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梦幻般的花都 星球距离地球也不是太远,大约也就是一百亿光年左右。这样的距离虽然有点儿长,可是比起两百亿、两千亿、两万亿光年多少还差了一些,在有生命的星球上,距离地球算是比较近的一颗星球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颗银白色的星球上的文明和地球倒是有着十分的相似,人物风情也有着九分的相似,所发生的故事也就有着八分的近似了。 在这个处女一样纯洁、少女一样靓丽的星球上,有一座比十**岁的少女还要美丽的城市,这座城市的名字叫花都。这样的一座城市之所以能够拥有这样一个优美的名字,原因其实很简单,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这座城市的花儿太多太美了。这花都的花儿究竟有多少,究竟有多美,就算是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想得额头上的头发完全变成了不毛之地也绝对想象不到。 当严寒的冬天来临的时候,凛冽的寒风和冰冷的雪花绝对是不折不扣的摧花狂魔,会把几乎所有地方的花儿都摧残殆尽,让那些曾经美女一样娇艳的花儿失去了生命和活力。许许多多地方的冬天,也因此消失了鲜花的绚烂和芬芳的气息,变得死气沉沉,了无生气,但是不可思议的是,在花都这个神奇的地方,却和许许多多的地方大相径庭,甚至说是截然相反。 在花都这片梦幻般的土地上,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也同样长满了绿茵茵的青草,到处是翠**流,宛若碧玉的绿色地毯,那闪着光泽的幽幽碧草,又宛若晶莹的翡翠,翠绿得超越人的想象。在这里,比绿色更多的是遍地的鲜花,那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种类繁多、姹紫嫣红的花朵在青碧绿草的映衬之下,越发显得五彩缤纷,争奇斗妍。至于万物疯长的春天和热情似火的夏天以及绚烂多彩的金秋,那花儿当然是更多更美了。 方圆上千公里花都的土地上,所生长的植物其实并不多,严格来说也只有三类,一类一望无际的碧草,一类是是高大名贵的古树,剩下的一类,便是鲜花了。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碧草和和古树加在一起所占的面积,充其量也绝对不会超过鲜花面积的十分之一,所以,把这样一个地方命名为花都也确实是名所固当了。 这里怒放着各种各样的花朵、各种形状、各种颜色,各种香气的花朵漫山遍野,布满了全城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小区,没一座楼房,每一寸土地。像绝色少女一样绽放的花儿,一朵比一朵开得烂漫,一朵比一朵开得奇艳,一朵比一朵开得芬芳。这里就是花的世界,花的海洋,走进这样的花海之中,每个人会觉得自己都是一朵花,和这浩瀚的花海融为一体了。这儿,已经不仅仅是花的一座都市,而是花的国度、花的世界、花的星球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千百亿朵数不胜数的花朵中,绝没有一朵牡丹、芍药、月季、雏菊、玫瑰之类常见的花朵,这里开放着的花朵,每一朵都是常人一生难得一见的奇花。一个人若是有幸,一生之中,能够见到一次一朵这样的花儿,也是无可遗憾的了。这样的花朵,自然也会散发出香气,香气虽有,却并不浓郁,也不清淡,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馨香,似淡淡的月光和薄薄的晨雾糅合了晨曦中的第一滴露珠酿成的香气,多一丝则太浓,减一丝则太淡。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花香,所以清晨迎着第一缕金色的的朝阳起来锻炼的人们,每一口呼吸到的便是这样比法国香水还要芳醇的香气,而不是汽车的尾气和被污染了的空气以及令人窒息的雾霾。在这样如诗如画,如梦如幻,宛若仙境的花都,如果有谁能够有幸亲临其境,或者是在这里居住下来,便是做一个园丁,每日清扫那缤纷的落英,为那花儿浇水施肥,也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的了。 地球上的一位诗人曾经感慨说:我多想拥有一间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和那位天才而短命的诗人一样,有多少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梦想,然而又有多少人这样的梦想又都曾经悲哀而无奈的破灭。不是因为那里的房价太高,一般人终其一生也买不起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而是因为即便是把自己的血肉都榨干卖掉,买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却也绝对买不得花都这里这样多的鲜花和这样醇正的花香。 而在这花都,这样的梦想却会得到实现,而且还一定是超越了梦想的实现。这里至少有你梦想中千百倍的花朵,和千百倍的芳香:这里当真是一座无比巨大的天然花园了。在这样如此神奇的花园里,如果你是一名女子,就算是你并没有倾城倾国、风华绝代的姿容,当你慢慢走近那花海之中,在那缤纷多姿,百花竞秀的花海之中,你也一样会成为花的精灵,花的天使,花的女神,你便是最美最艳最秀最媚最芳香最迷人的花朵了。 娇花人面两相映,人面娇花相映红,秀色可餐,这真是人间最美的风景,最美的画面,你也便是这极致风景里的一处风景了,世上最帅最酷的男子的眼睛,也一定会死死地盯住你不放,被你迷惑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了。世上最牛最霸的钻石王老五,也都一定会为你屈膝下跪,拜倒在你的超短裙下,信誓旦旦非你莫娶了。 置身于这样如诗如画,如梦如幻,宛若仙境的花都,只要你还有一点点想象力,你就会想想得到那里的花有多少,那里的花有多艳,那里的花有多美。毋容置疑,这里绝对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在这样美得令人神往令人迷醉的花都里,也一定演绎着花一样美丽的故事。这里,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谁又会成为这些故事的主角呢? 002.50万欧元的眼镜 花都的一条大街上,一个男人正在漫无边际地走着。这时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或者是三十五六岁的男人,都说女人的年龄是一个比大海还深的谜,可是这个男人的年龄却和女人的年龄一样让人难以猜透。他的脸是一张看上去极为普通的脸,这样的一张脸,放在人群里,就像是一滴从天而降的雨水落到了大海里一样,再也难以寻找得到。可是如果仔细观察,这张脸却还是和其他很多张千孔一面的脸有着一些显著的不同之处。 这样的一张脸猛一看上去很年轻,皮肤既不算是很白,也不算是很黑,脸上也没有一丝皱纹,像是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霜,就像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然而细细看上去,这一张脸却又像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沧桑和苦难,经历了多少人世间的磨砺和风雨,倒像是一个经历了太多故事的中年人了。不过,这样的感觉,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这样的感觉其实是一种气质,而气质是只可以感觉却是看不出来的。 在这样一张看上去平静而又隐藏着太多风雨雷电的脸上,那一双细长的眼睛淡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包括湛蓝的天空,林立的楼房,高大的树木,怒放的花朵,奔驰的车辆,当然还有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在那双既不很大也不很小的眼睛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光泽,如果有的话,那种光泽也是淡淡的,似乎是把花都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一个人的眼睛,要看到过多少光怪陆离的万千景象,才会拥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他的个子也是很平均的那种,身材既不高大威猛,也不矮小猥琐。他两手空空,身上连一件多余的东西也没有,既没有背着背包,也没有拿着手机,甚至,连一瓶矿泉水也没有。他的上身穿着一件地摊上几十块钱就可以买到的亚麻布T裇,下身穿着一件有些破旧也不太干净的休闲裤,脚上则是一双帆布鞋。那一双鞋子,虽然底子是橡胶的,却已经磨去了差不多一半。一个人要走过多远的路,才能够将鞋子走到这样的程度? 这样的一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很像是一个老师,因为除了上述特征外,这个人最大的特征就是戴着一副眼镜。一般来说,戴着眼镜片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是有学问的样子,不管他的学问真的比天还大还是比一只蚂蚁的心脏还小,反正大多数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人的眼镜片很亮,虽然他已经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也经历了太多的风尘,可是那眼镜片上连一粒灰尘也没有,干干净净的,足以让人一眼就看出他那双淡然的眼睛。 这个人既然是戴着一副这样的眼镜,又有着那样饱经太多沧桑磨难的气质,倒真的像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了,说得更确切一点儿,很像是一个教师了。虽然不能说一定像大学的教授,最起码也像个高中的班主任或者是语文教师了。然而如果是一个眼力狠毒的人,就会一下子看出来这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教师,最起码不会是一个中国的教师,道理其实很简单,把中国的所有教师都打死,他们也绝对不会戴上那样一副眼镜。 眼镜和教师本来是再亲密不过的搭档,一副眼镜架在一个教师的鼻子上,本来是再合适不过,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一副眼镜,如果架在一个中国教师的鼻子上,那就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了。之所以会这样说,原因其实非常简单,只要知道这样一副眼镜的价格就足够了。这样的一副眼镜其实也算不得太贵,远没有一架飞机或是一艘航母贵重,也就是50 万欧元而已。 50万欧元,对一般人来说,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天文数字,可是对于收入刚够饿不死的的中国教师来说,却也只能望而兴叹了。售价50 万欧元一副的眼镜超级贵族LOTOS ,听着像是有点儿夸张,然而如果阁下同意眼镜已成为奢侈品的一部分,那就另作别论了。为了奢侈而奢侈,是制作这种极品眼镜大师们追求的宗旨。 身兼品牌继承人及设计师,StephanS认为要保持品牌在国际上的地位,便要在传统及创新中取得平衡,每一副宝石镜框都以传统的金匠人手工艺镶嵌而成,但款式方面却不断注入时尚新颖的元素,因此,在设计时都会以时装界的潮流趋势作为参考。每一副LOTOS 眼镜都根据个别客人订造,设计方面也可满足特别要求。LOTOS 的珍贵之处就在于:只为追求品位和有能力消费的人量身订做其专属的“视窗”。 这种眼镜之所以会有这样高昂的价格,除了其它原因外,和制作所用的时间也密不可分。单是制作一副LOTOS 镜框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最简单的要制作一个月时间,最复杂的需要近两年时间才得以完成。很多人觉得难以置信,他们认为像一些设计复杂的珠宝或者零件繁多的钟表,手工制作花那么长时间并不奇怪,但一副再怎么看都是两个框、两条腿的眼镜怎么会花如此长时间呢? 从接订单开始,一线设计师便开始近距离采集顾客信息:发色、头发多少、眼窝深度、眉骨高矮、眉毛稀疏、脸型等全都要考虑在内。根据这些信息,以及顾客喜好和身份的个性要求,设计师完成设计,再由一位工匠按图纸做出小样,顾客确定签字后,支付不少于全款30% 的订金。 设计是LOTOS 最具竞争力也最花费心血的步骤之一,是一副LOTOS 眼镜的灵魂所在。一个LOTOS 眼镜设计师在同行业里享有极高的盛誉。而接下来眼镜的制作工序则由顾客选用材质不同而有所区别。白水牛角镜框是LOTOS 最有名的镜框之一,这种能用于制作眼镜的白水牛角仅产于德国南部,因稀少而贵重。白水牛角真正做成镜框之前还要历经130 道物理和化学工序,而做出来后在一般人眼里是看不出真正价值的,而懂得欣赏的人却愿意出天价,这也是LOTOS 之所以稀少而昂贵的原因之一。 LOTOS 工匠拿齐材料后,便严格按照设计图开始制作。由一副最简单的LOTOS 眼镜为例,单是抛光一条眼镜腿,便需要工匠细细地一点点地干上三天以上。LOTOS 最小的一颗螺丝也要几百元,全由白金制成,每一颗都能变成精美的耳钉。每副LOTOS 眼镜只使用原配螺丝。手工焊接完毕,又是漫长的抛光,LOTOS 身上是看不出焊点的,浑然天成,几近完美。 这样纷繁复杂而专注精细的工序,需用二十倍以上放大镜认真观看之后的成品才能读懂,每一平方毫米LOTOS 镜架密度是所有其他眼镜的两到三倍,密度越大意味着越细腻,越有质感。在如此细小的镜架上做到这样的地步,便是LOTOS 百年的坚持。 LOTOS 的独门法宝之一,便是它专有的钻石切割和镶嵌技术,拿放大镜也很难看出其镶嵌的痕迹。这是LOTOS 的设计师和工匠们潜心研究10 年所获得的世间绝活。对于所有外界好奇的人们,总裁Stephan 神秘地将它称之为LOTOS的“魔法”。 LOTOS 这样的眼镜,绝对是眼镜中的贵族,甚至是眼镜中的皇帝或皇后,能够把它架在鼻梁上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介平民。这样的一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 003.来两瓶路易十三 这是一间不大的酒吧,十分幽静典雅的酒吧。紧贴着墙壁生长着一排几乎没有缝隙的竹子,那翠绿的竹子使这间小小的酒吧在喧嚣的都市里显得分外的宁静。因为时间还早,只有十几个座位的酒吧里现在还没一名顾客,自然显得十分安静。 一般的酒吧里,通常情况下为了增加一些情调,都会放一些音乐,大多是现代的,或西洋的,可是这个酒吧里此时回响着的音乐却是一首古典的曲子,那曲子里面的乐器大约是琵琶或古筝,随着琴弦的每一次轻轻拨动,柔和舒缓的乐声便在空气里飞扬开来,让这间有些古朴的酒吧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宁静。 这时候,那个穿着极其普通,戴着极其贵重眼镜的男人正在距离这间酒吧七八十米处的大街上走着。鳄鱼皮的鞋底已经磨去了很多,已经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他却还在不停地走着。一般说来,一个人从出发点开始走的时候,总是会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里,总是要有一个目标,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要走到哪里去,他自己却不知道,目标在哪里,他也并不明确。 他只是这样漫无边际地随意走着,无意间就走到了这里。事实上,这座酒吧里的音乐声音一点儿也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在车来车往人流不息喧哗不止的大街上根本就不可能听到。然而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当那个男人在缓步行走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耳朵具有普通人所不具备的灵敏,还是他那不紧不慢、随意舒缓的步调吻合了曲子的调子,反正他听到了这乐声。 听到这样的乐声,那男人步子禁不住停了下来,他抬头向着酒吧这边望了一下,便看到了翠竹掩映之下的酒吧。这时候,他那淡然的眼睛里便有了一些亮色,并不棱角分明的嘴角也现出了一闪而逝的淡淡笑意,然后他就在这乐声的召唤之下,缓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进了酒吧,那男人便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位子上坐下。这样的一个位子,后面是坚实的墙壁,不用担心会有危险从身后而来,又能够看得见酒吧里特备是门口的一切,他之所以会潜意识里选择这样一个位子,原因也就在于此。多年的职业生涯总会让人在自觉不自觉中选择一个可以最大限度避开危险的位子,这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衣着干净利落的侍者走到他面前,彬彬有礼地问道:“先生,请问您要什么?” 男人的眼神显得很空茫,淡淡说道:“路易十三!”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语调也很轻,可是那侍者听了以后,本来并不大的眼睛瞬间便睁大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那那男人的衣着,嘴角动了几下,终于开口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路易十三,你是不是要点别的?” “马爹利吧!男人的眼神不变,淡然说过以后,又补充说,“LOR de Jean Martell ,水晶瓶的!” 可怜的侍者将男人重新又打量了几遍,目光停留在他那几十块钱就可以买到的T裇和看上去和北京老布鞋没什么两样的布鞋上,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艰难地说道:“实在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也没有马爹利,您看是不是要点儿别的?”看面前的男人并不像坏人,还十分像他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好心的侍者觉得有必要提醒男人一下,“您刚才点的酒要几万元一瓶,实在是太贵了!” 对于侍者男人的好心提醒,那男人似乎没有听到,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是毫无表情地说道:“有什么就来什么吧!” 对于男人的冷淡,侍者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郁闷起来,心里冷哼一声以后,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便带着一点儿不易觉察的坏笑说:“我们这里有白兰地,正宗的法国白兰地,你要不要一杯?” 男人似乎没有看出侍者眼角那一丝的坏笑,缓声说道:“两瓶!” 侍者的眼珠子差一点儿蹦出来,他看着男人,像是在看一个谜,因为他一直也看不出男人在喝过两瓶空运过来的法国白兰地以后,会从哪里拿出钱来。男人的上身是一件T恤,连一只口袋也没有,裤子两侧的兜也平平的,根本就不像装钱包的样子。不过这看上去十分机灵的侍者也不敢断定这男人身上就没有足够付两瓶白兰地的钱,因为男人屁股后面他看不到,说不定钱就在那里的裤兜里呆着。 那侍者努力地压住想让那男人站起来看看他屁股后面的念头,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的白兰地是论杯卖的!” 男人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淡淡说道:“十杯!”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可是侍者的眼珠子差一点儿没有爆出来。他在心里算了算,十杯白兰地加在一起,比两瓶还多,这还不如要两瓶呢!他努力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才慢慢说道:“对不起,先生,请问您几个人?是不是要等一下其他客人?”他坚定地认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要两瓶高度的白兰地,一定还会有其他人来,说不定付账的也是后面来的人呢! 不过,令自以为是的侍者大跌眼镜的是,那男人回答他的话却是:“我一个!” 侍者极度的震惊以后,终于又开口说道:“先生,我们这里的酒是卖给在这里喝的,并不对外出售,不让客人带走!” 男人说:“我知道!” 侍者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好心地说道:“先生,这白兰地的度数很高,酒性很烈,您一个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打断了他,“知道!” 这一下,侍者张了张嘴,终于不再说什么了,转身向吧台走去。他走到吧台边的时候,向着那里很漂亮的老板娘看了看,似乎在问:“怎么办?” 酒吧并不大,也没有其他人,刚才侍者和那男人的对话年轻的老板娘都听得一字不落,她心里虽然也同样十分震惊,可还是向着侍者点了点头,低声说:“给他!”毕竟这年头,壮阔的穷人不少,装穷的富人也不是没有。也保不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不太注意衣着、行事低调的富人呢!虽然这样的人比妓院里一百零二岁的处女还少,可也不能绝对说没有,不过,老板娘的想法却还是错了,而且还错得是那样厉害。 004.奇美的少女 十杯上好的法国白兰地摆在了古色古香的桌子上,琥珀色的液体透过高脚水晶酒杯折射出梦幻一般美丽优雅的颜色,给杯中的白兰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无疑,这是真正的法国白兰地。 那男人伸出手去,握着一个酒杯,轻轻晃了晃,立刻,一股混合着陈酿橡木香气和丝丝芳草香气的酒香便飘散在回响着着古典乐曲的酒吧里,像动听的乐曲一般,氤氲弥漫,袅袅不散。经年老橡木桶陈酿,加上时光的融合,使得白兰地陈酿木香与优雅的芳香相辅相成,口感甘冽柔和,典雅和谐。 男人将杯中的白兰地慢慢放到唇边,轻轻品饮一口,微微点了点头,一副十分享受,十分惬意舒适的样子。喝完了一杯以后,他将被子轻轻放下,又端起一杯,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在高大的椅背上,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啜了一口以后,便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沉浸在了音乐和酒香融合的空气中。 一直趴在吧台上颇有五分姿色五分性感的老板娘和那干练的使者一直在不经意一般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见到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随意和熟练,显然绝不是第一次喝这样的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终于放下了心不再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男人,任他一个人在那里独自慢慢啜饮了。 酒吧里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客人,老板娘和侍者便忙着招待其他客人,渐渐地把那男人给暂时忘记了。过了一会儿,那侍者不经意间向着男人所在的方向望去的时候,见那男人向着他摆了摆手,便赶紧走过去,恭恭敬敬地问:“先生,请问您又什么吩咐?” 男人淡淡地说:“再来十杯!” 这时候,那侍者才注意到桌子上的十杯白兰地已经全部没有了了,只剩下空空的杯子摆着颀长的美腿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侍者的目光看了看空空的酒杯,又看了看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的男人,就这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嘴张了几下以后,终于发出了声音:“先生,这些酒都是、都是您一个人喝的?” 男人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候,临近的一些人也都将目光向着男人看来。在众人个无比惊讶的目光中,侍者小心翼翼而又十分费力地说道:“先、先生,这酒的度数是43度,挺高的,是烈性酒,您——” 男人的目光不变,依然淡淡地说道:“拿酒去吧!” 侍者听了男人的话,在周围一双双和他一样震惊的目光中赶紧回到吧台前,向着老板娘使了一个眼色,回头看了一下那男人,又转过来,低声说:“他还要十杯!” 老板娘细长的秀目瞪得比圆规画出的圆还圆,看了看男人,低声说:“他喝醉了没有?” 侍者一脸的郁闷,摇摇头,苦笑着说:“一点儿醉意也没有,还是和刚来时一个样子,见了鬼了!”停了一下,他又问道,“给不给他?” 老板娘秀眉紧蹙,犹豫了一下,说:“给他吧!” 侍者担心地说:“他要是喝醉了闹事怎么办?” 老板娘又看了看那男人,摇摇头,说:“看样子他不像惹事的人,就算他惹事,你还能对付不了他?” 这侍者曾经练习过几年空手道和自由搏击,听美丽的老板娘这样一说,笑了笑说:“我不是担心这个,是担心他付不起酒钱,二十杯,六千块呢!” 老板娘咬了咬牙,叹声说:“咱们如果不给他,他一投诉咱们,说咱们歧视消费者,罚的钱可比这个多!” 听老板娘这样一说,侍者愣了一下,只好在盘子里又放上十杯白兰地,送到了那男人面前,说了声:“先生,您慢用!”然后便离开了。 男人点点头,取过酒,又慢慢喝了起来。 这时候,那老板娘便一刻不停地注意起那男人来,只见他一会儿之后,便把一杯白兰地又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接着另一杯,不大一会儿,已经又喝光了五六杯。 看着那男人这样不停地喝下去,老板娘的眼睛几乎都成了正方形。事实上,和老板娘一样眼睛变形的也不是一个人,那男人近旁的许多人也都停住了喝自己的酒,而把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看他喝酒了。 说实在的,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人家喝酒,事实上是一件很不礼貌、很不文明的事情,在花都生活的人们并不是不讲文明,不懂得礼貌,可是他们实在是震惊了,把文明和礼貌都暂且忘记放在一边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大家目瞪口呆的异样眼光,依然是旁若无人,沉浸在酒香中不停地轻啜着杯中那金黄色的白兰地。 然而就在这时,所有人被磁铁吸住一般的目光突然一下子同时失去了磁性一样,都猛地一下子不再看那男人了,而是将目光齐刷刷转向了酒吧门口。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女孩子。 能够让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绝对不是一个相貌一般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要么奇丑,要么奇美,绝不会是介于二者之间。众人眼中的女孩子显然不是那种奇丑的女孩子,便只能是奇美了。 她十六七岁的样子,颀长的身材,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丝质上衣,略微宽大的袖子直垂到她一双柔嫩可爱的小手上方,一个大大的蓝色水晶钮扣嵌在挺拔隆起的双峰之间,衣服的边缘处点缀着有小小的蕾丝花边。她的下身是一件限量版的天蓝色破洞牛仔裤,许多的洞口之处现出她那白皙细腻光洁如玉的肌肤,加上那圆圆的弧度衬托出的翘挺臀部,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性感。 这女孩的脚上穿的是一双鹿皮凉鞋,嫩绿色,前面略尖,鞋根高约三厘米左右,线条柔美流畅,将她那一双纤纤玉足完美的包裹住。美,实在是太美了!这是这个给人的第一感觉,唯一感觉。 这女孩子实实在在是个美人,她长着一付圆型的脸,下巴稍尖,又有点瓜子脸的趋向,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秋月一般明亮的大眼睛,白净粉嫩的瓜子脸及樱桃小嘴,让她具有了中国古典美的一丝味道。她的双眼是水灵灵的那种,仿佛会说话一般,圆圆的,大大的,汪汪的。两只眼睛都是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俏丽地垂在眼珠上,尾端却又向上翘着,在端庄美丽之中又带有一丝俏皮。 她的鼻子玲珑峭拔,有一种十足的公主一样的高贵气质。她的淡红唇膏下的樱唇,薄薄的,润润的,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让人禁不住想亲吻一下。女孩子的身材身材苗条匀称,形体玲珑浮凸,十分秀美。她那体型如同模特般的标准,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胸部虽然不甚巨大,却也挺拔鼓鼓,腰部纤细又泛细圆,臀部浑丰满而又俏挺,加上秀美的颀长的一双**,活脱脱一个美到了极点的妙人儿! 005.美女很受伤 不大的酒吧里突然间走进来一个这样美到极点的少女,所有的目光立刻都被她吸引住了。好像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美丽的少女是吸引男人目光最强的磁铁,这话一点儿也不假,甚至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一句至理名言。事实上不但几乎所有的男人都顷刻间被走进来的绝美少女吸引住了,酒吧里的一些女子也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女孩子。 几个看着女孩子的女人里面,都很年轻,年纪大的女人一般是不会到酒吧来的。通常情况下,到酒吧里喝酒的女子,不但年轻,而且还都很漂亮,还都有一定的品味,试想如果酒吧里坐着一个芙蓉姐姐或是恐龙一样的女子,那酒吧里的男人,即便面前摆放着拿破仑或是轩尼诗,谁还能喝得下就去! 令那些漂亮的女人郁闷到极点的是和面前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们自负的容貌也只能算是榆树皮了,她们自傲的品味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下里巴人了。所以那几个女子看着女孩子的目光除了惊异赞赏之外,还多了些嫉妒和羡慕,当然还有些许的恨意,嫉妒羡慕的当然是女孩子的美丽,恨的却是上帝造人的不公。嫉妒羡慕恨,女人的心思当真是复杂到了极点。 事实上,男人们看着女孩子的目光比女人看着女孩子的目光还要复杂。和女人们一样,到酒吧里来喝酒的男人一般年纪也大不到哪里去。他们不但年纪很青,身体还很健康,精力也都很充沛,他们都很喜欢看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能够再加上性感,那他们就更爱看了。他们看着女孩子的一些目光里当然也有欣赏和赞叹的,但也不乏另外一种目光,那种目光,你懂的! 不过,如果说女孩子的到来吸引了酒吧里所有的人的目光也许不太确切,事实上那已经喝了十八杯白兰地的男人的目光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女孩子的到来,并没能让他的眼睛睁开得大一些,甚至连让他的眼皮抬起一丝米一微米一呼米都没有。他依然沉浸在他的白兰地王国里,旁若无人一般继续喝着那琥珀色的杯中物。 在酒吧里的人们,除了那个还在喝酒的男人之外,所有的男人在看着女孩子的同时,心里都热切地希望那女孩子也能回看自己一眼,就算是那女孩子不一定要看着自己脉脉含情地妩媚一笑,只要能够看上自己一眼,哪怕是一个白眼或者是冷眼也就足够他们回味很长一段时间的了。 在众多目光的凝视之下,女孩子并不在意,她秀目飞快地扫视了一下酒吧里,想要找到一个空着的位子。看到那男人的对面还空着一个唯一的位子,女孩子嘴笑现出一丝微笑,然后快步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下。其他的男人见了,无比羡慕起那正在饮酒的男人来,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开然后自己坐在美少女的对面。可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还真没有人好意思这样做。 女孩坐下来,看了看桌面上空空的十八个酒杯,又看了看对面握着一只酒杯轻轻啜饮眼神漠然的男人,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惊奇的神色,带着这样的惊奇,她向着男人微微一笑,莺声说道:“喂,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喝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 望着桌子上唯一的一个盛着琥珀色白兰地的酒杯,女孩子嫣然一笑,说:“一个人喝这么多酒,你酒量挺大的!”见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女孩子又说,“喂,你为什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呀?” 男人握着酒杯,只顾慢慢啜饮,依然没有说话。 男人的冷漠的态度让女孩子很不爽。从她记事以来,在任何场合,都是别人争着抢着和她说话,而很多的时候,她的态度却是冷淡的,漠然的,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酒吧里,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连续的问话爱理不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让女孩子自尊很受伤,她盯着男人的的眼睛,提高了声音喊道:“喂,我在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哑巴?” 面对男人依然冷漠的态度,女孩的眼睛里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一丝愤怒,她望着男人的微微眯起的眼睛,秀美的眼睛里猛然出现了挑衅的神色,只见她猛地端起桌子上唯一的一杯白兰地,一句话也不说,一仰脖子,竟然一口把那杯白兰地干了个底朝天。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女孩子也同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嘴角微微向上挑起,显出一副挑衅的神色。 面对女孩子这样有些疯狂的举动,男人却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喝干了手中杯子里最后一滴白兰地,然后起身,看也不看那女孩子一眼,径直向门口旁边的吧台走去。 女孩子之所以做出有些出格的举动,本来是为了激怒那男人,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愤怒的样子,甚至根本就不看自己一眼,在女孩子的眼里,这男人根本就是在轻视自己,轻蔑自己。这女孩子虽然不是公主,可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轻视过,更不用说是轻蔑了,所受到的礼遇虽然可能达不到公主的级别,可是却也差不了多少,现在却被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不屑一顾,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蔑视。 望着那男人不紧不慢地向着那吧台走去的背影,女孩子白皙的脸上因为生气而飞起了一片迷人的绯红,挺拔的胸部也因此一起一伏,她咬了咬牙,突然大声喊道:“喂,你给我回来,我,我不让你走!” 这女孩子喊出的话,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女人在被情人抛弃了要离开自己时喊出的话,多多少少带有一些暧昧的味道,所以也就惹得酒吧里的一些人发出了暧昧的笑声。不知道那女孩子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原因,她那一张粉若桃花的俏脸更红了,胸脯起伏得更猛烈了,又加大了声音大喊道:“喂,你给我回来,我不允许你走!” 006.最神奇的魔术 听这女孩子的口气,一定是在家里发号施令惯了,所以在不征求人家的意见喝了人家一杯几百元的白兰地以后,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地对一个陌生的人发出这样的指令。事实上这女孩子在家里还真是这样的,如果在家里,他这样对别人喊出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将军对士兵发出的命令,好使的不得了,可是那女孩子却忘记了这是在酒吧里,并不是在家里,所以她喊出的话就一点儿也不好使了。 这时候,酒吧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在喝酒了,大家把所有的目光都拿出来看着那女孩子和男人,就像是在看最有名气的影星主演的一部最精彩的大片一样,一个个都表现得无比兴奋,甚至有人还吹起了口哨。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和尖利的呼哨中,男人却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头而又不会,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吧台旁,说了两个字:“结账!” 这时候,在那男人身后的女孩子却差一点儿气得没晕过去,周围那异样的目光和刺耳的呼哨更是增加了她的愤怒。一个人在极度的愤怒之下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即便是有着绝世姿容的女孩子也不例外,恼羞成怒之下,她气急败坏地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向着男人的背影狠狠地骂道:“混蛋,我让你走!臭男人,我让你给我走!” 听到这样的粗口,所有的人又再一次被震惊了,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外表清纯典雅得像冰雪美玉一样的美女妹妹竟然也会骂人!竟然也懂得男人的味道是臭的!这本来已经让那些把女孩子看成神仙妹妹一样的男人震惊得心脏猛停了,然而让他们更加大跌眼镜的则是那女孩子在骂出这样经典的女人骂以后,竟然把手中的水晶酒杯向着那男人狠狠地砸了过去。 女孩子出手太突然,所有的人发现那酒杯脱手而出的时候,想要叫喊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酒杯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竟然还真准确无误地向着男人的背后飞了过去,如果没有意外,就要不偏不倚地击中男人的头部了!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这高脚的水晶酒杯虽然很精致很漂亮,可是却很容易碎裂,要是砸在男人的头上,百分百会变得支离破碎,支离破碎的水晶会不会百分百刺穿男人的脑袋?那样的景象会不会百分百很刺激很美丽? 一些人虽然来不及叫喊让那男人躲开,可还是有几个女人人发出了惊叫声,然而就在她们的惊叫声只发出一半的时候,却又顷刻间戛然而止了,半张着嘴巴的和张成了O型的女人就看到那酒杯眼看已经就要挨着男人后脑勺的时候,却突然见神奇地倏尔不见了。在所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目光中他们只看到那头也没回的男人的手似乎向后伸了一下,然后那酒杯就不见了。 站在吧台里的老板娘就看到那男人变戏法一样把一只酒杯慢慢放在了她面前。就在她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又见七八米远处的女孩子疯狂了一样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只接一只地向着面前的男人恶狠狠地砸了过来。 男人的眼神还是淡淡的,头依然没有回,可是却不停地向着老板娘的面前放酒杯,就像是一个高明的魔术师凭空抓过来的一样,等到放到二十个的时候,他的手终于不动了。再看那女孩子,也终于静止了下来。 实际上,说那女孩子静止也不太准确。她的手虽然不再动,可是樱桃小嘴和玲珑的鼻子却在动,她那粉红的嘴唇在不住地翕张,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精致的鼻翼也在不停耸动,也在全力地交换着空气。特别是她那高高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更是在剧烈的起伏,好像是内衣里面有两只好动的大白兔在钻来钻去。 可怜的女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眼睛死死地瞪着那男人的背影,看她那神情,就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令人恐怖的鬼一样。事实上,有女孩子同样感觉的,绝不是只有女孩一个,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他们也都见过很多次魔术表演,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这一次真实,没有这一次精彩,没有这一次神奇,如果不是震惊过度,恐怕他们都要开始热烈地鼓掌了。 完全被惊呆了女孩子忘记了鼓掌,却没有忘记走路。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努力地让涌到眼角的泪水又降落下去,然后大步走到男人面前,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恶狠狠地喊道:“臭男人,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听了这女孩子的话,那男人虽然还还是任何表示也没有,可是老板娘和其他人却有些看不惯了。至始至终,老板娘和许多人都在一直关着这这女孩子和这个一直不肯开口说话的男人。女孩子从进酒吧起,自己一个人走到人家男人面前,问了人家两句话以后人家没理她,她就毫不客气喝了人家的一杯好几百块的白兰地。 一些人见女孩子喝了人家的白兰地以后,还担心那男人生气,谁想人家一点儿也没有生气,连一句责备的话,甚至连一个责怪的眼神都没有。人家喝完了自己的酒以后要离开,这女孩子竟然不让人家离开,人家不理她,她就抓起酒杯砸人家,人家把酒杯抓住了,没有怪她,她倒还怪起人家来了!她还竟然好意思口口声声说人家欺负她了! 靠!这谁在欺负谁呀?如果这也叫欺负她,那还有没有天理了?一个女孩子,就是她再美若天仙,甚至说比天仙妹妹还美,也不能这样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吧?要是因为自己长得美美酒可以随意地命令男人,随意地辱骂男人,随意地用酒杯砸男人,随意地污蔑男人,那地位本来就已经一落千丈的男人还怎么活?干脆都要集体阳痿了算了! 007.凭什么替我付钱 男人们心里虽然多多少少都有些替那男人抱打不平,可是看那男人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又都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酸的味道。他们在心里说:哥们呀,人家这样的美女妹妹主动找你说话,是你祖宗八代修来的福气,哥们我磕八个响头求都求不来呢!你干嘛不理人家呀?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柳下惠装什么唐僧呀你?哼,咱哥们最看不起装逼的人了,再装,砸死你都不亏! 看着男女孩狠狠地瞪着那男人时泪水盈盈的样子,除了那男人外,所有男人的心又顿时软了,毕竟天下绝大多数男人都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特别是绝色美女妹妹的眼泪。女人的眼泪,特别是绝色美女妹妹的眼泪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简直比he弹的威力还大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在美女妹妹盈盈的泪眼之下,也会顿时化成绕指柔肠。 心软了的男人便又都不约而同地对那女孩油然而生出很大的同情来,在对女孩是生起同情之心的同时又都开始憎恶起那男人来,他们在心里骂道:什么东西呀你!见到美女妹妹坐在你对面,为什么还不赶紧主动陪着美女妹妹说话?美女妹妹喝你的白兰地那是给你面子看得起你,你干嘛要起身就走呀?美女妹妹不让你走你不走不就得了,为什么不听话呀?美女妹妹砸你你让她砸就是了,干嘛还用手接呀?你这不是明明欺负人家美女妹妹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柔弱女孩子吗?欺负人家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算什么男人,咱们男人的脸都让你这样的男人丢尽了你知不知道? 男人们虽然对女孩子充满了同情,对男人不住地谴责,可是却而又只敢在心里谴责,毕竟刚才那男人接酒杯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那一双手也许不单单只会接酒杯,也许还会做点儿其它什么,至于究竟会做些什么,他们可不想让那手在自己的身上得到证明。 面对女孩的质问,男人仍然像没有听见一样,向着老板娘问道:“多少?” 听了男人的问话,老板娘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家伙也实在是太惜字如金了,从进到酒吧以来,已经差不多快三个小时了,这家伙所说的话充其量也就是十几个字,能用两个字表达清楚的绝不用三个字,这一次竟然连后面的钱也都省略了! 老板娘在心里感慨着,却也并不影响嘴里的话:“先生,你要了二十杯白兰地,每杯的价格是三百元,一共是——” 老板娘的话刚说到这里,却硬生生停住了,因为她突然听到哗啦啦一阵子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响比她的声音高多了,她只好停住了话。原来那女孩见男人还是不看她,把她当成空气一样,不知道发的是哪门子疯,一气之下,纤细的胳膊猛地一挥,秋风扫落叶一样把吧台上的二十个水晶酒杯一下子全部扫到了地上。 落到了地上的水晶酒杯碎裂的时候便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动听,颇有些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简直比高山流水的曲子还要动听,阁下如果不信,不妨把家里的水晶酒杯二十个二十个地一齐往地板上扔一扔听一听就相信了。 在所有人再一次目瞪口呆的时刻里,那男人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点儿变化,也终于看了一眼那女孩,不过让女孩差一点儿气结的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不是愤怒,而是微笑,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微笑。 在看过了女孩一眼以后,男人又向着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的老板娘说:“打碎的酒杯钱,我一块付好了!” 老板娘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杯子,叹息着说:“先生,我们、我们这些酒杯,也都是进口的,每个也都要二百块呢!” 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黑色的水晶卡,递给老板娘说:“一块刷了吧!” 老板娘还没有说什么,那女孩却不干了,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卡,狠狠地摔在地上,向着男人吼道:“凭什么要你付?”她秀目圆睁,凶恶地瞪着那男人,“酒杯是我摔碎的,你凭什么要替我付钱?”她瞪着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似乎有些理亏的男人,顿时豪气万丈,伸出纤纤玉指,指着男人的鼻子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你有钱是不是?你能有多少钱啊你?我为什么要你替我付钱?你凭什么要替我付钱?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你?” 听着女孩子一连串的责问,看着自己鼻子肩上的那一个又细又长白玉一般的手指,男人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微微摇了摇头,淡淡地苦笑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 女孩子见了男人的表情,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神情,轻蔑地看了男人一眼,突然从身后的背包里抓出厚厚的两沓钱来,往吧台上一扔,斜眼看着男人,大声说:“我自己付,用不着你献殷勤!” 老板娘看着吧台上的打着封带的两沓崭新的钱,张了张嘴说:“小姐,二十个杯子一共是四千元,你这是两万元,用不了这么多!” 女孩子听了这话,斜眼看着那男人,嘴里却说道:“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 女孩子的话虽然不多,却不亚于一颗炸弹,把包括老板娘一起的人都炸得简直是呆若木鸡了。乖乖!这女孩子除了和了那男人的一杯白兰地以外,还没有其它任何小费,一出手的小费就是一万六,这小费给的也太多了吧?这哪里还是小费,实在是一笔大费了! 见那女孩子斜视着自己,又做出这样的惊天之举,男人微微摇了摇头,眼角里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慢慢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卡,递到老板娘手上,说:“结账!” 老板娘望着那张黑色的水晶卡,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收现金,不刷卡,还请您付现金吧!” 听了老板娘的话,男人心里不由一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块钱现金也没有! 008.和你一起抢银行 见多识广的老板娘见男人一怔之下的神情,似乎猜到了他发怔的原因,心里便有些着急,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说:“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刷卡机,只收现金,请您付现金吧!” 男人嘴角动了动,说:“我没有现金,一块钱都没有!” 听男人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愣了,心说没有钱你到酒吧里来喝什么酒呀?这年头真他妈奇了怪了,什么人都有!有吃霸王餐的,还有喝霸王酒的呀!大家再看那男人的时候,眼神里便多了一些鄙视。 那女孩盯着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的男人,看了几秒钟,突然眼睛一转,嘻嘻地笑了,冲着男人眨了眨眼睛,不无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 男人见了,虽然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神里却还是现出了一丝苦笑,向着老板娘说道:“你们怎么会不刷卡呢?” 老板娘还没有回答,走过来的侍者却开了口,对于面前的这个他看不透的男人,侍者一直看着有些不顺眼,可是却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现在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便学着男人的口气,淡淡地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刷卡机!” 对于侍者这样多少有些恶劣的态度,男人并没有在意,便向着老板娘说:“那你们等一下,我取了钱一会就回来!” 侍者一声冷笑,说:“先生还是先付了钱再走吧,我们不敢保证你走了以后还会再回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地把“您”换成了“你”,而且说话的语气里丝毫不掩饰那种发自内心的鄙夷和轻视。 男人的嘴角微微一跳,脸色却还是波澜不惊,淡淡地说道:“要不你拿着卡去取吧!” 侍者淡淡地笑道:“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替客人取过钱!”他看着那男人的眼睛,慢慢说道,“我就是拿了卡,没有密码,也取不出钱来是不是?” 男人看了侍者一眼,说:”我可以把密码告诉你!” 侍者看着男人手中的卡,笑笑说,“你能保证这卡一定能够取出钱来吗?” 男人的眼里现出一丝不解之色,问:“这是银行卡,当然能够取出来了!” 侍者一声冷笑,说:“银行卡我见得多了,可是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是不是银行卡,还真不好说!” 男人的眉毛微微一跳,脸色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可是老板娘精明的老板娘却看出来有些不对了,便向着男人笑笑说:“要不这样吧,先生你打个电话让你的朋友或者是家人给送过来吧?” 男人看了一眼老板娘,摇摇头,说:“我没有电话,也没有朋友和亲人!” “噗!”老板娘把刚刚含到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看着男人,眼睛里满是惊奇,忍不住问:“你,你怎么会没有手机,又怎么会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就算是没有朋友,也应该有亲人才是,怎么可能连一个也没有呢?” 男人的眼神中第一次露出笑意,苦涩的笑意,说:“我真的没有手机,我已经差不多半年没有打过电话了。我的朋友都不在这里,所以有和没有都一样!”他看着老板娘,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卡,将卡放在吧台上,说:“这样吧,我把开先放在这里,我取了钱以后就回来!” 这男人的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爆发出一阵笑声,侍者也在这笑的人之中。笑过了以后,冷冷地说道:“说不定这卡里一分钱也没有,你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老板娘看着男人,也忍不住笑了,慢悠悠说道:“你把卡放在这里,还怎么取钱呀?” 男人一怔,笑笑说:“取钱一定需要卡吗?” 那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可是所有的人却都认为他是在开玩笑了,而且是在开比海洋比天空还大的玩笑。玩笑开得太大,他们反而觉得不是玩笑了,看着男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精神病患者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侍者鄙夷的看着男人,说:“取钱不用卡,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真是天下奇闻了!你倒说说看,不用卡怎么取到钱?”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总不会告诉我直接去抢吧?” 听了侍者的话,周围的人不自觉地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那男人还没说什么,女孩子却大叫了起来,他望着男人水平如镜的脸,眼睛里满是兴奋,喊道:“喂,你是不是要去抢银行呀?太刺激了,你去不去?我和你一块儿去好不好?” 周围的人听这样美到极点的女孩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以为那女孩子是在取笑男人,可是接下来女孩子的话却让他们不再这样认为了,女孩子说的话是这样的:“我整天一个人呆在家里,都闷死了!一点儿新鲜刺激都没有,我在电视电影上看抢银行很惊险很刺激,太好玩了!你带我去抢银吧,我想知道现实版的抢银行和影视版的是不是一样好玩!” 女孩子说完这些,见那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竟然一把拉起男人的手,看着那男人神经坏了一样的脸,摇晃着,热切地说:“你带我去吧!”看看男人终于在看着自己了,却还是没有答应,就赶紧又说,“求求你带我去吧,只要你带我去,我就替你把酒钱付了!”看男人依然不为所动,又补充说,“要不然,你以后没有钱的时候,我就送给你钱花好不好?” 009.六百万你给我吧 听了女孩子这一番话,除了男人以外,所有的人差一点儿集体晕倒 ,这也太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了!一个看上去端庄秀美文静典雅的美女妹妹,竟然拉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央求他和自己一块儿去抢银行!而且为了让人家答应,还竟然愿意替人家付六千块钱的酒钱,愿意以后经常给人家钱花!这,这实在是逆了天了! 大家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既然已经那么有钱了,干嘛还那么热爱抢银行呀?难道她以为抢银行就像是抢小朋友的玩具一样好玩吗?这时候,有人便猜测,这女孩子别看美得吓人,脑子一定有毛病,说不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神经失常。也有人在心里羡慕死了那男人,恨不能一巴掌把那男人的手打开,让那女孩子的小手拉着自己的手,让那女孩子替自己付账,在自己没有钱的时候,让那女孩子给自己钱花。 有了这样想法的一些人,当然多数是男人,羡慕嫉妒恨交织在一起,看着那男人,心里想着,只要这男人不敢拉着女孩子的手一起去抢银行,那自己就把女孩子的手夺过来,然后拉着女孩子一起去抢银行。就算是抢银行不成功,被枪毙了,但是已经拉过那样美的美女妹妹的手了,也就死而无憾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纵然不能死在花下,死在花旁也算是不白活一回了吧! 就在一些男人这样想着的时候,却见那男人慢慢地从女孩子的小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冷冷地说道:“酒是我自己喝的,凭什么要你替我付钱?” 靠!在人们的眼里,女孩子的惊天之举已经是一个奇葩了,现在看来这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奇葩了!一个人喝了十九杯不下于四瓶的白兰地,竟然连一点儿醉意也没有,这就已经让人足够惊奇的了。喝了酒以后却又掏不出一块钱来,还一点儿脸红尴尬的意思也没有,就更让然惊奇了。 这样下凡仙女一样的美女妹妹主动拉着他的手,他竟然不知道珍惜趁机攥紧,还把自己的手从那样秀美的小手里抽出来,更是让人惊奇得不能再惊奇了。在自己一块钱都没有还必需付六千块钱的酒钱的情况下,美女妹妹要替自己付账,他竟然不知好歹还断然拒绝了,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天下最大的奇葩的话,那天下就没有奇葩了吧! 女孩子自从降临到这个星球上,要求别人做的事,还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至于央求别人,千真万确还是第一次,这一次却被这男人冷冰冰地拒绝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愣在了那里,呆呆地看着男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男人看着老板娘,将手里的水晶卡又伸到吧台上,平静地说:“这张卡里有足够付账的钱,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去取钱,回来把钱还上,如果你担心我不回来,我就把卡放在这里去取钱。”说到这里,他慢慢摘下自己的眼镜,轻轻地放到吧台上,说,“二、如果你不相信这卡里有钱,我可以把这副LOTOS 先放在这里,我取钱回来以后再拿回去!说,你选择哪个?”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然还是淡淡的,可是脸色很严肃,然而当老板娘听到这样话的时候,却突然笑了,而且还因为笑得乐不可支笑得差一点儿没有崴着好看的脚。在老板娘笑的时候,其他人也在笑,而且还笑得特别厉害,有两个女人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那不是哭泣的眼泪,而是笑的眼泪,笑得太厉害了,眼泪一样可以流出来的。 到酒吧里来喝酒的人,一般还都有一定的品味和修养,素质还都挺高的,他们也都明白,这样笑一个人是很不礼貌很不文明的,可是他们却还是不能不笑。也难怪大家不能不笑,试想不管是谁,如果见到一个喝了人家六千块钱的白兰地却拿不出一块钱来、还能理直气壮地让人家选择、神情好像不是他欠老板娘的钱而是老板娘欠他钱的人,如果还能不觉得滑天下之大稽,还能忍住不笑的话,倒真是该快一点儿看医院精神科了。 让人们大笑的因子还有那男人竟然把自己戴着的眼镜做抵押,就凭他连一块钱都掏不出来,连手机也没有的状况,他那一副眼镜又能值几个钱呢?一杯白兰地的价格顶天了!他却还郑重其事地想拿它做二十杯白兰地的抵押,也难怪人们大笑不止了。 就在大家都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还真有一个人没有笑,这个人就是那女孩。女孩先是被男人的拒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等到她回过神来以后听男人说出LOTOS 这个词以后,美丽的眼睛一下子猛然发出了一丝奇异的光彩。她一把抓起吧台上的眼镜,仔细地看了又看,嘴里自言自语地说:“LOTOS !LOTOS !” 大家看那女孩子看着那眼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件元代青花瓷或是在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都不觉十分惊奇,心说不就是一副眼镜嘛,犯得着用这样的眼神看它吗?就在大家迷惑不解之际,却又听那女孩子喊道:“太好了!太好了!Stephan 大师的杰作,我以前只是在图片上见到过,今天终于见到实物了!” 说完这句话,女孩子将目光转向男人,眼神里竟然多了一丝羡慕,说:“你好厉害,竟然能够买到这样一幅LOTOS !你把它卖给我吧,我给你五百万怎么样?” 女孩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听在人们的耳朵里,却无异于一声霹雳,顿时把所有的人都震惊当场。乖乖,不就是一幅眼镜吗?这女孩子竟然愿意出价五百万要买,这,这还是眼镜吗?这女孩子到底有多少钱?难道说银行都是她家开的吗? 就在大家都惊讶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却听那女孩子又急切地说道:“你、你就卖给我好不好?要不然,六百万也行啊!六百万,六百万你卖给我吧!” 010.你能加多少 “哎哎,我说美女妹妹!咱能不能不说雷人的话呀?”女孩子炸弹一样的话终于引起了人们的不满,一个小伙子忍不住率先埋怨道,“妹妹你再这样说哥的心脏可受不了了!虽说雷死人不偿命,妹妹你也不能这样残酷吧?你老是整这样雷人的话,哥的心脏要是停止不跳了,哥的小命可就没有了!那样哥可就真的是一个传说了!妹妹你可就是间接杀人了!” 另一人接着说道:“美女妹妹,这个大哥说得不错!妹妹你就是不说话,也已经是咱们注视的焦点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妹妹呀,哥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人得知足,别像某些明星一样,为了吸人眼球,今天整个这个门,明天整个那个门的,实在不行,就大放厥词,成焦点要是过度了,会把自己也烧焦了的!妹妹你要是因为这个被烧焦了,你说哥这热乎乎的心该多疼呀!” 这人的话刚说完,又有人附和着说道:“是呀美女妹妹!咱就别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了,这样影响妹妹在哥心中的形象呀!妹妹你知道杜甫是怎样死的吗?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就是老想着说些惊人的话才死掉的嘛!妹妹咱可不能为了耸人听闻,老是说些不靠谱的话,妹妹你要是因为说这样的话——” 那人的这一句话并没能够说完,因为女孩子已经杏目圆睁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而且冷冰冰说道:“谁是你妹妹?我是你姐姐呢!”她瞪着那被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伸长了脖子的小伙子,你嘴里是不是只会说这些丧门星一样的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掉啊?本小姐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非咒我于死地不可?” 听女孩子这样说,除了那个很受伤的小伙子和那男人,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酒吧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先前说话的两个小伙看着那女朋友被人拐跑了一样表情的小伙子,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暗自庆幸,向着那小伙子说:“怎么样,哥们儿?不是谁都可以叫妹妹的,咱哥们叫了,你哥们儿却不一定也能跟着叫!” 女孩子白了一眼说话的两人,秀美的嘴角一撇,冷冷地说:“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臭嘴巴上占人家一点儿便宜,一点儿不知羞,还好意思说!” 女孩子这样一说,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大家看着那两名小伙子的眼神里,便也都多了一丝幸灾乐祸,这让那两名小伙很郁闷,他们看了看刚才被他们开涮的小伙子,摇摇头,苦笑着说:“哥们儿,同命相怜啊!” 那小伙子笑了笑,说:“哥们,命都一样了啊!”然后又看看女孩子,“美女,就是不让咱们喊妹妹,也不能争着眼睛说瞎话!就算你的眼睛再漂亮也不行!” 女孩子瞪着那小伙,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时候说瞎话了?你哪只老鼠眼看我说瞎话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小伙子虽然脸皮很厚,可还是有些红了,看着女孩子,讪讪地笑着说:“美女呀,你刚才要六百万买人家买这一副破眼镜,好像那眼镜真的值六百万似的,这眼镜要是真值六百万,鬼也不会相信啊!” 先前的俩小伙听了这话,知道他们是和现在说话的小伙是同一条战线上了,同病相怜,便觉得有必要支持同伙一下,便一齐说:“哥们说的不错!一副眼镜也值六百万的话,那咱们喝的一杯酒恐怕就值六千万了!” 听那两人这样说,女孩子眯起眼睛,斜斜地看了他们一样,冷声冷气地说:“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知不知道这是Lotos!Lotos,知道吗?”她指着那镜架上闪闪发光的四十四颗钻石,“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顶级钻石,这镜架可是白水牛角做成的,这副眼镜的价格在西欧市场是五十万欧元,单单一副这样的镜架就相当于一辆Bentley汽车的价格呢!” “我造!真的假的呀?”见那女孩子一点儿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小伙也有些将信将疑起来,看着围上来一起观看的人,自言自语地说,“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凑上来的几个头有人虽然并不认识这副眼镜,可是却认得那上面的四十多颗钻石,看了一会儿,就有人说:“妈呀,这钻石还真是真的呢!四十四颗,祖奶奶呀,太奢侈了吧!” 听有人这样说,小伙子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可多多少少不再怀疑得那样厉害了,看了看一脸比高考还认真的女孩子,又看看退到一边坐在一张椅子上漠然视之的那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我说哥们儿,麻烦你说一声,真的假的呀?” 男人看了一眼小伙,淡淡地说:“真的!” 这一下人们似乎不再那么怀疑了,看着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超级土豪哥的眼神了,几个漂亮的女子,看着男人眼神,还有些像是在看着自己情人的眼神了。那一直怀疑并鄙视着男人的侍者,再看男人的眼神时,也像是在看着自己大爷的眼神了。 那男人并不在意别人眼神的变化,看着眼睛变成了菱形的老板娘,起身站了起来,笑了笑说:“现在我可以把眼镜放在这里,去取钱了吧?” 老板娘听了这话,大大的愣了一下神之后,头一个劲直摇,连声说:“不可以!不可以!你还是把眼镜拿走吧!这眼镜放在这里,万一碰掉摔碎了,把我的酒吧卖了也赔不起啊!” 男人笑笑,说:“那我就把卡放在这里吧,我取过钱一会儿就回来!”他不等老板娘说什么,又转向女孩子,“把眼镜给我吧!” 女孩子一听这话就急了,赶紧说:“你卖给我吧,要不我再加点儿钱也行!” 男人看着女孩子,觉得很有意思,微微笑了笑说:“你加多少?” 011.眼镜上了美乳 女孩子看男人第一次向着自己微笑,还主动问自己话了,觉得有戏,心里特兴奋,赶紧说:“一百万行不行?”见男人没言语,又急急忙忙地说,“二百万行不行?”见男人还是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还是没有给痛快话,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五百万,五百万行不行?” 就算是这副眼镜真的像女孩子说的那样价值五十万欧元,换成花都币的话也就是五百万,现在女孩子把价格已经增加到一千万,翻了一倍!几分钟的功夫就赚了五百万,做房地产也没有这样来钱快呀!且不说这眼镜值不值那么多钱,单是这女孩子的出手,就已经足够让人叹为观止的了,大家都在想,这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呀?怎么扔钱就像是高考过后考生扔书似的? 就在大家这样想得头大如斗的时候,只听那女孩子有些丧气地说:“一千万你就卖给我吧!我出门的时候随手就拿了一张卡,准备零花用的,也没有带太多!”见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有些好奇和怀疑,又急忙说,“真的,我不骗你,我真的没有钱了,就只有这些了,求求你卖个我吧!” 见男人摇摇头,女孩子一下子急了,猛地把身后的背包翻到胸前,一把拉开背包,露出几沓成捆的钱,说:“我把吃饭的钱都给你吧!”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金卡,递到男人面前说,“这卡上有一千万,密码是我的生日,都一齐给了你吧!” 男人看了看女孩子手上黄澄澄的金卡,禁不住笑了。他当然知道,这张卡绝对是真的,里面也一定有一千万,因为凡是这样的卡最低入门线就是一千万。他看着女孩子满脸期待的神色,笑了笑,摇摇头,说:“收好你的卡,把我的眼镜还给我!”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要去拿那眼镜。 本来以他的身后,不要说是一副眼镜,就是一把匕首、一把手枪他也绝对能手到拿来,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拿不回来自己的眼镜了!因为就在他手伸出的时候,极度失望的女孩子猛地一下子把手中的眼镜藏到了自己身后,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似乎是担心男人会过来抢眼镜,不自觉地把胸脯挺了挺,潜意识中像是要用自己的高高的胸脯去去阻挡男人伸过来的似的,嘴里还喊着:“就不给你!” 事实上女孩子这样做还真对了,就算是她拿着一把扣动了扳机的手枪,男人一样可以把眼镜拿回来,可是当男人的手向前伸的时候,却发现眼镜猛然到了女孩子的背后,迎接自己手的,却是那女孩子高高耸耸的胸部。那胸脯挺挺的,凸凸的,因为呼吸的缘故,就像是两只奔跑的兔子。 因为夏天的缘故,包裹着那两只兔子的衣服并不太厚,又因为过于鼓凸的原因,那兔子的两只耳朵也都若隐若现了出来,男人的手差一点儿就触摸到了那两只耳朵上的一只。这一下,男人的手只好缩回了,他看着得胜似的女孩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说:“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自己拿了!” 女孩子听男人这样说,还真的以为男人就要伸手抢了,眼珠子一转,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动作。只见她把藏在背后的手慢慢拿了出来,像是要还给男人的样子,然而就在这时,她的另一只手却一下子拉开了自己的领口。 在她扯着自己领口向上提的时候,透过那张开的领口看过去,女孩那胸前胭脂白玉一样的肌肤就显现了出来,因为峰乳过于高耸,那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便特别幽深,足以藏得下许许多多男人的春梦,也更增添了说不出来的诱惑。 看到这令人喷血的一幕,一些人的眼球暴胀,几乎是要爆出眼眶;一些人却自觉不自觉地想要把目光转向别处,虽然艰难,可还是想要转移了。那男人似乎也没有料到女孩子竟然会这样做,微微一怔之下目光便本能地转到一边,然而当他的目光还没有完全转过去之际,眼角的余光却却突然又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哭笑不得的一幕。 在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那女孩在用左手扯开自己衣领的同时,拿着眼镜的右手却猛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衣领里一塞,手上的眼镜便已经塞到了自己的衣领里,卡到了那两座鼓凸凸的峰峦上!重新合上的衣领把眼镜完全包裹在了衣服之下,那眼镜的轮廓在那鼓凸凸的峰峦上显得特别扎眼。 刚才在女孩子扯着自己衣领的时候,很多人便看到了女孩外衣之下并没有戴着乳罩,而是裹着一件小小的背心之类的紧身内衣,那眼镜便被她塞进了内衣之下两座山峰之间的幽壑里。山峰是那样高耸,沟壑是那样幽深,深陷那样幽深的沟壑里,那可怜的眼睛要想再出来都是很不容易的了! 酒吧里的人们虽然不乏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可就算他们绞尽脑汁也绝对想不到女孩子竟然会演绎一幕这样香艳的镜头,极度的震惊之后又都不禁为女孩子的急中生智暗暗叫好,这女孩子竟然能够想到这样一招,真算得上是达到了奇葩的最高境界! 大家在为女孩子出其不意的奇招感慨不已的同时,又都产生了想看那男人笑话的念头。严格来说,这男人还真没有的罪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还没有和任何人过不去,可是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是觉得他很别扭,虽然心里也不是讨厌他,可不喜欢他也是肯定的。对于看上去有些神秘的人,人们抱着的也许都是这样的态度,所以看看他的笑话或是尴尬的样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舒畅无比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想法,大家都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男人,看他如何去接女孩子出的这一惊世骇俗的一招。 012.我乐意被他骗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男人的眉毛微微一跳,眼睛微微眯着,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女孩,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只笼子里的猫。 在男人这样淡定的注视之下,本来还有些得意的女孩变得有些心虚起来,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女孩子绝对不会示弱,也不会向男人道歉,更不会把那眼镜从自己的内衣里拿出来还给男人。她鼓起勇气,尽可能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一副挑衅的神情,然后脆声说道:“看什么看?你不卖也得卖,我看你能怎么样!” 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接,强行把手里的卡塞到男人手里,说:“你就拿着吧,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塞过了卡,然后又去抓背包里的钱。看来,这女孩为了得到那一副眼镜,还真是愿意倾其所有、倾囊而尽了! 一般说来,女人们大都有着很强的购物癖,女孩子也不例外,不管她们所购买到的东西是不是有用,先买到手再说。不过,这样做也并非是一件坏事,从某种角度上讲,正是因为女人们的极不理智、近乎疯狂的购买,才刺激了消费,拉动了内需,推动了经济的发展、社会和文明的进步。从这一点上说,女人绝对是经济增长点的决定性因素,如果某一个国家,乃至世界要发经济增长贡献奖的话,几乎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当之无愧地获得! 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乃至整个星球,巨大的消费能力绝大多数都来自女人。我们虽然无法确切地知道女人在经济上起到的作用究竟占多大比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超过百分之五十。假若没有了女人,任何一个地区的经济大厦都会顷刻间轰然倒塌。如果所有的女人突然间从星球上完全消失,所造成的恶果就不仅仅是女人们不再消费了,连男人们也都会跟着不再消费了,不管他们一路向西还是一路向东,再多的钱又能花给谁呢?总不会送给一只猫或是一只兔子吧? 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男人们以后再看女人的时候,一定要以一种欣赏的、感激的、甚至是崇拜的眼神来看,所以这酒吧里那个一直不大看女孩子的男人再看女孩子的时候,眼神就不再是目中无人一样了。 男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看着女孩的眼神却有些变了。变化的眼神并不是生气,也不是愤怒,而是微笑,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笑出来。一些人看着男人的笑容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感情这家伙是故意装作不卖,故意吊女孩子的胃口,最终得到最大的利益,现在如愿以偿了,心里便得意得笑了啊! 先前大家看男人不卖那眼镜,现在看到男人眼神中的笑意,明白了男人最终不过是使用了欲擒故纵之计,狐狸的尾巴藏得再严实,最终也还是要漏出来,都情不自禁地开始鄙视起男人来。一个大男人,用这样阴谋诡计对付人家一个单纯得比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还要纯洁的女孩子,已经算得上卑鄙无耻了吧! 男人的卑鄙一下子激起了人们特别是男人们的愤怒和不满,在男人的骨子里面,其实是都存在着一股子侠义精神,也即是英雄主义的。这种精神平时就隐藏在男人宽厚的胸怀中,给它一定的条件和环境再加上一点儿催化剂,它就会火山一样地爆发出来。如果说这个男人的欺骗是条件和环境的话,那女孩子的绝美容貌便是催化剂了,在这样的背景下,酒吧里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都涌起了侠义精神,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英雄主义了。 拥有极强正义感的人们在强烈地鄙视男人的时候,又都自然而然地同情起女孩子来。毕竟所有的人,特别是男人,在看到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美女被别的男人骗而不是被自己骗的时候都会本能地油然而生出这样的情感。 极度同情女孩的男人们心里产生了这样的感情以后,便自然而然的又萌生出抱打不平的侠义精神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们觉得有必要出手援助一下那被骗的女孩了。所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向着那女孩子说道:“妹妹,你被骗了,那眼镜值不了那么多钱的!你把眼镜还给他,把卡要回来吧!” 另一个同样虎背熊腰的小伙子也跟着说:“妹妹,把眼镜给他,让他把卡交出来!他要是不给你卡,哥绝对不答应!” 虎背熊腰身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伙子也不甘示弱,随声附和着说:“就是呀妹妹,哥哥最看不起骗人家小女孩的人了!这样的男人还算数得上是一个男人吗?妹妹你把卡要过来,他要是敢不给,咱们大伙一块儿揍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群情激昂、义愤填膺、热闹非凡,根本就不给女孩子答话的机会,好容易有了短暂的停顿,女孩子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孩子用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着他们的时候,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你们有病吧你们? 女孩子的话让每一个人都觉得非常委屈,大家本来都是怀着善良之心,不想让女孩子上当受骗才出口相助她的,哪里会想到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说大家有病!这让大家那一颗颗善良的心都很受伤,便都生出对女孩的一些不满来。 那虎背熊腰的小伙忍不住说:“我说妹妹,咱大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就是不感谢咱们也没有关系,可也不能这样说咱们吧?” “是呀妹妹!”骨瘦如柴的小伙子不等女孩回话就跟着说,“咱们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家欺骗才帮你说公道话的,你这样说咱们,可让咱们的心都拔凉拔凉的了!” 女孩子看着骨瘦如柴,秀美的嘴角向下一展,微微一笑,说:“该凉就凉呗,还不是你们自找的!” 大伙一听女孩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都不觉愤怒起来,纷纷说:“妹妹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人家在骗你呢!” 听了大伙善意的提醒,女孩子却婉儿一笑,说:“你们脑子进水了吧?我想买人家都不愿意卖,又不是他非卖给我不可,人家怎么着就骗我了?” 听女孩子这样说,大伙赶紧纷纷说道:”妹妹,他这是欲擒故纵,故意吊你的胃口,你中计了!这家伙太阴险,太不要脸了,就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 女孩子看着大伙一个个因为担心自己受骗而义愤填膺的样子,不但不感激,反而冷冷一笑,说:“就算他是骗子,我乐意让他骗,你们管得着吗你们?” 013.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 我日!听了这话,大伙都顿时气结,差一点儿集体暴毙。不过还有人善心不死,想要把那女孩从被骗的边缘上拉回来,就说:“妹呀,你这是争着眼往火坑里跳呢!” 女孩子有些不耐烦了,气呼呼地说:“我跳不跳碍你什么事了?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人一听,也跟着生气了,也气冲冲地说:“我说妹呀,哥存心帮你,你还这样说哥,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听那人这样说,女孩子更是火起,秀目圆睁,小嘴一撇,不屑一顾地说:“你还好人呢!我在这里买东西,又没招你们没惹你们,你们一个劲干扰我,还说你们是好人,你们要是好人,这世上就没有坏人了!你们别在这里挡我的视线 ,该干嘛干嘛去好了!” 大家听了这一番话,内心实在是伤痛到了极点,他们本来只不过看不顺女孩子被人欺骗,也并没有想着当什么好人,可是却也没有想到当什么坏人。现在倒好,好人没当成不说,在女孩的眼里,他们一下子都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了!***,这算什么事儿!如果这样的话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说的那也就算了,偏偏说这话的又是一个大众情人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更是让他们内心受伤得几乎心脏要停了。 一个人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和愤怒,愤愤地说:“妹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好心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也不能拿刀子剜咱的心是不是?妹子及就是再漂亮也不能丝毫不顾咱们的感受吧!” 听了那人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话,女孩子冷冷一笑,没心没肺地说:“那是你们自找的,我又没让你们帮,是你们自己愿意这样做的,怪谁呢!” 听了女孩子这样的话,大家都顿时哑口无言了。女孩说的话虽然不大好听,可是人家说的是事实,一点儿也没有错。这一下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什么也都不再说了,反正他们对这女孩子已经仁义至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人家乐意让别人骗,谁也管不了。 就算是前面说一个无底的大坑,人家愿意往下跳,谁又能拉得住呢?对于某些真心想要寻死的人,任何人都没法挽救她的性命。既然这女孩求之不得得被人家骗,那就让她去上当受骗好了!让她走自己的路,受别人的骗去吧! 男人显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男人,别人不说话的时候,他都不愿意说,别说争着抢着说话的时候,他更不愿说了。不过现在看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他手来还拿着女孩子强塞过来的卡,就不能不说话了。别人说的很不中听的话,他当然也听到了,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就像是在说别人一般。可是女孩子的话他却不能不在意了,毕竟,任何人手里拿着人家硬塞过来的一千万的卡,一句话也不说总是有些不大合适。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玩味地看着女孩,嘴角向上一展,微微笑了一下,缓声说道:“好,你把卡拿回去!” 女孩子听他这样说,急得俏脸绯红,赶紧说:“不行,你都已经接住我的卡了,接住我的卡就是同意了卖了!你既然同意过了,不卖也得卖!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这样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吧你?” 听女孩子这样一说,男人不觉笑了,淡淡地说:“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女孩子这才想起刚才男人根本就没说过要卖或者不卖的话,有关这样的话,人家压根儿一个字都没说。既然人家什么都没有说,女孩刚才说的人家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就根本不成立,人家怎么说也算不上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了! 女孩子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有点儿理亏,可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的,对她来说,自己内衣里的眼镜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那眼镜都已经和自己的美乳那样亲密接触了,已经带着自己的体温和体香了,又怎么能再把它还给那男人呢!所以她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镜再还给男人。 这样的主意一打定,女孩子的脸上便堆起了笑容,迷死人不偿命一般的笑容,向着男人莺声说道:“大哥,你做一件助人为乐的事情好不好?反正你能够买到它,我已经给了你两倍的价钱了,你拿着这些钱买一副以后,还剩下五百万呢!你这样做,不但自己赚了五百万,还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儿,何乐而不做呢?” 男人看着女孩子,淡淡地笑道:“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 女孩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地说:“那是当然了,大哥!既然这样,咱们就成交了!”她看着男人,千娇百媚地笑着说,“大哥,你真是太好了!”她这样笑着的时候,很有些风情万种的感觉,惹得周围其他的男人恨恨不已,如果他们手里有枪,说不定因为嫉妒早就把男人打成了筛子。 男人看着女孩,再一次笑了,笑过之后,慢慢地说道:“丫头,别再叫大哥了!我既然不买,你叫大爷也不行!” 女孩子一听这话,脸上百年红狐一样的笑容顿时凝固,粉脸上罩了一层厚厚的寒霜,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喊你大哥了,你怎么还不答应啊你?”听她那语气,好像她只要喊人家一声大哥,人家就必须要什么都答应她似的。 男人看着面前脸色变化如此之快的女孩子,觉得饶有兴趣,便笑笑说:“那是你自己喊的,我并没有让你喊!” 女孩子听了,简直是气糊涂了,瞪着男人,口不择言地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不就是一副LOTOS吗,你卖给我你能死啊你?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你?” 014.你喊我妹妹吧 听女孩子情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喊出了这样话,所有的人都被震撼得差一点儿就吐血。这女孩子只顾得这样说,却没有想到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这话里包含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至少给了人们无限联想的空间,暧昧得几乎能幸福死天下所有的男人。 可能是这句话的震撼力实在是太强了,那男人似乎也禁不住微微一愣,愣过以后也只能苦笑了,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道:“丫头,这话可不能乱说!” 女孩子听那男人两次喊自己丫头,心里就很是不爽,又听他说自己乱说,更是不服气,气哼哼地说:“我哪里乱说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噗嗤!”许多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男人皱了皱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缓声说道:“丫头——” 他刚说了这两个字,就被女孩子气冲冲地打断了,只听那女孩子冲着他叫道:“哎,你别再喊我丫头了!我都长大了,早就不是丫头了!你才比我大几岁呀,就像长辈一样喊我,你、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呀你?” 哄的一声,酒吧里顿时笑声一片。在笑的音浪里,男人第一次表现得不再那么淡定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女孩子见了,得胜似的看着她,又大声问道:“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就是想占我便宜,你理亏了是不是?” 女孩子的话,再一次引来一阵笑声。 女孩子的话,让男人一时间无语起来,他愣了好大一会儿神,才终于说道:“哎,你把卡拿回去吧!” 见男人又让自己把卡收回,女孩子简直有些抓狂了,她使劲地咬了咬嘴唇,恶狠狠瞪着男人,就像是在瞪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怒声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一副眼镜值得你这样较真吗你?你一个大男人,和我这样一个小女孩争什么争啊你,你好意思吗你?” 这女孩现在说她是小女孩了,可是刚才,她还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让人家喊她丫头呢!感情,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可以随意变化,根据需要而改变的呀! 男人看着怒气冲冲向着他不停质问的女孩子,不但没有生气,却笑着说道:“我没有和你争!” 女孩子气得胸脯乱颤,大声吼道:“你要怎样才算和我争啊?一副眼镜,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高端大气一点儿,就不能让给我啊?” “好吧!”男人看着女孩嗔怒的眼睛,笑笑说:“哎,我让给你了!” “什么?你、你说什么?”女孩子一听大喜,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些不敢相信,连忙问:“你,你说的可是真的?”见男人坚定地点了点头,知道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了,不由得顿时转怒为喜。心花怒放的女孩子看着男人,就像是在看着天下第一好人,灿然一笑,说,“你真是个好人,是我见到的最好最好的人!” 男人望着多云转晴的女孩子的笑脸,叹口气说:“你不用拍我的马屁,我没有你说得那样好,只不过现在遇到了你,我不好也不行!哎,问你一下,你能不能帮我把帐付了?” 女孩子艳若娇花般的脸上洋溢着阳光一样的笑容,无比爽快地说:“行啊,没问题!”她望着男人,笑嘻嘻地说,“你怎么总是叫我哎哎的,我是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呀!” 男人说:“可是我不知道!” 女孩笑笑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的名字是——” 男人摇摇头,制止住了女孩的话:“行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 男人这样一说,却激起了其他人的愤怒,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喊道:“哎我说哥们儿,你不想知道,我们还想知道呢!你干嘛不让人家说呀?”他转向女孩,说,“妹子,他想不想知道是他的权利和自由,你说不说是你的权利和自由,妹子呀,你想说就大声地说出来吧,哥听着呢!” 另一个也接着说:“言论自由,这是宪法赋予咱们公民的权利!妹子,你说的话是受法律保护的,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干涉你说话的自由,你想说就只管说出来,哥哥一定会记住你的名字的!” 女孩子看了看他们,脸色一变,冷若冰霜地说道:“我现在不想说了!不说也是我的自由和权利!” 那两人讨了个没趣,在一片笑声中,讪讪地说道:“妹子咱能不能、能不能别变得这样快呀?你变得这样快,哥哥、哥哥跟不上、跟不上节奏,反应、反应不过来呀!” 女孩子也不理他们,向着男人娇笑着说:“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也没关系,你可以换一个称呼,别总是叫我哎哎的,我不喜欢!” 男人淡淡地说:“我并不想让你喜欢!” 面对男人恶劣的态度,女孩子并不介意,说:“那你可以换一个称呼呀?” 男人问:“换什么称呼?” 女孩子展颜一笑,笑得有些千娇百媚,倾国倾城,斜斜地瞥了一眼刚才的两人,然后说道:“我不想让他们喊我妹妹,他们还是喊我妹妹,我都讨厌死他们了!不过我不讨厌你,你就喊我妹妹吧!” 他身边的其他男人听了女孩子的话,一个个都伤心的不得了,同时又都羡慕起那男人来,***这家伙哪辈子烧了什么高香,竟然能够获得这样至高无上的的荣誉,真丝让人憋屈透了! 在大家又恨又羡慕的目光中,男人笑笑,轻轻摇摇头,说:“对不起,我没有这个习惯!” 女孩子对男人极不友好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笑笑说:“不管怎样,我都谢谢你肯把这样一副LOTOS卖给我,你真好,谢谢你!” 男人摇摇头,淡淡地说:“你不用谢我!我不好,我并没有说要卖给你!这是你的卡,你拿回去吧!” 015.对你有一个条件 男人这几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却一下子把女孩子气得没跳起来。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就像是看着全世界最无耻的男人一样,举起纤纤玉指,指着男人的鼻子,又气又怒地说:“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你?说好了让给我你怎么突然又变卦了?你说话怎么不算数呀你?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说过的话就像是,就像是——” 女孩子说到这里,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憋了好大一会儿,才狠狠地一跺脚说:“说话不算数,你,你真不是个男人!”说完这句话,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男人一看这个情形,顾不得刚才女孩子对他们的蔑视,纷纷指责起男人来。一人说道:“我说哥们儿,咱们还是一个男人是不是?是男人就得说话算数,那不能跟放屁一样!” 另一人接着说:“咱这样做丢人呀兄弟!不管怎样说,咱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吧?咱爷们做事就得像个爷们儿!要是怕老婆做不了主就别硬撑着答应人家是不是?既然答应人家了就不能变了!要是变了,这、这不是自己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嘴巴吗?兄弟呀,唾沫吐在地上还能再舔起来啊?别整得跟个娘们似的!” 又有一人气愤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是男人就做男人的事儿!别把咱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自食其言的那位,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时间男人成了口诛笔伐的靶子,长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对象。大家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恼怒,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火冲天,就差挥起拳头,共同砸向男人那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了。 看大伙都帮着自己,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了又滚动的女孩更是多了一份自信和勇气,她努力地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男人的眼睛,指着男人的鼻子,气哼哼地说:“你说过卖给我了,就必须卖,我就不还给你眼镜,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听着众人数鼻子数脸的指责,男人却并没有现出一点儿难看和生气的样子,脸色还是死水一谭一般的平静。现在听了女孩子的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我很不喜欢有人拿手指指着我,事实上我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要卖给你,所以你的卡我一定要给你!”说到这里,他左手的手微微一动,一下子抓住了女孩子的指着他鼻子的手,就在女孩子还没有惊呼出来的时候,他右手中的卡已经到了女孩子的手中。 女孩子本能地缩回自己的手,看着手中黄灿灿的卡,禁不住愣了。事实上女孩子只觉得自己的手紧了一下,并没有看清男人是怎样把卡塞到自己手里的,现在这卡到了自己手里,自己再不还给人家眼镜就多少有些不大合适了,她情急之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抽泣着说:“行,我不买了总行了吧,我这就把眼镜给你!”说着就要把手伸进衣领里,想让那藏在她内衣下的眼镜重见天日。 “慢着!”男人见到这情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女孩子性子太急了并不好,你总该让我把话先说完才是!”他看着手停在胸前不明就里瞪大眼睛的女孩子,淡淡地笑着说,“我虽然没有说过要卖给你,可是说过要让给你了,既然说过让给你,那眼镜就是你的了,我怎么还会再要回来!” 可怜的女孩子被这男人的话彻底弄糊涂了,他看着男人,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什么、什么意思呀你?” 男人笑笑,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那眼镜送给你了!” 男人的话一出口,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家伙有一定是有毛病,要不就是脑残!这眼镜人家出一千万他都不愿卖,可现在却又说要白白送给人家了!那、那可是一千万呀!一千万是多少钱呀,他却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这家伙是不是人呀! 女孩子也被惊呆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望着男人,将信将疑地问:“你、你说把卡送给我?你、你不是又在开涮我吧?” 男人摇摇头,说:“不是!” 女孩子一听,就急了,急急忙忙地说:“不是、不是什么?你说清楚点,是不是把卡送给我,还是不是在开涮我?” 男人一怔,忍不住笑了,说:“你听清楚,那眼镜我送给你了!” 女孩子一听,大大地愣了一下,顿时破涕为笑,一脸喜悦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拥有一副真正的LOTOS了!谢谢你!谢谢你!” 男人看女孩子兴高采烈的的样子,微微一笑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那眼镜可不是白送给你的,我还有一个条件!” 极度震惊的人们一听男人这话,都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感情这家伙这样大方,后面还有条件呢!看来这条件一定是很不寻常的一个条件,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条件呢?大家想着想着就想明白了,该不是这家伙想让那女孩子嫁给他吧?这女孩子漂亮到这样的程度,嫁给他以后什么都是他的了,那眼镜不是又物归原主了吗? 想到这里,大家都恨不得一拳把那男人打死,这样卑鄙无耻的想法那男人竟然也能够想出来,简直是太阴险太狠毒太不要脸了!这时候,大家心里别提多愤怒了,大家虽然没有说,可是心里却都产生了一个共同的念头,那就是只要那男人把这样的条件说出来,那大家就一齐出手,把他打个半死不活! 女孩子听到男人说还有条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看着男男人,战战兢兢地问:“你,你什么条件啊你?”说到这里,她的小脑袋瓜里突然间灵光一闪,似乎猜到了是什么条件,心里一阵恐慌,如履薄冰一样地问道:“你,你总不会是让我嫁给你吧?” 016.水晶卡的秘密 听了女孩子的话,男人的眉毛一挑,嘴角划出一道弧线,忍不住笑着说:“我倒是想让你嫁给我,可惜你现在太小了!” 听了男人的话,女孩子似乎松了一口气,可还是不无担心地问:“你也不会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男人摇摇头,说:“不会!我不认识你,当然不会和你交朋友!不要说女朋友,什么朋友都不会!” 见男人说得这样坚定,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把攥紧的拳头也都松开了,看来,暂时地是用不着用拳头招呼那男人了。 女孩子完全放下心来,和其他人一样, 心中的疑惑却更加浓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那,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男人笑笑说:“我现在一块钱也没有,你帮我把帐结了吧!” 女孩子一听,赶紧说:“行!然后呢?” 男人一愣,说:“然后,什么然后?” 女孩子张大眼睛,认认真真地说:“然后说说你的条件呀!” 男人说:“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已经没有然后了!” 女孩子愣了一下,偏着头,说:“你说的条件总不会是只让我帮你付账吧?” 男人点点头,笑笑说:“就是这个条件!” 听男人这样说,女孩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一脸怀疑地问:“你说的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条件,然后再没有其它条件了?” 男人点点头,淡淡地说:“就这一个条件,没有然后了!如果你非让我说然后,然后你就快点儿回家,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遇到你我的损失太大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听了男人这样冷淡的话,女孩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的欢喜,她看着男人,兴奋地说:“那好,我现在就替你付账!”她转向震惊得眼球差一点儿没跳出来的老板娘,“他的帐我付了!多少钱?” 老板娘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说:“六千块!” 女孩子一听,从挎包里摸出一捆钱,朝吧台上一扔,说:“这是一万,不用找了!”她往吧台上扔钱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那上面刚才男人放在那里的水晶卡,眼睛顿时一亮,大大地愣了一下之后,向着男人问道:“这,这是你刚才放在这里的卡吗?” 男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刚才男人拿出这张卡的时候,女孩子并没有太在意,现在看到了这张卡,却不能不再注意了,她将静静地躺在吧台上的那张卡拿起,送到男人的手里,忍不住惊奇和钦佩说:“原来你也有这样的卡,你、你好厉害呀!”说过了这些,她看着男人,眼神就像是一个细心的妻子在看着自己粗心的老公,“这样的卡,你也不收好,怎么能随便乱放呀!” 男人接过卡,淡淡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便不再做声了。其他人见了,却忍不住巨大的好奇,问那女孩子:“妹子,这什么卡呀?里面有没有钱啊?” 听有人这样问,女孩子白了一眼那人:“冷声冷气地说:“这是世界银行发给最高级VIP的会员卡,当然也是银行卡,这卡里当然有钱了,因为拥有这张卡的最低起点就是一个亿!就算是这卡里没有一分钱了,也可以先透支一千万!” “操,不会是真的吧?”那人听了这话,忍不住惊奇地爆了粗口。 女孩子一声冷笑,说:“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闲着没事儿和你瞎扯呀?” 听女孩子这样一说,她身边的侍者看了看男人,脸上不觉现出尴尬的神色来,幸好人家根本没看他,否则他的脸可就更红了。 女孩子看着男人,一脸的严肃,郑重其事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大方了,你的钱根本就花不完,你把眼镜送给我,也只不过在牛身上拔了一根牛毛而已。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把这样一副LOTOS送给我。毕竟这样的LOTOS,并不是有钱就能卖得到的!” 听了女孩子一番这样的话,女人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笑着说:“你用不着谢我!我送你眼镜 ,你帮我付了账,咱们两个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说完这些,他苦笑了一下,说,“只不过我不是牛,也不像你说的有那样多的牛毛!”他摇摇头,笑笑说,“行了,我该走了,再见吧!”说着就迈开了脚步,向门外走去。 女孩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等等!”见男人转过身来,就说:“你不想占我的便宜,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我,我还是把钱给了你吧!”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里的黄金卡往男人的手里塞,一边说,“这卡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 “不要说!”男人梦地打断了女孩子的话,说,“你怎么这么麻烦,早知道你这样,那眼镜我就不送你了!”他看着女孩子,一脸的不耐烦,“一个小女孩,年龄不大,怎么像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的!” 听男人说自己像老太婆,女孩子就不高兴了,她看着男人,撅起嘴说:“小女孩年龄当然不大了,年龄大就不是小女孩了!你见过七八十岁的小女孩吗?” 女孩子的话顿时逗得大家都小气来,在哄笑声中,受了一顿呛的男人把手从女孩的手里抽出来,抿了抿嘴说:“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了,让你拿着你拿着不就得了!” 女孩一脸的不服气,嘟嘟囔囔着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我干嘛要接受你送的东西呀!你不要我的卡,我也不要你的眼镜,我才不愿意承你的人情呢,你还是把你的眼镜拿回去吧!” 男人看着一脸懊丧的女孩子,禁不住笑了,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说:“我说过眼镜已经是你的了,就绝对不会再拿回来!” 女孩子听了,撅着嘴说:“你不要钱,我就不要你的卡!”说着就要把手伸进衣领,去取那眼睛。 男人见了,赶紧制止了她,说:“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老是把手伸进衣领里,脸红不红啊?” 017.妞,跟了老子吧 女孩子听男人这样一问,脸还真的刷一下子红了,委屈地说:“都怪你,谁让你不要我的钱呢!”那神情,还真有些像对着自己的男朋友说话时的神情。 他们两人在这里说来说去,其他人心里却不乐意了,心说这年头别人在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都是能不出钱就不出钱;而东西的主人则是能多要钱就多要钱。就是在做买卖的时候也都是卖的一个劲抬价,买的一个劲压价,这两个人倒好,东西的主人一个劲不要钱,要东西的一个劲要给钱,这都他妈妈的什么事儿呀?这不是存心在没有钱的人面前耍酷卖萌装B吗?他***,真是让人郁闷! 大伙心里的别扭要多厉害有多厉害,可是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人家再耍酷卖萌也是人家的事,装B又不违法,连国际警察都管不了的事儿他们更是管不了,所以他们只好郁闷着自己的郁闷,闹心着自己的闹心,继续冷眼看那两人在那里接着表演下去。 虽然大家还想继续看下去,那男人却似乎并不不想表演了,他将卡装进屁股后面的裤兜里,向着女孩子说了一声再见,就大步向门口走去。可是还当他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让男人停住脚步的并不是女孩,如果男人要走,女孩就是拉也拉不住,让男人停住脚步的是门口突然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了。门口的缝隙没有了并不是酒吧的门关上了,而是因为在这同一时刻挤过来的人太多,酒吧的们通常都不大,**个人一齐向里面挤,男人再想出去就不可能了,所以他就只好暂且退到一边,向等到那些人都挤进来以后再出去。 令男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伙人挤到门口以后,却并不再接着向里挤了,而是停留在了那里,其中一人骂骂咧咧地说:“他***,你王八犊子说那小妞多撩人多撩人,老子跟着你跑了大半个大街了,怎么还没有见到呀?把老子的胃口吊上来了,连个那妞儿的毛都没见着!你龟儿子要是敢耍老子,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另外一人陪着笑说:“龙哥你别急嘛!我真的看见那妞儿向这条街上来了,咱们再找找,说不定就在哪个酒吧里喝酒或是在那个咖啡馆里喝咖啡呢!” 听了这话,先前那人骂道:“你龟儿子进去看看有没有,要再没有,小心老子把你的鸟卵捏碎了喂狗!” 随着话音,一个留着一头红黄蓝三色头发的小痞子晃晃荡荡地向里面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很快目光就停留在那女孩的身上了。见到那女孩,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向着门外大喊:“找到了找到了!大哥,这靓妞儿在这儿呢!” 这唐三彩一样头发的痞子一咋呼,门口的人一下子水一样涌了过来。一个留着板寸的家伙走在最前面,这家伙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胸口敞开着,露出黑乎乎的护心毛和一身的腱子肉,裸露的手臂上一只刺着一条黑龙,一只刺着一只虎头。那虎头十分凶恶,黑龙十分狰狞,让人一见之下,顿生恐怖之心。 让人特别注目的是这家伙板寸头的后面后脑勺部分竟然竖着三道褶子,褶子沟陷得很深,这三道沟底的地方头发较长,黑黢黢的,而褶子凸起的地方,头发很短,露出白花花的头皮,猛一看上去,就像是在黑板上刷下的三道白漆,黑白相间,甚是分明。这家伙的手上还拿着两个鸭蛋一般大的钢球,在手里来来回回地滚动着,由于摩擦,发出唧唧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这家伙刚一走进来,就看到了站在那三色头对面的女孩,猫见了鱼一样牛眼珠子立刻就瞪眼了,他几步走到女孩子面前站定,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上下下将女孩看了几遍,然后目光停在女孩高高的胸脯上死死地不动了。 那三色头看着这家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女孩的胸脯,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赶紧媚笑着说:“龙哥,你看我没有骗你吧,长这么大,我还都没见过这样靓的妞呢!你,你也没见过吧? 那龙哥正看着女孩子出神,被三彩头一打断,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个嘴巴打过去,狠狠地骂道:“没见过你妹!他***,见到这样的妞为什么不早一点带老子到这里来,让老子到现在才见着?” 三彩头本来是想邀功的,没想到挨了一巴掌,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委屈地说:“龙哥,这不是、不是只看到她跑到这条街上,没、没看清她跑到哪家酒吧里吗?” 那龙哥瞪了三彩头一眼,骂道:“看不见老子现在在干什么吗?哪有功夫听你龟儿子说话,再说老子废了你!” 三彩头挨了一顿骂,捂着嘴巴退到一边,再也不敢说话了。 女孩子看那凶神恶煞一般的龙哥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个不停,眼睛里满是se眯眯的神情,就像是吃了半只苍蝇一样恶心,气呼呼地喊道:“看什么看?臭liu氓!” 那龙哥听女孩这样一说,哈哈大笑起来,大笑着说:“他娘的这妞不但贼靓贼靓,还挺辣的!好,够味,老子喜欢!”说到这里,他伸出蒲扇大的手,抓向女孩高耸的胸脯,一边抓一边说,“看什么?就看这个!” 女孩见那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向自己的胸脯抓来,万分惊惧之际,潜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才算是躲过了那只又黑又大的臭手。即便如此,也早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了。她鼓起勇气,向着那淫笑着的龙哥大声喊道:“臭liu氓,你干什么?看我不让我家的保镖收拾你!” 龙哥听了女孩子的话,哈哈笑道:“让你家的保镖收拾我?好呀好呀!你家的保镖在哪里呢?让他们来呀!”他一边左右看了看,一边笑道,“哈哈,老子怎么没有见到呀?”他盯着惊恐的女孩,嬉皮笑脸地说,“你家的保镖现在正忙着和女人干那事儿呢,哪里会来到这里招呼你!要不这样吧,妞儿,老子看你蛮撩人的,太他娘的够味了,你就跟了老子,让老子来招呼你怎么样?” 018.臭流氓,不要脸! 女孩子听了这话,又羞又怒,忍不住骂道:“臭liu氓,不要脸!” 那龙哥听女孩这样骂他,却也并不生气,反而大笑着说:“妞儿,你说老子是臭liu氓,那好,老子就让你闻闻老子那里臭!”说着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把女孩往怀里拉。 女孩吓得尖叫一声,继续向后退。 龙哥哈哈笑道:“跑?老子看你往哪里跑!”跟着就又去抓那女孩。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有人大喊一声:“住手!” 龙哥回头一看,瞪着牛眼骂骂咧咧地问道:“他娘的,谁叫老子住手?”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说道:“大白天的,你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子干什么?你要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龙哥这一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地调戏人家一个女孩子,大家早就看不惯了,早就有人想出面制止,可是看到龙哥这一伙人绝不是善良之辈,又都敢怒不敢言,现在看有人带了个头,正义感和侠义精神又都冒了出来,便都齐声喊道:“就是,你们要是再欺负人家,我们就报警了!” 龙哥见了,眉头皱了皱,冷哼一声,走到先前说话的那人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他娘的你不是要报警吗?你就给老子报一个看看!”说这话时,他将手中的钢球装进衣兜里,猛地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指着那人的鼻子说,“报警?报你妹!信不信老子一下子把你的的鼻子割下来?” 那男人涨红了脸,脖子憋得老粗,有心发怒,可是鼻尖一碰到冰冷的匕首尖,还是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龙哥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下去了。 龙哥见了,阴冷地笑了一声,将匕首指着众人转了一圈,凶狠地说:“他娘的谁要敢报警,老子先废了他再说!”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随着自己来的七八个人,骂道,“他娘的你们都死了怎么的?都把家伙拿出来,看谁敢报警先把手给老子剁了!” 那七八个人一听,都赶紧各自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阴森森地看着酒吧里的人。 大家见了,都没有人敢再做声了,一些手里拿着手机的也悄悄地把手机又藏了起来。实际上,几乎每一个人,特别是男人,心里都是有一股子侠义精神、英雄气概的,可是这一股子精神和气概却是有大有小的,有的人为了这精神气概,可以舍弃生命;有的人,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大多数人的这种精神和气概还都是处于两者之间,既不太多,也不太少。对大多数人而言,在自己的生命和安全能够保障的前提下,这种精神和气概都是可以拿出来显示显示一下的,可是当自己的身家性命得不到安全保障的情况下,这这种精神和气概就只能暂时隐藏一下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真正的英雄是很少的,如果英雄满大街都是,那英雄也就不是英雄了。大多人的人都是平常人,让每一个人都去舍了命的去做英雄才敢于去做的事也不现实。 酒吧里陷入了极度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儿声音,那练习过几年散打的侍者本来还想站出来说几句话,可在老板娘的示意和那匕首寒光的刺目下也只好保持了沉默。 那龙哥看到这样一幕,冷笑着又走到了那吓得浑身发抖的女孩子面前,伸手一把拉住女孩的手,说:“妞儿,跟老子走吧!” 女孩子想要挣脱,却根本就挣不开,哭着喊道:“放开我,臭流氓!臭流氓,放开我!救命呀,你们谁救救我呀!” 龙哥给那女孩喊得不耐烦,伸出手掌,啪的给了女孩子一巴掌。这混账王八蛋还真是狠心到家了,面对这样一个美到极点的女孩子竟然下得去手,真他妈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简直比野兽还***残暴! 那混蛋一巴掌下去,女孩白皙的脸上立刻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一声尖叫之下,又嘶声喊道:“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呀!” 女孩的喊声撕裂人心,大家的眼里都充满了怒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将那混蛋烧死,可是眼中的怒火就是再盛,也依然阻挡不住丑恶的横行。那混蛋王八蛋龙哥见女孩子还在喊,猛地把女孩子往身前一带,把女孩拉倒胸前,然后圈起胳膊,箍住女孩子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再叫,再叫我就勒死你!” 女孩子还要叫喊,猛然感到脖子一紧,就再也喊不出声来。 那龙哥见了,稍稍松开了一些自己的胳膊,阴笑着说:“叫啊!叫啊!他娘的你怎么不叫了?等会儿在床上老子才让你叫呢!”他盯着女孩鲜红的嘴唇,yin笑着说,“这么水嫩,老子都等不及了,先亲一个消消火!”说着就张开臭嘴,想要去亲女孩的嘴唇。 女孩见那混蛋的一张臭嘴向着自己的嘴唇靠了过来,吓得死了的心都有了,情急之下,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用头头撞了一下那混蛋龙哥俯下来的鼻子,然后顺势在那龙哥松开的胳膊上死命地咬了一下。 那龙哥噢的一声惨叫,顾不得胳膊上的巨疼,捂住了又酸又麻的鼻子。这混蛋虽然长得很是强壮,奈何鼻子是人体器官中最脆弱的,给那女孩子拼了命一撞,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这混蛋眼看着自己把女孩搂在了怀里,以为自己亲人家的嘴唇是跑不了的,做梦也想不到这女孩竟然这样刚烈,想不到自己亲吻不成,倒还把鼻子里的血给弄出来了,胳膊还让人家差一点儿咬掉一块肉。香吻不成反而折了几滴鼻血,这让本来脑子就却根筋的这混蛋立刻恼羞成怒。 这混蛋一手捂着鼻子,用拿着匕首的手指着战战兢兢脸色惨白的女孩,气急败坏地骂道:“臭婊子,敢咬老子,你不想活了!老子先花了你的脸再说!”说着竟然真的举起匕首向着女孩的脸狠狠地刺了过去! 019.血和牙齿混合流 那女孩子眼看着闪着冰冷寒光的匕首向自己迎面刺来,万分惊恐中连躲闪都忘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绝望中竟然向着距离她五六米处、倚在吧台旁边、送了她那副LOTOS眼镜的男人望了一眼,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一眼救了她的命或者说是救了她的脸。 女孩子望着男人的那一眼虽然极为短暂,可是那目光中却包含着无限的惊恐,无限的无助,无限的绝望。当然,那眼神中还包含了更多的希望,更多的祈求,更多的挣扎。在那双无比秀美的眼眸之中,还包含着一丝信任,虽然并不太多,却还是把这最后的一丝信任投向了那一直站着不动的男人。 女孩子虽然把带着最后一丝信任的目光投向了那男人,可是在潜意识里她也并没有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抱着太大的渴望,眼见着匕首已经到了自己的面门不足一尺,完全绝望的女孩一声尖叫的同时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她闭上眼睛以后就可以把她最不愿看到的罪恶和凶残阻挡在自己的身体以外一样。 酒吧里的人眼睁睁看着那禽肉一般凶狠的龙哥握着的匕首就要刺中那女孩如花似玉一般的脸了,他们虽然不敢冲上去把那匕首挡开,可是却都敢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惊呼。有时候,众人的惊呼也似乎能够产生出很大的能量,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晴空里突然听得当的一声脆响,就见那高举着匕首的龙哥的手突然间垂了下来,紧接着又听当的一声,那匕首竟然神奇地落到了地上,随着那匕首落下的,还有一只高脚的水晶酒杯。那水晶酒杯落在地上,远没有匕首幸运:匕首没有碎,它却碎了。不过如果那水晶酒杯知道是因为自己击落了匕首而救了女孩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才自我牺牲的,也应该死而无憾了。 万分惊愕的众人就看见那同样惊愕万分的龙哥握着自己的手腕气急败坏地骂道:“谁他娘的用酒杯砸老子?有种的你龟儿子给老子出来!”他一连喊了几声,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眼睛瞪得如牛蛋一样的龙哥平时称王称霸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恼羞成怒地看着他的那惊得呆若木鸡的小弟们,恶狠狠地问,“你们谁看到是哪个王八羔子扔的了?” 那些小弟听他这样一问,都赶紧摇头。龙哥见了,更是憋气,骂道:“没用的废物!”又转着身子盯住周围的人看,咬牙切齿地骂道,“他***,砸了老子又不敢出来,躲到女人的大腿缝里,是不是他娘的男人!”他虽然没有看见是谁用酒杯袭击自己的,可是却还是断定了是男人干的,所以就接着骂道,“他***,砸了老子不敢出来,只敢躲在女人那里做缩头乌龟,我X你十八代祖宗!我日你——” 那龙哥刚骂道这里,令人不堪入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声脆响之后,疑惑不解的人们就看大那龙哥突然又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嘴。他的那只手虽然足够大,把自己的那一张比垃圾堆还丑的大嘴完完全全捂住了,却没有捂住从嘴巴里流出的血。 极度的疼痛和愤怒之下,让那龙哥几乎要发疯了,他松开捂住嘴巴的手,骂道:“我日——” “当”!又是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龙哥张开的嘴巴里突然喷出更多的血水来,随着那血水流出来落在地上的,还有四五颗折断的牙齿。 这龙哥刚才被女孩子用头把鼻子撞破了,已经流了一定量的血了,沾得鼻子下面像染了猪血一样黑红,现在又两次被酒杯击中大嘴,连牙齿都跟着折断了几颗,血流得更多了。龙哥的嘴巴比鼻孔可大多了,所以血水的流量也更大,他用手握住嘴巴,可是却捂不住欢快流淌的血和口水混合而成的血水,一下子,他满脸都变成红红的了,比某种动物的某个部位还红。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大家在极度的震惊以后终于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龙哥那样一副丑态,虽然没有敢拍手欢呼,可是却都已经在心底暗暗叫好了。那女孩现在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满脸鲜血,狰狞得像魔鬼一样的脸,大惊之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便瞪着眼睛去看倚在吧台边的那男人。 那男人倚在吧台上,面色平静而淡然,就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那吃了大亏的龙哥却不能像男人那样淡然和淡定了,咽下了几口血水以后,捡起地上的匕首,疯狗一样地走到女孩子的面前,气急败坏地骂道:“臭婊子,都是因为你才害得老子这样,藏在女人那里不出来的混蛋要是不出来,老子就让你还这笔账!”说着举起匕首向着女孩子高高的胸部刺了过去。 那女孩子正在盯着吧台边的男人,猛然见匕首又向着自己的刺了过来,知道闭上眼睛和不闭上眼睛的结果都是一样,索性也不尖叫了,只是死死地瞪着男人的手,就见那匕首向着自己刺来的同时,那男人垂在腿边的右手微微向上一台,一只水晶酒杯便以众人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着自己眼前的匕首飞了过来,当的一声把眼前的匕首击落在了地上。 那男人在发出这酒杯的时候,手并没有扬起,只是微微向上一抬,透明的水晶酒杯在酒吧里有些暗淡的灯下,急速飞行的时候,又几乎是看不到的,所以除了死死地盯住男人手的女孩子见那男人的手动了一下,其他人都还是没有发觉,也就不知道是谁发出的那酒杯了。 女孩子这一见之下,顿时又惊又喜,也不再恐惧,她知道有这男人在,那龙哥是无论如何也伤害不了自己的了。想到这里,先前吓得要死的女孩瞬间又恢复了勇气,想到面前的龙哥对自己的侮辱和凶狠,真是火冒三丈,忍不住燃烧的怒火,飞起一脚,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向着那惊呆了龙哥踢去。 020.给老子扒下她的裤子 那龙哥正在发呆,突然见女孩的脚向自己的大腿飞来,本能地一闪,那女孩的凌空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女孩子的脚虽然不是很大,力气也不是很足,速度也不是很猛,可是她踢着的地方却是那龙哥的命根子,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这一脚下去,立刻就让那虎背熊腰的龙哥一下子弯着腰坐在了地上,疼得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了。 事情猝变之下,谁也没想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那女孩也没有想到她的一脚竟然会踢出这样一种效果,看着龙哥那一米八五以上的高大身躯弯成了一只烤熟了龙虾,女孩的心里感到十分的解气,可是看到那家伙痛苦万状、面目扭曲狰狞的样子,担心那家伙会因此死掉,心里又感到十分害怕。 就在女孩心里纠结着矛盾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三彩头和他身边的人一下子把女孩子围在了中间,恶狠狠地看着女孩子,似乎能一下子把她吃掉了似的。三彩头伸出手去,扶着他的龙哥,小心翼翼地问:“龙哥,你,你没事吧?” 那龙哥吸了几口冷气,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骂道:“没事,你他娘的还说老子没事,你妹的才没事!”在三彩头的搀扶下,他终于慢慢站了起来,瞪着那面色惊恐的女孩,变了形的脸上一片狰狞,无比狠毒地说道:“我X你八辈子祖宗,你想让老子成太监做不成男人,老子就让你做不成女人!”他说完了这话以后,向着自己的小弟们喊道,“他娘的,给老子把这小婊子的裤子扒下来,老子让她知道踢老子命根子的后果!” 他的那些小弟平日里跟随着这家伙横行惯了,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情没少做,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里就扒人家的裤子,他们却还是没有做过。现在听气昏了头的龙哥竟然向着他们发出了这样的命令,也都有些吃惊。三彩头赶紧说:“龙哥,这、这可是在酒吧里,又不是没有人!” 那龙哥早就完全疯狂了,哪里会在意这是什么场合,劈脸就给了那三彩头一巴掌,恶狠狠骂道:“我日你先人,你敢不听老子的话!这小婊子就是你妹,老子也要脱了她的裤子!”他瞪着其他小弟,又骂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还看什么,给老子脱呀!”这样骂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他的那些小弟是王八羔子,他自己成了什么东西。 跟着龙哥的那些家伙,一个个也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有二两脑子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了,现在听了龙哥又一次这样命令自己,也就不想其它了,尤其是见到龙哥要他们去脱裤子的少女是那样的漂亮,那样迷人,他们早就想这样做了,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说不定没有龙哥的命令他们也早就动手了。现在加上龙哥这样的命令,那他们也正好顺坡下驴了。 女孩子眼见围在自己周围的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个个眼力闪着淫邪的目光,正伸出手去来抓自己,一下子又吓得差一点儿晕过去。万分惊惧中她朝着吧台边的男人大喊着:“救我!快救我!”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那男人竟然也没有动,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喊话一样。而就在这时候,她的胳膊已经被人抓住,腿也已经被人抬了起来,已经有人在开始向下扯她的裤子。 女孩拼命地喊救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拼命地挣扎,可是在那七八个如狼似虎的混蛋手里,这样的挣扎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效用,女孩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文明的酒吧里,竟然发生着令人发指的罪恶! 那七八个猪狗不如的混蛋,看着女孩在在他们的手上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挣扎,不但没有生出一丝儿怜悯之心,反而生出了更加卑鄙的念头,想要尽快扒掉女孩的衣服,看看这少女光着的身子究竟有多迷人。在这样念头的驱使下,他们的手上便更加用力了,那女孩白皙滑腻的肚脐一带已经裸露了出来,眼看着裤子就要被扒掉了。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酒吧的门口猛然风一样冲进来四个人,人们还没有看清他们的摸样,他们已经到了龙哥那一伙人面前。二话不说,他们每人抓起一个正在抓着女孩四肢的家伙,各自挥起一掌,就已经将那四人的肩胛骨硬生生砍断,随着几声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抓着女孩的四个家伙都松开了女孩,抱着自己的肩胛骨在在一旁嚎叫去了。 这时候,大家才看清进来的四个人的摸样,他们都是在二十七八岁左右,身高也都在一米八上下,清一色的黑西服,清一色的平头,清一色的面无表情,清一色的目光犀利,显得特别干练,特别冷酷。其中一人蹲下身去,扶住女孩站起来,低声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来晚了!” 那女孩见了这几个人,就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那龙哥眼见自己的小弟被人揍了个不亦乐乎,心里也很吃惊,知道这几个人也不好惹,可是他平日里横行惯了,哪里肯咽下这口恶气,瞪着血红的眼睛,狠狠地骂道:“他***,你们是女人的那条裤腿里钻出来的,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们不想活了!” 那四个人也不理他,只是拿目光看着女孩。女孩停止住哭泣,向他们说道:“这些混蛋就是一群流氓,我正在这里喝酒,他们就来调戏我!”她指着那龙哥,“他,他还打我的脸,还还让人扒、扒——”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又哭泣起来了。 大家见这冲进来的四个人,一出手就制服了八个混蛋中的四个,知道他们绝不是等闲之辈,要是打起来,那龙哥的人绝对占不了便宜。又听他们喊那女孩小姐,想起女孩刚才说的让她家的保镖教训龙哥的话,都知道这几个人一定是女孩家的保镖了,便都不再怕那龙哥,想让女孩家的保镖好好教训一下这龙哥了。 有了这样想法的人们见女孩说不下去了,被纷纷接着说:“这几个流氓太不要脸了,太缺德了,调戏人家女孩,还用巴掌打人家的脸,搂着人家要亲嘴,人家踢了他一脚,他就要扒掉人家的裤子,还说让人家以后再做不成女人!这些人就是人渣,就是禽兽,连狗屎都不如!兄弟们,教训教训他们,看他们以后还敢欺负人不!” 021.不站住老子开枪了 女孩子听人们这样喊,也停住了哭泣,抹了一把梨花带雨的脸,向着身边的保镖说道:“你们要好好给我出气,好好教训他们!” 扶着女孩站起来的保镖,显然是保镖的头,听了女孩的话,说了了声:“小姐放心,我知道了!”说着他走到那比他高了半头的龙哥面前,说,“你不该欺负我们家小姐!” 听那保镖这样一说,龙哥嘿嘿得冷笑道:“他***,老子就是欺负她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那保镖冷哼一声,说:“欺负我们家小姐,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拳头便向着那龙哥的胸口伸了过去。 那龙哥眼看着拳头向着自己的胸口打来,便身体一晃,想要躲开那凌厉无比的拳头,可是那拳头实在是太快了,他的身体虽然晃动了一下,可还是没有躲开那快到了极点的拳头,那拳头便一下子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只觉得胸膛里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难受,身不由已地向后噔噔噔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保镖只一拳,就把不可一世的龙哥打得坐在了地上,大家看着都觉得万分解气,也万分放心了,都齐声欢呼起来:“打得好!打得好!打!打!接着再打!” 那龙哥坐在地上,脸涨得像猪肝一样,气急败坏地喊道:“他娘的,都给老子愣着干什么,抄家伙,废了他们!” 他的小弟当中,四人已经被人家用手掌砍断了肩胛骨,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就是给他们一把匕首,他们也握不住了。余下的四人听了他们龙哥的话,不自量力地还真拔出了匕首,向着另外三人分别刺去。 那三名保镖见四把匕首带着风声,恶狠狠向着他们刺来,却也并不躲闪,眼看着那匕首就要刺中他们了,他们才各自冷哼一声,突然间闪电般出手,各自叼住了一只手腕,然后猛地一拧,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几声惨叫响起,其中的三把匕首便变戏法一样到了他们手中,而那四名保镖便各自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那已经断了的手腕坐在了地上惨嚎不已。 值得一提的是,龙哥的四名小弟在向着三名保镖进攻的时候,其中有两名是向着同一名保镖刺去的,而那名保镖在出手的同时还飞出了一脚,在拧断一只手腕的同时还踢断了一另外一人的手腕,那人的手腕断了以后,再也握不住匕首,那匕首便掉在了地上,这也是四把匕首只有三把在那三名保镖手里的原因。 这下话说起来话长,其实只在两三秒之内,大家见了,惊异那些保镖身手了得的同时,心里的那个痛快劲儿就别提了,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热烈的掌声顿时响遍了整个酒吧,黑暗而压抑的气息顷刻间一扫而光,整个酒吧里的空气都重新变的清清爽爽,沁人心脾了。 在这个世界上,当好人心里痛快的时候,坏人心里就一定不痛快。大家心里高兴地忍不住欢呼的时候,那龙哥一伙人心里却在滴血,特别是那龙哥,横行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不管怎么说,自己毕竟是那些个小混混的老大,可是自己今天这个样子,以后如何还在他们面前称老大?谁还会再跟着自己混? 想到这里,那龙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狗急跳墙一骨碌爬起来,挥舞着匕首向着自己面前的那名保镖狂刺过去。这时候的龙哥,标标准准成了一条疯狗,挥舞着匕首,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分任何套路地向着那保镖刺着。看着那龙哥疯子一样狂乱地挥舞着匕首,人们不禁为那名保镖担心起来,大家大气也不敢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那些龙哥的小弟们,虽然都领教过他们老大的残暴和凶恶,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癫疯的恐怖样子,一时间也都忘记了嚎叫,呆若木鸡一般注视着他们老大的动作,一时间里,酒吧里陷入了极度的安静。 那保镖见到状如疯狗一样的龙哥,眉毛耸动,看准一个时机,身形微微一闪,然后倏地出手,一掌切在龙哥握着匕首的手腕上,然后向前一个踏步,向着那龙哥的膝盖狠狠地踩了一下。这两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动作结束以后,因为酒吧里这时候安静到了极点,听得见膝盖骨碎裂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的响起,那龙哥一下子跪在了那保镖面前。 那保镖见那龙哥已经跪在了自己面前,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理他了。回过头去,看着面色已经恢复正常的女孩说:“小姐,咱们回去吧!” 女孩点了点头,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倚在那吧台上的男人。那男人本来是静静地看着女孩这边的,看女孩向着他投过来那样眼神,便将自己的头微微转向了一边。 女孩轻声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目光,向着那保镖说:“好,咱们走吧!”说着就带头向着门外走去。那四名保镖见了,也簇拥在她的身边跟着她向外走去,哪只刚走了几步,身后的龙哥却突然喊道:“都他娘的给老子站住!” 几个人根本不理他,继续往外走,身后的龙哥却狞笑着喊叫道:“再不站住老子就开枪了!” 听到这样一句话,正在走着的几个人一下子全停住了。他们回过头,就看到那颠着腿站在那里的龙哥手里握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在向着他们狞笑,黑洞洞的枪口正面对着他们,像一个怪兽的大口想要把他们吞噬掉。 那几名保镖当然知道,握在龙哥那家伙手里的手枪虽然只是一把自制的手枪,可是威力却很大,杀伤面很广,那家伙的手指只要一扣下扳机,他们当中一定会有至少一个人倒在这里,所以大家一时间都不敢再动了。 那龙哥坡着脚,一颠一颠地走过来,将手中的枪指着那保镖,然后又指着那女孩,狞笑着说:“他娘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老子今天都崩了你们!” 022.找死很容易 在那完全疯狂了的龙哥手枪的枪口之下,那四名保镖的身手虽然十分厉害,可是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手枪发射出来的子弹,所以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那名保镖的头将身子挡在女孩的前面,望着凶神恶煞一般的龙哥,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龙哥脖子一歪,狞笑说:“干什么?gan你妹!打了老子想走,没那么便宜!” 那保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然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可还是十分冷静,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激怒这丧心病狂的混蛋,最要紧是先稳住这混蛋再说,便说道:“好吧,咱们来谈谈,你想怎么样?” “谈,谈你妹!”那龙哥现在占了主动,又极尽嚣张起来,不无得意地说道,“要谈也行,先答应老子两个条件,要不然老子一枪一个崩了你们!”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拿着手枪指着那保镖的头,嘴里喊了一声“啪!”,然后哈哈地狂笑起来。 那保镖强忍住愤怒,接着问道:“好,说吧,你什么条件?” 那龙哥见保镖服软了,心里更加得意起来,用手枪指点着那保镖说:“第一,你们打伤了我的人,每人赔偿十万,一共是一百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这龙哥身边的小弟很明白是八个,再加上他也不过是九个,一人十万,很简单就是九十万,可是这龙哥竟然说一人十万,一共是一百万,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样算的!当年教他数学的老师要是在场的话,听他这样说,估计羞愧得非得一头撞在棉花上自杀不可! 那保镖本不屑跟他啰嗦,可是为了稳住他寻找出手的机会,便耐着性子说道:“你这话不对!你们一共九个人,一人十万,一共是九十万,不是一百万!” 那龙哥听保镖这样说,还以为人家真想给他们钱呢!冷笑了一声说:“他娘的,我说是一百万就是一百万!欺负老子不会算数怎么的?” 我日!这混蛋竟然还好意思这样说!酒吧里的人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可是这样的场合也确实不适合笑,所以大家都强忍住笑,看那混蛋还能说出什么脑残的话来。 那保镖皱了皱眉,接着问:“第二个呢?” “第二个,第二个就是你们给老子赔罪!”他手里的手枪在每个保镖和女孩的脸上点着,“你们每个人给老子磕十个响头,喊我十声爷爷,然后再从老子的裤裆里钻出去!” 听那龙哥竟然提出这样的条件,大家都又惊又气,这他娘的也太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人家磕头,还让让人家喊爷爷钻裤裆,这不是存心羞辱人吗! 大家都愤怒得了不得,一个个险些气炸了肺,那些龙哥的小弟却叫起好好来,七嘴八舌地喊着:“好!龙哥说的好!让他们喊爷爷,让他们钻裤裆!” 那四名保镖和女孩也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那龙哥,可是看着在鼻子尖上移动的手枪,也只能强压住心头的熊熊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保镖咬了咬嘴唇,呼出了一口气,冷声说:“你,你这样太过分了!” “过分?他娘的你说老子过分?过你妈的头!”那龙哥阴冷地笑着,猴子屁股一样的脸上狰狞得变了形,接着说道,“老子还有一个条件呢!” 那保镖眉头紧蹙,说:“你已经说过两个了!” 那龙哥狞笑着说:“他娘的,老子说几个就是几个!”他盯着女孩的脸和胸脯,yin笑着说,“老子还要这小biao子陪老子睡一夜才能放过她!” 许多人都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是却还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听那混账龙哥竟然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大家都震怒得说不说话来,恨不得伸出巴掌,把他那张臭嘴抽烂才能解气。 那女孩更是满脸通红,又怒又羞,再也顾不得那混账手中还拿着枪,猛地向前跨出一步,走到那保镖前面,飞起一脚狠狠地向那龙哥的下身踢去!这一次他是恨死了那混账,恨不得一脚踢死他才好,所以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混账龙哥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女孩竟然还敢踢自己,猛地向后一退,堪堪躲过了女孩的一脚。想起正是这样的一脚差一点儿把他那鸟卵踢碎,差一点儿让他成了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极度的恼怒之下,顿时变得疯狂,大骂了一声以后,用枪指着女孩的的胸脯嘶声叫道:“臭biao子,还敢再踢老子的命根子,老子就先打断你的这条腿,看你还怎样踢老子!”说外便枪口一沉,瞄准女孩的腿就要扣动扳机。 大家见那龙哥这一次是真的疯狂了,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不忍,可是也都知道这王八蛋这一次是一定会开枪了,想到那女孩那样颀长的美腿就要在这王八蛋的枪声中断裂,永远再也不能走路,一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都将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有几个女人还将眼睛都闭上了。 女孩身后的保镖见了那混账龙哥恶毒的狞笑和狠毒的眼神,以及看到他把枪口向下沉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伸手要把女孩拉倒一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没有人性的家伙的食指开始弯曲,也已经无可奈何了。 一身兽性的龙哥手指接触到扳机,然后慢慢弯曲,顷刻间就要猛一用力,将扳机扣到底部了。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水晶酒杯已经毫无声息地凌空而来,先那王八蛋的手指零点几一秒击中了他的手枪!即便如此,那手枪还是响了!但是因为那酒杯的一撞,手枪在开火的时候已经偏离了方向,发出的子弹击中了地上的瓷砖,溅起一片炫目的火花。 在震耳的枪声和惊呼声中,女孩身边的保镖哪里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绝佳出手机会,他一个箭步跨到还有些愣神的那龙哥面前,闪电般伸手抓住了龙哥握枪的手,然后用力一拧,把那手枪就已经夺到了自己手中,接着着腰部一拧,右肘猛地向前一磕,狠狠地砸向那龙哥的下巴,接下来再向前跨出半步,后面的脚迅疾飞起,直直地踹向那龙哥的心窝。 这保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进行的,所以那龙哥虽然手腕断了,下巴骨裂了,心窝被踢中了,可是发出的惨嚎却只有一声。那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以后,龙哥那庞大的身躯飞过五六米远,麻袋一样被扔到了酒吧门外,噗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 023.视人命如儿戏 大家见那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龙哥被扔到了酒吧门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齐声欢呼起来,酒吧里一时间掌声雷动,欢呼四起。正义战胜了邪恶的时候,像我们这样善良的人心里的欢喜真是用语言无法描绘,干脆就别说了吧! 那龙哥的一干小弟们看到这样一个结果,大惊之下赶紧一窝蜂地挤到他们的龙哥身边,连喊了很多声龙哥却不见他们的老大有一点儿回应,用手去拉,发现就像是在拉着一堆死肉。把他翻过来,一看,嘴里鼻子里又有血迹在流了,伸手再一探鼻息,哪里还有一点儿气息! “龙哥死了!杀人了!杀人了!”那一干小弟顿时鬼哭狼嚎起来,比死了爹妈哭得还悲痛。 大家听他们这样呼喊,全都跑出酒吧去看,发现人还真的死了,才知道这事情弄得大了。那王八蛋虽然死有余辜,可是毕竟出了人命,人命关天,那混蛋虽然连猪狗不如,可好歹也是一个人渣,他死了,也是一件人命案子,这事情就闹得大了。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停住了欢呼,替那保镖担心起来。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那保镖也很意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倒是那女孩这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向着那保镖说:“你不用担心,是他开枪在先,你然后才动的手,你这完全是正当防卫,一点儿事也不会有!就算有些麻烦,我老爸也一定能够摆平!” 那保镖看了看女孩,说:“谢谢小姐!咱们下面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林先生?”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不要!他一见到我,非让我回家不可,我还没玩够呢,才不愿回去呢!” 那保镖听了,苦笑着说:“小姐你看都出这样的事了,你还有心思玩呀? 女孩说:“他们整天不让我出门,把我关在家里,逼着我练琴学舞蹈什么的,我都快憋死都快烦死了!这一次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哪能就这样轻易回去呢!” 那保镖眉头皱成了一条麻花,说:“小姐,先生和夫人也都是为了你好!你跑出来不要紧,先生和夫人可把我们狠狠地骂了一顿,这要不是接收到你的手机信号,我们还找不到你,还不知道该怎样向先生和夫人交代呢!” 女孩一听,愣了愣神,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我说老爸怎么那么大方送给我一个三十六万的手机,原来这手机上装有卫星定位呀,你们,你们在在监测我呢!” 那保镖见自己说露了嘴,赶紧说:“不是这样的小姐!先生和夫人也是怕你有什么意外才、才这样的,你要理解他们的苦心呀!” 那保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却把女孩惹恼了。她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为我好,就该把我当犯人一样关在家里呀?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我的权利和自由,他们干涉我的自由不说,还监视我,还把我当不当人看?他们这样做,我更不会回去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竟然变得气愤起来,“哼!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女人让我老爸这样做的,我,我都讨厌死她了,有她在家里,我死都不会再回去了!” 这女孩不但人长得像一朵花,性格也真是一朵奇葩,地上躺着一个死人,多少还都和她有关系,她竟然向没事人一样在这里说起了这些家里长短的话。这不禁让那保镖头大如斗。他知道,凭这位大小姐的脾气,要是让她这样说下去,她能不停地说三五个小时也没问题。问题是地上不是还躺着一个死人吗?该怎样解决这样一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所以他就耐着性子说:“小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女孩一愣,说:“怎么办?这还不好办吗?这里死了人,我也没有心情喝酒了,就换一家酒吧喝酒呗!你们几个,愿意陪我喝酒就陪我喝酒,不愿意就回家呗!” 大家虽然已经知道这女孩是一朵奇葩,前面已经说过很多奇葩的话,做过很多奇葩的事情了,可是现在听她说出了这些话,还是禁不住都惊呆了,感情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在她眼里竟然比一条狗一头驴死了还要不值得一提!看她这样的处事态度,这女孩要么是一个大得不得了的大人物,要么就是脑袋断了两根筋的一个白痴!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女孩,那保镖也只能苦笑着说:“小姐,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反正咱们是正当防卫。让警察到这里来看一下,顺便也好请大家做个证人!” 保镖的话刚一落下,人们都纷纷说:“那位兄弟你只管报警吧,咱们都是证人!兄弟你完全是正当防卫,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要是不报警,警察还是会找到你,那样多少还就有些麻烦了!” 那保镖听了,向着大家感激地说:“多谢大伙了!”又看着那女孩,“小姐,我就报警了啊?” 女孩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爱报就报吧,反正我是不再这里呆了!”说着向周围看了看,又将目光转向酒吧里,见酒吧里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唯一的一个人不是侍者,也不是老板娘,而是那个送了她眼镜的男人。 所有的人都出来看难得一见的死人,那男人却站在那里不出来,空荡荡的酒吧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里面,他又倚在吧台上,还真有点儿像老板娘的味道了,因为性别的缘故,确切地说又点儿像老板了。 女孩看看见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向着他点点头,笑道:“喂,我还以为你走了呢!谢谢你啊!要不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那男人听了女孩的话,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儿反应 也没有。 那保镖听女孩这样说,已经感到十分奇怪,现在见男人又是这样的表现,更是惊奇,忍不住问道:“小姐为什么要谢他呀?” 女孩有些不耐烦,气冲冲地说:“他救了我的命,我还不该谢他呀!” 024.你是不是讨厌我 大家听女孩这样说,都禁不住愣了,不明白这女孩为什么这样说。 那保镖也是微微一愣,但他立刻就明白了,然后却又带着不解的神色问:“小姐不说我还倒忘了,那酒杯难道是他扔出的吗?” 女孩瞪了那保镖一眼,不耐烦地说:“不是他扔的还是你扔的呀?” 女孩这样一说,大家才都明白原来那几次让坏蛋龙哥受伤,救了女孩的竟然是这个一直不肯多说一句话、看上去文质彬彬、有些儒雅的男人!再看男人的时候,就不再把他当成教师看了,而是当成了英雄一样看待,目光里也便多了一些惊异和尊敬。 在大家钦佩的目光中,那保镖走到男人的面前,盯着那男人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出这男人哪里像能够用酒杯砸掉匕首的人,可是既然小姐这样说了,他心里虽然还很怀疑,可还是向着男人说道:“兄弟原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谢谢你出手相助!” 男人淡淡地说:“行了,你该报警了!” 男人的话让保镖禁不住一愣,按照通常情理,当自己说谢谢的时候,如果是这男人出手相助的 ,他应该说不客气;如果出手相助的不是他,那他应该否认。可是这男人倒好,既不承认,也不否让,让那保镖还是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这男人出手相助的他们。但是不管怎样,这男人让他报警的话却没错,所以他就赶紧掏出手机报了警。 男人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老板娘,又看了一眼女孩,说了声:“打碎的酒杯还请你帮我赔了吧!” 老板娘听男人这样说,连忙笑着说:“不用不用了,刚才这位小姐给的钱还用不完呢!” 老板娘说这话的时候,那男人已经离开了吧台向门外走去。经过女孩身边的时候,女孩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说:“走,我请你喝酒去!” 男人轻轻拿开了女孩的手,说:“你还是在这里等警察吧!” 女孩并不在意男人的态度,笑笑说:“我才不愿意在这里等他们呢,咱们喝酒去吧!”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说:“女孩子家,喝什么酒呀!” 听男人的话,女孩禁不住一愣,继而笑道:“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你们男人能喝,我们为什么不能喝?”说到这里,她显得很不服气,撅着嘴说,“你一个人喝了那么多酒,我都没有说你,我这才说了说,你倒说起我来了,你这人就是标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蜡烛!” 男人一愣,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是点蜡烛!” 女孩笑着说:“点什么还不是一样?”说到这里,他看着男人,嘻嘻笑着说,“哎,我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像我的语文老师呀?” 听女孩这样说,男人微微一愣,然后说:“你爱点什么就点什么吧!”说着拔腿就走。 女孩见了,连忙跟上去说:“哎,你还没说去不去陪我喝酒呢!” 男人头也不回,脚步也不停,说了一句:“要喝你自己去吧,我没时间陪你!” 女孩笑着说:“现在才九点多,你回家睡觉也太早了点吧?你就陪我喝一回儿嘛!” 男人皱了皱眉头,说:“你别再跟着我了,我不想和你在一块儿!等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向警察说吧!” 这时候,那几名保镖也跑了过来,领头的向着女孩子说:“就是呀小姐,等警察来了,咱们还得向警察说明情况呢!” 女孩不耐烦了,冲着那保镖喊道:“这里不是有你吗?人是你打死的,你对他们说好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保镖听他们的小姐这样说,万分哭笑不得,不过他也知道他们家小姐的脾气,知道她认准了事情就是十八头大象也拉不过来,便无可奈何地向着其他三名保镖说:“我留在这里等警察,你们跟着小姐,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去找你们!” 女孩听了那保镖的话,愣了一下,掏出背包里的钻石版Iphone9,往那保镖手里一扔,气冲冲地说:“叫你们定我的位,把他的破手机还给他,看他还怎么跟踪我!” 那保镖愣了一下,只好拿着手机回酒吧去了,余下的三个保就跟在女孩身边。 女孩见那三名保镖还是跟着自己,便不耐烦了,冲着他们喊道:“喂,你们怎么还不走呀?”见那些保镖并不回答自己,便有些火了,大声喊道,“喂,你们怎么还不走呀?我要和人一块儿喝酒去了,又不是和你们一块儿喝酒,你们跟着当什么电灯泡呀?” 女孩这样喊着,那几名保镖却还想没有听到一样,什么话也不说,只管跟着女孩。这一下,女孩的火可就大了,飞起一脚朝着离她最近的一名保镖踢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再跟着我,我就一个个地踢你们!” 那几名保镖深知他们大小姐的脾气,相互看了看,便稍稍离开了一些距离,走在了女孩子脚踢的范围,继续跟着女孩。女孩见了,脸气得绯红,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男人回头看了女孩一眼,冷冷地说:“你这样太过分了!” 女孩有些不服气,说:“谁然他们跟着我呢!” 男人冷声说:“你这是不知好歹,简直就是犯浑!” 男人的语气不可谓不严厉,可是女孩子并不生气,笑了笑说:“我不知好歹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任何一点儿自由都干涉我,我当然不喜欢他们了!”说到这里,她又伸手抓男人的胳膊,说,“咱们喝酒去,不管他们了!” 男人抽出被女孩抱住的胳膊,冷声冷气地说:“我说过了,不会和你一块儿喝酒,你别跟着我了!”停了一下,他又说,“你离我远一点儿,我不喜欢和你这样的女孩在一起!” 男人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可是女孩子却一点儿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占用你一点儿时间陪我喝点酒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想请问喝酒我还都不愿意呢!哎,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呀?” 025.你强jian我吧 听女孩这样问,男人没有说话,却用力地点了点头。 女孩见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乐了。她看着男人绷得很紧脸,嫣然一笑,说:“你骗不了我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这种男人根本就不是会说谎的男人!” 男人听了女孩的话,忍不住回头仔细看了看女孩,心里说这女孩怎么有时候像个白痴,有时候又像个哲人?真不知道她的老妈是怎样生出这样一个精灵古怪的丫头的!听她的语气,还好像是对男人挺了解的,她到底对男人了解多少呢? 那女孩看男人第一次看她这么长时间,不禁十分开心,娇媚地一笑,说:“哎,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不是很漂亮呀?” 男人哼了一声,说出了三个字:“还能看!” 听了男人的话,女孩子一愣,吐了吐舌头,笑着说:“你的眼光还真高呀!” 男人将头扭过去,毫无表情地说:“行了,别废话了,走吧,别跟着我!”说着加大了步伐,想把女孩甩开, 女孩就算是再好的心态,接连受到打击,也不禁生气了,她几步跑到男人前面,冲着一脸冷漠的男人喊道:“喂,你神气什么呢?我就是跟着你了,你们怎么着吧你?哼,你越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非跟着你不可,看你能怎么着!” 女孩子挡在了自己前面,男人只好停住了脚步,盯着女孩的眼睛,冷冰冰地说:“你要是再跟着我,我,我就——” 女孩头一歪,撅着嘴说:“你,你怎么样?你,你总不会强jian我吧?” 听女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男人差一点儿没晕倒。他突然间感到很无语,他几乎从来没有服气过任何人,可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有些服气这女孩了,下面的话也不知道该怎样说了,可是他又实在不愿意让这个让他有些头大的女孩跟着他,便故意装作一副凶恶的样子,点点头,冷冷地说:“你要是再跟着我,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我就强jian了你!” 女孩也没有料到这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愣住了。她盯着男人绷得死死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竟然又笑了起来。 男人就是面对成千上百个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没头颅的尸体,也从来没有心虚过,可是他现在面对着女孩莫名其妙的微笑,却有些心虚了。一个人心虚的时候总是会故意让自己带到外表伪装地很强大,所以他故意紧绷着脸问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没看出来我是一个很坏很坏很残暴很残暴的人吗?” 男人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倒引得那女孩子笑得更厉害了,如果这地方不是大街上而是床上,她一定会在那上面打着滚的笑。笑过了很大一阵子以后,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停下来,然后指着男人说:“装吧装吧!你就是再装,你也不像个坏人!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你会是个liu氓!”他看着男人一瞬间变成了苦瓜的脸,促狭地笑着说,“我才不怕你是个坏人呢,就算你是个坏人,我也要跟着你!我就是这样,你越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越是要跟着你!” 一般说,当一个人听说别人说自己不是流氓,不是坏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很高兴的,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一点儿也不高兴,反而觉得郁闷极了,失败极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失败过了,在他的生活里面,只要失败了一次,那就意味着死亡,既然他还没有死,他也就没有失败过,可是现在,他却有了一种失败的感觉。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经历了那么多血与火的洗礼,经历了那么多生与死的考验,经历了那么多枪林弹雨血腥残忍的场面以后,自己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努力地去装一个坏人都装不像。这要是让他的那些在刺刀和子弹中摸爬滚打的兄弟们知道了,他们不笑死自己才怪!那时候,估计迆没有人再肯喊他老大了! 男人正在那里郁闷到极点的时候,女孩接下来说出的句话就几乎让他一下子崩溃了,女孩望着他苦涩的脸,似喜非喜似笑非笑地说的话是:“行了,你要是想强jian我就强jian我吧!反正我也不怪你,谁让我看人看不准呢!” 听了女孩这样雷人到极点的话,男人叹了一口气,绷紧的脸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毕竟无论是谁,老是绷着脸其实也是很累的。松弛了面部神经的那人一旦完全放松下来,脸色不但不再冰冷,而且还给人一种很随和很和蔼可亲的感觉了。 那女孩看到那人这样的一副嘴脸,忍不住得意地笑着说:“我怎么看你都像是我的班主任,整天板着脸,其实心肠并不坏。我就就知道你不是坏人!你看我没有说错吧?”她一把拉起男人的手,没心没肺地说,“你看你这样多好!老是绷着脸,你自己不显得累,我都替你感到累!” 这一次男人没有挣开女孩的手,很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说:“哎,我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一个人呢!” 女孩仰着脸,笑嘻嘻地说:“遇到我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我请你喝酒,还陪你说话,你喝酒忘记带钱了,我再替你付账。你要是钱花完了,我就养着你——” 女孩还要说下去,男人伸出一个手指头,先是竖立在自己嘴边,然后指着女孩的嘴巴,“行了,别说了!我越听你说越像是你要包yang我似的!”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又一次露出了苦笑,“就算是包yang,也是男人包yang女的,也不能让你包yang我!” 女孩听男人这样说,很有些不服气,看着男人的眼睛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样大男人主义啊?凭什么只能你们男人包yang女人就不能女人包yang男人?几百年前男女就平等了。既然平等了,男人可以包yang女人,女人就可以包yang男人,所以我包yang你有什么不行呀?” 026.多了一个林妹妹 女孩的话逻辑性还真强,听得男人头几乎要爆炸,他看着说得一本正经的女孩,苦笑着说:“你这什么逻辑呀你?你脑袋瓜到底是怎样长的呀?” 女孩笑笑说:“行了行了,你也别问我的脑袋瓜是怎样长的了,你要是不乐意我包yang你,那你就包yang我吧!反正谁包yang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陪我喝酒就行!” 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人说这么多话了,他现在才发现,有时候和人说说话,尤其是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说说话其实也不错,即便这个女孩说话很雷人,也比自己一个人孤独着寂寞着要好得多。所以他虽然还是不太喜欢说话,可是却并不讨厌女孩说话了。 女孩拉着男人的手,一边走一边问:“哎,我都和你说那么多话了,你怎么不说呀?”他仰头看着男人含笑的眼睛,不等男人回到,又说,“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也把名字告诉我好不好?要不然,咱们说话也不方便是不是?” 见男人点点头,就微笑着说:“我的名字叫林妙可!你的呢?” 男人笑笑,说:“你的名字很好听!” 女孩听男人这样说,显得十分高兴,笑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男人摇摇头,说:“我的名字一点儿都不好听,你就不用知道了!” 听男人这样说,女孩就不高兴了,撅起嘴说:“你这人也太小气了!男人和女人交往的时候,都是男人先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女人。我现在都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呀!” 女孩知道男人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沉默,就自顾自说下去,“知道了我的名字却不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这样做也太不公平了?说白了你就是在欺负我嘛!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脸红不红啊?” 说到这里,女孩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轻笑着说:“哎,你知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事情?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孩子是心胸狭窄、素质低下、品行恶劣、道德败坏的的表现,这样做是为众人不齿的,是天怒人怨、鬼神共愤的!我外祖母曾经说过,这样的人是要遭报应的,是要遭天谴的,是要被天打雷劈、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是要像耶稣一样被钉在高加索山脉身上的肉一点儿一点儿被苍鹰啄掉的,是要——” 男人听得眉毛直跳,不知道是受不了林妙可喋喋不休的絮叨,还是被她的惊世之语吓怕了,赶紧制止了林妙可的话,无可奈何地说:“行了,我告诉你!” 鬼精灵一样的林妙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说:“快说呀!” 男人盯着林妙可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终于说道:“路风,路上飘过的风!” “你这名字也很好听嘛!”林妙可看着路风的眼睛,笑得有些千娇百媚,说,“我以后就叫你风哥哥吧!” 路风听林妙可说到以后,心里禁不住笑了,暗暗说道,傻丫头,我和你哪里还会有以后,等我陪你喝过了这一次酒,咱们也许永远再也不会见面了!可是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和林妙可的以后却很多,几乎多到了比世界上任何女人都多的地步。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路风听林妙可要喊他风哥哥,想到凭空里突然多出来一个林妹妹,不觉哑然失笑了。 林妙可见了,禁不住好奇地问道:“风哥哥,你笑什么呀?” 这么快就叫上了!路风禁不住好笑,说:“你叫风叔叔也行!” “你又想占我便宜!”林妙可拿粉拳打了一下路风的胸口,愤愤地说,“你才比我大几岁,就让我叫你叔叔?我才不叫你叔叔呢!”说到这里,她竟然又打了路风一拳,“我就叫你风哥哥,风哥哥你总是想占我便宜,风哥哥你太坏了!” 五六年来,路风一直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当然少不了要和人交手,要和人搏斗,可是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让人用拳头打过了,至于被人用拳头打中胸口,更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竟然被林妙可接连用粉拳打中了两次,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过当林妙可的拳头打在自己胸口的时候,那小小的拳头带来的冲击力并不大,也不猛,不但不疼,反而很舒服,很惬意。路风真想闭上眼睛,继续让林妙可接着打。可是见那几个保镖听林妙可说自己占她便宜的时候,其中一个禁不住扭头笑了一下,赶紧叹了口气,说:“行行行,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得胜似地向着他笑了一笑,然后就挽着路风的胳膊继续向前走。朦胧的霓虹灯下,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让人顿时感到一阵无比的惬意。扭头看了看挽着自己胳膊、一脸幸福一脸满足的林妙可,路风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来,要是自己永远地被这样一个精灵般的女孩挽着胳膊,一直这样地走下去,最终能够走到多长时间,又会走到哪里呢? 在这样宁静的大街上,在这凉爽而温柔的夜风里,被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抱着自己的胳膊,就这样地走着,不管走到哪里,不管能走多远,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也是很好吗? 27.少年时的噩梦 潜意识中,路风发觉自己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样的渴望,虽然浅浅的,淡淡的,可却是那样的清晰,是那样的不可抗拒,以至于自己竟然没能够狠下心来拒绝林妙可这样一个陌生女孩的莫名其妙的的要求,竟然还让她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胳膊并像恋人一样地陪着她在这里散步甚至是要去喝酒了。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当然还是自己,因此也就没有人能够比路风自己更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少年的路风本来是有着一个十分温馨幸福的家的。他的爸爸是一个教师,妈妈是一个医生,家庭虽然不是十分富裕,可是夫妻恩爱,十分和谐。路风当时是在全市最好的中学上九年级,成绩一直在年级前几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这样的家庭,虽然平淡,却也十分幸福,可是那一次暑假,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一下子将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完完全全给破坏了。那一天,随同爸爸妈妈到最大最美的草原旅游归来的途中,在火车站,在那个他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的火车站台,竟然毫无征兆地爆发了一次任何人也意想不到的恐怖袭击事件。 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恐怖袭击事件中,几十名名歹徒挥舞着砍刀,丧心病狂地向着手无寸铁的人们肆意地砍杀,连警察在内,死在他们砍刀下的无辜灵魂竟然达到了近百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一时间,火车站的站台上死尸遍地,血流成河。 在灾难突然爆发的时候,路风一家人正在上火车,刚刚登上火车的路风爸爸在极度的惊惧之后,本能地把路风推进了卫生间,告诉他在里面插好门无论如何也不要出来。然后当他跳下车去找被惊惧到极点的人们挤得落在了后面的妻子的时候,被歹徒连同妻子一起活活砍死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年路风才十二岁,面对突如其来的的灾难,他在第一时间里彻底被吓呆了,他完全是在丧失了所有意识的状态下被爸爸推进卫生间的,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不到爸爸妈妈的他顾不得爸爸的警告,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哭喊着去找爸爸妈妈的时候,火车的们已经被关上了。 透过车窗的玻璃,路风就看到了双双倒在血泊里的爸爸妈妈。那血红血红的一幕,永久地印在了路风的记忆里,以至于他在以后我的无数个夜晚都被那一幕惊醒,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恶梦。 虽然没过多久,闻讯赶来的特警和驻扎在市里的特种部队消灭并逮捕了所有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恐怖分子,可是路风的爸爸妈妈却永远永远地离开了他,一下子,路风变成了孤儿。成了孤儿的路风在一夜之间长大成熟了许多,他在骨子里恨透了恐怖分子,就在这时候,在他那颗受伤的心底悄悄埋下了一个念头:当一名特警,打击恐怖分子,为爸爸妈妈报仇! 年少的路风知道,那一伙惨无人性的暴徒虽然有一部分被当场消灭了,可是还有一部分被逮捕了,并没有被当场打死。他甚至还从电视媒体上知道了有一些被打伤的暴徒还竟然被送到了医院治疗。那时的路风并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给那些坏蛋治伤,他只知道,所有参与了杀害他爸爸妈妈的人都该杀,他要把那些人都杀掉,一个不留! 带着这样念头,路风告别了学校,跑到市里的特警队,告诉人家他要当一名特警。接待室里的人刚听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忍不住被他逗笑了。然而当路风说明了要当特警原因的时候,那人陪着他流下了眼泪,最后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他还小,需要先好好学习,上完高中以后才能报考警察学院,然后再报名选拔进入特警学院,毕业了才能当一名合格的特警。 报仇心切的路风却一点儿也等不及,便又跑到军队要求参军,人家告诉他必须要等到十八岁以后才能参军。备受打击的路风又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韧来到了全国最著名的一家寺院请求出家做和尚。路风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家寺院里的和尚并不是只会念经,他们还会武功。不要说是在国内,就是在整个星球,那所寺院都是赫赫有名的武术圣地。 路风一路艰辛,到了那寺院以后,便请求那里练功的和尚收自己为弟子,教给自己武功,可是因为没有监护人,那些教武功的和尚根本不愿意教他,还把他赶出了寺院。倔强的路风便在寺院的门口跪了下来,一直跪倒第二天早上寺院的和尚开门扫地的时候还在那里跪着,扫地的和尚让他离开,他还是在那里跪着怎么也不肯离开。和尚没法,也只好任他在那里跪着了。 跪倒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又累又饥加上太阳的暴晒,路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那里。这时候,恰巧寺院的方丈路过那里,让人把他抱进禅房里救醒以后,问清了情况便把他带到一个藏经阁的老僧面前。方丈之所以把路风带到那个老僧面前,就是因为当年老僧也是以他这样的方式被寺院收留的。 那老僧听方丈说明了情况以后,让路风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仔细看了个透,还不停地用手在路风身上捏来捏去,最后对方丈说路风骨骼清奇,是块练武的好料,便收下了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此后的日子里,路风都是在藏经阁跟随老僧习武。老僧对路风的要求极为严格,甚至是极为苛刻。刚开始的几年,路风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天不受伤,几乎没有一天不累得瘫软,可是即便是这样,路风却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没有叫过一声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大雪纷飞,路风从来没有间断过半天的练习。 028.杀人教授 就这样,路风在那里一呆就是六年。六年后,老僧告诉路风他可以下山了。恭恭敬敬向着老僧磕了三个响头以后路风离开了寺院。为了实现少年时的梦想,路风又跑到特警队要求当一名特警。 特警队的队员都是来自各特警院校的学员或特种部队的转业军人,每年招人也都有固定的时间,还从来没有通过其它途径、没有在半路中招收过队员,可是那里的领导看了他的功夫以后,爱惜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破格招收了他。 以后的日子里,为了弥补他很多方面的不足,特警队又把他送到了武警特警学院深造。在这期间,路风还被选派到过国家最神秘的影子部队学习过一年,还参加过国际猎人学校的特种培训。 凡是有这方面一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在特警学院中最高级别的武警特警学院学习,在国家特种部队中最神秘最可怕的影子部队中磨砺,在以残酷危险著称的国际猎人学校中培训,该是多么地艰苦和劳累,但是路风都一一坚持了过来,而且还都以绝对优秀的成绩在那里毕业。 每一次超于常人的付出背后都一定会有不平常的收获,在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经过了地狱般地磨练以后,路风已经成长为一个几乎是无所不能的特种战士了。毕业以后他又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特警队,不过这一次他进入的并不再是他所在的那座城市的特警队,而是国家武警特警总队。 实现了自己梦想的路风在这里简直是如鱼得水,终于有了大显身手、施展自己才华的平台。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接连破获了七八次特大案件,获得了三个一等功,四个二等功。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就获得了这样多的荣誉,这在武警特警总队里还前所未有过。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一起突发的特大恐怖袭击活动中,他一人击毙击毙了十七名暴徒,荣立了一个特等功,还让国家主席亲手为他颁发了特别荣誉勋章。 能够在国家武警特警总队工作的人,最低的军衔也都是上尉,因为路风的立功太多,一年后,他越过少校直接升到了中校的位置。本来,如果没有那一次意外,路风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很可能会一路升到大校、少将甚至是中将的,可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从一份绝密档案中路风知道了当年参与了他父母双亡的那起火车站恐怖活动中的两名暴徒竟然还活着。 那两名暴徒本来是一定要被枪毙的,可是因为他们在后来的侦破工作中的配合,检举,揭发,提供最有效的信息,使特警们活捉到了一手策划、制造恐怖活动的头子,并成功粉碎了他们就要发起的另一件劫持飞机的恐怖活动。因为立功,将功赎罪,那两人被免除死罪,判了十二年有期徒刑。很快就要被刑满释放了。 这样的信息,本来是绝密的,可是因为路风身份的特殊,这信息还是让他知道了。父母的惨死让本来很冷静的路风彻底愤怒了,仇恨燃烧了他的理智。在知道了这个信息的第三天,路风就找到了羁押在某监狱的那两名暴徒,在出示了特别通行证以后,路风见到了那两人。没等陪同他的预警反应过来,他已经三拳两脚将那两人活活打死了。 打死了人的路风并没有逃跑,而是十分平静地接受法律对他的审判。路风连伤两条人命,本来是要被判刑,甚至是有可能被枪毙的。因为路风的身份,负责处理这起案件的当然也是他的单位,那里的一位中将知道了这事件以后,暴跳如雷,把路风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在他的调停下,对这起案件进行了秘密处理,并没有把路风判刑,而是把他开除出了武警特警总队。至于那两名被他打死的暴徒,在死亡档案里的死因被记述成了心脏病突发医治无效死亡。 被开除了的路风本来是想找到那名中将当面向他行一个警礼的,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去。路风并不傻,他当然知道那中将有多么爱惜自己,要不然也绝对不会冒着滥用职权的罪名这样救助自己。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路风更不愿意给他找麻烦,所以在向着那中将居住的地方行了一个警礼以后,路风便秘密离开了他无比钟爱的武警特警总队。 在武警特警总队里 的秘密档案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路风离队的原因什么也没有写,而是一片空白,这在离队特警的档案中,可以说绝无仅有的。路风当然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许多年以后当他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才明白了那中将的苦心。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路风离开武警特警总队以后,为了避免被人询问起他离队的原因,他便断绝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孤身一人到了国外。到了国外的路风发现国外的日子并不好过,为了谋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他参见了到了国际雇佣兵兵团的行列中去。在那里,路风一身超人的本领又重新有了用武之地,很快他就成为了雇佣兵里面的新锐人物,几年以后,便成为了雇佣兵兵王。 在雇佣兵团里,路风整日里过着与子弹擦肩而过的生活,渐渐地习惯了那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替人杀人的日子。在五六年的雇佣兵生涯里,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和他的兵团接受了多少次任务,杀过了多少人。因为他的智商很高,善于运用计策,每一次活动都是由他策划,他的长相上又有些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气质,很有些大学教授的样子,他团队里的兄弟便给他取了一个外号“杀人教授”。 029.杀人者的法则 教授和杀人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的,可是用在路风的身上却又是那样准确和谐,一点儿也不别扭。路风虽然杀人无数,可却不是一个嗜杀成性、什么人都杀的人。他在接受任务以前,必定要查清刺杀的对象是什么人,他的原则是雇主请他去杀的人不一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绝对不能是一个好人,如果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好人,雇主就是出再多的钱他也不干。 杀人是这样一个原则,保护人却恰恰相反。雇主让他保护的人虽然不一定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但绝对不能是一个行为恶劣的人,否则,他也绝对不会接受任务。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则,让路风在雇佣兵团里差不多是一个另类,也因此赢得了很多人的尊敬。 在雇佣兵的圈子里,存在着一个不成文的铁定法则,谁的本领强,说的手段高,谁的身后好,大家就佩服谁,谁就是他们的老大。路风正是因为具有这些特征,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一些雇佣兵的老大。但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雇佣兵都唯他马首是瞻,因为在庞大的雇佣兵团里,是分有许许多多个的团伙的,人数从几人到几十甚至几百上千人都不等,他们各自为战,为了利益,有时候可能会合作,有时候也可能会残杀。 在不计其数,五花八门的雇佣兵团队里,路风领导着二十八个人组建了一个叫“龙之魂”的雇佣兵团。“龙之魂”这样的一个称呼和他们所从事的刺杀、保护、营救等活动几乎就挨不上边,甚至说一点儿联系也没有。不过也没有人在意这个兵团是名称叫什么,毕竟名称只是一个代号,在雇佣兵的眼睛里,“龙之魂”和“血杀”,和“毒刺”,和“狼牙”等一样,都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在雇主的眼睛里,一个兵团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有没有实力,让你保护的人你能不能保住他的性命,让你杀的人你能不能杀死。路风所率领的“龙之魂”虽然人数并不多,和那些数百甚至上千的兵团相比,简直就不具有可比性,可是在所有的雇佣兵团里,“龙之魂”却是一个最有名气的兵团。 “龙之魂”的名气当然来自它的实力,在五六年的时间里,“龙之魂”所接收的任务不下上百次,可是却没有一次完不成任务,这也就自然成就了“龙之魂”的名气。随着名气越来越大,“龙之魂”的佣金也越来越高,但即便是这样,前来找它的雇主却还是越来越多,毕竟再多的佣金都远没有性命重要。 随着“龙之魂”佣金的越来越多,路风他们的对手和敌人也越来越多。道理很简单,有人雇佣路风他们来保护,就有人雇佣别的雇佣兵团来暗杀;有人雇佣聊路风他们去暗杀,就有人雇佣别的雇佣兵团去保护。这样,路风他们遭遇的对手很多的时候也就是雇佣兵了。 没有打虎技,不上高山。没有擒龙艺,不下深海。每个人都知道雇佣兵的危险性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种职业,没有两把刷子,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这样的风险。大凡去当雇佣兵的人,不一定说都是很厉害的角色,但却一定是多少都有一些本领的人,他们的本领虽然各不相同,但却都有着一种共同的本领,那就是杀人的本领。 说白了,既然选择了雇佣兵这样一个高危职业,在杀人的同时也面临着时时被人杀的危险,杀人的机会和被杀的机会几乎是一样多。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想生存下来,要想比别人活得更长,除了杀人的手段要比别人高明以外,活命的本领也同样要比别人高明。 但是不管你杀人的本领和活命的本领再高,也还是都会遇到危险的。那一次“龙之魂”接受了一个刺杀世界三大毒枭之一的雷顿任务。既然能够成为世界级的超级大毒枭,你可以想象得到雷顿的保镖该有多少,保护措施该有多么严密,要刺杀他该有多么困难。 不管是和毒品有过亲密接触的,还是将毒品敬而远之的,所有的人都知道,毒品生意是世界上所有生意中利润最高、最赚钱的生意。能够跻身世界三大毒枭,你一定能够想象得到雷顿会拥有多少钱财。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有钱当然也能够雇佣更多的保镖,能够雇佣到极厉害的雇佣兵甚至是雇佣兵团来保护自己。 客观一点儿讲,拥有了富可敌国财富的雷顿的安保措施甚至超过了某些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安保措施,要刺杀的难度比刺杀某些国家总统还要危险,说的再直白一些,谁要是想去刺杀雷顿,那根本就是去找死!但即便是这样,“龙之魂”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务。 事实上,面对这样一个雇佣金达到十亿、风险系数达到最高的任务,龙之魂里也第一次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提议拒绝这个任务,毕竟再多的钱也要有人去花,如果命都没有了,钱也就花都没有人花了。一部风主张接受这项任务,除了惊人的雇佣金以外,他们的理由还有雇佣兵过得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如果不接受这一项任务,命虽然能够保住,可是“龙之魂”的声誉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在雇佣兵团里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为了“龙之魂”的声誉,绝对不能不接受这项任务。 在所有支持接受这样任务的人中,路风是最坚定的一个,他的坚定纯粹和佣金的多少没有一点儿关系,完全是因为雷顿这个大毒枭不仅仅生产贩卖毒品,还是一个恐怖分子的头子。为了迫使时常打击他的政府武装妥协,那一次他竟然在他们的国都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恐怖活动。那一次恐怖活动,不但震惊了他们的国家,而起震惊了整个世界。 030.超级雇佣兵兵王 十几枚炸弹在不同的地点几乎是同时爆炸,爆炸的结果是五百多人当场丧命。这五百多人之中,包括了许许多多个老人、妇女和儿童,他们之中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还有襁褓中的婴儿,还有待产中的孕妇,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一瞬间全部丧生! 视频上鲜血淋淋、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让路风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在那次火车站恐怖活动中摊在血泊中的情景。面对着自己团队中第一次出现的激励分歧,一向温文尔雅从容淡定的路风一拳杂碎了一张桌子,一脚踢断了一把椅子,只说了两句话:愿意接受任务的就跟着他路风去送死,不愿意的就拿着五千万离开“龙之魂”! 二十八个“龙之魂”的成员几乎是在没有任何犹豫的情况下最终没有一人离开,不管他们本来愿不愿意,只要路风决定了,那他们跟着路风走就是了!路风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决定,就算是去送死,只要路风走在前面,那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 “龙之魂”的成员来自世界各地,性格极其复杂,许多还很怪异,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对路风不尊敬的,这不仅仅来自路风的人格魅力和团队精神,还因为在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中,他们已经成为了不可分割的兄弟、亲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从**到精神,都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龙之魂”中,“龙之魂”便是他们的魂。这,也是路风当初为什么会给他们的团队起这样一个名称的原因。 “龙之魂”成员接受了任务以后,便开始了极为详细的侦察,极为周密的准备,终于在被雷顿称为固若金汤的一个地下堡垒中将雷顿送上了西天。没有人知道在通往雷顿最里面的一个密室里布置了多少道岗哨, 没有人知道“龙之魂”的成员和雷顿的保镖发射了多少发子弹,扔了多少颗手榴弹甚至是火箭弹,反正是那四百八十多的米的通道中堆满了尸体,最后那厚两米多的钢筋混凝土堡垒全部坍塌。 那无比惨烈的一战中,陪同雷顿丧命的不下三百人,据说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当时最大的雇佣兵团极光中的人。那无比惨烈的一战中,“龙之魂的成员也失去了十一个。”当路风他们把斩掉雷顿头颅的视频录像传到雷顿所在的国家政府军最高领导人面前时,那领导人二话不说,把十亿元续交的部分立刻分文不少地打到了“龙之魂”的秘密账户上。 这一次任务,雇主和“龙之魂”虽然都竭力保密,可最终还是在雇佣军团里传播开来了,“龙之魂”的名气更是如日中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来找“龙之魂”的雇主更多了,出价也自然水涨船高。为了补充战斗力,路风又抓紧时间招兵买马,龙之魂的成员在一年内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二十八个。 可是自从在成功地刺杀雷顿归来以后,“龙之魂”的首领路风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眼前却经常浮现起他的那些没能回来的兄弟们惨死的情景。那一幕幕血淋淋、血肉模糊、肢体破碎的场面让路风许许多多个深夜难以成眠。 一个人一生就是赚到再多的金钱,就是住在用金币堆积成的房子里,可是如果一辈子都在子弹和炸弹的边缘中战战兢兢地生活,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厌倦了雇佣兵生活的路风在经过了痛苦而艰难的抉择以后,决定退出雇佣兵团,过一种平平淡淡、平平静静、平平安安的生活。 当路风一开始提出要解散“龙之魂”的时候,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而且都反对得那样强烈,这几乎也是有人第一次反对路风的意见,在路风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再三解释之下,二十八个人中的二十一个终于答应了路风最后折中的决定——暂时解散“龙之魂”,需要的时候再集合“龙之魂”,每人带走了一个亿去开创自己的人生,去过一种崭新的生活。 余下的六个人,却宁死也不愿意离开“龙之魂”,他们分别是世界三大黑客之一的电脑天才眼镜,擅长跟踪具有狼一样意志的雪狼,擅长格斗凶狠无比的剑龙,从来没有射偏过一颗子弹的枪神,超级爆破高手西洋人河马,以及“龙之魂”中唯一的一个被誉为血玫瑰的女刺客血红。 “龙之魂”二十八人中已经离开了二十一个,确切地讲“龙之魂”已经不是原来的“龙之魂”了,他们与其说不愿意离开“龙之魂”,还不如说是不愿意离开离开他们的老大路风。任凭路风怎样劝说,这几个人就是不答应离开。最后枪神把手枪顶在自己脑门上对路风说:“老大,你要是再让我离开,我就扣动扳机!” 血红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软剑,横在雪白细长的脖子上,冷哼了一声:“枪神的枪声一响,我的剑就会切断我的脖子!” 河马的手里握着一颗炸弹,微笑着说:“老大,我会在上帝那儿等你!” 其他几人虽然没有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可是却都表达了同样的意思。没奈何,路风只好让他们六个人继续留在“龙之魂”的秘密基地“浣花溪”。然后他一个人离开了那里,离开前答应他们自己找到好的归宿以后再联系他们,让他们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同时还要求他们六人在没有等到自己的消息以前,绝对不能再接受任何任务。 为了让他们彻底断绝这样的念头,还关闭了“龙之魂”的秘密网站,割断了和外界其他人所有的联系,让一些就是想雇佣他们的人在网络上也找不到他们的任何信息。 路风离开他们六人的时候,约定说如果没有极其特殊的情况,他们在半年以内不再联系,但是在一年后,不管怎样也都要再见面,再确定“龙之魂”的未来。 离开了“龙之魂”的路风去过了很多国家,一直在寻找一种适合他生活的地方,但是他的足迹行遍了几千几万里以后,却一直都没有寻找到一个满意的地反。他去过的很多城市不可谓不繁华,他去过的许多许多乡间不可谓不安宁,甚至是一些山峰,一些森林,一些湖泊也不可谓不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路风的心底却在潜意识中排斥它们,路风走得到那里,那里却走不进路风的心里。 在路风的灵魂深处,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么多地方之所以不能让他的心灵安宁地憩息,就是在他的心底深处灵魂深处早就有了一个地方牢牢地占据在了那里,正是因为有了那个地方,其它再美的地方都再也难以挽留住他的脚步了。那个地方就是他的祖国,他的家乡。 在家乡的召唤之下,路风自觉不自觉地又来到了花都,想要在这里寻找到一片安静的地方,在这里永久地定居下来,然后安安静静地过完自己的一生。只是,他的一生能够如愿以偿地平静吗? 031.蒙面黑衣人 人的心理有时候真是奇怪:许许多多平平常常的人往往都厌倦平平淡淡的生活,不管自己具备还是不具备过一种轰轰烈烈的生活的条件,绞尽了脑汁都要去追求那种新鲜和刺激;有的人则在惊险和刺激中也同样会厌倦,转而去寻找一种平静平淡平安的生活。 前一种人,渴望的是潇洒走一回的激情,就算是流星,只要自己灿烂了一回,就是粉身碎骨成陨石也在所不惜。后一种人,追求的是一种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在青春里多活几朝的安宁,只寻求心灵的宁静,就算是一身默默无闻、平平淡淡也心地坦然。 很显然,路风是属于后一种人的,但是不管是属于哪一种人,自己所要追求的恐怕都不容易做到。追求着一份儿安宁和平淡的路风来到花都,不想在酒吧里遇到了林妙可,还发生了一些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这也正常,如果所有人的人生都是先由上帝设计好了,大家都按照一定的程序,按部就班、一成不变地去生活,那生活岂不是太单调了吗? 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左右,喧嚣了一天的都市渐渐变得宁静下来,宽阔的大街也显得十分静谧。淡淡的夜色里,朦胧的路灯下,凉爽的夜风中,让一个无比美丽的女子,挽着自己的胳膊,无论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别无所求,感到幸福和愉悦的。 路风也不例外,在这样美丽安谧的夜晚,此时的他还真的产生了找一个人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的愿望。毕竟,只要是一个男人,不管他的肩膀有多么宽广,多么厚实,最终也都需要一个或是一些女人靠在上面。一个男人的肩膀如果一辈子没有一个或者一些女人靠过,偎依过,这样的肩膀实在是一种浪费,而这个肩膀的男人,也必定是一个悲哀的男人。 路风忍不住转过头,看着一脸纯真、一脸幸福的林妙可,渐渐地,一种柔柔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伸出手去,在那张光洁、清纯的小脸上轻轻地触摸一下。他想知道,那脸上细腻肌肤的感觉和枪支匕首细滑的感觉是不是一样,如果不一样,那感觉的差别又在哪里。 这时候,如果路风的手真的伸出去,在林妙可拿白皙爽滑温润的俏脸上轻轻触摸一下,也不一定就触摸不到,因为林妙可的俏脸他触手可及,挽着他胳膊的林妙可也未必一定会躲开。然而他还是没有伸出手去,因为就在这时,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是那样突然,那样无声无息,却已经到了自己身边不远。这样的感觉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感觉到的,他是在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后自然形成的。绝大多数人从来都没有走进过死神,当然也就感觉不到。但是路风却感觉得到,因为他是雇佣兵兵王。 有了这样感觉的路风,虽然还在不紧不慢地地走着,全身的神经和肌肉却在一瞬间绷紧,马上进入了一种本能地自我防御状态。挽着路风胳膊的林妙可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却还是感觉到了路风一刹那间的变化。她美丽的眼睛之中带着一丝儿疑惑扭头看着路风,就见路风微微眯着的眼睛盯在了前方。 顺着路风的目光望去,就在他们前面三四十米远的地方,一辆宽大的黑色越野车缓缓地向着他们开了过来。这样的高级越野车,在林妙可的家里少说也有六七辆,那是他们家的保镖乘坐的。本来,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的三名保镖也是乘坐了这样的车子到酒吧去寻找林妙可的,可是他们的小姐步行,他们也只好将车子停在了酒吧门口步行。 这样的车子虽然价格不菲,可是在花都的大街上,遇到一辆这样的车也不算是什么让人值得奇怪的事情,所以林妙可就不解地问路风:“风哥哥,你看什么呢?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车呀?”她根本不让路风回答,就接着说,“你要是喜欢,咱们就买一辆好不好?你开着,带着我去兜风!” 路风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去,握住了林妙可的手。 林妙可见路风第一次主动握住了自己的小手,微微一怔之下,心里顿时充满了欢喜。这样一个冰山一样的男人,总算是被自己融化掉一个小小的角,肯主动向自己表示友好了!虽然距离她潜意识中渴望的也许还要很大的差距,但这毕竟有了进步。她正要表示她的喜悦,却猛然感到自己的手心一紧,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了这是路风不让她说话的暗示,所以她就马上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收回到了肚子里。 这时候,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已经到了他们前面,突然间就停了下来。林妙可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的们猛地被打开,从里面钻出来六个人来。看到这六个人,林妙可突然间就明白了路风不让她说话的原因,也立刻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甚至是一种恐惧。 这六个人,身材都很高大魁梧,清一色的黑衣,黑夜一样的颜色。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还不能让林妙可感到不妙和恐惧,让林妙可感到恐惧的是那六个人竟然全都戴着面罩,黑色的面罩把他们的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六双饿狼一样凶狠的眼睛。黑暗的夜色已经笼罩了无边的大地,黑色的夜色中,他们为什么还要蒙上黑色的面罩? 那六个人极快地下了车以后,就接着以半包围之势向林妙可和路风走来。林妙可大惊之下,拉着路风的手本能地想要后退,可就在这时候,她竟然又看到他们身后也同样地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上面也下来了六个黑衣蒙面人,他们也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032.保镖被一枪爆头 前面六个黑衣蒙面人,后面六个蒙面黑衣人,他们很快就将林妙可和路风围在了中间。林妙可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却知道他们来者不善。看着他们一步步向她和路风逼过来,心里顿时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手心也变得冰凉起来,身体都起了细微的颤抖。 可是就在这时,林妙可突然感到路风的手又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握了一下,虽然轻,可是却还是那样沉稳。说也奇怪,在路风那只手轻轻的一握之下,林妙可冰冷的手突然间就变得不再冰冷,身体也不再颤抖。轻轻地一握,瞬间就能够产生这样神奇的效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稳定了心神的林妙可鼓起勇气,向着把他们团团围住的十二个人喊道:“喂,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冷声说道:“林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妙可大声喊道:“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去?” 黑衣人说:”不为什么,你只管去就是了!“ 林妙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你们连脸都蒙起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跟你们去呢!” 黑衣人冷笑一声,说:“去不去就不是林小姐说的算了,他向着身边的人摆了摆手,他左右两人便向前跨出两步,伸手去抓林妙可。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一声大喝:“住手!” 跟着林妙可的保镖刚开始时是紧紧跟着她的,被林妙可踢了一脚以后稍稍距离她远了些,后来林妙可嫌他们碍眼,便让他们跟在五十米以外。那三名保镖虽然不情愿,可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向后退,虽说后退的距离不一定有五十米,可至少也又三十米了。 他们本来以为在这样的时候不会发生什么危险,就算是遇到一点儿意外,有路风在林妙可身边,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妨碍。他们虽然不知道路风的身手如何,可是能够用酒杯击落匕首的人多少都应该有一些功夫,也就对路风放了心。再说他们自己也就跟在他们后面,时时都能看到他们,他们的小姐当然更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然而让那些保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没有料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看到那两辆越野车停下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妙,见到了车里下来的人,便更加断定了。保护小姐是他们的责任和使命,所以他们就飞快地向林妙可身边跑来。还没有跑到,见来人要抓小姐,便大喊着制止。 那些保镖在跑动的时候,为了预防万一,已经拔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枪,可是他们要跑到林妙可身边,就必须先要穿过黑衣人的包围圈。 听到喊声,走上前来抓林妙可的两名黑衣人微微一愣,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然后又迎着那三名保镖走了过去,另外一人见了,也跟着走了过去。 那三名保镖见了,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黑衣人冷笑道:“这话你们还是见了阎王再问吧!”说着突然出手,一拳直击向那喊话保镖的面门。那一拳力大沉猛,又迅疾无比,挟着呼啸的拳风转眼间已经到了那保镖的鼻尖。 那保镖想不到这黑衣人会猝然出手,见势不妙,百忙中脚尖点地,急速向后退了两步,躲过了黑衣人的拳头,然后大喊道:“住手,要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黑衣人出手的同时,另外了两名黑衣人也已经发动了攻击。另外两名保镖也开始了迎战。 就在三名保镖喊出要开枪的时候,他们身后的另外三名黑衣人却已经拔出了手枪,向着他们的脑后同时分别开了一枪,装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声响过,那三名保镖的后脑便各自中了一弹,脑浆迸裂以后便各自倒在了地上。 林妙可虽然绝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子,可是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血腥恐怖的场面。惊变之下,她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吓傻了。 路风见黑衣人一方有十二人,保镖这边就是加上自己和林妙可也不过是五个人,十二个对五个,比例本来已经太大了,再加上他也看出那黑衣人一个个也身手不弱,完全没有先开枪的必要,想不到他们还是开枪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一枪爆头,要了三名保镖的命! 路风虽然和那三名保镖没有任何交情,甚至直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眼见他们被黑衣人凶残地杀死,心里还是立刻充满了愤怒。然而他还是瞬间又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因为他来到这里并不是要当英雄的,而是要寻找一种平静的生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酒吧里,当林妙可被龙哥的那些手下侮辱的时候,他虽然愤怒,还是强忍了下来,直到最后才迫不得已出手。 现在,他又亲眼见到了那三名保镖被黑衣人杀死,就是在这时候,他还是想要置之度外,不想惹什么麻烦,但是当他又看到林妙可那因为惊惧而变得纸一样惨白的脸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时,本来已经平静下来了的心里不由得一痛,心里已经不再那样沉静了。 眼见那两名黑衣人已近狞笑着走到了自己和林妙可面前,路风想本能地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却发现林妙可那冷冰冰的手竟然把自己的手握得是那样近,就好像是握住了自己的手,就能够握住她自己的生命一样。看着那两名黑衣人的大手已经向着林妙可和自己伸了过来,路风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033.一个人的神威 那两名黑衣人两只黑乎乎的大手已经到了路风面前不足半尺,死死抓住路风手的林妙可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到了路风身后,几乎在同一时间,路风的两只手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迎上了那两名黑衣人的手,刹那间抓住了那两人的手腕,然后微微向下一折,咔嚓一声脆响,在那两名黑衣人还没有发出惨呼之前,路风的两只手又轻轻一合,那两人的脑袋便扑的一声撞在了一起。路风的手一松,他们脑浆迸裂的尸体便土一般倒在了地上。 路风这几个动作快若闪电,写起来虽然颇费笔墨,其实所有的动作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秒,如果不是这样快,那两名黑衣人也不至于死得这样痛快,也不至于到死连一声惨呼都没能发出,也不至于其他黑衣人没能够反映过来。 举手投足间秒杀两名黑衣人的路风不等那些黑衣人反映过来,左臂一把揽过完全惊呆了林妙可的腰肢,把她挟在自己臂弯里,不等林妙可发出惊呼,便以蛇形步的足迹向他们前面的那辆越野车奔去,两名反应较快的黑衣人飞身前来拦截,路风奔跑的过程中脚步不停,右手一个直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右边黑衣人的下巴。 这一拳没有任何取巧之势,只不过是速度太快,力道太猛,那名黑衣人眼见路风的拳头过去,想要躲闪,偏偏就是躲不开,等得到路风的拳头狠狠地击在他的下巴上时,发出一声骨裂的碎响以后,他的嘴里喷出一股血箭,然后便直直地仰头向后面倒去。 就在那黑衣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倒下之际,路风的身形不变,右拳也不回收,而是变拳为掌,掌刀横切向另一名黑衣人的脖子。那黑衣人不要说躲,连反应过来都没有,粗大的脖子便已经被路风凌厉的掌刀硬生生切断。第一名黑衣人的尸体还没有落在地上,路风已经越过了他们飞身到了越野车边。 左臂里挟着林妙可的路风一声低啸,飞身跃上了越野车的车顶,然后右手点触车顶,轻轻一按,便已经飞鸟般落在了越野车的另一边。他的脚刚落在地上,几颗子弹便呼啸着从他的头顶嗖嗖嗖飞过。 路风一把按住林妙可的头低呼道:“蹲下!” 林妙可虽然彻底懵了,可是当路风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路风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低声说:“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要站起来!”说完了这句话,他的人已经游鱼一般到了越野车的尾部,猫着身子的路风在到了车尾以后,身体突然以极低的角度纵身向前一跃,顺势一个翻滚,便已经冲到了那些黑衣人的当中。 路风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黑衣人手中有枪,他自己冲到黑夜人当中以后,和黑衣人混在了一起,黑衣人就是手中有枪,因为怕误伤自己人也不敢轻易射击。路风的这个想法果然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余下的八名黑衣人虽然都已经掏出了手枪,可是投鼠忌器,也不敢开枪射击。 到了黑衣人群中的路风并没有片刻的停顿,而是紧接着动了起来。他向前翻滚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滚向左侧,在身体还没停下来的时候左脚尖点地,右脚在同一时间里飞踢向一名黑衣人的膝盖,那黑衣人猝不及防,被他一脚踢中,膝盖骨立刻碎裂,膝盖骨刚一碎裂,那黑衣人便应声倒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路风片刻也不停留,半坐着的身子猛地一个侧旋,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随后一折,把那黑衣人的手腕就一下子折断,随后黑衣人那手中的手枪也到了路风手里。路风手枪在手,更是如虎添翼,他身体车轮般忽左忽右翻滚的同时连连扣动扳机,枪声每响过一下,黑衣人的头颅便爆掉一颗,手枪便掉落在地上一支。 这时候,那些惊呆了的黑衣人也顾不得误伤自己人了,向着路风所在的地方连连射击,一时间,枪声大作,惨呼此起彼伏。那场面,怎一个刺激了得! 不一会儿,地上又倒下了五人。路风第六次扣动扳机的同时,却再也射击不出子弹了。他娘的,就这几发子弹,还带着它来杀人!路风心里暗骂 一声,滚动间见一名黑衣人的手枪正向着这里瞄准,他脚跟着地,身子突然平平地向后仰去,几乎是贴着了地面。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在那黑衣人的手指开始扣动扳机的同时,以铁板桥功夫身子向后仰的路风手中的手枪也以高速旋转的速度飞向了那黑衣人的脑袋。那黑衣人躲闪不及,那飞出的手枪一下子砸中了他的脑袋,他连哼一声都没有发出就到上帝那儿报到去了。 在路风的脚下,正好有一只手枪,路风本来还想去捡,猛然看到剩下的两名黑衣人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他一个弓身滑步,脚尖飞踢起那地上的手枪,那手枪便飞弹一样飞向了其中一名黑衣人,这一下要多巧有多巧,那急速而来的手枪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那名黑衣人两条大腿根间。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呼之后,那黑衣人连手枪都握不住了,瞪着死鱼眼一样的眼睛,双手死死地捂住了那流出了许多液体的下体,然后在地上疼得打起滚来。这一下子以后,这家伙要想再做男人恐怕是不可能了。 十二名黑衣人,转瞬之间就只剩下了一个。 路风这时候已经站直了身子,一步步走向那最后的一名黑衣人。那没黑衣人见了,拿着手枪的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晃动。路风的手里虽然什么也没有,可是那黑衣人却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凌厉无比无坚不摧的杀气。那杀气似一座绵延万里的大山,直直地向他覆压过来,他眼看着死死盯着自己手的路风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却就是扣不动扳机。 看到路风眼里的一丝冷笑,那黑衣人知道自己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了。就是死也要拉着这恶魔来垫背!那黑衣人想到这里,于是咬着牙向着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路风扣动了扳机。那手枪的枪口,正对着的是路风的胸膛。 034.割断脖子的水晶卡 路风身体的周围,充斥着无形的杀气。那杀气是那样的强烈和浓重,逼迫得那黑衣人要孤注一掷,拼死一战了。然而身为雇佣兵兵王的路风,又哪里肯和他这样微不足道的的小人物拼命,又哪里会给他拼命的机会! 路风淡淡的目光在这时候已经变得利如锋芒,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死死定魂珠那黑衣人的手指,就在他扣动扳机的前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脚步倏尔一滑,身子猛然向左前方滑动一步,脚步滑行的瞬间,右手迅疾探出,迅疾无比地抓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轻轻一拧,黑衣人手中的手枪已经到了自己手中。 路风将手枪在自己的手中转了一圈,盯着那黑衣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枪怎么就到了路风手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路风是如何出手的。他呆呆地望着路风,惊恐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根本就没有听清见路风的话。在他的感觉里,面前站着路风就像是一个地狱里冒出来的恶魔。在此之前,不要说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过身手厉害到这等地步的人。 在那黑衣人的感觉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一分钟前还文质彬彬甚至是有些瘦弱的男人本来是要死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一拳或者一脚上的,可是他做上一年的梦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就杀死了他的十一个同伙,还稀里糊涂地夺去了对着他胸膛的手枪。这样鬼魅般的身手似乎只在传说中才有,也难怪他一时间完全愣在了那里。 路风看着那还在发蒙着的黑衣人,眉头微微一皱,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在路风炸雷般地喝问下,终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却还是不说话。 路风见了,将手中的手枪轻轻碰了一下那黑衣人的下巴,那黑衣人本能地张开了嘴。在这一瞬间,路风手中的手枪枪管已经伸到了他的嘴中。路风的手稍稍向下一探 ,那枪管便向下伸进了那黑衣人的喉咙,撑得那黑衣人一下子面如猪肝色。 来的盯住黑衣人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是什么人?老老实实回答,我会放了你!回答不回答,你有一秒钟的时间考虑!” 那黑衣人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因为枪管卡在喉咙里,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点头。 路风将手枪拿出来,然后向着那黑夜点了点头。 黑衣人闭上眼睛喘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是、是黑龙会的人。大哥让我们来、来劫持林小姐?” 路风见那黑衣人不像是在说谎,又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黑衣人的汗珠子透过蒙面的布罩一滴滴落下,战战兢兢地说:“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老大让我们这样做,我们、我们就来了。” 路风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况且他也根本也不想知道的太多,便向着身体微微打颤的黑衣人说道:“好了,你走吧!” 黑衣人怎么也想不到路风会这样轻易就放了他,惊疑地问:“你,你让我走?” 路风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黑衣人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现在见路风说让自己走,又惊又喜之下赶紧拔腿就跑。 路风见了,摇摇头,叹了口气,把手枪扔在地上,正要回转身,却突然感到情况有些不妙。长期在枪林弹雨中生存下来的路风对危险总是有着一种极为敏感的触觉,很多的时候,就是看不到,却能够感觉得到。当这种感觉再一次来临的时候,路风的笔直的身子突然直直地向地上倒去。在就要挨近地面的一刹那间,一手点地,又急速地翻滚了几下。而就在这时,他刚才所处的位置,哒哒哒响起了一梭子子弹。子弹打在坚硬的路面上溅起的火花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条跳动的烟花,很是美丽。 那烟花虽然难得一见,可是路风却没有心情来欣赏。他身体接连翻滚了七八米以后,百忙中向着子弹射击来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到有些头大。他就看到在后面的那辆越野车的前面,一个黑衣人正抱着一把冲锋枪向着他瞄准! 没有人比路风更清楚那把KTU-8冲锋枪的威力了。那KTU-8的弹匣里如果装满微型子弹的话,足足可以装下二百发!那些子弹,虽然大小不过豆粒一般,可是却可以爆炸,每一颗子弹足以射杀一头老虎。那一匣子子弹,如果都打在路风身上,估计路风连一块完整一点儿的骨头也找不到! 路风这时候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这如果是在战场上或者是其他场合,路风绝对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可是现在既然犯了,那就等着接受错误的惩罚吧! 路风看到那冲锋枪的时候,顾不得后悔自己把手枪扔在了地上,匆忙中只得又接着翻滚下去。他翻滚得快,那后面的子弹在他身后追赶得也快,就像是甩不开的死神一样紧紧跟在他的后面,每一颗都把他送到了死亡边缘。 好在这黑衣人只是一个枪支里面的菜鸟,如果碰到高明一点儿的射手不是总朝着他的身上打,而是朝着他身体滚动的前方打,恐怕路风早就翻滚不动了。路风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知道必须尽快结束这种状态,等那黑衣人也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那是他就只能去死了。 想到这里,路风在翻滚的同时,掏出了身上的那张水晶卡,右手一挥,水晶开便以子弹一般的速度旋转着急速飞向了那黑衣人的脖子。 那黑衣人端着冲锋枪正在卖力地扫射,猛然感到脖子处一凉,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一下子扑倒在地。也难怪他会这样,任何人的脖子如果断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只留下一少部分还牵连着的话,估计都会这样的。 035.死亡飙车 有些狼狈的路风缓缓站起身来,被人逼迫得只能在地上打滚,这多少让他有些郁闷。但是不管怎么说,危险总算是已经过去,他的心情还是好受了一些。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不觉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来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才离开雇佣兵团来到这花都的,哪里想得到刚来到这里还是发生了这样的场景! 这里不比其它场合,估计用不了几分钟,警察或者是特警就要来到这里了。如果不想麻烦,最好是赶快离开这里!想到这一点,路风便向着前面的越野车走去,边走边喊:“行了,出来吧!” 他一连喊了两声,却还是不见那林妙可出来,心里不由暗笑,看来这丫头真是被吓傻了!哪只就在这时,那越野车竟然一下子发动了起来,轰得一声一下子向前蹿了出去,然后便疯狂地向前疾驰而去。那车子的后面,又哪里还有林妙可的影子! 路风暗叫一声不好,顾不得责备自己竟然没想到那越野车里有可能还有人,飞身向着另外一辆越野车奔去。他三步两步奔到越野车前,幸好那车们并没有关,要是关上了,那厚厚的防弹玻璃也够他对付一阵子的了。路风飞身跳上越野车,拧动车钥匙的同时关上了车门,然后猛地一踩油门,越野车猛兽一样嘶吼着向前冲去。 从前面的那辆越野开走到路风开动另一辆,前后不过七八秒的时间,可是那辆越野已经跑出了一百多米,足见这越野车发动机的性能有多好。哼,我倒是看看你是怎样跑的!路风冷哼一声,便加大油门车子像离弦箭一样向着前面的越野车猛追了上去。 黑色的越野车车窗的玻璃也都是黑色的,从里面看得到外面,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路风不知道车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虽然有些担心林妙可的安危,可是在没有追上那辆车子以前,也是毫无办法,便将车子的速度又提高了几十公里,不大一会儿已经将两车 的距离缩短了二十多米,又过了一会儿,两辆车的距离只剩下不足二十米了。 那前面的越野车从后视镜里见路风驾驶的越野也跟了上来,似乎不甘心被路风追上,车速也跟着提了上去。路风也跟着将车速再提,继续一路狂追。 这时候,正是路广车稀的时候,宽阔的大街上几乎没有了其它车辆,正适合两辆车风驰电掣般上演极速飞车。眼看着不大一会儿,越野车已经行驶了几十公里,眼看就要驶出了市区,向着高速公路的方向驶去。 路风见了,不由得心中暗喜,他知道到了高速路口,前面的越野一定会停下来缴纳过路费,否则高速路口的栏杆是不会升上去的,只要那车子在那里稍一停留,自己就可以追上,给他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可以把那车门打开,救出里面的林妙可。 不过令路风没有想到的是,前面那辆越野到了高速路口收费站,不要说停下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减速,就向着那横在前面的栏杆直直地撞了过去。一声巨大的爆响以后,那被撞成了四五段的栏杆还没有溅落到地上,那辆越野就已经呼啸着跑到前面去了。收款室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路风驾驶的越野也咆哮着绝尘而去。 混蛋!看来开车的这家伙还真是拼了命了!那好,本教授就陪你玩玩,看谁的车技更高一筹!路风心念一动,将油门踩到了底部,眼看着车速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二百八还在往上长,路风都不由得有些佩服前面开车的人了,这家伙还真敢开呀!这样的车速,不要是撞到了栏杆还是撞上了其它车辆,就是车轮碰到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都几乎是要车毁人亡! 这两辆越野,都是世界顶级品牌,性能都出奇得好,也都差不多,全力追逐下,就看谁的车技高了。显然,前面车手的车技虽然不错,但是和能够在二百公里的时候依然可以玩漂移的路风相比,还是相差了一些。几分钟后,路风的车子已经追上了前面那辆车。 追上了那辆车以后,路风却有些犹豫了。如果林妙可不在前面车上,路风完全可以把那辆车撞飞而保证自己的车不偏离车道,可是林妙可既然在那辆车上,路风就不能在这样做了,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贴着那辆车开,把那辆车逼停。不过这样做十分危险,因为要逼停人家,自己的车就必须跑到人家车子的前面去,而且还给了人家把自己的车子撞飞的机会。 但是林妙可既然在那车子上,路风就不能不冒这个险了。因为英雄救美,通常情况下都是要面对极大的风险的。若是救了美女,一点儿风险都没有的话,哪一个男人不愿意去救美呢!事实上是人家美女之所有会给你一个出手相救的机会,一定是遇到了极端危险的情况,否则哪里会让你拉着手抱着腰甚至是嘴对着嘴地相救呢! 路风既然也决定要救美了,当然也就只好将暂且危险放到了一边,将车速提高到极限,车身超出了前面车子的半个车头,然后擦着那辆越野傍着它开。在这个世上,有时候的事情很好笑,别人有的傍大款,有的傍干爹,有的傍干妈,路风这个时刻却在傍越野车。 不过,在所有傍的种类之中,最危险最刺激的应该是路风的这种傍越野车了。随着两辆车极速奔驰,除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外,还爆发出一道道炫目的火花,那一道道长长的火花,在夜色中显得尤为灿烂辉煌,比天上的流星还要绚烂,还要美丽。可是又有谁知道,在这绚烂夺目的美丽之后,却还相伴着随时都会让人车毁人亡的极致危险。 眼看前面那越野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路风眉头一皱,突然将车速微微缓了一缓,将车子撤到那辆越野的屁股后面,然后又猛地将油门踩到最底部,将方向盘全力向上一提。只听轰的一声,路风驾驶的越野竟然一下子腾空而起,车子飞到了前面越野车的顶部,然后贴着那越野车飞到了它的前面。 036.车顶上的游戏 路风驾驶着车子飞过了前面越野车的顶部,到达了它的前面,然后有意识地放慢了车子的速度。他必须让自己驾驶的车的车速放慢到一定限度的时候才能够完全停下来,这样就是和后面越野发生碰撞的时候才不至于失去控制,弄到粉身碎骨的地步。 因为路风的车在前面,又减慢了速度,后面的车如果硬撞的话,有可能把路风的车撞倒一边去,可是它也有可能因为反作用力而被反弹到路边的护栏上或者涵洞的岩壁上去,那样 的结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谁也别想再活。 后面的开车的似乎还不想和路风同归于尽,事实上,就算是他想路风同归于尽也未必就能实现。但是不管怎样,他的车速也降下了许多。不过这里所说的降速并不就不意味着车速很慢。实际上他们的车速不但不慢,而且还算得上很快,快与慢不过是相对而言,相对于刚才差不多少三百公里的时速,现在的速度确实慢了很多,但和一般的车速相比,也不算太慢。 路风在前面的越野不断地想减速,最终逼迫后面的车停下来。后面的越野却一个劲想冲到前面去,所以后面的车头便不断地撞击着路风的车尾,不时地亲吻一下,迫使得路风不得不死死握住方向盘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越野不被顶撞到路边或者是被掀翻在地。 但即便如此,两辆车相撞是产生的巨大力量还是将路风的身子一次次弹起,屁股要想在座椅上坐稳是不可能的了。不但如此,连续不断地撞击时发出的沉闷响声还让路风的头有些发晕。因为惯性的作用,他的胸口一阵阵翻江倒海般地乱动,五脏六腑差一点儿没有被震得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待会儿看老子怎样让你生不如死!路风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又一边努力地把握好方向盘,一边将车速慢慢减了下来。又行驶了差不多十几公里,终于将后面的车逼停了下来。 路风在车子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就拉开车门飞身跳了下来,然后走到后面的越野车窗旁,手里弹出一把微型军刺,正要对着那锁眼刺去,那越野车却猛地嘶吼一声,又一下子向着一侧冲去,一头撞在了路风停在前面的越野车的屁股右侧,将那越野撞得偏离了五六米远,然后又想加速向前面冲去。 ***,还想玩阴的!路风勃然大怒,猛提一口气,发力狂奔了七八米以后,脚尖一磕地面,飞身跃上了越野车的车顶。瞬间他一腿跪着,一腿蹲着,手中军刺猛地向着车顶扎下。那航母甲板才会用到的特种钢做成的军刺一下子将半厘米厚的车顶钢板刺透,牢牢地扎在了那里,路风便一只手握着那军刺,半蹲在那车上。 再说那越野撞飞了挡在自己前面的越野以后,又轰轰着向前面疯狂地疾驰而去,不一会儿,就又将车速提高到了二百公里以上。这一下可苦了半蹲在上面的路风,风驰电掣般狂奔的越野飞速行驶的时候,产生的惯性有多大,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如果有人一定要知道,不妨让自己的女朋友开着自己的私家车放到二百公里,自己再爬到车顶上蹲上一两个小时就知道了。 越野车急速行驶的时候,不仅仅会产生巨大的惯性,还会带起猛烈的强风。那风究竟有多大,笔者不敢妄加猜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想在上面打开一把伞应该是不肯的了。巨大的惯性和强烈无比的风似乎一点儿也不想让路风老老实实地蹲在车上,而是时时刻刻想要把他抛到半空中或是狠狠地摔到地上去,以至于后来路风不得不趴在了上面才勉强做到了人车合一,暂时没有分离。 不但如此,那发出尖利嘶鸣的强风还将路风的眼睛刮得睁不开眼睛,虽然有五十万欧元眼镜的保护,也依然起不了多大作用。他的耳朵边风丝丝地想,什么也听不到,鼻孔里也一股股地向里面钻着风,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这时候,路风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跳到这越野车的车顶上来了。他先是鬼使神差地认识了谜一样的林妙可,然后又稀里糊涂地卷进了一场激战之中,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这车顶上。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呢?难道全部都是因为那个鬼精灵一样的林妙可吗?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替自己付了酒钱,抱着自己的胳膊喊了自己几声风哥哥了吗?如果不是,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事实上路风根本就想不到这些,这都是笔者在这里替他胡乱猜测的,路风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从车顶上下来,回归到地面上去,因为只有让自己的双脚站到地面上,他的心里才踏实。不过他现在向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人们说常骑虎难下,其实,骑车也许更难下! 路风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狼狈过了,他心里真是郁闷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身在车顶,而是在豆腐坊里,说不定他会一头撞在豆腐上死了算了。就这样老是呆在车顶上也不是办法,如果那开车的家伙猛地一刹车,说不定自己就会被甩出去跌个头破血流,甚至是一名呜呼哀哉了! 想到此,路风决定铤而走险,他的手左手紧紧抓住军刺,右手手掌死死按住车顶,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让自己的腿变得到了前面,接着又将自己的脚一点一点地伸向了越野车前面的玻璃上。 037.彻底目瞪口呆 路风脚伸到的位置,便是司机的前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挡住那司机的视线,让他看不见路况,从而迫使那司机停下车来。路风之所以一点儿一点儿地向下探出自己的脚,是因为他想让司机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不至于让司机猝然大惊之下,将飞车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要是那样,自己和林妙可也许就会跟着他陪葬了。 路风之所以敢这样冒险一试,除了迫不得已艺高人胆大之外,还因为他知道这种越野车的所有玻璃全部是防弹的,里面的人就是想透过玻璃射击也做不到。路风的想法还真得到了验证,在他的那双脚和腿不断地晃动之下,越野车总算是慢慢停了下来。 越野车还没有完全停稳,路风突然倏地将自己的身体又蹿上了车顶,然后手持拔出的军刺,用尽全身的力气飞身扑向越野车前面的玻璃上,同一时刻,他手中的军刺也全力刺向了那玻璃。 轰得一声大响,那厚厚的防弹玻璃在他的这全力一刺之下,竟然哗啦一声全部爆裂开来,虽然没有散落,可是白花花一片裂纹,完全能够把司机的视线挡住,这车要想再开走,是不可能的了。 路风将那车前方的玻璃刺得破裂以后,又凌空一跃,越过车头跳到车门前,正要用军刺撬开车门,没想到那车门却就在这时候被一下子打开了。路风担心那上面在伸出一把冲锋枪来,赶紧将身子向着车门后的车身上一贴,然后紧张地看着车门口的动静。 路风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那车上走下人来,也不见那车门关上。他惊奇之下,贴着车子的身体突然一个翻滚越过车门,到了车门的另一侧,就在越过车门的时候,他百忙中向着车门里面的司机座椅上看了一眼,哪知道这一看之下,却让他顿时彻底目瞪口呆了。 那司机座位上坐着的不是黑衣蒙面人,而是林妙可!笑容嫣嫣、一脸得意的林妙可!原来自己拼了命追赶的人竟然是林妙可!自己一直担着心舍命要相救的人是林妙可,开着车让自己一路狂追的人也是林妙可!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样一个小丫头给耍了! 路风突然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酸软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郁闷得真想一头扎进土地里再也不出来了。 这时候,林妙可已经走出了车,来到路风的面前,看到路风一脸的颓丧,突然间感到很不自然,脸上的笑容也都收敛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站到路风面前,低声喊道:“风哥哥!风哥哥!” 路风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挥起右手狠狠地向着林妙可的脸上打去。 林妙可见了,也不躲闪,只是轻轻地说道:“对不起,风哥哥!你,你打我吧!” 路风看着那张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脸,已经到了她脸边的手掌硬生生停住了,狠狠地瞪了林妙可一眼,骂道:“混蛋!” 林妙可低着头,不停地相互捏着自己的手指,像一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孩子,声音低低地说:“对不起,风哥哥!我、我错了,我、我是混蛋!” 路风扭过头,不去看林妙可,气呼呼地直喘粗气。也难怪他这样生气,自己堂堂一个雇佣兵的兵王,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要是让“龙之魂”的那些兄弟们知道了,自己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当然这也不是路风生气的全部原因,让他生气的还有林妙可这个鬼一样精灵的女孩竟然为了寻求刺激不顾生命危险和他共同上演了一幕急速飙车,这丫头太能够冒险了,简直就是在玩火,却不知道这把火差一点儿把她和自己都烧得粉身碎骨! 林妙可站在路风身边,又低声说道:“风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惩罚就惩罚我吧!” 见路风还是一言不发,林妙可又说:“风哥哥,我,我只是觉得好玩,才让你追我的!”说到这里,他抬头偷偷瞧了一眼路风,见路风叉着腰,胸口不停地起伏,又低声说,“我想知道你看不见我时会不会、会不会着急,想知道你知道我被人劫持走了会不会来救我,所以才——” 路风猛地转过身,手指指着林妙可的脑袋,厉声喝道:“想知道你的个头,猪脑子!” 林妙可挨了路风的骂,不但不生气,反而心里暗喜,可是她不敢让路风看出来,就低着头说:“对不起,风哥哥,我、我就是猪脑子!” 路风一愣,眉头一皱,想要说什么,咽下了一口唾液,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林妙可抬眼瞥了一眼路风,心里暗自发笑,表面上却柔弱地说道:“风哥哥,我现在是看出来了,你对我还是蛮在意的,以为我被人劫持了,就不顾一切来救我,我都感动死了!谢谢你风哥哥!你真好!” 路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声说:“我才不在意你呢,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也不想救你,你也不用谢我!我告诉你,我一点儿也不好,我现在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你!” 听路风骂得这样厉害,林妙可心里更欢喜了。她揉了揉眼睛,低声说:“风哥哥,真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让你这样生气。早知道你会这样生气,打死我我也不会这样做的,你要是不解气,就一巴掌把我拍死吧!风哥哥,你拍死了我,我也不会怪你,都是我的错,你想拍就拍吧!” 038.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拍你个头!”路风怎么也想不到林妙可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啼笑皆非的他禁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把你都拍死了,你当然不会再怪我了!”他看着一脸弱弱的林妙可,“遇到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林妙可低着头的眼珠一转,再次抬起时,却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她望着路风,一副后悔死了的样子,小声说:“风哥哥,都是我错了!我、我肠子都悔青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你要是再生气,就打我骂我消消气好不好?风哥哥,你怎样对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好你个头!”路风彻底被气坏了,瞪了林妙可一眼,愤愤地说,“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才不会生你的气呢!你以后不要再叫我风哥哥,我才不敢做你的风哥哥呢!” 林妙可的眼睛有些发红,她故意轻声抽泣了一下,柔柔地说:“风哥哥,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呀?” 路风喘了一口粗气:“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不是生你的气吗?” 林妙可不解地问:“风哥哥,那、那我怎么看你的脸像一张死人脸呢?” 路风一怔,不耐烦地说:“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一个大男人,被人家一个小丫头玩得像猴子一样,我气我自己没脑子!”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心里偷偷直乐,眼睛里却泪水盈盈,啜泣着说:“风哥哥,都是我对不起你,你那样保护我,我,我还那样对你。我,我真不是人,我就是混蛋,就是猪脑子!就是——” “行了行了!”路风摆摆手制止了林妙可,“你用不着在这里自毁形象!我都被你这样玩了,你要再是猪脑子,我就只能是一头最笨的猪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再也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风哥哥,那咱们都做一头猪吧!你是一头大公猪,我是一头小母猪,你天天带着我,我就跟在你屁股后面玩好不好?” 路风怎么也想不到林妙可的嘴里又会冒出这样的惊世之语,点着她的脑袋说:“你,你脑残啊你,知不知道猪是骂人的,你骂了我,怎么连自己也跟着骂了?有没有脑子啊你?” 林妙可嘴一撇,笑嘻嘻地说:“我才不在意呢!风哥哥,只要你不再生气,我就是再骂自己几句也没有关系!” “你——你这什么人啊你!”路风无力地垂下自己的手指,叹了一口气说,“行了行了!咱们到此结束,我要走了,你也走吧!” 林妙可一听路风这样说,笑容立刻冻结,赶紧说:“风哥哥,你要去哪儿呀?” 路风说:“我去哪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没关系!” 林妙可一听就急了,连忙说:“怎么和我没关系?风哥哥,我还要跟着我呢!” “你不要再叫我风哥哥,我听着头大!”路风摇摇头,”你也不要再跟着我,我要走了!”说着拔腿就走。 林妙可一步跨过去挡在路风的前面,瞪着眼睛说:“你不能走,你把我一个小女孩扔在这里,狼来了把我吃了怎么办?” 路风一愣,哭笑不得地说:“这,这可是高速公路,狼得跑多快才能跑得上来呀?哪里来的狼?连个狼尾巴也不会有!”说完躲开林妙可向一边走去。 这一下林妙可真的急了,急忙跑过来抱住路风的胳膊,说:“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我就要跟你走!” 路风只好停下来,看着死死抱住自己的林妙可,皱着眉头吓唬她说:“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说不定一下子就会送命的,你的脑袋要是被子弹打烂了,会很疼的!”说到这里,他自己差一点儿没笑出来,脑袋都被打烂了,哪里还能感觉到疼!看来自己真的和猪有些相似了! 林妙可才不管这些,将路风的胳膊抱得更紧,生怕自己稍稍一松手路风就逃跑了似的,说:“我才不管呢!只要和你在一起,死我都愿意!” 通常情况下,一个男人要是听到一个千娇百媚美丽无比的女孩子抱着自己的胳膊、脸贴在自己胸前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不感动得痛哭流涕才怪,可是路风听了却头大如斗,连忙说:“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啊?你连我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要跟着我,你脑子又病啊你?” 林妙可抬头看着路风的眼睛,坚定地说:“我脑子就是有病,自从看到你出手救我,我就生病了!你是干什么的我才不想知道呢!我就知道不顾危险肯救我的人一定不是坏人,是一个值得让我跟着一辈子的人!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你到那里去,我就跟你到那里去!你要是死了,我就跟着你去死!” 林妙可的话让路风的心突然间慌乱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巨大的幸福和感动。他突然发觉,自己坚强的心底竟然涌起了一种柔柔的软软的东西,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把抱着自己的林妙可搂在怀里,就这样抱着她一生一世了。一时间里,他只感到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几乎要晕过去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起一幕幕枪林弹雨、尸骨遍地的画面来,那些画面,让头脑有些发晕的路风刹那间又清醒了过来。他想要抽出来被林妙可抱着的胳膊,然后坚定地离开,可是他又发觉,自己的胳膊根本就抽不出来,是因为林妙可抱得太紧,还是因为潜意识中他不忍心还是不愿意抽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路风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睛里有些发热。这可是自从父母惨死以后从来没有过的、已经消失了感觉,当路风发觉这种感觉又悄悄来临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因为对雇佣兵而言,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死掉的。 良久,路风叹了口气,轻声说:“可儿,你、你走吧,我真的没办法带着你!” 039.你这个臭liu氓 林妙可听路风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那样自然地喊自己可儿,眼泪哗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用力地抱紧路风的胳膊,一边流泪一边笑着说:“你,你这个笨蛋,都喊我可儿了,还让我走!” 听了这话,路风一下子呆住了。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林妙可当成了一个很亲近的人,以至于在这个时候,他从心底本能地发出了那个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会发出的称呼。 然而,喊出了那个称呼以后又能怎么样呢?路风当然不会傻到看不出林妙可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他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庞大的势力,虽然他避过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势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一般的势力。 而他路风呢,不过是一个雇佣兵,一个拿人钱财、替人卖命的人!况且,面前的林妙可也只有十七八岁,而他却差不多有了二十七八岁!自己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能力,有什么条件让清纯美丽得惊人的林妙可跟着自己走呢?就算是林妙可脑袋一发蒙,觉得好玩刺激,跟着自己走了一段路,不是很快还是要离开的吗? 路风突然发现自己想得实在是太多太远太不靠边了,禁不住摇头苦笑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变得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在昨天,他脑子里绝对不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可是现在竟然一下子涌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不由得让他感慨一个人的思想在很短的时间里是能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的了。 林妙可见路风沉默起来,眼睛里一片空茫,忍不住问:“风哥哥 ,你,你怎么了?” 路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轻咳了一声,掩饰说:“没,没什么 !” 林妙可看着路风的眼睛,轻笑了一声,温柔地说:“风哥哥,你,你不让我走了!” 路风叹了口气:“告诉我,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才不要回家呢!我家里就是地狱,就是牢笼!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死我都不会回去!” 路风无奈地说:“可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是回去吧!” 林妙可张大美丽的眼睛,看着路风苦涩的脸,颤声问道:“你,你还是要我走是不是?” 望着林妙可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和秋水一般明净的眼睛,路风简直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狠着心点了点头。 林妙可见路风头点得认真,一下子恼怒起来。她一下子松开了自己抱着路风胳膊的手,指着路风的鼻子喊道:“路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最狠心最冷酷最无情的家伙!我一个女孩子家,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你,你就是不让我跟!好,我不跟你总行了吧!”说着这话,她就向路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道,“我从这里跳下去就不讨你烦总行了吧!” 路风听林妙可说出前面的话的时候,心里虽然有点儿痛和失落,可还是没有太在意,但是当他听到林妙可说出后面的话时候,脸却一下子变得惨绿。这一段公路的一侧,是一道很深的沟壑,虽然不至于说是万丈深渊,可是却也至少有十几米深,这林妙可要是跳下去,一定会香消玉碎,那他路风可就是间接的杀人凶手了! 头脑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的路风看到林妙可已经跑到了路边的护栏,正抬起腿向着栏杆上攀。已经见识了林妙可所作所为的路风知道,这丫头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要是给她攀到了栏杆上,保不准她还真敢跳下去! 路风心里一急,来不及多想,便猎豹一样地向着林妙可冲去,只几个起步便奔到了那护栏边,在林妙可的身体攀到护栏上的时候,一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想要把她拉下来。 林妙可被路风紧紧抓住胳膊,她的另一只手却也死死抓住护栏,就是不肯下来,哭喊着冲着路风大喊道:“你让我跳下去!我不跟着你了,你松开我的手,让我跳下去!” 路风大吼一声:“别闹!” 林妙可被吼得愣了一下,可是愣过以后又大喊起来:“我胡闹不胡闹管你什么事儿?我和你又没有任何关系,我胡闹你也管不着!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臭liu氓!” 路风被林妙可一句臭liu氓骂得禁不住愣了一下,想把林妙可拉下来,可是林妙可的那只手却抓住栏杆就是不松开,身子还一个劲儿向护栏外边挣。路风想用力把林妙可拉下来,又怕拉伤了她的胳膊,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别闹了,可儿,你、你快下来好不好?这样太危险了!” 林妙可瞪着路风,恶狠狠地喊道:“别叫我可儿!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我危险和你什么关系啊?我就是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路风彻底没了脾气,赶忙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林妙可瞪着路风,大声问:“你还赶不赶我走?” 路风苦笑着摇了摇头。 林妙可见了,并不满意,继续喊道:“我要你大声说出来!” 路风无奈,只好说:“好吧,我不赶你走了,快下来吧!” 林妙可还是不满意,又接着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路风只好又大声地喊了一遍,不料林妙可还是没有完全满意,紧接着又喊道:“你跟着我喊,我路风再也不赶可儿走了,我走到哪里,就让可儿跟到哪里。我要是再赶可儿走,就是乌龟王八蛋!” 040.疯狂的热吻 路风瞪着眼睛看了林妙可几秒钟,见林妙可毫不示弱地瞪着自己,终于败下阵来,学着林妙可的话说:“我路风再也不赶可儿走了,我走到哪里,就让可儿跟到哪里。我要是再赶可儿走,就是乌龟王八蛋!” 林妙可听路风一字不差地按照自己的要求说出了上面的话,顿时破涕为笑,松开抓着护栏的手,抹了一把眼睛,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风哥哥对我好,舍不得让我跳下去!”说到这里,她猛地在在路风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路风万万没想到在这样的情景下,林妙可竟然会用这样的香吻突然袭击自己的脸。自己的这一张脸,除了小时候爸爸妈妈亲吻过,还从来没有第三个人这样吻过,而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被林妙可一下子给吻上了! 猝然惊变之下,路风本能地松开了林妙可的手腕去摸自己的脸。哪知就在这时,惊险的一幕却发生了。双脚踩在护栏上的林妙可正在直起身子,突然失去了路风的手,站在窄窄的护栏上一个立脚不稳,身子一个趔趄之后,竟然向着身后 下面的沟壑中仰天跌了下去! 正在回味着林妙可香吻的路风被林妙可的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过来,看到刚刚吻过自己的林妙可的身子就像落叶一样向着公路下面的沟壑中坠落下去,他无暇去想其它,本能地一个前扑,伸出双手去抓林妙可。还好,总算是被他抓住了林妙可的脚踝! 可是因为林妙可的身体已经完全落下,巨大的惯性加上路风自身前扑的冲击力,带得路风的身体也跟着越过了那半米左右高的护栏,也跟着急速下落的林妙可向下坠去!下面就是十几米深的沟壑,那里,散布着许许多多各种形状、各种棱角的巨石! 眼看路风和林妙可就要坠落沟壑,落得个双双毙命!这一对男女,要是真的就这样死在了这沟壑中,说不定别人还以为他们是殉情的呢!生死关头,路风的身体在急速下落的时候,在自己的双脚挨着护栏的一刹那,脚尖猛然发力,死死地勾住了护栏,使自己和林妙可的身体顿住,不再向下坠落。 头下脚上、身在半空的林妙可发出尖叫的时候是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的,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再下落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下面那一块块在昏黄的路灯下翘棱棱恶鬼一样、怪兽一样的巨石时,禁不住又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在无边的暗夜里,在空荡荡的沟壑上空,和妖魔鬼怪的叫声一样令人毛骨悚然。要是在这时候有人开车经过这里,听到这样的叫声不吓得把车也开下去不可! 用脚尖勾住护栏的路风听到了林妙可的叫声以后,心里却变得无比冷静。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脚上,然后开始让自己的身体荡秋千一样荡起来。随着他身体的荡起荡落,他身下的林妙可的身体荡起荡落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随着那幅度的加大,林妙可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让人恐怖。 林妙可在那里尖叫,路风也不管她,因为他必须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和体力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和林妙可的身体荡起得更高。荡了六七下以后,终于荡到的一个比较高的点上。在这时,路风的脚部使尽了所有的力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林妙可的身体迅疾地向下落去,迅疾落下去的身体因为反弹,荡起了一个更高的高度。 在这一刹那间,路风抓着林妙可两只脚腕的手突然松开了一只,在林妙可绝望而撕裂人心的尖叫声中,路风空出来的手一下子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栏杆,然后咬牙曲臂,让自己的身体升起到栏杆处,脚尖踩住公路边缘用力一蹬,终于让自己的身体攀到了护栏上。 路风抓住护栏的左手腕一沉,左臂夹住了护栏,然后再用力一提,将林妙可的身体抛向了护栏上方。林妙可的身子越过护栏一米多高,眼看着就要落在坚硬的公路上跌个头破血流甚至是香消玉损,路风的身体突然脱离护栏,向着她苍鹰一样扑了过来,在林妙可的身体没有落地之前,将她紧紧抱住,然后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慢慢停了下来。 躺在林妙可身下的路风身体一旦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浑身顿时产生了一种酥软的感觉,他闭上眼睛,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的林妙本来已经吓得三魂六魄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也总算是恢复了元神,清醒了过来。 惊魂已定的林妙可趴在路风宽厚而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回想起路风舍了性命一般地把自己从阎王殿门口拉回来的情形,突然间变得热泪盈眶,然后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路风的头,滚烫的樱唇便向着路风闭着的眼睛吻了过去。 路风正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直喘气,他太累了。在此之前的两个多小时里,他的大脑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特别是刚才把林妙可从下面拉倒公路上来,更是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总算是可以喘一口气了,他需要放松自己多喘几口废气,多吸入几口新鲜的空气。至于林妙可软软的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美妙的感觉,他还真的暂时没有用心去体会。 可是现在,林妙可那热力无边的樱唇吻到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混合着滚烫的热泪又转移到另一只眼睛上,他的反应就是再疲劳,就是再迟钝,也不能再没有感觉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泪流满面的林妙可,很是吓了一跳,连忙说:“可儿,你——” 路风后面的话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林妙可的嘴唇已经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堵住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时间里,路风的大脑完全陷入了短路的状态,待他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妙可香甜的的舌头已经游鱼一般钻进了他的口中! 041.飞车上的香吻 路风的大脑晕乎乎的,感觉里林妙可的舌头是那样地爽滑温热,是那样的醇香美妙,以至于他都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可以肯定地说,路风绝度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能够感觉出少女的香舌在自己的嘴里游动的美妙。 同时路风也不是柳下惠,他也不至于会坐怀不乱。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定是身体上有某种毛病才坐怀不乱。路风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毛病,不但没有毛病,而且比一般人还要强壮得多,所以大脑虽然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他很快就有了某种感应,他几乎就要也像林妙可抱着他的头一样也去抱住林妙可的头,然后再去同样疯狂而热烈地回应林妙可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来而不往非礼也。路风虽然是是一个雇佣兵,并没有博士博士后的学问,可是却还是懂得老祖先留下来这几句至理名言,所以他就要以十倍百倍的热情回报趴在他身上的林妙可了!然而就在这时候,他的耳朵里却传来了一阵尖利而刺耳的警笛声。那警笛声由远而近,呼啸着向着他们这边传来了! 混蛋!路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一翻身揽着林妙可的腰站了起来。 林妙可的香舌从路风的嘴里弹出,身体由刚才的趴着一瞬间变成了直立,也一瞬间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毕竟警笛的笛声是那样尖利和刺耳,也足以让激吻中的林妙可重新又回到现实。她和路风驾车来的地上,还躺着十几具死尸。人家一个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和路风却在这里上演香艳的激吻门,这难怪警察要来找他们了! 那时候虽然没有其他人,可是那大街上却有摄像头,路风和那些黑衣人激战的场面以及他们激情飙车的情景当然也由摄像头传到了交警值班室,交警们当然也会把这样的大好题材传送给警察或者是特警队。死了那么多人,这可是特大人命案,所以人家自然不会让他们在这里把激吻门继续上演下去! 路风望着几十米外飞速而来的一辆辆警灯闪烁的警车,抱起林妙可几步跑到那辆被他用军刺刺裂了玻璃的越野车门前,飞身跳上车,顺势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玻璃,哗啦啦一声爆响以后,那玻璃一下子碎裂开来,落到了车头上和地上。路风带上车门的时候,林妙可已经配合得很默契地发动了车子。 这时候,十几辆警车已经到了越野车的旁边,最前面的两辆挡在了越野车的前面,其它的警车也正向着他们的周围停靠,很显然是要把他们包围起来。路风冷哼一声,脚猛地一踩油门,迅疾地一打方向盘,没了前面玻璃的越野车便咆哮着撞偏了前面的一辆警车后向前狂奔而去了。他们的后面,已经下了车的一些特警只好又赶忙上了警车,然后向着路风和林妙可的方向追了过来。 林妙可坐在路风身边,看着后面闪烁的警灯,听着后面尖利的警笛,兴奋地大叫起来:“真他妈刺激!风哥哥,再开快点!” 路风想不到林妙可这样的冰清玉洁一般的清纯女孩兴奋到极点以后竟然也会爆出粗口,心里暗暗摇了摇头,眼睛盯着前面,嘴里却喊道:“把安全带系好,坐稳了!” 林妙可还算听话,系好了安全带。路风见了,便专心开车,不料林妙可却趴在他耳边喊道:“ 他***,风哥哥你真不是人!那么多人让你一个人给打死了!你太厉害了,太伟大了!太牛太酷了!我都崇拜死你了!我, 我太爱你了!”说着竟然在路风的脸上又狠狠地吻了一下。 路风先是听了林妙可的话,实在是哭笑不得,正要说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正想着林妙可竟然又在自己的脸上蜜蜂一样狠狠地叮了一下。见过疯狂的,可没有见过这样疯狂的!路风眉头一皱,大喊道:“好好坐着!”因为前面没有了挡风玻璃,急速行驶的车前面刮来的风自然就很大很猛,所以路风和林妙可在说话的时候不得不大声喊着。 林妙可很听话地坐好了,嘴里却还是不停:“妈呀,极速飞车!太爽太刺激了!可惜没有人拍下来,要是拍下来一定比电影上的还真实还刺激!”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想着这个!路风忍不住冷笑着喊道:“不用担心,后面的警察会帮你录像的!你现在坐稳了,别乱动!” 林妙可听了,更加兴奋起来,大喊大叫道:“太好了!他***太好了!回去我就向他们要录像去!” 路风听了了门口的的话,顿时满头皱纹,心说我躲都还躲不开他们,你还要回去找他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他虽然知道自己打死那十几个人是属于正当防卫,可是总有些防卫过当的感觉。又加上毕竟是十几条人命,要是让警察逮住了,绝不会轻易了断,甚至可能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就想尽可能躲开警察,不和他们见面。 他当然也知道就算是有摄像头照着他们,可是在那样昏暗的路灯下,摄像头根本就照不清他们的脸,警察要按着视频按图索骥寻找他们也不容易,所以才会驾车逃跑。 至于林妙可,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一拳一脚,最多也就是一个旁观者,就算是警察找到了她也不会把她怎么样。这时候路风倒是有些后悔把林妙可也带到车上来了,早一点儿想到这些还不如让她跟那些警察走算了。 林妙可却不知道路风此时心里的想法,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看着路两边的树木飞速地向后跑,回头再看看狂追不止的警车,不顾路风的警告,又大喊大叫着说:“刺激!刺激!真他妈刺激!风哥哥你再开快一些,再增加些刺激!” 042.飞车大飘移 这丫头表面上看着还挺文静,骨子里却怎么这样狂野?路风看着已经快到了二百公里速度表,心里叹了口气,大吼道:“这样的速度,没有挡风玻璃,已经够快的了,再快,找死呀你!” 林妙可一点儿也不在意路风的训斥,大笑着喊道:“死就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看着路风死死盯着前方的眼睛,高声喊道:“风哥哥,和你在一起就这样被撞死了,我也愿意!” 路风眉头一皱,大吼道:“闭嘴!老老实实坐好!” 林妙可总算是听话了,暂时闭上了嘴巴,安安静静地坐在了那里。 这时候,后面的警车已经追上来了,开在最前面的那辆车上面的喇叭也响了起来:“前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停车!再不停车我们就开枪了!”这样喊话的时候,那辆警车又加快了速度,还想冲到前面去。 路风见了,大喊一声:“可儿,坐稳了!”脚下一轰油门,越野车便向又嘶吼着向前猛冲过去,不大一会儿,就将那警车甩下了五六十米。 林妙可见了,又禁不住有些手舞足蹈,连连大声叫好。她扭头看着全神贯注开车的路风,忍不住好奇,大声喊道:“风哥哥,他们会不会真的开枪呀?” 路风头也不回,大声回答说:“就算他们开枪也没有问题,这车是防弹车!” 林妙可听了,大叫着说:“太酷了!风哥哥,你开慢一点儿,让他们开枪好了,反正子弹打不透!” 路风却不这样想,他现在只想尽快摆脱警察,所以听了林妙可的话以后,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便以更加令人晕眩的速度向前狂奔。 这时候,林妙可却不再说话了。事实上也并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没有了挡风玻璃的越野车以近三百公里的高速疾驰的时候,巨大的惯性压迫得她只能老老实实倚在座椅上,想动一下都很困难。那扑面而来的劲风吹得她的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嘴巴也张不开,所以她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越野车一路狂飙,很快就把那些警车远远地抛在了后面,连警灯的影子也看不到了。毕竟那些警车的性能虽然也不错,可是和路风驾驶的这辆几百万的进口越野相比,毕竟还差了一些。再说,路风的车技也要比他们任何人都要高明一些,在追逐的过程中,路风还敢于玩命,那些警察或是特警们就不敢了。事实上也不一定是人家不敢,而是人家不必要。 从后视镜里见闪烁的警灯已经没有了踪影,路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些,将车速也放慢了一些。这时候,好大一会儿没能说话的林妙可又不甘寂寞了,大声问道:“风哥哥,你刚才开那么快干嘛呀?你不说这车是防弹的吗?既然是防弹车,子弹又打不透,怕他们干什么呢?”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问,便喊道:“这防弹车也不是子弹打不透,如果子弹向同一个位置打,用不了几颗子弹也是能够将车玻璃打碎的!如果后面的人用的是狙击步枪,最多两枪就能打透!所以咱们还是离开他们远一点儿好!” 林妙可听了,恍然大悟一般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生我的气了呢!” 路风大笑道:“你这个傻丫头,以为我就那样好生气呀!” 林妙可听路风又喊她丫头,便有些不高兴,撅着嘴喊道:“风哥哥,以后不准再喊我丫头!我告诉过你,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丫头了!再说你喊我丫头,就好像是你比我大很多似的,我以后不让你喊了!” 路风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撅着嘴的林妙可,大笑着说:“什么我好像比你大很多似的,我确实就比你大很多嘛!”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很是不服气,抓住路风的胳膊问:“风哥哥,你多大呀?” 路风说:“二十七!” 听路风说出这样一个数字,林妙可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风哥哥,听你的口气,像五十七六十七似的,原来才只有二十七,不就是比我大了九岁吗?还故意装成很老成的样子,想当我长辈,占我便宜,风哥哥你羞不羞呀?”说到这里,她竟然还伸出纤纤玉指,使劲地刮了一下路风的鼻子,笑嘻嘻地说,“羞不羞?羞不羞呀?” 路风正集中精力看着车子前面,突然被林妙可狠狠地刮了一下鼻子,酸酸的,痒痒的,忍不住想打一个喷嚏,最终还是忍住了,可是却憋得很不舒服,便喊道:“可儿,危险,不许胡闹!” 林妙可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老老实实不动了。 路风斜眼一瞥,看到了这幅情形,忍不住心里暗暗发笑,紧张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不过,他舒畅轻松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就在这时候,他看到数百米外的正前方,七八个闪烁的警灯正飞快地向着他这边移动了过来。 路风瞥了一眼有些着急的林妙可,大声问道:“可儿,你要不要再刺激一下?” 林妙可看到前面的警灯,正在着急,听路风冷不丁这样问她,想也没想就痛痛快快地答道:“要!” “那好!”路风一声长笑,喊道,“可儿,脚用力蹬着前面!把手背过去,绕过座椅十指扣紧!千万不能松开!” 林妙可虽然不知道路风为什么要自己这样做,可还是乖乖把手臂绕过座椅,十指交叉,死死扣在了一起。 路风大喊道:“可儿,扣好了吗?” 林妙可大声回答道:“风哥哥,扣好了!” 说话间前面的七八辆警车已经一字儿排开,把路风前面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一些警察和特警已经从车上跳下,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路风和林妙可。 路风一声朗笑:“可儿,坐稳了!”说着话突然将手中的方向盘以极快的速度转了一圈,就见他驾驶着的越野车在差不多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下不可思议地猛然调转了三百六十度的方向,车头和车尾完全颠倒了过来,竟然来了一个飞车大飘移! 043.最刺激的一幕 “我的妈呀,太惊险了!太刺激了!帅呆了!酷毙了!牛死了!神死了!风哥哥,你这是在玩魔法大飘移啊!”兴奋异常的林妙可把她能够想到的词一口气全说出来了,然后还情不自禁地在路风的腮边狠狠地吻了一下。 那些警察和特警本来已经把警车一溜儿排好,然后就等着路风的车停下来,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路风竟然在他们面前大秀飞车飘移。飞车飘移很多人都能够做到,可是在这样高速的状态下飘移就极少有人能够做到了,因为这实在和找死差不多。 路风驾驶着越野,将车速又提高了一些,很快就将那些警车抛在后面。林妙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她眉色飞扬,粉脸绯红,大喊着说:“风哥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路风得满头皱纹,大吼道:“你以为这是在表演秀啊?” 林妙可也 跟着大吼道:“那就再来一个表演秀!” 路风啼笑皆非,怒声吼道:“不要命了!闭嘴!坐好!” 听路风的声音了带了些怒意,林妙可似乎也意识到了现在确实也不太适合表演秀,毕竟性命要紧,终于闭上嘴巴不再喊再来一个了。 路风驾驶着越野,一路绝尘而去,将堵截他们的警察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可是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一点儿放松。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前面,那些被他抛在后面的警车现在就在前面了,而这一段公路,却连一个路口也没有。 果然,没有过多少时间,路风和林妙可就看到了远方闪烁的警灯。就算他再来一个飞车飘移,那他前面还是有警车在等候着他们。林妙可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再喊着让路风再来一个。 这时候那警车越来越近,事实上那些警车根本就没有动,那些警察和特警当然也知道这一段路没有出口,早就封闭了的公路的另一端,他们只要在这里等候路风他们自投罗网就行了。 那十几辆警车,在很宽阔的路面上,排成了两排还多,几十名警察和全副武装的特警选择了有利的地形,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端好了枪正向着路风和林妙可他们的车瞄准。车顶的扩音器里传来这样的声音:“车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反抗是徒劳的,下车接受检查!下车接受检查!” 路风将车停下来了,距离那些警车只有三四十米的距离了。林妙可望着前面的警灯和刺目的灯光,又扭头看看后面,脸色变得十分严肃,看着路风的眼睛,问:“风哥哥,他们这一次会不会开枪呢?咱们前面可没有防弹玻璃呀!” 路风摇摇头:“不会!我最多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你只不过是一个乘客,在没有确定我应该是死罪以前,他们应该不会!至于你,他们更不会了!”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眼珠一转,突然说:“风哥哥,要不这样好不好?我当你的人质,挡在你面前,他们就一定不敢开枪了!” 听了林妙可这个建议,路风忍不住哈哈笑道:“一个男人,让女人为他挡子弹,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林妙可嘟着鲜红的小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大男人主义!看你怎么办!” 路风看着撅着小嘴的林妙可,突然问道:“可儿,你有没有见过会飞的汽车?” 林妙可眼睛一亮,瞪大了眼睛问:“风哥哥,你要玩飞车?” 路风点点头,笑着问:“你怕不怕?” 林妙可顿时眉开眼笑:“和你在一起,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飞车!”她突然兴奋起来,“我以前也只是在电影上见过,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更不用说是坐了,真是非常期待!风哥哥,你就快些飞一个吧!” “那好!可儿,你抱紧座椅,咱们就飞一个!”路风大笑一声,极快地将油门踩到底,越野车猛吼一声,咆哮着向前面排成了两排的警车猛冲过去。为了预防警察真的开枪,路风还让车子拐了一个S线,然后才直直地冲向正前方。 猛兽一样嘶吼着的越野车刹那间就到了警车前面,路风猛地一提方向盘,汽车便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凌空越过第一排警车,然后车轮又擦着第二排的一辆警车顶部飞了过去,接着便落在了地上,前轮弹起一米多高以后又稳稳地落在地上,后面的车轮也弹起了半米多高,在落下时,两只前轮再次弹起半米,再一次落下时便呼啸着向前狂奔了。 林妙可虽然肚子里给颠得翻江倒海一般,可是却兴奋地两眼放光,连连哇哇怪叫,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好了,可以放松一会儿了!”路风将车速放慢一些,长出了一口气 ,扭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林妙可,含笑问道,“可儿,好不好玩?” “好玩好玩太好玩了!”林妙可大笑着说,“风哥哥你怎么不早一点儿带我这样玩啊?” 路风也忍不住笑道:“早一点儿我不是还没见到你吗?” 林妙可兴奋得口不择言,说:“那你不会来找我吗?” 路风苦笑着说:“我又不认识你,怎么来找你呀?” 林妙可不服气,说:“你来找我不就认识我了吗?” 路风摇摇头,只好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路风却不愿见到的情况又发生了,而起比原来情况显然更不妙。他们的前面,竟然又开过来许许多多辆警车,后面,那些警车也已经追了上来。 林妙可望着前面急速而来的警车,说:“风哥哥,再飞一个!” 路风苦笑道:“再飞十个也没有用!在这条路的路口,估计人家现在把机枪都架上了!” 044.我跟你一块儿死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起来,看着路风问:“那,那可怎么办呢?他们要是把我抓住了把我送回家可就惨了!” 林妙可的话差一点儿没让路风当成晕倒,他摇了摇头,一脸苦涩地说:“傻可儿,他们要是把你送回家还真是求之不得了!” “那,那他们还能把咱们怎么样啊?”林妙可一脸的不解之色,“咱们就是杀人,也是杀的坏人!他们先要杀死咱们,咱们才杀他们的,咱们是正当防卫呀!” 路风听林妙可一口一个咱们,心里不觉又升起一种柔柔的感动,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可儿,是我连累了你!” 林妙可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看着路风,就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风哥哥,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听不懂呀?” 路风无奈地笑笑说:“本来人都是我打死的,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警察就是见到了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现在,你跟着我接连逃跑,还飞越人家的警车,警察就是把咱们以拒捕的名义开枪打死都不过分!”他看着林妙可那双秀美清澈的眼睛,眼神里充满抱歉,“真的对不起你,可儿!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跟着我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望着路风那张诚恳的脸,突然暴怒起来,要不是被安全带绑着,她一定会跳起来。就听她大声吼道:“风哥哥你混蛋!你这话就是屁话,臭得不得了!什么你连累了我?到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说这个,你把我林妙可看成什么人了你?” 林妙可气得满脸通红,胸脯一个劲起伏,狠狠地擂了路风一拳,愤怒地说:“你以为就你自己把责任都揽到你身上我就感激你了是不是?狗屁,我才不感激你呢!你,你这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把我林妙可当外人!我,我看不起你,我鄙视你!” 路风怎么也想不到林妙可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听着她把自己骂累个狗血喷头,眼睛里竟然有些潮湿的感觉。一时间里,他竟然还真有了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当然更多的还是那种林妙可把自己不当成外人的感觉。他叹了口气,伸出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说:“可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说了!” 听了路风颇带自责的话,林妙可噗嗤一声又破涕为笑了,嘟着嘴说:“这还差不多!”他将身子转过来,又挥起拳头打了路风一下,告诫说:“以后不许再跟我说对不起!”见路风连连点头,伸出小嘴在路风脸上又狠狠地咬了一下。 路风没想到林妙可这一下可是真的用力咬的,他的脸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一小圈儿红红的深深的牙印,疼得路风一个劲儿龇牙咧嘴,不等他说话,林妙可又说:“让你长点儿记性!” 这时候,前面的警车和后面的警车都停了下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警车并没有停得很近,而是在三十四米的地方就停下了。车门一个个打开,警察和特警一个个跳下,警车顶部的扩音器里又在响着那种你们被被包围了你们是逃不掉的放下武器停止反抗之类的话。这时候,所有警车的灯也都向着这里照过来,一时间,路风和林妙可所在的地方如同白昼。 路风低头的同时一按林妙可的头:“趴下!”同时他也将油门踩到最大,尽可能增强越野车的灯光强度。他看不清对面情形的时候,也不想让对面的警察看清楚他们。 路风低着头,凑到林妙可的头部,问:“可儿,公路下面是一块田地,我开车跳下去,很危险,你要不要下车?” 林妙可用头猛地撞了一下路风的额头:“废话!我跟你一块儿跳,大不了一起死!” 路风被撞的头蒙蒙的,心里却甜丝丝的。他心里暗叹了一声:可儿,只要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 路风又叮嘱林妙可说:“把身子转过来,抱紧座椅,千万不要松开!”见林妙可慢慢地转过了身子,跪在座椅上,紧紧地抱住了座椅,路风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一次嘱咐说,“十指交叉扣住,千万不能松开!” 听林妙可大声喊知道了放心吧,路风便猛地松开了离合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面冲去,冲出二十多米以后眼看着就要撞到前面的警车上去,突然一打方向盘,再猛地向上一提,越野车便一下子腾空而起,越过公路的护栏,向着公路的下面斜飞着落下去了。 越野车后面的公路上,一名年轻的女警官跑在最前面。她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颀长,十分美艳。她的那一张俏脸白皙中透着点儿粉红,星眸里妩媚中又带着逼人的英气,齐耳的头发显得十分清秀而又干练,再配上一身笔挺的警服,让她在惊艳的同时又不失英姿飒爽之气,竟然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警花。 让人特别瞩目的是她那崭新的警服下面,紧紧包裹着的胸前特备鼓凸,将她那合身的警服顶得都显得有些小了,再加上急速喘气的律动,那警服下面的玉峰便波涛一般此起彼伏,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一般。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不知道会让多少见到她的男人都产生一种制服you惑的感觉。 那女警官望着腾空飞下的越野车,狠狠地跺了一下脚,银牙一咬,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就是射击的命令,这一声枪响以后,一时间枪声大作,纷飞的子弹,暴风骤雨一般向着路风和林妙可乘坐的越野车狂泻而去!密集的枪声,在宁静的深夜中显得尤其清脆,传播得也很远很远。 045.极品警花的愤怒 路风驾驶着越野车凌空越过公路的栏杆,然后又斜飞着落到落差五六米的地上,将越野车的屁股留给了那名惹火美丽的女警官和其他警察。各种枪支发出的子弹虽然很多,可是那越野车本身就是一辆防弹车,加上距离越来越远,子弹的威力越来越弱,所以那些子弹也就没能够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即便是这样,那爆竹一样密集的枪声和雨点一样打在越野车后面的子弹还是让林妙可吓得花容失色,面色如纸。她惊恐之下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驾车的路风,见路风的脸色还是那样平静,眼睛里一片坚毅,心中的恐惧顿时减少了许多。 而就在这时,那车子猛地一震,继而两只前轮弹起足有两米多高,然后两只后轮又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弹起也差不多有两米高。幸好路风的车技绝对是超一流,所以那越野车虽然前起后伏、前伏后起地来来回回颠簸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最终还是没有侧翻。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越野车还是将林妙可的肠子差一点儿没有颠簸断。不过虽然痛苦了好大一会儿,总算是没有什么受伤,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越野车落到地上之后,速度不减,继续一路狂奔。越野车落下的地方,虽然是一片田地,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种植,上面还有一些沙子和石子,估计是一片废弃的石料厂。 那地面非常坚硬,也还算是平坦,要不然也不会让越野车弹跳得那样高,那车子也不一定就不会侧翻,这倒能够让越野车落地之后能够接着迅速地逃跑。那石料厂的一侧便是一条小路,越野车很快就到了小路上,然后就接着飞一样狂奔了。 公路上的极品警花警官看打出那么多子弹并没有能够让越野车停下来,喊了一声停以后,就带头翻越护栏想要下去追赶,可是见越野车已经上了小路,一路绝尘而去,气得银牙紧咬,酥胸乱颤,可也只能望车兴叹了。 这尤物一般漂亮的女警官名叫安宁,刚从高级警官学院毕业没几年,因为老爸是花都市副市长的缘故,毕业之后直接进入了市公安局。按照安副市长的意思,本来是想让他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坐办公室的,那样工作虽然平淡了些,可是没有危险。 可是身为警官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安宁怎么会甘心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纸,整理整理材料,所以自作主张地到了刑警队。有她副市长的老爸在身后,加上她本身就是警官学院的高材生,所以她进特警队根本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如果说安宁进特警队都是沾他老爸的光,其实还真委屈了她。安宁不想让别人说她是靠了当副市长的老爸才进入特警队的,便非常卖力工作。她不顾老爸老妈地经常劝说,每次市里发生案件的时候她都主动请缨,积极参加各种案件的侦破,追捕罪犯是总是不顾危险冲在最前面,在刑警队里渐渐有了拼命警花的称号。 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两三年的时间里,安宁还真破获了多起案件,其中还有几次特大案件,荣立了三个二等功,两个一等功。特别是在那次震惊全国的特大拐卖儿童案件的侦破工作中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因此被授予了绝大多数警察一辈子都荣获不了的一个特等功。 也正是因为那个特等功,让安宁在花都市乃至全国的公安系统中都成了小有名气的警官,又加上她美艳惊人,风华绝代,又使她成为了公安系统中警花,以至于她美艳的照片布满了各大媒体网站,被誉为全国最美丽的超级警花。 一个人若是长得太漂亮了,连上帝似乎都会对她产生偏爱。那次事件以后,恰巧又赶上全国公安系统要表彰“全国十大杰出女警察”,安宁很自然地当选了。在公安部载誉归来的安宁刚回到警局,就接到了市公安局破格提拔任命的刑警队副队长的任命书,他也成了花都市甚至是全国最年轻的女刑警队长。 当上了刑警队副队长的安宁更是感到了肩上责任的重大,工作起来更卖力了。又接连破获了几起大案要案,让那些开始时候还有些不服气的人也禁不住心悦诚服,对她刮目相看。 事实上,安宁之所以工作起来会这样卖力,并不是因为她好出风头,也不是因为她热衷功名,而是因为她从小就很羡慕警察。小时候从电视电影上看到女警察那样英姿飒爽的样子,就渴望长大了能够当一名警察。 她还希望自己当上一名警察以后,能够保护老百姓的安全,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安宁,所以在初中毕业的时候缠着他当时是检察院院长的老爸到公安局把户口本上的名字安然改成了安宁,就是寓意着保护社会一方安宁的意思。 带着儿时就有的梦想进入了市重点高中,学习很刻苦的安宁高考时考了一个很高的分数,本来是能够上全国最好的大学的,可是她不顾老妈要死要活的反对,最终还是报考了警官学院,毕业后又进入了特警队,而起在很短的时间里又被破格提拔为刑警队副队长。 路风在花都市的大街上击杀十一名蒙面黑衣人的时候,安宁正带着人在另外一个地方处理一起绑架人质的事件。回到警局以后听说发生了特大人命案,犯罪嫌疑人正在驾车逃跑,便要求参战,抓捕犯罪嫌疑人。 大队长告诉安宁已经派人却追捕了,让她回家休息,安宁却怎么也不愿意,非要去抓捕不可。对安宁这样一个工作狂,大队长当然十分喜爱,所以很多时候也都听她的,叮嘱了几遍小心注意安全以后便让她带人去了。 让安宁气愤到极点的是自己到了抓捕现场以后,却眼睁睁看着路风和林妙可驾车逃走了。进入特警队以来,参加的抓捕工作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从来没有这样一次让人郁闷。二十多辆警车一百多名警察和特警把犯罪嫌疑人明明已经包围住了,最终竟然还是让犯罪嫌疑人干净利落地逃掉了,对安宁来说,实在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望着越野车远去的影子,安宁心里暗暗发誓,逮着了那疯狂开车的家伙,一定要疯狂地教训教训他! 046.请求接受处罚 凌晨四点,花都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依然是灯火通明。 特警队队长和副队长安宁站在局长对面,神情严肃的脸上能滴出水来。他们对面的阎铁山闫局长站在那里,铁黑的脸上剑眉紧蹙。他的手里夹着燃烧了半根的烟,事实上,那根烟虽然已经燃烧过半,可是闫局长却连一口也没有吸。 无论是谁做花都市公安局的局长,在这个时候,心里都不能不沉重。在自己管辖的区域里,短短的三四分钟内竟然发生了一起死亡十四人的特大枪击命案,作为这个地盘里的警察头头,谁的头不大、谁的心情不沉重那才奇了怪了! 在闫铁山担任花都市公安局局长的十几年里,花都市的治安总体上还算不错,虽然也发生过不少案件甚至是命案,可是要想让一个超过一千万人口的城市里一点儿案件都没有,那也是不现实的事情,不过像今天晚上发生的这样十几条命案的案件却还是第一次。 不但在大街上发生了这样一起特大命案,在一家酒吧门前也发生了一人死亡的命案。那家酒吧距离死亡十一人的大街不到一千米。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在这样近的地方,接连死亡十五个人,让一向以沉稳著称的闫铁山也禁不住心里那要平静下来了。听了刑警队长和安宁的汇报以后,已经五六分钟了,他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加在闫铁山手里的那支烟闫局长虽然没有吸, 可是氤氲的烟气却在不停地飘散着,使对烟气有些敏感的安宁十分不舒服,憋了好大一阵子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咬了咬牙终于开口说道:“闫局长,是我失职,我请求接受处罚!” 安宁这样一说,她身边三十六七岁眉毛连在一起的的刑警队长罗刚也赶紧说:“我是这个区的刑警队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当,我工作上有失误,要处罚就处罚我吧!” 闫铁山虎目微迷,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罗刚,终于说道:“现在不是让你们争着接受处罚的时候,你们需要做的是尽快抓到犯罪嫌疑人,给公安厅公安部一个交代,给花都市政府,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罗刚和安宁赶紧齐声说:“是,闫局!我们知道了!” 闫铁山叹了口气,说:“这也不能全怪你们,那个犯罪嫌疑人的身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要说你们没有想到,换做是我,我也想象不到!” 听闫局长这样一说,罗刚和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安宁用手指碰了碰罗刚的手指,罗刚就说:“闫局,我们到现场仔细进行了勘察。现场死亡十四人,其中三名身穿黑色西服,另外十一人黑衣蒙面。从监控录像上看,那三名穿黑西服的人是被蒙面黑衣人开枪打死的。很显然,他们不是一伙的!” 闫铁山皱了皱眉,说:“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罗刚就接着说:“那十一名蒙面人死得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我们把监控录像调过来看了几遍,发现那黑衣人中两人是被犯罪嫌疑人瞬间折断手腕后然又被撞了一下脑袋后死掉的,那两人的头骨都碎了,可见那犯罪嫌疑人的臂力是非常可怕的!” 安宁接过话说:“另外一名死者也是被他一拳打碎下巴骨和喉咙断裂后死掉的,还有一名是被他一掌砍断脖子死亡的,只一拳一掌就产生了这样令人恐怖的效果,那家伙太厉害了,如果不是我们看了录像,我们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罗刚又说:“还有一名黑衣人是被他甩出的手枪砸中脑袋后身亡的,另外一名是被他用脚提出的手枪击中下体后受伤送到医院里抢救无效死亡的,除此以外,还有一名是被他用一张水晶卡击中脖子后死亡的,其他的都是被一枪爆头身亡的,那家伙的身手实在是太厉害,枪法也太准了!” 罗刚说完了,安可又补充说:“那家伙甩出一张水晶卡,就把那名黑衣人的脖子割断了差不多差不多三分之二,那切口就像是刀切的一样整齐。银行卡也能切断人的脖子,我要不是亲眼见了,想都不敢想,那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我都想不明白他是怎样炼成的!” 罗刚好安宁在那里一个接一个地说,直听得闫铁山虎目眯成了一条缝,眉头也锁得更深。等他们终于说完了,才沉声说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向我汇报工作,还是在夸那犯罪嫌疑人呢?看看你们两个,一个是刑警队队长,一个是副队长,说起那犯罪嫌疑人倒像在说一个英雄一个偶像似的,这像什么话!” 安宁看了看罗刚,罗刚看了看安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闫铁山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说话了,只好又问:“怎么,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都不肯开口说。 这一下,闫铁山生气了,他瞪了两人一眼,冷声说:“怎么,在这里装聋作哑是不是?” 安宁向着罗刚使了个眼色,罗刚只好说:“闫局,从录像上看,那名犯罪嫌疑人很像是在酒吧里喝酒的一个男人,从酒吧里的人的描述看,那人很可能就是从酒吧里出去的人。据说,很可能就是他用酒杯击中的酒吧前死者的手腕的。” 见闫铁山挺得直皱眉头,罗刚看着安宁说:“还是你说吧,你口才好,比我表达得清楚!” 安宁就接着说:“闫局是这样的,据在酒吧里的人讲,当时那个在酒吧门前死掉的那个叫赵小龙的,在酒吧里调戏一个女孩,搂着那女孩要亲嘴,被人用酒杯砸伤了嘴,因为没有看清楚是谁砸的,他恼羞成怒之下把怨气撒在女孩身上,让他的手下脱那那女孩的裤子。” 安宁说到这里,闫铁山的眉头紧紧凑到了一起,打断安宁的话说:“酒吧里那么多人,这赵小龙竟然敢让人脱人家女孩的裤子,公然犯罪,这是对法律对咱们警察的挑衅!老百姓见了以后会怎么想?他们会失去安全感!会认为咱们警察无能!对这类罪犯,一定要严打,否则,老百姓就会骂我们!” 安宁和罗刚连忙说:“是,闫局!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会注意这些,绝不让这样的恶**件再次发生!” “好了,先不说这个!”闫铁山向安宁挥了挥手,“你接着说!” 047.还应该表彰他了 安宁就就接着说:“正在赵小龙等人公然犯罪的时候,那女孩家的保镖来了,把赵小龙狠狠地揍了一顿。赵小龙掏出手枪去打保镖,被人用酒杯击中手腕子弹射偏。后来女孩家的保镖失手把赵小龙打死,酒吧里的情况就是这样。” 闫铁山听了安宁的话,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是失手打死人的?” 安宁说:“那保镖并没有离开,我们询问了情况以后,知道他只是打了那赵小龙一拳一脚,没想到那五大三粗的赵小龙这样不经打,竟然死掉了。我们询问了当时在酒吧里的人,那十九个人加上老板娘和侍者都都做了证人,说那保镖所说的完全属实,还都说那赵小龙是罪有应得,该死!说那保镖完全是正当防卫,让我们放了那保镖。” 闫铁山听安宁说了这么多,开口道:“像赵小龙这样的社会渣子,死了也不足惜,可是那保镖是不是正当防卫,放不放人,你们再考虑一下再定。毕竟人命关天,别造成不好的影响!倒是你们说的那个女孩,家里竟然还有身手不错的保镖,你们有没有调查清楚那女孩是什么身份?” 安宁说:“这个很好调查,因为那保镖很坦白地告诉了我们,说他是林氏集团的保镖,那女孩是他们家的小姐林妙可!” 闫铁山挥手制止了安宁的话,问:“哪个林氏集团?难道那女孩是林云山的女儿吗?”见安宁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说,“这就对了,林云山家里有这样的保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的女儿一个人跑到酒吧里干什么,这不像是他们那样的大户人家应该去的地方呀!” 安宁笑了笑说:“我们也问了那保镖这样一个问题,那保镖说林妙可是林云山的前妻生的,林云山的前妻病逝后林云山又娶了一个。那林妙可和林云山的后妻关系非常不好,林妙可本人也是一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子,她讨厌呆在家里就偷跑了出来,到酒吧里喝酒时遇到了赵小龙一伙。赵小龙见林妙可长得漂亮,就调戏她,接下来就是我刚才说的情况了。” 听安宁说了这些,闫铁山呼出了一口气说:“现在连林云山家都牵连到了,你们处理起来更要慎重!毕竟,这林氏集团可是咱们花都市第一号经济集团,咱们花都市的税收,差不多有五分之一都是来自林氏集团。就是在全国,林氏集团的经济实力也是排在前三位的。那林云山还是市人大省人大全国人大代表,搞不好会带来很大麻烦!” 安宁和罗刚点点头,说:“知道了,闫局!我们一定会慎重处理这件事的!” 闫铁山又问:“那林妙可现在在什么地方?这事情她没有任何责任,就把她先送回去吧!” 安宁看了看罗刚,摸了一下鼻子,说:“闫局,那林妙可暂时还没法送回家!” 闫铁山一怔,说:“怎么,她需要付什么责任吗?” 安宁说:“她倒是没有什么责任!” 闫铁山眼睛一瞪:“没有责任还不抓紧时间送她走?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呆在咱们这里,咱们还管她吃饭呀?” 听闫铁山这样说,安宁忍不住笑了,说:“咱们就是想管人家吃饭,也得,也得先找着人啊!”见闫铁山听得一头雾水,就赶紧解释说,“那保镖打死人以后,林妙可就走了!” “走了也好!”闫铁山松了一口气说,“她走了倒是省了咱们的事了,要不然还得管吃管喝管送的!走了好,一了百了,也省得浪费咱们的精力了!” 闫铁山这样一说,不但安宁笑了,连一直都绷着脸的罗刚也忍不住笑了。闫铁山给他们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瞪着眼问:“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安宁捂着嘴,轻笑了一下,说:“闫局,你也太小气了吧?省下一顿饭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闫铁山眼睛一瞪:“你丫头以为我真舍不得一顿饭呀?我是不喜欢和她这样大户人家的小姐打交道!她们仗着家里有钱,眼睛里谁也看不起,还特别难伺候!” 闫铁山和安宁的老爸都是官场上权力派人物,相互之间自然再熟悉不过,私下里两人关系也很好,所以闫铁山对安宁除了领导上的这一层关系之外,还有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对她也自然就没有向对罗刚那样严肃,所以安宁也才敢这样对她说:“闫局,我倒是想伺候那林妙可呢,可惜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她!” “怎么会呢?”闫铁山不解地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找一个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还不容易?她一个人能到哪里去?” 安宁说:“问题是她不是一个人走的,她是跟着一个男人走的!” 闫铁山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安宁苦笑着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许这个案件就破了!” 闫铁山听得一愣,瞪着眼说:“你丫头能不能说直接点?” 安宁脸色一整,连忙说:“林妙可跟着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咱们追捕的犯罪嫌疑人!”见闫铁山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就急忙接着说,“从酒吧里人的描述和录像上的视频看,带走林妙可的人和大街上杀死十一名黑衣人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视频显示,那黑衣人先是开枪杀死了那三名穿西服的人,后来我们证实了那三人也是林妙可家的保镖,是杀死赵小龙的保镖让他们跟着林妙可保护她的。后来那些黑衣人要去抓林妙可,那犯罪嫌疑人为了救林妙可才出手的。” 闫铁山听得眉毛直跳,忍不住说:“要是这样的话,那人倒还像是一个侠义英雄了!如果人家真的是侠义救人,咱们不但不应该抓捕他,还应该表彰他了!” 安宁看了一眼罗刚,耸了耸肩说:“闫局,我们有两个疑问想不明白,需要您指教!” 048.被那男人迷住了吧 闫铁山摇摇头,笑着说:“别拍马屁了,直接说吧!” 安宁笑笑,说:“第一个,那人既然是侠义救人,干嘛还不要命地逃跑呢?”第二个,那林妙可显然是被越野车上的人劫持了,那人开车追赶她以后,我们只在公路上发现了被遗弃的一辆越野车,并没有发现劫持林妙可的人。 我们虽然没有完全看清楚疯狂逃跑的那辆越野车上的人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车上的人就是林妙可和那个男人。我们不明白的是劫持林妙可的人哪里去了?他们为什么要劫持林妙可?那男人救了林妙可以后为什么那么不要命地逃跑?林妙可为什么也要跟着逃跑?” 安宁还要说下去,闫铁山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你这是第几个疑问了?” 安宁微微一怔,忍不住笑着说:“本来还没有想到那么多,这不是见到您以后又临时想起来的嘛!” 听安宁这样说,闫铁山摇摇头,笑着说:“那么本来还没有那么多疑问,见到我以后疑问反而多了!看来我这个局长不但帮不了你们,还给你们增加了不少麻烦嘛!” 安宁一听,知道这一下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看着扭头在一旁偷笑的罗刚,气呼呼地打了他一拳,不满地说:“笑什么笑?我在这里挨训,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别忘了,我是副刑警队长,你才是正的,是我的头儿!我在这里挨训,你好看呀呢!” 罗刚和安宁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可是性格很合得来,工作上协调得很好。不但没有一些单位里正副级之间的貌合神离,甚至是勾心斗角,反而像兄妹一样那样融洽,所以平日里说话也比较随便。现在罗刚听安宁这样说他,也就笑着说:“谁不知道咱们闫局拿你当女儿一样看,哪里会训你呢!”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闫铁山,笑着说,“是不是,头儿?” 闫铁山笑着说:“你们都给我正经点儿!我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 罗刚和安宁相互看了看,身子一挺,齐声说:“请闫局训话!” 闫铁山有些哭笑不得,瞪了他们一样,说:“你们以为我是军统高官吗?” 罗刚和安宁连忙说:“不是不是,闫局你问!?” 闫铁山就问:“你林妙可愿意跟着那男人走,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罗刚和安宁一愣,说,“他们应该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不认识?”闫铁山一脸疑惑,“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林妙可为什么会跟着一个陌生人走?” 罗刚摇摇头,说:“这个你问安宁吧!安宁是女孩子,也许知道女孩子的心理!” 安宁瞪了罗刚一眼:“你就会踢皮球!我又不是林妙可,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罗刚笑笑说:“你们都是女孩子嘛,心理都差不多,见到一个神秘的男人说不定就一下子喜欢上人家了呢!” “头儿,你别再这里胡说八道!”安宁狠狠地瞪了罗刚一眼,“林妙可还是一个小丫头,见到那男人那样神秘,出于好奇,倒是还真有可能喜欢上那男人了!可是我都是这样一个大人了,哪能和那小丫头一样的心理呢!” 闫铁山听他们在那里都提到了那男人神秘,忍不住好奇问:“你们倒是说说那人神秘在什么地方!” 安宁笑笑说:“说实在的,那男人还真像个谜一样,他一个人在酒吧里喝了十九杯白兰地,酒量比您还大得多呢!” 闫铁山眼睛一瞪:“丫头你以为我是酒桶吗?别往外扯,说正经的!” 安宁连忙接着说:“那人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穿着也很随便,可是却戴着一副五百万元的眼镜。” “多少钱?”闫铁山的眼睛差一点儿没蹦出来,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安宁重复了一遍以后,闫铁山禁不住叹息说,“他娘的,这有钱人就是能烧!我一辈子的工资连他的一副眼镜都买不起,这都什么事儿呢!” 安宁看着罗刚,偷偷笑了笑,又:“这还不是最离奇的,最离奇的是他在付账时竟然掏不出一块钱,而是拿出了一张水晶卡要刷卡,听林妙可说那水晶卡是世界银行为他们的顶级VIP客户办的信用卡,每张卡里至少有一个亿。” 安宁不管闫铁山的眼睛越瞪越大,只管接着说:“先是林妙可见了那男人的眼镜以后,出五百万要买,那男人说什么都不买,后来加到一千万,那男人还是不卖,到后来那男人竟然又莫名其妙地把那眼镜白白送给林妙可了。” 闫铁山听得一愣一愣的,叹了口气说:“他娘的,一千万说送人就送人了,可算是大手笔了!这男人可真不简单!” 罗刚笑着插话说:“一千万谁会随便给人呀!说不定这是那男人故意使出的一计,把那林妙可赚到手以后,眼镜还是他的了,这倒是人财两得了嘛!” 听罗刚这样说,安宁白了他一眼,说:“你以为人家都像你呀!事实上是那男人要走,林妙可非要跟着人家不可。人家不让那林妙可跟,那小丫头硬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人家。人家不理她只管走,她还在后面硬跟着人家的!”说完了这些话,又瞪了罗刚一眼,“别把人家都想象得那样坏!” 罗刚挨了安宁一顿克,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皮,看着有些生气的安宁,突然笑着说:“我说安队长,我只不过随便说了一句,怎么看着你好像生气了似的?他可是犯罪嫌疑人!你、你该不会是被那谜一样的男人也给迷住了吧?” 049.神秘的影子部队 听罗刚说出这样的话,安宁禁不住一愣,俏脸顿时飞起两片绯红。看到闫铁山也在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恼羞成怒,挥拳狠狠地砸在罗刚的肩膀,愤愤地说:“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说着还竟然抬起腿狠狠地踢向罗刚。 罗刚捂着肩膀,看着一旁的闫铁山,求助说:“头儿,咱们安队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要发狂了,你倒是管一管呀!” 闫铁山看着追上去还要踢罗刚的安宁,喊道:“行了行了,别闹了!看看你们两个,一个刑警队长,一个副队长,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这要让你们手下的人看到了,看你们还怎么带他们!” 安宁粉脸通红,气呼呼地说:“谁让他胡说八道呢!没有一点儿队长的样子!” 闫铁山瞪着安宁,训斥说:“你有!” 安宁狠狠地瞪了一眼罗刚,余怒未消地说:“咱们回去再说!” 罗刚也不说什么,只管意味深长地笑笑。 闫铁山正了正脸色,说:“行了,说正事吧!你们不是说那人有一个水晶卡吗?我刚才还听你们说大街上的案发现场有一个黑衣人也是被水晶卡切断脖子的,那张卡和酒吧里那张卡会不会是同一张卡?” 罗刚笑着说:“姜还是老的辣,头儿你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酒吧里那男人掏出的卡和那切断黑衣人脖子的卡应该就是同一张卡,我们已经把那张卡拿过去让酒吧里的人看了,那些人和老板娘都说就是那张卡。” “那就简单了!”闫铁山听了笑着说,“卡上一定有那人的信息,查一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罗刚苦笑着说:“我们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和世界银行联系以后,人家说拥有这样卡的人都是他们的顶级VIP客户,他们所有的信息都是绝度保密的,拒绝透漏给咱们任何信息。” “他娘的,怎么这么麻烦!”闫铁山怒声道,“咱们公安查案,他们竟然也不配合!” 罗刚无可奈何地说:“人家银行说是为了维护他们的信誉,再说了,人家是世界银行,咱们也管不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安宁接过话说:“一张银行卡,那家伙随手一扔,竟然能够像飞刀一样切断人的脖子,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都想不明白那家伙是怎样做到的呀?” 罗刚笑笑说:“等你们见了面,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安宁哼了一声:“问就问,你以为我不敢问呀!” 罗刚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说:“我还想不起起来有什么是你安宁不敢做的,不过我可提醒你,那家伙可不是善良之辈,绝对是一个极度危险人物!你要是问他的时候,最好是拿着枪再点着他的头问!” 安宁白了罗刚一眼,气哼哼地说:“用不着你提醒!” 闫铁山把已经着完了的烟头扔到烟灰缸里,看着安宁,一脸郑重地说:“罗刚提醒的是,你还是多注意点好!这个人太厉害了,客观地说,咱们整个花都市里还找不出这样好身手的人!这人要是想为非作歹,那简直是太可怕了!他一个人就可以搅得咱们整个花都市鸡犬不宁,到时候咱们谁也别想轻松!” 听闫铁山这样一说,罗刚连连点头称是。安宁却不以为然地说:“咱们也用不着那样紧张吧?现在不是还没有证明人家是坏人嘛!我看他还真不像是坏人!你们看,那林妙可被赵小龙他们欺负的时候是他出手相救的,林妙可家的保镖遇到危险是他出手相救的,林妙可被黑衣人劫持的时候还是他出手相救的。他要真是一个坏人,也不会这样做是不是?” 闫铁山点点头,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见咱们呢?难道说他是一个逃犯?”说到这里,他沉思了一会儿,又说,“据我所知,咱们公安部发布的各种各样的通缉令中也没有这号人物呀!” 安宁撇了撇嘴说:“头儿,你怎么老是把人家往坏处想呢?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苦衷呢!” 罗刚朝闫铁山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那咱们也不能光把人家往好处想是不是?他要不是有什么问题,也用不着见了咱们就拼命逃跑呀!” 安可瞪着眼说:“说不定人家见死了那么多人,心里害怕才逃走的呢!” 罗刚看着闫铁山,笑笑,没有说话。闫铁山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安宁,说:“丫头呀,你看那人像一个会害怕的主儿吗?” 闫铁山这样一问,安宁还真有些哑口无言了。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问:“头儿,那你说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闫铁山笑了笑,说:“你们看这个人会是本地人吗?” 安宁和罗刚听了都说:“不像啊!” 闫铁山又问:“你们再想想,什么样点的人才可能具有他这样的身手呢?” 罗刚眼睛一亮,失声说:“他、他总不会是特种部队里人吧?” 安宁也跟着眼睛一亮,说:“还别说,那人还真有可能是特种部队里的人,说不定人家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不方便见到咱们的人也不一定!” 罗刚想了想说:“看来也只有特种部队里的人才可能有那样厉害的身手,可是他有可能是哪一个特种部队里的人呢?” 安宁眼睛一转,说:“会不会是影子部队里的?” 050.奇怪的通缉令 听到影子部队这几个字,罗刚和闫铁山的眼睛都一下子瞪大了。那可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最神秘的一支部队!传说那支部队只有几百人,可是作战能力却强悍得惊人,强悍得令人恐怖,到了让人不可想象的地步。 据说在一次实战演习中,他们十个人的小分队竟然神话般地突破了一个军的围追堵截,最终还俘虏了那个军的最高指挥官军长,而那整整一个军的兵力中还配备了坦克大炮飞机甚至是导弹和卫星定位。真想不到那十来个人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影子部队里的人一切都是绝密的,只有极少数国家领导人和国安部的首长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进行着什么样的训练。国内的、国际的各种各样的比赛他们也从来都不参加,一个原因是他们每个人的资料都记录在国家绝密档案里,他们不适合抛头露面,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根本就不屑于参加,他们的本领要是在那里施展的话,其他人就不好意思再参加比赛了。 这样令人恐怖的一支部队许多人不要说见过,绝大多数人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像武警特警部队、一般特种部队等和那部队能够沾一点儿边的人才能够道听途说到一点儿消息,一般人是道听途说也听不到的。传说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厉害得让人不可思议,几乎到了无所不能的神话般的地步。 现在安宁提到了那个部队,闫铁山和罗刚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断定了那人十有**就是影子部队里的人了,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到除了那里的人,还有什么人能够具有那样的身手了。可是接下来闫铁山提出的一个问题又几乎要推翻他们的这个结论了。闫铁山说的是:“看身手他应该是影子部队的,可是就算是他是影子部队的人,也不必要戴一副五百万元的眼镜,揣着一张至少一个亿的世界银行卡吧?” 闫铁山提出的问题实在是难以解释,所以安宁和罗刚都只好不说话了。最后,闫铁山叹了口气说:“行了,咱们现在不考虑这个问题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处理这个案件,我已经把这个案件上报给省公安厅了,估计公安厅也已经上报到公安部了。咱们明天再等上级的指示吧!” 安宁说:“头儿,那咱们再等指示之前该做哪些工作呢?” 闫铁山就问:“现场是怎样处理的?” 罗刚说:“我们在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封闭了那一段街道。考虑到天亮以后我们再封锁的话,老百姓就该猜疑了;如果不封锁老百姓见了那血腥的场面有可能产生恐慌心理,造成社会的不稳定,所以我们在现场取证了以后就把那里处理干净了。” 听了罗刚的话,闫铁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们这样做很好,眼下也只能这样做!” 接下来他又说:“你们需要做的第二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找到林妙可。因为她是林云山的女儿,像林云山那样特殊的身份,他的宝贝女儿一旦出了问题,那么整个花都市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咱们谁也别想安生了!抛开这一点说,就是林妙可是一个普通公民,他现在和一个这样身份不明、动机不明、极度危险的人物在一起,咱们也有责任知道她的处境,有没有什么危险!” 听闫铁山这样说,罗刚和安宁都连连说是。末了,安宁又问:“头儿,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 闫铁山看了看墙边的壁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五点,便说:“你们已经一夜没合眼了,铁打的人也需要休息,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抓紧时间睡上几个小时,八点后再去找也不迟!”说完这些话,他又强调说,“千万注意,要求你们的人务必要集体行动,务必要保证你们自己的人身安全,必要是可以开枪将他打伤,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把他打死!” 罗刚和安宁说了声:“我们知道了!头儿,你也睡一会儿吧!”然后便离开了。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公安部越过省公安厅直接将电话打到了闫铁山那里,向闫铁山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命令,这个命令实际上就是一个通缉令。不过这个通缉令很是奇怪,让他们动用一切警力,尽快找到那个人,而且一定要保证那个人的安全。找到以后,在第一时间直接上报到国安部。 国安部还要求,那起案件暂时搁置起来,绝对要避免让新闻媒体知道。警察内部也要封锁这个消息,严禁对外宣传,如果谁再向外宣传,务必严肃处理。 当闫铁山把公安部的指示传达给罗刚和安宁的时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震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安宁忍不住抱怨说:“这、这是什么指示呀?最起码也得告诉我们他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传给我们一张照片吧!那家伙就是身份再特殊,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们他的基本相貌体征吧?要不然,我们哪里知道他们要我们找的人是谁呀?干脆,咱们给他们牵一头猪过去算了!” 安宁的最后一句话把闫铁山和罗刚都逗笑了。笑过了以后,闫铁山说:“反正公安部的指示我已经传达给你们了,你们看着办就是了!” “办什么办呀?”罗刚一头皱纹,说:“头儿,你让我们怎么办呀?” 闫铁山说:“怎么办事你们的事,反正我已经把指示传达给你们了!” 安宁不满地说:“头儿,你、你这不是拿官职压我们吗?你多少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 闫铁山眼睛一瞪:“压你们又怎么了?公安部还压我呢!公安部给我解释了吗?” 罗刚也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还让我们一定要保证那家伙的人身安全!就凭他那样的身手,我们能够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就烧高香了!头儿你几个小时前不是还说可以把他打伤的吗?” 闫铁山瞪着罗刚,皮笑肉不笑地说:“听我的还是听公安部的?你小子脑子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这公安部和我的官谁大还分不清吗?” 安宁听得在一旁直乐,最后说:“这家伙还真越来越神秘了,我都想尽快见到他了!”看闫铁山和罗刚一个个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俏脸不自觉地一红,赶紧又补充说,“见到他以后我一定把他的耳朵拧下来,看他还敢不敢给咱们添那么多麻烦!” 051.两女一男的运动 这是一座一百零八层的金色建筑,它的名字叫帝国大厦。 一百零八层,说的是它的地面以上,地下并没有算。就算是这样,在花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中,这样的一座建筑也算得上是一个巨无霸了。这一百多层的楼房里,几乎涵盖了花都市所有的行业,商场、超市、银行、医院、酒吧、咖啡厅、办公楼、写字楼,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地面以下只有五六层,主要是俱乐部,也就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有钱人,大家来到这里都可以找到快乐的、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甚至是更多的人大家一同欢乐的那种俱乐部。这种俱乐部你不一定没去过也不一定去过,但是你一定懂的。 俱乐部最下层最里面的一间,实际上是一个密室。之所以说它是一个密室,是因为它的周围除了被一层厚度至少一米的刚劲混凝土包围之外,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地下楼层没有窗户本来也再正常不过,可是如果那电动门是由两寸厚的钢板做成的,就多少有一些不太正常了。如果再发现那密室的尽头竟然还有一条不知道通到哪里的密道,就更可以断定这密室绝不是一般的密室了。 事实上这样的推断也是非常正确的,这里确实是一间密室。说是一间,其实比一般家庭的所有房间都大,也更舒适。舒适的房间里一般都有一张床,这间密室里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和一般的床相比的是,这间密室里的床显得大了一些,足足并排躺得下四五个人,当然如果不是并排的时候一定会躺更多。 这一张床很宽大,是世界顶级品牌,而且是定做的。床上的被褥很奢华,也很柔软,如果床上面没有人去躺着,实在是有些太浪费这样的一张床了。可是这样的一张床谁会舍得让它浪费呢?所以那床上现在就躺着三个人,三个一丝不挂、浑身赤luo的人。那床本来是够宽大的,可是他们又不肯并排躺着,而是叠加在一起,倒让那床显得更加宽大了。 最下面的是一个女人,二十来岁,腰肢很细,胸部却异常丰满。那酥胸上的两只大波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随着大床的来回颤动,那两只山峰也震颤不已,乳浪翻滚个不停。 那女人不停地嗷嗷叫着,漆黑的嘴巴大张着,露出一口异常惨白的牙齿,似乎要把上面那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吞噬到那长大的嘴巴里。和她嘴巴同样漆黑的是她的脸和她全身的肌肤,感情这女人原来是一个黑人,除了牙齿和另一个部位不是黑色的一外,其它地方都漆黑如墨,却又泛着点点的油光,显得非常性感,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色女人的上面是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肥胖得像是一头脱光了毛的猪。这个人的名字叫孙仔,很多人背地里都叫他孙子,可是当面却没有人敢这样喊他,因为他是这座帝国大厦的总经理。一般来说,做总经理的男人大都喜欢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做某种运动,不过这孙仔的口味似乎还很重,竟然找了一个黑女人陪着他一起做这项运动。 孙仔的上面还趴着一个女人,和下面的女人相反,这女人浑身的肌肤却雪一样的白皙,除了血红的嘴唇和另外一个部位不是白色的以外,全身上下通体雪白,也有些像是一头腿了毛的猪。这女人的腰肢同样很细,臀部也同样很丰满,胸部上的两座峰峦也同样很大,不过因为是趴在孙仔身上的缘故,那两座山峰倒更像是悬挂着着的两只白葫芦了。 那白种的女人趴在孙仔的背上,伸出虽然没有分叉却比蛇的舌头还要温热的舌一会儿舔着这里,一会儿又舔着那里,随着孙仔身体的强烈律动,她的身体也跟着律动,那两只白葫芦更是在激烈地晃动。如果你在旁边看着的话, 一定会把你的眼睛晃花了,头晃晕了,心晃乱了,身体也晃热了。 就这样运动了好长一段时间,孙仔身下的黑女人在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达到了**,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躺在那里不动了。孙仔从那黑女人身上爬起,翻过身,一把推倒背上的白种女人,一跨身压了上去。手中抓住那一对山峰死命地揉搓了几下,然后又张开猪嘴在那胸脯上的的双峰上乱拱,咬住那充血发胀的红樱桃拽来拽去,弄得那女人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孙仔的的嘴在那里不停地乱动,身下的女人却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他的擎天黑柱便往那**的水帘洞洞里塞。孙仔骂了一声:“他娘的,你这妞还真够骚的!老子就好好喂饱你!”说着便做起了一个又一个的俯卧撑。随着他身体的起起伏伏,身下的女人也由原来的哼哼唧唧变得嗷嗷乱叫了。 又激烈地运动了一阵子,躺在那里的黑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也爬起来从后面抱着大汗淋漓的孙仔,又是摸又是舔的。孙仔扭头看了那黑女人一眼,大笑着说:“他娘的,你们想榨干老子怎么的?那好,老子就让你们都彻底尝尝看是你们先榨干老子还是老子先把你们都刺穿!” 孙仔说着便加快了速度,运动得更激烈了,女人的叫声也更响了。然而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却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听到那电话铃声,孙仔一下子从那剧烈的运动中静止了下来,翻身从两片肉饼中抽出身来,向着两个意犹未尽的女人挥了挥手。因为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会知道这个电话的,在任何时候这个电话一响,不管他正在干什么,都必须停止来接这个电话,否则他可能就永远也不会再做刚才的那种运动了。 那两个女人的体内之火虽然还没有完全被浇灭,可是见孙仔向她们挥了挥手,连衣服都没有穿抓了衣服就赶忙钻进了一个高大的柜子里,显然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钻这个柜子了。那柜子随即就严严实实地关上了,然后那密室的门打开,那柜子便由传送带输送输送货物一样输送到外面去了。 密室的门重新又关上,孙仔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恭恭敬敬垂头地说道:“杜先生,请您吩咐!” 电话的那头,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声音说:“杜先生让你马上过来一趟!” 052.地下大佬杜冷丁 时候已经是深夜,黑暗笼罩着大地。帝国大厦的顶部,一架直升机缓缓起飞,然后飞向了无边的黑色夜空中。孙仔接到那个电话以后,连一秒钟也不敢怠慢,便乘坐着私人专机飞向杜先生所在的地方。 直升机飞行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缓缓降落在一个别墅的一片草坪上。那里已经有四名黑衣人等待在了那里,见到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孙仔以后,其中一人说道:“杜先生在书房等你!”然后转身便走。孙仔赶紧跟上,穿过一条幽静的竹林,他们来到了一间还亮着灯光的房间前。走在前面的黑衣人说:“好了,你进去吧!”然后便背着手站在了门外。 孙仔向那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房间的磨砂玻璃门前,低头说道:“杜先生,我是孙仔。” 透过模糊灯光的磨砂玻璃门内,一个声音淡淡地说:“进来吧!” 孙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房间里有两个老者。一个五十来岁,个子不高,也不肥胖。他的额头光洁,背头,头发一丝不乱,齐齐地梳向后面。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对襟白色棉布衣衫,脚下穿着一双浅色粗布鞋,很像是打太极的一声装束。不过他现在并没有打太极,而是手里拿着一把金丝檀木折扇,背着手站在一张宽大的楠木太师椅前看着墙壁上的一副价值连城的百骏图。 这人的背后左侧,同样摆放着一张宽大厚重的楠木太师椅,椅子上面盘腿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这人身材高大魁梧,虽然坐着,却比站在那里的孙仔还高。他紫金脸膛,鹤发白须,身穿紫色对襟丝绸衣衫,脚上蹬着一双百纳底的老布鞋。 他虽然已经六十来岁,可是腰杆却一点儿也不弯,背一点儿也不驼。他眼睛微微闭着,就像根本就没有看到进来的孙仔一样。特别让人注意的是,在那檀木太师椅的一旁,放着一把黑色的破刀。那刀长约三尺,没有刀鞘,通体漆黑如墨,刀刃上还有几处缺口,刀把则用鹿皮缠裹。 孙仔进门以后,像是恭恭敬敬地向着那背着手的老者鞠了一躬,然后屏住呼吸说:“杜先生好!”接着又向着那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太师椅上老者鞠了一躬,说,“杜先生好!” 那背着手站在那里的老者名叫杜冷丁,是花都市艺术协会的名誉会长,事实上这不过是他表面上的一个身份,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艺术协会的名誉会长这样的一个身份和他的另外一个身份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虽然他的另一个身份和艺术协会的名誉会长的身份相比,又远没有这个身份的知名度高。 杜冷丁的另外一个身份是花都市地下世界里的大佬,也就是花都地下世界龙头老大。事实上,不管是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座城市,都存在着一种不太能够堂而皇之暴晒在太阳地下的黑暗势力,这就是地下世界的势力。这样的一种势力虽然不能够像警察、军队、法院等国家暴力机关那样光明正大地生存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是却又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地下世界的势力,当然也无法和国家的暴力机关相抗衡,但是也绝度不容小觑。他们的人员遍布每个城市的每个阶层,甚至渗透到政府要员和国家暴力机关中去。他们的能力极大,破坏能力极强,远比一般的黑社会和一些恐怖组织要大的多。 不过这种地下势力又和黑社会和恐怖组织不同,后者基本上都是多社会对人民作恶,做的都是一些违法犯纪、杀人放火、危害社会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事情。而地下世界的人虽然也有时候杀人放火,可是他们却不一定违法犯纪,危害社会和人民。他们大多数人大多数的时间里也该当官的当官,该工作的工作,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开公司的开公司,一般不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当然,这也不是说所有的地下世界里的人都是这样,有时候他们中的有些人也会做和黑社会和恐怖组织相同的事情。不过,这样的时候并不会太多,因为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旦碰触了国家暴力机关的底线,他们的势力就是再强大,也大不过国家暴力机关,也一定会被国家暴力机关的巨大车轮碾压成齑粉。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地下势力一般不做国家暴力机关命令禁止的事情,更不会和他们公然作对。国家暴力机关当然也知道这种势力的存在,可是由于这种势力的势力过于强大,关系又极为错综复杂,再加上他们一般也不碰触暴力机关的底线,所以国家暴力机关一般也不去管他们,他们和国际暴力机关维持着一种奇妙的平衡关系,一般谁都不会主动去打破。 在花都市的地下世界里,地下势力当然也不是只有一股,不过杜冷丁所领导的百俊帮的势力却是最强的势力之一。杜冷丁之所以为他创建的帮派娶这样一个名字,一是避免了一般帮派像“青龙”“白虎”那样chi裸裸的的凶残霸气,二是希望他一手创建的这个帮派里能够聚集起更多的人才,从而让百俊帮发展得更大更强。 果不其然,杜冷丁的苦心还真起到了极为显著的作用,百俊帮创建三十多年来,经历了一路的风风雨雨,终于由小变大,由弱到强,最终壮大成为了花都市地下世界里最强的一股势力,杜冷丁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花都市地下世界里的大佬之一。 053.破刀杜杀 孙仔所称呼的盘腿坐在太师椅里的那位杜先生名字叫杜杀。这是一个地下世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他的知名度不是来自他名字中的一个杀字,而是来自于他自身的恐怖,而他那让人谈之色变的恐怖则来自他竖立在太师椅旁边的那把黑漆漆的破刀。 那一把刀样子虽然并奇特,刀刃上甚至还又了很多个缺口,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百俊帮创建之初,自然受到了其他许多帮派的排挤和打压,这把刀在杜杀手上,不知道割断过多少人的脖子,砍掉过多少人的脑袋,切断过多少人的腿和脚,数目之多,已经无从计数。 杜杀的那把刀曾经杀过了多少人,连杜杀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杜冷丁却在心里一一为杜杀记着,其它的不说,单是那次和青煞帮血拼的那一次激战中,杜杀的这把刀便至少砍死了五十六个人,那其中还包括了至少五名一流高手、两名超级高手和一名化境高手。 武学上的高手,分为很多等级,由低到高依次为一般高手、一流高手、超级高手、化境高手和天人高手。一般高手的武功不是太厉害,也就是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能够打倒十来个普通人而已。一流高手的武功便强得多了,举手投足间便可将一般人杀死。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太多。超级高手顾名思义就是罕见敌手的高手,这样的人虽然不一定就是世上连敌手找不到,可是也绝对不多。 化境高手的武功据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们已经不再纯粹是用拳头和脚去击打对手了,而是用气,一种武功到了一定的高度时自然而然地由他们的身体里发出的先天无形罡气。据说武功进展到这样一种地步的人,飞花落叶在他们手里都伤人于无形。这样的人比凤毛麟角还稀。 至于最高级别的天人级高手,传说他们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地步,他们的武功只在传说中才有,也许还没有人真正见过。这样的人也许只在传说中才有。 杜杀既然能够在和青煞帮血拼的一役中杀死那么多人,还有两名超级高手和一名化境高手,显然他的武功已经超过或者至少达到了化境高手的行列。至于他的武功是如何炼成的,传说也不尽相同。一种版本是他的父亲曾经救助过一个因病濒临死亡的坡脚化缘的游方道士,那道士为了报答他父亲的救命之恩,把一身绝技传给了他。 另外一种版本是他山村的老家里有一个从来没有人去过的山洞,年少的杜杀有一次鬼使神差一般走进了那个山洞,然后在那洞里一住就是八年。八年后当他从那个据说有蛇精出没其他人从来不敢走进的山洞里出来的时候,他就拥有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版本中还说他的那把刀不离身身不离刀的破刀就是从那山洞里得到的。 传说未必可信,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还不叫杜杀而是叫杜群峰的杜杀已经拥有了这身本命。身负惊人武功的杜杀离开山洞以后回到家里一看,他的父亲已近死亡,他的母亲则给村长做了老婆。后来杜杀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那长得美貌的母亲早就和村长通奸,他们合伙害死了杜杀的父亲以后又结合到了一起。 知道了真像的杜杀自然是勃然大怒,神怒之下便用那把破刀杀死了那一对狗男女并把那个杜群峰的名字改名为杜杀,意思就是说要杀尽一切像他母亲和村长那样的狗男女。不过杀人偿命,刚刚学得一身武功的杜杀当然不愿意就此被判刑甚至是枪毙,可是他又无路可走,最后跑到了一个远门堂叔的家里,希望能够借一些钱然后坐火车远走高飞。 他那堂叔那时候还不知道杜杀已经杀了人,但是却一分钱也没有借给他。倒是他那当时还只有十三四岁的堂弟杜冷丁趁他爸妈出门的时候,偷出了家里所有 的千把块钱然后和杜杀一起买了火车票跑到了离家万里的花都市。两个举目无亲的人便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可是他们要在这样一个城市里生存并不容易,为了不至于饿死,他们给人打过各种各样的工,做过各种各样的活。可是有一次再他们辛辛苦苦替一家餐厅的老板打了半年的工以后,那家老板却以他们不适合那里的工作为由把他们辞退了,而且连一分钱也没有给他们。 杜杀和杜冷丁气不过,便和那老板进行争执。那老板便让人狠狠地揍他们,杜杀大怒之下,三拳两脚将那七八个围着他们殴打的壮汉打得头破血流,断胳膊断腿,有两个还差一点儿没死掉,幸亏送医院及时才算是保住了性命。 大凡开餐厅的多少都有一些势力,吃了大亏的老板虽然震惊于杜杀的一身惊人武功,可是却也不肯就此罢休,便找了地下势力的一伙人来对付杜杀他们。可是那伙地下势力的老大见杜杀是个难得的人才,不但没有为难杜杀他们,反而把杜杀拉拢过去做了他的得力手下,顺便把杜冷丁也拉了过去。 那杜冷丁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头脑颇为灵活,做事敢作敢当,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主儿,要不然也不会偷了他家的钱跟着杜冷丁离家出走了。在以后的数年里,跟随着那地下势力的老大,杜冷丁察言观色,很会来事,渐渐赢得那老大的信任和喜爱,慢慢成为那老大手下最亲近的人。 至于杜杀,因为武功太高,在和其他地下势力的争强夺势中,自然是战功赫赫,也同样赢得那老大的亲近。后来有一次,那老大在和情人约会的时候被仇家盯上,在路边玩车震的时候被杀手刺杀。 杜冷丁和杜杀知道了这个消息并查清了真相以后,带领着手下的几十个兄弟连夜杀进了那仇家的老巢,将仇家上百个人杀了个干干净净,他们这边最后也只剩下了十来个人。 054.你今晚做了什么事 后来警方自然介入了调查,可是当时现场除了活着的十来个全部跑得不见踪影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又由于是在深夜,也没有其他人见到,警方也知道这是一场黑对黑的血拼,也就以黑社会血拼全部死光的文字记录在了档案中。至于杜冷丁和杜杀等人,也就没有人再继续调查。 逃过一劫的杜冷丁和杜杀带着余留下来的十来个人转移了一个地方以后,其他的人自然把他们当成了新的老大。他们继续过着他们原来那样的生活,可是在谁是第一把手的问题上,杜冷丁和杜杀第一次出现了分歧。 杜冷丁认为杜杀的功劳最大,理所当然应该当大当家的,而自己只愿意做二当家的。可是杜杀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认为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杜冷丁出手救助了自己,自己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这份恩情,自己只愿意一辈子来辅助杜冷丁,宁死也不愿意当老大。 其他帮会里为了争一个谁是老大谁是老二的位子,常常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甚至是兄弟反目,亲人成仇,可是他们却一个劲儿真心想让,这倒让其他兄弟更加钦佩他们,也更能增加了他们死心塌地跟着他们的决心。他们所有的手下,都知道他们的帮会中有两个杜先生,对每一个都特别尊敬和敬畏。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杜冷丁只好做了老大,并创建了百俊帮。杜杀虽然名义是是百俊帮的第二把手,可是杜冷丁所有的大事都征求他的意见再做决定,对杜杀不但像兄弟一样亲近,还像兄长一样尊敬。至于杜杀,却从不依此自傲,而是始终把自己当成第二把手,除了极少的时候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议,其它完全听从杜冷丁安排,全心全意辅佐杜冷丁创建百俊帮。 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在他们兄弟的倾力协作下,百俊帮不但很快创建了起来,而且势力渐渐地不断壮大,慢慢地成了花都市地下势力中最大的势力的一支,他们也因此成了地下世界的大佬。 成了地下大佬以后,杜冷丁开始率领着他的数千手下进军花都市的许多阶层,济当然也是他们首先要渗透的阶层之一。凭借金钱铺路,他自己摇身一变,变成了花都市工商协会的会长,后来又建立了花都市的象征性的建筑之一帝国大厦,那里的总经理孙仔便是他们百俊帮的一个核心人物,也算是杜冷丁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了。 孙仔进了房间以后,先是向杜冷丁问好,然后在向杜杀问好,一个也不敢落下,然后垂着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杜冷丁和杜杀不发话,他连动也不敢动。 杜杀盘腿坐在拿来,老僧入定一般,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过了一会儿,背着手在那里看百骏图的杜冷丁慢慢转过身,看着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的孙仔,轻轻在手上敲了敲折扇,缓缓说道:“说说你今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事?” 孙仔听了杜冷丁的问话,赶紧说道:“回杜先生的话,晚饭时陪市里的几个领导在咱们酒店吃了顿饭,后来派十二个弟兄去做了一桩买卖,然后找了一个白妞和 一个黑妞玩玩,再后来接到杜先生的电话——” 杜冷丁敲了敲折扇,打断了孙仔的话,说:“注意身体!” 孙仔赶忙点头说:“是,我记住了,多谢杜先生关心!” 杜冷丁又慢慢说道:“做的什么买卖?” 孙仔说:“有人出了两千万,让咱们去绑架林云山的女儿林妙可,说只要把人交给他们就行了。他们先是预交了一千万,另外一千万说见到人以后再交,那交过的一千万已经到了咱们的账户上。” 杜冷丁盯着孙仔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然后淡淡地问道:“结果怎么样了?你知道结果了吗?” 孙仔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赶忙说:“两个小时前派出的兄弟说他们已经在一间酒吧里发现了林妙可,那里人多,不好下手,等那林妙可出来的时候再动手,估计现在差不多也已经得手了。 听了孙仔的话,杜冷丁突然间一声冷笑,说:“我告诉你,你派出的十二个人已经死了十一个,只跑回来了一个!” 孙仔一听,顿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慌乱中口不择言地问道:“杜先生说的可是真的?”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又醒悟过来,赶紧甩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杜先生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咱们百俊帮的兄弟下手!我,我办事不力,让咱们百俊帮死了这么多兄弟,请杜先生惩罚!” 杜冷丁不紧不慢地说:“你不用紧张,这事情也不能怪你!” 孙仔咽下一口唾液,鞠了一躬说:“多谢杜先生!” 杜冷丁摆摆手,说:“我之所以让你到这里来,是因为这件事情是你办的,你回去以后,尽快查清楚那个杀掉咱们十一个弟兄的人是什么来路,查清楚以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向我汇报!” 孙仔听了这话以后,赶紧点头如捣蒜,连声说说, 后来又忍不住问:“杜先生说对方有几个人?” 杜冷丁一直平静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无比,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说:“一个!只有一个!” 听了这话的孙仔惊得差一点儿坐在地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脸惊异的说:“一个!一个人杀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只跑回来一个这,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杜冷丁冷冷地说:“跑回来的一个还是人家让他跑的,要不然一个也活不了!”看着孙仔目瞪口呆的样子,又说,“七八年了,没有人敢对咱们百俊帮下手,想不到这个人一出手就杀了咱们那么多人!这人一定大有来头,所以你要尽快查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咱们也好采取对策!回来的那个人姜震邦那里,你把他带回去,详细情况你问他!好了,你现在就回去吧!” 055.杜杀的刀光 和孙仔一样,姜震邦也是百俊帮里的骨干人物,负责黑衣人出事的那一片地带,所以被路风放走的那个家伙极度恐慌之下没有跑回帝国大厦,而是跑到了姜震邦那里。姜震邦知道了那黑衣人带回去的消息以后,极度震惊之下没来得及向孙仔通报便急忙向杜冷丁汇报了,所以才有了杜冷丁先知道这个消息而孙仔后知道的这种情况。 孙仔出了门以后,杜冷丁自言自语地说:“一个人!一个人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就连杀了我百俊帮的十一个人,而且还是一击必杀,一枪爆头,一张银行开也能切断别人的脖子,而且他的年龄竟然才只有二十多岁!这样年轻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身手,实在是有些不能让人相信!这、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杜冷丁说完这些话以后,一直闭着眼睛的杜杀猛然睁开眼来,眼睛里布满逼人的杀气,冷哼了一声,说:“找到这个人以后,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我都一定要会会他!”他一手抓住太师椅旁的那把破刀,伸出手指在那黑漆漆的刀身上猛得弹了一下,那破刀发出了噌得一声大响,竟然隐隐带有虎吼之声,显见这杜杀的内功已经到了极为惊人的地步。 杜冷丁望着白色的须发都几乎根根飞起的杜杀,不由得笑了笑说:“十几年了,我都已经忘记了你发威的样子。十一年来,你的那把刀虽然再也没有出过手,可是我知道你的功力又增加了不少,早就进入了化境的境界。可是高处不胜寒,你一直为自己找不到对手而痛苦,这一次也许你会了断了这样的痛苦了吧?” 杜杀突然间哈哈狂笑起来,笑声里中气十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而像是一个体力最充沛的年轻人。除了这些之外,还具备了一般年轻人声音里所不具有的混响和厚重,自信和狂野。那洪亮的声音声振屋瓦,如果一个一点儿武功也不具备的人听了,连耳朵也一定会被震得出血。 杜冷丁的武功虽然远远不如杜杀,可是在多年的拼杀中,在和杜杀几乎是朝夕相伴的相处中,多少还是学到了一些武功,虽然不至于说有多么高明,可也至少算得上是一般高手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够听到杜杀那样震人耳膜的狂笑时做到神色不变,镇静自如。 杜杀狂笑了一阵子以后,向着杜冷丁说道:“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 杜冷丁也笑着说:“就凭咱们这几十年来的交情,虽然不是血肉兄弟,可是却比血肉兄弟还亲,我要是不了解你,这世上只怕没有人会再了解你了!我本来想让你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安度晚年,却料不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时候只怕还要你亲自动手了!” 杜杀好好笑道:“就是没有咱们这样的关系,我也要亲自会一会那年轻人!你也知道,一个人若是十几年没有对手,那该是一种多么寂寞多么痛苦的事情!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我正好求之不得,更不用说是为了百俊帮了!” 杜冷丁看了一会儿杜杀满头的白发和雪一样的胡须,突然间叹了口气,说:“想不到咱们现在都已经这样老了!也许用不了几年,咱们也该退位了!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这地下,恐怕也是这样吧!” 听了杜冷丁的感慨,杜杀冷声笑道:“你比我还小了几岁,怎么就有了这种感慨?不要忘了,你可是百俊帮的老大,百俊帮的兴盛,还靠你呢!” 杜冷丁摇摇头,竟然有些伤感,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总是感到有些心神不宁,原来还以为是睡眠不好,现在想来,只怕还是自己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听杜冷丁这样说,杜杀便有些不耐烦,说:“你是不是担心我不是那年轻人的对手?” 杜冷丁摇摇头,微笑着说:“对你的身手,我还又什么好担心的?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杜杀看了杜冷丁一眼,说:“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杜冷丁叹息了一声,说:“你也看到了,近几年来,花都市的地下世界已经不算太平,除了原来和咱们百俊帮实力不相上下的黑煞帮以外,近几年又出现了一些新的帮派。像近几年崛起的蝴蝶帮,大有蒸蒸日上,后来居上之势,势力已经足以和咱们抗衡,只怕再过几年,她们还有可能超过咱们呢!” 听了这话,杜杀冷哼了一声,说:“你说的不就是那个燕夫人的蝴蝶帮吗?一群女人,能成什么气候?必要的时候我出手把她们都杀了算了!” 杜冷丁摇摇头,叹息着说:“燕夫人创建的蝴蝶帮之所以能够有这样大的影响,想来那燕夫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咱们也不能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就小看了她,不到万不得已,咱们还是不要和她发生冲突的好!” 杜杀冷笑着说:“你做什么事都这样小心谨慎,有这个必要吗?” 杜冷丁笑了笑说:“小心行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一点儿好!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倒是那个年轻人,我怎么想都想不出咱们花都市的地下世界里有这号人物,你以为他会是什么来路?” 杜杀冷笑着说:“这样费脑子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说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一撇,突然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我只知道,该杀的人就杀!” 说完这句话,周身骤然间布满杀气的杜杀突然将手中的破刀向着空中高高举起,大喊了一声:“杀!” 随着他的话音,就见那漆黑的破刀竟然像突然具有了灵性一般,刹那间爆发出数道光华。那光华是那样强烈,把屋子里明亮的灯光顿时映衬得黯然失色。杜杀手腕一翻,那光华便像一条游动的龙一样直蹿出房间,向着门外飞射了出去。 056.你抱着我走 再说路风和林妙开着那辆越野车,从高速路上腾空跃下以后,奔上一条小路,继续向前一路狂奔。车子又开出了几十公里以后,看看邮箱的指针已经显示所剩燃油不多了,便考虑如何处理这辆载着他们死里逃生的车来。 想着后面的警车在短时间内也没法追上来,路风便把车速减了下来。这里不比大街上,也没有摄像头,所以他们也用不着担心被追踪。倒是汽车的如何处理成了最要紧的事情。眼看着天快亮了,他们开着的这辆前面没有玻璃、后面和侧面被子弹打得弹痕累累的超级拉风车,要是被人看见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警察就会顺车摸瓜,来找他们了! 车子又缓缓行进了一段时间,看到前面有一条大河,路风便突然有了主意,对林妙可说:“接下来咱们可要走路了!” 他一连说了两声,却不见林妙可有什么反应,扭头一看,不觉笑了。我说这丫头这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安静,原来竟然倚在座椅上睡着了!一夜没有合眼的林妙可终于扛不住瞌睡,半倚半蜷缩在那里座椅上,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偶尔微微眨动一下,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粉嘟嘟的樱唇也时而开合一下,睡得还挺香甜。 在这样的情况先竟然还能够睡着,而且还睡得如此香甜,看来这丫头的心态比自己还好!路风苦笑着停下车,用手轻轻晃了晃林妙可的肩膀,林妙可却身子一歪,歪倒他怀里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路风看着林妙可那秀美的睫毛和红樱桃一样鲜红的嘴唇,真想俯下头去,在那上面好好地吻上一通,可是他还是扶着林妙可的肩膀晃了晃,嘴里喊道:“可儿,醒醒!醒醒!” 林妙可眼睛也不睁开,尹春微张,呓语道:“别闹,我在睡觉呢!” 路风有些啼笑皆非,只好拍了拍她的脸,又喊道:“别睡了 ,快醒醒!” 林妙可的美目依然不肯张开,一只手胡乱地伸过来,一下子搂住了路风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说,“我都睡死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路风无奈,只好拿手指去捏她的鼻子。林妙可秀眉微蹙,搂住路风脖子的手一耷拉拨开路风的手,梦幻一般说道:“讨厌!我睡得要死,你怎么就是不让我睡觉呀?” 路风见林妙可的美目就是难以张开,突然间大喊了一声:“快坐好,警察追过来了!” 林妙可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空茫地看着路风,迷迷瞪瞪地问:“警察?警察在哪儿呢?” 路风那手指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你要是再睡,警察就追过来了!” 林妙可张了张嘴,轻叹了一口气:“坏蛋,你骗我呢!”话没说完,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又躺倒了路风怀里。路风赶紧把她扶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我的姑奶奶,你可真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去,警察和你家里人真的要追上来了!” 还别说,路风的这句话还真气作用,林妙可终于又做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甚至都不再迷糊了,看着路风问:“谁是你姑奶奶呀?你再喊一遍我听听!” 路风一愣,忍不住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别废话了,快下车吧!” 林妙可一脸不解:“下车,下车干什么呀?” 路风无奈,只好给她解释了几句。林妙可听了以后却说:“你把车扔了,咱们可怎么走呀?你总不能老是抱着我走吧?” 路风想不到在这时候林妙可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想也没想,就接着说:“我就抱着你走总行了吧?” 林妙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然后才轻移莲步,慢腾腾下了车。 路风见那河上面的桥上带有护栏,便将车子慢慢加速,开到桥上的时候,又猛一提速,车子便凌空飞了起来。在林妙可的尖叫声中,他的身子从车子里一个倒翻到了车顶,在车子跃上栏杆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从车顶上滚落到地上。而就在这时,直听得噗通一声巨响,那车也已经落进了水里。 林妙可跑到刚刚站起的路风身边,一把抱住他,身子颤抖得似秋风中最后一朵小花,嘴里喊着:“你这个坏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路风拍拍林妙可的脑袋,笑笑说:“行了,没事了,咱们走吧!”看看那因为没有了挡风玻璃水一下子涌进车厢很快就沉入到了河底的越野车,又叹息了一声,“可惜了那辆车!” 林妙可从路风的怀里起来,看了一眼只剩下一片波纹的水面,又看了看路风,不以为然地说:“一辆破车,有什么可惜的,咱们再买一辆新的就是了!” 路风摇摇头,笑着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有钱啊!” 林妙可撅起嘴,不服气地说:“你不也很有钱嘛!” 路风说:“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天都快亮了,咱们快点走吧!” 林妙可看着路风,眼睛微微眯着:“走?向哪儿走啊?” 路风说:“咱们走走看看,看能不能先找一个地方住下。你不是很困吗?找到以后让你好好睡上一觉!” 林妙可听了说好,可就是站在那里不动。路风只好冲着她催促道:“走啊!” 林妙可脖子一歪,看着路风:“你刚才怎么说的?” 路风一愣:“我,我刚才没说什么呀!” 林妙可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盯着路风看,看得路风心里直发毛。路风只好说:“可儿,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呀!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 林妙可嘴角一撇,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过要抱着我走啊?” 057.倒像是我强迫了你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禁不住一愣,搔了搔头皮,苦笑着说:“这话我是说过,可是,可是你总不会让我真抱着你走吧?” 林妙可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那有什么不会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像猪放屁一样!我要是不让你抱着走,不是让你陷入说话不算数自食其言不仁不义里面去了吗?” 路风听得头大,哭丧着苦瓜脸说:“可儿,这,这都哪和哪呀?这,这挨不上是不是?你自己长着腿,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自己走啊?” 林妙可眼睛一翻,说:“谁说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你先前干嘛喊我丫头还让我叫你叔叔呀?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一会儿说我小,一会儿又说我大,感情你这人是根据环境的需要来判定我的大小是不是?你这人也太狡猾了吧?” 说完这些话,林妙可又伸出小手,一把拧住路风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说:“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到底抱不抱?你要是不抱,反正我是不走!” 路风给林妙可说得一头皱纹,又给她拧得耳朵生疼,忍不住哭丧着脸说:“可是你这样一个大姑娘家,让我这样一个大男人抱着走,这,这要是让人看见了,人家会怎么想啊?”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人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呗,大不了会认为咱们俩是一对恋人,会认为你是在抱着自己的女朋友!”他不等路风反应过来,又说,“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男人!大男人一言九鼎,敢作敢当,你说过的话都不敢去做,算什么大男人,我看你连个小男人都不是,最多就算个伪娘!” 天下几乎所有的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说自己不像个男人,路风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听过了林妙可的话以后,连忙摆手说:“行行行,我抱你走,我抱你走!”说着一把拦腰抱起林妙可就走。 林妙可躺在路风怀里,双臂环住路风的脖子,趴在路风耳朵边,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真好!” 路风只觉得自己的耳边痒痒的,那种感觉十分美妙。他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遇到你这样的鬼精灵,我不好也不行啊!” 林妙可嘘气如兰,扭过头看着路风苦涩的脸,轻笑着说:“听你说得这样无奈,倒像是我强迫了你似的!” 路风的笑比黄莲还苦:“你哪里强迫我了?都是我自愿的,是我自作自受!” 林妙可嘻嘻一笑,说:“这不就得了,你自己非要抱着我不可,我也不能不然你抱是不是?谁让你是我的风哥哥呢!” 说到这里,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路风的鼻子说,“看你的脸难看的,好像还不太情愿一样!你能够抱着我这样一个小美女,就知足吧你!你以为谁想抱我我就让他抱啊?我让你抱,这是给你一个亲近美女的机会,你应该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才是,好好珍惜这样一个机会,多抱我这样一个又温柔又可爱的小美女一段路吧!” 路风听得眉头直皱,等林妙可终于说完了,恶声恶气地说:“你自己还真好意思,一口一个美女,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又温柔又可爱,我,我真是服了你了!”说完了又冷哼了一声,“见过好意思的,没见过你这样好意思的!”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便有些不乐意了,又伸出手拧住路风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难道你认为我不温柔不可爱吗?” 路风龇牙咧嘴地说:“快松开,你以为你拧的是开关呀?” 林妙可鼻子一哼,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你说我到底温柔可爱不?” 路风咽下一口唾液,忙不迭地说:“温柔可爱,可儿你真是太温柔可爱了!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你这样温柔可爱的女孩了!” 林妙可终于松开了路风被扯得比猪八戒还长的耳朵,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路风听得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心说这丫头怎么就听不出来好话坏话呢?想了一想,才明白人家是故意这样装的,禁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蛋了。 林妙可看路风不说话了,突然笑嘻嘻地说:“风哥哥,看你抱着我也挺辛苦的,那我就奖励你一个吧!”说着抬起头猛地在路风的腮边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一下。 路风想不到林妙可会会这样奖励他,摇摇头,笑着说:“你这样的奖励还真不错,一块钱也不用花!” 林妙可得意地说:“我这可是处nv的吻,一吻值千金!要是别人,不要说千金,就是一万金也难买我这一吻,你就好好珍惜吧你!”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突然间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占到了天大的便宜一样,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了。 林妙可可不管路风是怎样想的,突然又笑嘻嘻地问:“风哥哥,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小美人呀?” 路风想也没想,就接着说:“美,美,美死了!” 林妙可听路风的语气有点儿冲,便撅起嘴巴说:“风哥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反语呀?” 路风哼了一声,心说你能听出来呀! 林妙可见路风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便有些不满,就又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美不美呀?” 路风烦不过,就随口说了三个字:“还能看!” 路风的态度显然很恶劣,一下子把林妙可惹火了,她又伸手拽住路风的耳朵,耳提面命一般说:“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夸我两句能死啊你?” 路风的身手虽然不错,可是武功却还没有练到耳朵上,那被扯得像驴耳朵一样长的耳朵也还是疼。耐不住疼痛,便投降说:“可儿是个小美人,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小美人。见到可儿的第一眼,我就被可儿迷住了!” 林妙可听得心花怒放,一下子就松开了路风的耳朵,问:“真的假的?” 058.别看我尿尿啊 路风一脸严肃,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见到你这样的小美人,谁要是不被你迷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俏脸不觉有些热热的,勾住路风的脖子说:“风哥哥,你真好!你就是天下最好的一个真男人!” 路风听林妙可说到真男人三个字,禁不住在心里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太监,当然是真男人了!再说了,是不是真男人也不是由你说了算,你也没资格判定我是不是真男人对不对?他这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当然不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指不定林妙可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说不定又会变出什么招式来惩罚自己呢! 林妙可勾住路风的脖子,随着路风脚步的起伏,身子也一上一下地微微起伏着,嘴里干脆哼起了一支歌来,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路风看着她这个样子,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还不认识她,现在竟然这样抱着她了,不觉慨叹起命运的神奇来。又想起自己堂堂一个雇佣兵兵王,现在竟然被一个女孩子弄得被迫无奈地地抱着人家,更是感慨不已。 林妙可哼了一会儿也听不太清楚是什么歌词的歌,突然问路风:“哎,风哥哥,你这样老抱着我,累不累呀?” 路风一听,心里颇为感动,心说你还知道我会累呀!因为担心林妙可会抓住他说话的话柄,这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的话是:“你想下来自己走走是不是?” 林妙可莞尔一笑,有些千娇百媚地说:“风哥哥,你一夜没睡觉,又抱着我走了这样远的路,一定是很累了是吧?”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差一点儿没感动的要哭出来,心说你这丫头总算还有些良心,也知道替别人着想一点儿了!便微笑着说:“这还差不多,你也该下来走一会儿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赶紧摇头说:“风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禁不住一怔,小心翼翼地说:“你,你什么意思啊你?” 林妙可娇媚地笑笑,轻声说:“风哥哥,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抱着我感到累了,就背着我走一会儿吧!” 路风听了这话,顿时绝望了到了极点,连死的心都有了,就差没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时候和一个傻瓜差不了多少。 林妙可见路风没有任何反应,就又关心地问:“哎,风哥哥,你到底累不累呀?” 路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既然不累,风哥哥你就接着抱着我吧!” 说过了这话,也不顾路风这时的感受,又轻笑着说,“风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打死了那么多人,开了那么远的车,一夜不睡觉,还抱着我走了那么远,你竟然一点儿都不感到累,风哥哥你真***不是人!” 就在路风想一下子把怀里的林妙可狠狠地扔在地上的时候,却听林妙可又说:“你简直就是超人!风哥哥,你是不是超人啊?” 听了林妙可这样问,路风再也忍受不住,将有些发酸的双臂向下一沉,然后又猛地向上一抬,就见林妙可躺在他怀里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一下子越过了他的的头顶,向着天空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半空中,林妙可发出了一声比野狼还要凄厉的惨叫,在星球引力的作用下,轻飘飘的身子急速地向地面上坠去。 眼看着林妙可的头就要挨着地面了。这小妮子的脑袋要是就这样和地面亲密接触,估计就不会那样圆了;她的那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粉脸估计也会变成太平公主了!一时间里,林妙可几乎吓昏了过去,可是在就要昏过去的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她还是脱口而出喊出了三个字:“风哥哥!” 叹息声中,路风的手突然一探,双臂又牢牢地将离地不到一厘米的林妙可又稳稳地抱在了怀中。然后瞪着差一百分之一就吓得昏死过去的林妙可,恶狠狠地说:“林妙可,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敢再变着法子地骂我,我,我就把你这样扔出去!” 听了路风的恐吓,林妙可突然一把搂住路风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大笑着说:“太他妈刺激了!风哥哥,你再扔一个!这一次,扔得再高点,看我能不能摘到天上的星星!”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的身子突然间变得比僵尸还要僵硬,过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然后便抱着林妙可,大步流星一言不发地向前走了。林妙可却还在不依不饶,连连喊着:“风哥哥,再扔一个!风哥哥,再扔一个!风哥哥你怎么这样小气,再扔一个再扔一个嘛!” 路风不管林妙可在那里大喊大叫,只管沉默着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这时候如果谁能够用手机把他的那一张脸拍下来,那一定是全世界最难看最郁闷的一张脸! 林妙可喊了一阵子,见路风像僵尸一样地走着,也只好闭上了嘴巴,猫一样蜷缩着身子,安安静静地躺在路风怀里。就这样难得的安静了一段时间,趴在路风怀里的林妙可突然抬起头将小嘴对着路风的耳朵低声说:“风哥哥,我,我要方便!” 路风正全神贯注地走着,猛然听到林妙可这样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本能地说:“你又要搞什么花样?方便,方什么便?” 林妙可突然一拍路风的脑袋,大声喊道:“尿尿!我要尿尿!” 059.你还抱着我睡吧 路风一惊,本能地伸出一只手去捂林妙可的嘴。林妙可的身子只剩下一只手的托着,支撑点不平衡,一下子滑落到地上。气得她狠狠地当胸打了路风一拳,嘴来喊道:“你要摔死我呀你?” 路风讪讪地缩回手去,嘴里嘟囔着:“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怎么那么粗野,有没有教养啊你?”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那你说我该怎么说呀?” 路风口吃了一阵子,犹犹豫豫地说:“你,你可以说我要方便呀!” 林妙可狠狠地瞪着路风,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没脑子的人,然后说:“我不是说过了我要方便吗?可是你脑子笨听不懂,我才说我要尿尿的嘛!” 路风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咬咬牙,说:“你也不是那么多事,真麻烦!” 路风这样一说,林妙可的大小姐脾气又来了,指着路风的鼻子说:“我怎么多事了?我怎么麻烦了?吃喝拉撒睡那是人的五件事,我尿尿不正常啊?再说了,我尿尿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又不要你帮忙,你干嘛那样生气啊你?生得着气吗你?你生的是哪门子气啊你?” 林妙可迫击炮一样的问话轰得路风头轰轰乱想,眼前一阵发黑,连连摆手说:“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林妙可见路风又喊自己姑奶奶,自己的辈分一瞬间又高了许多,这才消了一些气,可是突然又说:“哎,你转过头去!我尿尿的时候你可不许偷看啊!”见路风转过了头去,又叮嘱说,“我让你转过头来你再转过头来啊!” 路风转过头去,心里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飞起一脚,将脚下的一块砖头踢得不见了踪影,然后就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等。可是等了一会儿,却听不到有什么动静,就忍不住喊道:“好了没有?” 林妙可的声音里带着些娇羞:“你,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我,我尿不出来!” 路风忍不住想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笑声憋了回去,说:“那我就走远一点儿!” 说完就要走,身后的林妙可却喊住了他:“风哥哥,你别走啊,我,我害怕!” 路风只好又停了下来,想说一句你快点儿,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了一会儿,背后传来一阵子嗞嗞的声响。那声响虽然不大,可是却像一阵雨落入湖面,让路风波澜不惊的心一下子不平静起来。他想要闭上耳朵,可是那声音却一个劲儿向自己耳朵里钻,钻得他耳朵里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闭上眼,脑海里却又幻出无限的遐想来。 对此时的路风来说,那声音无疑是对他一种极大的煎熬,不想听却又偏偏听得到,想要看却又不能看,想要走却又走不了,多种感觉涌上心头,真的让他一下子郁闷到了再也不能郁闷的地步。 好在那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路风如释重负一般,总算是长出了一口郁闷之气。可是他也不敢扭过头去,因为林妙可现在还没有让他转过头来。又等了一会儿,林妙可终于发布了特赦令,向着他喊道:“风哥哥,你把头转过来吧!” 路风这才把头转了过去,林妙可有些羞羞答答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说:“风哥哥,咱们,咱们走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头微微垂着,低眉顺眼的,多多少少还竟然有了几丝儿羞赧,让路风看得感慨不已,原来这丫头也知道害羞呀! 这时候,黎明将尽,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片鱼肚白,天很快就要大亮了。路风的手被林妙可拉着,慢慢向前走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一阵子林妙可竟然出现了难得的安静,任由路风牵着她的手向前面的一个小镇走去。 那小镇并不太大,在一条小柏油路的两旁,松散地分布着几十座高高低低的住房。路风本来是想在这里来找一个宾馆或者是旅社的,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们从头走到尾,这里竟然一处宾馆和一家旅社也没有。 当他们走到最后那一座三层楼房的时候,看到那六间楼房的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之所以能够看到这样一个院子,是因为这一处建筑那一边已经是一片宽阔的田野,而路风和林妙可走过来的这边看上去也和其他的房屋至少隔了一百米。 那个院落很大,差不多有上千个平方,而院落一边的楼房对着街的一面,红色的大门紧闭,上面还挂着一把大铁锁。看那锁,上面已经是锈迹斑斑,显然这大门很久以来就不曾开过了。可是在那大门的左侧,却还挂着一个残破的分不清底色的木牌,上面还残留着几个朱漆写成的大字。路风费了很大劲才认出那早已经模糊不堪的大字,上面竟然写的是“怡和宾馆”。 看清了这几个字,路风禁不住苦笑了一下,看得林妙可一脸不解,就问他:“风哥哥,咱们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你怎么还在笑啊?” 路风本来正要说你看不出来哥这是在苦笑啊,可是突然间大脑里又灵光一闪,看着林妙可笑笑说:“你看,这里不是可以住吗?” 林妙可看了看上面布满灰尘的大门,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这么脏,可怎么住呀?”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看!这里原来就是一处宾馆,可能是经营不善倒闭了。说不定里面还可以住,咱们就进去看看能不能凑合着住上几天,我现在也睡的不行了,你也想睡了吧?” 林妙可一连声打着哈欠,懒懒地说:“我的风哥哥呀,我都快困死了!再找不到住的地方,你干脆还抱着我睡吧!” 060.你要和我睡一块 路风一听,连忙说:“可儿可儿你饶了哥吧!”他不等林妙可说什么,就赶紧又说,“那咱们就到里面先看看再说吧!” 林妙可看了看大门上生了锈的大铁锁,有气无力地说:“可是这门锁着,咱们也进不去呀!” 路风笑笑,不容分说,拉起林妙可的手就往楼房后面的院子外跑,跑到院墙前,说,“咱们就从这里过去!” 林妙可抬头看了看比自己高出一倍还多的院墙,垂头丧气地说:“墙头那么高,你就是能爬上去,我也爬不上去啊!” 路风微微一笑,说:“有哥在,用不着你一个女孩子家爬墙头!”说完话,突然一把抱住林妙可的腰,把她扛在肩上,然后噔噔噔几个箭步向着院墙跑去,跑到院墙的跟前时,双脚交替猛踢墙壁,身子便迅速向上升起,不几下便蹬到了墙头之上。站在墙头上的片刻,路风向着墙头里面看了一眼,找到了一个落脚点,就飞身跳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太困实在是没有了精力,还是因为已经多次见识过路风的本领习惯了,林妙可这一次竟然难得地没有尖叫出来,也没有表示太多的惊奇,从路风的肩膀上下到地上以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风哥哥你以前都是这样爬人家墙头的吗?想不到墙头原来还可以这样爬,早知道是这样,我早就从我家里爬出来了!” 路风却是真的已经习惯了林妙可的惊世之语,便顺着她的话说:“那好,你以后爬墙头的时候,就学着我刚才这样爬!” 林妙可听了却说:“那你还得抱着我爬,要不然我还是爬不上来!” 路风听了心中暗笑,心说你总算还知道谦虚一次,总算还有点儿自知自明。也不再说什么,便细细地打量起院子里的情形来。 这院子看真大,比都市里许多大户人家的别墅大得多了,至少有一千多个平方。除了北边靠着路的十几间三层楼房外,西边还有大大小小一二十间平房,南边则还有一座和北面同宽的二层楼房。估算着这差不多上百间的怡和宾馆竟然关了门,让这些房间在这里浪费,再想到都市里许许多多人连一间房子都没有,路风不由得升起来许多感慨。 地面上大多地方都铺上了水泥,一些铺着花砖的地方砖缝里则生出来一些丛生的杂草。东边的一块地没有硬化,那里面更是杂草丛生,芳草萋萋,一些地方还生出了一些一人多高的灌木,那里面却连一只鸟儿也没有,使整个院子显得十分荒凉。 林妙可看着这样大的一个院落,叹了一口气说:“这院子还真大,差不多有我家的院子大了,可就是太破了!” 路风听了,禁不住叹息说:“你家还真是一个暴发户!放着那么大的别墅不去住,却跑到这样一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这一下该后悔了吧?” 林妙可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后悔呢!只要跟着你,就是这样破破烂烂的地方,我也乐意!” 听了这话,路风鼻子里有些发酸,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连忙说:“咱们先到房间里看看!”然后便带着林妙可走到一个个窗户前,透过玻璃一路望过去,不由得喜出望外,原来许多房间里都有床,有几间的床上还有被褥。那房间的门虽然锁着 ,可是却难不倒路风,因为他至少有十种进入到那房间里的方法。 路风从鞋底里抽出一根十来厘米长的铁丝,向着那暗锁的锁眼里捣鼓了几下,那锁就被轻轻打开了,差不多和用钥匙开锁所用的时间一样少。跟在后面的林妙可看得惊奇不已,忍不住说:“风哥哥,你以前一定开过人家很多锁吧?要不然你怎么开得这样熟练呢?” 路风听得差一点儿要背过气去,还没等他说话,林妙可却有接着说:“你以后教我是怎样开的,我要万一再被锁在家里了,就这样开门再跑出来!” 路风笑笑,说:“好,我以后再教你!”进了那屋子,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路风看了看那被子,都有了些发霉的味道,禁不住皱了皱眉,说:“咱们再到楼上看看!” 到了楼上以后,又打开了几间房,见里面比下面的房间装饰得好多了,墙壁上还贴了壁纸,里面沙发、桌子、卫生间一应俱全,就连那床也由铁床换成了席梦思。显然当初是按照高级房间设置的,墙壁上还有挂电视机的痕迹,不过现在电视机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林妙可看了一会儿,却没有找到被褥,眼睛转了转,拉着路风的手说:“咱们再到三楼看看,说不定那里比这里更好些!” 两个人又来到了三楼,三楼的楼道上竟然还铺着红红的地毯。路风打开了一个房间,进到里面一看,还真像林妙可说的那样,果然比二楼又好了一些,房间里有空调、壁画,就连地上都铺了地毯,宽大的桌子上,还有电视的机顶盒和电脑的端口。 林妙可看着路风,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风哥哥,让我说中了吧?” 路风点点头,笑笑说:“可儿真聪明!” 林妙可听路风第一次真心实意夸自己聪明,心里自然高兴,洋洋得意得说:“那当然了,我要是笨了,能跟着你嘛!” 林妙可这一句话既夸了自己,又含而不露地拍了一下路风的高级马屁,直拍得路风脸上也禁不住难得得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席梦思虽然很宽大,可是上面却还是没有被褥。不过林妙可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一下子把自己扔在了席梦思的大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打着哈欠说:“真舒服!真舒服!风哥哥你也累了,快过来睡吧!” 路风摇摇头,打开了壁橱,惊喜地看到那里面竟然还有干干净净的被褥和枕头,便兴奋地喊道:“可儿,这里有枕头和被褥,铺好了再睡!” 林妙可一骨碌爬起来,抱了被褥就往床上铺,路风帮着三下两下就铺好了,上面又放好了软软的枕头,路风说:“好了,可儿,你先睡吧!” 林妙可一把拽住路风的胳膊,说:“你上哪儿去?” 路风笑笑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睡在你隔壁!” 林妙可撅着嘴说:“不行,你要和我睡在一块儿!” 061.和你一块去洗手间 听林妙可说要自己和她在一块儿睡觉,路风很是吓了一跳,因为睡觉这个词含义实在是太丰富了,会让人产生太多的联想。可是自己跟林妙可认识才不过七八个小时,如果现在就睡到一张床上去,就算是不去做大家都很喜欢做的那种事情,也未免发展得比高铁还快了些。 路风看着睡意浓浓的林妙可,挠了挠头说:“可儿,你自己在这里睡吧,我就睡在你隔壁,有什么事儿你喊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林妙可奋力睁大眼睛,说:“不行,你必须和我睡在一起!这么大一个院子,除了咱们两个,连个鬼都没有!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害怕,你得保护我!” 听了林妙可的话,飞禁不住笑了:“要是真有了鬼,你才不敢睡呢!”拍了拍林妙可的头,“我在隔壁一样可以保护你!” 林妙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我要看着你睡心里才踏实!” 路风噗嗤笑了:“傻丫头,你看着我还怎么睡觉?” 林妙可闭上了眼睛说:“我可以拉着你的手睡!” 路风无奈,只好说:“你先睡着,我去检查一下,看看这里有没有危险!” 林妙可眼皮也不睁,呓语一般说:“连个鬼毛都没有,哪有什么危险?你在我身边,就什么危险都不会有了!”说着话,身子却一下子歪倒在了床上。 路风的手臂给她紧紧拉住,身子也给带得差一点儿就跌到林妙可身上去。他刚想掰开林妙可的手站起来,不料迷迷糊糊的林妙可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梦幻一般呓语着:“风哥哥,别走!”然后使劲儿一拉。 还别说,半睡半醒的林妙可力气还真大,竟然一下子把猝不及防的路风拉到床上去了。头挨着林妙可头的路风正要爬起来,却发现林妙可头一歪,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竟然已经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手上却还是紧紧地抓着路风的手,似乎自己不抓着路风的手,路风就会跑掉了一样。 手被林妙可抓着,路风侧着脸看着林妙可那白皙红润中带着点憔悴的脸,心里不禁隐隐地一疼,同时又多了些融融的暖意。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被单的一角,搭在了林妙可的身上。心里叹息着说,管它什么危险不危险,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吧!他小心翼翼地躺在林妙可身边,被林妙可抓着手,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因为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路风扭头看看还在熟睡中的林妙可,轻轻拿开她的手,正要起身,林妙可却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路风的手:“风哥哥,你干什么去?” 路风笑笑,说:“你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林妙可揉了一下眼睛,说:“我睡够了,不想睡了!”说着一翻身坐了起来,“风哥哥,你干什么去呀?” 路风笑笑,说:“不干什么!” 林妙可说:“那你起来干什么?” 路风挠挠头,说:“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林妙可一下子下了床,说:“我也去!” 路风苦笑着说:“你,你总不会和我一块儿去吧?” 林妙可白了路风一眼:“你想得倒美!我先去,你后去!”说完便跑到卫生间去了,里面又传来一阵子山泉叮咚的声响,响得路风的心里乱乱的。 过了一会儿,林妙可出来了,看着路风说:“我好了,你去吧!” 路风进了卫生间,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恐怕林妙可多想,便接了一些水慢慢倒进马桶里,然后才走了出来。 他刚走了出来,林妙可却又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刚去过怎么又进去了?路风正在纳闷,却听林妙可在里面喊道:“风哥哥,过来!” 路风禁不住大吃一惊,小心翼翼地问:“你,你让我进去干什么?” 里面传出林妙可的声音:“我还没刷牙洗脸呢,帮我找找看有没有牙刷和洗面奶!”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的老脸一阵子发热,幸好林妙可看不见,要不然可就丢了大人了!他赶紧说:“好好好,我帮你找找!我帮你找找!” 进到洗手间里,看到林妙可正在对着镜子呆呆出神,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可儿?” 林妙可满脸苦涩,闷声闷气地说:“我鼻尖上怎么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呢?难看死了!” 路风原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想不到竟然是为了这个!看看林妙可鼻尖上的小红点儿不过针尖大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忍不住笑道:“可能是你昨夜一夜没睡,睡眠不足造成的,今天晚上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扭头问:“真的?你能保证?” 路风当然不能保证,但是看到林妙可那无比期待的眼神,还是用了地点点头说:“我保证!” 林妙可莞尔一笑,说:“那好,你快点儿帮我找找吧!” 路风心里虽然想着你自己不会找啊这样的话,可还是打开了林妙可身边洗脸盆下的柜子,那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说:“你就先凑合着洗洗吧!” 林妙可撅着嘴说:“连洗面奶都没有,我可怎么洗啊?” 路风笑笑,说:“可儿的脸这样漂亮,用清水一冲就谁也比不上了!” 林妙可瞪着路风的眼睛,说:“你取笑我呀?” 路风头赶紧摇头,神情严肃地说:“什么取笑呀,我说的是实话!我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的皮肤这样好的!” 林妙可娇媚地一笑,说:“好,那就凑合一下,简单洗洗吧!”说完了又补充说,“风哥哥,你也凑合一下吧!” 路风笑笑,说:“我已经凑合过了,你洗吧!”这时候感到肚子里有些饿,便问:“可儿,你饿不饿?” 林妙可擦好了脸,摸摸肚子,点了点头:“饿!” 路风说:“那咱们看能不能找点儿吃的!” 两个人出了房间,到外面一看,太阳已经跑到正南方向去了,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怪不得他们会饿! 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连一只发霉的馒头也没有找着。 062.让枪子打爆我的头吧 路风叹了口气,突然向着林妙可说道:“可儿,你先借我一点儿钱好不好?” 见路风在这个时候竟然向自己借钱,林妙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好!” 路风一怔,笑笑说:“可儿,我不借多,就先借一百好不好?” 林妙可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不好!不要说一百,就是一块钱也不借!” 路风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讪笑着解释说:“可儿,咱们现在不是饿了吗?饿了就需要吃东西是不是?可是东西需要钱买是不是?我现在是一块钱也没有是不是?你先借我一百块钱,我出去买东西,咱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为了打动林妙可,路风特地把一起吃加了重音强调,可是却还是没有打动林妙可,只听她冷冷地说:“我才不管你做什么,反正我就是不借!” 看林妙可滴水不进的样子,路风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可儿,这,这不会你的风格呀!你昨天还那样大方,一甩手就是成千上万的,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小气了呢?要不然这样好不好?你先借个我,过不了两天我加倍还你好不好?” 林妙可依然是刀枪不入:“我就是小气,不管你怎样说,我一块钱都不借!” 路风想到这林妙可都已经把自己拉倒一张床上睡了,这关系应该差不多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林妙可又发了哪门子神经,说不借还真不借了!看来这女人的心真是风云变幻幻化无穷穷尽一生也弄不明白的了,禁不住叹了口气:“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路风这样一说,林妙可可真生气了,瞪着眼,撅着嘴,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愤愤地说:“你说你哪里得罪我了?你当然得罪我了!我都喊你几百声风哥哥了,都,都——”她接连说了几个都,终于银牙一咬,脸红红地说,“都,都和你亲嘴了!还,还都和你睡到一起了!你,你还跟我借钱!” 说到这里,林妙可的眼睛里突然一下子就来了泪水:“你,你这个混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和我分你的我的?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当生人啊你?” 林妙可的愤怒让路风禁不住感动地差一点儿也跟着痛哭流涕起来,感情这小姑娘什么都懂,什么都在乎呀!自己还以为她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小不点儿呢!看来自己不经意间还真把她的心给弄得很受伤很受伤了! 看着林妙可那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不禁有些疼痛,拉住林妙可的手,柔声说:“对不起,可儿,我,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说了好不好?”见林妙可还是一个劲儿流泪,又赶紧说,“可儿,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不说这样的混账话了好不好?再也不和你分你的我的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永远都不分了好不好?” 林妙可张开泪眼迷蒙的眼睛,盯着路风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路风赶紧说:“真的真的!千真万确!” 林妙可眼睛一翻:“我不相信!” 路风急了,赶紧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我向可儿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是骗了可儿,就,就,就——”他情急之下说出了上面的话,下面却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林妙可泪眼朦胧,看着路风的脸:“说呀!就,就什么?” 路风钢牙一咬,脱口而出:“就让枪子儿把我的脑袋打爆好了!” 林妙可虽然不知道对于路风这样一个整天在子弹的边缘生活的人来说,这样的一句誓言无疑就是最恶毒最可怕的誓言了,可是看到路风那一脸肃穆一脸真诚的样子,也一下子就被感动了。她轻轻地抱住路风的肩膀,将自己的头靠在路风宽厚的胸膛上,用世界上最轻柔的声音说:“你这个傻瓜,我才不要你的头被子弹打爆呢!你知不知道,要真是那样,我的心也就碎了!你死了,我,我还怎么活?” 林妙可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温柔最轻缓的声音,可是在路风听来,却无异于一阵惊雷,让他情不自禁地有些心惊肉跳了。难道丫头还真的爱上自己了?要真是这样,这爱来得也未免太快了一些吧? 路风本来还以为,像林妙可这样的小女孩之所以要跟着自己,不过是富裕得无聊像寻求一种刺激新鲜罢了,或许对自己也可能是一种英雄崇拜之类的感情,等到新鲜劲儿一过,觉得不刺激了,或者是发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雇佣兵的时候,就会主动离开自己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样简单了。 很多人在谈论爱情的时候,常常地在争执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见钟情的爱情,事实上这个问题也很好回答,有,一定是有的!可是那样的爱情也实在是太少了,难道林妙可对自己还真一见钟情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又该怎样对待林妙可呢?本来林妙可跟着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并不是说就摆脱不了。如果自己真心不想让一个人跟着自己,别说是林妙可,就是十个八个一百个林妙可也绝对跟不上自己,可是林妙可为什么能够跟着自己呢? 路风现在突然明白了,林妙可之所以能够跟着自己,最根本的原因竟然不在林妙可身上,而在他自己身上!在潜意识里,自己自觉不自觉地也已经厌倦了寂寞和孤独,也自觉不自觉地想要找一个人去驱除这孤单寂寞。 假如说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是仅仅因为要驱除寂寞才让林妙可跟着自己的,可是现在呢?当林妙可喊自己风哥哥的时候,当她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当她让自己抱着走路的时候,当她把自己拉倒床上拉着自己的手睡觉的时候,自己为什么都让她得逞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林妙可是一个精灵古怪很难缠的女孩子吗? 路风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潜意识里也隐隐地渴望这样,也在一直有意无意地配合着林妙可的所有行为,也就是说,自己也很喜欢林妙可,甚至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多多少少爱上了这个小丫头! 063.警察贴通缉令呢 想明白了的路风顿时头大如斗,又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个雇佣兵,杀人如麻,蛇蝎心肠,与死亡相伴,与冷酷为伍,八竿子也和温馨缠绵的爱情扯不上一点儿关系。和雇佣兵谈爱情,几乎是和眼镜蛇和鳄鱼谈爱情差不多,可是这爱情还怎么好像是说来就来了呢? 路风虽然也已经二十七八了,可是因为传奇般的生活经历,在对爱情的认识上,和一般的青年男女并不不一样。一般的男女,不要是是青年时代,就是少年时代,很多人都已经乱爱了。不管是真爱情还是伪爱情,反正都已经是爱情的老手了。在爱情的战场上,都已经是久经情场的老将了。在爱情的油锅里,也都是老油条了! 然而爱情对路风来说,还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名词,还是一个从没有涉足的领域。当奇妙无比的爱情突然毫无声息地悄然来临的时候,路风还真是变得手忙脚乱了。事实上,他的手和脚也没有乱,因为他的手在握着林妙可的手,他的脚就站在林妙可面前一动也没有动,然而他的心却乱了。 对于一个雇佣兵来说,在战场上如果不能保持头脑的高度冷静而心乱的时候,就意味着到了死亡的时候。那么,在情场上呢?一时间里,路风的大脑出现了极为罕见的空白和空茫,他握着林妙可的小手,却不知道该继续握着还是该尽快松开了。 趴在路风肩头的林妙可见路风一直没有反应,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愣愣出神的路风,柔声说:“风哥哥,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嫌我脾气不好,生我气了?”她不等路风回答,又急急地说,“风哥哥你别生气啊!我在家里被惯坏了,我以后改我的坏脾气好不好?” 路风本来是一个面对堆积如山的尸体也不会心里有任何变化的人,说铁石心肠都一点儿都不过分,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变得软软了的了。他叹息了一声,说:“可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更不要为了我而改你的脾气,你的脾气一点儿都不坏,我喜欢!” 林妙可秀美的眼睛睁得很大,她望着路风的眼睛,问:“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路风笑了笑:“傻可儿,我怎么会骗你呢!” 林妙可一下子高兴起来,一脸喜悦地说:“风哥哥,你真好!” 林妙可虽然在那里夸路风,可是路风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沉浸在夸奖里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弄出来一些吃的填饱肚子。他虽然也曾经好几天吃不到一点儿东西也不至于饿死,可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林妙可就不行了,要真是几天不吃东西,估计林妙可就很可能要学林黛玉林妹妹了。 路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含笑说:“可儿,把你的——”说到这里,突然又改口说,“你把钱给我一些吧,我出去买些吃的!” 林妙可从背包里抓出一捆钱来,笑嘻嘻地说:“好,给你!” 路风抽出来几张,余下的递给林妙可,说:“这些就够了!” 林妙可又塞给路风:“你就拿着吧!不能多买些吗?” 路风笑着说:“你以为咱们俩是大象啊?吃得了那么多吗?”说着把钱又递给林妙可,见林妙可不肯要,就说,“可儿你还是先装起来,我不习惯在屁股后面装得鼓鼓囊囊的,等我没钱的时候再问你要!”这才让林妙可把钱余下的钱收了起来。 见林妙可把钱又塞进了桌子上的背包里,又说:“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动,我出去买了东西就回来!” 林妙可听路风让自己留下来,一下子就急了,一把抓住路风的手,说:“我才不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呢!我要和你一块儿去!” 路风知道人家警察也不是笨蛋,现在一定会满世界找一个男人和一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女孩子,要是让林妙可和自己一块儿出去买东西,估计东西买不回来警察就会来了。便笑着说:“可儿你不能去!现在警察正愁着找不到你,你出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妙可不服气,说:”警察怎么会找我啊?” 路风笑笑,说:“你家的那个保镖在酒吧里,他什么不会告诉警察啊!说不定现在警察正拿了你的照片,正在贴通缉令呢!” 林妙可还是不服气:“那他们能不贴你的通缉令吗?你出去要是被抓住了,那我该怎么办呀?我不让你去,就是饿死我也不能让他们把你抓走了!” 路风忍不住笑道:“他们没有一个人认得我,自然就弄不出来我的照片,当然没法贴通缉令了!” 林妙可说:“那也不行,万一你要是被他们抓走了呢?” 路风笑着说:“可儿你放心,警察要找我,也只能找一个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只要你不出面,他们绝对不知道是我,因为我不是这个城市里的人,我刚刚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谁也不认识我!”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禁不住好奇,问:“风哥哥你是哪里的人?从哪里来的?” 路风笑笑,说:“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回来再告诉你!” 林妙可却说:“我也要去!”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可儿,你真不能去!” 林妙可头一歪,说:“那么巧就能遇到警察?就是真遇到了,也不一定就能认出我来呀!” 路风苦笑着说:“像你这样漂亮得吓人的女孩子,几百公里找不到一个!咱们现在距离花都市才多远啊!你要是出去了,警察要认不出来你除非人家的眼睛都瞎了!就算是警察遇见不了你,其他人也会跟警察说的!” 林妙可还要坚持跟着去,路风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她答应在里面等十分钟了。恐怕院子外面有人,路风先是用手扒着墙头慢慢探出头去,看看三面里都没有人,又回头叮嘱了跟在身后的林妙可几句,便一吸气,飞身上了墙头,然后轻轻一跃,身子便如飞鸟般落到了外面的地上。 064.有好东西吃了 路风的身体落到了地上,极快地转过院墙的侧面,来到了怡和宾馆正面的小柏油路上,然后便急匆匆向着前面走去。路风记得凌晨他们找住的地方的时候,在距离怡和宾馆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家超市,路风便决定到那里去看看。 因为是午饭时间,加上这条路本来就不大,来往的人和车辆也不太多,路风倒也没有遇到几个人和几辆车。因为他看上去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所以也没有引起人们的过多关注。遇到过的人有的看了他一眼,有的干脆连看他一眼也不看就走过去了。 二百米的距离很快就走完了,路风到了那家叫好又多超市的门口。进门一看,这超市不大,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太多,可是那老板却倒是很热情,见路风进来,马上满脸笑容地打招呼说:“来了,看看需要买点儿什么?” 路风点点头,应了一声:“我随便看看!” 想到自己说十分钟就会回去的话,路风不敢怠慢,几乎是看也不看,随手就在货架上拿了一些牛奶、方便面、火腿肠、牛肉干等吃的东西,又拿了牙膏、洗面奶之类的一些生活用品,看到货架的一角还有几块电子表,也随手拿了两块。 当他抱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走到柜台前的时候,笑容满面的老板一边向超市袋子里装东西,一边一件一件地向他报每件东西的价格:“这电子表本来是卖八块的,给你算七块吧!一块表七块,两块十四。这洗面奶原价十八,也给你算便宜一些,就算十六吧!这牙膏……” 路风听得不耐烦,忍不住催促说:“好,你快些算吧!” 在老板算账的时候,路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正好是十二点四十,就把那两块电子表的时间都调了过来。这时候那老板也终于算好账了,乐哈哈地说:“一共是一百一十六,让你一块,你给一百一十五吧!” 路风一愣,心说怎么这么便宜啊!掏出钱抽出两张,递给了老板。 老班接过钱看了一下,说:“一共一百一十六,你给二百块,找你八十五!”说着把那二百块放到钱箱里,然后去找零钱。 路风哪里再等得及,一把提起两袋子东西,转身就走了出去。 身后的老板连忙喊:”哎——还没找你钱呢!“ 路风脚步不停,回头喊了一声:“先放你那吧,我到时候再来买东西!” 背后老板大声喊着:“记住,你还剩下八十五啊!”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路风已经走出了十几米远。 路风担心林妙可等得心急,便三步并做两步急匆匆往回赶。路上遇到一个四十来岁、面色黧黑的男人。那人奇怪地看了他两眼,路风只顾低着头走路,也没在意。 到了怡和宾馆前面,看看没有人,路风便迅速地转到院墙的侧面,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墙头的里面,林妙可正手扒在墙头上探出了小脑袋,正目不转睛地向着这里望呢!见到了路风,兴奋地大叫起来:“风哥哥,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正准备翻墙头去找你呢!” 路风赶忙小声说道:“我的大小姐,你别再喊了!快下去!”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猛跑几步,脚步连蹬墙壁,飞身上了墙头,身轻如燕落到地上。见林妙可正蹲在三张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往下下。 林妙可的身下,是一张椅子,椅子的下面,还有一张,最下面却是并排的两张。林妙可就蹲在那最上面的椅子上,伸出一只脚试探着一点点向下探。见到林妙可那个样子,路风禁不住想笑,看来这丫头还真费了不少劲儿!正想着,突然看到那最上面的椅子一歪,林妙可也尖叫一声,身子跟着向地上歪了下来。 路风手疾眼快,扔了手中的袋子,伸手一抄,把林妙可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惊魂未定的林妙可伸出两臂,环住路风的脖子,伸出小口啪的在路风脸上狠狠地叮了一下,娇笑着说:“风哥哥,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摔死了!” 路风把林妙可放下来,打了一下她的头,训斥说:“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呆在屋子里不要乱动吗?”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那你怎么不快点儿来呀?” 路风瞪了林妙可一眼:“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儿,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 林妙可嘟起下小嘴说:“我都等了好大一会儿了,都快有一个小时了!你还不来,我都急死了!你就知道怪我!” 路风忍不住笑了,说:“你有没有时间意识呀?这才多大一会儿,就一个小时了!” 林妙可不服气,说:“又没有手机,也没有表,我也不知道十分钟是多少呀!” 路风无奈,只好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林妙可点点头,说:“那你以后也不许再出去了!”说过了这话,又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教我怎样飞过这墙头吧!你要是再出去买吃的,过了十分钟我就飞过墙头去找你!” 路风听了顿时哭笑不得,瞪着林妙可说:“飞你的大头鬼!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安静静呆着,老想着飞墙头,像什么样子!” 林妙可撅起嘴说:“那为什么你能飞,就不让我飞呢?大男子主义!” 路风摇摇头,说:“好了好了,这个以后再说,现在先吃东西吧!” 林妙可拎起两个大袋子,一边向屋里跑,一边开心地喊着:“吃东西了!有好东西吃了!” 065.门外来了很多人 看着林妙可开开心心、完全没有一点儿烦恼的样子,路风心里也很高兴。他跟着林妙可进了屋,两个人打开袋子,很快地摆了一桌子。 林妙可看到路风竟然还买了两只电子表,欢喜得了不得,把一只粉红色小巧一些的戴在自己手腕上,又把那只黑色大一些的戴在路风的手腕上,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看这像不像情侣表啊?” 路风笑着说:“别胡说!喜欢吗?” 林妙可将那表看了又看,欢欢喜喜地说:“当然喜欢了!这表挺好看的!多少钱啊?” 路风笑笑,说:“十四,两块!”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的眼睛瞪得比圆规画的圆圈还圆,吃惊地说:“十四块你能买到两块电子表?风哥哥,你,你不是对人家进行打劫了吧?” 也难怪林妙可会感到吃惊,十四块钱对她这样一个一掷千金的大小姐来说,比一般人看一分钱还要少的多。要是一般人花一分钱买一块或者两块手表一定会惊奇,那林妙可现在的惊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这如果是以前,让林妙可那高贵的手腕上戴上一只七块钱的手表,估计她百分之百不会戴,就是有人强迫给她戴了,她也一定不会开心。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特殊的时候,现在她戴着那七块钱的手表,看起来比她接到她老爸送给她那个价值三十六万的手机的时候高兴多了。看来一个人高兴不高兴,和金钱的多少并不能划等号,有时候甚至一点儿边都沾不上。 路风看着林妙可吃惊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我当然不会打劫了!我现在躲警察都来不及,要是再去打劫,不是自己往警察枪口上撞吗?”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不是打劫就好!风哥哥你真会买东西,这一点儿钱竟然能够买到这样好看的表,真是了不起!”说着还抬起手腕在那表上香吻了一个。 林妙可的香吻虽然说吻在表上,可是却幸福在路风心里。路风心里直乐,笑笑说:“快吃东西吧!咱们两顿合成一顿,你早该饿了!” 林妙可拍了一下手,说:“好,开吃!”拿起一根火腿肠,剥开咬了一口,说:“嗯,真好吃”把火腿肠递到路风嘴边,“风哥哥你也吃一口!” 路风笑笑说:“你吃吧,我自己来!” 林妙可的手并不缩回去,看着路风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这是咱们患难时候吃的第一根火腿肠,咱们一块儿吃了,做个纪念吧!” 看林妙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路风笑笑,只好将嘴边的火腿肠咬了一口,然后拿了一盒牛奶,取下吸管,插进去,放到林妙可面前,“没什么好吃的,先将就着点吧!” 林妙可拿起奶吸了一口,眉开眼笑地说:“真好喝!”把奶又递到路风嘴边,说,“风哥哥你也喝一口!” 路风本来想说“你喝吧我自己来”,又害怕林妙可说“这是咱们患难时候喝的第一盒奶,咱们一块儿喝了做过纪念吧”,便笑着吸了一口。 看着林妙可在那里狼吞虎咽、心满意足的样子,路风的心里突然突然间有些感动。他当然知道林妙可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饿了也不会对这些食物有多么大的兴趣,之所以吃得那样津津有味的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食物是自己买给她的。她这样的样子,虽然也不一定说都是装出来的,可是也多多少少包含了这样的意思,她之所以那样开心,实际上也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事实上还很懂事,很会体贴人的!想到到这里,路风不禁暗暗对自己说,以后日子里,自己一定会拿出来很多的时间,陪着林妙可去吃尽花都市所有的美味,也算是报答她对自己的这一份心意吧! 两个人吃了一段时间,很快就吃饱了,正在说着话,路风突然竖起耳朵凝神听着什么。林妙可见了,忙问:“风哥哥,怎么了?” 路风眉头一皱,说:“门外怎么来了那么多人?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看看!”说着起身出了房间。看看院子里并没有人,便一个飘身落到院子里,听得大门外传来嘈嘈杂杂的声音。 路风走到大门里面的一侧,听到外面至少有十几个人在吵吵嚷嚷的。其中一个说:“老张你到底看清楚没有?这院门不是锁得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狐仙一样的美女呀!” 另一个说:“老张这是看电视上的美女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产生的幻觉吧?” 听大家都怀疑自己,那被称作老张的人便开始了反驳,只听他说:“我刚才在右边经过的时候,真的看见墙头里面有一个美女趴在墙头上向外看呢!那美女长得真比电视上飞还好看!你们要相信我,我老张什么时候说过瞎话?” 一个声音笑着说:“这门都锁得到好好的,墙头又那么高,你说一个女的怎么能跑到里面起,总不会飞进去吧?” 老张说:“反正我看见了,信不信随便你们!” 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笑嘻嘻地说:“别看老张叔都一把胡子了,可人老心不老,还一心想着美女呢!老张叔你小心点儿,张婶子要是知道了,在床上不夹死你才怪!”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老张破口大骂道:“小虎子,放你娘的狗屁!你这个王八羔子才多大一点儿就知道床上的事了?小兔崽子敢跟你张叔开这样的玩笑,没大没小的!老子还想着你妈呢!要夹也让你妈夹死!混犊子,回去问你妈愿意不愿意!你妈要是愿意,老子今天晚上就找你妈去!” 这一下,门外笑得更厉害了,那小虎子也笑着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就是为老不尊,说的话比驴屁还臭!还整天的瞎话篓子,你不是说这里面有美女吗?我看你这老家伙就是放屁!” 那老张显然被骂得生气了,又接着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哪一只驴耳朵里听老子说过瞎话了?” 066.谁是你的女儿 那小虎子被骂,却也并不生气,而是笑嘻嘻地说:“你这个老家伙要不是放屁,就让那个美女叫出来让咱们看看!这里面要是真有你说的那样的美女,你说什么都行!要是没有,你就是放驴屁!” “他娘的,这话可是你说的!”那老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喊道:“大伙都听着点啊!停会儿开了门,这里面要是没有人,就算我老张放驴屁!要是有人,这小虎子的妈晚上可得再家里等我啊!小虎子你这个混犊子,你先说好行不行?” “行行行!”小虎子还没有回答,许多人都大笑着替他做了回答。 那老张没有得到小虎子的答复,并不就此罢休,大笑着说:“你们说行管个屁用,得小虎子说了才行!” 那小虎子也笑着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还是先让美女出来让咱们看看再说!” 另外一人笑着插嘴说:“什么看看再说,小虎子你说行就是了,反正你妈从来都没有疼过你,都已经改嫁了,老张愿意找就去找呗!你妈能不能夹死老张,到时候就看老张能硬多长时间了!” 门外的人在那里不停地爆着粗言秽语,直听得路风眉头直皱,想要走开,又听他们刚才说什么停会儿开了门,便想知道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却听有人喊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又有人笑着说:“这门一开,就知道是老张放驴屁还是会被小虎子的妈夹死了!” 路风听得开门两个字,心里倒也并不紧张,但还是向着里面快速走了几步,他虽然不怕外面的人进来,可是在门后偷听总是不大好。路风退回到院子中间, 背着手站在那里,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了,水一样涌进来一二十个人,他们看到背着手站在那里的路风,脸上顿时都现出十分惊异的神色,本来还吵吵嚷嚷的,现在却一下子静了下来,他们把目光都向着一个四十多岁、面色黧黑的男人望去。 那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路风,然后问道:“哎,你是干什么的?” 路风笑笑,说:“各位大哥,我是住宾馆的!” 一个十三四岁、黑黑瘦瘦、猴子一样的孩子笑嘻嘻地说:“喂,我不是大哥,我是小哥!” 路风向着他微微一笑,说:“这位小哥,我是住宾馆的!” 那孩子看了一眼面色黧黑的男人,笑嘻嘻地说:“ 村长,我看这个人不像坏人!” 那村长瞪了那孩子一眼:“小虎子,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猴子一样的小虎子向着路风吐了一下舌头,笑着不做声了。 村长将目光转向路风,粗声粗气地又问:“你们怎么会来这儿的?” 路风笑着说:“没找到地方住就来这里了!”看村长和所有的人都惊讶不已地看着他,就接着说:“我昨天——” 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那小虎子猴子一样兴奋地尖叫起来:“我的娘呀,还真有美女啊!”向着楼上招手喊道,“美女姐姐美女姐姐快下来!” 大家随着小虎子招手的方向望去,就见林妙可正站在三楼的栏杆上向着这里伸头探脑地张望。 小虎子身边的老张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骂道:“他娘的,看老子说瞎话了没有?” 那小虎子挨了一脚,却也并不生气,只是眼直直地看着楼上的林妙可。其他人也都暂时忘记了路风,都拿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林妙可。 小虎子把手指咬在嘴里,笑嘻嘻地说:“老张叔你这老家伙还真没放驴屁,这美女姐姐就是像狐仙一样美!” 那老张又是一脚:“你他娘的才放驴屁!” 路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声向着那村长说道:“村长大哥,是这样的,我和、和女儿到这里来旅游,半夜里迷了路,实在找不到住宿的地方,看到这是一家宾馆,就进来住了一晚!”他怕别人误会了自己和林妙可的关系,犹豫了一下就把林妙可说成了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三楼的林妙可听到了没有。 那村长看着路风,又抬头看看楼上的林妙可,声音洪亮地说:“你年龄也不算大嘛!怎么就有了这样大的女儿?” 路风腆着脸笑着说:“我结婚早!我结婚早!” 路风的话不知道林妙可听到了没有,可是村长的话林妙可却肯定是听到了。她想不到路风竟然会对别人说自己是他的女儿,这便宜看可被他占大了!林妙可见转眼间自己就低了路风一辈,当然不会干了,趴在栏杆上向着路风大喊:“风哥哥,你别再那里胡说八道!谁是你女儿?你告诉我你女儿是谁呀?” 林妙可这一嚷,大家都迷糊了,心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呀!一个喊人家女儿,一个却喊他哥哥,这,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便都把目光齐刷刷看着路风,听他如何解释。 路风狠狠地瞪了楼上的林妙可一眼,干咳了一声,向着众人说道:“干女儿,我干女儿 !小时候还认,长大了不好意思叫了,就没大没小地非喊我哥哥不可,没教养!没教养!让大家见笑了!” 大伙听了,都有些将信将疑,可路风既然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在这个问题上绞缠下去。那村长突然回来神来一样,说:“哎,还忘了问你正事了!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路风笑笑,说:“当然是爬墙头过来的了!” 大家一听,又一次满脸都是惊奇之色。路风不等他们问话,就接着说:“我们看这里是宾馆,又实在是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就爬进来了!” 村长看着路风,眉头皱得很厉害,说:“墙头那样高,你们能爬过来? 路风笑笑说:“多爬几次就过来了!” 也不知道路风的话那村长信不信,只听他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住宾馆是要钱的?” 路风连忙说:“知道!知道!我们一直想交,可就是找不到人,不知道该交给谁!” 大伙一听路风这样说,都一齐喊道:“我们就是这宾馆的主人,要交就交给我们!” 067.原来都是债主 路风一愣,忍不住笑着说:“你们人也太多了吧?这宾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主人?” 听路风话音里满是怀疑,你村长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你说,这宾馆是我们凑钱盖起来的,没想到到盖起来以后一个客人也没有就关门了,说起来你还是这宾馆的第一个客人!” 路风听得不解,好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村长摇摇头,似乎不愿意提起什么,可最终还是说道:“两年前我们村在市市委有一个当副市长的,他娘的还算有良心,回来告诉村里的人新修的省道要经过这里,还要在这里建一个什么中转站,建议我们在这里开一个宾馆。 当时我们都想这副市长的话还能有假,就每家凑了十万元建了这个宾馆,谁能想到建好以后,什么也都整齐了,当副市长的那人却他娘的因为贪污进了监狱,这路也就他娘的泡了汤,更不用说是什么中转站了!这里只有一条小柏油路通到市里,再往另一边根本就不通路,这村里就几十户人,各家都有各家的住处,谁还会到这里来住呀!所以这宾馆他娘的还没开张就关门了!” 村长说到这里的时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说:“不怕你笑话,这个地方本来就穷得鸟不拉屎,又经过了这一折腾,大伙的日子更难过了!我们全村也就三十多户,有一半人家都凑了钱出来,这一折腾,可就苦了我们村一半的人了!当时我是发起人,这一下整得我都他娘的都成了村里的罪人了!” 路风听了,不觉对这些人产生了一份同情。这里距离花都市少说也有六七十公里,应该是在市郊之外的市郊了,看他们的住房,也大都是平房,除了这个三层的宾馆以外,连个像样的楼房都没有。看他们的衣着打扮,都是穷苦人,每家拿出来十万元,肯定不容易,转眼间都打了水漂,该让他们多伤心啊! 路风看着大伙儿一个个一脸沉痛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既然这里没有人住,你们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呢?” 村长说:“大伙家里都有牛羊什么的,来这里也没法住,扒了吧也不舍得,所以就暂时闲置在了这里。说实在的,大伙心里还指望有一天,这路还能够修了,到时候再重新开张呢!不管怎么说,把这宾馆放在这里,大伙心里多少还有个盼头呀!”说过了这话,却又连连摇头说,“唉,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人群里一个人说:“不知道咱们这一辈子还能不能等着!要是有人能把这个宾馆买下来就好了,哪怕是便宜一点儿也好呀!” 听那人这样说,村长叹了口气,说:“龟儿子才不愿意卖,可是总得有人愿意买呀!咱们一百五十万盖成的,哪怕是卖个一百万五十万也比扔在这里强啊!” 路风听他们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动,想了想却又说道:“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也许有人愿意买下它呢!” 村长听路风这样说,摇摇头说:“谁会拿钱往这里扔呢!”说过了这话,又接着说,“我们所以到这院子里来,是听老张说这院里有人,怕有小偷来偷东西,就过来看看!这宾馆布置好以后,我们还想着有哪一天能再开张,所以除了值钱又好拿的电脑和电视大伙分了以外,其他动也没动,这里多少还有些值钱的东西,所以每天也派人轮流来转上几圈,没想到碰到你们了!” 路风笑笑说:“那你们就把我们当成你们的第一批客人吧!既然我们在这里住了,就先交一些房钱吧!” 村长听路风要交钱,摇摇头说:“也不是一定要你们交钱,我们是怕有人偷东西,才过来看看,看你们也不是坏人,我们就放心了!你们要是只在这里住上三天两天的,就只管住好了,钱就不用交了!” 路风一听,笑笑说:“到哪里住宾馆也没有不付房钱的,况且我们也不是在这里住一天两天,还是把房钱先交上一些吧!” 听路风这样说,村长就迷惑起来,说:“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是到这里来旅游的,迷路了吗?怎么还要住上一段时间?” 路风说:“我们看这里挺安静的,空气也好,就想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他抬头看了看楼上的林妙可,放低了声音说,”正巧我女儿放假了,她老是嫌市里吵闹,整天要我给她找一个安静的环境,我看这里不错,就想在这里先住上十天半月的!你们看看房钱怎么交?” 大伙听路风还真想住在这里,还真想交房钱,就纷纷议论起来,说多少的都有,但是最多的也不过是二百块钱。村长说:“你们要真是愿意在这里住,我回头叫人把电脑和电视都送过来,你们一天交一百块钱怎么样,要是嫌多,再少点儿也行!” 路风笑笑说:“不多不多,你们说多少都行!” 听路风这样说,那一直没说话的小虎子笑嘻嘻地说:“多少都行,那就一天一千吧!” 路风爽快地说:“那好,就一天一千!” 村长听路风这样说,还以为路风是在开玩笑,瞪了一眼那小虎子,狠狠地骂道:“你他娘的整天没个正经样子!一天一千,你他娘的想抢银行呀!”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路风却向着楼上的林妙可喊道:“可儿,扔下些钱来,咱们交房钱!” 不一会儿,林妙可就从楼上扔下来一捆钱。路风伸手接住,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钱递给村长,说:“好,我们先交十天的!” 村长连连摆手,忙不迭地说:“哪能要这么多?这小王八蛋胡说,你,你别当真!” 路风把钱塞到村长手里,说:“已经说过了,就不变了,你们就拿着吧!我们在这里住着,少不得麻烦你们!” 村长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也太多了!这不是活坑人吗这?” 大伙儿也都说:“是太多了!要不再少一点儿或者是你们多在这里住一些时间也行!” 那小虎子却笑嘻嘻地说:“不多不多!他们愿意给,就让他们给呗,反正他们有的是钱!” “你这个混犊子,再在这里胡说八道看老子不削你!”村长一边骂小虎子,一边向向路风歉意地说,“这小王八蛋爹死得早,娘又改了嫁,没人管没人问的,满嘴的混账话,你别计较啊?” 路风还没有说话,却听楼上的林妙可向着下面喊道:“喂,你们的这个宾馆卖不卖呀?” 068.看你还敢叫我女儿 路风听林妙可在上面这样一喊,心里很是欢喜,心说这丫头竟然也想要买这宾馆,看来还真和自己心有灵犀,不谋而合了! 事实上刚才村长在说这个宾馆情况的时候,路风就产生了买下这个宾馆的念头。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是非常安静,空气又好,景色也不错,正适合自己或者是林妙可他们两人在这里过世外桃源般的隐居生活。只是由于自己的那张水晶卡在和黑衣人交手的时候用来割断了人家的脖子,仓促间没来得及捡起来就去开车追林妙可,结果把那卡留在了那里,自己这时候身上一毛钱也没有。 他本来还想和林妙可商量商量,先用林妙可卡金卡上的钱把这个宾馆买下来,然后在合适的时候,自己再到银行里转一下帐,把钱再还给林妙可。想不到林妙可竟然也有了这样的心思,要是真是这样,那倒是省了自己的事了! 村长那些人听到林妙可竟然向他们这样问,一个个头都蒙蒙的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村长抬头看着林妙可,就像是看着从天而降的救命菩萨,欢喜得声音都变了调,结结巴巴地说:“姑娘你,你是问我们卖不卖这宾馆?” 林妙可点了点头,喊道:“嗯,你们卖不卖?要是卖我就买下了!” 这话一说出来,除了路风以外,在场的人都一下子全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先是路风非要给他们一万块钱的房钱,现在这美得不像样子的小姑娘竟然要买下这个让他们寄托了太多希望又让他们伤透了心的宾馆,难道楼上的那个小姑娘真的是仙女妹妹下凡来救助他们的吗? 楼下的人因为渴望的事情来得过于突然,大家都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楼上的林妙可可有些不耐烦了,就又喊道:“哎,你们到底卖还是不卖!” 听了这话,楼下的赶紧齐声说:“卖卖卖!” 那小虎子笑嘻嘻地,在后面又补充了一句:“谁要是不卖就让他的老婆跟人家跑了!” 他旁边的一个人啪的给了小虎子一巴掌,低声骂道:“你他娘的屁蛋玩意儿没老婆,站着说话不腰痛!等会人人家要是给个十万二十万的,咱们不买,不是让你他娘的都坑了吗?” 路风听得心里直想笑,可也装着没听见一样,笑着说:“这宾馆多少钱,你们开个价吧!” 村长手里还拿着路风交给他的一万块钱,见路风这样问,忍不住又说:“你们,你们还真要卖是不是?”见路风使劲儿点了点头,就欢天喜地地说,“你们,你们稍等一会儿,这宾馆是大伙儿凑钱盖的,我一个人也不好做主,我们商量商量,一会儿就给你们回话!” 说完这话,向着周围的人喊了一声:“都他娘的赶紧过来,咱们合计合计!”他的话音未落,刚在站得还比较散漫的人呼啦啦一下子把他紧紧地围在了中间。 路风见人家要商量自己的私事,自己站在这里有些不合适,便笑笑说:“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喊我一声!”说完便慢慢走上了三楼。 林妙可见路风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突然两只手都一齐伸了出来,一只狠狠得拧住了路风的耳朵,另一只则使劲儿捏住了路风的鼻子,恶狠狠地说:“说,谁说你女儿?我怎么又成了你女儿了!” 路风赶紧揽住林妙可的腰,把她抱紧了屋里,瓮声瓮气地说:“看不见下面有人啊?” 林妙可手上的劲儿又加了几分,气呼呼地说道:“你给我说谁是你女儿!” 路风疼得嘴角直吸冷气,口齿不清地说:“小姑奶奶,你先松开我的鼻子!” 林妙可听路风现在又喊自己姑奶奶,辈分儿又上去了,便冷哼了一声,松开了路风的鼻子,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现在我又成姑奶奶了?你一会儿女儿,一会儿姑***,我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不能分清辈分儿呀你?” 路风苦笑着说:“可儿,你把耳朵也松开好不好?要不然这耳朵就给你拧掉了!” 林妙可又冷哼了一声,说:“别叫我可儿!叫我姑奶奶,你刚才不是叫我小姑奶奶吗?你再喊我一声我就松开!” 路风嘴张了几次,终于又喊出了一声小姑奶奶。这也活该,谁让他刚才说人家林妙可是他的女儿呢!这也叫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吧! 路风的辈分虽然转眼间连降四辈,可是鼻子和耳朵总算是保住了,他揉着火辣辣生疼的鼻子和耳朵,一脸苦涩地说:“可儿,你,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吧?”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不狠你就不长记性!以后还敢再说我是你女儿不?” 路风头摇得像风车,连忙说:“不敢了不敢了!再占你便宜这鼻子和耳朵就保不住了!” 听路风这样说,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林妙可一下子又变得千娇百媚起来,她的小手轻轻地揉着路风的耳朵,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趴在路风耳边说:“风哥哥,疼不疼啊?” 路风连连点头,说:“疼疼疼!疼得要命!要不然你帮我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亲你个大头鬼!”林妙可猛然一声大喝:“疼也是你自找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我便宜!” 路风赶紧伸手捂住了林妙可的嘴巴,哀求一般说:“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声点?” 069.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听路风又在喊自己笑姑奶奶,林妙可嫣然一笑,说:“行了行了,风哥哥你别再喊我小姑奶奶了!你要是再喊,我都被你喊老了!” 路风伸手刮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害怕林妙可又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便赶紧说,“可儿,你为什么要买下这宾馆呀?” 林妙可笑笑说:“风哥哥你看,这里挺安静的,没有人来烦咱们。咱们把这宾馆买下来,以后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路风笑着说:“可是我现在没有钱,要买也只能你先买了!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先买了,我以后再——”他刚要说出后面的几个字,见林妙可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急中生智就改口说,“我以后再住在这里的时候就方便了是不是?” 林妙可白眼一翻,冷哼了一声,说:“我买的宾馆,你住什么住?我才不让你住呢!” 听林妙可竟然这样说,路风的的老脸顿时尴尬起来,讪笑着说:“可儿,你,你不是咱们什么都不分你我,什么都是咱们一块儿用吗?”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那你刚才怎么说的?你说让我先买下,你以后再还给我是不是?” 路风苦笑着说:“那不是还没说出来吗?” 林妙可瞪了路风一眼,说:“虽然没说出来,可是你心里这样想了,这样想也不行!” 路风只好举手投降,说:“好好好,算我错了,我以后保证想都不这样想了,这下总行了吧?” 林妙可终于消了一口气,说:“这还差不多!”说着取出自己的那张金卡,递到路风手里,“用这里面的钱去买吧!”然后又告诉了路风卡上的密码。 路风接过卡,笑着说:“可儿,你——咱们准备出多少钱呢?” 林妙可笑笑说:“他们这些人看着还挺可怜的,要不把这卡上的钱都给了他们吧!” 路风笑笑:“你倒挺大方的,我先问问他们他们要多少钱再说吧!”突然俯下头去,在林妙可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说,“可儿你可真善良!” 林妙可给路风吻得俏脸绯红,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这个色lang哥哥!趁人家不注意就亲人家!” 路风看林妙可嗔怒的眼神,娇羞的俏脸,顿时觉得妩媚至极,诱huo至极,忍不住把林妙可扳过来搂在怀里想要在亲一口,却听得楼下村长在喊:“你们,你们快下来吧!我们商量好了!” 路风听了,赶紧松开了怀里的林妙可,说:“咱们快下去吧!” 林妙可推了路风一把说:“你去吧,我不喜欢他们老是说脏话!” 路风只好自己下了楼,那村长见路风下来,奇怪地看了一眼路风,禁不住说:“你的鼻子和耳朵怎么变红了?是不是上楼梯的时候摔倒了磕的?” 路风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说:“进门时不小心被门碰的!被门碰的!”村长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是这样!”接着又关切地说,“那你们以后小心点!” 趴在三楼栏杆上的林妙可听得捂着嘴咯咯直乐,要不是有护栏挡着,非得从楼上掉下来不可。 路风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在村长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连忙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怕其他人再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急忙转移话题,“那你们准备多少钱卖呢?” 这个问题才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所以路风一提出这个问题,大家立刻就把路风飞鼻子和耳朵变红的事情忘记了,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村长身上。 村长清了清嗓子,满脸严肃地说:“刚才我们合计了一下,当初我们盖这个宾馆的时候,加上这里面的装修,一共花了一百五十万。现在已经放置了两年,折旧一些,就算一百二十万吧!”看路风笑了笑,以为路风是嫌多了,就赶紧说:“要不然,再降一点,一百万,一百万你们看行不行?” 听村长说出了一百万,所有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路风,看他怎样回答。 路风笑笑,还没有回答,楼上的林妙可却大声喊道:“不行不行!一百万这不是坑人嘛!” 大伙儿一听林妙可的话脸刷一下子都变成惨绿色的了。 村长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脸色十分难看,痛苦地说道:“你看,你看, 我们已经折了那么多了,这可都是大伙儿的血汗钱!其它不说,再低,再低我们也没法子和老婆孩子交待了!”说到这里,他一咬牙,黑红的脸都憋得变成了紫茄子,狠狠地说,“九十万,九十万一分都不能再少了!” 林妙可在楼上一听,立刻喊道:“九十万也不行!” 村长一跺脚,几乎是吼叫着说:“再低,再低我们就不卖了!这样大的一个院子,低于九十万,我们就是看着它烂掉也不卖了!” 见村长等人都满脸悲愤的样子,路风微微一笑,说:“就是啊,这样大的一个院子,低于九十万说什么也不能卖,要卖至少也得卖一千万吧!” 村长等人听路风这样说,立刻就愤怒了,一个个瞪着路风,恨不能大伙儿一人一脚把路风给踢死。其中一人愤愤地喊道:“你这人不地道!你不卖也就算了,也不能这样埋汰人是不是?你这样说不是讽刺人吗?我们就是再穷,也不能让你们这样欺负!” 另外一人根本就不给路风说话的时间,气愤地说:“就是!你不买我们也不求着你买!你要是觉得不值就别买,可也不能这样把我们当猴子耍!看你还像个老实人,怎么还这样欺负人!” 那小虎子这时候也不再笑嘻嘻的了,眼睛狠狠地瞪着路风,恨不能一口把路风咬死一样,嘴里喊道:“他娘的,欺负咱们,打他!” 070.给你磕头给你上供 “放你娘的狗屁!”村长这一次是真火了,狠狠地踢了小虎子一脚,“净在这里胡咧咧,你他娘的还嫌老子心里不够烦是不是?” 小虎子挨了村长狠狠的一脚,龇牙咧嘴捂着屁股,不服气地说:“谁让他们欺负咱乡下人了?欺负咱就该打!” 村长还没再次表示他的愤怒,楼上的林妙可可不干了,探着头大声喊道:“小屁孩儿,你说谁欺负你了?我们怎么欺负你了!” 小虎子挨了村长一脚,屁股火烧火燎地疼,一肚子怨气正无处发泄,听林妙可骂他小屁孩儿,也顾不得林妙可是他心目中的美女姐姐了,指着林妙可气呼呼地骂道:“你才是小屁孩儿呢!你们耍我们!不是真心要买,不是欺负我们吗?” 林妙可听小虎子也骂她小屁孩儿,自然不甘示弱,也气冲冲地喊道:“你个小屁孩儿,谁说我们不是真心要买了?” 小虎子也跟着喊道:“你个小屁孩儿,要是真想买怎么不给我们一百万,偏说要给我们一千万?” 林妙可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喊道:“说你是个小屁孩你还不承认,连一百万和一千万都分不清谁大,你不是小屁孩儿谁谁是小屁孩儿?” 小虎子见林妙可向着她一下子笑了,不觉被笑得神魂颠倒起来,也忘记再喊林妙可小屁孩儿了,迷迷瞪瞪地说:“谁说我分不清一百万和一千万谁大,当然是一千万大了!” 林妙可撇撇嘴,笑着说:“那你们为什么要一百万而不要一千万?” 小虎子挠挠头:“你们开涮我们呢!你们以为看不出呀?告诉你们,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我比你聪明!” 林妙可翻了一下白眼,说:“就那你那样,还比我聪明,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害羞了!我告诉你小屁孩儿,我们不是开涮你们!我们是真的要想用一千万买下这个宾馆的,你们怎么就这样不相信人呢!” 林妙可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反应最快的倒是那小虎子,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抬头看看楼上的林妙可,又低头看看路风,晕晕乎乎地问:“哎,你说真的假的呀?” 路风笑笑,说:“小哥儿,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像在跟你说着玩吗?” 小虎子使劲儿挠了挠头,竟然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看,看不出来!” 路风笑笑说:“小哥儿你听着,我们不是跟你们开玩笑,更不是开涮你们!我们是觉得这样一个大院子,要是在市里,两千万三千万都不止!我们一千万买下它,事实上并不算太贵。我们出一千万,是觉得它值一千万,要是一百万就从你们手里买过来,就像楼上的那个姐姐说的,就是太坑你们了,我们也过意不去!” 听路风这样一说,这一下大伙儿才都有些信了。他们当初一百五十万建好的这个宾馆,原本指望能卖个一百万就心满意足了,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竟然有人出了这样一个让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价格来买下它。当初他们十五家人每家凑了十万元建成这个宾馆,现在要真的是一千万卖掉了,差不多一家就可以分到七十万了,这实在是他娘的赚大发了! 远远超出心中的渴望突然实现了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欢喜得有些不相信他娘的是真的了,以至于大伙儿一时间都完全呆在里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倒是那小虎子最先缓过神来,他看着路风,突然间做出了一个让路风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来,竟然一下子直直地跪在地上,咚得一声磕了一个响头。 路风实实在在是吓了一跳,见小虎子还要磕下去,连忙一伸手拉住了他,说:“小哥儿,你,你这是干什么?” 小虎子欢喜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抹了一把脏兮兮脸,又是哭又是笑地地说:“你们是好人!你们是好人!好人!好人!” 路风想不到这小虎子反应会这样激烈,一连串好人说个不停,可是他要是知道当年小虎子的爹就是因为倾家荡产凑上了十万元分子钱来建这宾馆,却没收回一块钱,忍受不了老婆的天天埋怨和责骂,一气之下喝了农药才死掉的,他就一定不会再为小虎子今天的行为奇怪了。 路风看着小虎子的样子,心里不觉产生了许多同情来,拉着他的手,微笑着问:“小哥儿,你叫小虎子是不是?” 小虎子抹了抹被泪水冲得黑一道白一道的脸,傻乎乎地笑着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路风笑笑说:“我刚才听他们喊你小虎子了!” 小虎子笑笑说:“那你也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路风笑着说:“我叫路风,大路的路,刮风的风!” 小虎子笑着说:“好了,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是一个好人,以后每年过年的时候,年三十我都给你磕头,给你上供!” 路风想不到小虎子问自己的名字竟然是为了这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倒是已经回过神来的村长照着小虎子的头啪的打了一巴掌:“你他娘的就知道上供,知道不知道只有死人和老天爷才能被人上供?” 小虎子又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样子,说:“都是一个意思嘛!给老天爷磕头老天爷也不会给咱们钱,我才不会给老天爷磕头呢!我原来只给我爹上供,以后也给这个路风爷爷,路风叔叔、不是,是给路风哥哥上供!谁是好人我就给谁上供,你要是给我那么多钱,我也给你上供!” 村长瞪了小虎子一样:“你他娘的越说越不着边了!” 小虎子却理他,看着路风笑嘻嘻地问:“路风哥哥,楼上的那位美女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071.卡里一分钱也没有 路风想到这小虎子一会儿工夫让自己连降三辈,还说每年都会给自己上供的话,担心这小子也会说出给林妙可上供的话来,就笑笑说:“她呀,你就喊她姐姐好了!” 小虎子想要的答案没有得到,有些不满意,正要再说下去,村长却一下子把她拨拉到一边去了:“大人家在这里说正事儿,你娘的别再这里瞎凑合!” 小虎子有些不服气,嘟嘟囔囔地说:“我哪里瞎凑合了?我说的也是正事!我想要知道那位美女姐姐的名字,每年也给她磕头,给她上供呢!” 路风看自己不想让小虎子说的话还是让他说出来了,更担心这小子嘴里再冒出来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就向着他笑笑说:“小虎子,我们大人先说说买宾馆的事情,有时间再跟你说!”说着掏出林妙可交给自己的银行卡,递到村长手里说,“钱都在这里面,你们到银行去取吧!” 听路风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村长手上黄灿灿的银行卡上,事实上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没见过银行卡,更不用说怎样用了!听路风说一千万都在这张卡上,让他们拿着这张卡到银行里就能把钱取出来,说什么也不相信。那个叫老张的忍不住好奇,说:“一千万得多大多高一堆,这,这一张小纸片,里面怎么能装得下一千万?就是这纸片真是个聚宝盆一样的宝贝,也看不见开口,没有开口那钱从哪里出来呢?” 路风还是第一次听人说用卡取钱是这种取法,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正要解释一下,那村长却向着老张训斥道:“你这个老张 ,这是银行卡,不是纸片,也不是聚宝盆,不知道就别胡咧咧,让人家笑话!” 老张咧嘴笑了笑,还是很怀疑,说:“那拿着这卡到银行,人家就能给咱们钱?” 人群里一个人说:“那得看这卡里有没有钱了,要是有钱,别说一千万,三千万五千万人家都给;可要是没有钱,人家一分钱也不给你!’ 老张仔细看了看村长手里的银行卡,看得直挠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忍不住说:“这卡里别说一千万了,我怎么一块钱也看不到?” 人群里一些人禁不住大笑起来,说:“老张你真是个活宝!这看出来看不出来得到银行让人家看,你要是能看出来,你自己在家里开银行得了!” 老张这一下才似乎恍然大悟起来,说:“是这样,他娘的这卡可真厉害,一千万他都能装到肚子里,哪里有这样的卡,咱们也找几张去!” 听老张这样一说,人群里一个年轻人便笑着说:“这样的卡银行里多的是,老张你只要带着身份证到银行,给人家说一声,人家就给你开一个了!” 老张听得眼睛冒光,赶紧说:“你小子不骗我?” 那年轻人说:“骗你干嘛!” 老张兴奋地满脸通红,说:“那我现在就回家拿身份证,到银行里去开一个!” 那年轻人笑着说:“去吧去吧,顺便把我家婶子的身份证也拿着,你们两个都开一个,一人一个!” 老张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又问:“开了这卡,人家银行就给咱们钱了?” 那年轻人还要说话,却被村长狠狠地骂道:“江小峰你他娘的开涮你老张叔干什么?”又瞪了一眼老张,“你这个老张脑袋也成猪尿胞了!要真有这样的好事,这混小子早跑到你头里去了,还轮得到你?” 老张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那人当猴耍了,张口就骂:“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他娘的拿老子开心,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正事在前,这几个人竟然在这里骂骂咧咧起来了,村长听得直皱眉头,赶紧大声喝道:“老张你别胡闹了,看不见现在干什么吗?人都这么大了,能长二两脑子不?” 村长这一训斥,老张也明白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咧嘴憨笑了两声,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路风笑着说:“你们快去吧!到市里还有六七十公里,去晚了银行就关门了!” 村长拿着那张卡,看了又看,似乎想说什么可干张嘴就是说不出来,可是也不肯离开。路风正看得奇怪,江小峰却喊了出来:“我说路风兄弟,说句话你别生气啊!” 路风不解地看着江小峰,笑笑:“江大哥你只管说!” 江小峰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路风兄弟,咱是个粗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说了,你,你这卡里有没有一千万?还是根本就没有钱?说实在的,银行卡我也见过好多张,可是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银行卡呢?再说了,这个宾馆你一下子给了我们一千万,我们怎么像做梦一样,什么都不敢相信了!” 江小峰这样一说,人群里顿时像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一个人说:“说的也是,这,这好事也太好了吧?好得太厉害咱们还真他娘的不敢相信了!这,这天底下能有这样的好事吗?” 另一个人也接着说:“他、他就给咱们一张卡,这里面有钱没钱咱们也不知道。咱们要是就这样去了,一百多里地跑到银行一看,要是没有钱咱们不就白跑了嘛?取不到钱不说,来回还得搭上车费,就不值了!” 又有一人紧接着说道:“搭上车费是小事,要是银行里的人以为咱们是骗钱的,报了警,说不定警察还会把咱们都抓起来了!” 路风听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话,说:“这个你们不要担心,这卡里绝对有钱,你们只管放心去取就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人群里就有人喊:“那你跟咱们一块儿去取钱呗?” 路风笑了笑,说:“不瞒各位说,我们实在是不太方便去!我们告诉你们密码,还是你们自己去吧!” 村长看着路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说:“路风兄弟,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事太、太离谱了!你给了我们这一张卡,我们到银行就能取一千万,这,这事儿我们还真是不敢相信!兄弟,你就说一句话,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路风本来还以为这事情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变得这样复杂,不由得苦笑起来。正要说话,却听楼上的林妙可大声喊道:“我告诉你们实话吧,那卡里一分钱都没有!” 072.就知道他们是好人 林妙可的话无异于一颗炸弹,一瞬间将所有的人都炸呆了,竟然连一个会说话的都没有了,场面顿时变得死一般寂静。 路风也大出意外,抬头看着楼上的林妙可,不解地说道:“可儿,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风哥哥你上来,咱们不买了!咱们好心多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怀疑这怀疑那的,我最讨厌谁不信任咱们了!咱们拿一千万到哪里买不到房子,何必一定要买他们的?咱们不买了,也省得他们怀疑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卡里还是有钱的,林妙可只不过气不过这些人怀疑他们才故意这样说的。便笑了笑说:“可儿别生气啊!先进屋去吧,我再和他们谈谈!” 林妙可却大声喊道:“别和他们谈了!他们都不信任咱们,有什么好谈的,风哥哥你把卡要回来咱们到其它地方买去!” 路风向着林妙可摆了摆手,笑着说:“可儿听话,先回屋去吧!” 林妙可还真听话,哼了一声回到房间里去了。 村长等人自然也不是聋子,林妙可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当然也不是傻子,自然也听出了林妙可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这一下倒还真相信这卡里有一千万了。说来也真有意思,人家反复告诉他们这卡上有钱的时候,他们怎么都不相信;人家说这卡上没钱的时候,他们却又相信了这卡上有钱:有些事情还真说不明白! 大家再看着路风的时候,都有些尴尬起来,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倒是那小虎子率先说道:“我就知道路风哥哥好可儿姐姐是好人,你们还他娘的都不相信!”他瞪着其他人,一副抱打不平的样子,气呼呼地说 ,“你们知不知道,怀疑人是最伤人心的了!要是我,我也不会再买你们的这破宾馆了!我有那一千万,一捆一捆地去砸狗,听狗多汪汪几声,也比让你们在这里怀疑强!” 小虎子身边的老张啪的照头给了小虎子一巴掌:“我日你娘!你他娘昏了头不是?你给谁一班的?” 小虎子这一次是真生气了,也顾不得辈分了,虽然因为个子没有老张高,够不着打老张的头,可是嘴上却一点儿也不肯吃亏,回敬老张道:“我日你娘!你他娘才昏了头呢?谁是好人我就给谁一班,你他娘不相信人,反正我不给你一班!” 像小虎子这样乡村里的人,文化不高,说话粗野,三句两句话就爆粗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可那也是长辈对晚辈至少也要平辈之间才这样,一般晚辈对长辈都不会这样。那老张想不到这一次小虎子竟然敢这样回敬他,便是有些逆天了。脸红脖子粗地骂道:“我日你十八代祖宗!小虎子你个王八犊子,还反了你这个有人生没人管的小杂种了,我——” “老张你闭嘴!”村长猛地怒吼了一声,“和一个小孩在那里对骂,你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长眼尿尿的不是,看不见咱们现在该干什么吗?” 老张也是很久没有见过村长发过这样的火了,村长的愤怒一下子让他看清了眼前的形势,这才没有接着骂下去,只瞪着小虎子语气弱弱地说了一句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便彻底闭上了嘴巴。 村长回头看着路风,脸上多少还有一些尴尬之色,干笑了两声,说:“路风兄弟,你看,你看这事情整得,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呀!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你们了!”说过了这话,又小心翼翼地说,“你们,你们还买不买这宾馆?” 路风笑笑,说:“既然已经说过了,当然就不能改了,卖买,我们还买!”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陪着笑说:“路风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被和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见识,别,别生气啊!” 路风微微笑了笑,说:“村长你可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可担待不起!没事儿没事儿!你们这样想我也能理解,好了,你们快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 想不到人群里还真有一个不长脑子的,竟然又说了一句:“我们去了,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路风都有些啼笑皆非了,他向着那人笑笑说:“这位大哥,就算我们跑了,这宾馆也跑不了是不是?再说了,我们刚交给你们十天的房钱,现在要是跑了,房钱不白交了吗?你看我们会不会跑呢?” 那人咧着嘴笑了,摸着头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他娘脑袋叫驴踢了!兄弟,你别介意,回来我请你喝酒赔罪!” 村长叹了口气,向着路风说:“都是不省事的人,让你见笑了!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我们先去了!”他把大门上的钥匙递到路风手里,转过头大吼了一声,“都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他这话刚说完,院子里就只剩下路风一个人了。 路风看他们一阵风跑出了院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要回到楼上去,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告诉他们密码。赶紧跑出来,一看,那一群人已经跑出去四五十米了,就急忙大声喊道:“回来!回来!” 正在奔跑着的人听到背后路风这样喊,刷的一下子都停住了,然后又都风一样跑来回来。小虎子跑在最前面,气喘吁吁地问:“路风大哥,你们,你们该不会是又不想买吧?” 路风说:“不是,是还没告诉你们密码呢!” 村长一拍脑袋,咧嘴笑着说:“光知道跑,还他娘的把这个给忘了!” 路风就把密码告诉了他们,怕他们听不清,还重复了两遍。 老张听得迷迷糊糊,自言自语地说:“他娘的这是什么密码,不就是几个数字吗?这几个数字我也知道,还用得着你再跑过来告诉我们?” 江小峰狠狠地拍了一下老张的肩膀:“你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走吧!” 老张迷迷瞪瞪的,赶紧跟着大伙儿一溜烟跑了。 073.我才不当你老婆呢 看着众人急匆匆远去的背影,路风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心说这些人也太有意思了,自己和林妙可把这个宾馆买下来,以后少不了要和他们打交道,估计到时候生活想太安静也不太可能了。 想到以后这宾馆就是林妙可和自己的了,路风不免生出了许多感慨。自己这许多年来一直在外面漂泊,虽然也拥有了足够生活的金钱,可是却始终是居无定所,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就是在昨天晚上,还在为找到一间住宿的房子而发愁,想不到现在竟然突然间就拥有了这么大一座院子,如果自己愿意的话,甚至都可以当老板了! 这么大一座院子,足有上百个房间,足以容得下林妙可和自己了。可是这院子虽大,却是一个宾馆,还不是一个家。有人入住的房间不一定就是家,就算是这房间里男人和女人都有,也不一定就是家。自己脱离雇佣兵的生活,潜意识中也许久是为了寻找一个安宁的家,什么时候,这里才能够成为一个人永久居住的家呢? 当路风意识到自己的头脑里产生了这样想法的时候,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发笑。这样的念头如果是在以前,绝对不会产生在自己的脑海里,如果自己把这样的想法说给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估计他们死都不会相信,可是这样的念头怎么现在就突然产生出来了呢?难道是因为院子里的那个林妙可吗? 想起林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路风的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她那忽而欢喜忽嗔怒、忽而流泪忽而娇笑、忽而凶恶如虎、忽而柔情似水的一幅幅画面来。每一副画面都是那样的清晰,这一幅幅画面让路风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这个鬼精灵一样的小姑娘产生了很多的牵挂。 虽然刚刚离开林妙可才不过几分钟,可是路风却觉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觉得自己又很想见到她了。心中有了这样的牵挂,路风便快步走会了院子,刚一进大门,就见林妙可急匆匆向这里跑来,看到路风以后,才稍稍放慢了脚步,等路风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一把抓住路风的手,急急地问:“风哥哥你干什么去了?” 路风见林妙可因为跑步胸口一个劲儿起伏,显然是着急得不轻,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笑着说:“他们跑得太快,我忘记告诉他们密码了,就赶过去告诉了他们一声。你,你怎么下来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捂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说:“妈呀,可吓死我了!我从房间里出来一看,一个人也没有了,还以为你跟他们一块儿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呢!” 路风笑着说:“傻丫头,我就是要去也会跟你说一声,怎么会不声不响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粉脸上立刻现出幸福满满的神情,把脸贴在路风胳膊上欢欢喜喜地说:“风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的!”说完了这话以后,又有些生气地说,“那些人真是烦人!总是不信任咱们,我都有些不想买他们的房子里!” 路风笑着说:“可儿你别生气!你不知道他们都是穷人,不要说一千万,就是一百万他们可能都没有见过!猛一听到咱们要用一千万买他们的房子,大大超出了他们的心理预期,他们不相信呢,也是可以理解的。还有他们当中就没有人见过你这样的金卡,甚至有很多人都没听说过银行卡,不相信那金卡里有那么多钱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听路风这样一说,林妙可才算消了一些气,说:“好好好,你想买就买吧!”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管了!” 路风听林妙可的口气,觉得好笑,就笑着说:“可儿,我听你说话,怎么有点儿像管家婆呢?” 林妙可抬眼看着路风,不解地问:“管家婆是干什么的?” 路风笑了笑,说:“管家婆就是喜欢管自己男人的老婆!”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俏脸顿时一片绯红,娇媚地说:“我才懒得管你呢!”说过了这话以后,看见路风笑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俏脸更红了,便松开了路风的手,挥起粉拳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胸口,瞪着眼说,“你个大坏蛋,我才不会当你老婆呢!” 路风看着林妙可一副娇羞的样子,不觉涌起了无限的疼爱之心,便以一副非常理解人的语气说:“好好好,你不愿意当就不当吧,我也不管你了!” 林妙可白了路风一眼,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德性!” “德性”这个字本来和男性女性一样,应该是一个中性词,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很多人特别是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慢慢改变了它的原意,就像男人们把“小姐”这样的中性词毁坏了一样,也把“德性”这个词给大便了味道,所以路风听林妙可说这个词的时候也很自然地听出来了一些不太舒服的味道,便红了老脸讪笑了一下。 见林妙可没理他,还算聪明的他就赶紧转移了话题,说:“可儿,以后咱们就要在这里常住一段时间了,这院子了挺乱的,反正咱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这院子了清理清理一下吧?”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担心林妙可这样的大小姐会不乐意做这样的体力活,说完了以后,又赶紧补充说:“可儿你要是不喜欢做这些就在一边看着,我自己来做就行了!” 不过让路风没有想到的是,林妙可听了他的这个提议以后,却竟然欣然同意了,还随口说了一句颇富哲理、让路风受益匪浅、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句话来。 074.花心大萝卜 林妙可走过来,拉起路风的手,眉眼里都是笑,看着路风,语重心长地说:“这还像一个男人做的事情!男人嘛,就应该把自己的家打理好,让自己的家变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可不能一门心思地总是想着去占女孩子的便宜,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想着把人家当老婆!” 看路风听得一愣一愣的,林妙可又补充了一句,“风哥哥你知不知道,那样的男人是花心大萝卜,中看不中用。那样的男人,是最让女孩子瞧不起,最让女孩子鄙视的男人!”看着路风变得苦涩的脸,又笑容嫣嫣地问,“风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路风老脸滚烫,机械地点着头:“是的是的!” 林妙可笑嘻嘻地:“风哥哥你说我说得好不好呀?” 路风的头只好接着点:“好好好好!” 林妙可见路风已经彻底转变了自己的思想,就转移了话题说:“风哥哥,那咱们现在就去整理咱们家吧!把咱们的家整理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咱们看着都心旷神怡的!” 路风跟着林妙可一边走,一边郁闷地想,一口一个咱们的家,还把人家说成是男人,可是自己连口头上当人家的老婆都不愿意,这,这算是什么家嘛!不过他也只是这样想想而已,要是真说出来,保不准林妙可又会用什么更有哲理的话来教育他呢! 两个人没有找到铁锨铲子之类的工具,路风便用军刺去割断那些草和丛生的灌木,让林妙可把它们捡拾到一块儿。林妙可看着路风手中的军刺虽然很短,又黑不溜秋的,一点儿光泽都没有,可是却锋利得不得了,不要说是那些细草,就是那些比手指还粗的荆条也丝轻轻一划就应声而断,不由得对那军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她走道路风身边,说:“风哥哥,让我来割一会儿吧!” 路风扭头笑了一下,说:“可儿,你还是捡吧,这军刺太锋利了,别不小心把你的手割破了!”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风哥哥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我都这么大人了会笨到拿小刀往自己的手上割吗?” 路风听林妙可说自己手中 的军刺是小刀,忍不住笑着说:“可儿,这是军刺,不是小刀!” 林妙可笑笑,说:“你拿过来让我看看嘛!” 路风将军刺递给林妙可,说:“小心点啊!” 林妙可接过军刺,看了看一面,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就问:“风哥哥,这就是一把小刀,你干嘛叫它军刺呀?” 路风想也没想,就说:“这不是一般的小刀,是特种部队里的极少数军人才能用到的匕首,是专门用来刺杀敌人的,所以叫军刺。”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说:“风哥哥你也是特种部队的人吗?” 路风一愣,略微停顿了一下,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我现在已经退伍了!” 林妙可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这样厉害,原来你是特种部队里的人!”说过了这话,又问,“风哥哥,那你现在干什么呀?” 路风摸了摸鼻子,笑笑说:“也做过一些事情,可是干着干着就不想干了,就想买一处房子,在那里住下来,什么也不干,安安静静过一辈子。” 林妙可是何等的鬼精灵,自然也听出了路风粗描淡写的语气里其实还包含了一些他不愿意说的东西,她虽然很好奇,可是路风既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了。这就是聪明的女孩子和不聪明女孩子的区别之处,聪明的女孩子虽然刁钻古怪,可是却知道该什么时闭嘴,所以她们虽然看上去有时候疯疯癫癫的,男人们还都特别喜欢。 不聪明的女孩子什么时候都不知道闭上嘴巴,所以即便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男人们也大都不喜欢。当然这也不是说这就是男人们喜欢和不喜欢这两类女孩子的全部原因。其它的原因还有第一类女孩子大都十分漂亮,而且她们看上去刁钻古怪的言语行为也能够带给男人特别是成熟的男人们一些新鲜的东西,而男人特别是这一类的男人,又都是喜欢尝鲜的男人,自然也就喜欢这一类女孩子了。而对于另一类不聪明的女孩子,则是恰恰相反。 林妙可显然是聪明的女孩,虽然知道的路风的经历绝不会简简单单,可是经历都属于过去时了,现在进行时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就轻笑着向路风说:“风哥哥,咱们现在不是已经买下了一处房子里吗?我想的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哪里都不想去,就在这里天天陪着你!我才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呢,只要你以后也天天陪着我住在这里就行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柔柔的感觉,看着林妙可,眼睛里不觉多了一丝少有的温情,说:“可儿,你真好!我以后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天天陪着你,我要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永远没有烦恼!”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白皙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一种幸福的红晕。说不清为什么,这时候她竟然不敢看路风的眼睛了,便低下头,把玩着那把军刺。翻过军刺的另一面,见上面竟然刻着一个龙头,便低声问:“风哥哥,这上面怎么有一个龙头呀?” 路风看着林妙可低头娇羞的样子,顿觉美丽无比,都看得有些呆了,猛然听林妙可这样一问,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那是一个标志。”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意识到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林妙可担心,就又赶忙说,“可儿,你看这草还多着呢,咱们抓紧时间干吧!” 075.吮吸你的手指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并没有立刻立刻就接着去干活,而是用军刺去削她的指甲盖,因为她那好看的指甲盖在刚才捡拾草的时候被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剐了一下,蹭破了一点儿小小的不易觉察的缺口。 这样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的小缺口对于一般人来说并不不算什么,毕竟距离骨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可是对林妙可这样爱美的美少女来说,那就几乎是天大的事情了,所以林妙可就想用这军刺去修一修她那美丽的指甲盖。 林妙可右手握着军刺,轻轻地在指甲上一碰,那指甲盖就一下子就掉下来一小块。林妙可没想到这军刺竟然这样锋利,更没有想到指甲盖掉下一小块儿之后竟然又破坏了原来那曼妙的弧线型。那样好看的弧线线没有了,林妙可当然要把它再修回来,于是就继续接着削那指甲。 削了几下之后,却没能够削成预期的效果,林妙可心里有些着急,微微一用力,却一下子把指甲盖消掉了一大块,竟然连手指头的皮也消掉了一小块,殷红的血丝立刻冒了出来,疼得林妙可一声尖叫,将军刺也扔到了地上。 路风正在将林妙可捡好的一小堆一小堆草抱到一块去,听林妙可这样一声呢尖叫,赶紧扔了草跑过问:“可儿可儿怎么了?”见林妙可正在捏着自己左手的食指疼得直皱秀眉,便一把拿过来看了看,见林妙可的食指尖上正有一块豆粒大小的地方渗出了一缕血迹来,也没有太当一会事儿,因为对他来说,这样的小伤口根本就不是伤口。 可是他见林妙可直皱眉头的样子,就问道:“疼不疼?” 林妙可点点头:“疼死了!” 路风自己虽然不把那伤口当成一回事儿,可是林妙可既然说疼死了,那这伤口在他看来就严重了。于是他一下子张开嘴巴,将林妙可的那根受了伤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林妙可虽然不知道路风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却感到自己的手指慢慢不疼了,而且还变得有些舒服,便任由路风这样含着自己的食指。 过了几分钟,路风将林妙可的手指从自己的口里抽出来,看看已经不再向外渗血丝了,才松开了林妙可的手,问:“怎么弄的?” 林妙可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指甲破了,用军刺修指甲呢,没想到削到肉了!” 路风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说:“你这个傻丫头!有你这样修指甲盖的吗,也不小心点!” 林妙可揉揉鼻子,说:“我小心了,可是没想到这军刺会这样快!”说到这里她轻笑了一下,问:“风哥哥,这,这军刺怎么那么快呀?” 路风笑着说:“这军刺是用航母甲板上才用的特种钢做的,当然快了!” 林妙可捡起地上的军刺,看了又看,见它虽然不大,又乌黑乌黑的,可是特别精致,不觉有了几分喜爱,就说:“风哥哥,你把它送给我吧,我以后还用它削指甲!” 路风笑着说:“你还嫌自己的手指不够疼呀?要是再用它削指甲,当心把手指头都削掉了!” 林妙可轻轻一笑,说:“我以后小心一些不就行了吗?” 路风说:“那也不行!这军刺连个刀鞘也没有,你拿着它太危险了!” 林妙可虽然见路风不愿意给自己军刺,可是也知道路风是怕她再弄伤了自己,所以就乖乖地把军刺递给了路风。 路风接过军刺,进屋子里拿了一把椅子出来,往林妙可身边一放,说:“可儿你不能再干活了,就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当监工吧!” 林妙可笑笑说:‘没事的,我的手不疼了!我还是帮你干吧!” “那也不行!”路风把林妙可往椅子上一按,“可儿,听话!光有人干活不行,还得有人指挥!咱们这就叫分工合作,我是干活的,你是指挥的,看我哪里干得不好,你就指挥指挥!” 林妙可也就不再坚持,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说:“那我就指挥你吧!” 林妙可虽然也答应了要做路风的指挥,可是在路风干活的时候她并没有尽到指挥 的责任,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向路风问这问那,不但没有提高路风的干活效率,反而使将他的速度降低了下来。不过路风这是在为自己干活,并不是在为其他老板打工,所以就是速度慢一些,也没有老板骂他,更没有让你会炒他鱿鱼。这样看来,给别人打工远没有当老板,自己给自己打工好。 林妙可坐在椅子上,过了不了一会儿就问:“风哥哥,你累不累呀?你要是累了,你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见路风总是笑笑说自己不累,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而是问道:“风哥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呀?” 路风停住了手里的活,看着林妙可笑着说:“可儿,我才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呢,只要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咱们开开心心地就好!”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禁不住笑了,说:“风哥哥,你说得对,可是你多少也应该问一些吧?” 路风笑了,说:“不用问,如果你愿意说,你自己就会说的;如果你不愿意说,我才不愿意强人所难呢!” 林妙可看着一脸真诚的路风,微微笑了一下,说:“风哥哥你真是个怪人,我好喜欢你这样!你一点儿都不像我老爸,他很多天不见我,一见到我就不停地问这问那,婆婆妈妈地都烦死人了!” 听林妙可这样抱怨,路风微微一笑,说:“我当然不会像你老爸,你老爸都老了,我还不算老吧?” 林妙可说:‘我老爸才四十多岁,也不算老呀!“ 路风笑笑:“那你老爸既然不老,那你为什么还要喊他老爸呀?” 076.咱们要修行多少年 林妙可老爸老爸得不知道喊了多少年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为什么要这样喊,现在路风突然这样问她,还别说,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就娇笑着说:“风哥哥你真是的,人家一直都是这样喊的,从来都没有人这样问过我嘛!”说过了这话又问,“风哥哥,你知道我老爸是干什么的吗?” 路风笑笑,说:“是做生意的大老板吧?” 林妙可一愣,忍不住问:“风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路风微笑着说:“你自己出手那样大方,家里一定很有钱,你老爸又经常不和你在一起,很可能是要应酬生意,特别有钱又经常不在家的人十有**是生意场上的老板吧?”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一分析,禁不住笑了,说:“风哥哥你真聪明!” 路风谦虚地说:“这很简单呀,谁都会猜测出来的!”说过了这些话以后,又问:“可儿,你妈妈也经常不和你在一块儿吗?” 路风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不想林妙可听了这话以后,阳光灿烂的脸上笑容顿时不见了,突然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她轻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下才说:“我妈妈不在了,她几年前生病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就有些湿漉漉的了。 路风看得心疼,心里一个劲儿怪自己不该问这样一个问题,惹得林妙可不开心,就满怀抱歉地说:“对不起,可儿,我,我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来了!” 林妙可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关系,风哥哥,都过去了!我,我也早就习惯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我妈妈死了以后,老爸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比我大不了几岁,整天看我不顺眼,老是在我老爸面前说我的坏话,明里暗里欺负我。我,我都讨厌死她了,一分钟都不想见到她,所以我就瞧准了一个机会跑出来了!” 说到这里以后,林妙可脸上突然又云过天晴,现出了笑容,说:“没想到跑出来才半天就遇到你!佛说五百年的修行才换得两个人的擦肩而过,咱们一见面就这样投缘,是不是很有缘分?是不是需要五千五万年的修行才会这样的啊?” 路风听了林妙可的话,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可儿你也相信这个呀?” 林妙可张大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当然相信了!要不然我怎么会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呢?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呀?”他不等路风回答,就又带点儿羞赧的样子娇笑着说,“风哥哥你是不是一看到我也喜欢上了我呀?” 路风使劲儿揉了揉鼻子,笑着说:“我不喜欢你——”刚说到这里,见了门口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赶紧把一句完整的话说了出来,“我不喜欢你就不会送你眼镜也不会让你跟着我了!” 林妙可瞪了路风一眼,嗔怒道:“风哥哥,你这个坏家伙,你、你要吓死我呀!我、以后不许你再这样说话了!” 路风挠挠头,说:“好,可儿,我记住了!你以后再这样问我,我就直接说喜欢行吗?” “看你那样儿!”林妙可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地看了路风一眼。只这一眼,就让路风看出了千般妩媚,万般风情来,禁不住叹息着说:“可儿,你真可爱,真美!” 林妙可嫣然一笑,更多出了几分千娇百媚来,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是在拍我马屁吗?” 路风赶紧摇头,面色凝重,坚定地说:“不是拍马屁!绝对不是拍马屁!” 林妙可见路风神色肃穆的样子,浅笑着说:“风哥哥,你只要说一个不是就行了,干嘛说那么多呀?” 路风傻笑着说:“不是怕你不相信嘛!” 林妙可听得心里幸福满满,拉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心里柔柔地有了感动,他握住林妙可的手,轻轻地说:“可儿,看到你开开心心的样子,我也就开心。以后,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妙可抬头看着路风,眼睛里贮满幸福,柔声说:“风哥哥,你真好,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让你保护我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娇笑着说,“风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啊?” 路风柔情地一笑,说:“那又怎么样,我喜欢就行了!” 林妙可妩媚地笑着说:“风哥哥,那我就粘你一辈子!像强力胶一样粘着你,让你想甩都甩不掉!” 路风幸福地笑着说:“像可儿这样可爱的强力胶捧在手里都求之不得,谁会舍得把你扔掉呀?” 两个人在那里说着肉麻而又甜蜜的情话,说累了就干一会儿活;干累了,就再说一会儿情话,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很快过去了。看看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路风说:“可儿,咱们今天就干到这里吧?天快黑了,咱们也该整点儿吃的了!” 两人将手洗干净了,路风说:“可儿,让你老是陪着我吃方便面也不是办法。本来还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既然已经被人看到了,咱们索性就不再躲着了。这样吧,我今天上午买东西的时候看到那超市旁边有一个小饭店,咱们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好吃的东西!” 林妙可一听,自然高兴极了,拉着路风的手正要向大门外走,却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077.不撑死你才怪 刹车声刚停,大门就猛地一下子就被推开了,村长等人就呼啦啦涌了进来。小虎子跑在最前面,边跑边喊:“路风哥哥可儿姐姐我们回来了!我们回来了!” 路风见大伙儿都过来了,就松开了林妙可的手,问:“钱取回来了?” 村长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尼龙袋子,使劲儿拍了拍,兴奋得满脸紫红,说:“在这儿呢,路风兄弟!”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大门,皱了皱眉头,说,“他娘的你们怎么没把门关上?” 一个人赶紧跑过去把大门关紧了。另一个人说:“咱们的摩托车还在外面呢!” 关门的那人不屑一顾地说:“就咱们那几辆破摩托车,让人家偷人家都不偷,你还怕什么?” 人群里一个声音喊道:“就是偷走了也不怕,咱们干脆就一人买一辆小汽车,反正咱们有钱了嘛!” 听到这话的时候,大伙儿都一个个满脸喜色,将目光紧紧盯着村长手里的袋子。 路风看了看那袋子,觉得有些奇怪,问:“你们没取完吗?” 村长还没有说话,小虎子就激动地喊道:“银行里说没有那么多钱,先给了二百万,说剩下的明天再让我们去取!他娘的银行的钱都让咱们取完了,看咱们厉害不厉害!” 村长拍了一巴掌打在小虎子的头上,你小兔崽子就不能少说两句?这么多大人,哪里显摆着你小子说话!” 小虎子摸了摸头,笑嘻嘻地说:“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嘛!长这么大,我还他娘的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村长你要是不让我说话,不是要把我憋死吗?”他不等村长回答,就又笑嘻嘻地向着路风说道,“路风哥哥可儿姐姐你们说是不是?” 林妙可白了小虎子一眼,哼了一声将头转过一边去了。 小虎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问:“路风哥哥,可儿姐姐为什么不理我呀?” 路风轻轻拍了一下小虎子的头,微笑着说:“可儿姐姐不喜欢听脏话,小虎子你以后不说脏话可儿姐姐就理你了!” 小虎子摸着头皮,嘿嘿傻笑着,看了看村长等人,说:“我都是跟他们学的!可儿姐姐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听小虎子这样一说,村长等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村长看了看大伙儿,眼睛一瞪,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路风兄弟和可儿姑娘是城里人,讲文明,不像咱们是老大粗,什么屁——话都往外——说,以后在路风兄弟和可儿姑娘面前,任何人不准说脏话,谁要是再说脏话,我他娘的——” 刚说到这里,其他人都忍不住笑起来。村长便干咳了两声说:“总之,以后都不准再说脏话了,记住了吗?” 其他人都哈哈笑着说记住了。 村长看了看大伙儿,大声喊道:“你他——”顿了一下,又喊道,“你们还不把酒菜快些拿出来,咱们和路风兄弟可儿姑娘好好喝一杯!” 人群里挤出来几个掂着袋子抱着箱子的,问:“咱们在哪儿喝啊?” 村长看着路风,大笑着说:“路风兄弟,这宾馆现在就是你们的了,按说我们不该再在这里瞎折腾了,可是大伙儿今个儿实在是高兴,就借你们这地方再喝一场,以后就不再来打搅你们了!你们看行不行?”林妙可虽然背对着她,可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是用了你们两个字。 路风点点头,说:“村长你这是什么话,这宾馆虽然是我们买下了,可是你们也是它的主人。你们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在这里喝酒当然可以了!” 林妙可虽然心里不喜欢这些人吵吵嚷嚷的样子,可是路风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就转过头来,轻笑着说:“行啊,你们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吧!” 村长摸了摸头,笑着说:“那就谢谢你们了!”向着其他人喊道,“把桌子椅子都搬过来,咱们就在这院子里好好喝一场!” 村长就是村长,一声令下,没过几分钟,院子里就摆上了两张对在一起的大桌子。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牛肉,鸡鸭什么的,还放满了白酒和啤酒。 村长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向着路风和林妙可说:“路风兄弟,可儿姑娘,我们都是乡下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整了这点酒菜来谢谢你们,你们就坐下来喝一点儿,吃一点儿吧!” 林妙可显得有些为难,看了看路风。路风笑着说:“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又向着林妙可笑着说,“可儿,这是大伙儿的心意!他们高兴,咱们也高兴,大家就一块儿吃一顿饭吧?”见林妙可点了点头,就向着大伙说道,“大伙都坐!大伙都坐!” 大家刚刚坐定,路风看小虎子盯着桌子上的肉时,眼睛里直冒精光,嘴不停地张着,喉咙也在不断地起伏,知道这小子是馋坏了,就笑了笑说:“你们都跑了一下午了,都累坏了,那就快吃吧!” 小虎子一听,立刻伸出筷子夹了一大块牛肉,塞得腮帮子鼓囊囊的,舌头都转不来,憋得脸红脖子粗地才将那一大块牛肉咽下去。 村长见了,把一瓶饮料递给小虎子,训斥说:“饿死鬼托生的!急那么狠干什么?慢慢吃,今天不撑死你才怪!”又向着路风叹息道,“路风兄弟,不怕你笑话,小虎子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多肉,今天见着了这肉,馋得就不像样了!” 林妙可听得一愣一愣的,禁不住好奇地说:“怎么会这样啊?” 078.咱们兄弟干一杯 村长笑了笑,说:“可儿姑娘,咱们这里穷,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处处都要花钱,不比你们城里,我们也是一年到头舍不得吃几回肉!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今天要不是感谢你们,我们说什么也不舍得买这些!”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嗨,你看我说这个干什么!可儿姑娘,路风兄弟,你们也该饿了,快吃快吃!” 路风赶紧说:“大家都吃!大家都吃!”于是所有的人都尽情地大吃起来。 林妙可本来是不愿意和他们这些人坐在一起的,可是现在突然发现他们这些人除了说话肯带脏话以外,倒也没有其它太多缺点,又知道了他们是为了表达对她和路风的感谢才摆下了这一桌子酒菜,不觉就有了些感动,也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慢慢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村长打开了酒,将酒倒在一次性杯子里,一圈倒下来,三瓶白酒就空了。倒完了,就看着林妙可问:“可儿姑娘,你少一点儿行吗?” 林妙可连忙脸红红地说:“我不喝!我不喝!你们喝吧!” 见林妙可这样,路风心里一个劲想笑,心想这丫头在酒吧里一杯酒一下子就灌下了肚子,现在倒装起淑女来了!就向着村长说:“她还上学呢,不会喝酒!” 村长笑了笑说:“那就和小虎子喝饮料吧!” 小虎子嘴里嚼着一块鸡肉,含混不清地说:“我也喝酒!” 村长瞪了小虎子一眼:“你小子还没有可儿姑娘大,人家都不喝酒,你喝什么酒啊?” 小虎子咽下鸡肉,不服气地说:“可儿姐姐是女的,我和你们一样是男的,你们能喝,我当然也能喝了!” 路风拿出一瓶啤酒,手指轻轻一弹,啤酒瓶盖就开了,把酒瓶放到小虎子面前笑着说:“小虎子你就喝点儿啤酒吧!” 小虎子看路风弹啤酒瓶盖的动作很酷,看得眼睛直勾勾的,说:“路风哥哥,你这样怎么也能把啤酒瓶盖开开呢?” 路风笑笑,说:“练多了就会这样开了!” 小虎子笑着说:“路风哥哥,那你以后教给我用手指弹开啤酒瓶盖吧! 我要是练会了,今天买啤酒的时候就可以露一手了,省得那卖啤酒的看不起我们!” 林妙可听了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呀?” 小虎子见林妙可这个神仙一样的美女姐姐可主动向他问话了,兴奋得连夹着的一个鸡腿也忘记吃了,赶忙回答说:“我们今天到饭店里买肉的时候,那胖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就翻着白眼说,‘这牛肉六十五块钱一斤呢!’就好像我们买不起牛肉似的!我们说再要几件这样的啤酒的时候,她又说,‘你们要旁边的吧,旁边的便宜,这啤酒十块钱一瓶呢,太贵了!’当时把我们气得要死,要不是看天快黑了,都不想买她的了!” 说到这里,小虎子笑了笑说:“要是我也会路风哥哥这样弹啤酒瓶盖,我当场就会抓起一瓶,把啤酒瓶盖子弹到老板娘鼻子上去,然后把钱往她面前一扔,说,“老子喝的就是这啤酒,给老子来四件!你们说,那样,我的样子该有多帅,该有多酷!” 大家见小虎子边说边模仿的滑稽样子,都被他逗乐了。林妙可捂着嘴笑了一会儿以后,又撇着嘴说:“你才多大一点儿,就老子老子的,羞不羞啊你!” 小虎子听林妙可这样说他,还真第一次脸有些红红的了,却也并不反驳,只是一个劲儿傻笑。路风说了声小虎子你快吃吧,他才知道把手中的鸡腿往嘴里塞。看得林妙可又吃吃地笑个不停。 村长端起酒杯,看了众人一眼,说:“咱们大伙儿今天是遇到贵人了!路风兄弟和可儿姑娘就是咱们的恩人!大伙儿都记住,这恩情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在众人的齐声说好中,村长又看着路风和林妙可:“路风兄弟,可儿姑娘,咱们是乡下人,不会说话,一句话,你们的大恩大德俺记在心里了!”他摆摆手,制止住要说话的路风,“路风兄弟,什么都不说了,俺们敬你一杯!” 大伙儿都端起酒杯,齐声说:“来,路风兄弟,干一杯!” 大家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下来喝得及随意多了。路风见已经喝了很多酒,担心大伙儿都喝多了,就对村长说:“大伙都喝得差不多了,明天你们还要去取钱,今天就这样吧?” 村长本来还说没事没事儿,可是听到路风说你们今天还带着这么多钱,要是都喝多了这钱就不安全了,才告诉大伙说该结束了。大伙儿原来也不想就此结束,可听了村长说咱们还带着二百万呢才都同意结束了。临走时路风告诉他们明天再去取钱的时候都带上身份证,每个人都办个卡把钱直接存在各自的卡里就行了,那么多钱带着不安全也不方便。 在路风的再三要求下,他们才把剩下的酒菜又都装好了,说了一遍又一遍感激的话以后才离开了怡和宾馆。 看着大伙儿都离开了,路风关上大门,向着林妙可叹息说:“他们真不容易,可是他们却都很实在!”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说:“我原来还挺讨厌他们,可是现在却一点儿也不讨厌他们了!”说到这里,抬头看看路风,突然笑笑说,“风哥哥,我以后不再大手大脚花钱了,我要学得节俭一点儿!” 路风笑了笑,说:“很好啊!”拉起林妙可的手,“可儿,累了一下午了,咱们也该洗洗睡了!” 079.连内衣也没有穿 两个人在上楼的过程中,路风笑着对林妙可说:“可儿,以后这个院子都是咱们的了,你可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了!” 林妙可挽着路风的手,也笑笑说:“我是这里的老板娘,那你不就是老板了吗?”说过了这话以后,脸突然红了起来,一下子松开了路风的手,挥起拳头狠狠地打了路风一拳,“你这个大坏蛋!,又拿话套我不是?” 毫无防备的路风莫名其妙地被林妙可打了一下,正在发愣,又听林妙可这样一说,才恍然大悟起来,不禁苦笑着说:“天地良心,可儿,真的没有啊!” 林妙可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你的良心我看不见,谁知道它是黑的还是绿的呢!”说着也不等路风,噔噔噔跑回了房间里。 路风有些郁闷,苦笑着在后面跟着进了屋,林妙可却已经跑到卫生间里去了,从里面向外面喊:“哎,大坏蛋!我要洗澡了,你可不准偷看啊!” 路风听得苦笑不止,摇摇头,坐在椅子上自顾自郁闷去了。 林妙可听路风没有任何回应,就又喊道:“哎,大坏蛋,你听到我时候的话没有?” 路风见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估计林妙可后面还会接着喊,就无可奈何地回答道:“听到了!” 林妙可却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又喊道:“大坏蛋,你听到什么了?” 路风只好接着回到:“我听到你说不让我偷看你洗澡了!” 说过这话以后,路风觉得接下来林妙可应该不会再问什么了,却没有想到林妙可竟然又问了一个让他大喷鼻血的问题:“那你偷看不偷看呀?” 这真是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路风按捺不住心头的郁闷之气,气冲冲地说:“看,看你的大头鬼,你把哥想成什么人了!” 卫生间里林妙可终于不说话了。路风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得里面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哗哗哗流水的声音,响得路风的心里痒痒的,乱乱的,闭上了眼,却又幻想出很多香艳的场景来。 随着耳边水流声的不断响起,还夹杂着细微的其它声音,路风的心里更乱了。他强迫着自己不去听那声音,可是那声音却一个劲儿向着自己的耳朵里钻,特别是那细微的声响,更是比水流声还要清晰可闻,更让人丰富了许多想象来。那里面的场景一定很好看,可是却又偏偏不能看,对坐在那里背对着卫生间的路风来说,实在是一种很不舒服的煎熬。 路风感到自己的大脑有些发热,身体也有些发热,为了驱散这些让人极不舒服的热度,路风起身向门外走去。哪知道刚走了两步,里面的林妙可却紧张兮兮的地喊了起来:“风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我靠,把哥想成什么人了!听了林妙可这样的问话,路风差一点儿没有晕倒,赶紧回答说:“我到外面站站!” 背后,林妙可喊道:“只准站在门口,不准走远啊!” 路风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闷声闷气地回答道:“知道了!” 后面没有再听到林妙可的说话声,却又传来了吃吃的笑声,这倒是让本来就郁闷的路风更加郁闷了,真后悔自己刚才让人把剩下的那些酒都带走了。否则,喝上两瓶,也许能够让那酒精麻醉一些自己特别敏感的听觉神经,降低一些自己身上的热度。 度日如年一般在门口站了好长一段时间,路风总算是听不到背后的水流声了,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林妙可竟然又喊道:“风哥哥,我忘记拿睡衣了,你,你给我送过来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林妙可竟让破天荒没有用祈使句,而是用了带有商量口气的疑问句,让路风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可是想到自己的任务,路风所能做的,除了去找睡衣以外,就只有在心里暗自苦笑了。 路风打开了衣柜间,看看里面只有两件系着带子那种宽宽大大的睡衣,便拿了出来,下面却不知道该怎样做了,就只好请示说:“我,我怎么交给你呀?” 里面传来林妙可低低的声音:“你,你送过来吧!” 路风刚走到卫生间紧闭着的门前,里面林妙可却又弱弱地喊道:“你,你别进来啊!”接着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缝,慢慢伸出来一条莲藕一般洁白的玉臂来,“快点拿来!” 那玉臂白生生的,上面还带着几颗亮晶晶的水珠儿,亮得路风的心里禁不住一阵慌乱,赶紧把那睡衣往那小手上一放,就赶紧退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里面有传来林妙可不满的声音:“风哥哥,还有没有其它的睡衣啊?” 路风说:“还有一件,和那件一模一样的,你要不要?” 林妙可无可奈何地的声音:“不要了,就这样凑合着穿吧!” 路风心里暗笑,心说小丫头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一响,林妙可端着一盆的衣服走了出来,向着路风问道:“风哥哥,我衣服都洗了,在哪里凉晒呀?” 路风心说你衣服洗了,明天穿什么呀?想起楼道上有晾衣架,就说:“楼道上有晾衣架,你把衣服拧干了在那里凉一下,夜里风一吹说不定就干了,也不误明天穿!” 说着话转过头来,鼻血却差一点儿没喷出来,只见端着盆的林妙可这个洗浴后的小美人更美了:长发湿漉漉的,俏脸白嫩嫩的,眼睛黑黑亮亮的,小嘴红艳艳的。那宽大的睡衣显然不太适合她的身材,虽然腰间的带子已经系得很紧了,可是领口的地方却还是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一片胸口来,连那深深的乳沟也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之下。 更要命的却还不是这些,那深深的乳沟虽然说下陷的,可是林妙可胸前的那两座山峰却显得更加挺拔巍峨了,随着林妙可的走动,那山峰还一颤一颤的,颤的人心里慌慌的,乱乱的。也是因为走动的缘故,那松松垮垮的领口处的睡衣也就微微地一开一合,开着的时候使那幽深的沟壑现出的部分更多了,甚至隐隐地使半个峰峦都露出来了。看样子,竟然连小内衣也没有穿! 080.不准强jian我啊 路风看得口干舌燥,体内生火,赶紧把目光转移到一边去了。随着一阵香风从身边飘过,路风又听到了林妙可对他评价的三个字:“大se狼!” 听到这三个字,路风潜意识中真想扑过去抱住林妙可,好好问问她自己怎么是大se狼的,可是就是这时候,却听得大门外有人在大喊:“路风兄弟,你出来一下!路风兄弟,你出来一下!” 路风皱着眉头下了楼,打开大门,只见江小峰带着一群人涌了过来,每个人怀里还都抱着电脑电视机什么的,说是村长怕路风他们闲着无聊,让他们送来的。路风笑着说这么多他们也用不了,江小峰他们就是这本来就是宾馆里的,现在宾馆都是路风他们的了,这些电脑电视机也该物归原主了。 路风不愿意要,江小峰他们带回去,他们怎么也不肯,还嚷着非要给路风送到楼上的房间里不可。路风想到林妙可穿着的那个样子,这要是把这一群人就这样放过去,林妙可不吃了自己才怪,赶紧说天晚了先放在一楼吧,他们什么时候用再搬上去。江小峰等人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也就不再坚持,把东西放在了一楼说了声路风兄弟你们快睡吧便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路风关好大门,抱了一台电脑和一台电视走上了楼,林妙可见了欢喜得了不得,赶紧走上前接过路怀里的电脑,向桌子上放的时候,一低头,胸前的睡衣开得更低,白花花的胸脯露得更多,不但那饱满丰润的双峰露出了大半个,那上面的两颗粉红的红樱也隐隐地探出了一点头。 路风一瞥之下,虽然不太情愿可还是赶紧将目光移开了,幸亏林妙可只顾低着头插那电脑上的各种插头,也没有注意,要不然看见了路风那艰难转移的目光,又该送给路风大se狼那三个字的高度评价了! 路风把电视放好,各种插头插好,然后说:“可儿,你自己看吧,我先洗澡去了!” 回头看林妙可撅正着小屁股在插电脑上的网线。只被一层睡衣包裹着的小屁股滚圆滚圆的,翘翘 的,凸凸的,再加上中间一道浅浅的壕沟,以及睡衣下白玉般纤细的小腿,显得说不出来的性感。路风咽下了一口吐沫,赶紧拿了睡衣走到卫生间里去了。 路风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的,就把那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从头顶上哗哗地浇下,浇了一阵子,心情才完全沉静下来。这时候,却又听林妙可在外面失望地喊道:“风哥哥,这电脑怎么链接不上啊?” 路风想起这宾馆都停了两年了,上网费肯定是根本就没有交,便说道:“可能是没交上网费吧!上不了网,你就看一会儿电视吧!”说完了,又改口道,“电视也不用看了,肯定也没交视听费,明天咱们把费用交了再看吧!” 林妙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电源关上,跑到床上去了。 路风洗过了以后,本来是不想洗衣服的,可是闻了闻因为下午干活出了汗衣服上发馊的汗味儿,就把衣服洗了,拧干了水,穿上睡衣后走了出来。见林妙可半倚在床头的靠背上,胸口的睡衣松散着,露出很好看的一片风景。 因为半躺在那里的缘故,睡衣也向上提了一些,白皙纤细的小腿和圆圆的膝盖都露了出来,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则摽在一起,那小脚趾头则还在一弯一弯地不安分地动着。充满了说不出来的诱huo。 灯下看美人,欲看欲**。路风担心自己再看下去,自己的魂儿都会被销了去,便赶紧将目光移开,大步走到走廊里晾衣服去了。到了那晾衣架跟前一看,上面挂着的除了林妙可的衣服外,竟然还有她纯棉的白色小内衣和三角小内裤,感情这林妙可现在竟然是百分之百的真空包装! 路风担心自己看久了会心里紊乱起来,便赶紧移开目光,匆匆地将衣服晾好。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便斜着眼睛看床上的林妙可,小心翼翼地问:“可儿,我,我在哪儿睡呀?” 林妙可看着路风,吃吃地笑着说:“你肩膀那么宽,这床上也躺不开,你就在沙发上睡吧!” 路风看了看一眼灯光下有点儿活色生香的林妙可,无可奈何地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到了沙发旁边,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沙发上。却又听得林妙可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差一点儿没让他晕死过去的话来:“风哥哥,你睡觉要老实,可不能强jian我啊!” 路风回过神来,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知道了!就侧过身子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林妙可关上了灯,说了声睡觉!黑暗中,她吃吃地轻笑了几声,就在没有了动静。过了不大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感情她入睡得还挺快!睡眠的效率还挺高的! 躺在沙发上路风却睡不着了。他恐怕惊醒了酣睡中的林妙可,也不敢来回地翻身,只好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天上的绵羊,一直数到不知道有几千只绵羊一头一头地落在他的脑海里,也没能把自己数睡着,反而越数越有些清醒了。 路风想起来自己以前就是在死人堆里,头枕着别人被炸飞的一条大腿都能够睡着,现在在这安静的、又有美女陪伴的房间里、在这软软的沙发上竟然却睡不着了,不觉在心里苦笑不已。 然而接下来他却用不着在在那里因为睡不着而苦笑了,因为这时候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拍门声,还没拍几下,又变成咚咚咚地踢门声了。那声音非常大,不但把睡不着觉的路风惊得站了起来,而且还把已经睡着了的林妙可也惊醒了。她打开灯,睡眼惺忪地问:“风哥哥,怎么回事儿啊?” 路风看林妙可白腻腻的大腿露出了被单以外,走过去扯了被单盖上,说:“可儿,你睡吧,我下去看看!” 081.老子是来扫黄的 路风闪身出了门,把门轻轻关好,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很快地下了楼。打开大门的同时,他的身体本能地飘身到了门后一侧,并没有感到危险时才将身体暴露在大门口。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闯进来的五个人竟然是穿着警服的警察!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 那五名警察一闯进来,立刻就把路风紧紧围在了中间,为首的一个肥胖的警察显然是他们的头儿,拿警灯在路风全身上下照了照,气势汹汹地骂道:“你他娘的怎么到现在才开门?” 如果是在以前,这警察只要这样一句话估计脸上就会开了花,可是现在路风实在是不想惹事儿,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那警察的话。 那警察显然是不满意路风的态度,又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他娘的还挺横的嘛!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这时候,旁边的一名警察将院子里的灯都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下,路风两臂环抱着,淡淡地说:“我自己的房子当然就住在这里了!” 那警察听了路风的话,冷笑了一声,说:“你自己的房子?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房子是你的?” 路风一声冷哼:“你没有必要知道!” 那警察叉着腰,上上下下看了路风一遍,哈哈笑道:“他娘的你还真想横是不是?”向着其他警察喊道,“拷上,带走!回到派出所看老子不整死你!” 旁边的警察拿了手铐就要烤路风,路风一摆手,说:“先慢着!你们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抓我? 那警察头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抓你?这宾馆明明是这个村里的,你小子却说是你的,你欺骗警察就该抓!” 路风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解释说:“这宾馆今天被我买下来了,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那警察听了,一脸惊奇,问:“多少钱买的?” 路风本不想和他们多说,可是为了让这些警察快些走,就说:“一千万!” 路风这三个字一说出来,所有的警察都惊呆了,连那拿着手铐来铐路风的警察也把手铐收了起来,忘记了要给路风戴上。那警察头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又问:“多少?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一千万!”路风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他娘的,一千万买这个破宾馆,你小子开什么玩笑?”警察头冷笑着说,“你以为老子是傻**,随便你一句话就骗过去了啊?” 路风冷哼了一声,说:“我没有骗你!” 这时候,其中一名警察把那警察头儿拉倒一边,趴在他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虽然是极力压低了声音,可是路风到底是听力敏锐,还是听到了那警察的话,只听见他说:“王所长,这人说的还真和村里的人说的一样,看来还真可能是真的。要是这样,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也管不了啊!” 那王所长哼了一声,低声说:“他娘的不是有钱吗?咱们也得想法子让他吐出来给咱们一些,要不然咱们不是白跑了一趟吗?” 那警察又低声说:“这小子甩手就是一千万,说不定有什么来头,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他娘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王所长低声说,“看样子这小子也不是本地人,咋他几个钱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路风听得暗暗心惊,看来这几个人还真是警察,其中一个还是派出所的所长,想不到他们身为警察,竟然学起黑社会敲竹杠来了,这还是什么警察?简直就是警察中的渣滓,警察中的败类! 让路风感到有些困惑的是,这些警察怎么会知道那些村民卖给自己这个宾馆了,看来这些警察一定已经见过那些村民了。至于这些警察为什么会见到那些村民,那些村民又为什么把卖宾馆的事情告诉这些警察,路风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 事实上王所长也根本没给他太多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说过了几句话以后,就又走到路风面前,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口气威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路风淡淡地回答道:“路风!” 王所长背着手,又问:“哪个路那个风风?” 路风淡淡地说道:“道路的路,刮风的风?” 王所长接着问:“你从哪里来?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路风冷声说:“这个没有必要一定要告诉你吧?” 王所长听了路风的话,这一次竟然没有发火,继续问道:“在这里都认识什么人呀?和谁有什么关系吗?” 路风冷哼了一声,说:“我是外地人,和这里的人没有关系,也不认识谁!” 听了路风的话,王所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了以后声音突然一下子升高了八度:“他娘的你一个外地人横什么横?说,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路风刚才听王所长要敲自己的竹杠,心里就非常生气,现在见他又这样一副嘴脸,更是充满了鄙夷,冷哼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你?” 王所长听了路风的话,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子,我告诉你!你他娘的花一千万买这个破宾馆老子是管不着,可是老子却能够管得着嫖chang卖yin的!现在全国上下都他娘的扫黄,现在也扫到老子这一片了!老子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来扫黄的!” 路风没有明白这王所长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该扫扫就是了,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那王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了,猛吸了两口,突然厉声说:“到你这里来干什么?到你这里来扫黄了!”他手指头指着路风,说,“老子就直接告诉你,老子今天就是到你这里扫黄来了!” 082.你让他睡多少次了? 路风听王所长这样说,眼神里陡然现出一股逼人的杀气,看得王所长等人心中禁不住一凛,心说他娘的这小子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凶狠了? 路风听到王所长说出刚才那句话以后,一时间里还真是动了怒气,可是想到这家伙毕竟是派出所长,虽然是警察中的败类,可现在还毕竟是个警察,而且还是这里的派出所所长,这要是接下了梁子,估计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再加上自己现在还一定是花都市警察满大街要找的人,更不愿意闹出什么动静来自曝身份。便强压了怒火说:“我这里并没有涉黄!” 王所长狞笑一声,说:“有没有涉黄不是你说了算,我们要检查检查一下再说!”看了看其他几名警察,喊道,“上楼看看!” 路风知道林妙可穿着那样一身睡衣正睡在床上,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跑到楼上去,脚步一滑,挡在了他们面前,说:“要查房,拿出来你们的检查证?!” 那几名警察见本来在他们中间的路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他们前面,虽然有些惊异,可也没有多想。那王所长则看着挡在身前的路风干笑了两声,说“吆吼!你小子胆子倒不小,还他娘的要看检查证!”扭头向着身边的一名警察说,“给他看看,要不然他娘的他还以为咱们是冒牌的呢!”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补充了一句,“老子今天让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那警察便从黑色皮包里抽出来一张检查证来,向着路风面前一伸,说:“你看清了是不是假的?” 路风当然分辨得出真假检查证,不过让他郁闷的是这警察拿着的还真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检查证。他虽然实在不愿意让这几个警察到楼上去,可是如果强行阻拦的话那可就触犯了阻碍警察执行公务罪,可就给这些警察留下了把柄,要是他们开枪把自己击伤,然后再给自己安上一个妨碍警察执行公务罪的罪名才击伤的,也是能够讲得通的,所以路风也就无话可说了。 那王所长看着路风无语的样子,得意地冷笑了一声,说:“怎么样,真的假的啊?” 路风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向着楼上大声喊道:“可儿,起来吧!警察来查房了!” 路风这样喊,当然是为了让林妙可有一个准备,把那真空包装的睡衣包裹紧一些,要不然这些痞子警察冲到楼上去,林妙可露胳膊露腿又露胸的,这几个警察中的败类还不把林妙可给吃了才怪! 路风喊着话的时候,自己便走在了前面,慢慢向楼上走去。 事实上路风也完全用不着再给林妙可提醒的,因为下面动静这样大,早就把林妙可从床上惊得下了地,也早就把那宽大的睡衣裹了又裹,直到觉得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裹严实了才罢休,然后就站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听路风他们上了楼,才又回到了屋子里站到了桌子前。 路风走在前面,并没有看到王所长在经过林妙可他们晾着衣服的楼道里的时候,用手指在那小内裤上使劲地捏了一下,眼睛里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目光。 几个警察跟着路风进了房间,见到站在桌子前的林妙可,眼睛一个个都亮了。那王所长更是像饿狗见到了肉一样眼睛盯着林妙可看个不停,直看得林妙可粉脸绯红。林妙可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然看到王所长他们是警察,却也并不害怕他们,气呼呼地说道:“看什么看?流mang!” 说来这王所长其实还只是一个副所长,仗着市里有靠山混到了派出所还被提拔当上了副所长。其实这家伙人品并不怎么样,依仗着自己身上的警服平日里欺压百姓的事情也做了不少。虽然不一定像林妙可所说的是一个流mang,可是也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至少算不得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这家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能力也不用说,可是因为身上警服加上派出所副所长的职位,这一带的老百姓还都有些怕他,对他这种警察的败类都是敬而远之。偶尔被他欺负了也只是能忍则忍,不敢说他什么坏话。没想到现在林妙可却不买他的账,一见面就喊了他一声流mang! 王所长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妙可竟然敢这样喊他,而且喊的还是他的职务经常抓的人,这不能不让他在震惊的同时又十分恼火了。王所长虽然心里恼火,可是这家伙十分阴险,脸上倒还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思,而是盯着林妙可鼓鼓的胸脯皮笑肉不笑地说:“流mang?他娘的你说得对,我就是来抓流mang的!” 说完了这话以后,王所长一声狞笑,突然厉声喝道:“说,你叫什么名字?”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林妙可翻了一个白眼,鄙夷地说:“你管的着吗你?” 王所长冷笑着说:“老子管不着?你给我老老实实听着,我是这里派出所的所长,这里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别说是你,谁他娘的老子都能管得着!” 林妙可对这样的小人物本来就不放在眼里,十分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又加上有路风在身边,绝对不会让她受到欺负,胆子就更大了,看着那王所长的眼神更加轻视了,不屑一顾地说:“我才不管你是派出所的所长还是厕所的所长呢,你爱干嘛干嘛去,别耽误我们睡觉!” 王所长担任派出所副所长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听了林妙可 的话,顿时恼羞成怒,阴阴地冷笑了一声,说:“睡觉,你们在一个床上睡多少回了?你让他睡多少次了?他给了你多少钱?” 083.侮辱的代价 林妙可虽然比较单纯,可是也听出了王所长话中有话,顿时俏脸羞得通红,狠狠地瞪了王所长一眼,又羞又怒地说:“你,你胡说八道!你不要脸!” 王所长看着林妙可羞愤交加的样子,阴险地笑着说:“我胡说八道?”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我告诉你们现在全国上上下下都在扫黄,老子今天就是来扫黄的!扫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你们孤男寡女在一个床上能干出什么好事?我看你们两个根本就是违法犯纪,嫖chang卖yin!我现在就把你们抓到派出所去!” 听王所长在这里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林妙可气得浑身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风走到林妙可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说:“可儿,我本来不想惹事,可是有人侮辱了你,我还是要让他付出代价的!” 林妙可感觉到透过路风的手传递过来了无比强大的力量,颤抖的身子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王所长和那几个警察听路风这样说的时候,并不太明白路风这话的真正含义,特别是那王所长更是没有放在心上,又向着路风和林妙可喊道:“他娘的,你们当着老子的面还敢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真是反了天了!把他们铐上,带到派出所里去!” 旁边的一个警察说:“王所长,咱们的警车也坐不下这么多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看他们两个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干脆罚点儿钱算了!”他不等王所长表示,又向着路风说,“你们就交点儿罚款吧!要是把你们抓到派出所,再送到局子里,你们也不好看!看你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丢不起这个人!罚钱事小,丢人事大,你们就交点儿罚款吧!” 家路风和林妙可都没有说话,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就说:“你们一千万买下了这个宾馆,也不在乎多交几个少交几个,就交十万吧!” 王所长一声大吼:“不行,二十万,一分不少!” 那警察为难地看了看路风,又看了看一脸坚定的王所长,为难地说:“王所长,你看我都说出来了,人家外来人,也不容易,就交十五万行不行?” 王所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好,给你个面子,就十五万,一分都不能少了!” 那警察转向路风和林妙可,说:“行了,就这样了,交钱吧!” 路风微微眯起眼睛,淡淡地说:“表演完了?” 那警察一愣,说:“什么表演完了?” 路风面无表情地说:“双簧!十五万有点少了,你们应该再多要点儿!” 那警察脸一红,一下子恼羞成怒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胡说什么?我们可是警察!” 路风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你们不配当警察,你们是警察中的败类!” 王所长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喊道:“他娘的敢骂咱们,你们不想活了!给我把他们拷起来,带回派出所,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两名警察便拿了手铐走到路风和林妙可身边,伸手就要给他们戴手铐。 路风微微眯着的眼睛猛然冒出闪电一般的精光,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周身也顿时布满逼人的杀气。那两名警察陡然见了,大惊之下,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把手铐也忘记给路风和林妙可戴了。 路风也不理他们,松开林妙可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说:‘可儿,你站在这里别动!”然后慢慢走到同样大吃一惊的王所长面前,沉声说道:“你刚才侮辱了可儿,你要付出代价!” 说话间路风的手已经动了,几名警察还没有看清他的手动,王所长的脸上已经一左一右啪啪想起了两记耳光。因为那动作实在是太快,所以听起来就是一声脆响。那响声过后,王所长本来就肥胖的脸更大了,简直比猪腚还大。不过和猪腚不同的是,人家的猪腚上一般都盖着工商所的“检”字,他的两边脸上印着的却是两只血红的手印。 事实上王所长并不知道,路风并没有使劲儿,充其量不过是用了二三成的力气,若是用到了十成力气,估计他的那张脸就不能在叫脸了,而是应该拿到菜市场当炖烂的五香猪头肉了卖了!当王所长感到脸有了疼的感觉的时候,禁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娘——” 声音戛然而止。“啪!”路风的手似乎是动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动,可是再看王所长的嘴里却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来,随着那血吐出来的,竟然还有两颗门牙。 这一下,王所长更愤怒了,本能地张口就骂“你他——” 声音又是戛然而止。“啪!”路风的手似乎是动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动,可是再看王所长的嘴里却突然又吐出了一口血来,随着那血吐出来的,竟然又有两颗门牙,只不过是下面的了。 王所长简直疯狂了,有时习惯性地开口骂道:“他——” 声音再一次戛然而止。“啪!”路风的手似乎是动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动,可是再看王所长的鼻子里却突然喷出了两股血来,随着那血喷出来的,连一颗门牙也没有,因为那血是鼻子里流出来的。 事情发展的实在是太快,其他的几名警察根本就没有反应归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在他们刚刚反应过来还没有弄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那彻底疯狂了王所长却已经拔出了枪来,枪口对准了路风。面目狰狞似鬼一般的王所长扯着喉咙竭斯底里地喊道:“我日你十八代祖宗,老子枪毙了你!” 084.不滚捏断你的脖子 这时候,几名警察也已经看出了路风的不同寻常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又见他们的王所长竟然把手枪对准了路风的脑袋。他们在王所长手下做事多年,当然知道这王所长是一个四肢并不发达,头脑却很简答的人物,这家伙要是恼怒起来,可就不会再有什么理智了,很可能真敢扣动手枪的扳机,将让他吃了大亏的路风打死。如果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会到这里来,说起来还真和这村里的村民有关。昨天下午当那一二十个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骑着十几辆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跑到银行门口,又一齐闯进银行的时候,确实是够拉风的了,引得银行里的工作人员和其他客户纷纷观看。毕竟在银行这样的场合下,这些人似乎不应该,至少是不应该同时出现这么多人。所以当他们同时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引起人们的注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更让人轰动的是当银行的大堂经理问他们来干什么的时候,他们说当然是取钱了。大唐经理疑惑地问他们要取多少的时候,他们便齐声说出了一个让那可怜的大堂经理目瞪口呆的数字:一千万!大堂经理缓过神来以后又向着他们重复问了一遍,他们又异口同声地重复回答了一遍。这一下本来就比较安静的整个银行的大厅瞬间变得更静了,连半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银行里的许多人眼看着穿着寒酸的村长将金黄金黄的金卡递给柜台后的营业员,震惊之余,都不禁感慨万分,看来自己国家的农民是真的富裕起来了!而且富裕起来以后还都很好地继续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一点儿也不显摆,一点儿也不张扬,将本国人的含蓄内敛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银行的营业员刚开始还怀疑村长递给她的那张卡里有没有钱,等到她看到那卡里真有钱时,又怀疑那村长知道不知道密码,可是看着村长的手指虽然不太熟练却十分准确地将密码一一按下,也只好为她们办理取款手续了,因为按照银行的规则,是要她们认卡不认人的。 一般人支取这样多的钱,一般都是在卡上直接转账,可是村长他们取钱,却要这么多现金,实在是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了。因为取款数目巨大,有人悄悄地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银行行长,银行行长急匆匆走到那正在为村长他们办理手续的那名营业员那里,看她已经为村长他们取出了二百万,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银行行长走后,那营业员就微笑着说非常抱歉银行的钱不够了,银行明天会多准备一些钱,让村长他们到时候再来取。 村长一行人欢天喜地走后,银行反复考虑了一下,还是报了警。在取钱的时候,那营业员见卡上的名字是林妙可,有点儿不太像是村长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就问了他们一句是哪里人,村长就实话实说告诉营业员说他们是狍子坪村的,还说是这卡上的人让他们来这里取钱的。收到了报警信息的警察把电话打到狍子坪村所辖制下的派出所,让他们去调查一下情况是否属实。 当时正所长不在,王所长就带着几个人到了狍子坪村,向正围在村长家里分钱的村名们询问,村长自然就把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王所长他们还有些不信,就开着警车到了怡和宾馆,于是才有了王所长到这里来查房的一幕。 按说王所长等人查明了事件的真实情况以后,就该离开的,可是看到那些村民竟然一下子得到了那么多钱,有些嫉妒,有些眼红,财迷心窍之下竟然还想从路风这里榨出一些钱来,没想到钱没得到,却赚了几个大巴掌。吃了大亏的王所长恼羞成怒之下理智全失,便疯狂地掏出手枪,喊着要将路风打死。 路风目光如刀,紧紧地盯住王所长的手指,突然脚步一滑,身体已经到了王所长右前侧。在王所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闪电般出手。王所长只觉得自己手腕一松,那握在自己手里的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已经转移到了路风手里。 路风将手枪拿在手里,向着目瞪口呆的王所长等人喊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王所长似乎是完全呆住了,一时间里并没有动,其他人也跟着没动。 路风的声音冰冷如刀:“再不滚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在路风匕首一样犀利目光的逼视下,王所长的脸比死了一八零八个亲爹还要难看,可还是慢慢挪动了脚步。哪知道还没走到门前,却又听路风喊道:“回来,把地擦干净再滚!” 王所长等人虽然万分不情愿,可还是一步一步走了回来。一个警察掏出手帕想要去檫刚才王所长吐出的血和牙齿。路风冷声说:“没你的事,让他擦!” 那警察赶紧又退了回去。王所长狠狠得瞪了路风一样,奈何路风的眼神比他可怕多了,他就只好蹲下身子,可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擦那血和牙齿的东西,那名警察在路风目光的注视下也不敢把手中的手帕递给他。 见王所长蹲在那里,迟迟不见行动,路风冷哼了一声:“用你的衣服擦!” 王所长倒也能忍,咬着牙脱下了身上的警服,不料路风又厉声命令道:“用衬衣檫,别弄脏了警服!” 王所长竟然还真的脱下了衬衣,一下一下认真地将那地板擦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将那四颗牙齿包在了衣服里。做完这些以后,他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起身就走,在经过路风身边的时候,路风随手把手枪扔在了他怀里。 王所长将手枪拿在手里,腮帮子痉挛地抽搐了几下,走了两步以后,突然回头,向着路风的背后就扣动了扳机。 085.小屁股露出来了 林妙可站在桌子前,看到王所长突然举枪向着路风就打,大惊之下情不自禁地的发出了一声尖叫:“风哥哥,小心!” 可是让林妙可不解的是,那王所长虽然扣动了扳机,可是她却并没有听到枪响。正当她大感惊奇之际,却见路风慢慢转过身来,看着那目瞪口呆傻子一般站在那里的王所长,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把手扬起松开,就见几颗金色的子弹一颗一颗从他手里落下,落到了王所长抱着的衣服里。 路风瞥了一眼傻**一样的王所长,冷哼了一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滚吧!” 王所长还在那里愣着,两个警察走到他身边,拉着他走出了房间。路风看着他们走出,也跟在了他们后面,王所长他们这一次下楼的时候好像是比来时快多了,也安静多了。当他们走出大门,路风把大门关上的时候,王所长突然狼嚎一般地大叫了一声:“他娘的路风,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到死都不会饶了你!” 路风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走回了房间。等在门口的林妙可一下子扑在路风的怀里,惊魂未定地说:“风哥哥,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会打中你呢!” 路风微微一笑,说:“就凭他! 林妙可抬起头看着路风,一脸的崇拜,说:“风哥哥你真厉害!看你把坏蛋打跑了,就奖励你一个!” 路风正要问怎么奖励,左边脸上已经被林妙可狠狠地亲了一口。路风摸着被亲吻过的地方,看着有些羞涩的林妙可,手转移到了右脸上,笑了笑说,“这边!” 林妙可娇羞地一笑,说:“风哥哥你真是贪得无厌,还想得寸进尺啊?” 路风笑笑说:“一边有,一边没有,这样不对称是不是?” 