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郝彬猫着腰,头盔下的脸涂满了油彩,丛林作战专用的吉利服1从头把他罩到脚,就连手中的88狙击步枪也穿上了跟大自然同一个色系的枪衣。睍莼璩晓你完全看不出他是黑是白是俊是丑是胖是瘦,只剩下一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紧张的搜寻着。 而他的另一只眼睛则一秒也不离地抵着狙击枪的瞄准镜,透过那里,他可以清晰的看见800米处一只蜜蜂轻轻地落在一朵野花上。 林子里除了偶尔清脆的鸟鸣异常的静谧,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没有发现敌情,郝彬伸出右手比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只听悉悉索索一阵轻微的响动,从他的身后突然窜出两个人来。 那两人的装扮跟郝彬无二,他们刚刚就潜伏在树丛中,吉利服把他们跟大自然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哪怕是你从他们身上跨过去,你也看不出来那是两个人。 两人赶上郝彬,有着细长丹凤眼的叫宫哲,眼眸异常深邃的家伙叫石岩。 虽然附近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三人仍不敢掉以轻心,尽管手中的狙击枪已经举了好几个小时,但是他们谁也不敢把它从眼睛上挪开。 敌人就在附近,说不定就在他们脚下,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们是特种兵,时刻准备着为祖国为人民献身是他们的使命,而出色的完成每一次作战任务则是他们追求的唯一目标。 石岩显然是三人中的领头羊,不管怎么说一毛三2比一毛二总是多了那么一颗星星,尽管他们三人谁也不服谁。 石岩靠近二人,低声道:“蓝军已经被我们干掉了五个狙击手,我想他们现在肯定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定已经埋好了点等着我们,咱们要小心。” 郝彬点点头,还没入夏,汇聚成小溪的汗水却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流淌下来,滴在花花绿绿的迷彩枪衣上:“岩子,这附近已经被我们扫过了,没发现那些狗东西,你说他们会不会猫进前面的峡谷了?” “不会!”宫哲打断道:“峡谷宜攻不宜守,他们不会那么蠢,对方还剩下十人,我们只有三个,他们一定会选一个制高点潜伏,好把我们一举歼灭。” 石岩沉吟一下,道:“彬子说的对,与其在峡谷里设伏,还不如在上面把我们干掉,大家谨慎点,敌人那边也有高手,我们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过去,把他们统统消灭。” 三人伸出拳头碰在一起:“干!”声音虽低,却透着勇猛的斗志和必胜的决心,三张看不出真面目的脸上写满了坚毅。 郝彬作为此次行动的观察手,率先摸了出去,三人呈等腰三角形缓缓前移。 他们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钢丝上,谨小慎微的就连呼吸似乎都不敢太过粗重。 突然,走在前面的郝彬身体猛地一顿,停止了前进。 “怎么了?踩雷了?”宫哲眼不离枪快速上前低声问道。 郝彬哭丧着脸,没有回应。 宫哲一看他这表情,气得差点掀了头盔:“真让我说准了?操,这些龟孙子。” 石岩也来到郝彬身旁,见两人跟蔫了的茄子般没精打采的,不明所以:“怎么了?” 郝彬沉着脸:“踩雷了!” 石岩赶忙扔掉枪趴下,从裤腿里抽出匕首在郝彬脚下轻轻刨了刨,对郝彬和宫哲道:“是防步兵地雷,已经触发了,有点麻烦。” 郝彬头都大了:“你们快走,不用管我了。” 宫哲放下枪蹲在地上,裂开一口白牙:“岩子只说有点麻烦,又没说没办法,你慌个鸟?” 郝彬心里气自己大意,这会见宫哲不痛不痒的,牛脾气上来了:“你不去警戒跟这凑什么热闹,想咱们仨被一锅端吗?” 宫哲“切”了一声:“你说你又不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这点常识都不懂吗,他们既已布了雷,那这方圆两公里内绝对找不到他们的影子,你就歇菜吧!” 石岩干脆摘了头盔,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少说一句不行吗?跳雷非常敏感,稍微一个不注意,咱仨就得报销。” “那还等什么?你们快走吧!” 石岩抬头白了郝彬一眼:“闭嘴!” 然后埋头用匕首把地雷四周的土跟切肉一般切开,再慢慢的刨到一边,然后对宫哲道:“把你包里的绳子拿出来,我要利用力学原理搞定这颗雷。” 宫哲正准备起身,耳麦里突然传来飞熊特战队队长杨振宇的声音:“石岩,宫哲,郝彬,立刻到东南方三公里处的开阔地集合,收到命令立刻执行,完毕!” 郝彬脾气比较急,立刻抢声道:“队长,咱们正排雷呢,完毕!” “叫你们集合,还排个屁的雷,赶快执行命令,直升飞机马上就到,完毕!” “是!”三人齐声应答。 郝彬刚一动,“嘭”,脚下的地雷炸了,三人身上纷纷冒出了红色烟雾。 “靠,便宜蓝军那帮孙子了。”郝彬仍愤愤不平,一边快速脱下吉利服,一边抱怨。 正在往背包里塞吉利服的宫哲伸腿踢了他一脚:“我们都陪你死了你还想咋地?” 郝彬似乎把吉利服当成了他们队长的脸,使劲往包里塞:“队长火急火燎的想干嘛呢?害得我们丛林对抗训练败给了蓝军。” 石岩已经收拾好了,把背包忘肩上一甩:“动作快点,说不定有什么紧急任务。” “是!” 半个小时后,西南军区飞熊特种大队的指挥部里,旅长贺铭轩大校正严肃的看着眼前三个出类拔萃的下属。 三人一律迷彩衣裤,背手而立,身形挺拔坚毅--这三人分别就是刚从训练场上光荣“牺牲”的石岩,宫哲,郝彬。 贺铭轩分别拍拍三人的肩膀,眼中的欣慰掩盖着丝丝不舍。 “你们三个大学一毕业就参军,一起进的特种大队,也都不过24岁,记得你们刚进来的时候,肩不能抗,手不能,个顶个的阳光男孩,被老兵戏称少爷兵太子兵。看看,不过两年,这肌肉,这身手,在魔鬼训练营没少吃苦吧!” “为人民服务!”三人异口同声,牛气冲天! 贺铭轩点点头,苍老的脸上布满慈祥的笑容,赞叹道:“好,不愧是我广大人民的好儿郎!” 郝彬见旅长这么和蔼,完全没有平日的威严,就开始放肆了:“旅长,你叫我们来到底啥事啊,我们正排雷呢,你一个命令,我们仨集体阵亡了。” 贺铭轩看看三人,拍了一下手:“好,我就不废话了。石岩,宫哲,郝彬,你们三个是我飞熊特种大队这两年来最杰出的青年军官,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你们的军事素质还是单兵作战能力在整个军区都是拔尖的,国家培养你们是为了什么?是在人名群众和国家有需要的时候你们能挺身而出,为了捍卫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去抛头颅洒热血,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时刻准备着!”三人再次异口同声,铿锵的誓言响彻天际。镜头前移,原来是三个俊秀的好小伙! 石岩,小麦色肤质,深邃的黑瞳仿佛有着吸食人魂魄的魔力,脸型轮廓分明线条刚毅,一看就是铮铮铁汉。 宫哲,肤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和性感的薄唇。 郝彬,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他确实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好兵”。 贺铭轩的眼眶微微湿润,他轻咳一声:“刑警总队康总现在需要我们的援助,你们中间有两人将要接受这次任务。”说着,贺铭轩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贺铭轩把照片递给宫哲:“此人叫穆桑,是国际刑警追查的头号大毒枭。他是我国国籍,康总已经追查了多年,派出了大量的侦查员,不管是特警还是武警,最后都无功而返。宫哲,你此次的任务就是渗透进穆桑的贩毒集团当中,配合其余的侦查人员,争取一举消灭穆桑的贩毒组织,擒拿穆桑。” “是,保证完成任务。” 贺铭轩又拿起另一张照片交给石岩,这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呃,非常漂亮的男人。 这不是瞎说,石岩觉得,这个男人唯有“漂亮”一词能形容,绝对不是人身攻击,那眉眼,那嘴唇,简直无一不在诠释何为“漂亮”。 “此人代号苍狼,欧洲最庞大的雇佣兵头目。” 见石岩有点怀疑,贺铭轩微微一笑:“怎么?怀疑我们的情报不准确?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毫无疑问,这就是苍狼,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这张照片康总可是废了老命才得到的。他也是我国国籍,所以,这样的危险人物,我们势必要自己消灭。你的任务就是渗透进他的公司,简单明了就是卧底,明白了吗?” “保证完成任务!” 贺铭轩又道:“宫哲,你的代号是雪狐,石岩,你的代号是变色龙,他们的相关信息和此次任务需要注意的细节等我已经发到你们的邮箱了,晚上回去好好研究,有不懂的地方就打电话问康总。明天到达指定地点后有人跟你们接头,他们会告诉你们具体部署,你们切记,注意安全!” “是!” 郝彬瞅瞅贺铭轩,又瞅瞅石岩宫哲,不满了:“旅长,这他们都有任务了,那我呢?我不能白死啊?”这家伙,还纠结“阵亡”的事呢! 贺铭轩笑笑:“咱们旅新选拔了一匹预备学员,你的任务就是去给我狠狠的操练他们,直到选出合格的特种大队队员为止。” “啥?你让他们去打击罪犯就让我去当教员?我不干!” 贺铭轩一下子沉下脸:“郝彬!” “到!” “执行命令!” “是!” 第二天,兄弟三人带上自己的行装,踏上了属于自己的那条未知的前路。。。。。。 注释:1吉利服特种部队作战时穿的用于伪装的衣服,俗称垃圾装,能够模拟周边环境,从而完美的隐蔽自己。 2一毛三部队军衔的昵称,一杠三星,上尉军衔。 第001章 小哲哲,睡不着就来陪哥哥乐呵乐呵? 宫哲缩在自己的帐篷了,用睡袋连头带脚捂了个严实。睍莼璩晓 “我 操,冬天襁坚了夏天,生得***什么鬼天气?”宫哲一边咒骂一边把身体蜷成了一团。 这里是越南的安南山脉,山脚下是穿越了六个国家的湄公河,再往南走个几十公里就进入了老挝的边界。 虽然时值初秋,但是特有的东南亚亚热带季风气候使得安南山脉山顶异常的湿冷,再加上白天还下了雨,空气中的湿度可以想象,扑在脸上,简直跟洗脸一样。 宫哲跟蚕蛹一样在睡袋了拱了几下,妈的,身上的衣服也湿哒哒的,又潮又冷,睡个屁,于是干脆几脚蹬掉了睡袋爬出帐篷。 “这鬼地方!”除了几个小小的火堆,到处黑乎乎的,宫哲禁不住再一次咒骂。 今儿是十五,苍穹中本该挂着溜圆的大饼,但是在这茂密的热带丛林里,那遮天蔽日的灌木非把整个安南山搞成了黑暗帝国,甭管白天还是黑夜,林子里绝对没有一丝光亮。 这炒蛋的老鼠一样的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小哲哲,睡不着就来陪哥哥乐呵乐呵?”烦躁间,一条油腻的胳膊楼上了宫哲的肩膀,不是季军那BT是谁? 这一肚子的郁闷正没出泄呢,来的可真及时! 宫哲一把抓住季军的手腕,人如同泥鳅般快速的从他腋窝下钻出来,扭麻花似的那么一扭,季军的胳膊就被反剪在身后,疼得他龇牙咧嘴! 季军右手正预反击,谁知宫哲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下倒好,季军摔了个狗啃屎,趴在了烂树叶堆里。 旁边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季军恼羞成怒,爬起来恨恨地瞪着宫哲,横跨左眼的一条疤痕跟断成两节的蜈蚣一样邪恶地扭曲着,上面直达眉骨,下面穿越颧骨,看来是被人砍了一刀所致。 季军哈拉宫哲,却不敢轻易挑衅,只是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赤luo裸的*似乎要把宫哲就地扒干净,然后连肉带骨的吞吃入腹。 “小子,我季军看上你是给你面子,别他妈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上,老子早就操爆你的桔花,干的你烂成一滩泥。” 宫哲拍拍手,经过刚刚那么一脚,宫哲心中的烦闷去了不少,也不跟季军一般见识,知道他不敢胡来,就权当他在放屁了。 他细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瞅了季军一眼,嘴里却冷哼一声,转身寻了个火堆坐下。 那边的季军见自己不仅热脸贴了冷屁股,还被人家无视的彻底,心底那把邪火就烧得更旺了,可是他却只能望着宫哲挺拔俊秀的后背咬牙切齿,不敢轻举妄动。 虽说宫哲入伙才半年,但是这人不仅身手相当了得,头脑那也是极其灵活,他入伙以来,经过他的提醒和建议,他们每一次交易都稳扎稳打,从没失误过,老大眼镜蛇对他那是信赖有加,每一次交易都会让他带队,俨然已是他们的三当家。 当然,这个二当家就是季军自己。 只是季军没想到,在看了一次这个三当家的果体过后,他的下半身就再不属于自己了。那细长的丹凤眼,那性感的薄唇,那流畅的线条,那迷人的红缨,还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性器。。。。。。 季军狠狠地吞了吞口水,馋得眼睛都红了。 宫哲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无耻之极,实在忍无可忍就随手抄起一截树枝,头也不回的射了出去。 正在意淫的季军只觉有物体破风而来,反射性的抬手,那截树枝被他夹在了指间。 “季军,不知道子弹你接不接得住?”宫哲还是没回头,背后似是长了眼睛,声音比这湿冷的空气冷上百倍,并且已经带了显而易见的杀气。 季军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心直接就窜进身体里,把全身的热量瞬间冷却,在背脊处凝化成液体,再从毛孔中排了出去。 “哼!”季军把树枝扔在地上,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旁边有小弟过来搭话:“哲哥别生气,都是自家弟兄,军哥也是闹着玩儿的。” 宫哲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你们注意警戒,咱们抢了蝎子的生意,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都给我睁大眼睛好生瞧着,不许打瞌睡。” “是,哲哥。” 宫哲望望天,离天亮还早,不睡不行! 刚回帐篷躺下没多久,宫哲突然就爬了起来,耳朵贴着帐篷仔细捕捉外面的动静。 其实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响动,但是几年的魔鬼训练生涯让他对潜在的危险有着敏锐的直觉,而此刻,他的直觉就告诉他,有危险在逼近。 宫哲转身摸了一把手枪别在腰后,又从包里掏出几颗手榴弹揣在兜里,再操起他的“兄弟”,一把重型M107式狙击枪,这种狙击枪口径为12.7毫米,威力极大,可以一枪爆头,并且配备了夜视镜,哪怕是晚上,也能看清敌人的一举一动。宫哲握了握手中的狙击枪,掀开帐篷钻了出去。 第002章 出路,意味着活命! 宫哲从帐篷里出来,四周一片安静,甚至能隐隐听见呼噜声,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睍莼璩晓警戒的小弟看见他举着枪立刻压低声音询问:“哲哥,出什么事了?” “有人过来了,你去通知季军,动静小点。” “是!” 这小弟倒也机灵,猴子一样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宫哲从狙击枪的瞄准镜里四处看了看,还不见异常,看来对方距离此地还远,M107式狙击枪的狙击距离是1500米至2000米,也就说对方应该还在2公里开外。 宫哲把左手食指和拇指放在嘴里低低地学了几声鸟叫,这是他们特有的暗号,不到10秒,隐藏在暗处和正在睡觉的人快速的围了过来,手里都端着武器。尽管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众人脸上却不见一丝倦怠,个个神情肃穆冷杀,隐隐带着野兽嗜血的兴奋,跃跃欲试地看着宫哲,等着接收指令。 宫哲也不废话:“有人正朝我们这边来,具体情况目前还不清楚,我估计是蝎子的人。六子,你带几个兄弟去前面探探虚实,记住,不准随便开枪,我随后就到。” “是,哲哥!”叫六子的家伙是个猴精猴精的矮小子,一听宫哲让他带队,兴奋的眼睛都红了,当下招呼了几个人就摸进了丛林里。 这时季军气喘吁吁的也赶了过来,手里同样举着M107式狙击枪,胸膛上的弹药搭子里挂满了手榴弹,跟一串串葫芦似的。宫哲对他道:“季军,你带着钱先走,我留下阻击。” 季军见宫哲似乎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脸色数变,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矫情的时候,也没时间去计较到底是老二大还是老三大的问题,如果钱被抢了,他们这一伙都得玩儿完,不少条胳膊就得断条腿。 季军胳膊上的腱子肉抖了抖,狙击枪被他抗到肩上,对宫哲点了点头,眼睛上的蜈蚣似乎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身体,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看着宫哲:“你给老子机灵点,不要没被我干就挂了。”再冲身后的弟兄低吼:“我们走!” 宫哲冷冷的看着季军几人的身影与夜色融合,握着枪托的手紧了紧,对剩下的人沉声道:“跟我走!” 六子已经占据了有利狙击点,宫哲叫众人埋伏好,屏息以待。 被黑夜笼罩的安南山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宫哲他们只能殊死搏斗,把对方扔进野兽的嘴里,彻底留在安南山上,这就是唯一的出路,出路,意味着活命! 宫哲估摸着对方大约有二十多人,数量是他这边的两倍,有点棘手。 很快,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敌人在1800米的距离出现。 宫哲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瞄准目标,快速的开了几枪。 “噗噗”那些家伙只听见似乎是西瓜被砸爆的声音,接着有的人脸上猛地被喷了满脸的温热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M107式狙击枪安装了消音器,一点声响都没有,对方完全搞不清楚子弹的来源。 透过夜视镜,宫哲看见对方的人阵脚大乱,有的胆小的家伙胡乱的朝着四周开枪扫射,霎时,静谧的安南山在深夜被惊醒,大批鸟群扑腾着翅膀从安南山的怀抱中慌乱地冲上夜幕,惊得整个山巅似乎都在颤抖。 眼见着对方阵脚大乱,宫哲估计季军应该已经跑远了,一把夺过六子手里的火箭筒。 第003章 如果被抓住,你们也清楚下场 六子轻声嬉笑道:“哲哥,把他们烤乳猪了吧!” 宫哲笑笑,眼底划过一抹寒意,他从山坳里站起来,端着40火箭筒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的胆战心惊。睍莼璩晓 他身材颀长,就这么站着,六子有种他即将凌驾于安南山之上的感觉,似乎他就是主宰,主宰着黑夜,主宰着下面那群猪的生死。 宫哲死死地凝视着远处的对手,眼睛在瞄准镜后面的黑眸中跳跃着莫名的光泽,忽明忽暗,如同天际那捉摸不定的星辰。对方也有狙击手,再等下去早晚会被发现,事不宜迟,宫哲举起火箭筒,性感的薄唇在夜色中微微开启,恍然可见那白生生的牙齿散发出极致的冰冷。 瞄准。。。。。。嘭!爆炸声再一次震碎了浓重的夜色。 被火箭筒亲吻的家伙们只觉锐利的轰鸣从耳膜穿透到心脏,大锤子般重重砸进去,火光迸发喷溅,怪兽般张着大嘴吞噬着四周的草木和活生生的躯体,扭曲的热浪穿过潮湿的水汽如滚水般烫在脸上,然后有的人在临去天堂那一刻看见自己血肉四溅,四肢乱飞。 大火迅速席卷了仍旧带着湿意的地表,火光腾跃,浓烟涌起。 在炮弹下得以余生的人们开始疯狂的报复,子弹密密麻麻的朝着宫哲他们所在的方向扫射,那些人已经癫狂,他们怒骂着,嘶吼着。宫哲这一手彻底引爆了他们的怒火和血液中的兽性,他们个个红着眼睛,如同发狂的野兽,要把宫哲生吞活剥撕碎吞吃。 “还不快跑等着挨枪子儿吗,蠢货!”宫哲对还在发呆的几个傻蛋大吼一声,矫健的身姿快速的跃进丛林,消失在茂密的热带雨林当中。 回到宿营地,宫哲一刻也不停的对众人道:“六子留下,其余的人分成两路,一路朝西,一路朝东,记住,要没命的跑,跑赢了算你命大,如果被抓住,你们也清楚下场。” 见两拨人都跑了,宫哲才对六子道:“你给我帮把手,咱们在这里给他们上大餐。” 一听这话,六子就知道宫哲又有好主意了,也不废话:“哲哥,怎么做?” 宫哲没开腔,走到两颗树中间停下,细长的凤眼看了看来路,似乎很满意这个地点,嘴角勾了勾。 他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在树根下刨起洞来,六子眼睛一亮:“哲哥,高!” 宫哲从兜里摸出一圈细线和一颗手雷,头也不抬:“别废话,还不过来帮忙?” “是是!” 宫哲小心翼翼的绑好手雷的拉环,轻轻的放进挖好的洞里,把线的另一端交给六子。六子会意,忙把线头系在另一颗树的树根上。 宫哲用树叶把手雷埋好,道:“在那边再来一个。” 六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哲哥,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是特种兵玩儿剩下的,叫饵雷,我在书上看的。” 等两颗雷埋好,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六子,我们从侧面绕到他们后面去,等会咱们两人给那些狗杂种来个出其不意,干不干?” “干,哲哥,六子都听你的。” “好。”宫哲一边压低声音一边侧耳倾听对方的响动:“我们左右包抄,等雷响的时候就开火,小心一点,对方肯定也有狙击手,别被爆了头。” “你就瞧好吧,哲哥,我去了。” 宫哲挥挥手,两人悄无声息的潜进了黑暗中,如同幽灵一般寻了攻击点隐蔽起来,等着与敌人擦肩而过。 第004章 真是绝色啊! 越南边界某小镇一座别墅里,宫哲脱掉在身上穿了好几天并且已经发酸发臭的衣服,赤 裸着身体迈着疲惫的步伐走进了浴室。睍莼璩晓 宫哲打开喷头,仰起头,任凭热水哗哗浇在脸上。 当温热的水从头顶一路冲刷过全身,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淹没在这一刻的舒爽当中。 累,好累,累得连头发稍都在申银! 那天,宫哲和六子成功的阻击了蝎子的人,却招来了蝎子的追杀,两人狼狈逃窜,翻过了安南山,从老挝南部辗转回到越南,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宫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妈的,比在部队魔鬼训练还累,等任务完成非得好好休息一下不可。 只是,这种如同在地狱般煎熬着的日子要到何时才是个头? 已经来到越南半年了,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真正进入金三角,只是在外围跟着这个名为眼镜蛇的小头目跑了几趟生意,连穆桑的屁都没闻到。 他也尝试过孤身进入金三角,但是在这种连几个国家都不管的地界,个人的力量是何其的薄弱,宫哲清楚,没有武装力量作后盾,个人进入金三角那就是找死,会被啃得尸骨无存。 宫哲不由想起了石岩和郝彬,三人一起训练的时候,虽然苦得哇哇叫,但是心里是热和的,精神是振奋的,不像现在,连一点慰藉都没有。 孤军奋战的日子,比在魔鬼训练营还让人崩溃。 可是宫哲不会崩溃,他的的意志力已经被扔进炼炉狠狠锻造过,他只是在等,等那个契机。 只是宫哲死活没有想到,那个契机就跟意外一样从天而降,把他咋得晕头转向! 澡刚洗了一半,屋子里的座机就响了,宫哲关掉喷头抓起浴室里的分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挂断电话后披上浴袍就急匆匆的摔门而去。 隔壁别墅的客厅里坐了好几个人,季军,六子等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老大眼镜蛇是个满脑肥肠的大胖子,十根短粗的手指头有八根都戴着戒指,标准暴发户的派头。 宫哲向眼镜蛇点点头在季军的下手坐下。 余光中,季军神情复杂的瞟了他一眼。 宫哲心底不安起来,他不动声色的从后面小弟的手里接过一只雪茄,趁着低头点烟的空档快速的扫了一眼眼镜蛇的神情,只是这一扫,他的心底就更凉了。 “这位想必就是宫哲老弟吧?简直百闻不如一见,我只听说老弟身手了得,却不曾想还这么的年轻。。。。。。和俊俏!哈哈!” 闻言,宫哲抬眼,他不是没看到这个满嘴yin靡满眼欲色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他说话,什么时候该他当哑巴。 所以,宫哲只是看了一眼那个一身迷彩服穿得像个勇士,长得像个流氓的家伙,然后又无所谓的移开了眼。 他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在看着他! 眼镜蛇哈哈大笑两声:“阿哲,你不知道这位是谁吧?我告诉你,他就是蝎子。” 这个答案是宫哲没有料到的,居然是蝎子? 六子偷偷摸摸的跟他摇头摆手,季军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对面的人看他的眼神就跟他没穿衣服一般。宫哲脑子快速的转动着,饶是他转得脑子都抽筋了,他愣是没看明白蝎子和眼镜蛇那高深莫测的有点莫名其妙的神情是毛意思。 蝎子笑得愈发的诡异了,他那双跟豌豆有得一拼的小眼睛贪婪的流连在宫哲敞开的胸膛上。 此刻的宫哲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性感迫人,头发没来得及擦,已经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湿哒哒的滴着水,从他线条流畅的脸颊上沿着修长的脖子一直滚到劲瘦却白希的胸膛上,在那里稍微滞缓,然后汇成一条线流进蝎子的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他靠在沙发上,菱形的薄唇叼着雪茄,微眯着眼睛,本就细长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线,借着烟雾的熏绕,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缕缕精光不时的从他眼缝中一闪而过。 微微敞着的浴袍就跟一张透着无边you惑的烈焰红唇,生生揪住了蝎子的眼睛,豌豆眼中的yin靡神采让宫哲额头两边的太阳穴嘭嘭直跳。 东南亚这边的人普遍偏黑,宫哲这款儿的那就是天鹅掉进了乌鸦群里,想不迷死人都难。 在座的人都知道,尽管此刻的宫哲身上散发的气质柔和的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会绝对服从,但是,他的骨子里流淌着的却是猎豹的血液。 蝎子是什么人?眼镜蛇是什么人?他们都是敢从老虎嘴里夺食的角色,个个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所以,眼镜蛇敢用宫哲,而蝎子。。。。。。 “真是绝色啊!”蝎子死死盯着宫哲的脸,真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 第005章 他定会挖了这双企图染指他的眼睛,丢去喂狗! “真是绝色啊!”蝎子死死盯着宫哲的脸,真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睍莼璩晓 宫哲俯身在茶几上摁灭烟头,抬眼,对面的蝎子正死死地盯着他的胸膛。他甚至看见蝎子粗大的喉头在干涩的上下滑动,而他的大腿根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见宫哲在盯着自己那里看,蝎子反而淫邪一笑,露出被烟熏火燎了几十年的黄牙。 这种人宫哲在这半年里已经见多了,跟这些粗俗下流的东西比起来,他身旁的季军可以摇身一变为君子。 但是除了忍,宫哲别无他法。 在这半年里,宫哲可以说把这个“忍”字修炼到了极致。刚开始忍受眼镜蛇的猜疑和百般试探,接着忍受冲击他道德伦理情感正义的各种邪恶力量。 记得刚跟着眼镜蛇的时候,有个小弟不知从哪里抢来一名少女,宫哲眼睁睁看着她被扒干净送进了眼镜蛇的房间。尽管过了这么久,午夜梦回的时候,宫哲似乎还能听见那名少女绝望的嘶喊。 所以,蝎子那丑恶的眼神算什么? 总有一天,他定会挖了这双企图染指他的眼睛,丢去喂狗! 宫哲对着蝎子轻轻勾了一下唇角,其实这不是勾 引,更不是回应,而是挑衅,是示威! 但是蝎子在看见宫哲唇边无限的风光时瞬间被夺了魂魄,眼神痴迷起来,只是,当他刚刚盈满得意的目光接触到宫哲冷冰冰的眼神后,所有的邪念“咻”的一声,立刻四散逃窜。 在那冰冷至极的目光中,蝎子看见了腾腾杀意,想他把脑袋挂在裤腰上闯荡了这么多年,今天,他居然被一个俊美男人的眼神慑住了心神。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尖锐,冷酷,想起他单枪匹马逃过了自己天罗地网地追杀,蝎子的背脊不由冷汗涔涔。 什么猫咪?什么猎豹? 他,就是一件冷兵器,是一把沉睡千年泛着寒光的利剑。 放到现在,他就是正在空气中飞速的子弹,只需一秒,他就会穿透你的心脏,在那里绽开绚烂的火热,然后完结你的生命。 蝎子挺了挺胸膛,快速的移开目光跟眼镜蛇笑谈起来,心里却在嘀咕:“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驯服在这个废物身边?” 眼镜蛇完全没有发现这两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分出了胜负,笑得一脸的仁义道德:“阿哲啊,大哥我知道你是飞龙在天,我这小庙终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这不,大哥给你寻了好出路,你以后就跟着蝎子吧。” 宫哲淡淡的看了蝎子一眼,对着眼镜蛇恭敬的点头:“是,大哥!” 蝎子咧着一口黄牙哈哈大笑起来:“兄弟说笑了,我这里不也是破庙一间?”然后转头又对宫哲道:“你放心,我这里有你更好的出路,知道桑哥吗?以后你的大哥,就是他,穆桑!” 穆桑? 宫哲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如果他不是受过特殊训练,此刻他绝对会兴奋的吼叫。 穆桑,穆桑,半年了,终于听见这个人的名字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宫哲的心在万马奔腾,但是他面上仍不动声色,甚至有着淡淡的委屈。 第006章 金屋藏娇? 宫哲的心在万马奔腾,但是他面上仍不动声色,甚至带着淡淡的委屈。睍莼璩晓 旁边的季军“腾”的一声站起来:“大哥,你不能这么做,阿哲为我们出生入死,截蝎子的买家是我们的注意,不能让阿哲去顶罪,弟兄们会不服的。” “就是,大哥,我们不能让哲哥为我们顶罪,哲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有他在,我们弟兄连睡觉都安心。”六子早已对宫哲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心中,宫哲的地位比眼镜蛇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宫哲更激动了,留我吧,留我吧,你们越是留我,眼镜蛇就越是容不下我了! 果然,眼镜蛇溜圆的眼睛扫了几眼自家弟兄,然后瞪着季军,狠声道:“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我眼镜蛇是忘恩负义容不下兄弟的人吗?你们没听见蝎子说,阿哲以后会跟着桑哥吗?穆桑,穆桑,你们不知道是谁吗?阿哲跟着他难道不比跟着咱们强一万倍?你们就等着阿哲以后吃香喝辣,哪怕是他剩下的残羹剩饭也能胀死你们。” 训完季军,眼镜蛇又对宫哲道:“阿哲啊,大哥就不阻挠你奔前程了,以后发达了可得记得弟兄们啊!” 宫哲掩饰着内心的激动,平静的垂下头:“小弟不敢忘记大哥的大恩大德。” 余光中,宫哲看见蝎子和眼镜蛇会心一笑,哼,谁该谢谁呢? 三个小时后,宫哲迈进了另一栋别墅,这里是越南边境的另一个小镇。 他仍穿着浴袍,脚上吸着拖鞋,从眼镜蛇那里出来,他没有带任何东西,除了身上这套浴袍和。。。。。。六子! “哲哥,这里怎么怪怪的?” 六子肩上背着一个包,看来他是有预谋的“投明弃暗”。也是,像他们这种在枪林雨弹中摸爬滚打的人,义气可谓比千金重。自从上次宫哲不离不弃的带着六子翻山越岭的躲避蝎子的追杀,六子在心里就认定了这个大哥。 眼镜蛇的做法无疑让他心寒,用兄弟换钱财的做法是多么的让人不齿和恶心,不止六子,连季军和帮里的许多弟兄都看不过去,只是他们一直跟着眼镜蛇,安身立命的惰性已经让他们的血性和义气都打了折扣。 但是六子是六子,所以他毅然的带着全副家当跟着宫哲一起走了! 宫哲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别墅里看似空无一人,但是,隐藏在天花板、柱子上、花盆里的摄像头已经把他们两人的情况全方位无死角的报告给了监控前的人。 这套房子蝎子说是穆桑给他准备的,宫哲有点困惑,更多的是受宠若惊下掩藏的焦躁。 穆桑在金三角是个神话,据说他控制着金三角百分之八十的毒品交易,有一只装备精良的武装力量。 但是这个神话为什么给自己房子?他宫哲又不是小娇要用金屋藏着。按照宫哲的料想,他顶多当个穆桑身边的保镖而已,看了眼这房子的布局和装潢,保镖能住这么豪华的房子? 宫哲忘记了,他的嘴一向是神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给了房子,不住白不住,宫哲拍拍六子的肩膀:“没事,我住楼上,你就住楼下吧!” 看着他修长的腿一步一步迈上大理石楼梯,监控前的男人满意的勾起了唇。。。。。。 第007章 不,我不喜欢水煮鱼,我喜欢剁椒鱼头。 此刻的宫哲可以说已经累得够呛,这么多天没好好休息,刚回来又被蝎子送到这里,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那柔软的大床,宫哲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休息。睍莼璩晓 别说这里是穆桑的地盘,就算是狼群虎窝,他也得先睡上一觉再说。 踢掉脚上的拖鞋,也管不了是不是有BT在偷窥,宫哲裹着浴袍就扑到了床上,随之呼声大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沉睡中的宫哲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过他没动,而是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分钟后,有人敲门。 宫哲知道,来人肯定不会是穆桑,所以他仍躺在床上:“进来。”声音中透着疲惫,有点低沉。 门开了,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年轻男子端着一托盘食物进来。 宫哲猛地坐了起来,见那男子紧紧的看着自己,宫哲意识到刚刚的动作太危险了,就干脆就势掀开被子下床。 宫哲的动作很慢,是他一贯的*性,不过此刻却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汹涌澎湃,他在等,等这个男人开口。 “这是桑哥吩咐厨房特意给你做的,中国八大菜系之一的湘菜,桑哥喜辣。” 宫哲点点头,淡淡的道:“正巧,我也喜辣。” 那人把筷子递给宫哲,似是不经意间提及:“对了,你喜欢吃水煮鱼吗,是中国的特色菜。” 果然! 宫哲握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康总啊康总,我不过刚踏进穆桑的屋子,你的人就追了过来,这速度,服了! 还记得出发那天,康总跟他和石岩分别进行了谈话,康总告诉他:“我们有侦查员已经渗透进了穆桑的领地,你到了之后他们会主动跟你联系,他的代号是蝮蛇,接头暗号是,对方问你,你喜欢吃水煮鱼吗,你就回答不喜欢,我喜欢剁椒鱼头。” 半年了,总算是见了自己人了,宫哲有种失散红军终于找到党找到大部队的感觉。 宫哲不敢抬头,盯着饭菜的眼睛闪闪发光,外人看来,定会认为这家伙是饿死鬼投胎,恨不得连菜带盘子都吞进去一般。 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宫哲尽量稳住嗓子:“不,我不喜欢水煮鱼,我喜欢剁椒鱼头。” “正好,桑哥也喜欢那道菜,下次就给你做,请慢慢用。” 那人出去了,宫哲止不住有点失落,这刚找着大部队,还没寻到温暖呢,就又成孤家寡人了。 宫哲端起碗猛刨了几口饭,脑子也快速的运转起来,想到这屋里大大小小的监控器,尼玛,就算是找着了又能怎么样? 抱头痛哭还是秘密谋划?操,那还不如自行了断痛快点。 宫哲狼吞虎咽的吃着,他也实在是饿急了。 吃饱喝足了,宫哲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雪茄点上又躺回了床上,吞云吐雾间,脑子跟风车一样运转起来。 他有点想不通,康总既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他掺合进来?论起侦查能力,那些侦查员不是更厉害? 不过这个念头就那么一闪,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那就是服从命令,所以宫哲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他现在愁的是,这头是碰着了,那该如何实行下一步计划呢?总得两人钻一堆好好谋划谋划吧? 这栋别墅里肯定不成,可是他刚进来,人生地不熟,这么乱闯乱撞的也不行,太招人起疑了,简直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人家“我是卧底”。 看来,还是得慢慢来呀! 宫哲撅起嘴吐出一个大烟圈,他知道有人在监控前看着他,而这个人,也许是穆桑的心腹,也许就是穆桑本人。想起照片上那个英俊的男人,宫哲禁不住兴奋起来,那个男人一看就强势之极,跟这样的男人对决,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属于雄性动物的好强因子让宫哲对跟穆桑的初次碰面充满了期待,只是,多年后他回想起来这初次碰撞居然是直接被人爆菊,他仍恨不得狠狠从穆桑的身上撕下几块肉来。 第008章 谁他妈给老子下药? 宫哲再一次醒来,他是被热醒的。睍莼璩晓 热,无比热,巨热,热得他妈就快要烧起来了,眼睛就跟走火入魔了一般,红得骇人! 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宫哲拉开浴袍,白希的胸膛已经热成了蜜色,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的脑子有点晕,真相似是而非,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但是他不承认,坚决不承认,承认了他宫哲就是一个笑话。 操,谁他妈给老子下药? 这时的宫哲已经管不了是不是有人在窥视,他抓起柜子上的烟灰缸就掷了出去,“咔嚓”,对面墙上的电视脆生碎裂,本来还想搬起床头柜扔出去,但是宫哲发现,他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只够扔个烟灰缸。 他的呼吸已经渐渐不稳,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虽然极力抗拒,但是他不能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像他的了,如同被万只蚂蚁细细密密轻轻啃哧一般,那种痛苦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跟电流似的一波一波席卷着他的全身,吞嗤着他的意识。 最让他憋燥的是,胯间那物已经昂起头,蓄势待发般直立着。 身体的反应让宫哲不得不承认被他竭力压制的猜测,宫哲悲愤了:“这他妈真成了小娇,真是要被干了?这些王八蛋怎么就那么喜欢男人的屁 眼,操死他祖宗八代!” 不对,饭菜是蝮蛇送来的,他怎么会害自己? 可是,现在这幅状况又该如何解释? 沉吟间,门开了,看清来人,宫哲全身的血热“轰”的一声直冲头顶! 穆桑,穆桑!真是穆桑! 从蝎子要把自己送到穆桑身边,再被送进这栋别墅,宫哲的心里已经有底了,像蝎子那种混蛋,又岂是他宫哲一个眼神就能吓住的? 如果不是为了某种目的,他蝎子看上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宫哲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罢了,他不是那谁谁,演不了色戒,可是现在。。。。。。操! 穆桑很干脆,身上跟宫哲一样穿着浴袍,头发半湿,惬意的好像刚从里面的浴室出来一样。 他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有着这种眼睛的男人据说忒多情。他看起来最多30岁,虽然是中国人,但是他的脸型是少有的轮廓分明,那双桃花眼就跟一汪泉水一般镶嵌在那张脸上,波光潋滟,煜煜生辉。 