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 我叫路桥,一流大学的三流学生。 2008年北京奥运会对我是个特殊的日子,那年北大理科录取线650,文科626。 这个分数是近几年北大录取线要求最低的一次,而我以630的分数考入了北大市场营销专业。 而我之后才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区别的。 同样都是考进来的同学,其他同学都能轻轻松松拿到高分。 而我一次一次的只能混在及格和不及格的线上,我可能真的不是读书的料。而考入北大,估计就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我只能一个劲的补习,所以我爱上了北大的图书馆。 但这里实在太拥挤了,我只能上到二层几乎没什么人去的天文类的藏书架。那里有整个北大最安静的地方和书桌,而我也是在那里看见了她。 但此时此刻我真的很希望高考没有用光我的运气,我希望我能拿这个运气为我今天要做的事情保驾护航。 都说不谈恋爱的大学等于白读了,而我就一直有一个暗恋的对象。 我知道她的名字,她的班级。她每天都会在图书馆二楼天文系藏书的角落,安安静静的坐上一整个上午。 而我也会选择在她对面的位置偷偷望着她。 她叫乌苏,北大天文系的校花。 当然就算北大以美女如云著称,但天文系实属没多少妹子。 所以乌苏这个天文系校花的美名其实有些牵强,但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怎么说,第一眼就好像是认识很久感觉。 像邻家的女孩,那种一天只能见上一两面的女孩。 说不上漂亮,只能算不会化妆但不算丑的姑娘。 今年我大二,离我发现并观察乌苏差不多过去半年了。 而今天的我打算表白,希望运气能足够的好。 乌苏的故事我早有耳闻,我知道天文系没有一个男生敢追乌苏。 因为乌苏的老爸是北大天文系的副教授。 教授的真名我不知道,但大家都称他为乌云教授。 乌教授成天板着一张脸,就好像乌云密布。 而乌教授的嗜好就是让学生挂科,理由五花八门。总结起来就是,惹他不高兴了。 虽然乌云教授很少职教,几乎每天都待在北京天文馆内做研究。 大家都知道追他的女儿只有一个结果,专业课不及格。 哪怕你是满分卷,乌云教授都能让你连考勤都不及格。 我暂时不知道乌云教授和别的教授老师关系如何,但最好别和教市场营销的任何老师搭上边。我的专业课就算乌云老师不出手,我也已经很难及格了。 不过我现在估计是想多了,因为乌苏会不会答应都还不知道呢。 今天我一早来到了图书馆,二楼的老位子只不过我先到了。 这里的书几乎只有学天文的回来翻阅,但书籍老旧的程度远没有谷歌和百度靠谱。所以这里极为安静,整个半年都很难看到其他人过来。 而我每天都会在乌苏隔壁的位置,望着她写上一封情书。 半年时间里,我写了整整一背包。 我准备了一个牛皮纸盒,精心的打扮了一下。 《到墓笔记 我叫乔克,实打实的中国人。 爸爸姓乔,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现在看到那些说网上说中国人向外的评论,我都会想起我的爸爸。当然我不知道他是主动还是被动的,我的名字应该就是他们向外的表现。 小时候我就离开了中国,在法国长大。 还记得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个四合院里面。 离开时我十二岁,读小学五年级。 爸妈从遥远的法国回来说要带我一起坐飞机去法国。 没有坐过飞机的我,当时我满怀期待坐了我人生第一次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哭了。 中国飞法国大概需要十个小时,而对于年幼的我来说似乎过去了三天三夜。 我在飞机上几乎没有停止哭泣,我开始渐渐忘记了当时爸妈和我说了到底多少借口。把我哄好,让我再哭。循环往复,直到飞机降落法国。 到了法国爸妈的家。 开始这里是租的,后来被爸妈买了下来。 第一天睡在爸妈的家,我的小卧室里妈妈和我说回不去了。 我记得我当时疑惑的问什么东西回不去了。 妈妈说奶奶爷爷的家回不去了。 之前上学的那个学校回不去了。 四合院的朋友们我也回不去了。 我没有再哭,因为在飞机上我已经哭干了。 这飞机的终点在法国,之后就真的像妈妈说的一样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新的学校都是肤色各异的同学,他们的语言和他们的肤色一样奇怪。 奇怪的发音和奇怪的课程,加上满身手毛的老师们。 这就是我之后经历的一切。 稍微长大了一点,那年我十六。 我终于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来到法国。 爸爸的公司上市之后将分部开到了法国。 需要自己人驻扎管理所以发现了我的爸爸。 公司开出了爸爸几乎无法拒绝的条件。 爸爸先是带着妈妈在法国干了三年。 爸爸是管理层,妈妈年轻的时候学过一点会计也被公司聘用了。 三年后的一天,那年奶奶查出了胃癌晚期。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打了国际长途,告诉了远在法国的爸爸妈妈这个噩耗。 爷爷又要照顾奶奶,根本没办法顾忌还在上小学的我。 而这一切,都是瞒着上小学的我发生的。 爸妈无奈飞回了中国接我去了法国,半年之后奶奶胃癌发作去世了。奶奶去世之后的一年,爷爷被查出了肺癌不久也去世了。 这些爸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丧事也是安排亲戚办的。 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一通国际长途告诉我的。 那年我十六岁,打电话的人说是我的阿姨。 以上这些话,都是阿姨一句一句和我说明的。 阿姨说打电话过来,原本是找我爸妈的。 要说明遗产的问题,爷爷奶奶房子不能卖掉的事情。 结尾时阿姨说我还小不懂事,父母这是不孝。 我不记得当时我说了些什么,大概说的都是我想回家。 阿姨最后说奶奶和爷爷的四合院她是不会同意卖的,并且让我长大后再来找她给她打电话。到时候想回来会帮我想办法,记住必须要成年。并且表示不管我日后在哪,爷爷奶奶的四合院都有我的一间房等我。 《不易之财 我叫李狗蛋,这都怪我没文化的爹妈。 李狗蛋这个名字是我一辈子的痛,但是我们村子里对这些名字有个说法。 俗称好生养,不容易夭折。 当然我也不负所望成了亿万富翁,拥有一家上市的软件公司。 但今天早上我来到公司,秘书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秘书说是一家杂志公司,这家杂志公司宣称手头的新闻能让我一败涂地。 我立刻回拨了电话,对方是个女生说自己是一家叫作怀化的杂志公司。 说一位叫庞大海的先生手里有一个U盘,希望我在明天之前花六千万买断这个U盘。 如果我在明天之前没有给出六千万,那么这位庞大海先生会将U盘寄到他们公司之后公开。 我听完之后挂了电话。 一旁的秘书笑着说道:“李总,这是恶作剧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秘书点了点脑袋离开了办公室,我坐在沙发上陷入了迷茫。 要是别人说的手里有能让我一败涂地的新闻,我最多笑一笑。 而这个握有新闻的人叫庞大海,这一刻我坐不住了。 我先说说我的钱都是怎么赚来的吧,还有此刻马上要毁掉我的那个叫大海的人。 先说大海,那年是2014年9月份大一开学。 我和大海都是武汉科技大学计算机学院的学生。 我们当时分到了一个班住的也是一个寝室,当然我们都有同样的想法就是讨厌寝室。 和别人住在一起的吵闹让我们感觉很约束,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租房子。 可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都难以支撑一个人住的花销,没办法我们想到了一个将就而又不讲究的办法。从四个人的寝室出来变成了两个人的合租,我和大海在武汉科技大学外一公里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 每个月一千三的租金,我们五五分账。 这个我们都能接受的底线,价格合适又能享受该有的幽静。 日子向后延续着,我和大海家都不算是有钱的。 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大概是一千,大海稍微好一点有两千。 就这样我们一晃到了暑假,这一次我们无奈的又达成了共识。 大学生两个多月的暑假时间,我们都没选择回家。 因为房租必须一直交下去,而两个月交钱不住都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我更深层的原因是不喜欢自己农村的家,和那群给我取名狗蛋的亲人。至于大海是什么情况我不得而知,因为我们虽然很熟但除了合租几乎不会打扰对方的生活。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和大海都选择留下来过暑假,并且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出去打工。 我在一家奶茶店学做奶茶,大海则选择了一家超市干兼职。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晃过去了半个月。 干活的日子里确实很踏实,但是我们都是爱偷懒的人。 那天晚上我记得是大海找到了我,说自己不想干了。 想出去吃顿饭顺带讨论一下赚钱的办法。 因为大海说他请客,我就没有拒绝。 《边缘狙击 我叫路桥,是一名特种兵。 特种兵这个词对于一般人来说显得比较神秘。 但特种兵一般可以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还是士兵,以连队为单位施行突击和侦察工作。 他们比一般的士兵服役期限更长,是一般士兵中的佼佼者。 如今战事少了,一般都以侦察部队为主。 他们的任务就是侦察、埋伏、突袭。 在丛林、荒漠、草原、山区等残酷恶劣条件下都能进行高强度作战是他们的特点。 这一类特种连队,一般建立在团以上的军队内部。 属于一般士兵中的精尖,在战争中一般用于执行高难度截击、绕后偷袭与物资抢夺等。 这些特种兵都很强悍,一般队伍遇上他们就等于遇上麻烦。 组织严明、隐蔽性强、侦察手段高、杀伤面积广。 小明、小强、小高、小广是我们对这种特种兵的私下称呼。 一般士兵说自己可以空手干掉五个愣头小伙子。 那么这种特种兵就可以空手干掉五个一般士兵。 第二类比较特殊,他们在名称上称为特种兵。 享有特种兵的待遇,但一般不在战场正面交锋甚至本身不具备战斗能力。 让他们跑五公里越野,给一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完成。 但他们往往一个人比一个连队乃至一个军团都要重要。 因为他们的特殊性,他们从事特殊职业岗位。 他们多为在校大学生时被特招入伍,学历基本都不会低于本科。 他们会被秘密培训三至五年后投入部队,之后直到退休前都很难离开部队退役。 因为他们一单进入部队,可能就需要跟随一个部队二十乃至四十多年直到退休。 他们特殊在他们的工作只有他们自己能胜任,比如洲际导弹发射员、战线翻译员和战斗机、航母、坦克速修师之类的。 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特种兵,是因为他们能做的一般士兵需要在平时花费几年乃至十几年系统训练才能做到的事情。而战场上争分夺秒,就能把他们的特种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我属于第三种,我们被称之为老A。 这也是我之后听说的叫法,来源有很多。 我听到最多次的是因为部队里大部分人都喜欢玩牌。 赌桌之上A最大,手里有A是总得藏着掖着到最后用来出奇制胜。没错老A就是那张藏着掖着的牌,而我们被藏着掖着的部队。 我比较相信这种说法是因为我们部队的人数,听队长说我们部队比较特殊。老A最少需要四人协同作战,但最多也只能是五个人。 突击手、狙击手、数据分析员、急救人员和队长。 队长可以担当四人中的任何职位,但一般从突击手和数据分析员中选出。 四个人和五个人一组,刚好对应玩牌时候打出的底牌炸弹、同花或者顺子。 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我们被称为老A的原因,我们团队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炸弹或者到顶的皇家同花顺。 我们一般都在国外训练,我也不知道我比所谓的那种精尖特种兵厉害多少。 当然这个外国你们不要想象的太美好,这个外国指的是中国外面的某个无人海岛。 《形形色色 我叫乔克,是一名整形美容医生。 我们的国家叫蓝波,被其他国家称为第一整形大国。 没错,我们国家的整形行业领先其他国家。 在我们蓝波单方面统计下,这个领先至少在三百年以上。 从古代开始,我们蓝波在美丽这个词上就表现出和其他国家完全不同的发展。 