林妙可娇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对称不对称呢,反正我不会再奖励你了!” 路风一脸坏笑,说:“要不,我奖励你一个吧!” 林妙可一听,赶紧兔子一样逃到床上去了。躺在那里,看着路风,气呼呼地说:“风哥哥,刚才那个警察怎么那么坏呀?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警察呢?” 路风摇摇头,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绝大多数警察都是好的,像他那样的,也只是警察队伍中的个别现象!” 林妙可又说:“风哥哥你看到没有,那个大坏蛋走的时候,眼睛就像着了火一样,他会不会再来报复咱们呀?”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别担心,有我在,他欺负不了你的!” 林妙可还是有些担心,又说:“那坏蛋还是派出所的所长,他以后会不会找咱们的麻烦呢?” 路风想起王所长身上隐忍的一面,以及临走时留下的一句话,知道他们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安定的了,但是又怕林妙可担心,就笑着说:“他就是来找,咱们也不怕!”停了一下,又说,“可儿,还是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儿呢!” 林妙可很听话地关上了灯,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睡觉了,路风也躺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 事情还真像路风预想的那样,他们的日子果真再也无法安定了。第二天上午八点,早早就起来的路风先是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拳,又打坐了一个小时,然后回到楼上,看看林妙可还趴在床上,胳膊和腿都露在毛巾被外面,就喊道:“可儿,该起床了!” 林妙可翻动了一下身子,眼睛也不睁开,呓语一般说:“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路风突然喊道:“屁股露出来了!” 林妙可激灵灵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屁股并没有露在外面,疑惑地看了路风一眼,见路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羞红了脸喊道:“风哥哥你个大坏蛋,又骗我是不是?” 路风笑笑,说:“快起床吧,咱们道外面去买些东西!” 林妙可说:“那你快点儿把衣服给我拿来!” 经过一夜的风吹,晾在楼道上 衣服差不多也都干了。路风看了看林妙可的小内衣和小内裤,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股脑儿收了起来,回到房间里往床上一扔,说:“自己的衣服,以后自己去拿!” 林妙可看到自己的小内衣小内裤,俏脸立刻变成红扑扑的了,瞪了路风一眼,嗔怒地说:“知道了,没你的事儿了,你快出去吧!” 路风心里有些郁闷,心说你把哥看成什么人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便向门外走去。刚走出来,听到大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路风心里暗自苦笑,心说那王所长心里就这么急着来报复了,看来安宁的日子从现在就结束了! 路风下了楼,走到大门前,多少有些担心王所长会突然向他开枪,先是凝神听了听外面,觉得不像说王所长他们,便将大门缓缓打来了。在打开的瞬间,路风的目光警惕地看着外面,却发现外面的果真不是王所长他们,而是一大群乡村妇女。 那一二十名妇女手里还都拿着铁锨、铲子、扫帚、篮子之类的东西,见路风把门打开了,向着路风憨厚地笑了笑,也不说话,一下子全都涌进院子里去了。路风看得稀奇,赶忙向着最后一名妇女喊道:‘大、大嫂,你们、你这是干什么” 那妇女笑笑说:“我男人让我来的!”说着加快了脚步走到前面去了。 依然纳闷着的路风只好跟在她后面,见她们到了院子里以后二话不说就开始除草的除草,扫地的扫地,还有的拿了破布去檫玻璃和楼道的栏杆。路风这才明白过来人家原来是来帮助他们来打扫卫生了,心里很感动,就喊着:“大嫂你们就别忙了,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路风这样喊着,可是却没有人理他,路风也只好由着她们去了。路风见人家都在忙忙碌碌地干着活,他自己站在那里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对身边的一名妇女说:“大姐,你把锨给我,我来干吧!” 那妇女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说:“你们城里人哪干得了这活儿,你一边歇着去吧!” 086.俊是很丑很丑的意思 路风又向着另外一名妇女说:“大嫂,你把铲子给我,我来铲吧!” 那妇女倒是有些大方,看了路风一样,说:“铲子给了你,我还干什么?” 那妇女这样一说,其她妇女都笑起来,路风给笑得有些脸红脖子粗的,只好站在那里当监工了。过了一会儿却又发现,那些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妇女却一个接一个停止了干活,都抬头看着楼上。 路风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林妙可正趴在阳台上向下看呢! 路风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只要一出来,到那里都会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事实上,这时候林妙可不但成了这些妇女的目光的焦点,也成了她们议论的焦点。只听她们低声地议论道:“这姑娘可真俊,长得跟仙女似的!我男人说她多俊多俊,我还不相信,这回可真信了!你们说怎么会有这样俊的人呢?” 另一个低声笑着说:“人家是城里人嘛!家里还那样有钱,跟公主似的,天天美容什么的,当然就俊了!” 另外一个却不同意,说:“那城里人多了,我怎么没见过像人家这样俊的呢?” 又一个说:“别看了,人家小姑娘脸皮薄,别让咱们这些个老娘们看害羞了!咱们还是快点儿干活吧!” 在低低的哄笑声中,那些妇女又都各自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路风听得心里一个劲儿想笑,在下面也无聊,便走到楼上去了。看林妙可还趴在那里向下看,就笑着说:“还趴在那里呢,都成了风景了!” 林妙可微微一怔,问:“风哥哥你什么意思吗?” 路风笑笑说:“没看到刚才人家都在看你吗?” 林妙可不以为然地说:“看我又怎么了?我还都看了她们呢!” 路风禁不住一怔,笑着说:“你还不怕别人看啊?” 林妙可用了经历过大风大浪一般地语气,懒懒地说:“早就习惯了嘛!” 对于林妙可表现出来的态度,路风一时间无语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人家刚才都说你呢!” 林妙可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忙问:“她们说我什么呀?” 路风笑笑说:“说你俊!” 林妙可一愣,长大了眼睛问:“俊?俊是什么意思?” 路风也一愣,说:“你不知道俊是什么意思?”见林妙可坚定地点点头,就笑了笑说:“俊就是很丑很丑的意思!”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的眼睛瞪得比圆圈还圆,愣愣地看着路风,说:“不、不会吧?” 路风绷紧了脸,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啊!” 林妙可歪着头,盯着路风的眼睛看,看得路风心里直长草,就将脸绷得更紧,郑重其事地说:“看什么看?再看还是这个意思!” 林妙可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拧住了路风的耳朵,把路风吓了一大跳,赶紧揽着她的小蛮腰半拉半抱地进了屋。低声喊道:“可儿你干什么?下面的人都看着呢!” 林妙可手又转了大半个圆圈,笑容嫣嫣地说:“我对你说过,你这种男人是不会说谎话的,你还记得吗?” 路风想了像,连忙说:“记得!记得!”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既然记得,为什么还要说谎呀?是不是耳朵不想要了?” 路风讪笑着说:“想要!想要!可儿,你先放开手好不好?” 林妙可笑容仍然很迷人,媚声媚气地说:“别急呀,说完了就放!说!俊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路风只好腆着老脸解释说:“俊到底的意思就是美和漂亮的意思,她们还说你长得像仙女一样俊呢!” 见话已经说完了,林妙可却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因为转了圈的缘故,路风的腰都跟着有些弯了,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也不雅观,便谄笑着说:“可儿,可以,可以放手了吧?” 林妙可声音柔柔的,软软的,甜甜的,娇娇的,媚媚的,轻声说道:“我亲爱的风哥哥,可以了呀!”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说出口,拧着路风耳朵的手猛然间又转了差不多一圈,然后才放开了。 如果下面没有那些老娘们儿,估计路风这一下一定会叫得比挨了刀子的猪还惨。他捂着差一点儿就要脱离身体的耳朵,狠狠地看着一脸笑容的林妙可:“可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 林妙可眯着眼睛,看着路风,笑笑说:“没有其它的什么意思啊,就是再让你长长记性啊!”说过了这话,眼神突然变得恶狠狠的,“看你以后还敢再骗我不!” 路风本能地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说:“不敢了不敢了!可儿你可真下得了手啊你!” 林妙可眼睛一瞪:“再骗我下次比这还厉害!” 路风听了,赶紧逃到了门外。本来想立刻下楼的,又害怕那些个眼神特别毒的老娘们儿问起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这样红,只好在二楼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敢下去。 人多力量就是大,这不大工夫的时间里,院子里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那些妇女见路风下来了,就说我们走了,然后就都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路风看着脸一棵草都没有了的院子,不由得感慨起这里村民的淳朴来。感慨了一阵子,又自觉不直觉地向楼上走去。快走到楼上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耳朵又隐隐有些疼了,犹豫了一阵子才慢慢地走到了楼上。看到林妙可正趴在栏杆上向着远处望,就喊了一声:“可儿!” 林妙可回过头来,白了一眼路风:“干什么?,你这个坏家伙!” 路风摸摸鼻子,笑笑说:“我想出去买点儿东西,你要不要去?” 林妙可轻笑了一声,说:“本姑娘本来不想去的,不过嘛,你既然这样说了,就给你个面子吧!” 说着跑过啦一把抓住路风的手,高高兴兴地说:“快走吧!” 路风看林妙可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心说你还本来不想去呢!你这不是也在骗哥吗? 两个人下了楼,还没有走到大门前,大门却突然被猛地一下子推开了。紧接着就风一样涌进来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全副武装的特警,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路风和林妙可。 087.极品警花面对面 走在那警察和特警最前面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女警官。她面色白皙,身材颀长,秀美的眼眸中英气逼人,齐耳的头发显得十分清秀而又异常干练,再配上一身笔挺的警服,尽显英姿飒爽之气。她那崭新的警服下面,紧紧包裹着的胸前特备鼓凸,又使她在英武之中倍添了几分性感。 这女警官不是别人,正是花都市特警队的副队长安宁,看到路风的第一眼,就断定了这个人正是公安部指令她要找的那个人,而林妙可也正是公安局局长闫铁山要她找的林云山的女儿。接到公安部和闫铁山的命令时,她还有些一筹莫展,毕竟要找一个林妙可还不太难,可是要找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人那几乎是根本就无从下手。 好在她知道了公安部要她找到人很可能和林妙可在一起,找到林妙可也就很可能找到了那个公安部要她找的人。她已经看到过林妙可的照片,所以见到林妙可 第一眼就认出了林妙可,也在第一时间就认定了现在和林妙可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就是公安部要她找的人。 女人的感觉总是说不出来的奇妙,刚开始见到路风的时候,安可第六感觉里是认定了路风就是那个杀死了十一名黑衣人然后又飞车从她们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可是当她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是这样的平平淡淡,身材既不高大魁梧,眼神也不犀利深邃,相反反而还有些温文尔雅的儒生之气,安宁禁不住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林妙可虽然是一个见过很到大场面的女孩子,可是面对着这样多荷枪实弹的警察和特警,特别是见到那么多的枪口全都对着他们,心里还是十分的紧张,毕竟这样的气场和和王所长那几个人所形成的气场实在有着天壤之别。因为紧张,她潜意识中很自然地拉住了路风的手。 路风感受到了林妙可小手的冰凉,知道这小姑娘在这样的阵势下还是害怕了,心里不由得暗自发笑,小丫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面前是几十支闪着乌蓝光泽的手枪、冲锋枪和狙击步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冲着自己瞄准,路风却似乎没有看见一样,而是扭头看了林妙可一眼,微笑着说:“可儿,咱们刚刚把这个宾馆买下来,还没打算开张,想不到就有这么多人要来住宾馆,看来咱们的宾馆不如今天就开张吧?这么多人,说不定能赚上一笔钱呢!” 路风这样一说,林妙可的心里顿时不那么紧张了,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噗嗤一声乐了。 路风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把林妙可逗了了,可是却把安宁惹火了。心说本姑娘好歹也是特警队副队长,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你面前你却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不是把本姑娘当空气了吗?放下刑警队副队长的身份不说,本姑娘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大美女,你看都不看本姑娘一眼,总不至于说本大美女也入不了你的法眼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林妙可牵着路风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以及路风看着林妙可时眼神含笑的样子,安可就更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两人一会儿,终于冷冷地说:“看你们手牵着手样子,还挺甜蜜的嘛!” 路风这才那正眼看了看安宁,微微笑着说:“我还有一只手闲着,美女警官要是愿意,不妨也把这一只牵着,这样也许更甜蜜了!”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一说,翻了个白眼说道:“风哥哥,你的两只手都是我的,我才不让她牵呢!” 在这样的场合下,林妙可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路风忍不住也被逗笑了,说:“可儿,我就是说说而已,她要是真牵,我还不乐意呢!” 林妙可两只手都抓着了路风的手,笑嘻嘻地说:“这才是我的好风哥哥嘛!” 路风的话让林妙可顿时又眉开眼笑的,可是却把安宁给气坏了。她狠狠地瞪着路风和林妙可,心说这两个奇葩怎么都这样变态,在这样淡淡场合下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就提高了声音,威严地说:“你们都给我严肃点,现在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时候!” 林妙可也狠狠地瞪着安宁,不服气地说:“你以为你自己是银河系的警察啊你?管得倒宽!这是我们自己的宾馆,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打我们的情,骂我们的俏,又不是打你的情,骂你的俏,你管得着吗你?” 路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林妙可说完了这一番妙论以后加上了一句评论:“可儿说得妙——林妙可的妙!” 说句实在话,林妙可的言论还真算得上妙,路风的评论也不能说不妙。他们两个活宝在这里一唱一和的,把他们对面的警察和特警都逗得一个劲儿想乐,要不是他们都拿着枪正在对准着路风和林妙可,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呢! 至于安可,被林妙可的一句反问还真问住了,粉脸红红的,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两个听着,我现在有话要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路风和林妙可?” 林妙可哼了一声,说:”你既然知道了,还来问我们,不是多此一举吗?” 路风还是没有说什么,但是在林妙可说完了以后又加上了一句评论:“可儿说得是!” 安宁见林妙可说出的每一句话还都不好回答,路风又只是评论不回答,索性不再理林妙可,而是只看着路风问:“你就是路风是不是?” 路风笑着说:“这个问题你问过了是不是?” 安宁一愣,机械地回答道:“是!” 路风笑着说:“我也是!”说过这话以后,又问,“你是谁?为什么跑到我们的宾馆里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你们总不会真的想住在这宾馆里吧?你们要真是想住宾馆,就让他们把枪都先收起来吧!这样端着枪,他们自己不嫌累,我看着都嫌累!” 088.你喜欢上我风哥哥了吧 安宁眼睛里闪着怒火,狠狠地瞪着路风,似乎想要把路风的火也瞪出来,可是路风却始终一点儿怒火都没有,两个人碰撞不出来火花,安宁眼里的怒火也就渐渐熄灭了。便说:“我告诉你,我是安宁,特警队副队长!有人举报你涉嫌嫖娼,阻碍警察办案,殴打警察,还抢夺警察的手枪!” 听到这里,路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冷冷地说:“是不是还说我抢银行了?” 安宁说:“虽然没有说你抢银行,不过却举报了你和其他人合伙骗取银行存款,涉嫌经济诈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路风冷笑了一声,说:“这都是那个警察中的败类王所长说的吧?” 安宁也冷声说:“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路风还没有回答,一旁的林妙可却发了火,她俏脸绯红,愤怒地说:“那王所长太不要脸了,他纯粹地胡说八道!” 安可微微一愣,忍不住问:“你这话时什么意思?他怎么胡说八道了?” 林妙可怒气冲冲地说:“他那个 大坏蛋带了人,见到我们以后就说是来、来扫黄的,还说、还说——”她的脸涨得通红,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安宁目光如剑,紧紧盯着林妙可的眼睛,问:“还怎么样?” 林妙可咬了咬牙,说:“他还说我们嫖娼卖yin,要我们交十五万的罚款,还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去!” 安宁听得秀眉紧蹙,因为林妙可所说的和王所长所说的完全不同,如果林妙可所说属实,那王所长倒是存在着恶意举报、诽谤他人、同时还有敲诈勒索的罪名了。可是,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他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后果的,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于是,安宁看着林妙可,又问:“还有呢?”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他非要给我们戴上手铐,还说要整死我们。风哥哥气不过,就教训了他。他就开枪打风哥哥,要不是他手枪里的子弹先被风哥哥取出来了,说不定风哥哥就被他打死了!他一个派出所所长,却做出来这样有辱警察的事情,还恶人先告状,真不要脸!” 林妙可的这一番话,不但安宁听得大为意外,就连那些端着枪的警察和特警也都十分钟震惊,他们端着枪向着路风和林妙可瞄准的 同时,也把目光转向安宁,看安宁怎样说。 安宁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判定林妙可说的是不是属实,但是也觉得是没有必要再拿着枪对着人家了,便挥了一下手,所有的人一下子把枪都放下了,毕竟,老是端着枪也挺累的。 安宁皱了皱眉头,又问林妙可:“那王所长的手枪在他手里,你风哥哥怎么会把他手枪里的子弹取出来的呢?” 林妙可有些自豪地说:“他那手枪指着风哥哥,风哥哥就把那枪给夺了过来!不过风哥哥让他滚的时候又把手枪扔给他了!” 安宁说:“既然风哥哥——”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称呼并不适合自己喊,顿时脸有些发热,赶紧改口说,“你风哥哥把手枪还给他,他知道那手枪里没有子弹,还怎么会开枪呢?” 林妙可说:“那是因为风哥哥取子弹的时候,动作太快了,不要说他没看见,我也没看见!” 安宁一愣,说:“既然你没看见,又怎么知道你风哥哥把子弹取出来了?” 林妙可不耐烦地说:“在他们走出门的时候,风哥哥不是把子弹又还给他了嘛!” 林妙可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安宁和所有的警察特警却禁不住有些心惊肉跳,当着一个派出所长的面夺下了人家的手枪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卸下了人家的子弹,愣是让当场的人连看都没有看清,这动作不仅仅是快,简直有些像是在表演魔术了! 安可将目光从林妙可的身上转移到路风身上,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路风说:“没有!” 安宁说:“为什么没有?” 路风叹了口气,说:“可儿都说过了!” 安宁说:“他说的并不能代表是你说的!” 路风笑笑,说:“可儿说的就是我说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安宁先是听林妙可一口一个风哥哥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又听路风一口一个可儿,心里更不舒服,就冷声说:“你们说话不会说全名吗?” 路风笑笑:“安警官很在意我们这样称呼吗?” 安宁哼了一声:“我才不在意你们喊什么呢!”她嘴里虽然说不在意,可是后面却又加上了两个字:“肉麻!”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林妙可却不干了,冲着安宁说:“你才肉麻呢!你刚才不是也喊了风哥哥吗?” 安宁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时候喊了?” 林妙可语气坚决地说:“你刚才说’既然风哥哥——’,说了半句,又不好意思喊了,‘既然风哥哥’里面不是带有风哥哥吗?当着这么多人面,你刚喊了怎么又不承认了呢?总不会是你也喜欢上我风哥哥又不好意思明说吧?” 说到这里,林妙可似笑非笑地说,“我告诉你,我林妙可可不是小气的人,你要是也喜欢上了我风哥哥,我就大方一点儿,让你也喊一次怎么样?” “你,你胡说八道!”安宁怎么也想不到林妙可当着她手下这么多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满脸通红,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气冲冲地说,“你以为你喜欢的人家就都喜欢呀?我才不会喜欢他呢!更不会喊他!”说完了这句话又为了证明给人看自己是真的不喜欢路风,又加上了一句,“就他那个样子,长得跟猪八戒似的!” 089.还不是都怪你 林妙可听安宁竟然说自己喜欢得不得了崇拜得不得了的风哥哥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一下子就生气了,气冲冲喊道:“你才是猪八戒呢!有风哥哥这样帅这样酷的猪八戒吗?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安可脸一红,随口说:“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我根本就懒得吃他!要吃你自己吃吧!酸葡萄有什么好吃的?” 那些警察和特警见他们的警花队长和面前的这个同样美得不像话的林妙可在这里说来道去的,根本就不像是警察和嫌疑人之间的对话,倒有些像是两个小女人在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都不觉感到十分好笑。特别是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们的副队长有过这样女人味的一面,不但没有因此看不起他们的副队长,还倒觉得他们的警花更可爱了,有一些人已经在低着头或转过身偷偷地笑了。 看两个女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因为自己吵闹个不休,路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叹气道:“我说安警官,不喜欢哥也没有关系,可是也用不着这样挖苦人吧?” 安宁在林妙可那里讨不到一点儿便宜,正郁闷窝火得要死,听高路风这样一说,顿时把怒火烧向了路风,狠狠地说:“还说呢,都是因为你!”她这话本来是要训斥路风的,可是听起来却很像是一个在别人那里受了委屈埋怨自己男朋友 的女人才说的话。 路风听了,也只好苦笑道:“这本来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宁气呼呼地说:“你要是好好让他喊你的名字,她也不会这样胡说八道了!” 路风苦笑着说:“嘴巴是可儿自己的,她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你当特警队长的都管不住,我又怎么能够管住呢?”他看着气得俏脸绯红的安宁,觉得很有趣,便又笑着说,“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喊嘛!” 安宁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美得你!”听到自己的手下有人在低声偷笑,心里就有些乱乱的了,赶紧大声说,“别废话,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吧!”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我们还没有吃早饭,安警官你是不是想管我们早饭呀?” 安宁故意冷哼了一声,大声说:“做梦吧你!” 路风叹了口气,说:“你要是连一顿早饭都不舍得管,我们就自己到别处吃去,就不陪你们去了!” 安宁冷声说:“你敢!” 路风笑笑,说:“安警官,我们也不妨告诉你们,我们又没有犯罪,你也管不着我们,我还就告诉你,我们今天还是真不去了!” 安宁见路风尽然敢公然和自己叫板,顿觉面上无光,又厉声喝道:“你到底去不去?” 路风依然是淡淡地笑笑说:“安警官你年纪不大,怎么耳朵像老太婆似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天下所有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像老太婆,就算是真的老太婆也不喜欢,更不用说是安宁这样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听路风虽然只是说她的耳朵像老太婆,也已经受不了了。她猛地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路风的胸口,大声喊道:“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枪毙了你!” 路风见安宁的眼睛都气得红红的了,知道不能在让她气下去了。自己虽然不怕安宁一个人拿着手枪,可是这特警队长要真是疯狂起来,下令让所有的人都开枪,这么多警察和特警不把自己打成筛子才怪。就微微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女孩子家,还是温柔一点儿好!动不动就拿着枪对着人家,你这样凶,将来谁还敢娶你!” 安可听路风不再说她像老太婆了,而是又说了她是女孩子,气也就消了一些,愤愤地说:“谁敢不敢娶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要你娶!” 路风听安宁这样一说,也有些哑口无言了,笑了笑,只好不说话了。 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的林妙可却突然向着路风大声喊道:“风哥哥,她拿着手枪对着你,你把她的手枪也夺下来!” 安宁听林妙可这样一喊,吓了一跳,路风虽然并没有动手,可她还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手枪也握得更紧了。见路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连动也没动,不觉为自己的表现有些脸红了,便那眼睛狠狠地去瞪林妙可。 在自己那么喜爱的风哥哥面前,林妙可当然也不甘示弱,翻起了眼睛也狠狠地瞪着安宁,一时间,两个人陷入了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肯想让的对峙局面。其他人见了,都有些哭笑不得。路风也只好叹了口气说:“唉,你们这是何必!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 路风这句话本来是想劝解的,不料这句话说出来了以后,却惹得安宁和林妙可齐声说:“还不是都怪你!”说过了以后,两人同时一愣,又同时冷哼了一声。 路风听安安宁说还不是都怪他的时候,倒还是能够理解,可是听林妙可也这样说,就有些奇怪了,就问林妙可:“可儿,你怎么也怪起我来了呢?” 林妙可撅着嘴,气呼呼地说:“我让你夺她的枪,你为什么不夺?你是不是看她长得漂亮,也喜欢上她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当真是哭笑不得,连忙解释说:“哪能呢,可儿?我怎么会喜欢上她!”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又补充了一句,“就她那个样子,长得跟——” 路风正要说下去,猛然看到气得又羞又怒的安宁的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赶紧接着说:“长得跟仙女似的,我,我也不会喜欢她!” 林妙可听了,却仍然有些不满意,又问:“为什么呀?” 路风叹了口气,说:“我不是先见到你了吗?你这样一个林妹妹,就已经让我头大的了,要是再有一个安妹妹,我就没有一会儿安宁的日子了!” 090.安宁的恶意报复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仍旧很不满意,嘟着嘴说:“哼,我看你就是想要有安宁的日子!” 安宁听路风和林妙可老是在拿自己的名字说事儿,还说得有些意味深长,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本姑娘的芳名也是你们随便说着玩的吗?就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喊道:“你们就别在这里说屁话了,快跟我上警局!” 路风淡淡地一笑,认认真真地说:“我们说的不是屁话,我们说的是你的名字!” 林妙可一听,立刻转怒为喜,捂着嘴在一边儿乐去了。 其他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像他们的副队长这样的极品警花,被惹急了以后也会爆粗口,本来心里还都挺紧张的,现在听路风这样煞有介事地一解释,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了,现场紧张的空气一扫而空,倒是显得轻松了许多。 只有安宁一个人,气得差一点儿没晕过去,拿手枪指着路风的头,又羞又恼地说:“你再说,你再说我就真开枪了!” 路风连忙摆手说:“安警官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可别让枪真走火了!”见安宁好看的眼圈儿都有些红了,又有些不忍,又说,“安警官你不妨说说,到底要我们去干什么?” 安宁瞪着路风,狠狠地说:“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耳朵像老头子似的,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路风听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自己刚刚才讲过,现在安宁拿着这话来反击自己,实在是有点儿以自山之石,攻自己之玉的感觉了,便苦笑了一声说:“安警官这报复得有些太快了吧?” 一直到现在,安宁才算是稍稍占了一些上风,心里很是解气,就冷哼了一声说:“我才懒得报复你呢!快跟我们走吧!” 路风叹了一口气,说:“安警官你为什么非要让我们到警局里呢?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好吗?” 安宁见路风的口气软了下来,便收起了枪,也笑了笑说:“该说的在这里你都说过了!你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到警局里把事情说清楚,做个笔录。你们要是真什么事儿也没有,我们自然会把你们放了!你们不去警局,也没法子证明你们有没有伙同他人恶意窃取取存款,有没有进行经济诈骗!那些人也没法放回来!”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连忙问:“你们还抓了什么人?” 安宁说:“这村子里一二十个村民呀!” 路风一听急了,不满地说:“你们警察也真是的,欺负人家老实巴交的村民干什么?” 安宁瞪了路风一样,生气地说:“谁说我们欺负他们了?昨天他们跑到银行里,一开口就要取一千万。他们虽然知道那卡上的密码,可是那户主却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而是林妙可的。就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儿,他们说是你和林妙可用一千万买下了他们的宾馆,是你们让他们拿着卡到银行去取钱的! 银行不大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担心户主的利益受到侵犯,就报了警让我们帮忙查一下,我们就打电话给了王所长他们,让他们查一下实际情况。王所长回电话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儿,还说你们——” 路风摆摆手,说:“行了,安警官你不用说了!好,我们跟你们走!” 对于路风这突然间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安宁觉得有些意外,禁不住随口说:“你怎么突然又愿意去了呢?” 路风看了一眼有些惊奇的安宁,笑了一下,说:“再不走就该我管你们早饭了!”回头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到警局里吃早饭去!”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带头向外面走去。林妙可拉了路风的手,跟在了她后面,其他人也都很快走出了大门。 路风回头向着最后一名走出来的特警喊道:”兄弟,帮帮忙!把大门锁上!” 那特警看了看路风,还是把大门给锁上了。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不满地说:“你还真好意思,命令起我的人来了!” 路风笑笑,说:“哪里哪里,没听见我说帮帮忙了吗?” 安宁见林妙可又牵着了路风的手,心里颇不舒服,秀眉一蹙,哼了一声:“你们的手牵得挺紧的嘛!” 路风揉揉鼻子,想要把手从林妙可手里抽出来,可是林妙可的手却攥得更紧了。没办法,路风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去,苦笑着说:“要不然你也牵一只吧!” 林妙可伸出手去,啪的打了一下路风那伸出的手。 安宁捂着嘴轻笑了一声,大声喊道:“上车!” 安宁上了一辆警车,在驾驶座上坐好以后,摇下车窗玻璃,向着路风好林妙可喊道,“你们俩坐这辆吧!” 路风和林妙可手牵着手坐在了安宁背后,安宁从后视镜看到了,低声哼了一声:“腻歪人!” 安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还是给林妙可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林妙可自从见到了安宁以后,对这个漂亮的极品警花本能地就产生了一种十分排斥的心理,听安宁这样说,嘴里当然不肯相让,翻着白眼说:“你才腻歪人!?” 安宁一边把安全带系好,一边回敬了一句:“我又没拉着人家的手不松开,也没有喊人家风哥哥,我怎么腻歪人了我?” 林妙可一听,也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想拉还不让你拉呢!想喊还不让你喊呢!” 和林妙可一样,安宁从见到林妙可第一眼起,也就一直看不惯林妙可在自己面前大秀甜蜜的样子,在和林妙可几次的口头交锋中,也从来都是处在下风,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爽。现在听林妙可又这样说,心头一动,禁不住产生了气她一气的念头,转过身去,突然间伸手拉了一下路风另一只空着的手,同时还恶作剧一般地喊了一声风哥哥。然后得胜似的看了目瞪口呆的林妙可一眼,转过头继续系她的安全带去了。 091.拉手的严重后果 林妙可虽然精灵古怪,可还是也没想到安宁这一次竟然比她还要精灵古怪,目瞪口呆之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击安宁chi裸裸的挑衅了。倒是路风意外之下忍不住喊道:“哎,哎!安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你?” 安宁还没有回答,路风的头上却被林妙可狠狠地敲了一下。路风大惊之下,禁不住问:“可儿,你,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你?” 林妙可粉脸通红,气呼呼瞪着路风,说:“谁让你让她拉你的手的?” 路风听了,当真是啼笑皆非,连忙说:“可儿你也看见了,是她自己拉的,又不是我让她拉的!” 林妙可啪的一下子又打了一下路风那只被安宁拉过的手,生气地说:“那你为什么不躲开?” 路风苦笑着说:“这车里空间那么小,我往哪儿躲呀?再说她出手又那样出其不意,我,我也没反应过来呀我!” 林妙可哼了一声,撅着嘴说:“我就不信,人家的子弹你都能躲过,就偏偏躲不过她的手!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想让她拉呢!” 路风赶忙接着解释说:“可儿,真的没有啊!和那些要绑架你的坏蛋交手的时候,我的身心都是高度戒备着的,这安警官又不是坏人,我对她也没有戒备,哪里能想到她会突然袭击啊!” 安宁在前面听得一个劲儿直乐,拼命地捂着嘴才没有笑出声来,她也不插话,只管坐在那里听林妙可和路风继续说。只听林妙可又满带醋意地说:“你当然对她不会戒备了!她那样漂亮,你巴不得对她解除戒备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提醒说,“别忘了,她还拿手枪指着你的头呢,这么快就忘了!我可警告你,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你要是再这样,当心她一枪把你打死了!” 路风听得心惊胆战,又有些目瞪口呆,缓过神来才小心翼翼地提醒林妙可说:“可儿,你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你怎么也忘了,你自己也是漂亮的女人了呢?” 林妙可撇撇嘴说:“我和她不一样!我手里又没有枪,就是生气了,最多也就是打你几下,不痛不痒的,又不会伤害你。她手里有枪,要是生气了,说不定一枪就把你打死了!” 听了林妙可这样一解释,路风只好苦笑着说:“好了好了,可儿,我以后离她远一点儿就是了!”说这话的时候,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故意把坐直的身子向后靠了靠,尽可能和前面的安宁多拉开那么一顶点儿距离。 路风的表现不可谓不够好了,可是林妙可却还是抓住路风的小辫子不放,只听她又接着说:“你要是真心实意想离她远一点儿,刚才她喊你风哥哥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啊?” 路风听得一头雾水,说:“没有啊,可儿!我没有答应呀!” 林妙可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她刚才喊你风哥哥的时候,你一连说了两声‘哎哎”,不是答应是什么?”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路风简直是无语到家了,哭丧着脸说:“这,这也算是答应啊?” 安宁却听得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方向盘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听安宁在那里一个劲地笑,路风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安警官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呀?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你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笑,还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呀你?” 安宁从方向盘上仰起头,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风苦笑着说:“事情都是因为你引起的,怎么能和你没有关系呢?“ 安宁开心地笑着说:“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我才不会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呢!”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安宁又看了一眼嘟着小嘴的林妙可,灿然一笑,说“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抢你男朋友!” 林妙可瞪了安宁一眼,刚要说什么,幸好这时候后面的警车早应等得不耐烦了,按响了车喇叭一个劲催促快走,安宁便发动了警车,飞快地向前开走了。 十几辆警车开足了马力一个劲儿在公路上狂奔,那场面可真够拉风的,惹得路上的行人一个个向着他们的警车观看,大家还都以为哪里发生了大案要案呢!警车虽然还挺宽敞,也只做了三个人,可是感觉上还是有些压抑。路风看了看前面开车安宁,又看了看一旁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林妙可,轻笑了一声,说:“可儿,你看,特警队队长亲自给咱们开车,咱们的级别不低吧?” 林妙可翻了一眼安宁的后背,哼了一声,说:“ 我才不想坐她的车呢!” 安宁在这一次和林妙可的交锋中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心情好得不得了,听林妙可这样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你也就这一次机会让本姑娘给你开车,以后请我给你开车我还不干呢!”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谁稀罕你呀!有风哥哥开车带着我就行了,你以后请我坐你的车我还不坐呢!” 路风听得头大,叹了一口气说:“我说你们两位是不是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呀,怎么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咱们能不能、能不能不一说话就掐架呀?” 安宁微微一笑,说:“我才不想和谁掐架呢!都是你的林妹妹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一个劲儿想和我掐,我也没有办法!”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说,嘴里自然不肯想让,说:“我才不想和你掐呢!都是你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一个劲儿想和我掐,我才和你掐的!还不都怪你?我怎么不和风哥哥掐?” 安宁听得笑出了声,说:“你当然不会和你风哥哥掐,你们两个腻歪还腻歪不过来,当然不会掐了!”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冷笑了一声说:“你想腻歪还腻歪不上呢!是我和风哥哥腻歪,又不是你和风哥哥腻歪,管得着吗你?” 092.美女就是冤家对头 安宁笑笑,说:“你们怎么腻歪我是管不着,也懒得管你们,可是你们多多少少也注意一点儿场合好不好?要注意一点儿影响嘛!” 林妙可气冲冲地说:“我们就不注意场合,你能怎么样?”说着猛地张开小口在路风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还特意亲得叭叭有声,亲过了,还故意向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挑衅说:“气死你!” 安宁再也笑不出来了,秀眉皱了皱,冷哼了一声:“还真好意思!” 林妙可得胜一般笑了笑 :“就好意思!怎么着吧你?”说着还竟然躺倒路风怀里去了! 路风的老脸也有些红了,连忙扶起来林妙可说:“可儿坐好,这样危险!”刚扶起来,林妙可的身体却又歪倒他怀里去了。路风只好再次扶起来,可是林妙可的身子却想没有了骨头一样又软软地躺倒路风怀里去了。路风扶一次,林妙可的身子就歪一次,弄得路风尴尬不已,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说,“可儿拜托你坐好行不行啊?” 林妙可抬头无限柔情地看了路风一眼,粲然一笑,说:“我就是要气气她!” 前面的安宁鼻子里哼了一声,回敬道:“我才懒得生你的气呢!” 路风再一次扶起林妙可,苦笑着说:“行了,你别在报复了,她已经生气了!” 林妙可这才坐直了身子,刚一坐好,安宁却气呼呼地说道:“我才没有生气呢!” 林妙可的眼睛盯着后视镜,笑嘻嘻地说:“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安宁一伸手把后视镜转到一边去了,嘴里嘟囔着:“看!你再看!”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警官你年龄比可儿大,你就让着她一点儿嘛!”又看着林妙可,“可儿你年龄小,把安警官当姐姐看不行吗?” 对于路风的调解,安宁的回应是一声冷哼,林妙可的回应是一声冷哼。路风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己实在是最蹩脚的调解员,如果让自己去做联合国主席的职位,自己肯定是做不了,在打心眼里佩服联合国主席的同时,也只好将身子向后一倚,抱着胳膊不说话了。 前面的安宁,也看不到她的面目表情,却将警车的速度又提高了很多,惹得后面开车的警察一个纳闷不已,心说这是办案归来,又不是去抓罪犯,用得着将警车开这样快吗?看最前面安宁的警车开得像是在飞,也只好集中注意力,全神贯注地追随着自己的副队长。 警车很快就开到了花都市,他们先是到了一个公安分局,把车停下来,安宁向着后面喊了一声下车,就自己打开车门先下了车,路风和林妙可也跟着下了车。那里早已经有几个警察在那里等着,看了看路风和林妙可后便向着安宁说:“安队,跟我们来吧!” 路风和林妙可跟着安宁随同那几名警官进了有两名警察把门的一个房间,见那里面坐着村长、小虎子等人。他们一见到路风和林妙可,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小虎子高兴地喊道:“路风哥哥,可儿姐姐,你们可来了!” 接下来事情及变得非常简单了,路风和林妙可把他们买下悦来宾馆的情况说过了以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村长和小虎子他们自然就被立刻释放了,警察还打电话给银行把情况说明了,村长他们再次到银行的时候还被带到了贵宾室,每个人都给办了一张贵宾卡,然后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路风本来也是要离开警察分局的,可是安宁说他的事情还没有完,要路风和林妙可跟着她到特警队去一趟。林妙可开始时怎么都不愿意去,路风就说咱们好人做到底就再陪着安警官去一趟吧!还说咱们还没吃过特警队的早饭呢要是不吃咱们还得自己花钱买是不是?好说歹说林妙可才又坐上了安宁的车到了特警队。 还别说,到了特警队以后,安可还真把路风和林妙可带进了餐厅,不大一会儿就端来了几个包子和一些牛奶豆浆什么的。 路风看着安宁盘子里的早餐,笑了笑说:“安警官你们真小气!你们跑了你们远把我们请过来,就弄这点儿早饭,连点儿酒肉都没有!” 安宁一边在桌子前坐下来,一边说:“行了你就别那么多事了!为了你们,我们到现在还都没吃早饭呢!” 路风笑了笑,说:“那还真辛苦你们了!要不然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请客,请你到最好的酒店吃一顿怎么样?” 林妙可白了一眼路风,说:“风哥哥你请客就是为了制造和美女亲近的机会吧?“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说什么呢!人家安警官那么远亲自开车把咱们拉过来,还管咱们早饭。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要是不回请一顿,不是显得咱们太小气了吗?” 林妙可撅着嘴说:“好吧好吧,你要请就请吧!” 安宁却看着路风,笑笑说:“行了,你还是别请了吧!你这样的一顿饭我也不敢吃,说不定到时候饭没吃成,我都要被人家吃掉了!” 林妙可白了安宁一眼:“不吃拉倒!” 路风苦笑着说:“可儿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啊?” 林妙可撅着嘴说:“是她自己不愿意去的,风哥哥你怎么还怪我了?”停了一会儿,又看着路风的眼睛说,“风哥哥你是不是见到人家漂亮,就开始讨厌可儿了?” 路风揉揉鼻子:“可儿你胡说什么呢?在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我才没胡说呢,像人家那样漂亮的美女,风哥哥你敢说你不喜欢她?你要是不喜欢她,怎么老是帮着人家说话不帮我说话呢?” 安宁见林妙可虽然不喜欢自己,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美女,心里自然很欢喜,也知道自己不说话最好,一说话非得引火烧身不可,索性什么都不说,只管埋头对付那些包子和牛奶。 路风越听头越大,赶紧说:“可儿,吃饭!吃饭!吃过饭以后我带你去上商场买东西!” 093.安警官这玩笑开不得 大家都不再说话,吃饭的效率自然就高了,不一会儿,沉默的早餐就结束了。安宁并没有把路风和林妙可就此放走,而是把他们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那里,安宁先是询问了酒吧里的情况,然后又让他们把遇到黑衣人的情况详细叙说一遍,最后又问:“既然你们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还要驾车逃跑呢?” 路风笑笑说:“安警官你说逃跑总是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安宁也笑着说:“意思都差不多,你也别计较!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们吧?” 路风本来还想说要知道后面追着哥的是你这样的大美女,哥说什么也不会躲着你了,看了看身边的林妙可,笑了笑说:“可儿喜欢飞车的刺激,就让我开着车别停,我就只好开着车跑了!” 安宁玩味地看了一会儿路风,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这毕竟是十几条人命的案子,怎样处理,我也不好做决定。你们先等等,我向上面请示一下!” 安宁说完以后,便走到里间打电话去了。林妙可看安宁关上房门以后,忍不住问:“风哥哥,她会不会现在就放我们走啊?” 路风笑了笑说:“放你走是一定的,至于我嘛,还不太好说。停会儿安警官出来就知道了!” 林妙可说:“他们要是不放牛走,我也不走!要走就一块儿走,要不走都不走!”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该不是喜欢上这里免费的早餐了吧?” 林妙可瞪了一眼路风,娇嗔地说:“风哥哥,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路风揉揉鼻子,说:“等安警官出来,你问问她吧!”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才不问她呢!要问你问!” 路风微微笑了一下,说:“不用问,她自己就会说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以后,安宁开开门走了出来,向着林妙可说:“林小姐,你可以先走了!” 林妙可一听,连忙说:“那我风哥哥呢?” 安宁看了一眼林妙可,笑笑说:“我还有些情况要问问他!” 林妙可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说:“我不走!我要和风哥哥一起走!” 安宁皱了皱眉,说:“要是这样,你就先到外面去等等吧!” 林妙可说:“不行,我就要和风哥哥一块儿走!他不走,我也不走!” 安宁眯着眼看了看路风,又看了看林妙可,有些不悦地说:“你们才认识多大一会儿,就黏得分不开了?分开一会儿有什么要紧嘛?又不是生死离别的!” 林妙可撅着嘴说:“和你没关系!” 安宁皱着眉头说:“本来和我是没有关系的,可是我现在有情况要问他,和我就有关系了!好了,你出去吧!问完了话以后我就把你的风哥哥给放回去!” 林妙可看了看安宁,说:“那你问他什么呀?” 安宁笑笑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林妙可粲然一笑,突然说道:“你该不会问风哥哥喜欢不喜欢你吧?” 安宁一愣,突然笑着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问他这个问题呢!” 路风一听,顿时满头皱纹,看着似笑非笑的安宁,苦笑着说:“安警官你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安宁看着林妙可,笑笑说:“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可是很认真的!” 林妙可愣了一会儿以后,脸红红地说:“你,你见到他多大一会儿,就好意思问人家这样的问题?你羞不羞啊你?” 安宁似笑非笑地说:“你才认识人家多大一会儿就风哥哥风哥哥地黏糊上了,只许你喜欢风哥哥,就不许我喜欢风哥哥呀?你都不羞,我羞什么呀?” 路风听得差一点儿没晕过去,连忙摆手说:“安警官你这玩笑开得越来越离谱了,你要再说,可儿都当真了啊!” 林妙可听安宁把风哥哥都喊上了,气得眼圈儿都红了,想要反驳,却不知道拿什么反驳,眼泪汪汪地抓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她,他欺负我!” 安宁看火候差不多了,突然笑了笑说:“林小姐,你放心出去吧,我问过你风哥哥一个问题就放他出去!我, 逗你玩呢!”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你骗我!” 安宁摇摇头,说:“真的不骗你!” 林妙可瞪了安宁一会儿,说:“你,你真坏!” 安宁也不在意,向着路风说:“好了,先让你林妹妹出去吧!” 路风揉揉鼻子,笑笑说:“安警官你有什么话还是就直接问吧!” 安宁看着路风,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我问你的话不适合让别人听到!” 路风看了看吧自己紧紧抓住的林妙可,又看了看安宁,笑着说:“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 安宁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突然轻声说出了三个字:“公安部!” 路风听得神色一凛,看了看安宁,见安宁使劲儿点了点头,便扭头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林妙可刚要说我才不出去呢,见路风的神情突然变得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知道现在不合适自己再闹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便乖乖地松开了路风的手,说:“风哥哥,那我就在外面等你啊!” 路风点了点头,说:“可儿真乖!” 林妙可出去以后,安宁望着路风,突然间无声地笑了一下,说:“我真看不懂你们!” 路风看着安宁意味深长的目光,淡淡地笑了笑说:“安警官把我留下来总不是为了说这个吧?” 094.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安宁粉脸微微一红,说:“当然不是!我现在问你,你和公安部有什么关系?” 路风一愣,张了张嘴,慢慢地说:“没有什么关系!” 安宁盯着路风的眼睛,说:“你没有说实话!你以为我像小女孩那样好骗吗?” 路风淡淡地说:“安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宁微微一笑,说:“如果没有关系,公安部为什么会越过公安厅让我们不惜一切警力找到你?为什么还要我们保证你的安全?虽然你说你杀死黑衣人是正当防卫,或者说是英雄救美,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十一条人命,为什么公安部让我们连管你都不让管就把你放了?如果说你和公安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公安部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安宁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路风听了却句句如同惊雷,连脸色都变了,一向以沉稳著称的他也禁不住有些激动了,难道公安部还没有忘记自己?如果不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找自己? 想到自己离开特警总队前所犯下的错误,路风又怎么也不会相信公安部还会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可是既然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再让人找自己呢?虽然他知道无论是任何人要想伤害到自己也都不容易,可是公安部所说的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却还是让路风感到温暖不已,激动不已。看来,他们还是在关注着自己。 可是公安部为什么要关注自己呢?难道是还想让自己再回到国家特警总队吗?想到这些的时候,路风的心里简直是激动万分。不过让他又实在想不明白的是,公安部在找到了自己以后,为什么又不管不问了呢?看来,自己要想再回到公安部是不可能的了!想到这里,路风禁不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看路风的神色不对,赶紧问:“哎,你,你怎么了?” 路风缓缓睁开眼睛,咬了咬牙,说道:“没什么!” 安宁看了看路风,关切地说:“你,你没事吧?” 路风微微笑了笑,说:“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 安宁犹豫了一下,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公安部是什么关系?” 路风摇摇头,痛苦地说:“别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安宁显得有些失望,忍不住好奇,又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风叹了口气,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吗?” 安宁说:“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你想让别人喊你什么名字别人就喊你什么名字。我查过了全国所有你这个名字的人,没有一个人的身份能够和你对上号,也就是说你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说得在直白一点儿,在公安局注册的国家所有人口中,根本就没有你的任何资料,你是一个没有户口,或者说是一个没有国籍的人!也就是说,你不是这个国家的公民!” 路风听了安宁的话,神色郑重地说:“安警官,你错了,我路风绝对是这个国家的人!绝对是这个国家的公民!” 安宁疑惑不解地说:“可是,为什么我们的所有档案里,都查不到你的任何信息呢?” 路风淡淡地说:“这个你用不着知道!” 安宁碰了个钉子,却也不生气,而是带着十分的好奇,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影子部队的人?” 听到影子部队这四个字,路风的眼神猛然变得亮如闪电,可是那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变得黯淡了下来,沉声说:“无可奉告!” 对路风这样外交辞令一般的回答,安宁当然不会满意,忍不住抱怨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回答我一下又有什么嘛!” 路风神情肃穆,郑重地说:“对不起,安警官!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所以我不能回答你!” 安宁不悦地说:“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特警是不是?你和我说了我也会保密的嘛!” 路风一脸郑重,说:“无论是谁,就是我的爹娘我也不会告诉他们!” 安宁听路风说得如此郑重,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说:“对不起,你,你别在意!我也只是好奇,随口问问,你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好了!” 路风看了一眼安宁,说:“谢谢安警官!” 安宁本能地说了一声不客气,说过以后却又是一愣,说:“你,你怎么还谢起我来了?” 路风说:“谢谢你的理解!” 路风越是这样说,安宁越觉得路风的身份不同寻常,好奇心也就越重。可是她也知道,无论自己怎样问,路风都是不会告诉自己任何问题的,虽然十分失望,可还是无可奈何地说:“该问的我都已经问了,你可以走了!” 路风说了声:“谢谢你安警官,更谢谢你的早餐!”然后起身就走。 安宁在身后说:“要不要我开车送送你们?” 路风回头笑笑,说:“不敢劳您大驾,谢谢了!” 安宁望着的路风背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失落落的感觉。 路风刚一走出们,守候在门边的林妙可一把抓住了路风的手,急切地问:“你、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她、她都问你什么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心说这才说了不过几句话,能有多长时间啊?又见林妙可紧张兮兮的的样子,忍不住产生了逗她一逗的念头,就一本正经地说:“行了,别问了,你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一说,哪有可能不问,更急切地说:“风哥哥,你快说,她、她到底问你是什么了?” 路风叹一口气,说:“别问了别问了,你知道了以后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林妙可急得鼻子都红了,连连催促说:“风哥哥,你快说嘛!你快说嘛!” 路风就装作无可奈何地说:“那,那我可就说了啊!”见林妙可紧张得连连点头,就说:“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说如果没有的话,她就——”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她是不是说要做你的女朋友?” 路风笑了笑,说:“不是不是!她说、她说我要是没有女朋友的话,她就把你介绍给我做我的女朋友,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 林妙可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路风大笑着拉走了,一边走一边说:“可儿,咱们到商场去买些东西去!” 095.没卡也能取钱 林妙可被路风拽着,边走边喊:“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路风只好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当然是真的!” 林妙可被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问:“风哥哥,那她为什么会这样啊?” 路风说:“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想的,要不咱们再回去问问她?” 林妙可说:“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路风心里暗笑,说:“你不愿意去咱们就不去,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到商场去,可儿你想买什么哥都给你买!” 林妙可听了,抱着路风的胳膊,高兴地说:“风哥哥你真好!” 路风笑笑,说:“可儿你还没回答安警官的那个问题呢?” 林妙可一愣:“什么问题呀?”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安警官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啊?”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俏脸微微一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才不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呢!”说完了,又噗嗤一声乐了,说,“风哥哥,咱们快点儿去商场买东西吧!” 路风巴不得林妙可这样说,赶紧附和说:“好好好,咱们就快一点儿去,别去晚了好东西都让别人买完了!” 林妙可笑得花枝招展的,说:“风哥哥你真会幽默,谁能把商场的东西都买完呀?”说过了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有些担心地说:“风哥哥我忘记告你你了,咱们的钱只剩下几千块了,还够不够买东西的呀?” 听林妙可担心这个,路风笑笑说:“可儿你不用担心这个,只要看中的东西,你只管买!” 林妙可张大了眼睛说:“可是咱们只有几千块钱了,超过了怎么买呀?” 路风毫不在意地笑笑,说:“哥有的是钱,正愁着怎么花呢,你只管买就是了!一个大男人,连给女朋友买东西的钱都没有,还怎么来谈女朋友!” 林妙可听得一脸绯红,嗔怒地说:“谁是你女朋友啊?我才不是你女朋友呢!” 路风笑笑说:“好好好!既然你不是我女朋友,那我就给别人买吧!” 林妙可娇笑着说:“你愿意给谁买就给谁买,我才不问你呢!” 路风轻笑了一声,说:“那 我就给安警官买吧,买过以后我在给她送过来!” 林妙可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你敢!” 路风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你不是说我愿意给谁买就给谁买吗?” 林妙可撅着嘴说:“你给其她人买行,就是不能给她买!” 路风一脸疑惑不解的的样子,说:“其她人,其她人是谁呀?” 林妙可又狠狠得瞪了路风一眼,娇嗔地说:“你这个傻瓜,其她人就是我!” 听林妙可终于承认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了,路风就笑着说:“怎么样,你还是愿意做我女朋友吧?” 林妙可娇羞地说:“你想得倒美,我才不愿意呢!”停了一会儿,又低声笑着说,“要不然,我以后再做你女朋友吧!” 擂台听得不解,又问:“为什么还是以后而不是现在呢?” 林妙可笑着说:“风哥哥你今天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了!” 男人们最怕女人说的话就是自己不像男人,路风也不例外,所以听了林妙可的这话以后,便就保持沉默了。 林妙可见路风不说话了,却又主动把话题重新挑起来,说:“风哥哥,你的卡不是丢了吗?你是不是还有一张呀?” 路风笑了笑说:“真正有钱的男人要那么多卡干什么?凡是身上同时带着几张卡的男人一定都是没有几个钱的,真正有钱的男人只要一张卡就够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显得十分不解,问:“那、那你有几张卡呀?” 路风见林妙可这样问,得意地一笑,说:“当然是只有一张卡了!哥有钱不是吗?” 林妙可看着路风,轻笑了一声,说:“就吹吧呢!” 路风笑笑,说:“哥哪里吹了,个真有钱呀!” 林妙可笑着说:“风哥哥你就是真有钱,可是卡不是丢了吗?没有卡咱们也买不了东西啊!” 就爱你林妙可担心这个,路风笑笑说:“谁说买东西一定要用卡呢?” 林妙可一愣,说:“没有卡用什么买呀?” 路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笑笑说:“你傻了不是?用钱买呀!” 林妙可更迷惑了,抬头看着路风:“你、你的卡不是丢了吗?” 路风笑了一下,说:“卡丢了,可是人没有丢呀!” 林妙可还是不明白,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吃吃地笑了,说:“风哥哥你看我的脑子今天是进水了,咱们到银行再去补一张不就行了吗?” 路风摇摇头说:“补什么补呀?再补还是会丢,咱们索性就不补了,也省得以后再丢!再说这里也不一定有世界银行,就是想补也不一定能补上,咱们找那个麻烦干什么!”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彻底给搞糊涂了,懵懵懂懂地看着路风,说:“风哥哥,我都被你搞晕了!你到底要怎么办啊?” 路风笑笑说:“什么到底怎么办,咱们到银行直接取钱就是了!” 林妙可的眼睛越来越大,看着路风,眼中的迷惑更浓:“风哥哥,咱们不是没有卡了吗?” 路风说:“是呀,咱们是没有卡了!” 林妙可说:“没有卡咱们拿什么取钱啊?” 路风恍然大悟一般说:“可儿你原来担心这个呀,这个哪用得着你担心呢!没有卡咱们照样可以取钱!有卡取钱谁不会取啊,没有卡取钱才算本事呢!” 林妙可愣了一下,说:“风哥哥你是用支票吗?” 路风说:“带着那个多麻烦,我才不会带着它呢!” 林妙可说:“那你就是用存折了?” 路风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存折!”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伸手摸摸路风的额头,说:“风哥哥你没有发烧吧?” 路风说:“我发什么烧呀,我脑子冰凉冰凉的!” 林妙可说:“那你拿什么取钱啊?你总不会真的带着我去抢银行吧?” 路风说:“你这傻丫头,抢什么银行呀,咱们不要命了是不是?”见林妙可满脸都是不解,就笑笑说,“我什么也不用就可以取钱了!”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林妙可像看着鬼一样看着自己,就说,“可儿你不相信是不是?那咱们现在就去银行,让你看看我什么都不用能不能取钱!” 096.疯狂吐钱的取款机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将信将疑地说:“风哥哥你该不是又在逗我玩吧?” 路风笑了笑,说:“我怎么会是逗你玩呢!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到银行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银行。林妙可抽出来一张大钞交给司机,司机正忙着找钱,林妙可却已经等不及了,说了声不用找了,拉着路风的手就跑进了银行。 路风看看银里的人很多,就说:“要不这样吧,我先把我卡上的钱转到你卡上一些,你以后买东西也方便一些!” 林妙可见人那么多,压低了声音说:“你没卡也能转账啊?” 路风点点头,两人走到一台柜台机面前,路风先是按下了柜台机上面的几个键,就见那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林妙可从来没有见过的页面,上面密密麻麻的的全是外文,林妙可也看不懂。 这时候路风的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那显示屏上便显示出数不清的一组一组的数字,那数字在飞快地变幻着,就像是电影《黑客帝国》里的一组组镜头。林妙可看得目瞪口呆,又见路风在键盘上敲出了十几个字母和数字以后,显示屏上便出现了一个林妙可再熟悉不过的十九位数字,那是林妙可的卡号。 路风又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那卡号的下面又出现了一个方框,指针自动跳转到方框里,路风手指显示按下了一个“1”然后接着又按在了“0”上,按下七个“0”以后,扭头看了看林妙可说:“先转一千万吧!” 林妙可还没有反映过来,路风的手指向着显示屏上轻轻点触了一下,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林妙可认识的单词:“finish vt!”。 路风回头看看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的林妙可,见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女孩子,那女孩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几乎要爆出来,正看着神一样地看着自己,连忙说:“好了,可儿咱们走吧!” 林妙可迷迷瞪瞪地被路风拉倒门外才缓过神来,说:“风哥哥你真把钱转到我卡上了?”见路风点了点头,又说,“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卡号的呀?” 路风笑笑说:“你交给我卡的时候,我看了一遍,记住了!” 林妙可吓了一跳,说:‘风哥哥你记忆里怎么这么好呀?” 路风淡淡一笑,说:“这算什么,小意思嘛!” 林妙可听了无限感慨地说:“风哥哥我要是有你的记忆力那么好就好了!那样我记外语单词的时候也不头疼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一般说,“风哥哥,我那卡已经给了村长他们了呀!” 路风笑笑,说:“没关系,咱们回去问他们要过来就行了!” 林妙可想了一会儿,又说:“那他们会不会把你转过去的钱也取走了呢?” 路风笑了笑说:“没关系,他们都是老实人,老实人是不会那样做的!” 林妙可也笑着说:“风哥哥你倒是很相信人!” 路风耸了耸肩,笑笑说:“你都那样相信我,我也可以相信别人是不是?” 林妙可灿然笑了笑,说:“那咱们还取钱吗?” 路风说:“那当然了,不取钱哥拿什么给你买东西呀?” 林妙可看了看路风,笑着说:“银行里面就有取款机,刚才你为什么不取呢?” 路风笑笑,说:“里面人太多了,太招人眼!我也怕取钱的技术让别人学会了,咱们还是在外面取吧!” 两人来到银行外面的的自动取款机前,路风看看前后没人,便按下了那上面的一个键,林妙可看清了那键对应的是“无卡存款”,正要说风哥哥这是无卡存款呀,却见路风的手指又在那上面飞快地按了一二十下,就见那上面竟然不可思议地出现了“请选择取款金额”的字样,路风微笑着向惊得嘴巴大张的林妙可,说:“取多少?” 林妙可机械地点点头,说:“随你便吧!” 路风于是在对应着最大的数字20000的键上按了一下,显示屏上就出现了“正在取款,请稍候”的字样,不大一会儿,取款机的出钞口便吐出了两沓厚厚的钱来。林妙可伸手抓过来,看了又看,兴奋地叫起来:“妈呀,这钱还是真的呢!太神奇了!风哥哥你再多取一些!” 路风听了笑着说:“你这个傻丫头,取款机还会给咱们假钱呀?”说着又在取款机上啪啪按个不停,不大一会儿,就见显示屏上什么也没有出现,可是那出钞口却突然冒出来一沓又一沓的钱来,像疯狂了一般,一个劲儿向外狂吐成沓的钱来,不一会儿,竟然吐出了二三十沓来! 林妙可看得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却被路风一把捂住了嘴,低声说:“你叫什么叫,再叫就把警察叫过来了!” 林妙可正要问为什么,却见那取款机的显示屏上却又突然出现了:储币不足,正在装币,请稍候!”的字样。路风见了,一把抓起那一沓一沓的钱,往林妙可的背包里猛塞,然后拉着林妙可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 跑出了一二十米以后,林妙可忍不住好奇,说:“风哥哥你拉着我跑那么快干什么?” 路风说:“再不跑银行的人就去了!”果然,他们在说这话的时候,就见银行制服的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了自动取款机面前,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就走了回去。 林妙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路风说:“风哥哥,咱们这不是、不是犯罪吧?我可从网上看到过在取款机上恶意取款被逮捕的事情呢!” 097.买了两部情侣手机 路风笑笑,说:“当然不会,我取的是我卡上的钱,又不是窃取别人的或者是银行的!你还以为我是在恶意取款啊?”看林妙可眼睛还是那样大,就又补充说,“可儿你放心,你想咱们那么多钱,花都花不完,我还怎么会傻到再去恶意取款呢?那样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林妙可瞪得大大的眼睛终于回归到了自然状态,又禁不住好奇,说:“那你还拉着我跑那么快怕人家看见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要是让银行的人看见了,我不是还得向他们解释吗?” 林妙可不解地说:“解释一下又怕什么呢?” 路风揉揉鼻子,笑了一下,说:“问题是我就是给他们解释,他们也不一定相信,他们很可能根本就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林妙可听得秀眉直皱,像看着火星人一样看着路风:“风哥哥你说的不是人话是不是?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听不懂呢?” 路风啪地打了一下林妙可脑袋,说:“可儿你怎么又骂我了?别说了别说了,咱们还是快些去商场吧!” 商场距离银行并不远,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场里,商场里人很多,许多人都在看着各种各样的商品,可是林妙可和路风走进商场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再看商品而是看林妙可了。路风被顺便着看得很不在在,就说可儿你还是把眼镜戴上吧,要不然商场的人都看你就不知道买商品了! 林妙可很听话地将路风送给她的眼镜戴上了,然后便拉着路风的手走到电子类商品专柜钱。林妙可原来的手机扔给自己家里的保镖了,早就想再买一部,便站在手机柜台前看那些摆得琳琅满目的手机。漂亮的营业员看林妙可的眼睛在一部白色的手机上多看了两眼,便微笑说:“小姐这是最新款的黑莓手机,功能特别多,特别强大,特别适合你的气质,你要不要看看?” 林妙可说:“好吧,要两部!” 那营业员显然没有想到林妙可会答应得这样爽快,更没有想得到她一张口还就说要两部,愣了一下又说:“小姐请问你是要两部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便赶紧把柜台里面的那台白色的黑莓手机拿出来递给林妙可,说:“小姐你先看看吧!” 林妙可说:“不用了,开票吧!” 这营业员也不知道站在这里买过多少台手机了,可是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买手机的,连看也不看一下,甚至连价格也不问一下,听了林妙可的话以后,愣了一下以后又说:“这手机特好了,就是刚上市的,价格有一点儿贵!不过——” 林妙可打断那营业员的话,说:“多少钱啊?” 营业员说:“一万三千八!” 林妙可听了,笑了笑说:“这么便宜啊!” 一旁的路风听得心里暗自发笑,心说你这人买东西怎么不先看价格呢?一万三千八还算便宜啊?以前听说有钱人买东西不看价格,他还有些不相信,现在还真是信了。又听林妙可说太便宜了,心说有钱人和没钱人买东西就是不一样。想起刚才林妙可说要两部手机,就忍不住问:“可儿你买一部不就得了,怎么还要买两部呢?” 林妙可粲然一笑,说:“送给你一部呀,你不是没有手机吗?” 路风笑笑说:“我不用了,你自己买吧?” 林妙可微笑着说:“你都送给我眼镜了,我还什么都没送给你呢!再说你不是没有手机吗?所以我就更需要送你一部了!” 路风还没有说什么,那营业员却笑着说:“这一款手机本来是有两部的,一部白色,一部黑色,是公司生产的限量版情侣手机,正适合你们!” 路风听营业员说到情侣版三个字,干咳了一声说:“行了行了你就开票吧!” 那营业员一听,赶紧拿出来另一部黑色的手机双手递给路风,然后满心欢喜地低头开票去了。一边开一边问:“先生您贵姓?身份证带了吗?” 路风不耐烦地说:“你们是卖手机还是查户口啊?怎么这样麻烦,直接交钱不就得了!” 那营业员微微一愣,陪着笑解释说:“先生是这样,我们登记客人的资料是为了对客人负责,您在使用这款手机的过程中如果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 路风摆了摆手,笑笑说:“不用说了!”回头看着林妙可,“可儿,付钱吧!” 林妙可从有些发愣的营业员手里拿过票据跑到付款处付款去了,路风向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营业员笑笑说:“对不起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特别怕麻烦,你、你别介意啊!” 那营业员倒是让路风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先生您怎么还跟我道歉了呢?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路风笑笑,说:“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说好了!” 那营业员看着路风,又看了看七八米外在那里交款的林妙可,笑容嫣嫣地说:“先生您女朋友真漂亮!” 路风脸有些热,笑笑说:“马马虎虎,还行吧!” 那营业员一听,奇怪地看了看路风,认认真真地说:“先生您女朋友那可真是千里挑一、难得一见的漂亮,您怎么还说马马虎虎呢?”停了一会儿又说,“先生您真好福气,您女朋友这样漂亮,还给您买手机,您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路风揉了揉鼻子,连连点头说:“是是是!” 这时候,林妙可欢快地跑过来了,先是满面笑容地向着路风说:“风哥哥,交过钱了!”然后才把发票中的一张交给那营业员。 那营业员收好了发票,然后问:“请问你们还要手机卡吗?这款手机我们是免费赠送手机卡的!” 林妙可看看路风,说:“风哥哥,咱们要吗?” 路风笑笑说:“既然是免费的,那就要吧!” 两人选了一组号码,营业员把手机卡给他们装好以后,路风把手机放进了林妙可的背包里,然后又乘坐电梯向二楼的服装专区走去。 098.又遇极品警花 整个二楼的服装区,差不多有三十千个平方,里面的服装真是琳琅满目,凡所应有,无所不有。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满地方乱转,见什么买什么,不一会儿路风的手里就提满了大大小小许多袋子。 路风看着手里的一个个袋子,叹了口气说:“可儿,差不多了!” 林妙可笑笑说:“我还没买内衣呢!风哥哥咱们到卖内衣的地方看看吧!” 路风听了笑笑说:“可儿,你自己去吧,我有些累了,就坐在这里等你!”说着他就把手里慢慢的袋子放在一个大柱子的旁边,想在那柱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林妙可却撅着嘴说:“风哥哥你又在找借口!我都没累,你怎么会累呢?” 路风笑了笑说:“女人买衣服天生不会累,男人一买衣服就累!可儿我真累了,你就让我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林妙可有些不乐意了,看着路风不悦地说:“风哥哥你是不是嫌我买衣服太多了呀?” 路风摇摇头,笑着说:“不是,可儿!你看那里面卖的都是女人穿的小内衣小内裤的,我一个大男人跟在你后面不合适!”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扑哧一声乐了,笑着说:“风哥哥你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你怎么还那么保守?内衣内裤谁不穿,这有什么呀?” 路风连连摆手,说:“可儿,这、真真的不合适,你、你还是自己去好不好!” 林妙可撅着嘴说:“不好! 我就要你和我一块儿去!”说着就过来拉路风的胳膊。 路风连忙后退了一步,说:“真的不行,可儿你就开开恩,饶了我吧!” 林妙可却不管,抱着路风的胳膊就向里拉。 路风给整得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突然听得一声清脆的笑声,接着就有人说道:“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拉拉扯扯的!” 路风扭头一看,脸顿时有些热了,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安警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原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宁。她现在脱去了身上的警服,穿着一身合体的衣服,使她那美妙的身材更是尽显无遗,也更增添了迷人的风韵。 安宁看了看哼了一声 的林妙可,又看了看路风,笑笑说:“路先生你这话时怎么说的,我怎么就不能到这里来了?” 路风摸摸鼻子,笑笑说:“安警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工作日理万机,怎么也会有时间来逛商场呢?” 安宁看着路风,轻笑了一声,说:“路先生你可别这样说,我工作虽然忙点,可是也不是日理万机,我又不是首长是不是?”见路风点了点头,又微笑着说,“我也是需要吃饭穿衣的,就是再忙也需要抽出点儿时间给自己买衣服是不是?”她看着地上差不多**件衣服,又笑了笑,“这商场这么大,衣服多的是,反正你们也买不完,所以我也是可以来买几件衣服的是不是?” 路风只能不停地点头说是,可是心里却有些费解,心说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好买衣服,而且看上去还谁都可以随时向一个男人发泄点儿什么似的呢?自己并没有招惹谁呀! 安宁自己也奇怪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忙里偷闲来买几件衣服,本来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见到林妙可和路风以后,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以至于自己竟然把心中的不舒服化作郁闷之气,自觉不自觉向着人家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发起了小脾气。 看路风除了点头和说是以外,其它的就不会说了,安宁突然意识到自己一连串问了人家那么多是不是,也多少有些不太合适,便笑笑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要不要帮忙呀?” 一直冷着脸没说话的林妙可接过话说:“我们能有什么麻烦?我们一点儿麻烦都没有!” 安宁其实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不合适,为了表示自己的一点儿歉意,随口一说罢了,不料路风却眉开眼笑地说:“安警官你还别说,还真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安宁微微一愣,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好笑笑说:“我今天休息,有时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路风听得心花怒放,连忙说:“谢谢安警官,谢谢安警官!” 安宁听得禁不住笑了,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怎么就谢起我来了?” 路风笑得一脸舒展,说:“那就麻烦安警官陪可儿一起去买些衣服吧!” 林妙可听了一愣,想都没想,随口就说:“我才不要她陪我呢!” 安宁也觉得有些意外,看着地上的一大堆袋子,秀眉微微皱了皱,说:“都买这么多了,还买呀?” 路风连忙陪着笑说:“她要买你们穿的衣服,我一个大男跟着不合适,就拜托你陪她买一些吧!” 安宁听得一头雾水,眉头又皱了皱说:“你怎么说要买我们的衣服,我自己的衣服我自己买,用不着你们帮我买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脸上顿时一片尴尬,连忙解释说:“安警官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可儿要买,要买——” 后面的话路风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幸好林妙可打断了他的话,替他做了回答:“ 我要买小内衣小内裤!” 林妙可看着安宁站在这里和路风说了那么多话,心里早就不痛快了,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之大,可想而知,引得周围的许多人都向着这里不停地张望。 安宁听了这话以后,一愣之下,禁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 路风则老脸发热,赶紧推着林妙可的肩膀说:“可儿,就让安宁姐姐陪着你去吧!”然后不由分说,把林妙可向前推了几步,又急匆匆走过来看着捂着嘴笑的安宁,“实在是不好意思,安警官拜托了拜托了!” 安宁镇犹豫着要不要跟上林妙可,见路风的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芳心一软,叹了口气,说:“我就帮你这一次吧!”说着就向林妙可走去。 林妙可回头看看路风一个劲儿向后退,安宁又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气得哼了一声,转身向内衣专卖区去了。 099.安宁姐姐好 说起来安宁陪林妙可买衣服也真有意思,林妙可在前面只管挑自己的小内yi和小内裤,根本就不搭理安宁。安宁也只是跟在林妙可身后,也不主动和林妙可说话,两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块儿逛商场的,而像是两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特别是安宁,很像是林妙可的贴身保镖。 过了一会儿,林妙可就把该买的都买好了,回到路风身边的时候,让路风感到很惊奇,笑着说:“这么快就买好了,效率挺高的嘛!” 林妙可把七八个袋子往路风手里一塞,气呼呼地说:“没有心情挑,当然就快了!” 安宁则似笑非笑地看着路风说:“我今天给人当了一回保镖了!”看了一眼地上和路风手里的衣服,意味深长地笑笑说:“你可真有福气,这衣服从外到内都有人替你买了!” 路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袋子,发现还有几件男人穿的内yi内裤,显然是给自己买的。在安宁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老脸顿时变得滚烫起来,干咳了两声,不自然地笑笑说:“真是麻烦安警官了,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饭吧!” 安宁扭头看了一眼撅着嘴的林妙可,笑笑说:“你这饭我敢吃吗?” 安宁这样一说,路风还没有说什么,林妙可却把话接过去了,气冲冲地说:不敢吃正好,我正不想和你在一块儿吃饭呢!” 安宁看着一脸尴尬的路风,笑笑说:“看到了吗?以后只要你林妹妹在你身边,恐怕没有女人敢和你一块儿去吃饭!” 路风揉了揉鼻子,忍不住苦笑着说:“我说你们两个怎么有点儿像仇敌似的呀?” 安宁耸耸肩,说:“是人家把我当仇敌,我也没有办法!” 林妙可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袋子,往路风手里一塞,自己又捡起剩下的几个,说:“风哥哥,咱们走!” 路风向着安宁笑笑,说:“安警官,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了啊!” 安宁笑笑,突然说出了一句让路风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来:“你用手摸过玫瑰花吗?”然后说声再见,微笑着转身走了。 路风看着安宁颀长秀美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走了几大步,赶上了前面的林妙可,有些不满地说:“可儿,你这样有些不太礼貌吧?” 林妙可扭头看着路风,撅着嘴说:“都怪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让她陪我买衣服,你这不是诚心让我不痛快吗?” 路风苦笑着说:“人家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总是和人家过不去呀?” 林妙可瞪着路风,眼圈儿都红了,一脸委屈地说:“风哥哥你怎么老是帮着人家说话呢?你是不是见人家长得漂亮,喜欢上她了?” 路风听了,变了脸色说:“可儿以后不许你再这样胡说了!我让人家帮你买衣服,你却这样给人家脸色看,你让哥可怎么下台?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儿吗?你要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那以后凡是漂亮一点儿的女人,我是不是连跟她们打一声招呼都不行了呢?” 林妙可看路风真有些生气了,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头,低声说:“我,我没有不让你和她打招呼呀!” 路风还想再说点儿什么,见林妙可眼圈红红的,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个了,逛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了,你也该口渴了,咱们到一楼喝点儿什么吧!” 林妙可看着路风,神情有些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小女生,声音弱弱的说:“风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你也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路风笑着叹了一口气,啼笑皆非地说:“你呀——” 林妙可声音轻轻的,又问:“风哥哥,你还生气啊?” 路风笑了笑,说:“我哪有那么多气生?生气使人老得快,我要是老是生气,不是很快就变成小老头了吗?” 林妙可转忧为喜道:“风哥哥你真不生气了?” 路风笑笑说:“可儿你快变成老太婆一样絮叨了,我告诉你,我不生气了总行了吧?”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笑了笑说:“风哥哥你真好!”停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成了一个小老头,我成了一个小老太婆,到时候我还牵着你的手,让你赔我逛商场,咱们就是、就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路风笑了笑,说:“你的小脑袋瓜都想些什么呢?也不怕人家笑话!” 林妙可笑得没心没肺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好怕的?” 看林妙可天真无邪的样子,路风的不快也一扫而空了,笑着问林妙可:“可儿,你怎么还想起来给我买内yi裤了呢?安警官在身边,多不好意思呀!” 林妙可娇笑着说:“内yi裤你也要穿呀!她又不给你买,我再不给你买,你穿什么呀?” 路风听了这话,禁不住笑了,说:“傻丫头,人家凭什么给我买呀?还是可儿对我好!” 林妙可一脸的认真,说:“那当然了!风哥哥你对我那样好,我怎么能对你不好呢?”稍停,又笑嘻嘻地说,“风哥哥,要是安警官真给你买了,你会不会穿呀?” 路风摇摇头,说:“可儿你又胡说了!别说人家根本就不会给我买,就是买了我也不会要,我只穿可儿买的衣服!”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顿时喜笑颜开,满意地说:“风哥哥,那我以后就天天给你买衣服穿!” 路风听了,忍不住笑着说:“可儿你把我当成模特了吗?你天天买,我可穿得过来吗?”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只要风哥哥高兴,怎么样都行啊!” 两个人便说边到了一楼,在餐饮部的一个拐角处找到了一张桌子刚坐下来,一抬头却竟然又看到了安宁在桌子的对面看着他们微笑。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商场那么大,怎么偏偏就躲不开她呢!路风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担心林妙可和安宁又掐起来。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妙可竟然向着安宁甜甜地喊了一声:“安宁姐姐好!” 100.商场前的恐怖袭击 路风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林妙可,又看了看同样愣愣的安宁,只听安宁意外之极地笑着说:“林小姐你怎么突然喊起我姐姐来了,我、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林妙可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说:“你也别太得意!是风哥哥让我对你好一点儿的!我想让风哥哥高兴,才这么喊你的!” 安宁一听,顿时哭笑不得,沉吟了一下才说:“看来我还是因为沾了你风哥哥的光才被你喊一声姐姐的!” 路风赶紧陪着笑说:“行了行了,安警官可儿都叫你姐姐了,拜托你就大方一些,也喊可儿一声妹妹吧!” 安宁眯着眼看了看路风,微微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要是不喊还真是太小气了不是?得了,人家都这样大方,我也不能太小气,我也就喊一声吧!”说着她扭头看着神色淡然的林妙可,喊了一声,“可儿妹妹,你风哥哥让我喊你一声可儿妹妹!” 林妙可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安宁姐姐!” 路风见了两人的表现,虽然还没有达到真正的姐妹那样亲密,可是毕竟有了很大的进步,心里很高兴,就笑着说:“两位美女,你们想喝什么?我请客!” 安宁笑了笑说:“随便吧!” 林妙可说:“风哥哥你爱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路风笑笑,正要起身去吧台,突然商场门外传来撕心裂肺地尖叫:“杀人了!快跑啊!光头党砍人了!”随着喊声,商场门外便水一样向里面涌进来许许多多惊恐不安的人们,整个商场的气氛陡然间紧张起来。 路风和安宁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向着门外跑去。路风边跑边回头喊道:“别出来!” 外面涌进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路风和安宁好不容易在挤出了大门,到了外面一看,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一二十个穿着白色圆领衬衫、光着头的家伙正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疯狂地追逐着惊恐的人们,见人就砍。随着砍刀狂舞,以及有十几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安宁虽然没穿警服,可是随身还是带了手枪。她边跑便拔出了手枪,眼看着一个光头的家伙已经追上了一个**岁的小男孩,举起砍刀就穷凶极恶地向着那小男孩的头上恶狠狠砍去。安宁想要开枪,又恐怕误伤了小男孩,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却无可奈何。 眼看那小男孩就要丧命在那暴徒的刀下,千钧一发之际,安宁身边的路风突然一伸手抢过了安宁手中的枪,手臂一转,啪的就是一枪,随着枪声,那暴徒的脑袋瞬间开花,砍刀在距离小男孩头部几厘米处落在了地上。 听到枪声,那些丧心病狂地暴徒微微愣了一下以后,又继续追赶着人们,有七八个便向着路风这边跑过来了。 路风看见一名暴徒正在追赶着一名妇女,那妇女奔跑中突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暴徒便狞笑着向她举起了砍刀。路风抬手就是一枪,按暴徒的脑袋又顿时开花,倒在了地上。 路风眼睛不眨,跑动间的几秒中看到哪个暴徒的砍刀举起来了,就向着哪个暴徒甩出一枪,枪响人亡,有六个暴徒的脑袋已经被一枪爆头。然而当他第七次扣动扳机的时候,却发现枪里没有了子弹。眼看一名暴徒的屠刀已经高高举起,路风急中生智,随手一扔,手枪便高速旋转着飞向了那暴徒的脑袋,那暴徒也应声倒地。 这时候,七八个向着路风跑过来的人暴徒已经到了路风身边,其中一个跑在最前面的挥起砍刀恶狠狠向着路风当胸劈来。路风身子微微一晃,躲过那劈空的砍刀之时,右手已经闪电般伸出,一把扣住了那暴徒的手腕,猛地一拧,那暴徒的手腕便被硬生生拧断,几乎在同一时刻,路风的左臂抡起,向着那暴徒的脑袋狠狠地一砸,那暴徒连哼一声都没有发出,便瘫倒在了地上。 说话间又有两名暴徒一左一右向着路风同时举起了砍刀。路风眼见暴徒如此狠毒,杀机大气,猛然暴喝一声,身体突然拔地而起,凌空越过那两名暴徒的头顶,在空中的一刹那间,身体急速飞旋,两只脚左右开弓,一只脚踢中了一名暴徒的下巴,那暴徒口中喷出一股血来,阳面倒下,再也不动了。 路风的另一只脚则侧踢到了另一名暴徒的耳门,那暴徒一声惨叫,身体应声而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以后,然后就一动不动了。看他的鼻子里、耳朵里和口里都流出了血来,显见是活不了了。 另外几名暴徒见路风如此凶狠,大惊之下,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不要命地一起举刀向路风猛砍。 在四名暴徒的包围之中,路风冷哼一声,脚步猛地侧身滑动,猛然间穿过两名暴徒之间,然后双手同时伸出,分别抓住了那两名暴徒的脖子,向着前面轻轻一送。另外两名暴徒手中的砍刀已经恶狠狠砍下,陡然见身前的路风已经不见了踪影,迎接他们砍刀的竟然是自己的两名同伙,猝变之下,想要把已经落下的砍刀收住,又哪里还来得及! 就见两把雪亮的宽背砍刀不偏不倚,全部砍中了两名暴徒的头顶正中,从头顶落下,划过印堂、鼻子、嘴巴,差不多把整个头劈成了两半。因为时间太快,那两名被劈开了头颅的暴徒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同时倒在了地上,殷红的血顿时泉水般喷了出来,瞬间把地面染得血红。 那两名砍死了自己同伙的两名暴徒虽然凶残,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太过血腥,他们也顿时被吓得呆若木鸡,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路风已经鬼魅般到了他们身边,两只铁拳向着他们的面门同时挥出,他们还没有看清那铁拳是怎么来的,脸上已经全面开花,然后又一齐发出一声令人恐怖的惨呼,然后又一齐直挺挺向后跌倒在地。 101.英雄本色 安宁见路风猛然间夺走了自己的手枪,大惊之下本能地想要将自己视作是第二生命的手枪夺回,可是看到路风那近乎变态的枪法以后,不但不想再夺回自己的手枪了,相反心里还特别惊喜,因为自己那手枪里的六颗子弹实在是发挥了它们最大的效力,如果是自己把那六颗子弹打出去,绝对收不到这样的效果。 在路风几秒内击毙了六名暴徒以后,安宁也向着那些正在四处追杀的暴徒跑去。其中一名暴徒见安宁不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恐地逃命,反而向着他们跑了过来,大喜之下便提着砍刀迎向赤手空拳的安宁。跑到安宁面前,也不顾安宁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举起砍刀向着安宁迎面就是一刀。 安宁果然不愧是特警队副队长,见那砍刀向着自己面门直劈过来,却也并不惊慌,脚步一滑,躲过那一刀,然后一个侧踢,脚尖踢中那暴徒手腕,当的一声那砍刀落在了地上。那暴徒一愣之下,安宁已经欺身向前一步,抬起右肘,猛砸那暴徒的下巴。那暴徒一声惨嚎,迎面倒在了地上。他倒地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砍刀,就翻滚着去抓那砍刀。安宁见了,飞步向前,脚跟狠狠地向着那暴徒的脑袋猛地一踩,那暴徒脖子一歪,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安宁越过那暴徒的身体,正要向着其他暴徒追去,三名暴徒却已经提着刀向着她同时跑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暴徒到了安宁近前以后,挥刀猛砍安宁腰部。安宁弹身后退,躲过这一刀以后,立刻随身跟上,在那暴徒还没来得及收回砍刀之际,一个直拳直直地砸向那暴徒面门。那暴徒躲闪不及,被砸个正中,身体本能地向后一歪。 瞧准这一时机,安宁又闪电般出手,双手抓住了那暴徒手腕,使劲一拧,将那暴徒手中的砍刀夺到了手中。然后挥起砍刀,向着那暴徒的肩部就是一刀。到底是心地善良,安宁这一刀并不是刀刃砍中的那暴徒,而是用的刀背,但即便是这样,那暴徒也被砍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这时候,另外两名暴徒也已经到了安宁身边,两人二话不说,举刀就惨无人性地向着安宁恶狠狠砍来。一把砍向安宁的头部,一把砍向安宁的脖子。安宁无暇细想,本能地挥起手中砍刀,迎向其中一把砍刀,两刀相撞,发出嘭的一声脆响,又猛地弹开。 这时候,另一名暴徒的砍刀也已经到了安宁脖子旁边不及一寸。万分危急之中,安宁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冲的同时又迅疾低头,才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刀。但即便如此,安宁的头发也被削断了几十根,把安宁吓得也花容失色,心惊肉跳不已。 说话间,先前一名暴徒的砍刀又已经带着风声向着安宁当胸砍来。安宁竖刀去档,将那刀拦在了一旁,正要反击,另一名暴徒的刀也已经向着她的后背砍来。百忙之中,安宁脚步一弹,跳到一边。稳住身形以后,正要挥刀反击,猛然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被人死死抱住,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对待凶残敌人的善良,就是留给自己最大的危险。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刚才用刀背而不是用刀刃砍那暴徒的一个善良的举动却使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错误差一点儿就要了她的命!那抱住安宁双腿的正是安宁刚才砍倒而没有砍死的暴徒。这混蛋见安宁跳到自己身边,不假思索就向着安宁猛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了安宁的腿。 安宁正在发力向前奔跑,双腿猛地被抱住动弹不得,巨大的惯性让她一下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中的砍刀也脱手而出。而就在这时 ,那两名暴徒中的一名手中的砍刀已经向着她的腰部垂直地竖切了下来! 生死一刹那间,安宁的身体猛地一个翻滚,想要通过这样一个动作躲开那致命一刀,奈何双腿被死死抱住,只翻滚了多半个身子就再也动不了了。那暴徒的一刀就砍在了那腰部一两毫米之处,把她那上衣都砍出了一个**厘米长的口子。 这一下把安宁差一点儿吓个半死,但是这并不算完,那暴徒眼见一刀落空,紧接着又是一刀再次砍下。因为双腿给人抱得死死,安宁百忙中只能再次向相反的方向翻滚,他感觉到这样翻过来滚过去也不是办法,便决定险中求胜。 意念一动,他身体在翻滚的同时,伸出双手也猛地抱住了那向着她砍下砍刀暴徒的双腿,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拉。那暴徒的刀眼看已经到了安宁腰部不及半寸,可就在这时,那暴徒却因为立足不稳,身子后仰,向下砍下的刀猛地向上一抬,才没能将安宁的纤腰砍成两段,他本人也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的安宁正要松一口气,另一名暴徒的砍刀却又向着她的脖子狠狠地砍去。那被安宁抱住双腿摔倒的暴徒倒地以后,一翻身坐起,看到同伙的刀已经向着安宁砍下,索性松开了自己手中砍刀,双手死死抓住安宁的双手,来给同伙制造一个砍人的绝佳机会。 安宁的双手被这一名暴徒死死抓住,双腿呀被另一名暴徒抱得死死,想要动一动都是不可能的了。眼睁睁看着那暴徒的砍刀向着自己当头砍下,安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等死神的降临了。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刹那之间,突然人影一闪,一只脚闪电般飞出,将那就要看到安宁脖子的刀一下子踢出了十几米远。紧接着两只手鬼魅般伸出,在那飞出的砍刀落地之前已经将砍安宁暴徒的头按住,然后再猛地一拧,就将那暴徒的脖子喀嚓一声拧断。随着那暴徒的身子倒地,那飞了十几米远的砍刀也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102.强悍到底 安宁睁开眼睛一看,见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的路风又飞起一脚,将抱住自己双腿的暴徒一下子踢出了七八米远,那暴徒打了几个滚以后,才一动不动地躺在了那里。抓住安宁双手的暴徒倒也机灵,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松开了安宁的手,起身拔腿就跑。 路风一伸手拉起安宁,回头看那暴徒已经跑出了七八米远,冷哼一声,也不追赶,却把脚猛地踢向地上的一把砍刀。就见那砍刀带着尖利的破空之声箭一样飞向了那狂奔的暴徒,扑的一声从后背一直穿透前胸。那正在狂奔着的暴徒正在死命奔跑,却突然看见自己的刀尖突然间不可思议地从自己的肚子上冒了出来。他的眼球还没有完全瞪圆就一下子扑倒在地,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路风回转身,右手一抖,手中便多出了一把军刺,往安宁手中一塞,说了声小心!然后又向着其他暴徒追去。路风的前面停放着一辆小汽车,而小汽车的后面,一名暴徒已经追上了一位老人,正举起刀要砍那年已花甲的老人。老人的前面,恰巧也停着一辆小汽车,老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那里,见无路可逃,只好又回转身,眼见那暴徒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惊恐地摆着手手:“别杀我!别杀我!” 那暴徒见老人无处可躲,眼神里露出凶恶的神色,双手高高举起砍刀,向着老人求饶的老人狠狠地砍了下去。就在那暴徒就要追赶上老人的时候,这一幕正好被路风看见,他几个跨步到了小轿车旁边,脚尖一蹬地面,飞身上了小轿车顶部。 身在小轿车顶部的路风毫不停息,一个前空翻翻向那向着老人举起了砍刀的暴徒,在身体下落的过程中双脚夹住了那暴徒的脖子,然后半空中又是一个后空翻,竟然将那暴徒带得一下子也离开了地面,随着路风的双脚松开,那暴徒的身子飞过小轿车四五米远,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可能是脖子已经断了的缘故,那暴徒脖子一歪,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身在空中的路风身体下落的时候,右手手掌轻轻一按地面,身子稳稳落地以后,看到二十多米的地方还有几名暴徒正在疯狂地追赶着人们,便飞身向着那里冲去。那几名暴徒见别人都仓皇逃命,而路风却向着他们跑来,便舍了其他人,一齐向着路风奔跑了过来。其中两名跑在前面的暴徒见了路风,不由分说举刀就砍。 路风眼见那两把砍刀向着自己迎面砍来,也不躲不闪,待到那刀到了自己身侧不足半尺之时,突然迅疾无比地出手,两手分别按住了一名暴徒的头,然后猛地向着中间狠狠地一碰,嘭得一声闷响以后,那两名暴徒的脑袋顿时都凹下去了三分之一,然后便很自然地扑地不起了。 这时候,又有一名暴徒绕过路风的背后,从后面向着路风狠狠地砍了过来。路风也不回头,身子却倏地向一侧滑行半步,那砍向他头部的砍刀便一下子落了个空。然而就在这时候,路风右臂向后一搂,搂住了那暴徒的脖子。 见前面一名暴徒也不要命地向着自己挥舞着砍刀扑了过来,路风便将自己搂着脖子的暴徒顺势向前一甩,那暴徒硕大的身体便越过路风 的肩头,向着路风前面暴徒的头顶当头砸下。 路风前面的暴徒正要会到去砍路风,猛然间就看见自己头顶罩下一片黑云,惊变之下本能地将砍刀向着上面就是一砍刀,一下子将那自己头顶上方的暴徒的屁股砍下一大块肉来。那被砍的暴徒虽然疼得要死,奈何脖子被路风紧紧搂住,喉管被死死卡住,想要惨呼一声都不可能。 而那举着砍刀砍人的暴徒虽然砍了同伙一下,可是自己也被那屁股上少了斤把肉的同伙狠狠地当头砸了一下,一下子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而被路风搂住脖子的暴徒在路风松开胳膊扑倒以前,却已经因为路风一用力将脖子硬生生夹断,早已经断了气。 再说安宁本能地接过路风塞到手中的军刺,容不得多想,就向着有暴徒的地方跑了过去,跑到一个暴徒的身边,看那暴徒正挥刀砍向一个十二三岁岁的女孩。眼见那花季般的女孩就要倒在血泊之中,安宁便本能地挥起手中的军刺向着那暴徒的脖子就是一划,就见那军刺划过之处,那暴徒的脖子突然断裂开来,在落到地上的一刹那间才喷出如注的血水来,可见那军刺有多么锋利! 安宁也想不到那看上去不起眼的军刺竟然会锋利到如此地步,微微一惊之下,赶紧看看四周还有没有暴徒,见再也见不到一个光头的暴徒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向着远处的路风走去。 路风这时候也停止了动作,见偌大的商场门口,除了二十多米处的安宁和自己之外,及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才又变得安稳如山了。然后便向着商场的门口走去,因为那里面有林妙可在等着他。 路风刚走了两步,林妙可却已经从商场里跑了出来,风一样跑到路风面前,一把抱住了路风,眼泪汪汪地笑着说:“风哥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路风拍拍林妙可的肩膀,笑笑说:“可儿不怕,都过去了!咱们过去看看安宁姐姐吧!”说到这里以后,脸色突变,一把推开了趴在自己怀里的林妙可,极快地伸出手去,一把抓过林妙可戴着的自己送给她的那副五十万欧元的Lotos眼镜,在林妙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那眼镜用力地扔了出去! 103.又救警花一命 正趴在路风怀里的林妙可没想到路风竟然会突然这么用力地把自己推开,又一把抓去了自己戴着的眼镜,心里很是不快,正要发大小姐脾气,却见路风脸色大变,目光凝重,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望之下,也顿时心惊肉跳,脸色惨变。 二十来米的地方,安宁的身后,一名从一间售报亭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名暴徒,蹑手蹑脚地紧紧跟在安宁的身后,正举起了手中砍刀,向着安宁头部狠狠地劈下。而安宁只顾向着路风和林妙可这边走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有异。那暴徒的刀却已经毫无声息地到了安宁头顶。只要这一刀劈下,那安宁就一定会香消玉损,红颜丧命了。 生死刹那之间,林妙可就看见路风从自己脸上抓下扔出的那副Lotos眼镜急速旋转着飞向了那那名暴徒高举着的砍刀,在那砍刀距离安宁的头部不到一厘米之处当的一声击中了那厚重的砍刀的刀尖,当的一声将那砍刀弹了出去。而那价值五十万欧元的lotos虽然昂贵异常,可是和那厚厚的砍刀相比,却远没有那砍刀结实,在救了美人一命以后,也就光荣地牺牲了。不过它死得其所,死的伟大,九泉之下若是知道了这些,也一定会感觉死而无憾了! 那暴徒眼见就要砍中安宁,心里正在欢喜,却不料自己的手臂突然一麻,手中砍刀差一点儿脱手而出,正在惊讶之际,前面的安宁却已经猛地转身,转身的同时右臂顺势一挥,手中军刺划出一道优美 的弧线,弧线风一样飘过,那暴徒的脖子上突然便多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然后便喷出一股血线,接着又向后一仰,咚的一声直挺挺摔在地上去了。 这时间虽然极短,可是安宁却已经是粉脸惨白,芳心加快,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她却已经几次于死神擦肩而过,从鬼门关走了几次,每一次都是险而又险,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就命丧黄泉,差一点儿就再也回不来了。 进入特警队好几年了,和犯罪分子对战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也遇到了很多次危险,可是那些危险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的多,也没有今天的一次凶险,也就难怪安宁即便是身为特警队副队长也要惊惧万分了。 惊魂未定的安宁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路风和林妙可,又看了看摔落在地上已经粉身碎骨香消玉碎的那副眼镜,才明白过来是路风又救了自己一命。刚才她只看到路风突然把趴在她怀里的林妙可猛地推开,然后手臂一甩,一道细小的黑影向着自己迎面飞来。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她虽然没有看清那飞来的什么,可是也立刻意识到了背后有异,本能地转过身去,随后就划出了一刀,才将自己从危险中解救了出来。 安宁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包,看了一眼手中那把通体乌黑没有一点儿光泽的军刺,奇怪它上面竟然连一丝儿血痕都没有,却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然后几步走到也向着自己走过来的路风和林妙可面前,眼睛里含着泪,轻声说:“谢谢!谢谢!” 林妙可抓住安宁的手,不解地问:“安宁姐姐,你、你怎么还哭了呢?”这个一直对安宁怀有敌意、潜意识中把安宁当成了自己情敌的的女孩子,见证了一次次死亡以及安宁的英勇以后,又看到作为特警队副队长的安宁在刚强的一面以后,竟然也又如此柔弱的一面,突然间似乎明白了很多,也长大了很多,对安宁的敌意也消减了很多,以至于让她禁不住握住了安宁的手,真心实意地喊出了安宁姐姐这几个字。 而安宁却想不到林妙可突然间会做出来这样的动作,说出来这样的话,惊喜之下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紧紧握着林妙可的手说:“谢谢可儿!可儿,姐姐谢谢你!” 路风看到安宁里盈盈的泪水,也感到有些意外。他不知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之处,一个坚强的男人完全可以和泪水绝缘,而一个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都有她柔弱的一面,偶尔也是要流一流泪水的。这可能是因为男人泥做的骨肉,水分太少,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水分太多的缘故吧! 不明就里的路风看着星眸了喊着泪水的安宁,觉得她更美了,更加妩媚了。他将刚才捡起的被自己扔掉的安宁的手枪递给安宁,然后禁不住笑着叹息说:“想不到堂堂的刑警队副队长竟然也有眼泪,真是让人开了眼了!不过你这样,还真更漂亮了!” 安宁一手接过枪,一手揉了揉眼睛,显得很有些难为情。林妙可见了,回头瞪着微笑着的路风,气呼呼地说:“风哥哥,不许你欺负安宁姐姐!” 路风脸上的笑意更浓,看着两个手紧紧握在一起的美丽女子,笑着说:“你们这才是好姐妹!好了,天下从此太平,世界从此安宁了!” 林妙可一时没反应过来,长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路风问:“风哥哥,你,你什么意思啊?” 安宁拉着林妙可的手,笑笑说:“可儿妹妹,咱们不理他!他、他取笑咱们呢!” 林妙可一愣神,一下子也反应过来,伸出粉拳狠狠地打了一下路风,狠狠地说:“风哥哥,你这个大坏蛋,再欺负安宁姐姐和我,我们,我们就不理你了!” 路风笑笑,说:“好好好,只要你们两位美女能够和平相处,我以后让你们欺负都行!”说过了这话以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这话感觉里有些暧昧,便轻咳了一声,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林妙可倒是没有听出来什么异常,展颜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安宁到底是比林妙可大了几岁,也听得这话似乎含义颇丰,俏脸绯红眼神复杂地看了路风一眼,低下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安宁虽然只是看了路风一眼,却看得路风老脸发热,赶紧说:“有很多人受伤了,咱们快去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104.照价赔偿眼镜 事实上,对路风来说,杀人可以,但是救人肯定不行。那些被暴徒砍伤的人他们看不看也都是一样,因为这时候救护车和警车鸣着尖利的笛声已经一辆接着一辆来到了事发现场。匆匆下了车的医生和护士已经开始了救人,而那些警车上下来的特警也已经开始打扫战场,现场根本用不着他们。 这时候一个特警队员向着安宁跑了过来,跑到跟前,啪的行了一个警礼,说:“报告安队,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没想到现场这么快就结束了!都是谁将这些暴徒打死的呀?” 安宁看了看路风:“说,除了两个,剩下的都是他!” 那特警回头看了看那躺满了一地的暴徒,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路风,嘴巴长得大大的,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宁见了,便向着那特警说道:“行了,这就是一场恐怖活动,也用不着再保持现场了!你们先清理现场吧,详情咱们回队里再说!” 那特警听了安宁的话,向着安宁敬了一礼,紧接着还像路风敬了一礼,然后才跑了回去。 猛然间见到那特警向自己敬礼,路风也本能地举起手来,回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敬礼。看安宁愣愣地看着自己,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出这个动作有些不太合适。赶忙放下手,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林妙可,笑笑说:“该来的人都来了,这里已经用不着咱们了!可儿,咱们走吧!” 林妙可点点头,松开安宁的手,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那副镜片完全破碎的Lotos,那眼镜只剩下一副镜架了。安宁看到那镜架上的几十颗钻石,也知道了这副眼镜就是在酒吧里林妙可要用一千万买下的那一副Lotos了。见到这样一副昂贵的眼镜竟然因为救自己而摔碎了,安宁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便笑了笑说:“都是因为我,这眼镜才破了!可是我一会半会儿也赔不起你们,我以后慢慢赔吧!” 林妙可将那镜架装进背包里,拉住安宁的手,笑着说:“安宁姐姐你说什么呢,谁让你赔了!因为这眼镜救了你一命,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让你赔!” 安宁难为情地笑笑,说:“可是这眼镜太贵了,又是你那样喜欢的,要是不赔你们,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便笑笑说:“那好,既然你愿意陪,就照价赔偿好了!” 安宁一听,微微一愣,轻轻叹了口气,说:“那我以后慢慢赔你们吧!” 林妙可看着路风,似乎是在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吃惊地说:“风哥哥,你、你怎么还让安宁姐姐赔了呢?” 路风淡淡地笑笑,说:“是人家自己要陪的,咱们要是不让人家赔,人家心里过意不去。与其让人家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就让人家赔了吧!” 安宁听路风一口一个人家,心想自家在路风和林妙可面前到底还是外人,心里颇不是滋味,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张了张嘴,想说点儿声,可是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林妙可却不干了,一脸的不高兴地看着路风,说:“风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啊?安宁姐姐又没有那么多钱,你干嘛要难为她呀?” 路风笑笑,说:“我哪里难为她了?我只是让她照价赔偿,又没有让她多赔!” 林妙可气得撅起了嘴,气呼呼地说:“风哥哥你太不仗义了,一个大男人就因为一副破眼镜,还为难安宁姐姐一个女孩子,我,我都开始鄙视你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一脸委屈地说:“可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开始又没有让人家赔,是人家自己要陪的是不是?再说了,我也没让她多赔,也就是照价赔偿而已,也不算过分是不是?” 安宁心里失落落的,听路风和林妙可在这里较起真来,心里很不舒服,便苦笑着说:“可儿你别说了,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关系!要真是那样了,我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林妙可白了路风一样,愤愤不平地说:“像那那样小气的人,我都不想再叫他风哥哥了,还怕什么关系不关系的!” 将林妙可气鼓鼓的样子,路风心里暗笑,想不到这小丫头还真有一点儿侠义心肠,愈发觉得她可爱了。便笑着说:“可儿你怎么也说起我小气来了?” 林妙可瞪着路风,撅着嘴说:“你不小气干嘛非得让安宁姐姐照价赔偿?那眼镜虽然破了,可是上面的钻石一颗都不少,就一副破镜片,值不了几个钱、你还好意思让安宁姐姐赔?还一个大男人呢,我都替你脸红了!” 路风揉揉鼻子,一脸委屈地说:“可儿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就是因为那镜片不值钱,所以我才让你的安宁姐姐照价赔偿的嘛!” 林妙可听得一头雾水,愣了一会儿才说:“你、你什么意思啊你?” 路风看看林妙可,又看看一脸郁闷的安宁,笑了笑说:“可儿说那破镜片值不了几个钱是不对的!不是值不了几个钱,而是一个钱都不值!” 看安宁和林妙可都听得愣愣的,路风又轻笑了一声,解释说,“镜片破了嘛,又不能戴了,所以就一个钱都不值了!一个钱都不值的眼镜片要配怎么赔呢?那就只能配零个钱了,所以你的安宁姐姐要是赔咱们眼镜的话,就只好让她赔零个钱了!” 说到这里,他看着安宁,伸出手去,一脸认真地说:“安宁姐姐,拿钱来吧!” 安宁狠狠地瞪着路风,突然伸出玉手,啪的打了一下路风那伸出的手,嗔怒地说:“你——” 路风要钱不成,还被打了一巴掌,讪讪地缩回手,揉揉鼻子说:“不给就不给呗,干嘛还打人呢?” 话没说完,胸口却又重重地挨了一拳。路风皱着眉头,看着怒气冲冲的林妙可,一脸无辜地说:“可儿你怎么也打起我来了呢?” 105.姐妹同仇敌忾 林妙可狠狠地瞪着路风,气哼哼地说:“谁叫你欺负安宁姐姐了?你要是再欺负安宁姐姐,我们、我们以后还打你!” 路风揉着被打的胸口,呻吟着说:“可儿你可真狠心,疼死我了!” 林妙可突然间转怒为笑,笑嘻嘻地说:“装吧你,使劲儿装吧!” 路风捂着胸口,苦笑着着说:“我真没有装呀,我是真的疼,心疼!咱们都认识那么长时间了,可儿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刚刚叫了几声姐姐的安宁就这样打我?你说我心疼不疼啊?” 林妙可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这是罪有应得,活该!” 路风看着手紧紧拉在一起的安宁和林妙可,看了一会儿,突然也扑哧一声了了。 安宁和林妙可给路风笑得迷惑不解,齐声问道:“你、你笑什么笑?” 路风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十来分钟前还一副仇敌似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像亲姐妹一样,还同仇敌忾了呢?” 安宁和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各自的俏脸上顿时飞起两片醉人的绯红,相视看了一眼,都一齐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路风说:“我们女孩子的事,不要你管!” 路风红了老脸,觉得没趣,想了一会儿又看着安宁说:“安警官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什么事儿了,我们现在就告辞吧!” 安宁看着路风,眼神里多出了一种路风看不懂的东西,慢慢说:“你能不能不叫我安警官,我听着别扭!” 路风笑笑说:“那我该叫你什么?” 安宁还没有回答,林妙可却说道:“风哥哥,我都叫安宁姐姐了,刚才我还听你叫了一声安静姐姐,风哥哥你就还跟着叫安宁姐姐吧!” 路风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说:“可儿你胡说什么,安警官比我小那么多,我怎么还能叫她姐姐?” 安宁也忍不住笑着说:“我虽然没有可儿说的那样老,可是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小,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路风揉揉鼻子,笑了笑说:“那好吧,安宁警官!” 安宁皱了皱眉头,说:“你能不能不带警官啊?” 路风搔搔头皮,笑了笑说:“那、那好吧,安宁!” 看路风一副发窘的样子,安宁和林妙可对望了一样,都笑了起来。路风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笑过了以后,路风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就向着安宁说:“安宁,我们也该回去了,咱们再见吧!” 安宁听路风又要走,皱了皱眉头,说:“回去?你回哪里去?你还没跟我回警局呢!” 路风笑了笑,说:“事情你也都看到了,该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吧,也用不着我们再去警局了!” 安宁一脸的严肃,说:“这么多人可都是你打死的,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不行,你必须跟我们回特警队!” 路风揉揉鼻子,笑笑说:“安宁你怎么这样麻烦呢?档案里你们该怎样写怎样写就是了,还何必让我们再去一趟呢?” 安宁脸色一沉,郑重其事地说:“人命关天,这些人虽然都是恐怖分子,可是有些人却还不至于一定就是死罪,可是你却把他们全部杀死,你的行为是不是过当还不好说,你很有可能犯了过失杀人罪!再者,你抢夺警察枪支,犯了抢夺枪支罪!你说,你不主动跟我回特警队,难道还要我给你戴上手铐把你押回去吗?” 路风听得一头皱纹,看着安宁,苦笑着说:“安宁,你,你怎么还开起这玩笑来了?” 安宁脸色一沉,冷声说:“叫我安警官!你给我严肃点!我没跟你开玩笑!” 安宁的突然变脸让林妙可顿时又目瞪口呆,看着安宁一脸的严肃,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禁不住茫然地说道:“安宁姐姐,你、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风哥哥不是还救了你的命吗?你怎么又突然这样说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安宁并没有缓和自己的语气,依然冷冷地说:“什么我唱的哪一出?我哪一出都不唱!救命是一回事,犯罪又是一回事,两码事,一码是一码!我该谢他谢他,他该受审受审,两者不能混淆!”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不高兴了,生气地说:“安宁姐姐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安宁脸色冰冷,沉声说:“这不是翻脸不翻脸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必须公事公办!” 路风先前还以为安宁是在开玩笑,可是见安宁脸色越来越冷,也禁不住有些迷糊了,心说这女人的脸色怎么还都说变就变,变得实在是太快,让哥一下子都接受不了了!不过说归说,笑归笑,安宁说的还真有那么一些道理,其它不说,但是抢夺警察枪支罪,要真严格来说,也不是套不上这样一个罪名,这罪名要是一旦成立,不说枪毙,判个十年八年的还真是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路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头大的像磨盘一样,看了一会儿安宁,见安宁脸色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只好把目光又转向林妙可,无奈地说:“可儿,要不,咱们就跟着去一趟特警队吧?” 林妙可还没有回答,安宁突然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早点儿答应不省得我在这里充当一回白眼狼了?” 林妙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张大了眼睛问:“安宁姐姐,你、你什么意思啊你?” 路风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可儿,你安宁姐姐逗咱们玩儿呢!” 林妙可一愣,看着捂着嘴笑个不停的安宁,才明白了安宁真的是在和他们开玩笑。想起自己一会儿替安宁抱打不平,一会儿又替路风着急,却不料两边还都把自己骗了,让自己跟着瞎着急,白生气,真是郁闷到了极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又瞪了安宁一眼,气呼呼地说:“你们、你们都什么人呢,一个一个玩悬念,把我一个人当猴子耍,我、都不理你们了!” 106.救人的感谢被救的 见林妙可气得嘴撅得老高,路风赶紧陪着笑说:“对不起,可儿!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这样了!” 安宁抓起林妙可的手,笑着说:“可儿,别生气啊,都是姐姐不好!”停了一下,又说,“我之所以这样,还不是跟人家学的?人家要是不先那样对我,我也想不起来这样!再说了,把我的命都救了,跟我回特警队一次,让我也说句感谢的话,好歹也请一次客,也算是表表我的心意。可是人家连这样的一次机会都不给,没办法,我才想出了这个馊主意,没想到让可儿跟着着急了,真是对不起啊,可儿!” 听安宁这样一说,林妙可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却瞪着路风说:“都怪你这个始作俑者!你要是不先那样,安宁姐姐也想不出来这个馊主意!你得想办法补偿补偿我!” 路风苦笑着说:“可儿,那、那你说怎么补偿你吧!”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终于转怒为喜,笑嘻嘻地说:“那你就请安宁姐姐和我大吃一顿吧!” 路风爽快地说:“这个简单,说吧,你们想到哪里去吃?只管在前面去吃就是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禁不住笑了,说:“要请也是我请,今天就让我尽一下地主之意,请你们吃一顿吧!一来呢,是为了庆贺一下认识了一个可儿这样漂亮的妹妹。二来呢,也是为了感谢一下人家的救命之恩!” 路风听得很是别扭,忍不住笑着说:“安宁呀,拜托你能不能换一个称呼,别在‘人家人家’的会好不好?” 安宁看了看一脸郁闷的路风,似笑非笑、似笑非笑地说:“刚才你说的‘人家’不是比我说的还多吗?我一共才说了四个‘人家’,你心里就觉得别扭了!可是你刚才一共说了‘七个人家’,那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路风听得头大如斗,使劲儿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叹息说:“安宁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样的几个数字你竟然都记得那样清楚,你的记忆力可真好!佩服!佩服!” 安宁娇嗔地看了安宁一眼,说:“记忆力好,还不都是你逼的!” 路风苦笑着说:“你们女人也真是太小气了!一点儿小事也都斤斤计较的,不知道那里一不小心就得罪你们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路风这样一番感慨,不但安宁不高兴了,连一旁看热闹的林妙可也被惹火了。她瞪着路风,忿忿不平地说:“风哥哥你这话说得太没有水平了,什么我们我们的,就算是安宁姐姐得罪你了,你也用不着连我都一块儿骂了是不是?” 安宁也神色严肃,跟着指责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小气,刚才你说了我那么多个‘人家’,我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现在才说了你几个‘人家’,就惹得大发牢骚,对我们连讽带刺的,还把可儿妹妹这样与世无争的人都顺便一块儿都骂了,你自己说说咱们到底是谁小气啊?” 安宁这样一说,林妙可越发觉得安宁的话是对的,路风是在无理取闹了,便白了路风一眼,不屑地说:“自己一身毛,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妖怪,羞不羞啊?” 路风听得满头皱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前的两个美女,绝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如果单凭嘴皮子功夫,任何一个自己都远远不会对手,现在她们两个又达成了统一联盟,形成了统一战线,再说下去,自己一定会输得更惨,便打算偃旗息鼓,息事宁人。于是陪着笑说:“都是我错了!大错特错了!请两位美女高抬贵手,别和我一般见识!” 林妙可听得莞尔一乐,笑着说:“看你态度还算诚恳,就饶了你这一次吧!”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是的,笑嘻嘻地又说,“不过,为了表示对你的惩罚,你得想办法在补偿我们一下!” 路风连忙点头不停,说:“好好好,没问题,我就请你们大吃特吃两顿好了!” 林妙可瞪了路风一眼,不满地说:“吃吃吃!风哥哥你就知道吃!你以为我们都是吃货呀?你能不能多少有一点儿创意呢?” “创意?”路风摸摸脑袋,不解地说,“什么创意?” 林妙可眼珠子一转,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就提示提示你,比如说送我们一点儿什么东西——”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笑着说:“可儿,你总不会是让我送你们每人一朵花吧?” 林妙可不屑地说:“给女孩子送花也未免太俗气了,你就不能来一点儿别的?比如说实惠一点儿的!” 听了这话,路风禁不住笑了,豪爽地说:“不就是想让哥花钱嘛,好,说吧!你们要什么,每人一件!” 安宁听了,连忙摆手说:“你只送可儿好了,我不要!你救了我的命,我还灭感谢你呢,那能再让你为我花钱呢!” 林妙可却笑着说:“女孩子花男人的钱那是天经地义,合情又合理的,男人的钱如果不给女孩子花那要钱干什么?一个男人如果连一个花自己钱的女孩子都找不到,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无能最悲催的男人!风哥哥当然不是这样的男人了,所以他的钱花给咱们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也省得他费心费力地再去找花他钱的女孩子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番妙语,路风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一个劲儿直乐的安宁和一本正经的林妙可,一脸苦涩地说:“可儿要是按照你这样说来,我给你们花了钱还应该感谢你们了?” 林妙可脸色一整,郑重其事地说:“那当然了!像安宁姐姐和我这样的美女,不知道多少人求之不得想把钱花在我们身上我们还都不想让他们花呢!我们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就知足吧你!” 107.警花被当成小偷追 路风看着安宁和林妙可,看了好大一会儿时间,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反正我已经答应买东西给你们了,索性就再大方一点儿,向你们道个谢吧!谢谢两位美女肯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不胜荣幸,感激不尽,谢谢!谢谢!” 见路风一本正经的样子,安宁觉得好笑极了,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场合,她非得哈哈大笑一场不可。林妙可可不管这些,嘻嘻地笑着说:“风哥哥不用客气,咱们谁跟谁呀!直接买东西得了!” 路风:“好吧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买!”他看着林妙可和安宁,说了声,“两位美女,请!” 安宁笑了笑说:“真的,你们去吧,我、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林妙可一把拉住安宁的手,说:“这里那么多人,哪里用得着你?再磨叽就像个老太婆了!” 路风也笑笑说:“安宁警官,不管怎样说,我毕竟救了你一命,就算是感谢我,也应该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吧?” 安宁无可奈何地说:“那、那好吧!你们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跟他们打个招呼!”说着向着那些正在忙碌着的警察和特警走去,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说,“咱们走吧!” 三个人一边走着,路风一边看着安宁,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安宁,不好意思,我还得先小气一下!”见安宁不解地看着自己,连忙山笑着说,“你能不能把那把军刺还给我?” 安宁听了一愣,然后笑了笑,说:“你把它送个我吧!我不让你买东西了行吗?” 路风揉揉鼻子,难为情地说:“这商场里所有的东西,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这边军刺,你、你还是还给我吧!”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歪着头问:“那我要是让你买一个路易·威登的包包呢?” 路风笑笑,眼睛眨也不眨地说:“没问题,别说一个,十个都没问题!” 安宁听了,眼睛瞪得老大,因为她知道,一个路易·威登的皮包,少说也要两三万,至于顶级的,十几万的都有。路风宁愿给给她们买十个这样的包包,却不舍得送个她那一把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军刺,可见那把军刺在路风心中的位置究竟有多重了! 想到这里,她打开自己的手提包,拿出那漆黑如墨,光泽全无的军刺,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除了见那刀柄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头之外,其它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忍不住好奇,问:“你这军刺从哪里弄来的呀?” 路风笑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问这个干什么?” 安宁听路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就变了一个话题,问:“这军刺是不是很不容易买到呀?”见路风点了点头,又问,“数量很少吗?”见路风又点了点头,便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有多少?” 路风揉揉鼻子,笑笑说:“也没有多少。” 见路风一直不肯正面回答,安宁的好奇心越发被勾起来了,还没有说话,林妙可就已经忍不住说道:“风哥哥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痛快?你就直说有多少不就得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看安宁也是一脸的期待,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这这种刀全世界不会超过十一把!”说完了这句话以后,语气变得斩钉截铁,“关于这把刀,我只能回答你们这样一个问题,其它的就不要问了!” 安宁和林妙可就爱你路风一直都是神情淡淡地笑着,而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却突然变得严肃无比,自然知道这把数量极其稀少的军刺绝不是一般特种军队所用的军刺,一定有它非凡的经历,也明白路风之所以不愿说,一定有他不说的缘由,也就不再问了。 安宁把那军刺递给路风,说:“好了,我们不问了,你收起来吧!” 路风接过军刺,说了声谢谢,然后手腕一翻,那军刺便倏尔不见。安宁和林妙可眼睁睁看着,竟然没有看清楚他放到了哪里,心里虽然暗暗称奇,但是想起路风刚才所说的话,却也没有再问什么。 三个人刚走到商场门口,商场里却突然泄洪一般涌出来许多人来,许多人都拿着手机在不停地拍,有人边拍还边喊:“就是他们,刚才就是他们打死的那么多暴徒!” 那些人这样一喊,拍照的人更多了。路风见了,吓了一跳,赶紧一只手遮着脸,一只手拉着林妙可向里面挤,因为里面还有他们刚才买的很多东西。幸好里面的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见路风凶猛地向里挤,他后面还拉着一个极美的女孩,女孩的后面还拉着一个美极的女孩,倒也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路风三人极快地跑到他们放东西的地方,一把抱起那地上的大包小包,赶紧向着商场的另一个门口跑去,那里的人倒也不是太多,他们还挺顺利地就从那里跑了出去。 不过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出了商场的门以后,刚刚放慢脚步,松了一口气,却听见身后几个人大声喊道:“站住!别跑!” 他们回头一看,商场的六七个保安竟然向着他们追了过来!原来他们从人群里的挤到里面的时候,那些拿着手机问他们拍照的人便在后面追,追得急了,便向着另一个门口的保安大叫着说:“快,快拦住他们!” 门口的那些保安见路风抱着满满一大抱东西跑得那样快,本来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抢了商场里的东西,但是见他后面跟着跑的两个美女怎么也不像抢包的,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路风截住的时候,路风他们已经跑出了商场的门。 就在这时,那些保安又见后面潮水一样向着他们这里涌来黑压压一群人,许多人还边跑边喊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那些保安才相信路风、安宁和林妙可是一个偷窃团伙了,便赶紧向着他们边喊便追了过来。 108.他钱多的是 路风一见,自然是跑得更快,而身后的林妙可和安宁也只好跟着跑,后面追赶的人自然也就跟着跑,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还在一旁喊着:“看,抓小偷的!”那场面一时间实在是像极了好人追赶坏人的场面。 听到这样的喊声,路边很多人便纷纷停下来议论个不停。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忍不住摇头叹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也当了小偷了,这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一名十**岁的女孩见到安宁好林妙可被人一路狂追,心里真是郁闷伤心到了极点,心说自己心地这么善良的一个好女孩都一直没有人追,那两个长得漂亮的小偷却被那么多人追,看来自己真的该去做整容了! 一名土豪哥则不解地想,这样漂亮的美女要是没有钱花可以来找自己啊!只要她们开口,要什么咱哥们给买什么,干嘛还用得着自己去当小偷呢!想起自己以前在其她女孩子的身上花了那么多钱,真是花得太不值了! 一名毕业了两年没找到工作的大学生则生出了无限的感慨:本来自己还以为自己找不到工作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这样漂亮的美女都去当小偷了,看来今年的就业形势真是太难了!” 一名小伙子则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地说:“我日!“怎么会有这样漂亮的美女小偷?早知道小偷里有这样漂亮的美女,咱哥们儿也干脆去当小偷酸了,说不定还能追到其中的一个当女朋友呢!”这样想着,他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小偷,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拔腿追了上去。 路风却不管别人怎样议论,边跑便回头喊:“安宁,你开车了没有?” 安宁说:“开了!不过是警车!” 路风说:“太好了!向你车前跑!” 安宁无暇细想,就带头向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跑去。说来也真有意思,作为特警队长的安宁,以前都是她追赶小偷,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被人当成小偷追了!看在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多了,她本来想停下来向别人解释一下,可是林妙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一个劲儿疯跑,她也只好跟着向前跑,路风的话却又让她带头向前跑了。 警车就在商场旁边的停车场内,不大一会儿就跑到了车子旁边,安宁按下钥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路风也早已一把拉开车门,把林妙可向车上一推,自己也一闪身钻进了车子。警车发动,极快地就开走了,把后面追赶的保安和一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人晾在了那里,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想:这小偷怎么还开着警车来的呢? 刚才遇到的事情真是太好笑了,安宁一边开车一边想笑,将警车开出了几百米以后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坐在后面的林妙可和路风也笑成了一团。过了一阵子以后,笑得俏脸通红的安宁回头看着笑得躺在路风怀里的林妙可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小偷追呢,这一辈子恐怕也只有这一次了!” 林妙可从路风怀里直起身来,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笑着说:“真好玩,和风哥哥在一起,总是不会无聊!安宁姐姐你也跟着我们回去吧,咱们住在一起就更好玩,就更不会无聊了!” 路风听得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心想傻丫头你不知道这“住”字有很多含义吗?你说的是哪一种呢?有心想问问林妙可究竟是哪一种,看看安宁一脸的羞涩,就赶紧说:“可儿你别瞎想了,安宁姐姐那么忙,哪有时间跟咱们住在一起呢?” 不知道是路风故意,还是安宁心里多想了,反正安宁听路风说那个“住”字的时候感觉里是加上了重音的,这让她脸更红了。她轻咳了一声,才说:“可儿,我工作实在是真的太忙了 ,没有多少时间陪你!” 路风听安宁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心里颇不平衡,忍不住笑着说:“安宁你怎么只说赔可儿而不说赔我呢?” 安宁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嗔怒地说:“我和可儿是好姐妹,当然要陪她了!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陪你干什么?” 路风本来还想说没有关系可以发生点什么关系嘛!可是看看身边笑个不停的林妙可和眼睛里满是嗔怒的安宁,也就没敢说出来,只是讪讪地笑笑,闭口不言了。 林妙可扭头看看一脸郁闷的路风,向着安宁笑着说:“安宁姐姐,某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还想让你这样的大美女陪着呢,也不看看他自己够不够级别!”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满头皱纹的路风,又说,“咱们还是换一家商场去买东西吧!” 路风一听,忙不迭地跟着说:“好好好,咱们就换一家商场去买东西!” 安宁轻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向着另一家商场开去。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到了那里,进入商场以后,林妙可不由分说,拉着安宁就跑到了皮具专卖区,路风也只好在后面紧紧跟着。 林妙可指着一个路易。威登的挎包对安宁说:“安宁姐姐,你看这个包包漂亮不漂亮?” 安宁看着那只用料精良,做工考究的世界顶级挎包,笑着说:“太漂亮了!” 林妙可一听,很高兴,就向着服务员说:“好了,这个包我们要了!” 安宁看了看那价钱,吓了一跳:十二万八!心说这有钱人买东西就是不一样,看了看路风,说:“这包十二万八呢!”见路风只是笑笑,又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背包吗,怎么还要买呀?” 林妙听出了安宁是有些不舍得让路风买,就笑着说:“安宁姐姐,咱们别替风哥哥省钱,他钱多的是,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花呢!咱们替他花了,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回头看着路风,“是不是呀,风哥哥?” 109.买了个顶级包包 路风微笑着点点头,说:“是是是!你们不用客气,只管狠狠宰哥就是了!安宁你也挑一个吧!” 安宁连忙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这样的包我可用不起!再说了,我用着也不习惯!” 一旁的服务员笑得甜甜的,说:“小姐您就挑一个吧!这样的包特别适合您和这位小姐这样的气质,也只有你们这样的气质才配得上这样的包包!这包包就像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位小姐都要了,您要是不要一个,真是太可惜了!”说到这里,她把嘴凑到安宁耳边,耳语说,“你今天要是不要,说不定他明天还不一定给你买呢!时运不可失,机会不再来,你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呀!” 安宁听那服务员说得似乎另有所指,有点儿把自己和林妙可当成了傍大款的意思,心里很有些不舒服,便冷声说:“行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那服务员讨了个没趣,脸色有些尴尬。路风见了,却看着安宁笑着说:“安宁,你就别客气了,该狮子开口就狮子开口!今天要是不要,说不定哥明天还不一定给你买呢!时运不可失,机会不再来,你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呀!” 安宁听得一愣,又见路风微微笑着向着那营业员说,“小姐,你说是不是呀?” 那可怜的营业员卡路风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机械笑着说:“是是是!”心里却在嘀咕道:这土豪哥的耳朵怎么这么灵呀,刚才说到的话竟然全部让他听到了! 安宁看着路风那一副促狭的样子,知道这家伙在捉弄那多说话的营业员,也有点儿帮林妙可和自己打抱不平的意思,觉得有些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暗暗惊叹路风这家伙的听力确实是非同小可。看那十**岁的营业员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样子,便笑了笑说,“行了,我真的不要,你就开一个包包的票吧!” 那营业员听了,赶紧低头开票去了。路风却笑着说:“安宁你心肠真好!” 林妙可听得一一脸迷惑,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路风,说:“风哥哥你什么意思呀你?怎么只夸安宁姐姐好,不说我好呢?是不是看我要买安宁姐姐不要买心疼你那钱了呀?” 安宁令林妙可这样一说,扑哧一声乐了,说:“可儿你被瞎想了!你风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林妙可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路风,说:“风哥哥,那,那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间说起了这个呢?” 路风接过满脸尴尬的营业员递过来的票据,笑了笑说:“可儿,咱们交钱去吧!” 林妙可说:“你还没回答我话呢!” 路风推着林妙可的肩膀说:“你过来交钱我告诉你!”便走边把刚才那营业员说的话对林妙可说了一遍,末了又说,“那小丫头把你们当成傍大款的了,你安宁姐姐还帮她说话,倒还挺善良的!” 林妙可却还是有些迷惑,说:“那我刚才怎么没有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呀?” 路风笑着说:“就你那小耳朵,能听清什么!” 林妙可知道路风身上有很多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当然也相信他数的话都是真的,也知道自己的听力确实和他没法比,也就笑笑说:“那营业员把安宁姐姐和我看成那种人了,真讨厌!” 路风笑笑说:“好了好了,咱们付钱吧!你安宁姐姐要是没看中这包包,咱们再送她其它一件礼物吧!” 两个人付了钱,回来把发票交给那营业员,营业员将包好的包双手递给林妙可,林妙可看着她说了一声:“我就是要傍风哥哥!”然后拉着安宁就走,把一脸郁闷留给了那可怜的营业员。 林妙可左手拉着安宁的手,把右手里的包往安宁手上一塞,说:“好,安宁姐姐,你要的包你就自己拿着吧!” 安宁一愣,张大了眼睛说:“可儿,这包是你要的,我、我什么时候要这包了?”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刚才你不是说这包包很漂亮吗?” 安宁说:“我是说这话了,可还是我并没有说要买这包包呀!”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刚才你都让人家营业员开发票了,还怎么能说没有要买呢?” 安宁一脸的迷惑不解,说:“没有呀,可儿,我没有这样说呀!” 林妙可却一脸的认真,说:“安宁姐姐你说过的话怎么这么快就忘呀?刚才明明是你对人家营业员说的,‘行了,你就开一个包包的票吧!’你这样一说,风哥哥还说‘安宁,你心肠真好!’”说到这里,她还故意模拟着路风的语气,说完了,还不忘了问一句,“是不是呀风哥哥?” 路风这时候也明白过来原来林妙可是怕安宁不好意思让自己买这样贵重的包,故意这样做的,心说这丫头还真够鬼的,这样的点子也能够想出来!便笑笑说:“是呀,可儿,刚才你安静姐姐就是这样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安宁先是听林妙可那样说,又听路风这样说,真的急了,连忙说:“我刚才让人家营业员开发票,是让她为可儿买的,并不是说我自己要买呀!” 林妙可笑眯眯地说:“安宁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要是想买,自己就让人家开发票了,哪里会用得着让你让人家开发票?再说了,这包包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干嘛要为自己买一个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的包包呀?” 安宁苦着脸说:“你上去就看这个包包,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反正我不喜欢,谁让人家开的票谁要!” 110.不就是一个包包吗 安宁急得满脸通红,说:“可儿,这包包真的很适合你,那营业员不是也说了,这包包很适合你这样的气质吗?你挎着这包包,真的很合适很好看的!” 林妙可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她那眼神,你也能信!她刚才还以为咱们两个是傍风哥哥这个土豪哥的呢!” 安宁一听,顿时哭笑不得,看着路风,求助说:“哎,你倒是说句话呀!” 路风笑笑,说:“你们俩姐妹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我说的话谁听呀?”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赶紧说:“谁说我们不听,你的话我们都听!” 路风又笑笑说:“你别骗我了,我说的话可儿不听,你也不会听,干嘛还浪费哥的话呢?” 安宁赶紧说:“听听听,你说的话我和可儿都听!”又扭头看着林妙可,“可儿,风哥哥的话咱们都应该听是不是?” 林妙可正要说我不听,见路风一个劲儿向她使眼色,便一反常态地说:“那、那就听吧!”说完了又加上了一句,“我听,你听吗?” 安宁想也没想,顺口说道:“当然听了!” 听了这话,路风便笑笑说:“既然你们都听哥的话,那哥可就说了啊!“他看着安宁,笑笑说,“这包包既然是你让开的票,那就只有是你的了!” 安宁听了大大的一愣,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急地说:“你、你、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路风笑笑,说:“我怎么就不会这样说呢?” 安宁急了,说:“你、你拿话套我是不是?” 林妙可不无得意地笑着说:“安宁姐姐,你刚刚才说过咱们都听风哥哥的话呢,怎么转眼之间又变了呢?亏你还是特警队的副队长呢,说话一点儿都不算数,羞不羞呀呢?” 安宁脸红红地说:“可是,可是这包包不是太贵了吗?” 路风笑了笑,说:“行了行了,多大的一点儿事儿呀,不就是一个个包包吗?说过来倒过去的,烦不烦呀你们?” 安宁张张嘴,还要说什么,林妙可抱着她的肩膀说:“行了行了,多大的一点儿事儿呀,不就是一个包包吗?安宁姐姐,咱们要是再说过来倒过去的,风哥哥就开始看不起咱们了!你说就咱们姐妹这样的大美女,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看不起呢?” 安宁听林妙可先是把路风的话学了,然后还用了一个反问句,自己再反驳的话,倒还真显得有些小气了,便无可奈何地说:“你救了我,还送我这样贵重的包包,救人的送东西给被救的,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路风爽快地笑了笑说:“什么反过来正过来的,这也是可儿的一番心意!她突然间多出来了一个这样难得一见的美女姐姐,就让她表示一下高兴的心情嘛!” 安宁听路风说自己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心里乐滋滋的,表面上却还要表示出来一地那儿谦虚,轻笑了一下说,“我哪里是什么美女,倒是可儿妹妹才真正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呢!”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说,嘻嘻嘻地说:“安宁姐姐你要不是美女,这世上恐怕就没有美女了!你以为风哥哥的钱是什么样的女人都给花的呀?我告诉你吧,他的品味高着呢!就我这样的小美女在他眼里还只是刚到了刚能看的地步,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大美女,他才不会舍得为你花钱呢!” 林妙可的话让安宁听得心里舒舒服服的,却让路风听得心里别别扭扭的,皱着眉头说:“可儿你这话说得倒像是哥哥很好色似的!” 林妙可依然是笑嘻嘻的,说:“好色有什么不对?好色是人的天性嘛!人不好色,天诛地灭!别说你这个大男人了,就是我这个小女人,如果安宁姐姐是一个恐龙妹,我一样不喜欢她是不是?” 听了林妙可的这一番妙论,路风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哈哈笑道:“对对对!可儿说得真是太对了!太深刻太有哲理了!我举双手赞成,谁要是不同意可儿的观点,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安宁听得笑个不停,看了看路风,又看了看林妙可,笑着说:“你们两个真是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林妙可听了安宁的后半句话,心里喜滋滋的,可是嘴上却说:“我才不愿意和他是一对呢!” 路风看着林妙可绯红的俏脸,想说点什么,可是看着安宁在看着自己,就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林妙可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笑什么笑,看你一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路风苦笑着说:“可儿你这可真是冤屈了哥了,哥哪里又不怀好意了?你是不是看你安宁姐姐有礼物了,你还没有生哥气了呢?”他不等林妙可回答,就又接着说,“哥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给你买,说吧,你要什么?” 林妙可灿然一下,说:“我哪里又生气了?”她看着路风,笑嘻嘻地说,“我要的礼物你还是以后再给我买吧?” 路风说:“还是今天一块儿买了吧,这样多省事儿!” 林妙可说:“可是咱们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呀!” 路风看了看林妙可还算鼓鼓的背包,说:“你包里不是还有十来万吗?” 林妙可笑了笑说:“这点儿钱哪里够呀!” 路风一听,顿时头就大了,看着笑嘻嘻的林妙可,忍不住说:“可儿你该不会是让哥给你买一架飞机吧?” 安宁想不到林妙可想要的礼物十来万竟然还远远不够,心里也很好奇,也想知道她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就看着林妙可,看她会说什么。 林妙可见路风和安宁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就笑了笑说:“我说你们两个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就好像我这个人很贪心似的!”她看着路风,轻笑了一声说,“风哥哥,我又不会开飞机,要飞机干什么?我也不是要十分值钱的礼物,不过是一辆车而已!也不一定要多好的车,一辆玛莎拉蒂就差不多了!” 111.你能不能正经点 听了林妙可的话,安宁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她身为副市长的女儿,家庭经济条件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可是听到林妙可开口就要一辆玛莎拉蒂,也还是禁不住大大地吃了一惊。作为顶级轿车之一的玛莎拉蒂,就是再便宜的一辆也要几百万,可是听林妙可的语气,却还像很将就似的,还像很凑合似的,很知道替路风考虑,不太舍得花路风的钱似的。 路风使劲地揉了揉鼻子,他虽然绝不是小气的男人,可以听了林妙可的话以后,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林妙可苦笑着说:“可儿幸亏你不会开航空母舰,你要是会开了,说不定还会真会让哥给你买一艘呢!”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倒不用那样大方,航空母舰你就是买过来咱们也没地方放,就用不买了只要给我买一辆玛莎拉蒂就行了!“说过了这些话以后,还竟然又补充了一句,“我这人挺好打发的!” 听了这话,路风差一点儿没昏倒在地,看着林妙可,满脸苦涩地说:“可儿你这还叫好打发呀?” 林妙可似乎并没有看到路风脸上的苦涩,依然嘻嘻地笑着,说:“那是当然了!我本来还想让你买两辆,一辆送给我,一辆送给安宁姐姐。可还是安宁姐姐人家有警车开,比玛莎拉蒂气派多了,也用不着,所以你买一辆就行了!”说完又转向一脸惊异的安宁,“安宁姐姐,我没有让风哥哥给你买,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安宁听了,连忙摇头笑着说:“可儿我才不会生气呢,你见过全国的警察,有几个开玛莎拉蒂的?我要是真开着玛莎拉蒂去抓捕罪犯,不让人眼球都爆出来才怪!” 路风的鼻子揉得像圣诞老人,忍不住叹息说:“可儿你还真会替哥考虑的嘛!” 林妙可一脸的纯真,说:“那当然了,我不替你考虑谁替你考虑呀?车子虽然名义上是你买给我的,可是实际上却是给你自己买的!” 路风听得迷惑不解,就问:“可儿你什么意思,怎么又成 了给我自己买的了?” 林妙可认真地说:“风哥哥你一个大男人,出门没有一辆车怎么行呢?你总不能一出门就让安宁姐姐开着警车来拉你吧?”见路风一个劲儿点头,又得意地说,“所以你就需要买一辆车,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你给自己也是给我买一辆车。风哥哥你既然那样有钱,也不能开太寒酸的车子是不是,像奔驰宝马的档次太低了点,花钱太多了又怕你心疼,所以就让你买一辆玛莎拉蒂,凑凑合合着开吧!” 安宁听得在心里暗暗叹息,心说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很多人奔驰宝马一辈子都是只能看看,在林妙可的眼里根本就不屑于开,连玛莎拉蒂也只是凑凑合合,要是那些分期付款买车的人听到了这一席话,不知道又有何感想!只是不知道路风会不会真的答应,便把目光从林妙可身上转移到路风身上,看他怎样回答。 路风微微一笑,说:“可儿你原来是这样想的呀!等村长他们把卡还给咱们以后,我再往你卡上转点儿钱,咱们就去买一辆!”他看着林妙可的脸,不无感慨地说,“想不到你还挺会替哥着想的,那哥倒是先要谢谢你了!” 林妙可却笑着说:“风哥哥你和我客气什么呀?咱们谁跟谁呀!再说了,买了车,你还又多了一个身份呢!” 路风笑着说:“是不是让我当你的贴身司机呀?” 林妙可一脸娇笑着说:“司机就司机吧,贴身就不用了!” 安宁听他们这样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很有些不舒服,便撇了撇嘴,说:“哎,你们两个在这里打情骂俏的,当姐是空气啊?”她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在疑惑路风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 林妙可俏脸微微泛红,搂住安宁的肩膀说:“安宁姐姐你胡说什么,这怎么能叫打情骂俏呢?” 路风却笑嘻嘻地说:“安宁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一起过来打嘛!三个人在一起打情骂俏,一定会比两个人更有趣!”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俏脸顿时变得绯红,轻咳了一声,嗔怒地说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林妙可也瞪着路风说:“风哥哥你真是贪得无厌,还想打安宁姐姐的主意啊你?” 安宁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脸红红地说:“可儿你胡说什么?怎么你也开起姐姐的玩笑了?”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是风哥哥先把你扯进来的嘛!” 路风听了,知道再说下去大火就会向着自己烧过来了,赶紧向着两位俏脸都灿烂若霞的美女说:“好了好了,两位美女,你们都辛苦了一上午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先去吃饭吧!”他看着安宁和林妙可,慷慨大方地说道,“两位美女想吃什么,只管跟哥说,哥保证让你们都吃得肚子滚圆滚圆的!” 林妙可听了路风这话,看到路边一个挺着大肚子缓缓走过的孕妇,想也没想,随口说道:“风哥哥你以为安宁姐姐和我都是孕妇呀?” 安宁粉脸红红地瞪了林妙可一眼,娇羞地说:“可儿你胡说什么?长没长脑子呀?” 林妙可似乎缓过神来,脸红红的揉着鼻子不说话了。一扭头看着路风在那里坏笑,便走过去狠狠地打了路风一拳,娇嗔地说:“都是你啦!不安好心,大坏蛋!” 路风听得老脸有些发热,看两个美女都在瞪着自己,担心她们接下来又会对自己发起新的攻击,赶紧转移话题说:“太饿了,咱们抓紧时间吃饭去吧!要是晚了,饭都该让别人吃完了!” 安宁和林妙可听得相视一笑,说:“我们还是第一次听人说饭店里的饭能够让人吃完的!” 路风讪笑着说:“有人请吃就行了,别在计较这些了好不好?” 112.怎么还挑拨离间了 林妙可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们不跟你计较了!可是咱们到哪里去吃?咱们吃什么呀?” 路风爽快地说:“那咱们就到市里最好的饭店去,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安宁听了,笑笑说:“就咱们三个人,用不着到那样的场所去吧?再说了,在那里吃饭也不自在!” 林妙可也跟着说:“就是,那大饭店里有什么好吃的?风哥哥你就不能有创意一点吗?” 路风挠了挠头,说:“我不是怕你们说哥小气吗!要是请你们两位美女去吃个地摊,你们不是又得说哥不舍得花钱了不是?哥对这里不熟悉,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这样吧,你们看哪里又好吃的,带着哥去就是了!”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撇着嘴说:“你别一口一个哥的!你是可儿的风哥哥,可不是我的风哥哥,倒像是你比我大了多少似的!” 路风想不到安宁对这个也计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就是一个代号,何必那样认真呢?再说了,我也确实比你大是不是?你要是实在不愿喊哥,喊弟弟也行,哥倒是不计较这个!” 安宁红了俏脸说:“我有你说的那样老吗?” 路风叹了口气,说:“你们女的怎么这样麻烦,喊小了不行,喊老了也不行!行了行了,你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吧!” 林妙可眯着眼睛看着路风,看得路风心里直发毛,忍不住说:“可儿你干嘛这样看着哥呀?” 林妙可白了路风一眼,不满地说:“风哥哥说安宁姐姐干嘛把我也带上呀?”说过了这话,又看着路风,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看你这是故意和安宁姐姐套近乎呢!” 路风老脸一红,讪笑着说:“可儿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可是特警队副队长,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和人家套近乎套得上吗?”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你只要一说不过可儿,就拿我说事,感情我成了你的挡箭牌了!”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跑题了!跑题了!咱们还是说说去吃什么吧!” 林妙可攀着安宁的肩膀,笑着说:“安宁姐姐,咱们去小吃一条街好不好?” 安宁笑笑说:“那里你习惯吗?” 林妙可说:“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只要愿意去就行!” 安宁还没有表态,路风却笑着说:“你们还真到那里去呀!” 林妙可瞪了路风一眼:“我和安宁姐姐商量,你少插嘴,待会儿我们商量好了,你跟着去就是了!” 路风摸了摸鼻子,终于不说话了。 安宁则笑着说:“行啊可儿,只要你喜欢,咱们到哪里吃都行!” 三个人边说边走向安宁的车,进了车,便向着花都市最有名的小吃一条街开去。因为是上午的缘故,小吃一条街的人并不是太多,但即便是这样,车子要开进去也不太容易。安宁也担心开着警车来这里吃饭影响不好,便把警察停在了街道的一头,然后三个人便向着街道里面走去。 这里既然是花都市最有特色的小吃一条街,里面好吃的东西自然是非常丰富,林妙可很少到这样的地方来,看到那么多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看得有些眼花缭乱,都有些不知道吃什么好了,索性见到什么能拿走的都买上一些,一时吃不了便让路风这个跟班的拿着,一条街没走过一半,路风两只手里都已经拿不下了。 路风看着自己手里的大包小包大袋子小袋子,终于忍不住说:“可儿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认认真真地吃一次呢?” 安宁也第一次和路风有了共同语言,也笑着说:“是呀,可儿,咱们要是再见什么都买一点儿,估计明天一天的饭也都有了!” 林妙可看着自己手里,路风手里,以及安宁手里的东西,也意识到了买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多,就笑着说:“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三个人条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小摊坐下来,又要了一些这个摊上最具特色的一些小吃和一些喝的东西,便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林妙可一直吃得肚子鼓鼓的,直到再也吃不下去了才停住嘴巴。看得安宁羡慕不已,忍不住说:“可儿你一直都是这样吃吗?你要是光吃不肥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会让那些减肥的人都嫉妒死掉的!” 林妙可卡路风也在不住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笑说:“哪能呢,安宁姐姐, 只不过偶尔这样吃一次罢了!要是天天这样吃,我的肚子还真比刚才遇到的那孕妇还要鼓了!” 安宁看着林妙可,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可儿你以后说话注意一点儿,再这样说人家会笑话你的!” 林妙可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那有什么呀,咱们这里又没有外人,谁会笑话我呢?”扭头看看路风笑着将头扭过一边去了,粉脸立刻红了,探身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气呼呼地说:“我让你笑!” 路风将头扭了过来,一脸的委屈,说:“可儿你打干什么呀?这一次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妙可脸红红地说:“谁叫你笑的?” 路风哭丧着脸说:“哥怎么这么倒霉呀,话不让说,这笑也不让笑了,这不是虐待哥吗?” 林妙可嗔怒地说:“那要看你为什么笑了,你要是好好地笑当然可以了,可是你要是笑得不怀好意就不行!” 路风无限委屈地说:“我刚才就是好好地笑的嘛!” 林妙可便瞪着路风说:“那你说说你刚才为什么笑?” 路风笑了一下,说:“我刚才突然想到,有两个倾城倾国闭月羞花风华绝代人见人爱的的绝色美女陪着我吃饭,顿时感到自己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忍不住就笑了呀!” 林妙可听得一愣,转而笑着说:“你变得还挺快的嘛!不过看在你拍马屁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吧!” 安宁却轻轻哼了一声,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以后可要注意一点,油嘴滑舌的男人可都是信不得的!这样的男人不靠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骗了!” 113.谁和你住在一起 路风听得苦笑不已,叹声说:“安宁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请你吃饭,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怎么还挑拨离间了呢?” 安宁娇笑着说:“我说的可是实话!” 路风也紧跟着说:“我说的也是实话呀!” 安宁笑着说:“那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说的是实话呢?” 路风苦笑着说:“你看不出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哥是个靠谱的人,是一个信得过的人!” 安宁轻笑了一声,说:“这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说的,也有可能是骗人的!” 路风看着安宁,忍不住叹息说:“安宁我哪里又得罪你了,你这样老是和哥过不去?不管怎样说,哥总没有骗过你吧?” 安宁捂着嘴笑着说:“我可不是小姑娘那样好骗,你骗不了我的!” 路风摊着手说:“这不就得了!这说明哥是个好人,从来就不骗人嘛!” 安宁笑了笑说:“我也没有说你不是好人呀!我只是看可儿这样单纯,给可儿提个醒儿,免得可儿上当受骗!” 路风摇摇头,一脸苦涩地说:“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哥呀!” 安宁还没有说话,林妙可却把话接过去了,说:“风哥哥你不知道了解一个人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吗?安宁姐姐才认识你,又没有经常和你住在一起,对你当然还不太了解,为什么要信任你呢?” 路风见林妙可又站到安宁一边去了,有些急了,说:“可儿你怎么老是帮安宁说话呀?我们虽然没有经常住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就此否认哥是一个好人,不值得信任呀!” 林妙可说:“那那你们没有住在一起,就不能了解你,就不能信任你!” 路风随口说:“要信任哥也很容易啊!以后住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这两个人在这里口无遮拦心口就说,一旁的安宁却听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用脚踢了一下路风的小腿,愤愤地说:“你胡说什么?谁和你住在一起!”又瞪了林妙可一眼,“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经过脑子!” 林妙可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过来,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倒让安宁的脸更红了。她看林妙可趴在桌子上,没有发泄的对象,就把哀怨的目光瞪着路风,嗔怒道:“都是你啦!爬着杆子往下说,坏死了!” 看着安宁美艳如花的俏脸,以及她那哀怨嗔怒中带着的无限娇羞,路风顿觉安宁也向林妙可一样娇媚可爱了,禁不住感慨说:“原来漂亮的女人生气的时候竟然也是这样美,和可儿的生气时候的神情倒是一样的,美得让人受不了!”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心里甜丝丝的,嘴里却气呼呼地说:“要死呀你,还说!”再说我、我就真生气了啊!” 路风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没有生气呀!” 安宁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说:“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林妙可抬起头,笑着说:“安宁姐姐,风哥哥可会拍女人的马屁了!你以后还是理他吧!不管真的假的,被他拍着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嘛!” 安宁看了林妙可一会儿,噗嗤一声乐了,说:“可儿你们两个就是一对活宝!” 路风见安宁转怒为喜,赶紧说道:“两位要是吃好了,咱们就走吧!” 林妙可笑着说:风哥哥你两位后面怎么不带美女了?” 路风笑笑说:“还不是为了避免拍马屁的嫌疑嘛!” 结了账,三个人向着来时的路口走去。正走着,却遇到了村长和小虎子他们。小虎子远远地看见路风他们就飞快地跑过来,还没跑到跟前,就大声喊:“路风哥哥可儿姐姐!”跑到了跟前,看着安宁却又说出了一句让谁也想不到的一句话:“路风哥哥你真厉害,怎么把这个警察美女姐姐也泡上了?” 安宁一听小虎子竟然这样说,刚恢复正常的俏脸又顿时变得通红,瞪着小虎子说道:“你这个小不点儿胡说什么呀!什么泡美女泡美女的?” 小虎子一脸委屈,说:“我、我没有胡说呀,电视里帅气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都是叫泡美女呀!” 安宁听得哭笑不得,说:“那你也跟电视里学点儿好的!” 路风看着安宁,笑笑说:“安宁你别和一个小孩子较什么真呀?他不过说说而已,我又不是真泡,你生什么气呀?” 林妙可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说:“向安宁姐姐这样的美女,你倒是真想泡呢!可惜人家不让你泡,急死你!” 路风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几下,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安宁却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气哼哼地说:“傻可儿,连你也跟着乱说,不知道‘泡’是一个不好的词呀?” 林妙可摸了摸头,笑嘻嘻地说:“安宁姐姐,无所谓啦,意思都差不多嘛!” 路风也跟着笑着说:“可儿说得对!意思都差不多,无所谓啦!” 听路风也这样说,安宁气得恨不能狠狠地踢路风一脚,可是这时候村长他们也已经到了,只好闭上了嘴巴。 路风见了村长等人,心里暗自庆幸他们来得极是,便笑着向他们说道:“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事情都办好了吗?” 村长等人赶紧七嘴八舌地说:“办好了办好了!我们办好以后逛了会儿街,就来这里吃饭,正好碰见你们!” 小虎子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卡,向着路风和林妙可一晃,骄傲地说:“路风哥哥可儿姐姐你们看,我也有了一张银行卡,这卡上还有差不多七十万呢!这么多钱,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才能花完呀!” 林妙可打了一下小虎子的头,瞪着眼睛说:“你不是说不说脏话了吗?” 小虎子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可儿姐姐你打得好,我以后一定记住,保证不再说脏话就是了!” 114.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村长瞪了小虎子一眼,笑呵呵地说:“好狗改不了吃屎,就你小子能不说脏话?” 小虎子也笑嘻嘻地说:“跟着啥人学啥人,我跟着你们才学说的脏话,要是跟着路风哥哥和可儿姐姐,保证不会说脏话!” “你这个小兔崽子!”村长习惯性地还想再骂几句,看看路风等人,就 笑了笑说,“这小子就会胡说八道!”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满怀感激地说,“路风兄弟,可儿姑娘,你们出你们多钱买我们的宾馆,我们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了!要不这样吧,现在碰巧了,我们再请你们吃一顿吧!”他卡看着安宁,一脸真诚地说,“这位警察也在,我们一块儿都请了吧!” 路风、林妙可和安宁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刚刚吃过,正准备离开呢!” 小虎子笑嘻嘻地说:“路风哥哥,可儿姐姐,还有这位美女警察姐姐,我现在有钱了,要不我自己请你们一顿吧!” 路风等人忙笑着说:“我们真的吃过了,你们也该饿了,就快些去吃饭吧!” 村长等人再三邀请,见路风他们真的吃过饭了,才肯罢休。 路风三人告别村长,走到小吃一条街的尽头,正要上车,村长却在背后喊住了他们。路风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村长,赶紧迎上去说:“村长你还有事呀?” 村长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儿才说:“光、光顾得说话,把、把正事儿给忘了!”说着伸出手,将攥得紧紧的那**妙可的金卡递给路风,说,“银行里的人说这卡上还有一千万,我们就想着见到你们以后抓紧时间把卡还给你们,没想到见到你们以后,只顾得高兴,把卡忘记给你们了!”说着这话,使劲地在头上拍了一下,笑呵呵地说,“看我脑子越来越糊涂了!” 路风接过卡,笑笑说:“村长你用不着这样着急嘛,等我们回去了再给我们也不迟呀!” 村长憨厚地笑着说:“卡上这么多钱,我们拿在手里也不放心,还是交给你们才心里踏实!”看着路风等人,笑笑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说着便转身跑了。 望着村长的背影,坐上车以后,安宁忍不住叹息说:“这些人可厚道啊!” 路风把卡交给林妙可,笑笑说:“那是!他们虽然没有钱,可是却比城里人朴实厚道多了!”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不禁微微皱起了秀眉,看着路风说:“你什么意思呀你?你倒说说看,我哪里不厚道了?” 路风一听,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话打击面实在是太广了,干赶紧赔笑道:“安宁你别生气,我刚才说话不严密,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比城市里的一少部分人朴实厚道,并不是说城市里的人都不厚道!”见安宁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只好接着说,“你像可儿就是城里人,可是却特别朴实,特别厚道,特别善良,特别纯真!特别——” 路风还要说下去,安宁却摆着手,打断了他的话,酸溜溜地说:“我知道你的可儿妹妹在你眼里什么都好!就我不好总行了吧?我既不朴实厚道,也不善良纯真总行了吧?” 路风见安宁突然间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顿时哭笑不得,只好苦着脸说:“安宁你、你总得让我把话先说完吧?”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你该说就说呀,谁不让你说话了?” 路风揉了揉鼻子说:“我是说可儿特别好,你就像可儿一样好!” 安宁听得微微一怔,心里舒舒服服的,嘴上却不肯示弱,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 安宁这样说,林妙可这一次却不和她站到统一战线上去了,而是帮着路风说:“安宁姐姐你怎么老是不相信风哥哥的话呢?凭我对风哥哥的了解,风哥哥从来不会说谎话!我告诉你吧,就他这种男人,根本就不会说说谎话,他一说话就脸红!这一次他说的绝对不是鬼话,这一次说的绝对是人话!” 林妙可绝对是在帮路风说话,路风也绝对认为是这样,可是却还是苦着脸说:“可儿你说哥这一次说的说人话,那是不是说哥以前说的都不是人话呀?” 林妙可微微一愣,接着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呀风哥哥,你以前说的也都是人话,要不是人话,我怎么听得懂呀!” 路风松了口气,说:“好好好,是人话就好!是人话就好!” 安宁从刚才林妙可一开口说话就笑,到现在还是在笑,笑得林妙可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安宁姐姐你笑什么呀?我都被你笑糊涂了!” 安宁强忍住笑,说:“可儿你说话真是太有意思了!”说完了这句话,又笑笑说,“对了,你刚才说凭你对男人的了解,你说你的路风哥哥根本就不会说谎话,我都有些好奇了,你小小年纪,能对男人了解多少呀?” 林妙可并没有听出安宁的话里有戏谑的成分,倒是认认真真地说:“对其他男人我了解得并不多,可是对路风哥哥,我却很了解呀!” 安宁眯着杏眼,说:“你们不是才认识两天吗?怎么就那么了解了呀?” 林妙可认认真真地说:“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我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当然——”她的话还没有说话,猛然看见安宁的脸色大变,一副震惊到了极点的样子,不由得满脸疑惑地说:“安宁姐姐你,你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 安宁的眼睛都瞪圆了,看着林妙可,好久才说出话来:“你们,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就,就——”下面的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115.抓住了安宁的手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你别误会,我跟你解释一下,可儿一个人睡一间屋子害怕,就让我睡在沙发上守护着她,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保镖嘛!”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看着林妙可迷迷瞪瞪的眼睛,问:“是这样吗?” 林妙可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他要到其它房间里睡,我害怕,就让他睡在沙发上陪着我睡!” 安宁还不死心,竟然还接着问道:“那你睡在哪里呀?” 林妙可说:“我当然是睡在床上了!怎么了,安宁姐姐?” 安宁顿时觉得脸热热的,轻咳了两声,说:“没什么!没什么!”转过脸瞪着路风,嗔怒道:“谁让你解释了?你用得着给我解释吗你?” 林妙可到底是冰雪聪明,见到安宁这个样子,也隐隐地感到了什么,看着安宁俏脸红红,娇羞无限的样子,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忍不住说:“安宁姐姐,你、你不会是在吃我的醋了吧?” 安宁一听,本来绯红的俏脸顿时变得更加绯红,本能地抬起手来,顺手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又羞又怒地说:“可儿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吃你的醋了!” 林妙可摸着被打得生疼的头,无限委屈地说:“安宁姐姐,你不吃醋不吃醋就是了,干嘛使那么大劲儿呀,把我的头都打疼了!” 安宁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有点儿重了,赶紧用手摸了摸林妙可的头,满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可儿!还疼吗?”说过了这话,又满是自责地说,“都怪姐姐不好!都怪姐姐不好!姐姐一时急了,出手重了点儿,要不你再打姐姐一下,还过来好不好?” 林妙可笑了一下,说:“安宁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再打你呢!”说过了这话,又忍不住说,“我只不过随口一说,又没有说你是真的在吃醋,安宁姐姐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呀?” 安宁脸红红的,见林妙可还是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就干紧转移对象,瞧了一样摇头叹息又微笑的路风,说:“都怪他啦!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孩子睡在一个房间里,别人会怎么想啊!” 听了安宁的话,林妙可有些替路风抱不平了,说:“可是,是我让风哥哥睡在沙发上的呀!” 安宁还是强词夺理地说:“可儿你以后不要让他再睡在沙发上了,这样别人会多想的!对你这样一个女孩子,传出去也不好听!” 林妙可说:“那我让风哥哥睡在哪里呀?” 安宁本来想说,你让他睡在哪儿,他睡在哪儿,那是你们的事儿,我,我也管不着呀!可是见林妙可这样问,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你们的那个宾馆那么大,房间你们多,你可以让他睡在其它房间呀!” 林妙可说:“可是我害怕呀!” 安宁无可奈何地说:“实在不行,就让他睡在门口吧!” 林妙可不同意安宁的意见,说:“里面有沙发,干嘛还非要睡在门口呢?” 安宁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这个傻丫头,不是怕他欺负你嘛!” 林妙可张大了迷茫的眼睛,说:“可是风哥哥并没有欺负我呀!” 安宁瞪了林妙可一眼,说:“要是欺负你就晚了!” 林妙可却说:“风哥哥那样好,怎么会欺负我呢?” 安宁真是一个词也没有了,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们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吧,反正我也管不着!” 听了安宁这话,一直强忍着没有说话的路风再也忍不住了,叹了口气说:“安宁警官呀,你还管不着,你都已经在管了嘛!又不是你和我们一起睡,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儿太宽了呀?” 安宁听得俏脸顿时又绯红一片,瞪着路风,猛然伸出手去,狠狠地去打路风的头,却不料手还没打到路风头上,玉腕却一下子被路风抓住,再也动弹不得。只听路风笑着说:“安宁呀,看你长得这样漂亮,怎么还动不动给就动手打人?你这个坏脾气,不是暴力警花了吗?” 安宁臊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之下,便用另一只手去打路风,却也被路风给捉住了,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路风,狠狠地说:“快放开我,你这个坏家伙!” 路风笑着说:“你先保证不再打人了,我再放开你!” 安宁瞪着路风,却不肯示弱,恶狠狠地说:“保证你的个头!快放开我!” 路风叹了口气,说:“你不保证,我就不放开!” 安宁真急了,气势汹汹地说:“你放不放开,再不放开我可就生气了!” 听安宁说要生气了,路风却笑了,说:“你该怎么生气就生气好了,反正你不保证,我就不放开!” 安宁虽然又羞又恼,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表情复杂的林妙可,哀求说:“可儿,你看你的风哥哥!抓着人家女孩子的手,像什么样子,你快让他放开呀!” 林妙可眯着眼睛,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安宁,突然间笑了起来,竟然说:“你不先打他,他就抓你的手了吗?” 安宁听得一愣,着急地说:“可儿你怎么帮着他不帮着我说话了?” 林妙可笑笑说:“他是我风哥哥,我当然要帮着他说话了!” 安宁一愣,说:“可儿,你这个傻丫头,我还是你的安宁姐姐呢,你也得帮着我呀!’ 林妙可认认真真地说:“可是你没有理呀!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风哥哥,一个是我的安宁姐姐,我谁都不帮,就帮理,谁有理我就帮谁!” 安宁一听,瞪着林妙可,发狠说:“可儿你小心点儿,看我停会儿不好好收拾你!”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一说,却也并不害怕,向着路风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抓紧点儿,别让安宁姐姐挣脱了!” 路风爽快地说:“可儿你就放心吧,她跑不了的!” 116.吃安宁姐姐的豆腐 安宁瞪了林妙可一会儿,见林妙可不理她,又转眼瞪着路风,见路风更是不为所动,只好又把目光转向林妙可,声音弱弱地说:“可儿妹妹,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打你了,你让这个坏家伙把我放了好不好?” 林妙可还没有回答,路风却笑着说:“安宁你还没有向我保证呢!” 安宁的声音更低了,轻轻说道:“那好吧,我向你保证,我以后——” 安宁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妙可却已经冲着路风喊了起来:“风哥哥你干嘛还抓着安宁姐姐的手不放呀?我看你就是想趁机揩油,吃安宁姐姐的豆腐!” 路风一听林妙可给安的这个罪名可就大了,赶紧松开了安宁的两只手,看着林妙可,一脸委屈地说:“可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刚才不是你让我抓紧的吗?一转眼怎么——” 路风的话还没说完,头上却已经重重地挨了安宁一巴掌,他转过头去,摸摸疼得火烧火燎的头,看着娇羞恼怒的安宁,“安宁你怎么又打我了?你刚才不是向我保证过了吗?” 安宁狠狠地瞪着路风,说:“我刚才像你保证的是你只要一松开我的手,我就一定要打你!” 路风听得满头皱纹,苦笑着说:“安宁你、你怎么能这样保证呢?”扭头看看林妙可,“可儿你看你安宁姐姐是不是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谁让你吃安宁姐姐的豆腐了!” 安宁听得秀眉直皱,瞪着林妙可说:“傻丫头,你能不能不说话呀?” 林妙可一脸委屈,说:“安宁姐姐,我在帮你说话,你、你怎么又生气了呢?” 安宁拿手指头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又是爱又是恨地说:“你呀你,说话前先动一下脑子!” 一旁的路风看不下去了,叹息着说:“可儿你以后说话千万不要动脑子,就这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老是像某些人说个话也想着这想着那的,累不累啊?” 安宁听路风在那里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得又打了一下路风的头,瞪着眼说:“可儿不会说话,都是你教的!她老是说这样的话,要是在外人面前,人家不笑话她吗?” 路风担心安宁再次袭击他的头,抱着头笑嘻嘻说:“安宁你终于承认自己和我们不是外人了!” 安宁一愣,脸上顿时又飞起两片红霞,嗔怒地说:“都是你太坏了,我,我不理你了!” 林妙可看得十分有趣,忍不住笑笑说:“你们两个怎么一说话就掐,不掐不会说话呀?” 路风哭丧着脸说:“可儿你明眸善睐,你也都看见了,不是我掐人家,是人家掐我,我、我也没办法呀!” 安宁听了,抡起手掌又要打路风。路风赶紧伸手去档,安宁的手才缩了回去。路风忍不住叹声说:“安宁啊,哥好心给你提个醒!你这么暴力,这么野蛮,当心你将来嫁不出去!”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哼了一声说:“你少充好人了!我嫁不出去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嫁给你!” 路风皮笑肉不笑地说:“安宁你要是真嫁不出去,也可以考虑考虑嫁给哥嘛!” 安宁娇嗔地瞪着路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想得倒美,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坏家伙!” 路风还要说什么,不防林妙可的巴掌却也在他 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只见林妙可也瞪着他说:“风哥哥你端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太贪心了吧你?” 路风顾不得头疼,赶紧笑着问:“可儿你说,谁是碗里的?谁是锅里的呢?” 安宁看着林妙可说:“可儿你别说话了,你的风哥哥可坏了!你这样单纯,他那样狡猾,和他多说了你肯定吃亏,便宜都让他占了!” 路风听再说下去自己肯定讨不了好,便赶紧转移话题说:“可儿你不是要买车吗?咱们现在有卡了,就赶紧去买车吧!” 林妙可一听,便笑着向安宁说:“安宁姐姐,你快开车带我们去买车吧!” 安宁瞥了一眼路风,低声嘟囔了一声:”便宜你了!“然后便载着路风和林妙可向车行跑去。 到了车行以后,事情便变得异常简单,林妙可一眼就看中了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没说几句话,卡一刷,车就是他们的了。卖车的小姐高兴得了不得,差一点儿没抱着路风他们各自亲上一口。几分钟就卖掉了一辆四五百万的车,她就是这一年什么都不干,光提成也够她花的了! 安宁本来还想让路风好林妙可跟着自己到特警队和公安局一趟的,因为闫铁山和罗刚都曾经告诉过他找到路风以后一定要把他带给他们看看,他们都想知道路风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再说在这次平息恐怖活动的事件中,路风确实是功不可没,不管是特警队还是公安局以及市政府,都一定会给路风一些名誉上和物质上的奖励。 至于林妙可,因为是林云山的女儿,他们也想把林妙可交到林云山手上,这样也就不用再担林妙可的心了。要不然林妙可以后出了任何事情,他们也绝对不会安生。 可是任凭安宁怎样说,路风是死活不去,还是功劳都是安宁一个人的,让安宁千万不要提起他。有什么奖励让安宁一个人领好了,安宁如果过意不去,记住以后不要再打他的头就行了!至于林妙可,当然是要跟着路风的,也就自然不会跟着安宁去任何地方了。 安宁听得哭笑不得,见路风态度那样坚决,也只好作罢,最后要了路风和林妙可的手机才放他们走。可是看着路风和林妙可有说有笑地上了车,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却突然间变得失落落的,同时还有些酸溜溜的。 林妙可和路风和安宁说了再见以后,路风说:“可儿,我没有驾照,车还是你开吧!” 林妙可高高兴兴地坐在了驾驶座位上,载着路风飞快地跑开了。这一下午,他们两人又在城里一些好玩的地方玩了很长时间,然后又买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把车的后备箱都装满了才罢休。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又到饭店里吃了饭,然后才开着新买的玛莎拉蒂往回赶。 117.遭遇刺杀 玛莎拉蒂的性能确实非常好,通往狍子坪村的路有一段十来公里的小柏油路,因为常年失修,许多地方已经变得坑坑洼洼,可是玛莎拉蒂奔驰在上面,却并不感到颠簸。路风和林妙可从五十多公里的市里往回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左右,可是当他们回到悦来宾馆的时候,才也不过九点多一点。 林妙可把车子停在大门口,路风下了车,打开宾馆的大门,按亮了院子里的灯,车子开进了宾馆后,路风又把大门关上,然后和林妙可从车里抱起大包小包的东西上了三楼。怕林妙可看不清楼梯,路风用胳膊肘把三楼楼道的灯也打开了。林妙可跟在路风的后面,催促说:“风哥哥快开门,东西太多,我都拿不住了!” 路风将怀里的东西放下,拿了钥匙正要开门,头脑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当这种感觉突然升起来的一刹那间,他身子急速向着门的一侧闪过的同时把林妙可也拉到了身后。 林妙可刚喊出了一个字“风——”就见房间的门猛然被打开,两把枪同时向着门口正中射出了十几颗呼啸的子弹。如果不是路风反应快,拉着林妙可闪到了一边,这时候他们就是有九条命也剩不下一条了! 路风把林妙可往地上一按把林妙可按趴在地上的同时,也顺手将林妙可手上的两个袋子向着门口扔去,那两个袋子刚一飞到到门口,就迎上了哒哒哒的两梭子子弹,那两个袋子瞬间变得千疮百孔。 就在路风按着林妙可的头趴到楼道上的同时,正对着的门口的对面的三楼上也向着他们这里扫射过来了不知道几梭子子弹。这话说起来话长,其实也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危险来得太突然,林妙可完全蒙了。路风见屋里随时都会冲出来拿枪向他们射击的人,而对面的三楼,同样又人在向着他们射击。 猝变之下,路风随手又抓起两个袋子,一个抛向门内,一个抛向对面,而在这同一时刻,他揽着林妙可的身子,一只手按着地面,几乎是以贴地的方式急速向着楼道口移动了过去,在他们刚刚移动到楼道口的拐角处的时候,房间里便冲出来了两名端着微冲的黑衣人,向着楼道口哒哒哒就是一阵猛射,将楼道口处打得是火星四溅。 路风将林妙可按倒在拐角处,低声说:“别动!”然后身子一个鱼跃,向着楼道的另一侧扑了过去,在他身子越过楼道的刹那之际,已经看清了楼道上的情景,脚上两只鞋便已经向着楼道里的两名黑衣人飞了过去。 那两名黑衣人从房间里冲出来,扫射着正要向着楼道的拐角处冲来,猛然看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向着他们的面门而来,还以为是什么致命的暗器,慌忙中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分别被击个正着。那两人在这鞋子的一击之下,虽然不至于丧命,可是却也是一阵昏眩,身子向后一仰,差一点儿跌倒在楼道上。 这时候,那两名黑衣人手中的枪自然也就停了下来。而这个时候,猫着腰的路风却已经幽灵般地到了他们身边,他们刚看到路风影子的时候,路风两只手已经分别拽着他们的小腿只轻轻一拉,他们就咚的一声直直地仰面摔倒了坚硬的楼道上,其中一个一下子急昏死到了过去。 另一名黑衣人虽然没有立即昏死过去,可是连半秒也没过却直挺挺地死去了。因为就在他们的头落地的同时,路风的两只拳头已经分别砸向了他们的脑袋,每个人只一拳,就分别脑袋开花,见他们的老祖宗去了! 路风看那两人断了气,稍稍松了一口气,抓过其中的一支微冲,一闪身躲到了一根大柱子后面,然后慢慢地搜索着对面三楼向着他们射击的人。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对面有什么动静。 路风知道对方是在等着他动,于是他伸出脚,将一名已经丧命的黑衣人勾了过来,然后托着他的腰让他的身体露出了栏杆,就在那黑衣人的身体刚刚露出来不到半个身子的时候,对面的枪便响了。而就在这时候,路风的身体则极快地探出了柱子的另一侧,他手中的枪也同时响了,枪响的结果是对面的楼道上一个人的脑袋瞬间开了花。 路风虽然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准确无误地击毙了一名枪手,可是从刚才的枪声里,他却听出来那里至少埋伏着四名枪手。去掉已经毙命的一个,那里至少还有三个。在这个四方形的院子里,整个三路了楼的楼层都是相通的,楼层上还都有一米多高的实体栏杆,对面的人如果弯着腰高度在栏杆以下,想要对他们射击,根本就打不着他们。 不过在这一米多高的栏杆的中间,却还有二十公分左右的空隙,那空隙距离地面不到三四十公分的样子,如果是弓着腰而不是趴在地上的话,他们的身体还是能够从空隙里露出来一些。路风弓起身子,又转移了一段距离,然后从那缝隙里看对面,便看到了三个弓着腰黑衣人,两个露出了头来,一个露出了肩膀。路风根本不用瞄准 ,手中的枪立刻就响了,随着两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的枪声,那两个露出了头的黑衣人便都被一枪爆头,见上帝去了。 路风还要再射击的时候,那名露出了肩膀的黑衣人却已经趴在了地上,看不到影子了。路风知道短时间内那趴在楼道里的抢手是不敢再抬起头的,便一手扶着栏杆,一翻身越过,身体轻飘飘落到了二楼,然后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向着对面的楼道里跑去。 118.林妙可成了人质 到了对面的楼道以后,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上面,见没有任何动静,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便将那微冲插在腰间,然后双手抱着柱子,慢慢地向上交替移动,在移动的过程中,他小心地通过栏杆的空隙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便屏住了呼吸继续向上爬,在自己的身体刚刚高过栏杆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栏杆最上面,另一只手则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微冲,将那微冲向着刚才那人所在的前面扔了过去。 而就在这同一时刻,路风按住栏杆的手微微一用力,身子便落叶一样飘到了三楼的楼道上,他便看到趴在楼道上的那名黑衣人正在向着自己扔过去的微冲开枪。轻声刚响了一下,距离那黑衣人四五米的路风却已经一个虎扑,将那人压在了身下。那人刚要回头射击,枪还没转过来,路风已经闪电般伸出食指和中指,在他的气海穴上点了一下,那人便老老实实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路风凝神听了一会儿,见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便站起身来,向着林妙可所在的地方走去,便走边喊:“可儿,没事了!”他一连喊了两遍,见林妙可并没有任何反应,心想这丫头这一次还真是被吓坏了,便紧走了几步,又喊道,“可儿,出来吧,没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听得林妙可尖叫道:“别过来,有人!” 路风在听到林妙可发出第一个字的时候,身体便本能地向着一旁一闪,几颗子弹便擦着他的衣服嗖嗖地飞了过去。原来在路风飘身落到二楼的时候,从房间里竟然又冲出来两名黑衣人,他们出来以后,并没有去追击路风,而是蹑手蹑脚地向着林妙可所在的地方移动了过来,到了林妙可藏身的地方以后,林妙可还以为是路风,刚刚探出头来,脖子却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死死箍住了。 箍住林妙可的脖子的那黑衣人一点儿一不知道怜香惜玉,他的胳膊是那样紧,猛一用力,林妙可喘不过气来,一下子就昏了过去。所以在路风刚开始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并没有听到。而当路风快走到这里的时候,那用胳膊箍住林妙可脖子的黑衣人因为要持枪射击,便松开了林妙可。 刚才林妙可之所以会昏过去,是因为气息不畅,现在呼吸顺畅了,也便立刻醒了过来,听到路风正边喊便向着自己身边走来,便不顾一切地大喊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一喊,才让路风不至于丧命。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一喊,也让那刚刚松开林妙可的黑衣人又猛地一下在用胳膊勒住了林妙可脖子,而且比刚才勒得还紧,以至于林妙可被勒得白眼直翻,差一点儿又没重新昏过去。 路风虽然躲过了致命的子弹,可是因为这一段楼道,宽度只有一米多一点儿,而且是直直的通道,要想再躲过接着射来的子弹就极其不容易了。危急之中,路风在躲闪过子弹的刹那之间,身体已经翻身一跃,跳下了三楼,可是他的手却抓住了三楼楼道的向外凸出的五六厘米的楼板,然后身体悬着,双手交替飞快地向着林妙可所在的的地方移动过去。 如果是路风自己,他本来完全可以一个飘身落到二楼或是一楼,先找好一个较好的藏身之处,然后在伺机反攻,可是因为林妙可现在在黑衣人手里,他担心林妙可危险,便在到了林妙可下面的时候又用手指扣住楼道的外檐,一个翻身让自己的身体和楼道的栏杆保持在一条直线上,然后透过栏杆的空隙观察楼道上的情形。 就在这时,他发现楼道的上面一名黑衣人慢慢向外探出头来,显然是在寻找路风的身影,路风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时机,手指牢牢抓住栏杆,身子突然飞起,凌空一脚踢向那刚刚探出来的脑袋,只这一下,那黑衣人便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路风一击成功,正要再有所行动,却听得剩下的一名黑衣人喊道:“***,你给老子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杀了她!” 路风当然知道那黑衣人喊的“她”是谁,当然不能让那黑衣人把林妙可杀了,听那黑衣人这样喊,心里连犹豫一下也没有,便喊道:“好,你别乱来!我出来!”说着,便一个翻身上了楼道上面。却还是看不见那黑衣人和林妙可,路风心里着急,便喊道,“我出来了,你们也出来吧!” 那黑衣人还是没有现身,而是喊道:“你把枪放下!” 路风听了,喊道:“你只管放心,我手里没枪!” 过了一会儿,才见林妙可的身子慢慢从楼道的拐角处探出来,她当然不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她是被那黑衣人箍住脖子慢慢推出来的。黑衣人的左臂死死箍着林妙可的脖子,右手中的微型冲锋枪对着林妙可的太阳穴,把林妙可的身子当成了挡板慢慢从拐角处走上了楼道里。 路风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已经绷紧,身子就像一颗随时都会弹射出去的子弹,在距离那黑衣人四五米的距离之内,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那黑衣人一击杀死,可是因为那黑衣人手中冲锋枪的枪口正对着林妙可的脑袋,路风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路风虽然心里警惕到了极点,可是表面上却现出一副平淡的神情,淡淡地说:“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那黑衣人见路风神情平淡,开口便和他谈起了条件,显得有些意外,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谈。 路风见黑衣人不开口,便笑了笑说:“你不用紧张,我不妨直接告诉你,你放了她,我就放了你!” 黑衣人听了路风的话,看着两手空空的路风,冷笑了一声说:“现在是我和你谈条件,不是你和我谈条件!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你现在还能杀了我吗?”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信不信?我手上虽然没有枪,可是一样能杀死你!” 119.一闪而逝的刀光 黑衣人和他的同伙接收到的命令是刺杀路风。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派他们前来刺杀的人当然把路风的一些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也便知道了他们要刺杀的对象怀有绝技,身手不凡,所以他们在如何进行刺杀路风的谋划中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 首先在武器的选择上,他们没有用常用的手枪,而是选择了杀伤力更大的微型冲锋枪,其次在刺杀的时机上和埋伏的地点上也都进行了精心的选择,他们认为路风进屋的那一刻一定不会想到房间里有人,他们埋伏在屋里的枪手在开门的一刹那间就向着路风射击,就在这同一时刻,对面的枪手也开始射击。 屋子里的枪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正常情况下路风是无处可躲的,就算是路风能够反应过来,侥幸躲过他们的射击,对面的几名枪手也在这一时间射击,射杀路风就是万无一失了。不能不说这些黑衣人的计划是异常周密的,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路风的身手,如果不是要保护林妙可,别说是他们些人,就是再增加一倍两倍,他们也休想伤得了路风半根毫毛,倒是他们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黑衣人见他们一伙八人,端着装满子弹的冲锋枪藏在暗处,却不但没有把赤手空拳身在明处的路风刺杀掉,反而被路风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干掉了七个。就是他自己,如果不是拿林妙可当挡箭牌,说不定也早就魂归西天了。现在他左胳膊死死地箍住林妙可的脖子,右手中的冲锋枪死死地抵住林妙可的太阳穴,想不到路风竟然还能面色平静地说他能够杀死自己。 黑衣人虽然知道路风确实厉害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可是有林妙可在他手上,他却还是有些不相信路风能够杀掉自己,所以,听了路风的话以后,他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恐惧,但还是壮起了胆子说:“就算你能够杀了我,我也一样会先杀了她!” 路风看到林妙可在那黑衣人手臂紧紧地箍住之下,本来白皙的脸已经变得紫红,心中便忍不住一阵揪心地疼痛。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沉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放了她,我就会放了你!” 黑衣人见路风眯起的眼睛里陡然射出一道比匕首还要冰冷的寒光,心头顿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怖,脊梁骨桑都冒出丝丝的寒气,他箍住林妙可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向后猛地退了一步,鼓起勇气说道:“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路风眼里的寒光更盛,刺得黑衣人的身体都缩小了许多,他鼓起最后的勇气,颤声说道:“我、我才不会相信你,你、你后、后退,别过来!”看路风依然站在那里没动,就嘶声喊道:“你再、再不后退,我,我就开枪了!” 路风眯起的眼睛盯着那黑衣人,然后慢慢地后退。黑衣人见了,又大声喊道:“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然我就打死她!举起手,快点后退!” 路风只好缓缓地举起手来,然后接着后退,在退到楼梯的时候,一脚踩空,身体便猛然间向后跌去,在身体几乎和楼道平行的时候,右手却顺势一甩,一道寒光脱手而出,又一闪而逝,倏尔不见。紧接着路风眼看着已经跌到的身体又骤然直直地弹起,向着黑衣人猛扑过去。 那黑衣人眼见路风一脚踩空,身体急速向后倒去,心头本能地稍稍放松了一些,扣住扳机的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指也稍稍放松了一点儿,哪只就在这时,却突然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他还没有看清那寒光是什么,又猛然觉得脖子咽喉处一紧,然后身体一软,那手指连扣动扳机的力气也没有了,自己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倒了下去。 黑衣人到死都没有看清,自己的喉管处插上了一把乌黑的军刺,那军刺刀身全没,只剩下短短的刀柄。如果刀身长一些,那刀尖一定会从脖子的另一端刺出来。连自己死在什么武器上面,黑衣人都没有看清,不知道一命呜呼的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林妙可在那黑衣人胳膊死死的箍住之下,气流不畅,早已经要憋死过去。现在黑衣人倒下去的时候的胳膊猛一松,受到滞留阻塞的血液猛得流动,冲撞得林妙可的大脑猛一晕眩,身体不由自主地也跟随着那黑衣人向地上倒去,就在她就要倒地的时候,猎豹般冲到她跟前的路风伸手一抄,把她紧紧地揽在了自己怀里。 林妙可苏醒过来,见揽在自己的不再是黑衣人而是路风,抱住路风就大哭了起来。直哭得娇躯颤抖,声音哽咽,让路风心里心痛不已。他抱着林妙可,右手轻轻拍着林妙可的肩膀,柔声道:“可儿,不怕!都过去了!”停了一会儿,又说,“有风哥哥在,没有人能伤害你!如果谁要是想伤害你,必须在我死了以后!” 林妙可慢慢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俏脸之上顿时又绽开了笑容,娇艳欲滴的樱唇在路风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抬起埋在路风怀里的头,看着路风的眼睛,娇声说:“风哥哥,你真好!” 路风轻轻拍拍林妙可的头,轻声说:“可儿,咱们先进屋去吧!”说着拔出插在地上黑衣人咽喉处的军刺,然后拉着林妙可向房间里走去。路风走在前面,看看房间里再没有了其他黑衣人的时候,才把林妙可拉了进去。路风说:“可儿你现在这里呆一会儿,千万别出去,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 林妙可柔声说:“风哥哥,你可要小心点儿!” 路风点点头,然后带上门,逐个楼层逐个房间地一一察看了一遍,确信已经再没有了危险以后,才又回到了林妙可身边,然后给安宁打了一个电话。 120.咱们真是有缘分 半小时后,安宁带着人来到了。林妙可见到安宁以后,抱着安宁又差一点儿没流出来眼泪。安宁安慰了一阵子林妙可以后,望着楼道上的八具尸体,以及尸体旁边的微型冲锋枪,眉头禁不住皱得厉害,看着路风,有些埋怨地说:“你下手也太狠了些吧?” 路风苦笑着说:“安宁你也看到了,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把微冲,子弹一个劲儿扫,要不是我们运气好,出手狠一点儿,估计现在都见不到你了!” 安宁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总该留一个活口,好歹让我们多一些线索!”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笑着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跟你留下了一个活口!” 安宁不解地说:“人都躺在地上死光了,哪里还有活口?” 路风笑笑说:“躺在地上的不一定就是死的,有一个被我点了穴道!”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的秀目瞪得老大,看了一会儿路风,说了一句让路风哭笑不得的话:“点穴不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吗?你连这个都会,你、你是不是人啊?” 路风笑了笑,走到地上的一个黑衣人面前,一伸手提起那黑衣人,然后伸出手掌在他身上拍了几下,就见那黑衣人慢慢睁开了眼睛。路风把黑衣人向着安宁身前一推,笑笑说:“好了,交给你了!” 安宁看着神一样看了一眼路风,然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看着那身体有些颤抖的黑衣人,厉声喝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黑衣人眼神里满是惊惧之色,看了看安宁,又看着恶魔一样地看着路风,脸上的肌肉突然扭曲了一下,眼睛一翻,然后竟然慢慢倒了下去,嘴角处也流出来一缕乌黑的血丝来。 见到这种突变,安宁正在惊异,路风却叹了口气,说:“想不到这人嘴里竟然还藏着剧毒的药丸,为了避免逼供,竟然不惜一死,看来这黑衣人一定是来自一个十分厉害十分严密的组织,只怕我们以后的生活不会再寂寞了!” 安宁见用脚踢了踢那黑衣人,见他的尸体都已经僵硬,心里不由得有些郁闷,人家路风把活口当面交给了自己,那活口却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自杀了,这多少有点儿讽刺。现场所有有用的线索都已经中断,已经没有再维持现场的必要,安宁便让手下人开始清理现场。 在其他人清理现场的时候,安宁便和路风林妙可在房间里接着谈论这件事。安宁问路风:“你觉得这些人是什么人?” 路风说:“我在这里绝没有仇人,这些人一定是和绑架可儿的人是一伙人,他们前天绑架可儿不成,被我杀死了一些人以后,他们又来报复!” 安宁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说:“你敢保证你没有仇人,这些人不是你的仇人?” 路风揉了揉鼻子,说:“我的仇人很多,但是我敢保证这些人绝不是我的仇人!”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又忍不住看着路风说:“拜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仇人?你又怎么能保证这些人不是你的仇人?” 路风叹声说:“安宁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让哥怎样回答你呢?”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说:“你是谁的哥?我现在给你说正事儿呢!” 路风又揉揉鼻子说:“前两个问题我以后也许会告诉你,现在先告诉你第三个问题吧!”他一摆手,制止住张口想要说话的安宁,神色严肃地说,“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七八年我前所在的地方距离这里至少有一万公里,我来这里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仇人也绝对不会知道我会到这里来,所以这些人绝不是我以前的仇人!”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忍不住叹息道:“风哥哥你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啊?”稍停,她又无比欣喜地说,“风哥哥你在那么远的地方到这里来,一下子就遇到了我,咱们真是有缘分!你说那多人为什么偏偏就咱们有这样的缘分呢?” 路风笑笑,说:“可儿,咱们是真有缘分,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和你安宁姐姐在说正事儿呢!” 安宁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笑着说:“可儿,你就是不说,你们之间的缘分也是牢牢固固存在的,谁也改变不了,等我们说完了案件以后,你再和你的风哥哥尽情地谈论你们两个的缘分好不好?” 林妙可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你们现在先说你们的正事儿吧,我以后再说咱们之间的缘分!” 于是,路风就接着说:“这些黑衣人既然绝对不是我以前的仇人,就只能是新结的仇人,而我心结的仇人除了王所长之外,就只有前面试图绑架可儿的黑衣人。王所长是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的,再说就算他有这样的神通,在我手上吃了亏以后最多也就是让人狠狠地教训我一顿,也没有必要非要置我于死地,所以这些人只能是和原来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人,他们为了报复我,才要把我至于死地!” 听路风这样一分析,安宁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这伙人为什么要绑架可儿呢?”说到这里,她目光转向林妙可,说,“可儿你知道你或者你们家有什么仇人吗?” 林妙可张大眼睛,迷茫地说:“我是一定没有仇人的!至于我们家,我就不太清楚了。可是就算是他们和我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绑架我呀!” 路风看林妙可一副天真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可儿你真是太善良了!你不知道世事难料,人心险恶,这个世界上的人要是说都像你这样,就一定会天下太平了!你安宁姐姐也会失业当不成特警队长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也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说:“要是所有的人都像可儿这样,我就是失业也心甘情愿,可惜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坏人,我就是想失业也失业不了啊!” 121.谁是幕后指使人 安宁见从林妙可口里也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说:“我还是找到可儿的父亲问一问情况吧!” 林妙可一听,赶紧说:“安宁姐姐,你要是见到我老爸的时候,千万别告诉他我在这里!要是他知道了我在这里,我又不得安生了!” 安宁有些为难地说:“可是他要是问起我来,我怎么跟他说呢?” 林妙可说:“这个我不管,可是你就是不能告诉他我在这里!” 安宁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可儿,我答应你!可是他要是自己找过来,你可就怪不得我了!” 林妙可沉吟了一下,说:“你要是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安宁笑了笑说:“你这个小傻瓜,像你这样漂亮的,到哪里人家不注意你呀?现在这整个村子,包括王所长他们,以及我手下的这么多人,哪一个不知道你是林家大小姐?我能够保证自己不向你老爸说,可是不能保证他们都不向外说呀!再说,你们林家势力那么大,关系网那么多,要找到你还不容易吗?说不定到时候他们找到了你,就要让你回家,和你的风哥哥分开呢!” 林妙可听了安宁的话,显得有些郁闷,撅着嘴说:“就是他们找到我,我也不会跟他们回去,我死都不会和风哥哥分开!” 安宁听林妙可这样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路风,意味深长地说:“你倒是挺有魅力的嘛,这么快就让可儿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了!” 路风一听,脸不禁一热,赶紧说:“安宁咱们还是说说这黑衣人的事情吧!”他不等安宁说话,又接着说:“这黑衣人来头不小,背后一定有很强大的势力,这势力十有**是是一股地下势力,你们花都市的地下势力你了解吗?”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脸上现出奇怪的神色,忍不住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路风笑笑说:“事情明摆着嘛!能够派出这样的人手,带着这样的武器来刺杀,根本不可能是一般的流氓地痞,正面上的势力也不会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情,也就只有地下势力才会这样做。林氏家族势力那样大,在商界发展的过程中,也难免会遇到一些仇家,这些黑衣人要么是林家的仇家直接派来的,要么是他们的仇家雇佣来的,除此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人会这样做!” 安宁听了路风这一番话,没有说话,却拿眼睛死死地路风,看得路风莫名其妙,揉了揉鼻子说:“安宁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脑袋上又冒出了一个头来?” 安宁眯着眼睛看着路风,突然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人真是一个小家子气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坦诚!” 路风想不到安宁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一愣,说:“安宁你、你怎么会这样说,我、我没有又得罪你吧?”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和可儿关系都这样亲密了,人家可儿的家庭状况和其她情况你也都知道了,可是你是干什么的,人家可儿却还一点儿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对人家一个小女孩,不是太小气,太不坦诚了吗?”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说,心里也禁不住有了一些想法,也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路风,看她的风哥哥如何回答。 路风在安宁和林妙可两位美女的注视之下,忍不住苦笑着说:“安宁你真是太不地道了,你想知道我的身份不直接明说,却拿可儿来说事儿!” 安宁被路风说透了心思,俏脸一红,辩解说:“我才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呢!我只是怕可儿单纯,受了你的骗!”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你就别耍你的小心眼了!你看哥是会骗人的人吗?”他看着林妙可,脸色郑重地说,“可儿你别听安宁的,哥从来都不骗人,更不会骗你!” 林妙可笑笑说:“风哥哥你不用说了,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了!” 安宁脸上又是一红,打了一下林妙可的肩膀,说:“你这个没脑子的可儿,我本来是为了你好,可是看你们的样子,倒像我是一个小人了!” 路风见安宁脸已经红红的了,明明知道安宁的小心思,却也不再揭穿她,只是笑笑说:“你们真的不必要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总之你们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就行了!” 安宁白了路风一样,哼了一声说:“故弄玄虚,故作神秘,我才懒得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呢!” 路风见安宁口是心非,知道女孩子总是死要面子,也就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林妙可自然相信路风是一个好人,路风不愿意说他以前的事情,她也就知趣地不再问了,毕竟,在这个单纯的女孩子看来,路风以前是干什么的并不重要,只要路风现在对她好就够了,所以她也只是笑笑,也不再说什么。 安宁见路风沉默着不再说话了,就向着他说:“哎,你怎么不说了?” 路风笑笑说:“说什么?” 安宁说:“说说案情呀!” 路风说:“那是你的事情,我又不是警察,胡乱插嘴也不合适!”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不满地说:“你别假惺惺地了!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让你说你说就是了!”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你这是在命令我呢还是在审问我呢?” 安宁翻了个白眼说:“小心眼儿,这一点儿也跟我计较!”停了一下又说,“你爱怎样理解就怎样理解好了!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他看着有些郁闷的路风,突然间轻笑了一声,说,“你不说是吧?那行,我让我的人现在就走,现场你自己来清理好了!”她看着林妙可,笑容里带着一些狡猾,“要不然让可儿帮你抬那些尸体好了!” 122.原来你也会关心人 听安宁这样一说,林妙可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些脑浆迸裂鲜血直流的尸体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拉着安宁的手说:“安宁姐姐你千万不能走,你一定要让你的人把现场都清理干净了,要不然我就是不被吓死,也会被恶心死了!”又向着路风说,“风哥哥你有什么话该告诉安宁姐姐就告诉她嘛!” 路风看着安宁,埋怨说:“安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为难我就为难我好了,吓唬可儿干什么呢?” 安宁装作有些委屈的样子,说:“我哪里为难你了?我只是担心那么多尸体,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可儿又那样心疼你,让她帮你一下,也没有吓唬可儿呀!” 路风苦笑着说:“安宁呀,怎么说都是你的理,我真是服了你了!可是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和这个事件有关的事情我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还让我说什么呢?” 安宁一听,想想也是,该说的路风刚才都已近分析过了,还让人家再说,不是难为人家吗?便轻轻笑了一声,说:“好吧,就不让你说了!” 这时候,一名特警跑了过来,报告说现场已经清理完了。路风看着那特警,笑了笑说:“谢了,兄弟,你们辛苦了!” 那特警听路风这样说,微微一愣,笑着说:“我怎么听着像是首长在说话呢?” 路风笑笑说:“兄弟,我可不是什么首长,兄弟谢谢你们帮我清理现场,过两天我到特警队,请你们全体人员大喝一顿!” 那特警队员还要说什么,安宁却向着他说:“好了,你先下去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下去!” 那特警队员走出去以后,安宁不瞒地瞪了路风一眼,说:“怎么着你还想收买我的人是不是?” 路风一脸苦涩,说:“安宁你心眼怎么就你们多呢?我是真心感谢你们,真心要请你们一顿的!” 安宁笑了笑说:“行了,我知道你的真心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们就回去了!”她拉着林妙可的手,叮嘱说,“可儿,你要小心一些,别让人把你伤害了!”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安宁姐姐你就放心吧!有风哥哥在,谁也伤害不了我!” 安宁却说:“那你还是要小心些!” 路风听得心里颇不舒服,忍不住张口想要说点儿什么,不料安宁突然又转向他说:“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不我留一些人在这里吧?” 路风想不到安宁会这样说,心里又突然间多了些感动,连忙说:“不用了,你们都挺辛苦的,还是回去吧!” 安宁看了一眼路风,说:“那你也小心点儿!有事一定打电话给我!” 路风听得心头一热,忍不住叹息说:“安宁你原来也很会关心人的!” 安宁俏脸微微一红,说:“我是关心可儿,可不是关心你!” 林妙可看着安宁发红的脸,突然笑嘻嘻地说:“安宁姐姐你别骗人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关心风哥哥嘛!明明关心人家,还不好意思承认,安宁姐姐你真虚伪!” 听了林妙可的话,安宁的脸更红了,使劲儿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有些羞恼地说:“可儿你真没有良心,我这样关心你,你却这样说我,我、我以后不理你了!” 林妙可笑了笑说:“安宁姐姐你别不理我呀!要不然这样吧,反正天也晚了,你让你的人回去就行了,你自己就也别回去了,咱们就住在一起,咱们俩好好说说话!” 安宁听林妙可这样说,瞥了路风一眼,笑着说:“有人和你住在一起了,你还要我陪你干什么?” 林妙可没心没肺地说:“咱们三个住在一起,说话的人不是更多了吗?” 安宁听林妙可这样一说,粉脸立刻又红了些,说:“可儿你以后说话想好了再说好不好?”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一脸的迷茫,说:“安宁姐姐我、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路风看得有些不忍,说:“可儿你没有说错,是你安宁姐姐想错了!” 安宁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一眼路风,说:“你才想错了呢!”然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肩,说,“可儿,我还有其它事,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说着就匆匆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路风,说,“再见!” 路风说了声再见以后,却还是跟着安宁下了楼。林妙可见了,自然不肯一个人留在楼上,也紧随着走了下来。 安宁看看路风,说:“你怎么也下来了?” 路风笑笑说:“总要送送你吧!” 安宁听了,心里很高兴,嘴里却说:“你是要关门吧?” 路风苦笑着说:“安宁你就不能把哥想得好一点儿吗?深更半夜的,你们大老远跑到这里,哥还不该送送你呀?” 安宁咬着嘴唇轻笑了一声,说:“我才不让你送呢!”说完了又看着林妙可,“可儿,再见,小心点儿啊!”然后向着那些等待在门口的特警挥了挥手,说,“走吧!”走到车门前,开开车门,上车的一刹那间,却又回头挥了挥手,路风也不知道那小手是向林妙可挥的还是向自己挥的,却也机械地举起手挥了挥,然后看着几辆车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了一点儿失落落的感觉。 林妙可抓着路风的手往回走,扬起脸看着路风,问:“风哥哥,那些人会不会再来呀?” 路风自然知道那些黑衣人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为了不让林妙可担心,就笑笑说:“可儿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今天晚上绝对是不会来了,你只管放心睡觉就是了!” 走回房间的时候,路风检查了一下门锁,发现门锁都没有坏,看来黑衣人里面还有会开锁的高手。他把门关好以后,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却丝毫没有了一丝睡意。想想刚才发生的情况,路风禁不住开始担忧了起来,他虽然躺在沙发上,全身的神经却进入了高度警戒的状态,整个院子甚至院子外的一些地方,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也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样差不多过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路风知道黑衣人不会在白天来报复,才迷迷糊糊地让自己睡去。 123.她是一个美女吗 当漫漫黑夜过去,太阳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路风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八点了,看看林妙可还猫一样躺在床上,路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轻轻关好门,然后飘身落到了院子里。他先是打了一阵子拳,又开始了习惯性地打坐,可是当他盘腿坐在那里的时候,却竟然极为罕见得静不下心来了。 路风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站了起来,看着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一会儿的林妙可,轻声说道:“可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呀?” 林妙可笑笑说:“风哥哥你看太阳都老高了,还让我睡,你把我当成是什么动物了?” 路风看着林妙可天真无邪纯真的笑脸,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突然说:“可儿,你要不要回到你家里去?” 林妙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说:“风哥哥你这什么意思呀你?” 看到林妙可这个样子,路风心里暗暗叹息,可是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可儿,我虽然不怕那些人来报复,可是这里却多多少少有些危险,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报复,我怕他们人来多了的时候我保护不了你。再说他们要报复的人是我,你在这里说不定会受到连累。你要是回到你们家,那些人也不一定会找你的麻烦。再说,你们家那么多保镖,你只要不出门,那些人就是要找你麻烦,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回到家里,比在这里安全多了!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这一番话,立刻就急了,一把抓住路风的手,坚定地说:“风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才不会回去呢!” 路风看着林妙可,无奈地说:“可是这里真的很危险,我不能让你陪着我在这里遭遇危险呀!” 林妙可看着路风的眼睛,笑了笑说:“风哥哥你不要说了,无论这里有多危险,我都不会离开这里!就算是死在了这里,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愿意!” 路风的心里热乎乎的,眼里也有些热,忍不住叹息说:“可儿你这又何必呢?” 林妙可抬头看着路风,有些娇羞地轻笑了一下,低声说:“因为我喜欢你呀!” 路风轻轻叹息了一声,拉着林妙可的手,缓缓说道:“可儿,你真好!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尽力保护你!如果有人要伤害你,也要等把我打死了以后,只要我不死,绝不会让任何人对你有任何伤害!”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满脸都是幸福,她轻轻地偎依在路风的怀里,柔声说:”风哥哥,你真好,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 路风揽着林妙可的肩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林妙可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世界上所有的幸福便在这相拥相依的一刻里产生。良久,路风轻轻扶起怀里的林妙可,说:“可儿,咱们去吃些早饭吧!” 林妙可点点头,说:“好吧!”于是两个人便一同向着小镇上走去。那里,有一家包子铺,,虽然不大,但还很干净。两人去那里的路上,路风拿出手机,随手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不多,只有三个字:好,老大。 林妙可看路风发了短信,想起路风说过的他已经有半年没打过电话的话,不由地十分好奇,忍不住问:“风哥哥,你跟谁发短信呀?” 路风见林妙可这样问,笑了笑说:“好朋友!” 林妙可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温暖,忍不住好奇,又问:“男的女的呀?” 路风笑笑说:“一个女的,其余的都是男的?” 林妙可眨了眨眼睛问:“那女的是一个美女吗?” 路风笑笑说:“是呀,和你一样!” 林妙可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下,又问:“风哥哥你喜欢她吗?” 路风笑笑说:“他们都是我亲兄弟一般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他们了!”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使劲儿摇了一下,说:“我是问你喜欢那个女的吗!” 路风想也没想,就回答说:“当然喜欢了!” 林妙可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路风只顾得看着前面,并没有在意,又听林妙可问:“那她喜欢你吗?” 路风笑笑说:“也喜欢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成为朋友呢?” 林妙可听了这话没有说什么,只是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路风见见林妙可突然撅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小丫头又有些吃醋了,便赶紧笑着说:“可儿你瞎想什么,我们以前是战友,所有的人都是经历过生死考验可以以生命相托付的战友,比亲兄弟亲兄妹还要亲的战友,是好朋友,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朋友!”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小脸有些红了,嘴上却笑嘻嘻地说:“我才没有瞎想呢,都是你自己这样想的!” 路风见了林妙可明明是吃醋了,却硬着头皮不承认,觉得很有意思,也不再去纠缠这个问题,看看包子铺到了,便说:“可儿咱们坐里面还是外面?” 林妙可看看包子铺里面空间很狭窄,就说:“咱们坐外面吧,外面空气好!” 因为这时候早饭时间已经过去,包子铺里并没有其他顾客。两个人刚在一张小桌子前坐下,包子铺的老板就热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问他们要多少包子,喝点儿什么。林妙可告诉了那老板以后,那老板笑着说:“包子有些凉了,味道不好了,我再给你们热一热,再打几个鸡蛋!”说完就忙着拾掇去了。 不大一会儿,老板把包子和汤端了上来,放好了以后,却并没有马山离开,而是看着路风和林妙可笑着。 路风见了,也笑笑说:“老板你还有事吗?” 老板憨厚地笑着说:“你们、你们是悦来宾馆的新老板路风和林妙可吗?” 林妙可笑笑说:“是呀!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呢?” 那老板笑笑说:“这小镇上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们,我当然也知道你们了!” 林妙可不解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呀?” 124.吃个包子都要被人追 见林妙可这样问,那老板笑着说:“你们花一千万买下了悦来宾馆,都成了我们狍子坪村的救命菩萨了,整个村子都传遍了,谁还不知道你们呀!我虽然没见过你们,可是第一眼看到你们,就知道是你们了!” 林妙可还是不解,忍不住说:“你怎么看出来的呀?” 那老板笑了笑说:“我们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长得跟仙女一样好看呀!” 林妙可一听,小脸立刻变得红扑扑的,竟然有些难为情地说:“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那老板见林妙可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改变了话题,说:“哎,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听你们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枪,是不是这样呢?” 听老板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路风唯恐林妙可如实回答,赶紧抢着说:“没有没有!那里除了我们两个,又没有其他人,谁会在那里打枪呢!再说了,那枪也不是谁想打就打的,这村子里谁也不会有枪,怎么会有人打枪呢?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听路风这样说,那老板一个劲儿直点头,说:“说的是呀!这里哪里会有枪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自嘲地说,“其实我也没听到过真的枪声,只是在电视里听过,觉得和电视里的枪声有些相似,才瞎猜的!” 路风笑了笑说:“我也没听过过,也是瞎说的!” 那老板笑着说:“光顾得跟你们瞎说,耽误你们吃饭了!你们吃吧!你们吃吧!”说着走进屋子里去了。 林妙可夹起了一个包子,却不送到嘴边,而是歪着头,直直地看着路风。路风被看的莫名其妙,笑笑说:“可儿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林妙可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风哥哥我原来还以为你不会说谎话呢!没想到你说起谎话来一点儿也不脸红,水平还挺高的嘛!” 路风谦虚地笑着说:“哪里哪里,水平一般般嘛!” 林妙可撇了一下小嘴,似笑非笑地说:“看来安宁姐姐的话还真是对的,男人都是善于说谎的动物,看来我以后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了呢!” 路风听得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好大一会儿才说:“安宁没有这样说过呀!” 林妙可翻了个白眼说:“原话虽然不是这样说的,可是意思却差不多,总之你们男人都会说谎,一点儿都不值得相信!” 路风眉毛额头上都是苦涩,委屈地说:“可儿你说这话真是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对你说过半句谎话呀!” 林妙可眼睛眉毛上都是笑意,笑嘻嘻地说:“风哥哥你别紧张,你以后谎话该怎样说就怎样说,只要不对我说谎话几行了!” 路风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咱们不先说这个了,要不包子又凉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这才让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而让它发挥起来吃饭的功能来。没有多大一会儿,两个人都吃饱了,没想到结账的时候,他们和老板却发生了争执。 林妙可向着老板说:“老板,我们吃过了,多少钱呀?” 老板笑笑说:“你们第一次到我这里来吃包子,是看得起我,这一次就不要钱了!” 林妙可说:“那哪行啊!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要是不收我们的钱,我们心里怎么会过意去呢?” 老板说:“你们是我们狍子坪村的大贵人,大恩人,我们村感谢你们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吃几个包子算什么,哪能收你们的钱呢呢” 路风笑笑说:“老板你千万别这样说,这样说我们真的承受不起!包子钱你该怎样收就怎样收,你这里的包子挺好的,我们以后还会来这里麻烦你,你要是不收钱,我们以后还怎么来呢!” 说完这些,路风又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把钱给了老板吧!” 林妙可抓出一张百元大钞,要递给老板,老板手连连摆手,说:“真的,这钱真不能收!要不这样吧,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再收钱,这一次就不再收了!” 林妙可见老板就是不接自己手中的钱,有些急了,把钱往他手里一塞,拉着路风就跑。老板也急了,在后面便追边喊喊:“哎,我说你们别跑啊!就是收也收不了那么多呀!” 路风回头笑着说:“就算我们先预付的吧!” 两个人跑出了一段路,见老板总算是不再追了,才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了一阵子以后,林妙可忍不住说:“妈呀,真是太有意思了,连吃个包子都要被人追!” 路风也笑着说:“这里的人别看没有钱,可是却淳朴得很呢!越是这样,咱们越不能亏了他们,占他们的光!” 林妙可跟着说:“风哥哥你说得对!我原来还不喜欢这里的人呢,现在看他们也都挺好的,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这里的人虽然不像我们家里那样有钱,可是却都很真诚,一点儿也不做作。不像我们家里,看着大家还都很客气,可是很多人心里想的和说的都不一样,一个个像戴着面具似的,别扭死了!一回到家里都压抑得要死,一点儿也不开心,我现在更不愿意回家了!” 路风笑笑说:“可儿,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少钱,有多高的地位,而是看你开不开心。如果像你在家里一样,虽然钱很多,但是一点儿也不开心,那样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算是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钱少一些,只要开开心心也是好的!可儿你既然不喜欢回到家里,那咱们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再也不到其他地方去!”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开心地说:“风哥哥你说的真好!咱们就住在这里,把悦来宾馆当成咱们的家,一辈子就住在咱们自己家里,一辈子也不离开!”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也开心得了不得,拉着林妙可的手,大笑着说:“可儿,回咱们的家了!”说着,他们便欢快地向着悦来宾馆跑去,伴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撒下一路的欢笑。 125.浣花溪畔的血红 浣花溪之所以叫浣花溪,当然这里有着一条清澈的溪流。清澈的溪流并不少见,但是像这一条溪流清澈到如此地步的溪流,整个星球上也找不到几条。这里的溪流最浅的地方也有一米多深,可是却依然看得清水底最小的一块石头,一条游鱼,甚至是那游鱼的胡须和鳞片。 这里的水清澈得有些发蓝,从远处望去,就像是最最纯净的水晶,美得连最高清的相机也拍照不出来它美的十分之一,连最上乘的油彩也调配不出来它那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颜色。这条溪流的旁边,当然也有花。一方水土养育一方花,在这样美到极点的溪流旁,生长着的花自然也美得让人赏心悦目。 随着季节的变换,这些美丽的花儿在凉风的吹拂下,娇美的花瓣儿便一片儿一片儿落进那溪流里,然后在清清溪水的流动下像一叶叶小船儿一样不急不忙地飘向远方。当飘落的花瓣儿铺满溪面,不管是从近处还是远处看,都是一条铺满花瓣儿的溪流,所以这溪流便叫浣花溪了。 因为这里地处偏远,人迹罕至,这浣花溪其实本来说没有名字的,这样的一个名字是路风给它起的。那一年,路风带着龙之魂的队员却执行任务,路过这里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这里,震惊于它无与伦比的美丽,便给这条溪流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说,有了路风,这条溪流才有了名字。 这里虽然很美,可是却极为偏僻,地势又极为险要,溪流的上面,是一座山峰,山虽然并不十分高大,可是却十分陡峭,而且里面布满迷宫一样的山洞,陌生人走进去要想出来,如果没有先进的仪器帮助,都根本不可能,所以这里绝对是适合隐藏很多人的一个处所。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那次执行完任务以后,路风便带着龙之魂的所有成员把家安在了这里,这里便是龙之魂的基地。 半年前,这里最多的时候,曾经有二十八个人生活在这里,人气很是旺盛,可是随着龙之魂的解散,绝大多数人都离开了这里。现在的浣花溪,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六个人。现在,这六个人就在浣花溪流的旁边,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许说该说的话早就已经说完了,所以他们现在都在沉默着。 在这六个人之中,有一个女子特别引人注目。她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颀长,面容娇美,眼神冷酷,留着刚刚盖住耳朵的短发,显得特别精炼。更让人注目的是她浑身上下都是清一色的火红皮衣,就连那鹿皮做成的皮靴也是火红的,那火一样燃烧着的皮衣并不宽大,而是把饱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以及细长的腿部紧紧包裹着,浑身上下玲珑浮凸,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这个女子的名字和她衣服的颜色一样,也带着一个红字,另一个字血虽然不带红字,意思却一样是红色的,合起来叫血红。在浣花溪,血红是唯一的女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小看了她,因为在这里,没有人比她更善于刺杀。 血红最常用的武器是一把软剑,平时的时候谁也看不出来那把刺杀了至少九十八名个人的软剑藏在哪里,可是一旦需要的时候,那剑就会神奇地出现在她的手里,在很多人还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时候,那锋利无比的剑尖及已经刺穿了对手的眉心咽喉或心脏。 事实上若是只凭着这一把剑,血红也不会那样让人敬重。在她的身上,还有让人防不胜防的飞刀、毒针、袖箭等很多暗器,死在这些暗器之下的敌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就是龙之魂里的人谈及她也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暗器也都一个比一个头大,更不用说是一般的对手了。因为刺杀高明,人又美艳,所以血红除了这样一个名字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血玫瑰。 这个时候的血红,坐在一块高高的大石上,手托着香腮,出神地看着浣花溪远远流去的溪水以及溪水上随着水流飘走的花瓣儿,眼神里是一片空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个美艳的女子,当初龙之魂解散的时候,为什么不肯离开这里?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在血红身后的不远处,一个看上去很瘦弱的戴着厚厚眼睛的人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款配置最高的平板电脑,在玩着被世界上的游戏玩家公认的难度最大的游戏MD版《忍者武雷传说》。由于他的手指实在是太快,看上去他的手指根本就没有动,可是眼睛好的却看得出他的手指一直在以变态的速度不停地动着。 玩了一会儿以后,他的小老鼠一样的眼睛从平板电脑上移开,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妈妈的,通关就这样容易过,还难度最大的SRPG呢!” 这个把很多人都望而却步的《忍者武雷传说》很容易就过了通关的变态家伙真名和血红一样,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大家都叫他眼镜。如果论打斗功夫,眼镜绝对不是浣花溪里的高手,但是如果是论电脑技术,这家伙绝对是个天才。据说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独自建立了自己的网站,小学没上完,就已经是国内的黑客高手了,初中没上完,及已经拿到了国内黑客大赛的第三名,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便跻身于世界十大黑客之一的行列里。 传说,这家伙曾经成功进入过M国六角大楼的核心数据库,还曾经黑过这个超级大国的官方军事网站,让另一个他不喜欢的国家的一颗军事卫星卫星偏移了数百公里的轨道。传说不知真假,但是却可以看出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电脑世界里的奇才,一朵难得的奇葩。 眼镜是坐在地上的,也是倚在一堵墙上的,当眼镜骂出那句妈妈的时候,他背部依着的那堵墙微微动了一下,一个小小的金黄色脑袋从墙上探出来,扭头看着眼镜说:“你小子就知道玩游戏,也不找找咱们老大在哪里,Fuck!说不定老大这混蛋把咱们都忘了呢!” 126.河马和雪狼 眼镜听了那小脑袋说的话,无可奈何地地说:“河马,老大临走的时候不是让咱们等他半年吗?说这半年里没有要死人的事情大家都不准联系,我就是找到他了也不敢和他联系啊!今天已经过去半年了,连个毛信息也不给一个,我也正郁闷着呢!妈妈的!” 听了眼镜的话,那堵墙猛地动了一下,随之从那墙巨大的腹腔里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原来眼镜倚靠着的并不是一堵墙,而是一个人的后背,只是这家伙的后背实在是太宽了,足足有眼镜后背的四五个宽,体重也至少有眼镜的四五倍重,虽然没有河里吃草的河马重,可是体重也绝对在二百公斤以上,这样的一个大块头,大伙儿不叫他河马还能叫他什么呢? 让人特别注意的,除了他那超级巨大的块头之外,还有他那墙一样宽大的身体上那颗小脑袋上的黄金一样颜色的头发。那金色的头发绝对是天然的而不是人工,所以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纯种的外国人。事实上他的那颗小小的脑袋也比并不 比常人小,只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宽太大了,所以看起来他的头就变成小小的了。 一般来说,身体肥胖到这种地步,动作都是缓慢的,可是这河马的动作非但不比一般人慢,而且比一般人还要快上很多。举个例子来说,如果阁下和河马面对面站立,你们两个人同时出拳,当你的拳头距离河马的鼻子至少还有半米的时候,河马的拳头已经把你的鼻子砸扁了。如果你们同时抬脚踢向对方,你的脚也许刚刚离开地面,河马的脚已经把你的膝盖骨踢碎了。如果你要和河马比相扑,乖乖,还是别比了吧! 事实上,速度快并不是河马的强项,因为在浣花溪,每一个人的的速度都很快,河马的强项是爆破。爆破似乎是人人都能学会,可是如果给你一公斤的TNT,你至多能够炸倒一座楼房,河马却能够炸倒十座。 对于像你和我这样的人来说,充其量也只是会抱着TNT去炸点儿什么,可是河马却能够在没有TNT的情况下,捣鼓点儿儿什么食用油、化妆品、洗衣粉之类的常见东西,能够自己制造出来一些类似于TNT功能的合成材料来,一样能够把楼房炸倒,一样能够把楼房里的人炸得和楼房窗户上的玻璃一同飞上天。 河马绝对说一个爆破方面的超级专家,在河马的战例中,最经典的一个是他凭借着一瓶看上去和矿泉水没有任何区别、经过了飞机场安检的的不知道什么神秘液体,硬是引爆了一个西方liu氓国家的地下军火库,使那里库存的数十吨炸药和不计其数的武器装备毁于一旦。 河马听了眼镜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的郁闷,大吼了一声之后,心中的郁闷之气总算是呼出了一些,然后他又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么长时间了,老大也不给个消息,**!这混蛋该不会天天忙着泡妞吧!” 听了河马的话,他对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眼睛总是眯着、眼珠子却始终在不停转动的男人说道:“操!你这头吃草的河马,敢在背后骂老大,我要是告诉了老大,看老大不把你的蛋黄给挤出来!” 河马听了那人的话,粗声粗气地说道:“**!你这家伙要是敢告诉老大,看我不把你那狼爪子给你炸掉!” 被河马要炸掉狼爪子的人名字叫雪狼。据说,在所有的动物之中,最具有隐忍精神、最擅长追踪猎物的动物就是狼,而在众多的狼族之中,最最具有隐忍精神,最最擅长追踪猎物的狼又是雪狼。而这个人之所以被人叫做雪狼,便可见追踪是他的强项了。 不要说在浣花溪,就是放眼天下,雪狼的追踪技术和能力都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及。对于逃跑的人来说,雪狼便是他们每一个人最深的噩梦。不管是政府的要员、黑道的巨擘,还是潜逃的敌人、什么的毒枭,只要是被雪狼盯上的,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逃掉。在这些人的圈子里,真正到了谈狼色变的地步。 雪狼最成功的追踪经历是帮助东南一个国家的政府追踪一个隐藏多年的大毒枭。那大毒枭的行踪神出鬼没,藏身的地点更是扑朔迷离,全天候随身的保镖最少的时候也有二三十人。他国家的政府始终想把他逮捕归案,奈何这家伙比你强还滑,比变色龙还会隐藏自己,最终也没能将他抓获。 没办法,政府派线人找到龙之魂,请求龙之魂帮助将那大毒枭捉住。路风便把任务交给了雪狼,雪狼接受任务在搜集了很多信息以后,便到那毒枭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去查找,终于又通过龙之魂的线人知道了那大毒枭很有可能在一个成人舞厅里。雪狼和路风通报了信息以后,便化妆成一个人妖进入了那舞厅,终于发现了那毒枭。 可是那毒枭的身边至少有三十多人的保镖,而雪狼这时候却只有一个人。雪狼在把信息刚发给路风的时候,那大毒枭却带着他的手下起身便走了。没奈何,雪狼只好继续跟踪。在跟踪的整个过程中,雪狼变成过脏兮兮的乞丐,头发斑白的老人,发育丰满的少女,也开过汽车,坐过轮船,乘过飞机,最终终于在五千多公里的一处原始森林里找到了那大毒枭的老巢,最后让乘坐着直升机赶来的龙之魂成员把那大毒枭生擒活捉,交给了他们的政府。 雪狼听河马威胁自己要把自己的狼爪子给炸掉,当然就不干了,大笑着说:“河马,你少装B,我要是把你骂老大的话告诉了他,没等你把我的狼爪子炸掉,老大就已经把你的蛋黄给挤出来了,我看你还怎么找女人!” 河马好家伙块头极大,却很好色,平生最喜欢的,除了爆破,就是女人。听雪狼说让自己找不成女人,便气冲冲地说:“老大他只管自己泡妞,也不管管咱们,他要是敢让我找不成女人,**!我也把他的蛋黄给炸出来,让他也泡不成妞儿!” 127.剑龙和枪神 听了河马的话,雪狼哈哈笑道:“**!河马,得了吧你!就凭你那手段,要炸别人还行,要炸咱们老大,你还差一截呢!” 雪狼身边的一个人也笑笑说:“雪狼说的对,河马,和咱们老大比牛逼,你还差得远呢!” 听了雪狼和那人的话,河马使劲地搔了搔他那金黄的有些蜷曲的头发,嘿嘿笑道:“**!老大,老大,只顾得泡妞儿的老大,你这混蛋现在在哪里挺尸呢?”说完了这话以后,又向着那人说道:“剑龙,你说咱们老大是不是真的天天在泡妞把咱们忘了呢?” 被称作剑龙的人看了看河马,笑笑说:“河马,你以为咱们老大像你一样,离开了女人就不能活了?咱们老大可没有你这家伙那样好色!” 剑龙看上去比雪狼要稍稍年轻一些,这家伙是这群男人之中长得最帅的一个,简直可以说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星眉朗目鼻直口方。虽然相貌比不上潘安,更比不上西施,可是十个男人中至少有九个比不上他帅。 这家伙差不多有一米八五,身材却匀称到黄金分割,既不胖也不瘦的浑身上下,除了肌肉就是肌肉,连一点儿多余的脂肪都没有。这家伙若是进军影视圈,一定会倾倒无数的影迷,说不定许多女孩子会因为他一生不嫁。 剑龙能够在浣花溪呆着,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这一身让女人爱慕得要死让男人羡慕得要死的天然好皮囊,而是因为他那可怕的格斗技术。可以说,在浣花溪的五十六个人里,除了他们的龙头老大路风,就没有人再比剑龙的格斗技术高明了。这家伙的格斗技术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要是在都是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三十个五十个平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这家伙的手只要一伸出去,脚只要一踢出去,胳膊肘只要一捣出去,膝盖只要顶出去,对方不是胳膊腿断了,就是膝盖脚踝碎了;不是鼻梁塌了,眼眶裂了,就是肋骨断了,心脏停了。反正这家伙只要一出手,就一定是一击必杀,绝不落空!当然,这还只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如果他手里再有一把军刺的话,那就需要另当别论了! 剑龙的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和尖利的年龄差不多,虽然没有剑龙长得帅,可是却也并不难看。这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好像是没有多少精神,因为他的眼睛基本上都是在眯着,就像是一个半睡半醒的人,迷迷瞪瞪、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那种状态,不过若是有人认为这个人比较好对付,那就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这个人不但一点儿也不好对付,反而很可能比其他人更可怕,更令人恐怖。这个人当让也有一个名字或者是外号,不管是真实的名字也好,还是外号也罢,反正很多年来,大家一直叫他枪神。可以说,在浣花溪这个地方,在龙之魂的队伍中,每一个人都是射击的好手,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他们的老大路风,要是和枪神比起枪法来,也都会自叹不如。 枪神的枪法有多厉害,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过大家若是知道了他曾经是世界十大王牌狙击手的时候,就多多少少能够初步知道了他枪法的神奇。通常的狙击手,都是擅长长枪,可是枪神,不但长枪百发百中,手枪、微型冲锋枪也是从不落空。而且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家伙竟然能够双手同时开枪。不管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不管是匍匐,还是在奔跑,甚至是在跳跃翻滚的过程中也同样是枪响人亡,绝不浪费一颗子弹。 据说,不管说任何一种型号的枪,只要在子弹的射击距离之内,枪神都有绝对的把握击中目标。曾经有人对枪神弹无虚发的传说产生过怀疑,便和枪神打赌说如果枪神能够射中四千米外用绳子吊在风中的一个矿泉水瓶盖,他就一年内不碰任何女人,可是当枪神的子弹从瓶盖的正中穿过的时候,那和他打赌的人脸色变得比蜥蜴还要惨绿。 自从枪神加入龙之魂以后,在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中,所有的人包括枪神自己也记不清自己打出多少颗子弹了,不过所有的人都知道枪神的任何一颗子弹都从来没有打空过,而且几乎每一枪都是一枪爆头,一枪毙命。有几次没有要了敌人性命的,那是因为要留活口。 一个人枪法能够练到这种程度,一定是对枪十分钟爱的,枪神自然也不例外。据说,枪神的枪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随身携带的。就是在洗澡,在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从不让自己的枪离开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现在的枪神也是这样,他站在浣花溪边,一只脚站在溪水边,另一只脚踩在一块石头上,手里飞轮一般地转着一把手枪,直转得剑龙的眼睛眼花缭乱,脑袋也一阵晕眩,终于忍不住说:“你这家伙能不能别再转你那把破枪了?” 听了剑龙的话,枪神扭头看了剑龙一眼的同时,手里的枪也同时响了,随着枪声,溪面上便飘起来一条破半尺来长没有了脑袋的鱼来。 剑龙见了,叹了一口气说:“天天吃鱼,天天吃鱼,我都吃腻了!你就不能打出来一点有创意的食物来?” 剑龙这样一说,河马也跟着说:“剑龙说的是!你这家伙别再打鱼了,一枪一条,一枪一条,再打,鱼都被你打绝种了,你还是打点儿别的吧!” 枪神看了剑龙和河马一眼,眯着眼睛问:“你们两个家伙想吃什么?” 剑龙和河马几乎是同时说:“吃个鸟也行呀!” 枪神也不说话,抬头看看天上和几百米外的树上,却连一只带翅膀的也没有看到。等了好大一会儿,才见两只鸟从远处飞来,那两只叫不上名字的鸟飞得很快很高,很快就飞到了他们的头顶的上空。 剑龙和河马见了,赶紧催促道:“枪神你小子快打呀!” 眼见那鸟已经飞过了二三百米,剑龙和河马忍不住催促道:“快打,再不打就飞得没影了!” 128.老大来信了 听了两个人的催促,枪神却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眯着眼睛盯着那飞得越来越远的两只鸟。就在那两只鸟飞得快要看不见了的时候,枪神的手臂突然抬起,枪声响过一下,就见那两只一前一后飞行的陡然间一齐向下跌落下去。 枪神收起枪,看着目瞪口呆的河马,淡淡地说:“这不是一枪一条,是一枪两只!找准好角度,会省下一颗子弹!”,又看着同样吃惊的剑龙,说,“想吃,就自己去捡!” 剑龙和河马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说道:“这家伙的枪法又精进了,真***变态!”说过了,两人便一齐向那两只鸟落下的地方跑去。没想到他们还没有动身,一旁的雪狼却已经弹身而起比他们先前一步跑了出去。 河马和剑龙见了,忍不住骂道:“**!操!雪狼这家伙可真阴险!追上他,不能让他拿到那鸟!”说着两人便飞身向着雪狼追去。 别看河马块头那样巨大,可是奔跑起来却像风一样快,转眼间他们都已经跑出了一百多米,哪只就在这时,他们却同时听到了眼镜的一声惊呼,听到眼镜比女人的**还要响亮的惊呼以后,他们三人竟然弃那很快就要到手的两只鸟不顾,又一齐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回来。 三个人一齐跑过来和枪神一齐头挤着头,盯着眼镜手里的平板电脑,只见邮箱里的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好,老大。几个人见短信的的内容太少,都不觉有些失望,正在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时候,一直坐在远处大石头上凝神不动的血红突然弹身而起,箭步走到他们面前,劈手把眼镜手里的电脑夺了过去,然后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又猛地把电脑扔给了眼镜,一言不发地又回到大石头上凝神坐了起来。 看着血红的举动,眼镜的小老鼠眼瞪圆了,看看十来米外的血红,又看看身边的几位,搔了搔头皮。低声说:“你们有没有看出来,这姐们儿最近越来越冷了,我都已经十来天没有听她说过一句话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说到这里,他看着比他大了几倍的河马,问,“你这家伙最好色,也应该最懂女人,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河马扭头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的血红,晃了晃小脑袋,咧嘴笑道:“其她女人我是比你们多懂一些,可是这姐们儿,我却一点儿也不懂!” 看河马笑得有些按暧昧,雪狼压低了声音冷笑道:“河马你小子眼睛放亮点儿,难道你看不出来红妹喜欢的是咱们老大?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老大非把你那鸟卵捏碎了不可!” 河马头摇得像拨浪鼓,笑笑说:“我河马虽然好色,可是也知道老大的女人绝对想都不能想!朋友妻不可欺嘛!” 听了河马的话,剑龙忍不住笑道:“你小子哈真有出息,连这个都懂了!” 河马嘿嘿笑道:“剑龙你这家伙帅男一个,将来女人一定很多,你要是照应不过来,兄弟我就帮你照应照应。朋友妻不客气嘛!” 剑龙听了河马的话,剑眉一耸,厉声说:“看你小子那德性!我可警告你,我剑龙的女人就是再多,也用不着你照应!你这小子不敢打老大女人的主意,倒打起我的女人来了,小心我把你的头打得肿得比身子还大!” 河马嘿嘿笑道:“剑龙你小子也太小气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难道你忘了你们家乡的那句老话了吗?” 剑龙一怔,忍不住问:“什么老话?” 河马扭扭小脑袋,笑着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随便换。” 听河马竟然说出这话来,剑龙忍不住笑了,说:“你小子别看是一头外国驴,我们家乡的话你还真知道几句!”说完了这话以后,禁不住叹息着说,“老大的短信也真是太短了!这家伙,多写几个字能累死呀!” 河马笑笑说:“老大光顾得忙着泡妞儿呢,哪里有时间给咱们多写几句话!” 雪狼瞪着河马,冷哼了一声,说:“河马你小子能不能别把咱们老大想得那样没出息好不好?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离开了女人就非死不可吗?” 河马还没有说话,眼镜却自言自语地骂道:“好,好个屁!老子天天想你老大,你就给一个字,还他妈妈的关机了!妈妈的,早知道老子就不想你了!” 这时候,十来米外大石头上坐着的血红突然站了起来,迈步向着几十米处的山洞里走去。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却突然说:“眼镜,查查老大在哪里,在干什么!” 听到这话,已经走了几步的血红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不动了。 眼镜听了枪神的话,瞪着老鼠眼说道:“老大只发来一个短信,我怎么会知道他现在干什么?” 枪神冷笑着说道:“你小子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你这一次也进入一颗卫星查查不就得了!” 听枪神这样说,眼镜咧了咧嘴说:“你以为进入人家的军事卫星就那么容易啊!这要是呆得稍微长了一点儿,要是被人家发现了怎么办?” 眼镜的话刚说到这里,十几米外的血红突然几步到了眼镜面前,手一伸,一柄软剑已经横在了眼镜细长的脖子上,冷冰冰地说了一个字:“查!” 眼镜望着眼皮底下明晃晃的剑,苦笑道:“姐啊,十几天了你终于和我说一句话了!”她看着冷若冰霜的血红,哀求说,“姐,你能不能先把剑收起来,我查还不行吗?” 河马见了,嘿嘿笑着说:“眼镜你小子刚才还说十来天没听到过血红说过一个字了,现在总算听到一个字了吧?你小子有本事就别查,一会儿血红还会跟你再说一个字!” 眼镜笑得一脸悲苦,说:“你小子及别还害我了!我还是帮红姐查吧!” 听眼镜这样说,枪神冷哼了一声,说:“眼镜你小子我让你查你不查,血红让你查你就查,你这不是看不起老子吗?小心我送你一颗枪子儿!” 眼镜看了看血红,又看了看枪神,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谁让你长得没有红姐漂亮呢!” 129.老大把那妞给正法了吧 听眼镜这样说,枪神顿时无语,血红则手腕一动,收回自己手中的剑,冷声说:“少废话,快查!” 其他人也多催促着,眼镜的手指就开始上下翻飞,穿花引蝶一般不停地敲击着键盘,如果不仔细看,其他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十指在动,只看见屏幕上字符在一个个飞快地变幻不定。过了几分钟以后,黑客技术变tai的眼镜已经成功地侵入到了附近一个国家的军事间谍卫星。之所以侵入这个国家的军事卫星,原因很简单,就是在各种各样的卫星中,没有哪一种卫星比军事卫星更能够对目标进行准确的跟踪定位,传递更清晰的图像。 这时候,电脑屏幕上的字符开始转变成一幅地图,地图上的红色箭头也在不断地变换着位置,最后锁定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了。眼镜抬起头,笑笑说:“妈妈的,就在这里了!” 其他人还没有说话,雪狼已经在眼镜的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说:“你这混小子弄这个管个屁用,我们要看到老大!” 眼镜摸了摸头,不满地瞪了雪狼一眼:“妈妈的,你们怎么比我还急!”说着手指又弹跳着点了一下键盘,就见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副高清画面,那画面正是路风和林妙可手拉着手一块儿到小餐馆去吃饭时走在路上的画面。 这画面刚一出来,所有人的眼镜都顿时瞪圆了,河马嘿嘿笑道:“**!,老大太不仗义了,把咱们几个扔在这里自己出去泡妞,要泡妞要带着咱们几个一块儿去泡才是!”说完这些,又看了几个人一眼说,“还别说,这妞儿真是太性感了,咱老大的泡妞的水平还真是没得说!有质量!有品位!没有丢咱们的人” 眼镜白了河马一眼,不屑地说:“老大泡妞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妈妈的,人家拉人家的手,你连个毛也拉不着!”说着手指又在键盘上轻轻一敲,就见那画面又动了起来。 画面上,林妙可紧紧拉着路风的手,边走边抬头看着路风,满脸上写着的都是幸福,满眼里洋溢着的也都是幸福。路风的表情和林妙可差不多,也是一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样子。 看到这样 的视频,几个人都啧啧惊叹起来。从画面刚一出现,血红的脸色便变了,只不过大家都在注意着屏幕,并没有人注意到。现在看到这一段视频,血红的脸色便越来越冷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盯着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不知道是在看路风还是在看林妙可,反正看得比谁都仔细,可是就在这时,眼镜却竟然手指连敲了几下,那视频顿时又消失不见了。 敲完了键盘以后,眼镜似乎已经意识到身边的一定不满意自己这样,不等大家说话,赶紧向着一个个瞪着自己就差动手的几个人解释说:“再不撤出来,一会儿被人家发现了,一个导弹下来,咱们都他妈妈的被玩完!” 愤怒的几个人听了眼镜的解释,虽然全都看得很是意犹未尽,可是实际情况就是这样,也都没有办法,只好把举起来准备皱眼镜的手又都放了下来,把已经踢到半路的脚又收了回来。血红脸色冷得像冰,一言不发得又走到那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其他人也没在意她的脸色,便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枪神眯着眼睛,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咱们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色了,连他娘的小姑娘都不放过,真是不符合咱们老大的风格呀!” 河马嘿嘿笑着说:“**!还别说,咱们老大的眼光还真不错,你们看那小妞儿多漂亮,年龄虽然不大,可是丰满得跟水蜜桃似的!那脸盘靓的,那胸脯挺的,那小屁股翘的,太惹火了!**!,你们说老大是不是已经把那小姑娘给正法了呀?” 雪狼笑笑说:“那还用说!咱们老大那可是雄风万丈的男人,放着这样一个撩人的小姑娘不把她做了,那咱们老大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剑龙接过话说:“那是!咱们老大的家伙又不是银枪洋蜡头,中看不中用,要是不把那小姑娘正法了,咱老大那里一定是生病了!” “妈妈的,谁要是敢说咱们老大那里生病了,咱们老大不捏死他才怪!”眼镜关上电脑,抬起头说,“就咱们老大那样的男人要是那里也会生病,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该集体阳痿了!” 几个人听眼镜这样说,一个个都随声附和,纷纷表示赞同。却听得十来米处大石头上当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听血红一声冷哼:“路风,我饶不了你!”她扭头看了一下愣愣的几个男人,声音冷若寒冰,沉声说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那里都割掉了喂鱼!”说完这些话以后,收起手中的剑,扭头转身向着上面的山洞里走去了。 望着血红消失在山洞口的背影,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又都相互苦笑不已。河马嘿嘿笑着说:“**!红妹是越来越麻辣越来越惹火了,放着那么好的身子,却没有一个人能用,真是白白浪费了!” 见河马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枪神冷笑了一声说:“河马,你小子要是敢打红妹的注意,就是老大不在这里,我也会往你那里送上一颗子弹,打爆你的鸟蛋!” 听枪神这样说,河马搔了搔金黄的头发,笑着说:“**!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红妹是喜欢老大的,她是老大的女人。我只是替红妹惋惜,老大这家伙就知道装圣人,也不早一点儿把红妹那块地给犁了,让那地在那里荒着,不是太可惜了吗?” 枪神瞪着河马说:“那是咱们老大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咱们老大本来不是这样的人,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也学会拈花惹草了,而且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放过,看来可够血红妹伤心的了,要不然,也不会冲咱们发那么大的火!” 130.有妞不泡天诛地灭 听枪神这样说,剑龙笑着接过话说:“沾花惹草是男人的天性,有机会哪个男人不泡妞儿?那么靓的小妞儿被咱们老大泡上了,说明咱们老大有魅力,能够吸引住小姑娘!再说了,老大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放炮就得放炮。该放不放,心里痒痒;放干放净,心里高兴。外面那么多漂亮妞儿,泡泡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咱们还能让老大当一辈子太监,一辈子不碰女人呀?” 听了剑龙的话,河马拍手笑道:“**!剑龙说得太***对了!有妞儿不泡,人神共愤,天诛地灭!上帝让咱们男人拥有这个物件,就是让咱们充分利用它,经常利用它,搞得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要不然不是白白浪费了它吗?浪费了它,对不起上帝,也对不起它,更对不起住咱们自己!再说了,妞儿们特别是漂亮妞儿,那么好的设施如果不能被咱们男人充分利用也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老家不是有一句名言叫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吗?作为男人,咱们也有责任让漂亮妞儿那里被开发利用,不能让她们那里总是一片荒草凄凄,颗粒无收。” 说完了这些话,河马依然意犹未尽,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还有,咱们男人泡妞儿的时候,实际上也是被妞儿反泡的过程,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咱们快乐了,妞儿们一样也快乐。就是做ai的时候,也不只是咱们一方面快乐,是妞儿和咱们一齐快乐的。独乐乐不如齐乐乐,独乐乐,齐乐乐,孰乐?齐乐乐!” 雪狼听了枪神和剑龙的话,忍不住骂道:“河马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理论?我们老家的话是你这个意思吗?你这混蛋不但糟蹋你们老家的名言还糟蹋我们老家的名言,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你这混蛋生下来就是祸害女人的,我看上帝就应该让你这家伙那里变得像蚯蚓一样细,一样软,让你这头骚驴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河马听了雪狼的话,也忍不住骂道:“**!雪狼你这家伙难道不想泡泡妞儿吗?我看你这就是装逼装正经,该不会你那里就是这样的,心里不平衡才故意这样诅咒我的吧?”他不等雪狼回答,又说,“**!在这里连一只母鸟都看不见的地方,我都***快憋死了!再不出去,我非发疯了不可!你这混蛋再这样诅咒我,真***不仗义!”他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一脸暧昧地笑道,“要是再泡不上妞儿,我干脆把你们几个泡了算了!” 听河马这样说,枪神忍不住骂道:“操!你他娘的这是变态啊!” 剑龙也跟着骂道:“他娘的我听见你这话就恶心,估计今天是什么也吃不下去了!”他瞪着笑嘻嘻的河马,警告道,“你这头骚河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那里揪下来塞到你嘴里去!” 雪狼看了看刚才那两只鸟落下的地方,笑了笑说:“骚河马,刚才枪神打下的那两只鸟说不定就有一只是母的,你快去捡过来泡泡吧!” 听了雪狼的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河马扯着他那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你们还真以为老子是性虐狂,见什么洞都插呀?要是这样,这里这么多山洞,把老子累死也插不过来呀!”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几个人又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枪神却又向着眼镜说道:“眼镜,给老大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枪神的建议,几个人都纷纷说:“对,给老大打个电话!” 眼镜翻了翻眼珠子,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们,你们打吧!“ 其他人一听,都纷纷摆手。眼镜见了,忍不住说:“老大临走的时候,不让咱们跟他联系,你们以为我忘了呀?我要是给老大联系了,他回来不捏死我才怪!妈妈的,你们都不打电话,让我打,不是害我吗?” 听了眼镜的话,几个人相互看看,都笑了。笑过了一阵子以后,枪神又说:“眼镜你这小子还真有记性!可是咱们知道了老大消息,要是不问问他,心里有些痒痒不是?” 枪神这样一说,其他几个也都纷纷附和。眼镜说:“你们以为我心里不痒痒吗?可是老大妈妈的不让咱们给他联系,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雪狼笑得一脸亲切,说:“眼镜你只管打,到时候老大来了,我们就说这是我们的主意,是我们让你打的!” 眼镜翻了雪狼一个白眼,不屑地说:“妈妈的,你别拿我当傻B,到时候你不认账了怎么办?” 见眼镜有这样的担心,枪神便接过话说:“眼镜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认账,谁要是不认账,叫他娘的一辈子连女人的毛都碰不上!” 听那枪神这样一说,剑龙和河马也赶紧随声附和,纷纷表示一定认账。 见大家都这样说,眼镜的小老鼠眼骨碌碌转了几下,下了决心说:“妈妈的,你们就是不认账,我也忍不住了,也一样会给老大打电话的!” 听眼睛这样说,几个人禁不住同时喊道:“操!Fuck!他娘的!你小子开涮我们呢!” 眼镜得意地笑笑,也不理大家的愤怒,打开了手机电脑,按下了一连串数字以后便神情紧张得将手机电脑放在眼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其他几个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手机电脑,好像他们的老大会从那里蹦出来一样。可是令他们一脸失望的是,按下了扩音的手机电脑里滴滴地响了几下以后,却传来这样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这样的提示,眼镜真是失望极了。他把那价格不菲的手机电脑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恨恨地骂道:“关机,关你妹!妈妈的,老大这时候竟然还玩关机,真是太他妈妈的不仗义了!” 河马说:“**!老大***竟然和咱们玩起躲猫猫的游戏来了,真是太不要脸了,要不咱们直接过去找他算了!” 听了河马的提议,剑龙也说:“直接找老大去,也省得打电话了!” 枪神眯着眼,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说道:“可是咱们没征得老大的同意,就冒然去了,老大会不会生气呢?” 雪狼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要不咱们再等等吧,如果再过十天,老大再不给咱们联系,咱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过去找他!” “行,就这样!”眼镜一下子弹身跳了起来,大笑着说,“咱们找到老大以后,妈妈的他要是敢生气,咱们几个就一齐把他泡了!” 131.林妙可的老爸小妈 时间过得很快,不觉间路风和林妙可已经在悦来宾馆住下三四天了。这一天路风一直在忙着安装悦来宾馆的监控设备。本来路风是不打算安装这些设备的,可是有了前面黑衣人的刺杀,他知道那些吃了大亏的黑衣人是一定比善罢甘休的,为了保证林妙可的安全,所以路风才决定了安装这些设备。 当路风开着新买的玛莎拉蒂带着林妙可跑到买这种设备的专卖店的时候,一口气买了大大小小十来个箱子的各种设备。一下子进账十几万元,让这家专卖店的老板兴奋不已。本来这所有的设备都是应该由卖家负责免费安装的,可是考虑到保密性,路风便谢绝了人家的上门安装,自己动起手来了。 好在路风安装这些监控设备的技术,比专卖店里的任何一个安装技师都要熟练,又加上林妙可在一旁递给锤子、拿个钉子的,忙活了差不多整整一天,所有工作也都进入了尾声,就差进行调试了。然而就在这时,大门外却传来了汽车的响声。那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路风却听得清清楚楚。自从那次被刺杀以后,路风比刚来这里警惕多了。 路风收拾好工具,听到大门外传来了打开车门的声音,然后又有人走路的声音。听音辨人,一般人只有多很熟悉的人才能做到,可是路风却能够对哪怕是只听过一两次的声音辨别出来。听那声音,绝不是安宁的,也不是村长小虎子他们的,而是很陌生的声音。路风正在疑惑正在疑惑在这天快黑了时候说还会到这里来,大门外却又传来了敲门声。 林妙可这时候才听到了大门外的动静,看了看路风,自言自语地说:“谁呀?会到咱们这里来呢?” 路风听得那敲门声不急不缓,不大不小,显得还很有礼貌,便笑了笑说:“可儿你先上楼去吧,我去看看!” 林妙可犹豫了一下,便上了楼,路风便向着大门走去。虽然他从那敲门声里也听出了门外的热并不向带有什么恶意,但还是在打开门的时候说自己的身体进入了警备状态。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却又一下子放松了这种状态,这样的变化,外人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存在着极大的区别。这种区别,几乎所有的人都懂,所以也就不再絮叨了。 门外一共有六个人,其中四名身着清一色的黑色西服,清一色的平头。他们全都身材健硕,神情肃穆,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是功夫不错的好手。 这几个人的中间,是一男一女。男的大约在四十五到五十岁之间,衣着很是端庄。他面色白皙细腻,保养得很好。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只洁白的没有一丝儿杂质的白玉扳指。按扳指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却是由最上等的和田古玉制作而成,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一只小小的扳指足以能够换上一辆最高级奢华的轿车。这人身上的饰物也就是这样一只扳指,甚至连一只名表也没有戴,可是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养尊处优的富贵之气,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又显得很有些儒雅之气。 在这男人的旁边,挽着他的胳膊站立的女子看上去二十来岁,十分漂亮。她身材苗条,穿着的衣服裁剪又十分得体,衣料做工又都十分考究,把她那本来就很好的身体曲线显露的更加淋漓尽致。这女人身上的饰物可就比那男人要多得多了,她不但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串几十颗钻石缀成的项链,项链的最下端是一颗足有五六十克拉的罕见蓝钻海洋之星,两只耳朵上也都分别缀着一颗价格不菲的钻戒。 女人的左臂挽着男人的胳膊,挎着一只顶级挎包的右臂很自然地搭在从男人的胳膊下伸出的左手上。路风便看到了她那两只手上竟然戴着八个钻戒,除了大拇指一外的每一个手指上一个不少地都戴上了一枚很大的钻戒。看着这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女人,她身边的那男人,以及那四名负手而立的壮男中自己曾经在酒吧里见过一面的一人,路风的头一下子变得很大,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冲着林妙可来的了。很显然,那四人都是林妙可家的保镖,至于那男人,不用说就是林妙可的老爸林云山了。而他身边的那女人,也一定林妙可的小后妈了。 猜到了这些,头大了几圈的路风面色之上依然是水平如镜,淡淡地开口问道:“各位来这里有事吗?” 那女人白了一眼路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说:“林妙可在这里吗?” 路风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那女人见了,哼了一声,说:“把她叫出来!我们要带她回家!” 路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 那女人见路风依然爱理不理,甚至是不屑一顾的样子,顿时提高了声音喊道:“我让你把她叫出来,你听到了没有?” 路风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依然没有说话,甚至是连那淡淡的笑容也没有了,整张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路风的这个样子,彻底惹恼了那女人,她正要把自己的声音再提高一些,冲路风狠狠地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却在那男人轻轻一拉之下,不情愿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才狠狠地瞪着路风不作声了。 那男人一直砸盯着路风,现在终于开口说道:“我是林云山,林妙可是我的女儿,我们要今天来是要接她回家!”说过了这话以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是路风吧?”见路风点了点头,又说,“我们知道,你救了可儿,不管怎样,作为可儿的父亲,我都要感谢你!”说到这里,他掏出一张支票,递给路风说,“这上面是我签过了名的,数字还没有填,你自己看着填吧!至于可儿,我们现在要带她回家!” 132.我妈是你们谋害的 路风的脸色仍然是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接那张支票,只是淡淡地说:“你们在这里先等等吧,我问一下可儿!”说着便转身向里面走去。 林云山听路风说这话的时候,称呼的是可儿,眉头不觉间微微皱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她身边的女人见路风并没有让他们进院子的意思,气冲冲地抬腿就想向里面闯,却被林云山拉住了:“咱们还是在这里等吧!” 正在这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风哥哥,是谁在外面呀?” 听到这个称呼,林云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女人也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却又听得路风说道:“可儿,你父亲接你来了!” 里面好大一会儿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听林妙可说:“我不回去,风哥哥,你让他们走吧!” 听到林妙可这样说,一直沉得住气的林云山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声喊道:“可儿,你难道连见一见我都不愿意吗?” 过了一会儿,林妙可才慢慢跟在路风的后面走了出来,走到林云山前面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然后就低着头不作声了。 林云山看了一会儿低头不语看也不再看他一眼的林妙可,嘴角动了动,把手里的支票再一次递给路风,说:“路风先生,你把支票拿住吧,我们要回去了!” 路风摇摇头,说:“不必了!这个林先生还是收起来吧!” 林云山愣了一下,说:“路先生还是收下吧!不管怎样,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林先生的心意我理解,可是这个我用不着,林先生就不要再坚持了!” 林云山沉吟了一下,收起支票,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告辞了!”他转向路风身边 的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 林妙可一下子抬起头来,说:“我要和风哥哥在一起,不回去!” 听了女儿的话,林云山禁不住又是一愣,沉声说:“可儿,不许胡闹,回家!” 林妙可张大眼睛,大声说:“我没有胡闹,我就是不回去!” 林云山冷哼了一声,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说:“不回去也得回去,由不得你!走!”说着伸手就要拉林妙可。 林妙可路风背后一躲,大声喊道:“要走你们走!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和风哥哥在一起,哪里也不去!” 听林妙可这样说,林云山本来还算平静的脸上开始变得阴沉起来,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那女人却冷哼了一声,插话说:“一个女孩子家,整天跟着一个男人,像不像话?你就是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顾及林家的名声才是!” 听了这话,林妙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回报以一声冷哼,说:“夏雨嫣,你少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回不回去,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夏雨嫣一声冷笑,:“就算是和我没关系,可是和林家有关系,你好歹也是林家的人,也要注意林家的影响!” 林妙可同样是一声冷笑,针锋相对地说:“哼,夏雨嫣,你以为你是谁呀?林家的影响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永远不是我们家的人,你用不着在我面前充大尾巴象,我才不吃你那一套!” 夏雨荷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谁不把她当成林家的人,听了林妙可的话,粉脸顿时变得绯红,冷如寒霜,提高了声音喊道:“林妙可,你给我听着!我现在是你父亲的合法妻子,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继母!不管从那一个角度讲,我都是林家的人,我有权利也又责任维护林家的声誉,绝不允许伤风败俗有辱林家的事情发生,也有权利教育你!” 听了夏雨嫣的话,林妙可不屑一顾地冷笑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夏雨嫣,你还真好意思!就凭你,还想来教育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她瞪着一脸通红的夏雨嫣,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你还有脸说维护我们家的声誉,要不是我妈妈刚去世你就死皮赖脸地缠着我爸,我爸才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呢!我爸都快五十了,你自己一个二十一岁的女人,非要死缠着嫁给我爸,我们家的声誉都因为你已经受到了很坏的影响了,你现在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维护我们家声誉的话,你自己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了!” 林妙可的一番话,让夏雨嫣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正要反击林妙可,一旁的林云山却已经吼道:“可儿,不许胡说!” 望着一脸怒气的老爸,林妙可却也毫不示弱,气呼呼地说:“我一点儿也没有胡说!我妈刚去世不到两个月,你就娶了夏雨嫣,你不知道别人是怎样议论咱们家的吗?他们说你我妈还没去世的时候你就和夏雨嫣搞到了一块儿,对我妈根本就没有感情! 我妈去世,正中你们的下怀!还有人说我妈的死,就是你们合伙谋害的!” “混账!”林妙可的话,彻底激怒了林云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话由自己的女儿亲口说出来,实在是用巴掌打自己的脸没有什么区别。事实上,林妙可说的话还基本上都是属实的,夏雨嫣本来是林云山的秘书,在林云山的妻子生病期间,两个人也不知道谁主动谁被动,反正是搞到一起去了。林云山的妻子去世以后,夏雨嫣为了早一点进入林家,便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林云山在妻子死了五十三天以后便娶了自己。 林云山这样的大家族,一举一动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别人的猜疑和议论,这样的议论自然额会传到林妙可等人的耳朵里。林妙可虽然也知道林云山和夏雨嫣并没有谋害自己的母亲,可是对夏雨嫣却没有一丝儿的好感,相反却充满了敌意,甚至对自己的老爸,也由此生出了很多不满,所以在这时候才不顾一切说出了这样的话。 林妙可的话不但让林云山老羞成怒,也让夏雨嫣变得气急败坏起来。她抱着林云山的胳膊,又羞又怒地说:“老公,看你的宝贝女儿在这里胡说八道,别人会怎么看咱们呢?你,你要给我做主!” 133.谁也别想把她带走 林云山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林妙可,怒声喝道:“你给我回去!” 面对林云山的训斥,林妙可并不买账,也大声喊道:“我就是不回去!” 面对自己女儿的顶撞,林云山气得浑身颤抖,伸手去拉林妙可,想要把林妙可强行拉回家去,不料林妙可身子向后一缩,躲到路风身后去了。林云山见了,更是怒火中烧,可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却也不好追着赶着去拉林妙可,便向着那几名保镖喊道:“拉回去,把她给我拉回去!” 四名保镖中的两名,距离林妙可较近的两名,听了林云山的话,便向着林妙可走去。路风见了,身形一闪,挡在了那两名保镖的前面,淡淡地说道:“两位还是回去吧!”说完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所有的人说道,“如果可儿愿意回去,她自己会走;可是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离开这里,谁也别想把她带走!” 听了路风的话,那两名保镖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说道:“请先生让开吧!不要让我们为难!” 路风淡淡地说:“这里是我的地方,两位要在我这里带走人,还是不要为难我的好!” 那两名保镖对望了一眼,想要绕过路风,去来他身后的林妙可,路风身形又是微微一动,挡住了他们,依然是淡淡地说:“两位还是不要逼我出手为好!” 那两名保镖当然也听说过路风身手不凡,听路风这样说,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便一齐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看着林云山。 林云山面色阴沉,沉声说:“路先生想要管我们家的事吗?” 路风面色水平如镜,声音平静地说:“林先生误会了,我一个外人,并不想管你们家里的事。可是可儿大了,有她自己的思想和主张,至于该怎么做,咱们都应该听听她的意见才是,而不能把咱们的意见强加给她!” 听了路风的话,林云山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夏雨嫣却已经冷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倒插手我们林家的事情了!该怎么做,我们自己知道,难道还要你在这里说教吗?” 路风淡淡地说:“夏小姐言重了,我觉没有要插手你们家事情的意思。我只是认为,咱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尊重可儿,尊重可儿的意愿,并没有其它意思!” 听了路风的话,夏雨嫣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和鄙夷,说:“尊重她?她有什么值得让人尊重的?一个女孩子家,跟着一个野男人在外面过夜,做见不得人的事,一点儿不知道羞耻,传出去林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听夏雨嫣说出这样的话,路风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还没有说话,林妙可却抢先说道:“夏雨嫣,你说话注意点儿!我告诉你,风哥哥不是野男人,他是一个好人,我们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能够林妙可这样说,夏雨嫣冷笑了一声,翻着眼睛说:“你别再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块儿,不做出来点儿什么事情鬼才相信!” 林妙可一听,顿时气得满脸绯红,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气呼呼地说:“夏雨嫣你胡说八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是不是?我和风哥哥清清白白的,才不像你那样不知道羞耻呢!” 夏雨嫣听得林妙可这话里有话,脸顿时也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林妙可,你跟着一个野男人在外面过夜,丢人现眼,林家的颜面都让丢尽了,你不要脸!” 对于夏雨嫣的辱骂,林妙可当然不肯想让,正要反唇相讥,气得浑身颤抖的林云山用颤抖的手一会儿指着林妙可,一会儿指着夏雨嫣,怒声喊道:“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夏雨嫣气冲冲地说:“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林妙可也气呼呼地接过话说:“你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纯粹就是没事找事!” 夏雨嫣瞪着林妙可,怒声说:“我让你回去是怕别人欺负你,你不但不领情还信口雌黄,简直就是疯狗!” 林妙可反唇相讥,说:“风哥哥是好人,根本就不会欺负我!欺负我的人是你,你看我不顺眼可以不看啊!没有人稀罕你到这里来,这里现在是我们的地方,你该干嘛去干嘛去好了,也省得我看着你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夏雨嫣和林妙可在那里吵得热闹,林云山的脸色却比浓云还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己女儿和自己公然对抗,这还是第一次,这让林云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台。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老婆又当着众人的面对骂,更是让她火上加油,他指着林妙可怒声喊道:“混账!反了天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说完了这话以后,又气急败坏地向着那四名保镖吼道,“快点把她给我拉回去!” 那四名保镖只有其中一人见识过路风的身手,其他三人虽然也听这一个人说起过路风如何如何厉害,可是却都并没有亲眼见过。再加上他们本身也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所以虽然对路风有些忌惮,可是却也并不是十分惧怕路风,又加上看林云山真的动了老怒,已经是第二次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便不管路风,伸手去抓路风旁边的林妙可。 路风眉头微微一皱,轻轻一拉将林妙可挡在了身后,然后沉声说道:“各位听我一句话,还是回去吧!有我在,你们不可能带走可儿!” 那四名保镖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淡淡的眼神陡然间射出一道比闪电还要犀利的锋芒,虽然仅仅是一闪而过,可是却凌厉得令他们每一个人都心头顿时一震,周身寒气顿生,无边的恐怖立刻遍布全身,一时之间,禁不住都一齐停住了脚步。 林云山见了,勃然大怒,怒声吼道:“混蛋,你们怎么还不动手?” 四名保镖中那名曾经见过路风身手的保镖犹豫了一下,说道:“林先生,不瞒你说,我们今天恐怕是没有能力带走小姐了!” 134.手帕击伤鼻子 那保镖的话音刚落,夏雨嫣就尖声叫道:“你们四个,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要真是这样,你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要你们有什么用!”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林妙可和路风尖声喊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手拉着手,你们还知道不知道羞耻?真是太不要脸了!” 林妙可听夏雨嫣这样骂自己和路风,气得胸脯起伏不定,一步跨到路风前面,正要对夏雨嫣反击,却听路风低声说道:“可儿,你不要说话!” 林妙可倒也听话,虽然气得要死,可是听了路风的话以后,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路风微嘴角微微一动,眯起眼睛看着夏雨嫣,沉声说道:“夏小姐,你这已经是第二次骂可儿了!你侮辱了我,你一个女人,我不和计较,可是可儿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我会保护她。你要是敢再侮辱可儿一个字,我就要教训你了!”说完这些话,眼神中陡然闪过一道逼人的锋芒。 夏雨嫣听路风这样说,当然不肯示弱,正要说话,猛然间见到路风眼中比利剑还要逼人锋芒,顿时全身冷气从脚底直窜向发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路风见了,声音淡淡地说:“我再说最后一次,如果可儿自己愿意离开这里,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如果可儿不愿意离开,任何人也休想把她带走!”说完这些话,他的目光看着众人,淡淡地说:“好了,各位请回吧!”过了一会儿,见几个人并没有一个要离开的意思,沉吟了一下,又向着林云山说,“林先生只管放心,在这里我一定会保护好可儿的安全,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方面的伤害!” 林云山还没有开口,夏雨嫣却已经冷哼了一声,尖刻地说道:“你的保证管个屁用!只怕别人还没有伤害她你就已经把她伤害了!” 听了夏雨嫣的话,路风禁不住眉头皱了皱,声音了便多了些冰冷,沉声说道:“夏小姐这话时什么意思?” 夏雨嫣撇着嘴说:“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你整天地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能干出来什么事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 路风听了这话,面色禁不住一寒,冷声说:“夏小姐说话最好自重些!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可儿是朋友,没有你想象得那样龌龊!我不许任何人欺负可儿,我自己更不会欺负她,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夏雨嫣冷笑了一声,说:“好听的话傻子都会说,就怕有些人说起话来冠冕堂皇,做起事来男盗女娼!别把别人都当成三岁的小孩哄骗,别人也不都是傻子!” 路风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睛渐渐眯起,慢慢说道:“夏小姐,我不妨告诉你,看在你毕竟和可儿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可是你要是再说一句有辱于可儿的话,你会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的!” 夏雨嫣见路风的脸色变了,说话的语气里也多了些威胁的成分,心里也禁不住有些恐惧,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面上也不愿意示弱,便冷哼了一声,说:“哼,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路风冷冷地说:“我本来就不需要你怕,不过这里是我的家,夏小姐还是离开的好!” 夏雨嫣冷笑了一下,说:“我不离开,你能把我怎么样?” 路风皱了皱眉头,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回去吧!” 林妙可本来还想和夏雨嫣理论理论的,可是因为自己的老爸在场,说多了又担心伤及了老爸,便强压住愤怒,狠狠地瞪了夏雨嫣一眼,拉着路风的手就向里面走。 背后的夏雨嫣见路风和林妙可向院子里走去,胆气又壮了许多,冷哼了一声,说:“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心虚!” 听了夏雨嫣的话,路风还好,强忍住没有发火,林妙可却抱不住火了,回头说道:“你自己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说别人,真是不要脸!” 夏雨嫣听林妙可这样骂自己,心头火气,顾不得路风的警告,骂道:“和野男人鬼混,恬不知耻,一对狗——!” 话刚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利的惨叫。大家顺着惨叫声望去,只见一方手帕顺着夏雨嫣的脸上慢慢飘下,滑落到了地上。夏雨嫣的本来白皙的脸上变得一片血红,鼻子里还慢慢渗出几滴殷虹的鲜血来。 原来路风听得夏雨嫣又在辱骂林妙可和自己,虽然并不想和她一般计较,可是夏雨嫣实在是太过分,便决定教训她一下,见林妙可手上恰巧拿着一只手帕,便顺手把手帕拿过来,随手一甩,甩向了夏雨嫣的脸。 那手帕本来很柔软,可是在贯穿了路风的真力以后却也变得十分坚硬,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夏雨嫣迎面飞去。夏雨嫣一点儿功夫都没有,还没有发现那手帕,那贯穿了真力的手帕已经噗地一声击中了她的脸。 还好路风念在她是一个女人的份上,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把握了出手的力度,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即便如此,也够夏雨嫣好好受的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见鼻子里竟然还滴出了血来,一张脸顿时又变得惊恐异常,嘶声向着那四名保镖喊道:“你们几个笨蛋,还不打他?打!给我狠狠地打!” 林云山见路风当着自己的面出手教训自己的妻子,心头也不由得怒火中烧,见那四名保镖还在一动不动,也跟着喊道:“混账,你们没听见夫人的话吗?” 那四名保镖中的三名本来并并没有见过路风的身手,还以为自己还可以和路风放手博上一博,可是见刚才路风竟然能够随手一扔,将柔软的手帕击伤六七米以外夏雨嫣的鼻子,便知道他们和路风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听了夏雨嫣的喊声以后,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走到路风跟前,可是在听了林云山的话以后,却无论如何再也不能犹豫了,虽然明知道不是路风的对手,可是却还是向着路风走了过去。 135.绝世高手的闯入 正在那四名保镖迫不得已走向路风准备动手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又听得林云山大声喊道:“把小姐带回去!” 那些保镖听了林云山这样的命令,心里都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他们只要把林妙可带走就行,至于教训路风,却是可以不必再去做了。要教训路风,他们明知道打不过却还是不能不打,结果只能让他们自己挨揍,可是如果林云山坚持要他们这样,他们明知道挨揍却还是不得不做。现在林云山只是让他们带回林妙可,这样起码不会直接和路风冲突了,于是他们便快步走向路风身边的林妙可,伸手去来她。 路风见那四名保镖一齐去来林妙可,叹息了一声,说:“得罪了!”说着猛然并起食指中指,出手如电,飞快地分点那四名保镖的天突穴、膻中穴、巨阙穴、气海穴等穴位。因路风出手实在是太快,那四名保镖中的三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别点中穴位,一时间便僵直地站在了那里,无法再动上一动了。至于另外一名保镖,因为是路风最后才点他穴道,加上他反应还算不慢,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总算是避过了路风的手指,可是却也震惊得脸都惨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对面的路风竟然还会了武侠小说中才有的点穴术,心中惊骇万分,后退之后,却是再也不敢向前了。 路风见了,却也并不追赶,只是淡淡地说:“他们被我点了穴道,十分钟后悔自动解开!”然后看着还拉着自己手的林妙可说,“可儿,咱们回去吧!”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刚走了两步,突然听见林云山气急败坏地喊道:“林妙可,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天你要是敢不回去,以后就不要再回去,我就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了!” 林妙可听得浑身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脸上也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路风见了,心中不忍,叹了口气,轻声说:“可儿,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见林妙可没有反应,又说,“可儿,你放心,你什么时候来都行,要不我去找你也行!”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回头看了父亲一会儿,又转过来看着路风,使劲地咬了咬牙,毅然决然地拉着路风就往里走。路风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将林妙可的手握紧了一些,然后跟着林妙可走回了院子。 林妙可说脸色阴沉,说:“风哥哥,你把门关上吧!” 路风听了,稍稍犹迟疑了一下,便向着林云山说:“林先生请回吧!”然后便将大门慢慢关上,和林妙可一同回到了楼上。 回到楼上以后,林妙可坐在床上,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路风见林妙可无声地流泪,心里也不觉有些伤感和疼痛,便拿了纸巾递给林妙可,柔声说:“可儿不哭,林先生说的也只是气话,并不会认真的!” 林妙可一下子紧紧抱住了路风,把头埋在路风怀里,抽抽噎噎地哭出了声。路风用手轻轻拍着了门口的头,轻声说:“可儿,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林妙可哭泣了一会儿,终于停住了,擦了擦眼睛,抬起头说:“风哥哥,我没事了,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路风听了,点了点头,便走到电脑旁去调试监控设备,调试了一阵子,整个悦来宾馆的画面便都出现在了显示屏上。在分割成了许许多多个画面的显示屏上,不但清新地显示出了悦来宾馆里面每一个角落的画面,还显示出了宾馆院墙周围的一些场景。路风见大门口处已经空无一人了,便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他们已经走了!” 林妙可走过来看了看,叹了口气,说:“该走的就走吧!风哥哥,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 路风听得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跟着说:“好,可儿,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让咱们的日子无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说完了这些话以后,又说,“可儿,忙了一天了,你也该饿了,想吃什么,咱们去吃!” 林妙可勉强笑了笑,说:“风哥哥,我一点儿也不饿,不想吃!” 路风笑了笑说:“傻丫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发慌。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咱们还是去吃些吧?” 林妙可摇了摇头,笑笑说:“风哥哥,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一点儿也吃不下!你也该饿了,要不你自己去吃吧?” 路风听了,笑了笑说:“我其实也不饿,要不这样,咱们就随便吃点面包,喝点儿牛奶吧!” 两人简单吃过了一些东西,林妙可就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地上网,上了一会儿,因为心情不佳,都觉得兴趣索然,便打开了一部电影来看,路风见了,也陪着她一块儿看。等到这样一部大片看完,也已经到了十一点了,路风便让林妙可先睡,他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见它们都在正常工作,才躺在沙发上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脑旁边的报警器突然滴滴地响了起来,根据事先设置好的程序,不管在任何时候,只要有人挨着了悦来宾馆的院墙,报警器就会自动报警。滴滴滴的报警声虽然不大,可是路风却在响起的第一声就翻身而起,他从显示器上看到有四条黑影已经越过院墙,飘身到了院子里。 看到那四人越过院墙的动作,路风的眉头禁不住微微皱了一下。从那四人刚才越过墙头的动作,路风便看出那四人身手非同一般,这四人之中,三人越过三米多高的墙头的时候,只是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墙头,手根本及没有挨着墙头,看样子,都是货真价实的一流高手。而最后的一个,则身体姿势没有任何变化,身子直直地飘过墙头,连脚尖都没有沾着墙头,就像是从墙头外飞过来的一样,就凭这样一份轻功,也看得出是一位超级高手。 136.果然是超级杀手 看到来的几个人,路风知道今晚是会有一场好好的厮杀了。他本来是想立刻出门和他们交手的,想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正在熟睡中的林妙可床边,轻轻提起起被褥的两边,把林妙可包裹在被单里,想要把她放到地上去。 正在这时,林妙可却突然间醒了过来,见此情景,还以为路风要多自己怎么样,张口就要惊呼。路风见了,想要伸手捂住林妙可的小口,奈何两只手没有一只手闲着,又怕了门口的惊呼声惊动了前来的几个杀手,急中生智头一低头用自己的嘴死死堵住了林妙可的嘴。 林妙可大惊之下,想要躲开,看到路风的头偏向电脑屏幕,顺着路风目光望去,就看到四名黑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二楼之上,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便用眼色示意自己知道了。路风这才把嘴唇从林妙可的樱唇上抬起,把她连被褥和人一块儿放到墙角处,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不要动!”然后又走到床边,拿了自己的被褥放在床上,把自己的枕头和沙发靠垫塞到被单下,然后轻飘飘退到门后,从显示器上看到,那四名黑衣人已经到了三楼。 那四名黑衣人中的两名,走到窗户左右两侧,另外两名,则走到门的两侧,站定后,凝神向里面听了一会儿。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窗户旁边的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右侧的那人,猛然将窗户推开。右边的那人,在窗户被推开的同时,则向着林妙可刚才睡着的床上,右手一扬,激射而出三把飞刀。三把飞刀一闪而没,噗噗噗全击中了被单下面的枕头和沙发靠垫。从那飞刀的位置看,如果林妙可还睡在床上,这时候头部胸部和腹部一定都已经已经扎着一把飞刀了。 就在那窗户被打开的时候,路风已经飘身到了窗户的旁边,他不愿意将打斗引到房间里来,便在黑衣人飞刀射出以后,飞身从那被打开的窗口中蹿了出去。他算准了黑衣人飞刀射出以后,一定要等到有了结果才会再次出手,于是在这一个时间的缝隙间飞身到了外面。 人到了窗外,身体还没有落地,一拳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砸向那没有发射飞刀的黑衣人。路风之所以先攻击这名黑衣人而不是那名发射飞刀的人,是因为他知道在这四名黑衣人中,只有那飞刀的人是超级高手,自己猝然攻击之下,也不可能把他一击毙命或重伤,所以选择了实力相对弱一些的一流高手攻击,希望能在第一时间把他击成重伤或是击毙,消灭对手的整体实力。 路风身形没有落地便成前扑之势,速度之快,如飞鸟投林,拳头之猛,如油锤灌顶,那黑衣人虽然是一流高手,也在猝变之下被一下子击中了面门,身体被打出了四五米远,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一流高手,虽然面门上挨了路风重重一拳,却并没有立刻毙命,而是在地上一滚,想要再爬起来。 路风在打出了那一拳以后,身体并没有停下,仅仅是在脚尖轻轻一点地面以后,如影相随,瞬息之间,便到了那黑衣人身前,在他还没有起身之前,一脚踏出,已经在那人面前心口猛地踩了一下。路风不想再整出来人命再麻烦安宁,所以脚下也只是用了六七成的力气,但即便如此,也让那名一流高手的肋骨一下子断了两根,顿时昏死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路风突然感到脑后一阵疾风而来,他头微微一动,同时伸出食指和中指,只一夹,便将那二寸来长的飞刀夹在了手中。他刚扭过头,又见一把飞刀向着自己的心口出激射而来,于是便冷笑一声,随手一弹,手中飞刀脱手而出,迎向那飞射而来的飞刀。一片火花以后,当的一声脆响,两把飞刀在半道上相撞,溅出一两道火花,然后双双落在地上。 路风站定,向着五六米外的黑衣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有几把飞刀,不妨一起扔过来吧!” 那黑衣人站定,阴测测地说:“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接住几把!”说着,两手突然一翻,四把飞刀脱手而出。那四把飞刀,带着破空之声电射而来,将并不宽敞的楼道全部封死,无论路风向左向右,都免不了要被那飞刀击中。 万分危急之中,路风却也并不慌张,脚尖轻点地面,身体突然轻飘飘飞起,在飞刀没有到达自己的身体之前,身子已经贴在了楼道上面的顶部,而在他的腹部之下,三把飞刀飞过以后,直直地插在了楼道尽头的墙壁之上。另一把飞刀之所以没有从他身下飞过,是因为路风平行于墙壁的身体下落的过程中陡然向着其中的一把飞刀踢了过去,那把被路风踢着的飞刀一刹那间改变了方向,竟然向着那发出飞刀的超级高手反射而去。 那凌空转变了一百八十度方向的飞刀在路风的一脚狠踢之下,比来时的速度更疾,力道更猛,转眼之间就到了那超级高手的身边,眼看着就要击中那超级高手的胸口,却见那超级高手身子猛然向后一仰,那飞刀贴着他的鼻尖迅疾无比地飞过,威势依然不减继续向前飞去。 超级高手的后面,那两名本来藏在门口两侧的一流高手见路风从窗子上蹿出,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路风这边赶来,其中的一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同伙射出的飞刀竟然会向着自己迎面射来,大惊之下赶紧身体向一旁闪去,可毕竟还是慢了一些,那飞刀一下子扎中了他的左肩,刀身全部没入肉中,只留下短短的刀柄在外面。 路风见那飞刀击中了其中一名遗留高手,却也并不急着攻击挡在前面的超级高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静观事态的发展。那中刀的一流高手倒也是条硬汉,先是一下子撕掉了自己上衣上的一块长布条,用嘴咬住,咬着牙一下子拔出了飞刀,然后用那布条飞快地在肩头缠了几下将步头塞好后便和另一名一流高手和那名超级高手一同向着路风慢慢逼了过来。 137.击破前后夹攻 那两名一流高手,迈步和那名超级高手向着路风走来的时候,各自从身上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来,只有那名超级高手还是赤手空拳。路风见了,神色平静,淡淡地说:“就凭你们几个,是杀不了我的,各位还是回去吧!” 那两名一流高手一言不发,那名超级高手却阴测测说道:“杀了杀不了,还要看看再说!”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路风面前,右手突然间闪电般挥出,巨大的拳头,猛然砸向路风的面门。这一拳虽然看上去只是直来直去,没有任何花里花俏,可是却力大沉猛,带起一股劲风向着路风扑面而去。同一时候,那两名一流高手的手中的匕首也闪过两道寒光,向着路风的胸部直刺而来。 路风见了,却也并不慌张,淡淡地一笑,脚尖一磕地面,身形爆退四五米,轻而易举地便让三人的攻击同时落了空。那超级高手反应最快,一击不中,并没有任何停顿,身形如影相随,脚尖一点地面,身形已经猛虎一样又向着路风扑了过去。在他身体飞扑的过程中,左拳右拳又带起数股劲风,直击路风心口。 路风见那超级高手来势凶猛,不退反进,挥起拳头便迎了上去。刚才这超级高手和那两名一流高手同时向自己展开攻击的时候,路风就是一拳迎击一个敌人,也还要剩下一名,现在那两名一流高手的反应慢了一些,只有超级高手一人向着自己进攻,是以路风便不再后退,而是挥拳相迎。 嘭嘭嘭!转眼之间,两人的拳头已经接触了三四下,拳头相碰,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三四拳以后,路风的身体又向前推进了三步,那超级高手的身体却向后退了三步,一直退到那跟上来的两名一流高手身边,然后和那名超级高手一同迎向路风。 那超级高手和路风对了几拳以后,被震得身形后退,心血上涌,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显然认识到了自己的差距。他一声狞笑,手腕一翻,手中也多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然后和那两名一流高手一齐向着路风步步逼了过去,到了路风身边,三人同时扬起手中匕首,一同向着路风狠狠地刺去。 路风见三人来势汹汹,身子一拧,脚步一滑,躲过那超级高手和左侧一流高手的进攻,手臂陡然一伸,直迎着另外一名一流高手的匕首而去。那名一流高手眼见自己的匕首递出,路风不但不躲,反而用一只肉掌直直迎向自己的足以刺透两毫米钢板的匕首,不禁微微一愣,向前递出的匕首无形中不觉稍稍缓了一缓,而就在这时,路风的手已经蛇一样顺着自己的匕首摸到了他的手腕处。 路风手腕一用力,那名一流高手的手腕一麻,手中匕首当的一声落地。他稍一愣神,路风的身形已经风一样从他身边飘过,到了另一楼道的另一边。转眼之间,路风和那三名对手已经交换了位置。路风站定身形,却也并不急着攻击,而是又淡淡地说:“各位还不死心吗?”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掉了匕首的那人捡起匕首,然后又向着那超级高手看了一眼。超级高手向着两名一流高手递了一个眼色,三人便又向着路风逼了过来。到了路风三四远米的地方,那名超级高手匕首一挥,迅疾无比地刺向路风,后面的两名一流高手也各自举着匕首跟了上来。 那超级高手身体在后,匕首在前,腾身而起,向着路风便直直地冲了过去。路风见了,身形一晃,躲过那凌厉无比的一击,正要反击,却见那超级高手向前冲击的身体微微向旁边一偏,已经冲到自己身后去了。那超级高手冲到路风身后以后,瞬息间又返身而回,手中匕首再次向着路风刺了过来。 同一时间,路风前面的两名一流高手手中的两把匕首也已经到了路风面前,感情刚才那超级高手攻击路风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用意是吧路风夹在中间,造成路风腹背受敌的局面,从而更加有利地攻击路风。路风明白过来,在三人的夹击之下突然一声朗笑,左手轻轻一拍楼道的栏杆,身体一个腾空,越过栏杆,向下急速落去。 那前后夹击路风的三人显然没想到路风会这样跳下楼去,一怔之下,便都趴到栏杆上向下望,想看清路风落到了哪里。最边上的一名一流高手探头向下望,并没有看见路风的身影落到了哪里,正在疑惑,猛然感到自己脑袋轰得一蒙,一下子便坐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原来路风的身体下落之际,两手却抓住了栏杆最底部的楼板边缘,并没有落到二楼或院子里,见那名一流高手探头下望,便双手一用力,翻身的过程中用脚尖狠踢了一下那名一流高手的脑袋。在昏暗的夜色中,那名一流高手根本就没看清是怎么会儿,脑袋就结结实实接着了路风一脚。 路风并不想把这家伙的脑袋踢得头颅开花,脑浆迸裂,那样的话,还得自己清扫楼道,要多麻烦有多麻烦,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是以只是用了六七成的力气。但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那名一流高手一下子昏了过去,倒在楼道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风一击得手,手腕一用力,将自己的身体送上三楼楼道,站定了,向着那一名超级高手和那名一流高手说道:“两位难道非要倒下去才肯停手吗?” 那名一流高手看了看那超级高手,那超级高手看了看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同伙,咬了咬牙,低声说:“走!”说着脚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流高手身体挑起,伸手一抄,便向楼道走去。那么一流高手也快步走到窗前,把另外一名昏迷不醒的一流高手抱起,随同那超级高手匆匆下了楼。 路风见他们走到了院子里,淡淡地一笑,说:“两位慢走,不送!” 那超级高手一声冷笑,阴测测说:“小子,你先别得意,一会儿就有人来替你收尸了!”说完头也不去,和那名一流高手大步走到院前,然后提身翻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138.咬住了路风的嘴唇 等了一会儿,路风见再没有什么动静,才慢慢回到屋里,喊了一声:“可儿,没事了!” 蜷缩在墙角被单里的林妙可听得路风一喊,一骨碌爬起来,跑到路风跟前紧紧地搂住了路风脖子,抬起眼睛看着路风问道:“风哥哥,你、你没事吧?” 路风用额头轻轻碰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笑笑说:“没事儿,可儿!就凭他们几个,要想伤我,还差得太远,他们都被我打跑了!”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突然间伸出樱唇在路风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风哥哥,你真厉害!你退敌有功,奖励你一个!” 路风摸摸脸另一侧,说:“这边也奖励一个吧!” 林妙可眉眼里都是笑,说:“好吧,就再奖励一个!”说完又啪的一声在路风脸上叮了一口。 路风接连收到了美女的两个香吻问,更加得寸进尺,噘起嘴唇,用手指了指:“这里!” 林妙可一愣,继而嘻嘻一笑,伸出红润的小嘴向着路风的嘴唇慢慢靠了过去。 路风见林妙可的樱唇向着自己的嘴唇缓缓靠了过来,为了更好地感触少女红唇的美妙滋味,禁不住微微闭上了眼睛,不想不但没有感触到那妙不可言淡淡美妙滋味,却感到了自己淡淡嘴唇猛地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路风本能地想要向后撤头,却不料自己的上下唇都被林妙可死死咬住,哪里挣脱得掉。他睁开眼睛,因为脸贴着林妙可的脸,看不清林妙可的眼睛,也说不出话,只好嘴里呜呜着拼命摇头。说来好笑,刚刚三名一流高手和一名超级高手用了飞刀和匕首都没能挨着路风的身体,更不用说对他伤害了,而现在赤手空拳的林妙可仅仅凭一张小嘴就把路风制得服服帖帖,看来再强大的男人在女人的红唇之下也要败下阵来! 路风口中呜呜地叫,又拼命摇头,见林妙可却还是不肯松开自己的嘴唇,这样再咬下去,过不了多大一会儿,自己的嘴唇恐怕就要被林妙可吃掉了。情急之下,路风便用手去推林妙可,去不料一下子推在了林妙可的两只丰乳之上,感受到了那妙不可言的柔软以后,路风却也不敢再有片刻停留,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 林妙可正咬着路风的嘴唇,心里正在暗暗窃喜,却不料路风的两只咸猪手竟然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两只柔软,立刻两股电流便一下子袭遍了自己的全身。她身体一震,一声惊呼,本能地松开了路风的嘴唇。 路风揉着有些麻木的嘴唇,看着俏脸绯红的林妙可,讪笑着说:‘可儿,你、你怎么咬我呀?” 林妙可瞪着路风,又羞又气地说:“风哥哥,你坏!你故意占我便宜!” 路风一脸苦笑,说:“不是可儿,哥不是故意的!”看林妙可一双秀目还是瞪着自己,赶紧又说,“真的可儿,哥只是想推开你不让你咬我,没想到推到了那你那里。可儿你别生气,哥什么也看不见,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哥刚碰到你那里,不是赶紧及松开了吗?”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猛地一拳打在路风的肩膀上,嗔怒道:“叫你还说!叫你还说!”打完了一拳以后,接着又打了一拳。 路风自觉理亏,也不躲闪,任凭林妙可一连打了七八拳。林妙可见路风任凭自己的粉拳打,拳头一拳比一拳弱,打到后来,自己的身体竟然一下子扑倒在路风怀里去了,嘤咛一声,说:“风哥哥,你真坏!” 路风拥美入怀,感觉到林妙可的身子软软的,热热的,真想抱着林妙可狠狠地亲热个够,可是想到刚才那名超级高手离开时说的话,还是轻轻推开了浑身无力的林妙可,柔声说:“可儿,都半夜了,咱们还是睡觉吧!” 林妙可把头从路风的怀里抬起来,粉脸红红地说:“你以后不许再欺负我了啊?” 路风赶紧点头,拉着林妙可向床边走去。他捡起那插在被褥上的三把飞刀,看了看,问身后的林妙可:“可儿,怕吗?” 林妙可揉揉鼻子,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路风听了,笑笑说:“傻丫头,你自己以后也要小心点儿,可不能受伤了!”将飞刀放好,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铺好了。见林妙可一翻身躺倒了床上,心里一动,说,“可儿你还是别睡在这里了,睡另外一个房间吧!” 林妙可一愣,瞪着大大的眼睛,不解地说:“风哥哥,那些人不是都走了吗?” 路风说:“是这样可儿,我怕他们再回过来!你还是到隔壁去睡吧!” 林妙可听了,一翻身做起来,说:“那你呢?” 路风笑笑,说:“我还睡在这里!” 林妙可说:“我要和你睡在一起,你睡在哪里,我就睡在哪里!” 路风笑笑,将头扭向监控的显示器,说,“我得看着这个!” 林妙可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管,我就要和你睡在一起,你睡在这里,我就睡在这里!” 路风叹了口气,说:“要不咱们都睡在隔壁吧!”于是就拉着林妙可打开了隔壁的房间。路风将床的位置挪动了一下,尽可能避开窗户,然后又将沙发挡在了床的外面,才对林妙可说:“好了可儿,你睡吧!” 林妙可犹豫了一下说:“风哥哥,要不你也睡在床上吧?” 路风笑笑说:“你睡吧,我睡沙发上就行了!” 林妙可不再坚持,躺倒床上去了。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可儿,停会儿要是有什么动静,你千万不要动,只管睡觉就是!” 林妙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风哥哥,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路风点点头,关上了灯,说:“行,你睡吧!” 不一会儿,林妙可就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睡着了。 路风见了,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小心地打开门,又轻轻带上,然后又回到刚才的房间,看着那显示屏一会儿,也没见什么动静,便走出了房间,站在楼道上观察院子的情况。 院子里很静,连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黑色的天空下,是一个寂静的世界。正在这时,正在这时,路风却突然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向着三楼的楼道渐渐逼了过来。那气息虽然很轻很弱,如果不是路风这样的高手绝对察觉不到,可是却让路风心头禁不住一凛,浑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身体立刻进入了高度紧张的戒备状态。他知道,真正的对手来了! 139.化境高手的杀技 路风的手按在了院子里的电源总开关上,霎时间院子里一片明亮,灯火将整个院子映照得如同白昼。明亮的灯光之下,路风朗声说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路风的话音一落,楼梯上便想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路风就见到三楼的楼道口处,缓步走上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这老人身材高大魁梧,紫金脸膛,鹤发白须,身穿紫色对襟丝绸衣衫,脚上蹬着一双百纳底的老布鞋。 他虽然已经是古稀之年,可是腰杆却一点儿也不弯,背一点儿也不驼,走起路来脚步虽然缓慢,却比年轻人还要沉稳有力,每踏出一步将整个楼道都震动得咚咚作响。让路风特别注意的是,他那鹰爪一般的手里提着一把黑色的大刀。那刀长约三尺,没有刀鞘,通体漆黑如墨,刀刃上还有几处缺口,显得十分破旧。 那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百俊帮里的第一高手武功进入到了化境的破刀杜杀。杜杀上得楼来,在距离路风六七米远的地方站定,眯起眼睛盯着路风,却没有说话。然而,在他的身体周围,却顿时笼罩起一股周身冰寒的杀气。 路风看到杜杀手里的那把破刀,眼睛也禁不住微微眯起,叹了一口气道:“一个人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好好养身,却要跑到这里来找死,实在是可惜可惜!” 听了路风的话,杜杀冷哼一声,沉声说:“确实可惜,年纪轻轻就死了,当然是有点儿可惜!” 听杜杀这样说,路风一声冷笑,也沉声说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听路风这样问,杜杀突然间哈哈狂笑起来,笑声里中气十足,洪亮的声音声振屋瓦,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荡漾开来,就像是平静的海面骤然翻起的滔天巨浪。笑声过后,杜杀眯起的眼睛猛然睁开,逼人的杀气似闪电一般向着路风直射了过去。如果是胆小的人,只这一眼,就足以会被吓得半死,但是路风绝不是胆小的人,所以路风迎着杜杀那能够刺死人的目光,不但没有被吓得趴倒在地,反而将腰杆挺得更加笔直了。 狂笑声中,就听杜杀接着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随着话音,他手臂向前一伸,运力一震,手中那把巨大的破刀立刻就发出了噌得一声大响,巨大的声响之中,竟然隐隐带有虎吼之声,看来这杜杀的内功实在是到了极为惊人的地步。 杜杀的声势虽然惊人,可是路风却不为所动,他望着杜杀那前指的破刀,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杜杀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眼睛中突然凶光毕露,阴测测地说,“去死吧!”说完这句话,周身布满杀气的杜杀突然将手中的破刀向着空中高高举起,大喊了一声:“杀!” 随着他的话音,就见那漆黑的破刀竟然像突然具有了灵性一般,刹那间爆发出数道光华。那光华是那样强烈,把整个院子里里明亮的灯光顿时也映衬得黯然失色。杜杀手腕一翻,那光华便像一条游动的龙一样地向前蹿了出去,向着路风飞射了出去,随着那道刀光,杜杀的身体也标枪一样跟着飞了过来。 路风见那刀光来得甚急,倒也不敢大意,一声朗笑,身体腾空而起,越过楼道的栏杆,飞鸟一般向着院子中间落去。 杜杀见了,一声大喝:“哪里走!”提着破刀,也飞身向院子里跳下。 路风率先落到地上,他站在院子中间,身躯挺得笔直,沉稳巍峨得宛若一座山岳,盯着落在地上的杜杀。立刻,在路风的周围,便布满了一种无形的、强烈的、令人顿感感寒冷刺骨的杀气。 落到地上的杜杀很显然也感到了路风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他一声冷笑,身形向前跨出一步,破刀凌空举起,裹着一片乌光向着路风的脑门直劈而下。 路风见那刀势甚猛,不退反进,身体前冲的过程中,手腕一翻,那把漆黑的军刺便向着杜杀的破刀迎了上去。 当的一声脆响,两把刀一触即分,两人的身体也陡然静止。杜杀盯着路风,眼睛里是一片狠毒,沉声说:“果然有两下子!” 路风也盯着杜杀的眼睛,冷声说:“你也不错!” 杜杀一声冷哼,手中破刀再次举起,全力发出,刀势凌厉迅疾,快若闪电,横切路风腰部。 路风身形奇快无比,手中军刺再次迎向杜杀的破刀,两把刀又碰到了一起,又倏的分开。如是三番,两人已经各自挥出了七八刀。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以后,两人的身体再次分开。 一连几次没能得手,杜杀已经动了真怒。他脚尖一点地面,身体猛地跃起一丈,却在半空之中将那破刀高高举起,接连几个飞步,赶到路风头顶,双手将那破刀抡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路风的头顶恶狠狠地劈了过去。 路风面色凝重,右手紧握军刺,身形暴退数米,终于化去了杜杀破刀的威力。在杜杀的身体落到地上以后,他的身体猛地跃起几米,军刺和身体合二为一,似一把利剑一样向着杜杀身上的要穴不停地刺去。 杜杀见了,一点儿也不敢大意,双手挥舞破刀迎向路风的军刺,一阵金戈交错的声响以后,两人的身体又暂时分了开来。 杜杀想不到路风凭借一把小小的军刺,竟然抵挡住了自己的几次击杀,还能够进行反击,震怒之下,恶狠狠瞪着路风,将全身的功力贯注于破刀,口中狂呼杀杀杀杀杀杀杀!将那破刀刀舞成一团一团漆黑的车轮,舞成一片一片漆黑的乌云,舞成一波一波的怒涛,刀风阵阵,刀光霍霍,刀影幢幢,翻滚着,怒吼着着,嘶叫着向着路风滚压了过来,立时便把刚刚落到地上的路风裹在在了中间。 漫天黑色的刀影之中,路风手中军刺的乌光顿时暴涨,形成一片死亡的光芒,迎向那一团一团漆黑的车轮,迎向那一片一片漆黑的乌云,迎向那一波一波的怒涛。漫天里都是刀光,漫天里都是刀影,人却已经看不见了,全都被裹在那刀光刀影深处。 140.愿意死在你身边 渐渐地,那刀风越来越猛,那刀光越来越强,那刀影越来越重。层层叠叠的刀光刀影中,已经看不到人影,只看到漫天的刀光,只听得到横扫一切的刀风。然而再猛烈的运动也终有停止的时候,突然间,所有的刀风突然停止,所有的刀光突然消失,所有的刀影突然不见,所有的一切都突然静止,绝对的、完全的静止。 路风的肩头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却没有伤及肌肤,而杜杀的右手腕处,则渐渐地滴下一滴血滴。路风盯着杜杀的破刀,淡淡地说:“一个人若是老了,腿脚不灵便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躺在床上睡觉,要是躺倒地上,恐怕一辈子也就起不来了!” 杜杀盯着自己的手腕,眼睛里现出不相信的神情,良久,抬头盯着路风,眼睛里满是狠毒的神色,狰狞地笑道:“小子,你别得意!今天我来本来还想留给你一个全尸,既然你伤了我,就是一个全尸你也休想再留下了!你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吧!” 说过了这话以后,杜杀并没有继续进攻路风,而是猛地一顿脚,身形一晃,飞身越过院墙,不见了踪影。 望着杜杀消失的背影,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路风的心头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他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厉害的杀着在等着自己。接连几次的刺杀让路风当然明白他所面对的一定是一股可怕的势力。这股势力究竟有多大,有多可怕,他虽然还不能够确切地知道,但是从他们所用的武器和他们的武功来看,绝对是一个可怕的组织。 自己孤单单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组织,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吗?刚才的 一个化境高手几乎就和自己打成了平手,如果这时候再冲上来几个持枪的黑衣人,自己又如何能够应付?再或者,在那名化境高手缠住自己的时候,不要说多,就是只有一个人冲到楼上去伤害林妙可,自己又怎么救她? 想到这些,路风的心头越发沉重起来。当初买下悦来宾馆的时候,路风本来是打算让浣花溪的枪神血红他们来这里居住的,可是发生了暗杀以后,路风便不想让他们来这里了。路风本来是希望他们过一种平平静静的生活的,可是现在如果再让他们过来,无疑是把他们拉进这一汪浑水了,这又是路风所不愿意的。可是如果单凭自己一个人,又如何保证林妙可的安全呢? 想了一阵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路风便慢慢向楼道上走去,还没有走到三楼,林妙可却已经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跑到路风跟前,一下子抱住了路风。路风拍了一下了门口的头,责怪说:“不是告诉你不要出来吗?”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抬起头来,并不回答路风的话,而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路风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特备是看到路风肩上的衣服被划开的口子时,更是扒开了口子把里面看了一遍又一遍。路风给她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说道:“可儿,你看什么呢?” 林妙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太好了,风哥哥你总算是没有受伤!”他拉住路风的手,心有余悸地说:“风哥哥,那个人怎么那样厉害?刚才我都差一点儿就被他吓死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不觉皱了皱眉,说:“可儿你刚才就跑出来了是不是?” 林妙可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人家不是担心你吗?我听到外面动静那样大,恐怕你受伤了,就躲到栏杆下面的缝隙处看你们交手。看到那老头那样厉害,我都担心死了,生怕他砍伤了你,现在看你一切都好好地的,我也就放心了”说完这些,她不等路风说话,拉住路风说,“风哥哥,咱们进屋吧!” 路风跟着林妙可进了房间,看着林妙可天真无邪轻松愉快的脸,心里却越来越沉重了。他拉着林妙可的手,让林妙可坐在椅子上,说:“可儿,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林妙可看路风一脸郑重的样子,禁不住愣了,看了路风好大一会儿,才不解地问道:“风哥哥,什么事呀?你、你怎么这么严肃?我、我心里好害怕!” 路风拍了拍林妙可的肩膀,严肃地说:“可儿,你也看见了,咱们这里越来越不安全了!幸亏今天只来了这几个人,要是来的人多了,我就分不开身保护你了,那样不是太危险了吗?” 林妙可到底是冰雪聪明,听路风这样说,一下子便猜中了路风下面所要说的话,立刻变了脸色说:“风哥哥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家呀?” 路风点了点头,严肃地说:“可儿,我先送你回去,等这里平安了,我就去接你过来!” 林妙可听了路风的话,立刻斩钉截铁地说:“不行!风哥哥,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在一块儿!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怎么都不会离开你!” 路风看着林妙可一脸郑重的神色,叹了口气说:“傻丫头,这里的情况你又不是没看见,要是来杀咱们的人多了,你不就太危险了吗?” 林妙可咬着嘴唇,一脸坚定地说:“风哥哥,我不怕危险!” 路风摇了摇头,说:“可儿,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是我能不能保证你安全的问题。我已经对你父亲有过承诺,要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可是眼下的情况,只怕我做不到。你要是有个闪失,我怎么向你父亲交待?我又怎么对得起你?” 林妙可看着路风的眼睛,竟然笑了笑说:“风哥哥,你不要对任何人交待,更不要想着对不起我,只要让我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路风把手放在了门口的肩头,看着林妙可无邪的眼睛,轻声说:“傻丫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不想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呀!” 林妙可伸出双臂,搂住了路风的腰,把脸贴在路风怀里,低声说:“风哥哥,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再危险我也不怕!就算是被他们杀死了,只要能够死在你身边,我、我也愿意!” 141.点中了林妙可的穴道 路风听了,心里一阵激动,沉思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可儿!我送你到安宁那儿住上一段时间,等这里的事情都解决了,你再过来住,你看行吗?” 林妙可轻轻摇了摇头,说:“要去你和我一块儿去,要不去都不去,不管如何,我就是不和你分开!” 路风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你这个傻丫头,我怎么能到你安宁姐姐那里住呢?这算什么事呀?可儿,你听话好不好?先在那里住几天,过几天去就去接你!” 林妙可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风哥哥,其它任何事我都听你的,就是你要和我分开,我怎么都不会听你的!” 路风无奈地叹声说:“可儿,咱们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又不是见不着面了,你就听话先到安宁那里住几天好不好?” 林妙可坚定地摇摇头,说:“不好!” 见林妙可态度是如此坚决,路风知道再说什么也都无用了,便无可奈何地说:“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先睡吧!” 林妙可就爱你路风不再提让自己离开这里的话题了,松了一口气,摸摸头说:“风哥哥,那你也睡吧!” 路风说:“可儿你先睡,等一会儿我再睡!” 林妙可揉了揉鼻子,红了脸说:“我要你和我一块儿睡,不要你睡在睡在沙发上了!” 路风听林妙可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禁揉了揉鼻子,说:“睡得好好的,干嘛又让我睡在床上呀?” 林妙可粉脸红红的,有些羞涩地说:“ 风哥哥你睡在我身边,我心里才踏实!” 路风听了,不觉笑道:“你这傻丫头,还怕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呀?”见林妙可并没有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吃吃一笑,便知道她心里想的还真是这个,便微笑着说:“好吧,我就陪你一块儿睡吧!”说着拉起林妙可的手向向床边走去。 上了床,关了灯,林妙可躺在那里,牵着路风的手却并不松开。黑暗中,路风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说:“好了,咱们睡吧!” 不一会儿,林妙可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感情这小丫头入睡还挺快的!路风却没有睡着,他担心那些杀手还会去而复返,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作为一个能够比化境高手还稍稍强那么一些的高手,路风的听力自然是十分惊人,整个院子里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哪怕是一只飞鸟飞过,也都逃不过路风的耳朵。 还好,院子里,甚至是院子外面都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儿异常,路风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黑暗中,林妙可的呼吸是那样的均匀和香甜,拉着路风的手却始终攥得紧紧的。这不禁让路风生出无限的感慨来,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情境下还愿意和自己死都不肯分开,这是对自己多么深的爱和多么大的信任呀!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更要好好地保护她,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可是想起那超级高手留个自己的话,路风的心里又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一直快到天亮,路风一直都没有睡,他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保证林妙可安全的问题,想来想去,最后才有了一个决定。看看天快亮了,路风估计那些杀手就是再无法无天,也不会在大白天前来刺杀,才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路风还在睡着的时候,突然感到鼻子上痒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林妙可正弯着腰站在自己身边,用手指轻轻刮着自己的鼻间。见路风醒来,便笑嘻嘻地说:“大懒虫,该起床了!” 路风一翻身起来,说:“可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林妙可那手指又刮了一下路风的鼻子,笑笑说:“风哥哥,你看都八点多了!再不起床,太阳都晒着你的大屁股了!” 路风笑笑,下了床,洗漱了以后,问林妙可:“可儿,咱们今天去哪儿呀?” 林妙可笑笑说:“风哥哥,咱们今天没事儿,要不然到市里去玩玩吧?” 路风一听,正中下怀,就笑笑说:“好,咱们就到市里去玩,顺便再买些东西!”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自己十分欢喜,连早饭也不吃,就亲自开着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载着路风风驰电掣般向着市里开去。到了市里,林妙可问路风到哪里去玩,路风说先吃点儿东西。两人简单吃了些早餐,路风要开车。上了车,路风让林妙可在自己旁边做好,系好安全带。 林妙可高高兴兴地正要问路风到哪里去玩,不想路风突然出手点了林妙可的穴道。林妙可大惊之下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叫出声来,却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老老实实地靠在了座椅上。 路风看着林妙可张得大大的眼睛,以及那眼睛中震惊的神色,叹了口气,说:”可儿,别怪哥哥,哥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等这事情过去了,哥就去接你!”说完发动了车子,玛莎拉蒂便呼啸着向前方飞奔过去。 林妙可虽然不肯回家,可是在平时的时候,还是把自己家在花都市的位置告诉了路风。玛莎拉蒂这样的车上,自然少不了电子导航仪,路风设定好了路线以后便在电子导航的指引下,极快地就到了林妙可的家门口。 林妙可的家很大,并不是按照平方米计算,而是要按亩计算,因为它不是一个小区,也不是一幢别墅,而是一个庄园。这个庄园虽然不能确切地知道到底有多少亩,可是却比一般的小区大得多了。在经过了一颗颗高大的古树和茵茵的草地以后,玛莎拉蒂便停在了庄园的门口。 大理石院墙的中间的电动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四名保安一动不动地站在大门的两侧,见路风的车猛然停在了门口,其中一名保安便走了过来,正要询问摇下车窗的路风怎么回事儿,猛然看到路风旁边的林妙可张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赶紧笑着说道:“小姐好!”见林妙可并没有任何反应,又提高声音喊了一边。见林妙可还是任何反应也没有,禁不住奇怪地问路风:“请问先生是谁?小姐怎么了?” 142.送林妙可回家 路风说:“我是可儿的朋友,可儿有些不舒服。请问林先生在吗?” 那保安见路风喊林妙可可儿,知道路风和他们小姐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便赶紧陪着笑说:“林先生今天正好在家!请问您是哪位?” 路风说:“我是路风,请林先生马上过来,我要把可儿教给他!” 那保安听了,连忙说:“路先生稍等,我这就通知林先生!”说完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拨通了林云山的电话。路风不知道电话里林云山说了什么,那保安向着大门处挥了一下手,走回车边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惊奇向着坐在车里的路风说:“路先生请跟我来,林先生很快就会出来!”说完便跑到已经打开了大门内,路风便开着车跟着他进到了里面。 庄园的里面,种植着高大的古木和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草丛中、树荫下,还零星地散布着一些汉白玉青铜等材质的雕塑,就连那路灯的灯架,竟然也都是黄铜做成的。里面,还有一座高大的假山以及一个长五六十米长贮满了清得发蓝的游泳池,处处显示着这个庄园的富贵和不同凡响。 保镖在前面跑着带路,车子缓缓行驶了几百米后才在一座花岗岩建造的别墅旁边停了下来,路风还没有下车,便看见林云山快步从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大步走了出来。路风下了车,正好林云山走到他的身边。这时候,林云山后面又跟出来夏雨嫣和几名保镖。 路风看着神色严肃的林云山,说:“林先生!” 林云山点了点头,问:“可儿呢?” 路风说:“在车里!” 林云山向着车里喊道:“既然来了,怎么还不下车?” 路风解释说:“林先生,是这样,可儿被我点了穴道。” 提高路风这样一说,林云山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正要说什么,刚走到近前的夏雨嫣已经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点了她的穴道?你刚才说点了她的穴道?你怎么能点她的穴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们不会伤害她的吗?怎么刚过了一天你就变卦了?出尔反尔,你算是什么男人?你是不是欺负了她,她反抗你就把她点了穴道?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我这就打电话让警察把你抓走!” 听了夏雨嫣的话,林云山眉头皱得更紧,喊了一声:“你先不要说话!” 对夏雨嫣这样一个女人,路风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所以夏雨嫣虽然说了很多话,路风却并不理她,甚至看都不看她,而是向着林云山说:“林先生是这样,我那里这几天很不安全,我担心可儿在那里会受到伤害,所以就想把可儿送过来。可是可儿昨天闹了小孩子脾气,觉得回来见你难为情,不肯回来。没办法,我只好点了她的穴道。不过请林先生放心,可儿的穴道再过几分钟就会自动解开了,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说完了这些话以后,路风见林云山并没说什么,便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请林先生把可儿接过去,我现在要告辞了。” 林云山还没有回答,夏雨嫣却冷笑了一声说:“你现在就急着走,是不是心里有鬼?” 路风懒得理夏雨嫣,便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把林妙可抱下车,交到后面跟上来的一个保姆手上,然后向着林云山说:“林先生,我先走了!”他看了一眼那保姆抱着的林妙可,叹了一口气,关上车门,走到另一侧,正要上车,夏雨嫣却向着身边的保镖喊道:“拦住他,别让他走!” 林云山眉头一皱,沉声说道:“语嫣,你要干什么?” 夏雨嫣冷哼了一声说:“要走也要等到林妙可醒了再走!说不定他欺负了林妙可,林妙可死活不依,他怕林妙可醒来后脱不了身才急着要走的!” 路风听夏雨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一寒,冷声说道:“夏小姐想多了,我刚才说过了,我那里这几天很危险,怕可儿受到伤害才把她送回来的,又怎么会欺负她?” 听路风这样说:“夏雨嫣撇了撇嘴,冷笑着说:“你说这话骗谁呢?你不是很厉害吗?你那样厉害,谁能够怎么着那你?你那里又怎么会很危险?再说了,你有没有欺负她,等她醒了以后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既然来都来了,你还那么着急走干什么?等到她醒了以后问清楚了再走也不迟,也省得我冤枉了你是不是?” 路风听了夏雨嫣的话,本不想理睬她,可是看大家也都看着自己,便叹了一口气说:“若是可儿醒了,只怕又不肯让我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路风这么一说,夏雨嫣又是一声冷笑,尖刻地说:“哼,想不到你还挺有魅力的嘛,短短几天就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了!” 对于夏雨嫣的冷嘲热讽,路风并不在意,他知道如果再等下去,林妙可醒来后绝对不会愿意自己把她留下,自己恐怕再也难以狠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了,那样的场面恐怕就很难收场了。便向着林云山说了声:“请林先生照顾好可儿!告辞了!” 林云山看着路风,说:“这个倒用不着你担心!” 路风又看了一眼林妙可,咬了咬嘴唇,然后钻进了车子。 夏雨嫣向着那几名保镖喊道:“拦住他,别让他走!” 林云山瞪了夏雨嫣一眼,说:“行了, 回去吧!” 路风发动了车,透过车窗,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一眼被保姆抱在怀里的林妙可,终于将车子缓缓驶出了林家庄园。玛莎拉蒂一驶出庄园的大门,便疯了一般嘶吼着向远处飞驰而去。 143.安宁你还挺关心哥嘛 夜幕低垂,又一个夜晚来临,无边的夜色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滴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却已经有了丝丝的凉意,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是不会在这样的雨中淋雨的。空荡荡的院子里,路风**着八块肌肉的上身,端坐在那里,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已经坐了很长时间。 把林妙可送走了以后,院子里再没有了笑声和热闹,路风的心里比空荡荡的院子还要空荡荡。从市里回来以后,为了驱赶内心的孤独和寂寞,路风便开始坐在院子里打坐,很长的时间里,他的心一直都无法沉静下来。直到天空中落下了雨来, 他的那纷纷乱乱的心才渐渐地变得澄净起来,又慢慢地变得空明。 一个化境高手,如果要再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层次,再有所突破,达到更高的天人境界,已经不再是单单靠勤学苦练了,它需要天资和机缘。一个人如果天资不够高,机缘不够巧,就是练上一辈子,充其量也只是能够达到超级高手的境界,要想达到化境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是天人境界了。 更高境界的天人级,需要的除了极度的勤奋和绝佳的 天资以外,还需要机缘。机缘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很多的时候,你越是刻意让它来,他却偏偏不来,而有时候不经意间他却又会不请自来。路风的武功已经突破了超级高手的层次,进入到了化境的境界,可是距离天人境却还不知道有多远的距离。 这一段距离,说起来实在是玄之又玄,任何人也说不清楚。可能比天地之间的距离还远,遥遥不可及;也可能只隔着一层纸的厚度,一捅即破。什么时候会来,也不得而知,可能就是在下一秒,也可能一辈子也突破不了。而这种突破的契机,很多的时候并不是在练习中,而是在摒除一切杂念,心灵纯净空灵的时候才能够来临的。 这样的打坐,路风不知道已经进行了多少次,可是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但是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这种时机可遇而不可求,只能顺其自然,不能强迫。渐渐地从近乎空明的状态中回到现实,冰凉的雨水滴落在身上,让长久坐在雨里的路风呀感到了一丝凉意。 路风起身走回屋子里,擦干了身子,正要穿衣服,手机响了。路风拿起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安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哎,路风,可儿呢?我打她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路风便解释了把林妙可送回去的情况,安宁听了,说:“可儿就是回到家里,也用不着老是关机呀?” 路风叹了口气,说:“可能是可儿的家人怕她打电话给我,把她手机收起来了吧!” 电话那边,安可似乎是沉吟了一会儿,说:“哎,你自己行不行啊?要不我派人过去吧?” 路风笑笑,说:“谢谢你,安宁,就不麻烦你们了!” 安宁说:“路风你跟我客气什么呢?别硬撑,真不行,我就派人过去!你一个人再厉害,也抵不过他们人多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说:“安宁你还挺关心哥的嘛!哥都被你感动了!” 电话那边,安宁脸有些红,假装生气地说:“路风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我跟你说正事呢!” 路风笑笑,说:“真的安宁,你不用担心,这些人我还能应付!: 安宁说:“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可儿!” 路风本来想说可儿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你还要派人过来,不是担心哥是担心谁呢,可是知道这样说会然安宁很难为情,便笑笑说:“那我就替可儿谢谢你吧!” 电话里停了一会儿,安宁又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根据我们查到的线索,那些绑架可儿的人很可能是帝国大厦的总经理孙仔指使的,可是我们现在找不到证据。再说,上一次除了一个人逃了之外,其他人也都死了。在你那里刺杀你们的人也都死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损伤,我们现在再去抓人也不太妥当。”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接过话说:“安宁你们用不着去抓他们,他们要来只管让他们来好了!” 安宁说:“路风你可别逞英雄!他们人多,你一个人,他们在暗,你在明,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对你动手。你要是逞强,一定会吃亏的!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千万别受伤了!”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路风虽然看不到安宁的神情,可是还是被她的关心所感动了,心里热乎乎的,真诚地说:“谢谢你安宁!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会关心人了?”他不等安宁回答,又笑着说,“安宁你这样漂亮,又这样会关心人,什么样的男人不被你征才怪呢!” 电话那边,安宁的脸变得绯红起来,嗔怪道:“我跟你说正事儿,你却油嘴滑舌的,再这样说,我、我就不理你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赶紧说:“安宁你别生气,哥说的可是真心话,一点儿也没有掺假!” 安宁哼了一声,说:“还说,我不理你了!” 路风听了,笑笑说:“安宁,不说这个了!不过你可要注意啊,你说的那个帝国大厦的总经理孙仔,很可能不是那些人最大的头,他也许只是一个地上的小头目,更大的头目很可能在地下,这一伙人十有**是地下势力的人物。”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禁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风笑笑说:“猜的!” 电话的那头,安宁换了一个姿势,笑了笑说:“路风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是没有事儿吗?你干脆到我们特警队来算了,也算是帮我们做点儿什么!” 路风笑了一声,说:“安宁你是不是想让我在你手下当差呀?” 安宁也笑着说:“我连你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哪敢让你在我手下当差呀!我是看你身手不错,闲着也是可惜,不如帮我们做点儿什么!” 144.做哥的女朋友吧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你想保护我就明说好了!哥脸皮挺厚的,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不过就是哥再不在乎脸面,可是哥一个男人,要是躲在你屁股后面,那哥也就不是哥了!不过哥还是要真心感谢你啊!这样吧,你要是有时间,我明天到市里去请你吃饭!” 安宁听路风不停地说完这些话,忍不住笑着说:“我原来还以为你不喜欢说话呢,想不到你还挺能说的嘛!”说过了这些话,又补充说,“不过你也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想保护你呢!我只是不想让每一个合法公民受到伤害而已!” 路风听安宁嘴硬,也不再和她纠缠,问:“不管怎样,我都要对你表示感谢,你看我明天请你吃饭好不好?” 路风虽然看不见,安宁却还是摇着头说:“不好!可儿要是知道你单独和我在一起吃饭了,非打翻了醋坛子不可,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叫我姐姐了!” 路风笑着说:“安宁你胡说什么呢,可儿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电话那边,安宁撇着嘴说:“路风你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你不懂女孩子的心理,女孩子都不喜欢自己的男朋友和其她女孩子一块儿单独约会的!对自己的男朋友喜欢得越厉害,越不喜欢他和别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 听安宁说出了这样的理论,路风忍不住笑道:“想不到堂堂的特警队队长竟然还知道这些,真是让哥开了眼了!” 安宁娇笑着说:“我也是一个女孩子嘛!”说过了这话,又娇笑了一声,说,“哎,我说你别老是哥、哥的,好像你真是我哥,我还真喊了你哥哥似的!”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禁不住笑道:“安宁那你和可儿是好姐妹,我是可儿的哥哥,当然也就是你的哥哥了!你喊我哥哥,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嘛!” 电话里,安宁笑着说:“你怎么能这样等量代换呢?你还是可儿的男朋友呢,总不会也是我的男朋友吧?” 路风笑嘻嘻地说:“安宁哥倒是巴不得做你的男朋友呢,你看行不行啊?”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俏脸顿时红了,幸好路风看不见。但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安宁嗔怒起来,她对着话筒大声说:“行你个头!你有了可儿还不够呀,还想打我的主意?” 电话这端,路风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安宁这这样美,哪个男人不想打你的主意呀?再说了,女朋友多多益善!哥不是有两只手吗?你和可儿,哥左边抱一个,右边抱一个,这样才对称是不是!” 这边路风恬不知羞地说着,那边的安宁却沉不住气了,气哼哼地说道:“路风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可警告你,等我见到了可儿,一定会原原本本地将这话告诉可儿,到时候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路风笑笑说:“安宁你别吓唬哥了,你说给可儿,可儿也不一定相信啊!说不定她还以为你是在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然后你好乘虚而入,把可儿取而代之想做我的女朋友呢!” 路风在这里一个劲儿给自己脸上抹粉,那边的安宁却也不再生气,突然笑嘻嘻地说:“你这家伙就在那里做梦吧你,我可告你你,刚才的话,我可都是做了录音的!到时候我给可儿一放,看可儿会不会相信!” 听安宁这样一说,路风顿时变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安宁,你,你不会是在骗哥的吧?” 安宁轻笑了一声,说:“骗你?你以为我是在逗你玩呀?” 路风苦涩着声音说:“安宁呀,你总不会真的给哥来这手吧?和哥打个电话,也用得着录音吗?” 安宁淡淡地说:“职业习惯,不自觉就录下了嘛!” 路风一头皱纹,哭丧着声音说:“安宁妹子,你,你该不会真的会告诉可儿吧?” 安宁淡淡地说:“别说喊妹子,喊姐姐也不行!” 路风满脸都是苦涩,惴惴不安地问道:“安宁姐姐,你难道真的会告诉可儿吗?” 被称作了姐姐的安宁笑了笑,淡淡地说:“你说呢?” 路风愁眉苦脸地还要再说下去,电话那边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原来安宁已经把电话挂了。 “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人,女子!女子,小人!”路风叹息着,穿好了衣服,正要去整点儿吃的,却突然听到淅淅沥沥的的雨声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这样的声音,如果不是化境高手,绝对听不到,可是路风既然已经进入了化境,所以这样的声音虽然很小,可他却还是听到了。 路风伸手关上了灯,为了防止监控的显示器光亮透出去,将黑色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然后看着显示器屏幕,就见屏幕上显示出大门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二三十人,每一个人都是黑色劲装,都戴着夜视镜,手里都还抱着一只微型冲锋枪。其中四人,挎着的还是狙击步枪。让路风心中一凛的是,从他们的装束看,其中十来个人的腰上竟然还分别挂着四五枚手雷! 在这样下雨的夜晚,这么多人竟然那么远来到这里杀自己,也真是看得起自己!路风冷笑了一声,看来他们还真是不把自己杀死不罢休,连手雷都要排上用场了!心中冷笑的同时,路风又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把林妙可送回去了,要是林妙可还呆在这里,在这样的形势下,极有可能再难逃一劫。现在林妙可不在了这里,自己倒是可以无所顾忌,很好地放手一搏了! 这时候,就见一个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黑衣人便极快地散开,向着院墙的周围急速小步跑去,看样子就要翻墙而入了。 路风知道这时候如果自己再呆在房间里,有人只要往里面扔一颗手雷就会把自己炸得飞上天。今晚一定少不了一场恶斗,看来又要麻烦安宁的人来帮自己打扫战场了。路风回拨了安宁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便飞快地发了一个短信就关了机,然后轻轻打开房门,悄无声息地飘身出了房间,又带好门,鬼魅一般融入到了浓浓的黑夜中。 无边的夜色里,一场血腥的杀戮就要开始了! 浓浓的黑夜,能够掩饰住世上的一切,可是能够掩饰住血腥的气息吗? 145.无声的杀戮 二十八个黑衣人,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翻墙而入。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他们本来就很轻的脚步声,不过这些都路风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夜色虽然漆黑,却挡不住他的视线;雨声虽然纷繁,却扰乱不了他的听觉。路风已经知道了黑衣人的到来,黑衣人却还不知道路风已经不再了房间里。 在那名首领不断的手势下,黑衣人分成了好几个小组,按照预先的方案行动,各自进入了自己的预定位置。他们的人虽然不少,可是行动起来却几乎没有一点儿声息,也没有任何的迟疑,显见是训练有素。不过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身边,路风正像一个幽灵一般在悄无声息地游动着。 靠近院墙的四棵大树上,四名黑衣人各自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上面,然后将狙击步枪架在合适的树杈上,透过夜视瞄准仪向着路风所住的房间瞄准。最左面那颗大树上的黑衣人正在全神贯注地瞄准,陡然间感到脖子一凉,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就永远再也不会醒来了。 黑衣人背后的路风,一手抓住狙击步枪,一手拎着没有了生命的黑衣人,将狙击步枪挂在树杈上,将黑衣人塞在树杈之间,然后又鬼魅一般向着另一颗树上飘身而去。两棵树之间,差不多有五六米,路风并没有采取先下到树下,再攀爬到另一颗树上的做法,而是脚尖用力一蹬第一棵树,身子便大鸟一般飘向了第二棵树。 路风的身在在飘到第二棵树黑衣人背后的时候,手中军刺轻轻刺入树干,借助于这一刺之力,路风稳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一个树枝。这样的动作虽然看似简单,可是对时机的把握却要求很高,选择的角度要求也很严格,差一点儿都很可能暴露自己或者是自己到了第二棵树上以后手无物可抓,从而让自己滑落下去。 路风的左手抓住了树枝以后,身子微微一荡,便到了那名黑衣人的背后,右手军刺闪电般挥出,一刀割喉。那黑衣人的软瘫的身体和手中的狙击步枪还没有下落之前,路风左手抓住了步枪,右手抓住了黑衣人脖领子,将黑衣人的身体卡在树杈之间,又将狙击步枪挂好,然后又脚一蹬,向着第三棵树上飘身而去。 如是三番,四棵树上,也就是半分钟的时间,四名黑衣人的狙击手在悄无声息中已经全被路风割断了咽喉,再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身在第四棵树上的路风,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一声冷笑,又向着另外一个地方飘身而去。夜色是黑色的,死神也是黑色的,黑夜中的路风,便是死神的化身,又要去收割另一些人的生命了! 一楼楼道的拐角处,两名黑衣人抱着冲锋枪守候在这里,这两个人的任务是如果其他人不能击杀路风和林妙可,在他们逃跑时经过这里,把他们最后绝杀。他们两人虽然知道在这样么多人的围攻之下,路风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从房间里逃出再经过这里,但是他们的首领既然把他们安排到了这里,他们还是都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两名黑衣人各在隐藏在楼道的一侧,他们凝神听着楼道上的动静,手中的冲锋枪已经打开了保险,他们的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只要楼道上走来任何陌生的人,他们都将进行无情的射杀。然而就在他们全神贯注盯着楼道口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旁已经鬼魅一般多出了一个人,黑暗中虽然看不见刀光,其中一人的喉咙已经被一刹那间割断。在他的枪还没有掉在地上之际,他身边的另一名黑衣人的喉咙也已经别一刀切断。 一刀割喉,手法极其熟练而准确,绝不用第二刀,也绝没有任何偏差,而且还都是在对手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连一声呻吟或惊呼也不曾发出就已经毙命,这样的手法要经过多少次练习才能够做到?这样的手法也实在是令人恐怖到了极点,好在死的人已经死了,也不会再感到恐惧了,否则他们若是看到那样快的刀切向自己的咽喉,就是不被割死也一定会被活生生吓死! 二楼的楼道口,靠近栏杆的地方,一个黑衣人端着冲锋枪,侧耳倾听着三楼的动静,三楼的楼道上一片安静,估计自己的同伙已经找到了要刺杀对象的房间,正准备破门而入了。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在这里守着倒就是多余的了,他正在这样想着,栏杆的外面,突然毫无声息地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上,一柄比夜色还要浓黑的军刺飞快地划过一道弧线,这人的喉管便已经被割断!一只手抓住他的枪,一只手抓住他的身体把他那体温还在生命却已经不在的身体顺势放在地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二楼对面的三层楼道上,一字儿排开了六名枪手,每一一个抢手的怀里都抱着一把微型冲锋枪。这六名枪手相距的距离也不过三米,他们将各自的冲锋枪架在了栏杆上,半蹲着身子共同向着路风原来所在的房间门口瞄准。只等信号发出,所有的人便一同像对面开枪,六只冲锋枪同时朝着一个房间的门射击,密集的火力网就连大罗神仙也难以活命。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三楼的楼顶上,一个人影在幽灵般地移动,他的脚步比猫还轻,速度也比猫还快,转瞬间就到了最右边的一个抢手的上方。只见他用脚尖勾着楼顶的屋檐,身子蛇一样的慢慢垂下,在距离那枪手的头顶还有半米之际,右手中的军刺忽而划过一道弧线,便将那名枪手的脖子切断。 同一时刻,他的另一只手极快地伸出,一把抄住了那枪手要脱手而出的冲锋枪,脚尖一用力,一个倒翻,身子又弹簧一般弹回到了楼顶之上。至于那名被割断了脖子的枪手因为本来就是半跪在那里,所以身子在顺着栏杆歪下的时候,在雨声里几乎就没有一点儿声音,倒也没有引起他身边三米之外的另一名抢手的 注意。 146.血腥屠戮 像收割稻草一样收割了这名枪手的生命以后,路风如法炮制,又连续收割了另外四人的生命。剩下最后一名枪手的时候,路风的身子雨滴一样轻飘飘落到了那名枪手的身后,手腕一挥,也将他彻底送上了西天。 以上这些,写起来实在是有些太长,甚至是有些啰嗦,实际上所用的时间却很短,也就是三四分钟。在这样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路风就悄无声息的切断了十三个人的喉管,这样杀人的速度实在是惊人,如果有杀人比赛的话,这样的成绩应该能够拿到一个不错的名次吧? 将这里六个人的生命收入囊中,路风却不再行动了,而是冷笑着看着对面三楼的动静。在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对面的时候,他的手却没有闲着,将军刺收好以后,他的两只手分别抓起了一把冲锋枪,向着自己所在的门口瞄准。 对面的三楼上,八个人早就摸到了路风原来睡觉房间的门和窗户前,四个人在们的两侧,四个人在窗户的两侧。在窗户左侧的一人,凝神听了一会儿动静以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极为小心地慢慢拨开窗子,用匕首轻轻挑开黑色的窗帘,就看到里面的床上,被单下一个人身体的形状蜷缩在那里,而在一旁的沙发上,越高高高的沙发背,一只穿着袜子的脚在沙发的边缘露了出来。 **!搞什么搞?一男一女,他娘的还分开了睡,这男的不是阳痿就是早泄!别看那家伙杀起人来那样猛,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不中用!黑衣人心里鄙夷着,将匕首轻轻抽了回来,然后举起手,分别指了指床边和沙发边。 看到那手势,守候在窗子边的另外三人和他一起猛地将四把冲锋枪一齐对准了窗口,然后又一齐扣动了扳机,哒哒哒的枪声顿时在寂静的夜空中密集地响了起来,疯狂的火舌从黑洞洞的枪口中喷出,将房间都映照得也明亮起来。同一时间,门也被守候在那里的枪手一脚踹开,四把冲锋枪也不约而同地一齐疯狂地向着里面扫射。一时间枪声大作,不绝于耳。 如果现在路风和林妙可还在那房间里的话,一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绝对是一对亡命鸳鸯,真是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得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了。密集的子弹不要钱一般向着房间里狂扫,绝对打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而那些黑衣人却似乎依然有些担心里面的人死得不够惨,其中两人摘下挂在腰间的手雷,通过窗户和门优雅地抛出了一个弧线,扔到了房间里。 电光一闪,轰轰两声巨响,整个房间顿时比白昼还亮,炫目的火光中,房间里的床和沙发以及桌子顿时被炸得支离破碎,就连那门和窗户框也都被炸得飞了出去,其中那窗户框并没有像们一样落到楼道上,而是咚的一声落到下三楼,落到了院子里。 见此情景,那两名投掷手雷的黑衣人狞笑了一声,向着其余六名同伴一挥手,正要走进房间,检查房间里的情形。却不料就在这时,哒哒哒的枪声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突然想起,飞速的子弹呼啸而来,在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八名黑衣人中就已经有六人被子弹射穿了脑袋。余下的两人,反应还算不慢,赶紧趴到栏杆下暂时躲过了要命的子弹。 枪声来得太过突然,守候在院子里的其他黑衣有一些看不到三楼的情形,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开的枪,都不明白手雷都扔过了为什么还要开枪,正在疑惑间,却听得自己的同伙惊恐地喊道:“敌人在南边三楼楼道!” 喊声刚落,埋伏在各个位置的黑衣人只要是能够直射三楼楼道,所有的冲锋枪便一齐向着那里发射出愤怒的火舌,见那里的栏杆和墙壁打得火星飞溅。打了一会儿,却不见那里再有任何动静,在院子里指挥的黑衣人头目避在一棵柱子后面,大声喊道:“注意搜索,杀死他!” 三楼楼道的那两人趴在地上等了好大一会儿,见再无动静,便爬着向楼道移动过去,到了楼道口,从楼道的拐角处探出了一点儿脑袋,去看对面三楼的情形,那知道脑袋刚刚探出了一点儿,突然听得噗噗两声沉默的枪响,两人的脑袋瞬间开花,狙击步枪子弹的巨大威力将他们的头盖骨完全掀掉,他们身子一歪,便见上帝去了。 靠近院墙最东面的一颗大树上,本来是黑衣人的狙击手站在这里的,不过和其它三颗大树上的狙击手一样,这颗树上的狙击手早就被路风割断了喉管,现在站着的不再是他们,而是路风。路风在三楼解决了那几名枪手以后,本来是可以立刻向着埋伏在他本来所在的房间门前和窗前的枪手射击的,可是如果对方还没有打出一颗子弹,自己的院墙和房间里连一点儿子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自己就把他们都杀掉了,警察来的时候自己也不好交差,就算是安宁带队也不行,最起码他也不想让安宁为难。 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路风就在等一个时机,在让黑衣人表演了一阵子以后,他才痛下杀手。自己所住的房间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甚至连杀伤力那样大的手雷都用上了,对手要置自己于死地,自己反过来反击,不论从人之常情的角度还是法律的角度上来说,自己都是绝对的正当防卫,任何人也说不上来什么了。 时机一到,路风便不再犹豫,果断出手,瞬间便打死了六名枪手。消灭了了这六人以后,虽然那里还剩下两名枪手,但是那里的位置既然已经暴露,路风当然不会再停留在那里片刻让自己成为其他人射击的靶子,在一个翻身上了三楼楼顶以后,又飞身上了附近的一颗大树上。这颗大树上正挂着一只狙击步枪,正好作为路风的武器,所以他就首先开枪击杀了那两名枪手。 147.只留一个活口 弹无虚发,枪响人必亡。这是一个超级特种兵必备的本领,所以对于路风这样一个特征兵兵王来说,这样的本领更是不在话下。他站在树上,端着狙击步枪,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下面的形势,寻找着下一个枪杀的目标。 狙击步枪和冲锋枪不同,它的枪管上都装着红外线瞄准仪,不过这样的距离,对于路风来说,有或没有都是一样。化境高手的视力,虽然在夜色里也依然看得清面前的景物,可是毕竟和白天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现在有了红外线瞄准仪,倒是看得更清楚了。 随着枪口的移动,路风便看到了二楼楼道的一根柱子后面,藏着一名枪手,在那柱子一侧,露出了一支黑乎乎的枪管和托着枪管的手。路风本来是有绝对的把握击中那一只手的,可是就算是击中了,也最多是把他手中的枪击落而已,并不能一枪毙命。 再让你多活一会儿!路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枪口继续慢慢移动。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一楼的拐角处,几名黑衣人正在慢慢地向着楼上移动,在低头跑动的过程中,两个人的头暴露在了路风的枪口之下,路风想也不想,手指扣动扳机,噗噗两声,那两人一头栽倒在地,再也不动了。余下的几人,赶紧或趴到地上,或避在拐角处,一时间,又没有了一点儿动静。 “树上!”一个人突然大喊了一声,随着喊声,几把冲锋枪一齐向着路风所在的树上开火,将路风所在的树和那旁边的几棵树的树叶打得飘若雪花,树枝也窸窸窣窣落个不停。 在哒哒哒不停的枪声中,路风的身子靠在粗大树干的另一侧慢慢滑下,心里念叨着:还有五个!从刚才的枪声中,路风已经完全判定出了余下五名枪手的位置,死神一般地轻笑了一声以后,便向着剩下枪手的位置悄悄地摸去。 二楼走道的柱子后,那名枪手匍匐到地上,探下身子,通过栏杆的缝隙处向外面观察,寻找着路风所在的地方。在不足十厘米的栏杆缝隙之间,他的眼睛便露了出来。上下两道宽宽的钢筋水泥的护栏之间,虽然只有最多不过十厘米的距离,但是要穿过子弹,也实在是绰绰有余,一声沉闷的枪响以后,他的脑袋顿时被打爆,身子软软地摊在了地上。 还有四个!路风心里默念着,猎鹰一样的目光在漆黑的夜色里搜寻着潜伏的枪手。从刚才向着树上射击的枪声中,路风知道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口还隐藏着一名枪手,他的身形便幽灵一般地向着那里飘去。那名枪手正从楼道里慢慢向外移动身子,谨慎逡巡着大树周围的动静。出现在墙壁另一侧的路风等得不耐烦,见他那枪管已经冒了出来,便一伸手抓住那枪管,猛地一拽把那枪手顺势也拽了过来。 那枪手见自己的枪猛地向外一冲,本能地抓紧了枪,身子却被带得暴露了出来,还没有看清人,脑袋上却被另一支狙击步枪的枪托一下子狠狠地砸在了头上,整个脑袋虽然没有脑浆迸裂,却顿时凹下去了一半,只发出半声惨呼,就一命呜呼哀哉了。随着他的惨叫声,余下三人的子弹又顿时向着这里飞射了进来。 路风手中的枪托砸下以后,身形便已经轻灵地离开,所以那向着这里射击的子弹虽然很多,却并没有一颗射中自己。路风的身形在那人惨呼响起的一刹那间,就已经翻身落在了二楼的楼道上。他倚在一根柱子背后,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以后,又慢慢探出头去,观察院子里的情形。 剩下的三名枪手,连同那名头头,都在院子里,路风知道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地方藏身,那三人一定都藏在柱子的后面。他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人从柱子后面出来,微微笑了一下,便向着刚才枪声发出的方向的一根柱子的一侧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几声枪响以后,路风的身体又极快地弹跳了一下,跳到了另一根柱子的后面。而在他的枪声响过以后,下面另外两根柱子的后面,两只枪管同时伸出,向着路风刚才射击的地方扫射了过来。 路风看到子弹扫射过来的时候,一根柱子一侧暴露出来了一个枪手的头,便连瞄准都不瞄准,随手一枪把那枪手的脑袋打得脑袋开花,然后又弹身跳到了原来的那根柱子后面。路风的枪声过后,余下的两名枪手便又向着路风刚才所在的地方射击,打了一阵子以后,见毫无动静,也便停止了射击,院子里顿时陷入了极度的宁静之中,除了细微的雨声之外,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路风倚在柱子的背后,见下面一直没有了动静,微微一笑,将狙击步枪的夜视瞄准仪摘了下来,向着下面喊道:“出来吧,你们!”他喊了一遍以后,见下面还是没有动静,就又喊道,“再不出来,我就用手雷炸你们了!” 刚喊道这里,哒哒哒的枪声便向着自己这里急速地射击了过来。等枪声停下来以后,路风哈哈笑道:“那好,你们既然想尝尝手雷的滋味,我就送给你们一个!”说着随手将手中夜视瞄准仪向下面的一根柱子的一侧扔了过去。 那夜视瞄准仪噗得一声落在柱子一侧落下,那躲在柱子后面的枪手一时间看不清是不是手雷,身子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躲到柱子的另一侧去,而这样的动作,恰恰又把他的身体暴露在了路风的视线之下。等到那枪手看到落到地上的并不是手雷而是夜视瞄准仪的时候,正要再缩回身子,却哪里还来得及,一颗子弹自上而下,已经贯穿了他的头颅,头盖骨瞬间便被掀开,脑浆流了一地。 只有最后一名了!路风把枪一扔,向着另一侧的一根柱子喊道:“你的人都死完了,你就出来吧!”他喊了两遍,见无人应声,便飞身跳下二楼,身子落到地上的时候,又喊道,“我都出来了,你还躲在那里有个屁用,还是老老实实出来吧!” 148.这里的死尸多了点儿 路风喊到这里,那柱子后面的枪手突然跳了出来,怀里抱着冲锋枪,扳机不停,哒哒哒向着路风就是一梭子子弹。路风喊话的时候,眼睛便一直盯着那柱子两侧,在那枪管刚刚露出一点儿的时候,身子便风一样地飘离了原来的位置,让那枪手的子弹尽数打空。一声长笑中,路风的身形如鹰起隼落,两个起落以后,瞬间便到了十几米处的枪手近前。 那枪手做梦也想不到路风来得会如此神速,大惊之下,正要转变枪口,路风凌空飞起的一脚已经踢到了他的手上。那枪手躲闪不及,手中的枪便被一下子踢飞了。这家伙毕竟是黑衣人的头头,反应还算不慢,手腕一翻,抽出了一把匕首,恶狠狠向着路风猛扑了过来。 路风见了,却尖一点地面,身形暴退三米,微微一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再做挣扎,徒劳无益,还是老实一点儿好!” 那黑衣人见自己带领的二十七人全部死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孤家寡人,知道就算是能够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早已红了眼睛。虽然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路风的对手,也还是再次举起匕首,面目狰狞地向着路风又一次扑了过去。 路风见了,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又是何苦!”嘴里说着,身子不动,右手突然闪电般出手,一下子扣住了那黑衣人握着匕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黑衣人的手中的匕首便变戏法一样到了自己手中。路风的手指掂着匕首的尖,掂量了两下以后,又把匕首扔到那黑衣人的脚下,微笑着说,“就凭你也杀得了我?” 那黑衣人眼自己最后的武器也被路风一下子夺走,却也并不害怕,狠狠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路风淡淡地一笑,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那黑衣人见了路风脸上淡淡的笑容,却比见了魔鬼的脸还要恐怖,微微愣了一下以后,一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惨笑了一声,猛地向着自己的胸前狠狠地刺去。却不料匕首还没刺到自己的胸前,猛然见路风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敲,手腕一麻,手中匕首便当的一声又落在了地上。 路风望着面色惨白的黑衣人,淡淡地笑着,说:“我说过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黑衣人望着路风,就像是望见了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面无血色的脸上突然间现出一丝狞笑,说:“我知道你厉害,可是你再厉害也阻挡不了我死!”话刚说到这里,突然见路风的手指突然鬼魅般伸出,在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之际,已经点中了自己的气海穴。 路风望着瞪大了眼睛的黑衣人,淡淡地笑着说:“我既然说过你不能死,你想死也死不了!”说过了这话,他伸出左手,手指扣住黑衣人的下颌,微微一用力,黑衣人的下颌骨便脱了臼,从他的舌头下面,滑落下一枚黑色的药丸来。 这药丸虽然只有豆粒大小,可是却剧毒无比,如果被黑衣人咬破了,几秒钟后便会丧命。上一次黑衣人刺杀的时候,路风曾经见过黑衣人咬破药丸自杀,连个活口也没有留下,这一次又哪里会让这名黑衣人再自杀,是以见黑衣人刚有了这个想法便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黑衣人想自杀也做不到。 路风望着那黑衣人眼睛都要瞪爆的样子,淡淡一笑,将他的肩膀轻轻一按,说:“老站着也太累,你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那黑衣人在路风的一按之下,本来直直的身子突然一弯,乖乖地坐到了地上。 整个战斗的过程很快,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路风估计安宁就是带人来也需要一会儿时间,本想上三楼休息一会儿,看到院子里的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那一滩滩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便摇了摇头,向大门前走去。打开大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路风猛地吸 一大口空气,叹了一口气说:“还是没有血腥的空气新鲜!” 他拿出手机,拨下了安宁的电话,刚一拨出号码,电话那端安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路风你那边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路风笑了笑说:“安宁你还是挺关心哥的嘛!” 电话的另一头,安宁似乎愣了一下,说:“谁关心你了!我问你,你那边到底有什么情况?” 路风笑笑说:“也没有什么情况,就是有二十多个人来杀我而已!” “二十多个人?”安宁听得似乎一惊,赶紧说,“你别急,先保护好自己,我们现在路上,很快就到!” 路风听得安宁的语气里的焦急,叹了口气说:“安宁你真好!哥真心谢谢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安宁你也不要担心,哥现在很安全,他们都死了!” 电话那边,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得安宁说:“二十多个人?都死了?” 路风收起笑容,说:“安宁你别着急,这一次我给你留了一个活口,会让你好好审问的!”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的声音依然很着急,说:“你,你没有受伤吧?” 路风听得心头一热,赶紧说:“没有安宁,连一点儿皮也没有擦伤!你就不用担心哥了!” 安宁说:“谁担心你了?我才不担心你呢!” 路风笑笑,说:“安宁你说这话也不怕哥伤心吗?” 安宁说:“路风你正经点,死了那么多人,你怎么还跟没事的一样?真不知道你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依然笑笑说:“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正经不正经都是一样!对了安宁,你帮我打个电话,让收尸的人和车辆多来一些吧,这里的死尸多了一点儿,场面也有一点儿血腥。” 安宁沉吟了一下,问:“你们发生了枪战?很激烈吗?” 路风苦笑着说:“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把微冲,有几个还带着狙击步枪,连手雷都用上了,我不想激烈也不行啊!” 149.咱们谁是特警队的头呀 听了路风似乎是很无可奈何的话,电话那边,安宁惊得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我的妈,怎么会这样啊!”惊奇地叫了一声以后,又问,“哎,你、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路风笑了笑,说:“不是说过了吗安宁,没有受伤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说,“你以为哥是那样就容易受伤的呀?就算是哥真的受伤了,有你这句话,受的伤也就已经好了!” 也不知道电话那端安宁的表情如何,停了一会儿,安宁才说:“好,你等一会儿,我这就通知人!”停了一会儿,又说,“你警觉点儿,可别让藏在暗处的枪手伤了你!” 天上的雨虽然还没有停,雨水也已经很冷,空气里都有了丝丝的凉意,路风听得心里却热乎乎的,还要再说上几句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路风摇摇头,叹息着说:“真是的!怎么说挂就挂了呢?” 又过了十几分钟,四辆警车呼啸着到了悦来宾馆门前,安宁从最前面的警车里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路风,看到路风真的一点儿伤也没有,才说道:“还好,你还真没有受伤!这外面下着雨,你不在屋子里,站在这里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等你们啊!里面那么多死人,我害怕!”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哼了一声说:“你害怕?鬼都怕了你了,你还会怕?”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笑笑说:“三更半夜的,让你们大老远跑这里来,我要是不出来迎接一下,也不太适合吧?”说过了这话,看二十多名特警都全副武装地从警车里出来了,又向着他们大声喊道:“兄弟们,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补充说,“各位兄弟,明天我到特警队请客,请你们到市里最好的酒店大吃一顿!”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胡说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吃你一顿呀?” 路风揉揉鼻子,笑了笑说:“当然不是,可是老是麻烦你们,害得你们连觉也睡不成,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安宁说:“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还是到里面看看吧!”说着便和大家一块儿向院子里走去。路风打开了院子里和楼道里所有的灯,顷刻间,院子里又如同白昼。安宁刚进院子里,就看到山上的几具尸体,看到那黑衣人脑浆迸裂,红红的血水和白花花的脑浆遍地都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挥了挥手,其他特警队员便向二楼和三楼冲去。 安宁皱着眉头,看了看墙角处坐着的黑衣人,问:“这就是你留的活口?” 路风点了点头,笑着说:“被我点了穴道,半小时后就会醒了!”说着将那黑衣人抓起,挥起手掌从下朝上拍了一下那黑衣人的下巴,那黑衣人吊着的下巴才恢复了原位。路风看着瞪大眼睛的安宁,笑了笑说,“我怕他再自杀,把他嘴巴里的药丸弄出来了,也顺便把他的下颌骨弄错了位,现在好了,他醒过来就会说话了。” 安宁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过路风的身手,可是现在看路风露了这样一手,还是忍不住现出惊奇的神色,她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能够给她新的惊奇,忍不住叹息说:“你这些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路风摸摸鼻子,笑笑说:“小小意思,不值得一提嘛!” 安宁白了路风一样,说:“你还挺谦虚的嘛!” 上楼又下来的一名特警回到走到安宁旁边,报告说:“报告安队,一共发现二十三具尸体,咱们现在怎么处理?” 安宁说:“我已经通知了殡仪馆的人,他们一会儿就到,你们先把尸体抬下来吧,殡仪车来了以后也好装车!” 那特警正要离开,路风却指着那四颗大树,笑着说:“兄弟,那树上还有四个呢!” 安宁和那特警听了,几乎是在同时问:“在树上?还活着吗?” 路风笑笑说:“早死了,卡在树上了!” 安宁瞪大眼睛,看着路风,忍不住问:“你怎样把他们弄到树上去的?” 路风说:“他们自己上去的,埋伏在那里想狙击我。我上去以后,把他们的脖子割断了,他们就卡在那里了!” 路风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安宁和那特警却听得震惊不已,看着路风说不出话来。路风见了,笑了一声,说:“要不,我把他们先弄下来吧!”说着便向那树下走去。安宁和那特警见了也紧跟在后面到了树下。 那特警打开手电,向着树上照了一会儿,看到那几名卡在树杈上的尸体,说:“那么高,又下着雨,树干太滑,看来我们得用绳子上去了!”说着就要到警车里去拿绳子。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还是我来吧!”说着身子一拧,猛地拔地而起,一下子升起来五六米高,在安宁和那特警的惊呼声中,伸手一抓,便稳稳抓住了那一根树枝,然后身子轻轻一荡,又向上翻卷着弹起三四米,手一伸,便抓住了那尸体旁边的一根树枝。另一只手拎着那尸体的领子,轻轻一提,便将那尸体从从树杈上拎了起来,然后手一松,那尸体便咚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声音一响,所有正忙着的人都停住了手,手电的灯光都向着这里照来。许多道手电的灯光中,路风的脚尖一蹬树干,身子便箭一样窜到了五六米外的另一颗树上,把另一具尸体也扔到了地上,紧接着也把另外两具尸体用同样的手法扔下了树,然后身子轻飘飘又落到了地上。 在一阵叫好声中,路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震惊得目瞪口呆的安宁和那特警面前,拍了拍手,说:“好了,接下来还需要你们帮忙了!” 安宁向着那从震惊中还没有缓过神来的特警说:“好了,你们去忙吧!” 路风笑笑说:“兄弟帮帮忙,既然抬了,抬到外面去吧!” 那特警看了看安宁,安宁点点头,说:“就这样吧!” 那特警领命而去,边走边想,这安队都听起这家伙的话来了,看来本领高了就是有话语权啊! 安宁见那特警上了楼,看着路风,突然低声说:“咱们谁是特警队的头啊?” 150.不允许再指使我的人 路风一愣,骚骚头皮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 安宁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我是头儿呀?那你干嘛命令我的人呢?” 路风老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是命令呢,是请求嘛!”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腆着老脸低声说,“安宁呀,我看你们都是好人,好人做好事,既然你们做了好事,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让你的人帮忙冲洗一下楼道和院子吧!”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你想得倒美,感情我们特警队都是为你打扫卫生的了!” 路风使劲地揉着鼻子,老脸却一点儿也不红,笑笑说:“不是不是,是我请求你们帮帮忙,请求你们帮忙还不行吗?” 安宁还要说什么,见一些特警已经把一具具尸体被抬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什么。不大一会儿,院子外面已经摆了一排排尸体。安宁看到那些尸体的惨状,眉头一直皱得很厉害,作为特警队队长的安宁,当然不是没有见过死尸,可是这么多这么惨的死尸见得却还是不多。至于那些特警,许多人也是紧皱着眉头,有几个还差一点儿就呕吐了。 安宁向着那些特警说:“一会儿殡仪馆的人就来了,他们会把尸体拉走的,你们现在把楼道和院子冲洗一下吧!” 听了安宁的话,其中一名特警队员忍不住说道:“安队,这现场的清理好像不是咱们该做的吧?” 安宁笑了笑说:“反正咱们来也来了,多做一点儿也累不着,你们就去做吧!” 路风也在一旁笑笑说:“兄弟,辛苦辛苦,谢谢了啊!”看那些特警并没有人做声,便接着笑道,“明天我到特警们请兄弟们大吃一顿,以表示感谢之情!” 听路风这样说,那特警摇摇头,说:“兄弟呀,你别忽悠我们了!过了今天晚,你就再记不得这话了!” 那特警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摇头。路风见了,脸色一整,赶紧说:“我说兄弟,我可真不是忽悠你们!明天上午我一定到特警队,请你们到市里最高级的酒店,好好地大吃一顿!” 听路风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笑笑,并没有什么表示。安宁挥着手说:“好了好了,你们去吧,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多肯吃似的!” 那些特警听了,笑笑忙乎去了。安宁看着路风,笑笑说:“以后不允许在指使我的人了啊?” 路风笑笑说:“我哪里指使你的人了,他们听的还不是你的命令吗?” 两人又说了一阵子话,殡仪馆的十来辆车便来了。车上的人下来以后,见到那么多死得惨不忍睹的尸体,脸上无不现出惊异的神色。安宁简单地说明情况以后,殡仪馆的人便卡号是装尸体,无法做到一具尸体一辆车,便三个两个地装在袋子里,扔在车上拉走了。 这时候,那些特警把楼道和院子里也冲洗干净了,都走过来聚集到了一起。路风笑着说:“各位兄弟,真是太麻烦你们了!谢谢!谢谢!” 听了路风的话,特警们都笑笑说不客气,一名特警却笑着说:“管口头感谢不够,得有具体行动呀!” 路风哈哈大笑着说:“兄弟只管放心,明天我会到市里好好请你们吃饭的!” 那特警听了,笑笑说:“兄弟你还当真了,和你开玩笑呢!” 路风大笑着说:“男人说话算数,绝不能改!你们明天可一定要等我,到时候我我请客谁要是不去,就是不给兄弟我面子!” 听路风这样说,特警们都哈哈笑起来。安宁见了,瞪着路风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再这里充大方了,我们还是走吧!” 路风笑着说:“我真不是充大方,我是真大方,是诚心诚意要请大伙吃饭的!” 安宁笑笑说:“你要真请还是等到明天再请吧!这都半夜了,我们改回去了!”说完向着特警队挥挥手,说,“走了!” 听安宁这样说,特警们便都笑哈哈地上了车,安宁看着路风,说:“要不你也跟我们到特警队吧?” 路风揉揉鼻子,笑着说:“我跟你们回去算怎么回事儿?” 安宁看特警们都上了车,白了路风一眼,说:“你别不识好人心!” 路风看着安宁,笑了笑说:“安宁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好了,你是关心我,怕黑衣人再来找我的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好好睡觉就行了,不用担心我!” 安宁瞪了一眼路风,嗔笑着说:“谁担心你了,我才懒得担心你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我走了,你小心点儿啊!”说着便上了警车,随同其他特警一同走了。 路风望着安宁他们远去的车队,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抬头望了望黑蒙蒙的夜空,心里说,这雨要下就下得再大一点儿吧,好把这地上的血迹都冲得干干净净的!说也奇怪,过了一会儿,雨还真下得大了起来。 路风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感觉到除了雨声,这周围再没有了任何动静,便回到了院子里。上得楼来,看到楼道上已经干干净净的,连一点儿血迹和血腥味也没有了,不由得感叹那些特警们做事的认真来,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感谢他们的决心。 路风安置监控的房间已经被炸得乱七八糟,里面的监控设施毁了个干干净净。看来明天还要再买一些设备了!路风叹息着回到旁边屋子里,冲洗了一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里老是浮现起林妙可和安宁的身影。一会儿是林妙可那张天真无邪纯真稚气的脸,一会儿又是安宁那张沉静秀美忽喜忽嗔的脸,在他脑海里飘来飘去,飘得他头脑晕乎乎的,心里乱乱的。 哎,也不知道可儿现在睡得好不好!她心里该不会怨恨自己把她送回家里吧?但愿她能够理解自己的一份苦心,不要记恨自己才好!这样想着,又过了很长时间,路风才慢慢睡去。 151.兄弟你还是真心的啊 第二天起来,雨早已经停了。房间的窗户上,除了少了些玻璃之外;院子里的墙上,除了多了些弹痕之外,并没有其它太大变化,一切基本上还是老样子,仿佛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场激战一样。 路风打了一会儿拳,又静坐了一会儿,也不太想吃东西,便开了玛莎拉蒂向市里赶去。到了市里以后,便直奔监控设备专卖店。那老板见路风这样一个大主顾又来了,慌忙笑着迎了过来,说:“兄弟你怎么又来了呀?” 路风笑着说:“怎么,你还不欢迎啊!?” 那老板哈哈大笑着说:“哪里哪里,你这样的财神,我请还请不过来呢!别怪我多嘴,我只是好奇,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用到这么多设备,就是一个大商场大超市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路风笑笑说:“老板你就不要管我是干什么的了,你只要有钱赚不就行了?” 听了路风的话,老板朗声大笑着说:“好好好,兄弟真是爽快,有你这样的客户,我真是烧了高香了!” 因为上次所卖的记录单还在,老板只要按照记录单将室内的设备全部取货就可以了,加上两个服务员的帮忙,没用多少时间,所有的货物便都准备好了。付了账,将大大小小的箱子装进车子,路风便告别了老板,向特警队驶去。 到了特警队,看门的警卫已经认识了路风,也没有登记,车子便直接开了进去。路风下了车,向安宁的办公室走去。走到办公室门前,路风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安宁的声音:“进来!” 安宁见进来的是路风,显得有些意外,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问:“你怎么来了?” 路风笑笑说:“安宁,哥来了,你怎么不起身迎接呀?”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轻笑着说:“你排场还挺大的嘛!我不起身,你自己也可以坐下来嘛!”见路风坐下了,又问:“你来干什么?” 路风笑了一下,说:“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来请你们吃饭呀!” 安宁一愣,说:“你还真要请呀?” 路风笑了笑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哥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安宁笑了笑说:“你还是算了吧!你就是真请,我们也不会去,这样影响多不好呀!” 路风听了,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一顿饭吗?有什么影响不好的?” 安宁说:“那也不行,你不在乎影响,我们可不能不在乎!”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你累不累呀?一顿饭而已,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正说着,一个特警走了进来,见了路风,笑着打了个招呼,说:“兄弟你还真来了,莫不是真的来请我们吃饭的吧?” 路风笑了笑说:“不来请你们吃饭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今天来就是请你们吃饭的!你跟其他兄弟说一声,今天上午,咱们聚聚,一个都不能少,咱们痛痛快快大吃一顿!” 那特警笑笑说:“兄弟看来你还是真心的嘛!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们安队的呢!” 听了那特警的话,安宁脸有些红了,瞪了那特警一眼,说:“于震,你胡说什么呢?有事没有?没有事就滚出去!” 于震听了安宁的话,挠了挠头说:“有事有事!报告安队,昨晚带来的那人死了!” 安宁一听,腾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怎么回事儿?” 于震说:“昨天审问,那家伙就是不开口,今天我们再次审问他的时候,他死活还是不开口,没想到刚把他送回羁押室,他竟然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死了!” 安宁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说:“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 于震说:“从死的特征来看,和上次黑衣人自杀的特征完全是一样的,应该是自杀的!” 安宁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会是自杀的呢?”她看着路风,问道:“你不是把他嘴来的药丸取出来了吗?” 路风笑了笑,说:“把他嘴里的药丸取出来了,可是我不能保证他不把药丸藏在其它地方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于震问道:“兄弟,你们对那家伙搜身了吗?” 于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没有,这个我们倒是忽略了!” 安宁面色微寒,有些不满意地说:“怎么就忘了搜身呢?现在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路风见于震有些尴尬,便笑了笑说:“没事儿,兄弟!死了就算了,以后咱们再抓一个不就得了!”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说:“你说得倒轻巧,哪有那么好抓呀!” 路风咧嘴一笑,说:“安宁你别急,反正已经死过了,再急也没有用!他们这一次既然死伤了这么多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多抓几个活口就是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他们是那样好抓的吗?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要是把你弄伤了,你说该怎么办?” 路风听了安宁的话,知道他着急竟然是为了自己,不由得有些感动,说:“安宁你不用担心我,他们怎么不着我的!” 听路风说出这样的话,安可的俏脸没来由地红了,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说:“谁担心你了,我是看案子老是破不了才着急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于震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抓紧时间向往汇报!” 于震笑笑说:“是,安队,我知道了!”说完就要走,却被路风叫住了:“于震兄弟,麻烦你把我刚才的话转告其他兄弟一声,十一点半,你们下班以后,我在大门口等你们,咱们不见不散!” 于震笑着说:“兄弟你的好心我们知道了,我把你的话可以转告给其他人。不过我们有规定,真不能去!” 路风一听这话急了,看着安宁说:“安宁,你们真的是这样规定的吗?”见安宁笑着点了点头,便说,“规定都是人制定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规定可以改一改嘛!” 152.每人一身雅戈尔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忍不住瞪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我们的规定你说改就改了?” 路风挠挠头,讪笑着说:“安宁你别这么较真好不好?你们为了我,半夜里跑了两趟了,我要是不表示一下,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呢?” 安宁说:“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我们所做的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又不是因为你才这样做的!”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依然坚持说:“就算是不是因为我这样做的,你们让我表示一下心意也是应该的嘛!咱们就是特警队的人,就是有规定,也要吃饭是不是?一顿饭,你何必这么计较呢?” 于震听他们这样说,便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安队,路风兄弟,你们好好谈判,我先出去了啊!”说着便走了出去。 安宁看屋子里只剩下了路风和自己,看着路风的目光便有了变化,有些不满地说:“你就是想收买我的人的心是不是?” 路风一听,赶紧陪着笑说:“安宁,天地良心,哥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看着安宁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眼睛,笑了笑说,“安宁你这样想哥,是不是有些小心眼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撇了撇嘴,轻笑了一声说:“我是怕你把他们惯坏了!你这样一整,以后要是再有任务了,他们每次回来以后都要我请他们吃饭,我可请不起,我又不像你这样一个土豪哥!”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说:“安宁你还真把哥当成土豪了啊?” 安宁笑笑说:“你不是土豪哥,花这个钱干什么?” 路风说:“哥虽然不是土豪哥,可是这几个钱还不算什么,安宁你就让我表示一下心意,给哥一个机会嘛!” 安宁白了一眼路风,咬了一下嘴唇,说:“以后守着我的人,可不许一口一个哥的,要不然这帮小子还以为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呢!” 路风见安宁说这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可爱极了,忍不住笑着问:“安宁你说他们会以为咱们是什么关系啊?” 路风这样一说,安宁的脸更红了,狠狠地瞪着路风说:“你又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路风红了老脸,讪讪地说:“没有啊,安宁!你可别这样说哥呀,你这样说,哥心里会很难受的!” 安宁瞪着路风,突然捂着嘴笑了,说:“你这样的人,心肠比铁还硬,还会难受呀?” 路风揉揉鼻子,苦笑着说:“安宁你这样说,倒像是哥没心没肺,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似的!” 安宁轻咳了一声,说:“你有没有感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有了可儿,就好好爱可儿吧!” 路风虽然并不太懂女人的心思,可是多少也听出了安宁话音里有些言不由衷,忍不住心里轻叹了一声,说:好了安宁,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还是先答应了我刚才的请求吧!” 安宁咬着嘴唇,看着路风,似笑非笑地说:“不答应!” 路风揉揉鼻子,说:“安宁呀,又不是让你答应求婚,你干嘛这样急着拒绝呢!”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脸更红了,看了看门口,又瞪了路风一眼,说:“你、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要是让他们听到了,不知道又会怎么想呢!” 路风见安宁娇羞的样子,更是充满了女人味,忍不住叹息着说:“安宁,你真美!”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的粉脸都变成红彤彤的的了,嗔怒说:“还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轻咬了一下樱唇,说,“不是我不答应,我是真的怕影响不好,你就别再难为我了好不好?”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好吧,我不难为你了,我这就走总行了吧?”说着一只手插进裤兜里,一只手向着安宁挥了挥,说,“再见啊!”然后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安宁想不到路风说走就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见路风已经走到了门前,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哎!” 路风回过头来,看着安宁,笑笑问:“还有什么事吗?” 安宁咬了一下嘴唇,瞪着路风,沉吟了一会儿,说:“没有了!滚吧你!” 路风笑笑,说:“那我就滚了啊!”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又扭头看着安宁说,“一会儿我还会回来的!”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安宁看着路风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失落落的,竟然莫名其妙地升起来一些烦乱的情绪来,把身子往椅子上重重地一坐,望着窗外发起愣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以后,安宁的门再次被推开,路风又走了进来。 安宁望着去而复返的路风,撇了撇嘴说:“你走得倒挺快的嘛!” 路风不知道安宁是什么意思,便笑了笑说:“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安宁翻着眼睛说:“既然走了,你又来干什么?” 路风不解地说:“安宁,你怎么好像生气了呢?” 安宁看了一眼路风,说:“我才懒得生你的气呢!你该走走就是了,又回来干什么?” 路风也不说话,走到安宁桌子前,掏出一个纸袋,说:“我请你们去吃饭,你们架子大,我请不动,就买了一点儿礼品表表心意!” 安宁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仔细看了看望着桌子上那个不大的纸袋子,兰花指轻掩朱唇,轻笑说:“你还挺大方的嘛,买了这么多礼品!” 路风听安宁说这话的时候,把大方和多加重了语气,便笑着说:“你先看看再说吧!” 安宁微笑着,伸手轻轻打开纸袋子,只望了一眼,身子立刻坐直了起来。只见袋子里装得竟然是一张张的卡。袋子虽小,乾坤却大。安宁取出一张,见竟然是雅戈尔西服的购物卡,每张卡的面值竟然是三千元。她瞪大了眼睛,把袋子里的卡哗啦一下子全倒了出来,那卡中间竟然还有几张世界知名品牌艾格Etam的购物卡,每张卡上的面值竟然是八千元! 路风望着惊得目瞪口呆的安宁,骚骚头皮,笑笑说:“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问了一下你们特警队里的人数,包括看门的门警,每人一身西服。至于女士,沾了你的光,每人的规格就高了一点儿,你看这礼品还行吧?” 153.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宁的眼睛瞪得比太阳还圆,直直地看了路风一阵子,终于咬着牙说出了几个字:“不行!绝对不行!” 路风听了,摸着头说:“怎么还不行呀?安宁你要求也、也太高了点儿吧?” 安宁看着路风,像是在看着一个外星人,说:“银行是你家开的呀?” 路风摇摇头,说:“不是!” 安宁又眯着眼问:“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路风又摇摇头,说:“不是!” 安宁叹了一口气,说:“这不就得了,你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这礼物也天贵重了,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要啊!”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嘻嘻一笑,说:“安宁你是说因为这个呀!”他看着安宁,不以为意地说,“这能花几个钱,毛毛雨嘛!” 安宁瞪着路风,瞪得路风的脸都起了一道道皱纹,然后才说:“路风,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看你花钱就像扔废纸似的一点儿都不珍惜?” 路风挠了挠头,笑笑说:“安宁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这个干什么?你只要知道这些钱不是卖毒品卖军火来的不就得了!”说完了这些话,还不忘幽默了一句,“你想吃鸡蛋,只管吃鸡蛋就是了,何必一定要知道这蛋是哪只母鸡下的呢?”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脸微微一红,嗔怒地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胡说八道!” 路风脸色一整,说:“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也是正经的!” 安宁说:“那你就老实交代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吧?” 路风苦笑着说:“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又不是我老婆,怎么老是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呀?”他看着安宁,笑了笑说,“什么时候你做了我老婆,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安宁脸红红的,瞪着路风,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嬉皮笑脸的!你再这样说,我、我——”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堆卡,愤愤地说,“我就把你的卡连你一块儿都扔到外面去!” 路风一听,连忙摆手说:“别别别,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起真来了?” 安宁正要说什么,一个女警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路风也在,显得有些意外,向着路风笑了笑,然后对安宁说:“安宁姐,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她喊安宁姐而不喊安队,显然和安宁关系不错。 安宁问:“什么事呀,方雅?” 方雅看了看路风,有些欲言又止。 路风见了,笑着说:“要不我先回避一下,你们说!”说着就要向门外走。 安宁见了,喊道:“把你的卡都拿走!” 路风笑笑说:“拿什么拿呀?你分给他们不就得了!” 方雅这才看到桌子上的一堆卡,眼睛立刻就瞪圆了,惊呼道:“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多卡呀!”她拿起两张一看,又惊呼道,“还雅戈尔和艾格Etam的呢!这艾格Etam,可是法国最有名的品牌呢!”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路风,又看了看安宁,脸上突然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安宁姐,这些都是送给你 的呀?”她不等安宁说话,又不无感慨地说,“只听说过土豪哥给女朋友送金条送钻石的,还没见过一下子送这么多卡的!” 听方雅这样一说,安宁的脸立刻又红了,举手打了一下方雅的肩,瞪着眼说:“方雅你胡说什么?谁是他女朋友呀!” 方雅瞪着眼睛,看了看路风,又看看安宁,眼睛里一片迷茫地,说:“这,这不是他送给你的呀?” 安宁瞪着眼说:“你有没有脑子,谁送给女朋友会送那么多西服?” 方雅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说的也是!”把卡放在桌子上,看着路风,笑着说,“土豪哥,你怎么这样不会送东西?你送给安宁姐,可以送些其它礼物,比如钻戒啦,皮包啦什么的,就是买衣服,也不要送卡,而是应该陪着她一块儿去买呀!你知道不知道,女孩子都很喜欢男朋友陪着自己买衣服这一过程的?” 方雅这样说,可把安宁的脸弄得更红了,她瞪着方雅说:“死丫头,你别再胡说了好不好?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呢!” 听安宁这样一说,方雅疑惑地看着路风,问:“你是不是安宁姐的男朋友啊?” 路风笑笑说:“安宁说不是就不是!” 方雅皱着眉头,不解地说:“那、那到底是不是呀?” 路风还没有回答,安宁就接过话说:“不是!你这个没记性的,不是告诉过你了不是吗?”说完这话,又狠狠地瞪着路风。 路风见了,连忙说:“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安宁的男朋友!” 方雅脸上依然是不解的神色,懵懵懂懂地问:“你不是安宁姐的男朋友,干嘛送给她这么多卡呢?” 路风笑了笑,说:“这不是送给安宁一个人的,是送给你们的!” 方雅一听,脸上更是惊奇,说:“送给我们的?”见路风点了点头,便瞪大了眼睛说,“你送给我们干什么?安宁姐不是你女朋友,我也不是你女朋友啊!” 听方雅这样呢说,安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方雅更是给笑得莫名其妙,路风见了,便把买卡的缘由解释了一遍,末了又说:“好了,方警官,麻烦你跟其他兄弟姐妹招呼一声,让他们到这里来领卡吧!” 方雅听路风这样一说,笑了笑说:‘这,这礼物也太贵重了,我们接受了不合适吧?” 路风大笑着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只是我的一点儿心意,反正都已经买过来了,也退不回去,你们只管拿着就是了!” 方雅看着安宁,见安宁却将脸扭到一边去了,方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路风见了,就出主意说:“方警官,你就说快过节了,你们安队要发一些福利,让其他人来领就行了!” 方雅听路风这样说,见安宁还是不回头,就只好问道:“安宁姐,我是叫他们还是不叫他们?” 154.你快点把安队追到手吧 安宁头也不回,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别问我!” 路风朝着方雅一个劲儿使眼色,方雅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可只负责通知,其它我可不管啊!”见安宁没有言语,便走了出去。 安宁转过身来,瞪着路风,不满地说:“你什么意思吗你?” 路风摊了摊手,说:“没有什么意思呀!” 安宁显得有些生气地说:“还没有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太明显了,你就仗着你有几个臭钱来收买人心,你要是这样下去,说不定以后他们都听你的,不听我的了!要不这个副队长你来做好了!” 路风听了安宁的话,一脸苦笑,说:“安宁,亏你还是特警队长,怎么就这样小心眼呢?我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这个意思,你看哥有这个意思吗?” 安宁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几声,说:“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和你开玩笑呢!”她脸色一整,说“和你说正经的,你这样好的身手,不在特警队实在是太可惜了!要不这样吧,你到特警队来,哪怕我给你当兵也行呀!” 路风看着安宁,恍然大悟说:“安宁你的心眼在这里呀!你想让哥来就明说好了,干嘛还拐弯抹角的,哥还以为你心眼小呢,看来还真冤枉你了!”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笑着说:“你以为就你自己心眼大呀?”说过了这话,又脸色一整,郑重其事地说:“哎,我说你就到特警队来呗,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正事儿,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你过来了,那些人也不一定敢再找你的麻烦了,也省得我担心——”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脸红红地说,“也省得我再老想着你这个案子了!” 路风见安宁这样推心置腹地对自己说,叹了一口气说:“安宁,我知道你的好心,真是太谢谢你了!可是我实在不适合在这里,现在先不说这些了好吗?” 听了这样说,安宁显得十分失望,也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门外呼啦啦一下子涌进来一大帮特警,屋子里立刻挤满了人,有一些挤不进来,只好站在门外,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进到房间里的那些特警已经熟悉了路风,便纷纷笑着向路风点头打招呼。 路风见了,便笑了笑,提高了声音说:“各位兄弟姐妹,我路风多次麻烦你们,心里感到过意不去,本来想请你们大吃一顿,可是你们这里有规定,不能接受吃请。我也不想坏了你们的规矩,没办法,就每人买了一点儿礼品,不成敬意,还请各位笑纳!”说完了这话,又补充说,“这不是快过节了吗,也算是你们安队发给大家的一点儿过节福利吧!” 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沉不住气了,赶紧说:“我可郑重声明,这可绝对不是我的意思,都是他一个人的注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一名特警笑着说:“安队,路风兄弟,你们说得这样热闹,可是礼品呢,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呀?” 原来方雅还真能沉住气,并没有告诉他们礼品是什么。他们进了房间以后,也没有看到什么箱子盒子之类的,又听路风和安宁说得郑重其事的样子,便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路风笑笑,说:“礼品就在桌子上,男的每人一件雅戈尔,女的每人一件艾格Etam,你们自己拿吧!” 路风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立刻引起了一阵惊叹和诧异声,门外一个人说:“路风兄弟,一件雅戈尔,最便宜的也要上千元,我们这么多人,每人一件,得多少钱呀?你是开刷我们吧?” 路风大笑着说:“兄弟你说得什么话,咱们男人说话一言九鼎,你们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哪里会开涮你们呢?” “哎呀,兄弟,真的是雅戈尔的卡呀!”拿到卡的一名特警刚惊呼出来,另一名又惊呼道,“好家伙,三千块钱的一张卡呢!” 一名女警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失声喊道:“我的亲妈呀,还真是艾格Etam呢,八千一张的呀!” 听得里面这样一喊,外面的人便纷纷向里面挤,路风见了,喊道:“各位兄弟不要挤,每人一张,都有都有!” 听了路风的话,挤的人才不挤了。手里拿着卡的人却有人说:“这,这礼品也太贵重了,咱们拿了,也不太合适吧?” 听那人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说是。路风赶紧看着安宁,说:“安宁你倒是让他们拿呀!”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不但没有说话,却抬头看天花板去了。路风见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卡,向着每人的手里塞了一张。大伙儿手里拿着卡,看了又看,却不离开,有人便向着安宁问道:“安队,咱们拿还是不拿?” 安宁拧了拧脖子,自言自语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一名女警急了,说:“安队,你倒是说句话,咱们到底是拿还是不拿呀?” 安宁停住了转动脖子,看着那女警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是你们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别问我!” 路风见了,大笑着说:“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磨叽呢!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你们安队怕别人说闲话,怕负责任,这是默许了,你们干嘛还非让她明说呢?”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赶紧说:“你们都听见了,这可都是他一个人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那名女警笑了笑说:“安队你就放心好了,我们都看见了你什么都没有说,都是路风大哥自己要给的。咱们不要,他非给不可总行了吧?” 听这女警这样说,安宁倒也没有说什么,却笑了笑。 那女警见了,向着路风笑道:“路风大哥,多谢你的卡!祝你早日把我们安队追到手!” 那女警这样一说,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在大家的笑声中,安宁羞红了脸,大声喊道:“孙小宁,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155.把我们安队娶走吧! 孙小宁一脸笑容,说:“安队,我早就想买一身艾格Etam了,可是一直都没舍得买,现在有了这张卡,就舍得买了!安队我先请个假好不好?” 另外一个特警也跟着说:“对了,安队,我也要请假!” 安宁看了一样孙小宁说:“你请假干什么?” 孙小宁笑嘻嘻地说:“买衣服去呀!” 安宁又的目光又转向那特警:“你呢?” 那特警也笑着说:“我这不是快结婚了吗,我未来的老婆要我买一身西服结婚当天穿,这几天忙,一直没时间去,现在路风兄弟送了张卡,正好买一身。省下来的钱正好给老婆买身衣服,这一下,我那老婆一定会高兴死了!“ 那特警这样一说,人群里有人就说:“冯志刚,你不合适还没结婚吗?这就老婆老婆的叫上了?” 冯志刚笑笑说:“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吗?板上钉钉,还能跑了怎么的?” 冯志刚这样一说,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安宁瞪了孙小宁和冯志刚一眼,气哼哼地说:“看你们那出息!不准假!” 孙小宁笑笑说:“安队你不准假也没关系,那我就下班了以后去买好了!” 冯志刚也跟着说:“那我也下班再去!” 孙小宁瞪了一眼冯志刚,气呼呼地说:“冯志刚你跟着瞎掺和什么?要不是你,说不定安队就大发慈悲准我假了!都是你跟着搅合,弄得安队也不准我假了 !” 冯志刚笑着说:“没关系,小宁!等下了班以后,我陪你一块儿去买衣服就行了!” 孙小宁瞪了一眼冯志刚,笑着说:“你这家伙,我为什么要你陪我去?我自己又不是没男朋友!” 冯志刚笑笑说:“我可以发扬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暂时当你一次男朋友嘛!” 冯志刚的话吧大家又逗笑了。笑声中,孙小宁却飞起一脚向冯志刚踢去,要不是他躲得快,说不定还真踢上了。孙小宁一踢不中,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你这家伙,倒像沾本姑娘的便宜,还想做本姑娘的男朋友!就你那德行,还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 孙小宁说过这话以后,眼珠一转,不等冯志刚反应过来,突然笑嘻嘻地说:“冯志刚,你不是要陪我买衣服吗?那你就把你未来老婆的电话号码给我吧!” 冯志刚一愣,忍不住问:“你要她的电话号码干什么?” 孙小宁阴阴地笑着说:“我打电话,告诉你老婆你要陪着我一块儿去买衣服,让她给掌掌眼,看咱们穿什么好看,也省得咱们花了那么多钱,买的衣服再不好看!” 听孙小宁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笑了。冯志刚也在笑,可是那笑却是一脸苦笑,使劲儿搔了搔头皮,说,“小宁这个就不用了吧?小宁你要是真整这样一出,估计我这老婆结婚的时候,新郎就不是我了!” 听冯志刚这样一说,人群里一人说道:“志刚没关系呀,你做不成你老婆的新郎,可以做小宁的新郎!小宁这样漂亮,你总不会不愿意吧?” 冯志刚哈哈笑道:“我当然愿意了,可是有人不愿意啊!” 孙小宁瞪着刚才说话的那人说:“肖雷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让我给你介绍女朋友!我告诉你本小姐现在生气了,不要说给你介绍女朋友,就是你有女朋友了,我也得想办法让你女朋友离开你,让你一辈子也当不成新郎!” 那肖雷听孙小宁这样一说,苦着脸笑着说:“小宁姐你这也太狠了吧?” 孙小宁得意地笑着说:“狠也是你自找的,说让你惹本小姐生气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本小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的!你现在知道喊姐了,早干嘛来着?我告诉你,现在喊姐,晚了!” 肖雷笑着说:“小宁姐,我这不是觉得志刚你们每人一张卡,你给他买一身,他再给你买一身,不是比一个人去买衣服浪漫嘛!” 听肖雷这样说,孙小宁更不干了,翻了个白眼说:“我才不会给他对换着买衣服呢!你们的卡三千块,我的卡八千块,你当我脑子进水了,不知道哪个多哪个少呀?” 孙小宁这样一说,她旁边的方雅也跟着说:“就是呀,我们的卡一张可以抵你们的三张了,你们可别嫉妒羡慕恨呀!” 方雅虽然是这样说,那些男特警却还是有些不平了,大伙儿就看着路风笑着说:“路风兄弟你这样也太不合适了,咱们都是兄弟,你不但不照顾一下兄弟,怎么还重男轻女了呢?” 路风笑笑,还没有说话,方雅就开心地笑着说:“你们还是嫉妒了吧?不过你们嫉妒也没有用!我告你你们,我们是沾了咱们安队的光。路风大哥要送给咱们安队礼物,那当然要送档次高一些的,要不然也配不上咱们安队这个大美人的品味!他送给咱们安队礼物,也不能给咱们安队一个八千的,给我们一个三千的,所以嘛,就连同我们的一起也都送了八千的了。归根结底,我们是沾了安队的光!”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转向安宁,说,“谢谢安队!安队万岁!” 安宁啪的打了一下方雅的肩膀,红了粉脸说:“死丫头,叫你胡说!” 孙小宁的柳眉都笑晚了,看着安宁说:“安队,人家方雅说的是实话,我们可都是沾了你的光的!为了感谢你,我们就祝你这个大美人早日成婚,喜结良缘吧!” 孙小宁这样一说,大家就都看着路风和安宁说:“祝安队早日成婚,喜结良缘!”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安宁的脸比红玫瑰还红,狠狠地瞪着大伙儿,吼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滚滚滚!提前下班,该干嘛干嘛去!” 听安宁这样一吼,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几个人还喊起了安队万岁安队万万岁的话来。 见大伙儿一个个笑着向外走,安宁赶紧又喊道:“我告诉你们,这事儿内部保密,任何人不准向外说,省得其他队里的人说闲话,谁要是泄密了,罚一个月的打扫卫生!” 冯志刚边走边笑着说:“罚两个月也行,穿咱们的雅戈尔,让他们眼红去吧!” 安宁喊住了孙小宁,说:“孙小宁,你给我回来!” 孙小宁看着安宁,说:“安队,你还有什么事儿呀?总不会真的要收拾我吧?” 安宁冷着脸说:“我当然要收拾你了!”她狠狠地瞪了孙小宁一眼,罚你把门警的卡也捎过去!” 孙小宁一愣,抓起桌子上的卡就跑,边跑边说:“路风大哥,你快点儿把我们安队娶走吧,免得她在这里整天欺负我们了!” 156.你都已经欺负我了 孙小宁说过这话以后拔腿就跑,却把满脸的通红留给了安宁。安宁望着笑得没心没肺飞的路风,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他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别笑了!” 安宁的命令虽然已经发出,可是路风却还是摸摸鼻子,笑着说:“安宁你总不至于连笑也不让我笑吧?” 安宁瞪着眼看着路风,说:“就是不让你笑!” 路风摇摇头,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安宁红着脸说:“都怪你啦!让他们笑话我了!” 路风的老脸上显得有些委屈,说:“怎么能怪我呢?又不是我让他们笑话你的!” 安宁气呼呼地说:“要不是到这里来显摆,他们也不会误会咱们两个的关系,这下子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看安宁一脸懊丧的样子,路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洗不清就不要洗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宁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说:“你说得倒轻巧,他们这样误会我,我心里多别扭呀!” 路风笑笑说:“有什么别扭的?大不了你就当真的不就行了?” 安宁瞪着路风,狠狠地说:“什么当真的?不是真的再当真也不还是假的吗?”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皮笑肉不笑地说:“安宁你想当真还不容易吗?你要是愿意,假的随时都可以变成真的!”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微微一愣,俏脸更加红了,一步走到路风面前,猛地伸出一拳向路风的胸前狠狠地打去,嘴里还狠狠地说:“你这个坏家伙,叫你占我便宜!” 作为特警队副队长,安宁的拳头不能说不快,可是当她的拳头挨近路风胸口的时候,却被路风一伸手给抓住了。路风看着满脸绯红的安宁,叹了口气说:’安宁你怎么说动手机动手了呢?” 安宁的拳头被路风抓住,一动也不能动,又怒又羞,另一拳头便猛地挥了出来,却不料又被路风的另一只手紧紧捉住。这一下,安宁的脸更红了,秀目圆睁,狠狠地瞪着路风,低声喊道:“快放开我!” 路风抓着安宁的拳头,却不松开,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宁,说:“安宁,要不要让你的人过来看看他们的队长是怎样的一个暴力警花呢?” 安宁急了,连忙说:“你敢!快放开我!” 路风笑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是你先动手打的我,刑警队长对合法公民施暴,不是有点儿欺负人吗?” 安宁怒气冲冲地说:“咱们谁欺负谁了?你别恶人先告状!” 路风笑了笑,说:“要不然让他们过来评评理,看看谁是恶人?” 安宁瞪着路风,恨声说:“你敢!” 路风笑笑,说:“还说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他抓着安宁的手,颇有深意地看着安宁,低声笑着说,“我不但敢吧他们喊过来评理,我还敢——”他把头慢慢靠近安宁的脸,低声说,“还敢吻你!” 安宁一听,粉脸顿时变得惨绿。现在这样的场面,要是让自己手下的人看到了,不成了爆炸性新闻才怪!不 被他们笑话死才怪!她盯着路风慢慢靠近来的臭嘴,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哀求的神情,低声说:“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路风看到安宁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听她这样说,便撤回了一点一点靠近安宁的大嘴巴,笑嘻嘻地说:“我这个人心肠软,最见不得谁求我,好了,就放了你吧!”说着还真的放开了安宁的手。 安宁瞪着路风,看了一阵子,脸上突然现出一丝妩媚的微笑,轻声说:“谢谢你!” 路风见安宁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如此之大,又听她声音如此温柔迷人,顿时愣了,本能地笑了笑说:“不客气!不——”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来,却突然低声惨呼了起来。 路风一只脚弹跳着转了一个圈,一边龇牙咧嘴地喊道:“好呀安宁,你、你下黑脚呀你!”原来刚才安宁脸上妩媚如花、娇媚迷人的时候,脚下却冷不丁用警靴的后跟狠狠地踩了一下路风的脚,她踩了一下以后,还意犹未尽,竟然还紧接着狠狠地拧了一下。 安宁收回自己的脚,望着路风的惨象,捂着嘴嘻嘻地笑了,神情很是得意。 路风见了,苦着脸说:“安宁呀,看起来你还挺淑女的,怎么会这样阴险呢?” 安宁好容易停停住笑,报了大仇一样的神情说:“对你这样的人,不阴险不行啊!”她看着路风,神情中不无得意又不无狡黠,说:“打我又打不过你,只好采用这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计策,才能给你小小的惩罚,要不然你以后还会欺负我!” 路风摇摇头,路风摇摇头,叹息着说:“你是特警队队长,谁敢欺负你呀!”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人家不敢欺负我,你不敢欺负我吗?” 路风说:“我也不敢!你以为我胆大包天不要命了呀?”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哼了一声,说:“你都已经欺负我了,还说不敢!” 路风听得满头皱纹,忍不住抱怨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安宁你这不是诬陷好人吗?” 安宁瞪着路风,眼神里带着一丝儿嗔怒,又带着一丝儿幽怨,气哼哼地说:“你还说没欺负我!你都两次抓着我的手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说:“这、这也算欺负你呀?” 安宁翻了个白眼,说:“当然算了!我长大以后,手还没让男人摸过呢!你抓着我的手不放开,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路风看安宁说得认认真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那不是你先动手要打我,我才抓住你的手的吗?怎么还成了我欺负你了?” 安宁咬着嘴唇,轻笑了一声,说:“我就是打你,又打不疼你,你让我打几下怕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稍停了一下,又说,“你不但不让我打,还抓住我的手不放,占我便宜,还想、还想吻我,还不是欺负我吗?” 157.我还没让人吻过呢 听安宁说得郑重其事,路风忍不住被逗笑了,说:“安宁呀安宁,我就是说说而已,又没有动真格的,怎么能算欺负你呢?” 安宁红着脸说:“动真格的就晚了!”说着,她咬着嘴唇,轻笑了一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让人吻过呢!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干嘛要吻我呀?” 路风看安宁说这话的时候,似喜非喜似怨非怨的样子,说不出千娇百媚,真是别具一番风情,忍不住看得有些痴了。安宁见路风看着自己呆呆出神的样子,忍不住又俏脸红红地说:“看什么看,我脸上开花了呀?” 路风使劲儿揉揉鼻子,微微叹息了一声,说:“安宁呀,你还说我为什么要吻你,你的脸比花还美,不要说是我,哪个男人不想吻你呀!” 听路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安宁的俏脸立刻热乎乎起来,瞪着路风说:“要死呀呢,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臭流氓了!” 路风听安宁说自己是流氓,却也没有辩解,只是看着安宁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说:“安宁,真的没有人吻过你吗?” 安宁红了脸说:“当然没有了,以为我像你一样花心呀!” 路风搔了搔头皮,突然说:“安宁,那你就等着吧,我会第一个吻你的!” 路风的话显然大出安宁的意料,以至于让安宁吓了一跳,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你这坏蛋,胡说什么,再这样胡说我、我就不理你了!” 路风看着安宁一脸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叹息着说:“我本来还以为刑警队长的安宁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呢,没想到也没有什么差别嘛!”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脸色突然微微一变,狠狠地瞪了路风一样,突然喊道:“滚!别在我这地方呆了,快滚!” 路风见安宁突然变了脸色,说话竟然也这样难听,一下子愣了,用力地揉了揉鼻子,说:“怎么了安宁,你、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这样一点儿淑女的形象都没有了!” 安宁瞪着路风,眼睛里竟然有些红红的,愤愤地说:“我是不是淑女和你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你?”说着抓起桌子上的唯一留下的一张卡,刷的一下子向着路风扔了过去,说道,“我才不会要一个整天骗女孩子的人的卡呢!” 路风听得头有些晕,无限委屈地辩解说:“安宁你说什么呢你?你说谁整天骗女孩子呀?” 安宁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湿的感觉,怒气冲冲地瞪着路风,说:“你自己刚刚说的,你自己承认的!” 路风皱了皱眉,不解地说:“我自己没有说呀!” 安宁冷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刚刚说过本来还以为我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呢!你就自己说说,你骗了多少女孩子才知道我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的?” 路风看着安宁那冒着火又带着伤心的的眼睛,老老实实地说:‘我一个女孩子也没有骗过呀!”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一声冷笑,说:“你一个女孩子也没骗过,怎么会知道我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你能够说出来我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不是对女孩子很有研究吗?你对女孩子很有研机,不骗过很多女孩子能够有这样的研究吗?” 面对安宁连珠炮一样的责问,路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就是对女孩子再没有经验,现在也看出来了安宁对自己的一份心意。虽然还不能说安宁是多么地爱自己,但是起码可以看出来安宁是那样在乎自己的了。否则,就是自己骗了再多的女孩子,和她什么关系?她也用不着这样生气啊!她这样生气,就说明她很在意自己。 想明白了这样一个问题,路风便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他心里笑了的时候,脸上自然也流露出了笑意。安宁倒是给他笑得愣了,忍不住气呼呼地地说:“笑什么笑?大骗子!” 路风揉揉鼻子,笑着说:“安宁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这样疾恶如仇的人!看来咱们还真是同一类人呢!” 安宁气哼哼地说:“我才不是和你一类的人呢!我又没骗过人!” 路风郑重了脸色,说:“安宁,我向你保证,我也没骗过人!” 安宁目不转睛地看着路风,看了好大一会儿,见路风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忍不住问:“你也没有骗过任何女孩子?” 路风没有说话,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安宁见了,又问:“那你怎么说其她女孩子和我不一样?你到底认识多少女孩子?” 路风说:“安宁我告诉你,我认识的女孩子一共只有三个,一个是我的战友血红,一个是可儿,另一个就是你!” 安宁瞪大眼睛,看着路风,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你说的是真的!” 路风用力点了点头,说:“真的!血红是我的战友,我们和其他战友一样,都是亲如兄妹,我绝不会欺骗她。可儿天真纯洁,因为我救过她,她把我当亲哥哥一样看,我更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儿。至于你,咱们虽然才认识不久,可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也不会骗你!我发现你和可儿的身份虽然大不一样,可是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很多的时候都一样,才说你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样的,没想到还让你误解了!”说到这里,他禁不住笑了,不无自嘲地说,“安宁呀,别说我不想骗你,就是想骗你,还能骗得了你吗?” 路风说了这一通,安宁的脸都变得**辣的。她当然也看得出来路风说得都是真的,想到自己刚才那样误会他,还口出粗言,让人家滚出去,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可是嘴上却不服输,仍然说:“那、那你怎么不解释呢?你不解释你怪谁呀?” 路风苦笑着说:“安宁你、你还怪起我来了!” 安宁咬着嘴唇,说:“不怪你怪谁?谁让你说话不严密,让别人容易误解呢?你要是不说这样的话,我会误解你吗?我最讨厌骗女孩子的男人了,你让我把你误解成是一个骗女孩子的男人,不怪你怪谁呢?” 158.我还敢一枪打死你呢 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一个男人要是试图和一个女人讲道理,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男人!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理性的动物,而几乎所有的女人却又是非理性的动物。理性的的动物和非理性的动物讲道理,就像是一亿年前的一只恐龙和现在的一只猫讲道理一样,根本就讲不通。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样几句话。想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以后,路风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对安宁说:“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 路风这样一说,安宁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竟然难为情地笑着说道:“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 路风听得一愣,叹了一口气说:“安宁,你变化别这么快好吗?你变化这样快,哥反应不过来啊!” 安宁红了脸说:“那那你就反应快一点儿嘛!” 路风摇摇头,笑了笑说:“安宁呀,咱以后说话可要先考虑考虑,可不能动不动就翻脸呀!”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咬着嘴唇笑了一声,说:“别说翻脸了,谁要是敢骗我,我还敢一枪把他打死呢!”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摸着脑袋说:“我可不敢骗你,你可别把我一枪打死了啊!” 安宁咬着朱唇,似笑非笑地说:“你要是骗我,我就打死你!”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好大一会儿见路风并没有说话,只是叹息着摇头。气氛变得有些沉闷,想起刚才路风所所说的另一个女孩子血红,忍不住问道:“哎,我问你!你刚才说血红是你的战友,你以前是军人吗?” 路风看着安宁,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吟了一下,说:“安宁,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他看着安宁,慢慢说道“不过还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安宁见路风一脸郑重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好!” 路风的眼神变得仿佛很遥远,缓声说道:“我原来也当过特警,进过特种部队,因为特殊原因离开了特警队,后来又到国外当了雇佣兵。再后来厌倦了那种生活,便想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不想刚回到国内就遇到了可儿,遇到了要绑架可儿的黑衣人,想安静都安静不了了!”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后悔卷入了这件事吗?如果不是可儿,你就不会卷入这件事,就能按照你原来设想的方式去生活了!” 听安宁这样问,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我无论做什么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不要说是可儿,就是看到他们要绑架任何人,我也都不会不管不问!虽然我早已经早就不是一名警察了,可是看到坏人欺负好人,我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路风的话说得虽然并不慷慨激昂、气壮山河,但是却让安宁挺多的肃然起敬。她看着路风的眼神里便多了些尊敬,一脸庄重地说:“路风,现在我才发现,你原来还是一个这样值得尊敬的人!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了!你现在虽然不是一个警察了,却做了一个警察应该做的事情,我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向你敬礼!”说完,啪的一声向着路风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 路风看着安宁一脸严肃的样子,揉揉鼻子,笑了笑,说:“安宁你别这样!你这样正式 ,搞得我浑身不自在!你,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吧!”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绷紧的脸上禁不住又现出了笑容,说:“我可是发自内心尊敬你!” 路风摇摇头,说:“好了,安宁!你就别尊敬我了,你这样一整,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还不如多瞪我几眼,踢我几脚呢!”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看着路风,轻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人想让别人尊敬都求之不得,你倒好,尊敬你你还浑身不自在!”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便笑笑说:“没办法,哥就是命贱,就喜欢找虐!” 安宁看着路风,看得有些意味深长,然后问道:“我问你,你刚才说的血红是你什么时候的战友啊?” 路风说:“是我当雇佣兵时候的战友,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安宁笑了笑,说:“没有,我只是好奇,她怎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 路风说:“在我们那里,差不多每个人都不会再叫原来的名字,这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安宁看了一眼路风,沉吟了一会儿,又问:“她是不是很漂亮?” 路风点点头,说:“是很漂亮,和你一样漂亮!” 安宁咬了咬嘴唇,说:“她为什么要去当雇佣兵呀?” 路风叹了口气,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她自己不说,我们也没有问过。” 安宁揉了揉鼻子,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地问:“她那样漂亮,你是不是很喜欢她呀?” 路风点点头,说:“是的,因为她是我们那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我们都很喜欢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路风这样说,安宁的心里便有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她表面上还是微笑着问:“那、那她也喜欢你吗?” 路风点了点头吗,说:“我们那里的人不是太多,大家在一起都是生死相交的兄妹,她当然也喜欢我们。别看她表面上像冰山一样冷冰冰的,对待坏人毫不手软,可是她心肠很善良,对待我们每一个人都挺好的!” 听了路风的回答,安宁并不满意,看着路风的眼睛,说:“你怎么所问非所答呀?我是问她喜欢你吗?” 见安宁这样问,路风想也没想,说:“她喜欢我呀,她对我们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聚到一起!”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说:“你、你装什么糊涂,我是问她喜欢你吗?” 159.我给你当伴娘吧 路风一愣,说:“我,我不是回答过你了吗?”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有些懊恼地说:“你这人看着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怎么这么笨呢!我、我是问你,她、她爱你吗?” 听得安宁这样一问,路风忍不住笑了,使劲儿搔了搔头皮说:“这个、这个我哪里知道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自嘲地说,“就我长得这个样子,她应该不会爱我吧!” 听路风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安宁心里本来有些的不舒服突然间就莫名其妙地突然消失了。她看着路风,脆声笑着说:“你这个样子怎么了?也不是不能看啊!” 听了安宁这样的感叹,路风禁不住笑了,看着美艳如花的安宁,问:“既然能看,安宁你就多看几眼吧!”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轻咬着嘴唇,笑着说:“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会看你呢!” 路风一脸坏笑着说:“安宁你不用客气,该看就看,只管放心大胆地看!什么时候看上哥了,就说一声,别闷在心里!”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白皙的脸禁不住有些微微红了,嗔怪地瞪着路风说:“你别做梦了!就你那个样子,我才不会看上你呢!” 路风叹息了一声,说:“安宁你刚才不是说过哥还能看的吗?能看就好好看看,看了白看,不看白不看,白看就要看,看了就喜欢!” 听路风说出这一段绕口令一般的话,安宁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着路风,捂着嘴说:“你倒说起绕口令来了,还挺顺口的呢!” 路风谦虚地说:“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安宁望着路风,眼睛里满是笑意,说:“还看了就喜欢!你以为你魅力有多大呀?” 路风笑笑,说:“魅力也不要多大,能迷住你就行!” 安宁白了一眼路风,笑嘻嘻地说:“你是狐狸精呀?就是有狐狸精,也是女的,也没有男狐狸精呀!” 路风笑了笑,说:“你说狐狸精都是女的,那你自己是不是一只狐狸精呀?” 安宁娇笑着说:“我才不是呢!” 路风并不同意安宁的说法,笑了笑说:“安宁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如果能够在温柔点儿,一定会变得更加千娇百媚,倾倒众生的,你不是狐狸精还有谁是狐狸精呢?”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笑得还真有些千娇百媚了,以倾倒众生的神情望着路风,以世界上最娇媚的声音问道:“那你看我能倾倒你吗?” 路风看着安宁百年红狐一样的神情,忍不住叹息着说:“安宁你现在就已经倾倒我了,就就嫁给哥吧!”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一脸绯红地娇笑着说:“我倾倒了你,你还没倾倒我,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望着安宁那张娇媚迷人的粉脸,以及那双妩媚柔情的眼睛,路风的心里便有了一种酥酥的感觉,真想一把把安宁抱在怀里,在那张媚死人不偿命的粉脸和美目上各自狠狠地亲上一口。然而正在这时,房间的们却被推开了,方雅笑走了进来,笑嘻嘻地看了一眼路风,又看了看安宁,说:“安宁姐,没打扰你们吧?” 安宁白了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方雅,收起脸上的笑容,冷着脸说:“死丫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方雅笑了笑说:“安宁姐我刚才说要和你商量件事儿,刚才那么多人一打岔,我又忘了,再回来和你说一声。安宁姐,我十一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做我的伴娘呀?” 听方雅这样一说,冷着的脸也漾起了笑意,说:“结婚结婚,你那么急着结婚干什么,就像嫁不出去似的!” 方雅秀美的眼睛里含笑说道:“我都二十五岁了, 也不算早了!再说,我老妈老是一个劲儿催,唠叨个没完没了,我结了婚,也省得听她老人家天天烦我了!”说完这些,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一旁的路风,向着安宁说道,“安宁姐,你比我还大一岁呢,也该结婚了!别再挑三拣四的了,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方雅的话说得安宁俏脸一红,瞪着方雅说道:“死丫头,我什么时候挑三拣四了?” 方雅笑嘻嘻地说:“安宁姐你眼光也可以适当放低一点儿吗嘛!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哪能处处要求完美呢?这世界上就没有完美的男人嘛!” 安宁瞪着方雅,有些生气地说:“死丫头,你干什么来了?倒给我说起这个来了!” 听安宁这样一提醒,方雅才明白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忙说:“那你答应不答应我呀?” 安宁白了方雅一眼,说:“看你这样急着嫁出去的样子,本来不想答应你的,可是看在你喊我姐姐的份上,就勉强答应了你吧!” 方雅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说:“安宁姐,你做我的伴娘,你也不吃亏!要不这样吧,你结婚的时候,我也给你做伴娘吧!”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却转向路风,笑着说,“路风大哥,你看像我这样的,给安宁姐做伴娘行吗?” 路风听得头晕晕乎乎的,揉着鼻子说:“方雅你这样漂亮,当然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方雅便笑着对安宁说:“安宁姐,咱们就说定了,到时候我就给你当伴娘!” 听了方雅的话,安宁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气呼呼地瞪着方雅,说:“死丫头,你胡说什么?我还没男朋友呢,结什么婚呀?” 方雅瞥了一眼路风,笑得有些耐人寻味,说:“安宁姐你就就近找一个嘛!” 安宁听得方雅的话里一语双关,红了脸瞪着方雅,气呼呼地说:“死丫头,你还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就滚出去!别再这里胡说八道!” 方雅听了安宁的训斥,笑嘻嘻地说:“好好好,我这就滚出去,不打扰你了!不打扰你们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哎,记住!结婚的时候,伴娘可是我啊!” 160.纷乱的芳心 路风望着方雅关上门走出去,目光回过来看着一脸红红的安宁,笑嘻嘻地问:“安宁,她这话刚才是对你说的?还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咱们两个说的?” 安宁一听路风这样说,脸更红了。瞪着路风,嗔怪地说:“都是你啦!让她们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我、我都讨厌死你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说:“哥有这样大的本事,让你都讨厌死吗?” 安宁翻了个白白眼,看着路风说:“油嘴滑舌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儿?” 路风听得安宁这样说,忍住了笑,整了整脸色,严肃地说:“好,那我就正经点儿!安队你有什么命令,只管吩咐!我保证完成任务!” 安宁望着路风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住笑说:“一本正经也是假正经!” 路风一听,顿时满头皱纹,禁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正经不是,不正经也不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让女人满意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嫣然一笑,说:“行了,咱们还是别说废话了!你还有什么事儿吗?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去吧!我可不像你那样清闲,我还忙着呢!” 路风挠了挠头皮,说:“安宁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我走呀?”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你再在这里呆着,保不准她们又要说什么了,胡说八道的,讨厌死人了!” 路风笑笑,说:“他们说怕什么?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唤,走咱们的路,让她们去说吧!” 听路风篡改俗语,安宁扑哧一声笑了,然后白了路风一眼,说:“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和你才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呢!” 路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了笑,说:“安宁你不和我是一条道上的人也没关系!也该吃饭了,我请你去吃饭吧?” 安宁摇摇头,说:“我可不敢陪你去吃饭!就这样,都让她们胡说八道了,要是让她们看到咱们两个在一块儿吃饭,她们不天天说才怪!” 路风说:“你干嘛怕她们说呀?” 安宁轻笑着说:“你脸皮厚,你当然不怕了!我脸皮可没有你那样厚,我害怕!”说完了这话以后,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路风,说,“可儿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也会生气的!”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可儿要是在就好了, 你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安宁盯着路风的眼睛,问:“这两天不见可儿,你是不是很想她呀?” 路风点了点头,说:“还别说,还真有些想她!” 安宁轻咬了咬嘴唇,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路风说:“我那里一点儿都不安全,我去找她,她一定会要求回来,万一她回来被人伤了就不好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使劲儿咬了咬嘴唇,轻声说:“你对可儿倒是真的很关心嘛!” 路风叹了口气,说:“可儿那样纯真,冰清玉洁的,谁能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呀!黑衣人队死了那么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再来报复。可儿要是回来了,危险会很大的,我怎么能够让她总是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况呢!”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也禁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有些酸酸地说:“可儿能遇到你,真是可儿的福气!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关心她,不知道心里会多么高兴呢!” 安宁说话时语气里微微的酸味,路风并没有听出来,而是叹息了一声,说:“就怕可儿不了解我的心里,这一次我送她回去,是点了她的穴道的,她醒来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怨恨我呢!” 安宁的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使劲儿转动了几下,然后才慢慢说:“可儿很懂事的,应该会知道你的心里,不会怨恨你的!”说完了这些话以后,突然又底声问道,“我要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会不会救我?会不会担心我呢?” 听安宁冷不防说出这样的话来,路风禁不住一愣,然后看着安宁躲躲闪闪的眼睛,坚定地说:“会的!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听得路风这样说,安宁的心里顿时变得乱乱的,心头如小鹿乱撞一般,她目光躲闪着,低头不敢看路风的眼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虚弱地说,“好了,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你先回去吧!” 路风揉了揉鼻子,看了安宁一眼,说:“那好吧!我先回去,你也该吃饭去了!” 安宁抬头看了路风一眼,轻声说:“你自己小心点!” 路风点了点头,笑笑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安宁脸红红地,轻咬了嘴唇,说:“谁担心你了?我才不担心你呢!” 路风见安宁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我走了,你也去吃饭吧!”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安宁见路风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又喊了一声:“哎——” 路风回过头来,笑着问:“还有事吗?” 安宁摇摇头,咬了一下嘴唇,说:“有危险你就打电话!” 路风听得心头一热,笑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说完便关上门走了。 安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竟然产生了一种算算软软的感觉,脱了力气一般。她的心里也开始变得纷乱起来,千头万绪,乱七八糟的,既有浅浅的幸福,又有莫名的烦恼;既夹杂着淡淡的喜悦和兴奋,也夹杂着丝丝的忧愁和慌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她自己也说不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就是所谓的爱的感觉吗? 有生以来,对于还没品尝过爱情的安宁来说,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许多年都不曾有过,想不到说来就来,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当这种感觉突然来临的时候,毫无准备的安宁心里禁不住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苦恼也就不可阻挡地产生了。少女的芳心已乱,苦恼也随之而生。这样的苦恼,要伴随她多长时间呢? 161.眼神犀利的紫衣女子 路风从特警队出来的时候,心里也竟然有些乱乱的。在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起安宁的脸,一会儿浮现起安宁的脸,一会儿又是两个人的脸,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过来浮现过去的,浮现得他的头都有些疼了。 路风使劲儿摇了摇头,好像是要把安宁和林妙可的影子都从脑海里甩出去一样。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发动车子,漫无目标地开了一阵子,一扭头看见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酒店,便将车开到了酒店的门前。 这座名叫黄金海岸大酒店的酒店规模虽然不是很大,可是档次却很高,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酒店的门前停满了很多辆豪车。路风的车刚一开到那酒店门前,身穿制服的侍者便走到他的车前,引导他的车开到一个停车位上。 路风下了车,向着侍者点了点头,便向里面走去,服务台右边的一楼,是一座大厅,里面摆满了很多桌子,空位却已经不多。路风看到里面的墙边还有一个空桌子,便走到那里坐了下来。刚坐下,服务员便走上来弯腰微笑着问:“先生,您几位?” 路风说:“一位!” 一般情况下,如果只是一个人,很少有人到这样的酒店来吃饭。路风本来也不太喜欢到这样的场合来,因为没吃早饭,肚子已经很有了饿意,加上心里不得安宁,看到这座酒店,也不想其它便走了进来。服务员听路风说只有路风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外,微微愣了一下以后,然后微笑着问:“先生,您现在点菜吗?” 路风说:“不用点了,随便上几个就行!” 那服务员在这酒店里工作也不是一时半会了,可是却还从没有见过有客人这样点菜,禁不住笑着说:“先生麻烦您还是点菜吧,我们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 路风笑了笑,说:“那就来盘牛肉吧!” 服务员的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仍然笑着问:“先生,你要澳洲牛肉还是神户牛肉,用什么方式来做?” 路风听得有些不耐烦,便说:“你们有什么好吃的就来几个吧?” 服务员的眉头不禁又皱了皱,眼珠微微一转,笑着说:“我们这里好吃的有澳洲鲍鱼,北海的龙虾,南极的燕窝,牛肉是神户的小黄牛牛肉最新嫩爽口。” 路风点了点头,说:“好,每样一份!” 服务员听得一下子愣住了,她刚才有点儿不太满意路风的态度,有点儿开路风玩笑的意思,因为刚才他所说的这几样菜里,最便宜的神户牛肉一片也要百十元,一盘至少也在上千以上,更不用说是空运过来的澳洲鲍鱼了。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路风听到他说的这几份极品菜以后,连一点儿犹豫也没有,就随口要了。 那服务员愣住了一会儿之后,意识到财神到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又将腰弯成了最标准的九十度,微微露出四颗牙齿笑着问道:“先生,我们二楼以上有贵宾席,请问您要不要到贵宾席去?” 路风笑了笑,说:“我不是贵宾,在这里就行了!” 那服务生听路风这样说,忍不住笑。如果说她刚才的笑是职业性的微笑,那现在却是真的微笑了。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有意思,便微笑着问:“先生您要什么酒吗?” 路风说:“随便什么酒都行,有人头马就来人头马,有二锅头就来二锅头!” 服务员听得路风这样一说,忍不住微笑着说:“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二锅头!” 路风摆摆手,说:“那就要人头马好了!” 服务员又耐心地笑着问:“先生要几杯?” 路风不耐烦了,皱了皱眉说:“两瓶!” 服务员听得一愣,还想再问,见路风一脸的不耐烦,也就没有说出心里想要说出的话,只是说了声:“先生请您稍等,然后便离开了。 路风坐在那里,闲着无事,便抬眼向远处望去,目光穿过四五张桌子,别一个穿着一身紫衣的女子吸引住了。通常情况下,能够把路风的目光吸引住的女子,不一定是十分漂亮的女子,但是一定是气质上有些特色的女子。那名女子自然也不例外,她不但气质独特,也很美。 那女子大约二十六七岁,身着一身紫衣,一个人坐在那里,正端着酒杯浅浅地啜饮,神态很优雅。一般来说,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子,极少有人穿着紫色的衣服,因为紫色的衣服很少有人的气质能配得上。然而那样一身有些唐装样式的紫色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和她的气质极为和谐,极为般配,就像她就是为紫色的衣服而生,那紫色的衣服又是单为她而做的一样。这种样式和颜色的衣服,使她在现代的气息之外,还具有了一些古典的韵味。 那女子的脸庞瘦削,鼻子很高,眼窝很深,又有点儿西洋女子的味道,但是的神态里又有着东方女子的古典美。这种西洋的韵味和东方的古典相结合使她具有了和其她女子截然不同的气质。不过,让路风注意到她的,并不是因为偌大的大厅里除了路风之外,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坐在一张桌子旁,也不是因为她的这种独特的气质,而是因为她端着酒杯饮酒时的眼神。 那女子的眼睛很漂亮,细长的柳眉之下,一双眼睛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却很清澈明亮。因为她燕窝很深,那一双眸就像是深海里两颗黑色的珍珠,显得既明亮又深邃。她那微微眯起的眼神中,除了女子的妩媚和秀丽之外,还竟然有常人不易觉察的犀利和锋芒。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路风一下子在众多的吃饭的客人中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 那女子显然也注意到了路风,要不是她的目光向着路风这里扫来的时候,路风感受到了她目光中一闪而逝的锋芒,也许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当那名女子注意到路风的目光也向着她那里望去的时候,便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一边儿去了,但是路风却依然感受到来自她那里的注视。 这样的感觉其实是很微妙的,一般人也许会感觉不出来,只有武功到达了一定境界才能够感触到,就是眼睛不看,也一样会感受到那种气息。不过路风感受到那种注视只是好奇,并没有敌意,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便转过头来,不再注视拿来了。毕竟,总是不停地看着一个女人,哪怕她再漂亮,也是有失礼貌的。 162.突然出现的日末国人 路风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女子的身上收回的时候,服务员已经把酒菜端过来摆在了桌子上,然后甜甜地笑着问:“先生,要不要把就打开?” 路风看了那长得还算漂亮的服务员一眼,说:“打开吧!” 服务员听了,便用一块丝绸包住酒瓶,用开瓶器小心地打开了酒瓶盖子,然后将就倒在了酒杯中,到了高脚酒杯的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了,然后问:“先生,您要不要加冰加水?” 路风说:“不用了!”看着那服务员还拿着酒瓶站在自己身边,便说道,“行了,你把就放在那里走吧!” 那服务员笑了笑,说:“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这种酒是专门有人负责倒酒的,我为您开了酒,就要负责给您倒酒。您请喝,完了我再帮您倒!” 路风听了服务员的话,便笑笑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您在这里我反而不自在!” 那服务员听路风这样一说,显得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又问:“先生,另外一瓶也要打开吗?” 路风本来说不用了,可是看那服务员显得很殷勤的样子,有点儿不忍心拒绝,便点了点头,说:“开了吧!” 路风这样一说,那服务员倒更加意外了。因为她们这酒店的规矩,像这种高档的酒,不但规定服务员要为客人倒酒的,还有谁开瓶开瓶费归谁的的规定,而这这种酒的开瓶费,一般一瓶也要三四百元。那服务员并不相信路风能够一个人把这两瓶差不多五十度的的人头马喝完,可是因为关心那几百块钱的开瓶费,便习惯性地问了一句,没想得到路风如此痛快地就让他把两瓶酒都开了。 酒瓶只要一打开,就有开瓶费,至于喝完喝不完,那就不是服务员关心的事情了。六七百块钱一会儿就到手了,那服务员自然是十分欢喜,向着路风甜甜地笑着说:“先生,一会儿您还需要什么,就请吩咐!”然后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路风将那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杯加满,端起来品了品,然后将那杯差不多倒去了一瓶酒四分之一的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他旁边一个桌子上的一个人无意间见了 ,惊奇之下向着同桌的其他人低声说了一句,其他人便都停住了筷子和酒杯,目光一齐向他看了过来。 在他们的注视之下,路风旁若无人地又慢慢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又是一口干了,惊得那些人的眼球差一点儿没爆出来。其中一人情不自禁地向着路风伸出了大拇指,说了声:“哥们好酒量!” 路风向着那人笑笑,说:“哥们过来喝两杯?” 那人听了,连忙笑着摇头说:“不行!不行!我酒量不行!打扰你了,你自己喝吧!” 路风笑笑,倒了一杯,并不去喝,而是吃起了菜。吃了几口,把那一杯酒又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又喝了一杯,功夫不大,一瓶酒已经完了。旁边那一桌子人虽然吃着喝着,眼睛却时不时向路风这里看一眼,见一会儿时间,路风把一瓶酒干了个底朝天,都一个个震惊不已。 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路风拿起了第二瓶酒,又开始自酌自饮。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几个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地向里面走来。大厅里就餐的人虽然很多,可是却一直没有人发出太大的声响。这几个人说说笑笑,声音一点儿也不收敛,立刻便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走进来的四个人,虽然高低胖瘦不同,可是却都穿着统一的和服,有两个还各自挎了一把腰刀,看样子很像是武士。一个个子不高、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家伙边走边用不太熟悉的语言说道:“这里的女人和咱们那里的女人味道就是不同,我刚才玩了两个,真***爽!你们几个玩得怎么样” 一个又矮又瘦的家伙大笑着说道:“梅川君你都玩了两个,我当然不比你差,也是两个!” 那被称作梅川的家伙哈哈大笑着说:“彼此彼此!渡边君你也挺厉害的嘛!只是不知道够不够味?” 渡边则大笑着说:“够味够味,味道她妈的还真不一样!”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另外两人说道:“浅野君、武田君,你们两位呢?玩得尽不尽兴呢?” 另外两人也毫不知耻地大笑着说:“尽兴,当然尽兴了!咱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多玩几个吧!”说完几个人都哈哈狂笑起来,丝毫不顾及别人憎恶和愤恨的目光。 那几个人边走边说,将所有的人看得如同无物,走在他们前面的一名女服务员都被羞得满脸通红,向着他们说道:“几位先生还是快点儿到楼上去吧!” 那走在最前面梅川伸手向在那女服务员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yin笑着说:“怎么,小niu儿,你现在就急了是不是?停会儿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其他几个家伙见了,也都恬不知耻地跟着笑了起来。 那女服务员被梅川揩了油,羞得满脸通红,赶忙紧走几步,和那几个家伙拉开了距离,向楼上走去。大厅里的人很多,几乎所有的人都用憎恶和鄙视的目光看着那几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可是跟在那女服务员身后的几个家伙非但不以为耻,反而趾高气扬地在众人的面前昂着头走过,向着楼梯走去。 那个叫渡边的家伙刚走到楼梯上,目光无意中一瞥,看到了紫衣女子,便立刻停了下来,向着走在最前面的梅川喊道:“梅川君,你们看那里!” 顺着渡边手指的方向望去,几个家伙便都一眼就看到了那紫衣女子,立刻每个人都像饿狗见到了肉一样,两眼立刻直冒绿光,嘴里喊着hua姑娘、靓niu儿,然后不约而同地向着那紫衣女子所在的地方跑去。走在楼梯上的 服务员赶忙喊道:“先生,贵宾席楼上,你们到楼上去吧!”她虽然喊了几声,那几个家伙却像根本没听见一样,还是向着那紫衣女子所在的地方跑去。 163.日末国的四大公子 大厅里的很多客人,见他们从自己的旁边经过,都像看着苍蝇和老鼠一样地看着他们,唯恐沾到自己身上污浊之气,纷纷向一旁闪避,倒是那几个不知羞耻的家伙跑得更快了。眨眼间他们就跑到了那紫衣女子所在的桌子前。 梅川望着那紫衣女子,因肥胖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se眯眯地望着那女子,口水都几乎流了下来。他兴奋地搓着手,嘴里自言自语地喊道:“吆西!太够味了!”向着其他几个家伙说道,“比我玩过的那两个妞儿有味道多了!” 听梅川这样一说,其他几个家伙都se眯眯地笑起来,一个个连连点头。几个家伙一边看着那紫衣女子,一边毫不客气地在桌子前坐了下来,毫不掩饰眼神中的yin荡之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紫衣女子。 那紫衣女子在四个色鬼的注视之下,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端着酒杯,慢慢地轻啜,目光淡然而平静,就像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四个家伙一样。 梅川、渡边等四人,见他们坐到了人家对面,人家却拿他们当空气,不禁有些失落,便开始没话找话。梅川笑着说:“妞儿,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让我们陪你好好喝几杯吧!” 梅川这样说着的时候,那个叫武田的家伙几步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将那桌子上的一瓶酒一把抓了过来,那桌子周围的人见了,正要发怒,武田嘴角一抽,冷哼了一声,噌的一声将腰间的弯刀拔出了一半。那桌子上的人见了,虽然心里愤怒,可还是强忍这没有发作。 武田噌的一声将弯刀收回刀鞘,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将酒瓶递给梅川。梅川哈哈笑道:“武田君真是英武!咱们就陪这妞儿好好喝上几杯,然后再好好玩玩!” 其他几人听了,都哈哈狂笑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目空一切的气势,好像这大厅成了他们家开的了!大厅里的人虽然很多,可是却大都抱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心里虽然即便十分气愤,可却还是没有人发作。 梅川将几杯酒倒满,几个家伙分别端了一杯,向着那紫衣女子色色地笑笑,然后说:“来,妞儿!陪大爷们喝一杯!” 这几个家伙虽然说得热闹,可是那紫衣女子却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眼里也想根本就没有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是几个人一样,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宁静,慢慢地品啜。人们见了,怎么也想不到那紫衣女子竟然会这样沉稳,都不觉暗暗惊奇。 梅川见了,并不觉得难堪,站起身来,走到紫衣女子的身边,色迷迷地yin笑着说:“妞儿,我们大老远到这里来,一下子就见到你,我看咱们有缘,咱们就喝一个交杯酒吧!”说着伸出毛茸茸的胳膊,去楼那紫衣女子的脖子。 然而正在这时,紫衣女子的手却突然动了,她的手动的时候,手中的酒杯也跟着动了,酒杯一动,杯中的就便一下子飞了出来,一下子全泼在梅川的脸上,那酒便滴答滴答向下落,将梅川那家伙的衣襟都滴湿了。 梅川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正要发怒,武田却已经腾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骂道:“八嘎!你的大大地坏,死啦死啦的!”这混蛋一怒之下,把他们本国的国骂也带出来了。 梅川这混蛋被泼了一脸一身,难得的是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望着那紫衣女子依然平静的脸,说:“好好好!大爷玩腻了猫一样听话的妞儿,还没玩过这样泼辣的妞儿!这样的妞儿才更有味!更有劲!看来老子没白来这一趟!”他盯着紫衣女子的秀美的脸,yin笑着说,“你泼了大爷一脸一身,大爷也不和你计较,过来用嘴给大爷舔干净!”他指着自己那张猪脸一样的大脸,命令道,“过来!妞儿,快舔干净!” 周围的人见梅川竟然这样卑鄙无耻,这样欺负一个女子,都禁不住一个个义愤填膺,虽然还没有人站出来,可是却已经议论纷纷,有些人已经忍不住骂出口了。对于众人的议论和责骂,那几个混蛋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丑态毕露。 梅川虽然连喊了两声,可是女紫衣女子却还是根本不拿正眼看他,这让那梅川面子上很下不来台,便干笑了两声,大声说:“妞儿,大爷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紫衣女子还没有反应,一旁的渡边已经大笑着说道:“水灵灵的妞儿,我告诉你,我们都是大日末帝国四大财阀的公子!”他指着那肥得和猪不相上下的梅川说,“他就是我们日末国四大经济集团第一集团的大公子梅川内助梅川君,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又指着武田说道,“这位是武田内侧武田君!海口组合气道高手!”他的手指又转向另一位比梅川稍稍瘦一些的浅野说,“这位是浅野受亭浅野君,也是合气道高手!”说到这里,他又指着自己,洋洋得意地说,“至于本公子,叫渡边阳龟,是柔道八段高手!” 说到这里渡边受亭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是大财阀的公子,到你们这里是考察投资来了!我们要是高兴了,说不定会在你们这里投资几千几万个亿,给你们送钱来了!”他又看着那紫衣女子,脸上满是色眯眯的笑,说,“你这妞儿有味,我们几大公子看上你了,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到时候我们一高兴,就送给你一个公司,够你一辈子享用的了!” 梅川听完渡边受亭的介绍,盯着紫衣女子的脸,抹了一把脸上的酒,嘿嘿yin笑着说:“怎么样,妞儿,跟了大爷吧!我这就把你带回去,咱们好好玩玩,大爷保证让你——” 梅川的话说到这里,突然间戛然而止,原来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的又窄又细的剑,长约一米的剑身一动不动,锋利的剑尖却正抵着梅川的喉咙。紫衣女子面色变得冷峻,右手握着剑柄,剑尖抵住梅川的咽喉,是以梅川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164.刀和剑的拼杀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刚刚还大笑着的几个家伙顿时全都止住了笑声。武田一下子抽出了挎在腰上的弯刀,双手握住,嘴里喊了一声:“八嘎!找死!”一旁的浅野也拔出了弯刀,双手握住,虎视眈眈地瞪着那紫衣女子,随时都会劈下去一样。渡边也运气在手,随时都准备发出一击。 大厅里那么多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看清那紫衣女子的剑是从哪里来的,想不到这看上去美艳惊人的女子竟然还是一个用剑好手,都禁不住为那女子松了一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有舒完,却又见武田和浅野也拔出了腰刀,看那架势,回想起渡边刚才的介绍,这两个家伙还真像是刀术中的好手。要真是这样,他们两个用刀的高手,加上一个渡边一个柔道八段,那女子虽然看上去也不弱,可是却也凶多吉少了! 那紫衣女子目光犀利,闪电一般瞪着梅川,冷哼了一声说:“滚!”说着撤回自己的剑,显然也并不想在这里和那几个混蛋大动干戈。 紫衣女子虽然不想在这里动武,可是武田等人却不干了,加上缩回脖子的梅川又像着他们喊了一句捉住她,几个人便一齐向着那紫衣女子步步逼了过去。 大厅里的人眼见一场的大战即将爆发,在他们周围靠近一些的都急忙忙后退,一下子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的空间来。有几个人拨通了手机,开始打报警电话。 望着武田等人向着自己慢慢逼了过来,紫衣女子缓缓站起身子,右手握着剑柄,剑身下垂,目光冷峻地望着越来越靠近的武田等人。 退到五六米外的梅川,突然大喊道:“妞儿,大爷我告诉你,你是打不过他们几个的!你只要跟了大爷,我就让他们放了你!省得他们把你那漂亮的 脸蛋儿划烂了!” 听梅川在那里大喊大叫,紫衣女子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武田等人。 武田双手横握弯刀,死死盯着紫衣女子的眼中凶光毕露,猛地大喊一声,向着那女子拦腰就是一刀。几乎在同一时候,浅野手中得到刀也高高举起,向着紫衣女子当头劈下。众人想不到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这几个混蛋竟然还真敢动手,见他们气势汹汹,大有一下子把紫衣女子一下子砍死之势,都情不自禁地惊呼一片。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紫衣女子见刀势来得十分迅猛,眼神一凛,手腕一翻,抬手将手中的剑迎向武田的弯刀。同一时间,她脚步向一旁一滑,要避开浅野的一刀。当的一声,刀与剑相撞,发出巨大的撞击之声,紫衣女子的手腕被震得有些发麻,秀眉禁不住微微一皱。 紫衣女子的力量和人高马大风武田相比,本来就有些吃亏,又加上她要移动脚步闪身躲避浅野的一刀,所以更显得吃亏,一招过去,显然已经处于下风。周围的人见了,都不禁替她紧紧捏了一把汗。 武田和浅野见一刀下去,紫衣女子已经处于下风,得意得相互望了一眼,又一齐挥刀去砍紫衣女子。’紫衣女子躲开武田和浅野的一击以后,不等他们的刀靠近自己的身体,手中剑便已经灵蛇一样地刺向浅野。 浅野想不到紫衣女子的剑来得竟然是如此之快,百忙中横刀去当,却不料紫衣女子这一剑乃是声东击西,剑到半路以后,剑尖陡然改变了方向,直刺武田眉心。这一招也同样出乎武田意料眼见那剑尖已经蛇头一样到了自己身边不及半尺,急忙提刀一挡,拦住了紫衣女子的一剑。 而在这时候,浅野的弯刀又再次劈向了紫衣女子头顶。紫衣女子见一击不中,脚尖一点,后退三尺,躲过了浅野直劈下的一刀。又见武田的刀已经挥出,横切自己腰部,便竖起剑身,挡住了那一刀。这时候**个保安已经跑了过来,可是见到眼前的一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可奈何。 渡边虽然是柔道八段,奈何别人手里都握着一米长的武器,他的功夫一时间用不上,看了几眼以后,便悄悄走到紫衣女子的后面,想从后面进行偷袭。 当当当!不绝于耳的响声过后,一会儿功夫,几个人已经交手了十多次。紫衣女子的的力量虽然略逊于武田,但是身法轻灵,剑术灵活,短时间内和武田、浅野打了个平手。她虽然正面和武田、浅野交手,心里却还并没有忘记那个自称柔道八段的渡边,见渡边不在了自己面前,便感觉到他到了自己后面,想从后面偷袭自己。 紫衣女子见自己腹背受敌,知道这样打下去对自己绝对不利,瞧准了一个时机,一个弹跳,飘身上了桌子。她这样做的目的,是自己的上身便不需防备,只要固守自己的腿部以下就可以了。紫衣女子提剑站在桌子上,本来就修长的身材更显颀长,面色冷峻,手提长剑的她在秀美之中又显得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大厅里的人见了,都忘了她处境的危险,忍不住齐声叫起好来。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浅野等人的脸色越来难看,他们本来以为凭他们几个的身手很快就可以把紫衣女子打败,却没有想到打了一阵子以后,他们竟然讨不到半点儿便宜,这让他们真是很难下台。众人为紫衣女子的叫好声更像一张张巴掌打在他们脸上,让他们的脸上火辣辣的。恼羞成怒之下,浅野等人的心里现在已经不再是像开始的时候的仅仅要教训教训紫衣女子,让她乖乖听话那样了,甚至是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羞恼之下,浅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把女紫衣女子砍死或砍伤,找回丢失淡淡面子。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浅野眼中的凶光更炽,双手紧握弯刀,向着紫衣女子的脚踝横扫过去。这一刀速度极快,力气极大,刀锋又是那样锋利,若是被扫中了,紫衣女子的两只脚踝从此就要彻底报废,再也站不到桌子上了。 同一时间,武田的刀也已经卷起一道刀光,向着紫衣女子的两条双腿风一样横切了过去。刀光裹着风声,奇快无比地眼看就到了紫衣女子身边,这一下若是被他切中,紫衣女子的双腿必然会被硬生生切断。 165.抱住了紫衣女子的胸 好个紫衣女子,脚尖突然一点桌面,轻盈的身子便曼妙地腾空而起,躲过了两人的同时攻击。她身在半空,突然一个翻身,变成头下脚上,身子急速下落的过程中,手中长剑挽起数朵梅花,分别刺向浅野和武田的头顶,迫使得浅野和武田只好用刀去迎。当当当几声脆响,在紫衣女子又一个翻身落到桌面上的过程中,紫衣女子的剑已经刺出了七八剑,不过遗憾的是却都被浅野和武田一一化解了过去。 武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中的凶光越来越残忍,猛地一声大吼,将弯刀高高举起,运足了力气向着紫衣女子的腿部直直地劈了过去。 紫衣女子见那刀势来得迅猛无比,倒也不剑去档,而是弹足想要避开,却不料武田那一刀并不是真要砍她,而是要砍那桌子。这一刀下去,力大沉猛,将那厚厚的桌子顿时哗啦一声劈成了两半,紫衣女子也不得不弹身落到了地上。 紫衣女子身子刚刚落到地上,陡然感到背后一阵风声,她来不及回头,也不及细想,本能地反手就是一剑刺出,没想到这一剑却一下子刺在了一种厚实而坚硬的东西上。她感觉有异,回头看时,却看到渡边正一脸狞笑着望着自己,自己手中的剑刺中的不是渡边,而是他手上的一只凳子。 那凳子由又厚又坚实的实木做成,刚才紫衣女子在猝变之下的那一剑用了全力,剑尖一下子深深地刺入椅子的后背之中,剑尖穿过一寸后的实木,紧紧地卡在了那里,匆忙间要想拔出,都是要费一番力气了。而在这时,武田和渡边的刀也又裹着风声向着她身上砍了过来。 百忙中,紫衣女子一抽剑没有抽回,正要再次运力抽出,又哪里还有时间,无奈之下只好弃剑飞身向一旁躲闪,却不料背后的渡边一个猛扑,一下子将紫衣女子双臂死死抱住。紫衣女子双臂被紧紧抱住,急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急之下,便伸出脚去跺背后渡边的脚。 渡边身为柔道八段高手,又哪里会让她跺中,双手钢箍一样牢牢箍住紫衣女子,狞笑着喊道:“妞儿,你动呀!停会儿在床上大爷才让你动呢!”他一边yin笑着,一边将自己的猪嘴拱着紫衣女子白皙的脖子,嘴里还啧啧有声,连声说,“好香!好香!”然后将紫衣女子悬空抱了起来,抱到武田和渡边身边。这时候,梅川也走了上来,几个混蛋看着紫衣女子,一个个yin笑不已。 梅川向着武田和渡边看了一眼,色眯眯地笑着说:“把这妞儿带走,好好玩玩!” 在日末国四大财阀中,谁的钱最多谁说的话就好使 ,梅川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因为家里的钱最多,其他几人也都听他的。他这样一命令,武田和浅野便将弯刀插回刀鞘,一起向着被渡边抱着挣扎不已的紫衣女子走去。 紫衣女子被人死死抱住,虽然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眼看武田和浅野又yin笑着向自己走来,眼神之中也不禁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她当然知道,自己若是被这几个yin棍带走了,要想逃脱是万万不能的了,一定会生不如死!极度的羞愤之下,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看着武田和浅野的大手已经伸出,向着自己的身上摸来,绝望到极点的她要死的心都有了,屈辱的泪水便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大厅里的人虽然不下二百余人,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声音。所有的人见到梅川等人的兽行,虽然都极度愤恨,可是又都见过他们的武功,又都不敢言语,偌大的大厅静得听得见每个人的心跳。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听得一个声音高声喊道:“好!好!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真是好不要脸!” 随着喊声,就见路风慢慢站起,仰头喝完了第二瓶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掂着空酒瓶一步一步向着梅川等人走了过去。 武田等人见路风手里掂着一只空酒瓶,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他们身边,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由得哈哈狂笑起来。一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掂着一个空酒瓶。就敢骂他们不要脸,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了,所以他们听了路风的讥骂以后,不但不怒,反而狂笑了起来。 对于他们的讥笑,路风并不在意,而是走到抱着紫衣女子的渡边面前,向着他淡淡地说:“放开她!” 听了路风的话,渡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屑一顾地说:“你他***是谁呀?你知道我抓住这妞儿费了多大力气吗?比我上了一个妞儿费的力气还大,你说放了她就放了她,我看你小子找死!” 路风看着渡边,说:“我说放了她!”说话间身形突然一晃,随手轻轻一举,就听渡边惨叫一声,立刻后退三步,一下子松开了死死抱着紫衣女子的双手,双手捂着脱臼了下巴,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圆了眼睛,像看到了鬼一样看着路风。 路风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叹了口气,说:“我说让你放开,你偏偏不听,这又是何苦呢?” 那紫衣女子获得了自由,一个箭步跳到插着自己剑的椅子旁边,用力一抽,拔出了剑,就要向着倒在地上的渡边刺去。路风身形一闪,挡在了她的面前,笑笑说:“你先休息一下!” 紫衣女子受到渡边的侮辱,心中的愤怒自然无法言表,现在只想一剑杀了他才解心头之恨,见路风现在竟然挡住了自己,便怒声喊道:“我要杀了他!” 路风淡淡地一笑,说:“你这事情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处理!” 紫衣女子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和语气都是淡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一种十分值得信任的感觉,而他的话,却又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神奇力量,不由自主地收回了自己的剑,说了声谢谢,然后乖乖地退到一旁。 路风转过头,看着惊得目瞪口呆的梅川等人,淡淡地说:“你们几个,跑到我们这里来欺负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166.英雄救美 听了路风的话,梅川冷笑了一声,说:“八嘎,你小子少关大爷的闲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路风不屑地说:“我不管你们是谁,但是既然你们跑到我们这里来欺负人,少不得我就要教训教训你们一下了!” 听路风这样说,武田和浅野一齐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小子,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们,我看你是找死!”他们刚才虽然见到了路风出手,可是还以为是路风出其不意,渡边又没有防备才被路风用酒瓶砸中了下巴,真要打起来,他们几刀就可以把路风砍死。 梅川的心思并不在路风身上,而是在那紫衣女子的身上,便向着武田和浅野喊道:“武田君,浅野君,别理这小子,抓住那小妞儿要紧!” 路风见到了这个时候,梅川竟然还想着抓那紫衣女子,禁不住眉头微微一皱,说了声:“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们一下是不行了!” 梅川听路风这样说,趾高气扬地指着路风喊道:“我告你你,我们可是大日末帝国四大财阀的公子,到你么这里来是看得起你们!别说是你,就是你们市长,也都得敬我们三分,你小子竟然想教训我们,也不先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听了梅川的话,路风淡淡地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谁!”他指着梅川内助,淡淡地说道,“你叫没穿内裤!”又指着武田内侧和浅野受亭说,“他们两个一个叫无限内she一个叫田野兽行。”说到这里,又望着从地上爬起来的 渡边阳龟说,“你的名字叫不坚阳痿,连个男人都不是!”说完了这些话,又不忘总结了一句:“你们都是人渣,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听能够路风说了这样一番话,人群中很多人不禁哄堂大笑起来,几个人带头一鼓掌,其他人也都跟着鼓起掌来。一时间掌声雷动,声震大厅。 在大家的掌声中,武田等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武田恶狠狠地瞪着路风,噌的一声又拔出了弯刀,嘴里骂道:“八嘎,找死!”说着举起弯刀就向着路风当胸砍去。浅野见了,也不甘落后,抽出刀来向着狠狠地砍去。周围的人见了,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鼓掌,齐声发出一声惊呼。那紫衣女子见了,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小心!”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路风见武田的弯刀向自己砍来,却一点儿也不慌忙,只是随手将手中的空酒瓶丢了出去,那酒瓶不偏不倚,一下子砸在了武田的脚上,疼得武田惨叫一声踮起脚尖一连转了几个圈才停止下来。 再说那浅野双手握着刀横切路风腰部,眼看弯刀就到了路风腰边不及一寸,浅野的眼睛中凶光毕现,狰狞的冷笑声中他仿佛看到了路风挨了他这一刀以后,双手捂着腰倒在地上的情形。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面前的路风竟然鬼魅般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原来路风眼见浅野的弯刀到了自己身侧,突然身子不可思议地旋转了半圈,因为速度太快,浅野根本还没看清,路风的身子已经贴到了他的一侧,然后胳膊肘轻轻一抬,直击浅野的咽喉,然后手臂急速下沉,右手化掌为刀,狠切浅野手腕。 路风那一肘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可是却也已经将浅野的脖子顶得喉管一软,一口气喘不上来,却喷出了一大口血来。而他那握着弯刀的手脖子又猛然像遇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被烫得火烧火燎地疼,手腕一软,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将那弯刀丢在了地上。只不过下面有地毯铺着,并没有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路风举手投足之间,便轻而易举地击退了武田和浅野的攻击,还将浅野的长刀都脱了手,这一下只看得周围的人大开眼界,忍不住又是一阵欢呼,有一个人还吹起了尖利的呼哨。 那紫衣女子更是看得震惊不已,他虽然也看出路风不是寻常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路风刚一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到他了,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路风的功夫竟然这样高明,心里既惊异又佩服。她原来还紧握着剑准备随时出手帮助路风,现在知道再也用不着自己出手了,便将剑收回腰中,原来那是一把软剑,像腰带一样缠在腰上,不了解这种剑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紫衣女子将软剑收回以后,对面前的路风便不由自主地充满了好奇,她觉得眼前突然的男人实在是充满了神秘,于是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路风,似乎这样就能够看出路风身上的许多秘密来。 浅野被路风一击之下,便吐出了一口鲜血,又丢了弯刀,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打压了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捂住差一点儿断了的喉管退到梅川和已经爬起来的渡边身边,眼睛盯着路风是时候,除了震惊之外,还多了一丝恐惧。 武田内侧转了几个圈以后,脚上的疼痛才稍稍减轻了些。从没有吃过这样大亏的他哪里肯就此罢休,一声大吼以后便又双手高举着弯刀奔跑着向着路风疯狗一样地扑了过去,到了路风近前,一个力劈华山恶狠狠地向着路风的面门劈去。 路风见他来势凶猛,一声冷哼,身体微微一侧,躲过那凌厉无比的一刀,然后左脚猛地飞起,也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仅仅是一个直踢而已,只不过那一脚实在是太快,武田还没有看清楚,左膝盖便被踢中。路风恼他过于狠毒,不觉中便用了六七成力气,膝盖骨又是人体很脆弱的器官之一,武田哪里承受得住,膝盖骨顿时变得粉碎,一个趔趄,顿时扑地不起。 武田怎么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一个合气道高手,竟然在一招之下就栽倒在了路风手里!他目光中满是震惊和狠毒,可是却再也爬不起来,只能用最怨毒的目光盯着路风,虽心有不甘,却也是无能为力了,只好赖狗一样趴在地上,用最恶毒的眼神来报复路风了。 167.结了所有人的饭钱 路风鄙视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武田,然后向着惊呆了的梅川、渡边和浅野一步步走了过去。那三人见了,像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哪里还有一丝儿的嚣张之气。特别是那梅川,竟然顾不得他人,转身就跑。 路风见了,也不追赶,在他跑出了七八米以后,突然一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两根筷子,一声冷笑以后,随手向着前面就是一甩。说也神奇,那两个筷子虽然只是看上去被路风不经意地甩出,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哪里也不去,而是嗖的一声直奔梅川的后腿弯去了。 那两只筷子一左一右,平行着飞了一段距离以后,不偏不倚十分对称地一下子插进到那两个后腿弯三分之一,就差一点儿就会从膝盖处冒出来了。就听梅川一声鬼哭狼嚎以后,肥胖的身子便向前一扑,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路风随后又抓起来两根筷子,转过头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浅野和渡边,淡淡地笑了笑,手指一弹,一根筷子又脱手而出,向着浅野的脚激射而去。浅野见了,本能地想要躲闪,哪只脚还没有抬起,那只筷子便箭一样穿透了他右脚皮鞋的鞋面和鞋底,然后把他的脚死死定在了木地板上。 在浅野的惨呼声中,路风又面带微笑地扭头看着渡边。渡边看着路风手指上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的那根筷子,脸色变得蜡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滚而下。路风看他的双腿打颤,随时都会倒下一般,微微一笑,手指便作势一弹。筷子并没有发出,渡边的却已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路风看得眉头一皱,叹了口气,摇摇头,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回头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紫衣女子,笑了笑说:“这家伙交给你了!注意点儿别出了人命!” 紫衣女子听了路风的话,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快步走到跪在地上的渡边身边,飞起一脚踢向渡边的嘴巴,渡边一声惨嚎,口中混着血水喷出了几颗牙齿。那紫衣女子还要再踢,却听路风说道:“行了,别把事情闹得太大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那紫衣女子恨恨地瞪了满嘴溢血的渡边,才又收回了踢到半路的脚。再看那渡边,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路风见了,轻轻摇了摇头,几步走到倒在地上的梅川面前。 梅川见了,猪脸一样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儿血色,摇着手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路风一把抓住梅川的脖子,把他那肥胖的身子拎小鸡一样拎起,微笑着说:“你不是有钱吗,那好,就把这大厅里人的饭钱都结了吧!” 梅川听了,连忙点头如捣蒜,一叠声声说:“行行行!” 路风拎着梅川,走到柜台前,向着震惊不已的收银员说道:“这家伙今天请客,大厅里所有客人饭钱他都付了!”说到这里,扭头着看着被自己拎在手里的梅川,微笑着问:“这帐是你自愿结的,是这样吗?” 梅川从身上摸出一张卡,放到柜台上,连声说:“是是是!请刷卡!请刷卡!” 那可怜的收银员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刷还是不刷,只是看着路风,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路风见了,叹了口气,将拎着的梅川向上提高了些,微笑着说:“你看人家不愿意刷你的卡,你就先这样被我拎一会儿吧!” 梅川的两条腿已经疼得麻木了,脖子被路风抓着,几乎喘不过起来,听了路风的话,赶忙向着那收银员哀求道:“拜托请刷卡,拜托请刷卡!” 路风也跟着向那收银员说:“人家都哀求你了,你再不刷,就有些不合适了!” 那收银员听了,这才迟迟疑疑地拿起柜台上的卡,准备刷卡。路风又说:“把他砍坏的桌子钱也一块儿刷了!” 那收银员听了,为难地说:“先生,我不知道那张桌子值多少钱呀!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财务部吧?” 路风笑笑说:“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我看那桌子挺贵的,差不多值十万块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面带微笑地看着那那一脸猪肝色的梅川,问:“你看那桌子值不值十万块?” 梅川只想尽快让路风吧自己放下来,赶紧说:“值值值!” 那收银员倒也太实诚了些,忍不住说:“先生,那桌子值不了那么多钱呀!” 路风听了,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臂又向上伸了神,笑着对梅川说:“你看,人家说那桌子不值十万块怎么办?” 梅川赶紧向着收银员说:“值值值,那桌子千真万确值十万块!” 听梅川这样说,路风便笑着对那惊得嘴巴张成O型的收银员说:“你看当事人都说了指十万块,就按十万块刷吧!” 收银员还在犹豫,路风吧手指又微微加了一点儿力气,那梅川赶紧挤着喉咙央求说:“请刷!请快刷!” 收银员见梅川那一副样子,竟然动了恻隐之心,不忍看他那样再被路风拎着,便赶紧把卡刷了。大厅里的客人虽然不下二三百位,可是桌子却是固定的,每桌的消费情况电脑里都有记录,大厅里总的消费额也都随时显示着,所以那收银员只是轻点几下手指,便把那消费总额和十万块钱的赔偿钱都一下子刷了。 还别说,梅川这家伙还真有钱,果然不愧为日沫国四大财阀首屈一指的公子,这一张卡里一下子刷去了那么多钱竟然没有透支! 路风接过收银员双手递过来的卡,望梅川的衣服里一塞,然后拎着他走到大门外,望地上一扔,收起脸上想笑容,沉声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们以后要是再跑到我们国家来欺负人,我就让你们再也回不了家!”然后拍拍手,向着自己的车前走去。没想到那紫衣女子却跟在了她后面,向着他喊道:“哎,你怎么这样就走了呀?” 路风回头笑笑,说:“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我可不想被他们带到警局里去!” 紫衣女子听得一愣,然后便笑了,说:“我也不想!你到哪里去?我和你一块儿走吧!” 168.我的名字叫紫蝶 路风听紫衣女子说要和自己一块儿走,不禁一愣,说:“你干嘛和我一块儿走呀?我还有事,咱们各走各的吧!” 紫衣女子听路风这样一说,也禁不住有些意外,因为她以前对别的男人提出这样要求的时候,别人不但不拒绝,还都一个个求之不得。微微愣了一下以后,紫衣女子突然笑吟吟地说道:“救人救到底,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也不能让他们把我带到警局吧?” 