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楔子: 杜幸不知道在阿守心里自己算什么,可对于杜幸来说,阿守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让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恨阿守的,但也是这个可恶的男人,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宠爱,让她活得随性洒脱。 正文: 其实杜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变路线,想法涌进头脑,她当即拿出手机就买了南下的票。 也是杜幸这样的一个简单的举动,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把自己恨了千百遍,可后来,渐渐地,时间久了,当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处境,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她也就认了,这是命,她逃脱不了。 她本来的计划是从北京出发,一直往西走,在西部呆一段时间,完成自己的毕业写生作业就回来,可是她却买了南下的票。 这是她自己的旅行,她谁都没有告诉,只是每天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而已。 那天,杜幸在A省呆了一晚,晚上打完电话给母亲,就去继续自己的作业,可是看来看去发现画的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色,她突发奇想,为什么自己不去祖国的更南面呢?去体验一下少数名族的风情呢? 她在市区下车,手机上百度了路线,杜幸当即就租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离的不远的一个乡村。 杜幸到达南方的第一个小镇,就没有让她失望,这里没有高大的建筑,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没有一沉不变的硬化马路,有的只是小桥流水的人家,郁郁葱葱的树林,弯弯曲曲的泥泞小路。 这和杜幸平时生活的环境大不相同,她很是喜欢这里,她在山脚的旅店租了一个小房间,自己行李不多,收拾完之后还早,杜幸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背着自己的画板就出门了。 杜幸走了没有多久,就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这是大片绿油油的麦田,一望无际,中间弯弯曲曲的羊场小路,微风阵阵,吹起杜幸的头发,空气中,都弥漫着植物的气息,杜幸身处其中,就像是自己也和这美丽的风景融为一体了,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一口气,尽情感受这里的美好。 路上有干完农活回来的农名,赶着牛,几个人挽着裤腿,路过杜幸的时候,还好奇的打量着杜幸,杜幸觉得打量他们的眼神很是奇怪,等那些人走了,杜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又撞上了那些人的视线。离得不远,那人看到杜幸回头,立马压低了戴在脑袋的帽子。 杜幸心里嘀咕:“奇怪”,但还是友好的对那些人笑了笑。 那晚回到宿舍的时候,天都已经微微发暗了,杜幸取好景就回去了,躺在旅店的小床上,听着外面阵阵虫鸣,她很快进入了梦想。 隔天,杜幸穿上轻便的衣服,打算去山上看看,山路不好走,又有点陡,她背着画板很是不方便,杜幸把背上的画板解下来,拿在手里,走了一会儿,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她坐在山边的路上休息会。 因为出发的早,这会儿路上行人很少。 偶尔路过的人,也会打量杜幸,就想昨天遇到的那些人一样。杜幸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想太多,可能是这样的小地方,不会有外人来吧,毕竟这么偏僻,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要不是自己为了写生,特意在网上搜索,这种地方,她一辈子都不会来的。 杜幸对那些人的打量尽量视而不见,有时候也会对着他们点点头。 “女娃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杜幸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老人,赶着牛车,上面全是干草。 杜幸擦一把头上细细的汗水,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土:“我想去山里。” 她举了一下手里的画板:“画画。” 老人:“你是外面进来的吧?山里有蛇呢,你一个女娃娃,要小心来,别被蛇给咬喽。” 杜幸从来没有接受过来自陌生人的好意,她嘴角的笑容扩大:“好的,我知道的,谢谢啊。” 老人看杜幸笑起来很是乖巧,他说:“这去山里还有一段路呢,我刚好去山里,来,我带你一段路,走到车上去。” 杜幸看老人拉的满满一车的干草,疑惑的看向老人:“坐在哪里啊?” 老人过来:“坐到车上面去,来我扶你上去。” 杜幸在老人的帮助下,终于爬上了车,坐在那车干草上,视线陡然上升,让杜幸可以看到更多,这个镇子估计不大,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都淹没在树林中,房屋与房屋之间隔得很远。 在树林的尽头,有一条街,哪里的房子比较密集一点,街上还有行人来来往往。估计就是这热镇子的尽头了。后面就全是山了,树木丛生,杜幸走在这种山路中,感受着阵阵凉意。 老人回头看一眼杜幸,笑着说:“闺女,抓好了,我们出发了啊。” 坐在这样的车上,一路摇摇晃晃。就好像是在古代一样,杜幸觉得很是好玩。 到达山顶的时候,杜幸向老人到了谢,老人笑着对杜幸说:“小心点,山里有蛇的,有的是毒蛇,别被咬了。” 杜幸说:“知道了,谢谢爷爷。” 杜幸猜的没有错,山的这边果然是深林,不过其中稀稀拉拉的也有人家,比较山的前面来看,人是少了很多。可能有人起的也早,开始做早饭了,一缕缕的青烟从葱郁的树木中,渐渐盘旋而上,很是好看。简直像像是仙境一样,杜幸忍不住把手拢再嘴边,大声呼喊着:啊………这里好美啊,我好喜欢。 她笑着,深吸几口气。 杜幸脚下刚开始是一大片断崖,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树和草,里面弥漫这还没有消散的雾气,看不清到底有多深。杜幸深刻的相信老人说的,这里有蛇。肯定有,她胆小的往后退了退,说不定这里还会有老虎狮子什么的,杜幸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搞的啼笑皆非。 她找了一块相对空旷的土地,支好画架,调好了色彩开始作画,这时,太阳刚刚露出晨曦。柔和的光芒撒满了树林,就连山间的雾气都泛起了金黄色,杜幸被这样的美景陶醉了,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作画。 快到中午的时候,天气已经很热了,杜幸想着,是不是应该下山了,她翻身起来的时候,一阵眩晕,留在脑子里最后的意识,就是不断旋转的树木和蔚蓝的天空。 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酸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使劲攥了攥手,想找回一点力气,可是貌似效果不大,身上压的被子很厚重。这让全身无力的她更加动不了。 她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三面都是土墙,上面贴着红红绿绿的画报,感觉就像是上个世纪的屋子装设一样,在正面的一个墙上,开着一个小窗户,此刻窗帘也拉着,透不进来光,最后一面没有墙,却是一面床帘,感觉质地很是厚重。杜幸躺在这个小空间了,昏昏暗暗的,也不知道时间。 杜幸闭了闭眼睛,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睡着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的,可是脑袋里像装了一团棉花,懵懵的,让她一点思路都没有。 她撑起自己的身子,胳膊却因为这突然的力气一下子酸软,让她再次跌倒在床上,胳膊疼的厉害,好像是断了一样,杜幸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她心里有一点迷糊,休息了一会,她抓着床边的床单使力坐了起来,一把扯开碍事的床帘。 外面还是白天,应该是因为帘子的缘故,自己刚刚躺的地方,却是一阵灰暗,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自己的鞋子整齐的放在床尾的位置,她想翻身下床,刚一动,腿上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原来要断的不是胳膊,是自己的腿啊。杜幸用尽全力挪下床,穿好了鞋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扶着旁边的墙,一步一步的摸索着,走了几步。 走出这个小屋子,杜幸才把这个房间的格局看的清除。 房间不是很大,床的一边边沿用木头围着栅栏,油亮亮的,感觉年代久远。 再过去一点是一张大方桌,桌子两边有两把木椅子。再往后是一个很旧的柜子,柜子转角是一片空荡荡的地,床的对角是一扇木门,此刻紧紧的闭着。 自己刚刚躺的地方,是一个套在这个屋子的小房间,在这个屋子的最里面,一堵墙把它和这个屋子隔开了。 应该是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很大,三面是墙,正面挂着帘子,床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杜幸刚刚盖的一个被子还有一个枕头。 屋子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很是简介,也没有多余的色彩。杜幸感觉,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突然,有人在窗户看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就有人走动的声音,杜幸一下子紧张的看向门口。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杜幸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端着一个陶瓷大碗,两三步走到方桌哪里放下碗筷,回到门口想出去,又回头盯着杜幸,微微笑着,感觉慈眉善目的。 她对着杜幸说了句什么,杜幸没有听懂,那个妇人可能看出她迷茫的眼神,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碗。 杜幸懂了,这是让她吃饭,她站起来,扶着墙壁:“阿姨,你好,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女人眼神有点迷茫,难道听不懂自己的话?杜幸又说; “阿姨,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说了句什么,杜幸没有听懂,应该是方言,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听不懂。 女人开口,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闺女啊,你是我侄子上山打柴的时候捡回来的,当时你掉在崖底,都快晚上了,你一个人躺在山上,又是个姑娘家的很是危险,我侄子就把你带回来了,你都躺了两天了。” 女人说话口音很重,杜幸连猜带蒙的才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杜幸这才猛然记起,自己是在上山写生的时候感觉有点晕的,原来是掉下了山崖,怪不得,自己这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 杜幸说:“谢谢。” 她这都躺了两天了,都没有给家里打个电话,妈妈肯定担心了,她想起了自己的手机。 “阿姨,我的手机在这里吗?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女人脸色有一瞬的变化,很快:“快别说什么手机了,你当时就一个人躺在崖底,身边什么都没有,那么晚了,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要不是我侄子救你,你现在…….嘿,都不好说。” 杜幸:“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就是有点着急。” 女人是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了,她撩起围在身上的围裙,擦着手说:“快点吃饭吧,你应该也饿了,不够了再跟我说哈。” 说完就出门了。 杜幸不知道她是多久没吃饭了,刚起床的紧张让她感觉不到饥饿。可是看到那个碗,她又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是一碗汤面,自己的五脏庙已经公然开始与她抗议,“咕咕咕”的叫个不停,杜幸拿起碗筷,吃起了面条,可能饿的时间比较长了,平时不怎么爱吃面条的杜幸一下子吃完了一大碗面。 她走到窗户边向外望去,心里肯定了这是一个农民家庭,院子不大,房子对面还有一间屋子,那个屋子的旁边有一个猪圈,还有厕所还有靠墙码的整整齐齐的木材,跟玉米棒子,再过去就是大门,院子里的墙不高,原处是连绵的群山。 杜幸吃完饭,女人在门外说:“闺女啊,我们这里晚上有个锁门的习惯,你别介意哈,我把门锁起来,等明天早上了再给你打开哈,你别怕,吃完饭早点睡啊。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们。” 杜幸皱着眉头,毕竟在别人家里,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她回答:“好。” 她挪到门口,试着开门,门“哐当”一声,确实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杜幸心里一紧,她觉得有点奇怪,可是为什么奇怪,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阳光渐渐退出房间,房间里越发黑暗起来,她站起来在墙上摸索,想找找看有没有灯的开关,可是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杜幸放弃了开灯,她把自己挪到了床上,安静下来的房间更显的恐怖。她躺在床上,把被子拉高,静静呼吸着。 这里的夜晚太过安静,虫鸣都没有,她告诫自己不要多想,闭眼睛。 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灰蒙蒙的房顶,还是木头的那种,腿还是那么痛,杜幸强忍着挪下床,她穿好鞋子,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几只老母鸡在慢悠悠的晃游,冷冷清清的。 支愣着耳朵听了一会,确定是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个家里到处都透着古怪。 她继续挪到房门去开门,可是门还是从外面锁着,杜幸又拉了好几下。回应她的,只有锁头打在门板上的声音。 杜幸感到很是奇怪,她站在门后,盯着门板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有人吗?阿姨,你在吗?给我开一下门好不好?” 这是什么地方的风俗?怎么晚上睡觉还要锁门? 等了将近一分钟,门外还是没有声音,杜幸放弃了。 她挪到屋子的桌子旁,在桌子下面抽出一个小凳子,坐到了上面,腿刺痛的厉害。 昨晚没有来得及检查,这会儿撩起裙角来看,腿上被擦伤了好大一块,小腿肚子哪里被擦得破了一块皮,血迹看来已经被这家人清理过,但是伤口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脚踝哪里也肿着。 胳膊也还是疼,她试着弯着胳膊,看自己的胳膊到底是哪里破了,不过还好,胳膊上也青青紫紫的,一块又一块,不过还好,没有破皮,没有腿上的伤口看起来吓人。 这个家里今天似乎没有什么人,杜幸坐在椅子上等了好久,才听到有人说话,杜幸顺着窗户看过去,才看到昨天给她说话的那个女人,手里挎着一个篮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些什么,探着身子,在跟外面的人说话,杜幸听不清谈话的内容,但女人满脸的开心。 女人进门后,就向着杜幸所在的这个屋子看了一眼,从她的这个角度,女人看不到自己,但是杜幸看到女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女人不知道盯着门板在看些什么,估计是看到门还锁着,所以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才挎着篮子进了对面的那个屋子。 杜幸心里就像是有某种音信一样,让她各种不舒服,女人说,是自己的侄子救了她,可是到现在为止,杜幸都没有看到女人所说的侄子,她走到门口,拍了拍门:“阿姨,你给我开开门好吗?” 外面有人应答:“哎,来了。” 女人开门,看到杜幸站在门后,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女人笑着把手里的碟子放到桌子上,对杜幸说: “你看看我,尽是把你给忘了,我早上起得早,看你还没醒,就去菜园子找菜了,想着回来你应该还没有醒,没想到这么早。饿了吧,来,你先坐着吃点东西。”说着,就把杜幸扶到杜幸刚坐的那个椅子上坐着。 杜幸看女人这么热情,有点不好意思,她接过来女人递来的馒头,鄙夷自己心中冒起的念头。慢慢的咬一口手中的馒头。 女人一直看着杜幸吃东西,杜幸感受到女人凝视的目光,看着女人,也笑了笑,女人脸上的笑容扩大,“真俊 。” 杜幸有点不好意思,女人可能看出了她的尴尬,又看着杜幸的腿说:“你从崖上掉下来的时候可能伤者腿嘞,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擦破一点皮,歪着了,有点肿,待会用热毛巾给你敷一敷。用不可几天就消肿了。” 杜幸微微抬了一下腿,看了一眼自己小腿说:“谢谢阿姨,太麻烦你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再住几天,阿姨你有手机吗?等我吃完饭,我就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 女人听杜幸这么说,笑容渐渐收敛了,她说:“闺女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手机,你先吃完饭吧,以后啊,也别再说什么麻烦我们的话了,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在我家里住着,我才觉得开心呢,这么俊的闺女,你婶子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来。这天天看着你啊,婶子心情好的很。” 杜幸被女人说的有点害羞,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嘴上没有拒绝,但心里还是想着,早点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 女人一直看着杜幸吃饭,被一个陌生人这样一直盯着,杜幸就算是很饿也吃不下去,她草草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女人在柜子里找到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又从身上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应该是类似蚊香的东西,有袅袅的青烟从上面升起来,而且还有一种很浓厚的香味。 女人说:“这里是深山,虫子多,点着这个香,去去虫。” 说着把她放到杜幸面前的桌上。杜幸很是好奇,她没有见到过这种蚊香,刚刚凑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 女人把杜幸拉的远一点:“傻丫头,这个是不能凑近了闻得了的,待会有你头晕的,这是我们山里的一种树,有驱蚊作用,把树晒干了,点起来,驱蚊作用好的很。” 杜幸有点困,她打了一个哈欠:“怪不得我没有见过。” 女人笑着说:“困了吧,去床上躺会儿。” 杜幸本来想说不想去的,可是眼皮却困得抬不起来,在女人的搀扶下,杜幸感觉自己躺在了一片柔软里。 很香,杜幸感觉自己好像是身处一片柔软的花海里面,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意识很是清楚,她想醒来,可是却觉得没有力气,有阵阵微风吹来,她感觉自己身体随着微风在轻轻摆动,渐渐的沉入身处,渐渐被淹没,没有知觉。 杜幸睡了很久,再次醒来,自己又躺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帘子拉着,昏暗的厉害,头痛的厉害,她用力敲了敲脑袋,试图缓解疼痛,可是脑袋里还是晕晕乎乎的。 杜幸有点害怕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再呆了,一种未知的危险信息在杜幸的脑中不断地翻涌着。 杜幸想,自己要赶紧来开这里现在就去打电话。不管哪个女人再说什么,杜幸想自己一定要离开。 床很大,杜幸拖着自己的老残腿,爬了半天才爬下床,外面天气晚了,也已经很暗了,看来自己睡了一天。 杜幸无意中看到桌子上的那个蚊香,她心里一阵紧张,好像是自己早上的时候闻到这个就困了,这是有什么古怪吗? 难不成是蒙汗药?这玩意不是在古代才有的吗?杜幸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搞得又紧张又好笑。 杜幸走到门口,拉了一下门。 “锁的?” 她心猛的一跳,怎么会这样,杜幸使劲的拍门:“有人吗?开门,开开门。” 门外有人在说什么,杜幸从门缝中看过去,有那个女的的,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声音一股子低沉。隐在暗处,杜幸看的不是很清楚,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或许就是女人的侄子。 听到杜幸的拍门声,两人只是抬头同时向这边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动作。 被他们的举动刺激到,杜幸着急了,她拍门更大声,喊得更大声:“开门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锁着我。” 男人微微侧了一下头,看门开了一个小缝,身子一转,就消失在了一堵墙的后面。 女人看了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一会儿,还说了几句话,看来男的还没有走,只是不想让杜幸看见自己。可是为什么不让杜幸看见? 女人走过来问杜幸:“闺女啊,咋的了?” 杜幸抓着门问:“你们为什么把门锁起来?你快打开,我要回家了。” 女人往后看了一下才说:“闺女啊,我们救了你嘞,你怎么说走就能走呢,阿妈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等你养好了伤再说,你别着急。” 杜幸怎么能不着急:“不用麻烦了,我回家养伤,你先把门打开。” 女人:“这门我是打不开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杜幸看女人要走,急忙大喊:“你回来,把门给我打开,你是什么人啊?你为什么要锁着我。” 房子对面的灯关了,这里一下子黑的好像是一片黑色的大幕布一样,杜幸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搭理她。 她一下子腿有些酸,她扶着门板坐到地上,脑子里乱哄哄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这是被人绑架了吗?他们是要钱吗?那他们给爸爸妈妈打勒索电话了吗?爸爸妈妈担心坏了吧?他们有没有报警呢?他们该不会是杀人犯吧,该不会是要杀了自己买人体器官吧?不然那个男的为什么不让自己看到他呢…….” 杜幸越想越怕,她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她要怎么办,她现在连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 “这是法治社会,不会有人这么做的。”她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她不死心的又拉了一下那个门,可是于事无补,紧紧锁起来的木门否决了她的这个想法。 第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哆嗦,她不敢想象这种只会发生在电视剧中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算是绑架吗?”她惊恐的想。 她一个女生,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她害怕的低声啜泣起来。这里的夜晚更是黑的不同寻常,就仿佛是自带恐怖效果一样,晚上一点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杜幸感觉后背都是凉飕飕的,她把自己挪到里面的卧室里去。拉好帘子。遮挡外面的世界,她想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杜幸一晚上都没有睡,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 早上的时候,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杜幸探头看过去,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杜幸是见过的,就是给杜幸昨晚送饭的,也是把自己锁起来的那一个,另外一个杜幸倒是没有见过,不过两人应该年岁相当,就是陌生的这个比较矮一些,胖胖的,难不成是这个人的同伙?可看起来也不像啊,他们怎么看都像是个农村妇女的样子,不像她想象中杀人犯的样子。 自己强装着镇定,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女人端着盘子要出去。 她在房间里慢慢转圈,感觉自己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不是吗?起码比昨天她有力气了,这样,就算进来歹徒,她也可以和他搏斗,争取时间和他谈判,告诉这些坏人,要她的性命没有用,他们要多少钱,自己都可以让爸爸妈妈给他,如果不放心,她可以亲自打电话。只要他们不伤害自己就行。 这样想着,她又给自己增强了勇气,可是一天过去了,没有人进她的房间,好像她根本不从在似的,晚上又是那个妇人来送饭,当听到有人开锁的时候,她立马站起来,她很想等那个女人进来然后把她推倒在地,自己跑出去,这个念头就像火苗一样灼烧着她的心,说干就干,她立马走到门后,等那个女人进来。她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一下一下跳的响亮。好像跳到了嗓子眼。 她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待。 “咳咳” 突然,有人在另一边咳了一下,杜幸立马转头,看到黑乎乎的窗户外面有个高大的影子。似乎是个男的,她心里一紧,想着这些人真是讨厌,送个饭而已,还这么看着她。开锁的声音停止了。杜幸知道,这是那个男的给那个女人的信号,怕她逃跑。让女人停止开门。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恶人”杜幸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杜幸惺惺的走到床边坐好,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内心,想着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不说自己能不能推倒那个女的,那个女人一看也是农村妇女,常年干活,力气怎么可能会比她小呢?更何况她这样瘦瘦弱弱的样子,不用对比就知道根本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就算是自己跑出了门,也是在院子里,出门之后她又该往哪里跑,她连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更何况外面还有个高大的男人,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们,只会让危险来的更快而已。静下心来的杜幸认认真真的分析了自己的现状,她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冲动。 似乎是感觉到杜幸没有了破门而出的念头,门后的那个男的又给了那个女的信号,这才又有了开锁的声音。 不出所料,是那个妇人,她还是端着昨天的那个大碗,在门口站了几秒,火头看了一眼,居然并没有关门,而在开着的门后面的阴影里,杜幸看到哪里站着一个男的。 “可恶”杜幸在心里咒骂,他们肯定是料定了自己打不过这个男的才这么放肆,连门都不关。 那女的走到桌子边,放下碗筷,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慢慢走到门口,她在哪里站定,回头看着杜幸,等着杜幸的动作。 杜幸看着她站在门口,有恃无恐的可恶模样,打心底里泛出一阵讨厌。 “听着,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们放了我,无论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我告诉你们,我家里人现在肯定已经报警了,警察肯定已经在到处找我了,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样做是要坐牢的,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不会追究你们法律责任,还会给你们钱,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杜幸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又很真诚的补了一句:“真的,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不骗你们。” 杜幸严肃着脸和他们讲条件,她一直盯着暗处的那个男的,既然他们绑架了自己肯定是为了钱,只要是有目的,一切都好办,她可以给他们钱,只要她们放了她,让她回家。 这样的条件必不可少。 杜幸盯着那个女的,看着她不安的搓着手,仿佛在下什么巨大的决心,犹豫了好一会,她才磨磨唧唧的开口。 “闺女,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没有绑架你,也不要你们家的钱,只要你安心呆在这里。我们……我们会好好对你的”是口音很重的普通话。 杜幸心猛的一跳。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们不是坏人,不是坏人那为什么锁着门,不是坏人那为什么不让我回家,既然你说你不是坏人,那你打电话给我爸爸妈妈,让他们来接我回家啊。”杜幸心中深深的害怕,她感觉事情的发展朝着她想象不到的地方一发不可收拾。 绑架犯不可能是这种人,那种人在他的心中的映像应该是心狠手辣,恶狠狠的,而不应该是这种农村妇人的样子。还好心的给自己一日三餐。还说什么只要自己呆在这里,会好好对她,她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盯着那个妇人说:“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我是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杜幸对这个女人以前关于她是怎样来这里的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那个妇人转头看了阴影中那个男的一眼,看着那个男的点了点头,她才对杜幸说:“闺女,你是我儿子捡回来给她当媳妇儿的,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吧,别总想着回家回家的。” 杜幸感觉自己的听觉可能出了一点问题。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嗡嗡嗡”的一直想个不停。 杜幸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你们别这样,你不能这么做,什么叫安心留在这里?什么叫给你儿子当媳妇儿?这太恐怖了。”杜幸被吓傻了,她开始有点自言自语。 她慢慢的站起来,低声的呢喃:“你怎么能让我安心留在这里,这里又不是我家。我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没有了我的消息该有多伤心,你也是做母亲的,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儿子被人拐卖了,被人买到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锁在屋子里,什么消息都没有,甚至连生死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还能这么安心吗?还能这么坦然吗,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你们怎么狠心,怎么能这么做。” 后面的话是杜幸喊出来的,她的声音慢慢提高,甚至有点声嘶力竭,透着一股子绝望。 那妇人看杜幸情绪这么激动,一时呐呐五言,也被杜幸说的质问堵的哑口无言,尴尬的朝门口看了看,看着外面的男人摇了摇头转身走了,也不等杜幸有什么反应,直接冲出门去,关上了门。 动作快于思维,杜幸冲到门口,使劲拍门,大声喊着:“你们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她觉得肯定是自己没有听清楚那个女人的话,脑袋里嗡嗡嗡一直响,她一直拍门,使劲的喊,一遍又一遍。 “你们放了我,放我出去……”。 门外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闺女,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吧” “做梦,你想的美,不可能,告诉你,根本不可能的。警察马上就找到这里了,我要告你们,让你们统统去坐牢,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杜幸越喊越委屈,她恨她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为什么不是去西北,为什么要到南方来,为什么要单独行动,给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可乘之机。她越想越恨,她冲到桌子边,拿起女人端来的饭碗扔到门上,碗和门相撞,立马发出巨大的声响。汤汤水水撒了一地。她使足了力气,轮起那个笨重的木椅子,向门口扔过去。 大声喊着:“放我出去,你们不能这么做,放我出去,”想到了爸爸妈妈,杜幸嚎啕大哭:“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啊。” 哭了好久好久,杜幸的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没有人搭理她,她起身爬到床上,想着既然是被人买到这里给人做媳妇,晚上肯定是最危险的,她马上又跳到地上去找找有什么承手的武器,如果进来那个男的,他肯定会杀了他,在那个柜子的后面,她找到了一个长长的铁棍子,细细的,她在手里甸了甸,感觉很适手。她把她放在枕头的位置。如果进来那个男的,她务必要第一时间抓到自己的武器。 第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只要他敢进来,我就和那个男的搏斗,不管结局怎么样。”杜幸这样在心里想着。 屋子里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还是没有动静,没有人进来这个房间,这让杜幸安心不少,可是这并代表安全。 杜幸强迫自己不能入睡,感觉到窗户哪里有人在窥探她,她转头看过去,可是这个屋子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 这几天里,没有男的进她的房间,这让她安心不少。但是杜幸还是一直哭闹,睡醒了就跑到门口砸门,大声嚎叫,砸桌子,摔椅子,屋子里能被她拿起来的都扔了,能被她砸的都砸了,一连五天,情况都是一样,每天都是那个妇人来送饭,推门进来,反手锁门,然后把饭放到桌子上,默默的收拾着自己弄乱了的房间。 杜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这个妇人收拾房间,扫地,擦桌子。然后出门去。 锁门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这几天,杜幸分析清楚了形式,她觉得靠她自己的力气肯定制服不了那个农村妇女,还有那个男人,她觉得她应该先把身体照顾好,然后再想对策。她不再像刚开始的几天那样绝食。 那人拿给她什么他就吃什么。 翻身起来,走到桌子边,她吃了那碗饭,上面还有鸡蛋。她木木的拿起筷子,机械的吃完。 她觉得她自己是真的被锁在了深山,这里感觉很贫穷,家具老旧,用具落后,还有那些人说话的口音谈吐。 透过窗户看到四周连绵不绝的群山。还有院子里排在墙角的各种农具。以及那些低低的土墙围起来的院子,这里的一切显示着落后。 这个家里可能只有两口人,那个妇人,还有一直未露面,但却晚上在窗户边偷偷偷窥他的男人,白天这个家里只有那一个妇人在忙活,到了晚上那个男人才回来。 然后就是那个妇人给那个男的倒水洗漱,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收拾东西。等他们吃完了饭,就来给杜幸送饭,每次都是那个男的站在门口的阴影处,那个女的送饭,杜幸觉得他们很可笑,只有晚上送饭的时候那个妇人才敢不锁门,门大开着,好让那个男的看清屋子里的情况。让他看清楚杜幸。可笑。晚上送饭的时候,杜幸总是背对这门,等他们关门走了,才下床吃饭。 知道自己的情况,杜幸很是害怕,以前看过的电视节目上,她知道只有那些五六十岁娶不到老婆的人,或者从小就生病,或者残疾的人,也或许是智力不正常,或者痴呆或者傻的人才需要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娶老婆,每每想到这个,杜幸都很害怕。 可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觉得那个男人年龄貌似不大,身材高大雄壮,背也不佝偻着。至于智商应该不低,否则怎么会那个奸诈,知道监督自己,知道给那个妇女暗号。 每天晚上,那个男人进门的时候,她都想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可是那个男的好像知道杜幸在看她一样,都是背对着她。 “肯定长的特别丑,是个丑八怪,不然怎么不敢给别人看,肯定是,不然怎么娶不到老婆。”杜幸恨恨的想。 可能是杜幸这几天不怎么砸桌子,摔椅子了,不怎么哭闹。他们可能觉得是杜幸有点屈服于这种状态,接受了自己已经在农村了。 每次送饭的时候那个妇人都带着微笑。给她送的饭里面,不仅仅加了鸡蛋,有时候甚至还有有肉沫。 隔天,天还没有大亮,杜幸睡得迷迷糊糊,被开门的声音吵醒。 破天荒的,她看到那个妇人端着红色的脸盆,放到桌子上,又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泡到盆里。转身把一个油光发亮的一个方桌放到了床上,拧了拧毛巾,递给她。 “闺女,你擦把脸吧”那女人拿着毛巾,递给杜幸,等着杜幸的下一步动作。 杜幸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脸刷牙了,她是个爱美的人,不洗漱在她的人生里好像就不会出现,可是这几天的恐惧害怕和紧张,让她忘了这些事。她一把夺过毛巾,敷在了脸上,热热的蒸汽让她紧绷绷的脸得到了缓解。那个妇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圆镜子和一把梳子。放在了小方桌上。 杜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哭了这么多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烫的大波浪头发也显的很乱,她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邋遢过,盯着盯着,就不由自己的流下了眼泪。 那个妇人跪在了她的后面,“闺女,我给你梳梳头吧”说着也不等杜幸同意,就拿起来杜幸的长头发梳了起来。 杜幸心里其实非常厌恶,她想转身推这个妇人一把,让她滚,自己不要她的烂好心。可是麻木的心态让她一动不动,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个妇人把他的头发编起了辫子。 杜幸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土,好像自己也成了一个农村妇女,她伸手两三下拆了头发,大声喊着“我不要这样扎头发”。妇人无奈,重新把杜幸弄乱的头发梳了梳,又扎起来了一个马尾。 “多俊的闺女啊,阿妈活了五十多岁了,都没有见到过这么俊的姑娘。这样的闺女嫁到我们家真的是太委屈了,只要你好好留在我们家,我们肯定会好好对你的……”杜幸厌烦听到这样的话,尤其带着这样浓重的口音,让她不仔细听都听不懂的普通话。她一下子踹翻了小方桌。 在一片杂物落地的声音里,杜幸翻身用被子盖住头。 那个妇人立马禁声了,扶起来桌子,然后悄悄的走到门口想出去。杜幸立马朝他喊。 “我要刷牙洗脸。” 那个妇人开心的笑着,连声答应着“好。好。”然后转身出去锁门。过了一会儿,给她拿进来了一个新牙刷,还有牙膏。看着杜幸刷完牙,收拾好自己就又默默的退到门口。杜幸看她想出去,一下子冲到她面前。 “阿姨,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你放了我吧,我会给你钱的,我爸爸妈妈就这一个女儿,我不在了,她们该怎么办啊。阿姨你说话啊,你放了我吧”杜幸痛苦流涕,抽噎的话都说不出来话来,想用怀柔政策感化这些人。 “闺女,闺女你听我说,不是阿妈心狠,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啊,算命的说了,我们儿子不能太早结婚,不能娶村里的女人,可是他现在都已经三十岁了,还没有媳妇,我不能让老罗家在他这里断了根绝了后啊。闺女,你说啥阿妈都答应,只要你留在家里就行,咱家是穷,可是我们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一定把你当菩萨供着,闺女,你留下来吧,阿妈求你了,”女人说的声泪俱下,在她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她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慢慢的站起来。 杜幸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让那个女人出去。 杜幸本以为这天会和以前一样平安的过去,可是直到那个赤这膀子的男的推门进来,她才知道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立马翻身坐起。紧张的盯着那个男的,在这个屋子里,她才看清楚了那男的,身材高大,像一座山一样杵在门口。没穿衣服的上身黑的像碳一样,身上肌肉一溜一溜的,感觉就像常年干活,很有力气的样子,长手长脚。留着板寸头。眼睛在这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也显得特别黑,看着她。 杜幸一动不敢动,知道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她看到那个男的向她走了两步。她拿起枕头边的那个铁棍子向她扔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个男的是停下了脚步,犹犹豫豫的。似乎想说什么。 “滚出去,给我出去。”杜幸不等他说出口,立马大声喊着。 第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妈中午给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别怕我,你怕啥啊,我是你汉子嘞,你是我媳妇,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媳妇汉子,一口锅里吃饭,一铺炕上睡觉,你才来,不知道我人怎么样。”男人略微一犹豫,接着又说: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有的是力气,我能养活你,以后,地里的活有我,家里的活有阿妈,我们一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只要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行,我就算冻死都不会让你少一件衣服,就算饿死,也不会让你少吃一口饭。你以后就别想着走啊走啊的,你好好留在这里……” 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口音,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杜幸心头一样。 杜幸怕极了,只觉得阵阵厌恶。她不想和这个男的说话。 男人向床边走了过来,杜幸往后一退,不由大喊,“不要过来。”男人停了下来说“你别怕,我不过来。”说着转头向柜子那头走去。 杜幸余光瞟到门开着,鞋也来不及穿,起身就往门口冲过去,可还没有到达门口,就被一个黝黑的胸膛挡住了。 希望就在眼前,却被这个男人无情的扼杀。 杜幸奔溃的大哭“你起开,放了我,你起开啊,让我出去”她推他,打他,抓他,疯狂的嘶吼。不管不顾的拳打脚踢。但那个男的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什么话都没有说,任杜幸撕打。 杜幸恨不得杀了这个男的,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他,在他身上狠狠挠了几把。 突然,那男的控制住了杜幸,把她的双手并拢到身侧,一下子抱起了杜幸,向床边走去。 杜幸更害怕了,她怕发生一些她不敢想象的事情,她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嘶喊:“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 可是奈何双手被控制,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男人把她放到床上,杜幸立马缩到墙角,用被子裹紧自己。紧紧盯着那个男的。 男人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杜幸,因为背着光的原因,他的脸全是阴沉,杜幸听到他说“你不要怕,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可是你不能再跑了,你要是再跑,我保不齐会对你做什么。我今晚不出去,就在这里守着你,你别怕,我不会睡在炕上,我睡地上,我睡了,你也放心睡吧啊” 说完,走到门边锁死了门,又到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被褥铺在了地上。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让杜幸特别恐惧,她缩在角落里,盯着那个男的,虽然刚刚他说不会碰她,可保不齐晚上他会有什么动作,杜幸太累了,哭了一天的她还是忍不住疲惫,渐渐滑进了被窝里。缩成一团睡着了。 早晨起床,那男的已经不见了,地上的被褥收拾的干干净净,杜幸拉了拉门,还是从外面锁起来的。 男人监督了她三个晚上,就在最后一个晚上,男人打好地铺,对她说:“三天时间够了,算命的说,明晚……明晚我们就可以……”他戚戚吭吭说了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杜幸厌恶的转身背对着他。那男的似乎看杜幸不想说话,也没有继续下去,不一会,房间的灯就灭了。 早上,妇人拿进来一个超级大的盆,说是可以给她洗澡用的,杜幸目瞪口呆,可以用盆来洗澡?这又不是古代。可又想想,他们能让她洗澡已经很不错了,她不在挑三拣四,按着那个女人的指点,在那个大盆里洗了澡。 洗了澡的杜幸心情变得好起来,浑身不在那么粘腻腻的,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过了一会,妇人拿进来了午饭,是一碟子炒菜,居然还有肉片,还有一碟子馒头,馒头上不知道用什么点了圆圆的小红点。 吃完饭,杜幸感觉自己头很晕,站起来的时候天旋地转。 第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似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好久,窗户边有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她转头看去,几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孩子趴在哪里,笑嘻嘻的似乎在谈笑着什么,看到她转过视线,又互相推绕着,一哄而散。 这个家今天似乎特别热闹,人声一片,甚至还有起哄瞎闹的场景。 杜幸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感到自己现在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甚至连内衣都没有,就这样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被子也不是前几晚自己用的那条,却换成了红色的那种。 那个灰蓝色的床帘也换成了红色的两片,一左一右的挂了起来,透过这些看过去,他们甚至在靠床的墙上还贴着喜字,桌子上放了贡品,插着红色的蜡烛,微微跳跃着诡异的光芒。 这里的一切都显示着不正常。 这种摆设让杜幸心慌,她想起了昨晚那个男的说的话,三个晚上了,明晚就可以,就可以……他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杜幸万万没有想到,他说的可以是可以这个,如果她能有点脑子,她一定能明白男人说的话,她怎么会以为那个男的一直不会碰她。这样她就会防范好这一家人,不至于跳进他们的陷阱里。 他们肯定在今天中午吃的饭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不然她现在怎么会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们鱼肉呢。 这肯定是结婚庆典,他们要把她嫁给那个男的,杜幸难过的呜咽起来。 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外面的起哄声更加明显,他们用方言大声说着什么,然后是更大的笑声,这种吵闹的场景一直持续了好久。 不知道谁放了一串鞭炮。渐渐的,人声少了。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推门进来了,还是反手锁了门,这次,他不再像前面几次那样赤着膀子,而是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声音含糊:“媳妇儿” 杜幸不知道他这是不是醉了。 他喊了杜幸一声,走到床边看着杜幸,杜幸“呜呜”的哭着,她想伸手把露在外面的肩膀用被子遮住,可是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那个男人盯着。 过了一会,男人转身放下那块红色的帘子,这个小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他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块白色的布,放在了她的枕边,然后脱了他的衣服,这个危险系数偏高的动作刺激着杜幸的神经线,她无能为力,只有眼泪流的更凶了,摇着头,口中说着不要。 男人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他趴在杜幸的身上,重重的身子压着杜幸,杜幸有点呼吸困难,皮肤挨着皮肤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怪异。她无力的推了推男人,可是无事无补。 杜幸不停哆嗦哆嗦,她求着他,让他停止,可男人装作没有听到,撑起身子,拿来了放在枕头边的白布,垫到杜幸屁股底下 男人要吻杜幸的嘴巴,杜幸转头躲开,他不甘心的用手搬正她的脑袋,杜幸感到身体一阵刺痛,她推不动他,就用长长的指甲在男人背上乱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 男人又一用力,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杜幸一下子转头摆脱了男人的嘴巴,直起脖子,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毫不客气,不一会,就尝到了铁腥味,男人毫不在乎,喉咙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哼哼声。 杜幸痛的无以复加,她捶打男人,可男人像疯了一样。对她的反抗根本就这若罔闻。 杜幸想起了自己蹦极的时候那种窒息的濒死感。她知道反抗无用,索性,也就停止了挣扎不再反抗,任那个男人折腾。 杜幸木木的盯着房顶,余光看到不停晃动的床帘,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听着那个男人重重的喘息。屋子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熄灭了,房间里更昏暗,可杜幸还是明确感觉到了男人身上的体温,火一样的烫,仿佛要燃烧掉自己。可能眼泪也已经流完了,眼睛涩涩的。被这个男的强暴,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男人翻身下去,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弱弱的喊了声“媳妇儿。”等了一会看到杜幸没有反应,才下床去开灯。昏黄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屋子。 杜幸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男人跪坐到床边,那吓人的东西让杜幸脑子“嗡”的一声。她闭上了眼睛。伸出胳膊挡住光线。 男人抽出屁股下面一团皱的不成样子血迹斑斑的白布。用它给杜幸擦下身。看杜幸一直没有动作,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开口“疼吗?” 完全不想是酒醉后的样子,甚至还带着满足后的醇厚。 杜幸使劲撑起上半身,抬腿就给男人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肩膀,男人措不及防,被她一下子踹倒在地上。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 她跳下床,可双腿突然一个哆嗦,让她一下子栽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怕她摔着,想扶起她,杜幸大骂“别碰我”反手就给男人重重的一巴掌。男人咬着腮帮子扶着杜幸站起来,杜幸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去,男人冲过来抱住她的腰,杜幸浑身一僵。这让她想起两人都没穿衣服。 她大喊着“闭上眼睛,”但男人怕她逃跑,拖着她往床上走,杜幸背着身子,不知道路况,只能跟着他的脚步,但双手却不放松,用指甲狠狠抠抓男人的大腿。 男人估计被杜幸抓痛了,一下子把杜幸抛到了床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血淋淋的大腿,严肃着脸,向杜幸扑过去。 事后,杜幸平躺在床上,她知道男人在看她,她紧紧闭着眼睛,男人侧躺着,手轻轻放在杜幸的脖子上,把她因为汗湿黏在脖颈上的头发,慢慢的捻起来,放在身后,又问她:“还疼吗” 杜幸恨不得和这个男的同归于尽。 她破口大骂“你发疯的时候怎么不想我疼不疼。”杜幸翻身背对着他,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男人却从身后贴近。 杜幸累极了,身体也热辣辣的痛,她努力平复这心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安静中,只有彼此还未缓下来的急促呼吸。 好久,就在杜幸快要睡着的时候男人说: “以后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妇儿我就是你的汉子了,你不能在让我睡地上了。” “畜生。” 你叫杜幸是吧,那我以后就叫你:“幸幸了。幸幸,真好听。” 杜幸恨死他了,一点都不想理他。 半夜,杜幸感觉特别痒,她敏感的缩了缩脊背,男人似乎感觉到杜幸已经醒来,伸手一下子抱住了杜幸,睡了一觉醒来的杜幸已经感觉自己有了点力气,奈何困着双手却不能动弹,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杜幸扯着嗓子大喊:“有人吗?救……”我字还没有喊出口,就被男人用力捂住了嘴巴。 “别喊,阿妈能听到。”杜幸挣脱一只手反抗他,男人却用抓着另一只手的大手,同时控制了她。杜幸却还不放弃,用只能活动的指头去抠男人的虎口。 杜幸绝望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他壮的和一头牛一样,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一味反抗,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第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早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阿妈进来屋子,来看杜幸,阿守一早起来就去烧热水了。 屋子里光线很暗,桌子上的红蜡烛早就烧干净了,只留下两地残留的痕迹,就像是谁流了一夜的血泪一般,柔弱的贴着桌面,证明它是真的出现过。 阿妈走到床边,透过没有遮挡严实的床帘看过去,只能看到红色的一片中,躺着一个女人。 阿妈怕吵醒杜幸,轻手轻脚的挂起床帘,看到杜幸闭着眼睛,胸廓微微起伏着,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乌黑的头发洒满了枕头,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更显得俊俏。阿妈是过来人,看着杜幸这样,她的心才微微放了下来。 杜幸似乎是极度的不舒服,即使是在梦中,眉头也微微的皱着。 阿妈看到杜幸露在外面得脖子,胸/脯白花花的,上面却布满了红色的齿/痕。 她慢慢掀开被子,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杜幸的身上更是触目惊心,咬伤的,抓伤的,掐伤的痕迹,青青紫紫一大片一大片。 她回头对着端着水进来的阿守说:“你这孩子,下手也太没有轻重了,怎么把女娃折腾成这个样子,胡闹的很。” 阿守没有一句话,把水盆放到架子上,淘了热毛巾随后递给了阿妈。 阿妈看阿守这样,也不说话,默默的接过毛巾,开始给杜幸擦身。 毛巾刚挨打杜幸的脖子,杜幸就惊的一个哆嗦,人却是没有醒,但似乎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梦里。 整个人都在细细的哆嗦,紧紧的攥着手。 阿妈叹一声气,又轻轻给杜幸擦身。 等阿妈走了,阿守才挪到床边坐着,他静静的看了杜幸好一会儿,才把阿妈挂起来的床帘又放了下来。 杜幸早上爬起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阿守的身影了,她翻着床上的被子,想找一找看有没有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的都没,不要说衣服裤子,就连内衣也没有。 她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痕迹,忍不住又留下了眼泪,她认命的躺下,“没有衣服就没有衣服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会怕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吗。”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杜幸一阵恶心,那个男人像疯子一样,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一点人性都没有。 发生了这种事之后,说不定她向这个男的求情,那个男的会放了她,她一定会给他们买她的钱,无论多少都可以。 晚上是阿守进来送饭的,他拿起方桌放在床上,把筷子递到杜幸的手上让她吃饭,杜幸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她拥着被子做起来,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才拿起筷子吃饭。 杜幸饿了,她不在伪装自己,拿筷子,不管不顾的吃起饭来,男人一直盯着杜幸,看杜幸吃的狼吐虎咽的,“你慢点吃,不够还有,别着急。”停了一会儿,又问:“好吃吗?” 杜幸其实很是气愤,但是出于理智,她强压下心底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点了点头,“恩。” 男人似乎没有料到杜幸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开心的坐到床边看杜幸吃饭,杜幸停了停,努力做出可怜的样子,泪眼婆娑的说“你放了我吧,……”不等她说完,男人立马站起来说“不行,除了这个,我啥都可以答应你。” “我可以给你钱的,真的,我爸爸很有钱,我可以给你两倍买我的钱。”!男人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阴森森的坐在那里,等到杜幸吃完,拿着碗,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幸知道自己的计划行不通了,他们不要钱,只想让自己留在这里,她只能想其他办法离开这里,他们不会主动放了她,她只能先虚与委蛇,降低他们的心里防线,然后再想办法逃走。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离开这里的,她暗暗给自己打气。 天越来越暗,杜幸也越来越不安,她怕死那个男人了。昨天是自己没有力气,才被那个男人欺负,今天如果那个男的还敢乱来,她就是死,也要和那个男的拼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铁棍子,又跑到柜子后面翻找,柜子后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似乎从上次那个男的知道屋子里有这么一个杀伤力大的武器之后立马就收了。 天更黑一点的时候,男人又进来了,抬头看一眼杜幸一句话也没说,就要往床上爬,杜幸惊叫一声: “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却表现的很诧异“昨晚,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不让我上炕?” “闭嘴,滚出去,你给我出去。”没有铁棍子,她把床上能扔的都向男人身上扔过去了。 那人没有说话,捡起杜幸扔在地上的枕头,继续向床边走去,杜幸愤怒了,她拼命大喊: “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或许是被杜幸的气场吓到了,男人犹犹豫豫的,把枕头递给杜幸,沉沉的盯着杜幸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床后面,“你别怕,别大声喊,阿妈会听到的。要不我就睡地上吧。” 杜幸知道自己今晚安全了,那个男人虽然可恶但起码说话算数。说不上来,就应该不会上来。她躺在被窝里,听着那个男人铺床关灯。 这里的夜墨一样的黑。关了灯之后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叫人害怕,她拥紧了被子,闭上了眼睛。第二天,在男人要走的时候,杜幸告诉男人自己想出门上厕所,不想在屋子里,男人没有同意。又从外面给她拿来了马桶。出门的要求被拒,杜幸更厌恶男人。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男人都是早上走,晚上进来给她送饭,晚上打地铺睡觉,杜幸看到他就很恶心,一句话都不跟他说,每次都是他在自言自语,“吃饭啦。睡觉了,起床了,今天怎么了,昨天怎么了,明天要怎么样……”废话一大推。杜幸不搭理他,他也不会间断。自言自语,男人出门后,杜幸嘲弄的想“这么能说,这么厉害,是不是给你个剧本,你自己就能自导自演一部甄嬛传,切!” 连衣服都没有,更不要说逃跑,杜幸觉得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找那个男人要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出了这间屋子,了解地形,最后再逃跑,可是上次提出出门的要求被男人拒绝,男人不同意,她能怎么办,她沉思起来。 晚上男人来送饭,不等他开口喊他吃饭,杜幸主动坐起来“你来了啊。” 男人惊奇的看了看杜幸,把方桌放到床上,让杜幸吃饭。杜幸听话的拿着筷子吃饭,抬头对着男人笑了笑,男人直直的盯着杜幸:“媳妇儿,你真好看” 杜幸也盯着这个男人,这个全世界她最陌生,却和她做最亲密事情的男人,杜幸心里一阵难过,她低着头问: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坐进一步:“阿守,你叫我阿守就好了。” 杜幸忍者心中的不适: “阿守,你可以把我的衣服给我吗,我白天不穿衣服有点冷。” “好,好,没问题,你先吃饭,等你吃完饭我就去给你拿衣服,你的衣服阿妈已经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一会就去给你拿”阿守一直盯着她,黑色的眼珠,在这暗黑的夜里显得更暗了。 “谢谢阿守,你真好。”杜幸心里恨的要死,但还是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男人等她吃完饭,就拿着碗出去了,不一会就拿着一件裤子和一个上衣进来,杜幸很惊讶,她记得她在这里醒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这件裤子和上衣是自己装在行李箱里面的,而且行李箱是在旅店的啊。怎么会在阿守手里。 “怎么是这个衣服?我的裙子呢。这是你哪里来的衣服” “你不是冷吗,我就给你找了点厚的衣服”阿守显然没有抓住重点。 “阿守,我的衣服都在你这里吗?”杜幸耐着性子问他。 “是啊,你的一大箱子衣服都在我这里,我把它们放到阿妈屋子里了。” 杜幸眼睛亮了,行李箱在他们手里,那是不是代表她的包也在他们手里,她是不是可以让阿守把行李箱拿过来然后找到手机求救。 “你能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吗,让我自己找找我要穿的衣服吗?” 阿守犹犹豫豫的,“阿妈已经睡了,我不想在进去打扰她。我改天给你拿过来好了”杜幸想,这样就行了,起码今天她有了衣服,知道了手机的消息,这样就很好了。 晚上,杜幸坐在床沿,盯着阿守在地上铺被褥,她眼神散光,心里却在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让阿守上床睡觉,她觉得阿守心挺软的,只要自己稍微服软一点,她提的要求,阿守都会答应。等对阿守好一点,然后再提提自己要出门的要求,阿守说不定还真的会同意。可是亲口说出来,就等于同意自己要和他发生关系,杜幸心里纠结着,她好像为了逃跑,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可是她真的说不出口。 