在其他国家还在用石头去研磨一些偏白的贝壳,将贝壳研磨成粉末之后涂在脸上开始遮挡脸上斑点的时候。 我们蓝波的妇女就已经知道将橡树用锋利的石头砸开取其汁液与当时别的国家用于当做观赏或者对换货币的珍珠研磨成粉。之后将两者按一定比例混合制成类似于粉底液,之后涂抹在脸上去吸引异性。 这一段并不是我信口雌黄,二十我们小学二年级刚学会文字后就必须熟读背诵的课文。 我们都知道我们蓝波的祖先从那一刻开始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我们蓝波在美丽这条道路上就没有停下来过,而其他国家不停的在走我们的老路。 等其他国家发现并且开始效仿我们砸橡树汁调和珍珠粉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将朱砂等矿物用于嘴上。 当然不考虑国家是估计在诱导我们小时候就相信这些的情况下,这段文献也成功的申请了世界上最早时期的口红并且被认可了。 历史长河流转至今,两千多年的历史。 我们几乎一直走在美容的最前端,几乎所有跟脸上有关的产业都是我们蓝波开创的先河。 当然期间也走了很多歪路,比如我们发现了虹膜这个概念之后制造了仪器。开始仪器用于观察双眼是否对称,并且制造出了观察虹膜大小如果变小就强制放电的仪器。我们用这个仪器来改变咪咪眼,让大家都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 而邻国得知之后高价收购了仪器,经过改造后居然制成了虹膜识别仪。并且宣城发现了世界上很难有一对虹膜是一模一样的这个概念,并将虹膜识别仪用于保护设备或者秘密的密码。 我们还研究过用于撑开女性胸部的金属框架,一小节电池就能制成胸部挺立二十四个小时。之后也被邻国高价买走了设计蓝图,在同年加大了公里制造了外部骨骼用于服务残疾人。 这些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但是这些我们都不在意。 当然隐形眼镜也是我们蓝波的发明,为的是让近视的人也能不带眼镜表现自己的美。 当然更多的是一些美白和植皮,被用于治疗烧伤后的恢复。 以及一些治疗办法成了先天有缺陷的儿童治疗的福音。 我们的美丽开始和医学变得密不可分,这也使得我们再一次的进步了一个层面。 其他国家的医学还处在治病救人的层面之上的时候,我们蓝波提出了美容整形这个概念。 美容整形被我们定位是医学上的一类分支,隶属于社会应用体系学科。最开始的治疗范围主要是皮肤、肌肉及骨骼等创伤、疾病、先天性或后天性组织或器官的缺陷与畸形的补救、修复与再造。 《真乌托邦意志 我叫乌苏,是一名宇航员。 地球毁灭那年,我七岁。 我目睹了整个地球的毁灭全过程,在太空站里看的一清二楚。 那天太空站轻微的抖动,之后警报声连绵不断。 妈妈带着我从小小如同胶囊的房间出来,站在太空站妈妈紧紧的抱着我。 “太空舱出事了吗?”我当时问道。 “没事的,妈妈在呢。”妈妈紧紧的抱着我。 之后一连串广播跟我们说太空舱没事,并且让我们看向地球。 在巨大的玻璃前,大家都看向了地球。 妈妈吃力的抱起了我,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蔚蓝的地球,开始冒出一点一点的黄红色小豆豆。 记得我那时候傻傻的指着地球说道:“地球长豆豆了。” 妈妈却捂住了我的嘴开始哭泣,而跟着哭泣的还有太空站上所有的人。 地球上面的小黄点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爆裂而开。 耳边各种各样的语言似乎都在诉说一个事情,偶尔我能听到一些能够辨认的中文。 “宣战了。” “国家没了。” “地球没了。” “那些都是核弹吗?” “地球上的人是不是死完了。。。” 。。。。。。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地球毁灭了。 当然地球为什么会毁灭,或者说我为什么能目睹。 要从人类在2090年完全开放了宇宙旅游项目说起。 简单的说就是人可以花上十几万元组团去往宇宙旅游了。 宇宙旅游说的好听,但其实就是在太空站待上几天。 就好像出国旅游一样,这个行业从诞生到巅峰只用了七年就成了旅游行业的第一。 并且七年无一次事故,在宣传中比飞机还要安全。 各个国家都在太空建造了自己国家的太空站,这些太空站彼此相连在地球上空形成了一个伞状。 在国家和商人的宣传下,这些太空站被称为地球保护伞。 在这个保护伞里可以清晰的观察整个地球,在宇宙旅游只要你有钱可以去月球甚至火星上逛一圈。 更远也是没有问题,只是需要你花更多的钱和去往的时间,这些东西让商人们嗅到了钱的味道。 虽然这还是一项奢侈的旅游项目,但是人活着一辈子能去一次宇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那个年代,去过宇宙哪怕就在太空站看看。就好像百年之前人类出过国一样可以吹上一辈子,在朋友面前不停的炫耀。 甚至有钱人没每年都花上一个月去一次太空站看一次地球,成了他们炫耀身份的资本。 宇宙旅行这个词开始慢慢普及之后,更多更多的东西被挖掘出来。 开始还有太空宠物出生来到地球售卖,价格比同品种贵了三倍多。 比如一只一万五的布偶猫,如果是太空品种则要价能到五万左右。 宣称这种太空出生的物种更聪明,并且更长寿。 虽然没有科学家证明这一点,但被商家进行了各种夸张夸大的宣传。 当然也怕以假冒真,所以太空出生的生物都有一张宇宙出生证。 《地球OL (画外音,希望各位能够去支持一下“头号玩家”的票房。对于我这种游戏迷来说,这部电影真的很震撼。当然也有很多的遗憾,比如没有任天堂的授权。比如我喜欢的那些游戏角色并没有在电影中出现。但这并不影响一个游戏人对这部电影的热爱,也谢谢头号玩家给我带来了这个故事的灵感。) 我叫李狗蛋,三个月之前我被一只自称高等生物的熊猫绑架了。 当然按照那个高等熊猫的说法,地球就是一个消遣用的网络游戏。 地球真是存在,但不过只是用来消遣的模拟游戏罢了。 这些高等生物称这个游戏叫地球OL,并且这个游戏坚持了很久都还是最热门的游戏。 而我们人类在游戏里只不过是一个个可以被半操控的NPC,半操控顾名思义。 天上的星星就是一个个高等生物玩家的观测摄像头。 他们靠电脑远程微操我们这些人类,从而发展地球文明。 让自己投注的生物,或者生物建立的王朝成为地球OL服务器的第一。 当然按照高等熊猫的话说,玩家无法直接干预地球OL上的任何东西。 甚至开始人类都不是地球OL的霸主,曾经的排行榜一度都是恐龙的天下。 当然无法直接干预的话,玩法就更偏向养成。 就比如这是一个无知的人类,可以远程操作花钱购买道具。 道具按价格可以是任何东西,比如比较锋利的石头和坚固木头。 随后花钱投递到无知的人类身旁,足够的巧合之下人类就能发现并且使用石头和木头造出工具石斧。 从而推动自己认定的角色进步,而达到种族进步竟而让种族成为第一。 当然这种推动能不能成功就要看玩家肯花多少钱,或者说玩家的人品有多好了。 就算玩家投放了核弹的制作原理,角色完全忽略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我曾经在想中国的四大发明,如果真的是玩家花了大价钱投放了火药却被我们玩成了烟花。 当然按照熊猫所说,就这样在一些土豪玩家的极力开发下。 人类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成了地球OL的霸主,并且统治了这个游戏四千多年。 使之发展至今,并且开放了一代又一代的资料片。 而看在这个二十一世纪资料片开放几年之后,地球OL因为我导致了停服。 熊猫说我不属于地球OL,是原本它们世界的产物被洗脑之后被黑客投递到地球OL内部的。 熊猫说我身上携带着部分丧尸病毒,虽然我身上有抗体可地球OL上的人类没有。 这些黑客玩家,想考我改变地球OL上人类统治排行榜的命运。 想强制将地球OL推进到黑客玩家私下宣传的丧尸末日资料片。 但这一切都被官方发现了,它们停服整顿并且揪出了我关在了它们所谓的动物园里。 。。。。。 没错,等我从昏迷之后再度醒来就来到了动物园。 在这个动物园里,我却全身赤裸的被关在笼子里供所谓的高等生物参观。 《人姓人性 我叫诸葛婷婷、有个双胞胎姐姐叫诸葛盈盈。 我们是复姓诸葛,听说祖先是诸葛亮的传人。 后来长大了开始识图识字,我才知道我们的名字是爸爸取得。 尽管爸爸已经离开我们好几年了,别误会爸爸没死。 这里我还是先说我们名字的来历吧,爸爸的事情按顺序会提到。 那年一九九三年六月我们出生了,按我们这里小地方的习俗本该爷爷取名。 但爷爷没上过学脑子里没墨水扣不出几个字,双胞胎男孩的话还能诸葛大龙、诸葛小龙的对付了。 女孩子总不然能让爷爷来个诸葛翠花、诸葛春花之类的对付吧。 自然而然的重任交到了爸爸手里,爸爸的学历似乎一点都不掺水。是去了北京在北京建筑大学正儿八经毕业的本科生,但按爸爸后来的说法学建筑的都是理科多。爸爸也是理科出身,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 爸爸原本想去街上找个算子取名,但算子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名字爸爸都不满意。 气的街上的算子大喊:“男楚辞、女诗经、文论语、武周易,中华上下五千年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取名字的。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都不满意还要我改,你这不是存心找我麻烦?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别没事拿我来逗趣。” 爸爸当场醒悟,回家翻找上学时期买的诗经。 爸爸整整翻了三天诗经,从前到后从后到前不停的翻。 时间一晃,直到第四天要我们要办出院手续了。 必须给我们填上一个名字好办出院手续的时候,爸爸还是没找到他认为最满意的名字。 着急爸爸伸手想拿桌上的茶壶喝水,打翻了书桌上的玻璃墨水瓶。 瓶子盖子是塑料的,甩在地上碎裂而开。 墨水缓缓流淌,全部倾倒在一旁打包成捆的书籍里。 爸爸吓得马上俯下身子去处理,将里面上学时期的书全部拿出来。 那些都是想学时候用的书,在一堆堆的书里找到了当年的信。 那是当年给妈妈写的情书,所有的情书都已经被墨水弄糊了。 当年爸爸去北京读大学,妈妈在武汉这边上大学。两边分开又买不起手机,靠的就是书信。 一封一封打开,大块大块的墨迹在上面。 本来发黄的书皮,被一页页的穿透。 只有一封可以勉强看见一点内容,居然还几个字可以看清。 是当年妈妈要求爸爸表述她样貌的词:盈盈欲笑、婷婷玉立。 爸爸抓起了信看着上面唯一能看清的八个字,之后笑的一塌糊涂。 当时爷爷奶奶还以为爸爸疯了,爸爸停下了笑容。 从家徒步跑到了医院,高兴的和妈妈说孩子就叫盈盈和婷婷。 诸葛盈盈和诸葛婷婷就成了姐姐和我的名字,按顺序盈盈是姐姐,而作为婷婷的我就是妹妹。 之后那封信就用玻璃和相框裱了起来,挂在我们家的大厅里。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爸爸妈妈说起这个故事,为了看懂信上的字我一直逼着爸妈教我认字。 《铁之诗 我们家世代都是铁匠,生活在村子里。 我叫狗蛋,爸爸就是这个村里唯一的铁匠。 每天都有冒险者来找我爸爸修复装备,这些冒险者都有一个特点。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厚重的足以包裹整个头部的面具。 有的面具上是嬉皮笑脸的表情,有的上面却面露狰狞。 这些冒险者几乎都是路过时让我爸爸修理或者重新给武器开刃的。 但爸爸摆在柜台上售卖的武器,这些冒险者除非应急几乎不会购买。 爸爸说这些人叫冒险者,归一个叫的冒险者公会的管理。 面具只有一个用处,就是遮挡面部。因为我们生活的世界不只有人类,还有精灵族、兽族以及魔族。 开始的时候四个种族分别占领着大陆的四个板块,但魔族和兽族显然比人类和精灵更加具有侵略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族和兽族分别侵蚀了大陆的两边。 将人类和精灵族包裹在内,并且还在不断一点点向内吞并和侵略。 那时候兽族在人类的左侧,而魔族在精灵族的右侧。 人类和精灵族不断的迁移自己的王城和主城,在兽族和魔族的进攻包围下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三十年前,人族和精灵族几乎被挤压到了大陆的最中心。在两座主城在最高点互相都能看见对方的情况下,被迫结成了同盟。 这一次同盟带来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擅长冷兵器的人类和擅长魔法的精灵族共享了科技和知识。 人类学会了魔法,而精灵也喜欢上了人类的弓箭。 人类和兽族交锋,在都是使用冷兵器的情况下人类的力量完全无法和兽族抗衡。但有了魔法的加持,几乎完全压制了兽族的进攻。 而这边精灵族在对抗大量魔法免疫的魔族占不到优势的情况下,从人类这里学去的弓箭反而死死的压制住了魔族的入侵。 就这样人类和精灵族迎来了和平,也在这种动荡的和平下冒险者孕育而生。 冒险者在冒险公会的雇佣下,帮助周边被魔族和兽族攻打的村庄。