恶势力。” 他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当初若不是遭受土匪的欺负,宁愿当一个庄稼人,娶一个媳妇,安心过日子,哪会像现在这般劳累。 如果都天下太平,人人都安居乐业,学武除了强身健体,其实没有其他作用。 他把布袋里的黄金倒了出来,朗声说道:“这里的黄金,你们每人拿一锭,去过好日子吧。” 余龙说道:“现在不急去过好日子,我们再次等候贤侄的好消息。当然贤侄要给我们黄金,那我们就分了吧。” 此时此刻,他觉得肩上的担子太重了,都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么多人毕生所修炼的真气,全部在自己的身体内。他绝对不能失败,那样的话,真的没脸再见他们。 这人的命都没了,就算体内的真气很多,也会随着消失。因为真气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这些和尚分别领了黄金,他站起身子双手合十作揖“诸位,我就此告辞。咱们日后再见,定能铲除恶势力首脑伍谨正。还有那些小喽啰。”言外之意就是要踏平吴家堡,绝不留一个活口。 “贤侄且留步”余龙说道。 准备要走的江涵双手合十“余前辈,还有什么要叮嘱。” “贤侄把那册子,再给我看一下。” 江涵拿出册子递给余龙。 余龙看了一眼之后,对江涵说“当初我们是担心这个册子落入恶势力的手里,所以我们几乎没有按册子上记载的地址居住。” 江涵此时觉得,这接下来找人,要花费很多时间,心里甚是着急。说道:“这可怎么办。” 余龙语气温和,不急不慢“贤侄不必心急。”接着凑到江涵身旁耳语了一番。 江涵双手合十“多谢余前辈告知,让我少走一些弯路。只是那些人都练过吸功大法吗?” 余龙双手合十回答“没有,不过都知道吸功大法秘籍的内容。” 江涵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了,说道:“诸位,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就此告辞。”转身出了门,赶上马车离开清风寺。 他刚才之所以问,那些要找的人是否过吸功大法。是因为秘籍上记载的有约莫二十人是女的啊。 如果练过吸功大法,真气则会有进无出,向夏敏那样就麻烦了。而且册子上记载的那些女子,其年龄几乎都在四十岁以上。 他总不能要和那二十多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发生羞羞之事,才得到真气吧。 夏敏以女儿身练就吸功大法,因为她是教主的女儿,要肩负起责任,吸收真气强大起来,去铲除恶势力。 想到这里,他觉得夏敏其实是一个内心世界很强大的女子。二十五岁了要不是遇到江涵,她现在都还没有归宿,一直为心中的大事所奔波劳累。 自从遇到江涵后,夏敏肩上的担子被卸了下来,轻松不少。 他身体里将会容纳更多这支消灭恶势力队伍的真气,直到有一天会全部容纳这支队伍的全部真气。那就意味着,那些人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江涵身上,更意味着他将承载全部的负担和希望。 一旦失败了,不只正义教教徒的愿望破灭了。而且那些穷苦百姓的希望也会破灭,继续过着被人欺压和蹂裂的生活。 他赶着马车吱悠悠的向前走着,幸好今晚天气晴朗,圆月高空挂,为他照明了前进的路。 他赶回白池城,已经深夜了。必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黎明就出发,赶到预订位置,估计还没到上午。 今晚若是连夜赶去,到预订位估计是下半夜。 这虽然急,但半夜跑去人家尼姑庵干嘛,说不定还会引起误会,出手刀剑相对就太尴尬了。因此既然知道具体位置,大清早登门拜访最好。 另一个方面,就是自己连续吸取真气,还是休息一下。到时还没有决战,身子就累垮了,就更对不起大家了。 他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躺在床铺上不一会儿后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他赶着马车离开了客栈。 按余龙所说的路线,他在上午的时候就赶到了尼姑庵。 下了马车,便朝着尼姑庵的大门走去。 “唉,这是女子修行之地,男子不能进。”一个正在拿着扫把扫地的尼姑拦住了江涵的去路。 江涵瞟了一眼这个尼姑,努力回忆着册子上的画像,过了几个呼吸后。这个尼姑,根本就没有记载在册子上。应该不是要找的人。 按余龙所说的,这尼姑庵内,有五十多名尼姑。他要找的人,只有二十余人。那么算下来,正义教的教徒不多。所以说这里比较复杂。 不过余龙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这里的主持就是他首先要找的人。 找到了主持,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亮出信物。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他笑嘻嘻的说道:“凶啥凶,不进就不进呗。”赶着马车往回走了一段,把马车赶在隐蔽的树林里。然后悄悄的潜入树林。 第56章 看洗澡思佳人 潜入树林的江涵很快就到了尼姑庵一处偏僻的围墙,一跃翻墙而入。然后趁人不注意跃上一座房顶。 他在房顶举目远眺,那边的正殿里传来敲击木鱼的声音。这些尼姑应该是早课没有完毕。 再一跃到了地上,紧贴围墙前行,在正殿的侧面停了下来。透过墙壁缝隙,往里面一看。 那个在众多尼姑最前面盘膝坐在蒲团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出册子瞄了一眼,然后再去看那个人。 可以很确定,此人就是余龙口中所说的尼姑庵的主持,梅庆芳。 现在还不时时候,毕竟正殿里有四五十个人,鱼龙混杂,冒然前去,只能是惊扰。所以他只有在此等候早课结束,等到梅庆芳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才去找她。 他在这里等了很久,终于木鱼之声消失,立刻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原本在正殿里早课的尼姑陆续离开,枚庆芳朝着后院那边走去。 他悄无声息的移动到后院的花木丛里,看见枚庆芳进了一个房间。现在还不能去,因为后院的坝子里有很多人从那里经过。 等到后院的坝子里没人了,他悄无声息的潜伏到枚庆芳刚进那间房子的背后。 这里的窗户敞开的,他在窗户处露出半个脑袋往里面瞄。只见梅庆芳背对自己而坐,敲着木鱼。 要是冒然进去,万一对方见进来陌生男人,立马大喊就不得了。他思考了几个呼吸,有了解决的办法。就算这枚庆芳是内力外放第四层巅峰,在他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下一刻,只见他一跃翻窗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移动到枚庆芳面前。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已经封住了膻中穴和哑穴。 这样就使得对方没有反击和发出声音了。他立刻亮出信物给梅庆芳看了一眼,再放到对方手心里一会儿,最后取回信物。因为这个令牌是寒冰玄铁所做,只要人一触摸,便可以感受到一股透心凉。 他拿回令牌,解开枚庆芳的哑穴和膻中穴。因为这里说话不方便,担心隔墙有耳。他一跃翻窗而出,再一跃翻过围墙。到了尼姑庵后面的树林里,然后在飞上树梢。 这样做,是要把梅庆芳引到僻静的地方,详谈此行的目的。 过了两个呼吸后,只见梅庆芳翻窗而出,再施展轻功飞过了围墙。 看来这人的轻功不差。 他又继续向前施展轻功飞行,压低了速度,使得对方追得上自己。 一刻钟以后,他在山顶伫立。 不久之后,梅庆芳便赶到此地。摆动手中的佛尘,在手臂外侧自然下垂“你带着信物来找我,并把我引导这僻静之处,有什么急事吗?” 江涵双手合十“回梅前辈的话,不如让晚辈施展一下自己的武功,你便知道我的来意。”指着侧面山顶的一块巨石,距离这里起码有二十丈远。 梅庆芳不急不慢的说道:“好,你既然那么有信心,我也想大开眼界。” 他目测刚才指着的那块巨石,起码有一千斤。当初在清风寺便一掌打穿大槐树的树干,如今又增加了二十多个人的真气。其威力可以说是大幅度提高。 他全速运行真气,一个呼吸后,拍出一掌。掌烽火快速奔涌而出。 下一秒,只见巨石的背后面飞出一一根石柱,接着飞下了山。 他跟着梅庆芳走了过去,二人站在巨石前打量了一番。只见石头被穿了一个洞,洞口呈手掌形。仿佛巨石上被抽掉一根石柱。 看来体内多了二十多个人内力外放的真气,虽然那些人最高没有超过第四层。但其威力大幅度的提高了很多。 梅庆芳感到十分惊讶,对江涵说“看来你的目的再也明白不过了。看来你的武功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境界,实在是让老尼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些都是仰仗吸功大法的功劳,否则就算我练到一百岁也达不到此等境界。”他此时也不谦虚,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实力,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好,你在此等候,我去安排。”梅庆芳话音刚落,便施展轻功下山。 这时,这山顶上只有他一人。这么安静,若不静下心来。运行一下真气,看看丹田处到底装了多少真气。岂不是浪费时间。 他盘膝坐下,运行真气灌入丹田,过了一会儿后。觉得丹田里的空间还很大,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一点胀痛的感觉。说明以他现在的修为,体内的全部真气灌入丹田,不足以扩充丹田的空间。 不只如此,他还发现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这两次全力发出劲力,从开始运行真气到拍出掌风,中间似乎要间隔一个呼吸的时间。 临阵对敌,敌人可不会站在那里等自己,慢慢运行真气,拍出掌风。这种从运行真气到发出掌风间隔一个呼吸,叫做延迟。 主要是他的通道不够大,真气灌入手掌不能瞬间爆发出来。有一个蓄积真气的过程。 如果把穴位之间的通道扩充到极限,那么真气产生的速度就快。从运行真气到全力拍出掌风的时间大幅度缩短。达到一运行真气立刻就全力爆发出掌风。 当初他和夏敏把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扩充到极限。他没有施展吸功大法,以夏敏的武功修为,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不可能会把真气传输完毕的。 穴位之间是有通道的,不然如何运行真气,又如何把真气化作劲力呢。 他在此静心打坐,约莫一个时辰后。梅庆芳踏空落到江涵身前。后面陆续来了二十余个尼姑。 梅庆芳也没有和江涵说话,指着带着这帮人去看了那块被他一掌打了一个洞的巨石。 过了不久之后,梅庆芳在江涵面前盘膝坐下,把佛尘横放在双腿上“我们都已经准备好,直接拿走真气吧。” 江涵没有说话,直接运行吸功大法,手掌贴在枚庆芳的膻中穴处。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吸完梅庆芳的真气。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还没有吸完这个尼姑的真气,其丹田处就有一种胀痛感。吸取真气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他立刻停止运行吸功大法。 其面前的尼姑说道“为何停了下来?” 他回答“我现在丹田处有点胀痛,等我融合真气,再把其他穴位的真气导入丹田,扩充后再离开。” 枚庆芳说“吸完真气的人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些没有真气的人陆续下山。 这里只留下梅庆芳和几个没有被吸真气的人。 现在他融合真气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搞定。接下来就是扩充丹田空间。因为其他几个穴位的真气储存相对于丹田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但他必须把膻中穴、鸠尾穴、中脘穴、四满以及气海穴的真气全部导入丹田,扩充其空间。 他按此法扩充空间,随着真气不断的导入,丹田处传来的胀痛感逐渐增加。不久之后,浑身汗水湿透了衣衫。 他一次又一次扩充,直到黎明的时候,其所有穴位的真气全部导入丹田,没有胀痛之感。 他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全部真气,只能扩展到现在这种状况。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说道:“丹田已经扩充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话音刚落便运行吸功大法,继续吸取真气。 这次吸取真气的速度更快了,还不到上午的时候,真气已经全部吸完。花了半个时辰,融合真气后。对剩下的几个尼姑说“大功告成” “好,非常好。”梅庆芳接着说“你不如再施展一下功夫,看增加了我们二十多个人的真气,效果如何。同时也让我们饱一下眼福。” “嗯,我也正想尝试一下现在的威力。”江涵指着另一座山头的那一块石头“看我可以一掌把那石头打穿不?” 那面的石头离这里的距离大概也有二十丈左右。他运行真气,一个呼吸后,拍出了一掌。 “嘭”巨石的后面飞出一根石柱,这块石头的厚度比昨天那块略微厚一点。看来这又增加了二多人的真气,威力又提高了不少。 梅庆芳双手合十“虽然你这一掌威力相当惊人,可是在你运行真气到发掌,中间间隔的时间太长。昨天你发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个问题。” 江涵恭敬的说道:“还请梅前辈指点迷津。”他自己虽然武功很高,但对武功功法见识方面确实不多。 “这个你需要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方可是掌力收放自如。延迟的情况大大缩短,几乎要练到真气刚运行就得立刻爆发出劲力。” 他心想,这全身上下那么多穴位,那要扩充很多次通道。开口说道:“那岂不是要花费很多时间。”现在对于他来说,时间可是宝贵的很。 “其实你把储存真气的几个穴位以及丹田的通道扩充出来,再把四肢的关键穴位之间的通道扩充出来。这样你储藏真气的穴位和丹田就有较大的通道全部联通。真气运行起来,其流量和速度就大幅度提升。”梅庆芳接着说了具体扩充四肢的关键要穴只见的通道。 他听了之后,完全了然于心。双手合十“梅前辈以及诸位,晚辈就此告辞,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快去吧。” 他施展轻功,跃入树林。不到一刻钟后,上了隐藏起来的马车,调转方向,朝着白池城的方向而去。 他进城之后,找了一家客栈吃过晚饭后。便在此住宿停留下来,一来要重新看一下册子上记载的人,已经吸了真气的做好记号。因为这几天吸了近五十人的真气,人太多,他要慢慢的梳理一遍。 二来,是要安顿下来,有时间的话还要按梅庆芳传授的方法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 他拿出册子,翻阅了一遍,凭着记忆把已经吸了真气之人做了记号。剩下的十余人,经过筛选和比对后。待明天早上问路后,才确定具体往哪个方向。 这些完备之后,他按其方法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 因膻中穴是催动全身真气运行的源泉,他首先要扩充的是膻中穴和鸠尾穴之间的通道。 意念一动催动膻中穴的真气强行向鸠尾穴灌入,因为鸠尾穴已经储藏满真气,所以强行灌入的真气,会滞留在两处穴位之间。 随着真气灌入的量越来越大,两处穴位之间开始隐隐作痛。随着真气继续灌入,疼痛又加剧了一些。 他停下来,真气回入膻中穴,休息一会儿候,等疼痛消失后。他觉得扩充储藏真气穴位之间的通道,比以前扩充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要疼的多。 停下来让通道先收缩一下,再进行反复多次的扩充使得韧性增加。这个扩充穴位空间是一样的理论。 他反复进行多次尝试后,终于无法再进行扩充了。这时已经半夜,他累的已经不行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因为天亮以后要问路,起得太早的话,那些人都还没有起床。