阿守知道杜幸在看他,他很不好意思,抬头看了杜幸,杜幸咬了咬牙,马上对着他笑了笑,“晚上地上很凉的,要不今晚在床上睡吧” 阿守明显愣了一下,显的很是开心,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就要爬到了床上,“我晚上睡觉动静大,还是你睡在里面吧。” 躺在一个被窝里,阿守的气息全喷在杜幸的脖子上,火热的胸膛贴着杜幸,双手放在前面,杜幸很不喜欢,他告诉阿守“别动手动脚” 阿守好像笑着说 “我喜欢听你叫我阿守,甜甜的” “恩” “幸幸,你真好看” “恩” “幸幸,只要你别跑,留在这里我会对你好的,真的”杜幸怕听到这个话题,她装作没有听到阿守的话。 “对这个男人服软,又或者说发生男人想要发生的事情,这是为了获取信任和自由必须要的代价”。杜幸这样想。 第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最近几天都在下雨,阿守一直没有出门干活,天天呆在房间里,总是找机会和杜幸说话,杜幸很不耐烦,每次都很敷衍的回答他,阿守也不生气,乐呵呵的伺候着杜幸的一日三餐。 杜幸这几天心情很不好,本以为知道了自己的行李箱在阿守这里就可以得到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求救,虽说上次阿守遵守诺言把行李箱从她阿妈的房间拿了过来,但是杜幸已经把行李箱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 阿守看她翻的满地的衣服,知道她在找东西。 “你是找你在脚上那个链子吗?如果你是找那个就不用找了我给你再买一个,那个链子对你很重要吗?”阿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 “对,那是别人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对我很重要。”杜幸心里想着其他事,她想也没有想,就这样回答阿守。 “那……那你先别着急,我明天到镇上把家里晒得野菜卖了,再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杜幸抬头看了看阿守,叹了口气,“不用了,不用买了,即使你买回来了,也不是我以前的那个了,意义不同的” 阿守看起来很自责,好像被人拿走了链子是他的错“我不知道那个链子对你那么重要,不然……不然我肯定不会让别人拿走的” “阿守,除了这个行李箱你还有我的其他东西吗?书包什么的有吗?” “没有,就只有这一箱子衣服。” 杜幸气馁的坐到床边。没有找到手机她只能照着原先的计划行事。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这几天都在下雨,绵绵腻腻的雨就像是落在杜幸心头一样,让她心里又潮又湿。 晚上阿守给杜幸端来洗脚水,看着她洗完脚,又给了她一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药膏。 “你把这个抹在腿上吧,南方和北方不同,在这里很潮的,阿妈说怕你受不了这里的潮气,让你提前预防着,不然到了冬天腿会很疼的。” 是这样的,杜幸以前没有来过南方,在她心中,南方是不冷的。可现在到了这里真的是体验到了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感觉了,这里的天气不像北方那么四季分明。下过雨之后明显感觉气温降低了很多。 杜幸不知道他到这里有几天了,她只知道从她清醒开始就已经有三十四天了。他问阿守现在是几月几号,阿守告诉他是八月十二,杜幸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阿守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扰她。 杜幸知道自己再不能坐以待毙了,她是七月一号放的暑假,现在已经八月十二号了,将近四十天的时间。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父母肯定急坏了。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阿守,这里是哪里。”杜幸知道阿守不会回答的,她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试探。 果然,阿守沉默着摇了摇头。 以后的几天杜幸一直表现的很是乖巧,一点不让阿守烦心,不问敏感话题,不想着逃跑。吃饭的时候还会给阿守加菜,有时候甚至还会擦擦桌子扫扫地什么的。 阿守心里也很开心,他可能觉得这是杜幸开始想要做她媳妇的表现,不会在想着逃跑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双方的戒备都越来越少。 “阿守,我呆在屋子里很闷的,明天我可以出门吗?你放心,我不会乱走的,就帮阿妈干干活什么的,一直呆在这里我感觉自己都要闷坏了。” 阿守当时没有立即答应她,似乎在犹豫,杜幸怕她反对,她窝到阿守的怀里“好不好嘛。” “那……那好吧,我明天就不锁门了。”对于杜幸的主动,阿守很是开心,一下子抱住了杜幸,又动手动脚起来。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杜幸没有像初次那样反抗,她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到这里,不要说完毕回家是不可能的,就连走出这间屋子说不定都很难,杜幸想,这是为了以后的自由付出的代价,她一定会离开这里的,她这样安慰自己。 杜幸一晚没睡,她始终想的逃跑的办法,如果阿守明天真的开了门,那就意味着她离自由又近了一步。她可以了解外面的情况了,这样,就可以计划逃跑了。 这是第一步。 早上天还没亮,阿守起身穿衣的时候杜幸就睁开了眼睛,她转身盯着阿守,帮他理了理衣领,“阿守,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阿守亲了亲杜幸:“晓得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会记得的,现在天还早,你再睡会,我起来收拾收拾去地里干活。待会我出去告诉阿妈,让她一会给你开门。” 杜幸被阿守的老奸巨猾惊的目瞪口呆,阿守这个奸人,肯定是看到现在天还黑,怕自己趁着天黑逃跑,才让他妈妈看着她,可恶。 阿守走后,杜幸躺在床上,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有没有人给她开门,自己今天还能出去吗?没有了希望,杜幸的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了。 再次醒来,是被开锁的声音惊醒的,杜幸立马翻身坐起来,阳光已经撒满了屋子,那个女人背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件衣服。 “闺女,睡醒了吗?今天太阳可好了,你也出门晒晒太阳吧,外面有点冷,来,你穿着这件衣服出去外面坐坐,这是阿守托村上的人去镇上给你买的,看看,今天你就有新衣服穿了,颜色多好看啊,我们这里的人啊,过年都不见得有新衣服穿嘞。你看阿守对你多好……我们阿守啊,可知道疼人呢……” 这是杜幸第一次踏出这间屋子,外面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凉飕飕的,外面的情况和她在屋子里看到的一样。 女人带着她走到院子里的方桌旁坐了下来。 “闺女,你先坐着,锅里我给你煮了鸡蛋,我去给你端过来。”妇人转身走了,杜幸立马站起来向门口走了两步,一把锁起来的锁头断绝了她的希望,她转头向厨房向那个妇人走去。 “阿妈,我来端吧” “哎,哎,好,好” 杜幸一直在院子里坐着,一直沐浴在阳光下,直到傍晚阿守进来的,坐在她身边,她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傍晚。 等阿守洗漱好,阿妈端来做好的饭菜,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吃完。 太阳已经落山了,温度渐渐降了下来。阿守让杜幸进屋,别受了凉。 杜幸摇了摇头,她不想那么快进房间去,好不容易从那个屋子出来。她还没有好好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没有好好看看这里的天空。 阿守无奈,只好从屋子里拿出来一件袄子给杜幸披上,又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了杜幸的旁边。 晚上的农村特别安静,偶尔只有没有入睡的小鸟叫几声。空气也特别清新,闻起来都有种草本的味道。 天越越暗,天空的星星也越来越多,杜幸把头靠在阿守的肩膀。抬头看着天空,城里偶尔也有星星,但是根本没有这里那么亮。看了好一会儿,杜幸打了一个哈欠。 “幸幸,咱们进屋里头去吧”杜幸摇了摇头。阿守把杜幸身上的袄子又给她紧了紧。 安静的氛围总是能激发人心中悲伤的因子,杜幸想起以前看夜景的场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如果逃不出去,她这一辈子都就完了。 阿守用粗糙的手指抹去杜幸脸上的泪水,把她轻轻拥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第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虽说阿守同意杜幸出门,但是院子里的大门还是用一把黑锁头锁着,白天杜幸趁着阿守不在的时候,拉过那个木门,门没有打开,倒是引来了一阵狗叫。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时辰还早,阿守让杜幸在院子里坐会,自己从厨房里挑着桶出来,说到山沟里去挑水。 杜幸想,这是一个出门的好机会,由阿守看着,他肯定放心,说不定会让自己出门的。杜幸跑到阿守跟前,对他说“阿守,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阿守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阿妈从自己的屋子对阿守说“守儿啊,带幸幸出去转转吧,闺女这几天呆着家里闷坏了,你多操点心,沟里路不好走,小心别让幸幸摔着,早点回来啊。” “噢”阿守看懂阿妈的那个眼神。 刚出门,右墙脚边一下子窜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狼狗,吓得杜幸一声大叫,阿守一下子把杜幸拦在身后,冲着那只大黑狗喊了一声,那只狗才乖乖蹲在地上,吐着舌头冲阿守摇尾巴。阿守看杜幸害怕那只狗,对着那只狗不知道又喊了句什么,就看到它蔫蔫的回窝里去了。 “刚刚吓坏了吧,它不咬人的,那是咱家的狗,叫黑虎,养了好几年了,我不知道你怕狗,待会回来我就把它栓的远一点。”说着,牵着杜幸的手去挑水。 杜幸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自由我来了”一面又忍不住环顾四周,门前是一条路,顺着这条路全是树木,阿守家在最边上,往右边走是一个十字路口,说它是十字路口也不尽然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平面的路口,左右是拐着的路,右边是房子,前后一边向上走的地势,后面是往下走的地势。杜幸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当时在山顶看到的地方。 杜幸从阿守家门口向路的前面走了两步,发现阿守家门口路的前面有个小断崖,坡上长满了青草,到了坡的平底,又是人家,这样依次错落,这样隔着好远才是一户人家。 因为这地势高,杜幸才能看清下面的情况,每家人家的墙壁上都有草扎起来的小捆放在上面。 她很好奇,阿守告诉她,这是为了预防这里的大暴雨,南方夏天的时候雨特别大,时间也很久,墙会被雨水泡软,最后会倒塌。而且看起来那些草已经年岁久远,很多都已经范黑了,这些房屋都隐在茂密的树林里,但是具体隔得又多远,杜幸也不好估算。 阿守牢牢牵着杜幸的手,带着她走了十字路口往下走的那条路,是阶梯状的,一阶一阶的,每个阶梯都是用一个或者两个石头铺的,就像山里旅游区那种通往高山的石阶。 上面高低不平,而且坡也很陡。阿守怕杜幸摔倒,一直紧紧拉着杜幸的手。 阿守挑着水桶,一路吱呀吱呀的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沟地,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杜幸被这的景色惊呆了,这里真的美丽极了,一片广袤的草地,一望无垠,在最边界才有一排树,这里不像北方,到了这个季节还绿草如茵,偶尔还有几朵一团一簇的黄色小花,夕阳也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毛茸茸的,暖融融的,这里的一切美的有点不真实,一阵风吹来,杜幸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闭上了眼睛,她想象自己就像这里的花草,这里的树木一样随风奔跑,自由自在。 阿守看她喜欢这里,也很开心,乐呵呵的,就拉着她往草地深处走去,茫茫无垠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微风阵阵,送来阵阵清香,被这样的景色诱惑,杜幸忍不住把双手隆在嘴巴,大声喊了几声,她把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痛苦,不甘,恐惧一次性发泄出来。 阿守从地上拔了一把小黄花给杜幸。 “这个很好闻的,山里的小菊花,晒干了可以泡水喝,清热解毒的。” 杜幸低头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清香,和她以前收到过的任何一种花都不同“好香。” 阿守又弯着腰采了好多,整整齐齐一把,阿守拿在手里,拍了拍花跟上的土,递给了杜幸。 “你要是喜欢,以后挑水,我天天给你采”杜幸不知道被多少人送过花,被多少人承诺过要送她一辈子的鲜花,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杜幸居然有点感动,她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他,阿守背着光,阳光给他襄了一个金边,就连他脸边的绒毛都显得清清楚楚,杜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阿守有点羞涩,抓着杜幸的手。 阿守带着杜幸去挑水,这里的人喝的居然是泉水,像一个小房子一样,水就从窗户哪里用瓢舀出来,清清凉凉的,杜幸看着好玩,从阿守手里接过瓢,也照猫画虎的舀起水来。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农村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阿守喊她一声“二婶”,然后两个人用方言聊天,边说那个女人还边往杜幸身上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阿守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笑着,耳朵红红的,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好一会了,看两个人还没有要结束茶话会的意思,杜幸忍不住捏了捏阿守的手。 阿守看了看杜幸,才歉意的朝着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才往家走去。 到家里天已经有点黑了,杜幸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阿守进门,坐在床边盯着杜幸一直在笑,杜幸有点莫名其妙,看着阿守脱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把手放在她胸口,轻轻摸她。杜幸躲了一下,没有躲开,就任阿守作威作福。 看着阿守这么不怀好意,杜幸想到了那个女人给阿守说了什么的时候阿守的表情。 “你二婶给你说了什么?” “那不是我二婶,是我们的二婶” “切”杜幸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二婶说,要我努力一点,赶紧让你给我生个崽儿,她说女人做了阿妈心就安了,你就肯跟着我跟我过日子了。” 这个事是杜幸的逆鳞,她马上炸毛似的翻身坐起,一下子打掉阿守在她胸口的手。 “胡说,怎么生了孩子就会安心跟着你。”杜幸怒气滔天。 她很想大声告诉阿守,自己不会安心呆在这里,更不会给他生孩子,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但杜幸忍了,她好不容易能出门,她不想让自己的一世冲动,断送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杜幸翻身背对着阿守“我今晚不舒服,你别碰我。” “幸幸,你哪里不舒服?是今天吹风受凉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阿守很着急,一直问不停。如果杜幸不告诉他,他可能会一直问下去。杜幸嫌他聒噪。 “没有,就是很困,想早点睡,你快下去关灯。” 第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果然是个听话的人,这几天晚上都很努力,杜幸一直抗拒,但奈何力气没有阿守大,根本就斗不过阿守。 阿守晚晚需要杜幸的身体,早上出门,晚上回来从不间断,阿守对于孩子的事情很是坚持,近乎执着到变态,杜幸没有办法拒绝,她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悔恨,也会阿守的霸道坚持苦恼。 杜幸真的很害怕,她怕自己也这样,如果怀孕了,那她该怎么办。 这件事她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如果真的怀孕,那她要怎么办?要把孩子生下来吗?那样她还怎么逃走呢? 她越想越觉得害怕。 这样在忐忑中度过了几天,杜幸的例假来了,这才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例假,阿守很害羞,出去了一会才拿着一打厚厚的卫生纸进来,把被杜幸染红的床单换了下来。 期期艾艾的。 “你好好休息,待会阿妈说给你熬点姜汤。” 杜幸白了阿守一眼:“这么一个大男人,看到例假还会害羞,真是的。”杜幸在心里腹诽。 阿守说完盯着杜幸看了好一会了,又把被子给杜幸掖了掖。然后才依依不舍走了,杜幸一动不想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想,她不能这样了,不能再被阿守的温柔体贴感动了,他之所以那样对她,只是想让她留在这里,让她给他生孩子,让她这一辈子留在农村给她当老婆,杜幸想想都害怕,如果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她肯定会疯掉。这里什么都没有,晚上连灯泡都舍不得开,甚至连去远一点的地方都是步行,想到这里,杜幸的心又硬了,她坚定了自己离开这里的决心。 例假来的这几天,阿守乖了很多,晚上不再对杜幸有所需求,杜幸是个体寒的人,尤其是例假来的时候脚会很凉。 这天晚上,杜幸洗完脚,窝在被窝里,看着阿守倒了洗脚水,钻进被窝,他抚摸着杜幸,杜幸知道他什么都干不了,但还是躲了一下,阿守拉起她的脚帮她搓了搓。然后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说实话杜幸是有点感动的,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给她捂过脚。 “阿守,” “恩?”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阿守心情似乎很不错,笑着回答杜幸的问题:“傻,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杜幸也被阿守感染,心情放松下来,回答这着阿守:“你不用这样,你只是想让我留下来,给你生孩子吧,如果是其他女人你肯定也会这样对她吧。” “我知道你是啥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们村算命的瞎子说了我命盘不好,只能娶个北方姑娘,当时我没有想着娶媳妇,打算好好侍奉阿妈,等她老了,给她养老送终,然后我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可是老天给我送来了你,我就知道,这一生我只认定了你,当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就想要你给我当媳妇,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我是要定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不仅仅只是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一起过柴米油盐的日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听阿守说完,杜幸心里百味杂陈,就像是打翻了装满芥末的瓶子一般,呛呛辣辣的,很想让人流眼泪,杜幸很不是滋味。 阿守说的很诚恳,好像真的是他喜欢了她很久似的,杜幸坚定自己的信念,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心软,阿守这么奸诈,肯定是想通过甜言蜜语需要攻克她心里的防线,杜幸赶紧转移话题。 “为什么算命的瞎子说你要娶个北方姑娘你就打算要自己过一辈子了?” 阿守回答:“我们村太穷了,不要说娶个北方姑娘,就是连我们村的人也没有人要嫁给我们村的人的,我知道你在我家委屈你了,我家很穷,可是幸幸,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知道,你和阿妈都对我很好,对了。” 杜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个自己问了阿守好几遍他都没有回答的问题:“阿守,你当时是怎么把我带到你们家里的?” 阿守沉默了好久,久到杜幸以为阿守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才听到阿守说:“他们说你上山去了,那个山上的樟树有毒气,等太阳出来才会消散,可能是你去的太早了,被毒气熏晕在了路边,有人救了你,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我就把你带回家里了。给了别人一点钱。” 杜幸知道阿守没有说全,这个别人是谁,她也没有深问,她知道阿守是不会说的。她现在才大概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流落到阿守家里的。 她记得自己当初上山的时候太阳是没有出来,山里雾气很大,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山里的树会有毒。 阿守接着说:“山里很危险,以后尽量别去了,我们去山里都是结伴上去的。” 杜幸心里五味杂陈,她记得那个老人给自己说过。那算不算是阿守救了自己呢。可是她又不想承认,她不想把阿守当成救命恩人,她对阿守的感情,应该只有恨,对的,就是恨。 隔了好一会,杜幸才问: “那你给那个人多少钱?” “一万二。”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们存了十几年” 杜幸有点惊讶,一万多块钱存了十几年,可见这个家庭是真的不富裕,她很想告诉阿守,如果他肯放了她,她一定给他十倍的钱,可杜幸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 一连几天的经期让杜幸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恢复。杜幸不再那么抗拒阿守,看着阿守每天早出晚归杜幸觉得阿守也很辛苦,有时候晚上阿守回家,杜幸还会主动把饭端给阿守,阿守很开心,从杜幸手里接过饭碗,一直笑着看着杜幸。 阿守答应杜幸每天挑水的时候要给阿守送一把小黄花,刚开始的时候杜幸找了个小瓶子,把阿守送的花插在里面,阿守每挑一次水就给杜幸摘一把小黄花。进了杜幸的房间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几天阿守不送杜幸小黄花了,杜幸以为阿守厌烦了,最后阿守告诉她是季节过去了,这种小菊花都凋谢了。 傍晚趁着天亮,阿守又要去挑水,杜幸强烈要求要再去一次,说是想看看哪里的风景,看看还有没有小黄花,想看看阿守是真的变懒了不想给她采花还是花真的凋谢了。 阿守无奈,说了好几遍杜幸都不信,为了证实自己,他只好带着杜幸出门了,这次熟悉了很多,杜幸一路走,一路左顾右盼看周围的路况,她怕阿守瞧出什么端倪,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装作很好奇的问,这里是哪里,那里是哪里。 到了那个泉眼,杜幸让阿守去舀水,自己去那个草地再去看看又没有花,阿守也没有怀疑。放手让杜幸去玩。 杜幸没有看风景的心情,这次她走的很远,都走到了那片草地的尽头,上次离的远没有看见,这次才发现原来尽头这排树的前面有一条河,河水不深,清澈见底,偶尔还有小鱼游过。 杜幸想。有河就有路,她顺着河走肯定能走到山脚去。 杜幸回头看了看阿守,发现他已经挑好,他把水桶放在一边,抬起身子,转头看了杜幸一眼,笑了笑,向着杜幸的地方走来。 杜幸压下心里的念头,她想,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当着阿守的面逃跑,他是个男人,自己肯定跑不过他。 阿守过来,指着这条小河说“这条河里的水也能喝的,可甜了,以前没有发现那口泉眼的时候,我们村里都是喝这条河里的水,后来有了那眼泉,我们也把这条河保护的很好。这里的小鱼小虾都可好吃了,等明年到了有螃蟹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抓几只螃蟹,幸幸,你喜欢吃螃蟹吗?” “恩” 第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有时候阿守出门去干活了,杜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她总能思索很久很久。 她觉得自己好像对这种农村生活免疫了,好像从心里已经接受了阿守,不再对他像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样恐惧和厌恶了。每每想到这里杜幸打从心底里冒出恐惧,她觉得不能这样,不能再这样过下去。 晚上,阿守回来,杜幸给他端来热水让他洗脸,给他递过去一条毛巾,一直和阿守说话。 “你今天怎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 阿守说:“今天找到了一处菌子多的地方,就多采了一些。把它们晒干了,等收菌子的人来了,就可以换到钱了,现在天气也冷了,我得到镇上给你买点厚实些的衣服,我怕你受凉。你是北方人,以前没有在南方生活过,都不知道这里的冬天有多冷。到时候冷的你都不干出门。” 阿守洗完脸,边说边用毛巾擦干了脸,连带用湿毛巾在头发上擦了擦,头发经过热气的过滤,一下去冒出了白气。 杜幸盯着阿守冒气的脑袋:“是天冷了,不过这会我还可以忍受。我们北方的冬天都是有暖气的,就算是在农村也是有火炉子的,我们才不怕冬天呢。” 说完,指了指阿守的头发“你不擦干点吗?” 阿守回答说:“没事,一会就干了,我们去吃饭吧。” 今天阿守回家比较迟,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阿妈把阿守采来的菌子炒了,特别好吃,杜幸特别喜欢。 杜幸夹一筷子菜,满脸的满足:“阿妈,这个菜你烧的真的很好吃,你是怎么做的” 阿妈看杜幸这么喜欢,心里也乐开了花,笑着回答杜幸:“这是我们山里头野生的菌子,尤其是这个深秋季节的,这些菌子都吃够了雨水,长的又肥又美,把它采回来用油抄一抄就行,再放点盐巴和调料,做法简单,可是吃着好吃啊,闺女,你要是喜欢多吃点,以后阿守采了菌子,阿妈就给你炒”说着,往杜幸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 杜幸有点不好意思,她记得阿守说过,他们家的主要收入除了家里的农作物,好像就还有晒野菜换来的钱了,这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家庭,自己肯定是要逃走不能留在这里的,自己不能再给他们增加压力了,如果自己逃走了,他们的损失就大了。 杜幸吞了嘴巴里的饭,不要意思的笑了笑。 “不用了阿妈,我也只是问问而已,你不用这么在意的。” 阿妈又给杜幸夹了一大筷子菜:“没事的闺女,你放心好了,我们村里别的没有,野菜可多的事,只要你喜欢,阿妈一定给你做很多菜,肯定是你以前在城市里没有吃过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杜幸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完饭,杜幸主动接过阿妈手里的碗,说:“阿妈,给我去刷碗吧,你去歇歇。” 阿妈和阿守都很开心,尤其是阿守,一直盯着杜幸乐,杜幸感觉莫名其妙,拿了碗转身就走,阿守呵呵笑着,帮着杜幸拿了剩余的碗筷。 杜幸以前在家从来不干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更不用说是洗碗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来到厨房,看到了墙的一面有土堆起来的灶台,哪里有一口很大的铁锅,里面有水。杜幸把收集来的碗放到里面。试了试水温有点烫,她又舀了两瓢冷水进去。 这里的灶台是土垒起来的,灶台前面有可以放柴火的地方,早已被经年累月的熏陶,变得漆黑不堪,杜幸要洗碗,势必要挨着哪里,她怕弄脏自己得衣服,就随手在墙哪里找来一件旧围裙挂在脖子上。 刚转身去放水瓢就撞到后面跟来的阿守身上。阿守一直笑着。杜幸很纳闷,不知道阿守在高兴些什么。她把水瓢扔给阿守,然后去洗锅里的碗。 阿守放了水瓢,微微笑着,给杜幸把围裙得带子系好,细细的一条带子,紧紧的勒着杜幸的腰身,更显得杜幸身材纤细。 阿守盯着杜幸的腰看了一会,抿着嘴巴一笑,把灶台上的碗放到锅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抹布,也一起放到锅里。 阿守从杜幸的后面抱着她,把手伸到锅里捞起杜幸的手,搓着杜幸手上的水。 阿守人高马大的,从后面罩过来整个人敷在杜幸身上,挡住了所有的灯光,杜幸面前立马一大片阴影。 杜幸洗碗的动作一顿。 她及其不自然,在阿守怀里挣扎,她还是不习惯阿守这样突如其来的亲热,也怕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赶紧看向院子里,拒绝着阿守:“你别这样,阿妈还在呢。” 阿守还是无动于衷,搓着杜幸的手:“阿妈早就进屋子了,这里就咱们两个了。幸幸,我真的今天很开心。我罗守林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的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干了很多好事,老天才把你给了我。”说着,把下巴放到了杜幸的脑袋顶,轻轻摩擦起来。 “那我得干了多少坏事才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杜幸不敢说,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 阿守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幸幸,我很开心你能帮阿妈干活,可是你不用为难你自己,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你不会的,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让你干活的,你去那里坐着把,锅我来洗,你陪着我就好了”说着,把杜幸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带着她坐到厨房门口的一个小木凳上。 杜幸一直坐在门口,愣愣的看着阿守刷锅,看着这个男人仔细的刷了碗,在水里洗了抹布,又认认真真的把灶台抹了一遍。 阿守刷完锅,又往锅里倒了两碗清水,就这干净的水,洗了手,一回头就看到杜幸乖乖巧巧的坐在门口,看着他洗碗,一阵阵暖暖的东西,无声的流进心口,阿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走到厨房门口,把杜幸从那个小凳子上拉了起来,看杜幸皱着一张小脸,阿守就随手把手上的水,轻轻的往杜幸的脸上一甩。 杜幸一声尖叫,作势就要抬手打阿守,阿守就这这个姿势,一下子把杜幸拢到自己怀里。 杜幸动作一僵,阿守终于抱到了心里念想的细腰,他忍不住用了力气,把杜幸往自己的身体嵌。勒的杜幸微微闷哼一声。 阿守闷着嗓子笑了,他松开杜幸,看着杜幸红红的脸,忍不住一阵怜爱,凑近杜幸的脸,在杜幸的额头,轻轻一吻。 门口一阵狗叫,阿妈从自己屋子里出来,开门出去,借着院子里的灯光,杜幸看到门口有个女人跟阿妈说着什么,还不时向里面瞧。 不一会儿,阿妈进来了,对阿守说:“你二婶说今晚村里有来了镇上的戏团子,说晚上在戏台上唱戏,问问咱们去不去,我琢磨着要不你带幸幸出去看看。” 阿守很犹豫,人多的地方总是不好的,毕竟村子里的人只知道自己结婚了,越多人知道就越不好。 阿守摇了摇头,“不去了吧,大晚上的很冷的,路也挺远的,我怕幸幸累着。” 杜幸满脑子都是逃跑,听到镇子上的人来这里搞演出,只想着有没有可能向他们求救,她一下子抓住阿守的胳膊“我不怕了的,再说,我也想看看这里的戏团子是怎么唱戏的。我想去看看,好不好,阿守,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这样的软糯的杜幸总是让阿守无法拒绝,杜幸知道阿守有松动,她乘着阿妈不注意,握住了阿守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阿守犹犹豫豫的,同意和杜幸一起去,只说可能要晚一点。杜幸很开心阿守能让她出门,也不管早还是晚。 阿妈出门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女人走了,杜幸继续坐在厨房门口等阿守洗完锅,两个人回到房间,阿守磨磨唧唧的洗完手。 阿守看一眼杜幸:“幸幸,要不咱们不去了吧,你看,天都黑了。” “不行,你刚刚答应我的”杜幸一下子有点着急“阿守我们去吧,我真的想看看。” 阿守无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袄子,是上次院子里杜幸看星星时穿过的。阿守拿出来给杜幸穿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红色的大围巾,蔸头给杜幸围了起来,只让杜幸露出了眼睛。 杜幸有点纳闷,她觉得根本不用这样,可一想到能出门,就静静的现在哪里,任阿守折腾。 两人走在路上,阿守一手牵着杜幸,一手打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投射在石子小路上,杜幸走的小心翼翼。杜幸往下拉了拉围巾。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杜幸有点怕,她紧了紧抓着她的手。 天太黑了,四周可能都是树,黑乎乎的。她能感觉到他们再往东走。走了一段时间,一个路得转角,地势开始向下,杜幸甚至可以看到。距离他们大概一千米的地方有灯火。甚至可以听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 下坡路的时候,阿守怕杜幸摔倒,他从腰上托着杜幸,让杜幸借着他的力量行走。 好一会,杜幸都走出了汗才到达目的地。 第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好一会儿,杜幸都走出汗了才到达目的地。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场地,地面是用水泥铺的,在正中间有一个舞台,舞台上有穿着戏服的戏子在唱戏,这种感觉就像看民国的电视剧一样,下面坐满了人,最前面的是坐着小凳子的老人,在周围才站着大人,还有抱小孩子的,密密麻麻围了一圈,把这个场地占满了。可能是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已经迟了,戏曲已经开始再唱了。 杜幸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路,她想这有可能是这个村子的深处,这个舞台应该就是尽头了。 杜幸想往人群里面走走,进去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吗,可是阿守不让她进去,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一步。 阿守显然是有所戒备的,他对杜幸说:“别进去了幸幸,我们在外面看看就好了,里面人太多了,天又黑的很,我怕跟你走散了,待会儿不好找。” 杜幸挣了挣阿守的手,奈何他手劲太大,自己挣脱不了,杜幸怕自己抗拒的太明显被阿守发现,她只好先放弃,阿守是个固执的人,如果他坚决不让你做的事情自己求他也是没有用的。 杜幸站在阿守的身边,看着戏台上的戏曲,可能是当地的戏剧,唱的都是方言,她一句都听不懂,就看着她们在舞台上走走停停,做着各种动作。 看着台下的人在说说笑笑,这是全然陌生的地方啊。 好一会,一台戏曲可能结束了,有人在舞台的两边放鞭炮,杜幸没有准备,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吓了一大跳。 阿守好笑的看着杜幸,给她用手捂着耳朵。杜幸不知道阿守再笑什么,但看他笑的那么不怀好意,杜幸很生气,狠狠的踩了阿守的脚。阿守毫不在意,宠溺的揉了揉杜幸的耳朵。 鞭炮响完了,有人上台给唱戏的那几个人拿了红色的绸布挂在身上,阿守看到那个人,立马变了脸色,拉着杜幸就要走。 杜幸不知道阿守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那个人就要走,她心里马上蹦出一个想法,那个人可能能救她,这才会让阿守这么害怕,更何况能在一个村子里的聚会上上台说话的人地位肯定不低,说不定是村长或者村支书什么的,一想到这里,杜幸马上挣脱阿守的手向人群中跑去,但还没有跑两步就被阿守抓住了手腕,阿守用了很大的力气,抓的她的手隐隐作痛,让她甩也甩不动。 她大喊一声放开我,阿守没有照做,满脸严肃,杜幸觉得自己挣脱不了阿守,她冲着舞台大喊了一嗓子。 “救救我,救救我”但这里人声鼎沸,更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阿守一把捂住杜幸的嘴,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抗起杜幸就往回家的路上跑。 阿守是真的生气了,一点的不顾息杜幸的感受,杜幸的肚子在他的肩膀上垫的很疼,呜呜的哭着,她知道又一次逃走的机会离自己远去了。 只恨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阿守一路不停,等跑上那个陡坡才慢下了速度,杜幸心里有点忐忑,她不知道要怎么跟阿守解释,阿守刚刚那么生气,自己不仅没有跑的了,以后阿守肯定会提高警惕,自己逃跑的机会可能会微乎其微。 到了那个转角确定没有人之后阿守才把杜幸放下来,生气的盯着杜幸,杜幸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阿守严肃的脸,杜幸想都没有想转身就往旁边的林子跑。 阿守追了过来,一把抓住杜幸的后衣领,他没有把杜幸拖回去。而是又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往林子里拖,杜幸大喊。“你要干什么” 阿守假装没有听到,他把杜幸推到一个大柳树上,低头就狠狠的亲了下来。 杜幸摇头躲过,阿守又不气馁的用手固定住杜幸的脑袋,双手不老实的从下面摸了进来。他紧紧的抵着杜幸,杜幸的后背贴着后面的树,咯的她超级疼,杜幸不耐的挣扎着。 阿守的手很凉,惊的杜幸一个哆嗦,她使劲推了推阿守,阿守毫无动静,又开始解她身上那个袄子的扣子,杜幸怕极了,她真的怕阿守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她极力反抗着。 阿守一句话都不说,把杜幸推倒在地上,扯她的袄子,还一直咬着她的脖子。 “阿守,别……你别这样,不要在这里。” 阿守无动于衷,突然,不远的路上传来女人说话嬉笑的声音,杜幸吓了一大跳。 她怕阿守真的气疯了,会在这里对她做出什么,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她以后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杜幸一下子抱住阿守的脖子,让他别动,阿守的身子僵了僵。听话的也没有动,等那些人走过去了,阿守想起来,杜幸怕他乱来,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祈求着。 “阿守,不要在这里,这里太黑了,我好怕。” “恩”过了好一会,阿守沉默的爬起来,一把拉起了杜幸,帮她把衣服扣子扣了起来,牵起她就往家里走。 和来的时候很不相同,杜幸明显感觉到阿守附近的气压很低,一句话都不和他说,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用的力气很大,握的杜幸有点痛,杜幸想这次如果她不服软,以后可能她和阿守的关系会僵化。 “阿守”杜幸想试着和阿守交流,可阿守根本不搭理她。 到了房间,阿守一下子把杜幸甩到床上,杜幸咬了咬牙, “阿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想进去看看而已。……” 阿守根本不停她解释,整个人一下子扑过来,把在林子里解了一半的袄子,三下五除二脱下来,一把甩在地上,又去扯杜幸的裤子。 然后不等杜幸有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冲了进去,杜幸痛的呼吸都困难。她弓起上半身,用手扣紧了阿守的肩膀,大口喘了几下,阿守可能觉得自己有点粗鲁,他等杜幸缓了一会儿,才大动起来,杜幸感觉自己要死了,阿守跟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 杜幸疼的哭了,阿守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怕极了,呜呜哭着,祈求着阿守。 “好痛,好痛啊,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阿守依然很用力,杜幸肚子一阵酸麻。她紧紧抓着床单,以免被阿守冲到前面去。 疼痛过后,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脊柱传到大脑,杜幸很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只能随着阿守的动作大口喘/气。 最后一次被高高的抛起,阿守一下子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杜幸很恨阿守,使劲的推他,让他离开他的身体,阿守缓了一会才翻身下去。 杜幸忍着身体的疼痛翻了个身,背对着阿守。阿守从后面靠近,紧紧的搂着杜幸。 阿守抱的很紧,让杜幸极度的不舒服,杜幸扯着阿守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可是阿守不让,还是紧紧的勒着杜幸。 有气流从杜幸的脖颈处传过来,杜幸听到阿守说:“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而且你也不可能逃得走的。” 杜幸心里恨极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反驳,这样只会惹怒阿守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能是身心得到了释放,不一会儿,阿守就呼呼大睡了。呼出的气息很重,一下一下的扑在杜幸的脖子上。 杜幸一点睡意都没有,下身火辣辣的疼,她试着动了动腿,阿守又把他抱的更近了,双腿控制了杜幸的下身。杜幸很生气,这个死阿守,把自己全部的体重都放在杜幸身上,压的杜幸喘气都困难。 “阿守,别压我,我都喘不过气了。” 阿守也没有去掉多少力气,杜幸气馁的的躺在床上。杜幸想,反正已经和阿守撕破脸皮了,现在阿守得了手,肯定是警惕最放松的时候。这个时候可能是最容易逃跑的时候。 她翻过身体面向着阿守,把手放在阿守的脖子哪里,用手摸了摸阿守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 “阿守,阿守。” 阿守紧了紧放在杜幸腰上的手,把她又往自己怀里靠了靠,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杜幸明显感受到了阿守的欲望,这让她很尴尬。阿守可能还没有睡熟,她得等一会。 杜幸一直默默数着阿守的呼吸。一下两下,三下……等了好一会儿,杜幸才把阿守的手从腰上拿开,她找到了阿守扔在床下的衣服穿上,捏手捏脚的拉开了门。 第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一直默默数着阿守的呼吸。 一下两下,三下……等了好一会儿,杜幸才把阿守的手从腰上拿开,她找到了阿守扔在床下的衣服穿上,捏手捏脚的拉开了门。 她突然想起门口的黑虎,那只狗,这肯定会很麻烦。 她逃跑的时候一定不能让那只狗弄出动静,通过这么多天的熟悉,那只狗已经不对自己有所敌意了,甚至能听出她的脚步声,她走出门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她蹲在门口朝她摇尾巴。 但是现在是晚上,保不齐它会叫出声,以防万一,杜幸觉得自己还是做点什么措施比较好。 她慢慢的退到房间的桌子旁,拿起放在碟子里的馒头片。又蹑手蹑脚的退到门口,她必须特别小心,不能弄出一点动静,不然把阿守吵醒,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出了门,杜幸把门悄悄的闭了起来,又拿起放在窗台上的一个粗木棍子插在门环上,这样,如果阿守发现她逃走了,也还能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到了大门口,木门上只挂着一个锁头,没有锁,这样杜幸心里一阵开心。她慢慢打开门,果不其然,那条狗又蹲在门口冲着她摇尾巴,支支吾吾嘴里哼个不停,杜幸赶紧把手里的馒头片扔给那条狗,转身就像那天挑水的地方狂奔起来。 转角地势向下,杜幸记得这里的路是用石头铺的台阶,地势特别陡,她走的特别小心,得亏现在有月亮,借着月光,她起码可以看清楚路,不至于一下子栽倒在这里,杜幸侧着身子,向下摸索着,过了好一会才到达那个水沟。 地势变平,杜幸知道可能已经到达那个平时舀水的地方,她大概辨别了一下方向,才向草地深处走去,她记得树林哪里有河。 顺着水流她就可以走到山下去,然后再找人求救,找警察报警。月光白花花一片,她只能听清楚水流的声音,根本就辨别不出来水往哪里流的,杜幸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河流,然后把手伸到河里,感知水流的方向。 是往左流的,她站起身,用尽了全身力气,向左边跑去。 她不知道阿守醒了没有,如果知道自己逃跑了,阿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杜幸心里只有一点,就是逃跑。 跑了大约十几分钟,杜幸就不行了,前半夜被阿守折腾的去了半条命,这会又这样高强度的跑,她感觉嗓子都有点腥甜,她改跑为走,随着走路的节拍,改变着自己的呼吸。 她一定要走出去,不能留在这里,如果被阿守抓回去,他们肯定会再次严加看守她的。 她想起阿守今晚的脸色,她就一阵后怕。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加快了脚步,突然,杜幸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杜幸心里一个哆嗦,她又拼劲全力跑起来。 “幸幸” 越跑地势越高,水声也感觉越来越大,杜幸想,她这是不是跑错地方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在一个转角,阿守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了,一束微弱的手电筒光,一直在她所在的这个地方晃动,看来阿守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逃跑路线了。 她要怎么办,自己这次不可能逃掉了,这里的地势这么独特,山路十八弯的,她根本就不熟悉,杜幸绝望了,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想到阿守可能抓自己回去,就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杜幸爬上了一个陡坡,听着下面湍急的河流水,她想既然逃不掉,那就死在这里吧。 她往下面探了探头。 “幸幸,幸幸,你别做傻事,你快下来,上面可滑了……。” 杜幸站在高处,看着底下满脸着急的阿守,可能是出来的急吧,阿守也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条裤子,拿着手电筒,或许是怕她脚底下打滑,那束微弱的光一直晃动在杜幸脚下。 “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你让我走吧,我会给你钱的,真的,我好想我爸爸妈妈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杜幸大声哭着,喊着,声嘶力竭。她想求求阿守,想让他放自己走。 “幸幸,听话,你先下来,我们好好商量,你先下来,”阿守恳求着杜幸,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 杜幸绝望了,阿守这个奸诈的人每次都这么敷衍她,结果还不是一样,他肯定不会让她走,不会让她离开这个地方。她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 “幸幸”阿守扔了手电筒,一下子跟着杜幸跳进水里。 冬天的水可真凉啊,四面八方的水从外面挣着抢着往身体里钻,身上的衣服都吸饱了水,拉着杜幸顺着河流的方向跑,杜幸感觉自己呼吸不了,她想张大嘴呼救,可水又从她的鼻子嘴巴,灌进来,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反抗,后来,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她想这样也好,就这样死了吧,也就这样了。她也就可以解脱了,每天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虚与委蛇了。 “幸幸”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那么惊慌,那么着急。有一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带出了水面,颤抖的双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水珠。 她感觉到了软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额头,对她那么珍惜,就好像怕会失去她一样,是爸爸吧,她突然想起了爸爸,在她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爸爸带她去游泳馆学游泳,自己第一次下水,吓的不行,一定要爸爸陪着才行。后来,慢慢的掌握了游泳的技巧,爸爸才上岸,自己一个劲在水里折腾,后来,好像是自己游了太久了,腿抽筋了,在游泳池里扑腾,爸爸救了自己,也是抹了她脸上的水珠,吻着她的额头,爱恋的这样对她。 事后,她对游泳就有了阴影,她要求爸爸自己不要学游泳,爸爸奈不过她才答应她可以不学游泳。她记得爸爸当时说,“我的宝贝闺女啊,以后可怎么让我舍得嫁给别人啊。” “爸爸,爸爸”杜幸嘴里一直呜咽着。紧紧闭着眼睛。阿守吓坏了,抱起杜幸,就往回家的路上跑。 “幸幸,幸幸,幸幸……” 第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幸幸,幸幸,你别怕,幸幸……” 一路奔回家里,阿守急忙脱掉杜幸身上的湿衣服,又拿起被子捂在了杜幸身上,嘱咐阿妈烧了一盆热水给杜幸擦身体,可是还是有点迟,杜幸还是发烧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说起了胡话。身体烫的要紧,阿守又拿了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 阿守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杜幸擦身,一遍又一遍摸杜幸的额头。可是无论阿守怎么做,杜幸还是不见好转。满脸通红,嘴嘟嘟囔囔的说着胡话,眼尾一直有泪水不断的滑出。 阿守坐在床头,焦急的拉着杜幸的手,紧紧的握着,嘴里一遍一遍,小心翼翼的呢喃着:“幸幸……幸幸……” 似乎是想这样做就可以将杜幸从无边的噩梦中拉出来,可是,等后来的时候阿守才明白,他就是杜幸这一辈子挥不去,绕不开,躲不掉的噩梦。 这多可悲! 阿守看杜幸在炕上不安的咧着脖子,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心里更加着急,转头对着眼神中有同样焦急神色的阿妈说:“阿妈,你先看着点幸幸,我去找找老王叔,让她来看看幸幸。”阿守没有办法了。 只能去请村子里唯一的医生。 阿妈似乎有自己另外的担心,着急的拉着阿守:“守儿啊,这样怕不好,你去找你老王叔给她看病,不就又有人知道你这个媳妇来的不规矩了吗。要不你先看着她,我去山里采点退烧的草药。”阿妈也很着急,但又担心消息走漏。 “阿妈,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看幸幸烧成这样了,我不能不管她啊,再说了,这会山里这么黑,晚上也不安全,你怎么采药,阿妈,你看着她,我去找人。”阿守连湿漉漉的裤子也来不及换,只套了一件上衣,就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阿守才带着一个老头过来。这个老头年纪已经很大了,胡子白花花一片,头上带着一个帽子,他把手里拿的小箱子放在床头头,坐在了阿守拿过来的凳子上,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一个小枕头,放在了杜幸的胳膊底下,给杜幸把起了脉搏,又摸了摸杜幸的脑袋,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睛。大喊了一声胡闹。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身体呢,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胡闹,女人不知道就算了,家里的男人怎么也不知道照看着一点啊,太胡闹了了,这两个月都是最重要的时刻,怎么能感冒受凉呢?阿守,这是你什么人啊” “这是我老婆”阿守愣愣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老王叔,你的意思是幸幸有了?” 这老医生有点气急:“是啊,有身子都两个月了,阿守不是我说你,你是怎么搞得,你媳妇都怀孕这么久了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让她受凉,这两个月是最重要的,现在我也买有办法给她开药,你只能给她擦擦身体降温了。对了,你家里有酒吗用酒擦擦可能效果会更好一点的。” 阿守的世界一下子亮了,心通通的跳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似乎有点不太真实。 他脑子里把老王叔说的话过了好多遍,才后知后觉,他欣喜的瞅了瞅躺在床上的杜幸一眼,才转过头对老王叔说: “我……我家里没有,阿亮家里可能有,我待会去看看,老王叔,你说幸幸会不会烧坏了,我摸了摸感觉烫的厉害,这样对孩子有没有影响啊。会不会保不住啊” “怎么没有影响,”老人作势就要打阿守,“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上点心呢,自己老婆怀孕都不知道,她的月经来没来你不知道吗?” 阿守傻傻的,目光还巡视在杜幸的身上:“我不怎么懂这个,幸幸前几次来的时候我都手忙脚乱的,在说了,幸幸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具体的日子,我也不好意思问这事。” 老王叔差点被阿守的这句话气的背过气去,他狠狠的拍了阿守的胳膊几下:“臭小子你还不好意思了?孩子都有了你还给我说这话。”又接着说道:“好了你也别担心了,赶紧给她擦擦身体退烧吧,也别吃什么药了,你小子现在才知道担心孩子,早干什么去了?放心吧,只要你退烧及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阿守也不敢耽误,转身就要去阿亮家里借酒,突然听到老王叔问了一句“阿守什么时候娶的老婆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阿守心里一急,他赶紧对阿妈说“阿妈,你赶紧带老王叔去堂屋坐一会吧,大半夜的还麻烦我老王叔跑一趟,我上次不是还晒了菌子吗?你给老王叔一点,让他去当下酒菜,” 阿妈懂阿守顾忌什么,当时就带着老王叔去堂屋喝水去了,阿守关了房间的门,匆匆出了门。 等阿守敲开阿亮家的门,借到了酒回家,老王叔已经走了。阿守急忙奔回房间,把酒倒在手心,然会小心翼翼的抹在杜幸的身体上,杜幸体温很高,整个身子都想一团发热的火,突然遇到冰凉的酒,真个人都被惊得一个哆嗦。 阿守也不敢把太凉的酒往杜幸身上擦,他把酒倒到自己的手心搓搓热,然后才敢摸到杜幸的身体上。 但是杜幸还是哆哆嗦嗦发抖,阿守只得加快速度。 等给杜幸擦完一次身,天已经迷迷糊糊的亮了,阿守有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在杜幸身上,他坐在床头盯着杜幸看,借着昏黄的灯光和微微的晨曦,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阿守开心的咧开了嘴角,他微微低下头,吻了吻杜幸的额头。 阿妈进来,看到阿守还在床头照顾杜幸,也有点心疼儿子,“守儿啊,你去歇一会吧,幸幸我替你看着。你都一晚上没有睡了,你去歇会吧。” 阿守摇了摇头:“阿妈。没事了,幸幸现在烧也退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让她一个人睡会吧。我出去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杀了,你给幸幸煮点汤,幸幸现在身体虚,需要补身体。” 杜幸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木头的房顶,破败的家具,她忍不住一阵心寒,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提醒她,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梦,她只是在梦里被人强迫。经历了自己一生都不可能遇到的事情。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上滑落,她转头看向外面,天刚蒙蒙亮,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身上盖了两个被子,热的杜幸一身的汗,一切和她刚来这里的时候一样,杜幸绝望的躺在床上。 无边的悲伤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想自由曾经离自己那么的近,近到伸手就可以够到。就算是死,她也可以解脱不是吗? 木门“吱呀”被人推开,阿守端着一个大碗走了进来,杜幸转头盯着阿守,一动不动,眼神放空,心如死灰。 阿守也看着杜幸,被杜幸这样的眼神吓到,阿守连脚步都放得很轻。他走到床边,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看着杜幸,杜幸的眼神还放在阿守进门的那一瞬间,没有移动过半点。阿守有点紧张。 “幸幸” 杜幸一句话都没有回答阿守,阿守扶起杜幸,用被子把杜幸包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桌子上的碗给杜幸喂鸡汤。杜幸一言不发,听话的喝着鸡汤,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了碗里,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两个人都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阿守知道杜幸难受,他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又紧了紧杜幸身上的被子,用手拍着她的背,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像哄着小孩子一样。 “幸幸,你想哭就哭吧,”杜幸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的流泪。阿守没有办法,只是用粗糙的大手擦了杜幸的眼泪,吻着杜幸的额头,哄着杜幸入睡。 杜幸靠在阿守的怀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空气中静的可怕,杜幸脑子里一排你空白。 只有泪水顺着眼尾不断的滑落,顺着杜幸秀美的下颌在冰冷的空气中打一个转低落在阿守的手背上。 阿守抱着裹着被子的杜幸,前后晃动着,他心里也痛,他知道杜幸难受,可是他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啊,他要怎么全杜幸呢,幸幸现在之所以这么难过,这一切都是他给的。 他从来都不信鬼神,这个时候,却在心底呢喃:神啊,就让我拥有这罪孽的幸福吧,以后要是又什么惩罚,我都欣然接受。 他曲着食指,轻轻的擦掉杜幸眼尾的泪水,看见杜幸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那上面还挂着来不及流下去的泪珠,就被他轻易的抹去。 他爱恋的吻了吻杜幸的额头。 第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篇 十二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会娶一个北方的女娃,村东头算命的瞎子说: “阿守命盘硬,克人,会吸取家人的阳寿。尤其是带走媳妇儿子的寿命。所以以后不能太早结婚,必须在三十岁整的那天娶一个北方姑娘,在这之前必须守她三晚上,让她身上的阴气与你的阳气相和,在生日那天晚上,收集女娃的处子血,缝到枕头里,阴阳相克,挫挫你命盘里的硬气。” 当时还小,就问算命的。 “为什么要娶北方姑娘,咱们这里不是南方吗?哪里有北方姑娘。你莫不是骗我和阿妈” 阿妈大惊失色,一把把我托到身后“对不住啊,娃儿太小了还不懂事,您别介意啊”后来,听阿妈说,那个瞎子是我们村的活神仙。他说谁家的鸡三更被偷,就不会拖到五更。大家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两年后,阿爸去了,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阿妈头上,为了给我挣学费,料理完家里的农田,阿妈每天还要到林子里挖草药,有一次差点摔下山坡,我不忍阿妈辛苦,告诉阿妈自己不想读书的念头,阿妈狠狠的打了我,骂我没出息,那个时候山里没有学校,我们上学要去很远的镇上,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了,打着火把走山路,我对阿妈说“路太远了,我早上起不来” 阿妈抱着我哭了,说她苦命的儿子,我想,阿妈可能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后来,我跟阿妈一起打理家里的农田。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和我一块长大的邻居阿亮结婚了,娶了村里头脑子有毛病的女娃。阿亮长的不赖,就是家里穷,没有钱取媳妇,才娶了那个女娃。村里的女娃都不愿意嫁到本村,山里太穷了。 那晚,我从阿亮家回来,阿妈坐在院子里头等我。她盯着我若有所思。我知道阿妈在想些什么。阿亮和我一般大,现在他都娶了媳妇,我却还是一个人。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瞎子说的话,母亲纳着手里的鞋底说“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咱们娘俩是不是应该早点存钱了,张罗着给你娶个媳妇。” 山里太穷了,娶个这里的媳妇都这么难,更何况娶一个外地的女娃,哪里有人愿意嫁进这穷山沟里啊。但是不好付了阿妈的好意,我只能安慰她 “还早呢,瞎子叔不是说了吗?要等我三十岁,还有十二年呢,您就好好养着身子,等着以后抱孙子吧。” 后来,母亲省吃俭用,真的给我攒起了娶媳妇的钱。 我二十九岁的时候,对娶媳妇的事已经不那么上心了,老是在心里想着,就这样吧,一个人也挺好的,用攒的那些钱让母亲吃好喝好,好好的给她送终。自己一个人过完下半辈子。这样就可以了。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在距离我三十岁生日还有九天的时候,上天真的送给了我一个媳妇。玉叔来我家告诉我他认识镇子上的酒店里,昨天救下来一个打北方来的小姑娘,他寻思着我不是要个北方姑娘吗?就过来问问我要不要。 我还在考虑,考虑是不是放弃,阿妈从厨房冲到玉叔跟前,高兴的说:“要,要,我们要,快,守儿啊,快,快去看看人去。” 玉叔有点为难,说:“酒店那家人是从山上把女娃带下来的,如果要人的话,可能会要一点钱。” 阿妈开心的说:“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拿。” 我们带着钱,跟着玉叔来到镇里那人开口就要两万,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我看了看阿妈,:“阿妈,要不算了吧。” 阿妈也很着急,“他叔啊你行行好,再便宜一点吧,我儿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到媳妇……” 那人不同意,说这个女的是他从山上背下来的,而且他这样做,也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又对着我挤眉弄眼的说:“人也是原装货,人长得也好看。你们不要我可以给其他人。” 阿妈急了,一把从兜里掏出我们攒了十二年的一万二,一下子塞到了那人手里“我们真的只有这么多少了,你行行好吧。” 那人很为难,说“她长得标志,就算送到其他地方,肯定也不止这个价。哎,算了,看在你们是山里人的份上,就给你们吧,不过你们可不能告诉这闺女我的消息。”阿妈怕他反悔,一下子把钱塞到那人,嘴里应答着“放心吧,肯定不会说的” 我不想娶媳妇,更不想知道她有多标志,我只知道她花费了我和阿妈半生的心血。 那人带我们来到宾馆,我们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到膝盖的白色裙子的女娃,腿赤着,上面还有伤,一动不动,乌黑的长发挡住了大半脸,那人从角落里拉出来一个箱子“这是她的衣服,你们带走吧,既然你们钱不够,那我就拿走她身上的物品。”说着,卸下女娃脚腕上的一个链子。他用面包车把我们送到了山角。 我从后面抱着女娃出来,她偏了一下头,露出了脸庞,我一下子惊呆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么俊。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于傻气了,那人嗤笑一声“傻小子,你捡到宝了,怎么样,这闺女好看不,看你傻小子眼睛都直了。” 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阿妈跟在我身边提着她的箱子也笑得合不拢嘴。我把她放在我的炕上。阿妈让我去打热水,我端来热水的时候,阿妈已经把那女娃脱光了,我感觉脸很烫,立马转过身去,阿妈给那女娃擦干净身子,又给她穿好衣服,才出去做饭了。 我坐到炕沿盯着她,她可真白啊,擦干净之后整个人白的晶莹剔透,就好像过年阿妈煮的汤圆一样,我伸手摸了摸女娃的脸,“这是我的媳妇,我罗守林有媳妇了。” 晚上,村里的人都来看女娃,我让阿妈把女娃的箱子放在她的房间里,里面全都是女娃的衣服内衣,还有几本书。 阿亮抱着他家娃进来,看了我的媳妇,拍着我的肩膀,贼嘻嘻的笑着“俊。真俊,你小子有福气了。” 第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女娃是在第二天醒的,她醒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晚上回到家里,阿妈告诉我女娃醒咯,我也很高兴,想到房间里去看看她,可怕又吓到她。阿妈也说,“闺女现在心情不好,过几天再去看她。”我想也是。 第三天晚上,阿妈送饭的时候我就在窗户外面看着她,天这么黑,她肯定看不清我长什么样子。 我看她坐在炕沿,听到阿妈的开锁声,猫着腰偷偷跑到门后面,我赶紧咳嗽了几声给阿妈信号,她也发现了我,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觉得自己跑不出去,又走到炕边坐好,等着母亲送饭,我特意嘱咐阿妈别锁门,我站在门后的阴影里观察她,看着她警惕的盯着阿妈,又看看我,看到阿妈转身出去的时候,站起来跟阿妈讲条件。 