按任务夺回领地或救助被抓走的俘虏,完成布置下来的雇佣任务获得金币和升级自己冒险等级。在冒险等级达到一定高度之后人类的王城和精灵的主城则会接纳这些冒险者中的精英以为己用。 至于为什么冒险者都带着面具,是因为就算人类和精灵达成了同盟。但种族上还是有一条道德和伦理上的鸿沟,而面具可以遮盖这种不同。 大陆上的四个种族,在大陆上都说着一样的语言写着一样的文字。甚至大陆的古老文献记载,四族全部信奉同为泰坦的神。 但还是因为种族不一发生了战争,四族几乎所有的区别只出现在脸和肤色上。 精灵和人类的区别只是长了尖耳朵,连肤色都是差不多的。 兽族和人类的区别只是嘴里的獠牙,肤色为绿色和灰绿色。 魔族和人类的区别只是头顶的长角,肤色为紫色和紫黑色。 所以人类和精灵结盟之后,一般平民生活在自己的村庄里所以不需要遮盖脸部。 而这些游走的冒险者则离不开这些面具,以至于自己的种族身份可以掩盖在面具之下。 《漫长 (作者为1994年生人,并未见证过1970年任何事件。文内内容纯属虚构和道听途说,部分内容参考当代文献与各类百科。如有雷同,喵了个咪。) 我叫路桥,今年五十九岁了。还有一年到国家退休年龄,日子很难熬。 我在地震局工作,十几年下来没混成领导还只是一位公务车司机。 遥想这些年混不上去估计是吃了文化上的亏,当然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记得那是一九七九年,国家刚刚改革开放不久。 也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但那个年代爱读书的孩子太少了。 许多小学没毕业就不读书了,我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我也是村里最皮的。 小时候就爱打架凑热闹,村子里谁不知道路家有个老三是当混混的料。 记得那时候把邻居家李狗蛋欺负哭了,他爸揪着我耳朵在村子里逛了一个圈。 叫来了全村的大人当面质问我为什么那么坏,连他家狗蛋都欺负。 我心里清楚但什么也没说,直到我爸来一个个的道歉后把我接回去。关在家里在被我爸打一顿屁股,放出去了我还是会接着皮。 那时候哪有什么玩具,一群孩子在村子里不是找个小溪打水漂就是在一起捉迷藏。 记得那时候会爬树的都是躲的最好的,我就爱爬树。因为就算看见了不敢爬上来抓住也不算抓到,估计调皮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稍微有钱点的孩子家里会给零花钱,买小人书和滚铁环。我对滚铁环不感兴趣,但是我喜欢看小人书。 龙江颂、智取威虎山、沙家浜、海港、白毛女、红色娘子军、红灯记、奇迹白虎团这些故事画在册子里,真的是百看不厌。 但我家里没钱买不起,那时候就在想我要是个好孩子。小人书排队一个个看,到天黑都轮不到我手里。 可你要是坏孩子伸个手就能第一个看了,要是对方不给怎么办?当然是削他,削的够狠书都不用还给他。 就这样从小我在村子里的名声就传开了,路老三的名号也传入了大人的耳朵里。但说真的我也没干过什么大坏事,但学习进不了脑子不是我的错吧? 我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我有两个姐姐都大我好几岁早嫁出去了。 我在家排老三,全院子的人都知道路家的老三没出息。 我还有一个弟弟,他才是读书的料。小我三岁,但比我聪明我是认的。 没办法辍学的我十四岁就开始出来帮打工了,那是一家国营铸造厂。我爸买了三包大前门塞给了厂长,才换来了我这第一份工作。 那个年代可没有黑工的说法,干的是铸造的活。从学徒工开始干,那时候的学徒可没有三个月出师的说法。 学徒期就是整整三年,估计也是岗位的问题吧。师傅的说法,没三年还不一定出的来。 刚参加学徒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是18元,第二年20元、第三年22元。 我学的很认真,因为这玩意我觉得比上学有意思多了。 而且也必须很认真,一不小心可能真的就是生命危险。 《半神 【因身体状况单手手机码字,错别字和病句后续修改。】 我不知道我们属于什么,但肯定不是笼统的成为人类。 在人类还处于无知的时期,人类把我们看作天上的神明。 那时候的人类用天上相对固定的星星描绘成星图来为我们起名,并且信仰和供奉我们。 那时候我们也很愿意帮助人类,并在人类的供奉下沾沾自喜。 我们这样的人开始越来越多被人类挖掘出来,并且互相认识并且结交。 那时候人类也以得到我们的庇护为豪,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对我们这种人描述的词:神。 开始我们都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因为我们的寿命几户无比的长。 人类的寿命不过几十年,一批批消亡之后对我们的信仰居然开始单薄了。 随遇而安的我们并没有当成事情,知道人类开始聪明起来。 我们痛恨科学,不是因为科学给人类带来的进步。 而是科学让一部分人癫狂,这种癫狂指止我们。 人类开始研究我们的时候,我们成了科学的牺牲品。 以至于现在,我们必须隐姓埋名。 。。。。。。 我有数不清的名字,但最喜欢的还是那个乔克。 乔克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JOKER,这个名字能时刻提醒我就是一个小丑。 我的身体年龄被固定在了三十岁,样貌我可以自行重组所以不怕被发现。 我不知道我多少岁了,因为我患有严重的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我有许多记忆但回忆起来会有障碍。 这一切都是在实验室的二十年带来的,人类曾经无数次的打开我的脑袋想一看究竟。 我最早的记忆来自于古埃及,刚开始搭建金字塔的时候我就是他们供奉的神。 那时候埃及人喜欢称呼我Khonsu,对了,这里忘了说我的能力。 我有几乎极限的自愈能力,只要我想我能让看见的伤口在几秒钟之内完全自愈。 当然我并不是全能,我只能治疗伤口。那些奇怪的疾病和毒素我也没有办法,当然简单的治疗已经能让最开始的人类将我奉为神明。 这种治愈的过程有些恶心,大伤口处新生长的肉会像小蛇一样蠕动,所以我要求当时接受我治疗的伤口都需要先缠上绷带。 因为对以前的记忆有些缺陷,但我知道木乃伊就是我发明的。 当然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很多事情没有我需要记忆的。我知道我只需要躲着就好了,当年的神明现在都隐藏在世界各地。 我们还有联系,但出于安全考虑不会说明我们身处何处。 神这个词有很多的说法,早些年我们真的以为这个词就是代表我们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开始学习人类这些新的知识。学习了人类那么多知识之后,我们都觉得自己只能算半个神明。 半神这个词被我们拿来称呼和调侃现在的自己,每二十年我们会聚在一起呆上一天。 开始的时候还能有几百位,但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每十年的聚会已经剩下不到三十个人。 可笑的是神应该是不会死的,但是我们会死。我们的寿命有限,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的。 《是兄弟就来砍我 我叫立夏,一年前的今天我考研失败。 如今复读一年之后,今天我再一次考完了最后一门。 几乎是刚出考区,死党的电话就来了。 看着就是算好的,几句出来玩之后开始询问我考的如何。 这几天死党大海就天天找我给预定节目,确实这两年我怕老研和复读的借口鸽了他整整两年。 一般的死党也就玩的时候在一起,而我们几乎是天天在一起。 我和大海住在同一间出租屋内,我们的租金五五分账。 当然就算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两年我天天都躲着他。 不是反锁房门就是一大早跑去附近的图书馆,反正就是找着一切手段避开大海。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这一点在大海身上完美体现。 我家爸妈几乎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为我上学,并且在他们的希望下我报考了医学。 但可惜我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浑浑噩噩到第一次考研没上的时候。我的心态就有些崩溃,更让我崩溃的其实是大海这个死党。 我和大海完全是鲜明的对比,我是城市里的孩子。 可大海当年是县城村子里来城市借读的,刚来的大海一个朋友都没有。 同学根本不肯跟他玩,清一色的都嫌弃他。 当然嫌弃也是正常的,那时候都在造谣大海是乡下来的头上有虱子跳蚤。 这事情一夸大,所有的同学防大海就跟防贼一样。 那时候体育课大家要轮流压腿做仰卧起坐,大海没人肯帮他。 只有我不嫌弃,因为我和大海的处境真的差不多。 别看我是城市的,我也没什么朋友。 原因很简单,我之前也说了我爸妈乎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为我读书。 爸妈他们没什么文化所以希望我能成为栋梁,因此他们每天接我上下学几乎和老师还有每个同学都打了招呼。 他们的口头禅几乎就是我们俩是卖鱼的,没什么文化。你是立夏老师(同学)吧,你要在学习上帮帮他哦。 并且学着那些同学给我报补习班找家教,只要我能成才对于他们来说什么都是值得的。 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了我爸妈是学校附近菜场卖鱼的,然后和大海同样的待遇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他们一直说我身上有股子鱼腥味,哪怕我天天洗澡这个说法从未停过。 开始我真的认为是我身上有味道,后来我才知道这味道已经刻入了他们的人格与我无关。 有的人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两个没有朋友的人自然的走在了一起。 我和大海混成了最好的同学、朋友和死党,从初中开始就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玩。 我庆幸那个年代没有所谓基佬和gay的称呼,不然我和大海估计难逃一劫。 大海的学习不怎么样,我其实也非常一般。 最好的是我也只是班里前十五,而大海一直是倒数一二三。 初中毕业,我考上了一个中等偏下的高中。 而大海考上了职业中专,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切断。 《是兄弟进来砍我 被陈浩推出去的时候,门口的其他面试者都已经离去了。 估计要是他们还在,我还真怕我会被打一顿。 毕竟十几号人就过了我一个,其他人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站在门口还想询问些什么,陈浩摆了摆手关上了门。 我试着推了推,推不开是被反锁了。 手里拿着热茶的我喝了一口,开始思考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陈浩的话语不算多。 总结起来就那么几句:困了?速度?普外科器官移植分室?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 这些词在我脑海里来回飘荡,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因为陈浩也困?所以看见在一旁睡觉的我产生了好感? 是因为陈浩的岗位在器官移植?这玩意估计真的要争分夺秒所以人的性格就变得火急火燎的? 而我说了没几个字,戳中了速度被对方看上了? 还是赶走其他面试者只面试我一个是因为陈浩困了不想浪费难得的休息时间? 才全部劝走的? 如此思考下来,我有些怀疑了。 明天来和陈浩去外地?难道要去取器官供体了? 没有离开的我选择在整个协和逛了一圈,询问那些暂时无所事事的护士和医生一些问题。 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一问就问到了这个普外科器官移植分室的具体状况。 和我想的差不多,器官移植这玩意在协和就是边角料部门。 是为了对抗同济设立的,相比之下同济的器官移植则是重要部门。 拿着手机坐在板凳上,喝完了最后一口茶水。我查了许久的资料,结合医生护士的话我对器官移植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个器官移植学科确实是国家重点项,但这玩意完全是同济医院的优势项目。在1964年国家科委批准成立研究的,1989年各医院分出了器官移植外科并被卫生部列为重点实验项目。 但这一切都是对于同济来说的,相对之下我现在所在的协和医院器官移植外科只是一个小分室。 其中协和的资料网上几乎处于空白,唯一能查到的是北京协和有这方面的专门研究。但这里不是北京是武汉,几乎没有见到过任何相关报道。 