他的肤色可能因为常年生活在东南亚的原故,是宫哲向往已久的古铜色,就连那微微敞着的浴袍里面的胸膛,也是极其的诱人和性感。 尽管宫哲承认这个家伙是个酷男,但是他却没兴趣欣赏男人,如果换一个漂亮女人这么半罗着出现,他想他肯定把持不住,把那些伦理道德统统扔进湄公河,然后好好去去身上的邪火。 这么想着,宫哲觉得身上的温度似乎更高了。 穆桑似笑非笑的看了宫哲一眼,见对方神情戒备的看着自己,他似乎倍觉有趣,竟勾了勾唇角,然后朝着宫哲走去。 我靠,这么快就开始了? 宫哲很想行动起来,很想把眼前这个长得人摸狗样却恶心得像粪池里的蛆虫一样的家伙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可是他不能,不是不敢,是不能,此刻的他全身无力,连拿烟灰缸的力气也没有了,握了握拳,松松软软的,连个女人都不如。 但是他仍然直挺挺的站着,如果你知道你的屁 眼马上要被干的鲜血横流,你也会直挺挺的站着。哪怕是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男人的尊严让他不甘心就这么被另一个男人压! “你他妈是谁?你要干什么?”靠,这BT公鸭是谁?声音软绵无力,似怒嗔似申银。 我 操,宫哲猛然发现,他酝酿了半天的气势就这么土崩瓦解了,而让他更崩溃的是,穆桑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退无可退。。。。。。 第009章 我可没心情跟你在床上玩械斗 我 操,宫哲猛然发现,他酝酿了半天的气势就这么土崩瓦解了,而让他更崩溃的是,穆桑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退无可退。睍莼璩晓。。。。。 “是你给我下的药!你是谁?我是桑哥的人,你他妈想干什么?”宫哲后退一步,这一退他才发现他刚刚的意志力是多么的坚定,别说身上的肌肉,恐怕连骨头都变成面条了。 毫不意外的,宫哲软倒在了床上,只剩下一双通红的眼睛杀气腾腾的瞪着穆桑。 “没错,你是我的人,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自觉。”穆桑俯身,双手撑在宫哲的两侧,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宫哲的挣扎和满身的媚色。 “你。。。。。。你是穆桑?” 靠,宫哲简直对自己佩服的无以复加,都什么时候了,一团浆糊般的脑子居然还能记得演戏,金马奖神马的真该颁给他宫哲呀! 穆桑显然不想再继续废话,他腾出一只手,伸向了宫哲的腰带。 宫哲不可自制地抖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让他像个女人一样躺着被男人压,尼玛,还不如给他来个干脆呢。 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在绝境中捍卫自己的后门,尽管知道现在的他连拍死一只蚊子的力气也没有,但他还是使出吃奶的劲挥出了面包一样的拳头。 可想而知软趴趴的拳头在半路就被截住了,穆桑勾勾唇,眼眸中已经染上了一层水雾。 他喜欢男人没错,但是像宫哲这么白净,条子这么顺的也只有在那个国家能够养出来,在这穷乡僻壤的地界长出来的歪瓜裂枣早让他失去了食欲。 所以他很痛快的答应了蝎子的条件,拿地盘把人换过来。 “果然是只豹子,幸好事先剪了你的爪牙,我可没心情跟你在床上玩械斗。” 大手一扬,腰上的带子被抽离,远远的扔了出去,浴袍散开,露出了宫哲精壮却充满美感的躯体。 肌肉结实,因为染上晴欲的关系泛着迷人的光泽,腰腹的线条流畅的就跟用笔画出来的一般。穆桑满意的点点头,视线往下,两条紧绷匀称的长腿之巅,被黑色子弹头包裹的分身已经高高凸起,鼓鼓囊囊的一团,似乎马上就要撑破那薄薄的布料龙腾虎跃。 穆桑像在欣赏自己的藏品般细细品味,他现在似乎已经不着急,反正人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啧啧,这么好的货色,蝎子居然没有自己独吞,看来我还得再赏他点什么。”说着,穆桑伸出食指,轻轻点上了宫哲被药物染红的唇。 他微凉的手指刚一触碰到宫哲的唇,宫哲只觉“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那舒爽的凉意,那敏感的碰触,宫哲浆糊般的脑子差点就指使他张嘴把那根让他舒服的手指含进嘴里,狠狠噬咬。 但是他残存的意志在提醒着他,这不是女人,这他妈是一个正在虎视眈眈窥探他后门的BT。 宫哲正准备破口大骂,穆桑那根作孽的手指又动了。 他轻轻离开宫哲的唇,一路向下,划过下巴,越过俏挺的下巴滑向修长的脖子,喉结,在那里,穆桑稍微停滞。 宫哲要崩溃了,他恨不得掰折那根手指,但是当那根手指划上他的喉结,他却情不自禁的昂起了头,亮出了他漂亮的脖子。 这真他妈炒蛋!宫哲脸上的红晕更甚了,额头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渍。穆桑那根手指变成了一根羽毛,在他的脚底心挠啊挠,让他在痛苦的煎熬中快乐着,快乐的漩涡中崩溃着。 感觉到宫哲狼狈的吞着口水,穆桑再一次笑了。 他真是一个有耐心的绝佳情人,他这样给他自己定位。 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他心里,宫哲,这个仅仅见面不到五分钟有着出色面孔迷人身段,但是来历还不明确的男子,已经不是他的宠物。 情人? 那也仅仅只比宠物高一级而已! 穆桑捣乱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划过脖子,划过胸膛,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划过。。。。。。 微凉的手突然被一只燥热的隐隐透着汗意的手抓住,然后两只手一起按住了宫哲那早已坚硬无比的火热,穆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第010章 宝贝,专心点! 穆桑捣乱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划过脖子,划过胸膛,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划过。睍莼璩晓。。。。。 微凉的手突然被一只燥热的隐隐透着汗意的手抓住,然后两只手一起按住了宫哲那早已坚硬无比的火热,穆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个男人很耀眼,他外表冷酷,内里火热,他喜欢看他被药物控制后露出的迷茫的神情,喜欢看他从坚硬刚强变得不堪一击,柔弱如水。 “呼。。。。。。”宫哲长长吐出一口气,被外人碰触的感觉让他心中一荡,晴欲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理智,他要疏通拥堵在体内的那股燥热,所以,此刻他很干脆的忘记了穆桑是个男人。他闭着眼睛不由自主的扭腰把那物往穆桑手里送,脸上的表情妖媚至极。 见宫哲这么主动,穆桑扯唇一笑,用另一只手抽了自己的腰带,快速的除去身上的障碍,穆桑健硕粗狂的体魄就陈列在空气中。 宫哲傻傻地看着,脑子彻底瘫痪,如果刚刚穆桑还可以用温柔的情人、俊美的黑道大哥来形容,那么此刻,脱了衣服的穆桑只有一词方能与他搭配--野兽! 不是说他的体魄有多么的丑陋骇人,而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荷尔蒙,那充满了雄性物种狂野、霸气、粗犷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压向宫哲。 于是,宫哲已经彻底报销的脑子里就剩下两字--完了! 穆桑的脸越来越近,他的眼中盈着笑意,宫哲发现,望着这双眼睛,他竟舍不得移开,在那桃花深处,他似乎看见有人把酒言欢,有人对弈舞剑。。。。。。似乎已经眷恋了千年!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宫哲迷离的眼神渐渐拉回。 “宝贝,专心点!” 操,谁是宝贝? 反抗的话还来不及说,唇上一暖,宫哲脑子中瓮声大作! 这是男人,这他妈是男人在啃自己? 光啃还不够,穆桑翻身就压了上去,一接触到穆桑微凉的皮肤,宫哲舒服的差点就叫了出来。 只是。。。。。。只是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私密处亲亲密密的亲吻在一起,宫哲想要忽视都不行。 宫哲看见无数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噼里啪啦,轰得他六神无主。 该死的穆桑,该死的春药,该死的。。。。。。 不爽死就得憋死,换做是你你选哪个? 宫哲不再去想抵在他胯间对着他的桔花台直抽筋的大家伙,尼玛,不就是男人么? 干! 可是主导权显然不在宫哲手里。 穆桑紧紧含住宫哲菱形的薄唇,所有的柔情蜜意早已融化在宫哲的火热中,他那么烫,浑身上下布满了醉人的迷情,就连他喷出的气息似乎都要点燃空气中的氧气,让这一切都沸腾起来。 穆桑用舌尖抵开宫哲紧闭的牙关,口腔内壁的高温烫得他的舌头止不住的打颤,宫哲也早已沉沦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的舌头跟两条蛇一般疯狂的纠缠起来。粗重的呼吸一bobo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而床上仍交颈纠缠的两人已经完全忘我,只剩下本能。 第011章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穆桑狠狠地吸了几口宫哲的唇舌,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让他着迷。睍莼璩晓 宫哲现在就跟被搁浅在岸上的鱼,他无意识的仰起头,能做的只有迎合。 穆桑带着他上天堂下地狱,似乎他就是那眼清泉,宫哲在等着他救命! 陷入晴欲中的穆桑不再温情,他的唇经过的地方,饶是宫哲这样并没有女人细嫩的皮肤也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体内的躁动更疯狂了,穆桑的手和唇比那春药还要厉害百倍,宫哲觉得,再这么下去,他铁定爆体而亡。 狗娘养的,不是要干么,还在磨蹭个什么劲,老子又不是女人,还要前戏不成? 宫哲的眼角挂着泪,那是被逼的,如果身体能动,他肯定把这该死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把他给予的折磨统统还给他。 宫哲浑然不觉此刻的他跟蝎子之流已经没有分别,他只想得到释放,他的体内似乎装满了沸腾的岩浆,再找不到突破口,他会从内到外被烧成灰烬。 #已屏蔽#“唔。。。。。。”宫哲舒服的想要哭了,他这条鱼终于找到了水源,顾不得那么多,宫哲自发的扭动腰肢在穆桑的手里动起来。 “这么热情?” 操,再不撸就得玩完不热情成吗? 可是,不过两三下,宫哲就动不了了,他全身除了他家老二,没有一个地方是硬的,让他怎么动? 宫哲愤恨的盯着穆桑:“你到底干不干?”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少他妈废话,你把老子搞成这样又不给老子找个女人来,要干就快点。”宫哲烦躁的叫着,他已经被体内的浴火和穆桑的撩拨折磨得快要入魔了,早已忘记了干和被干的区别。 宫哲盈满水汽的眼眸泛滥了,一颗清泪顺着他细长的眼角滴落,挂在了太阳穴上迟迟不肯落下。 穆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伸手揩了那滴泪,看了一会,最后放进了嘴里。 宫哲被他的动作搞晕了,他这正举着枪呢,这王八蛋到底干不干? 穆桑却突然烦躁起来,他粗鲁把宫哲一把拽了起来,然后面朝下被他扔在了床上。 “操,你干嘛?” 穆桑不说话,似乎在生气。他脱了宫哲身上的浴袍,在宫哲结实俏挺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并不疼,反而刺激得宫哲体内的躁动更狂暴了,可是这个姿势,宫哲破口大骂:“穆桑,你个混蛋。” “你不是要干吗,老子现在就擀死你。” “操,穆桑,你敢乱来老子就宰了你。” “这可由不得你。” 穆桑说到做到,,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满了让人血脉喷张的肌肉拍打声,以及宫哲有气无力的咒骂声。 “穆桑,老子会宰了你,绝对会宰了你。” 。。。。。。 “你他妈轻点,老子。。。。。。你等着,总有一天。。。。。。一天,啊。。。。。。混蛋!” 。。。。。。 穆桑充耳不闻,确切的说他什么都没听见,只记得最原始的律动。他在用身体的块感麻痹内心里的空虚,他知道下面的人是谁,但是,他的身体在呐喊的征伐,只是在那每一次的撞击过后,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个人,是真的不在了。。。。。。。 第012章 任务还没展开,倒先把自己献出去了 宫哲连眼皮都不想抬,只能默默地承受穆桑带着怒火的攻势。睍莼璩晓 他不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还要持续多久,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就连申银都卡在喉咙里,如果被干到昏迷是不是太他妈丢脸了? 男人真他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怕是被男人干居然也能爽翻,宫哲在想他是不是应该一脚把还在他身上驰骋的禽兽踹翻,可惜,跪趴的姿势保持的太久,再加上连日以来的过渡劳累,尼玛,他现在只能被人捅了后门,还他妈装深沉。 两人身上的汗水随着身体大幅度摆动挥洒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片暧昧的花瓣。 穆桑仍闭着眼睛,他们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如果不是他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着宫哲的髋骨,宫哲肯定早就支撑不住。 穆桑这头野兽到底要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宫哲此刻连杀了他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只想结束,想睡觉,想狠狠地睡他个昏天暗地,什么也不想。 不去想他被人爆了桔花,不去想他在被男人干的途中一次次攀上高 潮,他只想睡觉。。。。。。 宫哲这一觉睡得可真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肚子很饿,他感觉他现在能吞下一头牛,床那头的桌子上摆着饭菜,还冒着热气,散发着勾人的香味。 宫哲咕隆隆咽了口口水,但是他没动,双眼望着天花板! 虽然他被下了药,神智有点不清,但是此刻,那一幅幅让他这个大老爷们都脸红心跳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刻进了他的脑海,让他不得不认识到,他宫哲,纯雄性,被另一个纯雄性动物给上了。 还有比这更炒蛋的事么? 任务还没展开,倒先把自己献出去了,宫哲死活都没想到他还有这潜质。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那种滋味是。。。。。。痛快多于痛苦。 既然自己也爽了,那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他不打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还是他,宫哲,中国陆军特种部队中的一员,他的使命是服从命令完成任务,而不是像被歼污的女人搂着被子哭哭啼啼。 半晌,宫哲终于起身,床单什么的已经被换过,他的身上似乎也被清理过,低头看见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宫哲悄悄握紧了藏在被子中的拳头。 艰难地挪下床,髋骨出传来尖锐的刺痛,操,这地方铁定被那王八蛋捏碎了。 至于他的桔花台,宫哲连提的心情都没有了。 知道监控前有人在看着,宫哲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双手撑着腰,跟孕妇一般挪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果然挂满了衣服,一色儿的迷彩服。 看见这熟悉的颜色,宫哲差点学小孩子哭了:“妈呀,我被人欺负了,被人捅破了屁股,您老人家可得为我报仇呀!” 操! 宫哲找了一件军绿色背心套上,再套上内库和迷彩长裤,想起自己半罗着进到这件屋子,宫哲有种自尽的冲动,自己傻不溜丢的还洗白白送上门呢,靠! 第013章 尼玛,《色戒 穆桑眯着眼睛,浓白的烟雾让他看起来格外的莫测高深。睍莼璩晓 他也穿着军绿色背心和迷彩长裤,对于这些时刻跟枪弹和丛林打交道的毒贩来说,没有什么服装比迷彩服更让他们安心。 穆桑面前的电脑里,宫哲正在吃饭,他看起来已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完全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 穆桑就这么看着,显然已经看了很久,他手边的烟灰缸里摁满了雪茄的烟头,房间里也烟雾缭绕,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下,穆桑还有心情欣赏“美人”吃饭。 他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眼神悠远沉痛,这样的穆桑就跟六月飞雪一样罕见,所以,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让别人看见。 电脑里,宫哲终于吃完了饭。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毫不意外的,那里躺着一把沙漠之鹰,宫哲拿起手枪,在摄像头里朝着穆桑扯唇一笑,眼底满是冷意。 穆桑挑挑眉,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想搞什么鬼! 只见宫哲收起笑容,手中的枪对准了摄像头,“嘭”的一声,穆桑不由自主的蹬住桌子把椅子往后滑了出去,那一枪,似乎命中的就是他的眼睛。 “呵呵,有意思!”穆桑看着变黑的屏幕愉快的笑了起来。 不,不是他,他们是如此的不一样!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穆桑顺手盖上电脑,终于走出了这间他呆了半天的房间。 一直守在外面的阮坤和沙虎看见穆桑出来均松了一口气,穆桑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五年前。 这几年来,他们只看到穆桑如何的残酷铁血,如何的雷厉风行,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死在他手上的国际刑警和中国刑警越来越多,他们纷纷忘了,穆桑也曾脆弱过。 那是他的一道劫! 阮坤和沙虎对视一眼,不敢多话! “跟我走!”穆桑只丢下了三个字。 不敢有丝毫迟疑,阮坤和沙虎带着人跟了上去。。。。。。 宫哲正坐在别墅的客厅里,旁边站着六子,身上挂满了手榴弹,手里端着火箭筒。 六子恨恨地盯着大门口,那眼神,似乎只要那谁出现他就会扑上去咬死他。发生在宫哲身上的事他知道,所以不用宫哲开口,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直等着宫哲,那会儿听见楼上的枪声,六子端着火箭筒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宫哲看见他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这个傻子,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一个大家伙? 六子见宫哲盯着他手里的火箭筒,主动交代:“哲哥,这是我去外面的交易市场买来的,没有我原来那一支好用,不过将就。你说吧,咱们是杀出去还是先炸了这该死的房子。” 宫哲哭笑不得,他好不容易才混到穆桑的身边,这桔花也被爆了,血也流了,尼玛,《色戒》都没他这么劲爆,杀出去?有没有搞错? 不管怎么说,宫哲的血液里还没有被白白占了便宜就这么翻过的细胞。 宫哲看着六子,实在不好意思说你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了,跟放电影一样,人家想要咱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不过,被六子这一搅和也好,本来宫哲还担心自己一个人闹起来不热闹,既然他这么替自己委屈,何不一起来闹一场?不管是演戏还是发泄,穆桑,他宫哲的桔花岂是那么好采的? 穆桑带着人进来看见的就是两人准备跟他拼命的架势。 第014章 居然强了他心中的另一个神话? 宫哲玩着枪,漫不经心的样子看起来他就是在保养枪支,只有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睍莼璩晓 后面虽然被上过药,尽管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但是里面就像被撒了一把辣椒粉,火辣辣的疼。 穆桑带着阮坤和沙虎就站在他前面,似笑非笑的睨着宫哲,那神情,就像在纵容自己的宠物撒娇打诨。 所有人都不说话,宫哲只顾自己埋头玩枪,银白的枪身已经被他擦得透亮,但是他显然没停手的打算,那股子劲似乎要把那沙漠之鹰玩出个新花样来。 旁边的六子骨碌碌的眼神在穆桑和宫哲身上打转。 他是第一次见穆桑,这个飘荡在整个金三角上空的神话现在就站在他跟前,他有点懵。 他没想到穆桑会这么年轻英俊,那脸型简直就是好莱坞里面的酷男,那身板,那气势,往这屋中一站,他感觉他瞬间就变成了地上的泥。 可是这个男人却有那样一双多情的眸子,让人不由自主就忘记了他就是穆桑。 而这个男人,强了宫哲?居然强了他心中的另一个神话?尼玛,六子感觉他的肠子在打结。 六子看了宫哲一眼,见宫哲没有开腔的意思,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想到他的哲哥被男人压,六子感同身受,霎时一股豪气涨满了胸腔,把对穆桑的惧怕都驱逐了个干净。 “桑哥,你不准备给我们一个说法吗?咱们大老爷们,如果没有说法那就用手上的东西解决吧!” 沙虎嗤笑一声,黑色的军靴几大步就跨到了六子跟前,他身材高大肥胖,往六子面前一站,立马就是猫咪和老虎的区别。 “就凭你这只瘦猴子也配跟桑哥叫板?你丫是屎吃多了吧!” 六子虽看着像猫,那也是山猫,爪子可锋利着呢。他梗着脖子,抬脚狠狠地踩了沙虎一脚,没等沙虎扑过来,跟泥鳅一样滑到了沙虎背后,手上的火箭筒立马变成了烧火棍子,“咚”的一声大力撞在沙虎的背上,沙虎被撞了一个趔跄。 六子这下算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了,沙虎呸了一口痰,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抖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吼一声:“小子,你他妈找死!”跟相扑一样朝着瘦不拉几的六子就扑了过去。 六子看着沙虎脸上不断抖动的肥肉,跟傻了一样动弹不得,尼玛,他就是沙虎手上的烤鸡,人家撕吧撕吧就塞嘴里嚼了咽了,他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 眼看着沙虎的虎爪就快擒上六子的脖子,一旁的宫哲终于动了。 没有人看见他是何时起身何时到沙虎面前的,就连一直紧盯着他不放的穆桑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只见宫哲游蛇一般的右手张嘴钳住了沙虎的虎爪,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的就是沙虎杀猪般的哀嚎,右手手腕无力的垂下。 右手手腕被卸,沙虎砂锅般的左拳闪电般就抡了过来,宫哲抬手擒住,快速的转身,人背朝着沙虎,右手弯曲成拐,猛地就撞上了沙虎的腹部。 “呕”沙虎吃痛,身体趔跄着后退了几步,左手捂着肥厚的肚子,耷拉着右手,讪讪退到穆桑的身后。 宫哲这几招看似简单,却招招狠辣,他是没有出杀招,如果他真的想废了沙虎,那沙虎就不会仅仅是断了手腕。 穆桑仍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哲灵活矫健的身手让他不禁就想到昨日两人的疯狂,下腹处一阵骚动,穆桑很无奈的想,看来是昨天没尽力呀! 第015章 你可以洗干净等着 穆桑仍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哲灵活矫健的身手,紧密结实的肌肉,让他不禁就想到昨日两人的疯狂,下腹处一阵骚动,穆桑很无奈的想,看来是昨天没尽力呀! 宫哲看了眼六子,六子赶紧站到了宫哲身旁,心中对宫哲的崇拜之情犹如湄公河河水一样滔滔不绝。睍莼璩晓 试想,敢在穆桑眼皮底下撒野的人整个金三角除了宫哲还有谁? 哦,还有他六子,这么一想,六子浑身上下的豪情就跟打了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连带着看穆桑也越看越酷。 宫哲的目光终于落到穆桑脸上! 这个跟他一样穿着背心迷彩裤军靴的男人不似昨日的邪魅,霸气侧漏,那种把人踩在脚底下的气势每时每刻都在宣告着他是这里的主人,是整个金三角的主宰。 宫哲颀长的身体绷得笔直,他不能不绷着,不是被穆桑的气势所慑,而是刚刚那一动似乎使他全身的关节都错乱,特别是腰部以下,那种难掩的酸痛让他止不住的想把对面的男人也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穆桑扯了一下唇:“怎么?想干我?” “怎么?你没被人干过?”宫哲反唇相讥,笑得一脸诚恳,一口白牙就那么迷了穆桑的桃花眼,那眼中的水更深了。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可以洗干净等着。” “我等着!不过。。。。。。你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吧!” “你胯下的宠物?对不起,我宫哲没那个兴趣。” “嗯!”穆桑点点头:“你可以试试!” “小子!”阮坤突然插话道:“你可是蝎子送过来的,难得桑哥看上你,别给脸不要脸。” 宫哲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没办法,他不坐下就会趴下。 沙漠之鹰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宫哲顺手拿起,又开始把玩,淡淡地道:“那我就去杀了蝎子。” “啪啪啪”穆桑笑道:“用蝎子的地盘赎身?精彩!不过。。。。。。你值那个价。” 穆桑深深地看了宫哲一眼,却只看见他漆黑的头顶和白希的下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走到门口,穆桑突然停住脚步,对宫哲道:“阿哲,我等着你干我!哈哈哈!” 阮坤和沙虎满头雾水,被人干也能高兴成这样? 不过,穆桑的话谁敢置喙,两人也只敢把疑问咽进了肚子里,心里却无比清楚,这个宫哲,只怕以后得好生看护着了。 见穆桑等人都走了,六子长长吐出一口气:“哲哥,咱们真要去杀蝎子?” 宫哲不回答,却反问道:“你想跟着穆桑吗?” “想啊!”六子毫不犹豫,转念想到宫哲,又迟疑了:“我要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哲哥,六子这条命是你给的,我都听你的。” “好,那我们就去杀蝎子!” 六子晕了:“这跟杀不杀蝎子有什么关系?咱们杀了蝎子,穆桑就真会放过你吗?” “不会!”宫哲收起枪,肯定道。 六子更晕了:“那咱们还杀蝎子干嘛?蝎子心狠手辣,可不好对付。” 宫哲余光瞟了一眼暗处的摄像头,笑了一下,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蝎子必须死,他不死,咱们就得死,六子,穆桑的门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进的。” 六子转念一想,是呀,且不说穆桑放不放过宫哲的屁股,要想留在穆桑身边,不拿出点诚意怎么行? 这是规矩! 而规矩,都是穆桑说了算! 第016章 蝎子的弱点就是好色 宫哲第一次走出他住了两天的别墅,这里应该是穆桑的秘密巢穴之一,一模一样的数栋别墅杂七杂八的隐藏在丛林里,被茂密的亚热带灌木遮得只剩下褐色的屋顶。睍莼璩晓 宫哲咂舌,这里哪怕是从空中看也不容易被发现吧,只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穆桑藏得有多深。 来的时候宫哲跟六子都被捂上了眼睛,他只知道从这里到眼镜蛇的巢穴只花了三个小时,至于这里到底是在越南的哪个位置,他现在还搞不清。 六子出去过,这个别墅群离镇上不远。既然穆桑能让六子大摇大摆的出去买枪支弹药,那这个小镇肯定也是穆桑的势力范围,要搞到趁手的武器应该不是难事。 分析了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宫哲准备立刻开始行动。 蝎子的巢穴、武器装备和人员配置他早已摸清,现在的问题是,他只有两个人,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杀掉蝎子? 宫哲清楚,要解决一个人,最好从那个人的弱点出发,而蝎子的弱点就是好色。 宫哲灵机一动,心中已有了主意。 休整了一天,宫哲和六子均准备妥当,下午阮坤带着人过来送宫哲他们出去。 眼睛被厚厚的黑布条蒙着,宫哲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他只能凭敏锐的直觉捕捉他可以获知的信息。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宫哲感知到他们已经离开了那片丛林,周围渐渐开阔起来,太阳的余温扑面而来,属于人类的气息渐渐浓郁。 蝎子经常藏身的秘密巢穴在越南中部和老挝交界的地方,宫哲暗中计算了一下路程,整整六个小时,越野车终于停下来,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至于他们出来的那片别墅区,宫哲心里已经有了底。 阮坤把宫哲和六子放下车,道:“两个小时后有人来这里接你们,动作快点。” 蝎子的巢穴不像穆桑那么奢华,只几栋低矮的小别墅,其余全是简易的木板房,借着热带丛林的天然屏障,整个寨子易守难攻。 宫哲从狙击枪的瞄准镜里观察了一下寨子的防御,地面上不时有人巡视,手里都扛着MP5式冲锋枪。空中有六个哨楼,探照灯每隔一分钟就会从同一个地点照过,哨楼里都架有加特林M134,这大家伙人称“火神炮”,最高射速可达每分钟6000发子弹,只要目标一出现,就会被扫成筛子。 蝎子的防御完全没有空子可钻。 六子有点着急:“哲哥,我们该怎么办?” 宫哲抬腕看了一下手表,眼睛又贴上了瞄准镜,淡淡地道:“不急,你只要做你该做的就好,其余都交给我。” “明白!” 又过了十分钟,宫哲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狙击枪一扔,敏捷的蹿进了林子里。 不一会儿,一辆军绿色皮卡闯进了宫哲的视线,宫哲嘴唇得意的勾起来,似乎看见蝎子血洒当场。 在这深山老林里,地面不比外面的柏油大马路,皮卡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颠簸着,车速很慢。宫哲瞅准时机,闪电般从隐蔽的草丛里扑出来,双手抓住围栏,猴子一样眨眼就翻进了车厢,藏在油布下面。 到了大门口,车还没停稳,宫哲从皮卡上翻下来,泥鳅般滑进了皮卡的肚子下面。 他刚躲进去,就有人拿着枪在车厢里一番检查。 宫哲轻轻吐出一口气,险险逃过了这一关。 第017章 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就等着看戏 皮卡在一栋屋前停下,宫哲听见有人大声嚷道:“马六,这次的货怎么样?如果大哥还看不上眼我可就保不了你了,你自己寻块地自我了断吧。睍莼璩晓” 那马六哈哈一笑:“这次保管大哥满意,我可好不容易找来的中国男孩,那盘子靓着呢,你快弄进去收拾干净,等会给大哥送过去。” 说完,马六从皮卡的后座上拽下一个人来。 那人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嘴里塞着破布,不停的“呜呜”叫唤。马六抬手扯了他眼上的黑布,一双盛满惊恐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见周围的人都挎着枪,凶神恶煞,那男孩挣扎得更厉害了,差点就挣脱了马六的束缚。 周围的人赶忙上前帮忙,马六挥手想打,被人制止住:“别打花了脸,这小子有点那宫哲的味道,说不定大哥会喜欢。” 早趁乱混进去的宫哲听见这话眼底的寒光就跟刚出鞘的利剑一般,在黑暗中发出嗜血的狠厉。 这一带的房屋构建不似中国,亚热带地区蛇虫鼠蚁非常多,人们在建造房屋的时候都喜欢“空中楼阁”,下面由粗壮的木墩或者水泥柱子支撑,再在上面建屋。 宫哲摸清了地形,幽灵一般快速的渗透到了蝎子所住的房屋下面,潜伏好,准备伺机而动。 蝎子正在跟他的手下胡扯,只听一人道:“大哥,你说穆桑此行会不会有鬼?” 蝎子砸吧了一下嘴,沉吟道:“不好说,响尾蛇面上讨巧,心底下恨不得拆穆桑的骨头喝穆桑的血,他能跟穆桑交易?” “穆桑不是傻子,这一点他该比我们清楚才是呀!” “哼!”蝎子冷笑一声:“你何时见过穆桑吃亏?那小王八蛋指不定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响尾蛇伸出脖子给他砍呢。” 那人半晌才道:“也对,我这消息来源十分隐秘,穆桑既然敢去,肯定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不过,这次他们交易的地点可是在婆啰山,那里可是响尾蛇的地盘。” “你操个锤子闲心,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就等着看戏,最好咬死一个,说不定咱们还能捞一点碎肉。” “是是,大哥说的是。” 躲在下面偷听的宫哲脸上噌噌冒汗,一半紧张一半兴奋。 响尾蛇,国际刑警追缉的仅次于穆桑的二号头目,越南人,跟穆桑是死对头。 这两人要交易?这可是新鲜事,难怪就连蝎子也忍不住吐槽。但是消息绝对不会出错,像蝎子这些混蛋,可靠的信息来源那就是他们的生命。 宫哲的心脏砰砰直跳,如果把这条消息传回去,那穆桑和响尾蛇就绝对跑不了,他的任务也就到此结束,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但是。。。。。。 宫哲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能慌。 他相信蝎子的情报绝对准确,但是,凭直觉,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突然,宫哲眼前一亮。 蝎子说穆桑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可是据他所知,穆桑这几天都在越南,他的左膀右臂阮坤和沙虎也并未离开。 但是,穆桑绝对不是傻帽,不可能没有任何准备就以身犯险,他也不会不知道整个金三角有多少人在盯着他,只要他一露出破绽,就会立刻被分食殆尽。 那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宫哲的脑子快速的旋转着,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想到那天穆桑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阿哲,我等着你干我!” 宫哲一下子豁然开朗,随即在心中狠狠的咒骂道:“穆桑,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第018章 不想死就别出声 宫哲在心里诅咒完穆桑,注意力又集中到蝎子身上。睍莼璩晓 这时门开了,宫哲知道,那个中国男孩要遭殃了。 宫哲闭上眼睛,他救不了那个男孩,他只能等,等着绝佳的时机,等着一击毙命。 对方人太多,只要一个环节出错,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不能冒险。 蝎子为了制造影响效果拔了那男孩嘴里的破布,不一会儿,小屋里就传出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嚎。 终于,蝎子的气息渐渐开始不稳,宫哲知道,时机到了。 宫哲摸到小屋的后面,那里有一扇小窗,宫哲爬上去,从窗户里看见蝎子肥硕的身体正压在那个男孩的身上,男孩脸颊红肿,嘴角流血,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脖子上还套着项圈,两粒稚嫩的茹头被茹头夹夹得鲜血淋淋。 男孩已经奄奄一息,而蝎子那该死的畜生还在不停的律动着,宫哲看见蝎子那丑陋的孽根处,男孩娇嫩的花心被生生撕裂,鲜血浸湿了身下军绿色的被褥。 蝎子现在正在天堂中感受着极致的快活,浑然不觉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宫哲灵蛇般从小窗一跃而入,敏捷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悄无声息的来到蝎子的背后,左手捂住蝎子的嘴,右手的匕首哧溜一声,瞬间断了蝎子的脖子,喷溅出的热血浇了那个男孩一身一脸。 蝎子这才叫真正的“乐极生悲”,他倒下去的时候,从男孩体内滑出的孽根仍坚硬如铁。 那个男孩显然被惊骇过头,双眼圆睁,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宫哲还是捂住他的嘴,厉声道:“不想死就别出声。” 见男孩还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宫哲不得不放柔声音:“别怕,我也是中国人,我会救你出去,不过,你要听我的。” 男孩慢慢反应过来,眼泪啪啪直流,却快速的点了点头,生怕宫哲会丢下他一般。 “现在,你先穿上衣服。”说完,宫哲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了他,男孩接住,双手抖得不行。 “要我帮忙吗?” 男孩摇摇头,这一段遭遇让他瞬间就成熟起来,他也明白,自己如果表现的太糟糕,不仅自己活不成,反而会连累眼前这个男人。 男孩忍痛快速的穿上衣服,战战兢兢地看着宫哲。 宫哲抬腕看看手表,低声道:“等下你跟着我,记住,一定要跟紧。” “好!”男孩点点头,突然抬起头,眨巴着明晃晃的大眼睛对宫哲道:“我。。。。。。我叫左浅。” 宫哲看了他一眼,道:“我叫宫哲。” 男孩没想到宫哲会告诉他名字,很是惊喜,眼底盈上了笑意。 宫哲却不再看他,他焦躁的看着远方。 “嘭”突然,寨子外面火光冲天,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在那一片冲天的火光中可以清楚地看见人体的残肢断骸被炸得满天飞。 “好你个六子!”宫哲兴奋的低吼一声,一把抓住左浅,两人从小窗翻出去,又藏了起来。 两人刚藏好,上面的房门就被大力撞开了,接着就乱成一片,有人大声喊道:“大哥被人杀了,兄弟们,追!” 见蝎子的人都追六子去了,宫哲拉着左浅从树丛里出来,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往丛林深处逃窜。 第019章 你他妈想死别搭上我 寨子的后面就是热带丛林,宫哲带着左浅只要进了丛林,那就等于鱼入大海,蝎子的人想要找到他就不那么容易了。睍莼璩晓 宫哲的步伐很大,左浅浑身是伤,特别是后 穴,现在还在流血,每走一步就像是再一次被撕裂,疼得他小脸惨白惨白的,浑身冒汗。 但是他没有吭声,尽量跟着宫哲的步伐,手更是紧抓着宫哲不放。 可是他们还没撤出寨子,蝎子的人就杀了回来,此路不通,只得另寻他法。 宫哲拉着左浅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辆越野车闯进了他的视线。不等左浅会过意,他又拉着左浅一脚踹开了旁边的一间木屋,鹰隼般的眼睛在屋里扫射一圈,毫不意外的,屋角的位置放满了武器。 “你会开车吗?”宫哲一边往兜里装手榴弹一边问左浅。 左浅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答道:“会。。。。。。会的。” 宫哲不再说话,装完了手榴弹后拿起了一把冲锋枪和一把机枪,顺便塞了几盒子弹在左浅手里。 左浅捧着子弹,浑身直抖。 搜罗完武器,宫哲拎着还在发抖的左浅就上了越野车,直接把他按在驾驶坐上,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开车,油门开到最大。” 左浅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人群吓得牙关直打架,放在钥匙上的手跟打摆子一样,半天打不着火。 宫哲气得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混蛋,开车,你他妈想死别搭上我。” 