当她问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觉得有必要告诉她她是怎么来的,好让她认清楚状况,不要再想着逃跑了,我像母亲点了点头,我觉得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阿妈那么能说会道的人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落荒而逃,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啊。 不出所料,阿妈锁门之后,传来了砸碗的声音,我考虑着要不要再给她送一碗饭进去,阿妈说“女娃现在在气头上,肯定不会吃的,就这样吧。”我在窗户边又看了她一下。 一连五天了,女娃都是砸东西,又哭又闹的,嗓子都喊哑了,我到镇上买了几个鸡蛋,让阿妈做饭的时候给她加上,每次进去送饭,都是求着阿妈让阿妈放了她,阿妈也劝过她好几回“这也是个倔姑娘啊,守儿啊,你以后可得顺着她点啊。”不用娘说,我也知道,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都会看到她站在窗户边,似乎在盯着我看,我有点不好意思,转身背对着她。 距离我的三十岁生日还有三天,照着瞎子叔说的,我得守女娃三天,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女娃一下子警惕了,小鹿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缩在炕角里,我刚走两步,她就大喊着让我别过来,我也听话的站住了,我觉得她怕我,我告诉她不用怕我,我们以后是要做夫妻的,我会好好待她,只要她肯留下来,给我生个崽儿,我不会让她干一下活,肯定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可是,她还是喊着让我别过去,我寻思着,算了吧,今晚还是睡地上吧,别吓到她,这个鬼丫头,在我转身取被褥的时候想跑出屋子,我肯定不让她出去,看着她在我胸膛哭喊着,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我抱起她,把她放在炕上,我锁了门,假装自己睡着了,其实听着她的动作,好久,我抬头,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已经缩进被子睡着了。 我守了她三天,在第三天的晚上,我想告诉她,明天就是我三十岁生日了,我要娶她了,可是她好像并不想听,我想“好吧,就让她今晚睡个好觉吧”。 第二天,阿妈给她送了肉菜加喜馍,这是我们村的习俗,每个要嫁人的新娘子必须吃这种早饭。 我知道饭里加了料,那是瞎子叔给我的,女娃吃了饭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村里的女人们进去布置房间,二婶进去给新娘子洗澡,按照规定,新郎在结婚早上是不能见新娘的,我也只能跟着阿亮他们打杂。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婚礼开始了,这是我们村里的小婚礼,没有那么多习俗,喊村里的人来吃个饭,放一串鞭炮,告诉村里人,谁谁谁娶了老婆,以前是看着别人这么办,现在也到我了。 围在我屋子窗户的几个孩子,笑嘻嘻的说新娘子醒了,小侄子跑过来说。“叔叔,叔叔,婶婶好俊啊,”一桌子的人都笑了。 二婶说:“不止俊,还很白呢,娇娇嫩嫩的,阿守啊你可得悠着点,别看人家长的好看,就下手没轻重啊,被窝里的事,可不能当馒头吃啊。” “我们阿守也很俊的,想当年镇里头的秀丽还要嫁给他呢,可是我们阿守看不上,这个女娃肯定也会被阿守迷倒的,尤其是晚上啊,阿守啊,别怂啊,攒了三十年的种子,可别一晚上就撒完了啊,,啊哈哈哈”阿亮大声吆喝着。 一会,瞎子叔被请了过来,他给了我一块白色的绸布,说是接处子血用的,听到这里,大家又笑了起来。 大家一直笑闹到下午六点多,我跟阿妈才放了送客的鞭炮,然后我帮阿妈收拾完院子,再到厨房里打水擦了身子,才穿着衣服去我的屋子。 我反手锁上门,喊了一声媳妇,听见她哭的伤心,我走到炕边,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盯着我看,雪白的肩膀没有被盖严实,露出白花花的胸前一片。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块白布,放在她的枕头边,雪白的布和她的乌发一起,冲击着我的眼球。我麻利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我知道她动不了,这样也好,会少受一点苦。 我趴在她身上,她惊恐的盯着我,像一头迷失的小鹿,摇着头,对我说不要,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心软,她马上就是你的媳妇了。我想我要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她少受点痛苦。 她可真软啊,又白又软,浑身上下染发着一股香味,她一直在我身下哆嗦。 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就在这个晚上,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她。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用力,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拥有她,我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我不停亲她,想减少她的痛苦。当我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我感觉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圆满了,就算是让我现在去死,我也愿意。 我抽出那个白布,上面有血迹,还有我下身的东西,我拿起她擦了擦她的下面,又看到哪里流出来我射进去的东西,哪里红肿着,自己刚刚果然是冲动了 “疼吗”我没想到她会给我一脚,接着又一下子趴到我身上,好吧,她只是想逃跑,虽然知道她跑不了,我还是把她逮了回来,我控制着她的胳膊,小丫头就用指甲抓我的大腿,我把她放到炕上,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大腿,我觉得有必要补偿一下自己,于是压着她又来了一次。 事后,我又问她“疼吗?” 她睁开眼睛,大声喊着“你发疯的时候怎么不想我疼不疼。畜牲”说完,就背对着我。我想,我最终还是弄疼了她,我从后面抱着她,给她按摩下面,小丫头反抗无效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没敢睡,我怕睡着一觉醒来,属于我的美好一下子就不见了,我趁着她睡着,抹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宁宁转醒,趁着她迷糊,我想问问她叫什么名字,小丫头嘴严,没告诉我,我告诉她我叫阿守。 早晨起床,小丫头还在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忍不住亲了亲,我用被子盖好她,拿起那块白布出了门,我把它交给阿妈,让她逢到我的枕头里。阿妈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好久才去逢了。 去地里干活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有力气过,想到小丫头的身体,我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 中午,阿亮路过我家田埂,看着我背上的抓痕,眼神暧昧的问“守儿啊,啥子感受,女人的滋味美妙吗?你看你这背上脖子上的,没少折腾人家吧…… 第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我知道,幸幸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我在这三十年来没有什牵挂,没有什么顾忌。 可是自从幸幸走进我的生活,我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就像是我的太阳,给了我能量,可以让我鲜活的活着。我不能想象要是我的生命里没有了幸幸我会怎么样,所以我要看好她,不能让他离开我,她平时的小动作我是知道的,我想,只要她不会做的太离谱,我都可以接收,毕竟她刚来到我家,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每次看她害怕的小眼神我就知道,她是害怕我的,可能是第一次我太冲动了,吓坏她了。 晚上回家,阿妈告诉我女娃一天都没有什么动静,我心里一下子一紧张,阿妈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估计,她安慰我说,“没啥子事,就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也没有怎么动过,阿妈说她去看过好几回了,就怕这个闺女做傻事。” 我怕,我也怕,非常怕。 我让阿妈赶紧做饭,我待会给她送进去,我想看看她,特别想。我拿着饭进了门,看着女娃就像阿妈说的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想前几次,只要我一进门,她就会用那种警惕的眼神瞅着我。 我摆好炕桌,喊她起来吃饭,女娃倒是不扭捏,翻身起来,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在结婚的时候被收起来了,她拥紧被子坐了起来,虽然她极力掩饰,可是我还是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两个人都不说话,我觉得有点尴尬,我问她 “你叫啥名?” 女娃犹豫了一下。“杜幸” 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我没有想到他会和我说话,真的。 “阿守,你放了我吧”我没有想到下面还有这么一句,我马上拒绝了她。 “不行,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看到她的眼睛渐渐的失去了光彩。 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怕看到她受伤的眼神我自己会忍不住心软。我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听着她吃饭,听着她放下碗筷,然后拿了碗筷落荒而逃。 门口我看到阿妈坐在那里焦急的等着我。 “守儿啊,闺女怎么样了,没事吧!” “恩”看着阿妈期盼的眼神,我觉得我自己有点说不出口,“阿妈,要不.........要不我们把她给放了吧。” 阿妈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默默地拿走了我手里的碗筷去了厨房。 我一个人在有院子里坐了会,我不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那样对阿妈说,看着阿妈的背影。我觉得心里一阵难过。可是我也不想让幸幸难过,我很痛苦,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还没有走进厨房就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阿妈看到我进来,赶忙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 “守儿啊,你别怪阿妈狠心,阿妈也没有办法啊,你让阿妈怎么做,阿妈也是为了你好。阿妈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你说要是等阿妈百岁去了,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多孤单啊,你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你让我怎么有脸去见你死去的爹啊........” “可是我觉得这样对幸幸很不公平,我........我毁了她,在咱们这个穷乡僻壤里,她不会愿意的。” “我知道在留在咱们这里是委屈了闺女,可是我们会对她好的,你说女人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希望嫁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嘛,守儿啊,女人的心很软的,只要你对她好,他会感觉的到的,到时候,等幸幸愿意留在这里和你一起过日子了,你在带着幸幸一起去幸幸家里赔罪。” 那晚,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呆了很久,想了很多。天完全黑透了我才进的房间。 她还是很害怕我,一个劲的让我出去,她把能扔的一切都扔在了我的身上,我捡起来她丢下来的枕头放在床上。 她大声喊着让我别过去,说如果我过去的话就死给我看。我想算了吧。这种情况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害怕恐惧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小姑娘。 我告诉她,我今晚不会再床上睡觉的,让她别害怕,我睡在地上,小姑娘还是不肯放松警惕。紧张的盯着我,生怕我会反悔似的。 我在地上铺好床看着她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目光呆呆的,我觉得她很可爱。我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笑了笑。 我关了灯躺好,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她也睡进了被窝。我才闭上了眼睛。刚才在院子里想的一切都被我否决了,她这么美好,她是上天给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她离开我。 早上起来她还睡着,我悄悄地叠好被子放进了柜子里,我怕吵醒她,我回头看了一下,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太警惕我了,看着我回头看她又立马闭上了眼睛,真是个小孩子啊。 我收拾好了东西,又检查了一遍屋子,我不能让阿妈看见我没有和幸幸睡在一起,阿妈想让我早点生个孩子,他们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心就定下来了,就肯踏踏实实跟着你过日子了,可是我觉得这事急不得。 或许阿妈说的对,女人这辈子只求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那我一定会对幸幸好的,我会拿我的命对幸幸好的。 我出门的时候,听到幸幸嗫嗫绰绰的对我说,她想出门上厕所。我看到她起床都困难就告诉她不行,她有点生气。嘟着嘴又躺回了床上。 我出去拿给她马桶,她看到我拿着马桶进门的那一刻脸就红了,这让我想起她第一次在我身下红扑扑的脸。 这几天都有收菌子的人来,我把家里晒干的菌子都卖了,又忙着到山上去采,最近都是早出晚归的,可能是我有点冷落了幸幸,她更加不爱和我说话了。我每天都试图和她说话,可是她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我很难受,但是我还是每天都告诉她发生的事情,我想让她了解我。了解她的男人。 晚上我去给幸幸送饭,不等我开口喊她,幸幸主动坐起来,“阿守,你来了啊。”她叫我阿守,我的心当时就苏掉了。 我很开心。 我把饭放到桌子上让她吃,她也不像前几次那样没有生气的听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而是听话的拿起了筷子吃饭。还朝这我笑了笑。丫头可真是好看啊。这样听话又好看的幸幸可真的让我疼到骨子里去了。 她提出了要自己衣服的要求,我立马答应了,只要她愿意和我说话,不要说是衣服就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也给她摘。 我帮她把衣服拿了过来。他急切地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这让我突然想起人她脚上的那个链子,把那个箱子翻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才伤心地蹲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那个链子对她那么重要,既然她那么喜欢那个链子那我给她买一个一摸一样的就行了。 只要能让幸幸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晚上我在铺床,她一直盯着我。我答应过她的,只要她害怕我我就不会睡在床上。可是我没有想到幸福开的如此突然。丫头居然喊我去床上睡。我不知道我用什么养的言语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那一刻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从来没有呢么紧张开心过。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就像抱着一个剥光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尽管她不让我碰她但我还是很开心。 第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最近这几天都在下雨,地里的活什么都不能干,我也落得清闲,刚好也可以在家里好好好的陪着幸幸。 最近天气凉了很多,幸幸整个人都蔫蔫的,无精打采的,也不怎么爱和我说话。 有的时候一整天就呆呆的坐在哪里,看着窗外,或着呆在被窝里维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也不动。 我心里思索着,能让她不下床就不下床吧,反正天气也这么的冷。 每次我给幸幸端来饭菜,她都是乖乖的吃完,嘴巴小小的,微微的嘟着,很可爱,带着健康的粉色,一动一动的,就像是小孩子生气的时候赌气的嘴巴。 我看得出来,幸幸的心情很不好,比起刚来的时候的愤恨,尤其是在翻了自己的衣服之后。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衣服里面找什么东西,后来感觉并不像,衣服全部被倒腾出来,她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呆呆的坐在地上,显得很是失落。 这让我突然想起她的那个链子,我想,那肯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看着她失落的蹲在地上,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她: “幸幸,你是在找你脚上戴的那个链子吗?” “嗯。” “它对你很重要吗?” “嗯。” 对于幸幸失去的那条链子我也无能为力,要是早知道那条链子对他那么重要,那我无论如何人都不会让那个人拿走的。 家里刚好有晒的野菜,也快到了卖的季节,我寻思着,等我有了这些钱,就给幸幸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可是当我把我的打算告诉幸幸,它并没有显得很开心,我只能更加小心的伺候着他,生怕一不小心让幸幸生了反感,更加不开心。 下午得时候雨下的更大了,幸幸盯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一动不动,感受到我的动作,惊了一下,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我猜想他可能是有点想家了。 我从后面抱着幸幸,她刚开始有所反抗,后面就一动不动了。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冻得冰冰凉,我帮着她搓了搓手,把落在她腿上的被子拉起来,裹紧了她,只让她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这里比北方的气候潮湿很多,我看到幸幸的胳膊上已经有一大块一大块的湿疹了,在幸幸茭白的胳膊上很是显眼。 晚上,等杜幸洗完脚,我从阿妈的屋子里给他找了一盒冻疮膏。 像这种药品在村子里算是很珍贵的,村子里一般都卖不到,必须要走很远的路到镇上去买,最近的季节,是冻疮膏用的最多的时候,有的时候,就 算你去了镇子上,这种药品也买不到。幸幸的胳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我想着要早点给他用起来吧。要是万一冻伤了胳膊,这里的气候这么差,幸幸肯定是受不了的。 后来的几天,我感觉幸幸的心情似乎是好一点了,不会像以前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东西发呆,我有时候问她问题,也会笑着回答我。甚至吃饭的时候还会给我夹夹菜,有时候吃完饭,也会帮着阿妈擦擦桌子什么的。 我真的很开心,只要幸幸能开心一点,能接受我,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幸幸说自己想出门,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幸幸这几天对我好的原因了。 幸幸是个机灵的女孩子,她最近之所以这么反常,表现出接受我的样子,就是想要我同意她出门吧!不过没有关系,想出门就出门吧,只要幸幸心里能开心一点,欢快一点,出门就出门,反正我心里有底,这里这么的偏僻,我会看好她的。 我还在思考,幸幸看我这么久不回答她的问题,似乎是怕我反悔,抓着我的胳膊晃了晃。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好不好嘛!” 这样的幸幸让我如何拒绝,声音甜甜软软,撒着姣 这样的幸幸是我不曾见过的,这样想起来就很让人难过,这样美好又迷人的幸幸,在以前的生活,肯定是以这样的态度生活了这么久,而这样的她,我却从来都不曾参与过。 我低头看了一下她拉着我胳膊的手,细细白白的,秀美修长,指甲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原因已经长得很长了,怪不得每次都抓我那么痛,心里想的却是:等到以后,一定要给她剪一剪。 幸幸每次是有在求我的时候才会变现出娇娇弱弱的一面,我看她那么可爱,实在是忍不住想亲亲她,而实际上,我确实也这样做了,幸幸随然想抗拒,但是却没有拒绝我。 她可真是个小孩子啊!心里一点都藏不住事儿。当我答应她的时候真个心情都写在脸上,开心的就像是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晚上,我又对幸幸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幸幸没有了初次的反抗。 只是全程都紧紧的咬着嘴巴,闭着眼睛。 我知道,第一次的时候我是让她疼了,这次,我尽量克制着自己。 只要是看到她皱了眉头,就会停下来,等到她适应才再次开始。 我想给她我全部的疼爱,我想让他知道我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我还想让她知道,我爱她,很爱,超过自己的生命!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的起床穿衣服离开了,自从有了幸幸,起床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件倍感煎熬的事情。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我都要抱着杜幸再躺一会儿,默默幸幸光滑的皮肤,看着她不舒服的翻身,我都会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很美好,我以前的三十多年,都没有想过,我会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除了阿妈,我会这样的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真的就像是二婶说的那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幸幸真的是我反复在心尖上疼的人啊! 我醒来的时候,幸幸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她帮我理了理衣襟,还问我,有没有记得昨天答应我的事情。 我怎么会忘记! 她都这样暗示我了,我的傻丫头。 我看着外面的天都还是暗的,就让她再睡一会儿,过会儿,我会让阿妈来给她开门的。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收拾完地里的活儿赶回家里,看到幸幸就坐在院子里,我一天的疲累就都不见了,阿妈帮我倒好洗脸的水,我去屋子里拿了洗脸毛巾出来,幸幸还是坐在哪里。 盯着太阳,又变得呆呆的了。我洗完脸,拿着毛巾擦着手上的水,慢慢的走到幸幸身边。 因为我的身体挡住了幸幸的阳光,她似乎才发现我回来一般,抬头看了我一眼。 “回来了啊!“我挡在她面前,幸幸闭着眼睛,仰头看着我,并没有显得很开心。 我想,我真的是被幸幸迷晕了头了。一天看不见她,心里想的记挂的全是她,只要能看到她,我所有不好的心情都hi下是不见,一天的辛劳也都不算是什么。 趁着去厨房端饭的空挡,我问阿妈幸幸今天的情况。啊妈说也没有怎么样,就坐在院子里晒了一天的太阳。那就好,我害怕幸幸第一天到外面来。心里会难过。 吃完饭,气温渐渐地降了下来。幸幸还是待在院子里,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幸幸,咱们进屋吧,外面怪冷的,” 幸幸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第一次出门,幸幸还是对外面有所留恋的。温度已经很低了可幸幸还是固执的不肯听我的话。我没有办法只好从屋子里拿了一件比较后的衣服给她穿上。 我们村的夜晚很是美丽,虫鸣鸟叫,星星明亮。 幸幸一直抬头看着星空,一动不动的,我知道她难受,看着她一声不响的留着眼泪。我只能把她拥进怀里,给她擦gān眼泪。我想,我连劝幸幸不要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她今天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我给的,她留的所有泪水,都是因为我。 我对不起幸幸,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尽我所有的对幸幸好,才能弥补我对幸幸的亏欠。 第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同意让幸幸出门和放心幸幸出门是两码事,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让幸幸呆在房间里,其实我也是存了私心的,我迟早得让幸幸出门的,我要让幸幸早点适应在这个家生活,阿妈也叮嘱我,让我堤防着一点,我不在的时候我还是很不放心。所以出门干活的时候,我就让阿妈用锁子把门锁起来,再三叮嘱阿妈,一定要看好幸幸。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喊我,阿妈等我回来的守着幸幸的时候,才会松一口气,才敢撒下幸幸去干自己的事情。 晚上回来,我总会找各种话题和幸幸聊天,看的出来,幸幸没有以前害怕我了,要是被我说的心烦,还会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娇嗔的瞪我一眼。这个时候我总是乐开了花。忍不住笑出了声。 吃完晚饭,趁着天还没有黑,我想去谷底的水泉挑一点水,我本来想让幸幸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可是小丫头表现出极其好奇的表情,巴巴的央求着让我带他一起去。我有点犹豫。谷底路不好走而且都是石头。我怕摔着她。 阿妈从房间里出来,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让我带着幸幸去挑水,我懂阿妈的意思。我想,这样也行的,就带着幸幸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吧,让她去透透气。 刚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狗一下子冲出来吓了幸幸一跳,她一下躲到我的背后,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神,瞅着黑虎。真是个胆子很小的人啊,晚上回家,我想我必须得把那只狗栓的更远一点吧。 我带幸幸出门,她是很开心的,从她轻快的步法我就可以看的出来。东瞅瞅,西看看的,她对一切都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我带着幸幸走上了去挑水的路,那条路是通往沟底的,用石块蒲城,我知道幸幸肯定没有走过这样的路,我怕她摔倒。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幸幸也没有反对,把半个身子都靠着我,借着我的力量往下走,这样被幸幸依赖的感觉,我感觉真的很幸福。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谷底,我把水桶放到了泉眼那边,看着幸幸呆呆的盯着这里的风景,这里的风景是很好看,可也不是最好看的时候,最美的时候是夏天,边儿上林子的果子树都开了花,草地上的草也更绿。还有各种各样的小花儿,可漂亮了。我想,幸幸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我看幸幸喜欢这里,就拉着她往更里面走了走,幸幸全程都是呆呆的,可能是被这里的景色感染,真个人显得很柔和,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站在我的面前。 柔柔的看着我,让我心里忍不住一阵悸动。她把手拢在嘴巴边,大喊了几声。可能是用的声音太大了,胸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但是一点也不觉得累,整个人感觉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现在是秋季,这里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小jú花开着,我给幸幸摘了几把,拍掉花根上的土,递给了她。 她凑到鼻子下闻了闻说了声“好香” 我看她喜欢,又从地上采了更多的花。 幸幸手里拿着我采的一大把花,柔柔的看着我,靠近了一步,拉着我的衣领,亲了亲我。 我有点震惊,我不敢相信幸幸会亲我。幸幸闭着眼镜,双手还放在我的衣领上,紧紧的攥着。我赶紧放低了身子,任幸幸亲我。 我没有表现出多么的开心,但是我的心里真的很激动。这是幸幸第一次主动亲我。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开始接受我了? 我牵着幸幸的手都有点发抖。我带她来到泉眼这里,打算舀了水回家。幸幸可能是看着好玩,从我手机接过水瓢,自己像模像样的舀起了水。 我站在幸幸的后背,看着她蹲在哪里。一下一下的舀这水。背影是那么瘦弱,这样我想起了幸幸刚来家里的时候抗拒我的时候抓我的场景。 一点也不留情,到现在我的大腿两侧还有幸幸留下的指甲印。 回家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二婶。二婶看了一下幸幸,对我说“呦,阿守啊,带着媳妇出来挑水啊。这么漂亮的媳妇,你也敢带出来,不怕让别人看见啊。” 二婶有时候说话是尖酸刻薄,可我知道她也是为我好,毕竟我们村子里知道我真正“娶”老婆的也没有几个。 我对二婶说“二婶,我审的” 二婶把手中的菜篮子换了一个胳膊挎着,又问我“阿守,怎么样,你媳妇有了吗?” 二婶和阿妈一样,都希望我和幸幸早点要个孩子,可这个是要有机遇的,不是我说想来就来的。我也很想生个孩子。 二婶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意思“守儿啊,你要是不留个崽儿,她怎么可能踏踏实实的留在这里跟着你过日子呢。你可要加把劲儿啊阿守。不是我说,你都三十岁了,多少年没有女人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哈。别害羞了。” “没有二婶”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你说你都看过女人的身子了,还不许我说啊,你看给害羞的。我看这闺女也已经差不多熟悉这里了,也接受你了,你看,这两个人小手给牵的。” 二婶一个劲的催着我要孩子,我只好点着头答应着。幸幸捏了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赶紧走,我和二婶的聊天,也只好作罢。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我进门的时候幸幸已经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盯着我,我突然就想起了二婶的话。 我脱了衣服,叠整齐放在床边,也躺倒了幸幸旁边。幸幸还是看着我,一动也没有动。 我忍不住亲了亲幸幸。幸幸转头躲过了,用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问我二婶给我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二婶希望你早点给我生个孩子。说你生了孩子就会安心跟我过日子了。” 幸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嘟着嘴巴“胡说,生了孩子跟安心有什么关系。” 幸幸不知道她嘟嘴吧有多可爱,整个人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我靠近了幸幸。可是还没有碰到她,幸幸就说自己不舒服。 我一下子紧张了,我怕幸幸今天跟着我去谷底受了凉,哪里风是很大。 索性幸幸只是说她累了,让我关灯睡觉。 我下去关了灯。从后面抱着幸幸。我真的是很希望我能和幸幸有个孩子,我比谁都希望。眼睛鼻子嘴巴都像幸幸,一定会很好看的。肯定会是我们村里最好看的孩子了。 第二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我一直想的是,等幸幸熟悉了这里,接受了我,我才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从这几天里幸幸的变现我就知道,幸幸还是有逃走的念头的。 或许,我应该试试二审和阿妈的话,我先和幸幸要一个孩子,然后才让幸幸接受我。 所以这几天晚上我都很努力,我觉得幸幸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在第三天晚上,她特别的抗拒,整个人都蹦着一股子劲,可是那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幸幸放松下来的。 幸幸的月事来了,是我没有想到的,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感觉腿上湿湿的,我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吓了我一跳,是血。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幸幸哪里破了才留了那么多血,可是顺着我们缠在一起的腿看上去,幸幸的内裤哪里也全都是红色的。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轻轻的摇醒了幸幸,看着她迷茫的揉了揉眼睛。我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幸幸,前面几次我之所以知道幸幸来了月事,是看到她仍在厕所的卫生纸的。而且幸幸自己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除了不让我碰她,其他的什么都和以前是一样的,我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这次不同,幸幸根本就么有意识到。她不知所以得看着我。 “幸幸,你来月事了。” “恩?”她还是有点小小的迷糊,呆呆的看着我。 我掀开被子指了指下面,幸幸低头看了一下,一下子盖上了被子,瞪了我一眼。看着幸幸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脸也有一点发热。 我背对着幸幸穿好了衣服,去阿妈的房间帮着幸幸拿了衣服,又从柜子里找出了床单。 我来到房间的时候幸幸还是那个样子,也没有动,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显得懵懵的。我把床单拿过去打算换上,幸幸这才慢慢的起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我换床单的时候幸幸一直站在地上看着我,我想起了幸幸的内裤还是脏的,又从阿妈的房间给幸幸拿来了她的衣服,让她换上,幸幸也不扭捏,走到床边,背对着我,换了衣服。 我把幸幸换的衣服还有脏掉的床单拿到外面。阿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是幸幸来了月事。阿妈从屋子里拿出来一打黄草纸让我给幸幸。她再去熬一点姜汤。 我进去的时候幸幸已经躺在床上了,看到我进来,一下子闭上了眼睛,我走到床边,还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我帮她掖了掖被角,就这样顺势坐到了床头。 我有点想笑,我就这样坐在床头看着幸幸,我想看看她能忍耐多久。她的表情没有变化可是扑闪扑闪的睫毛早就出卖了她。果然没有过多久就看到幸幸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幸幸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是微微的瞪了我一眼就转过身朝里面睡着了。真是小孩子脾气啊。 幸幸来例假的这几天了,整个人都是蔫蔫的,既不爱说话也不爱动,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起码还会出门晒太阳,但是这几天里连门都不出了,只是整个人都窝在屋子里。看到我进来也只是抬头看我一下。 我发现幸幸的脚很凉,在她来例假的这几天。我都让阿妈给她熬点姜汤。这几天一直都让她喝着,可是并没有什么起色。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幸幸的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给她暖着,幸幸也没有抗拒。 我很开心,我就想这样照顾着幸幸,给她温暖,让她可以依赖我。有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那晚,幸幸和我聊天,她问我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当时我的内心是很澎湃的,我想我对幸幸的好幸幸是看的到的,她只是不愿说出来,不愿承认自己也是喜欢我的吧。 我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从幸幸来我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我一定会对幸幸好。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可是我好像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从幸幸来我家起的种种表现就可以看出她很委屈,她一点都不快乐,而她所有的这些不快乐都是我这个真心实意想给她快乐的人造成的。 我也很痛苦。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我不能没有幸幸。那晚。我告诉幸幸,我喜欢她,我是真的想和幸幸好好的过日子的,我不能没有幸幸,我这辈子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幸幸。我想和她一起过柴米米油盐的生活。我不会让她受益点点苦的。 这些话是我一直藏在心底不对任何人说的。可是今天,我就是特别想告诉幸幸我的心意。 我说完这些话好久,幸幸都没有说话,很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我有点紧张。我抱紧了我怀里的幸幸。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可能是在思考我的话的真假性。然后抽了抽鼻子,又问我家里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 说实话,这是我最不想让幸幸知道的家里唯一的事情了,我怕让幸幸知道我穷,我怕幸幸更不愿意待在这里,所以幸幸问我的时候,我是有点不想回答的,但是每当我看到幸幸那种等待我回复的眼神。我又忍不住不告诉她。我只能模糊的告诉她。 我告诉幸幸的已经是我平时一个月赚到的最多的了,但是幸幸还是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我知道家里穷,幸幸跟着我会让她受了委屈。可是我会努力赚钱的。我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最后的几天里我又开始忙活地里的活。早出晚归的。但是幸幸也不会让我担心。整个人都是乖乖巧巧的。 阿妈告诉我我幸幸在家里还会帮她干活,有时候还会收拾我们的屋子。晚上我回到家里甚至还会给我端来饭菜。我是真的很开心。幸幸不再自己闹别扭,只要她心里不在难受,可以好好的待在家里,不再想家。 不再想着离开我。这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让我更开心的了。我希望我和幸幸会这么一直好下去。 有一天晚上我打算去挑水,幸幸刚帮着阿妈把饭碗发放到厨房里。看着我挑着水桶,兴冲冲的跑过来说要和我一起去挑水。 天已经快黑了,路也不好走,我想幸幸还是算了吧,毕竟这么晚了。我自己赶紧下去挑了水上来。可是幸幸还是一直让我带着她去说自己想看看我以前一直帮她采的那种小黄花是不是没有了。 我知道幸幸不是因为这个才想跟着我一起去挑水的,我第一次给幸幸的小黄花幸幸找了一个小的瓶子插起来了,后来我又给她采了几次。她都不怎么管的。都是我给她换的水,幸幸只有偶尔才会照顾它们。 这次想和我一起去挑水,说是因为我给他的小黄花好几天都已经没有给她了。说想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谷底还有没有了。 粘人的幸幸是很难让人拒绝的。我想着。想去就去吧。她已经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了。 和上次一样,我牵着幸幸带着她去挑水,幸幸很是开心,比上次更加好奇。一路上都是问这个问那个的,眼睛里含着亮晶晶的笑。幸幸和我在一起是开心的。我敢确信。 到了谷底我去舀水了,幸幸有去了上次的地方,幸幸好像特别喜欢这里。和上次一样。都是一个人走了很远。 我打完水过去的时候幸幸走到了小河哪里,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懵懵的站在哪里发呆。 第二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晚上我回到家里,幸幸在房间里收拾柜子里的衣服,有一半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放好了一打了,她自己的放在左边,我的放在右面。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头看了我一眼。 轻快地问了我一句“回来了啊”手上动作不停,又转头忙活自己的事情。 “恩,你在收衣服吗?” 虽然,我嘴上是这样回答她的,可是天知道我内心是有多么的激动,这样温馨平静的生活,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对的呀,我想把这些不穿的衣服收起来,放在柜子里显得好乱啊,而且还很是占地方”幸幸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低着头,脖颈细细柔柔的,露出一个温柔的弧度。嘴角微微的翘着。转头又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看我还是站在门口,又催我去换衣服。 我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让我满足,每次干完活回到家里,有一个等你回家的人,会关心你的吃穿住行,会担心你的一切,会在心里记挂这你。 我突然就想过去抱抱幸幸。 我很感谢幸幸给我的这一切,让我感到幸福,让我体会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生活。 可是我又想到自己这一身都是土的衣服。幸幸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样的我还是先不要碰她的好,我现在最先要干的就是应该先换掉自己的衣服,等我换了脏衣服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幸幸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待在窗边的洗脸架旁边。在洗脸盆里淘毛巾。看到了我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把已经拧干的毛巾递给了我。用眼神示意了我,我有点好笑。 幸幸的表情满是小孩子的趾高气扬。撅着嘴巴,抬了抬头。示意我擦自己的脸。 我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用幸幸给我的毛巾擦脸。幸幸一直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动作,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还一直问我问题。问我今天晚上为什么回来的这么迟。 那个时候的我还以为真的是幸幸关心我的,如果当时我在留一个心眼,就会发现幸幸的反常。可我一直沉浸在幸幸给我的温柔陷阱里。一味地追求者我渴求的向往的那种生活,哪里还会考虑的那么多。 今天之所以回来这么晚是因为在竹林子里发现了一片菌子多的地方,我多采了好一会儿,幸幸问的时候我还是如实告诉了她。 幸幸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我擦干了脸。又带着擦了一下头发,惊奇的指着我的脑袋问我要不要擦得更干一点。我把毛巾挂在了架子上,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间门,怕冷的小姑娘,还真的以为我和她一样怕冷吗? 今天吃饭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 我们到了厨房里,阿妈已经把饭菜都摆在桌子上了,还炒了我今天采的菌子。我不知道幸幸爱不爱吃野菜,幸幸一个城里姑娘,娇生惯养的。 我其实问过幸幸以前的生活的,可是她从来不告诉我有关她以前的一切,一个字也没有提起过。 甚至幸幸家住在哪里还是我从她箱子里的身份证上知道的。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我以为幸幸是对她以前的家没有一点点的怀念,一点都不愿意提起。可是我又想起幸幸刚来家里的时候,那种无助的喊着爸爸妈妈我好害怕的场景,又让我忍不住难受。既然幸幸不愿意提起,我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我有点紧张的盯着幸幸,看着她吃进去了阿妈炒的菌子,然后开心的看着阿妈,一个劲的点头,说阿妈烧的菜好吃。我才默默地舒出一口气,把夹在筷子上的饭菜吃进了嘴里。喜欢就好。只要幸幸喜欢就好。 吃完饭幸幸抢着要帮着阿妈洗锅,阿妈有点不知所措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出阿妈也还很开心的,开心幸幸终于可以接受我了,终于可以接受这个家,可以安心的跟着我故作日子了。 我点了点头。 阿妈也没有阻止幸幸,让幸幸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我让阿妈拾掇剩在桌子上的剩菜,就进房间去睡。我端着剩下的碗筷跟着幸幸进了厨房。 幸幸已经把碗筷放在了锅里,用水瓢从此水缸里往出来舀水。可能是由于在家里没有怎么看过活的缘故,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别扭劲儿。 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她转身放东西,撞在了我的怀里,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把我手里碗的放到了锅里,幸幸背对着我再洗碗。小小的手泡在水里,直接用手抹碗上的油渍,也不知道用抹布。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 幸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扭头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又快速的看向院子里。在我怀里扭了扭说是阿妈在院子里,让我赶紧放开她,怕被阿妈看到。 阿妈早就进屋子了,现在这里就只有我和幸幸两个人了,幸幸听我这么说也不在反抗了,静静的待在我的怀里,低着头,长长的头发从一边的肩膀垂下去静静的放在胸前。脖颈上的小绒毛因为我吹出的气息,调皮的摆动着。 我忍不住亲了亲幸幸的脖子,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又开始反抗起来。 我把她泡在水里的手拿起来,在我的衣服上擦干,给她一个小凳子让她坐在厨房门口等我,幸幸很是听话,乖乖的坐在那里。 幸幸不会干家务,我不想勉强她,我不想让幸幸因为我而改变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只要她愿意待在我的身边就好,我有的是力气。我会养活好幸幸的。 我洗碗的时候幸幸一直盯着我看,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直到门口传来狗叫声,才回过神来,起身看向门口。 是二婶,我不知道二婶来家里干什么,她和阿妈说着什么,又往院子里看。盯着幸幸看了好一会才对阿妈说了句什么,阿妈笑着点了点头,就送二婶走了。 阿妈来到厨房,看到我在洗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村子来了镇子上的戏团子今晚要在这里唱戏,让我带着幸幸去看看。 我不知道阿妈是怎么想的,幸幸是我的老婆这件事,村子里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阿妈这几次一直让我带着幸幸出门。 上次去谷底挑水我带着幸幸我可以理解,毕竟是幸幸一直待在家里,可能也有一点心急,何况那个时候已经是快晚上了,出门干活的人都已经回到了家里,外面几乎都没有什么人了。 可是这次不同,这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就算是家里有电视机的也没有几个。 村子里唱戏,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来,甚至还会有镇子上的人,这么人多,让幸幸出去,我不是很放心。本来我是打算不去的,可是幸幸一听阿妈这么说,立马来了兴致,说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唱戏的,想去看一看。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比较厚实一点的棉衣,让幸幸穿上,可是并没有遮住脸。我把衣领给立了起来,也只是遮到下巴哪里。我在柜子里找了找,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条围巾。是我以前用过的。我把它围在了幸幸的脑袋上,只给她露出了眼睛。这样不仅可以保暖,也可以防止被别人看见。幸幸在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的样子,也没有说是我围的不好看。只是让我赶紧带着她出门。 天有点黑,我让阿妈拿来家里的手电筒,才带着幸幸,去了村里的戏场哪里。手电亮度有限,不是很亮堂。只能让我们看见脚下的路。周围还是很黑的,幸幸有点怕。紧紧地攥着我的手,靠在我身边,依偎这我。 不一会就到了戏场哪里,幸幸可能是听到了人声,才微微的松开了我,好奇的往人群哪里看。 还有一段陡坡路,我牵着幸幸走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我带着幸幸到的时候,戏已经开始在唱了。 人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很多,甚至还有镇子里的人。密密麻麻的站在戏场里,吵吵闹闹的。 人很多我怕幸幸走散了,我牵着她站在人群外面,开始幸幸还是一个劲的往里钻。 我只好牵着她,幸幸包的很是严实。 我不怕她被别人看到,可是如果她走到里面去,还是有走散的危险的。 幸幸很是好奇,先是打量着周围,然后就是垫着脚尖一个劲的往里看,可是奈何身高有限,被前面的人挡着,一跳一跳的看着里面。她前面的那个人往左边看,她赶紧就把脑袋移动到右面,整个人都着急的不行。 一台戏结束了,戏场的外面有人放鞭炮,幸幸没有准备,被突然响起的鞭炮声吓了一大跳,我走过去给她捂好耳朵,幸幸转身惊恐的看了一下,看到我才放下严重的戒备,鞭炮还在继续。我怕鞭炮炸到幸幸,我把她罩在我的怀里。 好一会,才没有了声音,炮竹响完了。我看到村长上台讲话,给戏子挂红。我没有想到村长会在这里,如果让村长看到了幸幸,肯定会很麻烦的,那后果真的是我不能承受的。 我拉着幸幸想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幸幸偏偏和我对着来,不仅不走,还僵持这一股子劲,站在那里,使劲的往里面挤。我用了用力气拉了幸幸一把,幸幸在我转身的时候,猛地一用力气挣脱了我的手。 “ 救我,救救我”幸幸不顾一切的大喊了一声。 我当时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手里空空如也,我忍不住缩了缩手指。 心里猛地揪了一下,我当时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我可能要失去幸幸了。不要,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不会失去幸幸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我赶紧跑向幸幸离开的地方,索性人太多了,幸幸并没有跑多远。我赶紧跑过去拉起了她的手腕,幸幸还是奋力的想要挣脱我的手,我用了更大的力气拉着幸幸的手,刚刚那一瞬间的恐惧不见了,现在心里有的只是滔天的怒火,幸幸居然想要离开我 。 我越想越生气,我拉着幸幸离开人群,可是幸幸还是不死心。使劲的想要挣脱我的手,我用了更得力气拉着幸幸,幸幸可能是看挣脱不开,向着人群大喊了一声, “救救我”这一声因为喊得过于用力已经破了音。让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进门时幸幸想溜出去,而我拦住了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声嘶力竭的喊着让我起开,让我放她离开的场景。 我不知道幸幸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反正那时我心里真的是很害怕的,我怕幸幸离开我。我不敢想想没有幸幸的日子我会怎么样。 我上去立马捂住了幸幸嘴巴。拖着她离开人群,幸幸剧烈的摆动着脑袋,湿湿的嘴唇擦在我的手心。大口的呼吸着,重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虎口哪里。 等到了戏场的边缘就没有人了,我放开了幸幸,幸幸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反身就往人群里跑。 我气急了,一下子扛起了幸幸就往回家的路上开始跑。一路不停。幸幸也没有说话,一个劲的捶打我的脊背。 等上了坡就真的没有什么人了,从这里就只能听到戏场传来的声音。 幸幸可能是看到没有什么人了,自己逃跑的机会没有了,才没有敢再反抗,眼神显示着不安,聂聂惙惙的,看着我。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是想逃,我只是想进去看看而已”。 我不想听她解释,我只是很生气。 我知道幸幸是想逃跑,但是看她这个样子,我真的是不会到要拿她怎么办。手指缴这衣服,低着头不说话,看我不说话,抬头看我一眼,眼泪汪汪的。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发火,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是生气。我努力平复着我的心情,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幸幸看我不说话,转身又往旁边的林子里面跑。 我伸手就抓住了幸幸的衣领,都到我手里了还在还在挣扎着。让我放开她,不要碰她,那些被我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爆发出来。我拖着幸幸的胳膊,把她拖进了树林子里。抵在树上狠狠的亲她,可是无论我怎样做,幸幸还是不妥协。 我突然就有些难受,我爱幸幸一直爱得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怕做出了什么不好的惹得幸幸厌烦。我什么都让着她,我想给幸幸我的一切,可是幸幸好像根本进不在意我给的,还是拒绝。我好像就从来没有走近幸幸的身边,没有走进幸幸的心里。既然幸幸不喜欢我这样对她,那我只好用比较强硬的方法,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好了。 越想越恨。我一把扯掉幸幸的衣服,把手伸进幸幸的衣服里。天冷了,幸幸被我的手惊的一个哆嗦。可我顾不了那么多。我什么也不管了,我想让幸幸给我生一个孩子,这个念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过。 我推倒幸幸让她躺在地上。我尽量把她放在棉衣上,别让她睡在地上。我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幸幸可能是看到我生气了。也不敢大声叫喊,没有大动静的反抗,只是哀求这我让我不要再这里,她害怕。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让幸幸知道害怕,我觉得我自己不能这样一味地纵容着幸幸了。我得惩罚幸幸,让她知道害怕,再也不敢离开我的身边。 我不顾一切的亲着幸幸,狠狠地咬在她的脖子上。幸幸痛的吸了一口冷气,呜呜的叫着。就在我想伸手解掉幸幸的裤子的时候,路上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幸幸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双腿一下子缠在了我的腰上,胳膊也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小心的说着“阿守,不要再这里”。 我知道幸幸是怕被别人看到,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我身上,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我动也动不了。人声越来越近,幸幸也抱得越来越紧,幸幸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可能是真的怕急了吧。等到声音渐渐远去才微微松开了我。 幸幸的脸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到了幸幸脸上湿湿的。我刚刚真的是很生气,可能是真的有吓到她。我刚想从幸幸身上起来,幸幸感觉到我动了,又一下子抱了我的脖子,乞求着我,说不要再这里。她很害怕。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刚刚确实是有一点冲动。我轻轻地拍了拍幸幸的肩膀,让她安心。 我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把幸幸从地上拉了起来,幸幸不安的看着我,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我的心突然就软了。 我给她系好衣服的扣子,又让她转身给她拍了拍后背的土。幸幸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从那个树底下拿起了围巾给她围了起来。拉着她往家里走去。 路上幸幸一直想和我说话,可是我不想搭理她,只是紧紧地拉着幸幸的手,幸幸看我不想理她,也不能敢再说什么,只是乖乖的跟着我走。 到了家里的时候。阿妈已经睡了,我拉着幸幸进了我们的房间。幸幸还是想和我解释。 我知道幸幸只是想狡辩,想让我放松警惕。她以前所表现出来的都只是想让我放她离开。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一把把幸幸推倒在床上,幸幸想要翻身起来,我压住幸幸的身子让她不能动弹,把在林子里没有脱掉的衣服一把扯下 。我必须得惩罚幸幸让她知道害怕。 我猛地一使劲幸幸痛的一声大叫。身子蹦的紧紧地,我缓了缓,让她慢慢适应。幸幸可能是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不怎么反抗,乖乖的配合这我。 事后,幸幸只是一个劲的喘着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想把她往怀里拢一点,幸幸推了推我没有推动,气馁的转过身背对着我,幸幸每次和我耍小性子的时候都是这样背对着我。 我从后面靠近,把她拢进怀里,幸幸背上有微微的汗。我拉起了被子给她盖了盖好。不一会,就听到幸幸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幸幸有喊我的名字,我只是把幸幸往自己怀里拦了拦。如果让我知道幸幸会逃跑。我是无论如何都会睁开眼睛看一下幸幸为什么会喊我的。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幸幸会逃跑,晚上我突然一下子惊心了,我摸了一下身边的床。 空的,而且是没有温度的,估计空了有一会了,我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幸幸晚上不会出去的,我赶紧拉开了灯,门闭着,但是里面并没有栓起来。我穿好鞋子跑到门口,拉了一下门。门从外面是卡死的。我用力扯了一下。门上的木棍子应声而断。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我想或许幸幸是去上厕所了。可是厕所的灯黑着,什么人都没有。 我站在院子里大声喊了一声“幸幸” 空旷的院子里面只有我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来。没有人回答我,幸幸真的不在。 阿妈听到我的声音,披着衣服出来了“守儿啊,大半夜的,这是咋的了” “阿妈,幸幸跑了,你快去喊阿亮,让他起来去村口守着,我去找幸幸。”我来不及像阿妈解释,只能让他去找帮手。 “守儿啊,你别急,幸幸没有出过村,咱们村这么折腾,她不会跑出去的,你先去穿衣服,好好想想幸幸可能去哪里,我去找阿亮。”说着阿妈急急忙忙向门口跑去、 幸幸居然逃走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把幸幸找回来。 我跑回房间,在抽屉里找了一个手电筒。出了门,我不知道幸幸去了哪里。我只能凭借运气瞎找。 第二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我出来的时候整个心都是砰砰乱跳的,我不知道幸幸去了哪里,晚上这么黑,这里的路这么不好走,到处都是悬崖。 我真的不是担心幸幸会逃出去,这里的山路真的算是九曲回肠,如果不是常年住在这里的人根本就不容易走出去的。更何况幸幸一直在家里待着,并没有离开家里几次。 我边往外面走脑子里边想着幸幸可能去了哪里,她并没有出来过几回,可能会去哪里呢? 我突然就想到了今天的事情,幸幸今天就去了戏场,想到这里,我马上打着手电,拼了命的往戏场的哪里跑去。 等我气喘吁吁地停在戏场中央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什么什么声音都没有,我打折手电,左右晃动着光线。 大声喊着“幸幸”。 然后绕着戏台走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幸幸,我没有一路没有停歇,顺着戏台的后面往村口走去,要是幸幸跑到村口那也是有可能的。 “幸幸”到了村口的时候我照例大喊了几声。 “阿守” 是阿亮,阿亮也拿着手电,阿守快步走到阿亮跟前。焦急的问。 “有看到我媳妇儿吗?” 阿亮摇了摇头,看着阿守那么焦急,开口安慰道,“阿守你别着急,你媳妇肯定不会跑出村子里的,她一个外面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咱们村的出口呢,再说了,我一直在这里守着呢,不可能逃走的,你就放心吧。” 阿亮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怕幸幸逃出村子,我是怕………..”我没有说出我心中的顾及,我就是怕。 我抬头向四周望去,这里这么黑,甚至今晚连月光都没有,幸幸是怎么走路的,这里悬崖这么多,我越想越觉得后怕。 “幸幸”我朝着大山大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复我,传来的只有的只有阵阵回声。 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阿亮,今晚真的是麻烦你了,你帮我在这里看着,我在去其他的地方找找。” 阿亮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阿守,你别太着急了,再想想你媳妇儿还有可能还有可能去哪里。” 阿亮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了我带幸幸去谷底打水时候的场景,幸幸不仅一次提出跟我去挑水。 那个时候我舀好了水,回头看了幸幸一眼,正好撞见幸幸回头看我的眼神,隔得太远,我看不清幸幸的眼神里到底藏着什么,可是幸幸马上对我露出了微笑。 我当时没有多想,只是想到幸幸对我笑,我就昏了头了,后来想想,幸幸当时的表情明明透视这各种不正常,那是的她明明表现得被人发现秘密的惊慌。 幸幸可能是去了谷底了,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越来越强烈,我又嘱咐了阿亮几句。 转身去了谷底,来到这里并没有什么声音,静静地,偶尔还有鸟叫声,我往里面走了走。 晚上露水重,我没有走几步就感觉袜子已经有点湿了。我把手电的光大到最远处。微弱的光线里,只有树影重重,我不敢想象要是在这里找不到幸幸,她会去哪里,我还要去哪里找她,她根本就没有出过门,她会去哪里呢。 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就到了那个小河边,我顺着水流方向照了照。在远处的溪边,有一个瘦瘦弱弱的身影。 我心里猛地一轻,“幸幸”我喊了一声。 影子停了一下,转身看了我这边一下,然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起来。 是幸幸,我赶紧追了上去,在小河的转角。我到的时候,幸幸已经爬上了高处。 犹豫着,探头看着河流,我心揪了一下,我是真的怕幸幸会干出什么傻事。 “幸幸,你快点下来,上面很滑的,你快点下来。”我刚才找幸幸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感觉,这会找到了幸幸,嗓子疼得火辣辣的,带着肺部,一呼吸就会一抽一抽的痛。我就着疼痛,大口呼吸了几下,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幸幸听到我这么说,哭着向我喊“阿守,放了我吧,让我回家吧,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我怕幸幸会干什么傻事,我只能先答应她。 “幸幸你先下来好吗?你下来咱们好好商量。” 幸幸不听我说话,只是看着我泪眼朦胧的摇着头,脚往前移了两步,我怕她脚下打滑,我极尽可能的把手电的光线打在她的脚下。 