路风听了,忍不住笑了笑说:“他们把你带走,是他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让他们带走,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同样没有任何关系!” 听路风这样说,那紫衣女子禁不住又是一愣,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照着路风啪啪啪就是一通拍照。 路风一下子被紫衣女子的举动弄得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紫衣女子翻了个白眼,灿然一笑说:“你该走只管走就是了,问我这个干什么?一会儿警察把我带到警局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看看你的照片!” 路风一听这话,赶紧打开了车门,回头向着紫衣女子喊道:“哎,你快点儿上车啊!” 紫衣女子得意地看了路风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走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慢腾腾上了车。路风看得一个劲儿摇头,却也无可奈何,见紫衣女子坐好了,便一踩油门,风一样地向前方开走了。 路风一边开车,一边问:“哎,你到哪儿去?” 紫衣女子笑了笑,说:“我的名字不叫哎,我叫紫蝶!”她扭头看着路风,轻笑了一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路风笑了笑说:“别问了,你今天见过我一次,以后一辈子也见不着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紫蝶听路风这样说,忍不住秀眉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满地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小气?我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呢?”她盯着路风的脸,突然笑嘻嘻地说,“是不是你的名字很难听,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呀?” 路风头也不扭,笑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的名字难听极了,从来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你的名字这样美,我的名字那样丑,更不好意思告诉你了!” 紫蝶听路风这样一说,禁不住有些生气了,不满地瞪了路风一眼,气呼呼地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不管怎样说,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敢言报,我知道你的名字总不为过吧?”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小事一桩,你何必挂在心上?咱们不过是一面之缘,今天见了,明天就见不着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的脸上禁不住有了微微的愠色,气呼呼地说:“一面之缘也是缘啊!你救了我,我要是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不是显得我太不知道感恩了吗?”说到这里,她突然嫣然一笑,说,“你怎么知道咱们明天就见不着了?所不定以后咱们经常见面呢!” 路风听了,忍不住搔了搔头皮,说:“世界那么大,哪里会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问,“已经离开那里很远了,你是不是该下车了?” 紫蝶听了路风的话,气得胸脯鼓鼓的,好一会儿才说:“还远着呢!” 路风听了,只好接着开车,边开边问:“哎,你到那里下呢?” 紫蝶听了,脸色变得十分不悦,却没有回答路风的话。 路风只顾得开车,并没有看到紫蝶的脸色,见没有回应,又问:“哎,问你话呢?” 紫蝶气呼呼地说:“我叫紫蝶,不叫哎!” 路风一听,禁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紫蝶,然后说:“哎呀,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紫蝶气呼呼地说:“要是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我要总是不喊你的名字,老是喊你哎,你难道说不会生气吗?” 路风听得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说:“这,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会生气呀!” 紫蝶看着路风,一脸的疑惑不解,心说这个男人怎么有时候看起来聪明劲儿谁也比不上,有时候却又比猪还笨呢?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人家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但是她还是一脸愠色地说:“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管,可是我就是要生气!” 路风心里也觉得奇怪,心说这女人怎么都这样呢,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连不喊她的名字也要生气!便摇了摇头,叹息着说:“行了紫蝶,你也别生气了,我喊你的名字总行了吧?” 紫蝶听路风喊了她的名字,心里便有些不那么生气了,可还是翻了白眼说:“我的名字就那么难听吗?看你喊得多艰难似的!”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了,叹了口气说:“紫蝶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师说吧,你的名字一点儿也不难听,很好听的!紫梅发初遍,蝶高飞有伴。紫蝶,给了人一种很美的感觉!” 听路风这样一说,紫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她眯起秀美的眼睛,探究一样地看了一阵子路风,然后浅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学问的嘛!不过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路风笑笑说:“学问没有,话是真的!” 听了路风这话,紫蝶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而接下来路风却又说了一句:““你在哪里下车呢?” 路风一说这话,紫蝶脸上的笑容倏尔不见了,冷冷等地回答说:“还早着呢!” 路风听得眉头微微一皱,说:“那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送你!” 紫蝶面无表情地说:“我住的地方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管向前开就是了!” 路风讨了个没趣,却也并不在意,又问:“那你究竟在哪里下车呢?” 紫蝶瞥了路风一眼,冷冷地说:“我在哪里下车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169.妹子你这样不地道啊 路风没奈何,只好继续向前开,又开了一段时间,扭头看看紫蝶,见紫蝶仍然没有开口的样子。有些想问她到哪里下车,又担心她不高兴,便忍住没问。车子继续向前行驶,看看又开了十几公里,路风扭头看看紫蝶,发现她竟然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这一下让路风有些哭笑不得,也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喊道:“哎!紫蝶!紫蝶!”喊了几声,紫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路风一眼,慢慢腾腾地问:“干什么?” 路风皱着眉头,说:“你家在哪里呀?咱们都转了大半个花都市了,你怎么总是到不了家呀?” 紫蝶蹙起秀眉,一脸的不悦,说:“我家离这远着呢,你只管向前开就是了!” 路风听得头大,忍不住说:“那你家离这里究竟还有多远呢?” 紫蝶不耐烦地说:“远着呢!你就别问了,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不满地抱怨说,“你怎么老是赶我?是不是我长得很难看,让你就这样讨厌呀?”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了,搔了搔头皮说:“紫蝶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长得很漂亮,我 一点儿也不讨厌你!” 紫蝶翻了个白眼,说:“你用不着骗我!” 路风连忙说:“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很漂亮,很少有你这样美的女孩子,你的气质很独特,很美!我以前又不认识你,也用不着讨厌你是不是?”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的脸色又好看了许多,心里更是高兴更多,看着路风的脸,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总是赶我下车呢?” 路风苦笑着说:“不是赶你下车!你早晚总得下去是不是?你也得确定一个地点下车吧?” 紫蝶微微眯起眼睛,突然轻笑了一声,竟然说道:“谁说我一定得早晚下去?说不定我还就赖在你车上就不下去了呢!” 听紫蝶这样一说,路风的头顿时有些大了。他将车在路边停下,然后扭头看着似笑非笑的紫蝶,说:“我说妹子,你不会真的赖在我车上不下去吧?我还有正经事儿呢!” 紫蝶看着路风,嘴角微微翘起,轻笑着说:“我看你这车挺好的,坐着很舒服,还真不想下去了!” 路风看紫蝶的神情,也看不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说:“妹子呀,我要是有时间,就拉着你兜风玩去了,可是我真有事。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行不行?” 紫蝶笑笑说:“我家离这挺远的,我也记不清回去的路了!” 路风听了眉头直皱,忍不住说:“妹子你都这样大的人了,怎么连回家的路也记不住呢? 紫蝶也学着路风的样子,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说:“没办法,我这个人就这样,脑子不好使,记性特别差!” 路风听了,忍不住叹息说说:“妹子你的剑法那样好,脑子要是不好使,那剑法说什么也不会记住,你别骗我了!” 听路风说话这样毫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的,紫蝶的粉脸上不禁微微有些红了,揉了揉鼻子,转移话题说:“剑法再好打不过人家有什么用!”说到这里,望着路风的眼睛里满是仰慕,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武功怎么会这样厉害呀?” 见紫蝶这样一问,路风摸摸头,说:“我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也没有什么厉害的,马马虎虎吧!” 紫蝶瞪大了眼睛,看着路风,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偶像,说:“你还挺谦虚的嘛!你要是还不厉害,这世界上恐怕就没有厉害的人了!” 听了紫蝶这样chi裸裸的赞美,路风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说:“妹子你别这样拍我马屁了!听你这样说,我都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 紫蝶一脸的崇拜,认真地说:“你就是厉害嘛!你要是不厉害,让我拍你马屁我也不会拍的!” 路风揉揉鼻子,说:“行了,妹子,咱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到哪里下车吧!” 紫蝶听路风这样一说,撅着嘴说,不高兴地说:“又来了!” 路风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笑笑说:“要不你打个电话,让你家里人来接你好不好?” 听了路风的这样一个建议,紫蝶的眼珠不易觉察地转动了一下,说:“那好,就这样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呀,我的手机没电了!”她看着路风,含笑说道,“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吧?” 路风听了,连忙掏出手机,递给了紫蝶,说:“你打吧!” 紫蝶接过手机,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拨下了一个电话号码。不一会儿,车里便突然响起一声悦耳的铃声。听见那铃声,紫蝶便伸出纤纤玉指将路风手机上的通话结束键按了一下,那铃声立刻不响了。 路风见了,不禁皱起眉头,说:“妹子你打自己的手机,这不是骗我吗?”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得意地微微一笑,说:“我也不想骗你,可是不这样又怎么会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呢?” 路风叹息了一声,说:“妹子你这样做不地道呀!” 听了路风这样的感叹,紫蝶的脸并不见红,而是有些委屈地说:“你要是把电话号码直接告诉我,我还用得着这样吗?” 路风苦笑着说:“照你这样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紫蝶笑嘻嘻地说:“那当然了!谁让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说过了这话以后,看了路风一眼,眼神中满是幽怨,“我都告你你我的名字了,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路风叹了口气,说:“你又来了!” 紫蝶扭过头去,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撅着嘴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还你手机!” 路风听得无语,只能苦笑不已。不想紫蝶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下车!” 170.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面对紫蝶的无赖,路风的头一个劲儿大,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又不是明星,你干嘛非要知道我的名字呢?” 紫蝶不屑地说:“你要是明星,我还懒得知道你的名字呢!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以为我还像小女孩一样是追星族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我虽然不能说舍身相报,可是记住你的名字也是应该的吧?” 见紫蝶说得认真,路风忍不住摇头笑笑说:“什么救命之恩不救命之恩的,你可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气不过那些混蛋欺负人,想教训教训他们而已!”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笑说,“你记住不记住我的名字又能怎么的?费脑子记它干什么呢?我要是告诉你一个假名字,你不也是不知道吗?”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扭过头来,笑笑说:“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你,可是却敢保证你不是一个会说谎的男人!你要么告诉我,要么不告诉我,绝对不会告诉我一个假名字的!” 听了紫蝶的话,路风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妹子,你第一次见到我路风,怎么就这样了解了我呢?” 紫蝶听得眼睛一亮,连忙说:“路风!是道路的路,刮风的风吗?”见路风点了点头,便高兴地说道,“那我就叫你路风大哥吧!” 路风摇摇头,笑了笑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紫蝶望着路风的眼睛,一脸的笑意盎然,说:“路风大哥,今天多亏你救了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路风笑笑说:“不用不用,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紫蝶嫣然一笑,说:“救命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是小事情呢?我一定会好好记住你的!” 路风摇摇头,说:“用不着用不着!哥只是个过客,最好还是忘了吧!” 紫蝶笑吟吟地说:“忘还是不忘,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一定是由我说了算,说不定我越是想忘还越是忘不掉呢!”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那,那你要是不嫌累,就记住吧!” 紫蝶听得禁不住扑哧一乐,笑吟吟地说:“只不过是记住你,怎么会累呢?我这人的的记忆力挺好的,虽然不能说过目不忘,可也基本上差不多,记住你 的名字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听了这话,路风想起刚才紫蝶所说的自己脑子不好使记性特别差的话,忍不住叹息着说:“妹子你一会儿记性不好,一会儿过目不忘的,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呀?” 听了路风的叹息,紫蝶的白皙的脸上禁不住飞起了一片绯红,轻轻揉了一下高挺的鼻子,笑笑说:“我这个人记性不稳定,时好时坏的!” 路风听得无语,这才知道和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便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紫蝶见了,笑了笑,把手机递到路风手上说:“行了路风大哥,你的手机还给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抿嘴一笑,说,“耽误了这么多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也该下车了,咱们再见吧!” 路风听紫蝶这样说,机械性地客气道:“没事儿,没事儿,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儿!”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眼珠微微一动,看着路风,似笑非笑地说:“路风大哥你要是真的没有事儿,就载着我再兜兜风吧!” 一听这话,路风顿时满头黑线,老脸也有些红了,讪笑着说:“这个,这个——”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紫蝶顺杆子往上就爬,倒弄得自己下不了台了。 看到路风这个样子,紫蝶轻掩朱唇,噗嗤一声乐了,说:“行了路风大哥,我不逗你完了,你该忙就忙你的去吧!我下车了!” 路风见紫蝶推开车门,走下了车,想了一下,说:“紫蝶妹子,你在这里下车,到家怎么走啊?要不我还是送送你吧?” 听了路风的话,紫蝶回头灿然一笑,说:“不用了路风大哥,你事情挺多的,还是忙你的去吧!” 路风说:“你家那么远,你怎么回家呢?” 紫蝶笑靥如花,说:“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找不着回家的路怎么的?”说过了这话,看着路风,抿嘴一笑,说,“路风大哥,刚才你巴不得把我赶下车,现在我下车了,你怎么又不想赶我了呢?” 望着紫蝶那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样子,路风使劲儿骚了搔头皮,笑笑说:“刚才,刚才也不是想赶你,就是,就是——” 紫蝶看路风的脸都囧的红了,便轻笑了一下,说:“好了,路风大哥,我回去了,再见!”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加了一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说完,向着路风挥了挥手,便关上车门,转身娉娉婷婷走了。 透过反光镜,看着紫蝶慢慢走远的身影,路风子啊发动车子的同时,禁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心说这女人怎么都像一个个谜呢?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透这紫蝶的心理,自己的心里却又有些说不清什么样的滋味。便随手打开了车载CD,选择了在线播放,车厢里立刻想起了欢快的一首歌曲,这歌曲还竟然是那首《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掉眼泪) 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 (闹喳喳) 也不知她为什么又发呆 (又发呆)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你别猜 你别猜 (你猜来猜去小心陷进来) Oh小心陷进来 (哭起来她会让你鼻子直发酸) 你鼻子直发酸 (笑起来她会让你心呀心花开) 心呀心花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就会把她爱 (把她爱) 她的温柔善良和美丽 (和美丽) 爱她的开朗大方和纯洁 (和纯洁) ------ 啦。。。。啦。。。。啦。。。。啦。。。。 啦。。。。啦。。。。啦。。。。 171.林妙可绝食 上架感言:在各位亲亲朋友的大力支持下,《花都特种兵》从今天开始上架。衷心感谢每一位喜欢支持这部书的人,笔者向各位再次表示感谢,鞠躬致敬!我会更加努力地去写好这一部书,让下面的情节更加精彩。和主人公路枫有关的重要人物将陆续登场,故事将会更加精彩,敬请各位继续关注。祝阅读愉快!——你们的朋友无心无意。 从市里回来的当天晚上,路风一个人孤单单地坐在冷冷清清的院子里,想起林妙可在这里的时候的一幅幅场景,想起她在这里的时候带个自己的快乐,不由得思念起林妙可来。他虽然也知道自己也许不该给林妙可打电话,可还是忍不住拔出了林妙可的电话号码。 路风在决定给林妙可打电话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有些担心林妙可因为自己不顾她的感受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她自己的家里而伤心,害怕林妙可责备自己,可是因为想得太厉害,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就算是听到林妙可责备他,甚至是骂他,他也要把这个电话打出去,因为,只要能听到林妙可的声音也是好的。 不过,令路风十分失望的是,当自己拨出了林妙可的号码以后,电话的那边稍停了一会儿以后,却传出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也关机”的提示语。 “哎,看来可儿也许是真的在生自己的气了!”了叹了口气,心里暗暗说,“可儿,别生哥的气,哥也是没有办法呀!就算是你生哥的气,哥也不能让你在这里冒生命危险呀!” 路风坐在一张藤椅上,望着天上的的星星和月亮,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累了,便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林妙可的影子来。过了一会儿,那影子却又变成了安宁的,接着又变成了紫蝶的,再到后来,竟然又多了血红的。 哎,也不知道红妹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半年已经过去了,也许自己真该给他们好好打个电话了!可是如过告诉了他们自己这里的情况,他们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了危险,一定会二话不说就赶到这里来的。他们来了,自己又把危险带给他们了,这又是路风所不愿的,所以犹豫了很久以后,路风还是等过去这一件事情再和他们联系。 夜色宁静,路风的心却一点儿也不宁静,反而渐渐变得有些烦乱起来,便起身回到了房间里。到了房间以后,看到房间里所有林妙可的东西,却更加思念起林妙可来。以至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林妙可的笑吟吟气呼呼的样子,搅得路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今天早上一醒来,路风便决定去看看林妙可,可是犹豫了一阵子以后,又决定不去了。在这里的危险没有彻底解决以前,自己去见林妙可的时候,她要是一定要跟过来,不是把她又置身于危险中去了吗?这样的情况,是路风所不愿看到的,所以他最终还是强忍住思念没有去。 整整一个上午,路风都在忙着重新安装监控设备。快到正午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里忙着调试那些设备,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路风很快地下了楼,打开大门的时候,看到外面站着的一个男人竟然是林妙可家的保镖。虽然和那保镖只见过一面,可是路风练成的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却还是牢牢地记住了他。路风见那保镖神色凝重,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安,开口便问道:“可儿是不是出事了?” 那保镖家路风劈头就这样,禁不住微微一愣,说:“路风大哥,看来你和我们家小姐真的是有心灵感应了!” 路风听了,禁不住脸色一变,一伸手抓住了那保镖的手,沉声问道:“快说,可儿怎么了?” 那保镖眉头一皱,苦笑着说:“路风大哥你先松开的手吧,我的骨头都让你攥碎了!” 路风赶紧松开了那保镖的手,说了声:“对不起兄弟,你快说吧!” 那保镖一般揉着自己的手,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路风大哥,我们家小姐自从回到家里,一直是滴水未尽,已经绝食三天了!”他见路风一听这话,眼睛都瞪了起来,赶紧说,“路风大哥你先别急,让我把话先说完!” 那保镖看着路风,面色沉重说:“路风大哥,你走了以后,林先生就让我们守候在他的房门外面。林小姐醒来以后,第一声就喊你,知道了情况以后,就吵着闹着要回来找你。可是林先生已经下了死命令,绝对不允许她走出房门一步。小姐见哭闹无用,就要给你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和房间里的电话林先生都让人收走了。没有办法,小姐就以绝食来抗争,我亲眼见看到每顿饭保姆怎样端进去还都又怎样端出来,小姐已经三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听那保镖说到这里,路风的血液在体内奔涌,忍不住打断那保镖的话问道:“那可儿现在怎么样?” 那吧保镖又叹了口气,说:“路风大哥,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只是在门外面守着,里面的情况,我们也看不到。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小姐子在房间里大吵大闹,可是后来里面就越来越安静了,昨天和今天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不瞒路风大哥说,小姐虽然有时候也耍小孩子脾气,可是平日里对我们却很好,我们也都很喜欢小姐,见小姐这样,我们也都有些替小姐担心。今天早上,保姆端着原封不动的饭菜出来的时候,我见她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的,就忍不住问她小姐的情况。听那保姆说,小姐脸色很不好,有可能是生病了。” 听到这里,路风咬了咬嘴唇说:“林先生不知道可儿现在这样的情况吗?” 那保镖摇了摇头,说:“林先生这两天不再家,也许不知道小姐的情况!”说过这话以后,犹豫了一下,又说,“路风大哥,有些事情也许我们做保镖的不该说,可是为了小姐,我还是告诉你吧!林夫人和小姐的关系很不好,小姐都已经那么长时间不吃东西了,林夫人却从来都没有来看过小姐。今天保姆告诉我说她会把小姐的情况告诉林夫人,可还是不见林夫人来,也不见她让医生来。” 说到这里,那保镖叹了口气,说:“我们几个都担心小姐,商量了一下,就让我到这里来把这件事告诉你,看你能不能想想法子!”说到这里,他看着路风,一脸郑重地说,“路风大哥,有些话也许是不该我们说的,可我还是不想闷在肚子里,就跟你说了吧!在这以前,追我们小姐的人也很多,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小姐和任何一个男人单独出入过。我们现在却看到小姐对你这样依赖,也打心眼里替小姐高兴,看来,小姐对你是动了真心了!说实话,我们虽然对你还不太了解,可是也看出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也请你好好对待我们小姐!” 172.可儿,咱们回家 听了那保镖的话,路风仰天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拍了一下那保镖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你了!”回身把大门一关,向着那保镖喊道,“走,咱们去接可儿!” 那保镖听路风这样说,脸上现出欢喜的神情,说:“路风大哥!我们小姐没有看错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抱歉地说,“路风大哥,我就不和你一块儿去了,林夫人要是知道是我来告诉了你消息,一定不会让我好过的,咱们还是分开走吧!” 路风点了点头,说:“那好,兄弟,你先走!把车开快点儿,我在后面跟着你!你进去以后,我在外面等一会儿再进去!” 那保镖听了路风的话,点了点头,跑到车门前,跳上车,一轰车门,车子便风驰电掣一般向前面飞奔而去。那保镖的车已经开得飞快,时速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公里,可是路风却还是嫌慢。要不是替那保镖考虑,自己先到了而那保镖不在,夏雨嫣会处罚那保镖,自己早就超过那保镖的车,提前一步去见林妙可了。 好在路程并不是太远,二十分钟好,那保镖率先进了邻家庄园。路风耐着性子等了十来分钟后再也等不下去了,便将车开到庄园们大门前。见大门关着,便跳下车让那看守大门的门卫开门。那几名门外见了路风,其中一名面色为难地说:“路风大哥,实在是对不起,林先生和夫人都吩咐过不让我们给你开门,我们真的很为难!” 路风听了,点了点头,随手关上车门,说了声:“不麻烦你们了!”说过了这话以后,走到那大门前面,脚尖微微一蹬地,弹身而起越过那大门,径直向着林妙可所在的别墅走去,将那几个目瞪口呆的门卫晾在了那里。其中一名门卫忍不住说:“咱们要不要把他拉出去?” 另一名门卫说:“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他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听林先生的保镖说过,别说是咱们几个,咱们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能拉住他吗?人家不强让咱们开门就是已经给咱们面子了,你还想拉他出去!你看他脸色阴沉的,说不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要是追上去拉他,不是找挨揍吗?” 听那门卫这样说,先前那门卫有些无奈地说:“那林先生和夫人要是怪罪下来,咱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呀!” 另一名门卫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林先生和夫人让咱们不要给他开门,咱们也没有给他开门,也不算违背他们的指示。就算是林先生和夫人生气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把咱们开除,大不了咱们再找一家!可要是惹恼了路风,估计咱们的胳膊和腿就不一定能保住了!你可不要忘了他一个人赤手空拳一阵子就杀死了十几个功夫不弱的黑衣人,而且那些人还都拿着手枪!你要是想死,就去拉他吧!我敢保证,就算你死不了,可是却一定会断胳膊断腿的!” 听了这一番话,先前那门卫心有余悸地苦笑着说:“行了哥们儿,你别逗我了!我现在还不想死,还是给你们省下来几刀纸钱吧!” 路风大踏步急行,很快就到了林妙可所在的别墅, 他一步跨上五六个台阶,很快就到了林妙可的房间门前,见刚才的那保镖和其他三个保镖正站在门前,便向着他们点了一下头,然后便去敲房门。敲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回应,便急切地喊道:“可儿,我是路风,你能不能起来开门?” 接连喊了几遍,才听见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声响,接着便是扑通一声大响,然后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路风听得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其它,竖起右掌,向着门锁处狠狠切出一掌,噗地一声闷响,那门应声而开。 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间,路风的脸色陡然巨变,心脏都在这一刻停止不动。只见床前,林妙可趴在地上,眼睛向门口望着,手向门口伸着。原来白皙红润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如纸,明亮的眼睛已经没有了一丝儿光泽,水润润的嘴唇也起了一层薄皮,一副虚弱到了极点的样子。看到路风,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喜悦的光芒,用柔弱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喊道:“风哥哥——”然后清清的泪水便无声地流了出来,顺着她那变得瘦削的脸颊滚滚流淌。 路风看得心如刀绞,一个箭步跨到林妙可的身边,蹲下身一把抱起林妙可,低声喊了一声:“可儿——”心中酸痛,便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 被路风抱在怀来的林妙可,含泪看了路风一眼,伸出纤细的胳膊,软软地搂住了路风的脖子,微微闭上了眼睛,喘息了一下,才用最微弱的声音,低低地说道:“风哥哥,回、回咱们的家!” 路风抱着林妙可,感觉到她身体烫得厉害,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林妙可的额头,感觉到林妙可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忍不住虎目含泪,紧紧抱住林妙可,坚定地说:“好,可儿,咱们回家!”说着转身向着门口,迈着坚定的步子大步走了出来。门口那几个保镖,见得到林妙可的样子,都忍不住扭开头去,不忍再看。 路风抱着林妙可,下了台阶,不料迎面遇到带着人匆匆赶来的夏雨嫣。夏雨嫣快步走到路风面前拦住了路风的去路,大声向着路风喊道:“路风,你太过分了!竟然敢跑到我们家里把人抢走了!” 路风脸色阴沉,鄙夷阴冷地看了夏雨嫣一眼,冷声说:“让开!” 夏雨嫣见路风的虎目之中射出逼人的锋芒,那目光冷得让她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却还是强忍住恐惧,声色内荏地喊道:“你给我把她放下!再不放下,我就让人用枪把你打死在这里!” 路风面色冷若坚冰,盯着夏雨嫣那张本来还很漂亮、却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脸,沉声吼道:“滚!” 173.捏碎了黄金耳环的手 路风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带着一股凛然不可阻挡的力量;眼神犀利如刀,更是逼得夏雨嫣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路风抱着林妙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可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说完,头也不回,抱着林妙可大踏步向大门口走去。夏雨嫣带着的保镖虽然不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向前拦截,只是目送着他们渐渐远去。 路风步走到大门前,那几个门卫见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却见路风脚尖轻点,抱着林妙可已经大鸟一般飞过了两米多高的大门,落到了大门外面。路风打开车门,将林妙可轻轻放到驾驶座位右边的座位上,然后自己上了车,让林妙可歪着身子,半躺在自己怀里,一加油门,玛莎拉蒂便疯了一般向前面蹿了出去。 车子飞快地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正赶上红灯,路风耐着性子好不容易等红灯变成绿灯,车子一轰油门,就向前冲去。没想到刚走到中间,一辆黄色和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以及一辆金色的布加迪威龙却突然飞快地横穿过来,幸亏路风紧急刹车,才没有撞在那几辆车上,而那辆金色的布加迪威龙却是檫着路风的玛莎拉蒂疾驰而过的。 由于路风是紧急刹车,巨大的惯性让躺在路风怀里的林妙可身子猛地向前一冲,虽然路风极快地伸出手去,及时挡住了林妙可的头,才没有让她的头撞在前面坚硬的表盘上,但即便如此,还是让林妙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听到林妙可那痛苦的呻吟,路风的心里像针扎一样疼痛,过了十字路口,他就赶紧停下车,看着怀里虚弱到极点的林妙可,心里一疼,柔声问道:“可儿,你、你不要紧吧?” 林妙可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风、风哥哥,咱们、咱们回家!” 路风咬了一下嘴唇,柔声说:“傻丫头,你生病了知不知道?咱们先到医院里看看吧!” 林妙可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病情,便点了点头,轻声说:“风哥哥,我、我听你的!” 路风听了,正要开车,却听见有人嘭嘭嘭猛砸车门。扭头一看,车窗外三张脸正怒气冲冲的脸向着自己车里面瞪着,还比手画脚地向着自己喊着什么,由于车子封闭性很好,虽然听不到他们喊的是什么,可是从他们那狰狞的神情看,显然是十分恼怒。 路风皱了皱眉,推开车门,还没有说话,其中一名二十五六岁、留着飞机头、穿着画格子衬衫的男人已经指着路风的鼻子破口大骂:“***,快给老子滚下来!” 路风正在疑惑是怎么回事儿,另一名同样是二十五六岁、黑瘦黑瘦、两只耳朵上带着黄金耳环的男人又接着骂道:“混账王八蛋,敢撞老子的车,你找死啊你!” 路风看看他们旁边停放的兰博基尼和布加迪威龙,知道这几个家伙就是刚才闯红灯的主儿,嘴角一动,沉声说道:“你们几个撞红灯,差一点没有撞着我的车。我不找你们,你们还找上我了!” 听路风这样说,另外一个火红头发的青年冷笑着说:“***你小子还挺横啊!你小子挡住我们哥几个飙车,把我的车剐掉了一块漆,不下车磕头赔罪,还说我们闯红灯!我们闯红灯又怎么了?交警都不敢问我们,你小子倒管起我们来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路风正要说话,飞机头又喊道:“***你给老子下来!老子给你说话,你还敢坐在那里,真是想找死吗?” 路风平生最看不惯有几个臭钱或有点儿权势就欺负人的人,如果是在平时,说不定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可是现在因为急着要送林妙可去医院,便强忍住怒火说:“请你们让开,我车上有病人,要急着去医院!” 听路风这样说,火红头发冷笑着说:“***你撞了我的车还想走?我告诉你小子,我的这辆布加迪威龙好几千万呢!你给我挂掉了一块漆,至少的陪我二百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车和你的腿都费了!” 那飞机头探着身子向里面望了一样,突然淫笑了起来,说:“***这小子怀里还趴着一个妞儿呢!” 火红头发和黄金耳环听那飞机头这样一喊,都探着头向里面张望,一看之下,都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火红头发se眯眯地说:“这小妞儿还真漂亮,比咱们几个的马子漂亮多了!” 黄金耳环看着路风,一脸yin笑着说:“小子,你***还真有能耐,竟然能够泡着这样靓的妞儿!这样吧,你让那妞儿陪我们玩几天,这二百万就不让你陪了?”说着竟然伸手去摸林妙可的脸。 路风见了,再也忍耐不住,冷哼一声,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捉着那只伸向林妙可的手,然后微一用力,便将那只手的五个指头全部捏碎。在那黄金耳环的惨呼声中,路风猛地关上车门,玛莎拉蒂便箭一般向着医院冲去了。 路风一路狂踩油门,红色的玛莎拉蒂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中游鱼一般地穿梭不停,又像是一道红色的窜动的火焰,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当然也招来了许多人的诅咒和谩骂,一个老大娘就看不顺眼了,嘴里嘟囔着:“有辆车就这样招摇撞市,车开这样快,也不怕一头撞死!”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别人的惊羡和诅咒声中,很快就到了医院。路风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车位停下来,然后一把抱起林妙可就向医疗室跑。跑到电梯门边,看那里的的人很多,便一步四五个楼梯地向着楼上猛跑,惊得旁边的人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向两边躲闪。 到了医疗室,见里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便急忙喊道:“医生,麻烦你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174.看你女朋友多好 那医生见路风怀中的林妙可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儿血色,虚弱的样子让人顿生无限怜意,赶紧由坐着站起身来,伸手摸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她一摸之下,脸上便露出惊奇之色,看着路风问道:“你女朋友发烧了!烧得很厉害,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路风听那医生这样一说,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那医生见了,脸上便有了愠色,不满地说道:“你女朋友什么什么时候发烧的你都不知道,你这男朋友是怎么当的?这样漂亮的女朋友也不知道珍惜,真是的!” 林妙可听那医生这样埋怨路风,慢慢睁开眼睛,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阿、阿姨,不怪、不怪风哥哥!” 那医生听林妙可这样说,摇了摇头,看着路风说:“看你女朋友多好,到现在还护着你!你也——”看路风脸红红的,一副着急万分的样子,便停住了下面的话,叹了口气说,“你女朋友虚弱成这个样子,看来也不单单是发烧,还是先做个检查吧!” 按医生说过了这话以后,坐下身子,拿起笔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路风回答以后,她又问“今天吃东西了吗?” 路风回答说:“没有,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她身体原来很好的,你看她身体这样虚弱是不是由这个引起的?” 那医生听了路风的话,一下子又站了起来,瞪着路风说:“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吃东西?” 路风知道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就赶紧说:“医生你就别问了,快点儿给开药吧!” 那医生听路风这样说,一下子就来气了,愤愤地说道:“你这时候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这样的美的女孩儿人家疼还疼不过来,你倒好,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这个男朋友是怎么当的!这要是我闺女,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和你在一起!” 林妙可听那医生这样说,赶紧用微弱的声音说:“阿姨,不怪,不怪他!” 那医生看了一眼林妙可,摇摇头说:“闺女,你就别说话了!你都这样了,还护着他干什么?闺女呀,你怎么这样傻呢?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样的男人值不值得你这样对他!” 路风听得哭笑不得,赶紧说:“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医生白了一眼路风,冷冷地说:“我现在要开药,懒得给你说话!”又向着林妙可说,“闺女,看你这情况,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身体这样虚弱,咱先不做检查了,一检查,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结束不了。这样,我先给你开些退烧的药,再输些营养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不行,咱再做检查!” 路风听了,连忙由衷地说:“谢谢你阿姨,你很好!” 那医生白了路风一眼,冷声说:“你不用拍我马屁!有这心思,也多用到你女朋友身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拿宝贝当石头!要是这样,你对得起这样好的女孩儿吗?”说完,撕下药单,递给路风说,“快点儿拿药去吧!”见路风抱着林妙可就跑,赶紧说,“你抱着她也不方便,先把她放在这里,我帮你照顾着,你自己去取药吧!” 路风喊了一声:“谢谢阿姨!”然后拔腿就跑。不到医院,不知道病人之多,路风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取了药,办好了住院手续,然后由护士带领着他们到了病室。路风将林妙可小心地放在床上以后,又拿起被单给她盖上,见枕头有些靠后,又缓缓地将林妙可的头抬起,把枕头向前挪了挪,用手轻轻将林妙可腮边的几根头发向后捋了捋,然后才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护士给林妙可扎针。 那护士扎好了针,看看路风,又看看林妙可,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不无羡慕地笑着说:“你男朋友一直抱着你,也不嫌累,他对你真好!” 林妙可望着路风,不禁微微笑了,虽然笑得是那样虚弱,可是却充满了无比的幸福。路风看得眼里竟然有些热热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林妙可的手,而林妙可则一脸幸福地看着路风。四目相对,眼睛里含着笑,彼此静静地凝望着,这样的画面便定格在宁静的病房里。 那护士看得羡慕不已,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忍心打扰他们,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然后又把门轻轻带上。走在回去的路上,那护士心里一直想着,要是有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这样,就算他一贫如洗,没有房子没有车,自己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嫁个他! 路风看着一脸幸福却很虚弱的林妙可,轻声说:“可儿,你现在身体虚弱,要是累了,就好好睡一会儿吧!” 林妙可望着路风,努力地抓紧路风的手,轻轻地说:“风哥哥,你,你不会再把我一个人丢下吧?” 路风听得心头一热,眼里也有了隐隐的泪花,摇摇头,说:“不会了,可儿!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你一个人再丢下了!无论什么情况,咱们都在一起!”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苍白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可是秀美的眼睛里却慢慢流出了晶莹的泪水。路风见了,心里酸疼,赶紧问:“可儿,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林妙可轻轻摇摇头,眼睛里含着笑,又含着泪水柔声说:“风哥哥,你真好!我是高兴!”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看着可儿我见犹怜的脸,终于笑了,说:“可儿,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呢!” 林妙可生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进食,缺少能量。现在输了营养液以后,能量很快就补充了一些,脸色便微微有了一点儿血色,体力便迅速地恢复了一部分,说话也不显得那样虚弱了,便摇摇头说道:“风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才不会生你的气呢!” 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有些娇羞地说:“风哥哥,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呀?” 175.在医院里出手 路风点点头,微笑着说:“怎么会不想呢?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要不是那里危险,我早就把你接回去了!” 林妙可听了,脸上现出担心的神情,问:“风哥哥,那些人又来找麻烦了吗?” 路风怕林妙可担心,就轻描淡写地笑笑说:“来倒是来了一次,不过全被我打跑了!” 林妙可说:“风哥哥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别受了伤!” 路风笑笑,说:“可儿你只管放心,就凭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笑说,“可儿你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多说话,先睡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吧!” 林妙可点点头,说:“行,风哥哥,我听你的!”说完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竟然还真的睡着了。 路风就这样握着林妙可的手,看着她甜甜地入睡,看了一会儿时间,突然听得窗户外边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在众多的嘈杂声中,竟然还有几个熟悉的声音。路风听了那声音,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原来那声音里竟然还有刚才被自己捏碎了手的黄金耳环的声音以及飞机头和火红头发的声音。 路风轻轻地松开林妙可的手,然后走到窗户前,探头向下望了望,就见下面黑压压挤满了三四十个人,其中就有黄金耳环、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那三四十人中,除了黄金耳环、火红头发和飞机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甩棍和铁棍什么的。几十个人群情激昂,吵吵嚷嚷,把本来还很宁静的医院闹得一团糟,周围的很多路人和一些医生都远远地避开他们,唯恐招惹了这一帮混蛋。 这时候,就听那右手裹着一层厚厚纱布、打着石膏的黄金耳环大声喊道:“那小子的车就停在这里,那小子和那妞儿一定就在这楼上的病房里,你们上去一间一间地给我搜,搜出来那小子先把手指头给我剁了!那妞儿你们任何人都不要摸一下,老子要亲自把她抱到车上去!” 那几十个人听了黄金耳环的话,呼啦啦便都吵吵嚷嚷着向着楼这边涌了过来。路风知道若是让那帮混蛋跑到楼上来一个一个搜,你这住院部可就热闹了,,也一定会惊扰了林妙可。看看林妙可睡得正香,便疾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他走到护士站,见那里又好几个护士,便对那长着两颗小虎牙的护士说:“护士小姐,我有一点儿急事,麻烦你照顾一下708房间的病人。 那护士露出半颗小虎牙,甜甜地笑着说:“好,你只管忙去吧,我帮你看去看一会儿!” 路风说了声谢谢,便疾步向楼梯口走去。因为担心那一群混蛋闯到楼上来,下楼梯的时候便没有乘坐电梯,而是在楼梯上一步七八个楼梯一步七八个楼梯地几乎是垂直地向下降落,一层楼梯也就是两个起落便下完了,惊得其他上下楼的人都停住了脚步看着他,可是还没等他们看清下楼 的人长得什么模样,路风早已经下到下面一层了。 一个小伙子忍不住感慨道:“原来楼梯还可以这样下!”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这还是路风不想太引人注意,要是想引人注意,早就直接从窗口直接飘落到地上去了。 路风下到一楼的时候,看见那一帮人正在一楼的房间里逐个门地撞开向里面张望,病房里的病人和家属都心惊胆战地望着他们不敢做声。路风皱了皱眉,便向着那些人喊道:“行了,别找了,我在这里!”说完便迈步向楼外走去。那些人一见,便都奔跑着跟了出来。 路风虽然看上去是在走,那帮人奔跑着,却还是在路风离开了楼房二十多米处才追上路风。站在那里的黄金耳环、飞机头和火红头发见路风向着他们走来,也向着路风迎来过来。 飞机头还没走到路风跟前,就破口大骂道:“***,正说找不着你呢!没想到你小子还敢出来!” 黄金耳环也哈哈笑道:“这倒省了咱们的事儿了!***你小子敢对老子动手,看老子今天不让你后悔从你从你妈那里钻出来!” 路风面对着那三个家伙站定,冷冷地望着他们,正要说话,突然听得脑后一阵风声,禁不住轻蔑地一笑。头也不回,身形微微一晃,在其他人看来,根本就没有动过,可是他的身体却真真实实地移动了一些。在身体移动的过程中,反手一抄,便已经握住了一个人的手腕,然后往上一抡,一个拿着甩棍的家伙便飞过路风的头顶,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对面三人面前的地上。那偷袭的家伙一声惨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以后,才停了下来,然后另一只手捂着被路风抓住的手腕惨叫不已。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太出乎所有的意料,一时间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都愣住了。路风看着对面惊讶得有些目瞪口呆的黄金耳环等人,冷冷地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找事的好!” 那黄金耳环听了路风的话,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这时候也已经看出了路风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可是看看自己这边有几十人,胆子也壮了起来,就指着路风破口大骂道:“我X你妹子的,你还敢嚣张啊你,真是不想活了!”冲着路风身后的人喊道,“***,给我往死里打!” 路风身后的家伙,平时就是靠打打杀杀吃饭的,谁给钱就给谁卖命。现在听了那黄金耳环的话,便一齐向着路风冲了上去。 路风听得背后有异,一声冷哼,脚步轻移,向后一捣,砸中了一个拿着铁棍的家伙的下巴,那家伙一声惨叫,仰面跌倒,趴在那里不动了。而几乎是不分先后,路风的左脚一旋,右脚便已经向着那拿着砍刀朝着他砍过来的一个家伙的的肚子踢了过去。 路风这一脚虽然没有只使出了五成力气,可是却也把那家伙一下子踢得有四五米远,两米多高,一声惨呼以后,那家伙落在了那一群人中,把他们的同伙硬是砸到了两个。 176.打架的艺术 路风转眼之间,甚至是连转身也没有,就已经举手之间又打倒了两人,而且看那两家伙哭爹喊娘的鬼哭狼嚎,还一定是受了伤了。这样的神勇不要说这些手拿着砍刀铁棍的家伙没有见过,听可能都没有听过,极度的震惊之余又暂时静了下来。 这时候,在他们的周围,远远地已经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人,楼上的许多病房的窗户也都已经被打开,许多人趴在窗户上向下望。在林妙可所在房间的窗户上,那长着两个很好看虎牙的护士也忍不住打开了窗户,探头向下张望,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路风时,不由得暗暗为刚才感动了她那一颗芳心的路风揪起了心。回头看看林妙可还在熟睡,怕那几人的惨呼声惊醒了林妙可,便轻轻关严实了窗户,隔着玻璃向下望。 路风慢慢转过身来,冰刀一样犀利的目光缓缓在他们的脸上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这里虽然是医院,但是我不想再这里打伤你们,识相的都给我滚开!” 那些儿看到路风虽然只有一个人,可是眼神里却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都不由自主地愣在了那里,许多人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往前冲。 背后的黄金耳环见了,大骂道:“***,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怎么的?都给我一齐上,给老子砍死他!” 飞机头也跟着喊道:“上呀!都给老子上前上呀,打一棍老子奖一千!砍一刀老子奖一万!不,奖十万!” 那火红头发也跟着大喊:“上!快上!砍一刀就是十万,快上去捡钱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赏之下也必要蠢猪。那些人虽然都见过路风的厉害,可是在巨大的金钱的诱惑之下,便都不要命地一齐向着路风冲了过去。 路风见两个手拿砍刀的家伙和一个拿着甩棍的家伙率先冲到了自己面前,已经向着自己的头上和身上狠狠地招呼过来,一声冷笑,不退反进,也不躲避,双手闪电般挥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倏地就抓住了那两名砍刀手的脖子,然后向着中间轻轻一碰,将那两人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在他们还没有发出惨叫之前,路风左脚轻轻一挑,将其中一人的身体又挑向那将甩棍狠狠甩下的那家伙胸前。那家伙收手不及,甩棍便狠狠地砸中了撞向自己的那人胸前,惨呼声响起以后,拿着甩棍的那人也被那撞向自己的身体砸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围住他砍!” 那人这样一喊,这一群人后面的人便呼啦啦将路风一下子包围了起来,然后从不同的方向向着路风发起了攻击。在几十人的包围之下,路风却也并不惊慌,冷笑一声以后,骤然间见自己的身子卷向一边,另一边便暂且空出来一些距离,也用不着担心有人在那边袭击了。 路风身形动起来的时候,他的手和脚都开始了极快地移动和出手,随着他那鬼魅般地出手和出脚,惨呼声顿时不绝于耳,连连响起。在许多人的层层包围之下,路风的身形幽灵一般地穿梭不停,辗转腾挪间那些砍刀和铁棍根本就没有一次砍中他或是打中他。 而随着他每一次出手,或拳打,或掌削,或指戳,都有人受伤。随着他的脚每一次直踢,每一次倒踢,每一次侧踹,都有人受伤。至于他的胳膊肘左一伸右一伸,膝盖左一下右一下一顶,都有骨头碎裂,都有惨呼声响起。 远远地围着看的许许多多人都曾经见过人打架,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像路风这样的打架。在他们看来,路风的打架已经不再是一种一般意义上的打架,而是具有了很高艺术水平的打架。以至于让许多围着观看的人都像在看一场精美绝伦的艺术表演一样,看得目醉神迷,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叫起好来,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一时间,掌声雷动,欢呼声响彻云霄。 应和着掌声和欢呼声响起的,便是那些攻击路风的人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惨嗥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大白天里也充满了说不出的诡异,以至于让许许多多人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也无法将这种情形忘记,更是让很多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的人忘记了按下110,而改成了现场录像。 林妙可的房间里,那护士刚开始的时候还替路风提心吊胆地紧紧捏了一把汗,到现在忍不住也跟着要为路风叫好。不过当她看到还在熟睡中的林妙可,赶紧将冲到嗓子眼的欢呼声硬生生卡在了那里,用嘴咬住自己的胳膊才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也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路风的脚下,已经躺倒了一片,剩下最后站着的六七个,也一个个看着杀神一样地看着路风,再也没有人敢向前一步了。路风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没有人敢再轻举妄动,便慢慢地转过身子,向惊得面无人色的黄金耳环他们缓步走去。 然而在他慢慢走向那黄金耳环他们的时候,他背后的那几个家伙相互望了一眼以后,便不约而同地一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向着路风的背后或砍或砸了过去。 路风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身后却像长着眼睛一样,待他们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时候,身体倏地向下一顿,右腿风一样地扫了过去,几声惨叫以后,三四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各自抱着腿鬼哭狼嚎了起来。另外两人因为攻击的时候完晚了一步,距离路风稍稍远了些,路风的钢管一样的腿并没有扫断他们的腿。 然而就在他们吓破了胆,准备后退的时候,路风却又陡然弹身而起,纵身跳起两米来高。他身在空中的时候,身子却又急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回旋,回旋的过程中,双脚连连踢出,分别踢中了两个人的下巴和一个人的心口。那三个人撕裂人心的惨叫以后,各自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便都倒在地上暂时不动了。 路风的身子稳稳地落在地上,不屑地扫视了一下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正要向着黄金耳环他们走过去,却听火红头发狞笑着喊道:“算你小子厉害!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脚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177.痛扁花都三少 那飞机头和火红头发一样,手里也拿着一把手枪,对着路风狞笑着喊道:“小子,你能躲过砍刀,看能不能再躲过子弹!” 路风见了,眼睛微微眯起,在距离他们五六米处站定,身体的肌肉在瞬间警戒到了最高点。他当然知道,就凭面前的飞机头和火红头发,就算是手里拿着枪也根本不可能打着自己,可是在自己的背后,却还有围观的那么多人,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要是真开了枪,虽然打不中自己,可是却很可能会误伤了其他人。 子弹无情,说不定会要了其他人的命。虽然子弹不是由自己射出,可是事情却因为自己引起,人命关天,路风可不愿因此伤了其他人,是以万万不能让那两个混蛋开枪。想到这里,路风便向着那飞机头和火红头发平静地说道:“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妹!”火红头发笑得面目狰狞,不无得意地说道,“怎么,小子?害怕了?”他用枪点着路风,大笑着说,“害怕了就先趴在地上挨个儿喊我们三声爷爷!然后把这些人的医疗费付了!”又指着黄金耳环说,“把我兄弟的手指打伤了,一根手指再赔偿一百万,五根手指五百万!” “还不够!”黄金耳环大喊着说,“把老子打伤了,光赔钱哪行?” 火红头发看着黄金耳环问:“大哥,那你说还能赔什么?” 黄金耳环yin笑一声,说:“赔什么?你忘了那个水灵灵的靓妞儿了吗?就赔她呀!让他那妞儿赔咱们几天,赔得咱们舒服了,说不定咱们就放了这小子一马!” 听黄金耳环这样一说,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都不怀好意地yin笑起来,然而就在他们笑声刚起,却又戛然而止,接着又发出令人惨不忍闻的嚎叫声。周围的人就看到火红头发和飞机头手中的手枪已经落在地上,各自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刚才那枪的手腕。在他们的手腕上,各自插着一把砍刀,那砍刀穿透了他们的手腕,刀尖从手腕的另一边冒了出来,因为插得严密无缝,血竟然没有冒出来一滴。 原来路风恼恨他们侮辱了可儿,趁他们分神的时候,两只脚分别飞踢地上的砍刀,击穿了他们的手腕。路风慢慢走到火红头发和飞机头的面前,冷冷地看了大汗淋漓的他们一眼,两只手捡起地上的两把手枪,手指一动,两只枪里的弹匣便慢慢落在地上。 路风看着两手手枪,两只手轻轻一抛,两把手枪便脱手而出,转了一圈以后,再落到路风手里的时候便成了枪把在外、枪管握在路风手里的情形。路风运气于手腕,猛地将两只枪把相互一击,两只枪把的地方便顿时都深深凹下去了一块。路风手腕一翻,手枪一个旋转,又握住了已经高度变形 的枪把。他双臂一用力,将两只枪管交错着猛地一撞,随着一声脆响,那两只枪管便应声而断。 路风将两只报废了的手枪向满头大汗、脸色蜡黄、惊得目瞪口呆的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面前一扔,又向着黄金耳环的面前缓缓走去。 黄金耳环见路风向着自己走来,先前嚣张的冲天气焰向被人一泡尿浇灭了一样,哪里还有一点儿嚣张的气势,早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向着路风嘶声喊道:“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他不等路风回答,赶紧接着说,“我、我可告诉你,我老爸是市委书记!又指着火红头发和飞机头说,“他们的老爸一个是副市长,一个是纪委书记!我们可是、可是赫赫有名的花都三少!你、你敢这样对待我们,你不想活了!” 路风听了那黄金耳环的话,两步走到他面前,抓小鸡一把拎起他的脖子,鄙夷地说了一声:“滚!”然后将黄金耳环向地上一扔,将他扔得在地上接连打了五六个滚,冷冷地说,“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欺负人,我就把你的脖子拧断!” 黄金耳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以后,顾不得浑身的疼痛,灰头灰脸地爬起来就往他的车前跑。到了车前,打开车门兔子一样钻了进去,然后摇下车窗玻璃,向着路风恶狠狠的喊道:“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子不报此仇,就是婊子养的!”喊完了这话以后,又赶紧缩回了头,然后开着车狂奔而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报得了仇,他那身为市委书记夫人的老妈听了他刚才所说的这话以后,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路风回过头来,看着火红头发和飞机头,冷冷地说:“你们还不去看医生,这胳膊是不是不想要了?” 火红头发和飞机头显然是没有想到路风会对他们说出这样的话,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咬着牙向医院急诊大楼走去。其他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见了,也都互相搀着扶着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跟着走了, 路风叹了口气,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转身上了楼。推门进去的时候,门声惊醒了林妙可。睡了一觉的林妙可脸色差不多已经恢复正常了,眼神也和平时基本上一样亮了。看到路风进来,赶忙问:“风哥哥,你干什么去了?”感情这双层玻璃的窗户隔音还真好,外面那么大的动静,竟然都没能惊醒睡着了的林妙可。 路风向着林妙可笑笑,说:“我有点儿事,出去了一会儿!”又向着嘴巴张得大大的那护士笑了笑说:“谢谢你!” 那护士望着路风,眼睛之中满是崇拜的神色,使劲儿咬了一下嘴唇,梦幻一般自言自语地说道:“哥不是个传说!哥不是个传说!哥真的不是传说!”说完,便跑出了病房。 林妙可听得一头雾水,看着路风,不解地问:“风哥哥,她、她什么意思啊?” 路风笑了笑,说:“这小丫头神经兮兮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说:“风哥哥你别这样说人家,人家要是听见了,会生气的!” 178.在我胸前签个名吧 路风见林妙可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自然也很高兴,问:“可儿你感觉好些了吗?” 林妙可笑了笑,说:“好多了!我现在身上又有力气了!”说着一撑身子坐了起来。慌得路风连忙按住她说:“可儿你别乱动!别动了针头!” 林妙可一脸幸福,轻笑着说:“没事儿,风哥哥!我都已经好了!” 路风见林妙可的脸色又变得红润润的了,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烫了。知道林妙可主要是因为多日不进食才导致的生病,现在快输了一瓶营养液,能量补充了,身体恢复得就很快,也就放心了。想起飞机头和火红头发一伙人也在医院里,那黄金耳环回去以后说不定又会搬出什么人来,说不定又会来找麻烦,便对林妙可说:“可儿你感觉要是好了,咱们输完了这两瓶,就回去好不好?” 林妙可想也不想,说:“好啊好啊!”她拉着路风的手,高高兴兴地说,“我最不喜欢躺在医院里了,还是回咱们的悦来宾馆好!” 正说着,门又被那长着两颗小虎牙的护士推开了。她兴冲冲地地跑到路风身边,把手里的一支笔望路风手里一塞,笑眯眯地说:“英雄哥,帮我签个名吧!” 听那护shi这样一说,路风一下子愣住了,望着那满脸崇拜之色的小护shi说:“签名?签什么名?” 那小护shi一脸人真地说:“签名你不知道吗?就是写上你的名字呀!” 路风听了,揉了揉鼻子,笑了笑说:“签名不是明星才签的吗?我又不是明星,你让签得什么名呀?” 那小护shi听了,一脸郑重地说:“谁说你不是明星?今天你就是我们医院的明星!在我心里,你比所有歌星和影星还要明亮,你就是天边的太阳,就是我心目中大英雄嘛!” 路风听得哭笑不得,连忙摇头说:“妹子你可别这样说!你这样一说,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那小护shi听路风这样说,张大眼睛,瞪着路风说:“你就是大英雄,谦虚个什么劲儿呢?你就帮我签个名吧!” 路风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哪里是什么英雄,我根本就不是嘛!” 那小护shi听路风这样说,有些急了,说:“你就是英雄,怎么还不敢承认呢?你就给我签个名,又不费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林妙可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风哥哥,怎么回事儿呀?” 路风挠挠头,还没有说话,那小护shi就抢着说:“哎呀,你还不知道吧?你男朋友可厉害了!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楼下一下子来了几十个人,都拿着刀和棍。那么多人一起打你男朋友,愣是让你男朋友都打得趴在了地上!”她看着眼睛瞪得比她还大的林妙可,说,“还有两个人都掏出了手枪,对着你男朋友要开枪,可还是让你男朋友用脚一踢那地上的刀,就把那两个人手差一点儿都割断了!你男朋友还——” 路风听那小护shi越说越兴奋,便赶紧打断了她的话说:“行了,妹子你就不用再说了,快回去吧!” 那小护shi说:“你还没给我签名呢!” 林妙可则一把抓住路风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又让路风转过身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见路风浑身上下并没有一点儿受伤,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说:“风哥哥,你可吓死我了!是不是那几个混蛋带人来的呀?” 路风点了点头,说:“可儿,你不要担心,那些人现在都到急诊室包扎伤口去了,不会再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林妙可听了以后,还是有些担心地说:“他们包扎好了伤口以后要是再来找咱们的麻烦就不好了!他们人多,要是万一打伤了你怎么办?风哥哥,咱们还是现在就走吧?” 路风点了点头,看了看剩下的不多的药液,说:“那好吧,等这针下完了,咱们就走!” 听路风这样一说,那小护shi真急了,连忙说:“你、你还没给我签名呢!求求你就给我签一个吧!”见路风还是一个劲儿摇头,就向着林妙可说,“好妹妹,你就让你男朋友给我签一个嘛!” 林妙可听得好笑,就多路风说:“风哥哥,你就帮护shi姐姐签一个吧!” 路风听林妙可也这样说,只好说:“好吧好吧,我就签一个吧!”他看看小护shi手里并没有本子书之类的,就问,“你连个本子也没有,我在哪里签呀?” 那小护shi听路风答应给她签名了,心里自然很是欢喜,见路风这样问,把发yu得已经很好的前胸向着路风眼前一挺,说:“就签在这里啊!” 路风一听,顿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望着那小护shi说:“妹子,你,你开什么玩笑?” 那小护shi听了,一脸认真,说:“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就在这里签嘛!” 路风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声说:“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 那小护shi听路风这样说,不觉十分不解,说:“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路风揉了揉鼻子,说:“签在这里不好吧?” 小护shi听路风这样说,禁不住笑了,说:“哎呀,你怎么还这样封建呢?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你没见过人家影星和歌星,许多人都是签在乳罩上,或者是直接签在这上面!”她指着自己最鼓凸的地方,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地说,“签好了字以后,然后再去纹字的吗?和她们相比,我都已经是落伍的了,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落伍呀!” 路风听得摇头不止,林妙可却听得轻笑不已,对路风说:“风哥哥也没有什么,你就帮护shi姐姐签一个吧!” 路风听了,苦笑着说:“可儿,这,这不合适吧?” 他本来还担心要是自己真的这样做了,林妙可会不高兴,想不到林妙可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又笑着对他说:“风哥哥你就帮她签一个吧!签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那护shi听林妙可替自己说话,感动得不得了,向着林妙可说:“妹妹你真好!你这样漂亮,你男朋友这样有本领,对你又这样好,你们将来一定会白头偕老,永远幸福的!” 179.惹恼了市委书记 路风听了,搔了搔头皮说:“谢谢!谢谢!我就帮你签一个吧!”说着拿起笔,在小护士那鼓鼓的胸pu上开始写自己的名字。在这样的质地上写字,虽然感觉很舒服,很美妙,可是因为底板太不平整,却并不太好写,因为力道很难把握,太轻了,字写不上;太重了,又恐怕弄疼了那小护士。好在要写的字不多,一会儿功夫就写好了,路风收起笔,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来。 小护士见自己粉红的的护士服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路风的名字,兴奋地小脸儿绯红你,一连声谢过不停。 林妙可见药液快下完了,就说:“护士姐姐,你帮我吧针起了吧?” 那护士听了,连忙说:“你们开的药还没下完呢?” 林妙可笑笑说:“我已经好了,用不着再输液了,你就帮我把针起了吧!” 那小护士看看路风,见路风也点了点头,就说:“好吧!就然你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帮你起了吧!”说着替林妙可把针起了。 路风看着林妙可,满眼里都是关心,柔声说:“可儿,你行吗?” 林妙可一翻身跳下了床,开心地笑着说:“我已经完全好了!风哥哥,咱们走吧!”又向着那小护士说,“谢谢姐姐!”说完拉着路风就往外走。 路风一边走,一边向那小护士挥了挥手,那小护士看着他们手拉着的幸福情形,心里的羡慕就不用说了。 两个人走到电梯门前的时候,正在那里等电梯,不料许多个护士突然向着他们跑过来了,一边跑一边喊道:“英雄哥!英雄哥!也帮我们签一个名吧!” 路风见了,顿时浑身头疼,一把抱起林妙可,向着楼道跑去,而那些护士却在后面紧追不舍。那样子,才是真正的追星族追星,可惜,并不把自己当明星的路风却抱着路风落荒而逃了。 两个人跑到一楼的时候,正遇上几个被路风打伤伤势较轻的的家伙在为其他伤势较重的家伙办理住院手续。那几个家伙见了路风,一个个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向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就跑。 路风见了,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林妙可,两人拉着手又往车门前走去。上了车,路风一边开车一边问:“可儿,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咱们去吃些东西吧?” 林妙可摸摸肚子,笑了笑说:“风哥哥,我还真饿了呢!” 路风看着林妙可,眼睛里是无限的怜爱,略带责备地说:“傻丫头,以后可不许再做傻事了!” 林妙可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嘴唇说:“还不都怪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不问!”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娇笑着说,“风哥哥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你也不许再把我丢下了啊!” 路风点点头,笑了一下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去吃饭!” 两个人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小吃一条街,要了很多东西,正在吃着,路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路风一看,原来是安宁打来的。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便传来安宁焦急的声音:“路风,你今天可摊上大事儿了!” 路风听安宁的语气十分焦急,不像是开玩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安宁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事情,很可能和刚才的一架有关系。就问:“是不是因为在医院里的事情?” 电话那边,安宁说:“是!就是因为这事!你知道你今天打的人都是谁吗?他们几个可是赫赫有名的花都三少!他们的老爸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副市长,一个是纪委书记。我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们干什么?” 路风听了安宁的话,说:“安宁你先要搞清楚了,不是我招惹他们,是他们先招惹我!”接着就把事情多的起因向安宁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无可奈何地说,“他们带着几十个人都砍到医院里了,手枪都冲着我瞄准了,我要是不还手,估计就再也接不着你的电话了!” 安宁听了路风的话,叹了口气,说:“那你也可以先打电话给我,或者是报警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苦笑了一声,说:“安宁,我要是报了警,然后坐在那里等你们过来,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也留不下一条了!” 安宁沉吟了一下,不无苦恼地说:“哎,我也知道你绝对不会先去招惹他们,可是、可是你运气怎么就这样背呢!我可告诉你贾书记、万副市长和纪委书记姚书记他们都很恼火,已经让特警队去逮捕你了!本来这事情是交给我们特警支队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分钟后又通知我们不让我们插手了!我想他们可能是另派其他支队的人去了,估计去逮捕你的人可能已经在路上了,你可怎么办呢?” 路风听了安宁的电话,不以为意地说:“他们来了又怎么样?你也知道我这完全是正当防卫!再说了,我出手的时候是留有分寸的,虽然他们要置我于死地,可是我只是把他们打伤而已,并没有要他们一条性命,这已经是对他们这群败类够轻的了!” 安宁说:“我知道有什么用?问题是现在他们的官职都比我大得多,他们要逮捕你!他们说你滋事闹事,穷凶极恶,说你是暴徒,要严惩你!” 路风听得直皱眉头,冷哼了一声说:“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忘记不信他们还能颠倒黑白、一手遮天了!” 安宁在电话那头,手扶着额头,着急地说:“路风你听我说,咱们现在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想想办法吧!” 路风听出了安宁的着急,便说:“安宁你不用着急,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这事儿你就不要再问了!”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记得口不择言,随口说:“你说什么屁话呢!你不让我问,我就不问了?” 180.不请自来的兄弟 路风听安宁爆了粗口,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了,便笑了笑说:“安宁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不过这事儿你也管不了,要是插手对你也不好。你听话就别问了,我会处理好这事儿的!”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心烦意乱地说:“行了,你就别说这没用了!你还是考虑好怎么办吧?我在这里再想想办法!对了,可儿现在怎么样了?” 路风看了看眼睛一直瞪着自己的林妙可,笑了笑说:“可儿现在很好的,应该没什么事了!” 安宁说:“路风你要小心点儿!要是他们真的去抓你了,你可千万别和他们发生冲突!把事情的经过向他们说清楚,反正这事情还是要调查的,也不是由他们说了就算的!来人了,我先挂了!” 路风说:“好,我知道了,再见!”听那边安宁已经挂上了电话,也就收起了手机。 路风和安宁通电话的时候,林妙可一直凝神听着,他们的话都听得很清楚,脸色一直都很着急。见他们通话结束,便一把抓住路风,着急地说:“风哥哥,咱们、咱们怎么办呀?” 路风看了看着满脸紧张的林妙可,拍了拍她的头,笑笑说:“没事儿,可儿!咱们该吃饭吃饭!” 林妙可对路风已经有了一种近乎盲目信任的地步,见路风一脸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神情,紧张的神情也舒缓了许多。说:“风哥哥,我已经吃饱你。你吃饱了没有?要是吃饱了,咱们就回去吧!” 路风听林妙可问,就说:“那好吧,咱们回去!” 付了账,路风便和林妙可坐上车,向着悦来宾馆一路奔驰而去。 车子很快到了悦来宾馆,两人进了宾馆,上了楼,林妙可见到她原来所住的房间窗户和门都没有了,又看到墙上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弹痕,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战斗,也更加明白了路风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回家的原因。林妙可的心里感动得不得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头扑在路风怀里,竟然连眼泪也流出来了。 路风见了,连忙用手替林妙可擦了擦眼泪,说:“可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呢?” 林妙可抹了抹眼泪,眼睛红红地说:“风哥哥,你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一个人在这里承受危险,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才知道她突然流泪的原因,忍不住笑着说:“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都不说了!别哭了啊?” 林妙可点点头,便和路风向着另一个房间走去。两个人几天没见面了,当然少不了要说上一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话,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那敲门声,林妙可的脸色便有些变了,显然又有些紧张了。路风心里一阵冷笑,说:“他们来得还挺快!”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看林妙可脸色有些紧张,便冲着她笑了笑,说:“可儿,没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出去看看就来!” 林妙可不愿意自己留下来,便牵着路风的手一同下了楼。到了大门前,路风怕有什么意外,让林妙可站在一边,自己才慢慢打开了大门。哪只刚一打开大门,却脸色突变,一下子震惊得完全呆在了那里。大门外边,站着的竟然是自己当雇佣兵的时候留在浣花溪里的战友!他们分别是眼镜、剑龙、河马、雪狼、枪神和唯一的女子血红。 几个人看到目瞪口呆又一脸惊喜的路风,除了血红以外,全都呼啦啦一下子围住了路风,还没等路风有所表示,就一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路风的胸上、肩上、背上。疼得路风一个劲地龇牙咧嘴,惨呼不止。 眼睛重重地擂了路风当胸一拳,嘴里骂骂咧咧的:“妈妈的,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给我们联系,我们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呢!” 河马狠狠地在路风肩膀上砸了一拳以后,意犹未尽,又伸出两只小树一样粗的胳膊,把路风紧紧地抱住,骂了一声**后竟然还伸出嘴巴去吻路风的脸,慌得路风连忙大叫道:“河马你这混蛋,我是男的,不是女的!” 听路风这样一喊,几个家伙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只有一旁的血红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正在这时,却听一个有些惊慌的声音喊道:“喂,你们是谁?干嘛欺负风哥哥呀?” 几个正在大笑着对路风又是打又是砸的家伙听到说话声,都一齐停住了笑声,把目光转向了林妙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路风见了,连忙说:“可儿你别误会,这都是我的兄弟!又指了指一旁冷着脸的血红,“那是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你血红姐姐!”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向几个家伙说:“这位是——” “嫂子!”的话刚说到一半,几个家伙便一齐喊了起来,然后又都望着路风大笑了起来,只有血红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林妙可听河马他们这样称呼自己,粉脸一下子臊得绯红,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却又看见他们离开了路风,齐刷刷向自己敬了一个礼以后,一同大声喊道:“嫂子好!”脸更是比太阳还要红了。 路风见了,赶紧走过来,每人还了一拳,打得那几个家伙牙龇得比路风刚才龇得还长,嘴咧得比路风刚才咧得还大。就听路风向着他们笑着骂道:“一群混蛋,胡乱喊什么喊!这是我的好朋友林妙可,你们叫她可儿就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嘿嘿笑道:“都一样!都一样!”说着走到林妙可面前,伸出手去,笑哈哈地说,“和嫂子握个手吧!” 林妙可见河马山一样的身体向着自己移动过来,伸出的手掌比自己的两只手加在一起还大,手腕儿比自己的大腿还粗,憨态十足地笑着望着自己,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握手,没想到这家伙又喊了自己一声嫂子,顿时臊得脸比刚才还红,又羞又恼之下,忍不住伸出拳头狠狠地向河马打去,一边伸出拳头,一边羞恼地说:“你这个坏家伙,叫你乱喊!” 181.血红一直不高兴 河马见林妙可的粉拳向着自己的胸口打来,嘿嘿一笑,大手一把抓住了林妙可的拳头,把林妙可的整个拳头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然后顺势轻轻向上一提,把林妙可的身子就轻盈地带起了一米来高,然后左手轻轻一托林妙可的右脚,右手松开的同时,一下子把林妙可托举到了自己头顶上方。 林妙可被河马托着一只脚,一下子站到了半空中,早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以后,声音颤抖着喊道:“风哥哥!风哥哥!” 路风见了,赶紧喊道:“河马你混这小子,别吓着了可儿,快把她放下来!她从医院里刚出来,还生着病呢!” 河马听了路风的话,这才把林妙可轻轻放下来,笑哈哈地说:“对不起嫂子,和你看个玩笑!” 林妙可的脚在地上站稳,听河马又喊自己嫂子,可真是害羞到了极点,有心拿拳头再去打河马,又恐怕河马再次把自己举起来,一脸羞涩地狠狠瞪了河马一眼,跑到路风身边,拉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看他——” 路风瞪着河马说:“你小子没记性是不是?再乱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河马嘿嘿笑道:“不喊嫂子了!不喊嫂子了!喊可儿行了吧?” 林妙可瞪着河马,咬着嘴唇说:“胖家伙,你就是个大坏蛋!” 见林妙可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是血红却还是一脸冷冰冰淡淡样子。路风见了,关切的问道:“红妹,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 血红冷冷地说:“我身体很好用不着你关心!” 路风见血红态度如此冷淡,面露不解之色,看着其他人说:“你们是不是谁欺负红妹了?” 大伙听了,赶紧一齐摇头,齐声说没有。路风见了,看了看血红,又看着大伙,搔了搔头皮,说:“那红妹为什么看上去很不高兴呀?” 听了路风的话,血红冷声说:“谁说我不高兴了?” 路风搔了搔头皮,说:“红妹你高兴脸色怎么还这样难看呢?” 血红的声音冷冰冰的,说:“我就这样!我长得丑,没有别人漂亮,你看着当然难看了!” 路风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摸脖子,苦笑着说:“红妹咱们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一见面你还发火了呢?” 血红翻了路风一眼,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那么长没见面了?你不是把我、把我们早忘了吗?” 听血红这样说,路风揉揉鼻子,说:“哪能呢?其实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们的!” 听了这话,血红冷哼一声,没有言语。一旁的眼镜却笑嘻嘻地说:“红妹,你就知足吧你!你没听老大刚才说他还向可儿妹妹说起过你吗?这说明他还一直把你放在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可是老大妈妈的却从来没有向可儿妹妹说起过我们,这说明你在他心里比我们重要多了!” 听眼镜这样一说,血红的冷若冰霜的脸并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冷声冷气地说:“有人陪着他了,咱们谁在他心里都不重要了!” 路风看了看血红,又看了看有些幸灾乐祸地望着自己几个家伙,一脸苦涩地问:“红妹这是怎么了?” 听路风这样问,眼镜、河马、雪狼和剑龙几个家伙相互看了看,一起坏笑着,却没有人回答。枪神看了看血红,又看了看林妙可,向着路风一个劲儿使眼色。路风看得终于有些明白了其中奥妙,只好苦笑着向枪神摇了摇头,然后大声说:“咱们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也别光在这外面说话了,快到院子里好好叙一叙吧!” 说完了,看了看一旁那辆被改装成装甲车一样的那辆八座的巨型悍马,忍不住笑着说:“真想不到你们怎么把这辆车也开来了!” 河马大笑着说:“**!老大,你不知道,这悍马可拉风了!跑在路上,那回头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连交警都把我们拦住了几回检查,实在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才把我们放行的!” 路风听了这话,大笑着说:“真有你们的!快开进院子里吧!”目测了一下大门的宽度和高度,又笑了笑说,“幸亏这大门够宽够高,要不然这家伙可就进不去了!” 雪狼几步走到那辆悍马前面,一纵身跳上了足足一人多高的车座上,将车子缓缓开进了院子了,大家都跟着走了进来。雪狼一翻身跳下车,大笑着说:“这院子还真大,这一下可够咱们住的了!”大家听了,除了血红以外,都哈哈大笑起来。 眼镜打量了一下院子,又看着路风问:“老大,这院子是谁的呀?” 路风笑了笑,得意地说:“这院子是我和可儿买下来的,以后就是咱们的了!” 听了这话,眼镜有些不满地说:“妈妈的,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买了这样大一个院子,为什么不早点儿让我们过来住?你们两个住得完吗你们?” 路风还没有回答,河马就嘿嘿笑着说:“**!连这个破问题还问,老大这是怕咱们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听河马这样说,站在路风身边的林妙可粉脸顿时羞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河马,向着路风撒娇说:“风哥哥,你看他老是胡说八道!” 路风看了一眼河马,摇着头笑了笑说:“河马你这家伙能不能管住你的臭嘴不说话?”见河马一个劲儿嘿嘿直笑,又看了看其他人,叹了口气说,“说实在话,刚买下这院子我就想让你们来了,可是一直没有让你们来是因为,因为我这里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听路风这样说,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忍不住问道:“什么麻烦?” 路风笑了笑,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接着把怎样在酒吧里认识的林妙可,怎样和黑衣人发生冲突,以及后来黑衣人怎样来刺杀报复简单地向枪神他们说了一遍。 182.我要和你一起睡 听路风这样说,眼镜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老大不会忘记咱们的,老大还是咱们的老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老大不和咱们联系,是怕把咱们拉进麻烦中,可是老大也真是妈妈的混蛋透顶,有了麻烦不过告诉咱们,不是又太不把咱们当兄弟了吗?” 听眼镜这样说,剑龙也现出不满之色,说:“老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有麻烦兄弟一起担当,你不告诉我们,还要我们兄弟干什么?” 雪狼也跟着说:“就是呀老大,有麻烦你应该早就告诉我们嘛!” 见大家都对自己有些不满,路风赶紧赔笑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错个毛错!老大你说他们还会来吗?” 路风笑着说:“那还能不来?他们前后死了几十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河马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兴奋得眼睛都比刚才亮了许多,呵呵笑道:“好好好!只不过不知道他们剩下的人数够不够多,够不够我的炸药炸的!” 雪狼也笑了笑说:“很长时间没有和人交过手,我早就手痒痒了,正好找他们解解痒!” 剑龙也跟着说:“我的军刺也很长时间没有尝过人血了,再没有人血喂喂军刺,估计我的军刺都要生锈了!” 听了大家的话,一直最稳重的枪神也淡淡地笑了笑说:“我的枪也很多天没有打过人靶子了,再不打几个找找感觉,恐怕我什么也打不着了!这一下最好,只不过还是请他们多来一些人才打得过瘾!” 血红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色更冷,眼神更犀利。眼镜则看着路风笑着说:“老大呀老大,你看看你装得什么破监控!我一眼就能全部看出来你都是在哪里安装了摄像头!就这样水平,妈妈的能监控个球呀!你这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些设备吗?” 见河马枪神他们几个听说有人要来刺杀他们,他们不但不害怕,反而一个个都兴奋不已,还唯恐杀手不够多,急切盼望他们早一点要来的样子,林妙可真是震惊不已,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怎么看都有点儿不正常。又听眼镜这样贬低他的风哥哥和自己辛辛苦苦安装的监控设备,林妙可便忍不住撅着嘴说:“那些摄像头我要不是事先知道,一个都看不出来,你还没仔细看,就说全部知道在哪里,你就只管吹牛吧你!”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被贬得一无是处的路风不但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反而开心地笑着说:“你这小子,我哪里能和你比呀!你就别说废话了,有空你重新安装一下不就得了!”说过了这话,又向着一脸不服气的林妙可说,“可儿,这家伙可一点儿也没有吹牛,他可是世界最顶级的黑客,电脑方面的绝世天才!”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还有些不相信,看着有些得意的眼镜说:“有本事你就好好看看,说说看那些摄像头都安装在了那里?” 看林妙可一脸怀疑的神色,眼镜嘻嘻笑了一声,不但没有睁大眼睛仔细看,反而将眼睛闭上了,嘴里却一口气一一说出了院子里安装的二十七个摄像头的具体位置,连同大树上,甚至连二楼和三楼他的视线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摄像头也无一遗漏地被他全部都说了出来。这一下可彻底把林妙可惊呆了,她张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一脸淡然眼睛,惊叹说:“你真不是人,是神!” 听了林妙可的赞叹,眼镜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什么神不神的,毛毛细雨嘛!” 路风拍了一下眼镜的肩膀,大笑着说:“行了眼镜,别在可儿面前谦虚了,还是上楼吧!”他向着身边的几个人喊道:“房间足够住,随便挑随便拣,一个人住十间八间都行!”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嘿嘿笑道:“我住一楼,我底盘重,住三楼别把楼压塌了!” 林妙可听河马这样说,忍不住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还算有自知自明!” 河马咧着大嘴笑着说:“那当然了,嫂子!”只这一句,就让笑着的林妙可一下子止住了笑,又变得一脸生气了。 路风咚得擂了后面一拳,笑着说:“叫你小子不长记性!” 河马虽然肉多皮厚,可还是被打得一咧嘴,挠了挠金黄而卷曲的头发,咧着嘴嘿嘿笑着说,“我以后不喊嫂子了,喊可儿总行吧?” 枪神看着路风和林妙可,问:“老大你们住几楼?” 路风笑笑说:“我们住三楼。” 枪神说:“那我们就住二楼吧!” 路风看了看血红,笑笑说:“三楼最干净,红妹你和可儿都住在三楼吧!也好和可儿做过伴儿!” 一听这话,血红还没有表示同意不同意,路风身边的林妙可却一下子急了 ,连忙说:“不行风哥哥,我还要你和我做伴儿!我还要和你一起睡!” 林妙可这两句话一下子把大家都震住了,一齐瞪着脸上顿显尴尬的路风,然后又都意味深长地笑了,只有血红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和阴沉。 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你速度还挺快地嘛!”他这样一说,其他几个人相互看看,脸上的笑意更是耐人寻味了,血红却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 路风的老脸一阵发热,正要解释,林妙可却又拉着她的手说道:“风哥哥,原来咱们都是睡在一起的,我不要和你分开,我还要和你睡在一个屋子里!” 路风皱了一下眉头,赶紧说:“可儿你别再说了行不行?”又向着一脸坏笑的河马他们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血红解释说,“是这样啊,那些黑衣人好几次来暗杀我们,可儿很害怕,她就让我睡在沙发上守护着她!” 听路风这样解释,河马笑着说:“老大你说得真的假的呀?” 路风狠狠地瞪了河马一眼,说:“你小子想挨揍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假话?” 河马看路风瞪着自己,却不回答路风的话,而是向着林妙可笑呵呵地问道:“可儿,老大说的真的假的呀?” 183.想不到你学会关心人了 见河马这样问林妙可,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紧紧盯在了林妙可脸上,特别是血红,虽然看似不经意,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眨也不眨,大有不把林妙可一眼看穿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林妙可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不由得惊奇地说:“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眼镜笑嘻嘻地说:“可儿,河马问你老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林妙可听了,张大眼睛说:“当然是真的了!你们都是风哥哥的朋友,难道不知道风哥哥从来不会说谎话?” 看林妙可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又听她这样说,几个家伙的脸上都现出有些失望的样子,只有血红的脸色却一下子好看了许多。 河马使劲儿搔着自己蜷曲的头发,摇摇头叹息着说:“想不到!想不到!” 林妙可见河马那样子,忍不住好奇说:“胖家伙,你想不到什么你?” 河马咧着大大的嘴巴,嘿嘿笑着说:“想不到老大还充当了一回圣人!” 林妙可听得莫名其妙,皱了秀眉问:“你、你什么意思嘛你?” 河马正要说话,一旁的血红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了一下河马的屁股。 河马的屁股虽然又大又肥,可还是疼得嗷得叫了一声,瞪着小眼睛看着血红,不解地说:“红妹,你,你踢我干嘛?” 血红冷哼了一声,说:“河马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可儿,我就把你的屁股踢烂!” 林妙可听血红说到欺负两个字,回想起刚才河马所说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地瞪着河马说道:“你、你就是个大坏蛋!” 见林妙可一脸娇羞、一脸嗔怒的样子,又看看一脸沮丧的河马,枪神他们几个都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大家的大笑声中,河马摸着大屁股,嘿嘿笑着说:“可儿,我不是大坏蛋!我告你你,我这个人挺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说过了这话,又带着一脸的迷茫向着血红说:“红妹,你、你不是不喜欢可儿吗?怎么又帮起她来了?” 血红冷冷地说:“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再胡说看我还踢你!” 听了血红的话,河马只好摇摇头,憨笑着不说话了。大家见了,又是一阵大笑。 路风刚才见血红对林妙可一直冷冰冰的样子,转眼间却又帮着林妙可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怎样,这样的情形却让他很高兴。就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以前没有他们几个的时候,我怕你被那些黑衣人伤害你才和你睡在一间屋子里,现在好了,他们一来,绝对就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你血红姐姐可厉害着呢!有她和你住在一起,就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对血红说,“红妹,你和可儿都是女孩子,在一起也有话说,就住在一起吧!” 林妙可现在也知道这么多人,自己再和路风住在一间屋子多少有些不大合适,听路风说让自己和血红住在一起,也没有反对,可是见血红没有说话,就拉了拉路风的手,低声说:“我,我怕血红姐姐不喜欢我!风哥哥,我还是和你住在一起吧?” 路风笑了笑,说:“血红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们女孩子住在一起,也比较方便是不是?”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对血红说,“红妹,你看行吗?” 血红看了一眼路风,又看了看林妙可,突然伸出手来,说:“咱们上楼吧!” 林妙可见了,也赶忙伸出手去,握住血红的手,两个人一齐向着楼上走去。路风见了,和其他几个家伙都笑了起来。 几个人之中,除了河马愿意住在一楼之外,其他几个都愿意住二楼,选好了房间以后,大家就忙着从车后备箱里搬东西。河马抱着一箱子雷管和炸弹,枪神除了随身带着的手枪之外,竟然还从车地盘上卸下来一只高倍狙击步枪。至于雪狼和剑龙,则分别从从车上搬出了一挺重机枪和一箱子子弹。眼镜这家伙,搬下来的却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台式电脑。 路风看得直皱眉头,忍不住叹息说:“真想不到你们是怎么把这下东西带过来的!”又向着眼镜说,“我这里电脑多的是,你还带它们干什么?” 眼镜撇撇嘴说:“就你那电脑,纯粹就是一堆垃圾,加在一块儿也不如我的一台,只能给菜鸟用!妈妈的我眼镜是谁啊,也会用你那破垃圾?” 听眼镜这样说,路风大笑着说:“眼镜你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行了,我不问你了,你自己想用哪个就用哪个好了!”说着帮眼镜抱着台式电脑的主机跟着眼镜上了二楼。看眼镜忙着去摆弄他的电脑去了,便又走到三楼去看血红和林妙可。 到了楼上的一间双人房间里,看到林妙可和血红正在忙着各自铺被罩被单,便笑着向林妙可说:“可儿你血红姐姐别看脸总是冷冰冰的,心肠可好了,你们很快就会成为好姐妹的!血红姐姐比你大,你可要好好听她的话啊!” 林妙可看了一眼血红,又看看路风,笑笑说:“风哥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路风又向着血红笑着说:“红妹,可儿还小,很单纯,说话口无遮拦的。她要是有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你别和她计较,让着他一点儿!” 血红白了路风一眼,冷冷地说:“知道了!” 路风又笑着说:“我看你也没带什么衣服,要不明天我带你们到市里,让可儿陪你多买几件衣服吧!” 血红瞪了一眼路风,脸上说不出是什么一种表情,慢慢地说:“想不到你也学会关心人了,长进不少啊!行了,你别再这里唠唠叨叨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路风笑笑,说了声:“好好好,你们忙吧!忙完了我带你们去市里吃饭!”说着走到二楼,喊了一声,“各位都快点儿收拾啊!收拾好了咱们到市里去好好大吃一顿,好好庆贺一下咱们的团聚!” 184.你就应该死在女人手里 听得路风这样一吆喝,河马率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路风见了,哈哈大笑道:“河马你这家伙别看块头儿最大,一听说有吃的,跑得比谁都快!当心你再增肥跑不动了!”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也跟着哈哈大笑着说:“老大你放心,就是再加个一百二百斤,我还是会跑得和现在一样快!再说了,我这么快跑出来也不纯粹是为了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主要还是听从你老大的号令嘛!”他看着一脸笑容的路风,又笑笑说,“我可不像他们几个家伙,听到你老大的命令也不出来,不是把你老大太不当一回事儿了吗?” 河马的一番话,听得路风忍不住大笑着说:‘河马你这家伙不但拍我的马屁,还挑拨离间,看他们出来不把你的河马腚给踢烂!” 正在这时,雪狼、剑龙和枪神都走了出来,一齐看着河马说:“河马,我们三个人,你就两半屁股,一人踢一个也不够呀!说吧,你哪里还欠踢?” 听其他人这样说,河马两手捂着磨盘一样大的屁股,嘿嘿笑着说:“反正是不够,你们就哪里都不用踢了!” 看眼镜也从房间里出来了,路风又向着楼上喊道:“红妹,可儿,你们快一点儿啊!” 眼镜慢慢从楼上下来,看看林妙可和血红还没有下来,低声嘴里嘟囔了一句:“妈妈的,女人就是麻烦!” 路风笑着说:“女人麻烦,那你以后别找女人,一辈子单身吧!” 眼镜向上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嘻嘻地说:“老大,我可不像你,什么时候都离不开女人,小心遭了女人劫!”他抬头看了看楼上,低声说,“老大,我可给你提个醒!楼上的两个女人,都喜欢你!我看红妹都已经吃醋了!这两个女人可都很麻烦,你要是处理不好,我们下面可就有热闹看了!” 眼镜刚说到这里,只听楼上血红怒声喊道:“该死的眼镜,你胡说什么?你的眼镜想碎了是不是?” 眼镜撇了撇嘴,低声说:“妈妈的,声音都这样小了,竟然还能听见!” 路风看着一脸沮丧的眼镜,幸灾乐祸地说:“叫你小子胡说!” 眼镜翻着眼睛,说:“老大,我好心提醒你,你不但不领情,反而幸灾乐祸,妈妈的真没有良心,你就该死在女人手里!” 路风还没有说话,已经走出房间的血红却又喊道:“眼镜你小子的电脑也想碎了是不是?” 眼镜望望路风,耸耸肩,在心里说:妈妈的,还没搞到一块儿,都已经学会一致对外了! 林妙可走到眼镜身边,看着他闭口不言有些沮丧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惹血红姐姐不高兴?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呀?” 眼镜耸耸肩,说:“我什么也没有说!” 林妙可一脸的迷茫,说:“可是刚才血红姐姐明明说你在胡说呀!” 眼镜笑笑,说:“可儿你别听她胡说,她耳朵有毛病!”说到这里,见血红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赶忙又改口道,“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我耳朵有毛病!我的嘴巴也有毛病!” 林妙可看看眼镜,不无同情地说:“你,你脑子也有毛病吧?” 眼镜赶紧又说:“对对对,我脑子灌馊水了,毛病严重着呢!” 听眼镜这样一解嘲,其他人都哈哈笑起来。血红见了,哼了一声:“德行!” 路风见了,笑了笑说:“好了,咱们上车吧,到花都市最好的酒店,大吃特吃一顿,不醉不归!” 大家一听,都高高兴兴地开始上车。河马要坐在后面,剑龙却不让他坐,说:“你这家伙一个人占三个人的位子,还是坐在驾驶座位上好好开车吧!” 没办法,河马只好不大情愿地坐到驾驶座位上去。林妙可拉着血红坐到了玛莎拉蒂里面,路风看大家都坐好了,正要上车坐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却突然微微皱起了眉头。河马见了,忍不住喊道:“老大,你还磨叽什么,快上车呀!” 路风看了看车里的人,苦笑着说:“各位兄弟,实在抱歉,只怕咱们现在走不了了!” 河马正要问为什么,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车轮的轰鸣声,听那声音,正是向着这里开过来的,不一会儿,就已经开到了宾馆门前。 河马听了,一翻身从敞篷的悍马上跳下,哈哈笑道:“那些人总不至于说来就来了吧?要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的炸弹可就有用武之地了!”说着就要往屋子里跑去取他的炸弹。 路风一摆手制止住了河马,说:“用不着,不是他们!”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站住了脚,说:“那是谁呀?” 路风笑笑说:“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向着其他人说:“你们都先坐在车里,别出来!”然后向大门边走去。还没有走到大门前,大门却被人一下子推开了。只见早一段时间因为讹诈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王所长一边推开大门,一边向着外面喊道:“就是这里,你们快进来把他抓走吧!” 随着王所长的话音,就风一样涌进来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全副武装的特警,很快就把路风团团围住了,上百支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路风,连十来米外的河马以及坐在敞篷车里的枪神等人也被包围在了里面。幸亏院子里足够宽敞,否则这些人还真挤不下! 在那么多位枪支的包围之下,河马不但没有一点儿害怕和紧张,反而长着大嘴向着枪神他们嘿嘿大笑着说:“**!咱们面子可真不小,刚来到这里就有这么多人来看咱们来了!枪神他们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笑着,坐在车上一动不动,样子倒像是在看别人的热闹。 那王所长走到路风面前,一脸奸笑着说:“路风,今天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路风看着王所长嘴里新换上去的几颗门牙,淡淡地笑了笑说:“几天不见,王所长还换了牙了!你那嘴里换的是狗牙还是猪牙呢?” 185.市委书记亲临问罪 王所长一听,正在得意地笑着的脸顿时变得如同猪肝,咬牙切齿地说:“路风你别得意,你胆大包天,敢打市委书记的公子也就是我表弟,你不想活了!我看你小子还怎么横!” 听了王所长的话,路风淡淡地笑着说:“我说你这个败类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里的,原来是有个当市委书记的表大爷!他让你这样的人当所长,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所长厅路风这样一说,脸色更加阴沉,狞笑着说:“好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骂市委书记,就等死吧你!” 听了王所长的话,路风干脆不去看他,却向着一名从后面走上来看上去像是刑警队长的人喊道:“各位既然来了,该不会是来看热闹的吧?你们到我这里干什么来了?” 那刑警队长走到路风面前,说:“路风,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在医院滋事闹事,打伤打残几十名无辜市民,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你现在需要跟我们到警察局去接受调查!” 听了那刑警队长的话,路风淡淡地笑道:“你们既然要我接受调查,那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向你们原原本本叙述一遍!”接着他就耐着性子吧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又说,“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调查其他人,再说医院里也有监控,你们只要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就什么都清楚了!行了,你们该回去了!” 听了路风的话,那王所长冷笑了一声说:“路风你别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你打伤了市委书记的公子,还有副市长和纪委书记的公子,你他娘的摊上大事了!你这就就想没事了,做梦吧你!老老实实把手伸出来,让他们铐上手铐,跟他们回警局吧!” 听王所长在这里喋喋不休,那刑警队长却禁不止皱了皱眉,说:“行了王所长,你就少说两句吧!”然后向着路风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把你带回警察局,你还是跟我们到警察局去接受调查吧!” 路风还没有说话 一旁的河马却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不耐烦地喊道:“**刚才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还调查个毛啊!” 王所长挡在河马面前,大声喊道:“你这头黄毛猪,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河马看着王所长,咧开大嘴哈哈笑道:“我是你大大爷,我要是一头黄毛猪,你就是猪侄子了!”想不到这家伙身为一个外国人,对这里的辈分还搞得那样清楚! 听了河马的话,王所长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掏出一副手铐,对着河马吼道:“他娘的,你敢骂我,看我不把你铐起来带到警局去,好好收拾你!” 河马听了王所长的话,却也并不动怒,而是笑呵呵地说:“行啊,大侄子,你不是想给你大大爷戴手铐吗?那就戴上吧!”说着把两只手都伸到了王所长的面前,说,“大侄子,戴吧!” 王所长看着河马伸到自己面前的两只胳膊却犯了愁,因为那手腕实在是太粗了,那手铐根本就戴不上去!偏偏河马在旁边一口一个大侄子地叫着,更是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情急之下,便挥起手铐狠狠地向着河马当胸砸去。 河马嘿嘿一笑,也不见他怎样动作,王所长手中的那手铐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到了他 的手里。就在王所长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又见河马嘿嘿一笑,两只手分别握住手铐的一端,扭转了几下,就见那手铐的一只已经变成了扭曲的麻花。在众人惊讶得无以复加的神情中,河马握着另外一只手铐,又是几扭几不扭,把另一只手铐也同样扭成了麻花。 河马所露出的这一手,立刻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手铐虽然不是很粗,可是却是由精钢所制,坚韧异常,可是河马却凭着一双空手轻而易举就把它扭成了麻花,可见这看上去胖得不像话的家伙力气实在是太惊人了,有这样惊人力气家伙也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一个路风已经让他们都头大不已,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现在再加上这个庞然大物一样的家伙,更是让那带队的刑警队长头疼不已。再看看稳稳坐在装甲车一样的的那敞篷悍马上的几个家伙,除了那个戴着眼镜的好像文弱了一些,其他几个看上去也不像好对付的,那刑警队长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队来执行这次任务了。 事实上,就是这刑警队长不愿意来也不行,上级点名要他来,他不来也没法交差。刑警队长虽然心里后悔,可是也没有任何用处,既然来了,又不得不按照上级的指示去做,因为他的顶头上级和更高的上级就在大门外面等着他把人带回去。 大门外面,刚刚从一辆奥迪上下来的公安局副局长肖东升匆匆忙忙走到一个五十岁左右,带着金边眼镜的人面前,说:“赵书记,闫局长这几天到公安部开会去了。接到您的电话,我就赶紧派人来了。我实在不放心这里的情况,就匆忙结束了局里的一个会议也赶来了,想不到您也亲自来了!其实这事根本用不着您亲自出面,你打个电话就行了!” 市委书记赵志奇一脸的怒气,阴沉着脸说:“太狠毒了!太狠毒了!我就这样一个宝贝儿子,手指头都给全部捏碎了,那手十有**要报废了,一想到我这儿子成了残疾,我这心里心里就难受啊!”说到这里,他眼睛里面闪出一股不易觉察的凶气,咬着牙说道,“我倒要看看,打伤我儿子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赵志奇身边还有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情绪更是激动,几乎是咆哮着向着肖东升喊道:“大白天里,我儿子竟然会让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们公安局是干什么吃的?是怎样保护我儿子的?我儿子要是真残疾了,我不但饶不了那个打伤我儿子的混蛋,也和你们公安局没完!” 186.开枪打死他们 听自己的妻子子这里大喊大叫,赵志奇不禁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肖振东赶紧说:“赵书记你们放心!把当事人抓住审讯以后,一定从严惩处!” 赵志奇没说什么,他的妻子却喊道:“还审什么审?有什么好审的?敢把我儿子打伤,直接关进大牢或者算了!” 在这位书记夫人看来,好像只要打伤他儿子的人都应该枪毙似的,可是她却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要打她那宝贝儿子!有母如此,也不能拿想象她那儿子为什么那么飞扬跋扈了! 肖振东见书记夫人的火气还一点儿也不消,赶忙又说:“您消消气!消消气!一会儿他们就该出来了!” 再说院子里面,王所长见河马将自己手中的手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夺了过去,而且又三下两下拧成了麻花,顿时震惊得目瞪口呆。看河马搓着大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担心他把自己也像拧手铐一样拧成了麻花,赶紧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声喊道:“快抓住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刑警队长听王所长竟然向着他手下的人下命令,心里便十分不痛快,心说这里我才是头儿,你算老几呀?可是因为他知道这王所长二货市委书记的关系,才忍耐着没有发作。可是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向着路风说:“路风,我们要执行上级的命令,你还是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吧!” 路风听那刑警队长这样说,叹了口气,说:“兄弟呀,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事情就是这样,你还要我到警局干什么呢?” 那刑警队长显得有些为难,说:“我们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也是没有办法,还请你配合我们!” 河马听了,呵呵笑着说:“**!配合个毛呀!我们老大都已经说过了,你快点儿走吧,我们还要和老大一块儿喝酒去呢!” 坐在悍马上的眼镜也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骂道:“妈妈的,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耽误我们去喝酒!” 那王所长见一副文弱书生一样的眼镜也敢开口骂他们,心里不由得火起。他虽然不敢对大块头河马怎么样,可是却并不怕眼镜,向着悍马前面走了几步,喝道:“你这混蛋小子,他娘的敢骂我们,看不把你抓进警局去,好好收拾收拾你!” 听了王所长的话,眼镜看上去也不动怒,而是慢慢腾腾地从悍马上下来,走到王所长面前,又说道:“妈妈的,你不是要抓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就把我抓走啊!” 在这么多人面前,王所长听眼镜这样骂他,挑衅他,面子上自然过不去,又见眼镜一副柔弱的样子,距离路枫和河马至少都在六七米外,便以为眼镜好欺负,便飞起一脚向着眼镜的命根子恶狠狠踢去。 要说这王所长匜真狠得下心,这一脚竟然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眼镜要是给他踢中了命根子,估计这一辈子就只能当太监了。周围的人包括那那刑警队长也没想到这王所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将脚踢出去了,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都觉得眼镜这一下子就是不被踢死,也一定一辈子当不成真正的男人了,最起码也要先一屁股先坐在地上,然后双手捂住自己那里面无人色的呻吟。 不过不管什么事情也都有例外的时候,令周围的人惊异的是当王所长的脚眼看着就要踢中眼镜的大腿正中间的时候,也没见眼镜怎样动手,却听那那王所长一声惨嚎,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捂住自己的脚脖子不住地呻吟起来。天气虽然已经很凉,可是豆大的汗珠却还是从他那蜡黄的脸上一个接一个地滚了下来。 事实上眼镜刚才只不过在王所长的脚就要挨着自己的命根子的时候,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王所长的脚踝上轻轻敲了一下。只不过眼镜的出手实在是太快,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看清。眼镜看着坐在地上抱着脚哭爹喊娘的王所长,慢声慢气地说道:“妈妈的,就你这熊样,还想抓我,抓你妹去吧!” 王所长在众人面前吃了大亏,仗着他的后台在门外,周围又有那么多人拿着枪对着路风,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将腰间插着的手枪一下子拔了出来,狞笑着望着眼镜喊道:“他***,你敢袭警!老子就是开枪打死你也不为过!不过老子现在还不想打死你,先打断你的腿再说!”说着竟然真的拉开了枪的保险,将枪口瞄准了眼镜的大腿,右手食指也按住了扳机,眼看着就要抠下。 那特警队长见了,脱口而出:“王所长,别开枪!” 可是还没等他声音完全落下,却见刚才还一副弱弱样子的眼镜身形一晃,手一动,在那王所长的扳机还没有完全抠下之际,已经不可思议地将他手中的手枪夺到了自己手中,然后看着惊得不知所措的王所长,笑笑说:“妈妈的,连个扳机都抠不下去,还当你妈妈的什么所长,站到一边儿扣鼻孔去吧!” 眼镜这样一说,路风、河马和坐在悍马上的剑龙、雪狼和枪神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在他们几人的笑声中,王所长面红耳赤,扯着喉咙向着周围的警察和武警喊道:“他***袭警,还抢夺警察的枪支,开枪!开枪打死他!” 王所长虽然喊得声嘶力竭,可是周围的武警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因为刚才的情况大家也都看见 了,是他王所长动手在先,眼镜只是防卫而已。更重要的还是王所长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头头,他的话基本上可以等同于放屁。 王所长见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执行自己的命令,气急败坏地向着那刑警队长喊道:“李队长,快叫你的人开枪!打死他!”又指着路风,嘶声喊道,“还有他,把他们都打死!” 187.书记夫人发飙 听了王所长的话,那李队长微微皱了皱眉,向着眼镜说道:“你把手枪交过来!” 听了李队长的话,眼镜淡淡地笑了笑,掂着枪管转了两圈,将手枪扔给了李队长,说:“妈妈的,这手枪放在这家伙手里,实在是糟蹋了这把枪了!你给你们的头儿说说,把这家伙撤了算了!” 接着眼镜的话,在大门外等的不耐烦的市委书记赵志奇、公安局副局长肖振东等人走进了院子。一脸阴沉的赵志奇走进院子里面,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不满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队长一眼,然后又不解地看了一眼王所长,奇怪他这么大的表侄子刚才怎么会发出那样鬼哭狼嚎的惨叫。接着向眼镜冷冷地说:“撤不撤他,是由我说了算,不是由你说了算!说!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眼镜看着一脸一脸阴沉的赵志奇,眼睛眨也不眨,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志奇自从当上市委书记以来,不要说有人当面骂他,就是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从来没有遇见过,听了眼镜的话,脸色更加阴沉了,向着李队长喊道:“把这个小混混带走!”又扫视了路风、河马以及车上的枪神等人,阴测测说道,“你们谁是路风?” 看来他这个当市委书记的还真有一些眼光,也看出了面前带着一副厚厚眼镜的眼镜不像是打伤他儿子的人,所以才这样问。 听了赵志奇的话,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听了路风的回答,赵志奇还没有发话,他身边的老婆就扯着喉咙喊道:“路风你个王八蛋!你打伤了我儿子,我给你势不两立!不整死你给我儿子报仇,就算老娘白活了!” 听了赵志奇老婆的话,路风不禁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却听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你可真是摊上大事儿了,连这样的老泼妇都看上你了!” 听河马这样一说,悍马上的几个家伙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几个家伙的大笑声中,市委书记的老婆脸红得像她自己下面来的海潮,瞪着河马大骂道:“你个黄毛肥猪,你敢骂老娘!你娘才是老泼妇!你姑奶奶才是老泼妇!” 河马听了这骂声,笑了笑说:“**!你这老泼妇口味真重,我这里刚一开口,你就急着和我对上了!” 听河马这话里有话,那市委书记的老婆更是恼羞成怒了,指着河马破口大骂到:“你娘的口味才重,你娘、你姑奶奶才和你对上了!” 听这女人疯狗一样什么话都骂,河马的头顿时变得比肚子还大,看着一旁摇头叹息的路风,说:“老大,这女人口味太重,我降服不了, 还是你和她对着干吧!” 路风看了看体型向着河马的体型发展的市委书记夫人,并没有说话,却摇着头叹息了一声。那书记夫人见路风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蔑视的神情却让她受不了。自从她老公当上了市委书记以来,别人对她说话虽说也不至于都是毕恭毕敬,可是有人这样不屑一顾地看着她,对她这样的不敬却绝对还是第一次,加上对她这样的又是打伤他那比金疙瘩还要宝贝的儿子,她对路风的愤怒更是怒火冲天了。 愤怒到了极点的书记夫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几步走到路风身边,竟然挥起手掌向着路风的脸上打去,要好好地给路风几个耳光。 路风当然不会被她打着,本来想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可是看了看到了鼻子尖前的那带着粗大的黄金手链比林妙可的两只手腕加在一起还粗的手腕,禁不住叹了一口气,飘身后退了两步,躲过了书记夫人的那一掌。 那书记夫人见自己的手掌竟然落了空,更是恼怒,向前紧跟两步,照着路风脸又挥起了手掌。路风见了,便退边说:“冷静!冷静!我是不会和女人动手的!” 书记夫人见自己的这一掌又落空了,气急败坏的骂道:“冷静你妈的头啊!你打伤了我儿子,我要不亲手打你几个耳光,实在难消老娘的心头之气!”说着又步步紧逼,挥起又厚又肥的手掌向着路风狠狠地打去。 路风见了,只好苦笑着继续向后退。那书记夫人连打几下,见一下子也打不中,老脸更是下不来台,便不顾一切地向着路风接二连三地打过去,路风也只好接着向后退。 赵志奇见了,气得脸色都变的,接连喊了两声住手,可是盛怒之下的他老婆根本就不听,其他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来他夫人,只好看着他夫人一个劲追赶着路风。 说来好笑,就是十个几十个人也未必你个追得路风这样狼狈,现在却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追得连连后退,真是让人开了眼了。河马和眼镜他们,自然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老大这样狼狈的情形,都不觉搞笑到了极点,看着看着,竟然禁不住叫气好来:“打得好!打得好!使劲打!千万别停!再打几下就打着了!打!打!打!” 他们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这样一喊,搞得周围的人都哭笑不得,至于市委书记的脸都气紫了。路风听自己的兄弟这样喊,一边退一边苦笑着:“你们几个混蛋!快帮我拦着她!”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谁让你打人家儿子呢?打你也不亏你呀!Fuck,打!接着打!” 坐在悍马上,两条长腿翘在挡风玻璃上的雪狼哈哈大笑着说:“打伤小兔崽子,老母兔子当然要咬人了!打打打!接着打!” 眼镜兴奋地拍着手,不停地喊道:“打得好!打得好!”见路风一个劲儿后退,又喊道,“别推!别退!老大别退!让她打几下!妈妈的,一下子都打不中,真没劲儿!” 枪神和剑龙不知道是约好了还是心有灵犀,嘴里竟然一齐喊着:“打得好!打得好!再接再厉!扑倒在地!再接再厉!扑倒在地!” 188剑削市委书记的头发 周围的武警见过的大场面也不少,可是这样的奇特的情景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偷笑,现场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一扫而空了,变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滑稽。 路风听自己的兄弟在那里叫好不断,苦笑着骂道:“混账小子!你们别忘了,她又不是你们的老娘,我才是你们的老大!”他嘴里这样骂着,别人却不管他,依然不停的叫着好。路风无奈,只好接连后退,看看后面就是玛莎拉蒂了,便轻轻一个弹跳,跃上了玛莎拉蒂的车棚上。 那书记夫人捂住自己的肚子,像夏天太阳下的狗一样喘息了一阵子,手指着路风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王、王八蛋,有种的你给老娘、你给老娘下来!” 正在这时候,玛莎拉蒂的车门被打开了,血红慢慢走出了车子。血红刚一下车,冷艳的脸加上她那一身火红颜色的的紧身皮衣立刻让让她成了所有人关注的对象。路风虽然站得比她高了许多,可是却没有人再关注他了。血红走出来以后,立刻把车门关上,向着车顶上的路风瞟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又将目光盯在了书记夫人脸上。 市委书记夫人见血红看着自己的时候,两只美丽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却是像冰刀一样的寒光,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看血红的眼睛,却向着车顶上似笑非笑的路风喊道:“王八蛋,你把我儿子的手都捏碎了,老娘饶不了你!你给老娘下来!” 书记夫人没有听见路风回答,却听见血红冷冰冰地说道:“滚!” 书记夫人听了,虽然恐惧血红的目光,可是仗着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又鼓起勇气瞪着血红喊道:“你是谁?你敢让我滚,看我不让人 把你抓起来!” 血红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书记夫人的眼睛,又慢慢说出了一个字:“滚!” 书记夫人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指着血红骂道:“臭女人,你敢骂我,你不想活了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又像被刀子砍断了一样戛然而止,原来在她的脖子下面,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竟然突然多出了一把剑来!冰冷的剑尖就抵在她那粗粗的脖子下面,随时都可能把她的脖子穿透。她刚才虽然很嚣张,很是飞扬跋扈,可是当冷冰冰的剑剑抵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她却只有浑身打颤的份了,是以下面的 话她再也说不出来了。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赵志奇见自己的老婆被血红用剑抵住脖子,真是又惊又怒。和其他绝大多数人一样,他也没有看见血红的剑是从哪里取出来的,不过他却知道他所看到的血红的剑真的能够轻而易举地切断自己老婆的脖子。那把剑虽然看上去很细,自己老婆的脖子虽然看上去很粗,但是那剑和脖子要是pk一下,断了的一定是自己老婆的脖子而绝对不会是那把剑。 又惊又怒的赵志奇赶紧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别乱来!别乱来!” 肖振东也摆着手喊道:“放下剑!不可伤人!” 血红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剑下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的书记夫人,撤回了手中的剑,冷哼了一声,说:“滚!” 书记夫人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到赵志奇的身边,一把抓住了赵志奇的手,哭喊道:“老公,你老婆让人这样欺负,你可要给我出这口恶气啊!” 赵志奇使劲咬着嘴唇,冲着肖振东喊道:“全部抓回!谁要是敢反抗,开枪射击!” 听了赵志奇的话,肖振东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向着周围的武警一挥手,大声喊道:“全部带回警局!” 周围的武警正要行动,却听路风喊道:“慢!”他从车上跳下,走到赵志奇面前,平静地问道:“为什么要把我们带走!” 赵志奇阴沉着脸,冷声说:“为什么?你这是明知故问!你扰乱社会治安,恣意闹事,打伤多名公民,是严重的恐怖分子!现在就要依法把你逮捕归案!” 听了赵志奇的话,路风嘴角一展,淡淡地笑着说:“果然不愧是市委书记,水平比你老婆高明多了!扣大帽子的本领就是不一般嘛!” 河马笑呵呵地接着说:“**!我说是谁说话这么牛B,原来是市委书记!既然是市委书记,当然急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放你娘的狗屁了!” 坐在悍马上的眼镜也骂骂咧咧地说:“妈妈的,我说你老婆这头肥母猪怎么敢这样乱哼哼,原来是因为有你这头大公猪在后面拱着她呢!妈妈的,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官,这市里有你这样的混蛋当市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听了这些话,赵志奇嘴角chou搐,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冲着肖振东吼道:“还让他们楞着干什么,快把他们都抓起来!给我狠狠处罚!” 见市委书记真的震怒了,肖振东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还是不得不大声命令道:“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了这话,坐在悍马上的人突然全都站了起来,目光凛然地盯着周围的人。周围的武警虽然很多,可是却都见识过河马、血红以及眼镜的出手,来之前一些人也听说过路风的一些事情,加上相互传播,也都知道了路风惊人的本领,知道要抓住他们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再加上刚才听路风一说,他们也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从心里说并不想抓路风他们。 事实上这里的每一个特警也都知道作为花都三少的市委书记的公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的坏事没少做,要不是有他当市委书记的老爸罩着,那家伙早就被他们抓起来了。他的手被捏碎也是罪有应得,路风狠狠地教训了市委书记公子,这些武警们都感到很高兴,很解气,从心里讲更不愿意抓路风他们,所以虽然有副局长的命令,可是大家却还是都相互望着,并没有人愿意冲在最前面。 赵志奇见了,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抓起来!你们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要不然,我全部撤了你们的职!” 赵志奇正要叫喊,却陡然觉得头顶一凉。一低头,一片头发便云一样从眼前飘下。大惊之下的他就听血红冷声说道:“你也滚!再在这里嚷嚷,我就把你的脖子割断!” 189.你们这样怎么收场 赵志奇盯着血红手中的剑,面无人色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向着肖振东嘶声喊道:“肖振东,把他们都抓起来!谁敢反抗,开枪射击!” 肖振东咬了咬牙,无可奈何地命令道:“把他们抓起来,谁要反抗,向腿部射击!” 听了肖振东的话,周围的武警把稍稍放下的枪都端了起来,瞄准了院子里的路风他们。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几个武警拿着手铐正要去拷路风他们,却听河马嘿嘿笑着说:“慢着!慢着!我给你们看一样好玩的东西!”说着话他的手里变戏法一般多出了一二十个弹珠一般大小圆滚滚的黑色小球来。大家看得不解其意,又听河马说道,“你们都看着,我给你们扔一个看看!”说着右手在左手上捡起一个,向着院墙外面的一颗合抱粗的大树扔去。只听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那黑色的圆球竟然把那大树的树冠一下子炸断了,轰隆一声落到了地上。那威力,绝对不亚于一颗手榴弹的威力。 一个小小的圆球竟然你个发出这样可怕的威力,比众所周知威力无比的TNT不知道还要厉害了多少倍,一时间把所有的人都彻底惊呆了。在人们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又听河马嘿嘿大笑着说:“怎么样,我这玩意儿不错吧?我这里还有好多个,谁要是敢抓我们老大,我就先送给他一个!” 听了河马的话,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肖振东看了看赵志奇,见赵志奇阴沉似水,不发一言,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至于那些武警,虽然有肖振东刚才的命令,可是见到河马手中却拿着一二十颗相当于手雷威力的黑色圆球,也没有人再上前去抓路风他们了。院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对峙局面。 过了一会儿,赵志奇狠狠的咬了咬牙,阴沉地说:“肖振东,你给我听着,今天务必把这些人全部带回警局,严加审问!如果有人敢反抗,就以恐怖分子对待,当场格杀!” 肖振东皱了皱眉头,向着路风说道:“路风,今天这个情况,你们必须跟我们到警局去接受调查!如果没有你的责任,我们自然回把你放出来!可是你和你的人要是反抗,刚才赵书记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只有武力把你们带回去!你们要是不配合我们的行动,我们就只好开枪了!” 听了肖振东的话,路风还没有说话,河马却抢先说道:“开枪几开枪吧!Fuck!谁怕谁呀?你们只要有人敢开一枪,我就把这些玩意儿都扔出去,大不了咱们一块儿去见上帝!” 眼镜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赵书记说的算个毛毛!还开枪当场格杀!你们以为我们没见过子弹怎么的?告诉你们,我自己打出的子弹把他都能埋了!” 枪神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枪,指着赵志奇,轻描淡写地说:“信不信我一枪先把你打死了!” 剑龙和雪狼没有说话,两个家伙几步走到屋子里,然后竟然雷人到极点地各自抱出来了一架重机枪,哈哈笑道:“开枪啊!开枪啊!看看咱们谁打出的子弹多!” 肖振东和其他所有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会拿出来这些让人头疼到极点的家伙,以前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面对过拿着枪支的罪犯,可是那最多也不过是三两只手枪或猎枪,再不然就是自制的炸药雷管什么的,像这样雷人的武器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毕竟不是军人,面对的也不是战争,像这样的阵势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就算是他一向工作干练,雷厉风行,这一次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院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寂静之中。 就在这时候,大门的远处突然又传来一阵车辆急速行驶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停到了大门附近,几秒种后,安宁匆匆走了进来。安宁给路风打过电话以后,心里一直放不下,担心路风和去抓他的人发生了冲突,犹豫了很久以后决定还是到这里来看一看。 见到院子了的情形,安宁也不禁愣住了,他没想到赵志奇和肖振东也在,向着赵志奇和肖振东打了个招呼,然后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见安宁这样问,一直精神紧张的市委书记夫人连忙说道:“安宁呀,你可来了!你把特警队的人都带来了吗?我告诉你——”他指着路风,说,“就是这个混蛋,他把天一的手都捏碎了,你快让你的人把他们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去,给天一报仇!” 安宁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只有我一个人来的!” 听了这话,书记夫人显得很失望,向着安宁又说:”安宁呀,天一可受了大罪了!要不你就去看看他吧,他在家里经常念叨着你呢!” 听了这话,安宁的秀眉皱得更厉害了,说了声:“行了,我知道了!”又向着肖振东问:“肖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听肖振东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安宁皱着眉头衡量了一下当前的形势,知道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结束这场对峙,而要求赵志奇和肖振东就这样灰溜溜的撤回去,显然不太可能,便走向路风,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们到警局里去呢?” 路风知道安宁市为自己担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表示出来,他自己也不愿再众人面前表现出和安宁较近的关系,那样对安宁并不好,所以就淡淡地说:“我已经把事情像他们说清楚了,可是他们还是要把我和我的兄弟都带回去!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逼的!” 安宁看着路风,使了个眼色,说:“按照规定,你应该到警局去做一下笔录,接受调查。你去了以后把事情说清楚了,如果证明你没有责任,很快就回来了,你就去一趟吧!”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在想,你们都这样,这可怎么收场呀! 190.给安宁一个面子 听安宁还这样说,路风还没有说话,河马就抢着说道:“警花妹妹,要是不能证明我们老大没事儿该怎么办呢?” 河马见安宁的警衔不低,说话也不像肖振东等人那样用命令式,当然还要加上安宁市是他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大美女,所以这一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用他的 口头禅。 安宁听河马说路风是他们老大,看了看河马,又看了看其他人,想起路风曾经说过他的战友中有一个叫血红的,见血红穿着一身火一样的紧身皮衣,手里握着一支剑,面色冷酷地盯着赵志奇他们,知道她就是血红了,也知道这几个就是路风所说的战友了。 安宁心里心里叹息着路风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个奇特的战友,他们又怎么会到这里来,把这些武器又是怎么弄过来的。虽然还没见过他们出手,可是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也绝度不是寻常之辈,这要是真动起手来,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动起手来。想到这里,便向着河马,也向着其他人说:“只要责任不在他身上,他不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吗?” 听了安宁的话,河马嘿嘿笑道:“警花妹妹我看你挺不错的,可是他们几个就挺阴险的!Fuck!说不定我们老大去了以后,他们颠倒黑白,硬把我们老大说成是暴徒呢!” 安宁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会这样呢?事实是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谁还能改变事实吗?” 河马笑呵呵的说:“我看你像个好人,可是他们却不像好人!对他们,我们不放心!” 听河马这样说,眼镜白了一眼河马,慢腾腾地说:“妈妈的河马!你见了美女就什么都看不清了,误把白骨精当菩萨。你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她就是好人?妈妈的你看不出他们是一伙的吗?” 血红冷冷的瞪了河马一眼,又看了安宁一眼,声音冷若冰霜,慢慢地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镜和血红的话让安宁心里倍感委屈,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呢这是!我是为你们好你们不但不领情,还这样骂我,要不是为了路风,我才懒得问你们的事情呢!看雪狼、剑龙和枪神他们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都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知道和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了,便向着路风说:“你还是跟他们去一趟吧!”说着又朝着路风使了个眼色。 路风笑笑,正要说话,抱着重机枪的剑龙却大声喊道:“老大不去!这些人都信不得!咱们就在这里,看他们能怎么样!” 雪狼也接着说:“老大,剑龙说得对!咱们又没有犯法,哪里也不去!别看他们这些人,还不能把咱们怎么样,惹恼了咱们,让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枪神点了点头,淡淡地笑着说:“老大,我向你保证,我这枪里的二十颗子弹,一定会打爆二十个脑袋,绝对不会浪费一颗!” 周围的人听了这几个家伙放出的狠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真都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他们的话,更是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了。当年小李探花李寻欢手里只有一把名扬天下的小李飞刀,数百少林高僧以及其他各路豪杰把他团团围在中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向着他出手。现在百十名武警把路风他们几人也团团围住,也同样没有人敢贸然开枪也就是自然而然,可以理解的了。 毕竟就算是把对方打死了,自己也得跟着去死,这动手时划不来的。这也不是说我们的武警一个个都怕死,而是因为他们也看到了今天的事情起因也不怪路风他们,而在于市委书记的公子天过于横行了,有一个人出面教训教训他大家心里还都挺高兴的,还都有些佩服路风,要是路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一个危害极大的犯罪分子,那就另当别论了,绝大多数武警就是死也不会退缩的。 还有一点儿,大家对赵志奇和他夫人的做法也都看不惯,心说我们执行任务你们是干什么的?平日里在市里指手画脚也就是了,干嘛还跑到这里耍权来了?现在你儿子的手被人家捏碎了,你们都跑过来了,恐怖袭击和其它特大案件,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也看不见你们的影子呢?你们的儿子是人,其他公民几不是人了吗?再者说了,你们只说人家捏碎你们儿子的手,怎么不说说人家为什么要捏碎你们儿子的手呀?那么多人的手不捏,偏偏就你们市委书记家的手好捏吗? 心里面有了这些想法的武警们虽然按照肖振东的命令,将手中的枪对准了路风他们,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扣动扳机,都冷眼看着院子里的情形,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动作,院子里真是静到了极点。 赵志奇脸色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难看,肖振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场面他们都还是第一次遇到。平日里他们的话都很好使,可是今天却都不好使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要就这样撤回去,他们的面子还真过不去!可是不撤回去,场面又无法控制,两个人都后悔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了,都看着场中的安宁,希望安宁能够创造出一个奇迹来,好让他们能够体面的下台。 安宁这时候也知道和眼镜他们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便把目光转向他们的老大路风,一脸为难地说:“你自己看看吧,要是这样该怎么收场?” 路风也看出了安宁的为难,也知道今天这事情总是要收场的,如果闹得双方真的动起手来,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兄弟还都能活着,所以就笑了笑说:“你说怎么办?” 安宁说:“你就跟他们到警局去一趟吧!” 见安宁说得诚恳,路风也知道安宁市为他们着想,便笑了笑说:“好,就给你一个面子,我跟你们到警局去!但是我必须说明白,这事情只和我自己有关,我跟你们去,其他人你们不得有任何干涉!” 191.我们不想替你收尸 路风这一句话,声音虽然不是太大,可是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同的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大大的不同。赵志奇和肖振东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路风坚持对峙,他们还真是不知道怎样下台。现在路风答应自己去警局,他们也就好就坡下驴了。至于那些武警,心里也都长舒了一口气,不等肖振东下命令,端着的枪都一齐放了下去。 安宁见场面终于有法收场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看着路风,眼睛里满是感激。看看赵志奇和肖振东,见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便说:“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跟他们一块到警局去,把事情说清楚了,其他人一概不予追究!” 听安宁这样说,赵志奇和肖振东以及刑警队副队长,都没有说什么,事实上,这样的结局已经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了,他们也希望这样尴尬的局面早一点儿结束,听安宁这样说,他们当然也无可异议,巴不得这样。眼看着事情就要结束,虽然不太圆满,可是总算是有了台阶可下,他们的面子也保住了,他们都不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却听血红喊道:“不行!你不能去!”她这样一喊,刚刚放松的气氛立刻又紧张了起来。 路风看着一脸冷峻的血红,笑笑说:“红妹,为什么呢?” 血红的声音冷冰冰的,说:“我们不想替你收尸!” 路风听血红说话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却透露着对自己的关心,心里不觉十分感动,便笑了笑说:“红妹,你不要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听了路风的话,血红的脸色别弄个没有丝毫转暖,依然冷若冰霜地说:“我不相信他们!你不会是被人家迷住了眼睛吧?” 紧随着血红,河马也接着说:“**!,老大你是不是看到这警花漂亮,被迷住了心神?我告诉你,越是漂亮的 女人越不能相信!苏妲己漂亮吧,纣王迷得神魂颠倒的,结果国家没有了!老大你要被这个苏妲己一样的女人迷住了眼睛,你保不住命也没有了!” 路风听得又动又好笑,心说河马也真难为了你你这小子,连这样的故事你都知道!便笑了笑说:“红妹,河马,你们放心,没有你们说得那样严重!” 河马倒没有说什么,血红却冷哼了一声,说:“你要找死,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我们科不希望你死在我们前面!” 路风知道血红是属于那种表面冷酷,内心很温暖的女子,便笑了笑说:“谢谢你红妹!你们就等着吧,我去去就回来,回来还要请你们吃饭呢!” “老大,咱们那么长时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还是吃饭去吧!”在武警的重重包围之中,剑龙依然把他们看得如同无物 ,这份豪气,便足以让包围着的他们的武警为之动容。只听剑龙又接着说,“老大你要是真的犯了罪,跟他们去也是应该的,你又没有犯罪,跟他们干什么去呢?” 听剑龙这样说,雪狼也跟着说:“老大,剑龙说得对!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老大你要真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不要说是他们,就是咱们兄弟自己,也饶不了你!你现在只是教训一下那社会的败类,连为民除害都不是,跟着他们干什么去呢?我cao!老大,你总不会是想借此机会泡niu吧?” 听雪狼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道:“雪狼你小子说什么呢?再胡说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枪神到底沉稳,也猜到了路风这样做的原因,沉吟了一下,说:“老大,你自己决定吧!不管你怎样决定,我们都听你的!” 路风看了看枪神,又看了看河马、眼镜、剑龙和雪狼,最后又看了看血红说:“各位兄弟,红妹!你们在这里休息一阵子等等我,我去去就来!回来我几带你们去喝酒!” 听路风这样说,其他人心里虽然不情愿,可是路风既然这样说了,他们也就只好同意。和以往一样,在处理某一件事情的时候,如果他们之间意见不相同,就是争执得再厉害,只要路风一旦决定,所有的人也都坚决地服从,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异议。这也许就是龙之魂凝聚力的所在,是龙之魂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原因所在。 河马他们虽然同意了路风的决定,可是到底是有些不放心,河马便率先说道:“老大,我们都听你的!你只管去吧,的那是天黑以前你一定要回来!到时候你要是回不来,**!我就带着炸弹把他们警局都炸了!” 剑龙也跟着说:“不错,天黑之前,老大你回来了,咱们一起去喝酒!要是你还不会来,我们就到警局去找你!” 雪狼拍了怕怀里重机枪,大笑着说:“好了老大,你去吧!天黑的时候你要是还不会来,我就带着它去找你!” 枪神也淡淡地笑了笑说:“行了老大,你就去吧,谁要是和你过不去,就是和我的枪过不去!” 眼镜听了他们的话,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老大想去让他去就是了,跟他墨迹个球呀!他该回来要是不回来,咱们直接打进去就是了!” 血红细长的秀眉微微皱了皱,冷声说:“你记住,天黑前必须回来!” 路风看了看血红和其他人,笑笑说:“红妹,你们就放心吧,天黑前我还要回来请你们吃饭呢!好了,我走了,你们都会房间休息去吧!”说完,便又向着安宁说,“走吧!” 大家见了,肖振东见了,向着身边的刑警队长挥挥手,说:“收队!”便和赵志奇一同向大门外走去。 那刑警队长大喊了一声收队,然后也带着人开始离开。安宁看了一眼路风,低声说:“谢谢!” 路风笑笑,摇着头说:“说什么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安宁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算你有良心!”说着便和路风一同向外走去,哪只就在这时候,玛莎拉蒂的门突然间被打开了,林妙可急匆匆边跑边喊:“风哥哥,你干什么去?等等我!” 192.你是很会害女孩子的 听到林妙可的喊声,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脚步,路风和安宁也停了下来。林妙可飞快地跑到路风身边,一把抓住了路风的手,急切地问:“风哥哥,你干什么去呀?” 刚才血红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林妙可就要出来,血红怕她遇到危险,强把她关在车里。车子的封闭性很好,林妙可在车里,虽然看得见外面的情况,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现在见路风跟着安宁走了,再也顾不得血红不让她出奇的告诫,拉开车门就跑了出来。 安宁看着林妙可一脸着急的样子,笑笑说:“可儿,我刚才还在疑惑你到哪里去了,原来在车里呢!” 林妙可顾不得和安宁说话,又问了一遍:“风哥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呀?” 路风笑笑说:“到警局去一趟几回来!”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我也去!” 安宁笑了一下,说:“可儿,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见了我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呀?看来你眼里只有他,压根儿就没有我这个姐姐!” 林妙可楞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安宁姐姐,你别生气,我还以为风哥哥又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了呢!” 听了林妙可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安宁心里突然多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轻轻摇着头,说了声:你这个可儿——”下面的话却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路风笑着说:“可儿,我到警局把事情说清楚了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吧!” 林妙可说:“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路风笑了一下,说:“我到警局是为了接受调查,你跟着不合适,就在这里等我!可儿听话,你就别去了!这里有血红姐姐他们陪你,我把事情说清楚了就回来,然后带你们去吃放!”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却还是坚决地说:“风哥哥,我不想和你分开!你到哪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林妙可的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真情的流露,却不想让在一旁的安宁心里叹息了很久,也让在不远处的血红心里郁闷不已。 路风拍了拍林妙可的头,摇摇头说:“你这个傻丫头,我去了又不是不会来了!你听话 ,还是在这里等我吧!” 安宁也笑着说:“可儿,你就在这里等你的风哥哥吧!又不是把你们分开一辈子,一天半天都有什么要紧?”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林妙可还是抓住路风的手不放,又笑着说,“可儿你放心,到天黑之前,我保证把你风哥哥毫发无损地送回来总行了吧?” 林妙可还在犹豫,路风笑笑说:“可儿听话,回去吧!”又向着血红喊道,“红妹,你们照顾好可儿!”见血红点了点头,又说,“好了可儿,回去吧!” 林妙可这才极不情愿地慢慢松开了路风的手,手:“风哥哥,你可要快点儿回来呀!” 路风笑了笑,说:“行,我知道了!回去吧!”又向着血红他们挥了挥手,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然后向着安宁说,“咱们走吧!” 安宁看了路风一眼,低声说:“可儿是一步也离不开你了!”说完,便大步向车前走去。 路风见了,隐隐感到了安宁脸上的一丝不快,也没有多想,也跟着安宁走走去。 走到市委书记夫人的身边时,书记夫人说:“安宁,你和我们坐一辆车吧?” 安宁笑笑说:“不用了阿姨,我自己开着车呢!”向着赵志奇和肖振东点了点头,便走到自己的车子边。 路风看了看赵志奇肖振东,说:“你们谁让我和你们坐一辆车?”见没有人反应,就拉开了安宁的车门,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和我坐一辆车,那我就只好坐这位警官的车了!”说着,便钻进了车子,关上了车门。 书记夫人见了,连忙对安宁说:“安宁,不能让他坐你的车呀!”可是她这话喊出的时候,安宁已经把车门关上了,也已经发动了车子。书记夫人只好向着赵志奇说:“快点儿,咱们跟上去,可不能让让她对安宁起什么坏心!” 安宁坐在驾驶坐上,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路,将车子开得飞快,路风见了,笑了笑说:“安宁,慢一点儿,开那么快干什么呢?” 安宁面无表情地说:“开快一点儿还早些把你送回来!” 听了这话,路风不觉有些被噎住的感觉,笑了笑,又改变了话题说:“安宁,今天要不是你,事情还真不好收场,谢谢你了!” 安宁说:“你还谢我呢!你的可儿说不定恨死我了!见了面我和她说话都不理我,眼里心里都是你!粘的连一步都离不开,我看你以后干脆把她绑到腰带上算了!” 路风听了这话,笑了笑说:“安宁忘记告诉你了,可儿和她后妈的关系很僵,和她老爸的关系也不大好。早几天我把可儿送回家里,她一连三天都没有吃一口饭,还发了高烧。如果不是她家的保镖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见到可儿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这是怕我再把她一个人丢下,怕到心里去了!”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好大一会儿没有说话,良久才幽幽地说:“看来你把可儿还惨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是很会害女孩子的?” 路风想不到安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苦笑着说:“安宁你说什么呢?你看我是会害人的人吗?” 安宁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只怕你自己不愿意,也会害人的呀!” 路风听安宁说得幽怨,便转移了话题,说:“安宁,我看那书记夫人和你还挺熟的嘛!” 安宁咬了一下嘴唇,说:“什么很熟,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我老爸和赵书记都在市委,我有时候也到老爸那里去,他经常到市委找她老公,见了几次面就认识了!” “哦,是这样!”路风笑了一下,又说:“你和他们的儿子也认识吗?” 193.吻上了安宁的脸 听路风问出这句话,安宁微微皱了皱眉,说:“见过一次面!” 路风不解地说:“只见过一次面,她为什么还要你去看她儿子呢?” 听路风这样问,安宁不屑一顾的说:“她想让我和他儿子处对象!以前曾经让人多次传达过这个意思,都被我拒绝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禁不住坏笑着说:“安宁,你干嘛拒绝呀?当堂堂的市委书记的儿媳妇,这可是许多女孩子都求之不得的事情!人家既然想让你做儿媳妇,你答应就是了!” 路风这句话本来是开玩笑的,却不想竟然一下子惹恼了安宁,她回过头,将车子也停了下来,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恶狠狠地说:“你放屁!给我滚下去!” 路风当然不会真的滚下去,看着一脸怒气的安宁,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还不轻,使劲儿揉着鼻子说:“安宁,你怎么、怎么还生气了呢?” 安宁瞪着路风,突然一拳打在路风肩上,怒气冲冲地说:“谁让你在这里说屁话呢?” 路风被打得一咧嘴,苦笑着说:“安宁,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安宁余怒未消,说:“你开的什么狗屁玩笑?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开这样的玩笑!” 路风连忙陪着笑说:“对不起,安宁,都是哥不好,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开你这样的玩笑了!” 安宁嗔怒中又带有一丝幽怨,说:“用不着向我保证,你向可儿保证就够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我不是说不让你开玩笑,是让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路风连忙点头不止,陪着笑说:“好好好,安宁,哥记住了!”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酸酸地说:“你是可儿的哥,不是我的哥!有可儿在,我敢喊你哥吗?” 路风听出了安宁话中的幽怨,心里不禁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又听到后面鸣笛的声音,赶紧说,走吧,安宁!后面在催促呢!咱们要是再不走,说不定他们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听了路风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安宁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瞪了路风一眼,狠狠地说:“又说屁话!”说完这话,一加油门,轰的一声将车子开了出去。 路风揉揉鼻子,无可奈何地地摇摇头,心说安宁这是怎么了,说不高兴就不高兴,想起以前有一个挺有名气的人说过的女人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动物,不由得微微发笑了。安宁透过反光镜看到路风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有些窝火,瞪着反光镜说:“笑什么笑,不怀好意的家伙?” 路风笑笑,说:“安宁呀,哥给你提个建议!你一个女孩子家,又这么漂亮,说话却老是爆粗口,会影响你高大光辉美好的形象的!” 安宁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说:“我的形象才不高大光辉美好呢!我又不是伟人,要那样的形象干什么?我才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笑了一下,说:“安宁你虽然不是伟人,可是在哥的心里,却比伟人还重要!在哥心中,你的位置最重!你不在乎,哥还在乎呢!”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心里顿时涌起许多幸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嘴里却说道:“你别骗我了,在你心中,可儿才是最重要的,我连一片树叶都不如!” 路风听了,忍不住搔搔头皮说:“安宁你说什么呢!在哥心里,你和可儿一样重要,都是不可或缺的!” 安宁听路风说得认真,心里十分高兴的同时又有着一点淡淡的酸涩,心想要是在你心里我比可儿还重要该多好呀!想想又觉得自己太贪心了,不觉失笑。轻轻摇了摇头说:“你别肉麻了,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有些急了,忍不住说:“安宁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 安宁轻咬了一下嘴唇,说:“你干嘛非要我相信呢?” 路风向前探了探身子,趴在安宁座椅的后背上,靠近安宁的耳朵说:“安宁,你就是个傻女人,你不知道哥喜欢你呀!”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的心里不觉一震,俏脸也立刻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慌乱地说:“你、你别胡说!你喜欢的是可儿,可不是我!” 路风听了,叹了口气,说:“哎,我该怎么对你说呢?”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芳心中像藏了一个小白兔一样突突突乱跳,沉吟了一会儿,说:“为了可儿,你什么都愿意做;为了我,你会做什么?” 听安宁这样问,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为了你,没有我不愿意做的!现在说给你你也不信,你以后就知道了!” 听了路风这样的表白,安宁的芳心更是乱了,以至于开车都有些不能全神贯注了。这时候前面一辆大卡车迎面过来,想超过它前面的一辆车,行驶得有些靠近安宁这边的车道了。安宁有些愣神的时候,两辆车差一点儿相撞在一起,幸好安宁在发现的时候,及时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并将车速猛地降低了下来,那大卡车才擦着安宁的车开了过去。 因为安宁陡然减速,路风趴在她座椅背后的头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又顺势向前一冲。路风的嘴巴本来就是靠近了安宁的耳边的,这一冲之下,竟然一下子亲到安宁的脸上去了。 安宁猛然间被路风无意间吻了一下,一愣神间粉脸立刻绯红如胭脂,扭头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又羞又恼地说:“你、你干什么?要死啊你!” 路风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亲吻了安宁,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安宁,我,我不会故意的!” 安宁的心里慌乱,脸红红地说:“你,你就是故意的,不安好心,大流氓!” 路风苦笑着说:“安宁,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看安宁一脸不胜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安宁,你真美!”听安宁哼了一声,见她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又不禁坏笑着说,“真的感谢那辆大卡车呀!” 194.路风进了拘留所 安宁听出路风的话含有深意,放心更是如小鹿乱撞,粉脸更红了,回头瞪了路风一眼,嗔怒道:“别再说了,你这个坏蛋!” 路风听了,连忙笑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了!安宁你专心开车吧!别万一撞在大卡车上了,咱们就是一对亡命鸳鸯了!” 安宁听路风说到一对亡命鸳鸯几个字,心里纷乱如麻,又羞又恼地说:“你这个坏蛋,胡说什么?我才不想死呢!也不想让你死!” 路风听了,忍不住哈哈笑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死!安宁,能够与你死在一起,哥也一生无所求了!生何求?死何惧?哥心足矣!” 听路风在那里赤luoluo地坦白自己的心地,安宁的心真是乱到了极点,挥起拳头狠狠地向后打了一下路风的头,气呼呼地说:“你,你还让不让人家开车?” 路风被打得头痛不已,心里却欢喜不已,看着安宁满脸娇羞的样子,愈发觉得安宁美丽惊人,忍不住产生了要亲近亲近她的冲动。要不是她开着车,真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亲个够。可是看前面的车越来越多,也不敢再胡闹,便不情愿地做好,有些艰难地说:“那好吧,我不和你说话了,你好好开车吧!小心点儿啊!” 车里终于安静了一阵子,飞快地向着市里驶去,很快就到了警局。下车前,安宁叮嘱路风说:“这里是警局,不是特警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自己把实际情况向他们说清楚,他们还要做进一步调查,估计也需要一=几个小时,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等你了。事情结束以后,打电话给我,我送你回去!” 路风听安宁说了这么多,突然笑嘻嘻地说:“安宁,看你这个样子,真有点像我媳妇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脸又刷的一下子红了,伸手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嗔怒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能不能正紧点儿?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说着下了车,路风也跟着下了车。 安宁看了看路风,说:“你跟他们去吧!” 路风点点头,看着安宁笑了笑,手了声:“你回去吧!”然后向那些刑警走去。 安宁走到肖振东和赵志奇面前,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没想到书记夫人又拦住了她,拉着安宁的手问:“安宁,你怎么会和那个打伤天一的家伙认识呀?看来你和他还挺熟的嘛!” 安宁的手被书记夫人拉着,十分不自在,可是一时也不好挣开,又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反感,可是碍于面子,还是笑了笑说:“也不是很熟,是办案的时候认识的!” 听安宁这样说,书记夫人脸上有些紧张的神情便放松了些,说:“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说完了这话,又满脸堆笑着说,“安宁呀,天一自从见到了你以后,就一直念叨着你。现在他又受伤了,更是老说着你了,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交流交流,你就去看看她吧!” 安宁听了这话,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便笑了笑说:”阿姨,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案子正办理着呢!以后有时间了再去吧!”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说了声再见就钻进了车子,紧接着就离开了警局回到了刑警队。 安宁本来还以为路风只要把事情说明白了就可以出来了,可是等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路风打电话过来,便忍不住给路风打了过去,想不到路风的手机竟然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心里很急,便忍不住将电话打给了肖振东。肖振东接过电话以后,沉吟了一阵子才告诉他说路风已经被关进拘留所去了。 安宁一听就急了,赶忙问为什么是这样。肖振东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到警局来一趟,见面再说吧!” 安宁听出了事情非同寻常,不敢怠慢,便心焦火燎地开车到了警局,直奔肖振东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敲就推开门一头闯了进去,见了面披头就问:“怎么回事?” 肖振东一脸严肃,起身将门关上,然后脸色凝重地看着安宁说:“安宁,我实话告诉你,路风的事情很严重!现在有很多人都指证是他在路上撞了赵天一的车,还先出手打了赵天一,当场就把赵天一的手指捏碎了!已经触犯了刑法,犯了故意伤害罪!赵天一在医院里治疗的时候,路风见了面,二话不说上前就打,不但把赵天一的另一只手也捏碎了,而且还把去看望赵天一的朋友,王副市长和纪检书记张书记的儿子都打伤了!” 听肖振东这样说,安宁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说:“肖局长,事情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肖振东眉头皱得很厉害,一脸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做了调查了吗?”他不等安宁回答,又说,“不但如此,路风还把劝架的几十个人都不同程度地打伤了,有两个还是重伤,正在抢救,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其中一个十有**是活不成了,这人要是死了,路风可就犯了故意杀人罪!” 肖振东的话听得安宁心惊胆战,她急切地说:“不可能,事情不可能是这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听了安宁的话,肖振东的脸色更严肃了,看着安宁说:“安宁,亏你还是刑警队长,你说话可要讲求证据!” 安宁不顾说话的是她的顶头上司,气冲冲地说:“你们有证据吗?” 肖振东皱着眉头说:“安宁,没有证据的话我绝对不会乱说!我告诉你,咱们的人还没有去调查,二十八个人就到咱们警局来指控路风来了!我们当然不能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就派人到医院和事发路段做了调查,做了大量的调查取证,所有的证人都和指控人指控的都如出一辙,证明在这些事件中路风确实负主要责任,所以才暂时把他送进了拘留所!” 195.咱们向公安部汇报吧 安宁听了肖振东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肖局长,你能不能想一想,当时路风急着送林妙可去医院,怎么可能主动挑起事端耽误林妙可的病情?就算是他们当时发生了冲突,按照指控人所说的路风已经占了上风,又怎么会再去主动殴打已经被他打伤了的人?他们几个人打架,怎么可能会有几十个人去拉架?还有,刚才你自己也说了,所有的人证词都如出一辙,那么多人,说的话都完全一样,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吗?” 听安宁一口气问出了这么多问题,肖振东摆了摆手,阴沉着脸说:“安宁你先不要激动!这些问题我不是没考虑过,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一边倒,都对路风不利,特别是那两个受了伤的垂危病人,更是实实在在的的证据!这其中也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可是咱们办案也不能光凭猜测,得看证据!而路风这边的有利证据却暂时还没有,所以只能把他先关起来!” 安宁听肖振东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紧皱着眉头说:“这案件看来怎么会这样复杂呢?” 肖振东看了看已经关得紧紧的门,压低了声音说:“安宁,你也知道,这事情牵扯到赵书记和王副市长以及纪检上的张书记的儿子,情况很不好解决。你也看到了,赵书记很恼火,听说王副市长和张书记也很生气,这事情处理起来恐怕很麻烦!咱们今天也都看到了,路风的那些兄弟也绝不是好惹的主儿,天知道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都这样厉害!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了!说实话,我正为着这事情头疼着呢!” 安宁皱着眉头说:“肖局长你也看到了,路风的那些兄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是路风真的像指控人说的那样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他的那些兄弟也许不会怎么样。可是要是事情不是这样,而是有人故意陷害,不要说他的那些兄弟不答应,就是路风自己,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人数人数虽然不多,可是却有着令人恐怖了力量,处理不好,咱们花都市恐怕就要鸡犬不宁了!” 肖振东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这些话我也不是没有向赵书记说过,可是赵书记却非要先把路风关进拘留所不可。这虽说是赵书记的要求,可是也符合办案程序,于权于法,我都无话可说,只能这样做!” 安宁不无担心地说:“要是路风的那些兄弟真闹起事情来怎么办?” 肖振东眉头深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安宁,你就是不来, 我还要给你们打电话呢!赵书记说了,把你们和全市的其他特警都调到拘留所去,严阵以待,他们要是来闹事,就把他们都抓起来!要是他们带武器来,就地枪决!以恐怖分子对待!” 安宁想到路风的身手,继而想到他的那些兄弟的身手,要是真的交起手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之丧命!而且死去的不知道有多少还是自己的同事和战友!想到这样的结局,就是身为特警队副队长的安宁也不禁不寒而栗,忍不住大声说:“肖局长,这样的命令我保留自己的意见,我不会带我的人去执行!” 肖振东看着安宁,一脸的无奈,说:“安宁,我知道你想不通!不但是你,我自己也想不通!可是,这是赵书记的指示,咱们不听也不行啊!” 听肖振东这样说,安宁气愤地说:“咱们公安局是直接垂直于公安部,又不归市里管,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肖振东眉头深锁,重重的摇了摇头说:“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咱们也不完全是脱离市里,公安部也要咱们配合市里的工作,很多的时候也要听从市里的指导呀!” 安宁不服气地说:“市里正确的指导咱们当然要听,不正确的还能听吗?” 肖振东眉头拧成了一股绳,说:“可是现在也不能证明赵书记的指示不正确呀!” 安宁听肖振东这样说,也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愁眉不展地说:“这,这可怎么办呢?要不然,咱们直接和公安部联系,把事情向公安部汇报吧?” 肖振东摇了摇头,说:“现在证据不足,就惊动公安部不妥!这事情我已经向闫局长汇报过了,他也是这个意思!他要咱们尽快搜集证据,查清事实,子啊事情没有彻底查清之前,绝对不可轻举妄动!他自己也尽快从公安部回来,估计到明天晚上就可以回来了!” 安宁听肖振东这样说,焦急地说:“等闫局回来,恐怕人都死完了!” 肖振东紧锁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说:“安宁,要不这样,我这边让人抓紧时间再调查,你们特警队那边让罗刚带人去。我看你和路风挺熟,你带着几个人把事情跟路风的兄弟解释清楚,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待,绝对不可以闹事!如果他们能听从最好,如果他们不听,你也千万不要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不到万不得已,咱们绝对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以稳定为大局!” 说完了这些话以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说:“我安排好以后,就亲自到拘留所去,绝对不能让那些人动手!不瞒你说,安宁,我也看出来了,路风的那些兄弟,绝不是一般的身手,很像是特种军人,而且还都是特种军人中的佼佼者,作战能力绝不是咱们能相比的!看他们的样子,路风要真的有事,他们今天说过的话还真可能做到!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咱们的人不知道会死伤多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虽然是领导一句话,可是死的可都是咱们的人!这一种情况,咱们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安宁听了肖振东一席话,心里感动得不得了,向着肖振东敬了一个礼,说:“肖局长,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悦来宾馆,把事情跟他们解释清楚!” 肖振东点了点头,说:“安宁你可要小心点,千万注意自己的安全!” 安宁说了声我知道了,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肖振东的办公室。看看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顾不得回特警队,就开了车飞一样向悦来宾馆飞驰而去。 196.剑抵住了安宁的脖子 车开到悦来宾馆,安宁正要敲大门,大门却自动被打开了。出现在大门口的枪神等人见到门口的安宁一个人,都不由得一愣,齐声问道:“老大呢?” 林妙可几步跑到安宁身边,一把抓住安宁的手,急切地问:“安宁姐姐,风哥哥呢?他现在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安宁一脸沉重,重重地叹了口气,大家也都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又都一齐问道:“老大怎么了?” 安宁见每个人脸上都现出焦急的神色,连忙说:“大家不要着急,咱们到里面去说吧!”说着便向里面走去。 林妙可抓着安宁的手,一边走一边心惊胆战地问:“安宁姐姐,风哥哥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呀?” 走到了院子里的安宁站定,紧皱了眉头说:“他、他现在在拘留所里!” 安宁刚说到这里,一旁的血红猛然抽出了剑,剑尖直抵按你的咽喉,秀目中闪着逼人的锋芒,沉声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把他关进拘留所?” 安宁从血红那冰冷彻骨的眼神中看到的并不是冷酷,而是对路风的关心,心里不禁暗暗又叹了一口气,心说路风呀路风,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为什么你身边的女人都是那样漂亮,又都那样关心你呢?心里这样想着,不觉忘记了回答血红的话。 血红的剑微微颤动了一下,又冷声说:“是你让他去的,你却没能够让他回来,我就杀了你!” 听了这话,林妙可赶紧想着血红说:“不要啊,血红姐姐!安宁姐姐是风哥哥的好朋友!” 听林妙可这样说,血红的剑微微向后撤了一点,盯着安宁的眼睛,冷冷地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作为特警队长的安宁都是以这样的语气问别人,现在别血红以这样的语气质问,心里十分不习惯,也很不舒服,甚至是憋着一肚子火。可是今天情况也确实特殊,只好忍住气说:“你先把剑收回去,我再把情况告诉你们!” 听安宁这样说,血红狠狠地瞪了安宁一眼,撤回了剑,冷哼道:“你最好说实话!是你让他离开这里的,他要是回不来,你今天也要死在这里!” 听了血红的话,安宁感到的并不是恐惧,而是在心里发出了一种最沉重的叹息。血红的话虽然不多,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安宁当然也听得出那话语里所包藏的含义,如果不是对一个男人心里充满了喜爱,一个女人,就算是他的战友,也断然不会急切地说出这样的话。 安宁心里叹息着,咬了一下嘴唇,有些委屈地说:“我知道你们都很着急,可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原来还以为路风把事情谁清楚了就会回来,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刚说到这里,就又被血红冷冷地打断了。血红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催促道:“别说废话!” 安宁不要说当上特警队队长以来,就是参加工作以来,也从来没有被人以这样的口气训斥过,见血红又这样训斥自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回敬道:“要是你自己,我偏不说!” 血红也狠狠地瞪着安宁,冷冰冰地说:“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林妙可见两个漂亮的女人马上要掐了起来,心急得火烧火燎的,跺着脚说:“我说两位姐姐,你们两个别掐了,快说吧!” 听了林妙可的话,血红这才不做声了。安宁便接着把事情的缘由向他们说了一遍。大家听了,立刻议论纷纷起来。 林妙可气得眼睛发红,愤怒地说:“这不明明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吗?这一定都是那市委书记他们搞得鬼,存心要报复风哥哥!不行,咱们现在就得去救风哥哥!” 听林妙可这样说,血红将手中的剑向着身边的一颗大树狠狠地刺去,剑刺入大树三四寸深。又拔出来,挥起一剑,连皮带木,削掉了碗口大小一块。 眼镜说:”妈妈的,敢关咱们老大,他们是不想活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这一下我的那些玩意儿可就有了用处了!要是他们不把老大放出来,我就把他们的拘留所都炸了!” 雪狼和剑龙望着枪神,一齐说:“咱们现在就去救老大!” 枪神脸色阴沉,嘴角扬起,慢慢点了点头,说:“好!抄家伙!” 安宁想起自己的使命,连忙说:“慢着!慢着!你们先冷静冷静!” 眼镜不耐烦地说:“冷静个毛呀!妈妈的,再冷静老大说不定就被他们弄死了!” 血红冷冷地盯着安宁,冷着脸说:“慢着?你倒是想让我们慢着!给你们时间,好让你们折磨他!” 安宁心里本来就急,听血红这样说,忍不住也动了怒,气呼呼地说:“你不要胡说,我心里也很急的!” 血红一声冷哼,说:“你也?你当然很急!你急是想让路风死掉!” 安宁想不到血红会这样说自己,真是委屈到了极点,瞪着血红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知道路风是你们的战友,你们关心他。我也是他的朋友,也一样关心他!” 血红听安宁这样说,火气更重,狠狠地瞪着安宁说:“你要是他的朋友,为什么要让他跟着到警局?你保证说路风把情况说清楚了就会回来,可是现在他却进了拘留所!你的保证呢?我告你你,路风要是因为你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用剑割断你的脖子,让你为他抵命!” 听血红这样不讲道理,安宁的火气也被激起来了,要不是想到自己的使命,真想拔出枪和血红拼命。可是想到路风现在还在拘留所里,自己在这里和血红拼命不但帮不了路风,相反还反而可能会害了他,便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咬着牙说:“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让路风快点儿出来吧!” 197.入侵两颗卫星 听安宁这样说,眼镜翻了个白眼说:“还商量个毛毛雨呀!直接打进去不就行了!再在这里墨迹过来墨迹过去,妈妈的老大早挺尸了!” 听眼镜这样一说,河马便喊道:“**!走啊,救老大去吧!” 河马这样一喊,其他人也都开始迈动脚步。安宁见了,连忙拦在他们面前,大声喊道:“不行,你们不能去!” 刚说到这里,血红又抽出了手中的剑,剑尖直指安宁的鼻尖,冷声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阻止我们,我现在就杀了你!” 安宁瞪着血红,大声说:“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让开!” 血红本来是要吓唬一下安宁的,目的是想让她让开,不想安宁也叫上劲了,就是不让开。这让血红有些意外的时候,又增加了些愤怒,她收起剑,挥出手掌,就要去推安宁。 一旁的林妙可见了,连忙挡在她们中间,向着一脸怒意的血红说:“血红姐姐,你别急,安宁姐姐和咱们一样,都是风哥哥的好朋友,她一定也急着救风哥哥的!”说完了这话,又向着安宁说,“安宁姐姐,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让咱们去救风哥哥呀?” 安宁咬了咬嘴唇,说:“可儿,我知道你们心里都很着急,可是着急也不能蛮干!首先我告诉你们,肖局长已经和我说过了,在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以前,绝对不会对路风怎么样。他现在只是被关在那里,被限制了自由而已,又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你们现在如果带着武器去那里,正好给了赵书记他们借口,他都已经指示把全市的特警都调到了拘留所。你们要是就这样去了,赵书记说把你们当成恐怖分子对待,可以当场格杀!” 刚说到这里,河马便忍不住骂道:“**!杀就杀,咱们还怕他们怎么的?看谁能够杀过谁!” 眼镜也跟着说道:“妈妈的,太阴险了!咱们干脆把那姓赵的一起杀了算了!” 安宁听了,连忙说:“不行!绝对不行!拘留所那里已经他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们了,你们要是这样带着武器去,不但救不了路风,反而还可能把命也送了!” 听安宁这样说,剑龙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们是怕死的人吗?” 安宁皱着眉头说:“我当然知道你们不怕死,可是你们要是这样做了,能保证救得了路风吗?就算是你们把路风从拘留所里救出来,那以后呢?以后你们就能平安无事吗?国家就够允许你们这样吗?你们就是再厉害,能强大到和国家暴力机关对抗吗?再者说了,你们自己也不想想,如果路风自己不想被关在拘留所里,拘留所能关住他吗?说不定他自己早就跑出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去救他!” 听了安宁的一番话,枪神说:“你说得有道理!”又向着其他人说,“咱们不要冲动,先商议一下再说!” 在路风的这几个兄弟之中,因为枪神的沉稳,年龄也大了一些,除了路风,大家也都最听他的了。现在听他这样一说,也便都不再说什么了。 林妙可还是很着急,说:“安宁姐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安宁沉吟了一下,说:“你们也都看出来了,事情就是因赵书记他们引起。赵书记这个人你们还不太了解,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一个清廉的好书记,他的儿子能够开上那样一辆布加迪威龙就可以证明这一点!这样的一个人,一定会有什么不良行为或者是违法乱纪的行为,咱们要是能够抓到他的一些把柄,强迫他收回关押路风的指示就好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叹息了一声,说,“可是你们刚到这里,对他一点儿也不了解,又到哪里去搜集他的不良行为呢?” 听了安宁的话,其他人也都失望地摇了摇头,眼镜却突然说:“你知道姓赵的手机号码吗?咱们跟踪他,说不定能够发现一些他做的坏事!” 安宁听眼镜这样说,不解地说:“就是知道他的手机号,也没法跟踪他呀!除非是公安局有能力这样做,可是他是市委书记,无缘无故肖局长也不会同意这样做啊!” 眼镜不耐烦地说:“你就说你知道不知道吧?” 安宁说:“我知道!” 眼镜说:“知道了就好,你告诉我,剩下的急不用你操心了!” 安宁疑惑着说出了赵志奇的手机号,眼镜听了以后,说:“行了,你们都跟我来吧!”说着便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其他人也跟着他走在后面。安宁河林妙可虽然有些不知道眼镜接下来要干什么,可还是跟着他们到了眼镜的房间。 眼镜坐到电脑桌旁,按了一下电脑的开关键,电脑几乎没有经过间就打开了,直接进入了桌面,看来这家伙的电脑运算也确实够快的!安宁和林妙可看得惊奇不已,不过更让他们惊奇的还在后面,只见说话慢慢腾腾的眼镜这时候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如穿花引蝶一般,比钢琴家弹琴时按琴键还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如果不是仔细观察,他的十指根本就像没有动一样,而那敲击键盘的声音,因为动作实在是太快,那声音就连在了一起,根本没有任何停歇。 随着眼镜手指的疯狂敲击,电脑的屏幕上便出现了不断变化的数字河奇形怪状的字符,那数字和字符不断地变幻,速度极快,看得大家都眼花缭乱。到了后来,速度更快,连是数字还是字符都分不清了。这样过了大约一两分钟以后,屏幕上的数字和字符便变成了一幅画面,两安宁河林妙可惊讶不已的是,画面上竟然出现了他们所熟悉的市委大院。 随着画面的不断快速转换,又定格在一个房间里,而那个房间里正有一个人在接电话。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市委书记赵志奇。眼镜见了,微微笑了笑,手指又在键盘上轻巧了几下,便听到了赵志奇的声音:“行,我知道了!九点我会准时到,你就在那里好好等着我,我会让你很尽兴的!” 198.吃奶的赵天一 听赵志奇这样说,枪神说:“查查他在跟谁通话!” 听了枪神的话,眼镜的手指又不停地飞动,几秒钟后,电脑上的画面切换成了两个,一个是赵志奇的,另一个却是帝国大厦。随着画面的转移,那画面便到了帝国大厦里的一个宾馆房间里。 房间里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上,握着话筒娇滴滴地说:“那咱们可说好了,不见不散!你都已经好多天没来看我了,你不知道人家在想你吗?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可快点儿来呀!人家,人家都等不及了!”说完把电话放在了床头柜上,猩红的嘴角挂起一丝满意的微笑。而那边的赵志奇,也将手机关上了,然后便匆匆走出了房间。 “**!太好了!”河马嘿嘿笑道,“想不到姓赵的还有小情人,这一下倒好,真省得咱们在搜集他的坏事了!” 枪神嘴角一动,冷笑着说:“看着这家伙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想不到原来还是一个男盗女娼的伪君子!” 一直看得目瞪口呆林妙可见了,失声喊道:“这不是咱们市里的电影明星毛露露吗?” 同样惊奇不已的安宁点了点头,说:“正是她!想不到赵书记竟然会和她搞到一块儿去!”说过了这话以后,像看着鬼一样看着眼镜,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听安宁这样问,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笨蛋!通过卫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听了眼镜的话,安宁不顾眼镜的脏话,瞪大了眼睛说:“你、你入侵了卫星?” 眼镜淡淡地说:“不要大惊小怪的!不是军事卫星,是通信和气象卫星,他们发现不了的!” 听眼镜这样说,安宁惊讶地差一点儿呆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你、你是超级黑客呀?” 枪神笑了笑说:“这家伙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世界十大黑客之一了!” 听了枪神的话,安宁和妙可忍不住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合拢上,看着眼镜的时候,禁不住都多了十二分的敬佩。过了一会儿,安宁又忍不住问:“及时通过卫星,也只是那个发现外面的情况,房间里也看不到呀!” 听了安宁的话,眼镜白了她一眼,说:“妈妈的,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办法!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 安宁瞪了眼镜一眼,说:“你要是不说脏话,不是很好吗?” 眼镜反着白眼说:“我习惯了!老大都不管我,你管得着吗你?”这家伙这一次说话的时候,还真没有带上妈妈的! 见画面上的毛露露一直半躺在那里看电视,画面也没有什么变动。安宁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看着眼镜说:“我把市委书记儿子赵天一的电话也告诉你,你能不能看看他现在在哪里,说不定指控路风的人就是他安排的呢!咱们看在他身上能不能找到一点儿线索!” 安宁把赵天一的手机号告诉眼镜以后,眼镜的魔法般的手指又精灵一般在键盘上起舞,不一会儿,电脑新切换成的画面里又出现了赵天一的身影。在一间封闭的很好的房间里,和赵天一一同出现的还有火红头发和飞机头,当然,陪同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几个袒胸露ru、浓妆艳抹的性感女郎。 飞机头左手搂住一个女子的白腻腻的脖子,手掌探进那女子又宽又低的胸罩,在那鼓凸凸的地方狠狠地捏了一把,哈哈笑着说:“天一哥,这一下那小子就够好受的了!为了庆贺咱们的大仇已报,咱们几个干一杯!” 坐在沙发上的赵天一两只手都还缠着绷带,打着石膏,阴笑着说:“他***,欺负咱们,咱们就让他生不如死!就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看了看自己的手,目光中现出凶狠的神色,说,“他***,老子的手现在连一只酒杯都端不住了,都是那小子害的!看我不叫人在拘留所里吧他的手指都弄碎!” 听了这话,飞机头陪着笑说:“对,就这样!天一哥你可是市委书记的公子,这花都市说白了就是你们赵家的!那小子瞎了狗眼,打了我们不说,还竟然敢打你,真是不想活了!就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在死以前也知道咱们的厉害!”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赵天一身边的两个女子说,“他娘的,愣着干什么,还不喂天一哥喝酒!” 赵天一身边的女子听了,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噙在嘴里,然后将自己血红的嘴唇凑到赵天一的嘴唇上,将口中的酒吐到赵天一的嘴里。另一个女子也如法炮制,把自己口中的酒吐到了赵天一的嘴里。 河马看了这样的画面,嘿嘿笑着说:“**!还真***会享受!” 林妙可看得面红耳赤,羞红了脸说:“呸,真不要脸!” 安宁的脸也红红的,想起书记夫人还一个劲儿把自己和这个让人喂酒的公子哥往一块儿撮合,心里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差一点儿没呕吐出来。 见赵天一被人喂完了酒,飞机头又哈哈笑着说:“天一哥你这两天手不好,也没有摸过女人了吧?向着那两名女子说,“天一哥只喝酒还不行,你们再喂他点有营养的!” 那两名女子听了飞机头的话,妖媚地笑了笑,竟然一齐将自己的吊带裙子的吊带一齐从肩膀上退下,露出真空包装的高高耸耸的大ru来,媚笑着一齐凑到赵天一嘴唇前,双手抱住赵天一的头,嗲声嗲气地说:“乖,来吃nai!” 赵天一哈哈笑着,张开嘴一口擒住了其中一只大馒头上的一只红缨,吸得咋咋有声。另一个女子见了,一把把赵天一的头扳过去,按在自己又白又胖的馒头上,媚笑着说:“乖,也吃吃小妈妈的!” 林妙可和安宁看到这样的场景,臊得满脸绯红,嘴里不停地骂着“不要脸”、“真恶心”、“无耻”之类的话,血红冷着脸不发一言,几个人却都将头扭到一边去了。其他几个家伙却看得津津有味,还边看边不停地议论着。 199.市委书记香艳视频 赵天一吃了一阵子奶以后,一旁看着笑个不停的火红头发忍不住又问道:“天一哥,那小子那样厉害,你用的是什么妙计,能够将那小子至于死地呢?” 赵天一听火红头发这样问,在一个红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那红缨的主人咬得一声尖叫,自己然后往沙发上一仰头,得意洋洋地说:“用什么计策?这还不简单!” 听赵天一这样说,将头扭在一边的安宁、林妙可和血红赶紧都转过头来,只听赵天一说:“我让些被打的人都到警局报案,指控那小子滋事闹事,殴打无辜百姓,还让他们找了很多人散布到医院里,在警察去调查的时候充当证人。更绝的是,我找了两个在车祸中受了重伤的人,给了他们家属一些钱,让他们充当被那小子打伤的人。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快死了,另一个已经死过了。这一下,那小子就背上了杀人罪!我才让老爸从中施加压力,不怕那小子不判死刑!” 赵天一这样一说,那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都连连称赞赵天一高明,叫好不已。却听得安宁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火万丈。 枪神看着一脸怒容的安宁说:“安宁警官,我们刚才错怪你了,还请你不要生气!” 听了枪神的话,眼镜也从电脑屏幕上转过头来,说:“对不起啊,刚才是脑子进水了,妈妈的我向你道歉!” 血红也看了一眼安宁,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安宁想不到枪神和眼镜会这样说,连一直都不拿正眼看自己的血红竟然也肯向自己说对不起,感到十分意外,连忙说:“咱们都是路风的朋友,你们说这个干什么!” 河马嘿嘿笑着说:“安宁警官这样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好人,老大交你这样的朋友,也算老大有眼力!” 听河马这样说,林妙可撅着嘴说:“大河马你刚才怎么不这样说?现在倒拍安宁姐姐的马屁来了!” 河马被林妙可将了一军,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拍马屁,这是实话实说,事实就是这样的嘛!” 安宁笑着说:“行了,你们都别再说了!只要路风没事,咱们都就放心了!”又向着眼镜说,“录下来了吗?” 眼镜笑了笑说:“这个不用你提醒!咱们还指望这个要挟姓赵的,让他把老大放出来,我能不刻录下来吗?” 听眼镜这样说,安宁松了一口气说:“这样就好了!凭这个不但会让路风无事,还能把赵天一他们告上法庭,治他的罪呢!” 正在这时候,只见电脑的显示屏上,躺在床上看电视一直没有动的毛露露突然翻身下床,跑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门,赵志奇闪身走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毛露露伸出双臂,环住赵志奇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哎呀,你怎么才来,都把我急死了!”说着伸出艳红的嘴唇,照着赵志奇的脸上叭叭盯了两口。 赵志奇搂着毛露露的腰,笑着说:“小骚猫,你也有等不及的时候?” 毛露露媚笑着着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不是想你了吗?” 赵志奇伸手在毛露露最鼓凸的地方拧了一把,拧得毛露露一声尖叫:“死人,你轻点,把人家的那里都拧掉了!拧掉了看你还怎么吃?” 两个人簇拥着坐到床上,赵志奇摸着目毛露露胸前的柔软,笑眯眯地问:“宝贝儿,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毛露露抛了一个媚眼,妖媚地笑着说:“没有事就不能让你来了呀?人家想你还不行呀?” 赵志奇的手一边使劲儿揉搓着,一边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没有事绝对不会主动叫我来,叫我来一定是有事!说着大手在毛露露的两腿间深深地掏了一把,说,“总不会是这里痒得受不了吧?” 毛露露啪得打了一下赵志奇的手,妖媚地轻笑了一声,说:“就是痒了,让你来止止痒,就看你还有没有那个本事!” 提高两个人在那里豪不羞耻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安宁、林妙可河血红都羞得面红耳赤,看他们的手和嘴在那里不安分地乱动,都不约而同地把脸又都扭到一边去了。 河马看得津津有味,嘿嘿笑着说:“**!限制级的呀!” 眼镜慢腾腾地说:“妈妈的,儿子这样,老子这样,一脉相承,家传门风!” 枪神、雪狼和剑龙,也都边看边摇头。 这时候,却又听毛露露说:“亲爱的,我还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赵志奇揉了揉毛露露的肥波,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有事!说吧,什么事?” 毛露露在赵志奇脸上叮了一口,媚笑着说:“你不是给张导很熟悉吗?他现在正在准备拍一部《小三的性福生活》,你给他说说,让我演女一号吧!” 赵志奇说:“你上次不是说他已经同意让你演了吗?” 毛露露说:“本来他已经答应了的,我也找过他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今天告诉我说,打算让我改演女二号。说这只是初步打算,这两天就定下来!”说到这里,她用嘴唇舔了舔赵志奇的耳朵,娇声娇气地说,“我要演就演女一号,演女二号多没劲呀!亲爱的你就帮我说说,让我演女一号好不好?” 听了毛露露的话,赵志奇将手伸进毛露露的大腿内,笑着说:“好不好,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说着一边搂住毛露露,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子低下,两手开始去剥毛露露身上本来就穿得不多的衣服。毛露露也lang笑着搂住赵志奇的脖子,两个人在大床上滚到了一起。 羞得俏脸红彤彤的林妙可一把拉住安宁,羞涩地说:“安宁姐姐,红姐姐,咱们、咱们别再这里了!” 河马望着三个脸一个比一个红的女人,嘿嘿笑着说:“少儿不宜,女人适宜,你们几个还要不要接着看下去?” 200.书记夫人捉奸 听河马这样一说,满脸绯红的安宁拉着林妙可的手就向外走,走到河马身边的时候,忍不住踢了河马一脚。林妙可见了,也跟着狠狠地踢了一下。 河马捂着磨盘一样的大屁股,看血红走了过来,连忙笑着说:“红妹,你的一脚就免了吧!” 粉脸潮红的血红狠狠得瞪了一眼河马,冷哼了一声:“你就不是好东西!”然后赶紧也走了出去。屋子里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血红这样不好意思过,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电脑屏幕上,赵志奇和毛露露很快就脱guang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两条蛇一样地纠缠在在一起,彼此摸着抓着拧着啃着咬着,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个不停,不时地还发出嗷嗷的叫声,只看得河马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比看A片还过瘾。 枪神看着看着,突然笑笑说:“这个时候姓赵的老婆要是突然到场了,会不会更热闹一些?” 听枪神这样一说,剑龙赶紧说:“眼镜,快找出来他老婆的电话号码,给他老婆打个电话!” 眼镜一听,眼睛立刻亮了,暂时关闭了画面,手指在键盘上一阵敲击,控制了赵志奇和赵天一的手机。不一会儿,就在他们的手机上找到了赵志奇老婆的电话号码。虽然只是让赵志奇和毛露露的激情视屏暂时停播了十几秒钟,可是也急得河马一个劲儿叫遗憾。 眼镜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志奇老婆的号码,然后说道:“喂,你是赵书记的夫人吗?”听电话那边的人肯定地回答了以后,眼镜又说,“你的丈夫和毛露露正在帝国大厦1308号房间开房做那事呢!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电话那边,赵志奇的老婆听了以后破口大骂,连说他老公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眼镜就说:“你不相信是吧,我给你看一段视频吧!”说着就把已经录过的视屏传到赵志奇老婆手机上去了。然后挂上电话,笑嘻嘻地说:“行了,咱们就等着看戏吧!”几个人听了,又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安宁、林妙可和血红三个女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都乱乱的。耐着性子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眼镜他们出来。血红急了,便向着屋子里喊道:“喂,你们几个混蛋好了没有?” 听血红这样喊,河马嘿嘿笑着说:“红妹,你说的不对!不是我们好了没有,是他们好了没有!你们别急,再等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随着河马的话,屋子里又传出来一阵哄堂大笑声。 听到这小声,血红冷哼了一声,嘀咕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妙可红着脸说:“活流mang!” 安宁脸红红的,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河马突然喊道:“快来看!快来看!更**更精彩的来了!” 听河马这样喊,安宁、林妙可和血红的脸更红了,一个人也没有进去。又听枪神喊道:“红妹你们进来吧,姓赵的老婆来了!” 听枪神这样喊,安宁和林妙可惊奇地对望了一眼,心说怎么会这样啊?血红知道这一定又是眼镜搞得鬼,便大步向屋里走去。安宁河林妙可也跟着走进了屋子。 走到电脑前一看,电脑屏幕上,还真出现了赵志奇的老婆。赵志奇和毛露露已经穿上了一些衣服,毛露露坐在床上,一脸的惊恐,赵志奇则抱着他的老婆,使劲儿把她往卫生间里推。 赵志奇老婆肥肥胖胖的,力气也很大,一边骂着,一边要摆脱赵志奇冲过去打毛露露。赵志奇一边死命地抱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向毛露露喊道:“快走!” 毛露露听了赵志奇的话,赶紧抓起自己的小包,抱着自己没穿完的衣服匆匆忙忙绕过赵志奇和他老婆,跑出去了,留下赵志奇和她老婆在房间里撕扯着。 赵志奇的老婆见毛露露跑了,一肚子没有发出去的火就只好发泄到了赵志奇身上。他一把抓住赵志奇的衣领子,挥起手掌向着赵志奇的脸狠狠地打了过去。赵志奇躲闪不及,右脸被打个正中,立刻变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屏幕前的眼镜和河马等人,见了之后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安宁看得却一个劲儿摇头。 赵志奇这一下被他打急了,他抓住老婆又打过来的手,然后向后猛地推了一下,将他老婆一下子推到在地。他老婆一下子又爬起来,向着赵志奇扑了过去,一边厮打一边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老娘跟你拼了!” 望着赵志奇老婆又抓又挠又踢又打完全一副泼妇的样子,河马和眼镜兴奋得大喊大叫,鼓着掌大声喊道:“加油!加油!”那样子,就像是在看比赛的时候为自己喜欢的队员加油助威一样。看得安宁和林妙可都忍不住笑了,连脸上从来没有现出过一丝笑意的血红也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一丝笑意。 赵志奇被他老婆撕扯急了,猛地一用力,把他老婆推到在地,狠狠地说:“你要是再闹,我就和你离婚!娶了那个女人!” 听赵志奇这样一说,他的老婆愣了一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眼镜见了,关上了视频,兴致未尽地说:“妈妈的,这样就结束了!” 河马也跟着说:“**!还不过瘾呢!怎么不接着打呀?” 枪神看了他们一眼,笑笑说:“行了,这些就足够咱们用的了!” 雪狼笑了笑说:“这样好的东西,咱们可一定要用好它,不然就可对不起姓赵的了!” 大家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妙可看着安宁说:“安宁姐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现在就去救风哥哥呀?” 安宁点了点头,说:“好,咱们现在就去拘留所!有了赵天一的那一段视频,就足够让路风出来的了!”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说,高兴得差一点儿没跳起来,大声说:“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安宁笑了一下,说:“可儿,也不急这一会儿!”看着枪神说,“其余的视频你们怎么处理?” 201.你不回去她不睡不成觉 枪神说:“那姓赵的不是个好东西,咱们对他也别客气,剩下的事情交给眼镜就行了!” 安宁看着眼镜,问:“你怎么处理呀?” 眼镜说:“这还不简单吗?发到网上就是了!” 安宁沉吟了一会儿,说:“你们看着办吧!”停了一下,又说,“那个毛露露的画面,你是不是处理一下?要不然,她可就惨了!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眼镜说:“妈妈的,就她那种女人,可怜个毛毛呀!想不到安宁警官你心肠还挺软的!既然你这样说了,就在她脸上打上马赛克吧!” 枪神笑了笑,说:“走!上车!接老大去!”说着,大家便向屋子外面走去。 眼镜关上电脑,一把抓起笔记本,也跟着跑了出来。 因为要接路风回来,林妙可便开着玛莎拉蒂和血红在一辆车上,安宁自己开着一辆车,其他人则开着那辆拉风的悍马。车子一路告诉行驶,很快就到了拘留所附近。从车子里面就看到拘留所大门前面,灯光亮得如同白昼,那里停了几十辆警车,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特警。安宁停下了车,下来以后向着眼镜说:“你把U盘给我!” 眼镜把复制好视频的U盘交给安宁,说:“我们一起去吧?” 安宁笑了笑说:“你们没看见拘留所门前吗?还是别去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一会儿就会出来!” 听安宁这样说,枪神点了点头,说:“行,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 林妙可跳下车,跑过来说:“安宁姐姐,我和你一块儿去!” 安宁点了点头,说:“好,咱们一块儿去!”说着向着枪神他们挥了挥手,便和林妙可一同向拘留所门前走去。到了那里,见除了罗刚和自己队员以外,还有其他特警分队的很多特警,便向着罗刚问道:“肖局在里面吗?” 罗刚点了点头,说:“来了很久了!事情怎么样了?找到新的证据了吗?” 安宁笑了笑说:“找到了!一会儿咱们就可以都回去了!” 听安宁这样说,罗刚长松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安宁你快去吧,肖局正着急着呢!” 安宁点了点,便和林妙可一同向里面走去。 拘留所大门里面的一个房间里,肖振东和拘留所的所长等几个人正坐在那里,一个比一个脸色严肃。见安宁和林妙可突然进来了,都一齐站了起来。安宁向着他们点了点头,对肖振东说道:“肖局,证据找到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U盘。 还没等肖振东说话,林妙可就迫不及待地喊道:“他们是污蔑风哥哥的!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肖振东看着林妙可,说:“林小姐你先不要着急,我们看看再说!” 说着接过安宁手中的U盘,插在了电脑上,U盘出现,点击了播放以后,赵天一和火红头发以及飞机头他们不堪入目的画面就完全呈现在了他们面前。林妙可和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了脸去。 肖振东和其他人看得直皱眉头,忍不住说:“安宁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安宁红着脸说:“你们在看一会儿就知道了!”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赵天一所说的话又一字不落地被播放了出来。肖振东听得怒气冲天,咬着牙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赵书记他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失职呀失职!”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摇头,一个个叹息不已。 安宁问:“肖局,那路风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了?” 肖振东气呼呼地说:“当然可以放了,再关着人家咱们还有什么理由呀!” 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拘留所的所长说,“老卢,你让人把浪费放了吧!”又向着安宁说:“你去通知特警队的人,让他们都回去吧!我和卢所长他们安排一下工作,一会儿就回去!” 安宁听了,说了声 我这就去安排。拉着林妙可就往外走。 林妙可说:“安宁姐姐,风哥哥还没出来呢!” 安宁笑了笑说:“怎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想他就想得这样厉害?” 林妙可咬着嘴唇笑着说:“我才不想他呢!” 安宁笑着说:“行了,可儿,别嘴硬了!要是今天晚上你见不着他,恐怕觉都睡不成了!” 林妙可脸红红地说:“你才睡不着觉呢!还说我!” 安宁脸一红,幸好没有人看见,瞪了林妙可一眼,低声说:“别说了!让人家听见了,该笑话咱们了!” 安宁拉着林妙可,走到门口,向着罗刚等人说道:“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肖局长让我通知你们都回去吧!” 罗刚和其他几个特警分队的队长听了安宁的话以后,便向着各自的队伍走去,不一会儿,所有人的警车都很快就开走了,拘留所门前立刻又变得冷冷清清起来。 这时候,等候在那里的安宁和林妙可就见路风从拘留所的大门里走了出来,见到安宁和林妙可,禁不住问:“可儿,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安宁看了一眼路风,语气里酸酸地说:“你眼里就只有一个可儿,没看见我一个大活人也在这里吗?”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吃吃地笑着,说:“安宁姐姐你连我的醋也吃呀!” 安宁瞪了林妙可一眼,笑着说:“死丫头,我吃你什么醋呀!要是我也吃你的醋,某些人就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 路风揉揉鼻子,笑笑说:“安宁你是特警队的人,你本来就该在这里是不是?”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笑着说:“风哥哥,你不知道,安宁姐姐一直都没在这里。你在这里的时候,安宁姐姐都急死了!是她通知的我们,给我们出的主意,要不是她的好主意,你现在还在这里面关着呢!你今天要是不回去,安宁姐姐一夜都睡不着觉了!这一下好了,你一回去,她也就能睡着了!” 听了林妙可这一番话,安宁的脸不由得又腾得一下子红了,啪得打了一下了门口的头,训斥说:“死丫头,你说话前能不能动动脑子?说得那样暧昧,不怕人笑话我呀?” 202.香艳视频传上了网 林妙可愣了一下,脸也禁不住红了,嘻嘻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嘛!” 安宁白了林妙可一眼:“没脑子!” 这时候,河马等人也走到了路风面前,大笑着说:“**!老大!你这家伙出来就只顾得跟美女说话,没看到我们几个怎么的?” 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见色忘友!” 剑龙笑了笑,慢慢说道:“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手足可以断,衣服不可换!” 大家听了剑龙的话,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路风大笑过以后,说:“各位,谢谢了!” 血红冷冷地哼了一声:“行了,你别假惺惺的了!” 听了血红的话,路风哈哈大笑着说:“好,我就不假惺惺的了,咱们都还没吃饭,走吧,我请你们去吃饭!” 安宁看了看大家,说:“你们先去吧,有些事情我还要向肖局长汇报一下!” 路风说:“明天再汇报吧?” 安宁笑了笑说:“事情挺多的,肖局长还在里面,我现在离开了不好!你们去吧!” 林妙可拉着安宁的手,说:“安宁姐姐,明天让风哥哥单独请你吧!” 路风笑着说:“那好,我明天再请你!” 安宁笑了一声,说:“请什么请?我就那样好吃吗?” 路风大笑着说:“表示一下心意嘛!” 安宁还没有说话,血红却冷冷地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宁听血红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笑了笑说:“好了,你们走吧,我进去了!”说着向里面走去。 路风看了看血红,揉了揉鼻子,说:“走吧!” 大家上了车,便向市里飞快地行使过去。林妙可和血红坐在玛莎拉蒂上,血红一直不说话,倒是林妙可一路不停,把路风不在的时候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路风说了一遍。 路风听得哈哈大笑,说:“真有你们的!”又向着血红说,“红妹,你的急脾气以后是不是改一改呀?都该嫁人的人了,还这样说动手就动手,你这样谁敢娶你呀?” 血红抱着肩膀,看也不看路风一眼,冷声冷气地说:“我的事不要你管!” 林妙可看看苦笑着的路风,又看看血红,眼睛张得很大,不解地说:“血红姐姐,风哥哥是为了你好,你干嘛老是冷冰冰的呀?” 血红一声冷笑,说:“他为了我好?他是看不惯我!” 林妙可一脸迷惑,不解地说:“不会吧,血红姐姐?你没来这里的时候,风哥哥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还说你别看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心肠可好了,是一个最善良的女孩子!” 血红听了林妙可的话,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心里觉得暖暖的,可是嘴上却还是冷冷地说:“那是他没有见到温柔更漂亮的女孩子的时候这样说的,现在不会这样认为了!” 林妙可脸上满是茫然之色,看着血红,说:“那是为什么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我知道了,血红姐姐你说的是不是安宁姐姐呀?其实,你和安宁姐姐都一样漂亮!安宁姐姐有时候也和你一样,也很厉害的!” 听了林妙可话,血红心里不觉暗暗叹了口气。自从见到林妙可和路风那样亲近以来,她心里就自觉不自觉地排斥林妙可,可是林妙可却纯真无邪,没心没肺的,对她不但没有一点儿敌意,还老是血红姐姐血红姐姐的叫个不停,让血红筑起来的冷漠和敌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淡化和减少,想恨林妙可都恨不起来,对不安宁却还是没有一点儿好感。 血红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哪里能和人家比!人家是特警队队长,我什么都不是,有人才不会把我放在心里呢!” 听血红这样说,林妙可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说:“血红姐姐,你是不是在吃安宁姐姐的醋呀?” 血红想不到林妙可连这样的话都会说出来,微微愣了一下以后,冷冰冰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了一丝红晕,瞪了林妙可一眼,冷声说:“胡说八道!” 林妙可委屈地说:“我,我没有胡说呀!” 路风见两个女孩子为自己产生了小小的争执,赶紧圆场说:“哎,你们看!前面就有一家酒店,咱们就到那里吃饭去吧!”见林妙可和血红没有异议,便将车子开到那饭店前停了下来。后面枪神他们坐着的悍马也跟着停了下来。 几个人进了酒店,在服务业的带领下进了一个房间,点过了酒菜以后,便坐下来说话。林妙可见河马、眼镜他们刚才一直没有机会和路风说话,这一会儿都围着路风说个不停,自己插不上嘴,便打开了手机来看。没想到刚打开网页,就惊叫了起来:“你们看!你们看!赵志奇上了网页的头条了!” 大家听了,把头凑过去,只见361安全浏览器网页的头条上大红的字体鲜明地写着:“市委书记的香艳视频。”旁边便是赵志奇和毛露露的激情时刻的一副截图,只不过按照安宁的要求,毛露露的脸部被打了马赛克。截图的旁边,还配有一段说明性的的文字,说是花都市的市委书记和XXX明星激情全纪录。 眼镜让林妙可打开了那个网页,看那上面的介绍,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点击量已经突破了几十万!林妙可又试着打开了搜豹,芒果、世界窗口等浏览器,每一种浏览器的首页都在头条发布了这这一则视频。而在新波、迅闪、风云影音等播放器的平台上,也都在最显眼的位置发布了这一个视频。 大家见了,都非常解气地大笑了起来。河马大笑着说:“这一下有那姓赵的好看的了!不死也得层皮!” 眼镜撇了撇嘴,慢腾腾地说:“姓赵的太不是东西了,让这样的人做官,只会祸害老百姓,这一次要是能够把他的官撤了,那才他妈妈的叫解气呢!” 203.鲜花插在河马粪上 林妙可看着眼镜,说:“你,你什么时候传到网上的啊?” 眼镜笑了笑说:“来时的路上传的!” 林妙可说:“你把这视频传到网上,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里里这么多浏览器和网站都会知道呀?” 见林妙可这样问,眼镜不无得意地说:“这很简单呀!只要一个程序就行了!”看林妙可的眼睛瞪得那样大,叹了一口气说,“哎,怎么这样笨呢!这样告诉你吧,这是一个自动发送软件,凡是互联网上的网站啦,浏览器啦,影视平台等,都会接收到这样的信息,然后自动补充在网页上。” 林妙可依然不解,说:“人家的网页上都有防火墙之类的东西,怎么会自动补充在网页上呀?” 见林妙可问这样一个问题,路风忍不住笑着说:“防火墙只能防一般的病毒,可是像眼镜发出去的病毒,一般的防火墙又怎么能防住。要是能防住的话,眼镜这样十几岁就跻身世界十大大黑客的家伙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惊奇地看着眼镜说:“你向互联网散发病毒呀!” 眼镜翻了个白眼,说:“我这病毒是良性病毒,又不是什么恶意病毒,不会对计算机和网页等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再说了,这样好的视频,许多网站磕头都求不来,我无偿给了他们,还没收他们的信息费呢!这样的视频,一定会大大提升他们网站的点击量,提升他们的知名度,他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 林妙可说:“可是你上传这样的视频,不涉嫌传播yiin秽不良信息吗?” 眼镜笑了笑,说:“可儿你不要担心,那姓赵的和毛露露的关键部位我都做了模糊处理,符合国际信息传播法的!”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说:“他要是找人把那些视频和帖子都删了呢?” 听林妙可竟然有这样的担心,眼镜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我眼镜发布的东西,能是说删就删掉的吗?我告你你,我巴不得他找人删呢!”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一脸迷茫地说:“要是都删了,你的目的不就达不到了吗?” 眼镜笑着说:“我发的东西,有一个特点。不删是一个,删一次会自动生成两个,删两次会自动生成四个,删四次会自动生成八个,就这样会成倍的增长。可儿你说我是不是巴不得他找人删呢?”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对眼镜佩服得了不得,一脸崇拜地说:“眼镜你真厉害,太了不起了!” 听林妙可这样称赞自己,眼镜不无得意的说:“我妈妈的当然厉害了!我眼镜是谁呀?”说过了这话以后,看了一眼路风,又笑嘻嘻地向着林妙可说,“可儿我这样厉害,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别做老大的女朋友了吧?”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脸红红地瞪了眼镜一眼,娇笑着说:你个大坏蛋!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告你你,你连风哥哥的一个小脚趾头都不如,我才不会离开风哥哥做你女朋友呢!“ 听了林妙可的话,大家都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停下来时,枪神看着一脸悲哀的眼镜,又笑了笑,说:“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性,还想让可儿做女朋友!自找没趣了吧?” 雪狼接着说:“可儿要是真做了眼镜的女朋友,那可才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什么牛粪!”河马嘿嘿笑着说,“是狗屎!臭狗屎!臭烘烘的臭狗屎!” 听河马这样说,剑龙也忍不住了,大笑着说:“不是狗屎,是河马屎,比狗屎更臭的是河马屎!” 听着几个家伙在这里一句一个狗屎的,路风忍不住朗笑着说:“你们几个家伙,咱们到这里吃饭来了,你们嘴里满是这屎那屎的,这饭还吃不吃?”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笑得一个个更欢了,房间里充满了笑的音浪。笑声好不容易静下来的时候,被大家捉弄了的眼镜好像还有些不甘心,看了看路风和林妙可,又笑嘻嘻地说,“可儿,这一下,我可再也不敢让你做女朋友了!将来你要是和老大拜拜了,我也不会让你做我女朋友!” 听眼镜又这样说,林妙可气得啪一下照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气呼呼地说:“眼镜你个大坏蛋,我,我讨厌死你了!” 路风大笑着说:“眼镜你小子找揍!这就是找揍的结果!罪有应得!”又看着林妙可,笑着说,“可儿,眼镜要是再说混账话,你只管狠狠地打,手打疼了我就把军刺借给你!”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都忍不住再一次大笑起来,在大家的大笑声中,眼镜一脸苦涩地看着路风,叹息着说:“老大你不至于这样夸张吧?妈妈的我都和你兄弟好多年了,可儿才认识你十几天,你就重色轻友,不念兄弟之情,帮可儿说话了!妈妈的你们不是还没睡到一块儿吗?你们要是睡到了一块儿,还真敢用军刺把我的脖子一刀给抹了呀!” 路风听眼镜这样说,向着林妙可大声喊道:“可儿,这小子既然找打,你就接着打,狠狠得打!” 林妙可早羞得面红耳赤,瞪着眼镜,恨恨地说:“眼镜你这个天一样的大坏蛋!你老是欺负我要死了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去敲眼镜店肩膀。 眼镜边躲边喊:“老大你还管不管你老婆?你要是不管,她现在打我,结了婚后可就打你了!” 听眼镜这样喊,打了几下都打不住眼镜的林妙可脸红红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着路风喊道:“风哥哥你看看他,讨厌死了,你就揍他一顿吧!” 见林妙可又羞又恼的样子,路风便向着眼镜喊道:“行了眼镜,你这家伙还有完没完?真想找打是不是?” 204.点击量超过了十个亿 听路风这样说,眼镜连忙向着林妙可摆手说:“好了可儿,不闹了!再闹老大妈妈的真要揍我了!” 林妙可气哼哼地说:“揍你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呢?”眼镜吧眼镜想上推了推,摇头笑着说:“妈妈的谁敢欺负你呀?谁要是真欺负你,不要说老大,我们也不愿意啊!” 林妙可哼了一声,说:“你还好意思说说谁敢欺负我你们也不愿意,你刚才就是欺负我了!” 这时候,服务业推开门把酒菜送上来了,路风便向着林妙可笑着说:“好了可儿!咱们该吃饭了,以后再教训眼镜吧!” 听路风这样说,眼镜一脸苦涩:“老大,你这家伙还记后账呀?” 林妙可瞪了眼镜一眼,撅着嘴说:“哼,便宜你了!” 服务业把就酒菜摆好以后,大家早就饿了,也都毫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这一顿饭,他们开怀进兴,大吃特吃,大喝特喝,菜不要说,光酒差不多就喝了三件,服务业几乎是刚开了一瓶上一瓶就干了,看得那开酒的服务员眼珠子差一点儿没蹦出来。特别是那胖得不像样子的河马更是让那服务业开了眼,这家伙自己一个人差不多就喝了一件,喝到后来,嫌杯子喝酒不过瘾,干脆直接对着瓶吹了,那样子就像是在喝啤酒一样。 这一顿饭,一直喝到半夜,他们才离开酒店。不过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虽然喝了那么多酒,却没有一个人出酒,也没有一个人发酒疯,脸回去的路上,车子都开得和来时一样平稳,真他妈一个个都是盛酒的酒囊! 再说赵志奇和毛露露的香艳视频,那点击量可是一个劲儿蹭蹭蹭向上飙升,超过了任何一个热门视频。特别是发到外国网站上海外版,除在毛露露的脸部打了若有若无的马赛克以外,其他都没有做任何处理,原汁原味地生活片,活灵活现真人版,更红四让海外观众过了一把眼瘾,点击量也更是火上加火。如果把所有网站上的点击量都加在一起,绝对超过了好莱坞最卖座电影的点击量。这样过了不到两天,总点击量至少也在几亿次了。 既然赵志奇的视频那样火,造成的影响当然也很大。第三天,最高纪委的人就找到了他,开始诫勉谈话,然后是调查。现在当官的,没有几个能经得起最高纪委的调查。没过多久,最高纪委就调查出了赵志奇贪污受贿、买官买官的事实,涉及资金令人触目惊心,竟然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十几亿元!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赵志奇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先是被免职,然后移交司法机关审理等候判决。 官场起伏,犹如波浪一样,有人跌入低谷,有人就会浮起。花都市是全国最重要的一个直辖市,作为经济特区和中心,不可一日无主,又怎么能够没有市委书记。赵志奇被免职的第二天,国家组织部的人就风风火火赶到了花都市,宣布了对安宁的老爸安国正的任命,任命他为花都市的市委书记。要是新上任的安书记知道他高升的契机自他女儿安宁的朋友搞到的一段视频,不知道会不会庆幸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好女儿。 然而令安国正和所有花都市市民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花都市的政界平稳交接的时候,花都市的地下世界里却掀起了一场从来没有过的风暴。风暴的来势之快,来势之猛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对于整个国家,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地下势力,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最大的地下势力并不在花都市,而在其它地方。在地下世界,稍有一点儿地位的人都知道全国的地下势力最为有名的有四家,一个是东南的铁剑门,一个是苗疆的天地盟,一个是北海的公孙世家,还有一个是西域的藏老会。 铁剑门的门主是铁南天,已经七十多岁,一把铁剑据说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修为已经到了天人级,势力遍布整个东南地区,门下人员不下万人,绝对是地下势力中最有势力的一支。苗疆的天地盟成立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盟主是年富力强的苗人龙,武功修为虽然还没有达到天人级,可是也早已是化境高手,手中一条金丝软鞭功夫也已经炉火纯青,加上他们的人特别擅长用毒,所以也没有人敢小觑天地盟。 西域的藏老会武功自成一派,人员虽然没有铁剑门之众,可是他们的武功自成一派,会员个个剽悍孔武,对藏老会忠心耿耿。特别是他们的会长臧天阁武功更是厉害无比,一杆伸缩自如的钢枪绝技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据说武功修为已经突破了化境,进入到半天人级。真因为如此,他们虽然很少涉足内地,可是却声名远扬,为全国地下势力 在四大地下势力之中,最神秘的莫过于北海的公孙世家。四股势力之中,这一股势力的崛起最为迅速,从引起人们的注意到成为地下世界公认的超强势力,也不过二十来年的时间,而其他三股势力则都是久负盛名,都有了百年以上历史的势力。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当这股势力突然崛起的时候,势力便以不可阻挡的态势发展,到现在如日中天的时候,风头好像都超过了其他三股势力。 公孙世家的家主据说是公孙敖,有人说他武功出神入化,世上机会没有对手,也有人说他根本就不会武功,连一招一式都不会,公孙世家之所以能够成为地下世界的巨擘,完全依赖于他手下的许多能人异士。像他手下得力战将一把血刀横扫地下世界的魔刀公孙啸天就是一名天人级的高手,其他化境高手也有好几个。至于超级高手和一流高手更是多得无从计数。 不过也有人传说公孙世家最有权利的人物不是公孙世家的家主公孙敖,而是他的儿子公孙楚。公孙敖年龄不过三十,可是名声和威望都已经不再他父亲之下。此人头脑极其聪明,胆识魄力都高人一筹,就连身为家主的他的父亲公孙敖也自叹弗如如。他不但心机极深,雄心极大,武功也极高,据说武功修为也达到了化境,正在向天人级迈进。虽然还不一定能说他就是公孙世家的首要人物,可是绝对是他这个大家庭里最核心最重要的人物。 205.地下世界的混乱 东南铁剑门、苗疆天地盟、 西域藏老会和北海的公孙世家,这四大地下势力才是地下世界里真正厉害的势力,花都市杜杀领导的百俊帮,燕夫人领导的的蝴蝶帮以及另一个最有影响力的黑煞帮和这几股地下势力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甚至是不值得一提。 不过,这几股势力和其他势力一样,一般情况下也不去干扰其他势力,几十年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也正因为如此,地下世界的势力虽然很多,有时候为了某种利益也会发生一些冲突,死伤一些人,可是整体上却还保持着稳定。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整个地下世界却似乎突然间乱了套。 先是东南的铁剑门许多分支同时遭到了不明身份的很多人的凌厉攻击,死伤不计其数,看样子侵犯他们的人是抱着一举灭掉铁剑门的目的去的。然而铁剑门到底是百余年积淀下来的超级门派,要想说灭掉他们急灭掉,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后来铁剑门门主铁男天将余下的铁剑门门人聚集到一起,率领着他们共同抵抗那些来路不明的杀手的攻击,经过浴血奋战,总算是勉强保住了铁剑门,可是铁剑门的实力却大大降低,而那些杀手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后又神秘地消失了。 紧接着苗疆的天地盟也遭到了袭击,数不清的高手突然出现在苗疆,袭击天地盟的总部。好在天地盟盟主苗人龙在铁剑门遭到袭击以后就提高了警惕,事先察觉到了不妙的信息,提前做好了布置,率领着天地盟的人员齐心协力,经过惨烈的多次激战以后,终于将进袭击他们的杀手击退。经过这样 的厮杀以后,天地盟也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实力大不如以前。 铁剑门和天地盟遭到袭击以后,北海的公孙世家和西域的藏老会却没有收到任何攻击。这便让人不由得怀疑攻击铁剑门和天地盟的人很有可能是这两股势力中的一股,或者是这两股势力联合攻击的。因为除了这两股势力以外,实在是没有人能想到还会有什么势力能够对铁剑门和天地盟造成那样的重创。不过怀疑归怀疑,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谁也不敢乱下决定,因此,这两件事便暂时不了了之,地下世界又暂时得到了宁静。 然而谁都知道,这样的宁静只是暂时的,因为铁剑门和天地盟遭受了那样的重创,死了那么多人,吃了那样大的亏,他们当然要查清敌人,当然要报仇。他们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敌人,一定会发起反攻。那时候,地下世界必定会陷入无比动荡的状态之中,一时间,整个地下世界都人心惶惶,不得安宁。平静了几十年的地下世界在经过一阵子短暂的平静以后,一定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大动荡。许多触觉敏锐的人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重感觉。 北海公孙世家的一个议事大厅内,坐满了公孙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厅的正中,一张宽大的红木座椅上,坐着一个虽然只有五十多岁,头发却已经全白的人。这人头发虽然已经晶莹雪白,可是精神十足。他那古铜色而又棱角分明的脸显得刚毅而坚定,鹰钩鼻翼的上面,一双海水一样深邃的眼睛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流露出一股无比犀利的眼神。这个人正是公孙世家的家主公孙敖。 公孙敖对面的两旁坐着的几十个人,都是公孙世家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其中左边最靠近他的人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这老头一头长发,黄白相间,十分引人注目。他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还有他那刺猬一样乍开的黄白胡须,胡须很长,也很浓密,如果他不开口,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嘴。他这个样子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然而在座的人中,包括公孙世家的掌门人公孙敖都不敢嘲笑他,因为这个人就是凭借着一把血刀横扫地下世界无敌手、已经进入到天人境界的绝世高手魔刀公孙啸天。 公孙啸天的大半个脸都被又长又密根根竖起的胡须包围着,眼睛却露在外面。他圆圆的眼睛不是黑色,也不是蓝色,而是红通通的血红色,很像是兔子的眼睛,不过兔子的眼睛流露的光是温顺的,和善的,让人见了以后情不自禁地就生出想要亲近之感。而公孙啸天的眼睛发出的却是阴森无比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寒光。那种寒光,人们宁愿去看最锋利的匕首也不愿看它。 公孙啸天的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红色帆布包裹。那包裹如果打开,人们就会看到一把一米多长的宽背弯刀。那弯刀重达四五十斤,通体血红。那种血一样鲜艳的红色,绝不是镀的油漆,而是从里到外都血红,隐隐有透明之感,却又绝不透明。这把刀由什么材料做成,谁也不大清楚,可是这把刀为什么通体血红,许多人却都说是浸染的人血太多才这样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一把颜色奇怪的刀,究竟要经过多少人的鲜血浸染,才能够红到这般地步?以后,还会再浸染多少人的血液? 和公孙啸天面对着坐着的,是一位二十**岁的年轻人。这个人身材虽然不是十分高大魁伟,可是却十分匀称。男人的身材如果也有黄金比例的话,那这个人的身边便绝对符合黄金比例的标准。这个人的身材很吸引人,脸部同样也很吸引人。简直可以说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星眉朗目鼻直口方了。可是在他那看上去很明亮的眼睛里却是不是显露出一股无比强烈的阴鸷之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敖唯一的儿子公孙楚。 公孙敖凛然地坐在座椅上,不怒自威。扫视了一下两边的人,刚才还窃窃私语的人们都立刻闭上了嘴巴,偌大的大厅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公孙敖看着两边的人,缓声说道:“咱们攻击铁剑门和天地盟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对这样的结果你们有什么看法,咱们以后该怎么做,你们不妨说说!” 206.向中部地区进军 公孙敖一发话,两边的人立刻纷纷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公孙敖的弟弟公孙述站了起来,说:“二哥,我说说我的看法!”见公孙敖点了点头,便说,“大家也都看到了,咱们这两次对铁剑门和天地盟本来是想一举消灭,扩大咱们的势力范围的,虽然对他们都造成了重创,可是却没有消灭掉其中任何一个,相反还损失了咱们二百多人,其中有很多还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咱们的损失也不少!” 公孙述看着大家都在看着他,并没有人有什么异议,便接着说:“我认为咱们发动攻击的时间还是早了些,时机还不太成熟!我的意思是咱们应该在等等,等咱们的实力足以一举消灭他们的时候再动手,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将他们全部消灭,不给他们反击的机会!” 听公孙述这样说,公孙敖不置可否,又向着其他人说道:“好,你们接着说!”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背有些驼的人缓缓站了起来,看了看他身边的人,又看看公孙敖,才慢慢说道:“大弟,咱们的势力已经很强了,地盘也已经很大了,已经足够咱们一生享用的了。俗话说,知足常乐,咱们也该知足了!这世上的财物虽多,咱们一天也只能吃三顿饭;天地虽大,咱们死了以后也只不过只需要一个棺材那么大的地方。咱们拼拼杀杀,死了那么多人,图的又是什么呢?还不如就此罢手吧!” 听了这话,公孙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却也并没有说什么,坐在他身边的公孙楚却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说:“大伯,你年纪大了,话说多了会累的,就坐下来休息休息吧!” 听公孙楚这样说,刚才说话的那人,也就是公孙楚的大伯叹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作为公孙世家的长子,公孙瓒本来是应该做家住的,可是他性格平和,与世无争,他的父亲老家主便把家主的位子传给了他的弟弟公孙敖。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能力比自己要强的多,加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做家主这样的位子,所以当他的父亲宣布把家主的位子传给他的弟弟公孙敖的时候,他不但一点儿不悦也没有,反而觉得很轻松。 看着自己的弟弟率领着公孙世家的人,让公孙世家以不可阻挡的势头不断地发展壮大,刚开始的时候,他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公孙世家的壮大,作为公孙世家的长子,他也感到骄傲和自豪,然而,当他看到公孙敖的野心不但没有满足,而且还在不断膨胀的时候,他却又开始担心起来。他担心公孙世家这艘巨轮在无边的大海上走得越远,越难以控制,以至于走到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想再回头都回不过来了,那时候,公孙世家这艘远航的巨轮也许会被大海变化莫测的滔天巨浪所吞没。 该收手就收手这样的话,他也不是没有向公孙敖说过,可是说了以后也没有任何作用,他也就懒得说了。因为自从他父亲去世以后,他也知道自己虽然是公孙世家的老大,可是那只是年龄上的老大,权力的老大却是他的弟弟公孙敖。这一段时间公孙世家先是袭击铁剑门,接着又袭击天地盟,虽然也取得了很大的胜利,可是却让公孙瓒的担心更加强烈了。所以在公孙敖征求大家意见的时候,他才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让公孙瓒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你说完了自己的意见以后,自己的侄子公孙楚就站起来让自己坐下来休息了。公孙楚的话虽然听上去还算和气,可是公孙瓒却听出了那话里的意思。他当然也知道公作为孙敖唯一儿子的公孙楚很快就会成为公孙世家的门主,他说的话实际上就是公孙世家的决定,便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了,便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 公孙楚看了看大家,然后说道:“咱们公孙世家的势力虽然已经和强大,但是也不过是和铁剑门、天地盟、和藏老会四足鼎立的状态,这种状态随时都可能被打破,公孙世家也随时都可能会被消灭!公孙世家要想不被别人消灭,就要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一股势力能够将它消灭!否则,只有等着别人来消灭!地下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世界!不但地下世界是这样,地上世界也是这样,这就是世界的生存法则,谁也改变不了的生存法则!” 说到这里,公孙敖看着自己的大伯公孙瓒微微闭起了眼睛,又提高了声音说:“各位也都知道,公孙世家的势力现在虽然已经渐渐变得强大起来,那也还只限于地下世界,在地上世界的势力还很弱小。可是公孙世家绝对不能只是长久地生存在地下,而是要想地上世界进军!不但要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还要成为地上的王者!男人活着,就要征服世界!公孙世家存在,就要成为世界的王者!而要成为世界的王者,首先就要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所以接下来咱们不但不能停止对其他门派的攻击,还要再加增力量,加强攻击,将他们都全部消灭!成为了地下世界的王者以后,然后再向地上世界进军,成为整个世界的王者!” 公孙楚所说的话虽然只代表了他一个人,可是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从某种角度上公孙楚的话就是家主公孙敖的意见,也就是整个公孙世家的决定,所以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不管心里有没有不同的想法,也都不再说什么了。 听公孙楚说话话,公孙敖示意他坐下,然后看着大家问:“谁还有意见,都可以说说!”见没有人说话,又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其他意见,那我就说说我的意见!”说到这里,他提高了声音说,“公孙世家的决策既然已经决定,就不会改变!不要说咱们不想停下来,就是咱们想停下来,铁剑门和天地盟早晚也会知道袭击的他们的是咱们,也会向咱们寻仇!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只能前进,绝不能后退!” 说到这里,公孙敖坚毅的眼神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然后又坚定有力地说道,“不过咱们需要改变一下进攻的策略!铁剑门、天地盟和藏老会距离咱们较远,攻击起来难度较大。咱们接下来要先进军内地,统领内地以后,再以内地为根据地,进军铁剑门、天地盟和藏老会,从而将他们一举消灭,一同地下世界,然后再向地上世界进军!” 207.大批入境的忍者 近两天,从日末国到花都市的飞机上,男性乘客明显要比女性乘客多了起来,而且到了极度失常的状态。每天从日末国发往花都市的班机,也就是一个班次。通常情况下,这唯一的一个班次的飞机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女性,孩子或者老人,可是这两天里,飞机上却全是清一色的男人,而且还都是年轻的男人,连一个孩子和老人都没有。 坐在飞机上的这些年轻人,猛一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如果细细观察,却会看出一些不同寻常来。这些人一个个都健壮精悍,面色上却又都毫无表情,都有着僵尸一样的一张脸。他们坐在宽大的航空座椅上,都挺着身子,抱着双臂,抱着的高度都几乎完全一样,就像是一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充气娃娃一样,姿态僵直,神情木然。 这些人当然不是普通的日末国人,而是日末国的忍者。很多人都知道,在日末国忍者并不是平常的人,而是极其特殊的一种。对这种人,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古代日末一种受过特殊机构施以特殊“忍术训练”而产生出来的特战杀手、特战间谍。 这种人原本只是一种对于“忍术修炼者”的称呼,而某些自成派系的“忍术修炼者”本身就拥有众多门下弟子。这些“忍术修炼者”自己本身或门下弟子私底下就利用自己所习得的“忍术”培养了属于个人所拥有的“专属私人部队”,开始以企业化及军事化的经营理念方式管理,时而为了金钱成为职业杀手雇佣兵,也时而受雇于政府单位部门执行敌后任务。 一般人都认为,忍者出现的时候都是身着紧身黑衣,以黑巾蒙面。而真正的忍者经常在出任务时不会像小说和电影所叙述的那样总是以黑衣黑巾的姿态出现,他们经常会化妆成各式各样的社会人士或各行各业的角色混入一般人群之中,作为自我身份的掩饰。例如乞丐、化缘和尚、技艺杂耍表演人、路边小贩、武士、浪人、修道士、江湖郎中等等不定的角色。 忍者的等级十分森严,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他们分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称“智囊忍”,专门策划整体的作战步骤。“中忍”,是实际作战的指挥头子,当然,忍术也得超然出众才行。“下忍”,又称“体忍”,相当于现在的特战部队,是在最前线作战的实际忍者。 现在坐在飞机上的忍者,当然也有上忍,这个人的名字叫伊贺,是日末国最著名的忍者之一。当然也有中忍,他的名字叫武藏,在日末国的忍者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一个,其他的忍者则是下忍。现在这么多的忍者,一齐坐在飞机上赶往花都市,他们是去观光的吗? 从拘留所回来以后,眼镜一直在忙着安装悦来宾馆的监控设备。事实上,在这以前,路风已经在在悦来宾馆的很多地方都将监控设备安装好了。第一次安装的很多设备虽然在黑衣人的袭击中被炸毁了一部分,可是后来路风又买了新的,重新安装上了。不过路风安装的那些设备却被眼镜贬得一文不值,用眼镜的话说就是:“别他妈妈的丢人现眼了!这样安装,监视个死狗猫的还差不多,要监视一个内行一点儿的,连个毛毛也起不到作用!” 眼镜把路风的安装贬低得一无是处简直和垃圾都不如以后,又自告奋勇地说要重新安装,否则像他这样的一个超级黑客住在这里,那简直是对他的最大侮辱。路风也乐得让他去折腾,反正又不差钱。然而当他把银行卡扔给眼镜的时候,眼镜却又给他扔了回来,说妈妈的谁没有钱啊!反正我的钱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花呢,这一下正好排着用场了。 路风要带着眼镜到市里重新去买设备,眼镜却不屑地说:“妈妈的,在这里能买着个毛毛呀!”然后就在自己的电脑上趴了一个多小时,告诉路风说,设备都已经搞定了,二十四小时内就差不多都会到齐,只有极少一部分要空运过来,但是在四十八小时内也会全部运送过来。 果然,第二天,很多设备就送到了悦来宾馆门前。让路风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运来的设备除了监控设备以外,竟然还有十几台电脑。林妙可看着那些崭新的却厚厚的笔记本电脑,便对眼镜说:“宾馆里已经有了几十台电脑了,用不着再买电脑了呀!” 眼镜翻了个白眼,说:“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我才不是小丫头呢!眼镜你看你买的什么破电脑,样子难看死了!” 眼镜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我这电脑十几万呢!” 林妙可看看电脑也不过十二台,眼镜却说要十几万,一台竟然要一万多,忍不住笑着说:“眼镜你就吹牛吧!样子这样难看的电脑,还要一万多,你说这话也不怕人家笑话!”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白了她一眼,说:“妈妈的你耳朵怎么听的?我是说一台要十几万!光这些电脑就花了我一百五十万呢!这些原来的电脑,和我的这些电脑相比,简直就是垃圾!”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的嘴巴一下子变成了O型,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眼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眼镜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妈妈的我正忙着呢,哪有时间跟你开玩笑!” 林妙可一脸的茫然,忍不住好奇问:“这电脑这样难看,为什么会这样贵呀?” 眼镜看了林妙可一眼,说:“简单点儿跟你说吧,这电脑防火防水,其它的不说,就这些,你的电脑能做到吗?” 听了眼镜这话,林妙可又一次惊奇不已地说:“电脑还有防水防火的呀?” 眼镜不耐烦地说:“少见多怪!我告诉你吧,这电脑就是军用电脑,市场上买不到的!它就是在水里泡一个月,也照样可以使用。就是在大火里烧三个小时,也一样不会破坏数据!这电脑不但防火防水,还防爆,装甲车在它上面轧过,也不会损坏!” 208.这不是明抢吗 听眼镜越说越邪乎,林妙可忍不住说:“不可能!眼镜你忽悠我吧?” 眼镜见林妙可不相信自己的话,抓起刚打开的一台电脑举过头顶啪得就往地上摔,把林妙可吓了一跳,惊呼道:“死眼镜,你干什么?” 眼镜笑嘻嘻地说:“可儿你不是不相信吗?我就让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说着飞起一脚,将躺在地上的电脑一脚踢出了门外,一直飞了十几米远才咚的一声落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差一点儿砸中了在院子里聊天的河马和剑龙。 河马冲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眼镜骂道:“**!眼镜,你小子发疯了是不是?” 剑龙也跟着喊道:“cao!你小子有病啊你?” 眼镜笑笑说:“妈妈的,我在向可儿证明呢!” 听眼镜说这话,河马和剑龙都来了兴趣,一齐问:“证明什么?” 眼镜翻着眼说:“证明什么,是我和可儿的事情,关你们屁事?”说着对跟在后面的林妙可喊道,“可儿,你去把那电脑捡回来吧!” 林妙可听了,便跑着去捡那电脑。到了跟前,伸出一只手去拿,哪知道这一拿之下,竟然没有拿起来!林妙可一下子愣住了,忍不住说:“怎么会这么沉啊?”然后用了两只手才把电脑拿起来,抱着走到眼镜跟前的时候,脸都累得红了。向着眼镜说:“还真没变形!也没有摔破!” 眼镜伸手接过电脑,说:“就这样要是就摔破了,我的十几万不是太冤枉了吗?”看看院子里有一个大水盆,便把电脑向水盆里一扔,说:“可儿你看看防不防水?”过了一会儿,又从水中捞起那电脑,轻轻一甩,电脑上的水痕全无,连一个水滴都没有! 眼镜掀开电脑,在电源键上按了一下,电脑立刻就开了,看上去根本就不需要启动时间,直接进入界面。林妙可看得惊奇不已,禁不住问:“这电脑是不是很快呀?” 眼镜看着林妙可,像看着一个有智障的人,撇撇嘴说:“这还用问吗?没脑子!”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自己,倒也不生气,眼珠一转,突然笑嘻嘻地问:“眼镜你一下子买这么多这样的电脑,是不是每一台都要用到呀?” 眼镜不明白林妙可为什么会突然为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就实事求是地说:“十台足够了,留下两台备用的!” 林妙可听了这话,看着眼镜,笑嘻嘻地说:“原来是这样啊!”说着伸出双手,笑眯眯地说,“眼镜我帮你抱电脑吧!” 眼镜见林妙可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一时间有些发蒙,想也没想,就把手里的电脑递给了林妙可。 林妙可接过电脑,并没有走向刚才的屋子,而是向着楼上跑去。 眼镜见了,还以为林妙可是把电脑往自己所在的二楼抱,连忙喊道:“可儿,我还要检查一下,停会儿一齐抱到我屋里去!” 林妙可回转头,笑嘻嘻地说:“谁说要抱到你屋里去了?我是抱到我屋里去,这电脑现在是我的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一旁的河马和剑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镜却气得喊道:“不行,你给我送过来!”见林妙可不理他,拔腿就去追。却被剑龙和河马一齐挡在了前面。两人看着气得一头黑线的眼镜,大笑着说:“眼镜你小子也太小气了,一台破电脑就给了可儿能怎么的?” 眼镜有些恼火地说:“妈妈的,这样的电脑给了她,不是糟蹋了电脑了吗?说着挤着身子还要去追。林妙可见了,便想跑得快一些,可是那电脑实在是太沉了,她想跑却跑不动,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站在三楼的路风见了,便向着下面喊道:“剑龙,看不见可儿抱不动吗?快扔上来!“ 剑龙听了,笑着走到林妙可身边,伸手拿过电脑,轻轻向着三楼一抛。路风伸手抓住,向着下面气急败坏眼镜大笑着说:“眼镜,我代表可儿谢谢你了!” 眼镜看看楼上的路风,又看看一脸得意的林妙可还有幸灾乐祸的剑龙和河马,无可奈何地骂道:“妈妈的,这不是明抢吗?抢都抢走了,还谢个毛呀!”说完,在剑龙和河马的大笑声中,嘟嘟囔囔地回了房间。林妙可向着剑龙和河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也跟着眼镜走了进去。 眼镜见林妙可又跟了进来,连忙摆手说:“你又来干什么?快走!快走!你就是长得再漂亮妈妈的我可不欢迎你!” 见眼镜向外赶自己,林妙可连忙笑着说:“眼镜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又不会再抢你的电脑了,你赶我干什么?” 眼镜白了一眼林妙可,说:“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林妙可嫣然一笑,说:“我来这里帮你安装设备呀!你这样大方,送了我一台电脑,我多少得帮你做一点儿什么,表示一下感谢之意吧?” 眼镜听林妙可这样说,翻着白眼说:“妈妈的你说得倒好听,还我送你的,明明就是你们活抢的嘛!你也别帮我了,要谢我就以身相许嫁给我吧!” 听了眼镜的话,林妙可笑嘻嘻地说:“好啊!眼镜你先问问风哥哥同意不同意,风哥哥要是同意了,我就以身相许嫁给你好不好?” 眼镜看林妙可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叹息了一声:“妈妈的我还不想死,你还是给我帮帮忙吧!” 眼镜把设备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了那些留在楼下,那些需要搬到楼上去,便让林妙可帮着把需要搬到楼上的向楼上搬。林妙可看着一大堆需要搬到楼上的东西,不觉皱紧了眉头,跑到屋外喊道:“河马哥哥,剑龙哥哥,你们来帮忙把这些东西搬到楼上去!” 正在那里聊天的河马和剑龙听了林妙可的话,赶紧都跑了过来,看着眼镜说:“可儿这是眼镜让搬的还是你让搬的?要是眼镜让搬的,我们就不搬!要是你让搬的,我们就帮你搬!” 209.让可儿改嫁我吧 听河马和剑龙这样说,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你们两个也太不值钱了,一个哥哥就让你们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乖乖地听人家的话,还他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对美女的免疫力也太低了吧?” 林妙可赶紧笑着说:“河马哥哥,剑龙哥哥,这些是眼镜让我搬的,我看太多,才让你们帮忙搬的!” 听眼镜和林妙可这样说,河马哈哈笑道:“**!你小子少在这里挑拨我们和可儿的关系!我们就是喜欢可儿,不喜欢你,谁让你小子没有可儿漂亮呢?” 剑龙也跟着笑着说:“咱们就是乐意让可儿杀伤!可儿,咱们别理眼镜!走,上楼!” 林妙可弯腰正要抱起一个箱子,河马和剑龙赶紧说:“可儿你放下吧!这里有我们,哪里用得着你搬?” 林妙可笑笑说:“这箱子不沉,我能搬动!” 河马和剑龙说:“不重也不行!有男人在的地方,就不能让女人干活!我们可不像眼镜这小子,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可儿你在前面带路就行了!” 眼镜见状,撇了撇嘴嘟囔道:“妈妈的,还挺会煽情的!” 林妙可向着眼镜做了个鬼脸,然后蹦蹦跳跳地上了楼。河马和剑龙一人抱起几个箱子,很快就把东西都搬到了楼上。眼镜就开始安装设备,林妙可就在一旁递个锤子钉子线卡之类的东西,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一直忙了差不多两天,眼镜和他的助手林妙可才把所有的设备全部安装完。还别说,眼镜安装的监控和路风安装的监控就是不一样。既然是监控设备,除了要监视别人以外,还要做到尽可能不被别人发现。房间里的就不用说了,屋外的设备特别是摄像头则是越隐蔽越好。 令林妙可惊奇不已的是,眼镜安装的大大小小奇形怪状颜色各异的摄像头伪装实在是太令人惊异了。如果单从外表看,有的摄像头和墙上的一块砖没有什么差别;有的是一个灯泡,夜里会发着和灯泡完全一样的灯光;有的就是墙上的一个钉子;有的却是晾衣架上的一根绳索,还有的就是花盆里的一朵花,房上的一片瓦,树上的一块树皮。更有甚者,眼镜竟然还把十几个和树枝树叶完全一样的摄像头安装到了院墙外面的几棵大树上,让它们和那些大树的枝枝叶叶完全融为到了一起。 这样高度伪装的摄像头,不要说是从来没有来过悦来宾馆的人很难发现,就是当助手的林妙可在安装以后,很多她自己都找不到了,可见它们的伪装性能是多么好!为了预防所有的摄像头被找出来一个,会连着电线一齐把其它的也找出来,很多地方用的都是高能集成电池。当然,这样的代价自然也不普通的摄像头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不过,反正眼镜者家伙不缺钱,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正愁着钱不知道怎么花呢,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有人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近了,心也就近了,这话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在林妙可做助手帮眼镜安装设备的这一段时间里,眼镜不自觉喜欢上了这个长得比花还要漂亮的女孩子。当然,这种喜欢绝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而是像大哥哥喜欢小妹妹一样的喜欢。再加上林妙可不停地甜甜地喊着眼镜哥哥眼镜哥哥的,眼镜对林妙可就更加喜欢了。 这小子不但收起了那付对林妙可爱理不理动不动就翻白眼的嘴脸,还一口一个可儿地叫得比路风叫得还亲,以至于在吃饭的时候有些吃醋的路风都忍不住警告眼镜不许再叫得那样亲昵了!对于路风的警告,眼镜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却让路风差一点儿晕死过去的话。眼镜的那个起到那样大能量的话就是:“老大你死了以后,就让可儿改嫁给我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眼镜当然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路风就提出来一个要求,凡是眼镜懂得的东西,只要林妙可想学,眼镜就必须无条件答应。对于这样的要求,眼镜倒也没有拒绝,而是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看眼镜答应得这样痛快,路风倒又有些后悔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了。忍不住看着笑得不亦乐乎的眼镜说:“你小子笑什么笑?以前要是有人想跟你学点儿东西,你小子比杀了你还难受,死活都不教。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就答应了,总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可儿,想把可儿从我手上夺走吧?” 听路风这样说,除了血红和眼镜,所有的人都大笑了起来。眼镜翻着白眼,不屑地撇了一眼路风,骂骂咧咧地说道:“妈妈的老大你心眼也太小了吧?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死了以后再让可儿嫁给我!你只要不死,我是绝对不会打可儿的主意的!妈妈的在我们老家,有嫂母这样的称呼,嫂子的地位和母亲是一样重的,我们把嫂子是当成母亲一样看的!妈妈的老大你烧了八辈子高香了,竟然会遇到可儿这样的好女孩,可儿是你的女人,嫂子就是嫂子,我看他不但像小妹妹一样看,还把他当成母亲看!妈妈的你看我会打可儿的主意吗?” 眼镜的一席话说得路风老脸不觉都有些红了,不无尴尬。便举了酒杯说道:“吃饭吃饭!你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 看路风那脸红尴尬的样子,其他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毕竟能够让他们老大尴尬,并不是一件容易遇到的事情,也实在是一件让人很愉快的事情。 让眼镜和林妙可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这样费尽心思辛辛苦苦安装好的摄像头,刚调试好就派到了用场,为悦来宾馆简直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饭后,林妙可正坐在监视器前面,看眼镜还在不停地摆弄这摆弄那的,觉得好奇,便不停地问这问那。眼镜却也不厌其烦,对林妙可的疑问,是来者不拒,有问必答。两个人正说着,林妙可突然说道:“眼镜哥哥,你看来人了!” 210.血红姐姐再打他一次 悦来宾馆,处在村子的最东面,再往东,便是死路,所以平时这里基本上就没有人来。被路风和林妙可买下来以后,更是这样。听了林妙可说有人向着这里来了的话,眼镜也觉得有些奇怪,便停住了手里的活,向着显示器看过去。 显示屏上,两个头戴遮阳帽、挎着相机、背着背包的人正向着悦来宾馆走来,看他们装束的样子,很像是来旅游的。显示屏上 的数据显示,他们距离这里还有一百零五米。眼镜把画面拉近了些,便看清那两人都是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们相互忘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摄像头里面的录音并不能录到那声音,也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那两人向着悦来宾馆这里看了看,然后便举起摄像机不停地拍了一些照片。眼镜看得有些疑惑,嘴里骂骂咧咧道:“妈妈的,拍什么拍?有什么好拍的?难道说,还真把咱们这里当成景点了?” 林妙可听眼镜把自己和路风买下来的宾馆有些不以为意,忍不住反驳着说:“怎么没有可以拍的呀?咱们这宾馆可漂亮了!周围都是绿树和原野,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多美的自然田园风光啊!简直可以说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怎么会没有值得拍摄的地方呢?”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也忍不住笑了,说:“可儿,可是这里没有山呀!” 林妙可一脸的不屑,笑着说:“眼镜哥哥你怎么不懂一点儿诗意呀?诗意要讲求虚实结合,可以有客观实际,也可以有想象嘛!咱们这里虽然没有山,可是却比有山还美!咱们这里就是交通不便,要是交通方便了,咱们这里一定会成为旅游景点的!到时候我就站在咱们宾馆门口收费,谁要是想拍照就先交一百块钱的拍摄费!” 眼镜看着说得眉色飞舞的林妙可,忍不住哈哈笑道:“人家拍个照你就收人家一百块钱,你是明抢还是打劫呀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拍了了一下林妙可 的肩膀,说,“好,可儿,你要是想打劫,哥哥帮你!咱们是一伙的!” 眼镜和林妙可说说笑笑的时候,那两个人又向着悦来宾馆走了过来。走到悦来宾馆门墙的时候,又拍了一会儿,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相互看了看,并没有在门前停留太长时间,而是又向着宾馆的一侧走了过去。 那两人到了院墙的一侧,仔细看了又看,然后又拍摄了很多照片,接下来又到了另一侧,接着拍摄了一阵子,最后把整个宾馆的周围都拍了个遍才离开了。林妙可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眼镜却看得微微皱起了眉头,现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林妙可见了,忍不住问:“眼镜哥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眼镜回过神来,说:“妈妈的有些不对呀!” 林妙可不解,又问:“什么不对?” 眼镜沉吟了一下,说:“可儿你看这两个人很蹊跷!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两个游客,可是咱们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的风景,他们为什么要到咱们这里来呢?就算他们真的是来旅游的游客,真的对咱们的宾馆发生了兴趣,把照片拍个几张也就够了,也没有必要把周围都拍个一遍是不是?他们拍照片时候的神情,并不像是在欣赏,而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再说,这两个人拍过了照以后,并没有按照原来的速度离开,而是急急忙忙的,就像是唯恐被人发现了一样。这里面恐怕有什么猫腻,妈妈的该不是来踩点的吧?”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也觉得那两个人有些不正常起来,便说:“咱们把这个情况告诉风哥哥吧!” 眼镜点点头,便在晚饭的时候把情况向路风说了一遍。路风听了以后,笑着说:“管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只要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就不理他!要是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就让他们好看!”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告诉眼镜说,“你小子盯紧点儿,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眼镜点点头,说:“我已经把你们住的各个房间都联通了监控设备,从你们那里都可以看到院子里外的情形。你们也别让我一个人盯着,眼睛偶尔也看看显示器!” 听了眼镜的话,林妙可俏脸突然一红,看了看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眼镜哥哥,那在显示屏上能不能看到各个房间里的情况呀?” 听林妙可这样问,路风先笑了,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眼镜却一本正经地说:“看不到,只是能够看到院子里和院子外面的情形,房间里都没有按照摄像头嘛!”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长吁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却看到河马向着自己嘿嘿笑着说:“可儿你是不是想要在各个房间里都装上摄像头呀?” 其他人一听河马这样说,都突然坏坏地笑了起来。林妙可被笑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河马一眼,嗔怒道:“臭河马!” 河马听林妙可这样说自己,并不生气,而是笑呵呵地说:“可儿要不你们房间里让眼镜给你们装一个吧!那样咱们就能看到很多好看的了!” 羞得满脸通红的林妙可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要砸河马,却被路风按住了手,笑着说:“可儿别和这家伙较真!这家伙皮厚,你把手机摔碎了,也砸不疼他,不是太可惜了吗?” 林妙可狠狠地瞪了河马一眼,又看着路风说:“风哥哥你看臭河马老欺负我,你就教训教训他好不好?” 听林妙可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路风并没有说话,只是向林妙可使了使眼色。 林妙可顺着路风目光看过去,只见河马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万状地样子,看着站起身一脸冷冰冰的血红,哭丧着脸说:“红妹,我只是和可儿开个玩笑,又没有招你惹你,你干嘛这样狠劲儿打我呀?” 血红手倏地一缩,将手中的剑收回腰中,坐下来看着河马,冷哼说:“你要是再说混话,下一次打你头的就不是剑背而是剑刃了!” 原来刚才林妙可扭头向着路风说话的时候,血红气不过河马的话,抽出剑冷不防敲了一下河马的头,敲得河马痛苦不堪。林妙可明白了这情况以后,立刻就开心地笑了起来,看着血红说:“血红姐姐,你再教训臭河马一下!” 211.又来了夜袭者 抱着头揉搓不已的河马听了林妙可这话,赶紧苦着脸说:“得饶人除且饶人,可儿你就高抬玉手,饶了我吧!” 林妙可嘟着嘴,笑嘻嘻地说:“血红姐姐怎样打的你,我还没看到呢!你就让血红姐姐再打一次,我看看是怎样打的吧!”说着拿起手机,向着血红喊道,“血红姐姐,你就再打臭河马一次,我录下来,做个纪念!” 血红还没有表示态度,河马就慌忙告饶说:“行了可儿妹妹,红妹,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要是再打下去,我这头就不是河马头,就成立烂猪头了!” 见河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都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林妙可得意地笑着说:“这一次就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再占血红姐姐我们的便宜!” 河马一脸苦涩,手摆得像风中的荷叶,苦笑着说:“不敢了不敢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不无委屈地说,“我并没有占你们的便宜呀!别说占便宜了,连一点香味也没有闻到呀!”刚说到这里,见血红冷着眼又瞪了一下自己,赶紧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其他人见了,又一次大笑起来,饭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然而令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这种快活的空气便一丝儿也没有了,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沉重的压抑。 夜幕低垂,无边的夜色笼罩了大地,黑色统治了世界,悦来宾馆也隐如了夜色之中,悦来宾馆里的人们也都开始了入睡,一切都进入了寂静之中。然而就在这寂静的夜色里,距离悦来宾馆二三百米的地方,一队数十人黑巾蒙面、身穿黑色紧身夜行衣的人却悄无声息地向着悦来宾馆进发。夜色已经很黑,他们却还要用黑巾蒙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呢?风高月黑,正是杀人的好时机。这一次,他们会杀了自己想要杀的人吗? 这一队蒙面黑衣人,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长刀,在寂静的夜色中急速行进。虽然有几十人,可是却几乎连脚步声也听不到,显然他们一个个身手都不弱。在浓浓的夜色里,黑色劲装的他们便如一个个黑色的幽灵,向着不远处的悦来宾馆游动。 眼镜本来已经睡熟,可是房间里的报警器突然滴滴地响了起来。几乎就是在报警器第一声响起的的时候,熟睡中的眼镜一翻身便爬了起来。多年养成的习惯,当危险信号来临的时候,使得他就是在最深的睡梦中也会骤然清醒,连迷糊的过程也没有。也正是这样,他才和他的战友们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不知道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从死亡的边缘保住了性命。 黑暗中,眼镜的眼镜闪闪发亮,盯着只散出微弱光芒的显示屏,只见显示屏上,几十个黑衣劲装的人正飞快的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前进,他们的手中都握着一把和夜色融为了一体的长刀。眼镜之所以能够在显示器里看到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他安装的价格不菲的监控设备,那每一个摄像头,都带有红外线功能,就是在漆黑的夜色里也依然能够清晰地映照出视角范围内的景物。 而且为了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就能够知道监视范围内的景物有没有异常,眼镜还设置了一套自动报警程序。这一套程序中就有监视范围内在出现多少个人影自动报警,超过多少人发出怎样的报警声,距离多远发出怎样的报警声等功能。这样便避免了有人死守在监控器前面的不足,确保在第一时间发出报警声。 眼镜看到显示器上出现的人影有几十人之多,每一个行动都十分迅速,身手都十分矫健,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微微沉吟了一下,还是按下了监控设备上的一个键。红色的键按下去,凡是住人的房间里都同一时间响起了报警声,原来黑屏的监视器也都在瞬间发出了微弱的亮光。除了林妙可以外,所有的人都在报警声第一次响起的时候翻身而起,他们也都看到了监视器上的情形。 路风在看到监视器上的情形以后,出了房间以后,就见血红也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路风低声问:“可儿没醒?”见血红点了点头,便点了点头,说:“好,咱们下去!”说着,两人飘身落到了三楼。这时候,枪神、剑龙、雪狼和眼镜也都从二楼毫无声息地落到了院子里。那里,河马也出来了。 路风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便指着枪神,然后向着楼上指了指。枪神领会,便飞身上了三楼,然后在三楼的楼道上,一个翻身,跃上了三楼楼顶,蹲在那里,双手各自握着一支手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同一时间,路风的手指又向着院墙的三面指了指,然后便和眼镜一起向着西面的墙院墙下悄无声息地奔去。东面的的墙根下,雪狼和剑龙也飞快地奔了过去,南面的,则是河马和血红。 悦来宾馆的北面是正门,是三层放楼房,偷袭的人既然没有破门而入,便也不会从这里上来,而是会从其它三面翻墙而入,所以路风便在三面布置了人手。当然,为了预防万一,路风还是让枪神守在了三楼楼顶。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防止偷袭者万一从这里进入,二是让枪神居高临下,占据制高点,需要射击的时候射击。 宾馆外面,一行人已经到了院墙那里,走在最前面的一人举起拳头,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所有的人都立刻停住了脚步。那领头人屏息静听了一会儿,听院子里并没有任何的声息,便向着身边的两人分别指了指,又指了东边和南边。那两人便向着身后挥手,然后队伍立刻分成了三队,一队不动,另外两队在他们两人的带领下则悄无声息地向着东边和南边的院墙快速移动过去。 212.忍者的刺杀 等了十几秒钟,领头的人向着身后的人轻轻挥了挥手,他后面的两人便飞身上了墙头,向着院子里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样,便向着后面挥了挥手,然后轻飘飘地向着地上落去,其他的人见了,也都纷纷纷向墙头上跃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东面和西面的的墙头上也都出现了黑衣人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向着地上落去。 最先落在地上的黑衣人落到地上,弯着腰缓冲了一下冲击力,站起身刚要迈步,却突然感到脖子一紧,连任何反应也没有脖子就立刻被拧断断。躲在墙边柱子后边的路风见第一个黑衣人纵身跳下的时候,便飘身到了他身后,出其不意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又向着另外一名黑衣人身边幽灵般飘了过去。 这时候,眼镜那边也已经折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可是当他向着第二个黑衣人发出袭击的时候,另一个黑衣人却已经发现了他,大喊了一声有埋伏。这一喊之前,东边的雪狼和剑龙也都已经分别格杀了一人,南边的河马和血红也都将一个人送上了西天。这一喊以后,所有的人都被发现了。 夜色很黑,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视线却还是很弱,然而黑衣人一个个却像长了夜眼一样,似乎能够看清院子里的一切,显然,他们也都是久经训练,训练有素的一群人。他们在听到了喊声以后,甚至连楞都没有楞一下,便分别找到了原来隐藏起来的路风他们。便将他们各自围住了。 路风拧断了第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以后,已经飘身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身边,正要如法炮制,继续拧断那人脖子,却不料刚才黑衣人的一声大喊,惊动了那人。看到路风鬼魅般已经到了自己身边,这名黑衣人大惊之下,身子陡然向前弯曲,弯曲同时,手中的长刀却同时向着路风的伸出的手掌砍了过来。 反应倒快!路风微微哼了一声,身形微微一晃,躲过了那凌厉的一刀。正要欺身而上,背后两把刀却已经一左一右向着他的腰间狠狠地砍了过来。路风听风变音,身形快似幽魂,身形一飘,躲过了两把刀的夹击,心下也不禁疑惑,因为虽然只是刚刚交手,他已经感到这一伙人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先前袭击者的实力。 眼见着又有一把长刀向着自己的头顶奇快无比地直劈下来,路风冷哼一声,手腕一翻,那把龙头军刺已经握在手中,手臂向前一送,迎上了那把砍刀。向着路风挥刀直劈的黑衣人见路风仅仅用一把军刺来档自己一米多长的长刀,说了一声找死,两把一长一短的刀已经当的一声撞在了一起。令那黑衣人大吃一惊的是自己的长刀竟然没有砍飞路风那短短的军刺,自己手中的长刀反而一下子被弹了回来,差一点儿没有脱手而出。 黑衣人到底也是一名高手,大惊之下,赶紧双手紧握长刀,赶紧后退一步,同一时间,弹回的长刀顺势划出一道弧线,横切路风的腰际。这黑衣人的长刀曾经一道看掉过一头也真的头颅,路风这一下要是被他的长刀砍中,百分之百身体要一分为二了。 路风眼见长刀又到了自己身边,也不闪避,只是将手中军刺在腰际间一挡,格开那砍向自己的长刀,然后飞起一脚,直踢那黑衣人的手腕,想要踢掉他手中的长刀。不想那黑衣人倒是反应敏捷,握刀的手回缩的同事,却手腕一翻,长刀直切路风的小腿。 路风的腿法虽然厉害,可是却也不敢和那长刀硬碰。飞起的腿微微一晃,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黑衣人的一刀。这条腿还没有落下,另一条腿却又闪电般飞起,身体几乎和地面平行,像炮弹一样向着黑衣人撞去,而他的两条腿却连连摆动,向着黑衣人的胸前接连飞踢了两脚。黑衣人躲闪不及,胸口接连被路风踢中,只觉得心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也飞出了五六米远,噗地一声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恐怕是起不来了。 路风的身体刚刚落下,两把砍刀又从背后呼啸着砍了过来,一刀砍向他的后背,一刀直削他的小腿。路风来不及转身,一声暴喝,身体突然凌空后翻,跃起一人来高,躲过了砍向他小腿的那把刀。而在他翻身的过程中,手中军刺倏地递出,荡开了砍向他后背的那把长刀。在他身体还没有落地的时候,见眼镜那边四个人紧紧将他围在了中间,身子刚一落地,便向着眼镜那边窜了过去。 眼镜出其不意击毙了一名黑衣人以后,正要在击杀另外一名黑衣人,却不料被他发现,便只好进行面对面的交战,向着那黑衣人当胸就是一拳轰出。那黑衣人见眼镜身材瘦小,还戴着眼镜,以为他没有多大力气,见眼镜手里也没有武器,只是向着自己一拳砸了过来,也挥起左券砸向眼镜的拳头。 两只拳头碰在了一起,砰地一声大震以后,眼镜身体不动,那黑衣人却被震得手腕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身形。他这才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看上去瘦弱不堪的家伙其实并不好对付,便再也不敢轻敌,两手握着长刀,向着眼镜猛跑了两步,恶狠狠照着眼镜的面门兜头直劈了下来。 眼镜嘴里骂了一声妈妈的,还来真的呀!手臂一抖,右手中便多出来一把军刺,抬手一挡,便将那黑衣人的长刀挡开。紧接着欺身向前一大步,手中军刺直刺那黑衣人咽喉。黑衣人怎么呀想不到眼镜的速度竟然会这样快,百忙中身体向后一仰,眼镜的匕首擦着他的睫毛划过。 眼镜见自己这一刀竟然落空,也不觉有些意外。他不假细想,身体又向前跨出半步,将手中军刺撤回的半途中向一侧一翻,直刺那黑衣人的腹部。那黑衣人的身子几乎弯成了一张弓,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眼镜的军刺以后,正要直起腰来,却不料眼镜的军刺半道上又刺了过来,想要躲闪,又哪里还有时间。万般无奈之下,身子突然一软,一下子软泥一样瘫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才躲开了眼镜的军刺。这一招赖驴打滚虽然不大好看,可是却捡回了一条命,也算是值得的了。 213.一屁股坐死了杀手 眼镜见黑衣人一路滚了出去,正要跟上去再刺,斜刺里突然又蹿出两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两把刀一刀砍向他的脖子,一刀砍向他的腰间。 妈妈的!眼镜撇了撇嘴,脖子微微向一侧偏了偏,躲过了砍向他脖子的一刀。左手则挥起军刺,迎向那砍向自己腰部的一刀。当得一声,两把刀撞到了一起,发出几片火花。两把刀一碰即开,眼镜飞身踏上一步,举起匕首又向着前面的一名黑衣人直刺过去。却不料背后一把长刀又裹着风声砍向了他的后脑勺。 眼镜到底是艺高人胆大,听风辨位,脚步向一侧一滑,头也不回,却抬起腿向着后面狠狠地踢了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一下子踢中了背后偷袭者的肚子。那黑衣人一声闷哼 ,被踢出了两三米,抱着肚子在地上打了滚以后才慢慢站了起来咬着牙又恶狠狠向着眼镜冲了过来。 这时候,从墙头上跳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有四五人围住了眼镜。眼镜被围在中间,仅凭一把军刺要对付四五把长刀,显得有些吃力,又一次还险险被看中了腰部,差一点儿来个手脚分离。正在吃紧的时候,路风已经向着他这边赶了过来。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背对背面对着敌人共同攻击敌人。这样的好处是避免了背后之人的袭击,可以专心对付前面的敌人,两人的压力都顿时减少了很多。 再说剑龙和雪狼那边,也早已经打的是如火如荼,热闹非凡。近身搏斗是剑龙的强项,在这一方面就是化境的路风和他格斗也都感到头疼,更不用说是这些黑衣人了。刚开始的一阵子,剑龙的手中一直都没有拿出军刺,而是仅凭手抓,掌削,肘捣,腿踹,膝顶,脚踢,就已经将三个人的鼻子打爆,手腕折断,膝盖顶碎,虽然不至于让那几个家伙完全丧失战斗力,可是却已经将围着他的几个人吓得一个个心惊胆战,战斗力大大减弱。 那些人再也不敢靠近剑龙,而是远远地将他围着,然后各自挥舞着长刀向着剑龙从不同的角度,向着他身上的不同部位狠狠地砍来。剑龙见了,也只好抽出军刺,来迎接那长刀,一时间军刺和长刀的撞击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煞是好听。 雪狼的手腕交错,硬生生拧断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以后,看一名黑衣人的长刀向着自己砍了过来,侧身一闪避开的同时,伸手一楼,将那黑衣人的长刀夹在腋下,然后侧身一扭,将那黑衣人连人带刀,一下子扭飞了起来。要说这黑衣人对自己的武器还真是爱惜,身子虽然都已经飞了起来,双手却还是死死握着刀不肯松开。 雪狼见了,大笑一声,不等那黑衣人落地,猛地飞起一脚,踹向那黑衣人的右手腕,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的手腕便发出了骨折的声音。这一下,他就是再不想松开手中那刀,也是办不到的了,身体扑的一声落在地上。怕雪狼再次追上来杀掉自己,赶紧打了几个滚滚了出去,然后左手握着右手腕站了起来。 这时候,雪狼看围着自己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便边打便向剑龙的身边移动。剑龙也是这样的想法,不一会儿,两人就汇合到了一块儿,都把自己的背部交给了自己最可信任的兄弟,全力对付自己前面的敌人,这样格杀起来威力便大了很多。 三组之中,打得最精彩最好看的应该还是河马和血红那边。河马硕大无朋的身躯向那里一站,分明就是一堵墙。一个黑衣人在墙头落下的时候,没想到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巧落在他的身边,被他抓起来手腕在脖子上轻轻一绕,便拧断了黑衣人的脖子,然后抓着黑衣人的脖子轻轻一抛,一下子将另一个刚刚落在地上的黑衣人砸倒在地。 那被砸倒的黑衣人也真够倒霉的,刚落到地上就被自己同伙的尸体砸趴在地上,匆忙中推开同伙的尸体,正要站起来,河马黑云一样的身体已经飘到了他的身边。那黑衣人做梦也想不到河马那样庞大无比的身体竟然还能够移动得那样迅速,大惊之下来不及起身,正要翻身滚开,却不料河马的脚已经到了他的腰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立刻不好控制地飞了起来,一下子飞过墙头,从哪里来又回到了哪里,至于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河马踢飞了那黑衣人,正要寻找新的对手,两把刀却一左一右向着他的腰肋两侧分别刺了过来。河马嘿嘿一笑,骂了一声**的同时,肥胖的身体滴溜溜一个旋转,让两把长刀都落了空。不过在他的身体旋向左侧黑衣人的时候,右脚轻轻一勾,便将那黑衣人勾到在地,然后一屁股狠狠地坐在了那黑衣人的肚子上。可怜那黑衣人那受得了河马那比磨盘还大的屁股这全力一坐,一声惨叫以后接着发出的便是肋骨咔嚓咔嚓断裂的声音。然后身子一软,口中汩汩地直冒鲜血,手中的刀也落在地上,显然是不能活了。 另一名黑衣杀手虽然也经历过不知道多杀人的场面,可是像这样用屁股杀人的奇葩场面却绝对还是第一次见到。见河马站起身拍了拍手又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极度的惊恐之下,不但不敢再向前进攻,反而一个劲儿向后退缩。直到看到另外两名黑衣人到了自己面前,才敢停住后退的脚步,然后和自己的两名同伙一同握着砍刀一步步向着河马逼了过去。 河马见那三名黑衣人握着长刀向着自己慢慢逼近,不但不惧,干脆站在那里不动了,哈哈大笑着向着那三人摆了摆手,喊道:“**!你们他***快一点儿来呀!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 那三个黑衣人见一堵墙一样的河马沉稳无比地站在那里,不但没有一丝恐惧之色,反而哈哈大笑着挥手让他们快点儿过去,想起刚才他们他们三个同伙的下场,一时间都不由得愣住了,本来就移动得很慢的脚步一下子又都停住了。他们相互看了看,都有些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了。 214.血红的剑招 血红的那边,打斗得也同样精彩异常。血红虽然是女性,可是手中的剑出手却毫不留情,一出手非死即伤。刚一见到黑衣人出现,她便将那把从不离身的软剑抽了出来,一名黑衣人落在地上的时候,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血红锋利无比的剑刃便轻轻割断了他的咽喉。 当黑衣人的同伙喊出有人的时候,其他黑衣人才发现了血红。其中一名黑衣人见血红是女性,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是什么原因,不等他的同伙近前,便举起手中的砍刀奔跑着冲到血红面前,向着血红的肩膀而不是血红的脖子或胸前砍去。 血红见了,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以至于让那奔跑着到了她面前的黑衣人还以为血红是被自己吓傻了缘故,正在他犹豫自己要不要撤回自己的长刀改成去抱血红的时候,却猛然觉得咽喉上一凉,喉咙上便多出了一个冒着血水的洞来。那黑衣人一只手指着血红,一个字却也说不出来,便直直地翻身向后倒下去了。 血红两次一击得手,正要看看河马那边的情形,墙头上两名黑衣人却一齐举起长刀凌空向着她的头顶一齐砍了下来。血红见了,身形轻飘飘移动两米,躲过了那向着自己砍出的两刀。然后向着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咽喉一剑刺了过去,那名黑衣人见了,便用长刀来当,却没想到血红这这一招乃是虚招,血红剑刺刀半路,眼看就要和那黑衣人的长刀碰撞在一起,却倏尔下沉,转变了方向直刺那黑衣人的腹壁。 黑衣人反应实在是不慢,百忙中将竖起的长刀改成下切,去档血红的剑刃,却万万没有想到血红的手腕微微一翻,剑尖又猛然变成了上挑,像毒蛇一样直刺那黑衣人的咽喉。纵然黑衣人反应敏捷,可是这一下却还是没有能够躲过去,血红那又尖又细的剑尖便毫无声息的穿透了他的咽喉,使他将手中的长刀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身体也噗地一声摔在地。 后面跳进来的几名黑衣人见血红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杀掉了他们三名同伙,惊恐之下又带着复仇之心咆哮着举着长刀一齐向着血红冲了过来。血红见他们跑到了自己身前,长刀一齐向着自己砍了过来,脚尖点地,弹身而起,凌空飞起两米多高,变成头下脚上,剑尖轻轻一点一名黑衣人的砍刀,借着那反弹之力,又将自己的身体再次弹起。 血红身体弹起之时,手中长剑并没有停止,而是顺势曼妙地地一划,将一名来不及躲闪的黑衣人的脖子便切开了一道深及一寸的口子,喉管自然已经被切断,随着一股血箭喷出,那黑衣人便直挺挺倒了下去。血红的身体就是再轻盈,可还是要落到地上,在她快要落到地上之际,她面前一名黑衣人长刀便已经切到了她的腰部。 血红一声冷哼,身体下落的同时将手中的的剑格挡开那长刀,让自己的身体安全着陆。然而就在她的一只脚刚刚落地之际,她的背后一把长刀却已经裹着风声刷的一下子砍了过来。血红来不及向侧面躲闪,腿部一弯的同时,头一低,那长刀贴着她的头皮横扫了过去。而在这同一时候,没有回头的血红手中的剑却向后直刺了过去,这一剑完全凭着多次刺杀的经验,一剑刺中了那名在背后偷袭的黑衣人的胸部。随着血红将剑抽出,一股血水便喷涌了出来。 血红缓缓站起,直视着自己身边又围上来的几名黑衣人,冷哼道:“不怕死的就只管上来!”说着长剑垂在身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凝立不动的雕像,可是她的身上却爆发出令人压抑到极点的杀气,即便是在夜色中,也让人感受得真真切切。血红身边的几名黑衣人见了,都被她那一身逼人的杀气所震骇,一时间只是将她围着,却没有人敢再进攻了。 这时候,整个院子里的打斗已经进入了**阶段,已经倒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黑衣人。虽然路风他们当中还没有人受伤,可是却还是让路风对眼前的这些黑衣人产生了一些震惊。这些黑衣人的身手,明显得比前两次来袭击他的黑衣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幸好有自己的兄弟们在这里,要是这里还是自己和林妙可两人的话,不要说保护林妙可了,就是他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未知数了。 不过路风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黑衣人心中的震惊却不知道比他又多了多少倍,他们的得到的信息是这院子里只有一个叫路风的男人和一个女孩子。那路风虽然十分厉害,可是就他一个人也不是十分可怕,凭借着他们一同来的六七十个人,要想杀掉路风也不是难事。至于那女孩子却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长得比他们国家的AV女you还要漂亮,要多吸引男人有多吸引男人。所以他们的目标便有两个:一个是杀了路风,一个是把那比AV女you还漂亮的女孩子劫到手,好好快活一番。 可是事情实在是太出乎这些黑衣人的意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不但没有见到那个比AV女you还漂亮的女孩子,还一下子见到了六个没有出现在名单上的人,而且这六个人还一个比一个厉害,杀气人来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简直就是杀人的恶魔,地狱里要命的阎王。早知道是这样,也许他们就不会这样进来攻击了。 路风看着黑衣人的的人数众多,知道这样长久打下去对他们并不利,便大喊了一声“合!”。其他人听到路风的喊声,便都边打向着院子中间集合,不一会儿就聚合到了一块,然后各自背对着背围成了一个圆圈。这样做的好处是每一个人都只要对付自己前面的敌人就可以了,黑衣人虽然很多,可是要穿透他们的防线,从其它方向进攻路风他们,却是不可能了。而如果论个人的战斗能力,这些黑衣人显然和路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法相比。所以这样打下去,对路风他们实在是大大有利。 这一群黑衣人之中,负责指挥的中忍当然也看出了情形对他们极为不利,沉思了一下,便突然将手指放在嘴边,打了一声极为尖利而奇怪的呼哨。 215.忍者的暗器 那些黑衣人虽然将路风他们团团围住,可是想到这圈子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杀人的魔王,便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发动攻击。因为谁都知道,谁率先发动攻击,最先死掉的很可能就是谁。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有很强的团队意识,可是却还没有一个人愿意去送死,所以他们只是围着路风他们,却不发动攻击。然而就在这时候,他们都听到了那中忍的呼哨声。 听到呼哨声的黑衣人不但不再进攻,而是转身向后退。这让路风他们都有些不解,因为黑衣人虽然死了不少,可是并没有完全落败,没有太充足的理由半途而废。河马忍不住骂道:“**!他***,还没打过瘾呢!怎么就不打了!” 河马正喊着,却见那些黑衣人把手中长刀竟然也都插回到了腰上,每个人都从腰间摸出一只笛子形状的竹管来。眼镜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骂道:“妈妈的,总不会还有心情吹笛子吧?” 血红一见,脸色一寒,大叫道:“是飞弩,小心!” 路风听得,喊了一声:“快散开!”一把抓起一个黑衣人尸体,冲到了最前面,血红也跟着跑到了前面。 这时候,就见那些黑衣人将笛子一样的吹管放在各自的嘴唇边,鼓起腮用力一吹,一根根钢针便从那竹管里激射而出,射向路风他们。那吹管里一次可以放数十枚钢针,每一根钢针上都淬了剧毒,虽然不一定说见血封喉,可要是被射在身上,抢救如果不及时,也基本上可以去见上帝了。 而随着那数不清的钢针暴雨一样地射向路风他们,冲在前面的血红手腕不断翻动,将自己的长剑舞成了一架急速旋转的飞车,叮叮当当的声响比雨点还要密集,几乎连成了一串动听的音符。而随着那连续不断的叮当声,地上便落下了厚厚的一层钢针。 就在这时,路风也已经将手中黑衣人的尸体轮成了一个巨大的飞速旋转的车轮,只听噗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无数的钢针都射在了黑衣人身上。可怜黑衣人死了也不得安生,全身上下被他自己同伙吹出的毒针扎了不知道多少下。倘若他地下有知,不知道能不能死而瞑目。 在路风和血红后面,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的眼镜他们,见路风这一招非常好使,便不约而同地各自抓起一具尸体,挡在了自己前面。显得有些夸张的河马因为身体过于宽大,则抓了两具尸体挡在自己前面。路风和雪狼他们见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些黑衣人见了,却气得差一点儿集体暴毙。 那名中忍见了,拍了一下手掌,那些黑衣人便都将唇边的吹驽收起,却又全都从身后摸出许多“卍”字型的暗器来。这种形状奇特的暗器叫“卍”字型手里剑。这些手里剑掷出去后,在空中会围绕一个固定的中心旋转一段很长的时间,直到击中要被击中的物体才会落下,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暗器。 那些黑衣人将“卍”字型手里剑握在手中,便向着路风他们一个个甩了过来。路风见那“卍”字型手里剑向着自己飞来,正要举起尸体迎接,却不料那手里剑却绕过他向着后面飞了过去。他身后的河马他们见那手里剑又向着他们飞了过来,也都举起尸体去迎,却不料那手里剑又绕过他们向后面飞了过去。 见那些“卍”字型手里剑都一只接着一只向自己身后飞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眼镜忍不住骂道:“妈妈的,连个准头都没有,还发什么暗器!” 河马也跟着说:“**!这发暗器的手法也实在太臭了吧?就这手法,还好意思发!” 两个人正说着,却听路风大喊道:“小心,它们还会飞回来!”原来路风见那暗器一只接一只全都绕着他们飞了过去,心下顿生疑惑,仔细去看那手里剑飞行的轨迹和形状,看清了以后突然想起师傅曾经向他提起过一种叫做回旋镖的暗器,而眼前的暗器和那回旋镖的飞行原理却是十分相似,所以赶紧大喊了一声。 眼镜等人听路风这样一喊,赶紧回头一看,果然那些刚刚飞过去的“卍”字型手里剑又速度奇块地飞了回来,眼看着就要飞到他们眼前。眼镜他们这一下惊得可是非同小可,赶紧将手中的尸体向前一推,那一只又一只的高速飞旋的“卍”字型手里剑便噗噗噗地插在了他们前面的尸体上。 路风看了一眼血红,喊了声:“红妹,退后!”两人便一起后退,退到和河马他们背靠背为止。河马回头看着路风,心有余悸地说:“**!老大,这暗器怎么还会拐弯啊?要不是你提醒,说不定还真让它们给击中了!” 路风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河马说:“别说这个了,看着前面!” 河马嘿嘿大笑着说:“好嘞老大!” 那负责指挥的中忍见吹弩和“卍”字型手里剑对路风他们都不起作用,知道今天刺杀路风的目的是达不到了,再打下去,他们也绝对讨不了好去,便连拍了一下手掌。那些黑衣人听了,便一齐收起手中的暗器,然后慢慢向着墙边走去,显然是想翻墙而走。 河马等人见了,连忙问道:“老大,放不放他们走?” 路风摆了摆手,说:“算了!这院子里的尸体多了,还得咱们清理!”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等人才停住了脚步,不再去追赶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见路风他们并不追赶,到了院墙跟前的时候,都纵身跳上墙头,然后又跳到墙头那边去了。其中两名黑衣人蹲在墙头上正要跳下的时候,似乎心有不甘,竟然从怀里各自掏出一把手枪,向着路风他们就要开枪射击,却不料眉心各自猛然一紧,一颗子弹钻到头颅里去了,然后弹头又爆炸开来,将他们的大半个头骨掀掉,爆出白花花的脑浆,一头栽倒墙头外边去了。其他一些黑衣人见了,吓得哪敢再耍什么花样,赶紧都跳到墙头那边去了。 216.这么多死尸真麻烦 河马等人见自己有心放了那些黑衣人,他们中竟然还不知死活要开枪打他们,顾不得刚才路风所说的话,一起向着墙边冲了过去,飞身越过越过院墙,想要再教训教训那些黑衣人。路风见了,也不阻拦,也跟着飘身飞过院墙。正要去抓那些已经跑了七八米远的黑衣人,却不料那些黑衣人突然向着他们扔出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来。 路风他们见了,赶紧躲闪,却不料那些东西立刻都爆炸起来,有的发出强烈的闪光,有的发出浓浓的烟雾,一时间让准备追击他们的路风等人什么也看不到了。而当闪光过后,烟雾消散,再看那些黑衣人,又哪里还有踪影! 路风沉吟了一下,走到墙边那两具尸体的跟前,伸手抓住其中的一具,唰得一下撕开了那黑衣人的裤子,露出了那黑衣人的屁股来。河马见了,嘿嘿笑道:“**!老大,你脱他的裤子干什么,总不会是要jian尸吧?” 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老大你口味也太重了吧?” 路风拍了拍手,瞪着眼睛看着河马和眼镜,笑着说:“你们两个小子,把我想得怎么那样变态?” 河马和眼镜异口同声地说:“老大你不变态,扒人家的裤子干什么?” 路风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小子好好看看他的屁股!” 河马不解地说:“**!他又不是女人,看他的屁股干什么?要看男人的屁股还是看你的屁股,老大你的屁股比他的屁股一定好看多了!” 其他人听了河马的话,都忍不住笑了,只有血红哼了一声,将脸转过去了。 却听剑龙突然喊道:“cao!日末国人!还是日末国的忍者!” 听剑龙这样一喊,河马看看那人穿着的并不是常见的nei裤,而是一条又细又长的白布条裹成的兜裆布,才终于明白了路风为什么要拔掉那黑衣人裤子的原因,挠了挠头皮说:“原来老大的口味还正常呀!” 路风听了,照着河马的屁股踢了一脚,向着楼上喊道:“下来吧!” 枪神应声而落,站到地上以后,说:“只打了两枪,手还没热起来呢!” 路风笑了笑说:“你这家伙可不能手热了,要是都打死了,咱们还得替他们收尸!打死他们容易,可是收尸却有点儿麻烦呀!”说完了这话,又看了看大家说,“行了,咱们还是把院子里的尸体收拾一下吧!” 大家听了,便都飞身越过墙头,到了院子里面,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比黑暗中惨烈多了,每个人的头都不自觉大了起来,才想起路风刚才所说的话是多么正确。这里可不比战场,打死再多也不用为敌人收尸,可是这里不行。这里是他们的住所,是他们的家,总不能让这么多死人总是呆在自己家里吧!无论是谁,要是家里面摆着这么多的死尸,估计要想睡着觉,做一个美梦,是不大可能的了。 可是这么多的尸体,自己不整理,让人家来帮忙,估计愿意来帮忙的人也不会太多。路风本来还想打电话让安宁派人来帮忙的,可是想来想又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便决定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路风看了看一个个有些发愁的兄弟,突然笑了笑说:“谁打死的谁自己负责!” 听路风这样一说,血红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路风却又接着说道:“红妹,你上楼陪可儿睡觉去吧,千万别让她出来!”又向着一脸含笑的枪神说,“红妹打死的都交给你了,你替她处理吧!” 刚刚还一脸笑容的枪神听了路风的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了苦笑:“老大,这不大合适吧?你刚才不是才说过谁打死的谁负责吗?” 路风笑着说:“刚才的话我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完!”他看着哭笑不得的枪神,笑得一脸灿烂,说,“我的后一半话就是谁打死的人最少,就把红妹打死的人的尸体一块儿收拾了!” 看枪神一脸无奈的样子,血红看了路风一眼,捂着嘴跑到楼上去了。其他人却都哈哈大笑起来。 血红走到楼上,进了房间,刚要躺下睡觉,却听林妙可迷迷糊糊地地问:“血红姐姐,院子里怎么好像有人在笑呀? 血红轻笑了一声说:“他们睡不着觉,在院子里喝酒呢!咱们别管他们,睡觉睡觉!” 林妙可呓语了一声,说:“好,血红姐姐,咱们睡觉!”然后便一翻身又睡着了。 在悦来宾馆的后面七八百米的地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岩洞。路风早几天观察地形的时候,发现了它,今天晚上正好派上用场。他们便把一具具尸体隔墙扔到外边,然后用那辆悍马载着那些尸体运到那里,一具具都扔到了岩洞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还浪费了河马一些炸药,把那岩壁炸塌了一段,把那些尸体全部掩埋在了下面。 因为尸体实在是太多,一连拉了好几趟,才将那些尸体拉完。回来以后又要冲洗院子,等他们都忙完了的时候,天也快亮了。这一下让河马等人都有些生气,河马干脆放出话来:“**!以后再有人来杀咱们,我就是让他们把我杀了让他们替我收尸,也不再杀了他们替他们收尸!” 枪神忍不住好奇,问路风是怎么得罪那些日末国人的,路风便把在饭店里遇到日末国四大财阀的公子梅川内助、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枪神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都纷纷说老大那时候你就该把他们都杀了,也省得他们会派人来咱们这里,让咱们为他们收尸了! 当听到这故事里还有一个像血红一样美艳的女剑客紫蝶的时候,河马他们都问路风和紫蝶有没有弄出点儿什么来。听路风说他们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时候,又都替路风惋惜,说想不到路风有时候竟然也会阳wei,真不配做他们的老大!还一个劲问那紫蝶有没有留下电话号码。路风见他们一个个眼睛都贼亮贼亮的,便坚决地说没有,才堵住了他们的嘴。 217.日末国的情se俱乐部 日末国是一个以情se儿闻名于世的国家,在这里**就像空气和水一样自然和必不可少。有人说,在日末国,卡拉ok、漫画俱乐部、澡堂、网吧、温泉……除了政府,日末国人可以把任何一个场所改造成情se场所。因而,这里的许许多多丝袜会所和俱乐部都少不了情se的元素。所以,又有人说,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因为这里可享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事实上,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这里也是女人的天堂,因为很多的女人在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享受的时候,也同样可以享受各种各样的男人。 白银座就是日末国的一家俱乐部。在日末国这样一个情se盛行的国家,高级会所,高级俱乐部比比皆是,可是却没有一所比这家白银座的俱乐部更有名气。因为这一家俱乐部是属于日末国第一大财阀的公子梅穿内助的。作为日末国最大财阀公子的俱乐部,自然是最高档最豪华的俱乐部。这座叫白银座的大厦,外墙全部是用最上等的汉白玉镶嵌的,而方块的汉白玉之间则是用银条嵌接,显得豪华至极。 走进黑色镶金边的大门,经过一个转角,就会看到墙上有一幅油画,门口的那幅画据说是印象派大师的原作,买入时时价10亿日末元。走过这个转角,就看见了一个大厅,大厅穹窿型的天花板上,吊着很多盏水晶灯,每一盏的价格都至少可以换得一辆高级轿车。水晶灯的下面,全部是用很大的沙发隔出的一个又一个空间,沙发很深,一次可以坐三四个人的沙发,这样一般客户与妈妈或小姐都是一对一的进行谈话,如果再加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就是非常微妙的了,那种微妙,有过经验和没有过经验的人都懂得。 沙发的中间,当然也会有一张桌子,很厚重的红木或者金丝楠木的那种桌子。桌子上面的茶具绝对都是货真价实的纯银器具,里面的茶也都是最上等的茶叶经过了最好的茶道师傅精心泡制而成的。能够坐在这样沙发上喝茶的人,都是日末国在政治名流、商界精英、影视明星等所谓的上流人士。当然,这些人来这里也并不会单单是来喝一杯茶。 来到这里的人们,一方面是为了在这里结交名流,达成政治、经济、法律等方方面面各种各样的交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里小姐和妈妈。在这里,有二百名以上的小姐和妈妈供客人挑选。而这些小姐和妈妈,无一不是日末国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她们里面,有很多是在校的学生、医院里的护士、公司里的白领,还有很多是就是时下正红的车模、luo模、影视明星,当然也少不了日末国引以为豪个国宝AV女you。 来这里的客人,当然也不单单是为了看一看这里的小姐和妈妈,而是为了和她们零距离或者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不过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少不了的就是钱。因为这里的消费实行的是会员制,所以要交会费。一般俱乐部的的会费在10-100万日末元之间,每次消费还要另外支付酒钱或其它付给小姐和妈妈的钱。基本上每次消费都在10万左右,贵的也不过30万上下。 可是在这家叫白银座的超高级俱乐部里,每年所要交的会费却是五千万元,一般价格的消费,便宜的一小时收费五万日末元左右,贵的每小时能达到一千万日末元,让人咋舌。这种超级情se俱乐部,之所以能够卖出这种“钻石天价”,当然有他们的理由。他们的客人不仅局限于日末国,很多来自世界其它地方。 能够进入这家俱乐部的客人,不管来自哪里,只要一下飞机,俱乐部里就会派出“超级女郎”去迎接。在顶层旋转餐厅等高级场所吃完饭后,女郎会根据客人需要,开着俱乐部提供的超级豪车,一起到香京的迪尼士乐园、富土山等旅游胜地游玩。晚上再入住高级宾馆,一起坐着喝杯马爹利之类,最后进入肉搏阶段。一套 下来,怎么都得耗上近10个小时,一千万日末元就很快花完了。 如果你是一个千万富翁,不妨试着到这里去消费一下。千真万确,那种感觉,很爽的。不过,等你在这里快活了一天以后,你就变成成一个只剩下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穷光蛋了。去还是不去,你最好是慎重考虑一下。 在日末国,不知道有多少人经常光顾这样的超高级俱乐部而丝毫也不会为钱发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个人天天来这里都绝对不会考虑钱的事情,这个人就是白银座的主人梅川内助。一个宽大的房间里,梅川内助正躺在一张宽大的的沙发上。他基本上是光着身子的,而他身边两个丰ru肥tun的女you也基本上是什么也没有穿的。其中的一个趴在梅川内助的身上,把自己鼓凸凸的丰盈塞在梅川内助的嘴里,而梅川内助则裹得啧啧有声。 另一个女you则拱起身子,趴在梅川内助的身体中间,握住一条驴鞭用自己的红唇舔过来舔过去,舔得也是啧啧有声。一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房间里的人都不会太多,因为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种羞耻感。可是在日末国,情形不不是这样,对面的沙发上,就有好几个人,他们分别是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和梅川内助一起并称日末国四大公子。 梅川内助这边,有两个女you在陪着,他们那边当然也少不了这种货色。梅川内助这边是这样一幅情形,那边的情形也差不多。至于是怎样的情形,看过日末国A影片的人都懂得是怎么回事,不必谦虚,你懂得!如果真的是一只雏鸟,没有看过,偶尔去看看长长见识开开眼界学习学习一些某些方面的技巧也未尝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梅川内助他们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都将其他人当成了空气。这样的情形,也只要他们那些恬不知耻没有一点儿耻辱感的家伙才能够做到。 218.打垮千岛惠子家族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都弥漫了一种浓浓的荷尔蒙和雌性的气息,呻吟声、喘息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沙发上的战争达到了**,波涛汹涌、乳浪翻滚的肉搏战激烈异常,一阵又一阵,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汹涌澎湃,方兴未艾。简直比日末国最伟大的演说家西条英吉最激荡人心的演讲还能激励人前行,比最激昂最雄壮的进行曲还要让人心神激荡,兽血沸腾。 然而,再激烈的战斗也有停歇的时候,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运动。梅川内助和渡边阳龟他们像一条条脱光了毛的猪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那几名女you则趴在他们身上或躺在他们身边,像一只只退光了毛的母鸡一样也不在呻吟了,还有的在打扫战场,清理残物。 渡边阳龟一只手抓着一名女you又大又软的馒头,一边揉搓着一边歪着头向梅川内助说道:“梅川君,千岛惠子小姐答应了你的求婚没有?” 听渡边阳龟这样问,一旁的浅野受享不等梅川内助回答,也接着说:“千岛惠子小姐那可是咱们京都首屈一指的大美人,而只有梅川君擦配得上这样的大美人!千岛惠子小姐的千岛家族又是咱们日末国最有名的大财阀之一,梅川君要是和千岛惠子小姐联姻,你们两大家族强强联合,经济实力不要是在咱们日末国,就是放眼世界,也没有哪一个大家族能够和你们抗衡了!千岛惠子小姐的父亲千岛君又是内阁总理大臣,梅川君娶了千岛惠子小姐以后,以后再向政界进军,说不定很快就可以进入内阁了!梅川君真可谓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呀!” 渡边阳龟拍了梅川内助一阵子马屁以后,武田内侧一遍抚摸着一名女you的大腿内侧,一边哈哈大笑道:“千岛惠子小姐不要说是是咱们京都的美人,也是咱们日末国不可多见的美人。梅川君娶了千岛惠子小姐以后,真是可以乐得夜夜**了!只是不知道千岛惠子小姐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会像她的脸蛋和胸脯一样出色!”梅川君享受了以后,可不要忘记了告诉我们那美妙的感受!” 听几个人这样说,梅川内助的手在一名女you的峰峦上使劲儿拧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你个说得倒好,可是那千岛惠子还没有答应我的求婚呀!想想她那诱人的脸蛋和前凸后翘的身体,老子全身都赢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快活快活!” 武田内侧听了这话,yin笑着说:“千岛惠子小姐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梅川君的求婚,可是早晚都是要大应得的!嫁给咱们日末国第一大财阀的公子,那可是全日末国的女孩子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千岛惠子小姐之所以现在不答应,说不定是故意吊梅川君你的胃口。把你的胃口吊高了,你追得才带劲儿,那时候追上了,玩得才有味儿!”说到这里,他的手在一名趴在他大腿上的女you的红缨上用力地捏了一下,说道,“哪里像这样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那女you被武田内侧捏的向狐狸一样尖叫了一声,媚眼如丝中又带着一丝儿幽怨和嫉妒,伸出蛇一样的舌头,舔了一下武田内侧的脸,幽幽地说:“武田君真是不够意思,把我们玩过了,又说这样的话,也不怕伤外面的心吗?” 武田内侧的手又使劲儿捏了一下,大笑着说:“biao子无情,只要给钱,你们连一只狗都让上,哪里有什么心可伤!” 那女you听武田内侧说得这样难听,却也并不生气,媚声轻笑了一下说:“我们当然和千岛惠子小姐没法相比,武田君该不是也看上了千岛惠子小姐吧?” 武田内侧听女you这样说,哈哈笑道:“千岛惠子小姐比你们要强上一千倍,哪个男人不会看上她?可是梅川君已经向千岛惠子小姐求婚了,我武田就只好恭祝梅川君早日把千岛惠子小姐抱在怀里,好好快活一番了!” 武田内侧这样一说,旁边的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以后,浅野受享又说:“梅川君可要努力,早日娶到千岛惠子小姐呀!” 梅川内助也大笑着说:“浅野君说的是!我一定努力!”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千岛惠子要是答应了我的求婚,那再好不过。要是不知好歹不答应,我们梅川家族一定不会让千岛家族好过!一定用钱把他们家族砸垮!让千岛惠子父亲千岛茂的总理内阁大臣也做不成,让千岛家族的钱财全部蒸发,然后再让千岛惠子跪在我面前求着要我上她!”说完这话,又哈哈yin笑了起来。 渡边阳龟和其他几人听了,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骚驴一样的yin荡,听得那几名女you也忍不住you发起情来。其中一名女you跪在梅川内助的身边,一只手握着梅川内助软绵绵的的驴bian,在梅川内助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用呓语一般的声音说:“梅川君,千岛惠子小姐不在,你上不了她,要上就上我吧!” 梅川内助的物件本来还是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可是在那女you的不断把弄之下,又听她说着这样放浪的话,也渐渐硬了起来,一把把那女you按在自己下面,yin笑着说:“八格,老子就先上你!把你那里都——” 刚说到这里,突然沙发旁边楠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梅川内助伸手抓过一看号码,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向着正在自己身边卖力忙活的两个女you挥了挥手说:“出去!” 两名女you听了,不敢有丝毫停留,赶紧抓了衣服往外就走。在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身上或身下忙活着的几个女you见了,也都识趣地赶紧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意犹未尽的家伙不解地望着梅川内助,只见梅川内助将手机放在耳边,一脸急切地说:“怎么样,伊贺君?把那小子杀掉了吗?” 219.百俊帮事变 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听不到电话里说些什么,可是却看得见梅川内助的脸色已经起了变化,只见他脸上先是现出惊讶之极的神情,然后又变得愤怒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骂道:“八嘎!***怎会会冒出来那么多人?什么,死了那么人,混账!你是怎么指挥的?” 停了一会儿,梅川内助又暴跳如雷地喊道,“八嘎!老子不管你们怎么办,一定要把小子杀了!不杀掉他誓不罢休!实在不行,你们就把那小子的老巢炸了,一定要把那小子送上西天!”打完了电话,把手机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嘴里又骂道,“混账!八嘎!那小子就是再厉害,也要把他杀掉!” 听梅川内助这样叫喊,武藏忍不住问道:“梅川君,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梅川内助又气又怒地说:“咱们得到的信息是明明只有那小子和一个叫林妙可的女人住在那里,没想得到武藏君带人去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六七个人,而且一个个都像恶魔一样,把咱们的人一下子就杀死了三十多个!” 听了梅川内助的话,武田等人都震惊得变了脸色。武田阴沉着脸,目光里满是狠毒,咬着牙说:“***!敢和咱们作对,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还!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咱们也要让他死掉!” 听武田内侧这样说,渡边阳龟、浅野受亭也都随声附和,纷纷表示要不惜一切代价,非置路风于死地不可。有了这几个家伙的在一旁煽风点火,梅川内助杀掉路风的决心更坚定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八嘎,他就是帮手再多,咱们也要杀掉他!原来派去的那些人不行,咱们就接着派人去,直到把那小子杀死为止!” 梅川内助还要要派什么样的人来杀路风,究竟能不能杀了路风,这是后话,暂且不提。现在要说的是花都市正在发生的事情。这几天,花都市的地下世界,发生了谁也料想不到的事情。一二十年以来,花都市的地下世界里虽然也少不了打打杀杀的情形,可也都是小打小闹,兴不起多大风浪。总体上,花都市的地下世界还算是风平浪静,可是这两天,却几乎一下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时间,波涛澎拜,洪流汹涌。 这一天,天气很好。百俊帮的总部,也就是杜冷丁和杜杀所居住的一个巨大的庄园里,气氛却一点儿也不好,岂止是不好,严格来说是很沉重,很压抑。杜冷丁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凝重得能够滴出水来。他身旁的杜杀,则一脸怒容地瞪着前面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和杜杀差不多年纪的老头。这老头一头黄白相间的长发,刺猬一样乍开的黄白胡须,大半个脸都被又长又密根根竖起的胡须包围着,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血红色眼睛眼睛露在浓密的胡须外面,发出阴森无比的寒光。那种寒光,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这个人就是凭借着一把血刀横扫地下世界无敌手、已经进入到天人境界的绝世高手魔刀公孙啸天。 公孙啸天的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红色帆布包裹。那里面包裹着的则是他把赖以成名的魔刀——血刀。公孙啸天的身旁,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相貌俊朗,眼睛里却显露出一股无比阴鸷之气的北海公孙世家第二当家的公孙楚。 望着不请自来的公孙楚和公孙啸天,杜冷丁面色阴冷,内心却不禁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他当然知道,庄园的大门外,那里是有人在把守的,可是在没有接到通报道情况下,公孙楚和公孙啸天两人却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他们是怎样进来的?把守庄园大门的人在哪里呢?他当然也知道,公孙世家在地下世界的名声和威力,他虽然还不能确定他们到自己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可是却隐隐感到了他们到这里来绝不是善意。 公孙楚负手而立,神情很是悠闲,就像是来这庄园里散步一样。看了看杜冷丁和他身旁的杜杀,慢慢说道:“杜帮主,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从今天开始,公孙世家要和百俊帮联合,希望杜帮主能够率领百俊帮加入北海世家!” 杜冷丁听了这话,心道果然是来者不善,大有用心。便沉声说道:“百俊帮和公孙世家素无来往,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加入公孙世家? 公孙楚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以前没有来往,以后就会有来往,因为公孙世家要百俊帮加入,所以百俊帮就要加入!” 公孙楚这话说得嚣张至极,杜冷丁听了心里自然十分不舒服,可是他也知道公孙世家的恐怖能力,心里虽然愤怒,可还是强压住了怒火。而他身边的杜杀却忍不住了,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将手中漆黑的破刀重重地往地上一顿。他虽然比杜冷丁还愤怒,可是却也知道公孙啸天手中的那把血刀比自己的破刀还要厉害,强忍住才没有动手。 公孙啸天见了,猩红的眼睛撇了杜杀一眼,冷哼了一声,说:“不听话,就是死!” 公孙楚接着说:“杜帮主,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百俊帮从此消失,要么加入公孙世家,你选择吧!” 听了公孙啸天的恐吓,又听公孙楚这样说,杜杀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找死!”说着走到公孙楚面前,手中破刀一摆,“动手吧!” 公孙楚见杜杀杀气腾腾的样子,阴冷地哼了一声,说:“和我动手,你还不配!” 杜杀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蔑视,肺都几乎气炸了,再也顾不得公孙楚的身边还有一个头天人境界的高手公孙啸天,手臂向前一伸,运力一震,手中那把巨大的破刀立刻就发出了噌得一声大响。巨大的声响之中,杜杀手腕一翻,举起破刀向着公孙楚就砍了过去。 220刀魔的血刀. 公孙楚见了,却动也不动,因为他的前面,公孙啸天已经挡在了他的前面。公孙啸天望着怒发冲天的杜杀,冷声道:“找死!” 杜杀望着眼睛血红的公孙啸天,眼睛中凶光毕露,大吼一声:“去死吧!”说完这句话,周身布满杀气的杜杀突然将手中的破刀向着空中高高举起,大喊了一声:“杀!” 随着他的话音,就见那漆黑的破刀刀光突然暴涨,刹那间爆发出数道漆黑的光华。那乌光是那样浓重,把天上明亮的阳光顿时也遮挡得黯然失色。在他的周围,顿时布满了一种无形的、强烈的、令人顿感寒冷刺骨的杀气。杜杀手腕一翻,那乌光便像游龙一样地向前蹿了出去,向着公孙啸天飞射了出去,随着那道刀光,杜杀的身体也标枪一样跟着飞了过去。 公孙啸天见杜杀来势凶猛,一声狂笑,手中包裹着的魔刀向前一递,迎向杜杀的破刀。两把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的一声大响,当的一声一下子又弹了开来。公孙啸天的身形微微晃了一晃,杜杀却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只是一招,功力高下立刻判定。 杜杀一击之下,立刻感受到了化境和天人境的区别,可是他骨子里就有宁折不弯的血性,当然不肯就此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他一声狂笑,向前跨出一步,漆黑破刀再次凌空举起,裹着一片乌光再次向着公孙啸天的脑门直劈而下。这一刀全力发出,刀势凌厉迅疾,快若闪电,然而奇快无比的破刀却没能砍中公孙啸天,而是又和公孙啸天裹着包裹的血刀碰到了一起。 咚的一声大震,两把刀再次碰到了一起,又倏的分开。如是三番,两人已经各自挥出了七八刀。七八刀以后,两人的身形暂时又分开,公孙啸天望着须发根根竖起,状如疯虎的杜杀,血红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份凝重,缓缓将裹着破布的魔刀抽了出来。 公孙啸天慢慢举起那把血红的魔刀,手腕一震,魔刀发出隐隐的虎啸之声。迎着阳光一照,立刻发出炫目的血光,比漫天的霞光还要炫目。杜杀见了,瞳孔开始渐渐收缩,眼睛微微眯起,死死盯着那血刀,握刀的手上青筋暴起,那一条条的青筋在跳动。 公孙啸天见杜杀标枪一样笔直地立在那里,手中破刀泛着阴寒的乌光,浑身上下发出逼人的杀气,大有神挡杀神佛挡的气势,倒也不敢大意。将手中血刀握紧,血红的眼睛瞪着杜杀,等待出手的时机。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极度的静止状态。 极度的静之后,一定是极度的动,两人的姿势终于改变,裹着乌光的破刀和泛着彩虹光泽的血刀终于动了起来。只见两团不同颜色的光同时闪现,刀光一闪而没,两把刀一合即离,公孙啸天和杜杀又各自握刀凝立。 俄尔,两人的刀又相撞在了一起。杜杀奇异的刀法施展开来,刀光霍霍,刀影幢幢,他的周围,渐渐地形成了一片浓黑的乌云,把公孙啸天裹在在了中间。 漆黑的刀锋裹着漆黑的光芒凌空挥出,向公孙啸天的头顶当头劈下。 公孙啸天脚尖一点地面,身体跃开三尺,避开那迅疾砍来的破刀,却突然凌空跳起,在半空之中将那血刀高高举起,接连几个飞步,赶到杜杀头顶,将那闪着血光的大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杜杀的头顶恶狠狠地劈了过去。 杜杀心神一凛,瞳孔再次收缩。他将那破刀横握在手,左脚旋转着向前跨出半步,刀身缓缓向前推出,全身功力凝聚在破刀之上,迎向公孙啸天的凌厉一击。 惊天动地的一声震响以后,公孙啸天翻身弹起,稳稳落在了数米开外。杜杀的身形则暴退三步才稳住身形,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差一点儿要吐出一口血来。他功力本来和公孙啸天就有差别,刚才公孙啸天凌空一击,他身形在下,又吃了大亏,这一招便让他露出了败迹。 公孙啸天一招得手,忍不住仰天一声狂笑,接着双手紧握血刀,刀尖斜指地面,刀身慢慢抬起。立刻,在他的周围,便布满了一种无形的、强烈的、令人顿感感寒冷刺骨的杀气。这杀气之重,压得杜杀的心头都沉甸甸的,令他不能呼吸。这杀气之烈,刺痛了他的眼睛,以至于他只能把把眼睛微微闭起 。这杀气之强,使庄园里的花草顿时枯萎,丧失了鲜活蓬勃的生命。天地间一片阴霾,日月都已经黯淡无彩。 杜杀努力地睁开眼睛,恶狠狠瞪着公孙啸天,决定拼死一搏,将全身的功力贯注于破刀,口中狂呼杀杀杀杀杀杀杀!将那破刀舞成一团一团漆黑的车轮,舞成一片一片漆黑的乌云,舞成一波一波的怒涛,刀风阵阵,刀光霍霍,刀影幢幢,翻滚着,怒吼着着,嘶叫着向着公孙啸天滚压了过去。 公孙啸天将血刀向着炽烈的阳光举起,那赤红血刀的刀光顿时暴涨,形成一道绚丽的彩虹,又似一片艳丽的朝霞,还像天边圆圆的太阳,裹着一团熊熊的烈焰迎向那一团一团漆黑的车轮,迎向那一片一片漆黑的乌云,迎向那一波一波的怒涛。 漫天里都是刀光,漫天里都是刀影,人却已经看不见了,全都被裹在那刀光刀影深处。空气中发出**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弥漫着被火光燃烧时焦灼的气息。几片被刀风激落的树叶也被席卷到半空之中,卷入到了那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刀光刀影之中,瞬间又被那强劲无比的刀风搅得如同粉末。 渐渐地,那刀风越来越猛,那刀光越来越强,那刀影越来越重。天地之间,除了刀光,什么也看不见了。再强烈的刀光也都有停止的时候,极度的动之后,也就是极度的静。突然间,所有的刀风突然停止,所有的刀光突然消失,所有的刀影突然不见,所有的一切都突然静止,绝对的、完全的静止。 良久,杜杀凝立不动的身体终于开始了移动,他的脚步一个踉跄,身子晃了晃,差一点儿没有跌倒,一口鲜血却箭一样喷了出来。 221.黑煞帮的不速之客 杜冷丁见从来没有败过的杜杀受到了如此了严重的内伤,内心的惊骇真是无法形容,他赶忙走过去,扶助了杜杀。 杜杀神情憔悴,刹那之间,仿佛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老人。他轻轻推开了杜冷丁,叹息了一声:“兄弟,我只能帮你到今天了!”说着举起手中破刀,就要割断自己的脖子。 杜冷丁见了,一把夺过杜杀的刀,大声吼道:“老兄弟,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要死,我也要陪你一起死!” 杜杀一脸的悲苦,摇摇头,惨然一笑,说:“有你这份心意,也就够了!百俊帮还有那么多人,你不必陪我去死!”回身望着公孙啸天,目光坚定地说,“动手吧!” 公孙啸天神色一动,冷哼一声,说:“好,是条汉子!你想死,我就送你上西天!”说着举起血刀,就要砍向已经不作任何抵抗杜杀。 杜杀眼睛一闭,嘴角现出一丝笑意,只能那刀将自己杀死,可是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了什么动静。只听公孙楚叹息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个人活了这么大年纪,要是不能连一个全尸都不能留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杜冷丁面色惨淡,突然大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们,百俊帮加入公孙世家!”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公孙楚目光闪动,说:“说!” 杜冷丁目光凛然,说:“帮我杀一个人!” 公孙啸天瞪着血红的眼睛,问:“谁?” 杜冷丁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两个字:“路——风!” 公孙楚听了,说:“好,我答应你!” 公孙啸天眼神犀利,望着神色黯淡的杜杀,说:“怎么?你不是他的对手?” 杜杀神色枯木般漠然,微微点了点头。 杜杀虽然败在了公孙啸天手下,可是他的武功公孙楚和公孙啸天都见到了,听杜杀说句子败在了他的手下,眼中都不禁露出一丝奇异之色。特别是公孙啸天,眼神中除了惊异之外,还有一丝欣喜。他望着杜杀,忍不住又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杜杀说:“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 听了杜杀的话,公孙啸天和公孙楚眼中的惊异更浓。公孙楚看了看杜杀,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他会不会为我们所用?” 听公孙楚这样问,杜杀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杜冷丁则说:“不可能!” 听了两人的话,公孙楚眼中突然射出一道狠毒的神色,说:“不为我所用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公孙无量血红的眼睛里也陡然爆射出令人恐怖的光芒,只说出了一个字:“死!” 听了公孙楚和公孙无量的话,杜杀黯淡无神的眼中突然闪出一道亮光,心里叹息了一声,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亲眼见到路风被杀以后再离开公孙世家。 ……………………………………………………………………………… 在花都市,黑煞帮是地下势力中和百俊帮齐名的一个帮派。这一天的午后,阳光还很强。黑煞帮总部的的大院门前,几个看守院门的门卫站在大门两侧,被阳光晒得有些昏昏欲睡。事实上,在他们心里,他们站在这里和不站在这里都是一样,因为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敢来这里闹事,因为这里是黑煞帮,花都市最势力最大的地下势力之一。他们站在这里,只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 阳光渐渐西斜,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大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两个细长的影子来。当那些门卫从模模糊糊中被眼前的人影惊醒的时候。只听那名相貌英俊,眼神阴郁的人向着他们说道:“把大门打开!”他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让那些门卫情不自禁地差一点儿就去把电动大门打开了。 但是当其中的一个门卫就要按下大门的启动装置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他们这里的规定,便向着那年轻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眼中显出不耐烦的神色,冷声说:“去告诉你们帮主,就说北海公孙世家的公孙楚和公孙无量拜见!” 北海公孙世家的名气虽然很大,可是这些门卫的身份实在是太低,并不知道,因而就说道:“现在是我们家帮主午休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打扰!两位如果有事,就在这里等吧!帮主醒过来以后我们再去报告,见不见你们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公孙楚听了这话,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公孙啸天却向前一步,瞪着血红的眼睛说:“就凭你们庄主,也陪让我们等?” 那些门卫见公孙啸天血红的眼睛,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些畏惧,可是他们却也并没有把这样一个长相怪异、须发黄白相间的老头儿放在眼里,其中一人便向着他喊道:“你们要是不愿意等就走,没有人留你们!” 另一名门卫则讥笑道:“哼,脾气还不小!是你们要见我们帮主,又不是我们帮主要见你们,还横什么横?我们才不你们是北海的公孙世家还是南海的公孙世家,要见我们帮主,就必须等!不等就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这里档太阳!” 听 这话,公孙楚的眉头不觉微微皱了皱,公孙啸天则走到说话的那门卫面前,瞪着眼说出了两个字:“找死!”说话间,一脚已经飞出,踢向那门卫的心口。那门卫正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公孙啸天,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突然间就凌空飞了起来,一下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才重重地落在地上,然后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嘴里却汩汩地冒出一滩鲜血来。 那门卫从刚才说话到断气,充其量不过是几秒的时间。他刚才说的太多,这中间却连一个字,半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就死得直挺挺了。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其他那些门卫一时间都惊呆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见公孙啸天走到朱红色的大门前,突然又凌空飞起一脚,向着那紧闭的大门踢去。咣的一声大震,接着就是噗噗两声,那两扇厚重的大门便轰然倒地,倒地的大门拍起一阵尘土,呛得人机会喘不过起来。 222.慑服黑煞帮 ( ) 在这里看守大门的每一个门卫都知道,倒在地上的大门由厚厚的钢板做成,每一扇的重量都在两千斤以上,大门和墙壁也都是由厚厚的角铁焊接在一起,没有令人恐怖的力量,是断断不可能将大门整倒的。而现在,这看上去也须发黄白的老头儿公孙啸天竟然只用了一脚,就将它们踢到在地,想到刚刚他一脚把那个人高马大的门卫踢了十几米远的情景,每个人都顿时震惊得什么呀不知道做了,更没有人敢去阻拦公孙啸天这个煞神了。 公孙啸天和公孙楚瞥都没瞥那些剩下的门卫一眼,踱着方步慢慢向里面走去,而那些门卫自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拦截他们。看他们走出了二三十米,才醒过神来,赶紧按响了报警系统,偌大的院子里立刻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两人正在慢慢走着,他们的周围突然水一样冒出来许许多多的人,很快就把他们紧紧围在了中间。人数是那样多,里三层外三层,简直可以说是水泄不通,难进飞蝇。只听有人喊道:“就是他们,踢死了咱们的兄弟,踢到了咱们的大门!” 围在他们周围的人听了,一个个都怒火中燃,义愤填膺,刷的都亮出了手中的兵器,有人手里拿着砍刀,有人手里握着铁棍,有人手里则持着斧头。十来个人手持各种兵器,向着公孙楚和公孙啸天率先冲了过去。 公孙啸天见了,手中裹着破旧帆布的血刀突然凌空出手,以众人都没有看清的速度划了一个圆圈。立时之间,一股看不见的刀气瞬间爆发了出来。那刀气虽然无形,可是却力道汹涌,形成一股强劲无比的刀风,将冲上来的十几人都横扫在地。公孙啸天的血刀虽然还没有出鞘,刀甚至都没有碰着他们中的每一人,可是仅仅凭借那刀风,就将十几人扫到在地,让他们爬了好大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黑煞帮里人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每一个也都有不错的武功,可是仅仅一瞬间,就倒下了十几个,这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大吃一惊。刀没有挨着人,就已经将人打到,这样可怕的武功,他们不要说没有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过。 公孙楚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听一人喊道:“杀死他,为咱们的兄弟报仇!” 听了这话,几十人便一起举起手中的各种兵器,再次向着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冲了过去。 公孙啸天见了,红灯笼一样的眼睛突然爆出比灯笼还亮的精光,周身杀气暴涨,爆喝一声:“找死!”随着话音,手中血刀突然从包裹着的帆布冲出,血红的刀光匹练般冲天而起,血光闪电般骤起,风车一般在他的周围旋转了一圈。 刀光一闪而没,而血光却映红了天空,血箭一股股喷出,尸体一个个跌落,噗噗噗,跌落在地上的声音连成了一串,连一点儿儿间歇也没有。可是因为公孙啸天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时间实在是太短,所有喉管或者脖子被切断的人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就都已经命丧黄泉,因此除了尸体倒地的人声音之外,其它什么声音都没有,院子了立刻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之中。 望着地上突然就多出来差不多二十来具的尸体,所有的人再一次被惊呆了。作为黑煞帮的一员,地下势力的人,他们也并不是没有见过杀人或者是杀过人,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杀人的人。他们也都曾经见过被杀的人,可是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一瞬间就被杀的这么多人,所以,在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惊得完全呆立当场,连呼吸似乎都已经完全停止。望着地上那些断了脖子或喉管,一具具向外汩汩冒着鲜血的尸体,有的人开始肠胃痉挛,开始呕吐。 公孙无量和公孙楚见到众人的反应,脸上都是一副不屑之色。公孙楚负手而立,神色淡然,缓声说道:“让你们的帮主出来见我们!” 因为刚才的惊骇太过厉害,所有的人听到了公孙楚的话以后,却并没有人动。公孙楚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正要说话,人群总突然有人喊道:“帮主来了!”听了那人的喊声以后,围在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周围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全向着他们的帮主涌了过去,立刻把他们两人抛在了身后。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向着人流涌去的方向望去,只见人群簇拥着一个人快步走了过来。这人四十多岁,身材魁梧,面如重枣,粗眉大眼,身着一身宽大的睡衣,显然刚才是正在午休,急匆匆走在队伍的前面。看到地上躺满了一地的尸体,浓眉禁不住跳了一下,眼睛中顿时充满了愤怒之色。望着公孙啸天和公孙楚怒声说道:“阁下何人?为什么杀了我这么多兄弟?” 公孙楚望着来人,淡然说道:“阁下可是陈昆仑陈帮主?” 陈昆仑怒声说道:“不错,我就是陈昆仑!你们是什么人?” 公孙楚笑了笑说:“我们是北海公孙世家的人,我是公孙楚!”他的头转向公孙啸天,“他是公孙啸天!” 听了公孙楚的话,陈昆仑心里不禁一凛。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可是这两个人的名声却早有耳闻,公孙世家这几个字更是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人群中也有一些人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字和公孙世家这个令人恐怖的家族,一时之间立刻纷纷议论起来。 陈昆仑见了,咳嗽了一声,议论声立刻停止了。他目光喷火,盯着公孙楚和公孙啸天,沉声说:“原来是你们!北海公孙世家和我黑煞帮数年来从没有过任何恩怨,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位今天为什么要大开杀戮,杀了我这么多兄弟?” 公孙楚淡淡地说:“我们今天来只想告诉陈帮主,公孙世家希望你们黑煞帮加入,和我们合作,否则就是自取灭亡!我给你们五分钟的考虑时间,要么加入公孙世家,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223.子弹打不中的人 听公孙楚这样说得这样嚣张,陈昆仑一声冷笑,说:“就凭你们两位,只怕未必!” 公孙楚眉宇间的阴鸷之气更重,他望着面前一双双瞪着自己的眼睛,阴测测地说:“既然这样,就让你们去死!”说着踱步向后退了几步。 公孙啸天向前两步,冷哼了一声,说:“谁想先死,就只管上来!” 不等陈昆仑说话,他身边的两人突然蹿了出来,其中一人握着一把长刀一人握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剑冲向公孙啸天。到了近前,也不说话,一左一右向着公孙啸天狠狠杀了过去。 公孙啸天见那来势甚猛,一声大笑,手中血刀卷起一阵旋风,横扫一刀一剑,三把兵器几乎在同一时间相撞,那两人被震得手臂发麻,身不由己地蹬蹬蹬向后退了两步,手中刀剑几乎脱手而出。他们对望了一样,一人突然向前跨出一步,长剑直刺公孙啸天的腹部,而在半途之中,却又倏地向上一挑,划出一道斜线,猛地改刺公孙啸天的咽喉。 而同一时候,另外一人的身体却突然倒在地上,围着公孙啸天的身体急速旋转起来。他身体旋转的时候,手中的刀却不停地去削公孙啸天的小腿和脚踝。随着他身体的来回翻滚,他手中的长刀也不停地向着公孙啸天的下盘一次次袭击过去,而攻公孙啸天上路的那人剑招辛辣,也在不停地攻击着他的要害部位。 “拐手剑!地躺刀!配合得还算不错!”在不断地攻击之中,公孙啸天哈哈长笑,“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三人交手一二十招以后,公孙啸天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双手紧握刀柄,功力透过刀身传递了过来,血刀红光暴涨,彩虹一般洒向攻击他的两人。 待公孙啸天的身形下落之时,使拐手剑的那人凝聚全身功力,剑尖直刺公孙啸天心窝,眼看着就要刺中。他心中正在暗喜,却不料一股无坚不摧的刀气突然向着他席卷过来。那刀气力道之猛,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飘飞了起来。他虽然极力针扎,可身体还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摇摇摆摆了几下,然后噗地一声落在地上,他一连打了几个滚才消去了那令人恐怖的力量,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却也脸色煞白,吐出了一口鲜血。 使地躺刀的那人,身体急速地翻滚了几次以后,瞧准了一个时机,手中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削公孙啸天的脚踝。眼看着那刀刃不及脚踝三寸,那人正在窃喜,却没有想到公孙啸天的身形突然不见。他大惊之下,只见公孙啸天的身形已经腾空而起,飞到了半空之中。而当公孙啸天遍体血光的血刀凌空劈下之时,一股强大无比的刀风顿时压得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眼看着公孙啸天的身体飘然下落在了自己身边,血刀闪着令人胆寒的血光就要劈在了那人的胸口,那人有心躲闪,却动惮不得,心中暗叹:“我命休矣!”只等血刀劈下,要了自己一命。哪只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白练在眼前闪过,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被卷了起来,一下子被带回到了陈昆仑的身边。 那人翻身爬起,心有余悸地向着陈昆仑说道:“多谢帮主相救!” 陈昆仑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睡衣的腰带,重新系在了腰上。刚才出手的两人,是他手下最厉害的两个,想不到不到二十招就被公孙啸天打败,如果不是自己出手相救,其中一名已经死掉了,而另一名也受了伤。陈昆仑虽然早就听说过公孙啸天的威名,可是却还是没有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高深到如此地步,天人境的武功果然高出他的想象。他虽然也知道自己的武功绝不是公孙啸天的对手,可是身为黑煞帮的帮主,在自己的门下面前,他却决不能退后,只有上前。 陈昆仑深深呼出一口气,迈步向前走了两步,他身边的两人却突然冲到了他的前面,同时掏出了手枪,指着公孙啸天喊道:“帮主退后,让我们来对付他!” 公孙啸天见自己面前的两人举着枪向自己瞄准,血红的眼睛瞪得更圆,红光四射,十分怕人。那两人见了,而已不再 犹豫,咬着牙扣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向公孙啸天飞射了出去。 公孙啸天目光如炬,似乎看得清子弹高速飞行的轨迹,只见他血刀连连挥动,那血刀又似乎有了魔性,子弹虽然速度惊人,可是却都一颗颗打在了他那把有了魔性的血刀上。一时间当当当之声爆豆般不绝于耳,火花四溅,却至始至终没有一颗子弹打中公孙啸天。 那两人见了震惊得几乎要暴毙,以为他们面对的公孙啸天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神仙或者魔鬼。当发觉手枪中的子弹都已经射光了,却还是没有一颗射中公孙啸天的时候,心中的惊骇真是难以述说,赶紧脸色惨白地退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公孙啸天将手中血刀举在空中,仰天一阵狂笑,声音之响,似乎把人的耳膜都能震碎。许多人因为他的笑声,眉头紧锁,头疼欲裂。好在他只是笑了一会,时间并不长,人们也就少受了一些罪。公孙啸天血刀在手,运动功力一震,血刀便隐隐发出风雷之声,声势之大,威震九天。他猩红的眼睛瞪着陈昆仑等人,猛地大喝一声,似晴空里打了一个霹雳,洪声说道:“不加入北海之家,死!”说完,血刀凌空砍向五六米外的一颗合抱粗的梧桐树,那棵树便咔嚓一声硬生生折断,繁茂的树枝在地上颤动了好大一会儿才逐渐停止,威力之大,真是惊世骇俗,惊得众人无不变色。 公孙楚望着对面一个个脸色惊得发绿的黑煞帮人,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慢慢地说道:“是死是活,你们可想好了!我再给你们最后一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如果你们不愿加入公孙世家,你们就一齐死吧!” 224.陈昆仑丧命 ( ) “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陈昆仑脸色阴寒似铁,沉声说道,“就凭你们两个,要想让我们死,只怕也未必!”说完这话,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手掌,只见从他们身后和两侧的房间里突然冲出来几十个拿着手枪的人,很快就将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形成了半包围之势,几十把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准了他们。 陈昆仑望着对面的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声音低沉地说:“黑煞帮从来不曾和公孙世家有过任何过节,想不到今天两位竟然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今天,我就要替他们讨回这笔血债!” 面对着几十把手枪,听陈昆仑这样说,公孙楚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而是冷冷地说:“你以为你们那个杀得了我们?” 陈昆仑冷笑着说:“你们虽然厉害,可是他们几十人一齐射击,你们也必死无疑!” 陈昆仑说得一点儿也不假,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就是武功再变态,就算是到了化境和天人境,也一样强不过子弹,这几十人要是一齐开枪,用不了三秒钟就会把他们打成筛子。可是公孙楚听了陈昆仑的话以后,却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无比的阴鸷之气。只听他慢慢说道:“你们不妨向后面看看!” 陈昆仑和其他人听了公孙楚的话,不由自主地向着后面看了看。这一看之下,所有的人,包括陈昆仑的脸刷的一下子都变得毫无人色。只见他们身后院墙的墙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人,每一个人怀里都抱着一把半自动冲锋枪,闪亮的枪口都对准了他们。这时候,不但是后面,他们的左面和右面的墙头上也都突然多出了很多人来,每个人怀里同样抱着一把冲锋枪。当他们的头扭过去,又看见大门口处,许多端着冲锋枪的人也急速地冲了过来,很快就把黑煞帮的人围在了中间。 陈昆仑和他的手下,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一时间都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公孙楚望着陈昆仑等人,阴测测说道:“把你们的枪都放下!” 听了公孙楚的话,所有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陈昆仑身上。陈昆仑看大势一定,就是反抗,所有的人也都免不了一死,他自己死了倒并不畏惧,可是就算他死了,他手下的数百人也逃不过一劫。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黑煞帮就要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除了在外面办事的一百余人以外,所有的都要死掉,他的心里几乎在滴血。他死死地咬紧牙 ,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把枪都放下吧!” 听陈昆仑这样说,那些持枪的人也便手枪都慢慢放在了地上。他们当然也看得清眼前的形势,以卵击石,谁也不愿意去送死。 公孙楚见了,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说:“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完了这话,又向着陈昆仑说,“陈帮主现在就宣布黑煞帮加入公孙世家的决定吧!”看了看陈昆仑一脸惨然的样子,又补充说,“黑煞帮加入公孙世家以后,陈帮主你还做你的帮主!只不过黑煞帮要改成公孙世家的一个分支,遇到重大决策的时候,要听从公孙世家的调遣!公孙世家也会大力扶持你们,让你们变得更强大!” 陈昆仑铁青着脸,咬着牙,望着身边的人,突然高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加入黑煞帮,无非是为了混一碗饭吃!可是我陈昆仑无德无能,现在不但不能给你们一碗饭了,甚至连你们的命也保不住了,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啊!公孙世家是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你们跟着他们一定会比跟着黑煞帮更有出息,你们所有人都加入公孙世家吧!” 听了陈昆仑的话,大多人也都不再说些什么,只有一少部分人张口刚要想说什么,却被陈昆仑制止了,他的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慢慢扫过,然后突然大声说道:“为了你们的前途,你们每个人都要加入公孙世家,听从公孙世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抗!如果有人敢违背公孙世家的命令,就是和我陈昆仑过不去!” 听了陈昆仑的话,公孙楚和公孙啸天相互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陈昆仑从身边一人的手中接过一把刀,将长刀举过头顶,向着他门下的人高声喊道:“我现在以帮主的身份,要你们起誓,加入公孙世家,誓死效忠公孙世家!” 在陈昆仑的带领之下,黑煞帮的人都一齐喊了起来:“加入公孙世家,誓死效忠公孙世家!”喊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见状,无不心情大悦。公孙楚嘴角也露出难得的一笑,看着陈昆仑说:“陈帮主果然有帮主风范!加入我们公孙世家以后,你一定会大有作为!” 陈昆仑仿佛没有听见公孙楚的话一样,深沉的目光在他身边人的脸上又一一看了一眼,然后大步走到那些倒在地上的黑煞帮的人身边,猛地大喊了一声:“各位兄弟,我陈昆仑陪你们来了!”说罢,挥起手中长刀向着自己的天灵盖猛地拍去,砰地一声大响以后,然后就仰面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血水立刻从他鼻子和嘴里冒了出来,显见是一击毙命了。 这一下变故,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黑煞帮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几乎全涌了过去,把倒在地上的陈昆仑紧紧围住了。一直到现在,许多人次啊明白陈昆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就答应公孙世家的要求,让他们加入公孙世家,原来他早就做好了自杀的准备!他怕自己死了以后,手下的人反抗从而招致公孙啸天他们的杀戮,才让他们加入公孙世家并立下誓言,原来是为了不想让他们送命。想起陈昆仑的苦心,许多人都感动得痛哭流涕起来,一时间,场面变得无比悲痛。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不觉都十分气恼。公孙楚向着身边的一人交代了几句,然后和公孙啸天一同走了出去。 围在陈昆仑身边的人,也有不是是他的亲信,看到陈昆仑暴死,无不热血上涌,起了和公孙世家的人拼死一战,替陈昆仑报仇的决心。他们中间一个叫陈飙的人却含泪制止了他们,低声说:“无论如何,咱们不能辜负了帮主的一番苦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记住这个仇以后一定要报!” 225.要买一百亩地 ( ) 安宁的老爸安国正是一个很有抱负的官员,一直想做一些对老百姓做一些实实在在的的事情。可是在他任副市长其间,虽然有很多想法,可是毕竟不是第一把手,权力有限,很多想法并不能付诸实施。任市委书记以后,便决定实实在在地做一些事情。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计划修建一条通往花都市和东部沿海的省级公路。路风所在的狍子坪村东面,是一片原野和丘陵,还有几座连绵起伏的小山。正是这些挡住了花都市和东面沿海城市的交通,让花都市和这城市阻隔开来,要想到达这些城市,除了坐飞机以外,就需绕上近百公里的路程,给花都市的发展带来了很大不便。 修一条贯通花都市和东部城市的公路,在上几任政府的议事章程里就曾经有人提过,也写到了章程里,可是却一直没有实施。安国正决定把这一件事情做好,于是他就先和市长以及市委的其他领导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意见,赢得了他们的支持以后,又和市长一块儿跑到交通部和发改委等许多部门,为修建这条路争取到同意的批复,同时还争取到了百分之六十的资金,让这条原计划修成省道的路上升了一个级别,变成了国道。 当安宁把这个消息告诉路风和林妙可以后,两个人都非常高兴。这样以来,这条即将修建的国道便经过悦来宾馆,这条路修建好以后,人流量一定极大,看来悦来宾馆还真要开张了!出身经济世家的林妙可虽然年龄不大,可是却天生就有着很长的经济头脑和长远眼光,便告诉路风说将来来这里住宿的客人一定很多,车辆也一定很多,可是悦来宾馆门前的停车位却不够,一定会限制客流量。 为了保证到悦来宾馆住宿的客人能够将车辆都有停车位,林妙可就怂恿路风去找村长多买一些地,为将来建停车场做准备。路风对这些并不太感兴趣,可是见林妙可兴致勃勃的,说得也很有道理,还真带着林妙可一起去找了村长。 一直以来,悦来宾馆东面辽阔的土地丘陵,基本上都是荒芜着的,虽然是属于狍子坪村的,可是却很少有人过问。路风把自己想买地的想法告诉村长以后,村长当然同意了。便赶紧在村喇叭上广播了一声,村里每一家一户都派了一个人到了村长家里。见到财神一样的路风以后,都非常高兴。 路风也没有瞒他们,把市政府准备修建公路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听了更加高兴。因为他们也知道,修建好公路以后,一定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的好处。路风又说出了自己想买地的打算,其他人听了以后也都纷纷表示同意。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在接下来却又有些不顺利了。 首先是林妙可和路风之间便有了不同意见。至于要买多少地,林妙可和路风事项并没有说好,林妙可说只要能够建一个停车场的地就行了,路风却说要建就建一个大型的,再建一个大型商场,一个加油站,说不定悦来宾馆还要升级成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更高一级的酒店,现在还是多买一些地为好,要是将来再买,肯定要升值很多。 这样的想法林妙可也想到了,可是她又担心钱的事情,便说:“风哥哥,咱们要是买的地多了,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就是现在把地买了,以后也没有钱建,还是少买一些吧?” 路风就笑笑说:“可儿你不要担心钱的事!反正咱们现在有钱,也没处花不是?索性就多买些,以备不时之需。”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也就不再担忧钱的事情,就笑笑说:“行,风哥哥,那就听你的吧!” 路风和林妙可两个人的问题解决了,没想到接着他们和村长他们之间的问题却又出来了。路风和林妙可也不知道该多少钱一亩地,村长他们因为上次路风和林妙可用那样高的价钱买他们的宾馆,心里一直都非常感激他们。现在见又要买他们那些荒芜着的土地,既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给他们,也不好意思提价格,就说:“你们看着给吧!” 路风也知道在花都市市郊的价格一亩地至少也在百万元以上,至于市里的价格,则要达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而黄金地段,更是贵得惊人。但是在狍子坪村这样偏僻的地方,却还没有出卖土地的先例,价格自然也就无从参考,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定价了。看看一直不能确定价格,路风干脆就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们要一百亩,你们就商量商量看一共要多少钱吧!” 听路风这样一说,村长他们就纷纷议论开了,大家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定下一共具体的数目来,最后倒是小虎子不耐烦了,说:“路风大哥和可儿姐姐是咱们的大恩人,咱们那些地闲着也是闲着,他们爱给多少就给多少吧!不给也没关系!” 听小虎子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笑了。路风说:“一百亩地也不是小数目,怎么能不给钱呢?你们都是老实人,我们也不能骗你们!不过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地值多少钱,这里很快就要同通公路了,价格一定会涨,至于能涨到多少,我也说不清楚。我听说市郊最外面的地大约是一百万一亩,这里距离那里有四五十公里,价格肯定要比那里便宜,可是值多少钱,我们还真不知道!” 听路风这样说,小虎子笑嘻嘻地说:“路风大哥你也别作难了,要不干脆你们还给一千万得了!” 听小虎子说出这样一个数字,其他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路风脸上,看他怎样反应。路风听小虎子说出这样一个数字,心说一千万买一百亩地实在是太便宜了。小虎子他们越是淳朴,他越是不忍心用比较低的价格去买他们的土地,犹豫了一会儿说:“一百亩一千万,才合十万一亩,是不是太便宜了?这样你们不是太吃亏了吗?占你们这样大的便宜,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226.我就多娶几个媳妇吧 听路风这样说,小虎子笑嘻嘻地说:“路风大哥,你们要是钱少,给这些就行了!要是钱多,就给两千万好了!” 小虎子这样一说,村长拍一下给了他一巴掌:“兔崽子你张口就加一千万,你知道一千万是多少吗?你他娘的这不是想宰人吗?”一句话说得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路风看着村长他们,说:“你们再商量商量吧!我们先出去一会儿!”说着向着林妙可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一同走出了村长家的院子。 林妙可看着路风,不解地说:“风哥哥,有什么事情呀?” 路风笑笑说:“可儿,和你商量商量!你看村长他们都是老实人,他们生活也不容易,咱们要是给他们两千万,他们也一定不会嫌少。可是我心里过意不去,咱们就多给他们一些,你看行不行?” 林妙可听路风和她商量的原来是这事情,就笑了笑说:“风哥哥你真是好人!不过我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剩下的都要你出,你就看着给吧!”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说,就笑着说:“你这个傻丫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那是咱们的!你看咱们给他们五千万行不行?” 林妙可听路风说咱们的,知道路风现在已经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心里的那份高兴劲儿就被提了,就笑着说:“行,就给他们五千万吧!”看看四处无人,突然趴在路风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风哥哥,你真好!” 路风看看周围并没有人,笑着说:“让别人看见了,人家会笑话咱们的!” 林妙可笑着说:“我才不怕呢!” 路风看看四周没有人,一把揽住林妙可的腰,低声笑着说:“你既然不怕,那咱们就好好亲亲!”说着大嘴便向着了门口的嘴唇吻去。吓得林妙可赶紧笑着使劲儿推路风的嘴,“你这个大坏蛋,来人了!” 路风听了林妙可的话,赶紧松开了林妙可的腰。还别说,路风刚刚松开,院门口就跑出了小虎子,向着路风和林妙可喊道:“路风大哥,可儿姐姐,你们跑哪去了,我们商量好了,你们快过来吧!” 林妙可答应 一声,见小虎子跑到里面去了,娇嗔地瞪了路风一眼,在他腰上使劲儿拧了一下,然后拉着路风的手就往院子里走。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路风笑笑,低声说:“松开吧,他们会笑话的!” 林妙可笑笑,使劲儿在路风手上捏了一下,才松开了了路风的手。 两人回到院子里,大家都看着他们,村长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路风兄弟,可儿姑娘,我们商量好了,多一些少一些都不要紧,你们要是没意见,要不这一次还算一千万吧!” 路风听村长这样说,看了看林妙可,又看着村长他们说:“你们都是老实人,不问我们多要,我们也不能占你们的便宜,要不然,我们心里也会过意不去。这里的地价格也不好定,虽然不能和市里市郊的价格比,可是也不能比那里少太多,要是这样,我们就实在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每亩地按照市郊价格的一半五十万,一共五千万吧!” 听了路风的话,所有的人都惊得有些目瞪口呆。五千万对一些钱多得没有办法的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对于狍子坪村这样偏僻的村子里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大得不可想象的天文数字。狍子坪村一共也不过四五十户人家,要是这一下子卖地得到五千万的话,每一户都可以分到一百万还多了!一百多万对于他们来说,也几乎是一个不敢想象的数字,所以他们要不惊呆也都是不可能的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村长才才有些迷迷腾腾地说:“五千万,这,这也太多了吧?我们,我们不是占了大便宜,你们不是太吃亏了吗?”这样说着,又自言自语地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了,我们要是再占你们这样大的便宜,这,这也太不地道了!” 听村长这样说,其他人也纷纷说:“是太多了,这些地也值不了那么多呀!还是少一点儿吧?” 通常做买卖的时候,买家都想让价格低些,卖家都想让价格高些,可是现在路风和村长他们却反过来了。这样的情形,要是让那些为了多一块少一块儿争得不可开交的人见了,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林妙可见大家这样说,心里不由得生出来许多感慨。她虽然还没有经历过和别人谈价格的情形,可是也知道他的老爸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价格往往都是决定能不能生意谈成的一个关键。有时候价格稍微高一些可能生意就谈不成了,价格低一些却又谈成了。为了价格上的事情,甚至还经常会组织一个谈判小组,里面还不乏谈判专家,只为了价格能高一点儿或是低一点儿。 可是现在,林妙可却看到路风和村长他们却和她老爸他们完全不一样,不由得让她大开眼界,忍不住看着村长他们说:“你们也不容易,多一点儿就多一点儿吧!现在看着可能是多了点儿,可是以后这里通上公路了,价格一定会上涨的,说不定那时候还算便宜了,我们占了大便宜呢!” 村长他们还要说话,路风摆摆手,笑着说:“咱们就这样定吧!签个合同,我这就把钱打给你们!” 大家听路风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些什么,都在心里暗暗算自己能够得到多少钱。小虎子虽然没上过学,可是对自己能分到多少钱不大一会儿就算出来了,兴奋得满脸通红地叫起来:“我的乖乖,我这一下子就能分到一百多万了!加上上一次分到的五十万,我的个亲娘来,这么多钱,我该怎样花才能花完呀!” 小虎子身边的老张瞪了他一眼,笑着骂道:“小兔崽子,留着你的钱好好娶个媳妇吧!” 听老张这样说,小虎子笑嘻嘻地说:“这么多钱,别说娶一个媳妇,就是娶两个也用不完呀!要不,我就多娶几个媳妇。一个给我做饭,一个陪我睡觉,一个——” 227.车里的香艳一幕 ( ) 话没说完,头上被村长狠狠地打了一下,村长笑着骂道:“小王八蛋,看你那出息,也不怕人笑话!” 小虎子摸着头,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笑话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村长你要是年轻一点儿,说不定也和我想的一样呢!” 听小虎子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村长也笑着说:“小王八蛋越说越没个正形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村长和路风他们便签了合同。路风打了个电话,让眼镜把自己账户里的钱转到村长他们的账户里。有账户的直接把一百零七万转到了他们的账户里,没有账户的都转到了村长的账户里,让他们再去分。 当路风告诉村长他们已经把钱转到他们账户里的时候,有一些人还不相信,说这钱我都没见着影子呢,怎么就都是我的了呢?林妙可和一些懂得情况的人耐心给他们解释了一阵子他们才有些相信了。路风告诉他们说让他们到银行里去查查看,然后便和林妙可告别了他们,一同坐着车往回赶。 从村长家出来,林妙可坐在副驾驶座上,非常开心,不停地哼着最流行的歌曲。路风看着林妙可开心的样子,心里自然也很开心,扭头看了一眼林妙可说:“可儿,咱们的宾馆和超市开张以后,你就来管理!我对做生意不一窍不通,你出身生意世家,头脑又灵活,做生意一定行!”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不无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林妙可遗传也要遗传上一些做生意的细胞!”她看着林妙可,笑意嫣嫣地说,“风哥哥,到时候我只管赚钱,你就在家里坐着数钱吧!” 路风笑着说:“人家都是男人在外面赚钱,女人在家里数钱,咱们怎么反过来了呢?” 林妙可笑吟吟地说:“咱们谁跟谁呀?分那么清干什么呢?我是老板娘,你好好听我的就行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突然坏笑着说:“可儿,你是老板娘,那我是什么?” 林妙可想也没想,就说:“你当然是老板了!”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一脸的坏笑,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突然醒悟过来,脸立刻红了,忍不住挥起粉拳去打路风的肩膀。路风一把抓住林妙可的手,看着林妙可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突然一动,车子也停了下来,却把林妙可的两只手都抓住,向着自己身体这边轻轻一拉,便把林妙可的身体拉倒了自己身上。 林妙可没想到了会突然这样,禁不住喊道:“大坏蛋,你,你干什么?” 路风盯着林妙可娇羞含笑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干什么?老板要吻老板娘!” 林妙可娇笑着说:“我才不让你吻呢!” 林妙可虽然这样说,可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内心,分明像是在说:风哥哥,你快点儿吻我呀! 路风看林妙可含笑魅惑的眼神,哪里还再犹豫,将林妙可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便俯下头去用自己的大嘴去捉林妙可的小嘴。 林妙可头一歪,笑着说:“坏家伙,就不让你吻!” 林妙可越是这样说,越激起了路风吻的欲望。他也不说话,抱住林妙可的脸,不让她扭动,大嘴和林妙可的樱桃小口便一下子像神舟六号一样准确无误地对接成功。刚开始的时候,林妙可贝齿还象征性地咬着不肯松开,可是经不住路风舌头的几下顶撞,便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抵抗,让路风的舌头攻破阻碍,长驱直入到了林妙可的小口之中。 林妙可的眼睛微微闭着,小口微微张着,莲舌轻吐,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被动,有些生涩,渐渐地就变得热烈,变得熟练,两人便大吻特吻了起来。吻了一会儿,林妙可渐渐变得星眼迷离,脸颊潮红,娇喘微微。那细微的声音,在浪费听来,却像是战士冲锋的号角,以至于他渐渐不满足于嘴唇上的热吻,而是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大手放到了林妙可的胸脯上慢慢揉搓了起来。 林妙可胸前的峰峦被路风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本来还想制止,可是却又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便慢慢忘记反抗,任凭老大的手在那里揉来揉去。过了不大一会儿,林妙可便被揉得浑身发热发软,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住路风的脖子,使劲儿吮xi着的同时,嘴里又发出更大一些催人奋进的娇喘声。 路风的手在林妙可那高耸柔软的峰峦上揉搓着,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简直可以说说是妙不可言。就这样揉搓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一把抱着林妙可的小蛮腰,一下子把林妙可抱到了自己身上,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的大手却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林妙可的衣服摩挲,而是从林妙可小腹那里穿过衣服慢慢地向上摸索了上去。林妙可的腹部非常平坦,又非常温热,和隔着衣服抚摸绝对不是一样的感觉。那那种感觉更加温润而柔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路风的手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太长,而是继续向上攀登,不一会儿就攀登到了顶峰,便抓住了那里,轻柔地揉搓了起来。那里的感觉更柔软,更温润柔滑,温度也更高,揉搓得路风自己身体也开始忍不住火热起来,而林妙可则不断的发出了呓语声。不一会儿,路风的大手又攀登上了林妙可顶峰上的顶峰,手指在那里捻着搓着,让怀中的林妙可更是发出了令人销魂的shen吟声。 林妙可梦幻一般的shen吟声虽然不是太大,可是却能够产生让人心神摇荡的神奇效用,以至于路风的手不自觉把林妙可的上衣慢慢推了上去,露出了一大段白玉一般的躯体。那一大片洁白虽然美丽无比,充满着诱惑,可是路风的手却没有在那一大片雪白上停留,而是直接就抓住了那山峰版的一只丰盈,然后把遮盖那丰盈的ru罩也一下子推了上去,那两只玉兔便颤巍巍地弹跳了出来。 228.险些发生车震门 正沉浸在在热吻中的林妙可只觉得胸前一凉,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呼:“啊,不要!”可是这一声娇呼在路风听来,却像是激励的呐喊,他竟然一下子俯下头,张嘴就咬住了那玉兔上的红樱桃,使劲儿吮xi了起来。 在路风的不断吮xi之下,林妙可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软。脑海里残存的理智让她忍不住想推开自己身上的路风,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却又浑身酥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潜意识里甚至还产生了一种隐隐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还能够再发生一些什么,以至于嘘气如兰的小嘴里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媚至极梦幻般的呓语声和神吟声。 大手感受着最佳的温度,眼睛看着最美的肌肤,耳朵里听着最动人的声音,鼻子里嗅着最美妙的味道,味蕾上感觉着最甜的味道,路风的神经都渐渐沉醉了。不用引导,他的手便渐渐从那峰峦上退下,慢慢向着下面一路移动,穿过林妙可的腰带,向下探了过去。穿过稀疏的芳草地,又向着下面的幽深探寻了过去。 当路风的手指按在了林妙可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林妙可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一把攥住了路风的大手,娇呼到:“风哥哥,不要!” 路风那里肯听,手指继续按压下去,林妙可抓住路风的手却越来越无力,渐渐便松开了,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滩泥。眼看着路风飞手指就要进到那水润润的幽深里去了,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说不定一场香艳的车震门也许就要发生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几声汽车的鸣笛声却在他们的车辆后面响起来了。 这一条路不过很窄,最多也就是能够刚刚通过两辆并排的小轿车,可是玛莎拉蒂的后面,开过来的却是一辆大货车。玛莎拉蒂已经将不宽的路面占了一半,他后面的大货车要想过去,除非玛莎拉蒂离开,或者说从玛莎拉蒂上面轧过去。那开大货车的司机也知道他自己的大货车远远没有他前面的玛莎拉蒂值钱,要是真从上面轧过去,把他的大货车给了人家,人家也肯定不愿意,所以就只有按喇叭让前面的车开走,却没有想到他这样做会惊散了一对野鸳鸯。 沉浸在忘我中的林妙可被尖利的鸣笛声惊动了,一下子清醒了身在何处,赶紧一把推开了路风的手,狠狠地在路风手上拧了一下,放好自己的衣服,满脸绯红地说:“都怪你啦!坏死了!” 路风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怀里的林妙可,连杀死后面那司机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自己的车挡住了人家的路,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坐好了身子,发动了车子。 林妙可一边整理着自己被弄得有些褶皱的的衣服和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想起刚才的情形,心里突突突直跳,乱得像一百只小鹿在跳,羞得都有些不敢看路风。等路风发动了车子,才赶紧挪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路风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娇羞无限的林妙可,忍不住笑着伸手在林妙可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却不料被林妙可逮住了胳膊,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却也疼得龇牙咧嘴的,忍不住说:“可儿,你,你干嘛咬我呀?” 林妙可红着脸,瞪着一脸无辜的路风说:“都怪你,也不看看地方!” 路风听得心里一乐,笑了笑说:“可是你说地方不对是吗?那咱们就找个对的地方去!”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脸上刚刚消去的潮红又腾地一下子布满了了整张脸,挥起两只粉拳向着路风肩头不停地敲击过去。一边敲击一边羞赧地说:“还说!你这个坏家伙!叫你说!叫你说!坏家伙!” 林妙可的拳头虽然打得很密集,可是路风不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舒服得比按摩还要享受。不过这样打下去却让路风的心里又乱乱的了,忍不住说:“好可儿,别打了,我不说了总行了吧?” 林妙可说:“那你还坏不坏?” 路风连忙着说:“不坏了不坏了!”说过了这话以后,想想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 林妙可被笑得面红耳赤,又举起粉拳打了起来。路风只好说:“可儿别打了,我在开车呢!”他扭头看着一脸娇羞的林妙可,冷不防在林妙可的小脸上叭亲了一口,吓得林妙可赶忙坐直了身子,也不再打路风了。嘴里却嘟囔着,说:“你这就是个大se狼!坏家伙!” 路风听得有趣,也不反驳,只是笑笑。回家的路病不远,路风虽然开得很慢,可是一会儿还是到了。林妙可下了车以后,使劲儿在浪费的腰上拧了360度,然后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匆匆忙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跑到卫生间里呆了好大一阵子才出来,也不知道她呆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 自从河马眼镜他们来了以后,所有的人都不喜欢做饭,路风干脆把村里开小饭店的朱师傅都请了过来,让他们做他们的专门厨师。朱师傅当然也很乐意,因为路风开给他们的工资是市里高级酒店里大厨的工资,是他开小饭店赚到钱的好几倍。朱师傅人很老实,又感激路风聘用了他,做饭非常卖力,加上他手艺本来就不错,所以没一顿饭都做得色香味俱全,让河马眼镜他们都吃得非常满意。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朱师傅把饭菜都摆好以后,便在院子里吆喝了一声:“饭好了,都出来吃饭吧!” 听到喊声,大伙陆续都走了出来,坐到了饭桌上。林妙可虽然还坐在路风身边,可是却很少看路风,几乎都是在低着头吃饭,一点儿也不像平时吃几口就要看着路风和他说几句话。这样反常的情形让坐在林妙可另一边的血红很是纳闷,不晓得林妙可发了哪门子神经,可是她性格里就不爱说话,心里虽然奇怪,却也没有问。 一旁的眼镜却看着林妙可说道:“可儿,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呀?这样安安静静的,妈妈的我们都不习惯了!” 229.血红姐姐你也欺负我 听眼镜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吃饭,目光全都停在了林妙可身上。林妙可今天的反应,不是只有眼镜一个人好奇,大家都好奇嘛! 林妙可听得眼镜这样问,脸禁不住突然红了,连忙说:“没有什么事情啦!”见大家都还是看着自己,一幅完全不相信神情,只好又说,“你们不好好吃饭,都看着我干什么呀?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嘛!” 看林妙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路风,河马突然笑嘻嘻地说:“可儿你今天和老大一块儿干什么去了?老大没欺负你吧?” 林妙可听了这话,脸更红了,连忙摇头否认,说:“没有啊!风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瞪了路风一眼,说,“他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就打死他!”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河马却撇着嘴说:“可儿你还打死他,能打死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他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路风,又看着一副娇嗔的林妙可,笑着说,“不过老大这家伙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几个,我们一块儿揍他,帮你出气!可儿你和老大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能不能告诉我们呀?” 林妙可瞪了一眼讨好的河马,脸红彤彤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河马嘿嘿一笑,说:“可儿,老大总不会真的欺负你了吧?” 林妙可见河马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暧昧,脸比刚才更红了,瞪着河马,气呼呼的说:“臭河马,你个臭胖子!再说,再说我一脚踢死你!” 听林妙可这样说,河马和其他人都大笑了起来,笑得林妙可更是很不好意思。 血红虽然还不知道林妙可河路风之间今天发生了什么,可是却也看出了一些苗头,隐隐约约也觉得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来。瞪着正襟危坐的路风,冷哼了一声:“装什么正经!” 路风怕引火烧身,一直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现在听血红都这样说了,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有些默认的嫌疑了。只好开口说话,说话的对象却不是血红,因为他不敢看血红的眼睛,而是看着河马说:“河马你小子找揍是不是?怎么能想着我会欺负可儿呢?” 听路风这样说,血红翻起眼睛摆了路风一眼,冷哼了一声。 路风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又向着河马说:“你小子不是想知道我和可儿今天干什么去了吗?好,我就告诉你!我们今天找村长上买地去了!我们已经和这村子里的人说好了,用五千万买下了他们一百亩地!” 路风和林妙可离开的时候,虽然也提过是去找村长商量买地的事情,可是大伙儿也没太当一回事儿,现在听路风这样说,都有些不相信,河马挠了挠头,笑着说:“说买就买成了,这么快,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路风这一下有底气了,大笑着说,“合同都已经签了,不信你们问可儿!”扭头看着林妙可,“是不是呀,可儿?” 林妙可见路风这样问,赶紧点头说:“是!是这样,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风哥哥都已经让眼镜哥哥帮忙吧钱转到他们账户上去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眼镜就说:“我说老大让我转这么多钱干什么,妈妈的原来你们已经签过合同了呀!” 河马挠着金黄色的卷曲头发,笑笑说:“老大你还真想做生意呀?” 路风笑笑,说:“可儿没事干,就让他去做吧!将来这里通了国道,咱们这里就是黄金地段了!咱们还要在这里开一个一个停车场,一加油站,一个大型超市,到时候除了可儿,你们谁有兴趣,就跟着可儿干吧!”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忍不住说:“要是这样话,可儿不是成了咱们的头儿了吗?老大你已经是我们的头了,可儿要是再成了我们的头儿,这头儿不是都成了你们家的了吗?”他看着其他人,说,“**!为什么头都是他们的,咱们不干!” 其他人听河马这样说,却没有一人赞同河马的意见,反而都笑了起来,笑得河马很没有面子。 路风看着有些沮丧的样子,笑着说:“河马你小子还别不服气!要是论起经商来,可儿可是生意世家,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你能够跟着可儿干,是你家烧了高香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你还真好意思,可儿还没成为你媳妇,你就这样护着她了!” 林妙可听了,瞪着河马说:“臭河马,死胖子,你,你又在胡说!” 血红冷着脸接了一句:“他胡说了吗?” 林妙可想不到血红会在这时候接过来这样一句话,禁不住撅着嘴说:“血红姐姐连你也欺负我!” 血红冷冷地说:“有人这样护着你,我才不敢欺负你呢!” 林妙可听血红说话冷冰冰的,心里去而很高兴,因为她自己也知道河马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她的风哥哥真的对她好,她才不会在乎血红的语气呢! 路风见血红话里有话,赶忙引开话题,向着河马等人说:“将来咱们的生意开张了,咱们就都有事情干了!到时候,你们要不要入股呢?” 听路风这样一问,河马就嘿嘿笑着说:“入股好啊!反正我的钱也没处花,入了股我河马就是股东了,好歹也能当个董事长、总经理吧?” 眼镜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地说:“妈妈的就你那样子,还当董事长、总经理?” 河马见眼镜看不起自己,正要反驳,一旁的剑龙却笑着说:“河马怎么不能当?要是凭块头的话,河马还是一个超重量级的董事长、总经理呢!” 听了剑龙的话,林妙可忍不住笑着说:“那好,到时候我就让臭河马当董事长、总经理,让他搬个箱子啦,扫扫地啦,擦个桌子啦,什么活都让他干!他要是不干,我就在后面用脚踢他的大屁股!” 230.到了反击的时候 听林妙可这样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脸上一直都冷冰冰的血红也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那笑意只是一闪而逝,可对于血红这样一个冰山一样的的冷艳美女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路风看着一脸沮丧的河马,大笑着说:“可儿给你安排了这样好的差事,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河马使劲儿拽着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老大呀老大,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以前我只知道你厉害,没想到可儿比你还厉害,这样厉害的女人你也弄得到手,我真是怕了你们了!将来你们两个要是生出来一个兔崽子,那可真是天下无敌了!” 听河马这样说,很多人都笑个起来,林妙可却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着河马,恨不得一口吃掉他的的样子,愤愤地说:“臭河马,死河马,你生出来的才是兔崽子呢!” 林妙可这样一骂,所有的人又都忍不住笑了。眼镜笑得眼镜直往下掉,看着哭笑不得的河马说:“妈妈的,河马也会生孩子,公河马变成母河马了!” 听了眼镜的话,河马的脸更苦了,其他人却笑得更厉害了,刚才还怒气冲冲的林妙可也跟着笑了起来。 雪狼摇摇头,却又说道:“河马生出来的不是小河马,却是一只兔崽子,还成了怪胎了!这叫变种还是变异呢?” 雪狼这样一说,好不容易刚刚停止的笑声又爆发了出来。林妙可刚刚喝了一口汤,差一点儿没喷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地才咽下去,眼泪都出来了几滴。 河马摊摊手,耸耸肩,往椅子上一坐,摇摇头,彻底无语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路风,说:“老大,你刚才的打算很不错,可是我有一个担心,那些刺杀你的人如果不解决掉,咱们以后无论干生么事恐怕都干不安生,我想咱们还是主动出击,查出来刺杀你的人都是什么人呢,把他们都解决了,以后才能稳定做事。” 听枪神这样说,雪狼也跟着说:“老大,枪神说得有道理,不把那些人都消灭了,他们还会来麻烦!” 剑龙说:“上一次来刺杀的人,咱们已经知道了是日末国人,咱们干脆就主动出击,找到他们,把他们灭了吧!” 枪神说:“可是老大说前面还有几次刺杀,那些人显然和日末国人不是一伙的,那些人咱们也要找出来。只有把他们都找出来,处理了,咱们这里以后才能没有麻烦!” 眼镜说:“是该把他们都灭了!咱们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会找咱们的麻烦,解决麻烦做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制造麻烦的人直接都干掉!” 河马见大家的话题都从他身上转移了过来,也嘿嘿笑着说:“**!上一次我的炸弹还都没扔一个,他们就都跑了,我的炸弹也没起到任何作用。现在咱们直接找到他们的老巢,我把炸弹扔到他们老巢里,好歹也炸死几个,要不然我的那些炸弹也该过期了!” 路风的风格是在其他人发他们意见的时候,他只是听,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当别人都说完了的时候,他才发表自己的意见。见大家都说完了,只有血红还没有开口,便向着血红说:“红妹,你的看法呢?” 血红说:“他们的话有道理!” 路风看了看每一个人,然后说:“原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们,可是我实在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不想把事情惹大,只希望他们能够知难而退,不再来找麻烦。再说,你们没来的时候,有可儿在这里,我带着她出去找他们不方便,把可儿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放心,所以就一直没有主动出击。不过现在不同了,你们来了,可儿的安全有保障了,咱们也可以主动出击,去调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在哪里住了!” 说到这里,路风的眼睛里突然爆出一股凌厉无比的杀气,沉声说道:“眼镜这家伙说得好,解决麻烦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制造麻烦的人直接都干掉,咱们不怕麻烦,可是也不想要麻烦。从现在起,咱们就变防守为攻击,把所有来刺杀咱们的人都干掉,把所有的麻烦都解决掉!” 听了路风的话,其他人都连声叫好,林妙可却的眼睛里却现出一丝不安,看了看路风说:“风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好怕人呀!” 路风听了一愣,见林妙可脸上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便拍了一下她的头,笑了笑着说:“可儿你不用怕,我那个样子是想到刺杀咱们的人才那样的,以后在你面前不会这样。我只有在坏人面前变得可怕,他们才不敢欺负咱们是不是?” 林妙可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风哥哥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这里还有其他人,便看了看他们说,“怕你们有什么危险,那些人都拿着枪,要是他们把你们打伤了,不是很可怕吗?”幸好林妙可没有亲眼见到她回家的时候黑衣人前来刺杀路风别路风杀得血流遍地的一幕和那天晚上日末国的忍者前来刺杀时和路风他们交战的场景,要是见到了,说不定还真吓坏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疼爱,微笑着说:“可儿你不要担心,他们都厉害着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河马也嘿嘿笑着说:“可儿你只管放心,我们不会受伤的!找到找咱们麻烦 的人,我就用大屁股把他们都坐死!” 听河马这样说,林妙可禁不住被逗得噗嗤一声乐了。大家也都笑了起来。 这一群男人做事的风格是说干就干,他们推测那么多日末国的使者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又不是短时间停留,一定会住在市里的某一家宾馆里,便决定从宾馆酒店查起。考虑到花都市的宾馆不知道有多少家,一家一家挨个去问显然太浪费时间,便让眼镜调出花都市所有宾馆酒店的住客记录来看。 231进入帝国大厦 花都市所有的宾馆一定都有注册,稍微像样一点儿的宾馆酒店都会有电脑记录下客人入住的记录,也都需要身份证才能入住,所以宾馆里有什么人入住,在什么时间入住电脑里都会有记录的信息。不过每个酒店的记录一般也都不会向外公开,除非是公安局和工商部门工作上的需要他们才会让查。可是因为有了眼镜这样的电脑超级黑客,进入到酒店宾馆这样防守很弱的的电脑系统那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算问题。 很快,眼镜就查到了一个叫帝国大厦的酒店,那酒店里几天前入住了一个日末国的观光团,现在还没有离开。那个观光团本来有一百多名成员,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天却少了几十个。那些减少人员的数目和那天路风他们扔掉的尸体数目竟然是一致的,所以这个观光团便自然而然地成了最受怀疑的对象。如果按照一般警察挨个儿派人去调查的方式,不知道需要用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够将情况调查清楚,而且还不一定准确,可是超级黑客眼镜一个人用了不长的时间就锁定了最值得怀疑的对象,这就是高科技的力量。 既然对象已经锁定,对于高效率的人来说,接下来的自然就是行动了。路风本来想让血红、眼镜、枪神和林妙可留在家里,他和其他人前去调查。可是林妙可却不愿意留下,血红和枪神也有这样的意思。路风又担心眼镜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那些忍者或者说黑衣人前来刺杀的时候,眼镜一个人对付不过来,最后索性大家一块儿去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人多力量大,做起事情来效率会更高一些。大家在一起,万一有遇到敌人,也好互相照应。 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时候,路风正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安宁,把情况告诉她。没想到安宁却把电话打给了她,告诉他说他们的人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些黑衣人很可能和帝国大厦的总经理孙仔有关,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本来向提审孙仔,可是孙仔要是不承认,反而又打草惊蛇,很可能会误事。 又是帝国大厦!想不到两拨人都好帝国大厦有关,看来还真该好好查一下这个帝国大厦了!路风本来还想告诉安宁那些日末国忍者的事情的,可是他又不愿意让安宁担心,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是告诉安宁他们会调查帝国大厦的,有情况会告诉安宁。安宁便告诉路风他们要小心,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 到了花都市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帝国大厦,这座一百零八层的金色建筑,就算是在花都市这样的繁华都市里,也一样名气很大,十分显眼。一百零八层的地面建筑,在花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巨无霸了。这一百多层的楼房里,几乎涵盖了花都市所有的行业,商场、超市、银行、医院、酒吧、咖啡厅、办公楼、写字楼,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这座庞然大物的建筑,地下还有五六层,主要是俱乐部,也就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有钱人,大家来到这里都可以找到快乐的、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甚至是更多的人大家一同欢乐的那种俱乐部。这种俱乐部虽然只有五六层,可是来的人却很多,而且还都是有钱人,消费的水平也很高,所获得的利润有可能比上面的一百零八层还高。 大厦最上面的十八层是宾馆和酒吧,眼镜从这座大厦的电脑系统里查询得知,那些忍者都住在第九十九层。路风他们因为那天夜里和忍者交过手,怕去大厦里勘察的时候,被那些忍者认出来,便让雪狼和血红伴成情侣进入帝国大厦,他们则在距离帝国大厦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呆在车里。因为距离太近,怕被人发现;距离太远,又恐怕雪狼和血红出现情况的时候照应不上。 在他们这些人之中,最擅长跟踪和侦察的便是雪狼,这家伙别看是一个大老爷们,可是化妆的技术却极其高明,就是男扮女装不是最熟悉他的人也认不出来。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化妆成女人,因为有血红在,他只要伴成血红的情侣就可以了。还别说,雪狼这一妆扮下来,立刻就像变成了一个人一样。本来二十七八岁的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发型和脸型都变了,皮肤也变得白皙细腻,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他衣着高端,带着金丝眼镜,手指上带着三只巨大的钻戒,很像是一个派头很大的老板或董事长。 血红的妆扮也有了很大改变,原来刚刚过耳的短发变成了披肩的长发,原来的丹凤眼变得更大了一些,睫毛比原来更长了,鼻子比原来更高了,嘴巴也稍稍大了一些。她里面虽然还穿着红色的皮衣,可是外面又罩上了一件风衣,和原来的形象显然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和雪狼这样的妆扮,不要说是夜里那些只见过一面的忍者绝对认不出来,就是大白天见过十次八次的人也认不出来。 从车子里出来,雪狼看血红挎着一个女士专用的高级包包,走在身距离差不多有两米的血红,笑了笑说:“红妹,咱们既然妆扮的是情侣,多少就得有些情侣的样子,你这样,别人还以为咱们闹别扭了呢!你能不能靠近一点儿?” 血红白了雪狼一眼,便挨着雪狼向帝国大厦的门口走去。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微型跟踪器,他们所处的位置,眼镜通过电脑都可以看到,这样也是为了万一他们遇到危险又不方便发信息求救的时候,眼镜他们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 路风和眼镜他们通过电脑看到雪狼和血红进了帝国大厦的东面的一个大门,看大门的门卫见到他们两个气度不凡,向他们鞠了一躬,雪狼和血红就当是没看见一样,一同到了电梯门口。 232.紫蝶的求救 进了电梯,他们直接上了九十九层。看着长长的走道里并没有人,雪狼便从裤兜里掏出几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摄像头,那些摄像头和墙壁的颜色和门的颜色一致,粘贴在墙角处、门梁上,不是特别仔细地检查,根本看不出来。 血红在一旁防风,雪狼便粘贴摄像头,不大一会儿,已经粘好了好几个,最后,雪狼还安装了两个和墙壁开关一样的摄像头。为了防止被人识破,他干脆还把原来的墙壁开关卸掉了,换成了带有摄像头的开关,就是人仔细检查,也看不出来这里面带有摄像头。虽然安装了好也几个摄像头,可是过程却很短,粘住的摄像头不过向被粘的地方一按而已,那两个被换掉的摄像头,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 做好了这些以后,两人便又乘坐着电梯下了楼,回到了车上。接下来,他们便通过电脑观察走廊里的情形。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便发现走廊里出现了一些人。从他们的脸来看,虽然和本地人差别不是太大,可是却也能够看出他们就是日末国人。那些人虽然穿着便服,可是从他们的走路的姿态来看,却都是一些武功不错的人。那天晚上,因为偷袭耳朵忍者都黑巾蒙面,所以现在虽然看得到那些人的面目,可是却也不能够判定这些人就是那晚偷袭的人。 当电脑上突然出现一个人的时候,路风仔细地看了看那人走路的姿势,然后让眼镜放慢了镜头,反复看了几遍,最后指着那人说:“没错,就是那个指挥的家伙!” 路风这样一说,大家也不问为什么,因为他们从来不会怀疑路风的话。他们都知道,路风的话不说则已,只要说出来,一定有一定的依据。河马看着路风,说:“老大,现在动不动手?” 路风摇摇头,说:“现在咱们虽然确定了这一伙人就是那些忍者,可是还不能确定他们现在是不是都在这里。再说,现在是白天,人比较多,打斗起来影响太大,咱们还是到晚上人都入睡了以后再行动吧!”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都点点头。路风说:“咱们现在也不用呆在这里了,眼镜负责把每个房间里住几个人的资料搞清楚,到晚上咱们好分工!咱们现在喝酒去,养精蓄锐,到时候好好收拾他们!” 于是大家便开着车去找饭店。因为安宁事先告诉过路风这座帝国大厦的总经理可能和袭击他们的黑衣人有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所大厦里很可能就有以前刺杀过路风的人。为了避免万一被那些人发现,路风他们一直将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在一家不太起眼的饭店门口停住。因为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饭店里还没有其他客人,他们便随便在一个房间里坐了下来。 点了酒菜,不一会儿,服务员就将酒菜陆续端了上来。他们边吃边聊,一点儿也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吃了一阵子,路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路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看,虽然没有显示打电话的人是谁,可是凭借着超强的记忆,路风还是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电话号码是和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紫蝶打过来的。 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路风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电话刚一接通,里面便传出来紫蝶急切的声音:“快来救我!我在——” 刚说到这里,紫蝶的话音戛然而止,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另一个浑厚无比的声音却又在狂笑了一阵子以后说道:“还想打电话求救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只要你们不答应,所有的人都只有一个字——死!我会把你们都杀光!” 听了这些,路风的脸色突变,说道:“不好!紫蝶遇到危险了!”他目光陡然变得犀利无比,看着愕然的眼镜,说:“快查查这个信号从哪里发出来的!”又向着其他人喊道:“咱们都走!” 眼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听了路风的话以后,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也不问什么就一下子弹身而起,向着门外就跑。服务台上的服务员见眼镜突然从房间里火烧屁股飞跑出来,差一点儿将正要推门送菜的一名服务员撞倒,正在惊愕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镜已经从她身边箭一样地跑了过去。她又禁不住震惊这看上去弱不禁风又瘦又小的家伙怎么跑那么快。 大家听到路风的话以后,虽然还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却都一齐向外面跑去。路风拉着林妙可的手,边跑边掏出一沓钱扔到服务台上。那服务员回过神来喊着用不了那么多钱的时候,路风他们都已经上了车。路风让血红开车,和林妙可在玛莎拉蒂上。他自己则跳上悍马,发动了车子,心急火燎地等着眼镜给消息。 好在紫蝶的电话一直开着,虽然已经听不清人的说话声,可是里面却不停地传来兵器相撞的声响,显然紫蝶已经和人交上了手。而且听那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有时候又都是在同时响起,又可以推测交手的人还显然不是一个。刚过了不到十几秒钟,就听得手里里面就传来女子的惨呼声,惨呼声接连不断,声声撕裂人心,只听得路风等人心急如火,恨不能立刻就飞身到达现场。 眼镜神色凝重,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将电脑向着路风飞眼前一放,说:“走!” 路风看了一眼电脑,脚下一踩油门,悍马便呼啸着向前蹿了过去。后面,血红驾驶着玛莎拉蒂也飞一样跟了上去。电脑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副电子地图,路风的车只管顺着电子狗地图上的箭头向前开就行了。路风眼神犀利,精光四射,便开车边喊道:“碰到硬手了,检查武器!” 233.惨死的上百名女子 听了路风的话,所有的人都极快地检查好了自己的武器。事实上,他们在出发以前,所有的武器都已经检查过了一遍,这一次是为了保险起见,才检查一遍而已。一路上风驰电掣,电子狗一直在提示:前面有摄像头,请减速行驶!前面有测速地段,请减速行驶!前面有红绿灯,请注意减速!您已经严重超速,为了您的安全,请减速行驶!清减速行驶! 电子狗的提示音,路风充耳不闻,一路上狂飙不已,闯了好几处红灯,红灯里的自动摄像头虽然也拍下了他们的车子,可是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只是一闪而过,连车牌号也看不清楚,所以即便是交警要为他们开罚单,扣驾照分,也是很难办到的了。 车子风一样飞驰,将一辆辆车抛在后面,行驶了十来分钟以后,开向了市郊,然后顺着一条小路继续狂飙。悍马此时更像一匹疯马,一路嘶吼不已。悍马的后面,则是一道火影一样的玛莎拉蒂。因为速度太快,就像是一道红色的缎带,惊得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纷纷躲避。 里面很窄,悍马的前面出现了一辆小轿车,路风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就按响了喇叭,可是前面的轿车并没有向一边靠让路,依然照着原来的速度行驶。悍马转瞬间就到了那辆车的后面,路风猛地将油门踩到底,同时一提方向盘,巨大的悍马便嘶吼着腾空而起,一下子从那辆小轿车的上方飞了过去。 小轿车里的司机正驾着车,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汽车的前面会猛然一黑,一团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一下子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以后,刚刚看清落在地上的原来是一辆庞然大物的悍马时,挡风玻璃前面又降下来一片红色的云彩,惊得手脚一抖,差一点儿将自己的车子开到路边的沟里去。就在他惊魂未定刚刚看清楚那落下的红云原来也是一辆小轿车时,那一辆悍马和玛莎拉蒂已经不见了影子。 我的妈啊!小轿车也会飞呀!这他娘的哪里是开车,分明就是飞车嘛!那可怜的司机惊得张开的嘴巴差一点儿没有痉挛。 好不容易重新又闭合以后忍不住自言自语地慨叹道:“这样的路也敢飙车,真是他娘的不要命了!”想起自己的车不过一二十万,在他的车上飞过的车起码要好几百万,心里又不平衡起来,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娘的富二代就是能烧!让他们使劲儿烧!都撞到树上撞死算了!” 不管那司机怎样想,怎样骂,反正路风他们什么也听不到。汽车又风驰电掣了七八公里,前面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院子,院前外面,停了十几辆黑色的越野车。电子狗显示,这里便是他们要到的终点。 眼镜喊道:“就是这里了!” 路风看看距离院子只有五百米了,喊道:“让红妹停车!”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便向着后面伸出手挥了一下,做了一个停车的手势,玛莎拉蒂便嘎的一声停住了。路风车速不减,继续向着院子门前疾驰。到了距离院前五六十米的地方,路风喊了一声:“枪神,你注意看着前面的车辆!”然后将车子停下,飞身下了车,其他人见了也都跟着跳下车。枪神站在车上,手中各拿着一把手枪,原来一直眯着的眼睛亮如闪电,盯着前面的车辆,只要前面关着的车门打开,有人拿着手枪对着他们,他手枪中的子弹便会毫不犹豫地射出去。 这时候,已经听得到院子里面的的厮杀声和惨呼声。路风举步如飞,一不可思议的速度跑到了院墙跟前,在距离院墙还有四五米的地方就已经凌空飞起,飞到了墙头之上,然后向着院子里一望,心不禁一颤,双眼之中顿生无限杀机。 整个院子里,尸首遍地,甚至说是血流成河也不过分。虽然一瞬间无法数得清具体点数目,可是绝对要用百来计。更让路风感到心在撕裂的是院子里的尸体大多数还都是女性,看她们的年龄,也大都在二三十岁左右,而且生前也都一定很美。可是现在,她们却都一个个断胳膊断腿,有的胸前还在汩汩流血,染红了她们一身雪白的衣服。她们本来雪白的衣服上胸前和后背上都绣着一只很大的银色蝴蝶,而现在,她们雪白的衣服和银色的蝴蝶在鲜血的浸染之下,都已经变得嫣红,可是却都没有了一丝儿活气,都变得冷冰冰的了。 路风看得心中禁不住一阵痛楚,他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作为国际雇佣兵,比这更惨烈的场景他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像今天这么多女姓惨死的场面却绝对还是第一次见到。什么人忍心对这么多年轻的女性下此毒手?路风虽然还无法断定和他一面之缘的紫蝶是什么人,可是却也立刻就知道了这死掉的女子们一定和紫蝶是一派的,因为紫蝶的衣服上也绣着蝴蝶。 路风的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形,只见院子的建筑主要有三排,中间一排将整个院子分割成两部分。路风所在的地方是前院,看不到后面院子的情形,可是却听得到那里传来的厮杀声和惨呼声。 前面院子里面的战斗还在继续,上百名名拿着长刀的男人和十来名拿着剑的白衣女子们在厮杀,战事已经一边倒。那些男人已经将那些白衣女子逼到了一个墙角,而那些女子则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虽然还在拼命反抗,可是面对着是他们十倍的敌人,她们丧命也就在刹那之间了。 路风看到那十来个女子之中并没有紫蝶,向着跟上来的人喊道:“剑龙跟着我!杀!”说着飞身落下墙头,向着后院飞奔而去,剑龙也跟着疾跑。 院子里的人正在打斗,听见路风的喊声,见他们都跳了下来,便有一些人向着这边赶了过来。 234.炸弹的威力 路风和剑龙飞跑着到了中间一排建筑的中间,正要穿过那一条小路跑向后面院子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也已经跑到了他们跟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其中一人向着他们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路风心中着急,哪里有时间跟他废话,一个箭步跳到他跟前,一拳就打了过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剑龙手中的军刺也刺向了挡在他前面的人。 距离路风最近的那人,刚说完了这句话,距离他四五米远的路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到了他身边。他大惊之下也立刻意识到了路风是来者不善,急忙挥刀就要去砍路风。刀还没有举起,却没有想到路风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的腹部,他只觉得胸口一紧,一下子就向后飞了起来,一直飞出了三四米远砸到了另外一人才噗地一声落到了地上。胸口肋骨却已经断了至少七八个根,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眼睛一翻,就直挺挺死过去了。 距离剑龙最近的那人也有三四米远,剑龙的军刺刺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和军刺一块儿飞出,他前面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咽喉已经被刺穿了一个血窟窿。军刺拔出,鲜血便箭一样激射了出来。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快,路风和剑龙举手投足间便杀了两人,余下的那些人一时间都惊呆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路风和剑龙已经风一样从他们身边飘过,向着后面飞奔过去了。 路风身后的雪狼、河马和眼镜也旋风一样向着那些正在紧逼那些女子的人奔了过去。眼看许多人的刀就要将那些女子砍死,雪狼他们距离那些追赶她们的人却还有十五六米的距离,雪狼他们感到那些人近前的时候,估计那十来个白衣女子至少也要被砍死几个了。 形势千钧一发之际,河马大叫了一声:“**!叫你们尝尝炸弹的厉害,说着手一挥,一颗微型炸弹脱手而出,直飞到了那一群人之中。河马自制的炸弹虽然只有玻璃球大小,可是威力却绝对不亚于一颗手雷。轰隆一声巨响之中,五六个人便被炸得粉身碎骨,胳膊腿便四处飞溅。河马见了,哈哈大笑,双手连连挥出,一颗又一颗炸弹接连扔了出去。 这家伙扔的时候,为了充分发挥炸弹爆炸的威力,专拣人多的地方扔,一时间炸弹爆炸的声响不绝于耳,声声相连。随着在一声声轰响的爆炸声中,惨叫声也此起彼伏,声声不断。巨大的冲击波中,一个个手拿长刀的人身体飞向半空,又一个个噗噗落地,场面一时间就完全乱了套。 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那些围攻白衣女子的人一时间都惊呆了,完全忘记了对那些女子进行攻击,让那些濒临死亡的白衣女子的性命又被拉了回来。短短十来秒的时间里,十来颗炸弹扔出去以后,被炸死的人不下五六十个。有一些虽然没有当场被炸死,可是胳膊腿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了,战斗力也顿时丧失,那些白衣女子的压力顿减,才缓得出了一口气。 趁着炸弹爆炸的时间里,雪狼、眼镜和河马已经冲到了那些白衣女子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进攻她们的人。先前那些攻击白衣女子的人原来都聚集在一块,被河马炸死了几十个以后,赶紧都分散了起来,战斗暂时得到了停歇。河马见了也不再扔炸弹了,毕竟,他的那些炸弹可都是他的宝贝,扔得别人浑身疼的时候也扔得河马心疼。 那些白衣女子本来已经命悬一线,眼看着自己的姐妹一个个丧命于敌人的刀下,她们的人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巨大的实力差异已经让她们完全绝望了,只等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再陪着她们的姐妹去死了。但是就在她们完全绝望了的时候,却看到几个人冲了进来,直扑那些追杀她们的人,很显然这几个人并不是和那些追杀她们的人是一伙的。看看来了救星,她们当然十分激动,但是当她们看到进来的人只不过五六个人的时候,又不禁万分失望。毕竟追杀她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单单是这前院里就有一百来人,后院里也有这么多人,单凭这几个人,也是根本不可能挽回危局的,最后等待她们的还是一个字死! 然而令这些白衣女子没有想到的是,这几个人到了以后,形势瞬间便发生了变化,围攻她们的人几秒钟的时间内已经倒下了差不多一半。这从天而降的几个人像杀神一样,其中一个肥胖的惊人的家伙只是弹了十来下手指,便瞬间便将敌人的攻势全部瓦解,这让她们的信心又立刻恢复了过来。 那些白衣女子中的一个向着河马他们喊道:“白兰和各位姐妹多谢大哥各位救命之恩!各位大哥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们?” 河马哈哈笑得:“我是河马!” 雪狼说:“雪狼!” 眼镜说:“眼镜!” 三人然后又一齐说:“我们是紫蝶姑娘朋友的朋友,接到她的电话,就赶来了!” 白兰等人听了,才明白了缘由,感激地说道:“多谢各位大哥!” 河马大笑着说:“谢什么谢!还是先杀了这些人再说吧!”说着硕大无朋的身子便坦克一样直冲向渐渐逼过来的人。雪狼、眼镜也跟着风一样向前冲。 白兰见他们手中什么武器都没有,大叫了一声:“大哥小心!”又向着其她女子喊道,“姐妹们,为死去的姐妹报仇!杀!”喊着也跟着冲了上去。 河马、雪狼和眼镜如猛虎下山一样,瞬间便冲到了敌人面前。那些人见他们赤手空拳,除了雪狼的体型正常以外,眼镜又瘦又小,好像一刀能砍死几个一样。河马胖得像一个肉堆,能站起来走路都已经非常不容易。这家伙刚才扔炸弹,他们还害怕,现在见他们都是赤手空拳,也就不把他们放下了心上,更恨他刚才炸死了他们的许多人,便一齐举着长刀向着他们砍了过来。 235.血战蝴蝶帮 河马见了,大叫一声**!身子不退反进,突然冲进了人群之中,陀螺一样急速旋转了几圈,随着他身体的急速旋转,他的两手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多出了一把军刺来,那军刺在他身体急速旋转的带动之下,像长了眼睛一眼专朝着人的喉管切,瞬间便切断了六七人的咽喉,血喷得河马一身都是。 最先冲到眼镜身边的人见眼镜瘦弱不堪,心里便不自觉有了轻敌之心,却没料到眼镜并不是省油灯。就在那些人还没等将举起的刀砍中眼镜的时候,眼镜头一低,身子向下一探,手中陡然多出的军刺便划开了两个人的肚子,肠子肚子便哗啦啦一下子都流了出来。眼镜看也不看,身子再次下挫,军刺再次划开了一个人的膝盖,那人惨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眼镜连击得手,停也不停,一脚踩在那被自己切开了膝盖的人脸上,身形一晃躲过砍向自己的一把刀,右手军刺顺势向上一抬,疾切那持刀的手腕,那人手腕便一下子被生生切断,连着握着的刀一同掉落到地。那人惨呼不止,脸色惨白地握着手腕退下。 雪狼冲到敌人面前的时候,见最前面两个敌人的刀并不是向着自己直劈过来,而是向着自己的脖子和腹部斜着砍下。他已经到了那两人身前的身体突然后倒,躲过了那两刀的同时,两手已经按在了地上。他以手带腿,蹬蹬蹬向着敌人急速移动,而他的双脚却不停地连续踢出,有的踢向敌人的腹部,有的踢向敌人的膝盖,又的则正中敌人的命根子。 一瞬间,雪狼的脚已经踢出了七八下,每一脚都踢在了要害之处,一时间撕裂人心的惨呼不断,那些人虽然不至于丧命,可是却也基本上都丧失了战斗力。雪狼踢出了七八脚以后,手上的力道减弱,手指一按地面,弹指而起。在起身的过程中,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军刺,还顺势割断了一个人的脖子才站直了身子。 先前白兰那些女子见河马他们几个赤手空拳去和敌人搏斗,还十分担心。本来她们还以为凭借他们几个人要打败那么多的敌人也不太现实,最终还是免不了一败甚至是死亡。她们之所以重新鼓起勇气冲上去和敌人厮杀,一是为了想尽可能多杀几个替她们死去的姐妹报仇,而是因为帮助她们的人都冲了上去,她们自然也不能后退,虽然明知不敌,可还是要冲上去。就是送死,也还是要送。 可是令白兰他们想不到的是河马他们竟然这样厉害,完全像杀神一样,一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鬼神通吃的样子。她们见了大喜过望,也立刻信心倍增,大喊着和敌人战成了一团。那些敌人更是没有料到河马眼镜他们会这样厉害,完全收起了轻敌之心,采取分割包围的形势把他包围了起来,战术上也不在采用一味强攻的方式,而是攻防兼备,伺机而动。这样以来,他们死伤的情形立刻减少了很多。 在敌人的包围之下,河马、眼镜和雪狼还能够应付自如,可是白兰她们却渐渐吃不消了,一时间又落入下风,形势万分危急! 雪狼见了,大喊道:“大家聚在一起!” 听得到雪狼的喊声,眼镜和河马边杀边想着白兰她们靠拢,白兰她们也向着这边靠拢,不一会儿,他们就靠近到了一起。雪狼、河马和眼镜他们穿插在白兰他们之间,这就相当于一个强手的旁边带着一些弱的,一些弱者的身边也都有了强手。这样以来,白兰她们的压力顿时减少。而且这样的好处是,当白兰她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们身边的强者就会及时解救她们。而凭雪狼河马他们的身手,那些人却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这样的结果就是,雪狼这边的人很那伤亡,儿敌人却在不断地减少。对雪狼这边,可以说是形势一片大好! 再说路风和剑龙冲过敌人的拦截,飞一般跑到后院以后,所看到的情形和前院基本上差不多,也是尸体遍地,血流成河。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敌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三四十人,可是战斗分成了两处,一处是三四十名男人围住了十七八名白衣女子厮杀。另一处却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须发像刺猬一样黄白相间提着一口血红色大刀的的老头。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北海公孙世家的突破天人境的高手魔刀公孙啸天。另外两个则是女子,其中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颀长曼妙,气质高雅脱俗,握着一口宝剑,另外一个提着剑的却正是紫蝶。 两处战况对紫蝶这一方都极为不利。白衣女子多的那一边,虽然还剩下十几个人,可是却已经被比他们多出一倍的敌人团团包围在了中间,虽然拼死反抗,可是却也节节败退,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再支撑下去的时间只怕已经不多。而紫蝶和那黑衣女子这边更是险象环生,危急万分。在两处交战的一旁,公孙楚则背着双手,冷眼观看着战况,一副任它风吹浪打我似闲庭信步的样子。 眼看着形势对自己这一边越来越有利,公孙楚阴笑了一声,向着和公孙啸天交战的黑衣女子喊道:“蝴蝶夫人,形势你也看到了,再顽固下去,蝴蝶帮从今天起就要永远消失了!还是加入公孙世家吧!” 那黑衣女子显然就是蝴蝶夫人,听了公孙楚的话以后,捋了捋脸边凌乱的长发,秀目中能喷出火来,喘息着怒声说道:“公孙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杀了我们这么多姐妹,我们蝴蝶帮和你们公孙世家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就是死得一个不剩,也不会加入你们公孙世家!”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公孙楚的嘴角现出一丝残酷的狞笑,向着停下来的公孙啸天喊道:“既然她们铁了心要死,就不用再手下留情,现在就送她们上西天吧!” 236.女人还是杀了干净 公孙啸天听了公孙楚的话,哈哈狂笑道:“要不是少主你想留下她们,我早就把她们都杀了!女人有什么好的,还是杀了干净!”他看着怒目相对的蝴蝶夫人和紫蝶,大笑着说,“你们两个就不用瞪眼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们!有什么不服,还是到地狱里见了阎王再说吧!”说着,手中血红的魔刀凌空舞动,就砍向离他较近的蝴蝶夫人。 蝴蝶夫人见公孙啸天刀势来得迅猛,不敢大意,举剑相迎,刀剑相撞,蝴蝶夫人被震得手臂微微一麻。她这才知道刚才公孙啸天真的并没有使出全力,要是刚开始记使出全力的话,她和紫蝶只怕早就香消玉损了。她知道公孙啸天这老魔头力气大得惊人,如果硬碰硬的话,自己一定吃亏,便剑走轻灵,飘身闪退到一边,然后剑尖挽起几朵梅花,闪烁着刺向公孙啸天。同一时间,紫蝶的剑也已经跟了上来,急刺公孙啸天的各处要穴。 公孙啸天见了,大声狂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去死吧!”说话间功力凝聚魔刀,血红的魔刀突然刀光暴涨,裹起一道血红的刀影向着蝴蝶夫人和紫蝶狠狠地劈了过去。蝴蝶夫人见了,大叫一声:“紫蝶退后!” 蝴蝶夫人喊话的同时,她自己脚尖一点地面,身形飞起两米多高,躲过了那一道无坚不摧的刀影。紫蝶听得蝴蝶夫人喊话的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剑绝对不可以和那血光相撞,便急忙撤身后退,可是却已经晚了一步,公孙啸天那全力发出的一击已经碰到了紫蝶的剑。 紫蝶只觉得手臂一麻,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公孙啸天见了,哈哈大笑声中,欺身直上,血刀又卷起一道刀光直劈手无寸铁的紫蝶。危机之中,蝴蝶夫人脚尖点地,身子一拧,人剑合一,旋转着向着公孙啸天冲了过来。 公孙啸天见了,只好放弃紫蝶,挥刀迎向蝴蝶夫人急刺而来的剑。蝴蝶夫人不敢跟他硬碰,剑尖刚一接触那魔刀,便立即弹开,纵身跃到一边。公孙啸天瞪着通红的眼睛,杀兴大起,双手抡起魔刀,一声爆喝,似晴空中打起一个霹雳。爆喝声中,公孙啸天的身形突然飞起一丈,半空之中,他双手握紧魔刀,幻起一团巨大的刀影,如滔天巨浪一般翻滚着压向蝴蝶夫人。 蝴蝶夫人见了知道厉害,脚跟急磕地面,身形青烟一样倒射了出去,飘身到了五六米外,躲过了公孙啸天的一击。但是蝴蝶夫人却没有想到公孙啸天这一招乃是虚招,他根本的目的是让蝴蝶夫人撤退,然后再击杀紫蝶。蝴蝶夫人想不到公孙啸天这样的人物也会使诈,果然中计避开。却没有想到公孙啸天半空中左脚一碰右脚,借着那一弹之力转变了身体的方向,魔刀向着紫蝶直劈了过去。 紫蝶奔跑着去捡被磕飞的剑,到了那里以后,刚弯下腰去捡,魔刀的刀风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她大惊之下,身子本能地几乎是贴着地向前一蹿,蹿出了四五米以为躲过了公孙啸天的那一刀,却没有想到公孙啸天的两脚一碰之下也跟着飞出了四五米,凌空照着紫蝶的头就砍了过来。 紫蝶顿时吓得粉脸血色全无,想要躲闪,身体周围都被刀影罩住,一点儿也动弹不得,蝴蝶夫人有心相救却距离太远,剑长莫及。惊恐无奈之下,花容惨变的紫蝶只好闭目等死。 公孙啸天一声狂笑:“去死吧!”双手举起的魔刀映红了半边天空,向着紫蝶的身体狠狠地劈了过去。这老魔头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紫蝶这样美貌的女子他竟然也能够狠下心去用刀去劈,绝对是一个变态老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多女人这样狠心。可是不管他如何变态,他那变态的魔刀冒着血光的刀锋却已经到了不到紫蝶身体半尺之处,眼看着紫蝶颀长秀美的身体就要被拦腰一刀砍成两截!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乌光闪电般激射而至,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魔刀刀身,竟然将那魔刀撞击得偏离了一米之多。公孙啸天收势不及,魔刀直直地劈向地面,将坚硬的水泥地面劈开了一道两三米长的大口子,魔刀也陷入地下半截。 惊魂未定的紫蝶正闭目等死,却突然感到耳边一声雷鸣般地大震,把她的耳膜几乎都要震裂。这一震却震得她眼睛本能地睁开了。她一眼看到那把血红的魔刀正劈在自己脸部不及半尺的地方,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劈死。她不明白公孙啸天的那一刀怎么会劈偏,可是现在却不是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本能地向旁边一连打了几个滚才弹身站起,就看到两条人影风一样向着这边飞奔而来。跑在前面的那人不是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路风是谁! 紫蝶这一望之下大喜过望,差一点儿就要喜极而泣。刚才不速之客公孙楚和公孙啸天逼迫她们加入北海公孙世家,蝴蝶夫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公孙啸天一怒之下挥起一刀击杀了七八名蝴蝶帮的女子,想恐吓蝴蝶夫人就范。见蝴蝶夫人依然不肯答应,公孙楚便让公孙啸天动手教训蝴蝶夫人。 身为地下世界里的人,紫蝶自然知道公孙世家的厉害,见他们有备而来,公孙啸天这个老魔头武功又变态得令人恐惧,便知道她们蝴蝶帮难逃一劫了。不知道为什么,情急之中,她突然想起了曾经救过他一命神神秘秘的路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便拨通了路风的电话,刚说了一句话,她甚者还都不能确定路风有没有听到她的话,手机便被公孙啸天的刀风扫掉。 事实上,就算公孙啸天让紫蝶把电话打完,她也不敢奢望路风会赶过来。她自己和路风只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路风若是肯因为和自己的这一面会赶过来再次救她,紫蝶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毕竟公孙世家的恐怖力量是所有地下世界里的人都知道的,和他们作对,那根本就是在找死。况且路风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北海公孙世家的恐怖,愿意来救她,时间也来不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紫蝶还是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路风的电话。 237.为死去的姐妹报仇 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天意,紫蝶拨出的这样一个电话还真救了她的命。不但是她自己的命,连同蝴蝶夫人和其她二十多名女子的命都救了。紫蝶看到路风的时候,距离路风还有十五六米的距离,她狂喜之下,也不管自身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就向着路风大喊道:“路风!” 路风奔跑到后院的时候,距离紫蝶所在的地方差不多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眼见紫蝶处于万分危急的情形之中。他大急之下,将功力运到最高,确实是奔跑如风,可是没有到紫蝶身边以前,还是看到紫蝶陷入了尸首分离的险境。无奈之下,他只好一边奔跑一边将手中的军刺投了出去,击偏了公孙啸天的魔刀,救了紫蝶一名。 路风听到紫蝶的叫声,继续向着紫蝶飞跑的时候,一旁的一个人突然闪电般向着他这里飞奔而来,转眼间两人便打了个照面。那人话也不说,向着路风呼的就是一拳。路风冷哼一声,也不躲避,拳头轰的一声迎着那拳头砸出。他们都是奔跑着打出拳头,巨大的惯性加上本身拳头的力量,立刻发出可怕的一声震响。这一击之下,路风的心头禁不住一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这人的武功还真是厉害! 和路风对了一拳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楚。他因为想把蝴蝶夫人和紫蝶收拢到公孙世家门下,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让公孙啸天对她们痛下杀手,只是教训教训她们,让她们知难而归附,可是等了一顿时间以后,蝴蝶夫人和紫蝶依然宁折不弯。他见收拢她们无望,便无奈地让公孙啸天杀了她们。眼看着公孙啸天就要得手,却不料前院里突然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声以及他的人的惨呼声。 公孙楚惊讶之下,便想到前院看看发生了什么变故,却又看到路风如飞赶来,还向公孙啸天投出了一把军刺,击偏了公孙啸天的魔刀。他便知道来者一定是蝴蝶夫人的帮手,所以一句话也不说,便向路风立下杀手。令公孙楚没有想到的是,他这全力发出的一拳击出,却如击在坚硬的石头上,使他的手变得生疼,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公孙楚想不到突然出现的路风功力竟然会如此深厚,想起前园里的爆炸声和惨呼声,公孙楚无心恋战,侧身漂移三四米,越过后面紧跟而来的剑龙,继续飞一般向前院跑去,反震就算是路风和剑龙去就蝴蝶夫人她们,那里还有公孙啸天在,路风虽然厉害,可是在公孙啸天这个天人境的高手面前,还是免除不了一死。既然她们找死,就让他们去死吧!公孙楚现在最担心的并不是路风和剑龙,而是前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发力向前院奔了过去。 路风和剑龙见公孙楚向前院奔去,也顾不得管他,飞快地赶到了紫蝶面前,捡起地上的军刺,刚要和紫蝶打招呼,从地下拔出了魔刀的公孙啸天却已经向他们喊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眼看就要把紫蝶砍成两段,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路风,竟然用一把小小的军刺击偏了他的魔刀,这样的情形以前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不禁让他既惊又怒,要不是想知道是什么人敢捋他的虎须,他早就一刀向着路风劈了过去。 路风望着须发怒张刺猬一样的公孙啸天,心神禁不住一凛。这老家伙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杀气逼人,遍布全身,以至于让路风禁不住顿时产生了一种压迫感,但是路风却绝对不会害怕,而是沉声说道:“我是路风,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屠杀无辜?” 公孙啸天仰天狂笑道:“无名之徒,也配来问我!”他血红的眼睛看着路风,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剑龙,“看你们两个小子还有点儿能耐,就加入公孙世家吧!加入了公孙世家,我会饶你们不死!” 听了公孙啸天的话,路风和剑龙一齐冷哼了一声。路风冷笑道:“是不是不加入你们公孙世家的人,你们都要杀掉?” 公孙啸天哈哈笑道:“算你小子聪明!不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加入公孙世家的活命,反抗公孙世家的死!” 紫蝶在一旁说道:“路风大哥,他们就是来逼迫我们加入他们公孙世家的,我们帮主蝴蝶夫人不同意,他们就要把我们全部杀死!” 听紫蝶这样一说,路风冷声说:“公孙世家竟然这样强迫于人,算什么东西!”要想我们加入,妄想!”他看着紫蝶嗯哼蝴蝶夫人,说,“那里危险,你们去帮她们吧!这里交给我们!” 蝴蝶夫人见路风刚才用一把小小的军刺击偏了公孙啸天的魔刀,知道路风的身手了得,看他身边的剑龙也是气度不凡,可是她更知道公孙啸天这个老魔头武功更是变态到了极点,虽然还是不放心,然而眼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处于命悬一线之际,便只好咬牙说了声:“两位兄弟小心!”便提剑和紫蝶向着另一个战团冲了过去。 蝴蝶夫人和紫蝶去的还真是时候,那里十几个白衣女子,被团团地围在了中间,虽然都拼死抵抗,可是奈何力不如人,渐渐地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围着她们的那些人,有些人看着她们的时候,眼里还流露出淫邪的狞笑。她们都知道,如果她们被活捉了,她们一定都会受到令人生不如死的凌辱。她们虽然武功不是太高,可是骨子里却都和她们的帮主蝴蝶夫人一样,有着高傲的性格,宁折不弯,宁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之躯!眼看着她们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便都想起了自尽。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些白衣女子却惊喜地看到她们的帮主蝴蝶夫人和她们的大师姐紫蝶向着她们这边赶了过来,向着她们大喊:“咱们的救兵来了!姐妹们,为咱们死去的姐妹报仇!杀!”喊着话已经加入了她们的战团。 238.血战刀魔 那些白衣女子听了,立刻又精神大震,信心大增,相互鼓励着拼杀了起来。蝴蝶夫人武功虽然不及公孙啸天,可是却也是化境级的高手,功夫自然十分了得;紫蝶的功力虽然不是化境,可是却也位列超级高手。两个人一加入那些白衣女子的行列,战况立刻大变。 那些白衣女子,眼看着她们的姐妹们一个个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早就红了眼睛,拼死要为她们报仇,现在见帮主和紫蝶这样的精神领袖又加入了她们的战团,信心大受鼓舞,便都一个个努力向前,奋勇杀敌。一时间,不但扭住了局势,还占了些上风。 公孙啸天见路风听了自己的话以后,不但不为所动,还将公孙世家的行为嗤之以鼻,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长长的胡须和头发更是根根竖立,更是像极了一个张开了刺的大刺猬。他怪叫了一阵子以后,瞪着如兔子蛋一样血红的眼睛,大声喝道:“小子,你们找死,我就让你们死!”说话间魔刀泛起一片血光,向着路风横扫了过来。 路风见了,心神凛然,想不到老家伙的功力已经达到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不敢大意,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已经绷紧,身体和乌黑的军刺融为了一体,化成一道乌光向着公孙啸天的魔刀迎了过去。 当的一声大响,两人的兵器一触即开,路风的手腕被震得有些发麻,心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当下更是加倍小心,全神贯注地对敌。公孙啸天也大感意外,看路风年纪轻轻,竟然能够凭借着一把小小的军刺挡开自己的魔刀,就凭这一点,这一身功力已经不可小觑。 公孙啸天一辈子血战江湖,打遍地下世界无敌手,除了公孙楚以外,还没有见过哪个年轻人有这样的修为,一时间心血来潮,禁不住动了纳才之心。便收住魔刀,向着路风说道:“小子,看你年纪轻轻,还有几分功夫,不如加入公孙世家,一定会大有前途!” 路风冷哼一声,只说了两个字:“做梦!” 公孙啸天又难得地耐着性子说:“你年纪轻轻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 路风一声冷笑:“谁死还不一定!废话少说,放马过来吧!” 听了路风的话,公孙啸天这才彻底死心,狰狞地笑着说:“不被我用,便被我杀!小子,你自寻死路,我就成全你!”说着,手臂一震,手中魔刀血光暴涨,卷起一阵刀风,狂飙一样席卷向路风。 通过刚才和公孙啸天硬碰硬的一招,路风感到这老家伙的功力还在自己之上,他的魔刀又长大厚重,自己的军刺又短又小,硬碰硬下去,自己必定吃亏,便避开这种打法,改为闪避为主,然后伺机进攻。便向着剑龙点了点头,剑龙和路风多年共同对敌,两人早已经心有灵犀,也配合着路风的打法和公孙啸天交起手来。 公孙啸天的武功已经进入可怕的天人境,路风的武功却是比他要低一级的化境,儿剑龙的武功却只在超级高手和化境高手之间,也就是半步化,如果单打独斗,路风和剑龙飞玩完不可。不过路风和剑龙年轻,体力充沛,反应敏捷,实战经验丰富,杀的人比公孙啸天还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都是致命招数,再加上他们两个配合默契,攻防兼备,短时间内,公孙啸天想要伤了路风和剑龙也不可能。 路风和剑龙一般不去和公孙啸天硬碰硬,只是凭借着身体的灵敏游走在他身体的周周,瞅准了机会再给予凌厉的一击。路风攻击的时候,公孙啸天自然要从正面迎战,这时候剑龙便从后面进攻。公孙啸天回过身来对付剑龙的时候,路风则又从后面进攻,即便公孙啸天的武功高出他们不少,可是一时间也被他们闹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路风和剑龙要想让公孙啸天受伤,那同样也极其困难。一时间他们倒打了个平手。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交手已经不下数十回合。公孙啸天自负武功天下第一,可是见几十个回合以后,竟然没能够将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打败,心头不觉火起。他也看出两个和自己对仗的人中,剑龙的武功较低一些,便决定先将剑龙解决了,然后再对付路风。 一念至此,公孙啸天便将功力凝聚刀身,将一把魔刀舞得快如风车,裹起一团一团血红的刀光。他先是向着路风劈出一刀,迫得向后暴退躲闪的时候,又转身向着向着剑龙一刀连着一刀一刀滚着一刀向着剑龙砍去。 剑龙看得心惊,手中军刺不敢和公孙啸天硬碰,便只好拼命接连后退。可是这一次公孙啸天并不因为剑龙后退就停住攻击,而是如疯虎一样一般穷追不舍,一副不杀你决不罢休的气势。刀风裹着刀影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如滔滔浪潮一样咆哮着翻卷着压向剑龙。 剑龙被那无坚不摧的气势压得几乎喘不过起来,不要说反击,连防守的能力都失去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后退,不停地后退。而那公孙啸天的魔刀,却如影相随,摆脱也摆脱不掉。剑龙的身形倒退的时候,也如蛇行一样飘忽不定,可是公孙啸天的魔刀却如跗骨之蛆怎么甩也甩不掉。 他正退着的时候,脚下一不小心被两个压在一起的尸体绊住,身体急速向后倒去。公孙啸天见了,狞笑一声,高高举起魔刀,向着剑龙的身体狂扫出去。剑龙退无可退之处,危机之中,侧身连续翻滚,才堪堪躲过了魔刀的砍杀。可是急速滚动的身体刚刚停住,还没来得急站起身,公孙啸天的魔刀又到了身边。而这时,他却恰好滚在一具尸体旁边,再想翻滚却被尸体挡住。眼看公孙啸天的魔刀已经到了自己腰间半米之处,这一下要是被那它砍中,非尸首分离不可! 239.尸体被砍成了两截 刚才路风被公孙啸天迫得退后四五米,还以为他会来追,便做好了继续后退的准备,却不想公孙啸天根本挤没有追赶的意思,却又转身向着剑龙攻击,而且一攻击起来,便像发了狂一样停也不停。他见剑龙危急,便飞奔赶来相救,可是他的速度快,公孙啸天的速度也快,他一直追不上公孙啸天。眼看着剑龙被就要公孙啸天砍中,他却还剩下四五米的距离,有心投出军刺,奈何中间被公孙啸天挡住,就算投出的军刺击中了公孙啸天,剑龙却还是会被拦腰砍断。 路风眼见剑龙危险,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万分危急之中,剑龙急中生智,右手突然一把抓住地上的尸体,往自己身上一放,他的身体则猛地向外翻滚。公孙啸天收势不及,一刀正看在那尸体中间,噗的一下将那尸体砍成了两截,剑龙也因此才逃得一劫。可怜那尸体,横在地上了也不得安生,还要被砍成两截。 公孙啸天眼见能够杀死的人还活生生的,而他的一刀却将一具尸体砍成了两截,顿时气得哇哇大叫。挽起手中魔刀,就要继续追赶剑龙,却不料路风的军刺已经毫无声息却又奇快无比地向着他的咽喉刺了过来。他只得舍了剑龙,回身来战路风。 路风见剑龙遇险,差一点儿命丧,心中大禁不住大怒。但是他知道公孙啸天这老魔头确实厉害无比,这样打下去他们还会遇险甚至有可能丧命,便决定铤而走险。他向着公孙啸天刺出军刺的时候,见公孙啸天横刀来档,却没有像刚才一样退开,而是在军刺和公孙啸天的魔刀接触的一刹那间,用军刺轻轻向下一压魔刀刀柄,借助于那一压的反弹之力,身体突然凌空飞起三四米高,变成头下脚上的姿势,人和军刺化为一道笔直的标枪,向着公孙啸天的头顶直刺下来。 公孙啸天见了,一招举火燎天,迎向急速下落的路风。路风的军刺不过半尺来长,而公孙啸天的魔刀却有一米多长,路风的身体垂直下落下来如果不改变方向,没等他的军刺刺到公孙啸天的头顶,只怕他 的头顶就要被魔刀刺出了一个窟窿。路风眼见形势不妙,在军刺就要刺到魔刀的一瞬间,手腕微微一动,军刺刺中了魔刀的刀柄,他有意识向下一按,借助那一按之力,又将自己的身体再次弹起,而弹起的过程中,他凌空的身体突然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翻滚,身体急速下落的过程中又变成了一道横着的标枪,枪尖直刺公孙啸天的后背。 刚才公孙啸天举到迎击头上路风军刺的时候,剑龙却也已经飞身赶来,手中军刺挟着一道寒光,横切公孙啸天的膝盖。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配合路风一上一下夹击公孙啸天,让他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顾得了下边顾不了上边。可是公孙啸天死何等样人,眼见剑龙的军刺快要削到自己的膝盖之处,上身姿势不变,却突然飞起一脚,以无法想象的一个角度踢向剑龙的手腕。剑龙知道这一脚的威力,赶紧撤回军刺后退。 剑龙这一招虽然没有得手,可是却在极大程度上分散了公孙啸天对头顶上面路风的精力,要不然路风也未必敢在刺到公孙啸天魔刀的时候来这一险招。路风横飞着极速刺向公孙啸天的后背,公孙啸天因为被剑龙分散了精力,也想不到路风会这样冒险,待到他感觉到后背有凉风的时候,身体便本能的向前猛地一蹿,但是即便如此,后背还是被路风的军刺划出了一道口子,虽然只是刚刚破了一点儿皮,刚冒出了一丝儿血迹,可是衣服的口子却不小,足有十几厘米长。 路风冒险和剑龙配合,才仅仅只是划破了公孙啸天的一层皮,心下禁不住惊叹,这老家伙简直就不是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而那公孙啸天自从成名以来,还从来没有受过伤,这一次竟然伤在了两个毛头小子手上。虽然那伤根本就算不上伤,可是却也已经把公孙啸天气个半死。他须发怒张,目眦欲裂,哇哇怪叫了几声以后,挥起魔刀卷起漫天血红的刀影向着路风飞身杀了过来。剑龙见了,也疾步赶来相助,一时间三人又杀在了一起。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风云都为止变色。 蝴蝶夫人和紫蝶加入战团以后,形势立刻大为改观。她们为了报仇,早就杀红了眼睛。特别是蝴蝶夫人和紫蝶,更是以一当十,剑招辛辣儿诡异,出手绝不留情,一时间,刚才还围住她们的人不是便有人被杀死,惨叫声不停地响起。这一下,倒是蝴蝶夫人她们挽回了局势,占尽了上风。看着地上一具具自己姐妹的尸体,蝴蝶夫人她们心中的怒火全都化成了复仇的力量,杀得那可真叫得上一个不亦乐乎。 前院里的战斗也正在激烈地进行,打得很是热闹。眼镜这家伙一味沉迷于网络,练习功夫时间就少了些,但即便是这样,功力也在超级高手之列。河马、雪狼虽然还没有突破化境,可是也超越了超级高手,甚至已经达到了半步化境的地步。他们三个,在普通的公孙世家的好手面前,根本是无法抵挡抵挡的,所以很快就又有不少人死在了他们手下。 那些剩余的白衣女子,眼见自己就要命丧黄泉的绝望之际,却不料来了他们这几个正义杀神一样的救星,大喜过望之下,也都鼓起信心,奋勇杀敌。有河马他们在身侧,就是遇到危险,也被他们帮忙一一化解,她们只顾放心大胆杀人就行了,所以不大会儿,她们也每人平均下来,也都杀死了不少于一个的敌人。原来院子里不下于一百多个人,被河马的微型炸弹炸一阵乱扔,炸了不下于一半,现在又杀了一阵子,剩下的已经只有二十来人,形势对白衣女子她们越来越有利。 240.公孙楚的后招 眼看着形势一片大好,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把敌人彻底消灭干净,河马他们突然看到从后院里跑过来一个年轻人,这人正是跑到前园里来观察的公孙楚。公孙楚怎么也想不到在很短的时间内里会发生这样打的变化,一时间真是又惊又怒又后悔。让他震惊的是河马、雪狼和眼镜怎么会一个个都这样厉害,让他愤怒的是他所带领人的人差不多已经快死光光了,让他后悔的则是他的轻敌大意。 公孙楚本来还以为蝴蝶帮只不过是一些女子,能力有限,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加上前面对百俊帮和黑煞帮的顺利收服,让公孙楚更是产生了一些轻敌之心,认为收服蝴蝶帮的一帮女子更是不费吹灰之力,所以这一次前来的时候所带的高手并不不多。他们来的时候也也带了七八十名枪手,可是公孙楚认为枪手根本用不着,再加上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是一旦不停地打枪,也有可能惊动警方。 公孙楚虽然不怕警方,就是警方知道了,凭借着公孙世家背后倚靠的强大到令人恐怖的力量,也能够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那毕竟是很麻烦的一些事情,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能不动枪就不动枪。于是公孙楚就让那些枪手停留在一公里外的车上待命,自己则带着其他人来到蝴蝶帮。 到了蝴蝶帮以后,情形虽然没有像公孙楚想象的那样让蝴蝶帮顺利归附,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交战却完全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眼看着就要将不肯为自己所用的蝴蝶帮消灭,却不料半路上杀出来这几个瘟神,竟然将情形完全打乱。公孙楚后悔之余,赶紧拨通了手机,告诉那些待命的枪手火速赶来,然后飞身向着河马他们扑了过去。 河马、雪狼和眼镜他们杀得正爽,见公孙楚如飞赶来,从公孙楚奔跑的动作来看,知道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见公孙楚到了近前以后,向着他们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和我北海公孙世家为敌?”河马便哈哈笑道:“**!我们才不管你是北海还是南海的什么公孙世家母孙世家的,你们这样欺负人,我们就要管!” 听河马这样说,公孙楚的眼神中的阴鸷之气更浓,冷声说:“你们既然活得不耐烦了,那就都去死吧!”说着向着河马轰的砸出一拳。 河马见公孙楚来势凶猛,却也毫不避让,迎着公孙楚也猛地挥出了拳头。两人相撞的虽然只是拳头,可是每一只拳头都不下数百斤力气,这一拳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所有的肋骨也都能一下子打断,力气之大,让人恐怖。不过他们两人都不是一般之人,所以不但没有谁的肋骨被断,连手指头也没有断上一截。然而,两只拳头撞在一起的时候,却发出了轰的一声闷响。 由于两人都是全力,巨大的反弹力让公孙楚和河马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各自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招之下,表面上看两人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可是考虑到河马身体的重量是公孙楚的数倍,却是可以判断出公孙楚的功力明显要比河马的功力高出一截。 河马刚才虽然也看出了这公孙楚非同一般,可是却也没想到公孙楚的功力竟然这样深厚,一时被激得兴起,叫了一声**!不再用拳头,而是将左手手腕一翻,手中军刺迅疾划向公孙楚的咽喉。 公孙楚见河马身体硕大无朋,力气大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的动作竟然会如此迅猛,眼见锋利无比的军刺到了自己眼前,赶紧脚尖一点地面,暴退三尺,躲过河马的进攻。公孙楚虽然躲过了河马的攻击,可是心却还是下沉,因为他发现就算是自己现在加入战团,也根本不太可能扭转局势。他现在还以为后院里用公孙啸天在,后院的形势一定对他这一方有利,便向着手下喊道:“撤回后院!” 那些正在拼力抵抗的手下,听得公孙楚这样喊,便边打边向后院撤去。河马和雪狼他们,也想知道后院的情形,并不太刻意阻拦,那些白衣女子,更是想知道她们的帮主和紫蝶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便追杀着向后院赶去。到了后院以后,两方人马很快又各自融入到自己的一方,又变成了两方的交战。只有路风、剑龙和公孙啸天他们三人那里,其他人无法靠近。 他们三人交战了不下百十个回合,场面激烈,简直是难以形容。虽然还一时分不出胜负,可是路风的左肩上,剑龙的后背上、右臂上都已经被魔刀的刀尖割开了一道口子。幸好他们反应极其敏捷,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实战经验中积累了宝贵的化险为夷的技巧,在魔刀解除身体的一刹那间他们的身体或者是肌肉向着其其它的方向本能的极快的变化,才险之又险地把他们的性命从鬼门关上又拉了回来。 公孙啸天到底是天人境界的高手,路风和剑龙巧妙的配合在他身上划出了一刀伤口以后,这老魔头收起了轻敌之心,全力对付他们,让他们再也讨不到一点儿便宜,还把伤口都还给了他们。但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老魔头气得几乎暴毙。许多年以来,公孙啸天已经没有了敌手。不但如此,连能够在他魔刀之下走过五十招不受伤的人都比凤毛麟角还少,至于走过一百招的人,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可是现在,一百招已经过去了,自己竟然没有将两个毛头小子砍死,这不能不让自负武功天下第一的公孙啸天又气又惊。 想到这这两个年轻人之中的路风,现在年纪轻轻功力就这样厉害,若是再过一些年,功力倒是有可能达到或者超过自己的功力,公孙啸天更是恼怒,便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杀死,于是出手更是招招必杀,将路风和剑龙逼得渐渐只能由攻防兼备转为一味地防守,想要进攻一次都非常艰难。 241.枪神对枪手 公孙楚退到后院以后,后院的情况又大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路风、剑龙、蝴蝶夫人以及紫蝶几竟然还能活着,而没有被公孙啸天的魔刀砍成几截。看着路风、剑龙和公孙啸天斗得正到了紧要关头,另一边自己的人还处在下风,他并没有立刻加入战团,而是站到了一边。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又有人该上场了! 果然,就在这时候,西面的墙头上突然出现了几十个人,他们从墙头上跳下,直向打斗的这边飞奔而来,后面出现的十几个人干脆就站在了墙头上。不过他们并不是空着手站在墙头上的,他们每人的手里都抱着一把半自动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院子里的人。可是他们却都没有开枪,因为院子的人虽然很多,可是大家都在混战,一时间很难将两边的人都分开,贸然开枪,把敌人打死的时候,也很可能会打死自己人。 久经战场枪林弹雨的河马雪狼他们,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在墙头外出现动静的时候,就在交战的同时注意到了墙头上。当他们看到第一个出现在墙头上持枪的人时,便急忙告诉蝴蝶夫人她们将局势打乱,混入敌群之中,然后再找建筑物躲避即将而来的射击。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提醒,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才急忙将原来聚集到一块的人分开,闯入到敌群里面,让持枪的人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开枪。 至于路风和雪狼,虽然无暇去看墙头的动静,可是他们却更加安全,因为他们现在和公孙啸天的交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快得简直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分清楚谁是谁了。因为动作和身影过快,那些枪手虽然知道公孙啸天在里面,就是很难分清楚哪一个是他,当然就更不敢射击了。 公孙楚看到自己的枪手已经到位,便突然大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公孙楚这样喊,是想让双方的人都停下来,然后再分开来,好给那些枪手射击的机会,可是他的这个想法,河马雪狼他们都懂,当然不会按照他的意思分开。不但是这样,反而再次向着蝴蝶夫人她们喊道:“找地方躲避!” 公孙楚一方的人听了他的话以后,都一个劲儿向他身边退,雪狼和蝴蝶夫人他们则向着有建筑物的地方跑。眼见双方的人很快就分散了开来,公孙楚的嘴角便现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举起了手,刚要喊射击,枪声就已经响了。 随着枪声,站在墙头上抱着冲锋枪的人便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那上面站着的人也有十来个,可是在两三秒的时间内,这些人每个人的头上都中了一枪,标准的全部是一枪爆头。不用说,这绝对是枪神的杰作。公 孙楚见了大惊之下,向着其他枪手喊道:“在楼上!”立刻,许多抢手便一齐向着楼上开枪。一时间,枪声大作,如鞭炮齐鸣。 枪神在确定了停在院墙外面的每一辆车里都没有敌人以后,便跃上墙头观看院子里的情形,见河马他们的情形不错,便沿着墙头飞跑想到后院看路风和剑龙的情况。见路风和剑龙他们也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便上到了楼顶,在三层的楼顶之上,可以看到前后两座院子里的情形,哪里有危险,枪神便会帮助那里。以前在行动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枪神都先不出场,而是先找好一个有利的射击位置潜伏起来,在路风他们万一遇到危险的时候再出敌不意地开枪射击,这也是路风他们留的一个后手。 枪神不时地观察前后院子里的情形,发觉路风和剑龙渐渐处于下风,正要向着公孙啸天射击,却突然看见远处又有十来辆商务车和越野车向着这里驶来,便猜测那很可能是敌方增援的人,见路风和剑龙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便决定等等再看。当那些枪手跃上墙头的时候,枪神还是不能绝对地判定来人是地方的还是蝴蝶夫人一方的,所以还是没有开枪。当他听到雪狼和公孙楚喊出的话以后才百分之百确定了来人是敌人,便抢在公孙楚下令开枪以前果断开枪。 枪神两手各拿着一把手枪,左右开弓,根本就不用瞄准,所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射出了十来发子弹,而且每一发子弹都没有落空,将墙头上的敌人都打落到墙头下。公孙楚到底是化境高手,很快就发现了子弹的来源之处,他除了极快地掏出了手枪向着枪神射击之外,还让其他人开枪射击。 枪神当然看到了公孙楚举枪的动作,在他向着自己抬手的时候就将身子一缩,躲到了公孙楚的射击视角,让公孙楚和和其他人的射出的子弹都落了空。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便赶紧猫着腰向其他地方转移。 听到枪声,激战不停的路风、剑龙和公孙啸天也都一齐停了下来。毕竟,再厉害的武功,就算是化境和天人境,在冲锋枪子弹的扫射之下,也都得玩完。公孙啸天武功虽然高于路风和剑龙,可是在对枪声的敏感上绝对比不过他们。所以路风和剑龙听到枪声打出的第一声枪声时,便不约而同地一齐向着一边跳开了。他们当然也听得出那熟悉的枪声是枪神的,可是他们同时也看到了其他的枪手,所以他们向一旁跳开的时候便闪身向有掩体的地方跑去。 那些枪手开了一阵子枪以后,见楼上毫无反应,除了几个人继续盯着楼上外,其他的人则开始向着河马和雪狼他们射击,其他人则也忙着找掩体,以防楼上的人向他们射击。公孙楚站在一棵大树一侧,指挥着枪手选择有利地形开枪射击。公孙啸天站在大树的一侧,气得几乎要暴毙,可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雪狼、河马和眼镜他们身上也都带着手枪,招到了掩体以后,便大声喊着让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躲藏好,不要乱动,然后便向着公孙楚的人射击。河马还向着那里扔了几颗炸弹,可是因为人都分散了,炸死的人倒不是太多,河马身上带的炸弹倒是用完了。 242.激烈的枪战 河马、雪狼和眼镜他们虽然都带着手枪,可是手枪的威力和冲锋枪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而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手中所有的只是剑,并没有枪支,所以他们这一方稍有动静便会立刻找来冲锋枪一阵子的射击,被火力压制得很厉害。 “Fuck!要是带着咱们的枪就好了!”被敌人压制了一阵子,河马有些窝火,忍不住骂了一句。 眼镜躲在假山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忍不住说:“妈妈的,谁能想到他们会有这么多枪呀!大白天的,他们竟然敢带这么多枪,还敢开枪射击,看来来头不小啊!”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声:“接枪!”两人扭头一看,墙头上突然出越过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是血红。血红刚才和林妙可在车里,听到院子了里的打斗声和惨呼声,早就想冲过来了,可是因为有林妙可在,她要保护林妙可的安全,不敢轻易离开,便耐着性子在车里待了一段时间。然而当她听到院子里的枪声的时候,再也坐不住了,叮嘱林妙可说绝对不要出去,如果有陌生人来便开车离开,然后便抱了一抱枪飞快地跑到了墙头外边。 因为不确定里面的情况,血红也不敢贸然跳上墙头。正要扒着墙头观察院子里的情形,却听到了河马和眼镜的对话,当下不再犹豫,抱着枪一下子越过墙头,把其中的两支冲锋枪扔给了河马和眼镜,然后腋下夹着另外几支在脚尖刚一着地的时候顺势打了五六个滚,一直滚到眼镜前面石头的后面才停止,却把公孙楚的枪手打来的数不清的子弹扔在了身后。 血红半跪着稳住身子,向着眼镜问道:“老大和剑龙呢?” 眼镜指了指左前方二十来米处的两颗大树后面,血红便看到路风和剑龙正在躲在那里,便把手中的一只冲锋枪递给眼镜,说:“扔给老大!”眼镜接过,估量了一下距离,便将枪抡起,扔向了路风,嘴里喊道:“老大,剑龙,接枪!”同一时间,血红也把枪扔向了剑龙。 路风和剑龙躲在大树后面,眼看着受到对方火力的压制,正在着急,突然听到眼镜的喊话,知道血红来了,看到冲锋枪向自己这边飞来,却突然遇到了一阵冲锋枪的射击,本来能够扔到自己跟前的冲锋枪却因为被一颗子弹打中,落到了距离自己四五米的地方。 路风看到扔给剑龙的枪并没有被子弹打中,被剑龙一把抓住,便向着剑龙打了一个手势,剑龙的枪便突然绕过树干,向着敌人 地方打了十来发子弹。在这极短的时间内,路风一个滚身,翻滚到那落在地上的冲锋枪边,一把抓起枪又倒着翻滚着到了原地。 路风握枪在手,想起林妙可自己一个人在车上,便向着这边喊道:“红妹,十秒回去!”说着向着剑龙指了指树上,两人便后退几步,然后飞跑着向树上跑去。他们脚尖连踢,几下之后,身体便拔高七八米,然后伸手一抓树枝,上到了树上,站稳了身子,稍微观察了一下下面的情况,便一齐向露出来人头的地方开火。 那些隐藏在各种掩体后面的枪手,没想到大树上突然会射来不要命的子弹,立刻被打死了好几个,其他人则赶紧向着树上开枪,还有一些人则赶紧重新找新的掩体躲避。而在这期间,血红则在猛跑了几步以后,一跃身又翻过墙头跑到外面去了。路风的话,他当然明白,虽然有些不大情愿,可还是要去按照路风的话去保护林妙可。 那些躲藏在房子后面、石头后面以及大树后面的枪手,受到路风和剑龙的突然袭击,死得死,跑的跑,藏的藏,却不料身形刚动,从楼房的另一面又突然出现了枪神的身形。他双枪连射,弹无虚发,瞬间又打死了六七个人,在敌人发现他的踪迹之前,又闪身躲到了新的掩体之后。而在枪神射击的同时,雪狼和眼镜也向着跑动的敌人一阵子扫射,一时间,被打死打伤的敌人又倒下了几个。 公孙楚本来还以为自己所带的枪手到了以后,就会轻而易举都地将局势扭转,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到这种地步。眼看着枪手已经死去了一少半,公孙楚几乎要抓狂,他怎么都不肯相信突然出现的路风几人竟然一个个都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无常,他们不但武功惊人,枪法更是准确得让人不可思议,特别是楼顶上的那个家伙,枪法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两只手同时开枪,根本就无需瞄准,却全部一枪爆头,一枪毙命。如果不是经常在枪林弹雨里玩命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枪法。 公孙楚在带人进攻蝴蝶帮以前,是掌握了蝴蝶帮很详细的资料的,可是在所有的资料里并没有她们和这几个人交往的信息,这突然出现的几个人是什么人呢?他突然想到了百俊帮帮主杜冷丁在归附公孙世家时提出的一个条件:杀死路风!莫非,现在出现的路风就是杜冷丁所说的路风? 现在想来,杜冷丁和杜杀之所以让自己帮助他们杀死路风,是因为他们杀不了路风,可见他们所说的那个路风必然是很厉害的一个人。而现在他突然出现的路风也同样厉害得让人头痛,很可能这个路风就是杜冷丁所说的路风,如果是这样,那这个路风更是非杀不可了。想到这些,公孙楚杀死路风的心更坚决了,便向着手下人喊道:“他们只有几个人,杀死他们!” 听了公孙楚的话,那些枪手便拼命地向着藏人的地方射击。可是令枪手们吐血的是,那几个人虽然不多,可是却都一个个神出鬼没,明明看到他们刚才还藏在树后面、石头后面、亭子后面,墙壁后面,当他们的人好不容易绕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却已经没有人了,他们却又不可思议地从石头后面、草丛里、房顶上,甚至是水池里突然跳了出来,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高速飞行的子弹射穿了他们的眉心、咽喉或心脏。 243.将紫蝶扑倒在地 十几分钟以后,公孙楚所带来的枪手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这些人虽然也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但是实战经验却少的可怜,哪里比得上整天在枪林弹雨里成了精的路风他们。如果不是担心有一个天人境的老魔头公孙啸天在,这老家伙要是发起疯来,子弹也不一定能打着他,路风他们行动起来难免有些放不开手脚,恐怕这些人早就玩完了。 公孙啸天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个接一个毙命,气得几乎要爆炸。看到枪神突然又出现在一座房顶上甩手两枪又打死了两个人以后,再也顾不得危险,一声暴喝,身形突然拔起,凌空飞行起来。身在半空的时候,双脚不停地相互撞击,借助于那撞击之力箭一样弹射向枪神出现的房顶。 公孙啸天身形闪电一般飘行的时候,当然没有忘记有几个人随时都会向他开枪,所以他的身形并不是直线行进,而是不时地变换着方向,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着房顶飞行过去。人在半空,就要到了房顶之际,魔刀血光暴涨,化成一团漫天的刀光风一样卷向刚才枪神所在的地方。可是令公孙啸天气得差一点儿没嗝屁的是,他到了楼顶以后,枪神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暴怒之下,手中魔刀便向着房顶砍去,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房顶都顿时塌了,掀起一阵滚滚的烟尘,声势之大,惊心动魄。 公孙啸天发了一阵子邪火,见四处没有枪神的影子,也不敢在房檐上面停留,他虽然暴怒,可是还没有忘记在那上面停的时间用了多长,就会成为射击的靶子。他虽然功力到了天人之境,可是却还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便飞身向着地上飘落过去。 公孙啸天刚才从地上飞身上了房顶的时候,河马他们都在隐蔽,并没有注意到他起身,再加上这老魔头速度实在是疾如飞丸,他们刚瞧见影子的时候,老魔头已经到了房顶之上,所以并没有人向他射击。可是他上了房顶以后,刀劈塌了房顶,他便只有从上面落下。这一次河马和可就不客气了,向着公孙啸天的身形哒哒哒就是一梭子子弹扫射了出去。 然而让河马没有想到的是,公孙啸天这天人境的老魔头身形在空中竟然也能变幻不定,又快得迅如闪电,射出的子弹大都打在了他的身后,有几颗还被他用魔刀挡住,竟然连一颗也没有打中他。河马见了,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忍不住叫道:“**!这老家伙也太厉害了吧?还是不是人啊?” 听了河马的话,眼睛也忍不住感慨道:“妈妈的,老家伙成了精了!怪不得老大和剑龙两个人都治不服他!” 河马笑了笑,有些惋惜地说:“**!早知道炸弹就不扔完了,留给这老家伙一颗,看他能不能躲过炸弹!” 两人说话的时候,路风向着他们这里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和剑龙一起向着敌人的方向打了两枪,又弓着身子迅速地向着远处蛇形跑了过去。河马和眼镜见了,知道路风是让他们掩护,他和剑龙则要绕道敌人的背后去,便端起冲锋枪向着敌人所在的方向射击了一阵子。为了节省子弹,他们交替着射击,目的并不是打死多少敌人,而是压制他们的火力,给路风和剑龙争取一些时间。 六七秒的时间,路风和剑龙已经跑到了中间一排房子的后面,然后向着公孙楚等人的后面悄悄地潜伏了过去,他们上到一座房子的顶上,见到不远处枪神已经蹲在了那里,正在观察下面的情形。见路风和剑龙过来了,指了指下面的几个方向,路风和剑龙会意,向着枪神点了点头。路风打了几个手势,分后射击的点,然后三人便一齐向着下面开枪。枪管喷射出密集的子弹,顿时将下面的人又打死了不下十来个。 公孙楚等人没有想到路风他们会绕到后面去,一时间手忙脚乱,赶紧边还击便向前院撤退,撤退的过程中又遭到河马和眼镜的射击,又有十几人被打死,幸好他们跑到了前院,因为隔着长长的一排三层建筑,后面的人一瞬间也追不过来,倒给了他们逃生的一些时间。 看到带来的那么多人夹在一起已经不足三四十人,公孙楚几乎要抓狂。他也意识到再打下去有可能全军覆没,便赶紧向着手下人边喊边撤。路风他们追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到了大门口。 紫蝶和蝴蝶夫人她们因为没有枪,在枪战的时候便一直躲到了一间房子里,听到敌人向外面跑了,便从房间里出来。紫蝶看到敌人已经跑到前院去了,想起那么多姐妹的惨死,顾不得危险,提剑便向前院奔去,刚跑到前院,见敌人已经到了大门口,心中着急,大喊道:“别跑!” 公孙楚听到喊声,回手就是一枪,直射向紫蝶的胸膛。这时候,剑龙正好跑到距离紫蝶不到三四米的距离,见公孙楚回手射击的瞬间,来不及喊话,一纵身把紫蝶扑倒在地,他的背上却也因此挨了公孙楚打来的那一枪。索性那一枪子弹是擦着背而过,只是划破了皮肤,流出了血来,并没有打进肉里去。 受了伤的剑龙大怒,一翻身从紫蝶身上弹起,身体没有站起,就甩手向着大门口打了几枪,可惜大门口已经没有人了。路风见剑龙背上流出了血,赶紧跑到他身边问:“要不要紧?” 剑龙手一按地面,弹身而起,说了声:“没事!” 路风说:“你先休息一会儿,说着和到了的枪神一同向大门口奔去。跑到大门口,怕敌人在门外边埋伏,便越过大门两侧的墙头到了外面,看到那些人已经钻进了车里,轰鸣着向远处跑去了。这时候,又看到血红提着枪向着这边跑了过来,跑到他们跟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说:“没想到他们会逃跑,只打死了三个!” 244.死不了,别问他了! 枪神跑到车前,打开车门,拿出了急救箱。血红见了,脸色一寒,问:“谁受伤了?” 路风说:“剑龙背上擦了一块,不要紧的!”向着枪神说道,“快给他包扎一下!”说完这话,又看着远处的车子,见那里躺着两具尸体,脸色不禁一变,连忙问:“可儿没事儿吧?” 血红点点头,说:“没有!” 路风又问:“车旁边怎么会有尸体?” 血红说:“是想去杀可儿的,不过被我杀了,可儿没事!” 听血红这样说,路风才长松了一口气,看着血红,感激地说:“谢谢红妹!” 听了路风的话,血红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你对我这样客气!” 听了血红的话,路风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见林妙可从车里钻出来,跑到路风跟前,一把抓住路风的手,心有余悸地说:“风哥哥,可吓死我了!刚才有两个坏蛋跑过来要杀我,幸亏血红姐姐及时赶过来把他们杀了。要不然,我、我可就见不着你了!” 说着话,突然见到路风左肩膀上的衣服开了一道口子,上面还渗着一些血迹,脸色立刻大变,惊恐地喊道:“风哥哥,你受伤了!” 路风笑笑,说:“只剐破了一点儿皮,没事!” 林妙可却抓着路风的胳膊,掀开那衣服的口子看伤口,心疼地说:“不行,都出血了,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见林妙可一脸紧张的样子,路风笑了笑说:“一点儿皮外伤,可儿你别大惊小怪的!” 路风经历的战斗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的小伤根本就丝毫也不在乎。可是林妙可就不同了,身为千金大小姐的她,平日里不要是是肩膀上流血了,就是感冒发烧也都是大得不得了的事情。现在见自己心爱的风哥哥流了血,哪里能够不当一回事儿呢!林妙可一脸郑重地说:“风哥哥,这怎么是大惊小怪呢?这要是发炎了,可就麻烦了!反正那些坏蛋都跑了,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路风摇摇头,说:“真的可儿,就擦破了一点儿皮,什么事情都没有!可别找麻烦了!” 林妙可还要再说,一旁的血红冷冷地说:“死不了!别问他了!” 林妙可听血红说话这样冲,又是说的她最心爱的风哥哥,有些生气地说:“那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办呢?” 血红冷哼了一声,说:“他没有那样娇贵!”又看了一眼林妙可,酸酸地说道,“你倒是挺关心他!” 林妙可天真无邪,胸无城府,并没有听出血红话里的酸味,一脸认真,说:“他是我的风哥哥,我当然要关心他了!” 血红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路风看着林妙可,一脸的爱怜,说:“一点儿皮外伤,停会儿我用红药水擦一下就行了!可儿你就别再担心了!”又看着血红,说,“血红姐姐救了你,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呀!” 血红看着路风握着林妙可的手,一副极其关切的样子,心里便忍不住有些酸酸的感觉,冷声说:“用不着!” 林妙可已经习惯了血红的冷冰冰的样子,听了血红的话,并不在意,而是又拉起血红的手,一脸真诚地说:“血红姐姐,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把这样吧,我今天请你去逛商场,你看中什么,我都买下来送给你!” 听林妙可没心没肺地说着这样的话,血红心里虽然十分嫉妒林妙可和路风的关系,可是对纯真无邪的林妙可却无法产生恨意,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摇摇头说:“不用了,可儿!救你是应该的!” 林妙可却一脸认真地说:“血红姐姐,你不用和我客气!停会儿风哥哥擦好红药水,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咱们就和风哥哥一起去商场吧!” 路风见林妙可和血红说着话,又怕林妙可进到院子里看到那么多死尸害怕,便说:“院子里死了很多人,你们就别进去了!我进去看看!”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有些不放心地问:“风哥哥,眼镜哥哥他们没有受伤吧?” 路风点点头,说:“可儿你就放心吧,他们都没事!你和血红姐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着便向里面走去。 到了院子里,看到所有的人都聚到一起了,正向着大门口走了过来。路风迎上去,问剑龙:“怎么样?” 剑龙说:“没事儿,一点儿小伤!” 紫蝶看着一脸英气的剑龙,又看着路风,眼睛里满是感激,说:”剑龙大哥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受伤。路风大哥你也受了伤,都是为了我们。我、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们了!” 路风说:“紫蝶不要这样说,他们也太欺负人了,帮助你们也是应该的!” 剑龙也说:“一点儿小伤,哪里用得着说谢!” 紫蝶看看了看蝴蝶夫人和其她白衣女子,眼睛里含着激动的泪花,说:“我和路风大哥只不过有一面之缘,那一次还是他救了我。我知道路风大哥厉害,这次遇到危险,只是本能地拨通了他的电话,也没奢望他们会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来了!要不是他们,咱们,咱们就都活不成了!” 蝴蝶夫人走到前面,看着路风,又看着剑龙和其他人,眼睛里满是感激,伸手抱拳,郑重地说:“多谢路风和各位兄弟相救!要不是你们,蝴蝶帮今天就不会存在了!大恩不敢言谢,我南宫燕在此向各位兄弟行礼了!”说着左腿曲着,右腿就要跪在了地上。 紫蝶和蝴蝶帮余下的白衣女子见状,也都赶紧跟着单膝跪地,齐声说:“多谢各位大哥救命之恩!” 路风见了,慌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手说:“夫人快起来!紫蝶你们都快起来!这,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见自己说了这话以后,蝴蝶夫人等人并没有起身,赶紧走到蝴蝶夫人身边,搀扶着她的胳膊说,“夫人快起,你们行这样的大礼,可让我们受不起!” 245.真是侠肝义胆 在路风的搀扶下,蝴蝶夫人这才慢慢起身。紫蝶等人见了,也都才跟着起来。蝴蝶夫人说:“今天多亏了各位兄弟舍命相救,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南宫燕和各位姐妹怎么还都还不清,但是我们姐妹都记在了心里!以后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各位兄弟如果不嫌弃,就打一声招呼,我们一定万死不辞!” 听蝴蝶夫人说得这样郑重,路风赶紧说:“夫人言重了!我和紫蝶姑娘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可是却看出紫蝶姑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所以才出相助。我和各位兄弟虽然和夫人今天才刚刚认识,可是夫人宁折不弯,不肯为他人所驱使的铮铮风骨实在是让我们兄弟钦佩!蝴蝶帮的每一个姐妹都让我们佩服!就是咱们没紫蝶姑娘这一面之缘,我们见到他们这样欺负人,也一定会尽力相助!” 听了路风的话,蝴蝶夫人禁不住感叹道:“路风兄弟和各位兄弟真是侠肝义胆,着实让人佩服!”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感激说:“夫人缪赞了,我们可不敢当!”说到这里,忍不住又问:“公孙世家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为什么要你们蝴蝶帮加入他们?”路风因为长久在国外党雇佣兵,对地下世界的情况并不了解,他所不明白的,剑龙他们也不知道,听路风这样问,都将目光望着蝴蝶夫人,听她如何解释。 蝴蝶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各位兄弟有所不知,北海公孙世家是地下世界里最大的帮派之一,和南海的铁剑门、苗疆的天地盟、西域的藏老会并称地下世界四大帮派。我们蝴蝶帮和他们相比,力量实在是十不及一。许多年以来,这些帮派也都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各个帮派也从不侵入内地。可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铁剑门和天地盟都受到了不明身份人的攻击,虽然没有被消灭,可也都损失不小。地下世界里的人都怀疑是北海公孙世家的人干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事情也就只好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蝴蝶夫人眼睛里又渐渐充满了愤怒,沉痛地说:“我们本来还以为那只是他们几大帮派之间的斗争,和我们这些小帮派没有关系,可是没想到他们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竟然把触角伸到了这里!花都市里有名的地下势力百俊帮和黑煞帮都已经归附了他们,我也意识到他们早晚有一天也会向我们蝴蝶帮下手,也知道蝴蝶帮根本没有能力和他们相抗衡,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撒蝴蝶帮,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杀了,杀了我们这么多姐妹!真后悔,后悔我没有早一点儿下决心解散蝴蝶帮!要是那样,也不会有那么多姐妹丧命功能了!” 说到这里,蝴蝶夫人悲痛地咬紧了牙,痛苦地说不出话来。紫蝶接过蝴蝶夫人的话,愤怒地说:“他们一来到这里,就要求我们加入他们的公孙世家,还说归顺他们就是生,不归顺他们就是死!我们看他们那样嚣张,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就没有答应他们,他们就下了毒手!” “妈妈的,这样欺负人!真不是东西!”眼镜听了蝴蝶夫人和紫蝶的话以后,忍不住说道,“不畏强势,宁折不弯,不要说女人,就是很多男人也做不到,想不到你们却做到了!我眼镜一辈子最看不起女人,现在却有些佩服你们了!” 听眼镜这样说,河马嘿嘿笑着说:“我河马也佩服你们!帮你们没帮错!” 听了这话,剑龙、雪狼和枪神也都纷纷表示自己的钦佩,同时也都表达了对公孙世家的愤恨。 看着满院子里都是尸体,路风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问蝴蝶夫人:“夫人现在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报警?” 蝴蝶夫人摇了摇头,说:“路风兄弟,不瞒你说,地下世界里也有地下世界的规矩,地下世界的事情一般不扯到地面上去,只在地下世界里解决。,所以我们不能报警。”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可是这么多尸体,你们怎么处理呢?” 蝴蝶夫人叹了口气说:“我们蝴蝶帮的的姐妹,就埋了。公孙世家的人,浇上汽油,烧了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路风觉得蝴蝶夫人虽然是一个女子,可是气魄和胆识都非常让她欣赏,禁不住产生了继续帮她一下的念头,沉吟了一下,又问:“公孙世家的人这一次吃了大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卷土重来。夫人打算以后怎么办?” 见路风这样问,蝴蝶夫人望了望院子里一具具蝴蝶帮弟子的尸体,真是心如刀绞,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说:“经过这一劫,蝴蝶帮基本上是名存实亡了,实在不行,就只好解散了。这样,也许能够让这些姐妹免除一死!”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紫蝶脸色一变,说:“夫人,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蝴蝶帮是你一手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咱们可不能解散蝴蝶帮呀!” 紫蝶这样一说,其她女子也都纷纷表示不愿意离开蝴蝶夫人,不愿意解散蝴蝶帮。 蝴蝶夫人眼里含泪,一一看着自己的姐妹,叹了口气,说:“不这样,我不是把你们往死路上送吗?” 紫蝶等人也都含泪说道:“就是死,我们也不解散蝴蝶帮,也不离开夫人!” 说话的虽然都是女子,可是场面却充满了悲壮。路风等人见了,心中也不禁有些悲楚。枪神看着路风,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想想办法?”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夫人,紫蝶,各位姐妹!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关了门的宾馆,有一百多个房间,十分宽敞。你们要是不嫌弃,不妨到那里去住吧!这样,如果他们来报复,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路风这样一说,枪神等人都纷纷表示赞同。蝴蝶夫人却说:“这怎么行?我们已经很麻烦你们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们?” 246.老大又不是娇花 见蝴蝶夫人推辞,路风便说:“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夫人自己也清楚,公孙世家的人吃了这样的大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来报复。大家也都看到了,他们之中的高手是咱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单打独斗都是斗不过的。你们这里的人手少,和他们都一定会吃亏。况且他们再来复仇的时候,所带的人手一定比现在更厉害,到时候你们更难对付!况且蝴蝶帮就是解散 ,各位姐妹分散以后,也未必就能平安无事。如果公孙世家执意要报复,不达目的不罢休,你们就是解散了蝴蝶帮也是无济于事,他们还是要追杀你们!你们说是不是?” 路风看大家都听得不住点头,又接着说:“况且,这一次交手,我们已经和公孙世家结了仇,也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仇人,他们也一定会报复我们。我们的人也只有这几个,力量也不能和他们相比,与其咱们单独被他们击破,不如咱们联起手来,共同对付他们。这样,咱们的胜算也就更大些!” 见路风说得情真意切,蝴蝶夫人叹息道:“本来这事情和各位兄弟没有关系,是我们把你们拖了进来,实在是对不起你们!”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赶紧说:“夫人可不要这样说!不要说我和紫蝶姑娘曾经有一面之缘,也算是朋友了,就是我们萍水相逢,素不相识,见到公孙世家的人这样惨无人道地杀害这么多人,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更不用说夫人和各位姐妹的宁折不弯的铮铮风骨已经让我们所折服,遇到这种事情,更不会不管不问了!” 路风这样一说,枪神和其他人也都纷纷劝说,希望蝴蝶夫人她们能够入住悦来宾馆。河马说:“反正我们那里宽敞得很,能够住得开!人多了人气也旺盛了,也比现在热闹了!” 眼镜说:“你们要是去了,也可以帮我扫扫院子,妈妈的他们说我住在一楼,离地面最近,总是让我一个人扫院子!你们要是去了,高兴的时候也帮我扫扫院子吧!” 见大家都说得真诚,再想到眼前的实际情况,蝴蝶夫人叹了口气,说:“各位兄弟的好意,我们真是不是道该怎样表示感谢。只是这样,我们又要麻烦你们了!” 路风见蝴蝶夫人这样说,赶紧说:“夫人不必客气,咱们相互支持,相互帮助,不是谁麻烦谁的问题!” 听路风这样说,紫蝶等人就都齐声说:“既然这样,那就多谢各位大哥了!”她们虽然不愿意蝴蝶帮解散,不愿意离开蝴蝶夫人,可是也不愿意白白死掉。路风的这个建议,不但让蝴蝶帮用不住解散,也能够和蝴蝶夫人在一起不分开了,所以她们心里也都很高兴,便一齐向路风他们表示感谢。 这时候,在外边等得心急的林妙可不血红的劝阻,径直跑了过来,见到院子里那么多的尸体,有很多还是尸首分离、血肉模糊的,脸色便有些惊恐。但虽然是这样,可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过尸体了,所以还不算十分害怕。走到路风面前,一把拉住路风的手,脸色有些苍白地说:“风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死掉了呀?我,我有些害怕!” 路风看着林妙可,有些责备地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怎么又进来了?” 林妙可说:“人家等你等不及了,你一直不回去,我,我就来找你了吗?”他不顾一圈子都是人,扒开路风胳膊上衣服的口子看,惊叫说:“风哥哥你怎么还没有上药呀?” 路风挠了挠头说:“没事的,可儿!停会儿再上也不迟!” 林妙可却不管这些,向着提着急救箱的枪神说:“枪神哥哥,你快点儿给风哥哥上点儿药呀!发炎了可怎么办呢?” 枪神走到路风身边,看着林妙可说:“可儿不要担心,老大又不是娇花,硬朗得很呢!” 林妙可还是着急地说:“那你快给他上药呀!” 枪神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林妙可,说:“可儿你这样关心老大,真是老大的福气!”说着拿了红药水就往路风胳膊上涂抹。林妙可在一旁则不停地说多涂些,末了看枪神粗手粗脚的,干脆拿过了药棉蘸着红药水着急涂抹了起来,弄得路风很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血红看得心里很郁闷,紫蝶也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其他人则看得羡慕嫉妒恨。 路风见林妙可上好了红药水以后,又满急救箱找纱布什么的,赶忙制止了她,说:“行了,可儿,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女孩,不用包扎了!” 听路风这样说,看着大家都在看着他们,林妙可这才作罢。接下来路风向林妙可和血红介绍了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又把蝴蝶夫人和紫蝶介绍给林妙可和紫蝶。 蝴蝶夫人向着路风说:“路风兄弟,下面我们要收拾这些尸体,会用很多时间,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我们收拾好了以后再去找你们!” 路风说:“夫人,要不这样吧!你们收拾那些姐妹们的尸体就行了,那些公孙世家的人让我们来收拾,你告诉我们先弄到哪里再烧掉就行了!” 蝴蝶夫人说:“这样岂不是太麻烦你们了?” 路风说:“既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就不要再说这样的客气话了!”又向着林妙可说:“可儿,让血红姐姐陪着你在房子里等等吧?” 林妙可点点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在屋里呆着吧,不用血红姐姐老陪着我了!” 路风点点头,说:“好吧,你就在房间里等我们!” 紫蝶走过来,拉住林妙可的手说:“可儿妹妹,我带你到房间里去吧!” 林妙可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紫蝶姐姐!”便跟着紫蝶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收拾得十分洁净,里面电视电脑的什么都有。紫蝶对林妙可说:“可儿妹妹,这是我的房间,你在随便看吧,我出去帮他们!” 林妙可说:“紫蝶姐姐,那么多尸体,我看着害怕,也帮不了你们,你去忙吧!” 紫蝶走到门口,突然又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说:“可儿妹妹,路风大哥是你的男朋友吧?” 247.众女入住悦来宾馆 听紫蝶这样问,林妙可白皙的脸上禁不住微微泛起了一点儿红色,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和路风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男女朋友,甚至身体上差一点都有了负距离的接触,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所以听紫蝶这样问,竟然微微红起了脸。 紫蝶看着娇羞得美丽无比的样子,微微叹息着说:“有路风大哥这样的男朋友,可儿你真幸福!”看到林妙可在看着她,眼神不易觉察地漂移了一下,说,“好了,可儿妹妹,你在这里吧,我出去了!”说着便疾步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大家都忙起来了。收拾这么多尸体也算得上是一项体力活,幸好他们的体力都很好,累是累不着。可是面对着那么多尸体,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痛。特别是蝴蝶夫人她们,抬着一具具她们姐妹的尸体,将她们一个个放进挖好的坑里,再用一锨锨的黄土将她们埋上,想起一个多小时前还和她们在一起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而现在这一个个鲜活如花的生命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都不停地在流着泪水,场面很是悲痛和压抑。 这样一直用了差不多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才将院子里收拾干净。那些公孙世家的人被路风他们用车子拉倒院子后面的一个小山沟里,浇上几桶汽油以后,烧了个干净。但愿熊熊的大火能够净化他们的灵魂,烧掉他们在人间犯下的罪恶,在天国里也能安息吧! 蝴蝶帮牺牲的女子,按照蝴蝶夫人的意思,则在院子的前面挖了一个大坑,把她们都埋在了一起。她们活着的时候是蝴蝶帮的人,死了以后也不让她们离开蝴蝶帮;她们生前是姐妹,死后也让她们在一起。 将所有的人都埋好以后,蝴蝶夫人神情肃穆,默默地站在新起的坟前,脸上是无限的悲戚,任凭风吹起她宽松的黑色衣衫,久久地都没有说一句话。紫蝶和其她的女子则不停地流泪,有几个还失声痛哭。场面悲切,让路风他们这些从不把死当成一回事儿的人心里也都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些伤感之情。 路风和枪神他们,看着蝴蝶夫人她们在哪里已经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便都走过去。路风沉痛地说:“夫人,紫蝶,各位姐妹,人死不能复生,死去的姐妹已经安息,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 听路风这样说,其他人也都纷纷劝解。蝴蝶夫人抑制住内心的极度悲伤,缓声说:“各位姐妹,咱们要把死去的姐妹们记在心里,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咱们都要来看看她们!现在,咱们就和她们告别,别让路风兄弟他们久等了!收拾收拾,一起离开吧!”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其她人才暂时停住了悲痛,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东西都收拾好了,路风他们正要带领着蝴蝶夫人她们赶回悦来宾馆,手机却突然响了。路风一看,是安宁打来的,便慌忙接了。电话里安宁告诉路风,袭击他的人已经已经查到了,也有了一定的证据,因为牵扯到的人身份过于特殊,电话里不方便说,让路风过去一趟。路风告诉安宁自己现在就在市里,安宁说那太好了,那你就抓紧时间来一趟吧。 路风便告诉蝴蝶夫人说自己有事,让枪神他们带着蝴蝶夫人先去悦来宾馆,自己则驱车到特警队去。路风本来是想让林妙可和血红一块儿回悦来宾馆的,可是林妙可却坚持要和路风一块儿去,路风想想也没什么不妥,便带着林妙可一起到了特警队。 到了特警队,林妙可一进安宁的办公室,就抱着安宁说:“安宁姐姐,这几天不见你,我可想死你了!” 安宁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笑笑说:“有你风哥哥在,你还会想我呀?”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个不一样嘛!安宁姐姐你也想我了吗?” 安宁笑笑说:“你都想我了,我要是不想你,你又该怪我没有良心了!”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却看着路风。 林妙可见了,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是不是也想风哥哥了呀?” 安宁俏脸微微一红,说:“我才不会想他呢!我想他干什么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看见路风胳膊上的口子,立刻变了脸色,走到路风身边,说,“哎,你胳膊怎么了?” 路风笑笑说:“没事儿,衣服剐破了一道口子,胳膊剐破了一点儿皮!” 安宁说:“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路风还没有回答,林妙可就已经抢着回答道:“不是风哥哥自己剐的,是让人用刀砍的!” 听了林妙可的话,按你的脸色禁不住又是一变,连忙问:“什么人砍的?什么人能砍伤他呀?” 林妙可说:“我也不知道,还是让风哥哥自己说吧!” 路风刚才一个劲儿使眼色不让林妙可说,可是林妙可没看见,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路风只好无可奈何地笑笑说:“只不过破了一点儿皮,有什么好说的?安宁你还是说说你们掌握的情况吧!”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并没有按照路风说的那样说下去,而是看着路风,一脸的关切,说:“包扎了吗?” 路风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安宁你怎么也向可儿一样大惊小怪的?就破 一层皮,离骨头十万八千里呢,包什么扎呀!” 安宁又问:“那,上药了吗?” 路风点点头,说:“已经上过了!” 林妙可插嘴说:“只涂抹了一点儿红药水,我让他包扎他就是不听!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办呢?” 见林妙可一脸认真的样子,安宁白了她一眼,说:“人家自己都不当一回事儿,你倒是关心得紧呢!男人受点儿伤怕什么,又死不了!” 听了安宁的话,林妙可一下子被搞糊涂了,她瞪着大眼睛,脸上一片迷茫,说:“安宁姐姐,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刚才你一看风哥哥受伤了,一副急得不得了的样子,现在又这样说,你到底是心疼风哥哥还是不心疼他呢?” 248.你不愿嫁我嫁给他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安宁的脸立刻又红了,瞪着林妙可说:“可儿你不要胡说八道,谁心疼他了?要心疼也是你心疼,我才不会心疼他呢!”看林妙可一脸茫然,又补充说,“他是你 的风哥哥,又不是我的,他受伤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妙可听了不解,说:“那你刚才那么着急干什么?” 安宁瞪着林妙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我什么时候着急了?你个傻丫头哪只眼睛看到我着急了?” 林妙可有些不满地说:“安宁姐姐你明明就是着急了,还不敢承认,真虚伪你!” 听林妙可这样没心没肺地说,安宁给整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瞪着挠着头微笑着的路风,说:“笑什么笑你?还好意思笑!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和可儿一见面就吵架!都怪你!” 路风使劲儿揉着鼻子,苦笑着说:“安宁你讲不讲道理?我可什么都没说呀,怎么还拐上我了?” 安宁强词夺理,说:“谁让你受的伤?你受了伤衣服也不知道换一下,这不是显摆你受伤吗?男人生下来就是打天下的,受一点儿伤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好显摆的?你受了伤,该上药上药,该包扎包扎,逞什么强啊?有什么好逞强的?你要是——” 安宁的话还没有说话,却被林妙可打断了,她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说:“安宁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在找风哥哥茬呢?风哥哥他自己也不想受伤呀?他不是刚才受了伤,没来得急换衣服,听到你的电话机急匆匆赶来了吗?他不是故意显摆呀!我们也不是没想到到会受伤,也不会出门带着替换衣服是不是?安宁姐姐你一会儿说男人受一点儿伤不算什么,一会儿又说风格不让包扎是逞强,你、你这话本身就矛盾!你到底想让风哥哥怎么办呢?你不是难为风哥哥吗你?” 听林妙可一连串说了这么多,安宁给弄得哭笑不得,走过去打了一下林妙可的肩膀,瞪着眼睛说:“死丫头,我只不过随便说了他两句,你倒还较上劲儿了!我说他两句,能心疼死呀你?” 林妙可挠着头,笑了笑说:“安宁姐姐你说的不是不对嘛!” 安宁白了林妙可一眼,说:“你们才认识了几天,就这样护着他?幸亏开没嫁给他!将来你要是嫁给他了,我说他几句,你还不得把我吃了呀!” 安宁这样一说,林妙可的脸倒微微红了起来,吃吃地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才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见林妙可说这话的时候,绝对的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安宁觉得终于逮住了一次反击的机会,便似笑非笑地说:“可儿你刚才还说我虚伪,我看你才真正虚伪呢!” 林妙可有些心虚地说:“我,我什么时候虚伪了?我,我没有啊!” 安宁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说:“你巴不得早一点儿嫁给人家,嘴上还不肯承认,不是虚伪是什么?”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我才不愿嫁给他呢!我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一点儿儿也不虚伪嘛!” 安宁盯着林妙可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你真不愿意嫁?” 林妙可笑着点了点头。 安宁看着林妙可,突然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不愿嫁我可嫁了啊!” 林妙可想也没想,便笑着说:“行,你愿意嫁就嫁吧,我才不稀罕呢!” 安宁看着林妙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脸上却强笑着说:“可儿你说得倒轻松,要是有人把你的风哥哥抢走了,你不和人家拼命才怪!我怕你和我拼命,才不会抢你的风哥哥呢,你还是安心等着嫁给他吧!”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说,一脸娇羞地看了一眼一直揉鼻子的路风,娇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才用不着怕呢!我和谁拼命也不会和你拼命呀!” 听两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在这里谈论着要嫁给自己的话,路风简直是心花怒放,恨不能把安宁和林妙可立刻就娶了,于是便笑笑说:“我说安宁,可儿,你们也不用为难不用客气了,干脆一块儿嫁给我算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和林妙可一齐翻了路风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哼,你想得美,谁愿意嫁给你呀?” 路风揉揉鼻子,摇摇头笑着说:“你们也真是,想嫁哥明说就是了,何必要说反话呢!” 安宁和林妙可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着路风说:“我们没有说反话,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了!” 路风笑着摇摇头,彻底无语了。 安宁停住了笑,说:“行了,咱们也别说笑了,还是说正事吧!” 路风看着安宁,坏笑着说:“感情你们刚才说的不是正事吗?” 安宁脸不易觉察地红了,有些躲闪着目光说:“当然不是了!下面说的才是正事呢!” 路风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安宁你说吧!” 安宁捋了一下头发,清了清嗓子,说:“根据我们查到的消息,前面要劫持可儿的人是帝国大厦的总经理孙仔派出去的,后来第一次派人到悦来宾馆刺杀你的人的也是他。不过第二次却不是他,而很可能是孙仔的上级杜冷丁。杜冷丁名义上是花都市艺术协会的名誉会长,事实上这不过是他表面上的一个身份,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听安宁说到这里,路风接口说:“另一个身份和地下世界有关?” 安宁点点头,说:“是这样!杜冷丁的另外一个身份是花都市地下世界里的大佬,也就是花都地下世界里的龙头老大!地下世界的势力,虽然无法和国家的暴力机关相比,但是也绝对不能小看他们。他们的人员遍布花都市的各个阶层,甚至在市政府和我们公安机关中都有他们的人。他们的能力极大,破坏能力极强,远比一般的黑社会和一些恐怖组织要大的多。” 路风说:“我以前也当过特警,这个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249.你们真像夫唱妇随 安宁说:“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孙仔指使人劫持可儿和刺杀你的证据,可是却还没有杜冷丁出面的证据。现在还不能动孙仔,因为怕打草惊蛇。动了孙仔,就必然会惊动杜冷丁,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毁灭证据,到时候我们再查他的证据就困难了。像杜冷丁这样的人物,不但势力极大,而且关系错综复杂,要动他就要找到确切的证据,一下子打死,让他再也翻不了身,否则,麻烦就大了!”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沉吟了一下,说:“安宁你说的有道理,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搜集证据,等证据足够了,咱们就动手。不打则已,一打就务必把他们彻底打死,让他们没有翻身的机会!也省得他们像疯狗一样地跳起来咬人!” 听了两人的话,林妙可看看安宁,又看了看路风,突然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安宁和路风见了,都不觉好奇,安宁忍不住问道:“可儿你笑什么?”路风虽然没问,可是却也好奇地看着林妙可,等待她回答。 只听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我听你们刚才的话虽然不完全一样,可是意思却完全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说法而已。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还真有点儿像、像——”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下,说,“想夫唱妇随!”说够了这话以后,又觉得有些不大恰当,赶忙又改口说,“不对不对!刚才是安宁姐姐先说的,风哥哥后说的,应该是妇唱夫随才对!”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倒没有说什么,只是颇有兴趣地看着安宁。安宁的脸却禁不住微微红了,狠狠地瞪了林妙可一眼,没好气地说:“死丫头,我们在说正事呢!你又胡说八道,闭上你的臭嘴好不好?” 听了安宁的话,林妙可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路风,眨了一下眼睛,老老实实地不说话了。 接下来关于搜查证据的问题,两人又分析讨论了一会儿,说完了这些话,安宁看着路风的胳膊,又说道:“正事儿说完了,现在就说说你的胳膊是怎么受伤的吧!” 路风本来并不想把今天发生的的事情告诉安宁,见她这样问了,想想告诉安宁也应该对蝴蝶夫人她们没有什么不好,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向安宁说了一遍。 安宁听了以后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下说:“想不到事情越来越麻烦了!百俊帮的势力本来就够大了,现在又加入了公孙世家,要是动了杜冷丁,公孙世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他们要是再一插手,事情更棘手了。我也听说过公孙世家的势力恐怖得惊人,他们不但在地下世界里可以呼风唤雨,而且在政界、军界里都有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有人还说中央政府的某些要员和他们都有关系。这要是动杜冷丁,更困难了!” 路风笑笑说:“我不管他和谁有关系,只要他招惹我,我就不会怕了他们!” 安宁说:“话是这样说,不过咱们以后行动可更要小心了,不能被他们抓着把柄。他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被他们抓着把柄,一定会对咱们不利!” 路风点点头,说:“咱们以后都小心些!” 安宁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有警察的身份,调查起来也名正言顺,他们也会对我有所顾忌。你们可更要小心,当心他们狗急跳墙,对你们疯狂报复!” 路风点点头,说:“行,我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 安宁说:“和我你还客气什么呀!”说这话的时候,看林妙可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连忙又说,“你和蝴蝶帮是怎么认识的呢?” 路风本来也不想把自己在饭店吃饭时遇到紫蝶和日末国四大财阀公子的事情向安宁说的,现在见她这样问了,而且每件事情之间还都有一定的联系,便把事情的经过对安宁说了,顺便还把日末国使者前去刺杀自己的情形都一块儿说了出来。 路风说得平平淡淡淡淡的,可是林妙可和安宁听了以后眼睛却都瞪得一个比一个大。日末国忍者刺杀路风的当晚,林妙可一直在熟睡,并不知道当晚发生的事情。路风怕林妙可担心,事后当然更不会告诉她,所以林妙可对那晚的事情真的是一无所知。听了路风的话以后,忍不住惊叫起来:“风哥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也太不把我当——”说到这里,却不知道后面该用什么词了,只好哼了一声了结。 安宁却张大眼睛看着林妙可,说:“可儿你不是住在那里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妙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睡着了呀!” 安宁的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圆,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林妙可,惊异地说:“可儿我可真佩服你,外面都打死了那么多人,你还能睡着!你睡觉的功力可真够深的!你们睡在一起,他出去了你都不知道?” 林妙可听得有些脸红,瞪着安宁说:“安宁姐姐你别说得那样暧昧好不好?我们已经不在一个房间睡了,血红姐姐去了以后,我就和血红姐姐睡一个房间了!” 安宁听林妙可这样说,想起自己刚才刚才的话还真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禁不住也有些脸红了,赶忙笑笑说:“血红出去的时候,你也应该有些察觉嘛!”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插嘴说:“安宁,可儿又没有受过训练,你别拿她跟你比!” 安宁白了一眼路风,不无幽怨地说:“我只不过说了她一句,你倒心疼起来了!” 路风摸摸鼻子,说:“我说的是实话嘛!” 林妙可心里暖暖的,说:“血红姐姐回来的时候,我也醒了。我问她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她说风哥哥他们在喝酒呢!我以为血红姐姐说的是真的,就、就又睡着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路风和安宁都忍不住笑了。路风摇着头说:“别看血红整天不说一句话,一说话还真幽默呢!” 250.你们现在就结婚算了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想不到血红姐姐也骗我,看我回去不找她的事儿!” 路风笑笑说:“傻丫头,血红姐姐是怕你害怕才不告诉你的!”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那她也应该告诉我呀,我又不是胆小鬼!” 安宁瞪了林妙可一眼,说:“别不知好歹了!告诉你你能怎么着,你能杀那些来杀你风哥哥的人?你不添乱就行了!” 林妙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就知道训我!不就是比我大几岁嘛,有本事你训风哥哥给我看看!” 安宁看了路风一眼,又瞪着林妙可说:“你以为我不敢训他呀!”说着话还真转向了路风,不满地说:“你也是,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一声,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路风揉着鼻子,苦笑着说:“我不是也怕你担心嘛!” 安宁似笑非笑地看了路风一眼,说:“你倒是还挺关心我!真的假的呀?” 路风赶紧说:“当然是真 了!我还能骗你吗?”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心里当然很高兴,也自然知道路风所说的都是真的,可还是故意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摇摇头,苦笑着倒没有说什么,可林妙可却有些不平了,望着安宁不满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间担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人家说的是鬼话!”又扭头向着路风说,“风哥哥,安宁姐姐这样不知好歹,你以后就别担心她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安宁忍不住打了林妙可一下,瞪着眼说:“我说他一句,你就护着他!有你这样护的吗?不让他担心我,就担心你自己总行了吧?”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那当然行了!谁让你不知好歹呢!” 安宁白了林妙可一眼,说:“我不和你这个死丫头说了!”看路风在一旁不住地笑着,便盯着他的眼睛看,看得蛮有深意,看着看着,突然说道:“你的女人缘真不错,遇到的还都是美女!” 路风想不到安宁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便笑了笑说:“幸运!幸运!” 安宁哼了一声,说:“没想到美女带来的都是麻烦!” 路风一愣,笑笑说:“未必!未必!” 安宁却不管路风说的是什么,似笑非笑地说:“你可真够厉害的,你不来,花都市天下太平,什么事都没有;你一来,天下大乱,什么幺蛾子的事情都出来了!国内的事情还不算,连日末国都牵扯到了,弄到国际上了!我看你早晚得弄得世界大乱不可!你这样做,除了给我们添麻烦就是添麻烦!” 听安宁竟然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苦笑着说:“安宁你可别这样抬举我,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微不足道的,哪里有这样大的能量?再说了,我、我也想不到会这样啊!” 安宁看路风一脸的委屈和苦涩,忍不住噗嗤笑了,说:“逗你玩呢!” 路风长吁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呢!” 安宁笑笑说:“我哪里会那样好生气!”看林妙可在一旁直撇嘴,便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你撇什么嘴?” 林妙可笑着说:“你管得着吗你?” 路风笑了笑,说:“安宁你别总是说可儿,你倒是说说今天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你们警察局的态度是什么吧!”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了他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说你一句,可儿就护着你;说可儿一句,你就护着她,你们两个干脆现在就结了婚算了!” 路风还没有说话,林妙可却已经不乐意了,瞪着安宁说:“结就结!气死你!” 安宁看了一眼林妙可,哼了一声,说:“还真好意思!” 林妙可翻着眼睛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故意气你!” 安宁瞪着眼说:“你们结婚,碍我什么事?我才懒得生气呢!” 路风看两人又掐了起来,赶紧劝解说:“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再打嘴官司了,安宁你还是说说我刚才问你的话吧!” 安宁看了林妙可一眼,说:“你老老实实到里面房间里玩电脑去吧,别乱插嘴!” 林妙可撇撇嘴说:“我才懒得理你们!”说着跑到里面的房间里玩电脑去了。 安宁便向着路风说:“今天发生了这样的大的事情,死了那么多人,按说警察应该出面的,可是在我们这里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情况下,我们不过问地下世界的事情。地下世界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只要不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又没有人报警,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他们自己去解决。因为这是地下世界的事情,地上的势力包括国家只要他们不会对国家形成不利,也都不过问他们。”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点了点头,说:“这一点我明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势力确实也太大,既然存在,就一定有他们存在的道理。他们在不危害国家利益的情况下,只要不超越国家的底线,国家也不去管他们。如果国家强制打压,不让他们存在,反而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产生社会的不稳定。”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笑了笑说:“你既然都知道,咱们说起来就简单多了!所以我们暂时还不愿管他们。不过这事情实在是一件极大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有可能对花都市甚至国家的稳定造成不良影响。我需要把这事情报告给闫局长,接下来我们会报告给公安厅,他们还有可能要报告给公安部,上级会对这件事做出相应的处理的。” 路风说:“话是这样说,不过他们处理的最终决定我估计是只要地下世界不触碰国家的底线,上级部门很可能是对他们的行为采取监督措施。其他省份地下世界的监管会由他们本省的公安机关负责,花都市地下世界的监管很可能还要由你们来监管,你们又会多了一项工作,麻烦事就更多了!” 251.还胡说,找死啊你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叹了口气,说:“怕麻烦也不行呀!谁让我们是警察呢!现在我们先监管着,等上级的具体指示再说吧!”说完这话,又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地下世界整体上都还算平静,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要打破这种平静了!北海公孙世家从来不不曾涉足过花都市,可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收服了百俊帮和黑煞帮,还几乎差一点儿把蝴蝶帮就灭了,看来他们的野心绝对不只是花都市的地下世界,很有可能在平定了花都市的地下世界以后,再向其他地方进军!我感觉到地下世界也许要掀起一场极大的风暴了!” 路风笑了笑说:“安宁你别想太多了!地下世界怎样那是他们的事情,真闹腾得大了,国家自然会管他们,你只要考虑花都市的事情就行了!漂亮的女人想事情想得太多了,就会加快变老的!” 安宁听了这话,看了一眼路风,幽幽地说:“你呀,什么时候都有心思说笑!我老不老又能怎么样呢!”说过了这话以后,看了一眼里面房间的门,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有些跑题了,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话是这样说,可要是整个地下世界都乱了套,花都市也不会独善其身,也一定不会安静的呀!” 见安宁还在担心花都市稳定的事情,路风就笑着说:“就算是整个地下世界都乱了套,花都市也不会乱套!”见安宁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就笑着说,“因为花都市有你这个特警队队长在嘛!”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笑着说:“你别抬举我了!我有多大的能量我自己还不知道?拍马屁拍得也太过头了不?” 路风笑了笑说:“我可不是拍你的马屁!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充分的依据的!” 见路风说得认真,安宁不觉来了兴趣,问:“什么依据?” 路风看着安宁,坏笑着说:“因为你的名字叫安宁,只要你在,花都市就会安宁的!任凭整个地下世界风起云涌,花都市一样会祥和安宁!”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娇笑着说:“你还真会联想!” 路风得意地说:“那是,咱这脑袋还是蛮有智慧的嘛!”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你还真好意思夸自己!” 路风收起笑,一本正经地说:“实事求是嘛!” 安宁眯起秀目,轻笑着说:“越说你漂亮你越往大街上跑了!” “那是!”路风说,“我要是不往大街上跑,漂亮谁看得见呀!” 安宁捂着嘴笑了笑,说:“行了,别贫嘴了!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这一次你们帮了蝴蝶帮,也就把公孙世家得罪了,他们死了那么多人,不知道怎样恨你们呢!他们要报复你们的话,你们怎么办呢?” 路风说:“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有那几个兄弟在,也不是他们想报复就报复得了的!再说,蝴蝶帮还剩下二三十个人,为了避免公孙世家来报复她们,她们也住到悦来宾馆去了,公孙世家的人就是去报复,我们也一样应付得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看了一会儿路风,才低声说:“这一下,你那里的美女可就更多了!” 路风看了一眼专注的玩着电脑的林妙可,又看着安宁说:“那里的美女再多,也没有你和可儿美呀!” 安宁的脸微微一红,看了一眼路风,低声说:“你别拍我马屁,听你刚在说,那蝴蝶夫人和紫蝶一定都是很美的女子,你可别犯错误!” 路风听得一怔,连忙说:“我是什么人安宁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怎么会犯错误呢?”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低声幽幽地说:“我要是能看出来你是什么人就好了!” 路风看着安宁幽怨的神情,禁不住心里一动,顿时觉得安宁更是美丽无比,看着安宁的目光便有些痴痴的移动不开了,本来坐直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前倾了几十度。安宁被他看得俏脸渐渐变得绯红,心里乱乱的像一团麻,猛然想起里面房间里还有一个林妙可在那里,这时候林妙可要是从里面跑出来见到他们两个的样子,那事情可就说不清了,赶紧皱了皱眉,狠狠地瞪了一眼路风,头扭向里面的房间看了看。 路风会意,这才醒过神来,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安宁你实在是太美了,我、我看着你都不舍得让眼睛离开了!”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瞪着路风,也压低了声音说:“还胡说,找死啊你?” 看安宁一脸着急的样子,路风这才意识到在这样的环境里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大合适,这才收起了自己色色的目光,坐直了身子。 过了好大一会儿,安宁才让自己紊乱的心平静了下来。看着路风说:“你们那里的人虽然不少了,可是公孙世家要是报复你们的话,一定会带更多更强的人,你,你们可要小心,千万别再受了伤!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的心里顿时暖呼呼的,笑了笑说:“谢谢你安宁!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回去以后,会让枪神他们教蝴蝶夫人的打枪的!她们本来功夫就不错,学会了射击,力量就会更强大了!” 安宁一脸的惊讶,说:“你们几十个人,从哪里弄来那么多枪?” 路风笑笑说:“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别说几十个人,就是几百、几千个人的装备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 安宁张大了嘴巴,惊奇地说:“我的妈呀,幸好你们不是坏人!你们要是坏人,估计整个花都市就没有一会儿安宁的时候了!” 路风笑着说:“安宁你看有我们这样的坏人吗?” 安宁轻笑了一声,突然说:“坏不坏我也看不出来,说不定你就是一个坏家伙,不怀好心的坏家伙!” 252.你就不是好人 路风看安宁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了种千娇百媚的神情,诱惑得他的心里不禁有些骚动起来,真想做出来一些什么动作来才对得起安宁的那种微妙的魅惑。不过想起林妙可就在里面的房间里,便只好强力压制住了自己的骚动,使劲儿挠了挠头,笑着说:“我要是坏人,天下就没有好人了! 安宁白了一眼路风,说:“可是你们还是要特别小心,毕竟你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他们要是偷袭,防备起来会很困难的!” 见安宁担心这个,路风便不以为意地说:“这个你才不用担心呢!眼镜这家伙是个电脑天才,世界十大黑客之一,已经在悦来宾馆里里外外都装了监控设备,悦来宾馆里面就不用说了,外面二百米以内在任何时间有任何人出现都会被我们看到,我们有时间做准备,他们想偷袭也偷袭不成!”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才稍稍放了心,可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们有枪,他们也有枪,要是打起来,他们人多的话,你们还是要吃亏呀!” 见安宁又担心这个,路风说:“安宁这个也用不着担心!你还记得那个大块头的家伙吧?”见安宁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那家伙叫河马,他可是个爆破专家,他准备的炸药炸倒十座八座楼房根本不成问题!他还会自己制造炸药和炸弹,没有了随时可以制造。为了预防万一,我们回去以后会再做一些防御工事,让河马负责再建一个雷管都炸不开的地下避难室,或者干脆修一条通往院子后面山上的地道,一直连到山里面的暗洞中去!万一我们抵挡不住,也会躲到那里去逃命!” 