所以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由于太累,一觉睡到现在,睡眠质量比较好。他感到浑身精神抖擞和跑满,到客栈楼下吃早饭,花了一点点银子向店小二问了路。 这出门在外,有钱就是好办事。店小二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这附近一带都比较熟悉。 他吃过早饭后,便赶着马车上路。按店小二所说的,经过他反复筛选和确定。他要找的人的住址,全部在凤庆城附近。 因此,他接下来在凤庆城到处寻找,便可以。 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寻找之人会不会像余龙和梅庆芳那里一样,人员比较集中。 如果不集中的话,那就很麻烦,得多花上一些时间东奔西走。 由于凤庆城离白池城的距离不远,他黄昏的时候便到了凤庆城。 晚上找人不方便,那就得住宿下来填饱肚子。顺便再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 吃过晚饭后的他,在客栈的房间里,吹灭了蜡烛。一个人在床铺上,盘膝坐下,开始运行真气扩充穴位之间的通道。 这次他打算扩充鸠尾穴和中脘穴之间的通道。由于两处穴位之间的距离比较远,扩充起来花费的时间就要多一点,同时难度会增大。 半个晚上过去,他这两处穴位之间的通道没有扩充到极限,就意味着没有完全扩充出来。 要急着找人,也不能老想着其扩充通道。那只得有空余时间才弄这个。 第二天早晨,他在客栈里吃饭。招呼店小二过来“你们这里有些什么村啊?”顺便把一锭银子塞给店小二,这给钱问路,当然是希望别人说的比较详细。 他接着又问“具体怎么走,哪些近哪些远?” 店小二在江涵身旁坐下,说了很多。 他问道:“你说的路线对不?” 店小二回答“客观,我都收了你的银子。肯定要给你说实话,而且说的很详细。” “我说你这个人,那边忙活着呢,怎么跑在这里闲扯蛋。”掌柜揪着店小二的耳朵。 “轻点,疼疼”店小二求饶着。 江涵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掌柜的,我想给伙计问路。这算是耽搁生意的赔偿。”把银子推倒掌柜那边。 掌柜收起银子对店小二说“人家客人问路,你可得说得比较详细。” 江涵对掌柜说“我刚才给的银子可以帮伙计请一天假不?” “可以” 店小二说道:“谢谢客官。” 这花钱雇人干活肯定不希望被雇佣的人偷懒,多干点活。他不觉得掌柜做的过分,而且这年轻人就得勤快一点。 他对店小二说“你刚才说的那么复杂,可以拿纸给我画张地图吗?”这要是有了一张地图,这大概的位置就一目了然。接着补了一句“东南西北可得标清楚哦,我有点路痴。” “好呢,等我去拿纸和笔墨来。”店小二刚说完便离开。 “快点,我赶时间。”江涵催促着。 店小二回头一笑“很快就回来。” 当真才过几十个呼吸店小二就拿着笔墨纸回来,拿起毛笔在白纸上画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用嘴吹着,使得白纸上的墨迹干的更快。 “客官,你你看。”店小二把画好的地图推到江涵面前。 他一看,这个客栈的位置已经标识出来。街道画的很简单,写明了周围村落的位置,最关键的是把路径给标识出来。 另外,还标注了东南西北。 有了这张地图,他这次寻找人就变得很简单。先按册子上的记载,对应找人。 当然这么多年了,这人出现变动是完全可能滴。 他指着地图上,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村,对店小二说“今天我帮你请了假,你不如带我去呗。” “这个……”店小二犹豫不决。 他知道店小二的苦衷,灵机一动说道:“不如我去给掌柜说。”话音刚落,他领着店小二走到掌柜面前“我想让他给我带路”从衣兜里摸出一颗碎银子,放在柜台上。 “去吧,今天客官都给你请假了。”掌柜收起那颗碎银子,对店小二说道。 他和店小二出了客栈,便上了马车。 “客官,我都把路都给你画出来了,你为何还要我给你带路?”店小二十分疑惑。 他赶着马车前行了一会儿说“我花钱给你请假,你今天还想干活?” 店小二撩着头皮,似乎明白了什么“客官想的真周到,好人啊。说实话,客栈里挺忙滴,忙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正好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江涵停下马车“不用你带路,想干啥就干啥去呗。” 店小二下马车向江涵说谢以后。他便赶着马车离开这里。 一个时辰后,他赶着马车到了立凤庆城最近的一个村庄,按册子上记载,这里有他要找的一个人。 虽然说记得画像上之人长得怎么样,但庄稼人要么早出晚归,要么呆在家里。这样寻人的话,确实有点麻烦。 这个村的住户非常集中,赶着马车进村目标太大,也不一定找到人。 此人有四十多岁,姓李,名风林。 他下了马车,徒步走进村里。沿着大路走了一遭,没有发现李风林。而且那些村民都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江涵。 这村子小,来了陌生人,大家都知道。 看来这明目张胆的走一圈,也没啥作用。 他返回停放马车的地方,赶着马车走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把马车和马藏了起来。然后又悄悄的潜入本村。 他躲在一处草草丛里,像一只猫平息凝神,环顾着四周。大白天的乘人不注意,悄悄的躲到另一处。 如此反复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李风林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反复思索后,这白天庄稼人大多都去地里干农活了。而且李风林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体力好。 他悄悄的潜入树林,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扩充通道。决定等天黑以后,夜深人静,那样好更好点。 这庄稼人白天在地里劳作,晚上陪女人共享欢乐,只是有可能看见不雅之事哦。 不管怎么样,只要找到了李风林,那么就有可能知道其他人具体在哪里。可以节约很多时间。反正扩充通道也需要时间。 有人认为,直接像村里人打听,那样直接了当。不过既然隐姓埋名,村里完全可能不知道其真名叫啥。问了也是白问,浪费时间。 他运行真气灌入鸠尾穴和中脘穴之间的通道,开始扩充。 黄昏的时候,他已经扩充完毕。调整了呼吸后,便出了树林。 他施展轻功,悄悄的潜伏在一座瓦房的背后,听到了浇水的声音。这应该是有人在屋里面洗澡。 这完全有可能是女人在屋里洗澡,但不看又担心漏看之人就是李风林。 他透过墙壁缝隙,往里面一看。里面点着蜡烛,很明亮,居然看到了纤细的手臂。这不是男人的手臂,不过他又继续偷瞄了几眼。 此时,他觉得好怀念家里的女人,心里满满的都是激动。 于是移动脚步,朝着下一间屋子背后走去。 第57章 李娇月的真气 他透过墙壁的缝隙,连续看了几处,只见屋子里很黑。一般庄稼人居住瓦房,前面的位置是作为客厅,还有厨房。背后这一面是卧室。 庄稼人没有睡得那么早,之所以先看卧室这边,是担心有人累了,早点洗澡休息。 他接连看了几十家,没有任何发现。 估计这会儿,都在做菜吃饭呢。 刚开始看到洗澡那个,估计也是累了,洗过澡,吃完饭就要早点睡觉。 他又跑到瓦房前方那面观察,通过墙壁缝隙,挨着一间一间的观看。 有的在厨房在厨房炒菜,有的在吃饭。全部看完啦,依然没有发现李风林。 由于是挨着一间一间的看,所以中间会出现变动,他有些是没有看到的。 比如,他在看第一间屋子的时间,其他屋子的人有可能去卧室了。 这时间也花的差不多了,他不能放弃。于是又跑到瓦房背后去看。 回到最开始看的那间屋子,就是看见洗澡那间。先前看到的是女子在洗澡,这回有可能那女子的男人回来啦。 他透过墙壁的缝隙,往里面看,黑漆漆的。对了,原本是一间洗澡的屋子,若是再有人洗洗澡的话,肯定会听见水声。 因此可以断定这间屋子里没有人。 他移动步子,轻轻的移动到另一间屋子,里面也是黑漆漆的,只是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啧啧,这是在干羞羞之事哦。 他耳朵贴在墙壁上,但转念一想,自己没有见过李风林,听声音没法辨别。无可奈何的他,只好悄悄的跑到另一家屋子背后,偷看。 咦,这间屋子居然还亮着灯火。绝对不能错过,要不然就有可能漏掉要寻找之人。 他透风墙壁的缝隙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男的搂抱这一个女的。女的已经露出肩膀。一看这个女的接近四十岁了。 可惜那个男的是背对着自己这面,这看背影看不出来呀。必须等这个男子转过身子。 果然,那男的抱起那个女的,听见女子娇喘一声,不要。 再接着,抱起女人的男子,转身朝床铺这边走来。 他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面颊,不是李风林。虽然这一男一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人觉得很兴奋。但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再过不了多久,尼玛全部关灯睡觉,到时就更没办法找人。 幸好天色不是很晚,卧室里的人几乎还没有睡。 他挨着又偷看了十多间,都看清男人的脸,不是李风林。 农村庄稼人,白天在地里劳作,晚上又没有其他活动,两口子除了缠绵一番,几乎就没有其他事情做。再说天天见着的两口子,也没有啥好聊的。 深夜慢慢无心睡眠,缠绵一番,累了早点睡着,明天还要去干活。 忽然,那边的房子里,有人大喊。 “抓贼呀,站住……” 他也不急,因为他轻功比较好,也没进屋偷东西。 随着传来敲锣之声。再接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声音离这里越来越近了,不出意外,肯定是小偷被发现正在逃命。 他立刻躲了起来,一个身影逐渐接近自己的位置。伸脚一绊,那小偷向前扑倒,来了个狗啃泥。 因为小偷刚才摔倒,撞着木质墙壁,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屋子里立马从窗户处,跳出来一个男人,拿着火把。当场把小偷给暴打了一顿。提高嗓门大喊“我捉住小偷了。” 接着,小偷被这个男人拖着去了那边。 江涵躲在此处不动,过了一会儿。那边又传来敲锣之声。 “捉住小偷了……” 他看见,那些屋子里的烛火全部都亮了。捉住了小偷,这左邻右舍之人肯定十分关注,跑去凑个热闹。 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躲在隐蔽处,只见坝子里围满了很多人。 “这不是二狗子吗?”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敢再偷了。” 看来这小偷村里人都认识。 “大家都散了吧。” 接着这些人陆续离去,由于几乎都拿着火把,那些人的脸还是看的清楚。他只看男的,不看女的,这样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忽然,有一个人引起了江涵的注意。他再仔细一看,可以完全确定,此人就是李风林。 由于现在坝子里人多,他以一个陌生人身份现身。别人会把自己当成小偷。只有悄无声息的在远处观望。等走远了,就跟上去。 只见李风林走进了一间屋子,这处瓦房就是他找人最开始的一家,也就是看见有女子洗澡那家。 他跑到李风林家房屋的背后,悄悄的翻窗而入。进了洗澡的那间屋子。发现另一间屋子有烛光,便走了过去。透过门缝一看,不到二十岁的姑娘正在桌子前双手支颐。 难怪他先前看见的那个洗澡女子,纤细的手臂,肌肤雪白,原来是一个少女。 他目光转移,另一间屋子的烛火还亮着。轻轻的移动过去,他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只见李风林正拖去外衣,床铺上睡着一个女人。 莫非那间屋子里,没有睡着的少女,就是李风林的女儿。 由于刚去参加捉小偷回来,还没来得及关房门。 下一刻,只见李双林朝着门这边走来看来是准备关门睡觉。 他眼疾手快,立刻封住了李风林的哑穴和膻中穴。再矮身蹿进屋里,把李风林妻子的穴道也封住。 拿着烛台走到李风林面前,把信物给对方看,再塞入手里一会儿后,取回。 最后,解开李风林的穴道“你跟我来。”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妻子和女儿知道我身份的。”李风林走过去向自己的妻子耳语了一番。然后对江涵说“烦请解开我妻子的穴道。” 江涵解开李风林妻子的穴道,然后在桌前坐下“我此次带着信物来,想向李前辈借真气,铲除恶势力以及首脑伍谨正。” 李风林让妻子睡了,走到江涵面前坐下“可我现在体内没有真气了,也是爱莫能助。” 既然是册子上记载的人,怎么会没有真气。他小声说道:“我已经施展吸功大法,吸了很多人的真气,现在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再吸一部分真气,就可以达到巅峰。除掉恶势力指日可待。” 他如此说,是让李风林看到希望,放心把真气交给自己。 李风林沉吟着“等了那么多年,我以为没有希望。这人会老,我担心我哪天一口气不来,把真气传输给了别人。” “谁?”江涵此时的心里特焦急。 “我女儿李娇月,要知道女孩子逐渐长大,如今这世道,没有武功,就没法保护自己。我这也是为我女儿终生考虑。” 他倒是觉得李风林的做法一点也没错,为人父母的都要为子女考虑。这世道,尤其是女儿身,更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然的话,就会变得很惨滴。 李娇月有没有练吸功大法,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如果要是练了,就得像对夏敏那样,才能取走真气。他也不好直接问,于是拐弯抹角的说道:“敢问李前辈原来的武功已经达到内力外放第几层?” “第四层中期,我把我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我的闺女,包括吸功大法。”李风林说道。 “那她有没有练吸功大法?”他是担心李娇月练了那武功,那样真气有进无出。与男子练了不一样。 李风林一脸茫然的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我只传授口诀,不知私底下练没有。而且我把功法的厉害关系给她也说了的,估计没有练。” 听对方这么一说,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之前看过李娇月虽然模样长得水灵。这人总不能想着把占有姑娘,只顾着自己快活。重要的是要对人家负责。 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慢慢的调情就很麻烦。而且关键的是李娇月不愿意,他就没办法,也得不到真气。就像牛啃南瓜,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把自己给别人。 他为了抓紧时间,李娇月是否练了吸功大法,暂且可以放到一边。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问道:“李前辈,晚辈想知道这附近几个村,正义教那些人是否发生了变迁。” 李风林回答“你今晚在此住宿一晚,明天我带你去找,这样就非常省事。” 江涵抱拳作揖“多谢李前辈。” “唉,别这么客气。都是一个教派的,算起来也是同门。”李风林带着江涵去了一另一个房间。 江涵在床沿处坐下对李风林说“烦请前辈向你闺女问个明白,到底有没有练吸功大法?我好计划下一步的打算。” 李风林面无表情的回答“我这就去。” 江涵关门躺下没有多久,便听到敲门声,他打开门,只见李风林站在门口。于是开口问了一句“李前辈已经问了?” 李风林微微摇头“我闺女要你去见她。” “这不好吧。”江涵觉得这事情比预想之中的还要糟糕一点。 “有什么不好,我闺女要见了你,才肯说。”李风林转身就走了。 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希望李娇月没练吸功大法。跟着李风林走了过去,进了李娇月的房间。 “你坐吧”李娇月接着又说“你的事情,爹刚才已经给我说了。” “那娇月姑娘去,是否已经练了吸功大法?”江涵是在是忍不住,直接问道。 李娇月微微一笑“你既然是要来借真气,最起码得打过我吧。不然,如何令我信服,更不放心把真气借给你。况且我体内的真气,是我爹苦练了那么多年。珍贵的很。” 江涵拱手作揖“娇月姑娘说的有道理。”心想,这个李娇月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仗着有自己父亲的真气,猖狂的很。 