看完这些之后我大概明白了什么,我现在被最好医院的最冷门科室破格招收了?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摇了摇脑袋,再度拿起茶杯发现水已经喝完了。 通俗来说在武汉同济和协和差不多就等同于北京的北大和清华。 此刻我应该就算是被清华北大破格录取的学生,但学的确实好学校里最鸡肋的课程。 但我知道我几斤几两,再差的清华北大也还是清华北大呀。 但是再差下去的我?就真不知道下限在哪里了。 从凳子上坐了起来,握了握拳脑海里只剩下了干。 毕竟这里是日后工作的地方,我把塑料水杯自觉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刚打算走,想着明天这个点来找陈浩。 但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陈浩似乎只说了明天来找他没说时间。 思考着陈浩估计在睡觉,想着要不明天早一点来算了。 《甜蜜的梦 (最近在做宝可梦,终于梦要醒了。11月份皮卡丘和伊布双版本估计都要入手,而且最近马上要清明了可能要到处跑。所以就写点自嗨的作过度吧,梗比较偏玩家角度,看不懂的话就当作者自嗨吧。) 2333年,眼前高楼巨大的液晶显示器上播放着最新的广告。 一位穿着博士服装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台硕大的主机。 上方写着马牌游戏娱乐公司,世界上最好的游戏公司。 下方写着特价的红字,并且用黄字显示着:主机一折起,游戏全免费。 眼前的游戏机叫做SD-2,是马牌游戏公司的第二代家庭游戏主机。 马牌公司的第一代游戏机就叫SD,Sweet.Dreams(点为空格,起点英语限制。)又名甜蜜的梦。 2328年至今以销售整1.6亿台,创下了历史之最。此次的第二代游戏机,如今却在一折甩卖。 如今的网络上几乎在疯传马牌游戏公司即将倒闭的新闻,其股价已经缩水三分之一并还在逐步骤降。 甚至以为马牌公司的这次事件,游戏机市场不行了的话题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上一次出现这个话题的时候,正是马牌游戏拯救了大家。 那是十年前的2323年,家用游戏机市场呈现三足鼎立的趋势。 分别由索狗、任豚、巨硬三家占领,而其他的游戏机厂商几乎销声匿迹。 而游戏产业的七成也被三家吞并,其他游戏公司除了动雪、穿裤魔、土豆服务器几个小厂与其合作外几乎全部灭亡。 当然三家游戏机公司都有自己独到的运作模式,瓜分了几乎所有游戏和游戏机玩家。 巨硬的另一个市场是电脑操作系统,所以巨硬直接将自己的游戏集成在了操作系统里。并声称电脑就是最好的游戏机这一个概念,靠卖虚拟现实的头盔这种附加产品作为辅助营销游戏。并以免费游玩的虚拟现实MMORPG为主,赚钱方式全靠游戏内的付费道具和VIP机制。占领了游戏机和游戏市场百分之六十的份额,几乎只要是年轻人就会用自己家的电脑连接虚拟现实头盔游玩巨硬家的游戏,在巨硬硬件编制的游戏世界里驰骋。 当然虚拟头盔的另一个抢占市场份额的办法就是色情行业,这也是一部分基本上不玩游戏的人也会购买虚拟现实头盔的原因。虽然虚拟现实游戏中的少儿不宜游戏是全球明令禁止的,但因为利益和成本低的原因,不少小作坊得到巨硬授权之后还是会选择铤而走险。 授权是巨硬的另一项几乎是独裁的政策,对授权的公司进行百分之百的开源。而对那些没有给予高额授权费用的其他公司,巨硬甚至会在小手段上进行适当抵制。不加入授权或者说不以虚拟现实游戏类型为蓝本制作游戏的后果,就是操作系统上的各种问题和不支持。各类当时好玩的电脑游戏,都出现了服务器不稳定以及更新不及时的问题。 更可气的是服务器因为操作系统出现的巨大的漏洞导致游戏公司和玩家的资产丢失,而巨硬公司根本不对汇报的漏洞致命漏洞做即时处理。直接导致没有虚拟现实技术支持的网游公司从各方面于玩家以及世界脱轨,随后达到无人问津的程度。 这也直接导致了一家叫阀门的公司与山果和橙子之类的公司联名抗争巨硬,但显然最后这些公司都已失败告终销声匿迹。 《偷天换日 我叫李狗蛋,从小生活在大黄村里。 大黄村是浙江沿海的一个村庄,全村大部分都靠打鱼为生吧。 我们的村子和大家想象的村子都有些不一样。 一半在陆地上,还有一半在海里。 我们叫那玩意木码头,用木头堆积这可以停靠船的地方。 白天船就出去捕鱼,晚上就会回到木码头靠岸。 陆地上的一部分都是石头和木头围成的房子,房子里有水有电爸妈就住在房子里。 妈妈常说那是爷爷奶奶一辈子赚的钱都给了我爸爸,爸爸才在村子里盖了这样的一间小屋。 而海里面,木码头上都是木渔船。 很大很大的木渔船,上面也几乎什么都有。 爷爷奶奶就住在木渔船里我很自由,不管是房子还是渔船只要我想要就能去睡觉。 当然我喜欢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因为爸爸有时候会因为小事打我。 但爷爷奶奶从来不会,所以我喜欢跟爷爷奶奶在一起。 你说电吗?晚上木渔船靠上木码头之后。 爷爷就会去爸爸的房子里,让爸爸从里面拉一根电线出来。 爸爸会帮爷爷撑着竹竿送到木渔船里,将电线接上木渔船。 电线会在木渔船的帆船杆上接入,一般都是爸爸爬上去连接的。 爸爸有说过小的时候都是爷爷爬的,那时候爸爸还没有房子都是去借有房子的人家借电。 之后通上电整个渔船就有电了,里面还有一小个黑白电视可以看节目。 我那时候最爱看CCTV3的动物世界,到了第二天白天爷爷就会去叫爸爸。 爸爸再度爬上去解开后用竹竿将电线挑下来拿回去,爷爷就可以用木渔船出海打鱼了。 爸爸说爷爷一辈子都生活在海上,自己小时候也都是在海上生活的。 长大的爸爸算是靠上了岸,但爸爸希望我能到城里去。 我不喜欢大海,因为木渔船老实晃晃悠悠的。 但渔船上的时候我最喜欢喝奶奶熬得鲜汤,那汤真的鲜极了。 爷爷会提前撒下一张小网,之后等奶奶叫了就捞上来。 能捞到什么奶奶就会拿着熬什么,奶奶会用一把小水果刀处理捞上来的鱼和贝壳。 那把小水果刀一直放在船板的最上面,我就算伸手还差半个手掌。 我一直想抓但一直抓不到,每次都在幻想拿到后可以当一个侠客。 当然奶奶也会特意将小水果刀放的更里面,我拿到不到的位置。 小煤气灶上一个铜烧水壶、一搓盐、一把小米粥,加上那些处理好的海鲜。 奶奶守着时间一碗鲜汤就完成了,味道真的是鲜极了。 可惜那都是小时候的记忆了,我记得我六岁的时候失去了我的奶奶。 那时候奶奶说自己不舒服,爸妈似乎想带奶奶去医院。 但是奶奶说什么都不愿意,之后又拖了小半年。 奶奶终于拖不住了,站起来就疼。 站起之后坐下更疼,时常要我扶着奶奶。 受不了的奶奶去了医院,被爸妈带去的。 我想跟着去,但是爸爸说到时候去了没人能照顾我。万一走丢了就糟了,我只能在家里等。 《这回我们真的换日了 我叫路桥,中专学的电气一体化。 说难听就是电工,外人眼里就是换灯泡、修插头、倒腾线路的。 稍微内行的知道我们是搞车床、钣金、固件加工的。 中专刚毕业的我待业在家,思考着未来的工作。 我并不笨也不差,都是自己害的。 我们家条件不算差的,爸爸是厂里的小工头。 妈妈就是当时车间的工人,他们的爱情属于突如其来。 相对的,我爸妈的文化程度都不高。 所以对比电脑更喜欢电视,哪怕后来的智能机泛滥。 他们都觉得按键的手机更加好用,这种陈旧的意识从很多地方都能体现。 因为爸妈都是电视迷我们家到现在都没有电脑,小时候他们总霸占这电视看着烂俗的剧集。 那个年代,电视台最火的是还珠格格和神雕侠侣。 说真的我觉得好看,小时候的我觉得那些东西不及动画片的十分之一。 不过我还真没看过几部动画片,原因就在这电视上面。 “去去去,作业写完了吗。” “课本背会了在过来,你英语磁带听了吗?” “小孩子看什么电视眼睛不要了。” 这些都是爸妈在沙发前对我说过最多的话。 那时候放学我就想着做完作业,趁着爸妈没有回来的那一个多小时看看动画片。谁能知道我做的这些,是一个恶性循环。 要做到爸妈回来就做完作业这一点,浪费的就是整个学业。 我大概是初中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了,读不进去的原因是是我几乎只知道提前完成作业。 那时候每一节课后老师就会布置作业,为了早点写完作业看电视。 每一节课的后一节,我就会用来写前一节的作业。 循环往复,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我几乎都能完成所有的作业。 有时候老师会忘了布置作业,所以提前预写也成了家常便饭。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么一个半小时的动画片时间。 长大后知道这样不值得,但小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些。 这严重导致了我作业完成度高,但考试一塌糊涂。 之前也说了这是个恶性循环,以至于后来的我知识储备量只停留在初二左右。那些更高深的知识点,它们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们,考试只能瞎子摸象。 后来慢慢长大,对于厌烦的电视剧和电影有了另一个层面的了解。因为你没办法要求那些电视频道二十四小时给你播放动画片,而且成熟后的我脑子里也几乎都是和父母看电视剧电影的映像。 那时候就觉得武林外传和爱情公寓真的不错,周星驰的电影非常爆笑。 记得初三的时候,因为调皮。 身后的一位小女生说我像周星驰,当时这句话就在我心里扎了根。 小时候的大家都有明星梦吧?反正这个梦我做了很久。 现在刚毕业的我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成为明星,或者说进入演艺圈。 说天时地利人和的话,后两点我应该都是占着的。 人和是因为爸妈对我学业上没有建树这个事情看的很开,毕竟他们的学历也不是很高。 地理是因为我们住在义乌,这里的公交车直通横店影视城。 说点什么吧 我是本书的作者,温州人今年24岁。 现居武汉,此刻正式无业。 跟广大的读者差不多年龄,甚至更老一点。 写小说至今已经七八年了,但是真的认真写才一年半。 这一年半真的走过了很多,有起有落。 我有时候在想我跟读者的差距是什么? 似乎无非就是他们在看小说而我在写罢了。 我试过最忙的时候,一天上大概十六个小时的通宵班。 上班的同时写大概两天8K的更新量。 很多小说作者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甚至比我更忙的也不计其数。 作者的宗旨几乎都是一样的,为大家写作者觉得值得看的小说。 当然这里不考虑读者的口味,有可能这个值得看真的很垃圾。 这几个月我真的很烦躁,有来自工作上的也有来自小说上的。 有来自家里的,更有来自朋友的。 我写小说不是很赚钱,一些认识我的作者都知道我轻短散月入一千。 这本软化物月入两千,多的五百不是内容上的。 而是更新上的,轻短散日2k更新,软化物4k了而已。 有时候现实就是那么残酷。 我知道我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似乎就是抱着一种写出什么算什么的心态去写的。 当我知道其他作者一个月赚上万。 是我十倍以上的时候,我真的有想过放弃。 差距实在太大了,我几乎一直在寻找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局面? 我明明很努力,去写我心里希望的东西。 带来的确实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我将事情的原因怪给了粉丝、怪给了读者。 怪给了平台、甚至怪给了世界。 但回头一想,我似乎从来没有怪过自己? 我昨天一夜没睡,去看了很多轻短散上的评论。 我很想救这两本书,也很想救我自己。 我知道当别的什么都出问题的时候,可能问题最大的就是自己。 所以,我打算做点什么。 至少是正面有用的东西,所以我这边正式辞职了。 半年前我辞去了机场的工作,去了一家图文店。 我一个月稿费赚两千,工作三千。 我在武汉的房租一个月二千二,押一付三。 最困难的时候看着6千多块的房租,我交不出来。 算上吃喝,这几乎是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我越来越偏向工作,小说成了我真正的副业。 我甚至有时候看到那些对我夸奖的评论,说继续下去未来说不定真能开宗立派。 我真的想笑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嘴里那个未来的小说家。 今天吃完这顿,下顿都成问题。 最近这半年的错别字特别多,原因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我根本没时间顾忌这摊烂泥,因为我可能都是一滩烂泥了。 很多读者看到这里,按我以往的写作顺序也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如果真的用心再看的话,我提到了两次辞职。 提到了小说错别字,我打算用这一年试着挽救这个作品。 待业在家,我会先去修改前面所有的错别字。 最近这段时间,靠着稿费和女朋友养着。 谈到这个又是我另一个痛。 我知道这很不应该,但我几乎没得选择。 