左浅刚刚止血的嘴角再一次破裂,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左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打着火,脚坚定的踩上离合,挂档,松手刹,松离合,越野车终于跑起来,左浅放声大哭。 “快,五档。”宫哲“嘭”的一声又放倒一个人,头也不抬的大声喊道:“冲过去,别怕,冲过去。” “啊。。。啊。。。”左浅突然发狂起来,油门轰到最大,越野车朝着人群疯了似的撞过去。 宫哲手中的K型MP5冲锋枪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标准制式武器,威力不咋地,但是后挫力小,子弹发射速度极快,尤其适合这种混战,一瞬间就能把敌人打成马蜂窝。 但是很快30发子弹就打完了,旁边还有一个弹夹,可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他换弹夹。 宫哲干脆扔下冲锋枪,一手一颗手榴弹不断的往前面扔,人们的哀嚎痛吼混杂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整个寨子都在簌簌发抖,如同人间炼狱。 左浅已经临近癫狂,凄厉的嘶吼声虽然被爆炸声淹没,却生生撞击着宫哲的胸膛。 他最多十八岁,今天遭遇的一切肯定是他做梦都没梦到过的血腥惨烈,他一直撑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很不错了。 不时有子弹乒乒乓乓的打在车头上,飞逝的弹片划过他的脸颊,眨眼就留下一条血痕,疯狂的左浅好似没痛觉一般,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圆睁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前面火光冲天,已看不见人,更看不见路。 宫哲这时已没有时间去看左浅,他拿起后座的机枪站在车上,也不管浓烟里面有没有人就一阵狂扫。 “轰,轰。。。。。。”前面再次传来爆炸声,宫哲开心的大笑起来:“哈哈,是六子,左浅,我们得救了。” 又一阵轰鸣伴随着冲天火光,宫哲满是汗水的脸被火光照得闪闪发光,眸子里的坚毅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不管是在怎样的战场,他都会勇往直前,带着一身火,一身热,走出硝烟,走出血雾。。。。。。 “啊。。。啊。。。”左浅却没有听见宫哲的话,他仍在竭力嘶吼,那根玄眼看着就要再次崩断。 越野车终于冲出了包围,冲出了滚滚浓烟。。。。。。 第020章 哲哥,你没死,真好 视线开阔起来,宫哲那双眼睛在夜里也异常的敏锐,机枪不停的突突,四周就不断有人倒下,血液飞溅。睍莼璩晓 左浅还在嘶吼,声音沙哑惨烈,尽管上气不接下气,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越野车在他脚下跟头疯牛一般四处乱撞,毫无章法。 宫哲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左浅,看路。” 左浅充耳不闻,眼睛已经冲血,跟走火入魔没有两样。 宫哲放倒近处的敌人,扬手准备再给他一耳光,却见他双颊红肿,嘴角破裂,扬起的手愣是没有扇下去。无法,宫哲只得探身把方向盘转到大路上。 “哲哥!”路边突然蹿出一只猴子,不是六子是谁? 宫哲伸手,一把把六子拽上了疾驰的越野车。 “哲哥,哨楼已经被我干掉了,咱们杀出去。” “干的好!”两人背靠背,死神一般一路杀了出去。 蝎子死了,他的手下有的忙着划拉地盘,有的忙着瓜分财产,有的干脆内斗,本就无心交火,见宫哲三人不好惹,就渐渐没有了纠缠的心思。 宫哲干脆趴在左浅身上控制着方向盘,越野车不要命的驶进了夜色深处。 半个小时后,越野车终于“呲”的一声骤然停止,没油了。 左浅已经叫不出声来,只是他的双眼仍睁得大大的,死死得看着前面,一双细白的手把方向盘捏的死紧,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透,比宫哲和六子还要狼狈。 四周静悄悄的,宫哲知道,他们安全了。 六子死狗般瘫在后座上呵呵傻笑,能活着出来,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一放松下来,宫哲才发现肩背部位钻心的疼,伸手一摸,黏腻的血已经浸透了迷彩服。 “嘶!”宫哲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子闻声一下子蹦了起来:“哲哥,你受伤了?” “嗯,中弹了,没在关键部位,不碍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行,子弹必须尽快取出来,走,咱们去阮坤接应的地方。”说着,六子就要上前扶宫哲。 宫哲摆手:“不必去那里,六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去搞辆车,我们去救穆桑。” “救穆桑?”六子不知道宫哲在卖什么关子,不解道:“穆桑怎么了?” “没时间废话,你照我说的去做。” “可是你的子弹。。。。。。” 宫哲看了眼仍旧痴傻的左浅,沉声道:“我有办法,你快去。” “好,一个小时后我绝对回来,你小心一点。” 宫哲点点头,人一松弛下来才发现肩背上的伤那是疼的咬牙切齿。 “左浅。”宫哲喊了一声,左浅毫无反应,看来吓得不轻。 宫哲看了看时间,距离阮坤离开刚好两个小时,也就是说穆桑已经出发了两个小时,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宫哲掰过左浅的头,又轻轻唤了一声,还是没反应,狠狠心,宫哲又甩了左浅一个耳光,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异常的清脆。 宫哲以为左浅又会大哭大叫,已经做好了捂嘴的准备,却见他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看清眼前的人,左浅一下子就扑进了宫哲的怀里。 “哲哥,你没死,真好,你没死,我也没死,大家都没死,太好了,都没死。” 他这一撞把宫哲撞到了车门上,背部的剧痛让宫哲不禁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没死,不过你再不起来,我就离死不远了。” 浅问厚脸皮求收藏,求推荐,求勾搭,喜欢特种兵的妞们快来给浅问加油吧!!! 第021章 一颗少年的心砰砰直跳 他这一撞把宫哲撞到了车门上,背部的剧痛让宫哲不禁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睍莼璩晓 “我没死,不过你再不起来,我就离死不远了。” 左浅这才发现宫哲的异常,鼻间满是浓郁的血腥味,左浅一把推开宫哲,反身连滚带爬地趴在车门上就狂吐起来,直到吐无可吐,吐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比失血过多的宫哲看起来还要虚弱万分。 见他终于吐完了,宫哲好笑的摇摇头:“这就怕了?” 左浅点点头,今晚对于他来说可够别开生面九死一生了,不光是血腥、恐惧还刺激。左浅看着宫哲坚毅的脸庞,他发现他浑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呵呵!”左浅突然笑起来,先是浅笑,接着就开始放声大笑,笑得眼泪直流。 他靠着车门,稚嫩的双臂横在车门上,仰起头,眼泪从眼角直接渗透进发间。 宫哲只看着他,不制止,也不安慰。经过今晚,左浅会蜕变,会成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宫哲相信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孩有能力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左浅终于笑够了,他抹了抹眼睛,微肿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宫哲:“哲哥,你受伤了,需要我做什么?” 宫哲也看着他,道:“你不怕了?等会我要你做的可比你刚经历的还要血腥。” 左浅摇摇头,肯定道:“不怕!” “那好吧,我中弹了,我需要你用这把匕首把子弹给我挖出来。” 说着,宫哲从裤腿里抽出匕首扔给了左浅。 左浅握着匕首的手止不住的抖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镇静下来,坚定的看着宫哲:“我该怎么做?” 宫哲靠着车门,因为失血过多,他现在浑身软绵无力:“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暂时把血止住。” 左浅赶紧过来把宫哲的迷彩外套脱下来,外套的后背已经被血完全浸湿,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左浅止不住阵阵干呕。 左浅把外套拧成绳,压在宫哲的伤口上紧紧捆住,疼得宫哲把牙齿咬得咯嘣直响。 左浅深深地看了眼宫哲,这个男人,哪怕是此时此刻,笼罩在他身上的光辉都没有减轻半点。 那时,他犹如天神从天而降,把他从地狱解救出来,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雄伟;他带着他一路厮杀,一路奔逃,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坚不可摧。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受伤,他不是铜墙铁壁,他也会流血,他的血温热滑腻,左浅看着沾满宫哲鲜血的双手,一颗少年的心砰砰直跳。 宫哲疼得直冒虚汗,手边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物品,宫哲他们带的急救药品也扔在阮坤放他们下车的地方,现在显然没办法过去拿。 宫哲指挥左浅捡了些干柴在车头前生了一堆火,左浅扶着宫哲在火堆旁坐下,然后拿起匕首在火上烤起来。 宫哲自己挪到车灯下,解开外套,看匕首烤得差不多了,道:“行了,开始吧。” 左浅来到宫哲的身后,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宫哲肩背上血淋淋的弹孔,艰涩的咽了口口水。 宫哲笑道:“怕了?” “不怕!”左浅赶紧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宫哲的背心撕了个大洞。 第022章 你少他妈婆婆妈妈的,疼的是老子 宫哲笑道:“怕了?” “不怕!”左浅赶紧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宫哲的背心撕了个大洞,宫哲肩背上那个让人呲目欲裂的伤口赫然暴露在空气中。睍莼璩晓 “开始吧!”宫哲把外套塞进了嘴里。 左浅拿着匕首,看着那仍不断往外流血的黑乎乎的弹孔,到底还是迟疑了:“哲哥,我没有做过,又没有止血药麻醉剂,你能挺住吗?” 宫哲一把扯了嘴里的外套,瞪了左浅一眼,骂道:“你少他妈婆婆妈妈的,疼的是老子,你只管弄,把子弹弄出来就行,麻利的!” “是!”左浅下意识的臣服。 宫哲看了左浅一眼,放低了音量道:“这子弹射进来时温度很高,周围的肉肯定都被烫烂了,倒省了消毒。你先划一个十字,找到子弹就挖出来。我估计子弹卡在骨缝中了,你使点劲,不用顾忌我。”说完又把外套塞进嘴里。 “是!” 左浅不再犹豫,用匕首在弹孔处的烂肉上划了一个十字,子弹周围的肉被烧得焦黑,火药味,血腥味,皮肉烧焦的味混在一起,熏得左浅的胃直翻腾。 他现在已经无心理会那些,全神贯注在手上,他本不敢使劲,但是匕首划下去的时候没有触及到子弹,只得加大了力道。 宫哲推测的没错,子弹确实卡在骨缝中,卡的死紧。左浅急得直冒汗,他不敢看宫哲,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宫哲的表情有多痛苦。 左浅用刀尖探寻着子弹的位置,都能听见刀尖刮过骨头的声音,就跟从他心上刮过一样。 “唔。。。唔。。。”每一刀下去,宫哲都痛得浑身一颤,痛嚎被他强压在嗓子眼里,犹如被困的野兽在发狂咆哮。他结实的身体在刀尖下簌簌直抖,从头发林里流出来的汗水顺着背脊的沟壑汇成了小溪。 左浅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替宫哲痛一般,他知道只有他动作快一点,宫哲受的痛苦才能少一点。 他不敢开口说话,害怕只要一张嘴,憋着的那一口气就会溜走,他就会垮掉。他用刀尖摸索着子弹所处的位置,伤口处不断冒出的血让他根本就看不清子弹,他干脆脱了上衣,不停的擦拭。 “哲哥,我要挖了,你忍着点。” 宫哲坚定的点点头。 左浅扔了手上的衣服,没有钳子,他只能用手,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让这颗子弹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轻易的从医生的钳子下出来,他只知道他得把它弄出来,而他有的,只有蛮力。 他把刀尖探到子弹的底部,左手拇指食指和中指也插进血肉里紧紧捻住子弹,两手同时用力。。。。。。 “噢!”宫哲惨嚎一声,外套从他嘴里掉下来。 “哲哥,出来了,出来了。” 宫哲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双唇惨白,满脸的汗水,他星子般的眼睛朝左浅笑了一下:“干的好!现在。。。。。。止血。” 宫哲的伤口汩汩的冒着血,左浅慌乱的用他的外套紧紧按住:“怎么做?我们没有药呀!” 宫哲道:“就是你现在做的这样,用衣服紧紧压住,再用我的外套捆上。” “可是,我的衣服很脏,会感染的。” “无妨,这只是暂时的,等六子来了他会有办法。” “好!”左浅依言把宫哲的伤口紧紧捆上,做完这些,他才发现他也全身脱力,软到在宫哲身边。 左浅躺在地上,侧头看着宫哲完美的侧脸,笑道:“古有关羽刮骨疗毒,今有哲哥刮骨取弹。” 宫哲虚弱的笑了一下:“这没什么,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左浅看着宫哲不再说话,湿润的眼睛在火光中跳跃着,很是迷人。 第023章 肯定死不了吧 两人正歇着,宫哲突然一把拽起左浅,躲进了路边的林子里。睍莼璩晓 不一会儿,一辆悍马越野车牛 逼哄哄地出现在宫哲眼前,悍马在前辆越野车屁股后面停下来,从黑咕隆咚的车里传出几声鸟叫。 “是六子,咱们走!” 宫哲和左浅从林子里出来,六子扛着一包东西跳下车,笑道:“哲哥你看,急救箱,食物,还有衣服。” “你小子行啊!” 六子得意极了:“那是,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顺几样东西而已。哦对了,来,我给你取子弹。” 宫哲爬上车:“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咱们赶紧去婆啰山。” 六子看了眼左浅:“这小子看着弱不禁风的,有胆量!” 宫哲这时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左浅,不禁有点犯愁了。 “我们要去干正事,很危险,带着你不方便,就此分手吧!” 左浅看着宫哲,抿着嘴不说话,单薄的身体在衬衣里似乎被风吹得直摇晃,让宫哲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专门形容女人的词--弱不禁风,但是他知道这个男孩骨子里是坚韧的。 左浅帮宫哲取了子弹,六子打心底佩服这个文弱的男孩,见他一副被抛弃的小猫模样,六子难得发了善心:“哲哥,这里是边界,龙蛇混杂的,把这么个人丢这里,他会尸骨无存的。” 宫哲低眉沉吟,他不是铁石心肠,同为中国人,他比谁都想救这个男孩。但是,他将要去的地方跟今晚的状况比起来还要凶险万分,那是龙潭虎穴,他这一去都不知道活不活得成,怎么能让左浅涉险呢? 但六子的话也对,也许自己带着他护着一点他还能活,如果把他丢在这里,那就很难说了。 宫哲对左浅道:“你是怎么被抓住的,你的家里人呢?” 一想起父母,左浅明晃晃的大眼睛瞬间决堤:“我爸妈都死了,被他们杀了。我。。。。。。我们是跟着旅游团来原始丛林探险的,我走丢了,我爸妈来找我,我们就跟大部队走散了,没想到会遇到他们,他们。。。。。。” “好了,你先跟着我吧,如果我能活着就绝不会让你丧命,过了这一段再想办法送你回国。” “是,是,谢谢哲哥。”左浅忙不迭的双手双脚并用爬上了车,坐到宫哲旁边。 六子嗤笑:“这小子身手倒挺麻溜。” 六子上车,车上有GPS定位系统,六子调出婆啰山的位置,启动悍马,在夜色中狂奔起来。 宫哲在大包里翻检出药品,让左浅给他上了消炎止血药,再缠上一圈绷带,换了干净的衣服。他自己服了抗生素,又从包里翻出吃的喝的,扔给左浅一些,他自己也大吃大喝起来。 他失血过多,必须尽快补充体力,不然就算到了婆啰山也于事无补。 左浅扭捏着坐在椅子上,屁股不停的蠕动。宫哲又从包里掏出消炎药和抗生素丢给他,坦然道:“自己能行么?” “行。。。。。。能行!”清洗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被蝎子的孽根撕裂的伤口必须上药。左浅也顾不得害臊,脱了裤子半个屁股挨着座椅,挤了药膏自己摸索着往后雪上摸。 宫哲也不看他,吃饱喝足干脆靠着椅背睡觉,只有休息好,体力才恢复的快。 后面的路都是六子和左浅两人换着开车,也不打扰宫哲,左浅比较仔细,不时地摸摸宫哲的额头看看他有没有发烧,或者检查宫哲的伤口还有没有流血。 婆啰山在越南南部与老挝交界处,已经出了穆桑的势力范围,宫哲三人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赶到。 宫哲的伤口没有再出血,他一路上勤换药,也没发烧,体力也恢复了很多,只是,越靠近婆啰山,宫哲的心里就直打鼓。 穆桑这个疯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肯定死不了吧? 第024章 哲哥,你说这穆桑是不是真看上你了 婆啰山很大,覆盖着遮天蔽日的参天灌木,在那丛林深处,是你根本就无法想象的险恶。睍莼璩晓 宫哲只知道穆桑在山上,却根本无法定位。 不要说宫哲不知道穆桑的通讯方式,就算是知道,在这丛林里也根本就不可能有信号。 响尾蛇选在这么个地方跟穆桑决一死战,倒是把难题留给了宫哲。 就凭他们三个,要如何在这山上找人? 宫哲心底恨得牙痒痒,穆桑这王八蛋哪里来的自信他宫哲会乖乖的来救他? 宫哲让左浅开车在山脚下的镇上打转,溜了一圈,车上就陆续多了很多东西,吃的喝的用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六子弄不到的,看的左浅直咋舌。 宫哲正冥思苦想怎么把穆桑从原始丛林里扒拉出来,六子突然抱着一个盒子兴冲冲的钻进车。 “哲哥,你看这玩意有用不?” 宫哲看清盒子上的英文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有用,简直太有用了,六子,你丫怎么想到搞这个的。” 六子憨憨得挠挠头:“我见有人在倒卖这玩意,说是能在人眼看不见的情况下很轻松的就找到藏着的人?我就想,咱们不也要进山找人么,兴许用的着,就顺了一个过来。” 宫哲对左浅道:“咱们现在就进山。” 六子还在琢磨他怀里的仪器:“哲哥,这玩意真有用?” 宫哲白他一眼:“这叫红外热成像仪,有了他咱们进山寻人可就事半功倍了,这你都没见过?” 六子嘀咕:“我们就一群大老粗,谁懂这高科技!” 宫哲道:“简单的说,用红外热成像技术,探测目标物体的红外辐射,并通过光电转换,信号处理等手段,将目标物体的温度分布图像转换成视频图像的设备,我们就称为红外热成像仪。” 六子有点似懂非懂,咂着嘴道:“是不是我们有了这玩意,不用费力去找,穆桑就会出现在这上面?” “对头!”宫哲敲了一下盒子:“你搞的这套比较高档,是美*用OTIS-10,人体检测范围可达475米,分辨率比较高,测温范围测温精度都达到了最大值。也就是说,我们很轻松的就可以掌握方圆一公里内的一切情况六子。” “对了哲哥,我打听到有猎户在婆啰山南面听见枪声。” “太好了,目标范围锁定南山,六子,你小子这次功不可没。” 六子被表扬,乐得直傻笑:“呵呵,哲哥,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次是穆桑给我们出的难题呢,是不是这次通过了我们就能留下?” 想起穆桑那个疯子,宫哲一下子就没有说话的力气了,鼻子里哼了一声。 六子沉默了一下,突然又道:“哲哥,你说这穆桑是不是真看上你了,他这动静整的也太大了点,连命都不要了?” 宫哲冷冷的斜了六子一眼,六子立刻闭嘴,讪笑道:“我瞎说的,瞎说的。” 开车的左浅迟疑道:“你们说的穆桑是谁呀,你们是要去救他吗?” “靠,你不知道穆桑?”六子咋呼起来,似乎左浅不知道穆桑就有多大罪过一样。 “我不知道穆桑很奇怪吗?”左浅眨巴着大眼睛,看起来异常的无辜。 六子这次脑子转得奇快:“也对,你知道穆桑才应该奇怪,至于穆桑这个传说。。。。。。算了,你以后会知道的。” 左浅见宫哲一直没开口,也不敢再多话,专心开车。 悍马一直开到不能再前进一步才停止,三人扛着大包小件和必要的武器装备,迈进了婆啰山。 第025章 老子让你咬 当然,他们不会冒冒然就迈进婆啰山。睍莼璩晓 婆啰山不是广袤的原始丛林,里面没有具有攻击性的大型动物,但它也不是温暖的摇篮、天然的屏障,这种热带丛林里面多的是蛇虫鼠蚁,让人防不胜防。 宫哲宁愿面对非洲大草原的狮子,也不愿跟吐着信子无处不在的长虫打交道,就更不用说那些无孔不入的小虫子了,想想就让人烦躁。 他们本就来的匆忙,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做万全的措施。宫哲叫六子和左浅用绳子把裤腿袖口扎紧,衣服也全部塞进裤腰里,领口的口子扣到最后一颗,再用六子顺来的杀虫剂在领子、袖口、裤腰和裤脚处喷了一圈。 能做的防御措施有限,但聊胜于无。 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晚上在丛林里晃悠是很危险的,所以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穆桑。 一想起穆桑,宫哲又开始牙痒痒,被人捅破屁股还得豁出命去救那王八蛋,怎么想怎么炒蛋。 枪战是三个小时之前发生的,宫哲也不确定穆桑还在不在南山,没有别的头绪,宫哲决定还是朝南走。 越往里走,植被就越茂盛,抬头不见蓝天,低头满眼苔藓,密不透风的林中潮湿闷热,脚下到处湿滑,这就是热带雨林。 宫哲身上有伤不方便携带东西,只肩上挎着从蝎子那搞来的MP5K,一手拿着红外热成像仪,一手拄着一根棍子。 这棍子可大有用处,一是为了便于行走,最主要的功能是驱逐蛇虫。 众所周知,这地儿毒蛇很多,以眼镜蛇、响尾蛇为最,指不定就藏在哪里等着给你一口。 “操!”六子猛地拍了一巴掌脖子,一条水蛭从他脖子上滚进了掌心。 “老子让你咬。”六子三个手指头使劲把水蛭往一头挤压,只听“嘭”的一声,那玩意就爆了。 宫哲道:“小心点,这林子里毒虫繁多,被咬了就麻烦了。” 宫哲抬头看了看接着道:“一些毒虫专门藏在树上,等人和动物经过的时候就掉下来,左浅没经验,走我们中间。” 左浅赶忙过来,他身上背着一大包东西,把他那纤细的腰都压弯了,但他愣是没吭一声,就连六子都觉得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六子身上全副武装,都是从蝎子那搞来的。 身上挂满了手雷,背上背着冲锋枪,手上端着AS50狙击步枪,这玩意差不多十五公斤,口径12.7毫米,可在1.5秒内击发5颗子弹,射程高达1.5英里,出弹快,后挫力小,也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装备,牛 逼是牛 逼,但是宫哲很瞧不上这种半自动型的,这玩意比AX50的精密度要差一点,在战场上你指望补射发生作用无异于把脑袋送到敌人的枪口下。 热成像仪里不时有图像晃动,都是林子里的动物,不见人,宫哲三人只得继续前进。 一直走了一个小时,他们已经进入了丛林深处,灌木从越来越浓密,树木也越来越高大,光线更是变得幽暗起来,连一星半点阳光都看不见。 宫哲看了看时间,天快黑了了,他们必须得加快步伐。 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时的丛林已经完全暗下来,到处黑乎乎的,幸好六子在镇子里顺了两把手电,不然他们就寸步难行了。饶是如此,他们的步伐也不得不慢下来。 夜晚的丛林比白天更可怕,因为看不见,你非常可能一脚踩进蝎子窝,或者从毒蛇的唇边经过,还有那些不知名的昆虫,会悄无声息的爬进你的衣服,也许要不了命,但会让你浑身瘙痒难忍,无比炒蛋。 宫哲以为他们还会在这鬼林子摸半天,却不想下一刻,他手中的热成像仪里就出现了红色的人体影像。。。。。。 第026章 意外就在下一刻发生了 据图像显示,对方是三个人,但就是不知道是穆桑他们还是响尾蛇的人。睍莼璩晓 宫哲叫六子和左浅寻了一颗大树隐蔽起来,他把热成像仪塞进怀里,拿过六子手中的AS50狙击步枪悄无声息的摸了过去。 幸好AS50安装了夜视镜,不然宫哲就成了睁眼瞎,由于被灌木丛挡着,宫哲现在还没看见那三个人,只得再往前摸。 这时的宫哲完全进入了狙击状态,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在灌木中穿梭,幽灵一般。端枪的姿势不可避免的扯动了伤口,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又开始沁出来,幸好六子在他身上洒了很多杀虫粉,不然就以他背上的伤口,绝对会成为某些虫子的的育儿温床。 但他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他必须确认那三个人中到底有没有穆桑,如果没有,不管是不是穆桑的手下,他都会解决掉。因为穆桑的人他就认识那么几个,现在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查户口。 宫哲小心翼翼的绕过灌木丛,近了,他们就躲在一大截枯木后面,能听见他们在说话,是越南话,宫哲皱起了眉头,这就意味着他可能并不认识他们。 宫哲从怀里拿出热成像仪,准备看看四周的动静,却发现又有三个人从他右手方向正朝这边过来。 “操!”宫哲低咒一声,赶紧把自己潜伏起来。 那三人手中均端着Lwrc sabr,看来都是狙击手。Lwrc sabr专门为美国特种部队研发,以往特种部队执行任务需要携带2种以上的枪械来进行狙击任务和近距离交火。Lwrc sabr 308得益于模块化可换枪管结构,可以快速转换枪支的用途而且只需要携带一种弹药,大大增加了特种部队在战场上的机动性和灵活性,狙击枪换上12英寸的枪管,立刻变成冲锋枪,可狙击可冲锋。 三人走到离另外三人三十米距离的位置停下,其中一人对着耳麦说了几句话,枯木后面的三人马上就爬出来开始巡视,六人交换了巡视位置,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宫哲虽然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敢肯定,这是响尾蛇的人,穆桑应该还在这婆啰山,而这些人肯定把穆桑团团围住了。 这些人人手一把Lwrc sabr,装备必定精良,看来响尾蛇这次也是不惜血本要除了穆桑,宫哲感觉,要摸进他们的包围圈救穆桑,很玄。 见那些人走远了,宫哲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回到六子和左浅身边。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光靠他们三人弄不出什么动静,必须冒险摸进去找到穆桑。 穆桑那混蛋既然敢布这个局,肯定有办法全身而退,他们三人如果不跟穆桑会合,如果被响尾蛇的人发现了,那就必死无疑。 三人很快又开始前进,这次他们万不敢用手电,三人紧挨着,全靠宫哲手里的狙击步枪和热成像仪找路。 也多亏了六子搞的这个热成像仪,他们避开响尾蛇的人,经过三个小时的摸索,终于是混进了包围圈,并且发现了穆桑的踪迹。 宫哲之所以肯定是穆桑,主要是穆桑身边的沙虎目标实在是太大,就他那块头,在热成像仪的显示中那就是一个红色大圆球。 穆桑身边有四个人跟着,宫哲肯定这几人绝对都是高手,这就有点难办了。他不知道穆桑团伙的暗号,不敢轻易冒头,万一被狙击了那就太亏了。 宫哲决定他们就暂且隐蔽起来,等天亮再说,却不想,意外就在下一刻发生了。 第027章 被人盯上的感觉实在不好 六子拿过左浅怀里的背包,正准备摸一些吃的喝的补充一下能量,背包刚刚提起,突然,只听“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三人根本就没时间反应,一声闷响,钻进了背包里面。睍莼璩晓 左浅正想问是什么东西突然就被宫哲一把扯过,两人连翻带滚,滚进了旁边的灌木丛,瞬间消失了踪迹。 与此同时,那边六子嘴里“操”了一声,也就地一个翻滚翻进了另一边的灌木丛,找了掩体把自己隐蔽起来。 武器对于像宫哲这种在枪口下讨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第二生命,无论何时,无论事态多么危急,他们在逃命的时候都不会忘记武器。 宫哲让左浅退到他身后,把怀里的热成像仪交给他,自己架起了AS50狙击步枪。 这个热带丛林到处都是灌木丛,这把AS50瞄准镜只具备夜视功能,宫哲仔细寻了一圈,一无所获,就问左浅:“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 热成像仪的人体探测距离不到500米,局限性太大,宫哲不禁就愁了。 他们一定是被响尾蛇的人发现了,根据对方的人员配置,藏在暗处死咬着他们不放的狙击手至少有三人,在这种情况下,谁先被发现,谁的脑袋就会开花。 被人盯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就比如你明知道有一条毒蛇藏在草丛里等着给你一吻,但是你还必须从那片草丛穿过。 这婆啰山已经不是万物的温室,响尾蛇和穆桑那两个混蛋把这里变成了战场,稍不留心,就是脑浆子崩裂身首异处的下场。 宫哲不由有点后悔把左浅带进这虎狼之地了,那么清俊的一男孩要是有个万一,他可怎么对得起祖国人民呀! 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宫哲知道是六子摸过来了。 六子还抱着那个被喂了枪子的背包不撒手,宫哲退回灌木丛,摸过六子手里的背包,在包里一阵乱摸,摸到了一颗子弹。 子弹被嵌在装着药品的铝盒子上,饶是四周一片漆黑,宫哲还是确定,这是7.62mmNATO型子弹,Lwrc sabr狙击步枪专用。 不过宫哲也确定一点,响尾蛇的手下不是真正的狙击手,如果换做真正的狙击手,比如宫哲,他会选择目标的头部进行射击,这样就能一枪爆头,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而对方选择的狙击部位却是身体,说明对方显然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信心,从而让六子捡了一条命。 六子把MP5冲锋枪端在怀里,低声对宫哲道:“哲哥,Lwrc sabr安装了消音器,咱们只能确定对方的大致方位,根本就没办法找到他们,要不,咱们想个办法把那些龟孙子引出来,等他们一现身,你就一个一个秒了他们。” 宫哲在黑暗中沉吟:“怎么引?” “我去!”六子得意道:“我的目标小,身手够灵活,等会我摸出他们的射击范围,引他们来追。” 宫哲觉得不妥:“响尾蛇的人到处都是,就算我们秒了这一波,说不定就撞进下一波的枪口下面,这样太冒险。” 宫哲沉思了三秒,道:“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出对方的狙击手,我有把握,只要对方再开一枪,我就能顺着子弹飞过来的轨道确定对方的方位,就算我一枪没中,正好我手中的AS50会自动再补上几颗子弹,说不定就能秒一个。” 宫哲这番话说得很心虚,如果换作在魔鬼训练营,早被教员罚去在粪池里蹲马步了。作为特种部队中的精英,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简直就是军人的耻辱。 六子也道:“那万一不中呢?” 黑暗中,宫哲狭长的眼眸划过一抹坚定的光,恍若苍穹中夺目的星子。 作者有话说:看文的宝贝们是不是感觉乏味了呀,表着急,两人很快就要会合了,然后就是激情四射暧昧横流,让浅问也感受到宝贝们的激情吧,求收藏,求推荐,求勾搭,么么么! 第028章 不然,你小子早就挂了 黑暗中,宫哲狭长的眼眸划过一抹坚定的光,恍若苍穹中夺目的星子。睍莼璩晓 “如果不中,对方势必会反击,我就用这不到五秒的间隙确定对方的所在,然后再一击必中。” “可是对方人多,这样太冒险。” 宫哲冷哼一声:“我至少确定对方三人中枪法最好的那位也是个二百五,不然,你小子早就挂了。” 六子一想也是,朝自己开枪的肯定是最有把握击毙目标的,结果这最有把握的都没能要了自己的小命,说明对方的实力也就菜鸟的级别,倒是可惜那么顶级的装备,可狙击可冲锋,馋得六子眼睛都红了。 “哲哥,你说怎么干,我听你的,等完事,我得去搜罗几把Lwrc sabr,酷毙了。” 宫哲道:“左浅就呆在这里别动,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 一直没有说话的左浅在黑暗中点点头,想到对方看不见,赶紧小声道:“记住了!” 宫哲又对六子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做一个假目标让他们射,走,咱们换个地儿。” 宫哲把背包往左浅怀里一塞:“你看好热成像仪,有动静就学鸟叫,会吗?” 左浅想起六子学鸟叫学得惟妙惟肖的,赶紧道:“会!” 宫哲带着六子绕道灌木丛后面,悄悄摸了出去,离左浅所在的灌木丛大概三丈远的距离就停下来。 所谓的假目标,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异曲同工之妙。 宫哲找好位置隐蔽起来。 六子在地上扒拉了一堆枯叶,然后脱了身上的衣服盖在上面,做成一个人趴在那里的造型,又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藏在一颗大树后面,用手里的枯枝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把盖在树叶上面的衣服顶出扭动的感觉。 宫哲见六子弄好了,把手里的一根树枝“啪”的一声折断,以此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树枝的断裂声在这静谧的丛林里显得异常的清脆。 过了大概五秒,只听“噗噗”两声,六子做的假目标被轰了个稀巴烂,树叶到处乱飞。 与此同时,宫哲敏锐的耳朵迅速确定了对方子弹的轨道痕迹,狙击枪快速调整方位,根本就没有看见目标就是一枪。 一枪打完,宫哲扭身一个翻滚,翻进了一个凹坑了再度架起了狙击枪。 对方那二货可能见两次开枪都没有命中目标,有点慌了神,再见宫哲居然乱开枪,这显然不是一个正规的狙击手该干的傻缺事啊,不由有点大意了。 他这一大意,正好给了宫哲足够的时间确定目标,瞄准,扣动扳机,狙击镜里,对方那个二货脑袋开了花。 宫哲赶紧从坑里翻出来,躲进了灌木丛中,他的身影刚离开那个凹坑,下一秒,两发子弹就接踵而来,把坑沿都打塌了。 宫哲确定,对方果然是三个人,现在还剩两个,他准备再想办法秒那两个,却听见丛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操!”宫哲咒骂一声,赶紧往回摸。 第029章 阿哲,你差点就来晚了 六子也借着灌木丛的掩护摸到了宫哲身边,愤愤道:“哲哥,是那些混蛋开的枪吗?” 宫哲背上的伤口经过刚刚一番动作,已经完全裂开,这会儿正疼得死去活来,整个背上的衣服都被血打湿了。睍莼璩晓 婆啰山早晚温差大,这会儿又是秋天,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别提有多难受了。 宫哲咬牙,一边往回摸一边喘着气道:“应该不是,响尾蛇的人都配备了有卫星定位的对讲机,他们的人肯定也经往我们这边来了。开枪的应该是穆桑的人,一是给我们示警,二是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来找我们了,咱们也得赶快向穆桑靠拢。穆桑既然敢明目张胆露这么一手,说明他有足够的把握脱身。” 六子有点不明白:“那他干嘛还让我们来救?” “嘶。。。嗯。。。他哪里需要咱们来救呀,他是闲得蛋疼,拿咱们开涮呢!” 六子把宫哲手里的狙击枪扛到自己身上:“哲哥,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还坚持的住不?” “没事,嗯。。。死不了!” 六子搀扶着宫哲很快就摸回了左浅身边,左浅经过这一天两夜,对刚刚那声枪响也没啥感觉了。 宫哲的左手因为左肩部位的枪伤现在已经完全脱力,狙击手的位置就暂时交给了六子。 三人收拾好,六子端着AS50率先迈出了灌木丛,从狙击镜了仔细探寻了一番确定没有发现情况才小声叫宫哲和左浅出来。 宫哲满脸满身的冷汗,黑暗中,他脸色惨白,脑袋发昏,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前进已经很是艰难了,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了左浅瘦弱的肩膀上。 三人走出灌木丛不到五米,前方突然就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枪声,很快就伴随着惨叫。 这时响尾蛇的人肯定没时间顾及他们三个了,六子干脆把狙击枪收起来,跟左浅一起扶着宫哲在黑暗中奔逃。 他们距离穆桑不足五百米,但就是这五百米,却意味着他们能不能活命。 左浅和六子两人都身型矮小,宫哲足有一米八五,被两个一米七几的人驾着,三人都难受。 特别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里,眼睛根本就成了摆设,还得提防不被树枝刮伤。 宫哲和六子在丛林里摸习惯了,本能和敏锐的直觉足够他们应付脚底下的崎岖和突然扫到脸上的树枝。 但是左浅就不行了,一路上磕磕绊绊,与其说他扶着宫哲,还不如说是宫哲夹着他。 前面的枪声越来越密了,响尾蛇安排在附近的人肯定都围了上来,宫哲现在愁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活着见穆桑,他愁的是,被自己这么一搅和,会不会打乱了穆桑的布置? 近了,只差两百米了! 三人正埋头狂奔,前面突然蹿出一个黑影,黑咕隆咚一大坨,只听那人道:“桑哥叫我来接你们。” 不是沙虎那货是谁? 宫哲这一颗心算是落地了! 沙虎上前,一把把宫哲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雄厚的嗓门不管不顾地对六子两人大吼一声:“妈的,倒是快走啊,怎么,等我抱你俩?” “呸!”六子拉着左浅赶快跟上! 三分钟后,宫哲被放下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不得不在心里把穆桑的祖宗八辈儿好好问候了一遍。而那罪魁祸首穿着一身迷彩服,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折叠椅上,弯着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对宫哲道:“阿哲,你差点就来晚了!” 第030章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暧昧怎么色情 这混蛋哪里有被困的样子? 帐篷,台灯,连行军折叠床都有,床上还摆着一台笔记本。睍莼璩晓 这是被困吗?这***是在玩儿丛林探险呢! 宫哲背上火辣辣的疼,气若游丝,但是他还是想亲切的问候穆桑一句:“桑哥,你老还没挂呢,我这拼死拼活赶过来,幸好还能看见活着的你。” 操! 虽然后来知道穆桑是在耍着他玩儿,但是宫哲看见穆桑笑意盈盈的样子,这新仇加上旧恨,他真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穆桑那只笑面狐狸,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宫哲满头虚汗,假意惊呼:“呀,还受伤了,阮云快过来给瞧瞧。” 宫哲不想理他,左浅和六子过来扶着他准备在地上坐下,宫哲却直直奔着那张行军床去了。 穆桑见宫哲趴到了床上,不怒反笑:“这床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咱们还得在这山上呆几天,没有床怎么行!”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暧昧怎么瑟情! 宫哲在身上摸了摸,啥都没有,突然记起靴筒里还有一把匕首,伸手就拔出来,头也不回扬手朝着穆桑就射了出去。 穆桑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过,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 穆桑,你够狠。 阮云是穆桑的私人医生,像穆桑这种混蛋,头疼脑热啥的没有,但是挨刀吃弹片儿的机会多不胜数,不能去医院,就自己弄了一个医疗队,专门为穆桑和其团火治伤救命。 阮云跟穆桑差不多大,越南人,黝黑黝黑的,矮小精干,还是个医学博士,主攻外科。 人家本来有安逸的工作环境,美满的婚姻家庭,结果穆桑愣是劫持了他的父母,威逼利诱之下,阮云不得不当起了穆桑的主治医生。 阮云叫六子和左浅帮宫哲脱了衣服,宫哲身上的绷带全被血染红了,解开绷带,伤口完全崩裂,黑乎乎的血肉翻滚,呲目欲裂,左浅看的直掉眼泪。 阮云给宫哲重新消毒止血,擦干净身上的血迹,上了药,又重新给宫哲绑上绷带。