幸幸还是哭着,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脚步还是不停的往前挪,整个人都跃跃欲试的。 然后好像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似的,整个人往前一跃。 “幸幸”动作快与思维,脑子里还没有理过来发生了什么。肢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我扔掉手电筒,跟着幸幸跳进了水里。 深秋的河水冷的刺骨。可是我顾不了这么多,我不知道幸幸不会游泳还敢跳进河里。她在谁里挣扎着,奋力的划着水,毫无章法。显很惊慌失措,我赶紧游到幸幸的身边。 从前面拖着她的腰,幸幸眼睛紧闭着,下意识的抱着我的脖子,嘴巴里不停吐着水泡泡,我知道不能耽误。 我带着幸幸游出水面的时候,幸幸已经晕了。我把她放在地上,使劲压着幸幸的胸部。 好一会,幸幸才吐出喝进去的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偏头睡去。 “ 幸幸”我轻轻地拍了拍幸幸的脸,可是幸幸没有任何的反应,脸冰冰凉凉的,呼吸很微弱,要不是胸口还起伏着,我真的会以为…….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啊。 我把幸幸头发上的水拧了拧。在脚边拿起了手电筒,抱起幸幸往回家的路上跑去。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院子里的灯都亮着,阿妈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我到这幸幸进来,两个人都是湿淋淋的。 开口就问“守儿啊,这是怎么了啊,你和幸幸是怎么了,这么两个人都湿透了。。。。。” 我来不及向阿妈解释什么,只是让她去村口给阿亮带个话,让她告诉阿亮我媳妇儿找到了。我赶紧抱着幸幸进了屋。 第二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我抱着幸幸回到房间,幸幸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我赶紧脱了幸幸的湿衣服,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幸幸并没有醒来,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我把耳朵凑到幸幸嘴边,也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幸幸,幸幸”我轻轻地拍了拍幸幸的脸,她双手抱在胸前,蜷缩成一团。 我拿了一块干的毛巾给她把头发擦了擦,又用毛巾把她的脑袋包了起来。 阿妈进来,看到幸幸还是没有醒,很着急的问我。 “守儿啊,幸幸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醒来,阿妈,你先去灶头舀点热水过来,我给幸幸擦身子,她好像有点发烧了。” 看着阿妈转身出去,我才转身盯着幸幸,幸幸嘴巴很白,平时红润的嘴唇,这会一点儿颜色都没有,脸也惨白惨白的,额头都被我用毛巾包起来了,整个脸显得更小了。我把手伸进被窝里,紧紧地握着幸幸的手。 幸幸是个体凉的人,平日里手心脚底都是冰凉一片的,这会却阵阵发热。感觉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反过来一下子又握住了我的手。 我从阿妈手里接过脸盆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把幸幸的身体摆平,淘了一个小毛巾放在了幸幸的额头。 “阿妈,这都大半夜了,你快去睡会吧,幸幸这里有我就行了,你身体也不好,不要在熬夜了。” “我怎么睡得着,幸幸都这样了。我哪里能安心的躺下,你就让我在这里陪着你们两个吧。” 阿妈执意不走我也没有办法,我让阿妈把门关起来,拉好窗帘。我用热水给幸幸擦了身体。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大,幸幸还是不停地哆嗦,温度并没有掉下来。我觉得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我让阿妈帮我先看着幸幸,我去村头去找老王叔。 老王叔是村子里面唯一懂医的人,是个老中医,今年都七十五了,行医五十多年。是我们村子里声望很高的人,村里人要是有个什么感冒发烧都会去找老王叔治病。现在幸幸发烧这么厉害,我只能去找老王叔。 阿妈看我要去找老王叔,有点犹豫,担心的问我,如果我去找老王叔,要是被老王叔知道了我的娶老婆的事,那样全村的人都会知道的。那样幸幸找人求救,她会不会离开这里。 我顾及不了这么多,幸幸的额头还是很烫,就这一会,嘴巴上已经干的起皮了。 阿妈为难的看着我。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嘱咐阿妈看好幸幸,拿了手电筒就出门了。 老王叔腿脚不好,我只能慢慢的扶着老王叔。等我和他进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阿妈在用水给幸幸擦嘴巴。我不敢耽误,赶紧让老王叔给幸幸看病。 老王叔眼睛已经不好了,我把他扶到床边,给他拿了一个凳子让他坐着,给幸幸把脉。 好一会老王叔才生气的喊了一声“胡闹”。我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以为幸幸出了什么问题。 可当老王叔告诉我幸幸是怀孕的时候,我的整个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有点不敢相信,我怕自己是幻听老王叔的话。 我只是盯着老王叔看,老王叔有点生气,一方面是因为幸幸怀孕还感冒了,一方面是因为老婆怀孕。我的表现还是这样。 我是真的没有听清,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幸幸这是有身子了?” 老王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阿守啊,不是我说你,这闺女都怀上两个月了,你怎么还让她感冒了,你不知道这两个月是最重要的时候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期待了这么久的东西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很开心。我感觉整个心脏都不是自己了,有点轻飘飘的。 有了孩子了,幸幸肚子里有了我和她的孩子了。我有点紧张。有点怕着一切都是一个梦,我怕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是原来的样子了。幸幸如果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会不会很开心。会不会愿意留下来和我一起过日子。 但是对于老王叔的质问,我无言以对。幸幸怀孕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不知道幸幸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如果知道,那为什么还跳了河,还是因为就是知道了自己怀孕才跳动河。想到这里我就一阵后怕。幸幸该不会真的知道自己怀孕了才跳河。她该不会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吧。 可是这几天幸幸并没有表现得是知道自己怀孕了的,并没有表现的有什么异常。我知道幸幸是个藏不住心事得人。如果有什么事肯定会表现出来的。 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瞒着幸幸。幸幸一心想着离开我。如果知道了自己怀孕肯定不会开心的。 “阿守,阿守”老王叔喊了我们两声,我才回过神来。“两个月是最重要的时候你知道吗,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让她受凉发烧了,你是怎么搞的。” “老王叔,这个打紧吗?幸幸会不会烧坏了” “赶紧退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我这里没有西药的退烧药,这个时候也不好吃药。家里有酒吗,给她擦擦身,也是可以退烧的。对了,家里有白酒吗?”老王叔边收拾东西边问我。 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人,我和幸幸结婚的时候也就买了四瓶白酒,那次也被喝光了,家里并没有白酒。 “没有,不过阿亮爱喝酒,我待会去他家问问” “行,那你就快点去吧。哎,对了。阿守啊,这女娃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老王叔问这个的时候我的心里猛地一紧张,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怕老王叔继续问我。赶紧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 “是我老婆。”我说出这句话,老 王叔停下收拾东西的双手,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又想说什么。我知道老王叔要问什么。我是真的很怕老王叔问出来,如果他真的问出来,那我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不能骗老王叔。 乘着老王叔还没有问出来,我赶紧让阿妈带着老王叔休息。顺便让阿妈给老王叔我采的菌子。我自己去阿亮家里要白酒。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王叔已经走了。阿妈也还没有回来。我回到房间关了门。赶紧用白酒给幸幸擦身体。 酒很凉,当我擦到幸幸身上的时候,幸幸凉的一哆嗦,嘴里呜呜咽咽的。把自己缩的更紧了。 我只好把酒在手心里搓热了才往幸幸身上抹。等我给幸幸擦了一遍身子,幸幸才微微的凉了下来。 天已经微微亮了,幸幸不在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哆哆嗦嗦了。整个人都在被子里,乖乖的躺着。这会才舒展着眉头,安心的睡着。 我重新淘了毛巾给她敷上,幸幸躲了一下嘴里说了句什么,又乖乖的躺好,我才把毛巾放好。 这会闲了下来,我才想起老王叔说的,幸幸有身孕的事。我很开心,我和幸幸有孩子了,我甚至都可以想到我们以后的生活。我想我们肯定会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我会对幸幸和孩子很好的。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幸幸的手。 第二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醒来的时候,阿守已经收拾妥当,端着一个红色的盆放到架子上,要喊杜幸起来洗脸。 杜幸没有搭理他,她浑身酸疼的要死。嗓子也火辣辣的,感觉像着火了一样。她看到阿守就恨的要死,恨不得杀了他,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害成这样。让她走不出这座牢笼,活生生困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跳完河的缘故, 杜幸感觉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她试了一下没有起来身,于是想放弃起床洗漱,反正都这样了,她抱着破罐子怕摔的心态气馁的躺在床上。 阿守在热水里淘了毛巾,拿过来,轻轻的给杜幸擦了脸,又把她许久不曾打理的长发拢到了耳后,帮着她穿衣服。 全程杜幸没有和阿守说一句话,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机械的跟着阿守,他怎么摆弄自己的身体,她就怎么跟着来。不反抗,只是配合着阿守。 杜幸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阿守可能是看她想喝水,转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白色的陶瓷杯子,给她倒了一点热水,又拿起一个空的杯子,把倒在白色杯子里的水又倒到空杯子里,这样来回几次,可能是觉得水凉了,自己尝了尝,递给了杜幸。 “幸幸,喝口水吧,不烫的。” 杜幸一直没有看阿守在干什么,只是听到他在倒水。她的反应好像是慢了半拍,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直到阿守说话,才慢慢的转过头看着阿守放在她眼前的水杯。 本来杜幸是不打算接的,但是嗓子实在是火辣辣的疼,她咳了咳,伸手接过水杯,握在手里,水杯的温度热热的。 一切收拾妥当,阿守扶着杜幸坐起来让她坐在床边,又给她穿了鞋袜。杜幸就这样坐在床头,没有任何动作,目光呆滞。 她能感觉到阿守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但是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呆呆的盯着地面。她听到阿守叹了一口气。蹲在杜幸的面前,盯着杜幸的脸,追寻着她的目光。 杜幸动了一下头,她有些动容,她能看到阿守眼中深深的担忧,还有其他一些她看的明白却不想明白的感情在里面。 他半跪在地上,盯了杜幸好一会。看到杜幸给了他一些反应之后,靠近了杜幸,拉起杜幸放在膝盖上的手,磨砂着。 “幸幸,跟我说句话好吗。别闷在心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给我说说好吗?放在心里会闷坏的” 杜幸只是看了阿守一眼,然后又把目光偏转了,她相信阿守肯定能看到她眼中的讥笑。阿守明明知道她唯一想说的就是放自己走,让她离开这里。可是他还这么问自己,无非就是想让她和他说句话,真是心机,杜幸偏偏不想搭理他,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她就是想让他难受,让他体会她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哪怕这点痛只有她身体的几十万分之一,那她也要让阿守体会,他不让她好过,那杜幸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阿守看杜幸不想说话,拉着幸幸的手把她带到了外面,因为阿守在,杜幸以为今天是阴天,但是打开门来,阳光一下子撒进屋子里,杜幸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使劲闭了闭眼睛才适应外面的光线。 阿守牵着她来到屋子的左面,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椅子来,把一件厚厚的棉衣铺在上面,拉着杜幸坐在上面晒太阳,杜幸不知道太阳有什么晒得。她做为一个北方人,真的很不能理解南方人对太阳的热爱,有事没事就喜欢出来晒一晒。可能是浸了水,身体受了寒。被太阳这样一照,确实舒服了很多。 杜幸屁股往前挪了挪,半躺在椅子上,眯起眼睛,专心的晒了起来。 良久,迷迷糊糊的,她听到了阿妈的声音: “守儿啊,现在两个月了,该准备的要早点准备的,不然到时候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我晓得” …… 这几天虽然温度有点低,但是天气却很好,阳光明媚。阿守也不出门。天天在家。早上扫扫院子。收拾收拾房间。杜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听见阿守一个人在哪里忙活。 “幸幸,你的衣服现在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收起来好吗?” 杜幸转头看了一下阿守,看见阿守站在哪里,这么冷的天了,她带来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一直放在柜子里。她一直穿着阿守从镇上带来的厚毛衣,可是阿守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似的。还穿着背心。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穿一件外套。 整个人站在哪里,傻愣愣的,手里拿着她的夏装。 “恩”杜幸嗓子还是有点疼,说话都是沙哑的。 阿守的目光一下子从杜幸的那堆衣服上调转过来,眼底明显带着雀跃。他本来不期望杜幸回答的,这些天,杜幸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一句话都不和他说。 阿守整个人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两三步走到床边,开心的看着杜幸,呵呵笑着。又看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又放到床头。 “幸幸,你还感觉难受吗?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阿守一屁股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杜幸。“这个季节的河水很凉的,要是浸了骨头就不好了。你得喝点姜汤,姜汤性太热了,我怕你心情不好,喝下去容易有心火,这样对身体更不好。幸幸,你现在还生气吗?”阿守有点局促。不安的盯着杜幸,他真的很怕杜幸说出和她心中所想的话一样。 杜幸没有说话,只是有点心酸。她也回望着阿守,阿守的眼睛带着深切的希翼。里面水汪汪的,瞳孔里全是她的倒影。杜幸忍不住柔了心,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强迫自己转过视线。 阿守并不放弃,目光炯炯的看着杜幸,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幸幸你还生气吗?” 杜幸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阿守自己的想法,或许和这次跳河有关,这几天她的心态真的变了很多,她只要一想起自己跳进河里,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河水,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灌的那种不能呼吸的濒死感,杜幸想她这辈子可能都不可能会忘的。 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那时候脑子里涌进来的全是爸爸妈妈的画面,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轻生,就算是留在这里,她也还有可能逃出去不是吗?起码还有可能见到父母。她有些恨阿守,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跳河。 她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她拼了命的划水,可是于事无补,水还是灌进了嘴巴和鼻子,在她意识快消失的时候,她看到了阿守的身影,她打从心底涌出了悸动,真个人都感觉全身一松,说不感动是假的,杜幸不知道自己流泪了没有,可是心底的那种感觉骗不了人的,他看到阿守眼中的恐惧,阿守也像疯了一样,奋力的向自己游过来。她在心底大喊:“阿守,救我,快救我……”在晕倒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想:“我会活下去吧,阿守应该会救我的” 这几天里,她想了很多,刚来想要逃跑的那种强烈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经历过生死,她只想好好的活着,那些刚醒来想的,与其被阿守救起还不如去死的想法真的让她感觉很我幼稚! 她转回视线,阿守还是刚才那么表情,执拗的等着杜幸的回答。 “没有”杜幸摇了摇头。 阿守一下子把手伸进被窝握住了杜幸的手,天这么冷,他穿的这么少,手居然还是热热的。 “真的吗?幸幸你是不生气了吗?太好了,幸幸你身体受了凉这几天一定要特别注意,我待会去熬点姜汤你喝喝好不好,我知道那个难喝,但是你一定要喝的,那个去寒效果很好的,我小时候感冒阿妈说都不用吃药,就喝这个的……” “我渴了”杜幸怕阿守会一直说下去。 “好,好,幸幸,你等会我去给你倒点水”说着,起身走到桌子边,又如法炮制的给杜幸倒了一杯温热的水。 他扶起杜幸,在她后背又垫了一床被子,让她可以坐的舒服,才把水递到杜幸手里。 “幸幸,你先喝着,我去给你熬点姜汤,这个一定要早点喝的” 转身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到床头,盯着杜幸,眼神有点闪躲。 杜幸 不行不明所以“怎么了嘛?” “幸幸,我怕你的身子不好,晚上……晚上我给你抹点防冻伤的药膏好吗?” 杜幸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她又不去冻伤了,她觉得阿守完全是小题大做了。 可是阿守不等杜幸有所回答,就转身走了。 杜幸握着水杯。温温热热的,她觉得嗓子有点干,忍不住喝了一口。 大陶瓷杯。受热快,外面摸着热热的,可是里面的水温度却刚刚好。 杜幸想:“阿守对她的感情就像这杯热水一样。” 第二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熬的姜汤杜幸也没有喝多少,这里的姜是他们自己种的,特别的辣,阿守说他选了最老的来熬。 杜幸刚喝到嘴里就被辛辣刺鼻的味道呛到了,她把阿守递在她嘴边的碗推开,转过头不想喝,阿守不放弃,吹了吹汤勺里黑乎乎的汤。把勺子抵到杜幸嘴边。 阿守说:“幸幸,多多少少喝一点吧,去去寒,对身体好的。” 杜幸转头看了看阿守,阿守也回望着她,目光柔柔软软的,杜幸忍不住一阵心软,她强制性的忍着胃中的不适,一口一口的喝着姜汤,喝了小半碗,杜幸实在忍不住了,胃里面翻江倒海起来,她推开阿守,干呕了两下。 “我不想再喝了,真的好辣,好难喝。”杜幸皱着眉头,强忍着。 阿守赶紧把碗放到桌子上,给杜幸拍了拍背,一下又一下的。 阿守说:“好了,那就喝这点吧,反正也不在这一天上,明天再喝点。” 杜幸弯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杜幸才直起身子,瞅了一眼阿守放在桌子上的姜汤,杜幸忍不住心里一阵酸涩,阿守也真是的,真的以为自己能喝那么多吗?整整的一大碗,太实诚了。 阿守把没有喝完的姜汤拿到厨房,回到房间关好了门,窗台在昨天被阿守用大块的塑料纸封起来了,这里的窗台是那种小块小块的玻璃组成的窗户。 杜幸睡在靠里面的位置,晚上的时候老感觉有风从窗户上灌进来,以前的时候还好,可是现在天冷了,晚上实在太冷了,阿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块超级大的塑料纸,折了好几下,四四方方的钉在了窗户外面,到了晚上,居然真的再没有风在灌进来。 阿守拿出上次给她防冻伤的药膏,坐在床边就要上手给杜幸抹,杜幸一下子夺过了药膏,红着脸说她要自己抹,虽然她和阿守已经是夫妻了,而且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那是在晚上,还是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现在阿守要给自己抹药膏,又不能黑着灯,这样肯定会让阿守看到不该看的,她有点不适应。 阿守又从杜幸手里拿过药膏,挤在了手上,拉过了幸幸。让她背对着自己,又轻轻掀起了幸幸穿的衣服。 给她抹到了背上,其实杜幸背上什么都没有。阿守还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给他抹了一遍,又把衣服放了下来。 再把幸幸转了过来,要掀起她前面的衣服,幸幸着急了,一把拉住阿守的手。 “前面没有的,我知道的,不用抹。”杜幸脸有点红红的,低着头,也不好意思看阿守的脸。 阿守执意要抹,杜幸死活不让。可奈何没有阿守力气大,阿守把药膏抹到手上,双手搓了搓,伸进了杜幸的衣服里,杜幸惊的一下子握住了阿守的手腕,然而阿守的手还是顺顺利利的进去了杜幸的衣服。 他刚开始是在肚子这里抹,暖暖的大手,贴着杜幸的肚皮,杜幸忍不住缩了缩肚子。 一会儿,又渐渐的把手移到了杜幸的胸部哪里。在那团凸起上,轻轻的转了起来,同时人也渐渐凑近了过来。 杜幸的脸都红透了,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把阿守的手往下拉,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有点着急,她觉得这样的阿守温柔的不像话,让她无法招架。在阿守的脸距离自己还有两寸的时候,她整个人一下子往后退了一下。 然而阿守比她更迅速,用空暇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拦住了杜幸的腰,让她逃无可逃,同时又把人拉着靠近了自己的一点。 杜幸有点小别扭,她咬了咬嘴巴,抬头看了一下阿守,阿守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温柔的像一滩清泉,杜幸觉得自己稍不注意,就会陷进无法自拔的境地。 阿守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牢牢地把控着她的腰。让她一点了动不了。杜幸知道自己躲不过了,阿守的脸近在眼前。她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赴死般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阿守在她的嘴巴轻轻啄了一下,可能是被杜幸的表情逗到了,从嗓子里发出了闷闷的笑声,好像强忍着一样。 杜幸慢慢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了阿守一眼,看阿守笑得那么奸诈,杜幸生气的瞪了阿守一眼。 把握在阿守手腕上的手拿来,推了阿守的肩膀一下。 阿守像一座山一样庞大,仗着自己有力气,根本不对杜幸的这一点威胁放在眼里。 放在杜幸腰上的手使了使力气,让杜幸整个人都贴着他,又把放在胸部的手拿开,转到了后背,慢慢抚摸起来。 杜幸还是不甘心,双手推着阿守的肩膀,眼睛瞪着阿守。 阿守好笑的靠近杜幸,轻轻的亲杜幸的嘴巴。 幸幸推拒阿守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轻轻的放在阿守的肩膀上,又随着阿守加深了这个吻,慢慢环上了阿守的肩膀。 幸幸本来以为今晚会发生些什么的,可是并没有,阿守在亲的幸幸喘不上气的时候,舌头退了出来,用额头抵着幸幸,看着幸幸脸红脖子粗的,闷闷的笑着,心情似乎很愉悦。 杜幸还是闭着眼睛,她能感受到阿守的目光,可是她不想睁开眼睛,她不想看到阿守的目光,她使劲平复着心情。 不得不服阿守在这方面的突飞猛进。杜幸记起了第一次阿守的毫无章法,只知道使蛮力,只知道让自己痛,现在却轻易地动动手指头,就让她丢盔弃甲。 杜幸有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着急,这不能是她,她不能沉浸在阿守的温柔里,她怎么会沦陷呢。 她气恼的掐了阿守的后背一把,把在阿守脖子上的双手拿了下来。 阿守一点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杜幸,容忍着她的小别扭。 杜幸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她现在很纠结,她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完全沉迷在阿守的温柔陷进里了。 有时候阿守不在家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会想很多,她现在都快被自己逼疯了。 她又想回家,可对于阿守对她的好,她又不想拒绝,她甚至会有留下来的念头。 她这样会不会是喜欢上阿守了,她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平复着自己的心态,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要回去,她要回去,她要她的爸爸妈妈。 杜幸抬头看了看阿守,阿守微笑的回看着他。 第二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本来以为会发生什么的,可是并没有,什么都没有,阿守只是很规矩的从后面抱着她,轻轻抚摸幸幸的后背。 早上太阳都升起好一会了,杜幸才睁开眼睛,阿守和往常一样不在屋子里,屋子里整整齐齐的,看起来是被收拾过的。 幸幸收拾好自己出了门,阿妈在院子里纳鞋底。 看到杜幸出门,才笑着招呼杜幸过来 ,让她坐在院子里。问她身体好一点了吗,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杜幸都一一回答了。 又放下手里的活计,说要去厨房给她端早餐,杜幸连忙说“阿妈,不用了,我自己去拿,你忙你自己的吧。”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在锅里找到了一碗鸡蛋汤,她有点受宠若惊。她来这个家吃过鸡蛋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在她被囚禁的时候吃过几次。平时家里的鸡蛋都是攒起来,等阿守去镇上的时候去换钱的,今天还给自己煮了一碗。幸幸又朝其他的地方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的。 幸幸端着碗到了院子里。坐在妇人旁边,拿起了碗筷。女人一直看着幸幸笑。幸幸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又点莫明奇妙。 她觉得自从她醒来之后,阿守和女人的表现都有一点反常,不仅没有怪罪她逃跑,还对她逃跑的事情绝口不提。给她煮鸡蛋,还对她和以前一样好,和她没有逃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给她鸡蛋杜幸可以认为是她现在身体不好要补身体。可是为什么对她逃跑的是都没有说什么呢,还是怕对自己说了什么,怕自己再次逃跑呢。 吃完午饭,杜幸又开始了一天的放空时光。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阿守还没有回来,她忍不住问女人“阿妈,都快吃晚饭了,阿守怎么还不会来啊。” “阿守又是去镇子里了,今天估计会回来的迟一点。” 杜幸没有多问,只是“哦”了一声。 她本来以为阿守去地里干活了,结果是去了镇里。他也没有告诉自己会去镇里。 天都微微的黑了下来,阿守才回到家里,背上背着一个大包,回到家里,看到杜幸在站在厨房门口。 快步走了进来,杜幸看的出来,阿守是很开心的,走路步伐都显得很轻快。 杜幸这才注意到阿守居然还穿的挺正式的,平时阿守在家里都是穿着背心,或者是洗漱完之后都赤着上半身的,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穿的正式。上身穿的是一件比较新的皮夹克,里面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这样收拾好的阿守有点帅帅的酷,不像平时在家里穿的随意,都是显得土里土气的,其实杜幸不得不承认,阿守长得是好看的,眉眼周正,眼窝哪里有点深,认真看你的时候就显得很正气,尤其是他的板寸头真的为他增色不少。 “幸幸,怎么不进去,是在等我吗?”阿守不知道幸幸在想什么,还这么笑着和她开玩笑,杜幸瞪了阿守一眼。 阿守突然哈哈的仰头大笑,吓了杜幸一跳,杜幸有点莫名其妙。阿守拉着杜幸的手进了厨房,把背在背上的那个大包放在了厨房地方的小矮凳子上。幸幸不知道阿守买了什么,好奇的瞄那个大包裹,在杜幸的目光下,阿守从那个包里掏出一只鸡,用塑料纸包着,递给了阿妈。 还从里面去出了一包糕点,一斤白花花的猪肉,杜幸有点震惊,阿守这是捡钱了还是中彩票了。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还居然买了肉。 看杜幸这么呆。阿守揉了揉杜幸的头“这是给你补身子的。,你在河里受了凉,对身体不好,老王叔说必须好好给你补补。你身子太虚了。” 杜幸这下尴尬了,她不想提起自己自杀这件事,低低的恩了一声。 三人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阿守留阿妈在厨房洗锅,自己从买的糕点包里拿出几个小糕点,又拿着那个大包和自己进了房间。 阿守推着杜幸进了房间,回头关上了门,杜幸坐在床头看着阿守搞的这么神秘,就知道阿守有鬼。 阿守回到杜幸面前,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娃娃,是的,是个娃娃,布的。杜幸看到阿守掏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守拿着娃娃递到了杜幸面前,疑惑的看着杜幸“幸幸,你是不喜欢吗?” 杜幸看着阿守的表情,也不想让他失望,从阿守手里接了过去,“喜欢,我喜欢的。” 说着,把这个洋娃娃从头看到尾,又把它翻了一个面,从反面从头看到尾。 是给小孩子玩的,大概四五十厘米长,穿着一个绿色的裙子,是用毛线织的那种连衣裙。头上戴着有一个红色的帽子,从帽子的下面垂着两个小麻花编子。 杜幸越看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阿守看着杜幸这么开心,也不好打扰她,低着头微笑着看着杜幸笑。他的映象中杜幸好像没有这么开心过。笑了好一会儿,杜幸肚子都笑痛了。 阿守才默默地开口:“幸幸。” 居然还带有一点委屈的味道。 杜幸好笑的看着阿守,“阿守,你是怎么想的啊。”阿守帮杜幸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个吗?我。。。。。。我还以为你也喜欢呢。” 杜幸说:“那是小孩子喜欢,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是不喜欢吗?”阿守又点忐忑,挠了挠头发,认真的盯着杜幸,杜幸突然就有点不忍心了。她居然会有一种不想让阿守难过的心态。 嘴巴快于思维“没有的,我喜欢,很喜欢的。”杜幸的这句话刚说出口,立马就看到阿守眼中亮亮的东西。 杜幸有点懊恼,她为什么会害怕看到阿守难过的表情呢?这是不合理的,那她刚刚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喜欢就好,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给你,就看你平时挺无聊的,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拿这个玩好吗?” 虽然阿守的话真的很智障,但是杜幸就是不想笑,也不想和阿守说话。 阿守转身从包里拿出点心给杜幸吃,杜幸头都没有抬,从阿守手里接过点心赛到嘴巴里就吃起来。 小小的白色的点心,甜甜的,并不怎么好吃,要是在以前。杜幸根本碰都不会碰的。 “幸幸好吃吗?”阿守又小心翼翼的问她。 杜幸说:“恩,你也吃啊。” 阿守:“我不喜欢吃这个,太甜了,这是你们女人吃的玩意儿。” 杜幸听到阿守这么说,在抬头的瞬间,突然就被呛着了。阿守赶紧从桌子上拿来水让幸幸喝,给杜幸拍着背。 “慢点慢点,别呛着了,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的。” 杜幸不知道阿守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喜欢这个的,但是也不想纠正阿守。 喝了几口水之后,杜幸感觉好了很多,但是也不在吃这个。阿守还在给她拍背,杜幸躲开,一巴掌打掉阿守的手。 杜幸问阿守:“你去镇里就是为了买这个?” 阿守站起来走到杜幸面前,从上衣的内侧口袋掏出两个小本,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递给了幸幸。 “不是的,我还去办了结婚证。” 杜幸真的是惊呆了,一下子变了脸色。夺过阿守手里的红本。杜幸打开小红本,她感觉他的三观都被刷新了,居然是结婚证,居然真的是结婚证。 上面居然还有她和阿守的照片,她的照片是身份证上的照片,身份证是杜幸大三时候补办的。照片上的杜幸还是一脸稚嫩,披肩长发。一脸的无忧无虑,开心的笑着。 阿守的照片应该是今天照的,照片上的阿守穿的是今天的黑色衣服。一脸的严肃,与阿守的笑容,形成鲜明的对比,要是给不知道的人看,阿守这一脸的冷酷,真的还会让人以为阿守是被自己强迫的呢。 杜幸抬头看着阿守,对他说“这是这么来的,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身份证是不是在你这里,你把它给我。” 第二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抬起头看着阿守,她用手里的证书拍着阿守的胳膊:“这个你是哪里来的,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什么时候同意这门婚事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是不是在你这里,你把它还给我。” 阿守站在幸幸的面前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低着头,看着幸幸的发顶。 阿守说:“我们现在有证了,是合法夫妻了,幸幸,你就别老想着走啊走啊的,留下来,跟着我好好的过日子,你看成不?” 杜幸注视着阿守,忍不住留下了眼泪,杜幸这会儿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只是盯着阿守,默默地留着眼泪。 阿守看不得杜幸流眼泪,他知道自己有罪,默默地走到了杜幸的身边坐了下来,听着幸幸无声的哭泣。 杜幸为了这件事哭,她这么难过,阿守都不知道怎么样来安慰杜幸,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幸幸的直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还腆着脸皮要求杜幸留下来,和他一起生活。 好一会儿,杜幸哭够了一下一下的抽泣着。阿守转头看了杜幸一眼,看着杜幸哭的红红的鼻头,有点于心不忍。 阿守想,他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奢望。唯一想的就是幸幸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对你多好,你还是觉得委屈。” 杜幸本来已经停止了哭泣,莫名听到阿守又来了这么一句。打从心底涌出酸涩,她忍不住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以为阿守是不知道的,不知道她的心酸,她的痛苦,她的愤恨。只是一味地想要自己留在这里,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人不生地不熟,背井离乡的。可是阿守知道,他知道,他懂她,懂她的痛苦,他懂她。但就是不让他离开,让她留在这里。 杜幸今天很沉闷,不怎么爱和她说话,阿守问了杜幸一个问题。杜幸没有回答他,阿守也就不再问了,他知道幸幸难受,知道她需要发泄。 晚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的躺在床上。杜幸心里一片空白,默默地躺着,听着阿守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 “幸幸,睡吧。”阿守知道杜幸没有睡,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睡着了。 杜幸听着阿守睡着,翻了个身,面对着阿守,在黑暗中,看着阿守,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阿守的样子。 她来到这个家已经五个月了,想想刚来的时候,自己心里真的很是害怕。她怕死阿守了,他那么狠,一点都不顾及自己。 她甚至都不敢和阿守说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到了这里,怎么就成了阿守的老婆。 她只记得自己昏迷了?真的是阿守救了自己吗? 她怕的要死,一想到自己会被那样对待,会被强迫,嫁给自己不认识的人,杜幸就感觉自己会受不了。 可是是阿守,这是杜幸唯一感到幸运的事。阿守对她很好,并没有打过她。什么都顺着她,她看的出来,阿守是想给她一切他所认为最好的东西,想对她好,杜幸是知道的,阿守的所作所为,有时候她会有感动,可是每次,杜幸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被阿守的温柔所打败。 她应该坚持自己的立场----她不是自愿来的,虽然说阿守对她好,可是也是他让她和自己的父母分开。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杜幸又恨起阿守来,要不是阿守她怎么会这样。 爸爸妈妈肯定急死了,没有了自己的消息,连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杜幸想自己不能这样,一定要回家。 她想起了自己居然会有想和阿守过一辈子的那种想法,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她怎么会这么想呢,她怎么会想留下来。她应该是要恨阿守的,对,是这样,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阿守。 杜幸一晚上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事情,早上起来,整个人的气色都不是很好。 阿守看她这样,也不出去干活了,留在家里陪着杜幸。杜幸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对与阿守的讨好也没有很拒绝。 继续像以前那样,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杜幸都不想出门。早上吃了早饭,杜幸就一直呆在床上,窝在被窝里看着院子里的阿守忙活。 阿守偶尔抬起头来,还会撞上杜幸看他的眼睛。阿守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以前看到杜幸都会很是羞涩的笑笑。 现在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阿守不在害羞了,看到杜幸看他,还会回视着杜幸。 中午,女人熬了鸡汤,幸幸穿的暖暖活活的来到厨房,坐在一起吃鸡肉。 杜幸好久都没有吃到肉了,她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块。 可是刚拿到嘴边,就被鸡肉片的腥气熏的犯恶心,杜幸忍不住站起身,跑到厨房外面呕吐起来。 阿守跟着出来:“幸幸,你怎么了?” 杜幸干呕了几下,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她想到了她的月事,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来月经了,到底有多久呢,杜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来到这里杜幸是避免自己知道时间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是懦弱,可是她就是不想知道时间,不想知道自己倒了这里到底有多久。 再说了,在这里杜幸每天都绷着一股子劲,每天神经都高度紧张,自己的例假本来就有好几次都没有来了。杜幸也以为是自己怀孕了。可是到了后面有来了月经,从那以后她就知道自己的月经就不怎么准了。 可是这次好像是真的有好长时间了,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应该不会吧。 阿妈跑出来,对阿守说“别紧张,幸幸是害喜呢,很正常的。” 杜幸捂着嘴巴,抬头震惊的看着阿守,他们居然知道,阿守居然知道。 杜幸吐的时候眼睛里已经都是泪水了。这会知道了,阿守居然知道自己怀孕了,杜幸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的盯着阿守,她居然怀孕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能怀孕呢,怎么可以。 杜幸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没有多少表情,自己默默地留着泪。 阿守走过来,要给杜幸擦眼泪,杜幸一把打掉阿守的手,转身跑向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扑倒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她现在知道了阿守为什么这么开心了。 原来是知道自己怀孕了,阿守是开心,可是她自己呢,她怎么办,有了孩子她还怎么回去,那些被买的女孩子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才愿意留下来的。 那她呢,她该这么办,有了孩子,她会愿意留下吗,那些男的那么坏其他女孩子都愿意留下来,阿守对自己好。她要怎么办。 自己都没有结婚,就有了孩子,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接受这个孩子,杜幸一下子想了很多,越想越伤心。 这个孩子她是不能留的,对,不能留。 第二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想,这个孩子自己肯定是不能留的,既然决定要离开这里,那就肯定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要是有了孩子,她说不定真的还会愿意留在这里。 阿守推门进来的时候,杜幸已经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心软,一定不能。 阿守拿着一个大碗,是刚才吃的鸡肉还有大半碗的鸡汤,端过来放在桌子上,喊杜幸过来吃饭。 杜幸也没有扭捏,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鸡汤是处理过的,上面的油渍被撇过,没有了自己刚开始喝的时候那么油。 阿守本来以为杜幸是要闹别扭的,知道自己怀孕,幸幸心里肯定会很矛盾。 阿守看的出来,知道自己怀孕了,幸幸不开心,并没有自己做母亲的开心,甚至还有一点难过。 看着杜幸吃完饭,阿守拿走了碗,过了好一会才进来,杜幸还呆坐在床头。 听到阿守进来,头也没有抬起过,就那样保持着自己的动作。 阿守有点忐忑,走到杜幸的旁边,看着杜幸。他明显感受到了幸幸难过,他本来以为从那次跳河之后,他和杜幸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可是这次好像又回复到了以前。 阿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和杜幸说。犹犹豫豫的,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杜幸肚子里一下子来了火,扭头就质问阿守“为什么我怀孕了你不告诉我?” 阿守有自己的担心:“那个时候你身体不好,我怕你知道了心里难受。” 阿守没有看杜幸,嘴巴里却说出了这样的话。阿守看到杜幸不开心,心情也很低落,杜幸这样平视过去,看到的只是阿守坚毅的侧脸。 感觉到杜幸的视线,阿守转过头来,看着杜幸“幸幸……” 阿守本来是想和杜幸说话的,可是话一出口,就不知道了又该说什么了,只是盯着杜幸,复又底下了头。 杜幸看着阿守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忍不住就想哭了。 她强忍着流下来的泪水,心里翻江倒海,她不知道她和阿守到底会怎么样,她也不想伤害阿守,可是她和阿守好像从刚开始就是错的。到底是谁的错,她也说不出来,可也正是这个错误,才让她认识了阿守,而不是别人。 两个人沉默的坐了好久好久。杜幸都已经犯困了,她的头微微的靠向阿守的肩膀,阿守看了看杜幸,他不敢动自己的身子,只是微微的把自己的上半身移了过去,让幸幸把头靠在上面。 杜幸刚靠上阿守的肩膀就醒了,她立马坐直了身子,阿守也有点尴尬。他咳了咳,说“幸幸,躺下睡会吧。” 杜幸说:“恩” 阿守看着杜幸躺好,就关门出去了。一直也没有进来。阿守走后,杜幸却是睡不着了。 窗帘被阿守走的时候拉上了,屋子里光线不足,暗暗地。杜幸仰躺着,盯着房顶。 杜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才醒了来。 屋子里已经黑了,看来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杜幸推门出去的时候,院子里有人,一个男人。和阿守在一起收拾晒好的菌子,看到幸幸出来,盯着杜幸看了好一会,转头对阿守笑了笑。 “阿守,可以啊!” 阿守没有管那个男的,走到杜幸面前。看杜幸穿的这么单薄,拉着杜幸的手就要让她进去,杜幸并不觉得冷,对阿守说“我在里面闷的难受,想出来坐坐。” 阿守:“那我进去给你拿一件衣服穿上。” “我不冷。”杜幸有点生气,阿守这样一直固执的让她干一件事让她真的很讨厌,她偏偏不愿意照做。 阿守看杜幸心情不是很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让幸幸自己在院子里待着,自己去忙活他的事。杜幸没有走多远,来到房间旁边的一个大椅子上坐下。看着阿守和那个男的忙活。他们把晒好的菌子理顺,再用绳子扎起来,男的抬头看了一眼杜幸,看杜幸一直看着他们。不知道笑着对阿守说了一句什么。 阿守也抬头看了杜幸一眼,笑了笑。低头又忙活自己手里的事,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了,一直在笑着。杜幸有种感觉,他们两个人肯定再说自己,阿守低着头笑着。 两个人动作很快,不一会,扎好的菌子就已经摆了很多。杜幸很无聊,坐在哪里一直发呆,厨房里好像也有其他的人。除了阿妈,还有其他的人的身影,杜幸你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日子,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多人,还是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除了结婚的那次,杜幸这是第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杜幸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阿守和那个男的扎好了菌子,那个男的就出门了。阿守继续又收拾着哪里,看到独行还坐着,阿守犹豫了一会就走了过来,在幸幸前面站定。 “幸幸,一会我要出去一下,可能晚上会回来,你好好在家里,等我回来。” “好”阿守说话好像自己很离不开他似的。杜幸不知道阿守是从哪里来的这种想法,她平时有什么动作或者举动有让阿守误会吗?不然为什么他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杜幸没有给阿守好脸色,阿守站在杜幸面前,并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看着杜幸,不一会儿,那个先前出去的男的又出来了,和阿守一起把扎好的菌子搬到外面的一个车子上面,关门的那一刻还抬头看了杜幸一眼。 四目相对,杜幸不着痕迹的避开。 那个男的拍了阿守的肩膀一下,笑着跟阿守说了两句什么,两个人就走了。 那个女的一直和阿妈在厨房里忙活什么,幸幸知道自己不露一下面是很不礼貌的,但是她就是不想出门,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以为自己是愿意留在这里的。在外面坐了熬一会儿,杜幸感觉有点冷了,才进门的。 大概五点的时候阿守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死的,但是你没有剥皮的,脖子那里破了一个口子,滴滴拉拉的流着血。阿妈从房间出来,笑着从阿守手里接过那个兔子。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杜幸不知道,但是杜幸吃饭的时候那个女人都已经不在了。 第三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那晚天已经很黑了,阿妈和阿守还在厨房里忙活,杜幸坐在哪里百无聊赖,最后给阿守说自己想先回屋睡觉,杜幸看的出来,阿守想对自己说什么,于是杜幸等在哪里,阿守犹犹豫豫的,杜幸看他也说不出什么来,转身回屋了。 杜幸不知道阿守和阿妈在厨房里忙活什么,杜幸在房间里都快睡着了,阿守也没有回来 厨房的门开着,阿守和阿妈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自从杜幸走了之后,阿妈就一直在说着些什么。阿守偶尔回复一句,杜幸支愣着耳朵,想听听出他们说些什么。 可是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就听见院子里的门被关上的声音,杜幸很震惊,这么晚了。阿守还出门,他是去了哪里呢?外面天还这么黑,家里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杜幸突然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担心阿守吗?杜幸有点生自己的气,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阿守的一切跟她有关系吗?她把被子拉过头,强迫自己睡觉。 杜幸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被突然地开门声给吵醒了。她以为是阿守回来了,转了个身继续睡着。她听到那人走到床边把在桌子旁的椅子拖过来坐在床头。身后就没有了动静,杜幸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了,都不见阿守上床。杜幸皱着眉头转身想问问阿守,可是刚转身的那一刻自己就吓了一跳。 不是阿守,是女人,两个女人。 其中年龄大的一个杜幸见过,就是今天中午在厨房里和阿妈说话的那个。还有一个年龄明显小一点的,怎么说呢,这个女的有点奇怪,穿的还算干净,就是有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偶尔嘴巴里会冒出几句话,杜幸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可能会有点奇特,对,奇特。 为了等阿守回来,杜幸没有关房间里的灯,那个女人坐在床边,借着房间昏黄的灯光,仔细的打量着杜幸。杜幸也不扭捏,回看这那个女人,任她打量自己。 “多俊的闺女啊”可能是知道杜幸听不懂他们的方言,用着蹩脚的普通话和杜幸说话,和阿守一样带着浓重的口音。“阿守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的是有福气,我们这村儿穷啊,阿守是集了富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老婆。” 杜幸不知道女人要说什么,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床上,任女人夸自己,对于她的话无动于衷,女人可能是看出杜幸不想搭理自己,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闺女啊,阿婶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就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既然你已经嫁给阿守了,就安安心心的留在这里,踏踏实实的跟着阿守过日子吧,都这么久了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阿守是个好人,他是个过日子的人。我知道,你是城里人,不喜欢山里的生活。可是闺女啊,咱们反过来想想,你说咱们女人这辈子图点什么,不就是希望有个家,有个疼自己、顾家的男人,和你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吗?这么久了,我也算是看出来了,阿守是真的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人啊。你说你上次逃跑,你看阿守多着急。整夜的为你东奔西走,比他自己生病了还紧张,现在你们两个都有娃儿了。听阿婶一句劝,留下来,好好和阿守过日子吧。。。。。。。” 杜幸算是明白了,这是阿守请来的说客,来说服自己留在这里的,杜幸辛心里不禁冷笑一声。都拿自己有孩子说事,还说什么阿守是好人,是好人? 那个女人说了好久,杜幸都没有搭理她,女人看杜幸不搭理自己又转身拉着身边那个年轻的女人,靠近床边,“闺女啊,阿婶说的你不要不信,虽然我们这里穷,但是我们这里的人都实诚啊,你看我的儿媳妇,她脑子不好,有时候还会连自己生的孩子都认不得,可是我们还是把她和祖宗一样供着的。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儿子一直对她很好。” “她也是你儿子锁起来的?”杜幸当时很是气愤,以为又一个可怜的女人和她一样,离开了自己的父母。 女人看杜幸终于搭理自己了,呵呵笑着,“怎么可能,这是我们村里的人,我儿子年纪也大了,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可是家里又没有钱,正好隔壁村子里有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就让媒人做媒,让我儿子娶了她,现在不照样好好的过着日子。” 女人说的冠冕堂皇,表面上对自己的媳妇各种疼爱,可是从字里行间都可以感觉到女人对她儿媳妇的嫌弃,句句离不开脑子有问题,杜幸特别厌恶,都不想在和女人说一句话。 女人说了好一会儿,可能是感觉自己说的够多了,才讪讪的离开房间。 女人一出去,阿守就进门了,杜幸心里突然特别的讨厌,杜幸知道那个女人肯定是阿守请来的说客。阿守上床的时候,杜幸装作自己睡着了,没有和阿守说一句话。他嘻嘻索索的关了灯,爬上床,和往常一样从后面抱着杜幸睡觉。 杜幸和阿守这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起码表面看起来都很平静,最近阿守出门很少,更多的时候大都留在家里陪着杜幸。阿守在家的时候,有时候还会带着杜幸出门转转。还有那晚来过家里的那个女人,都会来家里。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甚至还会带一个小孩子。看的出来,是那个男的的小孩,更那个男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杜幸和他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只有在他们问自己的时候才会笑着敷衍敷衍。更多的时候就是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坐在阿守的旁边,听着着他们说话。 女人带着小孩子来的时候,杜幸大多盯着那个小孩子在那个女人怀里玩。小孩子看见一个和自己母亲完全不一样的陌生女人盯着自己,害羞的直往母亲怀里钻,一会儿,还会抬头偷偷的看杜幸。 杜幸自己也被小孩子逗笑了,她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是一个不喜欢小孩子的人,可是现在看到小孩子,她都会忍不住想自己生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如果生的是男孩子,会不会和阿守一样,严肃看人的时候一脸正气,眼睛会不会像自己,嘴巴会不会像阿守。 这样想着,杜幸不禁一阵难过,她这算什么,自己和阿守的关系都是不被承认的。要是真的把孩子生下来,她要怎么办?会真的愿意留下来吗?她要怎么面对阿守。 杜幸想,自己一定不能心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是到底应该怎么做呢?杜幸也很迷茫。 第三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孕吐很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杜幸感觉自己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尤其是吃完饭之后。 她本来就不胖,短短的十几天,很快瘦了下去,阿守很是心疼杜幸,每次都是焦急的拍着杜幸的背,试图让她缓解缓解。 “幸幸,你好点了吗?” 每次,只要阿守这么问,杜幸更是讨厌阿守,等她吐完不在那么恶心的时候,她直起腰背,转身一下子打掉阿守在她背上的手,以前看阿守憨憨厚厚的也没有这么讨厌,可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她看到阿守就一阵厌恶,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嫌弃他,尤其是自己吐得死去活来,难受的要死,阿守在她旁边问她好不好的时候。杜幸肚子里的火莫名的就喷发了。 杜幸白了阿守一眼:“我好不好你自己不会看吗?你自己试试这么吐还好不好,我这样都是谁害的?” 阿守被杜幸说的哑口无言,闭着嘴巴不说话,杜幸看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也不说话了,转过身自己拍着胸口。 杜幸天天都吐,嘴巴里苦的要死,吃什么都是苦的,索性就不在吃饭,每天就喝一口水吊着命,阿守端着饭碗进房间,杜幸在他没有开口之前转过身去,背对着阿守。 “不吃” “幸幸,你吃一点吧” 杜幸不在搭理阿守,阿守没有办法,只好端着碗又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阿守不在,杜幸跑到房间关起门,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阵狂打,打了那么几下,杜幸就歇菜了。 她站在床边,一下子跳到床上,企图用自己的重量压死这个孩子,可是每次跳起,不是磕到腿,就是磕到脚踝,杜幸疼得龇牙咧嘴。 可是这个孩子还是稳稳当当的留在她的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杜幸掀起衣服,盯着自己的肚皮瞅,这要是有有打胎药就好了,啥事就没有,自己也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杜幸这会儿在房间里和自己的肚子做着斗争,这头阿守拿着一个布袋子进了门。 “阿妈,幸幸呢?”阿妈向着杜幸的屋子怒了努嘴,“在屋里待着呢,一直没有出来” 阿守兴冲冲的跑进屋子里。 “幸幸,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杜幸慢悠悠的放下自己的衣服,得亏这会儿自己没有瞎胡来,不然让阿守进来看到自己胡来,肯定会生气的,以为自己会不要这个孩子。 因为做贼心虚,杜幸难得搭理了阿守。 “什么” 阿守很开心,走到床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果子。果子不大 ,紫红紫红的,上面还带着一层白白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杜幸确定这种东西自己没有见过。 阿守拿着一个小心翼翼的剥这皮,阿守的手很大,常年干活手很是粗糙,这样拿着一个小果子,小心翼翼的,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杜幸坐在床头,静静的等着阿守。看着阿守慢慢的剥着那个果子的皮。他低着头,一脸认真。 从杜幸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阿守浓浓的眉毛和高高的鼻子。阿守剥完一个,慢慢的凑到杜幸嘴巴下面。 “幸幸,来,尝尝。” 离得近了,杜幸才闻到这种果子是真的很香。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甜甜的味道。阿守看着杜幸低着头犹豫着,以为杜幸是不想吃。他又把果子凑的离杜幸更近了一点。 “幸幸,你尝尝,很好吃到”果子挨近,汁水沾到了杜幸的嘴巴,杜幸忍不住舔了舔,酸酸甜甜的,杜幸感觉应该会很好吃。她握着阿守的手,轻轻咬了一口,果子汁水很多,杜幸咬了一小口,红色的汁水就流了阿守一手。 杜幸一着急,怕水流了更多,赶紧添了阿守的手一下,舔干净了阿守手上的水。杜幸没有想多少,只是不想着好吃的果子浪费。可没有注意到阿守在自己舔阿守的时候,身体都抖了一下。 阿守深深的注视这杜幸握着自己得手,安安静静的吃那个果子。 “你喜欢吗幸幸?”阿守小心翼翼的问着。 果子酸酸的超级好吃,杜幸很是喜欢,她卡着阿守。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们村的女人怀孕都是吃这个的。下次我还去给你采。” “这是你采的?在哪里?” “咱们村这种酸酸甜甜的野果子可多了,只要你喜欢吃,我天天给你采。幸幸,留下来,你会发现这里真的很好的。。。。。” 这样就没必要了,阿守无论说什么都会说到这一点,杜幸一下子没有了说话的兴趣。 杜幸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自己逃走失败之后,阿守和那个女人对她的看守严了很多。虽然他们面上表现得很是隐晦,可是杜幸就是感觉到了,阿守不在家的时候,女人还会隔一会过来和她说说话,表面上看起来是来问问杜幸有没有什么需要,但其实就是来看看杜幸在不在的。 那个大门也是锁着的,以前只是在杜幸刚可以出门的那一会才锁着,防止杜幸逃走,后来杜幸跟着阿守出去了两次,那个门就不在锁起来了。现在又回到了以前,杜幸又像死刑犯那样被严加看守起来。 其实他们锁不锁门都是一样的,自从上次之后杜幸就没有打算在他们在的时候逃走,那样只会让他们更防备自己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阿守几乎都不怎么出门干活了,杜幸看到一直待在家里的阿守很是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看到阿守也没有那么碍事,现在只要看到阿守出现在她面前,就想说阿守。 杜幸没有给阿守好脸色,阿守一点也不生气。 脸上每天都挂着笑,听到杜幸说他,也不反驳,让杜幸发泄。杜幸看他那样更是生气,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根本就找不到发力点。气的杜幸都不知道拿阿守怎么办才好,杜幸生气的拍阿守。阿守乘着阿妈不注意,拉过杜幸打他的手偷偷地亲一口,看杜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是宠溺的笑着。 阿守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是幸福,只要能每天看见杜幸,他就感到很是安心,看到杜幸给他发发小脾气,自己就很满足。 天气越来越冷了,门外面的树叶子都黄了,杜幸每天都坐吃等死,心里焦急的要死,逃跑的事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一家子人都守口如瓶,到现在杜幸也只是从自己的地理知识判断出这里是南方,可是到底是哪里,杜幸自己也不知道。她试过要从阿守的嘴巴里问一点,可是一听到她问这个,阿守就立马变了脸色。自那以后,杜幸就再也没有从阿守嘴巴里问出过什么了。 还有上次的那个女人,杜幸趁着家里的人都不注意偷偷问过那个人,可是那人只是盯着她傻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还是跟着那个女人的孩子告诉他,这里是田林村,然后杜幸接着问这是哪个省,那个男孩子迷茫的摇着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了。杜幸放弃了。她想这里的小孩子能上学的都很少,不知道的也正常,起码知道了这是哪个村不是吗? 杜幸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微微的凸起一点点了,杜幸掀起衣服看着肚子,一点也不想怀孕的,到像是自己吃胖长得肚腩一样,杜幸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没有怀孕,这真的只是自己长胖了而已。 第三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有时候会想自己会不会是没有怀孕,只是长肉长了肚腩而已,杜幸恨恨的捏了捏肚子上的肉。 阿守进来,看见杜幸在她的肚子上捣鼓,走过去,拉过幸幸让杜幸坐在床上,温柔的大手摸着杜幸的肚子。 阿守问她:“幸幸,你现在有感觉吗?” 杜幸有点想笑,“当然没有,这才几个月啊”阿守似乎看杜幸心情不错,也敢放开了和幸幸说话。 他半蹲在杜幸面前,耳朵贴着杜幸的肚皮听肚子的动静,好一会才抬头惊奇的看着杜幸。 阿守话语里满是欢喜:“怎么没有了,我刚刚都听到我儿子在里面耍拳了。” 杜幸无奈,只好说:“什么你儿子在耍拳,那明明是我的肚子在叫好吗?你儿子她娘饿了。” 阿守知道杜幸今天心情不错,拉着杜幸的手。和她一起去厨房吃饭,自从杜幸怀孕,阿妈就变着法子的做一些好吃的菜。都是杜幸没有见过的,应该是什么野菜吧,杜幸从来不问,她知道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为她做的改变,他们还甚至为了她改变口味,杜幸明显感觉得到这几天的饭菜酸了很多。 偶尔杜幸吃饭的时候,还会从碗底捞出整个的鸡蛋。