不过,李娇月还不满二十岁,就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四层中期,同龄人中除了江涵,估计再没其他人了吧。嘚瑟一下,也是应该的。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来呗。”李娇月站起身子,踩着莲步出了屋子。 江涵站起身子,刚走出两步。 李风林便对江涵说“切磋武功,千万必要伤了和气。” “知道了,李前辈。”他话音刚落,便离开了屋子,看见李娇月翻窗而出。他施展轻功出了屋子,跟了上去。 这时,李风林的妻子走了过来“希望他们不要争强好胜,伤了和气。” “谁说不是呢。”李风林沉吟着“那小伙子出门我已叮嘱过。我是担心误伤到我闺女。” “你是说那小伙的武功比你闺女高?” 李风林苦着脸“能够拿着当年教主信物来取真气,那武功肯定不差。正所谓,没有三两三,也不敢上梁山。我那武功不值一提。” “你担心啥,那小伙肯定不会出手误伤的。而且我家闺女那么水灵,他还舍不得出手呢。” “你想些啥呢,这是正经事。”李风林反驳着。 “走走,睡觉。我们半不正经的事。”李风林被妻子拉出房间,接着又被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涵出了门之后,一直在后面紧跟着李娇月。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超过对方,但也没那必要。 在他眼里,李娇月内力外放第四层,完全就是渣渣。一掌就可以把对方拍飞几十丈,甚至上百丈远。 很快,李娇月施展轻功到了一块平地上,伫立着。 江涵施展轻功落在李娇月的对面。 今晚皎洁的月亮,挂在碧空中。两人施展武功切磋一下,正好合适。 而且这个地方十分僻静,离村里的住户比较远。两人打斗起来,那些人根本就听不到,就算喊破喉咙也别人也听不见。 李娇月底气十足的说道:“我没有武器,咱们就来比试拳脚功夫和内力吧。” 江涵回应“娇月姑娘,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临走的时候,李前辈再三叮嘱,不要伤了和气。” “不行,一定要比个高低。如果你赢得了我,你就把我的真气拿走。” 江涵补了一句“如果赢不了呢?” “啰嗦,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婆婆妈妈。还说借真气干大事。”李娇月话音刚落,便挺拳而上。 江涵只有被迫与其过招,李娇月连续上百招的进攻,他都能应变自如。 “我看招式上,你我难分高低。不如我们就比试内力如何?”李娇月停止进攻,向后退出几步。 在他看来,刚才李娇月施展的招式中,已经瞧出了很多破绽,只是没有出手反击而已。若要反击的话,对方早就被制服。 要让对方心服口服,就必须的在内力上胜出一点点。关键是不能让李娇月受伤,这个就有点难办。 他回答“那好吧,我就借你一掌如何。” “一言为定。”李娇月话音未落,便拍出一道掌风。 与此同时,江涵也拍出一道掌风。 “嘭”两道掌风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 李娇月被振退几步“看来果然有两把刷子,我服了。你要真气就拿走吧。” 看来,刚才那一掌。李娇月已经全力以赴。 江涵走了过去,抱拳作揖“娇月姑娘,那就得罪了。”接着眼疾手快封住李娇月的膻中穴。使用吸功大法,鉴证一下,到底有没有练过吸功大法。 “男女授受不亲,你为啥要伸手封住我的膻中穴?” “是娇月姑娘让在下拿走真气的,我封住穴位是怕你打断吸真气过程。那样我们两人都没有好处。”江涵话音刚落,便施展吸功大法。 “救命啊,救命啊……”李娇月提高嗓门大喊。 “你喊吧,这里离住户那么远,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江涵开始吸取真气。过了几个呼吸后,突然停止下来。 李娇月冷哼一声“你傻呀,我已经练了吸功大法,你是吸不了我的真气。” “果然练过吸功大法。”他解开了李娇月的穴道“算了,我明天让李前辈,带我去找其他人。” “你的武功,只是比我厉害一点点,刚才只是把我击退几步。我听说当年伍谨正的武功,就已经练到了内力外放第七层。你就算拿走我的真气,也是浪费。” 他觉得,这李娇月是不太看好自己的武功,说道:“如果我的武功,能让你感到意外。你愿意把真气给我吗?” 李娇月义正言辞的回答“只要让我看到你有把握,我就把真气给你,绝没二话。” 他接着又说“我可是有妻子的人哦,你把真气和人给我,不怕后悔吗?” “只要你施展出的武功,让我觉得你有把握打扮伍谨正。牺牲我个人,在所不惜。” 此时,他觉得李娇月心中充满大义,之所以练吸功大法,就是要像夏敏那样,想以后撑起一片天。 他转念一想,这么重的担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承担,拍着胸口说道:“那好,我施展全力打出一掌,若你满意的话,就把真气给我。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也不勉强。”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当然,如果你对我现在的武功有信心,你不喜欢我这个人。也可以选择不把真气给我。反正一句话,愿不愿意,全由你决定。” 以后两个人要在一起生活,感情是第一位的。 “我们先不提这个,你先施展一下你的真正实力,我才好决定。”此时的李娇月似乎有点犹豫,似乎在江涵的语气之中,听出了武功甚是了得。 不过,李娇月还年轻,对于以后的另一半,要慎重决断。刚才之所以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只是有一点点冲动。从心里觉得,江涵的武功,只是比自己厉害一点。不至于高到哪里去。 另外,满不满意,是李娇月说了算。这关系到江涵在李娇月心中的形象。比如一个人,打心眼里不喜欢一个人。无论做的再好,人家也会嫌弃。 他回应“看来娇月姑娘对不太看好我的武功,而且还犹豫不决。”转念一想,这男人就应该大度一点,不纠结那些。指着远处的那块大石头“娇月姑娘,你可看好咯。” 话音刚落,他运足真气,全力拍出一掌。其掌风席卷而出。 “嘭”的一声。 “这掌力居然可以抵达那么远。”李娇月施展轻功看了那块大石头,回来对江涵说“你的武功不只比我高一点点,而是很多。你到底练到第几层?” “第九层初期,应该是说才刚刚步入这个层次。”江涵如实而说,即没有谦虚,也没有夸张。 “原来如此,看来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刚才与我对掌时,你是故意让着我,但又不想伤着我,却又赢了我。要不然,我早就躺地上了。”李娇月接着又说“你是不是舍不得伤我?” 他此时觉得,这李娇月分析得太有道理了,回答“临走时李前辈再三叮嘱,不要误伤,我可牢记在心。况且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打伤女子,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他没有直接说,这初次见面,还是含蓄一点好。其实不止第一次咯,连李娇月洗澡,他都看过。只是大半个身子泡在木缸里,没看见太多。 另一方面就是,临走时,李风林的确这样说过。 “嗯,非常不错。”李娇月会意的点头。 “我想早点回去,睡一觉,明天李前辈还要带我去见其他人。”他说完便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往李风林家赶。当然速度也压低了,故意等着李娇月。 他之所以现在没有问愿不愿意把真气给自己,那是没到时候。这人也不能太着急,那样就会被认为是以取真气为名,实质上就想占有人家黄花大闺女清白的身子。 虽然到时的结果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同时,映射出的人品也不一样。 李娇月也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第58章 父母的希望 江涵翻窗而入,进了白天李娇月洗澡的那间屋子。往自己住的那间卧室走去,看见李风林夫妇房间的烛火早已熄灭。 房间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突然停住脚步。刚进屋的李娇月撞着他了。 “本来屋子里就黑,干嘛停下。”李娇月提高嗓门。 那房间里传出的嘎吱嘎吱声,忽然嘎然而止。 他转身回答“不好意思。”说完之后,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刚走到门口,李风林就拿着蜡烛,从房间里走出来。 李风林对李娇月说“闺女,你们比试武功,没有误伤吧。” “没有。是他武功太高,故意让着我。”李娇月说完,便回到房间,关闭了房门。 江涵走进自己居住的房间,摸黑到床铺上盘膝坐下。现在还早,何不挤出一点时间扩充一下通道。 他在想,这李娇月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是否已经扩充出来?如果是,李娇月只要一同意。他的这处通道,可是早就扩充出来了。那样的话,就可以提前取走李娇月的真气。 就算是李娇月的通道没有扩充出来,那也不要紧。他可以一边吸取真气,李娇月也可以一边扩充。 问题的关键是要李娇月愿意。 他现在不急着思考这些,目前只要能挤出时间。就得赶快扩充存储真气穴位只见的通道。 他准备打算扩充,中脘穴与四满穴之间的通道。 到半夜的时候,他估计已经扩充到一半。 第二天早晨,江涵很早的起床。吃过早饭后,他给李风林说自己的马车位置。 李风林赶着马车回来,载着他和李娇月出了门。 由于李风林是本村的,载着江涵。周围的人,只认为他这个陌生人,是李风林的远房亲戚。 出了村子后。他向李风林说“李前辈,我要找的那些人,这后来发生变迁了吗?” “只是一两个,我们这里相隔不远,彼此只见偶尔也会有来往。所以我比较清楚。” “为了节约时间,如果我要找的人,能够聚集在一个地方,那就更好了。”他觉得像清风寺和尼姑庵那样,人员集中起来,可以节约不少时间。那样就能干别的事。 “我看这样吧,我带你找到一个人,你就把信物给他看。接下来的事,就由我来安排。”李风林说道。 李娇月打断们的说话“爹,他的武功真的好厉害。昨晚,他一掌就把几十丈远的那石头,打了一个洞。” 李风林对江涵说“小伙子的武功至少内力外放第八层了吧。” 他想说话,被李娇月抢先说了“爹,他昨晚跟我说,他已经练到了内力外放第九层初期。” 李风林嘿嘿笑了起来“小伙子虽然是练了吸功大法才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但吃了不少苦吧。” 说起练功,那可是一把心酸泪。又苦又累还很疼,他回答“只要能把恶势力铲除,不怕吃苦。” 李风林对李娇月说“闺女,你到底有没有练吸功大法?” 李娇月回答“两三年前就已经练了。”接着问道:“爹,我这真气要不要给他?正所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风林回答“闺女啊,你也算是习武之人,就不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你的幸福,你说了算。不管你选择谁,我和你娘都不会反对。而且还会支持你。” 江涵在一旁火急火燎,心想,快点决定啊,我可是看见过你洗澡的。只是现在不说。 李娇月撅着小嘴,瞄了一下江涵,说道:“这个终身大事,我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 江涵补了一句“慎重好” “我又没和你说话,关你什么事。”李娇月狠狠瞪了一眼江涵。 江涵感到太尴尬了,没有再说话。马车上的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上午过后,李风林带着江涵去找了一个人。他把信物给那人看过之后,李风林去和那人耳语了一番。 然后,李风林领着他又去找了好几个人。 下午的时候,正赶着马车的李风林说“我们在那里等候便是。”指着山上一处比较偏远的瓦房。 由于马车去不了,他们值得步行而去。 “哎呀,我的脚扭了。”李娇月在摔倒在小路下方。 走在最前面的李风林回头几步,走到李娇月身前“闺女,严重不。” 江涵心想,尼玛,这都是习武之人,还会扭着脚。 “我要他过来背我上山。”李娇月指着江涵。 他也不好推脱“那好吧”走到李娇月身前,弓着身子背起她。 李风林严肃的对李娇月说“你看你,人家都与不熟,还要人家背你,成何体统。” 江涵背着李娇月垮上了小路,回头对李风林说“没事,李前辈。况且娇月姑娘的脚确实扭伤了。” “我还是走前面带路,你不知道怎么走。”李风林加快步伐走到江涵的前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越拉越远。 看来这李风林还挺识趣的,故意让他和李娇月单独呆在一起。其实上山只有一条小路,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路。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真扭伤了?”李娇月轻声问道,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似的。 江涵背着李娇月,沿着小路往上爬,回答“你不是在那里只叫疼,肯定是扭伤了。” “知道就好,刚才看家我摔倒了,你也不过来搀扶着我。” 他回答“毕竟这男女授受不亲,我很想,但似乎又不恰当。” “原来你很想来背我,是看见我爹在。你就不好意思。是不?” 他回答“就是这个意思。” “你放我下来。” “你不是扭伤了脚,还是我背你上山呗。”他就是不把李娇月放下来,反而把手禁锢着。就是想让李娇月自己承认是假装摔伤。 “你干嘛,我现在又不想让你背了。”李娇月使劲挣扎着“骗你的,我脚没有扭伤。” 既然对方已经承认,他还是把李娇月放了下来。 李娇月恶狠狠的瞪着他“我知道,你就想趁机占我便宜。刚才把手锁的那么紧。” 这背人走路肯定要把双手放在背后,搂着屁股才行,不然背着不好走路。 他迈着步子向前走着,也没有理会李娇月。 “你等着我,怎么走的那么快。”李娇月加快步子,站在江涵面前,拦住去路“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背我上山。” “好吧,只要你不认为我占你便宜就行。”他弓身背着李娇月,双手放背后搂着她的屁股。迈着步子,继续沿着小路爬坡。 “你怎么搂着我的臀部?”李娇月低头问江涵,大把青丝遮住他的眼睛。 他回答“不这样,我没法背你上去。” “好吧,这个不算占我便宜。”李娇月接着说道:“你说你有妻子,长的美吗?” “都美?”他回答。 “什么叫都美,莫非你有两个妻子。”李娇月十分疑惑。 “不是两个,是四个。”他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就看李娇月如何决定了。从昨晚到现在,从没有提过要取走她的真气。 “是这样,加上我就五个了呀。这事我得再考虑。” “对,我就是那句老话,这事你得慎重一些。”他言辞里,似乎不怎么想要李娇月成为自己的女人。 李娇月突然说道:“你是嫌弃我?” 他回答“娇月姑娘长得水灵,是个男人看了都喜欢。只是我有四个女人,我都对他们特别好。多一个女人,我就变得更加累。”这可是大实话,同时也想告诉对方。自己是多情,但又对女人特别的呵护,非常的用心。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不信这里的大事一了,你和我去一趟,看看就知道啦。虽然我武功比你高,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轻薄于你。除非你愿意。”他这么说,是因为两个人有更多的机会单独在一起,难免会碰撞出火花。同时也可以得到李娇月的真气,离除掉武林盟主又近了一步。 另外,虽然说很累,但可以又抱得美人归。 “说的也对。若你要轻薄于我,昨晚早就把我那个了。任你为所欲为,我却无能为力。” 李娇月说的是大实话,江涵的武功的确可以把她轻易制服。如果江涵有心轻薄李娇月,那也太简单了。 不过,对于江涵来说。如果李娇月真的愿意,他和不会客气的,他就算再累一点,也要把她宠上天。但这男人该狠心的时候,还得狠心。 “这回,你放心了吧。” “肯定放心,再说如果我认可你,得到我的真气后,我也算为铲除恶势力,尽了绵薄之力。只是女人的终身大事,我必须得考虑清楚。”对于李娇月来说,即收获一份幸福的爱情,又可以铲除恶势力。那可是两全其美的事。只是现在背她的这个男人,会不会给她幸福,那要相处一段时间后,才知道。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李娇月顿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他背着李娇月继续爬坡。 