写短篇,边写边工作等于一塌糊涂。对不起读者。 不工作全职,大概能像样一点点吧。对不起女朋友。 似乎可以改口老婆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们大概打算今年十一我去拿户口本,领证结婚。 暂时办不起婚礼,因为我没钱。 不说了,修错别字去了。 希望能好起来,明年七月十一如果还是这个样子。 我会放弃写作,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 浪费一年时间,去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值得。 《销与销 我叫立夏,在机场上班已经三年了。 我还记得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辍学在家待了半年,感觉啃老族这个词语和自己关系越来越紧密。 不是我不想找工作,也是这年头好工作真的难找。 过年期间一位表哥考入了机场当了个地勤,走亲戚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大肆炫耀。 同辈份的各位,毕业了当老师、城管、警察的跟他相比起来都暗淡无光。 爸妈谈起我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因为我到现在都算待业在家。 表面上爸妈只能苦笑着说刚毕业过个好年,年过了再找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但私底下却来劲了,拉着表哥询问了半天进入机场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那是三月初的一天,爸妈瞒着我的情况下找表哥套了个近乎填了我的入职表。 三月中旬电话就来了,让我去机场面试。 我们家在市区,机场在郊区。来回三十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的大巴车。 去面试的流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就记得当年的面试官就是现在岗位的队长。 姓庞叫庞大海,是他接待的我。 询问了一大堆问题,这些问题有轻有重。 轻到有没有女朋友,重到有没有心理疾病。 会不会看到飞机莫名狂躁,或者有没有见到金属铁器会想敲打的毛病。 我当时都被问傻了,从小打大都没见过飞机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大海估计理解成了不会。 我还记得大海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早上五点你起得来吗? 我一个睡懒觉能赖到中午的人第一次那么自信地点了头。 之后大海从柜子里拿出了大概十几本有薄有厚的书籍,让我全部看熟并且带我去了人事部填写入职手续。 手续都没什么问题,都是些证明文件之类的东西。 至于大海给的书,清一色的都是什么空防安全、消防安全、停机坪安全、员工安全手册之类的。 反正这些书不管说的是什么,必然都有两个字:安全。 在家啃了半个月的书,觉得比考大学没简单多少。 机场所有东西都教了个遍,就差教我开飞机了。 当然里面也详细说明了一件事情,机场就是机场。 机场是一个租借飞行场地和安排客人上下飞机的管理行业。 而真正开飞机是航空公司的事情,和机场没有半毛钱关系。 航空公司更像是市区的大巴车,几路车从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就是航空公司规定的。 而机场更像是大巴的一个个站点,确保路牌准确乘客上车到站就好了。 当然因为飞机科技含量比大巴车更高,机场显然也比一个个站点更高。 相对的就需要更加安全的保护措施或者说规定,去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 所以这些手册句句离不开安全,并且会把全世界的飞机事故总结成案例一一说明。 开始的时候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机场会把安全两个字如此过度重复的挂在嘴边,直到我看见书里的一句话:我市已经有十九年未发生重大安全事故了。 《她?是猫 第四世界大战发生于2333年,战争仅仅持续一天就结束了。 其中全世界四十九个发达国家,七十多个发展中国家。还有十几个不发达国家全部陷入了这场战争中,体制健全的联合国却拿这场战争没有一点办法。 无法知道是哪个国家先发射的洲际核导弹,随后受到核武器伤害的国家开始对着自己觉得有威胁的国家反击。 就这样被核武器伤害的国家越来越多,也陆续对他国进行轰击。 那是人类第一次的核战争爆发,除了个别中立国外几乎九成的国家不是握有新型核武器就是正在研发新型核武器。 而普通的核弹几乎连发展中国家都各自握有数枚,这一天被称为第四次世界大战或者第一次世界核战争。 一天之后世界人口锐减百分之七十,连南北极都无一幸免受到了核弹打击。 核辐射非常严重,各国各地的新闻都在播报地球已经不适合人类居住了。 整个地球充满了核辐射,当更严重的是不知道哪个国家投放的生化导弹。 这些生化导弹接触地面之后开始释放浓重的烟雾,每颗导弹平均能污染五公里左右的空气。 由空气传播,伴随时间和风甚至能飘散震荡到十公里甚至更远的地方。 这些生化气体通过人类与动物的嗅觉器官进入体内,再通过新陈代谢游走到身体各处。 这种气体影响人类的大脑和神经中枢,被影响的人类思维开始变得迟缓和堵塞。 只能本能地维持最基本的吃喝拉撒思维,并且一代一代地通过DNA向下一代遗传。 随后几年里幸存的人类变得越来越少,并且智商逐渐下滑直至无法思考只懂得猎食生存。 第四次世界大战后的十年,人类彻底消亡。 仅存下来的人类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模样,看着更像是茹毛饮血的野人。 其他种类的动物没有影响,而跟人类一样的哺乳动物也有影响。 一些哺乳动物被辐射后产生了跟人类相反的作用,居然得到了智力的提高。 当中独当一面的则是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原本被人类饲养无忧无虑。 被生化导弹袭击后再加上核泄漏的双重打击也产生了影响DNA的改变,十年的时间里最大的变化来源于体型。 随着体型的扩大大脑也随之变大,开始直立行走。 再经过后续的生存,学会了使用工具和火种。并且吃熟食产生能够简单沟通的语言。 这些猫猫狗狗就好比当年人类的先祖那样,生活在核辐射的废墟当中。 慢慢演变出了各自的政府、军队、城市以及信仰,并且重建被人类毁灭的残骸。 世界各地都陆续出现了猫狗为首的重建家园,当然也有其他的哺乳动物家园。 比如海豹、熊猫、甚至鸭嘴兽甚至大象等等,但海洋哺乳动物就没有任何改变了。 但不管是什么动物家园,带头的总是猫猫狗狗。 狗的忠心耿耿被本能地遗传下来,更适合担任军队和体力工作。 而猫的一部分天性也被遗传下来,为了偷懒开始掌控领导国家和教派核心成员的名额。 几百年的演变,这些猫狗为核心的大国。 国家领导几乎达到了七三开,七成的猫类,两成的狗类以及一成的其他动物。 猫们开始缓慢地篡改历史,将历史中发现的人类统治世界的篇章完全移除,销毁一切人类遗留的文明产物,并且将一部分无法摧毁的天然奇观和大型建筑美化为猫神的产物。 《这个警察40度 我是乔克,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惨,我名字倒过来写。 飞机刚落地,连行李都没有拿我就冲出了机场。 还好身上有些钱,直接开往了H市的警察局打开手里的证明文件询问会议室在哪。 终于我看见了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大门我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是乔克。我来晚了,飞机晚点我也不想的。” 这里是C国H市最大警察局的会议室,眼前座位上的每一位都穿着警察制服。 一旁指着投影仪的应该就是局长,此刻缓步向我走来笑着说道:“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身份特殊。是我们C国联合M国特调回来的总警司,是我们C国人,只是现在帮M国办事。也不能说办事吧,反正就是C国M国联合调查,是来调查我们现在要说的这个案子的。” “我是C国人,任务导致我一直在M国而已。大家不要误会,这次任务我也只是旁听。”我说完找了一面墙靠在了墙边。 “局长,我就不懂了。我们C国的案子。这位身份特殊?他到底是我们C国的还是M国的?”一位在位子上说道。 局长苦笑着说道:“老王你添什么乱?你们就当他是个特殊案例吧。我们继续说我们这次这个连环杀人案就是了。” 我在一旁说道:“不好意思,我想不说清楚你们都有顾虑。你们知道红点网吧?一个买凶杀人的网站。这个网站的站点遍布世界各地,人命好比身价可买可卖。” “这不是网上的段子吗?刷手机都能刷到。你不是说配合调查吗?你说的和我们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那位叫老王的说道。 “如果我说红点网是真的呢?而且和你们这次的这个大案有关。”我说道。 “不可能吧,你总不可能说这几起连环杀人案都是由红点网发布的?”那位老王挠了挠脑袋说道。 “这个我说,我们C国因为网络封闭的问题。最近也出现了一个买凶杀人的网站叫奇点网,如法炮制只是规模小了很多。”局长说道。 “奇点?红点?C国人帮M国来C国办案?”老王说着说着自己似乎都迷茫了。 我苦笑着说道:“红点网因为规模庞大,又在暗网内。并且有很强大的防御机制,M国人自己都无法破解。但我们这个奇点网就不同了,防御系统如同白纸一样。” 局长接话道:“确实,我们花了一个月,已经摸清楚了奇点网的一切内容,但IP是境外的我们现在也没办法知道真正的服务器架设在哪里。只知道在我们的城市,还有根据机密消息已经知道了这个奇点网的站长ID叫三十六度九。” “等等,刚刚不还在说M国C国的事情吗?名字叫三十六点九怎么了?”老王再度说道。 “王傻子,局长刚刚说的是度不是点。名字都说错了,你是来搞笑的吧?”另一位插嘴说道。 《地球黑洞 我叫路桥,老爸是物理学家。 通过老爸我建立了一个新浪微博,获得了百万的粉丝。 说老爸,不如说老爸此时在做的这个项目。 这些粉丝加我的目的也都是为了这个项目,那就是地球黑洞。 地球黑洞顾名思义,那是三年前2043年的某一天,北京的北长城旅游景点忽然坍塌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孔洞。 当时的目击者称地面突然坍塌毫无征兆,也不是人踩踏造成的,就是忽然碎裂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圆形孔洞,并且孔洞非常地圆。 新闻当时在北京的地方台播出,起初也没有太多人在意这个事情。 北长城的工作人员处理的方式也非常简单,拿着水泥填平了地上的孔洞。 但随后的一个星期,这个孔洞上覆盖的水泥再次掉落而下。 游客们再度汇报这个事情,随后开始得到了更大的重视。 这个黑乎乎的圆形孔洞,开始的三个月由北长城的工作人员进行水泥填充。 并且在旁边插上了警告牌,但一次次的填充导致的都是孔洞的再次出现。 直到三个月后的最后一次填充,直接在孔洞之上覆盖了一个更大的盖板。 此事才算是真正地结束,但也仅仅是在北长城结束了。 网上已经出现了很多北长城孔洞的图片,并且出现了很多评论表示孔洞在不断地变大。所以填充的水泥会在孔洞变大之后掉落其中,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网上各地都出现了这样的黑色孔洞。 这里的各地不是全国各地,而是指世界各地。 有人造谣就有人证实,许多网上的孔洞照片都是假的。 甚至有许多的偶遇孔洞视频都是人为特效制作的,但不排除很多地方的孔洞照片是真实的。 并且每个国家对待孔洞的做法各不相同,有完全保密也有公开处理的。 大部分保守国家直接掩盖,小部分罩上玻璃罩供游客参观。 那是孔洞出现的第一个月,美国总统会见了中国总理。两位国家领导人协同夫人一同参观了长城之后。由美国总统提议中国总理执行再度掀开了北长城被盖板掩盖的孔洞。 此时的孔洞再也不只是拳头大小,转眼已经有一个脑袋宽。 大胆的美国总统将手伸入了其中,并且摸了摸墙壁,随后拿出手表示自己国家自由女神像下的孔洞如出一辙,并且表示内壁极为光滑。 之后北长城的这个孔洞也被玻璃罩上,四周拴上铁链并由管理人员二十四小时保护。 并每日开放八个小时供游客参观,且国家亲自派遣了一队顶尖的物理学和地质学专家进行研究。 我的老爸叫路有为,本就是南京最顶尖的物理学教授。 也被北京发出了要求,而同年我刚好考上了北大。 老爸答应了要求,并与我一起前往北京。 因此老爸常驻了北京,而我就读北大。 开始的我为了免费去参观长城而求爸爸带我去他研究的地方,后来我也对孔洞产生了兴趣。 《恐 我叫乔克,在读市里的中专。 学的是电气一体化,可明天大家都要毕业了。 全班四十三个同学只有二十个能被学校分配工作,而我在班里成绩并不好。 从小我的成绩就不好,不然也不会读到中专去了。 