整个过程,宫哲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宫哲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到穆桑面前,忍着揍人的冲动,道:“说吧,你在唱什么戏?” 穆桑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眼神在宫哲敞开的领子里直溜达,道:“你猜的不错,我跟响尾蛇在婆啰山交易的消息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有两个目的,一是引你前来,这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对我不忠心不臣服的人,无论他再怎么厉害,我穆桑也不会留,你想跟着我,总得拿点诚意出来吧,这一点,你做到了,很好!二是引那些妄想等我死了来瓜分我尸骨的蠢货,金三角太久没整顿了,有些人好像忘了他们是顶着谁的天踩着谁的地,不肃清一下怎么成?至于第三嘛,你应该也猜到了,一山不容二虎,虽然我从来没有把响尾蛇放在眼里过,但是,有这么一根鱼刺时不时的出来刺啦一下,也总是难受的,阿哲,你说我这盘棋走得怎么样?” “黑心老狐狸!”宫哲在心里给予了最佳评价,问道:“那你怎么在这里,外面那些是响尾蛇的人吧,对了,现在枪声怎么停了?” 穆桑那个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是被困在这里吗?” 宫哲心道,就你这么牛叉,又是帐篷又是床的,像被困么? 穆桑继续得瑟:“我是在这里遥控指挥呢?外面那些小虾米,你就当是看门狗吧。你等着,最多三天,阮坤就会提着响尾蛇的人头来见我。” 宫哲这才发现穆桑的左膀在这里,右臂不见了。 从热成像仪里看见的四人,除了穆桑,沙虎,阮云,应该还有一个狙击手。 宫哲现在总算是知道穆桑那厮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把婆啰山当自家后院了。阮坤肯定是已经牵制住了响尾蛇那一伙,而响尾蛇又不甘心穆桑跑了,所以就派人把穆桑围了起来。但是却又畏惧阮坤,不敢对穆桑下手,毕竟,钱再多,命没了也花不了啊。 宫哲觉得,他真是被穆桑涮着玩儿了,还心甘情愿的让人刷,这跟他送上门让人捅破屁股又什么区别? 真他妈操蛋! 作者有话说:两人热血四溅的碰撞由此开始,看文的亲们敬请期待,那啥哩,好戏明天上场,浅问厚着脸皮求收藏,求勾搭,求包养,快来把热血酷男带回家吧! 第031章 你敢给他吸毒,我现在就蹦了他 宫哲这会儿气短血虚,也不想理穆桑,关键是只要看见这张俊脸,他被人上了这个事实就让他本就没多少的气血阵阵翻涌,搞得他眼冒金星。睍莼璩晓 宫哲正准备趴床上睡一会儿,却见窝在帐篷脚的左浅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嘴唇乌青。 宫哲疾步奔过去,扯出左浅的腿一番检查,果然,左浅的右小腿上有鸡蛋大一块乌紫,没有被蛇咬的牙洞,应该是被什么虫子给叮了。 “你们都瞎了吗,没看见他被毒虫咬了?”宫哲气得对沙虎等人大吼。 沙虎哼了一声,挪着肥硕的身体去外面警戒。 六子蹿过来拍着左浅的脸颊:“左浅,你还能说话吗?” 热带丛林不仅毒蛇多,不知名的毒虫也多,看似不起眼,往往也能要人命。 阮云过来看了眼左浅的伤口,又用手电照着翻了翻左浅的眼皮,左浅瞳孔明显涣散,只听阮云道:“毒性已经进入了心脉,他被咬应该已经很久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而且我是外科医生,对毒了解的不多,不过据我看,这虫子的毒不是很厉害,否则他早就没命了。” 宫哲郁闷惨了,一路上没被枪弹伤着,最后倒给虫子咬了,这叫什么事儿?左浅应该是在灌木丛就被咬了,这小子居然都没吭声,傻不傻啊? 一想起左浅的凄惨遭遇,饶是宫哲这铁汉也不禁眼眶发酸。 六子还在不停的摇晃左浅:“左浅,左浅,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给点反应啊,操,这是什么鬼虫子,妈逼!” 宫哲问阮云:“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人工吸毒是不是晚了?” 穆桑听见这话,皱着眉头道:“你想给他吸毒?我不准!” 宫哲没空理他,继续问阮云:“你倒是给句话呀,晚不晚?” 穆桑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俄罗斯PP-2000冲锋枪抵在了左浅的脑瓜子上。 PP-2000用的是7N31穿甲弹,这一枪下去,别说是左浅的脑瓜子了,就连装甲车都能打穿。 “你敢给他吸毒,我现在就蹦了他。”穆桑虽然没有咬牙切齿威胁,他的语调甚至很平和,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宫哲也清楚穆桑心狠手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却不敢跟穆桑对着干。 “疯子!” 宫哲瞪了穆桑一眼,对六子道:“把左浅抱到床上去。” 穆桑再次黑了脸,看着宫哲却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他知道宫哲是个顺毛驴,不能逼急了。 这时阮云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才对宫哲道:“我这里有解毒剂,应该能解他血液里的毒,但是他腿上那块已经乌紫的烂肉必须切除,否则,解毒剂就算注射进去了也于事无补。” “那你不早说,害我们瞎着急!”六子恨了阮云一眼,跟穆桑在一块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宫哲也道:“那你赶快动手术。” 阮云给左浅注射了麻醉剂,用手术刀把被虫子咬过的地方,凡是已经变色的肉,都给挖掉,霎时,左浅的右小腿上就出现一个血窟窿,看得六子直抽气。 阮云有条不紊的帮左浅止血上药,这边穆桑一把拽过宫哲,两人拉扯着出了帐篷。 作者有话说:想知道两人出去干嘛了吗?浅问悄悄告诉宝贝们,明天的章节名叫惨遭强吻,火热又血腥的热吻o ! 第032章 惨遭强吻 阮云有条不紊的帮左浅止血上药,这边穆桑一把拽过宫哲,两人拉扯着出了帐篷。睍莼璩晓 宫哲心里本来就气不顺,偏偏对穆桑还敢怒不敢言。 穆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风,扯过宫哲一把就摁在了一颗树上。 “唔!”不偏不倚,左肩背上的伤口正好撞在了树干上,疼的宫哲也不管什么穆桑不穆桑了张嘴就骂:“我操,你他妈找死是不是?找。。。唔。。。唔。。。。。。” 穆桑把宫哲的怒骂深深的堵进嗓子眼,直接上演与“舌”共舞。 脑袋被人捧在手里,嘴里被突然闯进来的事物一番洗涮,宫哲心里这个郁闷,就别提了。 老子是女人么? 老子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让你有了一还来二吧? 更何况老子他妈从头到尾都是男人! 脑袋完全被控制,左手用不了,右手刚一动,穆桑却将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一只手一把擒住宫哲的右手反剪到身后,两个人贴得密不透风。 肩背被这一压,伤口铁定是再度裂开了,疼的宫哲提膝就想顶穆桑家的老二。 穆桑那厮嘴里不闲着,脑子还好用,宫哲腿刚一动,他双腿快速分开,然后把宫哲的那条腿紧紧夹住,这下宫哲又成了案板上待宰的美味,只等着穆桑下嘴品尝了。 穆桑直直顶在宫哲腹部又粗又硬的玩意儿吓得宫哲把狭长的凤眼都瞪圆了,宫哲就想不通了,穆桑这是进入发情期了?怎么一看见他就知道扑上来,还尽趁人之危。 穆桑的吻跟他的外形毫不相配,豺狼虎豹一般,这人穿一身迷彩,皮带捆腰,脚蹬军靴,怎么看怎么正人君子好汉良民,可是他干的是正人君子该干的事儿么? 宫哲被气糊涂了,正人君子能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头号要犯? 穆桑完全无视宫哲冲天怒气,他一看见宫哲那劲瘦的腰身,小麦色迷人的肌肤就忍不住想到那天宫哲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情景,那滋味儿,他可是想了一路。 穆桑是会体恤会忍耐的人么? 当然不,他只忠臣于自己的*。 宫哲挣扎了几下,除了把自己的伤口弄得更加疼以外毫无所获,干脆就任由穆桑逞口舌之威。 穆桑当然不会客气,火热的舌头卷着宫哲冷漠的舌尖就是一通吸吮,粗重的喘息和灼热的气息带着浓浓的男人味扑面而来,让宫哲无比清晰的认识到,现在按着他狼吻的真他妈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他想把他假装成女人都不行。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穆桑熟练的逗弄下,他的脑子渐渐发麻,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操,这叫什么事儿? 穆桑渐渐不满足嘴里的掠夺,右手撕扯着宫哲的衣服和皮带。 宫哲一看这架势,得坏菜,瞅准穆桑情迷的空档腰身使劲一扭,一下子挣脱了穆桑的束缚,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了穆桑的肚子上,穆桑“嗷”了一声,被踢翻在地。 宫哲这下子算是拼了老命了,刚刚那一扭,伤口好死不死的在树干上重重刮了一下,疼得汗水都出来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往伤口处涌,争先恐后的要从那里逃脱他身体的束缚。 接吻都能接得这么惨烈,只能说宫哲和穆桑的磁场不对付。 “穆桑,你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说:我很忐忑,怕被屏蔽,阿门! 第033章 阿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最迷人? 借着从帐篷里透出来的微弱光线,宫哲脸上血色全无,人疼得都缩成了一团,伤口沁出来的血打湿了后背,本来就失血过多的宫哲脑子阵阵眩晕。睍莼璩晓 突然,一道劲风贴着地面破空而来,不管是思维还是行动已经完全受限制的宫哲只一个恍惚,人就被穆桑的扫腿仰面扫到在地。 “嗷!”肩背再一次重重砸在地上,痛得宫哲想死了的心都有了。见穆桑高大的身影就要骑上来,宫哲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抬脚就重重的蹬在穆桑的腹部上,不等穆桑站稳,宫哲拍地而起,整个人擒住穆桑的领子,把他按在了地上,挥手就是一拳。 “唔!穆桑,你。。。。。。你够狠,你他妈说话不算数。”宫哲喘着粗气,刚刚那一番动作要了他大半条命了。 穆桑呸掉嘴里的血沫子,带笑的眸子润润地照着宫哲,就跟看自己耍性子的獒犬一般:“阿哲,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蝎子已经死了。” “那有怎么样?”穆桑明知故问。 “那又怎么样?”宫哲发飙了:“老子他妈现在是自由身,不是你胯下的玩意儿,你给老子搞清楚咯。” “呵呵。”穆桑不怒反笑,任由宫哲骑在他身上逞余威:“阿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最迷人?让我不硬都不行。” 宫哲的脸迅速的变了三变,操了,在这种情况下,穆桑那物什都能棍子一样顶着他的屁股,宫哲真想一屁股坐下去给他坐折了。 “穆桑,上次被你得手算我认栽,但是,你别他妈一天到晚打老子屁 眼的主意,老子对你没兴趣,对你家兄弟更是厌烦,你别给脸不要脸,否子,我早晚阉了你。” “阿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再说,上次你不是给我干得挺爽吗,嗓子都叫哑了。” 操了,宫哲挥手又是一拳,穆桑的左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流血,但是他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眸仍是未变,在昏暗的草丛间闪烁着夺目的光华,宫哲有那么一瞬,竟看痴了。 穆桑贼心不死,抬臀用自家兄弟直往宫哲臀缝里钻,宫哲脸色大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远远逃开去。 穆桑慢条斯理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身上的草屑,吐掉嘴里的血水,对离他一丈之遥正神情戒备看着他的宫哲邪魅一笑:“看在你有伤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宫哲一听这话,差点就跪了下去,他已是强虏之末,穆桑若真要用强,他哪里逃得掉? 幸好,后门暂时无忧,忧的是背上的伤。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帐篷,宫哲简直是拿命在硬撑,双腿虚晃,眼前发黑,后背上的伤再不止血,他真怀疑他会落个血流干变成干尸的下场。 阮云已经给左浅包扎好,医疗箱还没关上,见先进帐篷的穆桑一脸狼狈,道:“桑哥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穆桑摆手,把身后的宫哲晾出来。 宫哲一脸冷汗,本就有些白的皮肤此刻简直跟死人一个色儿,六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他扶住,宫哲终于找着了支撑,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实在坚持不了了。 六子恨恨地瞪了穆桑一眼,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恨只恨穆桑这王八蛋不懂柔情,把带伤的宫哲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第034章 桑哥,你得悠着点 穆桑完全没有惭愧,自顾坐在椅子上,指着床上的左浅,吩咐道:“把那个东西挪走,赶快给阿哲止血。睍莼璩晓” 他所指的“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左浅还在昏迷呢,往哪挪? 宫哲顺着六子的身体一屁股滑到地上,眼皮也没抬一下:“我就在这里弄。” 穆桑顺手一勾,PP-2000冲锋枪又被勾在了手里,也不说话,就那么把玩着。 宫哲没看见他拿枪,一旁的六子捅捅宫哲的腰:“哲哥!” 宫哲回头看了一眼,操了一声又趔跄着爬起来,阮云和六子把左浅从床上抬下来,放在铺着油布的地上。 刚缠上去不到半小时就被血染红的绷带又被解开,这一次宫哲的伤势那才叫惨不忍睹,血渍拉糊的,伤口被生生撕裂,创伤面积比原来大了一倍,阮云忍不住道:“桑哥,宫哲这子弹取的本就粗糙,原来小小的一个弹孔在取子弹的时候就被二度撕裂,现在更没法看了,你得悠着点。” 宫哲一听这话,真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一枪崩了穆桑那混蛋,这脸算是丢尽了,大家伙都知道他是穆桑身下边儿的人了,宫哲把头埋进枕头里,咬紧牙关,硬是不哼一声。 穆桑放下枪,起身走到床边,淡淡的瞥了一眼宫哲背上的伤口:“用最好的药,尽快治好他。”说完还在宫哲窄窄的腰间摸了一把,惊得宫哲差点跳起来。 宫哲没有跳起来,但是身体猛烈的抖了一下,阮云正在进行消毒的工作,这一抖,阮云手中的镊子就直直地插进了伤口里,疼得宫哲差点咬断了舌头。 “唔!”宫哲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汗水淋淋,在灯光下明晃晃的一片,穆桑那厮的眼眸就更深了。 六子蹿到穆桑身前,妄想螳臂当车,穆桑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帐篷。 阮云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桑哥就这样,你顺着点就是了, 免得自己受伤。” 六子气恨声道:“哲哥,我们不是杀了蝎子了吗?他怎么还不放过你。” 宫哲跟死了一样,不吭声,不动弹。 阮云笑笑:“其实桑哥挺好的,久了你们就知道了。” “我去,他好?”六子一脚踢翻穆桑那张椅子,没了下文。 这时,桌上的电脑突然有了动静,阮坤的脸出现在屏幕中。 为了不被对方干扰和监听,穆桑用黑客的身份闯进了越南军事机密数据库,截获了越南的军用卫星,开通了一条专用通道,直接跟阮坤对话,远程监控着棋局的变化。 穆桑掀开帐篷进来,又坐进他的椅子中才把电脑抱过来放在腿上,对阮坤道:“怎么样了?” 那边的阮坤看起来很激动:“桑哥,他已经布置好了,只要响尾蛇一动,游戏就结束。” 穆桑右手捏着下巴,目光灼灼:“收拾了响尾蛇,让他回来吧,以后响尾蛇这一块就交给他负责。” “是,桑哥,请再给我们一天时间,我会想办法逼响尾蛇动手。” 穆桑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急,你们可以慢慢来,务必把那些渣滓给我清扫干净。” “是,桑哥!” 阮坤的脸消失在屏幕上,随之换上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罂粟花,正迎着夕阳绽放最后的美丽。 宫哲满脑子都是阮坤口中的“他”,这个“他”并没有出现在刑警总队康总给的资料里面。 这个人是谁?穆桑好像挺重视他,跟响尾蛇又有什么关系? 宫哲发现他对穆桑的了解简直连皮毛都算不上,这个人城府之深,势力之雄厚,简直就是金三角的土皇帝,掌管着其余小头目的生杀大权。 从康总那里得来的情报极其有限,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光是穆桑的势力武装还远远不够。看来,回去后得想办法跟蝮蛇取得联系,好好了解一下穆桑和他身边的亲信才行。 打滚求收藏,打滚求收藏,女汉子们,让我雄起来吧! 第035章 这样更有味道,很性感! 宫哲这会儿除了脑子还能勉强维持清醒,全身没一个地儿想动。睍莼璩晓想他自从当兵以来,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血? 在魔鬼训练营里,穿火墙,蹚粪池,光脚负重穿越一公里的瓦砾路,然后拖着血肉模糊的脚掌被教官逼着跳酒精池,那滋味,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可是,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死狗一般瘫在床上就不愿动弹呀,想当初被蝎子追得满山跑,几天吃不上一顿,饿得就差啃树皮了,不也坚持过来了么? 现在倒好,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弹孔放倒了! 阮云见宫哲失血有点严重,输了消炎药物后就给他配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挂上,宫哲晕乎乎的,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地上的左浅麻药过去,人慢慢被疼醒了,在地上抱着腿缩成了一团,嘴里不时痛哼出声。 穆桑走过去用军靴踢了左浅一脚,低声道:“闭嘴!” 左浅当即吓得就不敢吭气,死命咬着纷嫩的嘴唇,一双兔子眼睛不安的到处乱转。 六子看不过去,过来搂过他的肩膀,轻声安慰:“哲哥失血过多在休息,没事的,等他醒了那个家伙就不敢欺负你了。” 穆桑冷眼凝视着左浅两人,眼中划过意味不明的光,那一道光,让左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浑身冰冷。 宫哲醒来时都快中午了,这一觉睡的极爽,体力恢复了不少。 穆桑适时进来,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面包。 宫哲发现,他现在对穆桑就两字--无力!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么快就爱上我了?” “神经!”宫哲一把夺过牛奶,直接用牙齿咬开盒子就一阵猛灌,看也不看穆桑一眼。 “吃点面包,别空腹喝牛奶!” 宫哲用眼角白了穆桑一眼,想当初在魔鬼训练营,为了测试他们的极限,把他们关在一间屋子里,里面除了人连桌子都没有,又渴又饿,到最后连尿都喝了,他们这些人的身体都是扔进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练过的,胃病算根毛? 宫哲咕隆咕隆猛灌牛奶,一只咸猪手突然擒住了他的下巴,来不及反应,嘴唇已被含住。 哎呦,宫哲这个脑子啊,脑仁一抽一抽直疼,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乳白的牛奶从微张的嘴角流出来,穆桑那厮赶忙伸出舌头一通乱添。 宫哲坐在床上,抬脚直奔穆桑家老二,腿风凌厉干脆利落,这一脚下去,估计那厮就再也不会整天惦记宫哲的屁股了。 但是穆桑是谁,从娘肚子里就开始舞拳弄棍,周岁抓阄人家直奔冲锋枪,连摆在面前的手枪看都不看一眼,十几岁就跟着他爹跑江湖贩毒抢地盘。 宫哲的脚踢到身前,那厮灵敏的跳了开去,临了还在宫哲的唇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宫哲双眼喷火怒视着两米开外那个还在添嘴的混蛋,只觉这趟任务玄之又玄。 但是,临阵退缩显然不是军人该做的事,所以,只能玩儿命,看谁抗得过谁! “味道不错!”穆桑的桃花眼仍无耻的停留在宫哲的唇上。 “老子已经两天没刷牙了。”岂止是没刷牙?脸也没洗,胡子也没刮,白净的下巴上胡子拉渣的。 “这样更有味道,很性感!” 宫哲下床,一把夺过穆桑手中的面包:“有病!”然后,迈着方步出了帐篷。 第036章 老大的心思不好猜 穆桑看着宫哲出去,嘴角挑了挑,有多久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睍莼璩晓 手下那些大大小小的头目送来的男孩各式各样,乖巧的,柔美的,清秀的,儒雅的,但是没有一个像宫哲这样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的目光,一如。。。。。。他! 也许正是这两人同样血性,所以,穆桑才总是在宫哲身上看见那个人的影子,但是,他们明明不同,那个人不管怎么说还能经常给他赏个笑脸,但是宫哲,随时随地都是一只准备攻击的豹子,让人无从下口。 穆桑把心中的烦闷抛开,打开了电脑,不一会儿,阮坤的脸又出现在屏幕中。 “桑哥,已经布置好了。” “记住,我要活的响尾蛇。” “明白!” “尽快动手吧,早点完事早点回去。” 电脑里的阮坤愣了一下,昨天不是说不急吗,怎么现在又着急了?老大的心思不好猜。 他哪里知道,昨晚下了雨,今儿又艳阳高照,林子里湿气腾腾,环境极度恶劣,宫哲身上的伤很容易感染。 宫哲走出帐篷,才发现大帐篷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帐篷,只不过里面就铺了油布,其余什么都没有,而阮云正在给左浅检查伤口。 因为条件有限,他们的伤都只做了初步处理,左浅的伤口被潮湿闷热的空气捂得发白,有溃烂的趋势。 见宫哲进来,左浅皱成包子的小脸瞬间绽放出一朵花来:“哲哥你醒啦,伤口还疼么?头还晕么?吃饭了没?” “啪”六子拍了左浅一巴掌:“你这什么眼神儿?没看见哲哥手里的面包么?” 左浅视线往下,可不是?这脸给臊得,瞬间就红透了。 也幸好这么一帮子爷们没乱想,不然他这小命还不得玩儿没了,敢跟穆桑抢人,胆子也忒肥了。 宫哲三两口啃完面包蹲在左浅身旁,拧着眉头对阮云道:“这怎么回事?看情况很不好嘛,你怎么搞的?” 阮云快速的帮左浅消毒上药,再缠上绷带才道:“他的体质弱,林子里条件差,再说我手上都是些应急药物,力不从心啊。照他这个抵抗力,不出三天,伤口绝对发炎溃烂。” “给他输点消炎药,吃点抗生素,反正不管如何,你要帮他尽量减少痛苦,这孩子不比我们,会受不了的。” “已经输过了,来,我给你看看。” 阮云手脚很快,丛林里湿度低,空气也不干净,为了尽量减少感染,他必须以尽快的速度消毒上药。 宫哲的伤口更夸张,血肉模糊,但是只要他的体力得到恢复,这点伤对他来说还真不够看,所以他没啥感觉。 缠上干净的绷带,宫哲正要穿衣服,却见穆桑光着膀子裸着上身直奔他而来。上次被下了药,眼神儿不是很好,现在青天白日的,穆桑那厮猿臂蜂腰,晒着八块腹肌,耀武扬威如同骄傲的公鸡般雄赳赳气昂昂的把手上的衣服扔给了宫哲,自己捡起地上满是血污的衣服穿上。 宫哲也不跟他客气,麻溜的穿上衣服,阻挡某大哥火辣辣的目光,谁也没有瞧见,坐在一旁的左浅看见两人的默契时,眼中划过了浓浓的悲哀。 第037章 游戏结束 穆桑的眼神明目张胆的在宫哲的腰间溜达一圈才道:“最迟明天咱们就可以下山了,现在,你回床上躺着去。睍莼璩晓” 不知道是不是宫哲的错觉,他总觉得穆桑每次说“床”这个字眼都意有所指。 宫哲转头对六子道:“你把左浅弄床上去歇着。” 左浅却一把抓住宫哲的胳膊,见穆桑正淡淡地看着他的手,赶忙松开一些,却仍不死心拽住袖子不放。 “哲哥,我没事,我。。。。。。我不去床上。” “你腿不方便,去躺着休息。”见六子没动,宫哲踢了六子一脚:“还愣着干嘛?” 六子赶紧抱着左浅从穆桑身边侧着身子穿过,那谨慎的模样,生怕衣角不小心碰了穆桑就会惹火烧身似的。 沙虎在帐篷外面重重一哼:“不知好歹!” 等待的日子最是难熬,穆桑表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宫哲从他不时看表的动作可以看出,这厮是在假装淡定呢。 宫哲估计,穆桑这次肯定是下了血本了,两方人马不杀个你死我活不会见分晓,他也会寝食难安! 龙头老大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 下午三点的时候,好戏终于上演了。 负责潜伏的狙击手传回了消息,沙虎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对穆桑道:“桑哥,看门狗撤了。” “好,看来响尾蛇自顾不暇了,你把沙威叫回来。” 过了十分钟,从林子里蹿出一个人,一身湿哒哒的迷彩服,满脸的油彩。 宫哲肃然起敬,这兄弟昨儿晚上想必是淋雨淋爽了吧,潜伏了这么久,这操性,都赶上特种兵了! 沙威是沙虎的弟弟,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妈生的,沙虎不用说,彪悍,而沙威正好相反,体型跟六子差不多,一看就是干狙击手的料。 沙威和沙虎的任务就是负责穆桑的安全,两人一明一暗。 沙威走到穆桑跟前,叫了一声“桑哥”,嗓子嘶哑低沉,跟拉锯似的。 穆桑点点头:“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下,暂时用不到你。” 沙威接过沙虎手里的食物和水,三下五去二干了,转身进了帐篷,也不拉上帘子,三秒时间把自己扒干净,从他的背包了摸出一套衣服换上,然后倒头就睡。 不到十秒,帐篷里就鼾声滚滚,这小子累得够呛。 又是一个漫长憋燥的夜! 第二天,穆桑的电脑就一直开着,临近中午的时候,阮坤的脸终于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张人的脸么? 眼睛通红,分明还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杀人狂魔不过如此吧?满脸的鲜血,眉毛上,头发上都挂着鲜红的露珠,宫哲能看见的衣服都已湿透,似乎有阵阵腥臭穿过电脑屏幕直接钻进了鼻腔,宫哲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 阮坤看见穆桑,兴奋的大叫:“桑哥,收拾干净了,那帮人除了响尾蛇一个没留。” “干的好!” “桑哥,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穆桑看了眼宫哲:“带副担架过来。” “是!” 关上电脑,穆桑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最舒心的一个笑容:“游戏结束,收拾收拾,准备下山。” 所有人都觉得,再不下山就都得疯了。也许枪林弹雨炮火连天还要痛快一些,这么藏着等着,真能急死人。 第038章 他是修罗,是厉鬼的化身,是魔鬼 一伙人说走就走,除了各自手上的家伙什儿,啥也不要了,沙威率先蹿进林子消失不见。睍莼璩晓 沙虎寸步不离护着穆桑,左浅走不了路,就由六子背着,宫哲和阮云一左一右帮扶着。 宫哲和沙虎一路都在仔细警戒,穆桑也清楚,响尾蛇就算死,也会想方设法咬他一口才会死得瞑目,所以这一路,每个人都走得异常的小心谨慎。 可是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一路却出奇的顺利,道儿都差不多走了一半了,啥响动也没有。 六子个头小,背着左浅走了三个小时,累得双腿打摆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阮云道:“换我背一会儿吧。” 穆桑停住脚步,不耐烦的直皱眉头,他现在真想立刻下山去欣赏响尾蛇的衰样,对碍事的左浅完全是耐着性子。 宫哲正帮着阮云把左浅弄到背上,突然,敏锐的直觉再一次发出了信号--有危险! “穆桑!”宫哲大叫一声,斜身朝着穆桑飞扑过去,穆桑被他按倒在地,两人修长的身体蛇一般扭缠在一起,飞速滚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于此同时,得到宫哲警示的沙虎上前一把捞过左浅闪身钻进了灌木丛,六子和阮云纵身跃到一根枯木的另一边隐蔽起来,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之间,除了宫哲,甚至没有人发现异常。 “嘶。。。。。。唔。。。。。。”宫哲压在穆桑那个身上,死也不想起来了。 穆桑撑起宫哲的胸膛,宫哲有气无力的裂了一下嘴:“穆桑,唔。。。。。。我用这次的救命之恩换我的后门无忧,怎么样?” “你受伤了?伤哪了?” 宫哲在心中操了一声,他这伤还少么? 穆桑伸手在宫哲背上一通乱摸,左手一下子就摸到了一把温热的血。 “呵呵,一左一右,对称了!” 穆桑在宫哲嘴上狠啄了一口:“你还能笑,看来死不了!” “操了,你他妈不骚扰老子会死啊!” 穆桑假装没听见宫哲的怒骂,把他搁在一旁,从后腰拔出一把沙漠之鹰,闪身就摸了出去。只是,在宫哲看不见的地方,穆桑满脸戾气,与平常的多情贵公子完全不一样,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要将藏在暗处的人撕碎。 耳麦中传来沙虎充满担忧的疾呼:“桑哥,桑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沙威,狙击手的方位确定了没有?” 沙威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桑哥,总共三人,我已经干掉了一个,三点钟方向,距离1238米,还有一个在十点钟方向,那个交给我。” 穆桑沉声道:“动作快点,沙虎,抄上家伙。还有,阿哲受伤了,叫阮云赶快过去看看。” 说话的功夫,穆桑已经钻出去十余米。 敌在暗,我在明,穆桑不敢掉以轻心,看来还是小觑了响尾蛇那混蛋。 不过,穆桑是谁? 他是修罗,是厉鬼的化身,是魔鬼,根本就不需要掩护,他举着手中小小的沙漠之鹰手枪,一脚一脚把齐膝高的杂草重重的踩在脚底下,就那么不要命的往对方狙击手的枪口上撞去。 第039章 我穆桑不养废物 沙虎很快就跟他会合,他递给穆桑两把MP5,自己留一把,穆桑一条胳膊架一把MP5照着前面不远的草丛就是一通狂扫,扫得断草落叶满天飞。睍莼璩晓 MP5的最大射程是200米,所以也不指望能扫到那个狙击手,这么做的目的是用草和树叶扰乱狙击手的视线。 两人快速的冲锋,一把枪的子弹完了赶紧换沙虎手上的,沙虎兜里装满了子弹,专门负责换弹夹,两人配合默契,一点机会也不留给那个狙击手。 穆桑眼睛都不眨一下,挺拔的身影在漫天飞舞的草叶中显得异常的高大和充满了力量,似乎他一脚下去就能踩爆一颗敌人的头颅,他迎着敌人随时可能射过来的子弹,把所有的怒气变成子弹毫不留情的发射出去。 那个倒霉催的狙击手,怎么也料不到穆桑会来这么一手,瞄准镜里尽是树叶和草,他还瞄个鸟?眼看着穆桑和那肥虎就要冲上来了才想着赶快换一个枪管,把Lwrc sabr狙击步枪变成冲锋枪,可是,穆桑和沙虎离他已经只有200米,正好在MP5的射程范围内。 三把MP5冲锋枪跟疯了似的越射越近,弹壳“嗖嗖嗖”不断往外蹦,等两人停止射击,那倒霉催的狙击手已经成了蜂窝煤,而此时,穆桑和沙虎距离他不到五十米,可以说百发百中,死得不能再死了。 穆桑把枪扔给沙虎,对沙威吼道:“你搞定了没?” “搞定了桑哥,现在一切正常。” 穆桑一把揪下耳麦扔进草丛,大步往回走。 那边阮云给宫哲暂时止住了血,子弹现在是取不了了,只能等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出事地点,沙威已经耷拉着脑袋候在一旁听从处置,作为狙击手,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目标并且击毙,反而让对方抢了先机,这是很可耻的! 穆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笨重的军靴一脚就把沙威踹翻:“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我穆桑不养废物。” 沙威抱着肚子跪倒在地,惨白着一张脸:“谢。。。。。。谢桑哥饶命。” 宫哲靠在六子的身上,两条胳膊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跟斗败的公鸡一样。救穆桑那一下,不用说,旧伤是又裂开了,阮云已经给他重新包扎,喂了抗生素,现在最疼的劲儿过了,宫哲精神还是不错的。 看穆桑那一脚那么狠,他真担心把沙威那小身板给踢折了。 穆桑把宫哲从六子怀里挪到自己怀里,沉声道:“坚持一会儿,下了山就好了。” 宫哲这时候也没心思去纠结穆桑对他赤裸裸的占有欲,哼了一声:“死不了。” 这时,接应的人终于来了! 沙虎见穆桑双眼喷火怒视着姗姗来迟的手下,几个虎步就跨上去“啪啪啪”一人赏了一个耳光:“你们是吃屎的?要再晚来一秒,老子他妈还不如全崩了你们。” 一群挨了耳光的手下扑通扑通就下跪,穆桑怒吼:“还不赶快把担架拿过来?” 宫哲本来还觉得穆桑叫人拿担架有点多此一举,现在看来却是极有先见之明啊。 一行人很快就下了山,山下有车候着,宫哲被穆桑紧紧搂在怀里,脸色白得吓人。路不好走,越野车颠来倒去,每一次震动,宫哲身上的两个弹孔就火辣辣的疼。 宫哲咬紧牙关尽量忍着,穆桑也不说话,身上寒气逼人,宫哲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就是临近爆炸的炸弹,谁粘上了就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所以,宫哲现在无比同情被捉的响尾蛇,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穆桑的怒火。 第040章 这就要秒了? 响尾蛇的窝就在婆啰山脚下,悍马只开了半个小时。睍莼璩晓 这里是一大片的工厂,什么工厂?毒品加工工厂,当然,只从外型来看则是一片破破烂烂的木棚,被参天大树遮得只剩下边边角角。 这里是响尾蛇的毒品加工基地,他用自己的“厨房”作诱饵,穆桑不心动就是傻子,只是结果让人扼腕,响尾蛇输得一败涂地,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车一停,宫哲就被穆桑抱下了车,完美的公主抱,一手搂腿,一手卡腰,穆桑把宫哲尽量提起来,以免碰到伤口。 这边手术室早已准备好,穆桑抱着宫哲直奔手术室。宫哲一米八几,浑身的肌肉,那重量实在不轻,穆桑也够狠,硬是不许旁人碰宫哲一下,自己把人放到了手术台上。 响尾蛇的大本营应有尽有,不对,现在应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穆桑的了。 阮云带着几个助手进了手术室,穆桑转身离开,外面阮坤领着一帮子手下正候着。 “桑哥!”见穆桑出来,所有人都恭敬的低下头,越南当地人则双手合十。 “桑哥,我回来了!”站在阮坤旁边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穆桑。这人也是中国人,剑眉朗目,英气逼人。 “陆洋,欢迎回来!”穆桑伸出双手,跟那人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桑哥!” “好,以后就跟在我身边。” 几个小时前还杀红眼的阮坤这会儿眼角都湿润了,陆洋和沙虎两兄弟以及阮坤跟了穆桑十多年了,几人的感情非常深厚,在战场上,那就是可以相互交付后背的关系。 穆桑放开陆洋,转向阮坤:“人呢?” “在前面绑着呢,桑哥,你要如何处置?” “先去看看!” 穆桑身上的戾气在见到多年的兄弟后慢慢的沉淀下来,只是,响尾蛇的厄运能逃的掉么? 显然不能! 前方的坝子里停着两架直升机,空地上围了一圈人,迷彩裹身,个个手里端着PP-2000冲锋枪,枪口统一朝着中间那个被铁链五花大绑的人。 那人满身血污,不过从他挺直的腰板看来没有受伤,抬头挺胸,满脸倨傲,一点也没有阶下囚该有的自觉。 不愧是响尾蛇,有骨气! 只是,他现在的骨气只会给他带来灾难! 穆桑老远就深深的拧紧了眉头,黑色的军靴每一脚踩踏下去,周围的气压就骤降一分。 阮坤跟陆洋对视一眼,今天的穆桑身上弥漫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意,这种现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就像宫哲给穆桑下的评论--黑心狐狸,不错,穆桑确实是一只狐狸,而且是一只高贵的、优雅的笑面黑心狐狸。 跟了穆桑这么多年,阮坤几人到现在都没摸清楚穆桑的性情,永远不知道他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玄机,但是他们此刻清楚的意识到,响尾蛇在劫难逃。 穆桑脱了黑色手套随手扔到一边,伸手从一个手下的腰间取了一把勃朗宁手枪,咔嚓两声推弹上膛。 陆洋和阮坤再对视一眼:“这就要秒了?那废那么大周章活捉干嘛?” 第041章 你总算不会死不瞑目了 响尾蛇四十来岁,精神的板寸,被紧身背心包裹住的身体全是腱子肉,看见穆桑,他呲目欲裂,那神情,仿佛要把穆桑生吞活剥,一口一口吃掉穆桑的肉,喝干穆桑的血。睍莼璩晓 不过,响尾蛇在看见穆桑身后的陆洋时,那满身的仇恨一下子就转移了目标,他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咬牙切齿,瞪得眼珠子似乎要脱眶而出。 “陆洋,你这个叛徒,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说,穆桑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他妈居然敢背叛我,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此时穆桑离响尾蛇还有十步之遥,响尾蛇的话音刚落,穆桑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啪啪”两声,响尾蛇高大的身体踉跄着滚在了地上。 响尾蛇胸膛上一左一右,两个极其对称的血窟窿。右边的子弹来了个对穿,从后背钻了出去。 两枪都没有打中重要部位,所以响尾蛇没有死,但是左胸那一枪离心脏比较近,子弹射进体内时的冲击波太大,让他暂时晕了过去。 阮坤对陆洋耸耸肩,大致明白穆桑这怒从何来了。 穆桑走过去用军靴踢了响尾蛇一脚,毫无反应,他把手枪扔给身后的手下,双手叉腰,满身的怒气在渐渐消散。 有手下提来一桶水,哗啦啦浇在了响尾蛇脸上,响尾蛇立刻就被呛醒。他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两边肩膀总共三个洞,全身的力气和傲气随着三个血窟窿里不断冒出的血在急速的流失,哪怕是铁铸的人现在也没了反抗的力量。 “穆桑,你杀了我吧!” “呵呵!”穆桑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陆洋给穆桑搬了一把椅子,响尾蛇一看见陆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陆洋,你这个叛徒,说,为什么要背叛我?” 陆洋在响尾蛇身边蹲下,用手背拍了拍响尾蛇的脸:“响尾蛇,你搞清楚,我陆洋,从来都不是叛徒。” 响尾蛇双眼嗜血,牙槽咬得死紧,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你是穆桑的人?” “哈哈!”陆洋起身,仰天一通狂笑:“你总算不会死不瞑目了,不错,我是桑哥的人,响尾蛇,你说你拿什么跟桑哥斗?啊?十年了,你居然都没发现,我都不得不可怜你了。” 响尾蛇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当初为他出生入死,替他挡子弹挨刀子,他一直当做心腹培养的陆洋,居然是穆桑的人? “噗!”响尾蛇被这个消息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穆桑,你够狠,十年啊!哈哈,你狠。” 穆桑那个翘起二郎腿:“响尾蛇,我看你还是没搞清楚,陆洋跟着你不是监视你,是帮助你壮大,你懂吗?我可是用心良苦啊!” 响尾蛇“呵呵”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有猩红的鲜血从他嘴里冒出来:“是啊,你帮我壮大势力,然后再一口吞了我,穆桑,我现在才知道,我响尾蛇在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你的狗,我四处厮杀,不过是在为你创造财富清扫障碍,我把自己喂肥了,也就到了该宰的时候了,你好狠,穆桑,我甘拜下风。” “你不败行吗?