第一次吃晚饭吃出鸡蛋的时候,杜幸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最近只有在吃早餐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特殊的待遇,今天怎么会在吃晚饭的时候有呢。 杜幸抬头不明所以的看了阿守一下,阿守自己低着头不动声色的吃着饭。可是面上却带着笑,可能是感觉到杜幸的眼光,抬头看了杜幸一眼,眼神又转到了杜幸筷子上的鸡蛋上,然后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 “幸幸,你碗里怎么有鸡蛋,”又转头对着阿妈说:“阿妈,你这样太偏心了啊,为什么幸幸碗里有鸡蛋我碗里没有。” 阿妈笑着附和着阿守,“好好好,只要你们两个人都好好地,阿妈明天都给你们加鸡蛋。” 阿守说这话的时候全程带着笑,明明一脸知道真相的表情,还装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浮夸,杜幸乘着阿妈不注意偷偷白了阿守一眼。 阿守看到杜幸这样更是开心,大笑着夹了一筷子菜给杜幸,杜幸本来不想要的,可是一看是自己喜欢吃的菜,默默地什么都没有说低着头吃菜。 不管大家内心是怎样想的,反正这顿饭吃的非常和谐。在厨房吃了这顿饭,杜幸的心情都好了很多。看到阿守在房间里晃悠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这里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阿守家甚至连电视机都没有。有时候为了省电,晚上洗漱完连等都不开,她和阿守还好一点,有时候回开灯,阿妈更加节省,吃完饭,刷完锅,直接在院子里洗脚干其他事情,这么冷的天,在院子里洗漱。有一次杜幸出去,看到女人的手冻得通红。 她有点于心不忍,好心的提醒女人。 “阿妈,你去房间洗吧,这里太冷了。” 女人可能有点受宠若惊,第一次杜幸关心她,马上笑着抬头“闺女啊,不碍事的,阿妈眼神不好,在房间里看不清。” 杜幸本来想说进屋开灯就好了,可又一想,算了,这个家本来就不富裕。 阿守在洗完漱之后也会马上关灯,杜幸特别不习惯,没有电视看就算了,还不要自己开灯,杜幸严厉要求阿守不要关灯。阿守看着杜幸欲言又止,很早之前,两人没有关灯有过一次,杜幸很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阿守正盯着她看,杜幸知道阿守不怀好意,可是自己真的很累,没有力气和阿守计较。她抬手打了阿守一下,可阿守还是不罢休,轻轻地吻了吻杜幸的肩膀。从哪以后,阿守在晚上就在也没有早关过灯。 可是自从知道女人在外面洗衣服或者洗脚什么的都是为了省电,杜幸再强势也不好意思要求晚上开灯了。阿守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在有一次去镇上的时候买了一个度数低一点的灯盘换上了。 晚上,杜幸躺在冷冰冰的被窝里。阿守还在地下忙活。走来走去的,他怕自己吵到杜幸,脚步已经放的很轻了;一转眼的时候还是看到杜幸睁着眼睛,盯着他。 “幸幸,你怎么不睡?” 杜幸没有回答阿守的问题,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问阿守在干什么。 阿守轻轻放下搬起的衣架子,“哦,我合计着在这里在打一个衣柜子。我想等孩子长大了,咱们的东西肯定会很多,到时候这个柜子就专门放小孩子的东西,也干净点。” “恩”杜幸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自己仰躺着,呆呆的盯着房顶。 阿守接着忙活自己的事,好一会儿了,看到杜幸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房顶也没有动。阿守坐到床头。 “幸幸,你怎么还不睡?” “冷” 阿守犹豫了一下,想脱鞋上床,杜幸转头对阿守说,“去洗手” 阿守乖乖的去洗了手,爬上了床,从后面抱着杜幸,杜幸一直强调自己不能沉浸在阿守给的怀抱中,可是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杜幸忍不住还是往阿守的怀里钻了钻。阿守紧紧地抱着杜幸。杜幸想“我只是冷,就这样。” 杜幸的生活圈又变成了这个小小的院子,自己走不出去,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自己求救没有任何希望。 杜幸几天前要求过阿守,说自己想出去转转,阿守没有同意,说外面太冷了,出去不安全。 杜幸在心里默默地骂着阿守,那你家里就暖和了是吧。 杜幸待在这个家里心里跟着火一样,坐着坐着莫名就一肚子的火。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好坐在哪里默默地留眼泪。 阿守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杜幸坐在哪里看着外面。杜幸赶紧擦干脸上的泪水,她虽然很难受,但是就是不想让阿守知道。阿守其实看到杜幸在哭了,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在杜幸旁边站了一会儿。 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幸幸,杜幸强忍着泪意,轻轻“恩”了一声,可是阿守还是听出了,杜幸嗓子哑哑的。 他犹豫了一会,对着杜幸轻轻地说,“幸幸,你冷吗?要是不冷的话,我们出去转转好吗” 杜幸有点哽咽,她怕阿守听出端倪,只是微微的说了句“好” 第三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这次出门阿守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把杜幸包的严严实实的,只是让杜幸穿的暖和一点。 时隔这么久杜幸再次出门,杜幸的心里没有了上次的激动,只是跟着阿守,阿守带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其实杜幸心里知道,阿守是自己离开这里的唯一阻力,是要有阿守在,她就不可能离开,一点机会有没有。 这次去的地方和以前几次都不一样。杜幸知道阿守肯定不会把她往村子的边缘带,所以一路上杜幸都没有怎么注意路况,没有了上次的那么小心翼翼,倒是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 是杜总所向往的小桥流水人家那样的风景,演示在以前,她肯定会拿出手机把着美丽的风景拍下来,或着是拿出画板,随便找个地方坐着,这里无论怎么画都是美的,都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可是心底里把这个想法想完,不禁又有悲伤,眼睛美丽的风景,不正是困着自己的牢笼嘛? 阿守这次带她去的是一个竹林子,很大的一片竹林子,绿油油一片,从山脚一直绵延到山顶,看起来颇是壮观。 可能是因为是快冬天了的缘故,没有杜幸以前在公园里看到的那片林子绿。阿守带着杜幸走进竹林深处,里面密密麻麻的种的都是,阿守告诉杜幸,这是咱们家自己种的竹子。到了春天,这里的竹子绿油油一片,可好看了。 杜幸没有理阿守她觉得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好看又什么用,杜幸继续往前走着,想走进竹林深处,阿守跟在后面,继续解说着。 “春天还会有新的竹笋出来,刚出来的竹笋又脆又好吃,到时候让阿妈给你做酸竹笋,你肯定会喜欢的。。。冬天也会有冬笋,也是很好吃,就是不好找,冬笋比春笋难找,所以买的价钱也高,幸幸,你要是喜欢,我冬天就过来挖挖看,说不定可以找到,到时候让你尝尝。” 杜幸因为孩子的事情最近心情一直很不好,出来转一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这里的景色和家里很不一样。都这个天气了,还是这么有生机,和自己家里那边的风景很不一样。杜幸像是一个遇到烦心事出门旅游散心的女孩子一样,尽量遗忘心中的那些烦闷,只是尽情的欣赏着这里的风景;连脚步都不自觉的轻快了很多。 听着阿守在说一些这里的风俗习惯,她突然觉得也没有那么烦闷了! 地上枝节缠绕,也有很多杂草落叶,阿守怕杜幸摔倒。一直紧紧地跟着杜幸拉着她的手,杜幸心情变好,也没有抗拒阿守,走了好一会儿,杜幸都累了,才想回家去。 阿守这才带着杜幸走上了回家的道路。两个人心情难得都不错。阿守拉着杜幸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是两个人来的路,这是杜幸自己发现的。 走了好一段时间杜幸才想明白是为什么,她跟阿守出来的时候是十点多,出来转了两个小时,这会刚好是村民们干好农活回家吃饭的点,阿守肯定是怕自己在路上遇到什么外人。怪不得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阿守肯定是带她走了一条又偏又远的路,平时肯定是没有什么人走的。真是的,每次对阿守有一点好感,都被阿守的狡诈气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守每次都是暗搓搓的给自己使坏,杜幸恨死阿守了,杜幸努力平复着自己愤怒的心。 这里真的是山路十八弯啊,阿守带着她走了好一会,不知道饶了多少个路口,杜幸还没有看到一点儿熟悉的景色。杜幸生气了。一方面是这里的路况如此复杂,如果自己一根人逃走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出口,另一个真的是自己太累了,转了那么久,又饶了那么远,脚已经要酸的不行了,杜幸走到路口的一个石头旁边,一屁股坐到上面。 杜幸有点生气,她偏过头不看阿守,气呼呼的说:“不走了,我太累了,要走你自己走。” 阿守怕石头凉,过来拉杜幸,“幸幸,别坐在哪里。” 杜幸没有管阿守,无论阿守说什么都不起来“你试试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这么久,你累不累。” 阿守没有办法,只好蹲在幸幸面前“幸幸,要不我被你回去吧,成不” 有人背当然好,刚好不用自己走路。杜幸心里其实很开心,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爬上了阿守的背。 阿守捞着杜幸的大腿,把杜幸轻轻往上抖了抖,感觉这个角度杜幸即舒服又不会自己掉下来,才用两只手托着杜幸的屁股。 两个人走上了回家的路。不用自己走路,腿和脚都不哪儿痛,杜幸才有心情看看周围的风景和这田边的小路。 可能是干农活的人都回家吃饭了,农田里都没有什么人。两边的农田里又的是收割完水稻剩的稻米的秸秆,有的农田里甚至还有小绿苗。杜幸很是好奇,指着那片绿油油的农田问,“那片是什么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农作物生长?” 阿守顺着杜幸指的看过去,“是麦苗,这个种的是冬麦。” 杜幸感觉有点和自己书本上学的东西不一样了,她有点疑惑,不禁开口问阿守:“咦?你们这里不是南方吗怎么还种小麦?” 因为杜幸趴在阿守身上的缘故,杜幸明显感觉到阿守的身体僵了那么一瞬。 阿守走路的脚步都慢了下来,他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试探:“幸幸,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南方的?” 杜幸知道阿守在担心什么,这样的阿守其实让杜幸感到有点可怜。她知道阿守其实一直怕自己逃走,怕她自己离开她,所以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想着讨好她,把她放在首位的,杜幸人不住有点鼻子酸,她吸了吸鼻子。 杜幸故作轻松的说“拜托,我好歹还是一个上过学的大学生好不好,我爸爸妈妈是老师,从小就开始教我读书认字了好不好,这基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阿守不知道杜幸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到底是有人告诉她这里是南方还是真的是自己猜出来的。 他脑子里有点乱,杜幸刚刚还提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这是杜幸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父母,阿守不知道要怎么接杜幸的话,他只是从心底涌出一股子悲伤。 沉默了一会,杜幸听到阿守问他:“幸幸,那你嫌弃我没有读过书吗?”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杜幸说:“你没有读过书吗?我看你那天还写字呢?” “读到初一就没有再读书了,那个时候刚好阿爸去世了,家里没有多余的钱,在说家里的活阿妈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就没有去学校了。” “那时候那多大啊?” “十四。” 杜幸突然就有点难过了,为阿守不幸的童年,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阿守的脖颈,安慰阿守。 这是个悲伤地话题,杜幸不想在说下去,她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两下:“这里空气还蛮好的嘛。” “恩。”阿守可能还沉静在刚刚的悲伤气氛中。 后来,两个人在沉默中走了一会儿,杜幸莫名觉得这样居然还有一点小小的浪漫,她趴在阿守的背上,轻轻地哼起歌来。 阿守听着杜幸的歌,慢慢从悲伤的往事中解脱出来,夸赞杜幸说:“幸幸,你唱的真好听,就像树上的黄鹂鸟一样。”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杜幸自己说完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阿守听着杜幸开心的笑着,也跟着笑起来,随着杜幸的笑声轻轻地哼唱起来。 阿守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唱的应该是老歌,杜幸没有听过。她静静的趴在手的背上,安静的听着阿守哼歌,一种温暖的气流随着心底蔓延到全身,不过那是的杜幸自己完全没有体会到那是什么,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一首哼完了,“马马虎虎吧”杜幸笑着和阿守这样说, 阿守把杜幸往上颠了颠,两个人随意聊着天,继续往前走着。 走过了一条细细长长的乡村小路。在尽头的一片农田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女的,因为那片天理种着比较高的农作物,杜幸都没有注意到。 应该和阿守是认识的,阿守看到她的时候脚步都慢了。 女人不高,扎着一个长辫子,长长的垂在脑袋后面。离得远,杜幸看不清女人长得什么样,挎着一个篮子,看到阿守和杜幸过来,也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第三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如果这会杜幸还看不出着两个人有什么猫腻,那杜幸真的就是天字一号大傻瓜了。 女人挎着篮子站在杜幸和阿守的对面,定定的站着,两个人没有什么语言交流,可是杜幸就是感觉到这两个人就是有古怪。 女人抬头打量着杜幸,杜幸没有什么胆怯,一派正经的回看着她。女人穿着红色的上衣,黑色裤子,可耻的,居然和自己穿的一样,杜幸不知道女人和阿守到底是什么关系,杜幸心底也是这样猜测的。 是不是阿守看着女人这样穿,才给自己也买了这样的衣服,一时间有点生气。她轻蔑的笑了一下,可能是鼻孔里喷出的气息让阿守感觉到了杜幸的不快。 阿守捏了捏杜幸的屁股,他想转头看一下杜幸,奈何杜幸在自己背上,阿守转过头,入眼的只有杜幸的一截红袖子。 女人看阿守有了动作,才放下打量杜幸的眼神,目光挪到阿守的脸上,往前走了几步,离得更近了。杜幸才看到女人脸上的鱼尾纹。杜幸心里一阵厌恶。 “呵,看来年纪也不小了,估计可能还是个青梅竹马。” 杜幸没有言语,静静地等着阿守和那个女人,看看他们在她面前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女人双手缴着篮子的边缘。一脸有千言万语要说的样子,眼光又盯着阿守托着杜幸向后伸过去的胳膊上面。杜幸挣扎着要下来,阿守没让,把杜幸往上抖了抖,让她趴的更高一点。 女人涩涩的开口问:“阿守哥,这是你老婆吗?真俊。” 阿守有点窘迫,想给杜幸解释,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看了女人一下,“恩” 女人抬头看着杜幸:“你真好看。” 杜幸知道女人在给自己说话,可是他们两个人用方言交流。她是真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来这里都这么久了,她有时候只能凭借阿守的动作才能搞明白他说的话。 杜幸心里其实有一点不爽的,虽然听不懂女人给她说的什么,可是人家毕竟笑着给她说话。出于礼貌,她还是笑了笑,本着出手不打笑脸人的心态说了句“你好” 女人有点尴尬,她可能不知道杜去的幸听不懂他们这里的方言。后来,阿守和那个女的聊了十几分钟,中间女人不时抬头打量杜幸。杜幸只要一感觉到她的目光,总是会温柔的给她笑一笑,女人看到杜幸这样,羞涩的地下了头。 两人说着话,杜幸也不打扰他们,乖乖的趴在阿守的背上,眼睛盯着其他的地方,其实默默的注意着他们聊着什么,可是奈何杜幸真的是听不懂,偶尔有一两句杜幸还是听到了。 她听到那女人问阿守: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阿守回了他一句,两人不知道又聊了些什么,女人走的时候,杜幸感觉到了,她心情不是很好,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回去的路不远了,走了十几分钟就到家里了。一路上,杜幸还是照样跟阿守聊天。 回到家里,阿守跟在杜幸后面,杜幸往左走,他也往左走,杜幸去厨房,阿守也跟着去厨房。 杜幸纳闷的问阿守:“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阿守盯着杜幸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么和杜幸说“幸幸……….我和秀丽没有什么的。” 杜幸知道阿守想说什么了:“噢,知道了,原来她叫秀丽啊,挺好看的,还行。” 听杜幸这么说,阿守更加着急了,张嘴就想给杜幸说明白,可是杜幸又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阿守跟在杜幸的后面又有好一会儿,看杜幸实在是在忙活自己的事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磨磨唧唧的走了。 杜幸听着阿守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慢慢直起身子,停下了手中忙活的事情,她呆呆的盯着手中的衣服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朝着阿守走去的方向,阿守早已经不在了。杜幸强压下去内心的想法,她扯着嘴角讥笑了一声,为自己心中突然冒出来的这种莫名的情感到可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杜幸都表现的很正常,正常吃饭,正常晒太阳。阿守问自己问题也会耐心微笑着回答他,甚至比平时对阿守都温柔。阿守看杜幸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就呐呐的什么也没有再说。晚上睡觉,杜幸早早地就爬上床去,阿守进来的时候杜幸都已经睡着了。 灯也早就关了,阿守觉得杜幸今天是真的累了,自己抹黑脱了衣服,慢慢的钻进被窝。阿守想和以前一样,从后面抱着杜幸睡觉,阿守刚把手放过去,杜幸一下子打掉了阿守的手。 “幸幸,你还没睡啊。” 杜幸突然就想起了今天的那个女的,她恨恨的爬起来。在阿守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好几下,阿守不知道杜幸为什么生气,只是默默地坐在哪里任杜幸发泄。天很黑,又没有开灯,阿守坐在床上,从杜幸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黑乎乎的一个影子。 “幸幸,”阿守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 杜幸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就是生气,就是想打阿守。 听到阿守说话的语气,杜幸又自己生起自己的气来。她转过身来,气馁的躺下了。 “幸幸”阿守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不知道杜幸因为什么生气。 看到杜幸躺下,也没有搭理他,自己也没有味道的躺下去了,只是不敢在抱着幸幸了。 第二天一早,杜幸就把自己穿的那个红上衣和黑裤子给扔到房间门口的那一堆柴上。 从阿妈的房子里拿出自己的皮箱,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自己的衣服是紧身的毛衣,这样穿着自己的肚子更显得明显,还有牛仔裤,根本就拉不上扣。杜幸突然心底有点悲伤,她默默地又拿出一个长裙子穿上,把白色的毛衣掖进了裙子里。 阿守以为是杜幸的衣服脏了才换了的,拿着衣服,想去给幸幸洗了。 门口突然穿来一声狗叫,外面有人在喊着什么。阿妈打开门,是昨天遇到的那个女人。虽然一直和阿妈说着话,眼神却还是往院子里瞟。杜幸看那个女人一直在瞅阿守,肚子里一下子来了火气,她一把打掉阿守手里的衣服,转身就走。 阿守一方面顾着门外,一方面又着急杜幸,他一把拉住杜幸的胳膊。 那头,阿妈已经带着那个女人进门了,这头阿守拉着杜幸还站在院子里僵持着。杜幸看到女人进来,也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和阿守生气,就挣脱了阿守的手,站在阿守面前,她要看看阿守到底要怎么样。 女人进来,突然目光注意到杜幸的肚子,她脚步一顿,走到阿守的面前说了句什么,阿守看了杜幸的肚子一眼,点了点头。 女人白着脸朝着杜幸点了点头,杜幸回她一笑,最后女人跟着阿妈去厨房了,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就走了。 阿守这才明白杜幸在生什么气了,他把杜幸的衣服放起来,拉着杜幸去了房间。 阿守有点开心,他拉着杜幸坐到床边,笑着看着杜幸,杜幸现在知道了阿守肯定是知道她是因为那个女的才那么生气的。她气愤的又打了阿守好几下,阿守拉着杜幸的手,用大拇指头磨砂着杜幸的手背。 “幸幸,我和她没有什么,以前有秀丽是问过我,也有媒人来家里说媒,可是那个时候我就没有想着娶亲,后来秀丽因为这个是哭了,最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以为我和秀丽处过对象,他们才传的,还有这些年秀丽都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就说我们是一对。其实什么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我都有了你了,我怎么还会去招惹别人,我刚开始以为你会生气,可是后来看你好像没有。我就没有给你解释。” 杜幸抽出自己的手:“谁生气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管什么秀丽秀娟的,” 阿守看她这样,笑意更深:“幸幸,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感谢上天的,让我遇到了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就放心吧,我罗守林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如果这会杜幸还看不出着两个人有什么猫腻,那杜幸真的就是天字一号大傻瓜了。 女人挎着篮子站在杜幸和阿守的对面,定定的站着,两个人没有什么语言交流,可是杜幸就是感觉到这两个人就是有古怪。 女人抬头打量着杜幸,杜幸没有什么胆怯,一派正经的回看着她。女人穿着红色的上衣,黑色裤子,可耻的,居然和自己穿的一样,杜幸不知道女人和阿守到底是什么关系,杜幸心底也是这样猜测的。 是不是阿守看着女人这样穿,才给自己也买了这样的衣服,一时间有点生气。她轻蔑的笑了一下,可能是鼻孔里喷出的气息让阿守感觉到了杜幸的不快。 阿守捏了捏杜幸的屁股,他想转头看一下杜幸,奈何杜幸在自己背上,阿守转过头,入眼的只有杜幸的一截红袖子。 女人看阿守有了动作,才放下打量杜幸的眼神,目光挪到阿守的脸上,往前走了几步,离得更近了。杜幸才看到女人脸上的鱼尾纹。杜幸心里一阵厌恶。 “呵,看来年纪也不小了,估计可能还是个青梅竹马。” 杜幸没有言语,静静地等着阿守和那个女人,看看他们在她面前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女人双手缴着篮子的边缘。一脸有千言万语要说的样子,眼光又盯着阿守托着杜幸向后伸过去的胳膊上面。杜幸挣扎着要下来,阿守没让,把杜幸往上抖了抖,让她趴的更高一点。 女人涩涩的开口问:“阿守哥,这是你老婆吗?真俊。” 阿守有点窘迫,想给杜幸解释,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看了女人一下,“恩” 女人抬头看着杜幸:“你真好看。” 杜幸知道女人在给自己说话,可是他们两个人用方言交流。她是真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来这里都这么久了,她有时候只能凭借阿守的动作才能搞明白他说的话。 杜幸心里其实有一点不爽的,虽然听不懂女人给她说的什么,可是人家毕竟笑着给她说话。出于礼貌,她还是笑了笑,本着出手不打笑脸人的心态说了句“你好” 女人有点尴尬,她可能不知道杜去的幸听不懂他们这里的方言。后来,阿守和那个女的聊了十几分钟,中间女人不时抬头打量杜幸。杜幸只要一感觉到她的目光,总是会温柔的给她笑一笑,女人看到杜幸这样,羞涩的地下了头。 两人说着话,杜幸也不打扰他们,乖乖的趴在阿守的背上,眼睛盯着其他的地方,其实默默的注意着他们聊着什么,可是奈何杜幸真的是听不懂,偶尔有一两句杜幸还是听到了。 她听到那女人问阿守: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阿守回了他一句,两人不知道又聊了些什么,女人走的时候,杜幸感觉到了,她心情不是很好,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回去的路不远了,走了十几分钟就到家里了。一路上,杜幸还是照样跟阿守聊天。 回到家里,阿守跟在杜幸后面,杜幸往左走,他也往左走,杜幸去厨房,阿守也跟着去厨房。 杜幸纳闷的问阿守:“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阿守盯着杜幸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么和杜幸说“幸幸……….我和秀丽没有什么的。” 杜幸知道阿守想说什么了:“噢,知道了,原来她叫秀丽啊,挺好看的,还行。” 听杜幸这么说,阿守更加着急了,张嘴就想给杜幸说明白,可是杜幸又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阿守跟在杜幸的后面又有好一会儿,看杜幸实在是在忙活自己的事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磨磨唧唧的走了。 杜幸听着阿守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慢慢直起身子,停下了手中忙活的事情,她呆呆的盯着手中的衣服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朝着阿守走去的方向,阿守早已经不在了。杜幸强压下去内心的想法,她扯着嘴角讥笑了一声,为自己心中突然冒出来的这种莫名的情感到可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杜幸都表现的很正常,正常吃饭,正常晒太阳。阿守问自己问题也会耐心微笑着回答他,甚至比平时对阿守都温柔。阿守看杜幸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就呐呐的什么也没有再说。晚上睡觉,杜幸早早地就爬上床去,阿守进来的时候杜幸都已经睡着了。 灯也早就关了,阿守觉得杜幸今天是真的累了,自己抹黑脱了衣服,慢慢的钻进被窝。阿守想和以前一样,从后面抱着杜幸睡觉,阿守刚把手放过去,杜幸一下子打掉了阿守的手。 “幸幸,你还没睡啊。” 杜幸突然就想起了今天的那个女的,她恨恨的爬起来。在阿守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好几下,阿守不知道杜幸为什么生气,只是默默地坐在哪里任杜幸发泄。天很黑,又没有开灯,阿守坐在床上,从杜幸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黑乎乎的一个影子。 “幸幸,”阿守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 杜幸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就是生气,就是想打阿守。 听到阿守说话的语气,杜幸又自己生起自己的气来。她转过身来,气馁的躺下了。 “幸幸”阿守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不知道杜幸因为什么生气。 看到杜幸躺下,也没有搭理他,自己也没有味道的躺下去了,只是不敢在抱着幸幸了。 第二天一早,杜幸就把自己穿的那个红上衣和黑裤子给扔到房间门口的那一堆柴上。 从阿妈的房子里拿出自己的皮箱,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自己的衣服是紧身的毛衣,这样穿着自己的肚子更显得明显,还有牛仔裤,根本就拉不上扣。杜幸突然心底有点悲伤,她默默地又拿出一个长裙子穿上,把白色的毛衣掖进了裙子里。 阿守以为是杜幸的衣服脏了才换了的,拿着衣服,想去给幸幸洗了。 门口突然穿来一声狗叫,外面有人在喊着什么。阿妈打开门,是昨天遇到的那个女人。虽然一直和阿妈说着话,眼神却还是往院子里瞟。杜幸看那个女人一直在瞅阿守,肚子里一下子来了火气,她一把打掉阿守手里的衣服,转身就走。 阿守一方面顾着门外,一方面又着急杜幸,他一把拉住杜幸的胳膊。 那头,阿妈已经带着那个女人进门了,这头阿守拉着杜幸还站在院子里僵持着。杜幸看到女人进来,也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和阿守生气,就挣脱了阿守的手,站在阿守面前,她要看看阿守到底要怎么样。 女人进来,突然目光注意到杜幸的肚子,她脚步一顿,走到阿守的面前说了句什么,阿守看了杜幸的肚子一眼,点了点头。 女人白着脸朝着杜幸点了点头,杜幸回她一笑,最后女人跟着阿妈去厨房了,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就走了。 阿守这才明白杜幸在生什么气了,他把杜幸的衣服放起来,拉着杜幸去了房间。 阿守有点开心,他拉着杜幸坐到床边,笑着看着杜幸,杜幸现在知道了阿守肯定是知道她是因为那个女的才那么生气的。她气愤的又打了阿守好几下,阿守拉着杜幸的手,用大拇指头磨砂着杜幸的手背。 “幸幸,我和她没有什么,以前有秀丽是问过我,也有媒人来家里说媒,可是那个时候我就没有想着娶亲,后来秀丽因为这个是哭了,最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以为我和秀丽处过对象,他们才传的,还有这些年秀丽都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就说我们是一对。其实什么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我都有了你了,我怎么还会去招惹别人,我刚开始以为你会生气,可是后来看你好像没有。我就没有给你解释。” 杜幸抽出自己的手:“谁生气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管什么秀丽秀娟的,” 阿守看她这样,笑意更深:“幸幸,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感谢上天的,让我遇到了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就放心吧,我罗守林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 杜幸被阿守的话说的说的面红耳赤:“花言巧语” “没有的幸幸,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这辈子就要你一个。” 杜幸想,阿守可能说的是缘分吧,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杜幸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阿守看杜幸终于相信了自己,终于不再生气,也放了心。 杜幸被阿守的话说的说的面红耳赤:“花言巧语” “没有的幸幸,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这辈子就要你一个。” 杜幸想,阿守可能说的是缘分吧,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杜幸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阿守看杜幸终于相信了自己,终于不再生气,也放了心。 第三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这几天都起得很晚,有时候杜幸起来了,阿守都还睡着,杜幸留恋温暖的被窝也不想起床。等自己再补一觉,床上已经没有了阿守的影子了。 今天却很是例外,杜幸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阿守已经不在了。杜幸自己收拾好自己出了门,看到阿守在院子里给鸡喂食。看到杜幸出来,招了招手让杜幸过去,杜幸不知道阿守大早上的在开心些什么,她带着好奇走过去。 顺着阿守指向鸡窝的手指看了去,发现在鸡架的最底层的一个大盒子里居然有一窝小鸡瑟缩在哪里,杜幸惊奇的转头看了阿守一眼。 阿守说:“这是今天早上刚孵出来的,阿妈本来说可能孵不出来的,但是我还是想试试,你看,果真孵出来了。” 杜幸忍不住走进里面去,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想拿起一只看看。 阿守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这样不行,有母鸡在你这样会被母鸡啄伤手的。” 阿守从旁边的鸡架上,拿起一个长长的木棍子,赶走了母鸡,从纸盒子里给杜幸拿出了一只小黄鸡。大纸盒子地下垫着干草,阿守小心的拿掉小鸡腿上带出来的草干。 杜幸慢慢的接过来,捧着毛绒绒的小黄鸡,心都变得柔软了。她轻轻地抚摸着小鸡的脑袋,小鸡可能是因为冷的缘故,闭着眼睛瑟瑟发抖,缩在杜幸的手掌上,小小的一团。杜幸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她想忍不住亲亲这只可爱的小黄鸡,阿守一直盯着杜幸的动作。 杜幸今年刚毕业,年纪不大,自从来到这个家里就一直表现得很是坚强,很难露出像这种小女孩子的心性,看着杜幸这么可爱。阿守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杜幸的头,杜幸的心已经被这毛茸茸的小家伙萌化了。也不计较阿守干了什么,抬头看着阿守,眼里全是温柔,两个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老母鸡很怕这两个人对自己的孩子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咕咕咕咕的在后面叫个不停,可是奈何挤不到前头去。 “这么冷的天,他们能活吗?”杜幸又有点担心。 “不好说,这么冷的天,如果照看不好说不定还是会死的。” “那怎么办,就看着他们这样被冻死吗?”杜幸突然冒出一点点的伤心,为这些弱小的生命。 “没事的幸幸,阿妈说她会把小鸡放在自己的房子里,在纸盒子上面盖上冬天的棉袄就不会有事了。”阿守看出可杜幸的不忍,这样安慰着杜幸。 杜幸把小鸡放回了鸡窝里面,老母鸡立刻就挤了进去。回头数了小鸡的数量,看到自己的小鸡仔似乎没有少,才挪动自己圆嘟嘟的屁股,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杜幸站在鸡窝外面看着这恩爱的一家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守带着杜幸出门了,这是在杜幸没有要求的情况下阿守第一次带杜幸出门。杜幸不知道阿守出门要去干什么,反正逃跑也没有希望,杜幸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跟着阿守好一会似乎才到了目的地。 阿守带杜幸来到一个木门前面,看的出来也是一户农户家庭,估计家境也不怎么好。门是用竹条编的,家里的屋子也破破烂烂的。这个家里了今天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家里人还是挺多的。都是杜幸见过的,好巧不巧,居然还有那个叫秀丽的,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么多人群里面,杜幸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的,看到他们进来。女的起来了,想往他们这边走,可能是看到阿守拉着杜幸的手,又呐呐的蹲下去了。 杜幸看到这一幕,她狠狠的捏了一下阿守的手,牵着阿守往那个女人那里走过去。 女人在洗碗,杜幸看出来了,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杜幸看到女人蹲在一个很大的盆旁边,泡在泡沫水里的都是碗。 “呵,还挺能干的吗?起码比自己厉害多了。”杜幸在心里自嘲的想。 杜幸是故意的,她拉着阿守走到女人跟前停了下来,阿守以为是杜幸想要跟秀丽说什么,可是并没有,杜幸只是挣脱他的手,盯着自己脚边的盆,阿守有点无奈,他想幸幸肯定是又误会了。 秀丽本来低头洗碗的,突然有一块阴影投了下来,挡住了自己的阳光,她抬起头就看到了阿守和杜幸站在自己面前。秀丽有点不好意思,她慢慢的站起身,想甩一甩手上的泡沫,可又怕甩到杜幸的衣服上,犹豫了一瞬,就撩起围在前面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 “阿守哥。”秀丽唯唯诺诺的喊了一声。 以前本来是阿守给自己解释过的他和秀丽没有什么,杜幸自己也相信阿守,可是听到女人喊阿守“阿守哥”。杜幸心里就莫名有一点不爽了。 杜幸冷眼旁观着两个人。听他们说话用方言杜幸很着急,她根本听不懂,只有在哪里干着急。她捏了一下阿守的手,凑到阿守的耳朵旁给他说“用普通话说” 杜幸比阿守矮了好多,阿守为了杜幸方便,只好弯着腰听杜幸说话,秀丽本来一直在和阿守说话的,看到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声音顿了顿,她等着杜幸和阿守把话说完。 阿守不好意思的看着秀丽:“对不住啊,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 秀丽笑了笑:“你很喜欢她?” 阿守沉默着点了点头。 杜幸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这会她卯足了力气狠狠的掐了阿守的手心一下,白了阿守一眼。 杜幸每次露出这个表情,阿守都会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拉着杜幸向其中的一个屋子走去。 杜幸又掐了一下牵着自己的手:“死阿守,居然不听我的话。” 来的是厨房,里面都是年纪挺大的女人,看到阿守牵着一个漂亮女人进来,都转头打量起杜幸来,顺便带着挖苦阿守。 “阿守哇,今天怎么舍得把你的漂亮媳妇牵出来让我们看看的。最近都不怎么见你啊,是不是在老婆的热被窝里又舍不得出来了,这老婆可是怀了孩子的,你小崽子可不能瞎折腾啊。” 女人说完,厨房里一阵大笑,杜幸不知道他们笑什么,看到他们笑,也善意的对着她们露了几个牙。 阿守看杜幸这样,只是宠溺的摸了摸杜幸的头,自从上次阿守摸完自己的头杜幸没有拒绝之后,杜幸发现阿守是越来越喜欢摸自己的脑袋了。她打掉自己头上那只作恶的手,大家看杜幸这样,更是大笑起来。 杜幸带着阿守走到厨房的东北角,看到阿妈在哪里熬汤,菜汤,满满一大锅。听到大家笑,也嘴角含笑在哪里煮汤,看到阿守牵着杜幸进来。 “啊呀,怎么带着幸幸进来了,快出去,这里油烟气大,别熏坏了幸幸,快出去。”说着就把阿守往外面推。“有身子了,不仅幸幸自己要注意,你自己也要注意这点,这么大了怎么也不知道。” 这话富有深意,不知道是不是阿妈也以为阿守在杜幸怀孕期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事的阿妈,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一会就出去。”阿守有点无奈。 “看完了?看完了就快出去,我怕幸幸待会犯恶心,一会儿可有你们两个难受的。” 其实杜幸不孕吐已经好久了,女人还是担心自己会难受,杜幸有点感动,厨房里的女人都附和着,让阿守带着杜幸出去。 阿守没有办法,只好照做了。 第三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刚出了厨房就看到阿亮拿着一个盆从院子的最边上一个房间里出来,满脸开心。 杜幸知道了,这是阿亮的家,应该是阿亮有什么喜事在办,所以家里才这么多人。 阿亮走到阿守面前,和阿着守说了句什么,阿守转头对杜幸说,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你先坐一会儿,我这里有点事情要忙,待会来找你好不好。 阿守也不怕杜幸逃走,把杜幸带到一个房间,刚刚阿亮出来的那个房间。 估计是新房,里面也有贴的囍字,不过估计年代久远了,那个字的颜色已经变的白白红红,边边角角都已经翘起来了,杜幸还没有看的更仔细,就被一个女人拉到床边坐着了。 床上坐着那个以前来过家里的女人,是阿亮的老婆,此刻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静静的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一脸慈母的样子,深情款款的盯着自己怀里的小孩子。 杜幸不知道被谁轻轻的推了一下,杜幸立马护住自己的肚子,回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女人,看杜幸回头看她,抬头点了点下巴,给杜幸示意着,看她没有恶意,杜幸朝着她也笑了一下。 杜幸照着女人的意思,往里面爬了爬凑近那个小孩子,更近的看清了小孩子。 肉嘟嘟的,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不知道做梦梦到了什么,居然开心的笑起来。 杜幸很是震惊,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还会笑。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杜幸感觉有点神奇,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有怎样的一个灵魂,可以同时拥有两个人共同的特征。 杜幸这一天里被这些小小的东西早已攻克了,早上毛茸茸的小鸡仔,这会肉嘟嘟的小孩子。 杜幸忍不住想,自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或许不错,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回家再嫁人结婚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生了这个小孩子,以后还可以给自己解闷,自己的孩子,父母肯定会喜欢的。这样想着,似乎真的不错。这会儿,杜幸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对自己的孩子下狠手了。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杜幸忍不住摸了摸小孩子圆嘟嘟的脸,“好软”杜幸忍不住嘟哝着。 女人看到杜幸喜欢这个小孩子,伸手把小孩子放到杜幸面前,意思让杜幸抱,杜幸有点受宠若惊,她小心翼翼的把小孩子抱过来,后面有人说着“你托着小孩子的腰,小孩子腰软,一不小心就会扭到的”。 她看杜幸没有动作,自己伸手过来,手把手的给杜幸教。杜幸按照女人的指示,轻轻地托着小孩子的腰。 杜幸看别人抱还好,轮到自己的时候,整个心都是揪起来的,她轻轻地摇了摇小孩子。 小婴儿眼睛闭着,嘴巴却咧开笑了,杜幸开心的说:“你们看,你们快看,他笑了哎,笑了,好可爱啊,好想亲亲她啊。” 大家看杜幸这样,就知道杜幸是个没有做过母亲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阿守进门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杜幸温柔的抱着孩子,开心的笑着的时候。 他走到杜幸后面的空床边坐着,从后面绕过去逗弄小孩子。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看阿守一脸不放心自己老婆的模样,又忍不住一阵调笑。阿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在哪里听着,偶尔被说中了,还会随声附和着笑一笑。 女人对阿守说:“阿守,行啊,当初是谁说自己不娶老婆的,现在又娶了娶了这么好看的女人啊?” 阿守被人说的哑口无言,这话自己以前就说过,在这个女人的阿妈替秀丽说媒的时候就说过,而且还是信誓旦旦的亲口说的,现在被别人提出来,难免有点脸红,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女人看阿守坐在这里只是来看看自己的老婆的,感觉挺没意思的,她推了坐在床边的阿守的肩膀一下。 “快出去,你一个大老爷们呆在女人堆里干啥啊,还要在这里看老婆,晚上回家慢慢看去。” 阿守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在出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下杜幸,杜幸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在哄。仿佛是感觉到了阿守的目光,也抬头看了一眼阿守,阿守对着杜幸笑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 他们的小动作大家都看在眼里,等看到阿守走到前院了大家才开始调笑杜幸。 “看看你们,就是刚结婚的小夫妻啊,这日子过得真是蜜里调油啊,你看阿守一会看不到你就着急了,也不知道平时出去干活了是这么搞的,一整天,那不得想疯了啊。” 大家又笑了起来。 突然从角落里又过来另外一个女的,没有刚刚那个女人瘦,过来坐到杜幸的面前, “长得跟天仙一样,怪不得阿守疼呢,”她又盯着杜幸的肚子看了看,“现在看来是愿意跟着阿守踏踏实实的日子了,不在想着逃跑的事情了…….” 杜幸听到这句话格外的敏感,看来他们知道自己的情况。 杜幸抱孩子好一会了,胳膊有点酸,她把孩子还给了人家的母亲,自己乖乖坐好,听这些女人说话。 “我说,阿守对你算是最好的了,你看看咱们这个田林村,那个女人不干农活,不干家务的,也就是你,被阿守这么惯着,宠上了天,地里活有阿守,家里活有你阿妈的,真的,这样的日子,我们村啊,就没有人过过。你再看看你身上的衣服,村里有谁穿过得。。。。。。” “好了好了,说点别的。”另外一个不想听女人这样比较,拉着杜幸想说点别的。 说点别的什么呢,杜幸这才算是听出来了,他们就是眼巴巴的说阿守的好,居然还有人问阿守晚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杜幸装作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从杜幸这个角度看过去,从窗户刚好可以看到阿守在院子里干活,别人都是两个人抬一个桌子,就阿守自己一个人扛起了一个大圆桌放到院子正中间,又摇了摇桌子,试了试稳当不稳当。感觉到桌腿有点晃动,又蹲下身子去捣鼓桌腿。弄好这个,转身接着去放下一个。一院子的男的,杜幸只熟悉这一个身影。高高大大的,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哼”杜幸在心里哼了一下:“除了一身的蛮力,阿守还有什么优点可以拿出来说的。” 第三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不知道自己这么想阿守的时候嘴角其实都是挂着笑的。 最后杜幸知道了那天去是给阿亮的儿子过百天,这是阿亮的第二个孩子。两个都是男孩子,他找阿亮媳妇过来陪着杜幸聊天解闷的时候,阿亮的媳妇出月子是没有几天的。阿守告诉杜幸,他和阿亮都是同一年生的,两个人一起长大,曾经还一起上过学,今年都是三十岁。 阿守说以前的时候自己其实挺羡慕阿亮有孩子的,阿妈也经常催他赶紧找个媳妇,虽说阿妈那样说,可是阿妈也知道家里没有那个条件。再说阿守说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娶老婆的想法,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他都想好了,自己和阿妈好好地过下去,等阿妈去了,就一个人过。 可是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杜幸,甚至还让杜幸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再也不用羡慕阿亮了,现在应该轮到阿亮羡慕他了,有这么好看又漂亮的媳妇,他摸了摸杜幸的肚子,笑着说,“幸幸,我真的很庆幸自己会有了你…….” “恩” 阿守把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杜幸知道,阿守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她懂,杜幸只是不想承认,不想沉浸在阿守给的这一切中。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她肯定是会逃出去的,所以在自己有所动摇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想阿守的不好,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能依赖阿守,不能心软。 后来杜幸又穿起了那件厚厚的红色上衣和黑色的裤子,不是杜幸没有志气,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冷的杜幸只打哆嗦,阿守看杜幸冷的不行,拿进来那天自己洗干净的衣服,杜幸看见这两件衣服就来气,她赌气的转过头,告诉阿守自己死都不会穿这件衣服的,要穿就让阿守送给秀丽去穿。 阿守有点纳闷,这穿衣服怎么还和秀丽扯上关系了,杜幸看阿守又给她这样装傻,她暴躁的跳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阿守面前,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跟阿守说清楚,阿守这个榆木脑袋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的,杜幸指着阿守怀里的那堆衣服生气的说。 “你是不是看你的那个什么秀丽穿这样的衣服才给我买了一样的。哼,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阿守到现在才知道杜幸为什么对这件衣服的成见这么大了,听见杜幸这么说他才明白,其实他内心还是有点小开心的,开心杜幸的吃醋,这样耍小性子的杜幸让阿守感觉的到很可爱。可另一方面有苦恼于到底怎么样和杜幸解释,阿守挠了挠头,想了一瞬才开口,“幸幸,不是那样的,我不是看秀丽那样穿才给你买的,” “更何况,她穿什么衣服我都没有注意到过”阿守不好意思,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买衣服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么白,穿这件衣服肯定好看才买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也不是看她这样穿才买的,二婶说,你是城里人应该会喜欢这种比较鲜艳的颜色。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去给你买其他的,好不好?幸幸,你不要再生气了。” 听阿守这么说,杜幸都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阿守家里情况并不是很好,可是为了讨好她,阿守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杜幸,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着一切好像都是杜幸一个人在自己跟自己较劲,自己生自己的气,算了,杜幸想,阿守说不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 杜幸穿着那身俗气的衣服,她闷着声给阿守说,“算了,我不要,我挺喜欢的,就这样吧。” 中午的时候,天气很暖和,这里的天气真的和北方是天差地别的,只要有太阳就会很暖和,不像北方,只要是到了冬天,无论是有太阳还是没有太阳,都那么冷,杜幸突然就萌生了洗头发的念头,自从天气变冷,杜幸都好久没有洗头发了。说干就干,杜幸看阿妈和阿守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于是自己跑到厨房去生火烧水。 杜幸去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锅前面,她低头向锅底瞅去,研究着这个锅到底应该怎么才能生起火,灶台底下有一个很大的框里面放着干柴,边上放着一个打火机。 杜幸想了想,她学着阿妈的样子 ,拿了一把干柴,用打火机点着,这里的这个柴是那种水稻杆晒干的那种,特别容易烧着,杜幸还来不及把手里的柴丢进灶台里,火就烧到了手上,杜幸忍不住疼痛,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柴草,柴草烧的很快,杜幸着急的跳起来,想用脚踩灭火苗,可是还没有杜幸把这头的踩灭,那头的火已经蔓延到那个框子里去了,果然,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尽管杜幸觉得自己已经够身手矫健了,可还是发生了自己害怕发生的事。 杜幸急了,她冲到那堆稻草前面,就用脚一顿猛踩,杜幸没有想到那个框看起来没有多大,可是会那么深,她刚伸进去的脚,脚就卡在了里面,火已经烧到了里面的柴草了,杜幸已经明确感觉到了火的热度,她怕烧到自己,使劲甩了甩卡在里面的脚。 那个框随着她的动作也动了起来,里面着火的柴草都飘了出来,杜幸吓的一声大叫。 她赶紧用手去扒拉,她的扯着框子的边边,使劲一登,最后框子是被杜幸从脚上扯下来了,可是屋子里都火花四溅,杜幸只好跳着去踩在地上还着着的柴草。。 阿守在院子里听到杜幸惊慌失措的叫声,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进厨房去看。厨房里杜幸还挺着个大肚子在哪里踩火,虽然动作很是滑稽,可是阿守这会还是来不及感觉杜幸的可爱,他的心猛地一揪。 “幸幸” 阿守两三步跨到杜幸面前,一把拉住杜幸,让她不要在哪里奔达。转身从水缸里舀了两瓢水,一下子就扑灭了火。 杜幸站在离战场一步的距离,低头瞅着还没有烧完的柴草,心里还在感叹阿守的机智,为什么自己刚刚就没有想到用水去扑灭火呢,真的是吓蠢了都。 杜幸抬头就看见阿守脸严肃的在看自己的手,看完之后又去检查其他地方。其实杜幸刚刚好像并没有被烧到,她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也跟着阿守蹲下去的动作检查自己,阿守不知道杜幸哪里受伤了,只是盲目的从头到尾的去检查,杜幸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袜子被熏黑了,但是并不疼,杜幸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 可是她怕阿守看到又会小题大做,杜幸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没事” 阿守不相信杜幸,头都没有抬沉着声音说,“别瞎动” 杜幸感觉阿守好像有点不开心,她怕阿守看到自己的袜子,赶紧蹲下身子想拉阿守起来,可杜幸性忘记了自己是有个肚子的人,由于速度过猛,腰上猛地一抽,疼的杜幸倒抽了一口气。 阿守感觉到杜幸的动作,知道她可能是列这腰了,阿守立马站起来,看杜幸扶这腰一脸痛苦的站在哪里,知道她是真的疼,他急忙按住杜幸扶着的地方。 “幸幸,你还好吗?疼吗” 杜幸刚刚一下子疼得脸都变形了,刚刚直起腰缓了一下又没有那么疼了,可是不想看阿守生气,只好硬着头皮说,“有点” 阿守什么都没有说抱着杜幸就出了厨房,杜幸没有想到阿守会抱她,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你放我下来,阿妈还在院子里那” 阿守没有回答杜幸,只是抱着她往杜幸的房间走去,把杜幸轻轻的放到床上,就要来脱她的鞋。杜幸一着急,缩了一下脚,就要往床下跳,阿守一把按住杜幸的肩膀:“你还敢乱来。 阿守用的声音很大,杜幸自己也不敢动了,任阿守给自己脱了鞋子,看到杜幸的白袜子变成了黑色,阿守的脸拉的更长了,杜幸不敢动,阿守慢慢的掀开杜幸的袜子,小心的检查者杜幸的脚,看她有没有烧伤。 杜幸又点怕,她小声的说,“没有受伤” 阿守根本就没有搭理她,检查完着一只脚,又检查了杜幸的另一只脚,确认杜幸的脚是真的没有受伤之后才去看杜幸的肚子。 他轻轻的按了按杜幸扭到的地方,“疼吗” 杜幸不敢说谎:“不疼“” 阿守抬头看了杜幸一眼,杜幸赶紧摇了摇头陈恳的说,“是真的不疼了。” 阿妈闻声进来,“怎么了阿守” “幸幸扭到腰了。” 阿妈也很着急,“怎么会扭到腰呢?这么不小心,这都有孩子的人了,现在还疼吗?” “阿妈,你帮我照看这点幸幸,我去找老王叔给幸幸看看。“”阿守还是不放心。 杜幸急了,腰刚刚只是用力过猛了才痛了一下的,现在根本就不痛了,自己身体自己肯定知道。杜幸好说代说,阿守就是要去找他的那个什么老王叔。杜幸只好说,“刚刚是骗你的,我没有扭到腰,就是怕我烧了厨房你生气我才那么说的。 阿守听到杜幸这么说脸上更黑了。 第三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听杜幸这么说,脸更黑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站在哪里,就只是盯着杜幸看,杜幸被阿守盯得心惊胆战,她抬头看了一眼阿守,看阿守似乎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样子,赶紧低下头,聂聂惙惙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一瞬,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杜幸一直怕阿守生气,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阿守看杜幸这个样子,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阿妈看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阿守走到杜幸身边。刚刚着急,杜幸自己都没有穿鞋,急忙的站在地上要给阿守解释,看到阿守过来,害怕的往后退了又退。 阿守拉住 杜幸的手让她坐在床上,又给杜幸找了一双干净的袜子给杜幸套上,阿守一直不说话,杜幸知道阿守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她又解释了一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火为什么会烧起来,我只是想要生火的,你不要生气。” 阿守说,“我不是生气你在厨房里烧火,我是生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你现在都快要是当阿妈的人了,还在那里蹦蹦跳跳的,你知道我进去看到你那样我有多担心吗,那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让给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啊幸幸。” 阿守的这声幸幸叫的杜幸很是心酸,她或许是误会了阿守生气的原因了,她想起了自己在哪里灭火的场景,好像是有点危险,杜幸一时间也有点后怕,乖乖的坐在哪里,任阿守数落。 “你生火想做什么?” “我想洗头发,我好久都没有洗澡了。”杜幸嘟着嘴巴解释,突然就有点委屈。没有怀孕的时候,起码自己还会隔三差五的洗澡。可是自从怀孕以后,阿妈说怀孩子前面几个月最重要,一定不能感冒,遇到孩子的事情,阿守就格外的听阿妈的话,阿妈说洗澡可能会感冒不能洗澡,阿守就真的不要杜幸在洗澡了,杜幸实在是受不了了,对阿守说自己要洗澡,可阿守死活都不同意。只是会给杜幸用热水泡泡脚,杜幸这都多久没有洗澡了。 阿守停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恩”。 晚上,阿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火炉子,不大,阿守捣鼓了好一会才把火炉子安装好,杜幸也很是好奇,一直坐在阿守旁边,看阿守捣鼓那个火炉子,最后,阿守安装好炉子,又从外面抱进来一大捆柴火。 他看了杜幸一眼,看见杜幸傻乎乎的站在哪里,阿守说:“幸幸,你先去阿妈房间里呆一会,我把火生好了再喊你过来” 杜幸以为阿守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心有余悸,怕自己生火的时候杜幸会被火烧到。 杜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放心吧,我不会被烧到的,我离得远一点就行了。” 阿守看杜幸傻里傻气的,本来是想严肃一天给杜幸一点警示的,可还是忍不住笑了,阿守咳了咳说:“待会儿生火的时候呛的很,你先去阿妈屋子里呆一会儿去,一会会就好了,到时候我喊你。” “好吧”杜幸其实还是满希望看阿守生火的。 等杜幸再进到房间的时候,阿守已经把火生好了,整个房间因为有了这个小火炉的原因,都暖暖和和的,杜幸开心极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受冻了,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就好像在北方过冬天有暖气的日子啊。 杜幸满足的走到火炉子旁边坐着,开心的看着炉子里的火苗,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这红通通的火苗一样啊,是非常跳跃的。 阿守从外面拿来一个装满水的水壶,放在了火炉子上面,再往炉子里加了一点柴火,不一会儿,水就开了,阿守在水盆里倒了热水又倒了凉水,最后阿守试了试水温,可能是感觉温度差不多了,从床的背面拿了一个高一点的凳子,把放在门边的衣架子也拿了过来放在炉子边,让杜幸坐在椅子上,阿守刚开始做这些的时候杜幸有点不清楚阿守在干什么,后来,杜幸知道了,阿守是在给自己烧水,让她洗头发,杜幸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她低着头自己回味了一下,一时脑子有点空白,她使劲的闭了闭眼睛,对了,她知道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还没有熟透的奇异果一样,酸酸涩涩的,后劲还有一点甜,让你想扔掉它,又有点舍不得。 他看着阿守为自己忙活,杜幸坐在椅子上,看着阿守为她把热水又加了一点,杜幸沉默着拆着自己的马尾。 阿守说:“好了,现在可以洗了” “恩”杜幸把头发放在前面,低着头把头发放在盆里,阿守急忙过来,帮着杜幸把头发放进去,他说。 “幸幸,你坐直一点,别压到肚子,我来给你洗” 其实阿守放的脸盆架子很高,杜幸坐在那个椅子上都没有怎么弯腰。 长这么大,都没有男的给她洗过头发,就算是以前去理发店,杜幸都是拒绝男的给自己洗头发的,她拍掉阿守在自己脑袋上的手。 别扭的说:“我可以自己洗,不用你帮忙” 阿守不说话,但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要给杜幸洗头发。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杜幸其实已经很了解阿守的性格了,阿守平时都是懵懵的不怎么说话的一个人,如果杜幸要做什么事情,阿守同意让自己这么干,他什么都不会说,可是如果杜幸要做什么阿守不认同的事情,任你自己说,反正他的行动就是用无言的动作告诉你,自己不同意你这么干,杜幸被阿守这样都气过好几回。除了杜幸撒娇,求着阿守的时候,阿守也会慎重的考虑,如果事情可以再自己的掌控范围内,阿守才会勉为其难的答应杜幸。 算了,杜幸想,既然阿守想洗,那就让阿守洗吧。 阿守把杜幸长长的头发放到水里,用毛巾打湿,热热的水通过浓密的头发接触到头皮,杜幸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阿守笑了笑,“舒服吗幸幸?” 杜幸没有搭理阿守,阿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在手上挤了点洗发膏,在手上搓开,轻轻的抹到了杜幸的头发上,洗发水遇到发丝,马上就起了丰富的泡沫,还有浓浓的香味。洗发水是阿守去镇上的时候专门给杜幸买的,杜幸第一次用的时候就不是很喜欢,很次的洗发水,香味也很刺鼻。杜幸没有对阿守说什么,想起第一次阿守拿出洗衣粉让自己洗头发的场景,杜幸觉得这个真的是好太多了。 阿守一直在杜幸按摩头皮,杜幸都快要睡着了,好一会儿,杜幸感觉自己的腰有点酸,才让阿守给自己冲头发。 杜幸头上包着毛巾,坐在炉子旁边烤着火,阿守出去倒了脏水,关紧了房门。杜幸想了想,对着阿守说, “我想洗澡。” 阿守有点犹豫,一方面怕杜幸洗澡太冷了,可是想到杜幸确实是好久都没有洗澡了,他想了想,现在都三个多月了,应该是可以的。 阿守说,“洗澡我怕你冷,要不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有总比没有的好,杜幸赶紧点了点头。 阿守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一盆热水,拿了一个毛巾过来。杜幸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她把自己的头发高高的扎在脑袋顶随意的团了一下。想脱了自己的衣服,阿守赶忙阻止了她,“不行,幸幸,你脱了衣服太冷了。” “那我怎么擦” “要不比躺在床上,我给你擦吧” “不行”杜幸立马出口拒绝。 阿守拿着毛巾又站在那里那里了,杜幸也不想说话,两个人在那里僵持着。 杜幸在心里恨恨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床上走去,阿守看杜幸妥协,屁颠屁颠的又端着盆子,把盆子挪到了床边。 杜幸鼓着脸躺在床上,一脸的视死如归。不知道阿守在搞什么鬼,阿守在水盆里重新淘了毛巾,走进杜幸身边,轻轻地解开杜幸的衣服扣子,杜幸自从怀孕以后,以前穿的内衣都变小了,杜幸感觉穿上特别的不舒服,所以平时都不怎么穿内衣的,当阿守解开杜幸衣服的时候,杜幸闭上了眼睛。 第三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明显感觉到阿守的动作一顿,杜幸有点不好意思,按理说,不管杜幸愿不愿意,在阿守的心里,杜幸已经是他实打实的老婆了。两个人同床共枕已经这么久,该知道的都应该已将都知道了,该看的早已经了然于心了,可是这样被阿守盯着看杜幸还是感觉有点别扭。 杜幸想了一下,拉着自己的衣襟,想坐起来。阿守没有给杜幸得逞,她轻轻地按着杜幸的肩膀,只是微微的用力,杜幸就没有力气反抗了,毕竟挺着一个大肚子躺在床上,杜幸的灵活程度明显不如站着的时候。 杜幸腰上使了一下力气,想反抗一下,可是还是于事无补。 阿守完全不把杜幸的小反抗放在心上,脸上带着笑,看着杜幸的小挣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阿守用热热的毛巾慢慢的擦着杜幸的脖子,胸口,好像是对待一件珍宝那样温柔小心。 杜幸心里放空躺在床上,任阿守对自己作威作福,她感受到阿守的温柔和仔细。阿守的毛巾在杜幸的胸口一直留恋了很久,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挪向杜幸微微突起的肚子上,热热的毛巾接触着皮肤,杜幸渐渐地就有了困意。 阿守擦完了上身,拿了被子帮杜幸遮起了上半身,又去脱杜幸的裤子杜幸都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被这突然地动作吓着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杜幸知道了阿守的目的,其实她的心里是极力反抗的,可是想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斗不过阿守,她强忍着没有去拉被阿守脱掉的裤子。 