过了不久之后,听见李娇月说“你快放我下来吧,都快要到了。让别人看见你背我,那得多尴尬。”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江涵放下李娇月。两人朝着先前李风林指的那处瓦房走去。 这时,李风林从瓦房里走了出来对江涵说“你随我来,把信物给最后一个人看。” 他跟着李风林走进瓦房里,进屋之后。把信物递给这个老者看。 他的记忆更好,这个老者就是册子上记载的张振。 张振把令牌还给江涵“嗯,这信物不假。”对李风林说“你说,这位少年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初期。” 在一旁的李娇月说“张伯父,我昨晚见识过他的武功。的确一掌可以把几十战果远的大石头打一个洞。” “当真?”张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江涵,然后问道:“你家父贵信。” “江丙成。” “原来是贤侄。”张振接着问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个令牌的?” 他说了遇见夏敏的经过。 “原来如此,贤侄算是教主的女婿。”张振抱拳作揖“失敬失敬。”打量着江涵“等会儿人到齐了,贤侄不妨施展一下武功,让大家开开眼界。” 江涵抱拳作揖“晚辈定当遵从,到时不会让大家失望。” 过了一个时辰后,陆陆续续来了八九个人,加上张振和李风林,册子上记载的人已经全部到齐。 在这间狭窄的屋子里,聚集了十多个人。张振说“大家都已见过信物,随我到后山,让我这位贤侄,施展一下武功,大开眼界。”走出屋子。 其余人跟着张振到了后山山顶。 其他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真的已经练到传说中的第九层吗?” “这个可能性太小。” “大家先不要下结论,等我贤侄施展了武功,就知晓了。”张振接着对江涵说“贤侄,大家都已等不及了。你就使出全力,发出一掌。” 他抱拳作揖“诸位前辈,那我就献丑了。”指着对面山顶上的一块巨石“我就打那里。”目测距离接近一百长,石头虽大,但不是球形。是块状,看起来大,但不厚。顶多不到一米。 接下来,运足真气,全力发出一掌。在过一个呼吸后。 “嘭”的一声,只见巨石背后飞出一根石柱。 他回头扫了一眼这些人,均是个个目瞪口呆。把嗓门略微提高一点“诸位前辈,对我的武功有没有信心?” “原来昨晚你最后还是没有施展西湖真正的实力。”对于李娇月来说,内力外放第九层,是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不过话也说回来,既然是传说中的,当然没几人见过。 张振回过神来,抱歉作揖“贤侄的武功,的确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头一次见过这样的厉害的武功。”顿了一下“就是距离太远,我们只听到声音,没看清楚。烦请贤侄再打一个近一点的。毕竟去对面山上的确有点远。” “嗯,”他指着侧面离这里三十丈左右的石头“就那块吧。”话音刚落,便运足真气,接着拍出一掌。 “嘭……嘭” 巨石背后,碎石飞溅起来。 他们一行人走了过去。他一看,之所以发出两声巨响,是因为被掌风振出的石柱,撞击到后面那块巨石上,已经插了进去。难怪会看见碎石飞溅。 观看之后的张振,感慨着“教主当年若是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也不置于被打败。这么强的杀伤力,普天之下,有谁能抵挡。” 其他人纷纷点头,赞同张振的说法。 “只是夏敏上次施展吸功大法暴露,各大门派都已收到伍谨正的信函。我觉得等我武功炼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恶势力首脑一定也练到那个层次了。”他这么说,是因为内力越是深厚,其真气护体效果就更好。相当于防御力非常的强大。 “贤侄放心,我们正义教的穿心掌,是普天下穿透力最强的掌法。当然,你让我看到希望,我这真气你就吸去,不用还。”张振接着义正言辞的说道:“最终的决战肯定是场面宏达,惊天地泣鬼神。但我们更希望你彻底打败伍谨正,而且平安的归来。好让我们正义教,长久立足。让那些学武只为不劳而获的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虽然以伍谨正为首的恶势力被消灭,但人心是贪婪的。总会有那么一些人,经不住诱惑,学武就只为欺负弱小。 这的确是长久之计,想到这里,他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不光要消灭危害老百姓的恶势力,而且要让正义教永远的存活下去。 那就必须面临着未来的发展。只有正义力量长久的威慑力,有坏心思的学武之人,才会循规蹈矩。 浩然天地,正气长存。那必须得有能力的人,一直坚守信仰。 他向这些人抱拳作揖“我一定不会辜负诸位的厚望,把我正义教发扬光大。” “好,诸位。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贤侄吸取真气后,继续他的使命。我们的真气将会为最后的胜利,贡献一份力量。”张振说的感人肺腑,在场的众人都义愤填膺。 他们虽然不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但江涵会带着他们的力量赢得胜利,凯旋而归。 他们回到了瓦房,江涵一个一个的吸取他们的真气。第二天中午过后,除李娇月外,真气已经全部吸完。 他融合真气完毕后,张正和其他人早已把饭菜坐好。 一伙人吃过午饭后,江涵拿出一袋黄金倒在桌子上,说道:“我这里的钱不多,但省吃俭用点,也够用好几载。你们是功臣,这是你们应该拿的。” “好,贤侄的好意,我们就收下。”张振把黄金平均分配。 他向这些人一一告别后,赶着马车和李风林以及李娇月离开这里,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到了之后,李风林去找妻子说了一番。然后又把李娇月叫去。 他很好奇,一家三口在悄悄说啥。于是跑到门外偷听。 听见李风林说“娇月,你就把真气给他吧。” “爹,我已经练了吸功大法,所以……这事我必须得慎重。” “我觉得那小伙人还不错,你跟着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不把真气,给他。将来与伍谨正的决战失败了,或许就差你那点真气。要知道两大高手决战,力量悬殊一丁点,也是生死悬殊。闺女你要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爹,我和他才认识几天。我就把一生交给他,也太随便了。我想随他一起去他老家,如果他人不错。我就……” “去吧,去吧。” 江涵悄悄的回到原来的位置,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李娇月出了屋子,走到他身前,对他说“我已经跟我爹娘说了,我们这就启程吧。” “我还是要向李前辈道个别。”他站起身子,向走过来的李风林抱拳作揖“李前辈,事关重大,我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李风林沉吟着“我闺女想随同一一起前往,劳烦路上都照应她。” “我一定会谨记李前辈的话,告辞。”他说完转身走出门,李娇月也跟在其后。 此时,屋子里就剩下李风林和妻子。 李风林的妻子面色沉重“那小伙人倒是不错,只是不久以后要面临一场决战,我怕有啥闪失。我闺女后半生,岂不是要一个人过。” “可是少一个人的力量,胜利的希望就小了一些。”李风林此时的心里很沉重,也很矛盾。希望江涵能铲除恶势力,也希望李娇月以后能幸福。 两者都要满足,那江涵只能凯旋而归,不能失败。 “都怪你,怎么把真气传给俺闺女。现在好啦,你满意了。”李风林的妻子满肚子怨气。 “这世道这么乱,我传武功给闺女,是希望她能保护自己。这怎么能怨我。”李风林辩驳着。 “你把那什么吸功大法传给闺女,就没有……” “我错了,还不行吗?”李风林上前搂着妻子“要不咱们再生一个呗。” “要生,你生。哼”李风林的妻子跑回房间里。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生嘛。”李风林跟着去了房间,随着关了门。 第59章 一见钟情不好 “你跟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离家出走,就不怕我被我拐骗?”赶着马车的江涵扭头对李娇月说道。他已偷听到李娇月与其爹娘的谈话,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李风林的意思很明确,就是顾全大局。让李娇月把真气给他。 李娇月扁着嘴“你若真想拐骗我,也不必大费周章,给了他们那么多黄金。而且我也值不了那么钱。” 说的挺有道理,李娇月这样的姑娘若是卖进窑子里不会超过一百两银子,买出来的话也不会超过一千两白银。他分发给张振等人的黄金,要是买李娇月这样的姑娘,十来个也不成问题。要拐骗,总不能做亏本生意。 另一方面,江涵的武功比那些人,都高。若要拐骗少女,还用的着本钱,直接制服捉走,做无本的买卖。 “你今后有啥打算?”他这是明知故问,非常的含蓄。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在畅谈理想。总不能问人家姑娘,唉,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身子和真气给我。 “那你有啥打算?”李娇月反问。不忙回答心中所想,要看江涵如何对待此事。 他扭头微微一笑“这个嘛,肯定是真气越充沛,以后决战的胜算就更大。”这是关乎大局,说的是非常正经的事。即不言明,又不提及李娇月体内真气的事。 他接着补了一句“你还没有说你的打算,怎么又问我的打算。” “我还是那句老话,要慎重考虑我的未来。” 江涵回应“应该的。”该告诉李娇月的,都已经说了。 李娇月过了半响后,才憋出一句话,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纠结后问道:“你说你对那四个女人都很好,加上一个我,会受影响不?” “不会。”他回答得斩钉截铁,目的是想对方相信自己,一定会负担一个男人的责任。同时给予的爱,不打折扣。 “我还是不太相信,必须得相处一段时间后,才做决定。”李娇月又停顿了好几个呼吸后又说“你是怎么做到,同时对四个女人好?” 他到时希望这样子,几个女人搂在一起宠,那得多省事。至少话都可以少说几句。就像如霜所说的,这爱情总是自私的。至少宠着一个女人,不要去想其他的女人。 他回答“同时对四个女人好,我又不会分身术,确实办不到。我是分开轮流对她们好,要一个一个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更应该深思熟虑。”李娇月说完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他继续赶着马车,往凤庆城而去。 进城之后,太阳已落山。找了一间客栈租住了两个房间住下。 因为李娇月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四层中期,其武功也算得上是高手了。所以让其单独住在一个房间,是非常安全的。 另一方面,就是李娇月是个黄花大闺女,两人的关系没有确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恰当。当然,李娇月若是愿意的话,他肯定不会拒绝。 只是,他隐隐约约觉得。就算李娇月表示愿意成为自己的女人,也是一份不单纯的爱情。 他听到李风林给李娇月说的那些话,如果自己就差李娇月体内的真气,而败给伍谨正。那李娇月将会成为罪人。 因此李娇月的愿意,是完全可能背负着大义。 他心想,不管李娇月的那份爱情是否纯真,都要接受。而且因加倍的对她好,碰撞出爱的火花。同时自己也不能冷落其他女人。 想到到这里,他觉得夏敏与自己的爱情也不够纯真。不过他终于把她肩膀上的担子抗了下来。 虽说女人能顶半边天,但男人能抗的,就不必让女人再去抗。 他走进自己租住的那间屋子,便到床铺上盘膝坐下,准备运行真气,扩充上次没有完成的,中脘穴和四满穴之间的通道。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他去打开门,只见李娇月站在门外。他轻声问道:“时间早啦,你还没睡觉?” “我睡不着,所以想来和你聊聊天。”李娇月走进屋子。 江涵关好门后,就到床铺上盘膝坐下,对坐在桌子前的李娇月说“你想聊点什么,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不太恰当。如果要聊的话,白天在路上有的是时间。” 言辞里即没有不喜欢和对方聊天的意思,又有请李娇月慎重的意思。 李娇月沉思片刻后回应“你嫌弃我?” “不是掀起,而是为娇月姑娘的名声考虑。”他接着补了一句“毕竟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看来你这个人倒是想的蛮细致的。”李娇月扭头看着江涵“这要聊天,离那么远干嘛。过来坐呗。” 他到李娇月对面坐下“娇月姑娘,我们才认识,我都不知道该和你聊啥。”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个呆那个房间里,觉得特别的无聊,也不想睡觉。所以就想过来找你说几句话。” 慢慢长夜无心睡眠,心里肯定很纠结。他压低嗓门柔声说道:“其实这人总别想着要背负压力而行,如果你想即不愧疚也要收获一份爱情。何不放下包袱,接受一个人走进你的内心。当然,我肯定不会给你心里压力,。如果你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人。” “说的倒是轻巧,可是我们是因为真气的事,才相遇的。” 看来两个人要碰撞出爱的火花,的确是太难。他回答“我已经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其实没有你的真气,我还可以想其他办法。说不定到时真气足够了,你就可以什么包袱也没有。” 他这样说,是要李娇月彻底把包袱丢掉,同时也想多给对方时间。 “那好吧,等到你没有任何真气可吸收时,我再做决定。”李娇月双手支颐“你看着我。” 他抬头与李娇月四目相对,觉得对方还是很漂亮的,只是那眼神中充满了忧郁。 “其实,我觉得你这人的相貌还不错,而且满怀正义,武功又高。确实是理想中的如意郎君。可是……”李娇月欲言又止。 他可急坏了,这到底在可是什么。这可是他在李娇月心中的瑕疵,到底是啥。这人总不可能十全十美。 李娇月顿了好几个呼吸才说了一句“可是……可是你已经有妻子了。我希望我的丈夫只有我一个妻子。” 这男人有了女人,就相当于二手货了,当然是没有全新的条件好。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希望到时不需要李娇月的真气,也能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就算那样的话,李娇月如果真心实意爱上自己。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在不需要李娇月真气的情况下,并且知道自己有妻子而爱上自己,那就说明对方早已抛开心里的包袱。那这份爱情是纯真的。彼此都幸福美满。 “反正我还要吸几百人的真气,你的时间很多,足够你做决定。”江涵回答。 “刚才你在床铺上盘膝坐下,是不是想要准备练功?” “是的,我想把各大穴位之间的通道扩充出来,那样真气运行起来,就更加流畅。发挥出来的威力就越大。”他接着向李娇月详述了为啥要扩充通道。 李娇月到床铺上躺下身子“我今晚就睡你这里,你安心练功吧。毕竟现在练功才是头等大事,儿女私情可是暂时放在一边。”对着桌子前的江涵说“你也到这里来练功吧。” 他觉得李娇月很懂事,关乎大局,的确要把儿女私情暂时放在一边。拍出一道掌风,吹灭了蜡烛。调整呼吸后,开始运行真气扩充通道。 这次要扩充的是四满穴和气海穴之间的通道。 半夜的时候,他把通道已经扩充了一半。非常的累,点燃蜡烛,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却发现李娇月没有盖被子。 他回到床铺前,给李娇月盖上被子。 等他去洗澡后,李娇月睁开眼睛,没有睡意惺忪的感觉。一看就是刚才假装睡着。 过了不久之后,那面传来脚步声。李娇月掀开被子,假装睡着。 江涵洗澡回来,看见李娇月的被子被踢开了。他又去盖上,然后吹灭蜡烛在李娇月旁边躺下,不久之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江涵很早的起床。看见李娇月的被子又踢开了,他又去盖上。 不过,他这次没有把脑袋靠在人家胸口上,这是因为睡觉前反复叮嘱自己,所以睡着后,都比较循规蹈矩。 