响尾蛇,我穆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光是金三角,就是国际刑警也是非常清楚的,我能花十年的时间走这一步棋,你以为,我就只会贩贩毒,放放枪?这下好了,你响尾蛇一死,整个金三角终于可以安静了。” 响尾蛇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满身血腥:“来吧,别他妈婆婆妈妈的了。” 穆桑冷哼,一道寒光从眼眸中划过:“想死?那也得先尝尝割肉剔骨的滋味再说!” 第042章 割肉剔骨 穆桑冷哼,一道寒光从眼眸中划过:“想死?那也得先尝尝割肉剔骨的滋味再说!” “来吧,我落在你的手里就没打算落个好死。睍莼璩晓” 穆桑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淡淡地瞅着响尾蛇,后边的阮坤站了出来,对一帮子手下邪笑道:“谁不会取子弹?今天就来好好学学。” “我!”一个手下把手里的冲锋枪扔给旁边的人站了出来。 阮坤从靴筒了抽出一把匕首扔给他,指着另外两个手下,道:“你们来帮把手。” 那两人上前,二话不说,一人一脚踢向了响尾蛇的腿弯,响尾蛇扑通一声跪在了穆桑跟前,但仍高傲的抬着头颅。 阮坤对拿着匕首的手下道:“这取子弹没那么多讲究,你只要把子弹取出来,并且保证人不挂了就成。” “知道了坤哥!”那人一把撕了响尾蛇的背心,露出挂着两个血洞的胸膛。 能跟着穆桑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个顶个血腥残忍,那人看着黑乎乎的血窟窿,眉毛都没皱一下,一刀就割了下去,甩手扔了一块血肉在地上,又开始割第二刀。 “唔!”响尾蛇结实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另外两人赶忙一左一右把他按住。 “你别乱动啊,万一不小心戳到心脏上,那你可就真得挂了。”那人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一句话的功夫,又有一块血淋淋的人肉被他扔在了地上。 响尾蛇疼得冷汗直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双满是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穆桑,眨都不眨一下。 穆桑也在看着响尾蛇,唇边笑意盈盈,很是享受眼前的视觉盛宴。 阮坤砸吧着嘴上前瞅瞅,响尾蛇胸前已经出现了鸡蛋大一个窟窿:“啧啧,我说你慢点儿,割了半天还没找见子弹?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那人停下手,任由响尾蛇的血窟窿晾在风中,汩汩直往外冒血:“坤哥,这不就是子弹么?”说着,那刀尖在子弹上戳了戳:“钉得死紧,我用刀尖挖出来?” 阮坤抬手给了那人一巴掌:“你不用刀挖难道用指甲抠?笨蛋!” “明白!” 那人果真就用刀尖在子弹周围左敲敲右划拉,响尾蛇痛得豆大的汗珠子不断往下滚,黝黑的皮肤变得苍白,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身下的水泥地被鲜血浸湿,血腥味在空气中四处弥漫,浓郁扑鼻,换了常人,早就被这血腥残忍的场面吓死过去,而穆桑一伙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正被剐的不是人,而是一头该死的畜生。 终于,那人找好了位置,把刀尖探进子弹底部,只听响尾蛇惨绝人寰的一声惨嚎,那粒子弹因取弹人用力过猛,竟自己蹦了出来,“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响尾蛇受不住这刮骨之痛,加上失血过多,体力早已不支,驾着他胳膊的人一松手,他就一跟头栽倒在地上,痛得身体直抽抽。 阮坤瞅瞅地上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响尾蛇,耸耸肩,对穆桑道:“桑哥,他怎么处置?” 第043章 翡公子不好惹啊 穆桑抬了一下眉梢,伸出了右手,阮坤会意,把后腰别的沙漠之鹰拿出来推弹上膛,然后放在了穆桑的掌心。睍莼璩晓 穆桑拿着手枪起身,枪口对准了响尾蛇的头颅,“砰”,响尾蛇头颅开花,就再也不会跟他作对了。 穆桑把手枪抛给阮坤,脚尖一转,朝着手术室去了,给众人留下一句:“把尸体丢给国际刑警,让他们来扫尾。” 陆洋看着穆桑的背影对阮坤竖起了大拇指:“桑哥这招高明,有了响尾蛇的尸体,够那帮人忙活一阵了,咱们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阮坤摆摆手:“你只说了其一,这其二呢,响尾蛇躲避警察躲避了一辈子,没想到死了还得落到警察手里,桑哥这招够狠,估计以后也没人敢步响尾蛇的后尘了吧!” 陆洋和阮坤看着响尾蛇的尸体撇撇嘴,追上了穆桑的步伐。 宫哲的手术刚结束,阮云取下口罩,对穆桑道:“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身体会有点虚弱,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很快就能恢复,他五分钟之后就会醒了。” 穆桑点点头,对陆洋和阮坤吩咐:“去准备好直升机,宫哲醒了我们就回去。” 阮坤道:“回哪里?”没办法,穆桑的窝太多,谁也不知道他下一个落脚点在哪里。 穆桑沉吟了一下:“回玉衡,那里适合养伤。”穆桑的窝众多,其中有七个主要基地,分别冠以北斗七星的名字来区分,即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 阮坤迟疑了一下:“桑哥,翡公子现在就在玉衡,恐怕不好吧?” 穆桑脸一沉:“怎么不好?”见阮坤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穆桑双手叉腰,桃花眼一挑:“哎我说坤子,你是不是皮痒了?还是你们忘记了谁才是你们老大?要不要也给你来个挖肉剔骨什么的给你长长记性?” “别,桑哥,这可是你要去玉衡的,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的可别怨兄弟没提醒你啊,你可是知道的,翡公子不好惹啊。” “赶快去,废什么话!” 陆洋见两人得出结论了,上前一步:“桑哥,这里怎么办?” 穆桑很干脆:“货和武器全部带走,把这里夷为平地。” “是,我这就去布置。” 五分钟后,宫哲准时醒了,也许是这几天的折腾让痛觉神经已经麻木,他除了觉得身上有点无力外,其他一切都挺好,不得不说这身体素质真是好到爆。 穆桑的人有条不紊的撤离,这里早已是人间地狱,到处是尸体和鲜血。 等直升飞机飞到一定高度,陆洋按了手中的遥控器,地面上传来“彭彭”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从直升机的窗户看下去,响尾蛇的窝完全被烟雾掩盖,在那浓烟深处,房屋等设施完全粉粹,掩盖了尸体,也埋葬了枪战过后的罪恶。 大概三个小时后,直升飞机终于降落,宫哲被人抬进了一栋别墅。 宫哲躺在床上郁闷的看着天花板,左浅和六子寸步不离守在他的床边,他却没有说话的心情。好不容易找到了蝮蛇,现在又换了地方,他要怎么跟蝮蛇取得联系? 作者有话说:明天会有一个绝色美人出现,是谁呢,是谁呢,宝贝们可以尽情的猜猜哦,繁乱复杂的多角恋即将拉开帷幕,宝贝们雄起吧,乃们的雄起就是浅问的雄起,求个收藏,求个勾搭,么么哒! 第044章 怎么?怕我吃了他? 穆桑进屋见一屋子人,其实也就左浅和六子,当即就沉下脸:“滚出去!” 左浅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比秋风中的树叶还要可怜,但他却咬紧嘴唇,屁股粘在床上挪都没有挪一下。睍莼璩晓 六子看看虚弱的宫哲,然后紧紧盯住穆桑,生怕穆桑突然发情扑向宫哲。 “滚出去!” 穆桑的耐心是极其有限的,宫哲很清楚,他要捏死六子和左浅根本就是眨眼间的事,赶紧对六子道:“带左浅去休息,我没事!” “哲哥,我们不走,就留下陪你。”六子坚决不同意。 左浅不敢说话,却坚定的直点头。 穆桑睨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宫哲,突然笑了。这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只要一笑,还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的景致。 “怎么?怕我吃了他?”穆桑眼睛带着钩子,暧昧的看着宫哲,明目张胆的*。 六子心中暗腹:“你这只禽兽,谁知道你有没有肆虐伤患的嗜好?” 宫哲对穆桑可以说完全无力,没有办法应付,就干脆无视。他这副要怒不怒的样子让穆桑心情瞬间大好,正准备再逗逗宫哲,外面突然传来阮坤高亢的声音:“翡公子,你不能上去,桑哥在上面。” 只听一细小却清脆的男音嗔怒道:“桑哥不在上面我还不上去呢,你给本公子滚开!” 阮坤脸上着急,心里乐得不行,有这小祖宗在,这日子可就欢乐了。其实阮坤就是想看穆桑的笑话,你说这些平日里只知道杀人越货的莽汉现在有了乐趣供他们消遣,他们能不乐么?更何况这笑话还是穆桑的,穆桑谁啊?他的笑话那可是万年不遇。 阮坤一边假意阻拦,一边故意向穆桑报信,其实这货报信的目的不是通知穆桑,而是激发翡公子的好奇心。 翡公子,大名玉翡然,没错,他是穆桑迄今为止最最疼爱的情人,别的男孩子最多留个三五天就被送走,只有他,已经快三年了,还没滚蛋。 翡公子见阮坤不断往楼上看,心中立刻警觉起来,一把揪住阮坤的领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缴了阮坤别在后腰的手枪,枪口抵在阮坤的太阳穴上,厉声道:“说,桑哥是不是又带人回来了?” 阮坤不说话,只暧昧的笑着,翡公子一把扔了阮坤,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宫哲的房间,犀利的眸子在几人面上扫过,枪口在下一秒抵住了左浅的脑门,吓得左浅大气也不敢出。 穆桑悠闲的在椅子上坐下,向宫哲丢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宫哲见他那个死样子,脑仁一抽一抽的疼。 翡公子人如其名,明眸皓齿,给人一种白玉般晶莹剔透的感觉,完美无瑕疵。他上身穿一件白色无袖貂皮背心,只在腰间捆了一根黑色的细腰带,露出迷人的胸膛和莹润的手臂。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双腿紧绷修长,性感勾魂,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小牛皮靴,整个人青春洋溢,热情奔放。 此刻,他用枪抵着左浅的头,一双波光粼粼的杏眼却紧紧地盯着穆桑,洁白的贝齿无意识的咬着红艳艳的嘴唇,那神情,似娇似嗔,宫哲心中好笑,穆桑这情人,分明还是一个被宠坏了小孩儿嘛! 第045章 桑哥,我要杀了他 翡公子见一屋子人都不说话,特别是穆桑,居然还在笑,心里别提有多呕了,他推弹上膛,枪口又抵住了左浅的头,对穆桑道:“桑哥,我要杀了他!” 穆桑抬眼,左浅单薄的身子筛糠似的直抖,嘴唇哆哆嗦嗦,吓得面如死灰。睍莼璩晓穆桑大方的点头:“可以,杀吧!” “哲。。。。。。哲哥,救我!”左浅蚊蝇般嗡嗡求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总是突然祸从天降。 六子在一边急得直跺脚,心想左浅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倒霉呢,难不成今儿真得变成枪下亡魂?那得有多冤啊。 六子知道穆桑铁石心肠,是个十足的混蛋,就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宫哲:“哲哥,这。。。。。。这。。。。。。” 六子“这”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总不能说“这什么公子,你要杀的人是床上那位,你别搞错了目标。” 这还真不能怪翡公子认错了人,左浅虽然也狼狈,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俊俏的少年,六子就不用说了,简直不能入翡公子的眼。床上的宫哲头发乱糟糟,一张俊脸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干瘪苍白,主要是宫哲一看就不是男人身下的人物,所以他就很荣幸的被翡公子直接忽视,目标锁定小美人左浅。 六子又急又气,干脆掏了枪抵在了翡公子的后脑勺上。 “你。。。。。。你居然敢用枪指着我?”翡公子简直不敢相信,想他横行霸道惯了,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穆桑的手下都知道他的身份,就连阮坤几个都不敢得罪他,没想今天居然被一只瘦猴子用枪指着,翡公子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桑哥!” 穆桑还是看着宫哲,那笑容愈发的黏腻。 翡公子一双杏眼在宫哲和穆桑身上来回扫,越看越不敢置信。 宫哲现在想休息,没心情陪穆桑玩暧昧游戏,就对六子道:“带左浅去楼下休息,没事儿别出来,有人敢用枪指着你们,你就直接秒了他,明白了吗?” “明白!”六子呵呵一笑,从木然的翡公子手底下把左浅拉过来,顺便洋洋得意地赏了翡公子一个白眼。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宫哲很干脆的下逐客令:“出去,我要休息!” “你是个什么东西?”翡公子终于真相了,心想这个人如此丑陋粗鄙,居然还敢命令桑哥?简直比桑哥还桑哥,难道真是桑哥带回来的新宠? 不,翡公子死也不愿意相信。穆桑喜欢的应该是他玉翡然这款的,身材,样貌,床上功夫,可以说样样都是出类拔萃,怎么会喜欢那种。。。。。。那种硬汉呢?他们绝对不是那种关系! 宫哲郁闷的直皱眉,如果不是怕又挣开伤口,他真想把这个烦人的翡公子一脚踢下楼。 翡公子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颗愤怒的小火苗噌噌直跳,干脆几步上前,又把枪口抵在了宫哲的额头上:“说,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对桑哥这样无礼?” 宫哲翻个白眼,干脆闭上眼睛睡觉,把翡公子想象成一只呱噪的蚊子。 “你,你居然敢无视我?”今天一直被无视,翡公子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了,管他是谁,尽早解决更好。 食指刚扣上扳机,只听穆桑冷冷的道:“你敢动一下试试?” 宝贝们,浅问弱弱的问一句:求个收藏可不可以?看文不收藏的,我就扛一把M134轰了她,嘿嘿,酷! 第046章 听话的宠物才能让主人舍不得丢弃 一盆冷水把翡公子彻头彻尾浇了一个透心凉,呆若木鸡,连手中的手枪掉了都不知道。睍莼璩晓 “桑。。。。。。桑哥,你不要我了么?你喜欢他么?我。。。。。。我。。。。。。” “出去!”穆桑眼皮也没抬一下,声音越来越冷。 “穆桑,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出去,我要休息。”宫哲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桑哥的救命恩人?”翡公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悬悬欲泣,这会子又惷光无限了。 宫哲懒得理他,冷声道:“出去!” 穆桑看着宫哲勾了勾唇角,对翡公子道:“还不快滚?” “呵呵,我马上走,桑哥,我等你哦!”末了还在穆桑那个脸上响亮的吧唧了一口,欢快的如同鸟雀一般翩翩飞去。 穆桑走到宫哲窗前,弯腰,两人鼻息相接:“恩人?阿哲,你就仅仅是我恩人?” 宫哲不得不睁开眼睛:“那你想怎么样?” 穆桑无耻的在宫哲苍白的唇上印下一吻,邪笑道:“要你!” “滚!” “哈哈!”穆桑起身:“好好养伤,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屋外,翡公子瞪红了一双杏眼,双手捏得死劲。穆桑刚刚亲宫哲时的神情,他从来也没看见过,穆桑对他,从来就只有*,他放低身段换来的也仅仅只是床榻上的欢愉,温情,穆桑居然也有温情的一面,那个丑八怪,他怎么配? 恩人?哼,见鬼去吧! 穆桑替宫哲轻轻关上门,转身,翡公子正红着眼眶看着他,穆桑皱了一下眉,深觉平时实在太纵容这只宠物了。 翡公子见穆桑居然就那么从他身边穿过,一点安慰之类的话都没有,愤怒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他追上穆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穆桑的腰:“桑哥,他是谁?你喜欢他是不是?” “松开!” “我不,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手。” 穆桑呵呵笑了两声,眸中冰冷,周边的空气也在同一时刻迅速凝结,翡公子知道,穆桑生气了,后果不堪设想,他快速的松开了穆桑,后退了一步。 穆桑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冰雹一般砸在翡公子的身上,无情的话语更是一刀一刀刮掉了翡公子最后的希望:“我警告你,不想你的父母家族灭亡就离他远一点。” “桑。。。。。。桑哥!”翡公子眼泪啪啪直流:“你不要我了么?” 穆桑伸手捏住翡公子小巧的下巴,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梨花带雨,翡公子怕自己狼狈的样子惹恼穆桑,赶紧用手擦眼泪,穆桑低呵:“不许擦!” 翡公子眼泪流得更欢了! 没错,他爱穆桑,爱得无可救药,爱得低声下气,只要穆桑高兴,他愿意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放弃尊严和身份。 穆桑俯首,用唇吻干翡公子的眼泪,在他耳边轻轻呼气:“然儿,桑哥没有不要你,我这就要你!” “啊!”一声惊呼,翡公子被穆桑拦腰抱起! “桑哥,你吓死然儿了,你放心,然儿一定听话!” “听话的宠物才能让主人舍不得丢弃,然儿明白就好!” 。。。。。。 第047 我是你救的,你就得负责 宫哲身体底子棒,又有好药养着,只半个月,他就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剧烈运动,一点儿事都没有。睍莼璩晓 左浅的腿也恢复的挺好,用不了多久就能行动自如,宫哲想着,是该把这孩子送回国了。 没想到左浅却红了眼眶,飞快的摇头:“哲哥,我不回去,你别赶我走。” “我不是赶你走,你也清楚我过的是什么生活,你跟着我们迟早完蛋,听话,回去好好上学。” “我不回去!”左浅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分外的可怜:“我没家人了,我还回去干什么?哲哥,我不回去。” “这里不适合你,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六子也道:“左浅,听话,你回去,你跟着我们会没命的,我们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护着你。” “我不回去!”左浅突然大喊一声,看着宫哲眼泪直流:“我不回去,我是你救的,你就得负责。” “我操!”六子没好气的拍了左浅一巴掌:“你小子这是打算赖上哲哥了不成?” 左浅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看着宫哲,泪如泉涌。 其实宫哲最见不得男人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能解决问题吗?在宫哲的思维中,只有需要保护的女人才能哭,男人根本就没有哭泣的资格。 但是,看着哭得鼻尖通红的左浅,宫哲的心还是软了,在这异国他乡,被一个人这么强烈的需要,宫哲承认,左浅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 左浅见宫哲表情松动,赶紧手忙脚乱的下来,一瘸一拐的奔到宫哲身前,紧紧抓住宫哲的手臂,就像那夜宫哲带他一起逃亡一样,他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抓得死紧。 “哲哥,你别送我回去,我要留下来,我要跟你学打枪,我要变得像你一样强悍,以后,我不会再哭,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哲哥,你让我留下吧。” 六子动容了:“哲哥,这小子回去就是孤儿了,要不咱们就留下他吧!” 宫哲揉揉左浅的头:“变强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想变强,得流汗流血,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得有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和韧劲,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清楚,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不用考虑!”左浅兴奋的大叫:“我留下,哲哥,我留下!” 宫哲狭长的眸子划过一抹欣慰:“好,那么,你的训练就从今天开始。” 六子瞅瞅左浅的腿,有点担忧:“哲哥,他的腿能行吗?” 宫哲抬抬眉:“先学射击,六子,你先带他熟悉武器装备。” “好咧!” 宫哲拍拍左浅的肩膀:“想回国就告诉我,我可以随时送你回去。” 左浅挂着两个深深的酒窝,一瞬不瞬的看着宫哲的眼睛:“哲哥,我跟定你了!” 宫哲被他眼中的坚定刺了一下,有点后悔就这么把人留下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只能假装看不懂左浅眼中的迷恋。 “六子,你带左浅去找阮坤,让他带你们去武器室看看,我找穆桑有点事。”说完,宫哲抬脚就向穆桑的别墅走去,留下左浅日渐藏不住的火热目光。 第048章 正是一副被疼爱过头的模样儿 穆桑的别墅就挨着宫哲住的这一栋,这里应该是基地的中心,到处都是监控,还是360度无死角监控。睍莼璩晓 宫哲随意的看了一下,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他就发现了三处暗哨,穆桑的防御措施简直是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估计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逃过这些眼线的追踪。 大厅里空无一人,这别墅的建造很简单,站在大厅里就可以看见楼上的动静。 二楼穆桑的卧室外,沙虎和沙威两兄弟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的守着,隐约还能听见翡公子高亢的申银。 看来来得不是时候啊! 宫哲在沙发上坐下,随手从茶几上摸了一根雪茄点上,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翡公子裹着一件浴袍从楼上姗姗下来,两腮绯红,眼角含春,脚步轻浮,正是一副被疼爱过头的模样儿。 宫哲起身,他真是找穆桑有事来着,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翡公子倚在扶手上,微肿的红唇勾起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娇喘吁吁:“你不生气?” 宫哲踏上台阶的脚步一顿,生气?为毛生气?穆桑有人他比谁都高兴。 宫哲扯唇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继续踩着沉着的步伐上楼。 翡公子扭腰转身,正上楼的宫哲窄腰翘臀,颀长的身形在迷彩服的包裹下显得异常的坚韧有力,那双修长的腿就连躲在宽松的裤子里面也能看出弹性十足,彰显着无限的you惑。 不,这都是次要的,最让翡公子不安的是宫哲刚刚那随意的一笑,并不绝艳,却十分迷人。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宫哲现在精神气儿十足,整个人都好似沐浴在阳光中一般,浑身闪耀着夺目的光彩,那双狭长的眸子黑亮晶莹,菱形的薄唇透着粉粉的光泽,性感勾人,刚刚那么一笑,居然让翡公子瞬间心跳加速。 翡公子懊恼的收回目光,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宫哲是个迷人的男人,跟穆桑简直不相上下。 超级自信的翡公子深觉对手太棘手,他的地位岌岌可危。 宫哲进屋的时候沙虎和沙威都别有深意的瞅了他一眼,宫哲很郁闷,再不做点什么,所有人都得把他当穆桑胯下的人了。 穆桑正躺在床上抽烟,至于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残余的欢好味道,宫哲选择无视,他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对穆桑道:“我有事要跟你谈,楼下等你。” 不等穆桑开口,宫哲转身离开,走得干干脆脆,穆桑都还没来得及欣赏他的表情。 穆桑抽完一支烟,桃花眼微微上挑:“阿哲,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又等了半个小时,一身清爽的穆桑才裹着浴袍下楼。 “什么事?”穆桑在宫哲对面坐下,随意的翘起二郎腿,露出紧绷结实的长腿。 宫哲起身站得规规矩矩的,看得穆桑身后的沙虎和沙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宫哲要搞什么鬼。 宫哲却看着穆桑的眼睛,朗声道:“桑哥,请你给我分配任务!” 一声“桑哥”让穆桑直觉地皱紧了眉头,那滋味,比*后不洗澡就穿衣服还要让他膈应。 第049章 操了,美男计? 宫哲对穆桑几时如此恭敬过?不是直呼其名就是骂他混蛋,现在他这么一弄,穆桑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睍莼璩晓 但是穆桑又岂会就这么任人玩捏?他迅速调整了表情,一双含笑的眼睛柔柔地看着宫哲,满满的宠溺。 穆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总是微微上挑,眼眸波光粼粼,给人一种目成眉语的感觉,那浓郁的暧昧仿佛要把对方溺毙。 但是宫哲无比清醒,他随时随地都记得自己的身份,更清楚穆桑的身份。所以,穆桑的眉目传情他完全无视,并且他也知道,在潋滟如梦的掩盖下,那双眼睛洞隐烛微,被他擒获,你就会无所遁形。 宫哲脸绷得紧紧的,目光如炬,丝毫不畏惧穆桑的窥探。 穆桑换一条腿翘起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想要什么样的任务?” “什么样的任务都可以。” 穆桑抬了一下眉梢:“你就这么不情愿呆在我的身边?” 宫哲假装没听见他话中的暗示,看着穆桑,坚定的道:“可以,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的安全,跟沙虎沙威一样!” “呵呵!”穆桑忍不住笑起来:“阿哲,别跟我装傻,没用!” 宫哲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装傻没用是吧,他还真不屑装傻了:“穆桑,你有完没完?” 穆桑笑得更欢了:“阿哲,全世界只有你敢这么叫我,不过,我喜欢!” 宫哲把推抬起来搁在茶几上,不鸟他。 穆桑言归正传:“阿哲,你想留在我身边做事,诚意是够了,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的底细,你的过往,可都还是一个迷!” 宫哲用眼角不耐烦的夹了穆桑一下:“你不清楚我的底细你敢把我往床上按?操!” 打开天窗说亮话,宫哲锁着穆桑的眼睛:“我的身份背景,我的过往,你敢说你不清楚?穆桑,我告诉你,我跟着你不是让你给我一口饭吃,我是抱着你这颗大树好乘凉,如果你这里不方便,大不了我去欧洲当雇佣兵,你这里虽是铜墙铁壁,要想拦住我宫哲?恐怕还不够,咱们可以试试!” 宫哲一点都不担心穆桑去查,他的档案早就被警方篡改,真的档案锁进了军方最高机密库。现在的宫哲,是一个亡命天涯的杀人犯,中国警方发布了海量的通缉信息,穆桑的人要查,一查一大把,由不得他们不信。 在穆桑犀利的审视下,宫哲神色如常,很是嚣张的挑衅着穆桑的权威。 沙虎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恨不得一拳头把宫哲砸成肉饼。想他们这些跟着穆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敬神一般敬着穆桑,宫哲这个半路冒出来的野小子算哪根葱,凭什么敢对穆桑大呼小叫? “小子,你他妈是在自掘坟墓。”沙虎嘴里唾沫乱飞,挪着庞大的吨位就要上前给宫哲好看。 “退下!”穆桑冷眼一扫,沙虎只得不甘心地瞪一眼宫哲,退回穆桑身后。 穆桑起身走到宫哲跟前,俯身,在宫哲耳边低语:“我就要你做我的贴身保镖,日日夜夜,寸步不离。” 他凑的非常近,几乎是贴着宫哲的耳眼,语气暧昧至极,宫哲只觉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正想骂他无耻,眼睛却不经意的瞄进了穆桑领子大开的胸膛。 紧绷光滑的胸肌,让人血脉喷张的腹部风光,操了,美男计? 第050章 屋里活色生香,屋外心如止水 宫哲还真做起了穆桑的贴身保镖,当然不可能是日日夜夜,在基地基本不需要保护,他就跟沙虎轮班上岗。睍莼璩晓 只是,每次轮到宫哲守卫,穆桑绝对是跟翡公子在床上度过,屋里活色生香,激情四射,屋外心如止水,不动如山。 两人都假装看不见对方的心思,一个出招,一个见招拆招就是死也不接招,日子过得要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 左浅已经基本掌握了武器常识,最近开始学射击,先从手枪练起。 午后的太阳异常的热情,左浅双手握枪,站得笔直。枪筒上立着一个弹壳,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两个小时,白希的小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头发跟洗过一样,滴滴答答直滴水。 宫哲跟沙虎换了岗就来看左浅,远远的,他迈着大步,双手叉腰,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来,有一种天神降临的气势,左浅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这一乱跳,坏了,左浅乱了气息,早已麻木的胳膊止不住的抖了一下,弹壳掉了下来。 “哲哥!”左浅哀怨的剜了宫哲一眼。 宫哲不明所以:“怎么了?练累了?你这才到哪里呀,坚持吧!” “我不累!”左浅赶紧摇头,生怕宫哲嫌他吃不了苦送他回国。 六子从旁边的栏杆上跳下来,对宫哲挤眉弄眼:“人家小浅练得好好的,你来添什么乱呀,你一来,他气息就乱了,看,又得从头开始。” 宫哲尴尬的直咳嗽:“那什么,你们接着练,我先走了。” 左浅从地上捡起弹壳,咬牙从头练起。 宫哲见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终是不忍心,鼓励道:“你做的很好,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加大难度,一点一点来,我相信你会变强的。” 左浅点头:“是,我一定会变强,决不拖你后腿。” 宫哲摇摇头,他从来没有觉得左浅拖他后腿,不过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宫哲道:“要打好枪,必须让胳膊上的肌肉形成肌肉记忆,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让胳膊上的肌肉变得结实、敏感,同一个动作重复多次,肌肉就会形成反射性,当你面对敌人,能在第一时间拔枪射击,这样,你才能活命,所以,这种训练虽然枯燥乏味,但是必不可少,懂了吗?” “嗯!”左浅点头,一滴汗水从发梢滴到他卷翘的睫毛上,迅速迷了他的眼。 他毕竟不是特种兵,也不是穆桑之流,纤细的腰肢脆弱的似乎一折就断,但是,看久了你就会发现,这个男孩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坚韧的灵魂。 被宫哲这么一捣乱,左浅越是要镇定下来越是镇定不下来,握着手枪的手抖个不停,毫无章法,急得左浅眼眶通红。 宫哲在心中叹一口气,左浅对他的感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发生,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左浅。 宫哲从左浅身后把他圈进怀里,双手包住左浅细嫩的手,手把手教。 六子见左浅瞬间六神无主身体僵硬,抹了一把脸:“完了,这样还练个毛啊!” 第051章 我也不会护你一辈子 宫哲完全无视左浅的异样,头搁在左浅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左浅的脸颊,眼睛看着前方的靶子。睍莼璩晓 有那么一分钟,左浅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脑子里空空如也,魂不附体。等他发现他正被宫哲抱在怀里时,他的心脏就开始疯狂的擂鼓般的狂跳,完全不受控制。 如此亲密的接触,左浅激动的浑身直抖,鼻息间是宫哲浓郁的让人头脑发晕的体味,他脸颊的质感跟看上去的感觉一样,光滑有弹性。左浅知道他肯定脸红了,与宫哲紧密相贴的脸颊更是烫的惊人,他很担心,担心宫哲会笑话他,会发现他的秘密。(小美人,你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好不好?) 左浅正沉浸在这梦幻一般的甜蜜中无法自拔,头顶却传来宫哲冰冷的声音:“在战场上,你早已经死了一千次了。” 左浅身体一颤,绮绚的梦一下子被粉碎,灰飞烟灭。 宫哲仍旧无视,眼睛看着靶心,认真教学:“瞄准时呼吸要悠长,不能急躁,到射击时的那几秒要屏住呼吸,避免在扣动扳机的时候发生位移。” 左浅静静地听着,那颗躁动的心怎么也停不下来,又急又恨,委屈的要命。 宫哲等了半天也没见左浅稳定下来,他松开左浅,表情异常的严肃:“左浅,如果你不能很好的控制你的情绪,那么我建议你,还是回国吧。要知道,子弹是不长眼睛的,它不会管你有没有准备好,你这个样子,只会成为敌人的活靶子。” 左浅吓得一下子扔了枪,紧紧抓住宫哲的胳膊,恳求道:“哲哥我错了,我练,我一定好好练,你别送我回去。” 宫哲掰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左浅,我们有不同的路要走,就算是你留下来,我也不会护你一辈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左浅低下头,眼泪直流,他怎么会不明白?宫哲教他打枪是假,斩断他的妄想是真,他做得含蓄,左浅却更加难过。 “哲哥,我明白,你放心,我会变强,我会自己保护自己。” 宫哲决绝的转身:“你们继续!” 见宫哲走远了,六子过来拍拍左浅的头,难得语重心长:“他是为你好,咱们这种人,谈感情就是浪费时间,更何况还有一个穆桑,你明白的。” 左浅看着宫哲已经模糊的背影,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半天才道:“我懂,我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训练场的另一边,穆桑扔了手里的望远镜,冰冷的眼眸异常的妖异。 宫哲回到别墅,替穆桑站了五个小时岗,他浑身的肌肉僵硬发酸。说实话,他宁愿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也不愿干巴巴的当门神,无聊不说,关键是穆桑那混蛋精力太旺盛,每天都要跟翡公子折腾一番,可苦了他这热血青年了。 宫哲把自己扒干净进了浴室,准备简单冲一下提提神,再去好好锻炼一下,自从养伤以来他就没好好活动筋骨,真怕这身精壮的肌肉报销了。 只是他刚打开喷头,浴室的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穆桑面无表情的睨着他,身上还穿着浴袍,一双眼睛在宫哲完美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宫哲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当穆桑不存在,快速洗了一个凉水澡,扯过浴巾在腰间草草一围,看也不看穆桑一眼越过他直奔卧室。 第052章 你要是敢再接近他,我就让他立刻消失 今天的穆桑很奇怪,那碍眼的笑容没了,但是没有表情的穆桑却更让宫哲头痛,不知道他又想发什么疯。睍莼璩晓 不过宫哲现在可不怕他了,身上的伤已无碍,只要穆桑敢动手,他绝对要他好看。 不知为什么,宫哲有种直觉,不管他如何放肆,穆桑都不会真把他怎么样,难道真喜欢他? 宫哲摇头,鬼信! 宫哲刚打开衣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定神,才发现人已被穆桑死死压在了身下。 “操,你又发什么疯?” 宫哲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穆桑,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宫哲知道穆桑肯定不会放过他,每每跟他相处都提高了警惕,但是刚才,他居然没有看清穆桑到底是如何出手的,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穆桑比他还要强? 答案是肯定的,看来以前的穆桑隐藏了实力呀,宫哲郁卒的想要吐血,眼珠子紧紧地瞪着穆桑,两人一上一下,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穆桑一双桃花眼风情不再,鹰隼般盯着宫哲的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宫哲很是莫名其妙,很明显,穆桑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为毛? “你吻他了?” “什么?” “你是不是吻他了?阿哲,是我太纵容你了吗?” 什么跟什么?宫哲没心情跟穆桑玩儿文字游戏,特别是穆桑还一副他爬墙被抓的妒夫摸样。 “要发疯滚一边去,我没心情陪你疯!”宫哲扭腰无奈腰部以下的部位都被穆桑一双长腿死死控制住,动弹不得,而双手也被那个混蛋紧紧按在床上,他处于劣势,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招了。 穆桑被宫哲气得满脸风暴,一想到刚刚两人在他眼皮子地下抱成一团,他就恨不得撕了身下这个男人。只是,两人这么缠成一团,宫哲身上醉人的荷尔蒙就肆无忌惮的直往穆桑鼻腔里钻,让他脑子渐渐发热。 宫哲湿漉漉的头发瘫在雪白的床单上,床单被浸湿,晕染出一副旖旎无边的风情,穆桑吞吞口水,视线越过宫哲的俊脸直接落在胸膛上。 胸膛上还淌着水珠,水润光华,被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照得明晃晃一片,两粒红灿灿的朱果更是如同被晨光中的玫瑰,迎着朝阳热烈开放,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穆桑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他埋头,一口含住一粒朱果,狠狠咬住还不算,还一边吮 吸一边大力地拉扯了一下,宫哲没想到穆桑生着气也能变禽兽,又痛又刺激,惊叫了起来:“混蛋,你欠操是不是?” 穆桑抬起头,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他双眼通红,声音低哑“阿哲,欠操的是你,你要是敢再接近他,我就让他立刻消失。” 宫哲愣住,总算是明白穆桑为毛发疯了,随即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穆桑冲血的眼睛,脑海里飘荡着一个词“吃醋”? 操了! “滚开,我不陪你疯!” 宫哲刚一起身,又被穆桑压回了床上:“别动!”他喉咙干涩,怒气当然无存,只剩下对宫哲深深的渴望。 第053章 你确定你还能硬的起来? 宫哲猛翻白眼:“桑哥,你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你确定你还能硬得起来?” 穆桑邪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兴趣,滚!” 穆桑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目光落在宫哲的薄唇上:“别动!”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火从嗓子眼里滚出来的一般,性感的惊人,宫哲果真就忘记了反抗。睍莼璩晓 唇上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宫哲猛然清醒,这混蛋,居然咬他。 