阿守在盆里淘了毛巾,可能是感觉水温有点低,又从炉子上拿来了那个热水壶,往盆里又加了一点热水,重新再热水里洗了一下毛巾。 全程杜幸都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她听着阿守加了热水,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试着水温。阿守又仔细的给杜幸擦了下身,他轻轻地分开杜幸的双腿,仔细的擦了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里,又一点一点往下,仔细认真。 杜幸不知道阿守当时在想什么,可是那个时候的杜幸是极度的不淡定的。她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仿佛躁动的要穿破胸腔,倾巢而出。她觉到自己的脸上很热,她怕被阿守发现,装作睡着时的小动作那样,慢慢的抬起手,用胳膊遮着自己的脸,她不想让阿守看到这样的自己。 如果让他看到,阿守肯定会以为是杜幸为自己这样的举止害羞,一想到阿守因为这个的笑脸,杜幸想,绝对不能阿守看到自己害羞。 阿守给杜幸擦完身子,把杜幸盖得严严实实,转身就这水洗了把脸,声响很大,水花都溅了一地。阿守把屋子里的椅子,架子收拾好,锁好门窗,躺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又起身给炉子里加了一些柴,走到门口把门上的窗户打开一个小缝,摇了摇,确定不会掉下来以后。才又回到了床上。 杜幸早已不是刚才那个仰躺的姿势,听到阿守刚刚在洗脸的时候,杜幸赶紧转身面朝里侧睡着。阿守做的一切杜幸都听的见,虽然全程杜幸都闭着眼睛,可杜幸就是能想象到阿守所有的动作。 阿守关了灯,屋子里黑乎乎的一片。杜幸睁开眼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杜幸还是听见阿守在自己后面嘻嘻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她都可以想得到阿守抬手脱掉自己的长袖,因为胳膊伸起的缘故,阿守肚子上的肌肉肯定是一块一块的。杜幸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阿守的一切。她不要把阿守所有的动作和所有习惯都了然于心,她不要熟悉阿守。 阿守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杜幸还是刚刚擦完澡的那样,浑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阿守把手放到前面,伸手摸着杜幸的胸部,一瞬,又出了被窝,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复又进了被窝。 两个人什么都么有穿,阿守紧紧地抱着杜幸,与杜幸肌肤相贴,感觉着这美妙的一切,阿守感觉还是不够,他又往杜幸的旁边凑了凑,更近的贴着杜幸。 更近的凑近,让杜幸一下子感觉到了阿守的异样,刚刚阿守洗脸的时候,杜幸就知道会这样,她再也不能强装镇定了,她不安的动了动,阿守抱得更紧了。下身紧紧地贴着杜幸,还在杜幸的屁股上蹭了蹭。杜幸很是尴尬,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她不知道阿守要干什么。 她抬手使劲的拍了拍阿守箍在自己胸部的手,杜幸大着肚子,阿守不敢对杜幸的肚子使力气,只是紧紧地抱着杜幸的胸口,杜幸使劲的扳阿守的手,可是阿守不仅没有松手,还更加放肆的再杜幸的身上蹭着。 阿守的脸埋在杜幸的长发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喘着粗气,“幸幸” “不行,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呢。”杜幸极力拒绝,她知道阿守在想些什么。 阿守一手抄着杜幸的腋窝,一手穿过杜幸的大腿,把杜幸一把往上提了一下,杜幸没有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一声低呼,她狠狠的掐了阿守的胳膊一下。 这个位置更让杜幸难受,阿守刚好在杜幸腿的位置,她怕自己和阿守真的会发生什么。 “不行,不行的阿守,不可以这样……”杜幸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阻止阿守了,只是一个劲的给阿守说着不可以。 “我知道,我就抱抱你,就一会儿,你乖乖的,别动,我就抱抱你。”阿守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闷闷的,夹杂着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阿守这样说,杜幸才放了心,可是阿守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意思,还是紧紧地抱着杜幸,下身紧紧的贴着杜幸,一下一下的蹭着,嗓子里轻哼着。 阿守这么强势,让杜幸突然就想起了两个人的第一次,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是害怕,自己连当时的情况都没有搞清楚,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以后要怎么办,只是被这个男人欺负着,那么痛,杜幸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的那种感觉,心那么痛,身那么痛。 杜幸越想越伤心,忍不住留下了眼泪,杜幸强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阿守听到了声音,停下了动作,试探着叫了一声:“幸幸” 杜幸没有回复阿守,只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是泪腺像是被刺激到,眼泪一直汹涌的流着。 阿守感觉到异样,稍微放开杜幸,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头往前倾了倾,试图看出杜幸到底怎么了,可是天很黑,杜幸脸部的哪里都是黑黑的一片。 “幸幸”阿守又喊了杜幸一声。 还是没有声音,阿守试探着伸手摸了摸杜幸的眼睛,一片湿润,阿守心里一惊。 “幸幸,你…….” 阿守声音一顿,突然就明白了杜幸难受的原因了,阿守又点自责,“幸幸,别哭了,我……我……我再也不强迫你了” 阿守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杜幸所有的委屈,突然就倾巢喷出,她不再强忍着自己的情感,放声大哭起来。 杜幸突然放大的声音,一下子惊到了阿守,阿守手足无措,只是赶紧伸手,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替杜幸擦着眼泪。 “幸幸,别哭了,我不会再强迫你了,真的” 杜幸恨意贲发,想起了自从自己来这里的种种,她哭着喊道,“你强迫我还少吗?” 强迫她留在这里,强迫她发生关系,强迫她不让她出门,强迫她不要他和别人说话,不要她求救,强迫她生孩子。 杜幸放声大哭着,阿守不知道杜幸是因为这些才那么伤心的哭着,还是以为是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让杜幸伤心。 他轻轻得翻过杜幸让她面朝着自己,温柔的吻去杜幸脸上的泪水。 第四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恨意贲发,使劲的拍着阿守的肩膀,她越想越委屈,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阿守看杜幸这么伤心,不知道怎么安慰杜幸,只是一个劲的喊着“幸幸”。 温柔的给杜幸擦着眼泪,轻轻的拍着杜幸的背。 杜幸难受极了,她张口咬住了阿守的肩膀,用了很大的力气。就像那次一样,直到尝到了甜甜的腥味,杜幸才松口。 她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起来,嘴巴还没有离开阿守的肩膀,微微的贴着阿守的皮肤,放声大哭着,嘴巴里牵连出来的唾液还连在阿守的肩膀上。 她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和不甘一次性哭了出来。 杜幸恨极了,她一边拍着阿守一边哭着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去见我的爸爸妈妈,我还有什么脸,我还有了孩子,我怎么可以有孩子啊,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怎么这么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想我爸爸妈妈啊,我都多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你知道他们有多着急吗?…….” 杜幸委屈极了,她语无伦次的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次性说了出来,也不怕阿守会误会,只是难受的想要表达心中的一切感情。 阿守这会才明白,原来杜幸不是因为今晚的事情才难过的哭。 阿守支着一只胳膊稍微的坐起来,低头看着杜幸,淡淡的月光洒进来,投在杜幸的身上,杜幸太瘦弱了即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也只是微微凸起一点点。她的脸背着窗户,面上的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阿守就是知道杜幸伤心的样子。 阿守突然也就有点难受,看着杜幸这么委屈,心中的那团火突然就灭了。 “幸幸…….”阿守想开口安慰杜幸,但又无从说起,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安慰杜幸,阿守感觉自己是最没有资格的。听到杜幸说恨自己,阿守心中只是涌起一种无力感,他不敢乞求杜幸的原谅。 他本以为杜幸自从怀了孩子之后是愿意留在这里的,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的,从杜幸平时的表现,从杜幸的笑容里,阿守是可以感觉的到的,那些都是发自肺腑的,杜幸和自己在一起是快乐的。 可是今天杜幸哭的这么伤心,他觉得这些悲伤远比那些快乐要来的真实。 “幸幸,我一直以为你是愿意留下来的。”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我都不知道,我问你你也不说,你说我怎么会愿意,你们一直把我看得这么紧,我连门都没有出过几次,我就像个犯人一样被你们看守着,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愿意的。。。。。。我讨厌你。” 一瞬,阿守没有说话,空气中只听得到杜幸撕心裂肺的哭声。 阿守感到一阵胸闷,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只是感觉嗓子眼里有东西,卡的自己难受,让自己呼吸不顺畅。他抬头使劲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了几下,又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压下里自己心中的感受。 原来他所以为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杜幸并没有心甘情愿,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他知道杜幸难受,知道她所有的痛苦,可是,如果让杜幸离开自己,他怎么舍得。 “幸幸,你………”阿守问不出口,他想问杜幸有没有一点喜欢自己,可是突然就想起杜幸刚刚哭着说讨厌自己的样子。 阿守嘲讽的挑了挑嘴角,他现在连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试着拉起杜幸的胳膊,想让她坐起来,自己要和她好好的谈谈。 在阿守的肩膀刚碰到杜幸的肩膀的那一刻,杜幸一下子摆脱了阿守的手。 大声说着:“别碰我” 杜幸今天真的是不管不顾了,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不在伪装自己,就这样吧,就这样让她把自己心中的委屈都释放出来吧,她不想在装了,那样太累了,要是再过一段时间,杜幸都感觉自己要神经衰弱了。 她摆脱掉阿守的手,扑倒枕头上大声哭着。 阿守默默地收回手,听着杜幸哭,他攥了攥手,使劲的一拳打在床上,床发出一声闷响,杜幸听到了声音,哭声微微一顿,她微微的抬起头,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阿守的手上青筋毕露。 两个人的动静很大,阿妈听到两个人的吵闹声走到的房间门口,阿妈本来想进去劝劝两个人的,可是听到杜幸哭着说出的话,阿妈又默默地收回了自己刚刚迈出的脚。 听着杜幸说的那么委屈,阿妈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都是女人,阿妈也懂杜幸,她摸了一把眼泪,狠了狠心,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守背对着杜幸坐着,只留给杜幸一个宽厚的脊背,杜幸还是趴在枕头上嘶吼着,她哭的声音嘶哑,哭了大半夜,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一次性都哭出来,阿守怕杜幸这样哭会动了胎气,可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怕自己又张口,杜幸会更加生气,会哭的更加厉害,毕竟杜幸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好久,杜幸哭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阿守听杜幸没有了声音,才敢转头看一下杜幸,看她还是趴在那里,只是没有的动静。 阿守慢慢的转身,悄悄的摸了一下杜幸的肚子,确定了杜幸这样躺着没有压到肚子,才轻轻的给杜幸拉起被子。 杜幸感觉到了动作,动了动身子,正面躺好,她知道是阿守给她盖得被子,但是杜幸没有睁眼,就着这样的黑暗,继续睡起觉来。 阿守看杜幸躺好自己才慢慢的躺下,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但是双方都没有说破。 阿守躺在杜幸的旁边,两个人隔得这么近,但是阿守突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永远也到不了杜幸的心里。没有盖被子,也知道杜幸没有睡着,他就这样赤裸的躺着,也没有想着拉被子盖好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打扰杜幸。 阿守把胳膊枕在脑袋下面,空气很安静,阿守听到了杜幸微微的呼吸,一下一下,像她的人一样,温温柔柔的,轻的几乎听不见。 转头看了杜幸一眼,因为正躺着的缘故,有微微的月光洒到了杜幸的脸上。阿守可以看清杜幸的脸部轮廓,有长长的头发从侧面过来,遮着杜幸的脸,随着杜幸的呼吸,有轻微的摆动,阿守这样看着,似乎那微微浮起的发丝是挠在自己的心上,让他浑身痒痒的。 阿守忍了好几忍 ,最后还是伸手给杜幸把头发别到了耳后,杜幸动也没有动,阿守没有出声的抿了抿嘴角。 他把胳膊重新塞到脑袋后面躺好,脑子里回忆着晚上的那一幕。 想起自己给杜幸擦澡的时候杜幸娇羞的样子,可转眼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面,还是那么精神。他心里叹了一口气。 杜幸刚刚哭的那么伤心,阿守真的就产生了要不要放杜幸回家的念头。可是静下心来他又犹豫了,他不能没有幸幸,现在都有了孩子,他一定会让杜幸认可自己的, 阿守不断给自己坚定着信念。 最后,杜幸睡着了,阿守才敢钻进被窝。 第四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第四十一章 杜幸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阿守已经不再屋子里了,眼睛里面像是有沙子一般,很是干涩,她伸手随意的摸了摸,果不其然是肿的。嗓子还有一点疼。里面感觉还有沙沙的东西。 杜幸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她拿着水杯走到窗子边朝外面望去,院子里只有阿妈一个人在忙活。杜幸装作不经意一般,四下看了看。阿守不在院子里。可能是出去了,杜幸这样想。她就着水杯小心的喝了一口水,热热的水流经过嗓子,缓冲了一下疼痛。 杜幸出门的时候,阿妈正在给小鸡喂食。好几天了,那群孵出来的小鸡已经过了生命最脆弱的时候,现在已经可以让他们出来了,有时候天气好的时候,阿妈会从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个装纸箱子的出来。把那群可爱的小鸡放出来,看着那群可爱的小东西争先恐后的从纸箱子里出来。在阳光底下呢么又生机活力。杜幸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杜幸在没事的时候也会帮阿妈看着这群生命力顽强的小家伙。 杜幸穿的很暖和,慢慢的蹭到那群小鸡边,阿妈听到动静,看了杜幸一眼。 阿妈看杜幸出来,眼睛在她身上打了一个转儿,目光在接触到杜幸眼睛的时候,略微的一停顿,开口问道:“闺女,起床了啊” “唔”阿妈一直盯着杜幸的眼睛看,哭了一宿,杜幸知道自己的眼睛这会肯定是有肿又红的,昨晚两个人的吵闹声很大,杜幸不知道阿妈到底有没有听见,但还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管知不知道,反正杜幸就是不想把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示给别人。 阿妈也假装不知道,若无其事的说:“闺女,你帮阿妈盯着点小鸡啊,小心猫崽子,我去一下厨房。” “好”阿妈有时候忙,杜幸还是会帮着阿妈看小鸡的,第一次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杜幸想,她自己这样也是会干活的,不是只知道吃白饭的。 阿妈看杜幸答应了,才去了厨房。 杜幸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把院子里的每个边边角角看到了,才转头盯着这群小鸡看着。 “阿守应该真的是出去了。”杜幸自己在心里这样想着。 昨晚发生的事情真的是超出了杜幸的思考范围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当时只是感觉自己很委屈。只是生气的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现在想想,似乎真的没有必要,虽然说自己坚信她会逃出去的,可是杜幸不想伤害阿守,他知道阿守对自己好,他人不坏,可是那也不能代表自己是愿意的,杜幸心里这样想着。 毕竟来这里这么久了,杜幸感觉得出来,阿守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想起昨天自己生气的说出自己讨厌阿守的时候,阿守那悲伤地表情,杜幸心里就一阵后悔。她只是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用言语伤害了阿守。 阿妈那这一个热鸡蛋从厨房里出来,递给了杜幸。 看着杜幸的眼睛,有点担心的说:“来,闺女,用这个敷敷眼睛吧,哭了一夜,你看你的眼睛肿的。” 杜幸有点小小的尴尬,看来昨天发生的事情阿妈是知道的,她低着头拿过鸡蛋,轻轻的按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阿妈看杜幸好像不是很会用鸡蛋消肿,又从杜幸手里接了过去。 笑了一下:“闺女啊,不是这样的,你要拿着鸡蛋仔眼睛周围滚,来,像阿妈这样,左一圈,右一圈。这样才有效果”阿妈边说边示范着。 杜幸掌握了技巧,自己照猫画虎的消起肿来。 阿妈召唤这小鸡,继续给他们喂食。 “你看这小鸡多可爱,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活不了呢,本来是不想孵他们的,可是阿守不听,偏偏要把他们孵出来,说幸幸可能会喜欢,闺女啊,阿守是个犟孩子,牛脾气,倔得很,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啊,我从来都不敢挡着他,我知道他是不会听的。生在这个穷村子里,是他的命啊,你说阿守要是也和你一样生在大城市里,那你们的生活可能会比现在好一点,我看的出来,你也是中意我们阿守的。我们阿守啊,人老实,实在,是个过日子的人,你跟着阿守在这里是苦了你了。可是阿守是真心对你好的啊,……” 阿妈说了好多,都是劝慰的话,没有问一句昨晚自己和阿守怎么样了。杜幸懂她的意思,但是杜幸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站在哪里。对于阿守,他现在不想多说一句关于她的话题,有谁知道,她内心也是痛苦煎熬的。 阿妈可能是觉得差不多了,就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其他的。“你看这群小鸡仔,从他们出壳的那一刻,就有了真正有了生命,我们可以一定要把他们照看好了,这里的夜猫子可多了,一部小心就让他们给调走了,那我们可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等来年他们长大了,可以下蛋了,那我的小孙子就可以有鸡蛋吃了。。。。。”阿妈说着,笑眯眯的回头瞅了一眼杜幸的肚子。 杜幸脑子了很乱,从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有女人说的话和自己的现在的懊悔夹在一起,杜幸感觉自己都快要矛盾死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静下心来好好地理一理。 杜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本来是想要自己理一理思路的,可是进门之后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火炉,脑子里一下子突然就蹦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杜幸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热了。不应该这样的,也不能这样的,杜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戒者自己。 门口一阵狗叫,门被推开了。 是阿守。 阿守拉着一个车子,上面放着砍来的树枝,很粗的一整个大树枝,上面枝枝节节的布满了。满满的一车子。阿守一个人又把车子拉了进来。 小鸡仔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一个一个都跑的远远的凑成一团,惊恐的盯着阿守。 阿妈听下手中的动作,走到阿守面前,拍了拍阿守肩膀上的小树枝。 阿守不知道和阿妈说着什么,杜幸看到阿守向自己的房间看了过来。 杜幸这边一直注意这阿守的动作,这样措不及防的,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杜幸赶紧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守盯着杜幸看了好一会,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杜幸局促的低着头。 阿守把车子上的树枝卸下来,放到厨房门口。又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斧头来,把这些大树枝劈成一小节一小节。杜幸这才知道阿守一大早出去看这些树枝是用来干什么的。 后来,杜幸一直没有抬头,听着外面阿守砍柴的声音,杜幸莫名觉得心安。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阿妈夹在中间也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要怎么要调节着两个人之间沉默的气氛。 “咳咳”阿妈干咳了一声,“阿守啊,今天这个菜阿妈炒的挺好吃的,你试试。” “唔”阿守抬头机械的加了一筷子,放在嘴巴里嚼了嚼,又塞了一大口米饭进去。 想了想,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杜幸的碗里,杜幸吃饭的动作一顿。杜幸从吃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抬头。 阿守给杜幸夹完菜,收回筷子,一直盯着杜幸,看着杜幸的动作。看杜幸乖乖的吃了自己给她夹得菜,才又开始嚼起来腮帮子鼓鼓的。 阿妈看阿守中午主动起来,也放下了心,自己吃起自己饭菜。阿守平时都倔的要死,遇到任何事都是犟脾气,只有在杜幸身上,才能看见阿守软性子的一面。阿妈这样想着,不禁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一物降一物啊。 第四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第四十二章 杜幸搞不明白为什么阿守的脸皮会这么厚,还是他是患上失忆症了,正常的吃饭干活和自己说话,好像两个人之间那晚发生的矛盾根本就不存在是的。 很多时候都是没话找话,杜幸明白这是阿守在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杜幸毕竟脸皮薄一点,在那晚的事情之后,杜幸看到阿守多少有点不想搭理他。 阿守问她,“幸幸,晚上你吃饱了吗?” 杜幸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阿守,确定阿守是给自己说话,脑子里过了一下阿守问的话。 她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 后来的几天,杜幸看到阿守就感觉一阵别扭。 她老远看到阿守过来,就赶紧的低下头,手里随便拿起一件什么东西,假装自己很忙。 可是阿守没有一点眼力劲儿。走过来就和杜幸说话,杜幸又是一个心软的人。看到别人问自己话,虽然和别人生着气。但还是会回答别人。 以前在宿舍就是这样。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小事情和舍友闹矛盾,但是别人和自己搭话,杜幸还是会回复别人的。她不想让别人下不来台。 杜幸无力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好吧,就这样吧,这一页接这样翻过去吧,既然阿守都当做没有发生过,那杜幸自己还有什么纠结的呢,一味地想这件事,搞的好像只是自己小气。 杜幸和阿守吵架的次数很少,可以说几乎都是自己在单方面的闹矛盾,阿守看杜幸耍小性子,就感觉像是看着一个小孩子在跟自己闹别扭一样,每次,杜幸的心里都是无不讨厌的。 好吧,既然你大度,那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杜幸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起来。阿守和阿妈一起把家里打理的仅仅有条。 过了几天,天气明显冷了下来。早上,杜幸在院子里喂着小jī,阿亮从门外进来,看到杜幸在院子里,朝着她点了点头。杜幸也对着阿亮笑了笑。 知道阿亮来家里的目的,她朝着自己的房间指了指。 阿守从屋子里走出来,阿亮凑过去和阿守说着什么,阿亮为难的回头看了一下杜幸一眼。 不知道阿亮和阿守说了什么,两个人说了好久。过了好一会儿阿亮才走了。 阿亮走后,阿守急忙的把院子里架子上晒得菌子收起来,放到架子车上。 他走到杜幸面前,“幸幸,我要到镇上去一趟,今天可能回来的比较迟,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和阿妈就不用等我吃饭。” “好”杜幸点了点头 阿守看杜幸这么乖巧,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杜幸的头。 杜幸搞不懂阿守这些小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她嘟着嘴巴,瞪着阿守躲了一下。 他笑着关门走了。 阿守拉着车子到阿亮家门口,阿亮从家里扛出来一个大麻袋。 “还有吗?”阿守在前面帮他扶着车子。 “还有三袋子”阿亮说着转身进去。 阿守跟在阿亮后面进门,走到厨房门口,把放在墙边的一个大麻袋扛了起来。阿亮也跟随其后扛起了一袋。 他看到地上还有一袋,想了想,“你把这袋子给我吧,你去抗剩下那一袋子。” “你行吗?” “可以” 阿亮把扛在自己肩上的那袋子又放在了阿亮的肩膀。 麻袋里装的都是挖来的草药跟。这种药材不用晒干。刚挖出来去掉叶子。就可以直接装在袋子里去买了,大大的一麻袋,分量很足。 阿守身体往下蹲了一蹲,他卯足了力气,把两个麻袋一起,往肩膀上抖了抖。往门外走去。 “行啊”阿亮看阿守扛着两个麻袋还是那么轻松,拍了拍阿守的肩膀。 两个人很快的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但是东西太多了,满满的一车子,远远地超出了车子的承载量。 阿守:“家里有细一点的绳子吗?找一个出来。” “好像有一个,你等会我,我去找找。” 过了几分钟,阿亮从家里拿出来一个细绳,两个人把这一车大麻袋用绳子扎紧了。 阿守扯了扯绑在车上的绳子,感觉把袋子扎紧了,走在路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拉着车子,向村口走去。 村子比较偏僻,到镇子里的路要绕一座大山。山路弯弯绕绕的,特别不好走。 村子里的人要是有去镇上赶集卖东西的,都是早早地起床到镇子的。 事发突然阿守也没有想到今天会要去镇子上,两个人走了好一会儿,拉着车子爬上一个陡坡。都已经快中午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灿烂。阿守停下来,和阿亮一起走到一个大树的阴凉底下坐了下来。 出来的本来就晚,在太阳底下走了一上午,这会又热又渴。 阿守望着远处的大山,一滴汗从额头滑进了眼睛了,沙沙的疼。他随手掀起短袖的下摆,擦了擦了脸上的汗。 “来,喝口水”阿亮递给他一瓶水。 水杯是一次性罐头的那种小瓶,估计是阿亮给自己儿子买的罐头吃完了,看杯子还有的用才留下来装水的。 过之后才递给自己的,他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拧开了。瓶子小小的,也没有装多少水。阿亮没有多喝,他轻轻的呡了一口。 盯着杯子看了几分钟,他问阿亮,“这个好吃吗?” “什么?”阿亮不明所以。 阿守抬了抬手中的杯子,“这个罐头,好吃吗?” “还行吧,哄小孩子用的,我吃了一口,特别甜,小孩子都喜欢吃” 阿守笑着。抬手又喝了一口水,才把杯子递给了阿亮。 “再喝点,这么热,解解渴,你说这天气,平时不gān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冷,怎么一干活就变热了呢?” 阿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笑着摇了摇头,把杯子拧紧,递给了阿亮。 阿亮也没有再说什么,接过杯子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 阿守坐在这里,微微向下望去,这里的地势比较高,整个村子的景色都能净收眼底,他努力辨认着自己家的方向,可是所有的村落,都掩饰在 葱葱郁郁的树里。只有大概没有具体。 他随手在地上拿了一个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脑子里却想着杜幸现在在家里干些什么。 阿亮看他虽然在想事情,可是面上却挂着笑。 他用肩膀顶了顶阿守,“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阿守抬头看过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没有收回去的笑意,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没什么” 阿亮看他这个样子一猜就知道了,也不拆穿他。 日头差不多微微有点倾斜,两人也都休息够了。 阿守重新回到车子前面,拉着车子就要走。 “要不我来拉吧,你歇会儿,”让阿守一直干体力活,他也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没多远了” “是没多远,翻过这座山,再走几公里就到了,”阿亮有点好笑,“我说你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这力气怎么蹭蹭的啊,这么远的路,这么陡的坡,在你眼里就不是事儿了是吧,。这还是老婆厉害啊,” 阿亮调笑着他,阿守也没有反驳,默默地走了好一段时间。 阿守把车子停在路边,脱了自己的厚外套,放在车子上,两个人又继续赶路。 第四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中午两点的时候两个人才到镇子上。 这里已经人挤人了,因为阿守心里惦记着其他的事情,两个人也不敢耽误,一路没有停留,直接走到了目的地,哪里人更多,密密麻麻的围了一圈,吵吵扰扰的。 他们把车子拉过去,停在一个人少的角落里。 人这么多,挤都挤不进去的,阿守也不着急,坐在哪里想等着人群散一点了,再进去问一问。 这会比中午的时候热,阿守感觉一时半会儿人也不会少。他把车子放在那里不管,自己一个人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商店,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小凳子。 他走过去坐在了上面,看着这里人来人往。 阿亮去找人打水了,过了几分钟才过来找的他,递给阿守那个杯子,里面的水已经重新了装满了。 这回阿守也没有拒绝,拿起水杯,两三口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 他把杯子还给阿亮,阿亮指着收药材哪里的人群说。 “咱们估计得要等好一会儿了,今个儿本来出来的就比较迟,回去估计都要天黑了” 阿守看眼前的形势,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有事要离开一下,你先看着药,我过会儿过来来找你,对了,你上次买的那个水果罐头是哪里买的?” 阿亮不明所以,不知道阿守在说些什么,阿守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阿亮手里的东西。 “噢,这个啊,前面不远,王东的铺子里有,你买这个干吗?”阿亮转念一想,明白了什么,笑着拍了拍阿守的肩膀,阿守什么都没有说,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进入人群。 走了几步,阿守回了一下头,看了一眼人群,脑子里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想着自己待会不要来的太迟,最后转身离开。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把这条街走到尽头,他转了一个弯儿,照着自己脑子里的的路线寻找着。走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王东的铺子。他又退回到那个路口,在路口向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果然,不一会就到了。 他抬头盯着这个小卖部看了几秒,一个破破旧旧的牌子,上面写着王东杂货店,和自己记忆中还是一样的,只是破败了很多。 停顿了几秒,阿守才抬脚走了进去,店里面没有人,东西的摆放格局和自己小时候记忆中略有不同,左边的那个小柜子已经换成了更高的铁货架,不过上面的东西还是小孩子吃的玩意。 阿守环顾四周,不仅没有顾客,就连老板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偷闲去了。 阿守咳嗽了一声:“有人吗?买点东西。” “哎,来了,等会。”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不过多久一个老头从后面的柜子里走了出来。 阿守看到来人,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老人从货架上取下两瓶罐头,随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毛巾,擦了擦罐头盖子上的土,递给了阿守。 阿守看了一下,是苹果的,阿守给还给老板。 “不要这个,再换一个,还有其他的吗?” “有的,你先看你要哪种,看好了我在给你拿。”老人手指着那个货架子。 阿守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货架子的第三层,全是这种小瓶子的罐头,红红黄黄的摆了满满的一层。 阿守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说:“给我拿个黄桃的吧。” 老板这才从货架上又拿了那瓶。 “再来瓶草莓味的吧”阿守想了想,杜幸是喜欢吃草莓的。 老板:“总共二十四。” 阿守:“给我来个袋子。” 买好了东西,阿守才原路返回,回去的路熟悉了很多,他没有用多久时间就回到了原地。 人比自己走的那会少了,阿守走到车子哪里,把买的罐头袋子扎紧了口,挂在了车子上。 拉着车子到边上等着,阿亮可能因为太累了,已经歪在椅子上睡着了,阿守也没有喊他,一个人在人群边上静静等着。 过了二十几分钟,才轮到了阿守。 收药材的问:“什么东西” 阿守:“蒿草根,怎么收?” 老板:“五毛一斤”和往年一样。 阿守把车子上的草药卸了下来,帮着老板把草药放到称上,称好斤数。 老板算好斤头,把钱给了阿守,他数了数钱。 拉着车子去找阿亮。 “你卖好了啊?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没事,看你睡着了,就没有喊你。”阿守把药商给的钱,数了一半交给了阿亮。 阿守:“一千二百斤,价钱和去年是一样的,总共六百” 阿亮把三百块钱装在上衣口袋里,从阿守手里接过了车子,拍了拍阿守的肩膀:“走,去买炉子去。” 阿守也没有拒绝,让阿亮拉着车子带路,自己跟在后面,两个人这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完走上了回家的路。 阿亮:“对不住啊,孩子最近感冒太严重了,家里实在太冷了。就想着要不要把炉子烧起来。本来把炉子借你的时候就说的好好的,我今年也本来没有打算用它的,我也没有想到还自己突然生病,你也知道我那媳妇,有时候正常有时候糊涂的,孩子没有看好,发烧挺严重的,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看看,哎。。。” “没事,我今年本来就打算买一个炉子的,幸幸怕冷的要紧,那天本来事出有因,才问你借的,你家有急用就用吧,孩子生病也不比大人,一定要操心好了。现在刚好买了,反正以后我们家也用的着………” 阿亮看他真的没有介意,才笑着开启了玩笑:“我说,你可真舍得为你这个媳妇花钱啊,你说咱两这一年来辛辛苦苦挖了这一年的草药,就赚了这么一点钱,这么一下就花完了。你说要是按照往年,都恨不得一分钱当十块钱来花呢,这有了媳妇就是花钱如流水啊……” “恩,幸幸以前没有受过什么苦,来我家是委屈了她,我想让她过的好一点,能满足幸幸的,我会尽力给她的。” 阿亮明白他的担心:“守,你说你娶这个老婆的事情就咱们庄上几户人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你想这样一辈子都提防着其他人嘛?你真的想一辈子让老婆待在家里不见人嘛?你别嫌我管是太多,我是担心你,我看你那老婆是个城里人,我觉得肯定不会安心落在这里的,我就怕她还给你搞什么幺蛾子。你说你对你这媳妇掏心掏肺的,什么事都想着她,要是…..要是她以后还是不想和你过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看好她的,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媳妇,我只要她。” 阿亮笑着说:“也是,你两现在孩子都有了,你还对她这么好,是个女人都愿意跟你过日子的,任她在厉害,只要没有人带着她,她肯定出不来这个村的,你看好了就行了,再说了,我们阿守可是村子最好看的一个,害怕她不会喜欢你吗?哈哈….” **** 天都已经黑了,街上没有了什么人,只有几个人在路边收拾摊子。 走到一个小面馆前面,阿亮提议说要不要去吃个面,阿守想了想。说:“不要了,还是回家再吃吧,你是很饿吗?” 阿亮笑了笑,拍着阿守的肩膀:“走吧” 两个人继续往回走。阿亮边走边说:“你说你啊,舍得给老婆花钱买零嘴吃,不舍得给自己买饭吃。” “我不饿” 阿亮:“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吃饭,这会儿都晚上了,这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住啊,你还说不饿,这钱都是给老婆省着呢,哎,这老婆的魅力还是可以的嘛,这都可以是你的精神食粮了。” 阿守:“没有,我真的不饿” “好了好了,你不饿,我可饿的不行了,你等会儿我,我去买点吃的。” 不一会儿,阿亮买回来两个大馒头,递给了阿守一个。 阿守拒绝着:“你吃吧,我真的不饿。” “给你你就拿着,还跟我客气。” 阿守没有拒绝,两个人走在路边,就这水吃着阿亮买来的馒头。可能阿守是真的没有多饿,一个本来就不怎么大的馒头就吃了一半。 他把装馒头的袋子扎紧了,又装在了装罐头的那个袋子里。 他坐在旁边,等着阿亮吃完。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在晚上更加危险。两人的速度比来时更慢,借着微微的月光,两人翻山越岭,终于回到了家。 第四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在屋子里听到门口的狗在吱吱的乱叫,猜想着可能是阿守回来了。她穿好鞋子,走出房门就看到阿守已经推门进来了。 阿妈已经迎了上去,帮着阿守把车子拉了进来。 阿守回头看了杜幸一眼,把车子上的炉子拿了下来放在了厨房门口。 阿守:“阿妈你快回去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阿妈:“不着急,你快去吃饭吧,锅里还给你留着饭呢,看着你吃了我在去睡。你先在这收拾着,把车子放好了,我去给你端饭去。”阿妈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看阿妈走进厨房拉开了厨房的灯,阿守才走到杜幸面前。 “幸幸,怎么还没有睡,冷吗?” “恩,一会就睡,你怎么这么晚?” 阿守笑着,拉起杜幸的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给她暖着手:“天黑了,山路不是很好走,我和阿亮就走的慢了一点。” 杜幸看着阿守在夜色中,更显漆黑的眼睛说:“恩,安全就好。你快去吃饭吧,阿妈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你快进屋子里去吧,外面太冷了。” 杜幸在外面看着阿守和阿妈在厨房里忙活,厨房里灯光昏黄。门没有关着,阿守高高的身影投在地上。不知道在和阿妈说着什么。杜幸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阿守坐在饭桌前。 鬼使神差的,杜幸自己走到了厨房里。因为阿妈给阿守留着饭的缘故,灶膛里都留着火,这会儿进来,厨房倒是挺暖和的。 看到杜幸进来,阿守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幸幸往进走了走,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 “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不冷吗?” “还行……..”杜幸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阿守说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阿守看杜幸欲言又止,也不说破,只是笑着看着她,看的杜幸都有点不知所以了。才低头吃起饭来,阿妈看杜幸进来,自己默默地关门出去了。 家里吃饭用的桌子估计年代已经久远了,也比较低,阿守身材高大,他坐在哪里,就像是大人坐了小孩子的书桌一样,整个人都显得很不协调。 不一会儿,可能是感觉也有点窝的难受,才把腿从桌子下面拿出来,抵在了桌腿哪里,过了几分钟,感觉又不是很得劲,复又把腿支起来,把胳膊肘撑在了膝盖上。 杜幸看阿守无论怎么坐都不舒服,就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换了好几种坐姿,杜幸忍不住笑了出声。 阿守抬头,看到杜幸手捂着脸,在哪里笑着,她的脸大多都已经被自己的手档着了,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满眼调皮的笑。 看到自己看她,杜幸把手放了下来,轻轻的咳了咳嗓子,又装作一本正经的坐在哪里,这样可爱又调皮的幸幸,真的让阿守喜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他停了停,抬了抬手中的饭碗:“今晚吃饱了吗?还吃吗?” “不吃,我吃饱了,你赶紧吃吧。”杜幸摇了摇头。 阿守笑着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是在等我吗?” “不是”杜幸第一时间否认,又觉得自己这样激动地回答似乎有点不可信,她又解释道:“你每次进房间声音都很大,我只要一想到你一进门就会吵醒我,我就睡不着,你赶紧吃,吃完了我就去睡觉了。” 阿守对杜幸的话深信不疑,细细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每次只要自己一进门,杜幸都会醒来。 “好,那我下次清一点。” “恩”杜幸看终于糊弄过去了阿守,也不在说话,静静的坐在阿守旁边,等着他吃饭。 阿守吃了几口,突然起身走了出去,从外面拿进来一个塑料袋。 “幸幸,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什么?”杜幸也很好奇。 阿守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拿出了两瓶罐头,一瓶黄桃的,一瓶草莓的。 阿守:“你想先吃那个?” “草莓的” 阿守:“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草莓的。”他帮杜幸拧开了瓶盖,从墙边的柜子里拿过来一双筷子,一个不锈钢的勺子。 她递给杜幸一双筷子,杜幸不接。 “我要勺子,你给我筷子我怎么吃?” “先吃点别的垫垫底,光吃这个肚子会难受”阿守拆来自己在街上吃了一半的馒头,递给杜幸。 杜幸讪讪接过筷子和馒头,慢慢的夹起阿妈给阿守留的菜,就这馒头吃起来。 杜幸吃的很秀气,小口小口的咬着,慢慢的嚼着。 阿守:“喜欢吃吗?” 看阿守一脸的期待,微笑着坐在对面等她的回答,杜幸也不好说什么,她点了点头。 因为杜幸怀孕的关系,阿妈拌的凉菜都普遍很酸,刚开始的时候阿守吃的很不习惯 ,看杜幸喜欢,他也就勉强自己努力适应。今天晚上的菜也是酸酸的,杜幸很是喜欢,她越吃越感觉好吃。不知不觉的就陪着阿守吃了好久。 直到阿守吃完两碗饭,杜幸才发现自己是吃多了。她问阿守:“你今天很饿吗?” 阿守有点不自然:“还可以” 杜幸:“你在外面没有吃饭吗?” “吃了,又饿了” 说着,才把放在自己身边的罐头递给杜幸,让她吃。 又酸又甜,是杜幸喜欢吃的口味,她小心的舀着里面的草莓吃着。 “好吃吗幸幸。” “恩,你要不要尝尝?” 虽说直征询的语气,可杜幸还是用勺子在罐头杯子里找了一会儿,给阿守捞了一个最大的草莓。 阿守把身子往后挪了一下:“我不吃,你吃吧。” “快点,你快尝尝,很好吃的。”杜幸怕草莓掉了,有点着急,一直催促着,让阿守赶紧把嘴巴伸过来吃草莓。 阿守没有办法,看杜幸那么坚持,他慢慢的把自己凑过去,张嘴接过了杜幸递给自己的果子。 “恩”刚进到嘴巴里,阿守就痛苦的皱起了眉毛。 “好酸。” 杜幸看阿守酸的脸都扭曲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守:“这玩意儿就是你们女人吃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吃这个可受不了。” “才不是,我爸爸就和我一样,爱吃酸的东西”杜幸低头认真的吃起来。 阿守盯着杜幸看了好一会儿,看她把一瓶罐头吃了大半。才起身收拾了桌子,把自己吃完的两个碗放在锅里,等阿守把锅灶擦过一边。杜幸的一瓶罐头也吃的差不多了。 阿守牵着杜幸来到两人的房间,屋子里由于有火的缘故,很是暖和。阿守从炉子上的水壶里到了点热水给杜幸,让她洗洗手,自己又往炉子里加了两把火。 等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可是杜幸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她问阿守:“你去镇上干嘛了?” “去镇上卖了草药,然后买了个炉子。” 杜幸:“买炉子?怎么还买炉子,家里不是又吗?为什么又买一个新的?” 阿守转过来面朝着杜幸,把她轻轻地往怀里揽了揽:“那个是阿亮家的,本来是说借给我们。让我们今年过冬的,可是阿亮的孩子得了风寒,小孩子身体不舒服了家里也不敢太耽误,阿亮怕家里太冷了,孩子病的更加厉害,就和我商量,看能不能把炉子要回去过一段时间,等小孩子的病好点了再给我们,我捉摸着反正咱们家以后还用,就直接买了一个。” “恩,那阿亮家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杜幸也有点担心,那个小孩子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抱过的小孩子。现在都还能想起他小苹果一样的小脸蛋,希望她好好的。 “好多了,老王叔给看过了,没事的,你要是担心的话,我们明天去看看。” “好” 阿守因为走了一天路的缘故很快就睡着了,杜幸没有一点睡意,她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顶。 半夜,她想起身,刚把阿守放到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手放到一边,阿守就醒了:“怎么了幸幸?” “我想上厕所,今天罐头吃多了。” 阿守翻身起来,穿好自己衣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厚棉衣,带着杜幸出去上厕所。 第四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等阿守来到院子里拉开灯之后,杜幸才发现下雪了,是小雪花,飘飘洒洒,一落地就化,可能下了有好一会儿了,地面都湿了。 阿守很是开心,拉着杜幸来到院子中间,眼里满是欣喜,看着杜幸的眼睛对杜幸说:“幸幸,你快看啊,下雪了。” 杜幸转头看着阿守,看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杜幸点了点头。阿守捏了捏杜幸的手,帮她扫去落在肩膀上还没有化了的雪花。又帮她把衣领立起来,防止有雪进到脖子里。 杜幸抬头望去,雪花落到了脸上,凉凉的,密密麻麻从上方飘落,因为染上了路灯微微的昏黄的灯光,全部变成了金黄色的。杜幸突然也发现,原来雪景也设可以很美丽的啊,也是可以这么有意境的。 杜幸上完厕所,阿守还要留在院子里看一会儿雪,杜幸也没有拒绝,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阿守看完。 可能是比较少见雪的缘故,阿守很是稀奇,非要拉着杜幸看雪。 杜幸好笑的问阿守:“你难道没有见过下雪吗?” 阿守回答:“恩,我有记忆以来就下过两三次,着都多少年都没有下过了,你们北方是不是经常下雪?” 杜幸心情似乎也不错,耐心的回答着阿守的问题:“恩,经常,而且还下的很大,地上都会积厚厚的一层雪,我们还会打雪仗,堆雪人,小时候玩的挺多的,等长大了就都不怎么玩了。” 阿守站在雪中,一直听着杜幸讲她小时候的事情。杜幸很少在阿守面前谈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阿守分外珍惜,认真的听着,偶尔提问一下。 在雪地里呆了一会儿,杜幸穿的棉衣都被雪水打湿了,阿守拍了拍杜幸身上的雪花,拉着她进了屋。 …… 早上起床,窗户上居然还有霜花,外面的冷空气在玻璃上变化出了好看的图画,杜幸一时起了玩意,她轻轻地在窗户上哈一口气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从这个小小的爱心看过去,院子里似乎还有人影在晃动。动心沉默几秒,抿了抿嘴巴,强制着自己把心里冒出来的那股莫名的情绪给压下去。 出门之后,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下了薄薄的一层,院子里的雪已经被阿守扫干净了,耳边传来刷刷的扫雪声。门外有人在扫雪,杜幸跟随者声音走出去。是阿远,他已经扫到了很远了,都快到了路的尽头,不仅扫了自家门口,还扫了别人家门口的。 阿守没有发现杜幸,只顾着埋头扫雪。他站在路的中间,腰弯的低低的,左一下右一下。把路上的雪扫到了两边,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扫了很远。可能是因为干了一早上活比较热的原因,阿守没有穿外套,直穿了一个薄薄的青色毛衣,更显的他肩宽腰窄。 门口的那只狗看到杜幸出来,吱吱的上蹿下跳,杜幸还没有没有走过去,黑虎就一扑一扑的往杜幸身上跳。杜幸这头还在犹豫要不要走过去,那头阿守就喊了杜幸一声. “幸幸”声音还带着着急。 杜幸回头,就看到阿守扔下扫把,走了过来,他拉住杜幸的手,大喊一声,黑虎听到阿守生气的声音,耷拉着耳朵,呆呆的坐在地上摇尾巴,阿守把杜幸拉的离狗一点。 阿守想了一下才开始对杜幸说话:“幸幸,你要注意一点,以后别离咱家的狗那么近了。它一点都不知道,你说要是把你扑倒怎么办。”阿守想了一下越觉得后怕。“不行,幸幸,以后去哪里你必须的喊着我,让我跟着你。我怕你自己不注意,让我跟着你我才安心。” 杜幸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阿守的手,她有点委屈,心里本来想着出来看他一眼的,却没有想到刚出来,就听见阿守对自己这样疾言厉色的说话,她立马回答阿守:“哪里有那么严重,我自己知道的,我看到它的绳子短才过去的,我知道它扑不过来的。我都注意着呢。” 看阿守还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杜幸突然一下子就来了气,她重重的打了阿守一下转身就要走。阿守拉了一下杜幸:“幸幸,等会儿我。” 阿守好像是并没有看到杜幸在生气。 “唉,算了”杜幸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阿守走到路的那头,拿了扫把和衣服,就牵着 进了屋子。 吃完饭又开始下雪了,不一会儿地面又白了,阿守就出去扫雪。小雪几乎飘了一天,阿守今天的主要任务扫雪,只要地面被雪覆盖,阿守就匆匆出去扫。杜幸坐在屋子里,看阿守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扫雪,自己都为阿守累的慌。 杜幸看着阿守弯腰扫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都浮在了阿守涨起来的头发上。 在阿守最后一次扫完学进来的时候。杜幸坐在床上。对着阿守说,“你为什么就不等着雪下大了再一次性扫了,偏偏就要下一点扫一点吗?就算你没怎么见过雪,也不用这样吧?你不累吗?” 阿守边在炉子里放柴火边对杜幸说:“这种鸡毛雪可滑了,我怕你要是想出门,万一被滑倒了怎么办,扫的干净点,我也放心。” 这样杜幸无话可说了。她心里就像是被针刺了一般,酸酸软软的,她低头小声嘟囔着:“不会,我这会不出门,要是出门我会喊你的。” 阿守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和杜幸一起坐在窗子边看外面的雪。 杜幸看阿守上来,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阿守突然把自己的手贴到了杜幸的脸上,阿守在外面扫雪都不带手套,手凉的跟冰块一样,杜幸被惊得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啊!好凉的。”杜幸 没有听出来,自己的预期带了撒娇的意味。 她转头盯着这个罪魁祸首,阿守还在边上笑着,肚子那个气的拍打了阿守好几下,阿守好笑的拉着杜幸,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杜幸:“凉,你的手好凉。” 阿守又把杜幸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让杜幸靠着自己的胳膊:“帮我暖暖,冷的很。好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了。”说着,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杜幸看阿守不像是在说谎,也不再挣扎,乖乖的坐在阿守的怀里。她停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手从阿守的大手里拿出来,轻轻地帮他搓起来。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一会,杜幸感觉差不多,刚想说可以了,抬头看了一下阿守,她发现阿守一直盯着他看,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杜幸受不了阿守这样认真的眼神,杜幸低下了头,可是还是能感受到阿守的目光。杜幸皱了皱眉毛,她狠狠的掐了一下阿守的手。 杜幸有点害羞,她小声的问阿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阿守:“我媳妇好看” 这样的阿守真的让杜幸无法招架,她拍了拍阿守:“去,下去扫雪去。” 阿守一笑,把杜幸往怀里揽了揽。 第四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第四十六章 天微微黑的时候,阿守带着杜幸出了门。风很大,两人顶着风雪走了十几分钟才到阿亮家。 阿守敲门的时候,杜幸趁阿守不注意偷偷的瞟了一下四周,这会还是没有什么人。杜幸站在阿守后面撇了撇嘴。 阿亮开了门,带着阿守和杜幸进了房间。窗帘都拉着,也没有开灯,屋子里黑黑的。阿亮的老婆和妈妈都在,坐在炕上守着那个小孩子。看到阿守和杜幸进来,女人赶紧从炕上下来,“阿守来了啊。”阿亮的老婆还是呆呆的坐在哪里,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来了其他的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炕上的小孩子。 屋子里可能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通风的缘故,有一股淡淡的味。杜幸走到炕边,低头仔细端详着那个小孩子。小脸烧的红扑扑的,女人把放在小孩额头的毛巾拿走,杜幸抬手摸了摸小孩子的额头,是有点烫。 杜幸:“小孩子发烧几天了?” 女人走到炕边,把洗好的毛巾重新放在小孩子额头,“三天了,一直这个样子,反反复复的,可急死个人了。” 杜幸:“那怎么不带他去看医生,都烧成这样了。” 女人把小孩的手往被窝里掖了掖,“看了,药也吃了。可就是不见好。” 杜幸其实想说,那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看,可是一想,自己哪里有权利说这样的话。 她心里有一股子难受劲梗在心头,阿守看杜幸情绪低落,走过来拉着杜幸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 阿守:“幸幸,你放心吧,我和阿亮是找老王叔看的,肯定没有问题,老王叔都看了很多年的病了。他都说了。小孩子的病来的比较急,就是会反反复复,等吃完老王叔的药,就会好的。” 杜幸没有说什么,直是漠然的点了点头。 这两天一直都在下雪。杜幸心里惦记着那个小孩子,每天都会过去,可是那个小孩子的病还是没有一点起色。杜幸很是着急,强烈建议阿亮带着小孩子去镇子上的医院去看看。 阿亮犹豫着,说是在等等,等个两天,要是孩子还是这么发热,就一定去医院看。 杜幸很生气,小孩子都病成这样了。阿亮还说要等等。她张嘴就要找阿亮理论。阿守怕杜幸真的是生气了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他赶紧走过去,拉了拉杜幸的说,“幸幸,阿亮也挺不容易得,上次他们老婆生孩子就欠了一屁股的债,现在可能是真的没有钱了吧。我回家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多余的钱,在借给他们一点。” 杜幸虽说对阿亮很不满,可是还是一天两三趟的往他们家里跑。去看看小孩子的病情,可能这真的是老王叔的药管用,过了两天。小孩子的病渐渐地好转了,烧也退了不少,这天晚上,杜幸和阿守进去的时候,还看到女人在给小孩子喂东西吃,家里的气氛也比前几次去的时候好多了。 这次去的时候屋子里打着微微的灯光,女人低头温柔地给小孩子喂吃的,阿亮的老婆和阿亮再一旁看着,一家子和乐融融的。 杜幸也被这种温馨的场景感动,忍不住回头对着阿守笑了笑,阿守捏了捏杜幸的手,小孩子的病好了,杜幸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了下来。她是真的很害怕在这里,这个可爱的小孩子会发生什么意外,还好,还好没有发生自己所想的事情,后来,杜幸想了想,觉得自己当时的想法还真的是很可笑的。 她快步走到床边,刚好小孩子吃完了米糊。砸吧着嘴,睁着眼睛在炕上蹬腿,看到这样活蹦乱跳的小生命。杜幸的心情一下子都变得好了。 她轻轻地抱起小孩子,拍了拍她的背。小孩子立马对着他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杜幸开心的说;“她好可爱啊,都会笑了。” 大家听他这么说都笑了起来。阿守宠溺的摸了摸杜幸的脑袋。杜幸抱着孩子轻轻地摇着。 女人看杜幸这么喜欢小孩子,忍不住打趣起来,“你也马上就要是做阿妈的人了啊,你和阿守模样都不错,生的孩子肯定不会差的,阿守一直希望有个孩子,这下终于要实现了,时间过的混的很是快啊,我有时候还会想到阿守光着屁股跑到我家找阿亮来玩的场景,你看看,这才过了多久,另个人都是要做阿爸的人了。”阿妈说着,伸手擦了擦眼泪。 杜幸听到阿守光着屁股的时候,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当时的阿守,本来是打算打趣一下阿守的,可是看到女人又擦起了眼泪。杜幸也有点难受,可又不知道怎么来安慰女人,只是抱着小孩子,左右摇晃着,哄着她睡觉。 最后,还是阿亮阻止了让这种悲伤地气氛蔓延,“阿妈,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你看看,惹得人家难受。” 杜幸朝着阿亮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关系。 阿妈擦赶紧了眼泪。“这不是小孩子突然生病把我给吓傻了吗?心里就突然想起了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了”说着又转身对着杜幸说。“闺女,你这快又四个月了吧,有没有感觉到小孩子在肚子里闹腾你?” 杜幸懵懵的摇了摇头。阿守接了话题,“是快四个月了。” 阿妈;“女人怀孩子是最辛苦的,尤其是等着小孩子会在肚子了闹腾的时候,那时大人最受罪了,阿守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媳妇了。别让你这么好看的媳妇受罪了。” 阿守:“我省的” 阿亮:“好了好了阿妈,看你担心的多余的,人家阿守对自己的老婆可心疼着呢。是不是阿守”阿亮说着,顶了顶阿守的肩膀。 阿守笑了笑。 杜幸把好不容易哄得睡着的小孩子放到炕上,几个人才来到桌子边,桌子哪里是阿亮的大儿子,趴在桌子上,就这暗暗地灯光在写字。几个人走过去的声音也没有打断她,任然在认认真真的些作业。 阿亮和阿守在商量事情,反正杜幸也参与不进去,她转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坐在那个小男孩的面前,估计这有八九岁,瘦瘦的,穿着一身灰灰的厚棉衣,“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刚” “几年级了?” “三年级” 不知道是不是农村的小孩子都是这么的可爱听话,有着一种不符合自身年龄的成熟懂事,一点都不像自己亲戚家里的那些小皇帝小公主那样的嚣张跋扈。杜幸爱怜的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小孩子抬头看了看杜幸,是上次看到的那个好看的婶婶。小孩子对着杜幸腼腆的一笑,赶紧低头写起了自己作业。 杜幸也不在打扰她,静静地看着小孩子写。阿守和阿亮聊了多久,小孩子就写了多久的作业,杜幸都困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 她轻轻的扣了扣桌子,问对面认真的小人,“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明天还起的来床去上学吗?” 小孩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的说,“我明天不去学校的。” 杜幸:“明天放假?” “没有”小孩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 杜幸抬头看着阿守,刚刚杜幸敲桌子的声音提醒了阿守,让他知道时间不早了,他刚想说要和幸幸回家去,杜幸就问了阿守问题。 阿守咳嗽了一声,“噢,村子里到镇上的桥被雪压塌了,村子里只有那一条路和镇子里通着。所以小刚就去不了学校了” 小孩子的头更低了。杜幸忍不住摸了摸小刚的头。 阿守:“对了幸幸,你不是平时没有事情做吗?你也可以教教小刚啊。” 小刚立马抬头看着杜幸,眼里充满了亮光。 杜幸看小刚愿意,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好。杜幸问了问小刚平时上课的时间,和小刚商量好,一切都按照小刚在学校的时间来。 回家的路上杜幸心情很好,甚至在阿守帮她洗脚的时候还哼起了歌。阿守看杜幸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 晚上杜幸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了。门口的狗狂叫着,阿妈大声的问着“谁啊” 阿守穿好衣服,看杜幸也被吵醒了,他把自己抬起来的被角往下掖了掖,拍着杜幸的被说,“幸幸,你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阿守走出屋子之后,杜幸拥着被子坐起来,把窗帘掀开一角,刚好看到阿守走到门口,雪还在下,门大开这会儿阿亮站在门口。在和阿妈说着什么,看到阿守出来一步蹦到阿守面前,着急的给阿守说句什么。两个人就急匆匆的走了。门口的狗还在狂叫,丝毫没有消停。阿妈也紧忙跟着出去,不一会又进来了。关好了门。看到杜幸还在窗子边看着,给杜幸说了一句,“闺女,没啥子事,快睡吧。” 杜幸不知道女人又没有看到,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杜幸躺下的那一刻,突然就有点担心,雪这么大,阿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杜幸躺在床上听见阿妈关了院子里的灯,又走了几步,关了自己屋子里的门。后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杜幸听见自己心通通的跳着。 本来阿守走后,杜幸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的,可是迷迷糊糊的还是睡着了。又突然好像听见有人在屋子里走动,一下把自己惊醒了。她环顾了四周确定是没有任何人。 就这样在半梦半醒之间,杜幸一直到天亮。阿守一直没有回来。 杜幸穿好衣服,都来不及洗漱,就跑到阿妈的屋子里去找阿妈,阿妈看杜幸这么着急自己的儿子,安慰的拍了拍杜幸的肩膀。 “放心吧,阿守那没什么事,就是阿亮说自己加了有点事情,才把阿守给喊走了” 。 杜幸看阿妈眼神闪躲,知道阿妈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阿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是经过阿守再三嘱咐的。杜幸知道在阿妈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看来只有等着阿守来了。 第四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第四十七章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守还没有回来。杜幸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同。心里却在默默地着急。都这么久了,阿守又出去的那么着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杜幸为难的抬头看了阿妈一眼。阿妈接受到杜幸的目光,可能是感觉到杜幸想问阿守的事情,只是对着杜幸歉意的笑了笑。