李娇月现在还没有睡醒,那是因为自己都还没有决定是否接受江涵。她不敢睡着。 要是真睡着了,江涵欺负她,她就后悔莫及。 虽然武功不及江涵,但至少醒的时候,也要挣扎几下。睡着了,等自己反应过来,什么都给了。 江涵收拾了一番,到床铺便喊道:“还在睡觉,我们要赶路了。” 过了几个呼吸后,李娇月慢慢睁开眼睛,打了几个哈欠“那我们赶快上路吧。” 看来这会儿,瞌睡来的很。 他们吃了到客栈楼下吃了早饭后,他便赶着马车上路。 李娇月到车棚里睡着了,一路上都没有人,陪江涵聊天。他倒是觉得闷的慌。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李娇月,心想,这到底在想些啥呢。肯定是昨晚不敢睡着,怕被占便宜。 他转念一想,既然怕被占便宜,但又主动来自己的房间。微微摇头,继续赶着马车前行。感慨着,这女子的心思,真是奇怪。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了白池城,这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不过至少还有一天的路程。 他在白池城找了一家客栈,两人吃过下午饭后。他又租住了两间房。 这次,李娇月直接去了他的房间。 他对李娇月说“和在一个房间,你又会睡不着的。”这是明摆着关心人家。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有睡着?” 他回答“你今天在车棚里睡了一整天,而且现在还有黑眼圈。明摆着,你昨晚熬夜了。” “反正白天你赶马车,我睡觉。晚上睡不睡,都无所谓。”李娇月直接承认了昨晚没有睡着。同时也明确意思,今晚又要和江涵同住一个房间。 他到床铺上盘膝坐下,准备把昨晚没有扩充完的通道,再扩充一下“你不聊天,我就练功咯。” 李娇月在桌前坐下“那么早,还是再聊会儿呗。你过来陪我聊天。” 女子心里寂寞,男人可以把手里的事情暂且放一下,陪人家聊会儿也是应该的。他到李娇月对面坐下“你想聊啥?” 他现在和李娇月还没有找到共同语言,所以只能开口直接问。 “你是男人,应该主动找话题和我聊。怎么反而问我。”李娇月语气有点生硬。 看来对方实在是无聊的很,不找点话题,确实难以缓解种十分尴尬的气氛。同时,李娇月也说的很对。总不能让女孩子主动吧。但说不主动,又主动来自己的房间。 他心想,难道这李娇月要和夏敏一样。想要慢慢的培养感情,这是在给他机会表现一下。灵机一动,柔声说道:“我有办法帮你去除黑眼圈,这女孩子就是要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这可是为对方着想。 李娇月纤细的手指轻触着眼带“我真的有黑眼圈?” 江涵指着那边的镜子“你看一下就知道咯。” 李娇月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着“真的有黑眼圈也。”转身问江涵“要怎么去除黑眼圈?” “你答应我,晚上一定要睡着,我才告诉你。”江涵回答,即没有让李娇月回回她自己房间睡,也表达关心之意。 李娇月冥想了一会儿“昨晚,你倒是很循规蹈矩。好吧,我一定睡着。你把去除黑眼圈的方法告诉我。” “你运行真气在脸部循环起来,保准你明早起来,一定看不到黑眼圈。”他这方法是在如霜姑娘那里学来的。 之所以李娇月不知道运行真气可以去除黑眼圈。因为她以前无忧无虑,也没有失眠。 “真的?”李娇月还是有点怀疑这个方法是否有效果。 “反正运行真气,你又没有任何损失。何必尝试一番。”他的意思是说,试一下总是好的。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李娇月到床铺上盘膝坐下,对江涵说“过来一起吧,也好有个伴。你练功,我去除黑眼圈。” 江涵到其旁边坐下,拍出一道掌风吹灭了蜡烛。运行真气扩充气海穴和四满穴之间的通道。 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他此处通道已经扩充到了极限。由于白天赶路一天,原本就很累,现在又练了一大晚上的功。已经困的不行了。倒在床铺上对李娇月说“我睡了,你白天睡足了,可以稍微多花点时间运行真气,把你的黑眼圈去除。” “嗯,你先睡吧,我现在精神足着呢,一点也不想睡觉。”李娇月回答。 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嘴里打着鼾声。 第二天早晨,他正在熟睡中,被李娇月叫醒。 “你说的方法真管用,我一点黑眼圈也没有了。”站在镜子前的李娇月走到床铺前,向前伸着脑袋,,纤细的手指指着眼带“你看吧,全部没有了。” 这种时候,人家都来兴趣了,千万不要打消人家的积极性。他定了定神,坐直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娇月的眼带“嗯,效果的确很好。我没有骗你吧。” 李娇月坐了下来“你是怎么想到运行真气,可以去除黑眼圈的?” 他看着李娇月一副求知的模样,也不想骗她,说道:“以前我妻子发现这个法子。” 李娇月微微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一个男人,怎么会关注这些事情。” 刚才提及妻子的事,李娇月声音忽然低沉下来。为了缓解这种压抑,他指着自己的眼带“你看我熬夜练功,一天没睡几个多久,还不是照样没有黑眼圈。那是因为我经常这样运行真气。” 李娇月仔细打量着他的眼带“嗯,好像是真的。确实一点黑眼圈也没有。” “你们女人爱美,我们男人也不能含糊。” “去去,你是靠脸吃饭啦。” 他调皮的回答“这脸肯定是要靠的。” “那我们相处好几天了,你怎么没有迷倒我。”李娇月嬉笑着。 他调皮的反问“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你迷倒。”虽说是两个人开玩笑,但这个是非常关键的问题。就等着李娇月如何回答。 李娇月坐在床沿处,双手支颐“我会武功,当然是那种会武功的偏偏公子。对我百般呵护。” “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完全符合呀。” “不是你啦,你对我一点都不好。那天我摔倒了,你都不主动来扶我一把。”李娇月走了过去,推开窗户看着外面。 他把嗓门略微提高了一点“那天不是有你爹在,不恰当呀。” 李娇月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最少有那么一点点举动呀。” 他把嗓门又提高了一些“人家都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 李娇月回头说道:“你声音小点行不,怕别人听不见。” 第60章 李娇月也想培养感情 “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江涵再一次提高嗓门,他觉得一见钟情,就是不好。完全对方漂亮有一些邪恶的想法,接着说说“一见……” 李娇月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放开手。 “你跑窗户那边,我怕你听不见。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不好。”他把声音压低了很多。 李娇月在江涵旁边坐下,瞄了一眼“你的意思,没有对我一见钟情。” “你是认可我的说法咯。”他指的就是见色起意。 “你不要老是说那个,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李娇月说的十分严肃。 他见对方十分严肃,回应“说真的,没有一见钟情。” 李娇月自言自语“难怪这两晚上,都那么循规蹈矩。” 虽然对方自言自语,但由于距离很近,他听得十分清楚。 “其实你人长的不错,我想你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他拍着胸口底气十足的说“只要你对我有心,肯定会用心对你。” 他就知道,李娇月主动和自己一起同住,是带着包袱而来。所以,他刚才只提爱情相关,不谈正事。 李娇月侧头与江涵对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滥情之人。要是换作别的男人,肯定要如何如何哄我,然后再把我那个。” “那是当然。”他的眸子透着坚毅“既然决定要选择,肯定要对女子一辈子负责。所以不敢随便滥情。” 李娇月深吸一口气“看来我爹娘说你这个人不错,是火眼金睛,没有看错人。希望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眸子里充满着恳求之意。 这些,江涵岂有看不明白之理。柔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勉强你的意思,一切都是你自愿。我还是以前,那句话,你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 “我不能离开,那样我就有可能成为罪人。”李娇月正色道。 这谈感情,怎么又提及正事了。 “可以暂时不提你的事。”他站起身子,朝着木门走去“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他之所以,提及赶路,是不想让李娇月老是纠结那些事。 “那好吧,我们路上再聊。”李娇月跟着离开房间。 朝阳初升,和煦的阳光铺满他们前进的道路。嘎吱嘎吱的车轱辘,夹杂着两人的谈话。 原本在车棚里的李娇月掀开布帘,看见这里的路段僻静,然后对江涵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我一提及那事,你就忽然转移话题,说急着赶路。” 他回头微微一笑“你老想着那些太累了。” “可是那些事情,我不得不去考虑。” “如果到那时,我吸完所有的真气后,也不能把武功练到极限。你给我真气,我也不要。”他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你想把那么多人的希望毁于一旦。” 他回答“因为我不想你背负着大义,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这是显得特别关心李娇月,只是听起来很隐晦。 李娇月一脸木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仔细思考一下,就会明白的。”他赶着马车。 李娇月则是放下车棚布帘。 两人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天黑的时候,他们的马车进了城。他赶着马车去了自己买的那处宅子,就是和如霜姑娘一起住过一段时间的。也不忙回去。今晚有事情向李娇月说。 进了卧室后,他对李娇月说“你想明白没有?” 李娇月微微点头“你的意思是说,我带着大义的包袱,把自己交付给你。还不如先抛开包袱与你相爱一场。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太纠结。更不会选择离开而成为罪人。” 他会意的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那样就更好,可是我不一定会爱上你。但我绝对不会成为罪人。”李娇月言辞中映射出内心世界的矛盾。同时也说的很明白,自己要把真气给江涵。 他不要的话,最终大战而败。才是罪人,而李娇月却不是。 “可是,你那样的话太无奈和痛苦。何不放开,尝试接受一切。大义和爱情两样都不舍去。”他是觉得其他人的真气加起来,完全可能不够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 目前只有正义教教徒的真气,恶势力会内家武功的人,几乎都跑去伍家堡了。 李娇月可是内力外放第四层中期,相当于真气游走境界四五十人的真气量。 “我也想那样,可是你已经有妻子,我心里很难接受,有那么一道坎。”李娇月沉吟着。 感情完全靠心里的感觉,心里有一道坎,却在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好吧,我也希望你放下那道坎,加油吧。” “嗯,我也会努力慢慢的尝试去接受你。不过你现在要真气,也可以拿走。”李娇月一脸苦闷。 “我又怎么忍心现在就拿走,我们还是再相处一段时间吧。”他顿了一下,问道:“意思是你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已经完全扩充出来了?” “嗯,几个月前就已经扩充出来。”李娇月还是高兴不起来“爹把真气全部传输给我,也曾想靠着吸功大法在江湖上锄强扶弱,增长自己的武功。可是后来听说,有人使用吸功大法暴露了,导致没有真气可吸。” 李娇月接着又说“我向张伯父他们接过真气,他们认为我的武功太弱,不放心把毕生的真气交给我。说到底就是担心我失败。后来,我就把通道扩充出来,等着有人来取真气。” 女子练吸功大法后,真气只进不出。只有靠男人占有身子后,才可以得到。 “如果一个女人来借走你的真气,那你该如何是好?”他并没有指责李娇月的意思。 “这个……”李娇月嘴里结巴着,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后,李娇月终于憋出一句话,缓缓说道:“我知道我练吸功大法是太急了,可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是教派里有女人的武功很高,向我借真气。我只有让教内的男人先占有我,得到我的真气后,那借真气的女人再吸走。” 如此绕了一个圈子,只是多费几天时间而已。 如此说来,李娇月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准备被人占有身子。 男子要得到练功吸功大法女子的真气,首先男子要会内家武功,而且有足够的空间储存真气。 满足这样的条件下,还必须的女子愿意,才催动真气进入通道。男子才可以得到。 如此说来,正义教内会武功,并且武功高出李娇月的,起码都四五十岁了。 他心想,既然要把身子给四五十岁的男人,那肯定会给他这个年轻小伙子。 难怪当初,李娇月说,只要武功让她满意,就可以取走真气。原来是早已做好了准备。 这人原本做了糟糕的决定,到后来真的遇上了,还是有点犹豫。就像夏敏所认为的,大义要,幸福也要。 他现在觉得,还是夏敏想的开一些,毕竟年龄略微大一点,会想事情。幸福不是平白无故从天而降,而是靠个人去慢慢经营出来的。 “我看里心事重重,不如早点休息。”江涵柔声说道。 李娇月回答“就是考虑太多,根本就睡不着。” “那你想做点什么或者聊点什么?”他倒是想抓紧时间运行真气扩充通道。 李娇月过了好几个呼吸才回答“不如这样,我们培养一下感情。或许我能慢慢接受你。”思考很久才做出的决定,那是经过反复挣扎与纠结。 况且一个女孩子如此主动的要和一个男人培养感情,那肯定是决定的过程更艰难。 他想这也对,爱情是慢慢孕育的,那种一见钟情对于男人来说,或多或少都参杂一下肌肤之亲的坏想法。 “你想通了?”他觉得,勉为其难,还不如选择欣然接受。这人与其忧郁的过一辈子,还不如快乐的过一辈子。虽然有时难以控制,但要学会为自己的快乐经营。那才会永远快乐。 李娇月微微一笑“你说的很对,结果都一样。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好,呵护我。或许我感动了,被你的爱驱散那些压抑和不悦。”泛着眼睛看着江涵“你要一辈子对我好。我体内的真气,可是我爹比什所学。还有我的一生,都要托付给你。” 他感到这责任太大了,坚毅的目光与李娇月四目相对“你愿意把你交给我,我不会拒绝。当然要对你好。” “但是你会很累,你不怕吗?” 他回答“正义教那么多人那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肩上多一个你,也抗的起。” 李娇月一脸蒙逼“我不知道要如何培养感情?”双眼微微闭合,然后又睁开“你已经有了妻子,可以教教我吗?” 内心世界终于迈出第一步了,想要发展感情。内心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接下来就好办的多。 “这个培养感情,还必须得一步一步的来。”他觉得李娇月****,也不曾与他人发生过爱情,要慢慢的引导。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鬼。 “怎么一步一步的来?”李娇月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郁。 “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他接着说道:“首先必须得有感觉,这个是爱情发生的初衷和源泉。” “啥感觉?” 他沉思了一会儿“就是相互信任和关心对方。就行那天你摔倒以后,若我去搀扶你。