口腔里迅速弥漫了铁锈味,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穆桑就着血厮磨着宫哲的薄唇,满含晴欲的粗喘热气腾腾地扑在宫哲的脸上,摧残着他的意志。 穆桑闭着眼睛,专注的表情让宫哲心中一荡,这个男人此时看起来异常的深情,异常的让人着迷。 只是。。。。。。 宫哲感觉穆桑握住他手腕的力道有点松弛,看来这混蛋果真动情了,宫哲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早腰部,趁穆桑意乱情迷之际猛地扭腰爆发,穆桑被他掀翻,宫哲下身一获自由,腿脚立刻开始进攻。 穆桑反应贼快,知道这顿美餐是吃不成了,松开宫哲的手腕,就势一个侧翻翻到了床的另一边,堪堪避过宫哲的霹雳腿。 穆桑整理了一下被浴袍,看着宫哲后背上两个粉色的疤痕,邪笑道:“阿哲,你不想要吗?我明明感觉你有反应的。” 宫哲套上背心,丢给穆桑一个白眼,埋头开始穿裤子。 是的,他有反应,那又怎么样? 宫哲穿好衣服就去了健身房,留下穆桑躺在他的床上装深沉。 对于穆桑的疯病,宫哲懒得去想,不过他摸准了,穆桑就是那种越是吃不到就越惦记的货,所以,宫哲决定还是按计划来,一步一步套牢穆桑,在这基础上渐渐建立起相互信任的上下级关系。 归根到底,宫哲玩儿不了色戒,也没那个打算玩儿,就当暂时陪穆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只是,谁是猫谁是鼠,这还真不好说。 左浅的训练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他的腿已经无碍,宫哲要他进行体能训练。 负重越野什么的不可能,宫哲就让他背着沙袋围着训练场蛙跳,开始是十斤,接着是二十斤,三十斤,现在左浅已经能扛着五十斤的沙袋跳一圈了,这个成绩相当不错。 两人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个插曲,宫哲尽心尽力的教,左浅也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刻苦训练,一个月后,左浅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身上长了一层薄薄的小肌肉,腰身、胳膊腿儿的都有了劲,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像六子一样成为宫哲的左右手,而不是负累。 闲下来的日子无疑是无聊的,但是穆桑手下众多,一般的生意都不用他亲自出面,作为穆桑的贴身保镖,宫哲也只能穆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玉衡在金三角外围,为了不引起怀疑,宫哲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基地,他甚至不清楚玉衡是在越南的哪个方位。 宫哲心里也清楚,穆桑现在是把他当猎物,或者是还没有驯服的宠物,信任什么的完全谈不上。他敢肯定,在他的周围绝对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宫哲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等恰当的时机和足够的时间获得穆桑的信任,这才是最主要的。 第054章 腰是腰,臀是臀 又免费听了翡公子两个小时交床,宫哲跟沙虎换了岗,看时间还早,宫哲就进了厨房。睍莼璩晓最近左浅和六子比较辛苦,他决定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两人。 因为老大是中国人,穆桑手底下的大厨也都是中国人,大厨做的菜固然色香味俱全,但是少了那么一点原始的味道,杂七杂八的调味品放的太多,鱼吃着不是鱼,肉吃着不是头,没劲。 见宫哲进来,那些大厨纷纷让道,宫哲向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忙活不用管他。 宫哲挽起袖子随意看了一下,不用抬头他也知道厨房的天花板上必然悬挂着一个圆形的监控器。 宫哲向一个打下手的厨师勾勾手:“给我准备好鱼头和剁椒,我要做剁椒鱼头,再准备一些牛肉,泡好的干笋子,鸡肉,芋头。” 康总还真摸准了,宫哲确实喜欢吃剁椒鱼头,部队里面的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宫哲喜辣,专找湖南四川的战友学做菜,一手川菜湘菜超棒。 不到五分钟,宫哲要的东西就送到了面前,拾掇的干干净净,就等他掌勺。 鱼头已经经过初步处理,改了花刀,宫哲只在上面摸上耗油、蒸鱼豉油、白酒和紫苏腌制十分钟。 趁着腌鱼的空档,宫哲抓了一把洗好的红尖椒放在菜板上,挥刀噼里啪啦一通乱剁。 他穿着迷彩外套,衣摆扎进裤腰里,一根军用皮带把他的身材分成完美的比例,腰是腰,臀是臀。常年的训练让他的臀比女人的都坚挺,在迷彩裤中撑起一个勾人的弧度。 做菜的男人恨性感,做菜的宫哲就分外的迷人。 他狭长的眸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认真地看着手上的刀起刀落,那神情,比任何红酒都醉人。带点小麦色的小臂因为握刀,上面肌肉鼓起,每一次晃动都荡漾出一圈迷人的光环,彰显着力量和无限的you惑。 电脑前的穆桑把手放在宫哲的脸上,细细摩挲,眸子里完全是征服的狂热。 宫哲剁好尖椒,烧了适量的色拉油和猪油拌好,又取了适量的剁椒漂过水,控干水分备用。 宫哲在盘中摆上姜片和葱,把腌制好的大鱼头放上去,撒上拌好的尖椒和剁椒,淋上一勺蒸鱼豉油,再放上香葱,姜片和紫苏,用大火蒸十五分钟就成了。 一个鱼头肯定不够,宫哲又弄了一个笋子烧牛肉,指挥着一个特级大厨做了一个芋儿烧鸡,齐活! 看着桌子上三大盘红艳艳,汁浓肉肥的美味,六子和左浅口水直流。 六子和左浅托宫哲的福,吃的都是跟穆桑一个档次的饭菜。但是以往的菜都是中看不中吃,明明吃了一肚子的山珍海味,愣是跟几个月没吃过肉一样。 今儿这菜明显不是出自大厨之手啊,够家常,够浓郁,够香,绝赞,六子流着口水问宫哲:“哲哥,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宫哲用手拍拍胸膛,眼眸一横:“还不开动?” “哦,肉啊,我来了!”六子喵呜一声,双眼冒着绿光架起筷子就开动。 左浅最近消耗大,早就扑在桌子上狼吞虎咽,完全没了往日的秀气,边吃边叫:“啊,好辣,好过瘾。” 第055章 其实你丫也就一屌丝 宫哲见两人吃得满嘴流油,心中很是满足。睍莼璩晓 左浅和六子似乎不爱吃鱼,两人只攻牛肉和鸡肉,六子鼓着腮帮子:“哲哥,下次弄个红烧肉吧!” 左浅直点头:“对对对,还要糖醋排骨!” 六子敲了左浅一筷子:“你小子就喜欢娘们喜欢的东西,酸酸甜甜的,没劲。” 左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摔打锤炼,身上的娇气去了不少,性子也开朗起来,他回踢了六子一脚,极度不满:“我就喜欢糖醋排骨怎么了?我还喜欢燕窝鱼翅呢,怎么,不服气?不服气来单挑。” 宫哲把剁椒鱼头挪到自己跟前,一边吃一边看两人斗嘴。 六子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喷的油沫子到处都是:“嘿你个臭小子,翅膀还没硬就敢充大头?看我吃完饭不好好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左浅抹了一把被六子喷了口水的脸,气愤道:“说话的时候嘴里别含东西,注意点素质!” “操,素质值几个钱?你小子是小狐狸披上虎皮冒充高富帅,其实你丫也就一*丝。。。。。。”话还没说完,六子突然看着门外,把筷子在盘子里重重一插,又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对宫哲挤挤眼:“真正的*丝来了,我看戏!” 左浅随着六子的目光看过去,立刻端正坐好,眼观鼻,鼻观心,吃饭! 宫哲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撅嘴吹了一口气,额前的头发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渐次舒展,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他这一孩子气的举动悉数落进了刚进门的穆桑眼中,某人唇边的玩味更深了。 宫哲没有招呼人的意思,稳如泰山,本来鲜美够味的剁椒鱼头因为某人的到来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宫哲拿着筷子在盘子里戳戳捡捡,一脸的不耐烦。 偏偏某人完全没有自觉,颀长的身上还挂着一个鲜活的物件儿,就那么杵在桌旁看三人吃饭。 宫哲的脸色不好,有人的脸色更不好。 翡公子最近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儿二发,穆桑不敢惹,宫哲不好惹,这两位爷他谁都惹不起,可偏偏就是这两位爷把他当傻子似的耍着玩儿。 翡公子整个人都挂在穆桑的胳膊上,他是真腰酸,真被疼爱过了头。每天两三个小时的折腾,穆桑为了刺激某人,更是玩儿命似的干,叫得他嗓子都哑了。 可是无论他们在里面如何折腾,外面的这位爷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翡公子火归火,却也在心里面小得意,看来这两人一个是落花,一个是流水呀。 只是一想到被穆桑如此利用羞辱,咱们的翡公子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六子和左浅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嘴上满是红艳艳的红油,看的翡公子直吸气:“你们这是吃的什么玩意儿,那。。。。。。那是人吃的吗?” 闻言,宫哲抬眼瞟了翡公子一眼,这妖精今天仍是皮革裹身,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从他的穿着品味以及模样儿可以看出,这货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着呢,肯定没吃过这种粗糙的家常菜。 第056章 我对你更特别,我可以为你去死 这世上有些人讨厌麻烦,比如宫哲;有的人却偏爱惹麻烦,比如六子。睍莼璩晓 六子早看不惯翡公子,明明就是穆桑玩儿的物件儿,却天天高人一等的架势,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不说,每次看见宫哲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招谁惹谁了这是? 六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腾的一声站起来,双手环胸:“我说那什么公子,你看清楚咯,我不是人吗?不是人的话你在跟谁说话?畜生?操了,没想到你会跟畜生说话,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六子指了指脑袋,挑衅地看着翡公子。 “你?”翡公子被气得俊脸通红,要论瞎掰,他哪里是六子的对手。 “你什么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更看不上你这只骚公鸡。” “混蛋,本公子非宰了你不可。”翡公子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扬着白希的小拳头冲上来找六子干架。 六子抬手一挡,心想这拳头看着就跟馒头一样,也就没放在心上,哪里知道,他手上刚挡开翡公子的拳头,翡公子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变出了一把匕首,冒着寒光的刀锋破风而来,直逼六子心脏。 六子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只差一点他的小命儿就玩完了,这个翡公子还真不是花瓶,不可小觑。六子赶紧稳定心神,与翡公子纠缠成一团,打得不亦乐乎。 这边宫哲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一个鱼头被他戳过来戳过去的,也消灭了大半,穆桑没话找话:“你喜欢吃剁椒鱼头?” 宫哲要理不理的点点头,打算继续无视,突然,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宫哲抬头瞟了一眼穆桑,撇撇嘴:“这里的厨师做的不好吃,没味!” 穆桑从宫哲手里拿过筷子,挨着宫哲坐下来,笑得那叫一个潇洒迷人:“我尝尝你做的。” 宫哲见穆桑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随意的把腿抬上来放在椅子上,毫无坐相:“我做得太辣,也不地道。” “不,味道很鲜美,而且,够味!” 宫哲见左浅放下了碗筷,吩咐道:“去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接着体能训练。” 左浅点点头,赶紧消失。 穆桑也放下筷子,黑色的双眼盈盈秋水,随时随地向宫哲发出邀请,他瞟了一眼左浅的背影,笑道:“你对他很特别!” 宫哲心里一惊,他最担心的就是穆桑突然向左浅发难,他将防不胜防。 宫哲有点慵懒的目光落在穆桑的脸上,三分you惑,七分坚定:“我对你更特别,我可以为你去死,你信不信?” 穆桑摇摇头:“不,我不要你为我去死,我只是要你,身体和这里。” 宫哲低头看看穆桑抵在他胸口上的手指,一把挥开,引开这个无聊的话题:“你还吃不吃?” 穆桑发现,宫哲无论什么表情总是能很轻易的就取悦了他,比如现在,他明明满脸温怒和不耐,但穆桑就觉得他性感的没边,就想撕掉他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看他慌乱,看他求饶,当然,更想看他在他身下娇喘,看他全身的皮肤因为他的触碰变得绯红,风光无限。 只是,这只宠物牙尖爪利,让他很是恼火呀! 第057章 喏,等你宠幸的人在那 被宫哲拍开手,穆桑不仅不怒,反而伸出拇指压上宫哲的唇,用指腹轻轻抹干净宫哲唇上的油渍。睍莼璩晓 宫哲也不动,任由他在唇上来回摩挲。 宫哲没见过穆桑杀人,但是他知道,此刻温情款款,似乎想用目光把他溺毙的男人,杀的人绝对比他走过的路还多,他只是不明白,退下血腥残暴的外衣,穆桑如何能做到像现在这样温良如玉。 穆桑就是一个迷,越跟他相处,宫哲就越想拨开这层层浓雾返璞归真。 穆桑似乎摸上了瘾,眼眸越来越深,宫哲用目光瞟瞟跟六子缠成一团的翡公子,扭头解放了嘴巴:“喏,等你宠幸的人在那!” “可我就想宠你!” 宫哲郁闷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你要玩,有的是人陪你,我没空!” 穆桑不紧不慢地扯唇:“这场游戏我说了算,阿哲,你已经进入角色了,不是吗?” 操! 宫哲懒得鸟他,招呼六子走人:“半天都没搞定一个小娘炮,你丢不丢人?” 翡公子一听,气得大叫:“宫哲,我要撕了你。”说完就化解了六子的招向宫哲扑过来。 六子也不是吃素的,抬腿就踢在翡公子的腹部上,看得宫哲牙疼:“六子轻一点,打坏了咱们可赔不了桑哥。” “你闭嘴!”翡公子就是一炮仗,只要宫哲去点,准一点就着。 此刻宫哲和穆桑并肩而立,两人都身型高大威猛,一个双眸含笑看似多情实则冷酷,一个双手环胸俊逸非凡,气场明显不对付,可是翡公子怎么看怎么碍眼,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两人之间悄悄流淌着一种名叫默契、和谐的玩意儿。 其实翡公子身手一般,不过他脑子灵活,心肠又毒辣,身上随时装着要人命的玩意儿,六子陪他玩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个阴的。 六子手上加了力道,劈手砍掉翡公子手里的匕首,顺势揪住他的手反剪在身后,然后抬腿一脚踢在翡公子的屁股上,翡公子一个踉跄摔倒在穆桑的脚下,气得脸都白了。 六子拍拍手,对宫哲道:“哲哥,这招还是跟你学的呢,怎么样,不错吧?” 宫哲竖起大拇指:“不错,没给我丢脸,走,去训练场布置障碍去,等会给左浅加餐。” 两人勾肩搭背走了,翡公子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要命:“桑哥,你看他们简直太放肆了。” “好吧,他们是太放肆了。”穆桑看着宫哲的背影笑得神秘莫测:“然儿想怎么教训他们呢?” “啊?桑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以去教训他们?” 穆桑点头:“当然可以,我不能让人欺负我最听话的宝贝不是吗?” “桑哥!”翡公子扑进穆桑怀里,绝美的脸上满是狠辣,以前穆桑警告他不准放肆,现在禁令解除了,宫哲,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只是,等翡公子冷静下来才发现,他还是没得玩,他连六子都斗不过,还谈什么教训? 第058章 我要不要准备好纸巾擦鼻血? 本来这天夜里没有轮到宫哲上班,穆桑一个手下却来告诉宫哲,说穆桑有请。睍莼璩晓 人还在一楼的大厅,宫哲就听见翡公子明媚的笑声,宫哲撇撇嘴,穆桑这会儿有空见他? 沙虎看见宫哲也很惊讶,瞪着圆眼睛:“你怎么来了?” “不是桑哥找我吗?” 屋里的穆桑翻身把翡公子压在身下:“是你叫他来的?” 翡公子水蛇似的胳膊勾住穆桑的脖子,一只手在穆桑赤luo的胸膛上画着圈:“桑哥,不是你让我教训他的吗?这光听声怎么够啊,咱们得让他眼见为实,我这个主意怎么样,不比你的差吧?” 穆桑伸手掐住翡公子的下巴,轻啄一口,已经被晴欲侵染的眸子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扬声招呼门外的宫哲:“进来!” 宫哲对沙虎耸耸肩,推门进去,还非常自觉的关上门。 沙虎抬头望望天(没有天,只有天花板):“3P?我要不要准备好纸巾擦鼻血?” 饶是宫哲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看清床上赤裸纠缠的两人时,心脏还是受惊不小。 宫哲在离那张大床两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抬眉煞有介事的欣赏了一下两人的高难度姿势,然后吹起了悠扬的口哨。 免费的活春宫呀,不看白不看。 穆桑的身材不用说,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全身上下无处不在散发着力量,倒三角形的身材,以及正埋在翡公子体内的粗大,哇靠,血脉喷张,换了常人早飚了二两鼻血了。 他身下的翡公子刚十八、九岁的年纪,没有男人的粗狂,也不似少年的柔弱,虽然生的肤白肉嫩一朵花儿似的,但是他的身上也没有女性的娇媚,哪怕是被穆桑压着,他还是一只傲娇的骚公鸡。 他的腰被穆桑扭成一个夸张的幅度,承接着穆桑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脸上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看得宫哲不自觉夹紧了自己的屁股,那里似乎还火辣辣的疼。 两人似乎完全忘记了宫哲的存在,干得热火朝天,宫哲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咳了一声:“我这戏也看了,二位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穆桑重重撞了一下才抬头,烟波浩渺的眼眸看向宫哲,指着被他搅成一滩软泥的翡公子:“是然儿请你来的。” 翡公子没想到穆桑这么不可靠,娇嗔了道:“桑哥,我还不是奉你了你的命吗?” 穆桑摸了一把翡公子胯间的小粉鸟,腰上用力一顶,哈哈一笑:“对,对,然儿做的对。” 翡公子受不住穆桑的前后夹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水润的眸子瞄瞄面无表情的宫哲,气喘吁吁:“桑哥,我昨天被那个六子好一番戏弄,我要宫哲向我道歉。” 穆桑又开始动起来,喘着气:“好!” “以后宫哲不得再对我放肆!” “好,都听然儿的!” 翡公子面朝宫哲,明媚的眸子直射过来:“道歉!” 我的个天,宫哲拍了一下手,很干脆:“好吧,我道歉!” 闻言,穆桑也转过头来紧紧看着他,宫哲的目光直视过去,锁住穆桑的眼睛:“翡公子,对不起,我代六子向你道歉,还有,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对你无礼,可以了吗?” 翡公子得意的笑起来,一池春水风韵无边:“这还差不多!” 见没他什么事了,宫哲挥手:“你们继续!” 沙虎见宫哲出来,一脸的遗憾:“没有3P?” “我去!”宫哲捶了沙虎溜圆的肚子一拳,带着一身火一身热,快速闪人。 穆桑,既然你要玩,老子就奉陪到底! 第059章 我真希望你这是在吃醋 第二天中午,穆桑领着一路厨师进了宫哲的别墅,对宫哲神秘兮兮的道:“阿哲,你看我给你送什么过来了?” 穆桑啪啪拍了两下手,一个人端着一盘子剁椒鱼头出现在宫哲面前,那人放好盘子抬起了头。睍莼璩晓 靠,是蝮蛇! 宫哲莫名其妙的看着穆桑,心底下激动得恨不得过去跟蝮蛇拥抱。 穆桑道:“你不是嫌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吗,我看你在摇光的时候吃的挺香,想必那里的厨师合你的胃口,所以我就把他们叫过来了。” 虽然当初的目的确实是这样,可是当穆桑真这么做了,宫哲心里反而不自在起来。 穆桑还真是不准备撒手了?真看上自己了?还是。。。。。。 这个问题很操蛋,宫哲拒绝去考虑。 穆桑让厨师把菜都放在桌子上,叫他们退到一边,对宫哲道:“你试试口味,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他们。” 宫哲凉凉的斜了穆桑一眼:“怎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无聊不无聊?” 穆桑笑笑,拿过筷子给宫哲夹菜,宫哲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顺便招呼左浅和六子:“你们也吃!” 左浅和六子当然只听宫哲的,完全不把穆桑放在眼里,果真坐下来开吃,看得一旁的沙虎和几个厨师直瞪眼,要知道,跟穆桑同席,就连沙虎阮坤几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穆桑的吃食都是有专人负责,经过严格把关才会送到他面前,这也不能怪他如此小心谨慎,有太多人想要他的命,他不得不防。所以,他的衣食住行都是心腹在张罗,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碰。 宫哲不知道,穆桑现在做的在沙虎他们看来有多惊世骇俗,当然,他也不会知道,穆桑为他已经数次超越了极限。 宫哲现在没有空闲去注意沙虎他们惊骇的表情,他的脑子在急速的旋转,蝮蛇就在眼前,他必须说点什么。 这个基地到处都是监控和眼线,两人就算是碰了头也毫无作为,反而容易暴露,该怎么办呢? 突然,宫哲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在穆桑眼皮底下传递情报呢? 这时“摩斯密码”四个字一下子闯进了宫哲的脑海,摩斯密码是上个世纪谍战人员惯用的“传情方式”,现在已经完全被淘汰,穆桑这些依靠先进科技玩游戏的家伙定然不懂。但是宫哲他们在训练期间被强制要求学过,宫哲相信,警方的侦查人员绝对也有接触。 宫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喂进嘴里,直点头:“嗯,不错,就是这个味。” 穆桑很高兴:“那就多吃点,过几天咱们要出去一趟,到时就吃不到了。” 至于什么时候出去,去哪这种问题,宫哲知道不能问,问了就犯了大忌,这一点他很清楚。 宫哲把左手放在桌子上,一边跟穆桑胡扯一边试探的敲了两下。 “穆桑,你把你的宠物看紧点,别以为你给我好吃的我就会饶了他,再有下次,我就划花他的脸,看你对着他还硬的起来不。” 穆桑毫无异常,反而笑得很暧昧:“我真希望你这是在吃醋!” 宫哲刚刚敲的那两下,翻译过来就是穆桑的名字,见穆桑没有反应,宫哲确定,他不懂摩斯密码,不由心下大喜,不经意的瞟了蝮蛇一眼,捕捉到蝮蛇闭了一下眼睛,也就是说,蝮蛇果然懂摩斯密码。 在穆桑面前传递情报,宫哲真是又兴奋又刺激。 第060章 勿轻举妄动,待命 宫哲扫穆桑一眼,干脆地跳过穆桑无处不在的*,右手指着桌上的菜,左手有节奏的滴滴答答敲起来。睍莼璩晓 “以后我的菜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什么雕花、装饰统统去掉,菜也用不着这么多,我们三个人,每次五菜一汤足够,菜要味道浓郁,尽量保留原汁原味,就这么简单。” 宫哲嘴上说完,左手的情报也同时传达出去,翻译过来就一句话:“勿轻举妄动,待命!” 余光中,蝮蛇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穆桑挥手屏退厨师,宫哲转头一下子撞进一双温柔的黑眸里,波光潋滟,仿佛被微风吹皱起伏的春水,能引得人为之迷醉。 操了,勾引无处不在! 穆桑淡笑:“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宫哲心下一动,淡淡的嗯了一声。 为了不引起别人猜疑,宫哲都快变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养千金了,整天除了跟着穆桑,就是训练左浅,眼睛从不乱瞟,腿脚从不乱闯,这卧底当得很是憋闷,却别无他法。 如果撇开穆桑对宫哲的邪念不说,宫哲心里清楚,这黑心笑面狐狸把他留在身边显然是还没信任他呀! 不过,能让他在基地里自由行动应该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吧?宫哲心中自嘲的摇摇头! 穆桑的七大基地每一处都设有隐秘的毒品加工工厂,这些厂子就在基地中,厂房被建成别墅的样式,从外型看起来你绝对不会想到里面正在生产罪恶。这就是穆桑作为金三角神话与响尾蛇之流的不同,他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每一处细节都不允许有瑕疵。他宁愿花大量的人力物力,用最精良的装备来保护这些基地,也不愿意用一些简易的随时会被人炸掉的木棚子来生产货物。 穆桑的七大基地全部分布在金三角周边,周围方圆一百公里内全都在穆桑的势力控制范围内,所以这些基地的隐秘性,安全性,是警方无法想象的牢不可破。 当然,除了七大基地,穆桑还有无数的落脚点,这些落脚点完全干扰了警方的视线,要捕捉到穆桑的行踪,简直难如登天。 宫哲一直不敢采取行动的主要原因就是,不管是国际刑警组织还是中国警方都没有确切的数据来说明穆桑在毒品这一行潜得到底有多深,他的势力范围到底延伸到了何种地步。就好比一棵千年古树,要想连根拔除,就必须先摸清它深埋在地底下的虬根繁节,这样才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一个穆桑容易结解决,但是,一个穆桑倒下了,贩毒组织还在,毒品交易还在,罪恶也会继续上演,所以,中国刑警总队康总的命令是,深入潜伏,挖根究底,势必要彻底铲除穆桑手下庞大的贩毒网络。 这是一场持久战,宫哲早已经做好了长期潜伏的准备,有可能是三五年,也有可能是八年十年,当然,前提是他得活着!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来无回,会跟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毒枭一世纠缠。。。。。。 第061章 再一次领会到什么叫做手段 这一顿饭吃的有点漫长,几人正吃着,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陆洋和阮坤急匆匆的过来:“桑哥,柴吉将军要见你。睍莼璩晓” 穆桑接过佣人递上来的毛巾擦了嘴和手才转向阮坤:“什么时候?” “让咱们去欧洲之前就过去,好像很着急。” 穆桑点点头,对宫哲笑了一下:“看来不能实现诺言了,不过,现在农场也没什么好看的,等明年四五月份,罂粟花开的时候再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天堂,那种美,胜过一切毒品带来的感官享受,会让人忘记呼吸,失去魂魄。” 宫哲冷眼一扫:“我不喜玫瑰,更不爱罂粟!” “哦!”穆桑挑了一下眉,这个动作被他做得极其风流无暇:“可是你在贩毒,在制造罪恶。” 大毒枭也知道贩毒实在制造罪恶?宫哲心中冷笑。 “我只是要活命,要自由,至于过程怎样,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穆桑勾住宫哲光滑的下巴:“阿哲,你可真绝情!” 被这么多人参观自己遭调戏,宫哲心里老大不爽,一把挥开穆桑的手:“好说!” “哈哈哈!”穆桑愉快的笑起来:“准备一下,跟我出去长长见识。”然后又转头对阮坤和陆洋吩咐:“飞机一个小时后起飞,先去摇光。” “是,桑哥!”阮坤和陆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宫哲,很诧异穆桑居然会带上他。 不过让他们更诧异的是,这一次出门穆桑不仅带上了宫哲,而且还带上了翡公子。 这是去游山玩水么?穆桑的安排没人敢置喙,阮坤和陆洋只得把这一路上方方面面打点好。 摇光就在金三角境内,不过穆桑等人没有回基地,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金三角不仅活跃着大大小小的毒贩,这里也是武装力量和恐怖分子的天堂,穆桑去见的人就是金三角以前的土皇帝吉猜将军。 这个吉猜当然不是真的经过谁授衔的将军,在十五年以前,吉猜家族一直是金三角的真正的土皇帝,手里控制着一只装备精良的武装力量,金三角大大小小的毒贩都得不定期的上供以保在金三角立足。 只是在十五年前这个土皇帝终于下位,换成了入侵者穆桑父子。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穆桑手上的武装力量纵然不弱,但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有些该拉拢的人还是得他亲自去拉拢,互相依傍的关系,不能疏忽。 吉猜四十来岁,老挝人。 陆洋把两个皮箱放到吉猜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摞一摞码得整整齐齐的美金。 穆桑手指随意的扣着沙发的扶手:“这是两百万,给将军添置一点枪支弹药,请笑纳!” 吉猜也不客气,挥手叫人收了:“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是大礼,你这个人就是太客气了。” “哈哈哈,哪里,咱们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我穆桑是什么样的人,将军难道还不知道吗?人敬我一尺,我就还他一丈,这是我信奉的格言。” “哈哈哈,那是,老弟你的手段整个金三角也没人敢轻易领教,响尾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被你这么一肃清,现在的金三角就连空气也清爽多了。” “哈哈哈,都是托将军的福。。。。。。” 两人一来二去打了半天太极,穆桑出来的时候浑身轻快,看来对付响尾蛇那一招很有用,对这个吉猜又恩威并施,这一趟欧洲之行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 宫哲走在穆桑的身后,再一次领会到什么叫做“手段”! 第062章 穆桑这厮不仅谱大还怕死的很呐 接下来要去见的则是一位真正的将军,柴吉,泰国陆军司令。睍莼璩晓 穆桑的飞机在清莱的一个私人飞机场降落,这里显然也是他的行宫之一,宫哲下飞机的时候看见大量的武装人员把整个机场都警戒起来,这里的负责人也早已恭候在一旁。 加长林肯把一行人接到一处别墅群,这些别墅跟穆桑的七大基地建造的又不一样,高调,富丽堂皇。穆桑的这种逆思维让宫哲悄悄竖起大拇指,谁能想到就这么矗立在清莱郊区的别墅群真正的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桑? 清莱这片山川大地是位于泰国最北部的府,人们在寇克河平坦低洼的土地上建立了清莱。清莱是一个宁静的城市,但是它却又是通往北部的交通要道,金三角一边就位于清莱山区。 柴吉将军并不在清莱,他此刻正前往清迈,穆桑与他约在那里碰面。 清莱之行完全是穆桑一时兴起。 “桑哥,这里简直太漂亮,太迷人了!”翡公子是第一次跟穆桑出来,一路上雀跃不已,更是对穆桑的这座行宫表示了强大的好感。 穆桑明媚的眼眸瞅了一眼宫哲,非常爽快:“然儿既然喜欢,这里就送给你,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不要!”翡公子心里清楚,穆桑经常去的地方是七大基地,这些行宫不过是他路过歇脚的住所,真要住在这里,一年半载也难得见上穆桑一面:“桑哥在哪我就在哪!” 穆桑淡笑,转头对阮坤道:“吩咐下去,在此停留一夜,明天早饭后大家沐浴更衣,我们去进香!” 宫哲一愣,这穆桑居然也信奉神明? 众所周知,清莱有一座闻名遐迩的白庙,被游人称为落入凡间的白色精灵。 因为明天要进香,这一晚宫哲终于耳根子清净,没有再听见让人浑身燥热的动静。 第二天,穆桑一行人都换上了正式服装,除了穆桑一人一身白色西装,其余一溜儿黑,连翡公子也脱下他那身皮草,老老实实的跟随主流。宫哲一直有个问题,翡公子在三十多度的气温下一直皮革裹身,就不觉得热吗? 宫哲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顿时感觉手脚没地儿放,这玩意儿束手束脚,连手枪都不知道藏哪。 穆桑远远看见他时轻佻地吹了一记口哨,一身西装把宫哲的体型衬托的更加修长柔韧,穆桑一双暧昧至极的眸子一直围着宫哲的腰和臀打转,气得一旁的翡公子不时拿眼珠子瞪人。 其实翡公子换上西装丝毫不比宫哲逊色,少了平日的骄躁,整一副大家公子的清俊模样,很惹眼。 宫哲、六子和左浅手里都握着手枪,实在不知道往哪里藏,穆桑潇洒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走枪,顺便在宫哲的手上摸了一把:“今天不带武器,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当宫哲踏进清莱白庙,他总算是明白穆桑那句“已经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 白庙的外围,清一色带着墨镜的黑衣人把白庙团团围住,寺庙里面,游人一概谢绝,连僧人都不许随意走动,只留主持在殿堂恭候。 宫哲心中好笑,弄得跟黑社会似的,穆桑这厮不仅谱大,还怕死呀! 第063章 穆桑入乡随俗拜起了神佛 当宫哲站在廊桥前看着眼前洁白如雪的庙宇时,简直惊为天人,那种震撼,是从身到心,从心到灵魂,让你叹为观止。睍莼璩晓 纯白的屋顶,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基座,一切都白得不可思议,在蓝天下显得甚至都不那么真实,仿佛一间落入凡间的琼楼玉宇,让宫哲这个热血汉子都禁不住一阵心颤,灵魂在踏入这里的一刻仿佛感受到了神明的召唤,不由自主就想低下头颅,接受最纯净的洗礼。 白庙其实只是俗称,它真正的英文名叫Wat Rong Khun,汉语为龙昆寺、灵光寺或白龙寺。 穆桑已经脱了鞋子,脸上的墨镜挂在胸前,领头踏上了廊桥。 一行人浩浩荡荡,个个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却又在此时摆出一副虔诚的模样来。 就跟香港的古惑仔拜关公一样,穆桑入乡随俗拜起了佛爷。 宫哲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穆桑,他给人的感觉是强大的,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但是此刻,正双手合掌虔诚的对着神佛朝拜的穆桑,他是真的放低了身段,仿佛正在祈求神佛的恩赐或者接受洗礼,你可以看见他的心卑微进了尘埃里。 不,不止穆桑,还有一起跪在殿堂里的沙虎阮坤等人,他们神情庄严肃穆,嘴里跟着主持念念有词,仿佛在祈求神佛用他仁慈圣洁的佛光洗涤他们身上的罪恶。 宫哲觉得,对于穆桑,对这群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他真的是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朝圣完毕,穆桑起驾前往清迈拜见柴吉将军。 下了飞机,这边也早已准备好,柴吉将军的行踪十分保密,穆桑就带了沙虎沙威,阮坤陆洋还有宫哲前往,其余的人被留在早就准备好的住所等候。 除了穆桑,宫哲几人全都被要求戴上了眼罩,先乘悍马,接着换乘大象,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宫哲他们才被允许取下了眼罩。 如果说穆桑在清莱的行宫是宫殿,那么此刻在宫哲眼前杵立的吊脚楼就可以用贫民窟来形容。 四周布满了穿着军装端着冲锋枪的岗哨,附近的农民处变不惊,有条不紊的生产劳作,宫哲确定,此地应该是那个柴吉将军的势力。 这地方隐秘性极高,是一个见面接头的好地方,对于这些人的行事作风,宫哲心里再一次发出感叹。 “HaHa,My Friend!”吊脚楼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伸手迎着穆桑过来,并没有穿军装,但是宫哲知道,这位想必就是柴吉将军。 “将军!”穆桑双手合掌,弯腰向柴吉行李,然后两人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你们在此等候,不许随意走动!”穆桑吩咐完就跟着柴吉进了吊脚楼,一直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候。 两个小时的谈话似乎还不尽兴,午饭期间,他们的话题仍围绕着全球经济和毒品。 穆桑从陆洋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夹,拿出里面的资料递给柴吉,苦笑道:“联合国又给咱们作了新的调查,冰岛每克438美元,爱尔兰310美元,美国跌得最多,146美元。1.7千万人吸大麻,2.5千万吃安非他命,1.4万吸可卡因,海洛因越来越少了,只有1.2万,摇头丸反而越来越多,差不多900万。” 宫哲一边吃一边静静听着,对这个数据相当咂舌。 柴吉跟穆桑碰了一下杯,点头:“不错,香港和大陆那边怎么样?” 穆桑耸肩:“市场越来越小!” 柴吉道:“自从95年坤沙走了之后,整个大环境就变了,政aa府一直叫农民收手,05年还下令不准播种罂粟。现在金三角的形势也越来越糟,泰国已经不种,老挝宣布已经铲除所有罂粟田,中国和缅甸一直都在全力扫毒,耕地和产量急速减少,占不到全球的百分之八,你看金三角现在,已经是全世界著名的旅游区了。” 穆桑向柴吉举起杯,自嘲道:“可不是吗?我的人都只敢偷偷摸摸行动,生怕被游客看见武器引起骚乱,我都快变成金三角的治安团团长了。所以这次欧洲之行是势在必得,否则,就算不给警察抓住,我们早晚也得饿死。” “那就按照原计划行动!” “Cheers!” 第064章 你是在控诉还是在悲悯那些无辜的亡魂 回程的路上,穆桑兀自上了宫哲的大象,两人并肩而坐,宫哲脸上也没有戴眼罩,这让他不禁觉得芒刺在背,被灭口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睍莼璩晓 一行人都是当地人打扮,花衬衣加长裤,武器都装在旅行袋里藏着,穆桑伸张双臂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他们经过的都是偏僻的村庄,道路两旁都是耕地,田里的水稻正是收割时节,金黄一片,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收获的气息。 这个时候在中国已经是年关腊月,而在泰国仍然温暖如春。 “哎!”穆桑轻叹一声,宫哲转头看他,却见他已经坐起了身看着连绵不尽的稻田,似是惋惜:“这里在十年前全是罂粟田,到了四五月,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竞相绽放,美不胜收。” “我觉得稻田比罂粟田美多了!”宫哲十分不给面子的反驳。 “呵呵,金三角现在已经不是毒品交易的代名词,而是旅游市场的代言人。”穆桑仿佛有点感伤:“枉我被称为金三角毒品巨鳄,其实我穆桑所占的市场份额跟其他几个巨头比起来小得可怜。我空守着金三角这个空架子,只不过是在延续一个梦而已。” “梦?”宫哲不解! 穆桑却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他看着宫哲,很是耐心的分析:“你知道鸦片分三区,金三角,金新月和南美,金三角其实早已让出了鸦片类毒品出口的头把交椅,随之坐上的就是金新月。金新月包括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交界,主要供应给欧洲,南美供给美洲,金三角主供亚洲。现在中亚的阿富汗成为了亚洲乃至全世界首要的鸦片类毒品产地,而墨西哥也取代了哥伦比亚成为美国毒品的最大供应商。每年大概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毒品经由墨西哥流入美国。” 宫哲冷冷的接过话头:“毒品贸易引发的暴力事件也频繁发生,墨西哥总统卡尔德隆自2006年上任以来,已有2.2万人在反毒战争中丧命,其中百分之九十二的人是被贩毒集团所杀,仅2009年就死亡9635人,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 穆桑突然凑近宫哲,仔细盯着他的脸,笑道:“你是在控诉还是在悲悯那些无辜的亡魂?”