初中毕业其实我就已经不想再读书了,但爸妈说我年纪还太小不能帮着干活。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外地打工不是?就想报了中专让我再读三年,等过了十八出来再找工作。记得去学校的时候爸妈也就一再嘱咐不要惹是生非,我也一直耐着性子等待毕业。 本专业的内容我其实根本学不进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读书。 最近班里的同学们都在传二十个名额的事情,今天老师也在台上确定了有这样的事情。 我们学校机电一体化一共三个班,毕业分配的厂也是三个。 分别是水厂、电厂、阀门厂,按顺序我们三班就是阀门厂。 名额按班级人数的一半分配,三个班级每个班都有一半的人能分到工作。 我们三班一共四十四名同学,大概能分到的就是二十二个名额。 老师就说了这些,其他的并没有细说。 只是说了明天最后一天早上集合操场拍个照片,回来就公布名单然后放学结业。 水厂电厂都是国企,而这个阀门厂则是我们市甚至我们省的骄傲了。 我们市就那一家阀门厂,在我们省排第一。在全国排前五十,最近大家聊的关于阀门厂的内容我都快会背了。 说进去是从临时工开始,实习三个月。工资三年提一档,做满十年就能转正成为正式员工。转正之后就看岗位空缺调度,能调到办公室或者其他岗位工作。最差也能变成流水线的队长,就不用再干活可以看着别人干了。清闲之外工资和福利都是非常好的,能转正就能干一辈子。 在我们这样的小城市里,爸妈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做人就要安逸。找个好工作娶妻生子,干一辈子退休之后享清福。 其实中专第二年我们就曾经实习过那个阀门厂,那时候阀门厂过年外省的员工都要回家过年。就有二百多位的空缺实习名额,我们学校三个班和隔壁学校都有学生去实习。 那时候干的就是组装工作,车间的队长也就粗略的教过一次大家都会了。看着传送带上一个个传来的零件,将一旁准备好的轴承拧上确定能转就可以放回传送带了。如果零件松动或者变形缺损则扔到一旁的框子里,就这样我在阀门厂实习过三个月。 说真的实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工作很无聊,不是因为同学们都在一起有说有笑我肯定干不下去。 那时每天工作八个小时,车间三组二十四小时轮班。机器从来没有停过,每个人八个小时也要求最少两百件。 那时候八个小时一天有八十块工资,平均一个小时十块钱包饭有宿舍。有人就传过实际上我们的工资是二十多块,实习的钱都会先过学校再到我们手里。 《乔克 我叫路桥,今天就要去马戏团上班了。 这是我第一次为马戏团演出,也是来马戏团的第一天。 但在这之前我在市里最大的动物园上班,一切要从半年前说起。 对我来说一切都是事故,你们就当成故事听吧。 半年前农业大学毕业的我原本打算去老师介绍的化肥厂上班,但老爸嫌我去乡下的厂子太累太难熬介绍了我去市区动物园的工作。 这工作是老爸靠关系介绍的,这关系就是老爸的死党。 我只知道这位老爸的死党叫刘伯伯,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那么叫的。 这位刘伯伯是动物园的领导,我连面试都没有参加就成了动物园的临时工。 说的是马上晋升正式有点困难,先干两年打个掩护。之后再慢慢往上抬,保证给个不错的位置。 这位刘伯伯还说为了不让我太累,表示整个动物园最轻松的就是鸟园了。 所以把我送入了动物园的鸟园,鸟园也是动物园划分得最小的一块区域。 在老爸嘴里,这是刘伯伯尽心尽力给我找到的工作。但真的干起来之后,我甚是怀疑是动物园太缺人了才让我进来的。 苦就不说了,关键老爸还觉得欠对方人情呢我根本没办法走。那时候我被分到了鸟园,负责管理整个鸟园。 说白了就是清理鸟笼和准点投放食笼,并且在窝里发现有鸟蛋的话做上备注放入孵化室。 等待孵化出来之后喂养长大再度放回鸟园内,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 这里是露天的鸟园,整个院子由黑色的纱网覆盖。 这是为了防止鸟类飞出去,而每个出入口都有三处铁链制成的竖排垂落门。 因为是露天的,导致整个鸟园根本没有空调等设备。 夏天站半个小时全身都是汗臭,降温只能靠拉来的皮管放水。 还有几处给鸳鸯与天鹅准备的水池,热得不像话。 夏天能热死人,听说冬天也很冷我没有体验过。 我是夏天来的,就这种炎热的状况下大热天我还要负责站在关键的几个售货点卖鸟粮供游客和鸟类互动。 鸟粮都是自己调配的,小米加小麦之类的混合物。 鸟粮是我师傅老高配的,鸟园加我一共就只有三个人。 所以我一直以为我是来填补空缺的,三人的其他两位分别是师傅老高和领导老王。 我算起来是学农的,照顾鸟禽这方面我属于一无所知。 但我师傅老高是正儿八经的兽医,是他带着我熟悉的整个鸟园。听说老高之前是动物园水族馆看管鳄鱼的,当时照顾小鳄鱼的时候没留神被咬了脚。动物园出钱之后算是治好了但留下了病根,大概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就情愿调到了刚成立的鸟园,一干就是那么久。大家都说老高的左脚少两根指头,但平时走路也看不出老高有没有残疾。我作为徒弟也不敢问,就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我对老高只有钦佩,老高很厉害。我曾经发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孔雀,抱着带给了老高。 《纯爱上瘾 1955年,上海共青团青年志愿者到达江西德安县米粮铺拖沟岭、鄱阳湖畔、庐山南麓开垦荒地,并在同年成立“共青社”。 1957年,德安县下放了一些机关干部到金湖乡创办垦殖场,由干部带头把“共青社”与金湖农场合并为德安国营“共青综合垦殖场”,总场设在金湖。共青社全体人员迁往该场。 1969年,德安县实行场社分家,将“共青综合垦殖场”的总部从金湖迁到南湖。分部继续在金湖,双向发展。 1984年,“共青垦殖场”改名为“共青城”。 1992年,江西省政府为加速昌九工业走廊建设,批准成立江西省“共青城开放开发区”。 1994年,江西省政府批准成立江西省共青台商投资区。 2016年,共青城市正式接管苏家垱乡和泽泉乡。 截至2018年底,共青城市辖1街道2镇3乡,区人民政府驻茶山街道共青大道55号。 。。。 从1955年至2018年,在这六十三年的岁月长河中,一处没有人的荒地就成了一座灿烂的城市。 原本只是为了磨炼共青团同志的意志来开垦荒地,却成就出了这310平方千米七万常驻人口的城市。 这可能本身就是奇迹吧,共青城人的祖宗来自四面八方。 这凌乱的姓式就能体现,就比如我姓立。 站立的立,但这个姓氏怎么来的我的爷爷都已经记不住了。 我叫立夏,今天刚知道中考成绩。 我不知道其他城市的学校是怎么样的,共青城的学校不算多。 回顾初中最后的一年,我最憎恨的居然是学校的校长。 校长的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名头还是很响的。 听说来我们共青城一中当校长之前是在北京大学教历史和地理课的。 校长是位中年大妈,最显眼的就是那一头波浪卷的短发。 当然还有发福的身材,但到了那个年纪都是难免的。 退休之后回乡返聘成了我们共青城中学的校长,地理和历史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和共青城扯上关系的。 我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校长大妈退休之后荣归故里的虚荣心在作祟,却又没有人敢制止校长荒诞的行为。 记得初三那年每个星期三的下午,我们全校都会在一起上课。 上的当然不是别人的课了,正是校长大妈的亲自教学。 那是下午第四节课,也就是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 平时的这节课我们班都是学生们的自习,但因为初三最后复习阶段会被语数英三科老师不断抢占。 别说开始知道校长要上课,大家都是开心的。 因为老师们就不会去抢星期三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老师再大也大不过校长。 那时候星期三的下午第三节课一结束,班主任就会来班级通知大家下楼。 所有学生都要坐在广场上听课,而校长大妈就在平时升旗的平台上拿着麦克风讲课。 讲的当然不是中考的任何一门课程,而是地理与历史的集合。 并且这门地理与历史还与共青城完美结合,美其名曰文化共青。 《流放者日记 一个世纪前的2233年,印度学者莫寒·波尔多火了。 一次酒后的侃侃而谈,让他成为了全世界眼中的焦点。 短短的几句话,在随后的一个星期轰动了全球。 那就是月球坠落理论,又称月球毁灭地球理论。 光听名字就应该能明白,这是月球要坠落撞击地球了。 2233年的印度比起许多发达国家还算落后,特别是一些偏远的城市甚至没有城市的样子。 这位印度的莫寒·波尔多学者就生活在印度最偏远的城市梅加拉亚邦的东哈西山,这里被成为印度最美村庄。坐落在在高原之上经常被称为是印度的苏格兰,莫寒·波尔多是本地人。 莫寒·波尔多在当地的高原上,用一台几乎淘汰的索尼数码相机对月球进行十年的延时拍摄。并记录下了月亮的行动轨迹为数据支撑,在此之上以及整整三百七十八页的运算得出了月球坠落理论。 通俗易懂的说就是地球对月亮的引力正在以一种看不见的速度增强,这种加强就好像一个气球不断的被吹大。 在气球没有爆炸之前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发生了就是瞬间的爆炸之后不复存在。 而莫寒·波尔多表示自己以及算出了这种地球加强的幅度,并确定月亮将会在最多一个世纪内的任意一天忽然坠落。 用气球爆炸的说法解释月球坠落是莫寒·波尔多的酒后距离,清醒之后再次被询问的莫寒波尔多,将自己的发现再度概括了一下,得到了一次更准确的说法。 就好像两颗平行的吸铁石。在没有接触到磁力范围之内时非常正常和平静,但在进入一个临界点之后会忽然相撞在一起。 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月亮将以63000千米每秒的速度在6秒内撞上地球。 这个结论无疑是宣布了世界末日,莫寒·波尔多的说法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就由偏远的村镇传遍了整个印度。 当这个消息来到了比较发达的城市,很快就由互联网进入了世界各地的网络。 末日的说法起先充斥了整个印度,后来由年轻人和各类新闻媒体报道。 最后被世界各地的媒体平台和娱乐节目恶意炒作,几乎是在四十八小时内传遍了全世界。 全世界都在找月球坠落理论的发现者,也就是莫寒·波尔多。当地媒体和游客找打他的时候,他自己显然也很疑惑。只是喝多了一说,从来没想过会从村子里传到村子外甚至传到全世界。 莫寒·波尔多表示自己的数据并没有研究完,但月球会撞向地球这个事情毋庸置疑。 媒体要求莫寒·波尔多多说一些关于月球撞击地球的细节,莫寒·波尔多表示事情还没有发生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媒体询问是否会世界末日,莫寒·波尔多只是摇头。 当媒体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的时候,莫寒·波尔多从自己的小屋子里拿出了三百八十七页的手稿。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算式和备注,让媒体深信不疑。 《流浪者日记 城主点了点脑袋说道:“你讲。” 刘洋说道:“我们出海捕鱼的,都在争第一。我也不想落后,为了能捕更多的鱼我就想了个办法。我会去记住前几位船长的船,早上出航我就会跟着他们后面。看他们去哪个海域,然后分一杯羹。昨天不是休息吗?家里破天荒喝了酒所以来迟了。这一看头三个都已经开船了,我就发现了庞大海的船。人家平时也是第四第五的存在,我就跟去了。但是这庞大海的举动有些特殊呀?” “你说,哪里特殊。”城主说道。 “我就不说什么老渔区了,鱼早就补完了这些话了。毕竟老渔区可能半年没去有了新鱼,是我我也会去碰碰运气。我就说一些我觉得可疑的地方吧,刚刚我也听城主说了江念是被渔网捞住的。可我捞江念上来的时候没有渔网,鱼群又小又少的可怜。试问鱼那样少和小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鱼能把江念拖下水呢?不符合常理吧?而且庞大海船长说出了事故?我跟人跟的比较慢,到了地点的时候就看见你们已经回头了。可能当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但我在想遇到这种事情立刻离开不正常吧?说什么也要再等等,说不定江念能游上来呢?除非你们知道下去的江念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没有必要等他回去就是了。我说的对吧?”刘洋说道。 “诽谤,完全是诽谤。行业争夺的紧,你想把我们干掉。这也你就能上排名了,你这是诬陷。”