听路风说了这些,安宁的眼睛再一次瞪圆了,看着路风说:“你说得到轻松,修一座地下室还差不多,可是要修一条地道得多长时间呀!从你们那里到后面的山里,少说也有四五百米的距离,得多长时间才能修好呀?你以为人家会等你们修好了以后再去打你们吗!” 路风得意地笑着说:“安宁你不要不相信,这事情要是交给别人还真不好办,可是交个河马就简单多了!那家伙的定点爆破技术简直是神乎其神,不管什么地层,说要炸出来一个直径一米的洞,安装好了炸药以后绝对不会炸出来一个一米一或者是九十厘米的洞,深度也能够控制在误差不超过十厘米。到时候我们只要用微型传送带把炸开的土传送到洞外拉走就行了!凭我们的人手,修一条五百米的地道,加上防顾的话,最多也就是三四天的时间!”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更重了,他看着路风,就像是看着一个从火星上来的家伙,惊叹说:“我的亲妈呀,你们、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呀?一个枪神,一个顶级黑客,一个爆破专家,那个血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冷艳杀手,还有两个什么雪狼和剑龙,一看就知道也绝对不是软茄子,一定也都很厉害吧?”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不无得意地说:“他们当然都很厉害了,他们是我路风的兄弟嘛!” 安宁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他们这些人,再加上你这个让人恐怖的家伙,谁要是招惹了你们,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听了安宁由衷的感慨,路风笑着说:“安宁我听你这话怎么有点儿我们不像好人的感觉呢?” 安宁两只秀美的手交叉在一起,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路风,幽幽地说:“你,你就不是好人!” 路风看着安宁的神态,顿时觉得她突然没有了一点儿特警队长的感觉,倒像是一个温柔中又带着点儿调皮的小女生了,忍不住立刻便产生了一种想亲近亲近她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正要站起身来,走到安宁的身边去。林妙可却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两人,抱怨说:“你们 两个说起来还有完没完?我都快饿死了!” 安宁白了一眼林妙可,说:“就知道吃!吃那么多,身材还保持得这样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娇笑着说:“我都六七个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还不该饿呀?” 路风看着林妙可,笑着说:“那好,咱们就一块儿吃东西去吧!” 安宁却说:“你们等会儿再吃,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呢!对待那些日末过的忍者,你们怎么办?” 路风说:“我们今天来已经查到了剩下的忍者就住在帝国大厦里,本来想在今天晚上把他们都解决了的,后来紫蝶打了电话,我们去了蝴蝶帮,把这事耽误了。现在和公孙世家的人又结了梁子,我们的计划又要改变了。估计他们没完成任务以前也不会离开,暂时就让他们多活两天吧!”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沉思了一下,说:“你们不能在帝国大厦里杀他们!” 路风有些不解,说:“为什么?” 安宁说:“你们想,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还没办法证明他们是来刺杀你的杀手,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游客,是通过正经途径进入花都市的。你们要是就这样杀了他们,就等于是日末国的上百名游客在我国被杀,到时候日末国人和政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引起国际争端,我们的政府就会陷入被动局面,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听安宁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安宁你说的有道理,我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个!幸亏这事儿跟你说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们就险些酿成大错,成了国家的罪人了!安宁你真是高屋建瓴,高瞻远瞩啊!” 安宁笑笑说:“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哪里有你说得那样了不起!” 林妙可白了一眼路风,撇着嘴哼了一声:“想不到风哥哥你还是一个马屁精!又拍安宁姐姐的马屁!就会拍美女的马屁!” 253.风哥哥,吻我!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才没有多想呢!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虽然没有安宁姐姐大,可是也不是傻瓜,你以为我还是一个小女孩,什么都看不出来呀?”我告诉你风哥哥,女人对这种情况看得可清楚了,绝对不会错!安宁姐姐看你的眼神,和你说话的语气处处都透露出她已经喜欢上你了!” 路风听得头大如斗,心慌意乱。他原来还以为林妙可什么都看不出来,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一个人精,什么事都瞒不住她。女人,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小肚鸡肠的,很少有人心胸宽广到看到别的女人爱上了自己的男朋友而还能够心平气和的,就算是闺蜜和最好的朋友甚至是亲姐妹也不行!接下来真不知道已经把什么都看穿了的林妙可要怎么样了。 路风心虚得要死,他虽然绝对不是一个爱撒谎的男人,可是也知道现在这样的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便咬着牙,做出一副十分坚定的样子,说:“不会的,可儿,你一定是多心了,绝对不会这样的!” 林妙可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风哥哥,你知道今天安宁姐姐为什么总是和我对着干吗?” 路风不解地说:“为什么呀?” 林妙可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风哥哥你又在装糊涂!其实你也知道,安宁姐姐今天之所以老是看我不顺眼,就是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你了!” 路风将鼻子揉得都红了,说:“不,不会吧?”说实话,这一点儿路风还真没有想到,还真不是装的! 林妙可幽幽地说:“这有什么不会的呢?她喜欢上你了,可是因为有我在,她的这份喜欢不好表达出来,便自觉不自觉地想找我的麻烦,所以就处处看我不顺眼,有意无意的才会和我对着干的!” 路风使劲儿挠着头,说:“不会吧?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你们是很亲密的好姐妹呀!” 林妙可说:“就是因为我们是好姐妹,所以安宁姐姐才不好意思把她的心意表达出来,可是她心里不舒服呀,才会有今天的表现呀!”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说,“我也知道安宁姐姐喜欢我,不忍心看我伤心,才强压着自己的感情不表达出来的! 我自己也奇怪自己,明明知道她喜欢上你了,已经就是我的情敌了,可是我也和她一样,就是讨厌不起她来,还更喜欢她了!人家都说情敌就是敌人,是水火不容的,可是我们怎么就不是这样呢?”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提着的心总算放回到肚子里去了,便顺着林妙可的话说:“可儿,你和安宁姐姐虽然认识不久,可是却性情相投,当然会成了最亲密的好姐妹了呀!” 林妙可张大明净得如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路风的眼睛,突然说:“风哥哥,我和安宁姐姐都爱上你了,你怎么办呀?” 路风想不到林妙可现在在就把这个尖锐到极点的问题抛给了他,但是问题再尖锐,他也必须要回答,林妙可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他的眼睛,在等待他正面回答呀! 路风当然也不是傻蛋,于是便立刻说:“什么怎么办呀?当然是要好好爱你了,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嘛!”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又看了路风一会儿,放到路风肩上的手,突然间搂住了路风的脖子,身子绕过档位后面,趴在了路风怀里,轻声地说:“风哥哥,你真好!我爱你!” 路风和林妙可虽然已经早就算是恋人了,可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却还是第一次说。这三个字虽然和其它字一样,也不过只是三个字,可是却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立刻让路风的心激动了起来。他抱起林妙可,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搂住了她的身子,用世界上最温情的声音说:“可儿,我也爱你!” 这三个字真是神奇无比,林妙可听到了这三个字以后,心立刻就被融化了,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雾,用世界上最温柔最妩媚的声音说:“风哥哥,吻我!” 温香软玉在怀,美人又下了命令,路风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将自己的嘴唇附上了林妙可的樱唇。两张嘴张开,两条舌便轻轻地碰触,翻卷,抵着,顶着,缠着,绕着,尽情地吻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吻还算平缓,渐渐地就变得热烈起来。只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吻得啧啧有声,气喘吁吁,却也不肯分开。 不知道是没有忘记这是在大路旁,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这一次路风的手竟然没有乱动乱摸乱揉乱搓,而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林妙可,只把全部的经历都集中到了林妙可的舌上去,一个劲儿激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舌头终于分开了,嘴唇也拉开了一些距离。林妙可满脸桃红,眼含春水,双手环住路风的脖子,无声地笑了,有些羞涩地说:“风哥哥,接吻的感觉真好!以后你要天天吻我!” 路风爱怜地看着林妙可,笑了笑说:“可儿,我记住了,以后一定要天天吻你,好好吻你,吻你一生一世!” 林妙可娇声说:“风哥哥,我也会这样吻你的!” 望着林妙可那娇花一样秀美的脸,那鲜红欲滴的樱唇,听着林妙可那梦幻一般柔情的话,嗅着林妙可那如兰的香气,路风的心禁不住又无酒自醉了。他不由自主地又俯下头去,嘴唇又吻上了林妙可的唇,四片火热的嘴唇又紧密地粘合到了一起,一场热热烈烈缠缠绵绵的激吻又开始了。 又热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两个完全沉浸在热吻境界中的人终于又从忘我的境界中分开了。路风看着在热吻下脸颊变得潮红、星眸变得春潮荡漾的林妙可,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林妙可秀气的瑶鼻,微笑着说:“可儿,吻够了没有?” 林妙可笑靥如花的脸上现出了满足的神情,无声地笑了笑,搂着路风的脖子,突然低声说:“风哥哥,其实安宁姐姐真好,你要是喜欢上了她,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254.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市里回来以后,悦来宾馆就热闹起来了,真验证了人多热闹那句话。一下子增加了二十多个人,人气旺了,生气也就多了,自然也就比原来热闹了,大家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回来以后,路风就把跟安宁谈话的建议跟大家说了,大家听了以后都说有道理,纷纷表示赞同。于是枪神就带着蝴蝶帮的女子练习枪法,院子后面就是山,练习的场地宽敞的是。蝴蝶帮的女子本来有不错的功夫底子,剑法上的练习和枪法上的练习虽然有很大差别,但是却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因此练习起来就比平常人快了许多,加上枪神这样的超级名师亲自执教,她们的枪法更是一日千里,进步得快得不得了。 悦来宾馆本来并没有那么多枪,可是因为黑衣人刺杀路风的时候和日末国忍者前来刺杀的时候都留下了很多枪支,现在他们人手一枝还都绰绰有余。只是枪虽然很多,可是子弹却不太够用,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们,他们自然有获得大量子弹的渠道,两天后,他们就到某个地方拉来了几箱子子弹,其中还有一箱子手雷。 林妙可看着紫蝶她们都练习射击,也觉得有趣,便也跟着学习。她虽然没有功夫底子,可是冰雪聪明,学习起来自然也很快。加上她笑靥如花,嘴甜得赛过蜂蜜,整天这个姐姐那个哥哥的叫个不停,大家也都乐意帮助她,指点她,她倒也很快学得有模有样了,偶尔也能够射中目标了。这让林妙可非常高兴,积极性也更高了。 河马和路风他们他们则在忙着修建地下防爆室和通往山上的地道。多年雇佣兵的生活,经常游走在死亡边缘,让他们养成了出击的同时也特别注意防御。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可是效率却很高。河马先是在某个房间里做地下定点爆破,炸出了很大的一个大坑,然后再人工整理了一下,便有了他们需要的那种效果。 路风带着剑龙到市里拉来了整整五卡车特种钢板和一整套运送石块和土的传送装置,然后河马他们就更忙了。安装好了传送带以后,炸开的土石便源源不断输送到了院子外面。那里,狍子坪村的村长和许多村民们则开着卡车、三轮车把土拉倒其他地方去。为了安全起见,路风并没有让他们进院子,连做饭的厨师也放了几天假,只是告诉他们院子里要重修下水道,再挖一个鱼塘。 村长他们才不管路风他们在干什么,因为他们一直都把路风和林妙可当成恩人看,一直都想报答他们。这一次路风请他们帮忙,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便都欢天喜地得来帮助路风他们运土。当然路风也不会白让他们帮忙,也一样会给他们丰厚的报酬。 将土都拉出去以后,路风和剑龙又到市里找来了十来名焊接工人,带着他们的焊机工具来到了这里。不过路风和剑龙告诉那些工人他们是军队的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军队,施工是需要保密的,在他们出了市里以后便让他们都戴上了眼罩。当然为了让那些工人师傅相信,路风和剑龙还出示了他们的军官证。 有眼镜在,什么样的证件都不是问题,所以路风和剑龙两人的假军官证根本就和真的一样,那些工人也没有见过真的军官证是什么样子,就是见过了真的,也分辨不出真假。路风和剑龙还故意露出了他们的枪,况且他们身上本身就透漏着军人的气质,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那些工人师傅自然也就相信了。再加上路风他们所出的劳务费极具诱惑力,所以路风和剑龙虽然让他们戴上眼罩进入悦来宾馆,直接进入地下施工地点,他们也都十分配合。 这样一直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总算是把这个也算得上庞大的工程大体上也完工了,工人师傅们领回高额的劳务费,又戴着眼罩高高兴兴地被送回了市里。村长他们说什么也不肯收路风所给的工钱,路风强塞给了他们,他们才都勉勉强强收下了。接下来就是由路风他们自己动手完备里面的一些细节上的设施。 这几天里,枪神在山上带领着人进行射击训练,河马、剑龙、雪狼和路风他们在指挥着人修建地下防爆室和地道。眼镜和血红则在时刻关注悦来宾馆周围的情形,以防备敌人来侵袭。白天里他们也发现有陌生人从悦来宾馆门前走过,晚上倒没有发现什么人来。从回放的视频上推测,那些人便是前来探路的。 晚上收工以后,眼镜等人把在帝国大厦监控器传来的视频上的人和在悦来宾馆出现的人对照了一下,发现里面就有几个相同的身影,还有一些的身影并不相同。他们看过了以后,知道前来这里勘察地形的并不仅仅是只有日末国的人,公孙世家或者是百俊帮的人也已经发现了这里前来勘察。 分析出这样一个结果以后,眼镜便向着路风他们说:“妈妈的,他们踩好点以后,也许就要进攻了,到时候咱们就杀他个痛快!” 河马嘿嘿笑着说:“**!上一次在蝴蝶帮,我带的炸弹不多,这以后他们要是来了,我一定管够,把他们都送上西天去见上帝!” 剑龙想起在公孙啸天手下受的伤,心里就有气,恨恨地说:“公孙啸天那老家伙实在厉害,要是单打独斗,咱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枪战却不一定是他的强项,这一次我倒要和他比试一下枪战谁厉害!” 雪狼也接过话说:“上一次咱们没有带重武器,这一次重机枪也许就会派上用场了!我倒要看看是重机枪厉害,还是冲锋枪厉害!比较一下谁杀死的人多!” 枪神一项冷静,眯着眼睛说:“咱们也不能大意!现在咱们的敌人至少有两拨,他们在咱们的手下吃过大亏,再报复的时候一定会加倍小心,力量也一定比原来强大,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255.布下好罗网 听了枪神的话,路风点了点头,说:“枪神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小心为好!公孙世家的人不用说了,日末国的人不来攻击咱们,咱们还不好先对他们下手。他们要是来攻击咱们了,咱们怎样杀都行”说到这里,他眼里陡然闪过一丝杀气,冷声说:“敢跑到咱们国家、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杀人,咱们就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全部留在这里!咱们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杀一场了,这一次,就让咱们兄弟联手,再大开杀戒一次吧!” 说过了这话以后,环视了一下大家,又说:“咱们就都做好准备,等他们来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咱们不欺负任何人,可是任何人要来欺负咱们,咱们绝不会轻饶了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一时间群情激昂,个个热血沸腾,纷纷表示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胆敢前来进犯的敌人。 他们在商议问题的时候,蝴蝶夫人和紫蝶也在,听了路风等人的话以后,相互望了一眼,坚定地说:“公孙世家的人来, 咱们要为死去的姐妹报仇!日末国的人来了,咱们就要杀侵略的等人!咱们姐妹的枪还只是练习,真的活人还没打死过,咱们就试试是剑杀人的效果好还是枪杀人的效果好!” 听蝴蝶夫人和紫蝶也这样说,路风笑道:“夫人和紫蝶姑娘真是女中豪杰!让我们这些男人不由得不佩服!” 蝴蝶夫人无限感慨地说:“路风兄弟这样说,我们实在是不敢当!只要能和各位兄弟在一起杀敌,为死去的姐妹报仇,我们就算是死了,也此生无憾了!各位兄弟能够给我们这样的机会,我们实在是感激不尽!” 紫蝶也跟着说:“上一次,路风大哥救了我一次;这一次剑龙大哥又救了我一命,你们都是我的恩人,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们!你们一个个都那样厉害,能够和你们在一起共同对敌,实在是我们的福气,路风大哥要是再这样夸我们,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路风听了朗声笑道:“夫人,紫蝶姑娘,咱们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这样的客气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在这样说下去,到显得咱们生分了!” 剑龙看着紫蝶,也豪爽地大笑着说:“夫人,紫蝶姑娘,老大说得对!咱们以后就是战友,就是兄弟姐妹了,就是挡刀子挡子弹,也都是应该的,就不要再说这样的客客气气的话了!” 听了两人的话,蝴蝶夫人豪气顿生,眉宇间英气逼人,大声说道:“好!咱们虽然不是兄弟姐妹,可是和各位兄弟一见如故,以后咱们就是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 紫蝶看着路风和剑龙,笑了笑说:“既然这样,路风大哥和剑龙大哥以后就不要喊我紫蝶姑娘了,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了,或者像喊血红姐姐那样喊蝶妹,这样,我听着更亲切!” 听了紫蝶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路风和剑龙说:“行,那以后我们就喊你蝶妹好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上帝,咱们可真有福气,咱们又多了一个漂亮的妹妹了!”这小子自从众女子来到了这里以后,在路风的提醒下,在女人面前的时候,口头禅竟然能不再说了,真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 路风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说:“今天大家都忙了一天了,都早点儿休息吧!”夜里要是有什么动静,到时候我们再叫醒你们!” 蝴蝶夫人说:“还是你们先休息吧,我们盯着!” 紫蝶也跟着说:“你们累了一天,需要早点儿休息,就让我们看着吧!” 路风笑了笑着说:“你们也没有闲着,早点儿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轮流着看着就行了!”见蝴蝶夫人和紫蝶还要争执,就又说,“夫人,蝶妹,你们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夜里放哨我们比你们专业一些。我们轮流着放哨,也不会影响休息。这一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你们回去再提醒其她姐妹一声,睡觉的时候要穿好衣服,把武器放在身边,一旦有警报,各自到所在的位置,然后听命令就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和紫蝶只好不再坚持了,便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路风等人笑笑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就抓紧时间去休息吧!” 事实上,在悦来宾馆里里外外,眼镜都已经安装了许许让人就是仔细寻找也极难察觉的摄像头。不宾馆的里面连任何一个死角或者盲区都没有,全部在摄像头的监控之下,都会在显示器上显示得一清二楚。不要说是人,就是任何动态的稍微大一些的动态的物体,只要在院子里出现,显示器旁边的报警器就会自动报警。 在院子外边的四周,那些和周围的环境隐藏在一起的摄像头也在时时刻刻地工作着,长角摄像头甚至能够看得到七八百米的物体,虽然不太清晰,可是也能够分辨得出是人还是其它动物。二百米以内就比较清楚了,最起码也能看得清是公鸡还是母鸡。如果动态物体的形状在半米以上,报警器也会自动报警,在第一时间把信息传递出去,让人再判定是人还是其它动物,要不要采取行动。 有了这样的设置,按说路风和所有的人也都该安心睡觉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路风还是安排了人轮流放哨。这并不是说路风他们胆小或者是过于谨慎,实在是因为多年经常面临死亡的雇佣兵生活让他们养成的一种本能,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这也许就是路风和他的兄弟们能够在枪林弹雨中远离死亡,活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再加上现在这里又多了那么多人,每一个人的性命在他们看来都是那样的宝贵,他们可不愿意拿自己和这些人的性命去冒险。所以宁愿辛苦一些,也要去站岗。 256.安宁老爸的邀请 地下掩体建好以后,为了安全起见,绝大部分监控设备都转移到了那里,只在眼镜和路风的卧室里留了少量的显示器和报警器。蝴蝶夫人她们来到了这里以后,都住到了三楼。为了方便,路风则由三楼搬到了二楼。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以后,路风和剑龙便飞身上到了院子旁边的一颗大树上。那里的位置比三楼的楼顶还高,居高临下,会看到更远的地方。他们的夜视能力本来就很强,再加上红外线望远镜的帮助,看到的距离会更远。 路风和剑龙背带对着站在树杈上,找好了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位子以后,就依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在无边的暗夜里,和黑夜,和大树融为了一体。在远处,就是用红外线望远镜也根本发现不了他们,谁能够想到,在那样高的树上,他们会埋伏在那里呢? 路风和剑龙他们,之所以没有在楼顶上放哨,是因为他们也考虑到了敌人也会用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他们。站在楼顶上视野虽然很好,可是却也容易被人发现。万一被敌人发现了,高明的狙击手就是在一千米甚至更远的距离只要一人一颗子弹就可以把他们的脑袋打爆,别管是超级高手还是化境高手甚至是天人境的高手,也一样会一命呜呼哀哉! 黑夜中,路风和剑龙一动不动,眼睛却像豹子一样闪闪发光,警惕地注视着远方,任何的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们猎人一般的眼睛。罗网已经布好,枪口已经洞开,接下来他们会捕获到什么样的猎物呢? 虽然路风他们高度警惕,枕戈待旦,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和来犯之人的全力一搏,可是这一夜敌人并没有来,一夜平平静静地过去了。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平静只不过是表象,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则是火山熔岩的积聚,随时都会爆发。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那时候,悦来宾馆里,又将是会发生一副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一夜无事,随着黎明的到来,人们都禁不住松了一口气。不管是日末国的忍者,还是公孙世家的杀手,他们就是再丧心病狂,胆大妄为,也不至于敢在大白天里动刀动枪。毕竟,这里虽然偏僻,可是却还不至于像大漠林海一样荒无人烟,这里距离最近的狍子坪村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白天里如果发生大规模的枪战,一定会让狍子坪村的村民知道。 悦来宾馆前面的小路上人流虽然不多,可是随着要在这里修建一条国道工作的开始,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勘察丈量了,发生枪战的话,也一样避不开他们的耳目,到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人报警,不管是入侵的哪一方,都一样摆脱不了麻烦。那时候,大批的警察、特警就会赶过来,如果死亡人数过多的话,军队也会派上用场。不管是日末国还是公孙世家的杀手,就算是能够把路风他们都杀掉,也一样摆脱不了被国家暴力机关屠戮的命运。玉石俱焚,绝对不是他们任何一方想要的结果。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白天的时候,除了留下眼镜监视之外,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了预防坐在车里出行的时候被人打了狙击,路风还让河马这个爆破专家对那辆敞篷的悍马和玛莎拉蒂以及蝴蝶夫人她们的车辆都进行了改装,除了安装夹层的防弹玻璃以外,还安装了防弹钢板。 经过这样一改装,这些车辆虽然不是厂家生产的防弹车,可是防弹能力却远比那些厂家生产的防弹车防弹能力还要强。因为这样的防爆设施是爆炸专家河马亲手打造的,爆炸专家设计的防爆装置,也一样和爆炸一样出色。事实证明,这样的车辆经过改装以后,后来还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救过了他们很多次性命。 这天刚吃过早饭,路风便接到了安宁的电话,安宁告诉路风,她老爸想见一见路风。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禁不住愣住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安宁的老爸安书记为什么要见他,自己和他从来没见过面,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他一个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怎么会想到要见自己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百姓呢?沉吟了一下才说:“安宁,你老爸为什么要见我呀?” 电话那边,安宁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呀!” 路风说:“不可能吧?你老爸又不认识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接见我呢?” 安宁听到路风说接见,便忍不住笑了,说:“我老爸又不是皇帝,说什么接见不接见的?他老人家只是让我告诉你一声,问你有没有时间。” 路风大笑道:“你老爸这样的大官,肯屈尊召见我这样的一个小老百姓,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没有时间呢?就算是没有时间,创造时间也要前去觐见的嘛!”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在电话那头禁不住又笑了,说:“你呀,就知道贫嘴!你给我个准话,快说你会不会来吧!我还要回复老爸呢!” 路风赶紧说:“去,一定去!” 安宁说:“那好,你到特警队来找我,咱们一块儿去见我老爸!” 挂上电话以后,路风便把电话的内容告诉了林妙可和其他人,林妙可本来还想和路风一块儿去的,可是想了想以后还是决定不去了。路风叮嘱好了枪神和眼镜他们以后,便和他们告别。上车的时候,路风坐在驾驶座上,林妙可突然又跑到了车边。 路风打开车窗,笑着问:“可儿,你是不是也要去啊?” 林妙可摇摇头,说:“人家让你去的,我跟着就像是一条尾巴了,我才不会去呢!” 路风听林妙可说得好像话中有话,轻轻摇着头,微笑着说:“可儿,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是你安宁姐姐让我过去的,是她老爸安书记要见我!”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才懒得是谁让你过去的呢,反正你是会去见安宁姐姐的!”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便笑着说:“可儿那你有什么事呀?” 林妙可看着路风,使劲儿咬了一下嘴唇,突然低声说:“风哥哥,你记住,就算是你会吻安宁姐姐,你也是先吻了我才吻了她的!你的吻是先给了我的!” 257.办公室里也热吻 路风想不到林妙可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微微楞了一下,笑着说:“傻可儿,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吻安宁姐姐呢?” 林妙可并没有回答路风的话,而是突然探进头去,在路风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趴在路风耳边说:“风哥哥,去吻安宁姐姐吧!回来你还要好好吻我!” 路风老脸红红地说:“可儿,你怎么还胡说呢?”话没说完,林妙可却已经跑了回去。 路风苦笑着向着林妙可喊道:“可儿,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发动了车子,向着市里疾驰而去。为了安全起见,避免遇上公孙世家和日末国忍者的时候他们找麻烦,眼镜把路风玛莎拉蒂的车牌已经换了,还在后备箱里放上了好几个以备不时之需。路上畅行无阻,不知道是林妙可所说的“去吻安宁姐姐吧”那句话起了作用,还是路风的内心里本来就隐藏着某种渴望,一路上路风将车子开得很快,没有多少时间,路风就到了市里。 到了特警队,看门的门卫已经和路风很熟悉了,便笑着说和路风打招呼说:“哎呀路风,这一段时间到我们特警队来的次数挺多的嘛!这一次一定又是来找我们安队的吧?” 路风笑笑,说:“是呀!我找你们安队有点儿要紧的事情!” 门卫中的一个笑着说:“是很要紧呀!我们安队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兄弟你可要抓紧点儿呀!”那门卫这样一说,另外一个也笑了,接着说:“兄弟你你可要乘胜追击,再接再厉,早一点儿成功呀!” 路风笑笑说:“你们可别开我玩笑,你们安队要是知道,该生气了!” 那两个门卫相互看了看,哈哈笑着说:“兄弟啊,只要功夫深,玩笑也成真!加油!” 路风摇摇头,笑着向安宁的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门前,路风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推门走进去。安宁正在发传真,见路风进来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你先坐,我发个传真,这就好!” 路风坐在对面,微笑着看着安宁忙着。过了一会儿,传真就发好了。安宁看着路风,笑笑说:“你看什么看?” 路风笑了笑说“看你呀!” 安宁轻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路风站起身,走到安宁的桌子对面,手按在桌子上,盯着安宁秀美的眼睛和那张娇花一样的脸,微微笑着说:“就是好看,看不够!” 不知道什么原因,当路风走到自己对面,距离自己只有一个半个桌子的距离的时候,安宁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慌乱的感觉。又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的粉脸立刻变成了绯红,嗔怒地看了路风说:“就知道贫嘴!”看路风的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竟然有些不敢和他的目光直视了。安宁的眼神游离 了一下,随意地说道,“你来的还挺快的呀!” 路风笑了笑,说:“那当然了!你让我来,我当然就巴不得快一点呀!” 安宁脸一红,说:“你别胡说八道!” 路风看着安宁的眼睛,笑着说:“我不是胡说,说的是真心话!”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心里更乱了,捋了一下腮边并不凌乱的秀发,浅笑着说:“哎,你的尾巴呢?没跟着你呀?” 听安宁这样问,路风的心里禁不住一叹,站直了身子,说:“可儿自己不愿意来!” 听高路风这样说,安宁的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说:“不会吧?可儿真的没有粘着你?” 路风见安宁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神情,有将手按在桌子上,俯下身子,盯着安宁的眼睛说:“没有!可儿说她今天不愿意做我的尾巴,还特别叮嘱我——” 安宁被路风看得心里乱突突的,摒住了呼吸问:“叮嘱你什么?” 路风盯着安宁的红唇,慢慢说道:“让我过来好好吻你!”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的脸立刻更红了,嗔怒说:“叫你胡说!”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右手顺势朝着路风这边打过来一拳。没想到路风毫不躲闪,不偏不倚,竟然一下子打在了路风前伸的鼻子上。 路风啊地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说:“哎呀,流了鼻血了!” 安宁见状,顿时花容失色,赶紧从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路风面前,着急地说:“你这个傻瓜,怎么不知道躲呀?” 路风死死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打的,我哪里敢躲呀!” 安宁秀眉紧蹙,关切地问:“疼不疼呀?” 路风没有说话,一脸痛苦地样子,拼命点了点头。 安宁见了,芳心大乱,伸手去拿路风的手,说:“快让我看看!” 路风躲开安宁的手,一个劲儿摇头,模糊不清地说:“没事儿!没事儿!”血都让我堵住了! 路风虽然这样说,可是安宁哪里肯信,抓住路风捂住鼻子的手,说:“你、你让我看看嘛!” 路风还想躲闪,安宁却抓住他的手不放,路风只好放开了自己的手。安宁一看,顿时又气又恼,路风的鼻子根本就好好的,一点儿血迹也没有! 安宁这才知道自己受骗了,气得杏眼圆睁,挥起一拳又狠狠地向着路风的胸前打去。路风却不躲闪,任凭安宁的拳头打在了自己坚实的胸脯上,却突然一伸胳膊,吧安宁紧紧抱在了怀来。 安宁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心里一惊,本能地想要挣开,可是路风的胳膊是那样有力,她也怎么能挣脱得开!安宁粉脸通红,嗔怒说:“你、你这个坏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快——” 安宁的话没有说完,嘴巴却已经一下子被路风的大嘴堵住,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安宁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完全愣住了。她本能地张开了嘴巴,想要发出一声惊呼。而就在这个缝隙里,路风及时地抓住了机会,舌头一下子钻进了安宁的口中。 258.吻到意乱情迷时 安宁的嘴里突然多出了一条蛇一样游动的舌头,芳心顿时大乱,想要将路风的舌头赶出自己的口中,可是潜意识里却又觉得那溜滑温热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美味得比世上最好的食物还要让人留恋,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她本来也是想从路风的怀里挣脱开来的,可是内心中潜藏着的某种渴望却让她渐渐放弃了这种想法,呆在路风怀里不肯再出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安宁还是被动的,渐渐地就不那么被动了,自觉不自觉地配合了起来。两人的嘴唇紧紧贴着,舌头在嘴里不停地动着。慢慢地安宁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紧紧抱住了路风的腰,又改为搂住了他的脖子,舌头也由刚才的被动变为了主动。两条舌头不停地碰触这,交缠着,扭动着,两人的鼻息间渐渐都发出了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在不停的亲吻之下,安宁的脸颊变得一片潮红,眼睛也微微闭了起来,胸脯在不停地起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不知不觉中,路风揽住安宁腰间的大手一下子滑到了安宁的丰臀上面,那里浑圆而丰满,温度很舒适,弹性出奇的好,路风的大手忍不住在那里留恋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舍得离开。 在不停地热吻之下,安宁的星眸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潮红的脸颊越来越烫,搂住路风的手臂也不自觉把路风楼得更紧了,还不自觉发出了梦幻一般的呓语声。那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像发令枪一样催人奋进,路风的手突然离开安宁的臀部,穿过衣服的下摆,一下子钻到安宁的胸前去了,隔着胸衣紧紧地抓住了安宁胸前的一座山峰。 安宁的高峰突然被路风的大手侵占,身体被ci激得禁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手本能地抓住了路风的手腕,低语道:“别、别这样!” 路风哪里肯听,手继续在那高耸的峰峦上抚摸,安宁的手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也只好由着他了。路风的嘴唇在不停地亲吻着安宁的樱唇,手上也在不停地摩挲,这里比臀部更柔软,弹性更好,温度更高,也被哪里更舒服,他的手在那里留恋的时间更长了。 人们都说,一心难以二用,可是现在的路风却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安宁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路风的嘴唇,手也开始在路风后背上不停抓着抓着,也做到了一心二用。事实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但路风和安宁能够做到一心二用,所有热恋中的男女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包括高中生初中生甚至是小学生,而且不需要任何刻苦地学习,真他娘的比考大学容易多了! 笔者虽然不是预言家,可是却绝对敢拿人格甚至是身家性命保证,如果所有的考试包括高考都像路风和安宁现在做的动作那样容易,所有参加考试的学生都绝对会考出一个高得吓死人的分数。笔者还敢断定,如果所有学习和考试的内容都像路风和安宁现在做的事情那样吸引人,绝对也不会有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考试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有人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不参加考试。你要是不让哪个学生不好好学习,或者是不让他或她参加考试,他或她不和你拼命才怪! 路风和安宁在那里都差不多到了紧要关头,笔者也不敢扯得太远,还是赶紧回来看他们的动作有没有升级吧!路风的大手隔着一层薄布,在安宁的两只山峰上都徘徊留恋了很久以后,感受着怀中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渐渐变得火热的美人,那手便不再满足于隔着什么了,哪怕是再薄的一层布,毕竟还是存在着一定的距离。虽然这距离和太阳到月亮的距离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却还是显得多了。 只有真正的零距离感觉才会更美好。路风虽然在热吻中,可是头脑却还是一片清醒,也还坚定地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他的手便先是向先离开了安宁胸前山峰,向下了一下。但是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放弃,而是他知道:离开是为了更深入地进,下是为了更好地上。 明白了这个深刻的哲理,路风的手于是便从安宁下面的小nei衣里攀援着升到了上面,一下子就覆盖在了其中一只丰盈之上。那饱满高耸的丰盈弹性十足,温润滑腻,握在手里的感觉更是比抓着一把天鹅绒或者是抓着一把珍珠还要美妙,简直就是妙不可言,真正是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最高境界。 如果有哪位朋友想真切地知道这种最高境界滋味的美妙,不要看这一段文字,再美的文字也描绘不出那种滋味。纸上来得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不看文字,切身体会最好。不过还是要奉劝一下有这种想法的朋友,这种事情,一定要两个人都乐意体验才行,若是只有一个人愿意,这事儿恐怕还真不好办,千万不可用强,否则,后果绝对是要自负的! 路风的大手在那里感受着安宁的丰盈带给他的美妙,让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禁不住就要再有所进一步的行动了,可是他行动却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因为他的手在安宁那里并没有停住多久。在路风的手指开始夹住了安宁那丰盈上的一只红樱以后,沉迷在热吻中的安宁感到胸口一凉,红樱上微微一疼,竟然顿时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这地点可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如果这事情再进展下去,要是被自己的同事看到了,拍个视频发到网上,来一个神马门神马门或者是神马神马震的,那可就糗大了,大得自己都没脸再在这里呆了。 清醒过来的安宁赶紧一把抓住了路风的手,艰难的说:“别、快拿出来!” 路风看着安宁娇羞如花的脸,当然不愿意拿出来了!不要是是他,就是你就是我也不愿意拿出来是不是? 安宁见路风的手固执地停留在那里,眼睛里满是乞求,低声说:“求求你,快拿出来!要是让人看见了,你还让不让我活?” 259.老妈现在不在家 路风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一万万个不情愿,可是看到安宁那哀婉动人的眼神,听到她那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话语,还是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手从安宁的丰盈上无力地滑了下来。 说来也真是巧到了极点,正在这时候,门前还真响起了脚步声。安宁赶紧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路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没有坐下,门就被推开了,方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走了进来。 见到路风也在房间里,顿时一愣,缓过神来赶紧说:“路风大哥也在呀!” 路风神情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强笑着说:“刚来!刚来!” 方雅看路风一脸的不自然,便带着疑惑将目光转向了拽了一下自己衣服坐到椅子上的安宁,见安宁一脸的潮红,头发也有一些凌乱,作为特警的她立刻明白了什么。毕竟人家是特警嘛!眼力当然会比一般人更毒辣些,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虽然没有看到,可是却也能够想象出来。 方雅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走动安宁桌子前时,却向着安宁眨了眨眼睛。 安宁当然不傻,也自然看得出方雅眨眼睛的意思,可是却本着脸,故意装出没有看见的样子,问道:“什么事?” 方雅咬着嘴唇,将公文袋放在桌子上,说:“给你送文件来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盯着安宁的眼睛,笑嘻嘻的说:“安宁姐,挺快的嘛!” 安宁一愣,脸刷一下子更红了,瞪着方雅,正要说什么,方雅却已经又笑嘻嘻地说,“对不起,打扰了!”说完朝着安宁挥了一下手,就往外走,经过路风身边时,朝着路风伸出了大拇指,扔下了一句话,“路风大哥,你真厉害!”说完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望着方雅急忙忙走出去的背影,以及她在关上门的时候还朝着自己做出了一个鬼脸的样子,安宁的脸红得真是不能再红了。有些气急败坏地抓取桌子上的公文袋,向着路风就砸了过去。 路风一伸手接住公文袋,微笑着走到安宁的桌子旁边,柔声说:“怎么还生气了呢?” 安宁娇羞无限地瞪着路风,说:“都怪你啦!方雅一说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路风将公文袋放在桌子上,笑笑说:“那有什么?她不是什么都没看见吗?” 安宁气呼呼地说:“还说!都怪你!”说完了这话以后,拿起了公文袋,瞪了路风一眼书,“你别站在这里,老老实实坐到沙发山去,我还要看文件呢!”看路风不动,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快去!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不准动啊!”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便笑笑走到沙发上,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安宁看了一眼路风,咬着嘴唇轻笑了一声,便打开方雅送过来的公文袋,看了一会儿,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装了进去。手里拿着的公文袋并没有放下,而是在手里颠过来倒过去的,颠倒得路风的眼睛都花了,便忍不住问:“安宁,怎么了?” 安宁微微一愣神,轻笑了一下,说:“没事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公文袋,说,“我老爸今天上午不太忙,说十点就会回来。咱们现在就回去吧,说不定他也该回家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忍不住问:“你老爸怎么会想到要见我呀?” 安宁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听他话里的语气,可能是为了要对你表示一下感谢吧!” 安宁的话让路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说:“感谢我?我们都没有见过面,我也没有帮他做过任何事,他感谢我干什么?” 安宁笑了一下,说:“原来的市委书记赵志奇要是不下来,我老爸也上不去。我老爸知道是因为你赵志奇才下去的,你虽然没有明帮他,可是间接地还是帮助了他。他要感谢你,也是应该的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禁不住笑了,说:“你老爸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呢?是你告诉他的吗?” 安宁摇摇头,说:“我并没有直接告诉过他,可是关于你在商场前救人的事以及和赵天一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了,那视频的事可能是他推测出来的吧!” 路风笑了笑说:“你老爸的推理能力也挺高的嘛!”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那当然了,我老爸能走到今天,你以为他脑子像你一样笨呀!”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便苦着脸说:“安宁,哥真的就那样笨吗?” 安宁看着路风,捂着嘴笑了一声,说:“当然笨了!” 路风摇摇头,故作伤感地说:“太伤了自尊了!” 安宁抿嘴一笑,说:“行了,别装了!快走吧!说不定我老爸都该到家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笑着说:“好吧!让你老爸等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说:“你还知道不好意思!”看着路风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脸,轻笑了一下,说,“走吧!” 从办公室走出来,安宁要去车库取车,路风说:“不用了,坐我的车吧!” 安宁看了路风一眼,掩口笑着说:“不坐你的车,你不老实!” 路风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便走到大门口坐上了自己的车。安宁的车出来以后,两人便一起驱车向安宁的家里奔驰而去。 安宁的家住在市政府家属小觑,从外面看也不是显得特别高档,可是布局却十分合理,绿化面积很多,环境十分优雅。因为这里住的都是市政府的官员及其家属,所以这里的保安措施比一般的小区要严格的多。虽然有安宁带着,保安还是让路风做了详细的登记以后才让他们进去。 在一座面积虽然不是太大,可是却很精致的两层半欧式别墅面前,安宁和路风将车子停下,两人下了车,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路风忍不住问:“安宁,你老妈也不在吗?” 安宁笑笑说:“我老妈随着她们单位里的考察团到国外去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260.警花穿上了旗袍 不知道为什么,路风来到安宁家里,心里竟然多多少少有些紧张起来,不是怕见安宁的老爸,倒是有点儿怕见安宁的老妈,好像是有点儿女婿见丈母娘的意思。现在听安宁说未来的丈母娘根本就不在家,自己的担心也就是多余的了,心里也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不禁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安宁见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 路风笑笑说:“幸好你老妈不在!”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闪着明亮的眼睛,笑着说:“你,总不会怕我老妈吧?” 安宁这样一问,路风就笑了,说:“你还真了解我!我还真有点儿怕见你老妈!” 安宁觉得有趣,眼睛里含着笑说:”你也真是,怕我老妈干什么?我老妈脾气挺好的,一点儿也不凶!”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并没有回答安宁的话,而是看着安宁笑容嫣嫣的俏脸,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自己知道!” 安宁听路风这样说,禁不住微微一愣,继而明白了什么似的,俏脸忽而泛起了微红,瞪了路风一眼,说:“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进了一楼的客厅,路风坐下以后,安宁便问路风:“你喝点儿什么?茶还是咖啡?” 路风笑着说:“安宁你还真把我当客人呀?别忙了,咱们就在这里等你老爸回来吧!” 安宁放下手中的咖啡壶,回头看着路风,轻笑了一下,说:“你不喝拉倒!你以为我还真把你当客人呀!” 路风看着安宁回头一笑百媚生、万千美女无颜色的样子,心里突然想到,要是自己每次回家的时候,安宁都能够这样问自己该多好呀!忍不住笑着说:“我还真不愿意你把我当客人!你把我当成——”说到这里,他把后面的话停住不说, 只是看着安宁微笑个不停。 安宁见路风笑得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脸上不禁一红,瞪着路风说:“你就是太坏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不但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一脸笑容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听路风说出这样的话来,安宁白了路风一眼,轻笑着说:“我才不爱你呢!” 路风笑笑,说:“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让我天天亲你就行了!” 安宁红了脸,在沙发上坐下,嗔怒地说:“你别再胡说八道了,咱们还是好好说会儿话等我老爸吧!” 路风点点头,说:“行,听你的!” 说过了这话以后,两个人却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觉笑了。 路风看安宁笑得千娇百媚的样子,心中的爱怜之意顿生,情不自禁地一把把安宁搂在怀里,说:“安宁,你真好看!” 安宁被搂在怀里,也不挣扎,眼眸中含笑问道:“我有可儿好看吗?” 路风抚摸着安宁的秀发,眼睛里满含爱意,说:“你们两个一样好看!可儿更清纯一些,你更丰满更性感!” 安宁提高路风这样评价林妙可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禁不住微微有些红了,摸着路风的脸说:“你这个流mang,又胡说八道!” 路风张嘴在安宁脸上吻了一下,说:“安宁,我说的是实话!可儿和你都是好女孩,让人见了以后都忍不住想好好爱你们。可是我见到可儿以后,最多的还是想把她当妹妹一样看,见了你以后就不同了,就想把你当老婆!能娶你当老婆,实在福气!” 路风这样一说,安宁的脸更红了,用手推开路风凑向自己嘴唇的大嘴,说:“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不觉有些尴尬,为了掩饰,不由分说抱着安宁的头,嘴巴就印向了安宁的嘴巴。安宁还要说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咿咿呀呀地说了几个字以后,便什么也顾不得说了。吻了一会儿,路风的手又安分起来,又想攀山越岭的,却被安宁坚决地挡住了。 安宁撤离自己的嘴巴,使劲儿在路风的腮帮子上狠狠地扭了一下,说:“你这个坏蛋,一会儿也不老实!一会儿我老爸来了,要是见到咱们这样,不把我羞死才怪!”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看着一脸娇羞的安宁,傻傻地只是笑。安宁打了路风一下肩膀,说:“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看电视,我上楼去换件衣服!” 路风说:“自从见到你,你一直都是穿着警服,我还没见过你穿其它衣服是什么样子呢!快去换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安宁看了路风一眼,说:“我为什么要让你看?”说着向路风抛了式媚眼,款款上楼去了。 路风想不到安宁这样的女子竟然也会抛媚眼,一时间竟然被抛得心里sao动不已,真想冲上楼去,做出些什么动作来。可是想到说不定什么时候安宁的老爸就会回来,也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强压住内心的sao动坐在了沙发上。电视里放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脑海里却总是再回想着刚才安宁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情态,这才知道漂亮女人媚眼的威力真是强大无比,简直比he弹的威力还要令人恐怖。 路风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大门口有什么动静,正在着急,却听见二楼的楼道口传来叮叮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就见安宁正慢慢地向着楼下走来。路风一见,眼睛顿时再也移动不开了。只见安宁竟然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丝绒旗袍,正款款地扶着楼梯向着路风走来。那件裁剪得体、做工考究的旗袍穿在安宁颀长的身材上,实在是说不出的得体,在白色高跟鞋的衬托下,使她那秀美的身材越发显得更加亭亭玉立,风姿绰约,配合着安宁那白玉一样的肌肤,使安宁在秀美中又增添了一份古典之美。 看到安宁这样的妆扮,路风禁不住呆住了,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一个词:风华绝代。 安宁款款而行,慢慢走到路风身边,抿着嘴唇,有些娇羞地看着路风,莺声问:“好看吗?” 261.老爸也不回来了 站在路风面前身着一身合体旗袍的安宁,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纨素。丰姿绰约,妙若天成!一头秀发虽然不太长,却如丝绸般柔软亮丽,新月般的一张俏脸轮廊分明,娇美秀丽。那一张秀美绝伦的脸上,秀气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了她的温婉可爱。她那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饱满的香唇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樱桃般红艳的小嘴性感诱人,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白皙红润,秀美至极。 更让人迷恋的是她那双美眸,好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此时的安宁,就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她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you惑力,看上去真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裁剪得体的旗袍,将安宁身体的完美曲线显现得妙到毫巅,薄薄的丝绒掩盖不住胸前鼓凸圆润的双峰和后翘凸起的翘臀,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心神激荡。她莲藕似的纤细双臂,白皙颀长的小腿,在宝石蓝旗袍的映衬下,更显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再加上梦幻般迷人、白皙娇嫩的秀靥,活脱脱一个绝世的美人儿,更是增添了无限的风韵。 望着面前笑嫣嫣、含情脉脉的绝世佳人,路风的心跳都已经停止,看得口水都几乎流了出来。听安宁这样问,良久才反应过来,由衷地赞叹说:“太美了!简直是让人惊为天人了!以前读到美若天仙四个字,不知道天仙究竟是如何美法,现在看到了你,就知道了,原来美若天仙就是要美到你这个样子!” 听了路风这样的评价,安宁禁不住有些心花怒放。所有女人的穿衣打扮就是获得心爱人的一声赞美,现在路风不但赞美了安宁,而且是至高无上的赞美,安宁要是不异常欢喜那才叫一个怪呢!安宁白皙如玉的俏脸禁不住飞起了两片淡淡的绯红,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的情郎,娇笑着说:“我以前还以为你多老实,想不到你拍起马屁来还真有一套!” 路风看安宁说着话的时候,嗔笑中带着些许的娇羞,又带着浓浓的爱意,真有了千般风情、万般妩媚的感觉,一时间心神激忍不住一把拉过安宁的手,把她拥到自己的怀里,低声说:“我哪里是拍马屁,安宁,你确实是太美了!美得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吻你!”说着就俯下头,去捉安宁水润润的红唇。 安宁轻轻推开了路风凑上去的大嘴,嗔笑着说:“你有完没完?我老爸着就该来了,你也不看看时候!” 听安宁这样一说,路风只好松开了她,叹息了一声,说:“你老爸要是有急事来不来就好了!” 安宁按手指在路风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说,嗔笑说:“你呀,人不老实,心也不老实!” 路风嘿嘿笑着说:“我本来是特别老实的一个男人,简直可以说就是现代版的柳下惠,都可以做到坐怀不乱了!可是见到你这样风情万种超级you惑的美人,柳下惠也会变成西门庆了!都怪你本来就美得吓人,现在又穿成这个样子,迷惑男人,也迷惑得我意乱神迷,心潮澎湃的!”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路风的胸口,笑着说:“巧言令色,鲜仁矣,你就不是好人!” 路风捉住安宁的手,眼睛里满含坏笑,说:“在你面前,谁要是还能做一个好人,就绝对不是一个男人!” 安宁听路风说得有些暧昧,心里不觉有些慌慌乱乱的,正要说什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便慌忙推开路风的手,说:“老爸来电话了!”说着走到茶几前抓起电话,喊了一声:“老爸,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呀?”听了一会儿以后,脸上现出有些失望的神情,说:“怎么会这样呢?路风都已经在咱们家等着了呀!”又停了一会儿,将手机递给路风说,“老爸回不来了,他要和你说话!” 路风有些意外,低声说:“他和我说什么呀?” 安宁呀压低了声音说:“少废话,让你接你接就是了!” 路风见安宁的手已经伸到自己面前了 ,只好结果电话,酝酿了一下情绪,恭恭敬敬地笑着说:“安书记您好,我是路风!” 电话里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路风你好!我是安国正!” 路风笑声中不乏尊敬,说:“安书记,请问您又什么事?” 安国正说:“路风呀,安宁向我提起过你的一些情况,有些话我本来应该向你当面说的,想对你表示一下感谢之意!” 听到这里,路风赶紧说:“安书记你说哪里去了,有什么事能让您感谢我呀?” 安国正说:“路风呀,你是聪明人,话我就说到这里,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本来是想让你到家里坐坐 ,谈谈话,当面表示一下谢意,可是上面突然来了一个紧急通知,要我主持一个临时会议,我现在实在是回不去了,让你白跑了一趟,实在是抱歉,对不起了!” 听安国正这样说,路风连忙笑着说:“安书记您太客气了!您工作那样忙,就不必想着对我说什么谢谢了!您工作是大事,您就别管我了,忙您的工作吧!” 安国正笑了,说:“小伙子不错!知大体识大局,其它我就不说了,以后咱们见面再说,会议这就开始了,先再见吧!” 路风说了声安书记再见,然后将手机递给了安宁。安宁接过电话,轻轻叹息了一声说,说:“本来说得好好的,又有事了,让你白白跑了一趟!真是对不起!” 262.两个人的世界 路风看着安宁,笑了笑说:“安宁你怎么还和我客气起来了呢?再说,我这一次也没有白来呀!收获还很大的呢!” 安宁看路风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暧昧,脸立刻红了,看着路风,似笑非笑地说:“我老爸不回来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你现在就走吧!” 路风听安宁这样说,忙笑笑说:“安宁你别急着赶我走呀!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让我多停一会儿嘛!” 安宁轻咬着嘴唇,美目望着路风,媚声说道:“你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呀?” 路风看安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红狐一样的妩媚,与其说是在赶自己离开,不如说说在提醒自己别傻站着。便一把搂住安宁的身子,拉倒自己怀里,笑嘻嘻地说:“该干什么,就干这个!”说着不由分说,大嘴就印向了安宁红润润的嘴唇。 安宁这一次倒没有拒绝,也没有任何反抗,嘤咛一声,伸开双臂环住了路风的脖子,两个人就热烈地吻了起来。 吻了一阵子,两人的情绪都渐渐变得高涨起来,心跳开始加速,身体也都慢慢热了起来。吻着吻着,路风的手便不安分起来,大手开始慢慢地在安宁身上游走个不停。他的手先是在安宁的背上抚摸了一阵子,那里虽然爽滑,却弹性不足。他的手于是便向下移动,落到了安宁的丰臀之上,那里浑圆鼓凸,弹性很好,热度也足,手感非常美妙。路风的手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渐渐却不满足了,又转移到了前面,握住了安宁胸前高松的山峰,使劲儿揉搓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丝绒,却也并不太影响那山峰上的温度和弹性,路风的手在那里摩挲了一阵子以后,又有些贪得无厌地想要进到里面去。可是因为安宁穿着的旗袍下摆长了些,路风的手干着也找不到突破口,进不到里面去,着急之下,手上不觉又多用了一些力气。 两个人在不停地吻着,安宁的渐渐地也动情了起来。她的脸颊变得火热起来,星眼迷离,不自觉微微闭上了眼睛,嘘气如兰的鼻翼微微抖动,变得越来越急促了。安宁情动之下,环住路风的脖子纤纤玉臂也不自觉多用了一些力气,箍得路风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后来又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在路风的背上胡乱地抓摸起来。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潮红,身体也似乎变得软了起来。 在热烈的香吻下,路风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潮湿起来,他的手离开安宁丰满的臀部,撩起安宁旗袍的下摆,向着那紧绷着的两条**之间一路向上移动了过去。慢慢地停留在那饱满的香阜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也能够感受到那里的温润和潮湿。 在那里按摩了一会儿,路风的手便又开始穿过小布料的下面,直接覆盖到那上面去了,接着就要探寻幽谷了。在路风手指的按摩之下,安宁的身子禁不住猛地一震,伸手按住了路风的手,不让他再深入。低声惊呼道:“风,别!” 这时候,路风的呼吸变得比安宁的还要急促,手被安宁的手挡住,心里便有些着急,虽然他也感觉到安宁挡住自己手指的手并不是十分坚决,只要自己愿意,也可以移开安宁的手,一路探幽下去,可是他还是放弃了继续进攻。他低头看了看安宁潮红的脸,以及那复杂的到了极点的眼神,猛地一把抱起安宁,向着楼上疾奔而去。 安宁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搂住路风的脖子,梦幻一般地呓语到:“风,别!别上去!”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却一点儿也不坚决,还好像有一点儿鼓励人的意思。 头脑被某种火焰烧得有些火热的路风管不了那么多,抱着安宁几步就冲到了楼上,又冲进安宁刚才所去的房间,这里便是安宁的闺房。房间里陈设的东西并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张chuang就够了!chaung也不需要太宽大,只要能够躺下两个人就够了! 既然是少女的闺房,房间里当然会有一张chuang,那床虽然也真的并不宽大,可是两个人并排或者非并排躺上去却也并没有任何问题。上面的垫子很软,躺在上面一定会很舒服。其实,就算是没有垫子,也一样十分舒服。路风将安宁轻轻放到那上面,然后便慢慢地压在了安宁的身上。 安宁躺在那松软的床上,脸颊潮红,星眼迷蒙,媚眼如丝,见路风山岳一样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娇躯之上,并没有将路风推开,而是伸出纤长白皙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口中发出一声迷离的轻呼:“风,吻我!” 路风听从安宁的呼唤,奉行她的指令,捧着安宁那滚烫的俏脸,向着她发烫的嘴唇吻了下去。安宁则主动地伸出香舌,和路风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吻着吻着,路风的嘴又向着安宁的眼睛、睫毛、鼻子、下巴、香腮吻了过去。将这一切吻了个遍以后,他的大手开始向着安宁的胸前抓了过去。在那里抓摸了一阵子以后,又慢慢伸向安宁腰部的一侧,小心地去解安宁旗袍上的扣子。 旗袍的扣子并不太好解,可是作为特总兵王的路风手灵活而有力,没费力气就将那一个个的扣子都解开了。衣襟掀开,推到一边,立刻,安宁羊脂白玉一样的玉体便展现了路风的眼前。高耸的上面和玉体的中间只留下两片薄薄的布料,虽然覆盖着那最神秘最you人的地方,可是却因为神秘you人反而更增添了让人探寻的渴望。 望着身下的美到极点几乎完全天然的的玉人,路风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他将自己的手轻轻挨近安宁的胸前,小心地解下ru罩,安宁那少女饱满坚挺的胸部便完全呈现了出来。那白皙的xiong脯之上,是两只圆圆的、鼓鼓的山峰,山峰之上,便是少女的蓓蕾。那少女的xiong脯是那样白皙,山峰是那样温润,蓓蕾是那样鲜红。那两峰的正中,便是便是深深的峰沟,埋藏着多少男人的chun梦! 263.安宁的第一次 沉浸在爱yu中的安宁突然感到胸前一凉,发觉自己的玉峰已经暴露在了路风的眼中,她洁白如脂,温润如玉的肌肤和高耸的xiogn脯都luo露了出来,立时惊得呆了。她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路风的身体,可那上面的身体却像山岳一样的沉重,路风的手臂又像是钢箍一样的结实,她又怎么能推得开! 正在安宁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路风的大手却又向着安宁那坚挺挺白胖胖颤巍巍温润润细腻腻滑丝丝的山峰一把抓了过去! 路风的大手在在安宁那鼓凸凸的前面不停地抚摸,不停地游走,不知不觉间又开始去剥安宁下面仅有的小衣服。不大一会儿,安宁的小衣服便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飘落到地上,安宁的绝美玉体便完完全全呈现了出来。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天然地躺在了闺室中,顿时室内chun光无限,rrou香四溢。 展现在路风面前的的是一幅修长窕窈的yu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美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you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山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我见犹怜,美艳绝伦。 在那象牙一般洁白的胸pu之上,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玉峰如同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鼓突突的峰峦像是由白玉雕成。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峰峦顶端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两点樱红,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傲然挺立在山峰之巅,又像是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饱满而水润。 山峰之下,是平坦的小fu。平坦的小fu之上则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再往下面,便是萋萋的芳草。那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象牙雕就般的光洁双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tui、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实在是凡尘绝色,犹胜天姿! 望着身下精美绝伦、活se生香的玉人,路风的双目炽烈,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猛得将安宁山峰上那鼓突突红艳艳鲜嫩嫩的花蕾一口咬在了口中! 安宁一声惊呼,潜意识里想要挣扎,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也慢慢变得火热起来,继而全身滚烫,热不可耐。情不自禁地,她那纤长的藕臂,将路风的的脖子搂得更紧,自己的额头,顶起路风的下巴,自己的粉唇,去捕捉路风那刚刚空出的嘴唇,两人的舌头,便又蛇一样地jiu绕到了一起。 吻着吻着,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烫。渐渐地,路风的衣服也纷纷脱落在地,呈现出了男性的自然阳刚之身。两个人,变成了全天然的相对。 路风的身体强壮有力,显示出男人的雄健和力量。他望着身体之下的火热的玉人,那yu体之上圆润丰盈的玉ru,那玉ru上鲜红的花蕾,那平坦的小uf,那之下青青的芳草,芳草之中幽幽的溪谷,以及那纤细的玉tui和精美的脚踝,还有丰盈的翘tun,顿时男性的刚强尽显。他一把抓住安宁那白胖胖的丰盈,另一只手便伸向那萋萋芳草之中,那里,已经是一片温热的泥泞。 安宁一声娇呼,不能地喊出了一声:“啊,不要——” 然而,这样的呼喊,在此时的路风听来,却像是听到了进军的命令。他丝毫不理会安宁的娇呼,手指依然向着那紧闭的溪谷探幽了过去。 路风的手指是那样的粗大而灵活,进入到里面的时候,安宁就感受到了一种充实的感觉,那感觉填补了安宁二十多年以来的空虚,是那样的妙不可言,一时之间,安宁陷入了迷醉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路风手指的不断探寻和拨动之下,安宁最美妙的地方已经是湿滑一片,溪水潺潺,泥泞不堪。而就在这时,路风却用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地探向那流水潺潺的幽谷之中。 “啊——” 随着路风坚挺地进入,埋藏在安宁心中的情便如潮水一样不可抑制地泛滥了开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最悦耳最激荡人心、足以让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心跳加速的娇呼之后,死死地搂住路风的腰肢,两个人的身体便开始了激烈的颤动。 随着那颤动的激烈,安宁的手指无意识中不知不觉便加上了一些力气,将路风的腰肢抓得火烧火燎地疼痛,可是这样的疼痛比起两个人一起运动带来的快乐和愉悦,实在算不了什么。这样本来让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都被安宁带给他的更加巨大的愉悦所淹没了,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不停地颤动中,路风的身体雄起,落下,落下,雄起,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延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以至于强壮如牛、勇猛过虎的路风也变得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而他身下的安宁更是樱唇翕动,星眼迷离,jiao喘吁吁,莺声绵绵不绝。 大chuang之上,春意融融,春雷声声,春雨阵阵,春草油油,春红点点,春花片片。 好一派春se无边,好一副春guang无限! 世上最古老而又年轻、最原始而又最新潮、最痛苦而又最快乐、最疼痛而又最舒服、最激烈而又最舒缓、最让人身体劳累却又最让人精神愉悦的一项运动是什么运动? 有过这样经历的的男女当然都知道,没有经历过的男女也未必不知道。这样的运动,不仅仅是rou体上的交流,还是精神和灵魂上的交融,它带给人们的快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可用心灵体验而不可用文字描绘。这样的运动让人心醉神迷,让人yu仙yu死,让每一个人都乐意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264.销hun不能只有一次 世界上不管多么激烈多么漫长的运动有开始的时候,当然也有结束的时候,经过了一段长长的的时间以后,路风和安宁那剧烈的运动终于静止了下来。 路风躺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热气蒸腾;安宁的玉ti之上也是香汗涔涔,热力无边。两个人仰卧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地一齐侧转身,相互凝视着对方来。 了望着欢ai后醉眼迷离、脸颊潮红的安宁一副娇弱无力的摸样,心中爱意顿生,他伸出大手,轻轻摩挲着安宁的香腮,低低地叫了一声:“安宁——” 安宁双眼朦胧,星眸中春水溶溶,低低地应了一声:“风——” 路风温柔地说:“你累不累?” 安宁轻摇臻首,娇媚地说道:“风,你好厉害!” 听了安宁的赞扬,路风不无得意地笑了。所有的男人在这样的时候,听到女人这样的赞扬,没有一个不感到骄傲和自豪的,路风也不例外,他一把将安宁搂在怀里,由衷地感叹道:“安宁,你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说着忍不住又伸出大口轻轻地吻了一下安宁那嘘气如兰的小口。 见路风的大口来吻,安宁也毫不客气,主动伸出魅惑至极的猩红小口去迎接路风的大口,小鱼儿一样的香舌也积极主动地钻进了路风的口中。 这一下有些出乎路风的意外,他用已经容纳了安宁香舌的大口含混不清地问道:“不累啊?”见安宁臻首轻摇,好胜之心不觉大起。他双手抱住安宁的脸,也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情人的热吻,特别是两个完全以天然之身天然相对的情人之间的热吻是最能够产生热力的一种运动,吻着吻着,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路风的身体又慢慢变得坚硬起来,而安宁的身体又酥软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路风又爬到了安宁的玉ti之上。 被路风的身体压在下面的安宁,粉脸上满是chun潮,眉毛上满是chun潮,眼睛里满是chun潮,鼻翼上满是chun潮,红唇上满是chun潮,下巴上满是chun潮。路风见了,大受鼓舞,便将自己的嘴唇沿着安宁的嘴唇一路向下吻了过去。 路风的嘴唇吻过安宁那纤细白腻的玉颈,吻过那象牙一样的xiogn脯,吻过那丰挺的山峰,吻过那山峰上鼓凸的红缨,吻过那平坦的小fu,吻过那幽幽的芳草,吻过那丰润的玉tui,以及那纤细的小腿,那秀美的脚踝,那玲珑的玉足,然后又自下而上吻到了安宁中间芳草的深处,慢慢地停留在那里不停地吸动起来。 在路风不断地吮吸之下,安宁的ji情又一次被彻彻底底激发了出来,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抱住路风的头,发出一声声的娇喘,然后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声梦幻般销hun的娇喊:“风,好好爱我!” 听到了安宁娇喊的路风,就像是听到了发令枪一样的运动员一样,立刻将自己最强壮的一面充分展示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嘴唇从安宁那幽幽的芳草层中撤出,让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部位直直地压了下去,接着便一下子冲进了那幽深滑腻的溪谷之中。 躺在路风身下的安宁,手指紧紧抓住路风的背,嘶声喊道:“风,用力!” 听到喊声的路风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机车,立刻不遗余力地在那里横冲直撞了起来。一次次的冲撞,一次次的娇呼,一次次的起伏,一声声的神吟,一滴滴的甘露,一片片的落花,全在这一次yu仙yu死的疯狂运动中达到了最高境界。 “啊——”随着安宁最缠绵最销hun的一声娇呼,路风积聚在身体的雄性便如九天之水一样滔滔不绝地完全倾泻进了安宁冰清玉洁的身体之中,而安宁在这一瞬间也进入到了小死的状态之中,达到了欢ai的最高境界。 极度的热烈以后便是极度的安静。经过了长长的激烈运动以后,路风和安宁终于停止了运动。这一项运动虽然美妙无比,可是却也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一项运动,就算是身体比一般人强壮了许多的路风和安宁也要停下来休息。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打扫了一下战场。浑身酸软无力的安宁看了看胸前隆起八块肌肉的路风,在那上面狠狠地捶了一下,脸红红地说:“都怪你,把人家弄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安宁搂着安宁华润白皙的香肩,在安宁的耳边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你也挺厉害的嘛!” 安宁听了这话,羞得俏脸又是一片绯红,嘤咛一声,趴在了路风怀里。路风感受到胸前的两坨柔软,摩擦得他心里舒爽无比,情不自禁的又仅仅抱住了安宁,嘴巴又凑上去咬安宁那柔软上的红樱。 安宁见了,赶紧推开路风的嘴巴,有些羞涩地说:“你呀!还有完没完?” 路风笑笑说:“不舍得离开你了!” 安宁听了,脸红得像西天的彩霞,点了一下路风的额头,娇笑着说:“身体吃不了呀!你要当心身体!” 看着安宁一脸的妩媚,路风忍不住一把又把安宁搂在怀里,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就是累死在你身上,我也是一个feng流鬼!”说着手又在那温润饱满的山峰上亲近起来。 安宁打了一下路风的头,一脸娇羞地说:“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以后还有机会嘛!”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才放开了手中的山峰。两人起身穿好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又整理了一会儿,才回到客厅去。 路风本来想带安宁出去转转,到外面吃些东西。安宁说下午还要上班,就不到外面去了。看看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安宁便亲自下厨做了一顿虽不丰盛却味道很美的饭菜。两个突破了一层关系的情人在一起有滋有味地吃过了饭以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安宁便要去特警队。 路风说:“我送你去吧!” 安宁笑笑说:“不用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去特警队,还能摸不着路吗?” 路风笑笑说:“那你自己小心点!” 安宁温柔地笑着说:“你也要小心!” 临别的时候,路风又说:“安宁,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经常来看你!合适的时间里,我一定会娶你做我的妻子!” 安宁幸福地点点头,说:“我会想你的!你回去吧,路上千万要小心!” 两人又拥抱着吻了一会儿才分开,然后各自开着车向各自的目的地驶去。 265耳朵差一点被咬掉 路风回到了悦来宾馆,刚进自己的房间,林妙可就跑了进来。 路风见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就有些发虚,连忙向着林妙可微笑着说:“可儿,你怎么没有去练习打枪呀?” 林妙可没有回答路风的话,而是一个劲儿盯着路风的脸看看得路风心里更是发虚,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可儿,你看什么呀?是不是我的脸变得又好看了呀?” 林妙可轻咬着嘴吹,轻声问:“风哥哥,安宁姐姐好吗?” 路风不知道林妙可是什么意思,含含糊糊地说:“好,好,她身体很好呀!” 林妙可抿着嘴唇,看着路风的眼睛看了好大一会儿,突然说:“她身体哪里好呀?”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起安宁的玉体躺在chuang上的情形,看到林妙可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脸立刻热了,赶忙说:“她没有生病,身体很好呀!” 林妙可的眼珠转了转,突然一把抱住路风,趴在路风的耳朵边轻声问:“你吻了她了?” 路风想不到林妙可会这样问,心说不仅仅是吻了,还且比这还更进一步,都已经到了最高境界了!可是他现在去不敢说出来,支支吾吾地说:“可儿你、你说什么呢?不会、不会这样啊!” 林妙可抱着路风的脖子,突然张开小口,一下子咬住了路风的耳朵,而且还在慢慢用力咬得路风的耳朵疼得要命。 刚开始的时候,路风心里发虚,又觉得有愧于林妙可,便任由她咬着。可是随着林妙可的牙齿越来越用力,他的耳朵越来越疼,终于忍不住求饶说:“可儿,你,你怎么咬起我来了?” 林妙可也不说话,继续缓缓用力。路风耳朵虽然疼得厉害,可是内心有愧,也不敢挣脱,只好继续哀求说:“好可儿,饶了我吧!再咬,耳朵就掉了!” 林妙可的牙齿终于不再用力,可是却还是咬不放。路风抱住林妙可,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轻声说:“可儿,我的耳朵很好吃吗?要是好吃,你干脆就咬掉吃了吧!”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慢慢松开了自己的嘴巴,在路风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风哥哥,疼吗?” 路风的耳朵虽然疼得火烧火燎的,可是听了林妙可这样温柔的关照,疼痛感立刻大减,连忙说:“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林妙可用嘴唇轻轻吻着刚刚被自己咬过的那只耳朵,那只耳朵上的牙印都有些发紫,林妙可看了心里不禁有些疼痛,轻轻吻了那压印处一会儿,柔声说:“风哥哥,对不起,咬疼你了!” 路风听高林妙可现在又这样说,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实在也弄不明白林妙可刚才为什么要那样狠狠地咬自己,更不明白林妙可现在为什么又突然间变得这样温柔,他在心里叹息着,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怎么就猜不透呀?他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说:“没事儿,可儿!真的不疼!哥长着耳朵就是让你咬的,你什么时候愿意咬就咬,哥不怕疼!” 林妙可听路风这样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美丽的眼睛里慢慢地变得迷蒙起来,眼睛里湿漉漉的。她抬起头,张开嫣红的嘴唇却吻路风的嘴唇,而她的眼睛里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两行清清的泪水。 路风感受到了林妙可脸颊上的泪水,心里不禁一痛,同时又产生了无限的内疚,情不自禁地地搂紧了林妙可,用嘴唇去捕捉林妙可的眼角晶莹的泪珠。将那一颗颗珍珠都吻干了以后,柔声说:“可儿,哥一定会好好待你,爱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说完这些话,不等林妙可回应,又将嘴唇移到林妙可嘴唇上。林妙可的手臂勾着路风的脖子,很配合地和路风热吻了起来。这一次相吻,吻了很长时间,路风的手却一直都很老实,一点儿也没有乱动,只是专注地吻着怀中的林妙可。林妙可微闭着眼睛,也没有太过激动,同样专注地回吻着路风,两人都陷入了热吻的忘我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两个相吻的人嘴唇终于分开。路风看着脸微微发红的林妙可,无声地笑了一下,柔声说:“可儿!” 林妙可看着路风,也无声地笑了笑,轻声说:“风哥哥,别让人看见咱们这样了,咱们下去吧!”说着拉着路风的手一同向外面走去。 路风跟在林妙可身后,感受着林妙可手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忍不住说:“可儿,等你再大一些,我就娶你!”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震,回过头来,看着路风,娇笑着说:“风哥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等我再长大一些,就当你的新娘,一辈子好好爱你!”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的心里不由得升起无限的感慨来,他当然也看出来林妙可已经看出了他和安宁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冰雪聪明的她却偏偏不说出来。他也知道林妙可心里很难过,可是善良单纯的她却也不肯太责怪自己,只是通过咬自己的耳朵来表达她的嫉妒和对自己深深的爱意。 这让路风深感愧疚的同时更加深了对林妙可的爱。这种爱里,已经不单单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了,还有兄妹之间的爱。在路风的心里,不仅仅把林妙可当成了自己的恋人,还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路风在心里暗暗发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一定要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去爱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给她们快乐和幸福,让她们绝不受到任何伤害。 路风挽着林妙可的手,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地说:“可儿,你是我见过的最好女孩子,遇见你是我一辈子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一辈子都好好爱你!”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眼睛里满是阳光一般的色彩,回头盯着路风的眼睛,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风哥哥,你原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现在却会说了,是不是安宁姐姐教你的呀?” 路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可儿,别取笑我呀!” 林妙可调皮地向着路风笑了笑,也不说话,拉着他的手一同向楼下走去。 266.你管不管你老婆 两人来到楼下,见下面的人并不多,只有眼镜和河马在。眼镜在摆弄着电脑,河马则在用他那些千奇百怪的工具和原料做炸弹。见路风和林妙可来了,都向着他们打招呼。 眼镜看着拉着路风的手,一脸幸福的林妙可,不由得有了些羡慕嫉妒恨,忍不住说道:“妈妈的!你们两个在这里秀恩爱,秀得我心里乱乱的,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听眼镜说出这样的话,林妙可故意拉着路风的手,叭得一声在路风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看着哭笑不得的眼镜说:“就秀恩爱了,急死你!” 眼镜身子向后一仰,指着自己的脸说:“可儿,你敢不敢在这里也吻一下?”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瞪了一眼眼镜,说:“有什么不敢的?” 眼镜笑嘻嘻地说:“光说不算,你吻一个试试!” 林妙可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路风,见路风微笑着轻轻摇头,便向着眼镜说:“行,你闭上眼睛,我吻你一下!”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的眼睛顿时直放精光,赶紧听话地闭上了眼,指着自己的脸说:“来吧,可儿,多吻几下!”说完了话,便在那里等着林妙可的香吻,一脸陶醉的样子。哪知道脸上突然一阵子疼痛,急忙睁开了眼,见林妙可的手指正拧着自己肉不多的腮帮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媚声问:“感觉好不好呀?” 眼镜被拧得龇牙咧嘴,看着河马和路风在一旁大笑,赶紧有些含糊不清地喊道:“妈妈的,老大!你管不管你老婆?” 路风别没有理眼镜,而是看着林妙可说:“可儿,我听人说,凡是脸比较瘦的人,脸上的肌肉都比较结实,弹性都比较好,脸皮都能拉半尺长!” 林妙可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奇地问:“风哥哥,真的假的呀?” 路风笑笑说:“我只是听人这样说,至于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里,他看着林妙可,又看着眼镜的脸,说,“试一试就知道了嘛!”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故作才明白的样子,说:“风哥哥你说得对,真的假的,只有试一试才能知道,那咱们就试一试吧!”说着拧住眼镜脸的手开始缓缓用力往外拉,一会儿就把眼镜的五官拉得都变了形。 路风和河马看得忍不住哈哈大笑,眼镜却差一点儿没哭出来,赶忙求饶道:“可儿,好可儿!快放手吧!再拉我这脸上的皮就掉了!” 路风看得有趣,微笑着问林妙可:“可儿,你这手劲儿太小了,离半尺哈差得远呢!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呀!要不要我帮忙呢?” 河马在一旁也搓着大手说:“可儿,你一个女孩子力气就是不够,要不要河马哥哥帮忙呀?” 见路风和河马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还想落井下石,眼镜连相死的都有了。有些骂两句路风和河马,又恐怕惹恼了他们,他们一起来收拾自己,只好委曲求全,向着脸上笑容妍妍,手上却逐渐加劲儿的林妙可求饶说:“可儿,好可儿,好妹妹,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哥哥吧!” 林妙可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笑,看着眼镜,柔声说:“眼镜哥哥,疼不疼呀?” 面对林妙可的温柔,眼镜却赶忙哭丧着脸说:“疼!疼!疼!疼死了!可儿快放手吧!” 林妙可笑了笑,说:“没有那样夸张吧?眼镜哥哥你不说实话!叫你不说实话!”说着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些。 眼镜连忙喊道:“可儿,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妈妈的,快放手呀!” 林妙可脸上依然含笑,柔声说:“眼镜哥哥,一点儿都不疼,你喊什么呀?” 眼镜听林妙可这样说,一翻眼睛,身下一软,手臂和头向下一耷拉,一下子昏了过去。 林妙可见了,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抓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看,眼镜哥哥怎么了?” 路风哈哈大笑道:“可儿,眼镜狡猾得狠,你被他骗了!” 林妙可听了这话,回头再看眼镜的时候,眼镜正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妈妈的,你们两个妇唱夫和,一起对付我,简直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男盗女娼,生个小孩儿也没有pi眼儿!” 听眼镜骂出这样狠毒的话来,林妙可脸腾一下红了,又羞又恼地跑到眼镜身边,挥起两只粉拳不停地向着眼镜的头上打去,嘴里喊道:“臭眼镜!死眼镜!你生个小孩儿才没有pi眼儿!” 眼镜手抱着头,笑嘻嘻地说:“可儿我说错了,别打了!你生个小孩儿有pi眼儿总行了吧?”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更加羞恼了,拳头打得更急了。打着打着,自己的粉拳却疼了起来,气呼呼地跑到路风身边,拉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臭眼镜欺负我,你帮我揍他!” 路风揉着林妙可有些发红的粉拳,摇摇头说:“打疼了吧?”见林妙可拼命地点头,便笑着说,“傻丫头,用拳头打疼,拿个东西打不就不疼了吗?” 林妙可到底聪明,路风一点,她就明白了,看看墙角边有一把笤帚,便走过去一把抓了过来。 眼镜一看,脸立刻就绿了,急忙向着路风喊:“老大老大,妈妈的我错了!给你们两口子认错总行了吧?” 路风拉住要去打眼镜的林妙可,笑着说:“行了,可儿!这家伙认错了,就饶了他吧!” 林妙可气哼哼地用笤帚指着眼镜,说:“臭眼镜,还敢欺负我不?” 眼镜赶忙赔笑说:“不敢了!不敢了!妈妈的有老大给你撑腰,谁敢欺负你呀!老大是皇帝,您老人家就是皇后娘娘,我们以后巴结您老人家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再欺负你!”说完了这话以后,又笑嘻嘻地说,“看你们小两口整天手拉着手,亲亲热热的的,干脆早一点儿把事儿办了算了,这样也名正言顺了,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 267.妈妈的,真肉麻 林妙可一听眼镜这话,俏脸禁不住立刻就红了,狠狠地瞪了眼镜一眼,气呼呼地说:“死眼镜,你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又看着路风,说:“风哥哥,你看他!说的话难听死了!” 河马听得大笑起来,说:“眼镜这家伙长的就是狗嘴,要吐也是吐的狗牙,当然不会吐出象牙了!” 路风瞪了眼镜一眼,笑笑说:“眼镜你小子越说越不正经了,可儿害羞了你知不知道?皮痒痒了是不是?” 眼镜赶忙摆手说:“不痒痒!不痒痒!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眼镜的嘴巴总算是闭上了,河马在一旁却接过话说:“老大,可儿,眼镜这家伙说得还真有道理,你和可儿干脆结了算了!这样我们再喊嫂子也就实至名归了嘛!” 林妙可举起笤帚把敲了一下河马的大肚皮,气呼呼地说:“臭河马,你也欺负我!” 河马嘿嘿笑着说:“可儿,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见河马说得认真,路风轻轻摸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笑笑说:“可儿还小,等可儿再大一些,我就娶了可儿,让可儿做你们的嫂子!到时候你们谁要是敢再欺负可儿,欺负你们的嫂子,我就把你们的屁股都打烂!” 林妙可听路风在众人面前表明了要娶自己的承诺,更加坚信了路风是真心爱着自己,实意要娶自己的,心里欢喜不尽,嘴里却娇嗔地说:“风哥哥,看你也欺负我!” 路风轻轻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爱怜地说“傻丫头,哥哥疼你都嫌不够,哪里舍得欺负你!”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的心里更是幸福满满,都溢到了脸上来了,无限幸福地看了一眼路风,抱着路风亲了一下。看得一旁的眼镜忍不住闭上了眼,叹息说:“妈妈的,真肉麻,不堪目睹,不堪目睹啊!” 河马也在一旁大笑着说:“**!我说老大,你们两个动作这样腻歪,把我们两个都当成空气了怎么的?也不怕我们受不了!” 林妙可瞪着眼镜和河马,做了个鬼脸,说:“你们两个,嘴巴一个比一个臭!能不能不说脏话?” 眼镜和河马相互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林妙可和路风也跟着笑了了。 正在这时,警报器微弱地响了起来。眼镜安装的警报器可以根据来人距离的远近发出不同强度的声音:距离越远,声音越微弱;距离越近,声音越大。守护在报警器旁边的眼眼镜听到以后,再通过自己的观察来判定向悦来宾馆靠近的物体是人还是其它动物等。如果发现没有威胁,轻触一下感应器警报器就会停止报警;如果觉得又危险,就按响总报警器,可以通知到各个房间里的人让大家在第一时间做准备。 警报器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大家顿时都停住了笑,把目光都盯到显示器上去。只见显示器上出现了两个扛着测量仪的人,从显示器上定位的位置看,他们距离悦来宾馆的坐标是四百八十三米,因为距离太远,还看不清他们的脸。不过却能够看清楚他们都戴着黄色的旅游帽,穿着工作服,很像是勘测路况的人。 眼镜看了看,说:“这两个人应该是勘测公路的!”说着手指轻轻触动了一下警报器,警报器便不响了。 见眼镜这样说,大家也都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就见那两个人将测量仪向着这边瞄准了过来。起先,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看了一会儿,路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向着眼镜说:“调一下他们测量的角度,我怎么看他们不像是在测量路况,倒像是在向着咱们这里瞄准呢!” 听了路风的话,眼镜看了看画面,也不由得微微一愣,赶忙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然后看着电脑显示器上出现的数据,说:“妈妈的,干嘛瞄着咱们这里呀?” 路风问:“测量路况的人两天前已经测量过这里的路段,现在这两个人又来测量,却不测量路况,而是测量咱们宾馆,只怕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河马说道:“现在要不要把他们抓过来审问审问?” 路风笑笑,说:“别急,看看再说!” 那两个人在那里测量了一会儿,然后又扛着测量仪向着悦来宾馆走来。到了三百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又加好了测量仪,向着这里开始测量。从电脑上显示的数据看,他们这一次测量的仍然不是路况,还是悦来宾馆。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相互望了望,又扛着仪器向悦来宾馆靠近。他们似乎犹豫了一下,便在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接着架起测量仪向着这里测量。这一次,他们依然没有测量悦来宾馆前面的路,继续将镜头对准了悦来宾馆。 河马看得火起,忍不住骂道:“**!一定不是好东西!我这出去把他们抓过来!” 路风摇摇头,说:“再等等!”然后盯着画面上脸部变得很清晰的两个人,对眼镜说:“把他们的脸部图像和帝国大厦宾馆里出现的人的脸部对照一下!” 眼镜手指上下翻飞,很快就调出了由帝国大厦宾馆里摄像头传过来的人像,进行脸部筛选以后,锁定了两个人,那两人的头像和现在出现在显示器里的两个人的头像完全一致。见到这种情形,眼镜忍不住骂了一句:“妈妈的,果然又是他们!”然后回头看着路风问,“怎么办?” 路风笑着说:“你给他们装上微型跟踪器,这样咱们就能知道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情形了!” 河马不解地说:“他们会老老实实地让咱们装吗?” 路风笑着说:“当然不会,不过咱们把他们打晕了以后,他们就会让咱们装了!”看着眼镜说,“你准备好片状跟踪器!”又扭头对河马说,“咱们俩先把他们弄过来!” 林妙可连忙问:“那我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你在这里陪眼镜,什么事情也不要做!” 林妙可说:“那你们可要小心啊!” 268.给他们装上跟踪仪 路风点点头,和河马便从墙头的另一边纵身跳过去,然后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绕到了那两人的后面去了。因为悦来宾馆前面这一条小路的两边,都是树木和很高的荒草,以及丛生的灌木。凭路风和河马两人的身手,加上环境的掩护,即使是在大白天,摸到那两人的背后而不让他买发现也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河马见路风带着自己绕了那样大一个圈子,有些不解地想,把他们直接抓过来不就得了?可是想到路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有他的理由,也不相问,只是紧紧地跟着路风,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那两人的身后。看看那两人正在他们前面三十来米的地方向着悦来宾馆的地方测量。河马看着路风,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冲上去把他们拿下? 路风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刚才在地上捡到的石子,做了一个让河马在原地待命的动作,然后施展出轻功,迅疾而又无声地向着那两人跑去。在跑到距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处的时候,双手一扬,两颗石子电射而出,无声地飞向了那两人的脑后。 噗噗,两声细微的轻响以后,那两颗石子便分别打在了那两人的后脑勺上,他们头一歪,便一齐倒在了地上。 路风手向后一招,河马便飞跑着跟了上来。路风跑到那两人身边,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向着那两人昏睡学上分别点了一下,然后向着河马说:“咱们一人一个,扛回去!” 于是两人一人一个,扛着两个被击昏的人连同他们的仪器一起向悦来宾馆走去。林妙可见路风和河马向这里走来,早就跑出来打开了大门,看着路风,兴奋地说:“风哥哥,你真厉害!刚才你用什么暗器把他们打昏的呀?” 路风笑笑说:“小石子!”然后把人扛到屋子里,放在了地上,对河马说,“把他们的腰带解下来!” 说完两人把地上两人的腰带解了下来,递给了眼镜。 眼镜接过腰带,将那两个腰带的皮带头拆下,用小刀在皮带头下面的皮带层中间小心地割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口子,然后将桌子上的一个纽扣大小,像指甲盖一样薄的微型跟踪器塞进了里面,然后又涂上一点儿强力胶,将那口子粘合得天衣无缝,又把皮带头装上。如法炮制,另一个很快也就做好了。 路风接过腰带,又对眼镜说:“看看他们的仪器!” 路风和河马将那地上两人的腰带重新系好以后,眼镜也检查好了仪器,说:“是两台摄像机,拍摄的都是咱们院子和周围的情况,要不要毁了它们?”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不用!”略一沉吟,又说,“你处理一下视频,让摄像的时间不要间断!” 两三分钟以后,眼镜处理好了以后,路风又向着河马说“再过十几分钟,这两个家伙就醒了,咱们还把他们送回去!” 于是,他们又把两个还在昏睡的家伙和他们的仪器扛到了原来的地方。把他们弄成跌倒时的样子,河马忍不住骂道:“**!这两个家伙倒好,让咱们扛了他们两次!” 路风笑笑说:“行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悦来宾馆的监控室里,等了几分钟,就见那两人中的一个先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以后,惊恐地看了看周围,见四下里无人,似乎稍稍放了心。继而脸上又现出迷惑不解的神情,看着身边的另一个人,低声喊道:“铃木君,铃木君!” 另一人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喊他的人,眼睛里同样现出不解的神色,说:“尻尾君,怎么回事?” 尻尾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觉得后脑勺好像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下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叫铃木的家伙揉了揉后脑勺,也跟着说:“我也是这样,真是太奇怪了!是什么袭击的咱们呢?要是被人袭击的,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尻尾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们路风他们被发现了,他们袭击咱们的呢?” 铃木摇头说:“不会,咱们这样的打扮,他们应该以为咱们是勘测公路的。就算是他们识破了咱们,来袭击咱能,也得有人出现。没有人,他们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袭击咱们是不是?” 尻尾点点头说:“铃木君你说得有道理!要是路风他们的人袭击的咱们,咱们早就死了,哪还能够活着?” 铃木点头说:“快看看咱们摄像机里的东西还在不在!” 两人赶紧查看伪装成测量仪的摄像机,见那摄像机仍然处于工作状态,里面的东西一点儿也没有少,而切比先前还多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这多出来的时间里,摄像机都是对着悦来宾馆不停地工作着,一秒钟都没有间断过。 铃木看了看尻尾,一脸不解地说:“看来咱们莫名其妙地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尻尾突然一脸惊恐地说:“我听说他们国家的人都很相信鬼,会不会是他们这里真有鬼呢?咱们该不会是遇到他们这里的鬼了吧?” 听这两个家伙在那里议论,悦来宾馆监控室里的林妙可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看着路风和河马说:“妈呀,我太害怕了,你们两个都是鬼呀!”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外面,铃木和尻尾已经扛起被伪装了摄像机向回走了。铃木便走便问尻尾:“尻尾君,这事情咱们要不要向长官报告呢?” 尻尾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情说不明白!咱们要是告诉长官咱们遇到了鬼,他也不会相信,还一定会骂咱们无能,所以咱们不能告诉长官!” 铃木说:“尻尾君你说的是,这事情就咱们两人知道,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尻尾说:“好,车子到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两人上了停放在六七百米处的车,便被鬼追赶着一样向市里一路飞奔了过去。 269.路上也装上摄像头 听着铃木和尻尾两人的对话,眼镜冷笑了一声,说:“妈妈的,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别忘了早一点儿回来啊!带着你们的人来吧!越多越好,越多杀得越过瘾!越多杀得月刺激!” 河马也跟着大笑道:“对,来的人少了,我的炸弹就派不上用场了!人越多,我的炸弹用处越大!Fuck!来吧来吧来吧!日末国的龟儿子们,都来尝尝我河马炸弹的滋味吧!” 见两个人说这话的时候,一个个神情飞扬、眉色飞舞的样子,林妙可忍不住惊奇地叫道:“你们两个怎么都有杀人癖好,简直就是杀人狂呀!”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和河马都哈哈大笑起来。眼镜说:“可儿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就是杀与被杀的关系!作为一个人,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你!你杀了别人,你才不会被人杀!咱们只有杀人别人,才能保证不被别人杀!你说是让别人杀了你,还是你杀了别人?” 可怜的林妙可差不多被眼镜这一番绕口令般的理论彻底弄糊涂了,一脸迷茫地说:“眼镜哥哥你这是什么逻辑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哪里有你说得那样可怕呀!” 眼镜摇着头,瞥了林妙可一眼说:“可儿你还小,当然不会懂得这样深奥的道理了!这是有哲理的问题,是我们男人的脑子里考虑的,不是你这样的女孩子想的。你就别问了,反正有我们在,会保护你的!” 林妙可不服气地说:“我才不要你保护呢!我也学会打枪了,我自己就可以杀死敌人,自己保护自己了!” 听林妙可一本正经地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笑了。眼镜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就凭你,还杀死敌人?妈妈的你不引来敌人就不错了!敌人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敢开枪!” 见眼镜这样轻视自己,林妙可有些不乐意了,瞪着眼镜说:“哼!你别看不起我,到时候我就杀个人给你看看!” 见林妙可这样说,河马忍不住大笑着说:“杀人是男人的事情,可儿你搀和什么?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拿着炸弹和刀子去杀人也不像话呀!” 林妙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说:“大男子主义!谁说女的就不能杀敌人?血红姐姐和紫蝶姐姐不都是女的吗?她们能杀敌人,我为什么就不能?” 听林妙可这样说,河马忍不住笑着说:“我的上帝的老娘呀!可儿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血红比?” 林妙可见河马根本就瞧不起自己的样子,自尊大受挫伤,气哼哼地说:“就会瞧不起人!” 路风看林妙可噘着嘴,禁不住摇头笑了,拍了一下她的肩部说:“傻丫头,杀人哪里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有我们在,如果还要你去杀人,我们干脆都自杀算了!放心吧可儿,只要有我们在,就绝对用不着你去杀人,我们会保护你的!” 路风的话说得虽然和眼镜、河马的话意思差不多,可是林妙可听在耳朵里,却无比舒坦,而且异常幸福。她看着路风,无限深情地说:“谢谢你,风哥哥!你真好!” 见林妙可这个样子,一旁的眼镜和河马心里的落差简直可以说一落千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说:“可儿我们说的话的意思和老大一样,你不服气我们,却感谢老大,这态度差距也太大了吧?你就不怕我们伤心吗?” 听两人这样说,林妙可微微愣了一下,轻言朱唇,笑嘻嘻地说:“你们是你们,风哥哥是风哥哥,你们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人嘛!不一样的人就要采取不一样的态度是不是?”见眼镜和河马一副无语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我当然不怕你们伤心了,你们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心嘛!” 林妙可这样一说,弄得眼镜和河马彻底无语了。两个人相互看了看,一个摇了摇头,一个耸了耸肩,同病相怜的他们禁不住都一齐苦笑起来。 路风看着眼镜和河马的样子,微笑着说:“可儿你伤了他们的自尊了!” 林妙可笑语嫣嫣地说:“风哥哥你别担心他们,他们两个,一个脸皮厚,一个屁股厚,有什么刺ji的话都被他们挡在外面了,伤不了他们的自尊的!”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和河马又是一脸苦涩,齐声说:“可儿,你就别再埋汰我们了,好歹你还是我们的嫂子呢!” 来访见林妙可有些害羞,就笑着说:“行了,你们别闹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挺浪费这样说,几个人都赶紧问:“什么事呀?” 路风收起笑,说:“对于日末国的忍者,咱们已经有办法掌握他们的行踪了。他们就是来,咱们也能够在第一时间发觉,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伏击他们。可是公孙世家的那一拨人要是来了,咱们就很难在第一时间发觉他们了!” 眼镜说:“咱们不是已经在外面装了摄像头了吗?” 路风说:“是装了,可是咱们这里的摄像头最多也只能观察到五百米左右的距离。五百米的距离虽然说不短,可是如果他们行动足够快的话,留给咱们的时间也并不多。如果就咱们兄弟几个的话,反应快一些,时间也还够用。可是现在有了紫蝶那些姐妹,她们的实战经验少,反应难免会慢一些,到时候咱们都做好准备,时间上就紧张了。忙中容易出错,恐怕免不了伤亡!” 河马搔了搔卷曲的黄头发,笑着问:“老大,那你说怎么办?” 路风说:“这个也简单!从市里到咱们这里来,只有一条道路。公孙世家的人要来咱们这里,这一条路是必经之路,咱们只要在路上也装上几个无线摄像头,就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了!” 眼镜一听,说:“还是老大想得周到!” 路风笑着说:“咱们这里的人多了,都是咱们的兄弟姐妹,要想每一个人都安全,就必须想得仔细一些!”看着河马说,“你和可儿留在这里,我和眼镜去装摄像头!” 眼镜听了路风的话,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工具。林妙可也要去,路风想了想说:“路上多少有一些危险,可儿还是别去了,陪河马一块儿看家吧!” 路风这样说了,林妙可也不不再坚持。路风和河马便开着车出去了,半小时左右,两人就回来了。眼镜笑着说:“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他们来了!” 270.请君入瓮 这一天的夜晚,月光并不明朗,天空中的云层虽然不是太厚,可也不是太薄,月亮时而躲进云层,时而从云层里钻出来。随着月亮的渐渐西斜,广袤的天地间,陷入了一片极度的宁静之中。万家灯火次第地熄灭以后,人们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悦来宾馆里,却一个人也没有入睡,因为从那两个被安装了跟踪仪的日末国人身上的跟踪仪传来的信息中知道,他们今天凌晨时候要前来进攻悦来宾馆。早早的吃过晚饭以后,路风便要求大家都去睡一会儿,养精蓄锐,应对凌晨时候的战斗。 紫蝶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兴奋中又都有些紧张,本来并不愿意去休息,路风告诉她们要想很好地打败敌人,消灭敌人,就要保持好充分的精力和体力。大家现在就在这里精神紧张得等着敌人,敌人真正到来的时候,大家的精力反而就会不够了,所以越是大的战斗来临之前,大家越是要冷静如常。她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睡觉,休息好!” 大家看路风面色沉静,镇定如常,紧张的心情都无形中都平静了下来。又听他说得有道理,便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在路风的劝说下,林妙可和血红也回到了她们的房间。路风让雪狼、河马和剑龙去休息,他和枪神、眼镜守着,他们三人却笑着说,咱们几个就是三天三夜不休息也没任何问题,还是留下来一起看着点。 路风便让眼镜和河马他们呆在着监控室里,自己和枪神到树上去放哨,一个小时后再去两个人换下他们。夜里的前几个小时,他们安装在路上的一些树上的摄像头传来的信息看,敌人还没有来,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十一点的时候,从跟踪仪传来的信息知道,敌人已经开始上路了。路风便按响了警报器。 很快,所有的人都从楼上下来集合好了队伍。路风便让大家检查各自的武器装备。见紫蝶和白兰她们脸色都十分严肃,便笑着问她们说:“你们是不是有些紧张?” 紫蝶和白兰等人连忙说:“不紧张!” 听她们这样说,路风便笑着说:“你们还真厉害,比我强多了!我刚开始打枪的时候,那可是紧张得不得了!” 枪神也笑着说:“我也是!不过习惯了以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听路风和枪神这样说,大家都禁不住笑了起来,有些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人心里也不紧张了。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她们看到路风等人还能够和平常的时候笑得没有什么两样,便都觉得路风和他的兄弟们是值得信任的人,一定会带领她们将来犯的敌人都消灭掉的。 原来的时候,路风便和蝴蝶夫人就已经商量好了,由于蝴蝶帮的姐妹经历的战斗不多,枪战又没有参加过,为了保证每个姐妹的安全,便把她们分开了。她们中的一部分跟着枪神和眼镜,一部分跟着雪狼和河马,一部分跟着剑龙和血红,余下的则随着蝴蝶夫人和自己在一起。 路风见大家都检查好了自己的武器装备,便向着蝴蝶夫人说:“夫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蝴蝶夫人说:“论打仗,你们是行家,我们都听你们的,绝对服从命令!”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笑了笑说:“夫人谦虚了!”又向着其他人说,“该注意的,咱们在训练的时候都已经说过了。咱们在这里再说两点,第一,一定要听从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动,否则就可能打破咱们的整体计划!第二,咱们都是兄弟姐妹,任何人受伤了,咱们每一个人都会难过,所以,每一个人在消灭敌人的同时,都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说完这些话以后,平静的每个在每一个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笑笑说,“好了,大家行动!” 见所有的人都井然有序地跟着各自的指挥开始离开了院子。路风便向着身边的林妙可说:“行了,可儿,你也去地下室吧!记住,如果我们通知你开门,你绝对不要出来!” 林妙这一次非常听话,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风哥哥你们也要小心呀!” 路风笑着挥挥手,说:“行,知道了!快进去吧!”然后向着其她人说,“好了,咱们把所有的门和灯都关上吧!”见大家将所有的灯和门都关好了,便让蝴蝶夫人她们出了院门,他自己在里面把大门关好以后有从墙头上跃过,和蝴蝶夫人她们一起到他们预先设定好的地方去了。 从市里通往悦来宾馆的道路上,平常的日子里,就算是大白天也很少有车辆来往,可是今天深夜,却突然出现了很多车辆。差不多二十来辆越野车、满载着一个个怀抱着冲锋枪的人,他们一个个面色阴沉,眼神冷酷,就像是一个个杀神一样。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深夜里,他们就要去收割别人的生命了。 这一队车辆,很快地就到了悦来宾馆一千米左右的地方,领头的车辆停下,其它车辆也跟着依次停了下来。领头的中忍武藏下了车以后,低声嘀咕了几句,向着其它下了车的人一挥手,训练有素的队伍便向着悦来宾馆急速奔驰了过来。 无边的夜色中,月亮已经完全躲进了云层,能见度已经变得很低,可是对于这些长期训练过的忍者来说,却并不影响他们前进的速度。在寂静的夜色中,他们就像是一个个黑色的幽灵一样,在悄无声息地急速地行进着,很快就来到了悦来宾馆附近。 武藏一挥手,队伍便立刻都停了下来。武藏看了看悦来宾馆周围,见没有其它动静,便向着身边的两人指了指,那两人便无声无息地向着宾馆的院墙边疾步走去。到了院墙跟前,凝神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便纵身一跃,手扒住了墙头,然后轻轻一提身子,便跃上了墙头,仔细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形,见什么异常也没有,便又轻轻跃下,便向着队伍所在的地方招了招手。 271.老大,我的腿断了 武藏见了,便向着其他人做了个手势,一百五六十个忍者便一下子分散开来,水一样地向着院墙的周围冲去。到了到了院墙周围,又争先恐后地跃上墙头,一部分跳到了院子里,一部分蹲在墙头上,还有一些人则爬到了楼房顶上和院墙周围的大树上。这一百三四十个人,不管在什么位置,无一例外地怀里都抱着一把冲锋枪,比夜色还黑的枪口,对准了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进入到院子里的七八十名忍者,迅速地散开,每个人都冲向不同楼层的每一个房间,通过红外线透视镜隔着窗户向里面观察。不一会儿,他们却又都满怀惊奇地退了下来,因为他们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听到汇报的武藏大惊之下,正要下令撤退,突然听到大树上的一名忍者喊道:“那里有人!” 那名忍者声音刚落,一颗子弹突然从夜色中飞来,一下子打中了他的头,他便直直的从十来米高的树上跌落下来,死得不能再死了。响起的枪声顷刻打破了宁静的夜空,紧接着又有四五名靠近院墙后面树上的忍者都从树上跌落下来。既然目标已经出现,所有的忍者不等武藏下令,便都从各个地方向着枪响的地方奔去。 院子的后面,七八个黑色的人影见忍者已经向着这边追了过来。便胡乱打了几枪以后便急速地向着山上跑去。武藏从红外线望远镜里看到,那几个奔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他们没有杀死,这一次一定要杀死的路风他们。既然行动被发现,也就用不着再那样小心翼翼。武藏挥舞着手枪,向着五六十米外路风等人所在的地方打了一枪,大喊道:“追上去,杀了他们!” 听到武藏的命令,所有的忍者便都纷纷越过或跳下墙头,向着路风他们所在的地方追去。这一次他们有备而来,都穿上了防弹衣,加上他们人数是路风他们人数的很多倍,所以虽然知道路风他们厉害,却也并不太放在心上,争先恐后地向着路风他们追求。 路风和枪神他们,边蛇形或跳跃着奔跑,边回头打几枪。令那些忍者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虽然穿着防弹衣,可是路风他们却并不打他们的上身,而是专打他们的头部,只要枪响,他们中就会有人被爆头。幸好路风他们打出的子弹并不是太多,所以忍者伤亡也不是太多,也就是七八个而已。 武藏见了大怒,怒声吼道:“八嘎,用手雷炸死他们!” 随着武藏的喊声,冲在前面的忍者便把一颗颗手雷扔了出去。轰轰轰,随着一颗颗手雷的爆炸,黑色的夜幕顿时被撕裂开来,一时间火光冲天,烟尘滚滚,隆隆之声不绝于耳。烟尘过后,再看前面的七个人之中,有三个被人背在了背上,而背着他们的人只顾得向前奔逃,却不顾得再向后面打枪了。 看到这幅情形,武藏一声狞笑,大喝道:“追!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其他人当然也见看到了这种情形,一个个心中大喜,觉得再扔几颗手雷就会把前面还剩下的几个人都干掉了。他们听到武藏的命令以后,所有人便都水一样向着前面逃命的人追了过去。 从悦来宾馆到后面的山上,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一会儿,忍者们就追到了山边。山上当然有很多石头和树木荆棘,前面的几个人跑进里面以后,却突然看不见了。追赶的人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追上去,从石头后面,大树后面却又突然冒出来三四个人,向着他们的人叭叭叭开起了枪,立刻,又有三四名忍者被打死。 那些忍者见了,不用武藏下命令,手雷便向着石头后面和大树旁边扔了过去。手雷爆炸以后,不见有人再出来,忍者们便小心翼翼地从两边向着刚才出没人的石头和大树后包抄过去。到了那里一看,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武藏看了看周围,下令道:“搜!” 忍者们便都端着枪,冒着腰分散开来四处搜索,见到可疑的地方,不是扔一颗手雷,就是打一梭子子弹。正搜索着,突然听到前面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传来一声惨呼。惨呼过后,一个人呼吸急促地喊道:“老大,我的腿、我的腿断了,你快放下我,他们、他们追过来了!” 另一个声音痛苦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你!” 先前那人喘息着说:““老、老大,你们两个快、快走吧,再不走就、就都死在这里了! 另一个声音暴怒道:“别废话,咱们是兄弟,要死一块死!” 听到这些话,武藏心头一阵狂喜,大声喊道:“他们就剩下两个人了,快过去把他们杀死!”听了这话,所有的忍者顿时精神倍增,一齐向着前面二三十米外的那块大石头后面包抄过去。 这时候,石头后面突然有人大骂道:“他***,老子跟你们拼了!”随着喊声,石头一侧突然伸出一条枪,哒哒哒向着周围扫射了一通子弹,然后气急败坏地喊道:“他***,没子弹了!” 武藏大喊道:“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和武藏一样,所有的忍者也都以为石头后面的人是狗急跳墙,打了一阵子子弹以后要逃跑了,听他喊子弹打光了,也都以为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便都飞跑着向那里涌了过去。哪知道跑到那里一看,却连一个人毛也没有看到。 “八嘎!还是让他们跑了!”武藏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搜!给我仔细搜!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消灭,彻底消灭!绝对消灭!” 听了武藏的话,忍者们正要散开四处搜索,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打!” 所有的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数不清的手雷和炸弹从天而降,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到了忍者群中。轰隆隆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顿时响遍天际,令人恐怖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力似乎要把整座大山掀翻,震得山峰和大地都在颤抖,让人感受到世界末日仿佛已经来临。 272.尽情杀戮 冲天的火光中,一个个忍者的身体,一把把的枪支被炸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然后被抛向半空,天空中便纷纷扬扬洒下一阵阵肉雨和血雨。不过因为是在深夜,却也并不绚丽多彩。 就在几秒钟以前,所有的忍者包括武藏,都认为路风他们的人只剩下了两人,也很快就会搜索到他们,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会将了路风等人全部杀死,然后回他们所下榻的帝国大厦宾馆里美美地睡上一觉,甚至和可以找几个小jie好好痛快痛快。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国了,回国以后,甚至再找几个本国的女优,比较一下这里的小姐和本国的女优哪一种更能够让人舒爽。 然而令所有的忍者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顷刻之间,所有的幻想都顿时随着他们生命的突然消失而变得烟消云散。因为意外发生的太过突然,一时间所有的人,包括指挥官武藏也都惊呆了。明明对方只剩下两个人了,怎么会突然间又冒出来这数不清的炸弹和手雷? 武藏因为距离较远炸弹较远一些,侥幸没有被炸死,不过却也被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满头满脸都是泥土。跌了个狗啃泥的武藏立刻就明白了,这一次他们上当了。刚才他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不过是对方为了迷惑他们,引诱他们进入包围圈的圈套。 明白了这一点,武藏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不过到底是中忍,不愧是指挥官。他虽然险些气炸了肺,可是脑子却还没有被炸坏,一个翻滚躲藏到一颗大树之后狂喊道:“八嘎!撤!快撤!” 那些在炸弹外围的忍者没有被炸死的,听到武藏的命令以后,便一边胡乱开枪,一边拼命地向后跑。可惜已经太迟了,在他们周围的石头后面,大树后面,草层中,大树上,突然不约而同地冒出来几十支枪管,每一支枪管都几乎在同一时刻喷射出疯狂的火舌,射向奔逃的忍者。更为夸张的是,河马、剑龙和雪狼,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一把重机枪,数不清的子弹像疾风暴雨一般向着那些拼命逃窜的忍者扫射了过去。 重机枪粗大的枪口喷射的火舌更加猛烈,打出的子弹也更多,扫射的面积也更大。配合着几十把冲锋枪的扫射,不一会儿就将剩下的七八十人消灭了差不多一半。一颗颗子弹飞出,一声声惨呼响起,一个个忍者倒下,转眼间又有十来个忍者被打死。 武藏彻底疯狂了,向着后面的忍者竭斯底里地喊道:“八嘎,掩护!掩护!” 十来个忍者听到武藏的狂喊,知道跑下去也是死,便停住了狂奔,转身向着后面疯狂地射击起来,将对方的射击打得停顿了一些。瞧准这个时机,武藏和另外十几个人赶紧兔子一样向山外跑去。 余下的十来个人,又有六七个被打死。剩下的几个见了,顿时魂飞魄散,顾不得武藏让他们掩护的命令,转身就往后跑,可是不跑还好,一跑反而把自己的背影留给了后面的枪手,所以和自然地也就立刻毙了命。还有两个,负隅顽抗,分别躲在一颗大树后,不停地漫无边际地扫射着子弹。 这两名忍者,也看清了形势,知道逃跑也是逃不掉的,索性有了鱼死网破之心。他们虽然没有看清楚敌人在哪里,可是却不停地扫射着子弹,偶尔还向可疑的地方扔两颗手雷。他们既然逃跑不掉,索性就成全武藏他们,掩护他们逃走吧!说不定他们死了以后,还能够在大日末国的勇士册上臭名远扬呢! 两名抱定了必死之心的忍者打算坚持抵抗一段时间,为逃跑的武藏赢得一些时间。实在抵抗不住,等敌人冲上来的时候便拉响手雷,和敌人同归于尽,虽然没有切腹自杀效忠天皇,可也算得上是效忠地皇了! 然而令两名忍者所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向着可疑的目标浪费子弹的时候,突然头顶的大树上,飞鸟一般地凌空飞身下落起两个黑影,他们甚至于还没有抬起头来,看清楚出现在他们头顶的是人还是飞鸟的时候,头顶上便被贯穿了两颗子弹,爆炸的子弹头将他们的头盖骨掀掉,顿时脑浆迸裂,见他们的天皇皇地皇皇去了。 从树上鹰隼一样落在地上的枪神看了一眼路风,说:“不知道紫蝶她们能不能将剩下的人都消灭了,咱们到前面看看!” “好!”路风应了一声,两人便向着前面如疾飞的大鸟一样掠了过去。 武藏率领着十几个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山脚下,眼看着就要跑出大山,进如那一片相对平坦的地段了。这一次偷袭,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武藏气得几乎要暴毙,上一次进攻悦来宾馆的惨重损失让他不敢小看路风他们的实力,所以这一次的行动实在精心准备了以后才付诸行动的。 武藏得到的信息并没有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已经进入到悦来宾馆这一条,本来还以为就算是路风再厉害,充其量也不过是七八个人,就算是他们有三头六臂,可毕竟是人单势孤。就算是一个个都是老虎,可是自己如果实行群狼战术的话,路风他们也绝对抵抗不了大批的忍者。再加上路风他们在明处,而他们的忍者则在暗处,突袭之下,路风他们这一次必死无疑。 然而让武藏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对手路风竟然是如此狡猾,轻易地就让自己进入了他的圈套,几乎让自己所带领的人全军覆没。这时候,他对路风真是充满了愤怒,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饮其血。如果路风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就是用牙齿咬也会把路风的喉咙咬断,然后一口一口都咯吱咯吱地咽下去。不过在愤怒的同时,他又万分庆幸,毕竟现在自己还没死,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回头看看敌人并没有追上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 273.揽住了蝴蝶夫人的腰 跟随着武藏的十几个人,也和武藏有同样的心理,看看就要逃出要命的大山,他们奔跑的速度更快了。然而就在这时候,在他们前面丛生的荆棘层中,突然又冒出来一二十把黑洞洞的枪口。一声枪响以后,所有的枪口便紧随着一齐喷出密集的子弹,暴雨一样向着他们倾泻了过去,顷刻间便将他们都打趴在了地上。 见地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草丛中便钻出来眼镜和蝴蝶夫人他们。这时候,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淡淡的月光下,意气风发的蝴蝶夫人看着全部倒在地上的敌人,心情大为愉快,向着紫蝶等人说道:“姐妹们,想不到咱们第一次枪战,就打死了这么多敌人,真是痛快!只可惜敌人太少,咱们打得还不过瘾就没有了!” 蝴蝶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人中,被打中了腹部被打断了腿的武藏的右手悄悄地抬起来,手指已经向着她扣动了扳机。蝴蝶夫人看到路风和枪神迎面走到了自己面前,心情愉悦地正要打招呼,却不料路风脸色猛然一凛,竟然向着她闪电一般猛扑过来。 蝴蝶夫人大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被路风搂住,然后不由自主地跟着路风的身体急速地旋转了两圈,儿就在这时候,她也听到了两声枪响。 路风站稳旋转的脚步,轻轻松开揽住的的蝴蝶夫人腰,喘了一口气说:“夫人,没事了!” 蝴蝶夫人很久以来都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揽住过腰了,突然间被路风猛扑过来揽住自己腰的时候,一时间心跳停住,大脑完全短路了。等他回过神来感受到路风男性气息的时候,芳心之中竟然突然间升起了一种极其奇异的感觉,真想迷恋在那种气息里不再清醒过来,听到路风的话以后,才有些脸红得站直了身子,不过因为月光黯淡,却也没有人看出来。 蝴蝶夫人看着提着枪走到趴在地上的武藏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的头的枪神,才知道刚才听到的第一声枪响是地上的武藏发出的,第二声枪响则是枪神发出的,刚才路风扑向她是为了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要是没有路风,倒在地上的就已经是她自己了。 蝴蝶夫人看着路风,虽然月光并不明朗,可是却也感受到了他浑身的刚强和雄健之气,心里竟然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微妙感觉,真想趴在他的身上,再感受一下他那男性的气息! 蝴蝶夫人脑海里猛然冒出一个这样念头的想法,真把她自己下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产生这样奇妙的想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古井不波的心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下会荡起涟漪,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念头产生在这样的场合都实在不合适了! 蝴蝶夫人赶忙敛住心神,满怀感激地说:“路风兄弟,枪神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枪神笑了笑说:“夫人不必客气!” 路风也笑着说:“咱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 听路风说到一家人时,蝴蝶夫人心里不禁微微一动,有了些感慨,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从山上下来的剑龙、雪狼、河马以及一些蝴蝶帮的弟子也都到了他们面前。剑龙高兴地说:“老大,这一次咱们全歼了敌人,咱们这一边没有任何伤亡!” 紫蝶她们,初次参加枪战,就取得了完美的胜利,一个个都兴奋异常。听剑龙这样一说,都忍不住高兴地欢呼起来。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路风走到武藏的尸体边,在他的身上拍了拍,找到了武藏的手机,装进了衣袋里。正在这时候,他自己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路风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林妙可打来的,赶紧按下了接通键。手里里传来林妙可焦急的声音:“风哥哥,你们没事吧?” 路风笑着说:“可儿,你不用担心,敌人都已经全部被我们消灭了,咱们的人连一个受伤的也没有!” 林妙可却在电话里告诉路风说:“风哥哥,我在监控器里看到又有很多车辆向着咱们这里开过来了!” 路风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心里顿时一紧,说:“可儿,我们知道了,你还在那里呆着,千万不要动!”说完向着眼镜说道,“眼镜,看看路上的车辆地位,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路风的话虽然不完整,可是眼镜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了多功能手表,看了看显示器上的信息,说:“还有十五公里!看样子应该是公孙世家的人!”他调整了一下画面,他手表上的画面和监控室里的画面是同步的,看了一会儿以后,又说,“不错,公孙楚就在最前面的车里,他们就是公孙世家的人!他们一共有六辆商务越野车,六辆大巴车,看样子不会少于二百人!” 大家听了路风和眼镜的对话,都明白了发生的事情。蝴蝶夫人和紫蝶等人,听说公孙世家的人也在这时候向这里赶来,脸上都禁不住现出激动的神色。蝴蝶夫人说:“路风兄弟,咱们就痛痛快快再打一仗吧!” 路风点了点头,向着众人说:“各位兄弟姐们,公孙世家的人也向着咱们这里赶来了!咱们就像刚才迎接日末国的忍者一样去迎接他们,为咱们死去的姐妹报仇吧!” 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顿时都群情激昂,纷纷表示要和公孙世家的人血战一场。 路风见了,便说:“他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赶到,咱们现在回去抓紧时间再补充一下装备,然后在路上伏击他们!” 大家顾不得打扫战场,都急忙向悦来宾馆跑去。到了那里以后,大家都忙着补充弹药。路风刚打开监控室的钢门,林妙可就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把拉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们可回来了!” 路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说:“可儿,你还在里面呆着,我们要去伏击另一拨敌人了!” 林妙可听话地又回到了监控室里。路风走到河马身边,说:“重量级的炸弹可以登场了!” 274.重量级炸弹的威力 河马笑笑说:“我费了那么多力气整出来那些还有些不舍得呢!”话虽然这样说,可还是扛了一个箱子向外面走去。几分钟后,所有的人都补充弹药完毕,路风便带领着他们匆匆向通往市里的路上走去。 在距离一公里之外的地方,路风让大家都停住了,河马、眼镜、雪狼、和剑龙他们忙着在路上布置炸弹。路风、枪神和血红他们则安排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选择好埋伏的地点。很快,布炸弹的把炸弹都布置好了,埋伏的人也都在最佳的埋伏位置好了。 几分钟以后,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了隐隐的车辆声,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队车辆出现在狭窄的路面上,十几辆车越野车和和大巴车缓缓地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驶来。路风趴在浓密的草丛中,透过红外线望远镜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向这里徐徐开来的车辆。 昏暗的月光下,夜色虽然并不十分明亮,可是透过红外线望远镜却还是将夜色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透过驾驶室的玻璃,路风看到第二辆商务车的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的正是公孙楚,他后面座位上坐着的则是刀魔公孙笑天。看到这两个人,路风的心里不但没有紧张,反而放松了。 接到林妙可的电话,路风的第一反应就是来的人很可能是公孙世家的人,当他听了眼镜说的信息以后,就更加确认了来人一定是公孙世家的人。可是他们在这里埋伏好了以后,布置好了炸弹以后,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毕竟,那些掩埋在路上的炸弹威力足以把所有的车辆都炸上天,要是万一炸错了人,他路风可就是犯了滔天大罪了!现在确定了来的人就是公孙世家的人,就是要来袭击自己的敌人,路风这才彻底放了心。该来的总是要来,一块儿来了,倒也省事,可以痛痛快快杀一场了! 车辆已经距离自己只有二百来米的距离了,路风扭头看看河马,点了点头说:“是他们,做好引爆准备!” 河马低声笑着说:“老大你就放心吧!” 路风将收起望远镜,端起手中的冲锋枪,眼睛中杀意渐浓,在心里冷笑着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进来。来吧!今天,我们就为你们打开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看看车辆已经缓缓进入了伏击圈,行驶在了那些布置好的炸弹上面。路风的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向着河马做出了一个下按的手势。 河马见了,阴冷地笑了笑,便将手上遥控器的红色按钮连续不断地按了下去。 轰!轰!轰!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的爆炸声立刻响彻云霄,巨大的爆炸声将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火光冲天中,一团团烟雾腾空而起,所产生的令人恐怖的冲击波将一辆辆正在行驶的车辆掀翻到半空,有的直接就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有的却在半空中翻腾了两三圈以后,才又重重地落在地上。随着炸弹的爆炸,有些汽车在落到地上以后,油箱破裂,燃油泄漏,在后面炸弹的爆炸中又燃起大火,再次引起汽车自身的爆炸。 在可怕的连锁反应下,大多数车辆都发生了第二次爆炸,当然也都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一时间爆炸声连续不断,不绝于耳。熊熊燃烧的大火蹿起七八米高的火焰,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映照得如同白昼。那景象比正月十五夜晚的烟花还要绚烂夺目,还要辉煌瑰丽。那次第,怎一个壮丽了得! 炸弹的爆炸加上汽车自身的爆炸,再加上大火的燃烧,后面大客车顷刻间都严重变形,里面的人几乎全部都在第一时间里丧了命。前面的一些车辆因为是防弹车,里面的人虽然死伤惨重,可是也不至于都立刻死完,里面侥幸没死的人便急忙打开车门向外逃。有些车门因为严重变形已经无法打开,里面的人便打开车窗向外跳,希望能够因此保全性命。 公孙楚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从红外线望远镜里看到距离悦来宾馆已经不太远了,正犹豫着是现在就下车还是再过一会儿再下车。突然间一声爆炸声响起,他所乘坐的高级防弹车猛得向上一弹,他骤然大惊之下,反应奇快,一伸手抱住了背后的靠椅,才没有让自己跌倒。然而就在这时候,汽车突然又凌空翻了一下,他用脚抵住车里可以抵住的地方,才避免了让自己的头撞在什么地方,刚稳住身子,汽车又猛地落在地上,使劲儿颠簸了一下才侧翻在路边的沟里。 公孙楚意识到这一下自己是中了埋伏了,看看自己身侧的司机头已经撞在防弹玻璃上,早已经说血肉模糊了一片,再活的概率应该等于零了,便赶紧向着后面大喊:“出去!” 随着公孙楚的喊声,他身后的公孙啸天暴喝一声,一刀劈开了有些变了形的车门,然后和公孙楚一前一后紧接着滚出了汽车。他们出了车以后,看到熊熊燃烧的大大火和不停地发出的爆炸声,眼前一黑,差一点儿都晕了过去。公孙楚极度愤怒之下,扯着喉咙大喊:“出啦,快点儿都出来!” 事实上就算是公孙楚不喊,汽车里面的人只要能没有死挺,连一个愿意继续呆在车里面的人也没有,所有的人都拼了命一般向外爬,只不过没有他公孙楚和刀魔公孙啸天爬出来的快罢了。在不过几秒的时间内,还真从前面的几辆车内连滚带爬钻出来三四十人。 公孙楚见了,连忙大喊:“快!快离开这里!”一边喊着一边和公孙啸天向距离大远一些的地方跑去。其他人见了,也都拼命地向着路的两边奔跑。没想到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得一声大喊:“扔!”随着话音,路两旁的荆棘和草丛中突然飞出来几十颗炸弹和手雷,一齐向着刚刚爬出来的人身边扔去。可怜那刚刚从车里爬出来的人,还没来得及离开,大多数顷刻间又都被炸得四分五裂地飞上了天。 275.完美的结局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听得有人喊出扔的时候,就意识到情形不妙,刹那间本能地身子猛地向前一蹿,一下子离开了远离所在的地方七八米,刚要稳住身形,却不料巨大的冲击波席卷过来,将他们冲得身不由己地向前猛扑,一连打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坐在前面商务车里的人,都是北海公孙世家里的高手,反应自然也比一般的杀手要敏捷得多,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然有**个人没有被炸死。他们躲过了炸弹的爆炸以后,顾不得思考敌人在哪里,又都想要尽快跑得远一些,哪知道他们刚刚站起身,刚跑了没几步,随着一声枪响,道路的两边草丛中便飞出来无数的子弹,顿时将他们的身体打成了筛子,除了公孙楚和公孙啸天以外,竟然连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了。 公孙楚和公孙啸天到底是化境和天人境的高手,应变能力自然非一般高手所及,极为幸运地避开了子弹的袭击以后,沿着小沟猛跑了几十米以后,一闪身钻进了路旁边的玉米地里。 公孙楚望着几十米外还在熊熊燃烧的大火,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抖动,心脏都在痉挛,几乎要滴出血来。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从爆炸声响起到现在,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然而就是这样,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带来的二百多人都化为了鬼魂。这二百多人,在公孙世家的全部力量中,虽然也占不了很大的比例,可是却也都是公孙世家多年来辛苦培养起来。 突然间就死掉了的二百多人之中,还有二三十个超级高手,更是公孙世家的中坚力量,而现在,他们的竟然突然间就全部死掉了!这不能不让公孙楚悲愤到极点,就算他生性一向极为沉稳,此刻也禁不住要暴毙了。更让公孙楚觉得憋屈的是,一直到现在,他竟然连伏击他们的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公孙楚率领着公孙世家的人,参加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拼杀和战斗,也战死过许多人,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窝火,让他愤怒。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大火燃烧的地方,他要看清清楚,是什么人在伏击他们。 事实上,公孙楚在刚开始遇到伏击的时候,就想到了伏击他们的有可能是路风和蝴蝶夫人他们,可是他还是不相信路风他们的力量会可怕到这种程度。在公孙楚看来,这样的袭击,已经不亚于一场小型的战争了!这样的恐怖的力量,已经不是路风和蝴蝶夫人他们所能发起的,而很有点儿像是一只正规的军队才能够具备的力量了。 公孙楚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大火燃烧的地方,他要看清楚自己这一次的袭击他们的敌人是谁,就算是一支军队,公孙世家可怕的力量也依然有能力制服他们,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血的代价必须要以血来还,今天这些人杀了公孙世家的人,有一天,公孙世家的人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消灭掉,就算是一支军队也一样! 令公孙楚没有想到的是,他盯着那里看了很大一会儿,也还是没有看见有什么人从公路两边的草丛里和庄家地里出来。他勉强还算能够沉得住气,他身边的公孙啸天却早已经须发怒张,暴跳如雷,挥起手中魔刀狂扫去身边的玉米来。顷刻之间,不知道有几百颗玉米就被他的魔刀砍得四处乱飞。公孙啸天因为暴怒而布满全身的罡气激起被扫断的玉米飞舞不停,一时间哗哗直响。 然而就在公孙啸天大发疯狂威力的时候,突然间许多子弹又向着这里飞来。公孙啸天大惊之下,顾不得再疯狂,一边将魔刀舞得风雨不透,一边和公孙楚向着玉米地里面逃窜,总算将子弹抛在了身后。一直跑了一百多米以后,才听不到子弹的声音了。 公孙啸天叹息了一声,说:“走吧!” 公孙楚说:“可是我还没有看到是谁在袭击咱们!” 公孙啸天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吼道:“不用看了,刚才喊扔的人就是路风那小子!” 公孙楚目光闪烁,盯着公孙啸天问:“你确定是他?” 公孙啸天咬牙切齿道:“在蝴蝶帮我听到过他的声音,刚才虽然他直说了一个字,我也听得出绝对是他!”说到这里,他以刀顿地,咆哮道,“路风,我公孙啸天不杀了你,此生誓不为人!” 听了公孙啸天的话,公孙楚也咬破了嘴唇说:“路风,你是我公孙世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等着,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喂狼!”然后向后着公孙啸天说道,“在此无益,来日方长,咱们有时间报仇!” 公孙啸天怒哼了一声,便和公孙楚一同向夜色中隐去。 两人隐去不久,大火燃烧的地方,路风慢慢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他凝神听了一会儿,又将手中的冲锋枪向着一些地方随意地打了一阵子子弹,见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便喊道:“他们已经走了,大伙儿都出来吧!”他刚才看见公孙楚和公孙啸天逃掉,知道一个天人境和一个化境高手要是想逃,他们也不可能追上,所以也就不去追赶。路风又担心他们埋藏在哪里向他们偷袭,所以在没有确定他们离开之前,一直没有让人从藏身之地出来,在确定了安全以后才让其他人现身。 听了路风的话以后,大家便很快都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河马搔搔头发,有些惋惜地说:“可惜了我这么多炸弹,看来我又要辛苦一阵子制造一些了!” 听河马这样说,眼镜忍不住骂道:“妈妈的,你制造炸弹不用的话,不是浪费了吗?有什么可惜的?况且也炸死了这么多敌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路风看着两人,笑着说:“今天这两场战斗,咱们毫发无损,取得这样绝对性的胜利,河马眼镜功不可没,回去喝酒我敬你们一杯!” 276.你们去借推土机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和眼镜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一齐说:“老大你别整得多煽情似的!你这样说,我们可担当不起!别提敬我们酒的事了,只要你不再说谁打死的人谁埋尸体就行了!”感情这两个家伙被上一次整的这样一出吓怕了。 听河马和眼镜这样一说,路风忍不住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播得很远,一点儿像是刚刚经历了两场死去了几百人的战斗,倒有点儿像是一场篝火晚会了。 蝴蝶夫人望着路风,眼神里竟然产生了一儿崇拜,心里暗暗叹息,这才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大的、能够给人以安全感的男人!不过她这也只是在心里叹息而已,绝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来。 蝴蝶夫人虽然没有说话,她身边的紫蝶却忍不住说:“夫人,这一次路风大哥他们带着咱们把那么多敌人都打死了,终于给咱们的姐妹门报了仇了!” 蝴蝶夫人轻轻叹息道:“姐妹们要是知道咱们已经替他们报了仇,在九泉之下也该安息了吧!”说到这里,又看着路风和其他人,无限感激地说,“多谢了各位兄弟!” 蝴蝶夫人这样一说,路风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揉揉鼻子说:“夫人你怎么还这样客气?你老是这样客气,都把我们当外人了,我们可都觉得有些别扭了!以后就别再客气了好不好?” 听路风这样一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蝴蝶夫人便笑了笑说:“不瞒各位兄弟和血红妹妹说,自从和你们在一起,就把你们当成亲人了!只是你们对我们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心里真是太感激了。什么都不说,怎么表达我们的心意呀?” 听了这话,路风朗声笑道:“咱们自己人,根本用不着感激!夫人以后就请不要再说这样的客气话了!” 蝴蝶夫人轻轻捋了一下腮边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说:“好吧,我以后不这样说了!” 蝴蝶夫人身边的白兰笑着接过蝴蝶夫人的话说:“刚开始打仗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紧张呢!一看到他们那么多人,咱们的人却这么少,我都担心咱们打不过他们,还以为咱们这一次说不定会拉着路风大哥他们去陪咱们的那些姐妹们呢!” 白兰刚说到这里,紫蝶打了一下肩头,说:“白兰你说什么呢?” 白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大合适,赶紧又说:“没想到路风大哥他们这样厉害,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这样胜利了,咱们却一点儿伤都没有!” 听白兰这样说,路风笑了笑,说:“白兰妹子你不知道,咱们这一次胜利有很大的幸运在里面呢!”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很多人都不解地望着自己,又笑着解释说,“咱们之所以赢得这样轻松彻底,有四个原因。一是咱们始终掌握了敌人的行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咱们获胜的先决条件。二是因为不管是日末国的忍者还是公孙世家的杀手,他们的实力都很强,可是却都缺少实际的枪战经验,可是我们这一方面的经验要比他们丰富的多。” 路风说到这里,被白兰打断了话,问:“路风大哥,那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呀?怎么都来到这里好多天了,还没有听你们谁说起过呢!” 见白兰这样问,路风便笑了笑说:“我们以前都是当兵的!” 白兰张大秀美的眼睛,又问:“是特种部队的吗?” 路风揉揉鼻子,笑笑说:“是,就算是吧!” 听路风这样说,白兰忍不住感叹道:“我说你们怎么这样厉害,原来都是特种部队的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忍不住好奇,问,“那你们怎么又都到了这里呢?” 路风实在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就笑了笑说:“白兰妹子你现在别问了,我们以后再回答你吧!”他看了看遍地的尸体,说,“下面咱们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白兰见路风这样说,就不再问那个问题了,却笑了笑说:“路风大哥,你刚才说有四个原因,现在才说了两个,总要把四个原因都说了再干活吧?” 路风见白兰这样坚持着问自己,便只好笑着说:“还有就是咱们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夜里又比较容易隐蔽,没有让他们及早发现咱们。再者就是咱们心齐,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了,所以咱们才取得了这样完美的胜利!”说完这些话,他看了看大家,又说,“这一次咱们胜利了,大家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敌人吃了大亏,说不定还会来报复。吃一堑长一智,他们下次要来的时候也一定会学得聪明了,咱们要加倍小心才是。要不然咱们也许会吃亏!” 白兰笑着说:“我们知道了!谢谢路风大哥!” 路风笑笑说:“白兰妹子你也跟着学客气了!”说完了这话,又接着说:“天亮之前咱们必需把战场清理好,要不然,明天就麻烦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大家才都意识到接下来的活还真不少。看着遍地的尸体和一辆辆被炸得千疮百孔的车辆,一个个都不禁头大了起来。看来有时候收拾战场比在战场上打仗要麻烦多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们把人家打死那么多呢!他们把人家都炸死了打死了,人家不跳起来找他们麻烦,只是让他们收拾一下四分五裂的尸体,要求也不算高吧? 路风看河马和眼镜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笑了笑说:“这一次的战场打扫和上一次分工——”刚说到这里,见河马的脸色顿时惨变得没有一点儿血色,赶紧把话说完,“河马、剑龙、雪狼和眼镜你们去借吊车、推土机、挖土机和铲车,枪神和红妹负责警戒,以防敌人偷袭!其他人把尸体朝一块儿堆一堆!” 听了路风的话,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了,河马和剑龙他们却都傻了眼,看着路风,脸一个比一个难看,都哭丧着脸说:“老大,半夜三更的,你让我们到哪里去借吊车、推土机和挖土机和铲车呀?” 277.这不叫抢叫偷 听几个人这样一问,路风拍了一下脑袋,大笑着说:“忘了告诉你们了,在距离这里四五公告里的地方,公路已经开始施工给你了,那里什么都有,你们去借就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几个人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又说:“这个时候,咱们去借,人家会借给咱们吗?” 河马笑着问:“抢行不行,要是抢行,咱们就给抢过来!” 路风听了河马的话,笑着说:“你小子可别惹麻烦!” 河马等人为难地说:“既然抢不行,那他们要是不借该怎么办呢?” 路风笑笑说:“我只管布置任务,不管解决问题!”见几个人还不肯动身,又笑着说了一遍,“布置任务是我的事情,执行任务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们怎样做,只要把任务完成就行了!” 听路风这样说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向着几百米外的地方跑去,那里停放着日末国忍者的大量汽车,也省得他们再跑回悦来宾馆去开车了! 河马边跑边沮丧地说:“**!我日老大这家伙这一次也太难为咱们了吧?抢又不让抢,万一人家不肯借给咱们,咱们不抢还能有什么办法?” 剑龙笑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 眼镜接过话说:“妈妈的,要想办法你们去想,我可不愿动脑子想什么办法!” 雪狼拍一下眼镜的肩膀,笑着说:“你小子脑子里只想着电脑,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眼镜脖子一拧,说:“不能!” 雪狼摇摇头,说:“你小子要是不想办法,我就把你的电脑都砸了,看你想不想!” 眼镜还没有说话,剑龙却笑着说:“雪狼你要是把眼镜的电脑砸了,眼镜一定比被割掉了命根子还难受!” 眼镜听了,忍不住骂道:“妈妈的剑龙你别放屁了!把我的命根子割掉我就成了太监了!” 看看已经到了车辆面前,剑龙说:“别废话了,快上车吧!” 正在这时,路风却打来电话,说让他们一人开一辆车去。眼镜不解地说:“妈妈的,又不是飙车,四个人开一辆就够了,哪里用得着开那么多呀?” 剑龙说:“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开你开就是了!” 眼镜听了剑龙的话,飞身跳上车,发动车子,一轰油门,越野车便嗖的一声向前面蹿去,其他几人也都驾着车飞快的跟了上去。 开到路风他们旁边时,白兰却挥手让他们停了下来。眼镜不解地问:“白兰妹妹,怎么回事呀?” 白兰说:“路风大哥让我们陪你们一块儿去!”说着和其她几个女子分别上了车。 眼镜一边开车一边不解地问:“老大怎么又让你们也跟着去了?” 白蝶说:“路风大哥怕你们借不来车,所有让我们陪你们一块儿去!” 听白兰这样说,眼镜咧了咧嘴说:“妈妈的老大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 白兰扑哧一笑,说:“眼镜大哥你敢骂路风大哥,你不怕他教训你吗?” 眼镜向上推推眼镜,笑着说:“反正老大又听不见,有什么好怕的?我当面不敢骂他,背地里再不骂几句,岂不是白让他欺负了?” 听眼镜这样说,白兰笑得更厉害了,说:“你是不是真怕路风大哥吧?” 眼镜笑着说:“他是我们老大,我怕他干什么?只不过这家伙不是人,我有点儿佩服他而已!” 白兰听得一脸迷惑,眨了眨大眼睛说:“你、你说路风大哥不是人,怎么、怎么还佩服他呀?” 眼镜一愣,眼一翻眼睛说:“妈妈的老师是神,我当然佩服他了!” 听眼镜这样说,白兰一下子才反应过来,捂着嘴笑得眼泪差一点儿没流出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感慨说:“你们兄弟可真有意思!“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有感慨说,“路风大哥别看是一个大男人,想得可真周到!怪不得他刚才说让你们去借东西,不管你们,现在又让我们陪你们一块儿去了!” 听白兰这样说,眼镜忍不住问:“白兰妹妹,什么意思呀?” 白兰看了一眼眼镜,笑着说:“路风大哥说你们你们几个长得不像好人,这个时候去跟人家借东西,不要说借了,吓也把人家吓死了!所以才让我们陪你们去的!” 听了这话,眼镜苦笑着揉揉鼻子,说道:“妈妈的老大也太不仗义了!见了美女就知道在背后埋汰我们,好树立他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简直是太阴险了!” 白兰听得一个劲儿直乐,说:“你们可都真是好人!” 眼镜故意装糊涂,说:“那当然了,我们要不是好人,这世界上还有几个好人呢?” 说着说着,汽车很快就到了工地附近。几个人下了车,雪狼说:“大家想想,咱们该怎样跟人家说,人家才肯借给咱们?” 白兰轻笑了一声说:“路风大哥告诉我说,就说咱们是旅游的,不下心把车开到了山沟里,要用吊车钓上来!” 眼镜说:“那也用不着推土机、挖土机和铲车呀!” 白兰说:“路风大哥说推土机、挖土机和铲车要把一个小山沟填平,吊车才能进去把咱们那辆掉进山沟了的车吊上来呀!他还说他们要是不相信,就让咱们把这几辆车都留在那里做抵押!并且告诉他们天亮之前一定会把借他们的车辆全部完好无损地还给他们,并且给他们两万块钱!” 听白兰这样一说,河马嘿嘿笑道:“我就知道老大不会不管咱们的嘛!只不什么事情都想得这样细,咱们老大越来越有点儿像女人了!” 眼镜撇了一下嘴,说:“妈妈的,老大替咱们想主意,你还背地里说他的坏话!看我不告诉他,让他狠狠地踢你的河马大屁股!” 剑龙笑着说:“行了,别废话了!咱们快点儿去借东西吧!” 几个人走到那些工程车面前,看看四周并没有人,只在五六十米的地方搭着几个帐篷,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里面有没有人。白兰正要迈步向哪里走去,却被剑龙叫住了,说:“不用那样麻烦了!把那里面的人叫醒了,就是他们肯借给咱们,也要磨不少口舌,咱们直接开走就行了!” 278.偷来了推土机 剑龙这样一说,河马他们都纷纷说好,白兰却瞪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 剑龙笑笑说:“这是效率,有什么不好的?” 白兰说:“这,这不是明抢吗?路风大哥刚才说了不让抢的!” 剑龙笑笑说:“这不是抢,这是偷!就算是抢也不是明抢,是黑抢!天还黑着呢!” 剑龙这样一说,白兰和其她几个女子都笑了。白兰说:“没有钥匙,咱们也打不开车门,开不走呀!” 剑龙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说着走到一台吊车前,从鞋底上也不知道掏出了什么,向着吊车门锁上捣鼓了几下,就把那门打开了。然后又在发动机的钥匙孔处摆弄了几秒钟,发动机就神奇地被发动了。 剑龙向着有些目瞪口呆的白兰说:“上来吧!” 这时候,河马、雪狼和眼镜也分别发动了另外一辆挖土机、一辆推土机和一辆铲车。白兰和其她几个女子分别上了车,四辆工程车就被他们这样轰隆轰隆地开走了。 按说,四辆工程车开动,动静也不小,也应该惊动五六十米处帐篷里的人,可是白天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开工程车的工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工程车的噪音,早就没有一般人对工程车发出的噪音那样敏感了。再加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在这时候来偷工程车,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防范意识,所以竟然没有被惊醒。 其实这也怪不得那些开工程车的师傅,以前他们也从来都是把工程车随便就放在哪个地方,也从来没有丢失过一次。试想就是有人要偷,也是偷那些汽车,哪个小偷会笨到去偷又笨重又跑不快一开起来轰隆轰隆的这样的车辆呀?那不是故意告诉人自己偷车了快来抓我吧吗? 剑龙他们驾驶着工程车,惹得白兰他们一路上笑个不停。路程并不远,不大一会儿,所有的车辆就开到了目的地。路风笑着说:“你们来得不慢,效率挺高的嘛!” 剑龙等人得意地说道:“那当然了!咱们是谁呀?” 路风看剑龙他们一个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打击说:“就凭你们几个,还不一定能借来,还不是多亏了白兰她们!” 听白兰这样说,白兰她们忍不住笑了,连忙说:“路风大哥,这些都是他们偷来的,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大家听白兰这样说,都觉得十分好奇,一下子都围了上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白兰赶忙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听到大家都笑个不停。 路风笑着说:“行了,不管是怎么弄过来,先干活再说!干好了抓紧时间给人家送过去!” 有了这些车辆,下面的活就好干多了。那些被炸弹炸得被大火烧得没有了型连轮胎都不剩一只的车用挖土机的大铲子噼里啪啦砸了一通以后,体积就缩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然后用吊车吊起来装到铲车里运到山沟里倒掉了就行了。至于那些尸体,处理起来更是简单,用推土机推倒一块儿,然后再用铲车和挖土机铲起来、挖起来运走,和那些破车垃圾倒在一块儿就一切搞定了。 处理完了这一处战场以后,接下来便处理另外一个战场,把所有的尸体和一些被炸毁的枪支都扔到山沟以后,河马又来了几处定点爆破,炸塌一段山崖,让那些碎石把这一切都掩埋了。担心埋得不深,又用挖土机、推土机和铲车推挖了一些山石和泥土再厚厚地埋了一层才离开。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以后,路风让蝴蝶夫人、紫蝶和血红她们所有的女性都回到了悦来宾馆,他和剑龙他们则开着偷来的工程车到公路上的那处战场上又忙碌了一阵子,把被炸弹坑坑洼洼的公路整平了以后才把那工程车给人家送去。 让他们觉得十分有趣的是当他们把那些车辆轰隆隆地开到工地上的时候,竟然还没有人发觉。路风在每辆车里都扔了五千块,然后和剑龙他们又坐着那些日末国忍者留下的车往回赶。 到了那些日末国忍者停车的地方,看到那里还停了很多车辆。坐车的两个下来再开走两辆,还是开不完,看看那些车还都不错他们也不舍得不要。他们虽然杀起日末国的忍者来都非常厉害,可是却还没有一个人厉害到能够一个人开日末国忍者留下的两辆车。没办法,他们只好骂骂咧咧地把开着的几辆车先开到悦来宾馆,然后拉了人来再一齐把所有的车都开回悦来宾馆。 幸好,悦来宾馆的院子足够大,总算是把所有的车子都开进去了。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使得悦来宾馆的院子里显得略微有些拥挤了。不过不管怎样说,院子大一些总还是有好处的,阁下若是钱足够多,在买房子的时候,不妨把院子买得比悦来宾馆的院子更大一些,以后收藏这么多汽车的时候就不会嫌院子拥挤了。 望着慢慢一院子的汽车,白兰高兴地说:“这一下咱们的汽车可就多得都开不了了!等公路一修通,咱们干脆都去开出租车吧,要不然这么多车都白白停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再说,咱们也不能都在这里坐吃山空是吧?” 听白兰这样说:“白兰妹子这个你倒不用担心!咱们已经买了一百亩地,公路修好了以后,咱们还要建停车场和超市呢!需要的人多的是,大家都有活干,谁也不会闲着,当然更不会坐吃山空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非常兴奋,不觉都纷纷畅想起未来的美好前景来,一时间院子里笑声不断。 林妙可早就在院子里等着路风回来了,见路风一直在忙,总是顾不得和自己说话,便再也忍不住了,跑过来一把拉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忙到现在了,也该洗洗喝杯茶了!” 血红见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一副唯恐他跑掉了的样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便不阴不阳地说:“这么多人都忙着,你却只拉着他自己,你眼里只有他,还有没有别人?” 林妙可揉揉鼻子,笑着说:“血红姐姐我也给你倒一杯茶吧!” 血红冷声说:“我自己会倒!” 一旁的蝴蝶夫人见了,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微微一笑,说:“天也快亮了,大家都累了,都赶紧洗洗休息吧!” 279.打给京都帝国的电话 时间已经是凌晨,日末国京都,高级会所白银座。一个宽大的房间里,灯火依然明亮。梅川内助、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这四个日末国四大财阀的公子,和曾经指挥了上一次袭击悦来宾馆的指挥官之一的伊贺,这几个家伙,眼睛都熬得通红,显然是一夜未睡。梅川内助在房间来走来走去,晃得其他几个家伙的头也晕了,眼也花了,可是依然没没能够让梅川内助停住晃动。 梅川内助手里拿着手机,攥着手机的手心都出了汗,他已经拨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回音,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几个小时以前,万里之外的武藏打来电话,报告说他们今天晚上要带着所有的人去袭击悦来宾馆,一定会把那个曾经让他大吃苦头的路风的脑袋割掉,把割脑袋的视频传给他。 从接到电话那时候起,梅川内助就招来了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这几个狐朋狗友,几个人坐在这里等候来自那个遥远国度的好消息。可是等得月亮都落下了,等得黄花菜都凉了,还是不见所等待的消息到来。梅川内助心急如焚,忍不住向着同样新焦点伊贺说道:“伊贺君,怎么 还是没有消息?怎么还是没有消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贺毕恭毕敬地站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梅川内助,冷汗不自觉从额头上慢慢流下。他因为母亲病故,早两天从花都市回来了,这两天一直在忙着母亲的丧事。今天刚把母亲的丧事办好,就被梅川内助叫来了,可是这两天武藏在花都市的情况,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现在见梅川内助问他,他自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梅川内助本来也并不奢望伊贺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刚才这样问,只不过在极度的焦急之下随便的一问,现在见了伊贺这个样子,心烦意乱地把手机望沙发上一扔,大骂了一声:“八嘎!” 然而就在这时候,被他仍在沙发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梅川内助几步跑过去,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还真是武藏的,急忙按下了接听键,手机还没放到耳朵上就急切地问:“武藏君,把路风那小子杀掉了吗?” 电话那边,并没有听到武藏的回答,而是响起了一个男人的朗笑。听到这个人笑声,梅川内助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木偶一样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因为这个人的声音他虽然只听到过一次,可是却一辈子也忘不了,正是这个人在花都市的酒店里,不但将他们就要抱到怀里的一个美女救走,还用筷子射穿了他的后腿弯,将他的脚硬生生钉在了地板上,让他吃尽了苦头,最后还让他被迫结了酒店里所有就餐人的账。这个人就是他派了很多人去刺杀的路风,几个小时前武藏打来电话说带了二百来个人去刺杀的路风。 可是让梅川内助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用武藏手机打来电话的竟然不是武藏本人,而是武藏前去刺杀的路风!被刺杀的路风没有被杀死,那么前去刺杀他的武藏呢? 听到电话里路风的朗笑,梅川内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无底的深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稳住心神,说:“武藏君,武藏君在哪里?” 电话那边,路风一声长笑以后,声音变得冰冷,缓声说道:“你们的武藏君见你们的天皇去了!” 听了路风的话,梅川内助的脸色顿时变成死灰,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问:“跟随武藏君的人呢?” 路风冷声说:“他们担心武藏一个人孤单,都陪着他一同到地下见你们的老天皇去了!” 听了这话,梅川内助的眼睛立刻变得僵直,如死鱼一般一动不动。耳边却又传来路风严厉而充满自信的声音:“梅川内助,我警告你!要是嫌你们的人死得还不够多,就只管来吧!你给我记着,不管你们来多少人,都一定会把小命丢在这里!花都市绝对是埋葬你们小日末国人最好的坟墓,是你们日末国杀手的终极噩梦!” “八嘎!混蛋!该死!”完全惊呆了的梅川内助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魔鬼!魔鬼!你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们杀死了我大日末国帝国的几百个勇士,我要向国会反应!向天皇和首相汇报!向国际社会呼吁,控告你们野蛮凶残地杀害我大日末帝国公民的逝世,替他们讨回公道!” 梅川内助疯狂的嚎叫以后,电话那边的路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屑地说:“梅川内助,你用不着像疯狗一样乱咬乱叫,我不妨告诉你,你们的杀手到我们国家来刺杀,我们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就算是大人大量了,你们却还向什么国际社会控诉,控诉你妈的头呀你们!” 梅川内助听了路风的话,狞笑着喊道,“八嘎!你胡说八道!我们那些勇士的身法可都是游客,是合法进入你们国家的!你杀死了他们不要紧,我们国会一定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抗议!引起了国际争端,发动了战争,我让你们国家、让你这个魔鬼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了梅川内助的恐吓,路风不但没有任何恐惧,反而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听得梅川内助万分不解,忍不住问道:“混蛋,你笑什么笑?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笑的?” 路风笑过了以后,说:“梅川呀梅川,你就是一头猪!哎呀,说你是一头猪实在是都有点儿侮辱猪了!你也不想想,你们所谓的勇士要是游客的话,会蒙着面带着枪半夜三更翻墙头派跑到我们宾馆干什么?有你娘的这样打扮的游客吗?你他娘的游客有干这样事情的吗?我可告你你,你们的人进入我们宾馆的情形我们可都是全程录了像的,要不要我发给你个视屏看看?” 听了路风的话,梅川内助暴跳如雷地吼道:“不可能!你***血口喷人!我要控诉你们!你们就等着死吧!” 280.国宝级杀手 “哼!”听梅川内助一点儿都不知羞耻,贼喊捉则,路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梅川,你他娘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就发个你个视频,让你娘的看看是不是真的!” 不一会儿,路风就把武藏带着人翻墙进入悦来宾馆的视频发了过来,还顺便把他们在出发前的商议进攻悦来宾馆的音频也大方地传给了梅川内助。虽然是在夜里拍摄的,可是视频却很清晰,进入悦来宾馆的整个过程都在视屏里面。传过来的音频也很清楚,正是武藏等人的对话,就是用音频合成技术也合成不了,造假的可能性根本没有。铁证如山,梅川内助看了以后顿时呆若木鸡,再也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边,路风停了一会儿以后,估计梅川内助也该把视频看完了,便又拨通了梅川内助的电话,冷笑着说:“梅川,看过了吧?这视屏拍得不错,音频也录得不错吧?” 梅川内助面色狰狞,咆哮着说:“八嘎!路风,你***是怎样做到的?” 路风冷笑说说:“我们怎样做到的你他娘的就管不着了!你小子不是要向国际社会控诉吗?不是要向我们外交部抗议吗?那你就只管控诉只管抗议好了!你要是不去做,你他娘的就是你们日末国的女优生的!小子你要是想玩,我们就陪你玩到底!” 听了路风的话,梅川内助脸憋得发紫,咬牙切齿地吼道:“八嘎!路风,你个王八蛋!不要得意得太早!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老子跟你拼上了,早晚要杀死你!” 万里之外的地方,听了梅川内助的话以后,路风一声朗笑,说:“行,梅川小子,你就只管派人来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打开一扇通向地狱的大门,让你们都下地狱的!” 听了路风的话,梅川内助气得一下子将手机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疯狂了一般,用脚狠狠地将手机踩了个粉碎,好像那样做就可以把路风踩碎了一样。发了一阵子疯,梅川内助又暴跳如雷地吼道:“混账!八嘎!路风,老子要杀死你!老子要杀死你!” 见梅川内助子啊那里疯狗一样地发疯,武田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说道:“梅川君冷静!冷静!” 梅川内助嘶声喊道:“冷静?我冷静不了!路风这王八蛋杀死了咱们那么多人,你们让我怎么冷静?***我不管路风是魔鬼还是死神,我一定都要让他血债血还!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他死掉!” 听梅川内助叫嚣得这样疯狂,武田、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当然不敢有什么异议,赶紧都随声附和,纷纷表示要不惜一切代价,非置路风于死地不可。见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都没有一个人反对,更坚定了梅川内助杀掉路风的决心,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八嘎,路风就是再厉害,咱们也要杀掉他!原来派去的那些人不行,咱们就接着派人去,直到把那小子杀死为止!” 见梅川内助不杀掉路风觉不死心,一旁的伊贺觉得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连忙毕恭毕敬地说:“梅川君,这一次就让我带人去吧,我保证完成任务,提着路风的脑袋来见你!” 这家伙光顾德表达自己 的决心,却没有想到他的保证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且不说他能不能杀掉路风,就是能够杀掉也绝对不可能吧路风的脑袋带回日末国去,试想一下,他在登机安检和海关安检的时候怎么可能把一个血淋淋的脑袋藏起来不让安检人员发现?要真是像他说的那样能够把一个人的认头带回他们老家去,那走私毒品就实在是太容易了。 伊贺的话太过离谱,就算是梅川内助这个脑子不多的家伙也看出了他这个傻B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便不耐烦地说:“你的不行!滚到一边的干活!” 伊贺听了梅川内助的话,也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滚到沙发上去了。梅川内助却又向着他说:“你的,出去!” 听了这话,伊贺只好灰溜溜出去了。梅川内助又向着武田等人问道:“联系到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小姐了吗?” 武田说:“联系到了,可是她们要价太高,我原来还不知道一个路风值不值得这样高的价钱,就暂且没有答应她们。不过现在看来,她们的要价也很合理,我现在觉得可以答应她们了!” 听武田这样说,梅川内助呼哧呼哧喘了一口粗气,大声说:“不管她们要多少钱,都答应她们!她们既然是国宝级的杀手,出价当然就会高,要是只要个三千万五千万的,也就不是咱们大日末帝国国宝级的杀手了!现在就答应她们!只要她们能够杀死路风那王八蛋,再多的钱都给她们!” 听梅川内助这样说,渡边阳龟、浅野受亭也纷纷附和着说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要价不高,要得是价有所值,都让武田内侧赶紧和她们联系。武田内侧于是就开始拨打手机,一连拨了好几次以后,才拨通了电话,然后把梅川内助的意思转述给了电话那边的人。只听武田内侧说道:“行行行!我们现在就把一亿元的定金汇到你们的账户上,等到事成以后,再把另外的资金全部打到你们账户上!” 又等了一会儿,武田内侧结束了电话,向着梅川内助说:“梅川君,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小姐说她们收到定金以后,就会动身!” 梅川内助说:“好,把账户给我,我现在就把钱转到她们账户上去!”说着走到电脑前面,向着武田内侧所说出的账户转了一亿元。然后向着武田内侧等人说,“这一次定金都由我出,事成之后的钱咱们分摊!” 武田眼睛血红,恨声说:“钱的事没问题,不要说平摊,只要能够杀了路风,就是让我一个人出都行!” 听武田内侧这样表态,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也都不甘示弱,纷纷表示赞同。过了一会儿,武田内侧的手机发过来一个短信,他们把头都凑过去看,只见短信的内容是:“钱已收到,后日动身,静候佳音。” 281.是不是特种部队的人 北海公孙世家,议事大厅内,坐满了公孙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无比沉重。大厅的高度至少有六七米,可是每个人却又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压抑。公孙世家的家主公孙敖坐在大厅的正中一张宽大的红木座椅上,他那一直都十分平静的眼神中竟然也有了一些震惊。 公孙敖脸色阴沉,看了看身边的公孙楚和公孙啸天,然后环顾了一下大厅里的其他人,沉声说道:“想不到咱们公孙世家刚一进入中原,就遭受如此重创,实在是大大出乎咱们的意料!对这件事,我想各位一定都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想法就都说出来,然后咱们再商量怎样解决!” 公孙楚神色凝重,神情中少了一些傲慢,起身说:“这一次是我带队前去,死了这么多人,我有责任,我愿意接受家族的惩罚!”公孙楚自己先这样说,实在是聪明之举,因为这一次带队的是他,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他自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就是他自己不说,别人也一定会说出来。与其让别人先说,倒不如自己先主动承担的好,这样起码会显得自己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自己先主动承担责任,别人反而又可能不会太责备自己了。 果然,他这话说过以后,他的大伯,头发有些花白,背有些驼的公孙瓒缓缓站了起来,看了看公孙敖,又看看公孙楚,才慢慢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愿意。过去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再惩罚你也没有用了,就不要再提了!只不过——”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大家,缓声说:“咱们的地盘也已经够大了,已经足够咱们一辈子享用的了。知足保平安,咱们也该知足了!要是咱们知足了,不去拼拼杀杀,也不会死那么多人。咱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也该收手了!依我看,咱们还是就此收手吧,也免得以后再死那么多人!” 公孙瓒这话说得语重心长,可是公孙楚却听得眉头紧皱。先不说他野心勃勃,一次打击就让他收手,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这一次死亡这么多人,就绝对也不会让他咽下这口恶气。他要是因为听了公孙瓒这样一番话就此罢手,那他也就不是公孙楚了! 公孙楚心里不耐烦,有心当即就反驳,可是考虑到这一次给公孙世家造成的损失确实很大,现在就反驳公孙瓒,担心再遭到其他人的反对,便决定先等等再说,便强压着性子没有说话。 和他一块儿同去的公孙啸天却抱不住火了,将手中魔刀向地上重重地一顿,瞪着血红的眼睛说:“罢手!罢手!死了那么多人,要是就此罢手,人不是都白死了吗?公孙世家的死了那么多人,要是就这样白死的话,公孙世家干脆关门算了,还在地下世界里混什么混?那么要是就这样罢手的话,我一个人去花都市,杀了路风他们替死去的人报仇!” 听了公孙啸天的话,大厅里立刻像沸腾了的开水一样,纷纷议论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公孙啸天的话有道理。毕竟,作为公孙世家的人,数十年来,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要是就这样不声不响了,那公孙世家这样的豪门大族,地下世界的巨擘,也太窝囊了吧? 公孙瓒性格平和,与世无争,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愿意看到再有什么人死去,才率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想不到却引来了同族人异口同声的反对。看到这种情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缄口不言了。 这时候公孙楚的叔叔公孙述站了起来,看了看众人说:“依我看这事情也不能都怪谁!不要说是公孙楚带队前去,就是我们任何人前去,也绝不会想到路风他们竟然会在半路上埋下那么多炸弹!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在那个时间里去袭击从而在那里埋伏好了袭击咱们?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炸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冲锋枪?从他们的装备看,都已经不亚于一般军队的装备了!从他们作战的手段看,就是军队的作战风格。我们现在需要弄明白的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述的一席话说得很有道理,像巨石投进平静的水面一样,立刻又激起众人的纷纷议论,一个在公孙世家颇有地位的人忍不住向着公孙楚问道:“你们知道那路风是什么人吗?” 公孙楚摇摇头说:“我们在蝴蝶帮那里,眼看着就要把蝴蝶帮的人全部的消灭的时候,路风带着五六个人闯了进去,杀死了我们七八十个人。我们也只是在那里和他们见过一面,至于他究竟是什么来路,我们并不清楚。” 听公孙楚这样说,院子里的人都禁不住发出一阵惊呼之声,一个人禁不住惊讶地问:“他们六七个人,就杀了我们那么多人,那路风武功究竟能有多厉害呢?你刚才说公孙啸天前辈和他交过手,以公孙啸天前辈的武功,怎么不当时就杀了他呢?” 听这人这样说,公孙楚皱着眉头说:“路风的武功也不过和我差不多,也只是一个化境而已,绝对不是公孙前辈的对手。可是跟随他前去的几个人,却都是很厉害的角色,武功虽然也不过在超级高手之列,可是枪法却一个比一个厉害,作战能力异常可怕,就是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也就多超不过他们!” 听到公孙楚说道特种部队几个字,人群中有人便问:“那他们会不会就是特种部队的人呢?” 公孙楚摇摇头,说:“很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有这样强的作战能力!”说过这话以后,却又紧锁眉头说,“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是特种部队的人,又怎么会和蝴蝶帮的人有联系呢?他们又怎么会长期住在那样一个偏僻的关了门的宾馆里呢?难倒他们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吗?” 282.动用军方力量 听公孙楚这样问,许多人都沉默起来,因为他们也实在想不明白公孙楚所说的路风等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公孙啸天见大厅里陷入了一片沉寂,猛地将魔刀狠狠地向着地面上一顿,将那坚硬的花岗岩顿裂了数道裂纹,怒声吼道:“老子不管他们是什么来路,都一定要杀了他们!将他们斩尽杀绝!” 公孙敖见了,说道:“前辈息怒!刚才大家也都说了,这一次公孙世家的人死了这么多,咱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还,将他们全部消灭!要不然,公孙世家还怎么统一地下世界,进而向地上进军?不过咱们也不能意气用事,先要弄清楚路风他们是什么来历,然后再采取行动,这样才能不会再吃亏!” 公孙述插话说:“二哥说得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知己知彼百战百败。咱们先前吃亏就是因为咱们在对路风他们还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这一次咱们要吸取教训,在对他们的情况了解了以后再采取行动,这样咱们就不会再失败了!” 公孙敖听公孙述说得很有道理,就问:“三弟,以你之见,接下里咱们应该如何去做?” 公孙述说:“他们既然十分像特种部队的人,作战能力又那样强,一般人便很难对付他们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动用军方的力量了!” 听公孙述这样说,公孙楚也跟着说:“我同意二叔的意见!咱们既然有人在军方高层,路风他们如果是军方的人,咱们的人一定能够查到他们的信息。如果他们真是军方的人,咱们就让军方高层想法消灭了他们,最起码也要把他们调走,不影响以后的行动。如果他们不是军方的人,正好让军方随便找个理由消灭了他们!” 听公孙楚这样说,公孙述沉吟着说道:“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是军方的人,要是他们是军方的下层人物还好办,可要是他们也是军方高层派来的人,咱们在军方的高层恐怕也不好处理!” 公孙楚目光闪动,突然沉声说道:“如果是这样,咱们就只好联系西伯利亚的杀手训练营,请他们派人前来刺杀路风他们了!” 听公孙楚说出这样的话,公孙啸天冷哼了一声,说:“咱们公孙世家又不是没有人,用得着请那些杀手吗?” 公孙楚说:“前辈是这样!咱们不是没有人,问题是如果咱们要杀了他们,也一定会会有很大损失,还是要死掉很多人。可是如果咱们请西伯利亚杀手训练营的人,他们如果能够派来顶级杀手圣斗士杀掉了路风他们,咱们又没有损失,岂不是很合算的事情吗?” 公孙啸天听了公孙楚的话,怒声说道:“其他人你们愿意让谁杀就让谁杀,至于那个路风,我还是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不亲手砍掉他的脑袋,叫我如何咽下这口鸟气!” 公孙敖看了看众人,说:“那咱们就这样做了,暂时停止对中原的进军,联系军方高层,让他们行动!如果确定路风他们也和军方高层有关,就让西伯利亚杀手训练营派人去刺杀路他们!”说完这些话,又挥挥手说,“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 大家离去以后,大厅里却还有几个人没有走,这几个人才真正是公孙世家里核心人物。这几个人物分别是公孙敖、公孙楚、公孙述、公孙啸天和另外一个带着眼镜长相很普通的人。让人觉得有些意外的是,作为公孙世家老大公孙敖的大哥公孙瓒竟然没有在这几个人之中,而那个带着眼镜的人却在里面。显然这个人在公孙世家的地位比公孙瓒还要高,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公孙敖望着这个人,眼睛里竟然多出了一丝尊敬,然后问道:“胡博士,超能药物的研制现在到了什么地步?” 那被称为胡博士的人说:“已经到了最后的程序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制造出成品了!” 听胡博士这样说,公孙楚的眼里陡然现出一道光亮,紧紧盯着胡博士的眼睛问:“既然这样,那就抓紧时间把成品制造出来,让这种超能药物尽快用到实战上去!” 胡博士说:“这事情也不能太急,否则就可能产生极大的副作用。我们把半成品用在了小白鼠和猴子的身上,小白鼠和猴子服用了半成品以后,体能至少增加了三倍,可是副作用也很大,他们只活了一天半以后就都死去了。 公孙敖目光沉静,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胡博士说:“原因是这样的,超能药物的作用就是强迫改变人体的机能,让细胞变异,让每一个细胞的能力都达到极度兴奋状态,从而让人体的机能达到极限状态,让人的能力达到能够超出平常能力的数倍。可是这样做就和拔苗助长差不多,虽然在短时间内能让人的体能达到超级爆发状态,可是却也违背了人体自然的生长规律,必然会带来很大的副作用。说白了,这种超能药物就是一种超级兴奋剂,可以让人超级兴奋,却也会带给人超级损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让这种超能药物最大限度发挥它的作用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它的副作用。” 听胡博士这样说,公孙敖点了点头,说:“好,既然这样,就多辛苦你们了!”不过这事情还是要加快进度,毕竟咱们现在已经开始了咱们一统地下世界的行动,正是急需超能武士的时候。你们超能药物的研制成功,必将会让咱们培养成具有超级能力的超能武士。他们在咱们统一地下世界,向地上世界进军的过程中,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到时候,你们,特别是你胡博士,都将是咱们公孙世家的功臣!公孙世家的功劳薄上,一定会浓笔重彩地写下你们这一章!” 听公孙敖这样说,胡博士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尽快制造出成平的!” 公孙敖看了看众人,面色凝重地说:“这件事除了咱们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样的事是触犯了国家的底线的,要是被泄露出去,公孙世家必将会遭到灭顶之灾!” 283.叫我燕姐! 早饭以后,蝴蝶夫人说要去市里去一趟。告诉路风的时候,路风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咱们刚杀了日末国那么多忍者,又和公孙世家的人结了死仇,你一个人前去,要是遇到他们的人,一定很危险。要不,过一段时间再去吧?” 蝴蝶夫人轻轻摇了摇头,伤感地说:“今天是十一月十七,我想回蝴蝶帮看看那些姐妹们,替她们烧一些纸,请求佛祖超渡她们的亡灵,也别让她们太寂寞了!”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也没法再劝蝴蝶夫人不要前去了,只好说:“既然这样,还是让人陪你一块儿去吧!” 蝴蝶夫人说:“不用了,大家都挺忙,还是我自己去吧!” 路风语气坚决地说:“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他本来想让紫蝶陪蝴蝶夫人前去,想到要是遇到了公孙啸天那样厉害的高手,紫蝶也无济于事,便说,“还是我陪你去吧!” 蝴蝶夫人心里感动,嘴上却还是说:“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去就行了!” 路风笑了一下说:“夫人你怎么到现在还这样客气?不是太见外了吗?你要是不嫌我讨厌,就让我陪你一同去吧!”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禁不住展颜笑了,说:“我,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嘛!” 路风见蝴蝶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里竟然多了一些女性的妩媚,禁不住心神一荡,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赶紧收敛心神,笑着说:“好了,夫人就不要再客气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两个人于是一块儿上了车,然后向市里走去。一路上两人话都不多,车里保持着一种安静的状态。对于两人的性格而言,倒也显得十分和谐。车子路过前天晚上伏击公孙世家人的地方,路风忍不住扭头向那里多看了一会儿,见那里除了一些地方变成焦黑,一些地方变成了新翻的泥土以外,其它倒也看不出来什么。禁不住回头看了一下蝴蝶夫人,见蝴蝶夫人也在看着自己,两个人不禁都同时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路风这样近距离看着自己微笑的时候,蝴蝶夫人的心里禁不住竟然有了些紊乱的感觉,轻轻捋了一下腮边一点儿也不紊乱的头发,看着路风轻笑道:“开车的时候,看着路,小心点儿!别开翻了车!” 听蝴蝶夫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路风禁不住笑了,说:“夫人,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说笑话!”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一个那么死板、连笑也不会的老太婆吗?” 路风虽然不是十分懂女人,可是却也听出了蝴蝶夫人语气中的幽怨,赶忙说道:“夫人你说哪里去了!你怎么会是一个死板的老太婆?哪里会有像你这样漂亮的老太婆呢?” 天下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年轻的,蝴蝶夫人虽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是听了路风的话以后,心里却还是十分欢喜。嘴上却笑着说:“你倒会哄骗女人开心,我哪里还会漂亮,都是老女人了嘛!” 路风笑着说:“夫人你怎么老是说自己老呢?你不知道吗,真正老的女人都是很怕别人说自己老的,只有不老的女人才敢于说自己老。你现在这样年轻,就是再过二十年,你也到不了老太婆的行列,就不要再说自己老了!” 听了路风的话,蝴蝶夫人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看着路风的眼神便更多了一丝少女般的妩媚,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可儿那样粘着你,原来你这样懂女人!这样会哄女人开心!” 听蝴蝶夫人这样评论自己,路风禁不住苦笑了,揉着鼻子说:“夫人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真不是哄你!” 蝴蝶夫人听了这话,当然也看出来路风说得不假,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掩口笑道:“看你紧张的,逗你玩呢!” 路风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笑了笑说:“夫人你以后可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听了路风的话,蝴蝶夫人忍不住像少女一样咯咯咯地笑起来,指着路风说:“你胆子还小!你胆子要是再小,这世上就没有胆大的男人了!你是一个胆子很大的男人嘛!”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觉得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子里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暧昧,脸禁不住有了些热热的感觉,连忙掩饰说:“你好好开车吧你!别只顾得说话,把车子开翻了!” 路风将头扭到前方,笑了笑说:“有夫人你在车里,我开车自然会小心,绝对不会翻车的!” 蝴蝶夫人望着路风的背,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哎,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夫人?” 路风笑着说:“不叫你夫人叫你什么?叫你的名字我觉得很别扭呀!” 蝴蝶夫人咬了咬嘴唇,说:“你叫我夫人,我也觉得很别扭嘛!”停了一会儿,突然又说,“要不,你叫我燕姐吧!”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挠了挠头,笑笑说:“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蝴蝶夫人突然命令道,“叫我燕姐!” “燕,燕姐!”路风揉揉鼻子,摇摇头说,“真、真有点儿不习惯!” 见路风叫得有些费劲的样子,蝴蝶夫人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又老又丑,不配做你的姐姐呢?要真是这样,你,你还是叫你的夫人吧!” 听出了蝴蝶夫人的幽怨,路风赶紧赔笑说:“燕姐,好,燕姐!你说到哪里去了!有你这样相貌又美丽气质又高雅的姐姐,我求还求不来呢!又怎么会嫌你又老又丑呢!再说了,燕姐你要是丑的话,这世上的女人根本都不能看了,她们干脆每人都拾一条绳子,集体自杀算了!”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芳心自然是欢喜异常,嘴上却还是说:“你呀,嘴巴还挺甜的,哄骗女人的本领还挺高的嘛!我哪里还能称得上美?可儿那样年轻可爱,才是真的一个小美人呢!和可儿比起来,我真的是黄脸婆了!” 284.流泪是惊心动魄的美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回头看了一眼蝴蝶夫人说:“燕姐你不知道,你和可儿都很千里挑一的美女!不过你们的美不同,可儿美在清纯俏丽,单纯可爱;你的美在于气质高雅,风韵万千,简直就是对风华绝代最好的诠释,怎么能说自己是黄脸婆,没有可儿美呢?”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的脸上竟然飞起了两片醉的红晕,嫣然一笑,说:“你呀,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还会这样哄女人!我真实服了你了!” 见蝴蝶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多了些风情万种的样子,路风的心禁不住一荡,由衷地说:“燕姐,你真美!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迷倒多少男人吗?” 蝴蝶夫人眼波流动,看着路风回头看着自己的路风媚然一笑,说:“能迷倒你吗?” “这个,这个——”路风揉揉鼻子,笑着说,“燕姐又逗我玩了!可惜生不逢时呀!”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心头暗暗叹息了一声,轻笑了一下,说:“行了,你好好开车吧!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哄姐姐高兴,我还是都当你说的是真的,就暂且高兴一回吧!” 路风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燕姐,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可!你看我像是会说谎话的男人吗?” 蝴蝶夫人掩口笑道:“我对男人可没有研究,可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说谎!不过看你还像老实的样子,就暂且以为你是一个不会说谎的男人吧!”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路风笑着摇了摇头,说:“燕姐呀!第一声喊你燕姐时,我还觉得有些别扭,可是现在感觉到还是喊你燕姐亲切!现在呢,你还不了解我,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了!” 见路风这样表白自己,蝴蝶夫人轻笑了一下,说:“你好好开车吧!别真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路风笑笑,说:“燕姐你太小看我开车的技术了!别说跟你说话不误开车,在这样的路上,就是闭着眼睛我也不会把车开到沟里去!”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却还是将头扭了过去,眼睛盯着前方,认真地开起车来。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很快就到了市里。在一家商店里,他们买了一些祭奠的用品,然后又开着车到了蝴蝶帮原来所在的地方。车子在大门前停下,路风和蝴蝶夫人下了车,两人的神情立刻都严肃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蝴蝶夫人打开了锁,却并没有立刻将大门打开,而是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才又重新睁开眼睛,缓缓地将大门推开。虽然才离开这里没有多少天的时间,可是这里却和原来的情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偌大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只鸟儿在那里蹦来蹦过去的,见人进来了,叫了几声,扑棱了几下翅膀,然后飞走了。 院子的左边,是他们亲手埋葬的那些和公孙世家的人交战的时候死去的女子的新坟,因为时间不久,坟土都还是新的。可是在坟土之上,却也已经冒出了一下嫩绿的草芽,不过这并没有给这个空荡荡的院子增添一些活气,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孤寂冷清的感觉。 蝴蝶夫人神色肃穆,慢慢地走过去,在那座巨大的坟前站定,静静地站立着,目光凝视着那坟,就像是在凝视着自己的亲人一样专注。路风站在她的旁边,也是默默地站立着,不去打扰他。 这样站立了一段时间,蝴蝶夫人慢慢地蹲下身去,从地上捧起了一把黄土,轻轻地撒在了那高高的坟墓上,一连撒了十几把土,才慢慢停了下来。路风默默地将香烛递给蝴蝶夫人,蝴蝶夫人接过来,点燃后小心地将香烛插在坟土上。慢慢地,那香烛便冒出一缕缕的青烟,袅袅地向上面升起。望着那淡淡的青烟,蝴蝶夫人的眼睛里便多了种浓浓的悲哀。 路风见了,心里不禁一痛,心里暗暗叹息着,默默的将手中的火纸递给蝴蝶夫人。蝴蝶夫人接过火纸,并没有一下子点燃完,而是分开来一张一张点燃了,然后轻轻地放在坟上。那神情专注得就像是在做着世界上最神圣最庄严的事情,点着点着,泪水便无声地从眼角渐渐溢了出来,流在她那光洁秀美的脸上。 见到这种情形,路风的情绪不由自主地也被感染了,心里面便有了一种酸楚的感觉。他本能地想要摸出一片纸巾递给蝴蝶夫人,替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这样潜意识的一种举动,差不多是每一个男人都会想到和做到的。可是路风却没有装纸巾的习惯,摸了摸空空的口袋,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指示静静地看着蝴蝶夫人。 一个人需要悲伤的时候,就给她静静地悲伤的天地,别去打扰她,让她悲伤的情绪自然地绽放,自然地枯萎,自然地消失。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静静地陪她一块儿悲伤,默默地感受她的悲伤。路风站在蝴蝶夫人身边,静静地看着蝴蝶夫人,渐渐地觉得她那无声流泪的样子也竟然有了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 既然上帝给了人悲伤的情绪,给了人流泪的本能,该悲伤的时候,就要让悲伤自然地绽放;该流泪的时候,就让泪水自由地流淌。不过,悲伤的时候,却要有度,过度的悲伤会损伤身体。流泪的时候,也有方式,嚎啕大哭带给人的只能是悲痛,静静地流泪却更能带给人惊心动魄的力量,给人一种美感,流泪有时候也是一种美,一种震撼人心的美。 火纸一张一张地点燃完了,燃尽的纸灰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地飞起,打着旋儿缓缓地飞向天空,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随着那纸灰飘飞的,可有这新坟下埋藏着的一个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的灵魂?她们的灵魂,会到达那遥远的天国,在那里永久地安息吗? 285.突破到天人境 蝴蝶夫人慢慢的停止了流泪,她缓缓地站起身,望着那渐渐飘飞得远了的纸灰,眼睛里是一片空茫,渐渐地又变得空明而宁静。一阵风飘过,吹动着她那宽松的衣袍,她似乎也要随着那风凌空飞去,竟然有了一种飘飘成仙的感觉。此时的蝴蝶夫人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御风而行了一段时间以后,轻轻的降落在凡间,带给人一种撼人心魄的美感。 看着蝴蝶夫人那空明而宁静的眼神,路飞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变得澄净起来。猛然,路风的脑海里灵光一闪,ci激得他大脑一阵晕眩,他禁不住微微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大脑却异常清晰起来,渐渐的幻化出师父曾经给他讲过的一首诗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也奇怪,这二十个字在路风的脑海里出现了以后,就再也消失不了,而是越变越大,越变越清晰,就像是真真实实地刻在了路风的眼前。渐渐地,路风的脑海里又浮现起在那座古刹跟随师父习武的情形:千年古刹,钟声悠扬。湛蓝的天空,参天的古树,青碧的溪水,那里,便是自己跟随师父习武的地方,是人间最美最静的地方。 正是在这个幽静的地方,路风跟随者师父学习了七年的武功,日出而练,日落不息,和师父在一起的情形又一幕一幕浮现在路风的脑海里,清晰宛若就在眼前。他的耳边便清晰地响起师父曾经对他讲过的练剑的一段对话来。 “风儿,你可知道世上最高境界的武功是什么武功?” 和师父一样,路风席地而坐。望着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师父,茫然说道:“世上最高的武功难道不是师父的武功吗?” 师父捋着雪白的长须,轻轻摇了摇头,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学浩如烟海,博大精深,为师的武功只不过如日光下的一烛灯火,瀚海中的一颗水滴,距离最高境界的武功还相差甚远,又怎么会是世上最高的武功?” 师父看着懵懵懂懂的路风,缓缓说道:“世上最高的武功,便是回归自然,天人合一的武功。达到了这一种境界武功的人,已经没有了身体和外界的区分,人便是自然,自然便是人,人已经成了宇宙的一部分,成了自然中的一滴水,一粒泥土,一缕空气。和宇宙中的花草虫鱼,飞禽走兽一样,都是宇宙中的一份子,可是却又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充斥在天地之中,和天地万物,和自然融为了一体。” 见路风眼睛中的迷茫越来越深,师父便笑道:“这个道理很深,你现在还不能理解,我就那练剑的理论来告诉你吧!风儿你告诉为师,世上最厉害的剑招是什么剑招?” 路风凝神想了一会儿,慢慢说道:“您老人家曾经告诉过我,最好的剑招是无招。一旦招式有了,如果固定的话,便成了死招,死招打败一般人还可以,可是要打败高手就不行了,因为招式是死的,而高手却是活的。以死的打活的,必败无疑。所有要想打败敌人,招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随机应变,临时出招。以无招胜又招,这也许就是练剑的最好的剑招。” 听了路风的话,师父笑了,点头颔许,欣慰地说:“孺子可教也!不过这样的剑招仍然不是最高境界的剑招,最高境界的剑招便是无心无意剑!” 听师父这样说,路风的脸上又是一片茫然,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无心无意剑呢?” 师父捻须而笑,慢慢说道:“一个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的剑客,在练习剑术的时候,他的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然而他却在练剑。不是练有形之剑,而是练无形之剑,这种剑就是无心无意剑。无心无意剑,剑已不在,剑就是宇宙,宇宙就是剑。 世上最好的剑不是天下第一剑手中的倚天长剑,最好的剑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心中有剑,一草一木都是剑,一花一叶皆可杀人,能杀人的剑,当然是好剑,但却仍不是最高明的剑。最高明的剑,是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 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人剑合一,人即是剑,剑即是人,人在天地之中,剑亦在天地之中。在天地之中的剑,当然是威力无穷的剑,但这仍不是最好的剑,最好的剑,是无人无剑,人剑都在宇宙万物之中,却无形,但却又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无即是有,有即是无。无中生有,有中含无,这才是剑的最高境界!” 讲完了上面这段话以后,师父看着似懂非懂、脸上依然茫然的路风,又说:“练剑如此,其它武功也是如此,所以说世上最高明的武功便是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听师父这样说,路风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现出无限的憧憬之色,忍不住问:“师父,怎么样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我什么时候才难达到这种境界呢?” 师父摇头而笑,说:“这种境界并不是人人都能达到的。能不能达到,就看你有没有这种天赋,就看你的造化了!这种境界,可遇而不可求。有些人,到了这层境界的边缘,苦苦追寻,却一辈子也突破不了,达不到这种境界;有些人却可能在一个偶然的机遇里就达到了。造化不好的话,一生都和这种境界无缘;造化好的话,随时随地都可能突破,达到这种境界。” “无即是有,有即是无。无中生有,有中含无,这才是剑的最高境界!”多年以后,师父的话又在路风耳边响起,随着那话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路风眼前的景物却慢慢变淡了,变模糊了,到了后来,便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是这些景物真的存在在路风的眼前,路风也是看不到的了。路风没有看见,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这些景物。不但是那千年的古刹,师父的身影,湛蓝的天空,参天的古木,青碧的溪水,连同那清晰的字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286.你弄疼我了 随着一切的消失,路风的大脑渐渐进入了完全空明的一种状态。时间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路风静静站立的姿势却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太阳升起下落,夜色来临离去,山风吹袭,冷雨浇注,都已经对他没有了丝毫影响。 这个时候的路风,他的身体,他的精神已经和日月星辰、风霜雨露、空气雾霭,和大自然的一切融为了一起,成为了茫茫宇宙的一分子。他就是宇宙,宇宙就是他;他在自然之中,自然在他之中,这种境界,便是无我之境。无我之境,我已不在,我就是自然,自然就是我。 而这个时候,路风竟然在这样的时候,突破了化境,奇迹般达到了天人之境!正验证了师父所说的,造化好的话随时随地都可能突破到这种境界的话。 蝴蝶夫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不会知道在这样的时候,她身边的路风竟然在悄无声息中不知不觉地突破了化境,达到了许多练习武功的人梦寐以求的天人境界。静静地站立了许久以后,蝴蝶夫人的目光终于从远方慢慢转移到了路风脸上,见他站在那里,一脸的宁静,眼睛空明得就像深远的天空。 蝴蝶夫人见路风这个样子,心中感到有些惊讶,却并没有想到路风已经进入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入了神。便没有打扰他,而是又缓缓地蹲下身去,捧了几抔黄土,轻轻地撒在了那坟上,然后又起身轻轻拍了拍手,向着路风说道:“陪我到后院去看看吧!” 说过了这话以后,却发现路风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忍不住走到路风身边,轻声问:“想什么呢?”蝴蝶夫人本来以为这一下路风该回答自己了,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路风依然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蝴蝶夫人不觉大奇,伸出手去在路风的眼前轻轻晃了晃,看到路风的眼皮还是眨都没眨一下。 这一下蝴蝶夫人更奇怪了,提高了声音说:“哎,你想什么呢?傻了是不是?”说过了这话以后,看路风还真像傻了,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蝴蝶夫人的话一样。蝴蝶夫人心中不禁微微有了点儿不悦,伸出手去,轻轻推了一下路风的肩膀:“你真傻了——” 蝴蝶夫人最后一个字本来想说“呀”的,语气也是疑问的语气,可是最后一个字却变成了惊呼,语气自然也改变成了感叹。因为在蝴蝶夫人的手指刚刚挨近路风肩膀的时候,一直僵尸般动也不动的路风竟然突然动了起来,左手闪电般挡住了蝴蝶夫人的手指,右手毫无征兆地就紧紧抓住了蝴蝶夫人手腕。蝴蝶夫人本能地想要挣开,不料路风的手竟然抓得那样紧,她一动也不动不了。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推路风,却不料另一只手也被牢牢抓住了。 蝴蝶夫人顿时又惊又羞,芳心也有些紊乱起来,嗔怒说:“哎呀,你、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路风的眼睛里突然放射出太阳一样的光芒,紧紧握着蝴蝶夫人的手,兴奋地说:“太好了!燕姐,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蝴蝶夫人秀眉微蹙,嗔怒说:“哎呀,什么太好了,你把我弄痛了!” 刚才蝴蝶夫人去推路风的时候,还沉浸在天人境界中的路风本能地感受到了侵袭,又本能地出手抓住了蝴蝶夫人的手,再本能地用了一些力气。要不是蝴蝶夫人本人就是一个化境高手,说不定手腕都被路风给抓断了,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让蝴蝶夫人感受到了手腕上的疼痛,所以忍不住有些嗔怒了 听到蝴蝶夫人这样说,看着她秀眉紧蹙的样子,路风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赶紧松开了蝴蝶夫人的手。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讪讪地笑着说:“对不起啊!燕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吧?要不,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听高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不满地说:“早知道这样,那你刚才还使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路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太兴奋了,也不知道自己使大劲儿了!真是对不起燕姐,要不你就踢我一脚还过来吧!”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禁不住又转怒为笑了,嗔怒的看了一眼路风,问:“什么事让你那样兴奋呀?我怎么看你刚才像傻了一样呢?” 路风一脸兴奋,说:“燕姐,我可能已经突破到天人境界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像我师父所说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顿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了嘴,禁不住“哦”地叫了一声,一把抓住路风的手,惊喜地喊道:“天哪,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看着路风,一脸的欣喜,热切地说,“你年纪轻轻,竟然就突破了化境,到了天人境,真是太好了!” 路风看蝴蝶夫人脸上的兴奋比自己还多,一改平日里稳住端庄的形象,觉得十分有趣,禁不住笑着说:“燕姐,看你平时那样沉稳文静,我还以为你不会激动呢!”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白皙秀美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笑了笑说:“我,我是替你高兴嘛!” 路风看蝴蝶夫人脸上竟然也显出娇羞的神态,使她又平添了一种女性的娇美,忍不住赞叹说:“燕姐,你真美!太迷人了!” 蝴蝶夫人听了路风这样直白地称赞自己,有些羞涩地说:“行了,你别哄姐开心了,还是陪我到后面看看吧!” 说着眼神有些慌乱地看了路风一眼,轻移莲步,缓步向院子后面走去。路风见了,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跟在蝴蝶夫人后面向后面走去。两人走到院子后面,见那里和前几天相比,已经物是人非,平添了许多凄凉的气氛。两人默默无语,在院子里走了一遍,然后才站住了。 287.借你的肩膀靠一靠 蝴蝶夫人看着眼前的景象,轻轻地叹了口气,抬眼望着远方深远的天空,静静地出了神。路风看她已经站了好大一会儿,便轻声说:“燕姐,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蝴蝶夫人将目光从遥远的地方收回,看着路风的眼睛,突然轻轻叹了口气,说:“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 路风看着蝴蝶夫人眼睛里满是疲惫之色,突然感受到作为一个女强人也实在是不容易,她一定有着自己的许多苦衷,要不然也不会辛辛苦苦成立这样一个蝴蝶帮。再强大的女人,内心深处都有她柔弱的地方,而越是柔弱的地方,她们越是要尽力地掩饰,不是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绝对不会轻易将这种柔弱表现出来。现在,蝴蝶夫人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莫非,在内心深处,她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路风当成了最亲近的人吗? 看着蝴蝶夫人一瞬间由一个无比强大无比坚强的女人变成了这般模样,路风心里心中不忍的同时,又多了些感动。可是由于他是第一次面对女人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蝴蝶夫人,便自然地伸出手去,轻轻按在蝴蝶夫人的肩头,想要凭借这样一个动作来传递给蝴蝶夫人一些关怀和能量,因为以前他们兄弟之间谁要是遇到了不开心事情的时候,他们都是以这样方式来对待的。 当路风的手轻轻按在了蝴蝶夫人肩膀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蝴蝶夫人的身体竟然不易觉察地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路风,弱弱地说道:“太累了,我,我想借你的肩头靠一会儿!” 路风没有想到蝴蝶夫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着蝴蝶夫人疲惫而无助的眼神,顿时产生了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本能地点了点头,温柔地揽住蝴蝶夫人的肩头。蝴蝶夫人也顺势小鸟依人般依靠在了路风厚实的肩头。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都没有说一句话。对蝴蝶夫人来说,依靠在一个男人的肩头上,顿时给她带来了许多安全和温暖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只觉得是那样幸福,那样安宁,只想永永远远地就这样下去,不愿再离开这种温暖而幸福的港湾。 对于路风来说,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依靠在自己的肩头,那种微妙的感觉也让他更见不忍将面前的女子推开。路风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说不清为什么,他的感觉里除了有安宁和林妙可躺在自己怀里的那种感觉以外,还有了一种姐姐一般、甚至是母亲一般的感觉来。还在自己年少的时候,母亲不知道多少次这样搂着自己,那种感觉,温馨而幸福,可惜永远再也感受不到了。 而现在,将蝴蝶夫人揽在自己肩头的感觉,竟然有了母亲在世时候的那种幸福温暖的感觉,一时间,他对这种感觉产生了无比的迷恋。加上这种感觉里还有了林妙可和安宁躺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微妙的感觉,他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推开依靠在自己肩头不如说是依靠在自己怀里的蝴蝶夫人了。 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一样,谁也不愿意去打破这种难得的宁静和温馨,都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们两人身姿,许久许久都没有动过一下。如果时间可以定格的话,他们一定时一道最美丽的风景,只可惜时间总是在流动,任凭谁也无法挡住它的前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太阳已经从东方转移到了差不多正南方向。依靠在路风怀里的蝴蝶夫人轻轻叹息了一声,扭头看了路风一眼,柔声说:“谢谢你,咱们回去吧!” 路风看着蝴蝶夫人的眼睛,也温柔地说道:“燕姐,也谢谢你!” 两人相视而笑,蝴蝶夫人站直了身子,迈开脚步向前走,哪知道刚走了一步,身子一个趔趄,轻呼了一声,竟然一下子向前跌了过去。路风见了,赶紧一探身去搂蝴蝶夫人的腰肢,可是因为步子大了一点儿,手臂竟然一下子揽住了蝴蝶夫人的高高的胸脯上,手正好按在了她那一只饱满的柔软上。吓得路风手臂赶紧向下顺势滑到了蝴蝶夫人纤细的腰肢上,嘴里说道:“燕姐,对不起!你,你没事吧?” 蝴蝶夫人因为站得太久,不觉间脚麻木了,一下子站不住,差一点歪倒在地,想不到路风的手刚才竟然一下子按在了自己那从来没有男人的手按过的丰盈上,那里可绝对是男人的禁地,想不到现在却让路风一下子就无意间突破了!老大的手按在自己那里的时间虽然短暂,可是却电流一样击遍了她的全身,让的她的芳心顿时紊乱,呼吸在一刹那间都完全停住了。幸好路风的手及时地滑到了她的腰肢上,她的呼吸才又通畅了起来。 蝴蝶夫人只觉得脸热热的,低着头踮着脚尖在地上轻轻碰了几下,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路风,娇羞地说:“不好意思,脚麻了!站都站不住了!”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为了弥补自己的莽撞,赶紧说:“燕姐,我扶着你走吧!”说着将手搀扶着蝴蝶夫人的胳膊,见蝴蝶夫人并没有拒绝,两人便一同慢慢向院子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蝴蝶夫人的脚就恢复了正常,可是她却并没有让路风放开自己的胳膊,而是继续任由着路风搀扶着自己,那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受了伤的病人。至于路风,搀扶着蝴蝶夫人这样一个风姿绰约、成熟妩媚的女人,那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也不愿意轻易放开自己的手,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是的所有男人都有的,所以他也没有放开蝴蝶夫人的胳膊,还真把她当成了弱弱的病人。 在空荡荡儿又充满了宁静的院子里,两个人慢慢走着,走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院子已经很大,可是却还是不够太长,他们虽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走得很慢,可是却还是无法走到一起慢慢变老,走到地老天荒。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两人还是走到了大门口,路风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蝴蝶夫人的胳膊。两人轻轻关上大门,蝴蝶夫人将大门锁上了以后,扭头看着路风说:“谢谢你肯陪我!” 路风笑笑,说:“燕姐,你怎么又客气了?”看看太阳已经照射到了正南方,便说,“上车吧,燕姐,咱们也该去吃饭了!” 蝴蝶夫人点点头,上了车,车子便向市里奔驰而去。 288.四片嘴唇碰到了一起 车子很快就到了市里,两个人找到一家不大的饭店,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往回赶。路风本来是想去见一见安宁的,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享受到过鱼水之欢以后,路风对安宁美妙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一种迷恋,恨不能时时刻刻吧安宁搂在怀里好好爱她。 不过因为有蝴蝶夫人在,他就是找到了安宁,也没办法巫山**,安宁也不一定有时间有环境和他你欢我爱。再加上让蝴蝶夫人一个人回去或者在哪里等他,他也不放心。如果他和安宁在**缠绵的时候,蝴蝶夫人遇到了意外,那他路风可就要后悔死了,毕竟,是他自己因为担心蝴蝶夫人遇到强敌才陪同蝴蝶夫人一起前来的,要是蝴蝶夫人有个闪失,那他可就真的没办法对紫蝶她们交代了。 哎,反正以后和安宁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时间有的是,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以后加倍弥补就是了!路风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压住身体的某种火焰,驾车和蝴蝶夫人一起向悦来宾馆的方向驶去。 路风在前面开着车,透过透视镜看到静静地坐在后排的蝴蝶夫人,见她将白皙细长的两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头部微微向后仰起,靠在后面的座椅背上。因为这样的姿势,使得她那白腻颀长的玉颈也显现了出来,她那饱满的胸部更显鼓突,曲线更加迷人。路风想起在蝴蝶帮自己把手按在那高耸上的时候情形,心里不自觉升起一种弹性温润的感觉来。 路风心里升起这种感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又想起自己的大手在安宁的玉峰上肆意抚摸尽情揉搓的情形来,又进一步想到安宁白玉一样 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颤抖呻yin抵死欢爱的情形来。想着想着,脑子竟然又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要是蝴蝶夫人也像安宁一样以完全天然的身子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又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面。 这样想着的时候,车速不自觉就放慢了一下,让后面一直想超车又因为这一段路面太窄左面的车又多而超不了车的司机很是不爽,便拼命地按响了喇叭。路风本喇叭声惊得回过身来,赶紧加快了车速,心中暗骂自己无耻,已经完全拥有有了安宁和和差不多拥有了林妙可竟然还不知道满足,竟然还想着蝴蝶夫人。怪不得安宁曾经说他吃着锅里的还想着锅外的,看来自己还真是一个卑鄙的无耻之徒了! 想到这些,路风的老脸禁不住一阵发热。他做贼心虚,担心被蝴蝶夫人看出来,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蝴蝶夫人,又赶紧将头扭了回去。 蝴蝶夫人见了,轻笑了一声,问:“有事吗?” 路风慌忙说:“没有!没有!”他心里不踏实,说过这话以后,不自觉地又加上了一句,“燕姐,真的没有!” 路风后面的这一句话,却没想到起到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作用,让起初也没有在意的蝴蝶夫人也怀疑起来。她觉得有趣,就将手放在路风座椅的后背上,向前倾着身子看路风的脸。 路风感觉到蝴蝶夫人盯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的目光,做贼心虚的他心里更加慌乱,觉得蝴蝶夫人的目光就像是探测仪一样已经探测出了自己心里龌龊的想法,脸禁不住更热了。不敢通过后视镜看蝴蝶夫人,嘴上却说道:“真没想,没想什么!” 唉,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说谎的本领,就不要说谎,否则,那谎言一眼就会被别人看穿!可是现在这时候,路风也不好吧心里的真实想法都实实在在地说出来,要真是说出来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蝴蝶夫人虽然不知道路风在想什么,可是却还是一下子就看出了路风是在说谎。她怎么也想不到像路风这样的一个武功厉害无比,心思缜密得有时候连女人都比不上的大男人说起谎来竟然也会脸红。毕竟,这年头说谎会脸红的男人实在比雄性大熊猫多不了几个,而路风这样的男人却还恰恰说谎就会脸红,让蝴蝶夫人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一个女人,如果有时候能够捉弄一下会脸红的男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蝴蝶夫人将脸轻轻趴在前面的座椅背上,盯着路风的脸看着,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越看越有些入迷。忍不住轻启朱唇,轻笑着问道:“想什么呢?” 路风感受到自己的耳边蝴蝶夫人吹气如兰的气息,让他的耳朵有些热热的,痒痒的,赶忙说:“没想什么!燕姐,真的,真的没想什么!” 蝴蝶夫人吃吃笑道:“你,你不老实!”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的老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慌乱地说:“没有没有!燕姐,真的没有!” 蝴蝶夫人丝毫不理路风的坚决否认,低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路风一听,心脏差一点儿没停止跳动,急忙问:“我,我在想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没想到等于已经承认了自己在想什么,已经承认了自己不老实。 蝴蝶夫人是什么眼光,自然已经看出了路风的心理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便决定再刺ji路风一下,便趴在路风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说到这里,她语气变得更加轻柔,更加妩媚,“你在想你和我在一起——” 蝴蝶夫人这话虽然又轻柔又妩媚甚至说像千年的狐妖一样迷人,可是在路风听来,却无异于惊雷一般,一下子将他彻底惊得蒙了。路风大惊之下,脸色变得惨绿,心脏也骤然停止,右脚却本能的踩了一下刹车,然后扭头毅然说道:“我没有——” 话刚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嘴唇突然碰触到了两片温热的嘴唇。车里只有蝴蝶夫人和路风两人,那两片嘴唇绝对不会是路风自己的,便只能是蝴蝶夫人的了。自己的嘴唇竟然碰触到了蝴蝶夫人的嘴唇,路风的大脑轰的一声,这一下是彻底蒙了。 289.你占过多少女人的便宜 脑袋晕晕乎乎的路风就看到蝴蝶夫人俏脸粉红,举起粉拳狠狠地打了一下路风的肩头,半脸娇羞半脸恼怒地说:“你,你又占我便宜!” 路风头脑像短路一样,迷迷瞪瞪地说:“燕姐,我,我哪里占你便宜了?” 这家伙这时候有点儿犯二,不过幸好还没说我占你哪里便宜了。不过这却已经足够让蝴蝶夫人愠怒了,她像小女人一样又打了路风一下,嗔怒说:“你,你吃饭前摸了我的,我的——现在又——还说没占我便宜!” 这时候的蝴蝶夫人,完全就像是一个受了liu氓的欺负却又羞于启齿的委屈的小女孩,哪里还有一点儿一帮之主的气派。路风看得心中惭愧万分,苦着脸道歉说:“对不起,燕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蝴蝶夫人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气呼呼的说:“还说你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故意的,怎么会那么巧呢?我看你就是不老实!” 路风听得满脸惨淡,苦着脸说:“燕姐,我真不是,真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真是碰巧了!”怕自己这话蝴蝶夫人不信,又忙着补充说,“燕姐,你是我的燕姐,我就是占谁的便宜,也不会占你的便宜啊!” 蝴蝶夫人脸上的愠色渐消,盯着路风的眼睛,盯了一会儿,突然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说,你占过多少女人的便宜?”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路风的头立刻就大了。他突然觉得今天自己的脑子一定是灌了一大缸浑水了,要不然就是被老叫驴踢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总是说出来一些极端弱智的话来。可是话说出去了也收不回了,只好哭丧着脸说:“姐,我的亲姐呀,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真的也没有占过其她女人的便宜! “哼,你说这话谁信!”蝴蝶夫人哼了一声,说,“谁占女人的便宜会在另外的女人面前说出来?男人都是会说谎的动物,你也不例外!”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 路风连想死的心差不多都有了,叹息了一声说:“姐,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蝴蝶夫人绷着脸,盯着路风说:“那我问你,你刚才不老老实实开车,瞎想什么呢?” 又回到老问题上去了,路风的头顿时又大了起来,他知道说谎话是在蝴蝶夫人这样人精一样的女人面前是要原形毕露的,索性就老老实实承认了吧。反正我就是那样想的,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大不了骂我一顿流mang加不要脸,又不是我一定要说,是你非让我说的!我说出来, 愿打愿骂,你自己看着办吧! 饱尝了说谎之苦的路风下定了决心,咬紧了牙关说:“想的什么姐你自己不知道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了?”蝴蝶夫人一脸 的不解,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装!你就装吧!女人说谎的本领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还是男人都是会会说谎的动物!路风在心里叹息说,说:“姐你刚才不是说你在想你和我在一起——”路风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无耻但却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可是说到了这里,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不管怎样说,路风的脸皮厚到像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这家伙的想法虽然无耻了点,人却还不至于那样无耻。 蝴蝶夫人看路风满脸通红,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粉脸上顿时绯红无限,狠狠地瞪了路风一眼,又羞又恼地说:“死路风,你瞎想什么!我,我刚才是说你和我在一起到现在还不回去,可儿和紫蝶她们该担心了!你,你不老实,又,又瞎想什么?” 我的个亲姐呀!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呢!听蝴蝶夫人这样一说,路风头向前猛地一撞,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把方向盘砸得咚的一声,差一点儿没掉下来,然后就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了。 蝴蝶夫人虽然不一定就知道路风到底在想着什么,可是却也猜到了个**不离十,芳心中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路风拿头拿头撞方向盘,而且还撞得那样响,又吓了一跳。见路风头趴在方向盘上不动了,又担心他真把头撞坏了,便嗔怒地说道:“行了,快起来吧,咱们该走了!”一连说了两遍,见路风的还是一动不动,竟然有些相信路风是真把头撞坏了。赶忙又说,“快起来吧,别装了!” 哪知道她又说了两遍以后,路风竟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蝴蝶夫人这一下可吓坏了,将头凑近路风的头边,声音弱弱地说:“你,你没事吧!” 路风这一下终于有了反应,却还是没有抬头,只是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头疼,疼得像裂开了一样!” 蝴蝶夫人一听这话,芳心顿时大乱,慌忙用手抚摸着路风的头,急切地说:“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磕破!” 路风的头毅然没有抬起,声音却更加有气无力,说:“没、没事儿,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就好了!” 路风越是这样说,蝴蝶夫人芳心越乱,两手抱着路风的头,柔声说:“好弟弟,快,快让姐姐看看!要不然,咱们抓紧时间上医院!” 路风感受到蝴蝶夫人双手的温暖,真想就这样被她抱着一辈子都不放开,可是听她语气那样焦急,心中便有些不忍,只好慢慢抬起头来。 蝴蝶夫人一看路风的额头上不要说没有伤口,连一道红印儿也没有,正在奇怪路风的头为什么会疼得那样厉害,却看见路风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狡猾而得意的笑意,顿时明白了什么。她赶紧松开了抱着路风头的手,用力地打了一下路风的头,满脸羞涩地瞪着路风,愤愤地说:“你,你原来是骗我!” 路风看着蝴蝶夫人满脸又羞又恼的样子,嘻嘻嘻地说:“对不起,燕姐!”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一整脸色,感慨万千地说:‘燕姐,你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亲姐姐就好了!” 290.你就是不老实嘛 蝴蝶夫人受了路风的骗,心中自然少不了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路风这样说的时候,满心的怒气却一下子一扫而空了,反而陡然生出了想要疼爱他的念头。瞪着路风,幽怨地说道:“你呀,就是会骗人,说你不老实你就是不老实嘛!” 路风揉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姐,真的对不起啊!” 蝴蝶夫人就是再有怨气,也被路风这一句姐喊得怨气全无了。笑着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路风的额头,说:“你呀,嘴巴甜得让人心里腻腻的!” 路风看蝴蝶夫人并没有生气,而是满眼的疼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高兴,便笑着说:“燕姐,我喊你姐才觉得更亲切!我看你整天里也不笑,老实感到你很累的样子,就逗你玩儿,让你开开心!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是不是?” 蝴蝶夫人轻轻摇摇头,叹息着说:“你还是嫌姐老了嘛!” 路风赶紧信誓旦旦地说:“姐,你别煞风景好不好?怎么一和我说话你就说自己老了呢?你一点儿都不老,还年轻的很呢!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多么迷人吗?” 见路风说得十二分真诚的样子,蝴蝶夫人心里自然十分高兴,可是嘴上却还是说道:“我都是老太婆了,哪里还会美,还会迷人呀!” “哎呀,姐你又来了!”路风叹息了一声,满脸郑重地说,“姐呀,你真的是太美太迷人了,我要是早一点儿遇到你,说不定都该下定决心追你了!你一点儿都不老,要是咱们两个走到一起,很多人还都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呢!”说完了这些话以后,又郑重其事地补充说,“姐,这一次我可真的不是想占你便宜,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蝴蝶夫人见路风说出了这样的话,又见他目光明亮炽烈而又真诚,知道路风所说的话绝对不是假话。心里不觉暗暗叹息了一声:傻瓜,你,你怎么不早一点儿遇到我呢? 蝴蝶夫人心里重重地叹息着,脸上却勉强挤出笑容,强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当真话听好了,就当是我自己也哄哄自己开心吧!”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心里有些不满,有些委屈地说:“姐啊,我说的可真的都是真心话,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的心呢?” 蝴蝶夫人想不到路风竟然这样较真,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路风,幽幽的说:“你用不着让我相信你的心,你,你只要让可儿相信你是真心对她好就够了!”说到这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竟然紊乱了起来,看路风在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心里更加慌乱,竟然又接着说道,“可儿是个好女孩,她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可要好好爱她,别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真心!” 蝴蝶夫人说到这里,见路风的眼神越来越迷惑,突然醒悟自己这话说得似乎是有些不合时宜。暗骂自己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不是,不是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多想了吗?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蝴蝶夫人便使劲儿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热的额头,说,“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你还是喊我夫人吧!”说过这话,见路风一脸的莫名其妙,又摇摇头说,“哎,随便你吧,你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吧!”停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在有人的地方,还是别喊我姐,要不然就喊我燕姐吧!” 路风给搞的有些糊涂了,不无郁闷地说:“姐,喊姐和喊燕姐还不都一样吗?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就不能喊你姐?我觉得还是喊姐亲切嘛!” 蝴蝶夫人突然生气起来,气冲冲地说:“怎么那么多废话,叫你喊你喊就是了!” 路风想不到蝴蝶夫人说生气就生气,一下子真给弄糊涂了,挠着头皮说:“那,那我到底该喊你什么呢?” 蝴蝶夫人也想不到路风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竟然被自己吼了一下,竟然变得这样蔫,心里一软,叹了口气,柔声说:“你,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路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姐,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保证不再说这样的混账话了!” 蝴蝶夫人听得心里暗自叫了一声冤家,温柔地说道:“傻弟弟,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却满是迷茫,芳心顿时又乱如麻线,怕路风看出来,赶紧又说,“好弟弟,咱们快走吧,要不然可儿和紫蝶她们真的要担心了!”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赶紧发动了车子,笑着说:“咱们是该抓紧时间回去了!”说着一踩油门,车子便飞快地向前开动了。 蝴蝶夫人坐在路风的背后,看着他那宽厚而坚实的肩膀,以及他那刚毅的脸的侧面,回想起刚才路风所说的话,以及半天来两人相处的情形,禁不住心潮澎湃,思绪万千,芳心乱成了一团麻。她怕路风透过后视镜看出来点儿什么,便微微闭上了眼睛,只在心里暗自叹息。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眼看着就要到出了市郊。路风想起林妙可在家等得焦急的情形,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车速。车子在行驶到一处拐角的时候,路风并没有将车速减得太多,因为他知道拐过这拐角处的那座小屋,就是通向悦来宾馆的小路了,而向那里去的人和车都很少。 可是让路风没有想到的是,在车子转过了一个弯,正要向悦来宾馆的方向疾驰的时候,突然间毫无征兆地从小屋的另一面蹿出来一人来,直直的挡在了路风驾驶着的玛莎拉蒂车前头。 路风大惊之下,本能地死死踩下了刹车,可是因为车速太高,玛莎拉蒂还是向前滑行了两米多,直直地撞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就见那个突然出现在玛莎拉蒂车前的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身子就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地上以后,又打了几个滚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291.被车撞飞的美女 蝴蝶夫人正微闭着眼,猛然听到尖利刺耳的刹车声,赶紧睁开了眼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车子巨大的惯性将她的身体带得猛地向前一冲,使她的头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座椅背上。幸好玛莎拉蒂的座椅后面也十分柔软,没有把她的头撞得头破血流,但即便是这样,她的那张粉嫩的吹弹可破的脸还是被摩擦得火烧火燎得疼。 蝴蝶夫人真是有些火了,一边捂着丝丝生疼的额头,一边抱怨道:“你搞什么搞呀?又想——” 说到这里,蝴蝶夫人的话却突然停住,因为路风回过头来脸色惨白地说了一句话:“姐,出车祸了!”接着就见到路风一把拉开车门,一下子跳了下去。 蝴蝶夫人这才看到在玛莎拉蒂的车前面的四五米处,直直地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妙龄女子。那女子趴在地上,脸向这里扭着一动不动,看样子大概有二十来岁,相貌十分清秀美丽,可是那本来秀美白皙的鼻子和脸上都沾了一层灰土,隔着车子的挡风玻璃却看不甚清。 蝴蝶夫人见了,顿时大惊失色,这才知道这一次路风真的不是有意让自己的脸和座椅亲密接触了,也赶紧下了车,跟在了路风向那躺在地上的女子走去。走到哪女子跟前,才看清楚那女子鼻子上、脸上都被蹭破了。本来秀气的鼻子变得有些血肉模糊,还不停地向外冒出血来。脸上也是这样,朝着车这边的半边脸上也是伤痕累累,也在不住地向外冒着血丝。 蝴蝶夫人和路风还看到,那女子的腿还在不停的微微动着,白色的裤子上,膝盖上磨出了一个大洞,膝盖处血肉模糊成一团,随着那女子腿部微微地抽chu,鲜红的血便汩汩地冒了出来,已经把她那白色的裤子染红了一大片。那女子眼睛微微闭着,不住地渗出血丝的嘴角因为疼痛不停地微微抽动着。 路风色惨白,不过还比较沉着,向着蝴蝶夫人喊道:“快打120!” 蝴蝶夫人听了,赶忙跑回到车上,从包里拿出手机打起了急救电话。然后又向着那女子身边跑了过来。见路风蹲在那女子身边,着急地喊道:“哎,你,你怎么样?你坚持一下,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 蝴蝶夫人也蹲下身去,关切地问:“姑娘,你要不要紧?再坚持一会儿,在坚持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啊!” 那女子慢慢睁开无神的眼睛,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快,快用你们的车送我、送我上医院!要不然等不到、等不到救护车来,我的血就该、就该流完了,我,我就该死了!”说完又痛苦地微微闭上了眼睛。 听那女子这样说,路风恨不得真想骂自己一句傻B,把人家撞得都这样了,还傻愣着在这里等救护车,连人家一个生命垂危的受伤的人的头脑清醒都没有!他赶紧向蝴蝶夫人喊道:“姐,快开车!”说完一把抱起地上的女子,说,“你坚持一会儿,咱们这就去医院!” 那女子微微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抱、抱紧我!我冷!”说着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凭以往和死人多次接触的的经验,路风知道这是一个人死亡前断气的征兆。他心中大急,赶忙大声喊道:“妹子,坚持住,你一定会没事的!” 路风便喊边跑,哪只刚跑了两步,却陡然感受到了一种危险袭边全身。他大惊之下,无形的罡气顿时布满全身,同时将怀中的女子狠狠地抛了出去。同一时刻,他脚尖来不及移动,身子却猛地向后一仰,就听刺啦一声,胸前的衣服顿时被锋利无比的弯刀硬生生划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要是他反应哪怕是再稍稍慢上零点零零几秒,这一刀非得把他的胸膛切开了不可。 刚刚还被路风抱着的眼看就要死掉的女子,本来毫无生气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犀利如电,恶毒如蛇。她显然是没有想到路风的反应竟然会如此敏捷,微微咦了一声,手中圆月般的弯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又闪电般切向路风的咽喉。 路风手腕一翻,乌黑如墨的军刺已经握在手中,冷哼一声:“你敢骗我!”手中军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向了那一轮圆月一样的弯刀。咚的一声爆响,两把道一触即分,路风原地不动,那女子却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两步。 那女子眼神一凛,一声冷哼,并没有知难而退,细长的身形突然凌空飞起,双脚车轮一般交替着飞踢向路风胸膛。在她飞踢的过程中,那鞋底下面猛然又弹出两把尖利的钢刀来。那钢刀一寸来长,锋利无比,在那两只脚的带动之下,不停地切向路风的要害之处。 路风见了,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手中军刺瞬间已经和那鞋底的钢刀碰触了七八下。 那女子见飞踢不中,借助钢刀和军刺碰触的力量,竟然猛地一个翻身,身体顷刻间便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头和脚瞬息之间完成了位置的交替。她长臂一伸,手中弯刀便在落地之前向着路风切出了三四刀,却都被路风的军刺一一挡了回去。 路风被杀得兴起,手臂灌注真力,暴喝声中,军刺化成一团乌光,黑云一样地直压向那女子。 那女子挥刀相迎,当的一声大震,那女子被震得飞出了三四米远。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路风的功力瞬间又增强了许多,只觉得手臂发麻,手中弯刀差一点儿脱手而出。这一次交锋之下,她显然知道了自己的功力和路风相差很大。于是她身形猛然间暴退数尺,手腕怪异地画了一个圆圈,手中弯刀突然脱手而出,急速地飞向路风。 路风见了,正要挥动军刺去挡开那飞向自己胸膛的弯刀,却惊讶地看到你弯刀竟然是高速旋转着向自己飞来的,就像是一个飞速转动的飞轮,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肉眼几乎看不清楚它的旋转。如果贸然拿军刺去挡,说不定会吃大亏。在路风稍稍迟疑的刹那之间,那弯刀已经到了路风胸前。 292.会倒飞的圆月弯刀 千钧一发之际,路风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身子陡然弯成了一张弓,那弯刀便毫无声息地从他的鼻尖飞了过去。他的身子还没来得及完全反弹过来,那飞过他鼻尖的弯刀竟然又倒旋着飞了过来,直直地切向他的后背。 路风大惊之下,身体猛然向一侧漂移三尺,才躲过了那弯刀的袭击。他正要长舒一口气,却见弯竟然又不可思议地向着他飞了过来。路风见了,脑海里猛然电光一闪,想起了四个字:圆月弯刀!在那座千年古刹跟随师父习武的时候,师父曾经告诉过他,在东瀛的国度里,有一种形状和圆月一样的武器,它的名字就叫圆月弯刀。 圆月弯刀的形状奇特,练习起来极为不易,整个东瀛国里会使用这样武器的人据说不会超过三个人,也有人说这种武器已经失传。遇到这种武器的时候,千万不可用武器硬去磕碰,因为那圆月弯刀飞行时是急速旋转着的,用武器去磕碰它的时候,它很有可能会顺着去磕碰它的武器倒飞过来,从而对敌人给予致命一击。 电光石火之间,那就像是拥有了魔力一般永远也不会落地的圆月弯刀又到了路风面前。这一次路风既没有躲闪,也没有用手中军刺直接去碰那急速旋转着的弯刀,而是在那圆月弯刀距离自己脖子不及半尺之际,闪电般向上举起了军刺。那军刺不偏不倚,一下子穿过了那圆月弯刀内部手柄之处,将它一下子穿了起来。那圆月弯刀在军刺上旋转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停住。 这一阵子交手,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在几十秒的时间。刚才蝴蝶夫人听了路风的话,跑到车上去开车。她刚刚发动了车子,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便赶紧跳下车,抽出腰间的软剑,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那女子见了,并没有逃跑,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却冰冷地说:“怎么,你们想两个打我一个吗?” 路风目光如电,盯着那女子,却没有回答那女子的话,而是不屑地说:“圆月弯刀也不过如此!用不着我们两人联手!” 那女子闻听此言,脸色虽然没变,眼神却变了,冷声说:“想不到你也知道这个!” 路风冷哼一声,将挂在军刺上的圆月弯刀扔在地上,盯着那女子的眼睛说:“你是梅川内助派来的吧?”见那女子不置可否,冷笑了一声说,“就凭你,还杀不了我,我给你两条路,要么跟我去自首,要么赶紧滚回去!这一次,念在你练这一身功夫不容易上,我不杀你,下一次我必定要杀你!” 听路风这样说,那女子显然觉得有些意外,竟然突然娇笑道:“你是不是怜香惜玉,不舍得杀我呢?” 路风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那女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冷笑了一声说:“哼,就凭你也配上我怜香惜玉!” 那女子听了路风的话,神情一顿,自尊似乎受到了伤害,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又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能够杀得了我?” 路风回报以一声冷笑,说:“你不妨再试试!” 那女子听了,突然恶狠狠地说道:“去死吧!”随着话音,向着路风随手一仰。 路风并没有看清那女子向自己挥手时发出的什么暗器,还以为是绣花针之类的暗器,赶忙弹身斜退了五六米,却也还是没有看清楚那女子向自己扔出的是什么。正在疑惑,却见那女子飞身跳到自己扔掉圆月弯刀的地方,一探身捡起地上的圆月弯刀,向着路风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不无得意地说:“笨蛋,你中计了!” 路风想不到那女子竟然会这样耍自己,顿时勃然大怒,飞步向着那女子赶了过来。蝴蝶夫人见了,也举剑向着那女子奔了过去。 那女子见了,却也并不惊慌,轻笑了一声,却向着路风和蝴蝶夫人的方向随手又是一扔。 “我看你还耍什么诡计!”路风弹身而起,凌空一脚飞向那女子,脚步到了半路,却又倏地收回,大叫了一声,“小心!”然后和蝴蝶夫人飞身而退。 轰轰两声爆响以后,极为炫目的火光一闪之后,又腾得冒起两团烟烟雾。浓浓的烟雾中,那女子一声长笑,说:“路风,我一定会杀死你的!” 炫目之极的火光闪耀,然路风和蝴蝶夫人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而那浓浓的烟雾也让他们短时间内也看不清那女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等到烟雾散去,再看那女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路风望着蝴蝶夫呛得直咳嗽的蝴蝶夫人,关切地说:“姐,你没事吧?” 蝴蝶夫人止住了咳嗽,点点头,看着路风胸前被割开的一道长长的口子,说:没伤着你吧?” 路风笑笑说:“要是割破了肉,能会不流出一点儿血吗?” 蝴蝶夫人轻笑了一声,说:“我知道,姐这不是关心你吗?” 提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心里不禁一阵温暖。他揉揉鼻子,笑了笑说:“谢谢姐!” 蝴蝶夫人笑着说:“行了,你别跟我客气了!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放了她,总不会是看人家漂亮,真的怜香惜玉,不舍得杀了她吧?” 路风哭笑不得,说:“姐,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蝴蝶夫人不解地说:“你不是已经看到她的脸了吗?她的那张脸要不是摔破了,一定说非常漂亮的一张脸!” 路风叹了口气,说:“姐呀,难倒你没看出来她戴的是一张人pi面具吗?”就凭她那身手,别说咱们不想撞她,就是想撞她,能撞得住她吗?” 蝴蝶夫人微微一愣,笑着说:“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你看她的脸虽然血肉模糊的,可是脸色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只能是戴着人pi面具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放她走?” 293.有本事你拿110打着玩呀 路风摇摇头,苦笑着说:“姐你不知道,像她们这样的杀手,都不是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组织或团伙,就是把她杀了,她的组织还一定会派另外的杀手来。我虽然不怕她们,可是被她们纠缠住的话,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所以我本来还希望能够感化她,让她知难而退,离开这里,可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以后可要时时刻刻小心了!” 说完了这些,又笑了笑说:“这杀手的本领你也看到了,绝不是一般的杀手,别说我不想杀她,就是想杀她,也未必就能杀了她。她虽然打不过我,刺杀和逃命的本领却是超一流的。我自己倒不怕她,却有点儿担心你和咱们其他人的安全了!” 听了这话,蝴蝶夫人笑着说:“这个你不要担心,他打不过你,看她的身手,也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其他人在一起,也不怕她!” 路风摇摇头,说:“要是明打,她当然打不过你!我看她的功力也就是和蝶妹差不多,可是她太狡猾了,这样的刺杀的招式都能整出来,而且还装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我今天侥幸突破到了天人境,她那一刀不把我的肠子切断,最起码也会割开一条长口子!” 蝴蝶夫人见路风说得有些凝重,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为了宽慰他,却笑着说:“你也不要太担心,咱们那么多人,还会怕她吗?咱们以后小心就是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忍不住又问,“你刚才说她是梅川内助派来的,可是我看她说话并不像日末国人,会不会是咱们国家的人呢?” 路风说:“不会!她的武器圆月弯刀只有日末国才有,再说,我刚才问她,她也没有反对,应该就是梅川内助派来的人!” 蝴蝶夫人轻叹了一声,感慨说:“可是我听她说话,简直就和咱们说话一样,也难为她把咱们国家的语言都学会了!” 听了蝴蝶夫人的感慨,路风忍不住大笑着说:“姐啊,一个优秀的杀手会几门外语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以为超级杀手都是随随便便就练成的吗?超级杀手也不容易啊!” 蝴蝶夫人禁不住扑哧一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路风说:“你呀,人家来杀你,你却替人家诉起苦来了,人家要是听到了,说不定会感动得要嫁给你了!” 路风苦笑着说:“姐,你就饶了我吧,还是要命要紧!她就是长得像你一样漂亮,我也不敢娶她!你想啊,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整天睡在我身边,我天天还能睡着觉吗?” 听路风说出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蝴蝶夫人脸上不禁微微一热,忍不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胡说什么?怎么把我和那个杀手相比?她是来杀你的,我,我可舍不得杀你!” 路风一愣,揉揉鼻子,笑着说:“我当然姐不会杀我了,我只是想说我是不会对那杀手怜香惜玉的。她那样一个冷血杀手,蛇一样残忍,我对她怜香惜玉,她又不会对我怜香惜玉是不是?” 蝴蝶夫人嫣然一笑,说:“你又不是女人,人家就是想对你怜香惜玉也怜惜不成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眯着眼睛说,“她要是长得真的像可儿一样漂亮,是一个美女蛇,你还下得了手杀她吗?” 路风叹息道:“美女蛇也是蛇呀,我当然下得了手!只有像可儿和姐这样的美女,我才会怜香惜玉!” 蝴蝶夫人笑容嫣嫣地说:“行了行了,你别哄姐开心了,咱们还是快走吧!”两人说着就像车子跟前走去。 这时候却突然听到救护车尖利 的警笛声传来。听到那声音,蝴蝶夫人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打了120,望着路风禁不住苦笑着说:“又有麻烦了!” 路风耸耸肩膀,笑了笑说:“没事儿,姐,咱们向他们解释清楚就行了!” 说话间那拉着警笛的救护车已经到了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两名hu士和一名医生,前后看了看,其中一名圆圆的脸上长了一些雀斑的hu士咦了一声,说“没有人被撞伤呀!”看了看玛莎拉蒂旁边的路风和蝴蝶夫人,问:“喂,你们好!你们看到有人被车撞伤了吗?” 听那hu士这样问,路风挠了挠头,笑笑说:“刚才误会了,没有人被撞伤!” 那hu士看了路风一眼,问:“刚才是你打的120吗?” 蝴蝶夫人说:“是我打的!” 那hu士不满地说:“没有人受伤你打什么120呀?” 路风看那hu士说话间有些生气,赶紧笑笑说:“是我让她打的!” 那hu士白了一眼路风,说:“你们刚才说有人被车撞了,快不行了,人呢?” 路风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没有人被车撞伤!” 那hu士杏眼圆睁,瞪着路风问:“没有人受伤你让人打什么120?总不是你脑子有病需要上医院吧你?你以为120是随便打着玩的吗?你这不是捉弄我们吗你?” 听那hu士这样一说,另外一名hu士和那名医生也跟着说路风的不是。 路风见那hu士等人动了怒,赶紧陪着笑说:“妹子你们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 话没说完,却被那hu士截住了,气呼呼地说:“谁是你妹子?你少在这里套近乎!”她翻着白眼,看了一眼路风身边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一脸鄙夷地说,“我最讨厌你这种土豪了,有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闲得再无聊找刺ji也不能拿120打着玩呀!你不知道我们多忙吗?你不知道说不定这时候哪里有危急病人让我们去救助吗?你这样做不是耽误了我们救助其他病人吗?要是因为你打这个电话我们去晚了救助其他病人,那病人死了你良心就能够心安理得了吗你?你一个电话让我们大老远慌慌张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无聊吗?哼,我看你胆子还不够大,你钱多了闲得无聊充其量也就只敢拿120打着玩儿来消遣我们,有本事你拿110打着玩呀你!我告诉你,打110比打120刺ji多了,你就打110试试好玩不好玩吧!” 294.你以为你是国家元首呀 路风听得头昏脑涨的,连忙摆摆手说:“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们误会了!小姐,你们真的误会了!” 路风刚才因为喊了小hu士一声妹子,让小hu士一连说了一大通,实在不敢再称呼那小hu士妹子了,就随口喊了一声小姐,没想到这一声小姐又把那小hu士惹恼了,气得圆圆的小脸红彤彤的,愤愤地说:“你这人脑子进水了你?这年头你喊谁小姐呀你?你妹——”她看了一眼蝴蝶夫人,临时又改口道,“你自己才是小姐呢?” 路风听得头大如斗,心里暗自叹息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就遇上这样一个愤土豪的小hu士呢!不管怎样还是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儿理亏,让人家白白跑一趟,人家发点儿火也是应该的,便陪着笑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不过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这一次你们是真的误会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是我们误会了!”那hu士气呼呼地说,“那我问你,你们刚才打120了吗?”见路风刚一点头,又问,“有人受伤吗?有人生病吗?”见路风又摇摇头,便连珠炮一样说,“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生病你打120干什么?你总不会是想找个小hu士陪你语音聊天吧?你这样不是闲得无聊找ci激是什么?找ci激你打110呀你!就是没胆量打110最起码你也该打个119吧?看你这车红得还真像火一样,119来了最起码还能给你这豪车撒点儿水什么的,你打120我们来了能干什么,你说是给你的车扎一针还是给你自己扎一针?” 见那伶牙俐齿的hu士说起话来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个不停,连让人解释的时间都不给,又看着路风一头黑线满脸苦涩的样子,蝴蝶夫人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路风这样的男人在一个小hu士面前竟然也会无语到这种程度!听那小hu士说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小hu士以为说遭到了路风的捉弄,气不打一处来。发了一通火以后,气也就消了一些,没想到蝴蝶夫人这时候忍不住笑了。蝴蝶夫人这一笑,那小hu士还以为是蝴蝶夫人看一个电话把他们叫来了觉得满足了她的无聊好笑呢!刚刚消去的气又腾的一下子冒了出来。看着轻掩朱唇笑着的蝴蝶夫人说,“笑什么笑,有那样好笑吗?看你长得又漂亮又有气质的,没想到脑子也有毛病,他让你打120你就打120了?你也觉得很好玩很刺ji是不是?” 路风见小hu士把火又烧向蝴蝶夫人了,不觉有些生气了,心说你说我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不和你计较,你再说我姐,那就太过分了吧?于是便冷了脸说:“哎,我说你别乱发火呀!你说我说我就得了,干嘛还说我姐呀?” 那小hu士见路风有些生气了,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火发得有些重了,不过她并不肯就此示弱,而是反驳说:“你们要是不哄骗我们,害得我们大老远来白跑一趟,我们能发火吗?”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我们真的不是骗你们!” 见路风说得一脸严肃,那小hu士便说:“既然你不是骗我们,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打120吧?” 路风见小hu士终于肯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了,便赶紧说:“我们开车刚走到这个地方——”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还指了指刚才那个女杀手躺着的地方,说,“突然从车前面窜出来一个女的,看刚才的样子一下子就被车撞出了六七米远,然后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们看她脸上和腿上都血肉模糊,说话都气息奄奄的,还以为她受了重伤,才打了120的。” 路风刚说到这里,就被那小hu士打断了,只听她急急地说:“那,那她人呢?” 路风苦笑着说:“跑了!” 提高聂凌峰这样一说,那小hu士的眼睛都瞪圆了,说:“我的妈呀,人都撞成那样了,还怎么会跑呀?这不可能呀!” 另一名hu士也同样惊奇地说:“不对呀!就是她没有生命危险,就算能跑,也不应该跑呀!碰到你这种土豪哥,她就是不敲诈你,最起码也得让你把医疗费付了吧?” 那医生也一脸的不相信,接着说:“就是呀!你把人家撞得那样厉害,人家不讹诈你就算你烧高香了,说什么也不会跑呀!” 见人家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路风只好苦笑着说:“你们不知道,那女子不是受了伤,她是日末国来的一个杀手?来刺杀我的,打不过我,就跑了。” 路风说过这话以后,本来以为人家这回该相信了,没想到人家反而更不相信了。那小hu士瞪着眼睛看着路风,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来自星星的你,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你,你一会儿差一点儿没把人家撞死,一会儿又说什么人家要刺杀你。你,你说这话谁信呀你?这大白天的,你说有鬼我们也许会相信,可是你说有杀手,我们却还真没法相信了!这哪里来的什么杀手呀这?”她看着路风,一脸的玩味,说,“别说没有杀手,就是有杀手,也杀不着你呀!你以为你想让杀手杀你人家杀手就杀你呀?你是谁呀你?你以为你自己是哪个国家的元首呀你?你,你电影看多了吧你?” 另一名hu士也撇了撇嘴,摇着头说:“还女杀手呢!你干脆说两性人杀手得了!说谎也找个能让人信的谎说,不会说谎就别愣冒充会说谎的呀!” 那医生摇摇头,看着那两个hu士,笑着说:“我说你们也别生气了!咱们哪,今天也没白来!来得值!来得值呀!”见那两hu士一脸的茫然不解,就接着说,“我都在花都市生活了四十多年了,还第一次听说在咱们这里有杀手,而且这杀手不是咱们花都市的,还日末国的呢,这都和国际并轨上了呀!我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长了见识了!所以说来得值!没白来,没白来呀!” 295口味挺重的嘛 说完了这话,那医生又看着哭笑不得的路风,似笑非笑地说,“小伙子哪,看着你像是一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你挺厉害的嘛!你今天给我们整出来了一个日末国的女杀手,明天会不会给我们整出来一个火星女杀手呢?”说完这些话,他故意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今天你整出来的只不过是国际的,还是不够惊人呀!那火星上的,可比今天这个厉害多了!“说到这里,他竖起大拇指,摇了摇,说,“那,那可是星际的呀!” 听了医生的话,那两hu士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刚才说话多的那小hu士,更是笑得腰都弯了下去,捂着肚子一个劲儿喊肚子疼。连站在一旁的蝴蝶夫人也忍俊不禁,捂着嘴笑个不停。 路风见了,哭丧着脸说:“姐呀,我都被人误会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在那里笑,你倒是帮我解释解释一下呀!” 第一次见路风这样无助,蝴蝶夫人便强忍住了笑,向着那医生和两hu士说:“对不起!耽误了你们的时间,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们不对,请你们原谅!请你们原谅!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路风想不到蝴蝶夫人不说则已,一说竟然就是道歉,心说这样说不是等承认咱们在说谎了吗?赶紧说:“姐,我的亲姐呀!你真是什么意思?我是让你解释解释,又不是让你道歉!你这样说,不等于说咱们就是在骗他们吗?那样,咱们、咱们都成了什么人了?”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说:“行了,别说了,你先上车吧!”然后又向着那三人说,“实在是对不起你们,让你们白跑了一趟!你们快回去吧,说不定现在正有急救病人等着你们去救他们呢!”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那医生看了看两hu士,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咱们走吧!” 那两个hu士看了一眼蝴蝶夫人,又瞪了一眼路风,才跟着医生向车上走去。边走边低声说:“哎,你看他们是姐妹吗?我看着怎么一点儿也不像呀?” 另一名hu士噗嗤一声笑了,压低了声音说:“什么亲姐!你没听他刚才还喊亲姐吗?越是喊亲姐越不是亲姐!” 先前说话的那hu士点点头,说:“就是!谁家的亲弟弟会喊自己亲姐个亲姐呀!一带上个亲字,反而就不亲了嘛!” 另一个hu士捂着嘴,又情不自禁地乐了,说:“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可都有了!这两个人可真有意思,人家都是找妹妹,没想到他还找上姐了,口味挺重的嘛!” 先前那hu士跟着说:“人家就好这口味,你管得了吗你?不过那女的看起来也不像比那男的大呀!那男的怎么还喊起那女的姐了呢?” “你自己不是说人家就好这重口味吗?”因为已经到了车上,另一个hu士笑着说话时的声音就大了些,“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这样喊的!他们有钱人妹妹妹妹地喊腻了,就故意喊姐找刺ji的呢!” 她们说笑着,救护车一溜烟就开走了。 望着一路绝尘而去的救护车,路风苦笑不已。上了车以后,回头看看蝴蝶夫人,却发现蝴蝶夫人坐在那里捂着嘴笑吟吟不停,好像刚才人家说的那些话都是在说别人,跟她没有丝毫关系似的。路风见了忍不住说道:“我的姐呀,人家刚才说你,你没听到还是怎么的?怎么还有心情笑?” 蝴蝶夫人轻咬嘴唇,嫣然一笑,说:“我高兴我就笑!她们说是她们说的,我不能因为她们说我什么我就不高兴呀!我管不住她们的嘴巴,可是我却能够管得住自己的心情!” 路风看着蝴蝶夫人,眼神中满是新奇,感慨说:“姐呀,想不到你的话还挺有哲理的,我今天可算是学到了知识了!不过,我倒是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可是郁闷透顶了!” 蝴蝶夫人微微眯起眼睛,轻笑着说:“本来我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想不到今天竟然会拿一个小hu士没撤,竟然也有只会挨训、没有言辞时候,真是有太有趣了!!”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禁不住皱起眉头,揉揉鼻子,说:“姐,你,你就为了这个高兴呀?” 蝴蝶夫人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路风叹了口气,有些不满地说:“真猜不透你们女人!人家把我都误会成那样,你不但不帮着我解释,反而还在那里偷着乐,有些,有些太那个了吧?”见蝴蝶夫人只是抿嘴一笑,并不回答自己的话,忍不住又抱怨道,“我说姐呀,刚才我让你帮我解释,你怎么不但不解释,反而给人家一个劲儿道歉呢?” 蝴蝶夫人笑轻笑了一下,说:“你呀,有时候聪明绝顶,有时候又有些不开窍!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情,你能够解释清楚吗?有些事情,你不解释还好,你越解释就越糊涂!你看今天的事情不是这样吗?我给人家道个歉,事情就解决了。可你给人家解释,人家相信吗?你要是再解释下去,恐怕咱们到天黑都回不了家了!”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忍不住叹息着说:“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真是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有些抱怨地说,“姐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还让我在那里傻了吧唧地解释呢?” 蝴蝶夫人噗嗤一乐,说:“我也没有想到那小护士的嘴皮子会那样厉害呀!再说了,我也是看到以后才明白的这个道理,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你解释嘛!” 路风摇摇头,苦笑着说:“那小护士还说咱们闲得无聊,我看咱们呀,今天一点儿也不无聊,充实得很呢!”感慨万分以后,一踩油门车子便箭一样向前开走了。 行驶了五六里地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前面路的中间围了一群人。路风赶路心切,按了按喇叭,那些人却并没有人散开。路风又按了几下,还是这样。路风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我下去看看!”说完开了车门,走下了车。 刚一下车,就听到有人在骂:“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yin我老公!看老娘今天不把你的衣服扒光,让大家都看看你那个骚B是什么样子的!” 296.被扒光了的小三 另一个声音就接着骂道:“你才是臭不要脸的!自己没有本事,管不住你老公,让你老公来找我!像你这样的黄脸婆,要胸没胸,要线条没线条的,又老又丑,你老公不要你就对了!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不会要你,谁让你是一个臭婆娘呢!” 路风走到那群人的旁边,向里面一望,就见人群中两个女人在相互指着骂着,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样子,又黑又壮,很有点儿膀大腰圆的味道。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对面的女人唾沫四溅,不停地骂着。她对面的女人则身材高挑颀长,脸盘很靓,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一手拿着一个名牌的包包,一手指着那胖女人,毫不示弱,也不停地叫骂着。 只听那又黑又胖的女人又骂道:“小骚B女人,跟着我老公当小秘,还跟到一张床上去了!老娘一找你算账,你就让我老公护着你!今天我老公不在这里,我看还有那个男人会护着你!你个sao狐狸今天就给老娘说清楚,你是怎样勾引我老公的!你的个骚B让我老公cao多少回了?” 那高挑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人家老婆堵在了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反而指着那胖女人说:“是我让你老公护着我的吗?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护着我的!你倒是想让他护着,他可愿意护着你吗?像你这样的丑女人,他躲你还躲不过来呢!我被你老公cao了多少回,想不到你对这个也感兴趣!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cao了你老公多少回你老公就cao了我多少回!你有本事你也让你老公cao呀!他可愿意cao你这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呀?” 听这两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出这样的污言秽语,路风的脸都禁不住红了,心说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人这年头当小san都当得正大光明扬眉吐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 一个相貌朴实的 中年妇女撇着嘴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两个倒好,竟然把家丑晒到大路上了,真是没有一个要脸的!把女人的脸都丢光了!” 一个小伙子则看得眉开眼笑的,一边看一边拍手说:“动手呀你们!别光说不练,要脱就抓紧时间脱!看谁能够把谁的脱完!” 一个打扮得入时,一头火红头发的女孩子一句话也不说,手里拿着一个iPhone6,在不停地拍着视频,不知道是不是要传到网上去。 这时候,又听那高挑的女人骂道:“你才发骚呢!你老公不要你了,你的骚劲儿没处发泄,就跑到大路上来发qing来了!可是这么多的男人却没有一个愿意cao你的,你让人家cao人家都不cao你!” 那黑胖的女人被骂急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的B好看!人家都愿意cao你!老娘今天就把你扒光,让人家都看看你的B好看不好看!”说着伸手就去撕扯那高挑女人的衣服。 高挑女人挥起手掌啪得给了黑胖女人一个耳刮子,黑胖女人气急败坏的骂道:“臭biao子,你敢打老娘!”便说便向那高挑女人踢去。然后又死死抱住的高挑女人的腰。高挑女人则一把抓住了黑胖女人的头发,两人就厮打了起来。 路风看她们一会半会不像能够停手的样子,心里着急回家,就忍不住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怕丢人吗你们?都快回家吧!别打了!” 他喊了几遍,圈子里厮打的女人没有一个理他,周围的人却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先前那个拍掌叫好的小伙子眼睛一边忙着瞅着圈子里,一边又看着路风笑着说:“兄弟你挺厉害的嘛!让这两个女人为了你挣得都打起来了!看那小嫂子多漂亮,为了你都不惜跟大嫂子干起来了!兄弟你高手啊你!佩服!佩服!” 而那中年妇女则满脸鄙夷地说:“快把你媳妇拉走吧,有什么问题到你们家里解决,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路风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赶忙解释说:“你们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那小伙子却笑着说:“兄弟你不要不好意思!”他看着那中年妇女说,“这有什么丢人现眼的?这说明这兄弟有能力嘛!我倒是想让两个女人为了争我打起来,可是没有女人肯为我打架呀!” 中年妇女气呼呼地白了那小伙子一眼,说:“神经病!” 小伙子笑嘻嘻地说:“精神病!” 中年妇女恼了,瞪着那小伙子说:“小年轻不学好,你爸妈怎么教育你的?” 小伙子翻着白眼说:“怎么教育的你管不着!你闲着没事好好看打架的不就得了,管这位兄弟家里的事干什么?” 路风见两人马上就要掐起来,赶紧说:“我真不认识她们!”他指着自己的玛莎拉蒂,说,“我急着要回家,车过不去,才让她们住手的!” 这时候,蝴蝶夫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向着这边走了过来。那小伙子见了,顿时张大了嘴巴,咽了一口吐沫说:“兄弟呀,刚才还是小看你了!这样的美女都跟着你,你实在是高手中的超级高手、特级高手、绝世高手呀!”他叹息着说,“兄弟你不地道呀你?你有这样的美女陪着当然不想看打架了!我们没美女陪着却想看呀!这样好看的打架你不看我们还要看呢!你不让人家打你自己上去打呀!” 路风懒得跟那小伙子计较,向着蝴蝶夫人说:“姐,打架的!让她们不要打她们也不听,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 蝴蝶夫人秀眉微蹙,摇摇头说:“等等吧!” 这时候,就见里面的两个女人的厮打已经到了**,渐渐又进入了白热化。先是高挑女人的上衣被撕扯掉了,露出莲藕一样白皙细长的两条胳膊和白玉一样的腰肢和小腹,以及那被蕾丝ru罩包裹却依然要呼之欲出的ru峰。随着肥胖女人的拉扯,那高耸的ru峰一会儿露出了大半部分,一会儿又全部露了出来,鼓鼓凸凸,白白腻腻的,有时候连那红红的樱桃也露了出来,看得小伙子等人眼睛直冒精光,口水几乎都露出来了。而那拿着iPhone6摄像的女孩子则还在专注地拍着视频。她要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挺敬业的! 297.最香艳的搏杀 紧接着黑胖女人的袖子也被撕掉了一个,脸被抓了几道伤痕。可是到底她人高马大,打起架来占了很大优势,抢老公虽然抢不过那高挑女人,可是打架却比那肥胖女人厉害多了。过了不大一会儿,高挑女人的裤子就被扯掉了,只剩下一条三角形的粉色小内ku,由于那小内内太薄太小,以至于那草地处淡黑色的暗影都显露了出来,又几颗细细的嫩草也不甘寂寞地跑了出来。更是看得那小伙子等一些人鼻子充血,兽血沸腾。 蝴蝶夫人看得脸热心跳,看了看一旁同样脸红的路风,用手指碰了碰路风的手指,低声说:“别看了,咱们回车上吧!” 路风跟着蝴蝶夫人刚向车子走了几步,却听见背后那高挑女人哭喊道:“你们,你们谁帮我报警呀!”路风听了,禁不住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下,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正要打电话,却没想到那高挑女人竟然向着他跑了过来。 这时候,路风就看到那高挑女人的ru罩的吊带已经被撕扯断了,那高挑女人两只手抱着断了吊带的ru罩盖在自己饱满的双峰上。因为那双峰过于丰盈的缘故,那高挑女人跑动之下,那白腻腻的丰盈不时从ru罩下滑出来,连其中丰盈上的一颗粉嫩鲜红的红樱桃也冒出了头来。 那高挑女人向着路风边跑边喊:“大哥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路风看到那几乎全luo的高挑女人跑到了自己面前,胸前的大白兔蹦蹦跳跳的晃来晃去,晃动得他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晃得他面红耳赤,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扭到一边去了。正在脸红脖子粗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猛然感觉到那高挑女子的眼角中闪过一丝狞笑,心下暗道不好,身形本能地向后暴退,可就在这时候,却又感觉到腰间一道逼人的寒气袭来。 路风大惊之下,猛然弹身而起,身形一鹤冲天,拔高数尺的同时就看到那高挑女子已经从松开了抱着的ru罩,手中却多出了一把手枪来,向着他这里叭叭叭就是几枪。 路风人在半空,眼见那高挑女子向着自己举起了枪,身形突然旋风般旋转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险之又险的躲开了那射向自己的几颗子弹。他身形刚刚落下,背后一股针砭骨髓般的刀风又到了脖子后面。他头急速向外一扭,脚尖交替着猛磕地面,身体和地面呈四五十度又翻滚了五六下才手一按地面停了下来。而他的身后,那高挑女子的手枪打出的子弹又噗噗噗落在了地上。 半天之内,连遭两次刺杀,又因此受到了别人的误会,受到别人的奚落,让路风禁不住勃然大怒。他身形未稳,便一翻手腕,将乌黑的军刺握在了手中,伸臂一仰,漆黑的军刺脱手而出,闪电一般飞向那还在向着自己这里射击的高挑女子的手腕,那高挑女子见一道乌光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向自己射来,本能地一缩手腕,那军刺却正好射中了她手中的手枪,那手枪便一下子被击落在地。 路风弹身跳起,虚空飞步向着那高挑女子奔去。再也顾不得那女子上身完全赤luo,胸前乳浪翻滚,波涛汹涌,凌空飞踢那女子的头部。那高挑女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路风的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见状眼神大凛,一声狞笑,随手一扬,一颗黑色的弹丸便向路风激射而去。 路风见状大惊,因为不知道那弹丸是炸弹还是其它什么暗器,也不敢用手去接,赶忙凌空一个倒翻身,躲过了那那可弹丸。那颗弹丸越过路风身边以后,落在了七八米外的一颗树上,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竟然将那颗碗口粗的树炸得拦腰截断,巨大的树冠扑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太出乎刚才所有围观者的意料,所有的人大惊之下,赶紧都拼命地向外逃散,就连那刚才看得如痴如醉痴迷了一般的小伙子也顾不得在去看那高挑女子诱人的肉ti风光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倒是那拿着iPhone6拍视频的女孩子,跑出了六七米以后又蹲在地上不停地拍着。不过接下来拍摄的对象把路风也加了上去。 在路风和高挑女人交手的时候,蝴蝶夫人也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挡在了在路风背后袭击的黑胖女人。因为恨黑胖女人手段的卑鄙无耻,蝴蝶夫人一句话也不说,手腕一抖,手中宝剑泛起一片银光,匹练般的光华便刺向了那拿着圆月弯刀的黑胖女人。黑胖女人见状,手中圆月弯刀舞成一阵翻滚的车轮,直压向蝴蝶夫人。 蝴蝶夫人手中剑变幻起无数的剑花,身形穿花舞蝶般飘忽不定,在那翻滚的刀影中倏来倏去,姿态曼妙,如同行云流水;长发飘拂,犹似青云流动。那动作曼妙自如,优美得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周围的人见了,顿时都惊为天人,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危险,忍不住叫起好来。 十来招以后,那黑胖女人已经显露下风,边打边向高挑女人的身边退去,想要和那高挑女人汇合到一起。 在蝴蝶夫人和黑胖女人交手的时间里,路风身形落到地上,望着五六米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三角小内ku的高挑女子,却有些犹豫了。如果对面的是一个再厉害的敌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现在看那女子这样几乎浑然天体,他却有些犹豫了,因为他就是冲上去以后,也不知道该向哪里下手或是下脚。对面的女子虽然可恨,可是自己该向她哪一个部位攻击呢?自己赤手空拳,不管攻击那女子的哪一个部位,都避免不了肌肤相亲。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犯了大忌! 路风头大不已,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远处的小伙子却急了,不顾危险地喊道:“哥们,你是战神啊!上!扑倒!不上白不上,上了不白上!白上你不上,你傻B啊你!哥们儿,快!上去扑倒!我cao!你这家伙倒是上啊!是男人你就上啊!” 298.花野真衣的悲哀 路风恨不得一脚把那叫嚷着的小伙子踢飞,可是却不敢扭头,因为在他扭头的时间里,说不定那高挑女人不知道又会向他发出什么暗器,说不定他的小命这一会儿就没有了。 那高挑女人看着路风一动不动,似乎觉得有些意外,稍稍迟疑了一下,竟然迈着模特一样的步子袅袅婷婷地向着路风走了过来。随着她纤细腰肢的扭动,她胸前毫无遮拦的玉峰便颤颤悠悠,摇来荡去的,摇荡得人能骤然身体生热,香艳得能让人兽血沸腾。 那高挑女子身材虽然惹火诱人,可是路风却一点儿也不想看。他虽然不想看,可是却又不能不看。他眼睛死死盯着那近乎全luo的女人,看她走到那手枪掉下的地方,他已经决定,只要那女子有弯腰捡拾手枪的迹象,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他有把握在那女子捡拾起手枪之前冲到她身边将她扑到或者是踢飞。 那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弯腰去捡手枪一定会招致路风疯狂地甚至是绝命一击,在经过手枪的地方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是都没有看那手枪一眼,而是继续向着路风走了过来。她走到路风面前两米左右的地方站住了,一首垂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按着圆圆的玉脐;一只手轻轻按住自己玉峰上鲜红的红樱,眯起细长的眼睛盯着路风,现出红狐一样的妩媚,突然娇声笑吟吟地说:“来呀!是男人你就来呀!” 路风绷紧了全身的神经,眼睛微微眯起,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似对那具诱人的肉ti看呆了一样,手掌下意识一般已经缓缓向着那女子的双峰伸去。那女子见了面色突然大变,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已经向着自己的脖子袭击了过来。她本来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色,加上裸ti的刺ji,以及自己媚笑的迷惑,会暂时扰乱或者牵制路风的思维,给自己争取零点几秒的时间。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她就有足够的把握把路风杀死。 可是让那女子没有想到的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的美色迷乱了心智,竟然狠得下心来对自己狠下杀手,颇有些辣手摧花的感觉。刚开始看到路风的手伸向自己的时候,她还以为那只雄性的大手是抓向自己的傲人的丰盈上的,或者是来采摘那山峰上迷人的红樱桃的。可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那只手是向着自己的脖子抓来的,而且那手来的势道,看似缓慢实则是注入了真力,这一抓之下,势必会把自己纤细的脖子抓断。 作为日末国国宝级别的杀手,身材高挑的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所接受的刺杀任务事实上并不是太多,但是每一次任务却都是寻常的杀手极为难以完成的任务,每一次任务完成以后都会取得令整个日末国甚至是全世界都为之震惊的效果。 她们虽接受的任务虽然不是太多,可是自从她们进入杀手界以来,也已经至少接下了二十次任务,所刺杀的对象,包括政界的要员、商界的精英、黑道的巨擘、走私的毒枭、军界的将领,从来都没有过一次失手。又一次她们甚至还成功刺杀了某个和日末国关系对立的某个国家队副首相,她们也因此在杀手界牢牢地巩固住了自己的地位,成为了国宝级的超级杀手。 她们接到梅川内助和武田内侧的请求刺杀路风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路风放在心上,认为杀掉路风实在是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可是她们知道了武藏等一百多名忍者全部丧命在路风等人的手下以后,才开始慎重了起来。为了刺杀一举成功,她们很是做了一番功课,做了精心的准备。 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到达花都市以后,先是找到了悦来宾馆,很快就通过自己的途径和手段了解了悦来宾馆的部分情形以后,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在耐心地等待时机。她们发现路风和蝴蝶夫人从悦来宾馆出来的时候,本来想在半路上动手的,可是因为路风的车速太快,她们从发现以后,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上,更不用说动手了。于是便决定守株待兔,路风回来的时候动手。 第一次刺杀的时候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并没有联合出手,因为联合刺杀的威力虽然大了一些,可是却容易被人发觉,刺杀的成功率也不一定就大。她们商议好了以后,便让现在又扮成了黑胖女人的细川百合子戴上了人pi面具,装扮成被车撞飞的人刺杀路风。细川百合子的演技可以说一点儿也不亚于一流明星,甚至可以说是惟妙惟肖,然而没想到竟然还是没有刺杀成功。 第一次刺杀路风失败,也是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进入杀手界以来的第一次失败以后,她们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联手刺杀路风,于是便抱着对杀手界献身的精神精心导演了刚才一幕让人难以预想的香艳刺ji的一幕。如果单单从敬业的角度考虑,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特别是花野真衣可谓是让人敬佩的杀手,为了刺杀成功,把女人最神秘最保密的部位都差不多都全奉献了出来。本来这一次她们以为必定成功无疑,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没有刺杀成功! 花野真衣用手枪射击竟然也没有杀掉路风,她极度的震惊之下,决定铤而走险,不但没有逃跑,反而向着路风走了过来。但是却没有想到路风竟然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面对路风一击必杀已经触摸到了自己脖子上肌肤的手掌,花野真衣在极度的惊惧之下,脚跟不动,纤细的腰肢本能地猛然向后一翻,躲过了路风凌厉的一抓。 事实上路风的手伸向花野真衣脖子的时候,在挨近花野真衣脖子的一刹那间,手指所触顿感细腻光滑,让他情不自禁地突然想起了和安宁亲热的时候抚摸安宁肌肤的感觉。当这样的感觉产生的时候,他的出手就自然稍稍停留了一下,也正是因为这刹那之间的停留,让花野真衣得以逃出了他的手掌,要不然,花野真衣的脖子恐怕已经断了! 299.差一点断了命根子 花野真衣脚跟不动,腰肢以上向下猛然弯折,便把粉色的三角小内ku和平滑白皙的的小腹凸显地呈现在了路风眼前,特别是那小腹之下两腿根之上的三角底部更是加倍隆起突出,那最最底部甚至还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幽壑来。 路风看得鼻子差一点儿没喷出血来。他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场战斗,和不知道多少敌人交过手,却从来还没有像今天面对着这样一个几乎是全luo的女人,而且还是如此风sao如此惹火的女人,他真的是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心神激荡的路风心神一激荡的时候,出招就自然而然慢了一些。而这时,花野真衣却已经出招了。 花野真衣纤细的腰肢弯得十分厉害,以至于她的头几乎挨着了地面。在这刹那之间,她的两手已经按住了地面。她手指用力,挨着地面的脚跟便像压弯了的弓一样猛然弹起,脚直直的踢向路风的下yin。而在花野真衣的鞋跟之上,在弹开地面的瞬间已经弹开了两把锋利无比的尖刀!不要说是两把飞刀,就是其中任何一把,要是如愿以偿地割中了要割中的部位,路风不要说断子绝孙,就是以后要想再和安宁等女人亲热都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猛然惊醒的路风身形暴退,漂移了至少三米。这一下躲是躲开了那关乎千秋万代子孙的一击,可是路风的裤子却还是被割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那刀子擦着路风大腿的肌肉划过,有可能都剐出了一道血痕。 半天里,两次险些丧命,差一点儿还成了花都市的最后一个太监,禁不住让路风怒火万丈。他猛然弹身而起,一声暴喝,身形便如飞鸟般扑向花野真衣。人在半空,双脚却已经踢出,这一脚可以说凝聚了天人境的功力,直踢向花野真衣的头部。 花野真衣见路风来势凶猛,如天神一般势不可挡,脸色骤变之下飞步后退,后退的同时却向着地上扔出了一颗黑色的圆球,那圆球瞬间爆炸开来,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光芒和比夜色还要浓黑的烟雾。 炫目的光幕和浓浓的烟雾中,路风的视线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唯恐花野真衣在这时候再扔出来一下什么暗器或是微型炸弹之类的东西来,恼怒之下也只能向一侧漂移身体。等他的身体落在地上之际,再从变得谈了一些的烟雾中去寻找花野真衣,却已经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和细川百合子交手的蝴蝶夫人也遇到了和路风一样的情况。她一把剑舞起来轻灵飘逸,泛起朵朵梅花,变幻莫测地向着细川百合子一招紧似一招地攻击着。细川百合子刀法虽然娴熟,刀风虽然凌厉,可是在蝴蝶夫人江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攻击之下,也渐渐就只有了招架之力而没有还手之力。眼看着那细川百合子就要在自己的剑下落败,蝴蝶夫人更是加紧了攻击,剑招滔滔不绝,怒涛汹涌般压向越来越吃力的细川百合子。 细川百合子见取胜无望,白忙着看到花野真衣的动作,知道她已经打算撤了。两人多次配合,早已经有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便决定也开始逃跑。她舞动圆月弯刀,一刀击向蝴蝶夫人的时候,从身上摸出一个圆球扔在了地上。 蝴蝶夫人见了,因为不知道细川百合子扔的是炸弹还是暗器,为了安全,也只好放弃了攻击先后退再说。而在她后退的时候,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一样,也借组着闪光和烟雾的掩护逃走了。 蝴蝶夫人看着烟雾渐渐消散,可是却不见了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两个杀手,心里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看着路风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大腿处裤子上一闪一闪的口子,立刻变了脸色,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你、你受伤了?” 路风听出一向沉稳的蝴蝶夫人声音里竟然也有了异常,知道她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这样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暖的热流,赶紧笑着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把裤子剐破了!” 蝴蝶夫人见路风的裤子上并没有血痕,才放下了心。又见那口子处露出了一条肉色来,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嘴轻笑了一声。 路风见了,好奇地问道:“姐,你笑什么?” 蝴蝶夫人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止住了笑说:“没,没什么!” 路风想起刚才蝴蝶夫人笑着的时候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的,就本能地向着自己的大腿处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觉哑然失笑,挠着头皮自我解嘲说:“这,这杀手不但狡猾了,也太凶狠了!”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都向着他们围了过来,看着他们的神情,就像是在望着古代的侠客。那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看着路风和蝴蝶夫人,率先感慨道:“太平盛世,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会发生刺杀的事情!那两名女子究竟会是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要来杀你们?你们又是什么人呢?” 那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捂着胸口,不等路风回答,就抢着说道:“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打枪呢!刚才我看到那女人向你开枪的时候,心脏差一点儿没停住。我本来想着报警的,心里一紧张,又把什么都忘了!幸好你们厉害,把他们打跑了!”说完这些话,又感慨万千地说,“那两个女人也真是太不要脸了!为了杀人,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这以后还怎么见人?他们老公要是知道了,不打死她们才怪!” 先前叫得最响的小伙子笑嘻嘻地接过话说:“她们老公还打她们呢,不被他们杀死就不错了!再说,她们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她们的身子让谁看不是看呢?现在不是提倡资源共享吗?裸ti也是一种资源,也应该共享的嘛!好东西大家分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就叫美色共享,美色共享嘛!” 300.拿她光着的身子和你比 那小伙子不管中年妇女一脸的鄙夷,带着一脸的敬意,向着路风坚定地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哥们儿,你不是人,你是战神啊!我只知道侠客在武侠小说里才有,想不到今天见到活的了!哥们儿,看你就像会飞一样,你那武功是怎样炼成的呀?实在是太让我佩服了!要不你就收下我做你的徒弟吧!” 见路风反应不积极,那小伙子又向着蝴蝶夫人说,“我以前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侠女,现在是打心眼相信了!你们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说完这些,又不无感慨地说,“你们两个,真是英雄美女,叫什么金童玉女,夫唱妇随,天设地造,什么珠什么联来着?” 一直拿着iPhone6拍摄的女孩白了一眼那嘟嘟哝哝的小伙子,不屑地说:“还金童玉女,也不看人家多大了!你怎么知道人家结婚了,就说人家夫唱妇随?我看人家像是在谈恋爱的呢!连天造地设、珠联璧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将iPhone6交给身边的一个人,然后挤到路风和蝴蝶夫人中间,向着那人喊道:“快,快帮我们拍几张照!”见那人拍好了以后,突然抱着路风的肩膀喊道,“再来一个!” 路风一下子给她抱得很不好意思,想要挣开,又觉得不妥,正觉得难为情之际,那女孩却又猛地伸出小嘴,冷不丁一下子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路风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子竟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一下子给弄得脸红脖子粗的。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却听那女孩子又抱着他的肩膀,一脸崇拜地说道:“男神,你就是我的男神!我爱你,爱死你了!我的男神!” 看着路风脸红脖子粗、一脸尴尬的样子,蝴蝶夫人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路风却一把拉起她的手,奋力挤出人群,向车子边跑去。两人刚上了车,许多人又围了上来,挤在车前面挡住了车子的前进。 路风看着坐在副驾驶座的蝴蝶夫人,摇摇头苦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看看车子后面并没有人,将车子突然向后倒去。随着车速的加快,渐渐将那些人抛在了前面。路风将车则又开了一段路程,见看不见那些人了,便将车子停下来,说:“等他们散了再走吧!” 蝴蝶夫人转脸看着路风,抿唇一笑,说:“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 路风摇摇头,说:“姐呀,我两次都差一点儿被人杀死,你还有心思说有意思!” 蝴蝶夫人轻笑了一下,说:“有大喜,又有大悲,变化这样大,还不叫有意思吗?”见路风一个劲儿苦笑,又说,“你突破到了天人境,是许多练习武功的人一辈子做梦都达不到的,这不是大喜吗?你两次早暗杀,就算是大悲吧!大喜大悲都有了,很刺ji是不是?再说了,人家那样的超级杀手下了那样手段来杀你,说明你是值得人家杀的,说明你还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嘛!”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苦笑着说:“我的姐呀,我一想起来以后被这样的杀手阴魂不散地缠着,浑身都冒凉气!别说我不是重要的人物,就是我真的是一个重要人物,也不愿意招惹上这样的杀手。为了杀人,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这以后不知道又会想出来什么手段呢!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郁闷!”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路风,似笑非笑地说:“真郁闷假郁闷呀?” 路风苦笑着说:“这还能有假吗?” 蝴蝶夫人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了一下,说:“假不假你自己知道呀!你有什么好郁闷的?人家虽然两次杀你,你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人家来杀你是不错,可是第一次你不是也抱住了人家的身子吗?”说到这里,她掩唇一笑,调皮地说,“第二次,你不是还把人家的身子都看了吗?别忘了,人家可是女人!你抱也抱了,看也看了,你占了大便宜了!人家不郁闷,你还郁闷起来了!” 路风听得一脸的苦涩,说:“姐呀,你以为我乐意抱她,乐意看她呀?” 蝴蝶夫人轻笑了一声,说:“乐意不乐意,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抱着人家,要是不意识到人家要杀你,你才舍不得松手呢!” 路风一头黑线,有些委屈地说:“姐,你,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蝴蝶夫人咬着樱唇,说:“那我刚才看你看着人家身子的样子,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眼睛都看直了!人家的身子很好看是不是?” 路风笑得不无苦涩,说:“我的个姐呀,你以为我真的就那样好se呀?那情形,我敢眨眼睛吗?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小命恐怕都没有了!”说到这里,他由衷地感慨说,“她的身子就是再好看,也没有你的身子好看呀!”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往深层里去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可是他却忘了,刚才那女人是光着身子的!虽然都是身子,含义却大不相同,穿着很多衣服的身子是身子,光光溜溜的身子也是身子,令人想象的空间十分丰富。路风虽然没有在意没有联想,有人却在意却联想了。听了路风的话以后,蝴蝶夫人的俏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她伸手使劲儿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又羞又怒地说:“要死了你,胡说什么?” 路风一下子被打蒙了,不解地看着面红耳赤的蝴蝶夫人,说:“姐,你,你打我干什么?” 蝴蝶夫人满脸娇羞,瞪着路风说:“那女人身子光光的,你和我比什么?” 路风一听恍然大悟,赶紧陪着笑说:“姐,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的身子是光光的,你的身子又不是光光的;我看到了她光着的身子,又没有看到你光着的身子。我是拿她光着的身子和你穿着衣服的身子相比,又不是拿她光着的身子和你光着的身子相比!” 301.偶尔刺ji一下又何妨 有时候,有些话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麻烦。路风虽然尽力想解释清楚,可是却让蝴蝶夫人的脸更红了,她瞪着路风,伸手又打了路风一下。车前面的空间很小,路风想躲也没有地方躲,况且他心里也许根本就没有想躲的意思,肩头又一次被打中了。 路风看着脸红得像彩霞一样的蝴蝶夫人,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说:“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拿她跟你比!她哪里也不能和你比,你哪里不比她美呀!” 路风这一次不敢再说身子了,却没想到“哪里”这个词的含义却更加丰富,鼻子、眼睛、眉毛、嘴巴可以是哪里,脚、腿、腰肢、屁股也可以是哪里,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可以是哪里。路风既然没有说明确切的部位,所有他所说的哪里当然可以指身体的任何部位,特别是那些敏感的部位。所以路风所说的这个哪里,把蝴蝶夫人一下子又惹恼了,她脸红红的,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路风说:“别那么多废话了,快走吧你!” 听了蝴蝶夫人的命令,路风不敢再说什么,赶紧一踩油门,车子便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驶去。刚开了不到一分钟,路风的手机响了。路风一看,是林妙可打来的,便一手开着车,一手接起了电话。刚喊了一声可儿,林妙可的声音就急切地响了起来:“风哥哥,你们现在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路风连忙笑着说:“可儿我们现在路上呢!一会儿就到了!”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似乎才不那么着急了,又关切地说:“风哥哥你们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路风怕林妙可担心,就笑笑说:“没有!没有!可儿你不要担心,我们已经到半路了,很快就到家了!我现在开着车呢!先挂了啊?” 听林妙可那边说:“好,风哥哥,你开车吧,小心点儿啊!”便挂了电话,转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蝴蝶夫人,笑着说,“可儿他们有些担心了!咱们走快点儿!”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路风,没好气地说:“你早就该走快点儿!” 路风笑笑,说:“姐,你还生气哪?” 蝴蝶夫人轻咬着嘴唇,说:“我哪里还会生气!你以为我就是那样好生气的人呀?快走吧,可儿他们真该等急了!” 路风笑了一下,说:“姐大人大量,当然不会生气了!我是看你这一阵子不和我说话,想和你说说话嘛!” 蝴蝶夫人白了一眼路风,酸酸地说:“和我有什么好说的?还是回家和可儿说吧!” 路风笑笑,将车子加快了速度。车子经过刚才人群聚集的地方,那里的人已经散开了,大家都差不多走得没了踪影,但是那小伙子和抱着路风亲了一下的女孩子等五六个人却还在那里。见路风他们的车远远地驶过来了,又从路边跑到了路中间,挥舞着双手示意他们停下来。 蝴蝶夫人见了,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叹声说:“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路风也觉得有些不耐烦,转脸看了一眼蝴蝶夫人,说:“姐,咱们飞过去?” 蝴蝶夫人一愣,说:“飞?怎么飞?” 路风笑笑,说:“当然是将车子从他们头上飞过去了!” 蝴蝶夫人满眼惊奇,说:“真的能飞过去?不会有危险吧?” 路风笑笑说:“不会!你只管放心!坐好!”说着将车子突然加速,在极快的时间内就将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极致。车子发出尖利的轰鸣声,呼啸着向前面的人冲了过去。 那挡在路上的五六个人,见红色的玛莎拉蒂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突然间变得飞快,像一道红色的火焰向着他们极速蔓延了过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反应快的,还知道向两边躲闪;反应慢的,却连躲闪也忘记了,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路中央,等着怪兽一样的玛莎拉蒂把自己吞噬掉。 生死刹那之间,就见火红的玛莎拉蒂在距离愣在路中间的人五六米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像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越过了那些人的头顶,然后稳稳地落在了路面上。弹跳了几下以后,又风一样疾驰,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站在路中间的那小伙子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看大腿上的裤子,已经变身湿漉漉、热乎乎的了。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蝴蝶夫人,兴奋得眼睛都比平时亮了许多。转脸看着路风,眼睛里竟然有了几分崇拜,她一拍路风的肩膀,激动地说:“真刺ji!要不再来一次!” 路风想不到蝴蝶夫人平日里这样稳重的人竟然也会激动成这样,忍不住大笑着说:“姐,真想不到你这样端庄稳重的人也会有这样的心情,也会寻求刺激!” 蝴蝶夫人一脸的意气风发,豪放之情溢于言表,笑着说:“人这一辈子,要是没有一点儿刺ji,岂不是太单调了吗?需要刺ji的时候,偶尔刺ji一下又何妨!” 路风笑着说:“姐,那你就好好寻求刺ji吧!” 蝴蝶夫人瞪了路风一眼,说:“你才寻求刺ji呢!” 路风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说:“对不起啊姐!我说错了!你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当然不会再寻求刺ji了!”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无心,说的也是实情,可是一句你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却惹得蝴蝶夫人一下子又好生郁闷,瞪着路风哼了一声,说:“这回终于说实话了!” 路风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姐,什么说实话了?” 蝴蝶夫人使劲儿咬了一下嘴唇,一脸不悦地说:“我说我老了,你哄骗我说我一点儿都不老,还年轻着呢!原来你说的话都是哄骗我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你也不例外,我以后再不相信你的鬼话了!” 路风想不到蝴蝶夫人会想到这些,苦笑着说:“姐呀,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要是和可儿相比,当然是比她大了!可是——” “可是什么?” 路风还没说完,却被蝴蝶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想说我要是和**十岁的老太婆相比,比她们要年轻一点儿呢?” 302.比喊姐亲热多了! 路风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赶紧赔笑说:“我的姐呀,你——” “别喊我姐!”蝴蝶夫人嗔怒地瞪了路风一眼,恼火地说:“你干脆喊我婆婆算了!”说过了这话以后,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轻掩朱唇,自己笑了起来。 路风也跟着笑道:“姐,你要是真的到了老太婆的年纪,我也该成了老公公了!” 蝴蝶夫人嗔怒的瞪了一眼路风,笑着说:“你别把自己和我放在一块儿比,咱们可有代沟!” 路风笑着说:“我的个姐呀,代什么沟啊,咱们根本就是一个沟里的嘛!” 蝴蝶夫人听得脸上一热,轻咬了一下嘴唇,说:“行了,别说话了,好好开车吧!” 车子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悦来宾馆。刚一到门前,林妙可就跑了过来,拉着刚下车的路风说道:“风哥哥,你们怎么才回来呀?真急死人了!”一低头看见路风裤子上的大口子,顿时变了脸色,“风哥哥,你、你怎么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路风笑着说:“没事,可儿!就是把裤子剐破了一道口子,根本就没有碰着腿!” 听路风这样说,看看路风裤子上也确实没有血迹,林妙可才松了一口气,可却还是拿眼睛不停地看着那裤子口子的地方。 蝴蝶夫人见了,突然笑了笑说:“可儿,你就知道关心你的风哥哥,连和我打个招数都没有,你不怕我伤心吗?” 林妙可笑着说:“燕姐姐我正想和你打招呼,不是还没来得及嘛!” 蝴蝶夫人笑着说:“什么来得急没来得及的,你眼睛只顾看着人家的大腿,哪里还会想到到我呀!一个女孩子,眼睛不停地盯着人家的大腿看,也不怕别人笑话!”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林妙可俏脸微微一红,眨了眨眼睛向着蝴蝶夫人笑着说:“燕姐姐你不是也看了吗?要看也是你先看的,你还笑话我!” 蝴蝶夫人想不到林妙可会这样说,脸也不禁跟着红了,瞪了林妙可一眼说:“臭丫头,没大没小的,也开起我的玩笑了!” 林妙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谁让你先开我的玩笑呢!” 蝴蝶夫人讨了个没趣,拿手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嗔笑着说:“臭丫头,只许我说你,不许你说我!” 林妙可还没有说话,路风却笑着说:“燕姐,只许你说可儿,不许可儿说你,这有些不公平吧?” 蝴蝶夫人瞟了路风一眼,有些酸酸地哼了一声,说:“说她一句,你也跟着护!” 路风嘿嘿笑道,说:“不是,燕姐,我说的是事实嘛!” 林妙可见路风护着自己,心里暖暖的,可是听路风突然间对蝴蝶夫人改变了称呼,心里又觉得有些怪怪的,脸上不自觉多了一些惊异之色,意味深长地看了蝴蝶夫人一眼,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路风,说:“半天不见,连称呼都改了,这样一喊,可真比原来亲热多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一愣,看着林妙可那盯着自己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正在尴尬的时候,一旁的蝴蝶夫人却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嗔怪地笑着说:“臭丫头,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我让她这样喊 的!他当着外人老是喊我夫人夫人的,别人还以为我真是他夫人似的!为了避免别人误会,我才让他这样喊的!不行啊?” 林妙可听蝴蝶夫人这样一解释,扑哧一声乐了,说:“行行行!燕姐姐说行那当然行了!不过——”说道这里,她调皮地看了一眼蝴蝶夫人,说,“要是能去掉一个字就更行了!” “行!“蝴蝶夫人笑着说,那就让你让你的情哥哥直接喊我姐好了!” 林妙可眼珠子一转,掩口笑着说:“不是去掉燕字,是去掉姐!那样比喊姐亲热多了!” 蝴蝶夫人听得一愣,继而粉脸一红,伸手去拧林妙可的耳朵,不料林妙可却头一缩,一下子跑到路风背后去了,只好狠狠地瞪着林妙可,说:“臭丫头,我都成老太婆了,你还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林妙可手扒在路风的肩膀上,笑嘻嘻地看着蝴蝶夫人,说:“燕姐姐,人家女人都怕别人说自己年龄大,很老了还说自己年龄小以老装嫩;你倒好,自己年纪轻轻,硬说自己是老太婆,以嫩装老!你自己也不想想,哪里会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太婆呀!你要是老太婆,那些真老的女人就不要活了!”说到这里,小嘴对着路风的耳朵说:“风哥哥,你说我说的话对不对呀?” 路风笑着说:“可儿,你说得当然对了!不过也别再闹了,要不然燕姐要生气了!” 正说着,眼镜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路风说:“妈妈的,你们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去找你们了!”看着路风裤子上的口子,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老大,出门一趟,连自己的裤子都看不住,让人家割了这样一个大口子,真丢人!” 路风飞起一脚,去踹眼镜,却被眼镜跑着躲开了。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在两个女人面前还穿着开裆裤,还好意思踢我!” 路风看着眼镜,笑骂着说:“混小子,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看不见这口子是在大腿上的吗?” 眼镜笑道:“再往上一点儿不就是裤裆了吗?” 蝴蝶夫人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禁不住抿嘴一笑,白了一眼路风,说:“还说什么说?回屋里换一件不就算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展览怎么的?是不是非要等到大家都回来,让大家都好好欣赏欣赏呀?” 路风听了,揉揉鼻子,摇摇头,笑着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林妙可跟在后面,一抬头,见蝴蝶夫人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一副玩味十足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禁不住粉脸微微一红,瞪着蝴蝶夫人说:“看什么看?” 蝴蝶夫人微眯着眼眼睛,促狭地轻笑了一声,说:“你怎么不进去了?进去帮忙呀!” 林妙可瞪着蝴蝶夫人,撅着嘴说:“亏你还是姐姐,说这样的话也不脸红!” 蝴蝶夫人脸还真的红了,瞪了一眼林妙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臭丫头,我回屋去,不和你说了!”说着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303.凭空失踪的A390 为了防备敌人的攻击,提高作战能力,这一段时间,训练很紧张,大家连看电视的时间也没有了,就连本来很喜欢上网的林妙可也基本上没有打开过电脑。眼镜的电脑虽然总在开着,可是他却只做监控和与黑客有关的事情,其它网页根本就不去过问。所以虽然生活在现代社会里,他们这一段的时间倒过得有点儿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这天晚上,大家吃过晚饭,很难得闲着无事,路风便和枪神他们在一块儿闲聊。林妙可却突然从房间里跑出来,向着他们大喊道:“风哥哥,你们快来看新闻,发生大事了!” 听林妙可神情有些震惊的的语气,路风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妙可着急地说:“纽尼亚的一架飞机凭空失踪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地说:“妈妈的纽尼亚的飞机失踪,让他们失踪就是了,关咱们屁事?” 林妙可的语气依然是那样着急,说:“可是那飞机上有咱们国家的一百六十八名乘客呀!他们都不见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所有的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凛,不约而同地向楼上跑去。路风干脆就直接飘身上到了楼上。林妙可将电脑上的视频重新打开,向着涌上来的人说道:“你们看这个新闻!” 视频画面中,播音员神色凝重,播报道:“20XX年10月8日凌晨2点40分,纽尼亚航空公司称与一架载有259人的空壳A390飞机与管制中心失去联系,该飞机航班号为NH390,原定由XX飞往XX。该飞机应于燕京时间20XX年10月8日6:30抵达燕京,纽尼亚当地时间20XX年10月8日凌晨2点40分与管制中心失去联系。纽尼亚航空公司已经启动救援和联络机制寻找该飞机。截止记者发稿时间止,纽航NH390客机已经没有任何消息…… 纽航客机失联后,包括158名我国同胞在内的所有259名机上人员的生命安危时刻牵动着牵动了全世界人民的心,目前许多国家都已经派出飞机和舰船开始对疑是失事地点开始大规模搜索,我国也陆续派员赴纽尼亚搜寻纽航NH390客机…… 在搜救过程中,许多国家动用了太空、空中、水面、水下等多个领域的技术手段和装备参与搜寻。多国海上搜救中心与纽尼亚等国的海上搜救机构保持沟通,与搜救部际联席会议各单位密切配合,实现了国际联动、部际联动。虽然搜寻没有结果,但努力从未停止,搜寻从未放弃…… 20XX年10月13日晚10点,纽尼亚总理那纳尼拉姆宣布,纽航失联航班MH390在南印渡洋坠毁,机上无一人生还。纽航NH390客机失踪乘客的家属和很多人怀疑该事件的真实性…… 10月14日,纽航NH390客机部分失踪乘客的家属由于对当局失去信心,准备出巨资鼓励‘线人’站出来提供有效线索,以便破解飞机失踪之谜……” 看完了视频,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神情极为凝重。眼镜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妈妈的,这架飞机怎么就这样离奇地失踪了呢?纽尼亚官方说事发紧急 未发求救信号。飞机失去信号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地面管制员无法通过无线电联系上飞机,有可能是设备故障或飞行员没有认真守听频率;或者失去雷达信号,包括有可能是飞机应答机故障,发射飞机位置、高度等信息给地面的设备出了问题,导致地面雷达收不到信号。另一个可能是飞机失事,导致信号终断。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 雪狼紧皱眉头,说:“既然飞机的位置信号是由机上应答机发射至地面,报告飞机航行速度和高度等一系列数据,如果该信息突然消失,说明是一种非常不寻常的现象。哪怕突然坠机,都需要一个过程,驾驶舱里的任何人都是可立即更改应答机编码,发出求救信号。而飞机失踪前没有发出求救信号属于非常罕见的现象,同时没有求救信号的事故也是非常罕见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剑龙剑眉紧蹙,沉吟着说:“如果是遭遇劫机,机组也会通过应答机通知地面,地面管制员就能知道飞机被劫持。可是地面并没有收到信号,看来劫持飞机的可能性不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不过劫持者要是非常懂飞行,驾驶舱遭入侵,机组人员无法操作,也有这种可能!” 河马抓着自己卷曲的头发,说:“就是飞机遭到袭击或者是自行爆炸,也应该留下飞机残片,这么多人这么多天连个毛也没有找到,爆炸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呀!” 眼镜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妈妈的,这架飞机消失得真离奇!要是劫机,没人开过价;要是恐怖袭击,没人出来认帐;是飞行事故,有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对不上号;要是爆炸,连个碎片也找不到,真是怪了!” 河马说拍拍脑袋,说:“**!飞机是纽航的,纽尼亚政府应该冲在第一线找飞机,结果那帮人整天颠三倒四,除了会辟谣就不会干别的;这事跟约南关系不大,约南却比谁都积极;飞机出事之前,日末国人整天找事,飞机丢了以后,日末国人比谁都乖。这些国家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要说这里面没事,那这些国家的领导人都吃错药了、全都举止失常了吗?” 枪神眯着眼睛,沉思着说:这些国家的表现都十分异常,但是他们的领导也绝不会是吃错了药,这里面恐怕有什么重大的阴谋吧!” 听枪神这样说,大家把目光都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路风。路风微眯着眼睛,沉思着说:“从种种迹象看,A390应该没有有坠毁,也没有被什么纽尼亚军方或者约军击落,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更没有进入什么时空隧道,而是被丑国秘密劫持了!” 304.不速之客的军人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路风一脸郑重地说:“至于丑国为什么要劫持华夏国飞机,大也都清楚,随着华夏大国的崛起,丑国越来越感到来自华夏的压力,这压力不仅来自经济上的压力,还来自政治上的压力,所以它要想方设法给华夏国制造麻烦,尽可能牵制华夏国的壮大和影响。特别是早一段时间在对待制裁徐尼亚和高丽国的态度上,华夏国投了反对票,和丑国唱起了反调。在对待南海领域上的态度,华夏国也和丑国的态度截然相反,利益冲突很厉害,甚至有几次险些擦枪走火,这更让丑国心中很不痛快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就要时不时给华夏国生出些事端来。 从某些迹象来看,飞机好象不是直接坠海的,如果直接坠海的话,纽尼亚政府就不用紧张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说出来就是了,反正飞机己经没了,事情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就是如何善后的事了;可能因为飞机没有在第一时间坠海,对方处理飞机和飞机上的人需要时间,纽尼亚夹在中间很难受,虽然知道一些事情,却不敢得罪人,华夏国在南海找,它不敢说飞机没在南海,只好在那里不停的否认,特别约南发现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就否认了,这足以说明,他们知道很多内幕,但是,他们不敢说真话。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目前很那猜测,但是我认为这应该是丑国干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我相信,我们的政府应该知道是谁干的,也知道对方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所以,对方怎么干的他们也大体清楚一点,但是,我们的当家人不能吃这个闷亏,所以发了狠,就算把各大洋挨着翻一遍,也得把那架飞机找出来!我相信,我们国政府最终一定会给华夏国人民一个结果!”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都议论纷纷,充满了对丑国的愤恨,恨不能现在就扛着枪跑到丑国去,对那些绑架飞机乘客的人狠狠地扫射一通,把那些乘客早一点儿救出来。大家一直议论了很久才准备休息,可是就在这时,监控器却响起了轻微的警报声。 大家停住谈话,不约而同地向着显示器望去,只见显示器上显示出几辆车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开了过来。从安装在路上的摄像头反馈的信息看,那些车辆距离这里还有七点五六公里。眼镜看了看路风,说:“老大,会不会是日末国或者公孙世家的人呢?” 路风眯着眼睛,说:“切换一下近镜头,看看车里坐着什么人!” 眼镜切换成近镜头,通过车前的玻璃看到里面坐着的竟然是军人。从他们的气质上看,应该是真正的军人。眼镜不解地说:“军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呢?该不会是冲着咱们来的吧?” 大家的目光都看着路风,问:“老大,咱们怎么办?” 路风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咱们和军方又没有什么冲突,他们应该没有理由到咱们这里来!可是路现在还刚开始修建,咱们这里已经是路的尽头,他们如果不是道咱们这里来,回到哪里去呢?还是先等等再说吧,说不定他们会拐到其它小路上去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看看显示的距离已经只有三公里了,再往这已经没有岔路了,那一共八辆军车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再往这里,只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地方是狍子坪村,另一个地方就是悦来宾馆。眼看着那些军车的速度不减,路风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说:“为了预防万一,咱们还是先准备一下!”说着按响了集合警报。 为了不至于惊动远处的人,警报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警报刚刚响过以后,寂静的院子里立刻就动了起来。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所有的人都集合好了。路风看着大家说:“有八辆军车向着咱们这里开过来了,咱们现在还不清楚这些军人为什么要到咱们这里来。为了预防万一,咱们先预防一下。不过,大家都记住,没有命令,任何人绝对不准开枪!” 蝴蝶夫人问:“他们会不会是假冒的军人?” 路风摇摇头,说:“我和军人接触太多了,可以肯定他们说真正的军人!可是却不明白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也许没有什么恶意。不过也很难肯定,你们还是想隐藏一下,看形势再说!” 听路风这样说,蝴蝶夫人点点头,便和其他人都马上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隐藏了起来。路风又回到屋子里,和眼镜一起看着那显示屏。就见那些军车经过狍子坪村口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或者向那里开去,而是径直到悦来宾馆来了。 眼镜忍不住骂道:“妈妈的,三更半夜的,到这来来准没有什么好事!” 路风目光炯炯,紧盯着显示器,见那些军车停在了悦来宾馆门口,心头也不禁疑惑起来。正在这时候,就见最前面的军车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军人来。路风看了一他肩上的徽章,竟然两杠三星,还是一个上校。那上校抬头打量了一下悦来宾馆的大门,向着车后一挥手,八辆军车的后面突然跳下来许多军人来。 路风看他们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从军用头盔,到作战服,到手雷,到军刺,到军靴,从头到脚都武装到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把黑黝黝的冲锋枪。他们人虽然有一百五六十人,可是下车的动作却很轻,很敏捷,看样子伸手都非同一般,他们排成几排,很快地面向那上校站好了队伍。 那上校手一挥,那些军人中的绝大多数,便突然转过身去,将枪口对准了悦来宾馆的大门。最前面一排,则依然面向那上校立正。那上校快步走到第三辆车的前面,向着副驾驶座上的位置敬了一个军礼以后,就见那车上又走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来。这人的身份比那上校还要高一级,徽章上的星比那上校还要多一个,赫然是一个大校。 305.敢抗命,就地枪决 看着这个大校的出现,路风的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这大校的军衔可是师级,甚至有可能是副军级,这样的军衔在军队中也算是高级军官了,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只带着这一百多个人来这里呢? 事实上,路风皱眉头并不是因为这个大校的军衔多么高。路风在华夏国最神秘的特种部队影子部队和国际猎人学校学习的时候,不要说大校,就是中将和上将都见过很多,现在自然不会因为这大校的军衔吓着。他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路风就看到那大校随着上校走到了大门前面,那上校示意身边的一个军人前去敲门,那军人便走到大门前敲起了门。路风看着眼镜说:“我去看看!”说着出了屋子,走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顺便把门前的灯也打开了。 明亮的灯光下,几排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军人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准了路风,路风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各位前来有何贵干?” 那上校看着路风,问道:“你是路风吗?” 路风说:“我是,你们又是什么人?” 那上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向着路风一展,说:“我是XX军区上校严威,我们接到命令,要对你进行暂时拘捕!”又向着身后的军人挥了一下手,“进去看看还有什么人,一齐带走!” 严威身后的的一名军人便走到路风身边,枪口指着路风,说:“走吧!”另外一些人便要向院子里冲,路风一个飘身,离开了自己面前的士兵 ,挡住了向院子里冲的士兵的去路,说:“慢着!” 那些士兵本来向硬冲过去,看路风的眼中陡然闪过一道逼人的锋芒,犀利得比刀锋还要令人不寒而栗,便不自觉一齐停住了脚步。 严威眉毛一扬,盯着路风,沉声说:“你想干什么?” 路风淡淡一笑,说:“不想干什么,不过你们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严威嘴角一展,不易觉察地笑了一下,说:“那好,我就告诉你!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对你进行拘捕,其他的你到了军区以后再说!”他看着路风眼中犀利得刀锋一样的目光,说,“我们接到的命令还有,如果你敢反抗,就地枪决!” 路风淡淡笑道:“我不管你们接到的是谁的命令,可是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你们休想让我跟你们走!” 严威目光一凛,厉声说:“怎么,你想抗命吗?” 路风平静地说:“不想!但是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严威冷笑了一声,说:“我们用不着跟你解释什么!”手向着身边的人一挥,“抓起来!” 那几名军人走到路风身边,其中两名伸手去抓路风,却感到路风周身陡然爆发出一股逼人的杀气。那杀气虽然无形,却坚不可摧,迫使得那几名军人不但伸出的手无法挨近路风的身体,还不由自主地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 严威见了,眉毛一挑,说:“你要是敢抗命,就地处决!” 路风淡淡一笑,说:“你看到我动手了吗?” 严威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样子有些尴尬,因为路风站在那里以后,根本就没有动一下,说路风想反抗,实在是有点儿站不住脚。 那大校走到路风面前,神色威严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路风,然后说道:“告诉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路风淡淡地说:“这个你用不着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大校显然没有料到路风会这样回答他,粗重的眉毛一挑,盯着路风说道:“行,你现在不说可以,我不会勉强你。不过,有你自己会说的时候!你不是要一个理由吗?那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盯着路风,沉声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你纠结一部分不明身份的人,滥杀无辜公民,造成大量人员死亡。你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社会的稳定,给社会和公民甚至是国家带来极大危害!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危害社会安全罪,属于严重的恐怖活动,所以我们需要把你以及你的同伙逮捕!” 听那大校这样说,路风忍不住淡淡一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你们的证据呢?” 大校沉声说:“我们只是在风行命令,不需要什么证据!” 路风神色平静,淡然说道:“我不管你们是在执行谁的命令,可是如果没有证据,你们可以走了!” 那大校想不到路风会是这样的态度,冷笑了一声说:“你小子挺嚣张的嘛!不过,有你嚣张不起来的时候!”说过了这话以后,向着严威一挥手,“押回去,把所有的人都押回去!” 严威向着荷枪实弹的士兵命令道:“进去把所有的人都逮捕,如果遇到任何反抗,就地枪杀!” 那些士兵听到严威的命令,正要冲进院子,却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慢腾腾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白了一眼严威和郭振雄,骂骂咧咧地说:“妈妈的,不用进去了,院子里就我一个人!你们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咋咋呼呼的,妈妈的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 严威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向他们这样说话,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 眼镜翻了个白眼,懒散散地说:“妈妈的我不是东西!” 严威一愣,随口说道:“你不是东西?” 眼镜嘻嘻嘻地说:“我不是东西,妈妈的我是你大爷!” 严威大怒,猛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懒懒散散站在那里、看上去毫无防备的眼镜,却不料对面的眼镜身形微微一晃,他的这一脚竟然一下子落空了。严威大惊,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这一脚会落空的。 眼镜还是懒散散的样子,望着一脸惊愕的严威说道:“妈妈的,你脾气还不小!就凭你,还想踢你大爷!” 当着这么多手下加点面,被眼镜这样一个看上去弱弱的年轻人辱骂和轻视,让严威一下子勃然大怒起来。他本能地攥紧了拳头,呼的向着眼镜当胸就打了过去。 306.剑拔弩张 眼镜身形一动,躲过了严威的一拳,然后出手如电,手指如钩,一下子抓住了严威的脖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将他的身体挡在自己前面,冷声说道:“妈妈的,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所有人的都顿时惊住,一时间全都愣在了那里,时间仿佛在一刹那间静止。严威的脖子被眼镜死死掐住,憋得脸红脖子粗,可是却不能动弹一下,他本来还想掏枪,可是因为脖子被卡得太紧,供氧不足,手上没有力气。又加上他还真担心自己一动,眼镜会真得掐断自己的脖子,他从眼镜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逼人的杀气看出来,这个看上去柔弱的斯文的年轻人还真敢说到做到,所以就暂时没有反抗。 那大校眉毛耸动,目光盯住眼镜,厉声说:“放手!” 眼镜翻着白眼,冷冷地说:“妈妈的,你说放手就放手了?你算哪根葱?” 那大校厉声喝道:“我是大校郭振雄,XX军区师长!我现在命令你放手!” 眼镜白了一眼郭振雄,淡淡地说:“妈妈的,你不就是一个师长吗?师长有个屁用?老子不是军人,你的命令在老子这里不好使!” 郭振雄身为师长,也算是高级军官了,不要说被人这样轻视,就是连命令不好使的时候也没有遇见过一次。现在见眼镜不但不听从自己的命令,还根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顿时勃然大怒。不过他的修养到底比严威高深一些,强压住怒火说道:“我警告你,你袭击军官,按照规定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射杀你!” 眼镜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说:“那你还冷着干什么?你下命令呀!” 郭振雄想不到眼镜竟然会是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再也抱不住火,厉声喝道:“你——找死!” 路风虽然讨厌这一帮人,可是却实在是也不愿意为军方为敌。他们这些人当然不会害怕这一百多个军人,可是一旦和这些人为敌,也就是和整个军方为敌了。一旦是这样,别说是他们这些人,就是比他们再强十倍百倍的力量,最终还是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便向着眼镜说:“放了他吧!” 眼镜听了路风的话,把严威向前一推,说了声:“滚吧!” 严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猛跑了几步才站住了。他脖子被松开了,呼吸也顺畅了。他转过身体,猛然拔出手枪,指着眼镜说:“他娘的,你袭击军官,老子现在就打死你!”说着就要扣动扳机。他接到的命令是,如果遇到反抗,可以就地枪决。现在眼镜不但反抗了,还袭击了他,他完全可以射杀眼镜了,所以不等郭振雄再下命令,恼羞成怒的他干脆就开枪直接射击。 严威的手指扣着扳机,正要向下按,却突然觉得人影一闪,自己的手腕一紧,再看自己手中的手枪已经到了刚刚还在自己四五米之外的路风手里。 路风用两根手指掂着手枪,丢在目瞪口呆还没有缓过神来的严威手里,淡淡地说道:“不要找死!”然后向着郭振雄说道,“告诉我,是什么人下的命令?” 郭振雄没有回答路风的话,而是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厉声喝道:“你们袭击军官,我现在就对你们处决!”正压下达射击的命令,却突然听得背后有人喊道:“慢着!” 郭振雄等人回过头,却见一个面目英俊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们后面。那身材笔挺,面目俊朗的男子后面,除了一个黑衣和紫衣的绝色女子之外,还有二十多个白衣的女子,全都抱着一把乌黑发亮的冲锋枪。看那冲锋枪的款式,比他们这些军人的冲锋枪还要先进。 郭振雄一见之下,即便他是大校,也禁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们背后,要是率先发动射击,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有命在!就是现在面对面射击的话,也保不准谁死谁活。那些军人的想法和郭振雄的想法也一样,才知道他们今天要执行的任务并不容易,要面对的人比他们想象得要厉害得多,当下都不敢轻举妄动。 严威怎么也不会料到事情会发张到现在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幸好有比他高一级的郭振雄在,他便把目光看着郭振雄,听他怎样发布命令。 郭振雄现在心里真是郁闷到了极点。他接到上级的命令以后,认为路风等人不过二十多个人,自己带这些人足够了,到悦来宾馆把他们很容易就带回去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自己要是完不成任务不但没法对上级交差,在这么多下级面前面子上也过不去。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平静地回答道:“我是剑龙!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们休想回去!” 郭振雄听了这话差一点儿没气得跳起来,以这种语气说话的人本来应该是他们,现在却变成了他们要抓捕的人。他强迫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向着剑龙说道:“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样是严重犯罪,最终的结果是人人都会被杀死!” 剑龙冷笑着说:“你们要是坚持不说,死人是一定的,不过谁死就不一定了!” 郭振雄到底是大校,自然不会被剑龙的话吓倒,冷哼了一声,说:“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反抗吗?” 剑龙平静地说:“我们不想和军方为敌,但是我们要知道是什么人下的命令,又是什么人诬陷的我们!否则,就凭我们这些人,也足以留下你们!” 郭振雄喉结动了一下,说:“我们是在执行命令,你们要是不配合,就可以立刻处决!你们都给我放下武器,跟我们回军区!”又向着那些军人喊道,“所有的人注意,如果有人反抗,直接射杀!” 剑龙一声冷笑,说:“大家听着,如果有人敢向着咱们开枪,咱们就把他都杀死!” 307.要死一起死 所有人的枪口都对着对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开枪。不管是谁都知道,在这样的距离之内,一旦有人开了第一枪,后果将无法想象。剑拔弩张,场面一时间陷入到了极为紧张的局面,寂静得连树叶落到地上都能够听到。 极度的寂静中,突然半空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要开枪就开枪,你们这样端着枪,不嫌累吗?” 随着话音,就见黑暗中的大树上轻盈得落下来一个硕大无朋的黑影来,那黑影落到地上,那些军人才看清原来是一个肥胖得不像样子的外国人。那家伙当然是河马,让郭振雄等人想不明白的是肥胖到这样地步的这家伙是怎样爬到树上,又怎么会从那样高的树上跳下来几乎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河马从黑暗中慢慢走到灯光下,向着剑龙等人说道:“行了,你们都退开一点儿,这里有我自己就足够了!他们要想玩,让我自己陪他们玩吧!”说着掂了掂手里的袋子,向着郭振雄等人笑笑说:“这里有相当于五十公斤TNT的炸弹,**!你们要不要看看?” 河马这话说出来,郭振雄等人都惊呆了,作为军人,他们当然知道五十公斤TNT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这样当量的TNT要是爆炸了的话,不要说是他们这些人,就是再来比这多十倍的人,也都会被炸得连一个手指甲都找不着。不过他们也都有些不相信河马的话,因为他们还没有一个人看清那袋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这死胖子是耸人听闻哄骗他们的也说不定。 河马似乎是看出了郭振雄等人的心意,笑嘻嘻地打开了袋子,说:“你们要是不相信,就都免费看看吧!” 袋子里装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炸弹,郭振雄当然都是识货的人,一看之下,顿时无不变色,这才都无一例外地相信了河马的话,一时间更是没有人敢随便乱动。 河马将袋子轻轻放在郭振雄身边,右手中举着一个打火机一样大小的 遥控器,笑嘻嘻地说:“**!我只要听到枪响,遥控器就会落到地上,这炸弹就会爆炸,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去见上帝!” 听河马这样一说,人们才知道这遥控器还是动感遥控的,就更没有人敢再动了。就连有几个本来还想着趁河马不备,一枪先打爆了他那颗金黄色的小脑袋的人也彻底死了心。他们当然知道,就算是他们把河马的脑袋打爆了,河马手上的遥控器也会掉到地上,一样可以引爆炸弹。那样,河马是被炸死了,不过,他们也同样会玩完!所以想在比较搞笑的是,包括郭振雄、严威在内的所有军人,不但没有人再想着开枪打死河马,还都在心里暗自祈祷这家伙的手一定要拿稳,千万别不小心趴在了地上,把手里的遥控器摔在了地上。 眼看着场面弄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郭振雄强稳住心神,决定再从心里上制服对方。他 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便把目光转向路风,沉声说:“我知道你是他们的头儿,可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我知道你们很厉害,可是就算是你们再厉害,能够对付得了整个军方吗?你们要是敢开枪的话,就算是你们能够取得暂时的胜利,可是你们就成了整个军方的死敌!你们的对手就是整个军方,就是整个国家!你们这样做,最终只能让所有的人都跟着去死!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活命!” 停了一下,郭振雄又又盯着路风的眼睛说道:“我现在不妨告诉你,我们接到命令是将你们带回军区,至于你们是不是真的犯了罪,你们可以到军区再说!如果你们是无辜的,军方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可是如果你们这样一意孤行下去,等待你们所有人的必然是死亡!”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在蝴蝶夫人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又说,“我虽然不清楚你们到底有没有犯罪,可是我却相信若是你们都死了,一定有冤枉的!一定会有人不该死!你想让所有的人都跟着你陪葬吗?” 姜到底是老的辣,郭振雄这一下抓住了路风的弱点。路风的性格里有很重的侠义精神,他当然不会让其他人跟着自己受累。郭振雄所说的话虽然有威逼利诱的成分,可是却不无道理,而且还是绝对的实事求是,这让路风不能不慎重考虑了。 郭振雄看路风没有说话,知道他刚才的心理战已经起到了作用,便决定速战速决,于是又说道:“只要你让他们把枪都放下,你自己和他们两个——”他指了指河马和眼镜,“跟我们走,今天的事情,其她的人,我可以不再追究!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郭振雄的话音刚落,路风就脱口而出:“好,我答应跟你走!不过只能我自己去!” 郭振雄还没有回应,眼镜就骂道:“妈妈的老大你这不是放屁吗你?要去咱们一块儿去,哪能你自己一个人去!” 剑龙也跟着说:“老大,咱们一块儿去!” 蝴蝶夫人走到路风身边,大声说:“路风,咱们是一伙的,要去都去,要不去都不去!” 紫蝶也跟着说:“路风大哥,不管怎样,我们都始终和你们在一起!” 蝴蝶帮的其她女子都齐声喊道:“大家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她们虽然是女子,人数也不是太多,可是发自内心的大喊却气壮山河,惊天动地,令人听了以后不禁热血沸腾。所有的军人都情不自禁地变了脸色,连严威和郭振雄也都不禁心惊,他们都有些怀疑今天这任务是不是执行错了。可是不管怎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虽然感动,可还是要完成任务。虽然现在心里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对那命令的正确性产生了一些动摇,可却是要毫不动摇地去执行那个命令。 正在郭振雄考虑如何才能完成任务的时候,突然又三楼的顶上又有一个大鸟一般的身影轻飘飘落下,红衣劲装的血红走到路风面前,说:“我和你一起去!” 308.更加神秘的来客 众人正在惊异这样高的楼房,这个冷艳无比的女子怎么能够像古代的江湖女侠一样跳下来毫发无损,却又听得对面的大树上一人高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大要去,怎么能少得了我雪狼!”说着长笑声,雪狼也从高高的树上鹰隼一样地落到了地上。 郭振雄正在惊讶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如此奇异的人,却又见黑色的夜空中翩然飘下一个双手提着金色手枪的人,走到路风面前,平静地说:“老大,一起去!” 望着肝胆相照,生死相依的兄弟姐妹,路风心神激荡,豪气冲天,禁不住一声长笑:“好!好兄弟!好姐妹!我路风能够结识你们,就是死也值了!”说过这话,又是一声长啸。那啸声穿云裂石,声震夜空,久久不绝,听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潮澎湃,荡气回肠。就连严威和郭振雄等人也不禁耸然动容,心惊不已。 路风长啸以后,眼睛中精光闪动,向着枪神和蝴蝶夫人说道:“今天我自己跟他们去,你们都在这里等我!” 枪神和蝴蝶夫人等人却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咱们一起去!” 路风神情激昂,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姐妹的心意路风知道,可是实在用不着咱们都去!他们要找的是我,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其他人却齐声说:“你的事就是咱们的事,咱们的事咱们一起承担!” 路风神色凝重,目光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然后高声说道:“大家都听我一句话,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见眼镜等人还要说话,一挥手说道,“我是老大,你们都听我的!” 枪神神情郑重,沉声说:“老大,这一次我们不能听你的!” 眼镜骂道:“妈妈的,我们都听你那么多年了,你也该听我们一次了!” 河马哈哈笑道:“**!眼镜这小子总算是说对了一次,老大,这一次你要听我们的!” 雪狼和剑龙也跟着说:“老大,这一次你说了没用,听我们的吧!”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紫蝶和白灵等人,说:“我们的命都是各位兄弟给的,这时候你让我们不过问你们的事情,干脆你把我们的命都拿去算了!” 紫蝶冷声说道:“死就一起死!” 望着一张张坚毅的脸,路风慨然叹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又不是生死离别,何必搞成这样?你们自己难道不清楚,咱们又没有犯什么罪,我去去很快就回来了!” 紫蝶冷冰冰说道:“别废话!要么走,要么留!” 路风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却见院子里跑出了林妙可,飞快地跑到路风身边,两只手紧紧抓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路风眉头一皱,说:“不是不让你出来吗?” 林妙可咬着嘴唇说:“我等你们回去,你们一直都不回去。你要跟他们走了,我当然要出来了!” 路风看着林妙可,突然笑道:“我跟他们去去就来,可儿,你和其他人都留在这里等我!” 林妙可张大眼睛,秀美的脸上布满的都是坚毅,坚定地说:“风哥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路风抽出被林妙可抓着的手,爱怜地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可儿听话,在这里等我!” 林妙可咬着嘴唇,坚决地摇摇头,说:“风哥哥我一直都听你的话,这一次我就不听你的了,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要是让我留在这里,那你自己也别去!” 路风在心里暗暗叹息,正在思考怎样解决眼前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听见远处又传来一阵汽车的响声。那汽车来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两辆墨绿色的特种军车在寂静的夜色中风驰电掣一般,很快就来到了悦来宾馆门前,车辆刚一停下,两辆车的车门就同时打开,从里面跳出六个人来。就像是没有看见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一样,径直向着路风这边走了过来。 路风等人见了这六个人,心中不禁怦然一动。这六个人全都在三十岁左右,身材虽然并不都是高大魁伟,可是每个人身上都发出一种剽悍至极的气息。单从他们下车和走路的姿势来看,就显得气度极为不凡。几个士兵本来还想阻拦他们,可是却被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剽悍之气所震惊,见他们走过来,不但没有挺身阻拦,反而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把路让开了。 这一行六人,走到众人中间,看了看路风和郭振雄等人,为首一个三十来岁、古铜面色、鹰钩鼻子的人向着郭振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郭振雄本来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的,可是见到那人犀利得如同锋芒的一样 的目光以后,本能地回答道:“我是XX军区师长郭振雄,我们接到命令,要对他们进行逮捕!” 那人听了郭振雄的话,剑眉一耸,又问道:“谁的命令?为什么要逮捕他们?” 郭振雄回答说:“我们接受的是军区首长的命令,路风等人纠结一部分不明身份的人,滥杀无辜公民,造成大量人员死亡。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社会的稳定,给社会和公民甚至是国家带来极大危害!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危害社会安全罪,属于严重的恐怖活动,所以我们需要把他们全部逮捕!” 那人听了这话以后,摆了摆手,说:“行了,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你们可以回去了!” 郭振雄听了那人这话以后,心中不由的震惊不已,心说你们是什么人呢?你们让我们回去我们就回去了?我们接受的可是军区首长的命令,难道说你们比军区首长的职位还要高吗? 那人的话不禁让郭振雄等人震惊不已,也同样让路风等人十分惊奇,心说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说起话来牛逼哄哄的,不过看人家的样子,还真不像是故意装牛逼,都不禁把目光都凝聚在了那人脸上,看他来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 309.要一脚踢死你的人 郭振雄心中惊疑,自然不会因为人家一句话就打道回府,所以就问道:“我们现在是执行命令,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我们回去?” 那人看了一眼郭振雄,从怀里掏出一个证件,伸到郭振雄面前,说:“这是我的证件,你看一下!” 郭振雄盯着那证件看了一下,那人虽然向着郭振雄展示了自己的证件,可是让郭振雄所能看到的只有照片和几个大字,其它地方都被他用手指遮盖住了。那几个字竟然是:国家安全部! 见到这几个字,郭振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知道,国安部的权利非常大,他们的抓捕范围是全国任何一个危害国家安全的人。只要是涉嫌危害国家和党的安全或者干扰国安行动人,他们谁都可以抓,不要说是像他这样的师长,就是军区司令员也一样可以抓捕,没人可以阻拦,包括军队和公安。他们的身份很有点儿像古代东厂的锦衣卫,虽然没有官衔,可是权力却大得吓人。 现代的国安部是国家的情报机构,他们的职责是谍报工作,反间谍,政治保卫,主要任务是谍报工作,对一些大国和周边国家的国内情报收集。他们处事非常低调,不像东厂的锦衣卫那样张扬,除了部长的名字以外,人员的一切信息保密。国安部的高级特工们据说一个个都身手不凡,从他们的气质上也可以看出这一点。不过让郭振雄不明白的是,国安部的工作重心一般在对外事务上,可是他们今天来到这里显然是为了路风而来,这路风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惊动了国家安全局? 郭振雄虽然想不明白,可是却不敢不同意,便向着严威喊道:“回去!” 严威愣了一下,忍不住说:“师长,咱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郭振雄心里说道,有国安部的人在,咱们的任务还完成个屁!他这话当然没有说出来,而是提高了声音说:“回去!” 听郭振雄再次强调回去,严威不敢再说什么了,便向着那些士兵命令道:“收队!” 那些士兵听到严威的命令以后,一点儿也不耽搁,很快就撤离了。严威在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好奇问郭振雄:“师长,他们的来头很大吗?咱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怎样向首长交差呀?” 郭振雄头也不会,说了三个字:“国安部!” 严威听了立刻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上了车离开了悦来宾馆。 郭振雄等人走后,后来的六人中为首的那人走到路风面前,看着路风说:“你是路风?” 路风点点头,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那人将合上的证件打开,说:“这是我的证件,你看一下!” 路风说:“不用了,刚才已经看过了!” 那人听了路风的话,浓眉一挑,显然有些意外,因为他刚才给郭振雄看证件的时候,路风距离这里至少有**米的距离,证件上的字体不大,又是在灯光下,他展示个郭振雄看的时候,也只是一展开就合上了,想不到路风竟然还能够看到,他不禁又些惊讶路风的视力了。 那人惊讶之下,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路风,冷不防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砸路风面门。 路风想不到这人说打就打,震惊之下也不躲避,猝然中挥起拳头,迎向那砸向自己的拳头。砰地一声,两人的拳头碰在了一起,发出轰的一声大震。 那人冷哼一声,另一只拳头也跟着打了故去,路风的另一只拳头也跟着迎了上去。一连串不间断撞击声以后,两人身形不动,拳头却已经膨出了七八次。 “好!”那人猛然一声暴喝,虎吼般的声响中,拳头裹起一阵拳风,风一样直砸向路风胸口。路风也是一声大喝,凝聚了全身功力,迎向那重锤一样砸向自己的拳头。噗得一声闷响,两人的身形倏地分开,路风的脚步禁不住后退了一步,那人的身形也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两人后退以后,都面带惊异之色望着对方,并没有立刻再发动攻击,而他们身边的人却已经交上了手。枪神、剑龙、河马、雪狼、眼镜分别和剩下的五个人各自找到了一个对手,噼里啪啦地打上了。说也奇怪,交手的十几个人像是有默契一样,谁也不说一句话,谁都没有拿出武器,大家都赤手空拳甚至是连脚都没有用,只是拳头对着拳头,一阵猛打。每个人的拳头都虎虎生风,只打得虎虎生威,激烈异常。 奇怪的是那人见了,没有制止,也没有加入,眼神中却精光闪动,显出惊喜之色。路风见了,觉得奇怪,也没有制止,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在那里交手。 每个人都打出了十几拳,谁也没有把对方打倒,看来大家的身手还处在半斤八两的阶段,一时间也分不出个高低来。那人突然喊了一声:“停!” 他这一声停喊出来,随同他一起来的五个人立刻就住了手。枪神他们见了,也立刻停住了。这些人也真有意思,说动起来迅猛至极,说静下来立刻又鸦雀无声,至始至终,除了那人和路风以外,连一个人说一个字都没有。 那人看了看枪神他们,又看了看路风,说:“好,跟我们走吧!” 没头没脑的话,让路风有些意外,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那人盯着路风,眼睛里没有任何敌意,问:“到地方再说!” 路风说:“我需要理由!” 听路风这样说,那人嘴角一展,似乎是笑了一下,说:“我们让你走,还需要理由吗?” 路风一愣,沉吟了一下,说:“要!” 那人似乎也愣了一下,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有一个人要见你!” 路风愕然,问:“谁?” 那人说:“这个人曾经要一脚踢死你,他说我告你这句话的时候,你应该会知道他是谁!” 听了这话,路风禁不住浑身一颤,立刻呆住了,顷刻间又精光逼人,失声叫道,你说的是皇——”他说出了这一个字以后,立刻又止住了,见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浑身的血液立刻凝注不流,双目之中竟然隐隐有了泪光,一时间像被人定了定身法一样呆立在了那里。 310.一定是老大的老情人 所有人见了路风这样的表现,都震惊不已,因为不要说是蝴蝶夫人和紫蝶她们,就是林妙可,就是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枪神、血红他们也从来没有人见过路风这样失态过。林妙可率先跑到路风身边,抓起路风的手摇晃着喊道:“风哥哥,你、你怎么了?” 路风回过神来,看看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关切地望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了一下头,又抬起来,笑笑说:“没事!你们在家里等我,我跟他们出去一下!” 林妙可死死抓住路风的手,说:“风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其他人也一起喊道:“咱们一起去!” 路风看着大家,摇摇头,说:“大家放心,我这一次去绝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在家等我就行了!” 林妙可坚决地说:“不行!我就要和你一起去!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 其他人也跟着说:“要去大家一起去!” 路风看了看大家,又看着林妙可说:“可儿听话,在家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林妙可满脸忧虑地说:“不行!风哥哥,你看他们都那样厉害,你跟他们去,要是有危险可怎么办?要见你的人是什么人呀?他要是想害你可怎么办?” 路风摸着林妙可的头,笑了笑说:“傻丫头,我要去见的人是我的恩人,他怎么可能害我呢?” 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大家说,“大家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其他人听了路风的话,都不再说什么,林妙可却还是有些担心,说:“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你不会是为了安慰我们骗我们的吧?” 听林妙可这样说,站在一旁的那人忍不住笑了,说:“小姑娘,你们只管放心好了,我们不是坏人,不会对你的风哥哥怎么样的!” 林妙可撅着嘴说:“你们不是坏人,干嘛不由分说就打风哥哥他们呀?” 那人鹰眉一展,笑了笑说:“小姑娘,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谁是小姑娘?你才是小姑娘呢!我都已经是大姑娘了,你怎么老是喊我小姑娘?坏人又没有写在脸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坏人?我就知道,打我风哥哥的就是坏人!”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林妙可会一连串说出这样的话说,看着其他几个人,摇摇头,苦笑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枪神和蝴蝶夫人他们见了,也忍不住都笑了,气氛由刚才的极度紧张一下子变得松弛了下来。 路风看着林妙可,爱怜地说:“可儿,你和大家都回去吧!” 林妙可咬着嘴唇,说:“风哥哥,你可要小心点!” 路风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放心吧,可儿,没事的!”又向着大家说,“大家都回去吧!”说完,回头向着那几人说道,“咱们走吧!” 为首那人便迈步向车前走去,路风也跟在后面。几人上了车以后,车子一溜烟向远处驶去。 大家看着他们车子行驶得不见了踪影才开始向院子里走去。林妙可还站在那里看着车子驶去的方向没有移动。蝴蝶夫人见了,心里叹了口气,说:“可儿,咱们该回去了!” 林妙可这才回过神来,跟着蝴蝶夫人向院子里走去。林妙可抑制不住心头的疑问,忍不住问:“燕姐姐,你说风哥哥这次去不会有危险吧?” 蝴蝶夫人点点头,说:“不会!你看那些人也不像是坏人,和第一拨来的人也明显不一样,不像是来为难路风的。路风自己也说过了要见他的人是他的恩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风哥哥的恩人会是什么人呢?”林妙可皱着眉头说,“那人为什么要在这深更半夜的见风哥哥呢?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蝴蝶夫人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咱们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林妙可咬着嘴唇说:“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急死人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刚才见风哥哥的神情,都像要流泪似的,可见那人对他多么重要,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神神秘秘的!” 河马见了林妙可的样子,突然邪邪地一笑,说:“我知道要见老大的人是什么人!” 听河马这样一说,不但是林妙可,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都聚焦到了河马脸上。河马第一次受到所有人的同时关注,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忘了说出下面的话,惹得林妙可着急地追问:“河马哥哥,是什么人呀?” 河马嘿嘿一笑,说:“一定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 林妙可听了一愣,张大了眼睛问:“为什么呀?” 河马得意地一笑说:“我和老大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老大他娘的这样激动过,还差一点儿流下了猫尿!你们想想,要不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能够让老大这样失态吗?说不定要见老大的那个人就是老大当年的小情人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慌忙改口说,“不对不对!那人要是老大的小情人,隔了这么多年, 也该是老情人了!那人应该是老大的老情人才对!一定是——” 话刚说到这里,却突然戛然而止,河马瞪着小眼睛,看着林妙可,说:“可儿,你干嘛踢我?” 林妙可咬着嘴唇瞪着河马,气呼呼地说:“死胖子,谁让你放臭屁的!” 大家想不到大家闺秀的林妙可急了的时候竟然也会爆粗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河马,你以为老大这样激动,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老大是像你那样好色的人吗?那女人就是再漂亮,还能有可儿和红妹她们和咱们院子里的女人漂亮吗?你这屁放得臭得要死,可儿再接着踢他!” 林妙可听了眼镜的话,还真的又飞起脚狠狠地踢向河马,踢得河马怪叫着赶紧蹦跳着逃开了。大家见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紧张压抑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了。大家又议论了一阵子,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311.总监司亲临 路风跟随着那人上了车以后,那人和他并排坐在后面,向着路风伸出手去,朗声说:“我是历南星,龙族特工!” 风的大手紧紧握住历南星的手,大笑道:“好!功夫不错!” 历南星朗声笑道:“可是还不是你的对手,很少有人能够让我历南星佩服,你就是一个!年纪轻轻就这样厉害,真不知道你功夫是怎样练成的!你的那些兄弟功夫也都不错,头儿让我们来找你们,看来还真没有找错!” 路风也爽朗地大笑着说:“彼此彼此,我们很久没有打得这样痛快了!” 两人相见不久,竟然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说过了这话以后,路风又问:“头儿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他虽然已经多年没有见到过那人,可是说起来还是本能地称呼头儿,显然在心里一直没有忘记那人。 历南星笑了笑说:“等会儿见到头儿以后,还是让他们直接说给你吧!” 听历南星这样说,路风神色一整,惊喜地问:“他、他亲自来了?” 历南星点点头,笑着说:“能让头儿御驾亲征的人实在是不多,你这么年轻 ,就有如此待遇,真是让我们都有些羡慕!” 路风心神激荡,叹了口气说:“我路风何德何能,竟然劳他老人家的大驾!”慨叹完了以后,又向着开车的那人说道,“兄弟,能不能再开快点儿?” 那人笑笑,说:“行!”本来已经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不少。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市里一普通的宾馆前。路风跳下车,跟随着历南星向四楼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里走去。到了门前,历南星并没有敲门,而是对路风说道:“你自己进去吧!”说完向另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路风心潮澎湃,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他敲了几下,等待了一会儿,也没加屋子里有什么动静。难道说房间里没有人?路风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历南星,正要开口询问,房间的门猛然被打开,路风还没有转过头来,一只巨大的拳头带着强劲无比的劲风已经向着他扑面而来。 那拳头的力道实在是太强,以至于路风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无比的威压,他大惊之下,身体本能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罡气和那力道向对。瞬息之家,路风还没有看清那拳头的主人是谁,自己的拳头已经迎向了那砸向自己面门的拳头。嘭的一声闷响,两只拳头碰到了一起,两股强劲的拳风碰到一起,又重新爆发出一股巨大的风浪,竟然发出可怕的**之声,掀起一旁历南星的衣角飘飘,使得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强烈无比的劲风刺激得路风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他拳头刚刚撤出,还没来得及看清开门之人的样子,那人的脚已经踢到了路风的小腹不及半尺的地方。这人的动作实在是快到了极点,力道又大得吓人,路风想要抬脚去踢那人的脚,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本能地暴退数尺,躲过了那可怕的一脚,这才看清了踢向自己一脚的人的样子。 那人五六十岁模样,面如重枣,国字脸,卧蚕眉,天庭饱满,鼻直口阔,身材虽然不甚高大魁伟,可是却浑身爆发出一股山岳一般的气势。他往那里一站,不怒自威,仿佛就是一座巍然屹立的高山,气势之壮,令人不敢正视。他那墨绿色的衣服上,警衔的标志竟然是缀钉一枚橄榄枝环绕一周的国徽,这表明他的身份是全国唯一的总警监,相当于军队里的上将。整个国家的上将不下十几个,可是总警监却只有一个,可见这人的身份非同寻常。 路风见了那人,心神一荡,虎目一热,险些留下热泪,疾步走到那人面前,身体挺得笔直,刷得敬了一个军礼,只喊了一个字:“头儿!”便再也说不下去。 那人哈哈大笑着当胸打了路风一拳。这一下路风动也没敢再动,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挨了一拳。这一拳虽然打得他胸部隐隐作疼,心里却热乎乎的,眼里一热,几乎要流下泪来。 那人大笑之后,向着路风说道:“小子不错,有长进!” 路风也大笑着说:“头儿,你的功夫也比以前更厉害了!我都已经是天人境了,还是打不过你!难道说你已经真的突破到了传说中的圣武境?” 那人朗声大笑着说:“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还认得我这个头儿!你小子也别拍老子的马屁了,快点儿滚进来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路风在特种学院学习时候的院长,后来任担任了国安部部长总警监的皇甫国栋。路风跟在皇甫国栋身后,关上门以后,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说:“头儿,我出事以后,是你保了我,我本来是想当面向说声谢谢的,又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 皇甫国栋听了路风的话,大笑着说:“行了小子,别废话了,老子大老远坐飞机过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个的!”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不坐下,还让我请你坐怎么着?” 路风赶紧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身板挺得笔直,显得有些拘谨,这也是唯一的一个能够让他拘谨的人。皇甫国栋见了,浓眉不觉微微皱了起来,盯着路风说道:“我看你小子怎么这么不顺眼呢?老子他娘的就那么可怕吗?把手给老子放下去!” 路风的身子这才放松了一些,笑了笑,揉了揉鼻子,说:“头儿,你老人家叫找我有事?” 皇甫国栋瞪着路风,说:“屁话!你以为老子闲着没事,跑那么远来玩吗?” 路风笑着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总不会想一脚再踢死我吧?” 皇甫国栋大笑着说:“你小子跑到国外党雇佣兵一当就是五六年,跑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想到去看看老子,老子才懒得踢你!” 路风哈哈笑道:“头儿,想不到你还挺小心眼儿!还跟我计较这个呀?” 皇甫国栋笑着说:“老子哪里有时间跟你计较这个!”说到这里,脸色一变,说,“老子亲自来找你是有正经事!” 312.国之重任 路风看皇甫国栋脸色变得郑重起来,也赶紧收起笑意,严肃地说:“头儿,有什么你只管说!” 皇甫国栋神色变得肃穆,缓声说道:“你可知道纽航A390 客机的事情?” 路风神色沉重,说:“知道!” 皇甫国栋目光如炬,盯着路风问道:“你以为这是怎么回事?” 在皇甫国栋面前,路风没有任何需要回避的地方,直接说道:“我以是被丑国秘密劫持了!”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脸色变得阴沉似水,盯着路风的眼睛问道:“你以为咱们政府该怎么做?” 路风神情激昂,说:“不管怎样说,那里面可有着咱们158位同胞,无论如何,咱们国家都应该把事情的真像搞清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否则,还要咱们的政府干什么?” “好!你小子说得好!”皇甫国栋听路风这样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小子说得不错!咱们的国民遇到危险了,咱们的政府要是不为自己的国民出头,还不如不要算了!我不妨直接告诉你,咱们的当家人发了狠话,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那158个人找出来!给华夏国人民一个结果!” 路风听得热血沸腾,激动地说:“现在有结果了吗?” 皇甫国栋沉重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一次,我们国安部可是花了血本了!为了找到失联客机,我们几乎动用了遍布全世界的高级特工和间谍,终于得到了确凿的情报。那架客机现在海冰没有被击落或是沉入海底,客机上的人还活着!” 路风一听大喜过望,兴奋地说:“太好了!既然是这样,那咱们直接派飞机去把人接过来就行了!”说过了这话以后,一想又不对头,沉吟了一下,又说,“头儿,是不是那飞机所在的地方不宜咱们政府出面?” 皇甫国栋点了点头,说:“那飞机现在丑国和纽国之间的公海上的一座岛屿上。那一片海域虽然名义上是公海,实际上却在丑国的控制之下,丑国在那里建立了海军军事基地,就成了事实上的海岛拥有国。丑国既然不肯承认劫持了纽航的飞机,自然不会让世界上的任何国家的人进入那里。我们虽然有这方面的情报,可是却还没有向世界人民证明那飞机和人就在那岛上的确切证据,所以咱们政府虽然知道了那飞机就在那岛上,可是却也无法派人前去解救!如果咱们的军队去了那里,丑国的海军基地自然不会看着不问,说不定会掀起一场世纪大战来!所以咱们的人干着急却没办法去呀!” 路风虽然没有做过谍报工作,可是却也知道谍报工作很多的时候是不能曝光的,情报的获得和途经是无法拿到场面上说的,所以也明白皇甫国栋所说的虽然知道了情报信息,却无法向世界人们证明是怎么回事。心里非常着急,便忍不住问:“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明明知道人就在那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吧?这样岂不是太憋屈了吗?” 皇甫国栋点点头,严肃地说:“这也就是老子到老远来找你的原因!”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禁不住一愣,说:“找我?我、我能做什么?政府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皇甫国栋目光沉静,盯着路风的眼睛说:“政府不易出面不能做的事情,你却能够去做!要不然,老子也不会来找你了!你以为老子来找你是为了给你续交情的吗?” 路风苦笑着说:“头儿,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来和我叙交情的!可你说政府不能做的事情我能做,你、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哪有那么大的能量?我连你都打不过,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听路风这样说,皇甫国栋说:“你小子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你小子却可以去那里!” 路风听得一头迷惑,忍不住问:“我怎么可以去那里?我又不是丑国的亲戚!” 皇甫国栋瞪着路风说:“你小子虽然不是丑国的亲戚,可是你小子是雇佣兵呀!你小子跑到国外,当了五年年零九个月的雇佣兵,还组建了一个‘龙之魂’的雇佣兵团。你们人数虽然不多,可是在雇佣兵团里名气却不小,干过不少大事,杀的人不少!还好你们‘龙之魂’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也没有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收手是在刺杀了世界三大毒枭之一的雷顿之后才解散的,你小子才跑到这里来了!” 路风听得悚然心惊,摸着头皮说:“头儿,你知道得可真清楚,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皇甫国栋冷哼了一声,说:“老子是干什么吃的?要是连你这点儿屁事都不知道,还不如退休钓鱼去好了!” 路风依然是一脸不解,说:“头儿,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我就可以去海岛呀?” 皇甫国栋不理路风的话,却突然问道:“你小子是什么国家的人?” 路风一愣,说:“当然是华夏国人了!” 皇甫国栋盯着路风的眼睛,目光逼人的说:“你小子早就不是华夏国人了!自从你进入特警总队,华夏国的户口上就没有了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是属于保密级别的!你犯了事以后,你在特警总队所有的资料也都全部销毁了!特别是你成了雇佣兵以后,你在华夏国所有的信息都一丝不留了。也就是说,你根本就和华夏国没有一点儿关系!” 路风听得心中震惊,也一下子猜中了皇甫国栋为什么说自己可以去那还到的原因,忍不住说:“头儿,你是说我就是被丑国人抓住了,因为我是没有任何国籍的人,丑国人也拿咱们政府没有办法是不是?” 皇甫国栋点点头,说:“不错,别说是你被抓住了,就是你被他们打死了,也和华夏国没有一点儿关系!说得再明白一些,你要是去救那些人,你自己被抓住了或者被打死了,我们也只能哑口无言,根本无法问你!连死尸也不能埋葬!” 路风腾地一站了起来,挺胸说道:“头儿,我去!” 313.你到那里就是送死 皇甫国栋目光闪动,沉声说:“我明白告诉你,你去那里以后,我们什么也帮不上你!既不会提供给你武器,也不会派人帮助你!还有,那里可是丑国海军军事基地,你到那里去,基本上就是去送死!” 路风目光坚定,挺直了胸膛,大声说:“我去!” 皇甫国栋盯着路风,看了好大一会儿,将大手放在路风肩膀上,大声说:“好,老子没看错你!”使劲儿在路风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带上你的兄弟!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没有任何国籍的人,都可以去那里!我知道,你要去的地方,他们也一定会去!有他们在,你们也许会有成功的机会!” 路风点点头,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皇甫国栋说:“我们现在还不是十分清楚丑国人为什么不杀机上人员的原因,他们既然还把那些人留下来,一定有他们的原因。可是我们担心日久生变,所以越快越好!明天早晨八点从这里有飞往纽国的班机,你们到时候直接飞往纽国,然后想办法获得武器,进入海岛,有问题吗?” 路风沉吟了一下,大声说:“没问题!” 皇甫国栋盯着路风的眼睛,厉声说:“有屁就放,在老子面前装个屁!” 路风知道自己在这个老的成了精的头儿面前,自己就是一个玻璃人,透明得什么也瞒不住他。就说道:“头儿,我们走了以后,我有些担心日末国和北海公孙世家的人来寻仇,当下把事情简短地告诉了皇甫国栋。 皇甫国栋听过了以后,说:“海岛那边的事情老子帮不了你,可是国内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你回来以后,你那里有多少人老子一个不少地都交给你!” 路风听了这话以后,彻底放了心,看了看表,说:“现在距离登机还有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回去准备准备!” 皇甫国栋从身上掏出一张卡来,递给路风说:“这张卡上的钱你们需要用多少就用多少,保证随时都够你们用的!” 路风摆手说:“头儿,不用了,我有钱!” 皇甫国栋把卡往路风手里一塞,说:“你他娘的都替国家送命去了,国家还能让你花自己的钱?这卡也和你一样,没有户口,是国际通用的!” 路风听了,就不再坚持,因为他知道,所有有可能和华夏国扯上关系的东西都务必不能带一点儿,银行卡也不例外。 皇甫国栋看着路风,又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路风说:“没有了!” 皇甫国栋从抽屉里取出一部手机,递给路风说:“这是一部加密手机,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本人联系!”说着告诉了路风一个电话号码,又叮嘱说,“这个号码只能你自己知道,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路风点了点头,说:“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皇甫国栋目光深沉,看着路风说道:“小子,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就不送你们了!你们明天7点准时到这里,到时候有人带你们去机场登机!“交代过这话以后,又拍着路风的肩膀说,“小子,我等你回来!到时候老子一定每人敬你们一杯!”说着突然举起举起右手,向着路风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路风一怔,也举起右手,向着皇甫国栋回敬了一礼,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厉南星见路风走了出来,点了点头,说:“走吧,我送你!” 路风点点头,两人很快下了楼,上了车子以后,车子就风驰电掣一般向悦来宾馆驶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车子以令人晕眩的速度前行着,不一会儿就到了悦来宾馆。路风下了车,说:“明天七点我们准时到!” 厉南星点点头,一言不发,开着车又飞快地回去了。 路风刚走到大门口,大门就打开了,眼镜和林妙可等人走了出来。见到大家都还没睡,还在等着自己,路风心里一热,笑着说道:“大家怎么还不睡呀?” 林妙可一下子扑在路风怀里,紧紧抱着路风说:“风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可怎么能睡着呢!” 路风笑着说:“多谢大家,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回来了,大家都回去睡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蝴蝶夫人和紫蝶说道,“燕姐和紫蝶晚休息一会儿,我和这里的几个男人和红妹有事情商量一下,五分钟后你们再下来。”又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也上楼吧,一会儿再下来!” 白兰她们听了,都意识到路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蝴蝶夫人和紫蝶也没说什么,都跟着上了楼。林妙可虽然心里不情愿,可也乖乖地跟着上去了。 剩下的人到了一个房间里,路风说便把事情简单地向枪神他们说了,大家听了以后,不用说都要跟着路风去。路风便告诉眼镜要留在家里,时刻传递他们需要的信息,眼镜当然也知道信息的重要性,也就不再坚持要一同前去,而是答应留在家里。可是紫蝶却一定要跟着去。路风便告诉她这里的危险性,这里是他们的家,必须有人来保护剩他们的家,来保护这里剩下的人。再说,紫蝶太过美艳,太容易引人注意,反而不利于他们隐藏身份,所以紫蝶不适合前去。血红见路风说得恳切又有道理,终于咬着牙同意留在了这里。 路风叮嘱眼镜和血红无论如何不要把他们去干什么告诉任何人,让大家赶紧收拾东西。然后让林妙可、蝴蝶夫人和紫蝶下来,告诉她们自己和枪神他们有事情要出去一段时间,让她们和其她姐妹注意保护好自己,还告诉她们另外会有人保护她们,不要担心安全,如果有人来这里保护她们,要配合来人的工作。 蝴蝶夫人和紫蝶知道路风没有告诉她们什么事情一定有原因,也就没有再问,只是告诉路风他们要保护好自己。林妙可也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问路风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路风望着林妙可期望的眼睛,心中顿生无限爱怜,摸着林妙可的头,温柔地说:“可儿在家等我们,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在家听燕姐姐和紫蝶姐姐的话!” 314.临行前的激情缠绵 林妙可秀美的眼睛里含着泪,努力地不然泪水流下来。点着头说:“我记住了,风哥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路风把林妙可抱在怀里,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柔声说:“可儿,回去睡觉吧!一会儿我们也该走了!” 林妙可说:“那我开车送你们吧!” 蝴蝶夫人和紫蝶也说:“我们去送你们!” 路风迟疑了一下,说:“好吧!辛苦你们了!” 又等了一会儿,见枪神他们都收拾好了,大家便上了车,和眼镜、紫蝶他们挥了挥手,车子便飞快地向市里冲去。到了皇甫国栋所住的宾馆前,路风和枪神他们下了车,路风便让林妙可、紫蝶夫人和紫蝶她们回去。林妙可抱着路风,突然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河马见了,指着自己的脸,笑嘻嘻地说:“可儿,这儿!” 林妙可含着眼泪,瞪了河马一眼,笑着说了一声:“臭河马!” 路风拍拍林妙可的头,笑笑说:“你们回去吧!天亮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过你们还是小心点儿!” 林妙可依依不舍地上了车,和蝴蝶夫人、紫蝶一块儿慢慢离开了宾馆。 路风见车子走远了,便带着枪神他们向楼上走去。刚上了楼梯,就见厉南星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们。大家见了面,也没有什么客套话,只是点了点头,便一同进了屋子。皇甫国栋已经离开了,厉南星让大家在在房间里先休息一会儿,说七点准时出发。 路风看了看表,距离七点还有三十五分钟,突然说:“车钥匙给我,我出去一下!” 厉南星也没问什么,把车钥匙递给路风。路风接过,便飞快地下了楼,一头钻进车子,将车子风一样开走了。天刚蒙蒙亮,路风的行人还很少,路风将车子开得向十级大风一样快,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安宁的电话:“哎,你现在子啊哪里?” 电话那边,安宁的声音有些慵懒,说:“在家呢!这么早就打来电话,出什么事了?” 路风说:“我要见你,你到特警队去吧,我到办公室找你!” 那边安宁听路风说得急切,不敢怠慢,开着车急匆匆向特警队奔去。到了那里,看到路风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路风身边的军车,忍不住惊奇地问:“你怎么会开着这车?” 路风说:“到办公室再说吧!” 两人急忙忙到了办公室,路风关上门,一把抱住了安宁,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激吻。两个人吻了一会儿,安宁忍不住说:“这么早就过来,有什么事呀?” 路风抱着安宁的肩膀,看着安宁的眼睛,说:“我接到一项任务,要出去一段时间,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安宁伸出手,抚摸着路风的脸颊,柔声问:“什么任务?你什么时候回来?” 路风犹豫了一下,说:“关于纽联客机失踪的事情,我以前的头儿来找我,希望我和枪神他们一块儿去救那些人!” 安宁秀美的眼睛瞪得很大,说:“那些人还活着?”见路风点了点头,又禁不住好奇,关切地问,“他们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要让你们几个去?很危险吗?” 路风知道说得多了,安宁一定会非常担心,原则上也不适宜告诉她,就着说:“别问了!回来我再告诉你!”见安宁一脸的担忧,又笑着说,“宝贝,别担心,没什么危险,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安宁当然不笨,哪里会猜不出他们此行的危险?见路风不愿意说,作为特警队长的她,自然也知道有很多事情是要保密的,就不再多问,只是柔声说:“你要小心,早点儿回来看我!” 路风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安宁轻轻点了点头,问:“什么时候走?” 路风说:“还有二十分钟!” 安宁一愣,说:“这么快呀!” 路风盯着安宁俊美的脸 ,柔声说:“我会想你的!” 安宁眼睛中爱意满满,娇媚地说:“我也会想你的!” 路风盯着安宁娇美的俏脸以及那妩媚的眼睛,禁不住一把抱住安宁的头,俯下嘴唇去吻安宁红润的樱唇。安宁双手环着路风的脖子,两人便热烈地吻了起来。吻了一阵子以后,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变得粗重了起来,身体也很快就变得火热。安宁的两只手八爪鱼一样使劲儿抓着路风的后背,路风的手也开始穿过安宁上衣的下摆,摩挲着安宁的细腰和丰臀,在那里使劲儿按了几下以后,又转移到了前面,攀上了安宁胸前的两座高峰,将乳罩推倒上面,揉捏了一会儿,又开始一路下探,寻找到了那幽深之处。那里已经是湿滑一片,变成水淋淋的了。 安宁脸颊滚烫,杏眼迷离,嘤咛了一声,呓语一般说:”快抱我到里面!” 路风一把抱起安宁,几步走到里面的的房间,把安宁往那张小床上一放,两个人便争先恐后一般各自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路风猛地扑向了安宁下面已经没有了任何障碍的光洁玉体,身体的强硬一下子就深深进入了安宁的体内。安宁一声快乐至极的轻呼,两人的嘴唇就紧紧地吻到了一起,身体便死死地缠在了一块儿。 安宁的手使劲儿抓着路风强壮的后背,梦幻吧地声音喊道:“风,用力!使劲儿!” 路风的手撑着小床,使出了吃奶一般的力气,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撞击得安宁身体啪啪有声,两只雪白的玉兔蹦来蹦去,猩红的红润的小口发出催人奋进的呻yin声。 安宁死死抱着路风的脖子,张嘴一下子路风的肩头,低声呼喊道:“风,再用力,再用力!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风,用力!用力!再用力!” 在安宁的热烈的呼唤下,路风更是激情澎湃,运动得更加卖命,起伏的频率更快,振幅也更大,带给安宁的娇呼声也更大更急促。剧烈的运动了数百下以后,两个人终于同时一声醉死般地大呼,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最**。 315.风萧萧兮易水寒 **过后的安宁,媚眼迷蒙,脸颊猩红,浑身软瘫无力,搂着路风的脖子说:“风,你真厉害,差一点儿把我弄死了!” 路风的大嘴咬了咬安宁丰盈上的发涨的红缨,一手轻抚着安宁香腮上纷乱的秀发,笑着说:“宝贝儿,你也不简单,差一点儿就把我榨干了!” 安宁羞赧地无声笑了一下,扭着路风的鼻子说:“行了,快走吧,要不然就迟到了!” 路风一看手表,已经六点五十了!“乖乖,这么快!”路风一翻身从安宁身上爬起来,三下两下穿好裤子,抱着安宁又使劲儿吻了一下,说:“宝贝儿,等我回来,好好要你!” 安宁狠狠地咬了一下路风的脸,娇笑着说:“回来我把你吸干!”起身说,“我送送你!”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体内的火焰差一点儿又燃烧了起来。可是时间紧迫,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说:“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宝贝!你自己收拾吧!”说着亲了一下安宁,拔腿就往外跑。 安宁半luo着身子,在后面喊道:“小心点儿!” 路风应答了一声,已经跑到了办公室外。他飞一样跑着,人没到车前,就按下了车钥匙, 车门打开,他一纵身跳进车子。一拧车钥匙,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就猎豹一般嘶叫着蹿了出去。 这时候,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已经很多了。路风驾驶着军车,见人超人,见车超车,游鱼一般在大街上穿行,很快就到了那家宾馆。跳下车,见厉南星和其他让你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了一下表,时针正好指在7点。松了一口气,说:“走吧!” 厉南星看着路风的左脸,笑了一下,说:“时间把握得不错!走吧!” 枪神走在路风后面,低声说:“老大,你脸上怎么有一道印子?不会是碰树上了吧?” 枪神声音不大,其他人却都听到了,都一齐回头看着路风。 路风脸一热,见河马张嘴想说什么,赶紧说:“上车时太急,碰到车门上了!快上车!快上车!” 大家上了两辆军车,飞快地向机场赶去。二十多分钟以后,车子驶到了那里。大家跳下车,厉南星将机票递到来访手里,和其他几个前来送行的龙组特工站成一排,向着路等人敬了一礼,神情肃穆地说:“保重!”那神情,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路风等人也向着厉南星他们回敬了一礼,然后掂起行李大步向检票口走去。检过票,登上了飞机,又停了几分钟,巨大的飞机便轰鸣着起飞了。机身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穿行,透过明净的机窗,路风看到一轮火红的朝阳已经高高地升起在东方。绚丽的朝阳把它那夺目的万道霞光撒向广袤的宇宙,映着那天空的蔚蓝,有着说不出的瑰丽而多彩。 飞机是那样的平稳,路风的心里却一点儿也平稳不下来。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起刚才和他抵死缠绵的安宁,一会儿浮现起临别时抱着他流泪的林妙可,一会儿又想起了在蝴蝶帮将肩头靠在他怀里的蝴蝶夫人,以及血红、紫蝶、眼镜和蝴蝶帮的其她姐妹。 到了后来,路风的脑海里又浮想起厉南星和其他龙组特工向自己敬礼的情形,皇甫国栋向自己敬礼的情形,以及新闻上对纽航A390报道的视频。最后,所有的形象都完全消失,只有皇甫国栋向着自己敬礼的姿势定格在自己的脑海里。路风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回来!带着那被劫持在在异国他乡的158个同胞回来! 一夜没有休息,为了恢复体力,大家都没有说话,都闭上眼睛睡觉。路风也强迫自己进入到了睡眠状态。飞机载着他们,飞过辽阔的原野,飞过巍峨的高山,飞过茫茫的大海,向着纽尼亚飞行了过去。 就在路风他们乘坐的飞机起飞的时候,XX军区的大门口,突然来了几辆墨绿色的军车。那军车一直开到大门口,最前面一辆车的车窗打开,车里伸出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证件,递给了走上前来的哨兵。那哨兵接过证件一看,啪得一声敬了个军礼,然后一挥手,大门的横栏便徐徐上升,那几辆军车便驶进了院子。 几辆军车没有停留,直接开到了军区司令部。刚进司令部大门口,就见几个肩膀上都带着星星和杠杠的将军站在了那里,见车子停了下来,便一齐走了上去。皇甫国栋从车上下来,看着五六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五六个将军,摇了摇头,说:“你们不在屋子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六十来岁的将军肩膀上的星星竟然是三颗,赫然是一个全国内为数不多的上将之一,也是该军区的司令员李云峰。他大笑着说:“哨兵报告说国安部的来人了,我一猜就是你!事先不打招呼,这就是你做事的风格!你过来检查工作,我要是不出来迎接你,怕你说我架子大,不把你放在眼里嘛!” 皇甫国栋显然和李云峰是老熟人了,也大笑着说:“我今天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是请你帮忙的!” 李云峰一听,大笑着说:“你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皇甫国栋看了看其他几位将军,又向着李云峰说:“你先让我进屋里喝杯水再说!” 李云峰听了,知道皇甫国栋今天来确实有事情,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便向着其他几位将军说:“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我们唠唠家常!” 其他几位将军当然知道李云峰和皇甫国栋唠的家常绝不会是平常的事情,就是他们这些中将和少将也不宜听到,便都笑着和皇甫国栋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皇甫国栋和李云峰进了一个房间,警卫员把门立刻就关上了,然后走到门外七八米的地方持枪站定。屋子内,李云峰看着皇甫国栋,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里虽然不是三宝殿,可是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会到这里来, 316.司令员的命令 皇甫国栋身子向沙发上一靠,说:“他娘的,折腾了一夜没睡,还真有些累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道:“花都市狍子坪村有一个悦来宾馆,你打个电话让花都市军区派一些人去保护那个宾馆,绝对要保证那里面人的安全!”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李云峰禁不住笑了,说:“你大老远跑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皇甫国栋头仰在沙发背上,说:“我这是顺便过来的!本来也是想个打电话给你的!很长时间没见你了,也顺便过来看看你的骨头还结实不结实!” 李云峰笑着说:“我骨头当然结实了!既然来了,咱们两个就好好喝几杯吧!” 皇甫国栋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一会儿我还得飞回去,这一段时间事太多了!你还是给我打电话吧!” 李云峰显得有些惊奇,忍不住问:“那宾馆里住的是什么人,让你这样着急?” 皇甫国栋说:“是花都市地下世界里蝴蝶帮的二十多位女子和一个叫血红的女孩子,另外还有一个叫眼镜的电脑黑客,一个花都市财阀林云山的女儿林妙可。” 皇甫国栋到底是情报部门最大的头儿,里面所有人的信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让李云峰更是惊奇了,禁不住说:“这些人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哪里用得着派人保护他们?这里面的人总不会有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皇甫国栋瞪了李云峰一眼,说:“老李你放什么屁?那些人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李云峰笑着说:“这些人身份没有一个特殊的,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那你为什么要让人保护他们?你从京城亲自赶过来,难道说就是为了这件事?” 皇甫国栋坐直了身子,说:“我来当然不是为了这事,我还有其他事!那些人虽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却和我来这里找的一个人关系密切。我这是答应了人家,要保护好这些人的,所以才到你这里来了!” 李云峰很好奇皇甫国栋来做什么事,也和想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可是见皇甫国栋只说那个人,始终没有提及那人的名字,也没有说来办什么事,心里虽然好奇,可是也知道皇甫国栋不主动说出来的,一定都是要保密的,就是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也就不去问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要多少人?什么级别的保护?” 皇甫国栋说:“有北海公孙世家的人和日末国的杀手要对那些人不利。人数你自己定,要二十四小时保护,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我没法向人交代!” 李云峰听了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说这悦来宾馆还真不简单!能让皇甫国栋要交代的人一定不会是寻常人物。不管这个人是谁,皇甫国栋既然这样要求自己了,自己就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于是又问道:“人要在那里呆多长时间?” 皇甫国栋说:“不知道!” 李云峰一愣,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直接拿起了电话,拨出了花都市军分区的一个电话号码。立刻,电话那边就有了回应:“我谷俊海!您是?” 李云峰大声说:“我是李云峰!” 花都市军区的军长谷俊海刚才看到电话号码是来自司令部的,赶紧在第一时间抓起了电话,没想到打电话的竟然是李云峰本人,微微愣了一下以后,连忙问:“首长您有什么事?请指示!” 李云峰说:“你给我派一个连的兵力到狍子坪村的悦来宾馆,二十四小时保护那里的人,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那里的人如果有人出了任何差错,我拿你是问!” 谷俊海一听,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响没反应过来。电话这边李云峰不耐烦了,大声说:“谷俊海你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李云峰明显地提高了声音,谷俊海赶紧大声回答说:“报告首长,没有问题!” 李云峰说:“那好,你现在就给我派人去!一定要保护好那里人的安全!有杀手和地下势力的人要对他们不利,你给我选一些精干的人去!没有我撤离的命令,你的人就一直守在那里!” 谷俊海大声说:“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李云峰挂了电话,看着皇甫国栋说:“你还满意吗?” 皇甫国栋站起身,笑笑说:“谢了!” 李云峰大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事情办好了,我让人整两个小菜,咱们喝几杯?” 皇甫国栋笑着说:“以后再喝吧!我急着要赶回去!”说着就向外走。 李云峰知道皇甫国栋的风格,也不再挽留,陪着他走出房间,送他上了车。皇甫国栋乘着车很快驶出了司令部,去忙他新的任务去了。 谷俊海挂上电话以后,心里真是郁闷到了极点。一天前他接到京城里的一个电话,让他派人到悦来宾馆去把住在那里的路风等人拘捕,然后秘密押送到京城,并要求他秘密去做这件事情,不要让其他包括他的上级李云峰知道。 谷俊海虽然不知道京城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可是却还是在昨天夜里派郭振雄带着严威等人去了悦来宾馆,因为京城打给他电话那人的上级已经是国家最重要的几位大人物之一,打电话那人的意思很可能就是他上级的意思,他谷俊海绝对不敢怠慢。 谷俊海本来还以为这事情很简单,郭振雄和很严威到了那里以后很快就会把要带的人带来。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把国安部的人都惊动了,国安部直接插手了这件事,任务当然就完不成了。谷俊海小心翼翼地把事情报告给了京城的人,京城的人听了以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向外扩展,严密封锁这件事。 见京城的人并没有追究自己的办事不力,谷俊海才长松了一口气。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刚才他竟然又接到了李云峰的命令,让他派人去保护悦来宾馆的人!李云峰的命令他当然不敢不听,昨天还是自己派人去抓他们,今天却又要派人去保护他们了!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呢?想到这里,谷俊海的实在是又想哭又想笑。 317.我是男人听我的 不管谷俊海心情如何,军区司令员的李云峰的命令还是要执行,而且还要严格执行,保质保量不打任何折扣地执行。作为司令员的李云峰命令他谷俊海,那作为军长的谷俊海自然要给手下人下命令,于是他便打电话叫来了郭振雄。 郭振雄心里的郁闷并不比谷俊海轻。当谷俊海把李云峰的命令原封不动地又传达给郭振雄的时候,郭振雄心中的惊讶实在是比谷俊海还要厉害。昨天晚上自己带着人去逮捕人家,现在却要自己再带着人去保护人家,其他的不说,就是面子上也过不去。 和谷俊海一样,郭振雄听完了命令以后,大脑也陷入了短暂的短路状态,这让谷俊海也有些不耐烦了。他也学着李云峰的样子提高了声音,大声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郭振雄赶紧立正报告说:“报告首长,没问题!” 谷俊海看着依然不肯离开的郭振雄,提高了声音说:“没问题为什么还不去执行命令?” 郭振雄苦着脸说:“报告首长!我好歹也算是一个师长,你让我带着人整天给人家在那里当保镖,这、这也不太合适吧?我能不能再派其他人去?” 谷俊海眉头一紧,大声说:“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在上面没撤我的职以前,我先撤了你的职!” 郭振雄说了一声是,然后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又打电话叫来了严威,把谷俊海的命令又向着严威重复了一遍。在所有的人之中,最郁闷的也就是严威了。毕竟,谷俊海也好,郭振雄也好,虽然郁闷,可是也只不过是在中间传达传达命令而已,而严威却是要亲自去执行的。 严威听到了郭振雄的命令以后一下子完全愣在了那里。郭振雄见了,也学着谷俊海的样子,大声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严威身体站得笔挺,大声回答说:“有问题!” 郭振雄眉头深锁,厉声问道:“说,什么问题?” 严威大声说:“我不明白,昨天还要抓他们,今天怎么又要保护他们?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听了严威的问话以后,郭振雄的声音更高了,盯着严威说道:“严威我告诉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吗?那好,你直接去问谷军长吧!不,你干脆直接问李司令吧,命令是他直接下达的!” 严威一听,一下子呆住了,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大声说:“报告首长,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郭振雄听了,说:“好!既然这样,你就快带人去吧!” 严威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郭振雄瞪着眼睛,说:“你还有什么问题?” 严威说:“那些人比我们要厉害多了,让我们去保护他们,还有必要吗?” 郭振雄气得一拍桌子,严厉地说:“上级说有必要就有必要!这样的问题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你只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 严威见郭振雄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将身子挺得笔直,大声说:“是!”说完赶紧集合人去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尽管严威心里一百个想不通,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乐意,可还是带着人到悦来宾馆给人当保镖去了。 再说陆风等人走后,留在悦来宾馆的人们心里都非常失落,大家的心里都空荡荡的。正常情况下,早饭后大家都要到山上进行训练,可是陆风他们走了以后,大家都没有这个心情了,也就没有去训练。 正当大家在院子了闲着无聊的时候,眼镜突然在监控里看到又有好几辆军车向着他们这里来了。从视频上看,那些军车和昨天晚上的军车一模一样。眼镜把最前面的一辆车来了个特写镜头,看到坐在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带人来抓捕他们的严威。 “妈妈的!老大他们刚走你们就来了,消息还怪灵通的!”眼镜嘴里骂道,“昨天还是夜里才敢来,老大他们一走,你们大白天都敢来了!妈妈的,老大他们走了,看我们好欺负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就是老大他们不在,也不是你们所能欺负的!”眼镜这样想着,便按响了报警器。很快,所有的人都在院子里集合好了。 眼镜把情况一说,大家都非常气愤。紫蝶面色冷峻,冷冷地说:“不管他们是谁,只要敢欺负咱们,咱们就把他们都杀了!” 蝴蝶夫人秀眉微蹙,应和道:“红妹说得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们既然来招惹咱们,咱们就给他们好看!” 紫蝶和白灵她们也都纷纷表示绝对不会向严威他们屈服,坚决和他们斗争到底。 路风他们都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了眼镜一个男人。他虽然身材一点儿也不魁伟高大,可是却自认为自己必须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于是对神情严肃地说:“大家都听着!如果他们今天来只是要我一个人跟他们去,我就跟他们去,其她任何人不得干预!可是如果他们要和咱们所有人都过不去,咱们就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紫蝶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同意眼镜的话,可是也没有说什么。蝴蝶夫人却说:“眼镜兄弟你这样说不对!咱们既然同在这院子里,就是一家人!不管是你还是其她人,只要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就都是兄弟姐妹,无论他们要欺负谁,咱们都不会答应!”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紫蝶和白灵她们也都纷纷表示支持蝴蝶夫人的意见。见大家都和自己的意见不一致,眼镜知道再争执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挺了挺胸,大笑说:“现在这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了,你们都要听我的!就按照我说的办!”见蝴蝶夫人她们还要争执,眼镜就说,“他们很快就要到了,大家都准备吧!” 318.抓捕人变成了保护人 大家听了眼镜的话,都意识接下来她们要做的事是如何对付外敌的入侵,而不是在这里闹内讧,便都带着各自的武器,按照事先部署好的位置埋伏了起来。眼镜仍然坐在电脑前,监视着严威车队的进程。 时间过了不大一会儿,就见车队已经行驶到了悦来宾馆的门前。严威等人下了车以后,并没有直接来敲门,而是四散开来,很快就把悦来宾馆围了个水泄不通。眼镜忍不住骂道:“妈妈的,围得这么紧,还怕老子跑了怎么的?老子是会逃跑的人吗?” 让眼镜不解的是,严威他们把悦来宾馆包围了以后,并没有人上来敲门,而是都抱着冲锋枪,将枪口一致对外,看样子不像是来抓捕他们的,而像是来保护悦来宾馆的。又等了一阵子,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眼镜自己倒是撑不住劲儿了,心说妈妈的你们要是抓人就过来抓,还在那里等什么呢?等得老子都心急了。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看看人家还是没有丝毫要抓自己的意思,眼镜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便主动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严威见眼镜从院子里慢腾腾走了出来,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这让眼镜心里很是不爽。眼镜心里说道,妈妈的!既然来抓我,还装作没看见我一样!妈妈的,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也太看不起老子了,你们总不会闭着眼睛就能把老子抓走吧!你们不看老子,老子偏偏走到你们面前去! 眼镜走到严威面前,盯着面无表情的严威看了一阵子,见严威就像木偶人一样毫无反应,禁不住开口说道:“妈妈的这不是严少校吗?真是麻烦你们又跑一趟!你们不是要抓我吗?你们这样站着不动怎么抓我呀?要抓就动起来呀!” 严威本来还神情木然,听了眼镜的话心里忍不住骂道:“他娘的你小子就装逼吧!让老子来保护你们还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这不是明明就是调戏我们吗?要不是你他娘的上面有人压着老子,老子才不愿意跑到你们这里来给你们当保镖呢!”他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懒得搭理眼镜,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去了,看也不看眼镜一眼。 眼镜见严威根本就不理自己,把自己当成空气一样,心里更加不爽,心说妈妈的你们来抓老子,老子跟你们打招呼你们都没有反应,也太他妈妈的装逼了吧?好,你们既然要装,那就装到底吧!看你们装逼能装到什么时候!于是便笑着说:“妈妈的,想不到你们竟然还在老子面前装起牛逼来了!好,有本事你们就装吧,老子看你们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眼镜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严威心里比他还要不爽,想想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看着眼镜在自己面前那副德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用脚却踢眼镜,心里却把眼镜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严威心里怎样想的,眼镜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看严威还是一副丝毫没有看见自己轻视得如同无物一样的神情,自尊心大为受伤,忍不住瞪着严威说道:“妈妈的你们要抓老子就抓好了,这样没有任何表示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来给老子当保镖的吧?” 听眼镜这样说,严威再也忍不住了,竖起眼睛冲眼镜吼道:“他娘的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你们当保镖呀?要不是上级的命令,老子才不愿意到你们这里来!老子看到你那张脸就觉得你欠揍!不要以为你厉害老子就怕你,要不是有人罩着你,老子非把你鼻子打扁不可!” 听严威这样骂自己,眼镜一下子愣住了,忍不住问道:“妈妈的你说来给谁当保镖?” 严威的眼睛能喷出火来,像眼镜掘了他祖坟一样地瞪着眼镜,狠狠地骂道:“他娘的你装什么糊涂?你们不知道找到了哪把大伞,竟然让司令员亲自打电话压我们,让我们来保护你们。你他娘的还在我们面前装什么逼?他娘的你以为这样装逼有什么意思吗?” 郭振雄只是命令严威来保护眼镜他们,却并没有说不能骂他们,严威不能和眼镜动手却还是可以动嘴的,骂了几句还不解气,又接着骂道,“他娘的你们也就是那点儿本事,只不过让司令员打个电话而已,有本事你他娘的让司令员亲自来给你们当保镖!” 严威一阵怒骂,让眼镜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以后一直没有动手抓自己的原因。这一下倒然眼镜有些迷惑不解了,由来抓捕自己,到突然间变成保护自己,事情转变得太快,弯度太大,让眼镜都有些不太相信是真的了。但是看着严威愤怒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也就不由得眼镜不相信了。 眼镜能够成为超级黑客,智商自然不会太低,想了一会儿以后,也就明白了这事情一定和他们的老大路风有关。一定是因为老大走了以后不放心他们,拜动了哪座大佛,那大佛又让司令员给严威他们打了电话,让严威他们来保护悦来宾馆的。 明白了严威他们来这里不但不是来抓自己,而是来保护自己,眼镜也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不管怎样,这样起码不是坏事,有人来给自己当保镖,总比有人来当杀手杀自己要好。明白了这些,眼镜对严威的怒骂就不太在意了,他冲着怒气冲冲的严威嘻嘻一笑,将手指突然放在口中,打了一声尖利的呼哨。 那呼哨尖利而悠长,竟然有点儿响遏行云的味道。因为响起得太突然,又那样嘹亮,吓了严威一跳。严威正在恼火,突然看见许多人端着枪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又冒了出来,很快聚合到了门口。他这才知道在他们没有来到以前,人家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们,要是他们真想对人家不利,吃亏的肯定还是他们自己。想到这里,又不禁有些庆幸,幸好自己这一次带人来不是来抓捕他们的,要是来抓捕他们,后果实在是不可想象。 319.网购了武器 然而让严威不明白的是,眼镜他们怎么会那么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他们的行动,竟然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就是在大白天,那些女子竟然还能够隐蔽得那样好,以至于让严威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不用说,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是真的交战起来,自己恐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样死的! 蝴蝶夫人和血红她们聚集到大门口以后,听眼镜说明了事情的缘由以后,也都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她们也都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有严威他们来给她们当保镖,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起码不要再担心有人来捣乱或者是来刺杀了。不管是日末国的杀手,还是北海公孙世家的人,只要有这么多的军人守在这里,他们都绝对不过轻举妄动,因为就是再强大的力量,也断然不敢和军人为敌,否则,只能是自取灭亡。 蝴蝶夫人和血红她们心里一下子都放松了许多,她们就都回到了院子里,留下来严威他们在那里恪守尽责地站在院子外,时时刻刻地保卫着她们的安全。在路风他们回来以前的日子,严威他们便在这里搭起了帐篷,支起了灶台,俨然驻守在了这里,让悦来宾馆的人们受到了首长级别的待遇。 银白色的飞机在蔚蓝的天空中飞行了十几个小时,到达纽尼亚机场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路风他们下了飞机,为了不让人记住他们的脸,他们每个人都戴上了大大的墨镜。他们虽然刻意隐藏他们的锋芒,可是他们周身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气质即便是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还是引得许多人对他们纷纷观看。 特别是河马那庞然大物一样的身体,更是招人眼球,以至于在安检的时候那些机场安检人员都对河马格外照顾,总是怀疑河马那肥胖的身子某些部位是假的,里面藏着毒品枪支什么危险品。可是又不能让河马脱光了身子检查,所以在河马过了正常的安检通道以外,还拿着检测仪在河马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探测了好大一阵子,探测得河马心里恼火得要不是有非常任务在身,早就一脚把那安检人员给踢飞了。 在没上飞机的时候,眼镜就已经在网上给他们订好了这里的宾馆,路风他们便拦下出租车想要到所预定的宾馆去。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出租车的司机愿意拉路风和枪神他们,却不愿意拉河马,最后不得已河马一个人乘坐一辆出租车,答应一个人出路风他们四个人的钱司机才勉强愿意拉他。出租车的门完全打开,河马才好不容易挤进去,两辆出租车便一前一后向预定的宾馆奔驰而去。 到了宾馆以后,几个人顾不得休息,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以后,几个人便到了二手车市场,买了一辆商务越野车。他们之所以买这样一辆车,并不是缺钱,而是因为省去了上牌照等麻烦,买了立即就可以开,而且在这里办完事以后也不可能把车开回去,买一辆二手车用过了随便扔了也不心疼。 买车的过程十分简单,三言两语谈好价钱,卡上的钱一划,车就是他们的了。路风他们开着车,并没有回到下榻的宾馆,而是向着一个极为偏僻的海港码头驶去。 路风离开悦来宾馆的时候,把林妙可给他买的七块钱一块的电子表换成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多功能手表,那表上带有电子导航。眼镜通过他们自己的渠道,在网上订购了许多路风他们需要的武器,预定好了今晚就在路风他们所要去的码头接货。眼镜把详细的地点发给路风以后,路风就在导航的带领下,直接向那个偏僻的海港码头驶去了。 车子在夜色中飞快地奔驰,行驶了差不多一百多公里,终于到达了指定的地点。购买武器在纽尼亚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进行,纽尼亚的法律并不允许私人拥有武器,所以武器交易只能在地下进行,有时候也可能会出现黑吃黑的现象。为了安全起见,路风让枪神、雪狼和剑龙在距离交货地点四五百米的地方下了车,先步行向交货地点走去,踩好了点,在利于攻击的地点埋伏好以后才和河马一块儿开着车慢慢按照枪神发出的定点开去。 车行驶到码头一百来米的地方,路风将车灯按照长短长短的顺序亮了七下以后,便将车灯彻底熄灭了。黑暗中突然冒出来十来名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端着枪将他们的车子围了起来。路风和河马慢慢将放下了车窗的车门打开,下了车。懂得纽尼亚语言的河马向他们说明了来意以后,其中两名武装人员便带着路风和河马向码头边的一只船上走去,另外的武装人员立刻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路风和河马目不斜视,跟着那两名武装人员到了黑漆漆的船上以后,推开厚实的铁门,走进了船舱里。外面虽然黑暗,里面却很明亮。灯光下,十几个手中拿着家伙的人看路风他们来了,一齐向着他们围了过来。领着路风他们来的两人向着他们说了几句以后,那些人中为首的一个四十来岁、面色黧黑的男人便向着路风和河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河马也跟着说了一句怪异之极的话,那人便点了点头,其他几人便把家伙都收了起来。原来刚才那人是在和河马对暗号,暗号对上了,他们也就放了心。为首那人向着河马说道:“验货吧!”说着一把掀开了四个盖着黑色帆布的大箱子。 路风和河马一看,乖乖!里面从手枪、冲锋枪、狙击步枪到重机枪,从手雷,炸弹、烟雾弹到火箭筒都有了!除了这些,当然还有很多盒子子弹。路风和河马只是看了看,并没有拿出来检查,便点了点头。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事实上,真正的行家对于武器的鉴别,只要看一眼,也足以判定出武器的好坏了。 为首那人见路风和河马没有拿出武器检查检查,有些奇怪地问:“不验验看?” 320.花了血本的快艇 路风笑笑,用不太熟练的纽尼亚语言说道:“信得过你们!” 那人听了,猛地拍了一下路风的肩膀,也笑了。其他一些人见了,也跟着笑了。刚才还有些紧张压抑的气氛,也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河马笑着向那人问道:“哥们儿,我们的快艇在哪里?” 不等为首那人说话,人群中的一个便抢着说道:“在船尾系着呢!” 河马嘿嘿笑着说:“带我们看看吧!” 河马和路风跟随着几个人,从船的后门出了船舱,来到船尾就看见一只约二十米长的快艇静静地停泊在水里。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那快艇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鱼鳔,流线型优美至极,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路风向着那几个人笑笑,说:“我过去看看!”说着弹足一点船舷,人便飞鸿一样轻轻飘落到了那距离他所在位置**米外的快艇上。路风之所以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在这些人面前卖弄,而是为了在他们面前显示一下实力,让那些人不至于敢轻举妄动,如果有非分之想的话,尽快取消这种非分之想。果然,路风的这一手立刻将那些人都惊呆了,他们相互看着,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 在暗淡的夜色中,目力异于常人的路风根本就不用手电筒照明,就能够看清快艇里的一切。他兴奋地看到自己所在的这艘快艇,可以轻松坐下他们五个人。除了装备有火炮以外,还装备鱼雷和导弹,以及高倍军用望远镜。当然,为了航行得更远些,还加装了两个很大的副油箱。在那潜艇的后面,还拖着两个橡皮舟。 路风脚下的这艘快艇,名字就由它的形状而来,他的名字叫“鱼鳔”。“鱼镖”舰艇是苏霍伊军事航空工业集团研制的一种最新型的快艇。它使用了两个喷水式发动机,航行速度可达到85节,约160公里/小时,被认为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水面舰艇。快艇素有“海上轻骑兵”之称。快艇之所以速度奇快,是因为艇底部装有一对或两对水翼,航行时水翼会产生升力,将艇体抬出水面,从而减少水的阻力,提高航速。据介绍,研发设计生产鱼鳔快艇的“玛瑙”设计局在设计时使用了最新的科技成果,舰艇用铝合金材料制成,依靠设计最佳的水翼,以及1800马力的动力装置,加速航行时19米长的艇身能基本离开水面,艇体与水面的接触面积只有两平米左右。 单艘造价约280万美元的“鱼镖”舰艇每年只生产20艘。一般的“鱼镖”舰艇目前只是一种基本用途的快艇,艇上的武器系统主要由37毫米的火炮装置和火箭炮系统组成,主要使用对象是海军部队、边防部队和紧急事务部所属部队。不过,据有关媒体报道,东欧及北约一些国家的军方也对“鱼镖”舰艇表现出浓厚兴趣。 武器专家分析认为,人们之所以对“鱼鳔”这样感兴趣,其原因一是这种舰艇具备超常的速度,可以用来快速实施海上救援;二是它的军用价值,即通过对“鱼镖”进行技术改造,加配鱼雷或导弹,使“鱼镖”变成世界最快的鱼雷快艇或导弹快艇,目前世界上较先进的鱼雷艇和导弹艇的速度只有35—45节,而“鱼鳔”则达到了85节,是它们的二倍,更加适用于在近海范围内对敌大、中型舰艇进行出其不意的闪电攻击。 普通的“鱼鳔”造价就已经昂贵得令人咋舌,售价更是吓人。不过路风他们所要的这种鱼鳔价格更是比一般售价高了数倍。之所以是这样,一是因为他们是通过黑道购买的,而是因为路风他们购买的这艘“鱼鳔”是经过了改装的,不但增加了副油箱,加配了鱼雷、导弹,价格更是贵得离谱。 不过,为了完成任务,能够救出那么多自己的同胞,这样的投入还是绝对必要和值得的。再说,有国家在背后支持,他们也不差钱。随便逮住一个县级以上的干部,贪污的钱也比这个多,就当是国家又多逮住一个贪污犯好了。 路风看了看快艇的装置,心里很是满意,从快艇里出来,向着那些人说道:“不错!”又向着河马说道:“把箱子搬过来吧!” 一行人又回到船舱里,在箱子最近的几个人两三个人抬起一个箱子费力地向船尾走去。其他几个人还要去搬箱子,河马嘿嘿笑着说:“不麻烦你们了,我来吧!”说着伸出两条又粗又长的胳膊,一弯腰一只揽住一只箱子,大步向船尾走去。那些人见了,又都再一次震惊不已,被河马的天生神力惊呆了。要知道,那每一箱子武器,每箱也都在二百斤以上,两箱子可就是四五百斤!河马他娘的竟然像不费事地就搬走了,而且还健步如飞。一般来说,身体胖成他这个样子,能够正常走路都不错了,哪里还能够再搬起来这样重的箱子! 河马挟着那两只箱子大步经过那几名抬着箱子的人,将箱子放在快艇上以后,又回身去接另外两只箱子。路风则在和为首的那人说话,见箱子都在快艇上放好了,便向为首那人笑着说:“合作愉快!再见!” 那人也笑道:“以后继续合作!”说完了这话以后,见路风已经快到了快艇边,又问道,“怎么车不要了?” 路风笑着说:“有人开!”说完挥了挥手,进了快艇。很快,快艇便向着远方开走了。余下的那些人这时候也看到,原来停留在岸边的车也突然亮起了车灯,然后便幽灵一般飞快地开走了。这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很多武装人员诧异不已,因为刚才他们明明看到那车里只有路风和河马两个人,他们出来以后,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了,这时候怎么就突然开走了呢?就在他们刚反应过来想要冲到车子前面看个究竟的时候,那车子已经风一样飘过,完全融入到了无边的夜色中,连影子也看不到了。 321.夜探海军基地 路风开着快艇,河马打手机告诉枪神他们到海岸边的某个地点集合。枪神、剑龙和雪狼他们三人开着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将车子停在了预定的海岸边。三人下了车,看一艘巨大的快艇已经停在了海边上,见河马钻出来向他们挥了挥手,便向着那快艇奔去。 几个人上了快艇,路风便驾驶着快艇,向无边无际的海洋里冲去。巨大的快艇像一条白色的大鱼在水里快速地穿梭,后面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波浪,如果是在白天,一定会非常好看。 河马感受着快艇的极速,兴奋地喊道:“**!这鱼鳔果然名不虚传,就算是核潜艇和军舰也也赶不上它,太刺激了!” 剑龙他们也都欣喜不已,看着里面摆满的好家伙,拿起来一件件地看,一个个咧着嘴笑,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枪神先是拿起一支狙击步枪,拉了拉枪栓,扣了扣扳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两把手枪,在手里风车般转了一阵子,开始向里面压子弹。 剑龙和雪狼见了,也都向各种枪支里装子弹,河马则检查那一枚枚的手雷和炸弹。河马大笑着说:“**!老大,这些看可都是好家伙!可够咱们过上一把瘾的了!” 路风将潜艇设置成自动驾驶状态,然后朗声笑着说:“咱们龙之魂的人,用的家伙当然要用最好了!不用最好的,怎么能够在人家的海军基地李把人救出来?这一次,咱们可不是来送命的!除了要救出那些人来以外, 还要保证咱们自己的安全!” 大家听了,一个个都豪气万丈,纷纷说老大说得是,咱们争取早点儿完成任务,早点儿回家。河马说:“可儿,老大在家等着你,咱们要是回去晚了,可儿该着急了!” 路风笑笑说:“还有眼镜和燕姐她们,都等着咱们,咱们要尽快完成任务,早一点儿回去!”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还在想着安宁,心说不管为了谁,也都要完好地回去,要不然,就对不起每一个担心自己的人了! 夜幕中的大海,海面辽阔而平静。在海面上行驶快艇,比在陆地上开车简单多了,特别是在这样的夜色中,更是不要担心撞车,也用不着担心交通堵塞。快艇飞快地行进,把长长的白色浪花远远地抛在了快艇后面。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已经离开岸边差不有一百海里了,路风拿出军用高倍望远镜向着茫茫的海面望去,视线里渐渐出现了一个海岛的影子。 虽然是在夜色中,但是在红外线高倍望远镜的帮助下,远处的海岛还清晰可见,岛上的岩石、树木和雷达都能够看得清楚。因为担心被军事基地里的人发现引起警觉,路风他们的快艇并不敢再靠那岛屿太近,只是在两三海里的地方远远地观看。他们的快艇在海岛的周围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将整个海岛的周围都勘察了一遍以后,才又向着来时的方向驶去。 从他们所初步勘察的情况看,岛屿周围的大致情形和眼镜通过窃取某**事卫星传来的图片差不多,这一座岛屿方圆大约有几十公里,南面和西面主要是岩礁,那里的视野比较开阔,港口就在西南方向,那里停泊中着几十艘战舰。东面和北面主要是树林,那上面生长着很多高大粗壮的参天大树和一人多高的乔木,看不清岛上的情形。但是在东面岩礁下面的海水里,却冒出来几个鱼鳍一样黑色的大家伙,从它们的形状看,应该是潜艇。 因为晚上的船只很少,如果快艇靠那岛屿太近,势必会引起岛上人员或者水下潜艇的警觉。而在白天,因为这附近过往的船只很多,快艇就是靠近一些也不会引起他们的警觉,路风他们便决定到明天白天再探虚实。 等他们回到海岸边的时候,已经是多半夜了,他们就没有再回到宾馆,而是在快艇上睡了一觉。国内这时候已经是深秋,而在这里天气却还较热,无需被褥,他们就睡得非常舒坦。第二天天亮,路风和河马守在快艇上,枪神、剑龙雪狼则上岸买了很多吃的喝的,拉了半个后备箱。大家吃过了早饭,看看太阳已经在海面缓缓升起,便到附近的海港给快艇加满了油,便启动快艇,向着昨天晚上勘察到的海岛行驶了过去。 辽阔的海面上,渐渐地就遇到了很多的船只,大型的运载船,小型的渔船,豪华的邮轮等多种船只,他们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甚至,他们还遇到了丑国的一艘军舰。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并没有将快艇开得很快。白天才刚刚开始,他们有的是时间对海岛周围观察。就算是观察好了,他们也不可能在大白天登上海岛,必须要趁着夜色的掩护才可能登岛。所以他们也不着急,让鱼鳔按照一般快艇的速度前进。 快艇行驶了两个小时左右,便依稀看见了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海岛。恰在这时候,一艘巨大的邮轮从远方行驶了过来,向着稍稍偏离海岛的方向驶去。路风他们见了,便将快艇跟在了那邮轮的后面,不紧不慢地向着那海岛的方向驶去。 渐渐地,邮轮驶入了一段较窄的海峡,这里是一条海上的黄金枢纽,要到达另外一片大海,必须要经过这里。而这条海峡的最窄处,距离那丑**事基地的海岛不过一海里多一点,这样特别适合观察那海岛的情形。 路风趴在游艇的窗口,拿着高倍望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海岛。虽然都运用了高倍望远镜,但是现在观察的情形和昨天夜里观察到的情形却有着明显的不同。昨天夜里他们在西南方向的这一处看到的主要是港口,那里面停着几十艘战舰,并没有看到那军舰上的士兵。可是现在却看到了很多士兵在甲板上忙碌着,时不时还有一些战机在那军舰上起飞或者是降落。看来就是在晚上,要想在这个方位登陆到岛上,都需要要经过那些战舰。而要想让人不发现他们,除非他们都穿上隐形衣,否则根本不可能上得了那海岛。 322.惹火比基尼女郎 路风他们见在这个方位登岛没有任何可能性,便不再跟在那游轮的后面,而是向着东面的方向驶去。那里的岛上生长着茂密的树林,从远处看上去,只看到葱笼笼一片绿色,至于岛上的具体情形,却什么也看不到。路风他们估计,那假失踪的飞机如果真的在这座海岛上,也应该在那浓密的树林里,因为只要那里才可能把巨大的飞机隐藏起来而不至于被人或者说卫星发现。 在这样的地方登岛应该是比较适宜的,登上海岛以后,那些丛生的树林便是登岛者最好的天然掩体,能够让登岛者任意渗透到海岛上去。但是当路风他们看到在距离那岩礁半海里左右的地方,停着四艘潜艇,在这里等上海岛,也一定会极其困难。于是他们又将潜艇驶向海岛北面。北面也同样是树林,那上面参天大树耸立,乔木浓密丛生,更加适合在这里登陆。 在这个方向,路风让快艇开得更慢些,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岛上的情形。见那岩礁下面的海水里并没有发现潜艇。而在那海岛便上的灌木丛中,却隐藏着滚筒式的铁栅栏和电网,如果不是通过高倍军用望远镜,根本就发现不了那栅栏和电网。不过这些东西对路风他们来说,却构不成什么威胁和阻挡,他们便决定晚上在这里登岛。 因为还要准备一些登岛的必需品,他们便将快艇向着来时的方向开了回去。潜艇自动行驶了几十海里以后,路风他们便都到了快艇的外面,扶着栏杆看碧海蓝天的景色。 这时候,在他们的侧面行驶过来一个白色的庞然大物,赫然是一艘超级豪华游艇。那游艇竟然高达十来层,天蓝色的底部以上全部是白色,在碧蓝的大海上,显得格外引人瞩目。虽然看不到游艇上的情形,可是单看那游艇的外形,就足以让人叹为观止了。河马见了,忍不住叫道:“**!这游艇实在是太上档次了,比咱们的快艇要拉风多了!” 听了河马的话,路风忍不住笑道:“这游艇要是不比咱们的快艇拉风,那它就不叫‘海洋绿洲号’了!据说这家伙可是耗费了5。1亿英镑才制造完成的,要是不比咱们的快艇吸引人,那它还怎么称得上全球最豪华的游艇?” 河马看着路风,有些惊奇地说:“老大,你认识这艘游艇?它真是全世界最豪华的游艇?” 路风点点头,说:“坐过一次!它当然是最豪华的游艇,因为它是‘海洋绿洲号’!‘海洋绿洲号’,世界十大超级豪华游艇之一,绝对的超级豪华游艇!” 剑龙说:“老大,这游艇是世界上最豪华的游艇,和一般游艇区别在哪里?” 路风笑着:“你们看这家伙多大多长!它总吨位15。8万吨,体长339米,尺寸相当于 “泰坦尼克号”的3倍,比世界上最大的航空母舰的长度还要长,可容纳四千多名乘客和一千多名船员。它上面,有15个餐厅和酒吧、5个游泳池、1个赌场、1个舞池、1个舞台和1个天象馆。还有9洞迷你的高尔夫球场、健康按摩水池、游 泳池、滑冰场、攀岩墙、SPA护肤美容中心、皇家赌场和迷你水族馆等等。总之,凡是人类大脑能够想象出来的奢侈享乐的东西,这所游艇上都具备了。咱们的快艇,可不是为了游玩观赏的,当然就和人家没法比了!” 听路风这样说,其他人都不无惊讶,河马看着路风说:“**!老大,你太不讲义气了!你自己坐这样的豪华游轮,也不带着咱们兄弟!” 路风大笑着说:“等咱们完成了任务,不先回去了,就都坐坐这艘海洋绿洲号!” 河马并不相信路风的许诺是真的,大笑着说:“**!老大,任务完成以后,家里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你,你他娘的会陪我们逛游艇玩!”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都大笑起来。 这时候,那游艇距离这里越来越近了,已经看得清那游艇舷窗里面的的人,很多人都透过舷窗向外张望,有的人还拿着望远镜向大海的远处瞭望。这时候,游艇的一侧,缓缓放下来两只摩托艇来,然后又放下一架软梯,从舷窗上又爬下来两个穿着玫瑰红比基尼的女子来。 因为距离已经很近,看得清那两个女子都是高挑身材,金发飘拂。纤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颀长健壮的美腿,配合着金黄色的肌肤,显得说不出来的性,在她们下到最下层软梯的时候她们慢慢地转过了身来。 那两个女子背部的比基尼布料很是节省,整个脖子上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臀部的的布料也只能遮住整个浑圆美臀的三分之一,已经让河马等人看得直流口水。等他们转过身来的时候,几个充满着雄性男人的心跳都加速得更快了。只见她们前面的比基尼的布料并不比后面多多少,那四只胖大高耸美乳上的布料充其量也只是覆盖了那丰盈上的一点嫣红,三分之二都天然地裸露着。那泛着金色光芒的平坦小腹下面,超小的比基尼仅仅是杠杆遮住那小小的三角洲,挡住了丛生的茅草和幽幽的溪谷。 那两个女子都戴着很大的粉红色太阳镜,虽然看不清她们的脸,却也能够感觉出她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那两个长胳膊长腿、身材苗条、细腰丰臀的女子身着这样暴|露的比基尼,加上她们那比基尼玫瑰红的颜色,以及她们因为经常日光浴而形成的金色肌肤,更是性|感惹火到了极点,把河马他们几个男人的体内之火一下子都惹出来了。 河马望着那两个惹出了他们体内之火的金发女郎,眼睛里直冒绿光,咽了几下口水,笑嘻嘻地说:“**!这样的女人上着一定够味!”他扭头看着路风的眼睛里流露出yin荡的神色,“**!老大,你以前上这游艇的时候,是不是顺便连这两个女人也一起上了?” 323.不色不淫不是男人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他几个人都暂时将目光从那两个女人身上撤回来,一脸yin荡地望着路风,好像路风身上穿的衣服比那两个女人还少,露的点比那两个女人还多。 路风手扶着栏杆,扭着头大笑着说:“河马你这小子就知道胡说,像这样的女人也是谁想上顺便几能够上的?” 河马yin笑着说,老大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战斗机中的战斗机,雄性十足,雄风万丈,别说是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上不了呀?只要你老大愿意,你一定可以冲出国内,雄霸全球,征服世界上所有的女人!” 听河马这样激情飞扬的称赞,其他几个男人都大笑起来,路风也大笑着说:“河马你他娘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说老大我就是一个又色又淫的se鬼吗?” 河马也大笑着说:“是se鬼又怎么了?食色性也!色淫是男人的天性。男人嘛,就应该色一点儿,淫一点儿,不色不淫,还算是男人吗?” “他娘的你这是什么理论!” 路风和其他人大笑着,引得其他人都大笑起来,海面上充满了雄性的气息。 在他们的朗笑声中,他们就看到那两个惹火到极点的金发女郎骑到了摩托艇以后竟然向着他们这里开过来了。那白色的摩托艇发出速度极快,后面拉出两个银色的波浪。大海,蓝天,摩托艇,美女,飘逸的金发,三点式比基尼,组合在一起,绝对是吸引人,特别是男人的眼球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见那两个女郎竟然向着他们这里开过来了,河马兴奋得两眼直冒精光,大笑着说:“**!老大,他们总不会是看上咱们几个了吧?要真是这样,还他娘的真有些麻烦了!咱们五个,她们两个,也分不过来呀!要不这样吧,老大你一个,剩下的一个是我的!”他看着枪神、剑龙和雪狼,说,“让他们几个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剑龙踢了河马一脚,笑着说:“你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那块头,不把人家压死才怪!他娘的别说人家只有两个,就是有六个,剩下一个闲着也不会靠上你!” 雪狼摇摇头,说:“知道什么是yi淫吗?河马这小子现在就叫yi淫!你小子就在那里yi淫吧!弗洛伊德说让你小子在这里在精神上做ai,你就闭上眼睛,在那里凭空做ai吧!” 河马笑得海风一样响,“你们可别这样说,说不定这样的金发女郎重口味,就好我这样的一口呢!” 枪神眯着眼睛,笑着说:“他娘的都你们小声点儿,人家听见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这时候就见那两辆摩托艇已经行驶到了他们快艇的旁边,也就是五六米的距离。快艇的高度比摩托艇高,从上面望下去,那两名女郎胸前的峰峦更加鼓凸和诱人,河马等人看得热血喷张,恨不能一下子跳下去和那两女郎来一次艇震。这时候却看到那两名金发女郎向着快艇上热血沸腾的男人们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右手,向着他们来了一个飞吻。 河马见了,更加兴奋起来,向着那两名女郎哇哇大叫,也伸出双手,飞吻不止。剑龙和雪狼见了,也跟着连送飞吻。那两名女郎见了,干脆松开了驾驶着摩托艇的双手,频频向着他们飞吻。河马、剑龙和雪狼见了,更是飞吻不断,一时间,艇上艇下,掀起了一场飞吻大战。 看着看着,路风的头便有些大,向着河马他们喊道:“他娘的咱们还有正事儿,该走了!”说着向着飞吻最热烈的河马喊道,“河马你小子开艇,快点儿离开这里!”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还是笑着跑到驾驶座前,提高了快艇的速度。快艇猛地加速,将那两辆摩托艇一下子抛在了后面。路风见了,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正准备回到艇舱里去,却又看到那两辆摩托艇竟然也跟向着他们追了过来。 路风见了,向着河马喊道:“再快点儿!把她们抛在后面!别让她们跟着咱们!” 河马听了,便将快艇的速度提高到了最大,快艇带起上千米的波浪,将那两辆摩托艇又抛在了后面。然而没过多大一会儿,却又见那两辆摩托艇向着他们追了过来,而且很快就追到了他们快艇后面不足十米。 “他娘的,还真跟咱们较上劲了!”路风又向着河马喊道:“速度加到最大!” 河马大叫着回答:“老大,已经最大了!” 路风顿时无语,看着那两辆摩托艇上的女郎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向着他们微笑,头不觉大了。想了一下,便大声向着她们喊道:“危险,快离开这里!” 快艇和摩托艇的速度都很快,带出呼啸的风声,一般人快艇上就是使出最大的声音,摩托艇上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可是路风为了让她们听到,运起了功力,声音不亚于惊雷,那两名女郎绝对是能够听清楚的。然而让路风没有想到的是,那两名女郎听了他的话以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快了速度,竟然很快冲到快艇的旁边去了。 路风无奈之下,只好又大声喊道:“快离开这里,别跟着我们!” 令路风郁闷的是,他不喊还好,这一喊那两女郎还竟然各自挥起手,向着他飞吻起来了。更让路风郁闷到极点的是,那两名女子所驾驶的竟然还是F1赛艇。F1赛艇的最高时速高达二百五十公里每小时,从静止到一百公里的加速,只需要3。5秒。在点击启动按钮的一瞬间,发动机就以9600转/分的转速和400马力的功率开始运行,完全没有刹车阀和变速箱,速度全部依靠赛艇与水面间的阻力来调节。 F1摩托艇在飞速行使过程中艇身几乎与水面脱离,和水面接触的有限部位仅仅是推进器和螺旋桨,看起来就像是在水面上飞行。鱼鳔快艇的速度达到了一百六十公里每小时,速度已经非常惊人,可是和达到了时速二百五十公里的F1摩托艇的相比,显然又是望尘莫及的了。看来,要摆脱那两名F1快艇上的两名金发女郎,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324.上还是不上 在这个时候,速度就是硬道理,速度比不上人家,要想摆脱人家那纯粹是一句空话。路风正在思考着怎样才能摆脱那两名女子,让他差一点儿跳海自杀的一幕却又出现了。只见那两名女子子啊向着路风来了个飞吻以后,坐下的摩托艇竟然呼啸着窜到他们的快艇前面去了。 他娘的,总算是离开了!见到这种情形,路风心里刚舒了一口气,却又见那两艘摩托艇在他们的快艇前面绕了个圆圈以后,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那两女郎在摩托艇上由坐着改成站起,然后向着路风他们大笑,又接着来了个飞吻,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将快艇设置成了自动高速航行的河马回过身来,看着一头黑线的路风哈哈大笑道:“**!老大,这两妞儿还真是看上你了!看来咱们不停下她们也是不会停下的了!他娘的这两妞儿追老大追得也太疯狂了,老大你他娘的难道说还不感动吗?依我说老大你干脆把她们弄上来,就地正法了吧!” 路风心里正上火,听了河马的话,一脚踢死河马的心都有,瞪了河马一眼,恨恨地说道:“他娘的你小子干脆下去把她们正法了吧,为我们争取时间,我们好离开!” 剑龙也大笑着说:“下去吧,河马!你小子要是在开炮的过程中牺牲了,我们就追认你为烈士!” 雪狼听了捡来的话,也跟着说:“河马这小子别看块头吓人,炮可不一定管用!就是勉强开了火,威力也最多能打死一条小鱼,对付这两个女郎可就肯定不行了!” 河马听雪狼这样埋汰自己,当然不肯承认自己的炮火不行,一个男人最怕的不就是这个吗?便向着雪狼骂道:“**!雪狼!你这家伙的炮才不行!老子的炮火行不行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试过,试过了你就知道老子的炮那可是高射炮,一下子就能把你小子打到海那边去!”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大笑着改口说,“一下子就能把你小子打到下面女人的那里面去!” 枪神眯着眼睛,笑着说:“你们越说越没正经了,他娘的人家要是听见了听懂了,看能不能饶了你们!” 说话间就见那两个女子停住了笑,相互看了看,大叫了一声,竖起小拇指向下按了按,然后将摩托艇向着快艇又靠近了些。弄得枪神和河马等人一脸的疑惑,莫非她们还真能够听到并且听懂他们刚才所说的话?要是那样,他们这些男人之间的荤话可就让他们形象大大扫地了! 路风知道,F1摩托艇由于自己的重量较轻,稳定性自然就差了些。在极速行驶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出现翻艇、飞艇事故,轻微的碰撞都可能造成摩托艇“粉身碎骨”,更不用说是那上面的人了。路风虽然不喜欢这两个女郎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们,可是却也不愿意看到她们香消玉损,于是连忙运气大喊:“危险!危险!快离开!危险!” 路风虽然是运足了力气,声音之大,足以震得那两名女郎的耳朵发麻,可是她们去置若罔闻,好像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听到一眼,向着路风飞吻了一下以后,又将摩托艇突然加速,蹿到鱼鳔的前面去了,不一会儿又饶了一圈,转到了快艇的左侧。 他娘的,还真是没完没了了!路风心中苦笑,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事儿!自己不去调戏她们,她们还反过来调戏起自己来了!这世界真他娘的太疯狂了,老鼠还戏弄起猫来了! 路风正在郁闷着,却见那艘摩托艇围着快艇旋转的圈子越来越小了。这种行为显然已经不是一般的戏弄,而是标准的调戏,高度的调戏了!路风郁闷得真想拿起枪向着她们就是一梭子,或者干脆跳下去一把抓起一个,然后远远地扔到海水里去。就是不这样,最起码也要把她们扔回到那艘超豪华的‘海洋绿洲号’上去。 可是看看两女郎身后,那艘‘海洋绿洲号’早就连半点儿影子也看不见了。那‘海洋绿洲号’虽然超级豪华,可是时速却只有鱼鳔快艇的几分之一 ,路风他们为了摆脱这两个发了神经的金发女郎,已经让鱼鳔全力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人家,哪里还能看到人家的影子! 说起来能够被这两个惹火到极点的金发女郎苦追不已,也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很有情趣很有激情甚至是很让人向往很让人迷恋很让人不舍的事情。要是没有重任在身,说不定路风还会乐意陪她们好好玩玩,一直玩到心率狂跳,玩死她们死的不能再死才罢休。然而说实在的,想起肩上的重任,路风现在可还真是没有玩她们或者是被她们玩的心情,只希望她们快点儿离开,别再像fa情的母鱼追赶着公鱼求它来交尾一样。 路风正在无奈地想着,却突然看见那围着快艇飞速行驶圈子越来越小两艘摩托艇外面的一艘突然一下子在浪花上飞了起来,然后斜刺里一个翻滚,一下子撞在了里面一艘摩托艇上。里面的那艘摩托艇控制不住,一下子也腾空翻了起来,跃起水面三四米高,然后又重重的摔落在水面上,轰的一声一下子燃起了大火。两只摩托艇上的女郎也都被甩出了摩托艇,全都跌落在了海水中。 路风等人见了,全都大吃一惊。枪神连忙问:“老大,下不下去救她们?” 路风看了看快艇里的几个箱子,和那些已经上了子弹的枪支,说:“她们既然敢这样玩摩托艇,水性应该不错!先看看再说!” 这时候就见那两个被抛入了海里的金发女郎过了几秒钟以后才从海水里浮出了水面,两臂胡乱扒着,看样子水性还真不怎么好。那两女子刚浮上来又被海浪大得沉入到水里去了。 河马见了,大叫道:“**!老大快上,她们真不会游泳!”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个问题。看了一眼快艇上的武器,路风稍一迟疑,大喊了一声:“枪神,上!”说话间猛然弹身而起,越过那快艇上的栏杆,纵身向海里跳了下去。他的身后,枪神也紧随着跳了下去。 325.胸前真是柔软 路风并没有直接跳到海水中去,而是跳到了那一艘虽然翻了身但是却没有起火的摩托艇上面,看其中一名女子正好又浮出了说面,便再度弹身而起,飞身一把抓住那女郎的肩膀,人在半空,双脚猛地一弹,又顺势而起,将那女郎带到了翻过来的摩托艇上。 这时候,枪神也抓住了另外一名女郎的胳膊,他如法炮制,也携着那女郎想要跳到摩托艇上去,却差了一点儿距离,要看着两个人都要落进海水里去,路风一伸手,轻轻一带,将他们都带到了那摩托艇上。摩托艇上并没有多大一点儿地方,四个人都站在上面,肯定挤不开。路风在伸手把枪神向上带的时候,他自己的身体却已经飞起,在怀中的金发女郎的一声尖叫中,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起飞到了快艇之上。枪神和另外一个女郎也就稳稳地站在了那摩托艇上。 因为刚才跌落的缘故,两名金发女郎所戴的太阳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水里,露出来两张秀美靓丽的俏脸来。两个女郎都是海水一样碧蓝的眼睛,高挺而又玲珑的瑶鼻,鲜红的粉唇。金发碧眼,细腰丰臀,身量苗条健美,果然是两个要命的尤物。 特别是经过了海水的沐浴以后,两女郎那健美细腻的肌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使那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最要命的是,那本来就很少很薄的三点式比基尼浸湿以后,胸前山峰上鼓凸两点的轮廓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那吊带式的只有一寸多一点儿的小内内正下方也隐隐勾勒出了一条细细的溪沟,因为布料太少,还有两三棵卷曲的金丝一样的毛毛也不甘寂寞地探出了头来,再配上她们那湿漉漉的金发,满身的水珠,更是增添了无尽的性感和魅惑。 路风在快艇上站稳以后,只看了一眼臂弯中的金发女郎,心跳就一下子达到了一百八十,差一点儿没流出鼻血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猛地呼出,强迫自己的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想把那女郎放下,却不料那女郎一把抱住了路风。路风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女郎却又马上又将自己水淋淋红艳艳的嘴唇向着路风的脸颊上一阵狂吻。 路风一下子就给吻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了。那女郎抱着他的时候,胸前的两座山峰挤压在路风胸前,软绵绵温润润的,真是舒服到了极点,让路风一下子就想到了安宁胸前的柔软,禁不住一下子迷糊了起来。 路风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热吻中清醒过来,赶紧使劲儿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金发女郎,向着她说:“哎,你站好休息休息!”见那女郎还有些不情愿,又慌忙向着摩托艇上的枪神喊道,“快上来!” 喊过以后,却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顿时变得哭笑不得,原来那一个女郎也正在抱着枪神拼命地激吻。 想不到这西洋女郎竟然开放到这般地步,她们的吻竟然这么容易得到!路风叹息着,向着摩托艇上喊道:“行了两位,该上来了!” 同样被天外飞来的热吻吻得懵懵懂懂的枪神回过神来,这才把那女郎好不容易地推开,一把揽住那女郎的细腰,脚尖一点摩托艇,飞身上了快艇。路风看到快艇上的武器在自己和身边的女郎登上快艇之前,已经被重新装进了箱子里并盖得严严实实,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那两名女子望着路风和枪神,像看着自己心目中的英雄,眼中满是崇拜之色,竟然开口问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你们是什么人?”所说的竟然是很熟练的华夏语! 路风和枪神还没有回答,河马却已经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原来你们他娘的听得懂华夏国的语言呀!” 那金发女郎瞪了河马一眼,脱口而出:“我cao!我们会说华夏的语言,当然他娘的能听懂你们放的是什么屁了!” 想起刚才还在拿人家议论不休,听了这女郎的话,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全都不说话了。河马本来还想问问她们有没有听到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看看那女郎说“当然他娘的能听懂你们放的什么屁了”这句话时候不屑一顾的神情,话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路风脸有些热,也不回答那两女郎的话,突然弹身而起,飘身落到快艇下面的摩托艇上,站在那翻了身的摩托艇的一侧,运力一压,然后身体腾空。在他身体腾在半空的时候,那翻了身的摩托艇一下子又翻了一个身,正了过来。 快艇上的两名金发女郎看着路风的动作,都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都拍掌欢呼舍命地欢呼起来,连一点儿淑女的样子也没有。路风却丝毫不理会那两名女郎的欢呼,而是检查了一下那摩托艇,看那艘摩托艇虽然没有像另外一艘那样起火燃烧,可是却也已经面目全非,发动是发动不起来了。路风叹了一口气,便又飞身上了快艇。 刚才抱着路风狂吻的女郎一把拉住路风,灿然一笑,热切地说:“我是珍妮弗。罗福斯!”又指着另外一名金发女郎,“她叫凯瑟琳。罗斯福!” 凯瑟琳听珍妮弗介绍自己,却有些不乐意了,不满地看了珍妮弗一眼,抢过话说:“珍妮弗,我自己会介绍自己,不用你介绍!”又向着路风笑着媚声说,“我叫凯瑟琳。罗斯福!你们真是太棒了,真正的男人!你们救了我们,请告诉我们你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路风没有回答凯瑟琳的话,却向着眼睛都瞪直了的河马喊道:“把橡皮艇弄过来一个!” 河马不满地摇摇头,笑着说:“**!我最讨厌看美女的时候做事了!”话虽然这样说,可还是老老实实到快艇尾部解下一只橡皮艇来。 路风看着两名惹火得要命的女郎,微笑着说:“你们的摩托艇坏了,就坐着橡皮艇回到游艇上去吧!” 326.不解风情 珍妮弗拉着路风的手不松开,热切地说:“你们救了我们,我们邀请你们一块儿到那游艇上去吧!” 凯瑟琳也迷人地笑着说:“我们会向你们好好地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情的!” 路风摇摇头,微笑着说:“那游艇太豪华了,我们没有钱,在那上面可玩不起!” 听路风这样说,枪神心里虽然差一点儿没笑死,可还是赶紧附和道:“对,我们太穷了,你们富人的活动,我们可消受不起!” 珍妮弗和凯瑟琳听了,一齐笑着说:“那是我们的私家游艇,不用你们付任何费用!你们只管玩就行了!” 要是在平时,说不定路风还真的会答应,可是现在,他却只想快一点儿离开,和这两个女郎彻底断绝关系,便赶忙说:“承蒙两位小姐的盛情邀请,不胜感激!不过实在是对不起,我有晕眩症,一登上豪华游艇,大脑就开始晕眩,就没办法去了!” 河马、剑龙和雪狼听了以后,都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凯瑟琳似乎还没明白河马他们为什么发笑,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看着枪神说:“你也有晕眩症吗?” 枪神一愣,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有晕眩症!” 路风听了枪神的话,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还没有伸出巴掌,却又听枪神说道,“我有恐高症,一登上高处大脑就缺氧,也上不了你们的游艇!” 路风将枪神煞有介事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偷偷乐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两位小姐,快点儿请回去吧!” 珍妮弗眨着美丽的眼睛,盯着路风的眼睛,风情万种地笑道:“我们的游艇上有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我还可以陪你跳跳舞,游游泳,晒晒日光浴,喝点儿鸡尾酒,或者——”说到这里,她那幽蓝的眼睛里水波流动,用梦幻般地声音说道,“或者做些更浪漫的事情!你——不愿意吗?” 珍妮弗的话立刻让路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浪漫到极点的画面来,那画面刺激得他大脑差一点儿短路,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我愿意了。他咬了咬牙,强笑着说:“我当然愿意了,可是,我晕眩症真的很厉害,实在是上不了你们那样高的游艇!”说到这里,又赶紧向着河马喊道,“快把橡皮艇放下去!” 河马在心里感叹道,老大就是老大,他娘的这时候竟然还能够拒绝!要是他自己,二话不说早就抱着那珍妮弗调到游艇上去了!河马感慨着把橡皮艇放到下面去了。 凯瑟琳却向着枪神和路风说道:“你们到我们游艇上去吧,我保证你们会很快乐的!” 路风和枪神同时摇摇头,笑笑说:“你们该回去了!” 珍妮弗和凯瑟琳急了,摆着手连声说:“No!No!我们还没有感谢你们呢!” 路风和枪神说:“不用不用!” 珍妮弗和凯瑟琳说:“那请告诉我们你们的名字吧!” 路风和枪神相互望了一眼,还没有说话,河马却已经指着路风说:“他叫西门庆!”又指着枪神说道,“他叫李隆基!” 珍妮弗扑闪着美丽的眼睛,看着路风说道:“你真的是西门庆?” 路风微微一怔,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我是西门庆,你们该走了吧?” 凯瑟琳则看着脸绷得紧紧的枪神说:“你是李隆基?” 枪神脸绷得更紧,连声说:“对对对,李隆基就是我!” 珍妮弗伸手拉住路风的手,媚声说:“亲爱的西门庆,你就到我们的游艇上玩很短的时间,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吗?” 望着珍妮弗充满期待的眼睛,路风一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珍妮弗微微一惊,转头看着路风,嫣然一笑,说:“亲爱的西门庆,你的胳膊好有力!” 路风微微一笑,突然弹身而起,在珍妮弗的尖叫声中,挟着她飘然落到了下面的橡皮艇上。拍了拍珍妮弗的俏脸,微笑着说:“再见,亲爱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又飞身向快艇上飞了过去。半道上,向着枪神喊道,“速回!” 枪神挟着凯瑟琳,落到橡皮艇上以后,轻轻掰开抓着自己胳膊的凯瑟琳,说了声:“再见!”然后也飞身上了快艇。 路风向着有些气急败坏地珍妮弗和凯瑟琳微笑着喊道:“你们的游艇很快就会来找你们了,你们也不用费力气去找它了,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再见!” 枪神也挥着说喊道:“再见!保重!” 河马、剑龙和雪狼也跟着连连挥手,喊着再见。特别是河马,频频挥手的同时还频频飞吻不止。 橡皮艇上的珍妮弗和凯瑟琳看着很快就跑得只看得见一个小黑点儿的快艇,漂亮的脸上都现出十分失望的神色。珍妮弗气呼呼地说:“**!从来都是咱们拒绝别人,这一次竟然被他们拒绝了,真是太没面子了!” 凯瑟琳也不无恼火地说:“咱们这么漂亮,他们竟然会拒绝咱们,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亲爱的,他们该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是同志吧?” 珍妮弗哼了一声,说:“没脑子!他们哪里是什么同志,西门庆抱着我下来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他那里硬邦邦的像钢柱一样,都顶到我屁股上了!” 珍妮弗这样一说,凯瑟琳也恍然大悟一般说:“对了亲爱的,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刚才李隆基抱着我的时候,我也感到他那钢棍一样的东西顶了我大腿一下,看来他们还真不是同志,性取向应该是很正常的!” 听凯瑟琳这样说,珍妮弗突然笑了起来,说:“说,亲爱的,他那里顶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舒服呀?” 这里没有外人,凯瑟琳也不羞涩,微笑着说:“那当然舒服了,像电流击过一样,可是时间太短了,不过瘾呀!” 珍妮弗也跟着笑着说:“他那里顶着我的小屁屁的时候,痒痒的,真是又难受又舒服!要是能够顶到里面,也许就不会痒了,只会舒服而不会难受了!可惜他只是在抱着我下落的时候蜻蜓点水般地碰触了我的小屁屁一下,还是不够舒爽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恨恨地说,“等找到了他们,我一定要狠狠地爽一次,爽到底,爽到死!” 327.超级无敌se情狂 听珍妮弗这样说,凯瑟琳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说:“亲爱的,你说得对!”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有些疑惑地说:“他们既然是正常的男人,那他们为什么还会拒绝咱们的邀请呢?他们说有晕眩症和恐高症,看他们那样强壮,而且武功极高,怎么会有晕眩症和恐高症呢?” 珍妮弗气得呼出了一口气,说:“凯瑟琳你脑子被海水泡坏了吧?他们说着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这根本就是他们找理由不肯上咱们的游艇嘛!” 听了珍妮弗的话,凯瑟琳也禁不住生气了,秀眉紧蹙,冷哼了一声说:“这两个混蛋敢拒绝咱们,咱们偏要找到他们,一定把他们都泡了!” 珍妮弗耸了耸鼻子,笑着说:“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味道!他们越是这样,咱们就越要找到他们,不降服了他们,不把他们玩死,咱们姐妹就不算是罗福斯家的人!” 就在珍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发誓要找到路风和枪神,把他们修理得服服帖帖、任她们泡任她们玩的时候,路风和枪神他们乘坐的快艇已经驶出了十几公里远。为了不让珍妮弗和凯瑟琳有可能遇到游艇以后再整出来两艘摩托艇追赶上他们,路风特地让快艇向左侧行驶了七八公里以后才向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开去。 珍妮弗和凯瑟琳在议论着路风和枪神,路风和枪神他们也在议论着她们。河马叹息着说:“**!老大,枪神,我看那两个妞儿请你们上游艇,一定是看上了你们,除了让你们上游艇以外,还有意让你们把她们也上了!可惜呀,你们两个假太监,硬着把这样好的机会给浪费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不满地说:“你小子见了漂亮女人就他娘的知道上,还能不能有点儿别的?”见河马嘿嘿笑着,又忍不住骂道,“对了,你他娘的刚才为什么说我叫西门庆?你小子给我起个什么名字不好,单让我叫这样一个大se狼的名字?” 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我给你起这个名字,实在是名所固当嘛!老大你看,你他娘的长得别看不如我,可是女人缘却比我强多了!红妹喜欢你吧?可儿又爱着你,我看出来了燕姐也对你有那个意思,就是那个叫安什么的特警队长见到你以后,我都看出来看你的眼神不对!这些不说,刚才这两个洋妞儿一见到你就一个劲儿往你身上贴,他mum的你女人缘就是好!西门庆女人缘也很好,你们两个就是乌龟王八一路货色!叫你西门庆不是就对了吗?” 听了河马这一番话,其他人都禁不住笑起来。路风却有些郁闷忍不住说:“河马你小子又在胡说八道!西门庆见了美女,不管是谁都想上,他娘的绝对就是一个se情狂!我说什么也不会像他那样,怎么能说我和他一样呢?” 河马大笑着说:“老大你用不着客气,实事求是嘛!你以为se情狂是谁愿意做就能够做的吗?那可是很需要实力的!你光想上美女那还不行,能够让美女想让你上而且你还必须上得了那才行!老大这三条你都做到了,是绝对的货真价实超级无敌的se情狂!” 路风听得简直是哭笑不得,向着河马骂道:“你这都是他娘的什么理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不满地说,“你小子叫我这样一个名字,却叫枪神李隆基。这枪神都成了皇帝了,我才是一个se情狂,也太贬低我了吧?” 枪神笑着说:“老大你也别嫉妒,我就是有帝王之相!河马说话一向是放屁,这一次说得还真恰如其分!” 听枪神这样说,河马嘿嘿笑道:“枪神你知道李隆基天天守着杨玉环那样的美人儿却连个儿子也没弄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枪神想不到河马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河马晃晃脑袋,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吗?杨玉环那样的美人儿,李隆基夜夜守着,却连杨玉环的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整不出来,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李隆基阳wei,他那家伙不行!有毛病!李隆基那家伙有毛病,杨玉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又不知道找人浇灌那干涸的花溪,只好郁闷得用白凌上吊自尽了!” 听河马这样一番高论,路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立刻心理平衡了,看着枪神说道:“枪神还还有帝王之相吗?” 枪神苦笑着说:“我还是做一个平凡人吧!”说过这话以后,又忍不住望着河马骂道,“河马你他娘有的是怪论!照你小子这样说,那杨玉环要是当时遇见了你,是不是就不会上吊自杀了?” 河马得意地笑着说:“那是那是!杨玉环要是遇到了我河马,那她还会空虚吗?我河马就是再不济,也起码能够喂饱她吧?我河马绝对能填充她的空虚,让她实实在在的!她要是受到滋润了,吃得饱饱的了,不空虚了,你就是让她自杀,她也舍不得自杀!” 剑龙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可惜呀可惜!河马你小子和杨玉环是生不逢时,要是生到一个朝代了,那杨玉环傍的大款可就不是李隆基,而是你小子河马了!” 叹息总像是有传染性似的,河马也跟着叹息说:“**!剑龙你说得真是太对了!可叹我河马生不逢时,要是也出生到了唐代,也可以英雄救美人,那杨玉环也不至于红颜薄命,上吊自杀了!” 听了河马的叹息,路风也跟着叹息说:“河马说的是,杨玉环要是遇到河马当然不会自杀了!“ 河马得意地笑道:“还是老大眼光高,看问题看得准,简直可以说是我河马的知音了!” 路风笑笑说:“杨玉环要是遇到河马当然不会自杀,因为她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听路风这样说,剑龙等人忍不住问道。 路风看看河马,微微一笑,说:“为什么?因为就凭河马这小子的得性,一次就能够把杨玉环他杀了!” “**!老大你对我的评价真是太高了!”在大家的大笑声中,河马使劲地搔着自己卷曲的头发,不无得意地说,“老大,你自己都承认了,这一方面你还是没有我猛吧?” 328.到你们这儿泡妞来了 见河马在这样的时候依然能够把自己的讽刺当成赞扬,路风很有些无语,微微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再打击一下河马,便笑着说:“不是说你小子一次能把杨玉环干|死,是能够把人家压死!” 路风的话音刚落,枪神他们都爆笑了起来,河马这一次还真是受到了打击,搔着卷曲的黄毛,苦笑着说:“**!老大,你这样说也太打击人了吧?” 剑龙插话说:“反正你这河马皮糙肉厚,枪击都不怕,还怕什么打击?” 河马嘿嘿笑道:“打击是不怕,可是怕刺激!”扭头看着路风说,舔着嘴唇说,“老大,你说罗夫斯家族里的那俩妞儿以后还会不会找咱们?那样惹火的妞儿,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闭并不回答自己的话,只是笑着直摇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叹息着说:“**!那两妞儿也真有钱,竟然买得起那样昂贵的游艇!” 听了河马的感叹,路风笑着说:“别说是一艘游艇,就是十艘八艘,她们也卖得起,毕竟人家是罗夫斯家族里的人嘛!” 路风的话事实上一点儿也没有夸张,因为罗斯福家族是超级大国丑国第二大家族,已经有超过300年的历史。这个家族中先后有西亚多·罗福斯和富兰克斯·罗福斯叔侄两人担任过丑国总统,在政治上的影响可以说举足轻重。 除了在政治上获得极大的成功以外,罗福斯家族在商业领域同样声名显赫。在纽约建立之初,从丑国的曼咖顿第22大街到第46大街,从第5大道到哈德迅河的地产大部分都是罗福斯家族的物业。在丑国众多大都市均见以罗福斯家族命名的道路、高速公路和大厦,其中还包括在丑国海军有名的罗福斯号航空母舰。 自从19世纪,罗福斯家族在金融和投资方面开始发展并获得了重大的成就。罗福斯家族除了管理自己家族的资产以外,同时也管理来自他人委托的资金。罗福斯信托基金已有超过100年历史,在世界各地都有大量的投资。罗福斯家族那是真正的富可敌国,可以说,在整个丑国,甚至是整个欧洲,罗福斯家族都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所以买上几艘价值5。1亿英镑的游艇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路风河马他们已经算是有钱人了,即便不能算是超级富豪,可也绝对不能算是穷人,可是和人家罗福斯家族的珍妮弗和凯瑟琳比起来,只能算是他娘的穷光蛋了。几个人慨叹着,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靠了岸。 上岸以后,大家便忙着去准备一些登岛用的物品。因为快艇上有很多武器,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离开,就让河马在快艇上守着,其他人前去买东西。一直忙了几个小时,才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下午的时候,河马本来还想到市里去逛逛,可是考虑到夜里的行行动实在重要,路风担心再出什么岔子,就没有同意,而是让枪神带着他们回到宾馆里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夜里的行动,他自己则留在了快艇上。 枪神和河马他们回到宾馆以后,河马这小子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床上睡觉。他说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要充分享受一下这里的美女资源,不然就太亏了。这家伙于是打电话叫来了两个当地yuan交女痛痛快快好地玩了一阵子双飞,酣畅淋漓地she精消锐后,然后才躺到床上猪一样睡去。 整整一个下午,路风在快艇上不是打坐就是睡觉,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旁晚时分,枪神他们又回到了快艇上,给路风带来了一些食物。路风正在吃着的时候,透过快艇的舷窗突然看到一艘海事巡逻船向着他们这里开了过来。 路风停止了吃饭,让河马将快艇赶紧开走,可是那海事船已经到了他们快艇的前面。海事船上的高音喇叭已经响了起来:“快艇上的人听着!我们是纽尼亚还是巡警,请你们停船检查!请你们停船检查!” 路风本来还想让已经启动了的快艇加速,抛开那海事船的,可是就算是真的把这艘海事船抛开了,这艘海事船上的巡警也会通知其它海事船上的巡警,一定会更大力度地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路风怕引起海事船上巡警的怀疑,从而对他们进行追赶招惹来麻烦,便没有将快艇加速,反而停了下来。 这时候,那海事船已经靠近了快艇,从上面搭过来一块木板,十来名端着枪的纽尼亚海事巡警便踩着那木板上到了快艇上。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皮肤棕黑、个子不高、肚子不小的警官。他没有带枪,看到路风等人之后,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用纽尼亚语言向着站在最前面的路风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路风的纽尼亚语言只能应付得了比较简单的日常用语,要想对这些将问题解释得非常清楚,恐怕是有点儿理所不能急,便看了看河马,让他来回答。 河马便走到前面,向着那巡警笑着说道:“我们是来泡妞儿的!” 路风和枪神他们,虽然纽尼亚语言算不上精通,可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也基本上听得懂,见河马这家伙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一下子都愣住了。事实上愣住的不仅仅是路风枪神他们,就是那些些海事巡警也都愣住了。也难怪,他们当海事巡警以来,你们来干什么这样的话不知道询问过多少人,可是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回答过他们。 “泡妞儿?”那为首的巡警头目愣了一下以后忍不住问道,“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泡妞的?” 河马望着那满脸惊奇的巡警头目,嘿嘿笑道:“不错,我们是来泡妞儿的!”言之凿凿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以后,又进一步解释说,“听说贵国的妞儿不错 ,不但漂亮,做ai的功夫也很厉害,能够把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女人是男人的温床,别人都说你们这里是男人的天堂,我们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就过来实地体验一下,看是不是这样!” 329.交五万免费检查费吧 路风等人虽然不能够完全听懂河马在说什么,可是在当雇佣兵的时候,哪个国家的人都接触过,纽尼亚语言也知道一些,大致意思也听得明白,听河马这家伙竟然向海事巡警这样解释,都有些哭笑不得。那些巡警面上的表情显示的是清一色的惊奇,他们的头儿则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河马,然后骂道:“混蛋,精神病!向着身端着枪的巡警挥了挥手,说道,“进去搜搜!” 他身后的巡警想要进入快艇,可是河马山岳一样的身体挡在了那快艇的入口处,而且还挡得严严实实的,除非河马让开,否则他们根本不可能进去。那两海警便向着河马喊道:“你,让开!” 河马嘿嘿笑着说:“**!你们查什么查?我们刚来到这里,还没来得及上岸泡你们国家的妞儿呢!你们快点儿离开,别耽误我们去泡妞儿!”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理直气壮地地进一步解释说,“我们泡妞儿是给钱的,是能够刺激消费,拉动内需的!你们在这里耽误我们泡妞儿,就是阻碍你们本国的经济发展,你们可就是国家的罪人了!” 不知道是被河马的高论惊呆了,还是被河马的恐吓吓住了,那两名海警听了河马的话以后,相互看了一眼,便一齐把目光转向他们的头儿,那头儿冷哼了一声,说:“你们故意阻挡我们检查,这说明你们快艇里一定有违运品,说不定是毒品枪支什么的!”向着那两个海警命令道:“进去检查!” 听到上司的命令,那两名海警便一齐对着河马喊道:“让开!”见河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便又喊道:“再不让开,我们就要以妨碍执行公务罪逮捕你了!” 听了那两海警的话,河马嘿嘿笑道:“**!他Mum的你们还以妨碍公务罪逮捕我们,我们还没有以你们妨碍我们泡妞罪逮捕你们呢!” 那两名海警大怒,一边一个伸手去推河马,可是河马那四百多斤 块头哪里是他们说推就能够推动的!不要河马有一身好功夫,就是河马屎一头死河马,四百多斤的肉堆在那里,他们也推不动。一名海警见推不动,就从身上取出一副手铐来,向拷在后面点 手腕上,可是看了看河马那像他的大腿一样粗的手腕,只好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把手铐又收了起来。 路风和枪神他们见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这么一笑,把两名海警笑恼了,将枪口对着他们吼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们都抓起来!” 对这十来个海警,路风他们根本看不到眼里,还是只管笑着。那海警头儿见了,心里直骂他们这几个家伙不正常,并不想再真得进快艇去检查了。便向着河马说道:“你们不是不想让我们检查吗?那好,交一些免费检查费吧!交了费,你们就可以不用检查了!” 听那海警头儿说要他们交什么免费检查费,河马觉得好笑,便知道这伙人根本不是真正来检查的,而是来这儿敲竹杠的,便笑着问:“交多少?” 那海警头儿见河马这样问,以为河马有心要交钱了,便说:“一人一万美元,你们一共五个人,就交五万吧!”见河马摇了摇头,便又说,“看你们人多,就给你们打个八折,一共交四万就行了!”见河马头摇得更厉害,便看着河马问道,“你们说要交多少?” 河马笑笑说:“**!不行,太少了!再怎么说他Mun的我们也是来这儿泡妞儿的,我们坐飞机大老远跑你们这儿来泡妞儿钱能少了吗?你们他娘的开口只要五万,这不是以为我们没钱吗?他娘的你们看不起我们,我们还交钱,还交你妹子交!” 那海警头儿被河马一阵子给骂楞了,他看到河马他们怎么都不肯让他们就去搜查,便知道快艇里面一定有违禁品,就像敲竹杠敲出一些钱来。见河马他们乘坐的快艇很值钱,还以为河马他们都是亿万富翁,所以开口要免费检查费的时候就狮子大开口,一人要了一万美元。见河马摇头,还以为河马嫌多,便减少了一万。河马是摇头,便以为河马还是嫌多,没想到河马这家伙竟然是嫌他们要的少在看不起他们! 海警头儿被河马的话骂得晕晕乎乎的,等大脑有些清醒的时候便看着河马问道:“你说你们愿意交多少?” 看着那海警头儿可恶的嘴脸,河马便决定将他逗趣到底,便笑笑说:“**!就凭我们的身份,最起码也得要个三十万五十万的,你们他Mum的却只要五万,实在是太让我们生气了!” 听河马这样一说,那些海警都一下子惊呆了,他们的头儿也是一样,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赶紧满脸堆起笑容说:“那好,你们就交五十万吧!” “**!交你妹呀交!”河马一下子变了脸色,大骂道,“他Mum的你们都已经看不起我们了,现在再交还有个屁用!别说是五十万,五毛钱老子也不会再交给你们!” 听了河马的话,那海警头儿一下子失望到了极点,顿时勃然大怒,怒气冲冲吼道:“Cao你Mum!你敢耍我们,看老子怎样收拾你们!” 河马哈哈笑道:“**老子就是耍你们,你们能把老子怎么样?” 那海警头儿一挥手,大吼道:“上艇,查出来有什么违禁品,就把他们全抓起来!要是他们敢反抗,就地枪决!” 河马身边的两名海警被河马耍了一阵子,也正恼火着呢,听到他们上司的命令,便用枪管去狠狠得捣河马的腰,嘴里骂道:“混蛋,滚开!” 河马冷笑一声,骂道:“**!敢骂老子!看老子怎样教训你们!”说着两手一伸,一手抓住一只枪管,只是轻轻一带,两只枪都到了他的手中。 那两名海警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里的枪已经到了人家手中,大惊之下禁不住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330.一心一意来泡妞儿 “**!干什么?”河马一声狞笑,说,“干你妹!”说着将两只枪交错着用力一击,嘭的一声,两只枪管应声而断。河马将两只半截的枪管往水里一扔,在那两名海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手抓住了他们一个人的腰,嘴里骂道,“**敢骂老子,就给老子滚回去!”说着,双臂一用力,便分别将那两个海警扔到了四五米外的海事巡逻船上。 这事情说起来啰哩啰唆的,可是实际上也就是连十秒钟的时间也没有。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那海警头儿大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向着其他**名海警喊道:“他们是强盗,快射击,打死他们!” 那些海警听到头儿的命令,不敢怠慢,便一齐举起了枪指向了河马他们。然而让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手中的枪刚刚指向了要指着的对象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们面前的对象突然之间全都不见了,他们只觉得一阵风从他们身边掠过,就在他们还没有看清说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站在他们前面四五处的人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他们大惊之下,纽国头来本能地想要将枪口调转过来,却不料他们手中突然一松,再看他们手中的枪时,那枪却又突然间不见了。就见他们身边的人手中变戏法一样每人每只手中都各自多出来了一把枪来。那枪不是别人的枪,正是他们刚刚还握在手中的枪。 突然失去了枪的巡警顿时全部变得呆若木鸡,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赖以耀武扬威的枪怎么就突然到了别人手中。枪是他们产生底气的根本,没有了枪,每个人的底气也就突然间全部都消失了,他们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都把目光一齐望向了他们的头儿。 那海警头儿的脸色红棕的脸色变得紫黑,他做海警已经二十多年了,见过的人不可谓不多,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见过瞬息之间就能够把四五米外指着自己的两把枪支同事夺过来的人,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这一下,他知道他们今天是遇到高手了,虽然怀里还带着手枪,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将怀中的枪都掏出来了。 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那海警头儿努力地稳住情绪,尽力不让自己的生意颤抖,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河马小眼睛一瞪,狠狠得骂道:“**!还问我们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吗?我们是泡妞儿的人,泡妞儿的人不为别的,一心一意来泡妞儿!他Mum的你们非得要打扰我们,让我们不能顺顺利利、痛痛快快地泡妞儿,实在是扫了我们的性!惹恼了老子,把你们都扔到海里喂鲨鱼去!” 那海警头儿听了河马的话,脊骨上顿时一股冷气嗖嗖嗖直往上钻,脸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说:“既然你们不是走私和贩毒的,是来泡妞儿的,我们也管不着,你们就专心泡你们的妞儿吧!”又鼓起勇气,向着路风他们说道,“你们泡你们的妞儿,我们巡我们的逻,你们就把我们的枪还给我们吧!” 路风笑笑,将手中的枪递给身边的两名海警,笑笑说:“别耍花招!” 枪神、剑龙和雪狼见了,也都把手中的枪递给了其他海警。河马见了,嘿嘿笑着说:“我们老大说了,让你们别耍花招!你们不要看你们手中现在有枪了,我们一样是说让你们死你们就得死!行了,你们巡你们的逻去吧!我们还等着去泡妞儿呢!老子的火让你们给挑起来了,正好让她们为我们消消火!再晚了,老子的火可就要让你们来消了!” 那些海警一听再不走,河马就要在他们身上消火,看看河马比狗熊还重的身子,想象着河马把他们压在身下消火的情形,顿时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不等他们的头儿下令,赶紧都往他们的海事巡逻船上跑去。那海警头儿见了,二话不说,也急忙跟在后面跑了过去。跑到了海事巡逻船上以后,那些海警又急忙抽回了搭在快艇上的木板,不等快艇开走,他们自己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望着那巡逻船很快渐渐消失的影子,剑龙忍不住问路风:“老大,他们会不会来再找咱们的麻烦?” 路风笑笑说:“不会!这些整天在海上巡逻的,也怕咱们报复,不敢再回来找咱们的麻烦!再说了,就是他们来找咱们的麻烦,咱们早就泡的没影了。大海这样大,他们往哪里去找咱们?”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哈有些担心,说:“那他们要是通知了其他海上巡警,都对咱们进行大规模地搜寻,咱们也还是有麻烦的!“ 路风摇摇头说:“大规模地搜寻我们,也不值得,他们也划不来!就是他们真的这样做,就凭他们的巡逻艇,连咱们快艇的屁股都跟不上,发现了咱们也无能为力!退一步讲就是能跟上咱们的速度,咱们的快艇到了丑国私自划定的海域以后,他们的船只也不敢再跟着咱们。纽国在丑国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就是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船开到丑国划定的海域去,更不会到那里去抓咱们了!”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终于放下心来。河马笑道:“**!想不到剑龙也会变得这样小心了,想问题想得真细心!”见剑龙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又冷不丁加上了一句,“跟个娘们儿似的!” 剑龙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瞪了一眼河马,恨声说:“河马你这小子欠揍是不是?” 路风笑着说:“小心行得万年船,剑龙小心没错!咱们任务特别,多考虑一些有好处!”说过了这话以后,看了看河马,又说,“河马这家伙今天表现也很好!反应敏捷,虽然理由他娘的不怎么好听,可是还是蛮充分的,值得表扬!”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老大都表扬我了!我河马今天很厉害?” 剑龙笑着说:“老大是想和你一块儿泡妞儿才拍你的河马屁的,你还当真了你!” 路风笑着说:“剑龙你小子给我记住,这话在这里说可以,回去以后在可儿她们面前可不许胡说!”看了看表,又说,“咱们也该出发了!”向着河马说道,“开船去!” 河马发动了快艇,快艇便在暗夜中向着远方行驶而去了。 331.潜入海岛 无边的夜色中,茫茫的海面上,快艇不紧不慢地航行着,反正行动的时间定在了子时,就是早一些时间到达那里,也要在那里等待。而如果在那里的海面上等待的时间过长的话,反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子时,快艇准时到达距离海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然后便平行着海岛航行。在这里,海岛上的雷达自然会观测到这里。除了雷达在不停地观测外,高强度探照灯也在不停地来回扫视着海面,这艘快艇如果在在这里停留的话,势必会引起岛上人员的警觉和怀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路风他们并没有让快艇停住,而是速度不变地行驶着。 路风神情变得严肃,说了声:“准备!” 大家于是便开始穿潜水衣。从这里到海岛一公里的距离,快艇是不可能行驶到海岛边的,他们只有在这里下水,潜入到海岛上去。大家穿好了潜水衣,把武器都装在一个塑料袋子里,设定好快艇的自动航行,然后从背着海岛的一面下了水。 海面上,快艇速度不变,自行向着远处驶去,就是岛上的雷达或者是人发现了,也不会引起怀疑。而在水面之下,路风和河马他们则在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着海岛行进。 子时的大海,显得更加静谧,除了风掀起的波浪的声响,其它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海面之下,更是寂静。路风他们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便潜到了海岛边上。路风他们从水面下钻出来,看看从水面到岛上的岩礁还有三四米高的距离,凝神听听没有什么动静,仔细看了看上面,也没见看见什么危险。路风便打了一个手势,大家便都停住不动。 路风运功将自己的身体拔起三四米高,无声无息地上到了海岛上,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路风便向着下面扔出一条绳子。下面的河马伸手抓住绳子,路风便拉住绳子把河马从下面拉了上来。从水里升高自己的身体不比在地上,像这样三四米的距离,如果是在地上,对河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在水里,再加上他那令人恐怖的体重,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跳不到海岛上的,所以就需要人帮他一把。 河马上了岸后,路风又把绳子子扔下去,下面的人则把武器一袋子一袋子地系好,然后路风把袋子提到岸上。下面的人便都自行上了岸。所有的人上了岸以后,大家脱掉潜水衣,把它们装进一个大袋子沉入水里,袋子的一头系着的绳子则拴在了一块岩石上。路风他们检查了武器,便向着海盗的纵深行进。 上岛以后走了几米,一道三四米高的滚筒式电网横在了他们面前,那电网除了高度很高以外,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的倒刺,一般人要想穿过实在是十分困难,可是对于路风他们来说却不算什么问题,路风轻轻一约便飘身越过了那道电网。河马能够跃起的高度也就是这样一个高度,可是因为那电网圆圈的直径很大,上面又都带着倒刺,而且还通了电,为了安全起见,河马并没有自己跳起,而是由剑龙和枪神各抓住一条腿,猛地向上一抬,托住了河马的脚,然后同时一发力,便将河马抛过了电网,让他落在了路风身边。 接下来,剑龙、枪神和雪狼把武器扔过电网,河马和路风在那边一一接住,然后三人各自弹身而起,越过电网,接下来就进入茂密的树林。树林中的树木高大茂密,足以隐藏很多的人也让人难以发现,这样很有利于他们的行进。多年的雇佣兵生活,使他们每个人都对丛林作战十分熟悉,所以在丛林中行进,对他们来说就变得十分简单。他们一边小心翼翼而又快速地行进,一面又沿途留下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发现和理解的暗号。 丛林里很静,既没有遇到什么人,也没有遇到什么动物。行进了大约十来里地,走在最前面的路风突然手一挥,所有人的脚步立刻停住。就见路风打了一个手势,然后用手指了指前面。雪狼会意,立刻越过路风,猎豹一样敏捷,猫一样轻盈的身体向前闪了过去,最后面,枪神则手提着双枪,警惕地注视着后面的动静。剑龙和雪狼则注视着他们两侧,以防有什么意外。 雪狼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向着前面移动,透过树干之间的缝隙,看到前面隐隐传来黯淡的灯光。又行进了几十米,灯光便越来越亮了,隔着几排树看过去,在浓密的丛林之中,竟然还隐藏着一个机场!那机场宽度虽然不是太长,可是长度却足以起降大型客机。机场的一侧,一字停着十二架直升机,直升机一侧,还停放着两架歼击机。 看到这个机场和这些飞机,雪狼的心里简直可以说兴奋极了,因为有机场存在,就那失踪的纽航客机就有可能在这里降落。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机场所有的地方,在看到机场尽头的地方时,突然心跳加速,欣喜得心脏差一点儿要跳出胸膛,原来在一字排开的一排飞机尽头的后面,还有一个被严严实实覆盖着的大家伙。那大家伙虽然被迷彩布盖了个严严实实,可是从它的轮廓看,却还可以确定是一架飞机。而且从那大家伙的尺寸来看,和那失联的纽航客机应该是差不多的! 看到了这些情形,雪狼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看看机场也没有什么动静,便在自己的多功能手表上轻轻敲了三下,将信号传递给了身后百十米处的路风。路风他们正呆在原地凝立不动,路风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发出轻微的三下响声,路风听见了,便轻轻挥了挥手,带着人快速地向雪狼靠拢。 他们很快就到了雪狼所在的地方,雪狼见他们跟上来了,便用手向着机场的尽头指了指。路风他们一见之下,顿时全都精神一震,眼睛刷一下都亮了。路风看了看机场和机场周围,确信没有什么动静,便低声说:“我去看看!” 332.发现失联客机 在那一排飞机的尽头,光线不是太亮。路风仔细检查了机场周围,见只在机场的两端各自有一个摄像头。为了不让那摄像头照到自己,路风从树林的一侧绕到那架蒙着迷彩布的大家伙后面,确信周围没有人,便从摄像头的死角里身体贴着地面钻到了那迷彩布的下面。 在迷彩布的底下,路风不敢有太大的动静,轻轻掀开那迷彩布,然后打开手表上的照明功能,看到果然是一架飞机。路风又看了一下飞机上的字,上面印着的赫然是“纽尼亚联合航空公司”的字样。无疑这就是那架牵动了全世界人神经的失联的客机了!隔着机窗,向里面看了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他将手表靠近那玻璃,看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路风本来想立刻撤回去,略微一沉吟,又移动到机舱门边,掏出一把特别制作的万能钥匙,轻轻打开了那机舱的门,然后幽灵一样钻了进去。因为飞机外边蒙着一层厚厚的迷彩布,飞机里面就是有亮光外面也看不见,路风也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机舱里空荡荡的,路风很快走到驾驶舱前,检查了一下飞机的设备,特备是油的指数,发现所有的指示灯一切正常,油箱里的油刚用了不到三分之一,便长舒了一口气。 检查完了飞机几,路风又悄无声息地打开机舱门钻了出来,然后再钻出迷彩布,回到了雪狼他们所在的地方。路风向着大家点了点头并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见了,知道他们眼前的那家伙果真是全世界人要找的客机,都非常兴奋。但是仅仅找到了飞机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些原来在飞机里的人。找到他们,把他们解救出去,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既然飞机场在这里,那么在这附近一定有人。考虑到潜艇和战舰都在西南方向,守卫海岛的人很可能在那个方向,路风拿出望远镜透过树林向那里望去,见那里果然隐隐透漏出一丝光亮,而其它的方向却没有光亮。路风便指了指哪里,大家便向着左边前进。黑色的树林里,他们身形敏捷却又悄然无声,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快速前行,很快就到了那亮光附近。 路风他们趴在树林的边缘,向着灯光所在的地方望去,发现那里矗立着很多排房屋,房屋的墙壁和房顶都是迷彩的颜色,很显然应该是一个兵营。那些房间掩映在周围高大的树木层中,房屋的前后也都载有高大的树木,而那些高大的树木则成了它们天然的屏障,就算是在白天乘坐飞机在上面飞过,也不太太容易发现。 路风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里的房间至少有几千间,在这里至少可以容纳得下两三万名士兵。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就凭路风他们几个,人家尿尿也会把他们都淹死!他娘的!在这样长和宽都在上千米以上这样大一座兵营里,该到那里去寻找那些客机上的人呢?路风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 观察了一阵子,路风发现,除了在众多房屋最外层的地方,每隔一百米的地方,都有一个岗哨和一盏高亮度的白炽灯外,在里面,除了一些灯光外,连一个岗哨也没有。如果进入到里面,在夜色的掩护下,凭着他们的身手,四处寻找也并不是难事。 因为兵营太大,而他们的人手又不多,为了尽快找到目标,路风便决定分头行动。约好不管找到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小时以后他们都在这里集合,然后枪神、剑龙和雪狼便向着兵营的一侧潜行了过去,路风则和河马一块向另一侧走去。 路风和河马隐身在两棵大树背后,看那岗哨下的士兵端着枪,一动不动地望着树林的方向。路风便捡起一个小石子,运起功力一弹,将那小石子噗地一声弹到了五六十米外的一颗树干上。在寂静的夜空中,那小石子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还是惊动了那站岗的哨兵。在他将头扭过去看那声音的发源地的时候,路风和河马便毫无声息地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了那一片灯光,隐身到了树影之中。 为了更好地看清军营里的情形,潜行了五六十米以后,路风让河马藏身在一处高大的灌木丛中,他自己则飞身爬上了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上,然后站在那树上向下观察。看了一阵子,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名堂。军营的房间都差不多,每个房间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那客机上的二百多个人在究竟在哪里呢?几千个房间,如果一个一个去找的话,恐怕到天明他们也找不完。而那时,不要是救人了,就是他们自己如果要活命的话,也只好寄托于别人来救命了。 路风猫一样从树上爬下来,在河马耳边耳语道:“这些房间基本上都是单间,那么多人要分散在单间里,至少需要几十个单间,而且我看到这些单间还都是暗锁,这里的人绝对不会让他们住在有暗锁的房间里,那样住在里面的人很容易逃跑,咱们就先找带明锁的房间!”河马点点头,两人便展开鬼魅一样的身法,悄无声息地快速地查找着带有明锁的房间。 路风觉得就是把那些机上的人员都锁在有明锁的房间里,房间的外面也一定会有人把守,于是便特别注意那样的房间。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找遍了半个营区,却没有发现一处这样的地方。正在这时候,路风手腕上的手表震动了几下。路风看了看带有夜光的表面,那上面显示出一个红点,指示着他们西南方向三百一十二米的地方。 路风知道,这是枪神他们发来的信息,他们那里有了情况。路风大喜,便和河马飞速向那里赶去。到了那里一看,枪神他们都爬到了树上,猴子一样坐在树上等着他们。河马的地球引力太大,不适合爬树,便隐藏在树下。路风飞身上到了那棵树上,枪神他们没有说话,便指着前面给路风看。路风就看到枪神所指的地方有一处灯光,橘黄色的灯光下,四名荷枪实弹的军人笔直地站在那里。在他们的身后,有两扇墨绿色的大门。 333.神秘的地洞 即便是隔着五六十米远的距离,也感受得到那两扇大门的厚重,应该是很厚的钢板做成的。然而让路风感到奇怪的是,那大门的后面,却并没有很多的房间,只是两间房子大小。虽然那样小的房间里绝对不可能藏得下二百多个人,路风和枪神他们一样,也还是看出了那里面一定大有名堂。枪神看着路风,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路风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里。看看一直到那里,每隔七八米都有树木相连,便夜枭一样从这颗树上飞身到前面一棵树上,然后再飞到在前面一棵树上。就这样,一连七八个飞落,路风便到了那房间旁边最近的一颗大树上。站在树上,已经看得清那四名哨兵的鼻子和眼睛。路风虽然绝对不相信这这四名哨兵里面,有能够发现他行踪的天人境的绝世高手,但是却还是不敢大意。他闭住呼吸,像一只飞鸟一般从树上轻飘飘落到那房屋的顶上,然后运起功力,将耳朵贴在屋顶上,凝神细听房间里的动静,听了好大一会儿,可是却一点儿声息也没有。 路风的功力进入到天人境以后,虽然还不至于像传说中具有天听地听的功能,方圆数十公里以内,连两只蚂蚁交pei时发出的声音都听得到,可是他下面的房间里如果有活人的话,路风却还是能够听得到他们的呼吸。然而路风现在却连一点儿最细微的虫子活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他只感到下面的房间里死气沉沉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生命的迹象存在。 伏在房顶上的路风,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个房间里面要么根本就没有人,要么这房间就是一个出口,这房间里面出口的下方一定别有洞天,那失踪的人如果关押在里面的话,也一定在下面很深的岩洞里。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如果这下面没有人,却有人在这里守卫着,那这里也绝对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地方。想来想去,路风便得出了两种可能,这里很可能只是一个出口,下面一定有一个洞穴,而在这个洞穴里,要么关押着那些失踪的人,要么这里就是一个地下军火库! 在没有确定这里有没有关押着自己要找的人之前,路风决定先进入到这里面看一看。路风以为,这里如果只是一个重要出口的话,房屋的周围是不应该有窗户的。他人在房顶上,探头看了看房屋的两侧和后面,果然没发现窗户,这更加坚定了他这里就是一个出口的看法。 房屋连一个窗口都没有,门口又有四名哨兵把守,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里面,让路风一下子发起了愁。当然,凭着路风的身手,他完全可以在这四名哨兵发现他之前就把他们全部干掉。可是干掉他们以后,在其他哨兵换岗的时候,就难免不被人发现。他当然可以来一拨杀一拨,可是人家哨兵光来不回去,也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那时候,他们除非都变成土行孙全部都钻到地下去,否则,一定会被人发现。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基本上和必死没有什么区别。 路风正在想着对策,天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四名挎着枪的军人朝着这里走了过来。路风伏在屋顶上,就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其中一人用英语说道:“戴维这家伙又和他女朋友约会去了,让我来替他站岗。他们在那里干得欲仙欲死的,我却要在这里替他受罪!回来非得让这家伙请问喝酒不可!” 另外一人笑着说:“史密斯你这家伙不要抱怨了!什么时候戴维的女朋友也让你站一次岗你就不发牢骚了!” 那史密斯听了yin笑着说:“戴维说他的女朋友可风骚了,每一次都让他爽得不得了,要是让我也爽一次,别说替他站一次岗,就是站两次我也愿意!” 另外一人笑着说:“你愿意 ,戴维那家伙可不愿意,你还是让他请你喝酒吧!他请你喝酒我们也好陪着喝个痛快!” 史密斯叹了口气,说:“我最讨厌到这里来站岗了!老是守着这些冷冰冰的的家伙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依我说这里根本就不用守护,外面既然有岗哨,谁还能跑到这里来偷武器呀!还不如守着那些人呢,他们里面的女人要是跑出来上卫生间的时候,咱们还能跟着看看她们白花花的的屁股呢!” 这史密斯在那里说着,伏在屋顶上的路风心里一动,便知道这里确实是一座地下军火库了,而那些失踪的人果然在其它地方关着。这时候,等史密斯他们已经到了岗哨的位置上,交接了岗位以后其他人离开了,史密斯他们则站在了岗位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了。 路风虽然不喜欢史密斯这家伙,可是在心里却说,等老子救走了人,有机会一定请你小子喝个痛快!路风沿着来时的方向,以同样的方式回到了树上。向着枪神他们摇了摇头,几个人便跳下树,继续向着其他地方寻找了过去。当河马听路风说这里是一个地下军火库的时候,望向那军火库的眼睛里立刻直冒绿光,黑暗中像狼的眼睛一样。路风看了,知道这家伙又在打这军火库的主意了。 接下来寻找的目的性就变得十分明确。他们要找的地方一定要有人把守,而且应该有灯光,那附近还要有卫生间。带着这样的特征找下去,他们很快就在距离军火库二百多米的地方找到了要找的目标。几乎和军火库那里的情况一样,在一所两间平房面前,四个哨兵在房间的门前把守,在距离那大门二十多米处的地方,还真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路风他们见了大喜,根据推测,这房间的里面很可能就是一个地洞,那些失踪的人也很可能就在这地洞里。可是要想确定这里面有没有人,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就必须进入到洞里去。不过那门口既然有四个哨兵把守,要想进到房屋里去,就必须干掉或者是引开他们。而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要让这四个哨兵都同时离开,显然是不可能的。干掉他们虽然简单,可是如果这里面万一没有关押着他们要找的人,那他们自己一旦暴露,要想完成救人的任务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334.失联客机的遭遇 路风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那屋顶上看看再说。于是就让枪神他们在原地呆着,自己则像刚才那样到了屋顶之上。他伏在屋顶上,凝神去听,竟然听见里面传来了脚步声,从声音听过去,那脚步发出的声音至少二十米外,看来这房屋里面果然还真有一个很大的地洞。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大约五六米的地方,那脚步声突然停止了,一个人却喊道:“报告!我要上卫生间!报告!我要上卫生间!” 路风听得那人所说的竟然是华夏语,顿时大喜,心说这人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站在房屋门外的哨兵听到了喊声,打开了大门,一名哨兵走了进去,大声喊道:“***你怎么那么多事?” 那人喊道:“报告,我拉肚子!” 路风接着就听到开锁拉门的声音,原来里面还有一道铁门。路风心头灵光一闪,毫不犹豫,身子大鸟一般向着卫生间的方向飞了过去。 门口处,慢慢走出来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杂的男人,因为胡子的关系,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灯光下,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就像是多日没有见过阳光一样。他身后的那哨兵向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不耐烦地喊道:“**!快点儿!” 那人眼神木然地看了一眼哨兵,不紧不慢地向着卫生间那里走去。那哨兵端着枪跟在那人后面,望着他那已经分不太清楚楚颜色,满是褶皱的衣服,闻着他身上因为长久不洗澡而发出的嗖臭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不自觉拉远了距离。走到距离卫生间还有六七米远的地方时候,那哨兵冲着走到了卫生间门前的那人喊道:“***快点儿!” 那人进了卫生间,刚要推开其中的一扇门,脖子突然被一只手紧紧箍住了,他大惊之下,本能地想要叫喊,嘴巴也被人死死捂住。就在他完全惊呆了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极低的陌生而又是那样熟悉的声音:“你是不是华夏人?” 说那声音陌生,是因为那声音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说它熟悉,是因为那声音是用自己祖国的语言发出的。听到这样的声音,那人心中真是百感交集,禁不住使劲儿点了点头。背后那声音又问:“你是不是十月二十五号失踪的纽联客机上的人?” 那人一听,心里顿时又是一惊,心头顿时闪过一丝亮光,感紧使劲儿点了点头。那人点过了头以后,就发觉自己的脖子和嘴巴都被松开了,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目光犀利如电的年轻人,正向着他点头微笑。他刚想说话,那人竖起手指,指了指外面,然后用极低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说:“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说话的这人就是路风,那人听了路风这一句话以后,一时间完全惊呆了,怔怔地看着路风,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在这样的情形下,仅凭路风一个人说出这样一句话,他是不应该相信路风的。毕竟这里是世界上一个超级大国的军事基地,而单凭一个人对他说要救他们出去,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可是望着路风那友好的微笑,那沉静地大海一般的脸色,他却一下子就相信了。 那人之所以会这样一下子就相信了路风的话,不仅仅是因为路风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带给人以信任,还因为这个叫做孙浩的男人实在太想离开这里了!一个多月前,在纽尼亚留学的孙浩完成了他的金融学博士论文答辩以后,乘坐着纽尼亚联合航空的客机准备自己的祖国。在飞机上,孙浩真是归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子就飞回到祖国去。 孙浩之所以那样急着回到祖国去,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家乡,那个繁花似锦,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的花都市,有一个美丽得像花一样的女孩子在等待着赶回去成亲。七年前,孙浩和女朋友方雅茜在国内认识。两年后,孙浩到了纽尼亚留学。当时,不管是方雅茜的闺蜜还是孙浩的哥们儿,并不看好两人以后心灵还能够永远在一起,毕竟,距离和时间会冷淡爱情的温度。在现在这样一个颇多诱惑的时代,已经很少再有牢不可破的爱情了。 然而,方雅茜和孙浩两人却经受了距离和时间的考验,两人爱情 的温度不但没有降温,反而又升高了。两个执着于爱情的年轻人已经商量好,孙浩的论文答辩一结束,孙浩就回国和痴痴等待着自己的方雅茜步入婚姻的殿堂,享受爱情的甜蜜。然而让孙浩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和其他人乘坐的飞机在飞行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却突然偏离了航向,向着差不多相反的方向。 因为飞机在天空中,没有太多的参照物,绝大多数乘客并没有发现异常,可是坐在机窗前的孙浩却发现本来在飞机右侧的太阳突然间变成到了左边。发现情况不对的孙浩和身边的人一说,其他人也都觉察到了情况不妙。这时候又有乘客发现在他们乘坐飞机的两侧,竟然各有一架飞机在伴着他们飞行。一些乘客还立刻认出了那两架飞机竟然还是歼击机。 隐隐觉察到情况不妙的孙浩和其他乘客就询问空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现出惊慌却强作镇定的空姐们一开始还闪烁其词,不愿意多说。到了后来,干脆都躲起来了。乘客们更加意识到不妙,一些人就追到乘务舱去问,空姐们就告诉他们飞机出了一点儿故障,需要降落到附近的机场维修。当乘客们追问为什么要有两架飞机伴随着他们飞行的时候,那些空姐就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 一些人见在空姐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便跑到飞行舱去敲门,想通过机长或者是飞行员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机长被他们敲门敲得不耐烦了,就通过广播告诉他们飞机遭到了劫持,正在按照劫持者的指令飞行,否则,他们的飞机就会被打下来。 335.永远的噩梦 知道了真相的人们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恐惧之中,喊叫声,辱骂声,哭泣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机舱,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载着他们的飞机依然按照别人的指令向他们未知的地方飞去。 在惊恐不安中飞行了两个多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到了一个海岛上。在大批全服武装军人荷枪实弹的监视之下,孙浩和其他乘客虽然抗议着却还是被像赶牲口一样赶进了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洞里。 二百多个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挤在一个长一百多米,宽十几米的地洞里。洞里没有窗口,也没有阳光,只有黯淡的灯光陪伴着他们。地上,连一张床也没有,除了一些孩子和老人给了一些毯子铺在地上以外,其他乘客包括女人就都只好睡在潮湿的地上。幸好这里还不冷,很多乘客也都带着一些衣服,晚上也可以用自己所带的衣服铺着和盖着。 吃饭的时候,就有人隔着带有铁栅栏的大铁门给他们递饭。刚开始的时候,也还是一天三顿饭,虽然饭菜不怎么样,可是也能够吃得饱。可是到了后来,饭却变得越来越少了,一天三顿饭也变成了两顿,每顿饭每个人只有一碗稀饭和一个馒头,菜是连一点儿才也没有了。 被关在山洞里的人,自由是绝对受到限制的,除了上卫生间,他们能够出来透一会儿空气,其他时间都全部呆在山洞中。刚开始的时候,孙浩等人还向着那些看押着他们的士兵抗议,可是随着每一次抗议都遭到一顿毒打以后,就没有人再抗议了。到了后来,为了避免过多地上卫生间,送给他们的食物每顿饭的稀饭也由原来的一碗便成了半碗。现在已经连稀饭也没有了,一天两顿饭只剩下一个馒头和一瓶二两的水了。由于环境的恶劣和饭食的粗劣,很多人都生了病,看守他们的人就随便给他们一些药物,可是还是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已经得不到及时地治疗死去了。 刚开始的几天,很多人还以为他们被劫持是因为劫持他们的人想通过他们这些人质获得大笔的金钱,等到他们得到他们所要的金钱以后,还会把他们都放回去。但是当孙浩等人告诉他们劫持他们的人是丑国的军人而不是一般劫匪的时候,大家也都意识到了他们绝对不会是为了金钱,被劫持的他们要想回国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和其他人一样,孙浩虽然不清楚劫持他们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对未来却还是抱了很大的幻想,他觉得也许用不了多久劫持他们的人也许就会把他们放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看守他们的人对他们越恶劣的态度,孙浩心中的希望却一天天减少了。今天发放食物,一个女子忍不住抱怨食物越来越少了的时候,那名发放食物的看守盯着她冷笑了一声说了句:“少?Fuck!你还嫌少?用不了几天,你们就连这些也用不着吃了!” 那看守的话似乎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在向他们暗示很快他们就要被杀掉了!看不到阳光,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看不到未来的人们一下子都陷入了绝望,很多人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已经差不多失常了。一个外国的老人实在忍受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哭喊着拿自己的头往坚硬的墙壁上撞,被人死活拉着才没有撞死,可是却还是哭喊着要自杀,今天索性连馒头都开始拒绝吃,水也开始拒绝喝了。 意识到情况糟糕透了的孙浩也已经完全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祖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朋友了。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家乡等待着自己成亲,自己不久却就要离开人世了,孙浩的心里就有着钻心的疼痛。今生不能相依,来世再做夫妻吧!只愿你们能够活得幸福快乐,我会在天堂祝福你们!孙浩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自己的亲人和女朋友,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然而就在孙浩完全绝望,在平静地等待着死亡来临的时候,却突然见到了来自祖国的同胞,并且还是来救他们的。巨大的意外和喜悦让孙浩一时间承受不了,禁不住留下了滚烫的泪水。如果不是路风的提醒,意识到外面还有看守他的人,孙浩一定会兴奋地跳起来并大哭大笑。 望着泪流满面的孙浩,路风低声说:“你不要说话,按照我说的去做!”路风之所以不让孙浩说话,是因为他知道孙浩没有经过训练,又加上他心情激动,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说话,稍不留意声音大了就会让外面的人听到。而他自己则可以通过功力将极地的声音送到孙浩的耳朵里,而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见孙浩拼命地点头,路风便说,“我们明天晚上一点来救你们!你这个时候先出来,把洞里的情况告诉我们!你先不要把消息告诉别人,只告诉他们不要睡觉就行了!另外注意安抚机长和飞行员的情绪,最好让他们能够正常开机!” 听了路风的话,孙浩拼命地点头,突然外面看押孙浩的士兵喊道:“快点儿,磨蹭什么?”说着竟然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路风指了指孙浩身后的马桶,闪身到了另一个扇门里。