那么在你摔倒以前,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换句话来说,若是我摔倒了,你提前注意到我,也会主动来搀扶我。” “你的意思是,要时刻把你一举一动当成最重要的,时刻放在心里。” 他微微点头“确实是这样滴。”虽然是有点强行让对方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放在心里,但总比以后日子难过好。 “那要具体示范吗?” “肯定要。”他站起身子,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我再往前两步,我就要摔倒了。你注意要来搀扶着我。”接着又补了一句“一定要记住哦。” “嗯”李娇月微微点头“我会的。” 他迈出第一步,接下来脚一扭,身子倾斜,要摔倒了。 李娇月还是没有主动过去,搀扶江涵。 他幸好眼疾手快,身子要快接触地面,双手撑着,减缓了冲击力,匍匐在地。抬头泛着眼睛“你怎么不过来搀扶我。” 李娇月噗嗤一声,赶快捂着嘴巴,没有接着笑出声音。回答“我觉得你根本就不会摔伤,我就没有那种想来搀扶你的想法。觉得你在演戏一样。” 他站起身子在李娇月对面坐下“你把这个当成一回事好不?” “可是我明知道你在演戏,心里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他反驳着“你就当是在和我演戏,我们再来一遍。”这次不打算提醒李娇月,要走到哪一步才摔倒。迈出第一步“你把目光全部投在我的身上,想着我下一步,或者再下一步,或者某一步,一定会摔到的。” “嗯”李娇月把全部的目光凝聚在江涵身上,注视着一举一动。 他来回快速走动,走了十多步以后,忽然脚一扭,身子倾斜。 这时李娇月快速起身,朝着他这边蹿来。 可刚到他身旁,却没有伸手搀扶着他。 “你怎么没有伸手搀扶着我?”他从地上爬起来,抖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由于刚才看见对方蹿过来,身子快接触地面,他也没有伸手撑着。所以真的摔倒地上了。 李娇月一脸木讷“男女有别,我不想那么快,就与你有肌肤之亲。” “那天你要我背你,就不算是肌肤之亲?”他反问道。 李娇月遮住脸,低着头,似乎在掩藏自己的羞涩表情“那天是白天,况且有我爹在,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现在是晚上,而且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有了肌肤之亲,我怕你会对我那个……” 不过,李娇月的这种担心是很正常的。很多人认为,男人是下半身想事的动物。有时冲动起来,也不受控制。况且这两人共处一室,发生冲动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他灵机一动,说道:“要不你假装跌倒,我来搀扶你呗。反正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这是要李娇月放下那种莫名的害怕,男人主动一点。说不定这事情会有所进展。 李娇月闭着眼睛咬了咬牙“你要保证,今晚不会对我做越线的行为,我才跌倒让你搀扶。” “嗯,我会把目光头到你的身上,不会让你跌倒的。你就放心吧。”他很严肃的说道,目光投向李娇月。 李娇月走出几步,突然身子一侧,开始倾斜。 江涵立刻蹿过去,可李娇月马上调整身形,止住身子倾斜,往后退出几步。 他想去搀扶,却扑了个空,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主动一点,你又退开,不让我搀扶。” 低着头的李娇月回答“我……我怕你接触到我。”抬头看着江涵“我们白天这样练习可以吗?而且不要在屋子里。” 他此时感到特别的无语,大费周折一番,还是没有效果。心想,本来时间就紧,明天回家后。要带着夏敏去找正义教聚集之人,吸收真气呢。 晚上要扩充通道,都是挤出时间陪李娇月练习培养感情。而且晚上的效果更好。 他心想,难道要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强行与李娇月有肌肤之亲,破了对方的防线,那样事情才会有进展。 想到这里,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嗯”李娇月微微闭上眼睛。 他脚轻轻的走了过去,到了李娇月身前,双手准备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可就在这时,李娇月忽然睁开眼睛,运足真气给了江涵一掌。 由于没有运行真气抵御,他被振退几步。幸好内力深厚,在潜意识下催动真气,化解掌力,没有受伤。要不然肯定就惨了。 “你这是干嘛?”他感到对方全力拍出一掌,似乎是想要自己的老命。 “你不要这样对我,刚才是迫不得已,怕你轻薄我。”李娇月面色惊慌,双眼透着愤怒的目光。 他心想,莫非要真的破了对方的防线,才不会如此惊慌。肉身说道:“你不想和我培养感情了吗?” “想,但是不要在晚上行吗?”李娇月充满了恳求之意。 他觉得这个李娇月太矛盾了,又想培养感情慢慢的接受自己。但又不要在晚上。 “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也不想拐弯抹角。 “没有,我就是晚上怕你向我扑过来。”李娇月面红耳赤,羞涩已经无法掩饰了。咬咬牙接着憋了半天才说“我不想接下来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江涵明明知道李娇月的意思,但还是明知故问。 “就是男女之间羞羞之事。”李娇月跑过去,整个头都钻进被窝里了。 “你放心好了,我的自制能力非常的好,现在肯定不会与你发生那些事。”他以前武功没有练到内力外放前,与苏灵珊同住几个月,还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要用被子捂着头,你起来听我说。”江涵到床沿处坐下。 李娇月掀开被子,慢慢坐直身子,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两个眼睛“说什么?” 他回答“我以前武功没有炼成前,与我妻子同住几个月,还不是没发生什么。”接着说了与苏灵珊在一起的日子。 李娇月移开双手,脸颊上的羞涩已经褪去很多“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若要是我今晚真的要和你发生那女羞羞之事,以你的武功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说了彼此的武功悬殊,实力相差太大了。不是说自己武功很厉害,而是想说请相信自己,断然不会做出越线之事。 李娇月微微点头“虽然不是什么大道理,但的确是事实。你若想把我那个,我早已被那个了。”接着补了一句“我相信你。” 他柔声细语“既然相信我,就把眼睛闭上吧。” “嗯”李娇月微微闭上眼睛。 他的身子倾斜,两人的嘴,还相差一米。他慢慢的向对方移动,距离逐渐拉近,只有九十厘米,八十厘米…… 第61章 会想不生病 “不行,我们还没有相互了解。”李娇月睁开眼睛,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 江涵没有强行靠近对方,而是停了下来“你想要怎么了解?” “我不知道,想要再多点时间。” “其实接吻也可以相互了解对方。”他直接说了自己要干嘛。 “这样也可以?”李娇月似信非信,还是很怀疑这种说法。 江涵灵机一动“你不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不行。我可是过来人,一定能行。你把眼睛闭上吧。” 李娇月又闭上眼睛。 他又慢慢靠近对方,随着距离的拉近。 李娇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不行,不能这样。”双手撑着他的身子,不让靠近。 看来这人太紧张,也是不行滴。这男人有时候要狠心一点。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手指灌足真气,封住了李娇月的膻中穴,使其无法动弹,呆呆的坐立。 他沉吟“我都说相信我,你老是不听。只有这样了。” 李娇月眼睛睁的很圆“你不能强迫我。” 他看到对方的眸子里充斥着害怕和紧张,暂时不顾忌这些,直接慢慢凑到对方小嘴前方。 “求你,不要这样。” 他一口吻在李娇月的小嘴上,然后双手捧着对方的脸颊。 “唔……不要这样,不要……” 过了十多个呼吸后,他解开了李娇月的穴道。 而接吻还在继续,李娇月也没有反抗,却是很被动。 又过了十多个呼吸后,他停了下来,双手搭在李娇月的肩膀上“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李娇月眼睑微垂“你怎么能强迫我。” “你把眼睛闭上”他一直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而没有遭到拒绝,说明已经破了防线。让再次闭上眼睛,是想再亲吻一番。 李娇月并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没犹豫,也不罗里吧嗦的,直接捧着李娇月的脸,开始亲吻她的小嘴,这次也没有遭到拒绝。 持续了几十个呼吸后,他吻着对方的耳根。 又过了好久,李娇月打了一个哆嗦,使劲把他推开“不要这样……” “那我们还是练习走路摔倒呗。”他放开李娇月。 “不练了,你还是练功呗。” “那好吧,我们找个时间练习。”他觉得今天就到此为止,刚才和李娇月培养感情,已经花了不少时间。拍着李娇月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越线之事。安心睡个好觉。” 李娇月到床铺上躺下,盖上被子“虽说练功要紧,但别太累。” “知道啦” 这明显是在关心他,早知道破防线就可以搞定,就没有必要训练摔倒。他拍出掌风吹灭了蜡烛,开始运行真气扩充通道。 第二天早上。 早起的李娇月精神饱满,看来是昨晚睡得安心。 “喂,起床了,还在睡觉。”李娇月拽着江涵的胳膊。 “我想再睡会儿。”他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由于昨晚练功练得比较累也很晚,现在都还想睡觉。 时至中午,江涵醒来睁开眼睛,看见李娇月在自己旁边坐着,格格出神。他翻身下床,碰了一下她的胳膊“你在想啥?” 李娇月扭头与江涵四目相对“没想什么,我等你起床,去办你的正事。” “今天要练习摔倒,你来扶我。”他是想知道昨晚有没有进展。 李娇月回答“我觉得似乎不要练习啦。” 他打量一番“你昨晚的睡眠还不错哦。” “嗯,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让人放心的,昨晚睡得很好。”李娇月答。 “我没骗你吧,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说了不会就不会。”他对这点还是很有信心。 “你昨晚……”李娇月低着头,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嘴里吞吞吐吐。过了几个呼吸才缓缓说道:“你……有没有想把我……那个。” 他记得昨晚亲吻的时候,李娇月打了一个哆嗦,难道是破了防线后,想干那些羞羞之事。 他顿了一会儿,人家女孩子都直接问了,男子不能羞涩,爽快的回答“当时我们?近距离的肌肤之亲,肯定有那种想法,不然就不正常。” “哦” “你现在还想回味昨晚的感觉不?”他觉得只要李娇月愿意,如果在回家之前取走她的真气,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后关心呵护,绝对不能亏待她。让两人的爱情慢慢的纯真起来。 “不想回味,我怕我把持不住,做出越线之事。”李娇月到现在都很矛盾,看来是不会轻易把自己交给江涵。 “你的通道早已扩充出来了,我们今天先不忙回去。今晚取走你的真气,你看如何?”他这是在征求一见,这种事情强迫的话,人家不愿意,也拿不走真气。 “这个……”李娇月白皙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先不急,我想再准备一下,再多给一点时间。” 既然李娇月都提出来,还需要时间准备,反正现在还不急需对方的真气。 如果把正义教聚集在一起几百人的真气吸完,再也找不到真气可吸。就是需要李娇月体内的真气。算起来现在的时间还早,一来可以给李娇月充足的时间,二来在这段时间里也可以相互再加深一下感情。 到时说不定水到渠成,两全其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他双手搭在李娇月肩上“那好吧,我们今天就回家。其他事情再做打算。” “嗯,多谢你的理解。” 他们离开宅子,赶车去往他的老家。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从之前李娇月的言辞里,深深的体会到。现在的李娇月仍然背负着大义与自己培养感情,他也是如此。这注定了两人的相遇和在一起相处,参杂着其他东西。 如果两人都苦心经营,宛如煮一锅蔗糖,会越来越甜,越来越纯。 当然,这些都建立在他凯旋归来的基础上。否则锅都打破了,蔗糖只会流失,散落满地悲伤。 所以,他以后和伍谨正的决战,一点要加倍的小心。不容许有失败,失败了,那么多人的梦也就破灭了。 中午的时候,他赶着马车驶进了老家的院子。首先最要紧的,就是找夏敏。 他领着李娇月与夏敏商量了一番。决定马上就动身。 当然,夏敏也没问李娇月是干什么的。 他向家人告别后,赶着马车载着如霜姑娘,夏敏以及李娇月离开老家。 按夏敏所绘制的地图,他们要赶往教徒聚集地,一个叫幽绝谷的地方。 他们的马车行驶了两天,接下来的路程,因为没有路,马车不能前往。他们徒步前行,有时要施展轻功才能越过。 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夏敏领着他们绕过重重机关,进了幽绝谷。并吩咐一个教徒,通知众人集合。然后再领着她们到一处房子里休息。 “娇月姑娘在路上把事情都给我说了,我也跟她说了很多。毕竟这是大局为重,你还是要多抽点时间去陪陪她。”夏敏把江涵叫到一边,轻声耳语。 “你真好,我觉得那样的话,有点太委屈她。”他是觉得李娇月不是很愿意,可大局为重,只有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很清楚李娇月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有一个妻子。 这是每个女人都希望和梦寐以求的。 “那你以后要在娇月姑娘身上多用点心。”夏敏笑得很甜。 他双手搭在夏敏的肩上“我知道你把自己交付给我,都负担着大义。” “这人会想不会生病,我原本没指望报仇,可遇见你。不但可以帮我报仇,也给我幸福。我这一辈子已经很知足了。” 他此刻觉得夏敏说的太对了,激动的把她涌入怀里“你放心,以后我都会对你们好,把你们都当成手中宝,不离不弃,爱不释手。” “今天我让大家集合一下,你施展你的武功,让大家看到希望。”夏敏催促着“你快去陪娇月姑娘,我去安排一下。”说完就走出屋子。 他走到娇月的跟前轻声耳语“我们到那边去走走。”声音提高了一些对如霜姑娘说“你在这里喝茶,我和她出去走走。” “快去吧,你那才是正事。”如霜姑娘和夏敏,李娇月都同在一个马车篷里呆过两天。肯定知道夏敏跟李娇月说过什么。 他和李娇月走到屋子后面的树林里。 “夏敏姐在路上给我说了很多,我知道你是一个靠的住的男人。这人会想不会生病。” 这人的确如此,所谓知足常乐就好。老是追求那些可望不可及的,最后落得郁郁而终。 有了夏敏从中说服,他直言不讳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已经准备好了?” “嗯”李娇月眼睑微垂,白皙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现在不急,我要把这里所有人的真气全部吸完,最后才取走你的真气。”他把李娇月涌入怀里“我想在取走你的真气前,多花点时间陪陪你。” 李娇月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口“我希望你早点取走我的真气,那我的心就落下了。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 他把李娇月抱的更紧“咋们不急,我想把我们的感情再加深一些。” “那我听你的,我安心等待便是。”李娇月扬起了头,闭着眼睛“亲我一下。” 他捧着李娇月的脸颊,两人嘴对嘴缠绵好久。 而这次两人都是十分配合和迁就着彼此。 “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再来陪我。”李娇月催促着“你快去办你的正事吧。” “我知道,让我再陪你一会儿。”