大海说道。 “就当我是诽谤吧,那你怎么解释江念肺里没有水。你是船长呀,我也是船长呀。淹死的肺里不呛水?你信吗?你下水试试,在水里不呼吸憋死给我看。”刘洋说道。 几乎是同时,我整个人就好像被钝器打到了膝盖。直接跪在了地上,害怕不断抖动着。 我爸在一旁喊道:“儿子,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甚至站不起来。 大海在一旁说道:“肯定是吓到了。” “我看我是说中了,把他吓傻了吧。”刘洋说道。 城主说道:“都少一句,两个人带走关押。事情延后,医生这是你儿子吧?那么你涉案了我怕你不公,你也关押起来。再请个医生来诊断,如果和你说的差不多就算了。事情先到这里,刘洋是吧?详细写一份你看见的事情经过给我,这事情散了明天再查。” 大海被带走了,爸爸也被带走了。 爸爸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大喊我儿子不可能这样的。 我被两位护卫架了起来,他们将我托起也带走了。 。。。 黑漆漆的房间只能容纳我坐着或者站起来,周围不断有噪音干扰听觉。 噪音应该是故意的,这样就算一个案子的几位也没办法交流。 我能微微感觉到老爸在喊我的名字,但我根本听不清什么声音。 如果仔细去听,反而会因为噪音感到头疼。 从早上出来吃的海鲜粥,到此刻我什么都没有吃。 天已经黑的一塌糊涂了,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百年 我叫乔克,我有个败家的老爸。 别人的家里都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而我懂事以来家里只有我和老爸两个人。 房子是租的,外债听说有十几万。 外债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是已经没有人来讨债了。 因为老爸的那个样子,确实是一分钱都要不上来。 乔峰的一辈子,只能用烂泥扶不上墙来形容。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爸会变成这样,或者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爷爷奶奶口中那个女人来之前,我的老爸是一个无比上进的男人。那个女人来了之后,仿佛一切都变了。 我有记忆以来,他好像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 这种不正常并不是疯了,但胜似疯了。 你们见过酒疯子吗?那种真正的酒疯子? 我到现在会还会在梦里梦见那个场景,那个被称为噩梦的场景。 老爸在深夜发狂似的翻遍家里每个角落,就为了找到几个纸币或者硬币。甚至看起来能值几个钱的东西,然后跑出去换钱买酒。 家徒四壁这个词,上学的时候提到我就能脑补出来。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爸。 只要有钱了,他就会拿着钱跑去最近的地方买上能买的度数最高量最大的酒。之后回来一口气喝光,昏昏沉沉的睡去。 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人,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谁也不知道他梦里的是什么,要不是爷爷奶奶我也不知道未来我会是什么? 救下我的是爷爷奶奶,他们终于看不下去把我带去了他们家。 我对爸妈所有的理解,都来自己爷爷奶奶茶余饭后的攀谈。 记得最深的一件事情,就是奶奶说几年前看见我老爸从家里翻出了七块零钱。 说那时候一罐啤酒要两三块,七块钱最多只能买到两罐。按我爸那个酒量,根本没办法喝醉。 而同价格最便宜的白酒是125毫升的老白干,六元一瓶对老爸来说也就是两口的事情。 根本没办法喝醉,老爸为了能醉花六块钱买了一瓶王致和的料酒。 还有两只打火机回了家,没错就是做饭的那种料酒。烹饪用酒,黄酒、花雕酿制的。在烹制菜肴中使用的调味剂,作用主要为去腥、增香。 这种东西是六块钱能买到的分量最大度数最高的酒了,然后爸爸当着奶奶的面。开了料酒的盖子,把料酒的瓶子夹在桌子和墙壁中间用两只打火机不断的加热。 直到整个瓶子发热就可以喝了,奶奶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小时候我一直能看见老爸蹲在墙角点打火机的画面,那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老爸是在干嘛。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料酒烧热,直到初中的时候我买了一瓶料酒。那玩意冷的时候是辣的根本没法喝,估计也只有酒疯子才会烧热了喝吧。 为了喝醉,老爸似乎什么都做得到。 小时候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爸会变成这样,或者说爷爷奶奶嘴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百度 登录了账户密码,这个账户下居然已经有一条求助请求了。 点进去看了一眼,全部都是排版好了的。 上面详细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但显然这些话我都没有说过。 我只是说了肝脏需要移植,需要五十万。 但是文章里那种语言的渲染能力,让我写是写不出那么感人的内容的。 随后上面还有照片,正是我拍过去的照片。 照片似乎还被处理了一下,色调显得格外苍白。 不管对方做的对不对,但对方肯定是想帮助我们。 退回微信,对方让我们拿着APP和证明去找电视台和电台。 说最好能争取到当地电视台为我们转播一下,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这边也会帮我们置顶几天在他们APP的首页位置,但肯定坚持不了多久还是需要想办法把消息扩散出去。 我把我能发的群都发了一遍,甚至是小学初中乃至高中大学的同学群。 老爸都这样了,面子真的管不住了。 并且趁着下午去了电视台和电台,本以为事情会很复杂。 没想到一切格外的顺利,以至于下午两点没到我完成了所有事情。 思考着还有机会,我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公司。 原本想着跟经理求求情,却发现办公室的位置和自己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整个办公桌都是空的,同事说是经理发飙干的。 但经理的办公室还是要进去的,刚进门经理居然什么都没说拿出了一个箱子让我打开。 箱子里是我入职的资料给了我,还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 外加两个月的工资还都是现金,我看着经理掏出了手机。 上面是真心帮的界面,首页也是我老爸。 经理接过手看了一眼,随后递回了我的手机。 “那个经理,我是被开除了吗?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明天可以按时上班的。”我说道。 经理简单的说道:“你被辞退了,你要知道公司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原本遇到这种状况,人道的情况下是让你代薪休假的。但我们这个本来就是小公司需要的是业绩,考虑你的状况我们觉得我们不合适再让你任职了。你想想你一边上班一边照顾老爸,工作是不是也没办法安心去做对吧?所以辞退给你一笔辞退金是公司最后能帮助你的了,对你对公司都好。还有,你刚刚给我的链接你发一下,我等等帮你在公司宣传一下。” 我将链接给了经理,抱着箱子不知所措的出了门。 站在门口的时候,经理说道:“我对昨天的脾气不好表示对不起,但公司真的不能帮你更多了。” 。。。。。。 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帮我。 我转了个拐角,找了个角落拆开了推荐信。 很书面的格式,但没有一句是褒义词。 再看了一眼两倍的工资,还有经理口头承诺的会帮我宣传我老爸的事情。 公司似乎真的仁至义尽了,我也没办法再要求更多了。 回去的路上,我坐着大巴。 看着老爸的捐款项目成立了,到此为止一个小时过去了。 几乎每分钟都有几块钱的增长,别说真的有一点希望的感觉。 《电光影里 这个故事作为《软,化,物》的倒数第二个故事应该非常合适。 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我只能说尽我最大努力。 如果大家看懂了,希望大家能和我一起记住这位大神。 我写出这个故事也只是想告诉大家:有的人死在别人嘴里,却活在另一些人眼中。 (本文根据真实新闻事件改编,内容取自本人对新闻的看法与认知。因当事人已故,无法得到授权。) 但本人遵循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释义,第二十二条:在下列情况下使用作品,可以不经著作权人许可,不向其支付报酬,但应当指明作者姓名、作品名称,并且不得侵犯著作权人依照本法享有的其他权利。(其二)为介绍、评论某一作品或者说明某一问题,在作品中适当引用他人已经发表的作品。 ————————分割线———————— “真有意思,你不会知道的。——电光影里” 。。。。。。 2011年5月8日,星期日。 我叫路桥,一名跑腿的前线记者。 我写过无数的新闻稿,当然那些可能都不是我想写的。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这些年能看见不少论坛里都说我们记者报道新闻越来越没有底线了,虽然没有造谣但完全没有还原事件。 但我想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毕竟我的工作影响我的温饱和房贷,而我必须稳固我的工作。 可如果不在这个工作岗位上,谁又能知道饭碗和底线哪个更重要? 显然是前者更加重要,至少站在我的角度上是这样的。 我也不想写那些无良的新闻,但真相往往平淡如水。 小时候我还喜欢看走近科学,套路我都摸清了。 和写新闻稿有什么区别?比如某一集说某个村子每天半夜三更都有怪叫声,大家都不敢出去看。战战兢兢地失眠到天亮,采访了一大堆上了岁数的村民。传说这里有野兽出没,每天夜里到村子作怪。闹得人心惶惶。。。到最后竟然说那是村里一个胖子睡觉打呼噜。 没得办法,换句话说走近科学要是把这一集倒过来说,还有人看吗? 周日,大部分同事都休息了。只有小部分驻扎,今天又有个采访。办公室就留下我一个看门,没有新闻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惬意。 我买了一瓶康师傅的绿茶,就是那种甜的发腻的绿茶。 在办公室的破旧摇椅上玩着手机,一趟就是一个下午。 直到下班打卡,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或许没有当领导的命吧?因为我知道我这个综合办公室的上一层就是领导的办公室。 我也知道领导几乎每天都在做和我休息的时候一样的事情。 只是办公室的破旧摇椅换成了真皮沙发。 手里的康师傅绿茶,换成热水泡龙井。 我喝不来那些茶叶泡出来的茶,人生就够苦了不需要嘴里再多一份负担。 有时领导还会畅快的叹一口气去品味回甘,但我一直觉得这和小时候中药过后的冰糖有什么区别? 对了,区别是一个有病。 《五行传 这里是蓝波,处在大陆板块最上的国家。 早些年战乱,各个国家都想侵略他国领地。 蓝波就算处在大陆最上,也难免两边遭受侵略和攻击。 二十年前,隔壁的大金国发明了一种叫激光剑的武器改写了历史。 这个世界,打架全靠武功、比试全凭武器。 而这激光剑,并不是由金属打造的武器却比金属还要坚硬。 造价昂贵但是削铁如泥,其他的武器根本无法与其抗衡。 只要按动上面的机关,剑柄内就会发射出有色的剑刃。 不管什么东西碰触到剑刃,都会被剑刃轻易的切开。 但激光剑也有一个弊端,费熟练者不得使用。 哪怕熟练使用者,也对激光剑抱有敬畏之心。 因为激光剑一旦开启比起其他武器更加敌我不分。若是不小心碰触身体立刻会被切伤甚至送命。 还好大金国主张非攻兼爱,敌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哪怕大金国发明了此等利器也没有对其他国家进行打压,反而帮助周围一圈的小国稳固防守。以至于大金国组织了一个叫联合国的东西,凡签署条例的国家之间不得发起战争。若未签署的他国来犯,联合国必将其诛之。 蓝波当然第一时间签署了联合国条例,成为了大金国的联合国之一。 蓝波不像其他国家,其他国家仰仗兵器或者器械。 而蓝波从古至今都相信拳脚能通神,练之高境则可金刚不坏一拳轰天两脚毁天灭地。 但显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人典籍过于夸大,还是现人愚钝无法修炼到那种境界。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武器一直都在进步,而我们报以先祖的技法不懂变通。 