孙浩赶紧坐到了马桶上,那士兵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孙浩大便时一泻千里的响声,赶紧皱着鼻子又退了出去。嘴里却骂着:“**!臭死了!快点快点!” 孙哈拉完了,路风走出来,向着孙浩点了点头,低声说:“记住我说的话!神情恢复到原来那样子,别让他们看出来了!” 孙浩点点头,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抱了路风一下,然后又低着头,神情木然地走出了卫生间。 那等在外面的士兵看着僵尸一样走着的孙浩,厌恶地骂道:“**!猪,吃的不多,拉的不少!” 孙浩听到那士兵的辱骂,就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神色木然地慢慢向洞里走去。心里却狂喜不已,明天,自己就要离开这地狱一般的地方,重新获得自由了。明天,他们会安然离开这里吗? 336.营救前的准备 在孙浩离开卫生间以后,路风也飘身离开了那里。回到了枪神他们所在的地方。枪神见路风眼睛放光,知道路风一定有了重大发现,忍不住低声问:“怎样?” 路风目光闪烁,极力压制住兴奋,说:“那里就是一个地洞,人都在那里!” 大家听了,眼睛一个个比饿狼还亮。剑龙目光闪烁,看着路风的眼睛,跃跃欲试地说:“老大,咱们现在就动手?” 路风轻轻摇了摇头,说:“撤!” 河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说:“**!好不容易找到了,现在却撤回去,这——”说到这里见路风瞪了他一眼,赶紧又闭上了嘴巴,一个字也不说了。因为他知道,作为他们老大的路风说撤,一定有足够撤的理由,刚才他只是情不自禁,随口说的,见路风瞪着他,就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其他人听见路风说撤,微微愣了一下以后,二话不说也都跟着路风一齐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 撤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容易多了,很快他们就沿着原路回到了海岛边,穿好潜水衣以后又都水鬼一样潜入了水里。他们的快艇,按照事先设定好的程序每向前行驶五十公里以后,就又会自动转弯三百六十度向着相反的方向行驶,在岛上下水以前,路风就通过遥控器远程遥控快艇,让它现在就调转方向回到他们要游到的坐标。 路风他们在水里潜行了一千米左右,探出头来,看看快艇正好到了他们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又继续下潜,在快艇背着海岛的一侧上了快艇。为了避免有可能再遇到昨天他们遇到的巡逻船,这一次路风他们斌没有让快艇回到昨天所在的地方,而是向着偏离那里三四十公里的地方前进。反正大海那么大,哪里都可以停下他们的快艇,没有必要非得停死在一个地方。 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危险,河马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着路风问道:“**!老大,咱们今天为什么不动手呢?”河马的问题,其他人心里也都憋着,见河马开口问,也都把目光盯着路风,听他怎样回答。 路风看了看大家,说:“今天不动手,是因为咱们还准备还不足!你们看,洞里的情况咱们还不清楚,机长和飞行员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不知道如何,能不能驾驶飞机还不清楚。飞机一旦起飞,一定会被人发现,要是他们能够驾驶飞机,咱们就留下来断后。如果他们不能驾驶飞机,就只有咱们驾驶飞机了。咱们驾驶飞机的话,最多只能留下三个人掩护。如果一旦被人发现,那些歼击机一定会升空拦截。就算是飞机正常起飞了,遇到歼击机拦截怎么办?不停下来就会别击落,停下来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不是前功尽弃了吗?再者说了,不管是三个人还是五个人,被敌人发现以后要想阻挡他们,咱们能阻挡得了他们吗?就凭咱们几个,要想跟人家一个基地的人对着干,咱们就是神也一定会被玩死!”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挠着后脑勺笑着说:“**!老大,那叫你说该怎么办?” 路风笑着说:“怎么办?咱们得先好好准备一下!”他看了看身边的箱子,说,“这里面还有一些遥控炸弹,咱们今天没有带上它们。咱们既然花钱买过来了,也带不回去,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派上用场啊!” 河马一听,眼睛顿时精光四射,嘿嘿笑道:“**!老大,你是说咱们把那些飞机都炸了?”见路风点了点头,便大笑着说,“老大你只管放心,这个交给我了,我一定把那里的每一架飞机都都送上西天!” 路风摇了摇头,说:“这个不用你干,交给雪狼就行了!” 河马一听就急了,瞪着眼睛说:“I**老大!这活你应该交给我,这个我是内行呀!”这家伙一急,把**和老大连到一块儿去了。 路风听了哈哈笑道:“你小子就别**老大了!你是内行,雪狼也不是外行!有你小子的活干!” 听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河马笑嘻嘻说:“老大,我不**你了,你让我干什么活?” 路风笑着说:“这个还用问吗?你小子不是看到人家的地下军火库了吗?那时候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小子想打军火库的主意了!” 河马使劲儿搔着卷曲的头发,嘿嘿笑着说:“我**老大,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他两眼冒着狼一样的绿光,笑这说,“你同意我把他炸掉?” 路风点点头,说:“对,把它炸掉,动静越大越好!那里动静大了,说不定就会把一部分敌人吸引到哪里去。你小子再来个二度爆炸,把去那里的人再炸死,追赶咱们的敌人不是就少了很多吗?”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兴奋得两眼冒火,真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能现在就行动了,他一拍比F罩杯女郎还要丰满的胸脯说:“老大你只管放心,这活儿就交给我了!看我能给你弄出来多大动静来!哈哈哈,那可是一个军火库呀,里面的炸弹一定多得不得了,很长时间没有痛痛快快看炸弹爆炸了,要是一个军火库都爆炸,那才叫炸得一个爽呀!”说着情不自禁,竟然跳起了舞蹈来。 路风见河马手舞足蹈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行了,你小子别跳了!你小子再跳,咱们的快艇就该翻了!”大家笑了一阵子以后,路风又说,“河马你一个人还不行!让剑龙帮你一块儿干活!” 河马笑着说:“老大,我自己就行了!” 路风摇摇头说:“你小子不能一下子光把那里都炸了,要是那样,也天浪费那些炸弹了!海岛那么大,说什么你也得再炸点儿其它地方呀!” 河马一听路风这样说,瞪大了眼睛,搔着头皮说:“**!老大,你该不会让我把整个海岛,把人家的基地都炸了吧?” 337.炸它个海枯石烂 听河马这样问,路风忍不住大笑着说:“把人家的基地都炸了,我可没有那样大的胃口!贪心不足蛇吞象,要真是那样,恐怕咱们消化不良,被撑死了!” 河马不解地问:“**!要炸什么,老大你有屁就放!可别吊我的胃口呀!” 路风笑着说:“你小子就是性子急!咱们在后面掩护的时候,敌人一定要追赶咱们,你和剑龙要做的就是除了炸掉那军火库以外,还要在咱们逃跑的路上尽可能多布置一下炸弹,阻止那些追赶咱们的人!为了尽可能拖延时间,你们最好在路上的一些地点再事先放好一些重机枪、火箭筒和手雷,咱们边退边用!”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和剑龙都笑着说:“行了老大,你只管放心,家伙一定够咱们用的!” 见雪狼、河马和剑龙都有了任务,枪神忍不住问道:“老大,我的具体任务是什么?” 路风说:“在机场附近,有几个大油罐,你要做的就是带一些管子,将油引到路上去,敌人来追的时候,把油点燃,阻挡敌人的追击!注意在咱们没有将人救出来以前,油不能扩撒,要不然敌人闻到油的味道,就该警觉了!” 枪神听路风这样说,正在思考该怎样才能做到,路风又说:“你就多带些结实的大塑料袋子,先把油灌倒袋子里,扎好口,放在那里。需要的时候,向着那里打两枪就行了!” 枪神听了笑道:“老大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好,我就负责放油,看那些油罐那么大,一个恐怕不下上万斤,那些航空油的质量肯定不错,着起火来一定很刺激!那几个油罐要是再爆炸了,简直和他娘的he弹差不多,那场面肯定会非常非常壮观,估计比正月十五的烟花要好看多了!” 见一向稳重话语很少的枪神这一次也话多了起来,大家都不禁笑了起来。 路风说:“咱们回去以后,还要好好准备准备!飞机往哪里飞,飞到目的地以后该怎么办,咱们还得请示请示。这里面的事儿太大了,闹不好会引起国际纠纷甚至是一场战争!这个事情没解决好以前,咱们绝对不能贸然行事,这也是咱们今天晚上不能行动的原因!”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忍不住嘿嘿笑着说:“**!老大就是老大,脑子想问题就是比咱们周到!” 剑龙笑着说:“这还用说吗?你小子的脑子要是赶上老大了,你小子就做老大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我可不想篡位!我河马绝对是唯老大的马头是瞻!” 路风笑道:“行了!你小子就别废话了!”说过了这话以后,脸色一凛,眼神中杀气顿生,冷声说道,“在咱们悦来宾馆和那些人打起来总有些缩手缩脚,伸展不开,这一次咱们可以痛痛快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咱们兄弟都放开手脚,大玩特玩一场,反正就是死再多的人也用不着咱们再打扫战场了!” “好!”河马兴奋地叫道,“老大英明!老大万岁!这一次咱们就玩死他们,把那基地炸个地动山摇,海枯石烂!” 雪狼摇摇头,说:“河马你小子用错词了!海枯石烂是这个意思,多好的一个词让你他娘的给糟蹋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管他娘的什么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行!反正咱们看以随心所欲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了!” 雪狼有一个问题没有想通,就问路风:“老大,那机场飞机那么多,咱们为什么不开着飞机跑呢?咱们开着那两架歼击机,在上面狠狠地揍追赶咱们的人,不是更痛快吗?” 路风摇摇头说:“咱们都上了飞机,地面就没有人掩护咱们了!他们会让咱们平平安安地在天上飞吗?飞机都在天上,要是他们发射了导弹,咱们就只有被打下来了!当然这些还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咱们往哪里飞!在哪里降落!这家伙太招人眼了,不管在哪里降落,咱们的身份都得曝光!可是咱们现在只能做隐形人,身份绝对不能曝光,要是那样,给咱们国家就带来大麻烦了!所以咱们只能还乘坐快艇逃跑,跑到岸上以后,谁也不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国了!” 听路风这一席话,雪狼狠狠地点头说:“老大你想得真是太周到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大就是老大!什么时候都是老大!Fuck!跟着老大干,就是干翻天也没错!” 路风看着大家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便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那里可是人家的基地,咱们可不能有丝毫大意,必须加倍小心才是!” 快艇靠岸以后,他们怕有什么意外,索性连宾馆也不去了,就都睡在了快艇上。 第二天天亮,他们就上岸忙着准备购买一些可能需要的东西,把快艇加满了油,然后就呆在快艇里睡觉,养精蓄锐,等待夜里好干活。 路风却还在忙着,他通过加密电话把岛上的情况向皇甫国栋汇报了,请示飞机该向哪里飞。皇甫国栋听了之后自然是欣喜万分,声音都有些激动不已,然后又说事关重大,他需要向一号二号首长汇报,然后听他们的指示,再做决定,让路风等他的电话。 考虑到万一惊动了基地里的军舰和潜艇,路风又打电话给眼镜,让眼镜在他们行动以后,入侵这基地附近的卫星,观察军舰和潜艇的动向,尽可能进入到他们的军事指挥中心,干扰他们的军事指挥系统。最低限度的,也要干扰他们的雷达通信系统,给他们逃跑赢取时间。 下午五点,皇甫国栋终于拨通了路风的电话,告诉路风飞机还降落到纽尼亚机场,余下的事情他们会让人妥善处理。皇甫国栋还向路风转达了一号和二号首长的问候,说回去以后,首长们要亲自请他喝酒! 338.一心求死的机长 幽深的地洞里,暗淡的灯光下,并排躺着两个棕色皮肤的男人,年纪大一些的四十岁左右,名字叫古·拉赫曼。另一个年轻一点儿的三十岁刚出头,名字家叫艾哈迈德。古·拉赫曼这几天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自从进入到这个地洞里以来,他就一直带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作为纽尼亚航空公司失联客机的机长,他和驾驶员艾哈迈德被迫驾驶着客机降落到这个岛上以后,就一直呆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洞里。 和其他很多乘客一样,古·拉赫曼本来还以为劫持飞机的人在劫持了他们一段时间以后,还会把他们放回去,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残酷的现实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一直以来,古·拉赫曼就在后悔当时怎么就顺从地听从了劫持他们的人的要求飞到这里来。他总是认为是自己把这里的二百多人带进了这地狱般的地洞,要不是他当时的那个犹豫了很久以后的决定,这些人也不会在这里过着非人的生活。 当看到很多人看着自己鄙视的目光的时候,古·拉赫曼负罪感更强烈了,几次想要自杀,都被始终在他身边的艾哈迈德拦住了。和其他人相比,古·拉赫曼所承受的痛苦除了失去自由,思念亲人以外,还多了强烈的自责。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他们把飞机打下来,那样就算是死了,也比这样没有尊严、没有自由、蝇营狗苟地活着的好。这两天,早已经绝望了古·拉赫曼求死的**越来越强烈了,昨天,他已经开始绝食了。 艾哈迈德心里的痛苦也并不比古·拉赫曼少。他之所以不愿意去自杀,是因为他心里还存在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能够看一眼他那可能已经顺利出生了但是还没有见过一次的女儿一面。艾哈迈德准备登上飞机的时候,他在家待产的妻子突然打来电话,说她们爱情的结晶要提前一周出生了。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飞行的准备,艾哈迈德也没法再请假去照看妻子,就只好让自己的父母去照顾妻子。 没办法,艾哈迈德只能和妻子对不起,妻子却安慰他说保姆已经开车把他送到医院了,又保姆和公公婆婆照顾,她和即将出生的女儿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艾哈迈德便向妻子保证一飞回来就马上却看妻子和女儿。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情况竟然会有了以后那样的发展。刚开始的一段时间,艾哈迈德也同样以为自己能够再回去,能够再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甚至在无聊的时候已经为自己的还没见过面的女儿取好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法蒂玛。 正是因为对妻子的太多挂念和太强烈的想要看一看女儿的意念,才支撑着艾哈迈德没有向古·拉赫曼一样想着要自杀。在古·拉赫曼几次想要自杀的时候,艾哈迈德就开导他,劝慰他,让他想到还有希望,让古·拉赫曼暂时取消了自杀的念头,可是从昨天开始,无论自己怎样苦苦相劝,古·拉赫曼都再也不肯吃一口馒头,喝一滴水。看来,已古·拉赫曼经下定了寻死之心,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改变他的这个决定了! 当一个人不能影响到别人的时候,反过来他很可能就会被别人所影响。艾哈迈德现在已经受到了古·拉赫曼的影响,也开始变得有些绝望了。因为地洞里一直亮着昏暗的灯光,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事实上白天和黑夜对他们来说,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对于一心寻死的人和已经绝望的人,又有什么还有意义呢? 当当当,听到那看守使劲儿敲铁门的声音,洞里的人们便知道发放食物的时间到了。对活着几乎全部绝望了人们对那敲门声已经不像以前反应那样灵敏了,也没有人争着抢着去争夺食物了。人们一个个神情木然、慢慢腾腾地走到那铁门前,隔着铁栏杆去接那可怜的馒头和水然后再机械地坐到地上慢慢地吃着,喝着。 艾哈迈德扭头看了看两眼无神,直愣愣看着点灯的古·拉赫曼,叹了口气,说:“拉赫曼,还是吃点儿吧!” 古·拉赫曼毫无反应,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那电灯。拉赫曼又叹了口气,躺在地上也没有起身。 这时候,孙浩走到了他们身边,蹲下来看着他们说:“该吃饭了!”见他们两人都没有反应,又说,“你们再不去领,他们就要抬回去了!” 在洞里的日子里,古·拉赫曼和孙浩已经认识了,而且还是比较能够谈得来的。可是这一次,对于孙浩的话,古·拉赫曼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艾哈迈德摇摇头说:“孙,你自己去吧,我们实在是不想吃!” 又说了几次,见两人还是不肯动地方,孙浩便向着大门处走去。到了那里以后,向着那发食物的看守说:“有两个人病了,起不来,他们让我帮他们领食物。” 那看守看了一眼脸色木然的的孙浩,拿起三个馒头和三小瓶子水塞到孙浩手里的时候,冷哼了一声说:“吃不吃也没什么区别了!” 孙浩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又慢吞吞地走回到古·拉赫曼和艾哈迈德身边,把馒头和水递给他们,他们却一个人接都没有。孙浩看了看附近,见并没有注意他们。事实上古·拉赫曼和艾哈迈德进入到洞里以后,绝大多数人都像多瘟神躲魔鬼一样躲着他们,除了孙浩和几个人以外,就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他们两个也很有自知之明,便躲进了最里面的旮旯里。地洞里的空间很大,他们和最近的人也隔了至少**米的距离。 孙浩看看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对着古·拉赫曼低声说:“想不想出去?” 古·拉赫曼听是听到了,却连眼睛也没翻,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问题实在是和不问没有任何区别,回答和不回答也同样没有任何区别。 339.我相信他们 孙浩见古·拉赫曼没有任何反应,又把这个问题对着艾哈迈德的耳边低声说了一遍。 艾哈迈德苦涩地笑了一下,叹息着说:“做梦都想!”说过了这话以后,眼泪却慢慢流出来了。 孙浩趴在艾哈迈德的耳边,轻声说:“我告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要激动!”见艾哈迈德一个劲儿摇头,也弄不清楚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就尽可能压低了生意说,“有人来救咱们了!” 艾哈迈德听了孙浩的话,眼睛无神地看了孙浩一眼,艰难地苦笑着说:“孙,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还看什么玩笑!” 孙浩见艾哈迈德不相信,便趴在他耳朵边,把昨天夜里上卫生间的情形向他说了一遍。听着听着,艾哈迈德的暗淡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一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孙浩的肩膀,失声喊道:“孙——,你说的——”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却被孙浩紧紧按住了嘴巴。 孙浩看看远处,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往这里看他们,才放下心来,低声说:“别激动!”然后使劲儿点了点头。 艾哈迈德盯着着孙浩的眼睛,似乎在通过他的眼睛就能判定出孙浩所说的是不是实话。当他看到孙华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一点儿移动有没有的实话,便相信了孙浩的话,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欺骗自己,孙浩的眼睛也不会欺骗自己。看着看着,他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一把抱住拉赫曼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喜极而泣着说:“有人,有人来救咱们了!” 对于艾哈迈德的激动,拉赫曼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哀莫大于心死,他的心已经死了,还以为拉赫曼是在想让自己不再绝食才故意这样说的,所以听了艾哈迈德的话以后,还是无动于衷。艾哈迈德见拉赫曼毫无反应,就把孙浩刚才所说的话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一遍。 拉赫曼听了艾哈迈德的话以后,眼神微微转了转,看了看拉赫曼,又将目光死死盯着孙浩的眼睛,盯了好大一会儿,见蹲在自己身边孙浩的神色平静,一点儿不像说谎的样子,便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你没有骗我们?” 孙浩微笑着望着拉赫曼,目光中全是真诚,用力地点了点头。拉赫曼见了,便慢慢坐了起来,双手使劲儿抓住孙浩的双手,用力的摇晃着,眼角渐渐湿润,咬着牙哽咽着说出了三个字:“好!好!好!” 孙浩望着拉赫曼和艾哈迈德,含笑说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拉哈曼和艾哈迈德相互看了一眼,伸手一把抓起孙浩放在地上衣服上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孙浩见了,也抓起馒头大吃起来。虽然只是一个馒头和二两水,可是他们吃起来却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吃完了以后,相互看了看,竟然一齐说出来:“可惜太少了!”说完以后,各自一愣,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拉哈曼使劲儿舔了舔嘴唇,叹息着说:“早知道上两次的馒头我就都吃了!” 艾哈迈德笑着说:“等咱们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一顿吃上十个馒头!” 拉哈曼却笑着摇摇头,说:“回去以后,***谁还吃馒头!我要把沙嗲、咖喱饭、干咖喱牛肉、煎面包、力沙、鸡饭、各式炒面粉全部吃个够!”他拍着孙浩的肩部,笑着说,“孙,我要请你把我们纽尼亚好吃的东西都吃个遍!” 孙浩也笑着说:“我们华夏有更多好吃的东西,欢迎你们到我们国家去,我也请你们把我们那里所有好吃的东西带你们都尝过遍!只不过我们那里好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等你们把那里所有好吃的都尝过一遍以后,恐怕你们都该老得走不动了!” 艾哈迈德兴奋地说:“孙,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如果咱们能够平安回去,我想请你做我女儿的干爸怎么样?” 孙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好!我还没有结婚,就有了一个干女儿,真是太好了!” 艾哈迈德看孙浩答应得非常爽快,心里自然非常高兴,看着孙浩低声问:“孙,你知道来救咱们的人是什么人吗?他们有多少人?能够救咱们出去吗?” 孙浩说:“我不清楚,可是我相信他们!”说到这里,他看看远处的其他人并没有谁向这里看,便说,“我相信他,虽然我只见到一个人,可是那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让我一下子就想相信了他。你们想象不出那人的身手有多快,在他简单的移动身形时,简直就看不清,就像是鬼魅一样!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那样诡异的身法!” 艾哈迈德听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说:“会不会是特种部队的人?” 孙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一般特种部队的人也不会有那样的身手,我真的想不出他是什么人!” 孙浩说话的时候,拉哈曼一直凝神听着,见艾哈迈德一脸的不解,低声说:“敢到这里来救人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就是一般特种部队的人也是来送死。他们既然敢来救咱们,一定是比特种部队的人还要厉害的人!咱们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就凭他们敢来救咱们,就是了不起的英雄!我真想现在就见到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孙浩用力点点头,说:“咱们很快就会见到他们了!”他看了看离开祖国时未婚妻方雅茜送给的手表,“咱们再耐心等待五个小时,就能够见到他们了!” 艾哈迈德犹豫了一下问:“你们说他们能不能将咱们救出?” 拉哈曼木然的眼神一扫而空,咬了咬嘴唇说:“就算是不成功,就算是能够到洞外跑一跑,再死了也比这值!” 听拉哈曼这样说,艾哈迈德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孙,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 孙浩沉吟了一下,说:“咱们告诉他们早了,恐怕会发生意外,打乱他们的计划,咱们还是按照他说的,到行动前再告诉他们吧!” 艾哈迈德和拉哈曼点了点头,说:“那咱们就想办法让大家不睡觉就行了,好消息在见到了他们以后在告诉他们!” 340.幽灵在行动 夜色已经很深,无垠的大海风平浪静。然而宁静只不过是它的表象,在大海的深处,看不见的暗流却在汹涌澎湃。浓黑的夜色中,五个身着潜水衣的人水鬼一样钻出了水面,他们悄无声息地爬到了海岛上,把救生衣轻轻抛进了暗流汹涌的大海里,然后各自提着象征着死亡的武器和其它一些要命的东西快速地向着海岛的深处急速行进。 他们的速度极快,即便是在浓黑的树林中,也比正常人在大白天奔跑的速度还要快上很多。黑夜给了他们黑色的外衣,他们就用这黑夜馈赠的外衣去掩护他们的行动。他们身形敏捷而又悄无声息,在黑色的树林中,就像是一个个飘忽的黑丝的幽灵。在今夜,他们这些黑夜中的幽灵,将要带给一些人生命,也将带给一些人死亡。 急速行进了一段时间以后,前面的机场又出现在了这一伙人面前。为首的路风手一举,所有的人立刻完全静止了下来。黑暗中,路风的眼睛亮如星火,他神色凝重,看了看身后的枪神、剑龙、河马和雪狼,低声说:“枪神、雪狼一个小时以后到地洞口,剑龙、河马直接到机场!” 话音一落,所有的人便向着不同的方向奔去。他们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中。 寂静的机场,十来架直升机和两架歼击机静静地停在那里,浓浓的夜色中,雪狼的身影悄悄地潜入到了那些飞机的肚皮底下,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个带有磁性的浓缩炸弹,逐一放在了飞机邮箱下面,良好的磁性把那炸弹紧紧地吸在了飞机的肚皮底下。干净快速地做完了这些动作以后,雪狼又钻到那架失联客机的旁边,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那飞机的门,进入到里面,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从覆盖着的迷彩布下钻出来,狰狞的目光中闪现出一丝微笑,然后便幽灵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在另一边,四个高大的油罐安静地矗立着。此时,它们的身边,枪神则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它们身边。他打开袋子,拿出一捆薄塑料管子,接在了出油口处,然后打开了油阀,立刻,一股透明无色的液体便在那透明的管子中欢快地流淌。枪神飞速移动,将管子扯到了百十米外的路上,在管子里的油没有到达出口之前,他又取出一个很大的塑料袋子,将管子的口插进了那袋子里。 很快,那能够盛得下几百升航空油的大袋子便变得鼓鼓涨涨的了。枪神把那已经喝饱了的袋子口扎紧,然后又向着另一个地方跑去,随着他到达一个又一个地点,一个又一个大袋子都像吹气一样变得鼓鼓的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该放袋子的地方也都放满了,枪神把还在汩汩流淌的管子口扎住,嘴角现出残酷的笑容,然后向着预定的地方隐去。 军火库入口处,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分别站立在那两间屋子门前的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中的动静。自从军火库建成以来,这里一直是这个岛上最寂静的地方。除了偶尔有人来从这里取走一些武器,放回一些武器以为,这里说不清的武器都很少动过。陪伴他们的只有那四名轮换站岗的士兵,然后就是无尽的寂寞。 一直以来,这里很少有人来,和其它时间站岗的士兵一样,今天的四名士兵笔直地站在那里,也相信今天夜里也不会有人来这里。这样的想法在以前也一直都是对的,但是在今天却错了,而且因为这个想法的错误,这四名哨兵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那四名哨兵端着半自动冲锋枪,腰杆挺得笔直,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然而就在这时候,两条黑影却突然从房顶上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们身后。明亮的灯光下,河马和剑龙的手臂一挥,军刺冰冷的锋芒一一闪而过,两侧哨兵的咽喉便已经被瞬间切断。被切断喉管的两名士兵的身子还笔者地站着没有倒下之际,河马剑龙的手中的军刺又已经轻盈地划出,在另外两名哨兵还没有发出惊呼的刹那间也竟然把他们的脖子一下子切开。两个人在时间和动作上配合默契,简直可以说是到了完美无暇的地步。 这时候,前两名哨兵喉管处的血才汩汩地向外喷出,身子才开始向后倒去。河马和剑龙伸手托住他们的身子,和两外两名哨兵的温热的尸体轻轻地放在地上。剑龙掏出万能钥匙,打开了一道暗锁。河马则一刀切下一个尸体上的右手,将那手按在墙壁上的一块液晶屏上,液晶屏变换了三次颜色以后,厚重的电动钢门慢慢向两边打开。 河马剑龙见了,相互看了一眼 ,两人便一齐向洞里走去。打开手电一看,河马兴奋地差一点儿大叫起来,那幽深宽敞的地洞里,一排排、一箱箱、一柜柜全是武器。步枪、冲锋枪、机关枪、火箭筒、迫击炮应有尽有;手雷、炸弹、导弹、燃烧弹、信号弹无所不有。即便在黯淡的夜色中 ,也能够看得见河马满脸兴奋的神情。他看着剑龙,嘿嘿笑道:“这么多好东西,真得好好干才对得起它们!”他看了眼睛同样冒光的剑龙,低声说,“干活!” 关押着孙浩等人地洞入口处的房间旁边,四名哨兵还像以前那样守卫着这里。洞里面又传来孙浩的声音:“报告!我要上卫生间!” 一名守卫打开大门,向着里面不耐烦地骂道:“**!***怎么怎么麻烦,什么时候了还上卫生间?” 孙浩有气无力地说道:“报告!我,我拉肚子!” 那哨兵听了以后,又把里面的一层大门打开,让孙浩走了出来。孙浩一手捂着肚子,弓着腰慢慢向卫生间走去。 那哨兵皱着眉头,跟在后面,见孙浩进了卫生间,便停在外面等待。 341.营救大行动 孙浩刚一进卫生间,看到昨天出现在他面前的路风果然又按时出现了,心里实在是高兴到了极点。路风点点头,低声说:“我问,你点头或摇头!”见孙浩点了点头,便问:“里面的两个飞行员都能正常开飞机吗?” 孙浩使劲儿点了点头。 路风又问:“里面的人都没有睡吗?” 孙浩又点了点头。 路风再次问:“里面有没有看守的人?” 孙浩摇了摇头。 路风说:“好了!一分钟后你回去!让那两名飞行员走在最前面!等大门一打开,你们就出来,跟着我们走!你在后面,注意让人不要说话!” 一分钟后,孙浩走出了卫生间,又走进了地洞,大门落锁,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路风出了卫生间,看看和枪神、雪狼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便飞身向着洞口处房间后面的一棵大树下赶了过去,搜索了一下,看看枪神和雪狼已经藏身在附近的书上,便向着他们招了招手,枪神和雪狼便从树上跳下,悄无声息地到 了路风身边。 路风看着两人,见两人都点了点头,便低声说:“行动!我两个,你们一人一个!”枪神和雪狼点了点头,三人便轻手轻脚走到那房屋后面,然后又飞鸟一般飞身到了那房屋顶上。 上了屋顶以后,三人探头看了看下面,相互看了一眼,便树叶一样飘身落到了那四名哨兵的身边。左侧的两名哨兵正一动不动地站着,枪神和河马的手突然蛇一样缠住了他们的脖子,然后轻轻一拧,他们的脖子便被瞬间拧断,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同一时间,路风的两手各自掐住了一名哨兵的脖子,然后手指骤然间爆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一下子把那两个人的喉骨捏碎,两人连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便去见了上帝。 路风取出万能钥匙,打开外面的大门,又打开了里面的门,向着雪狼说:“你带着他们走在前面!”然后和枪神几步向着里面走去。 刚走了十几步远,便看见孙浩、拉赫曼艾哈迈德向着他们跑了过来。路风向着满脸惊喜的孙浩点了点头,知道孙浩身边的两人就是飞行员,微笑着问:“还能开机吗?” 拉赫曼和艾哈迈德想不到在这样的地方,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够笑得那样平静,那份平静像是有一种魔力,让惊喜之余还有些紧张心情的他们立刻都平静了下来。两人眼睛里满是喜悦,用力点了点头。 自从洞里的人被关进洞里以来,就在没有其他人主动再到洞里来,现在洞里突然进来了两个人,立刻引起了其他所有人的注意。当洞里的人有人在开始睡觉的时候,孙浩便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不要睡觉,说今晚零点将有决定他们生死的消息,至于是什么消息,孙浩并没有告诉他们。 人们听到了孙浩传递给他们的消息以后,不管信还是不信,不管是往好处想还是往坏处想,都确定是睡不着了,都在焦急和不安中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现在见有路风和枪神带着一身的武器进来了,却不知道这两个人带个他们的是幸运还是厄运,都把目光盯在了他们身上。 路风看了看洞里人们的情况,一个个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的,心里一阵酸楚,但是为了让人们心里安定下来,还是微笑着向着人们说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大家跟着我们走,到机场乘坐飞机,任何人不要说话!”说着向着拉赫曼和艾哈迈德点点头,“走吧!” 拉赫曼和艾哈迈德听了路风的话,便带头向着洞口走了出去。孙浩望着还由于不定的人们,说:“大家走吧,注意千万不要说话!” 听孙浩这样说,人们才陆续向洞口走去。雪狼见洞里的人出来了,便低声说:“跟我走,不要发出声音!”说着便带头向前面走去。拉赫曼和艾哈迈德跟在他后面,出了门口见到地上倒下的四个哨兵,才明白了路风他们是怎样进来的。 雪狼的脚步已经放得很慢,可是人们却还是跟不上。长久的不运动,加上食物不足造成的营养不良,导致他们走路的的机能都消退了很多。没办法,雪狼只好把已经很慢了脚步再放慢一些,带着大家向前面走去。 路风和枪神跟在后面,不是低声催促着大家快一点儿,可是队伍行进的速度还是快不了,走了不到五百米的距离,看看时间却已经用去了十来分钟。路风 和枪神心里都虽然着急,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慢着脚步走。 又走了十来分钟,还是只走了一千米左右。从地洞到机场的距离不过是两千米左右的距离,如果是路风他们几个,都已经打了几个来回了,可是现在的队伍却只行进了刚刚一般的距离。时间越长,发生的意外就越大,路风正在担心着的时候,意外还真的就发生了。 一个老人,走着走着,突然身在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路风见了,急忙飞步赶上,扶起来人,低声问:“还能不能走路!” 老人喘着气,使劲儿摇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脚,然后用手推路风。意思是自己的脚抽筋了,不能走了,让路风快走,不要管他。路风不由分说,一把抱起老人,疾步向前走。老人使劲儿摇头,挣扎着想让路风把自己放下来。路风伏在老人耳边,低声说:“老人家,您不要动,我们一定会把你带回去!” 听了路风的话,老人不再挣扎,浑浊的老泪却扑簌簌落了下来。 队伍还在行进,看看前面五六十米处已经有了哨卡,雪狼一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来。队伍停是停下来了,却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骚动,因为队伍在暗影处,那哨卡处的两名哨兵并没有发现他们,但是却还是端着枪向着这里一步步走了过来。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许多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342.凄厉的警报声 那两名哨兵这时候距离雪狼最近,如果没有这些队伍里的人,路风相信雪狼有绝对大把握能够把他们无声无息地杀死。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身边,路风却还是有些担心雪狼在杀了那两名哨兵的时候会发出些什么动静。他向着老人点点头,将老人轻轻放下,然后在暗影中身形风一样向着那两人飘了过去。 蹲在他身后的老人和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路风的身形,他却已经到了距离那两名哨兵不足二十米处。再往前去,就是灯光能够照着的地方了,路风鬼魅一般的身子骤然停住,和也已经到了那里的雪狼匍匐在那里,手里握着锋利的军刺,等待着那两米士兵的靠近。他们有足够的把握,只要那两米哨兵走到距离他们六七米以内,他们就能够飞身而起,在那两米士兵没有发出叫喊之前割断他们的喉咙。 那两名士兵还没有发现什么,端着枪继续一步一步向着他们的身边走了过来。路风和枪神根本不需要使眼色,多年的配合让他们早已经能够做到心有灵犀,已经知道他们该在什么时候出手给予那两人致命一击。他们在心里数着那两人的脚步,只要他们再向前走出五步,他们就会像捕食的猎豹一样跳起来一击绝杀。 然而就在这时候,寂静到了极点的夜空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童稚的声音:“妈妈,咱们怎么又不走了呢?” 那声音虽然不大,天真而又充满了童稚,显得说不出来的可爱。若是在公园里,妈妈一定会摸着孩子的头,微笑着说:“宝贝,咱们累了,停下来歇一歇呀!”可是在这时候实在是不合时宜,着声音无异于一声惊雷,几乎把所有人一下子都惊呆了。那孩子的妈妈赶紧本能地死死捂住了孩子的嘴,可是声音既然已经发出了,再捂住孩子的嘴又有什么作用呢? 那声妈妈刚刚喊出来的时候,那两名哨兵的枪口就已经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转移了过去,手指也向着扳机抠了过去。那两名哨兵的反应不能说不快,可是他们快,路风和枪神的动作更快!在那孩子第一个字发出的时候,处子一样凝神不动的路风和枪神就已经不约而同地动了! 他们不动则已,一动就迅如脱兔。他们的身形刚刚像鹰隼一样暴起的同时,手臂各自一扬,握在手中军刺便已经脱手而出。两道寒芒一闪而没,那两名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正在向下按的哨兵只觉得脖子一凉,向下抠扳机的手指便没有了任何力气。 路风和枪神身形闪电般掠到那两名脖子上插着军刺的哨兵身边,在他们的身子倒下之前抽出军刺,然后把他们开始汩汩喷血的尸体放在地上,然后又向着队伍飞身赶了过去。雪狼继续在前面带路,路风则回到那老人身边,还要抱着老人走,老人却指着脚趴在他耳边说:“脚不抽筋了,可以走了!” 路风见老人执意要自己走,也就不再坚持,便向着队伍后面赶去,去看看队伍后面的情况。队伍里的人刚出洞口的时候,见到来救他们的人只有路风、枪神和雪狼三个人,对他们能够救走自己,心里多少都还有些怀疑,但是既然已经出了洞口,也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回去,也就本能地跟着他们走。 他们现在见识了路风和雪狼的身手,顿时都把他们当成神人一样看待,原来的怀疑也都顿时烟消云散,浑身也都更有了力量,走起来也比刚才快多了。又走了一段时间,看看前面已经能够看到机场的灯光了,路风和枪神他们也禁不住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地洞到飞机的距离,也只不过是两千米,就是对于普通人,甚至是几岁的孩子来说,走这样的距离根本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对于这些已经被在地洞里囚禁了一个多月、营养匮乏又极少运动的人们来说,却无疑就像是在跑一场马拉松。许多人累得气喘吁吁,虽然极力压制自己的喘息声,可还是抑制不住;虽然拼命想走得快一点儿,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连抬也抬不起来了。 为了给大家鼓劲,路风和枪神他们便奔跑着低声告诉他们,前面亮灯的地方就是机场,飞机就在那里!上了飞机,大家就安全了!大家听了,都兴奋不已,一个个顿时浑身都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咬着牙继续向着亮光的地方走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他们最不愿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宁静的海岛上,突然响起了沉闷的枪声。随着那枪声的响起,紧接着又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原来换岗的哨兵在到了刚才他们所经过的哨卡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站岗的哨兵,却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他们本能的鸣枪示警,然后拉响了警报。 那警报声本来就凄厉无比,让人听了以后禁不住心慌意乱,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冷不丁响起,更是比鬼哭狼嚎还要让人心惊胆颤。许多人听到这警报声以后,脚脖子发软,不要说快步走,就是走不会走了! 撕裂人心的警报声响起的同时,海岛上许多处灯光也跟着亮了起来,军营里一时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紧接着正个海岛似乎都动了起来。驻守在这里的的军人行动还真迅速,短短两分钟的时间,路风和枪神已经听到许多人的脚步声已经向着这边奔跑了过来!十几秒以后,已经有枪神向着这里呼啸着扫射了过来!虽然枪声还不是十分密集,却已经将人们头顶上的树叶打得四处乱飞,已经给所有的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听到枪声向着这里扫射了过来,许多人吓得瘫倒在地上,一步也走不动了。路风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路风的双腿哭喊道:“大哥,我的腿、我的腿站不起来了!” 343.漫天的火海 路风一把拉起女孩,大声说:“不要怕,快走!”哪知道他手刚一松开,那女孩又软泥一样瘫在了地上,死死抱着路风的腿大声哭喊道:“大哥!大哥!我站不起来了!我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更多的脚步声向着这里奔跑了过来,更密集的枪声向着这里扫射了起来,已经听得见有人在喊:“他们在就在那里,快追!” 幸好他们所在的地方地势有些低,而他们后面的地势则有些高,那些子弹虽然像雨点一样密集,可是暂时却还是没有人伤亡。所有人的行踪都已经暴露,已经无需隐藏。路风看着枪神,目光中突然现出残酷的神色,冷声说:“燃烧弹!” 路风的话音刚落,枪神的枪就已经举起,砰地一声枪响,一颗燃烧弹便瞬间划破黑暗的夜空,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枪神想要射中的地方。而在燃烧弹落下的地方,则是枪神事先放好的一袋子一袋子的航空油,燃烧弹炽热的火焰立刻将其中个盛满了航空油的塑料袋子烧烂,那袋子里的几百斤航空油一瞬间便全部流淌了出来,瞬间又被高温蒸发,紧接着又被燃烧弹引燃,立刻就冒起十几米高的大火。 冲天的大火中,顿时传来撕裂人心的叫喊声。在令人恐怖的叫喊声中,枪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手中扳机不停得扣动,一颗颗的燃烧弹升上天空,又一颗颗落下。随着一颗颗炽烈的燃烧弹的落下,一团团冲天的大火便腾空而起,比正月十五的烟花还要绚烂。漫天的火光熊熊燃烧,将整个海岛都映照得通红。 更多的惨嚎声响起,听起来如同来自地狱的鬼嚎。漫天的火光中,枪神的眼神更加恶毒,他嘴角微抽,现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又一次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又一颗燃烧弹便向冒着丝丝撕破空气的声音向着着那千米外几个高大的航空油罐车处飞行了过去。那里,枪神已经拧开了所有油罐的阀门,下面都系着一个塑料袋子。 高速飞行的燃烧弹从天而降,溅落到那塑料袋子的附近,刹那间将塑料袋子烧破,又引燃了那里流出的航空油,紧接着油罐里的航空油便溪水一样喷涌而出,立刻又重新燃起更猛烈的大火。大火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熊熊的火焰也越来越高,直达二三十米,漆黑的夜空都被烧得红通通的。 大火燃烧了十几秒钟,铺满天空的火焰中突然惊天动地地一声大响,一个油罐耐不住上千度炽热的高温,猛烈地爆炸了。爆炸掀起的火焰竟然直达上百米,紧接着又一声震天憾地的爆炸声又响了起来,又一股蘑菇园一样的一团火焰升起,将整个天空都烧得赤红。接下来两个油罐同时发生了爆炸,巨大的的响声震得整个海岛都跟着颤动了一下,冲天的火焰更是像燃起了八百里火焰山。 爆炸所产生的可怕的冲击波将油罐的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距离那油罐近一些的房子都被瞬息之间完全摧倒,一些碎片飞行了上千米以后还落到了路风他们附近。爆炸时所产生的火焰更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将周围数百米内的树木都极快地点燃,一时之间,方圆数千平方米内都成了一片火海。这时候,已经听不到人的凄厉的嘶喊声,只听得见空气中哔哔啵啵的燃烧声,空气中传遍了焦灼的气息,让人的呼吸都感到了困难。 跳跃的火光中,路风的脸被映照得火一样通红。他一把抓起已经完全吓呆了只顾死死抱住自己双腿的女孩,将她扛在肩上,向着同样惊得不知所措的人们暴喝:“走!快走!” 惊呆了的人们这才清醒过来,看到杀神一样的路风和枪神,顿时觉得活命的机会就在眼前,浑身又都又增加了神奇的力量,拼了命地向飞机那里跑去。事实上上,他们不跑也不行,因为大火已经向着他们这里蔓延了过来,他们再不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烧成焦炭! 人们快速地行进着,很快就看见了那飞机场上的飞机。飞机上的迷彩布已经被河马和剑龙掀开,机舱门也已经打开,舷梯已经落在了地上,发动机也都开始了转动。已经没有了力气的人们,又陡然爆发出最高的体能,拼了命地向着那里跑去。 路风经过一个妇女身边,见她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脚步趔趄着跑着,随时都可能摔倒的样子。她怀里的孩子受了惊吓,大哭不止。路风一伸手把那妇女连大人带孩子一把拦腰抱了起来,飞步向着飞机边跑去。跑到了那里,把那肩膀上的女孩和手臂中的妇女孩子放到舷梯上一放,说了声:“快上去!”又回头向着已经到了身边的拉赫曼和艾哈迈德说,“人上完以后,飞回纽尼亚机场!”说完又对着舷梯边河马和剑龙说,“照顾人登机!”然后又向着队伍后面跑去。 他背后的女孩这时候似乎回过了神来,大声喊着:“大哥,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路风哪里有工夫回答那女孩的话,头也不回,继续飞步向队伍后面赶去。见到雪狼后喊道:“把跑不动的人抱上去!”然后又飞步向着队伍后面跑去。到了队伍后面看到有几个人已经实在跑不动了,累得倒在了地上。虽然距离飞机只有三十来米了,但是他们却连这短短的路程而已跑不动了,不过求生的本能则让他们拼了命地手足并用趴在地上向着飞机边爬着。 路风看了看地上爬着的几个人,向着端着枪警戒的枪神喊道:“先把人抱上飞机!” 听了路风的话,枪神将枪挎在身上,和路风一样一只胳膊各自抱起一个人,向着飞机飞跑,将他们交给舷梯旁的河马和剑龙以后,再次向着后面跑去。来回了两三次以后,终于将所有的人都送上了飞机。路风飞身上了飞机,大声向着人们喊道:“到了机场以后,那里有人接应你们!起飞!”然后飞身落下了飞机。 344.震天的爆炸 飞机收起舷梯,然后发动引擎,滑行了一段时间以后,便飞离了地面,呼啸着飞向天空。 路风等人看着飞机飞上了天,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天空中一道绚丽无比的火光划过天空,向着那刚飞上天空的飞机尾随了过去。所幸运的是,那火光还是晚了一点儿,在飞机的肚皮地下划过,飞到前面去了,然后落到了远处的岛上,顿时爆出一片火光,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他娘的!竟然用上火箭弹了!”路风眉头微微一皱,向着河马剑龙喊道:“回敬他们!” 河马扛起WPF89-1式80毫米火箭筒,剑龙将火箭弹迅速装进火箭筒后,河马打开保险,一按扳机,装有高浓缩炸药的重达四五公斤的弹头便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飞向着刚才火箭弹发射的方向飞去。一片火光闪过,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颤动了一下。 望着爆炸所爆发出的耀眼的火光,枪神和剑龙的眼睛比那火光还亮。他们两人一个肩扛火箭筒,一个填火箭弹,动作娴熟准确,配合默契,将一发发火箭弹发射出去,飞向一个又一个方向,爆发出一片又一片火光,发出一声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 路风望着一片火光消失,一片火光又重新爆发,嘴角泛出一丝死神一般冷酷的微笑,向着河马喊道:“河马,让我看看这一次你能够搞出来什么动静!” 河马收起火箭筒,嘿嘿笑道:“**!看热闹了!”说着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遥控器,掀开保险盖以后,在并排着的一二十个红色的按钮上的一个轻轻按了一下。随着他手指的按下,两千米左右的西南方向突然爆发出片冲天的火光,紧接着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火光之大,差不多有数千平米;声响之大,震得整个地面都在颤抖不已。 路风满意地笑了笑,喊道:“不错!接着来!” 河马听了,手指按琴键一样在遥控器上上下翻飞起舞,将那一个个红色的按钮依次按下。随着那按钮舞蹈般起伏,远处的便接连发出一片又一片的火光,爆发出一声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因为火光和声响过于紧密,那一片片火光连成了一片更大的火光,将西南方向的半个海岛都映照得亮过白昼,即便是在上百公里以外,也一定能够看得到这里变成了白炽颜色的天空。而那声响则隆隆不绝,似惊雷阵阵,撼天动地,让人感到世界末日仿佛已经来临。 闪动的火光映照得河马一张大脸似乎都变了形状,他嘿嘿笑着,大声喊道:“更热闹的就要开始了!”说着按下了遥控器上最后一刻按钮。 一两秒钟以后,远处突然传来了沉闷至极的爆炸声。和前一阵子的爆炸声不同,这一次并没有火光闪现,可是声响却沉闷无比,就像是从地心深处传过来的。那声响轰隆隆不止,似地下响起了一连串滚滚的惊雷,一声接着一声,声声不绝,虽然沉闷,可是却威力巨大无比。 随着那比惊雷还要震撼人心的响声,整个海岛都在不停地颤动不已,震得岛上的许多房屋都顷刻间坍塌成一片废墟,那树林中高大的树木树枝乱颤,树叶簌簌被震落。而在岛屿周围的大海,因为巨大的的震动被激起十几米高的大浪,浪涛滚滚,让人惊心动魄,一时间仿佛天塌地陷一般,死亡的气息顿时笼罩了整个海岛。 “好!干得不错!”路风一声朗笑,“飞机应该到了安全距离,咱们撤!” 随着路风的话音,大家便向着岸边急速赶去。奔跑了十几分钟以后,路风突然听到在他们的右边的丛林中传来了异常的声音,便低声喊道:“小心!”当他们的身体都隐藏到粗大的树干后面以后,见那丛林中突然冒出来上百人,不由分说,向着他们这里就是一阵子扫射。 路风低声喊道:“打!” 瞧准时机,他们手中的冲锋枪便喷射出夺命的火舌,一颗颗子弹飞向那一群人之中,立刻,那里就倒下去了十几个人。路风他们这里有树掩护,人家那里也有,死了十几个人以后,那里的人也都躲到了大树后。 路风知道此时不可久战,低喝一声:“走!”大家便舍弃了那些人,急速前行。奔跑了一阵子以后,背后的人又跟了上来。 跑得还挺快!路风在心里叫了一声,躲好以后,看人到了几十米处,又不约而同地一齐向着那冒出了头来的人群中射击,密集的子弹顷刻间又收割了十来个人的性命。 这时候,却突然听见那些人中间有人喊道:“前面的人听着,我们是丑国的三角洲部队,你们被我们包围了!你们逃不掉的,要想活命,只有投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我说怎么跑那么快,原来是丑国最精锐的特种部队!”河马跑得速度绝对不慢,可是因为饿体重的关系,在几个人之中 ,他跑得还是最慢的,所以心里便有了些郁闷,忍不住骂道,“他娘的怎么这么倒霉,竟然碰上这群煞神了!” 不过,河马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里郁闷的时候,人家却比他还要郁闷。这一只三角洲部队,是今天晚上刚到这里进行登岛训练的,见到岛上发生了变故,向上级汇报以后,上级大喜,说训练变成实战更好,这样那个更好地提高他们的作战能力,便让他们参战。一直以来,三角洲部队一直是丑国乃至全世界特种部队中的精英,大名鼎鼎,赫赫有名。作为军人,很多人都以能够进入到这支队伍中为骄傲和自豪。 作为三角洲特种部队里军人,他们自己也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不要说一般的军人,就是其他国家甚至是他们本国的特种部队里的人,他们也都有些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上级给了他们这样一个展示自己本领的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上了岛以后,便从侧面堵截了过来。 345.特种部队谁怕谁 他们本来想从前面堵截的,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只好变成了从侧面攻击。本来他们还以为那个搞成这样大动静的人至少要有几百人。就算是有几百人,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把他们都消灭掉。然而当他们追到所要追的对象以后,却震惊地发现和他们交手的竟然只有几个人,至于究竟是几个,他们竟然还没有搞清楚!几个人竟然几乎把整个海岛都掀翻到天上去了,竟然还敢好他们这样一只上百人的特种部队的人交手,简直是逆了天了! 让这些自命不凡的三角洲特种部队精英简直要抓狂的是,就是这样的还没有看清楚的几个人,刚一交火就把他们的人打死打伤了一二十个。那几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枪法他娘的竟然一个比一个变态,在这样浓密的丛林中,他们只要在树后稍微探出头来,立刻就会被爆头;他们腿和胳膊只要稍稍露出来一点儿,就会立刻被打断,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再轻易现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分了。 听这支特种部队里的头儿安德鲁喊了几句让他们投降的话以后,路风眼神变得犀利如电,冷哼道:“他娘的我不管你们是三角洲还是四角洲,只要敢阻挡我们,就是一个字,死!”说着掏出一个手雷,向着安德鲁喊话的地方扔了过去。在手雷落到地上的时候,喊了一声,“走!” 知道了他们身后的是三角洲部队的人,路风他们虽然不害怕他们,可是却也不敢把他们小瞧了,要是被他们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一念以后,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们的速度虽然很快,可是在这样的丛林中要想像平地上跑得那样快,特别是要把身后特种部队里的人轻易甩掉,却也不大可能。 他们跑了几百米以后,还是没有把身后的人甩掉。不管怎样说人家也是特种部队里的精英,要是就这样被他们轻易甩掉了,人家也就不叫三角洲部队了。他们身后的安德鲁眼睛简直要冒火,刚才路风扔出的手雷虽然没把他炸死,却也把吓了个半死。那家伙隔着这样浓密树林竟然还能够把手雷扔得那样远,差不多和上帝之手那样神奇。他们那几个家伙要是在他们这百十个人眼皮底下跑了,那这人可就丢大了! 安德鲁是这样的心理,他手下的人也是这样的心理,所以他们就舍了命一般狂追不已。可是不管他们怎样追赶,就是追不上。不但追不上,而且还渐渐将距离拉远了一些。这时候,安德鲁都后悔怎么没有带上火箭筒或者迫击炮了。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住,安德鲁几乎要疯狂了,他拼命地喊道:“Follow!Follow!” 追赶了一阵子,见根本就没有追上的可能,安德鲁便大喊道:“手雷,用手雷炸死他们!” 随着安德鲁的喊声,一颗颗手雷向着前面的路风他们飞了过去。三角洲部队的特种兵臂力虽然很强,可是因为是在树林中,那树木又比较密集,飞行的手雷基本上都要被树干或者是树枝遮挡一下,所以并投掷不了多远。那些手雷被树挡住爆炸以后不但没有炸着路风他们,引起的大火还把他们自己前进的道路挡住了。 听着后面不停爆炸的手雷,路风冷笑了一声,说道:“他娘的我们不炸你,你还想炸我们!”向着身边的人喊道,“炸不炸他们?” 河马等人大笑道:“不炸白不炸,炸了不白炸,当然要炸了!看看谁能够炸着谁!”大家哈哈大笑着,在笑声中将一颗颗手雷在树木的间隙中扔向了五六十米外的树林中,随着爆炸声的响起,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被炸死炸伤。 安德鲁几乎疯狂,他怎么也不明白,前面的几个人怎么能够将手雷扔那么远的距离,向着四处躲藏的人嘶声喊道:“从两边包抄过去!从两边包抄过去!” 路风听得安德鲁的叫喊,朗笑道:“咱们走,不陪这帮笨蛋玩了!” 一直以来,三角洲特种部队在人们心目中都是英雄,他们也都以英雄自居,万万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人在交战的时候还能谈笑着将他们骂成笨蛋。安德鲁他们见自己的对手竟然在这时候还能够谈笑风生,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样的被轻视,让他们一个个都气炸了肺。听到路风骂他们是笨蛋,更是气得差一点儿要嗝屁,都憋了一股劲儿要追上路风他们,为死去的同伙报仇,为了他们的名誉而战。 他们兵分三路,安德鲁带着一部风人从他们后面追击,其他两队则分别从两边追击。这样以来,两边的人虽然看着多跑了一些路程,追上路风他们 可能性更小了,其实却不是这样。因为安德鲁他们在追击的时候,不停地向着路风他们射击,不管打着打不着,却都给路风他们带来了心理压力。他们一面要在跑动的时候看准前面的树木隐蔽,一方面还要时不时还要回过头去还击几枪,压制一下安德鲁他们然后好再向前跑,所以奔跑的速度就受到了牵制。而两边包抄他们的人却毫无顾忌,只管向前追击,速度反而比他们要快了一些。 就这样追赶了两三里地以后,那两队在两侧追赶他们的人已经将距离缩短到了二三十米。路风感觉到两侧有人在向他们靠拢,眼神一凛,低声说了一句话,大家点头,便立刻行动起来。 那从两侧包抄追击的人眼看和前面被追击的人的距离缩小的越来越近,已经看得到他们奔跑时的身影了,更是跑得带劲儿,手中的枪也开始向着那些身影瞄准,然而就在他们又跑了十来米的时候,却突间不见了前面被追赶的人的身影。他们奇怪之余,从一棵棵树后探出头去寻找那些突然消失了的人影,然而就在这时候,许多人的头顶却突然间开花,即便是他们都戴着头盔,可是在狙击步枪强大的穿透力下,那些厚厚的头盔也都被穿透,头盔下的脑袋自然也就脑浆迸裂了。 346.脚趟着了手雷 十几米高的树上,路风、剑龙和雪狼一人手持一只狙击步枪,向着树下的人不停地射击。一枪一命,枪响人亡。既不会多,也不会少。三四秒的时间里,每个人都至少打爆了五个人的脑袋。一秒钟的时间里,差不多要杀死两个人,对于狙击步枪这样靠点射来射杀人的枪支来说,这样杀伤的速度实在是太惊人。如果吉尼斯纪录有这一项记录的话,他们绝对是这一项记录的创造者,而且这一惊人的记录很可能多年都不会被打破。 路风他们杀人的速度已经算是惊人的了,可是和枪神相比,却还是稍逊风骚。人在树上的枪神,手持两把手枪,同时向着下面开火,他不打人的头盔,单打人的脖子。枪根本无需瞄准,见有人露出一线脖子,随手就是一枪。由于是两只手同时开枪,比路风他们便快了一倍,短短几秒钟时间,脖子被他手枪的子弹洞穿的人已经有了七八个。 两边的人一下子被打蒙了,赶紧都退回到大树后面,再也不敢探出头来。在正后面追击的安德鲁他们,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人影,正在纳闷,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河马抱着的一挺重机枪的枪管突然冒了出来,哒哒哒的子弹便便雨点一样向着安德鲁他们所在的地方扫射了过去。幸好安德鲁反应敏捷,意识到情况不正常的时候赶紧闪身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才避免了和上帝见面。 安德鲁和死神擦肩而过,他身边的几个人和死神就脸碰着脸了,被疾风暴雨般倾泻而来的子弹顿时打得向筛子一样,身上不知道有了多少窟窿。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三个五个和三十个五十个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这挺加特林M136重机枪便是河马特意留在这里以备阻击追兵时候而用的,现在果然派到了用场。这挺机枪虽然只有一挺,可是口径7。62MM,射速高达每分钟6000发,绝对杀人的利器,没有人敢小看它的威力。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将身子藏在了大树后面,再也没有人敢伸出头来找死。 河马等了十几秒钟,见还是没有人让他扫射,便抱着机枪,来了个180度的扇面扫射,只打得树叶翻飞,树皮飞溅,更是将所有追击他们他们都扫到了大树后面,不敢再探出头来。河马见路风向着他挥了挥手,便扔下了机枪,向着海岛边奔去。 等了一两分钟以后,见没有了动静,安德鲁他们才小心翼翼得地又探出头来,确信已经没有了人以后,才端着枪向着路风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靠近过去。然而当他们到了那里以后,却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见只有挺重机枪孤零零地还在那里,安德鲁他们才明白了他们要追的人已经跑了。 号称特种部队里精英的一百多个人,追赶人家几个人,不但人没追上,反过来还被人家打死了几十个,这样的失败对安德鲁和他手下的人来说,都是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不但安德鲁自己会名声扫地,整个三角洲部队的名声也都会一落千丈。安德鲁气得几乎要当场暴毙,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声喊道:“追!追!追到海边,看他们还怎么逃!” 手下人听了安德鲁的话,都立刻向前面跑去。哪知道刚跑了几步,却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跑在前面的三四个士兵一下子被炸得飞上了天! “***,他们布了手雷!”安德鲁竭嘶底里地叫喊道,“小心手雷!” 手雷本来是扔的,可是路风他们从树上飞身落下之后,在河马扫射的时间里,却把手雷的拉环拉开,用一根极细的铁丝拴在了引线上,另一头却系在了树上,然后把手雷用树叶盖住,留给了安德鲁他们作为礼物。安德鲁手下的人只顾得奔跑,根本就没有想到路风他们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会布下手雷,脚一趟着铁丝,便引爆了手雷,把几个人送上了天。 发现了布下的手雷,既然有一颗,就很可能有几颗,三角洲部队的士兵哪里还敢再跑,赶紧打亮了手电仔细寻找余下的手雷。他们仔仔细细地找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还终于找到了四五颗手雷,而在他们找手雷的过程中,路风他们不知道已经跑出了多远。事实上这也正是路风他们所想要的,他们只想赢得宝贵的时间,至于能不能炸死人或者是炸死多杀人,并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他们这样做的时候,当然也想到了安德鲁他们也可以从两侧绕过去,可是那样依然会耽误时间,仍然能够为他们的逃跑赢得极其宝贵的时间。 安德鲁并不死心,他还以为路风他们就是跑到了岛边,也就没路可逃了,仍然带着人继续向前追赶了过去。 路风他们又奔跑了一段时间,跑到了那道铁丝电网前面。路风托起河马,用力向着那边一扔,将河马扔过了铁丝电网,然后和枪神他们飞身越过了电网,看看身后并没有人跟上来,便都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他们到了海岛边,看见他们的快艇正停泊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们。刚才在奔跑的时候,路风已经遥控指挥了这艘快艇向着他们这里靠近。他们到了这里的时候,快艇也到了这里。 路风他们上了快艇,便开足马力,向着远方飞速而去。只要快艇靠上了岸,他们上了岸以后,就安全了。坐在飞快的快艇上,大家都兴奋不已。河马看着路风,嘿嘿笑着问:“怎么样老大?我和剑龙炸得还行吧?” 路风大笑着说:“太行了!不过你和剑龙可要小心点儿,这岛上的人要是知道是你们把他们的军火库炸掉的,非得把你们的鸟卵摘下来不可!” 听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大笑起来。河马说:“**!***谁摘谁的还不一定呢!”说过了这话以后,河马又说,“我这宝贝可不能让任何人摘,我还要留着它们泡妞儿呢!这里的妞儿很有味道,咱们上岸以后,我可得好好泡几个!”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笑着的路风脸色却突然一寒,望着远处的天空说:“它们还真来了!” 347.连环爆炸的飞机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抬头一看,只见在海岛的上空,隐隐的轰鸣中一架架闪着灯光的飞机正向着他们这里飞来。期中两架的速度显然高于其它飞机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快艇后面一千多米的上空。而其它的飞机,也向着这里依次飞了过来。 随着飞机的临近,已经看得清飞在最前面的两架飞机是歼击机,不用说后面的就是直升机了。望着按越来越近的飞机,雪狼的脸上现出残酷的笑意,狠狠地说:“来吧!来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老子不想要你们的命,你们偏偏不想活!既然是这样,老子就把你们的命都收了吧!” 雪狼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遥控器,对着那已经飞到了他们后上方一千米以内的两架歼击机按下了遥控器上按钮。随着那红色的按钮被按下,那飞在最前面的一架飞机突然间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那歼击机爆炸出一团巨大的烟火,火光之亮,照亮了半个天空。 看到第一架飞机突然间凭空爆炸,第二架飞机上的飞行员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将飞机转了一个弯,看样子想要离开。雪狼见了,大笑着说:“他娘的,既然来了,再想走,没门儿!”说着又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又是一团硕大的烟火腾空而起,再一次照亮了浓黑的天空和大海。飞机爆炸飞溅开来的碎片也有很多都带着燃烧的火焰,远远地看去,就像是骤然爆炸的礼花,显得说不出来的壮美。 跟在两架歼击机后面的十来架直升机,见到他们前面的歼击机成了先驱,也都似乎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其中的几架停住了飞行,接着调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雪狼见了,微笑的嘴角上勾起一丝残忍,狞笑着说:“来都来了,就给老子都留下吧!”说着将手中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飞快得按了一遍。 红色的按钮一个个按下,空中的直升机便一架接一架次第爆炸。如果在数公里以外的地方望过去,实在是像极了一朵又一朵绽放的烟花,瑰丽多彩,绚丽夺目。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则像是一声声的惊雷,震得整个太空和大海都震荡不已,却也更增加了场面的雄奇和壮美,让人心神激荡,赞叹不已。 然而近距离看那景象,却又让人仿佛感到是地球大爆炸,世界的末日来临,让人触目惊心,惊恐不安。 这时候,安德鲁带领着他的手下已经跑到了海岛边,看到这样一幅奇异的景象,无不震骇得几乎要当场晕倒,他们实在是想不到他们要追赶的几个人怎么能够拥有那么可怕的破坏力。一直以来,作为三角洲特种部队中的精英,他们都是十分自傲和自负的,可是现在,他们的这种自负和自傲却被那几个连是什么人都不清楚的人一下子击得粉碎。 望着那在飞机爆炸时发出的火光照耀下渐去渐远的快艇,安德鲁知道这一次他们是实在没有办法追赶上他们要追赶的人了。彻彻底底地惨败让安德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在绝望的同时,在他的心底却又生出来一丝丝侥幸,幸好自己没有追上他们,若是真的追上了他们,说不定自己的身体也会向那一架架飞机一样四分五裂,尸骨无存了。 望着那一片片飞机的残片溅落到无边的海水中,快艇里的人心情一个比一个好,那心情如果用一个形容,便是:爽!如果是两个字,便是:超爽!三个字就是:爽死了!四个字则是:实在是爽!五个字就是:真他娘的爽!六个字是:将爽进行到底!七个字就是:爽得不能再爽了!八个字就是:大家爽就是真的爽!九个字则是:“你爽我爽大家一齐爽。 飞艇飞快得向前行驶,路风掏出手机,拨通了远在万里之外汴京的皇甫国栋的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皇甫国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怎么样?” 路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说:“报告头儿,任务完成!飞机已飞目的地!” 电话那端,皇甫国栋从来都是那样稳重的声音也显出了激动:“好!老子倒好酒,等着你们!” 路风大笑道:“头儿,你还是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倒酒吧!要不然等我们回去了,酒也该蒸发完了!” 皇甫国栋哈哈大笑道:“老子的好酒多的是,蒸发完了老子再倒,还怕喝不倒你们这帮小子?”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你们小心点,回到家才安全,老子可不愿意替你们收尸!” 路风豪气万丈,大笑着说:“放心吧,头儿,我们还要回去喝你的酒呢,哪能在这里把小命给报销了!” 皇甫国栋说:“行了小子,老子现在还有正事要忙,还要安排那边的事情,不和你唠叨了!记住快点儿回来喝酒!” 路风挂了电话,向着枪神他们说道:“头说了,等咱们回去以后,请咱们喝酒!” 大家听了以后,都非常兴奋。停了一会儿,剑龙又问:“老大,飞机飞到那里以后,那些人怎么安排?” 路风笑着说:“头儿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里早就布置好了人手,咱们就不用操心了!” 河马摸着头,嘿嘿笑着说:“老大,你的头儿有没有茅台,要不然让他给咱们准备几箱?” 路风大笑着说:“你小子只管放心,头说了,不管什么酒都让咱们喝倒!”不倒不休!” 大家说说笑笑,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震惊全世界的战斗。快艇在暗黑的大海上高速行驶,后面溅起一阵阵长长的浪花,哗哗的水声像是一只欢快的歌谣,在为凯旋的英雄歌唱。 不过就在这时候,路风手腕上的表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那是眼镜发给他们的紧急情报的提示。路风盯着手表上的显示器,只见上面显示的是:丑**事卫星信息显示,一艘攻击击舰和一艘巡逻舰正在从你们左侧的方向向你们那里靠近。迹象显示,一艘潜艇的的发射系统已经启动,正向着客机的方向瞄准! 348.黑客的国王 华夏国花都市悦来宾馆监控室中,十几台高端配置的电脑都已经打开,每一台都在高速运行着。一台台显示器上,有的在显示着地图,有的在显示着各种各样的符号,更多的则是在显示着不断快速变幻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 眼镜坐在两台电脑的中间,两只手各自按着一个键盘,手指在键盘上急速地起舞,就像是一个高明的演奏家在弹奏着一支节奏很快的曲子。他手指上下翻飞,眼睛却不停地从这台显示器上转移到那台显示器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妈妈的,老大!眼镜我只能对付那潜潜艇,那两艘军舰可就交个你们了,你们他妈妈的千万可别让人家给炸死啊!” 眼镜的后面,站着林妙可。看着眼镜的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起伏,她的眼睛都花了;在看看那些变幻不停的数字,她的头又禁不住晕了。虽然路风他们才离开没有几天,可是林妙可却觉得自己和她的风哥哥已经分别了好几年,心里特别想知道路风他们现在的情况。晚饭的时候,林妙可又忍不住问眼镜路风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眼镜被问得没办法了,就随口说了一句:“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林妙可听了眼镜的话以后,便知道她的风哥哥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出一件重要的行动了。天资聪明而又敏感的她虽然不知道路风他们去干什么,可是从他们出发时的情形也隐隐猜测出了一些什么,虽然不能断定,可是却知道他的风哥哥要做的事情一定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心里自然担心极了。 路风离开以后,林妙可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血红路风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一是因为事件的绝密性,而是因为怕林妙可担心,无论林妙可怎样问,血红就是不肯告诉她。没办法,林妙可只好又去问眼镜。不知道是因为林妙可的美丽聪明,还是因为林妙可是老大的女朋友爱屋及乌,眼镜也很喜欢林妙可这样一个精灵一般的女孩子,所以只要是林妙可的要去他做的,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可是这一次不管怎样眼镜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林妙可路风他们干什么去了。 血红和眼镜越是这样,林妙可就越发觉得路风他们这一次所做的事情非同凡响,危险也一定更大,心里也就更加担心。所以在听眼镜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就看今天晚上的了这句话以后,便断定他的风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甚至是还能不能回来今天晚上就是一个决定的时候,便无论如何也不肯睡觉了。她要等待,虽然不能陪着自己最亲爱的人去共同经历那份危险,但是却可以陪伴他共同度过这段时间。 因为有了对情哥哥最难舍的牵挂,林妙可在眼镜钻进了监控室以后,也跟着到了这里,无论眼镜怎样让他离开,她就是不肯离开,最后眼泪都流了下来。眼镜看得不忍,只好让林妙可留在了这里。漫长的等待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十一点多的时候,眼镜便让林妙可把所有的电脑都打开,林妙可便知道路风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开始行动了。 又等了一段时间,眼镜就开始忙活个不停。按照路风的指示,在他们行动以后,眼镜要利用他天才的黑客技术,侵入丑国的军事卫星,通过卫星的信息掌握海岛军事基地军舰和潜艇的动向,干扰他们的雷达,甚至必要时侵入他们的军事指挥系统,干扰或者是改变指挥系统,绝对不能让那里的军舰或者是潜艇向起飞后的客机发射导弹。 客机起飞以后,并不是说就脱离了危险,万事大吉了。因为就算是客机飞行了几百公里以后,在一览无余的大海上,雷达或者是卫星还是依然能够很容易发现它 的踪迹。到时候如果丑国铁了心要客机消失的话,根本不需要派什么战机拦截,只要一颗导弹就足以把问题解决了。客机再快,也快不过导弹。所以,即便是客机飞上了天,却并不一定就是安全的,它可以飞上天,导弹却一样可以让它落到海里去。 眼镜的黑客技术虽然几乎可以说天下无敌,可是他也知道仅仅凭借他一个人,要想做到上述任务,却还是感到力不从心。他的黑客技术虽然高明,人家军事卫星和军事指挥系统的防护也绝对不是看着玩的,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让人攻破和侵入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人家丑国也根本不可能成为世界超级军事大国了。 一个人的能量就是再大,也不可能把地球踩扁。只有人多了,团结起来才可能把一个人难以完成的事情完成。眼镜在这几天里就忙着联系他的狐朋狗友,让他们帮忙。每一种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圈子,眼镜也不例外。在黑客的王国里,眼镜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圈子,这个圈子的人虽然不是太多,可是一个个却都身怀绝技,有着惊人的破坏能力。凑个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甚至比军队还要可怕。 在黑客世界里,人和人的交往变得非常简单,技术就是硬道理:不管有没有见过面,不管你来自哪个国家,不管是男是女,不管你身份地位如何,甚至是不管你是人还是狗,只要你的技术高明,你就会受到尊敬,就会有人围绕在你身边,就会有人听你的话。眼镜的黑客技术虽然不敢说就是世界第一,可是他要是不敢这样说,恐怕也不会有人敢这样说,所以在黑客王国中,眼镜就像是一个国王,虽然还不能说呼风唤雨,但是却也基本上可以做到一言九鼎,一呼百应了。 几天来,眼镜动用了黑客世界中极少动用的人脉关系,联系了七八个世界顶级黑客高手,每一个在黑客王国里都大大有名,实力非凡。他们联合在一起,如果执意破坏,足以让整个世界的秩序都会乱上很长时间。大凡境界达到一定高度的黑客,最看重的不是什么爱国、什么正义、什么人道、什么法律等常人所看得特别重的东西,而是自己能不能做到,能不能超越自我。 349.潜艇我会搞定 当眼镜告诉他们要做的事情是侵入军事卫星,干扰军事指挥系统的时候,很多人根本不问是哪个国家的,就直接痛痛快快答应了。对于他们来说,攻击哪个国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新奇刺激,玩得痛快、玩得心跳就行了! 不过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眼镜并没有告诉他的那些黑客朋友们他们要攻击的是哪一个国家的军事卫星和军事系统,他们懒得知道,眼镜也正好不愿意告诉他们。看看时间,路风他们现在应该开始行动了,眼镜便连点鼠标,发出了一个又一个数据和信息。 把每一个黑客需要做的具体事情的指令发了过去。他自己则密切关注着自己面前的两台电脑显示器,其他黑客接到眼镜的指令以后,会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计算自己的数据,数据得出以后会传到眼镜指定的IP地址上,也就是监控室里的其它电脑上。那些电脑接收到传来的数据以后,会按照眼镜自编的程序再进行运算整理,然后再传到眼镜的电脑山,也就是主服务器上。眼镜再最最后的综合整理,完成最终任务。 眼镜看林妙陪着自己一直坐到现在,不觉有些心疼,便说:“可儿,睡觉去吧!妈妈的你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 林妙可摇摇头,说:“眼镜哥哥,你说风哥哥他们会不会很黑危险呢?” 眼镜摇摇头,笑笑说:“可儿你不要担心,老大他妈妈的属猫的,有九条命,死不了!” 林妙可托着两腮,眼睛里一片迷茫,叹了口气,像是在对眼镜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说:“风哥哥、风哥哥总不会回不来了吧?” 见林妙可呓语一般,眼镜心里直叹气,妈妈的老大有什么好,让男人听他的,女人为他着迷。感慨万千地看了一眼林妙可,说:“可儿你不要担心,妈妈的老大他要是不回来娶你,我就照他屁股上踢上一百脚,踢也要把他踢回来!” 林妙可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风哥哥要是完成了任务以后,一定回来的,因为他知道我在家里等着他!” 眼镜听得又是感慨不已,说:“可儿,妈妈的幸亏老大不是花心大罗卜,要不然你可就惨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林妙可,就说,“可儿你只管放心!老大他们经历的危险不知道有多少,每一次都能够化险为夷,这一次也一定能够平安归来!咱们只要在家里等着他就行了!” 正说着显示器上的数据开始有了变化,眼镜便开始处理那些数据。处理了一阵子以后名,便向着林妙可说:“可儿你帮我给老大发个短信,说潜艇的事情我会搞定,军舰让他们自己搞定!”说着又告诉了林妙可一个电话号码。 林妙可一听,顿时又喜又惊。这么多天以来,不管她怎样软磨硬泡,眼镜就是不肯告诉她路风的一点儿消息,现在竟然告诉给了她路风正在使用的电话号码,有了这个号码自己就可以和亲爱的风哥哥通话了,叫她怎么能不欢喜?可是听眼镜又说什么潜艇、军舰的,不由得又万分担心。妈呀,就他们几个人,整得人家竟然连潜艇和军舰都出动了,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呀?就他们几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人家的军舰呢?眼镜在根本就在这里,又怎么能搞定人家的潜艇呢?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太神奇了吗? 林妙可这样想着,手指便在自己手机键盘上飞舞,打出了这样的文字:风哥哥,眼镜哥哥说潜艇他会搞定,让你们自己搞定军舰。正想接着往下打,盯着显示器目不转睛手指在飞快敲击键盘的眼镜却说:“老大现在很紧急,别说废话干扰他!发过以后就把短信删掉,别留下痕迹!” 眼镜从来还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林妙可说过话,见眼镜神情严肃,林妙可知道这时候自己实在是不适合多说,想了想还是接着打了几个字:等你回来!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发送键,接着还是删掉了已经发送了短信。 虽然相隔万里之遥,林妙可的短信是瞬息间便传到了路风的手机上。路风刚才接到眼镜的短信以后,心情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他并不是担心向着他们靠近的巡逻舰和攻击舰,而是担心那隐藏在水下的潜艇。这家伙在水面上看不见,又可以在水下发射导弹,要是一颗巡洋导弹发射出去,不要说是他们乘坐的这艘快艇,就是那已经飞行了几百公里的飞机也一样会被炸碎。 知道了这个情况以后,路风却连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里难免就少不了着急。他虽然厉害,可是却还没有厉害到能够抓住巡洋导弹的地步。事实上不要说巡洋导弹,他连一颗手雷弹一颗子弹也抓不住,要真是硬抓,不但抓不住那导弹,自己的小命儿也一定会抓没了。现在收到了林妙可发来的信息以后,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 路风当然是相信眼镜的话的,做不到的他绝不会说。他既然现在才说他会搞定那潜艇,他就一定会搞定,也就是说那客机一定不会有导弹的威胁了,上面的人也就是一定安全的,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至于向着他们靠近的军舰,他们并不担心,最坏的可能是他们的快艇被军舰用导弹炸沉,他们命丧大海,可是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在枪林弹雨中早就习惯了和死亡打交道的日子,难道说他们还会害怕死亡吗? 可是当路风知道信息是林妙可发过来,特别是看到最后的那四个等你回来的字的时候,心里却不禁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的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林妙可那美丽可爱的形象,继而又浮现出安宁的面容,心中不由得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回去!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自己可以不怕死,但是不能不怕自己心爱的人伤心。 路风这样想着的时候,忍不住回复了一行字:可儿,很快就回去看你!看过以后立刻删掉! 想了想还要再打上一些字,拿着望远镜向着左前方海面观察的枪神突然说道:“老大,一艘巡逻舰向着咱们这里开过来了!”然后望了望右前方,又说道,“一艘攻击舰也向着咱们这里行驶过来了!” !! 350.玩得就是心跳 听了枪神的话,路风随手一点发送键,然后收起手机,接过枪神递过来的望远镜,向着左前方和右前方看了看,然后向着驾驶快艇的剑龙说道:“向着巡逻舰靠近,从它后面绕过去!” 路风的决策决策实在是非常正确的,两艘军舰从左前方和右前方而来,如果他们的快艇向正前方前进,势必会更靠近两艘军舰,无异于自己向枪口上撞。向后退更是不可能,人家正愁着追不上呢!所以他们只能向两侧中的一侧前进,一侧是巡逻舰,一侧是攻击舰,不用说只能向巡逻舰那边突围了。 快艇飞速行驶,行驶了几分钟以后,便距离那巡逻舰只有一千米来米了。路风向着剑龙剑龙说道:“注意随时改变方向!”又向着其他人喊道,“咱们也准备准备!” 正在这时候,就见那巡逻舰上的火炮开始了向着他们这里瞄准,火光一闪,一发炮弹撕破黑色的夜空,向着他们的快艇这里飞了过来。幸好快艇的速度极快,而驾驶快艇的剑龙戴上夜视望远镜以后便一直盯着那炮塔上的炮口,刚一见到火光,便急速改变快艇的航向,让那颗炮弹打到了快艇后面,溅起一股冲天的浪花,让他们的快艇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路风盯着那巡逻舰,眼睛里闪过一丝慑人的杀气,向着河马喊道:“他娘的,轰他!” 河马扛着WPF89-1式80毫米火箭筒,嘴角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然后按下火箭筒上的扳机,装有高浓缩炸药的重达四五公斤的弹头便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飞向着火炮的炮塔飞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一片刺眼的火光闪过,弹头便在那炮塔上爆炸了。 一发命中,河马不觉有些得意,可是这时候,那火炮的炮口却又火光一闪,一发炮弹又呼啸着向着他们这里飞了过来,溅落到了快艇的左边不足五米出,震得快艇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告诉火炮的炮弹不停地溅落在快艇的周围,激起一股又一股冲天的水柱,远远看去,一定非常壮观。 路风皱眉喊道:“打它炮管!” 听了了路风的话,河马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将火箭筒向着那里瞄准了一会儿才发射,就见火箭弹这一次飞向了炮管,不偏不倚竟然一下子打中了炮管。在高速行驶的快艇上能够用火箭弹击中碗口粗的炮管,难度实在大到了极点,可是河马这小子竟然还一弹命中,让路风都忍不住喊了一声好。这一次爆炸 ,虽然没有将那厚重的炮管炸断,可是却也使那炮管严重变形,要想再发出炮弹却是不可能的了。 巡逻舰和攻击舰、驱逐舰等军舰不同,一般不配备导弹,只是配备一些火炮,机枪等武器,现在那火炮不能用了,如果要想再对目标攻击,便只好用机枪了。就见巡逻舰一侧的甲板上两架机枪已经向着他们这里瞄准,然后机枪的枪管喷出了疯狂的火舌,向着快艇这里扫射了过来。快艇的速度极快,剑龙驾驶着的时候又在不停地变换着方向,机枪要想打中其实并不容易。 再说,就算是打中了,快艇上的玻璃也是防弹玻璃,只要不是连续打中同一个位置,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快艇造成什么损伤,可是看着那向着这里不停地喷射出火舌的机枪,路风却有些愤怒了,向着枪神喊道:“打掉机枪手!” 路风的话音刚落,枪神手中的狙击步枪便对准了那机枪手所在的位置。不过要打掉那巡逻艇上的机枪手难度却并不比用火箭炮打炮管容易,因为那机枪是架在巡逻舰护栏上的,机枪的周围加上了足以把人全部挡住的一块厚厚的钢板。那钢板上只留下了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供机枪手观察射击的目标,除此以外,根本就没有,根本就没有子弹可以穿过的地方。 也就是说,要打掉那钢板后面的机枪手,只能让子弹从那拳头大大小的洞口穿过,然后再击中机枪手的身体。这样的要求如果是在静止的陆地上,对于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来说,也许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可是在高速行驶方向忽左忽右飘忽不定的快艇上向着一艘同样全速行驶的军舰上这样的洞口射击,几乎便是不可能的了。 快艇在以时速一百七八十的速度急速行驶,站在快艇窗口的枪神手托着狙击步枪却纹丝不动,只有透过窗口的枪管在以肉眼不易觉察的角度上细微地校准着。枪神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那机枪手前面钢板上的洞口,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便丝毫不偏地射进了那洞口,强大的穿透力顿时击中了机枪手的眼睛,子弹头又瞬间爆炸,将机枪手的半个头颅炸得不见了。 一击得手,枪神手中的狙击步枪又瞄准了另一个洞口,然后果断地抠下了扳机。一颗子弹又同样准确无误地穿过另一个洞口,然后将另一名机枪手的脑袋打得头盖骨掀开,脑浆迸裂。 望着那两只枪口突然向天的机枪枪管,枪神的嘴角现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路风则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好!那里交给你了!只要有人跑到那后面,就把他干掉!” 枪神自信地笑道:“老大你只管放心,我保证把跑到那后面的人都送回老家!” 望着那被炸得变了形的炮管,将火箭筒放了下来的河马嘿嘿笑道:“我这里还有几发火箭弹还没用完呢,他们的炮管就不管用了!” 路风哈哈笑道:“好东西也不要一下子用完,在咱们没有上岸以前,随时都会用到的!”说完了这话以后,又阴测测说道,“这上面的两枚鱼雷不妨送给他们一个,咱们上岸以后就再也用不着了,要是不用就扔在这里,实在是太浪费了!” 河马听了,兴奋地满脸通红,忍不住叫道:“**!***这鱼雷这样小,一个还要了咱们几百万,咱们就试试它值不值这些钱!” !! 351.快艇被鱼雷炸飞 听到路风的话以后,大家都非常兴奋,雪狼打开一个箱子,抱出一个一米来长圆柱形的铁家伙。这是一枚k-UGRA型鱼雷,总重量不过75公斤,很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小的鱼雷了。不过在这枚鱼雷弹里,却装了将近它总重量一半的炸药,当雪狼把鱼雷弹抱出箱子的时候,河马早已经将快艇的天窗打开了。然后协助雪狼将鱼雷弹装进鱼雷发射管,又将发射管下面基座上的回旋架调整升高,让那发射管高出天窗的高度,接下来将那发射管的管口瞄准了那巡逻舰。看看已经锁定了目标,河马又打开发射口耐压盖,然后一按发射按钮,那枚鱼雷便嗖的一声弹出了发射管,落到水里去了。 那鱼雷落水以后,前行的过程中迅速地下沉,大约下沉了几十米以后,又在前行的过程中上浮,在距离水面一两米左右的地方悬浮着前进,然后便向着那艘开足了马力、朝着快艇这里行驶过来的快艇驶来,看样子很像是想凭借着自己重量上的优势撞翻快艇。 但是令巡逻舰上的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距离快艇五六百米的地方时,它的头部水下的地方突然响起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随之掀起一股冲天的大浪,将那巡逻舰的头部一下子掀起了**米高,几乎和它的尾部形成了五十度的角,然后又重重地跌落下来,再次溅起一片滔天的巨浪。 望着巡逻舰的情形,快艇上的人都一个个兴奋不已。河马咧着嘴说:“**!***还行!威力还不小!咱们的钱没白花!” 雪狼笑道:“那是,钱花在哪里哪里好看!花在鱼雷上,鱼雷的效果就出来了!” 枪神知道那机枪后面应该不会再有人跑出来向着他射击了,便收起了狙击步枪,笑道:“这一下咱们就看着那军舰下沉吧!” 剑龙将快艇又调回到自动巡航状态,向着路风说道:“老大,还有一枚鱼雷没用着呢!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 望着那舰体已经有些倾斜的巡逻舰,路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也说不定还会用上!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早点上岸吧!” 快艇很快到了那巡逻舰旁边,看到那头部下向下倾斜的角度更大了些,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沉到水里去了。河马伸出手,向着巡逻艇做出了一个飞吻的手势,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快艇飞速前行,行驶了一分钟左右,已经看不见那巡逻舰的影子了,也没有见到其他军舰向着他们这里驶来,大家便都彻底放下了心。 路风拿起望远镜,向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收起望远镜,目光却突然死死盯住了距离快艇一千米左右地方的海面上。看着看着,路风的脸色陡然大变,因为他看到,所有的波浪都是南北方向一道一道的,只有在自己目光所注视的地方,竟然有一道东西方向的细微波浪,在飞快地向着他们的方向延伸了过来。 也就是说,那水面以下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向着他们这里游了过来。路风估计了一下,那速度绝对是任何一种鱼类所无法达到的,向着这里过来的绝不是鱼类!路风大惊之下,赶紧喊道:“改变航向!” 剑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一步跳到驾驶台边,立刻就改变了航向,让快艇按照S行路线行驶。路风看到,那细微的波浪向着他们这里来的速度很快,而起还竟然顺着他们快艇的航线走S形。看到这种现象,路风大惊之下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娘的,不是追踪炸弹就是追踪鱼雷!”向着其他人喊道,“准备跳水!” 提高了路风的话,大家二话不说,都赶紧跑到了甲板上,路风看那波纹,已经到了距离快艇不足三百米的距离,便喊了一声:“跳!”所有的人毫不犹豫,一齐跳进了海水中。 快艇继续高速行驶,泡在海水里的路风他们就看到,七八秒以后,他们的快艇突然下面突然想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一声还没有消,另一声爆炸又紧接着响了起来。连续的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一下子将他们的快艇炸得支离破碎,随着飞散的碎片,竟然掀起了二十多米高的惊涛骇浪。路风他们这时候要是还在那快艇上,估计连一块儿二寸长的骨头也找不着了! 望着那极快地就消失得连影子也不见了的快艇所在的地方,在海水里游泳的每个人心里在庆幸逃得一劫的同时又不无惋惜。河马忍不住骂道:“**!那快艇上还有一枚鱼雷呢!没有让咱们遇上,却***让他们的鱼雷遇上引爆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听河马这样说,剑龙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河马你小子能不能分清是咱们的快艇值钱还是那鱼雷值钱?一枚鱼雷才几百万,咱们的快艇差不多上亿了!快艇被炸了你不心疼,一枚鱼雷被炸了你倒心疼了,他娘的你不识数还是怎么的?” 听剑龙这样说,河马一边振臂游泳,一边笑着说:“**!我只关心能够爆炸的东西,快艇又不能爆炸,值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说完了以后,又向着路风说道,“老大,你是怎么看出来那水下有水雷的?难道说你练成了水眼还是怎么的?” 路风一边挥动着手臂拨水,一边笑着说:“我又不是鱼,哪里有什么水眼?我是看到有一条和其它波浪方向都不相同的波浪向着咱们快艇这里过来了才注意的!咱们能够用鱼雷炸人家,人家就不能用鱼雷炸咱们吗?那艘攻击舰速度没有咱们的快艇快,可是人家可以发射的鱼雷的速度却比咱们快艇的速度快得多,可惜了那艘快艇,要不然咱们也不用游着上岸了!” 雪狼问道:“老大,到岸上还有多远?” 路风看了看手表,说:“四十二点一九五公里!” !! 352.让潜艇发射导弹吧 听了路风的话,雪狼忍不住笑道:“他娘的这么巧,正好是马拉松的距离!” 剑龙大笑着说:“正好让咱们来一场水上马拉松比赛!来吧,看谁先游到岸上!” 河马听了苦笑着说:“**!你们一个比一个瘦,游起泳来像梭子鱼似的;只有我像冲满了气的刺豚在水上漂,什么时候才能漂到岸上呀!” 听了河马的话,路风大笑着说:“河马呀,那艘攻击舰艇把咱们的快艇炸没了,接下来找不着快艇炸,就只好找人炸了。你就在后面慢慢漂吧,一会儿另一枚鱼雷就会来找你了!你不是对能够爆炸的东西感兴趣吗?那你就等着和它好好亲热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路风的话一说出口,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各自振臂向前面游去。河马见了,一脸紫黑,愤愤地骂道:“**!***老大你们太不仗义了,好歹等一等我呀!”嘴里喊着,手臂奋力向前划动,没几下就赶上了路风他们。 几个在在海水里奋力游着,幸好海水的温度并不低,否则不要说累,就是冻也要把他们冻死了。但是即便是这样,在这样和马拉松一样长的路程里,要游到岸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样长的距离,也足够他们游到天亮了。 大家游了一段时间,河马忍不住抱怨道:“**!***炸咱们的游艇也等到咱们上了岸再炸,炸那么早干什么?老子游到岸上,不累死,这身肉也要掉下几十斤了!” 枪神笑道:“要真是这样,河马你小子就在这海水里游吧!一直把身上的膘都游掉,像我们这样的身材再上岸吧!” 听枪神这样说,大家都大笑起来,河马也笑着说:“我可不愿减肥,我身上的肉要是少了一斤,心里都难受,我还是和你们一起上岸吧!” 大家说着笑着,路风突然喊道:“看,前面开过来了一艘舰艇!” 大家顺着路风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在茫茫的夜色中,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向着他们这里驶来了一艘舰艇。因为距离很远,夜色又很浓黑,看不清那是一艘什么样的舰艇,可是却可以隐隐看出那应该是一艘很大的舰艇。 “**!”河马忍不住骂道,“***该不会是一艘航母吧?” 华夏国花都市悦来宾馆的监控室里,林妙可静静地坐在那里,心里不禁产生一些若有所失的感觉。她按照眼镜的要求把短信发出以后,又将短信删掉了,可是却还是忘记不了那个电话号码,真想立刻就打电话过去,问问路风现在在那里,和他说说相思的话。然而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这时候路风一定正在做着十分重要的事情,自己绝对不能去打扰他。而就在这时候,路风的回复的短息却立刻到了。当林妙可看到“可儿,很快就会回去看你”这样几个字的时候,林妙可的心中立刻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欢快的泪水便不可抑止地一下子流了出来。因为过于激动,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啜泣之声。 眼睛盯着键盘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眼镜听到林妙可的啜泣之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头虽然不回,可是却问道:“老大说什么了?” 林妙可不好意思地说:“风哥哥、风哥哥说很快就会回来看我。” 听林妙可这样说,盯着显示器不动的眼镜忍不住说道:“妈妈的,我还以为老大死了呢!他很快回来看你了,你还哭什么呀你?你总不会是想让他在那里找个妞儿结了婚生一大推兔崽子不回来了吧你?” “死眼镜!说什么屁话你?”见眼镜竟然说自己风哥哥的坏话,林妙可立刻就不愿意了,忍不住骂了眼镜一句,看眼镜在忙着,又恨恨地说道,“等你忙完了我再踢你一脚!” 眼镜头也不回,嘴里说道:“可儿,你现在别说话啊,妈妈的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啊!” 林妙可一听这话,赶紧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坐在了那里。看着每台电脑上的数字都在不停地变幻,因为那数字变幻地太快,让林妙可禁不住眼花缭乱,连电脑也不敢看了。 眼镜死死盯着电脑屏幕,眼眼睛一眨不眨,十个手指头飞速敲击着键盘,突然大叫一声:“妈妈的,进去了!” 林妙可当然不知道,眼镜所说的进去了指的是进入到了丑国某海军军事基地的指挥系统,并开始改变指挥系统的指令。 丑国某海军军事基地的地下指挥部里,摆满了上百台告诉运转的电脑。十几名肩上扛着星星的将军都集聚到了这里,他们的脸色一个个都凝重无比,目光都紧紧的盯着巨大的LED显示屏上。那上面,清晰地显示出一架飞机飞行的轨迹,轨迹显示,那架从他们所在的海岛上飞行的飞机正在向纽尼亚的方向飞去。 这时候,坐在电脑前的一个少校起身站立,向着身后的一个花白眉毛、鹰钩鼻子、面色冷峻的上将举手敬礼道:“报告将军!客机正在沿着我国到纽尼亚的航线飞行,按照现在的飞行速度,再过一小时十八分钟就要飞出公海,进入纽尼亚的领空了!” 十几名军官听了那上校的话,目光唰一下都集中到了他们的最高长官麦克阿瑟上将身上。 一名少将说道:“司令员阁下,快给潜艇下命令,发射导弹吧!一旦飞机飞入纽尼亚领空,咱们再发射导弹,就成了军事入侵了!” 另一名中将却接过话说:“司令员阁下,黑宫给咱们的指示指示只是让咱们把飞机劫持过来,然后把人囚禁,并没有让咱们把飞机炸掉。现在飞机已经飞到了公海上空,那里是交通要道,海上船只很多。咱们要是把飞机炸了,飞机的碎片必然会落到海里,如果被哪一个国家的船只发现,事情可就大了!现在全世界的人和卫星都在找那架飞机,要是因此泄露了飞机的线索,让世界知道是咱们接劫持并吧飞机炸掉了,咱们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 353.总统指示炸了飞机 麦克阿瑟将军脸色阴沉,粗重的眉毛凝成了一条绳,沉吟了一下,说:“马上接黑宫 ,我要向总统汇报!” 因为事关极其重大,现在要真用导弹把飞机导下来,咋整个世界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说不定还有可能因此引起世界大战。这样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就是作为这个军事基地的最高长官,麦克阿瑟也依然不敢自作主张,不得不向总统汇报这件事情。 电话过了一会儿后被接通,里面传出来总统那熟悉而又有些惺忪的的声音,显然是在睡眠中刚被人叫醒。麦克阿瑟将军手持着话筒,赶紧把岛上发生的情况简短地向总统汇报了一遍。总统听了以后,话音里显得非常震惊和愤怒,沉思了一会儿以后,说:“十分钟以后我给你指示!” 指挥部里的很多军官虽然都站在这里,可是却听不到总统在说什么。见麦克阿瑟挂了电话以后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先前那名少将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司令员阁下,总统阁下怎样说?” 麦克阿瑟瞪了那少将一眼,还是说道:“总统让等他的指示!” 听了这话,那少将不觉急了,张了几下嘴,终于说道:“再等就来不及了!总统怎么还不下指示呢?” 听那少将这样说,麦克阿瑟终于忍不住咆哮了,铁青着脸向着那少将吼道:“混蛋!总统怎么还不下指示我怎么知道?这事情你直接问总统好了,问我做什么?有能耐你干脆直接命令总统下指令去吧!” 众多的将军谁也没有见过麦克阿瑟将军发过这么大火,一时之间都禁不住愣住了。其实这也怪不得麦克阿瑟将军,要怪也只能怪那少将不长眼,不会察言观色。军火库被炸,飞机被炸,油管被炸,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劫持的客机又飞上了天,作为这个军事基地的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自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黑宫要是追究起来,他的司令都很可能会被撤掉。 麦克阿瑟的心情早就就坏到了极点,刚才向总统汇报的时候,他当然也听出了总统的愤怒,是以心情更加糟糕,连杀人的心都有了。而那个不识时务的少将却竟然还这样问他,难怪麦克阿瑟要暴怒了。那少将也想不到麦克阿瑟会如此震怒,震惊之下哪里敢再多说一句话,脸红脖子粗地站在那里,再也不肯说一句话了。 指挥部里相当宽敞,可是每个人都感到压抑得似乎呼吸不了空气,沉闷地令人几乎要窒息。好在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电话铃声终于响起。麦克阿瑟不等别人递过电话,就一把将电话抓起,连忙说:“请总统阁下指示!” 听筒里传来总统的声音:“让飞机彻底消失!” 麦克阿瑟大声说道:“请总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麦克阿瑟挂上电话以后,向着身边的人喊道:“传达我的命令给潜艇,让他们现在发射导弹,让飞机彻底消失!” 听了麦克阿瑟的话,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震,可是却一个人也不敢多说。麦克阿瑟身前的少校手指在电脑上飞快敲击,几秒钟以后就打好了指令,然后起身向着麦克阿瑟说道:“司令员阁下,请你看一下指令!然后亲自发送!” 麦克阿瑟看了一下指令,然后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安显示屏上方出现的一只手掌印上,两只手掌印完全吻合,指令便发了出去。 看到显示器上显示的命令已发出字样,麦克阿瑟的目光便转向了巨大的显示屏墙上,在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海深处潜艇的虚拟图形。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就见大海深处30米处,一艘潜艇以2节左右的速度航行。过了一阵子以后,潜艇中部的耐压壳别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垂直的发射筒。 见到这种情形,所有的人心里都不免有些紧张。因为这样的发射在实验中也进行了很多次,虽然绝大多数也都取得了成功,可是却很少在实战中使用。像现在这样用它去攻击一架载着二百多人的飞机,却还是第一次。 麦克阿瑟将军和其他将军一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屏幕墙,因为他们知道,再过几分钟以后,置于发射筒内的导弹就要像蛟龙一样冲出海底,飞到海面上,然后再以数倍的音速向着那客机飞去了。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度过,一分钟就像是漫长的一个月那样难捱,终于过去了度秒如日的几分钟,可是领所有的人都惊奇的是,那潜艇却没有了任何动静。就在麦克阿瑟等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屏幕墙上显示的潜艇画面却突然一震晃动,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就在大家无比惊讶之际,显示屏上紧接着出现了一行闪烁不停的文字,翻译过来就是:潜艇指挥系统失灵!!! 见到这样一行文字,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为这样的情形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麦克阿瑟大惊之下还保持着一份冷静,连忙向着那少校喊道:“向另一艘潜艇发指令!” 那少校飞快的将指令打好,麦克阿瑟的手掌又按在了那显示屏上的手掌上,可是令麦克阿瑟惊异的是,这一次他的手掌按上去以后,却迟迟不见电脑有任何反应,又等了几秒钟,还是这样。 麦克阿瑟和那少校见了禁不住都大惊失色。正在这时,坐在电脑前的电脑操作人员中突然有人失声喊道:“报告,电脑程序错乱!” 一个声音刚刚喊起,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喊起:“报告,电脑程序错乱!” 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有传染性一样,紧接着更多的声音都响了起来,所有人的内容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报告,电脑程序错乱!” 那上校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只见上面出现的手印突然消失,变幻出无数飞快跳跃的数字来。那数字变化不定,看的人眼花缭乱,头晕目眩。那少校见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失声叫道:“上帝,竟然有人入侵了咱们的指挥系统!” !! 354.导弹瞄准了总统府 随着上校的喊声,指挥部内的报警器也滴滴滴响了起来,这是黑客入侵到了指挥系统的警报。麦克阿瑟和其他将军一时间都惊呆了,怎么可能会有人侵入到这里来?要知道,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事指挥部,电脑控制下的指挥系统都必定是采用了本国最高级别的防护措施,特别是作为军事超级强国的丑国,电脑高科技人才济济,防护措施更是严密,真正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又怎么可能被黑客侵入到指挥系统呢? 但是不管怎样,事实就是事实。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绝对的事情,一切的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竟然真的有人侵入了丑国人引以为豪的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指挥系统。也就难怪那作为指挥系通电脑负责人的上校脸色煞白,面无人色了。不但那上校脸色煞白,麦克阿瑟将军的脸色也像死人一样难看。侵入者要是控制了指挥系统,然后胡乱发布指令,让那潜艇和军舰上的导弹像烟花响笛一样满世界乱飞,那世界不乱了套才怪!想到这里,麦克阿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大喊:“快!快控制住电脑!” 其实不用他说,那上校和所有的电脑操作人员已经开始了急救,上百台电脑都在进行着高速运转,屏幕上的数字在飞快的变动,过了几分钟以后,电脑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墙上的显示屏也出现了潜艇的画面。所有的人正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又有人喊道:“不好,我的电脑变慢了!” 另一个声音又跟着喊起:“我的电脑也变慢了!” 还有的声音则喊道:“我的电脑死机了!” “病毒!该死的病毒!”那上校虽然震怒,可头脑还是冷静的,大喊到,“控制病毒!控制病毒!” 听到了上校的喊声,所有的都忙活起来,可是没过几秒钟,就有人喊道:“病毒太强大了,已经攻破了我们所有的防护装置,防火墙和防护罩以及所有的防护程序和杀毒软件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这一个人刚说完,另一个人惊恐的叫道:“不好,电脑黑屏了!” 随着这个声音,领一个声音又高喊道:“我的也黑屏了!” 突然间,墙上的大屏幕也变成了乌黑一片,上校看自己面前的电脑显示屏竟然也黑了屏。 “上帝,太可怕了!”那上校面色死灰,只好重新开机,可是发现电脑竟然连开机也开不了。连忙嘶声喊道:“启动备用电脑!启动备用电脑!” 所有的人连忙都启用备用电脑,不一会儿,备用电脑都启动了,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麦克阿瑟将军和那些干着急无计可施的将军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麦克阿瑟急忙问道:“距离飞机飞到纳尼亚领空还有多长时间?” 那上校顾不得抹去满脸的汗水,忙回答道:“还有三十七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听了这话,麦克阿瑟才稍稍松了口气,连忙说:“继续给潜艇发指令!” 麦克阿瑟的话音刚落,令他差一点儿没晕过去的情况却又突然发生了,整个指挥部突然间变成了一片黑暗,不要说墙上的超大显示屏,所有电脑的显示屏,包括所有的电灯,突然间竟然不约而同一齐灭了!我的天,竟然停电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惊呆了所有的人,偌大的指挥部里一时间鸦雀无声,静得半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好久才有一个人尖声叫道:“他们侵入了咱们的供电系统,破坏了电源!” 黑暗中,上校气急败坏地喊道:“启用备用电源!启用备用电源!” 黑暗中,有人打开了手电筒,向着外面跑去。所有的人都心急如焚,可是却无可奈何,只好在黑暗中等待。不知道是谁在喊道:“魔鬼!魔鬼!要是让我查到了是谁在搞的鬼,不管他们在哪里 ,我一定要到他们,把他们都亲手杀了!”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又有人跟着在愤怒地叫骂,更多的人则沉默不语,黑暗的指挥部里,压抑得能让人疯掉。过了十来分钟,指挥部的电路系统才恢复了正常,黑暗的指挥部又重新明亮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每个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麦克阿瑟将军的脸色更是铁青中发黑,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瞪着血红的眼睛,向着少校喊道:“发命令,让潜艇发射导弹!发导弹!把飞机炸掉!炸掉!” 随着指令的下达,大屏幕上又显示出潜艇的动态示意图,缓缓航行的潜艇内部,耐压壳又徐徐打开,粗大的发射筒又高高竖起。再过一会儿,那发神筒内的导弹就要弹射而出,飞向很快就要飞出公海的上空,进入到纽尼亚的领空了。 望着那发射筒盖已经被打开的情形,麦克阿瑟的目光狰狞可怕,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导弹高速飞行后追上了客机,然后将客机炸得支离破碎的情形。和所有的将军一样,麦克阿瑟的目光死死盯住大屏幕。突然,大屏幕上的图像猛地一阵晃动,然后又出现了许多横纹,像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波,一道又一道,晃动了几秒以后,突然间大屏幕又变成了黑屏。不但是大屏幕,所有的电脑都都一下子同时黑屏了。 这一下,所有人的脸都比那黑了的屏幕还黑。少校满脸冷汗淋漓,嘶声喊道:“修复!修复!”电脑前所有的人都有些手忙脚乱,手指在键盘上狂乱点击,过了两分钟,电脑屏幕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大屏幕上,潜艇内的导弹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发射状态。望着那逐渐减少的数字,麦克阿瑟将军提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然而正在这时候,却听一个人恐怖地尖声叫道:“不好!导弹发射的方向改变了,攻击的目标不是客机,而是黑宫!是咱们的总统府!上帝,咱们的导弹攻击的目标竟然是咱们自己的总统府!” !! 355.不想死就老实 这一声大喊,无异于一声霹雳,将所有的人都完全惊呆了。自己国家的潜艇发射的导弹袭击的目标竟然是自己国家的总统府!这导弹要是真的发射出去,将自己国家的总统府炸掉,那倒也算是自产自销了!不过,那乐子可就大了!虽然还不能确定究竟哪个造成多大的影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所有在这个指挥部的人都将成为自己国家的千古罪人!麦克阿瑟将军等人不被愤怒到极点的丑国人撕碎至少也会被他们的口水淹死! 麦克阿瑟将军最先反应过来,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上校的肩头,嘶声吼道:“阻止发射!阻止发射!” 那上校的脸毫无血色,满脸冷汗,眼睛死死盯住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试图阻止住潜艇导弹发射的程序。他输入了一些指令之后,却绝望地发现所有的指令都根本不起了作用,那导弹发射的程序依然按部就班地运行着。他又试图改变导弹运行的轨迹,可是却也一样改变不了。眼睁睁看着那导弹的发射已经进入到了一分钟倒计时状态,无力回天的上校回头向着脸色死灰的麦克阿瑟将军说:“只能让启用导弹的自毁程序了,但愿能够启动成功!” 就在指挥部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压抑到令人完全崩溃地步的时候,万里之外悦来宾馆的监控室里,却是一派轻松。眼镜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脚却搭在电脑桌上,一副舒适而惬意的样子。他看着电脑里由丑国的军事卫星传过来的丑国潜艇发射虚拟图和一秒一秒渐渐消失的倒计时,眼睛里满是得意,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部轻松的大片一样。 林妙可看着电脑显示屏上虚拟的导弹动态示意图和倒计时,忍不住好奇,问:“眼镜哥哥,这是导弹要发射吗?” 眼镜点点头,说:“是!” 林妙可又问:“这是哪里的导弹要发射呀?” 眼镜笑嘻嘻地说:“丑国的!妈妈的他们自己的导弹炸了他们的总统府,接下来就有好看的了!” 林妙可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说:“眼镜哥哥,这是你们搞的鬼吗?” 眼镜白了林妙可一眼,说:“妈妈的,什么叫搞的鬼?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要炸载着咱们国家公民的客机,我们炸他们的总统府,这叫一报还一报,怎么能叫搞鬼呢?” 林妙可惊愕地说:“死眼镜,这可不是打游戏!这样做会闹翻天的!世界都会大乱!到时候你们收得了场吗?” 听了林妙可的警告,完全沉浸在网络世界里的眼镜愣了一下之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摸着脑袋说:“妈妈的光想着报复他们,把后果倒忘了!行了行了,吓唬吓唬他们也就行了,不炸他们了!”说着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出了一个指令。 丑国的军事指挥部里,上校的手指颤抖着按下了导弹自毁系统的按钮,可是令他彻底绝望的是,电脑显示器上却显示出了红色闪烁的字样:导弹已经进入发射的最后状态,自毁系统启动失败!!! 望着那闪烁着鲜红刺目的一行大字,所有的人心里顿时都掉进了冰窟窿里,彻底绝望到了极点。麦克阿瑟将军的眼睛血红,扶在上校椅背上的手指痉挛地在椅背上摩挲,手指都变得没有一点儿血色。作为军事基地的最高指挥官,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这里导弹击中总统府,都是他的责任。作为一个军人,不但没有保护自己的国家,反而毁坏了自己的总统府,那实在是让一个军人疯狂的事情,就算是丑国所有的人都不指责他,他自己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就算是剖腹自杀,也不足以向国人谢罪。 麦克阿瑟将军前面的上校心里的绝望和恐惧一点儿也不比麦克阿瑟少,作为基地科技技术的最高负责人,一直以来,对于自己和自己手下的技术团队,他都有着极高的自信。而这一次,他突然发现了自己是那样的无能,发现自己对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向可怕的方向发展下去,巨大的失落加上更大的 恐惧让他的心脏都顿时停止了。他两目无神,身子向椅背上一靠,一下子软瘫在了椅子上。 麦克阿瑟将军见到上校的样子,知道在即将发射的导弹面前,上校和他一样,也彻底无力回天了。绝望到心死的他猛地伸手从身边的一名士官的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痛苦地说道:“总统阁下,我先比你先走一步了!” 见麦克阿瑟将军这样的举动,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麦克阿瑟将军身边的两名军官反应较快,一名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名一把抢下了他的手枪。一名将军劝告说:“司令阁下,你不能这样!” 麦克阿瑟将军痛苦地说:“罪人!我是罪人!我是国家的罪人!” 正在这时候,却听一个人尖声喊道:“倒计时停止了!倒计时停止了!” 听了这话,麦克阿瑟将军和所有的人一样,眼光立刻射向了大屏幕。果然,大屏幕上的倒计时数字死死地静止到了10上,虚拟的导弹发射示意图上,导弹的运行也停止在了静止状态。 望着这样的情形,所有的人都又惊又喜,那上校两拳一齐砸在桌子上,腾一下站了起来,失声喊道:“哦,上帝!” 麦克阿瑟将军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液,一口气慢慢呼出,微微闭上了眼睛。但是当他又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看到电视墙屏幕上突然间变黑了,在漆黑的屏幕上骤然出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明亮而绚丽,渐渐地幻化成一串英文字母:Don't want to die on the honest !(不想死就老实) 然后又渐渐生出一串字母:The Avengers(复仇者)。 望着那跳动着闪现的一个个字母,麦克阿瑟将军面色黯然,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一把椅子上,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 356.你泡妞,我买单 浓黑的夜色渐渐变淡,无边的大海上空,光线渐渐明亮了起来,视野也变得开阔了起来。无边无际的海水里,路风和河马他们已经泡了几个小时。没有见过大海的人,很多人都想若是能够在海水里游游泳、泡泡澡,那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然而对于路风他们来说,却没有一个不想立刻从海水里跳出来,跑到陆地上去。 海面上还算虽然风平浪静,波浪并不大,水温也并不低,可是在海水里泡着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以他们的体力,如果不拼命游的话,就是游上一天夜也绝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被咸咸的海水泡着的感觉远远没有被游泳池里的淡水泡着 的感觉舒服,所以每个人都不愿再呆在海水里了。 河马头仰着,硕大的身体像皮球一样漂浮在水面上,一边慢慢地拨着水,一边叹息着说道:“老大,咱们还有多远才能到岸上呀?” 路风抬起手腕,看了看防爆防火又防水的多功能手表,说:“四十二点一九五公里的马拉松距离,咱们已经游了十八点五公里,还剩下二十三公里多点儿!” 听了路风报出的这个数字,河马禁不住仰天叹息说:“**!还有那么远呀!咱们游得是不是很慢呀?还有那么远,这要是游到岸上,***都该吃中午饭了!” 听了河马的话,路风呵呵笑道:“这可是在水里,游泳冠军的速度一小时也就游个五六公里,咱们游得已经不慢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说,“你小子还想着吃啊?放心吧,天黑以前咱们一定能够上岸,到时候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让你的河马肚子都吃得滚圆滚圆的!” 河马嘿嘿笑道:“**!老大,天黑的时候你可不能光让我吃酒吃菜呀!” 路风忍不住问道:“你小子不吃酒吃菜,你还想吃什么?” 河马还没有回答,剑龙笑着接过话说:“老大你还不知道河马的这小子的爱好吗?这小子想泡妞儿,让你替他付账呢!” 听了剑龙的话,路风扭头看着刺豚一样的漂浮在水面上的河马,忍不住笑着说:“行,你小子今天立下了大功了!作为对你的奖励,你想泡就泡吧!你泡妞,我买单!” 听路风答应地这样痛快,河马哈哈大笑道:“**!老大老大你真够意思!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只泡一个,要泡好几个,你可都要买单啊?” 路风大笑着说:“没关系!你小子只要用能耐,愿意泡几个就泡几个,我都统统买单!只不过你小子也悠着点儿,别泡妞不成,反而累死在妞儿身上了!”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禁不住大笑道:“**!老大你就只管放心吧!我河马那可是金枪不倒,战她们三千五千个回合都绝对不会缴枪投降的!” “得了吧你小子!”雪狼接过话,不屑地说,“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战斗三千五千个回合,依我看,你小子战三五个回合就不错了!” 听雪狼这样看不起自己,河马不乐意了,向着雪狼骂道:“**!雪狼你小子真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太瞧不起我河马了!要不然我和妞儿在一起做的时候,你小子在一旁数着,看看我河马能不能战三五千个回合!” 听河马这样厚颜无耻,枪神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说道:“你小子要是真能战三五千下,别说是妞儿了,就是一头母河马也会被你做死!” 听一向不好说话的枪神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笑过了以后,河马又说:“要不然我就给老大说需要多泡几个了吗?” 看着路风,说,“**!老大,你真是太够意思了!我太爱你了!要不然我也帮你找几个妞儿泡泡!爽一爽怎么样?” 听河马想这样腐蚀自己,路风呵呵笑道:“好好好!你就帮我找几个又味道的!”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的眼睛立刻亮了,兴奋地说:“**!老大你就只管放心吧!这里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水灵,功夫一个比一个好,保证让你爽得受不了!” “那真是太好了!”听河马这样说,路风笑了一下,又说,“回去以后,我就告诉可儿,是你帮我找的妞儿,让可儿好好谢谢你!” 听路风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禁不住笑了,河马却差一点儿哭出来,一脸苦涩地说:“老大呀老大,你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呀!可儿要是知道是我拉你去泡的妞儿,不把我的大屁股踢烂了才怪!我保住屁股要紧,你、你还是别去了吧!” 听河马这样说,大家都禁不住大笑起来。又游了一段时间,河马又抱怨起来,说:“**!你们说***他们炸咱们的快艇干什么?要是不炸,咱们早就该上岸泡妞去了!” 剑龙接过话说:“现在也不错!你小子虽然暂时没有泡上妞儿,可是却泡着海水澡呢!泡妞还要钱,泡澡不要钱,你不多泡一会儿,不是太亏了吗?” 路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足吧!你炸了人家的军火库,人家就炸咱们一艘快艇,够意思的了!” 河马嘿嘿笑道:“要炸也行,不过等咱们上岸以后再炸也不晚呀!要不然咱们也用不着在这海水里老是泡着了!” 路风也笑着说:“那你小子怎么不早一点儿和人家商量好,告诉人家等咱们上了岸以后再炸?要不然你回去和他们理论理论,说不定他们自觉理亏,还会送咱们一艘快艇呢!”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嘿嘿笑着说:“**!老大!你,你就饶了我吧!我要是回去和他们一说,***他们不把我生吃了才怪!我河马虽然肉多,可是也架不住他们人多,他们就是一人一口,我河马也会变得尸骨无存了!”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又都忍不住笑起来。河马叹了口气,说:“**!咱们都游了几个小时了,怎么连一艘船也没有遇见呀?要是遇见了船,咱们也好凑着坐一段,也用不着这样老泡着了!***这海水咸乎乎的,我的皮都被泡得痒痒的了!” 河马正在嘟囔着,却听路风喊道:“你们看,前面正有一艘船,向着咱们这里开过来了!” !! 357.又遇金发女郎 听路风这样一喊,大家都抬头向着前面望去,只见前面果然缓缓驶过来一艘大船。随着大船的靠近,便看清楚了那大船赫然是一艘高达十来层的超级豪华游艇,它那天蓝色的底部和白色的船身在晨曦之中的蓝天大海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也显示出它的非同凡响。 “**!那不是‘海洋绿洲号’吗?”河马忍不住大起来,“太好了!这一下咱们可以撘一路顺风船,不用再在海水里泡着了!”说着也不管游艇上的人看见看不见,拼命地挥起手大喊大叫起来!” 见河马这样,路风忍不住笑起来,说:“你小子激动什么?离这儿还有上千米呢!不要说游艇上的人不向这里看,就是向这里看能看得到吗?” 剑龙看了看枪神,又看了看路风,笑着说:“老大,上一次人家让你们上,你们不上;这一次,你们就是想上,说不定人家还不让你们上呢!” 听剑龙这样一说,河马就急了,连忙说:“**!这一次不让上也得上!想尽一切办法死皮赖脸死缠硬打死泡硬磨也要上!反正我是不愿意在水里再泡着了!” 听河马这样说,路风却摇了摇头说:“你小子可要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这是非常时期,咱们要是上了人家的游艇,恐怕不是白上的!万一出现了岔子,可就不好了!咱们最好还是自己游到岸上去吧!”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有些不服气,说:“**!能出什么岔子?老大你也太小心了吧?” 路风说:“人家要是问起来咱们现在怎么会在海水里,咱们怎样给人家解释?咱们总不至于给人家实话实说,说咱们到岛上救人去了,顺便把岛上的飞机和军火库炸了,然后自己的快艇又让人家的水雷给炸了, 咱们只好跳到水里来了吧?” 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禁不住笑起来。 河马这小子可能是真的被海水泡够了,还是有些不服气,说:“**!老大,咱们可以说是游泳的嘛!” 枪神心地缜密,做事小心谨慎,支持路风的做法,就说:“咱们这样说,人家会相信吗?哪里有这样早就出来游泳的?咱们要是真的这样说了,人家不把咱们当神经蛋才怪!咱们还是听老大的,游着回去吧!” 见枪神不帮着自己说话,河马心里有些不满,他虽然不敢反驳路风,可是却敢反驳枪神,嘟嘟囔囔道:“**!枪神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胆量?怕这怕那的,还像不像个男人?你这样怕上游艇,总不会是以为人家让你上,你那里不中用上不了吧?亏你还是枪神,以我看,你的那条枪根本就是一颗生了锈的枪,射不出子弹吧? 听河马这样一说,剑龙和雪狼跟着坏笑了起来。枪神则骂道:“你混账小子敢在这一方面看不起我,要不是在海里,看我不一枪打爆你的鸟卵!” 路风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嘿嘿笑着的河马,说道:“想不到你小子竟然学会了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河马一听路风这样说,赶紧笑着说:“**!没有没有!老大你就是再借我一个鸟卵,我也不敢说你的枪中看不中用呀!” 路风听了河马的话,皱着眉头说:“你小子想挨揍是不是?他娘的有借胆子的,有借鸟卵的吗?你小子本来就已经是一匹骚河马了,我要是再借给你一个鸟卵,你小子干脆当种马算了!” 剑龙接着说道:“河马你小子刚才说没说老大的枪中看不中用,中用不中用你自己没试过,也确实不知道,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老大的那杆枪中看的?该不会是你偷偷看过吧?” 剑龙这样一说,河马倒笑了,嘿嘿笑着说:“**!我的性取向可没有任何问题,我对老大可没有一点儿兴趣!” 河马这样一说,大家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路风摇着头笑着说:“你们这两个混蛋,就不能说点儿高雅的?” 听路风说到高雅的,剑龙便笑着说:“老大,河马总没有偷窥过你吧?” 河马则笑着说:“老大,咱们是兄弟关系,我可不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和你搞同志关系!” 听剑龙和河马这样说,路风望着那已经到了他们不远处的游艇,苦笑着说道:“行了!你们倆小子别废话了!” 说话间那艘海洋绿洲号已经到了前面十来米除。河马看着游艇,眼睛直冒绿光,真想一从水里一下子蹿出去,爬到那游艇上去。可是看到路风并没有丝毫要爬上的意思,只好摇头叹息说:“**!有游艇不上,却在水里泡着,老大,别人该不会说咱们是傻B吧?” 路风皱了一下眉头,笑着说:“你小子就别抱怨了!人家的游艇也不是你想上就上的!”他看看游艇上一个人也没有,又说,“看见了吧?一个人也没有,你小子有能耐就爬上去吧!” 河马听了路风的话,看看那足有六层楼高的甲板,苦笑着说:“**!那样高,我就是变成一只壁虎,也爬不上去呀!”一句话刚说完,突然喜出望外地笑了起来,向着路风说道:“**!老大,你往上看!” 听河马这样说,路风便抬头向游艇的上方望去,只见甲板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形,原来正是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这海洋绿洲号的主人珍妮弗和凯瑟琳。甲板上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今天的穿着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暴露,而是都穿着一身运动服,原来飘逸的长发也都挽成了马尾状,看样子像是在进行体育锻炼。 身穿鹅黄色运动服的两姐妹迎着缓缓的的海风站在甲板上,就像是两朵清露沐浴过的花朵,有着说不出来的靓丽和清纯,还多了些英姿飒爽的健美。让人见了以后,顿觉神清气爽,眼球一亮。河马见了,忍不住惊叹道:“**!太靓了!” 不知道是听到了河马的赞叹声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珍妮弗和凯瑟琳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在她们脚下的河马等人。她们两个都显得十分惊喜,趴在栏杆上向着下面挥手喊道:“嗨,你们好!” !! 358.追着不舍的游艇 河马见了,连忙举起双手,挥舞着连声喊道:“美女!你们好!”这家伙两只手同时挥舞,身子却一下子沉到了海水里。 路风和枪神见人家主动打招呼了,也只好挥着手向珍妮弗和凯瑟琳打招呼。珍妮弗回头对凯瑟琳说了一句什么,凯瑟琳便突然跑回快艇里面去了。珍妮弗便大喊着:“喂,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剑龙等人不敢随便回答,便把目光看着路风,路风便笑着回答说:“我们在游泳!”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瞪大了深蓝色的眼睛,惊讶地说:“这么早你们怎么就开始游泳了?要从岸上到这里,你们都该游了好几个小时了,你们起得也太早了吧?” 路风笑着说:“早一点儿起来游泳,有益于身体健康,我们就早起了点儿!” 珍妮弗眼珠骨碌碌转了转,笑笑说:“上帝!我说你们的身体那么好,原来都是半夜里就起来游泳游的呀!” 听了珍妮弗的话,剑龙等人都笑了起来,路风也也知道人家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只好继续装B,笑笑说:“你说得对,是这样!是这样!”说过了这话以后,只想让那游艇赶快过去,却又发现,这时候那游艇竟然停下来不走了。这时候,凯瑟琳又跑回来趴到甲板上了。向着下面的人喊道:“嗨!我们在跑步呢,你们要不要上来和我们一起跑?” 从水里重新冒出头的河马抹了把脸上的水,大声喊道:“要!要!***我们在海水里再泡就泡成烂肉了!” 凯瑟琳笑着问:“你们的快艇呢?” 河马张开嘴,说:“我们的快艇——”刚说了这几个字,却被路风猛地伸出手,将他的头一下子又按到水里去了。 路风向着凯瑟琳喊道:“我们的快艇在岸边,等我们游回那里以后,就坐着回去了,再见!” 从水里钻出来的河马并没有听得到路风刚才所说的的话,凯瑟琳的话却还记得,刚冒出水面便大声喊道:“**!老大你按我的头干什么?咱们的的快艇没有了你按我的头也按不出来!”又向着凯瑟琳喊道,“我们的快艇没有了!” 路风听得眉头紧皱,幸好这小子还没有说出来我们的快艇被炸了这样的话,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话可就被彻底揭穿了,那样的话,自己的老脸可就没地方放了。路风担心河马再进一步解释,便低声向着河马说了一句:“你小子不说话能死啊?”然后向着珍妮弗喊道,“我们的快艇在那边已经卖给别人了!” 河马听了路风的话,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的头被按进海水里的时候,路风已经向珍妮弗说了什么话,自己的话和路风的话一定不相符合,说不定已经拆了路风的台,便不敢再说其他话了,而是符合着路风的话喊道:“不错,我的快艇已经卖给别人了!” 凯瑟琳和珍妮弗相互看了看,两人同时笑着喊道:“既然是这样,你们就上到游艇上来吧!” 河马一听,正中下怀,连忙喊道:“好!好!你们把软梯放下来吧!”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低声说:“你小子在水里能泡死是不是?” 河马见路风有些动怒了,便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什么了。其他几个人见了,都笑了起来,弄得河马很是郁闷。 路风向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喊道:“谢谢你们!我们在水里还没游够呢,就不上去了!”说完又向着河马说道,“走!咱们离开这里!” 河马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和路风他们一起向远处游去,几个人游了一段时间以后,回头看看他们并没有远离那游艇,因为那游艇已经跟着他们行驶了过来。又游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那游艇还是跟着他们。他们改变了方向,再游了几百米,那游艇还是在他们后面。 河马眼睁睁看着快艇就在自己身边,却就是不能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忍不住喊道:“**!老大,她们跟咱们耗上了!咱们不上,她们一个劲想让咱们上啊!” 听河马这家伙说得有些暧昧,几个家伙忍不住也暧昧地笑了起来。剑龙看了看路风,说:“老大,她们这样跟着咱们,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呀!” 路风回头看着十几米外的快艇,又抬头看看快艇上趴在栏杆上向着他们微笑着的珍妮弗和凯瑟琳,心里也很是别扭,叹了口气,说:“让她们跟在后面吧!咱们也管不了她们是不是?” 剑龙看了看路风和枪神,暧昧地笑着说:“老大,人家既然想让枪神你们上,你们干脆上就是了!她们跟在我们后面,我们觉得别扭呀!” 听剑龙这样一说,河马似乎是找到了知音,连忙说:“**!就是呀老大!人家既然让你们上,你们上就是了!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呀!老大,你这样该上不上,那里总不会是真有毛病吧?你那里要是真有毛病,把机会让给我吧!我那里没有毛病!” 河马这样一说,大家又都笑了起来。路风却皱着眉头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挨揍不行呢?”他看着身后一二十米高的那个庞然大物,笑着说,“游艇就在你后面,有能耐你就上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小子是怎么上它的!”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便苦了脸了,在大家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无奈地说:“**!老大,你让我上游艇呀!我就是再厉害,也上不了它呀!” 路风笑着说:“没能耐上,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地游泳吧!” 河马有些不服气地说:“**!可是这游艇老是跟在咱们后面,***让人心里不舒服呀!” 路风说:“别理它!咱们游咱们的,她们愿意在后面,就让她们在后面跟着吧!” 河马晃晃脑袋,说:“**!真想拿手枪射了她们!” 路风说:“你小子就老实点儿吧!就凭她们家族的势力,咱们要是拿手枪射了她们,我敢保证咱们没有有一个人能顾活着回去!咱们不管她们,游咱们的泳,让她们跟着吧!” 大家都不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一齐向前面游去。可是游着游着,却突然感觉是身后的水流突然汹涌了过来,波浪向着他们压了过来。他们回头一看,身后的游艇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游艇距离他们只有五六米了,游艇移动时所产生的波浪便向着他们压了过来。抬头看那高高的游艇,似乎随时都可以把他们压在下面一样。 !! 359.九十美分卖了橡皮艇 看到那游艇不把他们压在底下誓不摆休的样子,所有的人心里都郁闷大增,雪狼忍不住骂道:“他娘的这不是欺负人吗?”他看着路风,有些恼火地说,“老大,咱们这样不是太窝囊了吗?” 雪狼也跟着说:“欺人太甚!老大,咱们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呀!她们用游艇驱赶咱们,咱们就只有拼命游,游不到岸上,咱们非累死不可!不管怎样说,咱们也是大老爷们,被两个女人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传出去咱们还怎么见人呀?” 河马则喊道:“**!老大呀老大,雄风万丈的你今天怎么像阳痿了一样呢?你这样一阳痿,整得我们都只能跟着你阳痿了!老大我问你,咱们还是不是男人呀?” 枪神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老大,这样也不是办法!她们要是这样一直追着咱们,咱们不累死,也得让海浪吞没了!” 路风心里也很郁闷,见大家都这样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该有所表示了,便一边奋力向着后面游泳,一边抬头向着游艇上方喊道:“喂,你们别再跟着我们了好不好?” 见路风终于有了回应,珍妮弗和凯瑟琳相互望了一样,嬉笑着望着路风,却没有说话。路风见了,只好又大声喊了一遍。这一次珍妮弗总算是有了回应,她笑嘻嘻地向下喊道:“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我们怎么跟着你们了?” 路风苦笑着说:“我们游到哪里,你们跟到哪里,不是在跟着我们吗?” 珍妮弗趴在栏杆上,向下望着路风,微微一笑,说:“大海那么大,你们哪里不能游泳?偏要在我们游艇前面游,挡住了我们的游艇,我们不怪你们,你们还倒怪起我们来了!” 珍妮弗的一番话听得每个人都是一头黑线,路风忍不住喊道:“你们讲不讲道理?大海这样大,你们的游艇到哪里去游不好,为什么偏要跟在我们后面?” 听路风这样说,凯瑟琳微微一下,说:“大海是你们家的吗?” 路风听得一愣,说:“不是啊!” 凯瑟琳嫣然一笑,说:“这不就得了吗?大海既然不是你们家的,我们想往那里开就往哪里开,你们管得着吗你们?” 凯瑟琳的话又让每一个人都郁闷得要死,大家这才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通的。谁要是试着想和女人讲清楚道理,那就先和水里的鱼讲清楚不让它们生活在水中而是生活在陆地上好了。这个道理讲得清楚,就和女人去讲道理,否则就不要去讲。 路风知道自己现在是无法对凯瑟琳和珍妮弗讲清楚道理的,也就适时而止,不再讲了,而是向着她们喊道:“嗨,你们能不能把我们借给你们的橡皮艇还给我们呀?” 听到路风这个要求,珍妮弗粲然一笑,说:“你们想要回橡皮艇是不是?” 路风点了点头,说:“是!你们就给我们扔下来吧!” 珍妮弗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你们的橡皮艇 昨天已经让我们给卖了!还不了你们了!” 其他人和路风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路风忍不住抱怨道:“我们借给你们的橡皮艇,那是我们的,你们怎么能卖掉呢?” 珍妮弗笑容妍妍地说:“你们的快艇都能卖,橡皮艇怎么就不能卖呢?” 听珍妮弗这样说,河马再也忍不住爆发了,恨恨地说道:“**!那橡皮艇是我们的,就是卖,也是我们我们卖,也用不着你们卖呀!” 凯瑟琳向着河马喊道:“**!臭河马你说什么呢你?你们卖是卖,我们卖也是卖,谁卖不一样啊?” 河马就爱你凯瑟琳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颇觉惊奇,禁不住喊道:“**!你怎么知道我我叫河马?” 凯瑟琳也是一脸惊奇,大声喊道:“**!你真叫河马呀?” 河马说:“**!我当然叫河马了,你是怎么知道?” 珍妮弗接过话,笑笑说:“就你那块头,像一坨肉一样,又飘在水里,不像河马还像一头死猪呀?” 原来是这样!打击听得忍不住都笑了起来,河马哭丧着脸说:“**!就算是这样,你们卖掉我们的橡皮艇也不对!我们卖掉,钱是吗的;你们卖掉,钱不是归了你们吗?” 珍妮弗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块头不小,度量不大,这一点儿钱也看在眼里!”看着凯瑟琳,眨了眨眼睛说,“亲爱的 ,你有没有带钱?如果带了,就把卖橡皮艇的一美元给了他们吧!” 凯瑟琳也眨了眨眼睛,看着下面目瞪口呆的众人说道:“亲爱的,那橡皮艇只卖了就是美分,咱们干吗要给我们一美元呀?要是那样,咱们不是赔了10美分吗?” 珍妮弗叹了口气,说:“赔就赔吧,咱们不是没有零钱吗?就给他们一美元,让他们占10美分的光吧!” 珍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在游艇上一唱一和,说得煞有介事一般,可把在水里泡着的河马气坏了,忍不住大声喊道:“**!我们上万美元买的橡皮艇,你们给我们卖了九十美分,还***说我们占光了,你们脑子进水了吗?” 听河马这样喊,凯瑟琳撇了撇嘴,也跟着喊道:“**!你妈的脑子才进水了呢!我们倒是要看看,再过几个小时看谁***脑袋先进水!” 河马还想再说什么,路风瞪了他一眼,说:“你小子脑子看来是真进水了!人家逗你玩儿,你还当真了!让人家当猴儿一样耍!” 一语惊醒梦中人,河马这才醒悟过来,苦着脸说:“**!这女人简直就是魔鬼,天可怕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老大,你总得想过办法,不能让她们这样欺负咱们呀!” 路风的脸比河马的还苦,无奈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她们的老大,我说话她们不听,不好使呀!” !! 360.你们让我们上吧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忍不住叹息道:“**!想不到老大你也有没有办法的时候!原来我们的老大也是人啊!” 听河马这样叹息,路风顿时哭笑不得,有些气恼地说:“他娘的你原来一直不把我当人看是不是?” 河马嘿嘿笑道:“**!老大,原来我一直把你当成神一样看,因为神才会见了美女不上!现在你是人了,为什么还不上呀?” 路风听得差一点那儿没噎死,瞪了河马一眼,低声说:“你小子有本事就上吧!反正我是要尽快离开这两个女魔头!”说罢挥舞手臂,奋力向前面游去。其他人见了,也都紧紧跟上。 可是他们游得再快,到底还是快不了游艇。那游艇根本就是故意跟在他们后面,而且因为跟得越来越近,掀起的浪花和水流一个劲儿把他们向前推。他们每个人都被浪花覆盖住了好几次,河马这家伙更是已经喝了几口水。不过这家伙肚子实在是太大,就是喝上三十口五十口也看不出来。 让人憋屈到极点的是,趴在栏杆上的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他们那样狼狈的样子,不但没有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反而唱起了歌来。那歌曲是用英文唱的,路风在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也学过英文,也能够听懂。歌词的大意是是我们在再碧波荡漾的大海里游泳游得多么快乐之类的。曲调欢快活波,声音优美动听,虽然不能说是如同天籁,可是却也有几分珠圆玉润的感觉,却听得路风他们一个个心烦意乱,恨不能上去用嘴狠狠地堵住她们的嘴,不让她们发出声音来。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路风他们几个把人家整个海岛搅了个天翻地覆,鱼虾不宁。人家把飞机火箭弹军舰甚至是潜艇导弹都用上了,也没有能够伤得了他们一根毫毛,可是现在在珍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的恶意调戏下,人家的游艇只是慢慢地紧跟在他们后面,就把他们整得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真可以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了。 由此看来,有时候,女人真是比飞机大炮军舰导弹还要厉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得罪了炸弹导弹,大不了被炸个粉身碎骨,即便是死,也死得痛痛快快。可要是得罪了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她们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甚至是生不如死。 河马肚子的大小别人虽然看不出变化,可是河马自己却能够感觉得到。那海水看上去碧蓝碧蓝的,美得令人惊心动魄,可是喝到肚子子却又苦又涩,又睲又咸,简直比和中药还要难受。没有多久,河马就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边拼命游泳,一边哭丧着脸向路风喊道:“**!老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路风避开一阵袭来的波浪,大喊着说:“我没有办法!” 河马几乎绝望了,又喊道:“**!老大,你要是再不想办法,我就用炸弹炸她们了!到时候你就去收场去吧!” 路风听了,连忙喊道:“你小子可不能胡来!” 河马喊道:“**!要想不让我胡来,老大你干脆上去!你要是再不上去,我这肚皮就成了皮球了!Fuck老大你上到游艇上就能死是不是?就算你死了,就算是为了我们捐躯了不行吗?” 路风看了看枪神等人,见他们也都苦着青鱼皮一样的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咱们就上了游艇吧!想咱们堂堂七尺男儿难倒还能怕了两个黄毛丫头,看她们还能把咱们吃了还是怎么的!”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顿时兴奋起来,向着路风大喊道:“**!老大就是英明!该上就上,这才是男人本色!老大,我河马爱死你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嘿嘿笑道,“老大,你刚才说得不对!” 见路风一脸疑惑,河马抬头看了看几乎垂直在他们上面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低声说,“老大,她们两个是黄毛不错,可是却不是丫头!你看那她们的山峰和屁股,丰盈得跟水蜜桃似的,都她妈的熟透了,哪里还是什么青涩的小丫头呀?还有老大,你是怎么知道她们的毛毛是黄色的呀?难道说你钻到那里面看过了吗?” 见这个时候河马这小子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个,路风要不是离河马远一些,说不定会一巴掌把这小子拍到海底去。他瞪了河马一眼,喝道:“好狗改不了吃屎!”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你那德行!说完这句话以后,奋力向前划了几下,然后向着快艇上的唱歌不止的珍妮弗和凯瑟琳喊道:“嗨!我们太累了!你们放下软体,让我们上去吧!” 听到路风的喊声,珍妮弗和和凯瑟琳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两姐妹相互望了一眼,俏媚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然后向着路风一齐喊道:“喂,你刚才在喊什么?” 路风还以为她们没有听清,就又喊道:“我们游泳游够了,你们把软梯放下来,让我们上去吧!” 珍妮弗一手捂着耳朵,一边大声喊:“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清楚!” 没奈何,路风只好又喊了一遍,却没有想到珍妮弗还是喊道:“你再说一遍,我们听不清楚!” 路风运气功力,大声再次喊了一遍。震得河马等人的耳朵嗡嗡直响,河马忍不住抱怨道:“**!老大你是不是连吃乳汁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把我们的耳朵都震聋了!” 路风委屈地说:“不使大劲儿,她们听不到呀!” 听了路风的话,枪神苦笑着说了一句话,吧路风气得差一点儿暴毙。枪神说的话是:“老大,你看!她们两个把耳朵都捂上了!” 路风一看,果然和枪神说的一样,珍妮弗和凯瑟琳都紧紧地捂着双耳,嘴里却大喊着:“你再说一遍,我们听不清楚!风浪太大,我们听不清楚!” !! 361.我们不是天使 见珍妮弗和凯瑟琳这个样子,路风一时间真是彻底无语了。刚才他还觉得河马脑子进水了,被人家像猴子一样耍,现在倒觉得自己脑子进水比河马的还多,彻底像是一只脖子上套着红绳子、被人家牵着耍的大马猴了。 看看河马看他们看自己有些同情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眼神,简直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哀,莫大于心死,路风的心虽然没有死,可是却也和死差不多了。看着快艇甲板上还在捂着双耳装模作样的珍妮弗和凯瑟琳那两个女魔头,身子向后面一仰,让身子死尸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真正是默然无以应了。 珍妮弗和凯瑟琳喊了几声,听下面没有了反应,向下一看,见到路风的情形,知道她们的诡计已经被路风看穿了。两姐妹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一齐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都禁不住笑了。珍妮弗轻咬着嘴唇,脚踩在甲板上的最下面一层栏杆上,头伸到最上面的栏杆外面,微笑着向着路风喊道:“嗨,你是不是要上来呀?” 路风听得珍妮弗在上面喊,心里苦笑着说你不是听不见吗?听不见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呢?因为刚才受到了珍妮弗和凯瑟琳的戏弄,路风也懒得再搭理她们了,便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没有回应。 珍妮弗一连喊了几声,没把路风喊急,倒把河马等人喊急了。河马一边拍水,一边向着路风喊道:“**!老大,人家问你呢!你耳朵塞驴粪了是不是?” 路风一听,不好再装不下去了。就是自己不想上去,也不能不管和自己一样在水里泡着的兄弟,便仰起头看着珍妮弗说:“是!,我们要上去,麻烦你们把软梯放下来吧!”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垂直向下盯着路风仰起的脸看了一下,突然嫣然一笑,说:“我们为什么要把软梯放下来呀?” 路风眉头一皱,仰着脖子说:“你们不把梯子放下来,游艇这样高,我们怎么上去?” 珍妮弗妩媚地一笑,说:“谁说我们让你们上来了?” 路风一怔,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让我们上去的吗?” 珍妮弗笑笑说:“是呀,刚才我们说说过让你们上来了!” 路风说:“那你们还不把软梯放下来让我上去?” 珍妮弗饶有兴趣地看着路风,灿然一笑,说:“我们刚才是让你们上了,可是你们不愿意上呀!你说你们在游泳,在大海里游泳多舒服多惬意呀!既然是这样,你们还是在水里接着游吧!” 路风听得额头上满是皱纹,看看大家,见大家都在向着他使眼色,知道这时候不是逞英雄义气的时候,便腆了老脸又扬起脖子说道:“两位小姐,我们现在游泳游够了,不想再呆在水里了,请你们让我们到游艇上去吧!”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还没有说话,凯瑟琳就现出衣服惊讶的神情说:“哎呀,我的上帝!在大海里游泳时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呀!”她伸开纤长的双臂,做出了一个划水的动作,又说,“大海那么大,海水那么多,在里面游泳真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呀!你们怎么会舍得放弃这样一个好的游泳的机会,而跑到我们的游艇上来呢?”她低下头看着路风,一脸认真地说,“你说的不是实话,是开玩笑的吧?” 路风真想一脚把凯瑟琳踹下来淹死,可是见人家高高地在自己上面,自己的脚无论怎样抬也够不着人家,只好继续腆着老脸说:“不不不!我说的是实话,我们真的不想在水里再呆着了,我们想到你们的游艇上观赏一下!” 凯瑟琳看了看珍妮弗,见珍妮弗向她使了个眼神,便知道珍妮弗的意思了,便笑笑说:“那不行啊!我们怎么能让你们上我们的游艇呢?” 河马一听就急了,不等路风说话,就扯着喉咙大声喊道:“刚才明明是你们让我们上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面对河马的指责,凯瑟琳也不生气,慢声慢气地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让你们上,你们不上;现在你们想上,我们还不想让你们上了!” 河马等人听了凯瑟琳的话,脸色不觉都变了,把目光一齐看着路风,看得路风满头皱纹。众目睽睽之下,路风咬着牙喊道:“两位两位!反正你们的游艇那么大,我们上去也压不翻,你们就行行好,做一件善事,帮帮我们好不好?” 见路风这样为了自己兄弟第一次低声下气求人,河马感动的鼻子差一点儿没流出来,看着路风感慨道:“**!老大,想不到你原来也是一位能屈能伸的男子汉呀!” 路风听得老脸通红,低声说:“你小子就闭嘴吧你!”又向着没有回应的珍妮弗和凯瑟琳喊道,“美丽的珍妮弗、凯瑟琳小姐,我们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心地善良,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好人,就请你们发扬一下你们天使一样的爱心,帮助我们一次好不好?” 听路风说得有些肉麻,剑龙看了看身边的雪狼等人,感慨说:“我都被老大感动的想要哭个稀里哗啦了!” 雪狼也跟着说:“我也是啊!太难为老大了!这丫头要是我的,我说什么也得让老大上!” 两个人正议论着,却听甲板上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一齐笑着说:“你拍我们的马屁也没有用!我们告诉你,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天使,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管你怎么拍我们的马屁,我们也不会让你们上到我们的游艇上来!” 路风听了,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恼火地说:“ 你们不让我们上到游艇上也行,你们别让游艇追着我们呀!你的游艇速度那样快,在后面这样追着我们,我们都让你们的游艇追得都快累死了!”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俏脸上顿时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情,连忙问:“你是说我们的游艇把你们追得都快累死了,是这样吗?” !! 362.我喜欢谜一样的男人 路风连连点头,说:“不错,是这样!” 珍妮弗脸上又现出满是同情的神色,一本正经的说:“原来是这样啊!这样大一艘游艇,这样追赶你们,实在是不应该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游艇这样,不是太欺负你们了吗?” 听珍妮弗竟然能够说出来善解人意的话来,饱受了游艇驱逐之苦的路风等人无不感动地几乎要流出眼泪来,都一齐仰头说:“是呀,这样做实在是太欺负我们了!” 听下面的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样的话,珍妮弗突然叹了口气,慢腾腾地说:“这游艇这样欺负你们,你们都是男人,怎么能够让它这样欺负呢?你们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它欺负你们,你们就要翻过来欺负它!” 下面的人听得一愣,忍不住问道:“我们怎么欺负游艇呀?” 珍妮弗淡淡地一笑,说:“连这个也要本小姐教你们,一群笨男人!”她看着一个个脸变得像猴子身上某个部位一样红的几个大男人,正儿八经地说,“你们可以用拳头砸它,用脚踢它,实在不行,用牙齿咬也行啊!” 听了珍妮弗帮他们出的主意,大家看看那六七层楼一样高,长三百多米、尺寸相当于 “泰坦尼克号”的三倍、比世界上最大的航空母舰还要大的游艇,然后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朗朗不绝,震得海浪都一波比一波高了。受到人家的愚弄,被人家调戏,这几个家伙不怒反笑,简直有些神经不正常了。 路风一边努力划水,一边摇头大笑着说:“今天真是太好玩了!没想到被人捉弄原来竟然这样有趣!”说完了这话以后,又向着一脸吃惊的珍妮弗和凯瑟琳喊道,“两位小姐!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捉弄了我们!” 听路风这样喊,河马也跟着喊道:“谢谢两位美女,谢谢啊!” 剑龙和雪狼对望了一眼,也一齐抬头喊道:“谢谢两位!祝你们好运!” 枪神眯着眼睛,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珍妮弗和凯瑟琳,笑了笑说:“你们真可爱!谢谢!” 见被她们捉弄了这样久的几个男人竟然都纷纷向着自己喊谢谢,而且声音里还满是真诚,可怜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一下子给弄糊涂了。两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觉都耸耸香肩,忍不住苦笑了。过了一会儿,两姐妹似乎回过了神来,一齐开口说:“他们可真有意思,让他们上来吧!”说过了这话以后,意识到是同时说出了这话,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两姐妹笑了一阵子,便向着下面喊道:“嗨,你们等着,我们这就把软梯放下去让你们上来!”说完就不见了。 游艇下面的人却又一下子给整蒙了。河马使劲儿搔着头皮,自言自语一般说:“**!真是怪了!怎么突然见又让咱们上了呢?怎么突然间又让咱们上了呢?***总不会是又在耍我们吧?” 大家谁也想不明白,便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路风脸上,好像路风脸上写着答案一样。路风笑着说:“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懂女人!女人就是谜,我也猜不透她们为什么会这样!” 河马的担心还没有放下,又问了一遍:“**!老大,她们会不会又是在耍咱们?” 路风摇摇头 ,说:“以我对女人的理解,应该不会!” 提高路风这样说,河马忍不住说:“**!老大,你一会儿说自己不懂女人,一会儿又说对女人理解,***我都让你给搞糊涂了!你到底是懂女人还是不懂女人?” 路风笑着说:“有时候不懂,有时候懂!” 河马又说道:“**!那你什么时候不懂?什么时候懂呢?” 路风笑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不该懂的时候不懂,该懂的时候懂!” 正说着,甲板上又出现了珍妮弗和凯瑟琳的身影,游艇也停了下来。她们向着下面抛下了软梯,喊道:“行了,你们上来吧!” 河马见了,向着路风说道:“老大,真有你的,还真让你说对了!” 路风不无得意的笑笑说:“那是,有时候我是很懂女人嘛!” 河马听了说道:“**!老大,趴倒嘴摔在避孕套上——该着你吹呀!” 剑龙等人听了,都禁不住笑起来。路风笑道:“你小子就没有正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低声说:“注意隐藏武器,别让她们看出来了!” 这时候却又听珍妮弗和凯瑟琳向着他们喊道:“哎,我可告诉你们,这梯子上面可没有栓牢,说不定你们上到半道上会突然掉下去!你们还上不上呀?” 听凯瑟琳这样一说,河马等人一下子又愣住了。河马忍不住低声骂道:“**!我就知道她们没安好心!***又在捉弄我们!” 路风却向着笑容嫣嫣的珍妮弗和凯瑟琳喊道:“上!当然要上了!” 说着游到游艇边,一把抓住了软梯,停也不停,蹭蹭蹭一口气爬到了差不多二十米高的游艇边上,抓着栏杆,一翻身上了游艇。然后向着下面喊道:“都上来吧!”又向着珍妮弗和凯瑟琳笑笑,说:“谢谢你们!” 珍妮弗和凯瑟琳意味深长地看着路风,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们不是已经告诉你软梯栓得不牢,你为什么还要毫不犹豫地爬上来呢?难道说你不怕掉下去摔死吗?” 看着一脸不解的两姐妹,路风微微一笑,说:“美丽的珍妮弗、凯瑟琳小姐,我刚才不是说过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心地善良、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好人吗?我相信我的眼力,所以就相信你们只不过是和我们开个玩笑,并不会真的那样做!”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看了看凯瑟琳,又看着路风说:“你真是个谜一样的男人,我很喜欢!” 凯瑟琳看了看路风,又看着珍妮弗,微笑着说:“亲爱的,对待谜一样的男人,我也很喜欢!” !! 363.食量惊人 路风则向着两姐妹微笑着说:“我也很喜欢你们,因为你们是好人!帮助了我们,我们都很喜欢和感激你们!” 这时候,都上到了甲板上的剑龙等人也一齐说道:“我们都很喜欢你们!” 珍妮弗和凯瑟琳相视一笑,说:“我们已经告诉过你们我们的名字了,既然你们喜欢我们,就请你们也告诉我们你们的名字吧!” 路风笑笑,说:“我叫路风!” “剑龙!” “河马!” “雪狼!” 枪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叫枪神!” 听到枪神的名字,珍妮弗现出一脸的好奇,问:“你会打手枪吗?” 枪神点点头,说:“会一点点!”看到河马在一旁暧昧地笑个不停,伸手在河马后背上重重地拧了一下。河马虽然皮糙肉厚,可还是被拧得龇牙咧嘴。 珍妮弗并不理会河马的样子,又问枪神,你的枪法很准吗?” 枪神点点头,说:“还行!” 珍妮弗还要问什么,路风一把拉住枪神,向着珍妮弗笑着说道:“我们要上洗手间,把衣服拧干一下!”他指着身上还在不住滴水的湿漉漉的衣服,笑着说,“这衣服贴在身上,挺不舒服的!”说着便拉着枪神向甲板下的楼层走去。剑龙等人见了,也紧跟在他们身后下了甲板。 路风他们在洗手间用淡水冲洗了澡,又将衣服洗干净拧干了穿在身上,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珍妮弗和凯瑟琳各自抱着一摞衣服站在外边等他们。见他们出来了,便向着他们说:“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这里有一些海员的衣服,你们就将就着穿吧!”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我们已经给你们添麻烦了,衣服就不用换了!谢谢你们!”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斜着眼睛看了看路风,撅着嘴巴说:“添什么麻烦,不就是几件衣服吗?你们送我们橡皮艇我们都没有客气,我们送你们几件衣服,你们还客气什么?” 凯瑟琳饶有兴趣地看着路风,跟着说:“路风,你一会儿豪爽得像个大男人,一会儿又麻烦得像个小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听珍妮弗和凯瑟琳这样说,路风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笑了笑说:“那好,我们就收下!谢谢你们!”说着枪神他们接过珍妮弗和凯瑟琳抱着的衣服,回到洗手间将衣服换了。还别说,干衣服就是比是湿衣服穿在身上舒服。 河马挑选了一件最大号的,可还是根本就穿不上身,没奈何,只好眼睁睁看着路风他们穿上干爽的衣服,他自己只能还是穿着自己的湿衣服。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的河马忍不住骂道:“**!这都是什么衣服,怎么都这么小?就不能做大一点儿!这样小的衣服怎么能穿在身上,包个gao丸还差不多!” 河马这小子只顾得抱怨,不料想一句话惹恼了身边的几个人。剑龙和雪狼当即就分别给了河马一拳,同时骂道:“你小子自己块头太大,穿不上也不应该拐着弯子骂我们呀!” 枪神倒是没有动手,却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河马,把河马看得心里直发毛,挨过了剑龙和雪狼的拳头以后才醒悟过来,赶忙嘿嘿笑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你们穿上那这衣服就是gao丸了,哪里会有你们这样大的gao丸呀!” 河马这小子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惹得其他人更想要揍他,看着剑龙和雪狼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样子,赶紧向着皱着眉头的路风说道:“**!老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没有把你们和gao丸相比!你就帮我解释解释啊!” 路风眉头皱得更紧,瞪了一眼河马,说:“越描越黑,解释个球解释!”说着带头走出了洗手间,其他人见了,也都跟着走了出去。河马长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洗手间后,坐在外面等着的珍妮弗和凯瑟琳见河马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湿衣服,便笑着问:“嗨,河马!他们都穿上干衣服了,你为什么不穿呢?” 河马用手搔着自己金黄而卷曲的头发,苦笑着说:“**!你们的的衣服太小了!”他又指着自己,“我的块头太大了,穿不上!” 听河马这样一说,珍妮弗和凯瑟琳看看路风他们身上正合体的水手服,又看看河马硕大无朋的身体,再看看河马一脸郁闷的样子,忍不住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珍妮弗眼睛转了转,耸了耸肩,摇摇头,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凯瑟琳则一边轻摇臻首,一边微笑着说:“你不换也没关系,河马本来就是生活在水里的,你穿湿衣服也符合你的生活习惯!” 凯瑟琳这样一说,大家都禁不住笑起来,河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彻底无语了。 珍妮弗向着他们说:“现在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我们带你们去餐厅吧!” 这一次路风他们倒是没有客气,跟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向餐厅走去。在这艘超级豪华的游艇上,一共有十五个餐厅,主要设在二层和三层。珍妮弗和凯瑟琳带领着路风他们到了三楼的一个餐厅里。餐厅里已经有来了很多人在就餐,一些人看来和珍妮弗、凯瑟琳她们比较熟悉,见到她们以后都微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珍妮弗向着路风他们点点头,微笑着说:“你们随便用吧!”说完便走到餐具前取了餐具去盛早餐。这里的早餐实行的是自助餐形式,和宾馆里的早餐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饭菜的花样丰富了一些,餐具精美了一些。路风、枪神、剑龙和雪狼每个人取了一个托盘,河马自己却取了两个。 当河马这家伙两只手拖着满满两托盘食物走回餐桌的时候,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也难怪,就凭他那庞然大物一样的身体,还穿着一身湿衣服,再托着两个盛着小山一样食物的托盘,要想不成为焦点都根本不可能了。 !! 364.我会在酒会上等你 餐厅里各国人都有,人们也不会因为路风他们多是华夏国人儿注意他们,可是因为他们和河马在一个餐桌上,他们这一桌便自然都成了人们注意的对象。人们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微笑着看着他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惊奇。路风本来想低调吃饭,却不料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便低声说:“低头吃饭!吃完了赶紧走!” 听路风这样一说,大家便都埋头吃饭,谁也不说话。不一会儿,河马身面前的两只托盘便成了光盘,低声向着路风说:“**!老大,我还没吃饱!” 听河马这样一说,剑龙等人都抬起头来相互看了看,然后又都低声笑着继续低头吃饭。路风白了一眼河马,低声说:“接着吃吧!” 河马听路风这样说,赶紧端着两个托盘又去盛了满满两托盘食物走了过来,这一下更是把餐厅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一旁的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微笑着笑个不停。路风、枪神他们见了,都相互摇了摇头埋头继续吃饭。 大家吃完了以后,等了一会儿河马。河马吃干净最后一口面包,取了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珍妮弗走过来微笑着问:“你们都吃饱了吗?” 路风、枪神他们赶紧说:“吃饱了!吃饱了!” 珍妮弗又微笑着问河马,河马则嘿嘿笑着说:“差不多吧!” 听河马这家伙到现在竟然还说差不多,路风和枪神他们相互看了看,彻底无语了。旁边的凯瑟琳大大地惊奇了一阵子以后微笑着说:“你真是一头河马,吃的和河马一样多!” 河马心广体胖,听了这话以后也不生气,摸着脑袋笑道:“吃不了这么多,能成了河马吗?” 凯瑟琳和珍妮弗听了这话以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们身边的其他人也跟着都笑了,路风他们也禁不住跟着笑了起来,餐厅里充满了快活的笑声。 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珍妮弗对路风说:“我先给你们安排几个房间,让你们休息一下!”说着把他们带到三楼的一个服务台前,让服务生给安排了几个房间,然后又说,“你们先休息去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千娇百媚地望着路风,又微笑着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酒会,希望你们能够参加!” 听珍妮弗说到酒会,河马显得十分兴奋,连忙说:“参加参加!一定一定!” 河马回应得虽然十分积极,可是珍妮弗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他的话,风情万种的眼神仍然看着路风,媚声说道:“路,你会参加吗?” 望着珍妮弗那充满期待的神情,路风几乎要脱口而出说出像河马一样的话了,但是想到远在万里的林妙可和安宁,还是没有直接回答珍妮弗的话,而是微笑着问道:“珍妮弗小姐,请问你们的一天什么时候靠岸?” 听路风这样问,珍妮弗显得有些失望,眼珠转了转,看了路风一眼,然后说道:“靠岸的时间不确定啊!可能是在酒会以后,可能是在明天,也可能是在一星期以后!” 一旁的凯瑟琳和珍妮弗似乎是心有灵犀,接过珍妮弗的话,笑笑说:“这大海里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我们都不想靠岸了!什么时候我们在这里玩够了再靠岸,可能需要一个星期,也可能需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说完又看着珍妮弗,说,“亲爱的,是不是呀?” 听凯瑟琳这样问,珍妮弗便微笑着回答说:“是的,亲爱的,你说得很对!咱们虽然去过很多的大海,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这里的大海那样美,咱们要是不再这大海上多呆上一些时间,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咱们自己了!” 听珍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在那里煞有介事地一唱一和,路风等人眉头上顿时布满黑线。可是游艇是人家的,人家想在什么时候靠岸,就在什么时候靠岸,除了上帝,谁也管不着。路风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无可奈何,便微笑着问道:“两位,能不能麻烦你们先把我们送到岸上,你们然后再畅游大海呀?” 听路风这样问,珍妮弗和凯瑟琳相互望了望,然后珍妮弗笑着说道:“我们的航线已经定了,要是改了,游客会不答应的!”他看出路风脸上的失望,又微笑着问:“你们是不是想早一点儿靠岸呀?” 路风一听,以为事情会有转机,连忙说:“不瞒两位说,我们确实有急事要靠岸!请你们和游客商量一下,先靠岸让我们上岸,你们然后再继续航行!这里距离岸边也不过三十多海里,应该不会太耽误你们的时间是不是?” 珍妮弗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是,也应该不会耽误我们多少时间!” 听了珍妮弗的话,路风还以为事情有门儿,心里都有些感动了,却不料珍妮弗接下来却微笑着说:“可是游艇的航线我们是事先向游客公布了的,如果要临时改变,必须要征所有游客的意见,毕竟人家是交过了钱的!”见路风眼睛里现出毫不掩饰的失望,又微笑着说,“不过你可以去征求一下游客的意见,如果他们都同意靠岸,咱们现在就靠岸,让你们靠岸好不好?“ 听珍妮弗出这样的主意,路风只能苦笑,河马却还有些不死心,问:“这游艇上有多少游客?” 珍妮弗莞尔一笑,说:“也不是太多,只有三千八百九十六人!” 珍妮弗说这话的时候,凯瑟琳将头扭到一边,偷偷去乐着了,河马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次又被耍了,叹了口气,只说了一个词:“**!”下面就什么也不再说了。 看着满脸无奈苦笑不已的路风,珍妮弗嫣然一笑,说:“这游艇上有游泳池、赌场、舞池、天象馆,还有高尔夫球场、滑冰场、攀岩墙等好玩的地方,在晚上的酒会之前,你们可以到任何一个地方尽情地去玩,只是别忘了酒会的时间,晚上八点,我会在酒会上等你们!”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你们,可是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眼睛却是看着路风一个人的。 !! 365.装备精良的海盗 珍妮弗说完这些话,拉着凯瑟琳刚走了几步,走道里却突然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在这样的游艇上,这样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些不同寻常。珍妮弗和凯瑟琳秀眉微微一蹙,便向着那脚步声走去。路风他们也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听动静。 几秒钟后,就听到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说道:“不好了,小姐!有、有海盗!”他们、他们喊着让、让你们出去!” 珍妮弗和凯瑟琳瞪大了眼睛,对望了一眼,说:“带我们去看看!”说完便随着那人急匆匆向外面走去。 河马不无抱怨地说:“**!想不到又遇上海岛了!***还让不让人消停?老子还想好好睡一觉,晚上好好泡妞儿呢!” 剑龙看着路风,说:“老大,咱们怎么办?” 路风眉头微微一蹙,说:“反正也睡不成了,咱们去看看!” 他们随着前面的脚步声向外面走去,还没有走到外面的甲板上,就听见外面有人通过喇叭用英语在喊叫:“上面的人听着!快点让珍妮弗和凯瑟琳出来!如果再不出来,我就要进攻了!” 路风他们走到甲板上,看到甲板上已经站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现出惊慌的神情。见到珍妮弗和凯瑟琳来了,连忙让开一条路让珍妮弗和凯瑟走到前面。路风他们几个人跟在他们,就见游艇下面,竟然有十来艘快艇,每艘快艇上,还都有五六个人,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把冲锋枪。路风见了,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向着枪神等人低声说道:“到其它地方看看!” 听了路风的话,枪神他们便分别到游艇的其它方向走了过去,一会儿又都回来了。枪神向着路风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六,二十四!家伙一样!” 剑龙说:“八,三十二!家伙一样!” 雪狼说:“六,二十四!家伙一样!” 路风的眉头不禁皱紧了起来,二十艘快艇,加上正面的八艘,一共二十八艘,每艘四人,加在一起共有一百一十二人。让路风皱眉头的并不是这一百多个人,而是他们手中的武器。他们每个人手中的武器竟然都是MAC10冲锋枪,所乘坐的竟然还都是快艇。这样的武器装备,绝对不是海盗所能够拥有的,也可以肯定地说,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海盗! 难道说这些人是丑国的特种部队,他们得到了自己的信息,是对着自己来的吗?路风正在想着,就听下面的人又在喊道:“上面的人听着!我们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让珍妮弗和凯瑟琳出来!三分钟以后,如果她们还不出来,我就要进攻了!” 听到这样的喊话,珍妮弗和凯瑟琳相互看了看,探出头去向着下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们?” 一艘快艇上的的人见珍妮弗和凯瑟琳出现在甲板上,相互看了看,然后喊道:“珍妮弗好凯瑟琳小姐听着,我们是海盗!有人要我们找到你们,他们想见一见你们!识趣的话,你们就马上下来!” 珍妮弗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人,面对着下面那么多拿着武器的人,并没有现出惊慌的神情,而是向着下面喊道:“什么人要见我们?” 下面的人喊道:“见面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凯瑟琳喊道:“你们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可能会跟你们去见他们? 下面的人喊道:“不告诉你们,你们也要去!” 珍妮弗喊道:“不可能!” 下面的人冷笑了一声,喊道:“如果你们不下来,我们就会上到游艇上去!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杀光上面所有的人!你们最后也跑不了,还是要跟我们乖乖地去见他们!” 听了这话,珍妮弗也冷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休想让我们跟你们去!” 珍妮弗的话音刚落,就听下面的喊道:“你们会后悔的!”说着举枪哒哒哒向着空中就是一梭子子弹。 枪声无疑是最好的语言和命令,当枪声响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立刻退到射击范围以内。珍妮弗和凯瑟琳临危不乱,向着人们喊道:“大家马上回到游艇里面去!让游艇全速行驶!”又向着身边的一名抱着冲锋枪的人说道:“让安保人员守住甲板,别让他们上来!”回头看看路风他们还在身后,禁不住皱了眉头喊道,“你们怎么还不进去,是不是不想活了?” 路风笑笑说:“你们为什么不进去?” 珍妮弗微微一愣,说:“我们是这游艇的主人,他们来找的又是我们,我们要对这游艇上面游客的安全负责,怎么能进去?” 路风见在这样的情况下,珍妮弗脸上竟然看不出紧张的神色,而且布置起来还蛮有一定的道理,现在又听她这样说,颇有些女中豪杰侠肝义胆的味道,心里禁不住有些佩服珍妮弗了,就笑了笑说:“我们虽然不是这游艇的主人,可是也算是这游艇主人的朋友,当然也不能进去!”他并不不在意珍妮弗脸上惊奇的神色,又说,“他们不是普通的海盗,告诉你们的人一定要小心!” 听路风这样说,一旁显得有些紧张的凯瑟琳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海盗?” 路风笑笑说:“你们看看他们的装备就知道了” 凯瑟琳还要说什么,珍妮弗却已经向着跑上甲板的五六十名持着冲锋枪的卫安保人员喊道:“你们都小心点儿!” 像“海洋绿洲号”这样的超级豪华游轮,凡是能够在上面旅游的人自然都是很有钱的人,也自然是海盗最希望打劫的对象。游艇在大海上航行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遇到海盗的问题,所以在游艇上当然也会配备数目不等的安保人员。这游艇上的安保人员,除了一部分是从保安公司临时雇佣过来的,还有一部分说罗福斯家族里的保镖,加在一块儿也有五六十人,而且他们的装备也不错,加上游艇体积庞大,他们又居高临下,对付一般的 海盗是绰绰有余,所以珍妮弗见到今天这样的情形,心里也并不是很担心。 !! 366.海盗的袭击 本来珍妮弗还以为,只要她们的安保人员守在上面,下面的人绝对是攻不上来的,她们的游艇全速行驶,很快就会把这一拨海盗抛在后面。听到路风的提醒,想起下面的人又是针对她们姐妹而来,便也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便向着那些已经分散开来的安保人员提醒。 路风见那些安保人员都趴在了一面,便忍不住又喊道:“另外两面也有人!”他之所以这样喊,是因为这时候游艇已经快速行驶起来,他虽然没有看见,也知道游艇前进方向的快艇绝对不会再在那里了。如果它们不躲到游艇的两边去,游艇庞大无比的躯体一定会把它们像石磙碾稻草一样碾压到水底去,所以它们现在一定会到了游艇的两边。 听到路风的话,一个安保队长一样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向着身边的一些人挥了挥手,便有二十三十个人向着游艇的另外两边跑了过去。他们刚跑到那里,就见游艇的栏杆上突然多出了很多从下面抛上来的连着绳子的锚来,锚上的钩子稳稳地勾住了甲板上的栏杆,从那绳子的绷紧的程度看,下面似乎已经有人在攀着那绳子在向上上了。 三四个人忍不住探头向下观看,却不料枪声突然响了起来,那探头向下望的人随着枪声的响起,几乎在同一时间都被爆了脑袋,然后仆倒在甲板上一动不动了,鲜红的血和白花花的脑浆立刻淌满了甲板。 见到这样的情形,所有人的心都禁不住为之一震。枪神看了看路风,低声说:“老大,他们的枪法不一般呀!” 路风微微眯起了眼睛,说:“四声枪响,四人毙命,他娘的哪里会有这样厉害的海盗!” 河马忍不住问:“老大,咱们要不要出手?” 路风皱了皱眉,说:“等等再说!” 珍妮弗这时候也显得不那么镇静了,脸上现出惊慌的神情,凯瑟琳更是脸色苍白,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面对着突然而来的死亡,那些安保人员顿时都呆住了。他们虽然也受过训练,可是大多数人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枪战,更不用说是战争了。他们之中也有一些是退伍的士兵,即便是这样,经历过的战斗也并不可能太多,特别是像今天这样四颗子弹打爆了四个人的脑袋情景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倒是那安保队长还算冷静,向着其他人喊道:“把绳子打断,别让他们上来!” 听了那安保队长的话,其他安保人员才明白过来,便向着那锚上的的绳子射击,可是他们的枪法实在是太差了,虽然距离绳子只有几米远,可是打出了很多枪以后也没能够将那绳子打断。枪神看得直叹气,连声说实在是浪费了子弹。 而这时候,游艇的三面都向上飞起一只又一只铁锚,叮叮当当地撞击在栏杆上,然后死死勾地了栏杆。几秒钟以后,从上面飞上来的锚更多了,绳子一道一道地攀在栏杆上。那些安保人员见了,心里都变得慌乱起来,子弹虽然射出了不少,可是打断的绳子却并不多。有几个胆大的不服气,抱着冲锋枪想朝下扫射,哪只刚一探出头去,就立刻被爆了头,然后死挺挺躺在了甲板上。不一会儿,甲板上就躺下了**具尸体。 其他安保人员见了,哪里敢再轻举妄动,都趴在甲板上向着绳子射击,可是因为慌乱,要打断那绳子更不容易了。甲板上比较平坦,除了几个栓绳子的柱子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做掩体的东西,所以那些安保人员都趴在那里,将枪口对着游艇边的绳子处,只等那里一冒出人头来,便向着那人头射击。 路风见珍妮弗和凯瑟琳还蹲在甲板上,便向着她们喊道:“快进去!”见珍妮弗一个劲儿摇头,不禁叹了口气,嘴里说道,“傻女人!”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意识到下面的人很快就会进来了,便向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大喊道,“危险!快进去!”凯瑟琳这一次很听话地进到游艇里面去了,可是珍妮弗却还是站在那里。 那安保队长跑到珍妮弗面前,一脸着急地向着珍妮弗喊道:“小姐,快进去,他们很快就要上来了!” 珍妮弗还是一个劲儿摇头,那安保队长无可奈何,顾不得和珍妮弗多说,又跑到甲板边指挥去了。路风见了,向着河马等人说道:”他们就要上来了,咱们退回去!“说过了这话以后,便向入口处疾步走去,河马等人也跟着走向入口处。 刚走到入口处,却突然听见几声爆炸声响起,原来是下面的人竟然向上面扔起了手雷!显然是下面向上攀登的人也意识到了上面有人一定在拿枪向着绳子处瞄准,只等他们一冒出头去,便向他们射击,所以他们还没有上来,就先用手雷招呼上面等着他们的人。 手雷的威力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几可手雷爆炸以后,还是炸死了五六个人。幸好甲板的面积很大,安保人员十分分散,要不是这样,死得人一定会更多。这几声爆炸,顿时将安保人员的原来的计划搅乱了,剩下的人一时间顿时慌乱成一团。想要躲闪却不知道向哪里躲闪,只好向着甲板边的绳子处胡乱开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路风看珍妮弗吓得蹲在了那里,皱了一下眉头,飞步向她身边跑去,在距离珍妮弗还有三四米的时候,突然看见一枚手雷越过栏杆,凌空向着向着珍妮弗头顶落了下来。眼见那手雷距离珍妮弗头顶已经不足一米,路风骤然弹身而起,猎豹一样扑向蹲在那里的珍妮弗,将她扑倒在地的瞬间手臂揽住了她的腰,然后急速打了几个滚,一直滚到了六七米外的地方。而在这时候,那枚手雷恰巧落在了刚才珍妮弗所在的位置,嘭得一声爆炸了开来。如果珍妮弗没有离开的话,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香消玉损了! !! 367.雷霆万钧的出击 路风翻滚的身子顺势一起,将珍妮弗也带得直起来身体。路风二话不说,拉着珍妮弗就向入口处跑去。这一次珍妮弗不再有什么异议,跟着路风飞快地跑向入口处。到了入口处以后,路风一把将珍妮弗推了下去。回头看时,见又有几个安保人员被炸死了,几条胳膊和腿被炸得四处乱飞,惨状让人目不忍睹。 路风的眼睛微微眯起,陡然射出一道凶光,向着枪神等人喊道:“他娘的也太欺负人了!咱们出手!” 听路风这样一说,枪神等人嗖的一声全都从下面跳了出来,风一样向甲板上跑了过去。路风回头向着目瞪口呆的珍妮弗等人喊道:“不要出来!”然后也闪电一样跑向甲板。跑到那安保队长身边,一把抓住他说道:“让你的人都退回去!” 那安保队长冷不防被路风抓住了胳膊,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胳膊却动弹不得分毫,大惊之下,本能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路风眼神一凛,说:“你们小姐的朋友,你们不是下面人的对手,再不离开,就要全部死掉了!” 那安保队长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路风,可是看到路风的眼神以后,却立刻就相信了他的话,因为那双眼睛之中,除了具有强大无比令人不敢怀疑的神奇力量以外,还具有一种坦诚的让人信服的魔力。那安保队长当然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形确实如同抓住他胳膊的人所说的一样,他们就是在这里再待下去,也只能等待死亡,所以便向着剩下的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手下喊道:“退!快退!” 听到安保队长的喊声,剩下的人便从各个地方向入口处奔跑过去。路风和枪神等人捡起甲板上的枪,然后每个人都到了一个栓绳子的柱子旁边。那柱子非常粗大,足以挡住他们每一个人包括河马的身体。他们五个人,除了游艇正前方以外,余下的三个方向都有人盯着。游艇在全速行驶,正前方不可能有人从那里爬上来,只要盯住后方和左右两侧就可以了。 剑龙看着路风,低声问:“老大,要不要把绳子打断?” 路风眼神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声说:“他们炸死了这么多人,哪能让他们就这样回去!”说完这话以后,打了一声呼哨,将十几和几十米外的枪神、河马和雪狼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向着他们做了一个手势,他们都会意地点了点头,将枪口对着了各自的前方,嘴角都流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游艇下方的人扔了一阵子手雷以后,听听上面没有了动静,也就不再向上面扔手雷了。过了十来秒钟以后,甲板的边缘上突然同时伸出来几十只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来。人没露面,枪口却一齐喷射出一道道火舌,数不清的子弹密雨一般向着各个方向疯狂地扫射。扫射了差不多一分钟以后,才又突然一齐停止,然后不约而同地冒出来几十颗脑袋来。 那几十颗脑袋看甲板上除了一二十具尸体以外,已经没有了一个人,都不觉放松了一口气,然后抓住栏杆一翻身跳上了甲板,然后一同向游艇的入口处奔去。哪只就在这时,柱子后面的路风等人手中的冲锋枪不约而同一齐朝着他们猛烈地开起了火。五支冲锋枪的枪口哒哒哒不停地喷射着火舌,子弹不要钱一样扫向那些人,像镰刀收割韭菜一样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顷刻之间,那四五十名人中已经倒下了一半,向上帝那里报到去了。另外一半的人反应十分敏捷,有的赶紧趴在地上,有的赶紧翻滚,希望能够躲过死神青睐。然而甲板上总共也就那么几根柱子,已经被路风他们所占领,当然不会主动让给他们,所以他们只能完全暴露在路风等人的枪口之下。他们的动作虽然很快,可是再快也快不过疯狂的子弹。他们趴在地上,翻滚着逃命,可还是一个个被子弹射中,顿时惨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些人的惨呼声虽然撕裂人心,令人恐怖到了极点,可是延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因为在每分钟可以射出600发子弹的冲锋枪疯狂的扫射之下,这四五十人全部死翘翘,也不过是十来秒的时间。他们来得很快,死得更快。其实不要说是他们,就是比他们再厉害一些的人,在四名超级雇佣兵和一名杀人专家的枪口之下,也难以活命。 甲板上突然多出的四五十具尸体,连同刚才死掉的二十来名安保人员的尸体横在那里,从他们尸体里流出来的血很快将甲板染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让人看了以后禁不住心惊肉跳,但是路风他们看到那一滩滩的血迹的时候,嘴角却都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那是死神的微笑,魔鬼的微笑: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没有人头再冒出来,路风他们却并没有立刻从柱子后面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新一轮的手雷会更多的向着甲板上扔过来。果然,停了一阵子以后,下面又突然扔上来数不清的手雷,一颗颗在甲板上炸开了花。手雷的数量虽然绝没有子弹一样多,可是如果平均分摊的话,路风他们每个人至少也要分摊十几枚,足以把他们炸得连一厘米长的骨头渣也找不到。 手雷不要钱一样地扔了一阵子以后才慢慢停了下来,虽然没有炸着路风他们,可是却将甲板上一具具的尸体炸得飞起来落下,落下又飞起来。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起起,又起起落落以后,那六七十具尸体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了。偌大的甲板上到处是断了脖子的头颅,散布着一只只手臂和胳膊,凌乱地分散着一个个残缺不全的心脏、肝脏、肺、脾,还有一段一段的肠子,喉管和牙齿。 这样的场面,不要说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见了,晚上睡不着觉,就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见了,也至少会做上半年的恶梦。可是路风他们从柱子后面出来看到这样的情形的时候,却连一个人哪怕是最轻微的皱眉头也没有。河马嘴角上挂在一丝满足的微笑,看着路风问道:“**!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路风面色平静,看着挂在甲板上的那一道道绳子,突然冷笑了一声。 !! 368.AK47狙击步枪的威力 看着路风嘴角泛起的笑意,河马等人立刻明白了他们老大心中的想法,几个人相视一笑,便分散开来,将枪口对准了那一根根的绳子。然后一次又一次扣动了扳机。随着枪声的响起,那一根根绷劲的绳子突然变得松弛起来,紧接着便又响起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一时间惨嚎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不断,不绝于耳。 搭在游艇栏杆上的绳子很多,路风他们的枪并不是照着所有的绳子开火,而是专门向着那些拉得很紧的绳子开火。那绳子从栏杆上垂下,下面就是有人攀着绳子向上爬,最上面的绳子也几乎不动。凭路风他们一个个都有些变态的枪法那可是一打一个准,每打出一颗子弹,就必定会断一根绳子。没断一根绳子,就必定会有一个人摔下去。 从水面到甲板的距离,足有六七层楼高,就算是他们爬到了一半,也有十来米的高度。从这样的高度跌下去,如果跌进了水里,就算是不死,跌个脑震荡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这一部分人掉进海水里以后,急速下沉的身体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时候却又被高速行驶的游艇带起的浪涛一下子卷入了浪头之下。他们浮出水面以后鼻子嘴巴都张得最大想要呼吸,没想到呼进去的却是海水,就算是不被呛死,呛出个肺出血也问题不大。 而那些没有跌落到水里的人似乎更加倒霉,因为他们从那样的高度跌落到快艇上,很多人当场就挂了。几个没有立即挂的人不是断胳膊断腿断脖子,就是菊花残,满腚伤,碎了肝,断了肠,蛋疼得哭爹又喊娘! 看所有的绳子都没有一个紧绷着的了,路风他们才各自收起了枪,走到栏杆旁边向下面望去。河马刚一探头,却被路风猛地一下子按在了甲板上。他嘴里刚喊出一声**!却见一道乌光在他头顶上方半尺左右嗖地飞了过去,然后落在一百多米的甲板上,瞬间又爆炸开来,火光闪过,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将那二三十毫米厚的钢板都炸出了一个碗口大的浅坑来! “**!***竟然用火箭弹炸我!”河马勃然大怒,伸手掏出贴身衣服里藏着的一颗微型炸弹,按着火箭弹飞来的弧度扔了出去。只听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以后,几十米出的 海面上溅起一团七八米高的浪花,随着那浪花飞上天空的,还有一个火箭筒和两具尸体。 “**!炸!炸!炸!看***谁能够炸过谁!”河马大喊着,又掏出来一颗微型炸弹,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有些不舍得扔下去,自言自语地说,“***就剩下这几颗了,得省着点儿用!” 路风听得忍不住摇了摇头,笑着说:“活宝!真是活宝!”换了一个方位,飞快地向下面看了一眼,然后又疾步跳开。在这极端的时间里,他已经将下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下面的快艇上,几乎每一艘上面都不超过两个人,有的上面只有一人,比原来的人数减少了一半还多。路风向着那边的枪神打了一个手势,枪神回了一个手势。从那手势来看,那边的情况和这边的情况一样。可是让路风有些担心的是,那下面的快艇上却有几艘上面都带着火箭筒,有几个正向着他们这里瞄准。 按照下面的人发射到火箭筒的角度,也根本不可能将火箭弹打在他们身边,可是那火箭筒的威力还是十分巨大的,如果他们不是向着甲板上的路风他们发射,而是向着底层的窗户上发射,那火箭弹破窗而入爆炸以后一定会对底层的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路风想到这里,便跑到快艇入口处向着早已经探出了头来的珍妮弗、凯瑟琳等人喊道:“快通知下层的人不要靠近窗口!”然后又向着那安保队长问道,“有没有狙击步枪?” 那安保队长这时候看路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上帝一样,见路风问他,赶紧说:“有四支!” 路风大喜,说道:“快取过来!” 安保队长赶紧通知人去取狙击步枪,珍妮弗则让人去通知下层的人不要靠近窗户。不大会儿,有人便取来了四只狙击步枪和几盒子子弹。路风看了,见竟然是AK47狙击步枪,禁不住点点头说:“不错,好枪!”自己拿了一支和一盒子弹,指着枪神、雪狼和剑龙说,“给他们!”然后跑到河马身边,说,“步枪不够,你休息一会儿!” 河马也不说什么,歪着脑袋走向一个柱子后面,一屁股坐下来晒起了太阳。他坐着的方向是游艇正前方,背后是粗大的钢管做成的柱子,火箭弹就算是打在柱子上,也不会对他造成伤害,所以尽管甲板上又爆炸了好几枚火箭弹,这家伙还是神态安然地坐在那里沐浴起阳光来了。 这时候,剑龙、雪狼和枪神的手中都有了一支狙击步枪和一盒子弹。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下面的人已经向着甲板上发射了几枚火箭弹。枪神和雪狼打了个手势,又向着剑龙低声说:“打他们!” 路风说着,飞快地探头看了一下下面,然后又弹身离开原来的位置。他这一探头,立刻引来了一枚火箭弹,火箭弹越过他刚才所在的位置,掉进海里爆炸了。路风闪身跳开以后,将装满了子弹的狙击步枪举起,向着下面发射火箭弹的人的脑袋就是一枪,开过枪以后,又弹身跳到了另一边。 虽然路风已经警告过珍妮弗等人不要站到底层的窗户边,可是珍妮弗和凯瑟琳等很多人还是抑制不住好奇之心,还是站到了第六层的窗口边向外望。她们之所以敢这样做,一是因为路风只是告诉她们不要站在底层的窗户前,并没有说不要站在高层的窗户前,也就是说站在高层的窗户前向外望并没有多大危险。二是因为游艇的玻璃和一些汽车玻璃一样,在里面能够看到外面,在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就算是她们向外看,外面的人人也发现不了她们。 !! 369.几乎斩尽杀绝 站在窗户前的珍妮弗和凯瑟琳等人就惊奇地看到,那快艇上的人只要发射一枚火箭弹,用不了一秒就会被人打爆脑袋。狙击步枪子弹的威力非常大,而且还带有爆炸性,打中那些发射火箭弹的人的脑袋以后,立刻将整个脑袋都炸碎了,鲜血和脑浆立刻便飞溅开来,又血腥又恐怖。 珍妮弗和凯瑟琳出身名门世家,见过的大场面不可谓不多,胆子不可谓不大,可是见到这样的残暴血腥的场面以后还是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儿想呕吐,其他趴在窗户上向外看的人感触和她们也差不多。许多人心里虽然恐怖恶心得直反胃,可还是耐不住刺激带来的好奇,还是死死的盯着外面看。 珍妮弗和凯瑟琳等人在反胃和惊奇中看到,只要是扛着火箭筒的人,脑袋必然会被爆掉,这样七八个人的脑袋被爆炸以后,那快艇上便没有人再扛着火箭筒了。但是这样并不算结束,一些快艇的上面,都安装一挺高射机枪,高射机枪的后面,都有一个人趴在那里,便向着游艇上方突突突地扫射。 刚开始的时候,那一挺挺机枪扫射的得那可真叫一个欢字,粗大的枪管不断喷射出长长的火舌,可是喷射了一会儿以后,那趴在机枪后面的人的脑袋突然间一个接一个爆炸后不见了,只剩下半截白花花的脑袋趴在那里,机枪管额不向外面喷射火舌了。 刚才是扛火箭筒的人遭殃,现在是只要是拿着枪的人脑袋都一个接一个被爆掉,几分钟以后,快艇外面露天的地方就没有了人,剩下的不多的人都躲到了快艇里面去。然而紧接着就见那快艇上的玻璃一块接一块爆炸开来,碎裂的玻璃一块块四处飞溅,在阳光的映射一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发出梦幻一般的色彩,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于是剩下的那些人赶紧将身子藏到不是玻璃盖子下面,让游艇上的人看不到他们。躲到快艇的盖子下面,安全是安全了,可是快艇却没人开了,仗也没法打了,那些快艇便很快离开了游艇,没用多少时间,便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大海里,再也看不见了。 游艇的甲板上,望着那些快艇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枪神、剑龙和雪狼收起狙击步枪走到路风身边,大家相互看了看,脸上都现出一丝胜利的笑意。见河马还没有出来,路风喊了一声也没有回应,几个人便跑到河马所在的柱子后面,一看之下,都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小子竟然坐在那里睡着了!而且还打着呼噜,看样子睡得还挺香!那边打得人一个接一个嗝屁,这家伙竟然还能够在这里睡着,也真算是奇葩了! 剑龙踢了河马一脚,喊道:“他娘的,敌人上来了!” 河马一翻身起来,手里已经多出了一颗炸弹,说:“**!人呢?看老子怎样炸死他们!”见大家都笑呵呵地望着他,把炸弹收起来,摸着脑袋嘿嘿笑着说,“**!***你们干扰我睡觉!” 剑龙笑道:“你小子别睡了!你不是想泡妞吗?妞儿们马上该上来了,你准备好泡吧!” 河马看看满甲板的尸体和血迹,搔了搔头皮,笑着说:“**!就在这里,老子可提不起来性趣!” 路风说:“行了!咱们离开这里,让人清理一下吧!” 大家便向入口处走去,刚走到那里,就见珍妮弗、凯瑟琳和安保队长等人从游艇里已经钻出来了,看到甲板上的情形以后,许多人忍不住尖叫起来。珍妮弗还算镇静,凯瑟琳却是脸色煞白,一脸惊恐。 路风见了,连忙喊道:“回去!回去!都回去!海盗已经被消灭了,你们都安全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听了路风的喊话,大家便又退到了游艇里面。路风等人将枪交给安保队长身边的人,然后说道:“让你的人把甲板清理一下!用望远镜盯着游艇周围,如果有动静,尽快告诉我们!”然后向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你们跟我们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其实,就是路风不这样说,珍妮弗可凯瑟琳也一定会跟着路风他们。现在在珍妮弗和凯瑟琳心里,路风他们简直比谜语还要神秘。这姐妹平日里过惯了乏味的生活,想方设法地想要寻求刺激,这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了能够带给她们刺激的人,她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路风他们。所以她们听到了路风的话以后就紧紧跟在路风他们后面,生怕路风他们一不留神再像上一次那样跑了。 安保队长带领着人去清理甲板去了。其实,甲板的清理也很简单,因为人都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安保队长让人搜集了一些可能是自己人的物品用箱子装起来,以待回去以后象征性地火化埋葬。其它的用高压水枪一冲,直接都冲到大海里去了,反正大海里鱼虾多的是,很快就会把那些残胳膊断腿吃过一干二净,也算是对他们进行了海葬吧! 路风本来是想回到珍妮弗和凯瑟琳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去的,奈何走道里人实在是太多,大家都挤着过来看他们,路风向着河马说道:“挡住他们!”然后又低声对珍妮弗说,“带我们到一个安静的房间!” 河马听了路风的话,身子如一堵墙一般向那里一横,就没有人再能够过到这边来了。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想从河马的胳膊下钻过来,河马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嘿嘿笑着举过头顶,说:“**!你就在上面呆一会儿吧!” 那小伙子被河马举在头顶,一脸着急,嘴里喊着:“No!No!”他自恃身体强壮,四肢乱蹬乱抓,想要挣脱河马的手掌。河马嘿嘿一笑,突然把那小伙子凌空向上一抛,抛出了两三米高,在小伙子的尖叫声中,又一伸手将小伙子抓住,托在头顶,说:“**!你还过不过去?” !! 370.原来是极光兵团的人 那小伙子裤裆都湿了,绿着脸拼命地摇头,一连串喊着:“No!No!” 河马嘿嘿笑着,将那小伙子轻轻一扔。那小伙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来怕怕屁股头也不回就跑了,其他人见了,也都一个劲儿向后退,更不用说有谁再向前挤过来了。河马见了,便紧走几步,赶上了路风和珍妮弗他们。 珍妮弗和凯瑟琳见路风刚才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知道他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们,便把路风他们带进了一个比较宽敞的房间。他们进去以后,厚重的电动门自动关上,将外界完全格挡在了外面,显然,这里是一个比较适合谈话的地方。 大家坐定以后,珍妮弗向着路风他们说:“这里我们的秘密会议室,在这里谈话,绝对不会泄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不妨直说吧!” 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路风,路风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道:“两位,不瞒你们说,我们本来 不想参与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就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也为咱们下面的打算做准备。知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和极光兵团有什么过节?”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脸上满是惊讶,讶然说道:“极光兵团?我们不知道什么极光兵团呀?” 凯瑟琳也惊讶地说:“你是说他们不是海盗?是极光集团的人?” 路风点点头,说:“他们训练有素,作战经验比较丰富,绝不是一般的海盗。从他们的作战风格看,很像是极光兵团的人!” 听路风这样一说,凯瑟琳忍不住好奇地问:“极光兵团是什么样的兵团?” 路风说:“是国际上名气很大的一个雇佣兵团!” “雇佣兵团!”珍妮弗一脸惊奇,看着路风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们?你和他们很熟悉吗?” 路风笑笑说:“我们和他们交过手,对他们的作战风格有一定的了解,从他们的作战的风格看,很像是极光兵团的人!”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眼珠一转,盯着路风的眼睛问:“你们也是雇佣兵吗?” 路风微微一笑,说:“你很聪明!我们以前是,现在不干了!” 珍妮弗感慨地说:“我说你们怎么这样厉害,对打仗怎么这么在行,原来你们都经常上战场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将几个人都看了一遍,又说,“极光兵团的人已经那样厉害了,可是在你们手下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那你们就更厉害了。你刚才说他们极光兵团在国际上名气很大,那你们的名气不是更大了吗?你们那时候是什么兵团呀?” 大家见珍妮弗的好奇心这么重,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的话,就都看着路风。路风笑笑说:“我们什么名气都没有,今天是凑巧了才打败了他们!”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显然很不满意,看着路风的眼睛说:“路,你骗我们,你不是一个诚实的男人!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路风想不到珍妮弗竟然会这样直爽,脸上有些发热,便笑了笑说:“珍妮弗小姐,我今天说的是实话,真的没有骗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见珍妮弗还是连连摇头,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说 ,“极光今天之所以名气很大,除了他们成立时间很长,作战能力很强以外,他们的人数也很多,差不多有**千人,整体实力非常强大。我们的人虽然单个比不比他们差,可是人数却只有一一二十人,整体作战实力远远不能和他们相比,名气自然也就没有他们大了。” 看珍妮弗随着自己的话连连点头,路风又接着说道:“今天的这一战,我们之所以能够轻松取胜,也有很多原因。像我们在游艇上,他们在快艇上,游艇稳,我们在上面打枪不受干扰;快艇小,行驶的时候稳定性不如游艇,射击时难免会受到影响。我们居高临下射击,又占了很大的优势。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发现了他们,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之所以能够轻易就打败他们还占据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优势。” 说到这里,路风微微一笑,说:“当然还要归功于你们的武器,如果没有你们提供的精良武器,我们赤手空拳怎么打也打不过他们!” 听了路风这一番话,凯瑟琳忍不住感慨道:“你说起话来很有道理,真像是一个了不起的将军!” 路风听得脸上发热,连忙说:“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 珍妮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色,感叹说:“路,你太谦虚了!太谦虚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听珍妮弗这样说,路风虽然知道她所说的喜欢和华夏国女孩子所说的喜欢有着很大的不同,可是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看河马和剑龙向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便笑了笑说:“珍妮弗小姐快人快语,豪爽之极,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们也都很喜欢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在我们上加重了语气,整得河马哈剑龙他们一个劲儿偷笑。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珍妮弗当然很高兴了,可是凯瑟琳脸上却现出不悦之色,看着路风,有些委屈地说道:“路,你说珍妮快人快语,豪爽之极,她可爱,你们喜欢她。难道我不快人快语?不豪爽?不可爱?你们不喜欢我吗?” 听凯瑟琳这样一说,又看着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河马不等路风回答,就抢先说道:“**!你快人快语!你豪爽!你可爱!我们都喜欢你!”说完了这话以后,看路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紧又加上了一句,“是不是,老大?” 路风点点头,微笑着说:“是!”看着凯瑟琳,说,“凯瑟琳小姐和珍妮弗小姐一样快人快语,坦率豪爽,我们都喜欢你们!” 听路风这样说,凯瑟琳脸上的不悦之色消失了,看着路风又问道:“你们都是了不起的英雄,帮我们把那些极光兵团的人打败了,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 371.奇特的沙邦家族 河马忍不住又插嘴道:“**!谢什么谢!刚开始就觉得他们有些像极光兵团的人,可是不敢确定。老大要是早一点儿说是这一帮王八蛋!我就多送给他们几颗炸弹了!” 剑龙和雪狼也接着说:“我们也觉得是他们的人,没想到还真是他们!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枪神眯着细长的眼睛,慢慢地说:“应该就是是他们的人!”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珍妮弗和凯瑟琳,说,“他们来这里说是有人要见你们,实质是就是要绑架或者劫持你们!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路风眉头不禁微微一皱,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问道:“你们有什么仇人吗?” 凯瑟琳迟疑了一下,问:“你说是哪一方面的?” 路风说:“像你们这样的家族,不管是政治上的,经济上的,还是其它方面的,都很可能有对手或者说仇人。你们所知道的,哪一面都行!当然,如果不方便说,也就算了!”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张大了眼睛,脸色严肃地说:“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们很可能命都没有了!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罗斯福家族的人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定会加以回报,当然我们也知道你们不会是那种希望别人回报的人,但是出于对你们的感激,我们有什么都会告诉你们的!”说到这里,她微微蹙起眉头,说,“可是要说是什么仇人,我们也说不太清楚!”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你们家族的势力所有的人都知道,敢于和你们家族相斗的绝不会是一般的势力!再者,能够雇佣极光兵团这样的雇佣兵团,同样也不会是一般势力!很可能是一个和你们家族势力差不多的一个家族或者集团,你们家族和其他家族或集团有经济上或者政治上的冲突吗?” 听路风这样说,凯瑟琳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和沙邦家族关系一直不好,我们两大家族是对手。因为利益上的冲突,也有过摩擦,可是要说他们会派人来绑架我们,我们就说不准了!” 听凯瑟琳这样一说,路风便问道:“沙邦家族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你不妨说得详细一点儿!” 凯瑟琳说:“沙邦家族是我们国家最古老、最富有、最奇特、最大的财富家族。这个家族至今已保持了二百多年长盛不衰,世所罕见。上世纪九十年代沙邦家族控制财富1500亿美元,出了250个大富豪,50个超级大富豪。他们家族靠制造火药发财,后来因一次火药大爆炸,家族财富荡然无存。本世纪初沙邦家族出了一个奇才——伊雷纳沙邦。他再次创业,将家族带入史无前例的鼎盛时期。这个家族视家族财富为第二生命,权力传代非常独特。在第三代中,家族内部至少有10对堂表亲之间的婚配,成为我们国家国近亲联姻最多的大家族。” 听凯瑟琳说到这里,河马忍不住插嘴说:“**!这一家人可真有意思!这不是自产自销吗?” 剑龙接过话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河马笑着说:“**!近亲结婚,也不怕生出来的都是白痴!要是都是白痴,他们家族的财富也就保不住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说:“保不住也不会是你的,你担心这个干什么?”一句话把河马把其他人逗笑了,河马却笑笑不说话了。 珍妮弗沉吟了一会儿,接过凯瑟琳的话说:“伊雷纳沙邦虽然是一个商界奇才,可是这个人野心极大。他带领他们的家族达到顶峰以后,便想向政坛进军。凭借着雄厚的经济基础和个人超强的能力,他还真顺利地当上了国会议员,后来又当上了参议员,然后靠着金钱铺路,和国会里的其他议员的关系都搞得不错。上一次参加副总统竞选,以微弱的劣势败给了现任第一副总统。现任总统任期已满,将要退下来了,新的副总统竞选又开始了,最热门的人选就是伊雷纳沙邦和我老爸,现在竞选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他们会不会让人绑架我们威胁我老爸退出竞选呢?” 提高珍妮弗这样一说,路风眯着眼睛问:“伊雷哪沙邦除了野心大之外,胆子怎么样?” 珍妮弗说:“这个人野心很大,胆子当然也很大!根据我家族对他的研究,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唯利益是图的人,只要是利益上的事情,没有他不敢做的,从他们家族内部的联姻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听珍妮弗这样说,路风沉思了一下,说:“珍妮弗小姐,事情很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伊雷哪沙邦为了逼你父亲退出竞选,而雇佣了极光兵团的人来绑架你们!你们家族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参与,也没有能力帮助你们。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不管要绑架你们的是不是伊雷哪沙邦,他既然会做第一次,还会做第二次,你们以后最好还是小心些!你是不是把今天的情况向你父亲说一下?你们再商量怎样去做?” 珍妮弗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通知我父亲的!” 路风又说:“还有,极光兵团的人这一次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从雇主那一方面来说,他们没有抓到你们没有办法向雇主交差,他们一定还会对你们下手!从他们自身来说,他们失败了,在雇佣兵团里名声一定会受到影响,为了名声,他们也必须再对你们下手!还有就是他们是他们的报复心极强,吃了这样的大亏,他们必然会疯狂报复,你们一定要小心!” 听路风说了这些话,珍妮弗显得十分激动,动情地说:“路,我们刚认识你们就这样帮我们。你是一个英雄,也是一个好人!你们都是好人!我特别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们因为我们和极光兵团的人惹上了麻烦,你们以后怎么办?” !! 372.每人两个香吻 见珍妮弗一口气问出了这么多问题,路风笑了笑说:“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们以前也是雇佣兵!” 路风想凭借这样一个回答打发了珍妮弗,可是珍妮弗哪里又是那样好打发的,她张大眼睛,看着路风的眼睛,又说道:“路,那你们现在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呢?” 路风看了卡河马等人,笑了笑,说:“我们现在开宾馆,做生意!” 珍妮弗说:“做什么生意?能不能和我们合作呢?” 路风一听,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我们做的是小生意,小打小闹,哪能和你们这样世界级的大富豪做生意?我们可不敢高攀!” 提高路风这样说,珍妮弗歪着头认真地说:“路,你这样说不对!你们真心帮我们,就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攀不攀的问题!我们已经把你们当成好朋友了,你们难道还不把我们当朋友吗?” 望着珍妮弗那海洋一样深蓝明净的眼睛,路风赶紧笑着说:“珍妮弗小姐,我们当然把你们当成好朋友了,可是我们做的是很小很小的生意,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和你们合作呀!” 珍妮弗见路风说得真诚,便说:“那好,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好吗?” 路风连连点头说:“好好好!” 珍妮弗又说:“咱们既然是好朋友了,你就不用对我这样客气,不用喊我珍妮弗小姐,喊我珍妮好了!你说好不好?” 路风只好点头说:“好好好!”刚说过,却听凯瑟琳也跟着说:“还有我,也不用叫我凯瑟琳小姐,叫我凯好了!好不好?”路风只好接着说:“好好好!” 珍妮弗望着路风,郑重其事地又说道:“路,你还没回答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路风心里说你怎么还没忘呀!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说:“我们在家呆腻了,听说这里的景色很美,就到这里旅游来了!”说到这里,见珍妮弗并没有显示出不信任的神色,又接着说,“你刚才都说我们是好朋友,是好人了。我们就好人做到底,在你们没有到达安全地点以前,先和你们在一起,等你们安全了,我们再离开!”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满脸都是惊喜,站起身走到路风身边,伸出双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路风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说:“路,你真好!” 路风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河马已经指着自己的脸大声喊道:“**!还有这儿呢!” 珍妮弗微微一笑,走到河马跟前,叭得在河马脸上吻了一下,吻得河马激动得满脸通红,失声叫道,“**!还真大方呀!” 珍妮弗又含笑走到枪神面前,不由分说也送给了枪神一个吻。枪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热情的美女,给搞得都有些脸红脖子粗了。剑龙和雪狼倒是很坦然地含笑接受了珍妮弗的吻。 凯瑟琳见了,不甘示弱,从路风开始,也微笑着每人都赠送了一个甜蜜的吻,这样每个人都意外获得了美女的两个吻。 美女的香吻,每一个男人都喜欢,所以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刚才的残酷的一战,似乎都抛在了脑后。路风他们告别了珍妮弗和凯瑟琳,回到了先前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这边,珍妮弗和凯瑟琳则忙着和他们的家人联系,商量对策。 昨天夜里一夜没有睡觉,又经历了两次战斗,大家都非常疲惫,倒在床上,大家睡得很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路风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便向安宁和林妙可各自发了一个短信,汇报自己的平安,说自己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很快就会回去。发过了短信以后,很快就受到了回信。安宁的回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想你,保重,后面是一个心。林妙可的回信也不长,内容是这样的:风哥哥,你快些回来呀!我都想死你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受伤,我在家等你回来吻我,后面是一个红唇。 安宁河林妙可的回信虽然不一样,可是意思却相同,看得路风心里软软的,暖暖的,幸福满满的,思念绵绵的。他望着那简单的文字和图片,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叹息着删掉了。他本来还想再回复过去,想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没有再发。 正在这时候,路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路风一看标志,原来是皇甫国栋打来的,赶紧按下了接听键,说:”头儿,有什么吩咐?” 电话里,皇甫国栋的声音显得非常愉悦:“小子,干得不错!” 路风笑笑,说:“头儿,你打电话总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 皇甫国栋大笑着说:“老子才懒得跟你说这些话!我要告诉你的是,飞机已经在纽尼亚机场成功降落,机上人员已经安排好,很快就会安排他们回国。老子要对你们说声谢谢!”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笑着说:“头儿,咱们谁跟谁呀!你整这个,我可不习惯呀!” 电话那头,皇甫国栋朗声笑道:“我这是代表机上的人和国家对你们说声谢谢,你以为老子自己会谢你吗?不过这件事情你小子做得太漂亮了,就算是我自己这一次也要对你说声谢谢了!” 听了皇甫国栋的话,路风忍不住笑道:“头儿,这可是你第一次说谢谢我!你光口头上说可不行,得有实际行动才行!” 听路风这样说,皇甫国栋哈哈笑道:“老子的酒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滚回来喝?” 路风朗声笑着说:“头儿,你别担心!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些私事,处理好了就滚回去!你可要多准备一些,这几个家伙可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别到时候把你的酒喝干了你可就难看了!” 电话那端,皇甫国栋的笑声如同雷鸣:“小子,你们也太小看老子了!老子就是再穷,酒还是能够买够你们喝的!告诉他们几个小子,都给老子快点儿滚回来,来晚了酒就放酸了!”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也大笑着说:“头儿,你的酒要是一放就酸的话,肯定不是好酒,要不然就是假酒!假酒可是会喝死人的,你的酒看来我们还是不喝为好!” !! 373.他拉得不想吃了 ( ) 皇甫国栋一听这话就恼了,气呼呼地说:“你小子太瞧不起老子了!老子的酒怎么会有不好的?你们爱喝不喝,反正老子给你们准备好了!”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行了,我还忙着,没时间跟你废话!记住,不管办什么事情,都给老子注意点儿,任何人都不能有任何闪失,别整得你们回来以后,老子还得到医院看你们!” 路风说:“头儿你就只管放心,我们保证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些私人方面的事情,估计要晚一些时间回去,事情办好了就回去!你忙你的吧!” 电话那头,皇甫国栋说:“挂了!” 路风挂了电话,向着一个个看着自己的河马等人说:“头给咱们准备好了酒,让咱们早点儿回去喝。他还说让咱们注意点儿,别挂了彩!”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说:“想不到头儿看着脸冷冰冰的,心还挺细的!” 路风笑着说:“头儿其实是一个面恶心善的人,特别在意咱们!” 河马嘿嘿笑道:“fuck!老大,你总没有告诉他你是在这里泡妞才不回去的吧?”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说:“你小子就不能正经点儿!咱们下面说不定还会遇到不少麻烦,哪里有时间泡妞儿!” 河马一脸失望的样子,叹息着说:“fuck!妞儿泡不成,泡汤了!” 大家见河马很是失望 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路风看了看大家,笑着说:“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行了,咱们还是到外面看看,别再出什么岔子!” 听了路风的话,大家便一起向门外走去,他们来到甲板入口处,见那里有几名安保人员在守卫着,见路风他们走过来,其中一名刷的向着路风他们敬了一礼。其他人见了,也都赶紧不约而同地向着他们敬礼。路风拍着那个最先敬礼的安保人员的肩膀,笑着说:“兄弟,我们又不是军人,用不着整这个!” 那安保人员身体挺得笔直,一脸严肃地说:“我曾经当过兵,在我眼里,你们就像是我们的长官一样值得尊敬!你们值得接受我的敬礼!” 听那安保人员这样一说,河马忍不住笑道:“fuck!兄弟,你还真拿我们当长官呀!” 那安保人员脸色郑重,说:“要不是你们,我们连命都没有了,你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和英雄!你们虽然不是我的长官,可是我却应该向你们敬礼!” 听这安保人员这样说,路风也不再说什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和河马他们一起向着甲板上走去。到了甲板上,见甲板上已经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了,连一丝的血迹也没有,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以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战斗,死了多少人! 詹妮弗、凯瑟琳和那队长都在甲板的栏杆处,正向着大海的远处张望,听到路风他们的脚步声,都转过身来。詹妮弗和凯瑟琳看着路风,眼睛里满是欢喜,微笑着说:“嗨,你们好!” 路风点头微笑,回应了一句你们好。河马则说了一句:“fuck!你们怎么起这么早?”这家伙还以为人家和他们一样,昨天夜里一夜没睡,刚刚都睡了一大觉,所以才会有这样一问。 詹妮弗和凯瑟琳听了河马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都不禁愣住了,美丽的蓝眼睛里满是迷茫。詹妮弗禁不住说道:“起这么早?我们刚才没有睡觉呀!” 凯瑟琳也跟着说:“现在还早呀?我们,我们都起来几个小时了呀!” 路风看了河马一眼,心说你小子长没长脑子呀?你这不是明确告诉人家咱们昨天晚上没睡觉,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了吗?见詹妮弗和凯瑟琳迷茫地望着他们,赶紧笑着说:“这小子昨天拉肚子,一夜拉了七八次,几乎没睡觉,拉的都不想吃了!刚才睡了一觉,还迷糊着,还以为人家都和他一样,都睡了一觉呢!” 詹妮弗和凯瑟琳听了,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河马,一脸关切地问,“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呀?我们那里有药,要不要我们拿给你呢?” 剑龙接过话,笑笑说:“这家伙肥得像两头猪一样,多拉几次正好减肥,不用给他拿药了!” 不料河马却喊道:“要要要!我现在肚子还疼着呢,就请你们帮我拿一些药吧!” 听河马这样一喊,剑龙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这小子,说你粗你还真喘上了!自己明明好好的,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病人了?正要说话,看路风却在向他使眼色,才忍住没有开口。看雪狼和枪神的神色,和自己的脸色也应该是一样的。 凯瑟琳听河马这样说,也似乎并不怀疑有他,便微笑着说:“好,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去取!”说着跑进游艇去了。 剑龙攀着河马的肩膀,说:“咱们到那边去看看!” 两人来到距离珍妮弗较远的地方,剑龙低声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自己好好的装什么病呀?还他娘的让人家去给你拿药,你好意思吗你?” 河马嘿嘿笑着,低声说:“fuck!老大是经常夸你反应快,我看你反应快个屁!”见剑龙向着自己瞪眼,赶紧又说,“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圆老大的场,帮老大说话呢!” 剑龙一愣,说:“怎么回事?” 河马笑着说:“fuck!老大说我昨天夜里拉肚子了,拉了七八次,拉得吃都不想吃了,我要是不接着说自己肚子疼,不是显得老大在说谎吗?人家不是就会怀疑咱昨天夜里没好好睡觉,去干其它事情了吗?所以我就故意说自己拉肚子了,圆老大说的谎呀!” 剑龙听河马这样一说,不一定点了点头,低声笑着说:“行啊小子,想不到你这一次还挺机灵的,还有二两脑子!” 374.不生病也吃药 ( ) 河马得意地说:“fuck!那当然,我河马是谁呀?我这脑袋比你脑袋打那么多,反应当然比你快了!” 剑龙看着河马,突然醒悟过来,说:“不对呀小子!是你先说了不该说的话,老大才故意说你拉肚子的,应该是老大先替你掩饰的才对!” 河马嘿嘿笑道:“fuck!这个你用得着分那么清吗?谁替谁圆场还不一样?反正你知道我河马脑子比你好使就行了!” 剑龙笑笑说:“哎呀,你小子还真好意思,我真是服了你了!行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嘀咕了,还是看看老大他们在说什么吧!” 河马嘿嘿笑道:“fuck!还能再说什么,一定是在泡珍妮弗那妞儿呗!” 剑龙看了一眼几十米外的珍妮弗,又看着河马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你以为老大像你一样那样明骚吗?当心让人家听到了,不把你的河马皮剥了才怪!” 河马嘿嘿笑着不再说什么,两人便向着珍妮弗和路风等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见他们走过来了,雪狼忍不住问道:“你们在那里嘀嘀咕咕个什么劲儿?跟娘们似的!” 剑龙笑道:”我们在谈论这里的海景就是美,真的没有白来一趟呀!” 河马接过话,嘿嘿笑道:“fuck!就是就是!这里的风景真是太美了!阳光、大海、海岛、沙滩,还有美女,确实是太美了!”说到这里,他看着路风,说,“你说是不是呀老大!” 路风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河马,慢慢说:“是!是!这句话说得不错!”不过你的嘴巴还是少说一点儿好,免得你那河马的屁股变得真像河马一样大!” 河马看着路风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心说fuck!刚才说的话该不会他也能听到吧?想到路风已经突破到了天人境,听力自然是非同小可,刚才的话他听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便苦了脸,摸着金条一般的头发,赶紧说:“是!老大说得对!我保证以后管住自己的嘴,不再乱说话!” 剑龙见路风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路风刚才说那话的原因,忍不住看着苦笑着的河马笑了。 一旁的珍妮弗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看河马,又看看路风,有些迷茫地说:“他并没有说什么呀!” 路风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是,他没说什么!” 珍妮弗不解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让他少说一点儿,还威胁说要踢他的大屁股呢?” 听珍妮弗这样一问,剑龙等人都忍不住笑了,河马和路风也跟着笑了。笑过以后,路风说:“是这样啊,这小子昨天夜里不是拉肚子吗?”见珍妮弗点了点头,又说,“他拉肚子不怪他自己,一个劲儿怪我昨天晚上让他喝啤酒喝多了!” 说到这里,路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一般说:“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珍妮!这小子嗜酒如命,昨天晚上非拉着我让我请他喝酒,我没办法,就请他喝酒了。没想到这家伙一个人就喝了三四箱,浪费了我不少钱!嘴巴是他自己的,喝不喝还不完全在于他自己?他不怪自己贪喝,反而怪我!这小子太没有良心,我不心疼他喝了我那么多钱,他反而怪起我来了,你说该不该揍他?” 枪神等人听了路风的一席话以后,不禁心中暗叹,想不到现在老大说起谎来都一套一套的,看来老大就是老大,说谎的本领是越来越成熟了!珍妮弗则点着头,一脸微笑地说:“是该踢他的大屁股!”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看着路风说,“可是路,我并没有听他这样说过呀!” 路风揉揉鼻子,说:“他刚才在那边就是这样说的,我一看他的口型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听路风这样一说,珍妮弗满脸都是惊奇,瞪大眼睛说:“我的上帝,你还会口语呀?” 路风使劲揉揉鼻子,点点头,说:“会一点点!不信你问问他们是不是这样说的!” 珍妮弗饶有兴趣的看着剑龙和河马,问:“你们是不是说的这个呀?” 剑龙连忙点头,说:“是,他刚才就是向我说的这些话!我还劝他这事情不能怪老大,只能怪他自己,这家伙还有些不高兴!” 河马拽着自己的金色头发,不无郁闷的说:“fuck!我刚说了老大几句,你就帮他说话,我当然不高兴了!” 枪神和雪狼相互看了看,心里不无感慨,这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原来一说谎话就脸红的家伙,现在说起谎来一个个都像真的一样!还他娘的是不是男人! 正在这时候,凯瑟琳拿着一瓶子药和一瓶矿泉水走了上来,往河马手里一塞,说:“给你,快吃些药吧!” 河马接过了药和矿泉水,笑笑说:“谢谢!谢谢!我吃药的时候,喜欢用热水,一会儿回去再吃吧!” 剑龙笑着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多事?吃了就是了!” 剑龙这么一说,雪狼也跟着说:“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吃点药还要热水,那么麻烦干什么?” 河马一头皱纹,挠挠头,说:“这,这——” 看河马那个怂样,枪神忍不住了,说:“吃个药还能死吗?磨磨唧唧的,还像不像个男人?” 听一向不好说话的枪神也这样说了,河马的脸色更苦,看着路风,求饶一般,说:“老大,你看,你看——” 路风看着河马一脸无奈的样子,并没有产生同情之心,而是强忍住笑,淡淡地笑着说:“你小子架子还不小,竟然让人家凯瑟琳小姐亲自为你去拿药!人家既然都已经给你拿来了,你还这事那事的,你这样对得起凯瑟琳小姐的一番好心吗?” 河马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黄连一样苦涩,期期艾艾地说:“老大,这,这个——” 路风微微眯着眼睛淡淡地笑着说:“什么这个那个的!不就是吃几片药吗?能吃死人吗?” 375.开塞露只管用 ( ) 凯瑟琳见了,看看路风,又看看河马,笑笑说:“要不,我再帮你拿杯热水吧?” 路风瞧着河马,似笑非笑地说:“你小子以为你是谁呀?你真好意思让凯瑟琳小姐再跑一趟吗?” 河马连忙把药倒出来,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吃!这就吃!” 说着拧开矿泉水瓶子,一仰脖子把手中的药一口吞进嘴里,然后猛喝了一口水,一下子将药都咽了下去。 路风见了,笑笑说:“这才像个男人!”剑龙、雪狼和枪神也都跟着附和,纷纷说河马是好样的,没有辜负凯瑟琳小姐的一片好心。 倒是凯瑟琳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刚才吃了几片药呀?” 河马一愣,说:“四片,我以前吃这样大小的药片,都是吃的四片!” 凯瑟琳捂着嘴,充满同情地叫道:“上帝,你怎么吃那么多?我忘了告诉你了,成人吃一片就够了!” 听了凯瑟琳的话,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愣,然后看看河马,见河马一脸受苦受难的样子,剑龙赶紧安慰他说:“没事的!一般成年人也就是一百多斤,河马的体重是一般人的四倍,吃四片儿正好!” 雪狼接着说:“对对对!向河马这样的体重,要是像一般人一样就吃一片,反而达不到与期待的效果!” 枪神也跟着说:“这药如果按人算剂量是不科学的,按体重才科学!按体重的话,河马吃四片不多不少,正好!” 听了大家的话,河马哭丧着脸说:“fuck!这一下倒好,别说是拉肚子了,就是我想拉恐怕都拉不下来了!” 河马这样一说,路风忍不住笑了,安慰说:“河马你不小子不要担心,到时候再请凯瑟琳小姐帮你拿几瓶开塞露,反正又不要钱,你只管用好了!” 路风这样一说,剑龙等人再也忍不住,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惹得珍妮弗和凯瑟琳也跟着笑了起来。河马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却都像是在哭。 这时候,太阳已经接近正南方向,明亮的阳光映照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之上,整个海面都泛起金色的波浪,更显出了大海的辽阔和壮美。游艇已经驶入海洋的一条交通要道上,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不时有船只在游艇的远处或者近处驶过。 望着波澜壮阔的海面,以及那驶过的一艘又一艘航船,路风的心里却突然升起来一种异样的不安。如果这行驶的航船里有一艘军舰,而这艘军舰就是极光兵团的话,他们在军舰上向抵抗能力较差的游艇发射一枚鱼雷或者是导弹的话,那这艘快艇上所有的人将都一定会随着快艇一起埋葬在大海深处了! 想到这里,路风的脸色禁不住严肃了起来。站在他身边的珍妮弗见了,忍不住关切问道:“路,你怎么了?” 路风的眼睛盯着那一艘艘的航船,说:“珍妮弗小姐,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靠岸?” 珍妮弗歪着脑袋,笑了笑说:“叫我珍妮!” 路风回头看了看珍妮弗,笑笑说:“珍妮,你们什么时候靠岸?” 珍妮弗嫣然一笑,说:“我们航线的终点是华仕顿海港,当然要在那里靠岸,还有三天就会到了!”她看着路风,妩媚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路风沉吟了一下,把自己刚才的担忧说了出来,珍妮弗听了以后,脸色也变得有些忧虑起来,说:“我刚才已经和我父亲通过话了,他的意思是让我们早一点儿靠岸,可是如果现在就近靠岸的话,我们就很难向这游艇上的游客交代,他们会控告我们,会让我们赔偿大量的违约金的,我和凯就没有同意。我告诉了你们在我们游艇上,会保护我们到终点,父亲才没有坚持,他还说会派武装直升机过来一路保护我们。不过因为路程太远,直升机中途还要加油,飞机最快也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到。” 听珍妮弗这样说,路风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等你们的武装直升机到来,这中间极光兵团的的军舰要是对咱们下手的话,咱们和游艇都沉到海底,你们的直升机就是给咱们收尸也找不着!不过他当然不会这样说,而是摇摇头说:“还是安全重要!就算是游艇上的游客控告你们让你们赔偿违约金,你们家财大气粗,也不差这几个小钱呀!” 珍妮弗摇摇头,说:“这不单是钱的问题,这还关乎到我们游艇的声誉!如果我们随便就改变了航线,不守信誉,那将来谁还会乘坐我们游艇呀?” 剑龙接过话说:“你们可以把事情向游客说清楚,他们害怕危险,说不定会理解并同意你们的决定的!” 珍妮弗的头摇得更厉害,说:“这个更不行!刚才他们还以为我们是真的遇到了海盗。海盗是无法预测的,他们虽然受到了一些惊吓,可是应该还能够理解。可是如果我们告诉他们接下来还很可能有更大的危险,我们又不能把我们所猜测的告诉他们,没有证据,他们是不可能相信的,绝对不会同意我们改变航线!” 说到这里,珍妮弗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强行改变航线,一定会惹恼游客,他们一定会控诉我们。现在正是我父亲竞选的关键时候,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影响到我父亲的声誉,进而会影响到竞选的结果!所以不管从哪一方面考虑,我们都很难改变游艇的航线!” 听了珍妮弗的话,剑龙叹息着说:“竞选再重要,也没有生命重要啊!当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应该先考虑保命是不是?哎,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想的!” 听剑龙这样说,沉静了好大一会儿的凯瑟琳忍不住说:“现在不是还没遇到危险吗?” 路风摇摇头,接过话说:“等遇到危险就晚了!” 珍妮弗望着路风,一脸的崇拜,说:“遇到危险我们也不怕呀!不是有你们保护我们吗?” 376.怪异的油轮 ( ) 听珍妮弗这样说,凯瑟琳也跟着说:“就是!有你们保护我们,就是再遇到那些极光兵团的人,你们也能打败他们,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听两姐妹这样说,路风忍不住苦笑道:“妹子呀,你们还真把哥当成神了啊?” 珍妮弗妩媚地一笑,说:“不错,在我们心里,你们就是我们的保护神!” 凯瑟琳也笑容嫣嫣地说:“珍妮说得对!你们要不是我们的保护神,怎么这么巧在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就遇到你们呢?这肯定是上帝安排好的!我们真要感谢上帝了!” 听了这话,一直郁闷着的河马忍不住说:“fuck!你们感谢上帝,还不如感谢我们,请我们喝一顿呢!” 路风看了一眼河马,摇摇头笑着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出息?还喝,你忘了你都已经喝得拉得提不起裤子来了?” 河马嘿嘿笑道:“fuck!这一次不怕了!刚才一下子吃了四倍的药,要是不多喝些酒,恐怕想拉都拉不下来了!” 路风等人听了这话,都不禁笑了起来,珍妮弗和凯瑟琳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笑过以后,珍妮弗又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请你们好好喝一顿吧!反正这游艇上的酒吧很多,酒吧里爱尔兰黑啤和奥尔良烤鸡翅,让你们大吃特吃大喝特喝一顿,也算是表达一下我们的心意吧!”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河马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兴奋地说:“fuck!我最喜欢的喝的就是爱尔兰黑啤,最喜欢吃的就是奥尔良烤鸡翅!啊,美妙的夜晚,快点儿到来吧!这样我急可以尽情享受我最喜爱的爱黑啤和烤鸡翅了!”说着这小子竟然兴奋地扭动腰身踢起脚步跳起了爱尔兰踢踏舞! 许多人都跳过或者见过跳踢踏舞的,可是却很少有人见过像河马这样体型的人跳踢踏舞的,看着河马那硕大的身子竟然还能够有模有样地跳起踢踏舞,所有的人可真是开了眼了,大家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珍妮弗和凯瑟琳因为笑得很厉害,完全没有了一点儿淑女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以后,路风沉思着说:“为了避免危险,咱们还是需要注意一些!”说到这里,他走到不远处安保队长的面前,说:“兄弟,咱们可能还会遇到危险,让你的人辛苦点儿,细心点儿,一旦发现异常的船只,马上报告!” 那安保队长对路风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又以为路风珍妮弗和凯瑟琳关系非同一般,见路风和自己称兄道弟,心里感动得了不得,路风的话当然乐意听,赶紧说:“好,我这就告诉兄弟们!”说着把路风的话向甲板周围的的安保人员喊了一遍,至于远处的,则亲自跑过去告诉他们。 路风等人和珍妮弗、凯瑟琳一边观赏着大海的美景,一边谈论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珍妮弗和凯瑟琳带领着他们正要下去就餐,路风的目光盯住大海的一个方向不动了。 枪神见了,也把目光投向路风所视的方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得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河马、剑龙和雪狼见了,也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向着他们的方向望去。 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目光也自然被吸引了过去,可是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大海上水天一色,白茫茫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珍妮弗忍不住问:“路,怎么了?” 路风说:“那边行驶过来一艘船!” 珍妮弗和凯瑟琳张大了眼睛,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天水相接的地方,渐渐出现了一艘船的影子。因为距离太远,只能看到那艘船较小的模糊的影子,是什么船也看不清楚。珍妮弗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路,你看得清那是一艘什么船吗?”见路风点了点头,忍不住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路风眼睛微微眯着,盯着那里不放,嘴里回答说:“那艘船看上去是一艘油轮,可是它的速度似乎是太快了点儿,一般的油轮是不会有这样的速度的!”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和凯瑟琳都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她们的眼睛很明亮,一点儿也不近视,可是她们能够看到的只是船的模糊的影子,而路风却看出了那是一艘什么样的船,而且连船的航速都能够判断出来,看来这家伙的视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航海的次数绝对不是一次两次! 珍妮弗和凯瑟琳忍不住跑到栏杆处拿着望远镜的安保人员面前,拿过他们手中的望远镜向着那艘形状海很小影子还很模糊的船望去。这一望之下,果然和路风所说的一样,就见望远镜里一艘朱红色船体的油轮正向着这里驶了过来。虽然不能确切地知道那艘船的航速,可是却看得出它的速度很快! 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珍妮弗便拿着望远镜跑回到路风身边,将望远镜递给他,说:“你用这个,看得会更清楚些!” 路风说了声谢谢,然后通过望远镜向那艘船望去。看了几秒钟,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然后对詹妮弗等人说道:“咱们到驾驶舱去!” 詹妮弗虽然不知道原因,可什么话也没有说,带着路风他们就向驾驶舱走去。两面驾驶员见詹妮弗等人进了过来,正要打招呼,路风却向着他们喊道:“向南改变九十度航向!” 两名驾驶员听了路风的话,把目光望向詹妮弗和凯瑟琳,见她们都直点头,便不再说什么,顺从地调整了游艇的航向。路风见了,手指着那艘向着游艇快速航行的邮轮,向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通过望远镜盯着那艘邮轮,注意它的航向!” 那两名驾驶员听了路风的话,便拿起望远镜向着那里望去。路风这才回过头来,向着一脸不解的詹妮弗等人说道:“一般情况下,油轮如果装满了油的话,吃水线应该很深,航速很慢。可是这艘油轮的吃水线很浅,航速很快,已经达到了军舰的速度,这很不正常!” 377.曹操去哪儿了 ( ) 路风这样一说,凯瑟琳有些不服气地说:“那它要是空着,没有盛油的话吃水线不是就浅了吗?” 路风摇摇头,说:“这艘油轮应该不是空船!” 凯瑟琳还是不解,又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 路风说:“这艘油轮是从波斯湾方向过来的,那里是石油的产地,油轮要是从其它方向向那里去,应该是空着的;而要是从那里向其它方向的话,应该是盛满了油的!” 听路风这样一分析,凯瑟琳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詹妮弗却又问道:“可是它明明就是一艘油轮,怎么能跑得和军舰一样快呢?” 路风笑笑说:“就像汽车一样,改了发动机的话,速度就可以提上去了!” 詹妮弗眨了眨眼睛,又问:“其它还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吗?” 路风说:“油轮上面整体上比较平,可是这艘油轮上面却很不平,有些地方还用布遮挡着。虽然不知道那布的下面遮盖着什么,可是看形状很像是高射炮、机枪、发射塔之类的武器。”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忍不住喊道:“fuck!这艘油轮该不会是改装成了一艘军舰吧!” 听河马这样惊叹,眯着眼睛的枪神慢慢说道:“怎么不会?油轮的外壳,军舰的内里,披着油轮外壳的军舰,这是很巧妙的伪装!” 枪神这样一说,河马嘿嘿笑道:“fuck!他们就是伪装在巧妙,也逃不过老大的法眼!” 剑龙接过话说:“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狐狸在狡猾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还是咱们老大的眼睛毒辣!” 雪狼见大家都发话了,也笑笑说:“那是,咱们老大是谁呀!老大的一双眼睛虽然不大,可是赛过照妖镜!老大眼睛一睁开,妖魔鬼怪现形来!” 听河马他们一个个露骨吹捧自己,路风禁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头,说:“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再拍我的马屁了!守着在外人,这样肉麻地拍马屁,也不怕人家笑话!人家不拍,你们倒自己拍起自己人来了,还真好意思!”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詹妮弗和凯瑟琳却有些不乐意了,詹妮弗张大眼睛,微微歪着头,看着路风的眼睛说:“路,你说河马他们是你们自己人,还是把我们当成外人吗?” 路风一愣,想不到詹妮弗还在意这个,看来女人真是太敏感了!看着詹妮弗有些幽怨的眼神,赶紧笑笑说:“没有没有!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怎么还会把你们当成外人呢?” 詹妮弗幽幽地说:“你既然已经把我们当朋友了,刚才为什么还说他们守着外人拍你马屁,你这样说不是还把我们当外人吗?” 路风赶紧正了脸色,郑重其事地说:“珍妮,凯,你们不知道,我们家乡的俗话所说的自己人,是单指男人说的,不包括姐妹,兄弟才称自己人!都是说自家兄弟,没有说自家姐妹的是不是?所有我刚才并没有把你们不当朋友!” 路风这样一解释,詹妮弗似乎是相信了,脸色也显出了笑意,不过凯瑟琳却还是问道:“路,可是我们学习华夏语的时候,语法上并没有这样讲呀!” 路风听了,不觉头有些大,心说不就是一句话吗?这女人怎么还都爱这样较真呢?就一本正经地说:“凯,你们不知道,华夏语博大精深,我们华夏人一辈子都学不到它的精髓,你们外国人当人更不可能领会到了!我刚才说的是我们老家的方言,方言你们懂吗?” 见凯瑟琳和詹妮弗犹疑不定地点点头,路风又说,“我们老家的方言更难懂的!”说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比如说咱们在这里谈论上帝,正好上帝来了,我说说曹操曹操到,你说是谁到了?” 凯瑟琳张大眼睛,说:“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曹操到了!” 凯瑟琳这样一回答,河马等人一下子都乐了起来。路风看着一脸不解的凯瑟琳和同样迷糊的詹妮弗,笑了笑说:“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吗?”他不等两姐妹回答,又说,“是因为你回答错了,不是曹操到了,是上帝到了!” 路风这样一说,詹妮弗和凯瑟琳都糊涂了,俩人瞪大眼睛,不约而同地说:“你刚才不是明明说曹操到了吗?怎么又成了上帝到了?上帝到了,那曹操去哪儿了呢?” 问过了这个问题以后,凯瑟琳并没有停止,而是接着说,“路,你说这话不对呀!我们虽然都相信上帝存在,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上帝,上帝哪里都不去,为什么偏偏上我们这里来呢?要是上帝真的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为什么看不见他呢?难道上帝是隐形的,我们看不见,你的眼睛有特异功能,能够看得见吗?” 听詹妮弗和凯瑟琳这样问,路风顿时头疼欲裂,看看河马他们,想让他们帮助自己解释一下,河马他们却一个个似笑非笑的,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路风知道自己是不适合再给两姐妹解释了,就揉揉鼻子,说:“这样的问题在华夏语里实在是太高深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这样吧,咱们先不谈这个了,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们详细解释解释!” 詹妮弗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凯瑟琳说:“凯,看来华夏语实在是太高深莫测、博大精深,咱们学习得还很不够,以后咱们还是要再努力一些,学习得再好一些!” 凯瑟琳点了点头,说:“珍妮,你说的对!我本来还以为咱们的华夏语学习得不错了,没想到还差得远呢!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海无涯,学无止境。咱们确实还要多用些时间,把华夏语说得更加炉火纯青!” 看詹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这样好的学习态度,路风禁不住在心里说,你们可不能再学好了!这古诗和成语都学会连用了,要是再好一些,我刚才说的话可就露馅了!嘴里却说道:“你们两姐妹真是太好学了!精神可嘉!精神可嘉!” 378.鱼兄弟,委屈你了 ( )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所有的人都爱听赞美的话,詹妮弗和凯瑟琳姐妹自然也不例外。听了路风的赞扬,两姐妹都禁不住微笑了起来,本来就秀美的俏脸愈发显得美丽了,让路风和河马他们几个男人几乎都不舍得将自己的目光从她们脸上移开。 这时候,突听那两名驾驶员中的一个说道:“奇怪,那艘油轮也改变了航向,正向着咱们这里航行过来了!” 另一名驾驶员一夜接着说道:“那油轮的速度怎么那么快,看样子好像是比咱们的游艇还快,真是奇了怪了!” 听那驾驶员这样一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目光都向那油轮望去。这时候,那油轮的轮廓已经能够用肉眼看得很清楚了,果然和路风刚才说的一样,上面一点儿也不平整,还用帆布覆盖着。 路风见了,眉头不觉微微皱了起来,向着那驾驶员说道:“将游艇再向南转九十度航行!” 两名驾驶员听了,按照路风的指令又将游艇的航向转变了九十度,于是他们就发现,那艘油轮也随着改变了航向。航行了几分钟,看看从前面驾驶舱的角度已经看不见那艘油轮了。路风便拿过驾驶台上的一台对讲机,对驾驶员说:“一会儿按照我说的话去做!”然后又向着在南方等人说,“咱们到甲板上看看!” 一行人很快到了甲板,看到那油轮还在游艇的后面跟着,路风对着对讲机说道:“继续向南转九十度航向!”过了十分钟后,将这样的话又说了一遍,发现不管游艇怎样改变航向,那油轮都始终跟在他们后面。这一下不要说是枪神他们,就是詹妮弗和凯瑟琳也看出来了,那油轮肯定是冲着他们而来的了。 剑龙剑眉微蹙,看着路风说道:“老大,这油轮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咱们怎么办?” 路风看看海面,说:“先别理它!”然后告诉驾驶员只管按照原来的航行全速行驶就行。 河马忍不住问:“老大,他们要是先向咱们发起攻击,发导弹或者是鱼雷,咱们的游艇不就完蛋了吗?” 路风摇摇头,说:“这个倒不用担心,这里的船比较多,他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里攻击咱们!”停了一下,又说,“不过到没有了其它船只的说话,他们就该攻击了!” 剑龙又说道:“那咱们也不能等着他们攻击咱们,这样不是太被动了吗?” 路风观察了海面的情况,看到在他们游艇几海里以内,有三艘不同国家的船只,其中有一艘吨位很大的d国客轮在游艇的左前方,沉吟了一下,将对讲机放在嘴边,说:“将游艇靠进左前方的那艘客轮,伴随着它航向!”然后对剑龙等人说,那艘客轮是d国的,咱们伴随着他航行,油轮上的人要真是极光兵团的人的话,他们要是发射鱼雷或者导弹,也有可能击中d国客轮。d国是世界军事强国,要是炸了他们国家的客轮,极光兵团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投鼠忌器,他们应该不敢随便发射。” 听了路风的话,原本有些紧张的珍妮弗和凯瑟琳才放了心,剑龙却有些郁闷地说:“想不到咱们还得躲到人家的翅膀底下让人家护着咱们,真他娘的憋闷!” 路风笑笑,说:“不管是谁的翅膀,只要能够遮风挡雨就行了!你小子要是不愿意躲,鱼雷要是过来的时候,你就抱着鱼雷一块儿沉到海底睡觉去吧!“ 剑龙听了这话,耸耸肩膀不说话了。 枪神说:“老大,这油轮要万一不是军舰的话,咱们这样,不是自己吓自己了吗?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窝心了?” 路风点点头,说:“那咱就试探一下!”说到这里,他向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用一下你们的摩托艇,我们到那油轮旁边去看看!” 珍妮弗和凯瑟琳听了,顿时变了脸色,说:“不行!要真是极光兵团的人,那么这样靠近他们,不是太危险了吗?” 路风笑笑说:“不用担心,我们只在它旁边转转,又不会上去,就算是他们的人,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珍妮弗和凯瑟琳还要劝阻,见路风态度坚决,也就只好带着他们去取摩托艇。取到摩托艇以后,大家都争着要去,路风笑笑说:“又不是去喝酒,你争什么争?人多了容易引起船上人的怀疑,去两个人就行了!”他看着枪神说,“咱们两个去!”河马刚说出了一句fuck,路风眼睛一瞪,他赶紧把下面的话咽下去了。剑龙和雪狼也就不再说什么。 路风让人拿来的两块头巾缠在头上,和枪神又每人戴了一个大号的墨镜,取了一条大鱼和一条鱼竿,然后走到游艇的左前方,将一艘摩托艇扔下了水,又带着鱼竿和大鱼跳到摩托艇上。然后路风坐在摩托艇上,枪神则驾驶着摩托艇,飞快地向前方疾驰而去。他们跳下游艇的位置,正好被游艇的后半部挡住,油轮上的人根本就看不见。他们跳下摩托艇以后,也没有直接将摩托艇开向油轮,而是一直向前,绕过d国的客轮的前方,然后继续向前开。 在游艇上的詹妮弗和凯瑟琳见了,脸上是一片迷茫,凯瑟琳忍不住说:“哎呀,他们怎么向那个方向开去了?” 河马嘿嘿笑道:“fuck!要是直接开到油轮旁边去,人家一梭子子弹就送他们见上帝去了!” 剑龙则笑笑说:“别急,一会儿他们就会绕过去的!” 果然,摩托艇行驶出了几海里以后,又绕了一个大圈子从后面去追那那油轮去了。枪神驾驶着摩托艇,慢慢地向那游艇靠近。路风坐在摩托艇后面,将那条三尺长的金枪鱼的嘴紧紧的勾在鱼钩上,为了防止大鱼脱钩,路风几乎将粗大的鱼钩握成了一个圆圈才将那金枪鱼穿在鱼钩上。然后将活蹦乱跳的金枪鱼放进了海里,笑着说道:“鱼兄弟,委屈你了!” 379.老子来找茬 ( ) 随着距离那油轮越来越近,路风和枪神就看到了油轮上面向着他们的方向探出了几颗脑袋来。他们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行驶到了距离油轮五六十米的地方时,改成了和油轮几乎是并排航行。在航行的过称中泽悄悄的缩短着和原来的距离,在距离油轮左前方三十米左右的时候,路风突然扯着喉咙用英语大叫了起来:“上钩了!好家伙,好大的一条鱼啊!” 路风喊着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瞄着油轮,在甲板上突然探出来几个人头来的时候,将鱼竿猛地向上一提,那条三尺长的金枪鱼便挣扎着被提出了水面。随着活蹦乱跳的大鱼身体的摆动,将一颗颗水花溅落在金色的阳光里,因为鱼太重,将鱼竿几乎坠成了一张弓。 听到路风的叫喊声,枪神也停止了摩托艇。在停住的时候却猛地一拧摩托艇的把,将摩托艇转了方向,然后任由摩托艇依靠惯性向油轮靠近。见到那条大鱼,枪神也一惊一乍地用英语大喊起来:“fuck!这金枪鱼真他妈的太长了,可够咱们下酒的了!” 这时候,那油轮甲板的栏杆上一下子探出来许多脑袋来,看着靠近到了他们油轮只有十来米处的摩托艇上手舞足蹈哈哈大笑的路风和枪神,一个面色阴冷的的人向着他们喊道:“下面的人听着,快点儿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们的船!” 听到那人这样喊,路风和枪神都停住了喊叫,一齐抬头看着油轮上方。路风抱住活蹦乱跳不肯老实的金枪鱼,向着那上面喊道:“我们在这里钓鱼,又不碍着你们什么事,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那人冷声说道:“少废话!别不识好歹,让你们离开你们就给我离开!” 路风一拧脖子,大声说道:“呵,你小子还挺横的啊!你说让我们离开,我们就离开,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小子是谁呀呢?” 那人还没有回应,他身边的一人却已经用英语喊道:“滚!滚!他妈的快滚开!” 听到那人的叫骂声,路风也似乎是抱不住火了,抬头向着那人骂道:“cao你妈!这大海又不是你们家的,要滚你们给老子滚才是!让老子离开,没门!” 路风这样一开骂,枪神也扯着喉咙骂道:“我们在这里钓鱼,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他妈的却骂人,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有本事你他妈的下来,看老子不好好揍你!” 路风和枪神这样一骂,甲板上那人可吃不住了,向着下面喊道:“滚!他妈的快点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都毙了你们!” 听那人说出毙这个字,路风心中暗喜,嘴里却继续扯着喉咙骂道:“他妈的你以为老子会怕你不成?你他妈的从上面滚下来,老子就把你按到水里淹死!” 那人嘴里骂着混蛋之类的话,一个人却拽着那人的胳膊向后拉。枪神见了,就向着路风说道:“这ji女养的火气还不小!他妈的一个在油轮上吃饭的家伙敢对咱们这样说话,他妈的上了岸以后不找人剁了他才怪!” 路风接过话说:“老子今天钓到这样一条大鱼,心情正高兴着呢!没想到让这个杂种坏了心情,真他妈的扫兴!这狗杂种要是敢下来,咱们非得把他的蛋子子捏碎了喂王八不可!” 两人正骂得起劲儿,却听见上面的甲板上那人狠声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快给老子滚蛋!要不然老子这就开枪打死你们!” 路风和枪神抬头一看,就见那人手里抱了一把冲锋枪对着他们,将枪栓都拉上去了。两人一见,一齐住了口。停了一下,只听路风又喊道:“他妈的你有枪老子就怕你了吗?”他指着前面那艘d国的客轮说,“老子又不是没有枪!老子告诉你们,老子保镖的枪有十几支,比你的枪多!” 这时候,甲板上的人一下子挤过来几十人,其中一名年纪稍大一点儿的人冷冷地喊道:“下面的人听着!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给老子离开这里,要不然你们就死在这里!” 枪神看了看路风,低声问:“怎么办?” 路风低声说:“别急!”然后抬头看着那人说道:“他妈的你们吓唬谁呀?就凭一支破枪就能吓唬住了老子?信不信老子这就回去让我的保镖来把你们都干掉!” 听了路风的话,那人冷哼一声,说:“找死!”手一挥,他身边的人呼啦啦一下子都向着下面的路风和枪神垂下了枪。他们穿着的衣服虽然不同,所拿的枪支却是清一色的kj4冲锋枪,黑洞洞的几十支枪口一齐对准了下面的路风和枪神。只要有人一声令下,路风和枪神一定会被打成筛子眼。 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一支支冲锋枪,路风和枪神顿时不说话了。枪神一屁股坐了下去,路风则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过了几秒钟,路风才颤抖着声音说:“fuck!碰着硬茬子了!他们,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枪呀?” 听了路风的话,甲板上那人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不想死就滚吧!” 路风听了,赶紧向着枪神说道:“快走快走!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再不走真要被他们打死了!” 枪神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驾驶着摩托艇向着远处那d国的客轮驶去。绕过客轮右前方的时候,摩托艇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开。枪神一边开着摩托艇,一边问路风:“老大,你刚才是不是玩得有些过了?他娘的他们要真是一齐开枪,咱们还不一定能躲过去!” 坐在他背后的路风哈哈笑道:“不过一点儿,哪里能把他们的枪引出来!你看那里面就有在快艇上袭击咱们的人,这就确定了他们就是极光兵团的人,这样咱们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说完这些话以后,抱去还在摩托艇上翻滚的那条金枪鱼,开心地说:“鱼兄,今天多亏了你!为了感谢你的配合,还是放你一条生路吧!”说着小心地取下勾在金枪鱼嘴上的鱼钩,把鱼扔到了海里去了。 380.头儿你都成精了 ( ) 枪神大笑道:“想不到老大你有时候还挺善良的!” 路风也大笑道:“人家帮了咱们那样大的忙,咱们放人家一马也是应该的嘛!”说过这话以后,又说道:“咱们也不能老是傍着人家的客轮走呀!要是和那客轮分开了,极光兵团的那帮孙子就该向咱们动手了!” 枪神头也不回地问道:“那可怎么办?要不等到夜里咱们上到油轮上,把油轮炸了!”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非常时期,咱们还是别将动静惹那么大了,还是先碰碰运气吧!” 枪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路风,说:“碰运气,碰什么运气?” 路风拍了一下枪神肩膀,说:“这一带海盗比较多,咱们国家经常在这里派护卫舰护卫咱们国家的船只。我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这附近海域有没有咱们的护卫舰!” 说完话,路风便拿出内衣里面的手机,拨通了皇甫国栋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路风刚喊了一句头儿,皇甫国栋就截断了他的话:“小子,是不是该回来了?” 路风笑笑说:“头儿,我们遇到麻烦了,想请你保护保护!” 皇甫国栋一听,赶忙问道:“有屁快放,遇到什么麻烦了?”听路风简短地把情况说了以后,便说道:“你等等,我问问给你回电话!” 要说皇甫国栋的能量确实是够大的,几分钟以后,皇甫国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里对路风说:“算你小子运气好!那里现在正好有一艘护卫舰在护航,我告诉你一个电话,你和那舰上的舰长联系吧!”说完,告诉了路风一个电话号码。 路风记下了电话号码,心里自然十分欢喜,便说道:“头儿,真是太谢谢你了!” 皇甫国栋说道:“别假惺惺地地给老子说这个!” 路风笑笑说:“头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可是想真心地谢你,不是假惺惺的!” 皇甫国栋的语气很硬,说:“老子不喜欢酸啦吧唧的!我问你,你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路风说:“头儿你别急嘛!我们办完了事情就回去!” 皇甫国栋说:“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可别给老子整出来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早点儿回来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单跑到人家游艇上干什么?你小子该不会心术不正、别有用心吧?” 路风一听,脸不禁一热,连忙信誓旦旦地说:“头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皇甫国栋哼了一声,说:“我不知道!”这一句话差一点儿没把路风噎死,路风正苦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又听皇甫国栋说道,“老子可告诉你,要是因为外国女人把命弄丢了,可就他娘的太冤了啊!” 路风一听,惊讶地说:“头儿,我并没有告诉你这游艇的主人是女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甫国栋哼了一声,说:“要是什么事情都让你告诉我,我们还占着这个位子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头,你跑题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游艇的主人是女的!” 听路风继续追问,皇甫国栋便说:“那好,老子就告诉你,让你长长见识!你小子虽然没有告诉我那游艇的主人确切主人是谁,可不还是告诉了我那是罗福斯家族的了吗?罗福斯家族里的人虽然不少,可是核心人物也就那么几个。罗福斯这一段时间正忙着竞选,他家族的男人们也应该帮着他竞选,他们当然不会有心情开着游艇逛着玩。倒是他的两个女儿,罗福斯不希望她们涉足政治,不让她们做和政治有关的事情,她们才有时间开着游艇到大海上闲逛。你们在那里碰到了罗福斯家的游艇,游艇的主人不是她们还能是谁?” 听皇甫国栋这样一分析,路风禁不住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头儿你都成了精了!” 皇甫国栋听了大怒,说:“放屁!老子要是成了精,得老成什么样子?老子有那么老吗?” 路风哈哈笑道:“头儿你发什么火?你发火我现在也不怕你!人家都说女人怕人家说她们老,想不到你老人家和她们是一类人!” 皇甫国栋一听路风把他归纳到了女人哪一堆,顿时暴跳如雷,大声吼道:“敢这样说老子,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老子可警告你,老罗家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别陷进去拔不出脚来!为了老罗家的两个女儿丢了命,那样不值得!”见路风没有反应,又吼道:“老子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路风苦笑着说:“头儿你的话都把话筒震碎了,我就是不想听也做不到啊!” 皇甫国栋说道:“听到了要记住!好了,挂了!” 路风挂上电话,向着枪神哈哈笑道:“这一次头儿让我惹火了,干生气没办法。以后要是再想惹他发火,就在离他很远很远的时候再去惹他,让他想揍人也够不着!” 枪神看着不无得意的路风,笑着说:“老大,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你怕的人!你这家伙也有无耻的时候啊!’ 路风笑笑说:“不怕他不行,不无耻也不行啊!打,打不过他,只能这样!”说完了这话以后,又拨通了刚才皇甫国栋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电话已接通,那边便有人说道:“喂,你好!我是056号护卫舰舰长,你是哪位?” 路风病没有回答自己的姓名,而是说:“你好!我们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皇甫首长让我联系你们!” 海外护航的时候,护卫舰舰长某个的电话都是绝密的,知道他这个电话号码的人没有几个,能够知道的人基本上就是他的上级或者是需要合作的同伴。所有当那舰长听到路风的话并且说出了是皇甫国栋联系的以后,路风虽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也知道这个名字他是不适宜知道的,也就不再问,而是说道:“请告诉我你们的具体方位!” 381.你是这方面的高手 ( ) 路风看了看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报告给那舰长一个具体的数字,然后又把游艇的航向和航速一块儿向那舰长汇报了。停了一会儿,那舰长说:“我们正向你们那里赶去,四十六分钟以后可以赶到那里,请告诉你们的船的特征!” 路风说:“是一艘底部蓝色上部白色的六层豪华游艇,你们的舰艇到了以后,我们会主动向你们靠近!谢谢!” 那舰长回应道:“不客气!” 路风挂了电话,向着枪神说道:“有护卫舰的保护,这一下咱们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枪神开心地说:“我现在才知道,被保护的感觉其实也不错!” 两人开着摩托艇,行驶了一会儿以后又绕到游艇的一侧、油轮的方向看不见的地方,詹妮弗和河马他们早就在那里等着,见路风他们过来了,便扔下了软体和绳索。路风和枪神把绳索系在摩托艇上,然后攀着软体很快上了游艇,大家再把摩托艇拉了上来。 詹妮弗看着路风,说:“哎呀上帝,我刚才可吓死了!那么多人拿着枪对着你们,我还以为他们会向你们开枪呢!” 珍妮弗话音未落,凯瑟琳就接着说:“这下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放心了!”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河马、剑龙和雪狼,说,“你们再晚几秒离开,他们都要朝着那游轮上开枪了!” 路风看看躺在河马他们脚下的狙击步枪,笑了笑说:“幸好你们没有开枪,要真是开枪,还真麻烦了!” 河马嘿嘿笑道:“fuck!麻烦个球啊!老跟在咱们屁股后面,我看着那些人就不顺眼,真想把他们的油轮给炸了!” 剑龙却问道:“能确定他们的人吗?” 路风点了点头,说:“是他们的人,那甲板上出现的人就有几个是在快艇上攻击咱们的人!” 雪狼说:“既然确定了是他们的人,那咱们得想办法呀!咱们现在跟着人家的客轮,人家要是转变航线了,咱们也不能也跟着他们转是不是?以我看,等到夜里的时候,干脆咱们上了油轮,把它炸了算了!” 听雪狼这样说,路风笑了笑,说:“不急不急!”说到这里,他看着大家说,“都别急,我向你们保证,咱们的危险解除了,大家都放心吧!” 听了路风的话,雪狼没有说什么,詹妮弗却问道:“路,你说的是真的吗?怎么确定了他们是咱们的敌人,你反而说咱们的危险解除了呢?我不明白!” 凯瑟琳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看着路风的眼神却和詹妮弗一样充满了不解。雪狼他们虽然从不怀疑路风的话,可是也想知道路风为什么会这样说,便都直直地看着路风。 路风见了,便微笑着说到:“你们知道咱们没有危险了就行了,至于原因你们就不要去想了,女孩子想问题想得太多了,额头会长出来很多皱纹的!” 路风虽然是看着詹妮弗和凯瑟琳说的,但是雪狼、剑龙和河马却知道这话也是向着他们说的。路风既然不把原因说出来,并不是不愿意告诉他们,而是不想让詹妮弗和凯瑟琳知道,当下也不再问。 詹妮弗虽然好奇,但是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轻松,也就相信了路风的话。路风不愿意说原因,她也就不再问了,但是却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路,你很懂女孩子是不是?” 听詹妮弗这样一问,所有人的目光刷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路风的脸上。一下子成了焦点的路风的老脸禁不住被众多的目光灼烧得火热,连忙摇头不迭,连连说:“不懂不懂不懂,一点儿都不懂!” 见路风一个劲儿否认,詹妮弗的俏脸顿时变得灿烂如花,眨了眨碧蓝的眼睛,说:“男人都很喜欢说反话,对女孩子越是不懂的男人就喜欢说懂女孩子;说自己不懂女孩子的男人却是很懂女孩的男人。路,你说自己对女孩子一点儿都不懂,那就是说你实际上是一个十分懂十分懂女孩子的男人了?你是这方面的一个高手吧?” 詹妮弗这样一说,凯瑟琳也看着路风饶有兴趣地问:“路,是不是啊?” 面对着两姐妹的这个问题,路风还没有回答,一旁的河马却接过了话说:“fuck!那当然了!这个还用问吗?我们老大是谁呀?我们老大饱读经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像这样简单的问题,他不但懂,而且还懂得太多了!” 听了河马这一番称赞,剑龙也笑嘻嘻地说:“我们老大就是个全才,别说对女孩子,就是对女人那也是有相当的研究!” 听了河马和捡来的夸奖,路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恨不得一巴掌把他们拍死一个,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有些恼火地说:“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见路风有些恼火,雪狼照着河马和剑龙一人给了一拳,笑呵呵地插话说:“你们俩小子就爱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大是那样的人吗?老大这个人比较谦虚你们不知道吗?老大做事喜欢低调不喜欢高调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这样高调宣扬老大的优点老大能——”雪狼话没有说完就突然停止了,因为路风飞起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他屁股一紧,把那到了嘴边的话又夹住了,没有说出来。 河马和剑龙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见了,也都禁不住大笑起来。詹妮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上帝,你们真是太有意思了!” 凯瑟琳也笑得纤手捂住小蛮腰,说:“妈呀,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呀?和你们在一起真是太有趣了!” 路风笑笑,说:“这几个家伙就是欠揍!两天不揍他们,他们皮就痒痒!” 大家正在笑着,河马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向着路风和枪神喊道:“fuck!鱼呢?鱼去哪儿了?” 382.舍色而取吃也 ( ) 听了河马的话,枪神禁不住一愣,说:“河马你什么意思?什么鱼去哪儿了?” 河马急急地说:“fuck!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们都能忘掉!鱼,就是被你们带走的那条金枪鱼去哪儿了?他被你们带走了,怎么没有见到你们把它带回来?” 见河马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枪神心里一阵想笑,看了看路风,说:“你问老大吧,老大知道!” 见河马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路风揉了揉鼻子,笑了笑说:“就这点破事呀,原来你说的是那条金枪鱼,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河马见路风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更急了,瞪着路风喊道:“fuck!老大,这事情还不重要吗?那可是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大金枪鱼,上好的金枪鱼呀!”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只是笑笑,就没有了任何表示,这家伙是真急了,又说道,“fuck!老大,你倒是快点儿告诉我那鱼去哪儿了呀?” 路风笑了笑,扭头看看无边无际的大海,自言自语地说:“这大海可真大呀!无论多大的鱼都一定能够在大海里游得自由自在!”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脸色顿时变得没了血色,盯着路风的脸说:“fuck!老大,你该不会让那金枪鱼又回海里去了吧?” 路风看着脸色惨白的河马,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我能把它藏在哪里?” 河马看看路风,又看看枪神,抱怨道:“fuck!你们、你们这两个家伙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一条鱼都看不住,还让它逃到海里去了呢?” 路风淡淡地笑着说:“不是它自己逃到海里去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慢条斯理地说,“是我把它放回到海里去的!” 一听路风这话,河马的嘴边顿时长得比真河马还大,狠狠地瞪着路风,恨不能一口把路风脖子咬断的样子。良久,一拍脑袋,万分惋惜地说:“fuck!fuck!多好的一条金枪鱼,就这样被万恶的老大放走了,老大真是个傻b!” 听河马骂自己是傻b,路风倒也并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小子嘴巴干净点儿!”说过这句话,又理直气壮地说,“今天多亏了那条金枪鱼帮我们打掩护,我们才能顺利完成任务。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忙,我们为了表示对人家的一点儿感激,让人家回到大海里游游泳,有什么不可以的?” 河马一脸绝望,叹息着说:“fuck!它这一游泳,可就不回来了啊!” 路风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它游一阵子,游累了还会回来,也没有想到那家伙一去不回头,竟然再也不回来了!” “fuck!装吧装吧!老大你就装b吧你!你可要了我的小命了!”河马恼火地说完,又跑到那栏杆边向大海里张望,好像那条金枪鱼还会从大海里跳到甲板上一样。 路风见了,撇了撇嘴,笑笑说:“河马,你小子要是舍不得那条鱼,你就跳下去找一找,说不定那条鱼被你感动了,还会跟着你回来呢!” 路风的这一番俏皮话把大家又一次逗乐了,河马却哭丧着脸说:“fuck!老大,你好狠的心啊!我本来还想求詹妮弗和凯瑟琳两位小姐,把这条鱼送给我做烤鱼呢!现在还烤个屁烤!连片鱼鳞也吃不上了!” 见河马说得凄凄惨惨戚戚,路风禁不住也动了恻隐之心,笑着说道:“你小子就那么点儿出息!行了,瞪咱们上了岸,我带你去吃烤金枪鱼,你能够找打多大的金枪鱼就烤多大的金枪鱼总行了吧?” 河马一听,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直冒精光,说道:“fuck!老大,你说话算数,可不能放屁!” 路风听得哭笑不得,瞪了一眼河马,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话不算数了?”见河马嘿嘿笑着不做声了,向着笑个不停的詹妮弗和凯瑟琳,摇摇头说:“这家话就是一个吃货,让你们看笑话了!” 听路风这样说,詹妮弗看着河马笑道:“是一个吃货就对了,像他这样的超级大块头,不是吃货还不正常呢!” 凯瑟琳也跟着帮腔说:“河马不仅是一个大块头,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大块头儿!所以他就应该是一个吃货,一个重量级的吃货!” 詹妮弗又接过话说:“我们水族箱里还有很多条那样长的金枪鱼呢!你们要是喜欢吃,我们就让厨师给你们多做一些,让你们吃个够!” 听了詹妮弗和凯瑟琳的话,河马感动得鼻涕差一点儿没流出来,兴奋地喊道:“fuck!珍妮,凯,你们真是太可爱了!我河马太爱你们了!“说完了这些话,意犹未尽,又接着说,“你们真是我的知音!我的知己!知我者谓我好吃,不知我者谓我好色。吃,我所欲也;色,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色而取吃也!” 河马这一番话,听得路风等人都变了脸色。路风禁不住说道:“你小子这不是糟蹋古诗吗?以后不允许你这样糟蹋古人的精华!” 河马却不管什么糟蹋不糟蹋,什么精华不精华的,摸着脑袋向着詹妮弗和凯瑟琳嘿嘿说道:“珍妮,凯,你们两个可真是好人,比我们老大好多了!将来你们一定都能嫁个好老公!生个小孩儿不是王子就是公主!我们老大将来一辈子连个老婆也找不着,生个小孩儿都会长个小尾巴!” “他娘的,你老婆生的小孩儿才长尾巴!”河马一番胡言乱语的话,听得路风勃然大怒,他飞起一脚踢向河马,可惜河马早有准备,最后一句话没说完就跑开了。路风气呼呼地回头,看詹妮弗和凯瑟琳却满脸绯红地捂着嘴笑。再看看剑龙等人,也都笑个不停,只好无可奈何地地摇摇头,看着跑出了十来米远的河马发狠道:“看回来我不收拾你!”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想起了刚才在摩托艇上皇甫国栋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禁不住失声笑了。 383.攻击终于发起 一碧万顷的海面上,不时有船来船往,海洋绿洲号游艇伴随着那艘D国的客轮已经航行了快一个小时了。路风看看再过十来分钟护卫舰就要来了,心里便彻底放松了。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却又发现那D国的客轮却转变了航向,向着偏离原来航向一百多度的方向行驶过去了。 珍妮弗和凯瑟琳等人也感觉到了D国客轮航向的改变,河马忍不住问道:“老大,咱们要不要还跟着他们?” 路风正在沉吟,珍妮弗就说:“咱们要是跟着他们,咱们的航向不是就该改变了吗?他们到哪里咱们也不知道,咱们要是还跟着他们,跟到哪里是个头呀?” 珍妮弗这样一说,凯瑟琳也帮腔道:“珍妮说的是呀!他们向哪里去,咱们向哪里去,这样游客也不会答应呀!” 听两姐妹这样一说,大家的目光便都望向路风,跟还是不跟?这是一个问题。虽然距离护卫舰到来的时间只有十来分钟,可是在这十来分钟里,如果极光兵团的人发射导弹或者鱼雷的话,不要说是一艘游艇,就是十艘二十艘游艇,也足以被击沉。可是如果继续跟着客轮走,就必须通知护卫舰,而护卫舰上这么多人,并不适合打电话给护卫舰的舰长。 路风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茫茫的海面,突然惊喜地发现右面恰好有一艘小型客轮在航行着,心里顿时便放松了许多,他指着那艘白色的客轮说:“真是天助咱们!你们看,那里正好来了一艘马尔齐亚的客轮,咱们跟上去,伴着它航行!” 大家顺着路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艘白色的小客轮,心里都非常高兴。把改变航向的通知指示通知驾驶员以后,游艇便开足马力,向着那新的客轮航行过去了。几分钟以后,游轮就靠近了那艘新的客轮。见此情景,河马禁不住感慨道:“**!人家都是傍大款,傍干爹干妈,咱们倒好,总是傍人家的客轮!” 听了河马的牢骚,剑龙笑着说道:“你小子就知足吧你,人家让咱们傍就不错了!你要是不想傍呢,还下去游泳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敢保证,这海里的鲨鱼一定很喜欢你这样块头的家伙!” 大家听了剑龙的话,都大笑了起来,河马笑过以后也就不再做声了,场面终于得到了暂时的安静。在大家说笑的时候,路风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距离他们只有三四百米的邮轮,就在这时候,他却发现游轮那甲板上的帆布被撤掉了,露出了一尊粗大的高射炮的炮管来,接着他又看到了那炮管下面的炮塔。 “***,他们该不会真的孤注一掷,不顾打中那艘马尔齐亚的客轮向咱们开炮吧?”路风说这话的时候,就见那炮塔上的炮管开始转动,碗口粗炮口对准了他们的方向。路风见了,赶紧说了声:“危险!快下去!” 大家听了路风的话以后,都意识到了危险,赶紧下游艇下面跑去。路风便跑便对着从珍妮弗手里拿过的对讲机喊道:“急转航向,按照S型航行!” 珍妮弗跑动的时候,因为游艇的方向急转,由于惯性的作用,使得她身子一个趔趄,脚崴了一下,一下子坐到了甲板上。路风也顾不得多说,一把揽起她的腰,挟着她向下面跑去。他们跑到驾驶室的时候,通过驾驶室前的玻璃看到一发炮弹已经从那粗大的炮膛中飞射了出来,正好打在游艇刚才所在的地方。如果不是游艇刚才急速改变了航向移动了位置,那一发炮弹一定会正好打在游艇上。 炮弹落在游艇的左后方和那艘马尔齐亚客轮的中间,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以后,溅起十几米高的冲天水柱。随着那水柱的溅落,又荡起一波的巨浪,冲击得那二三十米的外的客轮都颠簸了几下,就连他们所在的游轮也跟着剧烈地晃荡了一下。 刚才那马尔齐亚的客轮受到了突如其来炮弹的无意攻击以后,似乎也意识到了油轮上火炮攻击的目标似乎不是它,而是伴随着它航向的豪华游艇,顿时改变了航向全速逃命,很快就和路风他们所在的游艇拉开了距离。 极光兵团的人竟然不怕误击马尔齐亚的客轮发起了攻击,这让大家都有所意外,也都明白了极光兵团报仇的急切,看来是不把他们置于死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一时间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严肃起来,游轮这一下侥幸躲过了炮弹,可是那炮弹要是不停地射击,游艇总不会总是侥幸地躲过。一旦被炮弹击中,不要说多了,十发八法就足以把游艇打沉了。 更要命的是,就算是炮弹打不沉游艇,极光兵团的人还有鱼雷和导弹,不管是哪一样,只要和游艇来个零距离热吻,这游艇就是再豪华也只能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永远葬身海底了。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先前轻松的气氛一点儿也不见了。 剑龙看着路风,忍不住问:“老大,怎么办?” 路风手指夹着鼻子,眼睛微微眯起,还没有回答,河马又问道:“**!老大,要不然咱们跳下海,上油轮上把他们炸了?” 路风皱眉说:“咱们跳下海?游艇上的人怎么办?估计咱们哈没有上到那上面,这游艇就被打沉了!再说,什么掩护都没有,咱们上得了船吗?你以为人家会看着咱们让咱们上啊?” 河马一脸无语,说:“**!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等在这里干瞪着眼让他们打吧?” 河马这样一说,枪神和雪狼也都望着路风,珍妮弗和凯瑟琳更是眼巴巴地看着路风,期待路风拿出来什么好主意。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路风突然冲着驾驶员说道:“绕到它尾部,跟着它的屁股走!” 火炮虽然厉害,可是却无法将炮弹打到它的尾部去,这真是个好主意!在大家的叫好声中,驾驶员立刻改变游艇的航向,游艇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那油轮的尾部驶去。 !! 384.憋屈的极光兵团 ( ) 事实上,刚才油轮上极光兵团的人只是向着这里发射了一发炮弹,而并没有接连不断地发射,是因为他们并不期望着一发炮弹就能够把海洋绿洲号这艘豪华游轮击沉,而是在炮轰海洋绿洲号的同时还要给马尔齐亚的客轮一个警示,让他们赶快离开海洋绿洲号。现在见目的已经达到,油轮上的那座火炮便再没有了任何顾忌,便向着海洋绿洲号又发射起炮弹来。 每分钟可以发射几十发甚至上百发炮弹的火炮一旦全速发射起来,威力自然十分惊人。一发发炮弹飞射出炮膛,向着路风他们这里轰炸了过来,幸好游艇已经急转了方向,向着那发射油轮火炮的尾部追随了过去。于是,一发发炮弹便落在了游艇的后面,溅起一道道冲天的水柱,就像是骤然燃放的白色礼花,炸裂的数以亿计的水珠在灿烂阳光的映射和折射之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彩,有着说不出来的壮美和瑰丽。 那些炮弹虽然没有击中游艇,可是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掀起的波浪引起的震荡却能够让游艇里的每一个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一时间,游艇里的人都惊慌失措,尖叫声响遍了整个游艇。许多人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跑到舷窗边去看是怎么回事儿。待到他们看到了所发生的情况以后,所产生的惊惧更强烈了,游艇里顿时弥漫起了恐怖的气息。 幸好很快游艇就挨近了油轮尾部,驶出了火炮攻击的范围,火炮便只好停止了炮轰。路风等人见了,终于长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候,他们却发现在油轮甲板的后方名,突然出现了许多端着冲锋枪和机枪的人。 路风一见,急忙对着驾驶员喊道:“快让所有靠近窗户的人离开窗户!你们也趴下!注意安全!”然后向着河马和安保队队长等人喊道,“带上武器,上甲板!”看詹妮弗和凯瑟琳也要跟着,便厉声说,“危险,你们留在这里!” 在驾驶员通过广播系统向游艇里的各层各个房间发布危险提示的同时,路风他们却已经风驰电掣般冲到了甲板上。刚到甲板上,就听到哒哒哒的密集的射击声,数不清的子弹打在驾驶室前面的玻璃上和侧面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清脆的当当当声。幸好所有的玻璃都是防弹玻璃,才不至于立刻对人造成伤害。可是许多玻璃特别是驾驶室前面的玻璃已经有了很多裂痕,如果子弹再不停地打下去,玻璃迟早也会被打破。 驾驶员听到路风的话以后,在通知游艇里的人离开窗户的时候, 他们也趴到了玻璃以下,詹妮弗和凯瑟琳也躲到了子弹打不着的地方。所以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的虽然数不胜数,可是却并没有对驾驶员珍妮弗姐妹造成伤害。 路风来不及找到隐蔽的合适位置,就向着河马说道:“送给他们几个炸弹!”然后又向着枪神说道:“打掉机枪手!”他自己则和剑龙、雪狼将枪对准了油轮上。 听到路风的话以后,河马便从衣兜里取出最后的几个小型炸弹,向着那油轮上一个接一个扔了过去。几颗和鹌鹑蛋大不了多少的微型炸弹在飞行了七八十米以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油轮的甲板上,顿时响起一声又一声的爆炸。那炸弹虽然很小,可是因为是炸弹超级专家河马精心所制,威力并不亚于一颗手雷,炸弹所产生的冲击波顿时将一个个极光兵团的人抛向了上空或者是炸得粉身碎骨,肢体四溅。 随着爆炸声的响起,顿时响起一声接一声的惨呼,油轮的甲板上顿时变得一片混乱。而就在这混乱之中,枪神手中的狙击步枪也接着响起了一声又一声,而随着每一声枪声的响起,就会有一个机枪手或者是冲锋枪手的的脑袋被爆。爆炸声响起的同时,路风、剑龙和雪狼以及那安保队长手中的冲锋枪也向着油轮喷出了愤怒的火舌,顿时将甲板上的人头都扫射到了甲板下面,油轮上很快就不见了人头,变得安静了下来。 油轮那边一安静,快艇这边也安静了下来,趁着这个机会,路风他们都各自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最佳位置,然后将枪口对着了油轮上方。随着河马几颗炸弹的爆炸,以及枪神、路风等人子弹的发射,不多时油轮的甲板上已经躺下了一二十句具残缺不全的尸体,随着鲜血的流淌,甲板上顿时变成了一片血红。 在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油轮上极光兵团的人又损失了不少,这无疑让每一个极光兵团的人都震惊又愤怒。他们以极高的价格接受了雇主的任务以后,还以为这项任务是很容易就能够完成的,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以至于他们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 极光兵团的人原计划并是击沉游艇,因为那样造成的死亡会十分惊人。极光兵团的人不愿意几千人都死亡,并不是说他们是还有一丝善良之心,而是这么多人死亡或者是失踪的惊天消息一旦传开,一定会在全世界都造成极大的影响。这游艇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国家的游客,一旦游艇被击沉,全世界都会想知道游艇是被谁击沉的。油轮虽然经过了伪装,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真相被世人知道以后,要杀光极光兵团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极光兵团虽然是极光兵团里最强大的兵团之一,可是却还绝对没有强大到可以和全世界抗衡的地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极光兵团的人是不愿意击沉快艇的。他们得到的信息是这游艇上除了几十名安保人员以外,并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游艇上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会冒出来几个杀神,仅仅凭他们几个人就将他们第一次乘快艇攻击的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385.护卫舰来护卫 ( ) 死伤惨重的极光兵团的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为了报仇,余下的一部分极光兵团的人向总部报告以后,总部便派出了一艘伪装成油轮的军舰来对付游艇。这一次他们本来还以为用一艘军舰对付一艘游艇那实在是有些以石击卵的事情,很容易就可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了。他们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发射导弹或者鱼雷,而只是用火炮攻击,就是想迫使珍妮弗和凯瑟琳就范主动成为他们的人质。如果珍妮弗和凯瑟琳还不愿意就范,他们再强行攻上油轮,劫持詹妮弗和凯瑟琳。强行进攻不成的话,他们才会采取最后的行动,发射鱼雷或导弹,把游艇击沉。 然而这一次又大出极光兵团的人的意料,他们伪装得很好的军舰还没有靠近人家的游艇,就被人家游艇发觉。游艇先是傍着d国客轮航行,极光兵团的人投鼠忌器,恐怕误打了d国客轮,没敢进行攻击。好不容易等d国客轮离开了,他们正准备攻击目标,却不料狡猾的目标又傍上了另外一个小国的客轮。对待d国,极光兵团的人还心有顾忌,可是对待马尔齐亚这样一个小国,他们却忌惮不大。在发射了一发警告性的炮弹将他们的客轮吓跑以后,便开始了向游艇的攻击。 令极光兵团的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发射了一发警告性的炮弹以后,游艇竟然向着他们的油轮尾部靠近,跟着他们的尾巴走,这让他们的火炮没有了用武之地。没有办法,他们只好跑到游艇尾部用机枪和冲锋枪向游艇射击。让他们震惊和愤怒的是,他们这边还没见到打死打伤人家一个,自己的人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人家打死打伤了那么多。 让极光兵团的人愤怒和憋屈的是,一直到现在他们甚至还没有看清向他们扔炸弹打子弹的是什么人,更让他们恼火得几乎要暴毙的是他们死了这么多人竟然还不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而且他们的人只要一露头,就会被对方变态的枪法射出的子弹爆头。他们都是经常在战场上摸打滚爬的人,每个人打出的子弹不知道有多少,虽然不能说每个人都是神枪手,可是枪法也都非同小可。 极光兵团能够称雄雇佣兵团,他们的成员也绝对不是什么无能之辈,他们中很多人的枪法也相当了得,可是像今天这样变态到每一枪都能够一枪爆头的枪法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这样几个枪法都变态到这样地步的人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们悲哀地发现,今天他们面对的不明确的对手竟然一个个都是超级神射手,见到一个这样的神射手就已经非常难得,同时见到几个这样的神射手则是更加难得,他娘的难道说神射手都这样不值钱可以批发销售了吗? 在快艇上的路风等人一直密切地注视着油轮上的动静,只要有人在甲板上冒出头来,他们就会立刻送给那些人一颗子弹。那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击中那一颗颗脑袋。这样打爆了几颗脑袋以后,油轮上就再没有了脑袋冒出来。然而就在这时候,他们却又发现油轮上那甲板上的帆布被人扯掉了,现出一架黑黢黢的导弹发射架来。 来访等人见了大惊,看来这极光兵团的人是真被打急了,狗急跳墙,孤注一掷不计后果了。要是那导弹发射出来,游艇可就躲也无法躲了!形势危急,路风心头也变得沉重起来。他看看手表,距离护卫艇到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路风抬头看看茫茫的海面,这一看之下,心中顿时大喜,只见茫茫的海面上向着他们这里正驶过来一艘银白色的军舰。 路风见了那军舰,飞身向驾驶舱跑去。一进驾驶舱的门,就向着驾驶员喊道:“右转四十五度,全速行驶!” 驾驶员虽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见路风神色坚定,也就赶忙调整了游艇的航向。调整过来了以后,便看到了那艘军舰。因为距离还远,并看不太清楚。驾驶员忍不住问:“要是那军舰也是极光兵团的,咱们可怎么办?” 听驾驶员这样问,珍妮弗和凯瑟琳也忍不住了,一齐说道:“是呀,那军舰如果也是极光兵团的话,咱们不是死定了吗?” 路风笑笑说:“你们不用担心,只管向前开就是了!” 驾驶员和珍妮弗姐妹看飞神情轻松,紧张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再看那军舰的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儿就让路风等人看清了船头一侧写着的056字样。那艘军舰舰体光滑整洁,长艏楼甲板呈流行,舰尾方型,舰首倾斜很大,上面还加有防浪板,显得特别漂亮。 驾驶员看清了那军舰以后,看着兴奋地叫道:“太好了,这是你们华夏国的护卫舰!咱们的游艇跟着它走,极光兵团的人就再也不敢怎么着咱们了!” 听了驾驶员的话,珍妮弗和凯瑟琳也都十分欢喜。珍妮弗望着路风说:“路,你们国家的护卫舰会保护咱们吗?” 路风点点头说:“他们要是见到我们华夏人在游艇上,一定会保护我们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对驾驶员说,“靠近它,伴着它航行!”然后又对珍妮弗和凯瑟琳说,“咱们到甲板上,让他们看到咱们!” 珍妮弗和凯瑟琳听了路风的话,便和路风一起向甲板上跑去。上了甲板以后,见那护卫舰距离他们已经很近了,能够看得清那上面的人了。只见那上面的甲板上站着十几名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华夏士兵,正向着这里一动不动地凝望,而那速度很快的护卫舰也已经到了他们的游艇附近。这时候,剑龙等人都跑了过来,剑龙手指着那护卫舰,兴奋地喊道:“老大,咱们的护卫舰!” 雪狼也跟高兴地说道:“有咱们的护卫舰在,极光兵团的人就再也神气不起来了!咱们的护卫舰出现的可真是时候呀!” 386.强大的护卫舰 ( ) 听了剑龙和雪狼的话,路风和枪神相互看了看,都禁不住笑了。 倒是珍妮弗和凯瑟琳见那护卫舰体型远没有极光兵团游轮的体积大,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凯瑟琳忍不住看着路风说道:“路,你们的护卫舰比他们的游轮小得多,是他们的对手吗?” 路风本来还想和那护卫舰上的人打个招呼,可是因为有珍妮弗和凯瑟琳在场,担心节外生枝,想想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就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现在听到凯瑟琳这样问,便笑着说道:“凯,这可不是比个头的!你只管放心,有这艘护卫舰在,那游轮绝对不敢再攻击咱们了!” 凯瑟琳张大眼睛,半信犹疑地说:“可是我也没看出来那护卫舰有什么厉害之处呀!” 路风微微一笑,说:“我告诉你吧!你不要看这护卫舰个头没有那游轮大,不过它可是最先进的护卫舰。这种056型护卫舰集成多型武器装备,具有较好的隐身性和较强的电磁兼容性。它可以担负海上巡逻警戒、护渔护航、单独或协同执行反潜或对海作战等任务,是华夏海军基地防御的主战装备。它采用深v、长桥楼船型,适航性较好,可提供较大的舰体空间。因为采用了隐身设计,外面只能看到艉部上的直升飞机起降甲,其它舰面上的设备如小艇、鱼雷发射管都遮蔽处理。你虽然看不见,可是那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上乾坤大,艇里日月长呀!” 听路风这样一说,一直听得很认真的珍妮弗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说:“你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凯瑟琳也跟着说:“我也不太明白你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 路风笑笑,说:“你们还真是好学!我的意思就是刚才说的别看这护卫舰体积不是太大,可是里面的好武器倒是不少,足以对付得了极光兵团的油轮!” 路风看了看已经伴随着海洋绿洲号行驶的那056号护卫舰,说:“它里面位于前桅与烟囱之间,安装着两座双联装鹰击-83反舰导弹发射装置,配置鹰击-83反舰导弹反舰导弹。导弹长6。86米,翼展1。18米,弹径0。36米,全重850千克,战斗部重165千克,掠海飞行高度35米,最大射程150-180千米,一颗导弹发射出去,就可以轻易将油轮炸掉!” 听路风说得很专业,安保队长忍不住问道:“你对这护卫舰这样了解,以前在它上面呆过吗?” 路风笑笑,说:“没有!”见安保队长神色之中还露出怀疑,又说,“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所以了解一些。” 听了路风的解释,安保队长才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看了一眼那和游艇并行的护卫舰,又问,“它上面还有什么武器吗?” 路风微微一笑,说:“当然有了!它配备的主炮是一门ak-176的pj26型单门76mm隐身舰炮,这是一种全封闭式自动舰炮,可用于对海上和空中的目标进行攻击,初速980米/秒,射速分30发、60发、120发三档可调,最大射程17000米,不仅具有较强的对海射击能力,也具备较强的防空能力。上层结构前部两侧各装有一座h/pj-17 30mm遥控机炮武器站,装备有光电射控装置,可全自动遥控射击,也可以在炮旁人工操纵。” 听到这里,珍妮弗插嘴说:“你刚才说主炮一分钟都可以发射120发炮弹,那这遥控炮发射的炮弹是不是比主炮快呀?” 路风说:“那是自然了!遥控炮的射速是320~350发/分,待发弹数量为100发。炮身右侧整合有一个可旋转俯仰的光电射控仪,炮弹箱挂在武器站左侧;炮位右侧设有人工操作席,以动力控制操炮,以操作席前方的直接瞄准仪目视射击,后甲板两侧安装有两门89式12。7mm重机枪。此外,这艘护卫舰上还装备两组三联装324mm鱼雷发射器,设置在舰尾结构内部两侧通道,平时由侧舷的舱门隐蔽,发射时才打开舱门并将鱼雷管朝向舷外。综合来说,它的武器设备是非常强大的,对付这样一艘经过油轮改装的军舰绰绰有余。”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等人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了心。大家看着那护卫舰,也觉得十分亲切了。珍妮弗看了一眼那凯瑟琳,两人心有灵犀一般,一齐举起手来,向着护卫舰上的士兵挥舞起来,嘴里还大喊着:“嗨,你们好!” 那护卫舰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听见珍妮弗和凯瑟琳的喊声,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持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不觉有些丧气,回头望着路风说:“他们怎么都像木偶人一样,不理我们呀?” 路风微笑着说:“人家现在在站岗,当然不会分散精力来理你们了!”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脸上的不悦便消除了,继而又不无担心地说:“路,他们虽然有能力保护我们,但是他们也不会老跟着咱们保护咱们呀!他们走了以后,咱们又该怎么办呢?” 听珍妮弗这样问,凯瑟琳脸上也现出担忧的神色,看着路风,等待着路风的回答。路风便笑笑说:“咱们什么也别管,只管跟着他们走,走到哪里算哪里,说不定他们的航线和咱们的航线一样呢!” “要是那样实在是太好了!”珍妮弗笑着说,“可是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咱们身上吗?” 路风笑了笑说:“你们两姐妹大富大贵,吉人天相,自有上帝相助,这样的好事不发生在你们身上,又会发生在谁身上呢?你们就放心吧,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听了路风的话,一旁的河马哈哈笑道:“咱们现在该喝酒去了!酒吧里的爱尔兰黑啤和奥尔良烤鸡翅正等着咱们呢!咱们要是再不去,啤酒都该放酸了!鸡翅也都该飞走了!”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都禁不住大笑起来,然后便一起向酒吧走去。 387.危险终于解除 ( ) 在去酒吧的过程中,路风去了一趟洗手间,发了一个一个短信给056护卫舰上的舰长,感谢他们的及时到来,又告诉了他们海洋绿洲号的航线。还告诉他因为游艇上的人较多,大家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以免节外生枝。然后就回到酒吧和大家一起尽情享受美酒了。 海洋绿洲号游艇这边的心情放松,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愉快,可是跟在他们身后油轮上的极光兵团的人却郁闷到了极点。眼看着前面的游艇就要离开其它船只的庇护,他们就可以对海洋绿洲号毫无顾忌地动手了,然而令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在他们准备发射导弹的时候,竟然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艘护卫舰。 在这样辽阔的大海上,偶尔出现一艘甚至是几艘护卫舰也并不是什么奇葩,可是那护卫舰出现了以后却怎么都不再和那海洋绿洲号分开了,就像是专门来保护海洋绿洲号一样,就显得有些奇葩了。极光兵团的人对军舰的认识当热属于内行的认识,对056这样先进的护卫舰虽然也未必像路风了解得透彻,可是却也知道它的威力非同一般,如果他们的油轮改造过来的军舰和护卫舰交起手来的话,连十分之一的胜算也没有。 极光兵团的人虽然对游艇上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都杀死,可是忌惮伴随游艇的护卫舰,却也不敢贸然开火,只好耐心地等待,等待护卫舰离开游艇以后再收拾游艇。不过让极光兵团的人几乎要吐血的是又行驶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以后,那护卫舰却还是在伴随着游艇前进,和游艇很像是达到了很好的默契一样地行驶。 实在是没有办法,极光兵团的人只好继续跟踪。就这样一直跟踪到第二天上午,也没有见到护卫舰和游艇分开。那护卫舰上的人看上去也不去理他们,舰上的直升机在在游艇上飞过几次以后甚至连飞都懒得飞了,任由他们的油轮在屁股后面跟着。极光兵团的油轮也只好像跟屁虫一样在护卫舰后面跟着,就这样又跟了一上午,没见护卫舰离开,却又看见两架武装直升机从远处飞来,而且还落到了游艇的甲板上。 看到这样的情形,极光兵团的人彻底是绝望了,不要说那让他们忌惮无比的护卫舰,就是那两架“猎鹰”武装直升机他们也根本对付不了。好在那两架直升机落在游艇上以后,并没有起飞向他们发动攻击。但是却还时而在他们的头顶上空盘旋一阵子,甲板上的人能够清楚地看到那飞机下方挂着的导弹,那导弹一旦发射,极光兵团的人就一定要遭殃。 虽然极光兵团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发射对空导弹,但是如果大家都发射导弹的话,油轮的机动灵活性远远不如直升机,胜算并不大。况且人家还有两架飞机,如果大家同时发射导弹,极光兵团发射的导弹能够命中一架飞机,那它自己也一定会被击沉。更何况那游艇的旁边还有一个艘阴魂不散的护卫舰,看来极光兵团的人要想实现他们的目标,劫持或者是击沉海洋绿洲号游艇,都是很不可能的了。明知道没有胜算,再跟踪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极光兵团的油轮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追踪,开向其它地方去了。 在驾驶室里的驾驶员,通过雷达看到极光兵团的油轮离开的情形,心里特别轻松,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珍妮弗和凯瑟琳。珍妮弗姐妹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非常高兴。在这游艇上的一段时间里,她们和路风他们已经很熟悉了。除了晚上还没有睡到一张床上去,其它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在一起。 驾驶员把消息告诉珍妮弗的时候,珍妮弗姐妹正和路风他们在高尔夫球场打球。挂上电话以后,珍妮弗兴奋地一把路风,激动地说:“路,他们走了!” 凯瑟琳双手合十,捂住鼻子叫道:“上帝呀,真是太好了!这两天他们总是跟着咱们,我都讨厌死他们了!” 一旁的河马见珍妮弗抱住了路风,嘿嘿笑着说:“珍妮,你是不是也该抱抱我呀?” 凯瑟琳松开路风,向着河马粲然一笑,说:“不行,河马你的腰太粗了,我抱不过来!” 听凯瑟琳这样一说,剑龙他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路风看着珍妮弗充满喜悦的眼睛,又看了看其他人,说:“咱们到甲板上去看看!” 大家听了路风的提议,便都向甲板上跑去。到了甲板上一看,早就不见了跟在游艇后面的油轮的踪影,倒是那艘护卫舰却还像忠实的伴侣一样在陪伴着他们。见终于摆脱了极光兵团的油轮,不再受到他们的威胁,大家都非常欢喜,珍妮弗和凯瑟琳高兴地在甲板上跑开了。 路风走到一边,拿出了手机打给护卫舰的舰长,问他极光兵团的油轮距离他们有多远。那舰长说从雷达上看,极光兵团的油轮距离他们已经有十海里了,而且从他们的航向看来,他们是不会再跟过来了。路风想到哪油轮的最大航速和游艇的差不多,就算是他们再想追过来也追不上了,况且游艇上还有两架赶过来保护游艇的武装直升机,游艇的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于是便告诉护卫舰的舰长说他们可以离开了。 两人说过了几句话以后,那舰长便挂了电话,然后就见那护卫舰转变了航向,向着其它方向行驶过去了。路风收起手机,走到刚才所在的地方,珍妮弗和凯瑟琳正好跑了回来。珍妮弗便问路风:“路,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路风笑笑,说:“到那边看看!” 这时候,凯瑟琳注意到了那护卫舰正很快地离开了他们,便忍不住惊奇说:“你们看,那护卫舰也走了!”在大家都望向那渐行渐远的护卫舰的时候,凯瑟琳又说,“那护卫舰在咱们最危险的时候来到咱们身边,在咱们危险的时候一直伴随着咱们。现在危险解除了,它也离开了。他就像是专门来给咱们护卫的一样,真是奇怪呀!” 听了凯瑟琳的话,珍妮弗也感慨着说:“说的是呀!那护卫舰真是咱们的救星,咱们的保护神!” 路风听了两姐妹你的话,路风微微一笑,说:“你们吉人天相,自有神灵相助嘛!” 388.世界顶级庄园 ( ) 一望无垠的大海上,碧水荡漾,波光点点。海鸥时而掠过海面,时而冲向蓝天,在更加辽阔的海天之间自由自在地翱翔,海洋,真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接下来一天多的时间里,海洋绿洲号在海面上畅通无阻,一路顺水顺风,终于结束了它的航线,安全到达了航线的终点华仕顿海港。 华仕顿是丑国的首都和政治中心,总统府、国会、最高法院以及绝大多数政府机构均设在这里。国会大厦建在被称为“国会山”的全城最高点上,它是华仕顿的象征。作为丑国的首都,华仕顿不仅是政治中心,而且还是该国的经济文化中心,帝国之都,繁华之盛,自然非其它城市所能相比。而在这全世界最著名的大都市里,罗福斯家族无疑是最让人瞩目的一个家族。 像罗福斯家族这样的大家族,都会有极其豪华的别墅,别墅如果太大了,便不叫别墅,而是叫庄园了。罗福斯家族的庄园便是世界级的顶级庄园萨特摩尔庄园。萨特摩尔庄园确实很大,占地360英亩,建筑面积面积数万平米,实在算得上规模很大的庄园。 青山绿水环抱之下的萨特摩尔庄园主体建筑基本为欧洲复古时期的风格,同时外墙融合了法式砌砖法,屋面采用了西班牙传统的赤陶瓦,以及英国田园风格门窗等元素。萨特摩尔庄园最为著名的部分为其意大利文艺复兴式花园,置身花园中仿佛步入另一个時空。芳春里斑驳古墙上张牙舞爪的绿藤被,夏日余辉烙红了的静池波心,随秋风起舞的缤纷落英,灰白冰雾笼罩下的冬日清晨。不同方位、不同季节里的萨特摩尔庄园,呈现不可思议的绮丽美景。 在这座豪华富贵的庄园里,现代生活、唯美艺术无处不在,特别是享受奢华生活的群体,豪华别墅和钻石、珠宝、高级服饰、名表名车等等都与艺术密不可分。这里的房屋,不仅讲求外观设计,还要搭配内部的奢华布局以及周围环境的整体建造,简直就是人间的奢华唯美艺术。 庄园里的房间很多,共380个房间、67个壁炉、9个浴室、62个卧室。宴会大厅中大餐桌长79英尺,宽45英尺,一次可款待88位客人。室内还有滚动楼梯、防火报警器、十八台铃式电话。这一切都是19世纪末的豪华之最。至于33,000册藏书及来自17个国家的家具和1600幅贵重绘画更是世界的精华。 萨特摩尔庄园的主别墅是一座两层楼房,有地下室,另有库房,车库与之配套。庭院内花团锦簇,亭子、艺术雕像点缀其间,地下室收藏了许多梵高、达。芬奇等艺术家的珍品。库房内展示了从上世纪初该家族使用过的各种名车。室内豪华,气派,室外优美,宛如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海洋绿洲号抵达华仕顿海港以后,路风和枪神他们急着回国,便要辞别珍妮弗和凯瑟琳,可是珍妮弗和凯瑟琳再三挽留,无论如何都要求路风他们到庄园里去一次,让她们尽一下地主之意,以表达对路风他们的感激之情。盛情难却,加上事情已经圆满完成,回国也不在早一天半天,路风他们便跟随着珍妮弗姐妹到了萨特摩尔庄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萨特摩尔庄园里一片灯火辉煌。宽敞的客厅里,装饰考究的餐桌上,银饰的盘子里,盛满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阿拉斯加深海鳕鱼、夏威夷沙律、奥尔良烤翅以及六成熟的牛排、黄灿灿的烤鹅,色香味俱全,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配上上好的啤酒、威士忌、鸡尾酒和葡萄酒,更是让人胃口大开,忍不住大快朵颐。 作为东道主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一身盛装,在水晶灯明亮而又柔和的灯光映照下,更是显得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珍妮弗起身,缓缓举起酒杯,向着坐在身边的路风等人微微一笑,莺声说道:“今天的夜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感谢各位光临,让我们举杯畅饮吧!” 听了珍妮弗的话,大家也都纷纷站起,各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觥筹交错中,不知不觉珍妮弗已经饮了几杯,娇美的俏脸上便多了一分醉人的酒红,更是显得妩媚迷人。她又再一次举起高脚水晶杯,轻轻晃动着琥珀色的美酒,媚眼中风情万种地望着身边的路风,笑语盈盈地说:“路,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咱们碰一杯!” 夜晚很美,美酒比夜晚还美,比美酒更美的是美人。面对着良辰美酒美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路风虽然没有喝醉,心情却非常愉快,他举起酒杯,轻轻和珍妮弗的酒杯碰触了一下,两只水晶酒杯的亲密接触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微响,就像是仙乐一样动听。在大家的注视之下,珍妮弗和路风一饮而尽。路风又倒了半杯酒,向着周围的人含笑说道:“来,大家共同干一杯!” 每一只酒杯都高高举起,酒入豪肠,化作喜悦,餐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河马这家伙不知道已经吃下了多少菜,喝下了多少酒:鳕鱼、沙律、烤鹅、牛排,菜菜都吃;威士忌、啤酒、鸡尾酒和葡萄酒每一种酒,酒酒全喝,直惊得一旁的服务生眼睛都瞪得圆了。剑龙、雪狼和枪神自然也都是十足的酒囊饭袋,吃下的菜喝下的酒也自然十分惊人,以至于送菜的服务生和倒酒的服务生连一会儿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大家正吃得开心,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突然走到珍妮弗和凯瑟琳面前,低声说:“小姐,先生回来了!” 听了管家的话,珍妮弗和凯瑟琳都兴奋地站了起来,珍妮弗看着凯瑟琳说:“很久没有见到老爸了,请他来参加咱们的晚宴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他们,“路,你们没有意见吧?” 路风赶忙笑着说:“当然没有!”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便要去找他老爸,刚站起身,却见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高大的男人人大步向着他们这里走了过来。 389.握住了总统的手 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一齐跑到那男人身边,抱住了那男人说道:“亲爱的老爸,终于又见到你了!” 来人正是珍妮弗和凯瑟琳的老爸,罗福斯家族的掌门人,正在忙着竞选第一副总统的詹姆斯。罗福斯。詹姆斯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微笑着说:“我的宝贝儿,你们能够平安回来,我总算是放心了!” 珍妮弗拉着詹姆斯的手,走到餐桌前面,指着路风等人说道:“老爸,我们这次能够平安回来,多亏了他们!”说着把路风他们一一介绍给了詹姆斯。 詹姆斯看着路风他们,深邃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好奇,然后向着路风伸出手去,微笑着说:“我是詹姆斯。罗福斯,感谢你们护住我的女儿回来!” 路风也伸出手去,握住了罗福斯的手,感到罗福斯握住自己的大手十分有力,也微笑着加了一分力气。罗福斯高耸的眉毛不易觉察地微微一皱,手上的力气顿时消失。 路风手上的力气也瞬间消失,微微一笑,说:“不客气!” 路风却不知道,这罗福斯虽然现在身为副总统,可是却是一个拳击爱好者,年轻的时候还曾经拿过州里拳击比赛的亚军,身体自然是十分强壮,现在英勇虽然不比当年,可是手上却还是很有一把力气。俗话说,英雄惜英雄,他听到珍妮弗向他述说路风他们几个人在极光兵团的手中救了她们的时候,心里便好奇路风他们是怎样的人,便想见一见路风他们。没想到在自己家里还真见着了他们。 罗福斯一看到河马和剑龙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的身手非同一般,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透露出一股特别强大的气势,让人无形中就感到一种威压。倒是路风看上去平平淡淡,虽然也算得上英俊,但是却也并没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自己的女儿向自己最先介绍的竟然却是这貌不惊人甚至看上去有些平平常常的路风,便知道路风才是这几个人的头儿,好奇之下禁不住产生了试一试路风力气的念头。 罗福斯的念头一产生,伸手和路风相握的时候,脸上虽然微笑着,可是手上却暗暗加了把劲儿。然而让罗福斯没有想到的是他手上的力气虽然很大,可是却如泥牛入海一般,竟然感觉不到路风手上的力气,就像是握在一团棉花或者是一团空气一样,找不到着力点。罗福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死心,又卯足了力气使劲儿握路风的手,可是自己手上的感觉却还是和原来一样。 倒是路风被他握得不耐烦了,手上便微微加了些力气。这一下子便让罗福斯受不了了,脸上不由自主地显示出了一丝吃痛的神情。路风见了,赶忙撤了气力,罗福斯面上神色才又恢复了自然。 罗福斯抽出被路风握得生疼的大手,揉搓了两下,朗声哈哈笑着说:“路先生手上可真有力气,把我的手都握疼了!” 路风见罗福斯并没有因为自己握疼了他的手而显得不悦,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在这一次暗中较量中处于的劣势,倒也显得光明磊落,心怀坦荡,并没有一般政客的城府和虚伪,不觉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便笑着说:“总统先生的手劲也不小,我还以为做总统的体质都不会太好,没想到您的力气还这么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听路风这样一说,罗福斯朗声笑道:“我自认问自己还有一些力气,就想试一试救了我女儿的人到底有多厉害,没想到你力气竟然大到这样的地步!要不是你撤手,我的手都会被你捏碎了!年轻人果然厉害!厉害!” 听了罗福斯的赞扬,路风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揉揉鼻子说:“冒犯了总统先生,还请原谅!” 罗福斯朗声笑着说:“年轻人,用不着说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在这里,没有什么总统,只要被救护的孩子的父亲!”他挥了挥手,从赶忙走过来的服务生的盘子里拿过一只酒杯,倒了酒,然后向着路风等人说道,“年轻人,谢谢你们救了我女儿,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敬你们一杯!” 路风和河马他们见了,忙都举起酒杯,大家一一饮而尽以后,罗福斯又向着河马微笑着说:“大块头,你可要多吃些,不要客气!” 河马嘿嘿笑着说:“**!不客气!不客气!总统先生只管放心,无论到哪里,只要见到了好吃的好喝的,我都不会客气!” 听河马这样一说,大家都被逗得大笑了起来。珍妮弗和凯瑟琳见她们的父亲和路风他们谈得投机,心里自然高兴,笑颜更是如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俏脸更是俊美无比。珍妮弗倒了酒,正要举杯,却见管家急匆匆走来,附身在罗福斯耳边低声耳语了一下,罗福斯听了以后脸色禁不住陡然大变,立刻起身向着路风等人说道:“对不起,各位!我有急事,失陪了!”说完嗯和那人急匆匆向外走去。 大家见了,都不禁面面相觑,刚才热烈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落下来。珍妮弗看了凯瑟琳一眼,然后又看着路风他们,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老爸有事,咱们喝咱们的!” 路风沉吟了一下,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我们自己在这里就行了,你们还是去陪陪你们的父亲吧!” 珍妮弗听了路风的话,脸上现出不解的神色,说:“路,你懂口语,刚才管家说什么?难道出什么大事了吗?” 路风看着一旁的服务生,迟疑了一下,说:“是出了一些事情,你们去陪陪你们的父亲吧,也许他需要你们!” 珍妮弗和凯瑟琳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先不陪你们了!我们出去一会儿再来!” 路风和河马等人忙说:“行,你们忙你们的!” 珍妮弗走了两步,却又回来,拉着路风的手说:“路,请你来一下!” !! 390.蒸发了亿万财富 路风不知道珍妮弗为什么要他他跟着去,可是珍妮弗拉着自己的手,他也只好跟着走。珍妮弗拉着路风,走出了十来米远,低声问道,“路,老爸一般不让我们过问他的事情,请告诉我们,管家刚才说了什么?” 路风说:“管家说你们家的资产总值损失了大约百分之二十七!” 听了路风的话,凯瑟琳惊讶地失声叫道:“上帝!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珍妮弗也是一脸的震惊,捂着嘴低声说道:“百分之二十七,那可是上万亿的资产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们吧!我们现在去看看父亲。”说完便和凯瑟琳一离开了餐厅。 路风回到餐桌前,枪神便问他说:“老大,究竟发生了什么?” 路风看看站在身边的服务生,笑笑说:“你们都去忙吧,这里我们自己来就行了,有什么事我们再叫你们!”服务生离开了以后,便把刚才听到的话向枪神他们说了一遍。 大家一听,也都十分震惊,禁不住面面相觑,也都没有了吃喝的心思。河马忍不住说道:“**!这罗福斯家族的财富数以万计,损失百分之二十七,那得损失多少钱呀!” 剑龙眉毛微蹙,两只手指夹着嘴唇,沉吟着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他娘的咱们一来,人家的资产就损失,弄得咱们就像瘟神似的,真是憋气!” 听了剑龙的话,雪狼也皱着眉头,看着路风说:“老大,你看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有人在捣鬼?” 路风眼睛微微眯着,说:“很可能是有人在捣鬼!罗福斯现在正处于竞选的关键时候,如果在经济上打垮他们家族,罗福斯就在就没有心思再竞选,说不定会退出竞选。” 河马说:“老大你说的有道理,那是什么人在搞鬼呢?” 路风说:“罗福斯退出竞选,或者是竞选失败,得益的会是谁呢?” 河马一拍脑袋,说:“罗福斯的对手是沙帮家族,罗福斯一旦退出竞选,那伊雷哪沙邦自然便成了第一副总统,这就是说搞鬼的是沙帮家族的人!” 路风点点头,说:“虽然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很大!” 剑龙沉着脸说:“真不要脸!为了一个副总统的位子,至于吗?” 路风说:“政客之间的事情,咱们也说不清楚!不过珍妮弗说过伊雷哪沙邦这家伙野心极大,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他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直很少说话的枪神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路风说道:“咱们来到这里,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现在人家遇到了困难,咱们是不是帮她们一下?咱们要是看着不管,也说不过去!” 路风点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可是问题是咱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想帮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再说,这是人家的私事,牵扯到那么多财富,咱们就是愿意帮助她们,她们也未必愿意咱们帮。咱们还是等等再说,等她们回来以后看情况再定吧!” 听了路风的话,枪神点点头,说:“也只好这样了!咱们就等她们回来吧!” 路风看气氛有些沉闷,便笑了笑说:“事情已经出来了,着急也没有用。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反正干坐着也是坐着!”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嘿嘿笑道:“**!还是老大沉得住气!老大英明,坚决支持老大的决策,别傻B一样干坐着,吃吧!喝吧!” 河马这样一说,大家相互看看,摇摇头,笑着都大口大口吃菜,大杯大杯喝酒,不久,餐桌上就摆满了空盘子和空酒瓶。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还是不见珍妮弗和凯瑟琳回来。河马摸着滚圆滚圆比孕妇还要大的肚子,看了看路风说道:“老大,咱们这样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要不然咱们还是先去睡觉吧?” 路风还没有说话,剑龙就接过话说:“咱们一来到这里,就被带到了这儿,人家还没安排咱们住在哪里呢!”他看着河马临产一样的肚子,笑着说,“要不然你小子就躺在这餐桌上睡吧!反正这盘子的菜也被你吃光了,你躺在这上面,我们就当是烤全猪!” 剑龙这样一说,雪狼也笑着说:“不是烤全猪,是烤河马!” 河马摸着肚子,嘿嘿笑着说:“**!这一下我还成了你们的菜了!” 路风笑着说:“像你小子这样肥的菜,谁吃得下去啊!还是喂狗算了!” 河马拽着金黄儿卷曲的头发,说:“**!老大,你口味改清淡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说:“行了,别废话了,她们来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只好不做声了。这时候就见珍妮弗和凯瑟琳快步向着他们这里走来,两人均是一脸怒色,还带着很深的忧虑之情。到了餐桌前,她们一屁股坐下来,气呼呼地什么话也不说了。 大家见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路风关切地问:“珍妮,凯,你们不要紧吧?” 凯瑟琳秀眉紧蹙,怒声说:“卑鄙!无耻!要竞选,就正大光明地竞选,竟然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太气人了!” 事情还真像路风所估计的那样,大家听了凯瑟琳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外人也不好过问。路风正在迟疑着要不要问究竟发生了什么,珍妮弗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啊,我们不该在你们面前发脾气!” 路风摇摇头说:“珍妮,凯,没关系!我们知道你们遇到了很不顺心的事情,心里不痛快,是很正常的嘛!” 听珍妮弗和路风这样一说,凯瑟琳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不大妥当,脸上现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说:“我刚才失礼了,抱歉啊!” 大家赶忙都说没关系,并纷纷安慰她们。路风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这两个一直都开朗活泼的女孩,现在脸上却都现出一丝无助的神色,迟疑了一下,说:“珍妮,凯,如果方便,能不能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们一点忙?” !! 391.帮你们一把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叹了口气,说:“是这样,今天我们家的股票大幅下跌,管理层虽然感到意外,可是也没有想太多,还以为是正常的起伏。考虑到我老爸正忙着竞选,不想影响他,就没有告诉他这方面的情况。没想到今天管理层在后台核算以后,竟然发现我们股票市场的损失比预计中要严重得多,后天出现的数据和前台所显示的损失数据严重不一样。也就是说有人侵入了我们的经济后台,在后台中窃取了我们数倍于前台的财产!”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罗福斯家族这样的经济王国,富可敌国,对财产的防护措施自染如铜墙铁壁一般。因为筑起罗福斯家族经济大厦的不仅仅是股票市场,还有银行、债券等很多直接显示财富的部门,要是有人也进入了这些部门后台的话,任意篡改后台数据的话,那简直是不堪设想。举个例子来说,进入后台的人,掌握了后台密码的话,就可以窃取或者转移罗福斯家族的财产,或者是种植一些木马程序或病毒。 就拿银行来说,罗福斯家族的银行在全国数不胜数,银行里有数不清的储户的信息,要是这些储户的信息都被篡改了话,像我的账户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多出了几百万,你的账户上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几千万。我去取钱的时候发现账户上多了几百万当然很惊喜,你去取钱的时候发现账户上的钱一下子都没有了,你不疯狂才怪,这样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 我敢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全国所有罗福斯家族的银行门前都会挤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像我这样的人当然是想把钱取出来,你也必然比我更想把钱取出来。这样的话,罗福斯家族所有银行里的钱都会很快被取得一分钱也没有,甚至还会亏空数不清的巨额资产。那样的话,罗福斯家族的经济王国一定会乱了套,经济大厦瞬间就会坍塌。 凯瑟琳秀目圆睁,怒声说:“这一定是杜邦家族的人干的!太阴险了!真是卑鄙无耻!” 路风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后台的局势怎么样?” 珍妮弗说:“幸好后台发现后及时采取了加护措施,控制住了局势的恶化,现在想想都后怕,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听珍妮弗这样说,大家才都松了口气,路风又问道:“能确定是杜邦家族的人干的吗?” 珍妮弗点点头,说:“我们的人通过调查,基本认定就是他们干的,可是却还是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听了珍妮弗的话,从不肯吃亏的河马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样岂不是太憋屈了!” 珍妮弗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没有证据,报警也没有用。我们如果自己采取报复行动,也名不正言不顺,相反还会被他们抓到把柄,会直接影响我老爸的竞选!” 听了珍妮弗的话,河马忍不住说:“**!比起上万亿的财富,竞选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干脆退出来算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说:“你小子知道什么!事先谁能想到这样的结果?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现在想退下来也退不了,这竞选牵扯到不知道多少人,能是一个人的事情吗?再说了,杜邦家族或者说罗福斯先生的敌人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罗福斯先生退出竞选,罗福斯总统要是真的退出竞选的话,岂不让杜邦家族正好达到了目的?还有,临阵退缩也不是罗福斯家族的风格,罗福斯总统绝对不会退下来!” 听了路风的话,凯瑟琳张大了眼睛说:“路,和你说的一样,我老爸也是像你这样说的,他分析的和你差不多,态度也是坚决不退下来!” 珍妮弗接过话说:“这竞选看上去好像只是我老爸一个人的事情,却还关系到许许多多支持他的人,数不清的拥护他的公民。如果老爸在这时候退出了竞选,不但正中了杜邦家族的诡计,更重要的是损害了支持我老爸的很多人的利益,伤害了他们的心。那样的话,我们家族的声誉就会一落千丈,没法立足了!所以老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退出竞选!” 路风望着珍妮弗和凯瑟琳,问道:”你们姐妹的意思呢?” 珍妮弗和凯瑟琳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坚决支持老爸的决定,在就是损失再大,也不会退缩!这不是我们罗福斯家家族人的风格!” 听珍妮弗和凯瑟琳这样说,路风双目中闪过一道精光,赞叹道:“好!你们姐妹和罗福斯先生都是好样的,让人佩服!”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不过你们要小心,不管是不是杜邦家族的人在背后对你们出手,他们既然已经出手了,不达目的,势必不会罢休!以后他们还是会继续下手的!” 珍妮弗感激地说:“路,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哪方面搞鬼,已经加强了在那方面的防御,他们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路风轻轻摇了摇头,说:“珍妮,凯,你们还是尽可能小心些!他们的人既然能够侵入你们的股票和银行的后台,手段一定极其高明!绝对是黑客中的顶尖高手,你们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珍妮弗说:“我们知道了!我们会提醒老爸他们的!谢谢你们!” 凯瑟琳也跟着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交上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我们的好福气!” 珍妮弗看了看路风等人,说:“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们带你们去休息吧!” 路风等人便跟随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到了休息的房间,安排好了住宿以后,大家道了晚安,珍妮弗和凯瑟琳便回去了,路风他们便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一夜平平安安,然而平安的夜晚之后的明天,还会平安吗? !! 392.给我生一堆小河马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剑龙问路风:“老大,咱们今天走不走?”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你们说呢?” 剑龙说:“现在人家遇到了困难,还不知道有没有彻底解决,咱们要是这时候走了,好像有点儿不太仗义!” 听剑龙这样说,河马插嘴说:“**!什么好像不好像的!确实就是不仗义!” 剑龙笑了笑,擂了河马一拳,说:“你小子不愿意走,是不是见人家长得漂亮,看上人家了?” 河马笑道:“**!我看上人家也没有用,人家看不上我呀!”他看着路风,嘿嘿笑着说,“都怪老大这混蛋,要是没有他在,人家就会看上我了!老大是我的情敌呀!” 听河马这样一说,雪狼忍不住接过话说:“你小子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就是老大不在这里,有我们在,哪里也显摆不着你!你也不看你那副德性,就凭你那块头,除了母河马敢看上你,谁还敢看上你?” 雪狼这样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路风说:“咱们也别在这里笑了,珍妮和凯她们心里正烦着,咱们在这里笑也不合适,让她们看见了不好!”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一直没有做声的枪神说,“你的意见呢?” 枪神眯着眼睛说:“还是等等看吧!” 路风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在这里再等等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就走!这么多天没回家了,还真有点儿想家!”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接着说:“老大说的是,我也有点儿想家了!” 听路风和剑龙这样说,河马笑嘻嘻地说:“**!老大,你是想可儿吧?”他不等路风回答,又接着说,“还别说,要是有一个可儿那样漂亮的美女在家里等着我,我也会想家的!”说过了路风,又向着剑龙说,“剑龙,你小子怎么也想家了?是不是也有人在家里等着你?” 剑龙摇摇头,说:“我看不像老大那样爱交桃花运,谁会等着我呢?” 路风微微一笑,说:“剑龙,你小子是不是反应迟钝,没看出来谁对你有意思吗?” 剑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老大你那样有女人缘!” 听剑龙这样说,雪狼接过话说:“剑龙,怪不得老大说你反应迟钝,你难道没看出来紫蝶看你的眼光和看我们的眼光都不一样吗?紫蝶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人家对你有意思,是你小子的福气!你还反应迟钝,可别错过了机会到时候再后悔了!” 雪狼这样一说,枪神也点点头,说:“剑龙,我也看出来紫蝶对你有好感,她是一个好女孩,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 路风眯着眼睛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剑龙,说:“别人都看出来了,只有你没看出来,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迟钝了?” 剑龙摸着脑袋,竟然显得有些羞涩,说:“老大,你也糊弄我呀?” 听剑龙这样说,路风不觉皱了眉头,瞪着剑龙说:“你小子脑子有问题啊?” 剑龙还没有回答,河马嘿嘿笑着说:“**!剑龙的脑袋让驴踢了!”这家伙脑袋有问题,我的脑袋没问题,回去以后我就去追紫蝶,让她嫁给我,给我生一堆小河马!” 听河马这样一说,剑龙忍不住给了他一拳,愤愤地说:“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紫蝶那样好的姑娘,要是嫁给你,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别糟蹋了人家那朵鲜花!” 河马哈哈笑道:“**!怎么会是糟蹋呢?我这一堆河马粪,比牛粪大多了!鲜花插在我这堆河马粪上,养分更足,鲜花会开得更美更艳!” 听了河马的话,剑龙轻笑了一声,说:“鲜花要是真的插在你那堆河马粪上,别说开得又美又艳了,熏都熏死了!” 听河马和剑龙在那里嘴里不停地说着牛粪河马粪的,路风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咱们现在可是在吃饭!你们还让不让人吃?”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微微一愣,继而嘿嘿笑着说:“**!这样正好,更有味道嘛!” 听河马这样说,路风禁不住产生了踢河马一脚的冲动,看看雪狼和枪神,也都一个个怒目而视,都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出拳揍河马的样子。不过正在这时候,却见珍妮弗和凯瑟琳走进了餐厅,见到路风他们以后,向着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拿了托盘去取各自的食物去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端着盛着食物的盘子走回到了路风他们的餐桌旁。路风向着她们微微一笑,说:“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珍妮弗淡淡的笑容里有些苦涩,轻轻摇摇头,说:“不太好!” 凯瑟琳也跟着说:“睡不着呀!” 路风看凯瑟琳有些微黑的眼圈,知道她昨天夜里睡得确实不好,便笑笑说:“别太在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凯瑟琳喝了一口牛奶,微微叹了口气,说:“但愿上帝能够保佑我们!” 路风说:“放心吧!你们那么美丽,那么善良,上帝只要眼睛还睁着,就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珍妮弗微微笑了一下,说:“但愿他不要睡着吧!” 路风笑着说:“上帝就是睡着了,也不过是打个瞌睡而已,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停了一会儿,又说,“你们多吃些东西,身体要紧!” 珍妮弗和凯瑟琳停了很受感动,齐声说:“谢谢!你们也都多吃些!” 河马看着路风,突然笑着说:“**!我知道老大为什么那样讨女人喜欢了,原来这家伙很会讨好女人,不但很会拍女人的马屁,还专拣女人爱听的话说,这可是泡妞真经!看来咱们还都得根老大多学一点儿,以后泡妞用得着!” 河马的话音一落,正在喝牛奶的珍妮弗忍不住想笑,差一点儿没呛住,凯瑟琳却已经笑出了声。而一旁的路风却恨不能一脚踢死河马,心说你这混蛋这样的话守着美女也能说?不是在美女面前诋毁我高大光辉的形象吗? !! 393.巨大的地下酒庄 ( ) 路风虽然想狠狠地踢上河马一脚,可是因为有珍妮弗和凯瑟琳在,也不好真的出脚,见她们都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便摇摇头说:“这家伙就会胡说八道,你们别听他的!”说过了这话以后,见珍妮弗和凯瑟琳似乎是没有反应,又转移话题说,“总统怎么没有过来吃早餐?” 珍妮弗笑笑说:“老爸几乎从来都不在这里吃早饭,他的早饭都是让人送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的,估计现在他也该吃过早饭了!” 过了一段时间,大家吃过了早饭,珍妮弗说:“你们初来乍到,趁现在没事情,我们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的庄园吧?” 路风说:“珍妮,凯,你们忙你们的吧!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也许应该在总统先生的身边,说不定他更需要你们!” 珍妮弗摇摇头,说:“老爸一般不让我们管他的事情,如果需要我们,他会通知我们去他的房间,咱们还是先随便看看吧!” 路风见珍妮弗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便跟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在庄园里散起步来。走了一段时间,路风看到这偌大的庄园表面看上去和一般的庄园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一些花园、一些果园、一些草坪、一些溪流,游泳池、高尔夫球场、小型停机场、地下酒庄什么的,甚至看大门的也只有两个保安,并没有什么严格的安保措施。可是在这些貌似平常的表象之下,却警戒森严,安保措施极为严格。 整个庄园里不知道安装了多少数不清的摄像头和岗哨,当然那摄像头和岗哨绝大多数都是暗置的,都不会被一般人察觉。不过谁要是以为这里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那就大错特错了。就比如说如果有人想从大门里硬闯进来或者是从墙头上翻过来,用不了几秒钟,就会被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子弹打成筛子。 路风自然不是一般人,出身特种军队,又有过丰富的雇佣兵作战经验,加上还是比母熊猫还稀少的天人境,这庄园里的安保防卫就是再秘密,也不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事实上不但路风感觉到了这庄园的戒备森严,剑龙等人也都感觉到了,不过大家却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跟在珍妮弗和凯瑟琳身后随意看看,做出观赏的样子。 当珍妮弗和凯瑟琳带领着他们从酒庄城堡内的下行通道走下去,就进入了深达8米的地下大酒窖。一进入大里面,路风他们禁不住被酒庄里的藏酒惊呆了。终年恒温恒湿,温度保持在14度左右,湿度为70%—80%的大酒窖,面积达到了惊人的一万五千多平方米,可以容纳15000只橡木桶。酒窖四周围绕着橡木做成的铁艺橱柜,橱柜里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瓶古色古香的各种美酒。虽然每一瓶酒和每一桶酒都没有打开,可是空气中却氤氲着浓浓的酒香,让人闻过之后,都不觉有些微醉了。 望着那一排排,一列列的酒柜和酒桶,河马忍不住使劲儿不停的嗅着鼻子,问身边的珍妮弗:“珍妮,你们这里这么多酒,什么时候能够喝完呀?” 听河马这样说,珍妮弗微微一笑,不无骄傲地说:“要是能够被人喝完了,也就不是我们家的酒庄了!” 河马无限感慨地说:“要是能够住在这里,天天喝上一桶酒,真是比神仙还要快活呀!” 听河马这样感叹,珍妮弗莞尔一笑,说:“你们是我们的朋友,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天天喝吧!” 河马一听,咧着大嘴笑道:“太好了,咱们就天天喝上一桶!” 听了河马的话,剑龙忍不住插话说:“你小子就知道喝,就不能有些出息?”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珍妮弗问道,“这些酒看上去都是高档酒,让河马这家伙天天河马饮,不是糟蹋了这些酒吗?这些酒一定很贵吧?” 珍妮弗笑笑,说:“贵是有点儿贵,这里的橡木桶都来自世界各国不同产区,橡木桶都有不同纹理、不同烘烤程度,差不多有二十多种,单是橡木桶本身的成本已经高达数亿元。这里的美酒也来自世界而各地,像德国的黑啤、法国的白兰地、英国的威士忌,很多每桶的价格都在二十万以上。” 听珍妮弗这样说,大家禁不住感慨万千,剑龙忍不住说:“实在是太贵了,谁舍得天天喝呀!” 珍妮弗粲然一笑,说:“再贵的酒都是用来喝的,你们是我们的好朋友,只要你们愿意,你们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路风摇摇头说:“好酒偶尔喝些就行了,要是天天喝,就不显得好了!” 珍妮弗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下屏幕,向着路风他们说道:“对不起,我接一下老爸的电话!”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以后,不禁脸色陡变,结束了通话以后,又抱歉地说,“对不起,股市又出现了问题,老爸让我们去见他。我们不能再陪你们了,你们自己先随便看看吧!” 路风说:“好,你们忙你们的去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剑龙等人说道,“咱们也回去吧!” 珍妮弗和凯瑟琳也不再坚持,一行人很快走出地下酒庄,酒庄的门口已经有一辆商务车停在了那里等着他们。他们一上车,车子就飞快地向来时的地方疾驰而去。车子很快到了,下车以后,路风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道:“珍妮,凯,我们是朋友,如果需要我们帮忙,请告诉我们,也许我们能够帮上一点儿忙!” 珍妮弗点点头,说:“谢谢,如果需要,我们会请你们帮忙的!”说着和珍妮弗一起向罗福斯所在的地方走去。 回到休息的房间,河马问路风:“老大,你以为她们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路风点点头,沉吟着说:“能够入侵她们家族经济后台的黑客,绝对都是黑客中的顶级人物,他们的实力,恐怕不是罗福斯家族里的技术人员所能够对抗的,看来,也许需要眼镜出场了!” 394.股票全线下跌 一处宽大书房内,罗福斯脸色阴沉,眉头紧蹙,手按着桌子,盯着对面墙上宽大显示屏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他的身边,是脸色同样难看的管家。意识到了昨天攻击他们经济后台的黑客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还会继续攻击,罗福斯今天并没有到政府办公室,而是留在了家里指挥。没想到,股市刚一开市,他们家族的所有股票便直线下降。开市不到一小时,他们家族关于银行、铁路、航空、医药等几乎所有的股票便全线下跌,一片惨绿。 望着显示屏上不断下跌的股票,罗福斯先是还沉着冷静地通过视屏指挥交易所的的人以及电脑防护工程师,让他们尽快破解黑客攻击的方法,及时采取维护和反击。可是让罗福斯倍感意外的是,后台的电脑防护根本不起作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黑客攻破,不要说对黑客进行反击了,防御都根本防御不了。 这种非常情况让罗福斯黑市接受不了,要知道,作为富可敌国的经济集团,罗福斯家族对自己的经济命脉自然会看得很重,经济高层的电脑控制系统都必定是采用了最高级别的防护措施,电脑高科技人才济济,防护措施更是严密,几乎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又怎么可能被黑客入侵呢?透过显示屏,罗福斯看到,在另外房间里的后台电脑操纵人员都一个个神色凝重,忙得不可开交,可是这丝毫阻止不了自己家族股票的继续下跌。 这时候,电视屏幕上,负责信息维护技术的电脑总工程师维尼夫面对着罗福斯,一脸悲戚地说道:“报告总统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们遇到了可怕的顶级黑客,我们、我们短时间内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为了财产不继续受到损失,我们建议向交易所申请将我们所有的股票都全部停盘,请您考虑!” 听了这样的建议,罗福斯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过身,望着脸色肃穆的管家,问:“布鲁姆,你有什么意见?” 布鲁姆眉头深锁,说:“为了避免财产损失,现在也知道采取这样的办法,可是交易所会同意我们的请求吗?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们的股票是受到了黑客的攻击才下跌的,交易所的管理层恐怕不会同意我们的请求!再说,就算是他们会同意,也要通过高层研究决定,这些都需要时间。还有,就算是高层研究通过了,我们那么多股票,要想全部停市,也同样需要时间。最后,即便是我们最终能够停市,又怎么向广大股东和股民交代?” 听了布鲁姆的话,罗福斯禁不住叹了口气,说:“还是再等等看吧!” 正在这时候,珍妮弗和凯瑟琳穿过电子感应门,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显示屏上的的情形,都不禁捂着嘴巴失声惊叫了起来:“啊!上帝,怎么会这样?” 罗福斯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声音沉重地说:“我的孩子,维尼夫建议我申请关闭所有的股票,我想听听你们的建议!” 珍妮弗和凯瑟琳相互看了看,凯瑟琳轻轻摇摇头,说:“亲爱的老爸,我们怎么向股东和股民交代?要是那样,咱们家族的声誉就会一落千丈,以后谁还会再支持我们?”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一脸无奈地说,“可是,如果不这样,我们的财产不知道会损失多少,找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我们会破产。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决定!” 罗福斯的目光里满是痛苦,又望着珍妮弗,珍妮弗正要说话,墙壁上的可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罗福斯便向着那电话显示屏上的人说道:“讲!” 电话显示屏上的人说道:“报告总统先生,庄园门外来了很多股东,要进来找你问我们的经济发生了什么问题,我们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罗福斯沉吟了一下,说:“告诉他们我在政府办公,不在家!” 那人说道:“对不起,总统先生!我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不信,非要进来,说再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硬闯了!请问总统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罗福斯皱了皱眉头,说:“先把他们带到客厅里,说我很快就会从政府回来,让他们在那里等我!” 说完了这话以后,看着显示屏上的人像消失,回过头来,自言自语地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呀!” 珍妮弗看着父亲显得一下子衰老了很多的样子,心里一阵酸疼,突然轻声说道:“亲爱的老爸,也许他们能够帮住咱们!” 罗福斯和布鲁姆听了珍妮弗的话,眼睛立刻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亮光。罗福斯急忙问道:“他们是谁?谁有能力帮助我们?” 珍妮弗说:“路风,路风他们说如果我们需要帮忙,他们也许会帮得上我们!” 听了这话,罗福斯显得有些失望,摇摇头说:“孩子,他们是华夏人,怎么会帮助我们?” 珍妮弗说:“他们无缘无故救了我们,是很热心的,我们已经成了朋友,他们同样会还会帮助我们!” 珍妮弗这样一说,凯瑟琳也赶紧说:“老爸,珍妮说得对,他们一定会帮助外面的!” 罗福斯依然摇头说:“我的傻孩子,就是他们愿意帮助我们,他们也不可能具备这样的能力!他们的身手就是好一些,可是绝对不可能是世界顶级黑客的对手,又怎么有能力帮助我们?” 凯瑟琳说:“老爸,他们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具有超能力的超人,也许他们真的能够帮助我们!” 布鲁姆插话说:“对不起,小姐!我想提醒您一句,他们可都是华夏人!不要说他们有没有可能具备那样的能力,就算是他们具备那样的能力,我们也不能轻易相信他们,他们要是窃取我们的机密不怀好意那可怎么办呢?” 听布鲁姆这样说,凯瑟琳摇摇头说:“不会,他们都是好人!我相信他们!” 珍妮弗也跟着说:“布鲁姆,请你相信他们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和凯虽然认识他们不久,可是和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他们都真的是好人,绝不会欺骗我们!” !! 395.上帝的女儿 ( ) 听凯瑟琳和珍妮弗这样说,布鲁姆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提醒你们。至于该怎么办,还是请总统先生你们自己拿主意!” 罗福斯左手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妨先让他们进来吧!”见布鲁姆没有异议,便向着珍妮弗点点头,说,“请他们来吧!” 听了父亲的话,珍妮弗拔腿就向外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又带着路风他们快步走了进来。 望着显示屏上草原般的一片惨绿,路风等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异之色,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路风向罗福斯点了点头,又向着布鲁姆点点头,才又向着罗福斯说道:“总统先生,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遇到了黑客的攻击!” 布鲁姆打断了路风的话,说:“这个我们知道,我们想知道你们怎么帮助我们?你们是不是比攻击我们的黑客还要厉害?” 听布鲁姆这样说,看他神色中又带有明显的不信任,路风并没有计较,而是淡淡一笑,说:“至少我们可以试试!” 自从路风他们进来以后,罗福斯一直在关注着路风的神情,看他见到满眼绿色的大盘,神色还是淡定入场,他在回答布鲁姆的话的时候,竟然还能够淡定地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惊奇之余不觉对他们抱有了一丝希望。便说道:“路风先生,感谢你们愿意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们,请问你们如何帮助我们?” 路风笑笑说:“我需要你们系统的ip地址,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 要想制止或者反击攻击他们的黑客,从ip地址上获取攻击的来源,弄清黑客攻击的手段,然后再采取措施防护或者反攻,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最基本的信息,可是当路风提出这个看似很平常而又再合理不过的请求时,罗福斯还是犹豫了一下。原因很简单,知道了罗福斯家族经济后台的ip地址以后,当然可以帮助他们,然而同样也可能会攻击他们。 不过如果要得到人家的帮助,不把这个告诉人家显然也更不合理,况且知道了ip地址如果不知道特殊而复杂的密码也只是能够打开一个页面而已,并不能对页面上的内容进行操作,所以罗福斯略一犹豫了一下以后便爽快地说:“可以!” 路风笑笑,说:“谢谢总统先生对我们的信任,让我看一下吧!” 罗福斯看了一下布鲁斯,布鲁斯便背着路风他们在电脑上敲击了一阵子,然后向着路风说:“路先生,您看,这就是您要的ip地址!” 路风看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机,手指上下翻飞,点了一通,发出了一条短信,然后拨通了远在万里之外的眼镜的电话,只说了一句话:“查一下!”然后关上了手机,对罗福斯等人说,“咱们等一下!” 等了两三分钟,不见路风有什么动静,布鲁斯忍不住说:“路先生,你们怎么没有具体行动呢?” 路风还没有回答,一旁的河马接过话说:“fuck!已经在行动了!” 听河马这样说,不要说是布鲁姆,就是罗福斯、珍妮弗和凯瑟琳也都禁不住感到万分惊奇。布鲁姆忍不住问:“已经在行动了?你们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吗?” 路风淡淡地笑着说:“ 我已经把ip地址发过去了,先让人查一下是什么人在攻击我们,然后再采取措施反攻!” 听路风这样说,布鲁姆更是惊奇了,张了张嘴,说:“路、路先生,ip地址那样长,您只不过看了一眼,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记住,而且还发了过去呢?” 剑龙笑着接过话说:“我们老大过目不忘,这ip地址只有七十八个字符,也不是太难记,对我们老大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听剑龙这样一说,不要说布鲁姆,就是罗福斯和珍妮弗姐妹也都再一次被震惊了,剑龙竟然能够说出是七十八个字符,显然他也已经记住了那ip地址。至于路风,只要看剑龙说话时的语气,就知道路风确实是已经把ip地址记住并发了出去,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过目不忘的人呀! 珍妮弗不掩饰自己的惊奇和不解,看着路风说道:“路,你只是说查一下,并没有说查什么呀!” 路风微微一笑,说:“放心吧,他知道该敢干什么!” 听了了的话,凯瑟琳转了转眼珠,问:“路,他是谁呀?” 路风淡淡一笑,说:“凯,你们放心,他是我的兄弟!” 凯瑟琳听了路风说的“你们放心”,脸上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热,因为刚才她的问话,多多少少对路风所发给的ip地址的那人有些不放心。事实上,不但是凯瑟琳,罗福斯、布鲁姆甚至是珍妮弗也都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路风便用了“你们”两个字,不过并没有明里点破而已。 既然路风这样说了,大家虽然都很怀疑,可是也只好耐心地等待。看着那显示屏上不断下挫的数字,罗福斯等人是心急如焚,可是却一筹莫展,只能咬着牙继续等待。过了慢慢难捱的十来分钟,布鲁斯打开的那台已经处于屏保状态的电脑突然发出了两声滴滴的警示声。大家听到那声音以后,便不约而同地一齐将目光盯住了电脑屏幕,就见那屏保突然消失,转瞬间又多出了几行字来:攻击人位置在丑国华仕顿大街253号区域附近,从手法上看,攻击者应该是上帝的女儿。正在采取防护措施,时间大概需要十几分钟。 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字,路风他们之外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极其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神情,想不到在这样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有人能够凭借一个被攻击者的ip地址就能够查出来攻击者和攻击者的方位!要知道这可是罗斯福经济后台数十名高级电脑工程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的呀!布鲁斯虽然是城府很沉,深藏不漏的人,可是现在脸上的震惊和怀疑之色却溢于言表,自言自语一般说:“上帝的女儿,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396.竟然是复仇者 看着布鲁姆自言自语的样子,珍妮弗突然说道:“咱们问一问维尼夫,也许他知道!”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布鲁斯眼睛一亮,看了看沉闷不由的罗福斯,见他没有反对,便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着屏幕说:“维尼夫,你听说过上帝的女儿吗?” 屏幕上,维尼夫听到布鲁斯的话以后,立刻瞪大了眼睛,说:“布鲁斯先生,上帝的女儿是黑客中传说中的人物,黑客技术无人能及。虽然没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可是所有的黑客都对她非常崇拜,公认她为黑客界的传奇人物。”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失声叫道,“上帝,难道是、难道是她在攻击我们?” 听了维尼夫的话,布鲁斯和罗斯福对望了一眼,布鲁斯慢慢说道:“是!” 听了布鲁斯的话,维尼夫双手抱住了头,一脸绝望地说:“上帝呀,怎么会遇到她?我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维尼夫身边的人听到了维尼夫的话以后,都不约而同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许多人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望着维尼夫,一个个脸上都现出恐怖的神色,每个人脸的神色都惊人的一致,那就是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一些人忍不住喃喃自语,说:“完了!完了!我们怎么会招惹上她?这一下、这一下彻底完了!” 看着屏幕上大家一个比一个颓废的样子,罗福斯的眉头拧成一股绳,向着显示屏沉声说道:“维尼夫,你们都给我振作起来!” 维尼夫黯然说道:“好吧!总统先生,我们尽力吧!”其他人听到了罗福斯和维尼夫的话,都坐了下来,可是却一个比一个神色颓然。人虽然坐了下来,可是手指却不动了,有些人干脆对着屏幕发起呆来。 罗福斯见他们一个个无助的样子,却也无可奈何。然而正在这时候,却听见操纵室里突然有人喊道:“不跌了!不跌了!大家快看,咱们的股票不跌了!” 听到这样的喊声,不管是电脑操控室里的人还是罗斯福房间里的人眼睛都刷的一下子盯在了自己面前的屏幕上。大家都惊喜异常地看到,那刚刚还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样下跌的股票竟然逐渐停止了下跌,维持在一个个点上不动了! 见到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形,电脑操控室里的人都禁不住欢呼起来。罗福斯的房间里,大家虽然没有欢呼,可是满心的喜悦却呈现在了脸上。珍妮弗和凯瑟琳拥抱了到了一起,凯瑟琳连声说:“上帝,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珍妮弗也感慨万分地说:“上帝呀,太神奇了!他是什么人呢?怎么做到的呀?” 布鲁斯一脸的惊喜,不拘言笑的脸上也显示出了除了惊异之外,还多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就在大家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一些的时候,桌子上那台电脑的显示器上又出现了一行字:已经找到反攻的方法,是否开始反攻? 路风看了看脸上同样喜悦的罗福斯,罗福斯坚定地点点头,说:“反攻!对待敌人心慈手软,就是给自己挖掘坟墓!路风先生,请让你的兄弟帮助我们全力反攻吧!我代表罗福斯家族的所有人员向你们表示最真诚的谢意!”说完向着路风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路风等人见了,连忙说:“总统先生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说完,路风便轻轻点了几下键盘,然后猛地一敲,便将全力反攻的指令发了出去。 指令刚发了出去,又立刻得到一份回复:短时间内我找不到足够的帮手,有没有可以帮助我的人 路风问:要什么样的人 电脑上回复:一般电脑工程师就行 路风抬头看看罗福斯,说:“总统先生,我的兄弟需要你们的人协助!” 罗福斯点点头:“没问题!”然后按下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向着显示屏上的维尼夫说道,“维尼夫,让你的人全力协助,全力反攻上帝的女儿!” 听了这话,维尼夫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神情,犹豫了一阵子说:“对不起,总统先生,我们、我们实在不是她的对手!” 罗福斯皱了皱眉头,说:“维尼夫,听着!是让你们协助,不是让你们自己去反攻!” 维尼夫一愣,说:“对不起,总统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谁竟然敢向上帝的女儿发起反攻?” 罗福斯眉头微微一皱,说:“只管做你们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 维尼夫转过头去,向着身后的传达了罗福斯的指令,可是大家却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一个人起身问:“维尼夫先生,我们实在是想象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实力敢向上帝的女儿发起反攻!我们想知道是谁在领导我们发起反攻!您知道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维尼夫耸了耸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维尼夫这样一说,控制室里的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一时间有些闹哄哄的,一个人又说:“我们连我们的指挥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跟着他去战斗?就算是去送死,我们最起码也有权利知道是和什么人一起死的,否则,我们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维尼夫显得不耐烦了,阴沉着脸说道:““这是命令!我们只要按照命令去做就行了!” 那人似乎显得有些激动,说:“对不起,维尼夫先生!明知道结果是失败,我们为什么还这样做?再说,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咱们如何去反攻?咱们该拿什么去反攻?” 听那人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维尼夫转过身,向着罗福斯摊了摊手,说:“总统先生,你看——” 罗福斯眉头不觉紧紧皱了起来,显然对维尼夫等人的表现很不满意,正要发火,他身边的路风突然说道:“总统先生,让我来告诉他们!”见罗福斯点了点头,便说道:“和你们一起发起反攻的人是复仇者!” 路风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在控制室里的人听来,却如惊雷一般,闹哄哄的场面立刻变得寂静无比,一个人突然失声喊道:“上帝,竟然是复仇者!” !! 397.脚趾上夹着棒棒糖的女孩 这个声音一出,议论声顿时四起,许多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先前向维尼夫发问的那人带着些不敢相信的语气问:“先生,真的是复仇者吗?” 路风坚定地说了一个字:“是!” 听了路风的话,那人激动得眼睛都有些有湿润了,激动地说:“上帝,太好了!想不到我们竟然会有机会跟着传说中的伟大的复仇者一起去战斗!这真是我们的荣幸!” 这人这样一说,其他没有站起的人也都一齐站了起来,齐声说:“跟随复仇者一起战斗,是我们的荣幸!请问我们该做些什么?” 见到这种情形,路风忍不住在心里叹息,看来眼镜这家伙在黑客王国中还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比自己可牛多了!微微一笑,说:“给我你们的网址,我让他把指令发给你们!” 听了路风的话,维尼夫便说出了一个网址,路风便通过自己的手机将网址发了过去。一会儿,控制室里的每台电脑上都出现了一个指令,大家一见,顿时眼睛放光,齐刷刷做了下去,按照指令打开了一个数据包。数据包一打开,所有人的眼睛里的亮光更炽烈,维尼夫禁不住失声说道:“天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木马病毒!我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复仇者是生活在神话中了!” 其他人一个个神情激动,手指疯狂得点击着键盘。将一种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的木马病毒通过互联网向着指定的网址发了过去,一种种看不见的木马病毒以无可想象的速度在互联网的网络里迅速传播开来,蔓延了不知道多少台电脑。 华仕顿大街一家不起眼的宾馆里的1109房间内,一张宽大的床背上,斜斜地依靠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这女孩皮肤很白,头发金黄,扎着两条羊角辫,很大的眼睛里白眼球比蓝眼球还多,显得多了一些邪邪的气质。让人觉得有些好笑的是她明明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胸前的高耸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可是她嘴里却噙着一个大大的月亮形的棒棒糖,因为那棒棒糖太大,把她那张本来很好看的小嘴撑得大大的。 吃零食是女孩子的天性,一个这样大的女孩子吃棒棒糖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可是如果要是看到这床上的女孩子是光着脚丫子的,每个足足有三四厘米长的脚趾甲上都染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每个趾甲上还缀满了点点发亮的星星,再加上她那蓝白相间的眼睛,就会觉得这女孩子有些妖气了。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这女孩子的两只脚上,每只脚上竟然还分别用脚趾头夹着三四个很大的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棒棒糖。 一个人女孩子,用自己的脚丫子夹着棒棒糖,真不知道那棒棒糖还怎么吃得下去!不过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子米莉亚却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将白嫩嫩的脚丫子伸到自己的嘴边,轮换着舔上一口。如果有人认为这米莉亚只是一个不顾形象好吃棒棒糖的吃货,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米莉亚的旁边,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一边很专心地吃棒棒糖的时候,还不是向着笔记本上看上一眼。看到笔记本上的程序完全按照自己的旨意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再看看床脚桌子上的一台四十二吋显示器的超级电脑上分成的一块块不断变化着的图像,便微微地迷上眼睛,再吃一口棒棒糖。 有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半躺在床上,脚趾上夹着棒棒糖的女孩,竟然就是那个侵入到了罗福斯家族经济后台,使罗福斯家族损失了数万亿财富,让几十位电脑工程师束手无策闻之色变的超级黑客——上帝的女儿!有才不在年少,米莉亚这样一个天才级别的超级黑客,出道虽然不早,可是凭借着自己不可思议的黑客技艺,在电脑黑客的王国里很快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在黑客王国里她大名鼎鼎,不过却并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容,所以她才能够躺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宾馆里的床上惬意地吃着那么多棒棒糖。 米莉亚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不断下跌惨绿一片的罗福斯家族的股票和笔记本电脑上的稳定不变的程序,又看了看了显示屏右下角一个沙帮家族账号上不断增加的天文般的数字,吃了一口棒棒糖,懒懒地伸了一下小懒腰,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呀,真是没劲儿!堂堂的罗福斯家族竟然连一点儿反抗都没有,把自己家的钱一个劲儿向沙帮家族账号里送,真是无能!本小姐都想睡觉了!”说着,还真闭上了带有些邪气的眼睛,打起了盹儿。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打盹的米莉亚却被一阵细微的警报声惊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笔记本,见上面的程序运行得竟然有些慢了。又看看桌子上那大电脑的显示屏,见那些瀑布一样不断下跌的罗福斯家族的股票,竟然神奇地静止住,不再向下跌了,而那右下角沙帮家族不断增加的财富值也同样停止不动了。 “好,有点儿意思!”米莉亚微微一笑,一直身坐了起来,将手中的棒棒糖塞到嘴里,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弹琴一样地起舞,将许多种不同的指令源源不断地输送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那台大电脑上静止不动的绿色数字又开始缓慢地下跌,沙帮家族账号上的财富又在一点儿一点儿地积聚。 “哼!跟本小姐斗,斗死你!”米莉亚咬了一口棒棒糖,身子向后一倚,惬意地半躺在那里,很专心地吃起了棒棒糖。 罗福斯的房间里,大家刚松了一口,见到那静止不跌的股票又开始慢慢向下跌了。虽然下跌得速度没有刚才那样快了,可是却还是牵扯得大家的心都跟着一起向下跌。罗福斯脸色还算平静,珍妮弗和凯瑟琳却平静不下来了。凯瑟琳看着路风平静如水的脸,忍不住说:“路,你看,又下跌了!” 珍妮弗望着路风的眼睛里也满是忧虑,说:“路,怎么会这样啊?” !! 398.红绿交替的股票 见凯瑟琳和珍妮弗两姐妹都十分担心,路风面色沉静如常,微微笑着说:“不要担心,现在还不是结果,耐心等待最终的结果吧!” 看路风说得那样十拿九稳,珍妮弗和凯瑟琳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然而布鲁斯却又问道:“路风先生,你真的有把握你的兄弟能够反击成功?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会这样?” 路风淡淡地笑着说:“布鲁斯先生听说过欲擒故纵吗?” 布鲁斯一愣,叹了口气说:“希望上帝能够帮助我们吧!” 控制室里,一些人见到又在下跌的股票,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担忧起来,又有了低声的议论。维尼夫见了,大声说道:“咱们要相信复仇者,复仇者是不会失败的!别忘了,现在是复仇者在领导着咱们!咱们最终一定能够反击成功!” 听了维尼夫的话,控制室里又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又全心地忙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万里之外的悦来宾馆内,眼镜坐在电脑前,望着一台电脑显示屏上又再开始变得下跌的罗福斯家族的股票,嘴角一咧,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说道:“妈妈的,不怕不下跌,就怕你不跌!鱼儿上钩了!”停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地说,“妈妈的,上帝的女儿!你要是上帝的女儿,我眼镜就是上帝!是你的老爸!女儿和老爸斗,看谁能斗过谁!” 沙邦家族庄园的一处控制室里,同样也有很多人在忙和着,几十台性能很高的电脑在高速运转。墙上的巨大的显示屏上,罗福斯家族草原般惨绿的股票和沙邦家族火焰山一般鲜红的股票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坐在电脑前的人脸上也都一个个十分轻松。 而在控制室不远处的另一处房间里,一个四十七八岁、面色冷峻的男人抱着肩膀站在那里,看着大屏幕上罗福斯家族不断下跌的股票和自己家族不断上升的股票,以及显示屏右下角自己家族账号上不断飞速增加的巨额财富,阴鸷的目光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罗福斯,你是不可能斗过我伊雷纳沙邦的,只要你不退出竞选,我就把你们家族的财产都拿过来,看你还用什么和竞选!” 伊雷纳沙邦双臂环抱着肩膀,望了望显示屏,嘴角展现出满意的神情,然后坐到桌子前的电脑前,输出了一行字:上帝女儿,你的表现很好!再加快些速度,任务完成以后,我就会立刻将十亿元打到你的账户上!随着伊雷纳沙邦用鼠标将发送一点,那间宾馆里的米莉亚的电脑上立刻就出现了这样一行字。 几乎可以肯定的说,十亿元对于任何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来说,都是一个大得不得了的数字。如果有谁向任何一个女孩子的账户上打上十亿元的话,这个女孩子一定都会欣喜若狂,然而米莉亚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只是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小嘴撇了一下,甚至还有些不满地想,本小姐帮你们向你们的账户上输送了数以万亿的钱,你们才只给我十亿元,也未免太小气了!” 米莉亚懒懒地回了几个字:知道,你就等着吧!然后又躺回到床上去,慢慢地吃起棒棒糖来。吃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看看自己身边的电脑,竟然惊异地发现那上面的程序运算得有些慢了,再看看桌子上大电脑,显示屏上罗福家族的股票竟然又静止不动了。 米莉亚不觉微微皱起了秀眉,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手指轻灵地在键盘上起舞,很快就输出了一行行神秘莫测的字符,然后一按回车键,等了一会儿,就见那停止静止不动的股票又开始了下跌,而且下跌的速度比刚才更是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米莉亚长着雀斑的小巧的鼻子微微耸了耸,冷笑了一声,说:“给本小姐玩这个,玩死你!本小姐有些累了,先睡一会儿!”然后往床上一趟,闭上眼睛睡起了觉来。 罗福斯的房间里,珍妮弗和凯瑟琳见到自己的股票终于又停住了下跌,刚刚松了口气,没想到没有多大一会儿,自家的竟然又跳水一样地狂跌不止,而且下跌的速度不先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这不禁让两姐妹万分担心起来,一旁的罗福斯也不禁重新皱起了眉头。不过当他们看到路风和河马他们一个个面色平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倒是那布鲁斯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脸色阴沉地中带着万分着急,看着路风问道:“对不起,路先生!这、这是什么原因?你的兄弟到底有没有方法对付上帝的女儿?” 听布鲁斯这样一问,罗福斯和珍妮弗姐妹也都将目光一齐望向了路风。路风看大家的目光都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淡淡地笑了笑,说:“我知道都很担心,可是我能告诉你们的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说,“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们不但要明白欲擒故纵的计策,还要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那样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珍妮弗的狂乱的心也神奇地平静了下来,看着路风的眼睛说:“路,我相信你,相信你的兄弟!” 路风微笑着说:“珍妮,谢谢你的信任!你们不用再等很久了,用不了多大会儿,事情就会开始逆转了!” 果然,也就是十来分钟以后,路风的话就得到了应验。珍妮弗和凯瑟琳等人欣喜异常地看到,那眼看着如流水一般下跌的股票竟然在一瞬间突然停住了下跌,而且几乎紧跟着就开始上升。让他们惊喜不已的是那股票上升的速度竟然比刚才下跌的速度还快。如果刚才股票下跌的速度像瀑布的话,那么现在上升的速度就像是火箭,没用多长时间,草原般碧绿一片的草地上竟然已经开始绽放出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几朵红花来! !! 399.惊天大逆转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骤然出现的红花像红色的火焰一般,不一会儿又引燃了更多的火焰。几分钟以后,青翠的草原上已经连续不断地绽放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艳丽的红花来。艳丽的红花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越来越密,不一会儿,竟然不可思议地盖过了那绿色!又过了一会儿,便变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倒是那绿色,竟然是再也寻不着了! 伊雷纳沙邦家族的控制室里,刚才还轻松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坐在电脑前的电脑操作人员中突然有人失声喊道:“不好了,我的电脑程序错乱了!” 这个声音刚刚喊起,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喊起来:“我的也乱了!” 这个声音就像是具有传染性一样,紧接着更多的声音都响了起来,所有人的内容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我的程序也乱了!” 大屏幕上面变幻出无数飞快跳跃的数字来。那数字变化不定,看的人眼花缭乱,头晕目眩。有人失声叫道:“上帝,有人入侵了咱们的指挥系统!” 这时候,又有人突然喊道:“不好,我的电脑变慢了!” 另一个声音又跟着喊起:“我的电脑也变慢了!” 还有的声音则喊道:“我的电脑死机了!” “病毒!该死的病毒!”于是大喊到,“控制病毒!控制病毒!” 听到喊声,所有的都忙活起来,可是没过几秒钟,就有人喊道:“病毒太强大了,已经攻破了我们所有的防护装置,防火墙和防护罩以及所有的防护程序和杀毒软件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这一个人刚说完,另一个人惊恐的叫道:“不好,电脑黑屏了!” 随着这个声音,另一个声音又高喊道:“我的也黑屏了!” 突然间,墙上的大屏幕也变成了乌黑一片,乌黑的屏幕上,骤然出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明亮而绚丽,渐渐地幻化成一串文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上帝,太可怕了!”又有人嘶声喊道:“启动备用电脑!启动备用电脑!” 所有的人连忙都启用备用电脑,不一会儿,备用电脑都启动了,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可是启用以后,他们却看到了他们所最不愿看到的一幕,罗福斯家族的股票直线蹿红,伊雷纳沙邦家族的股票却直线下跌!红绿双方惊天大逆转,这让所有的人都震惊得目瞪口呆。良久,才有人反应过来,赶紧喊道:“快向总统汇报!快向总统汇报!” 这是一方椭圆形的鱼塘,鱼塘虽然不大,可是却很清澈,澄碧的水面上,不时有一两尺长的游鱼在自由得游来游去。今天的天气很好,风轻云淡,阳光很温和,真是一个垂钓的好天气。鱼塘的一边,伊雷纳沙邦正坐在一只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只鱼竿在垂钓。 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伊雷纳沙邦看到整个显示屏上自己家族的财富稳稳地一个劲上升,甚至连一点儿变化也没有看得久了,也显得太单调了,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外面的空气很好,他的心情比空气还要好,兴致勃勃之下,便拿了渔具,到了距离自己房间不远的鱼塘进行垂钓。 坐在清澈的鱼塘边,将鱼线远远地甩出去,望着那静静的水面,伊雷纳沙邦的心里很是愉悦。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竞选,他一直很忙,甚至是有些身心疲惫。现在正是竞选的关键时候,按理说伊雷纳沙邦是不应该有闲情逸致在自家庄园里的鱼塘里钓鱼的,可是所有的公务都已经忙完了,竞选工作该做的事情额都已经做过了,接下来就是他耐心等待结果的时候。 从现在的情况看,伊雷纳沙邦和自己的对手罗福斯在两个党派中的声望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两天后将由两党全国代表大会选举决定谁是第一副总统。现在伊雷纳沙邦和罗福斯在竞选上的状态基本上是平手,为了让自己能够有把握成为第一副总统,伊雷纳沙邦决定铤而走险,在经济上打垮罗福斯家族。 经济和政治从来就密不可分,若是在经济上打垮了罗福斯家族,罗福斯家族的声望就必然受到重创,就会大失民心。特别是在两党的代表中,有很多都拥有罗福斯家族的大量股票,如果罗福斯家族的股票受到损失,也就意味着两党代表中的很多人的利益都会受到很大损失。而经济上受到损失的代表们必然会迁怒于罗福斯,那样他们投给罗福斯一票的概率就小得多了,而伊雷纳沙邦就基本上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 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那最后一刻胜利的到来。伊雷纳沙邦望着平静的水面,心情很是惬意。正在这时候,鱼凫猛地一动,继而沉入到了水中。“鱼儿上钩了!”伊雷纳沙邦心中又是一喜,飞快地转动手轮,不一会儿就将一条活蹦乱跳差不多两尺长的红尾鲤鱼提出了水面。 伊雷纳沙邦正要将鱼钩上的鱼摘下,却见自己的助手急匆匆跑了过来,到了他身边,惊慌地说:“总统先生,不、不好了!咱们的股票下、下跌了!” 听助手竟然说出这样话来,伊雷纳沙邦不禁微微一愣,一边摘下手中的鱼,一边沉稳地说道:“有事情慢慢说,慌什么?” 那助手听了伊雷纳沙邦的话,并没有变得平静下来,而是急切地说:“总统先生,咱们的股票下降得太厉害了,很多已经跌停了!” 听了那助手的话,伊雷纳沙邦脸上的肌肉禁不住一动,将手中的鱼向地上一扔,便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一进入自己的房间,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墙上的大屏幕上,依然是红红的一片,绿绿的一片,不过红绿的双方却发生了变化,他伊雷纳沙邦家族的股票几乎全部跌停,而对手的罗福斯家族的股票却是万里河山一片红! 伊雷纳沙邦怎么也想象不到,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事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即便是他一向沉稳,现在也稳不住了。他拿起来电话,用力地拨通了,然后厉声喝道:“为什么会这样?” !! 400.恨不能一口咬死你 米莉亚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发出微微的鼾声,睡得还真香。然而就在这时候,床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在睡梦中的米莉亚被惊醒了,她睡眼惺忪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刚按下接听键,伊雷纳沙邦严厉的吼声就响了起来,把米莉亚吓了一跳。 米莉亚将目光向着桌子上电脑的屏幕上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大脑立刻就激灵灵变得清醒了。而当她的目光望向床上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时候,心中的惊骇更是无法言说,只见电脑显示屏右下角伊雷纳家族账号上的财富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急速地向下跌。她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对着手机喊了一声:“你放心!我会让你的钱加倍回来的!” 米莉亚说完,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便十指连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将一个个字符输入了电脑里。这样忙活了一阵子以后,却不见显示屏上的情况有任何改观。米莉亚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道麻花。这时候,让米莉亚几乎要吐血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电脑竟然不可思议地变得慢了下来,渐渐地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到了后来,干脆连字符都输不进去了! 身为黑客中顶尖高手的米莉亚当然知道,自己的电脑这时候中了一种极厉害的病毒,一定是有人将可怕的木马程序就会通过自己的这台毒源,源源不断地把一些各种各样的木马程序输送到伊雷纳沙邦家族后台的电脑中,从而在他们的电脑上自动的窃取账号和金钱,从而把钱再转入到罗福斯家族的账户上。 让米莉亚震惊的是在这样不知名的木马程序的侵入中,自己现在竟然没有了还手之力,而自己的电脑也完全成了肉鸡,被人远程操控,就像砧板上的肉鸡一样,让人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而这样的现象,在以前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只是自己这样操纵别人的电脑,把别人当肉鸡,而现在竟然完全反过来了! “混蛋!是什么人干的?我一定要找出来,把你生吞活剥了!敢向本小姐的电脑种病毒,本小姐一定让你血债血还,生不如死!”米莉亚一边恶狠狠的骂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不停地输送着各种信息。 查来查去,终于查到了攻击者的IP地址,米莉亚冷笑了一声,便把病毒包向着那个IP地址发了过去,各种各样的病毒便铺天盖地一般随着那病毒包发了过去。“哼,你就等死吧!本小姐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米莉亚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便坐在那里等待着好戏的开始。 然而让米莉亚没有想到到是,她等待了一阵子,却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情形,自己发出的无数让很多电脑高手都谈之色变的病毒发出去以后竟然都像泥牛入海,没有了任何音信,看来对方的防火墙真是到了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地步!米莉亚不禁对自己攻击的对手好奇起来,是什么人竟然设置出让自己攻不破的防护网却又能够攻破自己的防护网呢? 米莉亚想得小脑袋都疼了,也没想出来自己的对手是谁,这让从来都自负满满、傲视黑客世界的米莉亚第一次感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原来是那样的不好受。她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电脑,正在思索自己改怎么办,却见自己的电脑突然一下子变成了黑屏! 作为黑客王国里的顶尖高手,自己的电脑竟然反过来被人黑屏,对米莉亚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来说,实在是一种比天还大的耻辱。米莉亚狠狠地咬着银牙,气急败坏地骂道:“混蛋!竟敢黑本小姐!有本事别做缩头乌龟,出来看本小姐不把你千刀万剐!不把你剁碎了喂狗才怪!” 好像是故意回应米莉亚似的,就在米莉亚在那里愤愤不平的时候,却见屏幕突然然出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绚丽的火焰不停地跃动着,渐渐地幻化成一串刺眼的字母:TheAvengers。 “复仇者!该死,怎么会是你?”望着屏幕上绚丽的字符,米莉亚的眼睛里流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作为最近两年出道的超级黑客,复仇者应该算是她的前辈,米莉亚对这个名字自然不会陌生,但是因为近几年来复仇者已经不在黑客王国中出现,淡出了黑客的视线,所以米莉亚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一次和自己交锋的竟然会是复仇者。 对于同样是黑客世界中传说级的人物,不知道为什么,米莉亚竟然突然间产生了想知道复仇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的念头,于是在手机上发出了几个字:“复仇者,你究竟是什么人?” 停了几秒钟,米莉亚笔记本电脑的黑屏突然消失,电脑的页面又护恢复了正常,电脑上现出了一行字:“我是上帝!”文字的后面,还附上了一个坏笑着的笑脸。 看到这四个字,米莉亚差一点儿没有吐出血来,心说我是上帝的女儿,你是上帝,你这不是明摆着占我便宜吗?纤细十指飞动,敲出了这样一行字来:混蛋!占本小姐便宜,去死吧你! 这些字刚一发出去,米莉亚的电脑上又回复了一行字:妈妈的,占你便宜你又能怎么着 米莉亚一看,顿时勃然大怒,又飞快地打出了这样的字:你妈妈的,占本小姐便宜,我让你去死!然而这字刚发过去以后,立刻又得到了这样的回复:妈妈的,就凭你想让我死,做梦吧!过了几秒钟,屏幕上又出现了几个字:不过,你还不错,也不算太笨,值得交往,以后常来常往如何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米莉亚冷哼了一声,打字道:常来常往个屁!混蛋,你坏我的好事,我都恨死你了!现在又欺负我,我恨不能一口咬死你 瞬间,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张坏笑着的脸和一行文字:小屁孩,来吧,看谁能够咬过谁!接着又出现了一张歪着的嘴,后面还带着一些字:还真想感受感受被你咬的感觉,看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很温润 !! 401.本小姐不干了! 望着电脑上的文字、带着捉弄的神情和那歪着的嘴,米莉亚芳心震怒。从来还没有被人这样调戏过,这不禁让她有些又羞又恼,她银牙紧咬,用力打出了一行字:你这个混蛋,别让我抓住你!让本小姐抓住你,一定一口一口吃了你!!!混蛋!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米莉亚还要往下打字,床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一把抓起电话,看也没看,气冲冲地吼道:“有屁快放!” 停了一下,电话那头才传出来伊雷纳沙邦愤怒的声音:“放肆!上帝的女儿,我警告你,快点儿想办法阻止人窃取我的财富,否则,我饶不了你!” 听了伊雷纳沙邦这样的训斥,心里正窝着火的米莉亚更是火冒三丈,气呼呼地回敬道:“我也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是副总统本小姐就怕你,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惹恼了本小姐,本小姐就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 伊雷纳沙邦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敢和自己这样说话,听到米莉亚说得这样无理,心里自然是十分恼火,可是又因为现在还有求于人家,便冷哼了一声,说:“你好自为之!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你说废话,尽快把问题解决了才是正事!” 听伊雷纳沙邦语气这样严厉,米莉亚芳心更是恼怒,从来都没有人敢和伊雷纳沙邦像米莉亚刚才那样说话,也从来没有像伊雷纳沙邦这样对米莉亚说话。伊雷纳沙邦虽然已经是强压了怒火,语气还是依然十分严厉,可是米莉亚却一点儿也不吃他那一套,听了伊雷纳沙邦的警告以后,报之以一声冷笑,说:“本小姐绝对不会受你指使,我告你你,本小姐不乐意干了,你另请高明吧!” 听米莉亚再这样的时候竟然想撂挑子,伊雷纳沙邦就是城府再深,也禁不住勃然大怒了,他对着手机大吼道:“混账!在这样的时候,你说不干就不干了!我警告你,你可要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米莉亚也大声回敬说:“你以为你能够吓唬住本小姐吗?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伊雷纳沙邦听米莉亚竟然连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不禁怒火万丈,厉声喝道:“上帝的女儿,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做!不要说你是上帝的女儿,就是你是上帝,也应该明白和伊雷纳沙邦家族对抗的后果!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对待伊雷纳沙邦的恐吓,米莉亚毫不放在心上,冷笑了一声,说:“伊雷纳沙邦,本小姐也警告你!本小姐已经想清楚了,本小姐做事从来不后悔!本小姐现在不想和你们合作了,不想再陪你们玩了,你们自己和人家玩吧!” 听米莉亚想彻底散伙,伊雷纳沙邦是彻底动怒了,怒声吼道:“你现在把情况搞成了这个样子,想不干也不行!你把情况搞得这样糟糕,如果不把这种情况解决了,我就让你从此消失!” 听伊雷纳沙邦真的动了老怒,米莉亚可还是不买账,尖声叫着说:“本小姐从来不听任何人摆布,想不干就不干!你想让本小姐消失就让本小姐消失吧,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本小姐已经替你们做了那么多,现在把本小姐的费用打过来吧!从此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哼!不干了还想要钱,做梦!”伊雷纳沙邦恼羞成怒,厉声吼道:“你不干了,竟然还想要钱!那好,既然你不识好歹,我就让你和知道和伊雷纳沙邦对抗的下场!你要我的钱,我就要了你的命!”说完这话以后,怒冲冲挂了米莉亚的电话,然后又将电话打给了其他人。 “混蛋!竟然敢挂本小jie的电话,还不想给钱!”米莉亚气得小嘴噘得老高,怒冲冲说道,“既然你不主动给,那本小姐就不客气了,本小姐就主动自己拿吧!”说着,一把拿过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敲击,发出了一连串指令。 这时候,电脑的屏幕上又弹出来一行字:我的女儿,怎么潜水了呢 米莉亚一看可气坏了,回敬了一行字:老娘正忙着从伊雷纳沙邦这个混蛋哪里取钱呢,没时间理你个王八犊子 等了一会儿,就见伊雷纳沙邦家族里账号上的钱流失得比刚才更快了。米莉亚带着邪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自言自语地说:“本小姐既然是自己拿的,那就索性多拿一点儿吧!”看看伊雷纳沙邦家族账号上的钱已经流向了自己账号上十几亿了,米莉亚本想收手,一想起伊雷纳沙邦训斥自己的话,又摇了摇头说,“敢恐吓本小姐,就让你再多付一些精神损失费吧!本小姐先迷糊一会儿,迷糊过来以后再收手吧!至于收多少精神损失费,就看本小姐能够迷糊多长时间吧!”说完还真闭上了眼睛,开始迷糊了起来。 迷糊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米莉亚睁开眼睛的时候,往电脑上一看,看到自己的账户上已经多出了快一百亿了,这才懒懒地直起身,拿过电脑,点击了结束键。感到有点儿闷,便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想要透一口气,却突然看到窗户外面的大街上风驰电掣般驶过来几辆黑色的越野车,正向着这里狂奔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米莉亚的眼角突然冷不丁跳了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顿时在大脑里闪了一下。她又看到那几辆车直冲进宾馆的大门后,立刻从车上跳下来二十来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下了车以后,停也不停,立刻又向着自己所在的这座宾馆跑了过来。让米莉亚震惊的是那些人在奔跑到过程中,都将右手伸进了西服里面,很显然那西服下面盖着的很可能就是手枪。 米莉亚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关了电脑,匆匆穿上鞋子,抱着笔记本就外外跑,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刚打开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了蹬蹬蹬的脚步声,显然那些人已经上来了!米莉亚慌忙又回到了房间里,死死地关上门,就听见那脚步声已经到了自己房间所在的楼层上。 !! 402.给你一千万 听着那脚步声向自己房间门口这边走了过来,米莉亚芳心顿时咚咚咚乱跳,惊慌得了不得。她这才知道自己轻视了伊雷纳沙邦家族的人,原来她还以为伊雷纳沙邦家族的人是不会发现自己所处位置的,所以才有那样的胆量和伊雷纳沙邦叫板,才敢侵入伊雷纳沙邦家族的银行账号后台向自己的账号里转移资金,没想到竟然还是让人家发现了,看来自己实在是低估了伊雷纳沙邦家族的能力。 自己不但不听从伊雷纳沙邦的话,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还从人家的账户里转移了上百亿钱财,伊雷纳沙邦家族的人要是逮住了自己,不把会把自己杀得死得不能再死了!明白了这一点的米莉亚顿时后怕起来,懊悔的要死,但是现在懊悔还会有什么用呢?米莉亚心里虽然惊慌不已,可头脑却还是十分清楚,她知道自己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这里,想办法逃命要紧,要是想不出好办法,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留在这里了。 米莉亚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到那脚步声已经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一个人已经在咚咚咚敲门,那敲门声虽然不大,可是却听的米莉亚心惊肉跳。装作自己不在房间里,显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米莉亚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装作慵懒的声音问道:“谁呀?” 门外传进来冷冰冰的声音:“开门,我是服务员!” 那人虽然说自己是服务员,可米莉亚怎么听却都像是杀手,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房间,要不然一会儿那杀手等得不耐烦了,一定会破门而入,到时候还是一样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米莉亚看着窗户,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便急忙走到卫生间里,打开了说龙头,然后慢慢地说道:“我现在在洗澡,你一会儿再过来吧!” 稍停,门外的人说道:“我现在要打扫房间,你快些打开门!” 混蛋!你要是服务员,怎么敢这样和客人说话?米莉亚这样想着,嘴里却做出无奈的声音说:“那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冲洗一下,穿上衣服就去开门!”说完了这话以后,急忙跑到窗前,向下看了看,又跑到床前,将床单和被罩接在一起。看看长度,觉得不够,又手忙脚乱地将两条浴巾、睡衣和枕巾都接在了一起。然后把一头拴在衣架上,将衣架横在窗户上,自己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踩着板凳上了窗户,将笔记本电脑塞子自己怀里,低头看了看下面,见自己刚才接的被单之类的距离地面还有差不多一层楼的高度,正犹豫着要不要顺着爬下去,门外的人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喊道:“好了没有?快开门!” 米莉亚赶紧喊道:“我正在穿衣服,这就好了!你再等一等啊!”说完这话,便眼睛一闭拽着被单向下慢慢地滑去。刚滑下一半的时候,就听见上面咚的一声大响,好像是自己房间的门被撞开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说道:“不好,没有人!” 米莉亚听了,急忙睁开眼睛,加快了下滑的速度,滑到了最下面的浴巾,距离地面却还有差不多两米的距离。米莉亚刚一犹豫,就听头上有人喊道:“在那里!就要下到地上去了!”另一人则喊道:“快,打死她,别让她跑了!” 米莉亚听到喊声,一点儿也不再犹豫了,手一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跌在地上的一刹那间,抬头看到窗口上的人已经拔出了手枪,指向了她这里。米莉亚反应还真不慢,她顾不得疼得要开裂一样的屁股,本能地就地一滚,滚出了两三米远,就听噗噗噗几声枪响,几颗子弹打在了米莉亚刚才所在的地方。要不是米莉亚反应快,身上一定会被打几个窟窿,就算她再是上帝的女儿,也一定会死翘翘的了。 米莉亚打了两个滚以后,顾不得浑身疼得像散架一般,站起来拔腿就跑。也该着米莉亚命大,她爬起来的地方正好是楼房的一个拐角,挡住了楼上窗口枪手的射击角度,要不然米莉亚就是跑得再快,也一定会被打得死挺挺的。 米莉亚头而已不敢回,飞快地向前狂奔,刚跑出了二十来米远,后面就有一些人朝着她追了过来。米莉亚的命实在是太好了,她慌不择路地向前狂奔,差一点儿撞在向大门外开去的汽车上。那开车的男司机一个紧急刹车,打开车窗,向着满脸惊慌的米莉亚吼道:“怎么不看路?找死吗你?” 米莉亚两步跑到车窗前,指着后面惊恐地说道:“有人抢劫,快让我上车!” 那人见还算漂亮的米莉亚一脸惊慌,她身后还真有那么多人向着这里跑来,不由自主地动了英雄救美之心,一把打开车门,说:“快上来!” 米莉亚一脚踏上车,屁股还没坐到座位上,就急忙喊道:“快走,他们有枪!” 那司机听了,见追赶米莉亚的人手里还都真握着手枪,顾不得多问,一松离合,猛一踩油门,车子边飞一样蹿了出去。数十颗子弹啪啪啪打在了车门上,将车玻璃都打碎了。幸好没事从后面打过来的,并没有能够射进窗内,但即便是这样,也将米莉亚和那司机吓了个半死。 那司机这时候都有些后悔让米莉亚上自己的车了,但是现在再后悔也已经晚了,所以只好飞快地开着车,希望能够将后面追赶的人远远地抛在后面。那司机一边飞快地开着车,一边脸色惨白地说:“我的天哪,这可是我花了几十万刚买的车呀!就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心疼呀!喂,他们到底为什么追你呀?” 米莉亚喘了一口气,说:“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要抢劫我!” 那司机显然有些不相信,说:“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好抢劫的,就是抢劫,也用不着那么多人同时抢劫你呀!可惜了我的车呀!” !! 403.我被追杀,救我! ( ) 米莉亚将笔记本电脑从怀里拿出来,说:“他们要抢劫我的电脑!”回过头,透过后面的玻璃看到,他们车子的后面,那四五辆黑色的越野车已经追过来了,便赶忙喊道:“别说了,他们追过来了!你把车开快一点儿,甩开他们,要不然他们追上了,咱们都得死!” 那司机听了米莉亚的话,透过后视镜一看,果真有四五辆黑色的越野车在他的车后面飞一般追了过来,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一时间心头涌起来许多种想法。心说这打劫的也未免太猖狂了吧?这可是大白天呀!街上人车这么多,那几辆车竟然还敢追着不放,这可不是一般的打劫,这分明就是黑社会上演的追杀呀! 要不然这车上的女子自己就是一个江洋大盗或者是杀人犯,那后面的人则是警察。不过看样子这女孩子也不像是一个坏人,更不像是什么江洋大盗或者是杀人犯之类,要说是黑社会的追杀,这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也不像是值得追杀的对象啊! 那司机心里迷迷糊糊的,对自己让米莉亚上车真是后悔得要死,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米莉亚摆脱任何关系,于是一边将车速提到了最高,一边哭丧着脸说:“小、小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们为什么追你,你还是下车吧!” 米莉亚一听,杏眼圆睁,怒声说:“放屁,他们要杀我,你让我下去,不是看着让我送死吗?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司机一脸苦涩,说:“那后面的人我可招惹不起!我还有老婆和孩子,他们追上了,把我当成了你的同伙把我杀了,我的老婆和孩子可怎么办?” 米莉亚眉头一皱,说:“现在他们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同伙了,就是我下车,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别考虑你的妻子和孩子了,你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先活下来,好好地开车吧!” 那司机听了这话,脸色比苦瓜还苦,赶忙说:“那你快报警吧!警察来了,咱们就没事了!” 米莉亚哼了一声,说:“警察要是来了,咱们死得更惨!” 司机一听,心脏差一点儿没停止跳动,忍不住问:“为什么呢?” 米莉亚吼道:“别废话了!你要想活命,就把他们甩开!要是甩不开,咱们就只有等死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司机脸上没一点儿血色,又安慰道,“这大街上人和车都很多,他们也不敢过于嚣张,你想办法甩开他们,咱们就没事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你也别觉得可惜了你的车了,告诉我你的账号,我下了车后我打给你一百万!不,你救了我一命,我给你一千万!” 那司机听了这话,不敢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我的祖奶奶呀,你就别骗我了,就凭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个能够拿出一千万的主儿呀!你为了一个破笔记本电脑甘愿让人家追杀,舍命不舍财,还说给我一千万!这不是睁着眼睛把我当傻b吗?所以听了米莉亚的话以后,那司机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言不发地专心开着车,将车速提到了最高。 米莉亚见那司机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喂,你的账号?为什么不说?” 那司机懒得理米莉亚,见她又这样问,知道自己如果不说,米莉亚还会问自己,便赌气说出了一个账号。 米莉亚听了,便在自己的手机上拨弄了几秒钟,不一会儿,那司机放在方向盘附近的手机便嘀嘀了两下,司机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见是一条短信,忍不住伸手点了一下,就见那打开的短息竟然是:尊敬的用户您好!xx银行提醒,您尾号为xxxx的账户上十点二十五分转入一笔10000000元的资金,您的余额是…… 那司机一看,惊得心脏差一点儿没跳出来,因为光顾地数那0的个数,车子差一点儿没撞上旁边的一辆车。 这时候,只听米莉亚说:“行了,我已经将一千万转到你的账户上了,你就专心开车吧!要是咱们能够甩掉他们,那一千万就是你的了!要是甩不掉他们,那一千万就只能留给你的老婆和孩子了!说不定你的老婆会拿了那一千万跟了别的男人,那样你的老婆孩子包括那一千万,就都是别的男人的了!” 那司机听了,一个字也不再说了,全神贯注地开起车来。 米莉亚回头看看后面的车追得越来越近,心里觉得十分不妙,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本小姐自名为上帝的女儿,难道说今天真的就要在这里去见上帝了吗?要是让后面的人追上,不要说自己是上帝的女儿,就是自己是上帝的老妈恐怕都不好使,自己才活了二十多岁,就不得不去见上帝,也未免太早了些吧! 想到上帝这两个字,米莉亚的小脑袋瓜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在问复仇者是谁的时候,复仇者说自己是上帝的情形来。那个占了自己光、让自己恨死了的复仇者既然有能力黑自己,说不定还有能力救自己! 他说他自己是上帝,说不定他还真有上帝的能力,能够救了自己!虽然这样的可能性比自己嫁给他的可能性还小,可是毕竟还不是等于零。想到这里,米莉亚暗暗叹了口气,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还真有奇迹呢! 米莉亚想到这里,便在自己的手机上按下了一行字:有人追杀我,救我! 发出了这个信息以后,米莉亚又回头看看,那几辆黑色的越野车距离自己所坐的车只有十几米了。便忍不住喊道:“快,再快些!” 那司机神色凝重,全力开车。车子极速行驶,将一辆辆车都抛在了后面,却没有能够将那几辆黑色的越野车甩掉,反而还有将距离缩小得越来越短的迹象。十几分钟后,车子到了一段行人和车辆都非常稀少的地段。米莉亚回过头去看时,见有几个黑衣人已经将头和胳膊伸出了车窗,将手中的手枪瞄准了自己这边。 “砰砰砰!”随着枪声的响起,子弹便呼啸着向着米莉亚坐着的车子飞了过来。 404.妈妈的,快去救人 ( ) 罗福斯的房间里,散布着久违了的轻松欢快的气息。望着墙上巨大的显示屏上自己家族由惨绿一片到火红一片的股票,所有的人都兴奋不已。就算是像罗福斯和布鲁斯这样沉稳的人,也都兴奋得满脸通红,更不用说是年轻的珍妮弗和凯瑟琳了。控制室里的一群人跟着复仇者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来了个惊天大逆转,更是耐不住巨大的喜悦,早就欢呼了起来。 布鲁斯看着微笑不语的路风等人,就像是看着从水星上来的人,嘴唇都有些颤抖地喃喃自语着,说:“奇迹!奇迹!一定是上帝都在帮助我们!” 罗福斯眼睛闪闪发亮,紧紧地握着路风的手说:“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路风先生,你的兄弟真是了不起,真是太神奇了!”他动情地说,“是你的兄弟和你们救了我们罗福斯家族。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代表罗福斯家族所有的人向你们表示感谢!为了表示我们对你们的感谢,我将送给你们一笔客观地资产!” 听罗福斯这样说。路风微微一笑,说:“总统先生,这个倒用不着!” 罗福斯摇摇头,说:“no!no!n!用得着!用得着!不这样我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们的感谢!” 路风笑着说:“我们和珍妮、凯都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根本就用不着表示感谢!”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也笑嘻嘻地跟着说:“fuck!我们老大说得对,朋友之间要是用钱感谢的话,就不是朋友了!” 随着河马的话,剑龙、雪狼和枪神也都纷纷表示用不着表示感谢。这让罗福斯很有些意外,他摇头感慨道:“能够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我们罗福斯家族的福气!好吧,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从今天起,你们都是我们家族的朋友,以后要是需要我们的帮助,请打给我们一个电话,罗福斯家族所有的人一定都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们!” 路风笑着说:“多谢总统先生!” 罗福斯朗声笑道:“你们刚才刚说过朋友之间是用不着说感谢的,怎么又谢起我来了?是不是还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呢?” 罗福斯这样一说,大家都禁不住笑了,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珍妮弗望着路风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崇拜,兴奋之极,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路风,在他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说:“路,你和你的兄弟们真厉害,简直就像神一样!我太爱你们了!” 凯瑟琳见了,也跑过来抱着路风吻了一下。西欧的人比较开放,吻和东方的握手含义有时候差不多,爱和喜欢有时候含义差不多。罗福斯和布鲁斯见了,也不觉得惊奇,都含笑不语,倒是河马等人见了,却有些羡慕嫉妒恨,虽然心里想说也给我们一个吻吧,可是因为罗福斯和布鲁斯在场,却没有人厚着脸皮说出来,只是看着路风和珍妮弗姐妹傻笑。 然而正在这时,路风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听到手机响了,路风的心里不觉一沉,因为这个电话不到紧急时候,是不会有人打过来的,现在响了就说明一定有紧急情况。路风一看,是眼镜打过的,连忙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说着疾步走出了房间,刚一按下接听键,就听眼镜说道:“妈妈的老大,快去救一个人!你记住她的电话,和她联系!”眼镜说过了一个电话以后,然后就挂上了。 路风听眼镜说得焦急,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知道要救的人处境一定很危险,便匆匆走回屋里,向着河马等人说:“咱们出去救人!” 河马等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往外走,罗福斯赶紧说:“要不我派人帮你们!” 路风说:“谢谢,不用了!情况很紧,我们先告辞了!” 珍妮弗急忙说:“路,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路风说:“你去可能有危险,不用去了!” 珍妮弗又问:“你们要车吗?” 路风说:“要!谢谢!”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喊了一声,说:“快跟我来!” 路风等人跟着珍妮弗跑到车库前,剑龙一下子跳到车上,将车子唰一下开出了车库,路风一把将车牌摘下,交给珍妮弗,说了声谢谢,然后飞身跳上车子。其他人也都已经上了车,剑龙猛地一踩油门,车子便向离弦的箭一样嘶吼着向外飞驰而去。 望着一溜烟蹿得没了影子的汽车,珍妮弗和后面跟上来的凯瑟琳眼睛都瞪得几乎圆了。这车虽然是她们的,可是她们却从来还没有想过原来这车还可以开得这样快!凯瑟琳看着珍妮弗说:“珍妮,你说他们会去救什么人呢?” 珍妮弗摇摇头,说:“不知道!” 凯瑟琳眉头微蹙,说:“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听凯瑟琳这样一说,珍妮弗不觉有些担心起来,然而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会,他们这样厉害,谁还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时候,罗福斯和布鲁斯走了过来,看到珍妮弗手中的车牌,不禁感慨说:“有脑子的年轻人,为了避免给我们带来麻烦,仓促间这样的细节都能够想得到,实在是了不起!不简单,不简单哪!” 一向不好多言的布鲁斯也禁不住感叹说:“不要说他们从极光兵团的人手里救出了两位小姐,就是单看他们走路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身手和如此缜密的大脑,实在是让人敬佩!”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摇摇头说,“幸好他们是咱们的朋友,而不是咱们的敌人!有了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幸运;不过,谁要是遇到了这样的敌人,实在是一件很让人恐怖的事情!” 听布鲁斯这样的感慨,珍妮弗忍不住莞尔一笑,说:“布鲁斯叔叔,你从来对年轻人都是看不起,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还赞扬起来人家来了?” 405.死亡追逐 ( ) 听珍妮弗这样问,凯瑟琳也跟着说:“年轻人要想让布鲁斯叔叔夸奖,简直比登天还难,没想到布鲁斯叔叔竟然也会破例,我原来还以为你不会夸奖人呢!” 听珍妮弗和凯瑟琳这样说,布鲁斯看着她们微微一笑,说:“两位小姐,我以前不肯夸奖年轻人,并不是我不会夸奖年轻人,而是没有遇到值得夸奖的年轻人!现在遇到了 ,当然不能再吝啬夸奖了!” 布鲁斯这样一说,凯瑟琳和珍妮弗就有些不高兴了。凯瑟琳看了珍妮弗,撅着小嘴说:“原来在布鲁斯叔叔眼里,咱们都是不值得夸奖的人啊!” 珍妮弗也显得有些不满,幽幽地说道:“没办法,谁让咱们不够优秀呢!” 布鲁斯没想到珍妮弗和凯瑟琳会这样说,听了这话以后,看着罗福斯耸了耸肩,然后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摇摇头说:“两位小姐当然也很优秀,不过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就用不着客气了嘛!” 听布鲁斯这样说,罗福斯禁不住哈哈笑起来,珍妮弗和凯瑟琳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了以后,凯瑟琳看着布鲁斯,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布鲁斯叔叔真是老奸巨猾,怎么说他都有道理!” 听凯瑟琳说出这样的话,布鲁斯耸了耸肩,摇摇头,只好苦笑了。 珍妮弗见了,觉得好笑,就笑了笑说:“说布鲁斯叔叔老奸巨猾也不是太对,他偶尔也有不这样的时候嘛!” 珍妮弗这样一说,布鲁斯的脸更苦了,他看了看一旁的罗福斯,罗福斯也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两人一齐笑了起来。珍妮弗和凯瑟琳见了,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砰砰砰,枪声接连不断,将车子后面的玻璃打得粉碎,吓得脸色纸一样白的米莉亚赶紧趴在座椅被下面,向着司机喊道:“降低身子!降低身子!” 在接连不断的枪声中,那司机的脸色比米莉亚的脸色还要惨白,他尽可能将身子缩得很低,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惊慌,以至于车子还能够正常行驶。趴在座椅下面的米莉亚芳心扑通扑通乱跳,看到车子里有一个大皮箱,不假思索,一把拽过来向后面被打碎的后车车窗上一放,几颗子弹便噗噗噗打进了皮箱。 那司机从后视镜里见了,心里暗暗叫苦,那可是他花了三四千元刚刚买来的皮箱,里面还有他新买的一身西服,可惜了那皮箱和西服啊!不过想想人家已经给了自己一千万,也就不再心疼那皮箱和西服了。令这司机没有想到的是,正因为他买的这样一个质量还算不错的大皮箱,替他和米莉亚挡了很多子弹。那皮箱因为很大,为了坚固,上下层里都夹了一层钢板。钢板虽然并不太厚,可是因为有两层,子弹要想穿透车皮层和座椅以后,再穿透两层钢板也就不容易了。 米莉亚见子弹噗噗噗打中皮箱,可是并没有将皮箱打穿,稍稍松了一口气,向着将头缩在座椅椅背以下的司机,说:“大哥,对不起啊,子弹把你的皮箱都打破了!” 那司机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心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哥说这个! 子弹在后面不要命地飞,车子在前面拼了命地跑,司机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无限的感慨来,幸亏自己这一次买的车子质量还不错,跑得还不慢,要不然早就被人家追上,被打成烂泥了!想起自己买这车子的时候,自己长头发大胸的老婆还有些不同意,想让自己买辆便宜一些的,看来别人说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还真是真理!买车子不能图便宜,一定要买一辆好车,好车有时候是能够救命的!要是自己还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把这个道理讲给自己的老婆听一听。 那司机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前面 ,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车子继续飞速行驶,可是那后面的几辆车性能显然也不错,车子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拉开,反而又渐渐缩短了,子弹不但不时噗噗噗地打中了皮箱,还不时打中侧面的车窗,将车窗也打了好多个窟窿,那司机和米莉亚 真正是处到了险象环生的场景中。 那司机眼看着后面的汽车越来越近,已经到了自己车子的后面。听见子弹不断地从自己身边嗖嗖嗖飞过,几乎陷入了绝望,只是想到自己账户上还有一千万没有花出去,自己要是就这样别打死了,正向自己后面的女孩子说的,那一千万连同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是人家的了,又有些不甘心,便咬紧了牙拼尽力气去驾驶着方向盘。 蹲在皮箱后面的米莉亚看着子弹不停射击过来,侧面车窗玻璃上的弹孔和裂纹越来越多,以及后面车窗探出的脑袋上狰狞的面容,虽然还没有完全绝望,可是却距离绝望也不远了,看来自己的小命今天还真要玩完了!看看身子缩在座椅以下的司机,米莉亚不禁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大哥呀!把你拉进来趟这趟浑水,真是对不住你呀!” 那司机听了这话,苦笑着着说:“妹子呀,都是快死的人,还用得着再说这个吗?我的老婆和孩子还有你打给我的一千万虽然都是人家的了,可是能够有你这样的美女陪着哥一起死,哥也死得其所,死而无憾了!” 听了那司机的肺腑之言,米莉亚感动得鼻子一酸,差一点儿没流出眼泪来。正在这时候,自己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该不是催命的电话吧?米莉亚哭丧着脸看了一眼手机,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想不接,可是又想,在自己被子弹打中、上天堂的时候,能够有人陪自己说说话,自己也不会是一个寂寞孤独的鬼了,听听打电话的那人说些什么也应该没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米莉亚便按下了接听键,话筒里立刻传出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发给我你位置的地图,我们去救你!” 406.生死存亡之际 ( ) 这真是比天籁还要动听的声音啊!米莉亚愣了一下以后,顾不得多想,立刻将自己的位置通过电子地图发送了过去。很快,她自己的手机上也出现了一个电子地图,地图上,一个红色的三角形正沿着一条公路飞快地移动着。手机的屏幕上接着又出现了一行字:向着我们靠近! 米莉亚见了大喜过望,赶忙设置好了车子行驶的最佳路线,向着司机喊道:“大哥,在前面的路口左拐,有人来救咱们来了!” 那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车子已经就要挨着了自己的车子,摆出了超车的样子,心里彻底绝望了。听了米莉亚这话,顿时是大喜过望,精神也倍增,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开起开起车来了。车子极速行驶,在到了前面十字路口附近的时候,司机并没有做出任何拐弯的迹象,但是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却猛然用力一打方向盘,将车子几乎是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车子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轮胎将地面摩擦出一道黑色的弯曲粗线,发出烧焦了橡胶的味道,然后又疯狂一样地向前面奔驰而去。 那后面的车子已经将米莉亚所坐的车子追上了半个车身,眼看着就要和他们的车子并驾齐驱了,车窗上枪手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意,手中的手枪已经瞄准了车子里面的米莉亚,就在扣动扳机的一刹那间,前面的车子却突然毫无征兆得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弯,那本来可以打中目标的子弹又一次射偏了。而他们的车子因为没有反应过来,擦着了前面车子的尾部,车子摇晃了几下,又在公路的护栏上剧烈地摩擦了一下,摩擦发出的一长串火花绚丽而夺目。 米莉亚即便是早有准备,两手死死地抱住了座椅,可还是被巨大的惯性将身子甩向了一边,头也重重地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幸好座椅的后背比较柔软,米莉亚的头虽然重重地撞在了上面,也并没有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所坐的车子一下子将后面的车又甩下了二三十米远,暂时又获得了安全。 米莉亚的小脑袋虽然被撞得蒙蒙的,可是心里却高兴异常。因为兴奋,忘记了危险,一下子站了起来,向着那司机喊道:“大哥,你这一招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让我崇拜的男神啊!” 天下所有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听美女的赞美,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听美女说自己是她们的男神,特别是那些本身不具备男神资格的男人,更是喜欢听美女说自己是男神。那司机平时当男神的机会也不多,现在听了米莉亚的话,自然也是十分欢喜,自信心大增,开车的劲头也更足了。车子一路狂奔,向着希望的前方风一样狂奔而去。 米莉亚只顾得兴奋,便有些忘形,身子刚要站起还没有完全站起,一颗子弹就呼啸着擦着她的耳朵飞了过去,叭一下打在了前面的玻璃上,将玻璃打了一个洞。而米莉亚耳边的头发也被子弹打掉了一绺,飘落在米莉亚的耳朵侧前方。这一下可把米莉亚吓得七魂六魄差一点儿没有跑完,赶紧又蹲在地上,再也不敢乱动了。 因为那司机的一个急转弯,让后面追赶的车吃了亏,后面的人追了这么久,早就恨得牙痒痒的了。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却没想到又节外生枝,还差一点儿被弄得车仰人翻,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车子开得飞起来,一下子把前面车的司机碾成齑粉,于是就将油门加到了最大,拼了性命一般紧追不舍 。 这样又追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车子已经到了一段较为偏僻的地段。前面的车和后面的车一辆辆像怪兽一样发出尖利的嘶吼,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棵唰唰唰向后倒退,影子一样向后一闪而过,到底是后面的车子性能更高一些,渐渐地又拉近了和前面的车只见的距离。 过来一会儿,后面的车和前面的车之间只有四五米了。坐在米莉亚前面的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忍不住喊道:“救咱们的怎么还没有到?” 米莉亚眼睛着手机上的电子地图,看两车之间的距离只有六七公里了,赶紧说:“还有六公里,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就有救了!” 话音刚落,后面的子弹又噗噗噗接连不断地打了过来,将后面和两侧的车窗玻璃都打得粉碎,座椅的椅背上也被打穿了很多窟窿,幸好有那只大皮箱挡住了不知道多少颗子弹,那司机和米莉亚才不至于丧命。可是随着被追车和追赶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那司机和米莉亚的危险也越来越大了,在不断飞过来的子弹面前,两个人随时都会丧命。 过了一会儿,后面车的车头已经差不多和米莉亚他们所乘坐的车车尾在一条线了,车里的枪手已经不再随便再开枪了,而是从车子侧面的车窗向里面观察,看米莉亚和那司机的确切位置。 米莉亚将自己的身子尽可能趴得更低,都趴到座椅下面去了。那司机也是尽可能将自己的身子向下面缩,以避免子弹打中自己。可是就在这时候,后面的车子已经追得又靠前了一些,米莉亚已经从侧面的车窗中看到了枪手伸出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向着她瞄准。 米莉亚本能地将身子向前一翻,噗得一声,一颗子弹打在了她刚才趴着的地方。米莉亚吓得几乎要昏过去,可是的脑袋却总算还清醒着,便拼了命一般喊道:“开s形!” 司机听了,赶忙按照米莉亚说的那样,将车子按照s形开。因为车子不断地转变方向,追赶车子里的枪手要射中目标就难得多了,但是他们射出的子弹却多了起来。米莉亚本能地尽可能缩低自己的身子,同时将笔记本电脑挡在自己脸上,有两颗子弹直接就打在了那笔记本电脑上,震得米莉亚的手生疼。 407.陪你一起死吧 ( ) 万幸的是米莉亚的笔记本电脑是花了几十万买的超级电脑,外壳都是特种钢做成的,性能和坚固性绝对不亚于军方使用的电脑,才挡住了子弹,总算是没有被打死。她这电脑要是一般的电脑,早就连电脑带人脑一齐被打穿了! 这时候,后面的车子突然有三辆不管米莉亚乘坐的车子,径直向前一直开去。几辆车的速度几乎一样,米莉亚所乘坐的车因为按照s形行驶,那三辆车按照直线行驶,很快就超过了米莉亚所坐的车,跑到米莉亚前面去了。那三辆车子跑到前面以后,像很有默契一样,变成了并排行驶,并缓慢地开始减速,压得米莉亚所乘坐的车不得不也跟着减速。 随着前面车子速度的越来越低,米莉亚所乘坐的车子最后只好停了下来。五辆越野车便把米莉亚乘坐的车子前后夹击死死围在了中间。司机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回头看看抱着电脑挡住头的米莉亚说:“妹子,把电脑拿开吧,车已经停了!” 米莉亚听了那司机的话,把电脑拿开,看了看前后,见围住他们的前后五两越野车的车门都打开了,差不多二十来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从车里慢慢走了下来,向着他们的车门前走了过来。一见这情形,米莉亚的小脸顿时绿了。她看着那面无人色的司机,颤抖着声音说:“大哥,怎么、怎么办?” 那司机脸色惨白,紧紧咬着牙,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我、我陪你一起死吧!” 米莉亚紧紧地抱着笔记本电脑,仿佛那就是自己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看着那些人已经走到了他们所坐的车子面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人走到那千疮百孔的车子前面, 隔着支离破碎的车窗向着车里喊道:“下来吧!” 面对着那一张张冷酷的脸,米莉亚和那司机浑身都没有了一丝力气,站都站不起来,又哪里还能下得了车。黑衣人见米莉亚和那司机没有任何反应,便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人狞笑了一声,说:“去死吧!” 随着那人的话,黑衣人中有些人便将胳膊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米莉亚和那司机。两人各自在心里暗叹:“死了!我就要死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见一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 声音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如滚滚惊雷,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随着话音,就见一辆黑色越野车从百十米的地方呼啸而来,车子发出刺耳的轰鸣,但是让人疑惑的是刚才那声音竟然是先轰鸣声而传到众人的耳朵里。这样反常的情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的大感意外,持枪的人虽然将枪口对准了车里的米莉亚和那司机,可是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却又不约而同地缩了回去。 那车子风一样到了黑衣人面前,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嘎吱一下稳稳停了下来,车门刚一打开,路风便闪身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又慢慢走下来河马、剑龙、雪狼和枪神。 那些黑衣人见路风他们的车子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许多人把手枪不约而同地一齐对准了他,只要他稍有异常,便会一齐开枪。然而但他们看到下了车的路两手空空,他后面下车的河马等人也是空空两手,便都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将枪口垂了下去。其中一人冲着他们喊道:“站住,不许过来!” 路风淡淡地笑笑,说:“你们的车挡住了我们,把车让开,让我们过去!”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到了米莉亚车子的面前,河马等人也在黑衣人身边各自站定。 米莉亚和那司机听到有人喊助手和汽车的刹车声的时候,都以为是救他们的人到了,心里都狂喜不已,然而的那个他们看到开来的车只有一辆的时候,又都不禁失望了起来。特别是当他们见到从车里下来的路风等人手里连一水果刀都没拿的时候,又一齐完全绝望了。那心里还在一个劲儿诅咒,该死的救人的人怎么还不来。米莉亚心里在绝望的时候却还满是疑惑,因为从手机上的电子地图上看,来救她的人乘坐的车应该就是路风他们乘坐的车,可是怎么看他们都不像是来救人的,却很像是来送死的。 黑衣人见路风他们并没有走开,反而让他们把车让开,禁不住冷哼了一声,说:“那么要是不想死,就走开!” 路风还是淡淡地笑笑,说:“我们要从这里过去,当然不想死,你们还是把车挪开,让我们过去吧!”对黑衣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米莉亚和那司机说道,“还有你们,把车快开走,别挡着我们的路!” 那司机听得心里暗骂:“龟儿子才不想把车开走呢!” 米莉亚心里想的和那司机有一些不同,除了说我们比你们还想离开这里,可就是离不开呀!还在心里骂着路风,说好了来救我,怎么又不来了,这事情能使闹着玩的吗? 米莉亚正这样想着,却听路风显得不耐烦地说:“嗨!让你们把车开走你们没听到吗?大白天趴着睡什么觉?要睡回你们家床上去睡好了,在这里睡什么睡?拿着个破笔记本挡着脸就看不到你了是不是?是不是你长得太难看不敢见人才用个破电脑挡住脸啊?” 听着这话,米莉亚先是苦笑,心想说这话的你也不长眼睛看看,这样的场合下我还能睡着吗?听到后来又恨不得一脚把路风踢死,心说我都是就要死的人了,你这混蛋还这样埋汰我,还有没有对美女的一点儿同情心啊?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像路风说的那样难看,便拿开了挡在脸上的电脑,心说看吧看吧,本小姐绝对不是一个难看的不敢把脸示人的恐龙妹妹,而是一个美女! 米莉亚想到反正是睁着眼睛是死,闭着眼睛也是死,还不如睁着眼睛死了的好,便狠狠地瞪着路风说:“你这个混蛋!敢说本小姐长得难看!本小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本小姐是就要死的人了,死之前也要让你看看本小姐难看不难看!你这个混蛋看清楚了,本小姐就是这样的美女,到地狱里我也要把你掐死!” 408.他们都死了 ( ) 听米莉亚这样说,路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笑说:“你这个小妞儿长得还能看,为了不让你在地狱里把我掐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听了这话,米莉亚不觉一愣,心里暗暗说:“怪了,这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怎么有点儿像是向我保证来救我一定能把我救出去的人呢?看看周围那么多拿着手枪的黑衣人,再看看两手空空的路风几个人,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在做梦。可是看着那家伙说话时的神情,又分明像是在向自己下保证。 正在米莉亚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黑衣人却早就不耐烦了,用手枪指着路风,冷冷地说道:“别在这里废话了,再不走就打死你!” 望着对着自己的枪口,路风并没有立刻后退,而是做出生气的样子说:“你们挡住了我们的路,还恐吓你们!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人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路风竟然还敢这样和自己说话,见路风他们一个个器宇不凡,一下子还真弄不清他们是何方神圣,也不敢贸然开枪,便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路风不屑一顾地说:“我们是什么人,你们用不着知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的头,让他们好好教训你们一下!” 米莉亚和那司机听了路风的话,还以为路风和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只不过比他们的级别更高一些,心里是彻底的绝望了。那些黑衣人听路风这样说,一时间还真让他给弄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路风还真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电话拨出以后,米莉亚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米莉亚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接,路风已经挂上了电话,皱了皱眉头,说:“哼,便宜了你们,你们的头竟然不在!”说着向着河马等人喊道,“咱们走!” 河马等人听了路风的话,便一齐转身走开。 事情有些戏剧性变化,让那些黑衣人有些缓不过神来,但是见路风他们自觉走了,也就都彻底松了口气,只等路风他们上车走开了,便开枪将米莉亚和那司机打死。然而就在他们刚刚扭头看米莉亚和那司机的时候,背着他们的路风、河马、剑龙和雪狼却猛然转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多出了一把手枪,枪神的手中则多出了两把。 五个人六把手枪,同时向着黑衣人开火,每一颗子弹打出,都立刻引爆一个人的脑袋。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子弹打出的太快,几乎所有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顷刻之间就毙了命。不过一秒钟的时候,差不多二十人的黑衣人中已经倒下了十七八个,剩下的两三个反应较快一些,一矮身趴在了米莉亚坐着的车子后面,总算是没有立刻丧命。 那趴在车子后面的黑衣人见自己的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几乎被打死完了,震惊恐惧之下,自然不甘心。其中一个人从一侧悄悄探出头来,想要向着路风他们射击,哪知道刚刚探出来一点儿脑袋,就被飞过了来的一颗子弹打爆了。另一人并没有探出头,而是将手枪直接向着路风他们所在的地方射击,不料想手腕刚伸出,还没有扣动扳机,手腕便被一下子打断,手枪一下子掉落到地上。 米莉亚和那司机听到枪声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那枪是打向他们的,都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枪声过后,他们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死。正在他们莫名其妙的时候,却见一道人影从他们头顶一下子飞了过去,又是两声枪响以后,便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米莉亚和那司机正迷迷瞪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见车门被拉开了,先前说米莉亚长得丑的那人微笑着说:“没有危险了,你们都出来吧!” 听了这话,米莉亚和那司机虽然还没有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还是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哪知道刚一站起,一看到车子外面躺着的二十来具黑衣人的尸体,以及那遍地的脑浆和血水,又都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 路风见了,叹了口气,说:“他们都死了,你们还怕什么?” 说着一把拎起那司机,把他抓出了车子,米莉亚被河马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剑龙、雪狼和枪神则已经向着黑衣人所有车子的油箱都开了一枪,油箱里的汽油便哗哗地淌满了一地。路风和河马想把拎在手上的司机何米莉亚放下来,没想到的脚刚一着地,又都一齐一屁股坐了下去。路风看了看那司机,摇摇头,只好又揽着他的腰抱起了他,然后向着他那辆被打得不知道有多少个洞孔的汽车油箱处开了一枪,里面的汽油便溪水一样欢快地流淌了出来。 河马也拦腰抱起了米莉亚,几个人快步走到他们的汽车面前,路风将司机往车里一塞,然后回头向着那遍地的汽油开了一枪。枪声响过,汽油立刻被引燃,顷刻间便是一片火海。望着那数丈高的火焰,路风微微一笑,钻进了车子,车子便飞一样开走了。 路风弓着身子进了车子以后,却发现没有了座位。这越野车本来有六个座位,很宽敞的。剑龙和枪神坐在了最前排,雪狼和那司机坐到了最后排。河马和米莉亚坐在了中间一排。后面两排挤挤其实也都可以坐三个人,可是因为河马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座位,路风再挤进来的时候,就显得空间有些不足了。 路风挠挠头,看着坐在车门前的河马和米莉亚说:“你们倒是挤一挤,给我让个位呀!” 河马嘿嘿笑着,将里面的米莉亚挤到了一边,总算是给路风挤出了一个位子。正在这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米莉亚和那司机隔着后面的车玻璃望去,就见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随着剧烈的爆炸声掀起了一股一股冲天的火焰,一直升到十几米高,场面甚是壮观。 409.坐到我腿上来吧 ( ) 米莉亚这时候已经从恐惧中恢复过来,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雄奇瑰丽的场面,惊异又兴奋喊道:“看!你们快看!太好看了!太好看了!” 让米莉亚郁闷到极点的是,他一连喊了几声,除了那司机在看外,其他几人都根本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个人扭头也没有。看看已经看不到那一片火海了,除了那司机和她自己外,也没有一个人去看一眼,米莉亚很是郁闷地哼了一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路风看着米莉亚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好笑,扭头看了一眼那司机,笑说对米莉亚说:“你们怎么像不认识一样?” 米莉亚因为刚才没有人理她,正在生气,听路风问她,便气哼哼地说:“我就是不认识他!” 路风微微一愣,问:“不认识你怎么坐他的车?” 米莉亚翻了个身白眼,说:“搭的顺风车!” 那司机听了米莉亚的话,苦笑着说:“小姐,你这顺风车一搭,把我那几十万刚买的车都搭进去了!” 米莉亚眉头一皱,扭头瞪着那司机说:“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千万了吗?你怎么还惦记着你那辆破车?一千万能买多少辆你那种破车你算不过来啊?” 那司机听米莉亚连珠炮一样的反问,终于明白过来,使劲儿搔着头皮说:“是是是!我,我只是觉得那车有些可惜了!” 路风等人听了这话,都不觉哈哈笑起来。坐在那司机身边的剑龙看着那脸色恢复了正常过来的司机,笑着说道:“兄弟,这一下你可赚大了!” 那司机听剑龙这样说,沉思了一下,拍了一下米莉亚的肩膀,说:“哎,你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给我?还会不会要回去?” 米莉亚扭过头说:“都已经打到你账户上去了,还要什么要?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司机听米莉亚这样说,彻底放下心来,自言自语地说:“我,我怎么像在做梦一样?”他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又自顾自说道,“不像是做梦呀!” 见那司机这个样子,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米莉亚却瞪着河马说道:“河马,你别挤我好不好?我都被你挤碎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妹子,你怎么知道我叫河马?” 米莉亚一愣,瞪大了眼睛说:“什么?你,你真叫河马?” 河马得意地笑着说:“fuck!我当然就叫河马了,如假包换的河马!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总不会是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直通到我心里了吧?” 米莉亚撅着嘴说:“我才不会和你心有灵犀一点通呢!我是看你像河马一样肥,才叫你河马的!没想到歪打正着,你还真叫河马!” 米莉亚这样一解释,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河马腆着脸皮,嘿嘿笑着说:“fuck!妹子,你要是嫌挤,就坐到我腿上来吧!” 米莉亚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愿意坐在你腿上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却起身越过河马,一屁股坐到路风腿上,说,“我还是坐在你腿上吧!” 路风没想到米莉亚竟然会突然这样坐下来,就是想挪开,也无处可挪,况且这家伙也不一定想挪动呢!所以米莉亚的小屁股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路风的腿上。河马见了,使劲儿抓着自己金黄而卷曲的头发,哭丧着脸脸说:“fuck!这,这也太伤人心了吧?” 路风微微眯起眼睛,微微笑着,却什么也不说,看得后面的雪狼和司机包括前面开车的剑龙以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枪神一个个是羡慕不已。河马看着一脸享受的路风,又看着坐在路风腿上的米莉亚,愤愤不平地说:“fuck!他那腿就是小板凳,我这腿可是沙发,比坐在他腿上舒服多了,妹子你怎么不坐在我腿上啊?” 听河马这样问,米莉亚翻了个白眼,说:“我高兴,你管得着吗你?” 米莉亚这样一说,河马彻底没词了,发狠说:“fuck!我以后再不和老大这混蛋一起了!和他在一起,什么样的妞儿都往他怀里钻!真是太不公平了!” 大家听了河马的话,都又笑了,河马却一个劲儿想哭。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路风便扭头问那司机:“兄弟,你在哪里下车?” 听路风这样问,那司机才明白过来,说:“我随便在下都行!说过了这话以后,迟疑了一下,又说,“对了,你们救了我,我还没问你们是什么人呢!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谁,让我好好感谢感谢你们?” 路风笑笑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就别问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兄弟,你记住,今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好过你只记得日子吧!” 那司机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听路风这样说,赶紧点点头,说:“我记住了!你们放心,今天的事情就是我老婆我也不会告诉她!” 路风点点头,微笑着说:“那就好!”到了前面一个路口,让那司机下了车,然后车子又继续狂奔而去。 河马看米莉亚还是稳若磐石一般坐在路风腿上,就看不下去了,说:“fuck!现在有座位了,你怎么还坐在他腿上呀?” 米莉亚翻着白眼,说:“我高兴怎么坐就怎么坐,你管得着吗你?” 路风看了看羡慕嫉妒恨的河马,叹了口气,说:“她想坐就坐吧,反正又做不死人,要尊重女孩子的选择嘛!” 路风这话一出,立刻引得大家一个个直想吐血,河马有些恼火地说:“fuck!老大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心里龌龊的要死,嘴上却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剑龙和雪狼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嘴里却发出了表达同样意思的唏嘘之声。 对待剑龙和雪狼的虚席之声,路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笑嘻嘻地冲河马说:“你小子别吃不上葡萄就恶语伤人,老大我脸黑皮厚,不在乎你怎么说!”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几乎躺倒了自己怀里的米莉亚说,“妹子,你只管坐,别理睬这小子!坐自己的腿,让他们去说吧!” 410.把我的小屁屁顶破了 ( ) 听了路风的话,米莉亚眼睛一翻,脚尖一蹬,一下子站了起来,坐到后面去了。 这一下让所有的人都倍感意外,河马这一下心里平衡了,看着有些失落的路风,嘿嘿笑着说:“好!太好了!想不到老大也有被美女不屑一顾的时候!爽,太爽了!” 后面的雪狼见米莉亚坐到了自己身边,拍了一下路风的肩膀,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老大?看来我的魅力超过你了吧?” 路风扭过头,看着米莉亚,讪笑着说:“怎么,怎么又不坐了呢?” 米莉亚看着路风不无失落的样子,带着邪气的眼珠子一转,突然笑嘻嘻地说:“你的那里硬硬的,把我的小屁股都顶疼了!我要是再不起来,说不定我的裤子都被你顶破了!” 路风做梦也想不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米莉亚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惊得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其他人也是震惊不已,大家的目光一齐盯在了路风的两腿之间,就连开着车的剑龙也忍不住好奇扭头看了一眼。 在大家能赤luoluo目光的注视之下,路风的老脸顿时红了,瞪着坏笑不已的米莉亚,怒声说:“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坐了哥的腿,还这样诬陷哥,毁我一世英名!你怎么这样歹毒啊你?早知道你这样,哥就不救你了!” 河马见路风那里并没有搭起来帐篷,趁路风扭头训斥米莉亚的时候,一把向路风的两腿之间恶狠狠抓去。抓过了以后,又立刻松开了,河马显得有些失望,望着瞪着他恨不能一下子吃掉他的路风,充满同情地说:“fuck!老大竟然没硬起来!”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米莉亚的眼神里竟然多了些恐惧,又说,“fuck!最毒莫过女人心!这样的阴谋都能够想出来,太阴险,太阴险了!”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枪神忍不住叹息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像老大这样的人竟然也有栽在女人手里的时候!” 剑龙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笑着说:“不对!是栽在女人嘴里!” 雪狼刚才见米莉亚坐到了自己身边,正在暗自高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以后,心里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赶紧向一边靠着身子,一边说:“别过来!别过来啊!”那神情,竟然像是见到了毒蛇猛兽一样。 路风见河马虽然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命根子,却也总算是含蓄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瞪着河马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 河马被看得心里直发毛,赶紧也向一边拼命地撤身子,一边撤一边说:“fuck!老大,你这眼神实在是太暧昧了,让人受不了啦!” 河马这样一说,其他人都忍不住笑起来。米莉亚笑得最凶,小脸都变得绯红。 路风见了,忍不住叹息着说:“妹子啊,哥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这样陷害哥?” 米莉亚好不容易止住笑,翻着邪邪的眼神,说:“我刚才让你们看那大火,你们一个人都不理我,我就想调xi你们一下!” 见米莉亚说得这样坦白,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有苦笑了。心里却在暗暗叹息:这样的女孩子,也算是一个奇葩了!这以后谁要是娶了她,稍不小心得罪了她,不让她捉弄死才怪!” 米莉亚两手扒着路风座椅的椅背,笑嘻嘻地问:“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我可以问你们一些问题了吗?” 路风心说小丫头你倒还不外,一眨眼间就把我们都当成自己人了,便笑了笑说:“臭丫头你很聪明,知道在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你虽然歹毒可是却也算不得阴险,哥就满足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米莉亚听路风这样评价自己,竟然十分高兴,说:“你的评价恰如其分,我都有点儿喜欢你了!” 路风一听,连忙猛一阵子摇头,说:“不要不要!妹子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可千万不要喜欢我!” 米莉亚噗嗤一笑,说:“那你不要叫我臭丫头好不好?”见路风连连点头,就问,“你们是什么人?都叫什么呀?” 路风笑笑说:“我们是到这里来游玩的游客,我叫路风!”指着开车的剑龙说,他叫剑龙!”手指转向枪神,说,“他是枪神!后面的那个家伙叫雪狼!” 米莉亚听路风介绍完,眼睛里满是惊奇,歪着脑袋想了想,猛地拍了一下路风的肩膀,说:“我叫你风大哥好不好?”见路风点了点头,又笑嘻嘻地说,“风大哥你不老实,骗我!” 路风一愣,做出一脸无辜状,说:“没有啊!” 米莉亚盯着路风的眼睛,说:“你们不是来游玩的,是不是?” 路风只好点了点头,怕米莉亚再问出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来,就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呢?” 米莉亚笑笑说:“我叫米莉亚,网名叫上帝的女儿!我是黑客!” 听米莉亚说得毫不掩饰,路风又问道:“你就是那个攻破了罗福斯家族后台,从他们那里窃取财富,后来又反水反过来窃取伊雷纳沙邦家族财富的黑客?” 听路风这样问,米莉亚点了点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复仇者吗?” 路风见米莉亚这样坦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便微笑着说:“我不是,复仇者是我的兄弟,是他让我们来救你的,不过他不在这里!”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感慨说:“米莉亚你可真厉害,小小年纪一个人就把两个大家族搅得鸡犬不宁,我真是佩服你啊!” 听路风这样赞美自己,米莉亚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竟然微微有些红了,看着路风的眼神竟然有些羞涩起来,说:“风大哥,你可别这样说!还是你的兄弟复仇者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停了一下,又说,“风大哥我想见一见复仇者,你们带我去见他吧!” 411.为什么还要救我 ( ) 见米莉亚提出这样的要求,路风并没有答应,而是摇摇头,笑着说:“他不在丑国,离这儿上万公里呢!” 米莉亚听了路风的话,显得有些失望,沉吟了一会儿说:“那我跟你们去见他吧!” 路风一听,头顿时有些大,说:“不行不行!太远了,我们带着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 米莉亚一听路风拒绝了他,立刻就急了,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小姑娘让你们伺候,我也不会再坐在你腿上了,不再捉弄你们了还不行吗?” 米莉亚这样一说,把大家都逗笑了。路风摇摇头,说:“我说妹子,不是我们不愿带你去,是我的兄弟只说让我们救你,没说让我们带你回去。我们要是这样就把你带回去了,我兄弟要是不高兴了怎么办?” 听路风这样说,米莉亚撅着嘴说:“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本小姐又不会吃了他!本小姐去见他是给他面子,你以为本小姐是谁相见就能够见的吗?” 路风笑笑说:“妹子呀,话是这样说,可是没有我兄弟的话,我们把你带回去也不合适!他让我们救你,我们已经把你救出来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妹子你还是找个地方下车,回你自己的家吧!” 见路风还是不愿意带自己去见复仇者,米莉亚显然有些不高兴了,撅着小嘴说:“你们不带我回去,我就不下车!” 见米莉亚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笑说:“米莉亚妹子,你可别闹小孩子脾气,还是下车吧,我们也很快就要到地方了!” 米莉亚嘴唇撅得老高,猛拍了一下路风的肩膀,说:“风大哥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啰嗦?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要和你们一起去见复仇者,你们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我绝对不会下车!” 听了米莉亚的话,除了路风,所有的人都笑了,心说这米莉亚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路风也觉得很好笑,就只好说了实话:“妹子,不瞒你说,我们下面要去的地方是罗福斯家的庄园,你去了那里不太合适吧?” 听路风这样说,米莉亚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到那里去?你们,你们是他们的朋友吗?”见路风点了点头,不禁脸色苍白地问,“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救我?” 路风见米莉亚吃惊而又惊恐的样子,有些不忍,就笑着说:“我们是他们的朋友是不错,可是因为我的兄弟让我们救你,你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明白了吗?” 米莉亚模模糊糊地摇摇头,说:“不太懂!”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有些不安地说,“风大哥,你,你们不会让他们杀了我吧?” 听米莉亚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了,说:“傻丫头,你都已经是我们的朋友了,还都喊我大哥了,不管是我们还是我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让人把你杀死呢?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路风这样一说,河马也跟着说:“fuck!我们兄弟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老大一言九鼎,绝不放屁,比你们总统说话还守信用,你就放心吧!” 河马说过了这话以后,雪狼和枪神也都点点头表示赞同,米莉亚自然就完全放下心来,一脸笑容说:“谢谢风大哥!谢谢各位大哥!你们真是太好了!我米莉亚能够遇到你们,实在是太幸运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粲然一笑,说,“各位大哥,你们都是好人,就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吧!” 见米莉亚还是执意要求,路风显得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看众人说:“你们看带不带米莉亚?” 枪神说:“米莉亚既然真心想见一见眼镜,那咱们就带上她吧!” 河马说:“fuck!我同意!” 雪狼也说:“我也同意!” 剑龙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你们都同意了,我要是不同意,米莉亚妹子该骂我了!我还是同意吧!” 将大家都同意,路风忍不住笑了,看着米莉亚说:“傻丫头,其实我早就同意了,只不过怕他们说我好色,才故意问他们的!“ 河马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装逼!装好人!脸皮真厚!” 米莉亚却不管河马怎样说,兴奋得笑脸通红,说:“太好了!你们都是好人,我都爱死你们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妹子,你怎么表示爱我们呀?” 米莉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说:“我呀,我都想嫁给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了一下,说,“可是我只有一个,嫁不过来,干脆就谁也不嫁了!” 米莉亚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路风眼睛里满是笑意,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妹子,我们人多,你嫁不过来,所以就谁也不能嫁!不过呀,我的兄弟眼镜和你一样,都是黑客中超级高手,你们倒很像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倒是可以嫁个他的!” 路风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大家说得热闹,米莉亚却反映不是很热烈,小脸红红地说:“我才不会嫁给他呢!他就是一个大坏蛋,欺负我!见到他以后,不要说嫁给他,我非掐死他不可!” 听米莉亚放出这样的狠话来,大家不仅面面相觑。路风摸着鼻子,笑笑说:“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冤家!你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我们只负责把你带回去,至于你是要嫁给他还是掐死他,那就是你的事了!眼镜让不让你嫁还是让不让你掐,那就是他的事了!总之你们见了面以后,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了!你们一个是我们的兄弟,一个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谁也不帮,你们爱咋地咋地吧!”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忍不住撇嘴说:“fuck!老大你这家伙和美女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像长江一样尿都尿不完,和我们怎么没有那么多话?是不是好色一听就知道了!” 412.谢谢你,米莉亚妹妹 ( ) 听河马这小子在米莉亚面前这样评论自己,路风禁不住狠狠地瞪了河马一眼,眯着眼睛说:“你小子今天总是找茬,皮痒痒是不是?我今天怎么看你的脸色都像是在找抽呢?” 河马赶紧嘿嘿笑着说:“昨天刚洗过澡,不痒痒!不痒痒!” 米莉亚看了觉得很有意思,拍着河马的肩膀说:“河马,你是不是很怕风大哥呀?” 河马听米莉亚这样问,身子一挺,说:“fuck!我会怕他?你看我这块头,压也把他压死了!” 米莉亚说:“就是!就凭你这块头,当然是不应该怕他的!” 河马一听,顿时得意忘形起来,说:“妹子你眼睛真亮!一眼就看出问题的实质来了!” 米莉亚却又说道:“你既然不怕他,为什么还要喊他老大?老大不是最厉害的吗?” 河马搔着金黄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我之所以喊他老大,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我才二十多岁,他都已经快五十了。我喊他老大,也是尊敬老人的一种表现嘛!”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来,路风真是哭笑不得,在河马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下,说:“你小子满嘴屁话!照你这样说,我都成了你的长辈了!” 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剑龙扭过头,鄙视地看了一眼被拧得龇牙咧嘴鬼哭狼嚎了一声的河马,笑笑说:“找抽吧?” 雪狼拍着河马的肩膀,说了两个字:“报应!” 枪神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惨状的河马,不无同情地说:“你现在坐在老大身边,还守着美女这样说他,不是没罪找罪吗!” 河马苦笑着说:“fuck!老大你可真下得了手!我大腿上的肉都被你拧掉了二三斤!” 路风笑着说:“你小子就夸张吧你!我要是一下子能给你拧掉二斤肉来,你巴不得我多拧你几下子呢!” 听路风这样说,米莉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忍不住问:“为什么呀?” 雪狼笑着接过话说:“那样河马就很容易减肥了!” 雪狼这样一解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倒是河马边笑着边说:“fuck!就我这这身小鲜肉,才不舍得减肥呢!要是减了肥,就不是我河马了!” 听河马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小鲜肉,所有的人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米莉亚捂着嘴,笑得都有些喘不过起来,好不容易才说道:“我的上帝呀!就你那块头,还小鲜肉呢!你这样的小鲜肉,需要多重的口味才敢吃呀!” 剑龙接过米莉亚的话,说:“这家伙的肉是河马肉,又臭又骚,哪里是什么小鲜肉,明明就是肥馊肉嘛!” 米莉亚一唱一和,大家听了他们的话以后,都再次笑了起来,车厢里的气氛很是融洽。大街上车辆虽然很多,可是由于剑龙的车技确实很高,车子像游鱼一样在车来车往中穿行,又行驶了一段时间,便到了罗福斯庄园的大门口。当路风告诉米莉亚这里就是罗福斯庄园的时候,米莉亚的心里不觉有些紧张,脸色微微有些变了,拍了拍路风的肩膀,说:“风大哥,我,我有些害怕!” 路风笑笑说:“别担心,我们就说你是我们的朋友,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说话间,车子已经进入了庄园里面。行驶了一会儿,车子刚停到车库门前,詹妮弗和凯瑟琳就跑了过来,看到路风他们几个毫发无损地都从车里钻了出来,自然都十分高兴,便兴奋地和他们打招呼,见到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米莉亚下了车,便一起问:“风,这是谁呀?” 詹妮弗和凯瑟琳两姐妹虽然不认识米莉亚,却并不代表米莉亚不认识她们。作为罗福斯家族的两个美丽得多少有些倾城倾国的千金,整个丑国不认识她们的也不多,她们的照片在互联网上不知道有多少,作为整天挂在网上的米莉亚当然不可能不认识她们。想起自己刚才还帮助沙邦家族窃取了人家数以万计的财富,差一点儿没让人家家族破产,见到她们以后,又提高她们先向路风问起了自己,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想要强作笑容打个招呼,却又面容僵硬,怎么也笑不出来。 路风见了,赶忙向着詹妮弗和凯瑟琳笑着介绍说:“珍妮,凯,这是我们的朋友米莉亚!”然后又向着米莉亚说,“珍妮弗小姐,凯瑟琳小姐!我们的朋友!” 珍妮弗和凯瑟琳听了路风的介绍,一齐向着米莉亚伸出手来,同声说:“你好,欢迎你!” 米莉亚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笑容满面的脸,心里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笑意妍妍地伸出手去,说道:“你们好,见到你们很高兴!” 珍妮弗了看米莉亚,又看着路风,眼睛里现出一丝好奇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风,刚才你说去救人,就是去救米莉亚妹妹吗?”见路风点了点头,就更惊奇了,转脸看着米莉亚问,“米莉亚妹妹,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这大白天里,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米莉亚想不到珍妮弗灰这样问她,她虽然聪明伶俐,可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正在为难,就听路风微笑着说:“珍妮,是这样!刚才帮助你们扭转局势,对付沙邦家族的人中,其中就有米莉亚!她是我们兄弟的朋友,和我们的兄弟一起帮助了你们!正是因为她帮助了你们,被沙邦家族的人凭借ip地址发现了住处,便派人去杀她。幸好我们赶到得及时,她才算解除了危险!” 听路风这样一解释,詹妮弗和凯瑟琳都激动不已,一左一右紧紧地抱住了米莉亚。詹妮弗说:“米莉亚妹妹,看你年纪轻轻,就这样厉害,帮助我们渡过了难关,真是太谢谢你了!” 凯瑟琳也跟着说:“米莉亚妹妹,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们真是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子,你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 413.让妞儿泡咱们也行 ( ) 听了詹妮弗和凯瑟琳的话,米莉亚的心里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脸红红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地笑着,显得不无尴尬。珍妮弗见了,便关切地问道:“米莉亚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米莉亚见珍妮弗一脸的真诚,心里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几乎都要变换了一遍。即便她是一个鬼精灵一样的女孩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珍妮弗诚心诚意的关心了。只是十二分不自然地笑着说:“我有些头疼,不过一会就会好的,没事儿!没事儿!” 凯瑟琳听米莉亚说有些头疼,还真信以为真了,赶忙拉着米莉亚的手说:“要不我让医生帮你看看吧?” 米莉亚一听连连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 凯瑟琳还以为米莉亚有些不好意思,就微笑着说:“米莉亚妹妹,你身体不舒服,不看医生怎么行呢?我还是让我们家的医生过来一趟吧!” 米莉亚见凯瑟琳这样热情,都有些不知道该怎样拒绝了,便把求助的目光望向路风。路风听了,便向着珍妮弗好凯瑟琳笑着说:“米莉亚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身体并没有其它问题,过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就用不着看医生了!” 凯瑟琳听路风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和珍妮弗一起拉着米莉亚就往客厅里走,见到了她们的父亲罗福斯以后,便把米莉亚介绍了一通。罗福斯自然少不了一通感激的话,整得米莉亚又是十分不好意思了一番。 为了表示感谢,午餐的时候,罗福斯便让人准备了一场没法再丰盛的酒宴。因为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每个人心里都异常愉快,面对美酒佳肴,大家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酒宴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才结束。 路风他们酒量虽然很大,可是再大也不等于对酒精没有一点儿反应,在珍妮弗和凯瑟琳以及罗福斯等人的不停劝酒下,一杯杯、一瓶瓶、一箱箱美酒都源源不断地进入到了他们的肚子中,也都禁不住有些醉意熏熏了。至于珍妮弗和凯瑟琳等人,自然也都有些熏熏然不知所以然了。 酒宴后,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痛痛快快休息了一阵子以后,每个人的精神又来了。河马看着路风说:“fuck!老大,咱们今天晚上干什么?总不能呆在这房间里看电视吧?” 路风白了一眼河马,说:“那你说咱们去干什么?” 河马搔着金黄而卷曲的头发,说:“fuck!干什么也不能老是呆在这房间里,老是呆在这里,咱们会憋出病来的!”说到这里,他嘿嘿笑着说,“要不,咱们去放松放松?” 路风拧了拧脖子,问:“怎样放松?”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怎样放松还让我教你啊!找几个妞泡泡,放放炮不就放松了吗?” 听河马这样说,路风忍不住笑道:“你不说我都知道你小子心里是怎样想的!咱们明天就要回去了,今晚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别再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河马一听,忍不住说:“fuck!老大,不就是一个晚上,咱pao妞儿又不是不给钱,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路风摇摇头说:“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呆在这里保险!” 河马听路风这样说,禁不住苦了脸说:“fuck!再不放炮,我都快憋死了!” 路风冷哼了一声,说:“你憋死一次让我看看!” 河马见路风丝毫没有放自己出去放炮的样子,不禁有些绝望地瞪着路风说:“fuck!该死的老大,好!你要憋死我,我偏不让你憋着,我这就给你放出来!我给你放一次空炮总行了吧!”说着做出要解裤子的姿势来。 一旁的剑龙见了,飞起一脚向着河马两腿中间踢去,一边踢还一边说:“河马你娘的恶心不恶心?看我把你的炮踢哑了你他娘的还能不能放空炮!” 河马赶紧两手捂住那里,后退了两步,瞪着剑龙喊道:“fuck!剑龙你他娘的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剑龙冷笑了一声说:“宁愿让你小子断子绝孙,也不能让你把你那成千上万个子孙都放出来!” 大家听剑龙这样一说,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河马笑过了以后又哭丧着脸说:“fuck!咱们就是不去pao妞儿,也不能在这里呆着吧?这样不把人憋死才怪!”说到这里,他小眼睛骨碌碌一转,嬉笑着说,“要不然咱们出去,咱们不主动去pao妞儿,让妞儿来泡咱们也行呀!” 听河马这样说,雪狼忍不住说:“你小子就知道干这事儿!就不能想着干点儿别的?” 听雪狼这样说自己,河马便笑着说:“fuck!雪狼你小子假正经!总不会是你那家伙不管用才不喜欢pao妞儿的吧?” 雪狼听了河马的话,气呼呼地吼道:“你他娘的那家伙才不管用!老子的厉害着呢!” 见雪狼说自己的家伙厉害,河马便嘻嘻笑着说:“fuck!既然这样,要不然咱们就都去做鸭吧!货真价实的良种鸭!” 大家听了河马的话,都有些哭笑不得。雪狼说道:“要做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你他娘的好驴改不了骚劲!” 剑龙也跟着说:“我也不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眯着眼睛,说:“你小子自己去吧!” 见只有路风还没有表态,河马便向着路风问道:“fuck!老大,要不然咱们倆去?我把我卖鸭种的钱都给你!” 见河马这样大方,路风忍不住笑着说:“就凭你小子那样子,还卖鸭种,白给人家人家都不要!” 大家听路风这样一说,都禁不住大笑起来。河马讪讪地笑着说:“fuck!我这鸭种,可是超级鸭种,便宜了我还不卖呢!” 剑龙咬着嘴唇说:“那你小子就留着自己繁殖小鸭子吧!” 414.把你们都拉到黑市卖了 ( ) 剑龙这样一说,大家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这时候,珍妮弗和凯瑟琳走了进来,听见他们的笑声,就微笑着而问道:“你们笑得这样开心,在笑什么呢?” 路风想起刚才河马他们所说的关于pao妞儿的话,实在不适宜对珍妮弗和凯瑟琳说,正不知道该怎样说,河马却已经嘿嘿笑着说:“fuck!笑着玩!笑着玩呢!”说完了这话以后,又说,“就是在这里太闷了,要是出去逛逛就更好了!” 珍妮弗笑着说:“那咱们就出去逛逛啊!”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河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说:“fuck!好!好!太好了!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 珍妮弗沉吟了一下,反过来问:”你们喜欢什么好玩的呢?” 河马嘻嘻笑着说:“fuck!当然是喜欢刺激的了!越刺激越好!” 听河马这样一说,珍妮弗便笑着说:“要不咱们去到黑市看打拳的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了一句,“那里ci激是刺激,可就是太血腥了!” 河马听了却哈哈笑道:“这个好!这个好!不血腥就不刺激嘛!” 见河马反应积极,珍妮弗就笑着说:“那咱们就到黑市看打拳去!”然后向着路风等人说道,“咱们走吧!” 路风挠了挠头,笑着说:“还是,还是别去了吧?呆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吗?” 河马一听就急了,人家珍妮弗哈凯瑟琳还么与说话,这家伙就叫上板了,瞪着路风喊道:“fuck!老大,你能不能别扫兴?我说你可要弄清楚了,这里是人家珍妮和凯的家,可不是你的家!你别在这里呆着不舍得挪窝,赖在人家家里不舍得走!美女都离开了,你还呆着这里看谁?” 听河马这样说,老大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狠狠地瞪了一眼河马,又看了看捂着嘴笑过不停的珍妮弗姐妹,正要说什么,河马却又嚷开了:“fuck!老大,你今天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只不过是出去看看人家打拳,还能出什么乱子?你胆子也太小了,干脆变个女人在家生一推兔崽子,在家养兔子算了!” 这小子这样一说,把大家都逗笑了。路风狠狠地瞪着河马,眯着眼睛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 河马走大珍妮弗背后,笑笑说:“fuck!老大,咱们出去逛逛吧?只要你答应了,我屁股上让你踢一脚都行!” 路风看了看剑龙他们,剑龙说:“出去逛逛也好!” 雪狼和枪神虽然没有说话,也都点了点头,路风见了,便点了点头,说:“那好,咱们就出去吧!”看看珍妮弗凯瑟琳,说,“麻烦你们了!” 珍妮弗和凯瑟琳一齐笑着说:“风大哥你还跟我们客气呀?咱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带头往外走。 河马兴奋地喊道:“fuck!老大这一次又像个男人了!” 路风一边走,一边向着河马说道:“听好了,你小子可别惹事!” 河马拍拍大屁股说:“fuck!老大你就放心吧!我要是惹事,这屁股就让你吃了!” 路风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你小子可真恶心!就你那屁股,要吃得下,得多重的口味!” 珍妮弗看着路风直皱眉头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一把抓起路风的手,说:“风大哥,你们真是太逗了!咱们快点儿走吧!” 米莉亚也快走两步,拉住了路风的另一只手。河马见路风一左一右被两个美女拉着手拥着向前走,心里好不羡慕,赶紧喊道:“珍妮,米莉亚,你们怎么不拉着我的手呀?我的两只手都闲着呢!” 珍妮弗回头粲然一笑,说:“大河马,你的两只手要是都闲着,就用左手拉右手吧!” 米莉亚也微笑着说:“你的手太厚了,我就是想拉也拉不过来嘛!” 在大家轰然的笑声中,河马嘿嘿笑着,看着凯瑟琳说:“凯,你的手也闲着,要不然咱们都都别闲着了,让它们拉在一起怎么样?” 河马这家伙这样恬不知羞,惹得剑龙剑龙看不下去了,翻着眼睛说:“河马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就你那德行,还想让凯拉你的手,不让凯呕吐才怪!” 雪狼也跟着说:“凯,别理他,这家伙就是好色!见了漂亮女孩就想占便宜!” 听了两人的话,凯瑟琳只是一个劲儿笑,倒是没有说什么,河马却不乐意了,瞪着剑龙和雪狼说道:“fuck!你们两个家伙怎么能这样埋汰我,我河马是那样的人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冷冷地接了一个字:“是!” 河马耸了耸肩,不无沮丧地抱怨道:“fuck!你们这些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你们倒好,全都落井下石,不把我置于死地不罢休!”忿忿不平了会儿以后,又一脸遗憾地说,“真是天可惜了,因为你们这些家伙,让美女失去了一次拉我手的机会!” 听河马这样说,凯瑟琳禁不住娇笑着说:“大河马,我可本来就没打算要拉你的手!你可别自作多情啊!” 见河马听了这话凯瑟琳的话以后一个劲儿拽头发,珍妮弗嫣然一笑,说:“我也是!” 米莉亚也笑笑说:“我也一样!” 在大家的轰然的笑声中,河马一脸苦涩地说:“fuck!珍妮,凯,米莉亚,都说美女善良,可是我在你们身上怎么就看不出来一点儿善良呢?你们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冷酷无情?就不怕伤了我河马的心吗?” 珍妮弗和凯瑟琳媚声笑道:“不怕不怕!你河马的皮那样厚实,保护着心呢!就我们这两句话的杀伤力,还不足以伤害得了你!” 米莉亚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她掩口失笑的神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只被玩得团团转的猴子一样。 看大家都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样子,河马耸耸肩,彻底无语了。他几步冲到车库门前,车库的门刚打开,他就一把拉开一辆加长版的商务车车门,一屁股做到了司机的座椅上,冲着走到车前的人喊道:“快上车!快上车,看我不拉着你们,把你们都拉到黑市卖了!” 415.进入地下拳击场 ( ) 虽然河马嘴里说着要把大家拉到黑市上卖了,可大家还是都笑呵呵地上了车。河马一踩油门,商务车就风驰电掣般驶出了罗福斯家族的萨特摩尔庄园,向着黑市疾驰而去。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按照导航仪的指引,车子拐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段,然后在一处看上去很普通的楼房前停了下来。 大家下了车,看到那那楼房虽然不是太大,可是楼前面却有一片极为开阔的平地,现在那平地上已经差不多停满了数百上千辆各种各样的车。让人大饱眼福的是这里的豪车随处可见,从上百万到数千万的都有,简直算得上豪车车展了。更让人瞩目的是,在楼房的一侧,竟然还听停着几架私人直升飞机,显然,来这里的富人要比穷人多。 看着许多人从车里下来,向着楼房的入口处涌去,河马禁不住有些疑惑地说道:“fuck!这么多人,这样一座楼房怎么能够盛得下?难道说还有地下楼层不成?” 剑龙拍了一下河马的肩膀,说了声:“进去不就知道了!” 大家走进楼房以后,珍妮弗便到一个窗口去买票,这里的门票还真不便宜,普通座位,一张都要几千元,至于贵宾席位,价格则更高。不过珍妮弗一点儿也不差钱,卡一刷,所有的贵宾席门票就都全部搞定。珍妮弗带着大家向里面走,在一个入口处的两侧站着十来名膀大腰圆、身材健壮如牛的大汉,一个个抱着肌肉鼓凸的肩膀,面色阴沉,凶神恶煞一般。 很显然,他们在这里把守着,除了检查有人带不该带的物品以外,还是为了震慑那些想找茬闹事的人。胆子小的人只要看他们一眼,都会吓得心惊胆战,更不用说找茬了。他们目光凶狠地瞪着向里面走的人,不时地让一些人停下来,检查他们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珍妮弗等人走在前面,那些人只是看了看他们,并没有拦下他们,但是当河马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却被拦住了,其中两人向着河马同时说道:“你,把上衣解开!” 河马一愣,说:“fuck!干什么?” 其中一人冷声说道:“少废话,让你解开你就解开!” 河马嘿嘿笑道:“fuck!你说解开就解开了?老子这身小鲜肉可是你们能够给你们看的?” 听河马说自己一身小鲜肉,他身边的剑龙等人眼珠子差一点儿没蹦出来,心说你这家伙要是小鲜肉,老母猪也都是小鲜肉了!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感到好笑极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话的那壮汉眉头微微一皱,凶狠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发出笑声的珍妮弗等人,然后一把抓住河马的肩膀,说:“再不解开,就把你扔出去!” 听了那壮汉的话,河马嘿嘿一笑,说:“fuck!就老子这块头,你们还想扔?那就扔吧!能扔多远就扔多远!” 另一名壮汉冷哼一声,也抓住了河马的另一只肩膀,看了一眼先前那壮汉,两人便同时用力,想把河马抬起来,然后直挺挺扔出去。哪知道他们刚一使劲儿,河马的两手突然一翻,分别抓住了他们的手腕,嘿嘿笑道:“fuck!就凭你们,还想扔老子?” 那两名壮汉当然也看出了河马的块头足有四百来斤,可是他们却也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对他们两人来说,四百来斤也不算什么,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的手腕被河马的手腕抓住以后,竟然感到像被老虎钳紧紧夹着,连力气都用不上了,自然也就不能动得了河马分毫,更不用说扔人家了。 那两名壮汉使出了浑身力气,不但没有把河马扔了,反而让人家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大惊之下,正要示意其他壮汉帮忙,路风却闪身到了他们身边,一把撩起河马的衣襟,向着那那两名壮汉笑道:“看,这家伙除了一身肥肉,什么也没有带!” 河马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向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便松开了自己抓着那两人的手,笑嘻嘻地说道:“fuck!我这小鲜肉到底还是让你们看到了!看了我身上的肉,是不是该交点儿观赏费?” 在大家的笑声中,那两名壮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路风,又看着河马说道:“快走吧!老实点儿!” 河马还要说什么,路风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说:“走吧!” 河马跟着走了几步,龇牙咧嘴地低声说:“老大,轻点儿!骨头被你抓碎了!” 路风手上又微微加了些力气,低声说:“别惹事儿!记住了吗?” 河马连忙频频点头,路风这才松开了手。米莉亚看着河马刚才还那样厉害,可是现在在路风手下却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禁不住掩住小口,扑哧一声乐了。 河马见了,一脸苦涩,低声嘟囔着说:“fuck!老大,我的形象让你在又一个美女面前给毁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说:“少废话!” 河马搔搔头皮,嘿嘿笑了笑,不做声了。 大家进了一台电梯,电梯便开始下降,过了十来秒的时间,电梯才停了下来。从电梯下降的速度判断,他们至少已经下到了十五六米的高度。从电梯里走出来,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场所,足足比一个足球场还大,。还真像还河马刚才说的那样,这座看是平常的楼房下面,还真别有洞天,内藏玄机。 在这所巨大的场所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前面,便是一个较为开阔的拳击台,不用说,这里便是拳击场了。路风他们随着珍妮弗在嘈杂的人声中走到了靠近拳击台前面的贵宾席上,路风他们看到这拳击台和其它地方的拳击台有些地方并不一样。一般的拳击台,像国际拳击锦标赛、奥运会拳击比赛、世界杯拳击赛等国际正式比赛的拳击台最大不得超过6。10米见方,可是这座拳击台的面积却很大,至少相当于两个标准的拳击台。 一般比赛的拳击台,台上的四角均有固定在台角的立柱,四个立柱间用三条粗绳围拦成一个正方形空间以保护运动员。拳击台四周的围绳要坚固结实,一般用三厘米到五厘米直径的粗绳。每侧的围绳要用三道或者四道,从四角的固定竖杆上拉出,以保证运动员不致失足掉下拳击台。 拳击台上的四个角落处均放有5-7厘米厚,20厘米宽的软护垫,运动员双方分为红色和蓝色,仲裁席左边的应放红护垫,为红角方,对面角放蓝护垫为蓝角方,另外两个角放白色软护垫,为中立角。中立角处要放置两个小塑料袋,供台上裁判员放用过的止血棉球和纱布。然而在这座拳击台上,却什么也没有,台子倒是很高,人要是从上面掉下来,摔得一定很重,台下的观众看得也一定很刺激。 416.血腥的黑拳 ( ) 看到和普通拳击台的不同之处,河马忍不住笑了,看着路风说道:“fuck!老大,这里有点儿意思!被打败的人要是从台上摔下来,一定很好看!要是被扛着扔下来,那就会更好看了!” 听了河马的话,路风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知道了,闭上你的嘴吧!” 河马嘿嘿笑着,不再说什么了。大家就看到台上走出来十来名穿着小三点式的女郎来,随着音乐跳起动感十足的舞蹈来。那些女郎身体一个比一个凸翘,虽然算不得绝色美人,可一个个却都是丰ru肥臀,性感至极。她们的身材本来就很惹火,加上她们身上几乎覆盖不住那些重要和神秘部位的小三点,随着她们身体的扭动,某些部位便不时地暴露出来,在激荡人心的音乐声中,更是增添了性感的you惑。 台下的一些人看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便尖叫起来,鼓掌声,叫好声,唿哨声,让整个拳击场顿时沸腾了起来。河马看得两眼直冒精光,口水差一点儿没流出来,拍着手喊道:“fuck!真他妈够味!”他拍了一下路风的肩膀,喊道,“老大,快看,那一个毛毛都露出来了!” 路风咽了一口吐沫,瞪着兴奋得有些忘形的河马,恼火地说道:“闭嘴!”然后忍不住瞟了一眼身体另一侧的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见她们只顾得看着台上,并没有看着自己,才稍稍松了口气。 河马挨了训,并没有消停下来,嘴里嘟囔着说:“fuck!装什么装!在美女面前装什么圣人?一本正经的,假正经!闷骚!” 路风听得眉头紧皱,立起眼睛狠狠瞪了一眼河马,河马这才嘿嘿笑着不做声了。 惹火女郎激情四射、激荡人心的舞蹈跳完,一个身着裁判样式服装的人便走上舞台,向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便宣布比赛规则。听了他的介绍,大家才知道了这里的规则和其它比赛的规则也不一样,他原来也不是什么裁判。 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裁判,比赛的规则也简单到极点。任何人都可以报名参见比赛,任何人也都可以挑战,甚至是这里的观众随时也都可以直接跑到台上去打。打赢的一方每打赢一场都可以赢得拳击场当场发给的一万美元,打输的则分文无收。 在这里,计算输赢的方法可能是全世界最简单的,任何一场比赛都没有时间限制,直到对打的两人中有一人被打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或者是被打下台去才算结束,打赢的一方自然会得到一万美元,打输的不论伤残或者死亡和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只能自认倒霉,拳击场连一毛钱的药费也不会出。 打赢的一方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继续留在台上接着打,要是能够接着胜第二场的话,那第二场的奖金就是两万美元,一次类推,以下每打赢一场都会再增加一万美元,上不封顶。如果没有报名挑战的,拳击场则会让自己的拳手出场比赛,以对得起观众所买的门票。因为规则的不同,所以这里的比赛和其它地方的比赛相比,更充满了暴力,更血腥更残酷,也更刺激得让那些无聊的有钱人心甘情愿地拿出比普通拳击赛门票要高上很多的钱来观赏。 台上那人宣布了比赛规则以后,便宣布比赛正式开始。随着那人的宣布,便从一侧走出一个拳手来。走上台的拳手是一个黑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肩宽体阔,膀大腰圆。 他上身只穿着一个背心,胸前和肩膀的肌肉隆起很高,将他那本来并不小的背心撑得随时要爆裂一样,裸露的肌肉黑油油地泛着漆黑的光泽,壮实得像一只非洲犀牛。 那黑人拳手走到台前,将两只蒜钵大的拳头猛地对击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野牛一样的吼声,向着台下喊道:“有没有人敢和我比?” 他一连喊了几遍,台下并没有人回应,那拳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环抱着双臂,站在那里不动了。这时候,从拳击台的另一侧又走出来一个白人拳手来。他身材比那黑人拳手稍稍矮了一点儿,块头也显得小了些,可是却径直走到哪黑人拳手身边,向着黑人拳手伸出了一个小拇指勾了勾。 黑人拳手见了,勃然大怒,不由分说便向着那白人拳手挥出了一拳。那白人既然是来挑战的,自然不甘示弱,也挥起拳头开始迎战,不用人宣布开战,两人便噼里啪啦交战了起来。 那黑人拳手虽然人高马大,拳沉力猛,可是却没有那白人拳手身法灵活。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四五分钟以后,看上去处于弱势的倒是那黑人拳手了。那白人拳手的眼睛虽然被打得眼眶血青,左脸也肿胀起很高,可是那黑人拳手看上去更惨,鼻子都被打扁了,汩汩地流出了许多血来。 如果是在其它拳击场,裁判这时候一定会叫停,让流血的一方先止住了血再打。这里的拳击台上,因为没有裁判,也没有人被打倒会是有人主动认输,所以比赛还是接着进行。台下的观众,见到了血,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尖叫声,叫好声立刻响成了一片。 打着打着,黑人拳手有些急了,便凝聚气力,双拳像暴风雨一样砸向那白人拳手。白人拳手奋力用拳头挡开黑人拳手的连环攻击,瞧准了一个空隙,左拳格挡白人拳手的拳头的同时,猛一低头,就势向着斜上方斜挥出一拳,猛地击打在那黑人拳手的下颌上。一声脆响,那黑人拳手头不由自主地上一仰,嘴里喷出了一口血来。台下的观众见了,更加疯狂地叫起好来。他们花钱就是为了买刺激的,在鲜血的刺激之下,谁要是不让他们疯狂都不可能! 河马看得兴奋不已,忍不住也跟着叫起好来,嘴里还喊道:“fuck!这才有意思!打!打!接着打!往死里打!” 417.怎么是个母的 ( ) 路风听河马在那里喊,不禁皱起了眉头,却也并没有说什么,看了看身边的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见这几个小女人也都眼冒金星,全都看得全神贯注,一脸兴奋,不禁心中暗暗慨叹,原来看似善良的美女心里也竟然同样隐藏着并不比男人低的残忍和冷酷啊! 正当路风慨叹不已的时候,就见那将黑人拳手打得身体后仰口喷鲜血的白人拳手抓住时机,又接连出拳,几拳都打在黑人拳手的要害之处,将那噔噔噔后退的黑人拳手打得再也站不住脚,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那白人拳手见黑人拳手倒在地上,并不罢手,而是一把抓起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的黑人拳手,双臂一用力,将黑人拳手提起,猛然扛在了肩上。台下众人见了,齐声喊道:“扔下去!扔下去!” 在众人的叫喊声中,白人拳手振臂猛地一用力,将肩上的黑人拳手一下子扔到了两米来高的拳击台下。那黑人拳手经过这样一摔,倒在地上,嘴里出血,扭曲了几下身体便不动了。跑出来几个人,将他抬起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摔死了没有。 刚才还看得兴奋不已的珍妮弗见了,眼睛里现出同情之色,扭头看着路风说道:“风大哥,那人会不会死掉呀?要是就这样死掉了,不是太残酷了吗?” 路风微微叹了口气,说:“应该没问题!像这样的拳手都很禁打,只是暂时休克,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米莉亚则问道:“那他会不会被打残呀?” 路风摇摇头,说:“这个就很难说了,如果运气好,应该不会;可是如果运气差的话,也说不定!”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残酷,我就不带你们来这里了!”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路风还没有说什么,河马却忍不住插话说:“fuck!珍妮你这是什么话?你要是不带我们来这里,这样好看的场面错过了不是太可惜了吗?你带我们来这里就对了,要是不带我们来这里就大错特错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低声说:“我看你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河马嘿嘿笑着,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他眼睛盯着台上,说,“fuck!还真当场发钱呀!” 大家随着河马的话音向台上望去,就见刚才宣布规则的那人走上了台,手里拿着一沓美元,递到了那白人拳手的手中,然后猛地举起了他那只握着钱的手。台下观众见了,立刻欢声雷动,喧声四起。 那白人拳手手里握着一沓美元,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反而现出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台下众人。当主持人问他还要不要打下去的时候,他尽力吼了一声,喊出了一个字:“打!” 话音一落,又赢得满场喝彩。主持人退下以后,从拳击台的一侧又走出一个黑人拳手来。这一个拳手的身高比第一个黑人拳手又高了半头,块头也比他大了很多,看样子虽然没有河马重,可也少不了多少。他在那台上一站,就像是一座黑塔一样,而那白人拳手在在他面前,本来魁梧的身躯就显得瘦弱不堪了。 台下观众见了,立刻欢呼起来,很多人开始喊了起来:“打!打!他妈的快打!” 在观众的叫喊声中,那黑塔一样的黑人拳手便挥起巨大的拳头向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白人拳手打了过去。白人拳手见对方来势凶猛无比,可也只好硬着头皮接招,然而毕竟两人块头差距大大,那白人拳手刚才已经打了一场,体力消耗甚大,根本就不是黑人拳手的对手,半分钟不到,就被黑人拳手打到在地,然后抓起来扔到了台下。 这一场毫无悬念的对打让河马看得十分乏味,忍不住嘟囔道:“fuck!这一场真是没有意思!没劲儿!” 听了这话,河马身边的枪神忍不住说了一句:“人都打死了你小子才满意吗?” 剑龙接过话说:“这小子就这德性!” 珍妮弗撇着嘴说:“河马太狠心了!冷酷!” 凯瑟琳自然也同意姐姐的话,接过话说:“残忍!” 米莉亚将大大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也跟着说道:“就是!” 一时之间,河马落到了四面楚歌孤家寡人的地步,他将众人看了一遍,见大家都现出鄙夷之色,只好苦笑着说:“fuck!怎么会这样啊?” 正说着,拳击台上又出现了一个拳手,走上台以后,二话不说便和那黑熊一样健壮的黑人拳手打了起来,两人打了不到两分钟,也被黑人拳手扔到了台下,黑人拳手这一次得到了两万美元的奖金。接下来又上来两名拳手,都被黑人拳手一一击败,扔到了台下。当主持人第四次将四万美元塞到黑人拳手手中的时候,黑人拳手总共已经得到了十万美元的奖金。 河马又忍不住说道:“fuck!这打拳来钱还挺快的嘛!” 路风哼了一声,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家伙虽然厉害,可终究不是铁打的!不知道见好就收,最终也会让人扔到台下去!” 这时候,台上那主持人问那黑人拳手还要不要接着打的时候,那黑人拳手虽然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可还是喊了一声:“打!”再打下去,下一场如果再赢的话,一场的奖金可就是五万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果真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真理,也难怪那黑人拳手还是要打下去了。 路风见了,不禁摇了摇头,心说这样打下去,总会有失败的时候!看那台上,又走出来一个人来。见到上台的那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惊叫声,欢呼声,呼哨声,响彻了整个拳击场,拳击场就像是一锅沸腾了的水,咕嘟咕嘟地喧闹了起来。刚刚消停了的河马瞧着台上,眼睛都瞪圆了,禁不住失声喊道:“fuck!怎么是个母的!” 418.打黑拳的女子 ( ) 大家听了这话都禁不住将目光立刻转移到了台上,就见那台上果真出现了一个女子。这女子也是一个黑人,浑身上下黑如漆碳,乌黑的脸上黑光可鉴,油油得似乎随时都会冒出油来。她脸很大,鼻子很高,嘴唇很厚,牙齿却很白,若是张开嘴,会看到漆黑中夹杂着一线雪白;若是闭上嘴巴,整张脸便像碳锅的锅底。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本来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可是现在用在这女人身上却最恰当不过了。这黑人女子身高没有一米九也有一米八五,体重虽然要比河马轻一些,却也肯定不会少于三百斤。虽说还没有达到千斤级别,可也绝对算得上是重量级的人物。 那女子臀部非常之大,简直就像两座磨盘;胸部异常高耸巨大,已经不能用3d、3f或者是3g来形容了。如果非要用一个3加什么字母来表示的话,那就只有用3z了。比赛前出场的那十来个跳舞惹火女郎如果用丰乳肥臀来形容的话,这女子就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但是如果用丰乳肥臀来形容这女子的话,那些个性感的惹火女郎却只能算是太平公主,丰满的胸脯也只能算得上是飞机场了。 通常情况下,这样场合的拳击场是不应该有女子的身影出现的,这并不是说女子不能够打拳,女子当然也是可以参加拳击比赛的,但那是正规的比赛,而不是在这样的地方打黑拳。台下的观众对男子打黑拳已经司空见惯,然而对女子打黑拳却见得不多,所以当这样的一个女子出现拳击台上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便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尖叫声,呼哨声、鼓掌声,顿时响遍了整个拳击场。 河马见到这女子刚毅走到台上,眼睛就立刻直冒绿光,就像是饿狗见到了肥肉一样浑身立刻亢奋了起来,使劲儿扯着自己卷曲而金黄的头发,嘿嘿笑着喊道:“fuck!这胖妞儿真他妈够味!压在身下一定特舒服!” 听河马在这么多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路风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他知道河马这小子的德性,却也没有说什么,倒是剑龙忍不住笑着说:“你小子口味倒挺重的!”他看了看台上那女子,又说,“不过你们倒还真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对,你小子干脆直接上去,把她抱回去成亲算了!” 听了剑龙的建议,河马笑嘻嘻地说:“fuck!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河马就喜欢重口味!这妞儿也只有我河马能够推到降服!像你小子这样的,让你推你都推不倒,她倒是能够把你推到!” 听河马这样说,剑龙自然不会服气,瞪了一眼河马,愤愤地说:“你小子别满嘴放屁,就她还推到我,你小子也太小瞧我了!” 河马见剑龙不服气,便笑着说:“fuck!不服气你上去把她扑倒正法了呀!看你们谁能够扑倒谁!” 剑龙哼了一声,说:“我没那性趣!” 河马却说:“fuck!你这家伙当然没性趣,你硬不起来嘛你!” 路风见河马这家伙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说得越来越邪恶,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看了一眼河马,低声呵斥道:“老老实实看不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河马听了,嘿嘿笑着,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看台上,却已经打了起来。那女子走到黑人拳手面前,也不答话,一个直拳便狠狠地击向黑人拳手的面门,趁着黑人拳手挥拳格挡的同时,另一只拳头也紧紧跟上,直砸向黑人拳手的下颌。那女子别看身体那样硕大无朋,可是出拳却的速度却很快,打得很有章法,真个是呼呼有风,有板有眼。加上力大沉猛,一拳接着一拳,一拳紧似一拳地打出去,很快就将那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的对手打得落入了下风。 黑人拳手的实力本来绝对比那女子厉害,可是因为前面已经打了几场,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在那女子势如破竹的连环攻击之下,只有了招架之功,却没有了还手之力,一时间呈现出了节节败退之象。台下众人见了,更是呼声震天,叫好不断。河马亢奋得满脸油光,鼻子通红,也跟着大喊大叫,只差没跑到台上去把那女子扑倒就地正法了。 打了差不多两分钟,黑人拳手再也抵挡不住,被那女子一个勾拳打中耳门以后,脚步一个趔趄,硕大的身体便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在潮水一样的欢呼声中,电子计时牌开始倒计时,当计时牌上的数字归零以后,黑人拳手也还是没能够再站起来,这一场比赛,便是那女子赢了。 在喧嚣热烈无比的气氛中,当主持人将一万美元递到那女子手中,问她还打不打的时候,那女子还没回答,台下观众就都喊了起来:“打!打!打!” 见那女子点了点头,主持人手一挥,退了下去。从拳击台的另一边,一个白人拳手便走了出来。那白人拳手看上去也不甚高大,个头和那女子差不多,块头却比那女子小了不少,也就是二百来斤,不过浑身肌肉却一块块隆起,看上去像岩石一样。他走到哪女子面前,阴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那女子,有些凹陷的眼睛里现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向着那女子伸出了左手小拇指,向上勾了勾。 那女子见了这样一个侮辱性的动作,勃然大怒,二话不说,挥拳就打。河马忍不住喊道:“fuck!老婆!打得好!狠狠打!老婆!” 剑龙等人见河马已经好不要脸一厢情愿地叫起老婆来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真情的人见了河马的块头,还以为那女子真是他的老婆,他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人就向着他喊道:“你老婆,厉害!” 河马听了,自然十分得意,哈哈笑道:“fuck!我老婆嘛,当然厉害了!不厉害能当我老婆吗?” 419.专打不该打的地方 ( ) 路风听得忍不住摇头,扭头看着河马,笑着说:“你小子还真好意思!不过你老婆是打不过人家的!” 河马听路风这样说,不服气地说:“fuck!老大你别放屁了!就我老婆这块头,还能打不过那小子?” 路风摇了摇头,说:“打不过!” 见路风说得这样肯定,挨着他的珍妮弗忍不住说:“那女子可比那男子大了一圈,也不一定就输了呀!” 珍妮弗身边的凯瑟琳也跟着说:“就是呀!谁输谁赢也不一定呢!” 米莉亚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怀疑之色。 路风见了,微微笑了笑,说:“用不了半分钟,结果就会出来!” 听路风这样说,河马不由得叫道:“fuck!就是打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快吧?”他刚说完这话,嘴巴却合不拢了,眼睛瞪着那台上,看到那女子双手挡在脸部,只是防守,却没有了攻击之力。倒是那白人拳手,出拳速度奇快,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又力大无比,打得那女子只能被动防御,连一拳攻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白人拳手面色凶狠,阴鸷的目光见那女子只顾用拳头护住自己的脸部,便将攻击的部位转移到了那女子的胸部。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砰地一声狠狠地击中了那女子巨大鼓凸的胸脯,将那女子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以后,一计记重拳迅又跟着猛地打中了那里。在白人拳手连续的攻击之下,那女子再也站不住脚,身子向后一仰,一下子重重地仰面倒在了台上。 观众见了,顿时一片哗然。河马噌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声喊道:“fuck!打女人那里,你他娘的算不算男人?” 台上那白人拳手听河马这样喊,凶狠的目光望着河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也没说话,却走到拳边缘,向着河马伸出左手小拇指,向着下方按了按。 河马见了,忍不住大声吼道“fuck!fuck your mother!敢这样对老子,看老子怎样收拾你!”说着起身就要上台。 路风见了,低声说道:“坐下,别惹事!” 河马听见路风的话,狠狠地瞪了台上那白人拳手一眼,心中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时候,那倒在地上的女子已经慢慢爬了起来。那白人拳手见了,向着河马挥了挥拳头,然后走到那女子身边,在那女子刚刚站稳之际,右手一记直拳,狠狠地砸向了那女子脸部。那女子猝不及防,拳手刚伸到半路,白人拳手的拳头已经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一歪,身子一个趔趄,虽然没有立刻倒地,可鼻子和嘴巴里却立刻冒出了血来。 那白人拳手见了,面色更加狰狞,左手一记勾拳,又迅猛地打了出去。那女子见了,赶紧将两只拳头都挡在脸部,没想到那白人拳手拳头一沉,又打在了那女子的胸部,将那女子一下子又打得身子一仰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河马见了,眼睛都红了,猛地又站了起来,大声骂道:“fuck!fuck your mother!亏你娘的还是个男人,专打女人那里,也太不要脸了!” 台下观众见了,也都嘘声四起,对待那白人拳手的行为很多人也看不下去。当然也有不少人看得觉得刺激,亢奋之下,连连尖叫,拳击场一时间变得无比喧闹起来。坐在河马旁边的路风和枪神也都禁不住直皱眉头,剑龙和雪狼都都忍不住骂了起来。至于他们身边的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杏目圆睁,大骂那白人拳手卑鄙无耻。 那白人拳手丝毫不理会台下观众的反应,走到那倒在地上的女子面前,狼一样凶狠的目光盯着那爬了两下也没嫩爬起来的女子看了一会儿,竟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那女子腹部,疼得那女子不由自主地弯起了腰。那白人拳手见了,眼睛里没有半点儿怜悯之色,而是又跟着踢出了两脚,将那抱着腰缩成一团的女子踢得一连打了几个滚,眼看就要滚到台下去了。 既然是拳击比赛,按照规定,参赛的拳手只能使用拳头,而不能用脚踢,即便是黑市,也应该遵守最基本的规则,但是那白人拳手显然违背了这样的规则。既然违背的规则,主办方就要制止那白人拳手。然而因为那白人拳手是拳击场自己的拳手,面对那他的暴行,竟然没有人出面制止,一任那白人拳手破坏规则。那女子倒也坚强得很,虽然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在那白人拳手的拳打脚踢之下,疼得满脸汗水,可硬是咬着牙哼一声也没有,只是拿眼睛狠狠地瞪着那白人拳手。 对待台上的情形,台下的观众分成了两类,一类纯粹是来找ci激的,他们只关心ci激不ci激,至于怎样打,谁死谁活,和他们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唯恐天下不乱,打着尖利的呼哨,扯着喉咙喊着:“踢下去!踢下去!”另一部分人对那白人拳手的行为心生不满,对那女子倒是产生了一些同情,他们和河马一样,喊着:“不准用脚!不准踢人!”希望能够让那白人拳手停止住自己的行为。他们的呼声和令一类人的尖叫声混成了一片,整个拳击场又一次沸腾了。 在台下各种各样的声音中,那白人拳手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女子身边,并没有去踢那女子,而是慢慢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怒目圆睁瞪着自己的女子,嘴角现出一丝残酷的冷笑,然后两手抱住了那女子比水桶还粗的腰,猛一用力,竟然将那女子拦腰抱起以后然后用顺势仰面朝天扛在了肩膀上。那女子虽然拼力反抗,可是因为手臂朝上,也用不上力,也并不能让那白人拳手放手。 对待台上的这一变化,那些尖叫不止的人更是鬼哭狼嚎起来,嘴里喊着:“扔下去!扔下去!” 和河马一样对那女子充满同情的人则大喊:“放下!放下!” 河马见那白人拳手扛着那女子,在台上转了两圈以后,并没有将那女子放开的迹象,嘴角上的笑意反而更加冷酷了,知道接下来那白人拳手不可能将那女子放了,担心那白人拳手将那女子从台上扔下来摔死了,再也忍耐不住,看了一眼路风,便开始向台下走去。这一次路风并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他疾步越过十来个人走向台下。 420.英雄救肥 ( ) 拳击台上,白人拳手扛着那女子,在台上已经接连转了几个圈。那女子那样肥胖的身体,他这样扛着,也还真是个体力活。他扛着那女子转了几个圈以后,似乎也感觉到了肩膀上的重量,便猛地肩膀一抖,将那女子从肩膀上摔了下去。 那女子硕大的身体从白人拳手肩膀上飞出,像一发出膛的重型炮弹一样,向着台下沿着抛物线飞了出去,然后迅速地向下坠落。那拳击台距离台下地面两米来高,加上那白人拳手近两米的身高,再算上白人拳手使出的力气,那女子要是落到了地上,不摔死也要残废。台下观众见了,顿时惊呼声一片。 眼看那女子就要落到地上,甚至是香消玉损,在观众的惊呼声中,只见比那女子还要胖大的河马以和他肥胖极不相称的速度奔到台前,在那飞行的女子身上猛得一推,将那下沉的肥胖身体硬生生向前推了两米。在那女子身子落地的一刹那间,又飞步向前,拽住那女子的两只胳臂,猛地向上一提,将那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女子拉起紧紧抱在了一起。 拳击场里的人见两个超级重量的人抱在了一起,那景象显得说不出来的滑稽,稍稍平静了一下之后,立刻又爆发出一阵海啸般的各种声音,尖利的呼啸声此起彼伏,此伏彼起,整个拳击场火爆了起来。 河马抱着那女子,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神情,嘿嘿笑着说:“fuck!,你、你没事吧?” 那女子被河马紧紧抱住,听河马这样问,猛地将脑袋撞了一下河马的头,瞪着眼睛问:“刚才是你喊我老婆?” 河马听了,嘿嘿笑道:“fuck!是我!”松开了抱着那女子的手,说,“我救了你,你不谢我,怎么还撞我?” 那女子瞪着河马,伸手推了一下河马,气呼呼地说:“你救你老婆,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为什么还要谢你?我既然是你老婆 ,刚才别人打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我撞你还是便宜了你,没踢死你就不错了!” 河马听那女子这样说,顿时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拉起那女子说:“fuck!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婆!老婆,跟我回家!” 那女子和河马两个人的话顿时雷到一片人,路风、剑龙和珍妮弗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就是一项不苟言笑的枪神也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那女子倒也有趣,听了河马的话以后,便由河马拉着手跟着他走,不料走到半路以后,又停住了脚步说:“等等,我的钱还在上面,我上去把钱拿回来!” 河马听了,便放开她的手让她上台去。那女子便从拳击台的一侧走上去,去拿自己刚才放在拳击台一角一个桌子上的钱。没想到刚走到桌子前,那白人拳手又走到她身边,趁那女子伸手去拿钱的时候一拳砸向她的头部。那女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到在地,还没来得及站起,那白人拳手竟然又狠狠地照着她的腹部踢了一脚。 那白人拳手还要再踢,突然听得一个声音大叫:“fuck!踢我老婆,fuck your mother你不想活了!”话音未落,就见比地上躺着的女子还要肥胖的超重量的河马站到了自己面前。 河马一把拉起躺在地上的那女子,说:“fuck!你下去,我收拾他!” 那女子看了一眼河马,目光里竟然有了些柔情,问:“你行吗?”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老婆你只管放心,先下去吧!”见那女子点了点头拿了钱向台下走去,正要回头,不料脑后一股拳风已经袭了过来。河马头微微一偏,躲过那重重的一拳,看着那白人拳手骂道:“fuck!他奶奶的你竟然敢偷袭我!” 那白人拳手目光凶狠,盯着河马阴测测说道:“找死!”说着一拳又重重地打了过来。 河马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骂道:“fuck!看老子怎样教训你!”说着挥起拳头,迎向那飞向自己面门的拳头。嘭的一声,两只相撞的拳头发出了令人恐怖的闷响。随着巨大大的闷响,那白人拳手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河马虽然没有后退,可是拳头和胳膊却也都感动隐隐生疼。 “fuck!还真有两下子!带劲!”生疼的拳头让河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精神倍增,他冷笑了一声以后,凝聚力气右手一记直拳,狠狠砸向那白人拳手。 那白人拳手也不含糊,也举起拳头狠狠砸向河马的拳头,两只拳头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不绝,声声刺激着台下观众的心脏,真是惊心动魄,让他们的心脏随着那声音的响声而震动不已。河马和那白人拳手拳头的相撞,都是硬碰硬,没有任何的花招和技巧,绝对是凭着实力说话。这样的交锋,虽然也许并不好看,但是却也十分真实惊心,让那些寻求刺激的人也找到了刺激点,兴奋得一个个尖叫连连,呼哨不断。 在观众的喧嚣声中,河马愈战愈勇,一拳接着一拳,一拳紧似一拳,一拳比一拳的力量大,一拳比一拳速度猛,很快就将那白人拳手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了还手之力。河马见状,拳头更加猛烈,呼呼的拳风中,他一记直拳狠狠击中那白人拳手的面门,将那白人拳手的的脸部打了个全面开花,眼睛里,鼻子里,嘴里都冒出了雪来。 台下观众见了,更是一个个像打了一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尖叫着叫好,呐喊着让河马把那白人拳手打下拳击台去。河马在将那白人拳手答得面目开花以后,脚步紧紧相随,拳头也跟着打出了一记勾拳,砸中了那白人拳手的耳部,一下子将那白人拳手打得斜斜地仰面倒在地上。 河马见那白人拳手倒在了地上,也替自己的老婆出了一口气,教训白人拳手的目的也达到了,看了一眼倒地的白人拳手,便向台下走去。没想到还没走到台下,那从地上爬起来的白人拳手几步跑到河马背后,一伸手抱住了河马,竟然张开大嘴向着河马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421.冲击拳击场 ( ) 拳击场上参赛选手咬人的情形也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多见,台下观众见那白人拳手竟然张开大嘴向河马的脖子咬了下去,全都大开眼界,顿时都觉得无比刺激,除了路风他们,一个个都欢呼嚎叫起来,场内气氛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河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白人拳手会咬自己的脖子,他虽然脖子粗大,皮糙肉厚,可脖子还是顿时感到疼痛无比。他哇得一声大叫,不及转手,右手肘便向后猛力一捣,狠狠地击中了那白人拳手的心窝。河马的脖子虽然像猪脖子一样肥厚,可是却还没被任何人咬过,这一次被白人拳手咬了,心中自然是怒火万丈,这一肘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 武学上说,宁挨十拳,不挨一肘,可见肘的力量比拳头的力量不知道可怕了多少。这一肘是体重四百多斤的河马全力施出,心窝又是人体器官中中最脆弱的器官,那白人拳手如何能够承受得了?他一声闷哼以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咚得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抱着肚子抽chu了几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河马见那白人拳手也还是没有动静,细看他的脸色,见已经没有了一丝活着的迹象,心下不禁暗自惊异道:“fuck!没想到自己这一肘竟然把这家伙捣死!这虽然知道地下拳击场的规矩,打死了比赛的选手并不受法律的制裁,可是因为这拳手是拳击场自己的拳击手,把他打死了说不定会惹上麻烦,便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便踢了一下那拳击手道:“fuck!他娘的太不是男人了,怕挨打就躺在地上装死,老子不陪你玩了!”说完向着台下的路风等人做了一个只有他们知道含义的退场走人的手势,便大步向台下走去。 事实上河马就是没做手势,路风也看出了事情不对头,凭他的眼力和经验,也看出了那白人拳手在河马的那一肘之下十有八九是到西天找上帝报到去了。为了避免麻烦,也产生了退场的想法,见河马正好又打了手势,便向着珍妮弗等几个女子说道:“咱们走!” 珍妮弗可凯瑟琳虽然还不太清楚路风为什么要退场,但是她们知道路风既然这样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倒也没有再问什么,都起身离开。至于剑龙枪神他们,自然也知道河马手势的意义,都跟着离席。倒是米莉亚不知就里,一边走着一边问道:“风大哥,看得正解气呢,为什么要走呀?” 路风趴在米莉亚耳边,低声说道:“人死了!” 米莉亚听了路风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闭上嘴巴不说话了,紧紧跟在路风身后向外走。 河马下了拳击台,走到有些发愣的那女子拳手面前,低声说道:“fuck!那家伙死了,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那女子一愣,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河马和走到他们身边的路风等人快步向外走去。河马想起路风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惹事自己还是惹出了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了一眼路风,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见路风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便不再说什么了。 他们走到门口,那看门的大汉见他们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虎视眈眈,可还是放他们走了出去。他们走到那电梯上,关了电梯,河马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fuck!老大,没想到那家伙真不禁打,竟然被打死了!” 路风说:“死就死了吧!”说完这话以后,看着河马身边那打拳的女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回答道:“我叫赛珍珠!” 路风和其他人一听,忍不住暗笑,心说你这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黑珍珠呢! 河马见路风并没有因为自己惹事生气,彻底松了一口气,见那女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等路风说话,赶紧抢着说:“我叫河马!”说完了这话以后,又指着路风说,“我们老大!” 路风笑笑,看着黑珍珠说:“上去以后,我们就要回去了,你去哪儿呀?” 赛珍珠看着河马,一把拉住河马的手,说:“他说我是他老婆,我当然跟着他了!” 路风和其他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禁不住笑了。河马更是喜出望外,他刚才图嘴上痛快,意yin中喊人家老婆,本来也不过是过过嘴瘾,没想到这赛珍珠还真愿意跟着自己!极度的欣喜之下,让这家伙禁不住一下子激动起来,一把抱住赛珍珠,叭得一声在她的脸上狠狠地叮了一下。那赛珍珠倒也大方,并没有现出什么羞怯之色,只是微微笑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这一幕可让大家开了眼了,都禁不住又笑了开来。路风拍着河马的肩膀,笑着说:“你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那是那是!我河马一表人才,当然会有美女爱了!” 