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哈哈哈!”穆桑大笑着又靠回椅背上,看着宫哲的耳根子若有所思。 宫哲知道穆桑在看他,就随他看,整个人也学着穆桑靠在椅背上,任由慢吞吞的大象不急不缓的颠簸着,如同乘船一般身子在半空中荡漾,风掀起他的花衬衫,露出浑圆的肚脐和一片细腻的皮肤,配上他此刻慵懒的模样,性感的没边。 就在宫哲以为穆桑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却听他突然道:“我们基本上没什么货了,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去囤货。为了亚洲市场不被人瓜分,我们只能如此。阮坤和陆洋会去阿富汗,我亲自去欧洲的撒普吉岛,在那里约了一个墨西哥的毒品供应商,由柴吉将军牵线,到时候你就跟着我。” 宫哲没想到穆桑会跟他说这种机密,吓得背脊阵阵发凉,看着穆桑恭敬的点头:“是!” 穆桑笑意盈盈,让人捉摸不透。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之间,两人已经暗中作了一番较量,不见高下。 第065章 伙计,你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两位美人吗(上架前加更) 两天后,摩纳哥境内某地下赌场。睍莼璩晓这间名为“HERO”的地下赌场不赌百家乐,不赌21点,不赌轮盘和德州扑克,这里是赌拳! 穆桑一行人率先到达摩纳哥,并且进了HERO,这里是他跟柴吉将军约好碰头的地方,这里的老板显然是这群人的老熟人,穆桑一行人刚出现就被人带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秘密包间。 老板肖恩是个十分热情的法国人,金发碧眼,优雅帅气。 “嗨,伙计,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穆桑起身与肖恩热情拥抱,沙虎等人也赶紧站起来,宫哲和翡公子正好一左一右把穆桑夹在中间。 “伙计,你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两位美人吗?”肖恩一双浩海蓝天般的眸子在宫哲和翡公子身上打转。 他们说的是英语,宫哲能听懂,自己被叫成美人,宫哲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凌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肖恩。 “你好,我叫玉翡然,他们都叫我翡公子!”翡公子主动向肖恩伸出手,把肖恩和穆桑的视线成功转移到自己身上。 “肖恩,穆桑的人真是人如其名,欢迎美人,能为美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翡公子似乎对美人这词很受用,一双莹白的嫩手毫不避讳的挽住了穆桑的胳膊,肖恩露出了然的表情,视线又转向了宫哲。 宫哲上前跨出一步:“我出去转转!”话是对穆桑说的,但是目光已经停留在门口处,话落,人已经越过了穆桑和肖恩,一旁的左浅和六子赶紧跟上。 “哈哈哈,让你见笑了!”穆桑目光灼灼盯着宫哲的背影,眼中的纵容连沙虎都分辨的出,肖恩也是个人精,向穆桑挑挑眉:“这样才可爱,才符合你的胃口不是吗,伙计?” 穆桑开心的笑起来:“老朋友,老规矩。” 肖恩看了眼翡公子,笑得异常暧昧:“当然!对了,你的美人我会派人跟着,你可以尽情享受。” 翡公子直觉穆桑接下来要做的事会是他不愿意看见的,见肖恩高大的身影消失,一张俊秀的脸立刻跨了下来,委屈极了:“桑哥,有我在你还不满足吗?” 穆桑冷笑一声,不置一词,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 翡公子不甘心,扑过去半个身子歪在穆桑身上:“就算。。。。。。就算你腻了我,不是还有宫哲吗?桑哥你怎么能这样?”一个宫哲就够闹心了,还来?翡公子的醋坛子开始发酵。 穆桑一把推开翡公子,毫不怜惜,冷漠的让人齿寒。翡公子被他推到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穆桑。穆桑倾身,伸手卡住翡公子的脖子,声音冷得让翡公子在这间恒温28度的包间里浑身发颤。 “我想你搞错了三件事,一,你仍是我的宠物,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二,你是你,阿哲是阿哲,你们没有可比性;三,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任何人来多嘴,然儿,你明白了吗?” 他的语调甚至是温柔的,如果不是深知他的秉性,你一定会被他此刻多情的表情迷住心魂。 “我说过,听话的宠物才不会被主人丢弃,然儿,你别忘了!” “是,桑哥,然儿再也不敢了!” 卑微吗?下贱吗?翡公子只知道,只要穆桑想现在这样深情的看着他,哪怕这只是穆桑惯用的手段,哪怕他的语气冷酷绝情,只要穆桑还愿意这么看着他,他就会沉沦。。。。。。 作者有话说:穆桑搞基搞到欧洲去啦,没节操呀没节操,我去。。。。。。 第066章 你可真粗鲁,不过,很性感 宫哲从包间出来就直接去了拳击赌场,此时已经是午夜,正是高嘲上演的时刻,整个赌场人山人海,欢呼声叫骂声此起彼伏,所有的人都仿佛吃了兴奋剂,瞪着血红的眼睛,贪婪和狂热让他们的面孔极度扭曲,带着残忍的难以名状的兴奋。睍莼璩晓 左浅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红眉毛绿眼睛的外国人,他不由伸手紧紧抓住宫哲的袖子,双眼像只小老鼠般滴溜溜乱转。 “哲哥,哲哥地方怎么这么恐怖?”可惜他怯弱的嗓音完全被人们的怒骂和吼叫掩盖,宫哲感觉到他的紧张,转头笑了一下,大声道:“怕了?” 赌场的灯光忽明忽暗地打在他的身上,左浅一下子就陷进了他的笑容里,周遭的一切噪音瞬间消失,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不怕!”有你在,不管去哪都不怕!左浅大声回答,后半句被他艰难的堵在喉咙里。 三人找了地方坐下,此时赛台上刚结束一场比赛,工作人员把败的那一方的尸体从台上抬下来,押错了注的人纷纷咒骂。 生命在这里狗屁都不是,赢了,就是一大笔奖金,输了,就去见上帝。 “我靠,玩儿真的啊?”六子看着那个被揍的面目全非已经断气的拳击手唏嘘不已。 宫哲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赛台上,身边光线一暗,有人在他旁边落座,鼻翼间充满了Dior男士香水的味道,宫哲不着痕迹的皱起了眉头,是那个自命风流的法国人肖恩。 “嗨,美人!” 宫哲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转身,一条胳膊快速压住肖恩的脖子,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沙漠之鹰,枪口正对着肖恩的太阳穴:“再叫一句美人,我立刻送你去见你的耶稣。” 肖恩的保镖立刻就拔出了枪,他却摆摆手,示意那些牛高马大的黑衣人退下,毫不惊慌,连半点表示害怕的意思也没有,他湛蓝的眸子微笑着睨着宫哲,若有所悟:“你果然很特别,他很有眼光!” “管好你的臭嘴!” “噢,你可真粗鲁,不过,很性感!”说着,肖恩夸张地挑挑眉头,宫哲一愣,穆桑也喜欢这个动作,但是他做起来比这个黄毛老外顺眼多了。 宫哲松开肖恩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又开始看赌拳。 肖恩凑到他跟前:“想不想看更加刺激的?” 拿人命当畜生使这还不叫刺激?宫哲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肖恩。 肖恩完全无视宫哲的冷脸,挥手叫来一个赌场的工作人员,在那人面前耳语一番,那人点头哈腰就去了。 很快,下一轮赌注开始了。 只见工作人员领进来一个人,不,那不应该叫做人,那是一个红发巨人,是一个怪物,宫哲从没见过那么高的人,足有三米多,鼻子上挂着一个手镯那么大的鼻环,体型粗壮,堪比金刚,沙虎跟他一比,也只有乖乖扮演猫咪的份儿。 巨人一踏进赌场,彻底点燃了今晚的高嘲,人群跟疯了一般,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刚刚还在为运气不佳垂头丧气的人们双眼又重新燃起了翻本的希望,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疯狂。 作者有话说:大家猜猜这个肖恩是谁的CP? 第067章 宝贝儿,你很狂热,我喜欢(上架前加更) 肖恩倾身,靠近宫哲的肩头:“怎么样?这可是我的镇馆之宝,破例为美。睍莼璩晓。。。。。远方来的朋友表演。” 这时,那红发巨人双手握拳抬起原木般的胳膊做了一个大力士的造型,低吼一声,声音低沉厚重,却震耳欲聋,竟有如猛兽狂啸一般,充满了野兽嗜血的骇人彪悍,众赌徒的热情再一次被调动起来。 赌场的另一边,工作人员簇拥着另一个选手上场,黑发黄皮肤,身高最多一米七,浑身凸显着古铜色的肌肉,很健壮,那是一个中国人。 “哲,那是你的同伴吧,Chinese Kung Fu!” 宫哲死死握紧拳头,从肖恩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见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完全凸起。肖恩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蓝眸越过层层人群落在二楼的某个包间,在那里,穆桑正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白人男孩,香槟,美人,美食,应有尽有,而翡公子因为不愿放低姿态只能独自坐在一旁黯然神伤。 左浅从那个中国人一出场就紧张的坐立难安:“哲哥,他能赢吗?” 宫哲不说话,六子在一旁咂咂嘴:“很玄,你看那怪物,一条胳膊就有那个中国人的腰粗,身高完全是他的两倍,就凭那怪物的吨位,一脚就能把你那同伴踩死。” “你给我闭嘴!”左浅有了身手,胆量也跟着肥起来,把六子吼得一愣:“他会中国功夫,功夫,你懂吗?” 六子看左浅急得眼圈似乎都红了,赶紧投降:“行行行,中国功夫厉害,他会赢,打死那个怪物,成了吧?切!” 宫哲好似没有听见两人的争吵,突然转头对肖恩道:“立刻结束,马上停止!” 肖恩还没说话,台下的赌徒们却突然更加的疯狂了,口哨声,呐喊声,气氛空前爆H,每一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擂台,原来那个中国人已经跨了进去,许多人大喊着“Chinese Kung Fu”,但是血红的眼睛所表达的却是恨不得撕了擂台上矮小的中国人! 很显然,没有人买那个中国人赢! 肖恩耸耸肩,好似很无奈:“你看到了,我无能为力,我得向着我的金主们。并且他们早已签了生死条约,凡是上了擂台,要么活着,要么死,这是规矩!” “去***规矩!” “买一赔一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玩儿一把?”肖恩看着宫哲的眼睛,是you惑,更是挑衅。 “哼!”宫哲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瑞士银行的银行卡:“卡里有一百万美金,我全押Chinese Kung Fu。” 肖恩接过银行卡交给身后的保镖,满眼的赞赏:“宝贝儿,你很狂热,我喜欢!” 宫哲冷冷的别开眼,只要跟穆桑粘了关系的人都一个臭德行,让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铛”生死狂赌开始了。 “Kill him!” “Kill him!”赌徒们个个化身为野兽,他们只想看见鲜血,看见杀戮,看见尸体。。。。。。 宫哲握紧了拳头,这是耻辱,绝对是耻辱,作为一个爱*人,他坚决不允许那个中国男人输。 既然敢拿命上去赌,那就必须赢!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文文明日上架,首更三万,有打斗,有激情,也有肉,还有这个黄毛肖恩,猜猜跟谁CP?想看穆桑那个没节操的货如何梦想成真吗?想看宫哲如何玩转黑帮吗?想看穆桑如何虐心,宫哲如何被虐身吗?吼吼,故事发展到这里才刚刚拉开帷幕,到底谁是困兽,谁又在作困兽斗?S M,调教,应有尽有,求收藏,求勾搭吼! 第068章 生死狂赌,穆桑英雄救美 巨人完全没有把那个中国武者放在眼里,他狂笑着,伸开胳膊就能把整个擂台掀翻。睍莼璩晓矮小的中国人在他眼中完全视同蝼蚁,他只要伸手一抓,就能轻易的捏断他的腰,如同捏碎一颗芹菜! 中国武者面上毫无惧色,他灵活的躲避,寻找着对方的弱点和一切可以反击的机会进行反击。 他的拳头捏得死紧,全身的肌肉都鼓起来,充满了力量,宫哲相信要在平时,他的拳头绝对能一拳粉碎一块坚硬的鹅卵石,但是此刻,他的拳头砸在那个巨人的身上就如同砸在棉花上一样,被那巨人满身的肥肉反弹回来,连一个痕迹都没有留下。 宫哲的心提起来,这两人显然不在同一个级别,那巨人靠的完全是蛮力和自身优势,中国武者空有一身工夫却完全施展不开,只能围着擂台借由自身优势灵活躲避。但是这样下去显然不是办法,那巨人每一次挥手抬脚毫不费力,但是中国武者却必须不停奔跑躲避,还没有正式开打,力气已经消耗过半,等全身的力气消耗尽,也就必死无疑。 台下的赌徒们显然不满意这么缓慢枯燥的节奏,他们要看的是厮杀,是流血,是胜利,所以他们又开始沸腾起来,大多数人开始咒骂: “You are a coward!” “Stupid pig!” “Kill him!” “Kill him!” 。。。。。。 中国武者也是一个有操性的血性汉子,被外国人这么辱骂,当即就红了脸,也顾不得什么战术招式,迎着巨人的拳头就冲了上去,眼看着巨人比他脑袋还大的拳头破风而来,中国武者在空中扭身堪堪避过,然后一脚踏在巨人的肚子上,借力一个跳跃,人整个跃上了巨人的脖子,把巨人牢牢固定在腿间,双拳雨点般落在巨人的太阳穴上。17903752 这巨人虽然身型高大无比还力大无穷,但是行动迟缓,脑子反应也慢了好几拍,等他反应过来,中国武者的拳头已经落下了十几拳,砸得他头痛欲裂,耳鼻口鲜血直流。 “啊!”巨人狂吼一声,双手抓住中国武者把他从身上扯下来,然后像扔抹布似的随手扔了,中国武者被他狠狠得扔到铁网上,又弹回到擂台上,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终于见血了,赌徒们欢呼起来,兴奋的大喊:“Kill him!” “Kill him!” “Kill him!” 声音居然整齐划一,迫不及待的要看巨人撕碎中国武者。 中国武者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巨人弯腰一只手抓着他的裤腰把他高高举在空中,炫耀似的向赌徒邀功:“吼!” 中国武者跟一只青蛙似的四肢乱蹬,却只能激发这群泯灭人性的赌徒们的嗜血块感。 “Kill him!” “Kill him!” 宫哲再也忍不住,他知道,只要那个巨人动手,中国武者将性命无存,他腾的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肖恩:“放了他,我去代他打!” “不!”肖恩摇摇食指:“亲爱的,这是规矩,签了生死约上了擂台的人,不是生就是死。” “规矩可以因人而异!” “你给我什么好处?”说话间,肖恩碧蓝的眼珠子已经瞄向了宫哲的胯下。 宫哲俯身,头颅压向肖恩:“要不你跟穆桑先上去玩儿一圈,谁赢了我就跟谁,怎么样?”他说这话纯碎是挑衅,但是他的张狂和无畏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生动迷人,被他凤眼紧紧盯住的肖恩困难地挪了挪身子,玩是一回事,玩儿过火可就不叫玩儿了,那叫自掘坟墓,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穆桑的人动心思,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很诱人。 宫哲冷哼一声直起身,中国武者是必死无疑了,他无能为力,但是。。。。。。 宫哲没有发现,楼上的某人在他弯腰的瞬间黑了脸,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啊!”旁边的左浅尖叫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同时人群中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宫哲看向擂台,巨人双手抓着中国武者,如同掰折一根树枝似的,他把中国武者在膝盖上狠狠一折。。。。。。摒除狂暴的欢呼呐喊,宫哲似乎听见那个中国武者被生生掰断的声音。 巨人狂笑着,他的五官仍在不断流血,恶鬼一般。在赌徒们狂热的呐喊声中,他扬手把中国武者重重扔在地上,中国武者腰骨折段,只能眼睁睁看着巨人赤 裸的大脚在下一刻缓缓踏上了他的胸膛,肋骨尽数断掉,五脏六腑完全破裂,中国武者嘴里不断狂涌鲜血,死得不能再死! “畜生,BT!”左浅尖锐地骂着,气得眼泪直流。 宫哲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肖恩:“我可以去挑战他吗?” 肖恩这下犯难了,不由去看二楼,宫哲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穆桑也正在看他们,不过因为离得远,除了看见他身边一左一右两个美少年,宫哲没有看清穆桑是什么表情,也没心情去顾及他的允不允许。 “你不用看他,你只说我能不能上去挑战!” “这个,还没有过这样的前例,不过,我可以让他们再加一局。” 肖恩刚闭上嘴,宫哲把后腰的手枪拔出来,脱了外套,一股脑丢给左浅。 “哲哥,你别去,太危险了。”左浅叫住他,一颗心嘭嘭直跳。 六子也道:“哲哥,那怪物不是一般人能收拾的,你别去。” 宫哲一边戴护腕和手套一边对六子道:“你们在这呆着别动,六子你看好左浅。” 六子深知宫哲的个性,向来说一不二,也不敢多加阻拦,沉重地点头应允,顺便把左浅按回座位上。 这时,扩音器里传出赌场工作人员的声音,为了让大家玩儿的更加尽兴,现在是自由挑战的时间,不用签生死约,只要能打败台上的巨人,Hero将会拿出一大笔奖金,同时众人也可以继续押注豪赌。 宫哲穿着背心长裤翻上了擂台,台下的众人已经赌红了眼,见又有一个亚洲人上台,纷纷挥舞双手狂吼: “Kill him!” “Kill him!” 巨人脑子不是一般的迟钝呆滞,他还沉浸在刚才的胜利中,对于突然出现的宫哲感到很不解,但是他听得懂赌徒们的意思,脑子条件反射的接受了这个指令,Kill him,杀掉这个亚洲人。 宫哲在部队学的都是杀敌技巧,一击必中,不像刚刚那个中国武者有一大堆的套路,多余而累赘。 但是,当宫哲站到擂台上遥遥地看见穆桑时,他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如果要想赢,就必须使出他的真实手段,那么他的底细就会曝光,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手段,穆桑肯定会识破,那么,他就算不暴露,也必定会引起穆桑的怀疑。 宫哲禁不住有点懊悔一时意气用事,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祈求远在亚洲的佛祖保佑不挂在这家地下赌场吧。 这时候宫哲就很庆幸以前学过跆拳道和散打了,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的很惨,不至于几下就挂了。 宫哲捏紧拳头,十根指关节被他捏得啪啪作响,巨人没有主动出击的意思,宫哲干脆采取主攻,利用自身的优势结合对手的笨拙,打一拳就快速的躲开,然后再寻找机会快速出击。 虽然宫哲的拳头跟挠痒痒似的,但是巨人却是个急脾气,宫哲滑得跟泥鳅有得一拼 ,三两下没抓着,巨人就开始烦躁起来,双拳捶着胸膛,真跟金刚一样,大把大把的胸毛被他扯下来,飞得到处都是。 宫哲瞅准机会,拳头尽往巨人身上的弱处招呼,胸口,腰,甚至是腋窝,哪里脆弱他就死命的砸哪里,巨人被他折腾的烦不胜烦很快就暴躁起来,一边大声吼叫着,一边挥舞拳头四处乱砸。 台下的赌徒见宫哲有两下子,居然逗得巨人乱了手脚,有的人着急起来,疯狂的喊着:“Kill him!” “Kill him!” 二楼的穆桑也一直注视着台上的两人,他浅浅地抿着香槟,一双黑眸深如幽潭,不见一丝波动。 一旁的沙虎看了看台上的宫哲,沉声请示:“桑哥?” 穆桑摆手:“再等等!” 翡公子一把扯开穆桑左手边的美少年,自己坐上穆桑的腿,就在刚才,宫哲因为躲避不及时挨了一拳,整个身子都被砸得撞在铁丝网上,半天没缓过气来。 翡公子刚好看见这一幕,倒抽一口气,惊叫起来:“桑哥,你不管他吗?” 穆桑好笑的扯扯他的脸颊:“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吗?” “那怎么一样?”翡公子想也不想的反驳:“他是咱们一伙的,不能让他被外人欺负。” “呵呵!”穆桑笑得翡公子一头雾水,不过,有了刚才的教训,他现在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嘴上仍不甘心:“他可是你的人,你都不着急,我着什么急?” 穆桑一条胳膊搁在栏杆上,侧身看着擂台上越来越狼狈的宫哲,样子十分洒潇,对沙虎道:“将军那边情况怎么样?” “将军明天后天的日程已经排满,他说过了这两日再与我们碰头,叫我们不要露面。” 穆桑颔首:“等将军那里有了确切消息咱们再行动不迟,等着吧!叫沙威多注意一点,此次撒普吉岛之行我总觉得此行会有意外发生。” “是!” 穆桑说完,目光又落在擂台上,宫哲似乎挨了重创,嘴里有血迹,穆桑的脸色渐渐冷厉起来。 沙虎瞅瞅下面的宫哲再一次请示:“桑哥,是不是?” “让他吃点苦头,省得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沙虎退下,向宫哲远远投去好自为之的眼神,可惜宫哲此时正疲于应付,根本就无暇他顾。 “Kill him!” “Kill him!” 赌徒们发了疯似的狂叫着,有的控制不住开始往擂台上扔东西,气得左浅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不停的瞪那些已经陷入疯狂的赌徒们,只可惜他的威慑力不够,没有一个人把他的怒气和威胁放在眼中。 “哲哥会没事的,你坐下,别惹事!” “他们叫那个BT杀哲哥呀!” 六子伸手就在左浅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你着什么急?你以为只有你着急吗?你看那上面!” 左浅抬头,眼神瞬间暗了下来,霜打的茄子一般窝在椅子上不想动弹,偏偏六子不会看眼色:“你看见没?桑哥怎么会让哲哥死呢?你等着,他会出手的。” “你闭嘴!” “得,我闭嘴,我是哑巴,我这招谁惹谁了?靠!” 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来的肖恩挪到左浅旁边,看着左浅红彤彤的眼睛,怜惜的直摇头:“啧啧,让这么美的美人难过,我真是很心痛!” 左浅瞪他一眼:“滚!” “噢我的上帝,原来不是小白兔,美人,请问你们中国男孩都像你一样可爱吗?” 左浅心情是真的不好,肖恩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掩盖了他怀里宫哲外套上的味道,左浅嫌恶的直皱眉头:“滚远一点!” “美人,你这样绝情我会伤心的。” 左浅嚯的一声拔出枪指着肖恩:“你滚不滚?” 肖恩很无奈,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无辜:“怎么你们都喜欢用枪指着别人的脑袋?” 左浅傲慢的抬起下巴:“因为,我是他教出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肖恩用手指推开枪口:“美人别激动,擦枪走火可不妙,你知道,我这些手下都不太懂怜香惜玉,伤了你我会心疼。” “我再问一遍,你滚不滚?”1d7Ac。 “为美人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请给我这个机会!” “尼玛!”左浅再也忍受不了,把宫哲的衣服一股脑扔给兀自窃笑的六子,腾的一下站起来:“你是唐僧还是唐僧他爹,要废话滚一边儿去,小爷今儿心情不好,你别惹小爷发飙。” 要说左浅的英语那是相当不错,一大串话被他说得都不带喘气,特别溜,肖恩听得傻眼,眼神钉在左浅柔嫩的唇上怎么也挪不开,眼珠子被那条躲躲藏藏的粉舌勾得都直了,真想立刻把这个东方美人紧紧抱住,捕捉住他诱人的唇舌。。。。。。 可惜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再多的心思都得打住。 “美人别生气,我立刻就消失。” “快滚!” “宝贝儿待会见!” “我靠!”左浅忍不住学六子爆粗口,气得脸都红了,那粉透粉透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轻薄通透,肖恩宝石般的蓝眸艰难的挪开,滚之前还大方的送了左浅一记飞吻。 “哈哈!”六子毫不客气的笑起来,一时把宫哲都搞忘了。 左浅瞪他:“我被男人调戏耶,你有没有同情心?那是男人,我靠!” “你。。。。。。”六子不笑了,有点不解:“哲哥也是男人呀!” “哲哥能一样吗?他能跟哲哥比吗?别在我面前说这种有暴露你智商低下倾向的话,否则我会鄙视你!” “得,我是哑巴,我是哑巴,呀!哲哥!”六子腾的站起来,连宫哲的外套掉了都没感觉到:“哲哥要糟,那个BT太难对付了,怎么办?” “啊!桑哥怎么还不出手,他要看着哲哥被打死吗?”左浅也叫起来。 擂台上,宫哲刚刚被那巨人随手一推,身子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似的,狠狠地撞在铁网上又滚了下来,跟刚才那个中国武者一样,宫哲当即就喷出一口血。 不过宫哲反应很快,赶紧就站了起来。五脏六腑被刚才那么一撞一摔,像移了位似的搅成一团,宫哲只觉胸腹里面气血翻涌,连大口出气都能闷痛不止。 宫哲站起来后就赶紧躲到巨人的背后稍事休息,巨人刚刚重创了宫哲正挥舞双臂向赌徒们邀功,嘴里不时发出低吼,狮吼虎啸一般骇人心魄。 二楼的翡公子紧张的抓紧了穆桑的胳膊,白希的小脸上布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桑哥,桑哥!” 穆桑起身,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上狼狈不堪的宫哲,嘴角一扯,那是让翡公子瞬间醋意大发的纵容。 穆桑对宫哲的纵容跟对翡公子的纵容明显不一样,翡公子心里清楚,哪怕是宫哲拿枪指着穆桑的头,他也会笑嘻嘻的推开,最多不咸不淡地来一句:“小心走火!” 对于翡公子,穆桑从不吝啬吃穿享受,翡公子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但是,只要他哪一句话触了穆桑的逆鳞,穆桑绝对会毫不手软的扔了他,就如同那些来来去去的男孩子,从未得到他一丝眷恋。 这就是最大的不同,翡公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是,他却做不到潇洒,只能在自己画的怪圈里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那颗实际上脆弱不堪的心。 穆桑把黑色皮衣脱了扔给沙虎,沙虎一愣:“桑哥,你要亲自上?” “不行桑哥!”翡公子一把抱住穆桑的胳膊:“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松开!” “我不!”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翡公子终于松开穆桑:“桑哥,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吗?然后呢,然后你就会不要我,是吗?” 穆桑转身,黑色背心把他的身材衬得没有一点死角,那鼓囊囊的胸肌让翡公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就发软,这个男人,他如何能潇洒转身? “然儿,我没有说不要你,乖!”人放那同者。 “嗯!”翡公子艰难的点头,如果只做他的宠物该多好?穆桑从来都不是吝啬的饲主,他也能一直一直看着他,仅仅看着。。。。。。 真是贱得有滋有味,翡公子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穆桑带上鹿皮手套,抬步就向外走,包间的门同时打开,肖恩金灿灿的脑袋伸了进来:“嗨伙计,你的美人有难了,噢,你这是要去英雄救美吗?” 穆桑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伙计你冷静一点,那可是我的镇馆之宝,死在他手上的拳手已经不计其数,你如果舍不得你的美人受伤,我这就让他们停止。” 穆桑深邃的黑眸对上肖恩的蓝眸:“朋友,你的镇馆之宝今晚注定陨落,节哀!”说完,穆桑侧身越过瞬间石雕的肖恩,大步流星出了包间。 “嗨,伙计!”肖恩赶紧追上:“你不能这样,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你知道那是我的摇钱树,上帝会诅咒你的。” “Sorry,我不归他管,释迦牟尼会好好跟你的上帝较量一番的。” “伙计,朋友我错了,我不该去撩拨你的美人,不该去骚扰他,我请求你的原谅,说吧,你要什么?” 穆桑脚下不停:“我要那怪物的命!” 肖恩真急了,真后悔当着穆桑的面调戏他的美人,这下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巨人真挂了,他的赌场还怎么赚钱? “朋友别激动,动怒伤肝,你知道,我心地善良,见不得血腥,更不忍心你受伤,真的,看在我这么虔诚的份上,你稍安勿躁,我这就去把你的美人给你带出来。” 穆桑这次懒得甩他,肖恩还想去追被沙虎横身一挡,翡公子抬起下巴,横了肖恩一眼:“你善良?你问问你的上帝信不信!”然后扭着腰就去追穆桑了。 “哎美人,你不能这样无情,我真是心地善良。” 可惜穆桑和翡公子已经下了楼,耳廓里瞬间被震耳欲聋的呐喊欢呼掩盖。 肖恩用碧蓝的眸子瞅着沙虎:“你也不信?” “哼!”沙虎鼻洞里喷出两股气:“你还是管好你的几八别到处发情,否则,总有一天会被桑哥骟了。” 肖恩裤裆一紧,赶紧双手捂住,看来今天真玩儿过头了,以后得离那个美人远一点。 擂台上,宫哲全身的力气已经用了大半,累得跟狗一样只差伸出舌头喘气,反观那怪物仍旧精神振奋,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不时摆出大力水手的招牌姿势引得四周的赌徒疯狂欢呼。 台下的六子和左浅早已奔到擂台边上,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 左浅都快哭了:“哲哥,咱们放弃吧,你打不过他的。” 六子也道:“是啊哲哥,你放弃吧,这怪物是金刚转世,咱们犯不着跟一畜生置气。” 宫哲呸出嘴里的血,冷眸一扫:“难道你们愿意听那些老外叫咱们中国 猪?” 左浅不说话了。 六子撇撇嘴,他不是中国人,但是能够感同身受。六子烦躁的回头看二楼,这穆桑该不会不管吧? 靠,二楼没人,六子正想骂人,却见穆桑正从狭窄的通道下来,六子眼睛一亮,回头对宫哲道:“哲哥你再坚持一下,桑哥来了。” 宫哲这会儿没心情也没时间去管穆桑下来干嘛,因为那巨人已经对宫哲生气了,开始主动进攻。 他伸着长长的胳膊直逼宫哲而来,一脚一脚把擂台踩得跟地震一样。小小的擂台对于宫哲来说足够大,但是对于巨人来水只够伸着胳膊转一圈,所以,宫哲简直连躲避的角落都没有了。 眼看着巨人就到了跟前,宫哲紧紧的看着巨人,趁他双手往前一扑的瞬间,闪电般从他胳膊底下滑了出去,人快速转到巨人后面,趁巨人反应的空档,猴子一般攀爬到巨人的肩头,双腿紧紧捁住巨人的脖子,这一招还是跟那个中国武者学的,只不过宫哲是在巨人的脑后。 太阳穴和头顶的百会穴是人体的大穴,都是最容易致命的穴位,宫哲抓紧时间,铁拳一圈又一圈死命的捶巨人的太阳穴,巨人的太阳穴先前就遭受过重创,宫哲再一顿猛捶,很快他的五官又开始出血。 巨人疼得哇哇直叫,双手在空中无助的乱挥,这大家伙智力水平十分低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应该一把揪过宫哲扔了,而不是在那里跟个小孩子一样哭痛。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止痛的办法是杀了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的亚洲人时,宫哲已经捶得双手疲软,双腿无力,见巨人的大手眼看着就要擒住他了,宫哲心底一寒,他太清楚巨人的力气了,被他抓在手里,他将必死无疑。 宫哲一个倒挂金钩,快速的从巨人的背上溜下来,远远躲进擂台的角落,身子靠在铁丝网上酸软无力,他现在已经是强虏之末,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巨人一边哭嚎一边向他扑过来,那高大的身躯庞大的体积,泰山压顶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宫哲绝望了,跟巨人纠缠了这么久,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实在没力气再躲避,他看着巨人的大脚一步一步逼近,心里反而坦然了,不由就看向二楼的位置。。。。。。那里人去楼空。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就叫,宫哲扯唇一笑,宁死也不投降。 “你还能笑得出来,看来死不了!” 这是。。。。。。宫哲暮地抬起头,穆桑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上了擂台,正站在另一端远远的看着他。 巨人听见有人说话停下了脚步,笨拙的转过头去看穆桑,宫哲也看着穆桑,那人似乎完全没把巨人放在眼里,目光一直落在宫哲身上,连看也没看巨人,见宫哲傻站着没动,眉毛一凛:“还愣在那干什么?找死吗?” 宫哲瞬间清醒,这时工作人员打开了铁丝网,六子和左浅赶紧把他扶下来。 “铛”第三场又开始了,赌徒们的神情已经不足以用疯狂或者狂热来形容,他们是真的已经疯了,巨人简直就是他们的聚宝盆,是他们心中无敌的英雄。 “Hero!” “Hero!” 这一局,仍然没有人买亚洲人赢,所有的人都把赌注押在了巨人的身上,Hero迎来史上最疯狂的一夜。 宫哲靠在六子身上,旁边站着沙虎和肖恩,对沙虎道:“他有把握吗?” “我还没见过桑哥想杀谁却让那个人活着喘气的!” “完了完了!”肖恩左手捂脸,右手在胸前画起了十字架:“我的上帝呀!” 宫哲冷哼:“你的上帝早就抛弃你了!” “美人,我的心灵已经严重受创,你怎么还忍心继续摧残?” 宫哲推开六子朝着肖恩跨了一步:“再叫一声美人试试!” 左浅美眸一横:“哲哥,撕了他的嘴!” 肖恩赶紧躲到他的保镖后面:“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君子,我不动手!” 宫哲重新靠着六子,他的腿和胳膊差不多跟面条一样软,才没有那个心情去教训肖恩。 擂台上,穆桑已经开始进攻。 要不说穆桑能够控制亚洲毒品市场,就只看他打架就可以看出这货有多么的生猛。宫哲没有见过穆桑一手一把MP5迎着狙击手的子弹往上冲的势头,所以现在他看见穆桑迎着巨人砂锅大的拳头往上冲时,他的脑子里只浮现一个词。。。。。。酷! 巨人的拳头已经到了穆桑的眼前,只见穆桑猛地顿住脚步,双手铁钳般抓住巨人的拳头,整个人跃起,佛山无影脚在此上演,穆桑脚上的笨重军靴密密麻麻的直踢巨人的腋窝。 那地方的肉多嫩呀,六子只这么看着就感觉剧痛无比,忍不住把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巨人吃痛,似乎想要甩掉穆桑,手臂胡乱挥舞,穆桑却紧抓不放,整个人绷得笔直,毫不费力,与其把力气浪费在迂回躲避上,不如主动出击,死命搏杀,这就是穆桑奉行的宗旨。 “酷!”肖恩响亮的吹气口哨,一点也不心疼被穆桑踹的正是他的摇钱树。 六子也兴奋极了:“哈哈,那怪物果真傻得伤心,不是还有一只手吗,居然就这么让桑哥得手了,真是痛快!”语气间竟然还有点遗憾,似乎看得不过瘾。 宫哲的凤眼也紧紧盯着擂台上的穆桑,心中翻过无数的念头。穆桑整天百般试探百般防备,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只是,宫哲没想到穆桑会为他做到这一步,他有很多办法让宫哲安全脱身,甚至他要想杀了巨人也轻而易举,但是宫哲没想到他会亲自上场。 这说明什么?他骨子里的血性还是对所有物的占有欲? 宫哲看着穆桑,男人因为使力,腰腹绷得笔直,胳膊和肩背凸起一块块雄健的肌肉,彰显着雄性物种的狂野奔放,宫哲眼神慢慢变深,男人此刻性感的没边,让他突然就想起了被捅破屁股那次,男人带着雄厚的气息慑人心魄的气势把他紧紧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操!宫哲下身一紧,***居然硬了! 擂台上穆桑终于踢爽了,他松开巨人的拳头,快速的跳到铁丝网边上,身体懒洋洋的靠着大口大口喘气,漆黑的眸子远远的射向宫哲,勾起了唇! 宫哲心里正别扭,就用冷眸瞪了他一眼便再也不看他。 巨人右边的腋窝被穆桑踢得面目全非,都渗出了血,巨人痛得哇哇乱叫,胳膊都不敢放下来,穆桑正好借机休息一下,顺便骚扰宫哲。 台下的赌徒见情势逆转,居然被亚洲人得了手,呐喊声一波比一波狂热,每个人都叫着巨人杀了穆桑,可惜巨人此刻就只记得疼了,加上赌徒们的叫喊,他的情绪波动十分大,气愤中居然还有浓浓的委屈,似乎在抱怨台下的人们不心疼他。 “我靠,他不会是要哭吧!”六子很无语。 左浅也结舌:“他。。。。。。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弱智,哲哥,咱们这样算不算欺负幼小?” “我去,你脑子锈逗了?那怪物是弱小?”六子隔着宫哲敲左浅的头:“你忘了他刚才差点弄死哲哥了,也不知道谁急得都快哭鼻子了,娘们儿一样,眼泪比尿都多。” “你再敲我的头我给你急哦!”左浅生气了,六子这混蛋没事就喜欢敲他的头,屡教不改,用六子的话说就是:“这里除了你我没一个敢惹,我不欺负你欺负谁?” 六子嘿嘿一笑:“注意形象,淡定!” 左浅气得恨不得拿眼珠子瞪死他。 两人吵吵闹闹,宫哲好似没听见,双眼一直盯着巨人的一举一动。 那巨人在擂台上已经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刚才又被穆桑一番猛踹,体力有点不支了。他可能从来没有折腾这么久过,不管是赌徒们的喊叫声还是自身对穆桑的愤怒,都让他非常烦躁。他一边哭一边跺脚,还把胳膊抬起来让观众们看他腋窝下面的伤,但是迎接他的只有赌徒们冷血的呐喊: “Kill him!” “Kill him!” “Kill him!” 一波盖过一波,一波比一波狂热,巨人哇哇大哭起来,如同闹脾气而又不甘心被抛弃的孩童,跺着脚去抓穆桑。 “我怎么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呢?”左浅喃喃自语。 “宝贝儿,他的智商只有八岁!” 左浅转头,厌恶的看着肖恩:“滚一边儿去!” “宝贝儿,我的摇钱树都要被你们老大砍掉了,难道我不比那个弱智可怜吗?” “你真残忍!” “不,残忍的不是我,是这个社会,是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如果没有我,巴布尔早就死了。” “巴布尔?那个巨人?” “嗯哼!”肖恩点点头,一派风流,一头金灿灿的卷发随着他头颅的波动带起一圈金色的光芒,十分扎眼。 “他。。。。。。巴布尔会死吗?” 肖恩斜眼瞅瞅台上的穆桑:“这要看你们老大的意思,我说了不算。不过。。。。。。” “不过怎样!”左浅此刻同情心严重泛滥,没有注意到肖恩眸子里赤 裸裸的不怀好意。 “如果宝贝儿叫一声亲爱的,我可以试着从你们老大手下把巴布尔的命抢回来。” “滚去死,再叫我宝贝儿,我就割烂你的嘴,一把火烧光你的鸟毛,看你怎么得瑟!” “Oh 你真是可爱极了,浅浅,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左浅抬腿就是一脚,速度很快,他快,没想到肖恩这货更快,早已跳了出去:“浅浅小辣椒,记得晚上宣我侍寝哦,你懂得!”说完免费送上一个媚眼,恶心的左浅差点把昨天的剩饭都吐出来,看来出来混的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滚远一点!” 肖恩见左浅真炸毛了,不敢继续调戏,离左浅远远的。 擂台上的殊死搏斗这时已经到了白热化,巨人边哭边吼,脚把擂台踩得都快塌了,两条原木般的胳膊也胡乱的狂扫,这怪物一点格斗技巧都没有,全凭他自身的彪悍在支撑。 穆桑鹰隼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巨人,巨人的眼睛被眼泪迷住,穆桑瞅准时机三步跃起,胳膊在空中弯曲,肘部狠狠砸向巨人的百会穴,下落的时候巨人吃痛正好举起右臂,他故技重施,双手一把钳住,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穆桑双手抓住巨人的小臂,同时曲起了膝盖,仿佛从巨人那里借来了神力,巨人的手臂被他在大腿上狠命一折,“咔嚓”,断了,那清脆的断骨声离擂台最近的宫哲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宫哲瞳孔猛缩,他知道穆桑身手不凡,但是,那巨人的手臂比一般人的粗了不止一倍,并且在空中完全没有借力点,他到底是有多生猛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就把那条原木般的胳膊折断的? “吼!”