杜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阿妈洗碗的时候,门口有人在喊,杜幸“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是阿亮的妈妈,过来喊阿妈又事情说,阿妈边往外面走边擦手,用方言问着什么。杜幸听得马马虎虎,只能干着急。可是她能感觉到,他们可定再说和阿守有关的事情。阿妈对杜幸说:“幸幸,我出去一会儿。你在家里待着。” 杜幸:“阿妈,我和你一起去。” 阿妈感觉有点为难,她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这次走的是不同的路,杜幸没有走过,唯一没有变的是路很难走,很难认,弯弯曲曲的。 杜幸心里想着事情,脑子里并没有考虑其他的。 阿妈带着杜幸来到了一条路上,走到路的尽头转个弯就是比较空的一块场地。场地的外围都是草垛,里面站满了人。围了一个圈。阿守和阿亮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不知道几个人在说着些什么。杜幸感觉气氛不是很好。 女人和阿妈说了一句什么,阿妈看了杜幸一眼,摇了摇头,女人就顺着路下去了。 场院里的谈话好像并不是很顺利,不知道那个人说了一句什么,阿守抬手就给那人一巴掌。那人捂着嘴巴说了句什么,阿守又是一巴掌。阿守力气很大,那人微微偏了一下头,吐了一口血唾沫。 阿守又问了句什么,那人死活不在说话,杜幸甚至没有看到阿守的动作,那人就已经飞出去很远,躺在了另外一边。阿守又要往那人跟前走,被阿亮一把拉住。杜幸吓坏了,捂着嘴巴。刚刚好像是阿守一脚把人踹飞了。这是杜幸第一次看见阿守这么暴力。杜幸心里有点害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阿守这么生气。 阿亮的妈妈挤进去了人群,给阿亮说了句什么,阿亮摇了摇头。对着阿守指了指上面,阿守就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了过来。 杜幸看见阿守看了过来,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阿守皱了皱眉头,对着阿亮说了句什么就要上来。 杜幸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本来以为是阿守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看到阿守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暴戾之气的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杜幸就有点害怕。现在看来,不是阿守有什么事情,恰恰相反,他好的很,还有力气打别人。 阿守步子很大,没有多久就来到杜幸面前。杜幸抬头看了阿守一眼,没有敢说话唯唯诺诺的。她怕阿守把气发到自己身上。阿守什么都没有说,捏着杜幸的手,就往家里走。 ………… 阿守的气压一直很低,杜幸从到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话。阿守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人坐在厨房里。阿妈从锅里面拿出来给阿守留的饭菜。阿守接过就开始吃。都过了好几分钟。杜幸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她心里绷着的一口气还没有默默地放完。阿守突然把筷子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吓了杜幸一大跳。阿守生气的对阿妈说了一句什么。阿妈好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尴尬的对着阿守笑了笑,解释了一句什么。 杜幸看的出,这句解释并没有让阿守消火。杜幸甚至都能感受到阿守鼻孔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愤怒的。 阿妈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守,怕他还有什么要问,一直站在哪里。杜幸突然就感觉阿妈很是可怜。 她不知道阿守因为什么生气:“你冲阿妈发什么火,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啊。你自己出去了那么久,阿妈那么担心你,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着,你回家还有理了是吧。” 阿守看了杜幸一眼,大口呼吸了几下拿起筷子又吃起了饭。每次往嘴巴里送的饭菜都很多,腮帮子都是鼓鼓的。貌似并没有消气。 阿妈并不想因为自己的而搞自己的儿子和杜幸的关系不和睦,阿妈咳嗽了一声,对着杜幸说:“闺女,锅里还有饭,我看你中午也没有吃多少,你要不要再吃点?” 杜幸对阿妈笑了一下:“没事阿妈,我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剩下的你吃吧。” 说完就走了。她不想知道最后锅里的饭菜到底是阿妈吃了还是阿守吃了。阿守的臭脾气她才不想惯着。 阿守看着杜幸走出厨房门口,走进了两人的卧房才低头继续吃饭。从杜幸走了之后,厨房里没有人说话。阿妈在阿守面前站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走到锅台前面,帮阿守把剩下的饭舀了出来,端到阿守面前。 阿守停顿了一下,咽了嘴里的最后一口饭菜,“阿妈,我刚有点生气.........” 阿妈:“我知道。我操心这呢,就是幸幸也担心你,我看她着急的很,才带着她出门的。” 阿守:“以后我不在别再带着幸幸出门了” 阿妈:“恩” 阿守进来的时候,杜幸都没有搭理他。阿守自顾自的在屋子里忙活,一会儿在炉子里放把柴火啊,一会儿打开柜子啊。杜幸躺在床上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没事找事” 杜幸在心里默默地嘀咕。 阿守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杜幸躺在床上,一点都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坐到床边,杜幸感觉床往下塌陷了一下,立马闭上了眼睛。 阿守咳了咳:“幸幸?” 没人搭理。 “幸幸?” 还是没有人搭理。 “今天是阿亮家的羊被人给偷了,阿亮喊我一起去帮忙找一下的,走了很久,最后还好是因为下雪的缘故,我和阿亮才顺着脚印,走了很久,才在山里找到了那个人,你说,这样是没有下雪,那阿亮家的羊不得丢了啊……..” 杜幸动了一下。 “幸幸?” 杜幸睡着了。 后来的生活还是过得波澜不惊,那天因为阿亮家里出了小插曲。王小刚没有来找杜幸。杜幸都以为她不来了。 第二天杜幸早饭还没有吃完,就看到那个憨憨厚厚的小孩子站在自家门口。杜幸很开心的把她带到自己的屋子了。 杜幸:“要不要喝水?” 男孩摇了摇头。 杜幸:“要不要吃点早饭” 男孩摇了摇头。 杜幸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了自己吃剩的半瓶罐头,“好吃的,要不要吃?” 男孩慢慢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杜幸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真可爱” 杜幸找来一个小勺子,两人解决了剩下的罐头,才开始了一天的学习任务。 杜幸问清楚了王小刚,他们因为老师的缘故,只学习两门课程,数学和语文。并且他还是数学不好。 杜幸把王小刚的书打到第一页,从头给她讲解起来。只是简单的运算原则,小孩子很是聪明。杜幸给她讲清楚之后。他很快就掌握了。 杜幸给他画了几道课后习题让他做,小孩子立马认认真真的算起来。杜幸则拿起语文书看起来。小孩子的文章。很是简单。杜幸平时都无聊的要死了。突然接触到书本,也认认真真的看起来。连阿守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阿守看杜幸心情这么好,微笑着又出去了。 等王小刚把几道数学题做完,杜幸也已经把一本语文书翻完了。 她问王小刚:“我给你讲的你懂了吗?” “恩,婶婶你比我们老师讲的清楚多了。” 杜幸开心的摸了摸他的头。 杜幸:“那我们开始学语文吧,对了,你们老师平时是怎么给你们上语文课的?” “就是带着我们读一下课文,画一下词语,教我们分一下段落,还有就是说一下作者,好像就是这些了” 杜幸懂了,王小刚今年三年级,里面的课文都很简单。杜幸不仅给他讲了课文里的内容,还给他拓展了很多的课外知识。小孩子听得很认真。 讲完一课杜幸发现时间还早,她拿了王小刚的笔和纸,在本子上写了一首古诗,教着他读会,又给她讲解了古诗的意思。 “小刚,以后我每天都叫你学一首古诗好不好。” “好,我喜欢学古诗。” 第四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七个月的时候,就快要过年了。 村子里一片喜气洋洋,杜幸在家里有时候都可以听到放炮的声音。年味很浓。 王小刚来找杜幸的时候,还会偷偷带着自己家里小小的鞭炮。放给杜幸看,第一次的时候阿守被吓了一大跳,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是另个人在闹着玩,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强烈要求不能再杜幸面前这么做,他怕伤到杜幸。 可是杜幸毫不在意,看到杜幸喜欢,王小刚每次乘阿守不在的时候就偷偷拿来放,两人放完炮仗,赶紧回到屋子里,假装自己都在认真的学习,阿守气急败坏的走进来,说两个人几句,又去忙自己的事情。 阿守出去以后,杜幸和小刚两个人相互一看,吐了吐舌头,偷偷的笑起来。 这里的人对春节很是看重,距离春节还有几天的时候,家家户户忙着办年货。阿守每天早上出门到镇子上去买年货,晚上拉着一堆东西回来。 杜幸看阿守在从车子上把东西往厨房里搬,她好奇的凑上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确实是年货,很多菜,瓜子,花生,还有糖果,鱼什么的。 杜幸看着阿守忙来忙去,问他:“你怎么买这么多,也不怕坏了?” 阿守:“不会,现在天气冷,不会坏的。” 杜幸又说:“那也会不新鲜。” 这个阿守倒是没有想到:“过年的时候镇子上没有人,大家都回家过年去了,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每年过年都会买很多东西,存起来,慢慢的吃,等过了正月初十。开了集市,街上才会有人,我们才会去买新鲜的蔬菜什么的。不过等那个时候家里的菜估计都长出来了,我们也不用去街上买菜了。” 阿守手上不停,那晚忙到了很晚。阿守把菜放到窑里,又把买来的鱼去了麟,洗干净了挂在院子里。 家里养的猪也在过小年的那天被杀了。那天,阿妈炒了满满的一锅猪肉,分别放在好多个碗里,阿守拿着碗一家一户的去送猪肉。 阿守出去的时候拿着满满的一碗猪肉,回家的时候就拿着一个空油碗。阿妈又把碗盛满,阿守又去送。 杜幸坐在厨房里吃着肉,看着阿守进来出去不知道多少回。 杜幸也是很久都没有吃到肉了,阿妈在锅里帮杜幸挑了一碗的瘦肉。杜幸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就这馒头和稀饭,在厨房吃肉。 最后等阿守终于送完了一锅的肉,杜幸自己也吃饱了。阿守坐在杜幸对面,可能因为一家一户离得远的原因,阿守跑了很多路,回来的时候一头的汗水,阿妈给他拿了一个毛巾,阿守擦了擦脸上的汗。 笑着对杜幸说:“幸幸,好吃吗?” 杜幸:“还行” 阿妈把剩下的最后一碗挑出来的瘦肉给了阿守,阿守可能也是饿了,不在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杜幸看着阿守吃完饭,扣了扣桌子上的一个小洞洞:“你们这你过年送肉是个什么意思?” 阿守抬头,边嚼边给杜幸说:“不是因为过年才送的,家里杀了猪,我们都习惯给村子里的人送,不算是什么习俗吧,大家都这么做,有好吃的大家一起吃嘛。” 杜幸懂了:“淳朴民风” 阿守不是很懂,但是看得出杜幸眼睛里是赞许的目光,他对着杜幸笑了笑,夹了一块肉递到杜幸嘴边,让杜幸吃。 杜幸拒绝:“我吃饱了,你吃” 阿守还是让她吃,杜幸没有办法,轻轻的把嘴巴张开,阿守把肉放到杜幸嘴巴里,她慢慢的嚼了起来。 阿守看杜幸这么听话,笑了笑,低头两三下吃完。 阿妈最近也很忙,经常看不到人。杜幸早上起床很早,阿妈都不在。杜幸去阿妈的房间,让阿守把装小鸡的箱子放到院子里。这些小生命熬过了生命最脆弱的时候,都安全的活了下来。阿守把他们放出来的那一刻,都抢着跑着来到杜幸脚底下。 阿守怕杜幸被小鸡绊倒,赶紧拿起鸡饲料,往远的地方撒,这群小家伙又都去围攻阿守。 杜幸问阿守:“阿妈呢?” 阿守拍拍手上的脏东西,走到杜幸面前。 他边走边笑,一脸的不怀好意。杜幸有点怀疑,她怀疑阿守要干什么坏事,不由的转身要走。 阿守两三步走到杜幸面前,挡住了杜幸的去路。 他抓着杜幸的肩膀,慢慢的低下头,杜幸感受到阿守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 她躲了一下:“干嘛?走开。” 阿守低头亲了亲杜幸,惹得杜幸拍他,阿守很是开心。 “阿妈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幸幸……..” 阿守这么叫自己,杜幸就知道没有好事要发生,她使劲掐了阿守一下,转身进房间了。 阿守把门关了,跟着杜幸进了房间。 他拉窗帘的时候,杜幸知道阿守是又想挨打了,她躲得远远的。质问阿守:“你要干嘛?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 阿守没有一句话,一把抱起要夺门而出的杜幸。 杜幸七个月了,肚子已经很大了,也重了很多,阿守抱着杜幸颠了颠重量,把她放到了床上。 杜幸知道阿守这货肯定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使劲打着阿守的肩膀:“老王叔是怎么给你说的你是不是你忘了,我现在七个月了” “知道,我没忘”阿守边说边把杜幸轻轻的翻了一个个,让她背对着自己,自己从后面靠近。他亲了亲杜幸的脖子,杜幸缩了缩脖子。 阿守笑着把手伸到杜幸的衣服里面,又慢慢往上摸,他轻轻的抚摸着杜幸的肚子。 摸着摸着又摸到不该摸得地方,杜幸生气的又手去扣阿守的手,阿守顺着杜幸把她的手慢慢的往后拉,放在了自己早已经勃发的地方。杜幸抗拒,阿守完全支付着她,让她动也动不了。 杜幸一要生气,杜幸就可怜兮兮的喊:“幸幸” 搞的好像是杜幸自己让阿守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感觉到杜幸的反抗力度小了很多,阿守更加放肆。他拉着杜幸的手,放进了内裤里面。 杜幸心里一惊,她极力的挣扎,阿守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使劲的按在自己上面。 杜幸清楚地感觉到了阿守的温度和尺寸。 停了几秒钟,阿守拉着杜幸的手动了起来。 杜幸背对着阿守看不到阿守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阿守急促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气息,下巴压在自己脖子上的重量。 好久。 阿守的身体猛地一震,慢慢的放轻了杜幸手上的力道,杜幸的双手黏黏的,她握了握指头。 阿守还是趴在杜幸的背上,他亲了亲杜幸的脖子,留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咬了杜幸一口。 杜幸浑身一麻,她听见阿守在自己脖颈里发出底底的笑声。 阿妈回来的时候,杜幸在院子里给小鸡喂食,阿妈喊着杜幸进了厨房。 “来,幸幸,吃这个,尝尝,这是我们做的,好不好吃。” 阿妈感觉杜幸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她凑近杜幸,仔细的盯着杜幸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杜幸。 “闺女,你是不是感冒了啊,脸怎么这么红,以后喂小鸡仔的事情就让阿守去做,你可得注意这你自个儿的身体。” 杜幸:“恩” 阿守从阿妈拿来的袋子里拿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恩,阿妈,这个好吃。 阿妈:“阿守听到没有。” “听到了。” 阿妈用手探这会儿杜幸的额头,杜幸脸红红的站在哪里,微微嘟着嘴巴。 阿守嘴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的说:“阿妈,幸幸没有发烧,别担心。” 杜幸瞪了阿守一眼,看着阿守不怀好意的站在哪里笑。 晚上,阿守摸着杜幸的肚子,七个月大的胎儿已经好动,就这一会会儿,阿守已经感到了好几次胎动了。 阿守开心的说:“幸幸,你看咱们儿子多着急,一直在肚子里奔达是不是想急着出来看看他的阿爸。” 杜幸:“才没有。” 阿守:“幸幸,我们是不是要给儿子起个名字啊。” “都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怎么起名字?” 阿守:“那咱们各起一个好不好,等出生了咱们的宝宝直接就有名字了。” 阿守想了想:“要不咱们直接给她取个小名吧,这样男娃女娃都可以叫的。” “恩” 阿守把杜幸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叫什么呢?” 阿守想了一会儿:“就叫小宝吧” “不要”杜幸赶紧反对:“不要叫小宝,太俗气了,在想一个,为什么要叫小宝?” 阿守笑着拍了拍杜幸的背:“老婆是大宝,儿子是小宝,都是我的心头宝,都让我来疼得。” 阿守纠结着:“小宝不好吗?那我再想一个………” “幸幸,你说叫什么名儿,你读过那么多书,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杜幸:“那就叫阿宝吧。” 阿守亲了亲杜幸:“好” 第四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早上杜幸是被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她揉了柔眼睛,问阿守怎么了,阿守在捯饬炉子里的火。 “哦,没事,今天是几个婶婶来咱家里帮咱们腌肉来的。” 杜幸想了想,她拉开窗帘看了一下。是几个杜幸都见过的人,她们在院子里说说笑笑。 杜幸没有心情,等她出门时候,女人们都已经切了好多的肉放在案板上了。 阿妈养的猪特别的大,阿守把杀好的猪整个儿放在厨房里,占据了厨房很大一块地方,杜幸看到那个都有点怵的慌,从昨天开始,只要一进厨房门,就躲得远远地。 几个女人看到杜幸进来,都凑过来要和杜幸说话,问七问八的。杜幸都耐心的一一回答了,阿守进来,看到杜幸站在一堆女人里手足无措的样子,拉着杜幸出了门。 大家看阿守一脸护犊子的样子,等他们出去,都忍不住调笑起阿守来。 阿妈笑着解释:“厨房里油烟太大了,阿守是怕熏者幸幸。” 又人说:“那还不是宠着媳妇儿,怎么就不怕熏者我们呢?啊?哈哈哈…..” 有人反驳:“心疼你又什么用,你有人家阿守老婆长得好看吗?有人家阿守老婆身子好吗?” 大家听她这么说都笑起来,声音很大。 杜幸都从厨房出来了,还是能听到他们的笑声,杜幸不是很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阿守一直低头抿着嘴巴笑着,杜幸就知道,那些女人肯定是在说她。 她拍了拍阿守,阿守一脸宠溺:“怎么了?” 杜幸:“他们在说什么? 阿守:“说你好看。 “才怪”杜幸撇了一下嘴。 人多真的是力量大,干起活来是真的很快。那一伙子人一直有说有笑,手里动作不停,等中午的时候,那些肉已经被他们切完了。 一伙人坐在厨房里一起吃中午饭,杜幸很乖巧,静静的坐在阿守的旁边吃饭,二婶乘着杜幸不注意的时候,顶了顶旁边人的胳膊,那人一脸不知所以,二婶朝着阿守和杜幸的方向努努嘴。 两人同时看过去,杜幸和阿守并排坐着吃饭,阿守时不时的夹菜给杜幸,杜幸抬头看一眼阿守,乖乖的吃完阿守夹的菜,默契十足。大家看这两人一副恩爱小夫妻的样子,都忍不住互相偷偷嬉笑起来。阿妈看着这几个人在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也笑着不说话。大家在杜幸抬起头的那一瞬间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低着头自己吃自己的饭。 杜幸狐疑的看一下阿守,阿守笑笑,用眼神示意让杜幸吃饭。 中午的时候,他们开始炒切好的肉,院子里飘着一股浓浓的肉香味,门口的狗一直在躁狂的叫着,杜幸自己默默地在心里想,自己闻到这个味都想直接流口水了,更何况是黑虎呢,杜幸又在心里狠狠的把自己唾弃了一遍,自己为什么要跟一只狗比。 杜幸在院子里无聊的转圈圈,自己也不能进厨房去,厨房里是太油腻了,她不想进去,但是还是时不时的抬起眼皮瞅一眼厨房里的动静,看看厨房里的人都在干些什么。 阿守看这样的杜幸好笑,他进厨房跟阿妈说了句什么,阿妈也好笑的地点了点头。最后在杜幸转完院子的最后一圈的时候,阿守从厨房里端着一个碗出来。里面面满满的一碗肉菜,和自己上次吃的不同,上次的都是肉,这次的有肉有菜,杜幸从阿守手里接过碗,走到门口去吃饭。 阿守不懂杜幸这是要干什么,他一直跟在杜幸后面,看着杜幸走到门口,挑着吃了几块瘦瘦的肉和蔬菜,把碗里有点肥的肉都扔给了黑虎。 黑虎很是兴奋,吃完一口,又一跳一跳的往杜幸这边蹦,想让杜幸在人给它吃,这次站的比较远,阿守也放心。站在杜幸后面,看着杜幸的动作。 杜幸一直给狗喂肉,到了后面,黑虎掌握了规律,不再在地上找杜幸扔的肉吃,而是直接用嘴接杜幸扔下来的肉。 阿守笑着说:“这狗还成精了。” 那天几个女人一直在厨房里忙到很晚,阿守也没有闲着,把院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把该扔的都用车子拉着扔了,把能摆整齐的都摆放的很整齐。 晚上阿守告诉杜幸,家里今天这是在收拾过年的东西,每到了过年,家家户户都会联合起来,一起做过年需要的东西。今天大家一起到你家给你家做,明天到我家给我家做,直到所有的人家的东西都弄好了为止。 杜幸感觉这样办年货才有过年的味道,就想自己在以前的家里,哪里会有这种事情,杜幸听都没有听过。 杜幸:“挺好的。” 后来,在距离过年还有一天的时候,阿守又去了一趟镇子,给杜幸买了新衣服。杜幸心里嗤笑,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还给她买过年的衣服。那天,阿守把厨房他们的卧室从里到外的家具都擦洗了一遍,阿妈在阿守在自己房子做卫生的时候把她的房间里也打扫了一遍。 大年三十下午四点的时候,阿守拿出家里的红灯轮挂到了外面,杜幸跟着阿守出去,发现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灯笼,有的人家甚至都在自家门口的树上挂上了很多,这样放眼望去,红红火火的一大片。 挂完灯笼,阿守又在家里有门框的地方都贴上了对联。杜幸一直跟阿守后面,进进出出的,阿守怕杜幸累着让杜幸进去坐会儿,杜幸摇头拒绝,说这样很好玩,自己也想贴对联。 阿守没有办法,只好在比较低一点的地方扶着杜幸,让杜幸来贴。贴好对联,阿守又放了一串鞭炮,阿妈从厨房里拿出一碗面,看阿守端着面要出门,杜幸立马抬脚跟上。阿守这回死活都不让杜幸跟着,直说让杜幸在家里等着,自己一会儿就回来。 三十是阿守家和阿亮家一起过的,两家子人挤在一起,两家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小孩子闹闹腾腾的,阿守分别给他们发了压岁钱。快是十二点的时候,大家又一起放了鞭炮。 这里没有城里什么地方不能放烟花如果违反的话就要罚款二百的规定,十二点的时候,家家户户在在这同一个时间都开始放鞭炮。噼噼啪啪的炮竹声响彻云霄,其中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叫喊声,很是热闹。 阿守家的地势比较高,站在上面,真个村子的都一览无余,底下其他人家放的烟花都可以看到。阿守牵着杜幸,大家出了门,一起去看村子里大家放的烟花。 杜幸看了眼抬头看天空的阿守,在红红绿绿的烟花下,阿守的脸显得有点不真实,杜幸吸了吸鼻子。 阿守问杜幸:“幸幸,你冷吗?” 杜幸摇了摇头。王小刚一直在旁边有吵又叫的,跑过来要拉杜幸和自己一起去放家里的烟花,阿守拒绝,说婶婶不能和王小刚一起去。 小刚点了点头,情绪丝毫没有被打乱,他跑进房间,抱出来一个很大的烟花就要点火。 阿守赶紧拉着杜幸躲得远一点。 “嘭”烟花窜上天,在空中炸开一朵美丽的花,这朵还没有消失,下一朵又接着炸裂。 阿守帮杜幸捂着耳朵,暖暖的大手,为杜幸隔绝了很多的声音。杜幸看了看阿守,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突然就有点伤感,她很是矫情的想到了一句话,“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的,”她想这样的日子她还能过多久呢,自己还能自我麻痹自己多长时间呢。 她轻轻靠在阿守的肩膀上。阿守感到了杜幸的依赖,他拿出一只手,把杜幸往自己怀里抡了抡。 杜幸鼻子酸酸的,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里,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干些什么呢,自己不在了,他们还会好好的吃年夜饭吗?还会好好的看春晚吗?爸爸还会不会在饭桌上做自己喜欢吃的糖酥排骨呢。 杜幸抬手摸了一把脸。 那天大家吃完年夜饭,阿守带着杜幸回房间,从自己衣服的内兜里摸出了一个红包递给杜幸。 杜幸皱着眉头左右翻了翻说:“这是什么?” 阿守:“拆开看看。” 杜幸打开之后才发现是一百块钱:“压岁钱?” 阿守:“恩,今年是你在家过的第一个年,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你别闲少,就图个吉利,”阿守犹豫一会又接着说:“我们这里穷,没有让你过个好年,也不知道你们城里人都是怎么过年的,不知道你们都吃些什么,做些什么,虽然这里穷,但是我会尽量让你开心的幸幸。” 杜幸本来是不想要的,可是后来一想,这些钱以后说不定自己会有用,她什么都么有说把钱收了。 第五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这里过年的习惯和家里很不一样,很是热闹,天天都能听见炮竹的声音,还有震天的锣鼓声,杜幸每每听到声音,都想让阿守带着自己出去看看,阿守都以杜幸现在肚子大了出门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她,杜幸也不气恼,默默地体会着这里的风俗习惯。 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永远只有自己和爸爸妈妈,但是阿守家里不一样,每天都会有人来,阿妈很是开心的给来的客人做吃的,阿守忙着给客人端茶倒水,杜幸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拉家常。 杜幸心里其实是存了想法的,但是每天来家里的人杜幸都认得,没有一点希望。 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阿妈从厨房里端初来用面蒸的馒头,其实说馒头也不尽然是,因为他们有各种形状的,中间有个小窝,主要以动物为主,做的惟妙惟肖,杜幸很是好奇,忍不住拿起来打量。 她问旁边的阿守:“这些都是阿妈做的。” 阿守点点头:“恩” 杜幸也学着阿守点头不过是放慢了速度,她一手拿着那些小东西,一手竖起大拇指:“厉害” 阿守又邀功般的说:“这些我也会。” 杜幸对阿守的话不以为然:“吹牛谁不会,那我还说我也会呢。” 阿守看杜幸不信,在那堆里面翻了几下,找出一个小猪模样的说:“呶,这个是我捏到。” 杜幸不信,从阿守手里接过去:“真的是你做的?为啥做个小猪啊,不过还挺可爱的。” 阿守忍者笑意:“这是给你做的。” 杜幸还是一脸迷茫,她抬头看了一眼阿守,阿守一脸的笑,杜幸马上就明白了:“哈,你这是在说我是小猪,你这个坏人。” 杜幸伸手就去打阿守,阿守笑着躲开,杜幸又追着去打。杜幸大着肚子,行动很是不便,阿守也不敢太让杜幸大动,躲了两下就不再躲了,乖乖的站在哪里任杜幸出气。 杜幸看阿守停下来,下手反而轻了,阿守的耳朵红红的,杜幸忍不住一下子揪住了阿守的耳朵。 说:“还说不说我是小猪了,恩?” 杜幸手劲很小,软软的小手捏着自己的耳朵,让阿守忍不住心底一阵痒痒。阿守笑着,就是不说话,慢慢靠近杜幸,杜幸微微低了一下头,眨了眨眼睛。 阿妈从外面进来,看两个人在似乎有点不对劲,本来一步已经跨进了厨房,现在进了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盯着这两个人。 杜幸背对着门口,没有看到阿妈已经来了,阿守敏锐的一抬头,就看到阿妈对着他笑着。 他清咳了一下,杜幸顺着阿守的眼光看过去,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她放开阿守的耳朵,底底的喊了一声“阿妈”。 三个人在厨房里摆弄那些,杜幸没脸见人,脸红红的,一直低着头。 阿守没有点被人撞破的害羞,还是一本正经的干自己的事情。杜幸偷偷瞄了阿守一眼。 “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个厚脸皮。”杜幸在心里腹诽。 阿守手脚麻利,他把阿妈拿来的棉花分成长长的一片,在缠在了一个黑黑的小细木棍上。杜幸好奇,拿过来看了看,发现不是小木棍,质量很是不好,一折就断了。她凑到鼻子底下问了问,居然还是有香味的,但是杜幸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她抬头看了阿守一眼,阿守似乎没有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自己忙着自己的。 杜幸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就在杜幸打算放下的时候,阿守的声音传了过来:“是香。” 杜幸又看了阿守一眼,看他还是刚刚的样子,自己忙着自己的。 杜幸:“哦” 阿守卷好了之后,又把他们插在那些馒头的小窝哪里。阿妈跟在阿守后面,给那些个小窝里都倒上了吃饭的油,对的,是油。 阿妈和阿守做这些的时候,杜幸一直一脸迷茫,不懂他们在干些什么,呆滞的看着他们。 阿守忙完,看了一眼把脑袋凑在前面的杜幸,轻轻叹了一口气。杜幸感觉到气流,立马直起身子,正直的回视着阿守,一脸的稚气。 阿守无奈,只好细细的给杜幸解释。 “这是灯盏,每年的元宵节都要点灯盏的,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这些都是用荞面做的,可以捏成自己喜欢的任何形状…….” 阿守还没有说完,杜幸就打差:“哼,所以你就捏了一头猪?” 阿守捏了捏杜幸的鼻子,接着说:“然后搓好灯芯倒上油。用火点着,等灯芯烧完后,会留下灯灰,我们这里有说法,如果谁的灯灰大,今年谁就有福气。 杜幸:“噢,原来是这样,我以前都没有听过,好玩。” 杜幸的“噢”的九曲回肠,就像是小孩子弄懂了什么了不起的只是难题一样。 阿守笑着抬头叹了一口气,杜幸有点懊恼,可定时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蠢了。 阿守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打火机,一一给这些可爱的灯盏点上火,过了几分钟,等他们烧的差不多的时候,阿守小心翼翼的端起一个,一手拢着火,端出了厨房。 杜幸不知道阿守这是要干什么,只是跟在阿守后面,看阿守把这个灯盏端到大门口,抬起脚,放到了高高的门框上。 杜幸指了指:“这是干嘛。” 阿守挠了挠头,刮了一下杜幸的鼻子:“不告诉你。” 杜幸拍阿守:“幼稚。” 阿守进屋,把杜幸的小猪灯盏给了杜幸。 “这是你的。”又给自己拿了一个:“这是我的。” 杜幸:“每个人都有一个吗?” 阿守:“恩,我们要不要比一比谁的灯花大?” 杜幸:“好啊,比就比。” 杜幸一直盯着自己的灯盏看,想看看自己的灯灰会不会比阿守的大,阿守看杜幸一直凑在前面,怕她吸进去太多的油烟,他拉着杜幸坐在椅子上:“你这样一直哈气,灯盏的油不会好好烧的,你就坐在这里等着吧。” 屋子里烟雾缭绕,全是灯盏留下的烟雾,杜幸感觉有点呛,她捂着嘴巴咳了咳。 阿守回顾了一下屋子四周,要带着杜幸去他们的房间。杜幸不愿意,说自己要等着看自己灯花。 阿妈说:“你们去吧,我给你们盯着呢,好了喊你们。” 杜幸这才跟着阿守走了,她在卧室里一直注意这厨房的情况。阿守让她上床,把窗帘给她拉开,方便她看。 阿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好了。” 杜幸立马就要下床,阿守两三步奔过来制止,“慢些。” 他给杜幸穿上鞋,自己还没有直起腰,杜幸已经出门了。 阿守:“……..” 等阿守进了厨房,里面的烟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杜幸一脸笑意:“哈哈,怎么样吧,我的灯花比你的大吧。”阿守看过去,是比自己的大。 等阿守凑近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插香的那个眼明显移动过,他看了一眼阿妈。 阿守拔了香杆,咬了一口灯盏。 杜幸惊讶:“还可以吃啊?” 阿守点头,杜幸狐疑的拿起自己的那一个咬了一口,“咦,居然还蛮不错的。” 灯盏的边都是被火考的脆脆的,一口咬下去,不仅有一股淡淡的油香味,居然还有烟熏的味道,杜幸没有忍住,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个。 杜幸:“对了,你给门上放灯盏是什么意思啊。” 阿守不说话,杜幸看阿妈,阿妈也不说话,杜幸就不好在问了。 晚上,杜幸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听见有人说:“是希望你安心留下来和我安心过日子的。” 第五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那晚杜幸迷迷糊糊好像听见阿守在说什么,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脑子里面懵懵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杜幸问阿守:“昨晚我快睡着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阿守笑着说:“我什么也没有说。” 杜幸瞥了瞥嘴。 过年的这几天,除了大年初一那天阿守起的很早,其他都和杜幸一起待在被窝里,杜幸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贴着一个热热的胸膛,阿守早就醒了,感觉到杜幸动了动,他在杜幸的脖子上亲了亲,杜...... 原本以为这是冷九活命的最好选择,但是冷九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拜完后,一个身着袈裟僧服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的白眉白胡的僧人走了进来。 司徒封涯缓缓地睁开眼睛,逐渐适应屋内的灯光后,司徒封涯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而这时,房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贾爷走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司徒封涯点点头,同时用探知术看向安东尼背后的喷气背包。 “这种感觉……不赖嘛……”司徒封涯享受着这种力量大增的感觉,此时此刻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在系统提示音想起的同时,司徒封涯看向了自己的属性。 我回来已经将近一年了,几个月前我终于出了院,植物人能够苏醒是一件极其让人意外的事情,因而我醒了之后又继续在N市医院里观察住了两个月,见我不再有什么异常,医生这才肯放我回家休养。 回到市区之后,司徒封涯现将惜和送回他们的住所,随后便一刻不停前往王雨辰处。见到王雨辰之后,司徒封涯将从考列昂那里得到的情报分享给王雨辰,并询问他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轰——修罗宽厚的手掌一把抓住天梦的脑袋,猛的朝着地面按了下去,伴随着刺目的红光闪烁之下,数千米的寒冰轰然破碎。 甚至,脸上还浮现出来了无比兴奋的神色,看样子,是真的觉得这是无上荣光,兴奋无比。 YG前台PK录制之后还有后面艺人和经纪人之间的交流,这也是节目的亮点之一。 南宫萍儿的语气了带着些嗔怒,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人误认为是疯子,那样的话她的脸上也无光,竟然找了一个傻傻的。 “不用了。”沈九妹也不含糊,牵着沈秋宝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安顿好了孙承宗,钟南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不光要招揽人才,他也要进步才行,而要想进步,就不能不和如今朝中的几大势力交好。 白术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陈容则坐在刚刚属于她的房间中,低着,望着刚刚搬进来的一面七弦琴发着呆。 很明显静子是个善良的公主,她并不想江城策为了保护她而死,那样会令她感到愧疚。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再无外物,一片空灵,已进入到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境界之中。 以上种种,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未经证实确有其事,同样也没有证实不属实。 王梓涵处在军阵中,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漠的弧度。与之衬托的,则是明明在人数上占了大多数,却面露恐惧的纵横士兵。 可不是什么别的地盘,一旦是稍微露出点破绽和痕迹,那么他们就是被岌岌可危了,虽然相信石门主即便是被抓了,都是会采取自尽的方式而不会连累其他的人,但是心里面不好的预感始终萦绕心头。 第五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刚起床的那阵悲伤劲儿还没有过去,这会儿,阿守问自己话杜幸也不想回答,她就这样靠着阿守。 阿守问了两遍,感觉到杜幸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阿守也不在问了,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雨停了没一会,太阳就出来了,麻雀在窗外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杜幸靠在阿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杜幸闭着眼睛听外面的鸟叫声。 阿守拉着杜幸的手轻轻的摩擦着。 好一会儿,杜幸都快要困了,阿妈才喊两个人出...... “李牧哥哥,等我成为截天教掌教之后,我一定会发动整个截天教,帮你寻找修补丹田的方法。”陆灵珊坚定开口。 咬了咬牙,姜虞准备拔出袖袍中的匕首的时候,高湛突然笑着站了起来。 伏邑此生内心甚至有些悔恨,没事算计秦羊这等人物干什么,他要带走阿加莎就让他带走好了,阻止干什么,现在好,连累了自己,自己可真是干了一件自掘坟墓的蠢事。 李家杰这下子没办法了,他不可能去为难机场的安保人员,只好将身上的东西掏出来。 何雨柱来到邵武举办公室,敲响了门,听见“进来”才推门走了进去。 兴许是之前他的过分行为直接导致了一名同伴的死亡,所有士兵都没给秦天赐好脸色看。 不可能,大人这么尊贵的世家弟子,怎么可能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 此刻盗技种的护臂由于之前喷流弹的伤害,已经破损不堪,露出了被血色条纹密布的黝黑皮肤。 “喂,干嘛私自翻别人的东西!”无名三步并作两步,一下挡在了秦天赐身前。 低等的疯狂,‘超我’没有办法很好的和‘本我’达成共识,由于身体的主要控制权在‘本我’手中,这时候的疯子往往会做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来,基于生理需求的最下等的兽行。 虽然云苍白把天空战舰停在了最够远的地方,可仍然也是让人感觉到了一股震慑之威,彰显了大云皇朝的可怖实力。 再者,赵家与正阳宗是敌对关系,身为赵寻剑之子,赵宗圣贸然出现,断然不是空穴来潮,那就是居心叵测。 宁凡的这一掌与三长老的这一掌猛地撞在一起,顿时爆炸开来,发出一阵巨响。 而且这还是太初境阴兽的灵晶,要是再往上,有着更强大的阴兽,那么其【灵晶】岂不是更稀有?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不值得?”红衣转头看着李一生,然后视线落在远远跟着的夜清音身上,问道,“和我一样? 可是却发现白景晨没有丝毫波动,听到这些数字的时候,简直比吃一顿饭还淡定。 特别是现在,杨笑感觉带着他们飞很麻烦,便直接甩手以剑诀将他们的伤势治好了。 内尔格目光闪动,一脸的疑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浩镶遗,竟如此冒失,竟用血肉之手来抓他的钢针。 赵香寒轻轻的点点头,回身把门关好,然后走了过来,默默的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腿上,不停的互相握着。 谁知还不等他高兴太久,敦煌守军只一个反扑便将吕军撵下城墙。 但是吴邪也遭到了严厉的批评,不过吴邪一口咬定是正当防卫,也让其他人没话说。 值此之时,世家掀起得这股劝进风波,顿时在河西内外引起滔天巨浪。 时间慢慢流逝,冰魄甲和烈冰‘花’的‘药’液渐渐的准备充足。 “别问了,你好好吃饭,吃过饭就回去。这事,你爸真不够资格。这个牵扯的有点多。”吴忠国说道。 第五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那天说的新的种子是阿守在第二天自己去拿的。 那天,阿守起的特别早,天还是很黑,杜幸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只看到阿守在穿衣服,他已经穿好裤子了。背对着杜幸,阿守的背稍稍弯着,因为昏黄的灯光的缘故,他的背显得更暗。 阿守不知道杜幸已经醒了,仍旧低着头,鬼使神差的,杜幸把手轻轻的放在了阿守的背上。 腰上肌肉敏感,阿守的背一缩,转头看着杜幸。 “幸幸,你醒了啊?” 杜幸点了点头...... 王猿此时全身透露着浓郁的杀气,浑身的怒火已经憋不住爆发了出来。 两头丧尸不知疲惫地揉虐着王猿的身体,终于!王猿发痛的虎口一震,战壕刺从他手中脱落了下来。 白雪完全不怕生,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亲近了过去,她坐在床边牵起司徒蓉的手,关心地问候着,眼中尽是柔情的关怀。 夜天眸泛异彩,为要证明其思路正确,便连忙凝聚出一缕透明真气,汇於指间。接着下来,他将先向左并指一点,再朝右一按,刹那间,两股透明真气已迅速向东西扩散。 心动了吧!但一想到这方面,问题又随即来了:「风之空」毕竟是昆仑重宝,难道要厚颜向人家讨?而万一被拒绝,又是否应来硬去抢? 听到王猿近乎丧失理智的话,白雪更加觉得骇人了,就这样!王猿强行地拖着呆愣的白雪,一脸兴奋地去寻找黑豹等人。 王猿说完转身带着杨坤和白雪朝着远处走去,杨坤抱起张冬雪,在路过张狂的时候,他一脚狠狠地踢在张狂的两腿之间。 “很多?有多少?”郑玄麒看着眼前四人一边喝着珍品美酒,一边品尝着色、香、味、形、质具佳的盛筵,喉咙感觉少了一点味道,说道。 “你竟然敢毁我多年心血,你找死!”龙振雄知道一切都已经掩饰不住了,便发疯似地朝苗五攻过来。 风清云看着棋盘,赞叹连连,抬头,看向林轩,看到林轩的面容,微微一惊。 轰的一声!那巨大的龙影一下子被斩断,刘潜脸色一边,那淡淡的刀光还是劈了下来,嘭!双手交叉,两道能量喷射而出,一下子拦住了那淡淡的刀影,刘潜的身影倒飞而出,脸色一阵苍白。 鹰勾鼻看到手机上的照片,抽了口凉气,尽管拍摄的不清晰,但静哲的美丽还是让他惊讶。 子阳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等自己坐上皇位,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且能给他机会报复? 虽然这个尸体人偶不能欺骗谁。但是,我用她就是来欺骗那些逮捕澄的军警的。 “先别管那么多了,还是趁机恢复实力再说,也不知道天魔他们怎么样了。”聂成无奈,本来以为就他们几个的实力在这里足以应付任何人了,没想到一个无双城就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把自己的思绪从电影上拉回来——为什么我会害怕? 艾莎雅一听要关闭了,可是着急了,好不容易进来的,一点的超级神器都没有拿到,那不是亏的大了吗,赶紧的飞向超级神器,各种的方法都用上了,抓这超级神器。 “想知道什么你两个问我!”曹森从角落里转出来,手里的枪口点住鹰勾鼻的左胸。 袁行健点了点头,再不说话,双目直向前路看去,默默奔行,林剑澜这一路可谓受尽了心内煎熬,那种无法把握甚至无法知晓命运的空荡荡的感觉在心中时隐时现。 第五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那天杜幸对阿妈说的话,不知道阿妈有没有告诉阿守,还是阿守自己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反正阿守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杜幸也不懒得去琢磨阿守的心思。 阿守一直很忙,足足又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忙着干农活,阿妈还是一直会给阿守去送饭,中午的时候人不在,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杜幸总是去试试看门有没有锁着,可是无一例外的,那扇给她希望的大门,每拉一次都会让她失望一次。杜幸恨恨的拍着木门。 有...... “看来想要闯过这一关就要击败所有的石头人了,但是这些石头人如果是单一行动,或者不会联手进攻的话,那还有机会。”想到这里,秋玄微微一叹,这个试练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闯过去的。 “这个病”凌凤羽的嘴角不觉得抽动了两下,白化病还不一定要命,并发的症状就太糟糕了,难怪说是绝症,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根本就没法治疗这样的病痛。 毕竟天才的头脑,总是和普通人有所不同,所有很多时候,天才的举动,都不被普通人所理解。 叮咚!宿主拥有四次系统抽奖还未使用,请问是否现在进行抽奖? 无论是普通龙珠还是超级龙珠,四星球都是中心。随后,世界之力倾泻而出,覆盖在四星球之中。 男子衣服狂傲不羁的样子,但越是这样,吴南越觉得是他,他感觉这都是对方装出来的。 除非在修炼古墓派武学之前,有其他不下于古墓派武学作为基础,方可避免。 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背脊,意识开始有些模糊,黑暗中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慢慢的沉浸在他编织的情 欲中。 安念楚怎么也想不明白,也因此顺利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醒来,安念楚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衣衫完好,松下一口气。看来乔楚也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色|狼,至少没对她下手,不算太可恶。 夜空中的圆月忽然晃动了一下,紧接着,这一轮圆月之上爆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唐逍这话听进去了能气死人,可是偏偏唐逍说的情况还真是如此,辛娇想反击都找不到靶子。 “你才笨。我怎么会笨到帮人家数银子。便是要数,也只属自家的。”锦瑜不服气的嘀咕着。 左晴空不知道冥王让他进去干嘛?反正知道没有好事儿,可事已至此,怕也没用,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心里本来接受不了,又被阴差拘来,关进枉死城,就更加的受不了了。 “那依你说,国家开发矿山是错误的吗?”邹秉政语气和缓了几分,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的东西似乎比自己更远,他说自己是老落后、老不要脸,莫非真的有什么深意? 戴雨驰冲进来,屋里一片狼藉,见严磨都受伤了,心里一惊,进来,停下脚步,愤怒的眼神就看向了左晴空。 她松开安全带,推开车门,看到前面柏油路上一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头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在昏暗的路灯下,一动不动,模样十分的恐怖。 肩膀上一股拉力传来,星辰倒转,黑洞远离,风驰电掣……梁开的意念并着新生的南海静一起,猛然回到了现实世界,回到了旅馆大厅——此时此刻源晶系在山城的大本营。 沈夜对唐陌的第二场,以伤换伤的打法,最终受伤被唐陌的刀给斩中。 馨怡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假的,刚刚她听到的是威胁吗? 第五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非常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阿妈抱来了孩子给阿守看。 是个男孩,眼睛还闭着,因为刚才哭过的原因脸还是红红的。 阿妈:“守儿,来看看孩子。” 杜幸听到阿妈的动静,挣扎着要起来看孩子。 阿守安慰的拍拍杜幸,让她别着急,慢慢的扶着她半坐起来。给她后面垫了两床被子,又怕她上半身难受,他扶着杜幸的肩,把她拢到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阿妈凑过来,抱着...... 可这些立体的几何图形仿佛能上下移动,它们因高低错落而形成的裂缝间有着淡淡的水流浸出。她莞尔一笑,因看破蹊跷,心中顿生欢喜,但转而,她又愁眉深锁。 巨大清脆的声响陡然响起,剧烈的震动自罗杰双掌交击处泛起,隐约间。前方的空气都在这震动之中抖动了起来。 成珊瑚眼含热泪用整个身躯挡在了钟天一的身上。坚定的眼神盯着手持虎啸剑的周璃水。面对成珊瑚不惜用生命护住了钟天一。周璃水心头一阵酸楚。 秦渼儿看了眼微胖的男人,很是面生,心道:新的黄泥巴老板?我们家货车的运费都垫进去了,没结账呢。 “我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我咬着牙,事到如今只能出卖色相了。 这几名队长随洪方前来,只不过是拿了报酬,倒不是因为和洪方有什么交情。这一次的合作之后,双方毕竟还是竞争关系的。 听胜天如此一问远花仙子她忽然又笑了。“嚄!”可是她如此一笑却将胜天给笑得又次怔住了。胜天他即不明白此位远花为什么又笑了呢? 不过它的面色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赤目冷面的样子,‘寄生种’的智慧虽然会因为吞噬而进化,但还不具备情绪这种东西。 柳蓝龙他还想说什么但却被夸许给止住了。胜天的心不由得一阵怦动,胜天心想:“怎么办,现在柳蓝龙在人家手作为人质,我如何才能将其给救下来呢?”胜天他于此思虑着。 这个万晓门年轻的门主叫做邓化,是当年的万晓门第一天才,想不到如今已贵为门主之尊,实力也是大进。 “几位什么意思。”阳长老声音冷了几分,看向几人的目光也是变得不善了起來。 停缓的身影缓缓往前走着,那些话语就像是被风轻轻吹起的残叶在空中翻转了片刻又安静的飘落在地上,仿佛刚刚的飞起只是一场错觉。 然后,就见光影连闪,王辰带着周有财和风寒从虚空中冒了出来。 身后激动的唤声震的绾琴身子一抖,一回首双眸的惊讶完全掩盖了刚刚的火气。 齐乐儿说了刚刚的遭遇之后,慕容晴雪就说自己刚刚放好了一池子热水,不过正好有个急事要出‘门’,是洗不成了,要是放在那也是白白‘浪’费掉了,还不如让齐乐儿用掉,也算是节约资源,杜绝‘浪’费了。 一阵幻影般的波动,一个与她本人一摸一样的人影由暗淡渐渐趋于清晰。 米糯一怔,双手愣在身侧,她当然知道她脖子上戴的是什么物件。可他也知道?难道说他说的真的是真的? 回想起之前种种,心中压郁的怒火一下窜了上来,脸上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一双眼睛仿佛都要喷出火来。 五年来一切的发展如他心所想,巡演爆满,歌迷无数,万人簇拥,可又如何? 酒楼里的人听那中年商人这么一叫,都哗动起来,议论纷纷。连王辰他们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第五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产后刚几天,杜幸一直出汗,杜幸有时候一动都能闻到一股汗味。 她很想洗一个澡,好好的泡一泡。 可是阿守说月子里不能洗澡,杜幸不要,一直嘀咕着要洗澡,阿守没有办法,只好每天晚上给杜幸擦身。可一连几天,杜幸的情况一直这样,阿守很是着急,问过老王叔才知道原来是身体太虚的缘故。老王叔说,你媳妇现在也在月子里不能吃什么药,就给杜幸多补补身子。 阿守也不敢耽误,他把家里养的几只鸡都杀了,阿妈每天都给杜幸熬鸡汤喝,...... “你在想什么呢?脸上表情变化那么丰富?”陆棠棠忽然开口问道。 薛明睿揉了揉眉头,这人虽同死去的冯生有旧怨,但是无论是时辰还是地点,都能对上他不在场,至于说他招认,那也不过是刑部手段下的屈打成招罢了。 可是到了萧家老宅之后,竟然忘记高兴了,结果就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了。 突然从走廊的阴影之中,一下子蹿出来几道身影,哗啦啦地拦在了她的去路上。 也不晓得为什么自打见了林暖暖,他不由自主地会生出保护之心。 一颗金豆子等于一百两白银,这里三百二十四颗,也就是三万两千四百零白银。 玲珑关了水笼头,拿浴巾擦干了身体,换上白色的长睡袍,这便走到了门口。 他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内脏,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给他处理得十分顺利。 “大哥,你不要说什么抱歉,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让大哥为难了。”萧哲说道。 林暖暖笑着点了点头,才发现萧逸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闷声不响地饮酒。 如果澹台善若没有被封住穴道,那么梁薪和澹台善若还有逃跑的希望。但是现在梁薪和澹台善若全都动弹不得,这一下恐怕只能做这些饿狼的食物了。 如今被十二重楼剑气所惊,这中忍也不顾其他,一脚踩在身边的那名忍者身上,竟然借力向后急退,一个翻身,复又上了楼。 “我们丹崖宗金大长老收的两个徒弟也去?”红笺好奇地问。她昨晚与那两个少年才是初次接触,对他们印象还不错。 三天的时间悄然而过,正如李元芳所预测的一样,韦挺和马元举一事无成,所有线索查到长孙无忌身上便戛然而止,又重新陷入了毫无头绪的困境之中。 想到这里,她心情轻松了许多,也不赶着动身往康南去了,先派家人立即给柳东行送信去,问他家里可需要摆席略作庆祝?还有柳东宁那边,在这个喜讯传出来后,必会有些想法,自己该如何应对呢? 虽处南北地不同,但皆尽处春意中。当BOSS和丽莎正玩着那少儿不宜的游戏时,趁着这两天陈老实出远门去收物件去了,梁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摸到了陈老实他老婆的床上。 看见自己的兄弟上一刻还在和自己说说笑笑,下一刻就死在了自己面前,并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被杀的,夏琉恼怒不已,他大吼一声:“找死!”然后一下从腰间的剑鞘之中抽出长剑对准耶律大石砍过去。 决定还在董卓的手下办事,等在事情的发展,并且找到机会,带着并州将士,投奔李易。 公孙瓒这已分配,幽州十二郡已经分出去十郡,只剩下渔阳郡和燕国。 众人嘴里念叨无尚国,无上国,一切凌驾于他人之上,光是这个意思,他们都感觉到了体内的兽血沸腾了。 上架之后更新,一天保底三更,不定时爆发,另外加更条件,玉佩加一更,皇冠加十更。 第五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是被阿守吻的彻底清醒的,她睁开眼睛的刹那间,就撞进了一汪柔柔的春水里,深不见底。 阿守盯着杜幸,嘴巴微微离开,看着杜幸还是一脸迷糊的样子。 两人距离太近了,杜幸从阿守的眼睛里,看到了手足无措的自己。 阿守低头又亲了亲杜幸的嘴角:“醒了?” 杜幸轻轻握了握搭在阿守肩膀上的手。 “饿吗?” 杜幸慢慢摇了摇头。 “想喝水吗?” 杜幸摇头。 从杜幸...... “你完成脱胎换骨才能修炼分神术,在没脱胎换骨之前,老魔和你谈这个也没有意义。”奥比老魔mō着胡子,很淡定地看着唐逍。 “你的意思是我白天的时候化妆成游客,在这里周围继续转悠。”我问到。 “那一千亿悬赏的目标是辛寂,如果你不是辛寂呢?”陆承胤卖了一个关子。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大早。张凡就起身。开始准备一些东西了。说是准备。其实也沒有什么东西。因为这一场好戏还是要靠人來演。道具。只不过是起到个画龙点睛的作用罢了。 在这个深层意识的世界里,林希并没有感觉到源晶的存在,正好可以用来当作分辨现实与梦境的图腾。 灰扑扑的天神面,竟然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在天神面上流动,最后构成一幅精致的地图。 可以这么说,修罗的这一击,属于对等交换,谁都没有占到好处。 鬼主阳景天说完,一双骷髅手掌紧握,猛然向着大祭司捣了一巴掌拍了过来。 微莲趁机手上两道银光飞出,两条银链分别缠住了恶龙的两条tuǐ,把它困在了原地无法再追击唐逍了。 听到了程武声音都变得急躁,程昱顿时重新睁开眼睛,目光既严厉又深邃,话语意味深长。 “那好,还请三长老坐下,我们再说其他的。”凌楚河心里一声冷笑,他今天的做法肯定会得到大家的统一,这是林俊逸教他的,但是依然还要实力来镇压其他人才行,所以林俊逸就把太上长老弄走。 白里度此刻正在聚精会神的消灭第二碗米饭,便也一时没空出嘴来回答。 后面的会议中又通告了安袭香草原王后,维拉公爵夫人造访昔日城,并且此次的目的,是放弃以前的信仰,改信奉泰神教的诸神,现在安袭香草原王后和她的护卫落脚在希瑞克大主教的教区。 不等秦枫话说完,西装男突然一声惨叫,叫的那叫一个吓人,吓的司机把车都停住了。 “要不我让田七照顾你吧,他应该有能力保全你的安危的。”郭志男说着拿出了电话就要拨过去。 “巫毒?黑暗招魂?血性魔法?也包括在你所谓的牺牲和妥协里面吗?”这是父亲的声音。 “你就说你想干嘛吧!”秦枫对这个老狐狸可不敢掉以轻心,很是谨慎的问道。 “结果呢?”秦明对这个楚千破也有些好奇,敢于以一敌二,对手还是百战榜上的高手,果然够霸气。 甚至,会诞生一些,一拳打爆坦克,一拳打爆战斗机的超级武者。 秦明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淡漠的将目光扫向燕武烈和霸邪,看的二人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涂飞说着,扔出来一个乾坤袋,这才是真正的姬家矿场乾坤袋,内部有数万斤源,足够叶凡破境道宫。 比试台上,兰笑正将自己的精神力伸入极影菇液中,原本极影菇内稀薄的灵力竟然在提纯之后缓慢的将灵力吸收进液体中。 第五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四月初的时候杜幸终于可以出月子了,在屋子里熬了一个月杜幸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在这里四月的天气本来就已经很热了,但是阿守怕杜幸在月子里受了凉,落下病根子,一直在屋子里烧着火。 屋子里又闷又昏暗的,简直快把杜幸要给逼疯了。 杜幸从自己箱子里找了一个小吊带出来,阿守觉得太薄了,怕杜幸受凉,又翻了翻,给杜幸找了一个薄毛衣,杜幸不干,死活不穿,阿守没得办法,只好找了自己的衣服,一个比较厚...... 叶安安拿树枝扫开地上厚厚的落叶,发现还有厚实的泥土覆盖着地面,不由面露犹豫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火影大人要给我布置这个任务。”嘱咐过后,宇智波鼬想起了临行前宇智波祭给自己的叮嘱,内心暗道。 “走吧回去吧。”夏繁华拿着安琪的包包就先一步走开了,安琪撇了撇嘴,起身跟了上去。 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接着看到陈老太婆坐在椅子上被两个婆子抬了进来。 颜沁卿将东西拆开一看,里面带着丝带的衬衣,还有短裙和靴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发觉他穿的衬衣跟自己的这件一个颜色,包括领口袖口和纽扣的款式都差不多,一看就是情侣装。 “菲斯特?”叶安安突然看不到他的身影,担心地喊了他一声,却没有人回答。 他长胖之后,先前儒雅英俊的脸庞都有些变形,年龄感上去了几分,已经呈现出长辈的意味。 花墨耘的母亲许玲玉是昙华国玉公主,她口中的舅舅,便是当今昙华的皇帝——自然也是月神的舅舅。 林白妤没想到自己找来得不巧,看着舞台上林白姝没有一点儿要跳完的样子,林白妤只得沿路返回,半路正好碰上来寻她的仙草和暗一。 他还没告诉她,其实他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要是他再这样说,安琪肯定就更加不会相信了。 葛无恨得了属下禀报自然忍不住找盟友求证,听闻此言也是一愣。 扩产,扩产,扩产!成为了大明造船厂的缩影,也是大明现在官厂的现状。 苏知秋仔细看了几秒,才勉强认出来,这人就是那容貌俊美邪肆的男人。 毕竟玉无论如何来看,鬼猫的价值比起一炉聚魄炼形丹来还是要高不少的。 刚才那两人正是罗大和罗二,是之前江离刚进基地的时候,在车子里看见江离动手的人。 安东尼奥,怎么都不觉得一两万的西班牙士兵,能把大明给灭了,就是那三千南兵,就不是一两万远道而来的士兵能够拿下的。 只有旁门左道之士自觉元神无望,虚妄缠身之下,不能堪破才一味强大法力,增进阴神强度。 她不愿去做谁的花瓶,更不可能去做谁的情人,陆爷,可是一个五十余岁的人了,说到底,自己就算点头答应,也只会是陆爷的一个玩物。 竹青云的心脏慌得不停嘭嘭跳着,大脑有些空白,心境很是复杂。 而她之前跟宋九兮说的不想嫁人的事,在她娘亲面前提了一嘴,就被驳了回来。 李承乾这么说,他们可不敢这么听,于是全部都有些拘谨的坐下。 陈明义也并不心疼两个孩子,他不过是觉得面上不好看,埋怨吴氏做事情不知道做得干净点。 江阮兮看在眼底,却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直接转身就走了。 叶风不知道的是,嘉陵一直在接触脚盆鸡那边,赵鹏宇更是多次去脚盆鸡几家摩托车大厂考察。 第五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吃早饭的时候,阿守把自己做的那盘菜拿出来,放在杜幸面前。杜幸这才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 杜幸又点不好意思,晚上那么折腾阿守。 她看阿守的时候,阿守在低头吃饭。阿守最近一直照顾着自己和宝宝,忙里忙外的,说实话,虽然阿宝是自己生的,可是平时照顾阿宝,给宝宝把屎把尿事情都是阿守在做,这些事不是杜幸不愿意做。第一次给阿宝换尿布的时候,阿守看杜幸碍手碍脚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好一会了,尿布还没有给宝宝换...... “谁要穿你的衣服?”叶尔若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就要把他衣服脱下来。 贺兰辰将车窗又摇下来,只有一下,就在慕筱夏将头发给拿出来之后,立即就将车窗关上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问管家吗?”沐灵曦淡淡开口问道,她自己还依靠着最后的演技对电话那头的凶狠恶人保持坚强。 只见灶台上的火焰砰然燃起,欧阳炼此时面色柔和,没有如同自己之前那样见到别人时的凶神恶煞,温柔且细心的他俊朗极了,欧阳炼绵绵一笑,自己正在为欧阳千珑准备日复一日的早餐食品。 寒双并不排斥他的怀抱,而且还安稳的继续眯眼。怎么感觉有点饿了呢? 助理开车来接人,东方野望坐在车里,越想越气又无处发泄,便叫助理开车去酒吧买醉。 她就和时安安下了楼,时安安执意不肯走,要在门口陪着慕筱夏等车。 “站住!星辰就在你的手中对不对?说吧,你想干什么?报复莫江夜?”叶尔若满是仇恨的瞪着奥尔法。 她看着可怜兮兮的夜卉,不禁无奈扶额说:“好吧!”罢了罢了!到时候在自己的面容上做一些手脚就行!这样也就不怕别人会认出自己来了。 灵药采集是十分浪费时间的一件事情,独孤凌难得安静的跟随莫澜,他现在觉得自己好没用,竟然一路上跟着莫澜采集灵药,帮不了她什么忙,还要让莫澜保护着不背灵兽偷袭。 “栓魂索?”袂央诧异,这些东西她从来都没听过,就连眼前这个会踩着飞剑飞来飞去的人,她都认为是从天上下凡的神仙。 但肖莫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压在‘床’上,两人之间,近在咫尺。 这可把汤普森和伊戈达拉都给吓了一跳,竟然有人会这么猛地去直接绕前防发球,而且时机卡的这么好。 昏暗的山洞里,团团的笑容就是盛开在黑暗中的朝阳花,能让人心都跟着明亮温暖。 许朝暮闭着眼睛,温致远一提沈迟的名字,她就想起了接她电话的白曼。 而更让萧默毛骨悚然的时,在她吃的好好的时候,这位明胜少爷忽然间伸手来碰她的腰身。 幻花也发现了异样,那些花倒了不少,隐隐约约还有呻吟声话语声传了过来。褚晖古怪一笑,拉着幻花蹲下,示意她噤声。 雾气竟然真的是一种能量,被吸收的时候竟然不是入体,而是进入精神……魂魄之中。 这样的日子,对陆凌枫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靠在龙椅上凝着窗外灰蒙蒙的雪天叹了叹气。他到底,也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了,毫无半点温暖可言。 所以,居住在伦敦的市民极有可能会跟那些曾经贪婪剥削他们的商人们联合恢复伦敦的自治权利。 ‘门’被推开,那个男‘侍’者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面‘色’苍白的五十多岁白人。 再有满心的愧疚也无济于事,人已经死去了再有愧疚还有什么用。 第六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在阿守的身上趴了一晚上,早上早早得就醒了。 阿守还在睡,杜幸慢慢的挪了下来。枕在了阿守的胳膊上,阿守微微一皱眉,紧了紧自己的臂膀。 杜幸想起以前自己睡觉的时候阿守捉弄自己场景,她用手指头轻轻拨了拨了阿守的眼睫毛,阿守眼睛闪了闪,但是人还没有醒。 杜幸觉得好玩,她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在阿守快要醒的时候,赶紧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秒,旁边的人没有动静,杜幸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 平伟的姐姐哭完了才好似反应过来我是谁,为什么会被他弟弟上身找到这里,跟他弟弟以前是谁什么关系,看我的年纪,不应该是他的同学之类的疑问。 中年男人满脸是笑,打开车门下了车,冒着雨走到林瑟瑟的身边。 “此阵名八都天门阵,可是我缺了八面旗子。此旗叫‘玄阴风云旗’。八面旗子一扫,阴风阵阵。只有如此才能发挥出八都天门阵真正的阵道杀气。”叶君天有些郁闷,说道。 光团中,隐隐显出一个魔方的形体,墨羽飞眼见这个魔方形的光团不断的变幻着,仿佛这个光团拥有了一股不可思议的魔法的力量,将墨羽飞胸前的般若武幻力所展现出来的光团全部都淹没了一样的感觉。 我看着袁可欣空空的座位还在想,其实我跟她并不是好朋友,甚至我也很烦她,但是她说要不念得时候我心里咋也不得劲儿呢,甚至还不希望她不念,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的忧伤。 毕竟幻想杀手是一个无差别的被动技能,穿梭世界这种事情的确属于怪异的一种。 林修之前已经有过一些试探,虽然动作不大,但是黑猫的存在并没有受到影响,所以他早就有怀疑这只是一个平行时空,而不是他孰知灼眼的夏娜的世界。 玉质古剑,姜辰也暂时不使用了,这玉质古剑不仅非常重,还不能挂在腰间。 墨羽飞抬头一看,莫名心惊起来。本想带着肩头上的龟仙儿,再走出那南冥宫的第一道大门。 同时,在另一方面,亚拉斯托尔的这个强迫症必然会让火雾战士联盟内部发出反对意见,甚至说不准玛蒂尔达都会对他心生芥蒂,那个时候,他梅利希姆可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了。 肩膀上的疼痛,让锦年整个脸都扭曲起来,紧紧的咬着唇瓣,倔强的不发一点声音。 打开门,神情懒散的斜倚在门框上。目光轻淡的扫了那人一眼,并未说话。 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她面前叫嚣,打狗还得看主人,这番话以其说是对这贱婢说的倒不如说是在警告她。哼,戍王府吗?总有一天,本夫人会让你后悔惹了本夫人。 这时的街头又安静了下来,不少商铺的主人们甚至认出了林飞和水怡然,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 而天彩虹的父母亲也接二连三地给天彩虹介绍联系了好多家京城的好工作单位,但是也都被天彩虹借故一一给推掉了。