说话间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大家出了电梯门,正要往外走,门两边却突然涌上来十来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就去抓河马。河马手一推,喊道:“fuck!你们要干什么?” 那十来个彪形大汉中为首一人阴测测说道:“干什么?你小子打死了我们的人,还想走?”说着便伸手去抓河马。 河马伸手一挡,嘿嘿笑着说:“fuck!想抓我,没门!” 那人见河马伸手挡开了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拳头便倏地向着河马的鼻子砸了过去。河马当然不会等着挨打,自己的拳头也跟着轰了出去。赛珍珠见有人打自己刚认识到老公,自然不乐意了,二话不说,也跟着打出了自己的拳头。 那些彪形大汉中的其他人见了,也都一齐向着他们攻击了过来。剑龙、雪狼和枪神他们见了,哪里会袖手旁观,也都冲到前面,噼里啪啦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 路风对珍妮弗几个女子说道:“你们靠后一点!”然后又向着河马他们喊道,“动作快点!”说话间走到一名大汉身边,一拳向着那大汉的肩膀打去。 422.被前堵后截 ( ) 那大汉见路风并不高大魁梧,也没太看得起他,见路风的拳头砸向自己肩头,本能地想要抬起胳膊用自己的拳头迎接,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胳膊刚抬起不到一半,自己的肩头已经被路风砸中。他只感到自己的肩头猛地像压上了一座大山一样沉重,肩胛骨像碎裂了一样疼痛,顿时冒出去了一身冷汗,他一声惨叫以后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外一名大汉的拳头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了路风的耳门。路风看也不看,随手一挡,左手手掌化作掌刀,切向哪大汉手腕。那大汉的拳头还没挨着路风的衣角,自己的手腕已经被路风的掌刀切中,惨呼声中,那大汉的手腕便软软地耷拉下来。 那大汉反应倒也算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手腕的同时,右脚已经向着路风的下体狠狠踢了过来。路风见了,眉头微微一皱,抬脚踢向那大汉膝盖,在那大汉的脚踢到半路的时候已经踢在了那大汉的膝盖上。那大汉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膝盖一软, 身不由主地跪在了地上。 和路风交手的两名大汉,和普通人相比,不知道厉害了多少,但是在天人境的路风面前,简直和刚学会走的孩子差不多,根本就不可能有出手的机会,所以一个照面之下,便都倒在了地上。另外两名大汉见了,极度震惊中相互递了一个眼色,一起向着路风扑了过来,扑到路风身边的过程中,每个人的手中都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那两柄匕首一左一右,化了九十度的圆弧以后,分别刺向了路风的前心和后心。 路风见了,一声冷哼,在那两柄匕首就要挨着自己衣服的时候,身子突然滴溜溜一转,躲开了那两柄匕首的袭击。那两名大汉眼看就要得手,心中正在得意,却不料突然眼前一花,就要刺中的目标瞬息间倏尔不见,他们手中的匕首也如泥牛入海,找不到了着力点。 他们正在疑惑不解之际,却又感到自己的手腕猛地被钢箍一样的大手紧紧攥住,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又感到各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中间猛地都像中间冲去,两只脑袋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两人脑袋一蒙,顿时都坐在了地上。 另外的大汉,虽说一个个都是虎背狼腰、肩宽体阔的壮汉,也都有一身蛮力,拳法也都相当不错,要是单凭拳法的话,和河马剑龙他们交战,一对一即便是不能取胜,起码也能打上一阵子。然而河马剑龙等人这时候和他们交手 ,当然不会局限于只用手,就算是用手,也不会只用拳头。而且他们所用的还都是立竿见影即可生效的杀手,所以不大会儿,那些大汉便都倒在了地上。 路风看看情形,说道:“快走!” 一行人紧紧相随,疾步向大门走去,只要出了大门,就可以摆脱麻烦了。哪知道刚走了十几米,他们的身后和前面便都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路风听得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我断后,你们冲过去!” 话音刚落,就见后面呼啦啦涌上来二三十人,前面的人数也并不少于后面,前堵后截,将他们紧紧围在了中间,令人惊心动魄的是,他们的手中还都拿着砍刀,铁棍之类的话。路风看着脸色紧张的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眉毛跳了跳,冲着枪神喊道:“你负责照顾他们!”然后迎着涌上来的人慢慢走了过去。 路风虽然走得很慢,有点儿闲庭散步的感觉,后面追上来的人却跑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他的前面,率先冲上来的几把砍刀和铁棍也都朝着他身体的各个要命部位招呼了过来。路风随手一抓,一只手抓住了一根二尺来长的铁棍,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将那铁棍夺在了手中。 铁棍在手,路风的手臂并没有撤回,而是陡然转了一圈,随着手臂和手上铁棍的转动,噼噼啪啪一阵响,那铁棍不知道击中了把砍刀,几根铁棍,几个人的手腕。惨呼声中,有人的砍刀被击落,有人的铁棍被弹开,有人的手腕被敲断。其余人见了,大惊之下,一齐举起手中武器同时向着路风攻击过去,至少有五六把砍刀砍向路风的小腿和脚踝。 路风见了,一声爆喝,罡气顿时布满全身,恐怖的气场将包围着他的人迫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些。就在他们的脚步还没站稳之时,路风手中的铁棍着地,以铁棍为支点和原点,自己的体长为半径,急速旋转起来。在旋转的过程中,他两脚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快地在围着他较近的一些人的胸部或腿部踢了一遍。 那些被踢中的人无不发出痛苦的哀嚎,哀嚎声中,被踢中的人大多都倒在了地上。少数几个没倒地的,也都纷纷后退,路风周围,立刻空出来一片空间。路风见了,也不和他们纠缠,提着铁棍向着前面的枪神他们走去。他前面的几个人见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其他方向的人却一步小心翼翼地向着路风围了过去。 前面,河马、剑龙和雪狼并排向迎向冲他们冲过来的人,河马见赛珍珠也紧紧跟在自己一侧,一拍她的肩膀,哈哈笑着说:“fuck!打架是男人的事,哪能让女人上!老婆你靠后,让我来!” 听了河马的话,赛珍珠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可还是乖乖地退到了河马身后。这时候,前面的人也冲到了河马他们前面。一根铁棍不由分说当头就砸向了河马脑门,另一把砍刀则拦腰也砍向了河马。两只手同时伸出,右手抓住了握着砍刀那人的手腕,左臂一搂,将那铁棍夹在了腋下。河马将握着手腕的 手猛地一拧,将那人手腕硬生生拧断,那人手中砍刀噗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423.冲出拳击场 ( ) 被河马夹住铁棍的那人用力将铁棍往后拽,想要将铁棍拽掉,却不料那铁棍就像被水泥浇筑了一样,竟然动不了分毫。 那人憋得脸红脖子粗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见河马嘿嘿一笑,猛一歪头,狠狠地撞向那人的脑袋。那人本能地想要躲开,可是却哪里能够,噗得一声闷响,那人的脑袋一轰,便耷拉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了。 就在路风和河马展开攻击的时候,剑龙和雪狼也展开了攻击。剑龙不等对面的跑到自己面前的人举起武器向自己攻击,便一步向前,挨近了那人。那人正要将手中砍刀砍向剑龙,剑龙两手一伸,已经将他握刀的手腕牢牢握住,还没等那人来得及反抗,剑龙双手迅速交错着扭动了一下,已经将那人手腕硬生生拗断。 在那人的惨呼声中,剑龙身子猛地一低,双臂发力,将那人扛在了肩膀上,然后急速转动胳膊,将那人的身体抡了一个圆圈。那人旁边的两人一人砍刀本来已经砍向了剑龙,收势不及,一下子砍在了被剑龙轮着转圈的那人脚踝上,将那人脚踝砍得差不多掉了一半。就在被砍那人惨叫声中,另一人的手中的铁棍也重重地击中了他的腰上,这一下估计他的老腰也差不多断了。 面对着冲到自己身边抡起了铁棍和砍刀的人,雪狼猝然飞起一脚踢中了一人手腕,将那人手中砍刀踢飞,然后面对着砍向自己脖子的另一把砍刀,身体突然后仰,躲过了那把锋利的砍刀的同时,身体和地面成四十五度左右向前滑行了两三米远,插进了两名攻击者身体中间的一刹那间。。紧接着他双手左右开弓,分别抓住了那两人各自的一只脚踝,向着中间用力一拉,那两人立足不稳,一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枪神在后面,因为要保护几名手无寸铁的女子,便没有出手。不过他微微眯着的双眼却时时刻刻观察着身边的动静,如果有人想要对他身后的几个女子不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他身后的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早就知道路风他们身手了得,面对多出他们几倍人的包围,虽然有些小小的紧张,却并怎么不害怕。赛珍珠虽然是身手不弱,可是因为不了解路风他们的实力,面对着那么多的敌人,刚开始时还是十分担心,看到现在的情形,也就彻底放心了。 这时候,路风他们每个人都打到了几个人,被打倒的人有人还能够爬起来,有人却连爬也爬不起来了。那些能够站着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几十个人竟然打不倒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虽然对中间的人还呈现着包围之势,一时间却没有人敢再靠近,他们只是握着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却没有人再贸然行动了。 路风见那些人只是围着他们,并没有人再率先发起攻击,知道在这里多呆无益,便大步向前走去。他前面围着他的几个人见他天神一样走过来,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闪出了一条路来。路风跟上前面的人,说道:“快走!” 大家听了路风的话,一齐向前冲去,那些围着他们的人见了,只好纷纷后退,眼看着就要走到大门口,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断喝:“站住,要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路风等人听了,便站住不动。大家回过头来,就见身后走出十几名握着手枪的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为首一人手里握着枪,走到距离路风四五米多地方站住,用枪口指着路风他们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放肆!” 路风盯着那人的眼睛,淡淡地一笑,说:“我们是来看打拳的人!” 那人一声冷哼,说:“打拳为什么要闹事?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听那人这样说,路风的神态依然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说:“你想怎么样?” 那人冷笑道:“怎么样?这拳击场有史以来,还没有人敢来闹事。你们打死打伤我们这么多人,当然要加倍赔偿了!” 听了那人的话,路风还没有说话,河马已经忍不住喊道:“fuck!赔,赔你妈!” 那人见这时候河马竟然还敢骂他,不怒反笑,阴测测笑道:“好!你小子有种!既然你不怕死,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说着将手枪对准了河马,正要扣动扳机,却不料眼前一花,自己手中的抢已经不翼而飞,而同一时刻,自己的脖子也被一只胳膊死死箍住了,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转了半圈,面对着他身后的那十来个自己人的枪口了。 路风左臂箍住为首那人的脖子,右手手枪指着那人的太阳穴,向着其余那些握着手枪的人喊道:“大家都小心点儿,别让枪走了火!” 那些人刚才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事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不禁惊呆了,手里虽然握着枪,可是却没有人敢开枪。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当他们将目光从路风和他们的头儿身上移开,看另外几个男人的时候,却见他们每个人手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都有了手枪,特别是那个眼睛微微眯着的男人,两只手里竟然还各自握着一把金灿灿的手枪。而且,从他们每个人握枪的姿势来看,每一个人都一定不知道开过多少次枪。如果刚才自己开枪的话,丧命的十有八九不是他们在追的人,而是他们自己。 明白了这一点,那些持枪的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握着枪瞄准着对方。路风见了,淡淡地笑了笑,说:“走!” 河马等人便走出了大门,后面珍妮弗她们也紧紧跟上,枪神两只手端着枪,后退着走到门口,说道:“老大,走了!” 大门外也站着不少大汉,看到河马等人握着枪走出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往外走的份。 424.赛珍珠的眼泪 ( ) 路风左胳膊夹着那人,退到门口以后,向着那些步步跟上来的人喊道:“都站住吧!如果有谁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那些人见路风的手枪紧紧低着他们头儿的太阳穴,听了路风的话以后,也只好原地站住,不敢再往前走了。 路风和枪神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河马等人已经钻进了车,车子呼啸着向着这里开过来,刷的一下子停在了前面。路风点了点头,枪神便收起枪,一头钻进了车子。路风松开胳膊夹着的那人,把他向前一推的同时,飘身到了车前,闪身进了车子,加长版的车子便风一样开走了。等到身后那些人持枪跑到大门外的时候,只看到了汽车消失在夜色中的一点儿影子,就是再射击,子弹也撵不上了。等他们发动汽车再去追赶的话,人家的汽车是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风驰电掣一般的商务车里,赛珍珠忍不住问好奇,向着路风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厉害?” 路风见赛珍珠这样问,笑了笑说:“我们是华夏人!”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以后,并没有接着回答第二个问题,而是指着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说,“她们是你们这里的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打黑拳呢?” 听路风这样问,除了开车的剑龙以外,其他人都看着赛珍珠,因为大家对这个问题都非常好奇。 在大大家关注的目光中,赛珍珠张开肥厚的嘴唇,苦笑着说:“当然是为了挣钱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挣钱也不能打黑拳,一个女人打黑拳,不知道多危险吗?” 大家见河马竟然也会关心人了,都觉得很有意思,便都笑了。 赛珍珠似乎并不领河马的情,白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河马说:“我不挣钱,你养我吗?” 河马呵呵笑着说:“fuck!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养你了!男人不养自己的老婆,还是男人吗?” 赛珍珠听河马这样说,便看着他,一脸认真的地说:“你真愿意娶我吗?” 河马使劲儿拍着胸脯说:“fuck!那当然了!” 赛珍珠皱了皱眉头说:“我可是很能吃的,你养得起我吗?” 大家见赛珍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觉得她有趣极了,都不觉善意地笑了起来。 河马更是笑得十分开心,大笑着说:“别说是你,就是十头老母猪,我也养得起!” 赛珍珠并没有因为河马的类比不恰当二生气,反而更加认真地说:“我太胖了,别人都认为我丑,可没人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河马伸手搂住赛珍珠的脖子,大笑着说:“别人认为你丑不丑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胖,我比你还胖,咱们正好是一对!咱们结了婚,将来再生一堆小胖子,咱们家就是一个胖子之家了!” 大家听河马这样说,再一次被逗笑了,赛珍珠却猛地搂住河马大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说自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因为太肥胖,从开始上学就被同学歧视,总有人欺负她,她就不停地和欺负她的人打架。长大以后找工作也找不着,只好靠领救济金生活。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也没有男人来喜欢她。她觉得自己很失败。越是这样,她越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看到别人在打拳的时候,便去学打拳。 等到觉得拳打得差不多了,赛珍珠便去参加比赛,可是正规的比赛却没有她这样级别的比赛,她就只好来打黑拳,没想到拳没赚到,命还差一点儿丢了。这一次要不是河马出手救了她,说不定她命也没有了。而且让她赛珍珠没有想到的是,河马竟然在刚见面的时候就喊她老婆,在她被人痛打被人侮辱生命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还愿意娶她养她,这让她赛珍珠实在是太感动了!她真是太幸福了! 当人们从天堂到地狱的时候,过分的激动会让人流泪;当人们从地狱到天堂的时候,同样也会因为心情的起伏而泪流满面。从一个被全世界抛弃和淡漠的人突然间成为了被人珍惜和重视的人,巨大的反差让赛珍珠赛珍珠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了释放,她一边说,一边哭泣,只哭得悲哀不止,雨泪千行,愁云惨淡,日月无光,哭得车内的每一个人心里都酸酸的。 赛珍珠的眼泪竟然也引得从来没流过泪的河马禁不住也滴出了几滴河马泪,但那仅仅也只是几滴而已,然后她就拍着赛珍珠的背嘿嘿笑着说道:“fuck!行了行了别流猫尿了,以后跟着我,好好当我老婆就行了!” 赛珍珠的眼泪虽然流得不那么汹涌了,可还是哽咽着捶打着河马的胸口道:“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早点儿来找我?你为什不早点儿来找我?” 听赛珍珠这样埋怨河马,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剑龙笑着说:“嫂子,你就别埋怨河马这家伙了!这家伙原来不知道你在这儿,要是知道了,早就来找你了!” 河马听剑龙这样说,哈哈笑道:“fuck!剑龙你小子总算是说一句让我河马开心的话了!” 珍妮弗看赛珍珠还是抹眼泪,女人的同情心被激发起来了,便笑笑说:“赛珍珠,你现在遇到了喜欢你珍惜你的男人,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值得高兴的事情呀!就别再哭了好不好?” 珍妮弗这样一劝说,凯瑟琳和艾米莉也跟着劝,其他几个男人虽然有点儿笨嘴拙舌的,也在一旁帮着劝,终于劝得赛珍珠不再哭泣,破涕为笑了。 车子一路疾驰,又行驶了一段时间,便到了珍妮弗家的庄园不远处,距离庄园还有差不多二百米左右的时候,路风突然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一种危险的的气息在的脑海里升起。他心中禁不住微微一凛,冲着剑龙说道:“停车!” 425.夜色中的车队 ( ) 剑龙听了路风的话,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回事,还是一踩刹车将车即刻停了下来。路风的话刚一说出口的时候,河马、雪狼和枪神的目光都望向了车外不同的方向。其她几个女子见了,也都本能地跟着向外望去。大家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米莉亚禁不住好奇,张大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路风看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沉吟了一下说:“看看再说!”然后又对着剑龙说,“将车开到庄园的左侧去!别开那么快!” 剑龙听了,便将车子不紧不慢地开到庄园的左侧去了。 庄园左侧院墙的外的三百多米处,是一条小石子路,小路的两侧都是树木或灌木。这里本来就有些偏僻,在夜晚更是宁静。车子不急不缓地在小路上行驶,行驶了大约五六百米地方的时候,竟然发现那里停着十几辆越野车。而随着车子的靠近,路风越来越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 这样的地方,不要说是在夜晚,就是在白天,车辆也不会很多,这时候,却一下子停着这么多车辆,不能不让人心生疑虑。剑龙也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妙,虽然没有回头,却问道:“老大,怎么办?” 路风说:“速度不变,一直向前开!”然后向着珍妮弗凯瑟琳几个女子说道,“你们都坐到另一边!” 车内的人也都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大家换了位子以后,路风和枪神等人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手枪,眼睛密切地注视着车窗外面的动静。车子行驶到那一一队车队面前的时候,透过灯光,大家注意到那车里并没有人,车子旁边也看不到人。但是路风他们几个,却都感到就在那车子的另一侧,车子附近的树木后,灌木层中,有许多枪口瞄准了他们的车子。 车子按照原来的速度,几乎是擦着那些停靠在小路一侧的一队汽车行进,经过了那一队车队以后。枪神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说:“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针对你们家来的!”然后他看着路风,又说道:“咱们怎么办?” 听枪神这样说,珍妮弗和凯瑟琳都不觉紧张起来。珍妮弗看着路风问:“风,是这样吗?” 路风点点头,说:“刚才在你家庄园门口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所以咱们才到这里来看看,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了那些人就是来冲着你们家来的!” 听路风这样说,说:“fuck!这些人可真是疯狂,竟然连副总统家的主意也敢打,简直是不要命了!” 听河马说到副总统,赛珍珠瞪圆了眼睛看着珍妮弗和凯瑟琳,惊讶得禁不住喊出了一声:“呀,上帝!” 这时候,凯瑟琳不禁着急起来,看着路风,说:“那咱们该怎么办?” 路风说:“这些人不管是因为什么而来,既然敢打你们家的主意,绝不是一般的人!你马上打电话告诉你的父亲,让他们做好准备,不要让这些人偷袭成功!”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告诉你父亲那些人大概有八九十人,让他们在庄园左侧自大门处向里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加强防卫。还有那一段所有的摄像头一定都要打开,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回头看看背后的那一排车队已经完全隐藏在夜色之中,路风又对着凯瑟琳说:“凯,你去开车!记住,开到距离这里至少一公里以外,我打电话时,你们再回到庄园!”然后看着枪神等人,“下车!” 听了路风的话,停下车的剑龙和雪狼、枪神都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凯瑟琳一边走到驾驶座前,一边说:“你们可要小心点儿!” 河马下车的时候,赛珍珠却拉着他的手说,“我也去!” 河马笑嘻嘻地说:“宝贝,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车上,咱们一会儿再见面!”说完拍了拍赛珍珠胖胖的大脸,下了车,和路风他们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就在路风他们乘坐的车子驶过那一排车队,完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见的时候,那些车辆的后面,树木后,灌木丛中便冒出了许许多多步枪冲锋枪以及手枪的枪口来,随着那些枪口出现的便是一张张黑巾蒙面的脸,只露出一双闪着凶狠目光的眼睛。在微弱的星光下,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为首一个身材魁梧,右眼角处有一道深深疤痕的蒙面人的脸上。 那男人面色冷酷,抬头望望罗福斯家族的萨特摩尔庄园方向,看到从那个方向急匆匆走过来一名抱着冲锋枪的人。那人走到疤痕眼蒙面人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 报告头儿!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埋伏!” 刀疤眼点了点头,指着对面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车,其他人跟我走!” 随着那刀疤眼一声令下,除了被他指定的两人以外,其他人便都幽灵一般向着萨特摩尔庄园悄无声息地奔去。夜色宁静,他们那么多人行动,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见一个个都是那样的训练有素。虽然是在树木和灌木层中,他们前进的速度并不慢,没用多少时间,他们一行人就已经到了庄园的外墙下七八米的地方。守候在那里端着冲锋枪的人见到他们,向他们点了点头,表示里面并没有什么异样。 刀疤眼见了,看了看院墙,又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也没有听出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便向着院墙的两个方向挥了挥手。立刻,队伍便分成了两支,向着院墙悄悄移动了过去。 守候在后面看车的两人,见他们的队伍走得远了,相互看了一眼,便将端着的枪放了下来。其中一人将手伸进衣兜里,摸出了一支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又放进了烟盒里。然后和另外一人依靠在车门面,低声嘟囔了一句:“还是小心一点儿好,不吸了!” 另外一人点点头,也压低了声音说:“这次行动非同寻常,小心为上!先忍忍吧,事情结束了再痛痛快快吸过瘾!” 426.进攻副总统的家 ( ) 说过这话以后,将枪挎在肩上,两臂环抱,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不料正在这时候,他突然感到车顶上突然鬼魅般多出了一个人来,他大惊之下,本能地想要去端起挎在肩膀上的枪,哪知道手还没有伸出去,就感到脖子一凉,然后就毫无意识了。 就在这人断气的同时,另一名蒙面人的喉管也被锋利无比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切断了。路风看剑龙和雪狼从车顶上轻飘飘落下,点了点头,手指向前面一指,几个人便丝毫没有任何声息地向着前面前行过去。 刀疤眼望着自己所带的队伍分成了两支以后很快就到了院前下面,走在最前面的人蹲下,他们身后的人就站到蹲下人的肩膀上。蹲下的人再站起来,然后双手就扒住了墙头,观察了一会儿,拿出绝缘钳铰断了那墙头上的铁丝网,接下来就双手按住墙头,用力一提身爬上了墙头,然后轻轻跳进了院墙里。 后面的人见了,便都一个接着一个翻上墙头往院墙里面跳。看进到院子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有了一半,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刀疤眼嘴角不由得现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然而就在这时候,却见院墙里面突然灯光大亮,将整个庄园映照得如同白昼,连那墙头上方的人也都照得清清楚楚,无处遁形。 灯光骤然亮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人家早有准备,中了人家的埋伏了,接下来子弹就会疯狂地扫射过来。他们本能地反应就是离开原来的位置,找一个子弹射击不到的地方。刚才适应了黑暗,猛然被强烈的灯光映照,短时间内人的眼睛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大惊之下,进入到院墙里面的人只好凭着感觉移动身体,墙头上的人也只好赶紧往下跳。然而就在很多人还没有跳下或者还没有来得及移动身体的时候,哒哒哒冲锋枪的枪声就已经响了起来,子弹自然也跟着暴风雨一般向着他们扫射了过去。事发突然,二三十名进入到庄园里的人还没有扣动扳机就已经被打得死得不能再死了。 余下的侥幸躲过了子弹,眼睛稍稍适应了光线以后找到了掩体,便扣动扳机向着射向他们子弹的方向射出了复仇的子弹。一时间枪声大作,不绝于耳,整个庄园都笼罩在了震耳欲聋的枪声中。 刀疤眼见事出有变,却也没有惊慌失措,向着院墙外的人喊道:“注意掩护,加强攻击!” 随着刀疤脸的命令,一部分人手扒到墙头上以后就不再立刻翻到墙头上,而是先向着对方子弹射击的地方扔出一两颗手雷,趁着手雷爆炸的时候再跳到院墙里面去。这样以来,他们就很少有人在翻越院墙的时候受伤或者是被打死了。 随着进入庄园里的人越来越多,双方的战火也越来越火爆。枪声密集如雨,从不间断,间或夹杂着手雷的爆炸声,战斗很快就进入到了白热化状态。 墙外的刀疤眼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可是凭着经验,他知道用不了多少时间,自己的人就会占尽上风。他十分清楚,罗福斯家族的武装人员虽然有了准备,事先做了埋伏,刚开始的时候占了上风,不过双方一旦都暴露了踪迹,真枪实弹面对面交战,罗福斯家族很少有机会实战的武装人员绝对不会是自己所带领的参加过不知道多少次战斗的雇佣兵的对手。 刀疤眼认为,形势很快就会扭转,用不了多久,他的人就会将那些保卫庄园的武装人员全部杀死,找到罗福斯并把他枪杀。虽然这一次他自己的人也一定会死掉不少,但是只要将罗福斯杀掉,完成了任务,死掉一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刀疤脸听了一会儿,听出对方的枪声很快变得弱了下去,便对身边的六七个个人说道:“咱们过去!”喊过了这话以后,却突然震惊地看到身边的人竟然突然都一齐倒了下去。在那些人倒下的同时,在他们的身后又幽灵一般闪出几个人来。他大惊之下,抬枪就要射击,手指刚接触到扳机,一颗子弹已经打在了他持枪的手腕上。手腕一软,手中的枪便掉落到了地上。 刀疤眼右手手腕虽然被打断,可是反应却还是极快,他身子猛地向旁边一滚的同时,左手已经掏出的腰部的另一把手枪,随手一挥,就要扣动扳机射向来人。不料这时候又一颗子弹再次打在了他的左手腕上,刚掏出的手枪也跟着再次落到了地上。 枪神两手中握着枪,走到那绝望的刀疤眼面前,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刀疤眼两手具残,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只能本能地后退,哪知道刚退了一步,他身后的剑龙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手枪枪柄在他脑袋上用力一砸,他的身体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剑龙扯下刀疤眼蒙面黑巾,看了一眼,说:“他妈的,是他们!” 路风冲着枪神和剑龙挥了挥手,说:“先不管他,咱们快过去!” 枪神和剑龙便同雪狼、河马随着路风疾步走到院墙边。大家心领神会,一齐飞身上了墙头,几乎是不用搜索目标,便朝着院子里各自开起枪来。 院子里面,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声不息,不绝于耳,院墙外面就是响几声枪响,也根本分辨不出来。刀疤眼的人正占着上风,眼看将对方的火力就要完全压制住,却不料又猛然在后面遭到突如其来的的袭击,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在院墙里攻击的蒙面人本来以为他们的头儿在后面断后,他们便可以后顾无忧只管放心向前面进攻就是了,可现在枪声从后面打过来,也就意味着基本上可以断定他们的头儿自己的头现在已经没有了,能够将他们的头儿等人悄无声息地报销了的人自然是极其可怕的人,他们的慌乱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427.各显身手 ( ) 让那些蒙面黑衣人惊慌的还不仅仅是因为子弹是从后面打来的,更是因为那些在后面开枪的人枪法实在是太可怕了。说实在的,从后面打来的子弹并不是很多,但是让人魂飞魄散的是那些子弹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一颗子弹都都专门向着他们藏身的地方打来,不偏不斜地打中了他们的身体,而且很多还都是一枪爆头,打得他们身边的人脑浆迸裂,鲜血飞溅。 作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战斗杀戮的蒙面人,他们每一个人自然都杀过人或者见人杀过人,对待死亡的承受能力都要比常人不知道强多少倍,然而他们却从来还没有人见过像今天这样变态的枪法。那些射出子弹的人,简直就是一个个可怕的杀神,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恶魔,遇到了这样的敌人,不让人惊慌都不可能。 余下的那些蒙面人惊慌恐惧的时候,还郁闷到了极点,因为他们只看到他们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却始终没有看到向他们射击的人是谁,更不用说向人家还击了。说实在的,这些蒙面人怎么着都可以说是很厉害的杀人者,要不然也绝对不可能有胆量来进攻副总统的庄园,可是他们今天实在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们遇到了杀手中的超级杀手,也只有被人杀的机会了。 路风飞身上了院墙以后,甩手两枪撂倒了两个向着罗福斯家卫队开枪的蒙面人,然后纵身一跃,飞鸟一样到了一颗大树上,居高临下观察院子里的情况,看到一个蒙面人端起冲锋枪回转身正要向着他们这里开枪,扳机一动,一颗子弹便呼啸着击中了那人两只眼睛之间,那人连喊一声都没有就倒下了。 枪神身一跃,一眼就看到三四个蒙面人在向着前方射击,根本就不用瞄准,两只手随手一抬,打出了两颗子弹,将其中两人立刻送到了西天。那两人身旁的一个蒙面人反应不可谓不快,就地一滚的同时,手中手枪回手便是一枪。 枪神在射出前两发子弹的同时,眼睛还观察着其它地方的动静,见那人身形刚一动,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了位移,然后向着院墙下面跳了下去。在他跳下身体还在半空的时候,右手一挥,手指一动,一颗子弹便打中了那蒙面人的左后脑勺,将那人的头骨掀开了一半,将他送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剑龙人在院墙上,看到自己前面三名枪手正不要命地射击,一枪放到一个以后,便苍鹰一样从院墙上向着另外两名蒙面人扑去。在前扑的过程中又将一名要扭头的蒙面人报销了。剩下的一名蒙面人刚扭转头看动静,剑龙已经合身扑倒。那人大惊之下翻转手腕正要扣动扳机,手腕却已经被剑龙一把抓住。剑龙手抓住那人手腕的瞬间右肘猛磕那人左耳门,然后松开了蒙面人手腕的左手和右手同时夹击,抱住了那人的脖子猛地一拧,就见那人脖子一软,耷拉到一边去了。 一名躲在一颗大树后向着前方射击的蒙面人听得后面有异,头也不回,身子一低,回转手就要开枪射击,子弹还没有打出,就被雪狼的一颗子弹打中了右边耳门。子弹从有耳门进,从左耳门出,眼看也是不能活了。雪狼射出子弹的时刻,看到一块大石头左侧露出蒙面人的一条腿,本想先将那人的腿打断再说,可是转念一想,就是把那人的腿打断了,也不会将那人打死,他还会进行反扑,便一个飞身,向着那人身后扑去。 那人反应也很敏捷,听到身后枪声,腿一收,身体全部躲到了那块大石头左侧,却身子一转,对着雪狼的方向哒哒哒就是一梭子子弹。雪狼见那人收脚的时候,身体还没有着地,见那人收回了脚,身体完全隐身到大石头左侧,知道那人已经觉察到背后异常,便双脚一碰,立刻将直向前身体改向左侧扑去,让那蒙面人打向自己本来所在位置的子弹全部落了空。在自己身子落地的刹那间抬手一枪,将那将头部暴露在了自己射击角度的蒙面人的脑门击穿了。 河马身体最重,要想像其他人一样轻盈地纵声一跳就能够跳上墙头也不太可能,他紧跑了两步两脚连踢院墙,让自己的双手能够抓住墙头以后,双手一用力,提身的同时两腿向墙头上一搭,硕大的身体就上到了墙头上。因为其他人这时候已经到了墙头或者跳下了墙头并且向着里面开了枪,极短的时间内也不用担心敌人会向自己射击,他上到墙头上以后并没有急着跳下去,而是蹲在那里观察了一下下面的情形。 河马看到在自己前面十五六米的地方,四五个蒙面人正分别躲在树后面端着冲锋枪向前面射击,心说fuck!老子就送给你们一颗炸弹尝尝吧!心里想着,手里已经摸出了两个微型炸弹来,随后便想着那里扔出了一颗。和玻璃球差不多大小的微型炸弹抛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以后,不偏不倚落在了那几个蒙面人背后。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阵火光和浓烟中,两个正在开枪的蒙面人的身体先是被巨大的气浪带起了三四米高,然后又四肢不全地重重落在了地上。 还有一个,因为距离那爆炸的中心稍稍远了点儿,并没有被炸弹掀起的气浪冲上天,而是身体一翻,然后又向旁边一歪,便倒下不起了。还有一个距离得更远一些,惊吓了一下子以后,身体一转,躲到树的另一侧去了。河马见了,嘴里骂道:“fuck!竟然没炸死你,老子单送你一颗试试!”说着手指一弹,剩下的一颗微型炸弹便飞到了那人藏身的树后。火光冲天中,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就见那棵合抱粗的大树拦腰断成了两截。大树一侧那人,估计也是万万活不成了。 428.背后指使人 ( ) 路风他们在蒙面人的背后进攻,起到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再加上他们弹无虚发一枪爆头的枪法,短短的时间内就将那些蒙面人打死了一多半。剩下的在他们和罗福斯家卫队的两面夹击下,哪里还有反抗的力量,战斗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宣告结束,除了十来个人被活捉或投降之外,其余的便都被打死了。罗福斯庄园的卫队虽然也有死伤,但是却数目却要比蒙面人少得多。 战斗结束,罗福斯庄园的卫队长走到路风他们的面前,握着路风的手激动地说:“幸亏你们来得及时,要不是你们,我们还真抵挡不住!副总统先生就在庄园里,敌人要是冲过来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路风笑笑说:“现在好了,罗福斯先生是安全的了,让你们的人处理战场吧!”说完这句话,又指了指院墙外面,“外面还有几个,看看是死是活!” 卫队长指挥人忙着清理战场的时候,管家陪着罗福斯大步走了过来。罗福斯路风身边并没有自己的两个女儿,脸上禁不住显出一丝 不安的神色,还没有走到路风面前,就向着路风问道:“路先生,珍妮和凯在哪里?” 路风迎着罗福斯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先生不用担心,她们的车就在庄园外面,为了她们的安全,我让她们战斗结束以后再回来。您现在可以通知她们回来了!” 听路风这样说,罗福斯脸上担心的神情才消失了,便向着身边的管家点了点头。那管家便掏出手机,正在拨号,路风却又笑着说:“不用打了,她们很快就要到了!” 听了路风的话,那管家看了看罗福斯,又仔细听了听动静,渐渐听得远处传来了越来月清晰的汽车声,才迟疑着收回了手机。过了一会儿,就听大门口汽车的声音响了起来,又过了十几秒钟,一辆黑色的加长越野车便风驰电掣般开到了他们面前,嘎吱一声停住了。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的果然是珍妮弗和凯瑟琳,后面跟着下来的则是艾米莉和赛珍珠。 凯瑟琳和珍妮弗见大家都在这里,跑到罗福斯面前,抱住自己的父亲,激动地问道:“老爸,你还好吧?” 艾米莉已经见过了罗福斯,所以见到了罗福斯以后并不惊奇,倒是赛珍珠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罗福斯,见到了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副总统竟然这样近距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得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起和自己乘坐一车的竟然是副总统的两个女儿,心中更是感慨万千。再想到河马和他的朋友们竟然会和副总统一家这样熟悉,又不觉对河马他们充满了好奇。 罗福斯看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说:“好!好!多亏了你的朋友路先生他们,要不然,恐怕就见不到你们了!” 听父亲这样说,珍妮弗放开了父亲,走到路风等人面前,握着路风的手,无限感激的说:“风,谢谢你!”又向着枪神等人说道,“谢谢你们!” 浪费笑笑说:“珍妮,咱们既然是朋友,就用不着客气了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不是说让你们接到的电话以后再回来的吗?你们怎么那么着急?” 珍妮弗粲然一笑,说:“你们在这里和敌人战斗,我们在那里都担心死了!早就想过来,又怕分了你们的心,听到没有枪声了,就再也忍不住了,所以就赶紧过来了!” 珍妮弗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赛珍珠走到河马身边,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没有在河马身上找到一个枪眼或者是一滴血迹,才抱着河马说道:“上帝,你总算是没事!” 河马抱着赛珍珠,伸出大嘴巴叭地盯了一口,哈哈笑着说:“fuck!我能有什么事?” 剑龙撇了撇嘴,说:“腻歪!”这一句话让其他人又都笑了起来。 罗福斯看了看大家,说:“咱们到里面去谈吧!” 大家便一起到了大厅。围着桌子坐好了以后,罗福斯看着路风他们,脸色郑重地说道:“今天幸亏有你们在,你们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罗福斯家族会记住你们,永远感激你们的!” 见罗福斯说得郑重其事,路风笑了笑说:“先生不必客气,我们和您的女儿是朋友,和您也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说过了这话以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这些人是极光兵团的人,先生以为他们为什么要来搞暗杀吗?” 听路风说那些前来搞刺杀的人是极光兵团的人,珍妮弗不等父亲回答,便抢先说:“风,在游艇上,你们帮助我们挫败了他们绑架我们的阴谋,又打死打伤他们那么多人,他们怀恨在心,就来报复,他们是冲着你们来的吗?” 路风还没有回答,罗福斯却沉思着摇摇头,说:“珍妮,他们应该是冲着咱们来的!确切地说,是冲着我来的!你想想,他们想要在游艇上绑架你和凯,目的是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见珍妮弗有些迷茫,便接着说,“咱们家和极光兵团的人素来没有什么过节,他们要绑架你们,一定有人背后指使!” 罗福斯这样一说,珍妮弗恍然大悟一般说:“哦,父亲,你说他们是伊雷纳沙邦雇佣来的?” 罗福思沉吟着说:“很有这个可能!”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渐渐多出了一丝愤怒,说,“伊雷纳沙邦野心勃勃,阴险狡诈,穷凶极恶,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为了他们家族的利益,他一心想要当上第一副总统,进一步当上总统。为了迫使我退出竞选,先是雇佣极光兵团的人绑架你们作为筹码迫使我就范。” 说到这里,罗福斯眼睛里的愤怒更重,他接着说:“伊雷纳沙邦此计不成,便想在经济上打垮咱们,又没有得逞。眼看后天大选结果就要出来,我的民意测验又高于他,便狗急跳墙,铤而走险,雇佣雇佣兵来刺杀我。极光兵团的人虽然很厉害,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和路风先生他们有过节,也不至于敢到咱们庄园来动手,他们应该还是冲着我来的! 429.把视频发布出去 ( ) 听了罗福斯的话,大家都不禁对伊雷纳沙邦的卑劣行径纷纷指责起来,只有艾米莉这个小丫头脸上红红的,心中乱乱的,想起自己曾经帮助过伊雷纳沙邦,还差一点儿真的把罗福斯家族的经济整垮,心里不禁暗自惭愧,她眼睛骨碌碌偷偷看了看大家,见并没有人注意自己,心里才稍稍平静了些。却是不敢随便乱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别人在说。 凯瑟琳一脸愤愤地说:“真是太无耻了,要竞选就正大光明地竞选,怎么能够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人要是真的做了总统,还不完全是为了私利,又怎么能真心实意为国为民?”说过了这些以后,对父亲刚才的话还是有些不解,忍不住说:“父亲,要是极光兵团的人自己,为什么不敢到咱们这里动手呀?” 见凯瑟琳这样问,管家接过话说道:“小姐,不管怎样说,先生都是咱们整个国家的副总统,极光兵团的人进攻副总统庄园谋杀副总统的事要是曝光了,一定会引起全国人民的反对,国会和总统也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对他们进行镇压。极光兵团的人就是再厉害,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帮雇佣兵,在咱们国家军队的打击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说到这里,管家看了看路风他们,接着说:“如果他们是想要找路风先生他们报仇,完全可以在其他地方下手,绝对不会愚蠢到到咱们庄园里来寻仇。到咱们这里来刺杀,不但会承担刺杀副总统的罪名,还会遇到咱们人的反击,他们的胜算比在其他地方要小得多。那样,他们的风险就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绝对不会拿他们所有人的性命来做赌注!” 听了管家的话,凯瑟琳终于明白了极光兵团的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进攻自己的家,来搞刺杀,都是冲着自己的父亲来的,和路风他们并没有关系,二路风他们却多次解救了他们,这让她不由得对路风他们更多了一份感激。她看着路风,无限真诚地说:“风大哥,我们遇到了几次危险,都是你们出手相助,我们真是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 听凯瑟琳这样说,路风笑了笑说:“凯,咱们早就是朋友了,你怎么还这样客气?是不是还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啊?” 凯瑟琳一听路风这样说,赶紧摇了摇头,连连说:“no!no!风大哥,你们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只是你们对我们的帮助太大了,我们,我们——” 路风打断了凯瑟琳的话,朗声笑着说:“凯,不要再说了!记住,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说谢谢!”见凯瑟琳嫣然笑着使劲儿点了点头,又向着罗福斯问道,“罗福斯先生,极光兵团进攻的视频都准备好了吗?” 见路风问这个问题,管家接过话说:“不瞒路风先生说,庄园的监控设备任何时候都运行着,我们接到了小姐的通知以后,更是加强了对极光兵团进攻方位的监控,他们所有的行动都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听了这话,路风点点头,说:“太好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罗福斯说,“罗福斯先生打算对这些视频怎样处理?” 罗福斯看着路风,坦率地说:“路风先生,您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路风见罗福斯说得坦诚,便说道:“我看您是不是该报警,让警方把视频公布出去?这样的视频一旦公布出去,一定会在社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就算是没有证据,所有的人也都会猜测到背后的指使者是谁,就算是原来支持伊雷纳沙邦的民众也一定会痛恨这样卑劣的行为,很多人因而失去对伊雷纳沙邦的支持,转而支持您,把手中神圣的一票头给您!”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忍不住插话说:“风,怎么说没有证据呢?咱们不是有视频吗?他们进攻我们家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呀!” 听凯瑟琳这样说,路风摇了摇头,说:“珍妮,视频只能证明进攻的是极光兵团的人,并不能证明背后的指使者是伊雷纳沙邦,伊雷纳沙邦也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幕后指使的!” 路风这样说,珍妮弗还是有些不相信,说:“咱们不是抓住了极光兵团的一些人吗?让他们做证人,说出是伊雷纳沙邦雇佣他们的,不就是铁的证据了吗?” 路风微微摇头说:“今天来的这些人只是听从他们上级的命令,根本不可能直接和伊雷纳沙邦联系,他们绝对不会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在这场交易里,伊雷纳沙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亲自出面,只会让他的手下和极光兵团的高层联系,所以就算是咱们手上有极光兵团的人,他们也做不了证据。” 路风这样说,不禁让珍妮弗有些沮丧,她说:“那咱们抓这些人不是什么用也没有了吗?” 路风摇摇头,说:“用处还是很大的!他们虽然不能做伊雷纳沙邦事背后主谋的证据,但是却可以做他们是极光兵团的人证据。所有的人都知道,极光兵团是雇佣兵团。是谁雇佣了他们来刺杀你父亲,在伊雷纳沙邦和你父亲竞选最关键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第一反应都会想到伊雷纳沙邦,他就是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听路风这样一解释,珍妮弗兴奋地说:“那样真是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把消息发布出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手摸着下巴一直专注地听路风讲话的罗福斯拍了拍珍妮弗的肩头,摇摇头说:“还是让警方去发布吧,警方发布的消息会更让人信服!” 路风说:“罗福斯先生说得是!不过交给警方的视频要做一下处理,对你们怎样有利就怎样处理。还有就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视频不要出现我们的身影!” 罗福斯点点头,对管家说:“就按照路风先生的意思办,你让人去处理吧!另外通知国家安全局和警署,让他们尽快来吧!” 430.女孩子不易看到 ( ) 管家走了不久,护卫队队长快步走了过来,对罗福斯说战场已经按照要求处理好,所有的伤员都送到了医院救治,只是在审问那些俘虏的时候,他们都不承认自己是极光兵团的人,更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他们的人是谁,问罗福斯该怎么办。 听了管家的话,罗福斯并不感到意外,看着路风他们说道:“路风先生,他们果然什么都不肯说!他们不说出幕后指使是谁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可是如果他们连是极光兵团的人都不承认,我们得到的信息就未免太少了!” 路风微微一笑,说:“他们会承认的!” 罗福斯说:“你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路风看了看河马,说:“交给他吧!用不了十分钟他们就会承认的!” 河马看着那卫队队长,嘿嘿笑着说:“fuck!把他们带过来吧,我保证会让他们开口!” 路风说:“这里是罗福斯先生的客厅,把他们带到这里不方便,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然后转头问罗福斯,“您看这样行吗?” 罗福斯点了点头,说:“咱们一块去看看!” 大家出了客厅,在卫队队长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一个地下室入口,乘坐着电梯到了下面。地下室的门口,四名荷枪实弹的卫生在把守着,见罗福斯他们到了,便向他们敬礼。卫队队长说:“副总统先生,他们就在里面!” 河马看着罗福斯,嘿嘿笑着说:“fuck!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吧!” 珍妮弗说:“我想看看你是怎样让他们开口的,我和你一起进去!” 凯瑟琳和艾米莉这两个丫头对河马如何让那些俘虏开口也十分好奇,也跟着说:“我也去!我也进去看看!” 河马听了,搔着卷曲的黄头发笑着说:“fuck!审讯的场面女孩子不易看到,看到了会做噩梦,你们还是都别去了!” 听河马这样说,几个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地撅起了嘴巴,说:“我们才不怕呢!” 路风看着几个有些不服气的女孩子,轻轻笑了笑,说:“你们听话,还是别去了,咱们站在这里听就可以了!” 罗福斯看着河马说:“河马先生,他们虽然没有武器,可是十几个人,你一个人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听罗福斯这样一说,拉着河马手的赛珍珠也跟着说:“就是呀,你自己进去,他们要是都攻击你可怎么办?” 河马哈哈笑着说:“fuck!他们有武器都不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没有了武器,更用不着担心了!” 路风本来想说没问题,让他进去吧!可是看赛珍珠一脸不放心,便微笑着说:“赛珍珠,我和他一起进去,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赛珍珠听路风这样说,裂开厚厚的嘴唇,禁不住笑了。剑龙却说:“老大,你别去了,我陪这家伙一起去!”然后看着护卫队队长说,“打开门吧!” 护卫队队长看罗福斯点了点头,便将手掌按在墙上电子感应器上,厚重的地下室钢门便徐徐打开了。随着大门的打开,大家就看到,明亮的灯光下,十三四个人有的在站着,有的在坐着。坐着的人见大门打开,都一切猛地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恶狠狠地盯着地下室门口,一个个桀骜不驯的样子。有几个还迈步向着门口走了过来,等看清楚门口的人时,才又退了回去。 河马和剑龙就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迈步走了进去。河马回头又说了一句:“fuck!把门关上吧!”剑龙却加上了一句:“你们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就行了!” 卫队队长看了看路风,见路风点了点头,便将门又徐徐关上了。厚重的大门刚刚关上,大家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惨呼声。因为那门十分厚实,传过来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听到人的耳朵里却让人禁不住一阵心惊肉跳。看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时,几个女孩子都有些花容失色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惨呼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了,那声音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的鬼叫,又像是荒野里野狼的哀嚎,撕裂人心,令人耳不忍闻。再看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丽几个小丫头,粉红的面容一个个变得惨白如纸,惊悚得头发都一根根竖立了起来。珍妮弗和艾米莉一人抓着路风的一只胳膊,还簌簌发抖。凯瑟琳这抱住了身边的罗福斯,把头紧紧地埋在了他的怀里。 赛珍珠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路风失声说道:“风大哥,河马他们不会、不会有事吧?” 路风笑了笑说:“你听是谁在叫就知道了!” 赛珍珠凝神听了一会儿,哭着脸说:“他们叫的不像人声,我、我听不出来呀!” 路风本来想拍怕赛珍珠的肩膀,安慰安慰她,可是自己的两只胳膊都被珍妮弗和艾米莉死死抱着,只好笑笑说:“不用担心,河马他们绝对没有问题!在里面,只有他们打人的份,没有别人打他们的份!” 那卫队队长听得脸色也有些变了,看着路风说:“可要是他们把人都打死了,也没法再审问了呀!” 路风摇摇头,说:“你只管放心,他们下手都恰到好处,一个也不会打死!” 罗斯福微微皱着眉头,说:“路风先生,他们这样也不太好吧?把人都打得惨不忍睹的,一会儿安全局和警署的人来了,看到那些人的惨状,说不定还会以为咱们是在逼供,那些人受刑不过,屈打成招。要是那样,就不大好了!” 听罗福斯担心这个,路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先生您放心好了!河马是审讯专家,很快就会让他们开口!至于逼供嘛,不逼他们是不会开口的,也只有这样。不过您放心,绝对不会屈打成招,我们和他们的人多次交过手,他们绝对是极光兵团的人!惨不忍睹绝对不会发生,那些人虽然不太舒服,可是看上去一定都会好好的,并不会有逼供的任何迹象!” 431.我和他住在一起 ( )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到了后来干脆什么都听不到了。罗福斯等人正在疑惑,就听得里面河马大声喊道:“fuck!成了,打开门吧!” 听见喊话,卫队队长看了看表,从大门关上到现在也不过是五六分钟的时间,河马却说事情成了,也未免太快了吧?他将信将疑地将大门打开。大家就看到刚才还都站着的那些极光兵团的人现在全部都坐在了地上,低声而痛苦地呻吟着,连一个站着的也没有了。他们刚才一脸狰狞目光凶狠的神情也都不见了,全都蔫蔫地耷拉着头,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他们的身边,则是一滩滩呕吐的秽物。 河马和剑龙一边走出来,一边哈哈笑着说:“fuck!问吧!他们可乖了,问什么说什么!” 十几个壮汉在短短的时间内神情竟然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让那卫队队长不禁暗暗称奇。他忍着地上秽物发出的难闻的味道,走到一名坐在墙角地上的人面前,说道:“抬起来你的头!” 听了卫队队长的话,那人立刻条件反射一般抬起了头。让卫队队长心里不禁一惊的是那人脸上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任何血迹,甚至连一点儿颜色也没有改变,可是脸上的肌肉却在不停地微微抖动,痉挛。在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白沫。他那本来放射出狼一样凶狠目光的眼睛现在变得黯淡无神,一片空茫。卫队队长心惊之下,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机械地回答道:“极光兵团的人!” 卫队队长又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那人又回答道:“来刺杀罗福斯!” 卫队队长看了一眼罗福斯,又问道:“谁指示你们来的?雇佣你们的人是谁?” 那人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我们、我们只是接受命令而来,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卫队队长皱了皱眉,又问道:“你们接受的是谁的命令?” 那人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知道!” 听那人这样说,卫队队长的眉头皱得更紧,提高了声音说:“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是谁的命令?不知道谁在发布命令又怎么会听从他的?” 那人仰头靠在墙壁上,喘了一口气,然后艰难地说道:“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接受命令,有、有我们自己的方法!”说过了这话以后,咽下了一口唾液,又费力地说,“杀了我!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求求你杀了我吧!” 罗福斯看了看对着那人的摄像头,又看了看路风,说:”路风先生,这里交给他们,咱们回客厅去吧!” 路风知道接下来再审问下去,也审问不出来了。便点点头,和罗福斯等人一同向外外面走去。站在上升的电梯里。凯瑟琳忍不住问河马和剑龙:“你们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那样听话?” 听凯瑟琳这样一问,珍妮弗、艾米莉和赛珍珠也都将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就连罗福斯也将目光紧紧盯在他们脸上。 在大家的注视之下,剑龙看了看河马,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河马则嘿嘿笑着说:“fuck!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见河马卖着关子,凯瑟琳有些不高兴了,撅着小嘴哼了一声。路风见了,笑着说道:“凯,他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知道了,恐怕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凯瑟琳听了路风的话,又想起刚才听到的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大家出了电梯门,回到大厅,谈论了一会儿以后,管家回来说安全局和警署的人都已经到了。罗福斯说:“我去见见他们!”然后向着路风和珍妮弗他们说道:“已经很晚了,你们休息去吧!” 路风想起他们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安全局和警察的面前并没有什么必要和好处,便点了点头。罗福斯和管家出去以后,珍妮向着路风等人说道:“咱们去休息吧!” 大家于是离开客厅,向着住宿的房间走去。珍妮弗看着赛珍珠说:“赛珍珠姐姐,我隔壁还有一个房间,你住在那里好不好?” 听珍妮弗这样问,赛珍珠想都不想便摇了摇头,说:“不好!”在大家微微的惊奇之中,拉着河马手的赛珍珠神情自然地说出了一句惊掉了众人下巴的话,“我要和他住在一起!” 此语一出,顿时惊住了所有的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剑龙拍拍河马的肩膀,却一脸坏笑地看着赛珍珠真说:“够直接的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河马说,“兄弟啊,今天晚上你那房间里的床可要遭殃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故意夸张地叫道,“可怜的床啊!” 听了剑龙的话,大家都哄笑起来。路风他们几个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粉脸也都一个个红红的,捂着嘴笑个不止。在大家的笑声中,赛珍珠并没有显示出什么难为情的神情,而是看着大家,认认真真地说:“你们笑什么笑? 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老公老婆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嘛?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以后不和你们的老公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呀?” 大家一听赛珍珠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立刻不笑了,但是刚刚过了几秒钟,又都不约而同地一齐大笑了起来。在大家轰然的大笑声中,河马一把搂住赛珍珠的腰,嘿嘿大笑着说:“宝贝,咱们走!睡咱们的,让他们去笑吧!” 听了河马的话,赛珍珠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幸福地笑了笑,竟然也显出一丝女性的妩媚来,温柔地说:“老公,我听你的!”说着,两个人互相搂着腰,向河马的房间里走去。 剑龙在后面喊道:“哎,我说你们睡在地板上吧!要不然那床可真叫你们糟蹋了!” 432.坏蛋,你弄疼我了 ( ) 大家听了剑龙的话,又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路风看着河马和赛珍珠两人走进房间的背影,回过头目光不经意和珍妮弗相遇了。珍妮弗俏脸通红,看到路风在望着自己,伸手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无声地轻笑了一下。这一笑虽然无声,却有些千娇百媚,十分妩媚动人。路风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乱了。 怕被其他人看出来社么异常,路风赶紧将头又扭向了河马和赛珍珠消失的方向,这时候却又听得珍妮弗莺声说道:“风,你们也该累了,都回房休息吧!” 路风回过头来,看着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笑笑说:“你们也都去休息吧!” 珍妮弗点点头,看着路风,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终于没说,和凯瑟琳、艾米莉一共向她们各自的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深深地看了路风一眼,然后才又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风看着珍妮弗最后看着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这样的眼神是那样熟悉,这样的眼神,以前在林妙可和安宁的眼睛里也看到过。现在突然又看到这样的眼神,路风的心里突然间便乱了,以至于有些失神起来。 剑龙搂着路风的脖子,看着珍妮弗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努了努嘴,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大,跟上去呀!” 路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老脸一热,给了剑龙一拳,低声训斥道:“你小子少放屁!”然后赶紧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听得剑龙、雪狼和枪神在背后的笑声,又转过头,绷着脸说,“都给我去睡觉,明天还要坐飞机!” 说过了这话以后,路风便推开房间的门,大步走了进去。关上房门,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心里却还是不能沉静下来,便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感觉好了些,才又躺倒床上去了。然而人虽然躺倒了床上,头脑却反而更清醒了,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路风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起珍妮弗离开时看着自己风情万种妩媚多情的眼神,一会儿又浮现起林妙可和安宁的身影,特别安宁全身赤luo美艳you人的dong体更是让路风浮想联翩。进而脑海里又浮现出和安宁激情缠绵、抵死相欢的一幕,更是让路风完全没有了睡意。 脑海里各种香yan的场面让路风不觉身体浑身生热,身体的某一部位不自觉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路风苦笑着暗自摇头,正想着怎样才能熄灭自己体内那股旺盛的火焰,却突然感到有脚步声停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前。门口的走道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那样微小的声音不要说不注意,一般人就是注意也根本听不到,可是路风已经天人境界的高手,不要说是极其轻微的 脚步声,就是门口那人压抑的极其微弱的呼吸声,路风听在耳朵里,都一样清晰可闻。 该不会是杀手吧?要是杀手潜伏到这里,那可不是一般的杀手,珍妮弗、凯瑟琳和艾米莉她们可就危险了!一念至此,路风猛然从床上飘身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门后,正要打开门冲过去,却又疑惑起来,因为从门外那人的呼吸声看来,那人就根本不是什么会武功的人,更不用说是什么可怕的高级杀手了。 路风的眉头不觉微微皱了一下,改变了打开门冲出去的念头,心说先等等再说,说不定人家只是路过自己门口,马上就要离开了呢!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听见有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随着门锁的一转,就见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门外那人正要从门缝里张望,却不料自己的手腕被路风一把抓住了,随着一声“进来吧你”的话音,门外那人便被路风轻轻一带带进到了房间里面。 路风见了那人,不觉大惊道:“珍妮,怎么、怎么是你?” 珍妮弗被路风抓着手腕贴在胸前,俏脸绯红,秀眉紧蹙,低声嗔怒道:“坏蛋,你,你弄疼我了!” 路风一听,赶紧松开了手,望着凯瑟琳说:“对不起,珍妮,我,我没想到会是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珍妮弗顺手关上了房门,扭转身,冲着路风千娇百媚地一笑,说:“你这个坏蛋,怎么不懂得一点儿怜香惜玉?” 路风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刚才他抓着珍妮弗的时候,和珍妮弗贴得很近,并没有注意到珍妮弗穿着什么衣服,现在和珍妮弗拉开了一些距离,柔和的灯光下,珍妮弗的身体便全部暴露在路风的眼前了。 橘黄色的灯光下,只见珍妮弗穿着的竟然是一身粉红色的睡衣。那睡yi宽大而纤薄,宽大得随时就像能从珍妮弗那洁白如羊脂白玉一样痩削的香肩上滑落下来一样。纤薄得近乎透明,虽然并不能够像透过玻璃一样将睡衣里面的内容一览无余,可是却也能够看清十之七八。 那睡yi没有衣扣,只是用一条细细的袋子象征性地束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之间,胸前却露出了三分之一的丰满俏挺玉ru和泛着细腻光泽的深深乳沟。在那纤薄的睡yi之下,珍妮弗那you人的su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那丰满的胸部和细细的纤腰之间,竟然完全是真空的!薄纱一般的衣料下面,珍妮弗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tun、修长匀称的玉腿,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迷人、小巧的玉脐,都以最完美最you人的曲线完全呈现了出来。 路风望着珍妮弗被半透明睡衣裹着的一具绝美的胴ti,特别是圆润挺拔的迷人双峰,还有那小腹之下两腿之上的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神秘萋萋芳草,顿时只觉得血脉贲张,热血沸腾,本能地想要纵身扑上去,然后在珍妮弗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玉体上放马飞奔,纵情驰骋一翻。 433.喷鼻血的you惑 ( ) 据科学家最科学的说法,任何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面对着一个美女赤luo的身体的时候,瞳孔都会不自觉地放大。路风当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当他看到珍妮弗的不是赤luo胜似赤luo的胴ti以后,眼睛也瞪圆了。事实上路风不但是眼睛不自觉瞪圆了,身体那个刚才就已经发生了变化的部位发生的变化更大了。不过绝色美女出现得过于突然,让路风一时间愣住了,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哑着嗓子,艰难地说:”珍妮,回,回你房间睡觉去吧!“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并没有打开门出去,反而冲着神情紧张到了极点的路风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地微微一笑,袅袅婷婷地向着他走过来了。在路风的目光下,珍妮弗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刚刚沐浴过不施粉黛的面容凸现那嫣红亮丽的樱唇,清水出芙蓉的艳姿奕奕生光,xing感的猫步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白皙嫩滑的ru峰完美地展示出来。 随着珍妮弗走动时身体的晃动,她那宽大的睡yi包裹着的晶莹如玉的胸脯露出的部分更多了。那胸脯是那样的丰润雪嫩,那双峰是那样的挺拔傲人;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摇曳生姿;修长的玉腿随着珍妮弗的走动,一直显露到差不多大tui根处。 香yan的那场景要多诱人有多诱人,一时间,路风看得完全呆住了。他只觉得热血沸腾,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全身的能量积聚在一起,像积聚的火山一样,憋得身体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十分需要找到一个爆发的倾泻口。而就在这时候,珍妮弗已经款款地走到了路风的身边,纤嫩白皙的两只小手轻轻搭在了路风的双肩上,深蓝色的眼眸里春水荡漾,足以能够把最理性的男人也轻而易举地融化在其中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路风的眼睛,柔声说道:“风——” 在珍妮弗那双似水柔情眼神的神情凝视之下,路风的心里一时间慌乱得不知所措,他身体僵直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放在哪里了。珍妮弗纤细的双手轻轻抬起,搂住了路风的脖子,柔软温润的身体轻轻地靠在了路风的胸膛上。鼻翼间呼吸着珍妮弗刚刚沐浴过的体香,感受着她胸前传递过来的鼓凸和温润,路风的呼吸顷刻间停止在了那里。 珍妮弗眼睛里春水融融,鲜红欲滴的樱唇贴近了路风的耳边,用最妩媚的声音说道:“风,吻我!” 在珍妮弗那声音的刺ji之下,路风体内的火焰也熊熊燃烧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冒了火一样迅速地火热了起来。他机械地伸出手去,想要一把抱起浑身同样火热的珍妮弗,然后放到床上去进行一番你死我活颠龙倒凤的拼杀。然而就在这时候,灵光一闪,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林妙那可那清纯娇美的俏脸,那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眼神,那抱住自己喊自己风哥哥的娇羞模样。 随着林妙可身形浮现在路风脑海里的还有安宁被自己抓住双手时的嗔怒娇羞神态,那穿着旗袍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时高雅端庄风情万种的模样,那离别时关切的眼神,以及两个人在一起抵死缠绵鱼水之欢的情形。这一幕幕的情形,仿佛就像是一道道闪电,将迷糊了的路风顿时惊得又清醒了过来。他使劲地晃了一下脑袋,将珍妮弗轻轻地从自己身上推开,低声说:“珍妮,你、你该回去了!” 见路风这样的举动,珍妮弗不禁一愣,继而盯住路风的眼睛,撅着小嘴说:“风,难道说我不美吗?” 路风摇了摇头,说:“不是,珍妮,你很美!” 珍妮弗眼睛里一片迷茫,秀美微蹙,说:“你不喜欢我吗?” 路风又摇摇头,说:“不、不是,珍妮,你很可爱!”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眼中的迷茫更重,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不解地问:“既然是这样,风,你为什么不吻我?” 路风咽下一口唾液,有些艰难地说:“珍妮,我、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 听路风说出这个理由,珍妮弗眼睛一转,扑哧一声乐了。 路风见了,十分不解,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珍妮弗瞪大湛蓝色的眼睛,粲然一笑,说:“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不过这和你吻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喜欢你的女朋友,也可以喜欢我呀!” 听珍妮弗这样说,路风也不禁愣住了,停了一下才说:“珍妮,这、这怎么行呢?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而且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了!” 珍妮弗瞪着路风,认认真真地说:“风,这怎么不行呢?我又不是不让你和你的女朋友结婚,你该和你女朋友结婚结婚,该喜欢我喜欢我呀!” 路风虽然绝对不笨,可一时间还是让珍妮弗的逻辑给弄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只是摇摇头,说:“珍妮,这样、这样不好!” 珍妮弗的蓝眼珠一转,妩媚地轻笑道:“风,想不到你还会假正经!” 听珍妮弗这样评价自己,路风不由得苦笑道:“不、不是,珍妮!” 珍妮弗望着路风的眼睛,轻轻摇摇头,嫣然一笑,说:“风,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你!” 路风刚要说不要,珍妮弗却突然伸出双臂,一把紧紧搂住了路风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在了路风的身体上,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吻我!” 温热的玉体在怀,路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离立刻又激动了起来,他都感到就算是修为已经到了天人境界的自己也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坚挺竟然坚硬无比地顶住了珍妮弗身体的柔软,老脸顿时变得滚烫起来,赶紧说道:“珍妮,快、快放手!” 珍妮弗低头一看,顿时满脸潮红,娇羞地说道:“亲爱的,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让我放手!就算是我能够放手,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吗?” 434.难以拒绝你的诱huo ( ) 路风听了珍妮弗略带调侃的话,老脸比猴子的臀部还红,尴尬万分地说道:“这个、这个——” 珍妮弗趴在路风的脖子在上,嫣红的小口一张,突然咬住了路风的耳垂,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呓语道:“亲爱的,吻我!” 面对着这样温柔的命令,路风几乎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几乎就要缴械投降,就要按照珍妮弗的命令去做了。然而他还是勉强敛住心神,无比艰难地说:“珍妮,放开!快放开!这样不好,对你不公平!”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并没有松口,仍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不放!我不要公平!宝贝,吻我!我要你吻我!”说完话,细碎的银牙开始逐渐发力,死死咬住路风的耳垂不放。 路风的耳朵背咬得火烧火燎得疼痛,他的丹田之内,却又有一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烧得他的心智都快迷糊了。要是这样再咬下去,自己的耳朵会不会被咬掉不好说,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自己了。仅有的一点儿理智告诉路风,必须赶紧制止住珍妮弗的行动,要不然后果那可就真是不堪设想了。一念至此,路风赶紧龇牙咧嘴地喊道:“珍妮,快、快,松口,要不然我的耳朵就掉了!” 珍妮弗吃吃地笑着,呓语道:“掉就掉了吧!只要你不吻我,我就不松口!” 听珍妮弗这样说,路风的头一下子大了。要命的是这时候珍妮弗紧紧贴着路风的身子开始了细微的扭动,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她那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也在不断地摩擦着路风身体最坚挺的部分,让路风已经憋得要爆炸的身体更加难受了。路风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拍了一下珍妮弗的翘tun。他虽然用力不大,可还是让珍妮弗“嗷”地叫了一声以后一下子情不自禁地松开了自己的小口,路风的耳朵也因此得以保全,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珍妮弗揉着自己生疼的丰tun,眼睛里泪水盈盈,就差掉下来了,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路风,委屈地说:“风,你、你打我!” 路风使劲儿挠着头,苦笑着说:“对不起,珍妮!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珍妮弗杏眼迷蒙,看着路风的眼睛,幽幽地说道:“哎呀,你,你打疼我了!”说着眼泪竟然扑簌簌流下来了。 有一个天才曾经说过,对待强大的男人,最有力的武器便是女人的眼泪。这话实在是太正确了,因为有些男人,可以不怕枪林弹雨,不怕刀山火海,见到血流成河尸骨如山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却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一见到女人的眼泪所有的坚强都会顷刻间轰然坍塌。路风就是这样的男人,所以他一见到珍妮弗的泪水,一下子就被打败了,赶紧说道:“对不起,珍妮,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不好!都怪我!”说着便用手去擦珍妮弗的眼泪。 珍妮弗潮湿的眼睛幽幽地看着路风,幽怨地说:“风,你这个坏蛋,你别假惺惺的了,对不起有个屁用!” 路风听了,只好苦笑着说:“那、那你说怎么办?” 珍妮弗碧蓝的眼睛转了转,一本正经地说:“你让我打回来!” 路风怎么也想不到珍妮弗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但是见珍妮弗一脸严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苦笑着说:“好吧!我打疼了,让你打回来就是了!” 珍妮弗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的?” 路风苦笑着说:“珍妮,我一个大男人,还能骗你吗?”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却又歪着头说道:“不行!你力气大,我力气小,你得让我多打几下才行!” 路风见珍妮弗这时候的神情,和林妙可的神情十分相像,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原来天下所有女人都会有这个样子!对珍妮弗心中不由得又多了几份怜爱,当下便点头说:“好好好!你愿意打几下就打几下吧,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顿时破涕为笑了,看着路风说道:“风,你说话算数,我愿意打几下就打几下,打多少下都可以,是吗?” 路风看到珍妮弗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狡黠,不由得暗暗叫苦,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但是话既然已经说过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便伸出手,靠近路风的屁股说:“风,你同意了,那我可就打了啊?” 路风一脸的无可奈何,说:“好,你打吧!” 珍妮弗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身体贴近路风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是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打我的,现在我还要抱着你打你!”说着不由分说左手一把搂住了路风的脖子,右手却猛地在路风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珍妮弗的巴掌虽然很用力,但是那力道对于皮糙肉厚的路风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这样以来却让他哭笑不得,甚至说是欲哭无泪。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让人家一个小女子打大屁屁,而且还不能有还手之力,这情形要是让剑龙枪神他们看到了,鼻子里不喷出血来才怪,他这个老大可是真没脸再做了! 然而这还不是让路风最无奈的,让他几乎要暴毙的是随着珍妮弗那一巴掌下去,路风的身体本能地要向前冲一下。这一冲之下,带动得路风身体那坚挺的部位也跟着向前冲,而那前面,却恰好正是珍妮弗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这样的一冲,让路风那本来就一直没有柔软下去的部位更加本能地坚挺了。 这时候,路风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还没反应过来改怎么办的时间里,珍妮弗的手掌已经接连不断啪啪啪地拍在了路风的屁股上,也使得的屁股不停地像前冲,以至于他身体最坚强的部位也跟着不停地顶着珍妮弗身体的柔软,冲着冲着,顶着顶着,路风的头脑很快就晕晕乎乎了起来。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路风心里还有些排斥的话,很快这种排斥就消失了,到了后来干脆都有些自觉不自觉地配合了。 436.依依不舍的离别 ( ) 第二天早上,珍妮弗起得很晚,昨天晚上一夜的激情缠绵,抵死想欢,实在是耗尽了珍妮弗的体力,让她的身体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路风他们今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国,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送上一程的话,珍妮弗都不愿意起床了。当然昨天夜里珍妮弗并没有睡在路风的房间里,激情以后,是路风把她抱回到自己床上的。 带着一身的疲倦起了床,洗漱以后,看看已经到了早餐时间,便向餐厅走去。端着盘子取自助餐的时候,看到路风正在拿着夹子夹蛋糕,便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路风回过头来,看到是珍妮弗,笑了笑说:“要不要蛋糕?”见珍妮弗点了点头,便夹了一块蛋糕放到了珍妮弗的盘子上。看珍妮弗一脸的倦意,在自己说话的时候还夹了打了个呵欠,心里不觉产生了一些疼惜和愧疚之意,低声问,“珍妮,你还好吗?” 珍妮弗见路风这样关心自己,娇羞得轻笑了一声,低声说:“好!好得不得了!你这个大坏蛋,你可害苦我了!”说这话的时候,见其他人都没有注意他们这里,突然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在路风身上的一个部位狠狠地捏了一把,直捏得路风龇牙咧嘴却连哼都不敢哼出来一声。 路风飞快地环顾了一眼周围,又看着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珍妮弗,眉头微微一皱,低声说:“你也太大胆了,让别人看见了!” 珍妮弗看着路风,轻笑着说:“看见了才好呢!谁让你把我差一点没弄死!” 路风想不到在这样的场合珍妮弗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心惊肉跳地之下,冷汗差一点儿没冒出来,倒了一杯热牛奶放在珍妮弗的盘子上,放低了声音说道:“可不敢再说了,快吃饭去!”感觉到被珍妮弗狠狠捏了一把的部位还隐隐生疼,禁不住歪着嘴吸了一口凉气。 珍妮弗瞧着路风眼睛里有些慌乱的神情,觉得十分有趣,还要逗路风,见凯瑟琳走了过来,才不说话了。凯瑟琳看了看珍妮弗,又看了看路风,一脸好奇地问:“风大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路风赶紧热着脸说:“不是不是,我,我有点儿牙疼!” 听路风这样一说,珍妮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凯瑟琳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路风,又盯着着珍妮弗的眼睛说:“珍妮,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呀?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珍妮弗听妹妹这样一问,俏脸立刻变得绯红,揉了揉额头说:“快吃吧,吃过饭咱们还要送他们呢!” 凯瑟琳见状,心中虽然还有些不解,可是看珍妮弗有些闪烁其词,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大家都低头对付起盘子中的食物来。饭后,罗福斯因为昨天晚上去总统府还没有回来,珍妮弗和凯瑟琳便开着车送大家去机场。大家虽然相处时间不太长,可是却已经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彼此都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特别是路风和珍妮弗两个人还有了肌肤之亲,感情更不是一般的深。现在要分别了,大家不免都有些伤感,一路上,大家都不大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到了机场,大家又说了一些分别的话,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路风他们进入检票口的时候,站在检票口外边的珍妮弗又跑到走在后面的路风身边,一把抱住路风,仰起头看着路风的眼睛,深情地说:“风,我会想你的,你会记得我吗?” 路风拍了拍珍妮弗的后背,慢慢说道:“会的,珍妮,我永远都会记住你!” 听路风这样说,珍妮弗的娇美的脸上立刻洋溢起笑意,突然间趴在路风耳边,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说:“我就是让你永远记住我!”说完转身跑向了在后面望着她的凯瑟琳。路风的脖子被咬得火烧火燎地疼,血丝都冒出来了。他望着跑到了凯瑟琳身边又回头凝视着自己的珍妮弗,向着她们笑笑,然后挥了挥手,才慢慢地经过了检票口。 路风跟上前面的剑龙他们,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下,见珍妮弗和凯瑟琳还站在那里望着他们,心里不禁无限感慨,不自觉又停住了脚步,高高地举起手向着珍妮弗挥动。珍妮弗和凯瑟琳也踮起脚尖向着他们拼命地挥手。剑龙回头对路风说:“老大快点,要登机了!” 路风这才又紧走几步,赶上前面十来米远的剑龙他们,却发现剑龙他们几个都一个个盯着自己看,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长了两个脑袋的人一样。特别是艾米莉那小丫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大大的,开着路风笑嘻嘻说道:“风大哥,你真厉害!” 路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艾米莉是什么意思,茫然问道:“厉害?我有什么厉害?” 艾米莉只是笑,并不回答路风的话。剑龙看着路风,笑笑说:“老大,你的脖子上有十六个牙印,都冒血丝了!” 听了剑龙的话,雪狼和河马他们都一个个坏笑了起来。 艾米莉盯着路风的脖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赞叹说:“剑龙大哥,你的眼睛可真厉害,一下子就看清了风大哥脖子上的牙印!还别说,还真的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六个!”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雪狼摇着头说:“这小丫头还真下得了口!要是再咬得深一些,老大的脖子恐怕都要咬断了!” 艾米莉接过话说:“雪狼大哥你不知道爱得深咬得深的道理吗?” 听着大家的议论,路风的老脸一下子热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低声呵斥道:“别废话了!都往前面看,别让舷梯绊倒了!” 在笑声中大家登上飞机,不一会儿,飞机就腾空而起,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穿行,向着祖国的方向飞去。坐在机窗的旁边,望着蓝天下朵朵白云,路风的心已经飞到了悦来宾馆,飞到了林妙可、安宁等人的身上。飞机虽然飞行得很快,但他依然还觉得慢,真想一步跨越万水千山,飞到她们身边。然而让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真的回到悦来宾馆的时候,却无法再见他日思夜想的林妙可了! 437.视频的力量 ( ) 就在路风他们登上飞机的时候,丑国国家安全局和警署都发布了昨天晚上罗福斯家萨特摩尔庄园被极光兵团的人攻击的的消息,同时还公布了视频。这消息刚一个发布,立刻就不胫而走,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成了整个丑国乃至全世界各家电台、各家网站、各家报纸的头条新闻。视频的点击率更是创造了惊人的点击率,超过了好莱坞宝莱坞任何一部大片的点击量。 一时间,整个丑国都沸腾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时间里从各个渠道知道了极光兵团的人进攻副总统罗福斯家的庄园,意图刺杀副总统的事情。人们在震惊之余,第一反应都是谁指使了极光兵团,谁是谋杀第一副总统的幕后黑手,也都在第一时间里本能地想到了伊雷纳沙邦。 丑国是一个高度自由,高度民主的国家,对这样惊天的事情,丑国每一个公民都有权利发表自己的评论。一时间,对这无耻的行为,丑国公民纷纷批评,纷纷指责,纷纷怒骂。舆论一边倒地把幕后黑手指向了伊雷纳沙邦,无数支持的罗福斯的群众自发地开始了游行,抗议,一些激进的人们还包围了伊雷纳沙邦家的庄园,声讨揭露伊雷纳沙邦的卑劣行径。 聚集在伊雷纳沙邦庄园门口的人们在极度的愤怒之下,觉得仅仅靠发表发表演说、评论评论批评批评已经远远不能再表达他们内心的愤怒。于是他们便开始向伊雷纳沙邦庄园的大门里扔石头,扔西红柿,扔鸡蛋,扔牛粪,扔破鞋,扔卫生巾,扔避孕套等一切能够扔的东西,就差没有扔手雷和炸弹了,很快就将伊雷纳沙邦庄园的大门内变成了一座垃圾场。 那些原来支持伊雷纳沙邦的公民也都对他失去了信任,转而该为支持罗福斯。伊雷纳沙邦家族的发迹,不可能没有见不得阳光的事情,愤怒之余人们又开始纷纷搜集曝光他们家族的丑行。一些人因为原来支持伊雷纳沙邦明明知道伊雷纳沙邦家族某些不端的行为的人,本来还知道不说或者替他们掩饰,极度失望之下,也开始将伊雷纳沙邦家族阴暗的东西纷纷曝光。一时间,伊雷纳沙邦整个家族都被推倒了冯浪尖上,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对象。 虽然伊雷纳沙邦也在第一时间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脸红脖子粗地进行了辩解,拍胸脯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指示极光兵团的人去刺杀罗福斯副总统将肋骨都拍断了,但是已经很少有人再相信他了。事实胜于雄辩,不管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绝对都是一个颠扑不破放诸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很多人既然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事情是伊雷纳沙邦干的,他就是再怎样辩解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了 同一时间,应广大记者的要求,罗福斯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先是悲愤地谴责了极光兵团的暴行,然后又高度赞扬了保卫罗斯福家庄园的卫士们的英勇,接下来又一脸悲痛、声音沉重向那些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卫生表达了无比沉痛的悼念之情,说罗福斯家族一定会安顿好每一个牺牲英雄的所有家人,给他们最大的补偿,以表达对英雄的感激和敬意。 当有记者请罗福斯谈谈认为是什么人是幕后黑手的时候,罗福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说:“实在是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罗福斯家族的人从来都是与人为善,诚信做人,合法经营,从没有和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人非要置罗福斯家族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又有记者直截了当地对罗福斯说:“副总统先生,有人认为是您的竞选对手伊雷纳沙邦副总统是幕后指使,您怎么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着记者数不清的长枪炮,罗福斯一脸肃穆地说:“我并不认为伊雷纳沙邦副总统会这样做。作为丑国这样一个伟大国家的副总统,个人素养和道德水平都应该是很高的,这样的人才值得让丑国人民信任和尊重,才配得上做丑国的高层领导人,才不会辜负丑国人民的期望,才会为丑国人民以及世界人民带来和平,带来幸福。伊雷纳沙邦副总统身为丑国副总统,应该不会是杀人如麻,视丑国人民最宝贵的性命如草芥的人!” 罗斯福的话虽然听上去是在替伊雷纳沙邦辩解,可是人们听了之后,在深感罗福斯正直、善良、胸怀宽厚仁慈的同时,却对指使极光兵团搞谋杀的人更痛恨了,对伊雷纳沙邦更怀疑了,让少数还犹豫不决是不是继续支持伊雷纳沙邦的人对自己的行动更谨慎了。 人们虽然伊雷纳沙邦沙邦充满了怀疑,但是却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伊雷纳沙邦就是指使极光兵团的人搞谋杀的凶手。由于伊雷纳沙邦本人在政治上的特殊地位,加上伊雷纳沙邦家族在丑国经济上的举足轻重的地位,又没有确切证据,所以人们对伊雷纳沙邦并不能从法律上予以制裁。 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口的人们便把矛头指向了极光兵团。数以万计的人聚集到国会和总统府没扣,强烈抗议政府对极光兵团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雇佣兵团的包容,竟然能够允许他们在丑国存在。他们强烈要求政府动用军队,彻底消灭恐怖组织一样的极光兵团。顺应广大国民的要求,国会几乎是一致通过了镇压极光兵团的决议,总统也亲自签署了命令。 极光兵团虽然人数众多,武器精良,但是如果说和国家的军队对抗,实在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必然会被彻底消灭不可。但是当浩浩荡荡的军队开赴到极光兵团基地的时候,早就从间谍和内奸那里得到消息极光兵团早就逃到国外去了。他们虽然被赶出了丑国,不过却保存了实力,这也使得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对路风他们复仇。 几天以后,丑国大选尘埃落定,罗福斯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第一副总统,也为他后来竞选总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甚至说是铺平了道路。罗福斯在心里对路风他们充满了感激,他真心地希望有一天,能够为路风他们做些什么。 438.有谁知道相思苦 ( ) 就在路风和珍妮弗一夜风流,告别了她和凯瑟琳乘坐着飞机在云端里穿行的时候,远在万里之外花都市数十里地以外的悦来宾馆,却发生了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林妙可遭到了绑架! 自从路风离开悦来宾馆以后,林妙可这个小丫头就知道了什么是思念的滋味,知道了什么是牵挂,什么是苦苦等待,什么是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什么是牵肠挂肚望眼欲穿,虽然还不至于一寸相思一寸灰,可是却也已经达到了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步。 刚开始的时候,宾馆里有紫蝶、蝴蝶夫人、蝴蝶帮的姐妹们以及眼镜陪着,虽然对他的风哥哥充满了思念,可是日子打发得还不算十分艰难。然而随着时间一秒秒一分分一天天过去,每一天的时间便渐渐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了。林妙可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开始了失眠,吃饭的时候便开始了发愣,小脸也开始了消瘦,红润的颜色也失去了光泽。 看着林妙可这样样子,蝴蝶夫人和紫蝶等人很是心疼,大家都争相宽慰她,起初的时候还有用,到了后来便什么作用都不起了。大家虽然很着急,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眼镜实在不忍心看下去,知道路风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用不了几天就要回来了,便悄悄把情况告诉了林妙可,恰巧林妙可也接到了路风发来的短信,说很快就会回来,小丫头的心情这才变得又好起来。 林妙可扳着指头数她的风哥哥到来的日子,可是到了应该到的日子她的风哥哥却还是没有到来,这让林妙可又禁不住担心起来。她不顾眼镜等人的劝说,每天都跑到宾馆的外面去等她的风哥哥,她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见到她朝思暮想的风哥哥。然而从太阳升起一直等到太阳下山,却始终没有见到她要等的人的影子。 门前的路基已经打好,也开始了浇灌水泥,人来人往的也很热闹,可是林妙可的心里却不无凄凉和寂寞。在门前站累了就坐着等,坐累了就又站起来,如此痴痴等待的样子,感动了悦来宾馆里面的每一个人,也感动了守卫在悦来宾馆的严威等人。严威等人虽然和里面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很不愉快,可是到了后来也渐渐熟了,大家偶尔也说说笑笑。 看林妙可一天到晚在门口等路风,严威等一干士兵哥心里可真是羡慕死了,都觉得林妙可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真是太痴情了,也都打心眼里喜欢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试着和林妙可搭讪,逗她开心,可是见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根本就不搭理他们,也就没人再自讨没趣了。 这一天早晨,面对着丰盛的早餐,林妙可却一点儿食欲也没有,一杯牛奶没喝完便放下了,起身就要往院子外走。蝴蝶夫人见了,忍不住爱怜地说:“可儿,你只喝了一点儿牛奶,还没有吃东西呀!” 林妙可摇了摇头,说:“燕姐姐,我,我吃不下!” 蝴蝶夫人叹了口气,说:“傻丫头,你不吃饭怎么行呢?你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林妙可咬了咬嘴唇,轻声说:“燕姐姐,谢谢你!我、我真的一点儿都不饿!” 紫蝶拿了一个包子递给林妙可,说:“可儿,你多少总要吃一些是不是?你要是不吃东西,身体万一生病了,路风大哥他们回来,又该心疼了!” 听紫蝶这样一说,林妙可眼神有些迷茫地望着她说:“紫蝶姐姐,风哥哥他们应该来了,可是怎么还没有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见林妙可这样问,紫蝶心里也不禁有些空落落的。事实上紫蝶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牵挂着一个人,这个人并不是路风,而是剑龙。自从路风救了自己以后,紫蝶对路风是有着十分的感激和又十分的喜欢的,但是当她知道了林妙可和路风的关系以后,聪明的她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取代林妙可的,虽然心有不愿,可还是死了对路风的心思。 对路风彻底死心了的紫蝶在和剑龙的接触中,渐渐地又被剑龙的英俊和功夫所吸引,自然而然地又对剑龙产生了好感。细心的紫蝶发现,剑龙也很喜欢和自己在一起,也很喜欢自己,只不过两人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虽然都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可是却并没有人先说透。 剑龙和路风他们离开的时候,从剑龙看自己的眼神里,紫蝶也看出了那种眼神里包含了一种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含义,可是由于大家都在,两人的关系还处在萌芽阶段,剑龙并没有多表示些什么。和剑龙一样,紫蝶看着剑龙的时候,眼神里的内容也十分丰富,不过最终也没有多表示什么,两人似乎就在这心照不宣中告别了。 在离别的日子里,紫蝶虽然还没有像林妙可思念路风那样思念剑龙,毕竟他们的感情还处于萌芽阶段,远没有像林妙可和路风那样已经达到火热的程度,但是每当脑海里浮现出剑龙高大健硕的身影时,心里却多少会有一份淡淡的思念和牵挂。现在听林妙可问起路风好剑龙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心里便情不自禁地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不过紫蝶怕林妙可看出来什么来,像是在安慰林妙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安慰自己一般说:“不用着急,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可儿,你还是吃些东西吧,要不然身体受不了!” 听紫蝶这样安慰自己,林妙可强作笑颜,轻声说:“没事儿,紫蝶姐姐,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吃!”她看了看紫蝶,又看了看蝴蝶夫人,说,“你们吃吧,我到外面看看!” 紫蝶起身说:“那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林妙可摇摇头,说:“不用了,紫蝶姐姐!我就在大门边,又不到其它地方去,我想在那里静一静!”说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439.设计院来的美女 ( ) 蝴蝶夫人和紫蝶相互看了看,蝴蝶夫人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怎么还不回来呢?可苦了可儿了!” 紫蝶也叹息着说:“是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可急死人了!” 蝴蝶夫人盯着紫蝶的眼睛,看了好大一会儿,突然低声问:“他们都是谁?” 见蝴蝶夫人冷不丁这样问,紫蝶禁不住一下子愣住了,继而粉脸一热,赶紧说:“他们、他们当然是路风大哥他们了!” 蝴蝶夫人看着眼神有些慌乱的紫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笑得紫蝶心里乱乱的,不敢再看蝴蝶夫人的眼睛,低下头喝起粥来。 林妙可走出大门,守卫在那里的士兵见了,便笑着向林妙可打招呼:“嗨,你好!” 林妙可点点头,目光便向着大路的远方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路上并没有车辆的影子,也没有什么行人。林妙可轻咬了嘴唇,便环抱着手臂依靠在一棵树上遥望着道路的远方。那些和林妙可打招呼的士兵见了,也已经习惯了林妙可的冷漠,心里叹息着想,要是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子这样等我,我就是死也值得了! 林妙可在那里站了一阵子,严威走了过来。他看着林妙可坐累了,又坐下来双臂抱着腿,脸趴在膝盖上痴痴地望着远方,想说什么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摇摇头,看了林妙可一眼,走到那些士兵身边,低声说:“你们可看好了,千万别让她有什么差错!”说完了这话以后,走进临时帐篷里拿出一块海绵垫子,递给一名士兵说:“给她送去!” 那士兵笑着说:“头儿, 你什么不自己给他送去!” 严威瞪了那哨兵一眼,说:“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送去你就送去!”说过了这话以后,看那士兵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又皱着眉头解释说,“这小丫头可让路风给害苦了,我是看她可怜,才让你把垫子送给她的!” 听严威这样一解释,那士兵才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是这样,我知道了!”说着赶忙拿着垫子走到林妙可身边,说:“林小姐,地上凉,你坐这个吧!” 林妙可接了垫子,说了声谢谢,把垫子放在地上,坐在上面,然后又抱着膝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道路的远方。那士兵见了,摇摇头,又回到了自己自己的岗位上。 过了一会儿,蝴蝶夫人和紫蝶走了出来。两人走到林妙可身边,紫蝶蹲下来,摸着林妙可放在膝盖上的手说:“可儿,别老是坐在这里了,咱们回院子里去吧?” 林妙可咬着嘴唇,说:“紫蝶姐姐,我还是在这里吧!” 蝴蝶夫人拍拍林妙可的头,说:“傻丫头,在这里坐着是等,在里面也一样等,还是回里面去吧?路风他们也该回来了,说不定今天就会回来!咱们又不到其它地方去,他们回来以后,你在第一时间也可以见到他是不是?听话,回房间里去吧,啊?” 林妙可摇摇头,说:“风哥哥他们要是今天就回来,我正好在这里等他们!”说过这话以后,见蝴蝶夫人和紫蝶还是站在那里,又说,“燕姐姐,紫蝶姐姐,你们别在这里陪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林妙可这样说,蝴蝶夫人叹了口气,说:“真是个傻丫头!”看了看紫蝶,说,“让可儿现在这里待一会儿吧!咱们先回去!”说着,两人起身走进了院子。 过了一阵子,路风上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车辆也多了。加上很多修路的人和车辆,大路上便变得热闹起来。因为从这里到花都市,只有唯一的一条路,所以在修路的时候,为了不影响正常的交通,公路是先在一半的路面浇筑水泥和铺柏油,这样,车辆和行人仍然可以正常通行,当然,重卡和拖拉机是不允许在已经压好的路面行驶的。 很多人见那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在悦来宾馆周围,都十分好奇,可是却并没有人到宾馆门前来,宾馆的门口倒是显得有些冷清。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一辆工程车开着开着却停在了悦来宾馆门口十来米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太阳帽,穿着工作服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还戴着眼镜。她们下了车以后,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指着悦来宾馆后面的山说了一阵子,其中那个带着眼镜的女子便向着宾馆门前走了过来。 那女子走到林妙可身边,看了看林妙可,微笑着说:“小姐您好,请问您是这里的人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又笑容可掬地说,“我们是设计院的,市里要把这里开发成成一个旅游景区,我们到这里来对这座上进行一下测绘,对这里还不熟悉,我们想请您做我们的向导,您看行吗?” 林妙可本想拒绝,可是看那女子满脸笑容,眼睛里满是期待,站起身正在犹豫,那女子又一脸亲切地微笑着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肯给我们做向导的话,我们也不会白占用您的时间,我们会付给您五百块钱的劳务费,您看好不好?我们对这里很不熟悉,很需要您的帮助,您看能不能帮我们一下?” 如果单单是为了五百块钱,林妙可是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可是看到那长得很漂亮,气质还很好的女子笑得是那样亲切,又说需要自己的帮助,善良的林妙可便不禁有些动心了。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两名端着枪的士兵却走了过来,看着那女子说道:“不行,她不会跟你们去,你们还是另外找人去吧!” 从那两名女子的车子停下来,距离林妙可不远的士兵们便把目光盯在了她们的车上,见下来的是两名女子,也没有太在意。等那戴着眼镜的女子走进林妙可,一些距离林妙可较近的士兵便一眼不眨地注意她了,不过见她空着手走到林妙可身边,也没有过问,但是听到她让林妙可做向导,便走过来制止了。 440.林妙可心动 ( ) 那女子听两名士兵果断地说不行,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一脸不解地说:“兵哥哥,为,为什么呀?” 若是这女子不是很漂亮,嘴巴又这么甜,说不定两名士兵立马就把她赶走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两名士兵并没有训斥她,不过却还是坚决地说:“不为什么,你快走吧!” 听倒在这边的谈话,站在车边的那女子赶忙跑了过来,笑得比那戴眼镜的女子还甜,说:“兵哥哥,我们也是为了工作嘛!将来这里建成了旅游景点,这里会变得不是更美了吗?”说着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工作证,双手递到那两名士兵和林妙可眼前,笑容妍妍地说,“兵哥哥,美女妹妹,你们看,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那两名士兵和林妙可就看到那工作证上贴着那女子的照片,照片上还盖着钢印,下面写着姓名:方雪薇;工作单位:花都市设计院;职务:测绘员;证件编号:19236530523423,此外,还有发证时间和发证单位等。那戴着眼镜的女子见那两名士兵在仔细检查着证件,也赶忙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让他们看。她工作证上的除了时间不同和姓名写的是花洁之外,其它和方雪薇的都完全相同。 方雪薇看那两名士兵检查过了她们的工作证,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吟吟地说:“兵哥哥,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吧?”又拉着林妙可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好妹妹,你就帮我们一次吧!我们都参加工作不久,要是完不成任务,领导又该骂我们了!说不定还会炒了我们!好妹妹,求求你帮我们一次吧!” 那两名士兵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名皱了皱眉头,说:“不行!你们找其他人去吧!” 见那士兵态度那样坚决,方雪薇现出很失望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兵哥哥,你看这里除了你们,就没有其他人。你不让这位妹妹给我们做向导,要不你给我们做向导吧!” 方雪薇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花洁的眼睛里竟然一闪而逝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来,等她听那士兵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可能给你们做向导”时,便完全放下心来,陪着笑说:“兵哥哥,我们要是真完不成任务,就真的会被领导狠狠骂一顿的,我们领导的脾气可大了!对工作不好的人可凶了!你就行行好,让这位好妹妹帮我们一次好不好?你们以后到了市里,我们请你们唱歌好不好?” 通常情况下,只要不是特别不合情理的要求,美女又陪着笑容,男人是很难拒绝的。如果是美女,加上甜美的笑容,再带上许诺,就应该是征服男人无往不利无往不胜的利器。然而任何情况都有反常的时候,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就是这样。虽然方雪薇和花洁都是颇有姿色的美女,又笑得一个比一个甜美,嘴上还一口一个兵哥哥兵哥哥地叫着,但是那两名士兵中的一名还是丝毫不为之所动。 那士兵不答应,方雪薇和花洁却也并不知难而退,依然牛皮糖一样缠着不放,苦苦哀求。正在这时候,严威走了过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后,态度更是决绝地说:“不行!绝对不行!你们快离开这里!” 见严威态度如此坚决,方雪薇脸上现出极其失望的神色,抱怨说:“军民本来是一家嘛!军人就应该帮助老百姓,我们现在遇到了困难,请别人帮助,还没有请你们帮助,你们还都不愿意,你们是什么军人嘛?”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气呼呼地说,“我们只不过是请这位美女妹妹做向导,又不是绑架她,你们至于嘛你们?” 听方雪薇这样说,严威并没有生出生出怜香惜玉之心,而是冷声说道:“不要说了,快离开吧!”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方雪薇和花洁还是不肯离开,皱了皱眉,向着身边的两名士兵喊道:“赶他们走!再不肯走,把她们抓起来!” 听了严威的命令,那两名士兵变一齐对方雪薇和花洁喊道:“快离开!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花洁看了一眼方雪薇,一脸无奈地说:“要不,咱们再去找其他人吧?” 方雪薇粉脸气得通红,胸脯起伏不定,气呼呼说:“咱们又没有犯罪,凭什么就不能呆在这里?咱们就不走,让他们抓就是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指着严威说道:“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你们当兵的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是不是?”说过了这话以后,眼睛忍不住潮湿了起来,都有些泪水盈盈了。 林妙可见了,顿生恻隐之心,看着眼睛红红、泪水盈盈的的方雪薇,轻声说:“这位姐姐,你不要哭了,我陪你们去吧!” 听林妙可这样说,严威不觉皱了皱眉头,说:“林小姐,你,还是别去了吧?” 林妙可说:“没关系,我陪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不会出什么事的!” 严威见林妙可态度坚决,正在犹豫,方雪薇却瞪了一眼严威,哼了一声,然后对林妙可说:“好妹妹,你还是别去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自责,“都怪我们,早知道给你添麻烦我们就不找你当向导了!你看,你要是给我们当向导,我们要是坏人,把你绑架了可怎么办?” 听方雪薇这样一说,林妙可禁不住笑了,说:“姐姐你真会说笑话,就你们这个样子,还能是坏人吗?” 听林妙可这样说,方雪薇瞥了一眼严威,话中有话地说:“妹妹你这样善良,当然不会这样想,可是有人却会这样想!再说了坏人也不会写在脸上,说不定我们就是假冒好人的坏人来绑架你的,你说是不是呀?”她这话听上去好像是对林妙可说的,可是谁都听得出来,这话影射的是严威。 严威听了,却也并不生气,声音依然冷冷地说:“行了,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离开这里吧,林小姐不适合跟你们去!” 441.一同上了山 ( ) 听严威这样说,林妙可当然也知道严威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刚才已经说过要做方雪薇和花洁她们的向导了,现在再反悔,有些失信于人,不太合适,便叹了口气说:“严大哥,我还是陪她们一块儿去吧,我都已经答应过她们了呀!” 方雪薇见林妙可这样说,却反过来劝慰林妙可说:“好妹妹,你的好心我们谢谢了!不过你还是别去了,我们本来只是想我们刚参加工作,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想找一个向导帮助我们早点完成任务,给领导一个好印象,没想到竟然让你为难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是完不成任务,被领导骂,也不会给你找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 方雪薇刚说完,花洁不容林妙可说话,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就是呀,妹妹,你又不认识我们,没有必要帮我们!我们大不了完不成任务,大不了回去被领导骂一顿,最坏的也就是被炒鱿鱼,可是和你也都没有什么关系?好妹妹,你就别去了!省得有些人在这里吹胡子瞪眼难为我们,也难为你!” 方雪薇和花洁一唱一和,越是说林妙可不必要去,林妙可越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她们越是劝她不要去,林妙可就越是坚定了要去的决心。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又看着严威说:“严大哥,你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现在是十点十分,我保证在十一半以前回来,总行了吧?”说过了这话以后,一把拉起方雪薇的手,说,“姐姐,咱们走吧!” 方雪薇和花洁听了,都是一脸的感动,齐声说:“好妹妹,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先等等,我们去拿仪器!”说过了这话以后,回头瞥了一眼严威,哼了一声。 严威见林妙可已经决定,也不好再违背她的意愿,看方雪薇和花洁两个女孩子,也不像坏人,想了想,看着身边的两名士兵说:“你们跟着她们,要保证林小姐的安全!注意,十一点半以前务必回来!” 林妙可见严威这样说,便说道:“严大哥,这、不用了吧?” 严威严肃地点了点头,说:“用得着!”然后便向帐篷走去,走到其他士兵身边,又向着其中两名士兵说:“你们两个也跟着!” 那两名士兵说了声“是”,便都挎着枪,向着林妙可身边走去。 这时候,方雪薇和花洁也扛了测量仪之类的仪器走到了林妙可的身边。花洁说:“好妹妹,咱们走吧!”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她们身边的四名士兵,故意向着严威所在的方向大声说道,“咱们的级别还挺高的嘛,都有人保护了!” 方雪薇也跟着大声喊道:“谢谢了啊!” 见她们这个样子,林妙可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着方雪薇和花洁向宾馆后面的山上走去。 严威听了方雪薇和花洁的话,心中不觉暗暗发笑。看着她们扛着仪器慢慢向山里走去,又看看她们的车,也就没有再多想,掀开帐篷的门走了进去。 方雪薇心情似乎十分愉快,哼着歌,不时和林妙可笑着搭话,说这说那的,花洁也在一旁边说边笑的。受到她们的感染,林妙可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走了一会儿,方雪薇突然停下了脚步,向着身边的一名士兵微笑着说:“兵哥哥,我们扛着仪器太累了,你力气大,帮我们扛一会儿好不好?”那士兵正在犹豫,方雪薇向着她妩媚地笑了笑,说,“兵哥哥,我们真的都累坏了,你就发扬发扬一次绅士风格,帮我们扛一扛嘛!” 那士兵见方雪薇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三魂六魄立刻都飞了,心脏立刻都停止了跳动,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方雪薇已经笑眯眯地将仪器塞到了他的怀里,他也只好机械地扛起了仪器。那一边,花洁也如法炮制,将仪器让另一名士兵扛在了肩上。 林妙可见了她们的举动,忍不住又笑了,方雪薇和花洁拉了林妙可的手,欢笑着向前面跑去,他们身后那两名扛着仪器的士兵则哭笑不得地跟在他们后面。从悦来宾馆到后面的山上,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大家很快就走到了山上。林妙可看着方雪薇和花洁问:“姐姐,咱们从哪里开始测量呀?” 方雪薇看了看山顶,笑笑说:“咱们先到山顶看看,然后再确定从哪里测量!”说着就带头向山上大步走去。林妙可等人便跟在后面。 走了一阵子,林妙可因为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有些虚弱,已经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了。她看着方雪薇和花洁却连一点儿累的样子也没有,忍不住羡慕地说:“姐姐,你们的体力可、可真好,都、都走了这么长的路了,看你们的样子却一点儿都、都不累!” 听了林妙可的话,方雪薇禁不住微微一愣,和花洁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笑着说:“好妹妹,我们经常到野外测量,锻炼出来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说,“我还真有些累了呢!”抬头看看山顶,抹了一下额头,说,“十一点半以前咱们还得赶回去,好妹妹,咱们再加一把劲儿,坚持一会儿,到山顶再休息吧!”说着拉着林妙可的手就向山上走。 花洁见了,也拉着林妙可的另一只手快步向山上走。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林妙可,与其说是拉着林妙可在走,倒有些不如说是在拖着林妙可了。 林妙可对方雪薇和花洁一点儿不顾及自己累得要死的感受,强拉着自己向上走,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反感。可是看看距离山顶也只有几十米远了,也并没有说什么,咬紧了牙关拼命随着方雪薇和花洁继续向上走。她们身后的士兵见了,心里有些替林妙可抱不平,可是见林妙可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也很快就要到山顶了,也就都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紧紧跟在了她们后面。 442.送你去当女优 ( ) 几十米的山路很快就走完了,站到山顶上,林妙可早已经累得喘不过起来,粉脸上满是汗水,将腮边的头发都湿成了一绺一绺的。她只觉得两条腿软软的,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气来。 那四名军人体质虽然很好,可是因为扛着枪和测量仪器,又走得这样急,也都累得直喘气。而看方雪薇和花洁,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们站在山顶,四下里看了看,见并没有什么动静,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会心地一笑,然后各自拿出了两条手帕,走到哪四名士兵身边,各自将其中一只手帕递给一名士兵,笑吟吟地说:“兵哥哥,辛苦你们了!看你们都出汗了,擦擦汗吧!”说着不由分说将手帕塞到了其中两名士兵的怀里。 那两名士兵将洁白的手帕拿在手里,相互看了看,笑着檫起汗来。方雪薇见了,秀目含笑,媚声说:“兵哥哥,我们的手帕上洒的可是‘吻我’香水,你们问一问,有没有少女嘴唇的味道?” 那两名士兵听了,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将手帕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方雪薇和花洁见了,相视一笑,然后又向着另外两名扛着仪器的士兵笑容嫣嫣地说道:“兵哥哥,你们两个帮我们扛仪器,太谢谢你们了!我们帮你们擦擦汗吧!”说着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各自将手帕向着自己面前的士兵额头上擦去。 有美人肯为自己亲自擦汗,那两名士兵要想拒绝实在是十分困难,甚至说是还有些求之不得,便都站着不动,任由方雪薇和花洁为他们服务了。方雪薇和花洁的手指捏着手帕的上方,在为两名士兵擦拭额头的时候,手帕的下端便盖在了那两名士兵的鼻子上。那两名士兵顿时闻到一股醉人的幽香直窜到自己的鼻孔里,一个劲儿往里面钻,浑身上下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般,爽得不得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两名士兵又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些晕晕乎乎起来,看着眼前美女笑靥如花的粉脸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大惊之下猛然意识到情形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扑通扑通两声响,变得迷糊的眼睛就看到了先前自己拿着手帕擦汗的两名士兵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至于他们自己,本能地想要去抓挎着的枪,可手刚摸到枪,大脑却一阵晕眩,身不由己地歪倒在了地上。 林妙可正坐在石头上喘气,猛然见到这种情况,脸都绿了。她本能地站起身想要逃跑,方雪薇已经飘身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捂住了她张开想要大声呼喊的小口,笑吟吟地说:“好妹妹,你想到哪里去呀?” 林妙可嘴巴被紧紧捂住,说不出话来,只有将瞪圆了眼睛看着方雪薇。方雪薇笑得比春花还灿烂,看着惊恐万状眼睛都瞪圆了的林妙可,笑吟吟地说:“你真是我们的好妹妹!有你这个小情人在我们手中,就不怕路风不到日末国找你!”说到这里,她那一直笑意盈盈的眼神变得无比恶毒凶狠起来,狞笑着说,“路风呀路风,只要你到了日末国,我们就一定会杀死你!你就等死吧!” 林妙可听了方雪薇的话,这才知道这两个女人竟然是要杀死自己风哥哥的杀手,她们假扮设计院的人让自己给她们做向导原来是为了引自己离开悦来宾馆好绑架自己!明白了自己中了圈套的林妙又气又怒,极度震惊之下,林妙可本能地飞起一脚踢向方雪薇,想要从她手里挣脱出来逃跑。 方雪薇微微一侧身,躲过了林妙可踢向自己的一脚,捂着林妙可的手顺势一滑,一把抓住了林妙可的脖子,得意地笑着说:“好妹妹,看你长得这样漂亮,脾气还不小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阴毒地笑着说,“好妹妹,你既然这样漂亮,到了日末国,我就送你去当女优,拍av片,要不然实在是太浪费了你这张脸了!” 林妙可脖子被死死掐住,差一点儿没被憋死,听了方雪薇的话,连死了心都有了,她想要挣扎,浑身却没有一丝儿力气。惊恐万状的林妙可只见方雪薇又拿了一只手帕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轻笑着说:“好妹妹,你就省省力气,别折腾了,和我们一块儿到日末国等你的qing人吧!” 林妙可脖子被卡主,气息不畅,眼看就要憋死过去,突然间感到方雪薇的手指一送,呼吸道顿时通畅,鼻子本能地尽力吸气,头脑猛一清爽以后又紧接着变得模糊起来,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雪薇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林妙可,向着花洁说道:“咱们快走!”说完,两人便快步如飞,急匆匆向着山的另一边跑去。她们一口气跑出了几百米,到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山坡上,看到那山坡上停放着的一架小型直升机,便抱着昏迷不醒的林妙可向那直升机跑去。还没有跑到直升机跟前,直升机的门就打开了,螺旋桨也开始旋转起来。 方雪薇抱着林妙可,和花洁跑到直升机跟前,钻进直升机,关上机舱门,直升机便旋转着开始上升,升到了数百米的高空以后,便向远方的天空中飞了过去。 443.连死的心都有了 ( ) 林妙可随从方雪薇和花洁离开后半个小时左右,紫蝶从悦来宾馆里面走了出来。她想让林妙可回去,可是却发现林妙可不见了,便问那些士兵林妙可去了哪里。当听完那些士兵说明情况以后,敏感的紫蝶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赶紧跑回院子里告诉了蝴蝶夫人和血红。 蝴蝶夫人听了也觉得非常蹊跷,眼前立刻浮现出自己和路风在路上遇到的两个女杀手刺杀路风的情形来,带走林妙可的两名女子要是那两名杀手,那可就真是太可怕了!蝴蝶夫人急忙掏出手机拨打林妙可的手机,可是自己的手机里却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在蝴蝶夫人的记忆里,林妙可的手机从来没有关机过,这让蝴蝶夫人顿时感到极其不妙。她让血红赶紧去告诉眼镜,自己则和紫蝶跑着去集合人。 知道林妙可被人带走,血红立刻感觉到事情很不对头,有些火爆脾气的她蹭一下就冒起了火,心里充满了担忧。事实上,血红刚来到悦来宾馆的时候,见到林妙可整天粘着自己心中暗恋的路风,血红对林妙可心中是怀着很大的反感甚至是敌意的。不过像林妙可这样毫无心机、清纯可爱、又美得惊人的女孩子,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算是开始的时候对她有些成见,可是只要和她交往过一段时间以后,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再讨厌她。 血红当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不过是面冷心热罢了,对林妙可自然也不会总是怀着敌意。随着林妙可一口一个血红姐姐血红姐姐的喊着,血红心中的反感和敌意很快就被喊得荡然无存了,不自觉把林妙可当成了亲亲的妹妹看。现在林妙可跟着陌生人离开了,血红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放心。 血红一脚踹开眼镜的门,将昨天熬了一夜正在睡觉的眼镜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眼镜揉着眼睛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血红只说了一句“可儿跟着人出去了!”眼镜头脑立刻就清醒了,他知道做事的最高效率是什么,心里虽然吃惊不小,可还是什么也没有问,转身拿了手枪,门也顾不得关就和血红等人向外跑。 蝴蝶夫人边跑边把情况告诉了眼镜和其她姐妹,大家听了,都非常担心。尤其是眼镜,更是急得眼睛冒火,嘴里骂道:“妈妈的,没脑子!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睡觉了!”边骂边冲出悦来宾馆的大门,飞一样向后面的山上冲去,其她人也都跟着在后面跑。 在帐篷里的严威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问是怎么回事,跑在后面的一个女子便告诉他说是到山上找林妙可。严威听了,突然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顾不得多想,便向着那些站在帐篷外的那些士兵喊道:“留下十个人,其他人跟我上山!”说完便向着前面的人追赶过去,其他人见了,也赶紧都跟在他后面跑。 眼镜、血红和蝴蝶夫人等人心里着急,发力狂奔,很快就到了山上,可是却见不到林妙可的影子。眼镜放开喉咙,大声喊着林妙可,紫蝶等人也跟着喊,喊了一阵子,却不见有任何回音。这时候,严威带着的人也到了山下。眼镜瞪着他喊道:“妈妈的,大家分开,抓紧时间找!发现情况,鸣枪相告!”说完便向着山顶奔去。 这时候,严威更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才明白自己让林妙可跟着那两个女人走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他阴沉着脸向着身边的人喊道:“快,分开找!” 于是大家便分头向山里找去,所有的人一边找一边喊,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山峰,然而让人失望的是,却始终没有一声回音。眼镜越找越心惊,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当然知道林妙可在路风心中的分量,路风他们在离开的时候,不让自己跟他们一起去,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放心林妙可,让自己留下来,就是为了保护林妙可的安全。可是现在林妙可却不见了,自己该如何向路风交差?要是林妙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眼镜不顾一切地向山上跑,很快就跑到了山顶,一眼看到躺在地上还昏睡不醒的那四名士兵,心立刻就沉了下去,跟在他后面的血红、蝴蝶夫人和紫蝶脸色也立刻变成了惨白。血红看到那士兵身边的手帕,拿起来放在鼻子上轻轻闻了闻,阴沉着脸色说道:“迷香,这手帕里有迷香!” 血红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难看,她蹲下身,用手指甲使劲去掐其中一名士兵的人中,那名士兵很快就醒了过来。血红见他刚一睁开眼,就瞪着眼睛问:“可儿去了哪里?” 那士兵见血红杏眼喷火,一副一口能把自己吃掉的样子,顾不得自己人中的钻心疼痛,赶紧说:“不、不知道!那女的给我们手帕擦汗,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血红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站起身看了看眼镜。眼镜一把抓过那名士兵的枪,向着天空哒哒哒就是一梭子,然后嘶声喊道:“妈妈的,快找!快找可儿!”说着便向上下狂奔,一边跑一边嘶声狂呼着了门口的名字。血红、蝴蝶夫人和紫蝶等人也带着九分的绝望和一份的希望边跑边喊,林妙可的名字在整座山上都回响了起来。 听到枪声的严威等人也都循着枪声而来,但是当严威到了山顶,看到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自己的手下的时候,心立刻沉到了谷底。当他听了那名清醒了的士兵把情况说明了以后,他几乎要绝望了。心里着急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眼镜等人的严威眼也急红了眼,顾不得还躺在地上的自己的手下,向着其他人狂吼道:“混蛋!还愣着干什么,快找!快找!一定要把林妙可找到!见到那两个女的,给我就地枪毙!” 444.到哪里去找她们 ( ) 严威手下的士兵们还从来没见过严威这么激动过,知道他是动了真怒,赶紧四下里分开向山下冲去,分头寻找林妙可她们去了!” 眼镜不顾山势陡峭,一边拼尽力气高喊,一边不顾危险地狂奔。他越跑越心惊,越跑越绝望。过了一阵子,眼镜跑到了直升机降落的地方,看到直升机起落架留下的痕迹,眼睛一闭,两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嘶声吼道:“老大,我眼镜没有照顾好可儿,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血红也看到了那直升机起落架留下的痕迹,也能够猜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愤怒之下,猛地抽出剑狠狠地砍在了一块大石头上,直砍得石头火星四溅,一连砍了几下才停止。 后面跟上来的蝴蝶夫人和紫蝶见了,赶忙问:“怎么了?” 眼镜睁开眼,痛苦地说:“直升机!可儿,可儿一定是让直升机给载走了!” 听了眼镜的话,紫蝶的眼泪刷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和血红一样,紫蝶和林妙可在一起的时间虽然还不是太长,刚开始的时候,还因为林妙可和路风那样亲热,让她还有些嫉妒,心里多多少少自觉不自觉地对林妙可还有些排斥,可是林妙可的清纯善良、美丽可爱,让紫蝶很快就不自觉消除了她的排斥,变得越来越喜欢她,都已经把她当成亲姐妹一样看了。 紫蝶现在知道了林妙可被直升机劫持走了,因为不知道被劫持到了哪里,找都没地方去找,心里急得要死,绝望地说:“这、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 蝴蝶夫人心里也是异常着急,但还是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稳住了心神说:“咱们还是再找找看吧!” 大家听了,将余下的山地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林妙可的身影,这才都死了心。大家聚集到一起,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这时候严威也带着人走了过来,看着眼镜等人脸上一个个绝望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让林小姐离开!” 听了严威的话,紫蝶噌一声抽出了剑,指着严威,一字一句地说道:“可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严威脸上的青筋乱跳,因为觉得林妙可被劫持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咬着牙没有做声。眼镜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红妹,先别发火,咱们还是商量商量下面该怎么办吧!” 听眼镜这样说,蝴蝶夫人也走过来,摸着血红的肩膀,说:“血红妹妹,眼镜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血红狠狠地跺了一脚,这才将剑收回腰间。 眼镜向着严威说:“严威兄弟,你快让人和设计院联系一下,看设计院里有没有带走可儿的两个女子!”眼镜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心里也知道设计院里有那两个女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是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还是不肯死心,因为眼下毕竟还没有更好的线索。 严威听眼镜这样说,便开始打电话联系,不大一会儿,设计院便有了回信,说设计院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人,他们也没有派出任何人到山里来测量地形。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大家都十分绝望。 眼镜瞪着眼睛,狠狠地看着远方的天空,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妈妈的,什么人会劫持可儿呢?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公孙世家的人吗?” 听眼镜这样说,蝴蝶夫人便赶忙把自己和路风那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刺杀的情形向大家说了一遍。大家听了以后都感到很意外,因为路风和蝴蝶夫人回来以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声路上遇到杀手了,并没有细说当时的情形,没想到当时还那样惊险。眼镜听得眼前一亮,拍 了一下脑袋说:“妈妈的,那两个刺杀你们的人很可能就是劫持可儿的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蝴蝶夫人,急切地问,“燕姐,你们当时看出来她们是什么人了吗?” 蝴蝶夫人说:“从当时她们所用的武器和出手的招式以及她们逃跑时所运用的只有日末国忍者才会用的遁形术来看,她们应该是日末国人而不是公孙世家的人!”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严威忍不住问:“那她们为什么要劫持林小姐?她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和严威他们熟识以后,知道了严威他们在悦来宾馆旁边居住的目的,眼镜等人已经不再他们当外人了,便把路风他们和日末国四大财阀公子的过节以及日末国杀手两次前来悦来宾馆刺杀的情况告诉了严威。眼镜虽然说得有些平淡,可是严威和他手下的人听了以后,却都暗自心惊,对路风他们的厉害更是增加了一层认识。 眼镜最后又说:“他们在我们手上吃了很大的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心想要报复我们,特别是想要报复我们老大。老大离开了这里,他们找不到老大,便改为劫持可儿,然后迫使老大就范!” 听了眼镜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严威还是有一些不明白,就问:“他们怎么会知道路风和可儿的关系?他们怎么会知道这样做会迫使路风就范?” 血红却冷哼了一声,说:“能够差一点儿就杀了老大的人,一定不是笨蛋!她们要是连这一点儿都弄不清楚,也配有资格来杀老大?” 血红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有些冲,严威却并没有生气,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是一名军官,可是和血红他们比起来,自己却真的没有他们知道的多。 这时候,血红又说:“既然知道了她们是谁,那咱们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找她们!” 见血红这样着急,紫蝶忍不住问:“血红姐,可是咱们现在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到哪里去找她们呀?” 445.虚拟劫持者头像 ( ) 血红咬着银牙说:“她们在咱们这里吃了那样大的亏,人也已死了差不多了,一定不会再和咱们硬碰硬,很可能会带可儿回日末国,然后通知老大。她们当然知道老大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无论如何都会到日末国去,他们在那里对老大下手,就容易多了!” 听血红这样说,眼镜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妈妈的,然后又说:“红妹,咱们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一切还都是推测,咱们就贸然去了日末国,万一她们没有带可儿去日末国,而是到了其它地方,反而有可能会误了事!” 严威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管她们去哪里,短时间内也出不了国境,我现在就向上汇报,让人严查关口边境,防止她们出境!” 听严威这样说,血红冷哼了一声,说:“别做无用功了!她们既然敢来搞劫持,一定会有出境的办法!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不用她们杀人,她们自杀就可以了!” 听了血红的话,蝴蝶夫人叹了口气,说:“在没有更好的的办法之前,咱们也只要这样做。虽然明知道这样做可能没有什么效用,可是咱们也不能坐在这里干等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严威,说,“还是汇报一下,说不定也许有用!” 眼镜说:“咱们在这里呆着也没有用,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后再好好商量商量怎样救可儿!” 大家听了眼镜的话,便开始向悦来宾馆走去。一路上,大家都沉闷着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压抑。好在从 山上到悦来宾馆的路程不长,大家很快就到了。严威看了看眼镜等人,说:“我先向上级汇报一下!你们商量好了以后请告诉我你们的决定,不管怎样说,林小姐是因为我的失职才被人劫持的,我对不起林小姐,对不起你们。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眼镜拍着严威的肩膀,摇摇头说:“妈妈的,都怪那两个女人太狡猾了!兄弟你也不要太自责,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咱们先想办法找线索!” 严威点点头,回帐篷里向郭振雄汇报去了,眼镜和血红等人便回到了宾馆里。蝴蝶夫人让其她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只留下来紫蝶和眼镜、血红在一起。紫蝶说:“安宁是路风大哥和可儿的好朋友,咱们要不要把这事情告诉她?她在特警队,说不定能帮上咱们的忙!” 大家听了以后,虽然不太奢望安宁能够帮上多大的忙,但告诉她至少没有坏处,紫蝶于是便开始拨打安宁的电话。电话接通后,紫蝶刚一说林妙可的情况,安宁就急了,说自己现在在省城,马上和花都市特警队联系,然后立刻坐飞机飞回来。 紫蝶和安宁通话以后,眼镜看了看紫蝶和蝴蝶夫人,又看着血红说:“咱们现在要不要告诉老大?” 血红说:“我不知道,你看着办吧!” 紫蝶皱着眉说:“还是告诉他吧!可儿是路风大哥的命,可儿出了事,他有权利知道!咱们现在要是不告诉他,路风大哥一定会生气的!” 蝴蝶夫人沉吟了一下,说:“按道理说,咱们是应该告诉路风,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告诉他是不是合适!”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眼镜说,“眼镜,你看呢?”蝴蝶夫人之所以吧决定权交个眼镜,是因为她知道对路风他们的情形,眼镜知道的最多,知道这时候把林妙可被劫持的事情告诉路风以后,会不会对路风他们的重要任务造成影响。 眼镜看了看大家,说:“那好,咱们就告诉老大吧!妈妈的,他愿意怎样骂我,就怎样骂我吧!”说完,拿起手机,就拨打路风离开的时候只告诉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不过电话里却没有任何反应,就连普通手机关机时所说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的提示也没有。 眼镜关了手机,看了看大家,皱着眉头说:“妈妈的,关机了!在什么时候关机不好,单在这时候关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蝴蝶夫人说,“燕姐,你说说你看到的那两个女人的样子,我在电脑上把她们的相貌模拟出来,然后再把严威看到的那两个女人的相貌模拟出来,看是不是同两个人!” 蝴蝶夫人听眼镜这样说,担心地说:“就算是把她们的相貌模拟出来,可是她们都是易容过的,也没办法判定她们是不是同样的两个人呀!” 眼镜说:“妈妈的,就算她们再怎样易容,可是她们的脸骨却没法改变,我还是有办法能够判定是她们是不是同样的两个人!” 蝴蝶夫人知道眼镜在电脑上的技术无人能及,见他说得这样有把握,知道眼镜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便把当时遇到的刺杀路风的两个女人的相貌向眼镜尽可能细致地描述。蝴蝶夫人一边说,眼镜一边在电脑上虚拟头像,并按照蝴蝶夫人所说不时地修改。用了大约二十来分钟,蝴蝶夫人所见到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的头像便栩栩如生一般出现在了电脑上。在蝴蝶夫人的感觉里,电脑显示器上的人物和自己所见到的人物如同复制的一般。蝴蝶夫人一边惊叹眼镜电脑技术的神奇,一边向眼镜描述另一个杀手的相貌,过了一段时间,那个杀手的相貌也同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这时候,紫蝶把脸色阴沉的严威也叫了过来,严威也按照眼镜所说的把带走林妙可的两个女子相貌仔仔细细描述了一遍,眼镜也把那两个女子虚拟的头像给整出来了。 看电脑上的头像就像是拍的照片一样,严威惊叹之余,说:“刚才我把情况向上级汇报了,军方和警方联系以后,已经封锁了距离花都市五百公里以内通外日末国方向的领空,并通知各路口严查林小姐和那两名女子,一旦发现他们,绝不放行!现在咱们再把那两名女子的虚拟传过去,也许对检查的人有帮助!” 446.你打我干什么 ( ) 眼镜听严威说得有理,便让严威发了一个传真,把虚拟的像传了过去。然后又开始忙着对比人物的头像,忙了十几分钟以后,眼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嘴里骂道:“妈妈的!刺杀老大的两个杀手就是劫持可儿的人!咱们可以肯定那两个女子劫持可儿目的就是针对老大的!” 听眼镜这样一说,蝴蝶夫人说:“看来那两人一定就是日末国人了!她们十有八九就是要把可儿劫持到日末国,然后再引诱路风到日末国!” 紫蝶担心地说:“那她们会不会害了可儿?” 蝴蝶夫人说:“她们的目的是路风,可儿是她们迫使路风去日末国的砝码,在路风没有到达日末国以前,她们应该不会把可儿怎么样!”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紫蝶还是有些不放心,秀眉紧蹙说:“就怕可儿受苦了!” 血红寒着脸,说:“那咱们现在就到日末国去找她们,把她们杀了!救可儿回来!” 蝴蝶夫人说:“血红妹妹,你先别着急,咱们还是和路风联系上了以后,听听他的意见再说!” 严威看了看大家,迟疑了一下说:“都怪我没有阻止林小姐,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把事情上报给郭师长以后,郭师长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又打电话告诉我说,这件事让军区司令员十分恼火,还惊动了国安部高层,要我做好接受处分的思想准备。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林小姐身份这样特殊,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林小姐和她们一起离开!“ 说到这里,严威有些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看了看大家,又说:“这件事责任在我,上级怎样处理我我都没有意见,只要林小姐平安就好!不过,我有一个请求想请你们答应,你们商量好了,要是去日末国救林小姐的话,请让我和你们一起去,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说过了这话以后,便走了出去。 看着严威走出去的背影,眼镜又拿出手机,说,我再打给老大看看!”说着便重播了一下刚才拨出的电话号码,听得里面传出了接通的声音,便赶紧说:“妈妈的,老大,可儿、可儿被绑架了!” 万里晴空的蓝天之上,一架硕大无比的a390超豪华客机头等舱内,路风半躺在宽大舒适的航空躺椅上,透过明净的玻璃,俯视着远处的朵朵白云,心情非常愉快。在离开花都市并不算太长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让他和林妙可和安宁分开了这么多天天,心里实在是太想她们了。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也学会了牵挂,不觉又有些好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样下去,看来自己以后也只能做一个平常人了! 只要是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不做英雄又有什么要紧呢?想到这里,路风忍不住笑了,嘴角划过一道难得的柔和的弧线。在他对面的艾米莉一直在摆弄着她的平板电脑低头的时间长了,脖子有些僵硬,抬头活动脖子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路风这个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含笑问道:“风大哥,你笑什么呀?是不是想到你的女朋友了?”说过了这话以后,不等路风回答,又调皮地笑着问,“哎,风大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听艾米莉这样问,路风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林妙可和安宁的的样子,心里立刻充满了幸福,笑着看了看睁大眼睛等待着自己回答的艾米莉,正要说话,坐在他对面另一侧的河马却笑嘻嘻接过话说:“fuck!老大当然有女朋友了!老大不但有女朋友,还有两个女朋友呢!” 听了河马的话,艾米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着路风,竖起了大拇指,说:“风大哥,你真厉害!想不到你还是泡niu高手!” 河马哈哈大笑着说:“fuck!那当然了!不是泡niu高手,能做我们老大吗?我们老大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哪个女孩子不喜欢?” 艾米莉眨了眨眼睛,说:“风大哥的女朋友一定都很漂亮吧?” 听艾米莉这样问,路风忍不住笑了,说:“傻丫头,你这一个‘都’用的,好像我有很多女朋友似的!” 听路风这样一说,艾米莉也忍不住笑了。河马搂住赛珍珠的脖子,嘿嘿笑着说:“fuck!宝贝,我可不像我们老大那样花心,我只爱你一个!” 赛珍珠“叭”在河马脸上叮了一下,开心地笑着说:“老公,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见河马和赛珍珠这个样子,艾米莉和路风相互看了看,都开心地笑了,他们对面的枪神见了,也禁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世界上最豪华的客机a390和普通客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它除了是双层客机之外,上层的头等舱内座椅更是宽大舒适,而且还可以围成会议圆桌的格式,以便躺在座椅上也可以开圆周会议。雪狼和剑龙没在,这两个家伙躺得无聊,打了一会儿台球以后,跑到酒吧里喝酒去了。 艾米莉看着你搂着我的脖子我搂着你的脖子的河马和赛珍珠,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你们两个当着我们的面,还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腻歪死人了!羞不羞呀?” 听艾米莉这样说,赛珍珠却一点儿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笑呵呵地说:“艾米莉妹妹,你也赶快找个老公吧!那样你就不用看着我们亲热干着急了!” 赛珍珠这样一说,艾米莉可有些害羞了,小脸上飞起一片红云,说:“我才不着急呢!谁像你!” 河马嘿嘿笑着说:“fuck!艾米莉,你还说不着急,不着急怎么脸都红了?你要是着急,河马我就发扬发扬风格,让你先亲一下怎么样?实在不行,你想亲几下就亲几下,怎么样?要不要——” 河马的话还没说完,却惹恼了赛珍珠,她瞪着眼镜,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又揪着河马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下,把河马的耳朵差一点儿没拧掉。 河马疼得龇牙咧嘴,看着赛珍珠,不解地说:“fuck!宝贝,你打我干什么?” 447.我不欺骗良家少女 赛珍珠一脸怒色,左手还搂着河马的脖子,右拳却又重重地打在了河马的胸前,气呼呼地说:“老公,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亲你,其她任何女人都不能亲你!你让艾米莉亲你,就该打你!” 艾米莉、路风和枪神都有些意外,相互看了看,然后把目光都投向了河马。河马一手摸着头,一手揉着耳朵,哭丧着脸说:“**!这、这说说都不行了!宝贝你这样爱吃醋这样暴力,不是成了母老虎了吗?” 赛珍珠瞪着眼说:“只要你对我不专一,我就是要成母老虎,就要把你吃掉!” 听了赛珍珠的惊世之言,大家只能对河马报以同情的目光,河马则苦着脸,看着一脸愠怒的赛珍珠说:“宝贝,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不知道吗?” 见河马可怜兮兮的样子,赛珍珠脸上的怒色立刻消失了,她伸出手去,摸摸河马的头,又揉揉河马的耳朵,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啊,老公!你、你还疼吗?”说这话又在河马脸上叭叭叭亲了三下,说,“对不起,老公,我是太爱你了,才这样对你的呀!” 艾米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看路风和枪神,低下头,抱着肚子不停地笑了起来。路风和枪神相互看了看,也都忍不住笑了。艾米莉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看着艾米莉和河马说:“你们可真是一对奇葩,可真服了你们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说,“风大哥,你还没回答我你的女朋友漂亮不漂亮呢!” 路风笑笑说:“挺漂亮的!” 艾米莉又问:“她们叫什么名字呀?” 路风说出了林妙可和安宁的名字以后,艾米莉眨着大大的眼睛,说:“她们的名字好漂亮呀!名字都这样漂亮,人也一定很漂亮!”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追问了一句,“她们比我还漂亮吗?” 见艾米莉这样问,路风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心说这小丫头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女孩子心里都认为自己是美女的吧!便笑笑说:“你们都很漂亮!” 听了路风的回答,艾米莉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又歪着头问:“我们到底谁漂亮呀?” 见艾米莉这样穷追不舍,非要给选择题一个确切的答案,路风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说实在的,艾米莉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小美女,但是和林妙可、安宁相比,却还是稍有逊色,可是路风却不能够实话实说。要是实话实说,保不准艾米莉这小丫头会生气,但要是说谎话,说林妙可和安宁没有艾米莉漂亮,路风又不愿意,所以路风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艾米莉见路风只是笑,并不回答,有些不死心,又打破砂锅问到底说:”风大哥,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我们到底谁漂亮呀?” 见艾米莉穷追不舍,河马有些看不下去了,接过话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可儿和安宁漂亮了!艾米莉你这个小丫头虽然也是一个小美女,可是和她们比起来,你却还是差了一点!”说完这些,见艾米莉的小嘴撅了起来,又嘿嘿笑着说,“艾米莉你也别不高兴,你要是见到她们以后,就知道她们有多漂亮了,她们可真是算得上人间仙女啊!” 河马说到这里,突然看到赛珍珠刚刚舒缓了的脸色又升起了愠色,赶紧话题一转,嘿嘿笑着说:“她们虽然很漂亮,可是却还是没有我的宝贝儿漂亮!”说过了这话以后,搂着赛珍珠的脖子说,“她们是人间仙女,我的老婆就是天上的仙女!”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来,赛珍珠脸上的怒色立刻烟消云散,叭叭叭一脸在河马身上亲了几口。路风和枪神对望了一眼,各自耸了耸肩,无话可说了。倒是艾米莉刚才小嘴还撅着,现在却乐不可支了,心里说,妈呀,就你老婆这块头,还天上的仙女呢!你老婆要是到了天上,不把天压塌下来才怪呢!” 这时候,剑龙和雪狼从酒吧里走了回来,剑龙做到躺椅上,感慨道:“这飞机上还可以打台球,逛酒吧,确实不错!只可惜酒吧里的酒味道不如罗福斯家庄园里的酒味道好!” 听了剑龙的抱怨,艾米莉忍不住笑着说:“行了,剑龙大哥!这是在飞机上,能够有酒喝就已经非常不错了,你以为全世界到处都是总统家的超级庄园,到处都能够找到顶级美酒吗?就知足吧你!” 听艾米莉这样说,大家都笑起来,剑龙也跟着笑着说:“艾米莉你说得对,好吧,我知足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对艾米莉说,“老大的小女朋友和你年龄差不多,你们见了面以后一定能够谈得来,一定会成为好朋友,成为闺蜜的!” 艾米莉歪着头,看着剑龙笑眯眯地说:“剑龙大哥,风大哥都有女朋友了,你有女朋友吗?” 听艾米莉这样问,剑龙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紫蝶的身影,但还是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暂时还没有!” 艾米莉的眼睛里现出有些怀疑的神色,看着剑龙说道:“不会吧,剑龙大哥?你这样帅,一点儿都不输给风大哥,风大个都有两个女朋友了,也一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你的,你怎么会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呢?” 听艾米莉这样问,剑龙的剑眉耸了耸,看了看路风,笑着说:“我嘛,我从来不会欺骗良家少女!” 路风听得直皱眉头,瞪眼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挨揍了?” 剑龙向着艾米莉眨了眨眼睛,然后又对路风说:“老大,我没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多了?” 路风笑着说:“我想多了?你小子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我可从来没有欺骗过可儿,你可别再艾米莉妹妹面前损坏我的美好形象!” 听了剑龙和路风的话,艾米莉觉得十分有趣,捂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剑龙看河马和赛珍珠两人还搂着各自的脖子,便转移了话题打趣道:“哦,我说你们两个,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就被挡着我们的面再搂搂抱抱的了好不好?这样给谁看呀?” !! 448.我们已经做ai了 听了剑龙的话,赛珍珠白了剑龙一眼,抱住河马的大脸叭得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河马说:“就给你看,有本事你也抱一个亲去!” 听了赛珍珠的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剑龙耸耸肩,说了声:“擦,你们还真好意思!” 河马嘿嘿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两口子想怎么搂就怎么搂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管的着吗你?”说过了这话以后,也在赛珍珠黑得放光的胖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口,而且还亲得啧啧有声,然后还说道,“我说的对不对呀老婆?” 赛珍珠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嘻嘻地说:“亲爱的老公,你说得当然对了!”说着还不忘在河马脸上左右开弓一边狠叮了一下。 剑龙给整得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说:“以前我见可儿和老大在一起就觉得够腻歪的了,没想到你们比他们更腻歪,简直是不看目睹啊!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就好意思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老婆的!” 听剑龙这样说,赛珍珠不服气地说:“谁说我们没结婚?” 剑龙说:“你们不是还没领结婚证还没举行婚礼吗?” 赛珍珠一脸的不屑,说:“领什么结婚证,举行婚礼个屁!要那么麻烦干什么?我们睡在一起不就得了?我们虽然没有领证,没有举行婚礼,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行动,早就是夫妻了!我们既然是夫妻了,当然就要称老公老婆了!” 见赛珍珠说得理直气壮,剑龙忍不住又逗她说:“你们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了?” 赛珍珠一脸认真地说:“哎呀你真笨,这个你都不知道!有实质性的行动就是说我们已经睡在一起,已经做ai了呀!这个你也不知道吗?” 听了赛珍珠毫无顾忌的话,大家都被雷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一齐点点头说:“知道,知道了!” 河马看着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的赛珍珠,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笑呵呵地说:“**!快人快语,我的老婆宝贝,你真是太可爱、太可爱了!” 剑龙耸了耸肩,摇摇头说:“一对大活宝!老婆就老婆呗,还老婆宝贝,太肉麻了!简直是不堪入耳!” 听剑龙这样感慨,俏丽羞得有些绯红的艾米莉忍不住笑着说:“剑龙大哥,你不知道,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河马还说赛珍珠是天上的仙女呢,真是肉麻死了!”说到这里,晃了晃肩膀,撇着小嘴说,“上帝呀,我这浑身的小骨头都麻酥酥的了,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呀!” 听了艾米莉的话,大家都又禁不住笑起来。剑龙笑过了以后,也学着艾米莉的样子,说:“太肉麻了!还天上的小仙女呢!”然后看着赛珍珠,坏笑着说,“我说嫂子,你是小仙女不错,可是我劝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地上,千万不要到天上去!” 赛珍珠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这个嘛!”剑龙清了清嗓子,说:“你要是到了天上,河马是不是要到天上找你呀?”见赛珍珠使劲儿点了点头,又忍住笑说,“河马要是再到了天上,那不就害苦女娲了吗?” 听剑龙这样说,赛珍珠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脸迷茫地问:“女娲,女娲是谁呀?河马到了天上,女娲为什么会害苦呢?她、她该不会是河马的另一个女朋友吧?” 听了赛珍珠的惊人之语,大家一时间都面面相觑,在心里面偷偷直乐。剑龙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是不是河马的女朋友,你问问你家老公不就知道了?” 赛珍珠便瞪了眼睛看着河马问:“女娲是不是你另外一个女朋友?” 河马笑笑说:“**!不是!”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赛珍珠还是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不是!绝对不是!” 听河马一再强调,赛珍珠反而有些不相信了,又问道:“那她是谁?剑龙为什么说你会害苦她?” 说实在的,河马身为一个外国人,还真不太清楚女娲补天的故事,当然也就弄不清楚女娲是谁了,不过见赛珍珠一个劲儿问,也就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赛珍珠显然对还没定回答很不满意,一把揪住了河马的耳朵,拧了一圈儿,气势汹汹地说,“老公,你在骗我?” 河马忍着疼,苦着脸说:“**!老婆,我,我没有骗你!” 见河马这个样子,剑龙似乎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说:“唉,实事求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听了剑龙的话,赛珍珠的手又转了半圈,怒声说:“老公,你这个坏蛋!你这个骗子!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扒着碗外的!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只爱我一个吗?怎么还有另外一个女朋友女娲?” 河马哭丧着脸脸说:“**!老婆老婆,女娲真的不是我女朋友,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呀!” 看赛珍珠凶神恶煞一副母老虎的样子,河马则可怜兮兮委屈万状,大家都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艾米莉虽然也跟着笑,可是却并不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低声问路风:“风大个,女娲到底是谁呀?” 路风忍住笑,说:“女娲是东方神话传说里的一个女人。传说远古时期,没有人类以前天漏出来一个大洞,女娲就炼了三百多块五色石把天上的那个大洞补上了,这就是女娲补天的故事。” 听路风这样一解释,艾米莉瞪大了眼睛说:“风大哥,照你这样说,河马就不认识女娲了?” 路风大笑着说:“那当然了!传说东方人的祖先都是女娲用泥土做成的,女娲是东方人祖先的祖先,河马做人家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资格都不够,哪里会认识人家呀!” !! 449.这一招太阴险狠毒 ( ) 听路风这样再一解释,艾米莉终于弄明白大家为什么笑了。她越想越觉得有趣,捂着嘴笑得躺在了座椅上缩成了一团。路风解释的时候,也想让河马和赛珍珠听到,声音挺大的,河马和赛珍珠当然也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赛珍珠这才知道自己因为多疑冤枉了河马,赶忙松开了拧着河马耳朵的手,揉着河马那只发红发紫的耳朵,柔声说:“老公,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还疼不疼?” 河马狠狠地瞪着剑龙,苦着比苦瓜还苦的脸,骂道:“fuck!剑龙你这小子不地道!你这一招太阴险狠毒了!你这样整没害苦女娲,倒是把我害苦了!” 听了河马的话,大家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赛珍珠也知道上了剑龙的当,瞪着剑龙说:“剑龙你这个坏蛋,捉弄我老公和我,叫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说过了这句诅咒以后,突然又想起了刚才剑龙所说的话,禁不住又问道,“坏剑龙,你刚才为什么说河马到天上找我,就会害苦女娲?河马和女娲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嘛!” 剑龙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嫂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河马虽然和女娲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要是到天上去找你,就和女娲有关系了!“ 赛珍珠听得还是不解,忍不住好奇,又问道:“为什么呢?” 剑龙整了整脸色,郑重其事地说:“嫂子呀,就凭你们两个的分量,那还不把天重新压出来一个大窟窿呀?这样,女娲不得不又去炼三百多块五色石去补天了吗?炼三百多块巨大的五色石,需要多少时间?你说女娲能不辛苦吗?这样不是害苦了女娲了吗?所以河马就不能到天上去找你了!” 听剑龙这样一解释,大家哄一声都乐了,赛珍珠倒有些哭笑不得了。她张大眼睛,瞪着剑龙说道:“剑龙你太坏了,竟然这样变着法的挖苦我和我老公!”说到这里她不但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乐呵呵地说,“我们胖怎么了?坐飞机你们一百多斤是一张机票,我们一个跟你们两个还多也是一张机票,我们占了大便宜了!和我们相比,你们可吃了大亏了!” 听赛珍珠说出这样的话来,河马乐得摇头晃脑起来,“叭叭叭”在赛珍珠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三下,开心地笑道:“fuck!不愧是我河马的老婆,不但肚子大,肚量也大!” 这时候,到了午餐的时间,两名漂亮的空姐推着餐饮车走到他们面前。还别说,头等舱的空姐就是比商务舱和普通舱的空姐漂亮多了,气质也优雅得多。她们含笑把食物和饮料放到路风他们中间的一张圆桌上,然后用动听的生音说道:“请慢用,有什么要求请吩咐!” 路风点点头,微笑着说:“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情我们再通知你们!” 那两名空姐得体地鞠了躬,然后离开了。河马看着她们扭动着腰肢娉娉婷婷的背影,张着嘴禁不住说道:“fuck!屁股挺圆的,很够味道!”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一个劲儿给自己使眼色,扭头一看,见赛珍珠正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赶紧又补充道,“不过还没有我老婆的屁股圆!肯定没有我老婆够味道!” 听河马这样说,赛珍珠才收敛了脸上的怒气,拿起一盘子食物递给河马说:“来,老公,咱们吃东西!” 路风见了,向着其他人眨了眨眼,大家都笑着各自吃起食物来。简单吃了一些东西,路风就没有了胃口。看看河马和赛珍珠在一起吃饭的恩爱样,路风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和林妙可和安宁一起吃饭时的情形来,早点儿回到花都市的心情就有些迫切了。 路风看看手表,飞机已经飞行十几个小时了,再过十五六个小时,就可以回到花都市,见到安宁和可儿了!她们应该也在想着自己吧?还是告诉她们自己再过十几个小时就会回到她们身边,别让她们再担心自己了吧!想到这里,路风便打开了手机。a390客机上的头等舱和其它普通客机上的要求不一样,在这里,手机是可以任意打的。路风没想到手机刚一打开,电话那头就想起了眼镜急切的声音:“妈妈的,你关什么机?可儿、可儿被人绑架了!” 路风一听,心神禁不住一凛,浑身的血液顿时凝注不流。不过他经历的危险和意外毕竟太多了,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头脑却依然冷静,但是这一次给他的震惊还是太大了,让他差一点儿没跳起来。路风努力地稳住心神,沉声说:“说!” 电话那边,眼镜便把情况如实告诉了路风。路风听得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眼镜说道:“老大,我没有照顾好可儿,妈妈的我对不起你!” 路风说:“不怪你!等一会儿我打电话给你!”说完挂上了电话。 从路风脸色和声音发生变化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吃东西,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路风,听他打电话。见他挂上了电话,剑龙抢先问道:“老大,可儿被绑架了?” 路风点了点头,然后把情况简洁地向着大家说了一遍,然后说:“我要去救可儿!” 剑龙说:“好,咱们一起去!” 河马说:“fuck!她们竟然敢绑架可儿,咱们过去把她们都杀了!” 雪狼说:“对,把她们都杀了!还有她们背后的梅穿内助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一次爽性把他们一块儿都杀了,也省得他们再害人了!” 艾米莉也跟着说:”风大哥,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我虽然不会武功,可是说不定也会帮上你们一些忙!” 赛珍珠看了看河马,说:“我和我老公一起去!我老公去哪里,我都陪着他!” 枪神眯着眼睛,说:“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跳下去?” 路风见大家都愿意跟着自己去救可儿,心里十分感动,看了看大家,说:“再等一下,确定了消息以后就下去!”刚说到这里,手机又响了,路风按下了接听键,说:“说吧!” 450.送她去当女优 电话那边,眼镜说:“小虎子刚跑过来,让他跟你说!” 电话里便响起了小虎子的声音:“路风大哥,刚才我在村头看人家铺路,开过来一辆小汽车,车上的人招手把我叫了过去,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把一封信送到可儿姐姐住的地方。我见他给了我一百块钱,就答应了。他却让我到天黑的时候再送给可儿姐姐,然后他就走了。我想早晚都要送,就来找可儿姐姐,没想到可儿姐姐不在,就把信给了眼镜哥哥。眼镜哥哥一看信,就立刻打电话让我给你说话——” 小虎子的话刚说到这来,眼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信上写的是‘路风,你的小情人林妙可随我们到日末国去了,你来找她吧!你要是来晚了,我们可就让她去当女优了!她这样漂亮,拍出来的AV片一定有很多人争着看,到时候要不要我寄一份光盘给你呀?’” 眼镜念到这里,小虎子失声叫起来:“我日他奶奶,他们把可儿姐姐绑架了!还想——” 电话里,同时响起了眼镜的声音:“别说话!老大,信上的内容就是这些!怎么办?” 路风说:“去日末国!” 眼镜说:“好!要不是等着核定消息,等你的话,红妹我们就已经去了!我们现在就去,到了日末国再联系!” 路风说:“眼镜你给我听着!告诉红妹和燕姐她们,你们任何人都不要去,看好家就行了,有事情我再告诉你!”说完不等眼镜说话,就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手机又响了,路风皱着眉头一看,是皇甫国栋打来的,赶紧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边皇甫国栋说:“小子,林妙可被绑架了!” 路风说:“我都知道了!” 皇甫国栋说:“我答应你的话没有做到!” 路风说:“头,您别这样说!” 皇甫国栋说:“知道是谁干了吗?” 路风说:“是日末国人干的,她们把可儿绑架到了,让我到那里去找可儿!” 皇甫国栋说:“你就不用回国了!直接去那里,我派人到那里接应你!” 路风说:“头,不用了!” 皇甫国栋说:“你小子被逞强!她们既然要你到那里去,就一定有对付你的办法,你还是小心一些好!” 路风说:“我知道,不过真的还是不用了!谢谢你,头!” 皇甫国栋一听路风这样说,火气就来了,冲着电话骂道:“他娘的,你小子少废话!老子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都没有跟你说对不起,你小子倒谢起我来了,你这儿不是打我的老脸吗?” 路风一听,连忙说:“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皇甫国栋说:“行了,别说了!我告诉你,你这次到日末国和到丑国不一样!你们到丑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们的对手在明处,你们在暗处,所以你们才侥幸成功!这次就不一样了,她们让你们到日末国去,一定会布置好等你们自投罗网,很可能你们刚一进日末国行踪就会被她们发现!在她们的地盘上,她们人多势众,又以逸待劳,况且还有林妙可在她们手上,你们行动也会受到束缚。要想成功解救林妙可,比在丑国的行动要困难得多!”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可还是无比坚定地说:“就是再困难,我也要把可儿救回来!” 皇甫国栋说:“好!可是你小子给老子记住,老子不但要你把林妙可救回来,你自己也要完好无损地给老子回来!老子知道你功夫长进了,回来老子还要和你好好打一架呢!” 路风听得心里一热,大声说:“头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和你打架的!” 皇甫国栋说:“行!老子在家等着你们,回来老子亲自给你们办喜事!你们争取快点去日末国,我这里派人从家里面过去,他们到了以后会联系你们!你记住一个电话,你们也可以联系他们!” 路风听皇甫国栋这样安排,说:“头,真的不用麻烦你们了!” 皇甫国栋吼道:“又他娘的废话!老子的保证你们能平安回来,就你们几个,老子不放心!别废话了,听老子的安排就行了!挂了!” 路风的眼睛有些发热,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卫星导航地图,说:“再过十二分钟,飞机就会飞到距离日末国最近的城市上空,因为那个城市是一个小城市,没有大型机场,A390这样的超级飞机不会在那里降落。为了尽快赶到日末国,咱们就在那里跳下去!”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剑龙、雪狼和枪神,说,“你们去告诉机长,让他在十二分钟以后把飞机降落到七千米,打开舱门,咱们好跳下去!”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他们立刻就跑开了,路风和河马则按下他们座椅一侧的一个红色按钮,侧面打开,从里面弹出一只降落伞来。赛珍珠和艾米莉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各自取出了一只降落伞。 普通的民航客机,通常情况下都不带降落伞。这不但因为降落伞本身有二三十斤的重量,如果每个座位上都配有一只降落伞的话,无疑会大大增加飞机的总重量,这样对飞机飞行有影响,油耗,降落,起飞等都会增加负担。还因为舱门在飞行时由于压力造成的问题是开不了的,跳伞是专业的技术,也很多条件限制,干线客机正常巡航高度为9000米,如果在这个时候离开机舱跳伞的话会失压而死! 除了以上两点,客机不配备降落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很多时候发生的空难是一瞬间的,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乘客做这么多措施,就算有条件也跳不下去,前舱门跳下去,引擎会把人吸进去,后舱门跳,引擎排出的气流温度高达1200度,击中任何物体基本都融化,一般空难都是发生在起飞和降落之间,正常巡航是比较少的,所以制造商在制造客机时候就没有将降落伞纳入配搭项目里面。不过超豪华的超级巨无霸A390客机在这一方面是个例外,配备了降落伞,但是这也只限于头等舱,商务舱和普通藏还是没有。 路风看河马收拾好了降落伞,却突然说:“河马你不能去日末国,你带赛珍珠和艾米莉回国!” !! 451.不开舱门就打死 河马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吼道:“**!为什么让我回国?你们去救可儿,让我一个人回国,这不是放屁吗?不行,我不回去!” 路风把手搭在河马的肩膀上,看着脸红脖子粗的河马说:“你的任务是带着赛珍珠和艾米莉安全回国,他们需要你们的保护!把她们都带过去,不但帮不了咱们,还会影响咱们行动,所以绝对不能让她们去!让她们自己回国,她们都是第一次到华夏,让她们到哪里去?可儿已经被人绑架了,她们都是咱们的亲人,要是在半道上再出了什么意外,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没有人陪她们一起回去保护她们行吗?” 听了路风的话,河马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涨红了脖子说道:“**!不行,我就要和你们一起去!” 艾米莉咬着嘴唇,说:“风大哥,没想到我们成了你们的累赘,真是对不起!” 路风说:“艾米莉,不许这样说,你们已经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的亲人,不允许再说这样的话!” 艾米莉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说:“要不这样吧,你们去你们的,我们自己去华夏国找悦来宾馆,或者先在其它地方住下来,你们回来以后再去接我们!” 赛珍珠也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接过话说:“风大哥,让我老公和你们一起去吧!我和艾米莉会照顾好自己!” 路风摇摇头,看着河马说:“都按我说的去做!” 河马还要说什么,路风瞪着眼睛厉声说道:“现在是争执的时候吗?什么都不用说了,按我说的去做!” 河马张了张嘴,说:“**!好,我听你的!我把她们送到家以后就去找你们!” 剑龙、雪狼和枪神疾步离开头等舱,走出了二十多米的说话,遇到了一名空姐。那空姐微笑着问道:“先生,您有什么——”话没说完,却发现人已经子啊她身后五六米了。那空姐显得有些惊异,提高了声音喊道:“先生,你们——”发现人家根本就不回头,下面的话便停住了。 在上层的楼梯口,剑龙他们又遇到了两名端着盘子的空姐。那两名空姐见了剑龙他们,微微点头行礼然后正要说话,却发现剑龙他们竟然从上层直接跳到下层去了。两名空姐对望了一眼,脸上无不现出吃惊的神色,其中一名说道:“坏了,他们会不会是恐怖分子?” 另一名空姐说:“不管是不是,咱们还是赶紧报告机长吧!”说着便对着耳麦吧刚才见到的情形说了一遍。剑龙他们很快就到了驾驶室附近,两名乘务人员见他们急匆匆直冲向驾驶舱,便赶忙来拦截他们,不料被他们一闪身轻飘飘躲了过去。那两名乘务人员大惊之下,赶忙对着耳麦报告的时候,剑龙他们已经到了驾驶舱外面。 和其它飞机一样,A390客机的驾驶舱也是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通过门上部的玻璃可以看见驾驶舱里面的情形,从里面自然也能够看到外面。事实上,剑龙他们风风火火地向驾驶舱走过来的情形驾驶舱里的人通过监视器也看到了。机长听到了空姐的报告以后,就把门在里面闭死了。 剑龙他们开始敲门,里面的人却就是不开。驾驶舱的门都是特种门,玻璃也是特种防弹玻璃,如果从里面闭了锁,外面的人要想进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钥匙打开,再就是用炸药炸开。剑龙他们当然不会用炸药,但是却可以用钥匙打开。他们虽然没有这舱门上的专用钥匙,但是却带着特种军人开锁用的万能钥匙。 事实上,就是没有万能钥匙,剑龙只凭一断铁丝也能够开开保险柜的锁,至于这机舱门上的锁,还没有保险柜上的锁难开,剑龙身上又带着万能钥匙,机舱里的人虽然把驾驶室的门锁上了,但是对于剑龙来说要打开它并没有什么困难。剑龙掏出钥匙,轻轻松松就把门打开了。剑龙和雪狼闪身进入到了驾驶舱,枪神则站在门外,看着外面的情形。 驾驶室内,有三个人,两个人坐在显示屏前,还有一个人站在他们旁边,见剑龙和雪狼闯了进去,他们脸上都现出惊异的神色。因为客机已经进入自动巡航状态,也不需要总是盯着操作台上的显示屏,那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剑龙和雪狼身上。 剑龙看着那站着的人说道:“你是机长?” 那人神色还算平静,点了点头,说:“我是!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驾驶舱的钥匙?你们要干什么?” 剑龙微微一笑,说:“你们不要紧张,我们不是恐怖分子,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忙!” 听了剑龙的话,那人似乎松了口气,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剑龙说:“这个不重要!你们只要再过十分钟以后把机舱门打开,让我们跳下去就行了!” 听剑龙这样说,机长和另外两名驾驶员脸上无不露出吃惊的神色,那机长想也没想,断然拒绝说:“不行,绝对不行!这根本不可能!” 剑龙知道时间紧迫,看了一眼显示屏,直接说道:“你们把飞机降落到七千米,把速度降低三分之一,然后打开机舱的门五秒钟的时间就可以了!” 那机长说:“不行,这样的高度和速度跳下去简直就是找死,太危险了!也会给飞机带来危险,影响其他乘客的安全!” 听机长这样说,剑龙和雪狼的手里突然变戏法一样各自多出了一把手枪,各自指着机长和另外两名驾驶员。剑龙望着目瞪口呆的几人,沉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们有紧急任务,需要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你们不按照我的话做,我门就开枪了!” 面对着剑龙和雪狼黑洞洞的枪口,那两名驾驶员和机长都惊呆了,他们实在是想不到剑龙他们是怎样带着手枪通安检的。作为超级豪华的客机,A390的安检自然要比普通飞机严格得多,可是面前的人竟然还能够将手枪带进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心中震惊到了极点的机长动了动嘴唇,有些困难地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 452.小心走火! 剑龙说:“我们的身份不宜公开!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话去做就行了!” 听剑龙这样说,机长却又说道:“可是飞机上没有降落伞!” 剑龙看着机长,目光变得犀利无比,沉声说道:“这个你用不着骗我!一般客机上没有,但是A390的头等舱座椅侧部是有的!” 那机长见瞒不过剑龙,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怎么保证你们跳机以后这飞机还能安全?” 剑龙见机长还是担心他们是恐怖分子,他们跳机以后有可能引爆客机,便笑笑说:“我们一共有七个人,只跳下去四个,还有三个留在飞机上,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那机长犹豫了一下,又说:“七千米的高度跳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很可能会丧命!” 剑龙声音平淡地说:“这不算什么,我们在九千米的高度也跳过!” 听剑龙这样说,机长和那两名驾驶员脸上都显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剑龙见机长还在犹豫,便说道:“你们最后一分钟考虑,如果还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就自己自己来操控飞机!是你们操控还是我们操控,你们自己决定!” 就在剑龙和雪狼和在驾驶舱里和机长交谈的时候,门外的枪神也没有闲着。他刚抱着双臂依靠在那里,有四名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就朝着这里跑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人。为了保护飞机的安全和处理突发事件,A390客机上配备了一定的安保人员。得知驾驶舱发生了意外,他们便迅速地向着这里跑了过来。 跑在前面的人见枪神抱着双臂、踮着脚尖依靠在驾驶舱的门上,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也不像什么恐怖分子,稍稍放松了口气,向着枪神问道:“先生,这里不适合乘客停留,请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您的座位上去!” 枪神眯着眼睛,只是笑笑,却并没有离开。说话的那人见了,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见枪神还是无动于衷,便向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突然向前一步,伸手去抓枪神的胳膊,想把枪神架走。其中一人还说道:“对不起,先生!请您离——”后面的“开”字还没有说出口,却又戛然而止,因为他和另外一个去抓枪神胳膊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是他们伸手去抓枪神,可是却突然变成了他们的手臂被枪神抓住了,而且还像被嵌在了石头缝里,丝毫动弹不得。 那两人大惊之下正要反抗,却被枪神轻轻一推,便身不由己地向后各自退了两步,差一点儿和身后的人撞在一起。只见枪神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看着他们淡淡地说:“我只在这里停留一会儿,一会儿之后,我自己会离开!” 几名安保人员中的一名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突然看到了里面的剑龙和雪狼将手枪对准了机长和驾驶员,失声喊道:“不好,里面的人有枪!” 他这样一喊,那些安保人员大惊之下本能地将手伸进了怀里,正要掏出来什么,却见抱着双臂的枪神的胳膊猛然抬起,他的两只手里竟然神奇地多出了两把金灿灿的手枪来,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同时他们听到枪神淡淡地说:“把手都拿出来吧!” 那些安保人员虽然没见过黄金手枪,可是每个人也都看出了对准他们脑袋的枪绝对不是摆设,更不是玩具,所以他们的手都乖乖地从怀里拿出来。他们的手是空着进去的,现在当然也是空着拿出来的。 极度的震惊之余,只听枪神淡淡地笑着说:“里面的人在谈话,咱们别打扰他们好不好?”见那些安保人员都机械地点了点头,便手腕一翻,手中的两只手枪便倏尔不见,就像是变魔术消失了一样。 枪神看着目瞪口呆的那些安保人员,微微笑了笑,说:“你们都离开吧,他们很快就会谈好了!” 听了枪神的话,那些安保人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其中两名转身走了四五步,却又猛地将手伸进怀里,然后又迅疾转身,胳膊还没伸出去,手腕却被飞步赶来的枪神分别握住。那两名安保人员吃惊地感到他们的手腕猛地一麻,就看到本来在他们手中的手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却已经到了枪神手中。 在所有人都震惊得眼球几乎要爆裂的目光的注视下,枪神微微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着那两名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的安保人员,然后慢慢地说道:“我刚才的话——你们听到了吗?” 那两名安保人员这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枪神那微眯着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逼人的杀气,以及他声音中无形而巨大的压力,他们惊骇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地使劲儿点头。 枪神见了,两只手腕一动,手中的两只手枪已经调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方向。枪神的手指捏着手枪的枪口,然后轻轻放到了那两名安保人员的手中,淡淡地说:“枪是你们的,收好了,小心走火!”然后手掌慢慢张开,一颗颗金黄的子弹便缓缓滑落到了那两名安保人员的手中。 这时候,驾驶舱的门被打开了,剑龙和雪狼走了出来,经过枪神身边时,说:“好了,咱们走!”然后三个人看也不看那些完全被惊呆了安保人员,大步走了出去。 剑龙三人很快回到了路风他们身边,向着路风点了点头。路风看了看艾米丽和赛珍珠,然后又看着河马说:“照顾好她们!” 河马腾一下子站了起来,正要说什么,路风按住了他的肩膀,说:“按我说的去做!”然后向着剑龙他们说,“咱们走!” 几个人伸手抓了降落伞包,然后就向外走。背后,河马一连喊了几声**! 路风他们到达飞机出口的时候,在众多乘客和空姐好奇目光的注视下,飞快地背好了降落伞。机舱的门缓缓打开后,在一些乘客的尖叫声中,他们迎着强劲的风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 !! 453.让他从世界上消失 外墙用最上等的汉白玉镶嵌、方块的汉白玉之间用银条嵌接、豪华至极的白银座大厦内,一张宽大厚重的金丝楠木桌子旁边,日末国第一大财阀的公子梅穿内助半躺在一张厚实松软的沙发上。他旁边的沙发上还半躺着几个人,他们分别是没穿内助的狐朋狗友渡边阳龟、浅野受亭、武田内侧。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四个好色的日末国四大财阀的公子哥身边,现在竟然没有漂亮的女人,实在是违背了他们的生活风格。 没有了美女左环右抱的梅川内助的脸色很不好看,就像同时死了几个亲爹一样。他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顿,将杯子的咖啡也溅出了一些。梅川内助看了看渡边阳龟等人,然后阴沉着脸说道:“八嘎,千惠子竟然敢拒绝我的求婚,简直是不识抬举!”说过了这以后,又发恨说,“敢拒绝我,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渡边阳龟坐直了身子,望着怒气冲冲的梅川内助,皮笑肉不笑地说:“梅川君用不着生气!千惠子小姐拒绝你确实是不识抬举,不过你用不着为这个生气。据说千惠子之所以拒绝你,很大一部分原因说因为她的父亲千岛茂,因为你也知道千岛茂这老家伙对你的行为一直看不惯,他一定会在千惠子小姐面前说过你的坏话!要是把千岛茂那老家伙的问题解决了,说不定千惠子小姐就会答应你的求婚了!” 听渡边阳龟这样一说,梅川内助冷笑了一声说:“千岛茂那老家伙这是在找死!别看他是总理内阁大臣,可是我们梅川家族却还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是他坚持和我过不去,我就让他从内阁大臣的位子上滚下去!” 梅川内助说过这话以后,武田内侧阴冷的目光扫视了其他三人一眼,然后阴测测地说:“实在不行,就制造一起车祸或者飞机失事,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了武田内侧的话,躺在沙发上的浅野受享拍着手说道:“武田君做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我看这样一定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说到这里,他又将目光转向梅川内助,奸笑着说,“只要没有千岛茂那老家伙来捣乱,千惠子小姐就一定答应梅川君的求婚!千岛茂要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千惠子一个女人,就一定没有了主心骨,到时候还不乖乖地主动来向梅川君投怀送抱?到时候,梅川君就可以好好地享受美丽迷人的千惠子小姐了!” 见浅野受享给自己设置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前景,梅川内助自然是十分欢喜,他哈哈大笑着说:“你们说得不错!咱们就先把千岛茂那老家伙的问题解决了,让他从内阁大臣大队位子上下来,看他还敢不敢不把女儿嫁给我!要是他还不答应,我就让他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没有了靠山的千惠子自然就会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女人了!” 听了梅川内助的话,其他几个家伙都哈哈狂笑起来。笑过了一阵子以后,渡边阳龟却又看了看梅川内助,低声说:“梅川君做事还是周全一些好,我听人说那千惠子小姐可是一个个性很强、心地很高的女人,别到时候她不听话,那样可就有些麻烦了!” 渡边阳龟一番话让梅川内助有些恼火,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上的桌子,阴险地哼了一声,说:“等千岛家族垮了台,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千惠子除了姿色,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人了!她个性再强,心地再高,在我的施压之下,也只好跪在我面前让我上她!你们说是不是?” 见梅川内助这样问,其他三个家伙都赶忙附和道:”那是!那是!梅川君说得是!梅川君说得是!” 梅川内助脸上的怒色顿时消失不见,又哈哈狂笑起来,渡边阳龟他们也跟着狂笑不止,房间里充满了yin荡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梅川内助突然又问道:“华夏国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个该死的路风现在还没有死掉吗?” 见梅川内助这样问,渡边阳龟赶忙回答说:“这几天细川百合子和花田真衣小姐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估计应该很快了!” 听渡边阳龟这样说,梅川内助脸上的横肉动了动,有些生气地说:“她们不是已经去华夏很多天了吗?怎么还没有解决问题?” 渡边阳龟说:“几天前和她们联系的时候,她们说自从她们在半路上刺杀路风失手以后,从来没有见路风走出过悦来宾馆。不知道怎么回事,悦来宾馆的周围有很多军人守卫在那里,她们根本接近不了悦来宾馆。她们得到的消息是路风已经离开了悦来宾馆,但是到了哪里却打听不到,所以才推迟了完成任务的时间。” 听到这里,梅川内助脸上的横肉又抖了几抖,打断了渡边阳龟的话,咬牙切齿地说:“八嘎!不管怎样,都一定要把路风杀死!杀死!杀死!不杀了路风,我誓不罢休!再催促她们,让她们快些下手,把路风的头提过来给我!我要在和千惠子小姐结婚之前,见到路风的头!这样,我才能痛痛快快、高高兴兴地结婚!” 见梅川内助一脸怒气,渡边阳龟赶紧接着说:“梅川君不要着急,细川百合子和花田真衣小姐虽然找不到路风,可是却想到了引出路风的办法!” 刚听到这里,梅川内助就着急地问道:“什么办法?” 渡边阳龟皮笑肉不笑地说:“细川百合子和花田真衣小姐打听到路风有一个小情人,想办法把他的小情人从悦来宾馆里引了出来,然后劫持了她!” 听渡边阳龟这样说,梅川内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说:“劫持他的小情人有个屁用?我要的是路风的脑袋,又不是他的情人!什么样的女人我梅川没有上过,路风的情人,老子没有兴趣!” !! 455.让你的女人去接客 ( ) 听渡边内侧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梅川内助禁不住哈哈大笑着说:“好主意!好主意!渡边君和龟田君的主意实在不错!说到这里,他那肥胖得油光死烦腻的脸上笑容也变得狰狞起来,说,“路风也路风,你招惹了我,我不但要你死,还要上你的女人,让你的女人当女优,让你的女人去接客,成为千万个男人胯下的玩物!” 三个家伙听了梅川内助的话,再一次狂放地大笑起来,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下流的味道。 正在这时候,渡边阳龟放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屏幕也亮了起来。渡边阳龟拿过手机一看,立刻坐了起来,大笑着说:“太好了,她们倒了!” 梅川内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忙问道:“谁到了?” 渡边阳龟兴奋地说:“细川百合子和花田真衣小姐说,她们已经带着路风的小情人回到了日末国!” 听到这个消息,不但是梅川内助,武田内侧和浅野受享也都一齐兴奋起来。梅川内助裂开肥厚的嘴唇,笑着说:“快和她们联系,让她们先把人送过来,咱们先好好享受享受再说!” 梅川内助这样一说,武田内侧和浅野受享也都跟着随声附和,渡边阳龟便开始拨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她们留下的电话号码。过了一会儿以后,电话拨通了,电话那边,响起了细川百合子的声音:“是渡边君吗?” 渡边阳龟连忙陪着笑说道:“是!是!百合子小姐,我是渡边阳龟!” 细川百合子问道:“我们刚回到日末国,暂时还没有路风的消息,渡边君那里有什么事情吗?” 渡边阳龟见细川百合子这样问,连忙说:“百合子小姐,你们既然已经把路风的小情人带了回来,看守她也挺费心,你们一路辛苦,梅川君就不忍心让你们再操劳了。你们只要专心对付路风就行,至于路风的情人,你们把她送到银座来让我们看守就行了,你们看怎么样?” 电话那端,响起了细川百合子银铃般的笑声。因为手机的扩音开着,梅川内助等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穿细川百合子那迷人的笑声,梅川内助忍不住向着浅野受享耳语道:“操,光听这娘们的声音,都想操了她!” 梅川内助的话刚说完,电话那边细川百合子的声音就慵懒地响了起来,是梅川君在说想cao我吗?想cao我好啊!我也是一个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只不过不知道梅川君的家伙够不够粗,够不够硬,够不够cao我的资格!梅川君,你自己说呢?对了,这里还有花野真衣小姐,和我一样的美,梅川君是不是要把我们都一块儿操了呀?” 听了这话,房间里的人都惊呆了。梅川内助和手机的距离少说也有六七米,他说上面话的时候,声音又是压得极低了的,只能算是耳语,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是被细川百合子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这女人也确实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细川百合子说这话的时候,虽然风sao味十足,而且声音还十分温柔妩媚,可梅川内助还是听出了那声音里的威胁和恐怖,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梅川内助虽然富可敌国,手下的打手也很多,可是对于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这样国宝级的杀手却还是十分忌惮。毕竟,要是得罪了像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这样能够杀死一个国家的首相却能够平安无事的传说中的杀手,就是再多的钱,却一样也不能够保住他梅川内助的性命! 冷汗都流了出来的梅川内助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细川百合子虽然看不见,梅川内助却还是满脸堆着笑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百合子小姐千万、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百合子小姐和花野真衣小姐是咱们日末国数一数二的美女,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梅川不过是有几个臭钱,其它什么都没有!对百合子小姐和花野真衣小姐这样的女神,我梅川哪里、哪里敢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样我梅川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吗?请百合子小姐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梅川内助这边的话说完了,电话那边细川百合子声音又懒懒地响了起来:“梅川君还是一个很有自知自明的人嘛!行了,你用不着去死了,咱们继续好好合作吧!” 听了细川百合子的话,梅川内助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说:“是是是!合作!合作!咱们好好合作!一切听从百合子小姐和花野真衣小姐的吩咐!” 花野真衣媚声笑道:“看守路风情人的事情就用不着梅川君你们操心了!我们把她带来是为了引路风出来,可不是供梅川君你们享受的!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不过嘛,我倒是可以发几张她的照片给你们看看!好了,就这样吧,有了路风的消息我们再通知你们!”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通话结束以后,房间内的几个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家伙,全都是一脸的惊容,他们面面相觑了一阵子以后,梅川内助率先打破了沉默,说:“八嘎!这样的女人简直是魔鬼,真是太让人恐怖了,也只有她们,看来咱们请她们杀路风还真没错!也只有她们,才能够杀死路风!” 听梅川内助这样一说,渡边阳龟急忙附和说:“梅川君说的对极了!像这样可怕的女人,只能和她们合作,千万不能做她们的敌人!她们把路风引到日末国以后,一定会很快就会杀死他!” 武田内侧目光阴鸷,沉吟着说:“八嘎,真不知道她们的武功是怎样练成的!咱们这次和她们合作以后,还是避开她们,少招惹她们为好!她们那样厉害,路风到了这里,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那样,咱们在华夏国的仇可就报了!” 456.不操死不罢休 ( ) 浅野受享见其他人都发话了,也清了清嗓子,说:“等她们杀死路风以后,咱们再和她们商量从她们手上要路风情人的事情,大不了咱们多给她们一些钱!咱们操不了她们,也要好好地操一操路风的情人!” 听了浅野受享的话,梅川内助的眼睛里露出了残酷的冷笑,说:“浅野君说得极是,操不了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咱们就好好操路风的情人,不把她操死誓不罢休!” 说这话的时候,渡边阳龟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屏幕又亮了起来。渡边阳龟打开手机上的图片一看,眼睛顿时瞪圆了,嘴里禁不住失声惊呼道:“吆西!吆西!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另外几个家伙见了,苍蝇嗅到了肉一样立刻把头一齐凑了上去,他们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一个女孩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长着一张圆型的俏脸,下巴稍尖,又有点瓜子脸的趋向。她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秋水一般清纯的大眼睛,白净粉嫩的瓜子脸及樱桃小嘴,让她具有了古典美的一丝味道。她的双眼是水灵灵的那种,仿佛会说话一般,圆圆的,大大的,汪汪的。两只眼睛都是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俏丽地垂在眼珠上,尾端却又向上翘着,在端庄美丽之中又带有一丝俏皮。 她的鼻子玲珑峭拔,有一种公主一样高贵的气质。她的淡红唇膏下的樱唇,薄薄的,润润的,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让人禁不住想亲吻一下。她的身材身材苗条匀称,形体玲珑浮凸,十分秀美。她那体型如同模特般的标准,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胸部虽然不甚巨大,却也挺拔鼓鼓,腰部纤细又泛细圆,臀部浑丰满而又俏挺,加上秀美的颀长的一双玉腿,活脱脱一个美到了极点的妙人儿! 身材颀长的女孩,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丝质上衣,略微宽大的袖子直垂到她一双柔嫩可爱的小手上方,一个大大的蓝色水晶钮扣嵌在挺拔隆起的双峰之间,衣服的边缘处点缀着有小小的蕾丝花边。她的下身是一件限量版的天蓝色破洞牛仔裤,许多的洞口之处现出她那白皙细腻光洁如玉的肌肤,加上那圆圆的弧度衬托出的翘挺臀部,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性感。 翻到另一页,照片上的女孩神情显得十分疲惫和憔悴,原来红润白皙的脸上变得十分苍白,水灵灵的眼睛也变得有些迷茫,不过这并没有让她的美感有怎么地消退,反而又增加了一份有些凄迷的忧伤之美,给人一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美感来,让人见了以后禁不住想对她多了一份疼爱之心。照片上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从悦来宾馆被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用计策劫持了的林妙可。 很显然,第一张照片和第二张照片是两个时期所拍摄的照片,第一张是在悦来宾馆附近拍摄到的,第二张则是到了日末国以后拍摄的。后面还有三四张照片,但是不管是在悦来宾馆附近拍摄的还是在日末国拍摄的,不管是林妙可显示的是清纯灵性,还是忧伤迷茫,无一不显示出惊人的美丽,看得房间里的几个色鬼禁不住都目瞪口呆,口水差一点儿没流出来。 梅川内助看得眼珠子几乎都要凸出来了,他不停地咽着口水,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吆西!吆西!太美了!太美了!渡边君你说得真是太对了,这路风的情人实在是比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还要漂亮,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要是真人站在我面前,我都忍不住要上她了!” 渡边阳龟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眼睛眨也不眨,跟着说道:“比咱们在华夏国花都市饭店里见到的那个会武功的女人还要漂亮,上一次这样的女人,以前上过的女人都只能算是母猪了!想想以前上过的女人现在偶读觉得有些恶心了!” 武田内侧总是阴鸷的眼神竟然也变得没有那么阴鸷了,se眯眯看着照片,说:“吆西,太萌了,萌妹子一个,我都有些不忍心让她去当女优,不忍心让她去接客了!” 浅野受享接过武田内侧的话,狗一样不停地舔着舌头,说道:“武田君说得对,这女人美得超出想象,差不多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她这样的清纯之气,在咱们日末国是找不到的!要不是因为她是路风的女人,说什么我也不舍得让她去当女优,更不用说让她去伺候其他男人了!干脆我让她跟着我,做我的女人算了!” 浅野受享这样一说,武田内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浅野君你就别这样想了,你要知道路风可是咱们共同的敌人!他的女人凭什么要跟着你?” 武田内侧这样说,浅野受享有些不高兴了,看了一眼武田内侧,有些不服气地说:“跟着我有什么不可以?路风的女人嘛, 本来是应该受罪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小美人,我都忍不住有些可怜她了!让她做我的女人,不是也省得少受一些罪了吗?” 听了浅野受享的一番话,武田内侧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说:“想不到浅野君竟然也会有恻隐之心,真是让人开了眼了!”说到这里,他一声冷哼,“这样的美人,要大家共享才是,你浅野君想一个人独占,妄想!” 渡边阳龟在一旁也跟着符合道:“武田君说得不错!这样的小美人比简直是稀世美味,浅野君想一个人独吃,未免有些太贪得无厌了,我看还是大家共同享受吧!” 见武田内侧和渡边阳龟都明确地反对,浅野受享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达不到了,遗憾地耸了耸肩,看了看梅川内助,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也争来争去的,倒像是没玩过女人一样!” 武田内侧一声冷哼,不屑说:“浅野君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既然已经玩过了,就不用和我们争了!” 457.游泳池里美人鱼 ( ) 渡边阳龟也跟着奸笑着说:“说得是!浅野君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这次就发扬发扬风格,把路风的女人让给我们好了!” 听两个人这样说,浅野受享也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说:“哼,武田君和渡边君想得倒美!” 听几个毫不知耻的家伙在争论不休,,梅川内助有些不耐烦了,拧着脖子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就不用争了!这样吧,我给你们每个人找一个最风sao的新人女优,你们好好玩玩!至于路风的女人嘛,就跟着我了!” 梅川内助这样一发话,其他几个家伙都不说话了。日末国四大财阀之中,梅川家族的钱财最雄厚,政府高级官员最多,综合实力当然也最为强盛,是其他三个家族所无法相比的。实力是硬道理,所以在日末国四大财阀的公子中,梅川内助是当之无愧的老大,他所说的话其他三人没有人敢反驳,所以其他三人即便是心里很不情愿,可还是没有人再说什么。 梅川内助看没有人再说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在没有享受路风的之前,咱们先让几个漂亮niu儿来帮咱们消消火吧!”说着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命令道:“让昨天新加入的那几个女优到我的房间来!” 这是一处幽静的树林,古木参天的大树下是无数的花丛,遍地的野花从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尽头,是一座建筑精美、古色古香的别墅。从外观上看,这座别墅和一般富贵人家的别墅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院子不是很大,院墙不是太高,大门也不是特别宏伟,透过大门的上的花纹的镂空,还可以看得见别墅里面的花草和游泳池。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样的一座别墅,如果要想走进去并不容易,其实不要说是走进去,就是靠近它都非常困难。据说有一个比较有名的盗窃团伙,偶然间看到有两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女人开着一辆价值六七千万的超级跑车进入了这个别墅,知道这别墅一定是藏金纳银的处所。踩好了盘子以后,盗窃团伙的人便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进别墅里,拉走些黄金白银。 盗窃团伙的人看别墅里的灯光全熄灭了,等待了一个小时以后,便开始他们 的计划行动,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的人距离院墙和大门还有十五六米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几个人竟然突然间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全部死掉了!等候在远处的人通过红外夜视镜观察他们的人行动的情形,他们既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看见杀手,可是却在十分的寂静中看到他们的人一个接一个很快都倒了下去。 就像是见到了午夜凶铃一样恐怖的场景一样,那些守候的盗窃团伙成员极度的惊骇之下本能地想要逃跑的时候,却有一个似乎是飘零在空气中的幽灵一般的声音告诉他们说让他们把同伙的尸体拉走,否则他们也会像他们的同伙一样死去。盗窃团伙余下的人机械地将他们同伙的尸体开车拉走以后,竟然没有检查出他们死掉的同伙的伤口在哪里,但是他们却确确实实都毙命了。 这里地处幽僻,这个别墅本来就极少有人来,这样的一个故事在社会上和江湖上传开以后,来的人就几乎绝了迹。这样的一个别墅,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传说之地。不过现在,在别墅的院子里,却有人在。大理石做成的椭圆形的游泳池内,澄碧的池水清澈见底。池水中,两个美人鱼一样的女人正在水中游泳。 水中的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其中一个肌肤洁白,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翘tun丰满,美腿颀长。在一件用料很是节省的天蓝色比基尼的包裹之下,她那丰盈的胸bu上挺拔的两座yi峰几乎要破衣而出,两只胖大高耸美ru上的布料只是覆盖了那丰盈上的一点嫣红,三分之二都天然地luo露着,两峰间的沟壑显得是那样的幽深,显得说不出来的xing感。她那纤细的脖子上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整个光滑的背部几乎都是luo露着,泛着点点的水珠,在金色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是那样的迷人。 她那很窄很小的tun部的的布料也只能遮住整个浑圆美tun的三分之一,使她那滚圆的tun部曲线更加优美。即便是在水中,因为池水过于清澈,依然看得清她那水面之下超小比基尼刚刚遮住的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小腹底部的小小三角洲,还有那小小三角洲上被比基尼勉强遮住的丛生的芳草和幽幽的溪谷,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人看了以后都禁不住热血沸腾。 另一个女子身材比第一个女子身材稍微要矮一些,肌肤和先前女子的肌肤一样洁白细腻,胸bu和tun部一点儿也不输给第一个女子。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玫瑰红的比基尼,一样显得是那样的xing感,浑身上下充满了you惑人的魅力。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誉为日末国国宝级的杀手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 从华夏国悦来宾馆后面的山上将林妙可劫持而来,一路虽然不太辛苦,可是却还是有些风尘,在游泳池里游游泳,洗去奔波中的风尘,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两人,舒展颀长的四肢,拨动澄净的池水,像两条美人鱼一样游动。溅起的水花在明亮的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迷人的五彩光波,增添了一种梦幻般的色彩,就像是一处充满you惑的梦境,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乐意到这样的梦境中来。 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游动了很长时间,然后从水里走上了岸,各自躺在了一张竹子做成的躺椅上,戴上一副黑色的太阳镜,沐浴起日光浴来。经过了清水的沐浴以后,她们那健美细腻的肌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使那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那本来就很少很薄的三点式比基尼浸湿以后,胸前山峰上鼓凸两点的轮廓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那吊带式的只有一寸多一点儿的小内内正下方也隐隐勾勒出了一条细细的溪沟,因为布料太少,还有几根卷曲的嫩草不甘寂寞地探出了头来,再配上她们那湿漉漉的秀发,满身晶莹的水珠,更是增添了无尽的xing感和魅惑。可惜,这样的场景并没有人看到,白白地给浪费掉了。 458.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身心惬意的细川百合子将双臂伸直,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了一眼花野真衣,开口说道:“真衣,你觉得路风什么时候会来?” 花野真衣摘下眼镜,微微眯着的眼睛里显出一丝笑意,说:“不用着急,该来的一定会来,咱们只要静下心在这里等他就是了!” 听花野真衣说得这样轻松,细川百合子禁不住轻轻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不错!咱们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等待他的到来。到时候,咱们就一定会把他杀死!”说过了这话以后,停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地一般说道:“他一定会来吗?他应该知道咱们让他到这里来,一定是做好了充分地准备。他到这里来,一定会非常危险,为了一个女人,他一定会冒这样的危险吗?” 花野真衣将右手的纤纤玉指伸到自己的眼前,轻轻弹了一下,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说道:“会,一定会!像他这样的男人,不要说是自己的女人,就是和他有关系的任何人,他也不会坐视不管!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惧怕任何危险的,哪怕知道明明是送死,也不会做缩头乌龟!况且现在他的女人在咱们手里,又这样美,他更不可能不来了!”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细川百合子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说:“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杀了他真是有些可惜了!” 花野真衣扭头看了看细川百合子,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百合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你要知道,作为杀手,可是不能有任何感情的!” 见花野真衣这样说,细川百合子连忙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男人越来越少了,杀一个就少一个,有些可惜罢了!”说过了这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又幽幽地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太可怕了,我总觉得我们也许杀不死他!这种感觉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许,也许当初我们不该接受这个任务!” 花野真衣看了看细川百合子,然后又将太阳镜戴上,慢慢说道:“已经晚了!作为杀手的规则,不是被杀的人死就是杀手死!”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你也不用担心!他虽然厉害,可是毕竟也不是神,只要不是神,咱们就能够杀死他!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对付得了咱们这么多人!”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细川百合子轻轻吁了一口气,缓声说道:“真衣,说起来也真奇怪,咱们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动用了那么多手段,竟然还是搞不清楚路风的身份是什么,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花野真衣柳眉微蹙,接过话说:“说得也是,这真是一个充满神秘的男人!从和他的交手来看,他的武功恐怕已经达到了武功的最高境界天人境。这样的身手,纵观咱们日末国,恐怕也只有师傅一个人达到了那样的境界!我实在想不出像他还这样年轻的人,怎么会练出那样出神入化的武功!”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细川百合子微微叹了口气,说:“师傅曾经告诉过咱们,华夏国本来就是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藏龙卧虎,不知道有多少绝世高手。那时候我还有些不相信,还以为师傅有些夸大其词,现在看来,师傅所说的话并没有夸大,看来华夏国的高手确实是深不可测!其他的不说,就说路风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在咱们日末国,都是难得一见高手!作为杀手,遇到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幸运,同时也是不幸!” 花野真衣说过这些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百合子,路风那么多天没有在悦来宾馆露面,他当然不会一直呆在宾馆里,你以为他会到哪里去呢?” 听了花野真衣的问话,细川百合子沉吟了一会儿,说:“路风不再露面之前,曾经有一伙神秘的人到过悦来宾馆,路风很可能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只是不能确定他到了哪里!” 花野真衣微微眯着细长的眉毛,沉吟着说道:“百合子,你有没有注意到,路风不再露面,是在纽尼亚航空公司的客机神秘失踪以后。纽尼亚航空公司的那架客机上大多数都是华夏国人,很多人猜测那客机很可能是丑国劫持的,华夏政府当然也会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也绝对不会对这件事不管不问。而几天以后,丑国靠近纽尼亚的一个军事基地发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大爆炸,虽然丑国极力否认,可是有很多证据证明那里确实发生了爆炸!而在爆炸两天后,纽尼亚航空公司的那架失踪的飞机竟然又奇迹般飞了回去,机上的人竟然也还活着!” 细川百合子听到这里,打断了花野真衣的话,说:“你是说那爆炸有可能是路风他们干的?是路风他们把那失踪的飞机解救了?” 花野真衣点了点头,说:“很有这个可能!虽然说纽尼亚航空公司对外说是因为飞机出了故障,被迫降落到了一个荒岛上,后来得到了总部的帮助又飞了回来,可是这个说法并没有人相信。那些飞机上的乘客虽然有很多的说法和纽尼亚航空公司的说法一致,可是却也有人在网上发布消息说他们是遭到了劫持和绑架,被关押在一个荒岛上的地洞里,后来有华夏国的几个人把他们救了回来。这样的帖子虽然多次一经发布就立刻被删掉,可还是传播了开来,很多人宁愿相信这一点也不去相信纽尼亚航空公司的话,因为这个消息属实的话,所有的疑惑便都得到了解决,而且还是那样的顺理成章。我也相信这个说法,那几个去解救客机的人之中,很可能就有咱们要杀掉的路风!” !! 459.拼了命cao你 ( ) 听花野真衣这样分析了一番,细川百合子禁不住点头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还是有一些很难相信!如过那个消息是真的话,仅仅就凭华夏国的几个人就把丑国的军事基地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的,并且成功地解救出客机和人质,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那几个人也未免太可怕了,路风如果也在里面,他岂不是比咱们想象得还要可怕?”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细川百合子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却又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情也不太好说!他们去那军事基地,一定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侥幸成功的,而如果他们要进入日末国,就必须来找咱们!他们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隐身而来,凭咱们的消息,只要他们一出现,咱们就会发现他们!他们在明处,咱们在暗处,而且咱们的总体实力是他们无法相比的,所以咱们也不必要过于担心!”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细川百合子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然后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这里呢?” 花野真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渐渐升起浓浓的残忍,沉吟着说:“放心吧,他们很快就会来了!咱们要做的,就是磨快咱们的剑,等他们到了,好割断他们的脖子!”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想不到路风的情人林妙可醒了以后,一直不吃不喝,这倒是有些麻烦!” 细川百合子冷哼了一声,说: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撑得下去,等到她撑不下,她就会吃了!” 花野真衣微微摇了摇头,说:“事情也许会有意外,这林妙可别看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性格还挺倔强的,可别真给饿死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细川百合子点了点头,说:“那咱们去看看她,像她那样的小美人要是饿死了,岂不是可惜了?” 两个人披上浴巾,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花野真衣将目光对准门上的一个电子感应器,感应器里的自动识别系统启动,门然后便自动打开。两人进去了以后,门又自动关上了。 这是一间装饰十分华美精致的房间,宽大而柔软的天蓝色金丝绒沙发上,林妙可抱着双臂,蜷缩着身子坐在在沙发的一角。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没有喝过一口水了,她那原本红润光洁的粉脸已经变得苍白到了极点,明亮水灵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让人看了以后忍不住一阵算酸楚的心疼。 林妙可沙发的旁边,是一架白色锃亮的钢琴,一个人心情愉快或者是痛苦的时候,都是可以弹上一阵子的,特别是像林妙可那样清纯美丽得像花仙子一样的少女,修长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精灵般地起舞,一定会弹奏出十分动听的音乐,但是她却连一点儿弹奏的心情也没有。林妙可并不是不会弹钢琴,事实上她的钢琴弹得还不错,已经过了九级,但是她现在却根本就从来不曾看过那钢琴一眼。 沙发的旁边,还有一张紫水晶做成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细致的托盘,托盘的里面,则盛着饭菜。饭菜不多,但是色香味俱全,显得很是精美。这样的饭菜,对于一个已经几天滴水不进的人来说,实在是充满了诱惑,然而现在,自从它们被摆上桌子以后,林妙可却同样没有看过它们一眼。 抱着双臂的林妙可双腿蜷缩,双膝并拢,脸靠在膝盖上,双目无神空茫地望着窗外,似乎在凝滞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这样的姿势,她不知道已经保持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当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开门走过来的时候,她一样什么也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一样,依然保持着固有的姿势。 花野真衣看了一眼桌子上没有任何动过迹象的饭菜,又看了看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的林妙可,不禁微微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哎呀,林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细川百合子见林妙可听到了花野真衣的话以后没有任何反应,鼻翼间微微哼了一声,接过话说:“不吃饭可是会饿死人的!”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林妙可还是默然无以应,不禁有些动怒,抱着双臂,冷笑了一声说:“你要是再不吃饭,我就让人给你注射迷幻剂,然后让一百个男人过来cao你,给你拍摄一部av大片,发布到互联网上,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 听细川百合子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林妙可无神的眼睛里升腾起无比的愤怒来。她抬起头,盯着细川百合子的眼睛,坚定地说:“我好心帮你们,你们却这样害我,你们真是太坏了!我告诉你们,风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了林妙可的话,细川百合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着林妙可因为愤怒苍白的脸变得绯红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说:“哼,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伸出手去,捏着林妙可的小脸,阴笑着说,“像你这样的小美人,一定会有数不清的男人想要拼死了命cao你,你说是不是呀?” 细川百合子的手指纤细而白皙,不管怎样说都绝对称得上是一只很美的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梦里面都渴望着这样的手的抚摸,可是在林妙可的感觉里,细川百合子的手摸在自己脸上,却像是一只又肥又大的蚯蚓一样爬在了自己脸上,要多恶心又多恶心。林妙可潜意识里想要反抗,想要伸出手去拨开细川百合子的手,甚至是朝着细川百合子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狠狠地打上一巴掌,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反抗在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面前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在此以前,她也拼命地反抗过,可是再激烈的反抗也毫无济事,反抗已经变得没有了任何意义,所以她能够做到的只是拿眼睛狠狠地瞪着细川百合子。 细川百合子看着林妙可的眼睛,就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开心,却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别傻了,你风哥哥当然会知道我们已经在这里挖好了陷阱布好了罗网招待他,他到这里来就是找死!像你的风哥哥那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孩子会喜欢他,他才不会为了你到这里来冒这个险呢!你就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当你的女优吧!” 460.你就别做梦了 听细川百合子这样说,林妙可更气愤了,咬紧了银牙说:“你,你不要脸!风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细川百合子听林妙可骂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不屑地笑着说:“林小姐,你就别做梦了!有哪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随时都可以换的女人去送命呢?你的风哥哥绝对不会到这里来送死!” 听细川百合子这样说,林妙可神色变得坚定起来,说:“你说的不对!不管多危险,风哥哥都会来救我!风哥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会贪生怕死,就是明知道送死,他也一定会来救我!他说过他一定会保护我,绝对不让我受到任何人的伤害!”说到了这里,突然又改口说,“不对不对!风哥哥比你们厉害得多,你们是打不过他的!他一定不会死,死的一定是你们!” 说完这话以后,林妙可看着眼神陡然变得更加明亮的细川百合子,稍停了一下,又说,“风哥哥是不会为难女人的,你们只要放了我,他就不会杀了你们!你们快放了我吧,我保证风哥哥不会为难你们!” 听林妙可这样说,细川百合子并不说放不放林妙可,却突然说:“林妙可,你就是一个傻丫头!都到现在了,你还相信浪费会来救你!我问你,他既然这样在乎你,为什么我们抓你的时候他不出来救你?” 为了证明自己的风哥哥是在乎自己的,林妙可不假思索地说道:“风哥哥根本就不在悦来宾馆,他怎么来救我?” 听了这话,细川百合子忙问道:“那他到哪里去了?”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不知道!” 一旁的花野真衣冷笑了一声,接过话说:“哼!不知道,真是好笑!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到了哪里都不知道,还说他的男人在乎他!”说到这里,她将目光转向细川百合子,说,“一个男人,离开他的女人的时候,连自己到哪里都不告诉她,这样的男人会在乎他的女人吗?” “当然不会!”细川百合子回答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骗子,他们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哄那些傻女人开心!他们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却又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去了!” 花野真衣一唱一和道:“就是呀,男人就像野狗一样,满天下发sao!可惜呀,还有些傻女人还自作多情,以为他很在乎自己呢!” 林妙可听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这样评价男人,当然也是在评价自己的风哥哥,自然不干,气呼呼地说:“风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们,你们胡说八道!” 见林妙可气得胸pu起伏不定,花野真衣一声冷笑,说:“我们胡说八道?浪费要是在乎你,他为什么要离开你?离开你为什么还不肯告诉你他到哪里去?总不会是他有什么不敢让你知道的事,不会是他把你玩腻了,把你这个傻女人扔到一边,到了另外一个情ren那里,和她聊聊我我,天天吹箫打洞吧?” 林妙可怎么也想不到长得那样美的花野真衣会说出这样露骨羞人的话来,害羞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细川百合子却接过话冷哼道:“哼,根本就是这样!那还用说吗?要不然他怎么会自己到哪里都不敢说出来?” 听到这里,林妙可再也忍不住了,拼了力气说道:“你们真不要脸!风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因为他要做的事情绝对保密的,又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他怕我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我!” 听林妙可这样说,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眼睛不约而同地陡然一亮,那眼神只是一闪而没,气愤之中的林妙可自然不会注意到。听到花野真衣又问自己他既然没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时候,便又回答说:“是眼镜哥哥告诉我的,风哥哥走的时候告诉眼镜哥哥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们都不会骗我!” 听林妙可这样说,细川百合子脸上现出满满的不屑,撇着嘴说:“哼,还他们都不会骗你!你要是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一只公狗说它会下蛋!” 面对细川百合子的不屑,林妙可的眼神却更加坚定,说:“他们不会骗我!就是不会骗我!” 见林妙可身体虽然已经十分疲弱,可意志却还是这样坚定,细川百合子冷笑了一声,说:“就算他们不会骗你,可是刚才你自己也说他去做的事情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做那事情的时候死掉了,又怎么还会来救你?” 林妙可说:“风哥哥说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很快就会回到悦来宾馆了。他到了悦来宾馆找不到我,一定会知道是你们劫持了我,一定会来这里救我的!” 听林妙可说了这些话,花野真衣突然笑了起来,看着脸上同样露出笑意的细川百合子说:“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有他的小qing人在这里,他就一定会赶过来送死!” 细川百合子也跟着笑着说:“是呀!看来咱们也用不着等多久了!路风呀路风,看来我们对你死在别人手里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你还是会死在我们手上的!” 听两人这样说,林妙可不禁微微一愣,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面前的这两个面貌秀美、内心狠毒狡猾的女人,刚才的一唱一和,实际上是在套自己的话,不禁后悔万分,刚说了一句:“你们真卑鄙!”一口气跟不上来,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花野真衣走到林妙可身边,轻轻拍着里面看到后背,神情竟然也像是一个大姐姐疼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看着咳嗽得满脸通红的林妙可,轻声说道:“好妹妹,我知道你一心盼着你的风哥哥来救你,可是你要是因为不吃饭先饿死了,你的风哥哥就是来了,你也就看不见他了,你说是不是呀?”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咳嗽不停的林妙可一愣之下,猛然间抓过盘子里的食物,用力地向嘴里塞起来。她一边拼命地吞着食物,泪水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爬满了她那张清秀苍白而瘦消的脸。 花野真衣看着林妙可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说:“这才是乖孩子!这样不就对了吗?”她拍了拍林妙可的肩膀,笑笑说,“好妹妹,好好吃吧!吧自己养得白白胖胖,水水灵灵的,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让你见到你的风哥哥了!” !! 461.让我嫁给梅川吧 ( ) 日末国京都,一条宽敞的大街两边载满了樱花。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两辆黑色的高级商务车一前一后急速而平稳地行驶着,后面的车内,西装革履的司机后面,并排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五十来岁的男人,他面部和身材都有些消瘦,显得很是干练。他的头发是很少见的银灰色,又让他显得有些疲惫。这个时候的男人,嘴巴紧闭,眉头紧锁,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云,显然有很大的心事。 男人的身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这女子十分漂亮,肌肤雪白,面色红润,眼睛是很少见的丹凤眼,鼻子则是日末国女人极少见的高鼻梁,小嘴精巧,下巴圆润,整张脸组合起来给人一种高贵之美,不像一般日末国的女子那样给人一种小气之感,显得十分大气,有一种高大尚的感觉。 这女子穿着一身素淡的衣裙,虽然是坐着,可是那质地优良、裁剪得体的衣裙却还是将她那优美的身段和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配合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和高贵优雅的气质,更显得十分美丽,应该是说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和身边的男人一样,女子的秀眉也微微皱起,眉梢上现出一丝浅浅的哀愁。 女子看了看窗外,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使劲儿咬了咬好看的樱唇,张了张嘴,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低声说道:“爸,自从梅川家在经济上动了手脚以来,咱们家的股票已经连续三天跌停,看样子还会跌下去,这样下去,咱们家的经济就要玩了。实在不行,我就答应了梅川的求婚吧?” 这女子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末国有名的大家族千岛家族的掌门人千岛茂,也是日末国的内阁总理大臣。坐在他身边的,则是他唯一的爱女千岛惠子。听了千岛惠子的话,千岛茂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行,惠子!你这样做是一个愚蠢的决定!梅川那家伙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这样的一个男人,我怎么能够让你嫁给他?” 千岛惠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爸,我也不想嫁给他呀!可是要是不答应他,他们联合起渡边、浅野、武田家族,经济实力实力就是咱们整个日末国的一半还要多,再加上他们朝野内外,掌握要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咱们是不可能和他们抗衡的呀!依照梅川家族的品性,他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咱们要是不答应他们,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梅川已经把这样的意思透露给我了!” 听了女儿的话,千岛茂冷哼了一声,说:“惠子,不要怕他们!大不了咱们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我的总理不干了,我把你送到国外去生活,也不能让你嫁给梅川那个家伙!” 听父亲这样说,千岛惠子心里自然是十分感激,她慢慢地将头依靠在父亲的肩头,温顺地说道:“父亲,谢谢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就算我离开了,咱们还有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他们还是会继续为难你们的!不如我做出一点牺牲,换得咱们整个家族的平安吧?” 千岛茂伸出手,抚摸着爱女的头发,摇摇头,爱怜地说:“惠子,不要再这样说了,不管怎样,我也不会以葬送你的幸福的代价,换得苟且的平安!咱们家就是破产了,海外的财产也足以让我们整个家族衣食无忧,实在不行,咱们全家迁到海外,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 听父亲这样说,千岛惠子轻轻摇了摇头,幽幽地说:“父亲,您又没有逼迫我,怎么能说是您把我往火坑里推的呢?这是我自愿的!” 听自己的女儿这样说,千岛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堂堂的一个总理内阁大臣,竟然阻止不了别人对自己女儿的威胁,还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样无可奈何地委曲求全!千岛茂的孩子并不是只有一个,还有两个儿子,可是女儿却只有千岛惠子一个。千岛惠子的美丽可爱、温顺善良,懂事听话,让千岛茂对她的爱比起来两个儿子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女儿越是这样说,千岛茂越是觉得不能答应她要是那样,那就实在是太对不起千岛惠子了! 千岛茂坐直了身子,整了脸色,看着心爱的女儿,严肃地说道:“惠子,不要再这样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这个决定!实在不行,我就去找首相,请他出面调停!不管怎样说,我毕竟还是总理大臣,首相应该不会不管不问这件事的!” 千岛惠子叹声说:“父亲,只怕首相出面也不会有太大作用!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梅川家要是死不承认他们使坏,就是首相也会拿他们没办法!再说梅川家朝野里人也很多,加上其他三个家族,势力更是大得连首相也奈何不了他们。首相也不可能因为咱们的一面之词,和他们所有的人闹翻的!” 千岛惠子的分析,身为总理内阁大臣的千岛茂自然不会想不到,他刚才的话只是为了安慰千岛惠子,没想到这根本就瞒不了聪明的千岛惠子。但是不管如何,千岛茂还是不肯同意爱女的请求,他使劲地搂了一下千岛惠子的肩膀,郑重地说道:“惠子,你要记住!不管怎样,你都不不能答应梅川的求婚!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不能让你和梅川那个混蛋生活在一起!” 听父亲这样说,千岛惠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继续行驶,不一会儿驶出了人来车往的大街,拐到了一条较为幽静的小路。小路的两边,载满了两排高大的枫树,那枫树已经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了,一颗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使这条只有五六米宽的小路显得十分幽静和美丽。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很快就要行驶到千岛家的府邸了,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却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462.枫树上的杀气 ( ) 高大火红的枫树夹道的小路上,路风和枪神他们不紧不慢地地走着,就像是到这里观光或者是散步一样。他们看上去虽然很悠闲,可是内心却非常着急。到日末国来营救林妙可,最先要做到的是知道林妙可在哪儿,可实现在他们却还无法知道林妙可现在在哪里,当然也无从知道劫持了林妙可的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的住处,所以他们首要的任务是搞清楚林妙可所在的位置。 路风他们虽然不知道劫持林妙可的人在哪里,但是却可以肯定这事情一定和梅川内助等人有关,所以他们决定把梅川内助那里作为突破口,然后获得劫持林妙可的人的消息,从而确定林妙可被她们带到了哪里。作为日末国最大财阀的公子,要知道他经常出现的地方并不困难,所以从眼镜哪里知道了梅川内助经常出没的地方是京都的银座以后,路风他们便决定到银座去找梅川内助。 路风当然知道就凭他们四个人,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进入银座的,劫持林妙可的人既然故意劫持林妙可引诱他们到日末国,必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梅川内助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因为梅川内助也一定会加强对银座的防护。他们要是在大白天里硬闯银座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就算是侥幸能够硬闯进银座,也根本不可能顺利地找到梅川内助,更不可能达到他们的目的。 路风他们虽然都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战斗,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当然不会再惧怕战斗,更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们却也绝对不会做无谓的没有价值的牺牲。他们的目的是解救林妙可,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是他们都死了,也救不了林妙可,那样的死亡便没有了任何意义。不惧怕死亡,但是却一定要敬畏生命,勇敢但不盲勇,这也是他们能够活到现在的原因。 凭着以前的经验,路风他们根本不用考虑不用商量便把行动的时间定在了夜里,夜色是很好的掩护色,凭借着夜色的掩护,他们成功的概率便会大上很多。从手表上显示的电子地图来看,距离银座只有五六公里的路程了,而现在才将近黄昏,到他们行动的时间还有很长,所以他们虽然内心十分着急,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走。 如果长时间在银座附近出现,说不定会被银座周围的暗哨发现,就达不到了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偷袭的效果,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便不必要急匆匆赶路,而像是在散步一样慢慢在走在这条被两排高大的枫树夹道的小路上了。脚下的小路用青石铺就,平平整整的,上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更不用说是纸屑了。茂密的树叶遮住了夕阳的最后一抹残红,两排的枝叶交错覆盖下的小路变得更加暗淡,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越来越少了,小路上也显得更加幽静。 路风他们的脚步放得很缓慢,脚步声也很轻,小路虽然十分幽静,可是却还是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路风本来就很缓慢的脚步变得更加缓慢了。他并没有抬头看什么,甚至也没有看一眼身边的剑龙等人,也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又慢慢走了回去。那神情,依然像是在漫步一样。 剑龙等人见了,也都没有说话,也都跟着路风往回走。走了大约二百来米,他们从路面上走到枫树的旁边,路风看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便低声说道:“树上有人!” 剑龙的眉毛一扬,低声说:“难道他们发现了咱们,在那里阻击咱们?” 路风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这很可能不是针对咱们的人。这里距离银座还有五六公里,他们不可能把埋伏点设置这么长!咱们都化过妆,他们的人不一定能够认出咱们!咱们又专门选择了这条偏僻的路,他们也不一定就能知道咱们必然从这里经过,所以他们在这里设置埋伏点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听路风这样一分析,剑龙又问道:“会不会是他们的暗哨?” 路风说:“不会!他们的人太多,暗哨用不了那么多人!” 路风这样一说,雪狼忍不住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路风说:“不少于二十人!而且从他们的气息判断,他们的身手都还不错!比偷袭咱们的人的身手还要高些。我还感到了那树上传来的杀气比较浓,很像是忍者!”说到这里,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剑龙见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路风沉吟着说:“他们的杀气和在悦来宾馆偷袭咱们的那些忍者的杀气十分相似,按说他们应该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应该是针对咱们的,难道说他们真的已经发现了咱们,真的是埋伏在那里对付咱们?” 枪神接过话说:“如果是对付咱们的,那他们刚才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他们距离咱们还有一段距离?” 路风点点头,说:“距离咱们刚才走到的地方大约有七八十米,不过这样的距离也是可以开枪的了!如果他们是为了咱们,他们应该不会让咱们离开!他们如果要找到更好的射击距离,咱们刚才走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一定会跟上来,可是他们却没有跟上来,这就有些奇怪了!” 听路风这样说,几个人禁不住都有些迷惑不解起来。剑龙看着路风,问:“咱们怎么办?” 路风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下,说:“距离咱们行动的时间至少还有三个小时,银座那边不着急!这伙人很可能和袭击咱们的人是一伙的,咱们先等等看他们要干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枪神说道,“只有你的衣服可以两面穿,你把衣服翻过来穿,戴上眼镜,在路上走过去,不要回头!”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剑龙和雪狼,“咱们到树上去!” 剑龙和雪狼点点头,看看周围并没有人,便飞身上了树。枪神脱下上衣又重新穿上的时候,路风已经飘身到了小路的另一侧,一提气,飘身上了树,然后和剑龙、雪狼他们一起从一棵树上到了另一棵树上。穿好了衣服的枪神则双手插在衣兜里,慢慢地在他们的下方向那埋伏着杀手的地方走去。 463.千岛惠子遇险 千岛惠子的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的光线已经暗淡了下来,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这一天已经谢幕,虽然说有很多无奈何和不愉快,可还是毕竟就要过去了!而当明天的太阳升起,再次拉开新的一天帷幕的时候,又将迎来怎样的一幕呢?那个时候,自己还能将自己的肩头这样平静地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吗? 正在这样地想着心事,千岛惠子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同时自己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猛地向前一冲,额头一下子重重地撞在了前面座椅的后背上。还好那座椅后背很厚很软,并没有将千岛惠子的额头撞破,却也将她的额头摩擦得十分疼痛。 千岛惠子揉着额头刚坐好,就听见自己的父亲生气地喊道:“怎么回事?” 坐在前排的司机扭过头,满脸歉意地说:“实在是对不起,总理先生!小姐!路上没人,车子开得有些快。前面的车突然急刹车,我也只好、只好这样!” 听了司机的解释,千岛茂皱了皱眉,说:“你下去看看!” 司机听了千岛茂的话,赶紧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因为路面上已经没有其他人,那司机就没有关上车门。坐在车里的千岛惠子和千岛茂就看到在司机下车的时候,前面车上的保镖也已经打开车走了下去。前面的车上一共有六名保镖,下车的有四名。他们下了车以后,其中两名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一边将手伸进西服里,随时都会掏出枪来,另外两名则抬头向树上看。 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四名保镖便将目光一齐向着他们的车前面望去,就见车前横放着一截长两三米、胳膊粗细的树枝。那树枝并并不干枯,上面还带着许多细枝和树叶。见到这种情况,几名保镖禁不住有些惊奇,因为从那树枝的断截面来看,断截面有些参差不齐,就像是被硬生生折断的,可是看看那树枝的上方,因为没有风,枝叶都没有任何晃动,这树枝又是怎么在他们的汽车正在急速行驶的时候突然凌空落下来,险些砸中了他们的汽车呢? 带着这种疑惑,几名司机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树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便走到那树枝边捡起那树枝,拉着它想要放到路边去,另外三名保镖也转身向车里走去。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恐怖的一幕却毫无征兆地突然发生了! 千岛惠子和千岛茂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名拖着树枝的保镖突然间身子一歪,然后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然后他们就见到另外三名刚到车边正准备上车的保镖猛地扭过头去看那倒地的保镖,他们一下子散开的同时手紧接着都伸到了西服里,掏出的怀里的手枪,他们就看到那趴到地上的保镖脖子上插着一把明亮的飞刀。 那三名保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们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倒地的声音,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他们在扭头看到那倒地保镖脖子上飞刀的时候已经本能地散开,同时都掏出了手枪,准备向着树上射击。然而就在他们的胳膊还没有抬起来的时候,就听噗噗噗几声装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响以后,三名保镖便都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随着他们倒下的,还有千岛惠子和千岛茂车上的司机。 见到这种情形,千岛惠子和千岛茂无不立刻完全惊呆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惊叫也忘记了。车内的两名保镖反应过来,来不及下车便向树上开了一枪,然后一个侧滚翻冲出汽车,一边向树上开枪一边向千岛惠子和千岛茂乘坐的车跑去,可是还没有跑到车前,就已经被不知道被从哪里来的子弹击中了头部,立刻就死掉了,白花花的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液瞬间便流了一地! 作为总理内阁大臣,千岛茂自然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加上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和恐怖,千岛茂一下子惊得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作为一个弱女子的千岛惠子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呼吸都忘记了。父女俩在第一时间里的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僵直了身子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事实上就算是千岛惠子和千岛茂反应了过来,选择逃跑也已经没有用了。因为这时候就见刚才还没有任何动静的树上突然间幽灵一样一个接一个跳下来二十多个清一色带着墨镜的人来,他们一下子将千岛惠子和千岛茂乘坐的汽车团团围在了中间。其中两人走到车门前,一伸手把千岛惠子和千岛茂猛地拉出了车。 千岛惠子完全吓呆了,死死抱着父亲的胳膊不肯松开。千岛茂强作镇定,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拉着他们的人见四辆黑色的商务车从远方疾驰而来,并不回答千岛茂的问话,等那四两车停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才向着千岛茂和千岛惠子说道:“上车吧!” 千岛茂瞪着那人,沉声问道:“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那人冷冰冰说道:“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快上车!” 千岛茂厉声说:“我告诉你们,我是内阁总理大臣,绑架我可要考虑后果!” 那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吼道:“少废话!识相的话就赶快上车,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就在他们头顶上方的不远处,剑龙看了看几米外树上的路风,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办。路风清楚地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本不想节外生枝再惹出什么麻烦事,然而当他想到这一伙竟然敢绑架内阁总理大臣的人很有可能和在悦来宾馆袭击自己的人很可能是一伙,从他们的身上也许能够得到一些劫持林妙可的人的信息的时候,不由得又改变了主意。再加上林妙可也被绑架,这让他对绑架女人的行为特别厌烦,便决定要出手过问了。 !! 464.枪响人亡 枪神将两手插在衣兜里,正慢慢走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前面的一幕,便闪身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看到有人又在绑架,而且绑架的对象还是一个老人和女人,心里便十分气愤。如果来这里不是为了救林妙可,实在不愿意节外生枝,枪神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枪神强压着怒火看着事态的发展,听到那被绑架的老人竟然说自己是总理内阁大臣,震惊之余正要问路风要不要出手相助,耳麦里却传来了路风传递过来的信号。那信号虽然十分微弱,就像是两片树叶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可是因为耳麦的清晰度和辨别度特别高,枪神仍然听出了那是搏击击杀的信号。 听到这个信号,枪神浑身陡然一震,全身的细胞顿时高度兴奋,闪身从树后面走出的时候,双手从衣兜里将两只手枪掏出,两手一抬,手指扣动扳机,高速飞行的子弹便向着那两名抓着千岛茂和千岛惠子的人的脑袋飞去。 那名抓着千岛茂的人见千岛茂还是有些不太配合自己往车里走,便松开了他的胳膊,用手背击打了一下他的后背,吼道:“上车!” 千岛茂身子在那一掌的拍击之下,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前猛地一冲,趔趄了一下才站稳脚步。他回头狠狠地瞪了拍击他的人,怒吼道:“放肆!” 抓着千岛惠子的人也松开了千岛惠子胳膊,也使劲儿向前一推。 千岛惠子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受到那人猛地一推之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车前冲去,要不是她的手及时伸出按住了车门,脑袋都要撞到车上了。千岛惠子稳住身子以后,赶紧回过头扶着千岛茂,满脸惊恐地看着父亲,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又听到了枪响。她还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却又看到刚才抓着自己和父亲的两人竟然突然间脑袋迸裂,脑浆和血水一下子都飞溅开来,然后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又实在过于恐怖,千岛惠子和千岛茂都彻底惊呆了,两人靠在车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千岛惠子虽然已经吓得一动不敢动,可是眼睛却看到距离他们十五六米的地方,突然飞一样跑过来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两把金色的手枪,一边飞一样奔跑,一边连连开枪射击,而随着枪响,包围着自己和父亲的人便两个两个地倒了下去。 枪神的枪声响起的时候,路风、剑龙、雪狼手枪里的子弹也同时打了出去。几个人都是神枪手,他们居高临下,看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些绑架者的头部,距离又那么近,他们更是弹无虚发,那绝对是一枪爆头,枪响人亡,绝不浪费半颗子弹!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顷刻间便报销了五个人。 听到枪响,其他绑架者大惊之下,本能地想要散开躲避,可是他们的反应就是再快,也快不过枪神他们的子弹。就在前五个人的身体刚刚倾斜,还没有倒在地上的时候,五颗子弹又已经不偏不倚地击穿了五个人的脑袋。其他人这时候才开始奔跑想要散开,同时掏出手枪想要还击,而这时候带有爆炸弹头的五颗子弹再一次准确无误地炸裂了五个人的脑袋。 前来进行绑架的人也不过二十多个,而就在不过两秒的时间里,已经被消灭了十五个!让剩下的人惊恐和抓狂的是,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这时候竟然还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来的,更不用说是见到向他们射击的人了!其中有两个面对着枪神的方向,看到枪神猎豹一样向着这里飞奔而来,赶忙扯着喉咙喊道:“在那里!在——” 那两人仅仅喊出了四个字,胳膊刚伸直,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却感觉脑门一空,便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其他人便开始一齐向枪神拼命射击,然而枪神只不过轻轻一点脚尖,便闪身到了大树的后面,那些子弹便都无一例外地打空了。其实说打空也并不是十分准确,因为也有不少子弹打到了树上,有的射进了树内,有的则打掉了一块块树皮。 余下的不到十个人,有的继续向枪神藏身的树那里射击,有的则想要去抓千岛惠子和千岛茂想要把他们赶进车里,然后逃跑。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明明看到枪神所藏身的树后并没有现出人的影子,可是枪声竟然还是接连不断,而随着枪声,他们中的人有人脑袋开花,倒了下去。余下的人这时候才发现枪声竟然来自他们的头顶! 剩余不多的几个人大惊之下,便开始向着树上射击。枫树的枝叶实在是太过茂盛密集,再加上黄昏时候的光线已经很暗淡,根本就看不清树上的人藏在哪里,所以就是向上面射击,仓促间也不可能找到有效的射击目标,只能是胡乱射击。有两个动作较快一些的,跑到了车子的背后,向着有枝叶晃动的地方射击。还有两三个则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漫无边际地向着树上射击。 剩下的几个人由于慌乱,仓促间只顾得向树上射击,把藏身在树后的枪神倒忘记了。他们忘记了枪神,枪神却没有忘记他们。枪神见子弹不再向着自己这里飞来了,猛然闪身后退两步,然后向前猛跑,双脚连连侧踢树干,飞身上了三四米以后,脚尖一点树干,身子便倒着腾空而起,在身体达到最高点的时候,看到那两名在地上翻滚的枪手,身体倒翻下落的过程中,双手同时扣动扳机,瞬息之间便将子弹打中了那两人的脑袋,那两人身子一挺,便老老实实再也不翻滚了。 这时候,汽车的这一侧,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枪手了,所有来绑架千岛惠子和千岛茂的人都躺在了地上,只剩下了汽车另一侧的两个枪手了。这时候,不管是树上的路风、剑龙、雪狼,还是在地上的枪神,都无法看到车后的那两人的确切位置,自然也便无法开枪射击。而那两个人中的一名则爬到了车底下,从车底爬过车的这边,一伸手抓住了千岛惠子的脚脖子,然后猛地一拽。 !! 465.抱住了千岛惠子 依靠在车上的千岛惠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被拉到在地,那人胳膊一伸,一下子死死箍住了千岛惠子的脖子,然后一直身站了起来。这家伙倒也十分狡猾,他站起来时,是将千岛惠子的身体推到前面的,他自己的身体则躲在千岛惠子后面,所以不管是在斜对面上方树上的路风、剑龙和雪狼,还是正对着他的枪神,要想在不伤害气千岛惠子的情况下伤害他,都是不太容易的了。 近在咫尺的千岛茂见自己的爱女被人牢牢地箍住脖子,白皙的脸涨得通红,顾不得枪手手中拿着的手枪,向着那枪手喊道:“放开她!” 听了千岛茂的话,那人不但没有松开自己的胳膊,反而用手枪指着千岛茂,命令道:“上车!” 千岛茂见见千岛惠子一脸的痛苦之色,顾不得危险,伸手要去拉开那人箍住千岛惠子的胳膊,却被那人用手枪的枪托向着头上砸了一下,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千岛惠子见了,心中大急,拼命挣扎,可是那人的手臂却如同钢箍,箍得她动惮不得,只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人胳膊紧紧箍住千岛惠子的脖子,身子慢慢向后退,想要退回到车里去。却见枪神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这里走了过来。看着枪神微微眯起的眼睛,他手中那两把金黄的手枪,不知道为什么,那枪手顿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沉重的杀气,心中顿时感到无限的恐惧,本能地向着枪神抬手就是一枪。 枪神向前走着的时候,微微眯着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枪手的手臂,在他的手臂刚刚抬起的刹那,手腕一翻,枪中的子弹已经打了出去,一下子穿透了那枪手的手腕,那枪手一声惨呼,手枪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 那枪手见自己手中手枪被击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在和枪神对抗,唯一能让他活命风就是挡在他前面的千岛惠子了,便夹着千岛惠子的脖子使劲向车里拖。千岛惠子自然不肯跟他一同向车里去,便伸手抓住了车门,拼命挣扎。那枪手已经把千岛惠子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自然是拼命地把千岛惠子向车里拽。 千岛惠子的脖子被那枪手死死箍住,呼吸不上来,憋得脸色发紫,手上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双目一黑,两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车门,眼看着身体就要被拽到车上去。 那枪手一只脚站到车里,一只脚站在车外,用尽力气把千岛惠子往车里拉。眼看千岛惠子拽着车门的手终于松开了,正在高兴,却不料千岛惠子这时候竟然昏过去了,身子一软,头一耷拉歪倒一边去了。 就在千岛惠子头歪倒一边的时候,那枪手的脖子暴露在了枪神的视线之中,时间虽然极短,但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枪神的手枪中的子弹却已经飞了过来,一下子穿透了那枪手的脖子,那枪手箍住千岛惠子脖子的胳膊也终于松开了。 没有了控制的千岛惠子身子身体便直直地向一旁歪去,而就在这时候,距离她五六米外的枪神飞步向前,一弯腰伸手揽住了千岛惠子的腰,在她就要跌倒在地的刹那间抱住了她,千岛惠子才没有倒在地上那个脑袋血肉模糊的枪手的身上。 就在车这边发生了这些情况的同事,车那边的一名枪手半蹲在车旁边,借助于汽车做掩体,时不时向着树上疑似有人的地方开枪射击。一连打了几枪,也没见树上有什么动静。那枪手当然知道自己刚才打死了自己那么多同伴的人现在还在树上,正在伺机射杀自己。 那枪手心中恐惧,可是却也不敢跑出去,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离开了汽车这个掩体,他就是有九条命也绝对不会活着离开,所以他能够做到的就是蹲在半蹲在那里,观察着树上的动静,偶尔向树上可疑的地方打上一颗子弹。他希望这样拖延一段时间,看能不能瞧准一个时机,钻到距离他几米外的车里去,然后开车逃走。 只有四五米外,就有另外一辆汽车,那汽车的门开着,正对着那名枪手。对那枪手来说,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他心里认为,只要自己能够钻进那辆防弹车里,就一定能够逃命,对他来说,那车门俨然成了一道跨越生死的生命之门。对那枪手来说,那扇汽车的门虽然充满了诱惑,可是他却并不敢贸然行动,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一旦离开作为掩体的汽车,有着变态枪法的树上的人一定会一枪就要了他的命,所以他能够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事情出现转机,让自己能够逃脱性命。 就在那枪手在汽车一侧等待的时候,树上的路风却并没有停止行动,他向剑龙和雪狼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呆在那里不要有任何行动。他自己则提起轻功,展开轻盈的身法,在树枝上悄无声息地地移动着,没用多大一会儿,就移动到了那名枪手的头顶上方的一根树枝上,而那枪手却还一无所知,目光还在盯着上前方的树上。 路风所在的树枝距离那枪手的头顶大约有七八米高,他看那枪手的目光并没有直视上方,而是紧紧盯着自己身后的地方,便收了手枪,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了那把漆黑的锋利无比的军刺,然后身体垂直地下落,苍鹰一般向着下面的枪手俯冲下来。 那枪手正在瞧着路风刚才所在的地方的时候,正好是枪神开枪击中汽车另一侧挟持千岛惠子的枪手脑袋的时候,那枪手听到枪声禁不住一愣,这才想起汽车另一侧还有敌人,大惊之下禁不住顾不得危险,猛地向前一窜,就像飞身窜进五六米外的那辆汽车,然后驾车逃跑。然而当他不经意见却看到天神一样从天而降的路风正像一只巨鹰一样向着自己俯冲而来,眼看着已经到了自己头顶不足三米。 !! 466.让我看看你的脸 那枪手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情形,顿时吓得肝胆欲裂。还好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虽然惊恐万分,可反映却还是很快,向前窜的身体猛地向一侧滚翻,想要躲开路风的雷霆一扑。在那枪手侧身翻滚的同时,抬手便想向路风扣动扳机,打路风个措手不及。 路风身在半空,见那枪手发现了自己,并开始向上抬起手臂,想也不想,手腕一抖,手中军刺便激射而出,闪电一般直飞向那枪手的手腕,一下子牢牢地定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枪手只觉得手腕一紧,还没感觉到疼痛,手中手枪便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那枪手大惊之下,顾不得手腕上插着的军刺,翻身起来后就向车门冲去,哪知道还没冲出两米,一只大手却已经鬼魅一样搭载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惊惧之下,本能地抬起左手猛击向后一击,却不料自己的胳膊刚抬到一半,自己的脖子却被路风用手掌猛地一击,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路风抓着那枪手的肩膀,提着他走到车的前面,枪神这时候也刚好把千岛惠子抱在怀里。这时候,剑龙和雪狼也从树上跳了下来。 千岛惠子刚才只不过是憋住了气才昏了过去,一口气缓过来以后,立刻就清醒了,看到自己被刚才那个拿着两把金色手枪向着自己跑过来的男人抱着,再看看路风、剑龙和雪狼,以及地上死去的那么多同一黑色衣服绑架自己的人,知道是眼前的这几个人救了自己。 枪神见千岛惠子张开了眼睛,向她点了点头,说:”你不用害怕,没事了!”然后把她轻轻放在了地上。 千岛惠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千岛茂,一下子扑倒在父亲身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枪神看了看路风,见路风点了点头,便蹲下身子,看看千岛茂的脸色,向着千岛惠子说:“小姐,你不要担心!你的父亲只是昏了过去,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正在痛哭中的千岛惠子听到枪神浑厚沉稳的声音,止住了哭声,看着枪神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岛茂虽然是日末国人,可是对华夏的古老文化却十分喜爱,对华夏语言也是十分精通,受益于他的影响,千岛惠子也学会了华夏语言,所以枪神的话她听得懂,也会说华夏语。事实上就算是千岛惠子不懂得华夏语,也不会影响枪神和她的交流,因为枪神、路风他们作为国际雇佣兵,和什么语言的人都要打交道,也学会了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其中就包括日末国语。 见千岛惠子张大了还噙满泪水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枪神禁不住点点头,说:“你让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千岛惠子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枪神,枪神还戴着墨镜,可是千岛惠子却还是感觉到了那墨色镜片后面的真诚和可信,她便听话站了起来。 枪神伸出左手,托起千岛茂的头,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在他人中穴上掐了几下,千岛茂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的几个人,又看看身边死去的那么多刚才绑架自己和女儿的人,明白是这几个人救了自己和女儿。 千岛惠子见父亲果然醒了过来,赶紧和枪神一起搀扶起千岛茂。然后想着枪神和路风他们一个劲儿鞠躬道谢。 千岛茂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又忍不住看了看一地的尸体,眼中不无惊奇,忍不住问道:“只有你们四个?”刚才的情形千岛茂也看到了,见劫持自己的人死得那么快,他还以为是有很多人藏在哪里向劫持自己和爱女的人射击的,没想到却只有四个,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所以才冷不丁问了这样一句。 听了千岛茂的话,路风点了点头,接过话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离开这里,到车上再说吧!”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和雪狼便走进千岛茂他们的车,发动了车子。路风拎着那被自己用手掌砍昏了脖子的枪手和枪神以及千岛茂父女一起上了剑龙开着的车,两辆车便一前一后向远处驶去。 车上,千岛茂看了看路风和枪神,神情严肃地说:“谢谢你们!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路风和枪神摇摇头说说:“不用客气!” 千岛惠子凝视枪神的的脸,突然低头弯了弯腰,轻声说:“谢谢!谢谢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不等路风枪神回话,又接着说道,“实在对不起,我,我能不能向你们提出一个请求?” 枪神点点头,说:“好,你说吧!” 见枪神答应得这样爽快,千岛惠子粉脸上没来由飞起一抹绯红,看着枪神那棱角分明的脸说:“你们能不能墨镜摘下,让我看一看、看一看你们的脸?”你们救了我们,我想记住你们的相貌!不知道可不可以?” 听千岛惠子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路风和枪神都不禁微微一愣。路风微微一笑,说:“可以!”然后看着枪神,“你救了她,就按她所说的去做吧!“ 听路风这样说,枪神觉得有些好笑,牵动了一下嘴角,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伸手摘下了墨镜。 看着枪神那立体感很强的脸,还有那微微眯着,目光深邃似海一样的眼睛,千岛惠子禁不住看得有些痴了。回想起自己刚才被眼前这个成熟而稳住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千岛惠子的芳心不禁有些紊乱起来,俏脸也微微有些红了。她不太敢直视枪神的眼睛,稍稍低垂了秀眉,柔声说道:“对不起,我能问一下你们是华夏人吗?” 见千岛惠子问出这样一个合二为一的问题,枪神也觉得没有必要回避,便点了点头,没想到千岛惠子又接着问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的名字?” 枪神看了看路风,路风点点头,说:“我是路风!” 枪神也跟着说道:“我是枪神” 听了枪神的话,千岛惠子不觉感到有些惊异,看着枪神微笑道:“你的名字真是好奇怪!” !! 467.我们是海口组的人 听了千岛惠子的话,枪神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剑龙在前面开车车,也同样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路风在那名还在昏迷的枪手的背上拍了两下,那名枪手便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到眼前的情形,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眼珠一转,猛地一蹬座椅的一侧,想要纵身扑向车门夺路而逃,不料想屁股刚离开座椅没有十公分,右肩却被路风一掌切下,他只觉得半边身子猛然像被压了一座山一样,不由自主地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路风看了他一眼,冷声说:“老实点!” 那枪手只觉得这时候自己的肩头又像是被大刀砍了一下,疼痛难忍,半个身子像完全瘫痪了一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然而他还是不死心,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腿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来,眼角的余光看路风似乎并没有注意他,便猛地拧腰转身,左手匕首恶狠狠地向着路风的心窝刺去。 那枪手和路风并排坐着,距离实在是太近,他又是出其不意冷不防下手,路风要想躲闪实在是不太容易。那枪手匕首刺出的时候看路风并没有反应,眼看就要刺到路风的胸口,正在得意,却不料动作被坐在他后面的千岛惠子和千岛茂看到,他们大惊之下,刚要呼喊小心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却见似乎毫无觉察的路风突然伸出手指,轻轻一点那枪手已经到了自己胸口仅仅十几公分的手腕。 那枪手本来想刺到路风以后,紧接着劫持他后面的千岛茂或者是千岛惠子,眼见得手,正在暗自得意,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莫名地一软,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中匕首也跟着开始下落。让那枪手更没有想到的是一幕却又发生了,只见路风的手伸出的食指并没有收回,中指紧随着弹出,两指一夹,竟然将那下落到一半的匕首夹住了! 那枪手见了,顿时惊得变了脸色,然而让他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他又看到路风将那匕首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分别握住了匕首的两端,猛地一用力,竟让不可思议地将那精钢打成的匕首一下子折成了两段! 路风将两段匕首向着座椅上一放,盯着那枪手的眼睛,沉声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好!” 那枪手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打了麻药一样,整条手臂都没有了任何知觉,加上他右边半个身子像是瘫痪了一样,别说是不让他跑,就是让他跑,他也不一定跑得了。这时他才清楚地知道了自己面对的对手是多么可怕,自己要想夺门而逃实在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心中虽然一万个不愿意,暂时也不敢再有任何行动了。 路风目光犀利,盯着那变得老实了枪手,沉声说道:“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说过了这话以后,见那枪手并没有表示反对,便问:“谁派你们来的?” 那枪手将头转向了一边,沉默着并没有回答路风的问话。 路风不愿意和他废话,突然并起二指,闪电般连点他三处要穴,因为他动作实在是太快,那枪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每一处穴道都被他点个正着。那枪手顿时感到如百蚁挠心之痒,承受千刀万剐之痛,就像置身油锅、剥皮抽筋一般难以忍受,脸上立刻汗珠滚滚,肌肉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真正领会到了是生不如死的味道。 见到那枪手的表现,千岛惠子和千岛茂都不禁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在他们看来,路风只不过是用手指在那枪手的身上点了几下,怎么也不会让那枪手痛苦到如此地步。 路风冷冷地盯着那枪手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枪手喉结滚动,痛苦地说“你杀了、杀了我吧!” 路风静静地看着他,淡淡地说:“你说了以后立刻就可以不再痛苦了!说还是不说,你自己看吧!” 那枪手又咬牙坚持了几秒钟,把嘴唇都咬得鲜血直流,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我说!我说!” 路风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在那枪手身上又点了几下,那枪手的神情很快就基本恢复了正常。 路风就说道:“回答我刚才的话!” 那枪手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我们是、是‘海口组’的人!” 听那枪手说自己是“海口组”的人,千岛惠子和千岛茂都不禁微微变了脸色,因为在日末国,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海口组这三个字,这是一个已经有了百年历史的黑社会组织,很早以来就成为了日末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他们的势力庞大,会员数以万计,渗透到政府和社会、经济的各个层面。他们在政治和上的能量实在是难以估计,但是财富却有权威机构给出了数据,根据《世界财富》的一篇报道引用的数据显示,日末海口组已经成为了全球最会赚钱的黑社会组织,目前的年收入达到十万亿日末元。 财富的巨大足以看出海口组在日末国的影响,不可否然,海口组富可敌国的财富中,很多是通过合法途径像银行、地产、证券、交通等形式获得的,但更多的则是通过走私军火、制造贩卖毒品、组织卖yin、杀人绑架等形式获得的。按照一般国家民众的思维模式,这样的组织国家是不会允许它存在的,但是由于历史等复杂的原因,黑社会的存在日末国却是合法的。 日末国政府虽然也知道海口组做了很多触犯法律的事情,但是由于它过于强大,政府对它也无可奈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表面上能够向日末国人民交代就可以了。因为海口组势力强大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所以不要是是一般的日末国民众,就是那些达官显贵,政府要员,对海口组的人也都敬而远之,轻易不招惹他们。千岛惠子和千岛茂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哪里得罪了海口组,竟然派人来绑架自己,便都看着路风,听他继续审问那枪手。 !! 468.都该杀掉 ( ) 作为国际雇佣兵,路风对海口组当然也有所了解,回想到华夏刺杀他们的那么多忍者,也只有他们有能力派出那么多杀手,所以听到那枪手这样回答,也并不感到意外,于是又问:“谁指使你们来的?你们的雇主是谁?” 那枪手回答说:“我们的头让我们来的,至于雇主是谁,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我们只是听从命令去完成任务。” 路风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你知道你们国内很厉害的女杀手都是谁吗?” 那枪手摇摇头,说:“我只知道传说中有两个特别有名,至于她们的名字究竟叫什么,我就、就不知道了!” 路风看那枪手不像是在说谎,也知道处于底层的杀手也不太可能知道高层的机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你就先睡一会儿吧!” 听路风这样说,千岛惠子和千岛茂感到意外,而那枪手这一下子脸色变得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惊恐地说道:“你、你要杀我?” 路风淡淡地说:“我只是想让你先睡一下!”说着伸出手指,向着那枪手的睡穴点去。 那枪手刚刚才已经领教过了路风手指的恐怖,是吓到心里去了,见路风又伸出了手指点向自己,本能地想要弹身而起,避开路风的手指。然而说也奇怪,他明明看着路风的手指点向自己,可偏偏就是躲不开,还是一下子被他的手指点个正着,立刻就身子一歪,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了。 见到这种情形,千岛惠子忍不住问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路风摇摇头,说:“没有,他不过是被点了穴道,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醒过来!”然后又对剑龙说道,“停车!” 听到路风的话,剑龙马上就把车停在了路旁,后面的雪狼也跟着将车停在了后面。千岛惠子感到十分意外,忍不住说道:“哎呀,你们——怎么就停下来了呢?” 路风说:“我们还有事,要下车了!” 听路风这样说,千岛惠子禁不住有些急了,连忙说道:“你们救了我们,我们还没有感谢你们,你们怎么就要走呢?” 千岛茂也觉得有些意外,说:“我们很快就要到家了!你们就是要走,也应该到我们家里坐坐,让我们表示一下谢意才是!”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我们还有很要紧的事情,现在就下去吧!” 见路风执意要走,千岛茂也不好再挽留,便说道:“我是千岛茂!”又指着千岛惠子说,“这是我的女儿惠子,今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我们家就在前面两公里处,如果需要我们的帮忙,请你们吩咐!”说过了这话以后,略一沉吟,又说道,“刚才你们不是问在我们国家谁是最厉害的女杀手吗?我倒是知道两个!” 听千岛茂这样一说,路风和枪神的眼睛禁不住猛地一亮,路风连忙说:“请说!” 千岛茂并没有立刻回答路风的话,而是问道:“路风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找她们干什么?” 刚在在树上,路风已经听到了那些枪手和千岛茂的对话,知道千岛茂就是日末国的内阁总理大臣。见他一脸正气,千岛惠子也不像是城府很深的女子,他们竟然也会被海口组的人绑架,估计也不会和梅川内助是一伙的,就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便说道:“她们在华夏国绑架了我的女朋友,我们到这里是来救我的女朋友的!” 听了路风的话,千岛茂和千岛惠子都有些不解,千岛惠子不等父亲说话,就忍不住先问道:“路风先生,她们为什么要跑到绑架你的女朋友呀?” 路风见千岛茂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知道他也想知道真相,然后才会决定告诉不告诉自己那两名杀手的名字,便说道:“ 不瞒总理先生和惠子小姐说,事情是这样的!” 听路风说到自己是总理,千岛茂不禁感到有些惊奇,问道:“你知道我是内阁总理?” 路风点点头,说:“刚才我们在树上,听到了你和那些人的对话!在电视,也见过你!了解你的为人,所以也就不瞒你!”然后又接着上面的话说道,“你们日末国四大财阀的人梅川内助、渡边阳龟、浅野受亭和武田内侧他们,在华夏国的酒店里里调戏女子,被我看见,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便派一些忍者到华夏国去刺杀我,没有占到便宜,就又让两名功夫不错的女杀手去刺杀我。她们刺杀不成,趁我们不在家里,就绑架了我的女朋友,留言让我到这里来找她们!” 听了路风的话,千岛惠子忍不住说道:“梅川他们真是无赖,在这里做坏事还不够,还要跑到你们国家去做坏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这不是把日末国的人形象都损坏了吗?” 听千岛惠子这样说,路风心中一动,问:“惠子小姐也认识他们?” 千岛惠子秀美的脸上现出愤怒之色,皱着秀眉说道:“路风先生,你们救了我们,又这样坦诚地告诉我们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我们也不能瞒你们什么。梅川看上了我,向我求婚,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就开始报复我们,已经让我们的财产损失了很多。他还扬言说不把我弄到手决不罢休,我想今天绑架我们很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他可真是太坏了!幸好我和父亲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要是答应了,我可就太惨了!” 听千岛惠子说出这样的话,路风目光一沉,说:“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在哪里都为非作歹,欺压良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让他们再回了!” 一向不太喜欢说话的枪神也禁不住动怒了,他象眉微动,说:“我再见到他,就把他杀了!” 剑龙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接过话说:“他们就是人渣,都该杀掉!” 469.扔下了下水道 ( ) 千岛茂脸色严肃而愤怒,怒声说道:“这几个人是日末国的败类,让整个日末国都蒙受耻辱,给你们带来麻烦,真是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国家!作为总理我深感痛心和羞耻!” 听千岛茂这样说,路风赶紧说道:“总理先生不用这样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在你们国家也只是极少数。任何国家也都有坏人,日末国当然也不可能没有,这并不能怪你!” 听了路风的话,千岛茂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他们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有时候连政府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在我们国家,最厉害的女杀手是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小姐。她们的名气虽然很大,但是知道她们名字的人却没有几人。她们的行踪很神秘,我也是在她们为国家做一件事的时候才知道她们的名字的。这本来是机密,不应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救了我们,我实在想不出怎样报答你们,才告诉了你们她们的名字!” 听千岛茂这样说,路风忍不住诚挚地说道:“这样真是太谢谢总理先生了!” 千岛茂摇摇头,说:“你们不用说谢!你们救了我们,这样做也是应该的!我倒是希望绑架你女朋友的不是她们!” 听千岛茂这样说,路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千岛茂叹了口气说道:“她们虽然是杀手,但是不管怎样,也毕竟为国家做过事。作为政府的一员,我很不希望她们做出这样的事情!”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突然问道:“你们有多少人来这里” 路风不明白千岛茂为什么突然问起来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说:“我们四个,都在这里!” 千岛茂听了路风的话,禁不住十分惊奇,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厉害,但是只有你们四个,要到这里来救你的女朋友,人数未免太少了!不要说对付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她们,就是对付梅川他们背后的忍者,恐怕都太难了!” 听千岛茂担心这个,路风的眼神里是一片刚毅之色,说:“不管有多难,我们都一定要把人救出来!” 千岛茂眼神中满是钦佩,说:“你们是真正的男人!”说过了这话以后,眼神中又露出担忧的神色,说:“我特别不希望你们的对手是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小姐她们,她们虽然是女子,可却是日末国顶尖的杀手。如果你们的对手是她们,真是你们的不幸,我很担心你们!” 听千岛茂这样说,路风不觉有些感动,说:“总理先生不要担心,不管她们有多厉害,只要是她们绑架了我女朋友,我们都不会怕她们!” 千岛惠子禁不住感慨道:“路风先生,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了你们肯为了她这样不顾危险,一定会非常感动的!她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路风摇摇头,说:“这没有什么,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做的!” 千岛惠子有些羞涩地看了看枪神,说:“你们明知道救我们很危险,可还是肯救我们,你们是真正的男人!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很幸运,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枪神点点说:“可以,我们推心置腹地谈了这么多,已经是朋友了!” 千岛惠子轻咬了樱唇,说:“你,你们还会记得我们吗?” 枪神说:“当然会!” 路风和剑龙也跟着说:“会!” 说过了这话以后,路风看了一眼身边那又看着千岛茂说:“总理先生,惠子小姐,这个人你们看怎么处理?” 千岛茂沉思了一下,说:“你们看呢?” 路风说:“你们如果觉得不好处理,就交给我们好了!” 千岛茂说:“那样就太麻烦你们了!” 路风说:“不用客气!”然后看着枪神和剑龙说:“好了,咱们走吧!” 千岛茂说:“你们把车开走一辆吧!” 路风摇摇头,说:“不用了,车是你们的,我们开着也许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几个人下了车,路风将还昏迷不醒的枪手交给剑龙和雪狼,然后对也走下了车的千岛茂和千岛惠子说:“总理先生,惠子小姐,再见!” 千岛茂和千岛惠子说也跟着说再见。千岛惠子看着枪神向他们挥了挥手,突然跑过去说:“枪神大哥,你,你们一定要小心!你们救出了路风大哥的女朋友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见千岛惠子眼神里满是期待,深情地望着自己,枪神的心里不禁一动,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会!等救出了人,我一定会来看你!”说完这句话,便和路风等人一齐向远处走去。 凝视着枪神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那魁伟的身影,千岛惠子心里竟然渐渐产生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站在已经昏暗的夜色里,她不觉有些痴了。 千岛茂看到女儿的神态,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将手放在爱女的肩头,慈爱地说:“惠子,咱们回去吧!” 感受到了父亲大手的温暖,千岛惠子这才从发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轻轻点了点头,挽着父亲的手走回了车,慢慢将车子向家的方向开去。他们家保镖和司机的尸体还躺在那里,他们需要尽快回家,让人来处理他们的后事。 剑龙和雪狼架着那被路风点了穴道的枪手走了一段路程,看看四下里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剑龙边说:“老大,这家伙还有没有用?” 路风说:“用处不大,可以处理了!” 走了几步,看到脚下有一个窨井盖,剑龙说:“咱们把他扔下去吧!” 路风点点头,和枪神一起蹲下身子,用军刺撬出一点缝隙,然后伸手一抬,将那窨井盖掀开了。下面便是黑洞洞的下水道,哗哗的水声湍急地流着,显然这下水道还很深,水流的速度还很大。日末国的下水道四通八达,又深又阔,可以在里面开汽车。枯水期的时候,很多日末国枪战片里的一些镜头都是在下水道里拍摄的。这时候是汛水期,里面虽然已经不能开汽车拍枪战镜头了,但是却可以流淌无法计算的流水。一个人要是被扔下去,也一下子就会被冲走。 470.等待最佳时机 剑龙和雪狼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一人抓住那昏迷不醒的枪手一只胳膊,然后同时一翻,将他一下子头下脚上翻了过来。他们一人抓着那枪手的一只脚脖子,将他的头放进了黑幽幽的洞口里,然后手一松,那枪手的身体便咕咚一声直直地坠落下去。湍急的水流依旧哗哗地流淌,那枪手的影子却已经不见了任何踪影。 路风和枪神将那窨井盖重又盖好,窨井盖又原封不动地盖在了那里,一切和原来并没有什么两样,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可是有谁能够想到,就在这貌似平静的窨井盖下面,那名还在昏迷中枪手的性命却随流水永远地消失了。然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更多的性命很快将都随着黑夜的来临而消失。 这时候,浓黑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整个天空和大地,黑漆漆的夜色就像是一个无形而巨大的魔鬼,张开了没有森森利牙却能够吞噬无数人的大口,开始尽情地吞噬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了!会有多少人的生命会葬送在这无形的大口之中呢? 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别墅外面的树林里,两个人都是一身精装打扮,她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短小而精致的手枪。那手枪虽然只有一般手枪的三分之一大小,可是里面的微型子弹却至少比一般手枪的子弹要多上七八倍。枪膛里的子弹之所以能够填充那么多,体积当然比一般子弹更小,然而它们的弹头里却都装着爆炸性极强的炸药,威力一点儿也不比一般子弹小,甚至比一般子弹还要大。 在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树立着两个射击的靶子。她们将细长的手臂抬起,几乎没有瞄准,便已经扣动了手中的扳机,随着清脆的枪声响起,两颗子弹便呼啸着飞出,不偏不倚击中了靶子中心的红点。她们手指连连扣动,一颗又一颗子弹脱膛而出,几乎每一颗子弹都击中了红点的正中心,只有极少数稍稍偏移了一些,但也都在红点之内。 每个人射出了十几颗子弹以后,那靶子便开始移动起来,不仅仅是左右的移动,而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左前右前、左下右下,速度上也是忽快忽慢,完全是靠电脑的随意调动。那靶子虽然不停地没有任何规律地移动,但是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的子弹打出以后,每一颗也都打中了靶子的中心,也都在十环上。 每个人又都打出了十几颗子弹以后,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静止的身体也开始动了起来。她们忽而站立,忽而蹲下;忽而奔跑,忽而静止;忽而跳跃,忽而翻滚。她们的动作是那样敏捷,真正可以说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她们做出以上动作的时候,手枪中的子弹还是一颗接一颗打了出去,虽然并没有能够都击中靶子正中的红心,但是每一颗子弹也都在九环以上。 一连打出了几十颗子弹以后,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两人同时收起手枪,两人又都同时摸出了两把圆月弯刀。她们对望了一眼以后,手臂一扬,手中泛着森森汉光的圆月弯刀便脱手而出,高速旋转着向着远方飞去。等那两把弯刀飞出了十几米以后,她们另一只手中的弯刀也带着尖利的破空之声追随着前面的弯刀飞了过去。 前面的那两把圆月弯刀裹着忽高忽低的刺耳的啸声飞行了二十来米以后,各自击中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将那树枝咔嚓一声切断,然后又旋转着倒飞了回来。后面两把弯刀也跟着击中了刚刚被切断了树枝,将剩下的一截又切断了一截,然后也跟着飞了过来。 倒飞的飞刀被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伸手抄住,然后又挥手扔了出去,后面的弯刀被她们如法炮制,一次又一次扔了出去。随着那高速旋转着的圆月弯刀一次又一次飞回,一次又一次被扔出,树上的树枝便一根又一根、一截又一截纷纷落下,就像是下了漫天的树枝雨,倒也十分好看。 两个人练习了一阵子刀术以后,又练习了一会儿剑术,然后各自握剑在手,额头上也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花野真衣喘了一口气,一边用手抹着细汗,一边看着细川百合子说道:“咱们什么时候出手?” 细川百合子挥舞手中剑,随手削断了一根茶杯粗的树枝,眯着细长的眼睛,然后慢慢说道:“咱们不急,先让他们和梅川内助的人交交手,咱们再行动!” 花野真衣似乎不太明白细川百合子的用意,秀眉微皱,忍不住问道:“咱们为什么不先行动?梅川的人要是把他们打死了,咱们不是就无法完成任务了吗?那样,梅川他们还会把剩下的钱交付给咱们吗?” 听了花野真衣的担忧,细川百合子眼神中露出不屑,她微微一笑,说:“你以为梅川的人能够杀死他们?” 听了细川百合子的话,花野真衣禁不住微微一怔,继而笑道:“不太可能!要是他们这样就轻易被打死了,咱们也用不着再绑架林妙可,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了!可是既然梅川他们既然不是路风他们的对手,为什么还要让他们交手呢?” 听花野真衣这样问,细川百合子脸上现出百年红狐一样狡猾的笑意,说:只有让梅川他们多吃一些苦头,他们才会更清楚他们送给咱们的钱是多么值得!他们才会更加憎恨路风,才会更迫切地得到路风的女朋友林妙可,林妙可在咱们手中才会更值钱!”说到这里,细川百合子禁不住有些自鸣得意,又说,“还有,梅川内助他们的人虽然不能杀死路风,但是却可以消耗他们的体力,干扰他们的心神,在他们体力和精神都疲惫的状态下,咱们再和他们交手,杀死他们也就容易多了!智慧的猎人狩猎的时候,总是要找到最佳角度;咱们也要等到最佳时机出手!” !! 471.男人都该杀掉 听细川百合子这样一分析,花野真衣禁不住笑着说:“百合子你是越来越狡猾了!梅川和路风他们遇到你,实在是他们的不幸!” 细川百合子得意地一笑,说:“真衣你错了!这不是狡猾,这是智慧!男人都没有好东西!作为聪明的女人,就应该充分利用他们,榨取他们的最大利用价值!” 听了细川百合子的话,花野真衣眼珠一转,突然在细川百合子身上的某个比较柔软的部位使劲儿拧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着说:“百合子,你已经是女人了吗?” 细川百合子微微一愣,伸手在花野真衣身上狠狠地回敬了一下,笑道:“当时是了!男人虽然讨厌,但是他们也会给女人带来快乐!作为女人,就应该充分享受这份快乐!”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花野真衣,似笑非笑地笑着说,“你总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nv吧?” 听细川百合子这样毫不掩饰地问自己,花野真衣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嬉笑着说:“百合子,你的脸皮也跟着越来越厚了!” 细川百合子嘻嘻笑道:“再厚也厚不过男人的脸皮,所以男人都该杀掉!”说过这话以后,嬉笑着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无比,脸上也升起一股逼人的杀气,随手一甩,长剑脱手而出,砰的一声插进了四五米处的一颗古树上。长剑插进树干十几公分深,剑身颤动,发出嗡嗡的铮铮之声。 花野真衣见了,也跟着将手中长剑扔出。那长剑也砰地一声深深插进了树干,和细川百合子的剑并排在一起,嗡嗡颤动不已。两人相视一笑,走到树边,拔出剑,看着锋利无比闪着幽幽冷光的剑锋,细川百合子的嘴角扬起一个动人的弧线,自言自语地说:“路风呀路风,我一定要用这把剑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华灯已晚,夜色更浓。无边的夜色中,路风他们已经在银座的周围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银座周围的情形已经有了很清楚的了解。不管执行任何一次任务,一定要把周围的情形观察清楚,以防不测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这一次,路风他们自然也不会例外。银座的大门口,灯火明亮,要走那里进入银座也并不是不可以,但是进去容易,出来却未必就容易了,甚至能不能出来也都是一个未知数。 路风他们当然不是怕自己出不来才不从大门进入的,而是因为明目张胆地进去了,要找到梅川却并不容易。梅川手下的人绝对不可能因为路风他们一打听梅川住在哪一个房间就痛痛快快告诉他们梅川所住的确切位置,当然也不可能任由他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推开门去找。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自己秘密地寻找的好。 银座并不是太高,只有六层,却很大,南北长约五百米,东西宽差不多有四百米。它不是一座单一独立的楼房,而是四面都有楼房的建筑群,四面都有入口,但是正门则在北面,这一处大门二十四小时开放,人们进入银座也基本上都在这一道门。其它三个方向的门则都有一定的开放时间,南面和东面的大门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就关闭了,而西边的大门则一到傍晚就关闭。 正是因为西边大门关闭得较早,所以西面的楼房相比较其它方向的楼房,客人就较少一些。从外面的灯光看出,到了十二点以后,北面楼房的灯光几乎还全部亮着,西面的却几乎就没有了,这里展示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夜。 路风他们悄悄地来到西面,在距离那里一百多米的地方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轻手轻脚地向着西面的楼房靠近。到了墙角,路风他们紧贴着墙壁,又细心地观察了周围,见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路风便伸出大拇指,向上指了指。 银座的外墙,都是汉白玉或者大理石瓷砖镶嵌而成的,这一面镶嵌的则是大理石,每一块大理石都不是平整的,而是有凸起,有凹陷,这样才显得更富有层次感和立体感。路风的轻功很好,可是要一下子飞跃到六层楼的楼顶却还是根本不可能。不过他和剑龙他们却可以凭借手指的力量抓住凸起部位向上攀登,然后脚再找到一个凸起做支点,依次向上攀登。 大理石上的凸起并不是太明显,一般人要想凭借着这样的凸起攀登到楼顶也根本不太可能。但是对于攀援的高手来说,却也并不是不能办到,这样虽然有很大的危险性,但是路风他们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为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哪一次没有危险呢?经历的危险太多了,普通的危险他们自然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路风和剑龙两人先上,枪神和雪狼则在下面观察动静。路风和剑龙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墙壁上,手脚并用,交错上行,两三分钟以后便成功地攀登到了楼顶之上。他们上了楼顶以后,剑龙立刻四下打量,路风则像下面的枪神和雪狼打了一个手势,枪神和雪狼便开始向上攀爬。剑龙观察着周围的情形,路风则观察着下面的情形,不一会儿,枪神和雪狼也都爬上了房顶。 几个人站在楼顶,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异样,便都一齐走到楼顶的北侧,向下面观看。院子里灯火明亮,看得清里面的一切,只见偌大的楼院里布置得井然有序,十分优美。有假山、游泳池、亭子、各种各样的雕塑和名贵的树木花草,比较引人注目的说在院子的东南角还有一处宽敞的坪地,那里停放着几辆超级豪车,还有一架中性直升机。 看到那架黑色的直升机,路风的心里突然一动,他看着雪狼,指了指那里。雪狼会意,点点头,便在楼顶上向着那里快速地移动了过去。 !! 472.上了chuang你就知道了 ( ) 路风看着剑龙,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看着枪神点了点头,然后探出头去,看看五楼的楼道,见下面并没有人,光线也相对暗了许多,便两手抓住楼顶的边沿,将自己的身子轻轻放到外面,然后松开手,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五楼的楼道上。接着,剑龙也跟着跳了下来。枪神则像猎豹一样伏在楼顶,警惕地注视着下面。 路风和剑龙两人跳下楼道以后,相互点了点头,便向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两人走到楼道拐角的地方时,正要下楼道,突然听到楼道下面传来了说笑声。只听一个男人的醉意十足的声音说道:“sao娘们儿,你还挺厉害的,灌了老子那么多酒,看老子一会儿不弄死你!” 一个女人吃吃地笑着,用醉笑的声音说道:“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要弄死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那男人嘿嘿笑着说:“小sao货,老子有没有本事,停会儿上了chuang你就知道了!不gan死你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又听那女人lang笑着说道:“井田君别只顾得吹牛,就凭你那东西,还想gan死我, 你不被我淹死就不错了!” 听着两人的yin声lang语,路风和剑龙相互看了一眼,见一望到头的楼道里并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不约而同地一起弹身而起,用手抱住了走道上方的横梁,同时还用两脚将横梁夹住,将身子悬挂在那里。 这时候,从拐角处就上来了搀扶着搂抱着的一男一女来。那男人很是肥胖,虽然和河马相比块头实在是小了不知道多少,但起码也在二百斤以上。他敞怀,露出黑黢黢的胸毛。可能是因为猫尿灌得太多了缘故,他的脚步已经不稳,步履蹒跚的。他的胳膊搂在一个年轻的女子的脖子上,那女的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和服,梳着日末国女人特有的发髻,颇有几分姿色。她 身材也很不错,前凸后翘,曲线感很强。 女人的手臂挽着男人的水桶一样粗的腰,有些像是在架着男人在走路的样子。因为男人的身体过于肥胖,架着他的女人显得十分吃力,腰也不得不弯着。他们经过路风和剑龙下面的时候,两人从上而下就看到那女人因为弯着腰的缘故,和服的前襟都跟着咧开了。让路风和剑龙没有想到的是,那女人的和服之下竟然完全是真空的。随着前襟的向两边分开,那白花花的胸pu便毫无遮拦地bao露了出来。 那女子丰满的胸pu上两只大ru白白胖胖的,上面的两只红樱桃又大又红,显然是经常有男人嘴唇光顾。随着那女子蹒跚的步子,那两只丰ru在路风和剑龙眼前就像是两只不安分的大白兔一样跳来跳去,跳得在他们上面的路风和剑龙眼花缭乱,都有些心浮气躁,几乎要喷出鼻血来了。 看到那丰润白皙的大ru,路风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地冒出安宁赤luo的胴ti来,又不自觉地想起林妙可的yu体,进一步想到安宁在自己的身下哀婉缠绵欲仙欲死的神态和呻yin,身体的某个部位便不知不觉变得坚硬起来 ,顶着自己手脚夹着的横梁,很是不舒服,不得已只好弓起腰,让那坚硬的部位离开横梁。怕自己的样子被剑龙看到,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剑龙的身体也虾一样弓了起来。 路风心中觉得好笑,又禁不住暗暗叫苦。很多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想处于上面,却不知道有时候在上面的滋味也很不好受,不但要忍受肉体的痛苦,还要忍受精神上的,这个时候的路风和剑龙恐怕就是这样,这时候他们只盼望身下的男人和女人快些走过去,他们也好从上面下来,也不至于肉体和精神上都那么痛苦。 可是让路风和剑龙都没有想到的是,有时候事情却恰恰违背愿望。那男人上到了五楼以后,却不急着继续进入房间了,而是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抱着女人的头狂肯了起来。那女人也不拒绝,双臂蛇一样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张开猩红的嘴唇,吐着蛇一样的舌头和那男人大啃特啃起来。 那那人啃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女人则开始发出了呓语般的呻吟声。啃着啃着,男人的手便十分自然地伸进了女人的和服里,在里面不停地揉着搓着。女人的和服本来就很宽松,经那男人的手这样一揉搓,便从白皙的肩头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女人整个赤luo的上身,在柔和的灯光下,伴随着女人销hun的呓语和shen吟,充满了说不出来的诱惑。 香yan刺ji的一幕让剑龙看得口干舌燥,体内的火都冒了出来,要不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来救人的,真想跳下去一脚踢开那男人取而代之代替那男人工作。他娘的,你们倒是进屋里去干呀,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了,你们也不想想老子在上面可能不能忍受住! 剑龙咬着牙,在心里暗暗骂着,瞟了一眼路风,见路风脸上的肌肉也在不自觉跳动。看看他的身体,也弓成了一只熟透了的龙虾。看来,老大到底也是男人啊!只是这时候和自己一样,也太可怜了!剑龙在心里慨叹着,就见那男人使劲儿在女人的丰盈上使劲儿揉搓了一阵子以后,竟然张开大口,一下子咬住了一只丰盈上的红樱桃。 男人咬了一会儿以后,又换了一只继续咬,直咬得那女人呻yin声接连不断,不绝于耳,直咬得上面的两人嘴唇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自己的上唇咬着下唇,一个劲儿咽唾液。 在男人的不断揉搓和吮xi之下,女人的呻yin声越来越大,刺ji的男人yu火万丈,他的右手便离开女人的丰ru,直接伸进女人的两tui之间去了。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女人的身体便抽冷子一样颤抖了起来,抱着男人的两手在男人背上使劲儿抓着,嘴里的呻yin声更大更销hun了。 473.不去惊扰人家 路风和剑龙不知道执行过多少次任务,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辛苦过。他们强敛心神,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音,生怕打扰了人家。据说,男人和女人做这种工作的时候,最怕受到打扰和惊吓,否则对身体会有很大的损害。看来路风和剑龙两人还真的很善良,自己虽然痛苦到了极点,可还是尽力忍受着不去惊扰人家,两个好男人啊! 在男人手指的不断探幽和抽cha之下,女人的身体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再也站立不住,软软地向下面倒去。楼道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松松软软的,人躺在上面,和床上并不会有什么差别,如果两个人都乐意,一样可以干得热火朝天,死去活来的,甚至比在床shang还要别有一番刺ji,别有一番风味。 路风和剑龙两人,仅仅是靠手和脚夹住冰冷坚硬的横梁,以此让自己的身体悬挂在那里,短时间内并没有什么,可是时间一长,就很吃力了。特别是身体下面香yan刺ji的真人直播画面更是让人倍感痛苦和难以忍耐。 一般的真人秀里面的女主播也都相对矜持些,充其量私聊的时候也不过是脱脱衣服,露露某个部位,再不然就是按照别人的要求做几个动作而已。那样虽然也有几分诱huo,几分刺ji,但是那都是隔着互联网的距离,隔着冷冰冰的电脑屏幕,那里像眼下活生生、近距离地真人版现场直播来得更身临其境、切身感触得深呢!和眼下的直播相比,女主播的表演实在是小儿科、小巫见大巫了。 路风和剑龙虽然也知道在这时候惊扰人家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也极力地忍受着身心的痛苦和煎熬,不去惊扰两个已经进入到了物我两忘境界的男女,然而当他们真的要躺在楼道上去干事的时候,路风和剑龙却不干了。两个人就在那一对男女的上面,他们倒下去的时候,按照现在的位置来看,那躺在下面的女人的眼睛一定是正对着上面的,一定能够看到她上方的路风和剑龙。 据说很多女人做这事的时候都喜欢闭上眼睛,说这样能够让女人全身心地感受做这事的快乐。就算是那女人做这事情的时候,会闭上眼睛,发现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做事的路风和剑龙,可是却也保不准两人干了一阵子以后再来个体位大转换,来个男下女上式,干这事的时候喜欢睁着眼感受降服感觉的男人就不可能不发现上面当观众的路风和剑龙了。 路风和剑龙当然不会让下面的人发现自己,从未雨绸缪的角度考虑他们就一定要在下面的男女交换体位以前制止他们,事实上根本用不着等到下面的男女体位大交换路风和剑龙就开始行动了。因为在那女人被男人推倒的时候并没有闭上眼睛,所以她就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在自己上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全luo了的上体的路风和剑龙。 那女人虽然绝对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tuo光自己的衣服,也绝对不会因为在男人面前光着自己的身子儿感到害羞,然而当她看到自己头顶上面的两个大男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惊张开嘴巴想要惊叫了。从她那瞪得眼珠几乎都要爆裂满脸惊恐的神情看,她的嘴巴一旦发出声音来,凄厉的程度一定不亚于防空警报。 见男人身下的女人眼中和脸上表情,路风暗叫一声不好,想也不想,立刻本能地弹射而下,在女人的嘴巴已经张开就要发出声音的刹那之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剑龙也飞身落了下来,一把捏住了伏在女人上面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男人的喉咙。 被突然惊扰了女人和男人顿时惊呆了,眼睛里满是惊恐,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女人裸luo着上半个身子,小腹之下黑油油的茅草都露了出来,突然之间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嘴,不但吃惊到了极点,也多少有了些羞耻之心,脸顿时变得通红。那男人的脸色比女人的脸还要红上许多,不过那并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被剑龙的手捏住了喉咙,喘不过起来憋得。 路风一只手捂住那女人的嘴巴,一只手把女人滑落到地上的和服捡起,往女人身上一裹,低声说道:“别出声,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又向着那男人说道,“把房卡交出来!” 剑龙稍稍放松了捏着的男人的喉咙,那男人这才穿过气来。他本想反抗,可是看到剑龙和路风犀利无比不怒之威的眼神,又感受到剑龙手指的力量,便不敢再轻举妄动,老老实实从身上摸出一张房卡交到了路风手里。路风看了看房卡上写的是526房间,便低声说:“跟我们到房间里去!”说着手臂一绕,环住了女人的脖子,手则还紧紧握着女人的嘴向526房间走去。剑龙也捏着男人的脖子紧紧跟在后面。 男人和女人倒也配合,不一会儿就到了526房间的门前,路风将房卡放到门上的感应器上边,门便自动打开了,路风握着女人的嘴正要走进房间里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在这时候发生了。原来那女人在路风的一只手拿着房卡贴近感应器将房门打开以后,见那女人一直都很配合,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房门打开以后,不等自己催促,便迈开脚步主动向里面走,便不自觉放松了警惕,手虽然还捂着女人的嘴,可是箍住女人脖子的手臂却放开了,却不料那一直没有任何反抗迹象的女人这时候却突然反抗了。 女人反抗的动作也实在太出乎意料,她不是用手或者拳头去击打路风,也不是用脚去踢或者是用牙齿去咬,而是在向里面迈步的时候,在身后的手冷不防一把向路风的两腿之间抓了过去。路风做梦也想不到女人竟然会来着一手,猝不及防间两只鸟卵竟然被她抓个正着,又被她死命地一捏,疼得眼前一黑,差一点儿没昏过去。 !! 474.最让人dan疼的事 路风的武功虽然十分了得,可是却还没有练成金刚不坏之身,特别是那被握住的两只鸟卵,恰恰又是男人最薄弱最致命的部位,在女人拼命一握之下,即便是已经到了天人境的路风也禁不住浑身冷汗都立刻冒了出来。那女人虽然看上去也并不会武功,不过可能是因为握男人那里的机会比较多,握得比较熟练又熟能生巧的缘故,在加上他的手本来就挨着路风那里,所以一握之下竟然不偏不倚地握了个正着。 路风这时候别提多郁闷了,不过他甚至还来不及郁闷,便本能的将捂着女人嘴的手顺势一抽,手掌在女人脖子上猛地一砍,在女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以前,将那女人砍得身子一软,散泥一样直往下摊。不知道和多少人交过手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暗算过的路风大怒之下,拎着软泥一样的女人的脖子,一下子把女人扔进了屋里六七米远。 剑龙就在路风的身后,因为路风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却并没有看清楚那女人握住路风鸟卵的情形,见路风突然间掌砍女人的脖子,又把她一下子扔了那么远,正在奇怪,见路风一手按住自己的两腿之间,脸上突然出现冷汗,还不住得直抽冷气,这才知道他们一向从来没有吃过亏的老大竟然遭到了地上女人的暗算,而且暗算的部位还竟然是那里!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强忍住笑才没有笑出声来。将那男人提着走进房间以后,关上房门,看着眉头直皱,不住抽冷气的路风,关切地问道:“老大,她没让你、没让你当太监吧?”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运了几下气,长长地吐出一口,这才黑着脸说道:“他娘的,逮住了兔子,竟然还让兔子咬了一口!” 自从认识路风以来,剑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老大遇到这样但疼的事情,听路风这样说,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见路风黑着脸瞪着自己,赶紧又止住了笑,松开了男人的喉咙,问道:“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说,要不然就要你的命!” 那男人刚才已经见识了路风的手段,只一掌就将那刚才和自己准亲热的女人砍得不知死活,听了剑龙的话以后,也不敢再轻易反抗,急忙拼命点头。剑龙见了,便问道:“梅川内助的房间在哪里?” 那男人听剑龙这样问,忙摇头说:“不、不知道!” 剑龙剑眉一耸,拿过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挥起手掌,将那烟灰缸一掌削断,然后厉声喝道:“不说实话,我这就把你的脖子削断!” 见剑龙一掌将厚厚的水晶玻璃烟灰缸削断,那男人脸色不觉变了,急忙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过是来这里找女人的,他住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剑龙见男人不像说谎的样子,看了看路风。路风突然伸出手指,点中了那男人的穴位,然后将他往chuang上一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女人一眼,说:“咱们走!” 路风在门口凝神听了听,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拉开门,和剑龙一同走了出去。五楼上没有见到人,他们到了四楼以后,还是没有见到人,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北面的楼房还有很多灯光,东面和南面也有部分灯光,便决定先到南面去看看,然后再到东面,最后到北面。 到了南面的楼道上,那里也很安静,他们正在计算着是那一个房间的灯光在亮着,哪一个房间里有人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四个装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子。路风和剑龙索性不再躲避,而是大模大样地迎着那两名女子走去。反正那两名女子也不认识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他们与其老鼠躲猫一样地躲避她们,还不如正大光明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那两名女子见了路风和剑龙,微微一愣以后,却一齐向着他们扭着腰肢走了过来。路风和剑龙用眼角的余光相互看了看,装作悠闲的样子依然速度不变地向着那四名女子走了过去。六个人眼看就要走到一起的时候,那四名女子突然向着他们妖媚地一笑,齐声说:“两位哥哥,你们是来找我们的吧?” 路风和剑龙扭头看看后面并没有人,这才明白面前的四名女子是向着他们说话,原来成了哥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当下赶紧陪着笑说:“不是,不是,我们已经找过人了!”说过了这话以后,路风和剑龙正要从那四名女子的一旁走过去,却不料那四名女子一下子并成了一排,将整个过道当得死死的。 路风和剑龙见了,不觉暗暗叫苦,只好说:“几位小姐,请让一下,让我们过去!” 听了路风的话,四名女人浅浅一笑,并没有让开,只有两边的两个微微侧了侧身,说:“你们倒是过呀!” 路风嗯哼剑龙相视苦笑了一下,便想侧着身子从那女人的中间挤过去。然而当他们走到那两条窄缝中间的时候,四名女人的小腹却同时向着前面一顶,肉夹饼一样将路风和剑龙分别夹在了中间。路风和剑龙不觉一惊,正要快步挤出去,四名女人的手臂却又同时蛇一样缠住了他们的脖子,同时媚声说道:“哥哥呀,你们这么急去干什么呀?难道说还有比我们更好的女人吗?” 路风和剑龙被温热的肉ti紧紧夹住,胸前和后背都被女人软乎乎的ru房顶着,女人的嘴唇又贴上了他们的脸和脖子,即便是他们脸皮很厚,也还是有些红了。女人见了,吃吃地笑道:“哎呀,哥哥的脸还红了呢!这年头会脸红的男人比我们这里是处nv的女人还少见,哥哥,你们可真是太可爱了!” 听了女人的话,路风和剑龙的脸更红了,就赶紧说:“你们快让我们过去!” 几名女人却笑着说:“哥哥不要着急嘛!你们到其它房间不一样是找女人吗?其中一名女人趴在路风耳边,媚笑着说:”哥哥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可是这里最好的女人!我们不但长得漂亮,活儿更好,保证让你们满意!” !! 475.嘴堵住了嘴 这一名女人刚说完,另一名女人又接着说:“哥哥,我们会的花样可多了,什么花样都会。我们两个伺候你们一个,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保证让你们玩得开心舒服,让你们玩了这一次以后,以后天天找我们!” 缠着剑龙脖子和剑龙面对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媚眼如丝,细嫩的手指摸着剑龙的脸,娇声说道:“亲哥哥,你可真壮,就是不知道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厉害!你告诉妹妹,你那里是不是也很壮呀?” 紧贴在剑龙背后的女人则用嘴唇轻吻着他的脖子,用媚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娇滴滴说道:“好哥哥,咱们快点儿去做吧,我下面都湿了!”说着这话,身体便轻轻扭动了起来,前面的女人也同样默契地动了起来。 在路风后面的女人也跟着开始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前面的女人手却慢慢地伸到了路风的下面,想要去握路风的某个最突出的部位。路风的胸前和背部被四只鼓凸凸热乎乎软绵绵的ru房紧紧顶着着,下面又被女人的下腹不断摩擦,身体的那个部位一下子就起了变化,感觉到女人的手又朝着那里抓了过去,赶忙伸手抓住了那女人已经触摸到了那里的手。 路风实在是被刚才已经躺在了房间里的女人的用力一握握得怕到心里去了,抓住女人的手不觉多用了一份力气。路风的力气虽然不过是多用了一分,可是那女人如何承受得了,吃痛之下,顿时粉脸变得惨白,禁不住张开嘴要发出惨呼。 路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劲用大了,见到女人的表情,知道下面就要发生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发出叫声!一念至此,百忙中在下面的手来不及抽出,嘴唇一张,一下子死死堵住了女人已经张开的嘴唇,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惨呼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女人的嘴被路风的嘴堵住,叫声发不出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加上着急疼痛,粉脸顿时变得潮红。在路风背后的女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见到女人的表情,还以为是女人达到了**,禁不住在心里说道,她怎么这么快呀?看来这男人也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么短时间就让人来了**,要是和他玩上一个两个小时,那还不被他玩死了呀!可是这样的死那是多少女人做梦也求之不得的呀!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和这个男人玩玩了,哪怕自己给他打折或者是不要钱甚至是自己再给他钱也行呀! 想到这里的女人身体立刻就变得更热了,两只胳膊死死箍住路风的脖子,醉笑着说道:“亲哥哥,你真厉害!你就快点儿玩我们吧!”说着手掌便开始在路风健壮的前胸上摩挲起来。 路风绝对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如果是在以前,说不定他会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巴不得遇到今天这样的yan遇,说不定人家不邀请,他自己也要积极主动地玩一玩了,可是现在,路风却只想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不会真的就轻易哭了。路风的嘴唇死死抵住前面女人的嘴唇,转过头看着同样脸红脖子粗的剑龙,使了个眼色,然后出手如电,先是点中了背后在背后抱着自己女子的穴道,然后又点了胸前女子的穴道。 同一时间,剑龙也已经出手了。剑龙不会点穴,可是他的手掌却一样十分厉害。他的手掌先是切中了在自己背后正摩擦得起劲的女人的脖子,将她一下子砍得昏了过去,接着头猛地向前一撞,重重地撞在了在自己前面已经摩擦得开始发出了呻yin声的女人的额头上,将那销hun的呻yin声立刻撞得戛然而止。 剑龙看着路风,低声问:“要不要把他们弄到房间里去?” 路风也怕她们被人发现了,便点了点头,走到刚才几个女人走出的房间的门前,听了听,见没有动静,便掏出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和剑龙一人拎着两个倒在地毯上的女人进了房间。他们关上门,重又走到楼道里。路风想起刚才的两件事情,心里别提有多堵了,沉着脸说:“不管遇到什么人,先放倒再说!” 进入银座以来,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遇到的总是dan疼的事情,一点儿正事都没做,这让剑龙也感到特备郁闷,听了路风的话以后,手指禁不住使劲儿攥了攥,点了点头。两人离开那房门一百多米以后,计算着前面的门就是有灯光的房间了,正要敲门说自己是服务生,然后趁里面的人开门之际将他们制服,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让人更加dan疼的事情却又发生了! 这时候,他们头顶的五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惊叫:“杀人了!快来人呀!”原来是刚才路风被女人握着鸟卵的时候疼怒之下用手掌砍那女人的脖子时,手掌到了那女人脖子之际猛然想到要砍的对象不过是一个女子,手上的力道不自觉轻了些,只用了较弱的力道将那女人击昏。那女人醒过来以后见和自己准备做两人运动的男人死猪一样躺在船上,怎么喊都没有一点儿反应,还以为他已经死掉了,惊吓之下跑到楼道里不要命地叫喊了起来。 女人猝然的惊呼在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特别响亮,似乎并不输于突然拉起的防空警报,十几秒钟以后,整个银座都沸腾了起来。许多人开始从不同的方向向着女人喊叫的地方跑去。 在女人的声音刚刚响起来的时候,剑龙便问路风:“怎么办?” 路风本来想先撤了再说,可是想到这一次来了竟然没有任何收获还净做dan疼的事,实在有些不甘心,便说:“先进入房间再说!”他以为等跑到西面五楼的人见那里什么都没有,很快就会散开,到那时候他们再行动。他等不及再敲门,掏出万能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轻轻地推开,和剑龙闪身走了进去。 !! 476.向里面扔炸弹了 剑龙打开房间门的动作非常轻,他们的脚步声更是比猫的脚步还要轻,又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更是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两人刚走进房间,便听到呼哧呼哧牛喘气一般的声音和歇斯底里的叫chuang声,一听又是有人在做男女运动,而且已经达到了**阶段。 路风和剑龙相互望了一眼,无声地苦笑了一下,走到两三米的过道,就看到房间里的大chuang上浑身赤luo的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战着。女人仰面躺在下面,脸扭在一边,男人则跪在她两tui间,将女人的两条大tui架在肩膀上不停地做冲刺运动。在男人不停地冲击之下,女人的身体在不停地颤动,特别是胸前的两只大ru更是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挑来跳去。 他娘的,这银座果真是一座淫座!除了干这事什么事都不做!路风在心里骂着,看了看剑龙,两人的眼睛盯着床上两人激烈的运动,手却各自将桌子上的茶杯摸在了手中。两人目光相对了一下,然后同时出手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Chuang上的两人,已经达到了最**,在男人最后的一冲之下,身下的女人也同时达到了**,**声也变成了尖叫。然而就在这尖叫声里,男人的后脑勺和女人的太阳穴处却突然同时被路风和剑龙扔出的茶杯砸中,**中的叫声也顿时停住。男人头一歪,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了,女人自然也昏了过去。 路风抓了一张被子扔到那两个重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担心他们也苏醒过来大喊大叫,又点了他们的穴道,看了看剑龙,说:“咱们等一等!” 两人站在房间里,凝神听外面的动静,虽然隔着房门,可还是听得外面很是喧闹,叫喊声,奔跑声,掺杂在一起,喧闹了很大一会儿才停止了渐渐静了下来。 听得外面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动静,路风便向剑龙说道:“咱们出去!”说着便走到房门后面,正要将房门拉开,迟疑了一下,却又走了回来。 剑龙见了,禁不住问道:“怎么了?”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别站到门后!”说着将一个衣架拿起,上面罩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然后走到门后,站到墙壁后面,将门慢慢打开,再将衣架缓缓递到了门外。那套着衣服的衣架刚刚伸出门外,一阵激烈的枪声突然爆竹一样响了起来,数不清的子弹顿时将那衣架上的衣服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窟窿,数目绝对不少于一些影星镂空衣服上的洞。 路风将衣架一扔,脚尖一踢将门踢上,弹身退回到了房间里面。 剑龙剑眉一耸,忍不住骂道:“他娘的,可真狡猾,单等着咱们呢!” 路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实在是低估了对手的狡猾,试想这样高级的场所,走道里怎么可能没有监控设备?自己只想着早点儿找到梅川内助他们,进而救出可儿,却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梅川内助他们一定是从监控里发现剑龙和自己进入了这个房间,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们,而悄悄地将人手布置好,单等剑龙和自己以为事情过去了,一出门就被打死。幸好路风提前感受到了危机,让那罩着衣服的衣架替他们挡了子弹,要不然说不定他和剑龙早就被子弹打成筛子了。 自己本来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找到梅川内助他们,看来这个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了。从刚才的枪声判断,开枪的人至少在一百以上,也就是说,埋伏在外面的人只能比这个数目多,而不会比这个少。在这样多人的包围之下,别说再完成预定的任务,就是逃命都变得极其困难了。 剑龙看着路风,说:“咱们要不要先撤?” 路风点了点头,拧着眉头说:“只怕现在后面的窗户外面也埋伏了人,要撤恐怕不太容易!”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不觉有些着急,说:“那咱们怎么办?要不然先冲出去再说?” 路风摇摇头,说:“别急!看看再说!”说着拿出桌子上的台灯,用浴巾包上,然后轻轻推开窗户,自己的身体躲在墙壁后面,掀开窗帘的一角,将裹着浴巾的台灯则慢慢移到了窗户外边十几公分,并上下动了动。而就在这时候,枪声又突然间响了起来,顿时将那台灯打得粉碎。 路风赶紧缩回了手,看着剑龙摇了摇头。 枪声响过以后,银座的上方突然响起了一阵得意的大笑声。那笑声从扩音器里传出,并不能识别出发出笑声的人位置在哪里,不过从那笑声里,路风却听出了发出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他手下吃了大亏的梅川内助。路风眉头紧皱,咬着牙说:“这家伙就是梅川内助!” 剑龙听得大怒,说:“这家伙真不是东西,咱们饶不了他!” 这时就听到梅川内助夜枭般的笑过之后,又不无得意地喊道:“路风,老子知道是你们!你们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就是插翅也难逃出去!识相的就给老子老老实实滚出来,别然老子的人在外面等太久!要不然,老子就让人向里面扔炸弹了! 路风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再藏着不说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便大声喊道:“梅川内助,你要扔炸弹只管扔过来就是了!反正这楼房又不是我的,炸倒了我又不心疼!”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梅川内助的奸笑声又响了起来:“哈哈哈,路风呀路风,你以为老子不舍得炸掉那座楼吗?老子不妨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钱!为了杀掉你,已经花了比这座楼楼还多的钱!别说是南面这一座楼,就是炸了整个银座老子都舍得!” 听梅川内助这样说,路风不禁皱了皱眉头,梅川内助所说的话绝对不是空话,这混蛋其它的没有,就是钱多,多得都不知道怎么花出去,为了杀死自己,他还真会舍得炸掉这座楼房。反正他有的是钱,就是真把银座炸了,大不了他再建一个。只要是能够杀死让自己受了屈辱的路风,这些钱他还真不会在意。 !! 477.斗勇斗智 剑龙看着路风,低声说:“要不然咱们先冲出去?” 路风摇摇头,低声说:“别急!”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笑了起来。 梅川的声音显得十分意外,说道:“八嘎!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好笑的?” 路风大声说道:“梅川,我看你就是一头猪!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们只有两个人,既然敢到这里来,就不会做一点准备吗?我不妨也告诉你,我们已经提前在银座四面都安置了炸弹,炸弹的威力足以把整个银座夷为平地!只要我一按引爆器,整个银座里的人都会一个不剩地炸死!你们把我们两个炸死了,你们那么多人就跟着我们一起陪葬吧!” 剑龙听得一个劲点头,看着路风,伸出了大拇指,说:“老大,高!” 梅川内助的声音却迟钝了一会儿才又响起:“八嘎,路风,你不要骗我,老子不相信你的话!” 路风哈哈笑道:“梅川,你他娘的爱信不信!有胆量你让人扔炸弹就是了!这样也可以比较比较是你们的炸弹厉害,还是我们的炸弹厉害!”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故意放低了一些声音,“他们只要扔,咱们就按遥控器!只是对不住你了兄弟!”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忍住笑,看着路风,眨了眨眼睛,用悲壮的语气说道:“老大你这是什么话,我既然陪你来了,就没准备活着离开!有那么多王八羔子陪着咱们一起死,咱们也值了!” 听了剑龙的话,路风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向着剑龙竖起了大拇指,说:“好兄弟!到了阴曹地府,咱们还做兄弟!” 路风和剑龙在房间里一唱一和,外面的梅川内助却似乎沉不住气了,停了一会儿才又喊道:“八嘎!老子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老子不相信你们能把炸弹藏在哪里!” 听了梅川的话,路风冷笑一声说道:“能藏炸弹的地方多了!汽车里,花坛中,树上,水管,垃圾箱,下水道,藏它个几十颗炸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不然你他娘的先让人去找找,找到了以后告诉我们一身,看我能不能把它们引爆!” 路风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银座的周围的周围停放着数不清的汽车,花草树木更是遍地都是,数不胜数,至于水管和下水道,根本就没法去找。在这样大的范围里,安置几十颗炸弹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也不是不可能。要真是安置了,别说是在这夜里,就是白天短时间内也根本无法排查。路风说话的语气,还真像早就安置好了炸弹一样,信心满满的,加上他说的也存在很大的可能性,所以梅川内助对这话的真实性就不能不好好掂量了。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在梅川内助等人看来,这时候的路风和剑龙就是两个不要命的家伙,所以对他们,梅川内助没有一点儿顾忌也是不可能的。在一般人看来,明明知道这里是虎山,可还是偏向虎山行,这里不紧要有大无畏你的勇气,还应该有上虎山的底气。路风和剑龙的底气是什么,在梅川内助等人看来,也很有可能就是路风所说的他们提前安置好了炸弹,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 在路风说过了上面的话以后,短时间内又听不到梅川内助的声音了。剑龙看了看路风,压低了声音笑笑说:“老大,你的话起作用了!” 路风点点头,说:“梅川内助他们怕死,不敢跟咱们赌这个!” 过了一两分钟,还是没有动静,路风便大声说道:“梅川内助,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你们就好好找找,说不定在天亮以前你们还能找到几颗!不过我可先告诉你,再过几个小时如果你们还找不到的话,我们可就要离开了。你们要是还这么围着我们的话,我可就只好把那些炸弹引爆了!” 路风的话响过以后,梅川内助的声音终于又响了:“八嘎!路风,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路风冷笑一声,说:“干什么?这个还用问吗?把你们绑架的人交给我带走!” 梅川内助阴测测笑道:“路风,别做梦了!你也不想想,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从我的手里把人带走?” 路风冷哼一声,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梅川内助,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想给你废话,我告诉你,只要我带不走人,我就把炸弹引爆!我给你十分钟考虑,十分钟以后,如果我见不到人,你们就陪着银座一起上西天吧!” 路风的话响过以后,一个声音接着喊道:“八嘎!路风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知道你在那里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有什么炸弹!” 路风哼了一声,说:“有没有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那人也跟着冷哼道:“用不着再强装下去了!你们要是真的安置了那么多炸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找我们要人了,根本用不着偷偷摸摸进来,更用不着像老鼠躲在洞里一样不敢出来!你们最好是乖乖地出来,说不定我们还会饶你们一命!我也警告你,我们也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到时候你们要是还像躲在女人裤裆里一样躲在里面,我们就用火箭弹把你们都炸死!” 听了这家伙的话,剑龙禁不住皱了皱眉,小声说:“他娘的,碰上内行了!” 路风心里虽然感到有些意外,可还是语气不变,随声说道:“咱们没有必要废话,那就等等看吧!” 那人也跟着说道:“好!,我们就陪着你们等!就算是你们真的安置了炸弹,我们也会把人都撤出去,你们还以为我们会在这里等着你们引爆炸弹吗?” 路风听了这话以后,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稍停了一下,他却又突然高声喊道:“外面的人听着,我不跟你废话!我告诉你,五分钟以后,我先引爆其中的一颗让你们看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有没有炸弹了!” 那人的声音也并没有改变,语气同样坚定地说道:“那好,我们就等你们五分钟!” !! 478.炸飞了超级豪车 剑龙和路风他们并肩作战,早已经默契到了几乎是心有灵犀的地步,当然也知道路风刚才的话是告诉应该已经潜伏到直升机里面的剑龙,让他五分钟以后搞出来一些动静来,以验证路风刚才的话。对路风的反应很是佩服,无声地笑笑以后,向着路风伸出了大拇指。 对话声暂时停止了,可是这时候却有客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吵吵嚷嚷要离开,就有人劝他们进房间好好休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些人就回到了房间去,也有一部分人选择了离开。最后一分钟里,就没有了任何声音,偌大的银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看看时间只剩下了不到半分钟,路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外面的人听着!现在还剩下二十秒我就要引爆炸弹了,你们要不要我引爆给你们看看?”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并没有什么回音,路风便冷哼了一声,接着喊道:“我现在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喊到这里,见还是没有回应,便接着喊道,“二!一!引爆!” 路风开始喊倒计时的时候,剑龙的心不禁跟着提了起来。他虽然相信雪狼一定会领会路风话的意思,也相信雪狼具有那样的能力,但是这关系到能不能验证刚才路风的话,进一步会关系到梅川内助的人会不会向他们所在的房间发射火箭弹,火箭弹要真是进了他们所在的房间,那他们就只有升天了。生死攸关,就算是剑龙很多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也还是少不了紧张。 随着路风最后”一”的喊出,剑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过瞬间又放了下去。就在路风“引爆”二字的话音刚落以后,就听银座的院子里突然爆发出了一片冲天的火光,随着那刺目的火光,同时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之盛,照亮了整个银座的夜空。声响之大,震得楼房的一些玻璃都破碎了。炫目的火光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停放在东南角地坪上的几辆超级豪车顷刻间腾空而去,四分五裂以后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溅起一团团伴随着滚滚浓烟的大火,熊熊燃烧着,火光将整个银座都映照得如同白昼。 又听得梅川内助死了爹一样地哀嚎:“八嘎!车!我的车!我的车!”那炸得支离破碎的几辆超级豪车,每一辆也都在一千万以上,其中两辆竟然达到了六七千万,转眼间灰飞烟灭,成了一块块破铜烂铁,即便是梅川内助这样不缺钱的主儿,也禁不住心疼得直抽冷气,惋惜不已了。 剑龙看着脸上露出微笑的路风,忍不住问:“老大,看你刚才那样镇定,你就相信雪狼一定能够按照你说的那样做!” 路风微微一笑,说:“你们几个,哪一个我不放心?雪狼要是做不到,在我喊倒计时的时候一定会弄出来什么动静,绝对不会任由咱们在这里说到做不到让形势发展对咱们不利!”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禁不住连连点头说:“老大就是老大!” 路风笑笑说:“行了,别拍我马屁了,咱们看看他们什么反应!” 这时候,整个银座都沸腾了起来,所有的客人都不要命一样向外面猛跑,有些人甚至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尖叫声,叫喊声,哭泣声,呵斥声,响成一片,比开晚会还要热闹。 梅川内助的声音里显然充满了气急败坏:“八嘎!混蛋!都怪你说没有炸弹!要不然老子的车也不能被炸飞!” 梅川内助的声音响过以后,路风又冷冷地说道:“梅川内助,你还要不要再验证一下?” 梅川内助这一下是从心底相信路风刚才所说的话了,自然也就以为银座的内外还安置了不知道多少颗炸弹,哪里还敢再验证,只想赶紧离开这可怕的地方,却不料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却又听路风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一样说道:“梅川内助,你给我听好了,不要想急着离开这里!我们已经在每个大门的外面安装了监控,你的一举一动我在这里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只要是见到你出现在大门口,我就立刻把你炸死!” 已经多次领教了路风手段的梅川内助这个时候心里是彻底怕透了路风,路风所说的话他已经不敢再怀疑了,便喊道:“你想干什么?” 路风感觉梅川内助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便说道:“把人交出来!我要把人带走!” 听了路风的话以后,梅川内助那边过了一阵子才说道:“行!你出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路风说:“你只要把人交给我就行!其它没有什么好谈的!” 梅川却说:“你的女人现在在我手上,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女人!” 听梅川内助这样说,路风忍不住吼道:“梅川内助,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把你的整个银座都炸平!”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另一个声音阴测测说道:“路风,你不要自作聪明!咱们都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既然肯到这里来救你的女人,就说明你对这个女人很在乎,一定很关心她的生死!现在她在我们手里,我们随时都可以让她死!你只有听从我们的命令,按照我们说的去做,才能保证她不死,你只有无条件答应我们,出来和我们谈判!” 听了这人的话,剑龙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家伙说的可都是实情,他们是来救人的,不要说他们并没有安置炸弹,就算是他们真的安置了炸弹,也绝对不会引爆炸弹。要是真的把银座炸平了,他们和林妙可也一样被炸死,那样他们就不是救人而是杀人了!孤注一掷,和敌人同归于尽,那是山穷水尽最无奈的下策选择,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他们还不必要那样做。还有,那样做也不是龙之魂的风格,所以他们是万万不会走这一步的。 事实上,这还不是让路风他们不会引爆炸弹最根本的原因,让他们不去引爆炸弹最根本原因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安置炸弹,别说不引爆炸弹,就是想引爆也引爆不了。然而,如果不这样做,又怎么和梅川内助他们抗衡呢? !! 479.现在就gan你的女人 听了外面那人的喊叫,不但是剑龙,就是路风的眉头也不近皱了起来,看来,梅川内助的手下也并不都是没有脑子的!心里面虽然有了些小小的波澜但是路风的声音却还是波澜不惊,他声音平静地说道:“梅川内助,想让我出去可以!但是必须先把人带来让我看见,看见人以后我就会出去!” 路风的话说过了一会儿以后,梅川内助的声音才响了起来:“路风,现在人在我手里,你没有任何资本和我谈条件!你只有按照我说的乖乖地出来,然后咱们再谈!” 路风当然知道梅川内助的背后一定有人在给他出主意,便故意冷哼了一声说道:“梅川内助,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想不到你连说话都要人教,看来你好像还没有断奶吧?” 梅川内助听了路风的话以后,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就吼道:“八嘎!你敢这样侮辱老子,老子这就把你炸死!” 路风一声冷笑,说:“少废话,快把人带来!要是你连人都不敢让我看,你他娘的纯粹就是一个熊包!就是一个什么主意都没有,只会听从别人话的傀儡!” 这一次梅川内助的声音并没有立刻响起,而是又过了一会儿以后才奸笑着说道:“路风,你不用激老子,老子不上你的当!你只要不先出来,老子就不跟你谈!你就休想见到你的女人!” 听了梅川内助的话,路风心里不觉一沉,梅川内助这家伙也不是一两猪脑子都没有,关键的时候,这家伙还真能沉住气!正在思考对策,却听梅川内助又阴测测喊道:“路风,你敢到老子这里来救人,老子还以为你多厉害,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缩头乌龟,只会躲在龟壳里不敢出来!还有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家伙,你们都是缩瞳乌龟!要老子说,你们干脆别藏在那房间里了,老子给你们送两个女人过去,你们躲在女人裤裆里吧!” 听梅川内助这样侮辱,路风并不动怒,这样低级的心里战对他来说实在是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看看剑龙,摇摇头,不屑地说:“这家伙还跟咱们来这个!” 剑龙一声嗤笑,说:“小儿科!”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咱们怎么办,现在要不要冲出去!” 路风说:“先弄清楚可儿在不在这里再说!” 这时候,梅川内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听他带着yin笑说道:“路风,你的女人可真是一个美人儿呀!这样的小美人你说得有多少男人想上她?老子可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出来,老子现在就把她上了!” 听梅川内助突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路风的心里不觉一沉,心头的怒火也立刻升腾了起来,沉声说道:“梅川内助,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立刻引爆炸弹!”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没想到梅川内助却哈哈大笑道:“行!路风,你要炸就炸吧!老子不妨告诉你,老子和你的小美人现在正在地下室里。这里和地面隔着五六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别说是炸弹,就是he弹也炸不死老子!你就是把整个银座都炸平了,也不影响老子在这里干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可水灵着呢,你说老子得gan她多少次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川内助的话,听得路风勃然大怒,要是知道这混蛋确切的位置,说不定路风此刻就冲出去杀向他了。可是因为梅川内助的声音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根本无法确定这混蛋到底在哪里,他说他在地下室,也不是没有可能。怎样才能把这家伙引出来或者是知道可儿在哪里呢?路风的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 剑龙心里也十分窝火,看着路风眉头深锁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对策,便不去打扰他,没想到这时候梅川内助却又说话了:“路风,你给老子听着!老子现在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要是再不出来,老子就开始gan你的女人!不但老子要干,还要让其他人干,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哈哈哈,你看怎么样?” 听了梅川内助的话,剑龙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问:“老大,怎么办?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冲出去!” 路风强压住怒火,阴沉着脸说道:“冲出去以后呢?咱们现在既不知道可儿到底在不在这里,也不知道梅川内助的确切位置,外面那么多人,咱们就算是冲出去了,他们也不会让咱们找!” 听路风这么一说,剑龙也只好干着急了,气得跺起了脚说:“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他娘的,就是不知道可儿现在在不在他们手里,要是不在他们手里,咱们也就没有顾忌,就可以痛痛快快杀了!” 事实上,路风最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可是怎样才能知道可儿现在到底在不在梅川内助的手上呢?路风抱着双臂,眉头深锁,手指使劲儿夹着嘴唇,突然间想起了和千岛惠子父女分别时千岛茂所说的话来,脑海里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便运起功力说道:“梅川内助,你用不着再说屁话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见到人了,人根本就不在你手里?” 听路风突然说出这话来,梅川内助禁不住立刻问道:“放屁!谁说的人不在我手里?我告诉你,你的女人现在就在我手里,我正搂着她,摸着她的**呢!” 听梅川内助这样说,路风突然笑道:“梅川内助,你他娘的就是谎话连篇!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刚刚接收到了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发来的信息,说人在她们那里,你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八嘎!”听了路风的话以后,梅川内助一下子火了,狠狠地骂道,“拿了老子的钱,人没——”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估计后面的屁话是让人制止住了,才没有接着放出来。 剑龙听得眼睛一亮,看着路风说:“他后面想说什么?” !! 480.可怜的亡命鸳鸯 听了剑龙的问话,路风沉吟着说:“要么是‘人没杀死’,要么是‘人没在这里’”,估计前面的可能性较大!但是从梅川内助刚才的反应来看,绑架可儿的人还真就是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可儿应该不在这里,而应该在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手里!” 听路风这样一说,剑龙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说:“要是万一可儿在这里,那可怎么办?” 路风摇摇头,低声说:“梅川内助先是在我手上吃了亏,接二连三派人去刺杀,可以看出这混蛋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后来派去的人又死伤了那么多,更不肯善罢甘休,才又找了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去刺杀。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拿了梅川内助的钱,却没有把我杀死,才绑架可儿让咱们到这里来,目的还是要杀死我。这样她们才能向梅川内助交差,才能拿到更多的酬金。可儿就是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杀死我的筹码,在没有杀死我以前,她们应该不会把可儿交给梅川内助!” 听路风这样一分析,剑龙才算是彻底放了心,忍不住兴奋地说:“那咱们就去找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不在这里和他们玩了!” 路风点点头,然后大声说道:“梅川内助,人既然不在你手里,我们就不陪你们玩了!让你的人撤离这里,我们要离开!” 听了路风的话以后,梅川内助恼怒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八嘎,既然来到老子这里了,想走,门都没有!” 路风冷笑一声说:“梅川内助,你给我听着,我们没有时间陪你玩,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让你的人全部离开,要不然我就引爆炸弹,大家都彻底玩完!”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梅川内助的声音并没有马上响起,稍停了一下才说道:“好!路风,有种你就炸吧!反正老子在地下室,你就是死了,老子照样活得好好的!你的女人最后还是我的!” 听梅川内助底气十足,剑龙忍不住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路风点点头,说:“有可能!” 剑龙问:“咱们冲出去?” 路风点点头,说:“好!”然后又大声说:“好,梅川内助,十秒钟以后那我可就引爆炸弹了!”他说这话的目的,并不是要说自己真的要引爆炸弹,而是传递给外面的枪神和雪狼,十秒钟以后开始行动! 剑龙看了看床上被被子罩着的两个人,一把掀开被子,伸手抓起一个,扔给了路风,然后又抓起另一个,走到窗户前,说道:“两位,对不住了!”说过这话以后,一掌将整个窗户拍碎,迅疾地闪到窗户侧面的同时,和路风抬手将手中的人扔了出去。 随着那两人的身体刚刚被扔出去,寂静的夜空里突然枪声大作,数不清的子弹暴风骤雨一般打向了那两个刚才还在chuang上激烈进行男女运动的人,每一个人都身上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颗子弹,穿透了多少个窟窿。从他们刚才急不可耐的样子来看,他们应该不是一对夫妻,而是到这里来乱情的人。 这两个偷情的男女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他们的乱情让他们送了命,看来,要做这样的运动,还是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做好,乱情实在是一项高危运动!不过值得稍稍可以告慰这两个可怜的亡命鸳鸯的是,他们毕竟还是在失去知觉的时候死去的,并没有任何痛苦,也算是不幸中的幸运,希望他们到了天国以后,能够做一对夫妻,名正言顺地好好享受男欢女爱吧! 就在枪声响起的时候,银座里突然发出了几声山崩地裂般的爆炸声,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的响起,银座里院子里的几座假山和亭子瞬间被可怕的气波冲击得轰然倒塌,西面的楼房也也被炸塌了十几间房子,东面的楼房也有几间房子被炸飞了门窗。爆炸声中,许多人尖叫不已,许多围着南面楼房的枪手也开始向东面和西面分散,还有一部分跑向了北面,南面的枪手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南面剩下的一部分枪手见两个人落在了地上,因为在黑暗中并看不清他们的样子,等有人跑到近前看了以后,刚失声喊道:“不是——”后面的话还没有喊完,就见那刚才两人落下的窗户上突然猎鹰一般飞身跳出两个人来,他们人在半空,手中手枪随手一挥,便把刚才那喊叫的人爆了头。其他人刚刚发现异常,那两人已经落到了地上,接连几个翻滚以后,便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一时之间便很难再找着了,让很多枪手的子弹都打了空。 这时候,很多跑到其他方向的枪手听到了这里的枪声以后又向着这里跑来,几盏探照灯也开始向各个方向照去,搜索潜入到夜色中的路风和剑龙。然而探照灯刚亮起来没有两秒,却又突然被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子弹全部不剩地打爆了。 于是很多人便打开了手电筒,想要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继续搜寻隐藏在夜色中的路风和剑龙,可是他们的手电筒同样没亮几秒,也遭到了同样的被打爆的命运,更让人恐怖的是,随后手电筒被打爆的同时,那些拿着手电筒的人的脑袋也遇到了和手电筒同样的命运一一被打爆了。那些枪手虽然平日里也打过不少枪,也杀过人,胆子都不能算太小,可是这样诡异可怕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不想害怕不想恐惧都是不可能的了。 在巨大的恐怖面前,已经没有人敢再打开手电筒了,就连后来刚刚打开还侥幸没被打爆的手电筒也赶紧关上了。南面的楼房,除了刚才掉下人的窗口还亮着昏暗的灯光,其它地方都陷入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黑暗之中。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响起了梅川内助气急败坏的声音:“八嘎!快,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 481.将飞机沉入水中 梅川内助的声音虽然连响了几遍,可是却还是没有人打开手电筒去追,这一边的动静并不大。这一下,梅川内助更急了,又大声吼道:“八嘎!追!快给我追,谁打死了一个,老子给他一千万!不,给他一个亿!”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梅川内助的话音落下,就有许多人开始向路风和剑龙消失的地方跑去,有两个还打亮了手电筒。然而他们的手电筒刚一亮起,人就脑浆迸裂,噗然倒地不起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只是人的脑袋被打爆,手电筒并没有被打爆,那手电筒发出的光照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和黑白相间的血液和脑浆的混合液体,显得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这一下,虽然还有人在向前追,可是却再没有人敢再打开手电筒了。 梅川内助不知道从哪里的监控发现了这种情况,变得更加恼火,连连吼道:“八嘎!追!追!快给老子追!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打死一个老子给一个亿!给两个亿!” 梅川内助的悬赏虽然立刻又增加了一倍,达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再打开手电筒。毕竟,再多的钱也要活着才能花出去,命要是都没有了,就算是把自己的尸体埋在钱堆里,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候,突然有人喊了起来:“人在楼顶!打枪的人在楼顶!” 死亡了很多条性命以后,终于有了回报,就是终于发现向着他们开枪的人在楼顶!被人家打死了那么多人,才有了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发现,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不过发现了射击他们的人总不是坏事,至少刚才跑了两个,还有希望逮着楼顶的人。 看到了希望的枪手便开始向楼顶射击,响起刚才梅川内助的悬赏一个亿的话,无数的枪手便一个劲儿向楼顶发射着子弹。然而由于射击的目标在楼顶,楼下的人根本看不见人影,子弹虽然打出了不知道多少,可是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楼下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打了成千上万颗子弹以后,见楼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枪手们便想着跑到楼顶去。谁先跑到楼顶上面,捡起楼顶人的尸体,谁就可以得到两个亿!在巨大财富的刺激下,除了不多的人还留在原地不动以外,其他的人都一窝蜂地跑到院子里,又都一窝蜂的向楼顶跑。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上百个枪手跑到院子里,还没来得及跑到二楼,就听到了飞机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所有的人就看到原来停在院子东南角的那架梅川内助的直升机竟然飞了起来,而且很快就飞到了南面的楼顶上。他们实在也弄不明白,梅川内助的飞机为什么会飞到楼顶上去,难道是梅川内助要坐着飞机亲自开枪打死楼顶上的人吗? 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梅川内助如丧考妣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八嘎!打那架飞机!把那飞机打下来!” 听到梅川内助的嚎叫,枪手们才明白过来飞机里坐的原来不是他们的头子梅川内助,而是楼上那枪手的同伙! 明白了这一点的枪手便赶紧接着向楼上跑,可是就算是他们跑得再快,到底还是快不过飞机。就在跑得较快的人刚跑到三楼的时候,直升机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已经又开始起飞了。虽然也有很多子弹打中了直升机底部,可是那子弹打在直升机厚厚的钢板上,除了听得一声声脆响之外,并起不了多大作用,直升机还是照样飞走了。 在梅川内助气急败坏的嚎叫中,虽然也有两枚火箭弹发射了出去,但都是在飞机飞出了很远以后才发出的,当然不可能命中目标。不过这也不能说发出的火箭弹就没有任何作用,因为火箭弹发出以后,炽热的弹头带着两道长长的橘红色火焰,撕裂了黑色的夜空,也照亮了黑色的夜空,比绚丽的烟花要炫目灿烂多了,倒也算得上是一种极为难得的夜景。 至于那两枚火箭弹,虽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是既然已经在天空飞过,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丝痕迹,比说那句“我虽然在天空中没有留下痕迹但是我已经飞过”的泰戈尔多少要强一些吧! 直升机在梅川内助的嚎叫和诅咒声中渐飞渐远,很快就完全消失到了无穷无尽的夜色中。飞机上, 雪狼一边操纵着飞机一边问:“老大,咱们向哪里飞?” 透过机窗,路风看了一眼深邃广袤的夜空,说道:“飞到附近的湖或者海里,把飞机沉到水里去!” 听了路风的话,雪狼便打开电子地图,寻找最近的水域,很快,电子地图锁定在了而是公里附近的一片海域,飞机便向着那里飞去。 这一段时间闲着无事,剑龙向枪神和雪狼描述着刚才遇到的香yan情景,特别是强调了他们的老大路风下面被女子偷袭成功的情节,听得雪狼和枪神感慨不已,想不到他们的老大竟然也有被一个女子袭击成功的时候,而且还是那样重要的位置。 剑龙在那里说得津津有味,雪狼和枪神也听得一个劲儿暧昧地笑。机舱内,显得轻松而愉悦,一点儿也不像是刚刚从虎口里逃生过来的几个人。听剑龙在那里说个不停,路风一个劲儿怒目圆睁,要不是枪神挡在他们中间,路风都要用老拳都要招呼剑龙了。 二十公里的路程,对于飞机来说,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没有多少时间,直升机就飞到了一片黑沉沉的大海边。路风说:“把飞机先停下来,我们下去!” 剑龙将飞机停在海边,路风、枪神和剑龙下了飞机。雪狼也要下来,路风拦住了他,说:“不行,你还要把飞机沉到水里去!” 雪狼一脸苦涩,看着路风说:“我X!我把你们带到这里了,你们还要让我游泳回来?这不太合适吧?” 路风看着剑龙和枪神,说:“你们看合适不适合?” 剑龙和枪神相互看了看,齐声说:“合适!” 路风看了看变成了苦瓜脸的雪狼,说:“我看不合适!可是二比一,以他们的嘴为定!” !! 482.看上千岛惠子了吧 听了路风的话,雪狼只好将屁股重新坐回到驾驶座椅上去,缓缓将直升机飞起。飞机在距离水面几米的高度飞行了一段时间,估计下面的海水足以将直升机淹没以后,雪狼打开机舱门,纵身向着飞机飞行相反的方向跳了下去。失去了控制的飞机摇摇晃晃又飞行了一段距离以后,一头扎进海水里,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雪狼展开双臂,飞快地向海边游去,一会儿就游到了岸边。剑龙看着浑身湿漉漉的雪狼,打趣道:“雪狼刚来这里就洗了个免费海水澡,收获可真不小!” 雪狼将衣服脱下来,使劲拧了几下,然后猛地一甩,鞭子一样向剑龙击去,剑龙咧着嘴笑着弹身后退躲开。路风见了,说:“行了,动作快点,咱们还要赶路!” 雪狼很快将衣服穿上,几个人便很快地离开了海边。路风一边走,一边掏出了电话,想要打电话给眼镜,让他看能不能查到有关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信息,可是眼镜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又打了血红的,同样还是关机。路风微微皱着眉头,估计河马他们也应该回到了悦来宾馆,便又拨打了河马的,没想到河马的手机竟然也处于关机状态。 路风本来还想拨打南宫燕和紫蝶的手机,让她们告诉眼镜,想想眼镜虽然在电脑王国里无人能及,搜罗信息的能力极强,可是却未必知道杀手世界里的秘密,要找到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这样超级杀手的信息或者是落脚点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便关上了手机。 剑龙见了,忍不住问:“咱们先去哪里?” 路风边走边说:“直接去找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可儿应该在她们手上!” 剑龙有些担心林妙可的处境,忍不住说:“她们会不会为难可儿?” 路风皱了皱眉,说:“她们的目的是杀死我,在没有杀死我以前,她们应该不会把可儿怎么样!” 雪狼跟着说了一句:“她们也是女人,但愿女人不要为难女人!” 自己嘴里虽然说着上面的话,可是路风的心里还是十分担心林妙可的处境,心里不觉有些乱,听雪狼这样说,眼里陡然升起一股凛然的杀气,沉声说道:“她们要是敢对可儿怎么样,我非杀了她们不可!” 大家都知道林妙可是他们老大的龙鳞,无论是谁只要是对林妙可不利,路风绝对都不会答应,也都知道这时候再提林妙可,只会干扰他的心情,便都不再说话。大家沉默着走了一段时间,剑龙又忍不住问:“老大,咱们到哪里去找她们?” 路风说:“如果咱们自己找,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找到她们。咱们不如去找千岛茂,也许他能够提供给咱们一些信息!”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有些担心地问:“不管怎样说,千岛茂也是日末国人,他会把她们的信息告诉咱们吗?” 路风说:“咱们先试试再说!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当剑龙提到千岛茂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的的身影不是千岛茂,而是千岛惠子,以及千岛惠子那满是期待、深情地望着自己的眼神。随着千岛惠子身影和神态的浮现,枪神的耳边似乎又响起千岛惠子那有些羞涩又有些幽幽的声音:“枪神大哥,你,你们一定要小心!你们救出了路风大哥的女朋友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想到这些的时候,枪神不觉有些失神,脚步不自觉有些放慢了。路风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怎么?你也有走神的时候?” 枪神微微一怔,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了一声,连忙说:““我、我看千岛茂和千岛惠子像是很正直的人,一般来说,正直的人对杀手都不会太喜欢,咱们又帮助过他们一次,他们要是知道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在哪里的话,说不定会告诉我们!” 听枪神难得地一次说这么多话,剑龙的眼睛不禁微微眯了起来,看着枪神似笑非笑地说道:“枪神,你怎么看出来他们是正直的人,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听剑龙这样说,枪神不禁又是微微一怔,说:“这个,这个,我是凭感觉,也、也不一定对嘛!” 剑龙短促地笑了一下,说:“兄弟,我看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千岛惠子了,才会不自觉地替人家说话吧?” 剑龙这样一说,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立刻盯在了枪神脸上。幸好夜色有些暗,枪神的脸红没红也没有人看到,不过他的声音却有些不太自然了,瞪着剑龙说道:“你、你小子胡说、胡说什么?” 剑龙哈哈一笑,说:“胡说?我是不是胡说,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只怕,只怕某些人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是那样想的,嘴里却不敢说出来!” 路风拍了一下剑龙的肩膀,训斥道:“唠唠叨叨,你怎么像个娘们了?”在大家的笑声中,又拍着枪神的肩膀,说:“兄弟,看那千岛惠子对你也像是有点儿意思,你们要是有缘分,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等咱们救出了可儿以后,咱们兄弟帮你们主持婚礼!” 枪神听得老脸一红,竟然也有些难为情起来,苦笑说:“老大,你也学剑龙这小子拿我开心!” 路风一脸严肃,瞪着眼说:“屁话!老大我说的是实话,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枪神摇着头说:“人家是副总理的女儿,我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听了枪神的话,路风不以为然地说:“副总理的女儿怎么了?副总理的女儿就不嫁人了?兄弟你不要妄自菲薄,论枪法谁能比得上你?你就是男人中的英雄!自古美人爱英雄,千岛惠子看上你那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再说了,你还救了她,她看上你不是更正常了吗?”为了使自己的话更具有说服力,便又说道,“你看河马救了赛珍珠,赛珍珠一下子就成了河马的老婆!你救了——” !! 483.林妙可在千冢岭 路风的话刚说到这里,却被剑龙打断了,只听剑龙说道:“兄弟,咱们老大救了可儿,可儿就成了老大的女朋友!你救了千岛惠子,千岛惠子也会成为你的女朋友!老大就是你的榜样,跟着老大走,绝对不会错!” 路风瞪了一眼剑龙,说:“话越来越多了!” 剑龙嘿嘿笑道:“实话实说嘛!” 路风禁不住微微一笑,看着枪神说:“剑龙说的也是,可儿家境那样好,又那样漂亮,没想到会看上我。同样道理,千岛惠子看上你也很正常!” 听了路风的话,雪狼也在一旁帮腔,说:“老大和剑龙说得没错,爱情无国界,爱情无地位。乌龟王八,只要看对眼了,就可以在一块爬了嘛!” 雪狼虽然是在帮路风说话,可是路风听起来却不怎么舒服,皱着眉头说道:“有你小子这样说话的吗?你是在帮我还是在骂我们?” 雪狼嘿嘿一笑,说:“你们自己理解去吧!” 路风瞪了雪狼一眼,看着枪神说道:“咱们快点走,不理这小子!” 几个人笑着加快了脚步,走到一家夜总会门前,看那里停放着一大片汽车,剑龙用手碰了一下路风,指了指汽车。路风知道剑龙的意思,笑了一声,说:“你看着办!” 剑龙听了,嘿嘿一笑,便向着那一片汽车走去,路风、雪狼和枪神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去。他们走了没有几百米,一辆越野车在他们身后跟了过来,嘎吱一声停在了他们身边,车门打开,剑龙向着他们喊道:“上来吧!” 大家上了车,剑龙一脸得意,说:“这车还不错吧?” 雪狼笑笑说:“还行,也值个百十万!” 路风摇摇头,说:“你小子偷了人家的车,也不怕人家骂你!” 剑龙哈哈笑道:“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嘛!再说了,到这时候还不回家在夜总会里鬼混的人也没有什么好人,借他们的车用用也亏不了他们!”说着车子飞速向前面狂奔而去。 路风他们虽然是第一次到日末国来,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可是因为有了电子地图的导航,要到千岛茂家里就变得十分简单,他们只要按照地图的导航一直开就是了。车子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街上的车辆和行人便多了起来。 汽车继续行驶,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距离千岛茂的家只有几公里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一家快餐店。路风看看枪神和雪狼,说:“咱们先吃点儿东西,然后再去找千岛茂!” 车子停下,几个人走进快餐店里简单吃了些东西,付过账后正要上汽车,一个**岁的小女孩突然向着他们跑了过来,伸手给路风一张纸,说:“一个姐姐让我交给你们!” 路风接过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要见林妙可,就到千冢岭! 看到这一行字,路风眼前顿时一亮,眼神不自觉变得犀利起来,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漂亮的年轻女子,便看着那一脸稚气的小女孩,问道:“小姑娘,让你送纸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那小女孩见路风的眼神陡然变得异常犀利,心里顿时恐慌起来,看看面前的其他三个男人,也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脸上顿时全都是惊恐之色了,看着路风他们,话都不会说了。 路风见了,才知道他们无意间已经吓住了小姑娘,连忙微微一笑,说:“小姑娘,不要害怕,能告诉叔叔让你送纸的人长得什么样吗?” 见路风笑了,其他人脸上也都现出了笑意,小姑娘脸上的恐慌才稍稍减轻了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买早点,一个很漂亮的姐姐给了、给了我这张纸,让我交给、交给你们!” 见小姑娘所问非所答,路风只好耐住性子,又问了一遍,可是小姑娘只是说那姐姐很漂亮,并说不出什么特征。路风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小姑娘!没事了,你买早点去吧!” 小姑娘听了路风的话,拔腿就往快餐店跑。剑龙说:“要不要跟着她?” 路风摇摇头说:“不用了!” 剑龙又问:“咱们还去不去找千岛茂?” 路风摇摇头,说:“咱们去千冢岭!” 见没有任何人反对,路风便说:“走吧!” 大家上了车,剑龙一边开车一边问:“是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她们送来的吗?” 路风点点头,说:“这里并没有人认识咱们,应该是她们!” 雪狼接过话说:“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路风说:“就算是一个圈套,咱们也要去!” 枪神眯着细长的眼睛,慢慢说道:“她们既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告诉咱们她们的位置,一定是在那里设置好了埋伏,引咱们到那里去!” 剑龙一声冷哼,说:“她们以为在那里就有把握杀死咱们了?我看是做梦!” 路风沉吟说:“咱们也不能大意,她们既然能够这么快就发现了咱们,说不定还跟踪了咱们,就足以看出她们也不简单!她们这样引咱们去那里,起码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咱们队那里还一无所知,所以一定要加倍小心!”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显得还有些不服气,说:“她们发现咱们也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她们既然等待咱们到来,凭一个顶级杀手的消息,应该能够知道咱们在哪一个机场降落,毕竟日末国的机场虽然不少,但是咱们因为要赶时间,也只能降落在她们的首都机场。她们知道了咱们在机场降落以后,要跟踪咱们就不太困难了。她们的眼线那么多,要发现咱们的行踪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听剑龙还有些不服气,路风严肃地说:”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能够发现甚至是跟踪咱们而不被咱们发现,毕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在这里咱们天时地利一样都不占,稍不留心说不定不但救不了人,反而还会被她们杀了!” !! 484.遇到了狙击手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剑龙点点头,说:“老大你说得对,咱们是来救人的,不是被人杀的!小心行得万年船,咱们小心些总没有错!” 路风笑着摇摇头,说:“行了,专心开你的车吧!别只顾得说话,把车开到树上了!” 剑龙哈哈笑道:“老大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就是闭上眼睛,也不会把车开到树上去!” 雪狼哼了一声,说:“吹吧!牛B都吹炸了!” 大家坐在飞速行驶的汽车上,不时地说笑着,一点儿也没有身赴龙潭虎穴冒险的紧张。汽车行驶了三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了千冢岭的所在地。这里是一片绵延起伏的群山,山上树木密集,蓊蓊郁郁,一眼望不见边际,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林海,千冢岭就在这群山林海之中。 路风和剑龙他们下了车,站在山下看那并不太高的山上,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眉头也不禁微微皱了起来。这样的环境,本来是极利于作战的,特别是推他们这些娴熟于丛林作战的雇佣兵来说,更是十分有利。不过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勘察熟悉这里的地形,更没有时间做好准备,相反他们的敌人却已经在这里准备好了,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们钻到罗网里去。 但是既然是来这里是救人的,别说是龙潭虎穴,就是刀山火海也是要勇敢地闯一闯的。路风看了看剑龙、枪神和雪狼,见他们的神情也都变得严肃起来,说:“千冢岭就在这里面,从地图上看,距离这里还有五六公里,车上不去了,咱们只好走了!” 看大家都背好了背包,路风又说道:“敌人很可能已经埋伏好了,咱们小心点,随时准备战斗!” 几个人抽出冲锋枪,便向着树林中走去。他们前进的时候病没有走在一起,而是分散了开来。路风走在最前面,剑龙在他左侧后方十来米,雪狼在又在剑龙右侧后方十来米,枪神则在雪狼左侧后面十来米。他们之所以这样,一是能够避免万一被敌人狙击时候被一齐枪杀或者被扔炸弹炸死,同时又可以最大限度地扩到了敌人伏击的范围和难度,又能够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互相接应。 几个人精神高度戒备,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形,一边快速地向林海纵深里插进。无边的林海,十分寂静,走了二十来分钟,不但没有遇到伏击他们的人,连一个兔子或者是一只飞鸟也没有遇到。看看表上显示的电子地图,距离千冢岭还有两公里,路风的精神戒备越来越高了。 随着向里面插进得越深,路风的注意力越集中。又走了一段时间,路风高度戒备的大脑突然感到了一种危险的信息。对这种危险信息的感触是动物和人的一种本能,不过这种感知能力虽然很多人都具备,但是却只有那些经常和死亡打交道的人感知能力较强,而且也只有那些功力高深的人感知能力更强。路风的修为已经突破到了天人境,所以他感知危险的能力比一般人更强些。 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因为那气息还很微弱,路风判断距离他们应该还有至少一百五十米。在这样的林海里,这样的距离子弹是不可能直行的,也就是说就算是狙击手发现了他想要射击也不可能击中他,所以路风并没有躲闪,而是手一举,立刻停了下来。后面的剑龙等人见了,也都立刻停止了行进。 路风眯着眼睛,仔细搜索着危险气息飘来的角度,观察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异常,便飘身到了左侧前方一颗大树的后面,然后再接着观察前面的情形。后面的剑龙他们,也都像路风一样,快速奔跑到大树后面以后搜索目标。 路风看看前面前方还是没有异常,一个飘身,身体又到了右前方一颗大树的后面,后面的人也紧紧跟随。他们悄无声息地又推进了四五十米以后,那种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以至于剑龙、枪神和雪狼也都感受到了。他们的功力和路风相比虽然差了一截,但是生活的经历和路风却是一样,在这样的距离内,也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要不然,他们也活不到现在。 感受到了这样的气息,大家的行动越发谨慎了。路风将左前方正前方和左前方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片,树上一根树枝一片树叶都不放过,地上一块石头一棵小草都不放过。在这样的密林深处,稍不留心,都可能会带来致命的打击。路风确定了没有一样,身形飘忽,闪身又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后面的剑龙则是一个翻滚,躲到了另外一颗大树的后面。雪狼和枪神也都如法炮制,滚身闪到大树后观察危险来自哪里。 随着危险气息的加重,路风逐渐屏住了呼吸,将端起的冲锋枪慢慢以几乎是看不见的速度移动着,仔细地搜寻着目标。突然他的枪口在一片浓郁的树叶层中的方向停住了。在距离他九十米左右的一颗大树上,浓密的树叶层中,他看到了一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闪光点。那闪光点虽然很小,因为树叶在风的吹拂下一下子又被遮住了,那闪光点也就是一闪而过,可是却还是被路风敏锐的眼睛捕捉到。 看到那瞬间又消失了的闪光点,路风的心里立刻兴奋了起来,因为根据丰富的经验判定,那极其容易让人忽视的闪光点其实并不是普通的闪光点,而是枪管的反光,也就是说,在那浓密的树叶层中,隐藏着一只狙击步枪!十几米高的树上,狙击步枪自己当然不会自己跑上去,那狙击步枪的后面,一定隐藏着一个狙击手! 稍微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狙击手是最可怕的枪手,凡是有资格做狙击手的人,无一不是枪法百发百中的最优秀的射手。对优秀的狙击手来说,他们绝不会浪费一颗子弹,对待数百米甚至是两三千米的敌人,他们往往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能够将敌人一枪毙命。 !! 485.没有悬念的猎杀 路风当然对这点常识再熟悉不过,他之所以这样小心,也就是怕受到狙击手的射杀。现在发现了这一目标,自然不会放过。看那闪光点晃而过,路风想都没想,向着闪光点消失的地方随手就扣动了扳机。随着清脆的一声枪响,树上便落下了一个浑身都插满了树枝树叶的人来,落到树下,一动不动了。 随着这样一个动静,剑龙发现在自己右侧七八十米位置一颗大树上方的树叶轻微地动了一下。按说,树叶的微动也算不得什么大的异常,然而剑龙看出的却是,这时候并没有风,那树叶旁边的树叶并没有动。当其它树叶都不动而这里的树叶却动了的时候,那这里就有了问题。发现了这一异常的剑龙毫不犹豫,手枪枪落,树上扑簌簌又跌落下一个浑身沾满了树叶的人来。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去理睬那地上的两具尸体,又小心翼翼地向林海深处前行。又走了十来分钟,正在急行中路风打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又停了下来,又都一点一点地搜索可疑的目标。 雪狼的枪口慢慢地在自己的左边移动,一有风吹草动手指便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将子弹发射出去。透过瞄准镜,他的枪口渐渐地在距离他**十米处的一块石头上停住了。 远远地看去,那块石头和周围的石头饼没有什么两样,完全是融为一体的。可是让雪狼觉得有些不正常的是那半米见方的石头的颜色,按照光线的明暗来说,应该是石头南面的一侧光线要亮些,而北面的一侧则要暗淡些,毕竟太阳在南面,南面为阳,北面为阴,发射出的光线是要有些反差的,而那块石头南侧和北侧的亮度都是一样,并没有什么反差。 看出了异常的雪狼微微停了一下,在心里又确认了一遍以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就见那“石头”的形状瞬间便变了形,然后就死死不动了。雪狼凭借着子弹射入的声音和那“石头”软瘫的形状知道,一个将自己伪装成石头的狙击手被自己报销了。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枪神的枪声也响了。枪神的枪声之所以响起,是因为他发现在他右方六七十米的地方有一棵草和其它的草存在着不同。树林里不时地刮起来一股风,随着风起,地面上的草便随着风向同一个方向飘动。当风向着相反的方向吹拂的时候,那些草便又会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飘动。而枪神却看到那茂密的草丛中的一颗草却不管别的草随风吹响哪一个方向,它一直是静止不动。 枪神的嘴角升起一丝笑意,因为他知道那看上去的一颗“草”其实只不过是狙击步枪上枪管上方被伪装了瞄准镜。在那瞄准镜的后面,一定有一名狙击手正和自己一样,虎视眈眈地搜寻着射击的目标,只是在他没有找到枪神以前先被枪神找到了,所以枪神的枪也就响了。 听到枪神这边的枪声,雪狼向着枪神伸出了大拇指。枪神见了,也回敬了一下。这时候,路风打了一个加快速度的手势,大家的速度便又加快了。又行进了几百米,路风的身形又停住了,向着身后的剑龙等人接连打了几个手势。剑龙等人见了,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剑龙和雪狼立刻向着左侧和右侧两个方向迅疾地跑了过去,枪神则赶到了路风身边。 见枪神跟了上来,路风压低了声音说:“前面埋伏的敌人很多,咱们准备战斗!” 枪神点了点头,两人便各自一边观察者左前方和右前方一边悄无声息地前进。行进了七八十米后,两人同时停住了。背靠着两颗大树,两人相互看了看,都将冲锋枪挎在肩上,然后各自掏出了几枚手雷。路风看了看表,又等了二十来秒,向着枪神点了点头,两人便突然奔跑开来。 随着奔跑的同时,路风和枪神手中的手雷也扔了出去,随着轰轰的爆炸声,本来死一般寂静的密林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声的惨呼声,紧接着枪声大作,子弹数不清的子弹向着爆炸声处飞了过去。路风和枪神在不断跑动的时候,不时改变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手中的手雷也接连不断地扔了出去。 而就在路风和枪神将第二枚手雷扔出去的同时,在他们左前方和右前方也响起手雷的爆炸声,不用说,那是剑龙和雪狼两人扔出的手雷。埋伏的敌人太多,又都隐藏在暗处,先用手雷和他们打个招呼,把他们炸死一部分,余下的就会跑出来了,只有让他们从暗处跑出来,然后才好射击,路风的决策实在是很有效。 随着手雷一声声的爆炸,惨呼声此起彼伏,混合着万千子弹的呼啸声,以及树木倒地、树枝折断、树叶簌簌落下的声音,树林里又出现了许多跑动的和翻滚的人影,林海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躲藏在暗处的敌人出现了,也就用不着再费力地搜索,只要找着一个最佳射击点,在那里射击就是了。这时候才是路风他们这些娴熟了丛林作战的雇佣兵的天下,他们手起枪落,一枪一个正着,因为距离都不算太远,他们想打不准都不可能。随着子弹一颗一颗地打出去,一个个埋伏的枪手便被路风他们像收割稻草一样收割了生命。 那些埋伏的枪手骤然间被突如其来的手雷炸得晕头转向,无处遁形。他们惊慌之余当然也很愤怒,也恨不得将杀死他们同伙的人杀死,于是他们就向着可能隐藏着敌人的地方开枪射击。然而令他们怎么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只看到他们的同伙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却并没有看到敌人倒下去。事实上不要说看到敌人倒下去,就是连敌人是长着两个脑袋还是三个脑袋都不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见到敌人的影子,更不用说是把敌人射杀了! 486.千冢岭之谜 密林里实在是不清楚埋伏了多少枪手,然而可悲的是这些作战经验并不太丰富的枪手,在路风他们这些战争老手的面前就像是篮球比赛时业余选手和职业选手之见存在着无法逾越的距离,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所以他们只见的交战都有些像是猫戏老鼠了。 路风他们和那些枪手之间,与其说是在交战,还不如说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射杀。这样的射杀,就像是将一群动物围在了中间然后射杀一样,连一点儿悬念也没有。与其说是射杀,倒不如说是猎杀更合适。时间并不太长,树木和树木之间已经没有了人在跑动,因为能跑动的人都死了。也许还有隐藏得很好的枪手没有被发现,不过他们也知道要想活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更不用想着把敌人杀死了。 路风和枪神等了一会儿,见树林里还是一片寂静,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后背对着背,将枪口对着前方,以令人晕眩的速度穿过尸体遍地的那一大片树林。和剑龙雪狼会合后,四人并不停留,继续向树林深处前行。 行进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来到了一个地势较高一些的山岭,这里树木渐渐变得稀疏了些,却多出了一座挨着一座的高大的坟墓。坟墓全部成圆形,用青石围砌而成,比一般的坟墓要大上三四倍,上面长满了茂密的荒草青。随着岁月的风雨的洗礼,许多青石的颜色都已经变得有些发暗发黑,显见着坟墓已经有很久远的历史了。 让人奇怪是这一座座规格看上去很气派的坟墓竟然连一块石碑也没有,不过如果把历史向前追溯得久远一些的话,这样的情形也并不难理解了。据说七百年前,当时日末国的一些武士,为了反抗当朝皇帝的暴政,暗地里联合起来想要推翻当时的皇帝。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发动宫廷政变的前夜,由于叛徒的告密,所有的武士都被处死。 武士们死后,按照皇帝的旨意,对这些胆敢谋乱的人死后也要让他们的灵魂不得安息,更不能转世超生,便把那上千武士的头颅割下,尸体一把大火给烧掉了,头颅则派人装在麻袋里以后给扔进大海里。 火不相容,皇帝这样做的目的便是让那些武士就是死后也永远不得超生,但是令皇帝没有想到的是,他派去把武士头颅扔进大海的人都是敬重并同情那些武士的人,他们商议了以后,非但没有把那些武士的头颅扔进大海,反而秘密地把那些头颅埋到了这一片荒无人迹的林海之中。 后来他们又暗中委派最亲近的人悄悄地为每一个武士都修建了一座坟墓,也就是现在路风他们看到的坟墓。因为那些武士的名字实在是难以查询,有些就是查询到了也很难和头颅对应上,还因为怕坟墓被皇帝的人发现,所以每一座坟墓干脆就没有墓碑。又因为那坟墓有上千,地点在这一片山岭之上,所以就被后人称为千冢岭。 千冢岭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只有一条不太明显的小路通向这里,也就是路风他们走过的路,正是这条路把路风他们引到了这里。路风他们看到在坟墓的边缘,看着一座挨着一座长满了荒草和苔藓的坟墓,剑龙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脸色同样有些意外的路风问道:“老大,难道说这里就是千冢岭?” 路风眉头深锁,说:“地图上显示是在这里,这里又有那么多坟墓,应该就是这里了!” 剑龙飞起一脚踢飞了一块石头,说:“他娘的连一个标志也没有,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难道说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会住在这里?” 雪狼也有些不解地说:“她们说可儿在这里,可是这里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两个娘们儿该不会是开涮咱们的吧?” 听了剑龙和雪狼的话,路风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眯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然后才指着山岭的最高处说:“咱们到那里看看!” 几个人小心翼翼,慢慢道了山岭的最高处,到了那里一看,顿时感到眼前一亮,原来站在高处和站在低处看到的情形竟然有着极大的差别!就见那山岭下幽谷的五六百米处,地势较为平坦。蓊蓊郁郁的参天古木之间,竟然座落着一座方方正正的院子!院子里是一幢暗青色的别墅,虽然和银座相比,规模小了许多,可是远远望去,却显得十分精美别致。 看到那院子,路风的心禁不住有些激动,看看剑龙他们,也都一个个现出兴奋的神色。剑龙忍不住喜悦,说:“可儿一定就在那里,咱们进去,把可儿救出来!” 雪狼看了看脸上喜悦一闪而逝瞬间又满是沉思的路风,说:“老大,要不然我先去看看!” 路风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眼睛里闪出一道逼人的精光,慢慢说道:“不行,这院子有问题!” 听路风这样说,大家都有些意外,雪狼忍不住问:什么问题?” 路风眼睛死死盯着那院子,沉吟着说:“我听师父说过,在咱们国家的古代,有五行八卦地形之说,有些异人会摆一些八卦阵、**阵什么的,师父也跟我讲述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怎么看这院子和周围都有些像师父所说的阵法。有些看上去是树的并没有树,有些有石头的地方并不一定有石头。相反,有些看着没有树的地方可能有树,有些看上去没有石头的地方也可能有石头,也就是,咱们看到的和实际上的很可能不一样。要真是这样,咱进去以后恐怕很不容易出来!”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不无惊异地说:“不会这么玄吧?” 路风摇摇头,说:“不好说!日末国古代也有异人,说不定现在也有人懂这个!” 枪神眯着细长的眼睛,说:“你看出来玄机了吗?” 路风摇摇头说:“可惜师父讲的太少,我也领会得不够,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到这里一定有问题!” 487.看不透的玄机 见路风说得这样肯定,剑龙等人自然不再怀疑,对于他们老大,他们已经信任到骨子里去了。大家的神情都十分严肃,看着路风一副沉思的样子,剑龙忍不住又问:“咱们怎么办?总是在这里看着也不是办法!” 路风点点头,说:“咱们小心点儿,先过去再说!” 大家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向前迈进。越往前奏,树木越来越稀疏,要想大量的埋伏也已经不太可能。但即便是这样,路风他们前进的速度反而越来越慢了,因为敌人难以埋伏的同时,他们要想在前进中隐藏也就越来越困难了。他们不是来送死的,在前进的过程中没前进一步都要确信安全以后,才急速转移到一个新的掩护点。而每到了一个新的掩体点以后又要重新观察各个有可能埋伏着敌人的地方。树上树下,草木层中,石头后面,都可能埋藏着致命的杀手,稍不留意,都有困难命丧于此。 因为每一次位置的转移都要花费较长的时间,所以他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才走了四百来米的距离。看看只剩下最后一百来米了,剑龙低声说:“老大,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咱们是不是过于谨慎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没见着敌人,把咱们自己都吓着了!要不然,咱们干脆快点儿冲过去吧?” 听了剑龙的话,路风坚定地摇了摇头,说:“不行!还按照原来的速度!”听路风这样说,剑龙虽然有些不服气,可还是乖乖地执行命令,这不仅是因为剑龙对路风有些崇拜,更因为剑龙知道团队中服从命令的重要性。在现在的情形下,紧紧依靠他们四人,要救出林妙可,如果意见不能保持一致,不要说救人,那根本就是送命来了! 大家又移形换位,不断地移动着各自的位置,又向前走了三十来米,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更不用说是见到敌人或者是受到敌人的攻击了。树林里一片静谧,院子里也同样充满了宁静,高大的树木,茵茵的绿草,娇艳的花朵,甚至那花朵上还有翩翩起舞的蝴蝶,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和谐而自然。在加上明媚的阳光,清新的有氧空气,淡淡的清风,这里实在是一处很美的景致。 客观地说,如果是到这里来旅行,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很怡人的,应该会让到这里来的人心旷神怡,轻松闲适的。然而这时候路风的神情却越来越严肃了,脸色凝重得像最浓密的树荫下的阴影。他伸出手去,做了一个停止前行的手势,所有的人立刻停止了行动。 剑龙心里有十分地不解,本来想问路风是怎么回事,可是见路风神色凝重,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感受到了什么,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是用眼睛看着路风,等待着路风的解释。雪狼和枪神也都脸色严肃地看着路风,默默地什么话也不说。他们都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要打扰路风,该怎样做,他想好了不用问也会告诉他们。 依据以往的经验,剑龙、雪狼和枪神都知道路风很快就会把决定说出来,因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管遇到怎样危险的情形,路风都能够保持着极度的冷静,很快就会做出最佳决策,他们只要执行命令就是了。然而让剑龙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路风却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院子的方向,一定也不动,就像是痴呆了一样。 剑龙等人看得很是奇怪,因为他们老大这样的情形,他们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路风有任何动静,剑龙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问道:“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风的眼睛微微眯着,眉头紧锁,似乎没有听见剑龙的话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指着院子门前的两颗大树,慢慢说道:“你们看到那两颗大树了了吗?”见剑龙等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又皱着眉头说道,“我感觉到那它们在不断地移动着位置,可是又不能确定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 剑龙等人谁也想不到路风会说出这样的话,面面相觑以后剑龙忍不住说:“没看见它们动!”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雪狼和枪神,问,“你们看它们动了吗?”见雪狼和枪神都摇了摇头,本来想说老大你看花眼了吧,可是看到路风的眼睛虽然眯着,可是那眯着的眼睛却比聚光灯还要明亮,比匕首还要犀利,才强忍住没有说出来。 路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里,渐渐地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微的汗珠,这样的情形剑龙他们也还是第一次遇到,剑龙忍不住说道:“老大,你,你没问题吧?” 路风神色越来越凝重,因为他这时他已经确定了那大树在运动着,而且运动的速度还不慢,可是让他看不明白的是那两棵大树树明明在动了,那门却似乎没有动,让他奇怪的是那树和门之间的距离看上去却又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那两棵古树高达十五六米,差不多有两人合抱那样粗,这样的数是怎样运动的,路风同样是想不明白。路风虽然想不明白,但是他却坚信这里面一定有很大的玄机,这玄机里一定又会带给他们猜不透的危险。路风的大脑高速运转着,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那门前看,他越看越心惊,因为看得久了,他感觉到那门前的石头,花草也都在动了。 路风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花,正是因为这样,他越看越心惊。看不透的东西下面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甚至是致命的危险!然而这危险来自哪里,到底是什么,路风却又偏偏看不出来。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是他自己不急,剑龙他们也等不及了!不等了,就这样做!路风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幽冷的锋芒,终于下定了决心。 488.诡异的笑声 拿定注意,路风便对剑龙等人说道:“门前的树、石头和花草都有问题,咱们不管它里面有什么玄机,先用手雷把他们炸了再说!我就不相信炸不出事情的真像!” 剑龙等人虽然没有看出那里有什么异样,可是听路风这样说,也都十分赞同。就算那里没有什么埋伏,大不了也就是浪费几颗手雷,反正他们到了这里以后,早晚也还是要和敌人正面相对,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就把人救出去了。大家相互看一眼,各自掏出手雷,拉开引信,一齐将手雷扔了出去,然后躲在了树后,以防手雷爆炸时产生的碎片飞溅到他们身上。 四颗手雷划过曼妙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分别两两落在了两颗大树的两侧。路风他们所用的手雷是特种陆战队所用的M69,它的卵形薄钢片弹体由上、下两部分咬合而成,引信具有碰炸、延期双功能,非常可靠。投出后碰击目标时可立即起爆,爆炸半径在二百米开外,是世界上威力最打的手雷。 四颗手雷刚一落到地上,立刻引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惊天的声波在寂静的山岭引起了巨大的回响,久久不息。两颗手雷齐炸一颗大树,虽然不至于把它炸倒,但是把树下的地上炸起来两尺甚至是一米的坑并不成问题。 路风他们看到爆炸后情形,却立刻都惊呆了,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情形是手雷产生的冲击波将树下的地上炸出了两个七八十公分深、直径两三米的坑来,将泥土和花草冲起六七米高。然而令路风他们差一点惊掉眼球的是那两颗大树竟然没有任何动静,不要说被炸倒了,就是连树枝树叶都根本没有动一下。 剑龙的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失声说道:“我X!这他娘的是什么树,怎么会这样结实?” 雪狼眼睛里也满是惊奇,瞪大了眼睛说:“他娘的,咱们接着炸,我就不信炸不倒它们!”将两枚手雷抓在手中,说,“咱们两颗一齐扔!” 路风举手制止了雪狼,说:“别扔了!扔再多也没有屁用!”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忍不住好奇问:“怎么回事?总不会这树是钢铁做的假的吧?” 路风微眯着眼睛,沉吟着说道:“是假树不错,但是不是钢铁做的!” 剑龙听了,更加惊奇,问:“不是钢铁做的是什么做的?” 路风说:“什么做的也不是!那里根本就没有树!”见剑龙他们都更加惊奇,突然问道,“听说过海市蜃楼吗?”见大家都点了点头,又说,“这树的原理和海市蜃楼的原理应该是一样的!” 听了这话,剑龙禁不住哦了一声,说:“他娘的,原来是这样!看来这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可真够狡猾的,还真不好对付!”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又若有所思地说,“那门和院子也该不会是假的吧?” 路风点点头,说:“有可能!不过不管是树和院子也都是真的,只不过她们进行了一些布置,树和院子不在咱们看到的位置罢了!”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禁不住感慨道:“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玄机,幸亏咱们没有冒失地向里闯,要不然咱们向里面闯的时候,说不定就暴露在了她们射击的视角,被她们给打死了!” 枪神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突然间变得充满了神秘的大树和院子,说:“咱们要进去,就一定要先找到真正的院子,咱们怎样断定真正的院子在哪里?” 路风摇摇头说,说:“现在还不能确定!”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不禁有些急了,说:“那咱们怎么办?” 路风沉吟着说:“等!然后再找!” 剑龙皱了皱眉,说:“怎么找?” 路风说:“咱们在这里搞出了这样大的动静,院子里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实在是不正常!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里面没有人,二是她们不想让咱们发现她们藏身的地方,在等待咱们进去,张好了网捕咱们!你们以为是哪一种?” 剑龙一拍膝盖,说:“这还用说吗?一定是不想暴露,专等咱们自投罗网了!” 路风思索着说:“那咱们就和她们比一比,看看谁有耐心!她们不管怎样设置,都一定要利用到光线,利用光线的反射和折射等原理,但是如果没有光线了,一切自然就会现出了原形!” 剑龙说:“老大你是说咱们要等到太阳落山吗?” 路风点点头,说:“如果没有其它变化,暂时只有这样!”停了一会儿又说,“咱们先养精蓄锐!”看着雪狼和枪神,说,“你们两个向休息,我们两个看着!两个小时以后替换!” 雪狼和枪神听了,各自抱着枪,倚靠在树后眯起了眼睛,路风和剑龙则在密切注视周围的动静。过了好大一会儿,剑龙有些沉不住气了,小声嘀咕说:“这到天黑还早着呢!等待的滋味可真无聊!”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低声说:“少废话!该等就要等!” 然而就在他刚说完这话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不需要再等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候,偌大的树林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响起得十分突兀,将眯着眼睛的雪狼和枪神惊得立刻惊得抱着枪站了起来。 和路风、剑龙一样,雪狼和枪神虽然看不到人影,但是那笑声却从他们周围的四面八方包块上空中清晰地传了过来,像是在他们身边,又像是在极远的地方,像是来自地上,又像是来自树上。笑声不断,虽然很是悦耳,但却又时高时低,飘忽不定,不可捉摸,林海里立刻充满了极为诡异的气氛。 剑龙听得头皮一阵发凉,皱着眉头说:“他娘的,该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雪狼瞪了剑龙一眼,说:“废话!” 笑声过后,只听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路风,你们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躲躲藏藏的不敢进来?难道说你们不是来救你女朋友的?” 489.致命的对话 听了这话,路风不但没有激动,反而声音淡淡地说:“花野真衣,细川百合子,我知道是你们绑架了可儿,你们用不着玩弄什么玄虚,有本事就出来吧!” 路风的话说过以后,刚才说话的人似乎有些惊奇,过了一会儿才说:“想不到你们已经知道了是我们,看来你消息挺挺灵通的!” 路风一声冷哼,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华夏你们杀不死我,就绑架了可儿,想把我引到这里来,不就是想杀死我吗?我现在已经来到了这里,你们就出来杀我吧!” 另一个声音咯咯咯笑道:“路风,你果然是聪明人,和你打交道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路风沉声说:“废话少说,我就在这里,要杀就来杀我吧!” 那声音又感慨说:“路风呀路风,那么多狙击手都没有拦住你们,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开心地笑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这样的对手,你们又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怎么会舍得现在就杀你?你们还是耐心等待一会儿吧!” 路风声音低沉,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那声音笑着说:“你们看这里平时不要说是人,就是鬼都不来,今天好不容易你们来了,先陪我们说说话,解除解除我们的寂寞吧!”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也跟着吃吃笑着说:“就是呀,先陪我们聊聊,你们要是聊得让我们高兴了,不用你们叫,我们自己就会主动出来见你们!” 剑龙听得抱不住火了,不耐烦地说道:“这女人就是麻烦,装神弄鬼的!直接出来不就得了!” 剑龙话音刚落,那女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娇声娇气地说:“哎呀,我说这位哥哥,看来你性子还挺急的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人家路风是为了他的女朋友,你这样着急是为了谁呢?总不会是为了我花野真衣吧?”说过这话以后,又是一阵暧昧的笑声。 剑龙听得一脸怒色,冷哼了一声说:“花野真衣,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来还真就是为了你!为了杀死你!” 听剑龙这样说,花野真衣的声音里似乎充满了委屈,满带着幽怨地语气说道:“这位哥哥,你好狠的心呀!你还真舍得杀我呀?难道说你不怕我伤心吗?” 剑龙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敢劫持老大的女友,就是找死!” 花野真衣似乎没有料到剑龙会这样说,稍停了一下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的哥哥呀,为了你老大的女人你就要杀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呀?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比路风的女人差,我也很漂亮呀!要不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面对着花野真衣的诱惑,剑龙冷冷地说:“就凭你,也配和可儿比!你还真好意思!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也不会要!” 听剑龙说出这样冷酷的话来,花野真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笑过了以后才有说道:“哎,我说你这位哥哥,我这样漂亮的女人白送给你你都不肯要,你是不是看上了路风的女人,和她也有一腿呢?” 听了这话,剑龙禁不住勃然大怒,怒声吼道:“放你娘的狗屁!可儿是老大的女友,是我们的亲妹妹,哪里像你们这样不要脸!” 听了这话,花野真衣突然一改刚才的温柔,冷笑了一声说:“路风为了他的女人,你们为了你们的亲妹妹,你们谁死了都不冤枉,就等着去死吧!”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剑龙冷笑了一声,说:“谁死还不一定呢!” 另一个女人也就是细川百合子也跟着一声冷笑,说:“等一下就知道谁死了!” 剑龙和花野真衣对话的时候,路风一直凝神听着她和细川百合子声音的方向,想通过她们和剑龙的对话发现声音的来源,进而找到她们的藏身之处。然而那声音飘忽不定,就像是漫山遍野都安装了无数的扩音器一样,一会儿这个响,一会儿那个响,实在也搞不清楚声源来自哪里,更搞不清楚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藏身之地了。 当路风听到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所说的最后两句话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他想通过对话找到人家的藏身之处,人家也很可能会通过对话找到他们的藏身点!一念至此,路风不禁脸色大变,大吼道:“后撤!” 剑龙、雪狼和枪神虽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可是见到路风突变的脸色,又见路风喊了声“撤”以后带头向左侧飘身暴走,便想也不想,都紧跟着飞奔而去。 他们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丝毫不亚于百米冲刺的速度,然而当他们刚刚跑出了十来米的时候,却听得背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他们来不及回头看是怎么回事,都纵身向前一扑,然后紧紧地趴在了地上。爆炸引起的冲击波掀起许多的尘土和石块,有许多飞溅到他们身上,幸好他们扑在地上的时候,都本能地用手抱住了头,有些石块虽然落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一个个皮糙肉厚的,也不会造成什么损伤。只不过剑龙手背上还是给飞溅的石块划伤了一道口子,血立刻流了出来。 突然间遭遇到这样的变故,手背又给被弄得火烧火燎得疼,剑龙心里不由得十分窝火。他扭过头,看到爆炸的地方正是他们刚刚藏身的地方,那里的地上被掀起了一个大坑,几块巨大的岩石被炸得改变了原来的位置,一棵合抱粗的大树竟然也被拦腰炸断了,巨大的树冠落在地上,上面的树枝还在不断地颤动。 “他***,真够阴——”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来,突然看到他们藏身之地后面的十几米处,又是火光一闪,赶紧把下面的字咽回了肚子,抱着头趴在了地上。头还没有伏在地上,爆炸声又骤然响起,又一波泥土和石块向他们铺天盖地地袭击了过来! 490.在树上潜伏 漫天的泥土和细碎的石块被巨大的冲击波带到十几米的高度,然后又雨一样雾一样向他们覆盖下来,把他们几乎完全埋住了。趴在地上的剑龙虽然窝火至极,可是却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再不敢说话了。 爆炸声过去了一会儿,见再没有动静,大家才抬起头,晃晃脑袋,抖落头上的泥土。扭过头看背后时,剑龙他们震惊中对路风的佩服不禁又增加了几分,路风嘴里喊着“后撤”,可是后退的方向却是左侧,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敌人,要是真向后撤的话,炸弹爆炸的地方恰好就是他们所能到达的地方。要真是那样,他们就是每个人有九条命也会玩完!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是完尸! 确定他们周围暂时没有了危险,路风抖落一身的泥土,慢慢地站了起来,其他人这才都跟着站起。剑龙狠狠地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路风,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路风眯起眼睛,看了看西方,又看了看大伙,低声说:“撤!”说完便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还差一点儿没被人家炸死,却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剑龙觉得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窝囊过,要撤回去他自然很不情愿,可是见路风已经开始后退了,也只好跟在后面走。 刚走了二十米左右,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细微的动静,他们立刻停住了脚步,每个人都立即调转了枪口,对准了动静发出的方向。因为树木过于稠密,并没有看到什么。路风向着剑龙他们打了个手势,然后轻轻一提身上到了一颗大树的上面,因为他轻功极高,所以几乎没有让树上的叶子颤动一下。树冠上叶子更是稠密,连十米的距离也看不到,路风几次提气,移形换位以后,很快便到了树梢上方。 身下的大树很高,身子树叶一样贴在树梢上的路风便可以看到很远的距离了。他朝着刚才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就见刚才爆炸几颗树木倒下的地方出现了十几个抱着冲锋枪的人,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地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他们都穿着迷彩服,几乎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在移动着,一般人是很难发现他们的。 路风看了几秒钟,嘴角泛出一丝冷笑,然后树叶一样轻飘飘落到了地上。剑龙刚要开口问路风怎么回事,见路风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便把到了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见路风疾步向来时的路撤去,也赶紧和雪狼、枪神一起跟在了后面。 走了大约二百来米,路风才停了下来,听了听周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说:“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也!”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忍不住了,连忙说:“老大,咱们不累,休息什么?咱们是来救人的,人还没救,休息个毛呀!” 枪神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一脸平静的路风,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路风说:“有人去看咱们被炸死了没有!” 一听这话,剑龙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说:“既然人出现了,就干掉呀!怎么还退回来了呢?” 路风摇摇头,说:“干掉几个也没有用!” 剑龙有些不乐意,皱着眉头说:“我X!他们差点儿没把咱们炸死,咱们就就这样让他们跑了?” 路风还没有说话,雪狼却接过话说:“就是,老大!咱们就是不把他们打死,也可以活捉他们,让他们给咱们带路也行!” 路风仍然轻轻摇了摇头,说:“咱们就是把他们都打死,也还是发现不了院子的真正位置!再说,他们埋伏的人,绝对不会只有那十几个,咱们只要一动手,就会被其他人发现。他们的人都埋伏在哪里,有多收人,都有什么武器,咱们一概不知,贸然行动,和送死有什么差别?” 听路风这样说,枪神也跟着说:“老大说得对,咱们在来时的路上已经见过那么多埋伏的枪手了,这里是他们的老巢,人会更多!” 剑龙挠挠头,还有些不服气,说:“那咱们就活捉他们,让他们给咱们带路!” 路风皱着眉头,看了看雪狼,又看了看剑龙说:“刚才出现的人就有十六个,就咱们几个,能把他们都活捉了?他们会乖乖地让咱们活捉?咱们捉他们的时候,其他埋伏的人会眼睁睁看着让咱们捉?” 剑龙挠了挠头,看着雪狼,两人都苦笑了,忍不住问:“那咱们怎么办?” 路风咬了咬牙,只说了一个字:“等!” 听了这话,剑龙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忍不住说道:“咱们还真等到太阳下山呀?”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还是只沉声说了一个字:“是!” 剑龙吐出一口闷气,说:“我担心她们对可儿不利,折磨可儿呀!” 听了剑龙的话,一向不好说话的枪神狠狠地瞪了剑龙一眼,说:“少废话!” 见一向性情平和的枪神变得少有的严厉,剑龙这才醒悟过来枪神是怕自己说多了干扰路风的判断,这样对路风决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自己在这时候说这话确实是有些不妥,便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路风伸出手,在剑龙的肩膀按了按,说:“别担心!她们要杀死的是我,在没有杀死我以前,不会对可儿怎么样!”看了看手表,说,“到天黑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咱们就在这里等吧!”稍停,又说,“说不定她们的人会搜索到这里,咱们还是到树上隐蔽一下吧!” 大家于是各自找了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隐藏到树冠上浓密的树叶之中去了,偌大的树林便变得十分寂静起来。 果然不出路风所料,大约二三十分钟以后,他们藏身的树下,还真走过来很多搜索的人。不过由于路风他们都被密不透风的树叶遮挡得严严实实,他们又都是潜伏中的超级好手,那些搜索的人自然不可能搜索到他们,很快就从他们的脚下离开了,森林里又变得无比寂静起来。 491.解决狙击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虽然缓慢,却毫不停息,太阳距离西山也越来越近了,树林里的光线也渐渐变得暗淡下来。该来的总会到来,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藏身在浓密树荫中的路风不时看看手表,又看看树林中的光线,见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估计太阳已经下山了。听听周围没有动静,便又提气让自己的身体上升到树梢上,然后看到西方的天空已经只剩下了最后的一抹残红,太阳则确实已经完全下山了。 路风松了一口气,将冲锋枪背在身后,一条腿盘住胳膊粗细的树梢,手臂抓住一根细细的树枝,纵目向刚才院子所在的方向望去,却发现那个方向里根本没有了院子的影子,偌大的院子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果然玩的是奇门遁甲之类的妖术!”路风心里暗自冷笑,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虽然厉害,虽然有时候能够利用光线,可是却无法控制光线,当光线自然消失的时候,一切又都会遁回原形。 路风眯起眼睛,又观察起周围的景象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树。处在高树的顶端看森林,视野实在开阔极了,很快路风就看到海市蜃楼一般消失了的院落奇异地出现在了他身体左侧三四百米外的地方!从这里的位置看上去,刚才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院子的位置和现在出现的位置距离也至少在三百米以上! 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变化,路风的心不禁沉了下来。这样大的一座院落,要想用障眼法让它改变那么大的位置显然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真不知道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她们是怎样做到的,看来她们还真不简单!自己要想救出可儿并不容易,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路风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院子里布局,见那里一直没有动静,便学了一声鸟叫,然后飘身向下落去。听到鸟声的枪神、剑龙和雪狼他们也都紧跟着跳了下去。刚一落地,剑龙就迫不及待地问:“可以行动了?” 路风点点头,把刚才看到的情形向他们说了,然后说:“咱们开始行动!” 等待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剑龙等人眼睛里满是兴奋,跟着在路风的后面向院落所在的真实方向走去。 四个人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悄无声息而又快速地向前移动着。走了百十米左右,走在前头的路风突然一举手,大家立刻停了下来。路风看着枪神和雪狼,向着右前方指了指,两人会意,立刻向着那里潜行了过去。又向剑龙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一同向前方慢慢走去。 距离院子越近,危险便越大。路风和剑龙端着枪,精神高度戒备,一边慢慢前行,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形。无边的林海,十分寂静,连一点儿噪音也没有,给人一种和平的感觉。 周围的环境虽然安静异常,路风和剑龙却一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竖起耳朵,张大眼睛,仔细搜索着异常的情形。前行了二十来米的时候,路风一伸手,身子立刻躲到一棵树的后面。剑龙见了,也立刻躲到另一棵大树的后面。 路风看了看剑龙,指了指前方十几米远的上方。剑龙顺着路风手指的方向仔细看去,就见一棵大树的树杈上,一个浑身迷彩的人蜥蜴一样地趴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手里的狙击步枪也进行了伪装,只露出黑洞洞的枪口。由于光线暗淡,加上狙击手的伪装很高明,简直和树干融为了一体,所以要发现他十分不易,不过却还是逃不过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枪林弹雨的路风和剑龙的火眼金睛。 这样的距离,不管是路风还是剑龙,闭上眼睛都能够把潜伏在树上的那狙击手打下来,可是两人却都没有用枪,因为只要枪声一响,森林里就会立刻有无数的人向着这里涌来,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院子救出林妙可的计划就会泡汤。那样,不但人救不出去,他们也很可能命丧于此。这里已经是千冢岭,数百年前,就已经有上千人魂归这里;数百年后,他们可不想效仿古人,把小命也丢在这里! 路风向着剑龙点了点头,然后猛提一口真气,飞身上到了一棵树上。树下的剑龙,则举起冲锋枪,全神贯注地盯着树上那狙击手,只要他那静止不动的枪口突然转向路风或者是自己,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路风手抓着一根树枝,见那趴在自己前面十来米地方的狙击手并没有任何动静,便手臂和腰部同时发力,身子轻轻一荡,荡到了左侧三四米的一颗树上。这样如法炮制,几次移动以后,他已经到了那狙击手背后三四米的地方。路风屏着气息,看狙击手并没有发现自己,便脚尖一点树干,身子大鸟一样飞向那狙击手,扑在了他的背上,在狙击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手捏住了那狙击手的脖子,右手则抓住了狙击手架在树丫上的狙击步枪。 被压在路风身下的狙击手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之下正要有所反抗,路风左手的手指一用力,就听碎裂的声音微微响过以后,狙击手的喉骨已经被路风硬生生捏碎。那狙击手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就已经鼓凸着黯淡无光的眼睛向上帝报到去了,虽然死不瞑目,可是尸体却还是很快变软,不久又会渐渐变得僵硬了。 路风微微呼了一口气,起身抓着脖子软瘫了的狙击手,小心地把他的尸体在树干上放稳,将狙击步枪挂在树上,然后向着剑龙所在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剑龙便从藏身的地方钻了出来,向着院子所在的地方继续移动。路风见了,也弹身离开脚下的树,向着前面的树上飞身移动过去。 492.房间里的发现 路风和剑龙向前移动的时候,枪神和雪狼也在密林中悄然前行。两人精神高度戒备,小心翼翼地交替着向前穿插了**米,在前方的雪狼突然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后面的枪神见雪狼停止了移动,正要交替前行,却突然看见雪狼的右手过肩竖了起来,然后向着左前方上面指着。 顺着雪狼的目光看过去,枪神就看到距离自己十二三米的那棵树干侧面,一个狙击手正贴身站在那里,由于他伪装的很好,加上树林中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淡,在这样的距离看过去,如果不是眼睛特别敏锐,根本就不可能发现,然而还是不能骗过在丛林中作战不下上百次的枪神和雪狼他们。 枪神看雪狼回过头来,便向着他也打了一个手势,然后自己向着一侧悄无声息地闪身移动过去。枪神猎豹一样向前移动的同时,眼角的余光却一秒也没有离开过那狙击手。那狙击手的身子紧紧贴在树干上,蜥蜴一样和树干融为了一体,他笔直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有头部和枪口在不易觉察慢慢移动,搜寻着猎物,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一定会立刻扣动手指上的扳机。 枪神绕了一个圈子,终于摸到狙击手树干的背后,他倒不担心还有其他狙击手打冷枪,因为有雪狼在观察着,在可以把生命相托付的兄弟视觉范围内,自己只要专心对付那树上的狙击手就行了。枪神猫一样到了大树后面,然后又手脚并用,蜥蜴一样慢慢地向树干上方移动。向上爬行了十来米以后,探头看看那狙击手的脚就在自己头顶,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树干的双手和夹着树干的双脚猛一用力,身子脱离了树干直直地向上蹿去,一下子蹿高了两米多,正好落在那狙击手的身后。 枪神的身体虽然十分敏捷,可是落在树杈上的时候还是引起了树枝微微的颤动。那狙击手觉得身后有异,正要回头,枪神手中的匕首已经闪电般刺出,穿透了他的后颈,割断了他的喉管。瞬间丧命的狙击手握枪的手失去了力气,手中的狙击步枪便脱手而落,直直地向下坠落。坠落的狙击步枪只要一落下,势必会引起很大的动静,那样的话,枪神要想不暴露就根本不可能了。当然,枪神也可以在枪没有落到地上以前离开现在的位置,避开狙击手的射杀,但是他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院子的计划却也因此会彻底泡汤。 刹那之间,枪神伸出右脚,脚尖迅疾无比却又悄无声息地伸到住了狙击步枪的枪柄之下,然后轻轻向上一抬,急速下坠的步枪便反方向向上飞起。枪神 瞧准时机,一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步枪的枪管,终于彻底解除了暴露的危机。刚才的一幕虽然看上去连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可却也让一向沉稳的枪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微微闭了一下眼,小心地将手中的狙击步枪轻轻放在树上,然后向着身后不远处的雪狼点了点头,同样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雪狼这才放心心去,然后继续前行。 就这样在十几分钟以后,枪神和雪狼干掉了五六名狙击手以后,终于到了靠近院子最近的两棵树上。这时候,路风和剑龙也到了他们旁边不远处的两棵树上。居高临下望向院子,院子里面的情形便看得清楚多了。光线虽然有些暗淡,但是对于路风他们来说,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院子其实并不是很大,长不过五十米左右,宽也就是四十来米,有些像是四合院,但是因为向着路风他们的这一方向并没有房子,只有古朴方砖切成的院墙和两扇关闭的大门,便只能说是三合院了。 院子里的房屋一共三排,成“U”字型,并不是楼房,而是单层的,暗紫色的红墙,青色的琉璃瓦,檀木的格窗,呈现出一副古色古香的味道,显见这院子的主人并不是一般人家。并不算太大的院子里却有着一座数百个平方的游泳池,池水清澈澄碧,水平如镜,连一丝波纹也没有,配合着周围奇异的花卉和茵茵的绿草,让整个院子充满了一种宁静清幽的意境。生活在城市的人们,经受过无尽的繁华和喧嚣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羡慕这里的样的环境,梦想着能够在这样的院子生活下去。只不过不知道这样的宁静还能维持多久。 这时候,剑龙、雪狼和枪神的目光都向着路风所在的地方聚集过来。知道自己一路追寻的可儿很可能就在眼前的院子里里,路风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动。他微微眯起眼睛,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鹰隼一样的目光仔细地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形,将里面的情形都看清楚以后,便向着其他几人接连做了几个手势,然后脚尖微微用力一蹬树干,身子便大鸟一样无声无息地飞向院子,身后的剑龙等人则将枪口伸向了不同的方向。 路风是身体飞行了七八米以后,到了院墙。他并没有在院墙上做片刻的停留,而是手掌轻轻一按院墙上的琉璃瓦,借势又弹开了五六米,轻飘飘地落在了院子里。路风毫不怠慢,脚刚一沾地,便向着正对着大门的那一排房屋跑去。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路风很快来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的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由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里面的灯光并没有亮起,所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不过对于夜能视物的路风来说,虽不能像白天那样看得分明,却也能够看得清楚。 这路风闪身在门外一侧,运气于掌,缓缓地推向那虚掩着的门,那门便轻轻地被掌风推开,房间里的一切便呈现在了路风的眼前。这个房间装饰得十分华美精致,房间的正中,是一架白色锃亮的钢琴,钢琴静静地安放在那里,美妙动听的音符躺在那一排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如果有一双白皙细长的手指在那琴键上水一样滑过,那珍珠一样光泽的琴键上一定会流淌出清风明月般的乐声。然而这时候,钢琴的旁边却一个人也没有,在宽大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寂寞和冷清。 钢琴的旁边,放置着一个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面罩着天蓝色金丝绒,显得华贵无比。路风的目光刚一移动到沙发上,眼睛立刻就变得无比明亮起来,心也禁不住猛地一跳,即便是他经受过不知道多少枪林弹雨,心早已变得无比坚强,特别是在突破了天人境以后,一颗心更是极难被外因所干扰,但此时还是禁不住激动万分! 493.路风中刀 宽大的沙发一角,赫然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抱着双臂,双腿蜷缩,双膝并拢,脸靠在膝盖上。因为低头的缘故,一头云一样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脸庞,并看不到她的脸,只露出天鹅一样白皙秀美的玉颈。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了。这样的姿势,好像是保持了一个小时,也像是保持了一天,或者是一个星期。在这样暗淡光线的房间里,女子的姿态显得十分秀美,又十分娇弱,同时还有太多的孤单。 看到沙发上的这个女子,路风的心立刻就针扎一样疼痛了起来,因为他分明看到,沙发上那女子秀美的手腕和脚腕上,竟然都紧紧地被绳子绑着!虽然看不到那女子的脸,但是看到那女子身上熟悉的鹅黄色蝙蝠衫和乳白色的牛仔裤以及脚上粉红色带有一片枫叶图案的袜子,路风还是立刻就断定了那女子正是他朝思暮想不远万里前来搭救的可儿! 要救的人就在眼前,路风强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看看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异常,便闪身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跟前,低声喊道:“可儿!可儿!” 路风连喊了两声,沙发上的林妙可并没有任何动静。路风急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抓林妙可的肩膀,想把她摇醒。然而就在路风的手刚刚接触到林妙可的肩头,还没来得及摇晃的一刹那间,沙发上的林妙可却突然动了。她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便身子向前一扑,就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女子见到了自己的情人一样猛地向着他的怀里扑去。 路风见自己的心上人向着自己的怀里扑来,本能地伸出胳膊,想要把她揽在怀里,给她一个坚实的依靠和安慰,可就在这时,他却惊异无比地发现,林妙可被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猛然绷开,那秀美的两只小手中竟然魔术般多出了一把泛着幽幽蓝光的匕首,那把匕首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向着自己的心口直刺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刹那之间,那匕首已经刺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路风的皮肤也已经感受到了那锋刃所泛着的丝丝寒气! 路风大惊之下,身体本能地顿生一层先天罡气来保护自己,同时腰肢一拧,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匕首的直刺,然后飘身暴退三步和那女子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但即便如此,你匕首还是划破了路风的衣服,划破了他的皮肤,在他的腰上留下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刀痕虽然并不太深,却也让血立刻流了出来。 路风这才看清,沙发上的女子并不是林妙可,而是在花都市曾经装扮成luo女刺杀自己的花野真衣!真想不到她现在竟然又假扮成林妙可来麻痹自己进而刺杀自己!花野真衣为了刺杀自己,先是不顾羞耻地把自己脱得一si不挂,一计不成,竟然劫持了可儿,现在又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刺伤了自己,这不能不让路风勃然大怒,他冷哼一声,愤然说道:“是你!可儿在那里?” 花野真衣一声狞笑,瞪着路风说道:“你反应还真快!你的可儿已经当女优去了!” 路风脸色一凛,寒声说道:“可儿要是有任何闪失,我就杀了你!” 花野真衣秀目中杀气升腾,狞笑着说:“你杀不了我!”她挥着手中蓝光幽幽的匕首,“这上面淬有剧毒!你活不过两个时辰!先死的是你,我会看着你慢慢地在我面前死去的!”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路风的心不觉微微一沉,他冷哼了一声,说:“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变得比刀子还要锋利,紧紧盯着花野真衣说道,“放了可儿,我会饶你不死!” 听路风这样说,花野真衣一声冷笑,说:“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谁会死!”说着话,她手中的匕首向着路风挥去,嘴里恶狠狠地喊道,“去死吧你!” 见匕首向着自己的腰间迅疾无比地划了过来,路风脚步一拧,闪身躲过了花野真衣的匕首,厉声说道:“我再说一遍,告诉我可儿在哪里,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花野真衣见路风一再这样说,却没有动手,知道他心存顾忌,便得意地说:“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永远见到她了!”她盯着路风冒火的眼睛,挑衅说,“你倒是杀我呀!”说这话手中的匕首又向着路风的腰间划去,划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改为直刺,毒蜂一样直直地刺向路风的面门。 路风后退一步,到了那钢琴的旁边,知道和花野真衣再多说也是毫无意义,当下是要先拿住她,然后迫使她说出可儿的下落才是正道。便右手一翻,一把军刺已经握在手中,刚要对花野真衣发起攻击,却不料这时候那架巨大的钢琴盖突然打开,随着琴盖的打开,一把长剑毒蛇般向着路风的腰间迅猛地直斩了过去。而在这同一时间,花野真衣手中淬有剧毒的匕首也向着路风的胸口直刺过来。 路风腹背受敌,感到腰后一股冷风袭来的时候,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握着军刺的右手本能地向后一挡,挡住了背后长剑的袭击。而在他去挡长剑的时候,必然要用一些时间,虽然极短,可这却已经让花野真衣的匕首足够刺到了自己的胸口!因为匕首过于锋利,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已经刺穿了衣服,刺破了肌肤,鲜血立刻就飞溅了出来! 494.命悬一线 眼见自己的匕首刺中路风,花野真衣心中大喜,得意地狞笑一声,匕首再次挥起的同时尖声喊道:“去死吧你!” 路风心中一凛,虎目中寒芒一闪,一声冷哼的同时,握着军刺的手腕和双脚猛一用力,借助于挡住细川百合子长剑和脚上的反弹之力,身体猛然弹向屋顶,躲过了花野真衣划到胸前的匕首。路风身体和屋顶几乎平行,正要下落之际,细川百合子的长剑已经带着犀利的剑风横扫到了他的双腿下面,他的身体只要再下落几公分,小腿一定会被锋利无比的长剑削断。同一时刻,花野真衣手中的匕首再一次闪电般刺向路风的咽喉。 路风人在半空,上下前后的退路都已经被封死,右面又是墙壁,也无路可退,情形实在是万分危急。好个路风,临危不乱,猛一提气,双腿不但不下落,反而狠狠地蹬向天花板,变成头下脚上的姿势,右手军刺迅疾无比地迎向花野真衣的匕首,左手则拍向细川百合子的的长剑。 当的一声脆响,两把匕首相撞之下竟然发出震耳的巨响,发出一团火花,可见两人的力道可真够大的。两把匕首一触即分,花野真衣的手臂微微一麻,看自己手中匕首的刀刃处赫然多出了一道豆粒大小的缺口。见此情景,花野真衣芳心禁不住大惊,因为她知道自己手中的匕首可不是一般的匕首,乃是特种钢千锤百炼所打制,坚韧程度非同一般,可是和路风的匕首一个照面之下,竟然被割出一个豁口!花野真衣看着路风手中乌黑得没有一丝光泽的匕首,秀眉情不自禁地蹙紧了起来,心说这家伙的匕首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花野真衣心中惊愕的同时,另外两人的动作可没有停下。路风右手匕首磕开花野真衣匕首的通水,左手轻轻一拍细川百合子刺到自己身边长剑剑背右侧,借助反弹之力身体向左边弹射而去。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眼见在她们两人的夹击之下,路风竟然还是脱身而去,向门口弹射而去。她们费死费活好不容易才把路风诱骗到这里刺杀,眼见路风要逃,当然不肯死心,一齐娇呼一声,各自举起武器,向着路风背后刺了过去。 这时候路风的身体已经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弹射到了门口。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和路风在花都市早已经交过手,知道要想拦住他已经没有可能,两人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匕首和长剑向着路风狠狠地扔了过去,只不过她们攻击的位置还是有所不同,花野真衣的匕首扔向的是路风的头部,细川百合子攻击的却是路风的后心。路风听得身后有异,也不回头,高速急行的身子头部和腰部以肉眼几乎看不清速度诡异地扭动了两下,将激射到身后的匕首和长剑躲闪了过去。 路风这时候感到了胸前一阵麻木,心中不禁一凛。他在花野真衣将淬有剧毒的匕首刺中自己胸口的时候,已经本能封闭了那一带的穴位,让血液暂时不再流动。他当然也知道花野真衣只是将自己的皮肤刺破了,伤口并不深,当时他也没太在意,还想着先拿下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迫使她们交出可儿,然后再将自己皮肤浅层的毒液用内功排出,没想到这匕首上的毒竟然如此厉害,自己虽然已经封闭到了那里的穴位,可毒性还是开始发作了! 看来现在拿住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已经没有可能了!路风心中一声叹息,心中所想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找到一块安静之地,运用内功将体内的毒素逼迫出来,要不然此行不但就不出可儿,就连自己也一定会毒发身亡!至于可儿,也只有等到自己身体恢复了以后再来救了。一念至此,路风没有犹豫,脚步不停,飞步跑到游泳池边,脚尖蹬地,身体凌空跃起,想要飞跃游泳池,以最近的距离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院子。 这时候,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已经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们两个人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多出了一把银色的的手枪来。她们本来打算向着路风开枪射击的,可是见路风跑向了游泳池,已经弹身而起向游泳池上方飞去,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举着的手枪也放了下来。 游泳池约有十来米宽,转眼之间路风的身体已经飞到了游泳池上方五六米处,可就在这时,水平如镜的水面突然毫无征兆地激射出十几道水柱,随着水柱弹射出十几个穿着防水衣戴着潜水镜的人来!他们的头刚一冒出水面,手中两尺多长的倭刀便一齐向着路风的腿部腰部胸部等不同部位狠狠地刺了过去。十几把长刀在路风前方和身下十多个平方处布置成了严密的刀阵,无论路风的身体落在哪里,都必然会扎得千疮百孔或者被砍成不知道多少截。 猝变之下,路风来不及多想,一声爆喝,急速飞行的身体猛然急刹车一样停住飞行,依靠一口真气将身体倒翻了起来,又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姿势,身体却在这一刹那间风车般极快地旋转了一周。在路风身体比高速旋转的陀螺还要快旋转的同时,他手中的军刺也和身下的十多把长刀也分别接触了一圈。由于速度实在是太快,只听到似乎是只响了一声,根本就听不到叮叮当当的碎响,而在长刀和军刺接触的地方,却划出了一圈儿炫目的火光来。 路风人在半空,军刺荡开了十几把长刀之后,一口真气用尽,身体开始急速下落,眼看着距离水面还有不足一米之际,忽然猛吸一口气,伸出左掌拍向水面,手掌带起的劲风将水面拍出三四十公分深的凹面,而借助于水面的反弹之力路风的身体又升高了两米之多。路风人在空中,右脚脚跟狠狠地一磕左脚脚踝,想依靠反弹之力飞过游泳池,可这时候身体下落到水中的十几个人却也又一次从水中冒了出来,十几把长刀又一次不约而同地向着路风身体的各个要害部位招呼了过来。 495.罩下天网 路风人在空中,无处着力,眼见锋利无比的那么多长刀又到了自己身下,猛然舌绽春雷,一声爆喝,瞧准了最先到了自己脚踝的一把长刀,飞起左脚猛踢了过去。 那握刀的杀手眼见自己的刀到了路风脚下,路风不但不闪,反而迎着长刀踢了过来,震惊之下,手中的刀不禁微微停顿了一下。这虽然只在瞬息之间,可是路风的脚尖却已经踢中了长刀的刀背,巨大的力量顿时贯穿至那杀手的双手,他只觉得自己虎口一麻,长刀竟然把握不住脱手飞了出去,落在了七八米远处的水面上,噗通一声沉入了水底。 而这时候,路风借助于一踢的反弹之力,身体稍稍升高了些,紧接着双腿风车般连环踢出,每一脚都踢在砍向自己的刀背刀柄或者是杀手握刀的手腕上。就听噗通噗通一阵响,有六七把长刀都接连不断地被踢飞,沉入了水中。这些说来话长,其实却连一秒钟都不到,真可谓是瞬息万变。 路风双脚连踢之下,双脚便得到了着力之处,依靠反弹之力,身体再度拔高,然后龙吟般一声长啸,飞身向着游泳池岸边飞扑过去。眼看着距离游泳池不过两三米,却不料这时候却突然间黑云一样从天而降下一张大网,向着路风铺天盖地地罩了下来。那大网不知道怎样布置,根本就是毫无声息地突然间出现,又在刹那间弹开,面积竟然有五六十个平方,在路风头顶前方当头罩下,将路风的出路彻底封死。 而几乎就在同时,院子所有房间的都突然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不知道多少人,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一把冲锋枪,端起来就要向着路风开火。这时刻,U型房顶的后面也鬼魅一样无声无息地冒出来一个个人头,各自端着冲锋枪向着路风就要开火。 暗淡的夜色中,虽然一下子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把微冲,可看着那黑压压的阵势,怎么着也不少于五六十人。五六十把微冲一齐扫射,在路风现在的境况下,别说他是天人境,就算是大罗金刚也一样会把打成筛子。再说了,那么多把微冲,同时向着人在半空、身下是水,头上是网完全可以说是被困在天罗地网的的人扫射,不要说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就算是一群从来没摸过枪只要是会扣扳机的人也绝对不可能让人逃脱出去。 形势万分危急,千钧一发,在门口看到这种景象的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禁不住笑了,即便是在暗淡的夜色中,也能够看得到她们花朵般绽放的笑容。两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乎是同时说道:“路风,这一会看你还怎么不死!”然而就在她们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却突然听得枪声大作,随着枪声的响起,院子里、房顶上的人惨呼声顿起。目光看过去,见到的却是自己的人接二连三得倒了下去。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大惊之下,这才想起路风还有同伙,一时间却看不清子弹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枪手藏在何处,赶紧飞身躲到了门口,防止子弹打中了她们。两人躲在门后,目光却在飞快地搜寻着子弹的来源,她们都是超级杀手,从子弹密集的程度和声音特点,她们一下子就听出了是冲锋枪发出的子弹,便想尽快找到子弹来源于何处,然后再亲自发动攻击。 夜幕虽然降落没有多大一会儿,可是夜色却已经很暗,通常情况下,冲锋枪射击的时候,夜色中都会喷射出火舌,射击得越快,喷出的火舌就越明显,所以要找到枪手的位置并不难。然而让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郁闷得是她们将能够射击到门口的所有位置都看了个遍,却竟然连一个烟头大小的火光都没有发现,更不用说是像大扫帚一样长长的火舌了,真不知道那些家伙的枪弹是怎么做的,竟然和一般的枪弹有着那么多的不同。 看不到冲锋枪喷出的火舌,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便竖起耳朵,想要通过听觉判断枪声来自何处,不过这一次她们更加郁闷了,因为就在对方枪声响起的当儿,自己这边的人也开起了火,一时间,枪声大作。几十把冲锋枪一齐拼命地开火,只要想想,就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密集的枪声如大年三十零点万家齐放的爆竹,要多热闹有多热闹,可动静却是比爆竹要大得多了,不过要想辨别出哪是敌人的枪声,哪是自己人的枪声就不容易了。 事实上路风刚一跑出房间时候,埋伏在院子外树上上的枪手、剑龙和雪狼就看到了,他们这时候当然还不知道路风已经受了伤,他们还以为凭路风的身手,那些潜伏在游泳池水面下的杀手对他们当老大根本就构不成威胁,所以看路风没有危险就没有开枪。但是当他们看到后面的情形的时候,知道路风的危险来了,便几乎在同一时间扣动了扳机,比那些杀手早零点几秒将数不清的子弹打向那些想要射杀路风的杀手。 那些杀手刚一出现,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瞬间被打死了十几个,剩下的短暂地懵了一下以后赶紧找掩体,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着他们认为可能缠着敌人的地方疯狂地还击。一时间,密雨一般的子弹在空中乱飞,带着尖利和沉默的呼啸声打破了原本寂静的夜空。 路风眼看着大网已经到了头顶,并没有太在意,身子向前飞奔的同时,握着军刺的右手向上伸出,以举火燎天之势迅疾地挽起一圈刀花,想要将那大网割开一个大洞,从洞口中逃出。和夜色融为一体的军刺迅疾无比地划到了大网,割开了几个网眼以后却再也割不动了。路风禁不住一惊,要知道他的这把北海玄铁做成的军刺全世界也不过几把,虽然不能说削铁如泥,可手指粗的刚筋却还是能够切断,却不料想现在竟然没有将一张网割开足够自己跳出去的一个洞! 496.被迫逃命 而就在这时,路风却又听到了枪声,虽然知道枪声是枪神他们打出的,可也立刻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危险,多年的配合作战以及对危险的第六感应让路风知道自己的身后一定出现了枪手,要不然枪神他们也不会同时开枪。想到这里的路风虽然脚步马上就要接触到游泳池岸,可却在瞬间停住前进,头向后一仰的同时左脚猛踢右脚,身体不但不再向前,反而横着身子向后倒着斜飞。一瞟之下,路风便看到了院子里好房顶上端着冲锋枪的杀手。 路风身体斜飞的同时比大网还要急速地下坠,手上却并没有闲着,将军刺衔在口中,两手同时伸出,鹰爪一般各自抓住了一个被自己踢飞了长刀还没来得及下沉到水面之下的杀手的脖子。路风不等手上的两人反应过来,右臂奋力一振,将手中的杀手向着就要落到自己头上的大网扔去,而左臂同时向背后一翻,将那杀手挡在了自己后背上,他的脚则踩在了另外一名的头上,运力一蹬,将那脚下杀手踩得瞬间就沉入了水底,而他的身子则向着游泳池岸边飞跃而去。 被路风向上抛的杀手身体升高四五米远,顶起了距离水面不远的大网,让网下的空间大了许多。路风身体前冲的同时,背后的杀手开始拼命挣扎,路风手上一用力,只听得咯吱一声脆响,那杀手的脖子便已经被生生握断,瞪着死鱼般的眼睛向上帝那儿报到去了,可谓是死不瞑目。而更让杀手死不瞑目的是就在这时候,房顶上和院子里的许多枪手的子弹已经向着他和路风这里扫射了过来。哒哒哒的枪声中,挡在路风背后的杀手的身体上顿时多出了成百上千个血洞,洞眼比筛子绝对少不了多少,死得不能再死了。 路风借助于脚踩杀手的反弹力以及被许多子弹打中背后杀手的推进力,刹那间便到了游泳池岸边,而这时候头顶的大网也落到了距离地面只有半米多一点,再往下一点,就要将路风彻底包裹了里面了。路风一只脚刚一接触岸边,脚踝便斜刺了一磕,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变成横躺,松开后背上死翘翘了杀手,身体车轮般接连翻了几个滚,在大网落到地上只有半尺的时候脸部挨着它滚出了大网的覆盖面,而他身后,则噗噗噗地溅落了不知道多少颗弹头。 身体已经脱离了大网的覆盖范围,路风的身体并没有直起,而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继续打着滚,将一颗颗灼热的子弹抛在了滚动的痕迹之后。七八个翻滚以后,路风已经来到了院墙之下,不过他却依然没有起身,而是双掌猛得一拍地面,凭借地面的反弹横着的身体猛然弹起,炮弹一样飞向了院墙,身体飞起两米来高的时候,他刚才所在地上的位置又落下了无数个弹头。 路风的身体继续升高,零点几秒以后已经到了院墙上面。他大喝一声:“走!”脚尖一蹬墙壁,飞鸟一样向地面飞落下去。和杀手们正激烈交火的枪手他们听得路风的喊声,毫不迟疑,从各自所在的位置跃下,向着路风这里跑了过来。从院子里杀手所在的位置到路风他们所翻越的院墙,至少有三十多米,等他们跑到院墙再翻过去,至少得有十来秒的时间,路风他们早就会不见了踪影。至于房顶上的人赶到,就会更晚了。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望着路风大鸟般飞越院墙的身影,又看看地上的十几具尸体,再瞧瞧屋顶上趴着的和游泳池里飘着的,秀目中满是震惊和愤怒,她们怎么也不相信在这样的情形下路风竟然还能安然逃脱,同样让她们几乎要气炸肺的是一直到现在,她们死了这么多人,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以后,除了自己送上门来的路风,她们竟然连路风的同伙是什么样子都还没有见过。 细川百合子丰满的胸口不停地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她看着脸色铁青的花野真衣,愤怒地问:“咱们还追不追?” 花野真衣银牙紧咬,过了一会儿,才叹息着摇了摇头:“他们有多少人咱们还不知道,贸然追过去只会吃亏!” 细川百合子哪里甘心,咬着牙说:“咱们这样就放他们走了!” 花野真衣摸了一下脑袋,无可奈何地说:“不放他们走还能怎样?”向着爬到墙头上四下里张望的杀手说喊道,“下来吧,不用追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十几名黑衣人跳下墙头,默不作声地和其他人一起收拾残败的战场。花野真衣捡起被她和细川百合子扔在地上的匕首和剑,将剑递给细川百合子,看了看深邃的夜空,眉头皱了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向房间里走去。细川百合子跟在后面,进了房间以后,挥起长剑狠狠地砍向钢琴旁的一张红木茶几,将厚厚的茶几一下子劈成两半,咆哮着喊道:“路风,你这个支那猪,你这个狗杂种,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花野真衣低头看着手中闪着幽幽蓝光的匕首以及锋刃上豆粒大的豁口,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细川百合子风度全失,面色阴沉,银牙紧咬,听花野真衣这样说,接过话,疯狂地喊道:“咱们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一定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花野真衣抬起头,转向脸色狰狞的细川百合子,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地问道:“百合子,到了现在,你还以为——咱们能够杀了他们?” 看到花野真衣脸上的表情,细川百合子禁不住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在花野真衣脸上见到这样复杂的神情,不过她实在是太愤怒了,还是禁不住说:“对!咱们当然能杀了他们!” 497.喜欢上他了 花野真衣看着细川百合子,眼神里渐渐布满迷惘,缓缓说道:“咱们在花都设下了那样的计策没能够把他杀死。把他引诱到千冢岭,据咱们得到的情报他们只有四个人,为了将他们杀掉,咱们在路上安置了四十名狙击手,可他们还是找到了这里!”花野真衣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茫,“四个人对四十名狙击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些狙击手到现在没有发过来任何信息,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都死了!四个人杀死了四十名狙击手,这几个人岂不是太可怕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一分析,细川百合子禁不住也愣了,可还是跺着脚说:“他们就是再可怕,咱们也要杀把他们都杀死!特别是那个路风,杀了咱们这么多人,我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把他的鸡ba割下来喂猫!” 花野真衣微微摇了摇头,声音空空的,说:“咱们杀不了他!”看细川百合子一脸的不服气,苦笑了一声,说,“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咱们两个在这样的房间里偷袭他都没有成功,他身上中了毒竟然没有发作,在游泳池上那么多人猝其不意袭击下竟然还能够逃掉,他简直就不是人,就像是神了!这样的人,你说咱们有能力能杀了他吗?” 细川百合子定定地望着花野真衣,眼睛里满是不解,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说道:“真衣,你,你是不是想放弃杀他了?”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当然不想!” 细川百合子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盯着花野真衣的眼睛,缓声说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说泄气的话,长别人的威风?” 花野真衣摇摇头,叹了口气,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 细川百合子冷哼一声,突然冷不丁问道:“真衣,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混蛋,不舍得杀他了?” 花野真衣一愣,心中禁不住一颤,随机冷下了脸,冷冷地说道:“百合子,你胡说什么!”沉了一口气,又说道,“咱们做杀手的,不能有任何感情,有了感情就是一个字——死!这样最基本的道理难道我会忘记吗?” 细川百合子见花野真衣不像是在说谎,赶紧道歉说:“对不起,真衣,是我多想了!”见花野真衣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又说,“不管怎样,咱们还是要杀了他们!” 花野真衣目光的眼睛又盯着匕首看了看,像是在问细川百合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我明明已经刺伤他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却竟然没有一点儿毒性发作的迹象呢?连大象都可以毒死的剧毒为什么却就是毒不死他呢?难道,难道传说中的金刚不坏之身真的存在吗?” 见花野真衣唠唠叨叨的样子,细川百合子忍不住皱紧了秀眉,搂住了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哪里有什么金刚不坏之身?那混蛋急着逃走,说不定就是因为毒性已经发作,想尽快离开这里去疗毒呢!” 听了细川百合子的话,花野真衣禁不住微微一愣,继而眼睛一亮,说:“你说这话还真有道理,咱们虽然人多,可是他们并没有吃亏,却又急着离开,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停了一下,目光却又变得暗淡起来,说,“可就算是这样,他的伤要是养好了,咱们岂不是更难对付他?” 细川百合子撇了撇嘴说:“行了真衣,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不自信的样子啊!你也用不着把路风那王八蛋想象得太厉害,你不是已经刺伤他了吗?咱们下一次准备得再充分些,不愁杀不死他!”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花野真衣并没有回应,沉吟了一下又说,“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了那个林妙可还会不会来,他们要是不来这里,咱们还真不容易找到他们!”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当初我提出利用林妙可把路风引过来,你还说不一定行,可是现在他不是已经来了吗?既然已经来过一次,为了那个林妙可,他一定还会来这里!不达目的,他是不可能罢休的!” 听花野真衣说得这样肯定,细川百合子忍不住问:“你怎么这样有把握?他来这里是危险的!” 花野真衣看了一眼细川百合子,慢慢地说:“像他这种男人,你以为他会怕危险吗?” 细川百合子说:“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冒险也不值得呀!”见花野真衣摇了摇头,又说,“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完全用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冒险!” 花野真衣摇摇头说:“我可不这样认为!对路风这样的男人,无所谓值得不值得,只要愿意,就一定会做的!从刚才他见到我以为我是林妙可的反应,我感觉到林妙可在他心里一定处于十分重要的位置,客观地说,林妙可还真是十分漂亮的,路风是很爱他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要说危险,就是死他也不会在意!” “没脑子!”细川百合子拍了一下沙发扶手,不屑地说,“天下女人多的是,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为了一个林妙可差一点送死,我看他是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让驴踢了,简直就是一个傻X!” 花野真衣轻叹了一声,说:“百合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你不懂!”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细川百合子没有立刻说什么,盯着她的眼睛耐人寻味地看起来。花野真衣给她看得俏脸不经意微微一热,瞪着细川百合子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就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细川百合子一直阴冷着的脸挤出了一丝笑意,眯着眼睛说:“真衣,我还真的像不认识你了!作为杀手,你什么时候变得懂得开始研究上男人了?还我不懂,倒像是你挺懂一样!”说到这里她指着花野真衣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我看你是动了春心,根本就是喜欢上他了!” 花野真衣脸色禁不住一红,拨开细川百合子的手,瞪着眼说:“百合子,你胡说什么?” 细川百合子冷哼了一声,说:“你不要不承认,我胡说,我胡说你脸红什么?” 花野真衣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见花野真衣盯着自己的目光很是意味深长,赶紧冷了脸说:“哪有啊!我没有脸红!”见细川百合子翻了个白眼,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道,“说实在的,作为女人,咱们早晚还是要嫁人的,能够嫁个他那样的男人,也就够了!”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却又变得猛然犀利起来,看着细川百合子复杂的眼神,狠狠地说,“但是咱们既然杀手,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咱们都还是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498.两娘们一人一截 路风翻过院墙,担心敌人追赶上来,不敢有有任何停留,继续发力向前奔跑。赶到路风身边的剑龙看了一眼他胸前被划开的口子和血迹,变了脸色说道:“老大你挂彩了?” 路风这时候已经感到气息有些不顺,可还是边跑边说道:“不要紧,只破了层皮!” 这时候枪神和雪狼也跑到了他们身边,听得身后并没有任何动静,几个人才稍稍放慢了些步伐。枪神听得路风的喘息有些沉重,担心地说:“老大,你的伤看来还很厉害,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路风咽了一口唾液,说:“没事,再走远一点儿!” 剑龙仔细听听,后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就说:“他们没追,就在这里吧!” 路风摇摇头,直说了一个:“走!” 大家都不再说话,继续向前赶路,又跑了一百多米后,路风才停了下来,说:“好,休息!”说着停住脚步,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 雪狼听路风喘息得十分沉重,忍不住问道:“老大,怎么会挂彩?” 路风一边解开衣扣,一边苦笑着说:“他娘的,那娘们儿穿着可儿的衣服,坐在那里,我还以为是可儿呢!是我大意了,着了她们的道!” 剑龙气呼呼地骂道:“我X,这两个娘们儿还真阴险!老大,你没见到可儿?” 路风摇摇头,说:“没有!”看了看胸前变得紫黑的伤口,说,“还真他娘的够毒!” 几个人看着伤口,竟然有十几厘米长,虽不太深,可也有几毫米,伤口的肉向外翻着。可能是因为已经变得紫黑并肿胀了的缘故,血已经不流,可看着却比流血还要怕人,这才知道路风的伤势比他们想象得严重,不自觉把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家人和本人以男人的方式问候了一遍。剑龙掏出急救包,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样下手,拍了一下大腿道:“操!这毒这样厉害,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弄了!” 路风喘了口气,笑了一下,说:“你们不用问了,我自己把毒弄出来吧!”说着缓缓坐了下来。见路风开始打坐,枪神和雪狼便到一边放哨去了,剑龙则站在一边,以防路风有什么意外。 这时候的天空,没有月亮升起,冒出来几颗星星,夜色虽然黑暗,可却并不是很黑,加上剑龙他们都练就了一双夜眼,视野虽然绝对比不上白天,可也差不了多少,因此对周围的景物看得很清。无边的夜色笼罩下,整个千冢岭一片沉寂,路风盘着腿,双手放在膝盖,缓缓运起内力。过了一会儿,他的头顶渐渐冒出淡淡的烟气,脸色也变得通红。 看到这样的情形,剑龙挠了挠头,笑着说:“我X,老大的内功又深厚了!”又过了一阵子,见伤口处慢慢渗出黑色的血来,想要往下淌,便拿出急救包里的纱布想要将那渗出的血擦掉,路风却一摆手制止了他,说:“这毒很厉害,最好别碰!”然后手掌一拍地面,端坐着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两腿向后一伸,蹬在了一颗树干上,两臂则支撑在地上,变成了和地面平行。 路风继续运功,伤口处黑色的血渗出的越来越多,一滴一滴溅落到地面的石头上。即便是在夜色中,剑龙仍然看到那血滴在石头上以后,竟然冒出了几缕轻烟,泛起一个又一个气泡来。 “我x!这毒怎么这样邪乎!”剑龙看着那彼伏此起密集的汽包,不觉变了脸色,看着路风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敬,“老大,这样的毒都毒不死你,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路风没有说话,继续运功迫毒,二十来分钟后,滴下的血液渐渐变成了红色。看着鲜红的血又滴了一会儿,路风便将脚放在地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剑龙赶紧将纱布递给路风,路风接过,擦了一下伤口,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笑了笑说:“幸亏她们没追上来,要不然就麻烦了!” 剑龙将带有止血药的另一块纱布按在伤口上,用胶布固定好以后,笑着说:“老大,你可真成了神了!” 路风拍了一下剑龙的肩膀,笑着说:“行了,你小子别拍马屁了!说真的,这一次还真有点儿玄,幸好伤口不深,要是再深个一尺半只,我可就要被埋在这千冢岭了!” 剑龙哈哈笑道:“操,要是再深个一尺半尺,老大你就要被分成两截了!”说到这里,剑龙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神情,看着路风哈哈笑道,“正好那两个娘们儿一人一截,也省得她们争夺了!” 路风眼睛一瞪,说:“你小子满嘴屁话,她们争干什么?” 剑龙脸上猥琐的神情更浓,笑嘻嘻地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要不然你们反过来也行!谁干谁都一样!” 路风飞起一脚,去踢剑龙的屁股,嘴里喊道:“你小子就不能正经点!” 剑龙弹身跳开,笑了笑说:“是是是,老大,咱们说正经的!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这时候,枪神和雪狼见林子里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知道敌人确实是不会再追来了,便都走了回来,听见剑龙的问话,便都将目光望着路风,等待他的回答。 路风扣上扣子,看了看深邃黑暗的夜空,眼睛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寒芒,说: “她们敢劫持可儿,又刺伤我,该杀!咱们就把她们都杀了!” 剑龙一拍手,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她们现在肯定想不到咱们还会杀个回马枪,咱们就杀他个措手不及!”说到这里,他看着路风,笑笑笑道,“老大,逮着她们,你也在那两个娘们儿胸上每人割开一道口子,看看她们那里有没有内容!” 雪狼鄙夷地看了一眼剑龙,说:“你就这点出息!” 枪神则沉吟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咱们怎么能保证可儿的安全?她们要是被逼急了,对可儿不利怎么办?” 499.超级特快专递 对于枪神的问题,路风刚才已经思考过,便回答说:“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可儿不在任何一个房间里。我刚到那里,房间里根本没人,可是后来却又从里面跑出来那么多杀手,可以肯定,房间里面一定有地下室或者山洞。根据这里的地形来看,是山洞的可能性更大,她们很可能把可儿藏在了山洞里,咱们先把院子zha了,省得她们的人埋伏,然后再找到洞口救可儿!” 剑龙抓起枪,喊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不留!” 路风摆了一下手,说:“咱们明天再去!”见剑龙现出疑问的神色,又说,“咱们来的时候,没想到要把所有的房屋都zha/掉,现在看来有点儿少了!咱们回去多带点儿回来,说不定进了山洞也要用到。”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问:“她们会不会杀了可儿?” 路风摇摇头,眯着眼睛说:“不会!她们还要用可儿牵制咱们,可儿暂时不会有危险!”见大家都没有异议,抬头看了一眼院子的方向,眼里闪过一道逼人的寒芒,说,“走!”然后带头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路风虽然受了伤,可是这点皮外伤对出生入死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他们来说就是毛毛雨,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几个人快步前行,走到丛林的尽头,看到他们乘坐的那辆车还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他们上了车,车子便轰隆一声向前冲了过去,飞驰在无边的夜色中。 “去接货!”路风向着开车的雪狼说了一句,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说了几句,然后打开一个网页,在上面操作了一会儿,输入银/行账/号和密/码,转过了一笔账以后就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越是在紧要关头,越是要体力,接下来遇到的一定是一场恶战,他们这时候需要做的就是积聚体能,到时候厚积薄发。 车子飞驰,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在一处废弃的厂房前停了下来。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异常,剑龙跳下车,快步走到厂房门前,拿出军用手电,向着天上连闪了四下。过了几秒钟,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破旧的大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体重在二百四五十斤之上的大汉两手掂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出来。 剑龙说道:“我是来接货的!” 大汉没有说话,将箱子递给剑龙。剑龙接过,转身离开。 大汉望着剑龙大步流星的背影,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吃惊的神色。那箱子里装的不是衣服,而是烈性zha药和zha弹,就算是没有二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像他这样的壮汉都要用两只手都要用两手才能费力地提着走,可是来接货的这个人一只手就提走了,还竟然好像毫不费力。真他妈变态!壮汉心里想着这话的时候,剑龙已经上了车,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管在任何一个国家,普通人要想买到zhayao或zhadan,都十分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毕竟就算是再开放的国家,也不会将杀伤力极大的烈性zhayao和zha|蛋这样的武|弹,就是一般的枪|支很多国家也都是绝对禁止不可以非法买卖的。然而话说回来,越是禁止的东西存在的利润越大,哪怕是杀|头,也依然有很多人从事着军|火交易,因为这种生意的利润太大了。但即便是这种生意在世界各地无处不在,一般人也是不容易买到的。 不过对于经常和战斗打交道的雇佣兵,特别是超级雇佣兵来说,要弄到军|火却十分简单。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当然也会有他们的方式,所以路风他们要弄到zha|药并不困难,只要有钱就足够了。特别是在互联网普及的时代,只要知道供应商的联系方式和收|款方式,把钱打过去,然后会有人把武|器送到买家指定的地点,比特快专药,就是一卡车zha|药,都会有人给你特快专|递到家里去。 疾驰的汽车上,剑龙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捆捆zha|药和黑不溜秋的zha|弹,笑着说:“这下足够用了!” 路风点点头,大家开始往军用背包里装。雪狼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反光镜看到其他人都很快地往各自的背包里装,有些着急,喊道:“X!你们别拿完了,给我留点!” 路风笑笑:“开你的车吧,少不了你的!”把自己的背包装满了,拍了一下雪狼的肩膀,“你小子眯一会儿,我来开!” 雪狼猛地一踩脚刹,车子嘎吱一声停住,巨大的惯性晃得只顾得往包里装东西的枪神和剑龙脑袋砰一声撞在椅背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骂道:“我X!这里面可都是zha|药,你他娘的不怕弄响了!” 雪狼哈哈笑着,一翻身越过座椅,拿起zha|药和zha|弹一股脑儿就往背包里塞。 路风一边踩油门,一边笑着说:“没出息,还有什么不争的没有?” 车子一路疾驰,开车的负责开车,睡觉的负责睡觉,安静了两个多小时以后,车子又来到了林海。大家下了车,背好背包和枪|支,望着千冢岭的方向,剑龙大喊道:“花野真衣,细川百合子,我们又回来了!你们就等着吧!” 剑龙的话音刚落,雪狼却突然说道:“等谁?等你,可不是等我们!” 剑龙一愣,哈哈笑道:“等我就等我!” 雪狼一脸的猥琐,说:“等你干什么?” 剑龙一脸无耻地说:“等我干什么那是我们的事,管你屁事!” 路风飞起一脚,踢了一下剑龙的屁股,笑着说:“那么多屁话!”去踢雪狼的时候,雪狼看形势不妙,笑着跑开了。大家快步前行,不就到了千冢岭脚下。接下来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一边行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这一次并没有遇到狙击手。当他们到达院子附近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升起了一抹曙光,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500.血洗千冢岭 微茫的晨曦中,距离院子还有五百米左右,走在前面的路风一挥手,大家立刻停住了脚步,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路风凝神听了听,确定没有人埋伏,才说道:“咱们在院子里和他们交手,他们最终会躲进洞里,洞内的情形咱们不熟悉,交起手来咱们会吃亏,在院子里也不可能把他们都消灭。那咱们就在院子外面布雷,把他们引过来,最大限度地消灭他们,然后再进洞去找可儿!”见大家没有异议,路风便说道,“走!” 一路走去,并没有发现狙击手,可就在距离院子还有一百米左右的时候,路风却感受到了前方潜伏者发出的微弱的气息,大概就在他们前方四十米左右。路风一挥手,所有的人顿时停住了脚步。路风低声说:“咱们前面有人!咱们布雷!”为了保险,他们向后退了二十来米,然后开始布雷。 几个人都是布雷的高手,二十几分钟后,在宽三四十米,长四五十米处的范围内,便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诡雷。这一片区域,看上去似乎和原来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在石块里,枯叶下,草丛中,树根处却都埋藏了许多看不见的炸药和拧开了盖的手雷,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只要走进这一片区域,都很难活着爬出去。 布好了雷,路风仔细看了看地面,见没有异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了,咱们该过去了!” 知道前面有埋伏,几个人都更加小心,走到距离潜伏者三十来米地方的时候,路风看着剑龙,向左前方指了指,然后猫腰继续向前面快步走去,枪神和雪狼则放慢了脚步跟在他们后面。路风蹑手蹑脚,速度依然很快地闪身躲在一颗大树下以后,抬头看看树上七八米处的树干上站着的一个狙击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右手一弹,将军刺握在了手中,手腕一翻,军刺脱手而出,毫无声息地飞向了那狙击手。 那狙击手将狙击步枪架在树杈上,眼睛盯着前方,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因为这样的姿势已经坚持了很久,不觉脖子有些僵硬,感觉到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危险,正要活动活动脖子,却突然感到脖子很面猛然一紧,情不自禁地眼睛一翻,整个身体骤然僵硬以后接着又变得酥软了,浑身的力气顿时消失,手一松,手中的狙击枪不由自主脱离树杈,急速地向下落去。而他的身体也紧跟着狙击枪落下。 路风手中军刺脱手的时候,飞步向着树下跑去,两个箭步以后便到了树下,手一伸,将落下的狙击步枪抄在了手里。脚尖一伸,像挑一只死猫一样将落下的狙击手的尸体向上挑了一下,然后轻轻落在地上,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转身看看剑龙所在的方向,剑龙朝着他打了一个手势,告诉他埋伏在那块岩石后面的狙击手也已经解决掉了。 他们继续前行,竟然没有再发现狙击手,很快就到了院子外面。路风点点头,几个人都飞快地上了树。看到院子里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似乎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院子静悄悄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路风向着几米外树上枪神和雪狼接连打了两个手势,又向着剑龙打了个手势,然后折断一根树枝,向着院子里扔了过去。 噗嗤!随着树枝落地的声响,房屋的顶上突然冒出来几个人头,向着树枝的方向望去。可就在这时候,路风和剑龙手中的狙击枪突然响了,接连几个点射以后,那刚冒出的几个人头瞬间爆裂,红色的肉末和白色的脑浆飞溅开来,犹如下了一蓬肉雨,接着又消失不见了。随着枪声,房顶的后面又冒出了更多的人头和枪口来,地面的房间门口和窗口也伸出了很多枝枪,向着路风他们所在的地方射击。射击了几秒钟,并没有听到还击声,房顶上刚才仅仅露出一点脑袋的很多人整个脑袋都露了出来,房间里的很多人也跑出了房间,端着枪寻找着射击的目标。 路风等人早已将狙击步枪收好,每个人都从背后抽出了一把微冲,不需口令,几个人不约而同地一齐开了枪。这一次他们所购买的微冲是以色列生产的CM89。这种高性能冲锋枪,结构简单、短小轻便、易于携带。最大的优势是射速快得惊人,高达每分600发子弹;它的装弹量也同样让人惊讶,达到了400发。枪整体体积不大,装弹量却这样多,子弹就必然要比一般微冲上的子弹小得多了,但是由于这种子弹的弹头是爆炸性的,所以威力却并不小。 哒哒哒!哒哒哒!一时里枪声大作,响彻层林,彻底打破了宁静的黎明,整个千塚岭都沸腾起来了。数不清的子弹像疾风暴雨一般横扫着,随着一颗颗高爆子弹的射出,一个个脑袋炸裂,一个个胸口喷出血箭,一条条大腿被打断,一个个尸体倒下。令人惊心动魄的惨呼声中,地上的那些侥幸没有被射杀的枪手慌忙四处找掩体掩护,屋顶上的人则把头都缩在了房顶以下,短时间里竟然没有人反应过来向路风他们开枪。 一时间里找不到射击的对象,路风他们只好在快速地变换了藏身的位置以后暂时停住了射击,等待着射击的目标。被打蒙了枪手醒过来以后,许多人便开始反击,向着刚才路风他们所在的地方发起了疯狂的还击。随着还击声的响起,房顶上,房间里出现的枪手就更多了。虽然并没有看到路风他们的影子,可许多枪手还是跟着开了枪。随着密雨一般子弹的扫射,数不清的树叶和树枝短时纷纷飘落,就像是漫天飘舞的雪花,场面颇为壮观。 一棵两人才能搂抱过来的树干后面,路风眼神冰冷,摸出了一颗手雷,低声喊道:“用手雷招呼他们!”随着路风的喊声,几颗手雷便飞向了房顶和院子。轰轰!轰轰!炫目的火光中,随着巨大的声响,面对着路风他们的房顶突然塌陷,许多个尸体便随着那些碎瓦残砖一起下沉,而下面的院子里则随着爆炸的气浪飞起不知道多少截残胳膊断腿。 501.诱敌出洞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条生命,余下没死的也都躲在掩体后面,惊魂未定地寻找着zha弹抛过来的方向,虽然没有看到扔zha弹的人,可还是将愤怒的子弹哒哒哒地向着那里疯狂地扫射了出去。落叶纷飞中,路风一声冷哼,举枪就是几个回射,将露出头的几个枪手送上西天。 枪神他们和路风一样,只要一发现脑袋,随手就是一个点射,让那些脑袋开花。对于那些枪手来说,也真够郁闷的了,他们不要说发现敌人确切的位置,组织有效的反击,只要有人刚一冒出头,立刻就被夺去了性命。这样过了一会儿以后,竟然没有人胆敢再冒出头去。 这些黑/社会的枪手,平时也不是没开过枪,杀过人,但是却不可能经常经历真正的战斗,战斗力和真正的军人相比自然差距甚远,更不用说在刀尖上舔血、在zha弹中起舞的雇佣兵相比了,至于和路风他们这些雇佣兵中的特种兵王相比,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和路风他们正面交手,自然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哪里还有还手的机会! 这样过了一会儿以后,那些枪手便没有人敢再出来送命了,一时间枪声完全沉寂了下来。房间里一个窗口后面,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望着外面的情形,又是震惊又是恼怒,特别是细川百合子,气得眼睛都红了,可是却又毫无办法。她们是日末国赤龙会的顶级杀手,如果是刺杀,她们绝对是顶级的高手;如果是冷兵器作战,她们会有强大的战斗力。可是现在却是一场规模还不太小的战斗,指挥这样的战斗,她们就连一般军人也比不上,更不用说和路风他们对抗了。如果非要他们之间进行一次真枪实弹的战斗,那就像是让业余球队和NBA赛球,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个被爆头被炸得血肉横飞,花野真衣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怎么会遇到棘手的敌人,她现在都有些后悔接手这桩买卖了,对于完成这次任务心理上也产生了动摇。细川百合子狠狠的踢了一下墙壁,墙壁的反弹让她的脚很疼,可是她也顾不上了,她杏梅倒竖,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恶狠狠地骂道:“路风,你这个狗杂种,老娘不杀你这一辈子都不嫁人了!”喊过了这话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夺过身边一个枪手的冲锋枪,向着窗外哒哒哒就是一梭子扫射。 细川百合子发泄了一梭子子弹,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心里的火气刚刚减弱一点,将手中冲锋枪顺手递给刚才那枪手。那枪手伸手拿住枪,正要接过来,却不料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嘣的一声打了进来,不偏不倚正打在枪管上,溅出一朵很大的火花,震得细川百合子和那枪手的手都猛地一麻,冲锋枪险些掉在地上。那枪手脸色苍白,不自觉松开了手中的枪。 细川百合子变了脸色,柳眉倒竖端起枪不顾一起地就要向外射击,花野真衣一把拉住她向后一带,没有提放的细川百合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撤,身子离开了窗户的位置。就在她身子刚一撤出,一颗子弹又噗的一声穿透玻璃打了过来,打在了窗户所对位置的墙壁上,爆炸的弹头将那墙壁上的一架挂钟打了个粉碎。要是细川百合子还站在刚才的位置,粉粹的就一定是她的头,而不是那架替死的挂钟了。 细川百合子脸色变得惨白,过了一会儿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嘴里面吧路风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是却再也不敢靠近窗口了。屋子里的其他人更是这样,谁也不敢再靠近窗口,更不用说开枪射击了。其它房间里也是这样,窗口上只要有人出现,就会立刻迎来一颗子弹的点射。飞进来的每一颗子弹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虽然隔着窗户,却他娘的奇准无比,和没有窗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过了一会儿以后,已经没有人敢靠近窗户了。 路风他们靠在树上,等了一阵子看没有人再向他们开枪,他们也找不到开枪的目标,皱了皱眉,低声喊道:“别打了,再打都不出洞了!” 剑龙一愣,低声笑着说:“我X!他们要是都不出来还真麻烦了!” 雪狼也跟着说:“那样咱们刚才不是白忙活了!” 路风眯着眼,笑了笑,说:“不出来也得把他们引出来!”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动静,皱了皱眉,说,“他娘的,咱们还真得动动了!”说完蹬了蹬脚下的树枝,立刻又弹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随着路风身体的转移,他原来所在的那棵树上一阵晃动。树枝的晃动立刻引来了一阵密集的射击。射击声中,路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听到路风的惨叫,剑龙会心地笑了,紧接着也发出了一声比路风还要凄厉的嚎叫。 听到浓密的树叶中传来的两声惨呼,躲藏在房顶后面的枪手顿时信心倍增,呼啦啦冒出来二三十个人来,一同向着路风和剑龙呼叫的地方报复性地扫射过去。同一时刻,所有的房间里也一下子涌出来几十个人,也端着枪疯狂地扫射。刹那间枪声大作,比刚才密集多了,好似下了一阵弹雨,将树叶树枝打得暴雪一般凌空乱飞。 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三四分钟,枪声才渐渐变得稀疏下来。刚能够听得见人声,就听剑龙喊道:“老大,不好了,我的腿腿打断了!” 雪狼则气急败坏地骂道:“我X你们十八代祖宗,敢打你爷爷的肚子!” 枪神也气喘吁吁地喊道:“老大,他们人多,咱们挡不住了,还是撤吧!” 路风大喊一声:“撤!”说着故意夸张性地蹬了蹬树,然后跳到子弹的死角开始向来时的路上跑。剑龙他们也跟在后面跑着。他们跑得很慢,看看后面的人翻过墙头跟了上来,路风向着剑龙雪狼和枪神点了点头。剑龙一把背起雪狼,扭头看了一眼后面,这才快速地变换着步法向雷区跑去。枪神则回头看了一眼,一手提着枪,一手捂着大腿,跌跌撞撞地也向前奔跑。路风向前跑了十几步以后,脚尖猛地一蹬地面,拔身而起,飞身上了一颗浓密的大树,站在粗大的树丫中间看着下面的情形。 翻过院墙的枪手本来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追赶,可是看到敌人只有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受了伤,便不疑有它,一边射击着一边猛追了过来。剑龙和枪神他们,一边奔跑,一边时不时回头打上几枪,很快就跑进了雷区。后面的人也跟着进到了里面。剑龙他们跑到雷区的尽头,一闪都不见了。雷区这头的路风见七八十个枪手已经进入了理想的位置,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飘身落下,掀起一颗大树旁边的一块石头,拿起一根细细的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金属线向着另外十几米外的一棵树边跑去,一边飞跑,一边将线穿过地面上刚刚冒出地面不易觉察的几个金属环,然后将金属线飞快地绕在了那棵树上。 502.进入山洞 路风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身体虽然风一样快,可却还是不可能达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步,还是被跑在后面的枪手发现了。“后面也有人!”随着喊声,一部分人迅速调转枪口,朝向路风刚才所在的方向,可等他们反应过来,路风却已经一声长笑,躲在了一颗大树的后面,然后脚尖蹬地,飞身上到了树上。 发现路风的枪手和其他人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向着路风所在的地方慢慢包抄过去,走在最前面的枪手正走着,突然感到小腿处一紧,正要低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却不料猛然听得一声爆响,随着响声,自己的身体猛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脚下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天上飞去,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也难怪那枪手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随着爆炸带起的波浪瞬息间已经将他的身体四分五裂,什么感觉都在一刹那间消失了。 那枪手绊住了地雷的引线,将第一颗地雷引爆以后,附近没有被炸死的枪手大惊失色之下赶紧躲避,却不料在惊慌中又踩上了其它地雷。跑在前面的枪手眼看着就要追上了猎物,却没有想到猎物竟然突然间消失了,就在迷惑之际,又听得后面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更是心惊,本能地四散开来,躲到一颗颗大树后面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大树下正好埋着一颗颗要命的诡雷。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炫目的火光中,一个个枪手被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撕裂了身体,又送上了天空,丛林的上空一时间胳膊、四肢、头颅四处乱飞,伴随着砂石、树枝和树叶又很快落下,溅落得满地都是。那些没有被炸死的惊慌之中正在暗自庆幸,路风、枪神他们手中的枪却又响了起来。 在丛林中作战,正是路风他们的强项,他们的身影鬼魅般在一棵棵大树之间穿行,随着他们身形的辗转挪移和扳机的扣动,余下的枪手便一个又一个被报销了性命。丛林中的交战,对抗的不在于人数,而是能力。路风他们这一边虽然只有四人,但都是丛林的王者,对那些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枪手来说,就是死神,这样的交锋,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的屠杀。仅仅十几分钟时间,进入到雷区七八名枪手便没有一个能够站着了。 “他娘的,连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望着地上遍地的尸体,剑龙轻轻摇了摇头,看着路风说道,“老大,咱们现在去炸院子?” 路风点点头:“走!” 他们来到院子外面,路上一个枪手也没有发现,看了看院子里面,除了慢地的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路风望着房顶,说:“我先去看看!”说完跳下墙头,向着对面的房屋飞奔而去。虽然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路风还是不停的转变着身形的位置,很快跑到了房屋跟前。他一刻也也不停留,脚尖一点地面飞身跃上屋顶,看房屋的后面,也没有人的影子。 路风快速地搜索了一下,确信附近没有埋伏便又轻飘飘落到地面,透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看里面也没有人,便招了招手。剑龙他们跳进院子,很快了路风身边。剑龙说:“咱们炸了房子,万一可儿在下面怎么办?” 路风摇摇头说:“不会!可儿应该不在这里!如果在,刚才她们应该会让可儿出来当人质,胁迫咱们!” 剑龙点点头,说:“对啊!咱们行动?”见路风点点头,便向着另一方的房屋跑去,枪神和雪狼也向着对应的房间跑去,在那些房间放置炸弹去了。路风则走进了刚才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所在的房间。房间里没人,路风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立刻发现洞口。用手指敲了敲墙壁,听出侧面的墙壁发出的声音和正面的声音有所不同,便把目光停留侧面墙壁上仔细搜索。 那墙壁十分干净,连一样壁画也没有,也没有挂钟之类的东西。路风仔细看了看,目光在距离地面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他发现那里似乎比其他地方更亮了一些。用手指敲了敲,听出声音有些异常,便用手指按了按,静静待在那里的钢琴突然间向一侧悄无声息地地移动开来,下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地洞来。 这时候,剑龙他们也走了进来,看着黑洞洞的洞口,倒也没有什么吃惊,笑着说:“完毕!咱们把房屋都炸塌,把那些洞口都堵上,从这里下去追她们,去救可儿!” 路风点点头,听了听洞里,并没有动静,也没有感到危险,便踩着洞口处的阶梯走了下去,剑龙他们也跟着鱼贯而入。路风见大家都进来了,说了声:“引爆!”话音一落,剑龙就按下了手中的引爆器,顿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和轰隆隆房屋倒塌的声音,仿佛发生了地震一样,就是在地洞里也强烈地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 几个人很快适应了洞里的光线,发现这山洞洞的出口虽然不大,可是里面却很宽敞,地面也较平,能够并排行走四五个人的山洞一直向远处延伸,竟然看不到尽头。山洞也很高,差不多有五六米,从上面垂下的一些岩石和岩石的纹路来看,应该是天然形成的。雪狼一边端着枪行进,一边看了看洞壁,说:“她们还真会选地方,看来咱们来时的路并不是唯一的一条!” 剑龙嘻嘻笑着说:“早知道是这样,咱们从这里进来,就把她们都一窝端了!那两个娘们儿也跑不了了!” 雪狼白了剑龙一眼,说道:“这么隐秘的地方,要是还能够让你早知道,你就成了神了!” 剑龙不服气地说:“我虽然不是神,可要是早点儿和那两娘们儿勾搭上,她们也一定会告诉我这个地洞。我们就在这地洞里搞个三人洞震,什么车震马震的和我们的洞震一比都弱爆了!” 走在剑龙身后的枪神忍不住踢了剑龙一脚:“你小子可真不要脸!” 剑龙摸摸屁股,邪笑着说:“你这家伙就是假正经!”看了看走在左侧的路风,“老大,你说她们会跑到哪里去?” 路风看着前面望不到尽头的山洞,眯着眼睛说:“无论她们跑到哪里,咱们都要找到,一定要救出可儿!” 503.古寺老僧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万里层林,一些辉煌。 千冢岭十几公里一处陡峭的山腰上向外延伸着一块巨大无比的岩石,岩石上则坐落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寺庙。这只有七八间房屋的寺庙背靠危岩,下临深谷,上依翠屏,壁岩无阶,绿树红墙,苍松翠柏,显得十分肃穆。这寺庙和一般寺庙很是不同,地理位置偏僻险要,也没有香客来往,整个寺庙半个悬空,半个掩映在青山翠被之中,显得异常的宁静。 这样连一个名字也没有的寺院,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客人,大门基本上都是紧闭着的。可是在今天,大门却已经打开,正对着大门的殿堂里,厚重的紫檀木供桌上,端坐着一座真人大小的佛像。佛像由纯金打造,神态安详,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可见打造佛像的工匠绝对是超一流的高手。供桌的前面安放着一座巨大的铜质香炉,里面满是香灰,一炷胳膊粗细的香烛袅袅地冒着烟气,整个殿堂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香炉的两侧,分别是一个两米高的黄铜仙鹤,前面的地方,放着一个蒲团,蒲团的上面则端坐着一个老僧。老僧须发皆白,看不出多大年纪,他身体盘坐,脖子上挂着一串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鹅卵大小光滑圆润的佛珠,双手放在膝盖处,眼睛微闭,眼睑低垂,神色平静安详,似乎已经入定。多年以来,这里只住着老僧一人,平常的时候,身边连一个打杂的沙弥也没有,而现在却多出了两个美貌惊人的女子来。 这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两人的容颜虽然依旧美丽,可是却都显得十分憔悴。她们两个垂首站在那里,神情很是恭敬,老僧虽然像睡着了一样,很久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一次,可是她们两个却连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事实上,她们在这里已经站立了正正两个多小时,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老僧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变这个样子。 细川百合子的脖子有些生疼,想扭动扭动,可是眼角的余光看看花野真衣没有动,也就咬着牙没用有动,心里却在想:师傅该不会,该不会是圆寂了吧?不过她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却绝对不会敢说出来。即便是这样,细川百合子的芳心还是禁不住猛地跳了一下,呼吸都瞬间停止了,因为就在这时候,她似乎发现老僧耷拉着几乎把眼睛完全盖住了眼皮似乎不易觉察地微微动了一下。 细川百合子大气也不敢出,神情更是毕恭毕敬。而这时候,那老僧的眼皮终于动了,眼睛缓缓睁开,他双手缓缓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这才喘了一口气,毕恭毕敬地轻声喊道:“师傅!” 老僧眼神平静,看着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淡淡地点了点头。 细川百合子看了看花野真衣,暗暗使了个眼色,花野真衣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说:“师傅,我们知道您不喜欢被人打扰,可是、可是我们被人追杀,不得已才跑到您这里来的!” 老僧眼神微微动了动,仍然没有说话,花野真衣便一点儿也不敢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听了花野真衣的话,老僧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里多了些怒色,停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道:“阿弥陀佛,黑龙会所做之事,多为邪恶,老衲想不到你们竟然和他们来往!”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脸色凝重,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师傅,我们错了!”过了一会儿,细川百合子又说,“我们本来并没有和他们联手,可是后来看我们俩很难对付路风,为了保险,想把生意做好,才和黑龙会联手的。” 老僧冷哼了一声,说道:“黑龙会一百五十人,加上你们,却败在了四个人的手上,好!好!好!”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见师傅面显怒色,吓得一时间都不敢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儿,细川百合子才鼓起勇气,低声说:“师傅,他们太可怕了,特别是那个路风,我和真衣两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老僧的眼睛里显出惊异之色,看着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沉声说道:“他是什么人?” 细川百合子赶紧回答道:“看他们的枪法和作战特点,他们应该是军人,而且还是经常参加战斗的特种军人。” 老僧的眼睛里微微显出惊异的神色,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军人?军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 细川百合子看了一眼花野真衣,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说道:“这个,我和真衣也同样迷惑。我们在接受买卖之前,也做过详细的调查,可是在华夏国却竟然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老僧眼睛里的惊异之色更多了一些,看着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声音里便有了些不满:“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们不了解敌人就贸然行事,怎么会不败?” 细川百合子赶忙说道:“对不起师傅,我们当时也是看梅川内助所给的佣金较多,才答应的,也、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厉害。” 老僧微微摇了摇头,双手合十,缓缓说道:“阿弥陀佛,钱财终究乃身外之物,你们是老衲的关门弟子,竟然还参透不了,却还要因此招致灾祸,可惜!可惜!”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对望了一眼,齐声说:“师傅,是我们错了,请师傅责罚!” 老僧叹息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见师傅什么话也不说,不觉有些着急,可是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垂手而立。过了一会儿,细川百合子见师傅还是没有动静,便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花野真衣的手指,向她使了个眼色,想让让她开口说话。却不料正在这时,却见老僧入定般的师傅突然间睁开了,眼睛里神光一闪,洪声说道:“施主既然来了,为何却不进来?” 505.替爱徒出手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听到老僧的话音,都不禁一愣,因为老僧说这话的时候背对着大门,而她们根本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当她们扭转头向大门口望去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好!好功夫!”紧接着就见让她们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路风大步走进了院子,在他的后面,剑龙、枪神和雪狼也紧跟着走了过来。他们看到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并没有显得有任何意外,也没有继续向屋里走来,而是分散开来,按照一个奇怪的方位站定了。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对望了一眼,两人虽然明知道打不过路风,可还是硬着头皮想要出去迎战,然而她们刚要动脚,却又立刻停住了,因为这时候老僧突然喝道:“站住!”两个人本来就不想出去,听见老僧这样说,正好顺坡下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老僧慢慢起身,转过来,看到路风他们的时候,眼角不易觉察地跳动了一下,抬脚迈出门坎,走向院内。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见了,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老僧的脚步走得很慢,仿佛每走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似的,在距离路风七八步远的地方站定,双手合十道:“老衲空海,你们是什么人?” 在听到空海浑厚的话音时,路风就感受到了这老和尚无比深厚的内力,见到他的背影时,这种感觉更是强烈无比,他立刻就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对手。虽然空海刻意压制着自己内力,不肯显露出来,可是路风却依然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发出的强大气息。他已经发觉,面前这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家伙的功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也已经突破了天人境。他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一定会发出令人恐怖的能量,那绝对会是雷霆万钧令致命的一击。 很久以来没有遇到过势均力敌的对手了,这不禁让路风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兴奋。要知道,功力达到他这样的状态以后,要想再遇到真正的对手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而要想提高自己的功力,除了自身的修炼和感悟之外,最好还需要在实战中逼迫自己潜能的最大发挥,而逼迫自己的除了自身以外,最大的还是强有力的对手,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现在拥有了这样的机会,也难怪路风暗自兴奋了。 对于花野真衣、细川百合子和空海的关系,虽然没有明确,但是路风还是猜出了个**不离十,从一进入院子,他就知道自己要想对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动手,空海不可能不管不问,今天和空海必然有一场不可避免的交战。他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劲,全身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表面上却很平静。空海压抑着自己的气息,他一样也是如此,高明的对手绝对不会一上来就把自己最强大的一面展示给空海,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有发出机会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他盯着空海,只说了两个字:“路风!”至于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却看都不看一眼,好像她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路风的这种表现不禁让两个女人心里很受伤,心想说什么你也是来找我们的,现在却把本美女当成了空气,要不是打不过你,本美女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了!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却不敢玩什么花样,因为她们也看到了路风虽然没有注意她们,可剑龙和雪狼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们。他们手里的冲锋枪虽然枪口朝下,但是只要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一有危险动作,那朝下的枪口便会立刻转向她们,并且会毫不犹豫的射出要命的子弹。 两个女人虽然恨不得把把面前的几个男人一口气给吃了,可是见他们师傅没有动手,也只好把愤怒暂时埋在心里,拿眼睛狠狠地瞪着剑龙他们。至于路风,人家压根儿没有看她们,所以她们就是连愤怒也没法对人家表达了。 空海望着面色平静的路风,同样感受到了路风故意隐藏的强大气息,心里也禁不住暗自惊奇,看路风的年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气息,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两个最得意的弟子不是路风对手的原因。他虽然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做法有些不满,事情的起因在于她们,但是她们毕竟是自己的弟子,护犊之情也不可避免,他不可不管不问她们,更不用说现在人家找到门上了,他更不能袖手旁观。 空海自然也明白,路风他们找到这里,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下沉声问道:“阁下来此何事?” 路风虽然知道空海是明知故问,可也并没有揭穿,而是冷哼一声说:“要人?”说到这里,目光稍稍转向正在生闷气的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把可儿交出来!”我可以不再追究!”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见路风终于不再漠视她们的存在,心情却也并没有因此变得好起来,几乎是同时回应了路风一声冷哼。 路风的目光虽然看着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可是戒备却一点儿也没有放松,沉声说道:“要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没有说话,空海却突然朗声笑道:“阿弥陀佛,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老衲倒是想看看施主怎样让我的两个徒儿后悔的!”老和尚这样一说,便是在明确告诉路风他要替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接下这个梁子了,路风要想对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不利,必须先要过他当师傅的这一关。 路风一声冷哼:“既然是出家人,就应该明辨是非,四大皆空。大师看来还像是得道高僧,却竟然不但不明辨是非,还要干扰红尘之事,哪里是出家人所为!” 空海听了路风的指责,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道:“老衲虽然是出家人,但是施主既然闯到老衲佛门净地扰乱清静,又说出如此大话,老衲少不得是要领教一番了!” 路风一听,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大师竟然也会如此强词夺理,真是有趣得很!大师既然非要交手,我路风也只好相陪了!大师,请吧!”说完虚步向前跨出半步,站成不丁不八之势,双手自然下垂,凝集功力,浑身上下顿时布满了无形的先天罡气。 空海见了,面容顿时一凛,眼睛不由自主地微微眯起,浑身上下也顿时布满强劲无比的罡气,强大的气流将宽大的僧袍立刻激荡鼓起,就像涨满的风帆一样猎猎飘动。 路风见了,心里也不觉一沉,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地盯着空海。过了一会儿见空海并没有动作,急着要要知道可儿下落,便不再等待,轻喝了一声:“得罪了!”便身形微微一动,挥起一掌轻飘飘向着空海当胸拍了过去。随着他看似轻飘飘一掌的挥出,一股奇大无比的罡风也随着掌势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去。 505.天人境的对决 路风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在空海看来,却暗含了无限杀机,当下不敢托大,凝神聚力,也抬起又掌,迎向路风的手掌。 “波!”随着两掌的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两掌带起的劲风相撞以后也向两边滚滚奔流,激动得靠得较近一些的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不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七八米开外的一棵大树的树叶都被卷得簌簌不停。 看到只是一掌,就发出如此震惊的威力,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脸色不禁变了。细川百合子心中说想不到师傅的功力竟然深厚到了如此地步,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师傅的真传,功力就是不能喝师傅相比,可也不会差得太多,可是现在看来,差得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只怕这一本子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修为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黯然。 花野真衣心中则想,原来此前路风和他们交手的时候竟然都没有使出过全力!自己和百合子两次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刺杀他,还让他受了伤,他为什么竟然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呢?一念至此,芳心不由大动,看着神情凝重的路风,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 剑龙和枪神他们距离都在二十米开外,翻卷的掌风让他们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但是那沉重的撞击声还是让他们禁不住感慨万分,心说这老家伙功力还真是浑厚,要是他们上去,就算是能够勉强接住那一掌,在十几招之内,只怕也会败下阵来。 一掌对撞之下,空海的眼神突然爆射出一道电光,大喝一声:“好!”撤出的右掌和左掌合在一起,骤然推向路风前胸。 路风不敢怠慢,瞬间将全身功力汇聚双掌,猛地推出。两人这一次都用了十分功力,威力之大,声势骇人,“嘭”地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生疼。两人四只手掌一触即分,路风禁不住后退了两步,双臂微微发麻。空海也是后退了两步,脸色更为凝重。看来两人功力还是旗鼓相当,半斤八两,短时间内谁要想把谁打败都不容易。 “好功夫!”路风一声爆喝,再度凝聚功力,欺身向前,一圈砸向空海面门。空海也递上拳头,迎向路风的重拳。两人的拳头都力大迅猛,一拳打出以后,另一拳也紧跟着打出,一时间嘭嘭嘭之声似擂鼓一般不绝于耳,震得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芳心也跟着颤动不已,就是远在二三十米外的剑龙他们也都震得鼓膜咚咚响个不停。 两人你来我往,极短的时间内已经交战了几十个回合,一时间并分不出胜负。路风打得兴起,陡然间腾空而起,飞起一脚,直踹向空海面门,紧接着便是接连七八个连环踢。空海自然不甘示弱,身形也紧随着接连腾空,一脚快似一脚、一脚紧似一脚接连不断地踢向路风。两人速度极快,两脚相撞的声音如爆竹一般不绝于耳,一时间让旁边观看的人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感觉,到了后来,那声音便练成了一串,也分不清谁的脚是谁的脚了。 这动作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只有三四秒的时间,两人的身体便急速下落,下落的过程中除了双脚不断地接触以外,两人的双掌还不忘瞧准时机接触了几下。当身体落地之际,空海的脖子突然微微用力一拧,脖子上及膝长的佛珠陡然围绕着空海的脖子飞旋起来。那佛珠每一颗都有鹅卵大小,光滑圆润,知道什么材料做成,但却十分沉重,飞旋起来竟然带起丝丝的破空之声,向着路风的脖子横扫了过去。这要是给它扫中,再坚硬的脖子也一定会被立刻扫段。 路风见了,脚尖一点身形暴退七尺,险险地躲过那到了额头的佛珠,但即便是躲开了,额头也被佛珠带起的劲风扫得火辣辣生疼。