他保住李娇月的头,亲着对方的耳根。 “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又不给我,你不是虐我心吗?” “你怕打哆嗦。” 李娇月跺脚“坏死了,你快去办你的正事。” 他离开屋子后面树林,去了屋子,夏敏领着他去了峡谷。 这里已经聚集了大约五百余人。 夏敏领着江涵走上高台,原本嘈杂的场面,立刻寂静一片。提高嗓门朗声说道:“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我旁边的这个少年他将会带着我们的力量,彻底的铲除恶势力。”因为早已提前派人通知大家聚集,就是因为身怀绝世武功,因此台下没人议论。 夏敏接着又说“我们就让这位身怀绝世武功的大侠,展示一下真正的武功,好让大家放心把真气交给他。”向江涵点头,示意该展示武功了。 他向前走出一步,提高嗓门“我废话不多说,施展一下武功。如果你们对我的武功有信心的话,请把你们的真气给我。”指着那边的大石块“我一掌就可以把将其打一个洞。” 话音刚落,他运足真气,拍出一道掌风。 “嘭” 那块大石头背后飞出一根石柱。 “太远了,我们没看清楚,可以再打一掌让我们瞧瞧不。” 他刚才使用的是穿心掌,石头被打了一个洞,也没啥动静,场面不够宏大。 他提高嗓门“好,就应你们的要求,我再打一掌。”话音刚落,运足真气几乎在同时拍出两道掌风。 “由于先后两次掌风,产生强烈的挤压,爆炸了。“嘭”的一声巨响,碎石飞溅老高。 台下的人纷纷称赞。 “少侠果真是神功盖世,几十丈的距离,一般的武功,根本没法近身。” “那是肯定的,就算跑到石墙后面也不安全。” “佩服,佩服” 他听着这些议论之声,说明自己的武功已经让他们很满意。刚才打出第一掌,杀伤力强,场面小。看来人多的地方,要把场面搞得大一点,才壮观,令人信服。 夏敏提高嗓门“今天让这位大侠好好休息一晚,若是大家对这位大侠的武功有信心。明天就十个八个组队到木屋来,让大侠吸取真气。” 这些人陆续离开。他和夏敏回到屋子。 李娇月便急忙跑来问江涵“你的武功,他们还满意吗?” “嗯,非常满意。”他回答。 夏敏咳嗽两声,对江涵说“你抓紧时间多陪一下娇月姑娘吧。” “你总得给我们安排一个住处吧。”他是觉得,倒是取李娇月的真气,总不能在野外。 “唉,你看我这记性,都差点忘了。”夏敏此时觉得最为东道主,没有安排好,确实不恰当。往木屋那边走去“你们随我来吧。” 第62章 无形暗器 夏敏推开另一间屋子的门“这是留给二位住的,你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吧。”说完便匆忙离开。 他和李娇月走进房间,然后关好门。 “我……”坐在江涵身旁的李娇月欲言又止。 他知道对方很紧张,扯开话题“明天开始要吸取那么多人的真气,我今天想把丹田的空间再扩充一下。”这也是当务之急的事。因一直忙于扩充通道,没有把穴位里的真气导入丹田扩充空间。 “那好,你扩充丹田空间,我给你护法。”李娇月原本的紧张,忽然消失殆尽。 他扭头与李娇月四目相对“你现在还紧张吗?” 李娇月回答“比刚才好多了。” 从说话顺畅就已经能看出来不紧张。 他双手搭在李娇月的肩膀上“把眼睛闭上,我亲你一下,就开始扩充丹田空间。” “嗯”李娇月微微闭上眼睛。 他抱着李娇月吻了一下,接着又热吻了一番。 “唔……唔……你还是快点开始练功吧。” 他现在可是不想忙着练功,舌头顶开李娇月的贝齿,开始了一阵翻江倒海的袭击。 而李娇月把他抱的很紧,很紧,舍不得放开。 那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如果此时把他推开,那种感觉立马就消失。 与其推开对方慢慢的回味美妙的感觉,不如多享受美妙的感觉。 一刻钟后,他放开李娇月“我要准备扩充丹田的空间,明天要急着用。”这是当务之急,必须要做的事。 “嗯” 他在床铺上盘膝坐下,将所有穴位里的真气灌入丹田。直到半夜的时候,他才扩充完毕。 因为丹田的空间比任何穴位都大,因此扩充起来也比较快。与此同时,他担心,要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巅峰。 第二天早上,那些教众也陆续赶来贡献真气。 因为这些人的武功都在内力外放境界以下,真气储量很小。他花一天的时间能吸收五十个人的真气。 十天过去了,这些教众的真气已经全部吸完。他的丹田又扩充了三次。 现在只有如霜姑娘,李娇月,以及老爹那里还有真气,其中只有李娇月的真气多。其他二人都只有真气游走境界的武功。 他也不知道吸了这三人的真气后,到底能不能达到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巅峰。 李娇月凑到他耳旁轻声耳语“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真气可吸。你就取走我的吧。” 他的嘴巴凑到李娇月耳旁“先不急,一定会轮到你的。”走过去对如霜姑娘说“把你的真气给我呗。” “你拿去吧。”如霜姑娘回答。 如霜姑娘没有练过吸功大法,他直接吸走真气便可。 他和如霜姑娘盘膝坐下,有夏敏和李娇月护法。很快就把如霜姑娘的真气吸完了。 幽绝谷里,目前只有李娇月的真气了。可是就算得到之后,也未必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巅峰。他给夏敏说了自己所担心的。 夏敏胸有成竹的对他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先把娇月姑娘的真气取走。我才告诉你下一步。”凑到他耳旁轻声耳语“这马上要天黑了,不要让娇月姑娘等得太久。快去吧。”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取走李娇月的真气。夏敏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走到李娇月身前轻声耳语“我们去木屋子。” “嗯” 他们去了木屋子关上门。他点亮了蜡烛,让李娇月在床沿处坐着。 然后,他走到身旁坐下“我想……” 李娇月双眼微闭“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觉得李娇月回答的他干脆,顿时吃了一惊。心里很清楚,对方是有太多的包袱,一个女子的羞涩,全部被压抑殆尽。 双手搭在李娇月的肩膀上“不如我们聊聊天呗。” “你想聊什么?” “你忘了,我们只见是有感情的。”他只想呼唤出李娇月的羞涩,那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本色。 “你还是先取走我的真气吧,此时我也不知道跟你聊什么。”李娇月任然没有睁开眼睛。 他耳朵紧贴在对方的胸口“让我来听一下你的心跳,是否变快了。”过了几个呼吸后,对方的心跳依然很平静。 此时的李娇月似乎是想要完成任务似的,但他要的不是这种感觉。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把眼睛睁开。” 李娇月睁开眼睛“我睁开眼睛就很紧张。” “你来听我的心跳。” 李娇月听着他的心跳“你的好快呀。” 他抓着李娇月的两个肩头,严肃的说“我要取你的真气,马上要占有你的身子。”这是要刺激对方的意识。 “你别那么严肃,吓得好紧张。”李娇月眸子里泛着几分恐慌。 “我要你睁着眼睛与我接吻。”他使劲的捧着对方的脸颊使其动弹不得,自己的最嘴逐渐靠近。 “你别这样……”李娇月的呼吸有些急促。 但对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他火热的嘴唇印到李娇月的小嘴上。 可是他并没有继续吻,而是脑袋贴在李娇月胸口,听见心跳好快。 接着坐直身子严肃的说“我马上就取走真气。” “你不要这样……” 他拍出一道掌风吹灭了蜡烛。 漆黑的房间里只听到李娇月声音。 “你不要这样,不要……” 过了一会儿后,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了。 第二天早晨,他翻身下床对被窝里的李娇月说“你的真气现在全部在我这里,你多睡会儿,我去找夏敏问一下,哪里还有真气可。” “你取走我的真气后,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 他弓着身子凑到李娇月耳旁“你都已经我的女人了,我必须对你好。”放下帐子“我还想再对你好一点。” “不要,你折腾我那么久,让我好好睡一觉。” “我就是想要对你好。” 中午的时候,江涵掀开帐子下床“你好好睡一觉吧,我去办正事。” “嗯,你能随时都对我这么好吗?” 他回答“放心吧,绝对不含糊。”说完便离开屋子关上了门,去找到了夏敏。 “你已经得到了脚月姑娘的真气?”夏敏直言不讳的问道。 他微微点头,问道:“你昨天不是说真气的事,让我别担心。我现在还没有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 “你跟我来呗。” 他跟在夏敏身后,觉得很神秘。心想莫非还有很多教徒的真气没有吸。 又走过几重机关,他们来到一个更深的峡谷。只见夏敏打开机关,随着巨石慢慢的滑开,山洞越来越大,回头对江涵说“你随我进来。” 他跟着夏敏进了山洞,随着巨石的闭合,这里变得一片漆黑。他伸手搂抱着夏敏。 “你干嘛,别老不正经。” “我这不是好久没有疼你了,所以想趁此机会。” “不要这样,再怎么也要在床铺上呀。” “我就要这样。你不是说在决战前,要为我怀上孩子?” “今天不能怀上,要过几天。” “我现在就一次疼你久点。” 过了良久之后,江涵吹亮火折子,点亮了夏敏手里的蜡烛,一直向前走着。 “你这人也太心急了,趁着黑漆漆的,居然那样对我。”夏敏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与江涵面对面。 “是不是很美妙,我也从来没有这样试过。”江涵嘿嘿一笑。 夏敏撅着小嘴“我们先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等会儿,你就见到我爹了。” “你是说岳父大人。”当年正义教教主的武功就已经到了内力外放第七层,他想到这里,立刻觉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的真气足够了。 “嗯,我爹问你什么问题。你如实回答便是。”夏敏一边走一边说“我爹当年虽然败给伍谨正,但保住了性命逃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 他们在山洞里前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比较宽大的石室里。他看见一个头发散乱之人,盘膝坐在那里。 “爹,我们除掉伍谨正指日可待。”夏敏走到那披头散发之人面前盘膝坐了下来。扭头对江涵说“你快过来。” 他走到夏敏身旁坐下,抱拳作揖“小胥拜见岳父大人。” 这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就是以前正义教的教主夏志。 “小伙子,你怎么叫我岳父大人?”夏志问道。 夏敏接过话“爹,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行走江湖,施展吸功大法暴露了,索性遇见他。”接着说了一堆与江涵的事。 “原来是这样。”夏志打量着江涵“你是江丙成的儿子。” 他回答“正是。” 夏志哈哈笑了起来“原来都是我正义教之人,一家人呐。”接着严肃的说道:“那你的武功肯定很高咯。” 他恭敬的回应“不瞒岳父大人,小胥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中期。” “好的很。” 他直言讳讳的说“如果我吸了岳父大人的真气后,是否能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 夏志回答得非常肯定“不能。”过了几个呼吸后,对江涵说“我很奇怪,你那么小的年龄,怎么就练到了内力外放第九层。” 他给夏志说了自己开始练武,打土匪,灭董府,灭玄灵派的经过。 夏志听了以后感慨着“你做的很对,居然如此高的武功,却是如此低调行事。而且你那种作法的确让我很佩服,当真是手段要比坏人更狠,才能除掉坏人。” “如今恶势力全部聚集伍家堡,那伍谨正的实力今非昔比。不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却没有胜算。”他说了自己所担心的。他一直以来都是低调行事,要么不出手,一出手要保证能摆平。 至于即将要面对的伍谨正,现在不知其实力如何。但要保证把自己的实力提升直极限状态,如果对方到时已经达到极限,算下来都有一半的胜算。 “我这有一枚大还丹,是神奇药物炼成,以前他们临死前,把内力注入此丹药内。你先把丹田再扩充一下,再服用。”夏志把大还丹放在江涵的手心里“事不宜迟,赶紧开始。” 他收好大还丹以后,立刻把穴位里的真气全部导入丹田。经过接近五个时辰的扩充,已经到了自己真气储量只极限,无法再扩充了。 服下大还丹不久之后,开始施展吸功大法,把真气导入丹田。 过了几个时辰后,丹田的空间已经储存满了。 又把穴位里的真气导入丹田扩充。这一练就花了半个月,反复扩充丹田和反复吸取大还丹的真气。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夏敏安排了人专门送饭菜来。 他除了吃饭和上厕所都在练功。他发现丹田已经扩充到了极限,这说明已经到了内力外放第九层的巅峰。 大还丹所储存的真气已经吸完,还剩下夏志的真气没有吸。 他抱拳作揖“岳父大人,我觉得我穴位之间的通道,还可以容纳你的全部真气。” “那好吧,你把我的真气全部吸走。” 他二话没说,施展了吸功大法开始吸取夏志的真气。花了一天时间全部吸完。 花了一天一夜,吸光了夏志的真气。他把这次吸取的真气存储在关元穴和曲骨穴之间的通道。 “你还得花时间,把所有剩下的通道全部扩充出来。那样你所储存的真气,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威力。”夏志接着说“其实可以直接从穴位里江真气化作内劲,释放出去,出其不意的击败敌人。”接着给江涵说了如何将储存在通道里的真气,化作内力释放出去。 他听了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新意。就是开辟关元穴储存真气,使得这个穴位能像膻中穴一样,成为催动真气的另一个源泉。 他觉得这种出其不意的真气化作劲力释放出去。这种无形的劲力出其不意,乃是暗器之最高境界。 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他把关键的通道全部扩充出来了。也成功的开辟出关元穴储藏夏志的一部分真气。没想到这个关元穴的空间还是挺大,可以容纳内力外放第七层的真气。 他向夏志告别后,与夏敏离开了山洞。 他给夏敏说了,以无形劲力出其不意打伤敌人。 夏敏顿时脸颊绯红“当真是出其不意,就是有点不正经。”她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曲骨穴在哪里,所以老觉得很污。 第63章 踏平伍家堡 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练到传说中的极限,可谓是登峰造极出神入化。再加上开辟了另一个穴位作为源泉催动真气,外放出劲力,此次大战胜利的把握超过一半,至少六成的把握。 “这几天我能怀上孩子,要不我们就……”夏敏抬头与江涵四目相对。 他弯腰抱起夏敏朝灌木林那边走去“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这大白天的在野外,我不干。” 他抱着夏敏走了回来“那我们在山洞里。”打开机关走进了山洞,当机关巨石滑回来闭合,四周一片漆黑。 “怎么又在这里?” 他放下夏敏从背后抱着她“这里不是野外。” 山洞外面静悄悄的,半个时辰后。那巨石慢慢的滑开,两个人走了出来。 “这次一定能怀上吗?”他心里确实有点想当爹了。 夏敏回答“这个不一定,多几次怀上的可能性就更大。” 他拽着夏敏的胳膊“咋们再进山洞里去。” “不要这样,你这几天每天陪我一次就行。”夏敏挣扎着“身子要紧,你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月馨妹妹。” 一提到林月馨,他顿时感慨万千,沉吟着“那还是算了吧。” “你别放弃,说不定事情有转机呢。” 他看着一副胸有成竹的的表情,轻声耳语“你对我那么有信心?” “对你肯定有信心,或许月馨妹妹有很大的改变呢。” 他觉得夏敏说的很有道理,毕竟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林月馨的忧郁和悲伤说不定消失了很多,也是未知之事。林月馨高兴,他也跟着高兴,说不定这事就成了。