这让天彩虹的父母亲大感困『惑』。 一听到这样温柔的话,锦年鼻子就不受控制的酸的厉害,眼泪一滴滴的涌现出来,全都涌在权少倾胸口上。 “少爷,我们不能受这种人的威胁……”苏勤被人按在了地上,气得咬牙切齿,懊恼地一拳砸在了地上。 “到时候再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休息吧,没事。”大宝正气凛然地说道。 其实说什么呢?有些话我想兄弟们都明白,毕竟大家应该也看过了不少的上架感言。 第六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和阿妈不在家的时候,杜幸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看着阿宝的睡脸,杜幸总是会一阵心慌。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想了千万遍的机会居然就这样来了。 那天,阿妈和阿守都不在家里。杜幸刚把阿宝哄着睡着,自己也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突然间听到门外的黑虎在狂叫,还有人在说话。 杜幸心里一惊,急忙奔了出去。 她一把拉开大门,从锁着的门缝里往外面看去。 是一个中年男人,杜幸确定自己没有...... 身边的亲人好好的就好,其他的。当她该知道的,她自然会知道,她明白这一点。 因为她的话,人人意外,吃惊,紧接着,便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多年前养成的察言观‘色’的坏习惯,在今天它终于让我知道物极必反,人活得太清楚总是痛苦多一些。 在一路的狂奔中,我依然觉得腹部痛得无可救‘药’,一个紧张,狠狠抓住张明朗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抓出了一道血痕,可是他一直忍着,没吭一声。 在此之前,九姨娘带着人已经到后院里唤过他两回,他忍着痛藏在花树里才没被发现。 “公主殿下,臣方才听孙兄说起公主前些日子有些病疾,如今可大好了?”鳌拜望着她笑道,态度恭敬而不失重臣的那种不卑不亢。 亚泽象是看出我的心事一般,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挽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宽阔而又温暖,给了我非常踏实感觉,渐渐地,我的心也安定下来。 “灵惜拜见皇奶奶。”颜乐微低着头行礼,见皇奶奶的薄怒在见到自己疏远的行礼后变成无奈。 秦嬷嬷和画眉仍然是嬷嬷和大丫鬟,富贵、荣华和几个心腹亲卫就充做了家丁。 就这一瞬息,寒冰巨掌接踵而至,卷起酷寒冰霜,所飞行的线路上纷纷凝固成冰,即便散开的毒焰也瞬间凝结,化作冰点掉落在地,其中冰冷可想而知。 当时赵天赐必须答应,将来兑现不了哪怕跑路也行,总归代管期间吸收了许多修力。 整整八个月,一天没落下,把希望全部放在了求神,而不是求医上。 据相关人士统计,介绍结婚的成功率要远远高于恋爱结婚的成功率,不过那些婚介公司是不可信的,大都是为了骗钱,找一些托去乱相亲。 “那就喝葡萄酒吧!记得上次林娇生日的时候的酒还没喝完呢。不过那次你调的酒还真好喝,那天我喝醉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呵呵!”高远故意这样说道。 赵天赐知道人死能够复生开始,就曾想过,如果当初就知道这事,大不了一死,现在就不会没了陈天意的下落。 刚才还急着去胭脂水粉铺子的人,这会比谁都更急切去另一个地方。 白雪看出了大家的情绪,干脆也不客气,拿过菜谱狠狠地点了十几个菜,然后才递给王琼。 我听得清楚,也大概听得明白,但是我对高人有承诺,所以不方便说。 相比于那些刁民,他勉强算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贡献,随便扔瓶好果汁给他,让他滚蛋吧。 姜颂欲言又止,她的确没有在沈听肆家里找,因为她下意识认为沈听肆一个血猎,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血包。 南宫羽沫笑了笑说道“苏城大哥拿出的令牌,可不是一般世家的令牌,而且,若我猜的不错,那应该是苏家嫡系的令牌吧”。 风花雪月四人心里也很不舍,对于她们来说南宫羽沫不仅仅是她们的主子,也是她们的姐妹。纵使心里百般不舍,可她们都会支持她所做的任何决定。 第六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心里一直恍恍惚惚的,脑子里像有一团乱麻。 阿守喊杜幸出来吃饭的时候,杜幸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阿守喊了杜幸好几声,杜幸才反应过来。 “恩?怎么了?” 阿守走进来,牵着杜幸的手:“阿妈把饭做好了,快去吃饭,你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了,都没有听见。” 杜幸怕阿守看出端倪,赶紧摇了摇头:“没想什么,我饿了,想吃饭了。” 这都这么久了,按理说应该会有警察上门来的啊,怎么到现...... “那你是已经有计划了。”以我对老家伙的了解,他不是个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人。干他们这行的人都不会是这样的人。 而这般波折过后,罗兰还是睡得跟着死猪一样,昊阳甚至开始怀疑他已经陷入到源晶内部世界的剧情当中了,毕竟罗兰自成为持晶者开始,都从来没进去过。 而张凡看着朱宣洛看向自己的眼神。并沒有什么变化。只是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而已。 他开口道,音落龙少爷脸色异常的难看,盯着汉子的目光,如同狼一般凶残,身体更是有前倾的趋势,看得出来,他还在忍,但已经到了边缘。 超能之神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在等林希发表意见,不过林希已经决定跟周天心一条心,自然不会反对她的选择,所以一直保持沉默。 “是吗?他就给了你两张照片?其他的什么信息都没有吗?“老家伙问到。 白日间,吕布领兵出城搦战,和郭汜在城北大战一场,击伤郭汜,西凉军中再无人敢出阵一战的消息已经被当成捷报,传遍了军中。 的确,作为执掌朝堂的相国董卓,面对原本就是千疮百孔的朝廷,他也想尽了他所能够想到的一切办法前去补救。 “波尔多的我会立即让人开始。那里我的关系比较多,也许会有把握。巴黎那边就要比慢了,并且我。。说实话心里没底。“老狼道。 江雪雁肯定在他床上躺过,甚至是盖过被子,要不然被子上不会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配电房的门没有锁,周子言把门拉开,里面的配电壁上一排一排的全是电源闸刀,他也不去看闸刀下边的字,“叭叭叭叭叭”的一连串拉闸,把所有电源都给断了。 这下蛇头帮倒是彻彻底底的败了,全军覆灭,比败在神傲那仗还要惨烈。 “她是不是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夏寒打着哈欠道。这妞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现在到了这个时间都还没有睡觉,她也是犯困。 听见楚天这么说,冯云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知道她没有看错人,红姐也没有看错人。 全攻加点众所周知有个巨大的弱点,就是防低血低。现在别看楚天已经7级,他的血也不过才70点。全靠升级送的10点血量支撑。可是要知道每加一点防御属性,除了会增加物理防御外,还会额外增加10点气血上限。 冷雨柔心里早有预感,能让白亚楠对自己那么客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当知道事情原委之后,还是惊讶了。 我一惊回头点开对话框一看,那任务居然还在,原来这任务我们接了以后别人还可以接,那看样子要是别人接了到时候还得抢起来。 给诸葛谅一说,我也有些疑神疑鬼了。我开始后悔自己干吗不专心一些搞经济,偏偏要去惹庄子,惹出这样一场乱局来了。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见得就糟糕。 第六十三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外面没有声音已经好久了,阿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只是压制杜幸的力气没有刚才那么重了,杜幸手压在自己的肚子那里,垫的肚子隐隐发痛。 她摇着头嘴里示意阿守放开她,但是阿守并没有打算放开杜幸,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抬起身子,把杜幸放在下面的手给拉出来。杜幸双手早已发麻,这会儿解脱出来,密密麻麻的,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从手指尖穿过来。 杜幸微...... 楚笛恼怒的差点脱口骂人,但忍了一下,她用手语讲:听他胡说八道,人还能真的等死不成?!你能走路吗?我带你去找爷爷,他会帮你处理。 下半场比赛开始之后,汉堡队开始稳扎稳打了起来。难道他们要和阿森纳拼控球?所有关注这场比赛的人脑袋里都闪过了这么一个问题。 涂天骄和茹倾世都在,他们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太过意外的表情,这是他们一直都有心理准备的一个结果,涂明良早晚是要离开的。 不过最后这个球被图雷顶了出去,法布雷加斯拿到了第一点,直接分到了左边的罗西基的脚下。 要说莫斯科中央陆军这个队,苏让真是没什么印象。看他们身后的名字,除了什么什么基就是什么什么夫的,而且也没什么大牌。也许最大牌的就是他们的门将-阿金菲耶夫了。 “你不是说我有许多的秘密吗,既然是秘密,你自然就不知道”马特有恃无恐的说道。 这些情况我也知道,但是彭博告诉我,路修篁当时并不是压根不给师盘这种万年青,不过他只肯给一颗。正是因为这一颗万年青,让师盘大为不满。 “下官参见殿下。”宋峻闲一进屋就是俯身行了大礼,风无痕一向和他不拘礼节,因此此礼便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难道不是龙傲的血沾上去的吗?”丁力少有的一次聪明,但是问的却不高明。 一颗流星出现,自天际飞来,划出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周围的星空。 “岩溪,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江凯然诧异地问道,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走向岩溪问道。 陈浩脸色诧异,心中疑问刚刚发出,却是突然感觉到山顶能量波动。 邓婉贞一听他说几个妹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要拍下去。 不过他也瞬间释然,作为佛家至宝,如果菩提子这点神通都没有,那还有什么资格,让洪荒世界的巨头都为之追逐? 面对萧顶天的冷笑,萧明远等人虽说面上有所难处,却也有些不知所措,关键时刻,还是大长老一语将之堵了回去,后者这才满不甘心的悻悻然收回目光。 “接下来出场的是蓝方选手,来自日本国的,手刀之王佐藤一人——”张冬冬说道。从四强赛开始,都是两位主持人,一同主持的,以示重视。 而裘玉玲此时,心里却是羞愤异常,别看她一天到晚挑逗人,但那也是口头上溜溜嘴罢了,甚至今天这么和姜凡亲近,都是头一次。 叶无道用手掌一挡,把车子挡停,因为王毅那辆车子还在他的身后面,而那个受了伤的司机还在里头,所以叶无道才没有让开。 肉体腐朽了,他们可以凭借秘术寄生一具新的肉体,由此再度活上一生,可是神魂枯萎了,那就意味着他们这一生,彻彻底底的终结了。 “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这里的死士近一点的都变成灰尘了。”德丽莎的声音从通讯器里面传来。 第六十四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家里一直没有人进来,静悄悄的,阿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杜幸不知道他把阿宝带到哪里去了,阿宝是他们的孩子,他应该不会对阿宝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可是又想到阿守临走前的那句:“你既然不要我和阿宝,那我就把阿宝带走了。” 杜幸不懂阿守的那句把阿宝带走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个人待在昏暗的房间里,脑子里乱混混的胡思乱想,一会着急阿宝,一会担心自己出不去。 一直到窗帘上没有了外面的亮光,杜幸才知道,原...... 光明主宰中气十足的说道,两人的目光仿佛在虚空中碰撞了起来。 “好久,什么时候才能到陈留?”钱汝君问高洋。跟着大部队走,钱汝君就不能用空拍机到天空去看还有多久能够走到那片未来会受她管控的土地。 我冥思苦想,也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要取走我的性命。可就在我低头思考的瞬间,病房窗户的玻璃突然碎掉,一支短箭呼啸着从我耳边掠过。 “卑职虽然盼望公公能留下为川蜀做个主心骨,但皇命难违;只盼公公平平安安,待到那边事了,再回川中来!”陈一凡其实从心中比较敬佩这位虽然身残却一心为国的公公;言语间也有些触动。 纵横四个方阵,一共四百多人,所有人都穿着迷彩服,荷枪实弹,从他们的身,陈笑能够感觉到久违的血气。 贾龙对碰一拳后向后倒退了一步。这时贾龙的脸色不好看了,风九更像是死孩子一样难看。 敲击鼓面,鼓声闷响,的确不像是正常的击鼓声。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这里真的藏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城内有巡防营,就算自己有冰火坠中的上百星级士卒也很难成事。 看看物品栏里40多个神器碎片,程一鸣不禁摇摇头,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攒够一百个。 有一句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作为君王,赵丹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最基本的信条。 季开直接走到三楼,没有理会旁边到底有什么声响。反正他也不可能受到幻觉影响的,要想出现幻觉,首先就得要影响人的大脑,可是有玉玺在,什么阴暗的能量进去都是被消除的份。 RS实验楼内传来一阵密集的保全门运作声,好在叶陌已经关闭了实验楼的大门,不会有丧尸闯入。 君十三现在俨然就是一颗人形核弹的存在,并且国家方面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此类人的存在,与其这样,不如给其一点甜头,然后用利弊让他为国家解决一些类似此次时间一样棘手的东西。 这次林木森没有熬的太粘稠,反而熬还算颗分明,喝到嘴后散发着浓浓的米香,虽然一点糖没放,但还带着甜丝丝的味道,是池水激活了大米本身的甘甜吧。 就是金身九阶高手,通过间接接触,最好的结果也是变成植物人。 其实曾勇说被李海龙派来的没错,但这次他可是以首席设计师的身份来的,而且还是一个亿的大项目,曾勇自然喜大普奔,自从大拗村的木屋跟民宿有名起来,他在公司位置也终于升上去了,刚刚只是跟林木森说笑而已。 还有些游客特意亲自摘来让他们做,还有些山林的野菜什么的,他们也乐此不疲的采着,跟捡着宝似的拿回村里让他们做成菜品,村民们也就收点加工费。 “我带你去吧。这里交给你了。”神月出云对云玄说了一句,对钢子铁使了个眼色。 第六十五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抱着杜幸出了门。 天都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月光却很明亮,根据杜幸住在这里这么久的经验,她甚至可以想象现在的天上肯定有很多星星。 阿守走的又急又快,借着明亮的月光,从盖着杜幸头的衣服下摆看过去,只有阿守急匆匆的脚步。 阿守不知道要抱着杜幸去哪里,三个人走了很久很久。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晚上没有睡觉的虫子在不停的叫着。气氛安静又诡异,杜幸的心不由自主的跳起来。 杜幸感到阿守抱...... 另一张已经被我踢坏没法修了,韩苼试着修过,然后一屁股下去就又坏了,如今那张椅子应该已经在某处垃圾堆里了。 虽说光辉国度的主人光辉之主是多元宇宙九位主神中最年轻的,但无论威势气象还是神系势力,都不弱于以往任何一位老牌主神多少。 只是,今天,昭和这孩子和他说,他见到了有人成年了还是纯净之体? 我是网红不假,我很自豪,因为这个身份让我认识了非常多的朋友。 攻占一个里昂就在整个尤普勒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整个法兰斯,天,她是来真的。 这件事在网络上疯传,舆论压力直指南湖当局,主播天爱人身遭到威胁,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这么残忍的凶手抓不到,南湖人心不稳。 晨晨她一看,便是个不会撒谎的,每次说话的时候,总是能够红到了脖子根。 “我正经的同你说个事儿。”刘光同肃了面皮,端的一本正经的深看了崔旻一眼。 “这电视台真不要脸,居然侵权抄袭咱儿子的节目!”邱妈则有些不爽地评判着。 “那这样子,就好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林远山叹了一口气。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覆盖齐虎全身的白霜突然破碎开来,体内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暴躁灵蕊力仿佛冲破一切阻碍一般,疯狂的汹涌而出。 四百载已过,尉籍不愿再侯四百载。这一次,正是一个机会。其必须一定要抓住,防止其错过。 然而就在他刚刚将这个想法脱口而出的时候。雅灵却在微笑间摇了摇头。 “首先,我要跟大家道歉,我没有尽到一个主教练的责任,让大家在对上火箭的球员时,处处被压制。”拉里布朗慢慢的说着。 “现在整个妖‘精’界具体是什么情况?”妖皇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这样一来雅灵也没办法隐瞒了,只好原原本本将自己早就带卡修去了虎林的事情告诉了自己师傅,同时也将卡修几次的表现说了出来。 “好吧。虽然觉得挺麻烦的,但是还是这样用吧。”华琳拿出了血凤巨镰和鬼凤剑之后微笑道。 金发少年魔法师得意洋洋对绿发同学说道。旁边两人应时地发出狗腿般的笑声。 就在这一百多头火豹统统被消灭以后,半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极其恐怖的嘶吼,同时,一股令人心生畏惧的霸道威势,也在这一瞬间勃然爆发开来。 正因为如此,彼此之间的位置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此一来,就算是凉着诸子百家与世家大族,他们也得受着。 结果一进停尸房,人没了,只听到砰的一声,像是关冷场箱的声音。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华发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伤痛的望向了门外。 不多时,第一级火箭开始脱离,第二级火箭点火成功继续加速,发射的一系列流程都是非常顺利,火箭上面传回来的各种参数和光学雷达跟踪显示火箭的姿态很好。 第六十六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借着月光,杜幸一直在奔跑,还是上次逃跑的路线,她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明知道这条路线是逃不出去的,但是她不甘心,抱着万一的心态,就算是逃不出去,她也要试一试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 她听到后面阿守的声音,再喊她“幸幸。”还有匆匆的脚步声,近在咫尺。 杜幸心里一缩,加快了脚步,不能再被阿守捉回去了,这都是第几次了啊,如果这次再失败,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寻以前的逃跑路线,找到了那...... 一一不愤了,凭什么自己喝着灵泉水还就这个长像,一点都不像白富美。 原本还在欢声笑语的他们,在听见外头有古怪的声响时,立马绷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某个方向。 两人要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亲|亲|摸|摸,其实也挺好,不会有多重的负罪感,也不用担任责任。 曾经数百年修行,王昊见过的天地异境多了去了,九幽邪尊的记忆中也有不少,所以,眼前的地下湖,虽有些神奇,但也仅此而已。 然后就见一个年轻人急忙下车,跑过来询问,当他看到李荃居然趴在地上时,惊愕的下巴都要掉了,再一看那辆被砸得稀巴烂的车,心想该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王嘉树以前就是在岭N县一中初中部上的学,对于岭N县一中自然是轻车熟路了。不一会儿,他便带着李强走到了学校教务楼走去。 目前他有赤果三十一颗,全部都是成熟的,圣果几枚,吃掉一枚,还剩不多,不过都在冷子璇,他也不准备要了。毕竟那都给了冷子璇,冷子璇也有意给自己提升修为用的打算。 这一次的试练是要淘汰掉许多人的,原本在第一轮的试练中,就已经淘汰出局许多人。 鲁雄手中这五万将士,可都是跟随其多年了,感情深厚,鲁雄也是不希望这些士兵死在这西岐,因此就算是违背军令,鲁雄也是要撤军了。 其实在宫本武藏见到李元芳的时候便是认出了他,随后李元芳更是给宫本武藏传音,两人要是真的打起来说不上多长时间才能分出胜负了,因此之前在擂台之上的一幕不过是演给众人看的。 原本,这六名幸存者隐隐分成了两个派系,班尼特和金永是一派,以班尼特为主,卢瑟·韦斯特则是剩下四人当中的核心。 刘平此时一边捂着脸颊一边对寒月乔怒道,身为刘家的少爷刘平以前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就在刘平准备找寒月乔报仇的时候,一旁的刘野却拉住了刘平。 特别是他那因伤而发白的嘴唇,更是隐隐的增加了些许凌厉的气势。 “咦!这个我真的不明白,还请大哥说清楚点。”刘行不卑不亢。 “那……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吗?”慕梨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毕竟御风一路过来,可能都没有能好好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什么?慕梨潇居然治好了兰妃?宫中的太医不都不会吗?她为什么会?”没料到自己不但没能得到一个好消息,反而是一个更坏的消息,风姝妍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 原本,他只是装模作样,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岂料,这些手诀一施展出来,还真就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灵魂力量,从右斜侧方被汲取过来。 他的语气很怪异,不像是一个刚听到这种消息的人应当表现出来的不可置信,而是带着微微的疑惑。 除非陈默愿意抛下一切,放弃继续穿越其他世界的机会,永远躲在某一个电影世界不出来,否则,他便不可能一走了之。 第六十七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一整天杜幸都待在那个小房间里,她试着去开门,可是门从外面紧紧的锁着,一条小缝都拉不开,窗户又开的很高,杜幸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阿守又不在,又一次处在这种陌生的环境,杜幸心中焦灼又惶恐,相比第一次杜幸更恨了,虽然知道了自己没有了生命隐患,可是正是因为知道是这种情况,正是因为自己心里清楚,但还是无能为力,她心中更是愤恨。 中午的时候,有人送进了午饭,是阿守的二婶,杜幸当时在床上,门“哐当”一声...... 见莫雨哭的更加厉害了,陆尘慌的不行,慌乱之下,他脑子一抽,俯下身子吻住莫雨的红唇。 趁着战俘们整编时,胡彪来到那些原地不动的战俘跟前道:“我尊重你们的选择,可我还是有一句话,希望你们能牢记于心。怕死不可耻,可耻的是背宗忘祖。 梅琪回来的时候听到此事,笑了笑,先不急不忙的收拾好自己,然后去给梅老夫人请安,她到来的时候,梅老夫人正在指点梅真真制符,那柳晴,也被一并的指点着。 “奉茶?姓王的也喝的下去?不怕烧了喉咙?”兰氏从昨天起想起来王家人就心口疼。 一旦打了败仗,谁会替他们收尸呢?打扫战场的抗战部队,大多都是草草挖个坑,将尸体掩埋其中。有些来不及的,往往都会遗弃在战场,让其曝尸荒野。 月光之下,三皇子的房内忽而闪过一道金光,再一睁眼,那把剑就贴在他的脖颈处发烫。 虽然样子不一样了,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波动,还是感应得到的。 地岩巨煞鳄见到陆尘不退反进,席卷着滚滚元力向它杀来,先是愣了愣,旋即猩红巨目之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血盆大口张开,口吐人言。 其余的五人离开四散开,或跃到枝桠间,或藏身树干后,或匍匐在地,或倒悬其身。五人之间没有交谈,可都在一散开的一瞬间抽拔出了腰间的佩刀,进到了准备攻击的状态。 浮生也扫视了下,看见角落里,无炎颜正对着他笑着,那笑让人有些不自在,浮生闪躲开了无炎颜的目光,只听得张扬开始了古板的教导。 但既然魔人出现在了这里,圣元宗必得将魔人如何形成的查一个清楚。可这些事,曲故风就不太好和苏见星说道了。 该告诫和提醒的他都做了,但偏有傻子撞上来,范卓仁若再不成全她,自己就是傻子。 维尔金和盖乌斯作为双方的首领,相互间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火药味渐渐浓重。 对于刹那长老的劝慰,宇智波德光虽然表面上虚心接受,但内心也少不了嘀咕几句。 暮渊真君并没有犹豫,直接杀掉了公孙淳的母亲。但在面对人类婴儿状态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公孙淳时,暮渊真君迟疑了。 季芷初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木然的去厨房拿了点吃的,香甜的面包片在她嘴里,索然无味。 “初初,下午有课吗?”顾南烟的声音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她的视线直直的望进风天烨的眼底,风天烨和她对视片刻,张了张嘴,被一个陌生人关心了,她那么认真,莫名的让他心里暖了一片。 而最终想要朝着王凡动手,但是仅仅只是王凡手中诡异的权杖轻轻一晃,便有着强大不可抗拒的力量出现,让自己这名金丹期的真修都感受到内心的恐惧,这,,仅仅只是一名玄胎境武者? 似禽非禽无巢窠,似蜂非蜂少螫蠚,似蛾非蛾厌夤夜,似蝶非蝶更娇娜。 第六十八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那天问了好几次,可是阿守就是不说实话,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去修桥去的,才搞的一身的泥。 杜幸生气了,不在和阿守说话。 自己赌气的坐在一头,阿守让杜幸吃饭的时候,杜幸也对阿守爱答不理的。 晚上,阿守要对杜幸动手动脚的时候,杜幸死活不愿意,她拼尽权利,把被阿守压住的腿抽出来,用脚蹬着阿守的肚子,不让他靠近自己。 阿守刚开始的时候是顺应的杜幸的,可是后来渐渐地就变了味道。 杜幸...... “主公,一切照旧就可以了,我们只需提前做好,战斗准备便可,其他的事情,我们无需多虑,毕竟,我们对于袁绍援军的到来时间,并不清楚,与其慌乱的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还不如选择从容应对”。 郑枫也不想吕布杀死董卓,董卓一死,曹操就得势,袁绍得势,孙坚也得势,唯有刘备不得势。 我将她扶起,柔语道:“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还年轻,完全可以寻找一个惜你懂你的男人共度余生。”吴氏却向我起誓,笃定道:“我的男人除了十四爷,绝不会有第二人,福晋多虑了。”她竟以为,我怀疑她偷汉子。 王桃心欲要跟蔷薇提一提夫君留京之事,好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敢说出口。她心不在焉,迟疑不决,见天色渐渐晚了,不禁心急如焚。 我拦住了它们,问它们要去哪,这是什么地方?只可惜它们听不懂我的话,我也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我决定不动声色,由它们去,我们只需在后面跟踪就行。 这几天她一直将心思放在凌风身上,都忘了师父要圆寂的事情,甚至连去看他都没看过他,实在不孝。 虽然她这一番“挟恩图报”说得理直气壮,但偏偏肖少华奇异地没有办法生气,反而生出几分好感。 听着城墙之下,所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刘烨向一旁的徐庶,还有徐邈,微笑着对视了一眼后,他伸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后,冒着风雪的吹袭,继续说道。 进了屋,弘明被嬷嬷抱来请安,他和阿醒都有积食的毛病,晚上从不让他们多吃,现在阿醒长大了,才敢让她稍微吃点填肚子的东西。 姜荷点开一张脑部结构图,放大,伸手往上划了一下:“开刀。从翼点入路,介入神经放射,将电极细丝置于视交叉处,以微量电流刺激,模拟电位差,强制释放神经递质,再使用精神力——”蓦地她顿住了,像是忘了词。 从夜祭的宿舍离开之后,姜玉炎心情还算不错,虽然自己没有和夜祭达成伙伴关系,但好歹他也成功地交换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面镜子,而且对于夜祭,他自然有一套方法可以让后者屈服。 说话的同时,吕天明的眼神中闪过一缕异色,在他看来,樊乐既然在城主府做事,想必对卧龙秘境的了解比外人更多。 “喂,你不要乱动,你的伤还很严重呢!”这时,一个男孩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玉虚宫的冲字辈,可说是人才济济,若是遇到那几位,连他都得自称晚辈。所以,决明子这句道友,那是心甘情愿。 她想起本来是要来超市的,于是转头,正触到了年翌琛的目光,那种被瞧的发烫的感觉又来了,她抬起手指了指超市。 “恩,你倒是个灵透的。家里的人,认得倒也清楚。”老夫人若有所指。 刚才的修炼,她大有收获。体内的灵气流好像有了意识一般,在体内温温流动,哪怕结束了吐纳,仍然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第六十九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看到阿宝的第一眼,杜幸就哭了,她把宝宝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阿宝好像有点不认知自己了,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个满脸泪水的女人,在女人的脸颊贴近自己的时候,甚至还会开心的笑着,嘴里咿咿呀呀的。 她这么小,甚至都没有自己的意识,仅仅只有几天的时间,阿宝就不认识自己了。 杜幸狠心的想:“那如果自己现在就走掉,对宝宝来说,伤害会不会就是最小的,等阿守再娶一个老婆,她会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 其实唐桥还是看出了什么的,不过这些事情,告诉露易丝似乎并不合适,所以他没有打算说出口。 听见门外阿绯似乎跟慕容霄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也不想去听清。 “李有钱,京都市是我的地盘,你居然敢来我的地盘抢我的饭碗,你就是在找死,我给你个忠告,立即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京都市,我可以保证从今以后再不动你分毫!”虞朋斌凝声说道。 身影一闪,擎苍顿时出现在了一只不死境中期的火龙王身边,凌厉的掌爪徒然爆发,噗嗤一声,一道清脆至极的入肉之音响起。 许多具有灵性的药材,就这么直接被劈死了。只有药田两边的灵药,才躲过一劫,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 她坐在边上和我说话,语气是那种柔柔的,恬静的,和她往日卖萌的嗓音完全不同,我很爱听。 “有钱,钱款我暂时还凑不齐,不过我可以先给你一百万的订金,我保证三天之内凑足一千五百万。”秦海媚向着李有钱保证道。 低头回到饭店,我发现大厅静悄悄的,才知道电视上播着一条新闻,他们都看呢。 苏江河可是不怕麻烦的,他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查他而涉及到刘平。 该死,乱想什么呢,夏紫轩拿起桌上的红花油,就坐到床边抓过她的脚,给她擦了起来。 又一次听到墨宇惊尘这话眸光一闪,璃儿真的是失忆了,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就算是失忆了他仍然会让她记起他爱上他。 接过邀请函江生总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实在搞不懂沈蔓歌究竟想做什么? 他们一直以来,都为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强壮阳刚的班级而感到骄傲。 没一会村寨里就飘起香气,一户户猎户人家生火做饭,一缕缕炊烟升起。 看着这么一个好好的孩子,被赵君浩一行人逼成了这个模样,林梦的心里面是真的愤怒的。 四郎本在厨房看火,闻言一溜烟冲出来,见到江岳手里提着的皮裘大麾,眼中满是精光。 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刚刚那壮汉只是三当家,前面还有俩当家呢,而且匪寇人数众多,江岳再强也双拳难敌四脚。 而关于这件事情,之前一直都帮着带岁岁的林旭,这一回也根本没有任何要帮她劝说的意思。 我原本想请她吃饭正式谢谢她来着,但是她实在太忙,跟我没说上几句话,又有病人来找她。 这些将佐,困守山谷口好几天,虽然没打仗,可不进不退的,也是心中疑惑,主帅下令回兵勉县,当下都无异议,给分头安排。 “哈哈哈!你堂堂萧门四大太上长老之一,敢做却不敢承认,我萧门的威严何在?”萧门门主大声呵斥道。 然而,凡事没有绝对,一颗灵石含有的能量终究是会被吸收殆尽。 我迅速的指挥所有人,阵势既然没到一分钟就已经排好了。这也可以证明我们之间的默契是非常好的。 第七十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天气反反复复,没有过几天又开始下雨了,杜幸很是惆怅,下雨了什么也不能干,杜幸没有了一点念头,能做的就是看着阿守在地上抱着孩子转悠。 杜幸有时候心烦,看到阿守哪里都不顺眼,说他又不听,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杜幸都要被阿守给气死了,索性不再搭理他,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 阿守把阿宝哄睡着了,轻轻的放在床上,看到一脸赌气的杜幸,又感觉好笑,又觉得杜幸可爱,他忍不住拉过杜幸,咬了一口...... 不过接下来上场的何唯,却用实际的数据告诉众人这块LCD屏幕的强劲。 炎奴没有办法,现在他没别的能力保护这人,也放不出意境,总不能就这么让人死了。 “这剑圣大会当真是藏龙卧虎,你今天锋芒毕露,只怕会招来更多麻烦。”莫弈月的担心不无道理,而慕云澄对此也表示无奈,毕竟今日之事,实乃撞事,而非找事。 有那么一瞬间,荀翊真心觉得自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 吕公无奈,只得答应莫玄生。但若不处斩灵鸿,天帝那边便无法交代。三人日思夜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那便是将灵鸿的魂魄逼出,封印起来,仅将他肉体处斩,这样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下灵鸿。 我的车直接撞到了隔离带,车熄火了,我下了车赤手空拳的往病虎那里走,病虎本想着驾车离开,但是看到我下来后他也停了下来。 黄景仁接旨后,匆匆离开衙门,只剩下魏薇与赵凌寒二人四目相对。 龙珠威力巨大,连天神也对其颇为忌惮,天帝为减轻龙族对天界的威胁,遂命神官在新生龙珠上加一道禁制,仅这一道禁制便使得原本法力无边的龙珠直接变为装饰,这引来了龙族无数族人的抱怨与不满。 赵竟眯着眼,食指不断的敲击着桌子,似乎在等着她们二人开口说话。 所以炎奴大张着嘴,拼命地想要笑。他要让阿翁听到,他要让阿翁看到。 德川百英,德川石静,德川九一、见德川承彦发话,这才不情不愿,重新向徐天虎打招呼。 因为那款游戏的特色之一就是,除开广大普通正常玩家,其中有那么一撮,有时候往往你觉得很MAN的人,可能是个妹子,而很软的那个八成是个汉子。 进去一看,就见到赵军直挺挺的死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身上没有什么外伤,从他身上发出的阵阵恶臭来看他死了已经有几天了。 “你和丁一先进去,如果一会儿我们拿到了物业的钥匙,就去和你们汇合。否则就听我的电话,随时准备撤离……”黎叔说。 何九皋今天一反常态,非常热情的把陈北冥介绍给他的那些朋友。 曹葭给他拿来一定漂亮的鸭舌帽,随后又给他拿了一副深色眼睛,他戴上,在镜子前照了照,然后离开了曹向荣的庄园。 看来这人是刘传复带来的心腹人,态度虽然很卑微,可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傲气。典型勋贵家豪奴的作派。 “走吧,先回去。”陈北冥朝大家看了一眼,片刻,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宿舍,该洗澡的洗澡,该喝水的喝水,各干各的。 他变相的告诉景曦,相比他们的下场,景曦以财物替代惩罚,比他们好多了。 磅礴的灵力让古寒的身体都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强大的灵力冲击将古寒的灵脉都是冲刷的有些阵痛。 但聚气八重的比斗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争议的。唯一可以的争议的就是,当北峰弟子战胜南峰与东峰弟子之时,都是点到为止,直到西峰弟子上台后,战败时及时认输。不然的话,性命不保。 第七十一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睡到中午两点多得时候才醒,她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阿守不在屋子里,窗帘拉着,门也关着,屋子里光线不强。 杜幸试着翻一个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痛,她平躺好,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儿。 屁股挨着床褥,腰部空虚出好一块,没有实物支着,腰酸的难受。她再次试着翻身,趴在床上,伸出胳膊,抱着枕头。 这才有机会大喘气,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很乱,她告诫自己对于阿守的亲近,...... 敖西驾车赶往事发地址,发现这里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华裔和白人混居的社区,显著特点是华裔为了省事会做前院和后院硬化,而白人会种草,然后白人会慢慢搬走,觉得居住环境变差了。 其中包括缴获的材料,法器、灵石、丹药、青鹤仙令、甚至还有灵脉的使用权。 方清如今搭乘的这趟星际列车,并没有往紫微星的方向去,而是不断向着北斗七星而去。 过去他总是看不起几位姨娘,时常出言讽刺,可这次出事,反而让他们能和睦共处了。 其他警员警戒,另一名警员过来掏兜,把匕首和弹匣都拿出来,扔到一边,拿出手铐把男子拷住。 修行修行,修士想要在两个月能修炼到什么样子,很大程度上看世界的不同。 等汇丰银行那边通知钱到账以后,这才跟巩丽、张一谋等人回国。 早有准备的胡三等人,怎么可能看着几人眼睁睁的杀死他们尊崇的云先生? 宫黛雨急的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看到云浪的胳肢窝,伸手去挠。 在静念禅院诸多的和尚之中,大多数的和尚穿着灰色袍子,唯有少数几个穿着蓝袍,显得身份颇高。 但是血宗修炼主要依靠血液,而血液唯有通过杀戮才能获得,而在这漫长的千年岁月中,他们大多数都处于躲躲藏藏,潜伏在暗中的状态,因此进境缓慢。 由于灵躯被打散,桑榆剑夜枫刀也掉在了地上,荆戎的残魂则向姜陵飘回,本来这残魂自然是要回归魂灵玉之中,但随着天君探手一抓,便将这残魂拘在了掌心。 此时柳拓堪堪地成就了通窍期巅峰状态,成就完美淬体境指日可待。 那些血蝠自然是注意到了姜陵和苏唯的到来,几只血蝠拍打翅膀飞起,扑向两人。 ①:自己主要阶段才能发动。从自己的额外卡组把1只表侧表示的「DD」灵摆怪兽加入手卡。 在“极冰”建成的拍卖会所里,里面的拍卖场地和在东域城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里的墙壁是冰的颜色,桌子和椅子都是冰制成。 锋利的刀锋已经架在了球球的脖子上,虽然熊猫也有一层厚毛 但那是用来观赏的,不是用来挡刀子的,这要是一刀插进去,它就得与这个世界说声再见了。 “你说的,倒是也不错。”随着武邱的放松,局面开始缓和了下来,至少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不过石忠勇也好,武祁宗另外四人也好,依旧敌视地望着彼此。 随着妖娆心境的波动,她体表缭绕的紫色雾霭都似乎波动了一下,像是一只鸟儿误入云海之中,并且在里面一阵翻搅。 其实初步演化的内天地其实是非常脆弱的,尤其是从内部进行破坏的话,更容易崩毁,所以一般不会有人会将具有很大破坏力的东西放到初步演化的内天地中。 “我是在成仙路上第一城,如此繁华,宛若凡人的一座城?”陆血飞喃喃自语,久久难以平静,即便是实物也是有讲究的,何况各种奇珍可谓是多不胜数,外界难寻的有价无市的珍宝这里多如牛毛。 第七十二章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这几天内心很平静,逃跑失败之后的那段沮丧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她这几天一直都表现的很是正常,阿守仔细观察了杜幸一阵子,看出杜幸现在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心思,也对杜幸放了心,如果杜幸有什么要求,都会尽量满足。 一家子人过的其乐融融。 田里有活要忙,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阿守去地里面干农活,阿妈在家里帮着杜幸带孩子,只有在阿守回家的时候,给一家子人做好饭。 家里棒谷熟了的时候,阿守从地里...... 这师徒不言而喻地这么一假意的安慰,立刻把店伙的嘴堵住,叫他无法抱怨。 上官玲玲这是要反将我一军呐,少吃一顿饭就打不过,说到底还不是实力不行,这话要是放在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上,说不定一怒之下,闷着头就上了,可我是什么人,论起不要脸皮耍无赖,我都能去大学里当教授。 谷粒眉头一挑,没想到一出门就遇见贵人,这个二公主虽然没有大公主那么嚣张跋扈,但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也是个软刀子。 话题一转还是回到了给墨清花转学这个问题上了,墨清花一揉脑袋叹了一口气。 而当带着长孙无忌等人浩浩荡荡的杀到北唐王府的时候,秦子川正在制冰呢。 看到李二陛下这无比怪异的表情,长孙皇后在一旁无比好奇的问道。 偙霖翰听到什么声响,转身看向那里,通道大门缓缓开启。进来的人是墨梓欣,她拿着一盒盒饭,这是偙霖翰没想到的。 根据以往的数据,我发觉这片区域还经常受到雪崩的侵袭,百姓房屋虽然盖的结实,但发生灾难依旧会被大雪掩埋,也只能眼睁睁等着雪化了,水退去,才能重返回家园。 “师弟你也是,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让师傅他老人家早日复生多好!”明月嗔怪地道。 杨天辰毕竟是穷人家出生,做几个菜真不在话下。习武以后学的就是刀,刀功自然也不错。既然要有意义,所以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没让下人帮半点忙。 30米,20米,15米,欧洲人距离年轻人越来越近,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年轻人被吓傻了似的忘记了逃跑,竟然愣在了原地。 孟菲斯心里疑惑,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答应回头找来发给他,算是对他的一个让步。 “那就行了,看来我没认错人!资料交给兄弟们看熟,过一会我们开个作战会议,随时准备行动!……”夜阳健收好了照片,把所有资料交给了兽医。 突然,他发现,等待是一种最煎熬的事情,特别是这个时候,这样的等待。 几个零件落到凌坷背部,发出叮当的撞击声,还好这些东西都不大,没有造成伤害。 “名字那么好听,人却这么恶毒。”仟陌别过脸不去看她,萧素萱,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 今天是除夕,一个吃团圆饭的日子,家里只剩下六个男人,为了尝试过春节的感觉,天鹰也一直沒有回国,可是少了一个会做华夏美食的厨娘,年夜饭怎么办。 山洞里,隐蔽的山洞里,有了这对活宝后,就充满了无邪的欢笑声。 就连凯瑞他们都有点心动了,谁不愿意多得一点呢?不过,凯瑞知道,就他这八级圣者的实力,上去也只是丢人现眼而已罢了。 他不紧不慢的抬起眼,正对上魏淮冰冷的目光,就听他压低声音警告道:「不管你对苏苏是什么心思,我劝你最好收回,不然——」。 结局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摇着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阿守懂了,他不再和杜幸说话,不再试图用言语挽留杜幸,拉着杜幸的手,就往他们的屋子里拖。 杜幸感觉阿守的力道,托着身子,往反方向使力气,一边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拍打阿守的胳膊。 但是这些怎么能阻挡阿守的,杜幸想着村长大喊:“救救我,村长,救救我。” 村长一拍桌子,大喊一声:“胡闹,阿守你给我回来。” 他大步跨到阿守面前,一把扯开阿守禁锢...... 西王母和楼兰王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一个在心底,一个在天空。 因为他的这阵大笑,完全破坏了气场,管事和苦力两人才感到全身一松,压力全无,可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不将峡谷夺回来,谈何反攻只要敌人死守峡谷,部队根本过不去,一切都将成为泡影,必须夺回峡谷,林语肯定的寻思道。 他的声音落下,十二神堂的堂主们全部都离开了包间,一边调查着林柯帮派的位置所在,一边集合着人马。 黑暗之中,艾克悄悄关上了客房大门,一声不响的乘着电梯来到莱恩福尔特大楼最下层。 “蓉蓉!”赵曼筠大喊一声,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可却无济于事。 “我认为可以适当的给予暗网公开地位,因为现在它的规模已经起来了,限制是很难限制得住了。”一个老者说道。 “明白,我向我的所有孩子们保证,我已经平安回来。”赵无极也认真的说道,目光坚定。 队伍中不少人有了高原反应,可惜的没有储存氧气的设备,不然李东升肯定会出一些氧气筒出来。 上面的字迹,秦孤月是认得的,正是前任儒门的仁恕贤者,浩然剑圣墨君无。 “那你就赶紧说出,那个少年是谁,现在在哪里!”山羊胡老者眼眸一瞪道。 正在说话间,突然一条长长的火龙出现,直接对着艾莉斯打了过去。 重新正好好船队之后,船队主人罗云和领队王海,带着各船的船主齐齐来到楚原房间。 “芸儿,这几日你定要把眉眉给我看紧了,她以前都能偷偷私会张绪不让我们发现,日后可能还会偷偷跑出去,所以,芸儿……”沈虞话还未说完,便被姚芸的一声惊呼声打断了。 我眼角余光瞥见了拂幽唇角微勾的笑,满是涩然的弧度,我心底顿时涌上了一阵愧疚,我如此迫切的模样,落入拂幽眼底,定是又伤了他的心。 弓箭手们自然无法做到这一点,一轮短暂的混乱后,长枪手,短刀手们纷纷冲过弓箭手的队列向前扑去。 李大宝一句“好兄弟讲义气”,毫不犹豫的帮助张阳,之后也以诚相待。 第二天一大早,胡慈成就带着被研究了一夜的手稿,重新感到万寿岛,把手稿给了楚原,拿到楚原递过来的十枚阳币之后,这才恭恭敬敬地走出门去。 真要打起来,蓝枫甚至敢肯定,郭不弃绝不是罗天的对手,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仅仅只是一种直觉,但蓝枫却是对自己的直觉,无比信任。 黑袍青年紧目片刻,当他的双眸再次睁开时,暗淡不在,又恢复了原本的深邃噬人之‘色’。 东方神韵没想到陈琅琊一语道破,就把他想要说的全都说出来了,让他有些无可奈何,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已经被陈琅琊说绝,他也不可能再翻盘了。 番外一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确切的来说,第一次见到婶婶是在婶婶怀孕之后的那晚。 阿爸说阿守叔的老婆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很是想不开,阿守叔很担心,让奶奶带着阿妈和我一起去阿守叔家去看看婶婶,给婶婶说道说道,让她宽宽心。 我们到的时候,阿守叔已经等在门口了,他不知道和阿爸说了些什么,说了好久,奶奶这才带着阿妈和我进了屋子。 婶婶背对着我们躺在床上,我们坐在后面好一会了,她都没有动静,当我以为婶婶是睡着的时候,她突然...... 一来这是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毕竟晚上还是有些危险的,二来也是为了防止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事情,比如援交什么的。 “狂三殿下。”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狂三回头。是伊莉雅!同样十六七岁模样的伊莉雅长得秀外慧中,亭亭玉立。 “啪”一只手推在樱满集的背后。将樱满集推出电车。而一脸微笑的嘘界少佐给樱满集考上了手套。 韩国跑男过来的协助人员心里一惊,急忙去看总导演陆浩,这种综艺节目玩的就是出奇不意,如果什么东西都让人猜出来了那还玩个屁。但让他奇怪的是,陆浩居然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一个下午,沈轻舞与秦涟夜端坐在霓裳的对面,沈轻舞清清减减着话音,向霓裳慢慢道来着,她从一夜醒来变成沈轻舞后的所有事,包括如何失去了曦儿,包括如何恨透了顾靖风,包括爱上了顾靖风,不曾有任何一点的遗漏。 在说话的当口,手却也已经不安分的伸向了底下的溪谷之处,那里早已流水淳淳,泛滥一片。 “呜……”高速移动,听到这个指令后,卡蒂狗像是得到了什么允许,兴奋的叫了一声,面对袭来的网球,到了最后一刻,才“嗖”的一声化作白光钻走。 “是唐艺析哎,她好漂亮。”王祖篮歪头瞅瞅比自己高出两脑袋的张篮心,再看看和王宝墙差不多的唐艺析,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给我去死吧!”没有一丝的忧郁,纯直接转动镰刀,就朝着法利亚格尼砍了下去。 不过就算是这样,一会儿的时间纯的身上已经插了不少的箭,更加不要说那些并没有射中,但是却给纯带去伤害的了。 央视音乐频道常年有比赛节目,王波被选上,一次比赛后当上周冠军。地方媒体当然要帮忙吹捧。 “这……”看着周围的狼狈,看着不远处警戒的武警官兵,王汉惊呆了。 它能够凭借血力,强化炼制材料的能力,只不过时间太久,魂力的消耗也十分巨大,但对于聂宸来说,这一点完全能够克服,而且魂力消耗越厉害,对锻魂天赋的补益越大。 因为五点钟的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选拔赛的缘故,整个下午的课程,大家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穿斗篷的男人开始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 但美国及时的发现这是一个误会,只是摧毁了苏联发射的导弹,并且和苏联最高领导人沟通。 不过超过一百五十万吨的存在,就算是在钛思,光辉自由联邦内,也只有少数的几艘。 装备十六门主炮和大量的副门,虽然比不上神盾级,但强化了移动速度,禁卫级更多的是从阿衣华号演变而来的第二代太空巡洋舰的存在。 HX-001是幻想集团的太空总部,本来诸澜是放在月球的,也在月球上建立了基础的设施,但因为钛思舰队的威胁,月球可能成为战场,诸澜就把其改变,在这里秘密建造了这个陨石为基础的城市。 番外二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婶婶走后的那段时间,是我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岁月,仿佛在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就好像以前的所有美好都是表象,都是蒙在事实外面的窗户纸一样,现在梦醒了,窗户纸也捅破了,美好的东西都消失殆尽。所有的不堪都显露了出来,甚至以前被蒙蔽的一切,更加腐烂,让人难以接受。 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人总是容易沉浸在美好的事物里面,而一旦事情败露,露出内里,结局往往总是难以人否认接受,让人奔溃。 那个家,在婶婶...... 邓茜用余光偷偷瞟着时沐,时沐这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模样,对情敌都这么和善。 多年来对时教授的阴影,让时沐马不停蹄地打了个电话给叶教授。 林父一旁看着,很担心保姆受伤,因为坐在轮椅上不方便,也没能力去帮忙,在一边干着急。 还在昏迷的林宏伟忽然发出一声很不舒服的闷哼,他脸色惨白,紧皱眉头,看上去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感觉到她的注视,莫云峥看向她,黑沉沉的眼底充斥着厌憎和寒意,像是冰川般冷厉的目光,看的唐丽云心头一冷,满腔的痴情,像是被一盆雪当头浇下,眼神变得哀怨起来。 肥龙赶紧冲过去,只见约几十米处的山脚下,王忠躺在地面一动不动。 雨天生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凯恩和酒鬼以及路人,全部疑惑的投来视线,这好端端的自己打自己难不成精神有毛病? 太阳将要落山,只有些许的余光映照在大山顶上,在山下面已是昏暗的一片。 尽管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无怨无悔的替她做任何事,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一个正眼,他却始终没有生出过二心,可那也不过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倾慕她,心疼她。 梧桐把这番话对着青羽慢慢的说完了,至于它能够听懂几分,那就不知道了。 要是对方只是一头普通的妖兽,就算是八阶的实力,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担忧,但要是对方的本体是罕见的妖兽,他们的处境也并不是那么安全。 观众区,见陈星海微笑不动,仿若事不关己般,一时间都压低着声音看向他窃窃私语起来。 秋连脸蛋刷的红了,一只手伸在半空中,举也不是,收也不是,甚是尴尬。 “这暗钢你是从哪儿得到的?”萧漠有些紧张地问道,若是能够量产的话,那么暗钢将是极好的材料,若是只是偶然得到的话,那么暗钢除了观赏价值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价值了。 王定等人在幽国只呆了一天便被幽国国主召见。姬厉的年纪看上去只是中年,可是其脚步虚浮,双眼浮肿,很明显地属于纵欲过度。王定并未见到那位传说中祸乱了幽国的美人褒姬,心中还是有些可惜。 开始吧还转过头来,后来看见龙昆拎下水壶,结果又继续转回头看着电视。 如果钱会说话,说的便是,我为你而来给的是你换取生活需要,你留下我,属于囚禁我的自由,我死在你的囚禁下,你死在没有生活补给的日子里,所以你放我自由,我给你生活补偿。 “为什么要丢弃通讯设备?要知道这只是一场演习,而演习场地山地复杂,丛林茂盛。一旦迷路可能会有危险,这个你没有想过吗?”将军故意这样问道。 说到株连九族,这名凶手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可以死,但若是连累族人,那他死后无法面对族人。 只见里面缓缓爬出来五头灰熊来,一头毛色黯淡,显然是一头老年灰熊,其余的看上去很是健壮。这算是这种建筑物的一个弊端,刷出来的无论雌雄老弱都会有。 番外三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那年冬天的春节,阿守叔没有回来,我站在门外看着天空炸裂的烟花,突然就想起了去年春节,婶婶靠在阿守叔怀里看烟花的场景。 那时,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婶婶娇小的身躯,依偎在阿守叔的怀里,阿守叔帮婶婶捂着耳朵,我看到璀璨的烟火打在他们脸上,明明灭灭的灯光中,阿守叔的眼光,一直缴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身上,婶婶的眼中满是亮光,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啊,可是现在。 一切都变了,人去楼空,当年的景还在,...... 此刻,两个教士正带着几十个孩子们进行训练,骑士班的孩子们正在进行体力训练,而牧师班的孩子则进行魔力的训练。 彭厉锋侧头吻纪挽歌的耳垂,说不出是心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纪挽歌跟着他,可真是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他曾经许诺过,楚晏能给她的,他都会加倍的给她,可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做到。 夜影终于等到了墨苒的这道信息,如蒙大赦。赶紧运行法诀,飞奔出去迎接墨苒。 打出蓝色信号的沐璟又在三狼处打出了黄色的撤退信号,意为让皇子不要贸然暴露自己的位置打草惊蛇,这一波如果处理得当的话,拿个双杀以及一塔还真是再也水到渠成不过的一件事情。 不由默然,确实外婆是我最担忧的,之前回航时庄聿让她先行,本以为抵岸便能见到,但就刚才询问所知,外婆已经去往云南境内的成家祖籍处。具体情形还得等会面了后才知。 bb最后一句,真的只是试探性的话。听到她说电话的时候,语气很温柔,很温柔!也许是装出来的,但她用心去装,那说明对方也有她可取之处。 这样的事情也太过荒唐,好端端的一桩喜事,也算是恭亲王对三皇子抛来的橄榄枝,却出了这样可笑的差错。 于是,在一番谈判后,人造人们与新人类达成了协议,将共同建立新的秩序。 “别忘了回家给我打个电话。”沐晗钻进车里,在关上车门之前再次叮嘱道。 “疾风叔叔,这一层做这么多石坑,还吊起这么多石头,是做什么用的?”云儿望着高高吊起的石头问。 午后,直到天色阴沉的想要下雨,郑熙晨才一身湿气的回到公司。当他才走出电梯门,就看见乔彬像一个陀螺似的在总裁室前转着圈,看到他回来急切的迎上来。 帕奇轻轻一抖巫师袍,将这些天沾在袍子上的黑色粉尘悉数抖落,慢慢踱步坐回了椅子上,轻轻摩挲着下巴,双眼微微转动,嘴角袭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陡然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样。 从他们的对话中,张太白可以大概推断出,这黑人兄弟俩在‘血色黎明’的地位很可能只比那位神秘的首领低。 老爷子径自扭头向着别墅走去,丛慧芳轻轻地应了一声,跟着老爷子一起走进大厅。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神情清冷、面容有些倦怠的老爷子,丛慧芳心中很是歉疚。 “那我就不打扰了,各位慢用,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侍者再次鞠躬,然后正面对着几人缓缓退了下去。 不时地看看手机,又盯着房门一直看,渐渐的他就坐不住了,心中的怒气也开始升起。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晚回来或者不回来,也总是要打个电话说明的吧!满心不满的嘟囔着,他还真是接到了郑琛珩的来电。 国师也在打量着邱明,昨天他吸收月华之力,这邱明并未出面阻止。今天见面,也看不出这邱明有任何要翻脸的迹象。 番外四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杜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在学校食堂面看到了阿守的身影,在食堂的水果店门口,一堆红红绿绿的水果摊前,杜幸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门口吃饭的那个男人,她有点不敢确信,不敢置信的走过去。 “阿守?” 阿守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四目相接的时候,杜幸看到阿守喉结上下一滑动,盯着杜幸的眼睛也有点不敢置信,阿守清减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精神,头发长了也没有去剪短,只是微微的往后梳起,下巴哪里青色的一片,杜幸眼眶立马就湿润了...... 燕宫主比顾翡好点,毕竟在这里住过半年,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 而且坞堡还不止一处,主要的坞堡一座,周围分散四座坞堡,五座坞堡互相配合,就算来四五万贼人,也能从容面对。 章婕妤这才满意,皇帝摸着她的腰,手底下肌肤滑腻细嫩,摸着摸着,两人渐渐滚在了一处。 张钰对此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关羽用青龙偃月刀,张飞用丈八蛇矛,吕布用方天画戟,这已经是妥妥的演义世界,既然如此,什么西汉演义,东汉演义的,估计也融入了进来。 看着实验室中被强效磁场装置托举起的光速引擎,李维和托尼都表示了怀疑,这东西真的能按照理论中的想法运行吗? 第一张是某娱乐圈著名爆料人“娱乐圈里的清洁工”所爆料出来的一段内容。 虽说自己手中也有杨戬、杨蛟等人,但若是单纯的战斗秦云当然信任他们。 虽然不能跟着一起去,是挺遗憾的,但是想到他们回来的时候会给自己带很多好吃的,好像也就没那么遗憾了,在家盼着她们回来,盼着能吃到好吃的就行。 “那少帅为老朽诊治,不用药石,也没用针灸,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郑玄感慨,主要是张钰亲自为他洗脚,就这个,让他对张钰的恶感稍微减轻。 那凶兽的做法。也只能是徒劳而已,还没等它那些触手缩回防守。空间神龙和赤尾天狐的攻击早已经毫不留情地落到了那些触手的根部。 莫水寒这个正牌阎君出现。鬼鸣的命令自然没有人会听了,听到莫水寒的命令,十大阎君纷纷上前朝莫水寒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属下告退!”然后带着各自的手下离去了。 半空中的天看着爪子上的恨水,嘴角露出冷笑,舔了一下。随后,他再次向着下面的陶寨德俯冲而来。 丹田之内瞬间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好在昆仑山正处漫天大雪的冬天,叶皇强行将外界的阴寒纳入体内,颇为废了一番周折这才将体内的平衡保持好。 一般而言,六支箭就能够帮助大胡子解决掉敌人。反之,如果六支箭还不能解决掉那个对手的话,也就证明大胡子需要放弃弓箭选择其它的攻击方式。 而叶楚倒是和没事人一样,秦依美目的余光瞄了瞄叶楚心里暗骂自己无耻,怎么就这样随便了呢。 “幻境,本身其实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的,因些,想要利用幻境来杀人,其实主要是靠制造出幻境,诱使人自动步入危机当中。”赤尾天狐跟两人解释道。 可是对于欠债和星璃来说,这个家伙现在却是十分的烦人,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 自从叶皓轩把父亲救过来之后,这些天父亲一直是在昏昏沉沉中度过的,他虽然有意识,但是却因为体力不支而终日躺在病床上。只有吃药的时候才会下意识的把药吃了。 在确定千岁山圣殿有意培养自己为新晋圣人之后,她一直暗中在组建班底,在晋升圣境的那一天,就是她兰掌控半壁江山的那一刻。 番外五 - 独家专宠 - 顾平凉 阿守一把把杜幸推到墙角,两只手都抓着杜幸的胳膊,不顾杜幸的挣扎,狠狠的吻着,毫无章法,只是宣泄。由于力道太猛,阿守的牙齿磕到了杜幸的嘴巴,杜幸痛的轻哼一声,舌尖立马尝到了腥甜的味道,阿守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杜幸推着阿守的肩膀,想把这样暴躁的阿守推开。阿守搜寻到她抗拒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和她的交错,十指紧扣。他把对杜幸这快一年的思念,都蛮横的溶进了这个吻里。 这样的场景,他不知道想了多少回...... “学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魅影门才打开,她就看到廖凡坐在一个沙发上。 开玩笑三个字在对上席纪聿那危险十足的双眸时,硬生生给咽回肚子里。 “瑶瑶姐,有人好像在四楼的西餐厅看到尤碧晴。”她身边的助理道。 他不喜欢废话,这么一句话,听着像是感慨,季茉心里却起了疑心。 只不过自从寿命事件之后,望都里的有些人找过清玄宫的麻烦后,今天才算是消停了一点。 旭日从东方升起,街道上空荡荡的一片,之前的十几头丧尸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安静无比,别说丧尸的吼声了,就连虫鸟的低鸣都听不到。 时装店,来买衣服的顾客很多,外面不停的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 程恩恩望着季茉,看着季茉那略显单薄的身子,并不觉得自己打不过季茉。 当时与怪人讨论过废弃工厂在营救计划中的作用,最后因为废弃工厂并没有二人想要的装备,也没有引爆的价值,索性就没有理睬过,只是心中将位置记了下来。 这起事故来得这么突然,如果只是一家会所出现了意外,他可以定性为这是一起意外,可当连续有十余家也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只能定义为蓄谋已久的报复。 杏儿也觉得这瑞主子。今日真是有些奇怪。她今日还特意地拿着一块儿丝巾把嘴巴给围住了。像是怕人认出來似的。 “人都到齐了。老于。你先说说。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正衍扫视一眼众人。愤怒地开口。这事儿一出。他越发沒了面子。连杀人的心都有。 难得这些日能这般安稳的睡觉,想来那公主也不是好当的,还给芙蓉也是应该的。 刘姐满心欢喜着,此时是越看林赛赛越觉得顺眼了,这么美的一个美人胚子,以后一定会是一颗极为不错的摇钱树,三十两,真是太值了,并且看起来,应该还是个处子之身。 凌毅发来的那条信息被孟传新迅速的转告给了肖烬严,结果肖烬严听完后很镇定,只是命令孟传新先不要将这件事张扬出去,随后便若无其事的回到卧室。 难道是皇上刻意请进宫的。难怪皇上不通知自己呢。一连窜的疑问毫不设防地在皇后的脑中蹦出來。让她的心顿时犹如坠入冰窖。 “巴古哈,没事,你说我怎么就醉不了呢?”尔青的眼神从未如此颓靡过。 管家婆婆一走。碧萝就把刚才感觉到不对劲的事情和汐月说了一遍。 “荒原前面就是雷域深渊了。”左宗寿轻声自语,眼中有耀眼的精芒闪烁。 山田雄业这才停下动作,不过精神死死锁定八尺勾琼玉,生怕有任何一点意外。 那天乔安明是接近凌晨才走的,他骗她说自己没有吃晚饭,杜箬便巴巴地跑下去给他买吃的,拎着一大包食物上来的时候,房间里空空静怡。 关注度第一的是:‘总督夫人真漂亮,今夜不成眠了’,这个评论下面赞同数目达到600亿,是第二名的三倍。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