路风身形暴退的同时,空海的身形也如影相附,脖子上上的佛珠也如跗骨之蛆一样紧贴着路风的身体。路风见一时间难以躲过,急速后退的身形猛然后翻,一个铁板桥躲过那佛珠的同时双脚直踢向空海心窝。 空海身形暴退三步躲过路风双脚,脖子一晃,脖子上上的佛珠陡然向上飞起,飞过头顶以后,带着猎猎的破空之声又急速无比地飞向路风。路风双脚踢向空海的时候,身体已经和地面平行,在身体落地的刹那间见佛珠飞向了自己,急忙右手猛一斜拍地面,身体车轮一样急速翻了五六个侧翻以后,才躲过了那紧紧跟随着的佛珠。 院子里的那棵百年老树枝叶茂盛,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枝向下低垂,距离地面一米来高,那高速飞旋的佛珠飞过路风头顶,碰在在了那树枝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树被硬生生一下子撞断。更让人惊奇的是佛珠撞断了树枝以后,竟然没有落地,而是又飞旋着飞回到了空海的手中。这神奇的一幕不但让观看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就是连路风也禁不住暗自心惊。 路风脚尖顿地,猛然弹身跃起,眼中一道一道寒芒闪过,手腕一翻,漆黑如墨的军刺便紧握在手中。那军刺虽然和匕首大小无异,可是空海见了以后,瞳孔却陡然缩紧,显然这老和尚也是识货之人。他并没有将佛珠再戴在脖子上,而是用手握着,继续让佛珠飞旋。 佛珠飞旋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很快就无法一颗一颗看得清了,渐渐地又变成了一圈光影,继而又变得一道,到了后来干脆连那光影也似乎看不见了,只留下尖利的破空之声。那带风的破空之声也越来急,越来越响,原来的呜呜之声也变得越来越凄厉,仿佛要把空气撕裂了一样,让人听了禁不住心中顿生惶恐,十分瘆人。强劲无比的劲风将古树的树叶激荡得左摇右摆上下翻飞,树枝树叶都跟着摇晃起来。 506.铤而走险 凄厉无比动人心魄的劲风声中,路风身体猛地拔起七八米高,半空中一声龙吟般的长啸,身体陡然变成头上脚下,绷直的身体弹丸一样向着空海的头顶急速坠落,而他手中的军刺则垂直地刺向空海头顶。空海见了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振臂一挥,手中佛珠化成一道直线笔直地迎向那五黑的军刺,转瞬间佛珠和军刺便碰到了一起。 随着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响,急速垂直下落的路风的身体陡然又向上弹起四五米高,空海心血上浮,脚步不稳,脸色不禁变了一变,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一下让所有人的都看得心惊肉跳,表面上是路风站了上分,可却不知道路风这时候却是十分难受,口中一热,一口血几乎要喷出,被他强忍着又咽了下去。急促地地喘了一口气以后,身体便轻飘飘向一边落去。 这一幕让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看得既心惊又迷惑,他们本来还以为凭她们的师傅出手,打败路风并不是难事,没想到刚才的一招之下,她们的师傅竟然看上去还处在了下风。还有让让细川百合子不明白的是刚才路风下落的时候,师傅完全可以趁路风没落地之前,用佛珠攻击路风,路风人在半空,无处着力,想要躲闪极其困难,为什么不抓住这一时机攻击呢? 花野真衣的想法和细川百合子有相同之处,却又有不同。花野真衣除了不明白师傅为什么放弃大好机会的同时还在想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路风的功力竟然高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突然间还真让她产生了惊为天神的感觉,又想到和路风交手时路风却没有对自己发出全部功力,少女的芳心不由得有些乱乱的了。 事实上空海也并不是不想再路风再次下落之际对路风发起攻击,高手相斗,这样的稍纵即逝的机会他哪里会看不到,只是刚才他血脉一滞,一口真气不继,要想发起攻击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这一次机会。 路风身形落地以后,见空海手中佛珠转动得慢了,双目却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不禁暗自叫苦。冷兵器短兵相接的时候,一寸长一寸强,那一串佛珠的长度远远长过自己手中军刺,自己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发起攻击,都会被佛珠阻挡在外。这样下去,自己根本就贴不了这老和尚的身体,更不用说把他刺伤了。老和尚那佛珠刚才被自己的军刺刺中一颗以后,虽然在那上面刺出了一道口子,可是刚才接触的一刹那他也感觉到了那佛珠竟然比普通的钢铁还硬,这要是稍不留神被它砸中了以后,即便侥幸不死却也保证会让他喝一壶的。 路风心中叫苦的同时还有些郁闷,他这时候也看出了自己和空海实在是半斤八两,再打个二三百招恐怕也分不出胜负,这时看空海的神情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这老家伙反正什么事也没有,再耗上半天一天也耗得起,可是他路风却想尽快知道可儿的下落,看样子可儿好像不在这里,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了他一点儿都不知道,要是因为自己去晚了可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只怕连自己都会杀了。 等待不起,那就尽快了断。一念至此,路风的脚步便动了起来,围着空海走动起来,他需要在走动的过程中找准出手的契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杀,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要做!盯着路风的脚步,空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路风的脚步在不断地加快,空海的脚也在不停地转动,目光却死死地和路风的脚步练成一条直线。路风的脚步越来越快,身形渐渐变得模糊,到了后来在空海的周围便形成了一道影子,最后又形成了一圈,空海的身体则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 望着穿花引蝶般晃得人头晕目眩的路风,剑龙和雪狼他们禁不住心生无限感慨,看来自己和老大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要是不抓紧提升功力,和老大的差距那可就不是一点半点儿了!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眼睛死死盯着场中的两人,芳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脸上的神情,一个是满脸震惊,一个却是一脸茫然。 路风的身形风车般旋转,空海的身体也跟着陀螺般急旋,但是两个人的目光却像是被电焊焊住了一样,一直没有分开过。这样不知道转动了多少圈以后,路风旋转不停的手臂突然毫无征兆地伸出,轻轻一送,右手军刺便递向空海脖子。那军刺几乎是削铁如泥,一旦划到空海的脖子,那脖子恐怕就要被割断了。 空海见状,振臂一挥,手中佛珠激射而起,迎向直刺而来的军刺,却不料路风这一招乃是虚招,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转,军刺向下一沉,急速划向空海左肋。空海沉着应变,不但不躲,向前跨出一步,避过军刺,胳膊一夹,想要将路风的手臂夹住。 路风手腕一翻,军刺陡然变成上挑,直刺空海的胳肢窝。空海一惊之下,脚尖一点地面,拔地而起,堪堪躲过军刺的一击。他身体还未落下,手中佛珠已经向着路风当头砸了下去。路风身形微微一侧,躲开凌厉一击,手腕连连翻动,幻起朵朵刀花,一刀接着一刀,一刀紧似一刀刺向空海的致命部位。空海见状,将真力灌注佛珠,将拿佛珠舞得风雨不透。路风攻势然猛烈,可却都被那佛珠一一格开,一时间难以形成有效的攻击。 路风见状,心中不由得着急,决定铤而走险,险中求胜。心念至此,一击不中以后不进反退身体向后爆退七尺。空海不疑有它,将功力灌注佛珠,欺身直上,手中佛珠舞成一条巨大的鞭子,迅疾无比地扫向路风腰际。路风脚步纹丝不动,膝盖以上的身体骤然后翻,几乎弓成了一张弓,让带着劲风的佛珠从身体上面扫过。就在鞭子一样的佛珠扫过的一刹那见,路风的身子突然弹起,弹起的过程中手臂一挥,手中军刺脱手而出,一道乌光激射而出,闪电一般飞向空海咽喉。 507.你弄疼我了 空海见乌光脱离了路风的手向着自己咽喉处飞来,微微一惊之下本能地手腕一振,用佛珠去挡军刺,可这却正是路风所想要的。军刺脱手,空海用佛珠去挡,胸前便空出一片空白,路风瞧准时机,身形微侧前跨,将全身功力凝聚双掌,“海”得一声爆喝,双掌裹起一阵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拍向空海前胸。 空海右手挥起佛珠去格挡军刺,没想到路风本意并不在军刺,军刺的出手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杀着却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的双掌,眼看着双掌已经到了胸前,想要躲闪哪里还来得及,胸前便被路风的双掌狠狠地拍个正着。空海只觉得胸口猛地一闷,肋骨似乎都已经断裂,口中一甜,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蹬蹬蹬后退了几步,一个立脚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才空海眼看路风的双掌到了胸口的刹那间时,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便将握着佛珠的手腕猛地回带,凶狠地击打路风后背。路风双掌击中空海胸口,正要撤身,背后却已经被硕大沉重的佛珠狠狠砸中。路风只感到后背一麻,胸中一阵翻江倒海般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脱离了原来的位置,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前狂奔了五六步,一个趔趄,差一点儿跌倒。他努力地稳住身子总算是没有没有倒下去,嘴角却溢出了一缕血丝。 两人这一招之下都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一时间都没有了攻击的能力,只是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赶紧调理气息,场面这才算是静了下来。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快,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靠近一些的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赶紧跑到空海身边。花野真衣扶住空海的肩头,失声叫道:“师傅,你、你怎么样?” 细川百合子见路风背对着自己,垂着手一动不动,心中顿生杀机,摸出圆月弯刀,便要趁机击杀路风,却猛然听得几个人同时喊道:“放下刀,你的手只要再动一动就打死你!”回头看时,就见十几米外正向这里走来的剑龙雪狼和枪神的枪口都对准了自己,只要自己手中的刀一抬起,他们三个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只怕还没等把路风杀死,自己就被打成了筛子。虽然满心的不情愿,细川百合子还是只好悻悻地收起了刀,狠狠地瞪着剑龙他们。 剑龙大步走到路风跟前,看到路风脸色潮红,一缕血痕还在慢慢从嘴角渗出,不禁变了脸色道:“老大,你?”见路风微闭双眼,双手缓缓提在胸前,知道他是在调整气息,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枪对准了眼睛冒火的细川百合子。雪狼和枪神见到路风的情形,也没有说什么,也把枪口分别对准了空海和花野真衣。 院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终于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过了几分钟,路风脸上的潮红终于慢慢退去,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痕,慢慢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盘腿坐在地上的空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转向花野真衣:“告诉我可儿在哪?” 花野真衣一脸的着急,一直关切地注视着空海,见他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听见路风问她,扭过头盯着路风,却并不回答路风的问话。 剑龙早看得不耐烦,冷声说:“再不说就要你的命!” 花野真衣冷冷地看了剑龙一眼,又盯着路风的眼睛,说:“你杀了我吧!” 路风剑眉一耸,眼神中闪过一道犀利的锋芒,声音也异常冰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可儿在哪里?” 花野真衣盯着路风能够杀死人的眼神,脸上竟然出奇地平静,声音竟然也没有任何惊慌,缓声说道:“事情是我们做的,和我们的师傅无关!” 路风想不到花野真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说道:“这个我知道!”告诉我你们把可儿带到哪里去了!” 花野真衣依然没有回答路风的话,看了看空海,又盯着路风的眼睛,突然间诡异地轻笑了一声。 花野真衣的表现大出路风的意外,不觉皱了一下眉头:“你笑什么?” 花野真衣看了一会儿路风,突然说道:“你杀了我吧?” 路风听得变了脸色,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抓住了花野真衣的手腕,急切地问道:“你、你把可儿怎么样了?” 花野真衣的手腕被路风抓得疼痛无比,看着路风恨不得一口吃掉她的样子,却也并不害怕,秀眉紧皱,娇呼道:“你、你弄疼我了!”那神情不像是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生死关头,却有些像是在情人面前撒娇了,看得剑龙枪神等人禁不住有些发晕。 路风也是脸色一黑,稍稍减弱了力道,喝道:“快说,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花野真衣眼珠微微一转,说:“反正我们打不过你,我们劫持了你的女人,你杀了我吧!” 路风一头黑线,心中一急,手上不由自主地又用了些力气,大吼道:“我问你把可儿怎么样了!” 路风也是暴怒,花野真衣却反而越平静,皱着眉头喊道:“你、你把我手腕弄断了!我们、我们没有把你的女人怎么样!她好好的,你、你着什么急?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你抓我的手干什么?” 刚才听花野真衣执意求死,路风还以为她们已经把可儿怎么样了,自然心急如焚,现在听了花野真衣的话,提着的心一下子又放了回去,不觉有些哭笑不得,放开花野真衣的手腕,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可儿带到哪里去了!” 花野真衣晃晃被抓得生疼的手腕,瞪了路风一眼,却不再说话,而是伸手去掺坐在地上已经张开了眼睛的空海。路风无奈,扭头瞪着细川百合子,冷声问:“快告诉我可儿在哪里!” 细川百合子怒视着路风,气呼呼地说:“真衣不告诉你,你以为我就会告诉你吗?” 路风怒急,再也没有耐心在这里纠缠,一抖手腕,将军刺握在手中,怒声道:“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508.杀手柔情 见路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冷酷,声音更是残酷到了极点,细川百合子也禁不住脸色一寒,看了看花野真衣和正被搀扶着起身的空海,正要说什么却听空海合掌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放过她们!我是她们的师傅,一切罪恶就由我来替她们受难吧!” 事实上路风根本没有杀掉空海的意思,他也看出这老和尚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再加上遇到这样一个旗鼓相当的超级高手实在是不容易,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空海虽然和自己交了手,可那也是为了自己的爱徒,护犊之情也不难理解,所以只要花野真衣她们交出可儿,他也并不想赶尽杀绝。现在空海说出这样的话,便说:“只要她们交出可儿,我可以既往不咎!” 空海脸上现出羞愧之色,再次合掌道:“施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修为,如此胸怀,让老衲惭愧不已!老衲自诩在日末国功力无人能及,方才和施主动手,不是庇护孽徒的罪过,而是见施主功力不凡,为老衲生平见所未见,动了好胜之心,才想和施主切磋切磋,不想竟然败在施主手下,老衲输得心服口服,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叹息一声,又说道:“只是老衲教徒不严,让她们犯下罪孽,施主带来麻烦,还望施主海涵!”说完,合起双掌,向着路风深深施了一揖。 路风听空海说得如此真诚,又向自己作揖,也连忙抱拳道:“大师言重了!在下刚才也受了重伤,和大师功力实在伯仲之间。” 路风还要说下去,却被剑龙打断了:“我X!老大,你们别在这里假情假意了,咱们还是快点救可儿去吧!” 路风一声苦笑,看着脸色不停变幻的花野真衣,说道:“可儿在哪?” 在花野真衣的眼里,她的师傅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她本来还以为只要她们的师傅出手,就一定能够打败路风,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神竟然也会失败。她还以为路风打败自己的师傅以后,一定会把她杀了,还想着不告诉路风林妙可的去处作为砝码来换取活命的机会,没想到路风根本就没打算杀死她,根本不愿和她们计较。 想到路风为了心爱的女人所做的一切,还真让她这个本来不应该有任何感情的杀手有些感动,心想要是有人为了自己这样,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了,可惜人家路风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叫林妙可的女子。眼前这个谜一样神勇的男人可以因为担心他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要杀死自己,也可以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没有受到伤害而原谅自己所做的一切,看来他对那个林妙可看得是多么重要了!但是即便是那个美得让人嫉妒的林妙可在路风的心里再重要又和自己有什么相干呢? 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在一个真正的男人心里拥有这样的位置,那应该是十分幸福的一件事吧?想到这里,花野真衣禁不住对林妙可心生出了很多嫉妒,心里竟然想到,假如自己是像林妙可一样的一个女子而不是一个杀手的话,路风会不会爱上自己?可是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立刻又被自己否定了,自己劫持了人家的女人,还想方设法要杀死人家,人家不杀死自己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怎么还能够荒唐地做梦人家会爱上自己呢? 花野真衣芳心紊乱得简直是一团麻,脑海里一片茫然,路风的问话,她竟然似乎没有听见,只顾绞着细长的手指,眼神显得空洞洞的,似乎在看着路风,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路风见了,心中觉得奇怪,只好提高了声音说道:“花野真衣,可儿在哪?” 花野真衣对自己的名字这一下是听见了,猛地一愣之后,粉脸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红,茫然说道:“你、你说什么?” 这一下倒弄得路风有些发愣了,其他人也都十分不解,都好奇地看着花野真衣。在众人的目光凝神之下,花野真衣不知道为什么芳心竟然有些慌乱,期期艾艾地说:“你们、你们都、都看着我干什么?” 这样的问话,真是叫人无语到了极点。路风眉头皱成了疙瘩,只好又一次说道:“你把可儿带到哪里去了?” 花野真衣这一下真听明白了,看了看细川百合子,又看了看空海。空海合掌说道:“阿弥陀佛,告诉他!” 花野真衣这才咬了咬牙说:“我们、我们没有完成雇主的任务,和他们解除了买卖,因为我们毁约,他们要求我们把你的可儿交给他们做抵偿,我们、我们就交给他们了。” 听到这些,路风的不禁一沉,连忙问:“你们的雇主可是梅川内助?” 花野真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林妙可在花野真衣手里,路风倒不是十分担心,现在到了梅川内助那个色鬼那里,岂不是羔羊进入饿狼之口,路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问道:“你在什么地方把可儿交给他的?” 花野真衣见路风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连忙说:“我告诉过梅川内助只能把林妙可当人质不能伤害她,他答应我了!” 他娘的,亏你还是个杀手,竟然会相信梅川内助的话,路风恨不得一下子把花野真衣给撕碎了,可眼下最要紧的是却是要知道林妙可在哪里,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厉声问道:“我问你可儿现在在哪里?” 花野真衣见路风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说:“银座!” 路风一听,话也不说,扭头就走,剑龙他们也跟着大步流星地向院门走去。看路风拔掉插在院墙壁上刀身全没的军刺,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外,花野真衣猛然大声喊道:“在银座地下室506房间!黑龙会死了那么多人,要找你们报仇,那里也有他们的人!” 509.在善恶的边缘 路风他们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花野真衣还在定定地望着那里,眼睛里一片空茫。细川百合子望着花野真衣的神情,眼神里满是惊奇,拍了以下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你怎么了?” 花野真道衣一愣,脸色微微一红,眼神躲闪着说:“没,没什么!”看细川百合子盯着自己的脸,空海也在似乎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赶忙搀扶着空海说:“师傅,你、你身体怎么样?” 空海然说:“没什么,为师刚才受了内伤,已经调息好!”。然后微微一声叹息,“告诉为师,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细川百合子和花野真衣相互看了看,回答道:“暂时还没有。” 空海看了看细川百合子,又看了看花野真衣,眼神中多了一份慈爱,缓缓合掌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做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 听了空海的话,花野真衣看了一眼细川百合子,沉思了一阵子,轻声说道:“师傅说得是,我不想再做杀手了!” 细川百合子满脸惊奇,忍不住说:“真衣,你、你真的决定了?” 花野真衣抬头看着院子上面高而辽远的天空,紧紧咬了一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百合子,咱们本来都是该死的人了,要不是路风心慈手软,咱们都已经不会再站在这里说话了。像路风这样厉害的人,咱们以后还一定会遇到,可是像他这样会放过咱们的人,也许不会有了。作为杀手,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结局只能是这样。百合子,咱们还是收手吧,要不然,咱们最终不会有好结果。” 细川百合子听了花野真衣情真意切地话,心中犹豫不定,沉吟着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让我再想想吧!” 空海轻轻摇了摇头,念了声阿弥陀佛,望着细川百合子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百合子,收起你心中的魔障,早点回头吧!越过了善界,万劫不复的时候,再回头也就晚了!” 细川百合子怔了一下,赶紧说:“我知道了,师傅!” 空海点了点头,说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们走吧?” 细川百合子看花野真衣时,却发现花野真衣咬着樱唇,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便用手碰了碰她:“真衣!” 花野真衣一愣神,问:“怎么了?”不等细川百合子回答,又说,“百合子,黑龙会的人那么多,在这大白天里又没办法出其不意地偷袭,路风去那里会不会被打死?” 细川百合子看着脸色有些紧张的花野真衣,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突然说道:“真衣,你、你怎么担心起他来了?” 花野真衣脸上一热,看空海也在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赶紧说:“我、我没有啊!” 细川百合子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分明是喜欢上他了!” 花野真衣眼神一阵慌乱,不无羞恼地说:“百合子,你、你胡说什么?他本来是咱们要杀的人,我、我怎么会喜欢他?” 空海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好了,你们走吧!” 花野真衣忙说:“师傅,我们想再陪陪你!” 空海摆摆手,说:“该走的总会走的,走吧!走吧!” 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齐声说:“师傅保重,我们走了!” 当两人走到院门外的生活,听得空海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孽债!孽债!” 柔弱的羔羊,在狼穴里多一秒钟就多一分的危险,路风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心急如焚,出了寺院大门便向着来时的路一路狂奔。用了差不多比来时少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山下,那辆他们偷来的汽车还在,他们马不停蹄上了车,车子喷出一股黑烟,便向着市里开去。 剑龙开着车,油门一直踩到最大,几乎从来就没有放松过一点,一路上见人超人,见车超车,不管红灯绿灯,一路直行。只是这辆车的主人可就悲催了,闯了那么多红灯,超速也那么多,需要交多少罚款还不一定,可是被吊销驾驶证却是一定的了。车子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剑龙突然一拍方向盘,骂道:“***,关键时候掉链子,没油了!” “下车!”路风一声令下,几个人立刻下了车。剑龙看看前后,忍不住又骂了一声,“妈的,连个加油站也没有!” 路风眼神冰冷,冷哼道:“要什么加油站,劫车!”说完,便大步走到公路中间,剑龙他们也跟着站在了路上。 过来一分多钟,看前面开过来一辆丰田,剑龙问:“要不要这一辆?” 路风说:“这车太慢!再等等”走到一边,让过了那辆车。 他们所处的地段,距离市中心还较远,车辆并不是很多,等了三四分钟,前面又驶过来一辆,一看还是丰田,路风皱了一下眉头,说:“他娘的,什么破车,凑合着用吧!” 那丰田车上的司机看到前面的公路上站着四个人,在一百多米处就开始按喇叭,但是把喇叭按劈了,路风他们还是一动不动,不得已减慢了速度在路风他们前面停了下来。司机打摇下车窗,探出头喊道:“***你们搞什么搞?不要命了?快——”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时候路风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一用力把他从车窗上拽了出来,向地上一甩,那司机便身不由己地打了两个滚,然后才停了下来。 那可怜的司机这一下是彻底懵了,等他鼻青脸肿反应过来刚要爬起来,却发现把他拽出来扔在地上的人已经上了车正在关车门。他大急之下一骨碌爬起来冲到车门前正要拍车窗,却不料车门又突然猛地一下被推开了,砰地一声正好把他撞个正着。那司机只觉得整张脸一麻,身子又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三米开外,彻彻底底懵透了,连爬起来都忘了。 510.让您欲仙欲死 出门没看黄历倒了八辈子霉的司机虽然不知道是忘记了起来还是根本就起不来了,但是眼睛的功用却还是完好的,他就看到刚上到车里的几个人都下了车,挡在了一辆“嘎吱”一声停在了路中间的金色的兰博基尼面前。兰博基尼的四个车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三个,走下来三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在一米八五以上,体重也都不少于一百八十五斤,个个膀大腰圆、虎背狼腰的。三个人青一色的黑色西装,清一色的霸气十足,清一色的一脸怒气,他们正要向挡住了他们车的人走去,那些人却已经向他们走来了。 “八嘎!黄皮猪,敢当我们的车,你们活得不耐烦了!”三个人嘴里骂着,拳头却不约而同地一齐狠狠地砸向朝着他们迎面走来的人。如果是通常情况下,这三个人的拳头打出去以后,像对面那样身板的人只需要一下就会被打断肋骨,然后砰一声飞出去,即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躺在地上的丰田司机看到这里一下子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真是兴奋极了,不住地在心里欢呼天皇万岁万万岁!打得好,打死了才解气!比吃了春yao还兴奋的丰田司机竟然一下子爬了起来,张开嘴巴大喊道:“打、打得——!” 后面的好字还没有喊出来,那司机张大的嘴巴竟然再也发不出声,嘴巴张着,眼睛瞪着,双手上举,好像是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定格在了那里,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那司机就看到那三个黑衣大汉拳头刚伸到半路,却突然间一齐闷哼一声,一齐捂着胸口弓着腰倒飞了出去,落到四五米处才噗地一声落在了地上,比他刚才打滚滚出的距离还远。 这样惊人的一幕让那丰田司机怎么也看不明白了,因为他刚才只顾得看着那三个黑衣大汉的拳头,并没有注意到剑龙、雪狼和枪神是怎样出手的。其实不要说是那丰田司机看不明白,就是那三个亲身经历了飞行几米又落在地上的三个大汉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刚才拳头明明已经快到了那三个不起眼的黄种人脸上,看都没看清那三个人是怎样出手的,就都同时觉得胸口猛地一紧,一口气卡在咽喉在也呼不出去,紧接着身体就脱离了地球的万有引力腾空飞了起来,然后又被万有引力重重地吸引到了地上。 路风走到兰博基尼车门边,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骂道:“他娘的,下车!”后面的剑龙等人往里面一看,也不禁喊了一声:“我擦!” 兰博基尼的后排座位上,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十来岁,留着一撮“仁”字胡的矮胖男人。男人的怀里搂着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子,那女子二十多岁,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只是脸上的粉抹得有些厚,脸色白得没有了血色。她的嘴唇涂得十分浓艳,像刚生吃了一只扒皮的老鼠。女人胸前的衣服敞开着,胸器逼人,巍峨壮观,白花花一片。那男人的两手使劲揉搓着女人的胸器,揉着揉着,可能是没吃早饭饿坏了便把嘴凑了上去,正要吃nai,猛听得路风一声呵斥,这才发现车门前站着几个素不相识人。 女人像被骡子强jian了一样一声尖叫,赶紧双臂环抱遮住了自己的胸器。男人则黑了脸色厚道:“八嘎,你们是什么人?” 剑龙叹了一口气,说:“妈的,你们还挺忙活,快滚下来!” 兰博基尼男指着剑龙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八嘎,忙活你妈!你们是什么人,找死找到老子跟前来了!”说完了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喊道,“保镖!保镖!他***你们都死哪去了?” “他娘的,别喊了,你给我下去吧!”剑龙见兰博基尼男不肯下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弯腰一伸手抓住兰博基尼男的脖子,一把提出了车子扔在了地上。兰博基尼男嗷地叫了一声,趴在那里鬼哭狼嚎起来。 剑龙望着一脸变得惊恐的女人,一脸坏笑地说:“日末国的男人还都好护士这口,弄这个还穿着护士服!”见女人抱着膀子吓得一个劲儿往里面缩,不耐烦地喊道,“你的,下去的干活!”女人满脸惊恐,干脆缩在最里面去了。 路风见了正要抓住女人扔出去,看到她身上的护士服,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日末国盛产女优,说不定这女人还真是,便用日末语问道:“你是护士?见女人拼命摇头,又问道:“是女优?”又见那女人使劲儿点了点头,便接着问道,“你知道不知道银座?”见那女人又点了点,忍不住说了声,“好!” 那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那么紧张了,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容,回答说:“先生,我就是那里的,小岛先生昨晚在那里玩得不尽兴,想把我带到他家里去玩,没想到碰见了您。先生您看中我了,我也可以跟你到家里去。“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浓,”先生,我的技术很好的!特别是口活,在银座都是都是知名的,我一定会让您舒舒服服,欲仙欲死,保证让您满意!”看了看一脸黑线的剑龙,又说,“你们两个我也一样会让你们满意,不过价钱还是要按两个人算!” 剑龙身后的雪狼和枪神听了女人的话,看着一头黑线的路风和剑龙,忍不住哈哈笑了。女人听见笑声,发现车外还有两人,赶忙媚笑着说:“先生,你们四个一块儿也可以,我可以给你们打九折!” “打你妈!”剑龙一声怒喝,“你他妈我们看成什么什么人了?快滚下来!要不然老子掐死你!” 那女优一愣,脸上媚笑顿时消失,惊恐地抱着白花花的双峰,低着头想要下车,却被路风挡住了:“你坐下,不用下去了!” 剑龙一头雾水,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路风,说:“我擦!老大,你还真想让这女人为你服务呀?” 511.咪咪大不大 听剑龙这样问,路风脸色一黑,瞪了剑龙一眼说:“少废话,把拿家伙也弄上来!” 剑龙虽然还不明白路风这样做的目的,但是也知道了路风留下那女优并不是让她服务的,讪笑一声,赶紧走到躺在地上正在抱着腿呻yin不停的兰博基尼男身边。 兰博基尼男这时候也看清了形势,他落地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三个保镖也和他一样都躺在那里。刚才兰博基尼男只顾得揉搓女优的胸器,可能是因为过于投入,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可是也知道他们是在极端的时间里被放倒的,知道今天是遇到煞星了。见刚才一只手就把自己抓起来扔在地上的剑龙向着自己走来,本能地向后挪动了一下屁股,惊恐地说:“你、你要干什么?” 剑龙踢了兰博基尼男一脚,不屑地骂道:“奶奶个球,看你那熊样!快上车!” 兰博基尼男一脸惊恐,结结巴巴地说:“上车干、干什么?” 剑龙不愿意给他废话,脚尖伸到兰博基尼男屁股下面,顺势一抬,将兰博基尼男挑起,伸手抓住他的肩胛骨。兰博基尼男还以为剑龙要对他怎么样,拼命地挣扎,想要回到地面上去,可是剑龙的手指却如钢爪一样牢固,又哪里能够挣脱。剑龙弹了一下兰博基尼男的脑袋,吼道:“老实点!再动老子掐死你!” 兰博基尼男看剑龙犀利如剑冰冷似铁的目光,又听他说得如此冷酷,似乎知道剑龙不是吓唬他,赶紧不在挣扎了。剑龙提着兰博基尼男往车里一丢,说:“他娘的,进去!”兰博基尼男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还是乖乖地挨着女优坐好了。 这时候那三个保镖已经站了起来,三个人相互看了看,手伸进怀里正要掏什么,却听见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别动!把手都拿出来!”三个人一看,两支乌黑的微冲正对着他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手插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雪狼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路风则做到副驾驶座位上。五个座位的车,六个人坐显然会很拥挤,剑龙拍了一下兰博基尼男,看着那簌簌发抖的女优,说:“你,把她抱起来!” 女优业务也真是熟练,不等兰博基尼男动手,一下子就坐到了兰博基尼男腿上。剑龙和枪神钻进车子,还没等关车门,兰博基尼就轰一声向前疾驰而去了,骤然加速的跑车带起的强劲的风一下子把车门给重重地关上了,倒也省下了剑龙和枪神坐车的一道程序。 这一幕说起来不短,其实也不过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把那丰田司机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人家劫持了自己的车又不要了是因为自己的车子不够高级,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开的车不是兰博基尼,看来开豪车其实很危险,开普通车很安全。明白了这个道理的丰田司机这时候身上也不那么疼了,拍了拍屁股慢慢站起来向自己的丰田车走去。 被兰博基尼抛在后面的三个保镖见到他们的主子被人劫持而去,心中自然着急万分,看路边停着路风他们开过来的车,赶忙跑到车上,一打火,却怎么也打不着,看看油表,才知道没有油。又急忙跳下车,向十来米外的丰田车跑去。 丰田车司机刚坐到座位正准备关车门,却被一个保镖一把拉下了车。丰田车司机大惊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保镖一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自己的丰田车又一次被劫持,丰田司机真是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赶紧掏出电话报警。不过等警车到来的时候,不要说是人,连车屁股也一定会看不到了。 车速达到了三百公里的兰博基尼上,剑龙看了看兰博基尼男和他腿上的女优,一脸yin笑,说:“真是对不起,刚在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现在没事了,你们继续,继续!” 兰博基尼男一脸惊恐,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优,哪里还敢继续,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那女优,可能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阅男经历丰富,见剑龙他们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身子向挨着自己的剑龙靠了靠,头凑近剑龙的脸,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说:“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吗?” 剑龙一听这女优喊自己哥哥,头立刻大了,黑了脸说:“我擦!你、你快点坐好!” 雪狼从后视镜里看到这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枪神的嘴角也禁不住咧了几咧。路风虽然没笑出声,绷着的脸却也松弛了不少。 那女优见剑龙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不死心,身体又移动了些,差不多要坐到剑龙的腿上了,媚笑着说:“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好不好?”见剑龙没有反应,身体又挪了挪,爹声爹气地说,“好哥哥,你就告诉妹妹、告诉妹妹嘛!” 剑龙看那满脸堆笑的女优一半的屁股已经坐到了自己腿上,脸也快挨到了自己脸上,赶忙伸手一推,说:“操!离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突然停住,他刚才一推之下,不偏不倚,正好推在女优胸器上的一只大白兔上。软绵绵热乎乎的感觉电流一样传过全身,舒坦得剑龙身体顿时有了某种反应。扭头看女优并没有恼怒,反而媚笑更浓地看着自己,血红的嘴唇已经挨着了自己的耳朵,声音呓语一般,“好哥哥,妹妹的咪咪大不大?软不软啊?” 路风很久没有这样直接和女人接触了,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身体的反应一下子就爆发了起来,还真产生了一把拉过腿上的女人,就地正法来一次轰轰烈烈的车zhen的念头,可是看路风、回过头的枪神以及看着后视镜目瞪口呆的雪狼都在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老脸一红,条件反射般松开了抓着那女优咪咪的手,说道:“快给老子坐好!” 512.银座高级会员 女优见剑龙脸竟然红了,感到十分奇怪,因为她见到的男人多了,那些男人无论做了多么本来应该令人脸红的坏事都从来不会脸红,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看上去高大帅气很有资本做坏事的男人虽然没有做很多男人都习惯做的坏事却竟然脸红了,不觉兴趣和性趣都顿是高涨起来,不但没有坐好,反而伸出细细嫩嫩的小手,摸着剑龙的脸说:“好哥哥,看你这样健壮,功夫一定很好吧?” 剑龙还没有回答,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幕的雪狼哈哈笑道:“好!好!他的功夫当然好了!” 女优听了这话,媚眼含春,摸着剑龙的脸耳语说:“好哥哥,妹妹就喜欢功夫好的男人,功夫好的男人才能满足女人,停会儿妹妹就要领教领教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像那位哥哥说得一样好!” 剑龙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优说的功夫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功夫,见几个人都看猴子一样看着自己,老脸顿时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红了,赶紧拨开女优的手,吼道:“再不坐好,老子掐死你!”见女优变了脸色,终于把屁股挪回去了,才吐出了一口气,说,“老子还是chu男呢,功夫能随随便便让你领教!” “我ri!”开车的雪狼听了剑龙这话,忍不住脱口骂道,“你小子要是chu男,这女优还都是chu女了!”说这话的时候,回头翻了剑龙一个白眼,再正过去时,却见正前方一辆大货车正急速行来,眼看就要撞到一起了,赶紧猛一打方向盘,高速行驶的兰博基尼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横斜着漂移了二十多米,几乎说擦着大货车的前面右侧的轮胎过去的。 兰博基尼巨大的惯性带得所有的人身子子猛向一边歪去,剑龙挤住了车门身体移动不大,枪神却差一点儿歪倒雪狼身上去,幸亏他反应快,脚死死抵住了一侧的挡板,才算是勉强坐稳了身体。路风身子一歪,向着中间的兰博基尼男和他腿上的女优挤去。那兰博基尼男和女优则同时发出一声**一样的尖叫同时向剑龙靠了过去,把剑龙挤得骨头差一点儿没碎,兰博基尼男腿上的女优干脆牢牢地趴在了剑龙怀里,而那血红的嘴唇不偏不倚恰好对准了剑龙的大嘴,而她的右手恰恰又按在了剑龙的小弟弟那里,将他还有些情绪高涨的小弟弟的头向下按住了。 剑龙给鼻子对鼻子嘴对嘴堵得喘不过起来,小弟弟不但没有按下去,反而腾一下更加兴奋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剑龙差一点儿窒息,他急忙抱起女优往兰博基尼男身上一扔,骂道:“***,她是你的,怎么不搂紧点!”然后向着雪狼吼道,“雪狼,你这个混蛋怎么开的车?” 雪狼长出了一口气,从后视镜里看到剑龙变得血红的嘴唇和夹得紧紧的大腿,嘿嘿yin笑道:“这不是给你小子创造个机会吗?” “我ri!还创造机会,我们差一点儿没被你害死!”剑龙一边擦着嘴,一边恼火地说,“老子的初吻这一下都丢了!” 雪狼哈哈笑着说:“猴子的屁股都是你吻红的,你小子还初吻!” 路风拍了一下剑龙的头枕,说:“行了,好好开你的车吧!别没把别人打死自己把自己弄死了!” 听路风这样说,剑龙嘿嘿笑了笑不再说话。剑龙一边使劲抹嘴,一边看着红红的手背,苦笑着自言自语:“我擦!怎么抹这么多?” 转过头来的枪神和路风看剑龙的嘴角都被口红抹红了,两人相互看了看,嘴都咧得多长。倒是那女优,看到剑龙有些狼狈的样子,禁不住噗嗤一声乐了,从包包里拿出纸巾,媚笑着说:“亲哥哥,让妹妹给你擦擦吧!” 剑龙一把夺过纸巾,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老子能这样?红颜祸水,你们女人就是灾祸!” 女优看着剑龙,又轻笑了一声,冷不防抱住剑龙的头,又结结实实在剑龙脸上印上了一个比太阳还要鲜红的唇印。 剑龙这一次是真怒了,瞪着眼睛吼道:“老实点!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那女优见剑龙眼里充满杀气,不敢再闹,看看右边的路风,脸冷冷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老老实实坐在兰博基尼男腿上不动了。 经过这样一段时间,兰博基尼男看路风他们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似乎不那么害怕了,陪着小心看着路风问道:“大哥,请问你们什么人,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路风面无表情地说:“带你到银座!” 兰博基尼男一听,眼里顿时一亮,赶忙陪着笑说:“银座我熟啊,我是那里的常客,还是那里的高级会员呢!” 路风一听,眼睛也跟着一亮,看着兰博基尼男,问:“你说的是真的?” 兰博基尼男见路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赶忙说:“当然,我说得当然是真的!我的会员卡可是钻石卡!”说过了这话以后,观察了一下路风的表情,又看了看他们脚下的枪说,“老大,你们是自卫队的吧?”不等路风回答,又说,“我知道你们管制得严,玩妞不容易,银座的妞又多又好,我带你们到那里多找几个好好玩玩吧,保证让你们满意!”说着双手在怀里的女优咪咪上使劲儿揉了揉。 “玩你大爷!”剑龙听得一脸怒气,举起拳头就要砸那说得一脸兴奋的兰博基尼男,却被路风路风使了个眼色制止住了。只听路风说道:“好!那多谢你了!”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微微一愣,继而又笑了,前面的雪狼和枪神也微微笑了。剑龙拍拍兰博基尼男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兄弟,那就多谢!多谢你了!” 见剑龙的态度转变得这样快,兰博基尼男虽然有些奇怪,可是却也没有多想,受宠若惊地说:“不客气!不客气!吆西!吆西!” 513.钻石卡的作用 听了几个人的谈话,看到车里的气氛变得融洽起来,兰博基尼男腿上的女优胆子不觉又大了。看看路风几乎面无表情,剑龙却一脸笑容,便堆起一脸的媚笑,身子向着剑龙靠了靠,柔声说:“兵哥哥,银座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你们也不知道谁好谁不好,到了那里,我帮你们找几个又漂亮活儿又好的,一定伺候得你们舒舒服服的,保证你们玩了这次还想玩下一次!” 剑龙嘿嘿笑着说:“好好好!” 女优见了,胆子更大了,一屁股坐到剑龙腿上去,一手搂住剑龙的脖子,一手摸索着剑龙发达的胸肌,媚眼如丝,声音腻腻地说:“好哥哥,我看你这样强壮,做ai的功夫一定很厉害,要不然就让妹妹替你服务吧?” 剑龙这一次不发火了,嘿嘿yin笑着说:“好好好,到时候就让你替我服务!” 女优听了,顿时兴奋起来,脸上变得有些潮红,声音靡靡地说:“好哥哥,我都等不及了,妹妹现在就为你服务吧!” 剑龙血气顿时停滞,咳嗽了两下,一脸紫红地说:“现在不行!现在不行!”看了看强忍住笑的路风,又看看不知道什么神情的雪狼和枪神还有一脸yin笑的兰博基尼男,说,“我还没有在人多的时候做过这个!” 雪狼哈哈大笑着说:“人少的时候你也不行!” 剑龙一听勃然大怒,挥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雪狼一拳,狠狠地说:“我日你大爷,你才不行!”似乎要是为了证明,这一次也没有将腿上的女优再推回去,而是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这让雪狼雪狼和路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不过剑龙就像没看见似的,干脆闭上了眼睛。 兰博基尼超跑还真是快,一路上那是见车必追,见车必超,不管大车小车,一个字超!,两个字超超!三个字超超超!在不知道闯过了多少红灯以后,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银座。要说日末国人的办事效率还真是挺高的,两天前被路风他们炸得千疮百孔的银座竟然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已经正常营业了。停车场上的车辆虽然没有先前多,但也有三四十辆,看来梅川内助做生意还真有二两脑子,也不总是像猪一样笨;日末国的男人还真是爱这里的女人,为了和这里的女人嘿咻,竟然忘记了前两天的爆炸。 和原来相比,客人虽然少了很多,可是银座的大门两边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却比原来多了很多。见到那些大汉,路风眼神里不经意闪过一道逼人的寒芒,浑身也顿时爆发出骇人的气势,让那真准备张口说话的兰博基尼男见了嘴巴张得多大,却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路风看兰博基尼男和女优一脸惊恐,顿时将身上气势隐藏,变得和平时一样,看着兰博基尼男,笑了笑说:“车可不可以进院子?”见兰博基尼男脸色缓和下来并点了点头,将枪塞到车座下面,说:“把卡拿出来!” 兰博基尼缓缓到了大门口,两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手一挥,拦住了兰博基尼。剑龙将车窗摇下,右手将从兰博基尼男手中接过的镶嵌着宝石的黑色钻石卡递了过去,大嘴却向着怀里女优的脸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黑衣大汉看了看剑龙手上的钻石卡,又看了看剑龙和那脸色潮红,呻yin着的女优,鞠了一躬,说道:“请!” 兰博基尼缓慢开进银座院内。院子里还有一处不太大的停车场,日末国的一些政府要员和其他一些名人虽然很喜欢到这里来,可是却并不希望很多人见到他们,拥有限量发行钻石卡的他们的车辆便享有可以在院子里停放,然后直接到包间的特权。 因为拥有钻石卡的人不多,停车场上的车辆也只有四五辆。车辆虽然不多,可却都是超级豪车,两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一辆帕加尼幽灵之子,一四千七百多万的辆柯尼塞格,甚至还有一辆过亿全球不超过七辆的布加迪威龙。像路风他们现在乘坐的这辆上千万同样是限量版的兰博基尼Reventon,和人家一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兰博基尼男见车子停稳,便看着路风笑了笑说:“咱们下去吧?” 路风点点头,说了声好,突然伸出手指出其不意点了兰博基尼男胸前的一个穴位,兰博基尼男一声不哼地往座椅上一依,一动不动了。搂着剑龙脖子的女优见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剑龙挥起一掌砍在她的脖子上,笑着说:“妹妹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那女优眼睛一翻,躺到了座椅上。 雪狼白了一眼剑龙,说了声“**!”然后看着路风,路风拍了下枪神的肩膀,说:“你在车上,见机行事!”看了一眼剑龙和雪狼,说,“下车!” 三个人刚一打开车门,一个穿着和服和木屐的的妖艳女子就缓缓走了过来,向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用日末语轻声说道:“先生请跟我来!”兰博基尼车玻璃上贴着车膜,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所以这女子对里面的情形一无所知,还以为车里已经没有人了,说过了这话以后便 514.好好享受享受 剑龙看这穿着粉红色和服的女子在前面迈着小碎步款款走在铺着红地毯的路上,鼓鼓的丰臀一扭一扭的,想起刚才那女优坐在自己怀里的情形,还真是有些冲动,赶紧收敛心神,紧紧跟在女子的身后,眼珠子虽然没有转动,却在细细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形。院子里的人并不多,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剑龙却还是发现了很多地方都埋伏着枪手。剑龙心里冷笑着说一会儿让你们躲在阴暗处的家伙都出来! 女子在前面缓步款款而行,剑龙突然看到路风伸手在女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心中暗笑说老大这家伙一定是发现了埋伏的人,故意做给他们看的,不过老大的发骚还是有时候的,并不像种驴一样不分时候,不分场合。 被路风摸了屁屁的女子转过头来,风情万种地笑了笑,又低头向前走起。工夫不大,将路风他们带进了一个装饰极为豪华的套间里,关上房门以后,向着路风三个分别鞠躬说:“各位先生请坐!请问你们要什么样的女孩子?”见路风他们一时没有回答,又微笑着说,“先生是要女优、明星、护士、教师、白领,还是学生妹?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有,处nv也有,保管先生满意!” 路风虽然心里着急万分,恨不得一下子就找到林妙可,可是他也知道这银座几百个房间里,要是一间一间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花野真衣虽然也告诉了他林妙可被带进了地下室房间,可是地下室的入口在哪里他却并不知道,要找到那里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再说自己的来此的目的要是被人识破,要找到可儿就更难了,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就是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问题,只好耐着性子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咳嗽了一下,说:“你们这里的女孩子我们都玩腻了,有没有新来的?” 女子听了这话,媚笑道:“我们这里的女孩子只要是处nv的,都是新来的,先生是要三个处女吗?我这就去安排!” 剑龙一听女子这样说,心说老大武功虽然厉害,可到了这里却还是外行了,要露馅了可就麻烦了,便清了清嗓子,扭了一下女子的脸蛋,装作很老练的样子说:“你们在这里的女孩子和其它地方的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们都看不上,听说你们地下室里的女孩子才是最上等的货色,把我们带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上眼的吧!” 女子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看了看剑龙,又看了看路风和枪神,说:“先生你们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吧?” 剑龙连忙说:“不是不是,我们是老主顾了,经常到这里来!” 女子的眼神更奇怪了,说:“先生既然是这里的常客,怎么会不知道我们这里根本没有地下室呢?” 路风一听心中不禁一愣,花野真衣明明说可儿被带进了地下室506房间,可这女子为什么却说这里根本就没有地下室呢?难道说是花野真衣在欺骗自己?可回想当时花野真衣说这话时的情形,又不像是说谎。可看这女子说话的神情,更不像是在说谎。事实上像路风他们这下超级特种兵,都经历过极其严格的说谎和测谎训练,通常情况下人们说的是不是实话,他们一下子就能够判断出来,可是这一下却让路风有些迷糊了。 路风正在迷惑之时,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像银座这样的超级会所,一定有一般人所不知道的秘密,也很可能这女子只是一般的服务员,身份太低,并不是道地下室的入口,路风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心里顿时便有了主意,向着那女子笑着说道:“这里有没有地下室我们不管,可是梅川内助可告诉我们说这里新来了几个华夏国的超级美妞儿,我们今天来就是要享受那几个美妞的,你去把那几个华夏美妞儿带来,让我们享受享受!” 女人听路风竟然直呼他们老板的名字,还以为路风真是他们老板的朋友,这个来头可不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腰弯得更低了,胸口的衣襟也开得更厉害,胸前的肉走光的更多,红红的樱桃都若隐若现了,满脸都是媚笑,毕恭毕敬地软语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先生所说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几个华夏女孩子还是以前过来的,这两天倒是没听说过有新的女孩子来。” 路风冷了脸色,声音里也多了些怒意,说:“想不到梅川这混蛋竟然骗我们!”看着那恭恭敬敬、一脸媚笑的女子,“去把梅川内助给我叫出来,老子要问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们,恼了我们非把这银座给炸了不可!” 女子听路风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下子不知道路风到底有多粗多长了,小心翼翼地说:“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老板是不会见我的!说实话我连老板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我的任务只是负责迎接客人,给客人介绍女孩子,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还请先生谅解!” “谅解个屁!”女子的态度越谦恭,路风的态度越是蛮横,“他娘的!你们就是这样招待我们的?你们经理在哪儿应该知道吧?”见女子拼命点了点头,就说,“去把你们的经理叫来!” “嗨!”女子赶紧点头鞠躬,低着头后退着走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轻轻带上了房门。 剑龙走到门后,把手枪从裤子里面的绑腿内侧取出握在手上,凝神听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传来十分轻微的脚步声,听出只有两个人,把手枪极快地插了回去,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门被轻轻推开,刚才出去的女子轻手轻脚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五十来岁、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酒红色领结、看上去十分精明的男人。 515.彻底绝望 女子向翘着二郎腿随随便便依靠在沙发上的路风等人深深鞠了一躬,说:“先生,这是我们经理!” 男子也跟着鞠躬道:“我是酒井,很幸运能够为各位服务,请问各位有什么要求?” 路风手指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吸了一口说:“梅川在哪?去把他给我叫来!” 酒井笑笑,说:“请问先生找我们老板什么事?” 路风将雪茄往桌子上一扔,冷声说:“找梅川什么事,用得着告诉你吗?” 酒井微微一愣,陪着笑,说:“对不起先生,您可以不告诉我!” 路风冷哼一声,说:“把他给我叫来!” 酒井脸上依然满是笑容,鞠躬道:“实在抱歉,梅川先生说了,没有他的指示,任何人都不能见他!” 路风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结果,使了个眼色,剑龙站起身,手腕一沉,一把军刺握在了手中,转眼间横在了酒井脖子上。同一时间,雪狼的手掌也在酒井旁边女子的脖子上狠狠地砍了一下,那女子身子一歪,便软绵绵地歪在了地上。这变故来得实在过于突然,酒井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不过总算还算镇静,哑着嗓子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路风脸色一寒,沉声说:“带我们去见梅川!” 酒井嘴角抽了抽,说:“这里可是银座,你们这样做会后悔的!” 剑龙手上微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喉咙,一缕血痕慢慢渗了出来。酒井脸色大变,瞪着眼睛挤出了一个字,“你——”剑龙的手上继续用力,酒井脖子上的血痕很快扩大、成了一缕一缕,顺着皮肤流到了胸口。酒井脸色变得惨白,嘴里却无法说出话来,赶紧拼命摆手。 剑龙撤开军刺,放在了酒井脸上,厉声说:“带我们去!” 见酒井点了点头,路风拿起桌子上的围巾,向酒井脖子上一缠,说:“走!”剑龙拿出一颗炸弹和一个遥控器,在酒井眼前一晃,塞进他的的衣兜里,笑眯眯地说:“看清楚了,这是高爆炸弹!要是你不老实,我就按一下这个遥控器,到时候砰的一声,你就可以去见你们天皇了!” 酒井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点了点头,迈步向门口走去。剑龙攀着酒井的肩膀,看上去像一对好朋友一样,右手却抵在酒井脖子上,方便随时都可以卡住酒井的脖子。路风和雪狼跟在后面,看上去随随便便,精神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只要情形有一点儿不对,就会采取行动。 酒井和剑龙出刚走出七八米,迎面过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看到酒井的神情脸上不自觉现出惊奇的神色,又盯住剑龙看个不停。这家伙突然看到酒井在向他使眼色,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瞳孔也跟着放大起来,张嘴正要说什么,路风突然一个箭步走过去,哈哈大笑着说:“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原来你这家伙自己跑到这里来了!”胳膊死死箍住了金丝眼镜男的脖子,“走走走!让酒井给咱们找几个漂亮的妞儿,好好玩玩!” 金丝眼镜男是银座的一位董事,自然对酒井十分熟悉,刚才见到酒井的脸色惨白异常,感到十分奇怪,看到酒井的眼色以后,知道情形不好,正要叫喊,却被路风的胳膊铁箍一样死死箍着,不要说叫喊,连气都喘不过起来。他想要挣扎,奈何比他高出一些的路风头挨着他的头,胳膊夹得他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向前走,他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酒井看到金丝眼镜男的时候,心里本能地产生了脱离剑龙控制的本能,不过想到自己衣兜里的炸弹,加上脖子被剑龙缠着,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用眼色示意自己受到了挟持。见金丝眼镜男读懂了自己的眼色,正在暗自庆幸,却没想到路风突然又演了这样一出,看路风和金丝眼镜男头和头挨着,一对老朋友一样亲亲热热的样子,刚升起的一点儿希望顿时像肥皂泡一样一下子破灭了。脚下刚刚有些迟疑,却又感到脖子猛地一紧,呼吸顿时凝滞,赶紧迈开步继续向前走。路风也搂着金丝眼镜男紧紧跟着,一边走,还一边说笑不停。 酒井刚才最恼恨的是剑龙,现在最恼恨的却是路风,心里把路风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他最盼望的遇到自己认识的人,发现自己的状况,然而让他郁闷到极点的是又走了十几步,虽然也遇到了几个人,但都是来这里的客人,那几个人来这里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加上剑龙箍住他脖子的时候故意往下压,使他始终处在低头的状态中,就算是遇到熟识的人,也不一定有示意的机会。更让酒井欲哭无泪的是偏偏这时候路风还一边搂着金丝眼镜男一边大声地说笑,表演得还真像和金丝眼镜男是可以一起泡妞儿哥们儿一样,让他期望依靠金丝眼镜男传达信息的心也彻底凉了,心中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前面带路。 又走了一会儿,酒井终于把剑龙他们带到了一间看上去和其它房间没有什么区别的房间里。里面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正跪在一张金丝楠木的茶几旁做茶道,见酒井进来了,赶紧弯腰说:“经理好!”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没有任何回应,抬头一看,察觉情形不对,瞪大了眼睛正要张口,却被雪狼一掌砍在脖颈上,身子向前一倾,连哼一声都没有就趴在了地毯上。 路风一只胳膊箍着金丝眼镜男的脖子,一手关上门,手指一点金丝眼镜男的后脑点中他的穴位,然后往地上一扔,看了看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时候雪狼已经打开了套间的门,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路风示意剑龙放开酒井,然后盯着酒井说道:“快打开通向地下室的门!” 516.上一个极品女人 酒井伸长脖子咽下了一口唾沫,无可奈何地走进了套间。套间里墙壁上装饰有一个luo体女人的银质雕像,大小和真人差不多,雕塑得十分精妙逼真,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路风见酒井的在雕像前停住了,眼神里一闪而逝一丝犹豫,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沉声说:“打开!” 酒井无可奈何地地将手慢慢伸到luo女的身上,将手掌按在了那里,手掌下面透过来一道红色的光线,滴的一声响,雕像所在的墙壁缓缓缓缓打开了一道门,里面竟然是一部电梯。路风一推酒井,将他推进电梯门,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剑龙和雪狼也紧随其后,进到了里面。事实上那luo女的身上还真是隐形门的开关,只是要是路风或者其他人按的话还真按不开,因为那里面暗藏着一个指纹识别仪,只有事先输入了指纹的人才能够打开。 路风看到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正要按下-5,稍一迟疑,却又看着酒井说:“你按!” 酒井听了路风的话,只好伸出手指去按屏幕上的按钮,不过这家伙按不是-5,而是5。 剑龙看见,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你找死!你按到哪里去了?” 见剑龙动了怒,酒井连忙解释说:“这部电梯5实际上就是地下第五层,-5才是地上第五层,和正常的电梯数字是反过来的。” 电梯门合上,果然是向下运行。剑龙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他娘的,小鬼子你们还真狡猾,要不是你这家伙带路,这地下室还真不好进!” 电梯很快就停住了,就在停住的瞬间,一直盯着酒井的路风看到这家伙的眼神有些不对,一把掐住酒井的脖子,把他推在了前面。电梯门打开,路风看到门的两边各自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见出来的是酒井,正要弯腰鞠躬,猛然看到他身后的路风、剑龙和雪狼,神色不禁一变,伸手就往怀来摸,还没掏出来什么,路风把酒井向后一拨拉,身形一闪到了酒井前面,双手闪电般一抄,分别抓住了两个人的脖子,猛一用力,便将两人的脖子齐齐捏断。然后弹身后退一大步,拎小鸡一样拎着着两个已经断气大汉又回到了电梯里。而就在这同一时刻,剑龙也一把抓住了酒井的脖子,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路风随手将两名断了气的大汉一丢,看着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的酒井,沉声说:“别玩花招!”声音虽然不高,可是却带着一种无比强大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加上刚才一出手就弄死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让酒井不得不在前面老老实实地带路。 剑龙在后面掐着酒井的脖子出了电梯,路风和雪狼出来后则在酒井左右,看上去好像是酒井的保镖一样,可只有酒井才知道这时候自己连一秒钟也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如果有可能不要说是这一辈子,就是下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他们。走了**步,右转了一个弯,便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门上的数字正是506。如果花野真衣所说如实的话,林妙可就在里面了。见到那个在心里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门牌号,路风的眼里禁不住闪过一道犀利的寒芒,浑身也陡然爆发出一股惊天杀气。 房厚厚的紫檀木门旁两侧,也站着两名大汉,见到路风他们像这里走来,微一愣神的刹那间,路风和雪狼手臂一抬,两把军刺便电射而出,迅疾无比地击中了两人的咽喉,两人的眼睛瞬间瞪大,在他们的身子还没有倒下之前,路风和雪狼一个飞步,分别抓住了他们的肩膀,然后将他们随手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装饰奢华无比的房间内,宽大松软的沙发上,半躺着四个人,正是日末国四大财阀的公子梅川内助、武田内侧、渡边阳龟以及浅野受享。两天前银座虽然被炸过,损失了很多,可是现在他们的老大梅川内助这头猪比猪腚还胖的脸上却看不见一丝伤心,相反还显得十分高兴。他那一堆肥肉摊在沙发上,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轻轻摇晃着,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含有白粉的雪茄,然后又慢慢地在鼻子里吐出,看着那缓缓散开的烟气,老鼠眼里显出一丝惬意的淫笑。 对面的浅野受享看着梅川内助的样子,奸笑了一声,说:“看来梅川君这一下是放心了!” 梅川内助的老鼠眼闪着亮光,哈哈大笑说:“那是当然!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那两个biao子虽然不干了,可这一次黑龙会是真正恼了,就是咱们不给他们一分钱,他们也会把路风那几个家伙干掉!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这两个biao子虽然和咱们不合作了,但是却把路风的女人给了咱们,咱们也没吃亏嘛!” “咱们给了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一亿元,那两个biao子没杀掉路风这狗娘养的,竟然一分钱也不退给咱们,只给了咱们一个女人,一亿元换来一个女人,也未免贵了些!”武田内侧坐直了身子,说,“这些钱玩其她女人可以玩一辈子了!” “不!不!不!”梅川内助摇晃着没有脖子的脑袋,说:“武田君难道不知道玩一个极品女人胜过玩一打次品女人的道理吗?这路风的女人可真是一个绝色美人,就连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那两个biao子也比不上她,一亿元不算多!” 517.床上的林妙可 端着酒杯将杯中的路易十三喝了一口的渡边阳龟接过话,yin笑着说:“梅川君说得不错,那路风的女人确实是极品,我看也只有千惠子小姐能够和她相比,上这样的女人一次,比上一百次苍井空和小泽玛利亚还要爽!” 一旁的浅野受享也随声附和:“吆西吆西!梅川君要是再把千惠子小姐弄到手了,那可就更爽了!” “哈哈哈!”梅川内助一阵狂笑,说,“现在我把路风的女人弄到手了,千惠子我早晚也要弄到手,到时候我们就让他们给我来个双飞,那才叫爽!”意yin着大笑了一阵子,又不无得意地说,“老子有的是钱,只有钱足够,就连自视清高的千惠子到时候我把他们家族搞垮了以后她也得让我上,就连路风那个狗杂种的女人也得让我上,我梅川不差那个钱!” 见梅川内都助毫无顾忌地在那里精神上……浅野受享和渡边阳龟虽然心里很是反感,却还是一脸笑容,连连说是。武田内侧却有些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说:“梅川君财大气粗,当然不差这些钱,不过那些钱可是我们几个出的,梅川君的那一亿还没出呢!” 听武田内侧这样一说,浅野受享和渡边阳龟也跟着说:“武田君说的是,第一次付给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的钱是我们出的,梅川君说等她们杀了路风以后再把剩下的一亿给她们,可是他们没杀掉路风,梅川君这一亿就不用出了。梅川君一分钱没出就要上路风的女人可就不合适了,这路风的女人只能是我们的,和你梅川君就没有关系了!” 听几个家伙这样一说,梅川一下子就急了,一翻身坐了起来,瞪着眼睛说道:“混蛋!路风的女人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和我抢!” 武田内侧冷笑着说:“梅川君一分钱都没出,为什么是你的?”说完看了看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你们说是不是?” 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虽然说不差钱,可是却也不愿意出钱是自己的,上女人是梅川的,早就对梅川内助心生不满了,只是碍于梅川内助是他们的老大才没有明确地表示,现在武田内侧率先表示不满,他们自然也不愿再沉默了,便一齐说道:“那是那是!哪有像上女人还不出钱的道理?” 梅川内助见自己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猪脸顿时涨得通红,指着三个人说道:“混蛋!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老子给你们!不就是一亿元吗,都算老子的,老子一分钱都不让你们出,路风的女人你们谁也别想让碰!” 武田内侧冷哼了一声:“不碰就不碰,难道说除了路风的女人,我就找不着女人了!” 渡边阳龟转动着贼眼,干笑了一声说:“女人当然那个找着,可是却找不着像路风的女人这样的美人儿!”看着一脸怒气的梅川内助,“梅川君,我的三千五百万只要三千万,那五百万不要了,只要让我上一次路风的女人就行!” 听渡边阳龟这样说,浅野受享也跟着奸笑着说:“梅川君,我和渡边君的想法一样,那五百万我也不要了,也让我享受享受一下路风的女人吧!” 见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这样的嘴脸,梅川内助由怒转喜,哈哈大笑道:“八嘎!就你们这副德行,还想上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们以为老子差这几个钱?做梦吧你们!” 听梅川内助说出这话,武田内侧还没有什么,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却变得十分沮丧,满头满脸的失望。 看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梅川内助愈发开心,站起身哈哈yin笑着说:“行了行了!老子一会儿就把钱给你们,让你们在这儿好好数钱,老子现在就去快活快活!再不去,老子都憋得要炸了!”说完便起身晃晃悠悠地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里面的房间也相当宽大,至少有三四十个平方,一面的墙壁上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另外几面都镶嵌着油画,画面的内容清一色是luo体的女人。 房间里除了沙发和茶几之外,最醒目的还有一张直径不少于三米的大床。粉红色的丝绒床垫上,正躺着一个美丽到极点却又憔悴到极点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路风他们不远万里前来解救的林妙可。林妙可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蜷缩着身子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自从被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绑架以后,林妙可一直处在高度的紧张和惊恐之中,她分分秒秒都在期盼自己的风哥哥前来救他,可是路风却一直没有来。 被带到这里扔到这张大床上以后,可怜的林妙可更是极度的惊恐不安,也更加期盼自己的风哥哥能够突然来到自己身边,把自己带走。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心爱的风哥哥却还是没有像在酒吧里或者自己的家中毫无征兆地出现,不但自己朝思暮想的风哥哥没有来,其他人也没有到来过。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的林妙可在极度的困倦下,不知不觉终于睡着了。虽然已经入睡,眼角和长长的睫毛上却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 事实上林妙可虽然似乎是睡着了,但大脑却还在和睡眠极力抗争着,潜意识里总是害怕自己的风哥哥还像以前突然神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自己不能够第一眼就看到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处于懵懵懂懂状态的林妙可突然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响声,她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被在外面锁死了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个自己刚被带到来这里的时候见过一面肥头大耳比诸还像猪的男人笑眯眯走了进来,然后又轻轻关上了门。 518.林妙可受辱 见到走进来的梅川内助,在看看墙壁上淫秽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林妙可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那种不安就像是柔弱的羔羊突然见到饿狼一样本能地产生的不安,极度的惊恐让林妙可情不自禁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梅川内助。 梅川内助看到床上的曲线毕露的林妙可,老鼠眼顿时亮了许多,一边走一边yin笑着喊道:“小美人儿,我来了!你等急了吧?”走到近前,看林妙可眼睛里满是惊恐,又淫笑着说,“不用怕,小美人儿,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说着话,伸出肥胖胖的猪手在林妙可只穿着袜子的秀足上摸了一把,吓得林妙可浑身一哆嗦,失声叫道:“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梅川内助yin笑着,说,“把你这样的小美人带到这里来,你说还能干什么??” “你、你无耻!不要脸!”林妙可羞得粉脸通红,眼睛狠狠地瞪着一脸淫笑站到床边的的梅川内助,身子向着墙壁挪动,直到再也挪不动为止。 “哈哈哈哈!”见林妙可一副羔羊的模样,梅川内助忍不住狂笑起来,“路风啊路风,虽然现在还没有杀死你,可是你的女人现在却在这里,现在我就要好好玩一玩你的女人了!你虽然厉害,把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那两个婊子养的打败了,还把银座炸了一次,可是还是救不了你的女人,也只好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现在虽然还没死,可是也活不了几天了!在我们大日末帝国,可不比你们华夏,和几万人的黑龙会对抗,你们就等着死吧!” 说到这里,梅川内助盯着一脸惊恐的林妙可,又是一阵狂笑,笑过了以后,又说,“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女人的,我会好好地干她,等到老子干够了,就让她去接客,让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排着队干她,把老子花出去的钱都干回来!老子现在就干你的女人,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见梅川内助疯狗一样嚎叫个不停,满口喷粪般说着污言秽语,林妙可终于知道自己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的风哥哥终于来救自己了,心里自然是万分欢喜。然而听到后来却又替路风担心起来了,真怕路风被黑龙会杀了。又惊又恐又羞涩担心的林妙可现在是恨死了梅川内助,瞪着梅川内助喊道:“你、你不要脸!你、你快点儿放了我,风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杀了你!” 听林妙可这样说,梅川内助就像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又狂笑起来,老鼠眼里射出一道阴毒的目光,说:“小美人儿,到这时候你还想着你的风哥哥,还想着他来救你,他连自己都救不了,哪里还会来救你?你还想着他来杀老子,老子就等着他来杀,他能杀得了老子吗?老子告诉你,这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路风那狗杂要是不来还能多活几天;要是来了,死得更早!臭婊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你胡说!风哥哥是不会被你们杀死的!”林妙可当然不愿意相信梅川内助的话,“风哥哥比你们厉害,你们杀不死他!” “臭婊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梅川内助满眼的恶毒,狰狞地笑着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衣服扒光,看是路风那个狗杂种厉害还是老子厉害!”说着话,便恶狗一样向着林妙可身上扑去。 林妙可见梅川内助向自己的身上扑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蜷缩的双腿本能地使劲儿一蹬,正好蹬在梅川内助的猪脸上,蹬在了他的猪鼻子上。林妙可虽然严格来说没有系统地学过武功,但是和路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见得多了,加上路风、南宫燕、紫蝶等人的偶尔指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虽然不是很高明但是却很实用的对敌招式,这一招兔子蹬鹰危急中使出来还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一下子把梅川内助蹬了个满脸开花,鼻血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流了一嘴,猪样肥胖的身体也骨碌一下滚到了床下。 “八嘎!”恼羞成怒的梅川内助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上去羔羊一样较弱无力的林妙可这一蹬之下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威力,爬起来抓了一把卫生巾往脸上一抹,恶狠狠骂道,“臭婊子,你敢蹬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又向着林妙可恶狗扑食一样猛扑过去。 林妙可还想用脚把梅川内助蹬下去,奈何这一次梅川内助这混蛋已经防备了,再也起不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加上她双臂双腿都被绳子紧紧绑着,活动的范围也并不大,再想吧梅川内助蹬下去就不容易了。 梅川内助躲闪了几下以后,终于扑在了林妙可身上。林妙可拼命挣扎,可是梅川内助这王八蛋的身体足足有二百五十斤之多,加上他紧紧抱着,林妙可根本无法挣扎不脱。梅川内猪死死压住林妙可,狞笑着说:“臭婊子,我看你还蹬不蹬!敢蹬老子,老子就不姓梅川!来来来,先让老子亲亲,停会儿再来!”说着张开臭烘烘的猪嘴,向着林妙可的樱唇上压了过去。 林妙可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见梅川内助的臭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又羞又怒之下,猛一抬头,狠狠地撞向梅川内助的脸。猝起不意之下,梅川内助的鼻子又被撞个正着,这一下大姨妈流得更多了,比十个女人一天的流量还多。被撞得眼冒金星鼻子酸疼的梅川内助一声猪叫,拿了一把纸巾去抹经血,可是刚抹了去,里面的又流了出来。 梅川内助骑在林妙可身上,一手按住林妙可的肩膀,一手抓了纸巾塞进鼻孔,瞪着血红的眼睛狂吼道,“八嘎!八嘎!!”挥起猪掌向着林妙可的脸上狠狠地打了过去,立刻,林妙可白皙的脸上便起了一个通红的掌印。她摇着头躲闪,却又被梅川内助打在了耳朵上,只觉得耳朵和脑袋都乱哄哄地响,意识渐渐变得有些迷糊。 519.梅川淫威 梅川内助接连打了林妙可几个耳光,见林妙可不再挣扎,得意地狞笑着,又张开大嘴向着林妙可的嘴唇凑了过去。林妙可潜意识中觉得猪嘴一样的东西碰触到了自己的嘴唇,大惊之下意识立刻又情形了,赶紧拼命摇头,可是无论她怎么摇,梅川内助的猪嘴都像粘了黏胶一样摆脱不掉。更可怕的说,梅川内助这流氓还伸出了黏糊糊的猪舌头使劲儿向她的嘴里钻。林妙可极度羞怒之下,猛地张开小嘴,不顾一起地咬了下去。 梅川的猪舌头使劲钻,可是林妙可死死咬着牙,怎么也钻不进去,正在着急突然觉得林妙可的小嘴突然松开,阻力顿时一松。梅川内助心中一喜,猪舌正要继续向里面伸,猛然感到危险到来,本能地一缩猪舌头,还算他缩回得快,猪舌头没有被咬住,可是上嘴唇却还是被狠狠地咬了一下,要不是林妙可咬住了以后感到恶心不自觉松了口,梅川内助的猪嘴头肯定会少一块小拇指头大小的一块肉来。 梅川内助疼得嗷的一声猪叫,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手捂住快要掉下来的猪嘴头肉,一只手变成手掌狠狠地向着林妙可劈头盖脸地抽打下去。可怜的林妙可被猪一样沉重的梅川内助压在身下,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能无助地接受梅川内助疯狗一样地叫骂和痛打。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渐渐地,林妙可的意识又陷入了昏迷状态。 梅川内助见林妙可不再反抗,便狞笑着去撕林妙可身上的衣服,林妙可潜意识里还在反抗,可是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房间外面的渡边阳龟、浅野受享和武田内侧看梅川内助关上门,相互看了看,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这房间隔音做了特殊的处理,隔音效果效果简直好到了极点,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外面一点儿也听不到。几个人干坐了一阵子以后,渡边阳龟看了看门,摇了摇头,又淫笑着打破了沉默:“***,早知道不要这几个钱了!把路风的女人让给梅川一个人,真是便宜他了!” 听渡边阳龟这样说,浅野受享也忍不住感慨起来,说:“要这些钱确实没有什么用,还是干路风的女人痛快!”说到这里,扭头看着武田内侧,埋怨道,“又不是武田君插一手,我们也不会想到要钱,这事责任全在武田君!” “浅野君说得对!”浅野受享声音里也满是不满,接过话说,“事情因武田君引起,一会儿梅川出来,武田君还是好好跟他道个歉,咱们不要钱了,还是好好玩玩路风的女人!” 武田内侧冷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早晚都要死在女人肚皮上,要说你们去说,我不会道歉!” “事情因你引起,你不道歉谁道歉?”渡边阳龟和浅野受享这时候意见保持了高度一致,“武田君你还是道歉吧,要不然我们怎么和路风的女人亲热?” 武田内侧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渡边阳龟见了,看了看浅野受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武田君性格总是太固执,我看还是咱们道歉吧?道歉算个屁啊,只要能玩路风的女人就行!”见浅野受享点了点头,色眯眯淫笑着又说,“我现在都能想象得出把路风的女人剥光了是什么样子!”他咽了一下口水,搓着双手说,“***,梅川这混蛋怎么还不出来,我都等不及了!”说着话,这家伙还起身走到门前,竖起耳朵仔细听,可是听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好遗憾地退了回来。身子是退回来了,可眼睛却还死死盯着那门不放,好像盯久了门就会被盯开一样。 浅野受享见渡边阳龟一刻也等不及的样子,舔了舔嘴唇,无可奈何地说:“渡边君你还是耐心等等吧,梅川这混蛋花样很多,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出不来!” 听浅野这样说,渡边脸上也现出很无奈的神情,这才重新又坐到沙发上,叹息着说:“梅川这么肥,他那家伙到底行不行?” 武田内侧听得有些不耐烦,冷哼了一声说:“梅川出来的时候,我就把你的话告诉他!” “不要不要!”渡边急忙笑着摆手说,“武田君千万不要告诉梅川,千万不要!” 几个家伙正说着话,突然门铃响了。渡边阳龟起身正要开门,听武田内侧说看看是谁,便趴在门镜上瞅了一眼,说了声:“是酒井和大岛茂!”便打开了门。门一打开,酒井和金丝眼镜男也就是大岛茂走了进来。渡边正要问你们来干什么,酒井和大岛茂的身后突然人影一晃,路风、剑龙和雪狼闪身走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门。路风和剑龙再雪狼关上门的同时,手掌分别在酒井和大岛茂的脖子上各击一掌将两人砍晕随手丢在地上,又以极快的速度分别向着武田内侧和浅野受享扑了过去。 渡边阳龟怎么也没有想到进来的人除了酒井好大岛茂以外竟然还有其他人,刚一愣神的工夫已经被雪狼手中的匕首割断了脖子,连哼一声也没哼脖子上就喷出一股血箭,然后软绵绵倒在了地上。日末国四大财阀公子中,只有武田内侧会武功,其他人都不过是普通人,浅野受享距离剑龙六七米远,从看到剑龙到剑龙握着军刺扑到他跟前连一秒都不到,极度惊愕中还没有反应过来也同样被剑龙一刀割喉。 520.对不起,可儿 武田内侧的反应确实很快,在发觉酒井和大岛茂脸色不对的时候就伸手去掏枪。枪是掏出来了,可是刚一抬手,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路风手中乌黑的军刺已经闪电般击中了他的手腕,在手枪还没有掉落到地毯上以前,路风也已经旋风般到了他身边,飞起右脚踢向他的腹部。武田内侧也算是一个高手,但是悲剧的是他今天遇到的是路风,而且路风为了节省时间,一上来就是杀手,这一脚下去要是给踢中了,肚子不给踢出个窟窿才怪。 武田内侧早就领教过路风的厉害,惊慌中赶紧顺势向右侧一滚,想要躲开这致命的一脚,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路风这一脚竟然是虚招,似乎早就料到武田内侧会向那边滚,左脚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脚踩在了武田内侧胸口,顺势一拧,咔嚓几声闷响,武田的肋骨已经不知道被踩断了多少根,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路风随手拔掉插在武田内侧手腕上的军刺,一个弹跳,到了里面房间的门前,推了推,见没有动,后退一步,飞起一脚踹向那门。门应声而开,路风就看到了大床上衣衫不整令他牵肠挂肚的可儿和正跪在林妙可身边淫笑着解她腰带的梅川内助。看到眼前的情形,路风眼睛一下子变得赤红,一个箭步奔到床前,掐住惊呆了的梅川内助的后脖子狠狠地向后面一甩,梅川内助硕大的身体便凌空飞了起来,狠狠地撞在了七八米外的墙壁上,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昏了过去。 路风也不管梅川内助的死活,咬着牙把林妙可上衣上的口子扣好,用军刺划断绑着林妙可的身子,抱起眼睛紧闭、一脸红肿的林妙可,低声喊道:“可儿!可儿!” 说来也真神奇,路风踹门的声音和梅川内助撞到墙壁上的声音那样巨大,都没有将昏死过去的林妙可惊醒,而路风轻声地呼唤却竟然将林妙可从昏迷中惊醒了过来。林妙可缓缓地睁开无神的眼睛,看到虎目中蕴含着泪水的路风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眼睛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她伸手抱住了路风的脖子,低低地叫了一声:“风哥哥——”,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却包含了百般委屈、千般柔情、万般思念。叫出了这三个字以后,却不能再说出一个字,只是痴痴地望着路风,清清的泪水却汹涌而出,瞬间淌满了脸颊。 路风心中一酸,嘴角抽动了一下,颤抖着手抹去林妙可本来清秀无比却变得红肿得不忍直视的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对不起,可儿,哥来晚了!咱们走!” 这时候,剑龙也走了过来,看到林妙可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样子,顿时气炸了肺,二话不说,走到死猪一样瘫在墙边的梅川内助前抬起高边腿就要砸向梅川内助的脑袋,却被路风制止了:“带他走!”说着抱着林妙可走出房间。剑龙一把拎起昏死过去刚刚睁开眼睛的梅川内助,啪一个嘴巴子甩过去,把这家伙打得又昏了过去。 雪狼见到林妙可的模样,也顿时怒火中烧,拿起军刺就要刺梅川内助的脖子,见路风摇了摇头,才咬着牙忍住了。路风看了看昏死过去的梅川内助和武田内侧,说:“把他们弄醒!” 剑龙拿起茶几上的一壶咖啡,也不知道有多少度,照着梅川内助的头上就浇,随着青烟的冒起,梅川内助熬地一声睁开了眼睛,随机又惨嚎着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剑龙又如法炮制,把昏死过去的武田内侧也激醒了。 “带上他们,咱们走!”路风说着,抱着林妙可就要出门。 林妙可柔声说:“风哥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行吗?”见林妙可点点头,便轻轻将她放下,牵着手跟在剑龙梅川内助后面。他们身后,则是雪狼在拖着武田内侧。刚走出房间五六米,武田内侧见到有几个人走出来,猛然用头向雪狼脸上狠狠撞去,同一时间肩部猛一用力,想要挣脱雪狼的控制。 雪狼冷哼一声,抓住武田内侧的手一松,身子微微一闪,躲过武田内侧撞过来的头部,顺势挥起一掌狠狠切向武田内侧的后颈。在武田内侧身体急速趴下地面的时候伸手一抄,抓住了武田内侧的脚腕,猛地一轮,将武田内侧的身体瞬间从肩上抡过,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移,啪得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下子把武田内侧摔得像一只破麻袋一样一动不动了。 梅川内助当然也想脱离剑龙的控制,可是肩胛骨被剑龙的手死死扣着,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拼命大叫:“救命!”“救命!” 随着武田内侧被抡摔在地上的响声和梅川内助的叫声响起,剑龙、雪狼和路风都掏出了手枪。剑龙将枪管抵在梅川;雪狼也将武田内侧抓起来,为了能够让他因为昏死过去耷拉着的脑袋直起,便将枪管插在他嘴里别着;路风则将林妙可拉到了自己身后。与此同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许多持枪的人,他们的左边是院墙,除此之外的其它三面都是人,也算是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包围他们的人当然是黑龙会的人,人虽然很多,但是看到梅川内助和武田内侧做了人质,一时间却没有人敢开枪。毕竟日末国四大财阀富可敌国,跺一跺脚整个日末国都要颤三颤,现在其中两位的性命都在敌人的掌控之中,如果他们开枪,当然有可能消灭敌人,人质却也会因此丧命。如果梅川内助和武田内侧死了,凭他们两大家族在日末国的影响,就算他们把敌人都打死了,那他们却也一定都会跟着去陪葬。 林妙可看到这情形,心里十分紧张,不自觉抱住了路风的胳膊,又想起这样会妨碍路风的行动,赶紧又松开了。路风握了握林妙可的手,笑着说:“不怕,他们不敢开枪!”林妙可早就恨死了梅川内助,刚才还不明白路风为什么不杀他还要带着他,现在也明白了,路风的话和笑容也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手掌的握力也传递给了她力量,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不少。 521.冲出银座 剑龙捏鸭子一样捏着梅川内助的脖子,看着前面二三十个以及源源不断跑过来的枪手,不但没有一丝紧张,反而豪气十足地大笑道:“让开!都给老子让开!你们这么多人都拿着枪,老子看着要是一害怕,手指一抖,梅川的狗命可就保不住了!” 听了剑龙的话,枪手们虽然端着枪,虎视眈眈地盯着剑龙他们,可是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过也没有后退。一个拿着手枪的人则向着他们喊道:“你们被包围了!这里有二百名枪手,你们跑不掉的!你们快放了人质!只要放了人质,其它的好商量!” 梅川内助也哑着嗓子拼了命叫喊:“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剑龙冷笑了一声说道:“商量你妈的商量!快让开,老子没心情陪你们玩!” 那人又叫道:“你们要看清形势!如果不放了人质,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看清你妈的X!”剑龙冷哼一声,“让你的人后退!再不后退,老子现在就把他们都杀了!” “杀了人质,你们也会跟着去死!我劝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快放了人质!”那人似乎很沉得住气,“我再劝你们一次,快把人质放了,要不然我们一齐开枪,你们就死定了!” 听那枪手这样喊,路风一声冷哼,掏出一个遥控器向上扬起,手枪挑起上衣,露出挂了满满一腰和前胸的炸弹,冷声说:“要开枪你们只管开枪!不过你们看清楚了,这可都是高爆炸弹!只要你们敢开枪,所有的人一齐去死!” 剑龙和雪狼也都跟着喊道:“老子身上也有,足够把银座炸个底朝天,不怕死的只管开枪吧!” 见到这样的情形,所有的枪手都变了脸色,目光都不自觉转向刚才说话那人,很显然那家伙是个头头。那头头脸色还算平静,稍稍停了一下,又说道:“你们就算引爆炸弹,也一样会送命,这是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我劝你们不要蠢事!只要你们放开人质,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 听到这里,路风眼睛闪过一道逼人的寒芒,浑身的杀气顿时暴涨,右手手枪对准梅川内助的大腿,冷声说:“老子没时间跟你们啰嗦!我喊到三,让开1说着便沉声喊道,“一!”见前面的人并没有动静,又高声喊道,“二!”喊过了三以后见还是没有人动,嘴角划过一丝残酷的冷笑,然后啪的一声开了枪。 随着枪声的响起,梅川内助的大腿上顿时溅出一股喷泉般的血水,他惨呼一声,大腿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疼得差一点儿没昏过去。那头头顿时变了脸色,这一下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路风竟然敢说开枪就开枪,这岂不是有些太疯狂了吗?不但那头头愣了,其他所有的枪手也都愣住了,更没有人让路了。 路风并不管枪手们的反应,扬起的手指按着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又说道:“我再数到三!一!二!三!”随着“三”的喊出,又毫不犹豫地向着梅川内助的另一条大腿扣动了扳机,梅川内助的大腿上再次溅出一股血水,杀猪般地嚎叫了一声,疼得一下子昏了过去,刚才被打的那条肥胖的猪腿下下面的地上,已经滴落了一滩血水,另一条猪腿上也很快开始向下滴血。 那头头的脸色这一下是再也平静不了了,瞬间变得惨白,赶忙喊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让开!“路风喉了一声,见那些枪手还是没有后退,连一二三也不喊了,对着梅川内助的右肩随手就是一枪,随着沉闷枪声的响起,被剑龙抓着左肩已经昏死过去的梅川内助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路风的举动似乎已经超出了所有枪手包括在暗处藏着的狙击手的的思维,他们一时间再一次愣住了,倒是那头头反应还算不慢,连忙拼命大喊:“让开!快让开!快让开!” 其他枪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向一边散开,让出了一条路来。剑龙也不客气抓着烂泥一样的梅川内助大步向停车场上的兰博基尼走去。路风他们则紧紧跟在后面。那些枪手虽然极度不愿意剑龙他们就这样离开,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很快就到了兰博基尼旁边。那里,枪神早就打开了车门,把兰博基尼男和那女优扔了出去,单等着路风他们上车。 路风让林妙可先上了车,低头正要钻进车子,猛然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遍布全身,随即身体向前一扑,一个侧翻躲到了那辆布加迪威龙侧身下面。噗的一声闷响,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打在了车门最上面的顶盖上,把那坚硬的顶盖都打出了一个洞来,路风要是晚零点一秒,都一定会被爆了头。那一枪响过,噗噗噗,又是几颗子弹打在了地上,正是路风刚才站立的地方。很显然,暗藏的狙击手不愿让他们离开,向着路风的头和腿部开了枪。 路风大喊一声:“走!”手一按地面,身体瞬间弹开两米到了车门前,脚一踢车门将车门关上,然后又一拍地面,即刻弹回原处。听到路风的喊声,枪神毫不犹豫,脚猛一踩油门,兰博基尼便像猛兽一样嘶吼着向银座大门窜去,将数不清的子弹抛在了身后,两三秒加速到百米冲刺到了银座大门,撞飞了四名前来阻拦的枪手以后,很快就扬长而去了。 刚才车内的林妙可放映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冲到了银座大门,她大喊了一声风哥哥想打开车门让路风他们上来,可是极速行驶的兰博基尼巨大的惯性将她死死压在座椅上,他根本就动不了,只好拼命大喊:“风哥哥他们还没上来,快停车让他们上来!” 枪神大喊一声:“放心,他们死不了!”喊过了这话以后,将兰博基尼油门踩到底继续极速奔驰,很快就将银座远远抛在了车后。 522.顺手开走布加迪 路风急速弹身到了布加迪一侧,半蹲在那里,枪口对着布加迪威龙车门上钥匙处扣动了扳机。要说布加迪威龙门锁的质量还真是好,这一颗高爆弹头打下去,竟然没有将车门打开,路风又连续两次扣动扳机,三枪才将车门锁打开。他一把打开车门,身子一缩,便钻了进去。 剑龙听到第一声枪响的时候,身子一蹲,左手腕猛地一翻,将梅川内助硕大无比的身体麻袋一样顶在了身上,然后快速挪到身边的劳斯莱斯车轮盘旁,随手一枪,将楼顶仅仅探出一个脑袋的狙击手的脑袋打爆,然后将梅川内助挡在前面,自己的身子则贴着劳斯莱斯的车轮,继续寻找着射击的目标。 雪狼干脆将武田内侧的身体一扔,一个侧翻也躲到了帕加尼幽灵之子的车毂旁边,抬手将二楼楼道拐角处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三楼拐角处也探出了半个脑袋,随手一枪将狙击手的脑袋打爆。见越来越多的人向着他们这里移动过来,嘴角现出一丝嗜血的狞笑,随手摘下腰间的一枚炸弹,扬手一扔,炸弹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人群之中。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爆炸掀起的强大气浪将十来个枪手瞬间送上了天空,再落下来的时候便分散成一只只胳膊或者是断腿,还有手掌和脚趾。一些没有被炸死的顿时惨呼不断,鬼哭狼嚎一般。 雪狼尝到了炸弹带来的甜头,已经不满足于再用手枪一枪一枪的爆头,又随手摘下两枚炸弹,向着人多的地方一个接一个扔了过去,随着炸弹的落地,瞬间又将十几个枪手送去见他们的天皇去了。剑龙见了,也扔下梅川内助,学着雪狼的样子,炸弹专往人多的地方扔,一时间爆炸声接连不断,血雨肢体四下里乱飞,惨呼声连连不绝。剑龙和雪狼一边扔炸弹,一边还忙里偷闲打几枪,爆几个脑袋。 车里的路风见院子了的枪手虽然死伤不少,但是躲在暗处的枪手却越来越多,只要一有机会就向他们这里射击,布加迪威龙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枪,幸好车身和玻璃都是防弹的,才对车体并没有多大损伤。他知道多呆下去对他们并没有好处,便将后面的车门打开,大喊一声:“走!” 听到路风的喊声,剑龙也不恋战,扔出了一颗炸弹以后,随手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梅川内助补上一枪,身子连续两个急速翻滚便滚进了车里。雪狼在帕加尼幽灵之子另一侧,向着武田内侧的头部开了一枪,连续扔出两颗炸弹的空档,低头猛跑了一步手,掌一按车顶翻滚着越过车顶,在俯身翻滚一次,到了布加迪威龙打开的车门前,刚要上车,瞧见楼顶一名狙击手端着枪正向自己瞄准,本能的脚尖一拧,身子一旋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啪”!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肩膀打在了布加迪威龙的车窗上,将玻璃打出了几道裂纹。 “我擦!”雪狼不敢怠慢,骂了一声的同时抬手就是一枪,然后弯腰钻进车子,还没坐稳,路风已经一踩油门,车子向离弦的箭一样向大门冲去,巨大的惯性将雪狼没来得及管上的车门砰一声关上,倒是省下了上车的一道程序。布加迪威龙零到一百米加速度只要两秒,比兰博基尼还快,转瞬间就冲出了大门,将数不清的子弹抛在车后的地面上,风驰电掣般想远处驶去。这时候,那布加迪威龙主人打开门探出头来,只看到了自己爱车的屁股一眼,爱车就飞驰得不见踪影了,真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 兰博基尼行驶了七八分钟以后,速度终于减慢了下来,一直提心吊胆的林妙可趴在座椅上,盯着车后玻璃看,始终没有看到有车辆追上他们,芳心更是焦急。其实她不知道,像她自己现在所坐的兰博基尼的车速,只有他们超别人的份,根本就没有别人追上他们的机会。林妙可可没想到这些,情急之中,忍不住问道:“枪神哥哥,风哥哥他们会不会有事?” 枪神哈哈笑道:“不会!” 林妙可还是不放心,又说道:“他们的人很多呀!又都拿着枪,要是打着了风哥哥他们,可怎么办呀?咱们还是回去救他们吧!” 枪神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心说傻丫头就凭你还救他们!咱们要是再回去,就不知道是谁救谁了!知道林妙可担心,就说:“可儿放心,他们要是那样容易被打着了,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枪神的话并没能完全去除林妙可的担心,她摇摇摇头,说:“可是他们怎么过来呀?” 枪神从来都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听了林妙可的话,禁不住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那里不是还有很多车嘛,他们爱开那辆开那辆!那几辆可都比咱们的车好!” 林妙可皱着眉头,说:“可是他们没有车钥匙,怎么打开车门啊?” 枪神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耐着性子说:“他们只要用枪打开车门就行了,实在不行,放个炸弹什么的,再好的车门都能炸开!” 话都说到了这里,林妙可还是不死心,又不无担忧地说:“那他们怎么知道咱们在这里呀?他们向哪儿找咱们?要是找不着咱们可怎么办?咱们还是回去找他们吧!” 枪神简直无语了,停下车子,咽了一口气,说:“傻可儿,你的手机不是都已经有了卫星定位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便举起自己的手腕,说,“我们都戴着专业的具有追踪导航功能的多功能表,别看不太好看,可是却比你用的七八千的手机要先进准确得多。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随时联系,咱们就是跑到天边他们也能找着咱们!这下你可以放心吧?” 听枪神说了这样一通,林妙可的心总算是放心了一些,可是却还是满脸的担忧之色,咬了咬嘴唇,说:“可是那么多人围着他们,要是风哥哥他们万一被打伤了呢?” 523.我才不会吃醋呢 听林妙可这样说,枪神真是彻底无语了。他本来就是惜语如金、不喜欢说话的人,要不是看林妙可担心的样子实在令人怜悯,又枪神哥哥哥哥地叫得那样甜,连这么多的话也不会说。现在看自己怎么说林妙可都是不放心,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妙可看见枪神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潜意识里更想从他的话里得到安慰,便又张大了眼睛问道:“枪神哥哥,你说风哥哥他们能不能安全离开呢?” 枪神见林妙可依然是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不能,说不定会打伤,甚至有可能会被打死!” 听枪神竟然这样说,林妙可的眼睛顿时瞪得圆了,脸上也禁不住现出了怒气,像看陌生人一样瞪着枪神,愤愤地说:“不对!你说的不对!风哥哥他们那样厉害,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打伤?他们一定会平安离开,一定会!”喘息了一下起伏的胸口,又不无埋怨地说,“亏你还是风哥哥他们的兄弟,想不到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风哥哥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死了!我告诉你,风哥哥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没事儿!” 见林妙可握着拳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眼睛里现出一丝兄长一样的慈爱,嘴角上也现出难得的笑意,说:“傻可儿,你既然自己心里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总是问我?” 林妙可一愣,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脸上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撅着嘴嘟囔说:“坏枪神,就知道欺负我,人家不是担心嘛!” 枪神眼里的笑意更浓,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可怜的可儿,看来你真是爱老大爱惨了!老大这家伙祖坟上哪辈子冒出的青烟,让你这样的可爱的女孩子这样担心他?” 林妙可心里一甜,却还是撅着嘴说:“谁爱他了,我才没爱他呢!” 看到林妙可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枪神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和千惠子告别时候的身影和她那欲言还休的神情,禁不住有些出神了。出神了一会儿以后,奇怪自己这时候怎么会想起她,使劲儿摇了摇头,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林妙可看得奇怪,忍不住问:“枪神哥哥,你、你怎么了?” 枪神笑笑,说:“没、没什么,!”看着窗外,突然说,“看他们来了!” 说话间,红色的布加迪威龙像一道流动的火焰一样已经在兰博基尼一侧嘎吱一声停住了,车门打开,路风走了下来。林妙可一步跳下车,一头扎进路风怀里,,哽咽着叫道:“风哥哥,你、你终于来了!” 路风温柔地拍了拍林妙可的头,笑着说:“好了,可儿,没事了!上车吧!”又向着走下车的枪神,“坐这一辆吧,那辆油应该不多了!” 大家拿了兰博基尼上的武器,上了布加迪威龙,做到驾驶座位上的枪神问道:“老大,去哪里?” 路风说:“一会儿警察和黑龙会的人都会来,咱们这辆车也开不到华夏,先进千冢岭,找机会再离开!” 枪神一踩油门,布加迪威龙发出一声狮吼,风一样向前冲去。剑龙看着一脸红肿的林妙可,狠狠地骂道:“他娘的梅川内助就是一头畜生,对可儿下手怎么这么狠,忘了在他身上多补几枪了!可儿可真是受了老罪了!” 雪狼接过话说:“现在好了,咱们把这几个家伙都杀了,也算是为可儿出了口气!” 林妙可抬起偎依在路风肩膀上的头,感激地说:“谢谢剑龙哥哥!谢谢雪狼哥哥,谢谢枪神哥哥!” 枪神雪狼哈哈笑道:“傻丫头,谢什么谢,跟哥哥还客气呀?” 枪神也开心地笑着说:“可儿你刚才不是还在恨我吗?” 听枪神这样一说,几个人都觉得不解,等枪神一解释,大家都忍不住笑了,一点儿也不像是一群死里逃生的人。笑过了一阵子,剑龙突然眨了眨眼睛,看着有些羞涩的林妙可,说:“可儿,刚才你把我们都谢了一遍,还有一个人没谢呢!” 被大家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林妙可微微一愣,问:“谁,谁呀?” 剑龙嘻嘻一笑,说:“老大,我们的老大,你的风哥哥呀!你还没谢他呢!” 林妙可看着含笑望着自己的路风,眼睛里满是幸福地笑了笑说:“我才不谢他呢!” 路风摸了摸林妙可的脑袋,眼睛里是无限的疼惜,说:“可儿,这几天让你受了苦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离开你,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林妙可听得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抱着路风的肩膀说:“其实也没什么,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她们倒是没怎么为难我,只有那个死肥猪欺负我。”说到这里,又微笑着说,“好了,风哥哥,都过去了,咱们忘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说说开心的事情吧!” 路风笑了笑,说:“你安宁姐姐、紫蝶姐姐还有燕姐、眼镜现在还都替你担着心呢,待会儿咱们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放心吧!” 林妙可说:“我也很想他们啊!可惜我的手机没了,要不我用你的手机打吧!” 路风摸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林妙可。林妙可想了一下,说:“我先打给谁呢?” 路风笑笑说:“先打给安宁吧!” 林妙可轻咬着嘴唇,俏皮地看着路风,说:“我看你最关心的还是安宁姐姐吧?” 路风一愣,手指刮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说:“傻丫头,我不关心你啊!” 林妙可笑笑,没说什么。坐在林妙可左侧的剑龙笑着说:“可儿这是吃醋了!” 林妙可脸一热,挥起粉拳打了一下剑龙,撅着嘴说:“坏剑龙,你胡说,安宁姐姐那样好,我才不会吃醋呢! 524.你们都睡一块儿了 剑龙笑了笑,说:“人太多了,你打不过来,我也帮你打吧!”说着掏出了手机,按下了紫蝶的电话号码,电话刚一接通,紫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听到紫蝶的声音,剑龙的脸上顿时光彩四溢,抱着电话满脸堆笑地说了几句,才发现除了开车的枪神,其他人都在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连忙说:“好好好!先这样!先这样!”挂上了电话后不自然地笑笑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开花!” 林妙可莞尔一笑,点了一下剑龙的额头,笑嘻嘻地说:“剑龙哥哥,你为什么先给紫蝶姐姐打,不先给其他人打呢?” 剑龙搔搔头皮,笑笑说:“不管给谁打,总要有个向后顺序嘛!” 林妙可歪着头,盯着剑龙眼睛看,把剑龙看得老脸发红,心里直发毛,一个劲儿搔头皮。林妙可并不放过他,又说:“看不出来啊,剑龙哥哥,你挺厉害的嘛!想不到你把紫蝶姐姐这样的美女都俘虏了!” 剑龙嘿嘿笑着,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说:“老大不是先把你这个小美女俘虏了嘛!” 林妙可含情脉脉地看了路风一眼,歪在路风怀里,娇羞地说:“我才没有让风哥哥俘虏呢!” 剑龙哈哈笑着说:“还没被俘虏,你都被俘虏到老大怀里了!真是不害羞,当着我们的面晒恩爱!不是把我们当成电灯泡了吗?” 林妙可嘻嘻笑着,握气粉拳捶了一下剑龙,说:“就把你当电灯泡了!就把你当电灯泡了!” 路风抚摸着林妙可的头发,看着剑龙,摇摇头笑笑说:“你这家伙藏得还挺深!” 雪狼回头说了两个字:“闷骚!” 枪神头也不回,附和了两个字:“同意!” 看剑龙一脸黑线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笑了,笑过了以后,林妙可按下了安宁的手机号,刚响了两秒,那头就响起了安宁急切的声音:“你们怎么样了?”可儿救出来没有?” 林妙可听安宁这样关心自己,心里一热,赶忙说:“安宁姐姐,我是可儿!” “可儿,你风哥哥呢?他、他怎么样了?他、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电话那头,安宁的声音显得非常急切。林妙可把外放音按下了,安宁的声音车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路风听得心里一热,有些后悔没有自己先打了。 林妙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路风,赶紧说:“安宁姐姐你别着急,我和风哥哥他们在一起呢!风哥哥我们都好好的,你就放心吧,不用担心!” 那边声音停顿了一下,才说:“我才不担心他呢!哦,对了可儿,你们什么时候会来呀,我都想死你了!” 林妙可嘻嘻一笑,看了一眼路风,说:“安宁姐姐你是想风哥哥吧?” 安宁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恼火,说:“可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样想你你却这样说我!”停了一会儿,又说,“我才没想他呢!他都不想我,我想他干什么?”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幽怨。林妙可瞅了一眼一脸不自然的路风,说,“安宁姐姐,风哥哥说他也很想你啊,是他让我先给你打电话的!” 安宁的声音里依然幽怨十足:“我才不相信呢!他自己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可儿,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那、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路风挠了挠头皮,清了清嗓子,说:“安宁,我们刚救出可儿,正在车上!”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才听到安宁的声音:“你、你没事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压低了声音,“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都担心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你还让可儿打,你自己不会打啊?” 剑龙突然捏着嗓子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都担心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你还让可儿打,你自己不会打啊?你不知道,人家都想死你了嘛?”这家伙拿腔拿调的,学安宁刚才说话的语气,还真有几分像,把雪狼和枪神都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林妙可也想笑,看着一脸尴尬的路风,拼命捂住嘴,才没有笑出声。 电话那头,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响起安宁气急败坏的声音:“路风你这个混蛋,你把外音打开干什么?” 路风满头满脸都是黑线,苦着脸说:“不是我开的,是可儿开的呀!” 安宁气得哼了一声:“这死丫头,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林妙可咬着嘴唇,忍住笑说:“安宁姐姐你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吧?” 安宁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说:“死丫头,你竟然敢捉弄起我来了!你小心点,回来我饶不了你!” 林妙可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安宁姐姐,我没有捉弄你啊!你要是敢敢欺负我,我、我就让风哥哥帮我!” 安宁怒气不减,愤愤地说:“他要是敢帮你,我、我就把他一脚踢到床下去!” 此语一出,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林妙可也是一脸惊讶,失声叫道:“啊——安宁姐姐,你们、你们都、都睡到一起了啊?” 电话那头一时间没有了声音,车里也是一片沉寂,路风老脸变得比某种动物的屁股还红,都变得发紫了,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说:“你、你胡说什么?” 林妙可眼神复杂意味深长地看了路风一眼,幽幽地说:“我、我哪里胡说了,是安宁姐姐自己说的呀!” 路风满头满脸全是黑线,苦瓜着脸不知道如何回答,幸好这时候安宁的声音响了起来:“可儿,你这个死丫头,我是让你们气糊涂了什么都没想才随口说的,你还较真了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回来我肯定饶不了你!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路风看剑龙和雪狼都在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枪神嘴角也在后视镜中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咳嗽了两声,说:“行了行了,这可是专用卫星加密电话,一分钟要几千元,先挂了,回去再说吧!” 安宁说:“回来也饶不了你!挂了!” 525.我就是拜金女 林妙可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看着路风,把手机递给了他。路风心中一动,眼神不敢有任何飘忽,把电话装在进了口袋里。 林妙可没有从路风眼中看出什么,似乎松了一口气,嘴巴抵着路风的肩膀,仰这脸问:“风哥哥,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你们的任何消息,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呀?” 听林妙可这样问,路风终于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便简单的概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当然还是省略了在丑国和副总统女儿珍妮弗激情的一夜。 路风虽然说得尽可能概括和平淡,但是林妙可还是听得心惊肉跳,这才知道路风他们干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自己的风哥哥还是一个大大的英雄了,心里对路风的崇拜更是加多了几分,想起自己的风哥哥是因为怕自己担心才没有告诉自己离开的原因,加上刚一知道自己被绑架的消息连家都没回直接到了日末国来救她,心里的甜蜜也多了几分,双手把路风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枪神突然放慢了速度,说道:“他们来了!” 从车子的前面看过去,七八百米外的公路前方,黑压压的聚集了几排车辆和不知道多少的人,因为距离太远,还看不太清楚他们的的脸和衣服。路风说:“是警察!” 剑龙不屑一顾地说:“他娘的,到现在才出现,速度也太慢了吧!”事实上剑龙他们开着布加迪威龙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算从枪神开着兰博基尼离开,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警察能够提前赶到这里布控,速度已经算是很快了,可是剑龙却从他们的速度上去衡量那些警察的速度,自然就显得慢了很多。 枪神回头看着路风:“冲过去?” 路风说:“先过去看看!” 枪神驾驶着布加迪威龙不紧不慢地地向前面驶去,到了百十米的地方,前面的情形就看得很清楚了,居然有三四十辆警车,前后足有五六排,黑压压一排一排摆满了整个路面,最前面的六七辆还是特种防爆车,就算是枪神能够驾布加迪威龙飞车,也不可能连续飞过五六辆。防爆车的车身后面,还有其它警车的后面,都趴着全副武装端着枪的特警和警察,一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防暴车前面,竟然并排摆放了三排采用特制的连环双排梅花桩空心钢钉带倒刺的路障器。这样的路障器,车轮一旦撵上,十几公分长的刺钉就与连扳脱离,高速自行刺入轮胎内心,致使车胎快速泄气而停止转动。通常情况下,拦截车辆的时候只放一排就足够了,因为只要一个钢钉扎中轮胎,轮胎就会立刻放气,车辆就无法行驶,只好乖乖地停下来。 被拦截的车辆如果车速慢得话,就会被刺钉扎中瘪胎;如果车速过快,就极可能造成车翻人亡,所以这样的路障只要不是坦克,根本无法通过,一排就足以应付要拦截的车辆了,而现在居然连续摆放了三排,每隔两三米就摆放一排,看来这些警察和特警对枪神他们还是十分重视的,好像知道他们开的上亿的布加迪威龙擅长飞车似的,特意安排了这样三道路障。就算布加迪威龙可以飞起来,也不可能连续飞过十几米。 “他娘的,给咱们送行也用不着摆这么大的阵势吧!”剑龙刚一说完,就听见有人拿着高音喇叭喊道:“前面的布加迪威龙听着,停车检查!停车检查!”事实上就算喊话的人不喊布加迪威龙,枪神也知道这喊话是对着他们喊的,因为在一片公路上现在有且只有他们的一辆车,其它车辆看着形势不对,早就调转车头开走了。 看到这样的阵势,路风冷笑了一声,“往回开!把他们引散以后再回来!” 听了路风的话,布加迪威龙突然加速,行驶了十几米以后突然一个漂亮的漂移,瞬间转过头向着来时的方向开去了。枪神禁不住赞叹道:“这车子性能不错!” 剑龙一翻白眼,鄙夷地说:“屁话,上亿的车,性能好还用你说吗?” 林妙可家里不是没有豪车,更不是没见过豪车,听了剑龙的话,眼睛还是一下子瞪得老大,不相信地说:“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车?这么贵,不可能吧?” 路风笑笑,说:“这车是布加迪威龙EBVeyron,双V8发动机,1200马力,时速轻松超过四百公里,全球不超过七辆,价格自然就贵了!”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心里的阴影面积一下子就变得很大了,自言自语的说:“我以前还以为我们家里很有钱,可是现在和这辆车的主人比起来,我们家真是太穷了!” 剑龙听了哈哈大笑着说:“可儿你家要是穷,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听剑龙在这里叫苦,林妙可鼻翼里哼了一下,说:“剑龙哥哥你就知道骗我!我刚见到风哥哥的时候他还戴着一副500万的眼镜,风哥哥还说咱们那里修好了路以后,准备建一个五星级宾馆和超大型超市还有公司呢!你们要是真穷,怎么会有钱建这些?” 剑龙手指刮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大笑着说:“我说可儿你怎么这样黏着老大,原来是看上老大的钱了,没想到你也是个拜金女,我还真看走眼了!” 林妙可双手环着路风的脖子,趴在路风肩头,嘻嘻笑着说:“我就是看上风哥哥的钱了!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拜金女!” 路风眼里含笑,拍着林妙可的背说:“傻丫头,你要是拜金女,这世界上的女人就没有人不是拜金女了!” “我日!老大,你怎么这样相信可儿?”剑龙嘿嘿笑着说,“可儿这丫头鬼精灵着呢,别看她外表一副小单纯,心里可算计着咱们的钱呢!别到时候把咱们的钱都算计到了自己口袋里,再一脚把你踢开,那时候你可就人财两空,想跳楼都找不着楼顶!”说过了这些话以后,又语重心长地补充说,“可别怪当兄弟的没提醒你啊!” 526.一对狗男女 剑龙说了这么对坏话,林妙可不但不生气,眼睛里的笑意反而更浓了,笑嘻嘻地说:“坏家伙,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到时候风哥哥变成穷光蛋了,我就把他一脚踢开,再找一个高富帅去!” “听听!听听!老大,可儿终于说了实话了吧?”剑龙一脸的惋惜,叹息着说,“老大,听兄弟一句话,还是认清形势,快点儿离开可儿,赶紧找一个白富美去吧!” 听了剑龙的蛊惑,路风哈哈大笑着说:“你小子别再这儿屁话连篇了,天底下哪里去找可儿这样的女孩子?我这一辈子是跟定可儿,说什么也不会分开了!” 剑龙见自己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离间的作用,重重地叹息着,一脸无奈地说:“看来老大真是中了可儿的剧毒,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说过了这话,又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看来是拆都拆不开了!” 林妙可刚才听路风那样说,心里真是比吃了蜜还甜,幸福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听剑龙说她和路风是一对狗男女,自然是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当胸狠狠地打了剑龙一拳,气呼呼地说:“坏剑龙,不许你这样说我和风哥哥,你们才是狗男女呢!” 雪狼扭头也对剑龙表示了不满:“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就不能文明点儿?可儿可不像你那样粗鲁,让可儿生气了不是?” 剑龙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可儿还生气,老大中毒这样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不无同情地说,“女人是祸水,越是漂亮水越深,老大如水太深,早晚得淹死!” 路风瞪了一眼剑龙,,说:“你小子这是咒我早死啊你!” 剑龙嘿嘿笑着说:“老大你早死了就太好了,这样可儿可以嫁给我了!” 听剑龙这样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雪狼满脸的不屑,鄙夷地说:“你小子也不搬块坯照照自己,救你还那人模狗样的,还能配得上可儿?” 剑龙一脸的厚颜无耻,嘿嘿着说:“我怎么配不上可儿?我剑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星眉朗目鼻直口方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比老大帅气多了!和可儿在一起,比老大般配多了!可儿你说是不是呀?我看你不要和老大好了,还是嫁给我,你看行吗?” 枪神冷哼了一声:“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家伙这样无耻的!” 林妙可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行啊行啊!剑龙哥哥你真是天下第一帅男,我决定嫁给你了!” 剑龙听得满眼闪着绿光,瞪大了眼睛说:“可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妙可一脸严肃,说:“当然是真的了!回去我就告诉紫蝶姐姐,说你让我嫁给你,我看在你是天下第一帅男的份上,决定嫁给你了!” 路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雪狼和枪神也忍不住跟着大笑,剑龙脸上的笑容却立刻消失了,苦着脸说:“这个,这个就不用了吧?” 林妙可满脸郑重,说:“这个当然要用了!这样的大事,我不告诉紫蝶姐姐怎么行?我还要让紫蝶姐姐喝咱们的喜酒,给我送嫁妆呢!” 剑龙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叹了口气,说:“算了吧,可儿你还是嫁给老大吧,我决定不娶你了!” 林妙可一脸郑重,严肃地说:“那可不行!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不愿意娶也不行,回去我就告诉紫蝶姐姐!” 剑龙忙换成了一副笑脸,陪着笑说:“可儿,我刚才是想让你开心,逗你玩呢!” 林妙可脸上没有任何笑意,郑重其事地说:“我说的可是认真的,我才没有心情陪你玩!我不嫁给你可以,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会把你的话学给紫蝶姐姐,让她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见林妙可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剑龙还真有些慌了,求助地看着路风,没想到路风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干脆闭上了眼睛。 雪狼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摇头晃脑地说道:“自作自受!”看剑龙脸苦得比苦瓜还苦,慢条斯理地说,“可儿,鬼马小精灵一个!就你那连鸭子都不如的智商,还想和可儿斗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剑龙听得一愣,看着林妙可拼命咬着的嘴唇,突然什么都明白了,长出了一口气说:“哎呀,可儿算你狠!你可把哥哥吓坏了!” 林妙可扑哧一乐,打了剑龙一拳,开心地说:“谁让你说我和风哥哥是狗男女!” 剑龙搔搔头皮,一本正经地说:“可儿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呀,你可真是冤枉死哥哥了!” 林妙可翻了个白眼,说:“我还冤枉你了?那狗男女多难听啊!” 剑龙叹了一口气,说:“可儿这你只知道这狗男女三个字难听,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说过了这话,见林妙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又说,“这世界上最忠诚的动物不是其它动物,也不是人,而是狗。说你和老大是狗男女,就是说你们对爱情对彼此呀,就像狗一样忠诚。就是到死,都不会背叛对方!我的意思呢就是说你和老大呀,一定会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不敢与君绝!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恩恩爱爱到永远生生死死到白头生死不离多子多孙将来养一窝兔崽子!” 林妙可听得杏眉倒竖,气呼呼地说:“坏剑龙,你们才养一窝兔崽子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向着哭笑不得的路风娇嗔道,“风哥哥,他说让咱们养一窝兔崽子,揍他!” 路风狠狠地瞪了剑龙一眼,说:“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儿正经的?”说过了这话,又拍了一下枪神的座椅背,“慢点儿,让他们追上来!” 枪神一愣,降低了车速,说:“我还没加油门呢!” 路风笑笑,说:“就这车,你要是加油门了,他们更追不上了!” 527.我开够了再说 路风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到警察追过来,枪神干脆将车子停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儿,一路鸣着警笛的警车和特种防爆车终于赶了过来。 枪神一踩油门,布加迪威龙又向前冲去。追赶的车辆鸣着警笛紧紧追赶。刚跑了几公里,前面突然也出现了很多车辆,枪神冷哼一声:“到现在才过来,他娘的能起什么用!”猛一打方向盘,布加迪威龙的轮胎发出一声尖利的摩擦声,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漂移,瞬间前后掉过了头,向着警车直冲过去。林妙可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惯性带得翻滚到了路风的怀里。 跑在最前面的警车怎么也没有想到布加迪威龙会猛然转头,眼看着就要被疯虎一样嘶吼着冲到跟前的布加迪威龙撞个正着,开车的警车赶紧猛打方向盘向路右边靠,接过方向盘打得过猛,警车一下子撞在护栏上,来了两个侧空翻以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至于里面的人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 第一辆后面的警车在第一辆车猛的撞向一边的同时,为了不和迎面而来的布加迪威龙撞个正着,本能地将警车向左边冲去,因为车速过快,根本来不及刹车,竟然和布加迪威龙后面追赶过来的一辆丰田霸道撞个正着。两辆全速飞驰的迎面相撞,发出一声可怕的撞击声,巨大的惯性让它们的头部居然同时向上拱起,竖直了以后又倒翻过来,然后那丰田霸道就爆炸开来,瞬间被熊熊大火吞没。那警车虽然没有爆炸,可是却也跟着起了冲天大火,瞬间也被滚滚浓烟所笼罩。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枪手嘴角现出一丝嗜血的微笑,剑龙则撇着嘴说:“他娘的,就这技术还跑到这里来现眼,你不死谁死?”说过了这话以后,又不无遗憾地耸耸肩,“可惜车子跑得太快了,要不然拍下来发到网上,点击率一定低不了!” 这时候,它们前面的警车和防爆车的车窗里开始伸出许多支枪,向着风驰电掣的布加迪威龙开始射击,可是由于布加迪威龙整个车身的外壳所用的都是钛合金航空材料,虽然很轻却异常坚固,普通子弹根本打不透。玻璃和轮胎也都是防爆的,子弹只要不是连续打在同一个地方,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子弹虽然打不穿车子,可是冰雹一样的响声还是让车里的几个人很是恼火。“打他娘的!雪狼喊了一声,和剑龙同时摇下车窗,举枪就向着警车的轮胎打去。 “噗!噗!噗!”随着沉闷的枪声响起,好几辆警车的轮胎顿时被打爆,警车一下子失去了控制,转瞬间便有的撞到了护栏上,有的侧翻在了路中央,有的则在地上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以后才勉强稳住,才总算没有翻车。跟上来的三辆防爆车轮胎虽然打不透,剑龙和雪狼就没有向它们招呼,但是有一辆却撞在了滚翻的警车上,也跟着翻了车,还有一辆则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 一辆侧翻到路中央的警车拦在了路中央,又一辆防爆车撞到它身上以后车身漂移横在了路中央,将布加迪威龙前面的路堵住了,眼看就要撞在一起,在林妙可的尖叫声中,布加迪威龙像一只猎豹一样猛地跃起,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飞过防暴车以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又在林妙可的尖叫声中只轻轻反弹了一下便又向着前面疾驰而去。 经历了这短暂的时间以后,后面的警车和防暴车都变得聪明了,没有一辆敢开到道路中间,都跑到了路边右侧,倒是给布加迪威龙留出了极为宽敞的路面。车上的人见就算是打中了布加迪威龙也起不到作用,干脆把枪从窗口撤出去,连枪都懒得开了。布加迪威龙闪电一样在一二十辆警面前疾驰而过的时候,剑龙这家伙还把手伸出车窗,挥手喊道:“大爷先走一步,你们在后面慢慢追吧!”这家伙猖狂到这样,也不知道那些坐在警车和防爆车里的人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时速达到了四百多公里布加迪威龙全速跑起来的时候,真像是飓风在狂飙,刺激得林妙可连连尖叫,仅仅是几十秒的工夫,就将后面的车辆抛弃得连车影子都看不见了。如果警察每一次在追赶犯罪分子的时候都遇到这样的情形,估计所有的警察都会得抑郁症,至少百分之八十的警警察都有可能自杀。 枪神虽然也开过不少豪车,但是像这样超过一千四百万欧元的布加迪威龙却绝对还是第一次,风驰电掣的感觉让人觉得实在是爽爆到了极点。看着路两旁的栏杆和树木水一样向后面流淌,嘴角禁不住挂上了微笑。雪狼当然也是第一次乘坐布加迪威龙,看着枪神嘴角的笑容禁不住羡慕起来,一连央求了几次枪神才答应和他交换座位,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来枪神的屁股还没有抬起就被雪狼就一扒拉拉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正驾驶座上。 车门一轰,布加迪威龙嘶吼一声就向前窜去。剑龙一边开着车,一边由衷地感叹:“他娘的,这车就是不错!回去我也弄一辆!” 听了雪狼的感慨,枪神撇了撇嘴,倒没有说什么,剑龙却忍不住说:“就凭你还想弄一辆开,做梦吧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嘿嘿笑着说,“咱俩也换换位,让我试试!” 雪狼哼了一声,说:“我虽然自己买不起,可现在梦想成真了,你自己做梦去吧!” 剑龙嘿嘿笑着,拍着座椅说:“我说哥们儿,你也然兄弟梦想成真一会儿呗!” 雪狼又是一声冷哼:“等着吧你,我开够了再说!” 剑龙的火一下子起来了,狠狠拍打了一下驾驶座的靠背:“靠!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够?” 雪狼一边开着车,一边爱理不理地说:“那就看心情了!” 528.男人对超豪的感觉 剑龙瞪着眼睛,可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过一会就问开够了没有,过一会儿就问开够了没有。刚开始雪狼还回答没有,到了后来干脆连回答都省了,弄得剑龙抓耳挠腮却也无可奈何。看着剑龙一脸失望着急的样子,林妙可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们两个大男人,为了开个车像小孩子似的挣来争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剑龙长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道:“可儿你太不懂男人了!男人对车的爱好就像是女人对衣服的爱好一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骨子里没有不爱车的,特别是对待好车,就像是对待漂亮的女人一样着迷。至于像这样的超级好车,心中的**比对最漂亮的女人还要强烈。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这样比绝世美女还让人心动的布加迪威龙,你说哥哥能不心动吗?” 女人自然很难理解男人,即便是像林妙可这样聪明得精灵一样的女孩子也是如此,听了剑龙的感慨,不但没有表示理解,反而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你看风哥哥就不像你们!” 剑龙翻了个白眼:“他——心里也和我一样!只不过被你拽着,要不是你抱着他不放,才不舍得把车让给别人开呢!其实在他心里这车的地位绝对不下于你!” 林妙可抱着路风的肩膀,转了转眼珠,趴在来访耳边说:“风哥哥,是不是这样啊?” 路风笑了笑,说:“可儿你别听这家伙胡说八道,不就是一辆车吗,再怎么好也没法和你相比!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的脸顿时拉得比驴还长,叹息着感慨说:“古人说漂亮的女人是祸水,说得真是太对了,再浓厚的兄弟感情都会被祸水冲淡。有了一个漂亮女人,毁了一对兄弟。可悲,真是太可悲了!” 林妙可根本就不去听剑龙在那里嘟囔的什么,早已经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比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还要幸福不知道多少倍,翻着白眼看着一脸尴尬的剑龙,气呼呼哼了一声,说:“听见了吧,风哥哥才不像你呢!” 路风一边微微点头,一边慢悠悠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皆可断,衣服不可换!” 路风的话枪神和雪狼听得还没有什么,只是笑笑不说话,剑龙却不乐意了:“我擦!原话是这样说的吗?” 路风淡淡地笑笑:“原话是怎样说的和我没关系,重要的是我是怎样说的,只要我是这样说的就可以了!” 剑龙叹了口气:“老大你真不要脸,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随时换。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翻过来了?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待我,也不怕伤害了我的小心脏!” 林妙可扑哧一乐,打了一下剑龙的肩膀,说:“就你,壮得像一头大狗熊,还小心脏!”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眨了眨眼睛,慢条斯理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过你这样的高论呢,真是惊世骇俗啊!估计这样的高论紫蝶姐姐也没有听说过,回去我一定要一字不落地告诉她,让她也长长见识!” 剑龙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咳嗽了几声才说道:“这个,这个就不用、不用说了吧!” 林妙可脸色一整:“你说不说就不说了?你说了不算!” 剑龙脖子一拧:“我说了?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林妙可想不到剑龙会突然间就耍起了无赖,瞪着眼说:“你、你刚说过怎么就不承认了呢?一个大男人还耍无赖,好意思吗你?” 剑龙作出一脸无辜状:可儿你这是什么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说,你说那话是我说的,谁证明呢?” 话音刚落,路风便立刻说道:“我!” 雪狼紧接着说:“我!” 枪神也跟着说:“还有我!” 剑龙顿时一脸黑雾:“我擦!你们两个比老大还不要脸!老大是为了他的女人,怎么说还有谅可原。你们两个纯粹就是为了拍老大的马屁,现在居然连他的女人的马屁都开始拍了!他们现在还没那个——那个啪啪啪,你们就这样拍,要是啪啪啪,你们拍得不是——” “啪!”话没说完,头上被一脸羞怒的林妙可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坏剑龙!说什么呢你?难听死了!” “好!”路风微微笑着,握住林妙可的拳头,指导着,“可儿,以后再打的时候不要打头,这家伙皮粗肉厚,打也打不疼。以后再打的时候向这里打,说着牵着林妙可的拳头向剑龙的鼻子上招呼过去。剑龙头一歪,拳头擦着剑龙的鼻子滑过,总算是没有打着。路风叹了一口气,“可儿你跟得速度太慢了,看来还是要加紧练习才行!” 林妙可瞪着眼,撅着嘴,答应得非常爽快:“风哥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开始好好练习!”说着两只拳头交替着向着剑龙的鼻子打去。 林妙可出拳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因为距离目标太近,可以躲闪的空间不大,加上路风在一边不厌其烦地指点,好几次还差点儿就打中目标了。剑龙双手护在鼻子上,见林妙可打得越来越带劲儿,只好连连告饶:“行了行了可儿,哥投降!哥投降!哥以后再不敢欺负可儿,再不敢胡乱放屁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哥吧!” 林妙可见剑龙说得诚恳,这才善罢甘休。雪狼这时候却送给了剑龙四个字:“罪有应得!”枪神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字:“该!” 布加迪威龙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后又到了设置路障的地方。那里的车辆明显减少,只有十几辆了,可是路障器却还是三排,一个也不少。警车和防爆车的后面持枪的警察和特警不等布加迪威龙靠近,就向着他们开始疯狂地扫射过来。 529.飞机上的火箭筒 呼啸而来的子弹如疾风暴雨一样向着布加迪威龙狂泻而来,子弹雨点般落在布加迪威龙车身上,将那平滑的车身顿时打得不知道有多少个凹坑。玻璃虽然没有被打破,可是好几个地方却已经有了裂纹,时间一长,肯定还会被打穿。好在布加迪威龙的速度实在是太惊人,根本没有给打枪的人留下多少扣动扳机的时间,所以给车里的枪神他们也就没有带来什么危险。 枪林弹雨中,眼看已经到了路障器跟前,上面密密麻麻的刺钉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刺目而幽冷的寒光,笔直地向上竖立着,随时准备着刺穿碾压上它们的轮胎。时速达到了四百三十公里的布加迪威龙带着尖利的嘶吼声在挨近路障器的一刹那间突然像一只矫健无比的猎豹一样腾空跃起,不可思议地在半空中飞行了十几米以后落在了一辆防暴车的车顶上,车轮一触即过,划过一道极其流畅优美的弧线以后,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不知道要是那辆防暴车的司机还在车里,车顶又有全景天窗的话,在全景天窗上面看到的不是蓝蓝的天空,朵朵的白云,而是一辆汽车的话,心里的阴影面积比汽车底盘的面积要大多少倍。 速度丝毫不减的布加迪威龙落地以后,在那些警察和特警的枪口还没有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跑出了一百米开外。等到他们的枪口转过来开枪的时候,布加迪威龙已经跑到了至少四百米外的前方,子弹的速度虽然惊人,但是要想再追上它并打中却是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对这样一般人百年难以见到的飞车,枪神他们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并没有太多异样的感受,心情也基本上是平静的,脸上的表情都很淡然。但是林妙可可就说什么也无法淡定了。这样刺激的飞车,除了和路风刚见面的时候被安宁带着特警队的人追赶时经历过,其他还真没有机会再经历。刚才虽然也飞过了一辆警车,但是远远没有这一次飞得高,飞得远,自然也没有这一次惊险和刺激,所以也就难怪她激动得尖叫连连了。 事实上越是看着很文静很淑女的女孩子,很大一部分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般的女孩子所不具备的狂野,林妙可这个标准式的大家闺秀在亲生母亲健在的时候家教是一直很严格的,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淑女,只是在亲生母亲去世以后加上对继母夏雨嫣的抗拒,才让她的性格发生了强烈的叛逆,不过总体上说她还应该算是一个淑女的,而现在的极速飞车又把她隐藏着的狂野给激发起来了。 路风揽着林妙可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有些手舞足蹈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爱怜地说:“行了,疯丫头,别总是大喊大叫的了!” 林妙可一吐舌头,自己也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看距离千冢岭已经不远了,向外望着的剑龙突然说了一句:“我擦,飞机来了!” 听了剑龙的话,除了专心开车的雪狼,大家都把目光向剑龙所在的车窗望去,果然看见三架直升机向着这里飞了过来,很快就到了他们正前方几百米的空中。因为布加迪威龙的隔音性能实在是太好了,车里的人并听不太清楚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但是当所有的人看到它们的时候脸色却立刻都变得郑重起来。那些警察和特警的汽车虽然追不上他们的布加迪威龙,但是人家的飞机却可以轻轻松松追上,这一下让车里的几个人瞬间就产生了至少和直升机机身同样大的阴影面积。 路风揽紧了林妙可的肩,说了声:“小心!” “放心!”雪狼应了一声,握紧布加迪威龙的方向盘,一边看着道路的前方,一边凭借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天上的飞机。突然间,三架分散开来的直升机上一齐向着布加迪威龙开起火来,子弹暴雨一样从高高的天空中倾泻而下,打向下面的布加迪威龙。 面对从天而降密集的子弹,直行的布加迪威龙突然跑起了S型路线,因为速度太快,那些本来应该打中车身的子弹便噗噗噗打在了地上。在坚硬的水泥路面上,溅起一道道刺目的火花。刚开始的时候,极快的速度加上S型的曲线,要躲过飞机上机枪的扫射还是很容易,可是过了一会儿,那三架飞机似乎变得聪明起来,不再朝着同一个目标扫射,而是在布加迪威龙的前面将整个路面都扫射了个遍,一些子弹便打在了车身上,嘭嘭嘭得在枪神他们头顶乱响。 飞机上射手的策略在改变,枪神也紧随着改变布加迪威龙的轨迹,在S型的基础上,让速度变得忽快忽慢,这样一来,冰雹一样的子弹不是打在布加迪威龙前后,就是打在它的左右,能够打在车身的就成了零星的几颗。子弹对车里的人虽然已经基本没有了威胁,可却也让他们很不好受,忽左忽右的巨大惯性让人的肚子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路风他们到还没什么,林妙可就惨了,脸色惨白如纸,五脏六腑就像在不停地交换位置,如果不是肚子里没有食物,早就呕吐出来了。路风看着林妙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很是着急,可也无可奈何,只是将林妙可的肩头楼得更紧些,以尽可能地减少一些颠簸。 这样过了一两分钟,飞机上的枪管里不再射出子弹,下面却伸出一个碗口粗的黑色圆筒来,雪狼见了,神色一凛,说道:“操他***,火箭筒!” 话音刚落,就见那火箭筒喷口处火光一闪,一团巨大的火球前面,一枚火箭弹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火舌向着布加迪威龙这里急速飞了过来。这要是给打中了,不要说这布加迪威龙价值上亿,就是十亿百亿也一定会给轰上天空,布加迪威龙就绝对不再是一条威龙,而是一条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龙了。这车里的人也一定会为布加迪威龙陪葬,至于林妙可和路风也一定会成为一对亡命鸳鸯。 530.击中了火箭弹 万分危急中,雪狼处变不惊,猛打方向盘的同时将油门轰到最大,布加迪威龙瞬间急转方向的同时又骤然加速,拖着一道火苗的火箭弹擦着布加迪威龙的车顶落在了车子后十几米处,火光一闪之后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将坚硬的水泥路面都炸出了一个直径两三米的大坑。 从反光镜里看到这样一幅壮观场景的雪狼刚刚松了一口气,又见另一架飞机下方又是一片火光,又一枚火箭弹已经呼啸着向着他们飞了过来。根据飞机和火箭弹飞行的角度,雪狼大喊一声:“后仰!”果断地猛一踩刹车,布加迪威龙嘎吱一声,发出一声刺耳之极的尖叫滑行了几米以后迅速死死停止,火箭弹便在车子前面**米处落下,火光闪过,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地面上又多出了一个大坑来。 听到雪狼喊声的同时,剑龙和枪神本能地双脚死死抵住前面,身子尽力向后仰,在车子急速停下的时候总算是克服了巨大的惯性坐稳了身子。林妙可要不是被路风死死抱着,估计身子早飞过枪神的头顶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去了。 布加迪威龙刚刚静止,大家刚刚刚稳住身子,就见第三架飞机也已经调准了方向,下方的火箭筒也对准了他们。“我日你姥姥!还有完没完!”剑龙一把按下车窗,在雪狼踩下油门开始加速的同时将狙击步枪架在了车窗上向着那飞机的邮箱瞄准,然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几乎就在他扣动扳机的刹那间,那飞机上的火箭弹也发射了出来。 说来也真是神奇到了极点,狙击步枪发出的高爆子弹竟然和极速飞行的火箭弹在空中匪夷所思地碰撞到了一起,立刻都爆炸开来,半空中瞬间炸裂开一团巨大的火焰,比十五的烟花要绚烂多了。剧烈的爆炸所起当烟雾将那发射火箭弹的飞机都包围了起来,让那架直升机不得不加速离开,脱离烟雾。这样一来,直升机和布加迪威龙的距离就远了很多,要发射火箭弹击中飞速奔驰的布加迪威龙也更困难了。 望着半空中那无比绚烂不可思议的一幕,所有的人都兴奋极了,林妙可忘记了肚子的不适,兴奋得哇得一声尖叫,简直赛过直升机引擎发出的轰鸣,就连剑龙自己都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枪神没有说话,却按下车门,也将狙击步枪向着飞机瞄准。 坐在高速行驶的布加迪威龙上,要想打中几百米以外高空中同样快速飞行的飞机,难度实在是太大,如果是还必须打中油箱,更是难上加难。雪狼瞄准了几秒钟以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这一枪虽然没有打中油箱,可是却还是打中了螺旋桨当一支叶柄上,高爆子弹头威力虽然很大,可是对叶柄也起不到严重的威胁,但即便是这样,还是对那叶柄当正常旋转起到了一定的影响,进而让直升机跟着晃悠了一下,让那架直升机发出的火箭弹改变了角度,呼啸着飞到布加迪威龙当后面去了。 枪神眯着眼睛,全神贯注地瞄准,十来秒以后,又果断地扣动了扳机。高速飞行的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地恰好打中了直升机当油箱。,瞬间将油箱穿透了一个洞来,航空汽油便一下子漏了下来,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绚丽的光彩,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够让距离很远的枪神看清楚了自己这一枪的惊人效果。 见这一枪达到了预期效果,一向不善言笑的枪神也禁不住咧嘴一笑,也不加瞄准,啪啪啪又连续扣动了几下扳机,其中至少一颗子弹击中了直升机油箱附近。爆炸的弹头立刻将急速扩散的汽油引燃,轰的一声,一团大火冲天而起,瞬间将整个直升机包围。火苗越来越旺,火团越来越大,熊熊的大火将半边天空都映得通红。仅仅是几秒钟以后,那一团大火突然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被大火吞噬的直升机瞬间爆炸开来,在空中分散成无数团火焰向四周飞溅。 距离这一架爆炸直升较近的另一架,被飞溅的一块钢板击中了驾驶舱前面的挡风玻璃,将那玻璃瞬间撞得粉碎。那钢板余势未消之后,连同那破碎成碎片的玻璃一同又撞向直升机的驾驶员,顿时将那驾驶员撞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哀哉,死得不能再死了。 挡风玻璃破碎以后,强劲的风又立刻贯注到直升机中,顿时将那失去了驾驶员的直升机吹得左摇右摆,像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打着旋地向下急速坠落。在飓风的劲吹下,直升机上发射火箭弹的发射手整个身子都被死死挤压到了座椅上,被风吹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连动一下都极其困难,更不用说是发射火箭弹了。 急速下降的直升机只不过下落了几秒以后便撞在了公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瞬间便引起了爆炸。随着巨大的爆炸声,顿时又燃起冲天大火,冒出滚滚浓烟,紧接着半空中便落下数不清的飞机碎片,连同那驾驶员和发射手被分解成无数碎片的尸体纷纷降落。让那景象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壮观和奇诡。 望着车外难得一见的奇瑰景象,枪神嘴角现出一丝嗜血的狞笑,将狙击步枪抽回。路风拍了一下枪神的肩膀,说:“不错!这一手不错!” 枪神笑笑,回头说:“小意思!” 林妙可则朝着枪神坚定地竖起了大拇指:“枪神哥哥,你太神了!” 枪神笑笑:“打巧了!打巧了!” 林妙可一脸的崇拜,说:“枪神哥哥,你真是太谦虚了!太谦虚了!” 路风拍了拍林妙可的头,笑着说:“行了!别夸他了,再夸这家伙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剩下的一架直升机见自己的两个同伴一会儿工夫都灰飞烟灭,再加上被剑龙的狙击步枪砰砰砰打个不停,已经没有心思更没有胆量再恋战,胡乱发射了一颗火箭弹以后,竟然飞快地离开了。 531.再进千冢岭 三架直升机来得很快,消失得也很快,天空中又暂时地恢复了宁静,布加迪威龙里面却变得热闹起来。剑龙收好狙击步枪,不无遗憾地说:“要是有个火箭筒就好了,一架也跑不了!” 枪神回过头,接过话说:“没有火箭筒照样把它们打下来!” 望着枪神多少有些得意的脸,剑龙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嘚瑟个球啊,不就是瞎猫逮着死耗子——碰巧了吗?” 枪神笑笑:“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也不行!拿事实说话!” 雪狼嘴角一撇,冷哼了一声,叹息说:“想不到你这家伙也有骄傲的时候!” 剑龙却笑着说:“趴到拾个避孕套,该着他吹!” 听剑龙这样说,还没有说什么,林妙可就不干了,狠狠地捶了一下剑龙的肩膀:“臭剑龙,说什么呢你?难听死了!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这一次枪神哥哥就是比你厉害嘛!” 剑龙挠了挠头,笑了笑说:“可儿你怎么向着枪神不向着我呀?” 林妙可翻了个白眼:“谁让你老是说脏话呢!” 枪神接着林妙可的话说:“可儿做得对,这家伙再说脏话,可儿你就揍他!他要是不服气,哥哥帮你一起揍他!要不然再让老大也跟着揍!” 听枪神提到了自己,路风笑笑,没有说话。 剑龙看看路风,又看看林妙可,不服气地说:“我说什么脏话了?不就是说个避孕套吗?这也算脏话?假正经,你们不用啊?” 林妙可一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抱着路风的胳膊说:“风哥哥揍他!”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你小子嘴巴里就不能干净点?满嘴屁话!可儿还小,别污染她的耳朵!” 路风很明显是在帮林妙可说话,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林妙可却突然显得有些不高兴了,看着路风,撅着小嘴低声嘟囔:“我不小了!我都十八岁了!还说人家小,人家哪里小了?” 剑龙眼睛骨碌碌转了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路风,意味深长地提醒路风说:“老大,可儿问你话呢!” 路风一愣:“问话?问什么话?” 剑龙笑得一脸的暧昧:“不是问你她哪里小吗?” 路风还没反应过来,林妙可的拳头就擂鼓般敲在了剑龙的肩膀上,一边敲一边气呼呼地叫:“坏剑龙!臭剑龙!死剑龙!坏蛋!坏蛋!大坏蛋!” 林妙可的拳头虽然敲得不慢,也很用力,可对于皮粗肉厚的剑龙来说,却只像挠痒痒一样,根本就感不到疼痛,可看着林妙可眼睛似乎都有些红了,才发现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有些尴尬地看着路风:“老大,你看,这,这——” 路风也想不到林妙可这一次怎么就真的生气了,瞪了剑龙一眼,抱住林妙可的肩膀把她拉到座椅上,说:“行了可儿,这家伙不是好东西,不搭理他!” 林妙可抱着路风的脖子,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再也不起来了。路风拍拍林妙可的背,笑笑说:“好了好了!可儿要是再生气,剑龙这家伙就要跳车了!” 剑龙耸耸肩膀,接过路风的话说:“可儿别生气了,哥哥错了,以后不再惹可儿生气了!”见林妙可还是趴在路风怀里,叹了口气,“可儿要是还生气,哥哥可就真跳车了!” 听剑龙这样说,林妙可一下子从路风怀里直起身,伸手柠住剑龙的耳朵,撅着小嘴问:“还欺负我吗?” 剑龙一脸苦笑:“我的大小姐,有老大在这里,只有你欺负我的份,我哪里敢欺负你啊!你再不松手,我的耳朵就要掉了!” 雪狼眼睛里都是笑,幸灾乐祸地说:“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林妙可转怒为笑,这才放开剑龙的耳朵,哼了一声:“坏家伙,再欺负我,不理你了!” 雪狼突然说道:“快到路口了,坐好!” 扭头看看千冢岭的影子已经横在了眼前,不远处就是通往那里的路口,几个人都坐好了,不再说话。那只就在这时候,五六百米外的前方突然出项了一片黑压压的车队,看样子差不多有上百辆,里面竟然还有一部分装甲车,正潮水一样向着他们这里涌了过来。这样庞大的车队,就算是布加迪威龙飞车的性能再好,也是不可能飞过的了。 这时候,布加迪威龙距离通往千冢岭的路口差不多有三百米,那车队距离那里差不多有二百来米。所有的人都知道,后面虽然看不见追赶他们的车辆,可是却一定有很多车辆正向这里赶过来,虽然不一定能比前面的多,可是却也未必就比前面的少,后退也是不可能的。告诉公路两侧的护栏之外,便是两道四五米深的大沟,沟外面都是起伏的丘陵,就算是布加迪威龙能够飞过栏杆和大沟,要想再行驶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过去!”听路风说了这两个字,雪狼将脚下的油门踩到最大,布加迪威龙嘶吼着向迎面向浩浩荡荡的车队直冲了过去。由于车速都很快,布加迪威龙和车队的距离在急速地缩小,很快就只剩下百十米了。这时候,车队里已经有不知道多少支枪伸出了车窗,开始向着布加迪威龙瞄准。 “坐稳了!”在距离路风还有十来米的时候,雪狼大喊一声,猛地一打方向盘,急速行驶的布加迪威龙发出尖利的鸣叫,轮胎冒出一道淡烟,在公路上留下一行刺目的黑色,横着滑行了一段距离以后头部正对着路口,将数不清的子弹抛在了屁股后面,风一样向着千冢岭继续前进了。 风驰电掣的布加迪威龙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千冢岭脚下。大家下了车,雪狼恋恋不舍地看着布加迪威龙,叹息着说:“这车扔在这里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个屁!”剑龙有些气恼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们都开过了,我可是连摸都没摸过呢!” 听了剑龙的话,枪神和路风也都禁不住又多瞧了布加迪威龙几眼,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路风抬头看了看层峦起伏、树木遮天蔽日的千冢岭,说了声:“走吧!”大家便一齐迈开大步向着茂密的林海走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532.密林中的围捕 因为后面有很多人在追,一行人走得很快。刚开始的时候,山势并不算陡峭,林妙可还勉强能够跟得上,可是走了几百米以后,山势便变得陡峭起来,林妙可走起来就吃力多了。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一脸汗水了。咬着牙又坚持了一会儿,有心跟上路风他们的步伐,可是双腿却变得酸软无力起来,踩在一块石头上的时候,脚下一软,一个趔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一边歪去。 路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林妙可的腰,疼爱地问:“可儿,不要紧吧?” 林妙可皱了一下眉头,抹一把额头上亮晶晶的汗水,喘了一口气,说:“没、没事儿!”说完抬起另一只脚就要走,却不料着地的脚一点脚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反而疼得情不自禁地抽了一口冷气。 路风见了,知道林妙可的脚是给崴了,便一把抱起林妙可让她坐到石头上,然后脱掉林妙可的鞋子查看,发现林妙可的脚踝处竟然肿了起来,知道这一下崴得还不轻。路风两手在林妙可脚踝处揉了揉,然后猛一用力,疼得林妙可禁不住一声尖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路风站起身,擦了擦林妙可眼睛上的泪水,心疼地说:“脚踝脱臼了!” 林妙可一听顿时大急,说:“那我可怎么走啊?” 路风一把抱起林妙可,说:“没关系,现在已经复位了!我抱着你走吧!”说完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边走边向着剑龙说,“给可儿涂些药!” 剑龙边走边从衣袋的急救包里取出一小瓶跌打损伤的药水,在林妙可脚踝上抹了些,然后看了看林妙可的脸色,忍不住问:“可儿,还疼吗?” 脱臼了的脚踝虽然已经复位,又抹了些消炎止痛的药水,可是也不能一下子恢复正常,要是说不疼那可是假的,不过林妙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还是咬着牙说:“不疼了!” 雪狼说:“现在还应该疼一些,不过不要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走到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冈,回头看后面时,就见三四百米处的树木之间,布满了黑压压一大片人,看样子不下五六百人,全都拿着枪,正急匆匆向着而他们这里追赶过来。见此情形,几个人的脚步走得更快了。担心被追赶的人发现,路风他们单选树木浓密的地方走,这样走了几百米以后,头顶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透过树枝的缝隙中看去,在他们头顶正前方,竟然出现了十几架直升机,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一会儿以后,便都分散开来,然后悬浮在半空。机舱门一个接一个打开,便有许许多多端着枪的人从飞机上跳下,散开的降落伞像一朵朵云彩一样晃晃悠悠向着树林间的一些空地处落去。 这样射击的机会,剑龙当然不愿意错过,看着抱着林妙可的路风,忍不住问:“老大,咱们不先打上几枪?” 路风眯起眼睛,看飞机飞散的位置,默默计算着每一个方向大致降落下的枪手数目,然后低声说:“九点钟方向!”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剑龙一脸不甘心的神情,又说,“顺便捎带上几个也行!”说着抱着林妙可继续往前急走。 剑龙、雪狼和枪神则一边走,一边朝着天空开上几枪。剑龙、雪狼每人拿着一把狙击步枪,从树叶的缝隙里只要看到一个人,抬手就是一枪,虽然不大瞄准,可是却还是能够保证一枪一命。枪神则把狙击步枪和冲锋枪都背在背上,拿出了他最喜欢用的两把手枪,一会儿两把手枪同时射击,一会儿两把枪交替射击,不大一会儿就把那些还没有落到地上的十几个枪手送上了西天。 这一下可苦了那些在半空缓缓降落的枪手,他们人在半空看下面,只能看到浓密的树顶,却看不到树下的人,而树下的人却能够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看到他们,再加上剑龙他们没有一个不是神射手,所以在他们没有降落到地上以前,只有挨到的命,却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虽然开枪的时候有枪声,但是对于不是经常作战的那些枪手来说,在辽阔的丛林中确定枪声来源也不大可能。有些不甘心的枪手虽然也不时地开上几枪,可也只是盲目地射击,根本不可能造成有效的射击。 剑龙和雪狼一边打一边走,打得兴起脚步便不自觉有些慢了。路风见了,便提醒说:“多打几个少打几个没多大大影响,走快些!” 又走了一百多米,路风突然说道:“前面有人了!注意!” 路风的话音未落,剑龙和雪狼便快速分散开来,端着枪分别搜寻着左前方和右前方各九十度区域,枪神则观察着身后。跳伞落下的枪手,只有在路风他们前面的才有机会截击他们,在后面的一会儿半会还追不上来。路风他们行进的速度很快,左边的和右边的要想包抄他们也需要时间,所以他们采用了现在这样的战术形势。事实上说是战术,他们根本就就没有商量,不知道多少次的合作对敌让他们每个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采取什么样的作战形式,甚至达成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林妙可这时候感受了一些紧张,低声说:“我的脚不疼了,让我下来吧!” 路风无声地笑笑,说:“用不着下来!” 林妙可的脚其实还在疼痛,只是没有刚才那样疼罢了,见路风一脸的轻松,根本没有任何紧张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老老实实呆在路风怀里。 剑龙和雪狼换成了冲锋枪,两人成掎角之势向前行进。他们速度很快,可是脚下却毫无声息。那些从直升机上降落的枪手行进的时候就不同了,他们虽然很小心,脚步很慢,也很轻,声音也确实不大,在寂静的丛林中也一般人也不容易发觉,但是当他们遇到了见了他们的时候,情况就不同了。久经丛林作战的剑龙他们完全可以听到一般人听不到的声音,蟋蟀的振翅、牛蛙的呼吸、金龟子的jiao配,甚至是蚂蚁的叫声、蝴蝶煽动翅膀的声音,他们都感受得到,当然也能够听得到哪怕是最细微的脚步声。当然,他们也能够通过一棵小草、一片树叶不规则的摇晃和一块浓重不均的阴影判断出躲藏的敌人。 533.敌人越来越多 剑龙和雪狼走在前面,很快就发现了端着枪轻手轻脚向着他们走来的枪手,他们也不客气,每发现一个枪手就随手一个点射,点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准确无误地进入了那些枪手的身体,将他们保质保量地送上西天。不过从直升机上降落的枪手距离他们并不太远,枪声虽然将一部分枪手打死,可是却也引来了其他更多的枪手,他们便从各个方向向着他们这里包围过来。 射击的同时多少也影响到路风他们前进的速度,不大一会儿,路风就感受到了两边的枪手已经靠近了他们。路风让林妙可趴在肩头,左手抱着她,右手则将背后的冲锋枪摘下,向着枪神点了点头。枪神会意,眼睛除了后面,也关注起左侧的范围。刚行进了三四十米,枪神就发现了左侧向他们靠近的枪手,没等那两名枪手露出全身,刚露出一处要害位置,枪神的两把手枪便同时响了,没有任何悬念地就要了他们的命。枪手和枪神,一字之差,便决定了生死之差,谁也没有办法。看来,要想活命,还是做神好! 就在枪神的枪声刚响起没有几秒,路风的枪声也跟着响了起来。路风的枪法和枪神相比,虽然多少还有些差距,但是在五百米以内打掉啤酒瓶上的盖子并且让啤酒瓶保持完好无损,却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打爆一百米以内人的脑袋,即便是抱着一个美女林妙可,也同样不会有任何悬念。不过在他们各自打死了七八名枪手以后,后面的追兵却也已经赶到了身后。 后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路风他们,子弹却已经像下雨一样向着他们密集地扫射开来,将树枝树叶打得簌簌下落。枪神躲到一颗大树后面,感觉手枪射击的速度都有些跟不上了,便收好手枪,将冲锋枪取了出来,向着后面的人哒哒哒地就开起火来。路风也是如此,冲锋枪中的子弹也呼啸着飞向敌人。前面的剑龙和雪狼手中的冲锋枪也不时地扫射出要命的子弹。一时间,密林中枪声大作,如鞭炮一样密集,中间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惨呼和嚎叫,寂静的丛林顿时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林妙可见形势紧急,心里很是着急,便说:“风哥哥,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了!” 掩藏在巨树后的路风一边探出枪射击,一边说:“还疼吗?”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林妙可的脚虽然受伤不是十分厉害,可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要想完全复原,一点儿都不疼,却也是不可能的。脚虽然还很疼痛,可是考虑到眼前的形势,林妙可还是赶紧说:“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快把我放下吧!” 不要说对待崴着脚这样的小伤,就是流血掉肉路风他们自己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路风现在听林妙可这样说,也没有考虑人家林妙可可是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还真以为林妙可已经完全好了,加上敌人越来越多,抱着林妙可也确实影响对敌,就把林妙可轻轻放了下来,说:“一定跟在我身后!”说完便端着枪,探头头去向着敌人猛烈地射击。 这样交战了一会儿以后,剑龙和雪狼前面和侧面的敌人越来越少,路风和枪神后面的敌人却越来越多,子弹不要钱一样向着他们这里倾泻而来,把他们藏身的大树对着敌人一面树皮几乎都打掉玩了,露出一片片惨白惨白的树干,在浓密的树荫中,平添了几分阴森森的感觉。 冲上来的敌人倒下来一波,又涌上来一波,一波接着一波,**不断,虽然没有对路风和枪神他们造成什么危险,可是却也让他们很是郁闷,心说他娘的怎么这么多人,一个一个都来送命,难道说这命不是自己的怎么着?其实他们却不知道,在日末国黑龙会绝对是极其强大势力的代表,人数不下于五万,并且渗透到各个阶层,各个领域,简直可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 数百年来,都是黑龙会的人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一直以来,强大的黑龙会极少受到较大的损失,但是在昨天,路风他们却让黑龙会受到了许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重创,这让整个黑龙会高层和所有的人都彻底愤怒了,上上下下发誓不把路风他们消灭誓不罢休。为了彻底消灭路风他们,这一次黑龙会虽然没有倾巢出动,但是人数少了说也有四五千人。这样的人数,即便是排好了队让路风他们几个用冲锋枪扫射,恐怕也要累到他们手软,更不用说人家根本不想让他们扫射而且还想扫射他们呢! 又过了一会儿,黑龙会的人涌上来的越来越多,看看从正面攻不上来,便有一部分向两侧冲去,希望将路风他们包抄。路风和枪神见状,知道猛虎不抵群狼,此处不可久留,两人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摸出了特种陆战队所用的M69手雷,随后一个抛物线,向着人多的地方一个接一个扔了出去。接连几颗高爆手雷扔出去,密林中立刻现出一片又一片火光。冲天火光中,血肉混合着残肢断臂树枝树叶和石头四处乱飞,鬼哭狼嚎般的惨呼声也顿时接连不断,丛林中到处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手雷爆炸的当儿,路风拉着林妙可和剑神早已经快速隐身了到了另外一颗大树后面,接连几个闪身以后,将后面的敌人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可是手雷爆炸的威力消失以后,后面的人又前赴后继地追了上来。都说实践是最好的学习,这话用在黑龙会枪手身上也最恰当不过,眼见他们的同伙被炸得支离破碎以后,其余的枪手也学得聪明起来,不再聚集在一起,而是尽可能分散开来。 这样以来,路风和枪神他们即便是再扔手雷,一枚也炸不了几个,这让路风枪神他们不由得头疼起来。敌人是越来越多,而他们的手雷和子弹则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情况对他们可就不妙了。路风和枪神都知道这时候最要紧的不是消灭多少敌人,而是尽快离开这里,要不然等手雷和子弹都用完了,要想再活着离开恐怕就是要别人抬着他们的尸体了。 534.参议院要员 路风和枪神他们来这里的时候,早就知道不会太容易就把林妙可救走,一定会遇到很多敌人,所以也就尽可能地多带了武器,然而现在的敌人的数目却还是超出了他们的估计,预算的弹药还是有些少了,所以他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可能节约弹药并且尽快离开。 枪神已经把冲锋枪又换成了手枪,这样对待分散的敌人来说才真正能够做到一人只给一颗子弹,绝不会多加照顾多给半颗,仅剩的几颗手雷更是不再轻易扔出了。扔出去一颗就少一颗,而且还不能再捡回来重复使用,对待剩下的几枚真是看得比金元宝还重要。同样重视弹药的路风向着枪手做了一个手势,随手点射了两个枪手,一把抱起林妙可便向着前面的急速跑动和跳跃,身子鬼魅般在接连换了几个立脚点以后到了剑龙和雪狼附近,脚步不停,直说了一个字:“走!”剑龙和雪狼便急步跟随。 后面的枪神见路风已经带着林妙可离开,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也不迟疑,连续扣动了几下扳机以后,脚尖一点地面,飞身到了一棵大树后面。正要再移步换形,瞧见右侧的树叶层中探出一根枪管,正朝着他这里瞄准,对危险的预知让他本能地猛一低头的同时扣动了扳机。就在他子弹射出的同时,一颗子弹已经擦着他的头发打进了大树的树干,而枪神的那一颗子弹射出以后,那支枪管便立刻沉了下去,再也没能抬起。 蹲下的枪神正要起身,蓦然又发现左侧十几米的地方两支黑洞洞的枪管正要对着他,一只脚猛地一蹬树干,身子斜斜地向一侧飞起,在身体没有落地以前,两把枪同时开火,将两个已经扣动了扳机的枪手打死。但是因为只顾得射击,枪神在落地的时候腰部却正好压在在一块石头突出的棱角上,将枪神的衣服都擦破了一个洞,把他的狼腰差一点儿硌断。即便是枪神的老腰很坚韧很粗厚,皮还是掉了一块,疼得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妈的,阴沟里也会翻船!”枪神咬着牙,骂了一声,翻滚了两下以后脚尖一蹬地面,起身直立的过程中双枪连连射击,击中了四五名枪手以后身体直立起来,脚步不停,飞速转移落脚点。枪神身子猎豹一样敏捷,身子腾挪辗转之际将不知道多少子弹抛在身后。这让后面的枪手们郁闷到了极点,明明已经看到枪神了,可是扣动扳机的时候却又偏偏不见了踪影;或者是正要扣动扳机,枪神的身影却又瞬间到了几米外的另一个位置,枪口急转到新的位置的时候,目标却又突然消失不见而却又在另一处冒了出来。 如此这样十几次以后,后面的枪手们无不到了抓狂的地步,心里一个劲骂枪神变态,那么多人那么多枪愣是打不中人家,真他妈见了鬼了!枪神急速狂奔,很快就赶上了剑龙他们。林妙可见了枪神腰上的洞和渗出的血,紧张兮兮地说:“枪神哥哥,你受伤了!” 枪神笑笑,说:“没事!” 林妙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关切地说:“要不先包扎一下吧?” 剑龙嘿嘿一笑,说:“死不了!快走吧!” 枪神也点点头:“一点儿皮外伤,没事!” 说着话,大家脚步不停,急速狂奔,很快就将后面的人落下了一段距离。这时候前面已经没有了敌人,他们行进起来就更快了。林妙可被路风抱着,觉得这样影响路风的速度,也打心眼了疼惜自己的情哥哥,便说:“风哥哥,我自己能走,把我放下来吧!” 路风笑笑,说:“你自己走太慢了,一会儿他们就会追上来!” 林妙可有些不服气,说:“我跑得也很快呀!你这样抱着我,多累呀!” 路风还没说话,剑龙却接过话说:“没事儿,可儿,老大这家伙力气大得很!别说是你,就是一头母猪,他一样抱得动!” 林妙可听剑龙那母猪和自己相比,有些不高兴了,瞪了一眼剑龙,说:“剑龙哥哥你就是坏,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雪狼飞起一脚,踢在剑龙屁股上,说道:“不会说话就闭嘴,别满嘴放屁!”看着幸灾乐祸的林妙可,“可儿,哥哥给你报仇了!” 林妙可冲着雪狼伸出了大拇指,笑嘻嘻地说:“雪狼哥哥,你真棒!是不是再来一脚?” 雪狼听了林妙可的话,作势就要起脚,剑龙赶紧一跳,跑到了前面。路风用额头碰了碰林妙可的脑袋,爱怜地说:“你呀,被我抱着还唯恐天下不乱!” 林妙可嘻嘻一笑,这才不作声了。只是剑龙一脸委屈地看着路风,幽怨地抱怨说:“老大呀老大,拍你的马屁没拍着,我自己的屁股倒是让驴踢了!” 雪狼一听剑龙在变着法骂自己,当然不干了,飞步跑到剑龙身边,抬脚又要踢剑龙的屁股。剑龙的屁股虽然很结实,可是却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让雪狼踢,大笑着又躲开了。 路风笑了笑说:“行了你们,还是节省点体力吧!”路风发话了,雪狼和剑龙都老实了起来,大家继续快速前行,将后面的追兵落下了很大一截,他们要想再追上,显然是很不容易了。 日末国最高政府府邸里的一个房间内,一个五十上下,戴着金丝眼镜,白白净净的男人站在会议桌前,手里拿着一部电话正在和人通电话,这个人便是参议院要员内田良次。内田良次除了这个身份以外,还是黑龙会成员。从某种角度上说,黑社会就本质上就是另外的一种军队,军队不过是合法了的黑社会。黑龙会的中坚干部,其实很多都是政府要员,包括军政高官,这也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 内田良次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和他通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黑龙会的最高领导人——黑龙会会长武田休夫。电话里武田休夫非常恼火地把黑龙会昨天和今天的重大损失告诉了内田良次,内田良次的除了吃惊以外,更多的便是愤怒,作为黑龙会的高层,损失这样惨重,也同样像是在割他的肉。 535.要首相尽快下令 内田良次脸色铁青,一手拿着听筒,一手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说:“会长,我已经知道了!那几个华夏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不但杀死了咱们黑龙会这么多人,今天还在银座杀死了四大财阀的公子!那几个黄皮猪实在是太心狠手辣了,现在举国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各个媒体都已经进行了报道,银座命案已经在国会引起极大反响,四大财阀的当家人也已经向国会施压,要首相尽快发令派出军队捉拿他们,估计首相那里和军方很快就会有回应了!” 电话那端,武田休夫显然对内田良次的话不太满意,怒气冲冲地说道:“内田君,你的要明白,咱们黑龙会损失这么大,名声也很受影响!咱们堂堂黑龙会,动用了那么多人,死伤那么多,一直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将那几个该死的黄皮猪抓住,这要是传出去,黑龙会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在国内国际都会受到不可估量的损失,所以咱们务必要尽快把那几个该死的家伙打死,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消灭,彻底消灭!” 内田良次咬牙切齿地说道:“嗨!会长,我知道了!可是种种迹象表明,那几个混蛋确实不好对付,他们很可能是特种兵或者雇佣兵,,而且还是他们中的精英,要不然绝对不可能这样厉害!咱们黑龙会费=人虽然很多,可是要论打仗,却还是无法和他们相比,就算是真的能抓住或者打死他们,咱们的人也一定会损失更多!” 武田休夫的声音十分愤怒,吼叫着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咱们要做的一是要封锁咱们伤亡的消息,二是要尽快敦促国会,让国会促使首相下令派出军队,将他们杀死!杀死!杀死!” 内田良次对着话筒,恭敬地点头哈腰道:“嗨!请会长放心,我这就联系咱们的人,一起去国会,向国会提出咱们的要求,敦促国会加大对首相的要求力度,争取尽快把军队派出去。实在不行,我就联系咱们军方的人,让他们以演习的名义出动,围剿那几个该死的黄皮猪!” 银座大门口的人实在是太多,多到从来没有没有像今天这样多过,荷枪实弹的武警已经实行了戒严,数不清的记者试图冲进大门,却都被武警拦住了。武警们虽然拦住了往里闯的记者,但是却拦不住好奇的人们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水一样涌来。日末国最豪华的休闲娱乐场所银座被炸,四大财阀的公子在同一时间被人杀死,再加上一同死亡的还有不下上百个不明身份的人,过亿元的布加迪威龙被凶手行凶后开走,每一条文字都不亚于一颗炸弹,顿时将平静的日末国炸起了惊涛骇浪,日末国在极端的时间内就沸腾了起来。 震惊的人们虽然还不是十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只要一个结果就已经足以让他们平淡的生活多了一份调料,成为他们纷纷议论的话题。而且不知道事情起因和经过也更让事件本身多了一些悬念,让人们足以展开想要的空间尽情地粗猜测。各家电视媒体虽然还只是道听途说,却还是把新闻发布出去了。毕竟这样的新闻实在是太给力了,太能够引起轰动了,太能够赢得点击量了。一时间,有关这件事的消息成了绝对的头条,点击量发着飙地疯狂地向上涨,很快就通过互联网传遍了世界各地,当然也传到了华夏。 悦来宾馆,眼镜房间内,眼镜和艾米莉头挨着头,凑在电脑跟前正在设计一套极其复杂的程序。艾米莉被河马带回来见到眼镜以后,二话不说,照着眼镜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脚,不容眼镜反抗,又是粉拳交加,擂鼓般向着眼镜身上打了十几拳,以报眼镜打败自己之仇。不知道眼镜是自觉理亏,还是怎么回事儿,这家伙竟然没有反抗,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嘴里不停地骂着妈妈的,被打急了拔腿就跑也不还手。 艾米莉恶气没有出够,就在后面追赶,一直在院子里跑了十几圈,眼镜到没有什么,艾米莉早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掐着小蛮腰不再追赶了。眼镜嘻嘻一笑,走到艾米莉面前,轻轻一拉艾米莉,艾米莉就顺势倒进眼镜怀里,竟然不再打了,而是抱着眼镜的脖子旁若无人地接起吻来。这一幕让河马、赛珍珠以及南宫燕和紫蝶等人看得大眼瞪小眼,无不摇头叹息。 从此以后,这一对冤家可不管别人怎么看,总是黏在一起,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是如影相随,寸步不离,俨然比夫妻还像夫妻,倒也省去了一张床。坐在电脑跟前的艾米莉眼镜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十指上下翻飞,不停地输入一个又一个乱七八糟的符号和代码。眼镜也盯着屏幕,时不时在也在键盘上按上几下。这样持续了两三个小时以后,艾米莉突然一拍手掌,抱着眼镜的头就在眼镜脸上狠狠地叮了一下,大叫道:“哎,成功了!” 眼镜回敬了艾米莉一吻以后,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这一下无论什么样的汽车,咱们都可以远程操控了!” 艾米莉眉目含笑,看着眼镜说:“亲爱的,路风大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你说那个林妙可多么多么漂亮,我倒是很想见一见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我漂亮!” 眼镜一把把艾米莉搂在怀里,抓住她胸前的某个部位,笑嘻嘻地说:“宝贝儿,可儿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在我眼镜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 艾米莉眼睛里荡漾着满足和微笑,抱着眼镜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一会儿才松开,说:“亲爱的,你真是个好男人!” 眼镜得意洋洋地说:“宝贝儿,那还用得着说嘛!” 艾米莉眨着眼睛,笑盈盈地说:“我还是想让他们早点儿回来!” 眼镜向上推了推眼镜,说:“我也想啊!妈妈的老大他们还不会来,该不会都死在那里了吧!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艾米莉歪着头说:“他们要是真死了,你打电话他们还怎么接呀?” 536.我还是处男呢 听了艾米莉的话,眼镜嘻嘻一笑,说:“妈妈的!宝贝儿,你还真以为他们会死呀?没有人能打死他们的!” 艾米莉也笑着说:“我当然不认为他们会真死,路风大哥他们那样厉害,要是都把打死了,这世界上恐怕就没有几个活人了!” 眼镜拨出了号码,等了一会儿又骂道:“妈妈的,又关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更生气了,骂道,“妈妈的,卫星定位竟然没有信号,总不会是呆在山洞里不出来了吧!”说过了这话以后,沉思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说,“日末国的女优漂亮,总不会是在那里只顾得泡妞儿,忘记回来了吧?”刚说过这话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不对,他们和可儿在一起,也不可能去泡妞儿!妈妈的,还不回来,真是急死我了!” 听了眼镜的一番话,小脸上一直笑意盈盈的艾米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她一把拧住眼镜的耳朵用力地扯着,眯着眼睛问道:“亲爱的,你和路风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出去找妞儿泡呀?” 眼镜的耳朵被拉得比驴还长,咧着嘴说:“妈妈的,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我什么时候泡过妞呀!宝贝儿,我可告诉你,没遇到你以前,我可还是处男呢!” 艾米莉歪着头,笑嘻嘻地问:“亲爱的,真的假的呀?” “妈妈的,真的假的你自己不知道呀!”眼镜一脸的委屈,“宝贝儿,我的第一次都留给你二十多年了,你自己感觉不到还是怎么的?” 艾米莉嘻嘻一笑,松开了眼镜的耳朵,抱着眼镜的头就是一阵子狂吻。吻过了一阵子以后,才又笑眯眯地说,“亲爱的,我说你啪啪啪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懂,还要让被小姐教你,原来是这样啊!” 眼镜狠狠地在艾米莉身上拧了一下,嘿嘿笑着说:“妈妈的,你还挺熟练的嘛,看来你一定是老手了!” 艾米莉胸脯一挺,不无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我十四岁就学会啪啪啪了,哪像你那样笨!” 眼镜摇摇头,说:“妈妈的,看来我是吃了大亏了,早知道我也学着啪啪啪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妈妈的,以后你可就是我的老婆了,可不允许再和别人啪啪啪了,谁要是再和你啪啪啪,老子一定把他的小弟弟割掉喂狗!” 艾米莉眼神变得妩媚起来,渐渐春水融融,咬着眼镜的耳朵呓语一般说:“亲爱的,咱们现在是不是来一次啪啪啪啊?” 听着艾米莉的挑逗的话,看着她春水融融的眼神和粉里透红的俏脸,眼镜的手狠狠的捏了捏艾米莉高耸的部位,嘿嘿笑着说:“来就来!老子现在已经学得比你还熟练了!”说完手伸到艾米莉裙子下面,向着她的大腿深处摸去。可是就在这时候,电脑的屏幕上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他一瞧之下,不安分的手顿时停住了,大叫了一声:“妈妈的,不行,我得去日末国!” 被摸得已经开始有些潮湿的艾米莉有些不高兴了,觉着嘴不满地说:“亲爱的,怎么了你!” 眼镜指着屏幕说:“宝贝儿快看!银座被炸,日末国四大财阀公子被杀,四大财阀的当家人已经提议国会敦促首相派军队捉拿凶手,要是军队参与,老大他们可就遇到麻烦了!” 听了眼镜的话,艾米莉坐了起来,不解地说:“那也不一定就是路风大哥他们干的呀!” 眼镜推了推眼镜,说:“妈妈的!梅川内助他们要老大死,老大他们去救可儿,可儿一定是受了梅川内助他们的欺负,老大才会把他们都杀了!在这个时候,谁敢炸了银座?谁敢把梅川内助他们都杀死?除了老大他们,不可能有别人!” 艾米莉听眼镜说得有理,连忙从眼镜的怀里站起来,说:“亲爱的,那咱们怎么办?” 眼镜眼睛一瞪,说:“妈妈的,还能怎么办,去找他们啊!”说完了这句话,飞步跑到院子里,大声喊道,“河马,妈妈的快出来,老大遇到麻烦了!” 眼镜话音刚落,河马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劈头就问:“**!是不是去日末国?”听眼镜说了声是,也不再问什么,拉起跟在后面的赛珍珠就往屋里走:“快收拾东西,去日末国!” 这时候,血红、南宫燕和紫蝶等人也都从楼上跑了下来,听眼镜简单地把事情说了,都要跟着一起去。眼镜摆摆手说:“妈妈的,你们去了也帮不了忙,还是待在家里吧!” 血红冷冷地说:“我去也不可以吗?” 眼镜一愣,说:“妈妈的,你当然可以去了!” 血红不再说话,转身回房间去了。紫蝶说:“我也收拾东西去!”说完不等眼镜说话,就跑上了楼。南宫燕看了一眼眼镜,说:“算上我!” 眼镜刚要说你不要去了,南宫燕却已经上了楼。 白灵等人也都说道:“我们也收拾东西去!” 眼镜一看急了,连忙说:“妈妈的,你们以为这是去旅游吗?你们就不要跟着凑热闹了,这么多人,等咱们到了那里,老大他们也该死翘翘了!再说就算你们真到了那里,别说给老大帮忙了,他们反过来还得保护你们呢!” 眼镜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事实,白灵等人听了心里虽然万分着急,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只好问眼镜:“那我们怎么办?” 眼镜说:“妈妈的,我知道你们着急。不过你们帮不上忙,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就行了!”说完走回房间里,快速地收拾东西。 四五分钟后,河马提着两个大袋子走了出来,眼镜也拎着袋子走了出来,接着血红、南宫燕和紫蝶也都提着各自的行李快步下了楼。艾米莉抱着眼镜的脖子,说:“亲爱的,你就让我去嘛!” 537.向日末国开战吗 眼镜皱了皱眉,说:“妈妈的,你怎么又变卦了?宝贝儿,那里太危险了,你真的不能去!”说着拍了拍艾米莉的脸,“宝贝儿听话,乖乖地在家等我,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艾米莉虽然十分不情愿,可是考虑到眼镜说的都是实情,自己去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他们,这才不再强求。眼镜这一边刚安置好,赛珍珠却又向着河马说道:“老公,你知道我很厉害的,我不会拖累你们,就让我去吧!” 河马摇摇头,说:“**!老婆,我知道你拳头和厉害,可是打仗你真的不行,你要是被打死了,我可就没法活了,你绝对不能去!” 赛珍珠抱着河马的头亲了一下,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老公,我在家里等你,你们可要快些回来!” 血红冷哼了一声:”该走了!” 河马挥了一下手,大喊一声:“走!”然后提起两个硕大的袋子就往大门外走,其他人也都大步跟上,赛珍珠等人也都跟在后面。 到了大门口,一名士兵连忙问:“你们这是去哪里呀?” 眼镜说:“妈妈的,快给我们弄一架直升机!” 那士兵听得大奇,连忙问:“你们要飞机干什么?” 眼镜不耐烦地说:“妈妈的,别问了,你们只要给我们弄来就行了!”说完了这话,又补充说,“我们五个人!” 士兵也不好再问,正要跑去请示,严威已经向着他们这里大步走了过来。还没走到近前,眼镜就大声说道:“妈妈的,老大遇到麻烦了,我们要去日末国,你快点打电话给我们弄架直升机来,我们五个人!” 严威还想多问,眼镜说:“妈妈的,你先打电话,车上我在给你细说!”说着就向不远处的军车走去,其他人也都疾步跟上!” 不打不相识,严威他们来到这里以后,早就和眼镜他们混熟了,也都知道各自的性格,见眼镜他们的神情,知道一定是遇到大事了,也就不再多问,赶忙拨通了军区的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便响起了军区司令员李云峰的声音,严威赶紧把眼镜的话传达了过去。因为事先有皇甫国栋的交代,李云峰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好,我这就让飞机飞过去!” 严威说:“李司令,我们现在正在去花都市的路上!” 李云峰说:“我让飞机去接你们!” 军车风驰电掣,将一声声保重抛在车后。车上,眼镜把情况向严威说了一下,严威说:“那我也去吧!” 眼镜摇摇头,说:“妈妈的,你不能去!” 严威有些不服气,说:“我是军人,我会打仗,我怎么不能去?” 眼镜笑笑,说:“妈妈的,正是因为你是军人,所以你不能去!”见严威向着自己瞪眼睛,又说,“妈妈的,你瞪什么瞪?你是华夏**人,代表的是华夏国,你要是去了,不是宣布华夏国向日末国开战吗?就是飞机,也只能把我们送到海上,不可能直接飞到日末国!” 严威听得一愣,叹了口气说:“那你们可要保重!” 河马大笑着说:“**!严威你怎么也像个女人似的?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回来我请你喝酒!” 眼镜说:“妈妈的,还有我!” 紫蝶撇了撇嘴说:“你们男人就知道喝酒,就不会说点儿别的?” 眼镜一翻眼睛,说:“妈妈的,我们不说喝酒说什么?难道说回来我陪你买衣服?” 听眼镜这样一说,紫蝶忍不住笑了,南宫燕也跟着笑了起来,除了血红,大家都笑了,车里压抑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车子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听见天空中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一架军用直升机正朝着这里飞了过来。严威将信号枪探出车窗,将一颗信号弹打了出去,红色的信号弹发出炫目的光彩,直蹿向天空。 司机将汽车在路边停下,直升机也在路边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下来。几个人下了车,直奔直升机。直升机旋转着的螺旋桨掀起强劲的风,将地面上的尘土和树叶旋转得到处乱飞。眼镜和河马等人顶着劲风,很快进了飞机,向着朝着他们挥手的严威挥了挥手,直升机便轰鸣着向天空飞去。 日末国首相府首相办公室,首相安倍小三坐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宽大松软的办公椅上,而是站在那里,脸色比死了十几个亲爹还要阴沉,他的手指上夹着粗大的雪茄,烟头的烟灰已经很长,可见已经很久没有吸过了。他的对面,坐着副首相麻生次太郎、宫泽喜二和总理内阁大臣千岛茂,脸色也都很不好看。房间虽然十分高大,但是房间里却很压抑,很长一段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安倍小三狠狠地吸了一口粗大的雪茄,然后又重重地按在真正的水晶烟灰缸上,吐出了一口粗气,看着几个人说:“你们怎么都得不说话?说说你们的看法!”看其他人还是不说话,便说,“麻生君,你怎么认为?” 见安倍小三点了自己的名,麻生次太郎也就不好再沉默了,张了张嘴说:“四大财阀公子同时被杀,这要是不给他们家族的人一个交代,事情只怕不好收场,毕竟四大财阀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可是杀死他们的只有几个人,这毕竟还只是一个刑事案件,理应由警察来处理,这要是动用军方的力量,一来显得警察太无能,二来也没有这样的先例,恐怕也不太妥当。” “可是如果不让军方参与,那几个人实在难以捉住,这事情发展还很难预测”宫泽喜二接过话说,“他们在银座杀死了一百多人,在黑龙会的围剿之下竟然还能够全身而退,黑龙会现在在千冢岭虽然已经派出了四五千人,可是却竟然还是没有能够捉住他们。我实在是想不到他们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这样厉害!” 538.以警察的名义围捕 麻生次太郎沉吟着说:“从反馈的情报来看,他们好像是华夏人,华夏人什么人能够这样厉害呢?”说道这里,他眼前似乎一亮,“难道说他们是传说中华夏影子部队的人?据说,影子部队的人都是特种部队中精英中的精英,每个人都身怀绝技,战斗力惊人的恐怖。” 安倍小三摇摇头,说:“影子部队只不过是一个传说,是不是存在还不好断定。退一步讲,就算真的存在,他们是影子部队的人,他们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见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认认真真地听着,便又接着说,“可恶的华夏虽然和咱们大日末帝国一向不和,可是却也不敢明着向咱们开战。如果那几个人真的是他们的人,就代表着华夏,那就意味着华夏明目张胆地向大日末帝国宣战。这样他们在国际上也得不到支持,狡猾的华夏国是不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的!” 听了安倍晋三这样一番分析,一直没有说话的总理内阁大臣千岛茂点了点头,说:“首相说得很有道理,华夏国和咱们国家虽然一直摩擦不断,但是也一直都是小打小闹,要说真的发动战争也不太可能,毕竟现在两国之间并没有大的冲突,我们实在找不到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华夏国断然不会这样莽撞地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倍小三皱着眉头,说:“可如果不是华夏人,那他们会是什么人呢?他们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难道说真的就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吗?华夏国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符合他们的做事风格!” 麻生次太郎眉头同样深锁,说:“在没有抓住他们以前,我们根本无法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无法知是哪国人,就算他们真的是华夏国人,我们也需要确凿的证据,否则无论我们怎样说,不要说在国际上,就是在国内,也没有人相信。而且如果我们贸然断定他们是华夏人,消息一旦传出去,华夏国一定会严重抗议,一定会引起国际争端,国际社会也不会支持咱们,说不定真的会引起一场战争。华夏国的军事力量逐年壮大,一旦真的引起战争,我们也绝对占不到便宜,所以在没有抓住按几个人以前,我们什么事情也不能做。” 安倍小三点点头,说:“麻生君分析得很到位,当务之急是把那几个可恶的家伙抓住!”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抓住!” 宫泽喜二沉吟了一下,说:“黑龙会那么多人到现在都没有将他们抓住,时间真是不好断定!” 麻生次太郎眉头拧成了一道麻绳,说:“问题是黑龙会的人能不能抓住他们,如果仅仅是时间问题,咱们可以等;可如果是能力问题,就只会让他们逃脱!要真是那样,咱们可就无法向四大财阀交代,更无法向日末国国民交代,咱们大日末帝国的名声在国内国际都会受到不可估量的影响,这倒是很值得忧虑的事情!” 安倍小三一脸愤怒,咬着牙说:“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他们抓住!一定要把他们抓住!” 宫泽喜二小心翼翼地说:“首相,他们在那么多警察和特警的眼皮底下逃脱,黑龙会那么多人到现在还没有抓住他们,这样下去,只怕——”他迟疑了一下,“只怕结果也不会让人满意,我看还是动用军方的力量吧!” 听宫泽喜二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麻生次太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应该明朗了,便说道:“为了大日末帝国的利益,也只好这样了!” 千岛茂心里已经知道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路风他们,他之所以尽可能保持沉默,就是因为他内心其实到了万分纠结的地步。对于救了自己女儿和自己性命的路风,他当然十分感激,并且打心眼里想报恩。但是作为日末国总理内阁大臣,他又不得不为自己的国家考虑,虽然他也知道梅川内助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不足惜;他也对黑龙会没有任何好感,黑龙会的人死了也不值得同情,但是他们的死却影响到了国家的声誉和社会的稳定,这就不能不让千岛茂左右为难纠结不已了。 现在听麻生次太郎和宫泽喜二各自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自己也不好再不表态了,便说道:“动用军方的力量去追捕四个人,未免有点儿小题大做!警察和特警之所以没有捉住他们,也是因为他们一直在车里逃逸,没有正面交锋过。那几名凶手就是再厉害也终究是人,不会上天也不会遁地,如果是正面交锋,警察和特警也一定会捉住他们。现在他们在千冢岭,只要我们多派些警察和特警赶往千冢岭,将千冢岭所有的道路都堵住,他们就会插翅难飞,一定会被抓住!” 千岛茂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给路风他们尽可能多争取些时间,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安全逃离。不过见千岛茂和自己意见不一致,宫泽喜二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冷着脸说:“警察和特警要赶过去需要时间,他们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千冢岭等着。再说,千冢岭那么大,到底有多少出口,谁也说不清楚,除非把整个千冢岭都堵住,而要完全把千冢岭包围起来,得需要多少人?就算咱们能够召集那么多警察和特警,这又需要多少时间?只怕那时候他们已经跑到了国外!” 听了宫泽喜二的话,麻生次太郎也跟着说:“千岛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时间上实在是等不及!不说警察和特警能不能捉住那几个凶手,现在四大财阀一个劲儿催促国会,国会又一直给首相施压,如果我们不尽快决定,事情只怕很难收场!” 听宫泽喜二和麻生次太郎都这样说,而且还不好反驳,千岛茂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安倍小三脸色十分郑重,说:“那就让军方参与,不过为了留给咱们退一步的余地,让军方的人都穿上警察的衣服,以警察的名义进行围捕!” 539.最毒莫过可儿心 密集的层林中,路风他们急速前行,很快就将后面的追兵抛在了身后。一路上暂时没有遇到敌人,他们前进的速度很快。为了确定他们前进的方向正确,路风特意看了看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看看指北针的方向不错,便彻底放下了心。切换到定位功能,看了看他们所处的坐标,说:“咱们加把劲儿,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咱们就可以走出丛林了!” 听了路风的话,除了林妙可显得十分兴奋以外,其他人都显得淡然,剑龙甚至显得有些落寞,叹息了一声说:“咱们就这样走了,也未免也太平淡了!” 林妙可趴在路风的怀里,张大了眼睛看着剑龙,说:“就这样还平淡呀?真是想不明白,你还想怎么样啊?” 剑龙撇着嘴说:“至少得再多打几枪,多扔几颗炸弹,多死几个人吧?要不然我们背的这些东西还得背回去,和不背过来有什么区别?” 听剑龙这样说,雪狼也禁不住感慨说:“说的也是,这些东西扔了可惜,背着又沉,带回华夏也不方便,不消化掉还真不好处理!” “好久没有痛痛快快打一场了!”剑龙不无遗憾地说,“本来还以为这一次能来点儿刺激的,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真是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啊!” 听了雪狼和剑龙的话,林妙可秀眉禁不住微微蹙了起来,看着剑龙和雪狼说:“别人死里逃生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倒好,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真想不明白你们!” 路风看着怀中的林妙可,笑笑说:“他们就喜欢嘚瑟,可儿别理他们!”说完看着剑龙和雪狼,“你们两个不是精力过剩吗,来抱着可儿吧!“ 剑龙听了这话,顿时哈哈笑道:“我们精力再过剩,也过剩不了你!再说,可儿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才不会抱呢!” 雪狼斜视了一眼剑龙,撇着嘴说:“就你那德行,你想抱,人家可儿可给你机会!” 剑龙一脸的不服气,说:“我这德行怎么了?我这德行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高尚!” 听剑龙这样标榜自己,雪狼忍不住冷笑一声,说:“你要是柳下惠,我他娘的都是唐僧了!” 枪神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上扬的嘴角还是表达了自己的鄙夷。林妙可咯咯笑道:“我可对你的人品表示十分地怀疑!” 剑龙一脸的不服,说:“可儿你完全用不着怀疑,哥又不是没抱过美女,怎么说也是经受过锻炼,可以说也是久经考验的!” 林妙可忽闪着眼睛,眨了几下,说:“这么说你抱过的美女还不少呀!” 剑龙一挺胸脯:“那当然了!” 林妙可一脸认真,问:“有多少呀?” 剑龙环臂抱着,抬眼看着天空,做思考状,过了一会儿,不无得意地说:“也不是太多,也就是十**个吧!” 剑龙说这话的时候因为眼睛向着天空,路面并不平整,一脚踏空,身体急速向前下方倒去,幸亏他反应极快,在身体快要接触地面的时候,手掌一按地面弹身而起,才避免了一次和大地接吻的机会,惹得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剑龙站稳了身子,耸了耸肩,自嘲说:“马失前蹄!马失前蹄!” 雪狼翻了个白眼,说:“走路都能摔倒,你干脆一头在石头上撞死算了!” 面对雪狼的讽刺,剑龙老脸一点儿也不红,一本正经地说:“这算什么,谁没个闪失的时候?”说过了这话,看雪狼和枪神包括路风眼神里都是鄙夷,便向着林妙可笑着说,“是不是可儿?” 林妙可并没有回答剑龙的问话,而是笑嘻嘻地问:“剑龙哥哥,你真的抱过那么多美女吗?” 剑龙脸色一整,一脸郑重地说:“那当然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唯恐林妙可不相信,又补充说,“可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在怀疑哥说的话吗?你这样可就让哥伤心了!哥谁都可以骗,可是也不能骗你啊!哥刚才不是说了吗,哥的人格可是很高尚的,绝对不会说谎!” 林妙可坚定地摇摇头,说:“我不信!” 剑龙急了,说:“可儿你怎么这么不相信哥呢?你这不是成心让哥的小心脏受伤吗?哥可真是一个从来都学不会说谎的人呢!”说过了这话以后,便想找个证人,看了看雪狼和枪神,两人满脸都是鄙夷,便把目光转向了路风,“老大你是明白人,你最了解我,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路风笑笑,点点头,说:“是真的!” 剑龙一看路风为自己作证明,得意地看着林妙可,说:“怎么样,可儿?老大都为我作证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吧?” 林妙可这才点了点头,说:“好了,我相信了!” 剑龙脸上更是得意,摇头晃脑地说:“这就对了嘛!” 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剑龙的脸色却立刻变了,因为他听到林妙可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剑龙哥哥,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你竟然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像紫蝶姐姐那样的美女,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嫁给一个西门庆一样的男人!不行,我得把你抱过三十七个美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她,让她擦亮眼睛,看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了林妙可一番话,其他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剑龙却一个劲儿想哭,瞪着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林妙可,苦着脸说:“可儿,你、你这是给我下套呢!” 林妙可眼睛翻成了卫生球,说:“就算是给你下套,你要是清清白白的,也套不住你呀!” 剑龙一脸惨绿,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液,张了好几下嘴,才叹了口气,说:“孔老头儿说得真是对极了,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最毒莫过可儿心!最毒莫过可儿心!” 540.帮我作证好不好 听剑龙给予自己这样高度的评价,林妙可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嘻嘻笑了,说:“谢谢夸奖!谢谢夸奖!我不但要把你抱过三十七个美女的事情告诉紫蝶姐姐,还要把你刚才对女人的评论说给她听。既然女人难养,我看你就不必要再养了吧!” 剑龙的脸比苦瓜还苦,看着似笑非笑地林妙可,脸上突然漾起了笑意,说:“可儿,好可儿!这事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是,还是不要说了吧?” 林妙可脸色一整,说:“那可不行!我和紫蝶姐姐关系那样好,这样关系到她一生幸福的事情,我要是不告诉她可怎么对得起我们的姐妹之情呢?” 剑龙见林妙可滴水不进,一点儿也没有让步的意思,横了心说:“你爱说就说吧,反正我不会承认!” 林妙可微微一笑,说:“你承认不承认都没有关系,反正只要有人证明就行!”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路风,“风哥哥你帮我作证好不好?” 路风点点点头,说:“好!” 剑龙拧着脖子说:“你是老大的女人,他当然向着你了,他作证紫蝶也不一定会相信!” 林妙可的目光又转向雪狼和枪神,声音甜甜地问:“雪狼哥哥,枪神哥哥,你们也帮我作证好不好?” 雪狼和枪神异口同声地说:“好!” 见雪狼和枪神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默契的程度不下于他们共同对敌的程度,剑龙的嗓子都有些发干,瞪着两人说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有没有一点儿原则?” 雪狼和枪神又同时说道:“有,可儿的话就是原则!” 剑龙叹息了一声,瞪着林妙可说:“就算是这样,可儿你也不能胡说八道,我刚才说过抱过十**个美女,可也没有说过抱过三十七个是不是?” 林妙可嘻嘻一笑,说:“十**个,十八个、十九个,两数加在一起不就是三十七个吗?” 听林妙可这样算数,剑龙禁不住哈哈笑道:“可儿,有你这样算数的吗?你的数学估计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林妙可嘻嘻一笑,说:“这个你管得着吗?你只要知道这样计算是正确的就可以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雪狼和枪神,“雪狼哥哥,枪神哥哥,难道说这样算数不正确吗?” 雪狼和枪神不假思索地同时说:“当然正确!”两个人说过了这话以后,雪狼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又补充:“可儿的算数要是不正确,那岂不是天理难容了!” 路风也跟着笑笑说:“可儿说的不错!” 剑龙听了几个人的话,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我擦!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正义感?” 林妙可哼了一声,说:“我们都是坚持真理、实事求是的人,所以我们要把你自己坦白的抱过三十七个美女的事情既不缩小也不夸大原原本本地告诉紫蝶姐姐,你就等吧你!” 剑龙顿时一脸苦涩,叹息着说:“可儿,你这不是成心黑哥哥吗?” 林妙可还没有表示,雪狼就说出了一个成语:“罪有应得!” 枪神也跟着说出一个成语:“罪不容诛!” 路风也跟着淡淡地说:“死有余辜!” 剑龙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日!至于吗你们?”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至于!” 剑龙张了张嘴,一拍脑袋,突然明白了一张嘴难敌四张嘴的真理,终于还是决定什么话都不再说了。见剑龙一副吃瘪的神情,林妙可忍不住没有形象地笑了起来,其他人也都笑了。笑过了一阵后,林妙可又勾着路风的脖子说:“风哥哥,的脚一点儿都不疼了,快把我放下,让我自己走吧!” 路风说:“真不疼了?” 林妙可连连点头,说:“真不疼了!” 路风这才把林妙可放下。林妙可脚一着地,刚一迈步,却身子一歪,急速向一边倒去,幸亏路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才总算没有摔倒。路风疼爱地说:“可儿,不是说不疼了吗?” 林妙可轻轻跺跺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脚麻了!”又跺了几下,感觉不麻了,又说,“好了!” 路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行吗?” 林妙可看路风关切的眼神,心里很是感动,笑了一下,说:“放心吧,风哥哥,没问题!” 路风这才松开了林妙可的手。林妙可一溜烟跑到前面,回头挥着手喊道:“风哥哥,你们快点跟上呀!” 路风看着林妙可开心的样子,笑着说:“可儿,你慢点!这可是山路,悠着点儿,可不能一下子把劲儿都用完!” 林妙可放慢了脚步,开心地笑着说:“风哥哥,我知道了,我等着你们!” 路风笑笑,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远方的空中传来了轰鸣声。那声音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路风却听出了那是战斗机的声音,而且还是机群发出的声音,虽然无法确切地判定到底有多少架,,但是数目肯定很可观。路风禁不住眉头微微一皱,几个飞步走到林妙可身边,说:“可儿,小心,飞机来了!” 林妙可凝神听了听,一脸迷惑,说:“我怎么没听到呀?” 路风说:“一会儿就听到了!” 这时候,剑龙他们也都跟上了,大家的脸色都不像刚才那样轻松。剑龙抬头看了看,还没有发现什么,说:“***怎么又来了?” 雪狼有些不以为然,说:“来了咱们还把他们都报销!” 又过了几秒钟,那林妙可也听到了。一会儿以后,那声音越来越大,宛若奔雷一般向着他们头顶滚滚直压了过来。路风握住林妙可的手,说:“咱们快走!都小心点儿!这一次人更多了!” 剑龙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人多也没什么,照样留不住咱们!” 路风摇摇头,说:“我感觉这次不一样,还是小心点儿吧!” 说话间,飞机已经到了他们头顶正前方,透过浓密的树叶缝隙,看到天空中的飞机竟然密密麻麻的不下于上百架,而且竟然还都是涂着迷彩色的军用直升机。 541.只管杀就是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剑龙一改刚才的不以为意,脱口说道:“我日,怎么着军方还参与了?” 雪狼眯着眼睛说:“他娘的,总不会军方演习,正好从这里路过吧?” 剑龙冷哼一声:“这还是军方来迎接咱们呢!” 听了剑龙的调侃,雪狼笑道:“就是迎接咱们,也用不着这样的阵势!这么多飞机,吵吵闹闹的,可影响哥的心情!” 说话见,就见飞机上的门纷纷打开,背着降落伞的人从飞机上跳了下来,一朵接一朵的降落伞打开,就像是在空中绽开了许许多多朵五彩缤纷的巨形花朵,看上去十分美丽而壮观。 剑龙问:“要不要现在就收拾他们?” 路风摇摇头,说:“多打死几个少打死几个也无所谓,一开枪就暴露了咱们的位置,飞机就都往咱们这儿飞了,很快就会把咱们包围,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走吧!”说着话,极目望向望向天空,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奇怪地咦了一声,林妙可见了,不解地问:“怎么了,风哥哥?” 路风边走边边仰头看着飞机上跳下的人说:“飞机是军方的,看他们的跳伞的姿势,也应该是军人,可是衣着却是警方的,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思考了一下,又说,“难道说是军方依警察的名义出动的?” 剑龙接过话说:“管他娘的是军人还是警察,只要挡咱们,咱们只管杀就是了!” “看样子右侧的人要少一些,咱们往右走!”听了路风的话,大家便大步向右边走去。走了七八十米,路风低声说:“前面有人了!”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和雪狼快步散开,提着冲锋枪走到前面去了。路风说:“可儿你走在中间!”向着枪神点了点头,枪神会意,端着枪注意着后面和左半侧的范围,路风则留神余下的区域。 剑龙和雪狼向着前面走了三四分钟,透过树干的缝隙,发现前面四五十米处很多穿着武警衣服的人端着枪向着他们这里快速地移动过来。他们速度还很快,可是脚步声却并不算大,如果不是久经战场考验的人,在这样的层林里,这样的距离内,还真不容易发现他们。 看着他们的身形,剑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日,还真是军人!明明是军人,却弄了警察的衣服穿着,他娘的搞什么鬼!”看了一眼雪狼,雪狼会意,点了点头,两人快速向前,将枪口对准了前面的敌人,看着距离只剩下二十来米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扣动了扳机,瞬间将暴露在他们枪口下的敌人送上了西天。 剑龙打出了十来发子弹以后,弹身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雪狼则隐身到了一块巨石下。突然响起的枪声虽然很快就打死了一二十个敌人,却也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数不清的人便向着他们这里包围了过来。天上的飞机一些还没有跳伞的,这时候也都飞到他们的周围,更多的人从飞机上纷纷在他们的周围降落。那些已经跳伞的部分飞机则在他们头部盘旋,巨大轰鸣声在他们头顶轰响,搞得林妙可禁不住心惊肉跳起来。 路风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林妙可,笑了笑说:“可儿不怕!”说着掏出一把手枪递给她,“看见敌人,该开枪开枪!” 林妙可虽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实战,可是在悦来宾馆的时候,也跟着血红她们进行过不少训练,打枪根本没有问题。当然路风也并不因此指望林妙可能够打死多少敌人,给她手枪只是希望她手里握着东西减少些紧张。 剑龙和雪狼隐藏好以后,见敌人并没有再冒出来,知道他们不能在这里和敌人消耗时间,便辗转腾挪着继续向前快速前进。雪狼发下十几米处的一颗大树后面露出了半个脚掌来,向着剑龙打了一个手势,便向着那里飞步跑了过去,到了那里以后,正好树后的人小心翼翼的刚探露出来半个额头,雪狼手腕一翻,枪托便狠狠地砸在了那人脑门上,砰得一声闷响,顿时将脑门砸了个脑浆迸裂。雪狼闪身转变身形的时候,看到树后还有一个人,端着枪正要扣动扳机,便毫不客气地送给了他一刻子弹,立刻将那人脑袋打爆。 这时候剑龙也向着右前方移动了十五六米,看到一块大石左下方露出一个枪口,便飞步跑到大石跟前,一个纵身跳上大石。大石后面那人似乎觉察到什么不对劲,抬头正要往上看,剑龙却已经跳下去一脚踢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脖子便被硬生生踢断,身子瞬间便向下倒去。剑龙飞身下落的过程中眼角余光看到右侧的灌木层中一片树叶一动,下面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便随手一枪,在身子落地的刹那间打出了一颗子弹,那枪口处枝叶晃动了一下,枪口也顿时不见了,显然那隐藏在灌木丛中的枪手也已经命归西天了。 剑龙双脚落在被踢断脖子枪手的肚子上,弯腰捡起他的枪,一个弹射身,隐身到了一颗大树后面,两颗子弹噗噗打在了那枪手的身体上。可怜那枪手也真够悲催的,被剑龙踢断了脖子还不安生,还被自己的同伙补了两枪。若是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诈尸还魂,恼怒地跳起来。 剑龙隐藏在树后,敏锐的目光看到十几个人从右前方正向着刚才枪响的地方摸了过去。剑龙嘴角现出一丝嗜血的狞笑,摸出一颗手雷向着那里扔了过去。手雷在空中飞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在了那十几个人中间。一片火光闪过,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以后,顿时将距离着弹点较近的七八个人炸得飞上了天空,惨呼声也跟着响了起来。望着那爆炸的场面,剑龙满意地点了点头,闪身从树后跃出,两手各自握着一支微冲,向着侥幸没有被炸死的几个人哒哒哒打出了几颗子弹,眨眼间将余下的几人也都送上了西天。 542.林妙可打死了人 剑龙在这边痛快地射杀敌人的同时,雪狼也没有闲着,看看左前方没有敌人,便猛跑两步,一脚蹬在一棵树上,借助于反弹之力,飞身上到了另一颗树上。从树上往下往,视野就开阔多了,他立刻就看到了二三十米处的几棵大树后和一块巨石后面都隐藏着敌人。他娘的,藏得还挺严实!雪狼心里暗骂了一声,掏出两颗手雷,接连向着那里扔了过去。 两颗手雷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分别落在了树后和大石后面,两片火光中顿时掀起两团巨大的气浪。巨大的气浪顿时又将十几个枪手炸飞,命大侥幸没死的几个也都多多少少被炸掉了一条胳膊、半条腿、或者是几根手指一片半片耳朵,惨叫声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没死的几个虽然受了一定的伤,可是却还残存着一定的战斗力,手指一样会扣动扳机,射出的子弹一样会要了雪狼等人的命。雪狼当然不会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手中冲锋枪几个点射,便让那几个哀嚎不已的枪手很快就停止了痛苦的呻吟,也算是帮助他们解脱了苦痛。 雪狼打出了几发子弹以后,第六感官突然地感到了一丝强烈的危险,身体本能地向一侧急速移动了一个身位,就见几颗子弹噗噗噗打在了他刚才所在的树干上,要是他再慢哪怕是零点一秒,身上头上和身上至少也要多出几个洞来。雪狼眉头一皱,眼睛里射出一道阴寒的目光,发现了子弹来自十五六米处一棵大树的后面。当下也不迟疑,顺手向着那里就是一枪。 枪响的同时,雪狼的身子已经猿猴一样从所在的树上跳到了另一棵树上,甩手又打出了一枪一枪以后,双脚踩在一根树枝上,急速移动了两步,又猛地一纵身,敏捷地跳到了前面的一棵树上,接着又开了一枪。如此打出了三颗子弹以后,雪狼已经到了向着自己打出子弹的大树上面。 那棵三个人才能搂抱过来的大树后躲藏着三个枪手,刚才他们从树叶的震动中发现了雪狼,便都一齐向着雪狼开了枪。明明扣动扳机的时候射击的目标还在冲锋枪的准星上,没想到子弹打出以后,目标却不见了踪影。三个人正在纳闷,一颗子岛噗地一声打在了他们藏身的大树上,打下了一大块树皮来。他们赶紧将枪口收回来,正要探头射击,一颗子弹又打在了先前的地方。另一个人试着从另一侧寻找目标,子弹像长了眼睛一眼竟然噗地一声打在了他探出的枪管上,震得他赶紧将枪收了回来。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正要探出脑袋寻找目标,其中两个却猛然感到头顶传来一阵风声,抬头看时,却见雪狼天神一般正从他们头顶几米高的地方俯冲下来。两人大惊失色之下,来不及惊呼,本能地抬枪就要射击,可惜已经太晚了,他们的枪口还没有抬起,雪狼的子弹已经射穿了他们的喉咙。余下的一个这时候也发现了异常,正要抬头,雪狼的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头顶。在巨大的压力和惯性的冲撞之下,那枪手只是本能地闷哼一声,身子便泥一样软瘫在了地上。雪狼脚跟离开那枪手头顶的时候,手中微冲顺势一轮,啪的一声钝响,便把那枪手的脑颅击了个粉碎,要想活命一定是万万不能的了。 这时候路风和枪神的两侧也有枪手包抄了过来。路风眼力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即便是在如此浓密的层林里,四五十米以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脱不了他的视线。只要一发现敌人的影子,随手就是一枪,绝对是弹无虚发,一枪一命。枪神的眼力虽然比不上路风,可是枪法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放眼天下,也无人能及。他双手各自握着一把手枪,在众多枪手向着他们这里跑来的时候,他根本不去瞄准,甚至正眼都不看一下,胜似闲庭信步一般便已经将一颗颗子弹打了出去,将一个又一个倒霉的枪手送上了西天。 对方虽然是穿着警察衣服的军人,作战能力比警察和特警明显强了不少,但是在路风和枪神他们这样的超级特种兵面前,却还是只要丧命的机会,基本上连还手的可能都没有,仍然是极不对称的交战,所以他们来到这里并不能将想要抓捕的人抓住,只能让人家割韭菜一样收割自己的生命。 路风和枪神两个人虽然没有任何压力,可是毕竟脚步还是慢了下来。这样以来,后面的敌人也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两侧的敌人又在源源不断地包抄了过来。随着敌人的越来越多,路风和枪神便不能再那样从容淡定了。毕竟敌人的作战能力和他们确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敌人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猛虎难敌群狼,路风和枪神这时候都感到了压力。 林妙可的眼睛虽然清澈明亮,可是眼力比起路风和枪神,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虽然路风和枪神已经打死了不下于几十个敌人,她到现在却还没有发现一个活着的敌人的影子,都是在人被打死了以后,才看到过几个倒下的尸体,所以见到路风和枪神虽然打出了很多子弹,心里也并不怎么紧张。林妙可握着手枪,一边按照训练时不停地变换着方位,一边不时地找掩体掩护自己。她躲到一颗大树后面以后,无意中看到距离自己十来米处的一棵大树后面探出一支枪管来,然后慢慢弹出来一个脑袋,正向着自己身后的路风瞄准。 林妙可眼见有人朝着自己的风哥哥瞄准,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自然也就不乐意了,想也没想,举手就扣动了扳机。说也巧了,林妙可虽然没有刻意瞄准,可是手枪打出去的子弹却像安装了追踪仪一样直接就飞到按强大的脑袋上去了,顿时将那枪手的脑袋打了个稀巴烂。屏住呼吸的林妙可一见自己这一枪的神奇效果,因为紧张嘭嘭嘭跳个不停的小心脏刚一平静下来,立刻又激动了起来,竟然脱口而出:“风哥哥,我打着了!我打死了一个敌人!我打死了一个敌人!” 543.火箭弹流星雨 听到林妙可抑制不住的欢呼声,正在向着敌人射击的路风心里禁不住猛地一沉,顾不得向已经暴露在自己枪口下的敌人射击,暴喝了一声:“可儿趴下!”然后飞身向着林妙可所在的地方冲去。听到林妙可的喊声,枪神的脸色也猛地变了,甩手两枪以后,也向着林妙可那里急速奔跑过去。 林妙可正在欢呼,听得路风的吼叫,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时候喊叫实在是有点儿找死的前兆,赶紧俯身趴在了地上,刚趴下,子弹就嗖嗖嗖地从她头顶飞过。林妙可趴在地上,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动也不敢动了。 路风距离林林妙可差不多有二十来米,飞一样向着她那里奔去,刚跑出了十来米,猛然见到一颗手雷正向着林妙可所在的地方飞了过去。路风这时候离林妙可还有十来米,那手雷在空中的距离林妙可也差不多有十来米,按照这样的速度当路风跑到林妙可身边的时候,那手雷也应该同时到达,那时候两个人就可以同时共赴黄泉了。 虽然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共赴黄泉,路风却还是不想拥有这样的机会,他想也没想,手臂一挥,手中冲锋枪脱手而出,向着那飞在半空的手雷扔了出去。那冲锋枪高速旋转着飞行了七八米以后,正好和那飞行的手雷碰在一起,砰地一声手雷爆炸了,将冲锋枪炸了个七零八落。枪托嘣的一声溅落在林妙可脸边,吓得林妙可本能地打了个滚,淑女的形象是顾不得了。 枪神距离林妙可更远一下,听见手雷的爆炸声心中不禁一凛,看见林妙可打了个滚以后才松了口气。哪只刚松了口气,却又看见林妙可左边十几米外的草丛中又飞出了两颗手雷,一前一后向着林妙可那里飞了过去。枪神眼睛眯起,不假思地抬手就是两枪,超速飞行的子弹像安装了自动追踪仪一样向着那两颗手雷激射而去,在那两颗手雷刚飞行了四五米的时候击中,引得那手雷立刻爆炸开来。两片火光过后,两颗手雷爆炸引起的冲击波将扔手雷的两个人的小命瞬间也冲掉了。 路风脚步不停,极快地到了林妙可四五米的地方,锐利的目光看到又一颗手雷从林妙可右边的树后扔了过来,划过一道曼妙的抛物线以后很快到了林妙可头顶。路风手中抢已经扔过了,再想拔出手枪或是军刺也已经来不及了,脚尖一点地面,身子猎豹一样猛地向林妙可猛扑了去。路风身体扑在林妙可身上的时候,那手雷也已经到了他的头上。 路风抱着已经吓得一动不敢动的林妙可,身子顺势一滚,滚到了大树的后面。而就在这时候,那手雷也恰好落在了林妙可刚才趴着的地方,她要是不被路风抱着离开,那手雷应该是正好落在她的身上。要真是那样,别说是一个林妙可,就是十个八个也都一定会香消玉损,魂归西天了。林妙可虽然被抱着躲到了树后,但是手雷在这样近的距离爆炸,巨大的爆炸声还是将死里逃生的林妙可吓得簌簌发抖,小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了。 路风左手揽着林妙可的腰,说了声:“可儿不怕!”又向着飞奔过来的枪神点了点头,便飞步向前赶去。枪神也不恋战,紧紧在后面跟随。林妙可被路风紧紧抱着,觉得大敌当前自己这样会影响路风的手脚,便说:“风哥哥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跑吧!” 路风的心脏刚才差一点儿没有被林妙可吓得跳出来,哪里肯再让她冒险,说了声:“你老实趴在我身上就行了!”随手扔出了一枚手雷以后,几个箭步跳到一棵大树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支冲锋枪又继续向前飞奔,很快赶到了剑龙和雪狼身后。路风知道他们这时候已经是八面埋伏,四面楚歌,喊了一声:“突围!” 剑龙和雪狼听得路风的喊声,各自向着自己关注的区域飞速前进,一边跑着,一边不停地扔手雷和炸弹。后面的枪神和路风,见敌人越来越多,也都分别用杀伤力较大的手雷和炸弹招呼他们。因为路风他们身形极快,不停辗转腾挪,敌人根本看不清路风他们确切的位置,被炸了以后恼羞成怒,也不管路风他们在什么地方,也都朝着他们估计的位置不停地扔手雷。一时间整个密林中手雷四下里乱飞,就像是下了一阵又一阵的雷雨。冲天的火光此起彼伏,巨大的轰响接连不断,凄厉的惨呼撕裂人心,被爆炸掀起的冲击波将树枝树叶碎石都席卷到半空,丛林里火光冲天,声浪阵阵,烟雾升腾,在加上天空中上百架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整个千冢岭都沸腾了起来。 剑龙和雪狼在前面依靠手雷和炸弹的威力,很快就打开一个缺口,路风和枪神也将敌人迫得离开他们较远的位置。几个人极速前进,短时间并没有收到什么致命的威胁,但是当他们走出了七八百米的时候,路风超灵敏的耳朵突然听得背后传来丝丝的破空之声,扭头一看,就见一枚火箭弹正拖着长长的火舌向着而他们这里飞了过来。路风大叫一声:“火箭弹!”抱着林妙可一个转身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同一时间,其他人也都立刻找到了掩体,而就在这时候,火箭弹在就在路风和林妙可不足四五米处爆炸了,顿时引起一团大火。爆炸引起的冲击波将路风和林妙可藏身的大树炸掉了一米多长,四五十公分宽的一块;大火灼热的气浪则将那棵树的树枝引燃,带给路风和林妙可窒息般的感触。 在这样被炙烤着的空气里,多呆十秒钟都可能真正地窒息,路风不敢滞留,脚尖一拧,身子一旋,带着林妙可离开了那里,到了另一颗树后。枪神跟上来,看着趴在路风肩上的林妙可问:“可儿不要紧吧?” 林妙可赶紧说:“我没事儿!” 刚说到这里,路风等人突然觉得天空中亮度瞬间增加了许多,抬头看时,就见至少有十几枚火箭弹带着一溜溜长长的火焰呼啸着向着他们这一带飞了过来,就像是从太空来的流星雨,那场面绝对称得上一个壮观。 544.一枪打下多架飞机 剑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日,这火箭弹都不要钱了怎么的!”他嘴里虽然叫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急速飞来的火箭弹,飞快地变换着身体的位置,找掩体不让火箭弹和自己亲密接触。其他人也都是这样,不停地找掩体避开火箭弹爆炸时伤害到自己。 火箭弹爆炸的威力虽然很惊人,但是速度却相对慢了一些,加上飞行的时候会产生炫目的火舌,所以很容易被人发现,只要在一定的距离外,反应速度又很快的话,是完全可以躲避开的。在这样密集的丛林中,如果作战经验足够丰富的话,要躲避火箭弹反而更容易些,因为高大丛生的树木自身有可能会挡住基本上是直线飞行的火箭弹,也会为躲避者提供藏身的掩体。那些凌空而来的火箭弹一部分打在了一些树上,一部分穿过树枝树叶的缝隙落到了地上,顿时燃起一团又一团的大火和浓烟。 不知道是是因为大火和浓烟给其它直升机上的射手提供了射击的目标,还是因为从飞机上发射火箭弹来得刺激,天上所有的直升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都朝着这一片区域发射起了火箭弹。这时候如果有热爱拍摄的女孩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拿出手机拍下这样一副动人心魄奇伟壮观的场面:上百枚火箭弹像一条条蜿蜒游动的火龙,带着尖利的烤焦了空气的声音流星雨一样向着数百平米的区域飞来,场面之奇诡,之壮观,之绚丽,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只能拿手机拍下来才能知道,传到朋友圈里,一定会引爆所有朋友的眼球。 这样壮丽的场面,不要说是一般人,就是在战火中摸打滚爬的路风也轻易见不到,所以在这样的场景面前,路风的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他一把林妙可转移到身后,吼了声:“抱紧!”之所以要吼叫,是因为这时候丛林里的其它声音太大了,不吼叫的话即便是林妙可极趴在自己背上,也是什么都听不见的。林妙可长这么大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动静,早已惊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地搂着路风的脖子,死死地趴在路风宽厚的背上。 一枚又一枚火箭弹接连不断地破空飞来,有的打在了树枝上,有的打在了树干上,有的则穿过了树木的缝隙落在了地上。但是不管落在哪里,都会爆出一团大火,发出一声轰响,掀起一阵气浪;要么把树枝引燃,要么把石头炸飞,要么把大树炸倒,总之动静都很大。这么多火箭弹密集地爆炸,动静用惊天动地来形容都有些弱爆了,感触用惊心动魄来描写都有些无奈了,场面用壮观宏大来表现实在是因为找不到其它词了。 路风背着林妙可,眼睛只要盯着天上就可以了,脚下凭着感觉也不会被绊倒,根本不用再考虑周围再有敌人包围上来,因为这时候围着他们的敌人见到一枚又一枚火箭弹袭击而来的时候,躲开这一块区域唯恐都来不及,更不用说是再向他们靠近来捉拿他们或者是向他们袭击了。如果是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那向着路风他们飞来的火箭弹还成了保护他们的保护弹了。 路风身后虽然背着一个林妙可,可是行动却影响不大。对于一个天人境的绝顶高手来说,背着一个人也不过是像我们多穿了一件棉衣一样的感觉,虽有影响,但是不大。路风看到一枚火箭弹穿过树木的缝隙向着他们这里落了下来,脚尖一点地面,想要跳到一棵大树的后面,哪只脚刚要落地,另一枚火箭弹又向着他要落脚的地点飞了过来。危机中路风双脚一蹬那棵大树的树干,身形猛地向前一窜,蹿出了五六米以后将那棵火箭弹的掀起的冲击波抛在脚后。 路风身子刚要落地,又一枚火箭弹又向着他身边落了过来,百忙中路风单掌一拍地面身体猛地向着一侧斜飞出去四五米才躲过了火箭弹的袭击,但是即便是这样,火箭弹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还是将他的身子冲了一个趔趄,背上的林妙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火箭弹爆炸时产生的热浪也让林妙可感到万分难受,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好热!” 路风心里一凛,身形飞快移动的同时,大声问道:“可儿,怎么样!” 脱离了火箭弹爆炸威力的范围,林妙可的感觉立刻轻松了许多,见路风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着急,赶紧说:“没事儿!我没事儿,风哥哥!” 路风和林妙可这边的情形不太好,剑龙、雪狼和枪神等人的处境也妙不到哪里去,因为火箭弹太密了,每个人要找到一块儿不被炸着的地儿都不容易,而且太多的火箭弹爆炸以后,所燃起的大火和浓烟又会消耗大量的氧气,同时又散发出大量的热量,让置身在里面的人感觉很不舒服。 路风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再多呆上几分钟,就算是他们不被火箭弹炸死,也会被烤死熏死或者憋死。当下大声喊道:“十点钟方向,撤!” 听了路风的话,大家一边躲闪着火箭弹,一边尽可能加快脚步撤离。枪神飞身上到一棵大树上以后,正要跳到另一棵树上,见一架直升机飞得距离他们只有一百多米,嘴角一仰,抽出背后的狙击步枪向着那飞机啪啪就是两枪。两颗子弹都几乎打在了油箱的同一个位置,顿时燃起一团大火,瞬间将整个飞机都淹没了起来。 那着火的飞机赶紧拼命上爬,可是却还是无法脱离熊熊的火焰,吓呆了的飞行员还算有脑子,赶紧打开机舱门想要跳伞,门口却被射手堵住了。等射手跳下去以后,无人控制的飞机摇摇摆摆地却撞上了另一架直升机,两架直升机顿时爆炸开来,轰天的大火中支离破碎的飞机残片四处乱飞,有不少击中了其它的直升机。因为天空中的直升机也实在是太多,密集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正常的危险系数,那四处飞溅的飞机残片击中它们就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545.泡妞儿望尘莫及 飞机爆炸时横飞的残片对于其它飞行的飞机来说,无异于一颗颗炸弹,顿时将不少飞机引爆开来。一些没有被引爆的飞机方向和速度也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的干脆就完全失去了控制。在这样的情形下又不免撞到其它躲闪不及的直升机上,于是又引起了新的爆炸。如此连环下来,就见丛林的上空一架飞机接着一架地爆炸,一团又一团的火焰和浓烟冲天而起,爆炸引起的声响真正是惊天动地,让人惊心动魄,要想忘记都是十分艰难。 这时候的空中真正是乱到了极点,也壮观到了极点,已经没有一架飞机顾得上再发射火箭弹了,幸运得没有爆炸的都拼了命一样向外围飞离。一些受到撞击却还没有立刻爆炸的飞机在飞行员跳伞或者没有跳伞的时候拖着滚滚的浓烟在空中摇摇摆摆了一段时间以后,一头扎在丛林中,又立刻引起了新的爆炸,燃起新的大火和浓烟,一时间,整个千冢岭的天上地下都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地下天上都没有了任何威胁,路风他们很快就跑出了那一片火海。剑龙一边大步行走,一边向着枪神伸出了大拇指,大笑着说道:“枪神,你一枪打下这么多飞机,哥们儿真心服了!” 枪神淡然地说道:“不是一枪,是两枪!” 对于枪神的谦虚,剑龙似乎有些意外,大笑着说:“不管是一枪还是两枪,都很厉害,了不起!” 雪狼也跟着说:“确实厉害,这一下把老大的风头都抢去了,让我们不佩服都不行!” 枪神的话音依然很平淡:“碰巧了而已!” 路风笑着接过话说:“厉害就是厉害,这一次多亏了你,要不然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冲出来!” 林妙可已经从路风的背上跳下,瞪着大大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的神色,说:“枪神哥哥,我以前只知道飞机是要用导弹导下来的,没想到用枪也可以打下来,两枪打下来这么多的飞机,简直就是神话传说,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了,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枪神哥哥,你真是太牛了!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牛!” 听了林妙可的话,枪神笑笑说:“可儿,这事情赶巧了,要不是这么多飞机凑在一起,说什么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这样的情形,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并不是哥哥多厉害!要说厉害,老大才叫厉害!” 路风哈哈笑道:“你这家伙就别谦虚了,在这一方面,我比你可差远了!” 林妙可听两个人互相谦虚,觉得很好玩儿,咯咯笑着说:“行了你们,都别谦虚了,我看你们都很厉害!剑龙哥哥和雪狼哥哥一样厉害!” 听了林妙可的话,剑龙大笑着说道:“还是可儿会说话,一下子把咱们的马屁都拍着了!” 林妙可眼睛一转,郑重其事地说道:“剑龙哥哥,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可不是拍你们的马屁,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说到这里,她微微沉吟了一下,娇笑着说,“只不过嘛,你们的本事各不相同!枪神哥哥呢,枪法第一!剑龙哥哥,近身格斗无人能及!雪狼哥哥的追踪能力要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河马哥哥爆破技术没有谁能够和他抗衡。眼镜哥哥最拿手的是黑客技术,至于风哥哥嘛——” 林妙可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剑龙打断了,只听剑龙笑嘻嘻地说道:“老大的泡妞技术我们都望尘莫及!” 剑龙的话顿时引得大家都大笑了起来。路风哈哈大笑着说:“你小子就会在可儿面前说我的坏话!” 剑龙也笑着说:“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可儿你看,我们几个都还是孤家寡人,老大不是已经把你泡到手了吗?” 林妙可哼了一声,撅着嘴说:“剑龙哥哥你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话,风哥哥是喜欢我,什么泡妞儿泡到手的,难听死了!” 剑龙搔着脑袋笑道:“什么象牙不象牙的,意思都一样嘛!” 路风不理睬剑龙,向着林妙可笑着说:“可儿别理这家伙,他嘴里吐不出象牙!” 雪狼接过话说:“老大说得对,这家伙的嘴就是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 林妙可听得扑哧一乐,说:“原来剑龙哥哥的嘴是狗嘴呀!什么时候进化得这样短的?” 听了林妙可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剑龙耸耸肩说:“可儿,哥以后再不和你斗嘴了!我发现啊,只要一和你斗嘴,他们都向着你,就每一个向着我的!哥甘拜下风俯首称臣总行了吧?” 林妙可得意地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说话没有道理,大家向理不向人!”说过了这话以后,抬头看着路风,“是不是呀,风哥哥?” 路风点头笑着说:“是!当然是!” 林妙可又转向雪狼和枪神:“雪狼哥哥,枪神哥哥,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雪狼大声回道道:“当然是了,可儿说的话难道还有错吗?” 枪神也跟着说道:“雪狼说得不错!” 剑龙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看看,看看,又来了不是?” 看着剑龙一脸无奈的样子,大家又都禁不住笑了起来,剑龙也跟着笑了。 大家笑过了一阵子,林妙可望望一眼看不到边际的丛林,忍不住问路风:“风哥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丛林呀?” 路风看了看手表上的一些数字,笑了笑说:“快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咱们再走一个多小时就可以走出去了!” 林妙可听得兴奋,欢快地说:“那咱们就快些走吧,我在这什么都看不见的林子里都闷死了!” 听林妙可说出这样的感受,路风禁不住微微一笑,说:“可儿别急,咱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话刚说完,眼神却猛地一凛,将林妙可向身后一拉,说了声“有人!”自己的身形已经闪电般向着十几米外的灌木层中窜了过去。在急速飞奔的过程中,右手手腕一翻,乌黑的军刺也已经紧紧握在了手中。 546.又见花野真衣 听到路风话的时候,其他人都闪身到了大树的后面,然后将手中的枪都对准了路风的方向,只要一发现敌人的影子,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他们就看到路风到了那一片草丛以后,身体就再也没有任何变化,就那样静静地站立在了那里。等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到路风再有什么大的举动,而是将手中的军刺慢慢收了起来。 见此情景,大家便都知道路风面对的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了,便都从树后走了出来,一起向路风那边走去,林妙可跑在了最前面,显然这小妮子对路风的关心是其他人所不能比的。这一片式一处陡坡,路风所处的位置比林妙可他们所在的位置要低一些,林妙可他们只能看到路风,路风的对面是什么他们却看不到。等到快到了路风身边的时候,终于看到路风下面的陡坡上站着的是一个人,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人。 见到那女人,林妙可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忍不住“咦”了一声,低声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剑龙等人却并不觉得奇怪,剑龙低声说:“她的家就在这儿!”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把林妙可从华夏悦来宾馆带到这里,又和路风他们多次交手的花野真衣。花野真衣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蝙蝠衫,下身穿着一条湖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枚红色的小羊皮皮鞋,配合着她那匀称的身材,显得十分的青春靓丽。她的身后是一个石洞,她站在石洞的洞口,手上既没有软剑,也没有圆月弯刀,她空着白皙纤细的两只玉手,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路风,浑身上下一点儿也没有了顶级杀手的杀气,倒是有些像一个文静而美丽的大学生。 花野真衣看着路风,面色上显得很平静,眼神里却有些空茫,已经静静地看了路风好大一会儿,却一直没有说话,见到林妙可和其他人从坡上下来,秀美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却还是没有说话。路风呼出了一口气,嘴张了张,却还是没有说话。 林妙可跑到路风跟前,看了看花野真衣,又看着路风,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虽然从银座出来以后,在车上路风已经把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以及她们师傅的事情告诉过了林妙可,要不是花野真衣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银座的确切房间,路风他们还真不好找到自己,但是林妙可想起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也都是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她们所赐,所以到现在对花野真衣也还是没有一丝好感。 林妙可现在看花野真衣和路风两个人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是却已经相互看了好大一会儿,心里就很是不舒服,拉起路风的手说:“风哥哥,咱们走吧!” 路风还没有说话,花野真衣却突然开了口:“林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你!” 林妙可想不到花野真衣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微微一愣以后,撅着小嘴说了一声:“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花野真衣看着林妙可红肿的脸,低头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林小姐所受到的伤害,都是因为我,实在是抱歉得很,还请林小姐多多包涵!” 想起来自己在银座所受到的耻辱,林妙可心里的怨气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花野真衣的一句道歉就消除得了的,但是人家既然已经在那里鞠躬道歉了,林妙可也不好没有任何表示,只好冷冷地说:“你用不着向我道歉,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对于林妙可的冷淡,花野真衣当然能够体会,她虽然并不知道林妙可在银座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是从林妙可的脸上看,一定是吃了不少苦。自己把人家从那么遥远的地方劫持过来,让人家吃了那么多苦,人家要是轻易就原谅了自己,那才叫不正常呢!林妙可说的不错,自己似乎是用不着在向她道歉的,反正以后是再也见不着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花野真衣内心深处还是特别强烈地希望能够获得林妙可的原谅,特别是在路风面前,这种愿望变得尤为强烈了。 花野真衣两手交叠,又深深地鞠躬说:“对林小姐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我也知道林小姐不会原谅我,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向林小姐道歉,因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而起错得非常厉害。”说到这里,她微微抬起头,像是在看着林妙可,又像是在看着路风,深深地弯下腰,低头说,“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林妙可心地十分善良,见花野真衣一个劲儿道歉,态度又是那样真诚,怒气不觉消了几分,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一看你鞠躬头就大了!你也别再鞠躬了,我原谅你了总行了吧?” 林妙可的语气虽然还算不上友善,可是却还是让花野真衣心中十分感动,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林小姐真是善良,我们当初竟然绑架了你,真是罪该万死!” 林妙可听得无可奈何,皱着秀眉说:“哎呀,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你、你再这样说,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路风张了张嘴,终于慢慢说道:“既然都过去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路风的话虽然不多,花野真衣却听得眼睛禁不住一亮,继而又黯淡下来,呓语一般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说到这里,看着林妙可,眼神里竟多出了一丝羡慕来,幽幽地说,“林小姐真漂亮!真是好福气!” 林妙可想不到花野真衣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了看一点儿也不像说谎的花野真衣,一脸迷茫地问:“你,你什么意思啊你?” 花野真衣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一下,轻声说:“我,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你将来一定会非常幸福,比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要幸福!” 可怜的林妙可给花野真衣搞糊涂了,求助地目光看着路风,说:“风哥哥,她、她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路风揉了一下鼻子,叹了口气,缓声说道:“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重重地看了一眼花野真衣,又看着林妙可说,“咱们走吧!”说完,牵着林妙可的手就往前走。 剑龙等人见了,也都跟在他们后面。 刚走了十几步远,却听见背后花野真衣突然说道:“不行,你们不能走!” 547.你不会相信我的 听花野真衣不让他们走,大家都感到有些意外,不自觉停住看了脚步。林妙可瞥了花野真衣一眼,不耐烦地说:“你、你还想怎样啊?” 剑龙却冷哼一声,说:“难道你还想留住我们?” 雪狼和枪神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是眼神却一点儿也不友好。 花野真衣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我、我当然留不住你们,也不想怎么样。”说到这里,她看了路风一眼,“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前面,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等着了,你们还是换个方向走吧!” 剑龙嘴角一仰,冷笑了一声:“你这样好心,我可不相信你说的话!” 花野真衣并没有看剑龙,眼睛却盯着路风,说:“我刚从山下来,我看到那里有很多人!”说到这里,见路风还是没有说话,眼神里不觉有些黯然,悠悠地叹息着说,“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好,要想让人相信已经很难,可是我这一次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没有!”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里又多了些落寞的神色,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呢喃着说,“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们呢?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就知道,你、你们是不会相信我的,不会相信——” 听着花野真衣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路风突然笑了,说:“我相信你,谢谢!” 望着路风脸上的笑容,花野真衣禁不住微微一愣,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揉了一下好看的鼻子,咬着嘴唇说道:“谢谢!你们——快走吧!” 路风点点头,说:“咱们走!”说着拉着林妙可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剑龙张了张嘴,看了看雪狼和剑龙,见他们已经跟在路风身边开始走了,也闭上了嘴,大步跟了上去。 背后,传来花野真衣的声音:“小心!” 路风听得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了身,说道:“小心!” 林妙可眼珠微微一转,也转过身,向着花野真衣挥了挥手,喊道:“你也小心点!” 花野真衣想不到林妙可竟然向自己挥手,本能地也举起手摇了摇,喊道:“谢谢!谢谢!”望着林妙可牵着路风的手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眼泪又慢慢地流了出来。 几个人大步走着,剑龙还是有些忍不住了,看着路风说道:“老大,她要是万一骗咱们,咱们不是上当了吗?” 路风还没有回答,林妙可却已经说道:“不会的,剑龙哥哥!她不会骗咱们!我看出来这一次她没有骗咱们!” 剑龙显然对林妙可这么说感到十分意外,揪了一下耳朵,笑着问道:“可儿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妙可嘻嘻一笑,说:“什么怎么看出来的,凭直觉呗!” 剑龙哈哈笑道:“直觉也算是理由?” 林妙可脸色一整,说:“那当然了,我们女孩子的直觉都是很准确很准确的!” 剑龙笑笑,说:“可儿你真是的,她那样对你,你还相信她!” 林妙可笑了笑说:“我看她其实也不算太坏,就是抓我的时候,也没有太为难我。我看她刚才那个样子,还挺可怜的!你们不是说她已经不再做杀手了吗?她不做杀手了,咱们也该原谅她了是不是?” 剑龙叹了口气,说:“可儿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要是只是漂亮,老大也不会这样喜欢你,我知道老大为什么这样喜欢你了!” 路风握紧了林妙可的手,笑着说:“这一次还真让你这家伙说对了!可儿是天下最善良的,你小子不喜欢呀?” 剑龙笑着说:“可惜可儿只有一个,要是有两个就好了!” 雪狼冷哼一声,说:“就是有两个也轮不着你!” 剑龙一听不乐意了,瞪着雪狼说:“轮不着我,还能轮着你怎么着?我可告诉你,我剑龙可比你小子帅多了!你这家伙就是一匹狼,一身狼骚气,有一点儿脑子的女孩也不会看上你!” “我擦!你小子还搞起人身攻击来了!”雪狼一边走,一边飞起一脚去踢剑龙的屁股。剑龙一闪身跳开,大笑着说:“这小子被我说着痛点了,恼羞成怒了!” 林妙可看得有趣,也跟着笑着说:“你们也真有趣,两个大男人,老是动手动脚的,像小孩子一样!” 剑龙笑着说:”可儿,这一次还不是因为你!”说道这里,厚着脸皮说,“可儿你要是不嫁给老大,当我的女朋友,这家伙就心服口服了!” 林妙可笑着说:“剑龙哥哥你就是个大坏蛋!我什么时候嫁给风哥哥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嘻嘻地说,“我就是不嫁给风哥哥,也不会当你的女朋友!你已经有紫蝶姐姐了,我才不愿意和紫蝶姐姐抢男朋友呢!” 雪狼白了剑龙一眼,鄙夷地说:“听到了吗?可儿就是不嫁给老大,也不会当你男朋友,你小子就不要癞蛤蟆想吃特肉——痴心妄想了!”说到这里,看着林妙可,“可儿,你准备嫁给谁?” 林妙可嫣然一笑,握紧了路风的手,说:“我谁也不嫁,我就只给风哥哥当女朋友!” 雪狼和剑龙同时叹了口气,相互看了看,又都不约而同地地耸了耸肩。 路风无限疼爱地看了一眼林妙可,又看看装模作样的剑龙和雪狼,笑着说:“可儿是我女朋友,你们谁打可儿的主意,我就把你们的屁股踢烂!”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向前走了五六公里后,隐隐看见山脚下大面积的情形了,又走了一会儿。林妙可突然叫了起来,说:“风哥哥,不好,我预感到山脚下有人!” 听林妙可这样说,剑龙忍不住笑道:“可儿这一次你的预感不一定准确了吧?” 林妙可神色严肃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怕真的准了呢!” 雪狼笑笑说:“行了可儿,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路风的眼睛一直盯着山脚下,听了雪狼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说:“可儿还真不是自己吓自己,那里真的已经有人了!” 548.好大的阵势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忍不住说道:“该不会是花野真衣故意骗咱们,故意让咱们到这里来自投罗网吧?” 路风还没回答,林妙可却已经抢着说:“花野真衣说话的神情根本不像说谎!那边山脚下有人,为什么这里就不能有人?他们下了狠心要拦住咱们,知道咱们一定下山,说不定所有的山脚下都已经有人了。咱们无论从哪里下山,都会遇到他们!”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忍不住拍了拍林妙可的头,说:“可儿说得不错!”又看着剑龙,“看来你小子的脑子真的进水了,可儿能想到的,你竟然都想不到!” 剑龙摸了摸脑袋,耸耸肩说:“可儿是什么人?鬼精灵一个!又天天跟着你,不厉害才怪呢!”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路风瞪了一眼剑龙,说,“咱们到前面看看情况再说!” 大家又向前走了一会儿,除了林妙可,都已经看得清山下的情形了。在所有人的眼睛中,林妙可的眼睛无疑是最清澈最明亮的,但却又是眼力最弱的,可见,眼睛的清澈明亮和眼力并不是一回事儿,甚至也不成比例。不过眼力好了有时候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路风他们就看到山脚下竟然布满了数不清的人,还有机枪、火箭弹,竟然还有很多辆装甲车、很多台迫击炮。更为夸张的是,一架装甲车上,竟然不可思议地还带有导弹发射架,发射架上赫然安放着一枚小型导弹! 路风他们参见过的战斗不可谓不多,但是像今天这样的阵仗也并不是太多,看到为他们了迎接他们而准备的礼物,就连他们这几个曾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枪林弹雨的超级兵王也都禁不住感到头大了。剑龙忍不住说道:“我擦!就咱们几个人,用得着这样大的阵仗吗?” 雪狼冷笑了一声,说:“那是他们太看起咱们了!既然他们这样看得起咱们,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失望,停会儿咱们都往死里打,让他们知道在这里等咱们没有白等!” 枪神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路风。 路风眼睛微微眯起,没有任何犹豫,说了声:“回山上!”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剑龙和雪狼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和枪神一起紧跟着往回走。 林妙可不明所以,连忙问:“风哥哥,怎么又回去了呢?是不是那里的敌人很多呀?” 路风点点头,说:“确实不少!” 林妙可张大了眼睛,说:“山上的敌人也很多呀!” 路风看林妙可脸色很郑重,知道她心里很紧张,拍了拍她的头,说:“可儿别担心,山下掩体太少,他们人多,咱们突围很难;山上随处都可以找到掩体,他们就是人再多,也不容易发现咱们,咱们只要机灵点儿,还可以消灭他们,把下面的人吸引到山上去,然后再找机会突围就容易多了。”路风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说实在的,如果没有林妙可,他还真没这样的情景放在眼里,可是因为有了林妙可,而且还要保证她的安全,事情的难度可就不是一倍两倍的了。 剑龙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心里也都明白眼前的情景对他们十分不利,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不像刚才那样轻松了。大家走了几百米以后,头顶上突然传来飞机飞行的声音。抬头看天上,原来是小型的无人侦察机。见那飞机在他们头顶的上空飞行了一遍又一遍,剑龙忍不住将狙击步枪举了起来,说道:“他娘的,我看到你心里就烦,老子把你打下来,看你还飞不飞!” 路风说:“行了,省点儿子弹吧!” 剑龙把枪收了起来。林妙可看刚才那架侦察机刚飞走没有多大会儿,又一架侦察机又飞了过来,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又问:“风哥哥,咱们要不要躲起来呀?” 路风笑了笑说:“不用躲了,他们在上面很难发现树层下的人!就算是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反正咱们最后还是要把山下的人引到山上来,他们早一点到山上和晚一点儿到也没有多大区别,只要不是轰炸机就行!” 几个人又走了百十米,回头看山下的时候,见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动了,一部分开始向山上走过来了。路风冷哼了一声,说:“咱们在往上走一些,多留一些作战空间!” 向山上来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看样子似乎展开的是地毯式搜索。路风他们也不着急走得太快,不紧不慢地向丛林的纵深前进,这样又走了一段时间以后,路风看这一带树木十分高大稠密,巨石也很多,便说:“行了,咱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等人各自散开找好狙击位置,路风则拉着林妙可躲在了一棵直径一米还多的大树后面。路风卡林妙可显得有些紧张,握了握她的手说,“记住,你的任务不是射击,躲藏好不让子弹打住你就行了,能不射击尽量不要射击,记住了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便依靠在树上,把背上的冲锋枪抽了出来,向着树上的剑龙、枪神和一棵大树后面的雪狼分别做了个手势,然后便平静地等待敌人追上来。 十几分钟以后,隐隐约约发现后面的人跟了过来,站在树杈上的剑龙和枪神分明已经发现了敌人的身影,但是并没有急着开枪,而是在耐心地等待最佳的射击时机。雪狼看着黑压压的敌人端着枪冒着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小心翼翼地向着他们这里摸索了过来,禁不住嘴角向上拉起,眼神里显出一丝残酷的狞笑,手指扣在了扳机上,只等路风的枪一响,就会紧跟着扣动扳机。 这时候,树林里很静,路风的心里也很平静,看着几十米处出现的黑压压数百个敌人,眼神渐渐变得狰狞,贴在扳机上的手指猛地扣动了。 549.四面楚歌 哒哒哒,随着冲锋枪扳机的扣动,一发发子弹极快地扫射了出去。而就在路风的枪想起来第一声的时候,剑龙、雪狼和枪神手中的枪都同时响了起来。暴雨一样倾泻而出的子弹在高速飞行了一段时间以后,很快就完成了它们的使命,一颗颗子弹头不是将那些士兵的头颅爆炸,就是钻进他们的胸膛,也有的打断了枪手的胳膊或是小腿,寂静的丛林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惨呼声。 那些上到山上的士兵接到命令以后,起先并没有将所要抓捕的几个人放在心上。他们本来还以为动用那么多人和武器装备来抓捕几个人,实在是有点儿小题大做,简直就是用炸弹炸苍蝇——大材小用了。他们上到山上的时候,所有的人也并没有太在意,所有的人还都以为就是发现他们要抓捕的人,也需要再过一段时间,也不会就在这里,所以他们的人很密集,所以当路风他们开始射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什么防备。 这些普通的士兵,和路风他们这样的丛林之王交手,就是再小心谨慎,也都要出大亏,更不用说这些大意的士兵了。人聚集在一起,对敌人的好处就是有利于扫射,所以在几秒钟的极短时间里就至少有五六十个士兵丧了命。其余的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打蒙了一阵子以后,也都反应过来,赶紧躲到大树后或者是岩石后面,这样才逃过了死神的杀戮。 打死了一部分人以后,余下的人都找到掩体躲起来了,路风他们也只好暂时停止了射击。不过他们虽然打死了五六十人,可是枪声却也把更多的人引向了这边,没有多久,山脚下的人除了一少部分待在原地警戒以外,余下的便都向着他们这里蚂蚁一样地爬了过来。这时候,一些飞机也在山下的人到达以前就飞到了他们上空。飞机上虽然看不到路风他们所在的位置,但是因为有了地面上的联系和指引,飞机上的火箭弹也跟着向他们这一片不停地发射了过来。 不一会儿,路风他们所在的地方的树木就被火箭弹燃烧了起来,很快就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在浓密的丛林中,要躲过火箭弹对路风他们来说并不算困难,可是浓烟和大火他们却怎么也躲避比了,所以他们只好飞快地撤离,向纵深处奔跑。但是他们刚离开那一片烟火区域,迫击炮密集的炮弹却又向着他们这里追击了过来。事实上这时候不但是只有迫击炮,火箭弹也跟着向着他们这里轰了过来。火箭弹倒还没有什么,但是迫击炮发出的炮弹实在是太密集了,就像是流星雨一样向着路风他们不断地飞来,景象颇为瑰丽壮观。 不过这时候路风他们只想逃命,根本就没有欣赏这景观的心思,倒是有些浪费了这些炮弹发出的光芒所造成的美景。迫击炮的炮弹冰雹一样不停地倾泻,火箭弹也一颗接一颗飞来,很快就将这一片区域又变成了死亡地带。这一片很大的区域里已经没有了人,路风他们他们只要关注迫击炮弹和火箭弹就行了,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处境却是越来越困难了。路风看迫击炮和火箭弹是按照逐步纵深的区域推进的方式追赶他们,便大喊了一声:“向左侧走!”便拉着被熏得粉面黝黑、泪流满面的向左侧飞奔而去,其他人也跟紧紧跟随。 狂奔了几分钟,渐渐将那一片火海烟海抛在了身后,看着那一颗颗迫击炮弹和火箭弹流星雨一般落在距离他们一二百米以外的地方,大家才都松了口气。林妙可看看被烟火熏得一脸黑色的路风,又看看其他人,情形都差不多。想起自己脸上也应该是这样,用手抹了一把脸,看看手上,也都是黑黑的了,禁不住苦笑叹息说:“风哥哥,咱们都成了非洲人了!” 路风笑笑,露出一口的白牙,说:“这样也好,会反衬得咱们的牙齿更白!” 剑龙接过话说:“这样还有好处,就是夜战的时候,敌人更不容易发现咱们,倒是,免费给咱们涂上了一层保护色!” 林妙可撅着小嘴说:“我才不想要这样的保护色呢,丑死了!” 雪狼也露出一口白牙,笑笑说:“丑一点没关系,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路风笑笑,看着林妙可说:“等咱们出去,先给你找点水,洗洗就好了!”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边走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多找点儿,给可儿洗个澡,洗澡更清爽!我们看着也更美了!” 林妙可刚开始并没有听出剑龙调侃的意味,看剑龙一脸的坏笑,突然明白了这家伙话里给人想象的空间实在是太丰富了,禁不住一阵羞怒,想踢剑龙,腿的长度又不够,便抓着路风的手不无羞恼地说:“风哥哥,你看,剑龙哥哥太坏了,又欺负我!” 路风笑笑,看着剑龙骂道:“你小子就欠揍,看我停会儿怎么收拾你!” 林妙可摇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现在就收拾他!” 剑龙哈哈笑着说:“可儿你这次失算了,老大留着劲儿还要收拾敌人,现在是不会收拾我的!” 路风笑笑:“便宜你了,好好走吧!” 哪知道刚走了十几步远,眼睛突然微微眯起,停住了脚步说:“前面有人,咱们反方向走!” 大家听了路风的话,也不迟疑,转过身及往另一个方向走。这时候迫击炮和火箭弹都停止了,丛林中只有滚滚的浓烟和大火。他们很快绕过烟火一带的区域,疾步向前走,没想到走了不到五百米,路风又停住了脚步,说:“这一面也有敌人!咱们上山!”于是便又向山峰更高处奔去。谁想奔了没有几分钟,路风的脚步再一次停住,眉头也皱了起来。 剑龙看着路风,忍不住问:“那边的敌人也追过来了!”见路风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说:“他***,看来咱们这一次还真是四面楚歌了!” 550.让他们自己打自己 身陷四面楚歌的境地,除了林妙可显得有些紧张之外,其他人都很平静。毕竟经历过太多的枪林弹雨,今天的情形只不过又一次重复罢了,并不会产生紧张和恐惧的心理。大家目光都聚集在路风身上,在等路风拿主意。路风的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平静地说:“他们的人太多,咱们现在往山下走,肯定很难冲出去。咱们先往山上冲,等到天黑再突围!” 见大家没有任何异议,路风凝神听了一会儿,凭着超常的听力听出左侧的敌人似乎要少一些,便说:“咱们往左侧走!” 剑龙等人对路风的指挥能力再熟悉和信任不过,听了路风的话,便都向着左侧走去。林妙可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路风之所以要向左边走,一定有他的道理,也没有说什么,也跟着他们走去。走了五六十米,路风突然停了下来,低声说:“他们距离这里不远了!” 剑龙眼睛向着前面看了看,端起冲锋枪,冷笑着说:“他娘的,来就来吧,老子把你们都报销了!” 路风打了个手势,说:“别急!咱们的子弹不多,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打起来!” 剑龙听得眼睛一亮,看着雪狼和枪神,三个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都禁不住笑了笑。林妙可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可也没有多问。路风点了点头,低声说:“在向右走一点!”大家于是又向右边走去。走了二三十米,路风仔细听了听,又带头向下面走了二三十步,然后点点头说:“行了!” 听了路风的话,剑龙、雪狼和枪神马上分方位隐藏好,路风将林妙可拉在身后,然后也端着枪向着一个方向站定。过了两三分钟,就听见四周都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儿,四个方位的都出现了很多的敌人。路风刚才之所以那样做,就是为了能够让他们置身于四周都有敌人包围的环境中,然后才有可能制造敌人互相射击的机会。 路风靠在一颗巨树后面,把冲锋枪交给林妙可,低声说:“看见我扔手雷,你就开枪,不管打着打不着,只管狠狠打就行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别把头和身子探出来!” 林妙可心里很兴奋,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路风笑笑,把背包里的手雷取出,背依着大树,轻轻转了转了脖子。林妙可看得有趣,禁不住无声地笑了。十几秒以后,路风向上举了一下手,然后看着林妙可点了点头,随手把手雷就扔了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剑龙、雪狼和枪神也将手雷都扔向了不同的方位。有意思的是,他们一边扔手雷的时候,还一边一只手开着枪,一下子将四个方向的敌人打死炸死了不少,也造成了几个人超一个方向攻击的假象。扔了几颗手雷以后,路风他们还都扔出了两三颗烟雾弹,烟雾弹引起的浓烟立刻将四个方向都弥漫了起来,四周一下子什么都看不清了。 路风又扔出了两颗烟雾弹以后,大喊了一声:“快冲过去!”看林妙可打得起劲,低声笑了一下,说:“行了!”然后一手揽住林妙可的腰,说:“咱们到上面去!”说罢猛地一提真气,带着林妙可飞身上到大树低处的树丫旁边,脚尖一点树丫,身体再度拔高几米,上冲之势力尽的时候又用手掌一拍手边的一根树枝,身体又升高四五米米,然后手抓住一根树枝,身子一晃,飞身到了大树最上面的一处树杈上。 这一连串动作写起来话长,其实只在极短的时间。路风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要多敏捷有多敏捷,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让林妙可觉得刺激极了。如果不是在这样特定的环境里,林妙可非得尖叫起来不可。路风让林妙可稳稳站在树干上,低声说:“记住!无论怎样,都不要动!” 林妙可点了点头,扭头看看其它方向,只看到一颗大树上的剑龙,壁虎一样背贴着树干,还向林妙可伸出了一下手指。至于雪狼和枪神却怎么也没有发现。路风看林妙可不停地扭着头,压低了声音说:“别看了,他们都上了树!”林妙可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被贴在粗大的树干上,手抓在一根树枝,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不动了。 听到路风的喊声,路风前面的敌人以为路风向着他们这里冲了过来,浓浓的烟雾中他们虽然看不到人,但是在等了几秒钟以后因为怕路风他们趁着烟雾冲过去,所以就赶紧开枪,密集的子弹暴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扫射了开来。路风背面方向的敌人也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听到路风正面打来的子弹还以为是路风他们开始发起了冲锋,也急忙开枪射击。另外两个方向的敌人的心思和路风正面背面敌人的心思一样,也都疯狂地射击起来。 刚才猝然之下,四个方面的敌人都死伤不少,所有的人都很恼火,所以打起枪来都毫不客气,拼命地将子弹扫射出去。这样以来,所有的敌人都以为路风他们是向着自己这一方向发起了攻击,而且火力还猛得惊人。所有的人当然都不想让对方的火力压下去,所以打得更起劲更卖力了。一时间丛林中子弹真的比雨点还要密集,将大树下层的树叶打得簌簌乱飞。飞行的子弹虽然多得不计其数,但是因为射手谁也想象不到他们要射击的人都在十几米高的树上,所以子弹也都是横着飞,连一颗也没有向上打,所以路风他们一点儿危险也没有。 听着枪声爆竹一样响个不停,子弹在自己脚下嗖嗖地飞个不停,要是在以前,林妙可非得吓得从树上掉下来不可,但是因为跟着路风经历了太多离奇惊险的事情,现在看路风又一脸从容淡定地站在自己身边,林妙可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十分兴奋。趴在路风耳边说道;“风哥哥,真是太爽太刺激了!” 551.重型轰炸机 听林妙可在这个时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路风禁不住心中暗暗发笑,刚才还有些担心林妙可会害怕,现在看来是有些多虑了。便用额头轻轻碰了碰林妙可的额头,说:“站稳了,别掉下去!” 林妙可咬着路风的耳朵,低声笑着说:“有你在,我才不舍得掉下去呢!”说着还在路风的脸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唇印。 要是下面的敌人发现他们在拼命射击的时候,他们要射击的对象却在这样高的树上卿卿我我,估计都得集体吐血。 林妙可和路风说话的声音都放得很轻,唯恐让敌人发觉,事实上根本就不必要,因为枪声实在是太多太杂了,不要说他们不想让下面的人听见,就是有心想让下面的人听见也未必能听见。四周的敌人互相扫射了一段时间以后,愤怒地发现敌人的火力并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愈发猛烈了些,心里十分郁闷的同时便将一颗颗手雷也扔了出去。 随着手雷接二连三地爆炸,丛林中顿时又冒出闪过一片片亮光,腾起一团团烟雾,让烟雾弹造成的烟雾刚刚想散去,却又重新弥漫开来。手雷的威力虽然不小,但是造成的冲击波却也不能达到十几米以上,所以仍然没有对树上的林妙可他们造成什么威胁,但是造成的烟雾却让他们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造成的爆炸声也把林妙可的耳朵震得生疼。 由于爆炸声越来越大,林妙可不得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当一颗手雷在扔到了他们脚下四五米树干上爆炸的时候,产生的冲击波让林妙可脚下一抖,一个趔趄,身子便向下倒去。多亏路风眼疾手快,身子一蹲,一伸手揽住了林妙可的细腰,一下子又把她抱了回来,要不然林妙可非得香消玉损不可。 惊魂已定的林妙可站稳以后,情不自禁地地一只胳膊搂住路风的脖子,狠狠地献上了自己的一个热吻。慌得路风赶紧说道:“傻丫头,也不看看地方!” 下面的人疯狂地扫神了一阵子,又扔了一阵子手雷,却不见一个要追捕的人,渐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慢慢停了下来。弥漫的烟雾散去,树林里又变得有些清晰的时候,四周的人白牛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树上的林妙可已经看得见很多晃动的人头就在自己脚下。 下面的人发现对面的树后或者岩石后刚一冒出人头来,便本能地开枪,打过了一些子弹以后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劲,对面的人很像是自己的人,便有人开始喊是自己人,不要打了!刚开始的时候,一些人还不相信,还在见人就机械地开枪,但是喊得人多了,所有的人也就相信了,也都停住了射击。过了一会儿以后,四个方位的人终于聚集到了一起。当他们知道了这一阵子都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而且还都把自己人消灭了不少的时候,一个个愤怒地简直抓了狂。 林妙可看着脚下十几米处汇集到一起的黑压压的敌人,听他们暴跳如雷地叫骂,觉得十分解气,拼命地捂着嘴才没有笑出声来。 路风看树下的黑压压的,少说也聚集了四五百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向着二十米左右树上的剑龙打了几个手势,剑龙见了也向着一旁做了同样的手势,把路风的意思传递给雪狼和枪神。路风将几颗微型手雷交给林妙可,向着下面指了指,耳语道:“咱们一离开,你就往下扔!” 路风一手揽着林妙可的腰,一只脚猛地一踢树干,身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向着另外一棵树飞去。林妙可一见路风抱着自己离开了树,便将手雷向着下面扔了过去。同一时间,剑龙、雪狼和枪神也都飞身离开了原来的树,也都将手雷向人多的地方扔了过去。这时候树下的人也似乎明白了些端倪,便有许多人开始抬头往上面看,哪只这一看之下,顿时吓得脸都惨绿起来,只见几道人影一闪而没,一颗颗手雷却从天而降,向着他们脸上飞了过来。 看到手雷的人本能地想要躲闪,可惜已经没有了时间。林妙可他们手中扔出的手雷虽然体型比一般的手雷要小好几倍,可是因为都是经爆破专家河马亲手打造的,威力不但不比一般的手雷小,反而还大了几倍,所以爆炸产生的效果也就非常惊人。加上微型手雷扔起来比较方便,下面的人又聚集得密集异常,因为爆炸的效果更是怎一个好字了得!手雷爆炸的声浪顿时将许许多多的人撕裂得四分五裂,尸骨横飞,密林中好似下了一阵的肉雨,要多惨烈有多惨烈,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一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怎么也忘不了眼前的惨烈景象,就是睡觉也经常在噩梦中惊醒。 路风抱着林妙可,飞身到了另一棵树上以后,随手扔出了两颗手雷以后,又弹身到了前面一棵树上;再扔两颗,再飞身到前面的树上。如此几次以后,手雷都已经扔光了,他和林妙可也到了百十米外的地方,他们扔出的手雷把聚集在一起的敌人炸得差不多减少了一半。回头看看剑龙,也跟着从树上跳了下来,紧接着雪狼和枪神也跟着到了他们身边。大家也不做任何停留,继续向前面狂奔。后面的人也都向着他们这里追了过来。 奔跑了一段时间,发现前面由一伙敌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家看敌人不多,也就不再躲避,和他们交上了火,虽然很快就将这一伙人击毙了,但是他们的子弹却也打完了。大家正要去捡敌人的枪和其它武器,却不料这时候头顶却传来巨大的轰鸣声。路风等人听见那声音,脸色顿时都变了,因为除了林妙可,他们都听得出来,那声音竟然是巨型轰炸机发出的! 552.幸亏不是he弹 大家随手捡起敌人的枪,顾不得拿他们身上挂着的手雷等武器,便都急忙分散开来找掩体。路风刚拉着林妙可躲到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那轰炸机已经到了他们头上。路风看了一下轰炸机的位置,赶紧又拉着林妙可离开石头,跑到了十几米外的一棵两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树后面,冲着林妙可喊道:“捂住耳朵蹲下!” 林妙可刚蹲下来,密林中就爆发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巨响的,是一阵地动山摇地震动,把人震得几乎蹲都蹲不住。紧接着石头四处乱飞,树木倒下一大片,再接着就是一团大火冲天而起,浓烟蘑菇云一样升起。林妙可看到刚才他们藏身地方的那块四五米高的巨石都被炸得粉碎,如果他们不跑到现在的这颗树下,一定会被炸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吓得花容失色的林妙可刚想问问是什么武器竟然这样厉害,在他们四五十米处的地方又是火光一闪,又响起了一声撼天动地般的爆炸,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将直径三四十米处的所有树木不是拦腰炸断,就是连根拔起,连地表都被掀起了一层,被炸断的一颗树干还飞到了林妙可他们藏身的这棵树的背面,把这棵大树都撞击得晃动了一下。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的响起,又燃起一片又一片轰天的大火,夹杂着冲天的浓烟,浓密的丛林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状态之中,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地球末日来临。 路风听着轰炸机的声音断定着它的具体方位,抱着林妙可飞快地移动着位置。爆炸时一连响起了七八下以后,轰炸机才隆隆飞走了。这时候方圆五六百米的地方都成了一片火海,一片烟海。火海沿烟海中,路风眯着眼睛,抱着因为缺氧而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林妙可左冲右突,极快地跑到烟海之外,他和林妙可才长长地吸入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时候,剑龙、雪狼和枪神他们也跑到了他们身边,一个个都喘个不停。 显得有些狼狈的剑龙忍不住跺着脚骂道:“他***,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就咱们几个,有必要动用轰炸机吗?” 雪狼咽下一口气,说:“幸亏扔的不是he弹,要不然咱们都得玩完!” 剑龙白了一眼雪狼:“要是he弹,他们自己也得玩完!” 休息了一两分钟,路风说:“咱们走,一会儿他们又该追过来了!” 大家知道形势危急,说走就走,很快将一片烟海扔在了后面。 经过了这样一段不消停地奔波,太阳已经渐渐到了西方,很快霞光就变得绯红,不久又黯淡下来,丛林中的光线越变得昏暗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顾得吃东西了,大家的肚子开始叫唤起来。路风拿出所带的不多的压缩食物和一瓶水,递给林妙可说:“先将就着吃点!” 林妙可自从被带到银座以后,一直是滴水未进,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可是她也知道不走出这无边无际的丛林,根本没地方弄东西吃,没想到路风竟然还带着吃的东西。看到了把吃得递给自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想也没想,接过来就放在了嘴边,毫无形象地大吃起来。 说实在的,老没空看手中的食物不过是提供营养而已,味道确实并不怎么的,作为富家千金的林妙可什么时候也没有吃过这样的食物,可是现在却吃得又香又甜。狼吞虎咽了几口以后,才想起路风根本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剩下的食物和只剩下小半瓶的水递给看着自己微笑着的路风,说:“风哥哥,你也饿了,也吃些吧!” 路风笑笑,摇摇头说:“我不饿,你吃吧!” 林妙可当然不会相信,执意不缩回手去,路风无奈,拿了一块压缩干粮,喝了一口水以后,又放回林妙可手中,说:“行了,我吃这些就足够了!” 林妙可拿了一块干粮塞到了嘴里,然后又把瓶子的口放到路风嘴边,说:“风哥哥,你喝水!” 剑龙看得不无羡慕,忍不住说:“可儿,我也渴了,你也喂我喝一口吧!” 林妙可笑着说:“你自己没有嘴啊,我才不喂你呢!” 剑龙讨了个没趣,在大家的笑声中,拿出背包里的水,叹息着说道:“我还是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嘴,喝自己的水吧!”喝了两口以后,递给路风,“行了,那些都给可儿吧,咱们两个这一瓶就行了!” 路风也不客气,喝了两口又还给剑龙,笑着说:“你这小子还真有良心!” 剑龙冲着林妙可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那是!说什么你也是老大,不能只让可儿爱你,也要让我爱你一次才是!” 雪狼听得一脸鄙夷,不屑地说:“真恶心,搞得你们像同志一样!” 林妙可听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刚笑了两声,却又听得头顶传来隐隐的轰鸣声。过了一会儿,就见头顶飞过来许多大型飞机,林妙可看到除了几架和刚才的轰炸机相同的飞机以外,还有更多的其它形状的飞机,过了好一阵子才从他们头顶飞过,竟然不下于几十架。路风他们不用抬头就已经听出,那机群里除了重型轰炸机以外,更多的便是大型运输机,当然也少不了电子侦察机。 这时候,暮色渐浓。浓黑的的暮色中,听着远处机群隐隐隆隆的轰鸣,望着无边无际的暮色,竟然给人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来。不自觉地,路风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望着脸色突然变得凝重的林妙可,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说也奇怪,就是在比这处境危险再多倍的情形下,路风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却一下子产生了,他开始对自己安全地带林妙可离开这里产生了怀疑。 路风心里虽然很是不安,但是看林妙可和其他人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便将不安隐藏起来,笑笑说:“咱们快走,到那边突围!”说过了这话以后,浑身的肌肉突然绷劲,低声说:“有人!” 大家赶紧散开,过了一会儿,拉着林妙可闪身到树后的路风绷紧的肌肉又放松了下来,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因为他这时候已经感受到那气息并不陌生。七八米的地方,匆匆走过来一个人,果然是已经不再陌生的花野真衣。 553.请把林小姐交给我吧 花野真衣看到走出来的路风等人,急忙快步走到他们身边,看了看路风他们,似乎松了一口气,说:“你们没事,真好!” 剑龙冷哼了一声,说:“我们要是有事,比这更好!” 花野真衣愣了一下,一下子明白了剑龙话里所指,说:“实在抱歉,我刚才没有到这边,不知道这边山下也有了人!”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说,“现在整个山下都有了人,你们去那一边,都会遇到人!” 剑龙声音仍然十分冷淡,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可以走了!” 花野真衣并没有离开,而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剑龙,突然笑了一下,说:“这里是我家,你让我走到哪里去?咱们到底是谁该离开这里?” 剑龙一愣,揉了揉鼻子,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花野真衣直视着路风,说:“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路风笑笑,说:“我们知道,不怪你!” 花野真衣眼睛一亮,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使劲儿咬了咬嘴唇,说:“谢谢!”说过了这话以后,看了看林妙可,又说,“时间紧迫,我找你们,就是想让你们把林小姐交给我!” 剑龙一听这话,顿时找到了反驳的话,不等路风和林妙可反应,就连忙说道:“不可能!”他狠狠地瞪着花野真衣,“要不是你,可儿也不会受这么大罪!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可儿救出来,你现在竟然还想让我们把可儿交给你!你是什么人我们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们会听你的,你脑子进水了吧你?” 花野真衣听了剑龙的话,并不生气,也不回答剑龙的话,而是看着路风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厉害,可是从现在的形势看,你们要是想带着林小姐安全离开这里,根本就不可能!你们把林小姐交给我,我会保证她的安全,会安全地把她送到你们要送的地方!”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并没有表态,叹息了一声,又说,“我做了对不起林小姐的事情,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可是山下所有的地方都满是人,就算你们能冲出去,也不能保证林小姐的安全!” 花野真衣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见路风还是不说话,眼神禁不住黯淡下来,幽幽地说:“我就知道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其实我本来就不该来急着找你们,本来就不该来!你,你们保重吧!”说完这话,转身就要离开。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妙可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请给我一个理由!” 花野真衣叹息了一声,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只不过想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听了这话,林妙可大步走到花野真衣面前,说:“好,我跟你走!”又向着路风等人说道,“风哥哥,你们都要小心,我等着你们!” 剑龙一个箭步跨到林妙可身边,说:“不行,可儿!你跟着她,我们不放心!” 路风也走到林妙可身边,说:“可儿——” 林妙可的脸色十分平静,笑笑说:“风哥哥,花野真衣小姐说的都是实话,我相信她!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们总要给她一个证明改过的机会是不是?” 路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肩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花野真衣说:“花野真衣小姐,谢谢你!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可儿,拜托了!” 花野真衣眼睛里湿漉漉的,直视着路风的眼睛,坚定地说道:“谢谢你们!你放心,我有办法保证林小姐的安全!”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死在林小姐之前!请告诉我把林小姐送到哪里?” 路风说出了一个地址,林妙可紧紧抱了一下路风,又向剑龙他们挥挥手,然后拉起花野真衣的手,说:“花野真衣小姐,咱们走吧!” 花野真衣看了路风一眼,然后拉着林妙可的手快步向山上走去。 路风望着林妙可和花野真衣消失在丛林中,回头看着剑龙等人,说了声:“咱们走!” 雪狼一边走一边感慨地说:“杀手成了保护人,可儿竟然还跟着花野真衣走了,这事情说来都有些让人不相信!” 剑龙也跟着感叹说:“我日!这世界变化真是太快了,我都给弄得反应不过来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老大,你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就这样把可儿让她带走了?她要是骗咱们可怎么办?” 路风还没有回答,一直没有说话的枪神接过话说:“我看她不像是在骗咱们,这次我相信她!” 剑龙有些不服气,说:“我是说万一他骗我们怎么办!” 枪神冷哼一声,说:“要是她骗了咱们,说明她演技高,咱们笨,也怨不了她!” “我日!你这家伙怎么向着那女人说话了?”剑龙瞪着眼睛看着枪神,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枪神你这家伙总不会看上人家了吧?说实话她长得还真不错,你要是真看上了我也不奇怪!” 枪神鄙视地看着剑龙,哼了一声,说:“我说的是事实!”稍停了一下,又说,“不长眼,没看出来她这样做是因为老大吗?” 听枪神这样一说,剑龙禁不住有些恍然大悟,搔着头皮说:“你这家伙眼神还真毒!还真有那么回事儿!我说花野真衣怎么会改邪归正,原来是看上老大了!想在老大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儿,赢得老大的好感,然后再投怀送抱。至于要保护可儿,只不过是爱屋及乌,曲径通幽罢了!” 路风听得直皱眉,瞪了一眼剑龙,训斥道:“放屁!费什么话,好好走你的!” 剑龙呵呵一笑,说:“老大你别不好意思,花野真衣看你的眼神我们都看到了,那简直就是叫一个赤luoluo的示爱啊!”然后又看着枪神:“我说的不错吧?” 枪神哼了一声:“算你还不全瞎,脑子还没坏完!” 路风的眉头皱得更紧,瞪了一眼枪神,埋怨说:“你小子也跟着胡说八道!” 枪神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实话实说!” 面对枪神的不卑不亢,路风顿时无语,只哼了一声。 剑龙向着枪神竖起了大拇指,路风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只管大步向前走。 554.降落下悬崖 这时候夜色已经完全降临了,路风他们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便走到了距离山下不远的地方。一路上并没有遇到敌人,估计敌人也应该知道,在夜色下的丛林中搜寻几个人,难度和在大海里捞针差不多,说不定还会受到伏击,造成很大的伤亡。如果路风他们不出去,敌人白天再搜山也不晚;如果出去,他们就可以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在山下可以出去的地方布置好罗网就行了。 路风看了看手表上的电子地图,知道前面二百来米处就是悬崖,他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就是打算在悬崖处下去。立体的地图显示,这一处悬崖长一千七百八十米,深一百二十米,十分陡峭,完全呈九十度垂直,人要想下去非常之难,然而正是因为样,在这里把守的人应该不多。路风他们懂得,安全险中求,危险和安全是会相互转化的,越是看上去危险的地方,有时候却反而更安全,所以路风他们才决定从这里突围。 凝神听听前面并没有什么异常,路风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悬崖边。站在山上向下望,下面黑黢黢的,尽管他们夜视的能力很好,可因为悬崖太深,也只能看出下面大致的轮廓。路风仔细看了一会儿,松了口气,说:“还不错,咱们准备下!” 听了路风的话,大家便打开各自的背包,拿出一小卷缠绕在转轮上的钢丝。转轮和钢丝加在一起,也不过掌心大小,可是长度却都有二百米,可见钢丝有多细了。钢丝和一般的线差不多,虽然很细,然而却极其强韧耐磨,一根这样的钢丝,可以完全提起五六百斤的重物。 路风他们将钢丝的一头绕过靠近悬崖的树木,然后用卡子扣死,便都拿着转轮走到悬崖边上。路风和剑龙将扣在转乱两面凹槽处的两个可伸缩的圆环拉出来,两手各自抓住一个圆环,背向着外面,向着雪狼和枪神点了点头,便脚尖一蹬,身子便离开了地向下面荡去。转轮和手柄都不大,也由特种钢做成,所以也异常坚硬,完全不用担心断裂。 由于峭壁并不光滑,有很多处向外凸起的石头,路风和剑龙并不能垂直降落,遇到下面有凸起处,便用脚蹬一下峭壁,身体荡开以后再往下面下,速度并不是很快。雪狼和枪神端着枪警惕地注视着下面,因为有凸起的石头挡住了视线,很快就看不到路风和剑龙的情形。两人等了几分钟,看看钢丝松了一下,又见钢丝紧了一下,接着又松了,便都松了一口气。两人松开路风和剑龙钢丝上的卡扣,走到悬崖边,相互看了看,也都脚尖一蹬,荡开身子,向下面降落下去。 路风和剑龙降落到地面以后,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收起钢丝,等雪狼和枪神下来。过了一会儿,看两人已经下到了一半,路风突然听得无边的夜色中突然传来嘤嘤的蜂鸣声。扭头向着蜂鸣声望去,看了几秒钟,那蜂鸣声也越来越大了些,剑龙也听到了。随着蜂鸣声的越来越大,路风的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身在悬崖边上的雪狼和枪神当然也听到了那蜂鸣声,一边下落一边扭头看,渐渐就看到向着他们身后飞过来的是一架微型无人侦察机。两人看得恼火,真想拔出枪来打那无人机打下来,可是一旦枪响,就势必暴露他们的位置;不打下来吧,看它在自己身后而又确实闹心。两人就在闹心中下到了地面,看看那侦察机还在他们头顶盘旋,却也无可奈何。 “别管它了,咱们快点离开这里!”路风说过了话,大家便急忙向外走去。那无人侦察机却也不慌不忙,既不飞走,也不离开,耐着很好的性子就在他们头顶盘旋。 剑龙抱不住火了,愤愤地低声说:“他***,干脆打下来算了!” 路风摇了摇头,说:“算了,就让它飞吧!咱们一开枪,附近的敌人很快就会向着这里涌过来!”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苦笑着说,“不过也用不了多大会,他们还是会过来!过不了多久,运输机和轰炸机也都会来的!” 果然,刚走了一二百米,就听见远处传来重型飞机的声音。剑龙看着路风一脸苦笑:“我日!我说老大,你能不能不要预测这么准啊?你的嘴什时候成了女人式的乌鸦嘴了?” 路风一脸无奈,说:“就算我不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嘛!”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已经到了头顶五六百米处的几架轰炸机和十几架军用运输机,苦笑着说,“看样子来势汹汹,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他娘的,就不能让人安生一会儿!”望着向着他们飞过来气势极为壮观的机群,雪狼不无郁闷地骂道,“要是有火箭弹就好了,老子把他们都打下来!” 剑龙翻了个白眼,说:“光说没有的,要是有导弹才好呢!” “别废话了!”路风看领头的轰炸机已经到了头顶,说道:“向后跑!” 路风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转头,发力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而就在他们转身的时候,轰炸机上的炸弹便同时向着他们的头顶处一颗接着一颗地落了下来。当他们全力跑出去五六十米远处的时候,落到地上的炸弹也都次第爆炸开来。爆炸掀起的巨大冲击波带动起一阵阵强劲的飓风,就是在五六十米以外的他们,衣服也都被刮得猎猎飘动,后背都被刀子一样的风吹得隐隐生疼。 天空中的轰炸机看扔下的炸弹竟然都被躲过,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飞行了一段距离以后又绕了半个圈子飞了回来,不过再次倾泻下的一阵子炸弹也都被路风他们以同样的方式轻轻松松躲过去了。不过经历了两次没有效用的轰炸以后,轰炸机上操作炸弹的人变得精明了,炸弹并不是飞到下面的人头顶以后才开始扔,也不是一齐往下扔,而是在没有飞到目标头顶以前就提前扔,而且还都分撒往下扔。 555.近身肉搏 这样一来,路风他们要躲避就艰难多了。好在这一带距离悬崖处较近,飞机并不敢飞得太低,从飞机上扔下的炸弹多少也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也基本上够路风他们从发现炸弹离开飞机到狂奔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所以也并没有给他们造成致命的威胁。不过即便是这样,因为导弹着地点太多,爆炸的范围太大,也让他们一个个在东逃西窜中变得狼狈不堪,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轻松应付了。 当轰炸机扔出了许多颗炸弹以后,终于飞走了。浑身灰尘的剑龙望着飞机飞走的方向,有些郁闷地自言自语:“他***,怎么就走了呢?” 雪狼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接过话说:“不走你还想留它在这里吗?” 剑龙说:“傻B才想想让它留在这儿呢!我只是觉得他们就这样走了有些不对劲儿!” 走到他们身边的路风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又来了!” 说着话就听见天空中又传来了轰隆隆的飞机轰鸣声,几个人听那尖利的声音声音呼啸而来,禁不住都立刻变了脸色,就连一向不好说话的枪神也禁不住脱口而出:“他娘的,歼击机!”话刚说完,就见天空中一架细长的黑色飞机拖着一道长长的火光鹞鹰一般向着他们这里俯冲了过来。紧接着就见飞机肚子下方火光一闪,一道极亮的细长火光闪电一样向着他们头顶上前方飞了过来。 “我日导弹!”在剑龙的惊呼声中,大家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拼命向偏离导弹的地方跑,就在他们跑出了七八十米飞扑到一条壕沟里以后,那导弹也落到了地上。随着一片巨大的火光闪过,撼天动地的爆炸声中,立刻腾起一团上百平方米的蘑菇云,爆炸引起的冲击波将整个大地都似乎要掀翻过来一样,立刻将数不清的泥土和石头冲上了天空。抱着头死死趴在沟里的剑龙他们被震得身体几乎要翻过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乱滚,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们浑身也都被溅起的泥土砂石完全覆盖或者说是掩埋。 路风他们这时候的情形,不要说是歼击机和电子侦察机发现不他们,就是有人从他们身上踩过去也绝对不会发现。剑龙憋着气从一尺多厚的泥土中钻出头来,晃晃脑袋,抖落满头满脸的泥土,狠狠地骂道:“他***,竟然被活埋了一次!”说着就要将身子从土里完全钻出来,却听到从土层里钻出头的路风喊道:“趴下,别动!” 剑龙趴下一动不动以后,歪着头看那架电子侦察机又飞到了他们头顶上方,盘旋了一阵子以后,终于慢慢飞走了。大家从泥土层中钻出来,抖落一身的泥土,一刻也不敢停留,便奔跑着向山下的路上冲去。刚跑了三四百米远,迎面碰上一队前来搜寻的人,路风他们知道左右侧这时候也一定有了人,也不再躲避,端着枪就和对方交起了手。 对方的人数不是太多,在夜色中和路风他们交战,无异于自寻死亡。他们的出现并不能对路风他们造成什么威胁,不过是阻碍一下他们行进的速度罢了。不过这一队人几乎将这一队所有的人都射杀以后,路风他们枪里的子弹也都打完了,仅剩的手雷也都扔光了。他们跑过去正要捡对方的武器,前方却又涌过来更多的敌人,左右两侧的敌人也都在这时候到了他们附近。 无需命令,更不要商量,多年的配合作战让路风他们早就有了一种默契,大家也都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该怎样去做。几个人立刻趴下或躺倒,摆出死尸一样的姿势纹丝不动地呆在那里。对面的人端着带有红外线目镜的枪,慢慢向着遍地的死尸走了过来。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仔细搜索着地上,看有没有还活着的人。 经历箍烟熏火燎和泥土掩埋的路风他们,或躺着或趴在地上,加上夜色的掩护,不管是衣服还是脸,都已经分别不出任何颜色,和那些被他们打死炸死后的尸体尸没有什么什么差别,那一群人走到他们身边以后也没有发现异常。这时候,左右两侧的人也都汇聚到了一起。他们商议了一阵子,一部分向悬崖那边走去,一部分则开始逐个地检查地上的尸体。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死尸一样呆在地上的路风猛然爆喝了一声“杀!”就在弹身而起的过程中,将乌黑的军刺牢牢握在了手中,手腕轻轻一划,就将身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人的脖子割断。这时候,剑龙、雪狼和枪神也都诈尸般跳了起来,各自挥去军刺去割敌人的脖子。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刚刚还躺在地上的死尸突然间复活变成了死神,这让所有的敌人都措手不及。,路风他们每人都闪电般杀死了几个人以后才反应过来。敌人实在是太多,潮水一样向着了他们这边涌了过来,那些本来向着悬崖处搜寻的人也都向着这里跑了过来。看到这么多敌人将自己团团围住,了路风他们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放心了不少。他们已经没有了子弹,要是远距离交战,他们还真不好拿敌人怎样,但是敌人却可以向他们射击,扔手雷,甚至扔炸弹、发导弹。现在,这些都不用担心,没有了任何的干扰,他们只管全心杀人就行了。 这些一般的军人在路风他们面前,绝对是完全不对称的杀戮,就像是一群绵羊虽然可以团团把猛虎围住,但是对猛虎却无可奈何,反而会被猛虎的血盆大口咬断喉管。如果是长距离的射击,围住路风他们的人也许还有一丝胜算的可能,但是近距离肉搏,外面的人虽多,却起不到任何作用,里面的人便只有接受被屠戮的命运。 黑漆漆的夜色中,路风他们幽灵般的身影一次次闪动,锋利无比的军刺一下下挥起,幽冷的寒芒一道道闪过,滚烫的血珠一颗颗飞溅,撕裂人心的惨呼一声声响起,一具具温热的尸体倒下,很快又变得冰冷,这里已经成了杀戮的屠场。对于那些围住路风他们的人来说,他们围住的不是敌人,而是死神,路风他们就是拿着巨大的镰刀,前来收割他们生命的死神,就是神话传说中吃人的恶魔。而路风他们自己浑身上下也都被鲜血浸染,浓黑的夜色里其他人虽然看不清楚,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飘荡着恐怖的死亡气息。 556.劫持大货车 手臂一次次挥动,喉管一个个被割开,尸体一个个倒下,路风他们已经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手腕都开始发酸,但是涌来的人却还是越来越多。照这样下去,就是围上来的人不动随便他们杀,也一定会把他们累死。路风眼看周身围上来不知道多少人,冰冷的眼神闪过一道嗜血的锋芒,手臂挥起的同事,身体猛地旋转三百六十度,手中的军刺划过一圈优美流畅的弧线,将近身的五六个人的咽喉划开以后,大喝一声:“走!” 喊过这话以后,路风的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身子急速旋转,直直拔高了几米以后,右脚脚尖一磕左脚脚跟,身体在空中飞行了七八米以后,又急速向下落去。在落到地面一人高左右的时候,路风脚尖在一个人头顶上轻轻一点,身体再度蹿越四五米。身体在人头顶上方的时候,回头看看剑龙他们都已经跟了上来,便脚尖连连交换,不停地从一个脑袋移动到另一个脑袋上,速度之快,远远超过了百米比赛时冠军的冲刺速度。 说来被路风他们脚尖踩着的人也真憋屈,刚感觉到头上被人重重地踩了一下,却连是什么人踩得都没看清,人影已经一闪而过了。既然连人都看不清,甚至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更不用说开枪射击了。事实上即便是他们能够看清从他们头顶一踩而过的是什么人,因为自己人太多,也绝对不敢开枪。刚才围住路风他们的人虽然很多,半径虽然很大,但是由于路风他们在人头顶移动的速度实在是惊人,工夫不大,路风他们已经越过了一片人海,飞身到了人海之外,冲出了密密麻麻水泄不通的包围圈。 身体落下以后,大家半秒也不停留,立刻飞身向前猛跑。为了避免被后面射出的子弹打中,他们在狂速奔跑的同时,不停地变化着移动的轨迹,一颗颗子弹从他们身边飞过,却并没有一颗打中他们。奔跑了几分钟以后,路风他们已经将后面的人远远拉在了后面。剑龙喘得像狗一样,边跑便说道:“他***,总算出来、出来了!咱们光这样跑也、也不是办法,早晚得累死!” 雪狼接过话,说:“劫车!劫车!” 大家极快地向公路上跑去,可是这时候路上的车实在是太少,跑了很长一段路,不要说是一辆车,就是车的毛毛也没有看见。没办法,大家只好继续向前跑,又跑了有几公里,前面还是没有车的影子,后面却传来了车辆开过来的声响。剑龙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忍不住骂道:“我日,早知道不跑了!” 扭头避开刺眼的灯光,他们就看到一辆大货车从身后飞快地开了过来。几个人心里顿时大喜,不约而同地站到了公路中间,想要将大货车拦下来。那大货车上的司机似乎看出了这几个突然出现在公路中间的家伙不怀好意,竟然速度不减,向着他们直冲过来,想要从他们身上直接碾压过去。 转眼间呼啸而来的大货车就到了路风他们身边只有七八米的距离,竟然还没有丝毫减速停下的迹象,事实上像这样的大货车这样的速度要想完全安全地停下,没有百十米的刹车距离是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的,这时候还一点儿也不减速,那就完全可以断定司机压根儿没有停车的打算。路风喊了一声:“让开!” 在剑龙、雪狼和枪神极快地弹身离开的时候,大货车带着一股强劲无比的飓风擦着他们的身体呼啸而过。带得他们的身子跟着急溜溜转了两三圈以后才卸掉那飓风带来的惯性站稳了身体。而就在大货车头部经过他们所在位置的一刹那间,路风抵抗住那股飓风的同事,猛地提功聚力,双脚一蹬地面,身子骤然飞起,蹿向了大货车的车门。 路风的身体悬空,一手抓住反光镜,一手猛地握着军刺狠狠地刺向车窗的玻璃,哗啦一声响,车窗厚厚的玻璃被一下子刺得粉碎。就在车窗玻璃碎裂的瞬息之间,路风握住反光镜立柱的手腕猛一用力,手腕一翻,双脚便倒转到了车窗内,随后整个身体都进入到了车内。 这一段写起来话长,其实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一秒钟的时间。那开大货车的司机听到车玻璃碎裂的同事,大惊之下扭头正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却不料车窗里竟然又不可思议地伸过来两只脚来。这一下那司机还以为是出现了鬼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还没有反应过来该怎样做,路风整个人都已经到了车内,并冲着他微微笑了一下。 路风的笑虽然不一定不是友好的,但那司机却一点儿也不这样认为。那司机极度震惊之下,本能地想要动手将路风推下去,却不料路风伸手一抓,那司机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离开了座位,轻飘飘地隔窗飞了下去。路风握着方向盘将偏离方向的大货车打正,然后才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位上,然后踩住刹车将大货车慢慢踩了下来。 透过反光镜看看后面的剑龙等人已经在四五百米以外了,摇摇头笑了笑,然后往后一仰头,微微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剑龙他们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剑龙一把拉开车门,一边上车一边不满地喊道:“我日,老大你这家伙倒是去接接我们,让我们这样跑,你还嫌我们不累呀!” 路风眼睛也不睁开,淡淡地说:“没脑子!你看看这车至少有十五米长,这路有十五米宽吗?” 剑龙微微一愣,笑着说:“那你下来,让我开吧!” 路风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声音也还是淡淡的:“这驾驶室里只能坐两个人,最多三个,你们看着办吧!” 剑龙一听,也不说话了,一下子跳进车里,向着下面的雪狼和枪神笑嘻嘻地说:“你们到后面去坐吧!” 雪狼瞪了剑龙一眼,愤愤地说道:“你小子没看见这是油罐车吗?” 剑龙哈哈笑着说:“你们可以钻进油罐里,渴了还可以免费喝点儿汽油,挺好的嘛!” 557、大街上的火龙 尽管剑龙已经告诉了雪狼坐在后面的好处,但是雪狼却并不为所动,他一屁股坐在剑龙腿上,说:“这样的福利留给你,你下去吧!” 剑龙身子一个劲儿往里挤,一边挤一边说:“我这一次就将就将就,和你挤挤坐吧!” 枪神站在下面看了看,也不说话,哼了一声自觉跑到后面,站到车头和油罐之间悬挂柱上。路风笑了笑,一踩油门,油罐车便离开那被扔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司机,向着前面疾驰而去。 行驶了十几公里后,油罐车室驶进了大街,又前行了一段时间,突然间警铃大作,几百米外的前面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警车和特警防爆车,所有的车灯一齐照射,映得前面一带如同白昼。因为光线太过刺目,刺得人看不清前面具体的情形。路风眉头一皱,将油罐车缓缓停了下来。剑龙见了,忍不住问:“咱们下去?” 路风摇摇头,说:“不用!”打开车窗,向着后面的枪神喊道,“打开输油管阀门,把油放出去!” 枪神听了,便飞身上了油罐上面,扯下输油管,打开阀门,汽油立刻就流淌了出来,向着路面迅速地蔓延开来。路风向着回归到原来位置上的枪神做了个手势,然后一踩油门,油罐车又向着前面开了过去。枪神则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一个纸团以后,把纸团扔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地上的汽油立刻被引燃,大火顿时蔓延了整个路面,浓黑的夜色中,火光映照得这一片比前面的那些车灯还要明亮。随着油罐车车的急速奔驰,油罐车的后面很快地就拉下一条长长的火龙。那火龙直线游动,前进的速度极快,转瞬间就到了了那些警车和防爆车前面。 防爆车后面,黑压压的人群中,一名特警队队长眼睛死死盯着高速开过来的大货车手指死死贴在扳机上,只要大货车一进入有效的射击距离,他就会扣动扳机,将开枪的命令发出去。眼看着油罐车已经到了一百多米的地方,驾驶座上的人都看得清楚了,那特警队长一声狞笑,正要扣动扳机,却突然又看到了轰然而起的大火正潮水一样向着他们这里急速蔓延过来。看着那大火的势头和速度,特警队长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扣着扳机的手指。 特警队长身边的一名特警端着枪迟迟听不见发布射击的命令,忍不住着急地问道:“队长,怎么还不射击?” 那特警队长气呼呼骂道:“八嘎!那是一辆油罐车?要是开枪打爆了,咱们都得死!” 说话间油罐车已经呼啸着到了车队的面前。那特警队长和其他特警队员就看到明亮的灯光下驾驶室里的几个家伙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副驾驶座上的家伙还冲着他们来了几个飞吻。 投鼠忌器,明明端着枪却不敢射击,特警队长和他手下的人看到这种情形可以说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然而路风却并不给他们多少郁闷的时间,油门不但不松,反而一踩到底,油罐车拖着四五百米的火尾巴,轰鸣着向着那些挡在前面的警车和防爆车直直地冲了过去。 大型油罐车自身的重量加上满满一有油罐汽油,不下于一百多吨,加上又是全速行驶,惯性之大十分骇人。就见那些排在前面的警车和防爆车在大货车的冲击下,就像是被推土机推动的沙砾一样,纷纷向两边分散开来。在巨大惯性的挤压之下,那些警车和防爆车被虐待地不是翻车,就是被挤扁。受损较轻的便是车灯烂了,玻璃碎了,严重些的干脆轮胎掉了,车轴断了,还有些索性完全畸变,看不出汽车的形状了。 车辆的周围,端着枪围着的人不下五六百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开枪,没有一个人敢向前冲,事实上不仅仅是这样,所有的人还都一个劲儿向后退,因为那拖着一条火龙横冲直撞的油罐车带给人的震撼实在是太强烈了。在它巨大惯性的冲撞之下,他们那些刚才做成的汽车都被虐待得不成样子,更不用说是他们的血肉之躯了。他们当然还担心,油罐车一旦爆炸开来,他们都会被乍得尸骨无存。 让那些人大跌眼镜的还不止这些,当他们拼命后退的时候竟然又看到在车头和油罐之间的悬挂上竟然匪夷所思地还有一个人站在哪里,神情淡然地看着惊慌失措而后退的他们。这时候他们中很多人都有些后悔来执行这次任务了,他们接收到的命令是堵截抓捕逃犯,哪知道这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一个个全是疯子。开着这样冒着火的油罐车还敢撞车,实在是自杀差不多。后面的那人,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担心油罐爆炸的样子,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竟然像是在散步。 他们这几个家伙看上去都是疯子,又像是来带着那些人一起同归于尽的死神,难怪那些特警们本来想围堵他们,现在却只想远离他们了。油罐车像推土机一样将很多车辆推开以后,又拖着长长的火龙疯狂地前行。漆黑的夜色中,如此之长的火龙实在是蔚为壮观,只不过是在晚上,看到的人并不多;如果是在白天,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眼球。那些完好的警车和防暴车虽然不敢十分靠近,可还是远远地跟着。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头顶又传来飞机的轰鸣声,两架直升机飞到了他们油罐车的头顶,但是看到下面的情形,也不敢开火或者是扔炸弹,只是在油罐车的上方不停地盘旋。盘旋了一阵子以后,其中一架索性飞到了油罐车前面二三十米,还垂下一块十几米长的帆布,似乎是要挡住油罐车的视线,逼停油罐车。 路风并不管它,只管看着大街下面的参照物照开不误。不过这样开了一段时间以后,也给它搞得很是厌烦,便将车速放慢了下来,向着剑龙和雪狼说:“炸掉车,准备跳!” 558.被逼入绝境 剑龙透过车窗,把路风的意思告诉了枪神。枪神听后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跳上油罐车拧开油罐车进油口处的盖子,油罐内的汽油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而这时候,路风他们已经打开了车门,向着下面跳了下去,并飞快跑进一条拐弯的巷子。枪神在拧开油罐盖子的同时也飞身跳下油罐车,飞步向路风他们跑的方向全力奔跑。 就在枪神刚跑到巷子的时候,就看见夜色中一片极其明亮的火光一闪,同时又听到一声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着半空中又是一片火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那声响之大,比普通炸弹还要大,震得枪神脚下的大地都一个劲儿乱颤。枪神和路风他们越过巷子的上方回头看时,就看到身后刚才油罐车所在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火的海洋,那大火足足有几十米高,整个夜空都被熊熊的大火烧红,显得特别的艳红炫目。 上百吨的汽油在一刻间爆炸燃烧,所发出的威力简直让人不可想象,不仅让装载它们的坚固的油罐车瞬间爆炸得支离破碎,巨大的冲击波还把上千米以内房屋的玻璃都震得粉碎,而油罐分解的碎片则把一些许多树木的枝条击断或者是把房屋窗户的窗框撞断,直接飞到附近人家房间里去了,有的干脆就直接穿透了一些不太结实的墙壁,一些碎片竟然还落到了几公里以外。汽油燃起的轰天大火把把大街两旁的所有树木和花草在一瞬间也燃烧起来,整个大街都处在火海里了。 这时候天空中的两架飞机只剩下了一架,刚才在油罐车前面的那架因为距离油罐车只有几十米高,油罐车爆炸爆发的冲天大火瞬间将飞机上方的空气加热,将空气的密度降低,也让那飞机立刻下降。而油罐爆炸飞溅的碎片则又把飞机击中,让那飞机也跟着爆炸开来,这也是枪神他们为什么能够听到两声爆炸的原因。另外一架飞机因为距离较远一些,虽然没有遇到爆炸的厄运,但是还是被一块油罐的碎片击中,虽然没有立刻爆炸,但还是受到了一定的损伤,摇摇晃晃向着远方飞走了。 而就在这时候,大街上两边的房间里突然又传来无数凄厉的尖叫声和惊恐的哀嚎声,显然这片刻的变故让不知道多少市民都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路风感受着大火带来的阵阵热浪,听着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和哀嚎声,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对不住被惊扰的市民,看了一眼一百多米外还在熊熊燃烧的大火,说:“走吧!” 因为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静下来休息,大家虽然一个比一个健壮,可也都感到有些疲倦,都想再遇到一辆车,借车用一用。还别说,他们走了十几分钟,刚刚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还真遇到了车,不过不是一辆,而是许许多多辆,就在他们的前面停放着,摆满了整个大街。远远地看到那些熟悉的车辆的影子,路风他们并没有上前劫持,而是赶紧向后退。 退了不足二百米,却又发现后面也开来了黑压压的的车队。路风他们仍然没有去劫持那些车辆,片刻也不敢停留,赶紧向左边奔跑过去,哪知刚跑了几十米,竟然看到迎面一百五十米外两辆警车拉着警笛正朝这里风驰电掣般飞奔过来。如果是在平时,别说是两辆警车,就是十辆八辆,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他们现在子弹都打完了,和赤手空拳差不多,他们也不想和警车直接对着干,便赶紧拼命地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刚跑到十字路口,却竟然又看到正前方一队车辆正浩浩荡荡地向着他们这里疾驰而来。 处在十字路口中间,面对四通八达的道路,路风他们一时间体会到的却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的感觉,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向哪里走了。大家相互看了看,禁不住都苦笑了。望望大街上林立毗邻的高楼,路风决定先上到楼上再说。他们飞快地跑到一座楼下,脚步不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飞身上到一层的窗户前,手中军刺一下刺破窗户的玻璃,准备越窗进去的时候,却差一点儿没喷出鼻血来。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没有防盗窗的话,打碎窗户的玻璃就可以进入房间里面了,然而这座楼房玻璃的后面并不是这样,而是被方砖堵死了!估计这座楼房很可能是后来被改装成了仓库之类,所以才会有变态的布置。猝变之下的路风并不惊慌,握住军刺的右手手腕一翻,军刺猛然下刺,刺入墙壁以后,挥起左拳猛地砸向那砖墙,轰隆一声,窗户上后来砌上的一层方砖竟然被击穿,打出了一个大洞来,紧接着里面便发出凄厉的警报声。 路风丝毫不理那警报,飞快地向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个仓库,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箱子。路风拳头不停,又打了两拳,便把那窗户上的方砖都完全打穿,然后一翻身跳到了里面,向着下面喊道:“快上来!” 剑龙他们的身手不如路风,发现窗户玻璃后面的情景以后,只好让身体落到地面,正在着急,见路风为他们打开了一条逃生之窗,心下自然大喜,正要飞身上到窗口,却不料这时候四面的车辆都已经到了他们不远处,车上无数的枪手都向着他们这里扣动了扳机,密雨的子弹已经嗖嗖嗖地向着他们这里飞了过来。在这样的境况下,无论是谁,如果还继续爬楼的话,无异于给射手立靶子,一定会被打成筛子。 第一声枪响的时候,剑龙的头部已经到了窗口边沿。听到枪声,他没有再去钻窗口,而是身子急速一转,刹那间离开了窗口差不多两米,然后让身身体飞速坠地。几乎在剑龙身子离开的同时,数不清的子弹噗噗噗打在了他刚在所在的地方,将那窗口周围打得一块一块地往下掉。剑龙落在地上,赶紧和雪狼、枪神一样,身子紧紧趴在路沿下面,因为子弹实在是密集到了极点,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559.绝路逢生 趴在地上的剑龙、雪狼和枪神被密集的火力压制得毫无反手之力,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但是因为手上连一颗子弹都没有,尽管郁闷万分,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楼上的路风,心里也着急万分,可一时间也毫无办法,回头看看仓库里的箱子,上面用日末文写着空调之类的字样。路风也不迟疑,搬起箱子就往下面扔,箱子在下落的过程中便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目不忍睹。 每扔出一个箱子以后,都会招致一阵子弹疯狂的射击,这样在路风扔出了七八个箱子以后,打在箱子上的子弹便稀少了许多。路风也不管他们,照样扔箱子,又接连扔出了十来个以后,才停住了手。外面所有的射击也都停止了。四面的车辆,渐渐向剑龙他们所在的地方逼近,数不清的人纷纷下车,端着枪向着他们这里慢慢包抄过来。 趴在地上的剑龙他们,见楼上接连扔下许多箱子,自然明白路风的用意,见没有人再开枪,赶忙滚身到箱子后面,将箱子摞起来,想要用箱子在他们周围竖起来一道和窗口同高的屏障,然后再在屏障的掩护下进入里面。慢慢向着他们逼近的枪手似乎也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哪里肯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便开始疯狂地射击,将他们摞起来的箱子扫射得都倒了下去。 “他***,成心给老子捣乱!”剑龙一边弯着腰,一边抱着箱子摞成两排,一边恼火地骂着。雪狼和枪神也都飞快地摞箱子,很久没有玩过摞箱子的游戏了,他们玩得还真卖力。就在他们拼命摞箱子的时候,他们周围的射手也开始拼命地射击,雨点般的子弹打在箱子上,将本来包装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打得纸屑飞溅,露出了里面崭新的空调来,这些还没有使用过的空调经受了这么多子弹的射击以后,以后恐怕是无法使用了,真是可惜了。 付出总有回报,这话在剑龙他们身上又一次得到了应验,两个箱子并排放在一起,子弹要打倒就不容易了,眼看着箱子快要摞到窗口处的时候,路风又搬了几个箱子扔在箱子上,这样箱子的高度几乎可以挡住窗口了。剑龙他们心中欢喜,正要跳去爬到窗口上去,却猛然听到路风大喊一声:“闪开!” 听到路风的喊声,剑龙他们半秒也不犹豫,飞身滚到了箱子垒成的屏障以外,他们的身体刚滚出了五六米远,听见屏障里轰轰几声响,几颗手雷顿时将他们冒着枪林弹雨构筑的屏障炸得轰然倒塌。一个被炸飞的箱子还落到了剑龙的背上,砸得剑龙一阵反胃,要不是肚子里空荡荡他,说不定会呕吐出来。一个则落在雪狼的腿上,差一点儿没把雪狼的狼腿砸断,疼得雪狼一个劲儿直龇狼牙。枪神倒是幸运,一只箱子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却连一点儿疼痛的意思也没有。 趴在地上剑龙等人,感觉到许许多多的人正向着他们这里涌了过来,却因为这些人逼近他们的时候一直不停地射击,他们趴在路沿的下面给压制得根本连头都无法抬起。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的心头不觉升起了绝望的感觉,把军刺紧紧握在手中,只寄希望于枪手靠近的时候猝起不意进行贴身肉搏,但是人家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吗? 楼上的路风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着急到了极点,可是一时间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眼睁睁看着密密麻麻的枪手向着窗口下方移动。然而就在这时候,却见那两辆警车的门突然打开,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奇怪的是这几个人下了车以后,竟然没有一个人端着枪,而是每人提着一个袋子。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飞快地向着人多的地方扔去。因为所有人的精力都注视着窗口和窗口下面,他们又都是从日末国的警车里面下来的,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更奇怪的是他们扔出去的看上去只有弹珠一样大小黑乎乎的东西扔到了人群以后,竟然立刻爆炸开来,而且每一颗爆炸的威力都远远大于一般手雷爆炸的威力,他们扔出的竟然是特制的微型炸弹!随着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扔出了几十颗这样的炸弹以后,附近上百米的人群顿时像炸开了国。一片片的火光、一声声的巨响之中,惨呼声顿时响彻夜空,完全乱套了人群在不过几秒时间内无法知道究竟死伤了多少,但是一时间却是连一个人开枪也没有了。 趴在地上的剑龙、雪狼和枪神听见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比听见春天的第一声春雷还要激动万分,几乎同时发出了欣喜的惊呼:“河马!”然后翻身跳起,向着河马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那速度,比去迎接多年未见的情人还要快。搂上的路风,听见爆炸声响起的时候,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双脚一蹬,立刻越窗而出,身子鹰隼一样飞向地面,中间两个点地,已经抢在剑龙他们前面跑到了河马、眼睛等人的前面。 大家顾不得打招呼,毫不客气地就近抓出袋子里的微型炸弹,向着远处的人群和车队扔去。袋子里的微型炸弹因为体积较小,质量也较轻,扔起来特别方便,也也能够扔得更远,投掷点也更容易准确,再加上经过路风等人变态的手扔出去,可以说扔哪落哪,一点儿位置也错不了。这样一来造成的威视也更大,杀伤力也更惊人,产生的效果也更让人满意。 因为要留意有人打枪,大家在扔炸弹的时候都在不停地奔跑跳跃着,以躲避可能有人的袭击。事实上在他们全力扔微型炸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人顾得上打枪。微型炸弹来得实在是太突然,又加上威力如此巨大,把所有的人都炸晕了,死的已经没有任何灵魂已经上了西天,没死的只顾得奔逃躲藏,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逃命上,哪里还有心思开枪! 561.饶了我们吧 剑龙一听南宫燕这样说,禁不住挠着头皮说:“燕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可没说你心眼小啊!” 南宫燕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剑龙,又看了一眼紫蝶,似笑非笑地说:“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有紫蝶是为了你而来的,你只管谢紫蝶自己就行了!” 剑龙一脸不好意思,搔着头皮,嘿嘿笑着说:“燕姐,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紫蝶俏脸有些绯红,抱着南宫燕的胳膊说:“燕姐,你、你就别开涮他了!” 南宫燕拿指头点了一下紫蝶的额头,说:“我才说两句你就心疼了?” 紫蝶的粉脸一下子更红了,摇着南宫燕的胳膊,娇嗔道:“燕姐,看你——” 见紫蝶一副不胜娇羞之状,剑龙不自觉也跟着说道:“我说燕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南宫燕秀目一闪,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笑了笑说:“行,我就不再取笑你们了!这以后呀,我要是再取笑你们,你们就该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听着几个人说话,雪狼始终是一言不发,只是若有所思地微笑着,他身边的剑龙当胸给了他一拳:“你小子无故偷笑,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雪狼平白无故挨了一拳,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本能地举起拳头要还给剑龙,举到半路却又停住,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现在是两个人了,我还是一个,你们联合起来打我自己,我可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让给你们这一拳吧!” 听雪狼这样说,紫蝶满脸绯红,不好意思地说:“雪狼哥你也开涮我,我以后不理你了!” 雪狼哈哈大笑着说:“紫蝶你以后只顾得理剑龙这小子,当然不会理我了!” 剑龙见紫蝶的脸色越来越红,瞪了一眼雪狼说:“你小子能不能不说话?”突然想起眼镜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自己,便急忙转移话题问,“眼镜,你还没说你们是怎么弄到的这辆警车呢!” 眼镜不屑地说:“妈妈的,这样的问题还问!碰到开警车的巡警,把车里的警察扔出去不就成了嘛!” 剑龙嘿嘿笑着说:“那是!那是!” 警车一路疾驰,速度之快,已经达到了最高值,以至于后面一直没有车辆能够追上来。这样开了十几公里以后,车子在一个废弃的厂子里停了下来。眼镜说:“妈妈的,天亮以后,这警车太招眼,咱们都到另一辆货车里去吧!” 大家下了车,和从河马车上下来的路风他们一起上了一辆停放在那里的厢式货车。河马继续开车,眼镜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其他人都坐在了后面的车厢里。这车厢有十几米长,是全封闭的,打开了灯,里面的灯光一点儿也发散不出去。因为没有凳子,大家便都随意坐在地板上。剑龙伸着长腿,背倚靠着厢壁,伸了一个懒腰,说:“这车厢还真够宽敞,就是有些太闷了!” 雪狼接过话说:“就这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枪神眯着眼睛,说:“别废话了,休息休息吧!说不定下面还会遇到人!” 剑龙有些不服气,说:“你这家伙就是乌鸦嘴,就算是本来不会遇到人,被你这样一说,说不定还真会遇到人了!” 路风笑了笑说:“还是保持些体力好,防患于未然嘛!” 剑龙说:“我还真是饿了,你们有没有吃的?” 听剑龙这样一说,紫蝶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压缩牛肉递给剑龙,说:“你快些吃吧!”又从包里摸出一瓶水,正要递给剑龙却听见雪狼说道:“紫蝶妹妹,我也饿了!又渴又饿!” 紫蝶刚才只注意剑龙,听到雪狼的话回头一看,却发现所有的人都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犹豫了一下,把瓶子递给雪狼,说,“你喝吧!” 雪狼连连摆手,嘿嘿笑着说:“紫蝶妹妹,哥哥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不是成心给我喝,我要是喝了,你不会在心里骂我吧?” 雪狼这样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紫蝶满脸娇羞,嗔怒道:“雪狼哥,我好心给你喝,你却埋汰我,我、我不给你喝了!” 剑龙一把拿过紫蝶手中的瓶子,笑着说:“这家伙不知道好歹,想喝也不给他喝!” 在大家的笑声中,血红、南宫燕也和紫蝶一起掏出食物递给路风、雪狼和枪神。他们也不客气,吃喝了一阵子以后,路风说:“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吧,保持体力。” 把车厢里的灯调得暗了些,大家便都倚靠在厢壁上眯起来了眼睛。在前面开车的河马和眼睛一路上看到许多架飞机从他们头顶飞过,也不在意,事实上也许是因为他们乘坐的是厢式货车,也真没什么事情。货车开了几个小时,天亮时分,在距离一个港口两三公里地方听了下来。河马和眼镜下了车,打开后面贮藏厢的门,路风他们也都跳了下来。 他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就是因为花野真衣带走林妙可的时候,路风告诉她和她们见面的地点便是在这里。这时候天刚刚亮,这一带本来句很偏僻,现在更是没有什么人,车辆也很稀少。大家四下里打量了一会儿,只看到几座房屋零零落落地分散在那里,并没有见到花野真衣和林妙可,就只好在那里等。 等了一会儿,紫蝶沉不住气了,忍不住问道:“路风大哥,她们会不会来这里呀?” 路风心里其实也很着急,却还是说道:“会!咱们等等!” 眼镜说:“妈妈的,可别被她给耍了!” 河马跟着说道:“**!那婊子要是敢耍咱们,我就把剩下的炸弹都送给她,把她炸成粉末!” 正说着,却见几十米外一座房屋的后面出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花野真衣,另一个却是细川百合子,去却唯独不见让每个人热牵肠挂肚最想见到的林妙可。大家一见,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都不约而同地向着那里跑去。 562.剑刺花野真衣 紫蝶跑到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身边,劈头就问:“可儿呢?你们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花野真衣并没有见过紫蝶,见她这样问自己,并不买账,看了看了等人,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着急的紫蝶,似笑非笑地说道:“我高兴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管你什么事儿?” 紫蝶一听,顿时大怒,刷得抽出腰上的软剑,剑尖抵近花野真衣的咽喉,寒声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看冰冷的剑尖就在自己眼睛下面,花野真衣并不紧张,淡然一笑,说:“我不说,你杀了我吧!” 紫蝶气急,却抽回了软剑,怒声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快说,可儿在哪儿?” 花野真衣盯着紫蝶怒气冲冲的脸,似乎故意要激怒她,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倒是动手啊!” 紫蝶闻听,更是动了真怒,手腕一震,软剑游龙一般直刺花野真衣的肩膀,却听站在花野真衣身边一直没有做声的细川百合子突然大喊一声:“不要啊,紫蝶姐姐!” 紫蝶闻言大惊,硬生生撤回快要到了花野真衣肩膀的剑,瞪大了眼睛望着走到自己跟前的细川百合子,吃惊地说:“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这样像可儿?” 那细川百合子一把抓住紫蝶的手,微笑着说:“紫蝶姐姐,我就是可儿呀!” 紫蝶一脸惊愕,愣了一下神,伸手在林妙可脸上一拧,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从细川百合子的脸上接下来一张软软的硅胶面具,露出了记忆中林妙可的一张俏脸来。 紫蝶秀目嗔怒,瞪着一脸笑容的林妙可,挥拳打了一下她的肩头,不满地说:“死丫头,看到我这样着急也不早点说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林妙可揉揉鼻子,扭头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花野真衣,苦笑着说:“真衣姐姐不让我先开口说话,说要检验一下她易容的本领,我、我才没先说的!” 听林妙可这样说,血红禁不住冷哼了一声:“谁看不出你是易容过的,只是不能确定是你而已”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花野真衣,“雕虫小技,也值得炫耀!” 听血红这样瞧不起自己,花野真衣显得很不服气,说:“听口气你倒是挺懂易容的!” 血红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南宫燕走到身边,看她脸上还有受伤的痕迹,禁不住心疼地说“可儿,你可受了苦了!” 林妙可笑笑:“没事儿,燕姐姐!真衣姐姐已经帮我护理过了,再过一两天,就完全消肿了!” 南宫燕看了一眼花野真衣,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有些不满地说:“傻丫头,你才和她在一起几天,就姐姐姐姐地叫开了?要不是因为她,你能受这样的苦?” 林妙可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花野真衣,笑着说:“其实真衣姐姐并没有难为我,这一次救了我以后,总是在跟我说对不起,说她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绑架我。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我都已经原谅她了!这一次真衣姐姐救了我,说我要是真原谅她,就让我喊她一声姐姐,我就喊她姐姐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南宫燕想起当初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在华夏刺杀路风的情形,禁不住那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轻声叹息说:“傻可儿,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血红则冷哼了一声,说:“没脑子,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卖的!” 听了血红的话,花野真衣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一脸郑重地说:“我知道以前是我做错了,但是现在我是真心想改正自己的过错。我和林小姐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善良和可爱。她肯原谅我,我真心感激不尽;她还肯叫我一声姐姐,我更是既感动又愧疚,更是绝对不可能再会害她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血红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面上很冷,但是却也判断得出花野真衣所说的是真心话,也就不再说什么。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闷。 林妙可走到花野真衣面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真衣姐姐,大家都相信你了,谢谢你这次救了我!” 花野真衣听林妙可这样说,望着一脸真诚的林妙可,秀目立刻变得朦胧起来,咬了一下嘴唇,说:“林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罪。你不但不恨我,反而还反过来谢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不管怎样,你肯叫我一声姐姐,我还是要谢谢你!”说到这里,她向着林妙可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林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你!” 林妙可扶住花野真衣的肩膀,一脸的阳光灿烂,天使一样地微笑着说:“真衣姐姐,我都喊你姐姐了,你就别喊我林小姐了,也叫我可儿吧!” 听林妙可这样说,花野真衣的身体禁不住微微一颤,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林妙可,低声说:“谢谢你,可儿!谢谢!” 林妙可也紧紧抱住了花野真衣,眼睛里也有些湿润。看得身边的人一个个既感到以外,也感到鼻子有些发酸。 “妈妈的,这事儿整的!”眼镜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抬头看了看天,说,“这世界变化太快,妈妈的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河马一边搔着金黄的卷曲头发,一边嘿嘿笑着说:“**!我河马本来还想送给你几颗炸弹的,现在倒是不用送了!” 听了河马的话,雪狼大笑着接过话说:“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自产自销,一点儿也不浪费!” 河马摇着金黄的脑袋,嘿嘿笑着说:“**!我自己最多一颗就足够了,干脆也送给你一颗吧!” 雪狼和河马在那里说笑,紫蝶却不禁十分感慨,微微摇摇头,叹息着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南宫燕轻轻叹了口气:“哎,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这样一个结果毕竟还是不错的!” 563.能不能叫我的名字 一直没有说话的路风心里也感慨颇多,若是在一个月前,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些戏剧性的变故,看着林妙可和花野真衣两个人还在充满温情地抱在一起,便笑了笑说:“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花野真衣小姐和可儿就是好朋友了,也是我们的朋友。一会儿这里的人该多了,咱们还是走吧!” 听了路风的话,花野真衣和林妙可才松开了拥抱。花野真衣揉了揉眼睛,看着路风,轻轻咬了咬嘴唇,说:“谢谢你,谢谢你们还肯把我当朋友!”说到这里,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又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样客气,能不能叫我的名字?” 路风微微一怔,立刻笑着说:“行啊,真衣!” 花野真衣显得有些激动,低头鞠了一躬,连声说:“谢谢你肯叫我的名字!谢谢!谢谢你!” 血红的脸色一直很冷,见到花野真衣的样子,鼻翼里微微哼了一声。 路风咳嗽了一下,说:“咱们、咱们走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花野真衣,沉吟了一下,“真衣,我们就要回去了,咱们以后再见吧!” 花野真衣望着路风,突然说道:“我还想和你们在多呆一会儿,让我也跟着你们吧!” 路风没想到花野真衣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不禁愣住了,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显得有些意外。林妙可看了看路风,笑着说:“风哥哥,让真衣姐姐跟咱们一起走吧?”拉起花野真衣的手,“真衣姐姐,咱们走吧!” 花野真衣闭并没有立刻移动脚步,而是看着路风,见路风点了点头,才跟着林妙可一块儿向车里走去。南宫燕和紫蝶看着路风的目光便多了些内容,颇有些意味深长,路风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和大家一起快步走向车里。 花野真衣挽着林妙可的手,边走边说:“可儿,你真是太好了!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我却那样对你,我、我真是昏了头了!”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林妙可笑着说:“真衣姐姐,都过去了,别说这些了!“说到这里,看了看路风,轻笑了一下,“他们男人常说不打不相识,咱们女孩子也是这样,不打不相识嘛!” 听林妙可这样说,花野真衣禁不住破涕为笑,搂住的肩膀,说:“好可儿,以后谁要是再欺负你,我拼死也要帮你报仇!” 血红一边走,一边头也不会冷冷地撇下了一句话:“甜言蜜语,非奸即盗!” 花野真衣和林妙可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捂住嘴笑了起来。 路风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心里的滋味确实是十分丰富。 坐进厢式的车里,开始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倒是花野真衣打破了沉默,看着路风问:“你们打算怎样离开?” 路风说:“本来想从这里的码头离开,但是现在码头一定封锁起来了,还是找一只船,从其它地方离开吧!” 花野真衣沉思了一下,说:“不管从哪里离开,你们这么多人,这样的打扮,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如都易容一下,这样别人也认不出你们,你们要离开也容易多了!” 听了花野真衣的建议,路风笑了笑说:“这样做确实挺好,只是我们人太多了,只有红妹的易容术很好,要易容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红妹也不会带那么多易容的东西!” 花野真衣眼睛一转,笑着说:“我的易容术也很好啊!我们现在在一起了,我也可以帮忙啊!”她拍拍身边一个大大的挎包,“况且我已经把易容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若是需要,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的话,路风禁不住有些发愣,其他人也同样感到意外。路风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岂不是太麻烦你了!” 花野真衣笑着说:“你们都已经把我当朋友了,咱们现在在一辆车上,还说这样的话干什么?” 路风看了看大家,说:“那、咱们就开始吧!” 花野真衣拉着林妙可说:“还是先从可儿开始吧,她的一切用品都是现成的,很快就可以完成!”说着打开挎包,取出好几个精致的盒子,一一打开,面前便摆满了零零碎碎的很多东西,然后开始给林妙可易容。 路风见血红扭着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皱了皱眉,笑着说:“红妹,你也帮忙吧!” 血红哼了一声,不但身子没动,头都没扭过来。路风看大家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很有些看热闹的样子,禁不住摇摇头,苦笑着说:“红妹,你就动动手,帮帮忙吧!” 血红头是扭过来了,眼神却还是冷冰冰的,眯着眼睛盯着路风看,却就是不说话,直把路风盯得头皮发麻。路风看了看一脸幸灾乐祸的剑龙和雪狼,还有眼神复杂的南宫燕和紫蝶,又看着眼神犀利的血红,突然觉得嗓子直发干,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说:“红妹,红妹——” 林妙可也意识到了情形有些不对,看了看一脸尴尬的路风,又看了看大家的眼神,禁不住噗嗤一声乐了,赶忙向着血红说道:“血红姐姐,你就帮帮忙嘛!” 血红看了林妙可一眼,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你心疼了?” 林妙可撅着嘴说:“血红姐姐,看你——” 花野真衣看林妙可不高兴了,接过话说:“不帮忙就算了,也用不着这样说可儿!” 血红冷冷地说:“这是我和可儿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面对血红的极不友好,花野真衣并不生气,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忙,你是怕易容术比不过我,脸上不好看!” 血红一声冷哼:“你用不着用激将法,我不像可儿那样单纯!” 听血红这样说,花野真衣的脸色禁不住变了,停下手上的活儿,看着血红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我就算是以前再对不起可儿,可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可儿就是再单纯,我也不会再利用可儿!你倒是说说看,难道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伤害可儿吗?” 564.你了解她 血红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差不多一句户就能把人噎死,依然冷冰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我怎么了我?”花野真衣一脸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哪里还有一丝冷血杀手的样子,看着路风说道,“既然有人还怀疑我不安好心,我真是自找难看,我还是离开吧我!”看着路风,眼神里充满无限幽怨,“你让车停下来,我下去!” 眼前的状况,谁也没有料到。剑龙和雪狼相互看了看,又都朝着一脸苦涩的路风挤挤眼,偷偷笑了。路风心里把一脸坏笑的剑龙和雪狼狠狠地踢了一脚,赶紧陪着笑说:“真衣你别生气,红妹别看面冷,其实心肠可好了,她这是不了解你,有口无心。你别介意,别介意!” 血红听了路风的话,似乎并不知道路风是在替自己打圆场,冷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有口无心?”说过了这话以后,不等路风反应过来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了解她,你了解!” 剑龙和雪狼两个家伙早就知道在他们龙之魂里,唯一能够制住他们老大路风的就是血红,路风是拿血红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现在事情又一次得到了验证。让他们的老大吃瘪,是件很愉快的事情。现在听了紫蝶的话,又看到路风无可奈何吃瘪的神情,觉得再开心不过,再也忍不住偷笑,顿时都笑出声来,就连枪神也禁不住咧了咧嘴。南宫燕和紫蝶相互看了看,也捂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路风看着剑龙和雪狼没有任何形象地笑着,恨不能把车厢挖个洞来把他们扔出去。林妙可看路风一脸无奈又无助的样子,真是打心眼疼了,狠狠瞪了一眼还在大笑的剑龙和雪狼,不满地说:“你们两个坏蛋,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剑龙一边笑一边说:“没、没什么什么好笑的!” 林妙可撅着嘴说:“那你们还笑!” 剑龙还想笑,见紫蝶冲自己使了个眼色,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住,一脸严肃地说:“向可儿保证,不笑了!” 紫蝶架剑龙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样子,又捂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林妙可抱住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姐姐,别生气!血红姐姐就是这个脾气,她经常把我训得没鼻子没脸的,其实对我可好了!你和她接触不多,以后接触久了,你就知道她是面冷心热的人了!” 血红这一次说话同样不多:“不要你在别人面前替我说话!” 大家都知道血红的脾气,她的话,林妙可一点儿也不介意,花野真衣却不能不介意了,她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可儿别说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说到这里,她的话又转向血红,“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甚至你不愿碰我的东西都行,但是他们现在要想安全的离开,不易容比登天还难。你就是再讨厌我,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应该动动手吧!”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一番话,血红秀眉禁不住微微皱了一下,起身走到花野真衣面前,说:“借你的东西用用!” 花野真衣声音同样冷冰冰的:“随便!” 路风看着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刚才斗气的时候,感觉得比打一场战争还累,现在见战争终于暂时平息了,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去了。剑龙冲着路风竖起了大拇指,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换回路风的一拳,龇牙咧嘴了一阵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像斗气一样,又像是在比赛一样。易容的速度和认真度都都达到了最快最高,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便把车厢里的人都易容过了。路风打电话让前面的眼镜停车,让他和河马到后面车厢里来。眼镜和河马在前面开车,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打开车厢的瞬间,他们一下子都愣住了,本能地各自后退一步。特别是眼镜,还做出了一个本能地掏枪动作,看到还没有易容的血红、花野真衣以及其他人在向着他们微笑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儿。 “妈妈的,吓了我一跳!”眼镜刚一跳上车,就忍不住说道,“好!妈妈的这个主意好!谁想出来的?” 已经易过容梳着两个小辫子一副萌萌的、又有些圣斗美少女一样的林妙可笑嘻嘻地指了指花野真衣,说:“是真衣姐姐想出来的,血红姐姐她们一块儿帮我们易容的,是不是特别棒?” “妈妈的,不是特别棒!”眼镜看了看花野真衣和血红,转着眼珠子说道,“是特别特别棒特别棒!妈妈的连我的眼睛都骗过了,看来红妹的易容术更厉害了,只是我实在分不清谁是红妹易容的。”说到这里,她指了指花野真衣,“谁是你易容的。” 眼镜的话无疑从一个侧面高度证明了花野真衣和血红两个人易容术的高明,也同时说明了两人易容术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的。本来两个人对自己的易容术都非常自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都在和对方较劲儿,都想超过对方,现在眼镜的一席话也都让她们明白了对手同样不弱。再看对手的时候,虽然心里依旧不喜欢对方,但不觉间却都多了一些尊敬。 河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搔着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要不是经常和你们在一起,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被易容成十分像运动员的路风看了看血红和花野真衣,笑了笑说:“快开始吧!完了咱们还有其它事情!” 眼镜一步走到血红面前,笑嘻嘻地说:“妈妈的,红妹你帮我吧!” 河马看着花野真衣,咧着大嘴,嘿嘿笑着说:“**!你准备把我弄成什么样子?” 565.可以捏四个可儿 野真衣沉吟了一下,笑着说:“你想弄成什么样子?” 河马看了一眼身材细长的路风,说:“就弄成我们老大的样子吧!”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眼镜翻着白眼,撇着嘴说:“妈妈的,就你那母猪一样的体型,还想弄成和老大一样,做梦吧你!” 剑龙也跟着说:“就你这基础,弄成一头老母猪还差不多!” 听了两人的话,河马并不生气,指了指身材苗条的林妙可,一本正经地说:“**!笑什么你们?就算是不能弄成老大那样,至少也要弄成可儿这样的吧?” 这货这话一出,引得大家比刚才笑得还厉害,林妙可笑得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河马哥哥,你以为、以为这是捏面人儿,想捏什么样就捏什么样啊?” 紫蝶也跟着笑着说:“要是能够像捏面人一样,河马至少可以捏四个可儿!” 紫蝶的话顿时又引得大家一阵哄笑,笑过以后,剑龙却又接着说:“就算是能够捏四个可儿,可效果也确定不一样!” 林妙可听得奇怪,不解地问:“有什么不一样啊?” 剑龙笑笑,说:“可儿你是白面捏的,河马这家伙是杂粮面捏的!” 在大家又一次的哄笑声中,河马使劲儿搔着头发,嘿嘿笑着说:“**!管她什么面捏的,只要捏成型就行!” 花野真衣想不到这些人这样幽默,强忍住笑,装作为难地说:“我、我只会易容,不会捏面人。这个、这个我可捏不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那你就照着老母猪弄吧!”说到这里,他指着被整得像影星一样的剑龙,“别整成像那小子一样就行!” 剑龙一听河马的话音里含有自己连老母猪都不如的意思,自然不乐意了,飞起一脚去踢后面点屁股。河马挨了一脚,也不肯干休,正准备还击,路风连忙说:“行了,别闹了,弄好后咱们还有事!” 河马这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接受花野真衣的易容。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血红和花野真衣都完成了自己的又一副作品。血红作品下的眼镜被改造成了一个文质彬彬又有些迂腐的教师的样子,花野真衣作品下的河马则被改造成了一个相扑士的形象。接下来血红就自己替自己易容,花野真衣见了,无声地笑笑,也开始给自己易容,二十分钟不到,两个人都收了工。血红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气质冷峻的白领,花野真衣则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护士。 望着血红和花野真衣手下的一件件脱胎换骨的作品,大家都啧啧称叹不已。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了十点多重,林妙可问路风:“风哥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呀?” 路风看了看剑龙、河马、雪狼和枪神一身早已经分辨出颜色的衣服,笑了笑说:“我们得先弄身衣服,然后再去吃饭!” 听路风这样一说,花野真衣恍然大悟一样,说:“哎呀,这一点我倒是忘了,早知道我就为你们准备好衣服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为我们老大准备衣服也是可儿准备,你操什么心?” 花野真衣一愣,心里不觉升起一股怒气,可是看眼镜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觉得这家伙话里似乎含有深意,又带有一份调侃,怒气虽然少了些,心里却有些失落,脸色不觉便变了。路风见状,心中有些不忍,向着眼镜说道:“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谁为我们准备不一样?”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林妙可看了看花野真衣,也向着眼镜说道:“就是,谁准备都一样啊!眼镜哥哥你就是太多嘴了!” 眼镜见自己刚才话里提到的路风和林妙可都对自己不满,摇了摇头,翻着白眼说:“妈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我什么都没说,我放屁好了!” 路风笑着打了眼镜一拳:“行了,别废话了,开车去吧!” 眼镜看了看神情黯然的花野真衣,揉了揉鼻子,说:“妈妈的,女人真是不懂幽默!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里你熟,你开车吧!” 花野真衣没有想到眼镜会这样说,看着眼镜的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看来自己还真是不懂男人的幽默。这家伙嘴上虽然说得很不好听,可是竟然让自己开车,说明他还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心里的不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行,我去开车!先去买衣服,然后去吃饭!” 林妙可说:“真衣姐姐,我陪你到前面去!” 花野真衣拉着林妙可的手,开心地笑着说:“好啊!一个人开车太闷了,你陪我就不闷了!” 花野真衣和林妙可上了驾驶座,车厢们关上,车子开动以后,车厢里又热闹起来。紫蝶说:“想不到可儿现在对花野真衣竟然显得比对我们还亲,真是没心没肺!” 路风笑笑说:“可儿可能是觉得一会儿就要和花野真衣分开了,就和她多呆一会儿!” 紫蝶看着路风,嘴角上扬,笑着说:“我只不过刚说了可儿一句坏话,风大哥你就替她抱不平了!” 路风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不是不是!紫蝶你别拿哥开涮了! 眼镜说:“妈妈的,可儿就是太单纯太善良了!不过我看那花野真衣现在还真像是改了,对可儿也是真心的!” 雪狼笑着说:“这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们都没长眼睛?” 河马也跟着说:“**!我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聚光,看得比你还清!”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话比较多的剑龙这时候却不多说了,紫蝶说话的时候,只是看着紫蝶不停地笑着。倒是紫蝶话却不少,听河马说过以后,又说:“我还真不明白,本来花野真衣是劫持可儿的,怎么又突然反过来帮助可儿,而且还对可儿那样好呢?” “妈妈的,女人的心,大海的针!”眼镜推了推眼镜,“谁知道呢!” 566.把芳心俘虏了 河马笑嘻嘻地接过话说:“**!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动物,男人怎么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看南宫燕和紫蝶都在瞪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车厢里还有两个女人,习惯性地去扯头上本来卷曲的头发,却因为发型已经被改成了相扑士的发型,揪了两下,竟然没有揪着,显得有些滑稽,看得南宫燕和紫蝶禁不住笑了起来。 紫蝶的问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死心,又问南宫燕:“燕姐,你说呢?” 南宫燕看了几眼路风,突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紫蝶见南宫燕笑得颇有深意,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又说:“燕姐,你笑什么?你还没说花野真衣为什么突然对可儿那么好呢!” 南宫燕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支着下巴,仍然没有回答,却向着路风那里努了弩嘴。紫蝶以为南宫燕是让自己问路风,便向着路风问道:“路风大哥,你说呢?” 路风一愣,一下子没缓过神来,说:“说什么?”听紫蝶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沉吟着的时候,却看到南宫燕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目光里也充满意味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心便有些慌了,脸上一热,赶紧说:“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以前做错了,不想再做杀手了吧!” 对路风的回答,紫蝶显然不太满意,又说:那她的思想为什么会有这样快地转变呢?这样的转变未免太快了,也太让人不可理解了吧?” 路风笑笑,附和着说:“是!是!是有点儿快!” 紫蝶秀眉微微皱了一下:“你别只说是,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啊!” 路风揉揉鼻子,心虚地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停会儿你自己问她吧!” 路风的回答,仍然无法让自己满意。紫蝶不满地看了看路风,说:“路风大哥,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有意回避呢?” 路风一听,头顿时大了一圈,嘿嘿笑着说:“没有!没有!” 紫蝶有些急了,说:“那你倒是说说花野真衣为什么突然对可儿这样好了呢?” 路风见紫蝶一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死心的样子,头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大,可是却也不能说话,只好干笑着说:“这个、这个刚才不是、不是说了吗?” 紫蝶有些哭笑不得,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南宫燕制止了,只听南宫燕说:“傻丫头,别问了!”见紫蝶目光里满是疑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人家不想说,你就是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路风,“你难道不知道爱屋及乌这个成语吗?” 紫蝶一愣,说:“知道呀!” 南宫燕轻笑一声:“真是傻,知道还问!” 紫蝶这一下明白过来,恍然大悟一般说:“哦,我的妈呀,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路风说,“路风大哥,你真厉害,不但不战而屈人之兵,而且还把人家的芳心给俘虏了!” 听紫蝶这样说,路风的脸皮就是再厚,也禁不住发起热来,干笑了两声,说:“紫蝶,这、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紫蝶轻笑了一声,说:“我可没开玩笑!” 听紫蝶这样说,沉默了很久的剑龙接过话说:“就是!紫蝶没开玩笑!” 路风瞪了剑龙一眼,说:“胡说什么?开没开玩笑,你怎么知道?” 剑龙笑了笑,说:“紫蝶说没开玩笑就没开玩笑!” 听了剑龙的话,紫蝶捂着嘴,噗嗤一声乐了,却把路风弄得无语起来。 河马也跟着嘿嘿笑起来,不过可能是因为紫蝶在场,河马的话并没有围绕剑龙,而是继续围绕着路风:“**!老大就是厉害,不管到那里,都又女人喜欢!” 路风一听就急了,冲着河马吼道:“你小子胡说什么!” 眼镜撇了一下嘴,翻着白眼,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这个胡说,那个胡说,人家怎么只胡说你而不胡说我?你自己有毛,还怨人家说你?” 雪狼一听,冲着眼镜竖起了大拇指:“眼镜,你小子说得有道理!” 眼镜白了雪狼一眼:“妈妈的,什么是有道理,我说的是真理!” “装逼!”雪狼同样还了眼镜一个白眼,“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再怎样喘还是没有老大有人格魅力,老大走到那里都有女人围着!” 眼镜翻着白眼,笑嘻嘻地说:“做鬼也风流,牡丹花下死!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听了眼镜的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一片轰然的笑声中,路风纵然脸皮够厚,也禁不住红了起来,冲着眼镜吼道:“你小子皮痒痒了是不是?” 眼镜耸耸肩:“妈妈的,狗急跳墙,恼羞成怒了!” 要不是隔着雪狼和河马,路风的拳头早就冲着眼镜招呼过去了。既然拳头没有够着,路风就只好依靠目光做杀器,狠狠地瞪着眼镜。路风的眼神虽然犀利,奈何眼镜的脸皮和防弹衣一样刀枪不入,路风干瞪着眼,却也无可奈何。南宫燕有些看不下去了,眯着一双丹凤眼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一个男人,连女人瞪眼的本领都学会了,很有进步呀!” 听了南宫燕的话,紫蝶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就连不苟言笑的枪神也笑了。在大家的笑声中,路风一脸苦涩,喉咙干涩地苦笑着说:“燕姐,你可不能开涮我呀!” 南宫燕美目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轻笑了一下,慢慢说道:“我哪里是开涮你!”说到这里,语气又变得意味深长,“不过呀,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别让身边的美女迷住了眼睛!” 路风不好意思地笑笑:“哪能呢,燕姐,你、你想多了!” 567.不收钱的出租车 南宫燕看着路风,似笑非笑地问:“我想多了?你说是我想多了?”看路风一脸窘态,有些不忍,轻轻叹了一口气,“姐可提醒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眼镜、剑龙、河马和雪狼看着路风,一个个挤眉弄眼,路风装作看不见,咳嗽了两声,说:“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会吧!”车厢里这才安静下来。 过了二三十分钟,车子停了下来,花野真衣和林妙可打开车门。坐在最外面的枪神刚要跳下来,却被林妙可赶紧拦住了,说:“你们不能下来!” 雪狼看林妙可不让他们下车,忍不住抱怨说:“可儿,我们都快憋死了,你让我们下去透透气啊!” 林妙可灿然一笑,说:“看看你们几个的脸,再看看你们的衣服,你们这样出去,是要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刚才大家还真没有注意,现在听林妙可一说,相互看了看,果然是十二分的不伦不类,要是就这样出去,想不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都不可能。雪狼苦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 林妙可笑笑说:“你们换身衣服不就行了吗?真衣姐姐说你们几个要出去,必须换一下衣服!” 雪狼耸耸肩,无奈地说:“可儿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们女人,无论干什么都带着一大堆替换的衣服啊?”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那你们就坐在车里等一等,我们帮你们买衣服去!”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南宫燕、紫蝶和血红喊道:“三位姐姐,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咱们帮他们去买衣服吧!” 听了林妙可的话,紫蝶和南宫燕立刻就下了车,只有紫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林妙可说:“紫蝶姐姐,你也下来啊!” 紫蝶说:“要去你们去吧!”她指指自己,“我穿这一身出去恐怕也不太好!” 林妙可一看现在白领气质的紫蝶和那一身火红色的紧身皮衣皮裤确实有些不太搭,便笑了笑说:“那你就和他们在一起在这里等吧,我们也为你把衣服捎来!” 紫蝶一步跳下车,说:“我到前面去,和他们在一起,臭死了!” 看紫蝶向车头走去,车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齐苦笑了。 林妙可她们笑着关上车门内,便向着市里走去。她们停车的地方较为偏僻,距离市里还有一段较长的距离。花野真衣看看远处驶过来一辆出租车,便说:“咱们打车吧!”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她们前面二三十米处,花野真衣便向着出租车招了招手。 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了她们身边,车窗按下,司机从车窗上探出头来,笑眯眯地望着四个美艳如花的女人,用日末语热情地问:“美女是要打车吗?”不等四个人回答,接着又说,“那就快些上来吧!” 花野真衣看车里的副驾驶座位上已经坐着了一个人,嫣然一笑说:“我们四个,已经坐不下了!” 花野真衣她们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虽然易了容,但是却并没有把本来的美丽易去,那司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四个美女要同事打自己的车,现在见四大美女要同时打自己的车,早就兴奋得不知所以了。花野真衣不笑的时候,就已经让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心动不已了,现在又冲着那司机妩媚地笑了一下,早就把那年轻的司机笑得骨头都酥软了,不过听花野真衣这样一说,还是意识到自己的车子有些小了,看着身边的那名乘客,又看看车外一个个漂亮得迷死人不偿命的四个美女,显得十分为难起来。 花野真衣见状,纤纤玉手扶在车窗上,顾盼生情的眼睛脉脉地望着那年轻的司机,冲着她娇媚地轻笑了一声,甜甜地说道:“司机哥哥,你看我们都走得很累了,麻烦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不让我们再走路了呀?” 那司机见花野真衣风情万种地一笑,又听她娇滴滴地喊自己哥哥,一颗心早就彻底酥透,看着百年红狐一样妩媚的花野真衣,竟然没有听见花野真衣在说什么,只是傻愣愣地望着花野真衣。没办法,花野真衣只好又重复了一边刚才所说的话,才让那司机的听力完全清醒,赶紧点头如鸡叨米一样说:“哈衣!哈衣!” 那司机说过了这话以后,就扭头向着副驾驶座位上的乘客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子,大意是让那乘客提前下车他不再收他的费用了之类的话。那乘客激动起来,说什么也不肯下车,争执了一阵子,司机见劝说不成,便打开车门,把那乘客给推下了车,然后走下车来,冲着花野真衣等人深深鞠了一躬,笑眯眯地说道:“各位美女,请!请上车!” 林妙可、紫蝶和南宫燕也不客气,冲着司机笑笑,都坐到后排去了。那司机又跑到出租车右侧,一把推开还在那里不停吼叫的乘客,弯腰笑着冲花野真衣说:“请!这边请!” 花野真衣冲着那咆哮不已的乘客嫣然一笑,然后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说也奇怪,那乘客本来正脸红脖子粗地吼叫着,花野真衣冲着他一笑,他竟然立刻不再吼叫了,而是直愣愣地看着花野真衣钻进车子,优雅地关上门。直到车子起步,一路绝尘而去才清醒过来,赶忙舍了命一样全力在后面跟着出租车奔跑起来,一直到连出租车的尾气都看不见才气喘吁吁地捂着肚子停下来。 出租车司机似乎是十分健谈,不停地问这问那,好在花野真衣口才十分了得,又懂得如何应付男人的各种问话,无论那司机问什么,都回答得游刃有余,恰到好处。林妙可她们则什么话也不说,只坐在那里听,偶尔笑笑,似乎是什么都听得懂的样子。事实上那司机因为花野真衣在身边,也不顾得和林妙可她们说话,所以林妙可她们笑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想。 568.我说的话是放屁 时间不长,出租车便把花野真衣她们拉到一个大型商场门前。花野真衣掏钱给那司机,没想到那司机却抓着花野真衣的手怎么也不肯收,可是却也不肯松开花野真衣的手。花野真衣微笑着挣开手以后,那司机赶忙又摸出名片,一张一张地鞠躬双手递给花野真衣和林妙可她们,然后一个劲儿索要电话号码,直到商场的保安跑过来让他赶紧将车开走才极不情愿地上了车缓慢地把车开走。 想起刚才那司机的情况,林妙可就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花野真衣笑着低声说:“买衣服的时候,你们只管看,指指点点就可以了,可不要说话啊!” 大家点点头,很快就进了商场。商场很大,整个二楼上万平米都是买衣服的,各种各样的衣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商场里的人也很多,不管男女到这里来无疑都是为了买衣服的,衣服太多,所以来这里的人都在不停地观察着衣服,仔细地比较着这一件和那一件的差别,计算着那一件和这一件的价格。但是当花野真衣她们走进商场的时候,很多人、特别是男人,很多人却都不再看衣服和衣服的价格,一些带着女朋友一起来购物的男人也都不再看着着女朋友,而是都在看着她们了。 花野真衣她们也不管其他人怎样看他们,因为即使在以前,就算是她们单独走在人群里,每一个也都是众人瞩目的对象,也都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她们径直走到男式服装区,开始挑选服装。事实上一般女人买衣服的时候之所以会用上长得令所有的男人都忍受不了的时间,并不是因为她们很难确定哪一件衣服好看,主要还是因为衣服的价格。她们总是希望用最低的价格买到最好的衣服,所以时间要想不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在买衣服的时候不用去考虑价格的话,买衣服的效率就会成倍成倍提高,所用的时间就会一半一半地减少。 花野真衣和林妙可她们的审美没有一个不具有品味,又都是不差钱的主儿,所以买起衣服来的效率就很高,不一会儿他们就把该买的男式衣服都买好了。围在她们身边的几个女服务员看她们买起衣服来几千几万的就像买处理的大白菜一样爽快,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连带着她们的提成要比平时不知道高多少倍,一个个笑得脸上能够滴出蜜来,比最上等的蜂王浆还要甜蜜,服务的质量自然也跟着提高了很多很多。 那几个服务业本来就惊叹花野真衣和林妙可她们的美艳,再加上她们出手又是如此大方,更是对她们赞美有佳,把所有知道的可以赞美女孩子的词语都毫不吝啬地拿出来赞美花野真衣她们。不过花野真衣和林妙可她们每一个人对这样的称赞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反应。 当花野真衣她们提着一个个袋子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黑压压不知道多少人。等她们好不容易穿过密集的人群去女士服装区的时候,她们刚才所买的每一个牌子的衣服顿时呼啦啦被抢购一空,还有很多人因为没有抢到对服务业发起了脾气。那些服务员也是第一次因为顾客不满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一个个高兴得要死,连忙陪着笑统计好需要衣服的顾客的姓名和手机号,说货到了以后一定在第一时间通知她们。 花野真衣她们到了女士服装区以后,许许多多人又水一样向着她们周围涌了过去,很快就把她们紧紧围在了中间。花野真衣她们在为自己买衣服的时候,很快就选中了各自喜爱的衣服。在为血红找衣服的时候,花野真衣一眼看中了一件式样新颖做工考究的套装,征求其她人意见的时候,其她人也都一致同意。 她们前脚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去结账,刚才围着她们的女人又一次把她们刚才买过的同样样式的衣服抢劫一空。花野真衣拿出卡准备刷卡的时候,营销部经理笑眯眯地提出来为她们按照钻石贵宾卡的待遇结算,并立刻为每个人递上一张VIP钻石卡,还说了一大堆欢迎继续关照之类的话,然后亲自毕恭毕敬地把她们送出商场门外才停步。 从商场出来,她们打了两辆出租车往回赶。为了避免有可能产生的麻烦,她们在距离大货车三四百米的地方就下了车,惹得那两个司机一个劲儿问她们接下里怎么走,说不收钱也可以把她们送到家,直到花野真衣告诉那两个司机说她们的老公或者男朋友开着布加迪威龙和兰博基尼飙车去了一会儿就会过来接她们,那两名司机才十分不情愿地离开。 林妙可把为血红买的衣服递给驾驶室里的血红,微笑着说:“血红姐姐,这是真衣姐姐专门为你挑的!” 血红微微一愣,向着花野真衣面无表情地说了声:“谢了!” 花野真衣笑笑说:“不用!” 林妙可还没有敲后面车厢的门,门已经自动打开了,河马和眼镜一下子跳下来,一个说:“**!买个衣服怎么这么慢?你们再晚一会儿来,我就要闷死了!” 一个说:“妈妈的,就是把整个商场都买下来也用不着那么多时间,女人做事就是慢!” 几个女人一听这话都不高兴了,紫蝶说:“我们辛辛苦苦帮你们买衣服,你们不但不感谢,还说出这样的话,不怕我们伤心啊?” 南宫燕哼了一声:“不知好歹!” 花野真衣虽然没有说什么,脸上也现出不高兴的神情。 林妙可撅着嘴说:“死河马,丑眼镜,我们为你们买衣服,你们等一会儿都等不及,还抱怨我们,早知道不给你们买了!”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眼镜的眼睛顿时贼亮贼亮的,瞪着老鼠眼说:“妈妈的,也给我买了?” 林妙可哼了一声:“当然了!早知道你这样,就只卖其他人的,不买你的了!” 眼镜咧着嘴说:“妈妈的我刚才说的话就是放屁,可儿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快把衣服给我吧!” 569.惊艳的种类 林妙可把一个袋子往眼镜伸过来的手上一塞,哼了一声,说:“我们那样辛苦,也不知道谢谢我们!” 眼镜连忙喜笑颜开地一连声说谢谢,河马的手伸了过来:“我的呢?” 林妙可打了一下河马肥肥厚厚的手,说:“臭河马,没有你的!” 河马一听这话急了,搔着脑袋叫起来:“**!眼镜的都有,为什么没有我的?这不公平!你们歧视胖子是不是?” 林妙可挑出一个袋子,笑着扔给河马说:“臭河马,别再说我们歧视胖子了,这个给你!” 河马立刻转怒为笑,说:“**!我刚才的话和眼镜的一样,都是放屁!而且我放的屁是河马屁,比眼镜的狗屁还臭!” 河马一听不乐意了,抬手照着河马的肩膀就是一拳:“妈妈的,说我是狗,你小子才是狗呢!” 剑龙伸出手说:“我的呢?” 林妙可向着紫蝶一努嘴:“紫蝶姐姐专门给你挑的!” 紫蝶含笑望着剑龙,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剑龙:“你的在这里!” 剑龙接过袋子,说:“谢谢!” 紫蝶莞尔一笑,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林妙可冲着剑龙眨眨眼睛,说:“就是,你跟紫蝶姐姐谁跟谁呀,根本就用不着客气嘛!”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紫蝶的脸禁不住有些红了,轻轻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我哪里胡说了?”接着便和紫蝶、花野真衣把剩下的衣服都一一发完。南宫燕向着几个高兴地像孩子似的大男人说道:“行了,你们快些换衣服吧,一会儿我们也要换!” 这一下河马也不再嫌车厢里憋闷了,和眼镜一起又跳回到车上,关上门以后大家嘻嘻哈哈换衣服,一会儿换好了。重新打开车厢门,大家跳下车以后,崭新的形象立刻让车下的女人们眼前一亮。林妙可望着路风,满眼里都是爱意,冲着路风他们喊道:“太帅了!你们真是都太帅了!”但是当大家看到河马的时候,却又都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河马的衣服是休闲式的,料子颜色都不错,和他相扑士的身份也很搭配,可就是衣服有些小了,穿在身上像压缩版的。 河马扭了扭身子,说:“**!要是再大点就完美了!” 林妙可笑着说:“这件已经是最大的特大号的了!也只有在这里,才有专门为相扑士准备的这样又肥又大的衣服,要是在华夏,根本连买也买不到,你就将就点儿穿吧!” 紫蝶望着剑龙,眼神里满是欣赏,轻声说:“就是很帅呀!” 南宫燕笑笑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看来果然是不错!” 林妙可看了看一直默默笑着没有说话的花野真衣,向着大家说道:“我们都没有带这里的卡,买衣服的钱都是真衣姐姐出的,你们可都要谢谢她哦!” 听了林妙可的话,路风他们就都向着花野真衣说谢谢,花野真衣笑着说不客气。南宫燕喊道:“血红,过来换衣服了!”血红从驾驶室跳下,和南宫燕他们上了车,用了差不多是男人换衣服的三倍时间才打开车门。当她们从车厢里下来的时候,瞬间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路风说:“你们突然间让我想起了一个词——惊艳!”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说,“不过每个人的艳还都不相同,燕姐的气质特好,属于贵艳;紫蝶美中带雅了,属于雅艳;红妹美中带冷,是冷艳型的;可儿清新娇媚,是娇艳型的,真衣——”花野真衣美丽中带有一种妖媚,他本来想说妖艳型的,沉吟了一下,又说,“真衣真是太美了,是美艳型的。” 路风的一番话本来是诚心诚意赞美的,却不料女人们似乎并不开心。南宫燕说:“油嘴滑舌!” 紫蝶说:“溜须拍马!” 林妙可说:“风哥哥原来也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花野真衣笑笑没有说话,血红则冷哼了一声。 路风显得有些尴尬,看着似笑非笑的剑龙他们摊摊手,耸了耸肩自嘲说。 河马哈哈笑道:“**!老大这一次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 雪狼说:“太好了,咱们几个,就他最有女人缘,早就该让他受受女人的鄙夷了!” 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那么多美女围着他转,我早就看不惯了,这样好,这样咱们心里就平衡了!” 听几个人一致对路风,林妙可可就不乐意了,冲着河马他们喊道:“臭河马,臭雪狼,臭眼镜,你们几个还好意思一起欺负风哥哥,不知道我们说的都是反语吗?”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河马等人都一脸的不解神色,又补充说,“我们女孩子说话喜欢说反话,喜欢的就说成成不喜欢,乐意听的故意说成不愿意听,这个你们都不知道吗?” 眼镜使劲儿向上推了推眼镜:“妈妈的,不知道!” 林妙可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叹了口气,说:“连这个都不懂,我看你们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了!” 河马似乎明白了过来,摸着脑袋问:“**!你是说刚才你们都很喜欢老大说的话?” 林妙可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一脸严肃的河马,叹了口气,充满同情地说:“那当然了,女孩子有谁不喜欢听男人的赞美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怜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刚才还一脸笑意的河马、雪狼和眼镜一下子傻了,脸上顿时显出无限郁闷,而刚下还一脸郁闷的路风脸上的郁闷之气则顷刻间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眼镜喃喃地自言自语说:“妈妈的,女人原来都是骗子,太可怕了!竟然都是骗子,可怕!” 河马使劲扯着头发,一边摇头一边呓语一般说:“**!怎么回事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 雪狼也是感慨万千:“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人爱了,原来是太不了解女人啊!” 路风听着他们几个在那里发着感慨,心里面欣喜万分,摸着林妙可的头,无限爱怜地说:“还是可儿好!还是可儿好啊!” 南宫燕瞪了一眼可儿,不满地说:“傻丫头,连这个都跟他说,没脑子!” 紫蝶看看剑龙,笑了笑,没有说话。血红仍旧是一声冷哼。花野真衣见到路风对林妙可的真情流露,脸上虽然和紫蝶一样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生出一股浓浓的酸涩来。 570.我们在抛尸 河马倒是不管女人们在想什么,突然提议说:“**!咱们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现在可以去开吃一顿了!” 还别说,河马这一提议,立刻得到所有人的响应,这也是有史以来河马提出的建议得到最多人响应的一次。林妙可看了看大家穿着的新衣服,拉着路风的手,问:“风哥哥,咱们还坐这辆车吗?” 路风笑笑说:“这车和咱们现在的行头不搭,再坐这样的车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这车不能要了!” 林妙可又问:“那这车怎么办,就扔在这儿吗?” 路风说:“车子可以扔在这儿,但是咱们的东西得带走!那些枪已经没有子弹了,留着也没用,一块儿扔了,河马的那些东西可是宝贝,无论如何得留着,说不定还用得着!”说过了这话以后,向着剑龙和雪狼点点头,“你们两个把枪处理了,车随便扔在那里都行!”说到这里又转过头问花野真衣,“这附近有没有饭店?” 花野真衣指了指右面四五百米处的一座建筑物,说:“那里就是!” 路风点了点头,说:“然后咱们在那里集合!” 剑龙和雪狼跳到车厢里,拎出几个袋子。剑龙说:“这后面有一个小湖,我们把枪都扔到那里面去!”然后和雪狼上了驾驶室,开着车走了。余下的人则向着那饭店走去。 剑龙开着车,雪狼则把枪拆卸零散,十几分钟后,大货车便开到了那面小湖旁边。他们在人较少的地方停下了车,然后拎着袋子走到湖岸上,看看附近并没有人,便把那袋子里的被拆成了许多零件的枪一次一次地扔到了湖里。扔到最后一些零件的时候,在他们身后十几米的一条小路上一个青年男子骑着摩托车停在了那里,好奇地看着剑龙和雪狼将几个背包也扔进了湖里。 见剑龙和雪狼回到了小路上,打量了一会儿他们以后,忍不住问:“哎,哥们儿,刚才扔了那么多东西,你们扔的是什么?” 剑龙看那年轻人一脸好奇的神情,突然产生了捉弄他一下的念头,用日末语回答道:“我们在抛尸!” “抛尸?”年轻人一脸的惊讶,“抛什么尸?” “抛尸就是把人杀了,然后再扔了!”雪狼笑着接过话说,“怎么,哥们儿,你对这个有兴趣?” 年轻人听了雪狼的解释,禁不住笑了起来,说:“我说哥们儿,你们开什么玩笑?我刚才明明看见你们扔了很多东西,不过没看清楚是什么,最后你们还扔了几个包,抛尸怎么需要扔那么多次?” 见年轻人提出了这样的疑问,雪狼哈哈笑着说:“把人肢解了,先扔头,再扔胳膊和手,然后再扔腿和脚,不就多扔几次了吗?” 年轻人一听,笑得更厉害了,说:“哥们儿,你可真逗!你们要死真杀了人,逃跑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在这里和我开玩笑?再说,我明明看见你们最后扔的是包,轻飘飘的,根本不像是装了什么东西的!” 雪狼笑了笑说:“哥们儿你视力还真不错,看得还真清楚!” 听雪狼这样说,年轻人一脸的骄傲,说:“那当然了,我的视力是2。0的,这样的视力一百个也找不到一个,你们说像我这样的视力能看不清吗?” 听年轻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剑龙和雪狼不易觉察地相互递了一个眼色,都笑着向着那骑在摩托车上、一脚踩着地上的年轻人靠了过去。雪狼一脸笑意,望着那年轻人说道:“哥们儿,像你这样的视力还真难找!你这样好的视力,刚才真能看清我们扔了什么?” 年轻人并不知道,这时候剑龙和雪狼因为他刚才的一句话对他已经起了杀意,别看两个人脸上一脸笑意,可是只要年轻人再说错一句话,他的小命就要立刻丢在他们手上。年轻人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已经到了生死的刹那之间,拍了一下摩托车把,笑着说:“我要是什么都看清了,还问你们干什么?我的视力虽然很好,但是因为距离太远了,只看见你们扔东西,至于是什么倒是没有看清!” 听了年轻人的话,剑龙放松了刚才悄悄绷劲的肌肉,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朗声笑着说:“哥们儿,你这车不错!需要不少钱吧?” 年轻人一点儿也不知道刚才他已经在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听剑龙称赞他的摩托车,自豪地说道:“也要不了多少钱,也就十几万!”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问,“我说哥们儿,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扔的到底是什么呢?” 见这年轻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剑龙忍不住笑着说:“哥们儿你怎么对这个问题那么关心?” 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人特别好奇。你们拎着包专门跑到这里来扔东西,一定不是垃圾吧?说不定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是不是?” 剑龙说:“不是已经告诉你我们杀了人,是来抛尸的吗?这就是我们的秘密!” 雪狼也跟着说:“我们的秘密告诉你了,这下你的好奇心满足了吧?” 年轻人一脸不相信,笑着说:”哥们儿你们也太搞笑了,你们说这话以为我会相信啊?” 见年轻人还是扯着这个话题不放,剑龙禁不住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吧哥们儿,我们刚才扔的是枪!” 剑龙说的本来是实话,可是年轻人听了以后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了以后又说:“我今天是开了眼了,哥们儿你们可真幽默!还扔枪,你们干脆说扔的是大炮是导弹算了!” 见年轻人这样的反应,雪狼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倒是想说扔的是大炮是导弹,可是我们这样说你也不会相信是不是!” 年轻人一连拍了两下摩托车,大笑着说:“那你们说扔枪我就相信了?” 雪狼忍不住笑了,说:“哥们儿怎么我们说实话你就不相信呢?” 571.打听到你的隐私了 年轻人咧着嘴说:“哥们儿我是真服了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这样幽默!哦,对了哥们儿,你们既然这样有幽默感,怎么不去参加电视台举行的幽默大赛?” 剑龙和雪狼神情复杂地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幽默大赛?” 年轻人变得一脸严肃,说:“是啊,你们要是去参加幽默大赛,就凭你们这样一点儿也不做作、真实自然的表演,我敢保证,你们一定能够得特等奖!” 听年轻人这样说,剑龙和河马相视一笑,说:“行!那我们就去报名参加比赛,要是拿奖了,到时候我们请你喝酒!” 听了这话,年轻人顿时兴奋起来,一抬腿从摩托车上下了地,热切地说:“我就是电视台报名处的,那我就帮你们报名吧!” 剑龙一愣,连忙说:“哎呀,这可真是太巧了!” 年轻人一把握住剑龙的手,说:“是呀,这就是缘分!咱们先认识一下,我是宫野胜男,你们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剑龙说:“我是佐藤田川,”看了看雪狼,“他叫酒井雄起,我们在公司上班!” 宫野胜男兴奋地说:“太好了,我就替你们报名吧!说着一边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一边说,“我拿资料给你们,你们填好交给我就行,也省得你们去电视台了!” 见宫野胜男还真当了真,剑龙赶紧说:“我们现在还有急事,有时间了我们再到电视台找你们吧!” 听剑龙这样说,宫野胜男赶紧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两张名片,双手递给剑龙和雪狼,说:“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请多关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叮嘱说,“你们报名的时候可一定要找我啊!” 剑龙和雪狼说了声好挥挥手就要离开,没想到宫野胜男却并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说:“我说哥们儿,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刚才扔的到底是什么呢!” 剑龙和雪狼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敬业,非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剑龙叹了口气,说:“哥们儿既然你一定要问,我还是告诉你吧!”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雪狼,神情变得有些暗淡,“酒井君和他未婚妻都准备结婚了,酒井君去找他未婚妻商量婚事,没想到到了他未婚妻那里一看,他未婚妻竟然正和另一个男人在啪啪啪。酒井君一怒之下决定和未婚妻断绝一切关系,便把未婚妻以前送给他的一切东西都彻底扔掉,所以就跑到这里来了,我们刚才扔的就是他未婚妻送给他的东西!” 听剑龙这样说,宫野胜男脸上显出同情的神色,叹息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雪狼鞠了一躬说,“哥们儿真是对不住,一不小心打听到你的**了!” 雪狼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佐藤君拦着,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宫野胜男赶紧劝解说:“酒井君千万不可这样做!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酒井君长得一表人才,再找个美女做老婆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一定会很快就找到女朋友的!”沉吟了了一下,又说,“酒井君请放心,我们电视台的美女多的是,我帮你介绍介绍,保证给你一个高质量的女朋友!” 见宫野胜男这样热心,雪狼显得十分感动,握着宫野胜男的手连声说:“谢谢宫野君!拜托宫野君了!” 宫野胜男笑着说:“这就是一件小事,酒井君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雪狼一副激动万分又遗憾万分的样子,说:“要不是我们有急事脱不开身,我今天一定请宫野君喝酒!” 宫野胜男摆摆手说:“酒井君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以后时间有的是,有的是!” 雪狼摇摇头说:“真是太遗憾了!太遗憾了!我们还有急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宫野胜男这才松开雪狼的手,说:“既然你们有要事,那你们就快些走吧!” 雪狼和剑龙和宫野胜男挥挥手告别,到了车上,车子刚一离开,剑龙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雪狼一拳打在剑龙肩膀上,不满地说:“你小子刚才怎么不说你未婚妻和别人啪啪啪去了?” 剑龙笑着说:“反正你小子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管她和多少个男人啪啪啪呢!再说,那样说那小子才相信是不是?” 雪狼也禁不住乐了,说:“这家伙也真是奇葩!我们说实话怎么说他都不相信,说假话一说他还就相信了!” 剑龙叹息着说:“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你越说实话人们越不相信,你说假话人们反而就相信,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 两人感慨着,将车子开了一段路程以后找到路边的一个停车位将大货车停在了那里,然后步行向约定的饭店走去。走了二十来分钟,他们到了约定的饭店,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路风他们所在的一个包间,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路风他们围着满满一桌子精美的菜正在大块大块地吃肉,大口大口地喝酒。几个女人吃得倒是很文雅,几个男人喝得就是很豪爽了。 雪狼一边关上门一边说:“你们真不仗义!我们去干活,你们在这里大吃大喝,也不知道等我们一会儿!” 眼镜一边嚼着一块牛肉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妈妈的,等个屁等!处理个破事也这么慢,再来晚一会儿,我们都吃完了,你们连屁也吃不着!” 河马灌下一大杯足有两升的生啤酒,抹着嘴唇说:“**!你们两个笨蛋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守着这样一桌子菜和酒,谁能够等下去?你们干脆再晚来一会儿,我们也吃完了,正好咱们一起离开这里!” 林妙可笑着说:“剑龙哥哥,雪狼哥哥,你们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快坐下来吃吧!” 紫蝶看着坐下的剑龙,笑盈盈地说:“快吃吧,你们也该饿了!” 572.你是泡妞圣兽 大家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吃一顿饭了,这一次都放开了吃,海吃海喝了一阵子,剑龙和雪狼便把刚才遇到宫野胜男的情形向大家讲述了一遍,惹得所有的人都禁不住笑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枪神和冷艳的血红也难得地跟着笑了。 吃过了饭,花野真衣便问起路风打算怎样离开的事情,路风还没有回答,眼镜却抢先开了口:“妈妈的,我们来到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干,就这样回去了,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眼镜一说,河马也跟着说道:”**!说得是呀,咱们那么远跑到这里,就扔了几颗炸弹,收获也太小了,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回去了!“ 路风笑了笑,说:“不这样回去,你们还想干什么呀!” 眼镜说:“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急事,至少咱们可以先转转再说,也让我给我老婆买些东西再走也不迟!” 听眼镜这样一说,林妙可了瞪大了眼睛,说:“眼镜哥哥你什么时候有老婆了?你老婆是谁呀?” 眼睛笑眯眯地说:“妈妈的,在你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就有了老婆了,她是艾米莉!” 眼镜这样一解释,林妙可更迷惑了,说:“艾米莉,还是外国人吧?你怎么会找到一个外国人做老婆?” 眼镜嘿嘿笑着说:“妈妈的,还不是因为老大他们!老大一辈子做过的最像人做的事就是从从丑国给我带来了一个老婆!” 雪狼摇摇头,笑着说:“你小子下手可真够快的,我们刚把艾米莉从丑国带回来,你就让她成为你的老婆了!” 眼镜眼睛一翻,歪着头得意地说:“妈妈的,那当然了,我眼镜是谁呀 ?我眼镜就是美妞儿的克星,只要是我眼镜看中的,一下手就抓住了!” 见眼镜在那里得瑟,河马哪里肯服气,哈哈笑着说:“**!眼镜就装逼吧你!你眼镜泡妞儿的速度就是再快,也还是老大他们把艾米莉带回华夏以后才得手的,我可是在丑国直接就泡到手的,你怎么快也快不过我泡妞儿圣手河马!” 听河马说出这话,剑龙一脸的不屑,说:“就你那样子,还泡妞儿圣手?i这家伙就是一野兽,泡妞儿圣兽还差不多!” 剑龙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林妙可的眼睛瞪得比葡萄还圆,禁不住叫道:“河马哥哥,你是说你也有了个丑国的老婆?” 河马一脸得意:“**!那当然!而且我老婆比眼镜的老婆可有份量多了!” 河马这样一说,除了林妙可,所有的人一下子全乐了,刚才血红和枪神还没有笑,这一次却都笑了。林妙可不明所以,忍不住问:“你们、你们小什么呀?” 眼镜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就你老婆,肥得像母猪一样,还和我老婆比!” 河马不服气地说:“**!为什么不能比?你老婆像排骨一样,哪里像我老婆那样有味道!” 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你会不会说话,我老婆那是苗条,苗条的美女才性感!我眼镜从来不感谢老大,这一次老大给我带来了一个这样苗条的美妞儿老婆,我眼镜还真不好意思再不感谢他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路风,一脸真诚地说,“妈妈的我都想给老大也找一个外国妞儿做老婆了!”眼镜刚说完这话,脑袋上却挨了重重地一巴掌,回头看看一脸怒气的林妙可,摸着脑袋问,“妈妈的,可儿你打我干什么?” 林妙可撅着小嘴说:“谁让你胡说八道?就该打你!”说着又飞起一脚去踢眼镜。 眼镜一跳躲开了,笑嘻嘻地说:“妈妈的,忘了你才是老大的老婆了!可是我只是说说,又没有真的替他找外国妞儿,你也用不着踢我呀!” 林妙可见自己的腿不够长,再也踢不着眼镜,只好向着路风说道:“风哥哥,你看眼镜老欺负我!” 花野真衣看林妙可面对着路风一副娇嗔的摸样,心里很有些不舒服,看路风时,就见路风笑笑,说:“眼镜你这家伙就是欠揍!” 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老大你太偏向可儿了!不过可儿是你老婆,你偏向她我也不吃醋!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回去以后我就请你喝酒!” 眼镜这样一说,雪狼等人不乐意了,雪狼拍着眼镜的肩膀不满地说:“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地道?你老婆是我们一起带来的,你为什么只请老大,不请我们?” 雪狼这样一问,剑龙也跟着说:“就是,为什么不请我们?”问过了这话以后,又威胁说,“要是不请我们,我们还把艾米莉送回丑国去,叫你小子活守寡!” 剑龙话里的一个词守寡把大家又都逗得开心地笑了起来。大家笑过以后,眼镜很大方地说:“妈妈的,真小心眼儿,一顿酒也记在心上!回去我都请你们总行了吧?” 林妙可对艾米莉和河马的老婆赛珍珠很感兴趣,直到问清楚了才作罢。心满意足以后,向着雪狼好和枪神说:“雪狼哥哥,枪神哥哥,人家都有老婆了,你们还没有,可要加油啊!” 雪狼和枪神没说什么,眼镜却先翻着白眼开了口:“妈妈的,就他们两个那样子,一个像独狼,一个像闷闷屁虫,什么时候也不会有老婆!”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满脸怒气的雪狼和枪神同时向自己举起了拳头,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开了,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子笑。 林妙可为雪狼和枪神抱不平,向着跑出了四五米外的眼镜说道:“臭眼镜!雪狼哥哥和枪神哥哥这样帅,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他们呢!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老婆的,比你老婆还漂亮!” 听林妙可这样说,雪狼满脸的怒气顿时全消,大笑着说:“还是可儿说得好!可儿眼镜要是以后再欺负你,哥哥帮你揍他!” 枪神也很开心,也跟着说道:“我也帮你!” 573. 都是好男人 一直静静地听别人说话的南宫燕看着林妙可,微微笑了笑说:“可儿这丫头就是命好,到哪里都有人护着!” 紫蝶接过话说:“可儿这样漂亮,又这样乖巧,不讨人喜欢才怪呢!” 林妙可给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你们自己那样漂亮,还说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花野真衣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含笑不语的路风,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是却并不是每一个漂亮女人的命都能像可儿这样好,上帝对可儿真是有些偏心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稍停了一下,又不无感慨地说了一句,“要是所有的女人命运都像可儿这样好该多好啊!” 听了花野真衣的感慨,南宫燕和血红的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迷茫起来,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压抑。林妙可脆笑一声,打破了这种气氛:“真衣姐姐咱们的命都是很好的,只不过有的好运气来得早了一些,有的来得晚一些,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差别!” 花野真衣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要是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 林妙可嫣然一笑,说:“当然会像我说的这样好了,只不过有时候还是要等等嘛,再等等就会好了!” 花野真衣心中叹息着说,就是再等等也是不可能再有你这样的好运了!怕林妙可多想,脸上便装作愉快地样子,笑着说:“那就借可儿吉言,让天下所有漂亮的女人都遇上好运吧!” 听女人们在这里好运好运地说个不停,河马早就不耐烦了,说:“**!什么好运不好运的!咱们还是逛逛,让我给老婆买些东西吧!” 河马这样一提议,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咱们别在这里废话了,先给我老婆买东西要紧!” 林妙可开心地笑着说:“你们两个还真成了好男人了!” 河马和眼镜异口同声地说:“那是!”破天荒竟然都没有带口头禅,让大家觉得很是意外,都不觉笑了,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大家于是向商场走去,到了商场以后,又分成了两路,女人们一块儿,男人们一块儿。林妙可本来想拉着路风一块儿的,可是又怕别人笑话他们,就和花野真衣她们一起到另一边逛商场去了。河马和眼镜用了半个小时就把东西买好了,路风本来想为林妙可和安宁也买些东西的,可是见身边人多,也就没好意思买。剑龙也因为同样的心里,也没有买什么。雪狼和枪神孤家寡人,男人们本来就不好买东西,自然也就什么都没有买。 三个人陪着眼镜和河马买过东西以后,就到休息区等几个女人,一直又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等得几个男人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等得男人们所有的耐心都死光光了时候才提着后大袋子小袋子走过来。几个男人相互看了看,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喜欢买东西。心中虽然想不明白,可是却都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女人一块儿买东西了。 因为买的东西太多,花野真衣她们索性每个人又买了一个背包,满满地装了一背包。大家走到商场门口的时候,大门左边的那块巨大的显示屏上正在播放着新闻。几个女人只顾得一边走一边说话,路风他们几个男人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新闻上正在播放着日末国首相安倍小三参拜青国神社的画面,一会儿又切换到安倍小三发表演说的画面。安倍小三挥舞着手势说什么捕鱼岛是属于日末国的,华夏国说捕鱼岛是华夏的没有任何根据,日末国绝对不会把捕鱼岛交给华夏,为了保卫捕鱼岛不惜动用武力,日末国的勇士有责任有能力保护捕鱼岛之类的话。 路风听得眉头紧皱,脚步不觉间停了下来,剑龙他们也跟着停了下来。几个女人觉察到刚才还和她们并行的男人们并没有跟上来,回头看时,就看到他们都盯着显示屏看,也不觉跟着看了起来。安倍小三参拜青国神社和讲话结束以后,画面又切换到另一则新闻。路风回过头,说:“走吧!”几个人便快步赶上林妙可她们。 眼镜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妈妈的安倍小三又去参拜青国神社,真该把青国神社炸了,让他想参拜也没地方参拜!” 剑龙也显得很生气,跟着说:“那咱们干脆就炸了它!” 雪狼看了看路风,说:“老大,咱们既然来一趟了,索性就炸了再走吧?” 路风看了看花野真衣,并没有说什么。 河马并不太清楚青国神社的事情,见几个人都想炸掉趟,禁不住来了兴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儿。路风便把关于青国神社的事情介绍了一下。青国神社的前身是建于1869年8月6日的西京招魂社,最初是为了纪念在朋治维新时期的日末内战中为恢复日末天皇权力而牺牲的3500多名反幕武士。1874年,日末天皇初次参拜西京招魂社,吟唱了“为我国战斗和牺牲人们,你们的名字将在武藏野的这座神社中永存”的诗歌。在1879年,东京招魂社改名为青国神社;“青国”由明治天皇命名,出自《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的“吾以青国也”,意为使国家安定。 青国神社在明冶维新后开始供奉在战争中为日末战死的军人及军属。日末全国其他神社都由内务省管理,唯独青国神社由国家管理。日末在世界大战中战败后,统治日末的联合国占领军总司令部曾准备废除青国神社,为此青国神社举行了“临时大招魂祭”,把许多未死的人也一同祭祀。但该神社改组为宗教法人才得以幸存。日末的战后和平宪法第20条说明要政教分离,国家不可以介入任何宗教事务,因此青国神社变成了一个非政府的宗教机构。 后来,青国神社把甲级战犯西条英机等14名甲级战犯的名字列入青国神社合祭。而日末的高官政要也频频前往参拜。包括桥本太郎、小泉一郎和安倍小三在内的多任日末首相曾经在在任时,以内阁总理大臣的身份参拜过青国神社。青国神社因供奉有包括西条英机在内的14名世界大战甲级战犯的牌位,而日末部分政客长期以来坚持前往参拜而臭名昭著。 因为在世界大战中华夏人受到日末国杀害的最多,所以华夏人对日末国敌对情绪很厉害,尤其是对树立了战犯排位的青国神社更是恨之入骨,所以每当遇到日末国政界人物参拜青国神社的时候,华夏人都都很愤怒。而日末国领导人特别是安倍小三对参拜神却似乎比干啪啪啪的事情还要喜欢,并且为以此能够带给华夏愤怒而感到高兴,好像在意yin的世界里又战胜了华夏一次。 574.炸掉青国神社 听了路风的解释,河马忍不住哈哈笑道:“**!对一个摆着甲级战犯的灵位的地方,安倍小三还这样上心,总不会是他老妈的灵位也在那里摆着吧?要真这样,那里的男人那么多,女的却只有他老妈一个,他老妈可够受的了!”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眼镜笑嘻嘻地接过话说,“妈妈的,这个用不着你担心!说不定他老妈以前是女优,耐操!” 路风听眼镜说得粗鲁,想起身边还有几个女人,瞪了眼镜一眼,说:“就你的废话多!” 眼镜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嘿嘿笑着说:“妈妈的,老大,既然咱们没有什么事情,就把它炸了吧?” 河马接过话说:“**!咱们的炸弹还没有用完,带回去也麻烦,干脆就用到神社上去!” 见路风没有做声,剑龙也跟着说:“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机找点儿事干!” 雪狼也符合着说:“眼镜和河马还没有过瘾,不让他们做点儿事这两个家伙能难受死,炸了吧!” 事实上路风一开始就产生了这个念头,可是因为有花野真衣在场,不管怎样说,这青国神社都是日末国的一个象征,花野真衣也还是日末国人,总是要考虑一下花野真衣的感受,所以一直没有表态。倒是花野真衣感觉到了路风的为难,看着路风笑着说:“你们干什么,不必考虑我!因为我也不喜欢它存在!”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的话,路风不觉有些意外,说:“真衣,你真的不在意?” 花野真衣点点头,说:“我是女人,我不关心政治!”说过了这话以后,自己轻笑了一下,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事实上我们日末人民大多都不喜欢它存在。世界大战的时候,确实是我们先侵略了包括华夏在内的其它国家,使我们对不起他们,这是我们的罪过,我们应该正视自己的罪过而不是掩盖,应该通过实际行动取得你们和其它国家队的原谅。” 花野真衣的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日末人民和其它国家的人民一样也同样热爱和平,不喜欢战争,战争都是为政客服务的,受苦的还是人民。既然有错了,就该承认和改正,而我们的政府不但不改正,而且连承认都不敢,竟然还把战犯供奉起来,更是违背了广大日末人民和其它国家人民的心意,所以其它国家人民不喜欢它存在,日末人民也同样愿意它消失。要是真能让它消失的话,也省得日末政府领导人整天参拜它,不干正事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大家都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对花野真衣有了些佩服。路风由衷地赞叹说:“想不到真衣也有这样的胸怀,真是让我们佩服!” 眼镜向上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妈妈的,我本来对你一点儿都不喜欢,现在倒是有一点儿喜欢了!” 河马也跟着嘿嘿着说:“**!我河马和眼镜一样,原来很讨厌你,现在发觉你其实也并不是那样讨厌!” 林妙可搂住花野真衣的肩膀,开心地说:“真衣姐姐虽然是女的,可是心胸一点儿也不比你们男人窄,现在服气了吧?” 雪狼说:“我雪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只要有值得我服气的地方,我就服气!” 剑龙和枪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都点了点头。南宫燕没有说话,不过看花野真衣的眼神也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血红,眼神里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也减弱了不少。 花野真衣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改变了大家对自己这么大的看法,心里十分激动,眼睛有些湿润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路风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用谢!要是你们的政府也像你一样,有了错误用实际行动肯真心改过,世界人民也会原谅,那样,世界和平就容易多了。可惜他们不但不该,还掩盖事实,参拜战犯,妄图继续推行军国主义,这就让人无法容忍了!”说到这里,他环顾了一下大家,斩钉截铁地说,“那咱们就炸掉它!” 见路风终于表了态,几个男人一下子都兴奋起来。河马说:“**!太好了!这一下咱们剩下的炸弹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剑龙问:“咱们怎么去炸?” 路风正沉思着,眼镜却笑嘻嘻地开了口:“妈妈的,这个还不容易,弄辆车子载着炸弹过去就行了!” 剑龙哼了一声,说:“车子过去了,人还是要要回来,咱们现在要考虑的是人怎么安全撤退!” 眼镜翻了个白眼,显得十分不屑:“妈妈的,撤什么退,人根本用不着过去,撤个毛毛撤!” 听眼镜这样说,剑龙忍不住冷笑道:“你这家伙,人不过去,车子会自己过去呀?” 河马也跟着说:“**!眼镜你小子总不会让汽车飞过去吧?” 眼镜得意地一笑,说:“妈妈的,让汽车自己飞过去我做不到,可是让汽车自己开过去我却还是能够做到的!” 听了眼镜的话,大家都好奇起来,林妙可瞪大了眼睛说:“眼镜哥哥,难道说你也可以像一些黑客那样控制控制汽车了?” 见林妙可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眼镜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妈妈的,那些黑客算什么!他们不过是近距离才能控制,而且事先还要知道一些那种类型的汽车的数据,我不但可以远距离控制,而且事先根本不必知道被控制汽车的数据!” 见眼镜不像是开玩笑,林妙可禁不住冲着眼镜竖起了大拇指:“眼镜哥哥,你真是太牛了!我对你佩服得都五体投地了!” 对待林妙可的佩服,眼镜只是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说:“妈妈的,我眼镜是谁呀!这一点上,老大都不得不佩服你我,更不用说你了,你佩服我就对了!” 听眼镜大言不惭,一点儿也不谦虚,河马忍不住说:“**!不就是操控一个破汽车嘛,有什么好嘚瑟的你?” 眼镜一翻白眼:“妈妈的,有本事你嘚瑟去!” 575.五辆法拉利 一句话把河马堵得差一点儿憋死过去,在大家的笑声中,河马突然想起了自己也不是没有杀手锏,得意地笑着说,:“**!老子的炸弹不给你,我看你操控个破车怎么去炸!” 河马的一句话,又顿时让眼镜吃了憋,眼镜使劲儿向上推了推眼镜,有意懊恼地说:“妈妈的,没有炸弹我炸个毛毛去!” 看眼镜吃瘪的样子,大家禁不住都笑了起来。路风说:“眼镜这小子的技术又厉害了,不得不服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河马说,“河马的炸弹做得也越来越小了,和眼镜一样,都够牛的!你们牛牛联合,炸起来就容易多了!” 听了路风的话,眼镜得意地笑了笑,说:“妈妈的,老大拍的马屁我爱听!” 河马也跟着嘿嘿说:“**!一样!一样!老大拍的马屁我也爱听!” 林妙可捂着嘴,开心地笑接过话向着河马说:“你的不是马屁,是河马屁,又大又臭的河马大屁股!” 听林妙可说出这样的俏皮话,大家都被逗得开心地笑起来。 河马见大家笑得开心,似乎是为了再增加一些喜剧效果,突然撅起来磨盘大的屁股,摇头晃脑使劲儿扭了起来,一边扭还一边喊着:“可儿,过来闻闻我的河马屁股是不是很臭?” 血红似乎并不欣赏河马的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哼了一声走到前面去了,紫蝶和南宫燕也跟着走了过去。林妙可冲着扭得起劲儿的河马做了个羞羞的手势,也跑着追南宫燕她们去了。 河马一见没有了观众,只好失望地停住了扭动。 花野真衣并不知道眼镜是世界顶尖的黑客高手,对眼镜操控汽车的事情还有些怀疑,悄悄地问路风:“眼镜真能够操控汽车?真有这样神?” 路风点了点头,低声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吧,在这个世界上,黑客技术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超过他,他是黑客中超级黑客!” 听了路风的话,花野真衣还是心存疑问,说:“那你们到那里去弄炸药?” 路风指了指河马,说:“那家伙装着呢!” 花野真衣看了好大一会儿河马,但是并没有看出来河马把炸药藏在哪里,禁不住又说:“他并没有带炸药啊!” 路风笑笑,说:“他没有带炸药,炸弹在口袋里装着!” 花野真衣一脸的不相信:“口袋里能装多少炸弹?又怎么能够炸掉青国神社?” 路风说:“这个你不要担心!这家伙是爆破专家,自己造的炸弹体积小,威力大,就他口袋里的那些炸弹,别说是炸一个青国神社,就是三个五个,也足够了!” 听完路风的解释,花野真衣禁不住叹息着说:“我说你们怎么这样厉害,原来每个人都这样神奇!”说到这里,禁不住苦笑了一声,“和你们这样的人做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以前还想杀了你,真是不自量力。没有被你们杀掉,真是我们的幸运!” 听了了花野真衣的感慨,路风笑着说:“都过去了,别再说这些了!” 眼镜见路风和花野真衣落在后面,不停地低声说着什么,忍不住说道:“妈妈的,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总不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吧?” 听了眼镜的话,花野真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加快步伐越过眼镜他们,赶上了走在前面散步的林妙可她们。 对于花野真衣的瞪眼,眼镜只是笑笑,然后看着路风说:“妈妈的,咱们总不能这样走着去吧?” 路风看看附近并没有出租车,便说:“等等,咱们坐出租车去!” 正说着,只见两辆红色、两辆黄色和一辆金色的法拉利从前面风驰电掣般跑了过来。日末国虽然很有钱,但是五辆法拉利同时出现还是不多见的,眼镜望着那几辆突然出现的法拉利,忍不住说:“妈妈的,坐什么出租车,坐这车还差不多!” 河马嘿嘿笑着说:“**!要不,咱们借这车用用?” 路风笑笑说:“别讲究那么多了,坐出租车就行了!” 河马叹了口气:“**!放着这么好的车不用,却要打出租,真是傻逼!” 路风正要说话,却见那四辆法拉利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然后索性在花野真衣她们左右两边停了下来。车窗按下,从金色的法拉利里面探出一个胖乎乎的脑袋来,向着花野真衣她们喊道:“吆西!吆西!美妞儿到车上来,让大爷带着你们好好玩玩怎么样?” 说话间车门自动打开,那胖乎乎的脑袋又接着喊道:“上车吧,美妞儿,大爷带你们好好玩玩!” 距离花野真衣她们十几米的路风他们想不到在这大街上竟然有人敢公然对花野真衣她们进行骚扰,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都笑了起来。眼镜和河马显得尤其兴奋,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竟然同时举起双掌,相互对击了一下,倒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忍不住要庆贺一下。几个男人并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站在那里不走了,只是远远地望着那几辆法拉利。 他们就看到另外四辆法拉利的车窗也都按下,车门也都自动打开,每个车窗里都探出一个脑袋来,都在冲着花野真衣她们喊道:“美妞儿,来来来!来上我的车!” 喊了一阵子,见并没有人上他们的车,车上的人干脆都下了车,将花野真衣他们围在了中间。那个长着胖乎乎脑袋的家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有些不知道看哪个好的样子。终于眯着死金鱼眼一样的眼睛笑着说:“吆西!吆西!太美了!太美了!”他看了看其他四个家伙,乐呵呵地说,“吆西!五个妞儿,咱们一人一个,要不然咱们还真不好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花野真衣她们咧着嘴笑着说,“美妞儿,大爷几个正要去飙车,没想到碰上你们,真是你们的福气!跟着大爷一起去飙车怎么样?体验速度和激情以后,咱们再好好玩玩,一定会更刺激!” 576.约美女被打脸 死金鱼眼说过了这话以后,其他三个家伙也都跟着笑起来。一个留着仁丹胡子的家伙摸着仁丹胡子,打量着眼前几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子,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色眯眯的眼光似乎要把眼前的几个女子吞下去一样,打量了好大一阵子,终于指着血红说:“我就喜欢长得冷的妞儿,我要这个美妞儿!” 死金鱼眼听了这话,生怕别人来抢似的,赶紧指着林妙可说:“我要这个!” 另一个脸像野驴脸一样长的家伙则指着紫蝶喊道:“这个是我的!” 还有一个梳着日末武士发髻的家伙指着花野真衣叫到:“这个我要了!” 余下的一个家伙则大笑着指着南宫燕说:“吆西!你们几个太没有品位了,这个才有味道!幸好你们都没有挑这一个,要不然,我酒井雄起还真要和你们争了!” 听到那个家伙说自己叫酒井雄起,雪狼看了看剑龙,忍不住低声骂道:“他娘的,刚才你说我叫酒井雄起,没想到真的酒井雄起这么快就来了!” 剑龙忍住笑说:“没想到还是这样的一个流氓!” 雪狼听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抱怨道:“我日!就算是给我取个日末名字,你也给我取个好人的名字,还给我取个流氓的名字!” 剑龙呵呵笑着说:“这正符合你的本性!” 两个人正说着,却见前面已经起了变故。五辆法拉利一齐出现本来就已经够拉风的了,再加上五个大白天打着灯笼也难找到一个的美女同时聚在一起,更是会吸引无数人的眼球。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人们就像百川归海一样向着这里涌了过来,很快就把香车美女当然还有五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水泄不通地围在了中间,弄得雪狼和剑龙他们的视线被挡住,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了。 没办法,雪狼和剑龙几个人只好往前面走过去,好不容易才挤到人群里,却并挤到最前面去,而是站在人群里看里面的情形。 被围在里面的几个家伙看这样短的时间内竟然围起来这么多人,不但没有觉得他们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反而一个比一个兴奋起来。他们每个人都选好了自己想要的美女以后,便向着她们邀请,母猪一样胖的死金鱼眼看着林妙可,色眯眯地说:“上车吧,美妞儿!大爷带你们开开眼,让你知道什么是豪车!什么是速度与激情!” 死金鱼眼说过了这话以后,本来还以为林妙可会高高兴兴地跳上他的车,没想到林妙可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秀美的鼻翼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微哼,干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了。林妙可的表现让死金鱼眼感到很意外,不过他也只是稍稍楞了一下以后,又满脸堆起肥肥腻腻的笑容来,向着林妙可的侧面说:“美妞儿,忘了给你介绍了,大爷的这辆法拉利可是限量版的,全球首发就被我弄到,八千多万呢!很多美妞儿求着我让我带她们兜风,大爷我都没有答应,今天破例让你坐一坐,是很给你面子的!” 这家伙满以为自己解释了以后,林妙可就会惊讶地瞪大眼睛喊一声“天哪,这么值钱呀!”然后迫不及待地钻到车里去,娇媚媚地说一声“大爷,咱们快些走吧!”没想到他解释了以后,却发现林妙可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另外几个家伙见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冲着死金鱼眼说道:“想不到钢铁大鳄家的公子冈田君也有被美妞儿不理睬的时候,真是让人开了眼了!” 原来这冈田是日末国钢铁大鳄冈田宁次的公子哥,冈田家族的财力虽然比不上日末国四大财阀的财力,但是也基本上垄断了日末国的钢材市场,财力之雄厚,在日末国也是能够进入前十强的。冈田这家伙刚刚提到了全球首发限量版的超级跑车法拉利,便约几个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一起去飙车,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林妙可她们。这几个家伙平日里美女见到的不少,玩到手的更多,但是像林妙可她们这样的美女,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见之下,顿时惊为天人,就像饿狗发现了肥肉一样,哪里还能够走得动,所以法拉利虽然时速快得惊人,但是他们还是停了下来。 冈田听同伙开涮自己,却并不生气,反而哈哈淫笑着说:“吆西!这妞儿有个性!够味道!大爷就喜欢这样的!”见林妙可扭过头不看自己,便伸出肥腻腻的胖手去拉林妙可:“妞儿,不要不好意思!大爷亏待不了你,跟大爷走吧!” 眼看手就要抓住林妙可的小手,冈田的手掌却被花野真衣轻轻格挡住了,只听花野真衣娇媚媚地说道:“冈田君一句话就想把我姐妹带走啊?” 冈田一愣,收回手掌,看着笑得千娇百媚地花野真衣,三魂六魄顿时都丢了,好不容易才才回过神来,忙问:“你、你们还想要什么?” 花野真衣风情万种地轻笑了一下,莺声说道:“亏冈田君还是日末国钢铁大亨家的公子哥,连这个都不懂,泡妞儿哪有这么轻巧的?” 听花野真衣这样一说,冈田顿时明白过来,哈哈大笑着说:“吆西,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个好办!这样吧,只要你们跟着我们,大爷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你们要什么大爷就给什么,要不然每人给你们开一张支票,你们爱填多少就填多少!要是大爷玩得开心了,这辆车送给你们都行!” 听冈田这样说,人群中顿时发出阵阵惊叹和纷纷议论,大意是有钱就是任性、冈田家的公子哥为了泡美妞儿出手可真大方、又是一个坑爹的主儿之类的。 听冈田这样大方的承若,花野真衣看了看冈田,又看了看其他四个家伙,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冈田君出手就是大手笔,这个我倒是相信的,只不过其他人怎么样我们就不知道了!”说着美目流转、顾盼生情间将其他几个家伙看了一遍。 花野真衣的眼睛似乎会放电,只是这一顾盼之间,就已经将几个家伙的魂魄都收了去,赶紧异口同声地喊道:“美妞儿放心,我们出手也都是大手笔,不少于冈田君就是了!” 577.刀片切喉 听到几个家伙的承诺,花野真衣似乎终于放下心来,冲着冈田等人妩媚地一笑,然后又向着林妙可等人说道:“咱们姐妹都上车吧!这车子真是太好了,不用人驾驶也应该可以自由巡航吧!” 林妙可想不到花野真衣竟然愿意跟着这几个流氓上车,满脸怒气,正要说话,却看到花野真衣一个劲儿向着自己使眼色,想起花野真衣刚才说“这车子不用人驾驶也应该可以自由巡航”的话,又回想起眼镜说的用汽车载着炸弹去炸青国神社的事情,顿时明白了花野真衣的用意。看了看血红和南宫燕她们,见她们都微微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脸上的怒气也跟着消失了。 事实上要是在以前,就凭血红等人的性格,早就把几个家伙给废了,眼下她们不想惹事,所以才强压住怒火没有发作。后来听到花野真衣的言语,刚开始的时候虽然不太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可也知道她确定不愿意跟着这几个家伙去寻求速度与激情,便耐着性子保持沉默,直到花野真衣说道后面的话,大家便都明白了她的用意。看看周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再看花野真衣的做法,都不由得佩服起她的心机来。 林妙可往往五六米外人群里的路风,见路风向着她打了个手势,便轻笑了一下,跟着花野真衣她们迈开脚步向着法拉利的车门走去。路风的身体便在人群中游鱼一样很快到了金色法拉利旁边。 冈田见刚才林妙可还一脸怒气,这时候却又娇花一样地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一颗心顿时酥化。赶紧将已经打开的车门又拉开得大了一些,弓着腰向着林妙可笑着说:“美妞儿,请!请!请!” 林妙可正要上车,却被花野真衣拉住了。花野真衣笑语盈盈地向着有些不解的冈田说:“冈田君呀,你这样好的车,我这位妹妹还没开过呢!她一直给我说想感受一下开超级跑车的感觉,你就坐在后面,让她给你当司机,为你服务,同时也让她体验一下速度与激情的感受好吗?” 冈田听了这话,显得有些意外,有些不放心地说:“这个、这个——” 见冈田显出犹豫的神色,花野真衣撇了一下嘴,冷哼了一声,说:“刚才看冈田君还挺大方,想不到现在连车都不舍得让我们开一下,我真是看走眼了!”说到这里,向着已经走到车门前的血红等人喊道:“姐妹们,咱们才不愿意和小气的人在一起玩,都不去了!” 花野真衣这一嗓子,可把其他几个已经跑到驾驶座上,正准备招呼其她美女上车的家伙急坏了,一齐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着冈田抱怨道:“冈田君你什么意思啊?你那车开一下能开坏吗?你这不是成心扫大家的兴吗?” 见自己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已经到了车门口的林妙可转身就要离开,冈田这一下可真急了,连忙鞠躬赔笑说:“美妞儿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不舍得让你开车,是怕这车太快,你驾驶不了危险!” 听了冈田的话,花野真衣转怒为笑,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真是误会了冈田君!我就说嘛,像冈田君这样富可敌国的公子哥,出手都那样豪爽,哪能会这样小气呢!” 冈田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儿就只会连连说是了。 为了彻底打消冈田的顾虑,花野真衣妩媚地一笑,又说:“冈田君大可放心!我这妹妹别看看着文文静静的,其实内心狂野着呢!像什么玛莎拉蒂、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布加迪都开过,就是没开过金色的法拉利!她的驾驶技术那可是一流的,还参加过拉力赛呢!” 见花野真衣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人群里顿时发出阵阵惊呼声,冈田也禁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脸上露出超出一意外的喜悦,色咪咪地淫笑着说:“这个我就放心了!这个我就放心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美妞儿,这样才刺激!” 花野真衣俏生生的脸上,笑意比蜂王浆还甜,纤纤玉手扶住冈田的后肩部向车里推,一边推一边微笑着说:“有美女给你当司机了,你就好好地坐在后面享受吧!” 冈田的身体被花野真衣推着,很自然地就钻进了车子,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座位上。花野真衣的身子挡住了车门,在按住冈田坐下的时候,手指缝隙里却多出了一只薄如蝉翼的刀片来。花野真衣抬起手的一刹那间,手掌快速地在冈田的脖子上一划,暗藏在手指缝中的刀片已经悄无声息地割断了冈田的喉管,在血还没来得及喷出的瞬间,花野真衣撤回身子,将车门一下子关上,笑着说:“有这样的美女为你当司机,冈田君真是好福气!”说完这话,又将头凑近前面的车窗上,向坐到了驾驶座上的林妙可使了个眼色,说:“你只管开车就行了!” 林妙可点点头,升起车窗,慢慢发动了汽车。梳着日末武士发髻的家伙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将脑袋探出窗户,向着花野真衣喊道:“美妞儿,快上车吧,别的车都开了!” 花野真衣向着看着她们的路风不易觉察地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武士发髻的家伙风情万种地轻笑了一声,然后很快地钻进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的副驾驶座位上,法拉利便嗖得一声窜了出去,很快就赶上了前面的几辆法拉利。武士发髻的家伙一边开着车,一边向着花野真衣问道:“美妞儿,你叫什么名字?你看大爷的车怎么样?坐着舒服不舒服?” 花野真衣俏眼瞟了一眼武士发髻,媚笑着说:“你这车真是太好了,坐着呀就是舒服!”说话的时候,身子软软地向着武士发髻这边靠了过来,左臂已经蛇一样环住了他的脖子。武士发髻感到花野真衣温热的身子靠近了自己,一股淡淡的女性的体香钻进了自己的鼻子,浑身顿时过了电一样舒服,正要说话,花野真衣的左臂猛然一紧,刚才还柔软无比的手臂顿时变得像钢箍一样坚硬。 578.泡妞的代价 武士发髻的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麻,呼吸立刻停滞,想要叫喊,奈何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想要反抗,又浑身使不出一丝儿力气。而就在这时候,花野真衣右手中的刀片已经轻轻划过他的咽喉,一丝细线一样的血痕渐渐从他的脖子中间蔓延开来,他脖子一软,头立刻就耷拉下去了。花野真衣冷哼一声,一把拽过武士发髻的尸体,向着副驾驶座上一带,自己的身体在武士发髻的尸体越过自己前面的时候稳稳地坐在了驾驶座位上,而武士发髻的尸体则瘫倒在了自己刚才所坐的副驾驶座位上。 长着一副驴脸的那个家伙的车上,在车子行驶出五六百米以后,紫蝶听着驴脸的不时挑逗的话,脸色很是平静,左手却悄悄地在裤腿处摸出一把白手掌还小的匕首,在驴脸的一只手摸想自己大腿的时候,胳膊轻轻挡开他的手,娇笑了一声,说:“哎呀,你好好开车嘛!”说话间手腕猛地向下一沉,虽然短小却锋利无比的匕首却已经刺中了驴脸的心脏。驴脸的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看了紫蝶一眼,一下子趴在了方向盘上,眼看车子的方向就要失去控制,紫蝶伸手抓住方向盘,将车子慢慢降低速度,停了下来。 南宫燕坐到了车子的后排。酒井雄起一边开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着面色冷峻的南宫燕,淫笑着说:“美妞儿,我酒井雄起玩过的妞儿不计其数,但是却还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有气质有品味!说实话,那样的妞儿我都玩腻了,都提不起兴趣了。我就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好好跟着我吧,只要我高兴了,你要什么有什么!”说过了这话以后,唯恐南宫燕不相信一样,又说,“你看我这车,一千多万,够贵的吧?要是你陪得我高兴了,我给你也买一辆!” 听着酒井雄起恬不知耻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南宫燕的嘴角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你这车确实不错,我还真没有开过。这样这样吧,你把车停下,让我开一下试试!” 听南宫燕这样说,酒井雄起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理由,赶忙踩下刹车,将法拉利停在了路边,自己则打开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事实上酒井雄起坐到副驾驶座上以前是完全可以顺手打开司机旁边的前门的。但是这家伙为了装逼,却坐到副驾驶座上以后才按下方向盘上的电动门按钮,按下车门以后还不忘向南宫燕说:“美妞儿,这车高级吧?一般的车可没有这样的功能!” 南宫燕也不理他,下了车后,走到前门上了驾驶座,车门自动关上。酒井雄起又故意炫耀说:“这车门是自动感应的,人上了车以后会自动关上,超级豪车就是不一样!”说着这话的时候,手却已经不老实地伸向南宫燕的胸部,一边伸还一边淫笑着说,“让我看看和你这里和一般女人是不是也不一样!” 酒井雄起的手还没摸着南宫燕鼓起的胸部,却被南宫燕抬起的胳膊肘挡住了。酒井雄起显得有些意外,有些不高兴地说:“八嘎!不让我摸,你想干什么?” 南宫燕冷声说道:“想让你死!” 听南宫燕说出这样的话,酒井雄起禁不住一愣,继而觉得万分好笑,禁不住张开嘴想放声大笑,没想到嘴刚刚张开还没有笑出声,南宫燕的手掌却已经狠狠地拍在了他的额头上。酒井雄起只觉得脑子一蒙,眼前一黑,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脑袋一耷拉,身子一歪,便老老实实地蜷缩在那里不动了。 南宫燕本来还想再痛下杀手,但是看酒井雄起因为自己的一掌就再也雄起不了,皱了皱眉,也就不管他了。 留着仁丹胡子那个家伙的车上,血红处理起来问题自己则较为简单地多。本来凭着血红的脾气,在这几个家伙刚开始调戏她们的时候,血红就已经动了杀意,强忍到仁丹胡子将法拉利开车了二三百米以外,血红的玉手便化掌为刀,蹙起不意猛切仁丹胡子的脖子,将他的喉管一下子切断。然后一伸手入抓住他的肩膀拽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在仁丹胡子的身体越过档位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一侧,然后坐到了驾驶座位上,将刚有些摇晃的法拉利稳住。 望着五辆法拉利一辆接一辆绝尘而去,人群很快散了开来,显得有些意外的河马忍不住叫道:“**!都跑了,咱们怎么办?” 眼镜接过话说:“妈妈的,还能怎么办,追啊!” 河马鄙夷地看了一眼眼镜,苦笑着说:“**!追法拉利,你小子没病吧你?” 路风笑了笑,说:“走吧!” 河马骚着头皮说道:“**!咱们还真追啊?” 剑龙一边抬起脚步,一边笑笑说:“你可以留在这里!” 河马看大家都走了,说了句口头禅,也只好跟着迈开了脚步。 路风扭头看了看河马,笑着说:“她们会来接咱们!” 河马说:“**!这么好的车坐不上,要是咱们走半天她们再回来,咱们不是太亏了吗?” 路风笑笑,说:“放心吧,用了不了多大一会儿她们就该回来了!”这话刚说完没十秒钟,就见那几辆法拉利向着他们这里已经飞快地开过来了!” 见此情景,河马忍不住大笑着说:“**!还真让老大说对了!” 眼镜接过话说:“妈妈的,老大有先见之明!” 说话间,法拉利已经到了他们身边,路风看着眼镜,笑着说:“行了,别拍我的马屁了!你需要用几辆?” 眼镜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说:“为了炸得干净,两辆吧!” 这时候,花野真衣她们都走了过来。路风询问大家意见的时候,花野真衣沉吟了一下,说:“这时候里面的人一定很多,那些人虽然不讨人喜欢,可是很多人也不至于该死,要是都把他们炸死了,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579.失控的法拉利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路风略加思索,便说:“这样,咱们先让一辆车带着少量的炸弹,把里面的人的都惊跑出来,然后再引爆另外一辆带着炸弹多的!” 听了路风的话,大家都没有任何异议,眼镜却说:“妈妈的,我一个人远距离指挥两辆车,还真有些困难,我还是让我老婆帮帮忙吧!”说完便掏出手机拨艾米莉的电话。 林妙可一脸的不解,忍不住好奇地说:“让你老婆帮忙,你老婆又不在这里,怎么帮你?” 眼镜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没脑子,连这个都不懂还好意思问!” 林妙可冰雪聪明,受到人这样的鄙夷还真不多,听眼镜这样鄙视自己,心里自然很不高兴,撅着嘴正要反击,电话却已经通了,只听眼镜说道:“妈妈的,老婆我可想你了!”停了一会儿又说,“放心吧老婆,可儿已经救出来了,我们很快就会回去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控制一辆汽车!”过了一会儿又说,“妈妈的,我这就把数据发给你,记住不要太想我啊!”说完还朝着电话“啪”地亲了一声。 林妙可见眼镜挂上了手机,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撅着小嘴说:“臭眼镜,叫你鄙视我!叫你买肉麻!” 在大家的笑声中,眼镜捂着屁股,眨着老鼠眼说:“妈妈的,老大就在这里,你们可以直接就肉麻嘛!”见林妙可的飞脚又向着自己的屁股踹了过来,赶紧跑开了,“妈妈的,停停停!好男不跟女斗!妈妈的我现在还有正事,停会儿再踢你的屁股!”说完一头钻进靠近自己的酒井雄起所在的法拉利,将瘫倒在座位上的酒井雄起拉起来,摸出来他的手机。 酒井雄起的手机是设置了密码的,可是在眼镜这样变态的黑客高手面前,设置密码和不设置密码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眼镜拨弄了几下便把手机打开了,看了看,拨弄了一阵子以后又把手机装在了酒井雄起的口袋。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说着用指甲很掐酒井雄起的人中。 几秒钟以后,昏过去的酒井雄起渐渐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眼前那张眼镜的笑脸,腾一下坐直了身子,指着眼镜骂道:“八嘎!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干什么?干你妹!一会儿老子就送你回家!” 酒井雄起怒声骂道:“八嘎!快给老子滚下去,别弄脏了大爷的车!你敢骂我,不想活了,看大爷怎样弄死你!” 眼镜下了车,笑眯眯地说:“妈妈的,你妹的还想弄死我?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是怎么死的!”说完话啪一声关上了车门。 清醒过来的酒井雄起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儿,透过车窗玻璃看了看外面,就见刚才上了他们车的几个女人都站在外面,和她们一起的还有几个体型健硕的男人。特别是那个胖得像河马一样的家伙,更是比他见过的所有相扑运动员的体积都要大,而他们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车里的自己。那神情,就像是看着笼子里的猴子差不多。再看自己同伙的几辆法拉利,车子虽然都在那里停着,可是却看不见一个人走出来。 酒井雄起顿时产生了一丝不祥的感觉,急忙坐到座位上,想发动车子,赶紧离开这诡异的地方。不过接下来酒井雄起却傻眼了,因为他将车钥匙拧了几下,车子却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反应!这可是价值一千多万的法拉利啊!怎么可能会出现打不着火的现象?酒井雄起这一下更是意识到了不妙,慌忙掏出手机,想要给自己的狐朋狗友岗田他们打电话,但是他一看手机却又顿时傻眼了。 酒井雄起就看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而且就连摄像头也开了。他赶紧按返回键想关上摄像头,可是返回键竟然失灵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酒井雄起大惊之下急忙又去按其它键,却发现所有的键都按下去跟不按下去竟然没有任何差别。酒井雄起不死心,又乒乒乓乓一阵子乱按,可是这款价值不菲的苹果最新款手机屏幕上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就像是死机死透了一样。 没办法,酒井雄起又去长按关机键,想关机以后再重新开机,但是他又一次绝望了,因为关机也关不上了!这款手机的电池又不可拆卸,酒井雄起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座椅上。正在绝望的时候,车门却被打开了,就见刚才下去的家伙笑嘻嘻地丢到座椅上两颗黑不溜秋的铁蛋一样的东西。 酒井雄起赶忙大声喊道:“八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我车上做了什么手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见酒井雄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眼镜却一点儿也不着急,而是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还问我这样一个问题,不是告诉你了吗?干你妹!再问还是干你妹!” 对待眼镜的回答,酒井雄起显并不满意,但是也知道再问上面的问题得到的答案还是干他妹,于是便问了一个新问题:“你扔的是什么?” 眼镜嘻嘻一笑,说:“妈妈的,你的问题还真不少!但是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说到这里,指了指副驾驶座位上的两个弹珠一样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那是两颗炸弹!能把你送上西天去见你们天皇的炸弹!”说完,在酒井雄起目瞪口呆中挥挥手“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酒井雄起听了眼镜的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虽然没有见过炸弹,特别是这样小的炸弹,但还是被吓住了,虽然没有尿裤子,但是就算是再美的女人裸着身子在他身边,也保证是不会雄起的了。大凡越是这样有了钱就嚣张得以为自己比上帝还厉害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正遇到了危险的时候,越是怕死,所以酒井雄起自然也怕死怕得要命,即便在不能确定炸弹真假的情况下也赶紧去按车门,想要冲出车子。然而当酒井雄起按下按钮的时候,却发现门并没有自动打开,一连按了几下都是这样,慌乱中便用手向一侧推车门,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将车门推开。 580.悲催的酒井雄起 这时候酒井雄起真是被彻底吓坏了,膀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黄色的液体,顿时将裤裆全部湿透,还滴滴答答往下落。用手推不开车门,酒井雄起于是便用脚拼命地去踹,可是一千多万的车车门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又哪里是他轻易就能踹开的!酒井雄起发了疯一样,一直踹了几十下,直到踹得自己的脚和脚脖子生疼,也没能够将车门踹开。突然又想起天窗也可以逃生,知道自动天窗也自动不了,于是又拼命用手去推天窗,可是直到推得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天窗一丝缝隙也没有露出来。极度的绝望和恐惧之下,酒井雄起一屁股坐到了车座上眼泪像前列腺出了问题的尿液一样一下子便流了出来,比死了几十个亲爹还要多。 酒井雄起看着座椅上的两颗炸弹,心里的第一感觉就是把它们扔掉,可是却又无处可扔。这家伙甚至还产生了想确认它们是不是真的炸弹的想法,可是手伸过去了几次,却又都缩了回来,至始至终都没有敢碰触一下那炸弹。冈田那几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总不会也像自己一样被困在车里了吧?酒井雄起这样想着,只寄托于冈田他们没有被困,知道自己的状况以后想办法救出自己。不过要是他知道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已经早他一步见他们的天皇去了以后又会是什么想法。 车里的酒井雄起悲催到了极点,车外的人却很轻松,除了河马和眼镜在忙活以外,其他人都在谈笑,随意得就像是出来旅游一样,根本就不像是接下来要搞一项重大的爆炸活动。没用多长时间,河马已经把许多颗炸弹装置在了另一辆法拉利上,眼镜也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设置好了一些列其他人看不懂事实上也没有人去看的程序。 河马从法拉利上下来,向着路风说道:“**!搞定!” 路风看了看眼镜,见眼镜点了点头,便说:“上车吧!” 大家分散上了车,五辆法拉利便一路飞驰,向着青国神社一路飞驰了过去。 彻底绝望的酒井雄起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正坐在车里不知所措,却突然发现车子竟然神奇地又动了起来。傻逼的这家伙还以为车子又恢复了正常,赶紧跑到驾驶座上去操控车子,悲催地发现车子还是和原来一样,所有的按键都不起任何作用,就连方向盘也不管用了。酒井雄起这才想起自己的法拉利是有着无人自动驾驶功能的,按下自动驾驶功能键,却发现这个键也成了摆设,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车子是被人给控制住了。 万分绝望和恐惧的酒井雄起这时候也开始了后悔,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才发现自己错的太离谱了,那些个女人一个个漂亮得多少年见不到一个,看他们的衣着和气质也根本不像一般的女子,如果不是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有一辆破法拉利而让自己泡? 再想想以前那些想让自己泡的女子表现也实在不是她们那种表现,那些想让自己泡的女子见到自己的法拉利以后一个个无不像是苍蝇见到了发臭的蛋一样两眼放光,一副巴不得自己快点儿把她们上了一样的神情。而这几个奇怪的女子,不要说是见到自己一千多万的法拉利,就是看到岗田近一亿的法拉利也无不显得漠然,完全是一副见惯不怪的的神情,显然不是一般见钱胸开见钱腿开的风尘女子,而自己和岗田那几个傻逼竟然还想泡人家,真是眼珠子装到裤裆里去了。 酒井雄起这时候才想起来人家之所以肯上自己的车,是因为一定有什么目的,而自己和岗田那些傻蛋竟然因为色迷心窍而上了人家的套,可惜明白得也太晚了。酒井雄起这时候心里还产生了一种疑惑和好奇,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那将自己打昏的女子怎么会有那样厉害的功夫?那些人为什么竟然能够控制自己的汽车?这些问题酒井雄起一个也想不明白,事实上就是想明白了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因为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要为自己的法拉利殉葬了。 酒井雄起并不知道这些,到了最后竟然又想到自己很可能是被绑票了,他们绑架自己的目的一定是为了钱。想到这里酒井雄起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因为在他看来,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大不了花钱消灾,自己的命还是能够保住的。不过他还应该多想一点,如果不是钱的问题,那所有的问题是不是又都是问题呢? 法拉利的速度真的很快,时间不长,就已经距离青国神社只有几百米了。坐在金色法拉利上的路风让雪狼将车子缓缓停了下来,然后将手伸过窗户,向着眼镜所在的黄色法拉利做了个手势,有人的车辆都停了下来,只有眼镜乘坐的车辆继续向前开过去了。当然随同黄色法拉利前行的还有酒井雄起所在的那辆法拉利以及另外一辆装置好了炸弹的法拉利。 林妙可看着眼镜乘坐的车开了过去,自己所坐的车却停了下来,忍不住碰了一下路风的手,问:“风哥哥,咱们为什么不跟近一些,这样远看不太清啊!” 路风笑笑,说:“这里距离那里也只有三百米,能看得清爆炸就行了!太近了容易让人怀疑,撤退的时候有危险!”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近距离观看的效果和远距离还是不一样的,不过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张大了眼睛看着眼镜乘坐的车。 青国神社附近,人还真不少,出出进进的像烧香火的寺庙。剑龙驾着车缓缓行走,走到距离二百米左右的时候,听眼镜说停下,便将车立刻停在了路边。 581.绝对控制法拉利 望着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眼镜忍不住骂道:“妈妈的,拜鬼的人还真不少!要不是老大不想炸死这么多人,老子都送你们到地下见你们天皇!”说过了这话以后似乎还不解气,又骂道,“妈妈的老大也是的,平时杀人不眨眼,这一会儿倒装逼充起善人来了!这样的人多炸死几个有什么不好?还不让炸死,真是傻逼!” 听了眼镜的话,剑龙哈哈笑道:“这还不是因为花野真衣!要不是她,老大才不会这样充圣人!” 眼镜一边控制着无人驾驶的法拉利继续向前开,一边说:“妈妈的,我看花野真衣是喜欢上老大了,老大该不会也喜欢上她了吧?他们这一对狗男女要是勾搭上了,可儿可就惨了!” 剑龙接着说:“那可不是!说实话花野真衣还真够漂亮的,心眼又多人又风骚,老大喜欢上她也不是不正常!”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了笑,“要是老大真对不起可儿,咱们一起揍他!” 眼镜撇了撇嘴说:“妈妈的,就凭老大那变态的身手,咱们想揍他门儿都没有,我看咱们还是把他们拆散了好,只要花野真衣不在老大身边,可儿就不会受到威胁!” 剑龙觉得眼镜的办法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便说:“好,就这么办!说什么也不能让花野真衣跟着咱们,炸过青国神社以后,咱们就赶她走!”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有些泄气,“就怕老大不同意赶她走,要是老大这混蛋强留她,咱们也没有办法!” 眼镜听了剑龙的话,鄙夷地撇了撇嘴,说:“妈妈的,老大要是强留她就是色迷心窍,真是太卑鄙太无耻太不要脸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却也像剑龙一样泄了气,“妈妈的可就是这样,咱们也没有办法!” 酒井雄起坐在车上,突然感到车速慢了下来,忍不住向外面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法拉利载着自己到了青国神社这里,禁不住想:到这里来干什么?如果是绑票的话,选择人这样多的地方收钱也不太合适。突然看到座位上的炸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浑身都哆嗦起来。 酒井雄起就看到自己的法拉利慢慢前行着向青国神社开了过去,速度虽然不快,可是却吸引了很多人。青国神社虽然不像首相府那样戒备森严,可是几十米以内却是不允许行车的,门前也有不少警卫。平常情况下,除了政府要员参拜的时候车子可以靠近,一般车辆是绝对禁止的。而现在一辆法拉利竟然开过了警戒线,想不让人注意都不可能。 这时候已经有警卫向着这里跑了过来,打手势让法拉利停下来,没想到法拉利不但没停下来,反而突然加速向前面的警卫直直地撞了过去。那警卫在呢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躲闪不及,身体一下子被法拉利撞得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在地上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惊变之下,不要说是法拉利里面的酒井雄起愣住了,车外所有的人都顿时愣住了。就在他们全部愣住的时候,法拉利却并没有愣住,而是发了疯一样突然又转过头向着其他人撞去。等人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已经不是被撞飞了,就是被撞倒了,还有的被碾轧过去了。本来平静的青国神社前面顿时响起凄厉的惊呼声和凄惨的呻吟声,惊醒了人们开始四处逃散,这里一下子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这时候很多人都从青国神社里跑出来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其他的许多警卫也都握着手枪赶了过来。法拉利就像吸了摇头丸一样一样兴奋又头脑不清,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又退后,有时候干脆又转着圈子追逐着周围的人,将所有人的人追逐得嚎叫着四下里拼命逃窜。那些警卫虽然双手拿着手枪,可是四下里都是人,投鼠忌器恐怕伤了其他人也不敢向车上开枪。 这样的情形不能不让那些警卫不但头疼,蛋都疼了起来。然而更让那些警卫头疼和蛋疼的还是过了一会儿以后,他们终于透过前面的车玻璃看到了车内的情形,驾驶座位上竟然没有人!真是大白天日了鬼了!心想难道是这神社里供着的鬼跑了出来也想开一开超级豪车?但是当他们看到副驾驶座位旁边一个家伙脸趴在车窗上拼命地摇晃着手臂,张大着嘴巴似乎在拼命地喊着什么的时候,才明白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些警卫并没有人开过这样一千多万的法拉利,可是却听说过自动巡航或者是自动驾驶模式,还以为是车里的家伙把车子设置成了这样高端的驾驶模式,但是看车子发了疯一样的状态,却又不像是那种模式,倒像是进入了疯狂驾驶模式。在法拉利完全疯狂的左冲右突、前撞后碾之下,不大一会儿,已经有不少人丧了命或者是受了伤,特别让那些警卫蛋疼到极点的是那疯狂了的法拉利似乎想对他们特别亲热似的,还专门一个劲儿找他们撞,被撞死撞伤的人虽多,但大多都是他们警卫。 连一辆无人驾驶的车都公然向他们挑战,这让那些警卫彻底愤怒了,也不管能不能伤着周围的人了,一个个握着手枪向法拉利射击起来。警卫里的很多人还以为是车里的酒井雄起设置的疯狂驾驶模式,对酒井雄起自然恨之入骨,射击的时候除了少数人像轮胎招呼以外,其他人都向着酒井雄起所在的位置招呼。法拉利的玻璃虽然很坚硬,但是却经不住子弹连续射击,不一会儿就被打穿,子弹自然也有很多噗噗噗射中了酒井雄起的身体,很快就将酒井雄起打成了筛子。这一下酒井雄起便确定不再名副其实了,要想再雄起也只能到地下见到他们天皇以后了。 582.炸掉青国神社 法拉利的轮胎虽然质量很好,可也并不是防爆胎,在经受了不知道多少颗子弹的射击以后,也露了气,再也疯狂不起来,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不动了。那些警卫将所有的车窗玻璃都打得支离破碎以后终于停止了射击,看看车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然后才都握着手枪向着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法拉利小心翼翼地包围了过去。 当那些警卫靠近法拉利以后,不用打开车门也已经完全看清楚了车内的一切,除了副驾驶座位上一具头骨掀开、脑浆迸裂、浑身上下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个洞眼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血、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以外,连一只苍蝇都没有了。看到这样的情形,那些警卫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彻底长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见火光一闪,紧接着一声巨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的法拉利竟然突然爆炸了! 巨大的轰响和烟雾中,可怜一千多万的法拉利立刻被炸得四分五裂,只能卖废铁,不要说一千万,就是一万一千也没有人敢保证了。而那些靠近法拉利的警卫也顿时被爆炸引起的冲击波炸死了不少,法拉利飞溅的碎片也将不少人击伤,顿时又引起一片鬼哭狼嚎。 外面发生了这样大的动静,青国神社里除了那些被供奉的排位上的鬼以外,凡是会动的全都跑了出来。就在很多人在惊魂未定中指指点点议论不休的时候,却又见一辆相同颜色的法拉利在一百多米以外向着青国神社的大门这里飞速地开了过来。在汽车凄厉的呼啸声中,载着冈田等人尸体的红色法拉利像一条飞速游动的火龙一样穿过惊慌逃散的人群,转瞬间就到了青国神社门前。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这一辆法拉利并没有发疯一般地追着人撞,而是直接开上青国神社的台阶,直接钻到神社的里面去了。 就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吃惊地张大嘴巴,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声的时候,却见青国神社的门窗处炫目的火光闪过之后,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轰响,脚下的大地都在跟着颤动的同时,青国神社在浓浓的烟雾中顿时轰然倒塌,被夷为平地!冈田等人的尸体也在威力无比的爆炸中被炸得支离破碎,骨头渣也找不着了。爆炸掀起的气浪不但炸塌了青国神社,还将数不清的砖头木块玻璃等急速地带向了四面八方,不知道弄死弄伤了多少人。顷刻间,青国神社真的成了鬼的世界,人间地狱。 三百米外的金色法拉利内,花野真衣望着远处的惨景,脸色也不觉变得有些痛苦,神情也显得十分黯然。路风叹了口气,轻声说:“走吧!” 雪狼踩下油门,法拉利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弯以后慢慢加速,向着来时的方向冲去。林妙可看花野真衣的脸色不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轻轻搂住了花野真衣的肩膀,花野真衣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十分虚弱,无力地靠在了林妙可身上。另一辆法拉利上,河马一边开着车,一边兴奋得连连直叫。 将车子退到了三百米开外的剑龙猛一扭方向盘,法拉利便瞬间调转车头,跟着金色的法拉利向前狂奔了。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路风心里禁不住产生无限感慨,一直想问问花野真衣的打算,但是看到她依靠在林妙可身上柔弱无助的样子,又终于忍住没有去问。车内没有人说话,法拉利静静地行驶了二十来分钟以后,距离已经消失了的青国神社已经不下于百十公里了,路风让雪狼将车子在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见路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林妙可和花野真衣也跟着走了下去,其它车上的人也都下来以后,路风看了看大家,没有说话,倒是眼镜率先问道:“妈妈的,咱们怎么走?” 路风没有回答眼镜的话,而是看了看神情还有些黯然的花野真衣,问:“真衣,你,有什么打算?” 花野真衣轻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沉吟了一下,又说,“百合子到国外去了,只剩下我自己,我、我还没有想过要到哪里去!” 路风忍不住说:“你难道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听了这话,花野真衣的脸上露出凄楚而痛苦的神色,低声说:“我就是一个私生子,生下来就被抛在了一家福利院门前,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和和百合子都是孤儿,幸好被师傅收养,除了师傅,再也没有了亲人!” 路风想不到花野真衣的身世竟然是这样,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妙可的眼圈儿有些红了,拉起花野真衣的手说:“真衣姐姐,你要是愿意,就和我们一起回华夏吧!” 花野真衣正要说话,眼镜却已经抢先叫道:“妈妈的,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跟着咱们!” 剑龙想起自己和眼镜刚才所说的话,也跟着说道:“对,不能让她去!” 听了眼镜和剑龙的话,花野真衣的脸色顿时比刚才又黯淡了许多,头也低下去了。 林妙可瞪着眼镜和剑龙,有些恼怒地说:“眼镜哥哥,剑龙哥哥,你们为什么不让真衣姐姐和咱们一起回去呀?” 剑龙刚想回答,看紫蝶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赶忙闭上了嘴。眼镜使劲儿向上推了推眼镜,说:“妈妈的,没脑子!还不是为了你好!”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这时候也在瞪着自己,赶紧又说,“她欺骗咱们,是个骗子!妈妈的我最讨厌别人骗咱们,当然不能让她跟着咱们了!” 听眼镜这样说,花野真衣的眼睛立刻红了,抬起头瞪着眼镜说道:“眼镜,我知道自己做过对不起可儿、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但是我已经改过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知道你们讨厌我,我也能理解,这都怪我,怪不得别人。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还说我是个骗子?你倒是说说看,我这两天又怎么骗你们了?” 583.都是我的错 看花野真衣眼圈红红的样子,眼镜的心里并没有产生什么怜香惜玉的情感,脖子一拧,理直气壮地说:“妈妈的,你刚才说你刚一生下来就被扔到了福利院的门口,你连你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你是私生子?” 见眼镜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剑龙和河马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约而同地表示赞同,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可心头却也涌起同样的疑问。花野真衣却被眼镜的这个问题问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流着清清的泪水,抽涕着说:“我被扔在福利院门口的时候,身上是带有一张纸的,纸上写着我父母还是在校大学生,因为没有时间和能力抚养我,就想让福利院收养我,却并没有署名。我长大了以后,福利院的阿姨才告诉我这件事,所以我才知道自己、自己原来是私生子。” 听了花野真衣的话,林妙可的眼睛更红了,眼泪一直在眼圈里打转,眼镜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妈妈的,你这样说倒是挺可怜的,可是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就是编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 眼镜的话虽然很伤人心,但是却也不无道理。听了眼镜的话,花野真衣沉吟了一下,慢慢从身上掏出一个钱包来。大家不明所以,都看着她,却见花野真衣打开钱包,在最里面一层摸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了的纸来,小心地展开来递给眼镜说:“你看看,这就是当年放在我包裹里的纸,我长大了以后福利院的阿姨交给我的!” 眼镜虽然没有接那纸,可是却仔细地看了一下,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望向那张纸,认识日末国文字的都看到那纸上缩写的和花野真衣所说的确确实实是一样的,看那字迹和纸张,也根本不像是做旧的,而是真实有经历过多年的时光沉淀的痕迹。事实上花野真衣就算是能够料到刚才发生的情形,也不太可能会做出这样带有岁月积淀痕迹的一张纸来。 这一下眼镜真正傻眼了,看大家都在看着他,一个劲儿向鼻梁上推眼镜,费力地说:“妈妈的,妈妈的,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林妙可满脸怒气,冲着眼镜说道:“丑眼镜,都怪你怀疑真衣姐姐,你应该向她道歉!” 眼镜将自己的眼镜向上推了又推,咽下口唾液,终于说道:“妈妈的我眼镜不长眼睛,错怪你了!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屁话,请你原谅,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林妙可见眼镜道歉得还十分真诚,哼了一声,又看了看剑龙。 剑龙看了看紫蝶,一脸尴尬,也跟着说:“我、我也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请真衣小姐原谅,多多包涵!” 河马这家伙倒是自觉,不等林妙可看他,就已经骚着头皮嘿嘿说道:“**!我刚才也放了一个臭屁,我也道歉!我也道歉!” 见三个人都向自己道歉,态度都还那样真诚,花野真衣的眼泪也收住了,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怪不得你们,要是我,我也会这样想的!都怪我,先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也算是我自作自受!” 花野真衣这样一自责,倒更是把那眼镜他们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一个说:“妈妈的,都怪我!都怪我!” 一个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剑龙则说:“都怪我们!都怪我们!” 几个女人虽然和眼镜他们几个认识也都不短了,特别是血红,认识的时间更长,可像今天这样争着说自己不对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遇到,都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弄得花野真衣也禁不住破涕为笑了。林妙可一一指着眼镜、剑龙和河马,说:“早知道是这样,你们就不该惹真衣姐姐伤心!看在真衣姐姐已经笑了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几个人赶忙表示感谢,林妙可却笑着说:“你们不用谢我,应该谢真衣姐姐,是她原谅了你们!”见几个家伙连连点头称是,林妙可又说,“你们还反对真衣姐姐和咱们在一起吗?” 几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目光投向了路风,林妙可、紫蝶、血红和南宫燕也都在望着路风,花野真衣的目光也钉在了他的脸上,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路风面对无数次枪林弹雨都从来没有心虚过,可是看着大家都在望着自己,特别是感觉到花野真衣的眼神里某种复杂的东西,竟然莫名地有些心虚起来。 路风暗自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有些困难地说:“真衣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花野真衣听路风说得并不是十分情愿,心里不觉有些失望,叹息着低声说:“你们要是觉得我跟着不好,我、我还是不去了吧!” 路风见花野真衣的神情显得十分落寞,心中不忍,笑了笑说:“我们都是朋友了,怎么会不好?一起走吧!” 林妙可抱着花野真衣的肩膀,说:“真衣姐姐,风哥哥都答应咱们一起走了,你还犹豫什么?快答应了吧!” 花野真衣看着林妙可,眼睛里有些湿润,说:“可儿,你真好!好吧,我跟你们一起走!” 林妙可见花野真衣答应了,显得十分高兴,向着路风说:“风哥哥,真衣姐姐已经答应了,咱们就走吧!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咱们的宾馆了,我都想它了!” 看着林妙可满心欢喜的样子,眼镜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最终忍住了。南宫燕看了看路风,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 路风看了看大家,说:“咱们还是坐船回去吧!” 河马嘿嘿笑着说:“**!这几辆车这样好,咱们干脆开着回去吧!” 路风摇了摇头,说:“这车太招眼,不能开了!青国神社又爆炸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警察就会查到这些车,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河马心中很是不舍,叹了口气,说:“**!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眼镜和剑龙等人也都感觉可惜,可是却也只好望车兴叹。大家几乎是向几辆车集体行了个注目礼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车子向远处的一个港口走去。 584.扔到海里喂鲨鱼 大家步行了一千多米以后,便来到了港口,这里停泊着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船只。路风他们径直走到一处停泊着许多小型客轮的码头,刚走到那里,就有一个妙龄女子走上来迎接他们,热情地询问他们要租什么样的船。 路风说:“我们先自己看看!”路风他们看了一阵子,选中了一艘功率很大、时速很高的小型游艇,然后问跟着他们的那妙龄女子:“这艘游艇怎么租?” 女子笑了笑说:“对不起先生,这艘游艇已经租出去了,你们还是看看别的船吧!” 路风似乎没有听到那女子在说什么,又问:“这艘游艇怎么租?” 女子一愣,陪着笑说:“实在对不起先生,这艘船已经租出去了,我们还有很多更好的船,请您看看其它船吧!” 路风神情不变,又说了一遍:“这艘游艇怎么租?” 那妙龄女子既然在这里负责接待顾客,见过的人一定很多,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路风这样的,心中不觉有些不爽。本来不再想搭理路风,可是看到路风身边的一群人,一个个装束气质都与众不同,特别是那几个女子,一个比一个美丽不凡,显然不是一般人,当下也不敢露出一丝儿不快,陪着笑脸小心地说道:“实在对不起先生,今天已经有人租了这艘船了,租金都已经交过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该上船了,你看是不是——” 妙龄女郎没解释完,眼镜却早就不耐烦了,忍不住骂道:“妈妈的,我们老大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说那么多屁话干什么?” 河马也跟着叫道:“**!再说废话老子把你扔到海里去!” 那妙龄女郎听了眼镜和河马的话,禁不住有些恼怒,虽然也看出路风一伙人不同凡响,还是忍不住说道:“对不起,先生,这艘船已经有人租了,我们要遵守信誉,不能再租——” 那妙龄女子刚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河马已经一伸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小腰,像拎着一只小母鸡一样凌空举了起来,吓得那女子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河马也不管她叫不叫,嘿嘿笑着说:“**!老子告诉过你再说废话就把你扔到海里去,你还在说废话,那老子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去吧!”说着话将那妙龄女子举过头顶,大步向水边走去。那妙龄女子吓得脸都绿了,拼命地挣扎,可是在河马那双毛茸茸大手的抓举之下,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根本起不到一丁点儿作用。 妙龄女子的尖叫声惊动了很多人,许多人都向着河马这边跑了过来,两个彪形大汉跑在最前面,当河马已经走到水边,正要将那尖叫得像被人非礼了一样的妙龄女郎扔到海里去的时候,那两名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体重都在二百斤以上、膀大腰圆的壮汉拦在了他的前面。 两名壮汉晃着膀子,其中一名指着河马说道:“你的,把她放下!” 河马呵呵笑道:“**!放,放你妹!快让开,要不然老子把你们也扔到海里去!” 听了河马的话,那两名壮汉顿时勃然大怒,一齐向着河马冲了过来,说话的那名壮汉蒜钵大的拳头硬着河马的脸部就砸了过去,另一名则伸手去抓河马的肩膀要把河马掀翻在地。 河马嘿嘿笑着,空着的一只手却猛地抓住了砸向自己面门的拳头,任由另一名壮汉的两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肩部。 用拳头砸向河马面门的壮汉恨河马要放他妹,这一拳可以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眼看着就要将侮辱自己的河马打个满脸开花,没想到拳头却被河马的大手紧紧握住,竟然不能动一动。那壮汉大惊之下,赶忙用尽力气想要抽出拳头,自己的拳头却如包裹在凝固了个混凝土里一样,怎么也抽不出来。抓住河马肩膀的大汉看自己得手,心中暗喜,猛一用力,想要将河马掀翻在地上,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河马的身子就像一堵墙一样那样沉稳,自己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竟然不能将他撼动分毫,更不用说把他掀翻了。 “**!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和老子交手!”河马嘿嘿笑着,将握着的拳头猛地向前一推,那壮汉就身不由己地噔噔噔向后退了三四步,然后一屁股坐在甲板上,要不是有护栏拦着,非掉进海里不可。抓住河马肩膀的壮汉憋得脸像鸡下蛋一样也没能将河马的身体摇晃动分毫,却突然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下子坐到甲板上,正在吃惊,却被河马抓住脖子用力一提给提得离开了地面,一口气喘不过来,差一点儿没憋死过去。 河马一手举着那吓得眼泪和鼻涕都流出来了尖叫不已的妙龄女郎,一手提着那名二百多斤的壮汉正要把他们都扔到海里去,却被路风喊住了:“行了,放下他们吧!” 听得路风发话,河马便呵呵笑着说:“**!既然我们老大不让把你们扔到海里,就放了你们吧!”说完两手同时一松,就听咚咚两声,那妙龄女子和那壮汉都落在了船上的夹板上。那壮汉还不要紧,那女子因为距离甲板较高,落在甲板上的时候屁股差一点儿没被摔成四瓣儿,眼睛一黑,几乎要昏过去,疼得眼泪鼻涕流出的更多了。 雪狼看得直摇头,忍不住说:“这小子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眼镜白了一眼雪狼,说:“妈妈的,人家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都有老婆了,你懂得怜香惜玉你老婆呢?” 雪狼一下子给憋得没言语了,哼了一声不说话了。惹得身边的人禁不住都笑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两名壮汉爬起来以后,却不敢再靠近河马了,倒是那还躺在甲板上的妙龄女子一边擦着鼻涕眼泪一边拿眼睛狠狠地瞪着河马,如果目光也能够杀人的话,估计河马的蛋蛋都会被给切碎了。河马看那妙龄女郎躺在地上还恶狠狠瞪着自己,搓了搓手嘿嘿笑着说:“**!你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给踩出来!”说着抬脚就向那妙龄女郎的脸上踩去。 585.要撸你自己撸 那妙龄女郎怎么也想不到这变态的肥得比老母猪还肥的家伙竟然说扔人就扔人说踩眼珠子就踩眼珠子,就凭他那连老母猪都能被吓死的体重,要是真被他踩住,不要说是眼珠子,就是整张脸也都会被踩成一张纸片了。想到这里,那妙龄女郎顿时就像见到了吃人的恶魔一样,惊骇得也顾不上再瞪河马了,赶紧拼命地打了四五个滚,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就往人群里躲,因为紧张和恐惧,慌不择路竟然躲到了路风身后。 这时候已经有几十个人都跑了出来,他们将河马和路风他们前后围住,一时间间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到前面去。河马见没有人再向着自己靠近,觉的无聊,向着刚才那两名壮汉摆了手,见他们并不走到自己前面来,便抬起右手,伸出中指,向着那两名壮汉勾了勾。这样的手势,绝对是一个猥亵和侮辱的手势,那两名壮汉见了,心里面恨得要死,在心里把河马祖宗八代特别是女人都问候了个遍,可是最终也不敢走到河马前面去。 事实上能够在码头干生意的私营船主,没有一个是没有后台或者一定势力的,这一家船主拥有这么多船,自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下也养着许多打手保安之类的人。因为平时基本上就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捣乱,所以除了刚才那两名壮汉在这艘船上以外,其他人都在另外的船上,并没有看到这艘船上的情形。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人通知了他们,一二十个十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从其他船上跑了过来。 壮汉们跑到这里,看到河马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伸着中指做着极其猥亵的手势,不用问也知道惹事的就是这家伙。路风等人和河马相距有十五六米,又都站在那里不动,像是置身在外在看热闹的一样,壮汉们还以为河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便都一齐向着河马慢慢走了过去。河马见了,不但不感到紧张,反而变得兴奋起来,向着走到他们前面十来米的那些壮汉们摆摆手叫到:“**!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快点!” 一二十名壮汉们看着河马一人在向着他们摆手,竟然还是一副挑衅的样子,不但没有走得更快,反而更慢了。河马的两侧都是船,身后便是大海,退无可退,壮汉们也不着急担心河马会跑掉,他们一边慢腾腾地向着河马靠近,一边相互看了看,像是在看着一个表演的猴子一样,眼神里都多了一份捉弄的笑意。他们迈着八字步,扭动着手腕,活动着手腕,一步一步向着河马靠近。 眼看就要走到了河马面前,眼镜却突然几走到了他们中间。河马见了,忍不住喊道:“**!他们是我的,你干什么?” 眼镜翻了个白眼,鄙夷地骂道:“妈妈的,凭什么说他们是你的?难道是你们是基友怎么的?我的骨头也松散了,正好活动活动,他们是我的!你自己到一边撸去吧!” 河马听了一下子急了,走到眼镜面前喊道:“**!要撸你自己去撸,凭什么让我撸?” 眼镜不再理会河马,转过头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壮汉们,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你们别和他玩!这家伙别看块头不小,可是丁丁却又小又短,满足不了你们!” 天下所有的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的男人说自己的丁丁短小,这绝对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河马一听在这么多人面前眼镜说自己的丁丁又小又短,一下子暴怒起来,挥起拳头向着眼镜当胸狠狠地砸了过去,嘴里还跟着骂道:“**!你妹的丁丁才又小又短!” “妈妈的,丁丁短还怕别人说,你以为我怕你啊!”眼镜嘴里说着话的时候身体却没有停,闪身一跳,躲开河马的一拳,飞起一脚踢向河马大象一样粗的大腿。 面对着一二十个壮汉,人家没动手,他们两个倒是先打了起来,远处的路风等人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一个劲儿直摇头,可是却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阻拦。这样奇葩的现象却把刚才才那两名壮汉看糊涂了。本来躲到路风后面的妙龄女郎见到自己人跑出来以后,已经站到路风前面去了,看到了这一幕以后也给彻底搞懵了。这两个家伙刚才明明是一块儿来的,怎么他们还先打上了呢? 河马身子一转,眼镜没有踢着,却也不再动了,因为一群壮汉已经到了他身边只有一米远了。眼镜看着壮汉们,向上推了推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我们打架你们看什么?要看你们自己打,不打就滚一边去,别站在老子面前挡视线!” 听面前瘦啦吧唧的眼镜当着他们的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骂他们,一二十个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但没有生气,觉得世界上再没有这样好玩的事情了,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里流露出猫戏老鼠一样的神情,有的甚至还流露出了一丝儿同情的目光。 眼镜看着他们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嘴里却并没有停止说话:“妈妈的,你们这样高兴,是不是你们老妈又给你们找了十个亲老爸呀?” 听眼镜这样说,那些壮汉们顿时不笑了,距离眼镜最近的两名壮汉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拳头向着眼镜脸部狠狠地砸了过来。眼看着两只大拳头就要砸到眼镜的鼻子上和眼镜上,这要是给砸中了,鼻子一定会开花,眼镜也一定会成为碎片,眼珠子还有可能被破裂的镜片扎破。眼镜当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的手也跟着动了。 眼镜的左手手掌向上猛地一抬,挡住了挨近自己鼻子的拳头,右拳却直接迎上就要到了自己眼部的拳头。只听砰地一声爆响,那砸向眼镜眼部的拳头顿时缩了回去,那拳头的主人面部立刻显出痛苦万分的神色,握着的手腕竟然一下子抬不起来,感情手腕竟然被撞折了! 586.又没有下杀手 那砸向眼镜鼻子的拳头被眼镜的手掌格挡以后,拳头的主人顿时感到手腕一麻,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眼镜已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震荡,差一点儿没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出来。不过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时间吐出肚子里的东西,因为这时候他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后猛地退了几步,幸好后面的人挡住了,要不然非躺在地上不可。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脸色也已经惨白如纸,没有了一点儿血色。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上去瘦弱不堪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眼镜怎么一出手就是这样的变态。但是他们仗着人多,呼啦啦一下子全冲了上来,就是压也要把眼镜压死!眼镜却不管他们有多少人,耍开拳脚,和他们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旁边的河马见了,当然不愿意坐壁上观,也立刻加入了战团,甲板上立刻热闹了起来。 然而热闹并没有持续多大一会儿就停止了,因为短短地几分钟以后,甲板上站着的就只剩下眼镜和河马了,一二十个壮汉不是抱着退躺在那里,就是握着胳膊趴在那里,不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是抱着膝盖在坐在那里呻吟,一个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和恐惧,全都看着魔鬼一样地看着眼镜和河马。 眼镜和河马看了看躺了一甲板的壮汉,鄙夷地摇了摇头,走到路风他们身边。河马看路风在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有些心虚,嘿嘿笑着说:“**!老大!你、你不要用这样深情的眼神看我,我、我不习惯!” 站在路风前面妙龄女郎刚才受到河马的惊吓,心里真是把河马恨死了,看到自己的人都跑出来以后还以为能替自己报仇了,本来躲到路风后面的她不由自主地挤到了路风前面,向仔细看看河马是怎样被揍得皮开肉绽满地滚爬的,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完全不按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那么多人不但没有替自己报仇,反而被打得一败涂地。 妙龄女郎极度的震惊之下见河马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惊骇之下竟然连跑都都忘了,一步步本能地慢慢向后退,退到路风身边的时候却又听见河马向着路风喊老大,才惊醒过来这死胖子和自己身边的一群人原来是一伙的!可怜的妙龄女郎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以后脸瞬间彻底绿了,腿肚子一阵抽筋,接着就是一软,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到了地上。 路风听得妙龄女子坐在甲板上的声音,扭头看了看,见那女子满脸惊容,眼神全是惊惧,叹了口气,说:“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起来吧!” 路风虽然说了两遍,但是那妙龄女子却腿脚一个劲儿打颤,根本站不起来。林妙可和花野真衣见了,一起走到她身边,把她扶着站了起来。 林妙可微微笑着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花野真衣也笑着说:“你不要怕,他们都是好人!” 花野真衣虽然这样说,但是那妙龄女子心里怎么也不相信河马和眼镜是好人,可是却也不那么害怕了,腿部的功能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慌慌忙忙跑到一边去了,却也不肯进到船里面去,而是躲在人群后面远远地看着。 这时候人群后面走出一个五十来岁、身体有些发福的男人,其他人见了都赶紧让开一条路,说:“经理好!” 甲板上躺着的人见了那经理,很多人便爬了起来,有几个在其他人的搀扶下也站了起来,都向着经理身边走了过去。 那经理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物,面色还很平静,慢慢走到路风面前,说:“我是这里的经理三本铃木,请问各位是什么人,有何贵干?” 路风见他说话还很客气,便微笑着说:“我们是客人,来租船的?” 见路风说话也很和气,他身边的人也不像地痞流氓,特别是那几个女人更是气质高雅、美丽惊人,也不像是故意来砸场子的,三本铃木心里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各位既然是来租船的,怎么还和我们人打上了?” 路风笑笑,指了指左边的那艘游艇说:“我们看中了这艘船,你们的人却说这艘船已经租给了别人,不愿意租给我们,他们之间就发生了摩擦。”说到这里,看了看眼镜和河马,“你们那么多人,想教训他们两个,就动起手来了!” 听路风这样说,三本铃木禁不住苦笑着说:“可是我明明看到是他们两个把他们都打伤了!” 听三本铃木这样说,眼镜忍不住插过话说:“妈妈的,那是因为他们太不经打了!” 河马也跟着嘿嘿笑着说:“**!是他们先动手打我们的,我们不过是手脚痒痒了也想趁机活动活动,又没有下杀手,他们连一个受内伤的都没有!” 听河马这样说,那些被教训的壮汉们一个个都在心里招呼河马和眼镜的先人,心说你们手脚痒痒怎么活动不可以,也用不着非要在我们身上活动是不是?转念一想又暗自庆幸,幸好他们只是想活动活动身手而已,要是存心杀人,估计自己这一伙人现在都没有人能够站着听他们说话了。 三本铃木心中十分震惊,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说:“不打不相识,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我们的人还被打了,我看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不管怎样说,三本铃木已经显示了大度,路风也不能显得太没有气度,便微笑说:“三本先生真是大人大量,刚才他们的冒失,还请三本先生和各位包涵!”说着,看了看三本身边一脸苦涩的那些人,大声说道,“各位,对不起了,还请多多包涵!” 眼镜和河马见路风替他们道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学着路风的样子喊道:“妈妈的,对不起,请多包涵!”“**!对不起!对不起!” 587.登上回家的船 看着眼前戏剧性发生的一幕,林妙可和花野真衣相互看了一下,禁不住扑哧一声乐了,紫蝶和南宫燕也都捂住了嘴,虽然没有笑出声来,心里也觉得十分有意思,只有血红还是冷着脸,面无表情。 路风不愿意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便又指了指那艘小型游艇,向着三本铃木说:”三本先生,我们要租这条船!” 刚才远远地跑到人群后面的那妙龄女郎现在也不害怕了,跑到三本铃木面前鞠了一躬说:“经理,这艘游艇已经有客户租过了,一会儿他们就该来了!” 三本脸上现出为难的神情,向着路风说道:“对不起各位,我们还有很多比这艘更好的船,你们还是租别的船吧!” 路风笑笑,说:“这艘游艇怎么租?” 三本铃木禁不住一愣,忙陪着笑说:“实在对不起各位,这艘船已经租出去了,我们还有很多更好的船,我带您看看其它船吧?” 路风神情不变,依然淡淡地微笑着说:“这艘游艇怎么租?” 这一下三本铃木彻底愣住了,看了看路风,满脸堆着笑说:“实在对不起先生,已经有人租了这艘船了,租金都已经交过了,我们要是把船再租给你们,就毁坏了我们公司的信誉,我们真的需要对公司的信誉负责,需要对客户负责,您看是不是——” 妙龄女郎看眼镜和河马脸上又现出出不耐烦的神情,赶紧拉了一下三本铃木的衣袖,神情委屈而又紧张地说:“经理,刚才我就是这样说的!”说到这里,指了指河马,“他就一只手把我举起来,要把我扔到海里去!要不是被咱们的人拦着,就把我扔到海里了,我、我都见不着经理您了!” 听到这里,三本铃木心里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当然知道眼镜和河马和他的人打起来绝不像路风说的那样简单,可是却也绝对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身边这妙龄女子虽然没有对面这几个女子美丽,可是却也绝对算得上漂亮和性感,然而却仅仅因为这样的话就差一点儿被人扔到海里去。要不是这妙龄女郎的提醒,自己再接着说下去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要被扔下海里去了! 三本铃木努力地稳定心神,看了看周围的人,咳嗽了两声,说:“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干活吧!” 听三本铃木这样说,除了那妙龄女郎,其他的人都慢慢离开了。他们虽然走得很远了,却还都向这里观看着,有的人进到船舱里以后,还透过船舱的窗户向着这里望着。 路风看着三本铃木,又说道:“这艘游艇怎么租?” 三本铃木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这个——” 看路风眉头皱了皱,那妙龄女郎赶紧说:“一天五万元!” 路风说:“好!我们租了!” 三本铃木脸上的神情十分为难。 路风又说:“我们出十万!” 三本铃木眉头深锁,艰难地说:“这——” 路风又说:“二十万!” 妙龄女郎张大了眼睛,望着三本铃木,低声说:“经理——” 三本铃木脸憋得通红,咬着牙说:“可是——” 路风打断了三本铃木的话:“五十万!” 看三本铃木还在犹豫,路风的脸色不觉沉了下来,又说道:“一百万!” 妙龄女郎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使劲儿掐了一下三本铃木的肩膀,说:“经理,快,快答应啊!” 三本铃木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艰难地说了声:“好、好吧!”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说,“一会儿那先定船的客户来了以后,余下的船随他们挑。实在不行,就按照两倍的违约金退给他们,他们要是不愿意,五倍十倍都行!一定要让他们满意为止!” 听了这话,路风禁不住对三本铃木顿生一股敬意,由衷地说道:“三本先生的做法实在令人佩服,我们强人所难,实在是对不住你们!” 三本铃木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租这艘船!”然后向着妙龄女郎说,“带他们办理手续吧!”说着向着路风等人鞠了一躬,“希望我们的服务能够让各位满意!还请以后多多关照我们的生意,谢谢!”然后转身走到一艘大船的内舱里去了。 看着三本铃木的背影,路风禁不住向着花野真衣感慨地说:“真是让人敬佩的一个日末国人!” 花野真衣也不无感慨,说:“日末国和其它国家一样,都有让人憎恨的人,也有让人敬佩的人!而各个国家给人的印象不同,当然和国民本身有关,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和政府有关!” 他们身边的妙龄女郎不明白路风和花野真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们难道不是日末国人吗?” 华夏人和日末国人都是同一个肤色的人种,相差并不明显,加上路风和花野真衣等人都易了容,日末语又是那样流利地道,妙龄女郎就把他们都当成了日末国人了,所以才会这样问。听那女郎这样问,花野真衣笑了笑说:“是!我当然是日末国人!” 路风笑笑,说:“快带我们办手续吧!” 其实办手续也很简单,填了一张必要的表格以后,交上钱就可以了。按照这艘游艇的速度,估计一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但是因为船还要返回来,所以租金还是按照两天的来交。好在这里可以刷卡,要是用现金的话,路风他们还真没有带那么多。花野真衣掏出卡要付钱的时候,被路风拦住了,说:“怎么总是能让你破费?” 花野真衣笑着说:“破什么费,反正我的钱也没有什么用!” 路风仍然不同意,说:“我们这么多男人,花你一个女孩子家的钱,我们怎么好意思!” 花野真衣不再坚持,路风付过了钱以后,大家便上了游艇。没有停留,游艇便劈波斩浪,在无边无际蔚蓝色的大海上快速前行了起来。 前方,便是回家的路。 588.有时间亲你了 万里辽阔的蓝天碧海中,游艇全速行驶,划过的白色波浪翻滚着延伸至上千米,景象颇为壮观而美妙,具有极强的冲刺感,不过急着回家的路风他们并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而是都回到了船舱里。 路风他们之所以看中了这艘游艇,不为别的,就是看中了它的快。这艘游艇虽然不足四十米,体型算不上大,但是却配备了6台最新的燃气轮机和3台喷水式推进器,这样超强的动力配置赋予了这艘游艇非同一般的性能,让它的功率达到了巨大的2000多马力,时速则达到68节也就是差不多一百三十公里的惊人速度,比一般军舰四五十节的速度快了很多,基本上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游艇了。 游艇虽然算不上太大,也并不十分奢华,但是却也够得上豪华了,游艇上分布着一二十个房间,里面地毯、空调、电视、冰箱、独立卫浴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酒吧和台球室。游艇上的人除了路风他们外,便是驾驶员和几名服务员,驾驶员和服务员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路风他们则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看电视,更多的却在休息。 路风回到房间里以后,坐到床上便开始打电话。虽然和安宁通话才过去不了几天,他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第一个便拨下了安宁的电话,电话刚一拨出去,安宁的声音便立刻响了起来,一连串问了可儿救出来了吗、你们现在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没有受伤吧之类很多问题。静静地听着安宁那因为急切竟然显得有点儿点颤动的声音,路风的心禁不住被慢慢融化,并没有立刻回答安宁的问题,而是先轻轻地说出了五个字:“安宁,我想你!” 电话的那边,沉静了一阵子以后,似乎传来轻微的啜泣声,然后才听到安宁有些哽咽的声音:“风,我也想你!” 听到安宁的这这四个再简单不过的字,路风的心里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暖流,眼睛也有些湿润,禁不住在心里暗自叹息:想不到安宁这样看上去很坚强的警花竟然也会自己的一句话而哭泣!接下来路风便把事情简单地向安宁说了一遍,说自己现在正在回去的游艇上,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不在朝朝暮暮的情人之间总有说不完的情话,两个说了很长时间,最后安宁说:“风,我都想死你了!你快回来好好爱我吧!” 路风笑着说:“宝贝儿,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一定好好爱你!好好好好地爱你!” 路风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是加重了语气的,明明是说要好好好好地爱的,却听得安宁娇笑着说:“风,你真坏!有人来了,我不和你说了!”说着还娇笑了一声。虽然隔着一个海洋那样遥远的距离,路风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了安宁说这话时候的娇羞和妩媚。路风正在回味着,却又听安宁压低了声音说,“快回来啊!别让我等得太急了!”说完听得话筒里传来“叭”得一声脆响,然后便没有了声音。 路风听得浑身有些燥热,身上的某个部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了变化。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让自己静坐了一会儿,等身体的燥热消去,身体变化的部位恢复正常,然后又拨通了皇甫国栋的电话。路风把情况向皇甫国栋汇报了一下,听得皇甫国栋禁不住开怀大笑:“好好好!小子,你们不但没让我失望,还带给了老子意外的惊喜,回来老子亲自敬你一杯!不不不,敬你两杯!” 路风哈哈笑着说:“头儿,就你那两瓶茅台,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们要是一过去,那点儿根本不够喝的!” 皇甫国栋也大笑着说:“小子,你怎么知道老子有茅台?” 路风笑着说:“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问了,反正不会多,不够我们喝的!” 皇甫国栋听得很不服气:“别看不起老子!谁告诉你老子只有两瓶茅台了?” 路风说:“就凭你,还能有多少?” 皇甫国栋得意地说:“有多少?绝对不只是两瓶,老子有——” 路风听得皇甫国栋不说下去了,赶忙问:“有多少?” 电话那头,皇甫国栋又哈哈大笑起来:“他娘的你小子想套老子的家底,老子才不上你的当!” 路风叹了口气,说:“头儿你可真够老奸巨猾的!”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路风刚挂上电话,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门,林妙可闪身走了进来,刚一关上门就一把紧紧抱住了路风,说:“风哥哥,你可想死我了!” 路风也不说话,大嘴一下子就对在了林妙可的樱唇上,舌头极快地钻进了林妙可的小嘴里。林妙可热切地回应着,两个人很快就进入到了热吻的状态,一直吻了十几分钟,吻得舌头都有些麻了,才松开了口。 林妙可双臂环住路风的脖子,俏脸绯红,笑意嫣嫣地问:“风哥哥,你想不想我啊?” 路风刮了一下林妙可娇小的鼻子,笑着说:“傻丫头,我当然想你了!见到你以后,就一直想抱着你好好亲亲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林妙可撅起嫣红的樱唇,在路风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笑盈盈地说:“我也是是啊!想让你抱着我好好亲我,可就是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路风哈哈笑着说:“现在有时间了,咱们就好好亲亲吧!”在林妙可的一声尖叫中,一把抱起林妙可,紧走几步把她放在了床上,紧跟着自己的身子也紧紧压了上去。 林妙可仰面躺在松软的床上,双臂环抱着路风的脖子,媚笑着低声说:“风哥哥,吻——”后面的字没等说出来,路风的大嘴已经盖在了她的嘴上。两人都舌头游鱼一样灵活地钻上钻下,钻左钻右,把嘴巴里能够接触的地方都接触到了。可能是因为一张嘴里突然钻进来两个舌头空间不够大挡住了气息致使不够通常的缘故,吻着吻着,两个人都变得有些气喘吁吁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粗重。 589.痒,痒死了 在不断地热吻之下,林妙可白皙的脸颊慢慢变得潮红,眼神也渐渐迷蒙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抽出一个空子,从路风的嘴里抽出莺舌,娇喘着说:“你,你压死我了!” 听身下的佳人这样说,路风当然要怜香惜玉。他笑了一下,左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右手却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林妙可鼓凸的丰盈!林妙可一声嘤咛,右手小拇指伸进小口中,轻轻咬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路风,却并不阻止路风的大手。路风的右手在林妙可的丰盈上揉了几下以后,干脆曲起右臂,让胳膊肘支在床上,左手也按在了林妙可的另一只丰盈上,不停地揉捏起来。 林妙可微微闭上星眸,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揉捏,到了后来干脆完全闭上了眼睛,只有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眨动。揉搓了一会儿,路风的右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感觉,便从林妙可的衣服下摆下伸到了里面,按在了那一颗饱满的丰盈上,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紧随着也伸进去抓住了另一只丰盈。零距离接触和隔着衣服触摸感觉就是不一样,路风感触到那丰盈的柔滑细腻和温热,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林妙可还是紧闭着眼睛,还是一点儿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路风看着身下轻轻咬着樱唇、娇喘不已的林妙可,眼神很快变得炽热,一把把林妙可的宽松的蝙蝠衫向上推起,露出了林妙可白玉一样平滑的腹部和高耸饱满的丰ru。感到自己胸部微微一凉,林妙可禁不住一声娇呼,抬起手似乎要阻挡路风的手,可是刚抬起一半,却又软软地落了下去。呈现在路风眼中的两只丰盈是那样白皙和圆润,上面的两点嫣红又是那样可爱迷人,引得路风的大嘴一下子就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其中一只。林妙可鲜红的樱唇轻轻一张,又抬手似乎要推路风的头,可是刚挨着路风的脸,又一次软绵绵垂了下去。 路风的嘴把一只红樱含在嘴里轻咬了一阵子以后,又去咬另一只。咬着咬着,看林妙可的嘴巴微微张开,嘘气如兰,娇喘微微,疼爱之心大动,两手攀上峰峦,大嘴却覆盖上林妙可的小嘴。林妙可受到了刺激一样,玉臂蛇一样顿时环住了路风的脖子,香舌拼命地在路风的大口里搅动,两人又激吻起来。 激吻了一阵子,林妙可的眼神愈加迷离,脸色愈加潮红,身体也愈加滚热,路风趴在林妙可柔软的玉体上,想起刚才说的要好好好好爱安宁的话,脑海里又浮现起和安宁抵死相欢的香艳场景,身体不觉起了巨大的变化,身体也变得无比燥热起来。在这样的感觉之下,路风的左手虽然还紧紧覆盖住林妙可的一只丰盈,右手手不自觉从另一只丰盈上滑下,一直穿过林妙可的裤袋,滑到林妙可小内内里面去了,极快地便摸到了油油的芳草。在那里稍作停留,又继续下滑,竟然滑到两片微微闭合着的蚌肉上去了。 感受到玉蚌的温热和湿润,路风的新禁不住狂跳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轻轻一按,突然钻进到了一处更加温热和水润的幽深里去了。路风的手指正要继续探幽,身下的林妙可却猛地一声娇呼,死死环住路风的脖子,自己的脖子也跟着抬去,小口却一下子咬住了路风的肩膀。 路风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林妙可在咬着自己的肩膀,手指开始蠕动,林妙可禁不住咬得更紧了,环住路风脖子的双臂也搂得更紧了,以至于路风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得已路风只好的手指只好暂时停住了探幽,苦笑着说:“可儿,你、你咬疼我了!” 林妙可星眼迷离,艰难地说:“风哥哥,你、你把手拿出来好不好?” 手指被包围在这样温润华润妙不可言的感觉里,任何人都不会情愿撤离,路风注视着林妙可春水融融的眼睛,声音同样艰难:“你、你不喜欢?” 林妙可紧紧咬着红润润的樱唇,过了一会儿才娇羞无限地说出了一个字:“痒!” 路风一听,忍住笑说:“正是因为痒才要这样啊!” 林妙可羞答答地说:“我、我怕!” 路风亲了一下里面看看的小嘴,说:“傻丫头,你怕什么?” 林妙可咬着手指头,含混不清地说:“怕疼!” 路风笑笑,左手手指刮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说:“我会小心的,只疼一下就不疼了!”说着手指又开始活动起来。 林妙可的身体微微起了扭动,突然又一口死死咬住了路风的脖子,而且比刚才咬肩膀还要用力。路风的手指只好又停了下来:“傻丫头,你要咬死我啊?” 林妙可不松口,含混一般地呓语:“风哥哥,快、快拿出来!” 没奈何,路风只好极不情愿地把手指抽了出来,鼻尖碰着林妙可的鼻尖,有些不满地说:“傻丫头,怎么了?” 林妙可难为情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痒,痒死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路风的眼神不但没有冷却,反而变得更加热烈起来,赶紧又说,“风哥哥,我、我还没准备好,以后、以后再给你好不好?” 路风浑身燥热,自然不愿放弃这样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到手的极度欢愉,但是看到林妙眼神里满是祈求,身体内又禁不住升起一股凉气,将难耐的燥热顿时消除了不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好,好吧!”说着在林妙可的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比爬雪山还要艰难地爬了起来。 林妙可坐起身,抱着路风的头狠狠地亲了一下,柔柔地说:“风哥哥,你真好!”低头突然看到路风两腿间被支起的帐篷,捂着嘴笑着说:“哎呀,看你,丑死了!” 590.想谋杀亲夫吗 路风顺着林妙可的目光一看,顿时老脸通红,似乎怕被林妙可继续看到自己的丑态,赶紧抱住了林妙可:“傻丫头,别看了!”没想到林妙可冷不丁在他那鼓凸凸硬邦邦的部位猛捏了一把,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动作不熟练,却又一下子捏偏了一些位置,捏到下一点方位去了。路风虽然已经进入到天人境,但是却还没有练成铁布衫金钟罩,疼得禁不住龇牙咧嘴地哼了一声,赶忙松开了林妙可,双手捂住了那个部位,不满地瞪着林妙可说:“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吗?” 林妙可捂着嘴拼命忍住笑,说:“我还没嫁给你,你才不是我的亲夫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却又说出来一句让路风大跌眼镜的话来,“谁让你让它顶着我的!” 路风彻底无语了,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林妙可见路风神情有些落寞,一个劲儿直抽冷气,赶紧坐到了身边,抱着路风问:“风哥哥,真的狠疼吗?” 路风用额头轻轻碰了一下林妙可的头,幽怨地说:“当然了!那里可是所有男人的软肋!” 林妙可扑哧一乐,说:“对不起啊,风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本来是想捏、捏你那里的!” 路风真是哭笑不得,拿手指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这样的距离都能弄偏,笨死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林妙可一个劲儿偷笑,便又说道,“傻丫头,还笑!捏坏了,有你以后后悔的!” 林妙可强忍住笑,说:“坏了才好呢!坏了你就不会再想着做坏事了!” 经过林妙可这样几乎是致命的一捏,路风的那个部位很快像被捏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浑身的燥热也烟消云散。路风把林妙可抱到自己腿上,说:“可儿,你不累啊?你怎么不睡觉呢?” 林妙可仰起头,甜甜地笑笑说:“想你了就不知道累啊!”看看路风放在床上的手机,便问道,“刚才在给谁打电话啊?” 路风说:“给我师父汇报工作呢!” 林妙可眼珠一转:“还给谁汇报工作呀?” 路风笑笑,没有说话。 林妙可哼了一声,撅着小嘴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路风有些心虚,问:“你、你知道什么?” 林妙可手指点着路风的鼻子,美目盯着路风的眼睛,说:“老实交代,是在给安宁姐姐打电话吧?” 路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林妙可撅着嘴说:“我当然知道了!你和安宁姐姐的事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 路风脸上有些发热,尴尬地笑笑,咽下口唾液,说:“可儿你可别胡说,我们可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林妙可哼了一声,说:“你骗谁呢?还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脸红什么?”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手不自觉抬了起来,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脸红什么?我、我又没做什么!” 林妙可鄙夷地哼了一声,拿手指戳着路风的鼻子说了两个字:“虚伪!” 路风老脸更热,尴尬地笑笑:“没有啊!” 林妙可眼睛死死盯着路风的眼睛,盯得路风心里直发毛,强作镇静地说:“可儿,你、你看我干什么?” 林妙可没有回答路风的话,却用手指捏住路风的脸,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路风的眼睛,缓声说道:“风哥哥,你和安宁姐姐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路风怎么也想不出来林妙可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禁不住心惊肉跳起来,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直蹿向脊梁,都顶到后脑勺去了,不由自主地变了脸色说道:“那个,什么那个了?” 林妙可脸红红的,声音也变得低了下来:“那个、那个就是刚才你想要做的事儿呀!” 路风心中大乱,却强装大尾巴狼,硬着嘴说:“可儿,你、你胡说什么?这个能、能乱说吗这个?” 林妙可瞪着路风的眼睛,不服气地说:“我哪里胡说了?我根本就不是胡说!” 望着林妙可纯真无邪却又坚信满满的眼神,路风的心里一阵慌乱,还好这家伙毕竟是受过特种训练的,脸上和眼神并没有表现出来,虎着脸说:“人小鬼大,没有的事儿,你瞎想什么?也不知道害羞!” 林妙可撅着嘴,绯红着俏脸,说:“我哪里瞎想了?要不是你刚才惹我,想要、想要做那事儿,我、我也想不起来啊我!”沉吟了一下,又补充说,“我看你以前和安宁姐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情,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你们一定已经做了那事儿!” 路风做梦也想象不到林妙可竟然会这样察言观色,而且还会这样推理类比,第六感觉还这样准确,丝毫不亚于经过专业训练的自己,冷汗几乎都要流下来了,却还是努力稳住心神,像铁公鸡的嘴一样硬,黑着脸扭了林妙可一下鼻子,说:“还胡说!羞不羞?” 林妙可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瞪着路风了,目光却变得有些缥缈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风哥哥,我知道你安宁姐姐喜欢你,你也喜欢安宁姐姐。我本来应该吃安宁姐姐的醋的,但是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是正常的。安宁姐姐一点儿也不比我差,而且比我还成熟,比我更具有女人味,你喜欢她也再正常不过,我现在还小,结婚也太早了些。你一个成熟的男人,要你过和尚一样的生活,对你也太不公平了,所以就算是你和安宁姐姐做过那样的事情了,我、我也不会吃醋,也不会怪你!安宁姐姐对我那样好,我也不怪安宁姐姐。” 说到这里,林妙可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轻声说道:“风哥哥,我知道爱是不可以自私的,我并不想独自占有你,你爱安宁姐姐就只管爱吧!只要你心里爱着我,我、我就满足了!” 591.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路风绝对没有想到林妙可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孩,竟然有这样大大的情怀,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感动万分,甚至是有些羞愧,感觉实在对不起林妙可,不由自主地把林妙可揽在怀里,动情地说:“可儿,你真是太好了!上天让我认识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气!说实话,我真的也喜欢安宁,我也告诫自己,我已经有了你,不应该再喜欢安宁。可是感情这东西,我真的控制不住,实在是对不起你!” 林妙可趴在路风肩头,轻声说:“风哥哥,我知道,我刚才说过了,我不怪你!” 路风拍着林妙可的背,扶起林妙可,看着她的眼睛说:“可儿,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在我的生命里,你们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一下子都爱上了你们,你们都那样可爱,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就都认真地去爱你们。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定好好珍爱你们!可儿,我像你们保证,以后不管怎样,除了你们两个,我不会再爱其她任何女人,绝对不会去做让你伤心、让安宁伤心的事情!” 林妙可轻声说:“风哥哥,我相信你说的话!” 路风叹了口气,说:“可儿,你真是太好了!我以后要是做出对不起你和安宁的事情,就简直不是人了!” 林妙可抬手轻轻捂住了路风的嘴,柔声说:“风哥哥,别这样说!我相信你,安宁姐姐也相信你!我们都会好好爱你,全心全意爱你!” 路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不无羞愧地说:“唉,你们全心全意爱我,可是我却不能全心全意爱你们其中一个,对你们来说,都是太不公平了!” 林妙可凝视着路风的眼睛,温柔地说:“风哥哥,你别自责,有你这样一份心,我和安宁姐姐就都知足了!我相信安宁姐姐也不会怪你的,她明明知道我这样爱着你你又这样爱着我,却从来没有对你对我显示过一点儿不满,这就知道安宁姐姐和我想的应该是一样的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路风的心里感到十分幸福,鼻子里却涌上来酸酸的感觉,虎目中竟然有了隐隐的泪花。林妙可看得芳心也不禁感动,心中不忍,摸着路风的脸,柔声笑着说:“风哥哥,你一个大男人,还流眼泪!别人会笑话你的!” 路风疼爱地摸着林妙可的头,笑了笑说:“男人非无泪,未到情动时。安宁你们让我不得不感动啊!想我路风何德何能,竟然让你们两个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同时都喜欢我!这一辈子我都只有全心地去疼爱你们,才不枉了你们一片心意啊!” 路风这样一个大男人,这样的动情,未免显得有些矫情。但是细想起来,却也并不难理解,他虽然很出色,但是无论林妙可还是安宁,又哪一个不是无数一样出色的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子?路风很小就失去了父母,很久以来已经没有一个女人真正这样爱他并且能够走进他的心里了。本来路风爱上了安宁以后,还担心林妙可吃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这样的问题,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实在难以取舍,只好任它自由发展,但终究是个心事。现在林妙可却自己说了出来,而且还出乎意料地这样大度,很出路风意料。路风自己也不是很随便不负责任只管游戏玩乐的男人,所有这样的感动也便是可以理解的了。 路风搂着林妙可,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动情地说:“好可儿,你现在还小,等你再长大一些的时候,我就娶你!一辈子好好疼你!不管在任何时候,我都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妙可轻笑着说:“风哥哥,我也会一辈子好好爱你!就怕到时候我成了老太婆了,一脸的皱纹,你就不喜欢我了!” 路风轻轻拍了一下林妙可的脸颊,温暖地笑着说:“傻可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成了一脸皱纹的老太婆的时候,我也成了弯腰驼背的老头儿了,咱们就谁也不会嫌弃谁了,还是必须要一同走到生命的尽头的!”说过了这话以后,情不自禁又自言自语一般慢慢吟诵道,“上邪,我与与可儿安宁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永不与君绝!永不——与君绝!” 见路风一副沉浸诗中的样子,林妙可开心地笑着说:“风哥哥,以前只知道你武功厉害,想不到你还挺有文采的!” 路风笑笑说:“我就是一介武夫,哪里有什么文采?只不过借古人的话来表达一下自己的真实感触罢了!”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禁不住也感慨起来,曼声吟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吟过了曹雪芹的几句话以后,又接着吟诗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与子偕老——” 路风听得林妙可把《诗经》和范成大的句子又吟诵了出来,摇头叹息着说:“我只道是可儿可爱美丽,也知道可儿冰雪聪明,没想到竟然还满腹的文采华章,真是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林妙可扑哧一声乐了,亲了一下路风的脸,开心地笑着说:“风哥哥,咱们在这里互相拍马屁,要是让安宁姐姐知道了,非笑话死咱们不可!” 路风哈哈笑着说:“那咱们就三个一起互相拍吧!反正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要咱们在一起开开心心就是了!”说过了这话以后,满眼里都是爱意,浓浓地看着怀中的林妙可,无限疼爱地说,“可儿,你也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一路还很远,你就好好睡一会儿吧!” 林妙可微微歪着脑袋说:“那我回自己房间去睡吧! 592.592.已经喝了第九桶了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就在这里睡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着你了。你睡,我看着你!” 林妙可咬着嘴唇,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沉吟了一下,说:“他们要是知道了,又该笑话我了!” 路风笑着说:“不管他们!你是我老婆,睡在我这里天经地义,谁爱笑话让他们笑话去!” 林妙可娇笑道:“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说我是你老婆,他们听到了会更笑话咱们的!” 路风亲了林妙可一口,一点儿也不在乎地说:“反正你以后必然是要嫁给我的,你早晚都是我老婆,只不过提前一点儿说了,有什么好笑的?” 林妙可回亲了一下路风,柔声说:“那好吧,我就在你这里睡!” 路风把林妙可轻轻抱起放在床上,林妙可的手臂揽住了路风的脖子,温柔地说:“风哥哥,你也累了,也睡一会儿吧!” 路风笑笑,说:“我习惯了,不用睡那么多。你睡吧,我看着你!” 林妙可抬头亲了一下路风,然后安安静静躺在了那里。路风把被子盖在林妙可的身上,然后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林妙可。不一会儿,林妙可就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游艇的甲板上,枪神静静地站在那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日末国的方向,他已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的身体虽然纹丝不动,脑海里却浮现出和千岛惠子离别时候的情景来。当自己和千岛惠子说再见的时候,千岛惠子突然跑到自己跟前,问自己:“枪神大哥,你,你们救出了路风大哥的女朋友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而自己看到千岛惠子眼神里满是期待,深情地望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不禁一动,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会!等救出了人,我一定会来看你!” 男人的话掷地有声,出口如金,说到了就要做到。而自己说过了现在却没有做到,岂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了吗?想到这里,枪神的心里禁不住升起一股淡淡的苦涩和内疚,良久,终于轻轻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低声自语道:“对不起了,千岛惠子小姐!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我还是不去打扰你,让你在你的生活里安静地生活吧!” 海面无边无际,海水蔚蓝浩淼。望着游艇后面急速荡漾又渐渐消失的浪花,枪神的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在这艘游艇上,就有他肝胆相照生死相依的兄弟朋友,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人生的寂寞和孤独。凝望着水天相接的天际,枪神伟岸的身姿一动不动,和蓝天碧海慢慢融为了一体。 游艇上酒吧的一角,精力过剩的河马和眼镜正坐在那里。这两个家伙,枪神的孤独和寂寞在他们身上一点儿也找不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除了几个小菜,还有一只巨大的生啤桶。生啤桶里的啤酒已经不多了,河马将足有两升的杯子接满,酒桶里的啤酒已经点滴不剩了。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河马冲着眼镜嘿嘿笑着说:“**!再来一桶?” 眼镜摆摆手,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不喝了,再喝就高了!” 听眼镜这样说,河马显得十分不屑,说:“**!这点儿猫尿就高了,你也太弱了吧?我还早着呢!” 眼镜翻了个白眼:“妈妈的,你就是一个酒囊饭袋,盛酒的酒缸,我怎么能和你比!” 河马摇摇头说:“**!和你在一起喝酒真没劲儿,要是老大在就好了,和他喝才够爽!” 眼镜身子靠在椅背上,向上推了推眼镜,坏笑着说:“妈妈的,老大这会儿说不定正和可儿亲热呢,哪顾得和你在一起喝酒!” 河马听眼镜这样说,眼睛里立刻淫光闪闪,嘿嘿笑着说:“**!老大和可儿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是不是已经把可儿正法了?” “妈妈的,这还用问吗?”眼镜推了推眼镜,语气坚定地说,“我和艾米丽一见面我就把她正法了,老大和可儿这么长时间了,要是还不把可儿正法了,老大那里一定是出了毛病了!” “**!对对对!”河马十分认同眼镜的话,接过来说,“老大雄风万丈,那里当然不会出毛病了!既然那里没有毛病,现在和可儿在一起了,一定是在迫不及待地亲热呢!”说过了这话以后,不禁叹了口气,“**!老大他们在床上亲热,可咱们老婆不再这里,找谁亲热呢?真是苦了咱们了!” 眼镜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妈妈的,早知道我把艾米丽也带着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早知道黑珍珠要跟我来的时候我就让她一起来了!”嘿嘿笑了笑,又说,“**!现在说这个还有屁用,咱们的家伙又没有那么长,干着急也没有办法!没有老婆陪咱们亲热,还是让啤酒陪咱们亲热吧!”说完向着吧台上的服务生喊道:“**!再来一桶!” 听到河马的喊话,那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看了看透明的空空的酒桶,陪着笑说:“先生,你们经喝了第九桶了,这一桶就是六升,你们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这样喝对你们身体不好,你们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河马不耐烦说道:“**!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让你拿来你就拿来,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服务生本来是好心,却招来一顿训斥,心里不免有些委屈,但还是陪着笑说:“对不起,先生,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河马这家伙才不管服务生是不是为自己好,晃了晃拳头吼道:“**!再说废话老子揍你!” 服务生虽然满心愤怒和委屈,但是看着河马蒜钵大的拳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老老实实地将空酒桶拿走,又送来一桶满的。河马又大杯大杯地喝了起来,眼镜倒是不大喝,只是偶尔喝上几口。 593.敬你一杯 这时候,游艇差不多已经高速行驶了一个小时,已经距离海岸很远了。酒吧里除了河马、眼镜和服务生,便再没有其他人。服务生一个人呆得无聊,便打开了吧台上的电视。 电视开机以后,正在播放着一则消息,竟然是关于刚刚发生的青国神社大爆炸,新闻主播神情惊骇地播报说青国神社遭受了自建成以来最大的一次爆炸,用了夷为平地、惨不忍睹等很多词语,最后又说警cha署的初步调查为车子是在人的控制之下载着炸弹自行开到青国神社后被人引爆的,很可能和五名极其美艳的女子有关,警cha和安全jv已经紧密展开调查,在各个路口、机场、码头重重设卡,相信很快就会抓到嫌疑人等等。 