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回老家一趟。顺便叫爹把真气给我。”他和夏敏很快就到了木屋子。叫上如霜姑娘和李娇月一起离开幽绝谷。 三天后,太阳落山时分。他赶着马车进了老家的院子。 下车后,夏敏把他叫到一旁,轻声耳语“今晚记得要陪我,你快去忙你的。晚上我在房间里等你。” 他单独去找了老爹,说明情况后。 老爹义正言辞的拍着他的肩膀“我这点真气,你全部吸完,一点都不能留。”说完便盘膝坐下。 “爹,我可吸真气咯。”他在老爹身前盘膝坐下,施展吸功大法,一刻钟左右就把老爹的真气全部吸完,储存在关元穴。 由于以前夏敏是和阳月住在一个房间,因为今晚要办大事。所以阳月去了如霜姑娘的房间。 他推开门,只见屋子里点着蜡烛。 夏敏在床沿处坐立着,对自己微笑着。朱唇微起“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他回答“我和爹好久没相见,多聊了一会儿。” “你没有去陪月馨妹妹,最少看望一下也好。” 他到夏敏身旁坐下与其面对面“你真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准备把她推倒在床铺上。 “你别急,我们虽有过夫妻之实,但交杯酒都没有喝过。”夏敏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斟满两杯酒“来,咱们就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吧。” 他走了过去,深情款款的对夏敏说“真是苦了你,都成了夫妻,什么隆重的仪式也没有。” “那些不重要,你心里有我,就已经足够了。” 他端起酒杯与夏敏喝了交杯酒,放下被子把她涌入怀里“我以后绝不会亏待你。”鼻子嗅了几下“你身上好香,特别好闻。” “你喜欢就多闻几下。”夏敏走到床沿处坐下“你快过来陪我。” 他此时觉得脑壳有晕乎乎和飘飘然的感觉,看着夏敏很美,超尘脱丝宛如仙女一般的容貌。向前走了几步,觉得脚也不听使唤,似乎是很醉了。 他在夏敏身旁坐下,眼睛里冒着星星,搂住夏敏的脖子“你好美,我马上就陪你。” “别急啊,我去把蜡烛吹了。”夏敏走过去吹灭蜡烛,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觉得太晕了,躺在床铺上“你怎么还不过来,我的美人。” 过了一会儿后,夏敏还是没有过来。他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嘴里嘀咕着“快过来呀……快过来……” 不一会儿,他感觉有一个人在他身旁坐下,他嗅了嗅鼻子,还是先前夏敏身上那股香味,特别好闻。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脑壳很晕,扭头一看,顿时吓了一条跳“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因为在他身旁睡着的不是夏敏,而是林月馨。 “嗯,的确是我。”林月馨回答。 他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后凑到林月馨脖颈处闻了几下,居然和昨晚夏敏身上撒发出的香味一样。压低嗓门轻声问道:“昨晚我已经把你那个了?” 林月馨微微一笑“嗯,你昨晚把我折腾够了。” 他此时觉得林月馨脸上的悲伤和忧郁全部消失殆尽“不行,昨晚希里糊稀的。我要你再给我一次。”放下帐子。 “不要这样” 过了不久之后,他掀开帐子,对林月馨说“我要准备去铲除恶势力,你在家呆着,等我的好消息。” 林月馨笑得可甜了“你万事小心谨慎一些。”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小心的。”他说完便离开出了门,看见夏敏站在门口。 把夏敏叫到一旁,对其低声耳语“你想的这个办法好,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如果你知道了,就不灵咯。” “你昨晚给我吃的什么?”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一杯酒就醉了。 “合欢散。”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要我怎么补偿你?” 夏敏回答“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个不叫帮忙,都是分内之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画像塞给江涵“这是伍谨正的画像,临阵对敌,要认清死对头长啥模样。” 他看了画像之后,记住伍谨正的相貌,心想,现在敌人不知道自己就是高手,这种情况对他相当有利。 夏敏接着把一张纸塞给他“这是去伍家堡的地图,这样避免问路。” 他展开地图看了一眼然后收好“我打算今晚陪你,然后明早再出发。争取今晚一定让你怀上。” 他接下来,白天的时间分别陪了几个女人。 晚上,他对坐在身旁的夏敏说“我说话算话,今晚就专门陪你。” “你身体吃的消吗?别勉强哦。”夏敏噗嗤一声。 他回答“你忘了我会武功的,应付得过来。”话音刚落便拍出掌吹灭蜡烛。 “你别老用武功呀。” “我给你钱,给我买补品呗。” “你真坏。”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他向家人告别后,赶着马车出了院子。只见马车越走越远。 他赶着马车觉得很累,好想睡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就像身体被掏空似的。 进了城,他大鱼大肉的包餐一顿,滋补一下身体。然后找了一家客栈,美美的睡了一天一夜。早上起来觉得整个人特精神,事不宜迟,必须的加快赶路的速度。 出城之后,他把马车赶得飞快。只见干燥的路面,马车疾驰而过,扬起灰尘。 十天后,他离伍家堡只有半天的路程了。选择丢掉马车,窜入茂密的树林中,徒步前行。 黄昏时分,他到站在山顶,向远处眺望。那不远处就是伍家堡了。 由于赶路辛苦劳累,他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又睡了一晚。 早上,他吃饱喝足后,又站在山顶远眺。这里距离伍家堡大概有公里远,掌风虽然可以抵达这么远,但杀伤力却是大幅度的削减了,没什么杀伤力。 他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山头,那里距离伍家堡只有一千米左右。那样掌风可以击中伍家堡的建筑物。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在这里,他施展轻功在树林间穿梭,很快就抵达刚才看见的山顶。 他发现这里有很多石头,几乎是两三百斤大一块的。虽然现在的距离,掌风打向伍家堡,具有杀伤力。但远了,根本瞄不准具体的人。不如先把这些石头砸进伍家堡。 他脚步快速移动,掌力拍向石头。 只见这些石头,向伍家堡飞去。他施展轻功,快速的离开这里,隐蔽起来。 不久之后,武家堡里传来轰隆隆巨响,那是石头摧毁建筑物的声音。这样做,只想把伍谨正逼出来。 他的劲敌只有伍谨正,伍家堡里其他会武功的人形如蝼蚁。他一掌就能拍死几十个。 他目光投向伍家堡那边,只见灰尘弥漫。那是石头砸毁建筑物所造成的。 下一刻,只见一个人影从远处施展轻功,向他刚才扔石头的山顶而去。 他施展轻功在林间快速移动,很快就悄无声息的潜入伍家堡。 那边山顶传来一个很洪亮的声音,这是深厚内力催动出来的,传的甚远“魔教逆贼,快出来与老夫决一死战。” 他听得出来,这是伍谨正的声音。暂时不想理会,先把伍家堡里面的小喽啰干掉。 他听见了很嘈杂的说话之声,快速潜伏过去,往里面一看。这是一座很大的房子,其里面有一千与人。 运足真气,分两次爆射而出,要形成强烈的挤压,出现爆破。 “嘭”的一声巨响。屋子里的几十个人被炸飞。 接连发出几十次掌风。 “嘭嘭嘭……” 他快速移动,只见还有上百余人已经逃出了房子,奔到宽阔的坝子里。于是施展轻功在人群中来回窜动,不断的拍出穿心掌。 只见掌风一次能打穿二三十人,不到是个呼吸。这里的人已经全部被干掉了。 这时,一个人影快速飞奔过来,站在一处较高的建筑物上,俯视宽阔的坝子里,全是一片死尸,没有留下活口。 伍谨正朗声大喝“魔教逆贼出手当真狠毒至极,速速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声音传出后,没人出来。 下一刻,只见伍谨正腾空而起,刚才所站立的建筑物顶端被劲力打飞。 “嘭”伍谨正向上腾空而起,向坝子里发出一道掌风,直接把地面炸了一个大窟窿。 原来是江涵假装死了,躺在死人堆里。想趁机偷袭,懒得啰嗦一下就摆平。 从刚才伍谨正躲避的身法来看,偷袭失败。 既然武功能练到很高,当然能辨别袭击而来的掌风,瞬间遁逃。 他刚才就是感应到伍谨正的掌风袭来,迅速遁逃的。 刚才伍谨正拍出的掌风把地面炸了一个大坑,说明实力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的效果。 两个都是绝顶高手,不能躲避掌风,被一掌打败,也不算势均力敌了。 伍谨正站在一处建筑物的顶端厉声大喝“魔教逆贼,我已经练到内力外放第九层巅峰了。快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江涵一跃落在一处建筑物上“那么巧,我也练到这个层次了。” “看来你的偷袭并不能成功呀,还是来个正面比拼如何?”伍谨正显得底气十足。 江涵抱拳作揖“求之不得”他之所以起初选择偷袭,是让对方觉得自己的实力略逊一点咯。 不过确实如此,这样偷袭都不能成功,再如此打游击不会分出胜负的。 他拍出一道掌风奔向伍谨正,对方没有逃遁。而是在其周围形成了一道气墙。 他的掌风被吸收了。 “哈哈,看来你的掌力不过如此。无法破我的金刚护体神功。” 他听夏志说过,金刚护体神功是一种防御力非常强的内家武功。微微一笑“喂,老头子。你光是防御有个屁用,还不是不能把我咋滴。我今天来杀了这么多人,你不出手,我可就走咯。” “你再打几掌,破了我的气墙,说明就能取胜。” 他从夏志哪里了解到,金刚护体神功,是可以将十分强劲的掌风化解卸力。除非内力高出很多,否则无法破。心想,我才没有那么笨呢。 立刻施展轻功踏空而去。 “站住,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伍谨正在追了上去。 他运足真气转身拍出一道掌风,与伍谨正的掌风撞击。 “嘭”的一声巨响,气流撞击然后向周围席卷。附近几座房子的瓦片全部被振碎。 他还在施展轻功在伍家堡建筑物上逃窜,时而发出掌风打伍谨正。 “嘭嘭嘭……”的巨响不绝于耳。 一刻钟以后,整个伍家堡已经变成了废墟。 他站在废墟上哈哈大笑“伍谨正,你的伍家堡今天已经被我踏平。还剩下你这个老不死的孤家寡人。你又能把我咋滴,来打我呀,哈哈。” “魔教逆贼,果然是灭绝人性。老夫今天就用你的血,祭奠死去的亡灵。”伍谨正话音刚落,便双臂舞动。看这样子,似乎要发大招。 只见周围的建筑物碎片缓缓飘了起来。 他也要发大招了,双臂舞动起来,已经囤积所有的真气。下一秒,拍出掌风。 “嘭”两股气流撞击在一起。 高手比拼内功,讲究的就是续航能力。 两人的劲力持续输出,现在没有再发出爆炸声了。 但谁也不敢歇气,否则无法遁逃,被对方掌力所伤。 持续了好一会儿,周围碎石纷飞。 他觉得时机到了,暗自运行关元穴的真气,从曲骨穴爆射而出。只见裤裆穿了一个洞。 这股无形的劲力只有指头大小,击中伍谨正。由于对方身材没有他高,小腹被击穿了。 因为伍谨正要全力输出真气,想把江涵打到。因此没有多余的真气,施展金刚护体神功。 另外,持续输出真气,受到影响,掌风输出便会被打断。 他的掌风输出没有削减过,直接把对方击飞出去。再施展轻功飞奔过去,很快就落在伍谨正前。 “无耻下流”伍谨正喷出一口鲜血,小腹还躺着血,抬起手指着他“老夫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你的曲骨穴能放出无形劲力。” “我要的是胜利,当然会不择手段。”他拍出一道掌风,更不想与这种人啰嗦。 “啊……”伍谨正胸口被打穿一个洞,仰天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因为刚才持续输出劲力过多,他感到浑身乏力,于是盘膝坐下调息。过了一个时辰后,体内真气运行十分顺畅。 他站起身子,一跃而起,腾空站到一块巨石上。运足真气,连续拍出几十道掌风。 “嘭嘭嘭……”原本已经变成了废墟的伍家堡被炸得烂上加烂。 “你们这些挂羊头的大侠,都去见鬼去吧。”他转身看着伍谨正的尸体,恶狠狠的说道:“我要你死无全尸。”拍出一道掌风。 “嘭”的一声巨响,实体炸得四分五裂。 他施展轻功,踏空而去,再沿着树顶快速移动。 不久之后,他赶着马车慢悠悠的离开,车轱辘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大结局 “我回来了”江涵赶着马车进了老家的院子,嘴里吆喝着。他想把消灭伍谨正和踏平伍家堡的消息,告诉家人。 “哥……”阳月推开门走了出来。 “她们呢?”江涵进屋子没有看到其他人,而感觉身旁的阳月神秘兮兮的。 阳月拉开门,去了堂屋,回头对江涵说“他们都睡着了。” “睡着了?”江涵满脸狐疑,这都还没有天黑,怎么就会睡着。他走进堂屋,看见他们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饭菜。 阳月低着头“哥,我给他们的饭菜里,放了药。睡不了多久的。” 听了阳月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正色道:“妹妹,你为啥这么做?”他还是不放心,去摸了家里人的脉搏,果然只是睡着了。 阳月抬起头看着江涵“哥是否把给其他女人的爱,给我一点?” “我不明白妹妹的意思。”江涵回答。 “我在家任劳任怨,哥却从来都不正眼看我。这人都是自私的,我想成为你的女人。”阳月迈着步子走到他身前。 “可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从未这样想过。我一直忙于练武功,忘了给妹妹介绍对象。”他接着缓缓续道:“现在好了,武功练到最高,恶势力已经除掉。有时间给妹妹操办终身大事。” “我只要你。” “妹妹,你别这样。”他觉得再多一个女人,自己就会更加的累,要花意思在其身上。 “我是很认真的,为什么,你可以给其他女人,而不给我。而有的女人你也未必喜欢。”阳月又向前走出一步,凑到他身前,距离更近了。 “可是,我还没有想好。给我一点时间行不?”江涵向后退了一步,虽然自己和阳月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名义上的兄妹。 “不行,我现在就要当你女人。”阳月快速上前跨出两步,抱着江涵。 他双手放在阳月的背部“我们这样怕是不恰当。”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用怕。” 他弯腰抱起阳月,转身朝房间走去。 “哥,我现在好激动。”躺在床铺上的阳月,嘴里喘着粗气。 他上了床铺,放下帐子“我已经有五个女人呐,妹妹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来吧。” 半个时辰后,江涵掀开帐子,翻身下床,对被窝里的阳月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呐,我以后也会像对她们一样待你。” “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你给他们放的什么药,快把他们弄醒吧。”他整理着衣衫。 “这个没问题”阳月下床,给他们每人喂了解药。 “可是我我们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我现在心里都觉得怪怪的,挺别扭。” “可是你刚才折腾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阳月脸颊刷的一下绯红。 晚上的时候,那些被阳月放药的家人醒来。他向他们说了这次拆除恶势力的消息。 夏敏义正言辞的说道:“接下来,我们要重振正义教,让那些不劳而获的习武之人,从此以后归正途。” “咦,我记得饭都还没吃完,就觉得瞌睡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如霜姑娘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如霜姐姐,是我放的药。我想当哥的女人。”阳月直言不讳的说道。 “可是,你也没必要放药把我们弄晕。” “人家怕你们看见,不好意思。” 江涵拍着阳月的肩膀对一家人说“我们刚才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