反而拳脚越来越比不上这些新时代的刀枪棍棒、斧钺钩叉。 不然也不至于遇到敌国来袭完全处于被动,甚至要到签署联合国条约让大金国来保护。 当然蓝波其实也有不错的武器,但武器一直在蓝波登不上大雅之堂。因为历史的缘故,拳脚通神一直流淌在国家的血脉里。谁都不能看不起拳脚,这种情况下谁又敢拿起武器? 。。。 蓝波国以南,蓝波南拳馆。 这里是蓝波最大的南拳馆,因为先人武功招数的丧失。拳脚功夫只剩下了两派,简称南拳北腿。 因此从蓝波中间首都为限,南方爱练拳,北方则更爱练腿。 此刻南拳馆后院练武场,16岁的立夏正躺在藤椅上看着琉球国出版的漫画。不远处几十名同岁的弟子正在练拳,步调一致毫不马虎。 一旁南院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 原本还在练武的众人立刻停下了动作一拥而上,嘴里不时大喊大师兄。 “韩师兄,你可算回来了。” “是呀,听说你去大金国参加比武了。” “对呀,对呀。是赢是输?” 。。。 大师兄挠着脑袋笑着说道:“得了第二,第一是大金国一位用剑的少年。” “是激光剑吗?” “对呀,大师兄激光剑长什么样子?” 。。。 完结感言。 鹿港大学,教学楼三层。 夏日的蝉鸣声响彻,阳光照射在课桌上。 靠窗的位置,路桥擦拭着手机屏幕上的灰尘,看着标题为“豺狼虎豹一家亲”的微信群内的消息。 【老二:老三,多的不说回来带份猪脚饭。】 【老大:你去上课了啊?给我也带一份!】 【小幺:我也一样!日女练好了,等你回来带我上黄金!!!】 路桥点开了聊天框,刚想打字我想吃老乡鸡,给你们三份猪脚饭收到,看着聊天框内跳动的竖向光标,微微弯曲,不断的蠕动着。 路桥眨巴着眼睛,将手机贴上了脸颊想看个仔细。 双眼定睛,那真的是一条薄如尘埃的漂浮物,不知道是因为静电还是什么吸附在了屏幕之上。 路桥的鼻息不受控制的喷出,下一秒光标还在对话框内,但刚刚看见的东西不见了。 路桥还在慌神,双眼紧盯屏幕,各种四十五度角,想要看个仔细。 “现在某些同学上我的课是越来越大胆了!偷偷玩手机就算了,都已经明目张胆贴脸上玩了是想干嘛?起来,站到下课我再收拾你!课代表记一下名字,先扣五分学分!到期末了可别过来求我让你及格,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讲台上,上了年纪的老师怒斥道,手里的教棍连敲了黑板数下才消气。 路桥无奈长叹一口气,站直了身子,身旁同学一阵坏笑,都有些幸灾乐祸。 收起手机罚站的路桥,眨巴着眼睛怀疑自己飞蚊症加重了。 路桥初中就知道自己玻璃体浑浊了,能看见很多飘来飘去的浮游物。 那时候问同学,同学也有这种情况,查了手机才知道这玩意叫飞蚊症,反正只要不刻意盯着看,平时根本看不着。 还在奇怪的路桥回过神,飞蚊症是跟着视角来回飘动的,可刚刚自己明明看见的浮游物停在了屏幕上? 不知所措的路桥看向自己被太阳照射的课桌,此时能看见阳光下不断起伏的灰尘。 思绪正在神游的路桥,被身旁王小鹿顶了一下:“发什么呆呢,你干嘛气陈老师?到大学还被罚站的,羞不羞,伱怕是鹿大第一人了!” 小鹿充满了年轻学生的气质,娇俏的脸庞上有一双流转的美目,顾盼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嘴唇宛若熟透的樱桃一般,鲜艳、光润、饱满,嘴角微微翘起,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她显得光彩照人,鹅蛋脸体现着稚嫩和可爱。 王小鹿就是这科的课代表,路桥和小鹿曾经同个高中但不同班,到了同個大学反而熟络了,清楚自己最多罚站,小鹿不会扣分了,但免不了八卦一下路桥到底怎么了。 无奈的路桥小声开口:“我看见空气里有漂浮物,不知道是飞蚊症还是灰尘,难不成是丁达尔?” “你说的是米氏散射!没文化真可怕,还丁达尔!光通过悬浊液产生的光斑才是丁达尔,大气中粒子的直径与辐射的波长相当时发生的散射是米氏反射!我小学就不好奇了,你多大了还迷瞪呢!”王小鹿说完也就不理会路桥了。 路桥小幅度的比了个大拇指,自己小时候用尿活泥巴小鹿就已经在看十万个为什么了,水平果然不一样。 王小鹿自然不再理会路桥了,开始认真听课,路桥侧过脑袋看向窗外小声嘟囔着:“不是丁达尔,是米氏散……” 看向窗外的路桥,第一眼看见的是光束照耀下的窗户。 第二眼就是光柱下密密麻麻的灰尘,而灰尘之中几乎都蠕动着漂浮物。 那些漂浮物就好像是活的一样,如同被禁锢不停挣扎蠕动着的微型小虫。 眼前并不是很多,但半开的窗户外,光照的稍远处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 路桥的瞳孔下意识的颤抖起来,那是恐惧惊吓的一瞬,瞳孔无法正常对焦形成的。 大概几百米外的高空,厚厚的云层内是一个三角形的金属飞船,那一刻有些耀眼,金属夺目。 但乌云很黑,路桥生怕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三角形的三个面敞开着,随后能看见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云层中被排出。 随着阳光四散在空气中,从远到近,那些东西最近已经来到了路桥这边。 远处巨量,但自己这里还是少量。 因为窗户遮挡了绝大部分,细小的如同灰尘的一部分通过缝隙此时飘荡在自己四周的空气内。 吓得不敢呼吸的路桥使劲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确认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察觉,还是飞船已经将物体释放完毕,下一秒三角形飞船腾升而起,一秒后只留下原先的白云,在不远处的上空。 不管如何,路桥确实看见了,只是没有喊其他人一起,只是没有拿手机拍下。 路桥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父亲承包鱼塘的时候,从外面买来鱼苗。密密麻麻的鱼苗在水袋子里,一勺打捞起密密麻麻的半透明小鱼苗就在勺子内咕涌。随后向池塘一撒,起先聚拢成一团,随后缓慢四散。 一袋子见底,鱼苗也已经充分游开充满整个池塘各处。 这和现在的局面有区别吗? 所以刚刚自己看见的那玩意…… 路桥的后背一阵冰凉,从脊柱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随后头皮都能感觉到头发一根根的倒竖起来。 这是第一次吗?还是以前就不停地发生过?只是这一次凑巧让自己看见了? 这些东西会从口鼻进入身体吗?吸多了会如何? 不敢想,一刻都不敢想。 路桥撕下了自己手机的钢化膜,贴着屏幕的那一面有胶黏贴。 路桥趁着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看了一眼钢化膜后踢了踢小鹿。 “你干嘛~!”小鹿不好气的瞪了路桥一眼。 路桥将钢化膜递了过去小声嘟囔:“你懂得多,这是啥?” 小鹿刚想回答钢化膜,但感觉到不会那么简单,伸手接过随后仔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此时的钢化膜之上,倒竖着一根根长条状的漂浮物,漂浮物扭曲挣扎、不断的蠕动着。 《和光同尘 钢化膜上密密麻麻几十条,似乎都想从粘黏的钢化膜上下来,疯狂的蠕动着。 “啊~~~”小鹿吓得甩开了钢化膜,身体向后一倾,一阵响声发出。 “又干嘛,是不是又是你!”老师此时教棍如枪,尖指路桥。 路桥想要解释,却发现其实根本不用,这是好事,离开这里的机会! 思索再三的路桥,趁着王小鹿开口之前抢话:“报告,王小鹿刚刚抖腿,膝盖被翘起的课桌铁皮刮开了!我送她去医务室吧?” 下一刻爆炸声响起,应该是汽车爆胎的声音。 路桥下意识望向了窗口,此时只害怕一个事情。 其他同学不知道状况,现在打开窗户,就是提前放那些微型的小虫进来。 路桥刚想制止,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 老师倒是不合时宜的气愤大喊:“看什么看!车轮胎爆了,要么车撞了!你们都是学生啊,注意力那么差学什么呢!” 众人都安静下来,此时再想望向窗外,也因为老师的眼神,只能看向老师。 王小鹿愣了愣,虽然不知道路桥在想什么,但脑海里都是钢化膜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这里是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捂着自己的膝盖:“不好意思老师,我可能要去一趟医务室。” 老师看着踉跄起身站不直的王小鹿,心里自然是有很多话想说,清楚这样放走了路桥自己吃亏,猛敲了一下讲台:“不用你送,你出去罚站到下课。李李你送小鹿去医务室。” 讲堂右侧,坐在PPT前的助教就是李李,李李是助教用的绰号不是真名,此时站了起来。 大一届的学姐,个子高挑,头发乌黑,黑亮的长发披在肩头,宛若黑色的瀑布一样,柔顺光滑。 黑长直说的就是学姐李李这样的人,不少男同学来上课就是来看她的。 路桥长叹了一口气,吸气时都不敢大力,包没办法带走了,从隔层里抓了一把口罩带上,塞入口袋走出教室,开门的那一刻路桥有些紧张,屏足了一口气打开门迈了出去。 李李则是上前,本想查看小鹿伤势,但小鹿似乎也着急跟着路桥出去,感觉到有诈的李李打算问清楚状况回去告状。 出去后的路桥四下张望,教学楼前银色的旗杆反射了一束太阳光在五步外的柱子上,路桥此时贴近看了个仔细。 应该是刚蔓延过来,此时的光柱上只有干净的灰尘。 小鹿出了门就不装瘸了走向路桥,不知所措的李李看着两個人想说什么,但想想告状是不可能的也漫步跟了上去。 “这里有那个东西吗?”小鹿询问。 路桥摇着脑袋:“还没蔓延过来,但这节课要是上完了,怕是就没机会了。” 李李上前好奇的追问:“你们聊什么呢?” 路桥几乎和小鹿异口同声:“空气里虫子。” 李李听完也是震撼的,一个人说可能是妄想,两个人一起说了就有些犹豫了。 路桥拿出三个口罩,递给两人自己带上了一个。 想起了刚刚的爆炸声,路桥想一探究竟,四下张望的路桥看见了斜对角空的教室,走入教室确定窗户没开,朝着两个女生招手。 两个女生自然跟了上去,路桥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窗外伸手一指。 小鹿这是第一次看见空气中数量不多的小虫,在太阳光的反射下不停地蠕动着,贴着玻璃仔细看格外明显。 一整块窗户上,几十只的样子,而且是越来越多的往玻璃上贴。 李李激动地抖了抖:“这是什么啊,好恶心!” 路桥没看玻璃,而是扫视外面。 随后看见了门口食堂前的道西路上撞到马路牙子的汽车,随后诡异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路桥能看见,不远处出事的地方,隔壁教室的视角看的很清楚。 是一辆汽车撞上了墙,驾驶室车门此时大开着,能看见地上一滩血,一个男人正在疯狂的殴打驾驶室内的另一个男人。 周围原本围观的众人,此时也不约而同的扭打在了一起。 靠近教室的树上蝉叫的太欢乐,根本听不到声音,只能依靠眼睛看见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产生口角打架很正常,但是十几个人没有意义的互殴,就有些迷了! 路桥看见了拿着防爆盾上前打算评理的保安,指了指开口道:“伱们看这边。” 保安上前拿着盾牌用警棍敲打盾牌,想要敲山震虎吸引注意力让大家都不要打了。 但几乎是这一敲,让所有人的目标都变成了保安,扑腾上去,开始抓挠啃咬。 路桥整个人都呆住了,这玩意是感染变异了吗? 两个女孩子吓得抱在了一起,路桥转头看着无奈开口:“不知道是不是虫子引起的,我建议趁还没乱起来之前,先跑!” “去跟老师说一声吧?”李李激动的要回隔壁教室。 路桥一把抓住了李李:“我说我看见云层里有个UFO,这些虫子是UFO排出来的,你们都未必相信,老师会信吗?老师的年纪,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清我们看见的这些虫子,而且你这一闹,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了,你这一闹我们可能都要留下了。而且现在都还不清楚,吸进去会怎么样,我们是不是以前也吸进去过只是今天被我看见了!” 小鹿后退一步:“走吧,这里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路桥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先假设,人吸了过量的虫子会发疯,变异成了可怕的东西,看见人就想咬,这是我们目前知道的事情。那么这样你们听我的可以吗?我宿舍三个室友,老大有车,我给他们打电话。虫子是从东面飘过来的,我们就顺着西面走,靠手机里的指南针,顺着阳光一点点的往外跑,直到没有了再说。遇到可疑的人我们就绕开,绝对不缠斗,我们可以在西大门集合,一辆车六个人挤一挤出去再说。” 路桥脑海里将事情整理了一下,清楚不能在原地等待,多拖一秒距离死亡就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