服务生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震惊地嘴巴张得很大,脸色都变了。而坐在他不远处的河马和眼镜对望了一眼,却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看到自己一手策划的杰作这样快就上了电视xin闻,眼镜似乎显得很开心,将酒桶里的啤酒接完,又冲着盯着电视屏幕眼睛眨都不眨的服务生喊道:“妈妈的,再来一桶!” 服务生正沉浸在新wen播报里,眼镜的话并没有听到,所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一下可把眼镜惹火了,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妈妈的,再来一桶!” 眼镜拍桌子的时候,用的力度有点儿大,一下子将桌子上的空酒桶震倒了下去,把盘子砸碎了一个,发出的响声加上眼镜的吼声,顿时把服务生惊醒了回来,赶紧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 眼镜翻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妈妈的,让你再来一桶,你怎么记听不见?” 服务生这才看清自己刚端上来不大会儿的一桶啤酒已经一点儿都没有了,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说:“怎么、怎么又没有了?” 河马不耐烦地说道:“混蛋!什么又没有了,喝了当然就没有了!你把桌子收拾收拾,盘子都撤去,再来一桶啤酒就行了!” 服务生这一次学聪明了,也不再说什么,赶紧收拾桌子,来回跑了两三趟才将桌子收拾干净,端着啤酒桶正要过来,眼镜却又喊道:“妈妈的,来两桶!” 服务生一愣,不由自主地说道:“两桶、两桶你们喝得完吗?”刚问过这话,见河马的眼睛已经瞪了起来,一下子回味过来,赶忙陪着笑说,“好好好,两桶,这就送来!这就送来!” 啤酒上来以后,眼镜端着满满一杯,向着河马晃了一下,微笑着说:“妈妈的,干杯!” 河马也大笑着说:“混蛋!干杯!” 这时候电视上又切换为an倍小三san讲话的画面。an倍小san脸色阴沉灰暗,给人一种大去之日不远的感觉。赤红的眼睛肿布满血丝,就像是一夜都在和女you大战没有休息好一样,本来就有些鼓tu的死鱼眼泡显得更加鼓tu,头发也显得十分凌乱,和女人xia面的茅草十分相似。an倍小三挥舞着手臂发誓说一定要找到凶手、告慰英雄的在天之灵。 眼镜倚靠在椅子上,将两只脚翘起来放在桌子上,一边慢慢喝着酒,一边嘻嘻嘻地说:“妈妈的,还告慰,自未还差不多!” 河马接过话哈哈笑着说:“混蛋!对对对,自未!自未!眼镜你这家伙真是太有才了,这样的词语你都能说出来,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为了表示对你的佩服,我敬你一杯!” 那服务生精力只顾得放在电视上,河马和眼镜两个人在说什么,他倒是没有在意,看安倍小san在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抓住凶手,禁不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昨天城里发生了那样厉害的爆zha,说会尽快抓到凶手,可是一直到现在,连凶手的影子都没发现。现在连青国神社又爆zha了,人能抓住吗?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这个地方爆炸,明天这个地方爆zha,zheng府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就制止不住呢?” 听那服务生自言自语,眼镜禁不住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杯子,喊道:“妈妈的,你倒是说说看,青国神社该被zha掉吗?” 那服务生听得眼镜问他这个问题,微微楞了一下,说:“青国神社里供奉的都是历史战犯,炸了也没有什么,但是也死了那么多人,有些太残忍了!” 眼镜笑了笑,说:“妈妈的,这有什么残忍的?凡是到那里去的人,都是和那里面的鬼一样喜欢战争的人,他们活着就是社会不an定的因素,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动一场战争,会让好人死得更多。他们死有余辜,活该!” 听眼镜这样说,河马呵呵接过话说:“混蛋!那个东西早就该炸了,炸了好!”炸了好!” 眼镜和河马在那里一唱一和,服务生一个人又实在无聊,听他们这样一说,便饶有兴致地插过话说:“你们觉得是什么人这样厉害,竟然敢大白天就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眼镜和河马相互看了看,禁不住都笑了。 服务生看得有些不解,忍不住又问:“你们笑什么呢?” 眼镜淡淡地笑笑,说:“妈妈的,这谁知道啊,我们又不是警察!” 服务生也笑着说:“说得也是,咱们要是知道是谁干的,还要那些警察干什么!”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不管是谁干的,可真够下血本的,竟然用了两辆法拉利!”说到这里,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干这事的人可真够有钱的,只是可惜了那两辆法拉利!” 服务生的话顿时引起了眼镜和河马的共鸣,眼镜说:“妈妈的,就是!多好的车,真是心疼啊!” 河马也跟着说:“混蛋!要是开着那车去泡niu儿,一定很容易,可惜都他娘的给炸了!” 594.一号首长要接见 眼镜和河马的感慨让那待应生也听得感慨万千了一阵子,然后他突然又提出来一个问题:“电视上说那车是无人驾驶,受人操控的,是真的假的啊?” 听待应生提出这样的问题,眼镜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当然是真的了!” 待应生见眼镜这一次回答得这样肯定,禁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是真的?” 眼镜心说妈妈的我干的事我当然知道是真的了,不过嘴上说的却是:“电视上都说是这样的,还能不是真的吗?要不是真的,电视上能这样说吗?” 听了眼镜的话,这一次轮到那待应生翻白眼了,不屑地说道:“先生看你们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电视上说的还相信了?电视上的都是骗人的,有几个是真的?这年头相信母猪会爬树,也不能相信电视上的!至于安倍小san说的话,更不能相信,他上任时给民众的许诺,一个也没有兑现,他完全就是一个骗子!要让民众相信他的话,除非所有的小三都转正变成大三!” 待应生的幽默让眼镜和河马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待应生看眼镜和河马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了点其乐融融的感觉。 在吧台上服务其实也是很无聊的,特别是常年在海上游艇吧台上服务的待应生更是这样,待应生很多的时候也想找人说说话,本来看眼镜和河马挺不好接触的,现在发现他们也并不可怕,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说:“你们觉得真的有人能够遥空汽车了吗?” 眼镜淡淡地笑笑:“妈妈的,你以为呢?” 待应生摇摇头,说:“这不太可能吧?” 眼镜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妈妈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飞机都能遥空,汽车怎么就不能遥空?” 待应生一愣,紧接着又笑了,说:“还别说,你说的还真有道理!不过要真是那样,咱们正开着开着车,突然车不听咱们的了,那该多可怕啊!控制车子的人要是想害咱们,随便让车子撞上其它车辆或者是开到悬崖下去,那咱们不就完蛋了?” 河马接过话说:”**!你说得对!”扭头看看窗外的海面,呵呵笑着说,“开到海里也一样完蛋!” 听河马这样说,待应生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起来:“唉,真是不可思议,什么样的人会操纵汽车并且能够把青国神社炸掉呢?” 听待应生在那里又在唠叨这个问题,眼镜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说:“妈妈的,这个破问题你老是唠叨什么?这样好了,船到码头的时候我告诉你是谁炸的!” 听眼镜这样说,那待应生还以为眼镜是在和他开玩笑,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游艇一路急速行驶,过了七八个小时以后,便到了和日末国隔海相望华夏国的一个码头,上了码头,就是华夏国国界了。 下游艇的时候,眼镜走到待应生面前,笑嘻嘻地说:“妈妈的,我现在告诉你是谁炸了青国神社!” 那待应生对眼镜刚才说的这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一秒钟,早就扔到大海上随滚滚海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眼镜又一次提起了这个问题,还以为眼镜又在跟自己开玩笑,本能地微笑着问:“谁呀?” 眼镜也同样笑了笑,说:“妈妈的,是我!青国神社是我遥空法拉利zha的!” 待应生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一点儿没被憋死,眼睛也瞪得几乎要突出眼眶。良久,才反应过来,艰难地说:“先生,请不要开玩笑!” 眼镜淡淡地笑笑,说:“妈妈的,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那就是开玩笑吧!?” 眼镜的神情虽然似笑非笑,但是待应生却还是突然就相信了,而且一丝儿怀疑也都没有。人的感觉其实就是这样奇怪,信与不信,很多的时候就在一念之间,而且也说不清为什么。完全震惊的待应生终于回过神再去看眼镜的时候,眼镜已经和其他人一起慢慢走下了游艇。 跟在眼镜身边的河马忍不住埋怨眼镜:“**!这事情你怎么还告诉他了他要是泄露出去你不怕有麻烦吗?” 眼镜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鄙夷地看了一眼河马,说:“妈妈的,你以为他敢泄露出去吗?先不说他相信不相信,就算是他相信了,他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不管怎么说他自己也是把咱们送回来的人员之一,他要是真敢泄露出去,你以为他还有活路吗?” 听眼镜这样一说,河马不由得搔了搔脑袋,嘿嘿笑着说:“**!这一点我怎么就忘了!就算那家伙不怕死,真的泄露出去了,日末国还是拿咱们没有任何办法,他们没有一毛钱的证据啊!” 听了河马这话,眼镜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这不就得了!”看了看前面的路风等人,“妈妈的,咱们只顾得在这里废话,老大他们都走远了!” 双脚踏在华夏的土地上,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展现出来,路风和其他人的心里一样,顿时产生了一种很多天以来都没有过的踏实感。一个人无论他多么强大,离开了国土,便成了无根的浮萍,飘飘荡荡,总会有一种不定的漂浮感,只有自己的脚掌踩在国土之上,这种感觉才会消失。路风望着熟悉的国土,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默默说道:回来了,又回来了! 如果单从路风自己的心意,他本来是想早一点回到花都的,因为那里有安宁在等着他。但是因为皇甫国栋又打过来电话,说要他们先到京城,要亲自为路风他们接风。既然皇甫国栋这样说了,再加上自己身边的人大多很久甚至从来没有到过京城,让他们到那里好好玩玩,放松放松也没什么不好,路风便决定先到京城。事实上,路风之所以这样决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皇甫国栋在最后说一号首长长要亲自接见他。 595.以为老子是贪官啊 听路风说要先到京城,大家都很高兴,便乘车到了附近的机场。在飞机上飞行了几个小时以后,便到了京城的机场。刚走出机舱,就见历南星在下面向他们招手,路风也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林妙可没有见过历南星,见路风向他招手,忍不住问:“风哥哥,他是谁呀?” 路风一边挽着林妙可的手走下舷梯,一边说:“龙组特工历南星!” “龙组特工?”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更奇怪了,忍不住又问,“龙组特工是干什么的呀?”其他几个没有见过历南星的也显出好期待的神情,虽然没有像林妙可一样说出口,可也都把目光望着路风。 路风看看前后的人,低声说:“大内高手,保护首长安全的!” 路风这样一说,其他几个人倒没有什么,林妙可却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说:“你、你怎么认识他的呀?” 路风笑笑,说:“别问了,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吧!” 下了舷梯,路风几步走到历南星面前,伸手想要去握历南星的手,没想到历南星却身体猛得立正,神情非常严肃地向着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路风微微一愣以后,也刷得回敬了一个军礼,剑龙、枪神等人见了,也都跟着行礼。周围的许多人见了他们这样的举动,都非常好奇地看着他们。 路风伸手拍了一下历南星的肩膀,朗声笑着说:“你可是个忙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历南星看看周围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笑笑说:“车在外面,咱们走吧!” 在历南星身后几十米的地方停着两辆黑色的防弹轿车,林妙可因为见有生人,松开了路风的手,和花野真衣、南宫燕上了一辆车,路风、眼镜和历南星则上了另一辆,其他人也都分别上了车。路上,历南星告诉路风说本来皇甫国栋是准备亲自来迎接他们的,因为一号首长突然通知他过去说有国是商议,便没能够亲自来。 听历南星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笑着说:“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们哪敢让他来亲自迎接我们!要真是这样,还不把我们折煞了?就是你亲自来接我们,都已经是让我们倍感荣幸了!” 历南星一脸严肃,说:“这一次你们为了国家和人民做了那样重大的事情,首长来亲自迎接你们并不为过!说实话首长派你们去执行这样的任务,我自己刚开始还真不相信你们能够完成,没想到你们不但成功救出了人质,完成了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把让人讨厌的青国神社给炸了,大快人心!于国于民,你们都是英雄,是功臣!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少佩服人,但是这一次我们是太佩服你们了!首长让我来接你们,荣幸的不是你们,是我们!” 路风拍了一下历南星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行了兄弟,咱们自家人就都不要说客气话了!” 历南星也伸出手掌,和路风猛击了一下,朗声的大笑着说:“好!好兄弟!”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眼镜忍不住说:“妈妈的,你们怎么知道青国神社也是我们干的?” 历南星笑着说:“在这样的时间里,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补充说,“如果我猜得不错,负责遥控汽车的人应该是你吧?” 听历南星这样说,眼镜不由得回过头,推了推眼镜说:“妈妈的,这个你们也知道了?” 路风拍了一下眼镜的头,朗笑着说:“你以为自己做得多神秘啊?也不看看历兄弟是干什么的!” 眼镜摸了摸头,禁不住也笑了:“妈妈的,也是啊!你们也挺牛逼的嘛!” 大家轻松了聊了一阵子,汽车驶进了国安部定点的宾馆,历南星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各位只管在这里住,愿意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需要什么只管说!” 历南星话音刚落,河马就接着说:“**!我饿了,该吃饭了!” 路风看着河马,摇摇头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吃,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河马嘿嘿笑着说:“**!要出息干什么?不挨饿才是真理!” 其他人听了都忍不住摇头发笑,历南星也跟着笑着说:“本来首长说要和大家在一起吃饭,要敬大家一杯酒的,他因为临时有事暂时来不了。既然大家都饿了,咱们就开饭,十分钟后餐厅见!” 大家到了各自房间停留了一会儿以后,便都到了餐厅。饭菜自然十分精美丰富,大家海吃海喝了一段时间以后,皇甫国栋匆匆赶来,向大家表达感谢及敬意,并向他们敬酒。那样大的首长这样招呼大家,大家都不免感动,纷纷举杯回敬皇甫国栋。 饭毕,皇甫国栋把路风单独叫了出来,说一号首长要见他。因为首长有饭后休息一会的习惯,皇甫国栋便让历南星坐上车向国安部自己的住处驶去。到了那里以后,路风和皇甫国栋一起进了皇甫国栋的住处。一进到房间,路风眼前顿时一亮,指着地板上的两箱茅台说:“头儿,这该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吧?” 皇甫国栋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洪声笑着说:“臭小子,不是给你们准备的,还能给谁?” 路风站着,笑着说:“那我可就替兄弟们谢谢您老人家了!” 皇甫国栋伸手指指沙发:“坐下说!坐下说!你小子不坐,还让老子请你坐吗?”看路风坐下,又说,“这可是我自己掏腰包买的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摇摇头,“老子平时自己都不舍得喝,这一次买了两箱,还挺心疼的!” 路风耸耸肩膀,说:“想不到头儿你还这样小气!行了,我们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喝吧!”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老子不是穷吗?老子虽然小气,但是既然买了,你不要也得要!” 路风听得禁不住撇了撇嘴说:“头儿,你这样大的官,还哭穷,说给谁谁信啊!” 皇甫国栋眼睛瞪得更圆:“臭小子你以为老子是贪官啊?老子要是也跟着贪能坐到这里和你说话吗?” 596.这可是一号的意思 路风笑笑,将做得笔直的身体往前探了探,小心翼翼地笑着说:“头儿你说这话我信!要不这样吧,我这些年当雇佣兵也赚了一些钱,反正也花不完!你老人家呢,正好缺钱,就顺便帮我花花,也算是我报答你老人家的一点儿心意,你看行吗?” “放屁!”一听这话,皇甫国栋的顿时恼火了,“老子怎么能够花你的钱!” 路风陪着笑,说:“头儿,你别生气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钱反正也花不完,你老人家就帮我花点呗!”说过了这话以后,禁不住动了真情,又说,“要不是你老人家,也不会有我的今天!我父母去世早,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人和长辈看,我孝敬您老人家一点儿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是个屁!”皇甫国栋一拍沙发扶手,“你小子有这份心就足够了,老子欢喜得很!不过可不能用钱侮辱老子,老子不稀罕!” 路风禁不住苦笑着说:“头儿,我说的是认真的!” 皇甫国栋虎目一瞪,吼道:“混小子,你以为老子给你开玩笑呢!” 路风身体向后一仰,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我说头儿,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这又不是我贿赂你,是孝敬您老人家的一点儿心意嘛!” 皇甫国栋朗声大笑,中气十足,声振屋瓦,说:“老子虽然钱不多,可是还用不着你救济!你那钱就留着,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找个女朋友成家了,以后用得着!”说到这里身体向前倾了倾,看着路风的眼睛,又说,“我看你身边的几个女孩子都不错,你小子老实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你女朋友?” 听皇甫国栋竟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路风挠了挠头,笑了笑说:“倒是有一个!” 皇甫国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问:“哪一个?” 路风笑笑,说:“看上去最小的哪一个!” 皇甫国栋沉吟了一下,说:“那女孩子不错,可就是年龄小了点,你们现在结婚也早了些!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呢?” 听皇甫国栋提出这个问题,路风的脑海里禁不住一下子浮现起安宁的身影来,禁不住愣了一。皇甫国栋看在眼里,便问道:“你小子在想什么?” 路风一激灵,连忙说:“没、没想什么!”看皇甫国栋目光如电,似乎能够把自己的心思看穿,路风知道无法隐瞒,便叹了口气说道:“头儿,不瞒你说,我还同时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孩子,我现在真是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路风这样说,皇甫国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那个女孩子是干什么的?” 路风笑笑,说:“花都特警队副队长,安宁!” “安宁?”皇甫国栋沉吟了一下,说,“你说那那女孩子叫安宁?” 路风点点头,好奇地问:“头儿,难道见过她?” 皇甫国栋摇摇头:“没见过真人,在档案上倒是见过一次!”说过了这话以后,微微笑了笑说,“那女孩子人很漂亮,又是特警学院毕业的,很有能力,破过不少大案,很有前途啊!”用手指指着路风,笑着说,“你小子倒是很有福气的,我看你们倒是挺般配的嘛!” 路风笑笑:“头儿见过一次就记得这样清楚,你老人家的记忆力真好!” 皇甫国栋哈哈笑着说:“你小子别拍我的马屁!”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语重心长地说,“不过老子可要提醒你,安宁和这个女孩子都不错,你们怎么办,那是你们的事情,老头子可不参乎,不过和人家女孩子交往,可不要伤害了人家,一个男人,要对人家负责!” 路风赶紧说:“头儿您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皇甫国栋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笑着说:“混小子,这不是教训,是提醒!老子成天忙得晕头转向的,才没有工夫管你们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就行了!” 路风腾一下站了起来,唰得敬了个警礼,大声说:“是!请头儿放心,保证按照您的指示去做!” 皇甫国栋摇着头,摆了摆手,说道:“你小子别给我说这个,坐下!坐下!老子才不管你给谁结婚,不过到时候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老子打个电话,要是忘了,看老子不一脚踢死你!” 路风听得心里一热,嘴上却说:“还是别打了吧,您老人家这样穷,就是给您打了,您也拿不出几个贺礼钱!”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吼道:“混小子,看不起老子怎么的?还贺礼钱,你小子想得倒美!我可告诉你啊,到时候老子一分钱都不拿,白吃白喝,不把这两件酒钱喝回来就不回来了!” “好好好!”路风大笑着说,到时候我给您老人家买十件、买一百件,让您老人家喝个够!” 皇甫国栋也跟着哈哈大笑着说:“混小子你以为老子是酒桶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转变了话题说,“光顾得给你小子废话,忘记说正事儿了!” 路风一听,连忙坐直了身子,说:“什么事儿,头儿,您说!” 皇甫国栋也跟着坐直身子,说:“你们为国家做了这么多,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都可以提出来!” 路风听了这话,不禁笑道:“要什么?都是应该做的,我们什么都不要啊!头儿你怎么还跟我们客气起来了?” 皇甫国栋一脸严肃,说:“谁给你小子客气了,这可是一号的意思!” 路风一愣,连忙站起来说:“请头儿转告一号首长,感谢首长的关怀!我们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一个华夏国国民应该做的,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是完全应该的,我们什么要求都没有!” 皇甫国栋目光炯炯,也起身盯着路风的眼睛说:“这可是个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了这个店,你可想好了!” 路风身体站得笔直,大声说道:“想好了,我们什么也不要!” 皇甫国栋说:“你能代表所有的人?” 路风自豪地说:“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们心是一样的,不要说是我,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代表我们!” 皇甫国栋举起拳头狠狠砸了一下路风的肩头,满意地说:“好!好小子,老子真是没看错你,没看错你们!” 597.看师娘还漂亮吗 “那是!”在皇甫国栋的赞扬之下,路风也不禁有些得意,说,“您老人家眼光这样厉害,看错过谁?”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小子是拍老子的马匹呢还是在夸你自己?” 路风也跟着大笑说:“头儿,我既不是拍您老人家的马屁,也不是在夸我自己,我这是实话实说嘛!” “好好好!老子不和你扯这个了,一会儿见到首长以后,眼色灵活点!老子可是在一号面前把你夸成了一朵花,别给老子丢脸!” 路风啪得一个立正,说:“请头儿放心,保证不给您丢脸!” 皇甫国栋听了这话,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顿时又变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因为路风接下来的一句话是:“要丢也是丢我自己的脸,和您老人家没有关系!” 皇甫国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指着路风吼道:‘混账小子,你是老子的徒弟,你丢了脸,不就是变相打老子的脸吗?怎么还说和老子没关系?” 路风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笑着说:“头儿你这脾气也太爆了,我看您老人家整天板着脸,就像有人欠了您一千万不还似的,还以为您老人家的笑神经出了毛病,逗您玩呢!” 皇甫国栋身体仰靠在沙发上,摇头叹息着说:“老子倒是想让谁欠我一千万,可是老子没有钱让人家欠啊!” 路风笑笑说:“要不然我我就给您个让别人欠您钱的机会?” 皇甫国栋一摆手:“打住!你小子再提这个,老子一脚把你踢出去!” 路风耸耸肩,摇着头不敢再提这个话题了,又过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皇甫国栋起身说:“咱们走吧!” 路风起身跟在皇甫国栋后面,正要走出去,皇甫国栋指指地板上的酒:“见过一号以后老子没时间再送你了,带上,一会儿让人送你直接回酒店!” 路风看了看那两箱茅台,笑着说:“您老人家买这酒也不容易,还是留着您自己喝吧!”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吼道:“看不起老子怎么的?带走!” 路风挠挠头,笑着说:“都带走?” 皇甫国栋犹豫了一下,笑着说:“要不然给老子留两瓶也行!” 路风一听,忍不住笑道:“看来头儿您还是好这口!”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却又笑着说,“不过呢,喝酒伤身。您老人家年纪大了,需要保重身体,就不适合再喝任何酒了。但是呢,这酒又这么好,不喝浪费了也实在可惜,我还是都带走,让我那些兄弟们帮忙替您都喝了,这样既不浪费,又不伤您的身体,一举两得,两全其美!”说到这里看皇甫国栋恶狠狠瞪着自己,一副随时都会朝自己踢出一脚的样子,赶紧又陪着笑说,“头儿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们虽然帮忙把酒替您喝了,也不用您感谢我们,这样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皇甫国栋一咬牙,恨恨地说:“喝老子的酒,还让老子反过来感谢你们,还又没有道理?” 路风嘿嘿笑道:“和您老人家还讲什么道理?” 皇甫国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都给老子带走!” 路风一弯腰揽起两箱茅台,一边跟在皇甫国栋身后,一边笑着说:“头儿,您脸也别这样难看!”看皇甫国栋回头狠狠地瞪着自己,赶紧笑着说,“您听我解释啊,那几个家伙都是酒囊饭袋,少了真不够他们喝!这样啊,这酒就算是我先借您的,过两天我加倍还您,给您直接送到家里去,这样总行了吧?” 皇甫国栋一边走一边哼了一声:“老子是送给你们的,哪里还会让你还?有事情到这里来找我,不要到老子家里去,我不欢迎你去老子家里!” 皇甫国栋说得虽然很不客气,路风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笑着说:“头儿你不欢迎没关系啊,我又不是去看你!我很久没见过师娘了,去看看我师娘你总管不着吧?” 皇甫国栋说:“看她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看看我师娘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漂亮!” 皇甫国栋哈哈笑道:“人老珠黄,都成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 路风嘿嘿笑着说:“头儿,这可是您说的,见到师娘以后我就把您这话学给师娘听!”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厉声吼道:“混账小子,你敢?”扭头看看七八米外已经站在车前把车门打开了的历南星,也不再说什么了,大步走到车前,一头钻了进去,把车门也关上了。 路风向着历南星笑笑。历南星走到车后,按下遥控器打开后备箱,路风将酒放进去,关上后备箱以后,历南星指指后备箱,又指指车内,低声说:“真有你的!第一次见头儿这样大方!” 路风笑笑,也压低了声音说:“还是有些心疼!” 车内传来皇甫国栋的声音:“你们两个不上车,瞎嘀咕什么?” 这还能听见?历南星和路风不敢再说什么,相视一笑,赶紧都上了车。历南星发动车子,车子平稳儿快速地驶出了国安部。 时间不长,车子就行驶到了一号首长办公的地方,这里可比国安部戒备森严多了。庄严肃穆的大门口,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卫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虽然表面上只能看到这几位警卫,但是路风却感受到了隐藏在暗处的很多处暗哨,那些才是守卫最坚固的地方,不过一般人根本感受不到,更不用说是看到了。 守卫大门的警卫对皇甫国栋乘坐的这辆车,应该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没有打开电动门放行。历南星按下车窗,将证件递给走到车门前的警卫。那警卫仔细看了看证件,又向车里看了看,然后将证件递给历南星,向着车子行了一个警礼然后向着大门口打了个放行的手势,大门上的横杆便徐徐升起。 598.最严格的安保措施 历南星向着警卫回敬了一礼,然后升起车窗,车子缓缓开了进去。在车子行驶的几分钟内,路风强烈地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暗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一首首长办公的地方戒备之严真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 一路上古树成荫,间或一些并不太常见的花木,显得十分清幽静谧。但是路风知道,这幽静静谧的表面之后,不知道有多少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缓缓行驶的车,只要有一点儿不正常,就会立刻有很多人从一般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如果有必要,甚至还可以有重武器从看不见的地方向着他们发起攻击。 路风扭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皇甫国栋,忍不住笑着说:“头儿,这里的安保可真严格,比您那儿强多了!” 皇甫国栋微微眯着眼睛,不无骄傲地说:“那当然了,华夏的安保是全世界最好的嘛!”说过了这话以后,扭头看着窗外,笑了笑说,“这儿是什么地方,哪里是我那儿能比的,不是一个级别的嘛!” 路风的目光也看着窗外,嘴上却笑着说:“这也是您老人家的功劳嘛!” 皇甫国栋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悦:“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路风收住笑,看着皇甫国栋说:“头儿,这还真不是拍马屁!实话跟您说吧,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安保,但是和这里的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听这话,皇甫国栋顿时来了兴趣,看着路风说:“那你小子就给我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见皇甫国栋这样问,路风禁不住苦笑着说:“头儿,您着不是让我班门弄斧献丑吗?”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训斥道:“老子让你说你就说,磨叽什么?正好老子也检验检验这里嘛!”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也不再客气,指着窗外的一些树木花草、路灯花盆以及房屋上的砖瓦,一连说出了十多处安装各种隐蔽式摄像头的地方,还有几处隐藏暗哨的地方,听得皇甫国栋连连点头后又问:“还有呢?” 路风笑笑,便接着说:“从咱们的车辆一驶到大门口,就立刻受到了来自天上地下的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好几处X光透视仪已经将咱们车内的所有物品看得一清二楚,车底视频检查系统也已经将车底的一切看得明明白白,想要隐藏炸弹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埋在地面的电子听音器也将咱们车辆行驶时发出的声音还有车上所有发出的声音包括咱们现在的谈话甚至呼吸声都已经传到了安保系统处于工作状态的定时炸弹、雷管,不论它是机械式还是电子式,哪怕不主动发出任何信号,维持它运作的机械部件或是磁场感应器总是会发出人耳听不见的声音。 路风看皇甫国栋听得很认真,便又接着说:“要是咱们车上有处于工作状态的定时炸弹、雷管,不论它是机械式还是电子式,哪怕不主动发出任何信号,电子听音器还是依然能够听出维持它运作的机械部件或是磁场感应器发出的人耳听不见的声音,就会很容易发现一些危险品。这条路上至少有六处安置了隐蔽式遥控破胎器,一旦安保平台发现异常就会将咱们的车胎扎破拦下车子,再加上非线性节点探测器,还有一可以发射出强力磁脉冲信号干扰器,以及其它安保设施,这里的安保设施可以说绝对是世界上最严格的了!” 路风的这一番话听得皇甫国栋不住颔首赞许,前面开车的历南星更是佩服不已,要是在其它任何场合,早就和路风交流上了,不过现在因为有皇甫国栋在,他有什么话也不好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皇甫国栋连连点头以后,突然说道:“你小子老实说,要是让你的人一起来这里搞刺杀,你有多大把握?” 路风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被严密监视之下皇甫国栋竟然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禁不住变了脸色说道:“头儿,您老人家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刺杀?” 皇甫国栋一脸严肃,目光犀利如电,盯着路风的眼睛,沉声说道:“丑**事基地那样严密,你们都能进去把人救出来,你如实回答老子,要是一定让你来这里刺杀,你觉得会不会成功?” 路风苦笑着说:“头儿,谁让我来也不行啊!” 皇甫国栋眼睛瞪得溜圆,大声说:“别废话,回答老子!” 路风连连摇头,说:“头儿,您就是再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这里刺杀,那不是找死吗?” 皇甫国栋听得直皱眉头,一拳砸在路风肩膀上,厉声说:“老子说的是如果,你再他娘的磨叽,老子打死你!” 路风揉着被砸得生疼的肩膀,龇牙咧嘴地苦笑着说:“不知道!” 皇甫国栋一听更来气了,挥拳又要砸下来,吓得路风赶紧双手挡住说:“头儿,您别打了!我不是已经回答过您的问题了吗?” 前面的历南星在后视镜里看到路风狼狈的样子,禁不住在心里暗自发笑,心说想不到像路风这样厉害的人竟然也怕自己的头儿。他心里想笑,可是又不敢只好拼命忍住。皇甫国栋却听得一愣,一下子又反应过来,惊奇地看着路风问道:“你小子的意思是说你们还有可能刺杀成功?” 路风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说:“可能性不大!” 皇甫国栋瞪了路风一眼,愤愤地说:“他娘的你的可能性要是再大了,老子干脆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问,“有几成把握?” 路风笑笑说:“一成也没有!” 皇甫国栋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说:“他娘的我还以为你有几成把握,为了彻底做到万无一失,老子还准备向你讨教讨教呢!你竟然一成把握都没有,老子还向你讨教个屁!” 599.你才是高手 路风看着皇甫国栋,一脸郑重地说:“头儿,我们要是来这里只能是保卫,不可能是刺杀!就算是我们自己都死了,也绝不会做刺杀的事情!既然绝对不会刺杀,所以刺杀成功的概率是零,当然也就是一成也没有!” 皇甫国栋听得一愣,转而笑道:“你小子还给老子玩起绕口令了!那你给老子说个痛快话,如果——老子说的是如果听见了吗?”见路风点了点头,才又说道,“到底有几成?” 路风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头儿你怎么又来了?你非要我回答,我还是不知道!” 皇甫国栋一下子没了脾气,叹息着说:“行了行了,你小子有出息了,他娘的倒耍起老子来了!” 路风见皇甫国栋一副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事实上不但他想笑,前面开车的历南星也一个劲儿想笑。历南星已经跟随皇甫国栋好几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吃瘪的样子,今天见了,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倍感有趣,可能是被上级压制惯了,潜意识里下级都想看到上级吃瘪的样子。历南星也不例外,所以见到皇甫国栋现在的样子就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只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一心开他的车。 倒是路风看皇甫国栋的样子,有些不忍,便低声解释说:“是这样啊头儿,在我们看来,接受任务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完成,要么完不成。完成了就活着,完不成就死,没有第三种情况。如果一定要说概率的话,也只有两种,一是百分之百,一是百分之零,也不存在几成的说法!” 皇甫国栋听路风这样一说,禁不住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没有亲身经历过你们的生活,看来还是很难了解你们啊!”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车子便在一栋古色古香的充满传统气息的建筑旁边停了下来,皇甫国栋扭头看了一眼路风,说:“到了,下车吧!” 历南星坐在车里等着,路风跟着皇甫国栋向建筑内走去。和大门前的森严戒备不同,这里竟然看不到一个警卫,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打开了门,向着皇甫国栋点了一下头,目光在路风身上只是一扫而过。那中年人看上去很平常,可是那一扫而过的目光却让路风心头禁不住心头一凛,浑身本能地立刻布满罡气,不过却又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将身上的罡气卸去,向着那中年人微微笑了一下,又向着扭头看着他的皇甫国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皇甫国栋摇摇头,又点点头,却也没说什么,继续想前走。 背后的中年人盯着路风的身影一直在看,眼神里现出奇异的神色,一会儿微微点头,一会儿又微微摇头;一会儿又摇头,接下来却又点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前面的路风,虽然没有回头,却也感受到背后目光的发出者,绝对是一个顶尖的高手,自身修为已经达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 踩着暗红色的地毯,穿过一条不长的回廊,皇甫国栋把路风领进了一个宽大的房间门口,一个三十来岁服务员模样的女子立刻打开了门,看了他们一眼以后向着他们鞠了一躬,微笑着说了声:“请!” 皇甫国栋点了点头,扭头对路风说:“你先在这里等我!”说完向门左侧的一个房间里走去。 路风冲着服务员点点头,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很是宽敞,可是布置却十分简单,除了几张沙发以外,就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除了一个热水瓶和几只茶杯,也就没有什么了。正对着门的墙壁是一副巨大的国画,画的是万里锦绣河山图,画面气势恢宏,意境阔大辽远,笔法圆润洒脱,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画面的下部群山起伏,绵延万里;上面深邃的天空中是一轮初升的太阳,画面虽然是静止的,但是却让人感觉到那太阳正在缓缓升起,竟然产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动感。 海平面以上的太阳,霞光万丈,云蒸霞蔚,将炫丽的光辉洒向广袤的万里河山,使整个庄严肃穆的画面平添了夺目的光辉。路风的目光在太阳上方的一道霞光处停住了,他发现那一道霞光一个豆粒大的部位处和其它地方的颜色明暗上有些不一样,便稍稍移动头部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发现那一点处随着角度的不同明暗也在发生着变化,禁不住微微笑了。 回头时,看服务员在看着自己,看到自己扭过头来,便朝着自己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走到路风跟前说:“请喝水!” 路风伸手去接,却不料在自己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茶杯的时候,那服务员握着茶杯的手已经松开。眼看那茶杯笔直地向下落去,很快就会落到地上,路风的手猛地向下一沉,稳稳地握住了下落的茶杯,满满的一杯水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那服务员见了,心中惊异,也立刻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将随时都准备伸出去接茶杯的手撤回,脸上满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茶太汤了,拿不住了!” 路风笑笑,一仰头将茶杯里的水喝完,然后将茶杯递给你服务员,依然是微微一笑,“茶很好,谢谢!” 服务员听路风话里有话,眼神里颇有几分惊奇,脸上也不禁微微红了起来。接过茶杯,轻笑了一声,竟然有些羞赧地说:“对不起!” 路风见这服务员虽然不是十分漂亮,却很有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气质,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显出了几分女性的妩媚,禁不住多看了几眼,由衷地赞叹说:“你气质真好,也很漂亮!” 那女子似乎是想不到路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禁不住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脸色也变成绯红了。她潜意识地看了一眼刚才路风盯着看的那道霞光一眼,然后轻笑了一下,对路风说:“谢谢!你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有事情我叫你!”说完,便转身走了。女子出去以后,门也自动关上。 600.咱们握握手 路风的目光从门上撤回,轻轻做到沙发上去,内心却感慨不已,心说到底是一号所住的地方,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知道还有多少。路风这样想着,也不再乱看,过了一会儿,干脆微微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而在他的感觉里,却有一双眼睛在不停地观察着自己,他也不去管他,依然闭目养神。这样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门又被轻轻推开了,刚才那女子又走了进来,向着依然闭着眼睛的路风说:“跟我来吧!” 路风心说果然厉害,知道我并没有睡着。起身跟在女子身后走,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高手!” 那女子的脚步微微一顿,头却没回,口中却低声说:‘你才是!” 路风笑笑,不再说什么,跟着女子向着刚才皇甫国栋刚才去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女子停住了脚步,微笑着说:“进去吧!”然后款款退到十来米的地方站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路风的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吧!”屋内传过来一声浑厚的男低音。 一听那声音,路风的心里立刻又有些小激动,那声音经常在新闻里出现,华夏国民都很熟悉。路风挺直了身体,轻轻推开了门,皇甫国栋坐在沙发上,他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在电视上经常露面的华夏国最高领导人一号首长。见两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路风连忙将身体挺得笔直,敬礼道:“首长好!” 一号睿智的目光看着路风,温厚地笑着说:“小伙子,坐吧!坐吧!坐下说话!” 路风这才端正身体坐好,毕恭毕敬地说:“谢谢首长!请首长指示!” 一号慈祥地笑笑,说:“小伙子,别紧张!现在没有什么指示,咱们在一起谈谈话!” 感觉到一号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反而显得那样平易近人,路风这才放松了,但是仍然小心翼翼地笑着问:“不知道首长有什么吩咐?” 一号并没有回答路风的话,而是看着皇甫国栋笑着说:“不错!不错!小伙子果然不错!” 路风见一号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笑。一号却看着路风说道:“小伙子,今天请你来,首先是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 路风听一号说到“请”和“感谢”,连忙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敢,不敢,实在是不敢!首长,您千万别这样说,我、我实在是承受不了!” 见路风拘谨的样子,一手微笑着站起了身,走到路风身边,伸出手去,温和地笑着说:“来,小伙子,咱们握握手!” 路风连忙将两只手都伸出去,握住了一号温暖的大手。 一号的一只手握住路风的手,另一只按在路风的手上,慈祥的目光看着路风,微笑着说:“小伙子,干得不错!”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你们不顾生死,为了国家做了那么多,我代表华夏人民向你、向你的朋友们表示感谢!” 路风赶紧说:“不敢当!首长您别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号一脸严肃,说:“小伙子,这不是客气!在和平时期,你们为国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是国家的英雄,不管是作为一个领导人还是一个普通公民,我都要表达对你和你的朋友的感谢和尊敬!”见路风急得脸红脖子粗地想要说话,一号制止说,“小伙子,你先让我说完!”见路风一个劲儿点头,便笑了笑说,“本来是想把你的朋友一起都请过来的,但是这地方毕竟特殊一些,人多了恐怕让人猜测什么,所以呢就只把你自己请来了,还希望你能代表我向你的朋友转达我的谢意和尊敬!” 听一号说得这样情真意切,路风不觉感动万分,连忙说:“首长,我们只是做了任何一个华夏人都应该做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感谢和尊敬的话我们确实不敢当!不过请首长放心,我一定把您的心意向我的朋友转述,相信他们知道了以后一定都会感到万分荣幸!” 一号拍了拍路风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好!小伙子确实不错!”说着松开了路风的手,“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走到沙发旁向着已经站起身的皇甫国栋,又说,“名师高徒,果然是这样嘛!” 皇甫国栋笑笑,说:“你把我还夸上了!” 一号一边喝皇甫国栋一齐坐下,一边朗声大笑着说:“确实是这样嘛!”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向着路风说道:“小伙子,你师父说你什么要求也没有,是这样吗?” 路风连忙说:“回首长的话,是这样!” 一号看着路风的目光变得十分深邃,慢慢说道:“小伙子,你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很多人都希望得到的机会!况且这不是你自己要的,是我们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给的,你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听一号这样坦诚地和自己谈话,路风禁不住心头感动万分,连忙站起身说:“报告首长,我们真的什么要求都不会要!我刚才说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能够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不是什么功劳,而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感谢首长对我们的信任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提什么要求!不要说是这一件事,就是以后再有需要我们去做的事情,我们也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因为这是最光荣的事情,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皇甫国栋听得眼睛闪亮,一号则连连颔首,指着路风说道:“坐下!坐下!快坐下!” 路风坐下以后,一号看了看皇甫国栋,叹息着说:“要是所有人都向这小伙子这样,那我们的的工作就实在是太好做了!” 皇甫国栋笑笑说:“人多了,心就杂了,也不可能都这样嘛!” 一号点点头,说:“是啊!是啊!”目光又看着路风,说,“小伙子,你们有没有到军队或者是跟着你师父的意思啊?” 601.你愿意去那里吗 路风想不到一号会提出这样问题,见一号和皇甫国栋都在看着自己,略一沉吟,说:“不瞒首长和师父说,我们在外面散漫惯了,性情很难再改过来,要是到了军队,恐怕会给军队惹麻烦;跟着师父的话,一不小心捅了篓子,师父不气出心脏病来才怪!” 皇甫国栋听到这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你小子看我就这样经不住气吗?” 见师父有些不高兴了,路风连忙陪着笑说:“师父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就是不想惹您生气而已!”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到一号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神情,便又说,“不过我们向首长保证,以后如果还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绝对听从首长的命令,随时为首长服务!” 一号盯着路风的眼睛,看了一阵子才慢慢说道:“人各有志,任何人都不能勉强,我们当然会尊重你们的心意,不过小伙子你如实说,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路风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郑重,说:“报告首长,绝对是真心话!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就教导我做人要诚实,不说假话,我以前的师父和现在的师父也都告诫我以诚待人乃是做人的第一根本。我父母虽然不在了,但是我不敢忘记他们的话,也不敢忘记我两位师父的教导,任何时候都不会欺骗人,更不用说是您了!” 路风这一番话说完,一号不置褒贬,右臂支在沙发上,手揉着太阳穴,竟然微微闭上了眼睛。路风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心里有些紧张,看了看皇甫国栋,皇甫国栋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座泥菩萨一样。路风有些着急,求助地向皇甫国栋使了个眼色,心说头儿,怎么回事儿?你倒是帮帮我呀!可是皇甫国栋却俨然还真成了一座庙里的菩萨,根本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一动不动。 路风心里越发没底了,想想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可是一号和师父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路风正在不安地迷惑着,一号的眼睛却突然又睁开了,注视着路风说道:“小伙子,我要是现在就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要你去做,你愿意去吗?” 路风一愣神,赶忙说:“愿意!” 一号的目光变得很严肃,说:“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事情就愿意了?“ 路风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说:“您下了这样的大的决心才决定让我去做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您能够让我去做,这是您对我的信任,作为一个公民,这是最难得的荣耀,我没有任何理由不愿意去!” 听了路风的话,一号显得有些意外地说:“你看出我刚才在犹豫着要不要你去?” 路风点点头,说:“您没有开口之前我不知道您在想什么,您一开口,我才看出来的!” 路风的话让一号很高兴,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喜悦的皇甫国栋,说:“这样年轻,反应这样快,真不简单!说实话,我刚才还有些担心,毕竟去那里不是单纯的去战斗,形式很复杂,现在倒是不太担心了,就让他去做吧!” 皇甫国栋点点头,说:“就按你说的做吧!” 路风听一号和皇甫国栋说话像在打哑谜,并听不太明白,可是却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人对他说明。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一号并没有立刻向他说明具体的任务,而是突然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小伙子,你去过天南吗?” 路风想不到一号会问起他这样一个问题,事实上他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并没有去过,所以就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报告首长,没有!” 一号微微笑了一下,说:“不用说报告首长,直接说就行了!”听路风点头说了声是,便又问道,“对那里了解吗?” 路风回答说:“从媒体和书上了解一点儿!” 一号点点头,说:“说说你对那里的印象!” 路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说:“我只知道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边疆省市,周围和很多国家接壤,战略位置非常重要。那里物产十分富饶,自然资源相当丰富,是一个有着四五十个民族的少数民族自治区,不过好像有些不太稳定,出过一些乱子,这都是从媒体和书上看到的。不过因为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对那里详细的情况并不是十分清楚。” 听路风这样说,一号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沉重,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小伙子,你说得不错!那里确实是一个很美的省份,不过由于多种原因,那里一直不太安定,特别是这一段时间,那里更是不太平静,出了很多事情,包括在政府和军队里都存在着不少问题。我们一直都想彻底解决那里的问题,可是由于那里事情错综复杂,很难一下子摸清那里的真实情况,也就很难解决那里的根本问题,我们现在想让你去那里,把问题彻底摸清,然后我们彻底把问题解决了,你愿意去吗?” 路风不假思索地说:“愿意!” “你觉得你的朋友愿意和你一起去吗?” 路风同样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这个没任何问题!” “你觉得有困难吗?”一号又问。 路风依然不假思索地说:“有!” 一号注视着路风,说:“你倒说说看,有什么困难?” 路风一边思索,一边说:“一来我对那里的情形还一点儿都不了解,要在短时间内摸清那里的情况,不太可能,这需要时间,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二来这次任务和我以往的任务完全不一样,我以前都是和敌人战斗,可以随时杀人,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内部矛盾,怎样处理我没有任何经验。还有在弄清事件的过程中难免会出现摩擦,有时候可能是内部的,有时候可能是内部矛盾掩盖下的敌我矛盾,怎样把握两者之间的度,我还真不知道。暂时有这些困难。” 听路风说出这些困难,一号点点头说:“小伙子,你说得很实在,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我们不会让你和你的朋友孤军奋战,我们会派人和你一起去那里!” 602.送给你一件礼物 听一号这样说,路风便彻底放心了,说:“现在没有任何困难了!请问首长我们和谁一起去?什么时候出发?” 一号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先不要着急!这一段时间你们太辛苦了,先好好休息几天,等我们确定好人选以后再通知你!” 路风笑笑说:“那我们等首长的安排!等人选一确定,我们就立刻出发!” 一号笑着说:“小伙子,好样的!”说过了这话以后,稍微停了一下,注视着路风的眼睛,又含笑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你们去吗?” 听一号这样问,路风禁不住微微愣了一下。事实上一号刚开始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路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不过却没有确切的答案,现在听一号又这样问自己,思索了一下,沉吟着说:“也许是因为这事情过于复杂,公务人员直接参与会受到一些限制,而我们行动起来就灵活一些。另外,这事情可能会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有一定的作战经验,处理起来也许会减少一定的伤亡,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听了路风的话,一号禁不住点头赞许,看了一眼一脸欣慰的皇甫国栋,说:“小伙子脑子就是好使!”目光又转向路风,神情却变得沉重起来,“小伙子,正向你说的,天南那一代不太平啊!由于多种原因,一直以来,那里就是多事之地,我们也一直想彻底解决那里的问题,可是各种原因错综复杂,一直没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一段时间以来,那里形势更是严重,甚至可能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所以我们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那里的问题彻底解决了,不能把这样的问题再留给历史了,要不然,这就就会成为我的一块心病啊!” 说到这里,一号忍不住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不过我们总是得不到确切的消息,派去了几次人也没能够将那里的真实情况调查清楚,派去的人回来的时候都说那里没什么严重的问题。什么问题都发现不了,我们就是再想狠心解决那里的问题,也无从解决啊!” 听一号说得沉重,路风忍不住接过话说:“首长,既然已经好几次派人都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会不会真的就没有问题呢?” 见路风这样问,一号摇摇头,坚定地说:“不会没有问题,一定有,只不过没有查出来而已!”说过了这话以后,向着脸色也变得阴沉的皇甫国栋,“让你师父把那里的情况给你讲一下,你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一号发了话,皇甫国栋便阴沉着脸说:“这一段时间天南一带简直一刻也不得安宁,先是公安局副局长出车祸身亡,黑社会火拼,死伤三四百人;接着是委书记被刺杀,纪委副书记上山旅游坠崖,然后是五六十名中学生被胁迫卖yin,开发商勾结黑社会打死打伤三四十名不愿搬迁的农民,还有天南大桥倒塌,数千名不明身份的人围攻打杂省政府等等。种种迹象表明,天南现在不但存在着问题,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问题!” 听皇甫国栋这样一说,路风的心里不觉十分震惊,连连点头说:“这样看来,那里的问题还真大了!” 一号神情沉重,沉声说道:“短短一个多月以来,天南就发生了这么多影响极坏的事情,整个天南一片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再不狠心整治,恐怕就要乱起来了!” 皇甫国栋浓眉深锁,也跟着说道:“主席说得是,这一次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下狠心,彻底将那里的问题一并解决!”沉吟了一下,又叹息了一声,充满忧虑地说,“只怕那里的政府、公安内部都存在问题,而且从我们知道的信息推测,很有可能军队——”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背着手的一号,也跟着站了起来。路风一见,也赶忙起身。 一号看了一眼皇甫国栋:“你接着说!” 皇甫国栋便接着说道:“很可能那里的军队,包括咱们这里,都有人牵扯到了里面,问题很棘手啊!” 一号神色凝重,猛地一挥手,然后又重重地按在桌子上,斩钉截铁地说:“这一次不管牵扯到谁,都要一查到底,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绝不手软!要不然,老百姓的口水都会把咱们淹死了!” 听了皇甫国栋和一号的话,路风心里真是震惊到了极点,没想到整体一片平和的华夏竟然还存在这么多不安定的因素。同时也感动到了极点,要知道这样的谈话绝对可以说是机密或者是绝密的了,如果不是把自己当成最可信最亲近的人,像一号和皇甫国栋这样身份的人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听到这样的谈话。现在对自己毫不避讳,那就说明一号和皇甫国栋已经把自己当成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了。自己是皇甫国栋的徒弟,皇甫国栋这样对自己还可以理解,可是一号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一面之缘,就这样信任自己,岂不是自己最大的荣耀吗? 想到这里,路风禁不住热心澎湃,向着一号和皇甫国栋深深地敬了一礼,大声说:“感谢首长对我的信任,将这样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无以回报,只能拼尽全力去完成任务,就是去死也在所不惜!” 一号也显出罕有的一些激动,不住点头说:“好!好!好!”说完这话,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扁形的小盒子,走到路风跟前,将盒子递给路风说:“小伙子,咱们第一次见面,我送给你一件礼物,你收下吧!” 路风连忙摆手说:“首长,这、这不合适!我、我作为一个晚辈都没有给您带礼物,还怎么能收您的礼物呢?” 见路风急得脸都有些红了,一号禁不住慈祥地笑了,说:“小伙子,我可告诉你,我这礼物虽然不大,可还是挺贵重的,正宗的和田玉,一般人我还不舍得送呢!” 603.生为华夏人 死是华夏鬼 路风一听,头手摆得更厉害,说:“首长,这样我更不敢收了,说什么我也不能夺您所爱呀!” 一号呵呵笑着说:“什么夺爱不夺爱的,让你收下你就收下,怎么还变得婆婆妈妈了?”见路风还是脸红脖子粗地不肯接受,便有些不高兴了,说,“怎么,我听你师父说你挺有钱的,有钱了就看不上眼我老头子的礼物了是不是?” 路风一听头立刻大如斗笠,脸上汗都冒出来了,一脸苦笑着说:“首长,您、您这不是折煞我吗?我、我哪儿敢呀?” 一号哈哈大笑着说:“小伙子,给你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的!行了,就痛快点收下吧!” 路风还在犹豫,却看到看皇甫国栋一个劲儿向自己使眼色,知道他是让自己收下,赶紧伸出双手,恭恭敬敬地接住,说:“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一号朗声大笑着说:“这才叫痛快!不用谢,这是你应该得到的!”然后又笑笑说,“小伙子,你不打开看看我送你的什么礼物?” 路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不知道当着您的面打开合不合适!” 一号觉得挺有意思,忍不住笑着说:“小伙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打开看看吧!你要是不喜欢,我老头子也不强迫送给你,你再还给我还来得及!” 听一号这样说得这样风趣,路风禁不住笑着说:“首长您耸给我的礼物,无论是什么,都是无价之宝,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说着,小心翼翼地将紫红色的木盒打开,只见盒子里厚厚的丝绸上面,放着的是一块近似于水滴形状的羊脂白玉。那玉只有手掌的四分之一大小,小拇指那样厚,水滴尖处,有一圆孔,一条上好丝线穿过。玉虽然不大,却通体圆润,晶莹剔透,呈半透明状,整块玉都是油脂光泽的奶白,竟然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细细看才会感觉出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微黄,看上去水水的,油油的,充满着柔和无比的光泽和灵气。 路风见了,心中顿生喜爱之心,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顿感如丝绸一般细腻柔滑,又如可儿的肌肤一样温润无比,感触异常美妙,忍不住轻轻抓在了手里。背面有凹下的感觉,便反过来看了看,却见上面刻有三个隶字,赫然正是一号的名字!那字体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竟然有些“飘若游浮云、矫如惊龙”之感,显然具有相当深厚功力。路风虽然不懂玉,可是却也看出这玉定是极品;也不甚懂书法雕刻,可是却也看出了大家风范。 路风禁不住赞叹道:“首长的字写得这样好,竟然有一些书圣的风格,真是没有想到!” 一号微笑着说:“见笑了!我老头子只有这样一个业余爱好,偶尔刻刻字,喜欢书圣的字体,就模仿着写,想不到你竟然也能够看出来!小伙子你也懂书法吗?” 路风连忙摇头说:“不懂不懂!不过以前跟我第一个师父学武的时候,见师父经常摹写书圣的字,看着和您的很像,才这样说的!” 一号显得很开心,微笑着说:“小伙子,这块玉上刻有我的名字,希望你保存好,以后也许有用!” 路风连连点头,说:“谢谢首长,我记住了,我一定像爱惜自己性命一样一样珍藏好!”说着,小心翼翼地把玉放在盒子里,覆上丝绸,然后才轻轻合上盒子。望着一号说,“首长,我虽然不懂玉,可是也看出来这玉一定是玉中珍品,您把它送给我,我真是不知道怎样感谢您!” 一号还没说话,一旁的皇甫国栋接过话说:“你小子真是好福气!不过你不知道的是,这玉不是玉中珍品,而是极品!像这样的玉全华夏不会超过十块,说价值连城可能有些夸张了,可是没有个千儿八百万是绝对买不了的!” 路风听得一脸震惊,情不自禁地地看着一号说道:“这么贵重啊?” 一号点点头,微笑着说:“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这玉是和田的羊脂玉籽料做成的。羊脂白玉自古以来就极被人们重视,被称为古代四大名玉之首。也被称为宫廷玉,是玉中极品,非常珍贵。它不但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而且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在古代,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上等白玉。考古事实已经证实,很多古代皇帝使用的玉玺是专用白玉玉料,很多各地博物馆的馆藏的珍品中,也都把白玉玉料雕琢而成的历代文物奉为“国宝”,所以啊,这玉确实是很珍贵的!” 听一号这样一说,路风顿时不安起来,注视着一号说道:“首长,这玉既然这样贵重,您把它送给我,我、我承受不起啊!您、你还是收回去吧!” 一号摇摇头,微笑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慢慢说道:“小伙子,我把这些话告诉你不是想让你知道这玉有多值钱,而是想让你知道,玉象征着伦理道德观念中高尚的品德。儒家有‘君子比德于玉’的用玉观。以玉喻人,有德者才可以作为玉的主人,我正是看你具有了最珍贵的德,才把玉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永远像这块没有任何瑕疵的玉一样做人,也是希望你们在和丑恶斗争的时候能够坚守宁为玉碎不可瓦全的原则,你现在明白了我的用心吗?” 一号的话真情毕露,路风听得禁不住新潮澎湃,将盒子紧紧握在手中,向着一号啪得敬了一礼,然后大声说道:“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良苦用心,坚决完成您交给我们的任务,誓死效忠国家和人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做一件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情!我们会永远牢记:为华夏的荣誉而战!为华夏的利益而战!生为华夏人,死是华夏鬼!” 604.御赐金牌和尚方宝剑 路风这话发自肺腑,说得慷慨激昂,让一号和皇甫国栋也不禁受到了感染。一号拍着路风的肩膀,高兴地说:“好好好!小伙子,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皇甫国栋也满是欣慰地说:“好小子,这才是我皇甫国栋的徒弟!” 一号的目光转向皇甫国栋,又转向路风,愉快地说道:“一会儿我还要和总理商量些事情,你们先回去吧!定下来以后我们会尽快通知你,这两天你们该怎样玩就怎样玩吧!玩得痛快点,然后就该去打一场硬仗了!” 路风说:“首长您就放心吧,我们随时可以动身,坚决完成任务!” 一号看着皇甫国栋,说:“其它事情你再和他谈谈,先这样吧!” 路风和皇甫国栋和一号告别,然后走出房间。见那服务员还在十来米的地方站着,见路风他们走过,向着他们微微笑了笑。皇甫国栋冲着她点了点头,路风则向着她微微笑了笑,说:“你好!再见!” 那服务员并没有说什,只是微微笑了笑,看到路风手上的盒子时候,脸上禁不住现出惊讶的神色,望着路风的背影眼神里渐渐多了份深深的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风跟随着皇甫国栋走到车子的旁边时,历南星已经打开了车门并站在那里等候了,见到路风手中的盒子,同样现出吃惊的神情,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大家上了车,车子便平稳地向前面驶去。出了大院,皇甫国栋扭头看着路风,感慨说:“小子呀,我也想到过一号会送你点什么,可是没想到他会送你这块玉!这块玉可是他的至爱啊!平时也只舍得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就连总理想用自己的一副颜真卿的字交换都没有交换成,想不到这次竟然给了你,你小子的面子可真不小!” 听皇甫国栋这样说,路风禁不住说:“我哪有这样大的面子,您说的真的假的呀?” 皇甫国栋一瞪眼,不满地说:“混小子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话,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路风叹了口气,感慨地说:“头儿,我不是怀疑你的话,而是这事情有些玄,我都不太敢相信是真的了!” 皇甫国栋一听顿时笑道:“玉不是就在你的手上吗?还有什么号怀疑的?” 路风看着手中的盒子,又是一声叹息,苦笑着说:“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知道这玉这样贵重,首长又那样喜爱它,你为什么还要使眼色让我收下?你不觉得我承受不起吗?你这样做不是让我心里不安,诚心害我吗?” 听路风这样说,皇甫国栋禁不住正了脸色,劈头打了路风一巴掌,怒声说:“混账小子,我这是帮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说我害你,真是气死老子了!” 路风一边揉着头,一边苦笑着说:“头儿,你别动不动就打我好不好?我可早就是大人了!” 皇甫国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嗓门也更响了:“你小子再大,在老子跟前也是小子,打你怎么着了?” 路风一下子无语了,身子向后一缩,苦笑着说:“好好好!你打!你打!只要你不嫌累,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 前面的历南星听了他们的话,在后视镜里又看到路风服服帖帖又无可奈何吃瘪的样子,拼命忍住笑,可还是笑出了声,感慨说:“路风兄弟,我跟随首长这么多年了,首长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看来还是首长对你打骨子里亲,真让我们既羡慕又嫉妒!” 皇甫国栋一听,冲着历南星就训上了:“你小子什么意思?老子对你不好吗?” 历南星笑笑说:“好当然好了,可是和路风兄弟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是不是!”你对我们是好,对路风兄弟是亲,还是有区别的是吧?” 皇甫国栋伸出手,啪得照着历南星头上就是一巴掌,大笑着说:“你小子连这个也计较上了,这下平等了吧?以后老子有时间天天打你!” 历南星头上生疼,可因为开车要保证安全,也不敢去揉,苦笑着说:“首长,您这一下就够了,我不嫉妒也不羡慕了!你们谈吧,我什么也听不见!” 路风见历南星和自己同病相怜,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皇甫国栋也跟着笑了。看着路风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好不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说是帮你?”见路风点了点头,禁不住叹息着说:“年轻就是年轻!你小子脑子挺好使的,怎么在这上面还迷糊了呢?”见路风仍然是一脸迷惑,又慢慢说道,“你小子就不能动脑子想想,像这样的礼物,整个华夏有几个人能拥有?” 路风摇摇头说:“没有几个!” 皇甫国栋笑了笑说:“这不就得了!你在看看这是谁给的,那是一号,并且上面还有一号的亲笔刻名!这要是在古代,那可就是御赐金牌!就是尚方宝剑!象征着帝王亲临!一号把他送给你,你的身份在以前那可就是钦差大臣了!拥有这块玉,就算是你以后犯了罪,只要不是叛国这样的极罪,基本上也是可以免除一次死罪的!这下你明白这块玉的份量,明白老子让你收下是帮你了吧?” 路风听得心脏一跳一跳的,不由得感慨道:“明白了!明白了!头儿,看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你老人家真不是害我,真心是为了我好啊!” 皇甫国栋得意地笑着说:“你小子说这话还算有良心,那当然了,老子不为你好,还能害你怎么着?” 听了皇甫国栋这话,路风却又摇头苦涩地说:“头儿,你还真是害了我了!” 皇甫国栋一听这话,顿时又恼火了,吼道:“老子怎么又害你了?” 路风手指指指车顶,笑了笑说:“头儿,你声音小点,可别把这车顶给顶破了!” 皇甫国栋一瞪眼,声音却还真低了下来:“说吧小子,老子又怎么害你了?” 605.单独去开房吧 路风看着手中的盒子,叹了口气,说:“这玉在手,我可是感到亚历山大啊!”要是完不成任务,可怎么对得起首长的信任呢?要是完不成任务,不就把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也跟着糟蹋了吗?” 皇甫国栋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原来说考虑这个呀,这就对了,让压力变成动力,就算是本来不能完成的任务也一定会完成了!” 听皇甫国栋这样一说,路风禁不住又一次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你们都给我拴上套了,我还不知道呢!” 皇甫国栋听路风这样说,不但没有感到一丝不好意思,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行了行了,得了便宜卖乖,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了!那么多人做梦都想上我们的套,我们还不给呢!你小子以为我们的套就那样随便送给人吗?” 路风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说:“这样一说,我还要感谢你们啊?” 皇甫国栋不无得意地一笑:“那当然了!” 路风瞪着一脸得意地皇甫国栋,突然也笑了,皇甫国栋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并没有回答。 皇甫国栋等得不耐烦了,瞪着眼睛又问道:“说,你小子笑什么?” 路风笑笑,说:“把这样的任务交给我,你们就相信我一定能完成?” 皇甫国栋显得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路风淡然一笑,却又说道:“你们也不怕我捅出什么漏子来?” 皇甫国栋一愣,继而说道:“你小子倒是说说,你能够捅出什么漏子来?” 路风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头儿,你也知道,我们早就习惯了做事凭借武力的风格,一时半会很难改变,和咱们的法律有时候会有很大冲突,而我们一旦动起手来,有时候可能会伤人甚至是要了人命。”说到这里,他看着皇甫国栋,意味深长地说,“做事的时候难免要动手,但是我们实在在很难控制动手的尺度,你老人家说是不是?”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又笑了起来,说:“你小子这是在给我下套呢!”见路风笑而不语,又说,“好吧,我就把我们的态度告诉你!你们做事的时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就行!我们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路风一听,顿时浑身轻松,说:“头儿,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就可以放手去干,不会缩手缩脚了!” 皇甫国栋摇摇头,说:“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以前,还要尽量减少影响!” 路风赶忙说:“是,头儿!”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说本来是打算奖励给路风他们一笔钱的,但是他们既然不在意钱也就不再奖励了,不过到天南以后所需要的花费却不能让他们再自己掏腰包了,便把路风还给他的卡又交给了路风。皇甫国栋让历南星把车子先开到了国安部把那两件茅台都装上,然后才到宾馆。 车子在宾馆门口停下,皇甫国栋想要下车,却被路风拦住了:“头儿,你就不用下车了,该忙忙你的去吧!” 皇甫国栋也不在坚持,路风下了车后他便又回去了。 路风回到宾馆,把到天南的事情告诉了大家,不过并没有说得很详细。大家听了以后都嚷着一起去,河马和眼镜赶紧给留在悦来宾馆的赛珍珠好和艾米莉打电话,让她们赶快到京城,然后大家一起去天南。 路风看大家心这样齐,心里自然十分高兴,说:“去了天南以后可能就比较忙了,大家这两天好好玩吧!”然后看着林妙可说,“可儿陪我一起去买些东西吧!”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正要走,河马却嘿嘿笑着说:“**!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去玩,该不会是单独去开房吧?” 林妙可一听俏脸顿时变得绯红,冲着河马就是一脚,奈何河马这家伙皮粗肉厚,不但没踢疼河马,自己的小脚倒是给震得生疼。委屈之下看着路风气恼地娇声说道:“风哥哥,你看臭河马说得难听死了,你帮我揍他、揍他嘛!” 路风瞪了一眼河马,说:“我是让可儿陪我去买些东西看我师娘,你小子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屁股踢烂!” 河马搔着脑袋,嘿嘿笑着说:“**!老大你还有师娘啊?”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说:“我怎么就不能有师娘呢?” 河马摸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像你这样厉害的家伙,你的师父也差不多有一百岁了,你的师娘不是早就该死掉了吗?” 路风一听顿时大怒,冲着河马吼道:“他娘的你胡说什么?我师父还不到六十岁,师娘更年轻,一个比一个健康,都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再胡说,我可要真揍你了!” 河马见路风说得不像吓唬他,连忙躲到枪神等人的身后去了,自然也不敢再乱说什么。路风见了,摇了摇头,便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 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头冲着河马扬了扬拳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河马低声自言自语地说:“**!见色忘友,太不要脸了!可儿这丫头也——”刚说到这里,却见已经走出十来米远的路风回头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忙闭上嘴巴,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下了肚子。 林妙可他们走出宾馆,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以后,林妙可忍不住好奇问起路风师娘的情况。因为有司机在场,路风并没有告诉林妙可太多,只是说自己以前经常跟师父去他们家,师娘对自己很好,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自己。师娘很漂亮,离开师父以后也就没有再见到过师娘了,现在回来了,便要去看看她。 606.要十件茅台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一家较大的商场门口的停车场。下了车,付钱的时候,路风对那司机说:“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会儿!” 司机问:“你们多大会儿才能出来?” 路风说:“二三十分钟吧!” 司机显出为难的神情,说:“时间太长了,我还要赶生意呢!” 一旁的林妙可见了,掏出一张大钞往司机手里一塞,说:“这是你等我们的误工费,你看够不够?” 那司机见林妙可和路风衣着气质不凡,刚开始的时候就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开车而是打出租,现在见林妙可出手如此大方,心中更是感到惊奇,不过他现在并不顾得考虑那么多了,而是本能地说:“够了够了!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路风一边走进商场,一边对林妙可说:“可儿,我想给师娘买些礼物,可是也不知道买什么,你帮我买一些吧!” 林妙可就拉着路风往三楼走,经过二楼食品区的时候,路风一眼看到了酒水区,便对林妙可说:“可儿,咱们先到那里看看!” 两人到了那里,路风看到琳琅满目的白酒中摆放着一些飞天mao台,禁不住点了点头,一旁善于察言观色的女销售员见了,微笑着问:“请问你们是要买酒吗?” 路风点点头,指了指说:“帮我们准备十箱吧!” 听见路风这样说,年轻的女销售员禁不住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这飞天mao台的价格对一般人来说实在是太贵了,平常的时候多少天也卖不了一箱。那销售员虽然也看出林妙可和路风不像是差钱的主儿,可是却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要这么多,一下子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路风见销售员没有反应,只好又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一下那销售员才算是反应过来了,连忙说:“没有!没有!请问你们要几箱” 路风说:“十箱!” 那销售员又听了一遍,还是有些不相信,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是十箱吗?” 路风微微皱了皱眉,点了点头。 销售员这才相信了,连忙问:“请问我们把酒送到那里?” 路风说:“送到门口就行了!”然后对林妙可说,“咱们到上面去吧!” 销售员见路风说得有些轻描淡写,想到十箱酒的价格,犹豫了一下,又陪着小心问道:“请问你们真的要买那么多吗?” 林妙可笑着说:“是啊!” 销售员脸上却现出有些为难的神情,陪着笑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现在没有这么多箱!” 路风显得有些失望,说:“有几箱就要几箱吧!” 销售员听路风这样说,连忙说:“先生是这样,这里没摆放那么多,可是我们仓库里还有,你们要是真要的话,我这就告诉经理让人送来!” 听销售员这样说,路风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难道说我们还能跟你开玩笑吗?我们当然要了!” 听了这话,销售员赶忙解释说:“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一下子要这么多,我确实感到有些意外,既然您确定要,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们经理,让他通知人送来!十分钟,最多十分钟!” 路风笑笑说:“好,你打电话吧,我们还要先到楼上看看!” 两人心照不宣地到了高档服装区,路风看到各种各样的服装,头就有些大了,看着林妙可说:“可儿,全权交给你了,你看着买吧,多买几件!” 林妙可微微笑着,用心挑选起服装来。长得挺漂亮的销售员跟在林妙可和路风后面,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停地介绍哪一款服装好那一款服装好,不过很快就不再做声了,因为她发现林妙可选衣服的眼光比她可高多了。林妙可虽然不可刻意看衣服的品牌,可是看中的衣服却都是大品牌的,不但质地精良、款式新颖,而且做工都十分考究。让销售员欣喜不已的是林妙可选衣服根本不去看价格,但是选中的衣服却好像是专门挑选的价格高的一样,而且林妙可买衣服也不用多少时间,一件衣服拿在手里看了几眼以后就交给路风,不一会儿路风手里就抱了好几件衣服。 销售员见了,眼色灵活地赶忙对路风说:“先生,衣服多了您拿着不方便,我帮您吧!” 路风也不客气,便把手里的衣服交给销售员。销售员手里的袋子越多,心里越是高兴,林妙可每把一件衣服放在她怀里的时候她都在心里默默地算出了自己的提成能有多少,到林妙可终于挑选好的时候,销售员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因为她知道这一会儿她就会得到至少相当于她一年工资的提成了! 林妙可看看路风,笑笑说:“这些行了吗?” 路风笑笑,说:“差不多了,就这样吧!”让后向着销售员说,“收起来吧!” 销售员却显得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运气今天怎么会这样好,看了看自己怀中满满的衣服,本能地问了一句:“这些都要吗?”见路风点了点头,连忙说,“您稍等,我这就装好!这就装好!”说完赶紧把衣服小心地放到柜台上,去找袋子装起来。 路风看着满满一柜台衣服,突然笑了笑说:“这么多衣服要是万一不合身,可还够师娘调换的了!” 销售员听了路风的话,赶忙说:“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们这里的衣服在七天天内都是可以无条件调换的!” 林妙可看看十来米远处有一位中年妇女,眼睛一转,笑了笑说:“风哥哥你看,师娘的身材是不是和那个阿姨差不多?” 路风扭头看了看那妇女一眼,笑着说:“还别说,她们的身材还挺像!” “那咱就请她帮咱们试一试吧?”林妙可见路风点了点头,便向着那妇女走去。 那妇女正在看刚才林妙可已经买过的一件衣服,已经研究了好大一会儿,看样子很是喜欢,可是看了价格以后又显得有些失望,犹豫了一阵子以后还是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已经迈开了脚步要离开,可是眼睛却还是在望着那衣服,显得十分不舍。 607.送给阿姨一件 走到她身边的林妙可笑盈盈说道:“阿姨,您好!” 中年妇女微微一愣,看着林妙可美妙如花的笑脸,脸上也不由得现出笑意,回答说:“你好!孩子,有什么事吗?” 林妙可甜甜地微笑着,说:“阿姨,是这样啊,我们想给一个亲戚买几件衣服,恐怕不合身,看您的身材和她的身材差不多,都一样标致,想麻烦您帮我们试一下,你看行吗?” 人们常说天下所有的男人对美女都没有免疫力,事实上女人也是一样,面对着林妙可这样人甜嘴甜的绝色美女,就算是女人也同样难以拒绝。果然,那中年妇女听了林妙可的要求后,甚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爽快地微笑着说:“行!” 林妙可见中年妇女痛痛快快答应了,便拉起中年妇女的手,开心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了,阿姨!衣服在那边,咱们到那里去试试吧!” 中年妇女的时候被林妙可拉着,柜台前看到满满一柜台衣服,禁不住吓了一跳,本能地说:“这么多啊?” 林妙可笑笑说:“真是不好意思,阿姨!我们很多年没有见到那个亲戚了,就想多买一些,恐怕要耽误您多一些时间了!” 路风也向着中年妇女微笑着说:“真是太麻烦阿姨了!” 中年妇女也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服务员和林妙可就拿起衣服帮中年妇女穿上,先试了几件上衣外罩,全都合身,就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而且还都产生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让那本来就很会说的服务员更是赞不绝口,说得中年妇女简直是心花怒放,试起来更带劲儿了。上衣试全过以后,就连中年妇女也情不自禁地地赞叹起林妙可买衣服的眼光来。 服务员拿着下身的衣服还有几件内衣正要带中年妇女到试衣间去试,路风却微笑着对中年妇女说:“阿姨,刚才这几件衣服你喜欢那件?” 中年妇女微微一愣,说:“都喜欢啊!”看着林妙可,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亲闺女一样,赞叹说,“这孩子眼光怎么这么好啊?该不会是学的服装设计吧?” 林妙可听刚才路风那样问,一下子明白了路风的用意,现在听了中年妇女的话,就笑着说:“阿姨,我现在不上学了,您看您喜欢那件吧!” 中年妇女笑着说:“这些衣服都很好,我都喜欢啊!” 林妙可看了一眼路风,两人禁不住都笑了,林妙可只好又说:“阿姨,你最喜欢哪件啊?” 中年妇女听林妙可又一次这样问,还以为林妙可只想在这么多件衣服里挑选一件买,又将刚才试过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好不容易才指着其中一件说:“闺女,你要买就买这一件吧,我反复看了,还是这一件最好!” 服务员见状,也以为林妙可只是想买一件,不觉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就算是这一件的提成也不少于自己半月的工资了,心里就又舒坦了许多。 中年妇女拿着衣服到试衣间里去了,路风便向着那服务员说:“再拿一件这样的吧!” 服务员听了连忙说:“先生,刚才你们也看到过了,这一件什么毛病也没有,用不着再换了吧?” 路风一愣,知道是服务员误会了,笑了笑说:“不是换,是要两件!送给那位阿姨一件!” 服务员一听,顿时完全呆住,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一件可要七八千呢!” 路风笑笑,说:“知道,你都装起来吧!” 这服务员在这里买衣服也好几年了,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买衣服的,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一边慨叹有钱就是任性,一边赶忙跑着去取衣服。取了衣服,看看衣柜上小山一样的衣服,又跑到十几米外另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服务员身边,一把抓着她的手说:“小雪,别看手机了,快帮我装衣服去,我晚上请你吃饭!” 那叫小雪的服务员正带着耳机在看一部韩剧,并没有听太清楚拉她服务员说的什么话,冷不丁被拉了一下,有些不高兴地喊道:“丹丹,我正在看《太阳的后裔》呢,你干什么呀你?” 丹丹一把扯掉小雪耳朵上的耳机,说:“别喊了!帮我去装衣服,我请你吃饭!” 小雪好像还没有从电视剧里走出来,懵懵懂懂地说:“装衣服,装什么衣服?”不过后面的话还是听清楚了,“丹丹你说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请我?请我吃什么?” 丹丹拉着小雪就跑:“什么时候都行!你想吃什么都行!快点,要不然人家可就等急了!” 小雪被丹丹小跑着拉倒柜台前,看了看路风和林妙可,又看了满满一柜台的衣服,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似乎明白了丹丹让自己来干什么,禁不住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失声说:“你们该不会、该不会把这些衣服都买了吧?这衣服可都老贵老贵了,你们买这么多衣服一下子也穿不完啊——”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同时感到自己的胳膊猛地一疼,就见丹丹瞪着自己说:“别废话了,快帮客人装衣服吧!” 小雪胳膊被丹丹掐得生疼,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声,狠狠地瞪了丹丹一眼,跑到一边抱来一些手提袋,将已经试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得整整齐齐地装进手提袋里。丹丹心里一边感慨着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边则不停地将剩下的衣服抱到试衣间里,然后再把中年妇女试过的衣服抱回来让小雪装好。 这样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终于把所有的衣服都试好了,让人惊讶的是所有的衣服竟然连一件不合身的都没有,这让林妙可自己都不能不有所得意了。中年妇女看着林妙可,无限感慨地说:“闺女呀,你的眼光真是厉害,又这样知道孝顺,你妈可真是有福气!我要是有个你这样的闺女该多好呀!” 608.你猜! 听中年妇女说出这样的话来,林妙可笑了笑,说:“阿姨,耽误了您那么多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太谢谢您了!” 中年妇女笑着说:“闺女啊,别客气!你今天呀可让我过了一次穿新衣服的瘾了,我还要谢谢你呢!”说完这些,看了看林妙可,显得有些不舍,可还是说道,“没有什么事了,我要走了!闺女再见!” 林妙可拉着中年妇女的手,说:“阿姨,麻烦您稍微等一等!”然后向着叫丹丹的销售员说,“帮我们把卡刷了吧!” 丹丹连忙说:“好好好,我这就帮你们刷卡!我这就帮你们刷!”说完赶忙将衣服袋子上的条形码一个一个地扫过,一旁的小雪则将衣服不停地递过去。扫描仪扫条形码的时候,随着条形码不停地扫过,电脑上显示的数字也在蹭蹭蹭向上升,看得小雪都有些心惊肉跳了,而丹丹的小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都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没用多大会儿,丹丹就将所有的条形码都都扫描过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小雪惊讶得再一次捂住了嘴巴,心里对丹丹可真是羡慕嫉妒恨。就连丹丹自己都吓了一跳,仔细看了几遍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数字念给路风听。 路风掏出一张卡,递给丹丹,丹丹赶忙双手接过,插在了刷卡机上,路风输入了密码。丹丹将钱刷了以后,又将卡双手恭恭敬敬递给路风,路风接过卡随手递给了林妙可,看得羡慕嫉妒恨的就不止小雪一个人了,丹丹也同样是啊! 中年妇女并没有注意电脑屏幕,也没有看到路风付款,因为她的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看着那么多自己穿过又不得不脱下又合身又好看的衣服都不属于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当她看到丹丹拿起两个相同的袋子,将两件相同的衣服都装了起来,突然说道:“哎,这衣服是一样的,拿重复了!” 她这样一说,小雪也发现了,也跟着说:“是呀,拿重了!” 丹丹只顾得装衣服,也顾不上解释,倒是林妙可笑盈盈地说:“不错,就是要两件!” 林妙可这样一说,小雪当然不会再说什么了,倒是那中年妇女不解地说,“这闺女,同样的衣服干嘛买两件呢?” 林妙可将那两件已经扫描过的衣服拿起来一件,塞到中年妇女手里,笑着说:“阿姨,您帮我们试衣服费了那么多时间,我们为了感谢您,也帮您买了一件,请您收下吧!” 林妙可这样一说,小雪和中年妇女一下子都愣住了。小雪捂着嘴巴,可还是发出了声音:“妈呀,你们怎么这样大方呀!” 中年妇女则急忙把衣服放到林妙可手里,摆着手说:“闺女啊,这可不行!我只不过帮你们试了试衣服,你们就送给我这样贵重的衣服,这个我可不能要!” 林妙可吧衣服又塞到中年妇女手里,一脸诚恳地说:“阿姨,您帮我们耽误了那么多时间,我们表示一下谢意也是应该的呀!反正我们都买了这么多,多一件也不算多,您就别客气了,就收下吧!” 路风见中年妇女一个劲儿摆手拒绝,便笑着劝说:“阿姨,既然都已经接过账了,您就收下吧!” 中年妇女还是不肯收,说:“可以退掉嘛!” 丹丹和小雪相互看了一眼,自然都不希望退掉,便都一个劲儿说中年妇女穿上多么多么合身,多么多么有气质,路风和林妙可他们也是一片心意,人家既然是真心实意的,他们又不在乎这些钱,还是收下了吧。要不然,岂不是让人家觉得很难为情之类的话。两个女孩子的小嘴吧嗒吧嗒地说个不停,说得中年妇女脸都有些红了,都感觉再不收下都真的对不起人了。 中年妇女一脸难为情地说:“这衣服要是便宜些她也就收下了,可是这么贵,收下了实在不合适啊!” 丹丹连忙说:“阿姨您不知道,心意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呀!”说到这里,她看着路风和林妙可,“阿姨您也看到了,他们可是真心实意要送给你。您收下,他们就开心;你要是不收下,可就伤了他们的心了!您看人家郎才女貌恩恩爱爱幸幸福福的,您这么善良,怎么也不忍心让人家伤心是不是?” 小雪也跟着符合说:“就是啊阿姨!您就不用考虑着衣服贵不贵了,反正人家又不差钱,这是人家的心意,您就给人家表示一下心意的机会呗!” 中年妇女一脸为难,还在犹豫,林妙可笑吟吟把衣服塞到她手上,说:“阿姨,您就当是我们做晚辈的孝敬您做长辈的吧!”然后向着路风使了个眼色,两人各自抓起几个袋子,对中年妇女说了声:“阿姨,谢谢您了!再见!”不等中年妇女反应过来,便快步离开了。 中年妇女望着路风和林妙可的身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然后才慢慢离开。 小雪望着林妙可和路风的身影消失得完全看不见也没有回过头来,丹丹拉了她一把,笑着说:“小雪,你的魂儿是不是都被人家勾走了?“ 丹丹满脸都是失落,叹息着说:“我的魂儿倒是想让人家勾走,可是人家不愿意勾啊!” 丹丹扑哧一笑,说:“你看上了人家土豪哥,可以去追人家嘛!” 小雪哼了一声,说:“我可有自知之明,看那女孩长的,我往人家跟前一站,就觉得自愧不如了,还哪好意思和人家争男朋友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感慨说,“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男朋友呢?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男朋友呢?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听小雪在那里呓语一般,丹丹禁不住又乐了,笑着说:“说不定过两天你就遇到了,再等等吧!” 小雪叹了口气,说:“咱们呀,就是等成老太婆,也遇不到这样的土豪哥了!”说完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叫了起来,“丹丹,你这一次就卖掉了那么多衣服,你说说你得提成多少啊?” 丹丹得意地一笑:“你猜!” 609.你不害羞啊你 小雪的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电脑上显示的数字,大致用提成的比例算了一下。这一算不要紧,一下子让她失声尖叫了起来:“妈呀妈呀!丹丹你一会儿就赚到了咱们一年多的工资,够买好几个苹果6的了!”说着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丹丹,一边摇晃着一边喊道,“妈呀妈呀,丹丹你怎么这么好的运气呢?” 丹丹捂着嘴笑道:“小雪你可别、可别乱喊呀,我还没有那么老呢!” 听了丹丹的话,小雪一下子松开了丹丹,粉拳猛地砸在了她的肩膀上,愤愤地说道:“死丹丹,你赚了那么多钱,还占我便宜,你要死啊你!” 丹丹莞尔一笑,说:“是你自己叫的,又不是我让你教的!” 小雪狠狠地瞪了一眼丹丹,咬牙切齿地说:“死丹丹,你占我便宜,我要狠狠地报复你!狠狠地吃你!说吧,你在哪里请问吃饭?” 丹丹底气十足地说:“随你便!” 小雪歪着头,凝神想了一下,说:“那咱们就到香格里拉饭店,我要点一个二尺长的非洲鲍鱼,四斤半的荷兰龙虾,再要一份新奥尔良鸡翅,一份神户的小黄牛肉,再要一瓶——” 小雪刚说到这里,就被丹丹打断了:“我的天哪,小雪!说的就像你真的吃过的一样!” 小雪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因为没有吃过,所以才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宰你一顿呀!” 丹丹忍不住笑着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好心请你,你却不宰死我不罢休!你还到香格里拉,你也不看看我有那么肥吗?” 小雪也跟着笑着说:“起码你这一会儿有那么肥吧?我点的这些,估计你那些奖金也满够用嘛!” 小雪这样说,丹丹有些不乐意了,撅着嘴说:“你个败家女,一顿饭都给我吃完了,剩下的时间都让我去喝西北风啊?” 小雪笑笑,出主意说:“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可以让他救济救济你啊!” 小雪这样一说,丹丹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可惜我男朋友不是刚才那个土豪哥啊!你要是能够让我男朋友是刚才那个土豪哥,我天天请你到香格里拉去吃!” 丹丹这样一说,小雪倒是有些不屑了,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要是有这样的能耐,我就把那个土豪哥当我男朋友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见利忘友!”丹丹也哼了一声,不满地说,“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小雪很不服气,朝着丹丹身上最鼓凸的地方拧了一下,边拧边说:“难道说你心里想的和我说的不一样?” “死小雪,要死啊你?”丹丹打掉小雪的咸猪手,看看周围,“让别人看见了,你不害羞啊你?” 且不说小雪和丹丹这两个女孩子在那里说说闹闹的,再说路风和林妙可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快步走到刚才酒水区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刚才那销售员向着他们这里伸头望着。和销售员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衣着很端庄的男人,见到他们过来,那男人连忙迎过去说:“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你们要的酒都已经准备好了,都在门口!” 路风点点头,说:“那就把帐结了吧!” 经理连忙点头笑着说:“好的!好的!”看林妙可和路风两人手上都拎满了袋子,他自然是识货之人,内心震惊之余连忙向着身边的两个销售员喊道,“你们两个快点帮这位先生和美女把东西拿着!” 两名销售员一个走到林妙可身边,一个走到路风身边,笑着说:“你们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帮你们拿吧?” 路风说:“不用了,我自己拿就行了!”奈何服务员十分热情,路风只好把手中的袋子交给她拿着。林妙可因为要掏卡结账,说了声谢谢也把袋子交给了另外一名销售员。 经理满脸带笑,向着路风和林妙可说道:“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到柜台结账!” 结过账以后,经理又带着他们和销售员一起到了门口,那里已经放好了整整十件飞天茅台,经理脸上堆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恭恭敬敬地递给路风,说:“感谢你们对我们商场的照顾,这是一张贵宾卡,您以后再消费的时候我们给你们打八点五折!” 路风接过开,笑了笑说:“谢谢!” 那经理连忙说:“先生可别这样说,你们照顾我们的生意,应该感谢的是我们!请问先生你们的车在哪里?我们帮您送到车上去!” 路风笑笑,说:“我们没有开车,你们帮我们送到外面就行了,我们打出租!” 经理一愣,立刻又反应过来,向着附近的几名服务员喊道:“大伙儿来帮忙搬酒!”说着自己亲自搬了一件,带头向门外走去。路风和林妙可接过销售员手上的袋子也跟着走出了商场。在他们身边经过的许许多多顾客看到他们手里的袋子还有好几个帮他们搬着飞天茅台的人,都禁不住在心里慨叹说:“有钱就是不一样啊!” 在外面等着路风和林妙可的出租车司机见他们出来了,手里又拎着那么多袋子,便从车上下来,打开了车门说:“东西太多了,放在后备箱里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却又看到一个又一个人搬着一件又一件茅台停在了他的车边,禁不住吃惊地看着路风说道:“这些茅台都是啊?”见路风点了点头,震惊路风怎么这么有钱的同时又不由得有些为难,“这么多,也放不下啊!” 路风说:“没关系,你帮我们再叫一辆吧!”然后向着那些抱着酒的服务员,“谢谢你们,先放在地上就行了!”出租车司机便用对讲机叫同伴。 几个人把出租车的后备箱装满以后,把剩下的放在地上回去了,经理却站在那里。一两分钟后,另一辆出租车便来了,经理又忙着帮忙装酒,装完后又向路风和林妙可表示感谢,说了一些希望以后继续关照之类的话然后才挥手说再见。 670.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后来的司机见路风和林妙可都坐到了先来的出租车上,便向着他们说道:“你们坐到我车上一个吧!” 路风说:“不用了,我们坐这辆就行了!” 那司机笑着说:“那几件酒那样贵,你们不怕我拉着跑了?” 路风哈哈一笑,说:“不怕,我们相信你!” 司机一听,顿时也乐了:“好嘞!”向着自己的同伴说,“走吧,我在后面跟着你们!” 坐在车上,细心林妙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风哥哥,你师娘现在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她现在会不会在家啊?” “还是你心细,我打个电话问问吧!”路风说着,拨通了皇甫国栋的手机。 皇甫国栋问:“这么快就打电话了,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了?” 路风笑着说:“没有没有,头儿你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电话那头,皇甫国栋警惕地问,“你小子总不是要给我送礼吧?老子可告诉你,要是这样,你就不用想了!” 听了这话,路风心里不由得暗叹还是老狐狸狡猾,一下子就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中了,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就笑着说道:“头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这么多年没有见到过师娘,有点儿想她了,想过去看看!” “她有什么好看的?”皇甫国栋的语气里显得十分不欢迎,“你们好好玩吧,我把你的心意转告她,你就不用去看他了!” 路风一听有些急了,连忙说:“头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去看师娘,又不是看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知道我什么心意你就转达?我想对师娘说声么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转达?” 皇甫国栋的声音提高了许多:“你小子胆子不小,敢质问起老子来了!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路风一听这话,看了看林妙可,苦笑着说道:“头儿,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您就是领导也不能这样武断专行是不是?当年师娘对我像对儿子一样,我现在来京城了,要是不去看看她,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再说了,师娘要是知道我来了都不肯去看看她,她一定会很伤心是不是?我不是成了白眼狼了吗我?你要是不让我去,不但让师娘伤心,还让我背负着白眼狼的骂名。还有,要是我带着这样一种负罪的心里去那里,能将任务——” 路风话没说话,却被皇甫国栋不耐烦打断了:“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唠唠叨叨的,老子听了就烦,你爱去就去吧!”说完这些话,告诉了路风一个新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路风挂上电话,对林妙可笑着说:“他们还真换地方了,多亏你提醒,要不然咱还真要走好多冤枉路了!”说完将新的地址告诉了司机。 司机听了路风说出的地址以后,不禁楞了一下,忍不住好奇问:“你们都住在那里吗?” 路风见司机这样问,有些奇怪,没有回答,却反问道:“问这个干什么?” 司机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林妙可听得也好奇起来,忍不住问:“有什么好奇的呀?” 司机见美女这样问自己,连忙笑着回答道:“那里住着的可都是高官,你们能够住在那里,一定不简单!” 路风微笑着说:“我们不住在那里!” 司机说:“就是不住在那里,和那里的人攀上关系,也不是一般人!” 路风笑笑,没有说话,司机却又问道:“刚才听你打电话,说师娘师娘的,难道说你还真有师父吗?你师父住在那里,应该是大内高手了,他武功有多厉害?” 路风不想多说,笑笑说:“开车多说话分神,影响安全,你还是专心开车吧!” 听路风这样说,司机知道路风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什么。路风则拨通了皇甫国栋告诉他的那个心电话号码。 电话拨通后,稍停了一下,听筒里传过来一个很好听的女中音:“你好,谁呀?”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时隔已经好几年了,这声音还是那样熟悉,听到这声音,路风的心里立刻便有些激动,连忙喊了一声:“师娘!” 听筒那边停了一下,又传出惊喜的声音:“小风?小风是你吗小风?” 这本来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问话,却听得路风心里一热,眼泪差一点儿没流下来,连忙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是我,师娘,我是路风!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能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声音里显然有些不满,“我对你这孩子太熟悉了,怎么能听不出来你的声音?哦,小风你这这孩子现在在哪儿啊?这么多年来也不来看看我,总不会是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忘了吧?” 听出了埋怨,路风越发感到心里暖和,赶忙说:“师娘,我怎么也不敢把你忘了啊!我现在正在往你家去的路上,去看看你,你现在在家吗?” “在在在!”听筒里的声音很急,“小风我们家换地方了你知道吗?” 路风忙说:“师父已经告诉过我了,师娘你等我们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话筒里的声音并没有就此停住,仍然又响了起来:“小风还有谁呀?是不是你女朋友?哦,一定是你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漂亮不漂亮?是干什么的?你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呀?” 路风听得头有些大,看着林妙可笑着说:“师娘你先别问了,到了你就都知道了!” 因为车里很静,路风的手机虽然没有打开免提,但是因为林妙可和路风头几乎挨着,也隐隐听得见听筒里的内容。林妙可见路风挂上手机,强忍住笑说:“你师娘的问题还真多!” 路风笑笑,爱怜地看着林妙可,动情地说:“师娘这是真疼我!问得越多,疼得越多!在我眼里,师娘就是我亲娘,看来,她也是把我当亲儿子看啊!” 听了路风的感慨,不知道为什么,林妙可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拉着路风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风哥哥,你说师娘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671.别打岔儿 林妙可的话让路风禁不住一愣,继而便明白了林妙可为什么会这样问,看来这小丫头已经是死心塌地准备要嫁给自己了,这完全是丑媳妇害怕见公婆的心里嘛!当下便既感动又开心地说道:“傻丫头,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这样可爱,师娘见到你疼爱还都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不喜欢你的道理?” 林妙可听得心里很舒服,可还是娇笑着说:“那要是万一不喜欢我呢?” 路风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斩钉截铁地说:“一定喜欢,没有万一!” 见路风说得这样肯定,一丝儿不容置疑,林妙可这才放下心来,小心脏的跳动才有恢复正常。 出租车一路疾驰,行驶了二十来分钟以后在一处深红色的高墙大院门前停了下来。大门的两侧各自站着两名站得笔直拿着枪的警卫,一看就知道这里不是一般人居住的地方。出租车司机到底是见多识广,知道凭他们开着的车辆,根本不会不会被允许开到大门跟前,便将车缓缓停在了大门前十几米远的地方。站在大门两侧的警卫似乎没有看到两辆出租车一样,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门一侧的房间里却跑出来一名警卫。 那警卫小步跑到第一辆出租车跟前的时候,路风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警卫向着路风敬了一礼,说:“请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路风也向着警卫还了一个标准的敬礼,然后笑着说:“我们要进去看一个人,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警卫打量了一下路风,说:“请出示您的证件!” 路风说:“对不起,我们没有证件。我来这里是想看看我的老首长,麻烦你让我们过去一下,你看行吗?” 警卫说:“对不起,没有证件,我们不能让您进去,请离开这里吧!” 路风当然知道这里必然有这里的规矩,便陪着笑说:“我的老首长姓皇甫,我来看看他,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皇甫这个姓本来就不多,住在这个大院里的皇甫又被称为老首长的当然只有一个,警卫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听了路风的话以后,警卫仍然是一脸严肃,态度十分坚决地说:“对不起,要么您拿出出行证,要么您请他亲自来!要不然,还请您和车快点离开这里!” 路风无奈,只好掏出手机,准备给皇甫国栋打电话。正在这时候,却看见大院里走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穿着旗袍、气质优雅的女人。路风一见,眼睛顿时一亮,拔腿向着那女人就跑了过去。那警卫见路风没有出行证,听了自己的话以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要向里面冲,自然不乐意,见路风经过自己身边,便伸手去挡,说:“不行,你不能——”刚说到这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挡住路风,路风竟然已经到了自己身边七八米开外。 能够在这里当守卫的自然不是一般保安所能相比的,但是竟然还是没有能够挡住路风,而且虽然看着并不快,路风却还是刹那间已经快到了大门口了,并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话都没说话的警卫顿时浑身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在路风后面猛跑追赶。 站在门内两侧的四名警卫这时候也发觉情形有些不对,本能地将竖在地上的枪抓紧了,端起来正要对着路风,却又立刻齐刷刷放下里,因为他们听见路风向着刚走出大门口的女人喊了一声:“师娘!” 这走出来的女人正是皇甫国栋的妻子方慧珍,听见路风的喊声,脸上顿时显出惊喜的神色,紧走几步到了向着自己迎过来的路风跟前,一把抓住路风的手,激动地说:“小风!小凤,我可又见着你了!” 路风眼睛里湿漉漉的,两手紧紧握着方慧珍的手,只喊了两个字:“师娘,——”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跟上来的那名警卫见状,微微愣了一下。他自然是认识方慧珍的,看到这种情形,当然知道路风和方慧珍的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会拦了,连忙识趣地退到了一边。 方慧珍像看着宝贝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路风,好看的丹凤眼里噙着泪花,却笑着说:“比以前瘦了些,不过比以前更有精神了!你这孩子,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 路风眼里热乎乎的,努力地笑了笑,说:“师娘,这些年我可想你们了!我见过师父以后就赶着来看您!” 方慧珍嗔怒地说:“想我怎么到想在才来看我呀?”看着路风一脸苦笑的样子,又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事情,脱不开身是不是?”见路风点来点头,又说,“见着面光顾得唠叨了,快跟我回家,跟我回家!”说完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望着路风的眼睛说,“哎,你这孩子,你女朋友呢?不是和你一起来了吗?怎么又没来呢?你这孩子也真是,女朋友不带过来让我看看让谁看呀你?你女朋友哪去了?” 方慧珍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路风却一个也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将头扭向一边,点了点头。方慧珍只顾得看着路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了一个青春靓丽、美貌惊人的林妙可。 林妙可笑吟吟的,冲着方慧珍甜甜地喊了一声:“阿姨好!” 方慧珍一下子松开了路风的手,双手紧紧抓住了林妙可的手,连声说:“好好好!你这孩子可真俊!好久都没见过这么俊的闺女了!” 路风在一旁插嘴说:“和您年轻的时候一样!” 方慧珍回头瞪了路风一眼,嗔怒说:“你这孩子也学会拍马屁了!”转过头看着林妙可,眉眼里都是笑,“闺女,快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现在干什么呀?” 林妙可笑盈盈地说:“阿姨,我就林妙可,今年十八岁了,现在什么都没干!” 路风接过话说:“可儿也不是什么都不干,是——” 方慧珍看了一眼路风,笑着说:“我们娘俩说话,你别打岔儿!” 612.得花多少钱啊 见人家见面没两分钟就成了娘俩,路风顿时无语,叹息着说:“师娘也太偏心了,见了可儿立刻就不理我了!” 方慧珍笑着说:“这你可怪不着我,谁让你没有可儿可爱呢?”见路风一个劲儿挠头,又向着林妙可说,“回家!回家咱娘俩再好好说说!”说着拉着林妙可就往院内走。 路风见了,也不顾得方慧珍刚刚说过的不让他打岔的话了,连忙说:“师娘,我们给师父和您带了一点儿东西,都在车上,您和警卫说说,让车开过去吧!” 方慧珍这才注意到两辆出租车,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们来就来就是了,还带什么东西?东西放在外面,你们进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路风慨叹着,赶忙陪着笑说:“我知道师父喜欢喝酒,就顺便给师父带了几件,其它就没有什么了!” 方慧珍有些怀疑地看着路风,说:“几件酒就用得着两辆车?” 路风被看得有些心虚,陪着笑说:“我们怕挤,一个车上放了两三件,在加上我们两个,就叫了两辆!” 方慧珍犹豫了一下,冲着几米外的那警卫点了点头,说:“让车过去一下吧!” 警卫听了,冲着大门一侧的房间窗口处打了个手势,大门便徐徐打开了。 路风朝着出租车挥挥手,然后跟着方慧珍和林妙可向大门内走去,出租车则在他们后面慢慢跟着。 院子全都是两层半的别墅,虽然不太大,可是却都十分精致,显得很有品味。一座一座的别墅之间,绿化的面积很开阔,古树、花草、草地遍布,使整个大院处于一种静谧的状态之中。经过一条不太宽敞的林荫道,走了一百多米以后,方慧珍在一座颇具古朴风格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感应门自动打开,方慧珍拉着林妙可的手,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目光里满是疼爱,说:“闺女,咱们进去,酒让他们搬吧!” 林妙可轻笑着说:“阿姨,您先进去吧!还有一点其它的东西,我去拿过来!”说完走到出租车跟前,将里面的袋子拿出了一部分,然后走到方慧珍,甜甜地说:“阿姨,这是给您的一些礼物!” 方慧珍见林妙可手中七八个袋子,忍不住惊讶地说:“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怎么买这么多呀?” 林妙可嫣然一笑,说:“阿姨,不多!不多!您先拿着,车里还有一点点,我把它拿过来!”不由分说把袋子交到方慧珍手里,又跑到车里将剩下的袋子都拿了出来,走到目瞪口呆地方慧珍身边,“阿姨,咱们进去吧!” 方慧珍见路风和司机已经抱了酒走到身边,只好和林妙可一起进了小院里,走到客厅里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放到地板上,看路风把和司机把茅台酒放在地方,忍不住说道:“哎呀,怎么这么多?怎么这么多?” 路风笑笑,和司机又折回去,不大会儿,又抱回来几件,方慧珍见了,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冲着路风喊道:“太多了!太多了!小风,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带回去吧!带回去!带回去!” 路风笑笑,说:“我去送送他们!”冲着司机使了个眼色,便快步朝外面走去。司机自然知道该快些走,紧跟着路风走出了院子,路风掏出钱,每人手里塞了两张,说:“麻烦你们了!” 一名司机看着手中的两张大钞,说:“一张也用不了,太多了!”说着就要把一张还给路风。 路风推开司机的手,笑着说:“还让你们帮忙搬酒,不多不多!你们还要赶生意,快走吧!” 两名司机相互看了看,说:“谢谢了!” 路风抱了抱拳,笑笑说:“不客气!行了,你们走吧!” 两名司机钻进车里,按下车窗向着路风挥了挥手,然后便开车离开。 路风知道两名司机一定不是坏人,也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但是想到这里毕竟不是寻常之地,远远看着两辆出租车全出了大门以后,才走到大门前。 方慧珍从里面按下按钮打开大门。路风刚一进来,方慧珍就不满地说道,“小风,你这孩子,你玩的是哪一出呀?” 路风见方慧珍满脸的不高兴,连忙陪着笑说:“怎么了,师娘?” 方慧珍一边走回客厅里,一边埋怨道说:“你这孩子,还问我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不是说值给你师父买了几件酒吗?怎么买了这么多?” 路风挠挠头,笑着说:“师父不是喜欢喝酒吗?再说了,师父都能够给我们买酒喝,我这做徒弟的,买几件孝敬他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那也用不着买这么多!”方慧珍指着十件茅台,“而且还这样贵,这不是浪费吗这?” 路风陪着笑,说:“不浪费!不浪费!师父待我那样好,我孝敬师父几件酒怎么能算浪费呢?” 方慧珍怒气未消,又指着地板上一二十个袋子:“你不是说只给你师父买了几件酒,怎么还有这些?” 路风笑笑,一脸无辜地说:“师娘,这个你就不能怪我了,这些都是可儿给您买的!” 方慧珍看了一眼林妙可,脸色陡然缓和了很多,叹息了一声说:“你们这两个孩子,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可是你们带着这么多东西,这算怎么回事啊这?这得花多少钱啊?”说到这里,看路风和林妙可,“这么多东西,我要是不收下,你们都带来了;可要是收下,这得值多少钱,你们这不是为难我吗?要不然这样吧,我把东西收下,把钱给你们吧!” 路风一听方慧珍这样说,禁不住笑了,说:“师娘您说什么呢?你这不是不想让我们再来看您了吗?” 方慧珍为难地说:“你这孩子,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可是东西确实是太多了,太贵了,这得花你们多少钱啊!” 林妙可抱着方慧珍的肩膀,笑着说:“阿姨,您别生气了,花不了几个钱!” 613.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方慧珍轻轻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无限爱怜地说:“你这孩子啊,还花不了几个钱!一看就是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的,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这将来你们结了婚以后还这样可怎么行?”说到这里,她在目光就像是在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眼神里满是责备,同时又充满关切和担心,“你们结了婚以后,这房子、车子、孩子,那一样能少用了钱?” 林妙可没想到方慧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了一眼傻笑着的路风,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摇晃着方慧珍的肩膀,娇羞地说:“阿姨,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没考虑这些呢!” 方慧珍慈爱地看着林妙可,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亲闺女,说:“傻丫头,你们现在就是不考虑,可将来还是要这样的是不是?房子车子不说,就说孩子上学,结婚,买房子,养孩子,他们孩子结婚,那一样能少了花钱?你们现在不学着过日子,将来可就麻烦了! 林妙可听方慧珍竟然连他们孩子孩子的事情都考虑到了,禁不住扑哧一声乐了,说:“阿姨,我们都还没有结婚呢,您就开始为我们孩子的孩子结婚的事情操心,是不是想得太远了呀?” 方慧珍一听,也禁不住乐了,可还是语重心长地说:“就算是考虑得远了点儿,可早晚总是要来的嘛!你们还是要学得节约些,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浪费了!” 浪费笑着说:“师娘,您就放心吧!如实像您汇报,我们的钱虽然不是太多,可是一辈子两辈子也是足够用的了!” 林妙可甜甜地笑着,说:“行行行!我们就听阿姨的,以后学着过日子,不乱花钱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方慧珍脸上的担心之色才彻底一扫而光,开心地笑着说:“还是可儿听话!”说过了这话,看着地板上大大小小十五六个袋子,叹息了一声,又看着林妙可说,“不过这衣服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个人也穿不完,都放在这里实在是太浪费了!要不然这样吧,我留下来几件,余下的你带回去,看你妈妈能不能穿!” 方慧珍这样说,本来并没有什么,却没有想到却勾起林妙可的伤心事来。林妙可性情率真不会掩饰,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神情不由得黯然起来。 方慧珍只有一个儿子,早已经参加工作,结婚后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她一辈子没有女儿,却十分喜欢女儿,见到别人家的女儿和妈妈在一起都羡慕得了不得,可是那只是人家的女儿,她只有羡慕的份儿。虽然和林妙可才见面没有多大一会儿,可是却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又漂亮又可爱懂事的林妙可,潜意识里自觉不自觉甚至都已经把林妙可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现在见因为自己的几句话竟然让刚刚还一直笑吟吟的林妙可一下子变得一脸阴云,心里竟然有些慌乱起来,连忙拉着林妙可的手说:“可儿你可别多想啊!阿姨可不是嫌你带的衣服不好,我刚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要是不愿意带回去,就不带回去总行了吧?这以后啊,阿姨天天穿你买的这些衣服好不好?” 林妙可轻咬着嘴唇,低声说:“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妈妈已经不再了!” 方慧珍一愣,一脸后悔地说:“哎呀,怎么会这样啊?对不起啊,可儿,阿姨引起你的伤心事了!” 林妙可要来咬嘴唇,努力地笑了一下,说:“阿姨,没事儿的,我妈妈都去世好多年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方慧珍听林妙可这样说,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说:“哎,咱们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 接下来免不了又问了林妙可一些其它事情,然后又问了路风这些年的一些情况。路风虽然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方慧珍还是听得感慨不已。三个人一直交谈了很长时间,路风和林妙可起身要告辞的时候,方慧珍说什么也不愿意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路风和林妙可吃过了饭再走。路风见再说走的话方慧珍真的要生气了,只好说:“师娘,这样不是他麻烦您了吗?” 林妙可也跟着说:“就是啊,阿姨,给您添麻烦了!” 方慧珍见他们终于答应了,自然十分高兴,笑着对路风说:“我给你师父打电话,看他能不能回来!”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师娘!师父忙得很,别让他回来了!” 方慧珍也笑着说:“我问问看看!” 打通了电话,皇甫国栋说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答应回来吃饭。方慧珍显得很满意,看着路风说:“你师父回来!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做饭!” 林妙可总沙发上站起,说:“阿姨,我给您打下手吧!” 方慧珍和林妙可说话没说够,听林妙可这样说,也不拒绝,笑着说:“好好好,正好咱们娘俩好好再说说话!” 两人进了厨房,也不知道林妙可和方慧珍在厨房里说了什么,方慧珍开心的笑声不时从厨房里传来,让独自呆在客厅里的路风都有些嫉妒了,心里一个劲儿慨叹林妙可的人缘之好。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方慧珍和林妙可已经将饭菜做好。端上桌子以后,路风看着虽然不时太多,可是却很精致的一盘盘菜,忍不住赞叹说:“师娘做菜的手艺比以前更好了!” 方慧珍笑着说:“这两年在家闲着没事儿就看看菜谱,学着做了一些菜,只要你们不嫌难吃就行!” 路风笑着说:“师娘您真是太谦虚了!以前我们宁愿不到饭店里去也要吃您做的菜,这几年您又不断练功,做菜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了!您看这菜,全都是色香味俱全,怎么会难吃呢?” 方慧珍开心地笑着说:“你这孩子就知道拍马屁!你吃还都没吃,怎么知道味道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说,“我问问你师父什么时候能到,要是晚了,咱们就不等他了!” 路风却笑着说:“不用打了,我师父已经快到大门口了!” 614.把你踢出门外 听路风这样说,方慧珍不禁微微一愣,说:“你这孩子,你怎么知道他已经快到大门口了?没看见你给他打电话呀!” 路风笑着说:“师娘,我听到的,我对师父的脚步声很熟悉!” 听路风这样说,方慧珍有些怀疑地说:“我也熟悉你师父的脚步,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呀!” 方慧珍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皇甫国栋大步走进了院子。路风连忙走出客厅迎了过去。皇甫国栋哈哈大笑着说:“饭做好了吗?” 路风说:“做好了,单等您呢!” 皇甫国栋说:“等什么等,该吃吃就是了!” 林妙可走出来,笑吟吟地喊道:“伯伯好!” 皇甫国栋大笑着说:“好好好!丫头你也来了,更好了!快进屋吃饭!吃饭!” 进了客厅,一眼看见一大堆的酒和大大小小的袋子,脸色顿时变了,瞪着路风说道:“混小子,这是你弄的?” 路风连忙陪着笑说:“这么多年没有来看师娘了,顺便买了一点儿!” 皇甫国栋冷哼了一声:“还一点儿,这是一点儿吗?你小子挺大方的嘛!老子给你们买了两件,你转眼就给老子弄了十件,早知道是这样,老子干脆给你拉来一车皮,这样,老子一下子就赚大发了!” 路风陪着笑说:“你不是喜欢喝这个吗?”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那你就再给老子多买点,拉来几车,就弄来这几件够干什么的?” 路风笑笑,不说话了。 方慧珍在一边不乐意了,说:“皇甫你干嘛你?小风也是一片心意,你不让他乱花钱说两句也就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皇甫国栋还是显得十分不高兴,指着地板上大大小小的袋子,瞪了一眼路风,不满地说道:“酒买了也就算了,还买这么多衣服,有什么用,完全是浪费!” 皇甫国栋这样一说,路风和林妙可还没说什么,方慧珍可不干了,说:“皇甫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酒你能喝,衣服我就不能穿呀?你喝酒不是浪费,我穿衣服就是浪费了?” 听了方慧珍的话,路风忍不住笑了,林妙可强忍着没敢笑出来。皇甫国栋浓眉微微皱了皱,瞪着路风说道:“你小子还敢笑!”又看着方慧珍说,“买一两件还不够吗?哪能买这么多?一下子买这么多,连一点儿脑子也没有!“ 听了这话,方慧珍更是不乐意了,说:“说谁没脑子呢?我可告诉你啊,这可都是可儿给我买的!”说到这里,她抱着林妙可的肩膀,一脸亲昵而幸福的神情,“像可儿这样懂事的好孩子已经不多了,她能够想起来给我买衣服,是我的福气!这衣服是多了点儿,那我以后就只穿可儿买来的这些衣服,穿到老总能穿完了吧?” 方慧珍这样一说,皇甫国栋没脾气了,叹了口气说:“你知道这些衣服得多少钱吗?” 方慧珍幸福地笑着说:“衣服是挺贵的,不过刚才小风已经告诉我了,他们不缺这些钱!再说,我也已经告诉过他们以后不要再胡乱花钱了,你就不要再虎着个脸了!难得小风、可儿来看咱们,快吃饭吧!” 林妙可也笑着说:“伯伯,你工作了一上午,也该饿了,吃饭吧!” 皇甫国看着笑得甜甜的林妙可,脸上终于浮现出笑容来,说:“好好好,吃饭!吃饭!不过我可告诉你丫头,你后可不能再这样大手大脚花钱了啊!”见林妙可连连点头说伯伯我记住了,又瞪着路风说,“下不为例,要是再这样,老子一脚把你踢出门外去!” 听了皇甫国栋的话,路风没说什么,却笑了起来,惹得皇甫国栋脸上刚刚消失的怒气又浮现了起来,瞪着眼说:“你小子笑什么笑?我的话你敢不听了?“ 路风笑着说:“头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笑你刚才说的话!” 皇甫国栋一脸疑惑,想了想:“我刚才没说错嘛!” 路风揉了揉鼻子,说:“你刚才说把我踢出门外,‘出门外’这三个字就让我弄不明白我最后是在门里还是在门外了!” 听了路风的话,先是方慧珍笑了,林妙可也跟着笑了起来,最后皇甫国栋也笑了。说:“反正你小子不饿,就在那里咬文嚼字吧!”看着林妙可,“丫头,咱们吃饭!” 路风当然不会真的在那里再咬文嚼字了,赶忙笑着说:“头儿,咱们喝点?” 皇甫国栋笑着说:“这还用说吗?不喝点试试你小子要是都带的假的呢!” 方慧珍笑着说:“我帮你们取酒!” 路风赶忙说:“师娘你坐着吧,我取!”走到酒箱前撕开箱子,拿出一瓶。 皇甫国栋见了,喊道:“一瓶够干什么的,拿两瓶!” 路风拿了两瓶坐回到桌子上,方慧珍笑着说:“你们还都有事情,可别喝多了!” 方慧珍的话让皇甫国栋显得有些不满,看着方慧珍责怪说:“还没喝呢,你就这样说,让这小子还怎么喝?” 方慧珍笑着说:“该怎么喝怎么喝就是了,小风又不是外人,还能以为是我不舍得让他喝酒怎么的?” 路风倒了满满一杯酒双手恭恭敬敬递到皇甫国栋面前,笑着说:“当然不会了!师娘是怕师父喝多了伤身体,这是关心师父嘛!” 方慧珍不以为然地说:“我才懒得关心他呢!我劝他的话,他什么时候听过呀!” 听方慧珍语气中带着些幽怨,皇甫国栋哈哈笑了起来,说:“结婚前我不是听过你的话吗?你不让喝,我就不喝。酒瘾上来了,憋得多难受我都没喝嘛!” 方慧珍笑着摇摇头,说:“守着孩子的面,你还好意思说!你呀,也就好那一段时间,结了婚以后你不又原形毕露了吗?”冲着捂着嘴轻笑着的林妙可,“闺女,不和他们说了,让他们喝白酒,咱娘俩喝点儿红酒!” 615.赔十万是最轻的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皇甫国栋和路风把两瓶飞天茅台喝了个干干净净还都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皇甫国栋一会儿还要回去工作,再来个一瓶两瓶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皇甫国栋不再喝了,路风也没有再喝。方慧珍和林妙可席间话语较多,酒喝得就少了,一瓶红酒还剩下一半。一个多小时后,厉南星开车来把皇甫国栋接走了。方慧珍又拉着林妙可说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和路风离开。 从大院里出来,路风本来是想做出租车回去的,林妙可却说:“风哥哥,反正路又不太远,咱们也不着急回去,咱们走着回去好不好?顺便散散步!” 事实上从在日末国见到林妙可以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时间虽然也不算少,可是两人独处时候却并不多,林妙可之所以之所以愿意走着回去,潜意识里是有着想和路风多一些独处的时光。林妙可是这样,路风也是如此,所以当林妙可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路风自然和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牵着手,慢慢在人行道上走,看人来人往,看车来车去,呼吸着林荫道下的清新空气,感受着心爱的人手上传递过来的爱的信息,也便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吧!两个幸福的人在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羡煞了很多路上的行人。路风也算得上一表人才,林妙可更是美女中的美女,特别是喝过了红酒以后,洁白的俏脸又像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更是美靥如花。 走着走着,林妙可似乎有些累了,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牵着路风的手,而是将头也半靠在路风肩头上了,路风便很自然地搂住了林妙可的腰。帅哥美女,本来就是容易引人注目的风景,再加上这样亲昵的动作,要想不引人注意都不可能。很多步行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时都忍不住回头看着他们,一些骑车或者开车的人也不由自主的要多看他们几眼,有人甚至还朝他们按喇叭,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妙可和路风可不管这些,两人相拥着慢慢走着,完全沉浸在了两根人的世界里,似乎要走到地老天荒一样。但是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他们也不可能长久地完全沉浸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现实中不和谐的因素还是把他们拉回到了现实。 “草泥马!把老子的车的车漆都剐掉了!赔钱吧!十万块钱!”一个蛮横声音突然传进了路风的耳朵。路风扭头一看,左边三十米左右处的丁字路口,围着很大一群人,声音正是从那人群中传出来的。 这样的距离,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一般人是很难听到的,但是路风的听力超人,还是将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接着他又听到了一个惊恐的声音:“是你闯红灯把我的电动车撞倒的,把我的膝盖都磕破了,你怎么还让我赔你钱?” “我x!没想到还是个美妞儿呢!”那有点儿公鸭打鸣一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赔钱也行,干脆你就好好赔赔老子,把老子赔爽了,老子一高兴,就不让你赔钱了!” 林妙可虽然没有听见上面这些话,可是却感到路风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见路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顺着路风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一群人,而且还有人陆陆续续往那里走过去。便忍不住问:“风哥哥,怎么了?” 路风说:“可儿,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还没走到那里,林妙可也听到了下面的话:“怎么样?想好了没有美妞儿?是赔老子十万块还是陪老子爽一爽?对了,美妞儿,你的口活好不好,老子就喜欢口活好的妞儿,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不但不让你赔钱,还给你买一辆新电动车!” “臭流氓,拿开你的手,别别碰我!”女孩子的声音中明显地带着愤怒和惊恐。 林妙可的秀眉不觉微微皱了起来,拉着路风跑步到了人群外,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又听那公鸭打鸣声叫道:“臭婊子,还给脸不要脸了!行,老子不碰你,你拿钱来吧,十万块,少一块也不行!” “你、你为什么打我?”女孩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你撞了我,还让我赔钱,你还讲不讲道理?” 路风拉着林妙可挤进人群里,就见人群中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十分醒目地停在那里,车前站着一个身穿米黄色裙子的女孩子。她二十来岁,长得虽然没有林妙可美丽,但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枚。那女孩本来很娇美的脸上现在却满是委屈和愤怒,还夹杂着一些痛苦,不时地揉着自己的膝盖,膝盖处的裙子已经磕破,渗出一些血迹来。她的身边,倒着一辆白色的电动车,车头的塑料壳已经破碎,后视镜也有一个掉在了地上,显然是那气势不凡的迈巴赫撞的。 要说这台黑色的迈巴赫的质量也真是好,把电动车都已经撞得伤痕累累,可是它自己却只有前脸左大灯上面有一道十来公分长的白色痕迹,连漆都没有掉下一块,果然是超豪本色。迈巴赫的前面,站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这家伙身材高瘦,很好有点排骨的感觉,一张还算白净的脸上长着两只老鼠眼,眼睛上的两条眉毛向下垂吊着,这样的眉毛和眼睛组合到一起让人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就想到一个成语——贼眉鼠眼。贼眉鼠眼的家伙还长着一个通天鼻,下巴很尖,下巴上还钻出来几根稀疏的有些发黄的胡须,很有些像公山羊的尾巴尖。 这家伙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没有他高,但却十分膀大腰圆穿着黑色练功衫的壮汉。留着板寸的壮汉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倒是那贼眉鼠眼的家伙看着女孩子的皮笑肉不笑地说:“美妞儿,讲理?就凭你还想给我讲理?***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说的话就是理!老子说让你赔钱你就得赔钱!你知道这车多少钱钱吗?说出来吓死你,一千二百万呢!你碰了老子的车,老子只让你赔十万已经算是最轻的了,拿钱来吧!” 616.老子都弄死你们 女孩见贼眉鼠眼这样不讲理,气得脸色都变了,秀美的眼睛里满是愤怒,怒声说:“是你闯红灯撞了我,还让我赔钱,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陪你!” 贼眉鼠眼眼睛死死盯着女孩,色眯眯地说:“不赔钱陪人也行,老子看你长得还挺水灵,咪咪还挺大,应该是G奶吧?那你就好好陪陪老子,老子玩爽了,就不让你赔了!”说着竟然伸出手去摸那女孩的胸部。 女孩慌忙退后一步,说了声:“流氓!我报警了!”便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按键。 一直没有说话的壮汉突然一个箭步走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把夺过了女孩的手机,冷冰冰地说:“报警,我劝你还是别报了!报警了你会更难看,还是交钱吧!要不然就赔汪少玩几天!” 少女冷不防被夺了手机,又惊又怒,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去被壮汉比自己的腿还粗的手臂一挡,差一点儿摔倒在地上,站稳了身子以后狠狠地瞪着壮汉说:“你、你还我手机!我要报警!” 壮汉比牛还粗的脖子拧了一下,牛眼一样的大眼瞪着女孩粗声说道:“你还报警,你知道汪少是谁吗?” 女孩气愤胸脯一个劲儿起伏,说:“我才不管他是谁,你还我手机,我报警,让警察来评理!” 听了女孩的话,壮汉冷哼了一声,将从女孩手中夺过来的手机随手一折,竟然硬生生折为了两截,然后随手扔在地上,说:“报警,你倒是报啊!” 见到这样的情形,女孩又惊又怒,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欺负人,你们太欺负人了!” 贼眉鼠眼和壮汉的行为,人群里很多人早就看不下去了,一个人说:“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报警!大家报警!” 另一个声音跟着说:“”开个豪车就可以欺负人了吗?这可是法治社会,报警,让警察来管!” 听众人议论纷纷,壮汉凶狠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扫过了一遍,凶声凶气地说:“你们都是找死!” 贼眉鼠眼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怒气,更没有一丝儿害怕的神情,看了一眼抹着眼泪的女孩,又看着周围的人,竟然嘻嘻嘻的说:“报警,你们该报报,老子还想看看警察来了敢把我这个市委书记的公子怎么样!” 听这家伙这样一说,人群里立刻有人惊呼道:“我说怎么怎么这么嚣张,原来是市委书记汪书记家的少爷,怪不得刚才那人喊他汪少!” 那人这样一喊,议论纷纷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个老人才长叹了一声,向着那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低声说道:“姑娘,你就当吃了点亏,快点回去吧!” 老人这样一说,有几个人也跟着说:“回去吧!好在也没受重伤,电动车应该还能骑,回去吧!” 一个小伙子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结束了!闯红灯撞了人让人家赔钱把人家的手机折断了还耍流氓,最起码得向人家道个歉,把手机和修电动车的钱赔了吧?” 年轻人这样一说,一个女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也跟着说:“就是,市委书记的公子,也应该遵守最起码的交通规则,撞了人也该赔礼道歉!损坏别人的东西也该赔偿!” 这两人一带头,其他人也都跟着喊起来,纷纷说让道歉赔偿。面对着千夫所指,汪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阴森的光芒,不屑地瞧了瞧众人,竟然开口骂道:“妈拉逼的,道你妈的歉!赔你妹的偿!让本少爷赔礼道歉,门儿都没有!再让嚷嚷老子都弄死你们!” 汪少嘴里这样一喷粪,所有的人都不乐意了,一个老人气冲冲地说:“怎么能骂人呢?真没有教养!” “就是!还市委书记的公子呢,汪书记怎么有这样一个儿子,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另一个人跟着说。 这人刚说罢,一个小伙子也跟着喊道:“市委书记又怎么了,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现在是法治社会,当官的也得遵纪守法,不能搞特权!” 听小伙子这样说,汪少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阴森森的目光在小伙子脸上扫过,然后看着壮汉狠声说:“把他的腿弄断,我看谁还敢乱放屁!” 听自己的主子发了话,壮汉阴冷的目光瞪着小伙子,冷声说:“找死!再多说一句就废了你!” 小伙子见壮汉的眼光阴沉犀利,像匕首一样直刺自己,想起这家伙刚才轻轻一折就把女孩的手机折断的情形,心中不自觉惶恐起来,可见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表现出胆怯,壮了壮胆子说道:“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还敢打人怎么着?” 事实上小伙子想得也不无道理,壮汉就是再是市委书记公子的手下或者是保镖,就是再嚣张,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至于敢动手打人,更不用说是行凶伤人了。然而让小伙子和大伙儿都没有想到的是那壮汉冷哼了一声以后,突然欺身走到小伙子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小伙子脸上就是一拳。小伙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拳就直直地打在了小伙子的脸上,把小伙子顿时打了个满脸开花,左半个脸顿时红肿了起来,鼻子里也汩汩地向外流出血来。 众人完全呆住的刹那,壮汉一伸手抓住小伙子的肩膀,猛往上一提将满脸是血的小伙子提得离开了地面,另一只手顺势将小伙子的腰往上一托,眨眼间将体重不下于一百四五十斤的小伙子凌空举了起来。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壮汉双臂一用力,竟然振臂将小伙子直直地扔了出去! 小伙子上身体飞行的方向,三四米处就是公路的边缘,那边缘处用十来公分厚、二十来公分高的花岗岩垒成路牙,按照抛物线的原理,小伙子身体落在地上以后,应该是恰好头部落在那花岗岩的路牙上。按照正常的推理,一旦落下去以后,小伙子就算是命大,万幸能够不脑浆迸裂,一命呜呼,至少也会头破血流,摔成个植物人平面人什么的。 617.断子绝孙脚 看着小伙子的身体就要直直地摔在马路牙子上,汪少和那壮汉眼神里闪过一丝残酷的狞笑,显见这两个家伙的心也真够狠的,人群中却发出一阵不约而同的惊呼。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身在空中的小伙子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绿,大脑里一片空白,不过却还是本能地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了脑袋。 众人眼睁睁看着小伙子的脑袋就要撞上坚硬的花岗岩马路牙子的刹那间,却猛然看见一道人影闪电般从人群中蹿了出来,瞬息间到了马路牙子边,伸出一只脚在距离地面不足五六厘米的地方将小伙子的腰部接住,然后轻轻向上一抬,一伸手抓住了小伙子的肩膀,让小伙子的身体稳稳地站在了那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说来话长,其实也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因为刚才那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很多人刚才并没有看清那人的样子,等到小伙子站定以后,大伙儿才看清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长得还较为英俊的青年男子。反应过来的人们顿时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几个人还发出了尖利的口哨声。 惊魂未定的小伙子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惨白着脸色一个劲儿只是摇晃着年轻人的左手,却因为激动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年轻人右手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微微笑了笑说:“没事了!” 说来也真神奇,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的小伙子刚刚还激动得浑身都有些颤抖,不能说出一个字,现在在年轻人平静目光的微笑着的目光注视下,竟然立刻也变得平静了下来,拉着年轻人的手说:“兄弟,谢谢你了!” 年轻人还是笑笑,说:“不客气,兄弟!你蛮有正义感的嘛!” 小伙子一只手松开了年轻人的手,搔了搔头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却还是没有松开年轻人的手,满怀感激地问道:“兄弟,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这一脚,恐怕我的脑袋就成了烂葫芦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热切地看着路风,说道,“兄弟啊,你叫什么名字?我得好好请你吃一顿,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年轻人依然笑笑,说:“我叫路风,举手之劳,吃饭就不用了!” 小伙子还要客气,那汪少却以你站到了他们身边,憋着公鸭嗓子拍手喊道:“噢!噢!噢!我X!行啊你们!麻痹的你们还成了兄弟了你们!”伸出戴着粗大的粗大扳戒的手指,指点着路风的鼻子,怪声怪气地说道,“麻痹的,你算哪根葱啊,敢管本少爷的事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路风拍拍小伙子的肩膀,抽出手,眯着眼睛看了看一脸嚣张的汪少,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不过这样的神情却一下子激怒了汪少,在他看来,那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鄙夷神色。身为市委书记的公子,别人看着他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神色,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鄙视过,也难怪他一下子就头脑充血,要火山爆发了。盛怒的汪少一气之下,很习惯很自然地就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狠狠得向着路风的鼻子上打去,嘴里还骂着:“麻痹的,敢瞧不起——” 话没说完,却戛然停住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全力打出的一巴掌竟然什么也没有打着,而是完全打在了空气里。看那年轻人的时候,他还是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有些奇怪的汪少擦了擦眼睛,又冷不防踢出一脚,向着路风的腿部中间狠狠地踢了过去,这脚法完全就是断子绝孙的脚法啊!不料汪少这一脚还是踢空了,仍然什么也没有踢到。倒是汪少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收势不及,在惯性的带动下,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周围的人也都在看着路风和汪少,虽然没有看清路风是怎样躲闪的,但是却看清了汪少的动作,都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哄笑起来,一些人还自发地鼓起了掌,甚至有人还欢呼起来,大叫着:“摔得好!摔得好!” 在众人的笑声、掌声和欢呼声中,趴在地上的汪少脸都气红了。擦了一把嘴上的泥土,一把推开将自己扶起来的壮汉,将周围的人都指了一圈,恶狠狠骂道:“麻辣比的,你们、你们都该死!看老子怎样收拾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指着路风骂道,“麻痹的,你敢躲老子,看老子怎样弄死你!”说着疯了一样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路风。 路风虽然看着也没怎么动,可是汪少的脚还是踢空了。汪少恼羞成怒之下也顾不得考虑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一脚接着一脚不停地向着路风踢去,而且每一脚都是向着路风的命根子踢,大有不让路风彻底断子绝孙誓不罢休之意。然而让汪少蛋疼头也疼的是,他虽然已经踢出了至少七八脚,可是却一脚也没有踢着人家,根本连人家的裤子边也没有碰着。 在汪少疯狗一样坚持不懈的连环踢之下,路风平静的脸色也不禁变了,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继而升起一丝怒气。就在汪少至少踢出了十几下以后,路风在汪少的脚还没有完全撤回去以后,自己的的脚跟轻轻一磕王少的脚踝,汪少一声惨嚎,立刻坐到地上抱着脚哭天抢地起来。 汪少踢向路风的时候,周围的人看得眼花缭乱,只看到汪少的连环脚一脚接着一脚,却仍然没有看清路风是怎样躲闪的,一个个都像看魔术一样看着场中,各个眼神中都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等到汪少突然坐在地上抱着脚鬼哭狼嚎,人们还是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现在大伙儿关心的并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到汪少的惨状就都立刻兴高采烈起来,一时间叫好声、掌声、欢呼声又响成一片。 618.这一招不错 这时候,人越聚越多,已经不下于六七百人,甚至有一部分开着车的把车都停在了一边,跑出来看热闹。幸好这一带道路足够宽,足足有十二车道,要不然早就造成交通堵塞了。 壮汉阴沉着脸去搀扶坐在地上的汪少,问道:“汪少,不要紧吧?” 汪少抽着冷气,龇牙咧嘴地骂道:“麻痹的,还不要紧吧,我的脚都快被他踢——”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意识到早就并没有看见路风抬脚,说踢似乎不太合适,又改口说,“我的脚都快断了,疼死老子了!你去抓住他,别让他动,让老子踢死他!” 壮汉慢慢扶起来汪少,转身却看见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子走到路风跟前,微笑着说:“风哥哥,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 那汪少陡然看见路风身边的林妙可,脸上的痛苦神色立刻冻结住了,也不喊疼了,眼神也立刻亮了起来,就像是恶狗见到了肥肉一样,眼睛都放出绿光来,立刻颠着脚走到林妙可面前,笑着说:“美妞儿,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美妞儿呢?你叫什么?” 这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打心眼是想微笑的,因为他想给林妙可一个好印象,但是因为脚踝还在巨疼,在说话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抽着冷气咧着嘴,这些表情加在一起让他脸上的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绝对是一个花钱也下载不了的超级表情包。不过,也难看了极点,恶心人到了极点。 林妙可秀美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并没有理会一脸期待的汪少,而是很自然地抓起路风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风哥哥,咱们走吧!” 因为很快就要带着艰巨的任务去天南,路风打心眼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惹出什么幺蛾子来,要不然早就好好教训汪少了。听了林妙可的话以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最先的女主角,笑了笑说:“还是算了吧?回去吧!”然后看着林妙可说,“咱们走!” 汪少看林妙可拉着路风的手,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心里那可就不完全只是一个羡慕嫉妒恨了,嘴角抽搐了一下,也顾不得脚疼了,一下子跑到林妙可面前,挡住了林妙可的去路,阴测测说:“想走,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们往哪里走!”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和林妙可都没有说话,还以为是他们害怕了,又盯着路风和林妙可,不无得意地说,“你们不是想管这事儿吗?那就别走,把事儿管到底啊!” 路风微微眯着眼睛,冷冷地说:“你想怎么样?” 汪少见路风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还以为路风是想和自己谈条件,便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老子看你女朋友别刚才那妞儿还漂亮,既然你们想管这事儿,那也好办,让你女朋友陪本少爷一次,本少爷玩得高兴了,这事儿就算解决了!”哦,对了,老子忘记告诉你了,本少爷可是市委书记的公子!玩你女朋友一次是看得起你了!” 听汪少竟然说出这样无耻嚣张的话来,路风的眼神陡然间变得无比犀利,周身不自觉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气。周围的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却还是都骤然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般压抑和令人心惊肉跳的恐怖气氛,好在路风突然意识到了立刻收起杀气,众人的感觉才又恢复正常。 汪少刚才面对着路风,自然也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杀气,而且感受得比其他人都要强烈,就连心脏都暂时停止了跳动。路风散去周身杀气以后,这家伙却以为刚才只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并没有仔细去想是怎么回事儿。事实上就算是他仔细去想,凭他那智商也根本不可能想明白。 汪少见路风只是狠狠地瞪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说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路风害怕了,色胆更是大了,竟然色眯眯地伸出手去摸林妙可的脸。 林妙可对汪少的丑行早就看不惯了,现在见他竟然伸手来摸自己的脸,更是怒火上升,却也还是不愿意惹事,脚步一退,躲过了汪少的咸猪手。 汪少见自己的手摸了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操!美妞儿,你还想躲!本少爷倒是看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说着话,欺身一步,竟然伸手去抱林妙可的腰。 林妙可忍无可忍,眼看汪少的首长就要抱住了自己的小蛮腰,冷不防挥起手掌猛切汪少的手腕,同事伸脚去踢汪少的脚踝。林妙可虽然不大会武功,但是在花都悦来宾馆的时候,却也跟随南宫燕和血红紫蝶她们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功夫,再加上跟随路风时间久了,路风多少也多少教给她一些简单而实用的搏斗技巧,所以对付一个一般人也不大成问题。 那汪少见林妙可长得千娇百媚,那里会想到她竟然还会几手,手腕冷不防被切个正中,虽然没有骨折,可是却也疼得不轻,咸猪手本能地缩了回来。因为向前跑着去抱林妙可,造成的惯性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向前的冲力,加上脚踝间猛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小腿猛地一软,身体一个趔趄,一下子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见林妙可一副娇小柔弱的模样,起先还都替林妙可捏了一把汗,没想到林妙可举手投足间竟然轻轻松松将万人嫌的汪少弄得又摔了个狗啃泥,楞了一下以后都禁不住欢呼起来。那瞪大了眼睛的小伙子还失声喊道:“哇塞!想不到美女妹妹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侠呢!真是看走眼了!” 另一人接着说道:“这美女身手这样厉害,一定是武术学院的吧?” 这人的话刚说完,便有人表示了不同意见:“不可能!武术学院的女的长得一个比一个不能见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超级美女?” 一个老者若有所思地说:“这女娃娃十有**是武术世家,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身手!” 老者这样一说,很多人都纷纷表示赞同,大家不再争执了。 619.往死里打 路风轻轻拍着手笑道:“可儿,这一招不错!只可惜力度还不够,以后打狗的时候不要心软,要下杀手!” 那趴在地上的汪少听到众人的欢呼和议论声,特别是听到路风的话,气得脸都紫了,一骨碌爬起来,冲着林妙可骂道:“臭婊子,还给脸不要脸了,竟然敢暗算本少爷!本少爷把不把你操了以后再让你当野鸡去就不姓汪了!臭——” “啪!”路风一巴掌拍在汪少的脸上,汪少的脸顿时开了花,脸也肿了,鼻血也流了出来。 汪少怎么也没有想到路风竟然敢打他的脸,愣了一下以后,又破口大骂:“臭——” “啪!”路风抬手又是一巴掌,汪少的另一边脸又吹起一样鼓了起来,鼻血流得更欢了。 接连挨了两个巴掌的汪少彻底懵了,却还是机械地骂道:“臭——” “啪!”路风甩手又是一巴掌,汪少的嘴巴立刻肿成了气蛤蟆,血水从嘴里冒了出来,却终于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骂了。人群里许多人都兴奋地叫喊着:“打得好!打得好!接着打!接着打!” 不过却有人替路风担心,说:“小伙子,快点走吧,这小子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惹不起!” 这事情发生的时候,壮汉跑到了一边在打电话,看到这里的情形,连忙挂上了电话跑了回来。汪少张着满是血水的嘴气急败坏地叫道:“麻痹的,你跑到哪里去了?”指着路风恶狠狠地喊道,“弄死他!给老子弄死他!” 壮汉也是一个练家子,刚才在汪少踢路风的时候,虽然没有完全看清路风是怎样躲闪的,但是却还是看出了路风是一个高手。他在汪少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后看到路风却还敢插手,便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轻易解决,担心自己不是路风的对手,便打电话邀人,没想到电话还没打完,这边却已经打上了,而且受伤的还是自己的主子,便连忙跑了过来。 听到汪少的命令以后,壮汉虽然有些担心自己打不过路风,却还是硬着头皮走到路风面前,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汪少过不去?你知道不知道,和汪少过不去就是和市委汪书记过不去?你想到过后果没有?” 壮汉本来想拖延时间让救兵到来,然后以绝对的把握战胜路风,然后在狠狠地教训他。但是汪少却不知道壮汉是怎样想的,不耐烦地骂道:“混蛋!你给他啰嗦什么?给我弄死他!弄死他!麻痹的你倒是动手打啊1 在汪少的不断催促下,壮汉也只好出手了。要说这家伙还真厉害,硕大的拳头冷不防便朝着路风的心窝直直捣了过去,速度之快,很多人都没有看清;力道之猛,竟然带起一股劲风。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道,一般人要是被打中了,一定会被打得直飞起来。只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突破了天人境的路风,两人的功力差得可就不会是一点半点儿了。 看那醋钵一样大的拳头眨眼间就到了自己心窝处,路风的脸上竟然现出淡淡的笑容,身体以不易觉察的速度微微变动了一下,躲过了壮汉凌厉的一拳。壮汉见一拳落空,震惊之余也不停息,另一只拳头又紧接着打出,直击路风面门。路风头微微一动,又躲过了。壮汉见在这样近的距离内主机的两拳全部落空,而且看路风使,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一样,已经知道主机和人家差距已经不是十里八里了。周围的人就看到一种奇怪的现象,只看到壮汉气势汹汹地挥拳猛打,他对面的路风看着根本就没动,可是壮汉就是打不着,都觉得是见了鬼了。 壮汉心里暗暗叫苦,本想就此停手,但是汪少却在一旁扯着喉咙狂叫道:“打!打死他!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打!打!” 没奈何,壮汉只好鼓起勇气,继续上阵。又打了两拳以后还是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沾着。看着路风的脸上还是保持着一丝儿淡淡的笑意,那完全就是一副不屑一顾压根儿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情形。这一下壮汉彻底被激怒了,火从心头急,恶向胆边生,一转身背着路风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利的匕首,然后又猛转身冷不防向着路风的胸口狠狠地刺去。 周围的人见壮汉突然转身,还以为他不想打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了匕首而且还趁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又猛转身去刺路风的胸口。面对着壮汉的人都看见了匕首,震惊之余正要喊小心,却哪里还来得及!许多人到了喉咙处的话还没有喊出来,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刺到了距离路风心脏处不足五六厘米。一些人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了。 壮汉眼见匕首就要刺中路风,路风的脸上却还是显现出一副淡淡的笑意,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匕首一样。眼看偷袭就要成功,砖汉心中暗喜,似乎已经听到了匕首刺入路风心脏的声音。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匕首竟然再也刺不进去一毫米了,他大惊之下,低头看时,脸色立刻变得毫无人色,自己手中锋利无比的匕首竟然被路风的两根手指死死捏住了,任凭他怎样用力,那匕首却都像生了根一样难动分豪。 要说壮汉的反应还真快,虽然心中的惊骇无法形容,大脑却并没有停止思考,看路风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眼睛,并没有去看下面,脑海里灵光一闪,毫无征兆地猛抬起左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踢路风的下体。壮汉也是习武之人,知道就是武功再厉害,也不至于练成铁布衫金钟罩,那里便是男人的命门,也就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旦被踢着了,就是功力再高也都会武功尽废,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620.咱们玩个双飞 看路风毫无防备,壮汉以为这一次一定成功了,狠毒的笑意从心底绽放,迅速地向着嘴角蔓延过去。然而就在笑意通过神经还没有传递到嘴角,一阵无比剧烈的疼痛却先笑意传到了嘴角,他心口一甜,眼睛一黑,情不自禁地不住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叫声的惨呼,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地突然凌空飞起,在身体飞行了五六米、口中喷出一口血雨以后噗通一声破麻袋一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周围的人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整个过程就结束了。不过大家看壮汉趴在地上抱着肚子鬼哭狼嚎的样子都觉得十分解气,又都立刻欢呼鼓掌起来。只有汪少,像傻吊一样完全愣在了那里。 路风的手里捏着匕首,眼神渐渐变得犀利,慢慢走到壮汉的身边,缓声说道:“我本来不想动手,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心狠手辣,今天接给你一个教训!以后要是敢再助纣为虐,帮着人做坏事,你的下场就像这匕首一样!”说着话,两只手分别握着匕首的两端,猛地用力,坚硬的匕首竟然一下子被硬生生折成了两段! 在周围人们的惊呼声中,路风冷哼了一声,将断成两截的匕首扔在了面无血色的壮汉身边,然后走到林妙可的身边,笑了笑说:“可儿,咱们走!”看见被迈巴赫撞着的女孩子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们,便笑着挥着手说,“你也走吧!” 林妙可也朝着那女孩微笑着喊道:“姐姐再见!” 听路风和林妙可这样说,那女孩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林妙可的手,目光却看着他们俩,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今天多亏了你们,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路风笑笑,说:“不客气!一点儿小事,不算什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壮汉,又看了一眼走向迈巴赫的汪少,压低了声音说,“妹子你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吧,免得我们走了以后他们再找你的麻烦!” 那女孩点了点头,也放低了声音说:“我叫苏樱,你们叫什么,我得记住你们的名字呀!” 路风笑了笑说:“不用了吧?” 苏樱倒是十分坚持,拉着林妙可的手不放,恳切地说:“好妹妹,你们就告诉我吧,你看你们这样帮我,我要是连你们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是显得我太不懂道理了吗?要是那样,恐怕我夜里都睡不着觉了!” 林妙可家苏樱态度这样恳切,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路风,路风笑笑,说:“既然这样,就告诉你吧!我叫路风,她是可儿!” 苏樱的目的达到了,脸上现出十分欢喜的神情,说:“可儿妹妹,路风大哥,为了感谢你们,我请你们喝喝咖啡吧?” 林妙可微笑着说:“苏樱姐姐,你的心情我们领了,我们还有事儿,喝咖啡就不用了!”低头看着苏樱膝盖处渗出的血迹,关切地说,“你的膝盖受伤了,还是快点儿到医院去看看吧!” 苏樱笑着说:“就磕破了一层皮,不要紧的!咱们还是去喝咖啡吧!” 见苏樱这样热情,路风笑了笑说:“我们真的还有要紧的事,你快回去吧,咱们一块儿走!”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走吧!” 苏樱见状,只好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以后要是再遇见你们,无论如何,你们可要给我一次机会啊?”见林妙可点头说好,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林妙可的手,说了声再见,然后扶起地上的电动车,准备离开。 路风挽着林妙可的手,向着已经坐到电动车上朝着他们挥手的苏樱挥了挥手,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汪少狞笑着说:“麻痹的都给我站住,谁也别想走!” 还别说,汪少的这一声喊话还真管用,不但路风和林妙可立刻站住了,就连苏樱和其他已经散开的人们也都立刻停住了脚步。大家扭头一看,就见汪少正咣当一声关上了车门,正向着他们这里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手里竟然握着一支手枪! 路风轻轻松开了林妙可的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接着脸上却又现出淡淡的笑意。林妙可到还没有什么,苏樱却紧张地一下子脸都白了,放好电动车,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因为事情发展的太出乎周围的人的意料,他们全都愣住了,竟然连一个人说话也没有,所有的人都看着汪少,确切地说是看着他手里的枪。 汪少见自己的一声喝令,所有的人都绝对听从,自己一下子又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得意之情顿时极度膨胀。他晃着手中的枪走到路风和林妙可面前,用枪指了指林妙可,又指着路风的脑袋,狞笑着说:“麻痹的,走啊!你们倒是走啊!”他看着路风,就像是看着一只笼子里的鸟儿,一脸狰狞地说,“你要是敢走,信不信老子就一枪打烂你的脑袋!”说着还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嘴里喊了一声“砰”。 路风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淡淡地说:“你知不知道私藏武器是违法的?” 听路风这样说,汪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鄙夷地说:“犯法?麻痹的你竟然给我说犯法?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法!你让老子犯自己,怎么个犯法?”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嚣张地说,“老子告诉你,咱们的事情还没解决!你让你女朋友跟老子回去,陪老子好好玩玩儿,这事儿就解决了,要不然,老子就打死你!”说完这话,又看着七八米远的苏樱喊道,“麻痹的,你也过来!看你还不错,咱们玩个双飞,一定会很爽!” 621.真的扣动了扳机 听汪少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林妙可和苏樱两人的粉脸都气得通红,周围有些人也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路风的眼里闪过一道逼人的锋芒,那目光只是一闪而逝,汪少因为注意着林妙可和苏樱,并没有看到。 苏樱气呼呼走到林妙可身边,握着林妙可的手,歉疚说:“妹妹,这是对不起你,让你也跟着我受辱了!” 林妙可听苏樱只是喊妹妹,并没有喊自己名字,知道聪明的苏樱是担心汪少知道了自己名字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没有喊苏樱的名字,只是说:“没关系,姐姐,都怪这个人渣!” 汪少听林妙可给自己的评价是人渣,并没有生气,一张马脸上还现出洋洋得意的笑容来,晃动着手枪说:“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你们是姐姐妹妹,又都这样漂亮,味道不同,正好来个姐妹双飞,那样就更爽了!快点跟本少爷上车吧,本少爷都有点儿等不及了!” 苏樱秀目圆睁,怒声说:“不要脸,流氓!” 林妙可也跟着鄙夷地说了声:“流氓!” 汪少也不生气,竟然淫笑着说:“本少爷才不管你们喊我什么,只要能够让我爽就行了!”说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狞笑着说,“本少爷现在只想和你们在床上玩儿,已经没有耐心在这大街上和你们玩儿了,你们要是不乖乖地跟本少爷走,”说到这里,他看着路风,眼神里闪过一道凶狠的目光,“老子就开枪打断他的腿,让后再把你们抱到车上去!”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咱们京城人的脸都让着混蛋给丢尽了!” “汪书记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坑爹的儿子?有这样的儿子,老子早晚得出事儿!” “一定是娇生惯养成的,骄横惯了,不作不会死,早晚是要坑爹的!”人群里纷纷议论起来,可是看着汪少拿着枪,一脸凶狠的样子,大伙儿也不敢大声说,只是小声嘀咕着。 但即便是小声,因为议论的人实在是太多,汪少还是听到了,他脸上的变得狰狞起来,突然举起枪,向着空中就是一枪。 “啪!”一声尖利的枪响以后,所有的声音都立刻完全消失,嘈杂的人群立刻变得死一般寂静,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在议论了。 汪少凶狠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再没有一个人敢在说话,不无得意地狞笑着说:“麻痹的,谁要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现在就弄死你!”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着林妙可和苏樱,努了努嘴,美妞儿,跟本少爷上车吧!” 林妙可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一眼汪少,转过头,根本都不拿正眼瞅他了,这让汪少显得很没有面子。他阴沉着脸,阴森森地说:“既然你不去,就不要怪本少爷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把这小子的腿打断!”说着将枪口对准了路风的腿。 林妙可倒没有什么,还是不拿正眼看汪少,苏樱却显得十分为难,鼓起了勇气冲着汪少喊道:“你、你可不要乱来啊!我、我可告诉你,打伤人是犯法的,会要被判刑坐牢的!” 汪少的眼睛变得赤红,狞笑了一声说:“不要再本少爷面前提这个,老子才不管这些!” 苏樱气得满脸通红,胸脯一起一伏,心里虽然紧张万分,可还是咬着牙说道:“是你先撞的我,这是咱们的事情,这事情和人家没关系,你不要把枪对着人家!” 汪少盯着苏樱起伏不定的胸脯,色眯眯地而又冷酷地说道:“麻痹的,你现在竟然还护着他了,我看你是想让她干吧?” 苏樱脸张得通红,又羞又恼,身体都有些哆嗦起来,指着汪少说道:“你、你无耻!不要脸!” 汪少哈哈狞笑着说:“麻痹的本少爷就无耻了,你能把本少爷怎么样?” 苏樱气得更厉害了,手指着汪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却流了出来。 林妙可握着苏樱的手,轻声说:“姐姐,别理他!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搭理!” 林妙可的话显然刺激了汪少,他的脸变得血红起来,就像老年猴子的屁股,看了一眼路风,又看着林妙可,凶狠地说:“老子现在及把他的腿打断,看你搭理不搭理老子!”说着手指慢慢扣在了扳机上,野狼一样红通通的眼睛瞪着林妙可,“臭婊子,你个老子看清楚了,看老子是怎样打断他的腿的!” 路风盯着汪少的手指,脸色还是瓶子里的水一样平静,等了几秒钟,见汪少的手指并没有扣动扳机,便淡淡地说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开枪?” 对于路风的表现,除了林妙可以外,所有的人都觉得意外,汪少同样也不例外,枪口点着路风鼻子,狞笑着说:“麻痹的,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开枪?” 路风的声音也还是淡淡的:“我最不喜欢有人拿着枪指着我了,我劝你还是把枪拿开的好!要不然——” 汪少根本不让路风说完,一张口就把路风的话截了过去:“麻痹的,要不然怎么样啊?你是不是还想打老子啊?”收到这里,耸起双肩使劲儿晃了晃,公鸭嗓子颤抖着说,“老子好害怕,好好害怕哟!”说着话还扭了扭腰,晃了晃肩膀,可是枪口的方向却并没有改变。 汪少的表现虽然让路风有些恶心,但他脸上的神情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声音也是还淡淡的,缓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害怕,我再警告你一遍,把枪拿开!” “拿开,拿你妈的X!老子现在及打断你的腿!”说着手指竟然真的去扣扳机了! 622.还真是不死心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静静站在那里的路风却突然动了,手臂似乎抬起了一下,又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而汪少手中的手枪却变戏法一样一下子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周围的人和汪少瞬间全愣住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看清楚路风的手是怎样动的,但是他们却又清清楚楚看到手枪就在路风的手上了。汪少看着自己突然变空的手,又看了看路风手上的手枪,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突然间破口大骂道:“麻痹的,敢——” “啪!”路风的手似乎是抬起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动,可汪少刚止住血不流的鼻子一下子又汩汩地流出血来。 “麻痹——” “啪!”又是一声脆响,汪少的鼻血流得更多了,比女人下面来例假的时候流的还多。 “麻——” “啪!”这一下,脸、嘴、鼻子都肿成了气蛤蟆的汪少终于再也不说一个字了,可是眼睛却恶狠狠地瞪着路风,恨不能把路风生吞活剥一样。 路风的脸色渐渐变得阴冷起来,盯着汪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告诉你,我本来是不想过问你的事的,但是你实在太嚣张,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所以我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就怪不得我了!我还要告诉你,就算你老子是市委书记,你也应该遵纪守法,不能随意践踏法律!不能欺负老百姓!这一次是给你一个教训,很轻的一个教训,希望你能记住!下一次再让我遇到,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你这样不但会让你自己作死!你还会害了你老子!你好自为之吧!”说着手指捏着枪管口,飞快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塞到了汪少的手里。 路风回身看着脸含微笑的林妙可和一脸惊愕的苏樱,微微一笑,说:“好了,咱们走吧!” 汪少手指有些痉挛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枪,看着路风转过的身子,肿得直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闪过一道狰狞恶毒的目光,猛然抬起手枪,朝着路风后背啪啪啪接连扣动了扳机。 在人们不约而同的惊呼声中,汪少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惨白如纸,呓语一般说:“麻痹的,子弹明明是满满的,怎么、怎么就是打不出来呢?” 路风慢慢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盯着汪少,眼神里闪过一道犀利无比的目光,冷声说:“你还真是不死心啊!”说这话伸出手去,将手掌在汪少眼前缓慢地张开,手掌中竟然出现了几颗黄澄澄的子弹! 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汪少的眼睛瞪得发直,泥塑木雕一样愣在了那里足足有半分钟,然后突然发疯一样扑上去就去抢子弹。 路风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踹中了汪少的肚子。在一声比正在被杀的猪嚎叫得还凄厉的惨叫声中,汪少的身体猛地凌空飞起,在空中飞行了足足五六米以后,然后破皮革一样噗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看和地表亲密接触的汪少的时候,只见这家伙双手抱着肚子,腰弯成了一只煮熟的龙虾,脸色却惨白中泛着蜡黄,就是没有一丝儿血色,比黄豆还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渗满了额头,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嘴里发出痛苦无比的惨嚎。 这时候,原来趴在地上的壮汉已经刚刚爬了起来,正向着汪少这边慢慢走过来,突然间看到汪少也和自己一样被路风一脚踢得飞了起来,然后又和自己一样落在地上只有鬼哭狼嚎的份,吓得脚步立刻停住了,再也不敢再走一步。 路风看着林妙可手里的手机,微笑着问:“把他刚才开枪的动作录下来了?”见林妙可点了点头,便说,“行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走吧!” 苏樱牵着电动车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嚎叫声渐弱、一动不动弯成虾一样身子的汪少,有些担心的说:“他会不会死掉啊” 路风笑了笑说:“放心吧,我悠着点呢,死不了!” 听路风这样说,苏樱由衷地赞叹说:“大哥你真厉害,我都把你当成神了!不过这流氓毕竟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咱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然就麻烦了!” 路风点了点头,正要说再见眉头却突然微微皱了起来,扭头看着身后,苦笑着说:“咱们现在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苏樱和林妙可顺着路风的目光望去,只见他们身后一二百米的地方,一二十辆车正风驰电掣般向着他们这里疾驰过来,一边飞驰还一边响着尖利的喇叭声,颇有些千军万马奔腾的声势。正在慢慢散开的人群间那车队来势汹汹,赶紧都躲到路牙子后面去了,唯恐那风一样疾驰而来的车队撞着了他们。 转眼间车队就到了汪少不远处,嘎吱嘎吱一辆辆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以后便停了下来。这一支车队几乎是清一色豪车,低于一百万的车根本都不好意思与车队同伍。一辆辆车的车门打开,呼啦啦从车上走下来一百多个人,一部分像阔少,更多的则像是打手。 苏樱见了这样的阵势,脸都白了,跟进对着路风和林妙可说:“他们和那流氓应该是一伙的,他们人这样多,你们、你们快走吧!” 他们身边的几个好心热也也都低声劝说着:“你们都快跑吧,让他们逮着了就吃大亏了!” 路风笑了笑说:“跑是跑不掉了!”果然,刚说到这里,就见躺在地上的汪少和站在那里的壮汉一齐指着他们喊道:“就是他们!把我们打伤的就是他们!”喊过了这话以后,汪少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补充道,“那小子听厉害的的,用家伙给我弄死他!弄死他!” 汪少的话刚一说完,他身边的几个阔少一样的人便向着那些打手一样的人喊道:“抄家伙,往死里打!” 百十人装进车里,很快拿出钢管、斧头、匕首、甩鞭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然后气势汹汹地向着路风他们这里跑了过来。 623.美女不好抱 看那么多人手里都朝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路上的人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样,意识到要发生大事了,赶紧都拼命向后边撤退,立刻空出来一大片宽阔的地来。 苏樱什么时候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吓得六神无主,腿都有些打颤,不要说跑,连走都不会走了。林妙可虽然知道路风武功了得,但是见对方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禁有些替路风担心起来。 路风看着林妙可和苏樱,笑笑说:“你们退后!录好像!”然后迎着着水一样涌过来多人走去。远远站着的观众看着路风,一个个眼神里无不露出吃惊和担心的神色,但是让他们更加奇怪的是路风明明是一个人在走,感觉里却像是上千上万个人在一齐走;他踏出的步子明明很慢,但却又那样坚定有力,竟然有一种大军压境,无可阻挡的气势;他虽然只是一个人,又空着两手,可气场竟然比那上百个手里拿着东西跑着的人还要强大。一时间所有围观的人都愣住了, 全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路风。 林妙可看着紧张的脸色惨白的的苏樱,低声说:“姐姐别怕!风哥哥厉害着呢,根本不会有事的!一会儿他们的人先动手的时候,咱们只管录好像,等警察来的时候做证据就行了!” 苏樱心里吓得要死,可是见林妙可还是一脸平静,说得又这样坚定,心里虽然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紧张得也不像刚才那样厉害了,赶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 林妙可也掏出了手机,想了想,先是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说了两句,然后才打开了摄像头。在她们七八米处的先前那小伙子见大敌当前,林妙可和苏樱不但不跑,反而还掏出了手机拍照,急得冲着她们一个劲儿摆手让他们快点儿跑,可是见林妙可和苏樱眼睛根本就没有朝着他那里看,咬了咬牙跑到她们面前,压低了声音喊道:“跑啊!快跑啊!”见林妙可和苏樱还是没有看他一眼,更不用说跑了,又火急火燎地喊道:“你们傻了吗?不要命了吗?快跑啊!跑啊!” 林妙可终于看了他一眼,说:“快走开,别挡着我们录像!” 小伙子彻底无语了,瞪大着眼睛看着林妙可全神贯注录像的样子,一万个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听林妙可又说,“谢谢你的好意,你要想帮我们,就帮着我们一起录像吧!”小伙子虽然觉得林妙可的脑袋有些进水了,但还是乖乖地退到一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路风和对面的人。 路风缓步走着,看似平淡无奇,每一步却又那样有力,仿佛把大地都踩得有些颤。他走了十来步站定,身子虽然并不高大,但是却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山岳一样稳稳地伫立,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他对面潮水一样奔跑来的百十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爆发出的如同山岳一样坚不可摧和汪洋大海一样磅礴浩荡的气势,都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气势震骇,竟然也一下子全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绝大多数并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所以人数虽然很多,但是里面并不显得拥挤,相反还显得有些宽敞。大家就看到了一种有些诡异的情景,气势汹汹洪水一样汹涌而来的百十人在路风站定了以后,竟然全都像被寒流一下子冻住了一样,冰雕一样地僵硬在了那里。而他们对面的路风,面对着是他百倍的人流竟然显得十分淡定,很有些闲庭信步的感觉,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些热手中的棍棒、斧头、匕首和砍刀。 那些人没有动,路风也没有动,偌大的场面竟然寂静得像是在空旷的山谷一样,这就让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到了极点。越是这样,人们就越是好奇,他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却都感觉到了路风的不寻常,所有的人目光都完全集中到了人的身上。可以说这一刻他比戛纳电影节上那几个蹭红毯的明星要引人注目多了。越是想让人注意别人却越不去注意,不想让人注意的人大家却反而都去自发地去注意他,这样的情形要是让那几个把红毯蹭了又蹭脚掌都磨出了比脸皮还要厚许多倍膙子的明星看到了,在极度的郁闷之际,不知道脸能不能红一些。 见那么多人都不动了,周围的人不急,已经被人搀扶起来的汪少可急了,冲着人群大喊:“打!麻痹的打啊!砍死他!麻痹的砍死他!”喊过了这话以后,又指着路风后面的林妙可和苏樱喊道,“还有那两个拍照的妞儿!都给本少爷弄到车里去!” 听了汪少的喊声,人群并没有立刻向路风动手,两边的**个人却想着林妙可和苏樱跑去。苏樱见了,刚刚松弛一点儿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晃动了起来,那在一旁跟着录像的小伙子脸色也变了,赶紧关上了手机,身子像一边靠去。林妙可虽然脸色平静,可是心里也有些小紧张起来。 **个人很快到了林妙可和苏樱身边,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人话也不说,伸处手臂就去抱她们。对于像苏樱特别是林妙可这样的美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应该说是没有人不想搂抱在怀的,那两人家伙当然也是正常的男人,也特别希望能够将面前触手可及的美女抱在怀里,即便只是搂搂抱抱,那感觉也一定十分美妙。眼看着美女就要被自己搂抱在怀里,两个家伙的心里不由得暗自高兴,欢喜地都有些想跳起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他们的眼前突然间似乎人影一闪,他们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感觉到胸部猛地一沉,眼前一黑,接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起来,“噗噗”两声响过,他们的身体就分别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将地面上的尘土砸得飞扬起来不少。身体躺倒地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刚才明明是在七八米外的路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刚才他们身体起飞的地方。 624.不止是一个够味的美女 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不但落在地上的两个家伙因为惊愕忘记了疼痛和呻吟,其他拿着各种各样武器的人也都惊愕当场,汪少身边的几个家伙也完全呆住,倒是人家汪少,并没有什么震惊的表情,仍然向着那些拿着武器的人拼命地嚎叫着:“麻痹的,上!上!上!砍断一条腿一条胳膊,老子给十万!给一百万!” 人叫人不动,金钱调动积极性。金钱无疑是调动人积极性最好的办法,汪少的喊声一落,拿着武器的百十人立刻都动了起来,他们高举着手中的冷兵器,疯狗一样地叫喊着向着路风疯狂地冲了过去。 面对着一大群疯狗一样涌来的人群,路风静静地站在那里,平静的脸上不但没有显示出一丝的紧张,反而突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看着路风的嘴角漾起的笑意,再看看看蜂拥而来的那些人手中明晃晃的钢管、斧头和砍刀,周围的人们都觉得匪夷所思,心说这年轻人该不会是被这阵势所吓傻了吧?面对路风出人意料的平静,不但周围的人感到不可思议,就连那些很快就跑到路风面前准备对路风下手的人也不禁感到十分意外,虽然已经跑到了路风面前,一时间却忘记了下手。 路风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却看向面前一群人的身后,儿对于面前气势汹汹涌来的人群,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路风的目光很自然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顺着路风的目光望过去,就见三辆风驰电掣的出租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上极快地下来五男四女九个人来。看到这九个人,所有人都禁不住又一次震惊起来,他们就看到五个男人中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太庞大了,已经不能再用肥胖来形容,庞大的身体足足相当于三四个成年男人的体积,只能用庞然大物来形容了。 不过就算男人的体积实在是大的吓人,可也并没有过长地吸引住人们的目光,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只是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而后便都停留在了那四个女子的身上,那四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不要说是男人看了还想看,就是女人也都禁不住把目光死死盯在了她们身上。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录像的林妙可看到出现的人,脸上立刻就绽开了笑容,向着紧张兮兮的苏樱笑着说:“苏樱姐姐,他们来了,什么也也用不着怕了!” 苏樱垫着脚尖看了看,仍然一脸沉重地说:“他们也只有九个人,还有几个女的,也打不过这么多人呀!” 见苏樱还是这样担心,林妙可扑哧一笑说:“苏樱姐姐你可别小看他们几个,不要说他们九个,就是那四个姐姐,对付这些人也没有问题!” 苏樱满脸的愕然,一脸怀疑地说:“不、不可能吧?” 在他们旁边帮着录像的年轻人也是满脸惊愕,挠了一下脑袋说:“就是!几个女的打这百十个人,要真是那样,不是逆天了吗?” 林妙可笑笑,说:“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苏樱见林妙可自信满满的样子,又想起路风刚才的出手,也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便把目光投在了来人的身上,年轻人也把目光望着他们,特别是那几个美艳惊人的身上。 来人自然是剑龙、血红等人。他们距离这里并不太远,接到林妙可的电话以后,立刻就拦了两辆出租车。剑龙他们知道出租车司机开车也开不快,就把司机赶到旁边,剑龙、眼镜和雪狼则当起了司机,硬是在市区里把出租车开到了一百五六十公里。只开得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出租车司机一个个心惊肉跳又惊恐不安。惊得是这几个家伙竟然在车流里把车子开得这样快却还能不出事故,不安的是这样超速会受到交警怎样的惩罚,但是看开车的家伙一个个满脸暴戾之气的样子,却也只好随他们开去了。好在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出租车司机得到了剑龙他们扔过的超过了正常车费很多倍的钱以后赶紧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在数百双目光的注视之下,剑龙等人很快向着路风这边走了过来。说来也很是奇怪,本来在路风和他们之间还有着上百个拿着各种武器的家伙,可是见到剑龙他们走来,却都不自觉地被他们身上的气势所震撼,竟然不由自主地让出了一条路来,竟然有些像是在夹道欢迎他们了。 一行人旁若无人地经过人群,走到路风面前,林妙可冲着剑龙他们笑了笑,跑到了几个女子的中间,花野真衣拉起林妙可的手,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河马看看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路风,嘿嘿笑着说:“**!老大,又没有打起来,叫我们来干什么?” 路风笑笑,看了看向花野真衣她们解释的林妙可,说:“可儿打的电话!” 眼镜哼了一声,说:“妈妈的,打还是不打呀?” 路风看了看十几米外的汪少等人,笑了笑说:“问问他们!” 眼镜眯起本来就小的眼睛,向着汪少等人喊道:“妈妈的,你们打不打呀?” 汪少和他身边的几个阔少,看到花野真衣她们几个美貌惊人的女子的时候,全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这些公子阔少,身边虽然不乏美女,但是和花野真衣、血红她们比起来,却还是逊色不少,再加上她们身上独特的气质,更是那些花瓶一样的美女所无法相比的,自然也更加吸引人。而汪少这样的公子阔少,又基本上没有不好色的,所以见到她们以后,惊得连什么都忘了,只顾得看她们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意yin了。 眼镜的话把汪少等几个家伙从沉迷中惊醒过来。汪少盯着花野真衣、又看了看血红,目光又转向紫蝶、南宫燕林妙可她们,吸溜了一下流到嘴角的口水,吃力地咽到肚子里,回过头看着几个同样色眯眯眼睛眨都不眨的同伙,yin笑着说:“我x!这几个女的真是太有味了,咱们都弄回去好好玩玩怎么样?” 625.伤疤没好忘了疼 汪少这么说,其他几个家伙急忙连连说好,连一个反对的都没有,至于眼镜和河马他们几个活生生的男人,他们竟然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几个家伙经过眼镜等人身边,还真把他们完全当成了空气,径直走到花野真衣她们身边去了。 眼镜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无视过,心里不由得窝气火来,冲着汪少他们又喊道:“妈妈的,你们到底打还是不打?” 眼镜的话汪少到底还是听到了,回头不耐烦地冲着眼镜吼道:“打你麻痹的,老子把这几个女的弄走以后再收拾你们!” 眼镜正要发火,却听路风淡淡地笑着说:“你小子就没有一点儿耐性,人家现在不理你,你着什么急?” 听路风这么一说,眼镜翻了个白眼,嘴里骂了一声妈妈的,也就安静下来。 走到路风身边的苏樱却着急起来,说:“路风大哥,他们要欺负可儿她们了,你们倒是拦住他们啊!” 路风还没有说话,河马却嘿嘿笑了起来,说:“**!他们是欺负她们,又不是欺负我们,我们拦他们干什么?” 听河马这样说,苏樱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说:“你们、你们和可儿不是朋友吗?” 河马说:“**!我们当然是朋友了!” 苏樱一脸不解,说:“你们既然是朋友,那、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帮她们啊?” 河马咧开大嘴,哈哈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是欺负她们,又不是欺负我们,我们拦他们干什么?” 见河马还是这样说,苏樱禁不住更是疑惑。一旁的雪狼看得有些不忍,便笑着说:“你放心,不要说是那几个公子哥,就是他们所有的人都一起上,也欺负不了她们几个!那几个公子哥想欺负她们,根本就是找虐!” 听雪狼说出这样的话,苏樱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看看雪狼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还是忍不住说道:“她们不过是几个女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这绝对不可能!” 有苏樱这样的美女找着跟自己说话,雪狼自然也很乐意将话题进行下去,便看着苏樱娇美的脸说:“我绝对不会骗你!你要是不相信,只管等着看好了!” 苏樱虽然还是不大相信雪狼的话,但是想到雪狼他们都是路风、林妙可的朋友,路风连自己这样一个毫不相识的人被别人欺负时都肯站出来相助,要是他们的朋友被人欺负了,万万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又想起刚才雪狼所说的话林妙可也向自己这样说过,多多少少有一丝儿相信了,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妙可她们。 这时候汪少等人已经走到了林妙可她们身边,看着面前一个比一个美女子,几个家伙的眼睛里色眯眯的光和口水一样,几乎都能流了出来。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汪少现在伤疤虽然还没完全好,可是却还是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是因为什么挨揍的,他眼睛淫光直冒,盯着眼前的女子比较来比较去,只觉得一个比一个好看,一个比一个够味道,一时间竟然难以取舍自己要哪一个了。 跟随者汪少身边的几个家伙潜意识里是把汪少当成老大的,本能地觉得面前几个美丽惊人、风格各异的绝色美女还是应该让汪少先选,然后他们再分别享受,看到汪少迟疑不决,几个精虫冲昏了大脑的家伙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催催汪少快选一个。 汪少清醒过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眼前五个超级美女都占为己有,咽了一口唾液,把目光盯在了林妙可身上,见林妙可正秀目圆睁满脸怒以地瞪着自己,一下子想起来刚才吃了林妙可大亏的情景,禁不住心里一哆嗦,心说这花美,可是却带着刺,其她的花同样很美,还是采其她的花吧!转眼看林妙可身边的花野真衣时,却见花野真衣正朝着自己微微一笑。 一笑倾城,这绝对是汪少第一时间的感受。花野真衣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笑,可是汪少却感觉出了那笑容里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一下子就被深深迷住了,便走到花野真衣跟前,色眯眯笑着说:“美妞儿,就选你了!跟我走吧!” 花野真衣脸上还是笑吟吟的样子,连一丝儿怒意都没有,眨了一下迷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脆生生说道:“这位帅哥,你是谁呀?选我干什么?” 听这花野真衣宛若天籁的声音,看着她那白皙娇嫩吹弹可破的俏脸,见她一本正经询问自己的样子,汪少的心立刻就醉了,赶忙回答说:“美妞儿,我是市委书记的公子,你跟着我吧,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 花野真衣的声音更甜,抛了一个媚眼,媚笑说:“我说是谁,原来是市委书记的公子,真是厉害呀!不过公子哥,你让我跟着你干什么呀?” 听花野真衣竟然连这样的问题还问,简直有些混沌懵懂没有开化的样子,汪少禁不住微微一愣,继而淫笑着说:“美妞儿,当然是让你跟着本少爷快活,你想怎样快活就怎样快活,只要你让本少爷高兴了,你想要什么本少爷都给你!” 花野真衣的媚眼如丝,声音如蜜,甜腻腻地说:“要是我要你的一条胳膊呢?你也会给吗?” 汪少想不到花野真衣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是不禁一愣,看着花野真衣依然笑盈盈的脸,还以为花野真衣是和自己在开玩笑,立刻大笑着说:“给!给!给!本少爷就新欢你这样会**的美妞儿,这样才刺激才够味道!你要被少爷的胳膊,本少爷现在就给你!”说着伸出胳膊就去搂花野真衣。 花野真衣的脸色不易觉察地微微一变,轻轻一声冷哼,正要伸手将那朝着自己胸前而来的胳膊活生生折断,却听十几米外的路风声音不高却无比清晰地说道:“不可!” 626.憋屈的警察 听了这话,花野真衣正要伸出的手没有继续再伸出去,身体却微微动了一下,让那王的胳膊一下子搂空了。 汪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胳膊就要搂住花野真衣,享受一下美女在怀的感觉,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搂到怀里的却是一缕空气,看看花野真衣,明明就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还以为自己刚才眼花了,眨了眨眼睛,色眯眯笑着说:“我x!美妞儿,跟着本少爷走吧!”说着又要去搂抱花野真衣,却看到花野真衣扭头向后看了看。 汪少先是欺负苏樱,接着又想欺负林妙可,现在又来调戏自己,还想把自己弄走任他玩玩,真是让花野真衣义愤填膺了,要是在日末国,花野真衣早就动手往死里教训了。现在在华夏,花野真衣并不想太惹事,但即便是这样,她本来也是打算把汪少的胳膊折断的,可是听到路风的话以后,知道路风并不希望她这样做,忍不住扭头看看路风,发现路风正在微微摇摇头,虽然不明白路风为什么这样做,可还是打消了折断汪少胳膊的念头,不过却教训汪少,让他吃一些苦头的想法却没有改变。 看着眼前色眯眯盯着自己的汪少,花野真衣的心里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想伸手扫汪少几个耳光,又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便想飞起一脚把他踹飞。不料正在这时候,却听得一辆拉着警笛的警车呼啸着向着这里开了过来,那脚便暂时没有踢出去。 汪少见警车极快地停在了自己不远处,也暂时停住了自己要伸出的手,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到了警车上。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三个警察,很快走到汪少和花野真衣等人面前,带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眉头不觉紧紧皱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咋这里,已经严重阻碍了交通?赶快散开!散开吧!” 汪少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开口骂道:“麻痹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对老子这样说话?” 这几个警察属于交警,带头的名叫方明,监控中心发现了这一段路聚集了这么多人阻碍了交通,便通知他们过来看一下。方明干交警二十多年了,见过的人和场面也不少,一看这阵势这么大,豪车这么多,那么多人还都拿着家伙,自然明白汪少这些人并不简单,也不想过问这事儿,可是既然来了,也不能什么都不问,立马就开车回去,便想把人群劝开,这样他们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汪少竟然开口就骂上了自己。方明当交警这么多年,自然也见过很多比较横的人物,可是横到像今天这种程度的,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到汪少这样骂自己,方明的脸顿时阴沉起来,毕竟警察自有警察的威严,怎么也不能容忍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禁不住怒声说:“我警告你!你这样辱骂警察可是负责任的,现在我要求你向的道歉,然后尽快离开,要不然就把你带到警局里去!” 说实在的方明这样的要求还真不算高,甚至可以说已经是最低限度的要求了,可是就是这样的要去却还是让汪少一下子暴跳如雷了。汪少先是看上了苏樱,想把苏樱弄回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路风和林妙可,干扰了他的计划。汪少又想把林妙可弄回去,不曾想不但没把林妙可带走,还被人家教训了一顿。现在看到面前的花野真衣这样风情万种、魅惑迷人,精虫早就爬满了大脑,欲火早就填满了整个肚子,恨不得立刻马上甚至就地和花野真衣快活一次,这方明这节骨眼上却喊着让他们离开,活活拆散他们,叫他如何不怒火中燃! 自己理想中的好事儿被一而再再而三干扰,汪少是彻底愤怒了,气呼呼叫道:“麻痹的!就凭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还想让老子给你道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弄死你就想弄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想死的话快给老子滚开,别干扰老子的好事,要不然老子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在汪少这样的辱骂之下,不要是是警察,就是一般人也受不了,木头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不用说是方明了。方明的脸气得通红,指着汪少怒声说道:“混蛋!你这样妨碍公务,还辱骂警察,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现在就跟我回警局!” 方明身边的一个叫孙志安的年经警察也黑着脸说:“走吧,跟我们会警局里接受调查!” 汪少一声冷笑:“回警局,回你妈x里去!麻痹的你这是找死!”说这话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孙志安的身体下部。 孙志安做梦也想不到这汪少竟然会说动脚就动脚,而且还是向着自己这么重要的部位踢来,幸亏震惊之下反应还算快,本能地向一侧躲闪,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被踢到了大腿上,疼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要不是孙志安躲闪得快,说不定以后还真可能要断子绝孙了,孙志安的火气腾一下子窜上了头,阴沉着脸握紧了拳头就要向着汪少冲过去。却听汪少身边的一个家伙冷笑着说:“傻逼警察,也不撒泡妞照照自己,还想带汪少回警局!别所是你们,就是你们局长来了,也不敢这样,除非他的局长不想当了,王书记一句话就能让他干不成,更不用说是你一个警察片子了!” 听到这话,孙志安一下子愣住了,脸上虽然还是怒气冲冲,握着的拳头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看看方明,也是一脸的愕然,完全愣在了那里。另一个警察把方明拉倒一边,趴在方明耳边低声说:“方队,我想起来了,他真是汪少,我以前见过他一次,觉得面熟,听人说是他,才想起来!” 方明咬着牙说:“你确定是他?”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27.想借机揩油 那警察肯定地点头说:“确定!我的一个朋友是市委的安保,我结婚在酒店待客的时候我朋友来了,恰好汪少也和人去酒店吃饭,我朋友指着他告诉我的。” 听了这话,方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警察,恼火地说:“你怎么不早说?” 那警察苦涩着连说:“我、我也就见过他一次,不太敢确定,听人刚才说起来才敢确定的!” 孙志安见方明被拉倒了一边,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离开不是,站在那里也不是,显得十分尴尬,正在这时候就见方明向着他招了招手,狠狠地瞪了一眼汪少,赶忙跑到方明身边去了,十分委屈地问:“方队,咱们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向上面报告吧!” 见方明他们听说了汪少的身份以后都跑到一边去了,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句好听的,听得方明他们恼火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见孙志安征求自己的意见,方明眉头皱成了疙瘩,沉吟了一会儿说:“咱们汇报上去了,咱们的头儿来了也很为难,说不定会很不高兴,咱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汪少见被自己骂了打了孙志安也跑到一边不再干扰自己的好事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麻痹的,算你们识相,要不然都弄死你们!”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立刻变了一副笑脸,向着花野真衣色眯眯说道,“美妞儿,咱们走吧!”又向着自己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喊道,“每人一个,走吧!”说完,伸出胳膊很自然地去搂抱花野真衣。 眼看着面前的美女就要被自己搂抱在怀里,汪少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了声,然而笑声刚出,却又立刻变成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随着惨叫声的响起,人们就见汪少的身体突然飞起,一直飞了四五米后才噗通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另外几个家伙的下场也和汪少的下场一样,也都是趴到了地上,抱着肚子蚯蚓一样蜷缩着身体惨嚎了起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没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惊呆了的人们清醒过来以后看花野真衣她们的时候,却见她们都一个个神情淡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刚才发生的惊人的一幕和她们没有一点儿关系、她们完全就是过路的看客似的。但是所有的人又都知道,刚才也只有她们几个和倒在地上的汪少他们接触最近,汪少他们的倒地惨嚎要说和她们没有关系又和谁有关系呢? 听到汪少等人的惨嚎,见到他们的惨状,那些本来围着路风他们的人猪进食时条件反射一样呼一下都跑到了汪少他们身边,不解地望着汪少他们,因为他们刚才只看到汪少等人飞了起来,至于是怎样飞起来的,他们并没有看清。几个家伙跑到汪少身边以后,赶紧蹲下身子去搀扶汪少他们,以显示他们对主子的关心。 但是让那几个家伙郁闷的是汪少似乎并不不领他们的情,他扭曲着驴脸,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巴掌却狠狠地甩向自己面前的一个家伙,嘴里恶狠狠骂道:“麻痹的,扶我干什么?”甩过了这一巴掌以后,又指着花野真衣她们,“给老子把她们都弄走!老子要玩死她们!” 随着汪少的喊声,和他一样倒在地上的几个家伙也都气急败坏地喊起来:“把她们都弄到车上!都弄到车上!” 听到主子们的命令,那些手拿着各种武器的走狗们便水一样向着花野真衣她们涌了过去。见到这样的情形,远远围着的人禁不住都替花野真衣她们担心起来,不知道是谁情不自禁地叫道:“跑!快跑!” 刚才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人们并没有看清,现在见到那么多人拿着武器冲向花野真衣她们,所有的根本来不及思考刚才汪少他们是怎样飞出去的,一下子都替美得不像话的花野真衣她们揪心,听有人这样喊,也都不约而同好心地喊去来:“跑!美女,快跑!快跑啊,美女!” 不过让人民更焦急的是,在人们善意的催促声中,花野真衣她们却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并不知道人们是在提醒她们一样。 看到这样的情形,路风身边的苏樱又沉不住气了,看了看雪狼,又看了看路风,着急地说:“那些人都过去了,你们、你们倒是去帮帮她们啊!” 雪狼笑笑说:“不用担心!你只管看着就行了!”又向着路风说道,“老大,让可儿回来吧!” 路风点点头,向着林妙可喊道:“可儿,回来吧!” 听到路风的喊声,林妙可也没有停留,便向着路风这边小跑着跑了过来,刚跑出了几步,那些人便已经把花野真衣她们团团围了起来。有几个家伙一看林妙可向着这边跑了,便向着林妙可追了过来。 围住花野真衣她们的人靠得比较近的,便伸手去拉她们,想要把她们都拉到车上去。看到花野真衣她们几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这一群家伙自然也都有某种男人都懂得的心意,但是他们也都知道他们这种心意也只是意yin罢了,根本不可能实现,不过却是可以借把美女拉上车的时候摸摸美女的手,拉拉美女的胳膊,甚至是借美女反抗的时候抱抱美女,触摸一下她们某个敏感的部位,享受一下美妙的感受。 把美女团团团围住的人不下上百个,但是被围住的美女却只有几个,要是让别人先把她们拉上了车,自己可是连摸摸美女手的机会都丧失了。有了这种心意的家伙们跑到花野真衣她们身边以后,不等汪少等人再下命令,都疯狗抢骨头一样地向着花野真衣她们扑了过去,但是让让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静静站着的花野真衣突然全都动了起来。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28.美女也霸道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用来形容花野真衣等人真是再恰当不过。随着花野真衣她们一抬手,一起脚;一弯肘,一砸,一踢,一捣;距离她们最近的十几个家伙便一个接一个飞了出去,然后噗通噗通都又破麻袋一样摔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十几个人,有的眼睛被打肿了,有的鼻血流了一脸,有的肋骨断了,有的胳膊腿折了,还有的肠子移动了位置,有的胃和肺调换了一下位置,全都趴在地上惨嚎了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几个跑向林妙可的家伙也遇到了同样的遭遇。距离林妙可最近的眼镜看林妙可还没到他们身边,几个人跑过来追她,冷哼一声,快步迎了过去,很快就和林妙可碰到了一起,向着林妙可笑了笑,然后冲着林妙可身后的几个家伙骂道:“妈妈的,想欺负可儿,你们不想活了!” 林妙可冲着眼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跑到路风身边去了,留下眼镜挡在了追赶他的人面前。那几个追赶着林妙可的家伙眼看就要追上了,就可以摸一摸超级美女的手,拉一拉她的胳膊,甚至是抱一抱她的酥胸,好好感受感受那妙不可言的感觉了,没想到斜刺里却冷不防冒出了一个带着眼镜瘦不拉几的眼镜,早就怒火万丈了,再加上眼镜竟然还开口辱骂恐吓他们,更是让他们把肺甚至是心脏都气炸了,全都举起了手中的钢管、砍刀等恶狠狠地向着眼镜招呼了过去。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孙志安和另外一名交警脸色都绿了,忍不住向着方明问道:“头儿,要出人命了,咱们是不是该向上汇报了?” 方明的眉头死死皱着,一时间没有说话,孙志安和那交警也只好闭上了嘴。 和很多人一样,见到那么多人将手中的冷兵器向着看上去瘦瘦的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眼镜招呼过去,苏樱的心也跟着一下子提了起来,抓起了林妙可的手,忍不住低声说道:“不好,他会不会被打死呀?” 见苏樱紧张的脸色都苍白起来,林妙可却微微一笑说:“别担心!就凭他们几个,想打眼镜哥哥,门儿都没有!” 苏樱见林妙可说得轻描淡写,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正要说什么,却见眼镜的身体突然风一样动了起来,随着他那让人眼花缭乱几乎看不清招式的动作,那几个拿着武器招呼他的人武器还没有挨着他的身体,就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全都鬼哭狼嚎着趴在了地上。因为这几个家伙都是拿着武器向着眼镜招呼的,眼镜下手也较狠一些,在不出人命的前提下,手上脚上的力道也较花野真衣她们大了一些,所以倒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已经不单单是鼻青脸肿流流鼻血那样简单了,骨头多少都是断了一些,所以叫喊声也更惨了一些。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实在是出乎周围观众的意料,相隔十几米的地方同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样惊心动魄却又是那样短暂,很多人盯着花野真衣那边看的时候,眼睛就照顾不过来眼镜这边;看着眼镜这边的时候,就看不到花野真衣那边。很多人只看到结果,并没有看清楚过程,心里都充满了无比的惊讶,同时也多了些遗憾,但是震惊几秒钟以后也都反应了过来,一些人开始不约而同地叫起好来,接着又有许多人开始鼓掌,本来有些寂静的大街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苏樱则震惊地用手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起来,在别人都欢呼鼓掌的时却抓紧了林妙可的手,瞪着眼睛问:“可儿妹妹,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我感觉你们、你们怎么都不像人呢?”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问题,有些不好有意思地连忙又说,“可儿妹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你们太厉害!太神秘了!你们、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林妙可莞尔一笑,说:“我们哪有设么神秘的呀,都是普普通通的嘛!” 苏樱当然不会相信林妙可的话,可是想到林妙可既然不愿意说,一定有她不说的原因,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不过心里却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同时对林妙可等人的身份也更好奇了。 在数百人的欢呼叫好声中,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汪少眼睛都红了,向着突然间停住的上百打手们疯狗一样地骂道:“麻痹的!你们都停住干什么?上!快点上!把那几个美妞儿都给老子快点弄到车上去!要不然老子都弄死你们!”喊过了这话以后,见打手们的积极性似乎并不太高,又瞪着血红的眼睛喊道,“上!快点给老子上!把一个妞儿弄到车上,老子给十万!给一百万!” 恩威利诱之下,打手们的积极性立刻达到了空前的高涨,顿时向着被围在里面的花野真衣他们冲了过去。刚开始的时候,打手们还只是想把花野真衣等人拉到或者抱到车上去,并没有人动用手里的武器,但是接下来当他们靠近花野真衣的时候,却发现被她们包围的美女们并不愿意让他们沾她们的身,不但是这样,美女们还向着他们发起了攻击。 圈子里的四个超级美女,身手好得让人的眼球惊爆,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量惊人,在她们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中,靠近他们的人一个接一个受伤,一个接一个发出惨嚎,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地上。不大一会儿,已经有不下于二十人趴在了地上,在花野真衣她们周围,很快就空出了一片空地来。 如果说刚才很多人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的话,现在所有的人却是都看清楚了,所有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所看到的几个美得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嫉妒的美女竟然会如此了得。如果说能够将一个男人打趴下的女子是女汉子的话,那么这几个美女岂不就是超级女汉子了吗?可是谁又见过这样厉害的女汉子呢?通常情况下,男人大都不愿意娶一个女汉子做自己的老婆,可是如果能够娶到这样美的女汉子却又几乎是每一个男人都愿意的。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29.美女更残酷 虽说围观的所有男人也都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让几个美女中的任何一个做自己的老婆,可是美女们的行动却让他们大开眼界,并且极大地激起了他们激情,他们便本能地又一次叫起好来,而且声势比刚才那一阵还大,一些人还不停地打着尖利的呼哨,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声和尖叫声,大街便更加热闹起来。 看到眼前的情形,苏樱兴奋地满脸通红,提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去。她拉着林妙可的手,激动地说:“可儿你看,她们真厉害!真厉害!妈呀妈呀,她们怎么会这样厉害呀?哦,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特警!你们是特警对不对?” 林妙可笑了笑,摇了摇头。 苏樱一下子楞了,忍不住说:“你们不是特警,怎么会这么厉害呀?我的妈呀,你们到底是——”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林妙可并不肯回答这个问题,稍稍迟疑了一下,又说,“你们真是好神秘呀!” 听苏樱发出这样的感叹,雪狼忍不住接过话微笑说:“苏小姐,我们就是普通人,没有你想象得那样神秘!” 苏樱见雪狼肯和自己说话,心中一喜,微笑着说:“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雪狼将苏樱这样的大美女这样问自己,自然很乐意回答,便也微笑着说:“苏小姐,我叫雪狼。” 苏樱听得一愣,接着又禁不住笑了,说:“雪狼,这名字可真有意思!”见雪狼笑了笑,禁不住心里一动,扑闪了一下睫毛,又问,“雪狼大哥,你们不是特警,那、那是干什么的呀?” 雪狼笑笑,说:“苏小姐,我们以前当过兵,现在,现在还没有正式职业。” 苏樱见雪狼解答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心里很高兴,便笑着说:“雪狼大哥,我叫苏樱,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忍不住说,“我知道了,你们当的兵一定是特种兵!而且还是特种兵中的特种兵,最厉害的特种兵!哦,对了,她们也都是特种兵吗?想不到女子特种兵也这样厉害,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雪狼轻轻摇摇头,说:“她们不是!” 可怜的苏樱又愣住了,还想再问,却见围着花野真衣等人的打手们在尝过了苦头以后,在汪少等人的催促中全都举起手中的铁棍、砍刀、斧头等向着花野真衣她们一步步紧闭了过去,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也忘了再问雪狼了。 看周围的人各自举着武器向着自己逼了过来,花野真衣脸上并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微微一笑,手一翻,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顿时出现在了手中。血红冷哼一声,挥手间也立刻将软剑取出。几乎在同一时间,紫蝶的手上也多处了一柄闪着冷光的宝剑。南宫燕的手刚伸到腰间却又停住,并没有将腰间隐藏的软剑取出。而是低声说道:“这里是京城,动静别闹得太大了!咱们用他们的武器!” 听南宫燕这样说,其她三人微微一停顿,接着便飞快地收起各自手中的剑。周围的人刚才见花野真衣等人手里冷不丁多出了一把宝剑,都觉得不可思议,突然又看到眼前剑光一闪,三个美女手中的剑又顿时不见了,更是觉得神乎其神,一时间全都愣住了,接着便有人喊起来:“女侠!女侠!她们是女侠!” 还有人跟着喊:“女剑客!女剑客!她们用的是软剑!” 不过也有人迷惑不解地说道:“刚才我明明看到她们手中的剑了,可是他们她们手中的剑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你们谁看清楚剑被她们藏到哪里去了吗?” 这人的问话并没有人回答,因为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被吸引到了花野真衣等人的身上。一个拿着砍刀的家伙已经走到了花野真衣面前,看着花野真衣美艳的面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右手中的砍刀虽然已经举了起来,可是却不忍心也不敢真的砍下去,便做出了一个虚砍的架势,想要吓唬吓唬花野真衣,打算趁花野真衣躲避的时候用左手抓住她。 花野真衣却不管这小子是不是真砍,见那厚厚的宽背砍刀向着自己肩膀落了下来,不但不躲避,反而嘴角微微一笑,左脚已经闪电般飞起,一脚踹在了那家伙的肚子上。那家伙手中的砍刀还没有挨着花野真衣的衣服,整个身体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凌空飞了起来,在他的一声惨呼刚要发出的同时,却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一个拿着斧头的家伙身上,顿时将按家伙也砸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那家伙手中的斧头也正好碰在了他的脑袋上。幸好碰着的不是斧头的斧刃,要不然这家伙的脑袋飞被切开了不可,但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这家伙顿时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花野真衣踢出一脚的之后,面对着蜂拥而上的人群,非但没有退缩,紧接着反而身体向前一冲,劈手夺过她面前一个家伙手中的铁棍,抡起来便是一顿猛砸,随着铁棍一下一下的砸出去,也便有密集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几乎就在花野真衣动手的同时,血红的身形也动了起来,面对着冲到她最前面的两个家伙,她一声冷哼未落,垂着的双手已经冷不防鬼魅般伸了出去,只是轻轻一抓,便将两人的肩膀各自抓住,然后往中间一挤,两个家伙的脑袋便不由自主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身体就软瘫了下来。血红不屑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猛然双臂发力,向前一振,便将抓着的已经暂时没有了知觉的两个家伙抛纸袋一样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人群之中,一下子砸倒了好几个。 血红将人扔出去以后,见身体左右两侧也用上来几个家伙,眼神一凛,双脚微微一蹬地面,健美的腿部忽而发力,矫健的身躯猛然弹地而起,跃起地面差不多两米来高,就在那些冲到她身边的家伙本能地刚抬起头的时候,血红凌空而起的娇躯迅疾无比地一个旋转,带动着她那颀长秀美的长腿和穿着皮鞋的脚也跟着急速旋转,几乎就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让她的皮鞋在四五张扬起的脸上各自零距离接触了一下。伴随着血红身体轻飘飘优雅无比地落地,几声不像人一样的惨嚎声立刻响了起来,那几张有些变形的脸上也顿时全都开花,艳红无比。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0.女人不可欺 紫蝶和南宫燕那边也没有闲着,她们出手虽然并不像花野真衣和血红这两位职业杀手那样血腥残酷,可是面对着想要欺负她们的那些家伙,却也不会心慈手软,举手投足之下,在极短的时间内也将几个家伙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仅仅十来秒的时间,在她们几个美女脚下,就已经倒下了十几个昏过去或者是鬼哭狼嚎的家伙。 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也实在太出人意料,其他站着的打手虽然还有**十个,但是见到这样匪夷所思的场景以后,也都震惊得呆若木鸡,没有人敢在向前冲了。周围围观的人群在短暂的极度寂静之后,却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叫起好来,一些人又一次打起了尖利而兴奋的呼啸,整条大街都喧嚣了起来。 如九天之水滚滚而来的欢呼叫好的浪涛中,汪少等几个阔少却像每个人都死了几个亲爹一样,脸上除了极度的震惊以外,还有不甘和狠毒。见他们的手下都停住了手,汪少突然疯狗一样地叫了起来:“麻痹的,砍死她们!老子现在要你们砍死她们!”见并没有人立刻动手,又竭嘶底里地喊道,“砍呀!X你妈的砍呀!砍一下老子给十万!砍十刀老子给一百万!砍!砍!麻痹的你们给老子砍呀!” 汪少这样带头一喊,他身边的几个家伙也都完全失去了理智,全都跟着喊了起来。可能是汪少他们的疯狗病菌传染给了那些打手们,他们很快也都变得疯狂了起来,微微一愣神以后,全都疯狗一样高举着武器疯嚎叫着像被他们团团包围的几个美女冲了过去。如果刚才他们对花野真衣她们多少还有些怜香惜玉或者是因为汪少要他们生擒活捉还有些心存顾忌没有下死手的话,现在却是连任何顾忌都没有了,脑袋里只想着砍人拿钱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很多的时候勇夫却又是蠢夫,被汪少的许诺蒙蔽了心智的打手们向着被他们紧紧围住的花野真衣她们水一样涌去。见此情景,周围的人又禁不住替里面的人担心起来。苏樱看着面色沉静的雪狼他们,依然不由得心急,本能地碰了碰雪狼的胳膊,皱着眉说:“雪狼大哥,你你看这一次他们要下狠手了,你们怎么还不帮她们呀!” 看苏樱一脸着急的样子,雪狼却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就凭这些人,想伤着她们,门儿都没有!你只管看热闹好了!” 苏樱见雪狼一脸的沉稳,想起刚才花野真衣她们刚才的出手,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被团团围住的血红看着高举着武器向着自己冲过来的打手,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冰冷,身体微微一侧,躲过向着自己胸部砍过来的一把砍刀,手腕轻轻一搭那握着砍刀的手便将那砍刀握在了自己手中。血红手腕微微下沉,斜刺里正要将刀尖刺入突然间失去了砍刀目瞪口呆还没缓过神来的那家伙的小腹,却听得路风喊了一声“不可!” 听见这话,血红手腕一翻,便用刀背砸向那家伙的肩部。那家伙惨叫一声,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血红扔掉砍刀,左手一探,随手抓住砸向自己面门的一根铁棍的同时,右脚飞起,狠狠地踢在铁棍主人的大腿内侧,那家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大腿哀嚎着倒在了地上,蜡黄的脸上也顿时汗珠滚滚而下。 花野真衣右手拿着光彩夺得的铁棍,轻轻敲着左掌,像是在欣赏一处美景一样神情悠闲惬意,听见路风的喊声的时候,扭头向着路风粲然一笑的同时,右手的铁棍却没有闲着,向着右侧猛地一伸,挡住了砍向她的一把斧头,将那斧头磕得飞了出去。飞出的斧头余势未减随着惯性接着飞行,竟然不偏不倚砍在了几米外一个家伙的耳朵上,立刻将那耳朵多半个削了下来。 血红和花野真衣动起来的时候,紫蝶这边也没有停着。眼见一个手持铁棍的家伙冲着自己的天灵盖就是一棍,紫蝶娇躯轻轻一偏躲过,趁着那家伙身体本能前倾的刹那间,玉掌忽而抬起,迅疾无比地砍向那家伙的脖子后面,那家伙闷哼一声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手中的铁棍也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紫蝶弯腰去捡地上的铁棍,刚要起身,感觉头顶一道风声袭击过来,不但没有抬头,反而整个身体都半蹲了下去,身体蹲下的同时,脚步很轻却极快地向一侧滑出半米多远,让那砸在自己的铁棍砸了个空。就在铁棍接触地面的同时,紫蝶以左脚为圆心,身体急速转动了一圈,手中铁棍则转动了一圈还多。啪啪啪响起几声脆响,紧接着就见几个家伙杀猪一样嚎叫着抱着小腿各自坐在了地上。 南宫燕的双手本来是插在衣兜里的,当两个家伙一个拿着斧头,一个拿着砍刀一左一右砍向她的时候,她的两手还是插在衣兜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眼前的危险。见此情形,围观的人还以为南宫燕是被吓傻了,有些人忍不住大喊小心,有的人甚至惊恐地闭上了眼睛。苏樱的眼睛都瞪圆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了身边雪狼的胳膊,嘴巴张开正要呼喊,却又突然看见砍刀和斧头眼看就要挨着南宫燕衣服的时候,南宫燕的身体却幽灵般动了起来。她整个身姿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脚尖轻轻一点地面,亭亭玉立的身体轻飘飘向后移动了一米,完全躲开了斧头和砍刀。 被南宫燕躲开的砍刀和斧头收势不及,斧头砍在了拿着砍刀那家伙的右肩上,砍刀则砍在了拿着斧头的那家伙的右肩上,这一下,谁也不吃亏,谁也不欠着谁了。两个家伙各自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斧头和砍刀,又怔怔地看着对方,真是彻彻底底懵逼了,一时间都傻在了那里,连那陷入到了肉里的斧头和砍刀都忘记了拔出来,直到刺眼的鲜血冒了出来,才好像明白了过来,惊恐地惨嚎起来。 南宫燕双手依然插在衣兜里,静静站在那里,似笑非笑望着两个完全懵逼的家伙,好像刚才的事情和她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南宫燕绝对是美人坯子,浑身上下充满着成熟女人说不出来的风韵和气质,可以说是太迷人了,但是刚才拿斧头和砍刀砍她的两个家伙这时候看她却像看见了地狱里的鬼一样,不但没有去靠近她,竟然各自抱着肩膀拔腿向后跑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1.不要欺负苏樱 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太出人意料,还在抓着雪狼胳膊的苏樱禁不住兴奋地叫道:“雪狼大哥,你看!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刚才还替那位姐姐担心呢,想不到她竟然这样厉害!” 自己的胳膊被美女抓着,雪狼感到很是舒服,又听见苏樱大哥大哥地喊着,雪狼的心里自然更加愉快,扭头看着苏樱微微笑着说:“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不要担心嘛!” 林妙可听到他们的对话,扭头看见紧紧抓着雪狼胳膊的苏樱,又看看一脸陶醉一脸幸福的雪狼,禁不住扑哧一乐,轻笑出了声。苏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松开了雪狼的胳膊,俏脸上却升起了一片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可儿妹妹,你看,你看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林妙可莞尔一乐,说:“不用怕,苏樱姐姐!那几个姐姐可厉害了!”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雪狼,又咬着嘴唇轻笑着说,“不过,你要是担心呢,就抓住雪狼哥哥的手好了,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苏樱还以为她是在调侃自己,粉脸更红了,娇羞地说:“可儿妹妹,看你——” 雪狼有些不满了,看着林妙可说:“可儿,不要欺负苏樱!” 林妙可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哪里欺负苏樱姐姐了?确实就是这样的嘛!我以前害怕的时候,只要一抓着风哥哥的手,就不害怕了呀!我、我这儿是在向苏樱姐姐传授经验呢!” 见林妙可一脸认真,雪狼才知道林妙可真是出于好心,自己倒是误会了,不觉有些尴尬,挠着头笑了笑说:“可儿,我这是逗你玩儿呢!” 林妙可撇了一下嘴,哼了一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樱笑了笑,说:“可儿妹妹,你们别再说了!快看,她们打得更厉害了呢!” 林妙可向着雪狼翻了个白眼,目光向着南宫燕她们望去,就见她们每一个人手中都已经握着一根铁棍,那一根根铁棍在她们手上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无比灵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上下翻飞,左冲右突,似穿针引线,似莺飞蝶舞,似鸾飞唳天,似鱼翔浅底,行云流水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在厮杀,倒像是在进行一场华丽的舞蹈表演,把周围观看的人都完全迷醉住了,连欢呼和叫叫好声都忘了。 她们的都做虽然很美,可是下手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事实上不仅仅是不轻,而是非常非常地重。随着她们一招一式的变化,投手举足间一条条胳膊被敲断,一个个手腕被砸折,一个个脑袋被打蒙,一声声惨呼接连不断地响起,一个个身体也跟着倒下。不大一会儿,围着南宫燕她们的一百来人,站着的就只剩下最多也只有三分之一了。在她们的周围,很快以就空出一大片空地来,一点儿也不觉得拥挤了。 那些站着的打手这时候似乎才意识到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几个美女并不像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想象的那样容易拿下,他们主子的赏钱就是再多,他们今天也都不可能拿得到了。明白了这一点,他们虽然手里还握着武器,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再向前冲了,而是都不约而同地一个劲儿向后退,以至于中间的地都有些空廓了。 南宫燕见状,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扔掉手中的铁棍,轻轻拍了拍手。紫蝶也跟着将手中铁棍扔掉。血红也本来已经放开了手,让铁棍轻轻落在地上,但是就在铁棍刚要落到地上的时候,却又看见十来米外的地方一个握着砍刀的家伙似乎有些不死心将砍刀朝着她们比划了一下,便飞起一脚踢向那铁棍。那铁棍顿时又飞了起来,朝着那家伙的腿部激射而去,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那家伙的小腿,那家伙一声惨叫,顿时扔了砍刀抱着断了骨头的小腿瘫坐到了地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花野真衣也将手中的铁棍扔了出去。和血红踢出的铁棍不同,花野真衣手中的铁棍是向着**米米处几个还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向她们冲过来的家伙扔出去去的。那铁棍是横着飞出去的,一边高速飞行,一边急速旋转着,发出尖利的令人心悸破空之声,眨眼间便到哪几个家伙身边,击中了第一个家伙胸部以后并没有落下,而是继续旋转飞行又落到了另一个家伙的肩膀上,在那肩膀上片刻停留以后又弹射到他身边一个家伙的小腹上,最后才落在了一个小个子的双tui之间,将那家伙砸得发出一声不像人叫的惨嚎以后立刻死死捂着那里在地上打起滚来。 以上这话说起来话长,其实加起来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却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周围的人再一次被惊呆了,过了一会儿以后才有人叫起好来。像眼前这样惊心动魄的情形,很多人以前在电视电影的画面上也见过,可是身临其境亲眼见到,几乎每一个人却还都是第一次见到,在屏幕上看和亲眼看给人的感觉绝对不同,那感觉甚至是不能仅仅用刺激震撼来形容了,一个人带头叫起了好,把完全沉浸在刚才场面里的人唤醒了,所有的观众都情不自禁地叫起了好,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宛若雷鸣,把整条大街都震得乱颤。这样说有人可能会以为是夸张,其实一点儿也没有夸张,因为许多人是一边叫喊一边狠狠跺着脚的。 站在旁边看着的交警孙志安这一次可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心中的郁闷之气早就一扫而空,要多舒畅有多舒畅,情不自禁地地使劲拍了一下大腿,兴奋地说道:“好!打得好!”看了看身边的头儿方明,“解气,真是太解气了!看他娘的刚才那嚣张样,就该这样打!” 方明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嘴角藏不住满满的愉悦,低声说:“行了行了!别说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2.竟然真尿了 孙志安兴奋地眼睛都有些冒光,感慨说:“这几个女的简直就是神了,要是她们到咱们交警队该多好,那样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了!” 听到这话,方明禁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哼了一声说:“就人家那身手,哪长相,还要想让她们当交警,你脑子进多少水了?” 另一名交警听了这话,忍不住笑着说:“头儿,这可不一定!人家要是真进了咱们这一行,说不定孙志安还能追到手一个呢!” 孙志安听了这话,有些恼火,冲着那交警就是一脚:“我日,有你这样埋汰人的吗?”见那交警笑着躲开了,又向着方明一本正经地说,“头儿,你说她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这样厉害,简直就不是人啊!” 听孙志安这样问,方明沉吟了一下,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去问问她们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孙志安耸了耸肩,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在成百上千人惊雷霹雳般的欢呼叫好声中,刚才还飞扬跋扈嚣张无比的汪少等一帮阔少们这一下是彻底傻眼了,一个个傻**一样地站在那里,看着慢慢向着他们走过来的花野真衣等人,竟然都呆愣愣站在那里,既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跑开。 花野真衣经过汪少身边时,见这家伙的死鱼眼死死地瞪着自己,心里便有些不爽,猛地一个高边腿向着汪少的鼻子踹去。花野真衣这一脚要是真的踹上去,估计汪少的那张驴脸就会变成一马平川了,事实上花野真衣本来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所以脚在距离汪少的鼻子还有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时候便停住了。但是让花野真衣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脚虽然停住了,真真切切并没有挨着汪少的驴脸,可汪少却还是噗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这情形让花野真衣禁不住微微一愣,看看地上跪着的汪少,却又发现这位阔少的双腿间裤子的颜色竟然比其它地方深了许多,继而又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不由得皱紧了秀眉,用手捂着鼻子快步跑开了。跟在花野真衣后面的血红她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愕然之下也都避毒蛇猛兽一样地快步走开。这情形让周围靠得较近的一些人也看出了端倪,吃惊之下立刻感慨不已,想不到堂堂市委书记的公子竟然还有这样怂的时候,讥笑声顿时响彻一片。 一直静静注视着场面的路风见花野真衣她们走到了自己身边,点了点头,说:“咱们走吧!”然后看了看苏樱,“你也回去吧!” 苏樱从兴奋中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看着花野真衣等人,一脸崇拜地说:“你们、你们真是太神奇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几个人笑笑说:“不用谢!” 雪狼挠了挠头,笑了笑,说:“苏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苏樱愣了一下,揉了一下鼻子,说:“怎么这么快啊?” 苏樱的话让雪狼听得一愣,忍不住问:“什么这么快啊!” 苏樱说:“我还没和你们在一起呆够呢!” 苏樱这么一说,好多人都笑了,路风也笑了,说:“我们还有事情,大家都回去吧!” 听路风这样说,苏樱显得有些无奈,说:“那、那好吧!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沉吟了一下,突然拉住林妙可的手,又说,“可儿妹妹,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要不然我加你的微信也行!” 林妙可笑笑说:“当然可以啊!”说过了这话以后,却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电话或者微信号,而是看着雪狼说,“雪狼哥哥,苏樱姐姐一个人回去我还是不放心,要不然你去送送她吧,顺便把我的的电话也告诉她!” 雪狼想不到林妙可会这样安排,看了看苏樱,又看了看路风,挠了挠头,笑了笑,并没有说是送还是不送。 路风看到林妙可在向自己使眼色,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笑了笑,看着雪狼说:“可儿说得对,你去吧!” 雪狼听得,心里自然乐意,看着一脸含笑的苏樱说:“走吧,我送你!” 苏樱点点头,和林妙可他们打了个招呼,正要离开,却突然听见尖利的警笛声传进了耳朵,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百多米外的大街上,十几辆警车和防暴车一边拉着警笛、一边闪着警灯正向着这里风驰电掣般驶了过来。刚开始想撤离的观众见了,也都又停住了脚步,重新又围了过来。 苏樱看了看警车,又看了看地上趴着躺着坐着哭爹喊娘惨叫呻吟的一大群人,俏脸不觉微微变了颜色,有些担心地说:“警察来了!” 雪狼淡淡地笑着说:“别怕,大不了咱们再多呆一会儿!” 见雪狼神情淡定,又这样说,苏樱这才不紧张了,笑了笑说:“都怪我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雪狼淡然一笑,说:“别这样说,咱们现在是战友了!” “战友?”苏樱一愣,禁不住噗嗤乐了,“能够和你们做战友,这一下我可沾了光了!” 这时候,那些警车和防爆车已经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很快从防爆车上跳下来许许多多荷枪实弹的特警和警察,他们一部分分散了端着枪寻找目标,一部分则向着里面跑了过来。看着不下于百十支乌黑锃亮枪管上闪着幽蓝光芒的枪支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围观的人群出于一种本能地畏惧,许多人不由自主地远远地走到一边去了,只有很少一部分胆子较大的人还留在原地,偌大的十字路口便一点儿也不嫌拥挤了。 看着面前的场景,路风禁不住淡淡地笑了笑,说:“动静倒是有些大了!” 一直没有做声的河马呵呵笑道:“**!大了好!大了才刺激嘛!” 眼镜撇了撇嘴,也跟着说道:“妈妈的,就这个样子,我看也刺激不到哪里去!” 苏樱本来还有些紧张,听他们这样说,完全是没把这些警察和特警以及那些手枪冲锋枪和狙击步枪放在心上,甚至是事情闹得越大越高兴的样子,心中放松了的同时也更加好奇路风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3.给老子都抓走 孙志安了看那些飞跑过来的警察和特警,又看着方明说:“头儿,现在咱们怎么办?” 方明白了一眼孙志安:“什么怎么办?” 孙志安说:“咱们也是警察,总不能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吧?” 方明瞪着眼睛说:“什么叫什么都不干?你小子别忘了咱们可是交警,咱们负责的是交通,你小子看现在交通有问题吗?”听孙志安回答说没有问题,又说,“这不就对了嘛,交通没有问题咱们就不是咱们的事情!你小子可弄清楚了,现在发生的事是打群架,打架斗殴属于社会治安,社会治安的事情是公安派出所管的,咱们可不能越职代管,咱们要是管了说不定人家还不乐意了呢!咱们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听方明说出这样一通话,孙志安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佩服,心说咱们就是想越职代管可管得了吗?可是却也对方明的油滑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要学习的还多着呢!当下便抱着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去注视事情的发展了。 眼见突然间来了这么多警察,跪在地上已经被人搀扶起来的汪少一下子来了精神,呆滞无神的死鱼眼也顿时发出光芒。他不等警察走到自己这边,就指着路风等人喊道:“快!快把他们都给老子抓起来!这些人都是他们打的,把他们都抓起来!” 汪少这样一喊,他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跟着喊起来,一个劲儿嚷着让抓人。 一个三十多岁肩上戴着二级警司职衔标志的警察体贴给你倒汪少等人的叫喊,眉头皱了皱,走过来看了一眼汪少的裤子,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回事?” 汪少还没有回答,他身边的一个阔少就不耐烦地叫道:“他是汪少,别问怎么回事,叫你抓人你抓人就是了!” 见这家伙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这样命令自己,那警司心里自然很是生气,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很厉害的嘛,还管起来我们了,你以为你是我们局长呀!” 那家伙碰了个钉子,面子上很是过不去,立刻就红了脸吼道:“本少爷虽然不是你们局长,可是我老爸是纪委副书记,专管你们的,你们要是不听话,明天就查你们!查你们局长!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到这里,又指着汪少,“他爸是市委汪书记,刚才那些人打了很多人,还打了他。你们今天要是不替汪少出气,汪书记生气了,有你们受的!” 听这家伙亮出了家底,那警司刚开始还有些怀疑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看到今天这阵势以及不远处停放着的一辆辆超级豪车,也就不再怀疑这家伙的话了,心里顿时暗暗叫苦,沉着脸色说:“我们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先说说是怎么回事,这地上这么多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那警司这样问,汪少顿时不耐烦了,骂道:“***,还问什么问,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那几个人——”他指了指花野真衣等人,说,“把我们的人打了,把我也打了,你们抓住他们,带到警局里,老子要狠狠教训教训他们!” 听汪少说出这样的话,那警司看了一眼路风那边,沉着脸说:“就他们几个,能把这些人都打趴下?” 见那警司不相信,汪少顿时急了,喊道:“***你还不相信老子的话怎么的,别看他们人少,可厉害了!这些人都是他们打的,老子说得绝对是实话,你要不相信,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汪少这样一喊,他身边的人和地上的人都跟着喊起来,都指着路风他们异口同声说是他们打的。 见这么多人都这样说,而且表情还没有一个像在说谎,那警司和他身边一些警察和特警脸上无不现出震惊的神情。那警司稳定了一下心神,迈步向着路风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其他警察和特警也都端着枪跟在了旁边。那警司等人走到路风面前站定,看着一脸淡定的路风等人,指着那些趴着躺着坐着一地的人问道:“都是你们打的?” 路风淡然一笑,并没有回答,血红向前跨出一步,冷声说道:“我打的!” 那警司看了一眼血红,满眼的惊讶,说:“你——” “我也打了!”花野真衣也跟着站了出来。 “我!”紫蝶随着花野真衣走向前一步。 南宫燕淡然一笑,缓步走出:“还有我!” 那警司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连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你们、你们说那些人都是你们打的?”他看了看一旁脸色淡然的路风等人,“难道没有你们的事?” 路风没有回答,甚至什么表示也没有,一脸的淡漠。花野真衣却轻笑一声,说:“就是我们几个动的手,和他们没关系!” 花野真衣这样一说,可怜那警司完全惊呆了,看了看美艳惊人的花野真衣她们,又看了看一地受伤的人和扔得到处都是的看到斧头铁棍等家伙,惊骇之下,本能地问了一句:“你们、你们用什么打的?” 花野真衣淡淡地说:“他们先攻击我们,我们夺的他们的!” 这时候,汪少等几个阔少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警察挤了过来,不耐烦地喊道:“她们自己都承认了,你们还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把她们都抓走?”说完这些,又指着路风说,“还有他,刚才还打了我,也抓走!”手指又转向眼镜雪狼他们,“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抓走,都抓走!给老子都抓走!” 见汪少在警察面前这样嚣张,想起他刚才吓得跪在地上的情形,花野真衣不觉有些恶心,禁不住冷笑了一声。 汪少没有想到在这时候花野真衣竟然还笑得出来,忍不住叫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花野真衣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的裤子还没干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4.给脸不要脸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一说,那警司和他身边的警察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里却都显示出鄙夷的神色。汪少的脸顿时变得比刚下过蛋的母鸡的屁股还红,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婊——”后面的字还没有吼出来,却见花野真衣的脚猛地做了一个上抬的姿势,不由自主地将到了嘴边的那个字生硬硬又咽下去了,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两步,差一点儿仰面跌倒,幸亏他身边的人及时扶住了他,才没有摔在地上。 看到这样的情形,那警司心中又是一次震骇,心说汪少这家伙刚才一定被打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吓成这样。他心中感慨的同时又升起无数念头,花野真衣她们们是什么人呢,竟会这样厉害?看那几个男子,虽然一个字也没有说,可看上去也不像是寻常之辈。他们明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京都里的太子爷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紧张,面对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却一个个气定神闲,看他们的样子,一定大有来头,自己可怎么处理今天这事情呢? 头大无比的警司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心神,向着花野真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斗?” 路风接过话淡淡地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为什么打斗就行了!”他微微一笑,向着苏樱说道,“苏樱,你来说吧!” 路风的话虽然不像汪少那样嚣张,但是却也让那警司十分难以接受,要是平时早动了怒了,意识到没有弄清楚路风等人的来历之前发怒,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便强压住怒火,向着苏樱点了点头,说道:“好,你说!” 汪少却早就没有了耐心,冲着那警司喊道:“***,还说什么说,老子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是他们把我们打了了,把他们都抓走就是了!” 汪少接连出言不逊,还当着这么多的人这样大呼小叫,命令自己,那警司就是顾虑再多,也忍不住了,沉着脸说:“住口!我们工作,用不着你喝三道四!” 汪少想不到会碰这样的钉子,顿时觉得面子尽失,便紫了脸色吼道:“***还给脸不要脸了,你要是不按老自子的话做,老子就扒了你这身皮,让你——” 话说到这里,却听路风淡淡地说:“闭嘴!” 路风的声音不大,也没有一丝严厉的意思,但是汪少听到了以后,却立刻闭口不言了,嘴巴虽然还在张着,后面的声音却并没有再发出来,眼睛却死死瞪着路风,里面满是大写的恐惧。那警司看路风时,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逝世过一道寒芒,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却比刀子还要锋利,还要逼人,让他都情不自禁地在脊柱升起一股寒意、一丝惊悚,也难怪汪少立刻学会闭口了。 男警司带着无比震惊的心情听苏樱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听得十分恼怒,听完后脸色阴沉地看着汪少等人,问:“是这样吗?” 汪少虽然嚣张,可也多少知道一点无理事情不太好办的事实,便强词夺理吼叫道:“这婊子血口喷人,我说的才是事实,你们把他们抓到局里一审问就知道了!” 这小子也不是没有一点儿脑子,也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弄长了形势对他们只能不利,但是到了警局以后,情形就可以人为操纵了,有自己当市委书记的老爸当后盾,还不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到时候不但会把路风等人往死里教训,还能迫使花野真衣等几个美女就范,供自己好好乐一乐。 汪少在那里意yin着打自己的如意算盘,可是林妙可却不让他继续打下去,向着那警司说道:“我们把刚才的事情都录了像,你可以看一下!”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了看周围的的人说,“这里许多人都看到了,他们也可以作证!” 林妙可这话刚一落音,周围的观众便有人喊道:“美女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都是证人!” 随着这样的声音响起,更多的声音又跟着附和,最后就形成了同一整齐的呐喊:“美女说的是真的,我们是证人!我们是证人!”声音整齐划一,像军人的口号一样嘹亮,声势宏大,颇有些震天憾地之感。 那警心中震撼之余司当然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汪少这一次是惹了众怒了,不过汪少这家伙虽然可恶,但是他后面却还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老爹,这事情就棘手了。再加上路风这一伙人来历还没弄清楚,看样子背景也不会小,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自己肩上的警衔不但很可能会被摘掉,衣服恐怕也会被扒了。想到这里那警察向着林妙可和苏樱点了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然后却转身走向一辆警车。 那警车的旁边,站着一名四十来岁、肩膀上扛着一级警督徽章的警察,见警司到了自己面前,便问道:“怎么回事儿?” 那警司赶忙把得到的信息向着警督说了一遍,那警督听得同样震惊不已,环视了一下四周,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先带到警局再说吧!” 那警司听了,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路风和汪少等人面前,说:“大家都先跟着到警局,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做处理!”然后向着周围的警察和特警命令道,“把所有参与的人都带到警局!”回头看着汪少和路风,“你们这么多人,我们的车不够,开你们的车,跟着我们走!” 一些警察已经将地上的人和武器都集合起来,开始带走。汪少一脸的得意,狞笑着看着花野真衣等人说:“走吧!” 花野真衣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搭理他,却看着那警司说:“事情已经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我们去警局?” 那警司想不到花野真衣竟然不配合,只好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的程序,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花野真衣并不给面子,冷冷地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到警局也不会变!我们还有事,不去!”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5.我们都愿当证人 那警司面子上很有些过不去,可是却还是强压着郁闷耐着性子说:“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警司能够耐着性子,汪少可没有这个耐性,冲着花野真衣吼道:“臭婊子,竟然不听警察的话,活腻了你们!” 花野真衣眼神猛然一凛,瞥了一眼汪少,冰冷地说道:“你再说一个脏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那警司看到花野真衣眼睛里的凛然神色,并不认为她只是在恐吓汪少。事实上不但那警司这样认为,就连汪少自己也都意识到了这点,本能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了。不过这家伙却突然做出了一个任何人也没有想到的动作来。他猛地一转身,劈手将站在他身边的一个警察手中的手枪夺了过来,紧接着向着天空开了一枪。 “啪”的一声,清脆而有些沉闷的枪声响过,几乎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其他警察和特警本能地立刻将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这里,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就连那在警车旁边站着的警督也变了脸色,赶忙向着这里跑了过来,其它位置的一些特警也端着枪跑向这里。 那警司的脸难看到了极点,冲着汪少喊道:“放下枪!把枪放下!” 听到那警司的命令,汪少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挥舞着手枪哈哈狂笑道:“***,效果真好!效果真好!”挥舞着手枪转了一圈,得意洋洋地喊着,“你们都把枪对着老子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老爸可是市委书记!让你们开枪你们也不敢!”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用枪指着花野真衣,狞笑着说,“臭婊子,你还想割老子的舌头,看老子不先把你的腿打断,然后好好玩你!”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汪少这一次还真不是只是说说而已,说过了这话以后竟然真的向着花野真衣的腿瞄准,然后就去扣扳机。这一幕让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警司和刚刚赶到的警督想要大喊住手,却已经来不及了。花野真衣当然也看到了,自然也不会等着子弹打中自己的腿,正要躲闪,却感到眼前一花,雪狼的身影已经电射般越过她的身边,瞬息间已经到了五六米外的汪少身边,手一伸,就将汪少手中的手枪捏到了自己手中。 汪少神情狰狞,手指已经触动扳机,正在往下用力,却猛然感到一股劲风刮到自己身边,自己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手中的手枪就已经不见了。事实上不但汪少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就连那警司警督和特警也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只看到一道影子从他们眼前掠过,等到他们看清楚雪狼的身形时,雪狼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雪狼的胳膊向前伸直,手指捏着枪口处,慢慢走到刚才被夺去了手枪的警察面前,笑了笑,将手枪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汪少,无声地笑了笑。接住手枪的警察满脸通红,向着雪狼“啪”行了个警礼。 雪狼这一出手,不但让一旁的苏樱看他的眼神增加了无限的崇拜,也惊呆了汪少那一帮家伙,还再次震惊了那警司警督和那些警察,大家也算是内行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也知道雪狼这一伙人不但背景极大,而且还相当神秘,看雪狼等人的时候,眼神里除了震撼,更多的却是崇敬。那警督却走到路风面前,向着路风行了一个警礼,郑重地说道:“我们是在按照程序执行公务,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警督到底是阅历丰富,眼力也很毒辣,路风虽然没有动,但是却看出了路风才是这样帮人的头儿,这不仅是因为警督的眼力老到,还因为像路风这样的人本身就带有一股王者气质,即便是在人群之中,也会让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综合各种情况这警督已经看出路风等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如果用强硬的手段让他们到警局,说不定自己会下不了台。他虽然不清楚路风他们的身份,但是也认定他们也绝对不会是不讲道理的无厘头或者无赖,自己先在礼节上做到仁义至尽,说不定路风他们也会给自己讲礼节,会跟随他们一起去警局。只要到了警局,反正怎样处理他自己也做不了主,只要请示上级就可以了。即便是路风不肯配合,自己已也经把执行公务的情况向他说明,真要来硬的,自己也是有理有据。 见此情形,路风微微一笑,向着花野真衣等人说道:“行,咱们配合他们的工作,一块儿到警局去一趟吧!” 见路风表了态,其他人当然不会反对,花野真衣也不好再坚持,轻笑了一声,说:“好,听你的!” 那警督长舒了一口气,十分诚恳地说了声:“谢谢,请吧!”然后看着周围的人说,“大家有谁愿意做证人的,请和我们一起到警局。” 警督的话音刚落,周围就了有许多人喊道:“我去!我去!我也去!”刚开始的时候,声音并不统一,但是到了后来,声音竟然出其地统一了,统一之后声势浩大,十分惊人。通常情况下,普通老百姓大多并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不愿意做证人,特别是到警察局里做笔录什么的,除了怕当事人报复,不愿惹事,还怕耽误时间,不愿多事,所以都抱着一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不愿和警察有什么来往,警察办案的时候有时候找一个证人都要做很多工作,甚至悬赏,不过这一次却实在是太例外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这警督不由得十分意外,他身边的警察和那警司也同样意外。那警司有些为难地说:“这么多人都愿意去做证人,咱们的车也不够用啊!” 警督沉吟了一下,说:“把情况向大家说明,只要几个证人就行,其他的就让散了吧!” 那警司按照警督的意思说了,没想到很多人却说自己开着车去,一些人干脆说自己打的、坐公交或者骑车去。观众热情到这样的程度让人实在是太意外了,这警督感慨之余也只好说:“咱们走咱们的,他们愿意怎么去就让他们去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6.让我老爸撤了你 警督说过了这话以后,看自己的手下已经将汪少的人都赶上了车,便向着路风点了点头,说:“咱们走吧,你们开车跟着我们就行了!” 路风说:“我们没有开车。” 警督看了看散落在周围的十几辆超级豪车和二三十辆虽然算不得超级豪车但也价格不菲的汽车,说:“我还以为那车有你们的呢!” 路风淡淡地笑了笑,说:“那车点儿贵,我们开不起!” 警督看了看路风等人特别是几个女子一个个衣着精致、气度不凡的样子,心说你们开不起谁信呢!不过却也有些喜欢路风的低调,忍不住笑了笑说,“那就委屈你们坐我们的车吧!” 路风等人便向警车走去,河马却呵呵笑着说:“**!你们的警车太小了,我还是坐那俩跑车吧!”说完便向一辆金色的法拉利跑车走去。 路风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那警督和警司看了看庞然大物的河马,相互看了看,嘴角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也没有说什么,各自上了警车。 那金色的法拉利跑车是汪少身边的一个阔少开着的,河马走到车前,那阔少刚坐到车上,车子也发动起来了。河马冲着那阔少嘿嘿一笑,说:“**!借你的车坐坐!” 那阔少还没有反应过来,河马却已经一跃而起,弹身跳到了副驾驶座位上。谁也想象不到他这样庞大的身体跳到车上的时候动作竟然显得那样轻盈敏捷,一下子就稳稳当当坐到了上面。不过因为他身体的质量实在是太可怕,巨大的惯性压得那法拉利一个劲儿剧烈地上下颤动了十几下才慢慢停止,振幅比一般的车震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像是好几个人在同时玩车震一样,直震得那阔少的心也一上一下地动,心疼得要死。不过也幸亏这法拉利的减震确实好,要是日末国或者棒子国车的减震,那非断了不可。 河马看着一脸震惊的那阔少,呵呵笑着说:“**!走啊!” 那阔少终于回过神来,一脸厌恶地喊道:“***这是我的车,老子可没让你上来,你快点给老子滚下去!” 河马人畜无害地呵呵笑着,说:“**!你不愿坐就下去吧!”说着一伸手,拽住那阔少的肩膀,一下子把他举过头顶,然后朝地上扔皮球一样扔了出去。 那阔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灰头灰脸地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却见河马已经坐到了主驾驶座位上,朝他勾着手指,笑嘻嘻地说道:“**!上来!老子开车载你!” 河马虽然弥勒佛一样笑嘻嘻的,可是那阔少却顿时感到全身疼痛,头也胀大无比,到了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咽回到了肚子里。河马见阔少傻吊一样站在那里,嘿嘿笑了笑,说:“**!你不上我可先走了!”说着话,一踩油门,法拉利便咆哮着向前冲去。那哭丧着脸的阔少见了,顾不得骂娘和浑身的疼痛,赶紧上了另一个阔少的车去追赶法拉利。 没用多少时间,一行车队便到了警察局。那阔少急忙从别人的车上跳下跑到自己自己的法拉利面前,河马那硕大无朋的身体也已经黑云一样从车上飘了下来,看了看死死瞪着自己恨不能一口将自己吞下的那阔少,嘿嘿笑着说:“**!你这车就那么回事儿,比布加迪还差了点儿!”说完扔下愤怒和郁闷得几乎要吐血的那阔少向着已经下了车的路风他们走去。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汪少等人的车太多,再加上愿意来做证人的人实在是更多,警察局的大院内根本停不了那么多车,院子外面也停满了还是停不下,因为阻碍交通警察不得已让后面来的人全都回去,好说歹说人家才很不情愿离开,很多人把车开到几百米外停好车以后又走了回来要当证人,警察们虽然也知道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当证人,但是既然人们踊跃当,他们也不好不让人们进,一时间偌大的警察局大院里便十分拥挤起来。 警督让人把路风一行人和汪少他们的头目带到一个宽大的房间,说:“你们就在这里做笔录吧!” 路风他们倒是十分配合,耐心地做着笔录。汪少等人却显得十分不耐烦,吵吵嚷嚷叫喊个不停,让那警督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喊道:“我提醒你们,这里可是警局,你们不要吵,把事情先说清楚了再说!” 那警司这样说,汪少可不吃这一套,依然脸红脖子粗地喊道:“麻痹的,警局怎么了?别人怕这里,老子可不怕!我告诉你们,就是他们先打的我们,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这样写就可以了,然后好好地整整他们,该判刑地判刑!该坐牢的就让他们坐牢!” 见这家伙还真把警察局当成了是他们家自己开的,警司和警督的脸都挂不住了。那警督阴沉着脸说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们会调查清楚,这里那么多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话和视频才最可信,用不住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你先坐在那里安静一下!” 听了这话,汪少并没有安静,反而狰狞了脸色吼叫道:“妈拉逼的别以为你当个小警察头头老子就就怕你,现在犯人就在这里你们不处理他,还和犯人狼狈为奸一起恐吓老子,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我这就打电话让我老爸撤了你!” 见汪少如此信口雌黄,在自己的地牌里还这样恐吓自己,那警督的火也抱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大声吼道:“你嘴巴干净点儿!不要这要放肆,再这样就是干扰我们办案,其它的先不说,就凭这一条就可以先拘留你!” 听了警督这样的警告,汪少不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声音更大了,吵吵嚷嚷的,其他阔少也跟着帮腔助势,整个房间里喧嚣成一片。那警督气得脸红脖子粗,又警告了几次也不起任何作用。坐在椅子上的河马等人听汪少一口一个犯人,心里早就不舒服了,河马晃了晃脑袋,说:“**!我去教训教训这小子!”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7.你可以试试 路风担心河马把事情闹大,便笑了笑说:“我去吧!”说着便走到汪少等人面前。 汪少见路风突然走到了自己面前,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要不是他身后的椅子挡住了,说不定还会向后退。汪少看着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路风,心底油然升起强烈的恐惧,扶住了椅子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在这里我、我可不拍你!” 路风淡淡地笑了一下,缓声说道:“你用不着怕我,我来告诉你安静!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汪少嘴上说不怕,可是脸上却满是恐惧,说:“你、你敢!我可告诉你,这里、这里可是警察局!” 听汪少这时候把警察局当成了一回事儿,警督的心里那可真是叫一个郁闷。 路风则轻笑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道逼人的寒芒,声调却依然是淡淡的:“你可以试试!”说完便转身走了回去。 汪少给路风眼中那刺人骨髓般的寒芒一瞥,脊梁顿时升起一股寒气,心脏都瞬间停住跳动,不由自主地完全安静下来,一个字也不敢说话了。他身边的那几个阔少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见此情形,那警督禁不住更加郁闷万分,一时间一口气堵在心里,差一点儿没被憋死,不过看汪少在路风面前如此吃瘪,心里很快又变得无比舒畅,安排了做笔录的警察几句,便向房间外面走去。 汪少看警督要出去,赶忙拦着他说:“干什么去,你?你还没给我交代呢!” 警督打心底厌恶汪少,要不是他后面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老爹,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见汪少拦着自己,便冷了声音地说:“我干什么去,用不着向你汇报!你在这里配合做笔录就行了!” 汪少看了看路风等人,一脸担忧地说:“你走了,他们再欺负我们怎么办?” 警督见汪少在这里竟然还这样怂,心里更是瞧不起他,沉着脸说:“这里是警局,他们不会那样!”稍停,又补充说,“只要你们不惹事,他们绝对不会欺负你们!”说完这些话,扔下变了脸色的汪少大步走了出去。 由于做笔录的时候,大家见路风带头随便写了一个假名,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跟着写了个假名字。路风他们这一边很快将笔录做完,汪少他们几个阔少虽然不敢再咋咋呼呼,可是却也死不承认是他们挑起事端。路风他们在一旁漠然地看着汪少他们在那里装逼,也懒得去理会他们。 做笔录的时间有点儿长,花野真衣和血红早就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做完了,花野真衣便说:“咱们走吧,待在这里闷死了!” 血红也不说话,起身就往外走,负责做笔录的警察赶忙说:“你们先不要走,我们还没处理呢!” 血红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外走,房间里的几个警察急忙拦在她的前面,说:“请等一等,我们处理完了再让你们走!” 血红轻轻一拨前面的两名警察,他们便身不由己地向两边分开,让开了路。另外两名警察见血红往外就走,本能地伸手一左一右去拉血红,也不见血红的速度加快,那两名警察的手却都抓了个空。就在他们惊诧莫名还在愣神的时候,花野真衣等几个女子也都走了出去。 醒过神来的那几名警察赶忙大声喊道:“拦住她们!拦住她们!别让她们走了!” 听到喊声,其他房间里很快冲出来许多警察,全都向着这里跑了过来,很多在等着做证人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跟着向这里跑来,很快就将这里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房间里的几名警察拦不住血红她们,更拦不住跟着往外走的河马等人,路风最后走出房间看到这一幕,禁不住苦笑了一声,说道:“咱们还是等等吧!” 这时候刚才那警督陪着一个肩膀上比他多了一级五十岁左右的警督走了过来,看了看周围黑压压的人群,皱了皱眉,又看着官衔比他大了一级的警督说道:“局长,咱们是不是让他们先回到屋里再说?”见局长点了点头,便向着路风说,“还是先进去吧!” 路风看了看血红等人,点了点头,说:“咱们进去吧!”说完带头向房间里走去。血红没有说话,也面无表情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里,警督看着路风等人说道:“这是我们李局长!” 李局长点点头,说:“请大家稍安勿躁!再耐心等待一会儿,事情弄清楚了以后我们很快就会做出处理决定!” 汪少不满地哼了一声,说:“还弄什么弄?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是他们欺负我们吗?你们照我说的把他们——”说到这里,却看到路风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停了一下,又避开路风的目光,向着李局长说道,“反正我已经告诉我爸了,用不了多大会他就会打电话来,你给我看着办吧!” 李局长面无表情,并不理会汪少,目光在笔录上扫了几眼,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起来,抬头看着路风说道:“能不能出示一下你们的证件?”李局长已经从警督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对路风等人的身份自然十分好奇,虽不能确定路风等人的身份,但是想来一定非同寻常,说不定背景大得惊人,所以说话十分客气。 没想到听了自己的话以后,路风却笑笑说:“我们没有证件。” 李局长还以为路风这样说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又说:“那就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吧!” 路风仍然淡淡一笑,说:“我们都没有带身份证!” 李局长看看一屋子的人,知道在这里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现在又找不到路风他们有什么过错,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沉吟了一下说:“请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8.我是市委秘书 对于李局长的要求,路风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眼镜心里很是不痛快,慢声慢语地说道:“妈妈的,事情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还这样磨磨唧唧的,你们这办事效率也太慢了吧?” 河马也接着嘿嘿笑着说:“**!就是啊,我们还有事,没时间陪你们玩这个啊!” 见眼镜和河马说话都带着问候语,李局长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不过这也越发让他感到路风他们的来历不凡,便耐着性子说道:“你们再耐心等一会儿吧,事情彻底弄清楚了我们就会做出处理!”然后看着路风说,“咱们到我办公室去吧!” 路风笑笑,说:“李局长,我们笔录已经做过了,视频也让你们看了,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一脸怒气却不敢作声的汪少等人,淡淡地笑着说,“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们,怎么处理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不在这里停留了!” 路风这样一说,李局长面子上虽然有些下不了台,可是一时间却也找不到继续留下路风的理由,不过因为汪少的背后还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爹,虽然事情全都由汪少引起,但是就这么让路风他们走了,汪少的爹要是不明事理怪罪下来,还真是有些不好交代,正在犹豫,却忽然听见有人喊道:“让开!我是市委秘书,让我进去!” 说话间一个四十左右、面色细嫩、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挤开人群,走到了里面,向着李局长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汪少面前,拉着汪少的手,瞪大了眼睛说道:“汪少呀,看你这脸和鼻子都肿了,你可真是受了苦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汪少见到了那人,就像是狗见到了主人一样,夹着的尾巴立刻又翘了起来,指着路风等人说道:“孙秘书,就是他们打的我!你可要为我做主,绝不能轻饶他们!” 孙秘书打量了一下路风等人,特别是林妙可血红几个气质不凡美艳惊人的女子,眼角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讶,指着路风等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路风微微哼了一声,说:“你用不着知道!” 孙秘书在官场混迹多年,也可以说阅人无数,虽然看不透路风等人来历,却也看出他们不是等闲之辈,不过在市委惯了,一向是鼻眼翘天,碰了个钉子以后,脸面上有些挂不住,阴沉着脸色说:“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了,竟然连汪书记的公子都敢打,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河马听得嘿嘿一笑,说道:“**!汪书记算什么东西,老子看他不顺眼了,一样揍他!” 眼镜跟着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地说:“妈妈的,养了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做老子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也欠揍!”又白了一眼一脸震惊的孙秘书,“你这家伙就是一条会汪汪的狗,再乱叫老子把你的狗腿砸断!” 听了河马和眼镜的话,李局长心里已经不仅仅是惊讶,而是深深地震撼了,越发觉得路风等人大有来头。作为警察局局长的他在京城虽说还一定能做到手眼通天,然而各方面的信息却也极少有他不知道的,但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竟然连市委书记也不放在眼里,渐渐觉得路风等人无比神秘起来。 那孙秘书听了这话以后,虽然极力掩饰,脸上也还是现出无比震惊和愤怒之色,脸色通红地瞪着眼镜和河马喊道:“放肆!放肆!真是太放肆了!我可告诉你们,我是市委秘书!你这样辱骂领导,可是要负责任的!”指了指同样一脸愤怒的汪少,“他可是市委书记汪书记的公子!你们竟然敢伤害他,更是要负法律责任!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这一次他特意加上了市委书记几个字,而且还在哪几个字上用了重音强调,不至于让人误解为是哪个局哪个厂子里的书记。 不过孙秘书强调不强调似乎并没有区别,因为听过了这话以后,眼镜依旧只是翻了个白眼,不缓不急地说:“妈妈的,这样你们就算东西了吗?还自己把自己当成领导了,要不是你们这样的混蛋领着捣乱——”他瞥了一眼汪少等人,“这些混蛋也不会这样扰乱社会!” 河马接着嘿嘿笑着说:“**!不管什么样的混蛋都是混蛋,加在一起还是混蛋,一群混蛋!” 眼镜河马这样一唱一和,周围的很多人都觉得非常有趣又再有道理不过,很多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有几个来做证的还情不自禁地叫起好来。 孙秘书的脸变得像母鸡下蛋时候的屁股一样红,指着眼镜和河马叫道:“没有素质!放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扭头看着一旁绷着脸的李局长说道,“李局长你看看、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了!这里可是你们警察局,你们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在你们这里胡闹?这像话吗这?” 李局长心里哼了一声,暗说你一来到这里就咋咋呼呼的,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里是警察局,刚才怎么没想起来呢?正要说话,却听孙秘书又接着喊道:“这些人就是闹事!就是扰乱社会治安!就是破坏京城稳定!就是反对政府!全都是素质低下的野蛮人!都是、都是刁民!你们怎么不给他们戴上手铐,把他们都关起来?你们现在就要严肃处理这件事!” 听孙秘书在自己的地牌里这样发号施令,李局长心里很是不痛快,沉着脸说:“该怎么处理我们自然会处理,孙秘书你还是先问清情况再说吧!” 孙秘书见李局长并不是很积极配合自己,心头顿时起了怒火,脸色阴沉地说:“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汪少被人打了,汪书记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当事人汪少现在就带着伤站在我们面前,明显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作为国家的法律机关,你们有责任保护公民不受伤害,保护汪少的人身安全!现在凶手就在这里,你们要尽快惩治凶手,还人民一个公道!还汪少一个公道!给人民一个交代!给汪书记一个交代!要不然只怕人民不会满意,汪书记也不会高兴!” 听孙秘书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又将问题上升到这样的高度,周围的人顿时嘘声一片,一些人干脆喊道:“我们就是人民!我们很满意!”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39.你应该叫孙子 一些人带头一喊,其他人竟然也都跟着喊起来:“我们是人民!我们很满意!”官二代欺负人就该痛打!痛打官二代,人民最满意!痛打官二代,人民最满意!”喊声一波连着一波,一声比一声响亮,声浪滚滚,连绵不绝,响彻了整个警察局,震动了整个警察局的上空。 在一声声叫喊声里,汪少和孙秘书等人的脸色彻底变了,汪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惹来这样的众怒,第一次因为人民的呼声还真害怕了,多少也意识到了自己作的有些过了,苍白了脸色不敢再做声了。孙秘书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快就被打脸,而且还打得这样响亮,这样有力度,气急败坏地紫红了脸指着人群吼叫道:“造反!造反!你们这是想造反!”见那么多人不但没有一个人理他,声音反而更加震耳欲聋,只好对着身边的李局长喊道,“抓起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李局长举起两只手,使劲儿向下压,尽可能提高了声音喊道:“静一静!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 李局长虽然使出了最大力气,音量达到最大,但是在数百上千人的呐喊声中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其他警察也跟着喊,要人们静下来,可是也依然没有效果。这声音传到警察局外边,人们一定会以为警察局里出了天大的事情,要是外面的人再向着这里拥挤过来,非真的出大事不可!李局长脑门上顿时冒出来许多汗珠,总不能让人们就这样呐喊下去了!他犹豫了一下向着身边的一名警察说道:“鸣枪!” 听到命令,那警察出了腰间的手枪,正要抬手,却见六七米外的路风身形一闪到了他身边,说:“慢着!”又向着李局长说道,“枪一响,很有可能引起混乱,要是发生踩踏事故,后果不堪设想!“我来吧!”不等目瞪口呆的李局长和那警察做出反应,便向着周围的人群说道:“大家请安静!听我说!” 路风的声音不大,但是穿透力极强,周围所有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是路风趴在他们耳边专门对他们中的一个人说得一样,数百上千人立刻都不约而同地全都停住了呐喊,偌大的警察局顿时也变得鸦雀无声。 李局长做梦也想不到路风的一句话竟然就起到了这样的效果,完全惊呆了他看着路风,就像是看到了神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之间路风面带微笑,缓声说道:“谢谢大家来替我们当证人!你们都是有正义感的人,我们特别佩服你们!特别感谢你们!警察已经得到了很多证件,也已经做足够了,我们都相信他们会实事求是,依法办事!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都请回去吧!谢谢!感谢你们!” 路风的话说完,寂静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接着便有人开始离开,不大一会儿,几乎所有的证人都离开了,警察局大院里又变得宽敞起来。 看人群离开,路风笑了笑,看也不看一眼呆若木鸡的孙秘书,向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李局长说:“李局长,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李局长还没有回答,醒过神来的孙秘书赶忙喊道:“不行!不能让他们离开!不然没法向汪书记交代!” 一直没有说话的剑龙突然一个箭步走到孙秘书面前,把孙秘书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指着剑龙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剑龙并不回答孙秘书的话,而是似笑非笑地说道:“刚才你说你是孙秘书?” 孙秘书不明白剑龙为什么这样问自己,本能地回答道:“是,我是市委孙秘书!” 剑龙皮笑肉不笑地问:“哪个孙?” 孙秘书不知道剑龙问这个干什么,可还是不自觉回答说:“孙膑的孙!” 剑龙一脸的玩味,继续问:“孙膑是谁,我不知道!” 孙秘书一脸鄙夷,说:“孙膑可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大军事家,连这个都不知道!” 剑龙一本正经地说:“是孙子吧?” 孙秘书冷笑了一声,说:“孙膑不就是孙子吗?无知!” 剑龙哈哈一笑,在孙秘书正有些发愣的时候突然说:“孙膑是孙子不错,不过我看你也是孙子——你的头头的孙子!” 剑龙这话不可谓不损,但是听到这话的人却大多数还都认同剑龙的说法。这孙秘书自从来到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把汪少的爹当成主子,那一副奴才相早就让人觉得恶心,所以听了剑龙的话以后,眼镜和河马几个家伙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就连紫蝶几个女子也禁不住轻笑出了声。李局长等一些警察虽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碍于身份都强忍住了没有笑出声,心里却也都感到倍儿爽。 在众人的笑声中,孙秘书本来白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掌本能地挥了起来,可是看到剑龙眼角一闪而过的一道寒光以后又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恼羞成怒的吼道:“放肆!放肆!你敢辱骂市领导,我要判你个侮辱罪!叫你坐牢!” 对于孙秘书的恐吓,剑龙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冷笑着说:“悉听尊便!你还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啊!” 看剑龙满不在乎的样子,孙秘书虽然气肚子差一点儿没有气炸,可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只好又对着李局长喊道:“李局长,对这样嚣张的刁民,你们怎么还不把他抓起来,快点抓起起来!该关的关!该判的判!” 李局长虽然心里很是不满孙秘书,不过却也不能一个劲儿沉默下去,便一脸严肃地说:“孙秘书,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向着路风说道,“不管怎样,也伤了这么多人,我们处理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请你们耐心等待一会儿!”又低声说向着孙秘书,“有些话在这里说不方便,到我办公室来吧!”说着迈步就要走开。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0.再不摸就急死了 路风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李局长,是他们先挑起事端,又是他们先袭击我们,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他们没有一个还能活着!我们出手也很有分寸,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就算是伤了一些人,我们也是正当防卫。我们还有事情,就不再这里等候了!” 路风的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所有的人都听得心里一跳一跳的,汪少和他身边的那些阔少早已经变了脸色,没有一个人怀疑路风的话,他们大气也不敢出,有几个心里都已经暗自庆幸自己还能活着了。孙秘书虽然没有见过路风等人出手,但是看路风说这话的神情和汪少等人的脸色也能猜出个十之**,心中震撼之际也终于学会闭上了嘴巴。 李局长自然也相信路风不是在说大话,见路风这一次离开的话说得这样决定,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让路风走,要么用武力强迫路风留下。如果选择后者,先不说自己有没有能力把人家留下,再让人家留下的理由可都是很难找了。稍一犹豫,李局长只好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你们就先离开吧!不过你们要把住址留下,如果需要我们还会再找你们!” 路风听李局长这样说也在情理之中,便淡然一笑说出了所住宾馆的名字,然后向着其他人说:“咱们走!” 汪少等一帮阔少虽然不情愿路风等人就这样离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再说个不字,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孙秘书心里也不愿意路风他们就这样走开,本来还想给李局长施压让他把人留住,然而当听到路风说出的那个宾馆名字的时候却立刻改变了注意,因为他也知道能够住在那个宾馆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最起码像他这样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级别入住里面的,他要是再想拦住人家那可真是自找不自在了,所以一个字也没有再说。 李局长心中的惊骇丝毫不下于孙秘书,他当然也知道就是自己这样的身份也极少有机会到那宾馆去,就算是去也只有负责安保之类的事情,要想入住在那里却是不大可能了。他本来还有些担心就这样让路风他们走了还不好向汪少的老爹交代,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想到这里,心里一直有些郁闷的李局长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舒畅无比。 路风他们走出警察局,雪狼去送苏樱回家,其他人打车回宾馆。还没到宾馆,坐在车上的眼镜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电话,顿时喜笑颜开,打过电话以后,嘻嘻笑着说:“妈妈的,太好了!我老婆来了!”向着司机喊道,“快点!快点!我老婆在宾馆门口等着我呢!” 同坐一车的河马挠了挠脑袋,嘿嘿笑着说:“**!我老婆也应该来了吧?这婆娘怎么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见了面我非狠狠地摸摸她的大屁股不可!” 眼镜一脸得意,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你老婆说不定早跟人跑了!她的大屁股要摸也是别人摸,你恐怕摸不着了!” 听了眼镜的话,河马却也并不生气,不无骄傲地笑着说:“**!我老婆屁股那么大,除了我以外,谁能够摸得过来?就凭她那屁股,谁要是敢摸,她一屁股坐下去就给压死了!” 听吨位已经超过了自己想象的河马这样说自己的老婆,那司机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打趣说:“大哥,你老婆屁股到底有多大呀?” 河马呵呵一笑,说:“**!至少比你的脸大三四倍!” 那司机听了河马这话,禁不住苦笑着说:“大哥呀,你怎么拿我的脸和你老婆的屁股相比啊?这能放在一起比吗?” 河马嘿嘿笑着说:“**!这有什么不能相比的?我老婆的屁股就是大嘛!哦,对了!我刚才说的可是我老婆的一半屁股,她整个屁股可比你六七张脸还大,你要是不信,见了面你们比一比就知道了!” 司机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不说话了。眼镜却笑嘻嘻说道:“妈妈的,你老婆要是不来可就比不成了!” 河马听眼镜这样说,顿时有些恼火,气呼呼地说道:“**!你小子别放屁了!你老婆都来了,我老婆怎么可能会不来?她不想我摸她的大屁股怎么的?”我再不摸她的大屁股,她就急死了!” 正说着话,河马的手机也响了,河马一看,立刻满脸堆笑,扬着手机向眼镜眼前一伸,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老婆的!”接通后“叭”在手机山亲了一下,说:“**!宝贝儿,想我了吗?想不想我摸你的大屁股啊?”稍停了一下,又向着眼镜呵呵笑着说,“**!怎么样,我老婆说她想我摸她的大屁股了吧?还说我再不摸她就痒死了!你老婆可没对你这样说吧?” 眼镜听得有些嫉妒,忍不住骂道:“妈妈的,肉麻死了!一会儿就到了,见了面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再亲热吧,再说老子都硬了!” 河马又说了一大通才挂上手机,看着一脸鄙夷的眼镜嘿嘿说道:“**!就你小子那瘦啦吧唧的排骨样,还硬了,你硬得起来吗你?” 眼镜一听河马这样说自己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妈妈的,你小子才硬不起来呢!别看你小子块头儿不小,小丁丁可不一定大!最多也只有这样大吧?” 说着话,眼镜用手指比量了一个长度,气得河马也骂起来:“**!你小子的才那么小呢!老子可比你大多了!” 眼镜翻了个白眼,嘻嘻笑着说:“妈妈的,你这样说谁信呢!” 河马呵呵笑着说:“**!你小子要是不信,让你老婆试一试就知道了!” 眼镜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当胸砸了河马一拳,恶狠狠骂道:“妈妈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看老子不阉了你!” 河马撇了撇嘴,嘿嘿笑着说:“**!就你老婆那样,屁股上没有二两肉,让我摸我还嫌硌手呢!”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1.淫兽欲女 听河马这样贬低自己的老婆,眼镜也不甘示弱,接过话说道:“妈妈的,你老婆屁股上的肉倒是多,母猪一样,肥腻腻的,老子可没有性趣!” 两个家伙越说越男性,越说越深入,开着车的司机听得心里一个劲儿暗笑,也不说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很多的时候,心里想的也都差不多。 没过多少时间,车辆就到了宾馆附近,因为车辆不能太靠近宾馆,大家在距离宾馆门口三十来米处下了车,眼镜和河马刚一跳下车,就看到艾米莉和赛珍珠果然正在那里等着,不约而同向着她们跑了过去。艾米莉和赛珍珠也向着她们跑了过来。 眼镜抱着艾米莉的小蛮腰风车般旋转好几个圈子,然后两个人就嘴咬着嘴亲在一起了。赛珍珠大叫一声一纵身跳起来,两条腿死死盘住了河马的腰,两条胳膊则紧紧抱住了河马的头,河马就势抱住赛珍珠的大腿和屁股,两人的嘴巴也立刻磁铁一样吸引到了一起。艾米莉和眼镜那一对儿有点儿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一棵干草上,倒也没有什么不太协调,赛珍珠和河马这一对儿却就像是一个硕大无比的磨盘安放在了一个巨大的轱辘上了,协调倒也算是协调,但是却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特别是在宾馆门口的那几名守卫,更是张大了嘴巴,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眼睛都圆了。 剑龙一脚踢在河马的屁股上,又一脚照顾了一下眼镜,笑着说:“行了!行了!你们别再这里亲热了,再亲热嘴唇都磨薄了!” 赛珍珠从河马身上跳下来,咧开厚厚的嘴唇,露白生生的牙齿,豪放地大笑着说:“我就是想我老公了了,亲亲怎么不行了?” 河马接过话,嘿嘿笑着说:“**!我老婆说得对,我们爱怎么亲怎么亲,你小子管得着吗你?” 眼镜也有些忿忿不平,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有本事你也找一个亲去!” 听眼镜这样说,剑龙笑着摸摸头,下意识瞟了紫蝶一眼。紫蝶见了,粉脸顿时飞起一片绯红,轻咬着嘴唇将脸转到其它方向去了。 艾米莉看见路风微笑着走到了自己身边,很是高兴,一把抱住了路风,笑逐颜开地喊道:“路大哥,你们总算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说着话“叭”一口在路风脸上亲了一下。 眼镜一把拉过艾米莉,对着路风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抱什么抱,这可是我老婆!”看了一眼一旁的林妙可,笑嘻嘻地说,“要抱抱可儿去!” 路风摇摇头笑着说:“你小子也太小气了,还是艾米莉大气!” 眼镜不服气地说:“妈妈的,你要是大气,让可儿也亲亲我!” 河马这样一说,除了血红,其他人都笑起来,林妙可一脚踢向眼镜,娇笑着说:“臭眼镜,叫你胡说八道!”看眼镜大笑着一闪躲过去了,又向着艾米莉微笑着说,“我是林妙可,你可真漂亮,也难怪眼镜哥哥这样喜欢你!” 艾米莉一把抓住林妙可的手,一脸笑意,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才说:“原来你就是路大哥他们说的可儿!我本来以为我还很漂亮的,可是和你这只美丽的白天鹅一比就成了丑小鸭了,你简直就是下凡的天使,太美太美了!怪不得路大哥他们那么远去救你!” 听到最后一句话,身边的花野真衣脸上不禁一红,正要说话,体型庞大无比的赛珍珠却走到她的前面,一把抱起了林妙可,咧着大嘴笑道:“真的和天使一样,真是太美太美了!连我都喜欢上你了!” 林妙可被热情的赛珍珠紧紧抱着,勒得粉脸通红,有些喘不过起来,艰难地说:“姐姐你、你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我都、都喘不过气来了!”被放下来后又轻笑着说,“你就是河马哥哥的女朋友珍珠姐姐了!河马哥哥老是把你挂在嘴上,他可真喜欢你!你们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你们也确实太般配了!” 赛珍珠听得十分欢喜,朗声大笑着说:“小妹妹,你的嘴巴可真甜!说得我心里甜丝丝的。不过我可不是他的女朋友!”说到这里了看满眼不解的林妙可,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河马,幸福地笑着说,“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我们就是上帝制造、珠联璧合的一对儿!” 大家听赛珍珠把天设地造说成了上帝制造,都觉得非常好玩,忍不住都笑了,就连一向很少露出笑容的血红和枪神也都禁不住微微笑了笑。河马却不在意别人的笑,揪着自己卷曲的金色短发,嘿嘿笑着接过话说:“我们是金童玉女!” 听河马这样定位自己,剑龙强忍住笑,趴在河马耳边低声说:“你们早就都开了封了,还金童玉女!我看你们就是淫兽**!荒淫的‘淫’,**的‘欲’!”说着瞧了一眼兴高采烈只顾得和林妙可说话的赛珍珠,“你们珠联璧合是不错,但是zhu是母猪的‘猪’!‘璧’也应该改成‘马’,河马的‘马’!” 剑龙虽然压低了声音,瞒得过赛珍珠,但是却瞒不过路风的耳朵。路风走到剑龙身边,拍了一下剑龙的肩膀,瞪了他一眼,低声说:“小心赛珍珠不高兴!” 河马却哈哈大笑着说:“**!老婆!剑龙这小子说咱们应该是zhu联ma合,母猪的‘猪’河马的‘马’,你说咱们该不该揍他?” 路风和剑龙听河马竟然把这话嚷嚷出来了,大惊之下却听赛珍珠哈哈大笑着说:“老公,正是因为母猪和河马才相般配啊!要是一只猫和河马也般配不了是不是?剑龙说得对极了,咱们当然不用揍他了啊!” 剑龙听得目瞪口呆,又有些惭愧,走到赛珍珠面前,拍着赛珍珠的肩膀说:“嫂子啊,我本来只知道河马这小子豪爽,度量大,没想到你比他还豪爽,度量比他还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可真服气你们了!” 赛珍珠咧着大嘴,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爽朗地笑着说:“我的肚子本来就不必我老公小嘛!要是再怀上小河马了,肯定比他的肚子还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2.安宁来了 河马走过来一把拿掉剑龙按在赛珍珠肩膀上的手,不满地说:“**!你小子的臭手放在我老婆肩膀上干什么?我老婆说不定都已经怀上小河马了,小河马要是看见你对我老婆这样,万一分不清谁是老河马不就麻烦了吗?” 听了河马的话,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又被逗笑了,那几名一直面无表情、一直绷着脸警卫也禁不住都跟着笑了起来。路风看别人都在看着他们,担心河马和赛珍珠这一对活宝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赶忙说:“咱们还是进去吧!” 路风走到警卫面前,告诉警卫赛珍珠和艾米莉都是他们的朋友,要和他们一起进去。那警卫却说:“按照规定你们是应该出示有关证件的,但是你们都太有特征,我已经记住你们了,就不用出示了!”说到这里,难得地露出一脸笑容说,“你不说我们也看出来了,你们是朋友,都进去吧!” 大家进了宾馆,路风本来还打算让服务员给赛珍珠和艾米莉安排房间,但是还没等他这样做,赛珍珠却搂着河马跑到河马的房间里去了,接着艾米莉也搂着眼镜钻进了眼镜的房间。大伙见了,相互看了看,表情丰富地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路风摇摇头,正要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回头却发现林妙可还站在自己身后没有离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看四下里没有其他人了,一把揽过林妙可的腰,抱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林妙可低声尖叫了一声,任由路风抱着进了房间。看路风脚一踢关上了房门,故作嗔怒地叫道:“坏蛋,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路风手一松放下了林妙可,胳膊却撑住墙壁,将林妙可圈在双臂之间,来了个标准的壁咚。林妙可俏脸绯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略带慌乱的笑意,瞪着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路风,撅着小嘴说:“坏蛋,你干、干什么?” 路风也不回答,却突然双手抱住了林妙可的头,嘴巴印在了林妙可的那鲜红欲滴的樱唇上。林妙可粉唇间发出一声嘤咛,双臂很自然地环住了路风的脖子,两人的舌在对方的口中一劲儿钻来钻去,激吻就开始了。 吻过来吻过去,不一会儿,林妙可就变得有些气喘吁吁了,娇喘时发出的如兰气息刺激着路风的神经,加上催人奋进的娇喘声,更是把路风潜藏在身体的某种**激发了出来。吻着吻着,路风抱起了林妙可,不自觉走到了床边,把林妙可放到了床上。 林妙可俏脸红红的,娇艳的樱唇轻轻咬着,满眼里都是春水。她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心里有些慌乱,却似乎又隐隐地有些期待。当路风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大嘴又覆盖在自己嘴巴上的时候,林妙可又本能地伸出细长的双臂,蛇一样紧紧缠住了路风的脖子,同时也张开了自己的双唇,任由路风的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口中,又一波热吻开始了。 两人激吻了一阵子,路风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林妙可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俏脸也变得潮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路风的手本能地覆盖上了林妙可的双峰之上,慢慢而有力地揉搓起来。在路风双手不停地揉搓之下,林妙可整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下来,路风身体的一部分却开始变得坚硬。 这样过了一会儿,被路风重重的身体压得气喘吁吁的林妙可不由得微微闭上了眼睛,路风的手也已经不安分地钻进了林妙可淡淡内衣里面,零距离触摸她那鼓凸饱满、柔滑温润的玉峰,以及那玉峰山微微开始发胀的红缨。在路风不停地触摸和轻揉之下,林妙可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起来,樱唇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呓语之声。 随着林妙可那激荡人心、催人进取的呓语地发出,路风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路风掏出手机,正要往床头扔去,一眼瞥见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师父唉,你的电话怎么来得总是不是时候啊!”看了一眼张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努着嘴瞧着自己的林妙可,路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皇甫国栋告诉路风天南那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要路风他们今天晚上也动身。两人交谈了几分钟,路风挂上电话的时候,林妙可已经起身整理好了起皱的衣服和纷乱的头发,看着一脸无奈的路风,轻咬了一下樱唇,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路风将手机丢在床上,叹息了一声:“满满的情致都没有了,这老头儿可真讨厌!” 林妙可轻轻环住路风的腰,抬头娇笑着说:“坏蛋,天意就不想让你干坏事!”看路风情绪有些失落,又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路风的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呀!” 路风看林妙可我见犹怜小狐狸一样可爱的样子,心情立刻又明朗了起来,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笑着说:“以后有什么机会?” 林妙可听得俏脸一红,粉拳捶了一下路风的胸膛,娇笑着说:“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 路风看着林妙可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娇羞,却又充满着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捧住了林妙可的脸,又要吻下去。却不料这时候被他扔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林妙可又点了一下路风的鼻子,开心地笑着说:“你师父又打电话了!” “我都讨厌死这老头了!”路风叹了口气,放开了林妙可,耸了耸肩,极不情愿地拿起了电话。看了一眼屏幕,眼神却立刻亮了起来,失声说道:“安宁!”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林妙可看到路风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起来一股酸酸地感觉,十分不舒服。看路风终于挂上了电话,强压住心头的酸意,笑着说:“安宁姐姐是不是也要来了?” 路风并没有注意到林妙可神情的变化,兴奋地说:“可儿你真神了,安宁就在宾馆外面,咱们去接她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3.风,想我了吗 路风拉着心情复杂的林妙可,两人很快走到宾馆大门口,看安宁已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他们,微笑着向着他们挥了挥手。安宁今天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裁剪得体的便服,将她那前凸后翘的身体衬托得得更加亭亭玉立,更加娇美迷人。 路风和林妙可快步走到安宁面前,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林妙可一把拉住了安宁的手,微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怎么来了?” 安宁拉着林妙可的手,说:“我出差路过这里,知道你们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林妙可似乎有些不满,说:“我都想死你了!你也不早点来!” 安宁轻轻抱了一下林妙可,笑着说:“我可是刚知道消息就赶来了!我也很想你呀!” 林妙可眼睛转了转,盯着安宁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安宁姐姐,除了想我,你还想谁呀?” 安宁想不到林妙可突然问上这样一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路风,拍了一下林妙可的头,说:“傻丫头,除了你,我还能想谁?”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心里不觉有些受伤。林妙则可哼了一声,翻着眼睛说:“想谁你自己不知道啊?太假了你!” 安宁的脸有些红,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嗔怒地说:“可儿你胡瞎说什么,我怎么就假了?” 林妙可看了一眼路风,笑嘻嘻地说:“安宁姐姐你到这里来根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我吧?” 安宁一愣,看林妙可一副似笑非笑含有颇深的眼睛,禁不住红了脸,嗔怒说:“可儿你可真没有良心,我一听说你在这里就赶着来看你了!你却还这样说我!,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来看你了! 看安宁气呼呼的样子,林妙可却莞尔一笑,说:“安宁姐姐你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吧?” 安宁啪一声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瞪着眼说:“死丫头,还胡说!” 林妙可翻了个白眼,说:“我才没有胡说呢!你就是因为风哥哥才来的,还不好意思承认!” 安宁一下子羞红了脸,故意沉着脸说:“死丫头,还胡说!我才不是为了他呢!我才不是为了他呢!”说着这话的时候,一向泼辣的的她竟然有些不太敢看林妙可的眼睛,声音也越来越低了。 路风见安宁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显示了他的内心,刚才有点儿受伤的心也立刻完全恢复了健康,并且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连忙笑着打圆场说:“咱们、咱们快点儿进去吧!” 到警卫那里说明了情况,三个人便向里面走去。到了宾馆的过道里,看看前后都没有人,左手被林妙可拉着的安宁右手不易觉察地拧了一下他左边路风的腰。路风看了一眼林妙可,又看了看瞟了一眼自己的安宁,腰上虽然有些疼,可是心里却十分兴奋。 路风正盘算着是让安宁先进自己的房间还是林妙可的房间,已经到了林妙可的房间门口。林妙可还是拉着安宁的手,笑嘻嘻地看着安宁和路风说:“安宁姐姐,你住我房间里吧!咱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我可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你说呢!”看了一眼一脸郁闷的路风,“风哥哥你可以回去了!我和安宁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谈完呢!” 安宁和路风相互看了看,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无奈,可却还是都笑笑说:“好!好吧!” 林妙可看了看路风,又看了看安宁,扑哧一下乐出了声,看着有些不解的安宁,说:“好吧好吧!我看你们心里没有一个说好的!你还是先到风哥哥房间里,你们好好谈谈吧!” 安宁脸一热,禁不住说:“这,这——” 林妙可咬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快去吧!我要是把你留在我的房间里,你们不恨死我才怪呢!”看了一眼干笑的路风,幽幽地说,“风哥哥,我说得没错吧?” 路风老脸尽是尴尬,揉了揉鼻子,笑着说:“可儿,说什么呢你!” 林妙可眼睛里满是鄙夷,哼了一声,说了一个字:“假!”然后推着安宁说,“去吧!去吧!你们好好谈啊!”突然抱住安宁,手在安宁浑圆的丰臀上狠狠捏了一下。 安宁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林妙可已经松开手打开了房门,一闪身进了房间,冲着安宁和路风莞尔一笑,说:“快走啊,你们!”说着用手指刮了刮鼻子,做了一个羞羞的动作,然后又笑着关上了门。 安宁看着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路风摇摇头,笑了笑,一把抓起安宁的手,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几步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路风打开房门,两人刚一进去,路风就用肩膀关上了房门,猛地抱住了安宁的腰。安宁脸色有些发红,看着路风发亮的眼睛,轻笑了一声,双手猛地抱住了路风的头,小口冲着路风伸过来的嘴巴迎了上去,两人瞬间便热烈地吻了起来。 吻了好大一会儿,两人的嘴巴才分开。安宁双臂环住路风脖子,美目中情义浓浓,望着盯着自己眼睛里同样是无限爱意的路风,媚声问道:“风,想我了吗?” 路风揽着安宁的香肩,笑了笑:“你说呢?”说着嘴巴又凑了上来。 安宁娇笑了一声,也凑上自己的小口,两张嘴又一下子碰到了一起。 吻了一阵子,路风的手便滑落到了安宁的腰间,紧接着又滑到了安宁翘翘的丰臀上,在那里使劲儿抓了几把。安宁轻轻拍打了一下路风的手,妩媚地说:“坏蛋,使那么大劲儿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路风笑笑说:“这样感觉才更好啊!” 安宁满眼都是妩媚,吃笑着说:“你呀,就像个流氓!”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嘿嘿一笑,说:“那好!我就接着流氓给你看!”说着猛一把抱起安宁,大步走到床前,一下子把安宁扔在了上面,然后不由分说猛扑了上去。安宁娇呼一声,双臂紧紧搂住了路风的脖子,两人的嘴巴又严严实实碰触到了一起。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4.憋得难受吗 两人的舌头泥鳅一样地钻上钻下,钻左钻右,把嘴巴里能够接触的地方都接触到了。吻着吻着,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粗重。在不断地热吻之下,安宁白皙的脸颊慢慢变得潮红,眼神也渐渐迷蒙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 路风的手慢慢变得不安分起来,他左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右手覆盖住了安宁那比林妙可还要鼓凸的丰盈!右手在安宁硕大丰润的山峰上揉了几下以后,干脆曲起右臂,让胳膊肘支在床上,左手也按在了安宁的另一只山峰上,不停地揉捏起来。安宁的双手则一会儿抓住路风的肩膀,一会儿按在路风的脊背,一会儿又放在他的屁股上,使劲儿抓着,揉捏着。 安宁微微闭上星眸,很享受路风的爱抚,到了后来干脆完全闭上了眼睛,只有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眨动。路风的手揉搓了一会儿,右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感觉,便从安宁的衣服下摆下伸到了里面,按在了那一座山峰上,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紧随着也伸进去抓住了另一座。在路风的不断爱抚之下,安宁的白皙的脸色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成了娇喘,她睁开美眸,那里面满是春水,容得下男人最美妙的春梦。 看着身下面颊潮红、星眸迷离的安宁,路风的眼神很快变得炽热,就把安宁的上衣向上推,可是由于安宁的胸部过于丰满硕大,那衣服又不算不上宽松,竟然推不上去。路风有些猴急,便用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扣子很快被解开,便露出了安宁白玉一样平滑的小腹和高耸的峰峦。那峰峦实在硕大无比,E罩杯的罩罩竟然不能完全覆盖住,路风轻轻一推把那两座峰峦上的罩罩推了上去,安宁那细腻如玉的丰盈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路风看着那上面可爱迷人的两点嫣红,大嘴一张,一下子就地咬住了其中一只,一只手却去揉捏另外一只。 路风的嘴把一只嫣红含在嘴里轻咬了一阵子以后,又去咬另一只。咬着咬着,看安宁的小口微微张开,嘘气如兰,娇喘微微,疼爱之心大动,两手继续攀援峰峦,大嘴却覆盖上安宁的小口。安宁受到了刺激一样,玉臂蛇一绕顿时环住了路风的脖子,香舌拼命地在路风的大口里搅动,两人又激吻起来。 激吻了一阵子,安宁的眼神愈加迷离,脸色愈加红艳,身体也愈加滚热,路风趴在她柔软的玉体上,脑海里又浮现起以前和安宁抵死相欢的香yan场景,身体不觉起了巨大的变化,身体也变得无比燥热起来。在这样的感觉之下,路风的左手虽然还紧紧覆盖住安宁的一只丰盈,右手手不自觉从另一只丰盈上滑下,一直滑到了安宁的小腹之下,然后便要穿过裤腰向里面深入,但就在这时候却被安宁一把抓住了手。 被安宁抓住手的路风不得不停下来自己的动作,望着身下脸颊猩红的安宁,十分不解地问:“不想要啊?” 安宁的眼眸里春水融融,红唇微微翕张,坚定地摇了摇头。 路风笑了,手上用力,想要挣开安宁的手,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没想到安宁的手也用上了力气,她看着路风,又一次坚定地摇了摇头。 路风给搞迷糊了,忍不住说:“怎么了?” 安宁轻咬着嘴唇,脸上写满了无奈,幽幽地说:“大姨妈来了!” 路风一听,燥热的身体顿时变得冰凉,盯着安宁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一丝苦笑从嘴角升起,无限哀怨地叹息着说了声:“大姨妈来得真是不是时候呀!” 安宁也是一脸的无奈,无奈地说:“我,我也不愿意啊!” 路风一翻身坐了起来,把安宁也拉起揽在怀里,又去吻她的嘴唇,安宁也积极地回应着。吻了一会儿,路风的手又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安宁的丰盈,不停地揉压起来。安宁轻轻打了一下路风的手,无限幽怨地说:“冤家,你就别惹我了,我都难受死了!”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也学着安宁的幽怨的语调,苦笑着说:“我也很难受呀,都快爆炸了!” 安宁听得噗嗤一乐,狠狠地捏了路风身体的某一部位,说:“有那样夸张吗?” 路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不是夸张了,憋得要死!”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眼神似乎微微停滞了一下,紧咬着嘴唇,脸腾地红了。路风看得有些意外,连忙问:“怎么了?宝贝儿?” 安宁粉脸绯红,突然说:“别把你憋坏了,我帮你吧!” 路风一愣,本能地问:“帮?怎么帮啊?” 安宁也不回答,咬着嘴唇媚死人不偿命地轻笑了一声,竟然一下子跪在了路风腿前,用手去解路风的腰带。路风只觉得下面一凉,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安宁的玉已经手向着路风的某个部位抓了过去,路风竟然也没有本能地躲闪开,任由安宁抓了个牢牢实实。 安宁俏脸潮红,手套着路风那里动了一会儿以后,看着路风那很快膨胀的部位,抬头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路风,竟然一张小口…… 路风大惊,脱口说道:“这、这也行啊?” 安宁眼眸里荡漾着海水一样的柔情,抬头看着路风,媚笑着说:“你是我男人,这有什么不行的?”说着又低下了头,接着刚才的动嘴。 路风抚摸着安宁不停晃动的头,微微闭上了眼睛,叹息着说:“安宁,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我路风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 (此处省略无限字。) 十几分钟以后,安宁终于停住了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抬头看着微微闭着眼睛的路风,柔声问:“风,舒服了吗?” 路风笑笑,看着安宁红润似水的红唇,一把抱住了安宁的头,狠狠吻上了安宁的小口。安宁含混不清地说了一个字,路风坚定地摇了摇头,继续卖力地吻着安宁,安宁也只好配合着热吻。 吻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终于分开。安宁看着神清气爽的路风,轻笑了一声说:“快穿好衣服吧!要是可儿过来了,要羞死人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5.你把可儿怎么办 路风揉了一下安宁的脸,笑着说:“谢谢你了,宝贝儿!” 安宁打了一下路风的头,娇笑着说:“你还跟我客气!” 两人收拾好了,路风忍不住又抱住安宁,说:“安宁,你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娶你做老婆,我可是烧了高香了!” 安宁伸出纤纤玉指,使劲儿按在路风的嘴唇上,媚声媚气地笑着说:“你还没娶我呢!” 路风看着安宁爱意融融的眼睛,郑重地说:“再等一阵子,等把天南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咱们就结婚,娶你做我的老婆!”说到这里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安宁的丰臀上狠狠抓了一下,“这样,就能想什么时候舒服就什么时候舒服了!” 安宁的的手指向着路风的嘴里前进了一些,俏笑着说:“你个坏蛋,就知道想这事儿,活流氓!” 路风的手用力按住安宁的丰臀,使两人的一些部位贴得更紧,促狭地笑着说:“你不想吗?” 安宁一声嘤咛,笑着说:“我,我可不像你想得那样厉害!”说过了这话以后,眼睛直直地盯着路风,收起了笑意说道:“风,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认真的吗?” 路风一愣,问:“什么是认真的吗?” 安宁皱了一下秀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刚才说的娶我呀?你怎么刚说过就忘了?”一把揪住路风的耳朵,语气里便多了些凶狠,“混蛋,你该不会是说着玩的吧?” 路风的耳朵被安宁扯得老长,可是却没有挣扎,而是狠狠地拍了一下安宁的丰臀,笑着说:“你这个傻女人,我刚才怎么会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 安宁的屁屁被拍得有些疼,可眼睛了却满是笑意,盯着路风的眼睛问道:“你没骗我?” 路风满眼里都是柔情,额头在安宁的额头上轻轻碰了碰,叹息着说:“你这个傻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遇到你是我前辈子烧了香了,我当然要娶你做老婆了,怎么还可能会骗你?” 安宁的眼睛瞪得很大,手却松开了路风的耳朵,又捏住路风的脸,一字一顿地问:“真——没——骗——我?” 路风的眼底都是坦荡,拍拍安宁的头,坚定地说:“没有!你这样好的女人,我疼你都怕不够,又怎么能骗你!” 安宁的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抱着路风的脸狠狠地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好,我相信你了!” 路风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忍不住说:“我怎么听你有点儿像是在审问犯人呀?” 安宁嫣然一笑,又亲了一下路风的脸,娇笑着说:“你才是傻瓜!你是我的情人!我天天都不舍得离开的情人,我才不会把你当成犯人呢!” 路风听得心花怒放,幸福地说:“就算是当你的犯人,能让你天天这样审问,也没有什么不好!” 安宁秀美的俏脸上同样是满满的幸福,她双手搭在路风的肩头,柔情万种地说道:“那我就用手铐把你铐起来,让你一辈子做我的犯人,想跑也跑不了!”说完这些话,娇笑了一声,又轻轻抱住路风,趴在他耳边幽幽地说:“风,我才不舍得拷你呢,我爱你!也相信你!” 过了一会儿,安宁又抬起头,不无忧虑地说:“风,要是咱们结婚了,可儿怎么办?她那样可爱,我怎么也不忍心伤害她呀!” 安宁这样的担心,也正是路风以前有过的,但是自从林妙可把自己如何处理她和安宁的想法告诉路风以后,路风就不再担心林妙可了,但是却又担心安宁心里的想法来。现在听安宁提了出来,稍作犹豫了一下以后赶忙把林妙可以前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告诉完了安宁,路风因为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担心地看着安宁,不安地问道:“你,你怎么想啊?” 安宁听得眼神有些茫然,叹息着说:“想不到可儿会这样想,这下我终于放心了!” 路风看着安宁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说:“安宁,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安宁眼神变得清亮起来,轻笑了一下,说:“傻瓜!我不是不高兴,我是太高兴了!”看路风一脸的不解,又笑着说,“我是没有想到可儿会这样大度!我本来是和可儿一样的想法,就是怕她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敢和她说,没想到她倒是先说出来了,让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显得小心眼,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路风的脸上也漾起满满的幸福,狠狠地扭了一下路风的脸,“倒是便宜你了!” 路风的脸皮被扭得有些疼,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一把抱住安宁狠狠地亲了一下,无限感动地说:“安宁,可儿你们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把哥哥我都感动死了!” 安宁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风,可儿那样可爱,你可一定要对她好,可不许欺负她!”见路风用力点了点头,又说,“也要对我好,不许欺负我!你要是对我们不好,欺负了我们——”说到这里,玉手准确地抓住了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一个部位并且缓缓用力。 路风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神变得犀利冰冷的安宁,只听她接着恶狠狠说道:“我就给你捏碎了!” 路风看着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安宁,听着她说出的那样斩钉截铁般的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丑国和珍妮弗鱼水之欢的场面,意识到安宁手上的力道还在慢慢加大,一激灵赶忙信誓旦旦地说道:“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一定好好疼爱你们,绝不会对不起你们!更不会欺负你们!”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多少有一些慌乱,而作为特警队队长的安宁自然看得出来,禁不住变了脸色问:“风,你、你骗我?” 路风听得心下大惊,急忙正了脸色说:“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没有骗你!” 安宁粉脸罩上丝丝寒气,手上的力道徐徐加重,冷冷地问:“那刚才你脸色为什么那样不自然?”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6.我可要成太监了 路风的那个重要部位被安宁抓住,感觉到受到的压力越来越重,虽然还不至于碎裂,但也让他十分不舒服,不过却还是一点儿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却哭丧着脸说:“你个笨蛋!也不看看你抓的哪里,那可是男人最软弱的地方,都快被你捏碎了你还不让哥疼啊?”看安宁的脸色变了变,又一脸痛苦的说,“安宁啊,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真要成太监了!” 安宁见路风的脸上的痛苦之色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赶忙松开了手,关切地问:“风,真的很疼吗?”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点了一下安宁的头,忿忿地说:“你个傻女人,要真是捏碎了,叫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安宁扑哧一乐,抱住了路风趴在他的肩膀说:“我才不哭呢!碎裂了正好,那样你就做不成坏事了!”说过了这话以后,抱着路风的头狠狠地亲了一下,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 路风给弄得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安宁颤动的丰盈一下一下撞着,忍不住又伸手一只大手去抓那丰盈,另一只手则去抓后面的丰臀,一前一后地抓着抓着,安宁就有些反应了,娇笑着按住了路风的手,说:“风,别弄了!别弄了!你吊起来我的胃口又不能做,我就又要难受了!” 路风看着安宁娇羞的样子,忍不住打趣说:“你刚才不是说没有我想得厉害、碎裂了正好吗?” 安宁噗嗤一笑,粉脸绯红着轻轻扭着路风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笨蛋,这你也相信啊?”玉手又不自觉抓住了刚才那部位,俏脸红红地说,“是不是很疼啊?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在安宁的一个部位上轻轻拧了一下,笑着说:“行了行了,哥还没有那样脆弱!不过被你这样一按摩,哥也有反应了!” 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这才注意到路风的那里真的已经开始鼓起帐篷了,轻轻打了一下那里,咬着嘴唇笑着说:“你反应还挺快的!” 路风一脸的骄傲,得意地说:“那当然了,哥是谁呀!”见安宁撇起了嘴,又一语双关地说,“你是刑警队长,很厉害的,哥反应不快也不行是不是?” 安宁眉眼里都是笑意,拧了一下路风的脸,说:“行了行了,你就别老是说这事了!还是说说你们到日末国的情况吧!你这混蛋,那么多天也不多给我打几个电话,害我总是担心你,连觉都睡不好!” 路风便抱着安宁坐在床上,把在日末国的情况简短对安宁叙说了一遍。他虽然说得很平淡,但是安宁却还是听得心惊肉跳,好多次都变了脸色。当听到本来绑架了林妙可的花野真衣竟然反过来帮助路风他们并且还跟同他们一起回到华夏,忍不住说:“太有戏剧性!太有传奇色彩了!你们可真能搞啊!简直算得上是咱们华夏的英雄了!” 路风望着安宁那充满崇拜的眼神,也不由得有些得意,说:“什么是简直算得上,哥根本就是!” 听路风这样说,盯着路风看着的安宁眼神微微停滞了一会儿,脸上现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突然伸手拧住了路风的耳朵。 路风不解,看着安宁瞪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问:“你,你拧我耳朵干什么?” 安宁的眼睛张得很大,目不转睛地盯着路风的眼睛,慢慢地说道:“我问你,可儿本来是花野真衣她们绑架走的,她为什么会反过来帮助你们?又为什么会跟着你们?是不是因为你?”他盯着路风有些发愣的眼睛,严厉地说,“你可别告诉我,她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啊?” 路风脸上的得意顿时烟消云散,继而变得一脸愁容,停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当然不是了,她怎么会喜欢我啊?” 安宁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盯着路风的眼睛问:“她怎么会不喜欢你?” 路风为了让安宁死心,故意叹了口气,说:“她那样漂亮,根本就看不上我!”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不但没有死心,反而眼睛迷得更厉害了,似笑非笑地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我和可儿看上你,我们就都不漂亮呢?你是不是嫌弃我们没有那外国美女漂亮?是不是想换换口味啊?” 听安宁这样一说,路风终于明白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自己挖坑自己跳了,禁不住苦笑着说:“不是!不是!”感觉到安宁手上的力气在逐渐加大,赶忙又补充说,“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和可儿都是绝世大美女!有你们我就烧高香拜高佛就心满意足了,我才不想换什么口味呢!” 安宁的眼神还是似笑非笑,问:“我们谁更漂亮啊?” 路风赶紧说:“当然是你和可儿漂亮了!” 安宁并不因为路风这样的回答就松开了手,接着问道:“那你说她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你了才反过来帮助你们?才跟着你来这里的?” 路风见又回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上,只好说:“不是!不是!” 见路风回答得如此肯定,安宁却并不满意,接着问道:“那她为什么这样做?” 路风谨小慎微地回答道:“可能是良心发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人都会变的是不是?” 安宁一点儿也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哼了一声说:“按你这样说,细川百合子为什么不回头?为什么不变?” 路风无奈地说:“人和人不一样啊!” 安宁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接着说:“你别告诉我可能,我要听肯定的回答!” 路风一脸苦涩,叹息着说:“我又不是她,我怎么能断定她到底是怎样想的?” 安宁把路风的耳朵揪得更长,说:“你既然不能断定她心里是怎样想的,又怎能肯定地说她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的头顿时涨得比斗还大,哭丧着脸说:“安宁你讲不讲道理?我是真不知道啊!” 安宁见路风一脸的委屈,噗嗤一声笑了,终于松开了路风的耳朵,可是却并没有停止对路风的追问,点了一下路风的鼻子说:“你是一个很有男人味道的男人,武功又比她厉害,越是强大的女人越是喜欢比自己更强大的女人,她喜欢你也很正常是不是?”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7.人家让你深入吗 路风不敢回答是还是不是,只好说:“我不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比海还深,我这智商哪里猜得着啊!” 安宁莞尔一笑,说:“你还谦虚了你!”双臂环住路风的脖子,盯着路风的眼睛,又说,“我才不在乎她有没有喜欢上你爱上你,我想知道的是你喜不喜欢她有没有爱上她!老实说,爱不爱她?” 路风笑笑说:“不爱!” 安宁的眼睛又咪了起来,说:“真的?” 路风斩钉截铁地说:“真的!” 安宁盯了好几秒路风,嘴角终于现出了笑意,路风以为这个问题可以就此完结了,却不料安宁却又接着问道:“讨厌不讨厌她?” 路风望着安宁那明亮如星空、似乎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狠了狠心说:“不讨厌!” 听路风回答得这样坚决,安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来,樱唇在路风的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你还挺老实的嘛!” 路风揉着耳朵,笑着说:“那当然了,哥不老实谁老实?” 安宁笑笑说:“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说完了这话,又正了脸色,说,“你都说花野真衣是一个美女了,那她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女子。美女嘛,正常的男人谁都喜欢。有些男人虽然喜欢,可是为了对自己心爱的人负责,也不会去做什么不该去做的事情。不过如果再说讨厌的话,那就未免太虚伪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路风一个劲儿点头,脖子都快点断了,连声说:“对对对!安宁你说得太好太有深度了!还是你懂男人懂得多!” 安宁给了路风一巴掌,笑着说:“你才懂男人懂得多!” 路风想不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虽然挨了一巴掌,可还是忍不住笑了,安宁也抱着路风的脖子很不淑女地大笑起来。 看安宁笑得不顾一点儿形象,路风的心彻底放松了起来,没想到安宁竟然又说:“风,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好不好?” 路风见安宁虽然笑靥如花,语气也温柔似水,心里却还是陡然紧张起来,手两手同时在安宁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苦笑着说:“宝贝儿,你还问哥好不好,哥可以做选择吗?” 安宁粲然一笑,说:“你不选择就是同意了!我就问了啊!”见路风用额头碰了碰自己的脑袋,便笑着说,“你为什么同意了让花野真衣跟着你们呢?” 路风沉吟了一下,回答说:“说实话,每一个人练一身像样的功夫都不容易,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更难,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了一定的层次难免会产生一些惺惺惜惺惺的感觉。对这样的高手,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大奸大恶,就算是对手,我一般也不会下杀手。所以虽然有机会杀掉花野真衣,我也没有杀她。可能是我的做法感动了她,她才幡然醒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才反过来帮助我们的吧!” 路风见安宁听得入神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说:“我看她是真心实意帮助我们,真心实意想悔改,才答应她和我们一起来华夏!”说到这里,路风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没有说,便赶紧补充说,“忘了告诉你了,还是可儿先答应让她跟着我们我才答应的!” “可儿先答应的?”安宁显得有些意外,说,“可儿这傻丫头怎么会先答应呢?脑子进水了吗?” 路风点了一下安宁的头,说:“你脑子才进水了!可儿那是善良,看花野真衣可怜,不忍心拒绝她!” 安宁有些不高兴了,打了路风一拳,不满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善良了?” 路风赶紧赔笑说:“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安宁用眼神送给路风一个卫生球,不服气地说:“我知道可儿善良,可是花野真衣有什么可怜的?她一个杀手整天杀人要是可怜的话,那被她杀的人不就更可怜了?”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啊,有些东西你并不知道!”接着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有关花野真衣的身世告诉了安宁,最后说道,“做杀手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杀人的时候总是时刻要提防着被杀,整天的提心吊胆不说,还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公共场所也不能随便去,总是活在担惊受怕、孤单寂寞里,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不也是很可怜的吗?这样的生活,厌倦了也是很正常的嘛!” 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也觉得不无道理,便说:“你这样说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就算她不想做杀手,也可以呆在日末国,不一定非要来到华夏啊!” 路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上船容易下船难,就算她自己不想再做杀手,可是其他人未必就肯退出,雇佣的,复仇的都会寻找她,她想退也退不出来啊!” 安宁听了这一段话,沉吟了一下,笑了笑说:“风,你说得也又道理,花野真衣这样做我也能够理解了,你让她跟着你们我也不过问了!”安宁这样一说,路风的心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没想到安宁却又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风,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她毕竟是个杀手,你们做过死对头,万一她要是想害你,你可就很难防备了!” 听安宁担心这个,路风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这个,凭我对她的观察,应该不会!”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撇着嘴说道:“你对她观察得还挺深入嘛!” 看安宁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玩味的神情,路风禁不住苦笑着说道:“说什么呢你!”双手在安宁的身体的一个部位使劲儿按了按,嬉皮笑脸地说,“再深入也没有对你深入是不是?” 安宁打了一下路风的手,笑着说:“流氓,你倒是想深入,人家让你深入吗?”一句话弄得路风一头黑线。安宁见了,扑哧一乐,手指按在了风的嘴唇上说,“你可小心点啊,别吃不上肉还惹一身骚!我可不想让你被人家杀了,我还等你娶我呢!” 路风哈哈一笑,紧紧把安宁抱在怀里,提高了声音说:“好啊好啊!等娶了你,咱们就可以好好观察,好好深入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8.你的扣子开了 孤男寡女之间,打情骂俏**的时候应该是最快乐的时候,安宁眉眼里都是笑,拧了一下路风的脸:“要死啊你,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见?”停了一下,却又正了正脸色说道:“别老是说这些了,你还没告诉我到天南的事儿呢!” 路风便把事情向安宁说了,安宁坐在路风腿上,一直认真地听着,只听得震惊不已,路风说完的时候,安宁却沉默了。路风安宁一直不说话,忍不住问:“怎么了?” 安宁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沉吟着说道:“一号首长亲自让你们到天南去,这本来是一份很荣耀的事情,不过我总感觉到天南的事情很不简单!” 路风点点头,说:“那是当然了,简单的事情也用不着一号首长亲自过问!” 安宁轻轻抚摸则路风的脸,脸色很是严肃,说:“天南可不比丑国和日末国,形势比那里复杂多了,你们也没有处理这样事情的经验,一定会遇到很多困难。你们也不像以前直接面对对手,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意杀人,做事的尺度很难把握,轻了不是重了也不是,你们可怎么办呢?事情做好了还好,要是做不好也没办法向首长交代,我真不愿意你们到那里去!” 路风的脸色也变得十分严肃,说:“安宁,其实我也不想去,也不想再离开你,但是首长说了这是国家的需要。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一个军人,但我以前是,我还是必须服从命令!我还是华夏人,我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我有责任有义务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当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必须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要不然,我就不配做一个华夏人了!” 听路风说得慷慨激昂,安宁也觉得热血沸腾,真诚地说:“风,你说得真好!不亏是我安宁喜欢的男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也正是因为你会这样,我才会这样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是我安宁的骄傲,我没有看错你,你值得我爱!” 路风听得不觉感动,爱怜地抚摸安宁的头,感慨说:“安宁,你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啊!得你如此,夫复何求!” 安宁摸着路风那棱角分明的脸,无限疼爱地说:“风,那里形势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也可能十分危险,我真想陪着你一块儿去,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适合去那里。你可一定要小心!平平安安回来,好好疼我,爱我!” 路风点点头,说:“行,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尽快把任务完成,回来就娶你!” 安宁满脸的都是幸福,忍不住抱住了路风的头,嘴唇又印上了路风的嘴唇,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正吻着的时候,敲门声却响起来了。两人赶紧松开,各自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路风才把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林妙可。 林妙可笑嘻嘻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安宁,说:“我是不是破话了你们的好事了?” 一句话说得路风老脸通红,安宁也红了粉脸,嗔怒道:“傻丫头,胡说什么呢你?还不快点儿进来!” 林妙可瞥了一眼路风,走进了屋子,盯着床上看了几眼,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粉脸红红的安宁,把安宁看得一个劲儿心虚,忍不住说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我怎么着?” 林妙可轻咬了一下嘴唇,突然抱住了安宁,趴在安宁的耳边轻轻说出了几个字,安宁的脸顿时变成了红透的苹果,很恨地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气呼呼地说:“傻丫头,叫你胡说!” 林妙可撅着嘴,哼了一声:“我才没有胡说呢!做了事还不敢承认,假正经!”说着话,小手就在安宁的丰臀上死死地拧了一把。 安宁疼得秀眉禁不住猛地蹙了一下,不满地说:“死可儿,要死啊,你?” 林妙可却不说话,两只手却又猛地抓住了安宁胸前的鼓凸部分,把安宁整得一下子目瞪口呆脸红脖子粗的。安宁似乎有些心虚,丰盈虽然被林妙可抓住,可是却也没有反抗,求助的目光看路风时,路风却已经将目光转到一边去了。 林妙可看安宁窘迫的样子,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同时也将自己的手撤了回来。安宁瞪着眼睛,拿手指狠狠点了一下了没看到额头,嗔怒道:“死丫头,有病啊你?” 林妙可轻咬着嘴唇,瞪着安宁看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安宁姐姐,你的扣子开了,我刚才是帮你扣扣子的!” 安宁一听,粉脸都红透了,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才想起在林妙可进来以前,自己确定是把衣服整理好了的,这丫头分明是在捉弄自己。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虚,硬着头皮装腔作势地说:“胡说八道!我扣子什么时候开了?再胡说看我不揍你!” 路风这时候转过头来,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林妙可,说:“可儿,有事啊?” 林妙可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路风,轻轻哼了一声,说:“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吗?是不是嫌我打扰你们了?” “这,这个——”路风使劲儿挠了挠头,说,“可儿你说什么呢?” 林妙可看着不无尴尬的路风,咬着嘴噗嗤乐了,又看着一脸无奈的安宁,拉起了安宁的手,笑着说:“安宁姐姐,我刚才逗你玩儿呢!” 安宁真是哭笑不得,苦着脸说:“死丫头,我还以为你神经了你!” 林妙可轻轻抱住安宁,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安宁姐姐,我没有神经。我知道你喜欢风哥哥,风哥哥也喜欢你,我本来想对你们说,你们就大胆地相爱吧,我不吃醋,只要风哥哥像对你一样对我就行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却还是有了些幽怨,“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看到你们单独在一起,我,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林妙可抬起头,看着神情愕然有些发呆的安宁,轻笑了一声,又说:“不过现在好了,我一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现在一点儿也不吃醋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49.可别让某人偷腥 安宁的眼睛里突然有了隐隐的泪花,她绝对不是一个性格柔弱的女子,但是现在却还是被林妙可的坦诚、单纯和大度感动了,一把抱住了林妙可,真诚地说:“可儿妹妹,你真好!本来是你们先认识的,你们应该在一起,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也爱上了风,我本来还怕你不能接受,一直不敢告诉你,没想到你这样大度,都让我感到惭愧了!刚才风也告诉了我你的想法,我很感动,我很高兴咱们能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更让我高兴的是咱们爱上一个男人以后还能成为好姐妹!从此以后,咱们就更亲了,我就是你的姐姐,你就是我的妹妹,最亲最亲的妹妹!” 林妙可的眼睛里也似乎有泪水要流出来,揉了揉眼睛,又笑了,抱着安宁的肩膀说:“安宁姐姐,你就是我的姐姐,最亲最亲的姐姐!” 一旁的路风鼻子有些发酸,又无限欢喜,因为自己和安宁林妙可的这份感情虽然心知肚明,却还是要对其中一个掖着藏着,总是很别扭,现在林妙可率先说开了,就什么别扭也没有了,这实在是最好的结果,不能不然路风感动之余又心旷神怡无比欢喜,实在是踏实到了极点。路风走到他们身边,双手分别放在两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肩上,无限感慨地说:“安宁,可儿,太好了太好了!你们这样我就放心了!” 安宁白了一眼一脸春风得意的路风,笑了笑说:“便宜你了!” 林妙可则娇笑着说:“风哥哥,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安宁想也没想,脱口说道:“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他了,他要是敢欺负咱们,我就——”说着这话的时候,冲着路风又做了一个刚才的动作。 路风想到刚才那里被安宁握着的情形,不觉心有余悸,老脸有些不自然。林妙可看了觉得很奇怪,忍不住好奇,问:“安宁姐姐,你就怎么样?” 安宁恍然想起刚才的情形,一下子俏脸通红,眼神躲闪着说:“没,没什么!” 林妙可看安宁躲躲闪闪的神色,自然不肯相信,又说:“我才不相信呢!到底怎么样嘛?” 安宁看着路风一脸的尴尬,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趴在林妙可耳边,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林妙可张大了眼睛,看看路风,又看看安宁,“哧”一声乐了,看路风老脸满是黑线,又有些不忍,趴在安宁耳边低声说:“还说你们没做,这下承认了吧?” 安宁一愣,顿时明白过来,一下也体会到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羞红了脸无比懊恼地压低了声音说:“可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真没做啊!” 林妙可送给了安宁一个大大的卫生球,不屑地说:“谁信?我都说过了,咱们以后就是最亲最亲的姐妹,我不吃醋了,你还骗我干什么?” 见林妙还是不相信,虽然她再三强调不吃醋了但是那事儿没做总也不能说做了吧!没办法,安宁只好红着脸苦笑着趴在林妙可耳边告诉她自己大姨妈来了根本就不可能做,听得林妙可吃吃笑个不停。 路风见她们两个在自己面前还嘀嘀咕咕,耳语着羞人的话却不知道被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真是又尴尬又好笑。他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干咳了一声,才让林妙可停住了笑声。 林妙可看着脸色故作坦然的路风,忍不住又是莞尔一笑,然后才说:“刚才干妈打电话过来说明天想让我陪着她去逛逛商场,你要不要去?” 路风还没有回答,安宁便瞪眼了眼睛说:“可儿你什么时候有干妈了?我怎么不知道呀?”听林妙可说明了情况以后,禁不住羡慕地说,“可儿你可真有福气!我要像你也有一个这样的干妈该多好啊!” 路风笑着说:“要不然你也认一个吧!” 安宁瞪着眼睛说:“你说认就认啊?这可是要缘分的!” 林妙可笑着说:“安宁姐姐要不然明天陪我一块儿去吧!你这样漂亮,干妈见了一定喜欢,请她也认你做干女儿,那样咱们就是一个妈的亲姐妹了!” 听林妙可说得兴奋,安宁却叹了口气说:“不行啊,可儿,我这次可是偷跑着过来的,今天晚上必须回去!” “怎么你还要偷跑着过来?”林妙可不解地问。 安宁笑了笑说:“我本来是到省城参加明天的会议的,知道你们到了这里,就从省城坐了飞机过来,明天的会议不能不参加,今天晚上还要飞回去,机票都买过了!。” 林妙可有些不舍,就说:“不参加不行吗?你就请一下假,陪陪我们呗!” 安宁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会议上还有我的报告呢,也没办法请假啊!” 听安宁这样说,林妙可只好无奈地说:“那好吧,要不然你开完会了以后再过来吧!要不然风哥哥会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了!” 安宁点了一下林妙可的脑袋,笑着说:“你丫头,有你在,他还会想我?”瞟了一眼挠着头傻笑的路风,“我看情况吧,能过来尽量过来!” 路风知道安宁这话其实也是对自己说的,心里暖呼呼的,可还是叹了口气说:“安宁你别过来了,我们今天晚上也要离开了。你要是方便的话,过几天到天南去吧!”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把皇甫国栋打给自己电话要他们今晚动身的话告诉了安宁和林妙可。 林妙可无奈地说:“那我明天也陪不成干妈了,我还是告诉她一声吧!”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可儿,天南那里可能不太平定,说不定有什么危险,要不然你先在这里住几天,陪陪干妈,等我到那里安排好了你再过去也行!” 林妙可想都没想,说:“不行,你到哪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我再也不和你分开了!”说完了这话突然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安宁姐姐你可别笑啊,我是给分开吓怕了!” 安宁拉着林妙可的手,笑着说:“傻丫头,我羡慕你都来不及,哪里还会笑话你?”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看着路风,意味深长说,“可儿你就要跟着去,看紧了,可别人某个人偷腥什么的!”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0.无则防之 林妙可听得禁不住一乐,路风却苦笑着说:“安宁你也太没有自信了!就凭你和可儿这样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美女,我要是再偷腥,我不是有病了吗我?再说了,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 安宁笑着说:“这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对你这样还有一点儿魅力的男人,我们防备一点儿也不多嘛!” 路风有些不服气,笑着手:“什么叫有则改之,根本就没有越不可能有嘛!” 林妙可笑嘻嘻接过话说:“那就叫无则防之吧!安宁姐姐说得不错,你这样的男人对女孩子杀伤力很大,是应该提防着一点,不能让你犯错误了!” 路风突然双脚并拢,“啪”行了个军礼,说:“报告两位老婆,我保证不犯错误!” 安宁和林妙可齐声说:“我们还没嫁给你呢,谁是你老婆!” 三个人又说了一阵子,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把其他人召集过来,告诉他们今天晚上动身的事情。雪狼去送苏樱,还没有回来,路风打了电话告诉他出发的时间,然后把安宁介绍给艾米莉、赛珍珠和花野真衣。艾米莉和赛珍珠都友好地打了招呼。只有花野真衣,虽然招呼打了,脸上也微微笑着,可是看到安宁容貌一点儿也不下于自己,心里却有些莫名地不舒服。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动物,花野真衣看到安宁看着路风的时候眼神里虽然刻意隐藏可是却根本无法掩藏的爱意,自然也猜到了她和路风的关系,心里不觉黯然神伤。 虽然路风没有告诉安宁花野真衣跟随他们的根本原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因为花野真衣喜欢上了路风,才甘愿放弃杀手生涯并跟着他们来到华夏的。花野真衣本来还以为即便是有一个林妙可横在她和路风之间,自己和路风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因为她也并没有想到过要独占路风,路风和林妙可之间虽说是深厚无比的真感情,但是自己对路风的感情也一点儿也不假,只要自己对他们两人真心实意地好,说不定有一天他们也都会接纳了自己。 现在花野真衣又发现了横亘在自己和路风之间的,不仅仅是一个林妙可了,还有一个同样美丽得会让每一个男人都心动的安宁。女人超能地感觉让花野真衣强烈地意识到了安宁在和自己握手的时候那种隐藏着的戒心和警惕,也让花野真衣感到真正能够阻隔自己和路风的已经不是林妙可而是安宁了。安宁的出现,顿时让花野真衣感到了自己和路风之间的渺茫,禁不住黯然神伤,脸色也变得暗淡了许多,好在其他人都在听路风说话,并没有谁注意到这些。 安排好了出发的时间,看看距离安宁登机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路风便和林妙可送安宁到大门口,安宁依依不舍地向着林妙可和安宁点点头,说:“你们回去吧!” 路风点了点头,说:“小心点儿!” 林妙可拉着安宁的手说:“安宁姐姐你可一定到天南找我们啊?” 安宁点点头,看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一伸手在林妙可的胸前抓了一把,顺势又把林妙可搂住了趴在她耳边低声说:“可要看好了他,我看花野真衣对他有意思!” 林妙可有些哭笑不得,仍然点了点头,笑着说:“行,我记住了!” 安宁的声音虽然压倒了最低,但是路风是什么耳朵,还是听清楚了,不禁在心里暗叹,女人的感觉就是准啊!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向着安宁和林妙可说道:“你们再好好亲热亲热吧,我叫一辆车!”说着走到一边叫出租车去了。 安宁和林妙可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出租车也来了。 安宁看了看林妙可,又看看路风,眼神里很是不舍。林妙可笑着说:“风哥哥你不报一下安宁姐姐吗?” 安宁的脸有些红了,笑着说:“我才不让他抱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路风的胳膊伸过来的时候,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很配合地紧紧抱住了路风,低声说:“我会想你们的!” 路风笑笑,说:“我和可儿也会想你!” 安宁松开了路风,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林妙可笑了笑说:“我走了,你们也回去吧!”然后钻进了出租车。 望着车子驶去的影子,路风的心里有些失落,扭头看林妙可的时候,却发现林妙可正在看着自己,两人不约而同地都笑了。路风牵起林妙可的手,说:“可儿,咱们也回去吧!” 林妙可点点头,没有说话,拉着路风的手,温顺地靠在路风的肩膀上,两人慢慢走回了宾馆,开始收拾东西。过了一段时间,安宁打电话给林妙可,说自己已经坐上飞机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挂上了电话。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坐到了餐桌上,雪狼才匆匆赶了回来,剑龙看他神采奕奕、一脸喜的样子,便打趣他:“送个人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 雪狼嘿嘿笑着说:“苏樱家远,回来就晚了一会儿。” 剑龙十分玩味地说:“远?能有多远?该不会是十里长亭送别吧?” 雪狼笑笑,说:“胡说八道!就是送送她而已,你想多了!” 眼镜翻了给白眼,说:“妈妈的,一看你那脸就知道你在放屁!泡上就泡上了嘛,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艾米莉搂着眼镜的脖子,笑嘻嘻地看着有些窘迫的雪狼,说:“就是啊,雪狼哥哥!我老公说得对,碰见漂亮的妞儿该泡就要泡!你看我老公一见到我就把我泡上了吧?苏樱那样漂亮,你要是泡上了,我们又多了一个美妞儿朋友了啊!” 眼镜“叭”一下亲了一下艾米莉的脸,得意地说:“妈妈的,老婆说得对!这也说明哥泡妞儿的技术高嘛!” 艾米莉和眼镜这对奇葩这样一唱一和,话说得又一点儿也不顾忌,还没举行结婚仪式,就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老婆地叫上了,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1.交了两个桃花运 林妙可接过话说:“雪狼哥哥,苏樱姐姐给你电话了吧?”见雪狼点了点头,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看来你们真的有戏!苏樱姐姐那样漂亮,你这样帅,你们倒是十分般配的,我看你们一定能成!加油啊你!”见雪狼满脸都是笑意,忍不住感慨说:“英雄救美,成就了一段姻缘,真是好浪漫啊!” 紫蝶笑了笑说:“雪狼大哥,美可是我们救的,你可没有参与。我们救美,却被你得到了,你是不是该请我们呀?” 雪狼嘿嘿笑着说:“这不是还没成吗,要是成了,我怎么请你们都行!” 紫蝶说:“开端很好啊!有了好的开端,就一定会有好的结局嘛!不过咱们今天就要到天南了,你们刚开始就要分开,真是可惜!你可要经常和她联系,这样才能加深感情!” 雪狼笑挠着头,笑着说:“她说、她说她大学刚毕业,正在找工作,也很想到天南去。我怕她跟着咱们危险,就、就让她以后再去!刚开始她还不同意,我好不容易才劝她勉强答应了!” 听了雪狼的话,花野真衣忍不住说:“雪狼大哥,你不知道,当一个女孩子不怕危险,希望跟着你一起去一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表明她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你了!你可真有福气,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啊!” 雪狼本来并不太喜欢花野真衣,虽然林妙可和路风答应让花野真衣跟着他们,但是雪狼和花野真衣却几乎没有说过话,现在听花野真衣这样说,不由得开始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便笑着说:“谢谢你,我会珍惜这个机会的!” 花野真衣笑笑,又说:“看得出你也很喜欢苏樱小姐,处处替她着想,她能够遇到你,也是她的福气!你们都是有福气的人,你们真幸福!”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瞧了路风一眼,眼底升起了一丝伤感。 河马并没有注意到花野真衣眼神的变化,呵呵笑着说:“**!雪狼这家伙是走了狗屎运了,好运气好运气!” 花野真衣的伤感的目光虽然只是轻轻从自己脸上掠过,路风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避开了花野真衣的目光,听河马这样说,顺势说:“你这家伙用词不准确,狗屎运是倒霉运,雪狼遇到的应该是桃花运!” 河马看了看身边的赛珍珠,呵呵笑着说:“**!管它什么狗屎运还是桃花运,只要能泡到妞就是好运!”说道这里,他搂住赛珍珠的脖子,在赛珍珠的脸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老婆你说是不是?” 赛珍珠开心地笑了笑,说:“是,老公!”还同样在河马的脸上狠狠叮了一下。 眼镜看他们两人因为亲昵在扭动身体的时候,把他们屁股下宽大厚重的椅子也弄得吱吱嘎嘎乱响,忍不住翻了白眼说:“妈妈的,秀什么恩爱,再秀把椅子都秀零散了!” 眼镜这样一说,艾米莉也夫唱妇随,跟着说:“路大哥和可儿都不秀,你们秀什么秀?” 林妙可隔着紫蝶,轻轻打了一下艾米莉的肩膀,俏笑着说:“你们说话,怎么还把我们扯上了?” 艾米莉绕过紫蝶的肩膀,抓住林妙可的手,笑嘻嘻地说:“可儿,姐姐可告诉你,我怎么看今天来的那个安宁怎么好像也很喜欢风大哥,路大哥也很喜欢她呢?她可是你的情敌,她也很漂亮,可儿你可要当心啊!” 见艾米莉这样心直口快,一点儿也不遮掩,路风的脸上顿时有些尴尬之色,倒是林妙可神情依然很自然,笑笑说:“艾姐姐,我和安宁姐姐是好姐妹!亲姐妹!可不是情敌!” 艾米莉嘻嘻一笑,说:“可儿你是说你们要共侍一夫吗?要是那样,路大哥可是交了两个桃花运了!” 艾米莉这样一说,一些人忍不住笑起来,花野真衣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看着粉脸变得有些绯红的林妙可,又看了一头黑线的路风,微微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 林妙可则绯红了脸色,瞪着艾米莉说:“艾姐姐你胡说什么?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艾米莉依然是笑嘻嘻的,说:“可儿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既然你们都喜欢路大哥,路大哥又都喜欢你们,你们在一块儿不是很好吗?” 听艾米莉这样说,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我老婆说得对,只要喜欢就在一起,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儿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看眼镜这样帮助艾米莉,气得林妙可哼了一声。 没想到河马也在一旁却说:“**!男人就是肉,女人就是苍蝇,苍蝇就该盯在肉上。像老大这样的男人就是一块烂肉,就该多几只苍蝇盯着!” 这家伙这样一说,不但惹恼了林妙可,其她的几个女子也都对他怒目圆睁,就连赛珍珠也不高兴了,扯着河马的耳朵吼道:“死河马,你敢说我是苍蝇,你的耳朵不想要了!” 河马赶紧赔笑说:“老婆!老婆!你不是苍蝇,你是蝴蝶!” 赛珍珠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说:“那你是什么?” 河马嘿嘿笑着说:“**!老婆你都是蝴蝶了,我当然也是蝴蝶!”说着两只手指还做起了动作,唱着说,“咱们是两只蝴蝶翩翩飞,翩翩飞,缠缠绵绵翩翩飞!” 大家见到河马这个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满心郁闷的花野真衣心情也禁不住开朗起来。眼镜却翻着白眼说:“妈妈的,就你们那体型,还蝴蝶,还想飞,飞得起来吗你们?我看你们就老老实实呆在地上吧!” 剑龙也跟着说:“你们要是能飞起来,落在地上的时候非得把地球砸出来两个洞不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赛珍珠和河马一样都是心宽体胖,这样大度玩笑根本不放在心上,笑着说:“为了不把地球砸出洞来,我们就不当蝴蝶了,就变成两只毛毛虫在地上爬好了!” 听赛珍珠这样说,林妙可忍不住扑哧一乐,接着唱道:“两只毛毛虫慢慢爬,慢慢爬,缠缠绵绵慢慢爬!爬过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蜕皮也无悔……” 听林妙可这样唱,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极少说话极少笑的枪神和血红也不例外。赛珍珠冲着林妙可竖起了大拇指,朗声笑着说:“可儿妹妹你唱得真好!太好了!太好了!”听了赛珍珠的话,大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饭菜摆上的时候,皇甫国栋打来了电话,说自己和一号二号正在商议事情,就不来为他们送行了。路风说反正你来不来我们一样会吃吃完了就走,皇甫国栋哈哈大笑着该滚蛋就滚蛋。吃过饭后,历南星过来派了车辆把路风他们送到了机场,简短地告别以后,路风他们便登上了飞机,向着天南的方向飞去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2.你娶我吧 天南省位于华夏南部边陲,是一个十分美丽的省份。面积差不多有二百多万平方千米,人口七八千万,算得上是一个大省。天南历史文化悠久,自然风光绚丽,物产富饶,自然资源丰富,是一个有着四五十个民族的少数民族自治区。天南即“天之南”的意思,也是天南得名的原因。这里遍布山地、森林、湖泊,当然也有很辽阔的平原,除了漫长的海岸线以外,它与三个省份相连,和四个国家相接,地理位置比较复杂,也是华夏联系其它国家,通向世界的一条重要的纽带。 因为历史和地理位置的复杂,天南在历史的变迁过程中很少平静过,不过在华夏成立以后,虽然也发生过许多事情,但是总体上却还算稳定,也并没有掀起过什么大浪。天南省的省会是天南市,也许是因为临海的缘故,这里一年四季如春,因此又有着“春都”的雅称。很少有人想到,这样一座美丽宁静的城市却因为路风等人的到来而发生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让这座表面上还算平静的城市很快陷入了惊涛骇浪中。 巨大的飞机穿过云层,在空中飞行了十几个小时以后终于缓缓降落在了天南国际机场。路风他们刚一下飞机,一名三十多岁、精壮干练的男人便向着路风迎了过来。走到路风身边,做出了一个让人不易觉察的手势,点了点头,说:“我是江锋,来接你们的,请跟我来吧!” 路风知道这是皇甫国栋安排好的,点了点头,便带着大家跟着江南走到三辆外表普通内饰却很精致的汽车旁边。江锋看看周围没有人,打开车门,拿出一个袋子交给路风,说:“资料都在里面,这是帮你们准备的车,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和我联系!” 路风知道在这样的场合并不适合多谈,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让大家上车。江锋也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坐上车开走了,路风他们也各自将行李放好坐上车驶离了机场。车子虽然外表很普通,但是却动力十足,十分平稳,空间很大,加速也极快。坐在最前面车辆上的路风向着驾驶车的雪狼说了一个地点,雪狼设置好导航以后,车子便飞快地向着那里行驶过去。 时候虽然已经到了深秋,但是在天南这座四季如春被誉为“春都”的城市里,天气却并不感到冷,乔木也没有落叶的迹象,然而在市郊的一条不起眼的大街上,一个叫做“春之韵”宾馆的门前,却显得十分冷清。太阳虽然已经升起老半天了,但是宾馆门前却没有一辆车,也没有一个人,颇有点门前冷落人车稀的味道。 这座紫红色的楼房,虽然说不上豪华,装修却还算精致,门前也较宽敞,也很干净,如果是在市区,生意一定会很好,但是因为是在这儿,却只能接受被冷落的命运。宾馆里面的大堂上,一名十**岁的女服务员坐在冷冷清清的大厅里,正在玩着手机。一个三十来岁、头发有些糟乱的男人穿着拖鞋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服务员全神贯注在玩着手机,眉头禁不住皱了皱,开口说道:“我说小美啊,你就知道玩手机,一天到晚玩,玩不够吗?” 小美头也不抬,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点着,不耐烦地回答道:“我说经理,你不让我玩手机,你说让我干什么?” 经理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瞪了一会儿连看自己都没看一眼的小美,不满地说:“你可以扫扫地,擦擦桌子啊!总比你老是在那里玩手机强吧!你老是在那里玩手机,要是来客人了,一看你那个样子,会以为咱们服务不好,说不定想住也不住了!” 小美依旧不抬头,随口说:“哪有客人来,都十几天了,一个人也没有!今天也不会有人来!” 经理听小美这样说,脸色顿时变了,怒声说:“小美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知道今天不会有客人来?你现在在这里干,还不想让咱们的生意好还是怎么的?” 小美听出了经理话音里的怒意,这才抬起头来,看到经理面色很难看,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确实有些不合适,赶紧放下手机说:“经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里会是有这样的意思?” 经理的脸色依旧阴沉,哼了一声,说:“你什么意思?” 小美显得有些委屈,说:“经理,我,我当然想让客人来了!我就是再傻我也知道只有客人多了咱们才能多赚钱,咱们赚钱多了你才能多发给我奖金--” 经理冷冷地哼了一声:“还想着多发奖金,再这样下去,我连工资都发不起!别做梦了你!” 听了经理的话,小美显得有些不服气,说:“经理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说不定咱们时来运转,客人就会往咱们这里来了!咱们这里的客人一多,你赚钱赚得花不完,不就会多发给我奖金了吗?” 经理苦笑了一声说:“小美你自己做梦,还让我做梦!” 小美笑着说:“经理我这可不是让你做梦,你看咱们这里环境多好!又干净又有停车场,客人怎么不会住咱们的宾馆?我看是咱们的好运不到,好运到了,挡也挡不住!” 听小美这样说,经理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不过立刻又晴转多云,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咱们这里位置不好啊!我当时也正是看咱们这里环境好,又靠着路,才不顾老婆的劝阻硬是在这里盖了这样一个宾馆。唉,都怪我当初一时冲动盖了这座楼,没想到租不出去,才自己开了这个宾馆。我积攒的钱都投到这上面不说,还欠了银行几十万,现在我都不敢回家了,一回家老婆埋怨我,都提到离婚了!再这样下去啊,说不定我还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听经理这样一说,小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说:“经理,我看你还是很有魄力的嘛!你要是真成了孤家寡人,你就娶我吧,我愿意跟着你!”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3.就会讨女人喜欢 经理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小美,忍不住摇了摇头,说:“小美你就别开涮我了!女孩子都是往有钱的男人身上贴,我现在可没有钱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实在没有事儿干就扫扫地,擦擦桌子,别只顾玩手机!” 小美哼了一声,撅着嘴说:“还扫地擦桌子,你看我地都扫几遍了,桌子再擦都把油漆擦掉了!”说着说着语气里便有了些不满,“你不让我看电视,说费电。我为了给你省电就玩手机,你又不让我玩手机!” 经理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好好玩你的手机吧,不过客人来了可不允许再玩了!”说着叹了口气,又向着里面走进去了。 小美冲着经理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嘴里哼了一声,嘀咕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心里话?”说过了这话以后,沉思了一会儿,又低估着说,“你都落到这地步了,就我还看好你,还不理解我的心,气死我了!”嘀咕完了,又拿起了手机,正要划开图案密码,一抬头透过玻璃门却看见两辆大越野车停在了门外,很快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人,拉着手提箱一齐向着门口走了过来。 小美禁不住在心里惊呼:妈呀,怎么这么多帅哥美女,该不会是都来住宾馆的吧!赶忙把手机扔下,大声喊道:“经理经理!快来快来!”一边喊一边跑到门口,拉开了门,冲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十几个人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微笑着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听到小美喊声的经理慢腾腾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什么事儿大惊小怪,像中大奖似的!”一扭头看到门口的情形,眼睛顿时一亮,也顾不上自己穿着的是拖鞋,紧跑几步到了大门处,向着一行十几个人问道:“你们,你们是来住宾馆的?” 距离经理最近的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一名精瘦男人翻了个白眼,慢吞吞说道:“妈妈的,不来住宾馆你说我们来干什么?” 经理听到那人说话骂骂咧咧的,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地说道:“好好好!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小美冲着经理使了个眼色,跑到服务台后面,向着一行人甜甜地笑着说:“各位先生,小姐,请问你们住多长时间啊?” 这一行人自然是路风他们,眼镜靠服务台最近,听小美这样问,翻着白眼说:“妈妈的,我不知道!” 眼镜这样说,小美禁不住一愣,本能地说:“怎么会这样呢?你们自己住多少时间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我怎么给你们登记啊?” 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你爱怎么登记就怎么登记,管我什么事儿!” 听眼镜说话的时候又带了一个“妈妈的”,小美不由得有些生气,忍不住委屈,说:“先生,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你怎么老是骂我啊?” 眼镜白眼一翻,正要说话,路风推了他一把,笑笑说:“对不起,这家伙就这得性,开口不先说这几个字就不会说话,你别计较!” 路风这样一解释,小美也不管是真是假,也就不再生气了,毕竟赚钱才是硬道理,脸上又漾起满满的笑容说:“大哥,还是你说话好听,你可真好!” 眼镜在一旁哼了一声,说:“妈妈的,就会讨女人喜欢!” 艾米莉接过眼镜的话,笑嘻嘻地说:“老公你不用讨女人喜欢,只要讨我一个人喜欢就行了!” 眼镜一把搂住艾米莉,“叭”在艾米莉脸上亲了一下说:“妈妈的,老婆我就讨你一个人喜欢,不像老大像公狗一样乱情!” 见眼镜和路风、艾米莉说话也都带那三个字,还说出这样的话,并当着这么多人毫无顾忌地亲吻一个外国美妞儿,小美也看出了眼镜这家伙是个奇葩,觉得很好笑,对眼镜的不满也减少了很多。倒是路风听到眼镜说自己像公狗一样乱情,脸上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眼镜一眼。 小美看得心里一个劲儿发笑,为了缓解路风的尴尬,便向着路风甜甜地问:“大哥,你们住多长时间啊?” 路风说:“先住一个月吧!” “一个月?”小美瞪大了眼睛,失声说,“妈呀,怎么住这么长啊?” 路风笑笑说:“怎么,你们不欢迎啊?” 小美一愣,看到经理在狠狠地瞪着自己,赶紧说:“欢迎欢迎欢迎!” 经理满面红光,说:“还不快开票!” 小美点头如鸡啄米,忙不迭说:“好好好!”看着路风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华夏第一高富帅,柔情似水,问:“大哥,你们要几个房间啊?” 路风说:“所有的房间都要了。” 小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本能地说:“所有的房间都要?”见路风点了点头,忍不住又脱口而出,“大哥,我们有五十多个房间呢,都要了你们也住不了啊!这不是太浪——”猛然看到经理那怀有深仇大恨能杀了自己一样的眼神,后面的字立刻硬是咽回到了肚子里,“好好好!我这就给你们开票!这就给你开票!” 路风笑笑,说:票就不用开了,把房卡交给我们就行了!” 小美赶忙说:“那行那行”!,拿出厚厚的一沓房卡,“你们看着分吧!” 路风说:“为了方便,咱们都住在二三层!” 大家便各自取房卡。眼镜取了一张房卡,拉着艾米莉就上了楼。其他人各自取了一张,花野真衣等林妙可取了以后才拿起和她房间相邻的房卡,两人一块儿上了楼。河马并没有直接去拿房卡,而是嘿嘿笑着说:“**!你们哪个房间里有双人床?我要和我老婆住在一起!” 小美望着庞然大物的河马,又看了看他身边同样庞大的赛珍珠,眼睛瞪得像乒乓球,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艰难地说出了几个房间号。 河马身边的剑龙见到小美的神情,又看看河马和赛珍珠,忍不住笑着说:“再结实的床都会被你们蹂躏坏!”又向着小美说,“给他们把床撤了,让他们直接睡在地板上就行了!” 雪狼今天似乎很开心,竟然也跟着打趣说:“让他们睡在一楼吧,要不然有可能把楼板压断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4.免费提供服务 小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担心河马和赛珍珠生气,急忙又强忍住了笑。看看河马和赛珍珠,却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高高兴兴地拿了房卡相互搂着走向了楼梯口,但时很快两人却又不得不分开了,因为楼梯过他们一个人都已经很勉强了,哪里过得开他们两个!看到这一幕的小美再一次忍受不住,又笑了起来。 经理用脚狠狠踩了一下小美的脚尖,小美才赶忙止住了笑。看所有人都取了房卡,小美才想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就向着路风说:“大哥,忘了登记你们的身份证了,要不你收一下,我一块儿登记一下吧?” 路风笑笑说:“太麻烦了,就登记我一个人的吧!”说着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小美。 小美有些为难地看看经理,说:“这,行吗?” 经理连连点头:“行行行!登记一个就行了!” 小美看着身份证,一边输机一边念道:“鹿晗,男,身份证号……”登记完了,把身份证双手递给路风,一脸含笑地看着路风说,“鹿晗大哥,你们,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见路风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鹿晗大哥,看你们这样有气派,一定都是高富帅了!”见路风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又说,“鹿晗大哥,你们一定是第一次到天南来吧?”不等路风回答,就接着说道,“鹿晗大哥,我们天南可漂亮了,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你们要是出去玩,我可以当你们的向导,为你们免费提供服务!哦,对了,我叫甄小美,你要是需要,就打我电话,我的电话是——” 小美还要说下去,却被经理打断了:“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各个房间都有内部电话,人家有事直接就打服务台了,哪里用得着打你手机!” 小美正说得兴致勃勃,被经理打断了,很是不高兴,不满地说:“我要是不在服务台呢?” 经理不耐烦地说:“你不在不是还有孙倩吗?反正这里又不会没有人!” 小美撅起了嘴巴,不服气地说:“这几天没有人,孙倩不是请假回家了吗?”张师傅和赵姨也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说到这里,突然看到经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是自己的老婆真的和他离了婚一样难看,那眼神也像是要一口咬死自己一样可怕,猛然意识到在客人面前说这个实在是太不应该,赶忙说,“孙倩去看男朋友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咱们的菜用得差不多了,张师傅和赵姨去买菜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回来了!”说完了这些话,看着经理的脸色变得恢复了正常,又心怀忐忑地看着路风,小心翼翼地说,“鹿晗大哥,你,你放心,我们的服务可是一流的!张师傅的菜做得可好吃了!保证、保证能让你们满意!” 路风笑笑,说:“小美你可真机灵,反应还挺快!” 小美听路风这样说,顿时心花怒放,笑靥如花,兴奋地说:“鹿晗大哥,你这么快就记住我的名字了?” 路风心说记住你的名字还是多困难的事情吗?嘴上却说:“你的名字很好记啊!” 小美一听更兴奋了,说:“鹿晗大哥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家里人都说我脑袋瓜灵,反应快,想不到你也这样认为!哇塞,鹿晗大哥你说得真是太好了!”说着话两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做幸福状,“妈呀,真太幸福太幸福了!” 经理悄悄踢了踢小美,不让她再说下去,陪着笑向着路风说,“鹿先生,你看,你看是不是把钱先付一部分?”见路风点了点头,赶忙对打断了话、脸色有些难看的小美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鹿先生付账,让鹿先生也好快一点儿休息休息!” 小美正在不高兴,听经理这样说,也意识到这也是正事,赶忙拿了计算器,一脸笑容地看着路风说:“鹿晗大哥,我帮你算算!”又看着经理,“怎么算啊?” 经理犹豫着还没说出来,路风却已经笑着说:“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吧!” 小美迟疑着说:“我们的普通房间一个晚上二百八十八,贵宾房一晚上三百八十八,至尊房一晚上四百八十八。” 路风想早点儿去房间,便笑了笑说:“简单点,都按贵宾房算吧!” 听路风这样说,小美禁不住抬头看了看经理,正要说什么,见经理一个劲儿给自己使眼色,便说:“那好吧!鹿晗大哥,就按你说的算!”强压住心头的激动,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在计算器上按着,一边说,“鹿晗大哥,一个房间一晚三百八十八,一个月按三十天算是一万一千六百四十。我们提供给客人住宿的房间一共是五十六间,要是这样算的话,一个月共计——” 路风看小美低着头看着计算器不说话,便催促说:“多少?” 小美抬起头,禁不住一脸的惊讶,将计算器放到路风面前,说:“哎哟我的妈呀!鹿晗大哥,你看怎么会这么多呀!六十五万还多呢!” 经理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震惊,清醒过来正要说鹿先生我们可以给你打折之类的话,却见路风已经将一张卡塞到一脸惊愕还没回过神来的小美手上说:“行,刷卡吧!” 小美机械地接过卡,慢慢放在pos机上,却又看着经理,见经理拼命地给自己使眼色,才慢慢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风输过了密码又按下确定键,因为激动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才又回复到原来的位置。梦幻一样地声音说:“好了好了!鹿晗大哥,好了!” 来的点点头,拿起卡就向楼梯口走去。快走到楼梯口了,小美才反应过来,赶忙脱口而出:“鹿晗大哥!” 路风停住了脚步,回头笑笑说:“还有什么事啊?” 小美脸一热,笑笑说:“鹿晗大哥,我的电话是135xxxxxxxx,你要是有事儿,就打我电话啊!”见路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补充说,“你加我微信也行啊!” 路风笑笑,转身走上楼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5.想换换口味 望着路风已经消失了的背影的楼梯,小美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嘴里一连念叨了好几声“妈呀”,然后才睁开眼睛,又接着自言自语:“妈呀妈呀我的亲妈呀!高富帅,这才叫高富帅!这一回我才终于知道有钱人是怎么花钱了!有钱人的世界让人看不懂,有钱就是任性啊!”说过了这话以后,看经理还在那里发愣,忍不住说,“经理啊,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呢?” 小美的话把经理走了的神拉了过来,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感慨说:“我也一样!” 小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感叹说:“终于见识什么是有钱人,真是开了眼界了!要是我能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我就幸福死了!” “就你?”经理不屑地,“做梦吧你!人家会看上你?” 见经理这样直接打击自己,小美很不高兴,也有些不服气,瞪了一眼经理,说:“看不起人,你怎么知道鹿晗大哥看不上我?” 经理撇了撇嘴说:“看你的眼珠子也不小,怎么就不聚光?你也不看看人家身边的哪几个女的,除了那个又黑又胖的,哪一个不比你漂亮一万倍?你怎么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 听经理这样一说,小美顿时泄了气,不过却还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猴头燕窝也有吃腻的时候,鹿晗大哥身边都是美女,说不定已经腻了,说不定想换换口味,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经理冷笑了一声,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醒醒吧你!你快点打电话让孙倩和赵秀娥过来,我安排张师傅!” 经理说完便开始拨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便说,“老张你快点过来!不不不你不用到宾馆来,先去买菜!”停了一下又大声说道,“买菜干什么当然是给客人吃了!咱们宾馆一下子来了十四个客人,把咱们宾馆都包了,要在咱们这里住一个月呢!你尽可能多准备点!千万注意,要高档一些的,按咱们的最高标准准备!你要是忙不过来让你老婆也过来!我、我当然给她发工资了,放心吧不比你少!什么你没有钱,你先垫上,回来我就给你!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快点快点啊!千万别耽误了午饭!” 经理挂上电话,见小美也打过了电话,便问:“她们多长时间能过来?” 小美说:“赵姨这就过来,孙倩帮他男朋友摆摊呢,说晚一会儿才能过来。” 经理一听,立刻就急了,说:“搞什么搞嘛!我给她打!”说着就拨通了孙倩的手机,吼道,“孙倩,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摆什么摊?能赚几个钱?你快过来,这个月我给你加五百!什么叫我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美不是告诉你咱们宾馆来了财神爷了吗?别说五百我能加起,就是一千也没问题!行了行了一千就一千!我不跟你说了,你快过来!你过来我就把这一月钱给你!快点快点快点!” 经理挂上电话,嘟囔着说:“分不清哪轻哪重!” 小美一拉经理的胳膊:“经理,你刚才说给孙倩加一千块钱的工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经理一脸兴奋,说:“当然是真的了!咱们的生意再不好,我也没少你们的工资,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加一千块钱也不算什么!” 小美一听满脸兴奋,说:“经理你这样说我的也加了?”见经理说那当然了,更是兴奋,抱着经理的胳膊说,“经理你真是好人!”说过了这话以后,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又说,“不行,经理,你得多给我加点!” 经理说:“一千块你还嫌少啊?知足吧你!” 小美把经理的胳膊抱得更紧,笑意嫣嫣地说:“经理你看,咱们今天来了这么多财神,都是我把他们迎接过来的吧?我要是和孙倩一样也请假,人家还会来吗?要不是我,说不定人家就不来咱们宾馆住了,就凭这你也应该给我多发些是不是?孙倩没在这个地方你都给她加了一千,我是功臣你最起码也得给我加两千吧?” 经理说:“你不在不是还有我吗?人家只要想住这儿一样会住这儿!” 见经理不答应,小美抱着经理的胳膊不松开,盯着经理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经理啊,刚才我可没告诉人家咱们宾馆只有四间贵宾房,算账的时候可都是按照贵——” 经理一把捂住了小美的嘴,回头看了看楼梯,瞪着眼低声说:“那么大声,你缺心眼儿你?” 小美推开经理的手,笑嘻嘻地问:“你倒是给我加不加呀?” 经理看了看楼梯,无奈地说:“给你加!给你加!”说着话在小美身上拧了一把,“你倒是会趁火打劫,我倒是小看你了!” 小美风情万种地一挺胸脯,笑嘻嘻地说:“我本来就不小嘛!谁让你小看的?” 经理看了看门口,说:“松开吧,别抱着了!要是让你嫂子看见了我可缠不了她!” 小美眉目含情,趴在经理耳朵旁边说:“你缠不了她就缠我呗,我不怕你缠!你刚才不是说她要和你离婚吗?你就离呗!有我等着你你怕什么?我看你其他方面蛮有魄力的,这一方面也拿出魄力来呀!” 经理的手在小美的身上又拧了一把,笑笑说:“行了行了别闹了!客人要是看见了不知道怎么想咱们呢!” 经理这么一说,小美才悻悻地松开了经理的胳膊,说:“那你把这一月的工资给我吧!” 经理说:“明天吧,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现金!” “没现金你可以发给我红包啊!”小美笑嘻嘻地说,“快给我发红包!” 经理笑笑,便打开微信给小美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小美点开红包一看是自己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大的红包,立刻喜笑颜开,“叭”一声在经理脸上狠狠地盯了一下。 经理看看楼梯,瞪着眼笑着说:“注意点儿你!”突然间看到服务台旁边的镜子,压了压自己翘起来的头发,说,“我得去整理整理,这形象不怎么样!”说着便向里面走去。 小美却在后面问:“经理你说他们是干什么的呀?” 经理头也不回,说:“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望着经理的背影,小美哼了一声,嘀咕道:“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去啊!”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6.我们不在乎 一连飞行了十几个小时,大家多少有些疲倦。回到房中,路风也没有立刻安排大家去做什么,反正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一会半会能够完成的,也不着急。路风拿出江锋交给的袋子,开始看装在里面的资料。资料并不多,路风看了一会儿就全部记住了。把资料烧了以后,路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林妙可便敲门说开饭了。 大家到了二楼餐厅的时候,饭菜已经摆放好了。坐到饭桌前,河马看了看桌子上并不太多的盘子,有些不太满意,便说:“**!这菜看着还行,不过太少了,吃不饱!” 一旁的服务员听他这样一说,赶忙笑着说:“先上的都是凉菜,恐怕热菜凉了,味道就不好了,这就上热菜!”说着便和另外一名服务员快步去了厨房。 眼镜瞥了一眼河马,说:“妈妈的,就知道吃!浪费粮食!” 听眼镜这样说自己的老公,赛珍珠不乐意了,接过话说:“不知道吃我们怎么能这么胖呢?我们也没有浪费粮食,我们吃了都长成肉了!” 见赛珍珠帮河马说话,艾米莉也帮起眼镜来,笑着说:“长成这么多肉你们不是浪费空间资源了吗?@星球上本来挺宽敞,都是因为你们这样的变拥挤了!” 艾米莉这样一说,两桌子的人都笑了。河马嘿嘿笑着说:“**!艾米莉,你们吃了也不长肉,那才叫浪费,干脆就别吃了!” 艾米莉见服务员已经将热菜一个一个摆上了桌子,也不管河马的话,向着眼镜说:“老公,吃!咱们虽然没有他们胖,吃可不能输了他们!”说着就不顾形象地大吃特吃起来。 看着艾米莉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样的吃态,南宫燕忍不住感慨说:“这么吃还不胖,也是神了!” 饭菜虽然算不上高档,但也算不错,色香味也都俱全,而且搭配也很合理,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谈笑着,都很开心。两名服务员上好了菜以后,便站到一边去了。两人远远地看着河马赛珍珠吃饭的样子,不时露出吃惊的神色,被他们惊人的食量吓坏了。其中一个忍不住向着另外一名低声说:“幸亏饭菜准备得多,要不然还不够他们吃的了!” 另一名则说:“本来经理说让咱们也吃这样的饭菜的,看来还得让张师傅重新做了!”说过了这话,又用手指悄悄指了指艾米莉,“你看那一个一直不停地吃,可是她身材怎么还是那样好?真是奇了怪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禁不住叹息了一声,“我减肥都减了半年了,晚饭都不敢吃饱,可是体重还是一斤不少,和人家一比,真是气死人了!你看她身边那男的,吃得也挺多,一样也不胖!人家怎么吃都不胖,我是喝凉水都长肉,真是气死人了!” 那服务员刚叹息过,却听河马向着他们哈哈大笑着说:“**!减什么肥?吃喝乃是人生第一大事,该吃吃该喝喝,喝凉水都长肉那就多喝点!就长成我们这样,多好!像他们那排骨样,难看死了!” 两名服务员相互看了看,看两桌子的人都笑了,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一个禁不住好奇,尽可能压低了声音说:“咱们离得也挺远的,他是怎么听到的呀?” 另一个向着她使了个眼色,说:“别说了,人家要是生气了就不好了!” 吃过了饭,林妙可问路风:“风哥哥,咱们去哪儿啊?” 路风说:“先随便转转!” 林妙可一听高兴了,说:“那咱们看看哪个地方好玩就到哪个地方去吧!” 路风点点头,大家便一起向楼下走去。小美见路风等人下了楼,显得十分高兴,停住正在和另一名服务员孙倩的交谈,微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去哪里呀?” 路风笑笑,说:“我们随便看看!” 小美说:“鹿晗大哥,我告诉你们一声啊,我们宾馆提供免费早餐,午餐和晚餐是另外付费的。今天是你们第一天来,经理说为了表示对你们的入住我们宾馆的欢迎,今天的午饭和晚饭我们都免费赠送你们!从明天呢再开始收费,你看你们对我们的午饭还满意吗?”见路风点了点头,便又笑着说,“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路风笑笑,说:“不客气!我们麻烦你们,该说客气的是我们,怎么还谢起我们来了?” 小美莞尔一笑,说:“鹿晗大哥你们可真好!你们光顾我们宾馆,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当然要感谢你们了!对了鹿晗大哥,你们以后要是需要用午餐或者晚餐,请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做准备!需要什么标准的,也请一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准备好,保证让你们满意!” 路风笑笑说:“今天这的就行!天天通知你们也麻烦,你们就按照我们需要准备好了!” 路风这样一说,小美显得有些为难,说:“鹿晗大哥,可是我们要是把饭菜都做好了,你们不需要了,就、就浪费了!你们要是嫌麻烦,我就天天问你们吧!” 路风笑笑,说:“不用了,那样也麻烦你!你们该准备准备,不管我们吃不吃,账都算我们的,我们离开的时候一起结账!” 听路风这样说,小美有些犹豫地说:“鹿晗大哥,这样、这样不太合适吧?你们要是不吃,我们还收你们的钱,你们不就吃亏了吗?” 路风还没有回答,他身边的林妙可已笑着接过了话,说:“就这样吧,我们不在乎!”说着拉起路风的手,“风哥哥,咱们走吧!” 路风点点头,刚走了一步,小美却又喊住了他:“鹿晗大哥!” 路风回过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小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一脸疑惑地问道:“鹿晗大哥,你、你省份证上的名字不是叫鹿晗吗?她、她怎么她喊你风哥哥呀?”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7.女大学生失踪 路风一听小美喊住自己原来是问这个,自然知道不能告诉小美说自己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假的,便笑了笑说:“我女朋友喊的是我的小名,我们小时候就在一起,她喊习惯了,改不过来!”说完便牵着林妙可的手走出了宾馆。 望着路风和林妙可的背影,小美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上顿时变成了无限的落寞,心里彻底失望透了,心说原来你们不但是情侣,还是青梅竹马,看来我是连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唉,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看着小美突然变得呆呆出神的样子,一旁的孙倩忍不住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把失神的小美又拉了回来。小美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孙倩的手:“干嘛呢你!” 孙倩似笑非笑地说:“你的魂儿是不是让帅哥给勾走了!我刚才听你一口一个大哥的,喊得挺亲热的,肉麻死了!” 小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天长叹说:“我倒是想让帅哥勾,可是帅哥不愿意勾啊!喊得再亲热再肉麻也没有,帅哥不怕热不怕麻呀!哎哟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叹息完以后,低头看孙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忍不住埋怨说,“死小倩,你笑什么笑?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鹿晗大哥一说那女的是他女朋友我就死心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停了一会儿又感慨万千起来,“要说咱们也都是女的,可人家是怎样长的啊?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 大家出了宾馆,花野真衣看着路风和林妙可手牵着手幸福满满的样子,心里不觉有些小小的酸酸,想起刚才小美喊路风鹿晗大哥林妙可的情形,很有些像自己现在的状况,忍不住笑着说:“可儿刚才是吃醋了吗?” 林妙可歪头一笑,说:“才没有呢!” 花野真衣并不就此放过,接着笑着说:“还不承认!我看那服务员一口一个鹿晗大哥的喊得亲热,你脸色都变了!” 林妙可摸了摸脸,自信满满地笑着说:“我才不会因为她吃醋呢!我是想快一点儿找个好玩的地方!” 望着林妙可那满不在乎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花野真衣和小美一样,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些落寞来。怕被林妙可看出来,便笑笑说:“什么地方好玩呀?” 林妙可说:“咱们先上车,到车上再查查!” 上了车,林妙可便拿出手机想要搜索好玩的地方,一打开手机却不禁皱了眉头。花野真衣见了,忍不住问:“怎么了可儿?” 林妙可看着手机屏幕,小声念道:“天南艺术学院女大学生离奇失踪,这已经是天南艺术学院第五起女大学生失踪案了,联系其它失踪案件,天南市在半个月的时间内已经发生十三起失踪案件……” 听林妙可念道这里,路风心里一动,说:“可儿,我看看!”接过林妙可递过来的手机一看,头条新闻里报到的正是这件事,还说失踪者除了天南艺术学院的女生以外,还有其它院校的以及社会上其它职业的,不过不管是什么职业的,所有失踪的失踪者都是年青女性,据说还都非常漂亮。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报案失踪的案件就达这么多,让天南市很多人、特别是年轻的女性都陷入了一种十分惊惶的生活状态中,广大人民强烈要求公安机关尽快破案…… “怎么会这样啊?”林妙可接过路风递过去的手机,忍不说:“确实是太可怕了,这样的事情多了,恐怕都不敢出门了!” 花野真衣说:“这事情确实有些奇怪,华夏一直很稳定,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路风略一沉吟,说:“可儿,咱们先不去其它地方了,先到天南艺术学院去看看,说不定会在那里找到一个突破口!” 林妙可点点头,说:“好啊!咱们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以后有时间了再去好玩的地方!” 路风通知了另一辆车上的人目的地,雪狼设置好了导航,车子便向着天南艺术学院的方向飞驰过去,后面的车也紧紧跟着。车子很快驶入市区,因为道路很宽敞,车辆和行人虽然不少,车子的速度也很快。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车辆却拥挤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更拥挤了,堵起了车来。 车辆越聚越多,速度也就越来你越慢,每走一米两米都要停停。雪狼看着前面望不到边际的车队,忍不住说:“五车道呢!这么宽的路,不应该这样堵啊!” 副驾驶座位上的枪神突然说道:“你们看前面过来那么多人!” 枪神这样一说,大家便都向着前面看过去,就见二百米左右十字路口红绿灯的地方,从左右两面的大街上涌过来两队人来,流水一样向着他们行驶的这条大街汇聚过来,把没有车辆的大街都堵满了。源源不断的人流汇聚以后,便向着路风他们正前方的大街上水一样漫了过去。 林妙可忍不住说:“怎么会这么多人,这是干什么去啊!” 许许多多的车辆都打开车窗,伸出一个又一个脑袋向人流那里看去。雪狼和花野真衣也打开了左侧的车窗,嘈杂的声音立刻传进了他们的耳朵,好像是在喊着什么口号。林妙可听了一会儿,因为距离太远,也听不清什么,便问路风:“风哥哥,他们在喊什么呀?” 路风说:“讨要工资的!” 林妙可一愣,说:“要工资到大街上干什么?”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从他们的口号和标语上看,他们是教师,好像是他们的工资没有发到位,被克扣了,他们在游行,要维权,讨要工资!” 花野真衣一脸的不解,说:“华夏现在很有钱,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看路风的脸色有些不悦,突然明白自己这样问有些打华夏的脸,让路风面子上也不好看,向着林妙可笑了一下,很乖巧地不做声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8.还我血汗钱 车辆蜗牛一样缓缓行驶,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十字路口,和左右两侧继续涌过来的人流并行,就清楚地看到了他们扯着的条幅和举着的牌子,上面写着的是“还我工资,我要吃饭!”“还我血汗钱,我要养家!”“维护教师权益,讨要拖欠工资!”等字样。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高喊着条幅上的口号,每一个人脸上都显示着悲苦、沉重、无奈和悲愤。 看到这样的情形,路风十分不解,正向花野真衣刚才的疑问一样,为什么这样的情况在已经非常富裕强大的华夏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让人很难明白,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情况?路风陷入了沉思。车流和人流继续行进,十几分钟以后,长长的人流突然停了下来,车辆也跟着停下,原来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很多警车,警车停下以后从车上下来许许多多警察,挡住了人流的前进。车流虽然还在行进,但是因为路上的人实在太多,占据了绝大部分路面,车辆行进的更慢了。 下了车的警察很快在道路的前方站成了几道人墙,所有的行人都被拦下,只放车辆通行,一些警察跑向道路的两边,在几百米的道路上站成了两排,把游行的人流包围在了中间。游行的教师队伍见到这种阵势,呐喊声很快停了下来,偌大的大街上除了车辆缓缓驶过的声音,其它什么声音都没有,顿时变得有些沉静下来。一个警察拿着一个扩音器,跑到一名五十来岁、穿着便服的男人面前,向着周围的人群开始喊话:“听着!听着!大家都听着!孙局长开始讲话!”说完便把扩音器交给了那男人。 一脸肥肉的孙局长接过扩音器,阴沉着脸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群众,干咳了两声,然后讲道:“我是天南市警察局副局长长孙永政福,我们刚才接到群众举报,一些教师受到别有用心的人煽动,在没有市委、市政府和我们公安局的批准下非法游行,这是严重违法违纪的,我现在要求你们快速解散游行,回到各自的学校上课!否则后果自负!” 听了孙局长的讲话,人群里顿时像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最后又形成整齐的呼声:“还我工资,我要吃饭!”“还我血汗钱,我要养家!”几千人同时喊起来,声音很大,声势骇人,喊声一波接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声浪滚滚,惊天动地。 见此情形,过路的很多人都停了下来观看,主干道上、人行道上、花坛边、绿化带里都挤满了人,道路也更加拥挤 起来,加上一些开车的司机也停下车看热闹,一些人干脆熄了火,从车上下来看热闹,整个大街上的交通一下子变成了瘫痪,车辆根本没法走了。路风皱了皱眉头,说:“咱们也下去看看!” 走下车来,向着教师的队伍靠近,路风他们就看到公安局副局长孙政福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身边一个四十来岁、面部精瘦的男人向着他点了点头,将他手中的扩音器接了过来。开始向着激情高喊的人群喊话:“静一静!静一静!请大家都静一静!” 那男人一连喊了几遍,人群的呐喊声才变得小了一些。那男人喘息了一口气,才又喊道:“大家都静一静啊,静一静!听我说,我是咱们市里的教育局长夏明文,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有组织有纪律地通过合法渠道向我反应,我会汇报给市委市政府!你们要相信,市委市政府会关心大家的问题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确满意的答复。学校里还有那么多学生在等待着你们上课,希望你们尽快回到学校,安心等待市委市政府的答复,好好上课!” 夏明文这样一喊,几千名教师又齐声喊起刚才的口号来,顿时把夏明文的喊声完全淹没在巨大声浪里。夏明文额头渗出了汗珠,扯着喉咙又喊着让大家静一静,一连喊了十几遍人群的声音才渐渐安静下来。 夏明文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又扯着喉咙喊道:“各位教师!我现在有必要告诉你们!根据市委市政府文件精神,咱们天南市现在实施的已经是最新的工作标准!近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微信、微博、QQ等平台上发布造谣生事,发布虚假信息,导致广大不明真相的教师上当受骗,在他们别有用心的蛊惑煽动下,你们到这里游行,这是很不明智的!是严重违规违纪的!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希望你们能够明辨是非,不要道听途说!要支持市委市政府的决议,自觉遵守法律法规,弘扬师德师风!” 夏明文说过了这一通话以后,人群开始议论起来,夏明文清了清嗓子,又大声喊道:“各位教师,一直以来,市委市政府都十分重视咱们市的教育工作,对咱们教师的生活也十分关注。大家如果有什么合理要求,一定要通过正当合法的途径,依法理性表达诉求,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对违反法律法规、扰乱社会治安和稳定的人员,公安机关将依法处置。希望广大教师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保证正产教学顺序,维护天南大局稳定。希望广大教师要认真学习有关法律、政策,维护好教师形象,为人师表,率先垂范,为天南的和谐发展做出应有贡献!为了维护社会安定,让市委市政府放心,教育局要求你们现在立刻回到各自学校,安心上课!大家现在就回去!立刻回去!” “骗人!” “空话!” “我们不要高帽子!我们不回去!我们要工资!” “我们要吃饭!还我工资!” “我们要生存!还我血汗钱!” 夏明文本以为喊过话以后,自己手下的教师会很快离开,但是没想到的是一向温顺的教师这一会儿竟然没有人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不但没有一个人回去,呼声反而更高了。无论他再怎样嘶哑着喉咙喊叫,根本就没有谁理他,他的声音彻底消失在了成千上万教师愤怒的声浪之中。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59.开枪抓人 很久以来,因为教育的长期长效性,并不能像很多行业可以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相当多鼠目寸光缺乏远见和卓识的国家在教育方面教育方面的投入并不多,华夏也一度存在着这样状况。近些年来,世界风云变幻,大国大国之间利益冲突愈演愈烈,角逐较量更加复杂。华夏高层也认识到了在大国的博弈之中,人才、科技是最重要的筹码。科教兴国,人才、科技和教育息息相关,华夏也开始逐渐重视教育,中yang也加大了教育的投资力度,但是由于种种错综复杂的原因,一些地方并没有很好地执行中央政策,并没有真正重视教育。 因为根深蒂固的影响,教育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教师的地位和待遇也一直不高,在这种大背景下生活的华夏教师便一直是一个弱势群体。一些地方执行上级部门加大教育投资力度的政策时候便大打折扣,并不能及时全额发放教师工资,而是挪用、拖延、克扣、截留,导致教师应该得到的薪酬不能得到,也无法保障,极大地降低了广大教师的生活质量和社会地位,也打击了他们教学的积极性,从而降低了教育教学效果。 天南市的教育便是华夏教育的一个缩影,虽然中yang财政已经对天南的教育拨款充足,但是天南市的高层似乎并没有太把中yang的政策放在眼里,没有很好贯彻中央精神,没有按时足额发放教师的工资,而是私自挪用、拖延、克扣、截留。然而纸里包不住火,在这样一个信息发达的社会,天南市政府的所作所为不可能永远蒙蔽住广大的天南教师,当他们突然发现周边的教师的薪酬都比他们要高上很多的时候,当他们自发地弄明白了有关的政策以后,他们就意识到他们的权益受到了某些人的损害。 这一下,天南市的教师一下子被激怒了,为了争取自己的权益,他们很快地组织起来,建立了不知道多少个微信群,在群里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表达着自己的呼声。当然,微信群里也有政府的探子,知道了教师正在酝酿着一场游行的时候,怕事情闹大,传到上级耳朵中去,便开始欺骗,开始劝导,开始恐吓,上级的一些主管部门也下发一些不准游行否则后果自负的条文指令,但是这一次教师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条文指令,照样在今天游行了。 游行的教师们本来是要在游行以后到市政府集合,向市委市政府要一个说法和承诺的,没想到刚游行到这里,便被公安截住了。听了教育局长夏明文的喊话,他们看到他们的头头丝毫没有为着他们的利益代言,和公安局局长孙政福一样,依然是欺骗和恐吓,这让长期羔羊一样温顺被人任意宰割的教师彻底愤怒了,让他们积聚在心底的愤怒像地底下奔突的熔岩一样,一旦找到了突破口便一发不可收拾地通过呐喊爆发了出来。 数千上万人长期积聚的愤怒化成的呐喊响彻天地,声势惊人。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如同一声又一声的惊雷滚滚不绝,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翻腾不息,如同一颗又一颗的集束炸弹震撼大地。夏明文的脸很快变成了墨绿,望着差不多一样脸色的孙政福,擦了擦脸上的污水沟一样流淌的汗水,哑着喉咙问道:“怎么办?怎么办?这要是到了市委市政府可就麻烦大了!” 孙政福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看呐喊声越来越大,沉思了一会儿向着身边的警察说道:“鸣枪!” 那警察稍一迟疑,便掏出手枪向着天空开了一枪。 “啪!”沉闷的枪声响过,虽然只有一声,但是却盖住了所有的声音,大街上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光天化日之下,警察竟然开枪了!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望着成千上万的教师那一张张惊愕的脸,孙政福的心里不免得意,暗自冷哼了一声,心说想和警察斗,你们也没有那个胆子!看到这样一副情形的夏明文也长松了一口气,以为局势就此被他们控制住,正在想着接下来怎样哄骗游行的人离开,却听得所有的教师突然又呐喊了起来,而且比刚才的呐喊声还要大。夏明文的脸又一次变绿了。孙政福的脸色也更加阴沉起来,向着刚才那警察喊道:“鸣枪!鸣枪!” 那警察鸣了一枪以后,见没有效果,又接着鸣了两枪,依然没有任何作用,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孙政福,只好又接着鸣枪,一连把枪里的子弹都打完了,也没能让呐喊声停止。 孙政福脸色越来越阴沉,向着身边的几名警察喊道:“喊话,告诉他们离开!不然就开始抓人!” 听到命令,七八名警察便各自拿着扩音器拼命喊话,但是无论他们怎样喊,也丝毫不起作用。 孙政福脸色更加难看,眼里闪过一道森寒的目光,夺过一名警察手中的扩音器,大声喊道:“听我命令,驱散人群!让他们离开,凡是再不离开的,开始抓人!” 听到孙政福的喊话,数百名警察开始驱赶人群,去夺人们手中的条幅和牌子,人群立刻乱了起来。呵斥声、争吵声、叫喊声、谩骂声顿时响彻整个大街,加上周围不知道多少名群众的议论声、鼓掌声、建立的呼啸声,大街顿时热闹到了极点。 因为驱赶,便不可避免地会产生肢体上的冲突,于是又开始出现了指责声、尖叫声、怒骂声。有人便开始喊起来:“警察打人了!警察抓人了!” 于是又开始出现了奔跑,开始出现了拥挤,开始出现了扭打,夹杂着惊慌失措的哭喊声,场面几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路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正在这时,看到前面一名二十多岁的教师把手里的牌子向着拿着警棍向着他们走来的警察狠狠地扔了过去。被牌子碰到的两名警察便高举着警棍向着那青年跑了过来,那青年见了,便向着路风他们这里跑了过来。那两警察自然不肯放过,高举着警棍紧紧追赶。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60.看看这个 因为周围都被人挡住了,那青年跑到路风他们身边四五米的地方时已经无路可跑,很快就被警察追上。那两名警察满脸怒气,高举着的警棍便向着青年身上招呼过去。那青年一闪躲过了一根警棍,另一根却没有躲开,狠狠地打在了青年的肩上。那青年脸色变了一下,咬着牙飞起一脚去踹那警察。另一名警察的警棍本来是冲着那青年的背部砸的,但是因为那青年飞脚的时候身体后移,头部也降低了,警察的这一棍便变成了朝着他的脑袋砸了。 这名警察刚才被青年扔出的牌子砸中了脸,右腮边被剐出了一道口子,血都流出来了,心中对青年早就恨到了极点,追上青年以后自然不会留情,没想到自己出手一棍又被青年躲开,就更加怒火中烧,再一次下手可以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警察也没有想到那青年竟然是用头来迎接自己手中的警棍,自己全力一击下的警棍要是就此砸中了青年的头,青年的头不开花才怪! 那警察虽然十分痛恨青年,但是却也绝对没有想要青年一条命的意思。当然,这并不是说那警察就多善良,而是因为他也知道,即便他是警察,谁的命他也还是要不起!眼看着警棍已经接触到了那青年太阳穴上面的发梢,那警察大惊之下想要收回警棍却已经没有时间。刹那之间,那警察的心就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变得拔凉拔凉的了。 那青年身体后移的同事,看到那警察手中黑乌乌的警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太阳穴斜上方,自己想要躲闪也已经来不及,潜意识中也知道这警棍砸中了自己的太阳穴以后自己恐怕也就要去见阎王了,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并张开嘴巴想要尖叫,哪知道眼睛还没有闭上嘴巴还没有张开,却又感觉里身边一道影子闪过,就恍惚看到那已经到了自己太阳穴上方的警棍旁边凭空多出了一只手来。 青年教师神情恍惚过来以后,站稳了身子才看到他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这才意识到要不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说不定自己还真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年轻人正是路风,看到青年危机便出手相助。青年就看到路风的手正握着警棍,面向着手中握着警棍手柄端的警察。那警察根本就没有看清路风是怎么到自己身边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警棍猛然间砸不下去了,再看到警棍的另一端被路风抓住,大惊之下本能地想要抽回警棍,但是他却更加吃惊地发现,那警棍竟然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作为一名警察在动用警棍维护治安的时候,警棍要是被人夺走了那可就丢大人了,惊骇之下,那警察本能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往回抽警棍,但是即便是他因为使劲儿把脸憋得通红那警棍还依然不动分毫。另一名警察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路风是在抢夺队友的警棍,大喊了一声放手的同时,手中的警棍也便向着路风的肩膀狠狠砸了过来。路风见了,另一只手慢腾腾向上一抓,也将那警棍抓在了手中。 那警察怎么也没有想到警棍不但没有砸中路风,反而被他抓住,吃惊之下同样想要把警棍抽回来,但是也同样根本就不能动那警棍分毫。两名警察惊骇之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愣愣地看着眼前面色平静的路风。路风面向着刚才那警察,淡淡地说:“你要是砸中了他,你自己也完了!”说完慢慢松开了两手。 路风虽然有意慢慢松手,两名警察因为用力过大加上惯性的作用,各自后退了两步才各自站稳身体。砸青年的那警察回想起路风的话,不觉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震惊的同时油然而生出一种感激,随口说了声:“谢谢!” 路风淡淡一笑,说:“不用!”同时看着用警棍砸自己两眼直直的警察,“他也没有犯罪,你们还是回去吧!” 砸路风的警察还没回过神来反应,他的同伴已经拉着他跑了。站在路风身边的青年明白是路风救了自己一命,忙向着路风说道:“谢谢!谢谢!” 路风笑笑说:“不用!”然后走到了林妙可等人身边。林妙可不远处一个十**岁染着火红头发的少女向着路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喂!帅哥,刚才那两警察不是要打你们吗?怎么突然又跑了呢?” 路风并没有回答那少女的话,而是向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青年说道:“你是教师?”见青年说了声是,又问,“你们游行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年一听,脸上顿时献出悲愤的神色,说:“我们的工资本来就低,中央财政拨给的工资又被市里截留克扣,我们都没法生活了!” 路风皱着眉头说:“不可能吧?中央财政的拨款他们也敢截留?你们弄清楚了没有?” 火红色头发的少女并没有因为路风不搭理她而闭口不言,接过路风的话说:“帅哥说得对!他们要是这样,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青年教师听路风和火红色头发的少女这样说,气呼呼地说:“怎么不可能?我们其他县市里的同学都联系过了,他们那里的工资比我们这里高得多,很多项目他们都执行了,就我们市里没有执行!我们也查到了中yang关于教师工资的文件,好多该发的我们也都没发!” 路风说:“你们怎么不向上级部门反映呢?” “就是,你们怎么不向上级部门反映呢?” 青年教师一听两人都这样问,顿时急了,说:“我们反映很多次了,可是没用!”情急之下,也不管路风和火红色头发少女是干什么的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来递给路风,“你们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61.惊为天人 路风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封诉求书,上面写的是:天南教师诉求。这时候,火红色头发少女已经挤到了路风身边,也将头凑过来看,只见上面写的是: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科教兴国是我们的基本国策,中央三令五申,要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教育关系到千秋万代,关系到国家的繁荣昌盛!只有胶水食可裹腹,劳有所酬,才能安心从事教育事业,安心育人!才能更好地贯彻国家的方针政策!目前教师应得的薪酬没有得到,该享受的津贴没有享受到,晋级、升迁得不到公平待遇,有能力者被打击,庸者当道。严重挫伤了教师工作的积极性,损耗了师道尊严。 种种迹象,非止一端!春风化雨的教育事业让行政化的管理方式搞得乌烟瘴气,尘土飞扬!教师薪资甚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囊中羞涩,无以为继!为此,天南市教师根据中yang明确规定,提出如下诉求:一、从本月起实行新的工资标准。二、补发20X4年—20X6年工资增资部分。三、补发20X6—20X7年工资预增资部分。四、补发20X4—20X7年教师晋级晋档工资部分…… 我们并不想给市委市政府增添麻烦,只是想要回我们的血汗钱,我们要生存,要养家糊口,请市委市政府考虑天南市全体教师可怜的实际状况和一片苦心,尽快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20X7年X月X日 诉求书并不算长,路风却看得眉头直皱,看完了,看了一眼快将头挨着自己头的火红色头发的少女,笑了笑,又向着青年教师说:“你们把这个也交给市委市政府了?” 青年教师气愤说:“交给他们好几天了,不但市委市政府,教体局我们也送了很多份,他们就是不给我们答复!根本没把我们的诉求当成一回事儿!” 路风想了想说:“送给我可以吗?” 青年想也没想,连声说:“可以可以,我们打印了很多份呢!”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兄弟,我,能问一下你是干什么的吗?我看你可不像一般人!” 青年教师以一问,火红色头发的少女也跟着说道:“就是啊帅哥,我看你也不像一般人!”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一脸兴奋地说,“刚才我都看见了,那警察要打你,警棍却被你抓住了!我看他们两个脸都憋得通红,好像是使劲儿夺警棍,勉强夺走了又差一点儿没摔倒,帅哥你该不会是劲儿真的比他们两个都大吧?”说过了这话以后突然又自己笑了起来,“妈呀我脑子真是进水了,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比那两个警察的劲儿都大呢!”两手一拍,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看你这一身打扮,一定是个高富帅!不对不对!一定是个官二代,那两名警察认出你来了,才吓跑的是不是?” 路风见这少女这样热情,也不好再不搭理人家,就笑笑说:“就算是吧!” 火红色头发的少女一听,眼睛一下子比刚才亮了不知道多少倍,一脸喜悦地说:“帅哥你还蛮低调的嘛!对了帅哥,你叫什么名字?电话是多少?咱们交个朋友吧?”一连串说过了这话之后见路风并没有马上回答,不停歇又说道,“我叫闫梦瑶,我的微信号是XXXXXXX,你加我微信也行!说着一晃握在手中的手机,你要是记不住扫我二维码也行!” 闫梦瑶的热情让路风的头有些大,他没有回答闫梦瑶的话,向着她笑了笑,把诉求书装进口袋里,看看越来越混乱的场面,又看着青年教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然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听路风这样说,闫梦瑶也跟着说道:“就是,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一直没说话的林妙可突然拉了一下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看那边!” 路风顺着林妙可的目光望去,只见他们左侧二十多米的地方,许多警察和游行的教师已经撕扯到了一块儿,变成了互殴。 闫梦瑶听见林妙可喊路风风哥哥,竟然脱口喊道:“原来你是风哥哥!这名字很好听很有味道嘛!” 路风也不理闫梦瑶,瞅着互殴的人群,突然说了声:“不好,有人摔倒了!”看了一眼身边较近的花野真衣,“真衣,你去看看!” 花野真衣这时候也看到一个女的被踩倒在了地上,想要爬起来可是因为人实在太混乱太拥挤水一样向着她身上涌了过来,一些人的脚已经踩倒了她身上,形势十分危急,要是人再多一些,那女的根本就不可能再爬起来,非被踩死不可!危急之下,路风的话音刚落,花野真衣的身体已经游鱼一样绕过几个人蹿出了七八米。因为前面的人在奔跑,极快地就挤到了一起,把很少的缝隙都挡住了。 花野真衣猛然弹身而起,越过人们的头顶五六米以后,飞鸟一样的娇躯下落到人们的头顶以后,玉掌轻轻一按下面的人头,身体升高又向前飘行了六七米后再次下落。花野真衣如法炮制,再一次轻按了一个人的人头以后,身体再次拔高,再次向前飘行。花野真衣今天穿的是一身玫瑰红的衣服,本来就很惹人注目,现在竟然又在人们头顶上仙女一样飘飘而行,一时间真让大街上的人惊为天人,加上她那美好的身材和娇美的面容更是惊艳无比,顿时惊爆了数不清的人的眼球,无数的目光顿时像遇到了强大无比的磁铁一样都一下子集中到了她身上。 不过花野真衣身形实在是太快,很多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两三个起落以后就已经到了刚才那女的倒地的地方。身在人们头顶的花野真衣瞧准一个缝隙飘身落下,站稳了身体以后,振臂推开七八条腿和几个屁股,一把拉起了已经被完全踩倒在地上的那女的。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62.又多了个妹妹 那女的被挤趴倒在地上的时候,刚开始还用胳膊支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是越来越多的脚踩到了她身上,她拼命大叫,可是却无济于事,根本就没有人听见她在喊什么,事实上就是有人听见了也没有用,因为在这样拥挤的场面,每个人都像汪洋大海中的浮萍一样完全身不由己,就是想躲开都无处可躲。那女的极度惊恐之下被人踩着的身体让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被结结实实踩倒了地上。她本能地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脸,心里却完全绝望。 如果花野真衣再晚几秒钟,说不定那女的都会丧命。幸好花野真衣出手及时,把她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不过她还是吓得尖叫和大哭不已。花野真衣也不管那女的如何尖叫痛哭,拉着她挤过一个又一个人,很快到了路风身边。闫梦瑶眼睛都瞪圆了,看了看妖怪一样看着微微气喘的花野真衣,却一把拉住路风的手失声叫了起来:“风哥哥,你们、你们不是人吧?” 林妙可见闫梦瑶竟然拉住了路风的手,还喊路风“风哥哥”,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正要说话,却见路风皱了皱眉,轻轻拿开闫梦瑶的手,望着许许多多向着这里拥挤过来的人,说了声:“麻烦了!” 刚才花野真衣在人们头顶上飞一样的动作,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站在人行道和花坛等地方看热闹的许多人嫌看得不过瘾,在花野真衣降落到人群中的时候虽然看不太清楚花野真衣的身形,但是却知道她大致的方位,很多胆大的年轻人为了把花野真衣看个够,不顾场面中警察和教师厮打互殴的场面也向着这里挤过来。这里本来就已经够拥挤的了,在加上周围的人向这里挤过来,场面很快变得更加拥挤,更加混乱起来,这样下去,极容易产生大面积的踩踏事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时候,突然听得“哒哒哒”的冲锋枪一连串射击的声音。很显然这是警察为了控制局面希望人们静下来才这样做的,但是因为场面实在是乱到了极点。冲锋枪急促沉闷的响声不但没有能够让人群静下来,反而引起了更大的骚动。尖叫声、哭嚎声、训斥声、咒骂声,夹杂在不停歇的枪声中,整个大街已经彻彻底底乱成了一锅粥。路风他们这里的人已经挤得水泄不通,连脚步也站不住,很多人已经爬上了车,不大一会儿,车上就站满了人。 一些车主看着自己的爱车上站满了人,拼命地喊叫着让人们下来,但是一点儿效用也没有,因为地上根本就站不下人了,这让他们一个个真是欲哭无泪。 路风脸色阴沉,喊了一声:“走!”听到路风的喊声,枪神、河马、雪狼他们护着林妙可、艾米莉他们向着外面挤去。路风则双手分开周围的人,得到一点儿缝隙的短暂瞬间猛一跺脚,身体倏尔拔地而起,一鹤冲天向上冲高了五六米。路风身在半空,看准了警察局长孙政福所在的位置,腰部扭动,身体急速旋转,旋风一样向着那里旋转了过去。 路风的身体旋转了十来米后,惯性消失后,身体开始下落。路风后脚猛一踢前脚,借助于前踢之力,身体又如巨鹤一样急速向前冲去,一连踢出了七八脚以后,路风已经到了孙政福头顶上方,然后飘然落下。这一连串的动作说起来话长,其实只在极短的时间,很多人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更不用说是看清楚路风的脸了,不过却还是有不少人看到路风在人头顶上飞行的情形,但是因为时间过于短暂,他们还没来得及尖叫惊呼的时候,路风已经落到了地上。 望着连鸣冲锋枪都无法控制的局面,警察局长孙政福彻底傻眼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向软弱温顺逆来顺受的教师今天怎么都集体发了狂,竟然敢和警察对抗起来。作为暴力机关的警察,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打别人,没想到今天连最好欺负的教师也敢和他们动起手来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眼看着自己这个堂堂的警察局长竟然也控制不了的局面,孙政福脊背的冷气一个劲儿直向上蹿。这样下去发生大面积的踩踏事故的话,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这样的责任绝对是他一个警察局副局长绝对承受不起的,不但副局长的位子保不住,说不定还会被判刑入狱。 教育局长夏明文的心里和孙政福想的差不多,又震惊又害怕,冷汗早已经湿透了后背,就差尿裤子了。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个劲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遍战战兢兢地说:“孙局长,这、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怎么办?” 孙政福脸色发黑,正紧锁眉头思考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间看见自己眼前一晃,一个人已经站到了自己对面。事实上在孙政福前面还有十几名端着枪的警察,他们当然是保护孙政福的安全的,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并没有看清楚路风是怎么突然越过他们到了他们局长面前的。等到路风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靠近孙政福的几名警察赶忙将枪口对准了冷不防出现的路风,不过看路风手无寸铁,并没有人来拉路风,只是有人喊道:“你是什么人?快离开!” 对于警察的吆喝,路风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对那一个个对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路风视而不见,眼睛只是盯着孙政福,沉声说道“让你的人住手!” 一直以来,作为警察局副局长的孙政福,都是他命令别人,几乎从来没有人对他以这种口气说话,冷不丁听到路风这样的话,愣了一下以后禁不住问道:“你是谁?” 路风冷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的人马上住手!”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3章 一样会被撤职 一名警察端着枪走到路风面前,冲着路风喊道:“走开!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 路风眼睛微微眯起,扫视了一眼那警察。那警察眼神接触到路风的眼神,禁不住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再也说不出来,生生咽回到了肚子里。他双手虽然握着枪,但是却一点儿也找不到握枪的感觉,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手心里都是汗,脊背上也直冒冷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再也不敢看路风,更不用说再去驱赶他了。 孙政福也是一名警察,并且也是一名有一定功夫的警察,能做到警察局副局长的位子,怎么说也有相当不错的能力和很强的定力,但是在看到路风眼神的时候,心里还是禁不住凛然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眼神竟然会犀利到这种程度,就像能够刺入到自己的骨髓里一样。也想象不到一个人的眼神竟然会产生让人不敢反抗的威压,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警察在自己身边,说不定自己就要随即按照路风的话去做了。但是他毕竟还是警察局副局长,震惊之下极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故作镇定地说:“我是警察长局长,你是什么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 路风一脸严肃,郑重地说:“你用不着知道我是什么人,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只有你的人先住手,场面才能控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孙政福虽然也知道路风所说的是实情,但是却也不愿意因为路风这样说了自己就立刻按照他说的去做,那样警察局长的面子就没有了。看着许多手下都在看着自己,挺直了脊背说:“该怎么做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指教!” 路风眉宇一耸,双目之中闪过一道寒光,厉声说:“我不想指教你!但是你要知道,再不制止,一旦发生大量踩踏事故,你就是千古罪人!不但你的局长做不成,你还会被判刑!” 路风的话,无异于当头棒喝,再一次让孙政福明白了眼前形势的严峻。孙政福虽然打心眼不愿意按照路风的话去做,但是他此刻还真别无选择,只好拿过一个扩音器器,用最大的声音喊起来:“全体警察听着,我命令你们马上住手!我命令你们马上住手!全体集合!全体集合!” 扩音器喊了几遍以后,所有的警察都停住了,向着这里跑了过来。事实上几乎所有的警察也不愿意和教师发生冲突,他们也知道教师游行是被逼无奈,甚至是非常可怜和悲哀,但是因为有上级命令,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和奖金,也不得不这样做,所以在听到了孙政福的命令以后,也都不再和教师厮打了。而那些教师,如果不是真急了眼,更不愿意和警察发生冲突,一看警察先住了手,自然也就立刻不再纠缠,场面很快平静了下来。 刚才参加互殴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因为参加的警察手里拿的不过是警棍,也不敢下死手往要害处砸;教师手中什么则什么武器都没有,又都不擅长打架,所以有的人虽然背上挨了一棍,胸口受了一拳,腿上被踢了一脚,脸上被抓了一把,也就是个小伤小痛,没有人受重伤。 警察集合好以后,看他们的样子让人觉得非常好笑,有的帽子歪了,有的警服被撕破了,有的脸上一道一道的指甲印,有的还流了鼻血,肿了眼睛,歪斜了嘴,全都形象尽失。那些教师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说比警察还要狼狈,有的鼻青脸肿,有的衣衫不整、有的披头散发,有的眼镜只剩下了眼镜框,有的根本连眼镜框也找不到了,一个个斯文扫地,哪里还有一丁儿的师道尊严! 看着数百名自己手下的狼狈样,孙政福在心里一个劲儿骂娘,正在思考接下里该怎么办,那些围在他们周围的教师却突然又喊起了口号,这让孙政福简直要抓狂了,可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气氛显得十分尴尬。思考了一阵子,孙政福便掏出了手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应该是向上级请示去了。 路风转过身,看着一旁脸色恢复得稍微正常了一些的夏明文说:“你现在要做是的安抚好教师,让他们离开!” 夏明文虽然不清楚路风究竟是干什么的,可是也觉得路风不是一般人,听路风这样和他说话,禁不住哭丧着脸说:“我也想让他们离开,可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我!” 路风看着夏明文那比苦瓜还苦的脸,略一沉吟,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教育局长,今天的事情你有责任,要是处理不好,你一样会被撤职!一样会蹲监狱!” 听路风这样一说,夏明文的脸又变得一片惨绿,摊着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真没办法呀!” 路风一脸郑重,说:“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工资,不是想闹事,你们只要在这上面做出承诺,他们就会离开,你要给他们传达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否则问题解决不了!” 夏明文搓着手,叹息着说:“我没有权力给他们承诺呀!我就给他们承诺了,市委市政府不答应也没用!” 路风说:“你可以先给他们承诺,无论如何让他们先离开!然后你再向上面反映教师的心声,争取给他们应该得到的权益!” 夏明文一脸无奈,说:“我现在承诺了,上面要是不高兴,还不把我撤了?” 路风冷着脸说:“今天事情再发展下去,你一样会被撤,你一样是替死鬼!说不定还会被判刑!蹲监狱!”看夏明文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路风又觉得他有些可怜,便决定再让他看到一些希望,又说,“上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高层知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高层绝对不会允许你们市里这样做,是要处理人的!因为这一点,你们市里很有可能会答应教师的要求,毕竟他们的要求再合理不过,一点儿也不过分,答应了也合情合理!你让人撤离了,减少了影响,也为上面减去了麻烦,就算不给你记功劳,也不会影响你的位子!”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4章 又骗我们怎么办 夏明文被说得心动,正在犹豫着,看孙政福走了过来,便迎上去压低了声音说:“上头怎么说?” 孙政福脸色乌黑,将声音压倒最低,说:“让咱们无论如何把人解散了,要是让人冲到市委市政府,咱们就地免职!” 夏明文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死灰,看了一眼望着他们的路风,说:“还真让他说对了!”咬了咬牙,在孙政福还在莫名其妙的的时候,拿过一名警察手中的扩音器,清了清嗓子,用尽力气喊道:“各位老师请安静!请安静!我是夏明文,请听我传达市委市政府指示!请听我传达市委市政府最新指示!” 听到夏明文这样一喊,教师们果然安静了下来。夏明文看了一眼有些发愣的孙政福,又对着周围的群众喊道:“各位教师,我们刚刚接到市委市政府的指示!市委市政府已经知道了今天你们的游行,也知道了你们的目的,对你们的游行也很理解,不会追究今天任何人的责任!对你们最关心的工资问题也会尽快商议,争取在最短的时间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请你们现在都回去吧,等待市委市政府的答复!我相信市委市政府一定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不会让你们失望!请你们现在都离开吧!请你们现在都回去,安心上课吧!孩子们还都等着你们去上课,都回去,请大家都回去吧!” “骗人!又是欺骗!我们不回去!我们要工资!” “咱们到市委!找市长市委书记!让市长市委书记给咱们答复!” “对,到市委找市长市委书记!不给咱们确定的答复,咱们就一直往上找!一直找到中央去!”人们又纷纷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反正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夏明文强压制住心惊肉跳,尽可能让自己稳定下来,又用尽了力气喊道:“静一静!静一静!请大家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听夏明文这样一喊,大街上又一次静了下来。 夏明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孙政福,长吸了一口气,向着周围的一个个全神贯注的教师说道:“各位教师,请你们相信我们!我以教育局长的身份向你们保证,我所说的——” 夏明文刚说到这里,就被人打断了话:“我们不相信当官的!不相信局长!” “我以我的党性和人格向你们保证——” “我们不相信你的党性!更不相信你的人格!这些都不值钱!别再骗我们了,我们不会上当的!”又有人喊了起来。 夏明文郁闷得几乎要发疯,但还是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又用尽了力气喊道:“我以一个普通教育工作者的身份向你们保证!我——” 但是他的话再一次被打断了:“你不配!当教育局长不为教师着想,你不配做一名教育工作者!” 夏明文热血上涌,头脑欲裂,几乎到了爆炸的边缘,真想就此放弃了,但是当他看到路风向着他看过来的坚定的目光时,发热发胀的头脑立刻又清醒了过来。他强忍住愤怒,咽下了一口唾液,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又接着说道:“各位教师,你们的工资没有到位,我知道你们对我有很多误解,但是我不怪你们!因为我理解你们!你们也要吃饭!上有老下有小,也要养家糊口!也要生存!我现在虽然当了局长,但是我以前也是教师,也知道教师的不容易,所以无论你们怎么说我甚至骂我,我也都能理解!包括今天的你们这样做,我同样能够理解!你们也不想闹事!你们只是想要回你们应该得到的!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你们也绝对不会这样做!” 还别说,夏明文不愧是教师出身,还真能出口成章,这一张感情牌更是打得十分高明,周围的人群再没有人出言顶撞,很多女教师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响起了许多啜泣声。除了啜泣声以外,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一两万人的大街上显得极为寂静。 受到气氛的感染,夏明文的眼圈也忍不住有些红,他揉了一下干涩的眼睛,大声喊道:“因为我工作的不得力,不够细腻,没能真正替你们着想,对你们关心不够,让你们受委屈了,也让很多教师对我很失望,不愿相信我说的话,这些我都理解,在这里我向你们赔不是!我很抱歉!请各位老师原谅!”说完他向着周围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大街上更静了。夏明文环顾了一下周围,语气坚定地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我还是要把市委市政府的指示传达给你们!” “好!我们就相信你一次!你说吧!我们听!”人群里有人喊道。 夏明文说了声:“谢谢”,鞠了一躬后,又接着说,“市委朱市长、杨书记现在不在市里,正在京城开会。我和孙局长刚才把这里的情况向他们直接汇报,他们十分重视,说回来以后立即解决你们的工资问题,按照中央和有关文件,只要是该给你们的保证一分不少地给你们,要我们如实传达他们的指示,市里会在一周内给你们满意的答复!好了,我的话完了!” 夏明文的话讲完以后,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儿以后才有人喊道:“市里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你们要是再欺骗我们怎么办?” 夏明文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喊道:“我刚才传达的是市委市政府的精神指示,市委市政府是不会随便承诺的!我相信市委市政府一定会言而有信,坚守承诺,绝不会欺骗大家!” “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我们都被骗怕了!你得告诉我们市政府要是不按承诺办事怎么办才行!”人群里又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夏明文咬了咬牙,一狠心喊道:“如果到时候市里不把该给大家的给大家,我夏明文就辞职!辞去教育局长的职务!我不能保证其它的,但是这一点我绝对会做到!请大家相信我,现在就都回去吧!”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5章 怎么交代 夏明文的话说完以后,人群里立刻议论纷纷,好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以后,开始有人慢慢离开了,接着就有更多的人也跟着离开,十几分钟以后,大街上的教师都差不多走干净了,其他行人也都走了个**不离十,只有极少有时间又无聊的人还在周围观望。 看着人群终于散去,夏明文浑身顿时产生了一种虚脱般的感觉,眼前一黑,差一点儿没摔倒在地上,幸亏他身边的孙政福及时扶住了他才没有跌倒。孙政福扶住了夏明文,皱着眉头说:“夏局长,你不要紧吧?” 夏明文摇了摇头,无声地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虚弱地说:“孙局,刚才那个人呢?” 孙政福一愣,:“你是说刚才站在你身边的那个?”见夏明文点了点头,说,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向着身边的几名警察问道,“你们看见他往哪里去了吗?” 几名警察都说没有看见。夏明文叹息了一声,说:“我感觉这个人,这个人不简单!” 孙政福眉毛一展,问:“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夏明文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说:“真是太累了!咱们到车上去吧!” 孙政福沉思了一会儿,向着身边的警察说道:“收队!回去!”然后和夏明文一起向一辆车边走了过去。 孙政福心里兼职郁闷到了极点,今天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让他这个做警察局副局长的很没有面子,他本来还想抓一部分人挽回面子的,但是又怕收不了场,但是就这样他还是心有不甘。坐到车上以后,孙政福摸出一包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又吐出来,才想起应该让让夏明文,将烟递到项目面前,见夏明文摇了摇头,就把烟收了起来。 一连抽了几口才停了下来,扭头向着有些发愣的夏明文说:“老夏,你今天怎么会这样做?你替市委市政府承诺了,怎么向他们交代?” 夏明文两手放在膝前,不停地搓着手,停了一会儿重重地叹息着说:“不这样还能怎么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至于上面怎么处理,就随便他们吧!” 孙政福皱了皱眉,说:“你真的不怕把你撤了?” 夏明文满脸的苦涩,一摊手说:“怕又怎么样?你不是说了吗,事情处理不把咱们都就地免职!咱们免一个总比两个都免了好吧?” 孙政福猛一口将烟抽到了烟屁股,摸出烟还想再点上,夏明文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再抽了!车里就这一点空气,呛死了!” 孙政福将烟扔到一边,点了点头说:“老夏,今天你把责任都揽到你身上了,哥哥我谢谢你!不管我说话有没有用,我都一定会替你说话!”说完这话,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又说,“不过啊老夏,我还是很担心,就算上面能放咱们一马,到时候你可怎么向你的手下交代。如果市里不按照你的承诺去办,你就真的辞职吗?” 夏明文头向后一仰,微微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不辞职还能怎么办?我就是再不要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过了话,也不能再收起来吧?” 孙政福的头也依靠在座椅的头枕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老夏,你觉得市里按照你说的去做的可能性有多大?” 夏明文微微摇头,慢慢地说:“不——知——道!”停了一下,又反过来问,“你说呢?” 孙政福眼睛瞪着车顶,说:“和你一样!” 夏明文苦笑了一声,不做声了,车里面显得十分沉闷。过了几分钟,夏明文终于打破了沉默,说:“老孙,你是不是觉得一点儿希望也没有?”扭头见孙政福摇了摇头,眼睛里也多了一丝光彩,坐直了身子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个人说得很有道理!” 听了这话,孙政福也立刻坐直了身体,说:“你是说那个和咱们说话的?他怎么和你说的?我刚才只顾得打电话,没有听到。” 夏明文咽下一口唾液,说:“他让咱们无论如何先让人离开,说今天事情再发展下去,咱们一样会被撤,一样是替死鬼!说不定还会被判刑!蹲监狱!” 看孙政福听得眼睛瞪圆,一个劲儿点头,夏明文又接着说,“他说上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高层知道!高层绝对不会允许咱们市里克扣挪用教师工资,一旦发现了是要处理人的!因为这个原因,咱们市委市政府很有可能会答应教师的要求,毕竟他们的要求再合理不过,一点儿也不过分,答应了也合情合理!咱们让人撤了,减少了影响,也为上面减去了麻烦,就算不给咱们记功劳,也不会影响咱们的位子!老孙,我觉得他说得很在理,你觉得呢?” 孙政福点了点头,感叹了一声:“高人啊!”然后看着夏明文道,“老夏,就我对你的理解,你不像是能够果断地那样做的人,你是听了他的话才决定那样做的吧?” 夏明文点点头,说:“我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做事优柔寡断,要不是听了他的话,绝对不会那样冲动!说实话,有你在这里,也显不着我呀!” 孙政福摇摇头,说:“老夏,话不能这样说,我级别还没你高,你这样说,我可担待不起!不过呀,我看这个人可不简单!我怎么感觉到他像是从人的头顶上飞过来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自嘲地笑了笑,“这话说的!哪有会飞的人?不过也也有些怪了,我还没有看清,他就站到了我跟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不见了!来无影去无踪的,确实神秘啊!” 听孙政福这样一说,夏明文连连点头,说:“老孙啊,我也深有同感,这个人不简单啊!”停了一下,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说,“他确定不是要不然,他、他会是何方神圣呢?说实话我很想见一见他,老孙你们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看到他去了哪里吗?”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6章 让我亲一个吧 孙政福摇摇头,说:“当时大家都没注意,没有人看到他怎样走的?” 夏明文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说:“老孙你说他会不会是上面来的?” 孙政福一愣,问:“你怎么这样想?” 夏明文看了看车窗外面,放低了声音说:“老孙啊,咱们今天说话哪说哪了啊!”见孙政福脸色变得严肃,又说,“说句不该说的话,咱们这里这一段时间出了很多大事,有些乱,媒体上报道的不少,上访的也不少,上面也应该知道了,总不会不管不问!我看刚才那人很不一般,话音里很像上面的意思,说不定他真是上面派来微服私访的呢!老孙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孙政福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有这个可能!要真是这样,估计高层也会对咱们市里施压,到时候咱们市里就是再大胆也不敢不解决教师的工资了,那样的话你的承诺也就实现了!” 夏明文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但愿是这样吧!要真是这样,我都要给那个人烧高香了!” 孙政福心说就算这样,只怕市里也会生气,你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向着夏明文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去汇报吧!”说完按下车窗玻璃,向着外面的一名警察喊道,“走吧!” 路风走出去二三十米后,看到林妙可等人,向着他们招了招手,大家便都向着车子所在的地方走去。闫梦瑶并没有离开,还跟随着林妙可他们,看到已经走到车边的路风以后就飞快地跑过来,一把抓起路风的手,一脸兴奋地叫起来:“风哥哥!你果然不是人!我刚才看见你飞了!我看见你飞了!哎,风哥哥你是怎么飞起来的?我的妈呀,你怎么会飞呢?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说:“行了行了!你看别人都走了,你也走吧!” 闫梦瑶抓住路风的手不放,瞪大了眼睛热切地说:“风哥哥你到底是不是人?你要是不是人你还能是什么呢?妈呀你总不会是神吧?你总不会真是从星星上来的男神吧?” 这时候林妙可等人也已经到了路风身边,见到闫梦瑶又抓住了路风的手又一个劲儿叫风哥哥,林妙可的小心脏又立刻不舒服起来,气呼呼地说:“风哥哥,上车了!该走了!” 路风想挣开闫梦瑶的手,可是闫梦瑶两只手都死死抓着自己的手,也不好太用力挣脱,只好苦笑着说:“你快松手吧,我女朋友叫我回去呢!” 闫梦瑶还是不松手,说:“风哥哥那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快回答我的话呀!” 路风皱了皱眉,苦笑着说:“我当然是人了!我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闫梦瑶听了却连连摇头,说:“风哥哥你不是人!风哥哥你不是人!人怎么可能会飞呢?你是我的男神!风哥哥你是我的男神!我爱死你了!”说着松开了路风的手。路风刚一松口气,不料闫梦瑶猛一把紧紧抱住了他,小嘴巴就往路风脸上亲。 路风被闫梦瑶的疯狂吓坏了,这旁边还有一个林妙可呢!赶忙伸手挡开,说:“哎哎哎,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闫梦瑶虽然没有亲到路风脸上,但是十指相扣,抱得却十分紧,仰着脸,火热地说:“风哥哥,男神让我亲一个,让我亲一个嘛!” 对于闫梦瑶的超级热情,林妙可的醋坛子已经碎了一地,冲着闫梦瑶喊道:“喂,你什么人啊你?你抱着风哥哥干什么?他是我的风哥哥,又不是你的,你喊什么喊?你快给我放开!快放开风哥哥!” 闫梦瑶听见林妙可的话,哼了一声说:“谁说他是你一个人的风哥哥了?你能喊我为什么不能喊?抱一抱能怎么着?” 林妙可气红了脸,说:“他风哥哥是我男朋友,又不是你男朋友,你这样又喊又抱的,好意思吗你?” 闫梦瑶的声音比林妙可还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你男朋友,还是我的男神呢?我抱一抱男神怎么了?” 林妙可给气坏了,瞪着眼睛说道:“他是我男朋友,你就不能抱,快点放开他!” 闫梦瑶不屑地哼了一声:“真小气!我就不松开,看你能怎么样!” 见闫梦瑶如此霸道,林妙可气得粉脸绯红,路风一脸尴尬,花野真衣等人都觉得十分有趣,也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做壁上观,静观事态发展。 路风看到这一幕,再看到林妙可眼睛都已经红了,知道再让闫梦瑶抱着的话后果可就严重了,闫梦瑶胸前鼓凸凸的地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虽然感觉很舒服很柔软,但是路风的心还是硬起来了。他微微加力,挣脱出了闫梦瑶火热般的拥抱,推着她的肩膀说:“快走吧快走吧大家都走完了!”说着话一把拉开车门,兔子一样一头钻了进去。 其他人见了,也都笑着上车。林妙可冲着闫梦瑶气呼呼哼了一声,也跟着上了车。吴梦瑶却拉着车门不松手,要不是车里实在挤不下说不定也跟着上来了。吴梦瑶隔着林妙可,冲着路风喊道:“风哥哥,你在哪里住啊?我去找你!对了你的电话是多少?微信号是什么?” 林妙可一拨闫梦瑶的手,说:“你快放开吧!我们要走了!” 闫梦瑶却还是不肯松开车门,冲着路风又喊道:“风哥哥男神风哥哥你的电话是多少?微信是什么?” 路风苦笑着说:“行了行了你快放手吧!别碰着你了!” 闫梦瑶一脸坚定,说:“风哥哥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松手,我就跟着你!”说着抬腿就想往车上挤。 路风见了,连忙说:“好好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用手机记一下!” 闫梦瑶听了,连忙松开车门去掏手机,没料想林妙可一下子把车门关上,立刻又锁死了。 路风松了口气,笑着说:“可儿反应可真快!” 林妙可翻了个白眼,说:“你为什么要告诉她电话?”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7章 看你还跑不跑 路风笑笑说:“我让她用手机记电话,就是为了让她松开手让你趁机关车门的呀!” 林妙可噗嗤一声乐了。外面的闫梦瑶可急了,使劲儿捶打着车玻璃,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听见,拍打着玻璃大叫着让开车门。车门的封闭性虽然不错,但是还是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林妙可笑起来的时候,里面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路风冲着扭着头笑的雪狼喊道:“快开车!” 雪狼慢条斯理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轧着她了可怎么办?” 路风吼了一声:“别废话了,快开!” 雪狼冲着林妙可眨了眨眼,这才发动了车子,慢慢向前行驶。 外面的闫梦瑶一边用尽了力气拍打车窗,一边跟着车子跑。雪狼一边摇头一边逐渐加速,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闫梦瑶就跟不上了。眼看着车子就要完全甩开闫梦瑶,路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听见雪狼喊道:“不好!她摔倒了!” 车子很快停下,车里的人透过车窗上的玻璃就看到十来米的后方,闫梦瑶半仰着脸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林妙可一下子变了脸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风哥哥,怎么办呢?” 路风皱了皱眉头,说:“下去看看!”说着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下了车。路风快步走到闫梦瑶身边,蹲下来看了看,低声喊道:“喂!你怎么样?”喊了两遍,也没有任何反应。路风把手指放在闫梦瑶鼻子前面,也没有感觉到呼吸的气息,心里不觉有些着急,说了声:“去医院吧!”便想把闫梦瑶扶起来。 路风抓住闫梦瑶的肩膀,向着花野真衣说:“抬到车里去!” 花野真衣蹲下身子,正要去抓闫梦瑶的脚踝,没想到刚才还没有任何动静的闫梦瑶突然一伸手一下子搂住了路风的脖子,顺势立刻站了起来,看着目瞪口呆的路风得意地说:“风哥哥男神,看你还跑不跑!” 所有的人都哭笑不得,都感到路风被闫梦瑶像耍猴子一样耍了,除了林妙可以外,竟然都觉得有趣极了,并没有人可怜路风。路风想要推开闫梦瑶,可是闫梦瑶十指相扣,楼得还相当紧。路风将头扭过一边,说:“干什么你?快松手!” 闫梦瑶不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身体也贴向路风,嘴巴也跟着却亲路风的脸。路风像被人吃了豆腐一样有些羞恼,手指一捏闫梦瑶的手指,闫梦瑶“啊”地尖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指,泪眼婆娑地瞪着路风,委屈地说:“坏蛋!风哥哥,你弄疼我了!” 大家听了闫梦瑶的话,见到她这样的神情,相互看了看,又都将目光聚集到气呼呼的林妙可身上,都忍不住都笑了。路风却一脸苦涩,有些气愤地说:“喂,你闹够了没有?想不到你竟然骗我们!早知道你这样,我们就不下车了!” 闫梦瑶泪水盈盈,撅着嘴说道:“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告诉我电话,没想到却是骗我的!你一个大男人,还骗我一个女孩子,你好意思吗你?亏你还是我的男神!你欺骗我对你的信任,欺骗我对你的崇拜,还欺骗我对你的感情,你、你对得起我吗你?” 闫梦瑶那神情、那语气,还真像是一个被男人骗了、受了很大欺负的弱女子的样子,要不是林妙可全过程都亲眼看着,还真会相信了她,路风估计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路风听闫梦瑶说得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头也越来越大,忍不住说:“你说什么呢你?”向着林妙可等人说,“咱们走,别理她!” 闫梦瑶为了能够让路风从车上下来,都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屏住呼吸死过去了一回,哪里会轻易就这样让路风离开,听到路风这样说,一下子跑到路风前面,叉着腰说:“你今天不告诉我电话,我就不让你走!”那气势,竟然有一些“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电话来”的味道。 眼镜看着这样的情形,觉得实在太好玩了,忍不住说道:“妈妈的,就是!不告诉你就别让他走!” 河马也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跟着帮腔:“**!美女你真厉害!敢对我们老大这样说话,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老大,比我们老大厉害多了!” 路风一头黑线,瞪着眼镜和河马吼道:“说什么屁话?” 眼镜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吼什么吼?你说你告诉人家电话,没想到你却是骗人家的!你一个大男人,还骗人家一个那样天真的女孩子,你好意思吗你?亏你还是人家的男神!你欺骗人家对你的信任,欺骗人家对你的崇拜,还欺骗我对人家的感情,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你、你对得起人家吗你?” 眼镜模仿着闫梦瑶刚才说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形神兼备,把所有的人都逗得笑了起来。就连瞪着眼撅着嘴的林妙可和闫梦瑶也都禁不住笑了。路风这个时候狠不能把眼镜一把掐死,但是眼镜离他太远,根本够不着。到是林妙可距离眼镜近一些,飞起一脚去踢眼镜的屁股,嘴里还嘟囔着:“死眼镜,叫你胡说!” 眼镜的屁股自然是林妙可踢不着的,这家伙轻轻一闪就闪过去了,嘴里却笑嘻嘻地说:“妈妈的,我没说错啊!可儿你踢我干什么?人家两个人的事情,可儿你可别掺和,你要是掺和就是第三者插足了!” 见眼镜一个劲儿调笑自己,林妙可又气又怒,恨不得把眼镜的菊花都给踢爆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踢到眼镜,只好向着笑得东摇西晃的艾米莉抱怨说:“艾姐姐你看眼镜哥哥!你还管不管他?” 艾米莉好容易停止笑,也一本正经地说:“女人是不应该管自己的老公的,我老公说有道理,我管他干什么呢?” 说到这里向着一脸得意的眼镜抛了个飞吻,笑嘻嘻地说,“是不是呀老公?”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8章 可儿吃醋了 眼镜洋洋得意地说:“是呀老婆!我老婆什么时候说过错话?我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 林妙可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气呼呼地说:“你们!、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你们太坏了,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就是一对——” 河马笑呵呵接过了话:“**!狗男女!就是一对狗男女!” 听了河马的话,艾米莉顿时眉开眼笑,笑眯眯地说:“胖子你说得太好了!我和老公就像一对狗一样对对方忠诚,永不变心!不像风大哥,一会儿这个妹妹,一会儿那个妹妹,变来变去的,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妹妹了!” 眼镜听艾米莉这样说,也是满脸的笑容,应和着说:“妈妈的,我老婆说得太好了!我老婆永远不说错话!” 大家听了艾米莉和眼镜的话,有都忍不住笑了。就连刚才还泪眼婆娑的闫梦瑶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兴奋地说:“妈呀,你们真是太有趣了!我好喜欢你们!”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路风和林妙可却有些想哭,路风看着撅着小嘴的林妙可,说:“可儿,别理他们!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们!”又向着闫梦瑶,“你你快走吧,我们还有急事!” 闫梦瑶停住了笑,语气坚定地说:“不行,你不告诉我电话,我就不让你走!” 路风脸色一整,严肃了语气说:“你别再闹了,你再闹我可要生气了!” 闫梦瑶嘻嘻一笑,说:“风哥哥你别吓唬我了,你再怎么生气也都是我的男神!我才不怕你生气呢!” 路风给弄得一下子没了脾气,哭着脸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你到底要怎么样?” 闫梦瑶眼睛一转,说:“什么叫没见过我这样的女孩子,我现在不是就站在你面前吗?风哥哥你的逻辑不对!” 路风给闫梦瑶喊得头一个劲儿大,闫梦瑶又给他讲逻辑,他就更头昏脑涨的了,晕晕乎乎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风哥哥你怎么还问我想干什么呢?”闫梦瑶瞪大了眼睛,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我都告诉你几百几千遍了,我要你告诉我你的电话!对了,还有微信号!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路风一脸无奈,摇摇头说:“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记住了啊!我电话是190112XXXXX。” 路风话电话号码刚说完,闫梦瑶就冷笑了起来,瞪着眼看着路风。路风给看得心虚,说:“哎,你笑什么?” 闫梦瑶哼了一声,说:“你又骗我!你说的电话号码是假的!” 路风一脸严肃,说:“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要不然你拨一下试试!” 闫梦瑶也变得严肃起来,说:“不用试我就知道是假的!” 路风心中奇怪,忍不住说:“你连试都不试,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假的?” 闫梦瑶白了一眼路风,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凭感觉!就凭女孩子的第六感觉,一定不会错!” 路风心中禁不住暗自感慨:好可怕的女孩子的第六感觉!神一样的存在啊! 紫蝶身边的剑龙听了闫梦瑶的话,禁不住感慨起来:“老大遇到对手了!”枪神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也跟着点了点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点头,当然也有人连连说“是”。 见到自己的兄弟姐妹都这样一副德行,路风实在是无语到家了。他实在不愿意再这样和闫梦瑶浪费时间,就向着大家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手势。大家刚才还都嘻嘻哈哈的,一副根本不把路风放在眼里的样子,见了路风这个手势以后,却立刻不约而同地向着汽车走去。林妙可还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和路风一起离开,却被血红一把拉着走了。 闫梦瑶自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十几个人说走就都一下子走了,正在惊讶,却见路风看着她背后,脸上一副不解之色,说:“警察怎么还来了?” 闫梦瑶听路风这样说,禁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却没有见到向着这里来的警察,不解之下回头一看,自己面前已经没有人了。路风已经到了十几米外的车前,飞快地上了车,随手带上车门,车辆便一溜烟开走了。 闫梦瑶顿时郁闷得要死,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林妙可透过车后玻璃,看着闫梦瑶坐在地上捂着脸的样子,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说:“唉,她也真是!挺可怜的!” 花野真衣笑着说:“傻丫头 ,你现在可怜她了,刚才怎么不可怜呢?” 林妙可笑了笑说:她可真有意思!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路风接过话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人一多什么人也都有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接着又叹息了一声,说,“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开放,一点儿也不顾忌!” 听路风这样感慨,林妙可白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想让人家更开放呢!” 路风有些苦涩地笑着说:“可儿看不能这样说,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真的不怪我!” 林妙可哼了一声:“人家一口一个风哥哥喊你,你还让人家喊?人家抱你搂你,你还让人家抱着搂着?” 路风摸了摸鼻子,说:“我也不想,她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林妙可又哼了一声说:“还说你没有办法!你怎么告诉她不许她喊?你那么厉害,你要是真不愿意,多少个厉害的男的都不能近你的身,更不用说搂着你抱着你了!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就那样把你搂抱得牢牢的,你还说你不愿意,我看你巴不得人家多搂抱一会儿呢!” 听了林妙可的话,开车的雪狼和副驾驶座位上的枪神都禁不住笑了气来,花野真衣和血红都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路风,最后还是都忍不住笑了。路风神情有些尴尬,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话都不说了。 林妙可见了,突然间扑哧一声乐了,拉起路风的手,甜甜地笑着说:“风哥哥,我和你开玩笑呢!” 路风耸耸肩,笑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花野真衣的眼神有些复杂,笑着说:“可儿吃醋了!” 林妙可笑笑,头靠在路风的肩膀上,慢腾腾说:“我才不会吃醋呢!” 花野真衣看着林妙可小鸟依人依偎在路风身上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升起来许多羡慕,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69章 不让进门 天南市艺术学院坐落在天南市东南方向一座山麓的下面,紧邻着一个数千亩的湖泊。山上绿树成荫,山下清流潺潺,真是山清水秀之地,加上这座学院里生活着的一万多名学生,又验证了人杰地灵那个成语。学院的大门和院墙都是仿古建筑,古色古香的大门一边,刻着天南艺术学院六个丹红色的大字,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大门左侧的大理石墙壁上,浮雕着古筝、钢琴等一些乐器,右边的墙壁上则刻着一些古代和世界名画,处处透露着古朴高雅的艺术信息,向人们展示着这座院墙的里面便是艺术的神圣殿堂。 通常情况下,学院的大门总是全天候向着外界开放的,不管是学院的师生还是外界的人士,都可以在任何时间自由出入。但是近一段时间以来,不要说晚上,就是白天学院的电动大门也总是关得严严实实,而且大门旁还增加了保安,即便是学院的师生出入也要凭教师或学生证才能出入,外界人士除非有极特殊的原因,否则就不允许再进入了。 路风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下午五点多。这个点上正赶上学生放学,大门口正该热闹,但是他们却看到这里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偶尔才有少许人经过。在这少数人里面,绝大多数还都是男性,极少数女性也都是年龄较大、安全系数较高的,年轻貌美的几乎没有。 看到眼前的情景,里面看忍不住说:“怎么这样冷清啊?一点儿也不像大学的样子!” 说着话一行人走到了大门口,电动大门并没有打开,只开了一个侧门,一个挽着发髻、穿着米色风衣、三十多岁的女子正慢慢走出来。林妙可他们要进去的时候,却被门两侧的保安拦住了。其中一名看了看河马和赛珍珠等人,喊道:“喂,你们不能进去!” 河马呵呵一笑,说:“**!为什么不能进去?” 那保安一脸的不耐烦,说:“没有为什么,说不让进去就不让进去,你们快离开吧!” 然后看了看林妙可,又看了看艾米莉、紫蝶、花野真衣和血红等人,说道:“同学,你们的学生证!” 走在最前面的林妙可微微一愣,微笑着说:“进去要学生证吗?” 这一下轮到那保安发愣了,说:“同学你不知道吗?好几天都这样了!” 林妙可笑笑说:“我没有学生证啊!” 保安一脸的不解,说:“没有学生证你们是怎么出去的?” 林妙可粲然一笑,说:“我们不是学生!” 天南艺术学院自然不乏美女,在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当保安,自然不少见到美女,但是当保安见到林妙可等人的时候,还是被她们的美貌震惊了。特别是林妙可嫣然一笑的时候,保安更是惊为天人,以为是神仙妹妹下凡了。听林妙可说自己不是学生,微微发愣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们不是学生,是电影明星,到这里来体验生活的吧?” 林妙可笑笑说:“不是不是,我们听说这里的环境很美,是到这里来参观的!” 听林妙可这样说,那保安一脸的为难,看了看其他保安,有些为难地说:“你们早些时候来就好了,现在不让进了!” 林妙可笑容嫣嫣,甜甜地说:“大哥,我们慕名而来,就是想看看这学院里的美景,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那保安挠挠头,一脸的为难,不好意思地说:“真的很对不起!没有证件我们不敢让你们进去,要是让你们进去,我们就会被开除了!” 林妙可装作不解地样子,问:“为什么不让进啊?很多大学不都是对外开放的吗?” 听林妙可这样一问,另一名保安接过话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恍然大悟一般说,“原来你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啊!”不等林妙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又说道,“学院里这十来天已经发生五起女生失踪案了,学院怕再出事,就不让外面的人随便进了!你们难道没听说?” 见林妙可摇了摇头,刚才那名保安忙接过话说:“你们是来旅游的?”林妙可说了声是,那保安连忙又好心地说,“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可要小心点!失踪的可都是美女!你们这样美,千万要小心!我劝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吧,也别再这里旅游了!加上其它地方的,这一段时间失踪的已经有十几个了!你们这样的美女,出门实在很危险,还是快点离开吧!” 林妙可见保安一个劲儿让自己离开,自然不情愿,就又甜甜地笑着说:“保安大哥,我们就住在附近的宾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们大老远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好好欣赏欣赏这里的美景,要是这样就回去了,实在是太遗憾了!你就让我们进去好好?我们不会待得太长,很快就出来!” 几名保安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的为难,其中一名苦涩着脸说:“美女妹妹,不是我们不让你们进去,而是领导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只要我们放进去一个外面的人,就真的辞退我们!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真不敢让你们进去!”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你们看,这里都监控着呢!” 另一名跟着说:“真是这样规定的,我们绝对不骗你们!要不是有这样的死规定,像你们这样的美女,能来我们学院参观,那都是我们学院的福气,我们巴不得你们来参观呢!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我们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对不起你们!请你们谅解!” 听保安说得真诚,林妙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路风,意思是说怎么办? 路风也不想难为保安,正要说咱们走,刚才出了门却一直没有走开的女子却走了过来,向着林妙和花野真衣等人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们好!”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70章 来做模特吧 这女子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保养得极好,面色白皙红润,眼睛很美,眼神很亮。她身材高挑修长,又穿着一双米黄色高跟鞋,加上那件很有档次的米色风衣,使她那美好的身材更显亭亭玉立,卓尔不群。她头上的发髻挽得十分精致,一丝乱发也没有,上面插着一支淡青色玉簪,配合着她那鹅蛋型的脸庞,很有些古典美人的感觉,气质也显得十分高雅。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轻柔悦耳,十分好听,林妙可见她向自己问好,忙也微笑着说:“你好!” 那女子浅浅笑着说:“我是这所学院模特系系主任林薇,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可以和你们谈谈吗?” 林妙可微笑着说:“可以啊!林主任长你气质真好!我很少见过像你气质这样好的!” 林薇浅浅笑着:“我也很少见过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女孩子!” 看了看花野真衣、紫蝶她们,“咱们到里面去说吧!” 林薇作为院里的系主任,又是爆眼球的美女,这里的保安自然认识,见林薇要带林妙可几个难得一见根本就不像坏人的美女进到院里,自然也不会阻拦。 林妙可看了看路风等人,又看了看林薇,微笑着说:“我们都是一起来的,能不能都进去?” 林薇看了看路风他们,显得有些为难,抱歉地笑了笑。 路风见了,笑了笑,说:“你们先进去吧,咱们一会儿再见!” 林妙可花点点头,便和野真衣、紫蝶跟在林薇后面走。林薇见血红和南宫燕的脚步并没有动,微笑着说:“你们也请一块儿来吧!” 南宫燕看了看血红说:“咱们也过去看看!” 血红并不打算进去,听南宫燕这样说,也不说什么,也跟着走在后面。艾米莉见了,也跟在了后面。 学院里载满了很多种古树,蓊蓊郁郁的,很有些园林的味道。在平整的水磨石的路面上走了一会儿,林妙可和紫蝶东望望西望望那一颗颗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枫树,忍不住感慨地说:“这里树真多真大!”有意思的是这句话竟然是她们不约而同说出来的,她们说过了这话以后,相互看了看,都禁不住乐了。 林薇也跟着微微笑着说:“这是我们学院的枫叶大道!” 枫叶大道虽然命名为大道,其实却并不太宽,也就是四五米的样子。道路两旁的枫树一颗颗都有百年树龄,巨大的树冠一簇挨着了一簇,把整个大道覆盖的严严实实,像是在人的头顶搭了一个大棚。火红的枫叶正红,像一簇簇燃烧着的火焰,在夕阳的映照之下,更是显得绚丽壮美。大道虽不宽阔,但是却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很像是一条长长的火龙。 看到大道边上的几张座椅,林薇停住了脚步,说:“咱们再这里坐坐吧!” 大家坐下以后,林薇又说:“冒昧地问一下,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吗?” 林妙可微笑着问:“你为这个干什么呀?” 林薇笑了笑,说:“我刚才告诉你们我是模特戏的系主任,我除了正常的教学以外,还有一个任务——” “你总不会想让我们做模特吧?”林妙可不等林薇把话说完,就忍不住笑着说道。没想到林薇还真点了点头,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她看着大家笑了笑,说,“你们不但很美,而且体型都很好,很适合做模特!” 听林薇这样说,林妙可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可是我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做模特有点儿矮了吧?” 艾米莉也跟着说:“我还没有可儿高呢,更不适合了!” 林薇看着林妙可,笑着说:“你叫可儿?” 林妙可点了点头,笑意嫣嫣地说:“我叫林妙可,和你同姓呢!” 听了林妙可的话,林薇显得十分意外和高兴,笑着说:“这名字真好听!不过还是叫可儿更好听些!我可以教叫你可儿吗?”见林妙可点了点头,又说,“你的身高虽然不是太理想,但是面容特别美,形体也特别好,简直可以说是难得一见,完全可以弥补你们在身高方面的不足,如果做模特的话,很可能成为名模!”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一般说,“哦,可儿你们不会是其它模特学院的吧?” 见林妙可笑着摇了摇头,林薇似乎放了心,又笑着说:“看你还像是学生,你是吗?” 林妙可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现在已经不上学了!” “你现在干什么呢?” 林妙可笑笑,说:“我现在没干什么呀!” 听林妙可这样说,林薇不禁笑了,说:“那你们想不想走模特这条路呀?”见林妙可她们都摇了摇头,不解地说:“很多女孩子都希望当模特,你为什么不喜欢呢?” 林妙可淡淡一笑,说:“也不为什么,就是没有想过!” 林薇的目光变得热切起来:“你现在就可以考虑一下呀!我是系主任,你这样好的条件,不管你以前在干什么,我都可以破格把你招过来!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名模!” 林妙可依然摇了摇,笑笑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件事!” 林薇依然不肯放弃,郑重其事地说:“可儿你这样好的条件,不当模特真是太可惜了!”看着林妙可还是淡淡地笑着,知道林妙可并没有对自己说动心,不觉有些失望,想了想又说,“对了可儿,很多女孩子除了想当模特外,还梦想当明星,我看你气质很好,也很有个性,做演员也许很适合你,你愿意不愿意去表演系学习演戏呢?你要是愿意,我有表演系的朋友,可以推荐你去影视学院!” 见林薇这样热情,林妙可有些感动,笑着说:“林姐姐太谢谢你了!实在抱歉,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些,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 林薇盯着林妙可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71章 超远距离投篮 林妙可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林姐姐!” 林薇也跟着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说:“真是可惜了!”又向着紫蝶和花野真衣等人,“你们呢?有没有这样的打算?”见她们都在摇头,失望之余,轻摇着头,叹息着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了!你们既然想到这里参观,就再随便看看吧!”说着起身站了起来,向着林妙可等人挥挥手,说了声再见,便袅袅婷婷地离开。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来。 林妙可问:“林姐姐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林薇笑了笑,说:“可儿你记住我的电话吧!你们以后谁要是有打算了,就来找我!” 林妙可忙掏出手机,记下了林薇的电话。林薇又说,“你们看看吧!不过别在这里逗留得太晚了,这一段时间挺乱的,你们要注意安全,早点儿回去啊!” 林妙可点点头,说:“我们知道了,谢谢你,林姐姐!”林薇点点头,正要走开,林妙可却又问道,“林姐姐,听说咱们学院有几个女同学失踪了,是不是这样啊?” 听林妙可这样问,林薇的脸上顿时不见了笑意,微微皱着眉说:“你们也也知道这事儿了?”见林妙可点了点头,自己也跟着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林妙可关切地问:“她们现在有消息了吗?” 林薇摇摇头,心事重重地说:“还没有,警察正在调查!可是我所知道的,现在还没有线索,可真让人着急啊!家长过来要人,学院领导都快急疯了!” 南宫燕接过话问:“学院知道她们是怎么失踪的吗?” 林薇神色重重地说:“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据说都是在校外出的事情,大多都是在晚上。太详细的,我也说不准!” 林妙可说:“林姐姐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她们不会有什么事儿,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林薇当然也知道林妙可这是安慰自己,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哎,但愿如此吧!要真是这样就谢天谢地了!”说完和林妙可等人打了个招呼,又叮嘱了一遍要她们早点儿回去才离开了。 林妙可她们几个继续沿着枫叶大道向前走,刚走了一会儿,就见路风等人已经在前面等着她们了。艾米莉有些意外地说:“你们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赛珍珠呵呵笑着说:“我们从墙头上直接过来的,当然比你们要快了!” 听赛珍珠这样说,艾米莉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像看着外星动物一样看着赛珍珠说:“上帝!就你这体型,还能从墙头上爬过来?不把墙头压倒才怪呢!” 赛珍珠咧着白玉一般的牙齿,得意地说:“艾米莉,我可不是爬过来的,是跳过来的!” 赛珍珠这样一说,艾米莉禁不住笑了起来,说:“赛珍珠,说梦话呢你,你跳得起来吗?” 赛珍珠抓着河马的手,一脸的幸福,说:“我当然跳不起来了,但是有我老公帮忙,我就能够跳过来了!” 艾米莉看着比赛珍珠还大上一圈的河马,想象着她们两人一起跳上墙头的情形,禁不住又笑了起来,说:“你们两个一起跳到墙头上,根本就是对墙头的摧残!这墙头竟然能够不倒,也真是太结实了!” 艾米莉这样一说,把大伙儿都逗笑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河马显得十分得意,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这样体型的好处,还可以用来检测墙头是不是结实!”看了看眼镜和艾米莉,脸上一副不屑一顾,“哪像你们,站到一颗草上,草都不弯,白浪费粮食了!” 见河马攻击自己,眼镜不干了,翻了个白眼说:“妈妈的,你们吃那么多,才浪费粮食呢!” 路风笑了笑,说:“行了,别废话了!”看着林妙可她们问道:“林薇找你们什么事?”林妙可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没在的几个人都觉得有趣,禁不住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说笑着往前走,就见前面人渐渐多了起来。枫叶大道的左边有一个篮球场,很多人正在那里打篮球,还有更多的人围着观看。路风说:“咱们过去看看,看能不能问出来点什么!” 她们还没走到那里,一些人便发现了他们,许多人的目光便都向着他们这里望过来。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在看林妙可她们几个美女,看路风他们的并不多,因为篮球场上的本来多的是男性,女的少,根据同性相吸异性排斥的原理,也很正常。 艺术学院里本来就是美女云集之地,长久生活在这里的男人对美女似乎都已经产生了抗体或者是对美已经麻木了,通常情况先见到美女就像见到一棵树或者是一棵草一样也不会引起什么主意,但是林妙可她们实在是太美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抗体所能抵抗的范围之内,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把目光汇聚到了她们身上,就连场上正在打比赛的也差不多都停住了打球,只顾得看林妙可等美女了。 一个比赛场上一名队员抢着了篮球以后想远距离把球传给自己的队友,球是传出去了,但是自己的队友因为只顾得看林妙可等美女了,并没有注意到球飞了过来。篮球越过那家伙的头,直接就向着林妙可她们这里飞了过来。眼看着凌空飞来的篮球就要砸中林妙可,一些人禁不住喊道:“球!快躲——” 后面的“开”字还没喊出来,就见花野真衣突然一伸手,一把接住了飞来的球。就在人们正要叫好之际,花野真衣微微一笑,双手扣住篮球,玉腕猛地用力一振,篮球已经脱手而出,极快地向着篮球场飞了过去。篮球划过一道优美而又漫长的弧线,在空中飞行了五六十米以后,像被精准定位了一样,不偏不倚地直直向着篮筐飞了过去,竟然落到了篮筐里面!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72章 上帝之手 “哇!”“嘘!”“哗!”惊呼声夹杂着掌声和尖叫声顿时响彻篮球场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一下子把目光都凝聚到了花野真衣的身上。对花野真衣这样一个超远距离的投篮,不但篮球场上的人震惊不已,就连她身边的人也都禁不住连连叫好。林妙可失声喊道:“哇!真衣姐姐你简直神了!” “神投手!”雪狼接过话说。 “神来之球!”剑龙跟着说。 “**!要是在NBA赛场,绝对可以算是十佳球!” “妈妈的,什么十佳球,这是一佳球!”眼镜第一次赞扬花野真衣。 “这是上帝之手!”艾米莉也不掩饰自己的佩服,“只有上帝的手才能投进这样的球!真衣你练过啦?” 听大家都在赞扬自己,花野真衣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笑说:“没有啊!只是巧合而已!再让我投一百个我也投不进了!” 路风笑笑说:“不管怎样,进了的球就是好球!” 听路风这样说,花野真衣心里十分高兴,刚才那多人的赞扬也没有路风这一句话的肯定让她高兴,不过在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笑着说:“瞎猫逮着个死耗子罢了!” 这时候,很多人已经跑到了他们身边,一个个表达着自己的惊讶和钦佩,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弄得花野真衣根本没办法回答任何一个人的问题,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他们。围上来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是冲着花野真衣的神来之球来的,可是一会儿以后就把球扔到了一边,都欣赏起花野真衣的美貌来。毕竟进球的时间是短暂的,美色才是可以长时间观看的。他们的目光不但注视着花野真衣,还注视着除了赛珍珠以外的其她几个难得一见的美女,纷纷和她们打招呼,把路风他们几个直接忽视。 不过路风他们也不是被所有的人视而不见,接着跑过来的一些女孩子也开始向着他们打招呼,几个女孩子还对后面的体型产生了无比的好奇之心,看着他叽叽喳喳地议论不止。围着花野真衣她们的男人们便有人问花野真衣她们是什么系的是不是新来的学妹什么的,女孩子们则问路风他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干什么之类。好不容易人们才静下来一些,路风便把话题扯到失踪的女生上去。 没想到路风刚一提出这样的话题,人群立刻静了下来,显得有些冷场。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回答路风提出的失踪的女生是是谁、什么时间失踪的之类的问题,但是当路风问起她们失踪的女生失踪前有什么异常有什么线索没有之类问题的时候,大家却又都一个劲儿摇头。不过路风注意到当自己问到有没有谁知道失踪的人以前喜欢到什么地方去的时候,一个穿蓝色蝙蝠衫的女孩子神情显得有些迷茫,看到路风的目光在看着她,赶紧将目光转移到一边去了。 路风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示意花野真衣等人离开。大家和周围的人打了招呼便继续向前面走去,走出了三四十米处一座音乐馆的拐角处,路风说:“你们刚才谁看到一个穿蓝色蝙蝠衫的女孩子了吗?” 血红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林妙可想了一下,说:“我看到了!风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路风说“可儿你去找她过来,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林妙可说了声好,转身就要往操场上跑,不料刚过了转角就停住了,回头笑着说:“风哥哥你们看,她自己来了!” 林妙可的话刚说完,就见那蓝色蝙蝠衫的女孩子已经跑过转角来了。见路风他们都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意外,向着林妙可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才又走到路风他们面前,笑了笑,却并不说话。倒是林妙可先向着她说道:“姐姐你好!” 那女孩点了点头,问:“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路风笑着说:“你希望我们是干什么的?” 女孩见路风这样说,更是有些意外,迟疑了一下,突然说:“再见!”然后转身就走。 林妙可一下子楞了,忍不住说:“风哥哥,什么意思嘛?” 路风没有回答林妙可的话,却突然向着女孩的背影说:“你是不是对她们之中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对你朋友很关心吧?” 听到路风的话,已经走了四五步的女孩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走了回来,看着路风,有些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路风说:“看出来的!” 女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说:“我们怎么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路风笑笑,说:“这不是重点!这里没有其他人,请把你想告诉我们的话说一下吧!” 女孩脸上的惊讶之色更多,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告诉你们?” 路风笑了笑,说:“我说过了这不是重点,你直接告诉我们就行了!” 女孩并没有就直接告诉路风什么,而是盯着路风看了一会儿才说:“你先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路风点了点头,说:“我们告诉你的话,你要保证不告诉别人!” 听路风这样说,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用力地点了点头,说:“行!我保证!” 路风看看并没有其他人走过来,便郑重其事地说:“我们是来调查这件事的!” 女孩盯着路风的眼睛看,说:“警察不是来过几次了吗?为什么还要你们来?再说你们看着也根本就不像警察!” 路风一脸严肃地说:“我们不是一般的警察!他们来不过是走走过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女孩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你们的能力比他们强?他们没有能力破案?”见路风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又说:“你们哪里比他们强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路风笑笑,说:“你看不出来不要紧,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就行了!” 女孩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你们得证明你们比他们强才行!要不然我什么也不会说!”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73章 真不要脸 听这女孩竟然这样要挟,路风他们禁不住都笑了。路风看了看枪神,枪神手腕一翻,手中突然出现了两把金灿灿的手枪。枪神手腕再微微一动,两把枪风车般在手掌上面转了几圈,然后稳稳落在了两手之中。 路风含笑看着女孩,意思是说怎么样?没想到这女孩竟然不屑一顾地说:“不怎么样,根本就是两把玩具枪!转得挺好看,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听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枪神顿时一头黑线,一脸郁闷。其他人先是一愣,继而都看着枪神笑了。 眼镜翻着白眼,笑嘻嘻地说:“妈妈的,就是,拿两把玩具枪来骗人家小姑娘,真不要脸!” 河马也接着说:“**!转枪小孩子都会,可是屁用没有!不要说打人,就是连只蚊子也打不死!还好意思显摆!脸皮真他妈厚!” 雪狼和剑龙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看枪神的神情,也都满是讥笑。倒是几个女的有些可怜枪神,眼神里多了些怜悯,可是远远没有笑意明显。只有林妙可替枪神鸣不平,说:“姐姐,那枪是真的,不是玩具枪!” 女孩哼了一声,并不因为林妙可是美女就相信她的话。林妙可看女孩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神情,也只好不说什么了。 枪神摇摇头,看看路风,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正要将枪收好,一抬头看见一只风干了的蝉还趴在十几米远六七米高处的树干上,说了声:“那树上有只蝉,我打下来给你看!”说着抬手就是一枪。枪神的枪是带有消音器的,声音极小,要不然枪神也绝对不会随便开枪。随着枪神的抬手,树干上的那只蝉便应声而落,不过由于距离太远又高了些,凭女孩的眼力,并没有看清落下的是什么,甚至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看到,再加上听到的枪声实在是太小,和她想象中的枪声差异极大,便认为枪神是在打玩具枪在耍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生气了的女孩脸上有了怒色,瞪了枪神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看着挺实在的,没想到却一个劲儿骗人,什么人呢!” 河马一见是这个样子,可乐坏了,呵呵笑着说:“**!一个大男人,骗人家小姑娘,我都看不下去了!” 眼镜也唯恐天下不乱,接着说:“妈妈的,骗一次也就算了,接二连三的的骗,不知道丢人吗?” 林妙可虽然知道河马和眼镜是在开涮枪神,可是看到枪神郁闷的样子,还是禁不住打抱不平,冲着已经和河马不满地说道:“你们两个太坏了!” 不料女孩却接过话说:“他们一点儿也不坏,他们说得是实话呀!” 林妙可顿时彻底无语,看看枪神,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枪神哥哥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了! 看到这一幕的路风,突然想起了曲高和寡这个词来,不在一个层面的人是不能用同一个层面上的事让人去理解的。明白了这样的道理之后看看地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便捡了起来,递给女孩说:“你使劲儿扔,能扔多远扔多远!” 女孩接过石头,一脸的不解,说:“扔它干什么?” 路风看了看枪神说:“让他打!” “你说让他打我扔出去的石头?”女孩看了一眼枪神手中的手枪,“你不是逗我玩儿吧?” 路风摇摇头,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见路风不像说谎,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枪神,说:“我扔了!”然后用尽力气将石头向远处扔了出去。 女孩将石头扔出去以后,眼睛就死死盯着飞出去的石头,就见那石头在飞出了二十来米的时候,随着一声细微的枪声,就见那凌空飞行的石头散发出几点火星以后顿时烟花一样四散开来。 女孩的眼睛顿时瞪得圆了,嘴巴也张开了,看着手臂慢慢放下手中手枪却忽而不见的枪神,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愣了一下才走到枪神跟前,说:“你那枪是真枪啊!” 枪神笑笑,说:“本来就是!” 女孩看枪神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变鄙夷为崇敬,又有些不解地说:“哎,你的枪呢?我怎么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枪神说:“收起来了!” 女孩笑笑,说:“能让我再看看吗?” 枪神笑笑,手腕一翻,下垂的手倏儿一抬,手腕一翻,两把金灿灿的枪又出现在了女孩的眼前。 女孩禁不住惊叹:“好神奇呀!像变魔术一样!能让我摸摸吗?” 枪神摇摇头说:“不行!”见女孩有些失望,沉吟了一下,又说,“它就是我的生命,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动它!”说完便收起了枪。 这一次眼镜没有再取笑枪神,严肃地说:“妈妈的,他说得不错!” 河马也跟着说:“**!嗯,对!” 路风也郑重地对女孩说:“你是学艺术的,你应该能够理解!” 女孩虽然不能完全体会枪神对枪的感情,但还是多少能够理解一些,笑了笑说:“是的,我能理解!”然后歉意地看着枪神,“刚才实在是对不起,请你原谅!” 枪神淡然一笑,说:“没关系!” 女孩看着枪神的眼神中满是钦佩,突然说:“你好厉害呀!你叫什么呢?” 枪神笑笑,说:“他们才厉害!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 女孩看着枪神的神色有些不解,说:“你一个大男人,告诉我一下名字有什么嘛?难道说还怕我骚扰你吗?” 枪神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路风见女孩有些不高兴,担心女孩因为这个改变了主意不肯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东西,便笑着说:“他叫木仓神,名字有些怪,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木——仓——神!” 女孩自言自语着,禁不住笑了:“这名字很好呀!太有个性了!好名字好名字!”沉吟了一下,突然又否定了自己,“不对不对!这名字不对!” 路风忍不住问:“有什么不对?”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674章 再插一下 女孩看了一眼枪神,莞尔一笑,说:“他枪法如神,还干嘛叫木仓神,直接叫枪神多好!我看他的名字叫枪神才恰如其分!” 大家一听这话,都禁不住笑了,枪神自己也笑了,说:“好吧,你要是愿意,叫我枪神也行!” 听枪神这样说,女孩笑了,显得很开心,立刻说道:“行!我告你我的名字是艾薇儿,我就叫你枪神哥哥吧!” 大家见女孩嘴这样甜,又都笑了起来。眼镜看着枪神,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你倒好,打了一枪,赚了个妹妹!” 河马也跟着说:“**!早知道不让你这家伙打,我替你打好了!” 河马这话刚说完,他身边的赛珍珠不乐意了,一把拧住河马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你还想打出个妹妹来吗?” 河马赶紧咧着嘴说:“**!老婆,不想不想!老公我逗这家伙玩儿呢!有你一个妹妹就够了,要那么多妹妹干什么?” 听河马这样说,赛珍珠才放了手,“叭”一下亲了一下河马的脸,把大家都又逗笑了。 艾薇儿十分开心地说:“我发现你们可真有意思!”他上上下下打了一遍河马巨大的块头,突然又说,“刚才枪神哥哥说你们才厉害,你也很厉害吗?” 河马看了看赛珍珠,连连摇头说:“不厉害!不厉害!” 艾薇儿忍不住笑着说:“没想到你这样大块头,竟然还怕老婆!” 河马嘿嘿笑着说:“**!小丫头你不懂!这不叫怕,这是爱!” 艾薇儿对河马的体型早就震惊,见这家伙这样有趣,就故意逗他,说:“你是打不过你老婆才故意这样说的吧?刚才枪神哥哥还说你们厉害,你连你老婆都打不过,我看你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听艾薇儿这样瞧不起自己的老公,赛珍珠不乐意了,说:“老公,露一手让她看看!” 听老婆发了命令,河马嘿嘿一笑说:“好,听老婆的!”说着一手抓住赛珍珠的胳膊,一手托着她那硕大无比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就把赛珍珠托举过了头顶,然后松开握着赛珍珠胳膊的手,竟然就那么一只举起了赛珍珠磨盘大的屁股! 可怜的艾薇儿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一下子给吓着了,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至少相当于自己体重四倍的赛珍珠菩萨一样地坐在河马的一只手掌上,下巴惊得差一点没掉下来,双手捂住了嘴才没有发出惊呼声。 停了几秒钟,河马才嘿嘿笑着将赛珍珠放了下来。 赛珍珠看着完全目瞪口呆的艾薇儿,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老公厉害吧?” 艾薇儿死死捂着嘴,拼命地一个劲儿点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厉害!厉害!你们都、都不是、不是人,是、是神!” 路风淡淡一笑,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艾薇儿看着路风,眼珠一转,突然又说:“你有什么厉害的?也让我开开眼呗!” 路风笑笑,说:“我不厉害!” 艾薇儿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你骗人!我看他们看你的眼光,就知道你是他们的头儿!他们都那样厉害,你不厉害,骗谁呢?” 路风想不到艾薇儿还挺有眼力的,禁不住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每个人都露一手给你看你才肯告诉我们?” 艾薇儿眼睛一亮,似笑非笑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让你们一个一个表演,不过你们要是一个一个表演,我也不反对!” 路风摇摇头,笑着说:“小丫头你还真狡猾!不过我们可真没有时间给你一一表演,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艾薇儿秀眉皱了皱,说:“我是艾薇儿,不是小丫头!你才比我大几岁啊你,还小丫头小丫头的!人家有装嫩的,你还装老呢!” 路风见艾薇儿不往正路上走,只好又提醒说:“好吧艾薇儿,你可以告诉我们了!” 艾薇儿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笑嘻嘻地说:“你们还没表演完呢!”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说:“我们又不是来演出的,哪有那么多时间?” 艾薇儿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代表吧!” 路风想不到艾薇儿竟然这样难缠,禁不住苦笑着说:“没有这个必要吧?” 艾薇儿看了路风一眼,突然笑了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看也没有这个必要!那就再见吧!再见有必要!”说完向着其他人晃了晃小手,作要走状。 路风只好投降,说:“好好好!我代表!我代表!”看看身边有一棵两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枫树,便走过去,看着跟上来的艾薇儿,“你看着点!”说着伸出右手,竖起中指,向着大枫树树干猛地一伸,整根手指瞬间完全没入坚硬的树干。路风将手指抽出,树干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手指粗细的洞来。 艾薇儿看得呆了,缓过神来才说:“你再插一下试试!” 路风应声出手,又在树干上制造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艾薇儿一把抓住路风的手指,看了又看,惊讶地喊道:“妈呀,你这是手指!你这是真手指呀!” 路风抽回手,笑笑说:“当然是真手指了!” 艾薇儿咽下一口唾液,才慢慢说道:“我,我还以为是金刚钻呢!”刚说完又自我否定,“金刚钻也没有这样快!也没有这样厉害!” 路风笑了笑,说:“没有那样夸张!总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艾薇儿点点头,说:“好吧,我告诉你们!” 说话间神色变得庄重起来,“失踪的女生中间,有一个和我一个宿舍,我们也是最要好的朋友。这几天她一点儿信息也没有,我都快急死了!” 路风说:“说重要的!” 艾薇儿说:“这就是重点啊!我真的快急死了!” 路风有些哭笑不得:“还有呢?” 艾薇儿说:“哦,对了!她的名字叫方凌,今年二十一岁,和我一样都是音乐系的,今年大三!” 路风皱了皱眉,说:“她是怎么失踪的?”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675.被鹰啄瞎了眼 艾薇儿张了眼睛,说:“这个我哪知道呀!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警察了,哪还会等到现在才告诉你们!” 大家一听,都禁不住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被耍的感觉,然后又都看看艾薇儿,再看看路风,苦笑了。 艾薇儿看着路风他们的神情,显得十分奇怪,不解地说:“怎么了,你们?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呀?” 路风一脸苦涩,干笑了一声:“没什么!没什么!” 眼镜翻着白眼,说:“妈妈的,笨蛋!玩了一辈子鹰,被鹰啄瞎了眼!” 艾米莉哼了一声,说:“骗子!” 林妙可虽然没有说什么,也跟着气呼呼哼了一声。 一直很少说话的南宫燕对艾薇儿的话显然也很不满意,叹息了一声说:“小妹妹你这样耍我们,不太厚道吧?” 艾薇儿见大家都对自己有意见,一下子急了,说:“我没有耍你们啊!” 艾薇儿这样一说,花野真衣、紫蝶和赛珍珠也都禁不住哼了一声,剑龙、雪狼、河马和枪神的脸上也明显地现出不满。 艾薇儿见到大家都以这样的神情对待自己,委屈地说:“我、我真没有耍你们!真没有耍你们啊!” 林妙可白了一眼急得脸色绯红的艾薇儿,气呼呼地说:“风哥哥,咱们走!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艾薇儿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眼珠儿在眼眶里直打转,说:“我,我真没有耍你们!你们怎么、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南宫燕见艾薇儿这个样子,心便有些软了,笑了笑说:“行了小妹妹,我们不怪你了!你回去吧!我们还有事情!” 艾薇儿说:“可是我还有话没告诉你们呢!” 路风说:“你还有什么话?” 艾薇儿揉了揉眼睛,说:“关于方凌失踪的事情啊?” 路风一怔:“你不是说不知道方凌是怎么失踪的吗?” 艾薇儿张大了眼睛说:“我是说了呀!” 路风眉头皱了皱,说:“那你还说什么?” 艾薇儿也跟着皱了皱眉,说:“说方凌失踪的事情呀!” 林妙可看着艾薇儿,哭笑不得地说:“我们都给你搞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艾薇儿看着林妙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认真地说:“这有什么好糊涂的,我就是想和你们说说方凌失踪的事情,看你们能不能找到她!你们要是能找到她就太好了,我代表她请你们吃饭都行!” 林妙可看了看路风,吐了一下舌头,彻底无语了。 路风耐着性子说道:“我们不是来让你请吃饭的!” 艾薇儿一脸认真:“我知道你们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呀!” 路风也彻底无语,就没有接话,艾薇儿却接着说:“我虽然不知道方凌是怎样失踪的,但是却知道她失踪前的很多事情,说不定就是找她的线索,你们不想知道吗?” 林妙可一愣,说:“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艾薇儿也是一愣,说:“你们刚才没让我说这个呀!”说过了这话以后,见大家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又委屈地说,“刚才我刚说到不知道方凌是怎样失踪的,你们就不让我说了,还都怪我耍你们!我都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你们了!” 艾薇儿这样一说,大家都不禁感慨,这搞艺术的思路和常人就是不一样。南宫燕叹了口气,笑着说:“对不起啊,小妹妹,我们误会你了!”又看着林妙可,“可儿遇到对手了!” 林妙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笑笑说:“艾薇儿姐姐,对不起!你别生气啊?” 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我们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怪我们!” 河马搔着头皮,嘿嘿笑着说:“fuck!怪老大!平时脑子挺好使,这一会儿灌了尿了,连这么明白的话都听不出来!”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看着露出笑容的艾薇儿,笑着说:“好,都怪我问题提问得不好!你还知道什么,都说说吧!” 艾薇儿抿了抿嘴,轻笑了一声,说:“也不能都怪你们,是我表达的意思不太明确!” 路风笑笑:“咱们不说这个了,说说方凌失踪前的事情吧!” 艾薇儿点点头,说:“方凌失踪前的晚上九点前,我们还在一块儿,就在校园里吃夜宵,她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事情要出去。我问他谁的电话,她只说是一个朋友的。我问她到哪里去,她说到天上云间,然后就走了,那以后就没有了消息。” “天上云间是什么地方?”路风问,“她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艾薇儿皱了一下眉头:“你们竟然不知道天上云间?” 路风说:“我们不是本地人,刚到这里!” 艾薇儿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天上云间是我们市里最高档最有名的会所,听说那里的消费可高了,一般人可去不起!” “方凌怎么会到那里去?”路风问,“她很有钱吗?” 艾薇儿摇摇头,说:“她爸是医生,妈妈是教师,也就是一般家庭,不知道怎么认识了那里的一个经理,那经理隔一段时间就打电话让她去!” “她和那经理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问过是不是他男朋友,她说不是,其它的就不肯告诉我!” “她说过去那里做什么吗?” “我也问过她这样的问题,她说去那里唱歌,偶尔也陪客人喝喝咖啡、聊聊天什么的,并不和客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她去的次数很多吗?” 艾薇儿想了一下,说:“也不是太多,因为天上云间开业也不过一个月,我知道的方凌去那里也不过五六次!” 路风想了一下,问:“你是怎么知道她失踪的?” 艾薇儿说:“原来几次不论多晚,方凌都会回来,但是那天晚上,她一直没有回来。 我打她电话,也没人接,后来干脆关机了。第二天我和同学去天上云间找她,那里的人根本不让我们进,说从来没有什么叫方凌的到那里去。又等了一段时间,我们就报告了学校,后来才知道已经有好几名同学也失踪了。听说还有其它失踪的,加在一起有几十起了,官方公布的数字隐瞒了很多,也不知道真假!”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