巨人发出震耳欲聋的痛嚎,似乎要掀了Hero的屋顶,与此同时,来不及逃脱的穆桑被他的左手随手一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桑哥!” 沙虎抓着铁丝网叫起来,却见穆桑从地上翻身而起,一点事都没有。 宫哲高悬的心也落了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都没来得及整理变了几变的心情,一切就又归于平淡。 擂台下的赌徒们傻眼了,他们心中的Hero居然遭受了重创,现在更是哭得一塌糊涂,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擂台上,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依现在这种情况,只要穆桑出手,巨人肯定都不知道还击,必死无疑。 “Kill him!” “Kill him!” 赌徒们发怒了,大声叫骂着妄图叫醒巨人继续搏斗,但是八岁的孩童受伤了能干什么?除了哭还是哭。 赌徒们开始暴动了,有人拆了椅子往下扔,赌场里混乱不堪,肖恩赶紧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不一会儿扩音器传出工作人员的声音,第三局作为今晚免费献上的游戏,赌注作废,赌徒们的暴动这才渐渐停止。要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把今晚赢来的所有钱全押在了第三局,如果输了,今晚也就意味着血本无归。 肖恩摸摸头上的冷汗,赌红了眼的赌徒可不敢惹,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果然,赌徒们对巨人失望,心里气愤难平,有的人开始大声喊着Chinese Kung Fu,接着,几乎三秒之间,所有人都立刻调转位置站在了穆桑这边,嘶喊着“Kill him!” 巨人丝毫不知他被彻底抛弃,还在那里抱着胳膊痛哭,左浅不忍:“哲哥,你叫桑哥停手吧,巴布尔好可怜。” 宫哲看巴布尔那个样子也没了斗狠的心思,不过是一个赚钱工具,饶了他吧!他靠近穆桑:“算了吧,咱们已经赢了。” “真没意思,我今天居然欺负一个弱智。”穆桑翻身下了擂台,一把擒住宫哲的下巴,吧唧一口:“不客气!” 宫哲满头黑线,刚刚对穆桑升起来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沙虎给穆桑披上外套,与翡公子一起簇拥着自家老大回包间。 宫哲正想跟上,却被左浅一把拉住:“哲哥,巴布尔。。。。。。” “他没事,只是断了胳膊而已,肖恩会好好照顾他的,那可是他的宝贝。” “我知道!”左浅有点着急,鼻尖通红:“巴布尔太可怜了,他就算是被治好了还是会出来打拳的,他,他早晚会死在这里。” 宫哲站定,紧紧的看着左浅:“你想怎么样?” “我。。。。。。” “我们不是慈善机构。”宫哲打断他:“并且他跟着我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有就是,先不说肖恩同不同意放人,穆桑也绝对不会答应带着一个弱智。” “可是哲哥,他跟着咱们至少咱们会把他当成人!” 宫哲陷入了沉思,六子低声取笑:“说你像个娘们儿你还不乐意,妇人之仁,都像你这样,咱们干脆开慈善院,还贩毒干什么?” “你闭嘴!” 宫哲道:“你先去问问肖恩愿不愿意放人吧!” 左浅两眼瞬间放光:“我这就去!” 刚转身,迎面就与一人撞上。 “宝贝儿,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左浅有事相求,只能尽量忽略某人的骚扰:“肖恩,巴布尔我要带走,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肖恩一愣,蓝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两转:“这是穆桑的意思?” 左浅的音量一下子低了下去:“不是,是我要带走他,不能再让你迫 害他,他是人,不是工具。” 听见不是穆桑的意思,肖恩明显放松下来,擂台上的巴布尔被工作人员带走了,应该是去治胳膊。 “宝贝儿,你没开玩笑吧?你要带走巴布尔,凭什么?” “就凭你泯灭天良不人道,巴布尔实际上还是个八岁的孩子,他不该受这样的遭遇。”左浅气呼呼的双手叉腰,浑然不觉他这样子除了勾人一点气势也没有。 肖恩捏着下巴,眼里波光粼粼:“亲爱的,我这Hero可全靠巴布尔撑着,你这是在挖墙脚呀,你说我能答应吗?再说,我在巴布尔身上花了那么多钱,现在还没回本,咱们开赌场的,风险很大,又有这么多人要养活,亲爱的,如果换成别的事我绝对毫不犹豫,但是巴布尔,Sorry,他是我的命根子!” “你少废话!”左浅最烦他废话多,恨不得拿根针缝起来。 “肖恩!”宫哲上前一步,闲闲地看着他:“据我所知,你名下的赌坊就有十二间,高档夜总会三十家,连锁酒店、酒吧、舞厅就不计其数了,你肖恩在摩纳哥可是排得上名的钻石王老五,哦,钻石王老五的意思就是黄金单身汉,你好意思在我面前哭穷?” “嗯哼!”肖恩被揭老底一点也不局促,反而嬉笑着问左浅:“宝贝儿,我样貌俊朗温柔儒雅又多金,怎么样?愿意跟我一起大把大把花钱吗?” “哈哈哈!”六子很给力的笑起来,连宫哲都忍俊不禁,这个肖恩简直活宝一枚。 左浅气得脸都红了,正想骂人,宫哲按住他的肩膀,看着肖恩:“如果刚才不是穆桑停手,你的摇钱树现在已经死透了。” “对!”左浅终于找到了有力证据:“还是我向哲哥求的情,所以,巴布尔的命是我的了!” 六子偷偷向左浅竖起大拇指,厚脸皮到了这种境界也算无敌了吧? 左浅仰起下巴,灯光下他的皮肤更加的白腻,似乎散发出莹润的光泽,那份柔和让人忍不住就想抚摸。他就像只骄傲的小刺猬,虽然扎手,但是那可爱的模样却直往你心尖尖里钻,只要他收起刺,你就可以把他放在手心尽情把玩。 左浅的手仍然抓着宫哲的胳膊,那份亲昵让肖恩绚丽的眼眸有点晦涩起来。 “亲爱的小浅浅,你这是在我心口上挖肉,太残忍了!” “你这只恶魔还知道残忍?” “噢!”肖恩一点也不在意左浅的毒舌,反而靠近一步:“亲爱的,如果你跟我交往,不止巴布尔,我连Hero都送给你,怎么样?” 六子夸张的跳出来:“哇靠,左浅,你这下子可发了!” “你给我闭嘴!” 左浅斜眼瞅瞅宫哲,见宫哲面上仍淡淡的,心里又酸又涩,一双明媚的大眼恶狠狠的瞪着肖恩:“你再胡说我就废了你。” 左浅从没对人放过狠话,肖恩算是头一个,撞得刚刚好。 宫哲冷冷的目光落在肖恩脸上,拉着左浅转身就走:“我让穆桑干脆杀了巴布尔吧,长痛不如短痛,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别,别!”肖恩赶紧投降,穆桑那货他可是一清二楚,虽然两人一年也见不了一次,但是每次跟穆桑打交道后,他对穆桑的认识就会提高一个层次,国际刑警通缉的主要罪犯之一,那可不是随便谁就能排得上的。 “亲爱的,别冲动!” 左浅脖子一抻:“你到底给不给?” “给,我给,亲爱的小浅浅,难道你面对我就不心动吗?” “哼,给巴布尔看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你先帮我照看他,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他。” “亲爱的,我想我真是爱上你了 ,我的心脏因为你舞蹈,我的呼吸因为你绵长,我的生命因为你充满了希望!” “操,别把恶心当情深,哲哥咱们走,我快吐了。” 六子也受不了了:“肖恩,你可以不可以别那么肉麻?左浅快被咱们的鸡皮胳膊淹死了。” 左浅越过宫哲踢他一脚:“要你多嘴!” 六子搓着胳膊:“真受不了这个法国人。”然后转头对肖恩挤眼:“伙计,好自为之!” 左浅三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肖恩唇角的玩味慢慢消退,其实刚看见这伙人的时候,他第一个看见的不是穆桑,不是宫哲,更不是翡公子,首先入眼的就是坐在宫哲身边、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左浅。 他一头软软的黑发,低着头的时候前面的刘海挡住了半边脸,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下巴,显得脸型非常小。 肖恩故意言语放 荡调戏宫哲和翡公子,果然,余光中左浅抬起了头,一双明媚的大眼满是不屑和嘲弄,这大大的勾起了肖恩的兴趣。 这个剔透灵动的中国男孩,在那一刻成为了摩纳哥黄金单身汉排名前三的肖恩的猎物而不知,一场追逐与躲避,调戏与反调戏的戏码正在激情酝酿。。。。。。 第069章 不让我尽兴我就宰了你(嘎嘎,乃们懂的) 穆桑一行人被肖恩秘密安排在他旗下的一家高级酒店,顶楼整层供这伙人使用,沙虎派人隐藏在暗处警戒,连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睍莼璩晓 肖恩跟穆桑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年前,那时的两人刚从父辈手上接过江山不久,根基还不稳。 那也是穆桑首次与柴吉将军合作涉足海外市场,也是他第一次到摩纳哥,这个赌风盛行的欧洲小国是穆桑和柴吉将军选中的中转站,用来掩人耳目。 穆桑和肖恩的结识很戏剧化,充满了好莱坞大片色彩以及狗血。 肖恩。马丹的家族也是外来家族,他的祖父听说是法国王室流落在外的后裔,不知怎么地跑到了摩纳哥,并在这里落叶生根发家致富。 八年前肖恩刚坐上马丹家族的主位,有一天在赌场巡视差点被人暗杀,幸好当时穆桑正在那家赌场,出手救了他。肖恩很快查明是他的叔父连同几个堂兄搞的鬼,但是此时的肖恩手上可以信任并且使用的人很少,他自己又不好亲自动手,这时穆桑又站了出来。 穆桑想要跟海外市场保持畅通,不仅要有中转站,并且还需要可靠势力的依傍,而肖恩无疑是最好人选。 两人很快就建立起合作互惠的关系,穆桑出手帮肖恩解决麻烦,而肖恩也相当于穆桑留在欧洲市场的一双眼睛,两人信任对方就如同信任自己的右手。 摩纳哥靠着北大西洋,是世界第二小国,地理位置比较偏僻,穆桑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在乎绕过非洲,把这里作为了中转站。 而像柴吉将军这些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权利人物,与大毒枭接头的地方是越远越好,完全神不知鬼不觉,权当出国旅游。 穆桑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毛巾,全身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扎眼,任谁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宫哲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窗边抽烟,俊逸的脸,深邃的眼,诱人的身材,脖子微微后仰,发从里的水珠顺着他性感的脖子一路滑上他鼓鼓囊囊的胸膛,在那里跳跃出夺目的光泽,让人移不开眼。 宫哲脸色不自然的挪开视线,今晚的穆桑无时无刻都在散发出致命的you惑,他有点招架不住,第一次被上的情景时不时的溜进脑海,一遍又一遍提醒他,那一次,他的确是爽到了。 靠,被干也能上瘾? “我来跟你说一声巴布尔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带回基地!” 穆桑转身,目光落在宫哲的脸上,不深不浅,有点捉摸不透。他把烟蒂摁进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光着脚一步一步向宫哲走来。 穆桑住的是总统套房,装修非常有格调,卧室和会客厅一上一下,中间由两级台阶相隔。 宫哲正好站在台阶下,穆桑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逼着宫哲仰视。 “阿哲,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别挑战我的耐心,你知道,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纠结这些无聊的事。” 穆桑的语气很轻,但宫哲却不由自住后退一步,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空气变得很压抑。他一直到此刻才知道,没有笑容的穆桑是如此充满了威胁力。他并没有满身怒气横眉竖目,但就是被他这不深不浅不咸不淡的目光盯着,宫哲却有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就想躲避。 穆桑爱笑,不管是暧昧的玩味的还是温柔的,他给宫哲的感觉一直是隐忍的内敛的睿智的,哪怕他杀人如麻满手鲜血,宫哲也总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血性还在,还有仁善的一面。 他忘了,猎人纵容猎物逃跑躲避而不一击必中,是因为猎人享受追逐的块感。 猎人与猎物之间,从来就只有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 一时之间,宫哲有点分不清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宫哲心里突然恨烦躁,这烦躁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并且来得快去得也快,三秒之后,宫哲又变回了平日里目空一切的样子,他仰起脖子与穆桑对视:“那是你的事,我随便。不过,左浅在我眼里只是一个需要同情的孩子,你犯不着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说完宫哲转身就走,他的步伐有点急促,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有一丝慌乱。 “叫沙虎把人给我带上来!” 宫哲停住脚步,转身:“什么人?” 穆桑眼里的玩味被宫哲看得清清楚楚,操,也不怕肾亏!宫哲甩手关上门,嘭的一声,贼响。 宫哲站在门外,屋里穆桑的笑声连走廊上都听得见,要有多猖狂就有多猖狂。 宫哲给沙虎去了电话,他记得那两个男孩,一个跟肖恩一样有一双纯洁无暇的蓝眸,一个有一头卷曲的栗色头发,都非常的俊美,最主要的是,两人不过十四五岁,正是身段如柳的年纪,难怪连一向眼高于顶的翡公子都败下阵来,早早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宫哲回自己房间洗了澡,因为时差的原因,困点早已经过了,这会儿反而毫无睡意。 他跟穆桑一样在腰间围了浴巾,里面挂着空档,赤脚走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有点别样的慵懒。 他打开酒柜,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自斟自酌起来。 宫哲不喜欢喝酒,特种部队属于机动作战部队,有明确的禁酒令。出来的这一年当中他也几乎滴酒不沾,怕误事。 但是今晚,他突然恨怀念酒精的味道。 一杯红酒下肚,心却猛然空虚起来,太久没有见过父母,对家的思念在这一刻破墙而出,再也压抑不住,还有熟悉的飞熊基地、战友。。。。。。 宫哲起身从桌子上拿过他的鲁美诺斯手表,这款手表是美国海豹特种部队标准制式手表,防水发光功能极其强大,除了具备一切军表特有的功能,经过宫哲自己改装,这只表现在更加的强悍, GPS定位,发射远红外线,甚至还能进行远程通话,是宫哲得力的住手。这只手表他从不曾离身。表身通体黑亮,时尚简洁,块头还不小,极具硬汉气质。 宫哲坐到窗边,看着手表愣了半响,然后,他按了一下表身外围的一个开关,表冠整个打开,再揭开安装定位芯片的载体,下面露出一张剪裁成圆形的照片来。 照片中有两个人,一个头戴黑色贝雷帽,身穿中国陆军特种部队作战服,英俊潇洒,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已经是上尉军衔。 另一个则是少年时代的宫哲,十二三岁,穿着黑白相间的中学生校服,手里兴致勃勃地握着一把88狙击步枪,笑得见牙不见眼,而照片的背景则是训练场。 这是宫哲十三岁时去部队探望当兵的舅舅时照的,也是照片中那个青年军官留下的唯一一张穿着军装的照片。 宫哲重新装好手表,脑袋里是年过半百的父母和一对调皮捣蛋的双胞胎弟弟。 当初当兵是偷偷瞒着父母的,他们以为他远在天边上大学,后来进了飞熊特种队,当兵的事就更不能告诉父母了,他们一定会严厉阻止,因为,宫哲的舅舅就是特种兵,牺牲的时候刚好二十六岁。 至于这次任务,那更加是绝顶保密,除了几个直接领导没有一个人知道。而宫哲的父母和许多亲戚早在宫哲出任务的同时接到了来自警方的通缉令和搜查令,并且多次被带到公安局问话。 现在在宫哲父母和他所有亲朋好友中,宫哲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在逃通缉犯。 宫哲抹了一把脸,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是不是孤单的太久了? 而忍受无穷无尽的孤单寂寞,正是对每一个特种侦察兵最残酷的考验。 一个人喝拉菲是有点浪费了,宫哲轻轻晃着酒杯,荡漾出一圈圈瑰丽的色彩,葡萄酒香气四溢,入口馥郁芳香,韵律优雅,层次极其丰富,果然不愧为华丽的典范。 只是这酒越是浓香,宫哲的心就越是空旷,仿佛无边无际的草原,明明充满生机,他却看不见生的希望。 为什么? 宫哲仰头又干完一杯,细细品尝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装 逼的表现,不能真醉,还不能把葡萄酒当水喝么?管***逼的! 一瓶价值不菲的拉菲就这么被宫哲当水干完了,这玩意对他来说除了有味儿,还真就跟水没差,一点要醉的意思都没有,宫哲把自己扔进被窝,正想蒙头大睡,床头的内线却不依不饶的想起来。 宫哲心情很不爽,以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拿起电话就一通狂骂:“还要不要人休息了?都他妈几点了?有屁就放!” “过来!”听筒来传来穆桑淡淡的声音,宫哲一个机灵坐起来,正想问他有什么事非要叫人现在过去,听筒里却传来刺耳的忙音。 “靠,又让老子观战?还3P的?操了!” 也懒得穿衣服,宫哲腰间拴着浴巾就推开了穆桑的门。 那两个美少年果然在,正一左一右跟穆桑喝酒,想起自己刚才土包子似的把酒当水喝,再看看人家,宫哲就感觉他的额头上刻着两字--傻 逼! 宫哲在穆桑对面坐下,故意翘起腿,露出紧绷的大腿,眯着眼睛道:“要不要我把翡公子也给你招来?按照桑哥的势头,三个人可能才会尽兴。” 穆桑的一双漆黑的眸子沿着宫哲明晃晃的大腿直往浴巾下面钻:“然儿身体不舒服,要不换你吧!” 宫哲不接招:“他身体没有不舒服,恐怕不舒服的是心吧!” “那你呢,有没有不舒服?” “操了,我为毛要不舒服?说吧,什么事,是要我观战还是要我帮你去买个什么东西?” 穆桑只觉太阳穴又开始涨了! 两人都只在腰间围了浴巾,气氛暧昧不说,主要是对话没有一点内涵,你一言我一语,一个觉得无聊烦躁,一个觉得纯碎是在浪费时间。 穆桑自从宫哲就这么半罗着进来的时候心思就开始不正,宫哲因为喝过酒,白希的皮肤透着一层绯红,仿佛刚刚经历过晴欲的洗涤一般,迷人极了。而他却没一点自觉,故意摆成撩人的姿势,穆桑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往一个地方冲去,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穆桑眼里的晴欲色彩越来越浓,正想把两个碍眼的美少年赶走,却见宫哲突然站起来,上前一步,凤眼紧锁穆桑却对两个美少年道:“你们滚出去!” 美少年不敢动,看着穆桑,穆桑一边看着宫哲一边挥手,两人快速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穆桑饶有兴趣的看着宫哲,心里隐隐期待着。 但是宫哲却又退回去重新坐在沙发上,穆桑桃花眼跳跃了一下,压下了滔天的*和怒气。 两人你来我往了这么久,宫哲有点厌倦这种打哑谜的日子,索性点破:“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边存心试探一边又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你3P还是NP你觉得我怎么表现才合适?穆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哦?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想?” “你一边想上我,一边又在防备我、怀疑我,如果我真上了你的床,有可能不用等到第二天你就会赏我一颗子弹,不是吗?” 穆桑点头:“不错,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哼!”宫哲冷哼:“像你这种人多疑善变,要想赢得你的信任,比登天还难。穆桑,我说过,我不是非你这儿不可,我对你的事也不感兴趣,你防着我我没意见,但是,别再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吃醋?还是乖乖爬上你的床?你自己就不觉得矛盾吗?” 穆桑再点头,深有同感:“矛盾,怎么会不矛盾!我一边想把你弄上床,又怕你真上我的床是带着什么目的,怎么办阿哲?”说着,穆桑有带钩子的眼眸瞅着宫哲,眼神非常无辜。 “操了,你省省吧,我没兴趣上你的床。” “可是,我没打算放过你!” 宫哲无力的翻个白眼,不想下巴瞬间落入穆桑的魔掌。17903752 男人的虎口和食指因为常年摸枪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他的力气很大,茧皮磨得宫哲的脸颊生疼,但是很奇异的,却同时有一股细小的酥麻感密密的晕染开来。 操了,肯定是太久没有自己撸过了,真该抽空出去放松一下,宫哲心中非常不淡定的想。 “阿哲,咱们穿成这样就只干坐着聊天,是不是太辜负了这风花雪夜了?” 两人鼻息相接,鼻子完全贴在一起,男人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毫不保留的喷洒在宫哲的脸上,气氛瞬间由暧昧升华为火热。 “老子是个正常男人,你别没事就他妈撩拨老子。” “你放心,我不会赏你子弹!” “滚!” 穆桑在宫哲唇上啄一下,左手按在了宫哲胯间,笑得很欠扁:“你看,你不是也有反应了吗?” “老子说过,老子是个正常男人!” “阿哲你发现没,你只有在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才会爆粗口,这说明什么?” 宫哲笑起来:“呵呵桑哥,把你那两个美人匀一个给我呗?我这也血气方刚的,老自己动手也不是个事你说是吧?” “我把自己给你你还不满足吗?”穆桑的眼神开始危险起来。 “你让我上吗?” “宝贝儿,这上面的活儿哥比较熟悉,保证会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宫哲瞪眼:“滚!” 穆桑没动,眼底云烟氤氲,宫哲正准备推开他,却见他头微微一偏,狠狠擒住了宫哲的唇。 这段时间经过穆桑时不时的骚扰,宫哲承认,他现在对男男已经不排斥,不,应该说是对穆桑不排斥。男人都是忠于身体反应的动物,第一次虽然被弄得见了血,但是那种块感却记忆尤存。宫哲承认,不管是不是身体太过饥渴,他今晚确实不对劲,从对着打拳的穆桑硬起来就开始不对劲。 难道真给掰弯了? 宫哲睁着眼睛,不反抗也不迎合! 穆桑鼻息间全是葡萄酒的醇香,他轻易的打开了宫哲的牙关,炙热的舌带着火一般在宫哲温暖的口腔里燃烧,牙龈,上颚,所到之处,激起阵阵电流。 宫哲双手抓紧浴巾,不需要再试探,他是真的对穆桑有了反应,并且热烈的让他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两人都喝过酒,口腔里残留的酒精经过晴欲的发酵浓郁的似乎要把人迷醉一般,宫哲平日里如同电脑精密清醒的脑袋止不住渐渐晕乎。 更加操 蛋的是,他的下身已经快速的站了起来! 宫哲放弃最后的抵抗忠于身体的*,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就是穆桑吗,又不是没干过,何必矫情? 宫哲翘起舌尖,穆桑那厮就跟电子雷达似的在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宫哲的妥协,如同捕食的蝮蛇,他闪电般出击,火热的舌尖快速卷住宫哲的舌,狠狠地吸吮,带起一声声满是晴欲的水泽声冲击着越来越暴涨的迷乱氛围。 宫哲伸手捧住穆桑的头,喘息着:“给你一次机会,不让我尽兴我就宰了你!” 穆桑邪笑着,黑眸在水雾后面散发出摄人心魄的致命吸引:“宝贝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再警告你一次,再叫宝贝儿我同样废了你,你可以试试!” “阿哲,这样的你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驯服你,越想剪掉你的爪牙,越想把你压在身下,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赏你一颗子弹,但是我的身体却在叫嚣着要你。”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宫哲仰起脖子,主动送上唇舌与穆桑一起纠缠,两人迫不及待起身,战场从沙发转到床上。 被摔到床上的时候,宫哲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不过他不打算临阵退缩,其实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被穆桑盯住,怎么还会有逃脱的道理?他只是在等着这么一个让他不是很难堪的机会。。。。。。一个让他以后能够理直气壮与穆桑对峙的机会。 所以,今晚的一切简直融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并且顺风又顺水。 穆桑松开宫哲的唇起身,他站在床边,犹如王者般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猎物。 男人伸手扯去腰间的浴巾,下面的巨龙已经转醒,正欲腾飞。 “阿哲,你真迷人!” “你也不赖!” 男人俯身下来,宫哲再次被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笼罩住,让他瞬间就想起了擂台上的穆桑。紧身的黑色背心,彭勃的肌肉,健美的身体,而这个男人此时正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上,那么沉,贴合的那么紧,仿佛要这样一起沉入无底深渊或者幽冥地狱。。。。。。 操了,两个男人上床有必要这样腻歪么? 宫哲扭着腰动了动,穆桑一边舔舐着宫哲的唇舌一边伸手扯去他腰间的浴巾,下一刻,宫哲的宝贝就落入了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中。 别人的手果然跟自己的不一样,男人掌心的厚茧带着粗粝质感磨蹭着宫哲敏感细嫩的表皮,宫哲一下子蜷缩起了脚趾头,全身仿佛被强大的电流过了一遍,那滋味,简直酥麻进了骨髓。 “嗯!”宫哲舒服的申银出声,享受的紧闭双眼。 穆桑细密的吻沿着宫哲仰起的下巴一路滑向敏感的脖子,在凸起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河蟹社会爱河蟹---- 另一只手捻起一只朱果,揉捏积压,直到它冲血挺立又换上火热的唇,嗤咬拉扯,宫哲的意识在强烈的块感中浮浮沉沉,脑子里似乎混沌一片。 -------------------------------------河蟹社会爱河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本精明清醒的他会因为穆桑的逗弄完全丧失一切行动机能,任人宰割。 男人炙热的唇舌在宫哲白希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手上也一刻不停,大掌连同下面的囊袋一起,从根部到顶端,没有一处遗漏。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抬头,宫哲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泛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的汗液,因为强烈的刺激,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毫无防备。穆桑知道,只要他此刻动手,这个男人将会毫无反抗之力。 穆桑的眸子深邃起来,就这样盯了宫哲几秒钟,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倾身,再一次堵住宫哲的唇,探索,教缠! 其实宫哲的脑子还残存着一丝清明,他知道穆桑刚才的审视,他也知道他刚才在阎王殿门口溜达了一圈,他在赌穆桑不会出手,这是一场生死狂赌,宫哲是在拿命去博,很显然,他是这场豪赌中的赢家。 就在穆桑重新吻住宫哲的那一刻,这场豪赌就落下帷幕。 穆桑的指尖划过xue口,他身下的宫哲只觉腰眼一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穆桑知道,他来了。 -------------------------------------河蟹社会爱河蟹---- 吻更加的激烈,手上的频率更加的疯狂,一直自己解决的宫哲终于到了临界点,浓郁的精业喷薄而出。 “呼!”宫哲睁开眼,眼底氤氲缠绵。 “攒的真多,阿哲,我这技术怎么样?” “还行吧!” “那么,现在轮到我了吧?” “你敢让我见血我就切了你。” 穆桑俯身在他恶狠狠的眼睑上印下一吻:“你这个样子真迷人。” “不用跟我来这套,要干就快点。” 穆桑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东西,宫哲一看,很无语:“肖恩可真是太懂你了。”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我 操,你说我就信?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上你的床?呸,什么上你的床,咱们这是互相需要而已。” 穆桑轻笑,云山雾罩的桃花眼洒出一张薄薄的网,网不住人,却能让人迷醉。 宫哲再一次觉得,这样的穆桑看起来真他妈性感,仿佛温柔多情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间就轻而易举的使人忘记呼吸,失了心魂。 只是,与穆桑对峙的是宫哲,是一个经受过严格训练,被投进丹炉狠狠淬炼过的特种兵,无论什么样的you惑在宫哲眼中只能是雁过不留痕。 “阿哲,我保证你会爱上我的宝贝,它会带给你腾云驾雾般的享受。” 宫哲扯过一个枕头捂住脸,闷声道:“来吧,别浪费时间!” #已屏蔽#。” “我叫你他妈闭嘴,废话真多!” “好了,我进来了!” 。。。。。。1d7Ac。 “穆桑,你那玩意儿是嫁接的非洲人的吧,我 操,比被子弹钻孔还痛。” “乖,等下就好,放松!” “闭嘴!” “好,咱们开始!” 穆桑果真不再废话,腰臀大力的动作起来。 两人很快就满身是汗,穆桑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有力,每一次撞击,他腹部的肌肉就会凸起,彰显着十足的野性,性感到爆。 宫哲知道他自己的身体柔韧性极强,但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以前的训练根本就没到极限,他的腰身给穆桑压成一个夸张的幅度,人似乎被折成了两段,诡异的重叠起来。 因为姿势太过恐怖,他能够清楚的看见穆桑的每一次进出,那画面*之极,宫哲只觉他的老脸就快烧起来了。 “混蛋,还要多久,啊!”突然拔高的尾音是因为某人恶意惩罚他的不专心。 “怎么?这就受不了?” “啊,少废话,你就这么一点力气?” “阿哲,你真贪心,别急,咱们可以慢慢来!” 穆桑放开宫哲的腿,正准备换个姿势,宫哲突然坐起身,双手捧住穆桑的头狠狠擒住穆桑的唇。 穆桑眼眸更深了,就势重新把宫哲压在身下,一边热吻一边快速的运动。。。。。。 两条浴巾和一只枕头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床上的两人如同两只贪吃的猛兽,不把对方吞噬干净就决不罢休。等到他们终于双双摊到在床,穆桑已经不知道压着宫哲做了多少回,而宫哲也不知道激射了多少次,只知道那一bobo让灵魂激荡不止的块感差点把他淹没。 宫哲上大学的时候交过女朋友,这种事经历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这样痛快,这样酣畅淋漓,汗水和精业一起挥洒的块感让宫哲深深地觉得,穆桑的活儿真心不错。 “宝贝儿,感觉怎么样?”穆桑趴在床上,悠悠烟水般的眸子晴欲还未消退,迷人极了。 宫哲全身虽然酸软无力,但是通体舒畅,也懒得跟穆桑计较,捡起一条浴巾就进了浴室梳洗。 穆桑轻笑一声,从床头柜上摸了一颗烟点上,烟雾后面的眸子渐渐清明,久久看着浴室,不深不浅! 宫哲冲了一个战斗澡,不到五分钟就围着浴巾出来,狭长的凤眼睨了一下床上的穆桑:“要不要把你的美人再给你叫回来?”说话的空档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去哪?”穆桑抬了一下眉,语气有点生硬。 “哈!”宫哲手放在门把上:“当然是回去睡觉了,怎么,你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你可以留下来!” “别,第一,我觉得贴身保镖挺适合我;第二,咱们也就炮友的关系,这搂在一起睡很恶心,还有就是,我还真担心在我睡着的时候突然脑袋开花。” “哈哈,你的担心很有道理,那么亲爱的,晚安!” “明天见!” 宫哲的笑脸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同时消失,他还有点不敢相信他真跟穆桑做了,还他妈做得爽歪歪的。 操了! “你不是不屑吗?” 宫哲回头,翡公子正懒洋洋的靠在他房间的门上,似乎专门在等着他。 “你应该知道他技术不错,所以,这跟屑与不屑没什么关系!” “哼,结果还不是一样?难道你喜欢他了?” 宫哲扯了一下唇角:“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至于你要怎么想怎么看,请随意!” 宫哲没心情跟翡公子纠缠,天快亮了,他还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翡公子被宫哲的傲慢气得身子直发抖:“你以为他会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 宫哲停住脚步,转身,慢悠悠的走道翡公子身边,无限同情:“你知道你失败在什么地方吗?” “什么?” “咱们这些人都不适合谈感情,只要你动了真感情,就注定会败得一塌糊涂。” “你胡说!”翡公子不甘心的叫起来:“我爱桑哥,我就爱他!” “啧啧!”宫哲摇摇头:“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桑他恩暗在。翡公子看着宫哲消失在走廊上,整个人如坠冰窟。这个道理他不懂吗?不,他的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作者有话说:哎,几家欢乐几家愁,小翡翡悲伤鸟,穆桑那货爽歪歪鸟,其实最没节操的是偶,捂脸遁走! 第070章 亲爱的,我又被嫌弃了! 宫哲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不对,应该说是砸门声,非常急促的砸门声。睍莼璩晓 他的大脑迅速清醒,整出这种动静,肯定是穆桑出事了。他翻身下床,用了一分钟时间穿上背心和长裤,顺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带上,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手表刚戴在手腕上,他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开了门。 翡公子推门进来,气势汹汹地揪住了宫哲的背心:“是不是你出卖了桑哥,是不是你?” 宫哲一把推开他,甩腿就往穆桑的房间走去,沉声对沙虎道:“什么情况?” “桑哥不见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我还没来得及去查,昨晚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宫哲和沙虎就住在穆桑的隔壁,一左一右,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穆桑的房间。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沙虎点了一下他那笨重的头颅,像他们这种随时提高警惕的人,哪怕是睡着了也会睁着一只眼睛,既然他什么都没听见,那么宫哲没听见也就不奇怪。 沙虎赶紧拿出连接了卫星信号的对讲机呼叫沙威,但是耳麦里面却只传来电磁波的兹兹声。 沙虎拧起了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我联系不到沙威了!” 宫哲一边仔细查探线索一边道:“沙威肯定跟桑哥在一起,也许事出紧急,他没来得及通知我们。你去把酒店的监控调出来,那里面应该有线索。” 沙虎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把这个搞忘记了,我这就去。” 这时六子带着三个人进来,沙虎一看,这不是他安排在暗处的人吗?穆桑不见了这三个废物居然都没察觉,沙虎气急,上去就是一人一耳光,恨不得拧断他们的脖子。 六子也不阻止,对宫哲道:“哲哥,他们都说没看见人上楼,楼梯和电梯他们都守着,绝对没有放任何可疑人员包括酒店的服务人员上来。” 宫哲没有说话,双眼仔细的搜寻每一个角落。可惜,穆桑的房间没有一点异常,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连穆桑自己的痕迹都很少。 宫哲不禁拧紧了眉头,穆桑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穿越了? 突然,宫哲狭长的眼眸暮地睁大,穆桑房间的窗户为什么会开着,窗帘也没有拉上? 虽然摩纳哥的冬天一点也不冷,但是,穆桑睡觉怎么可能开着窗户?他不是怕死的很吗? 宫哲几大步奔过去,那扇开着的玻璃窗上赫然留着一个小圆孔,那是。。。。。。弹孔! 宫哲瞳孔猛地收缩,对面是一栋商业大厦,距离这家酒店八百米。 宫哲脑子里快速的旋转着,房间里没有血迹,说明对方没有伤到穆桑,难道穆桑去追对方了?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带人去并且没有通知任何人? 这时,宫哲腕上的手表震动了一下,宫哲按下一个键,手表里传来沙虎的声音:“不好了,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并且是穿着浴袍和拖鞋!” “你马上回来,我们商量一下。” 门嘭的一声被推开,肖恩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穆不见了?宫?” 宫哲冷眼一扫:“你可以叫我阿哲!” “好吧哲,穆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了?你们的行踪被泄露了?” 左浅一把拽过肖恩:“你如果只会问问题那你就老实在一旁呆着,别妨碍哲哥思考。” “宝贝儿,你对我太冷酷了,我抗议!” “闭嘴!” 翡公子站到宫哲面前,双眼愤怒的瞪着宫哲:“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宫哲好整以待的回视他:“为什么你觉得跟我有关系?你不是也听见了吗,穆桑是自己出去的,这就说明,他的行为意志都是他自己在支配,懂了么小子?” “你!”翡公子又急又气:“反正我就觉得你接近桑哥没安好心!” “小子,我没兴趣跟你抢男人!”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你是指什么?” 翡公子跺脚,冷哼一声:“反正不管你带着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会看紧桑哥。” “你自便!”宫哲懒得跟他啰嗦。 沙虎抖着肥硕的身体推门进来,宫哲迎上去:“桑哥既然是自己出去的,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他是认识对方的。沙虎,桑哥在摩纳哥,或者欧洲有熟人吗?” “熟人肯定有,朋友,敌人,合作伙伴,干我们这一行的,朋友和敌人遍天下。” 宫哲分析:“能让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追出去的人,肯定不会是一般的朋友或者敌人。” 沙虎虎眼一闪,欲言又止。 宫哲看他不想说,也不再问,穆桑的秘密他没兴趣打听,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穆桑。 “桑哥那身打扮肯定不会走太远,咱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他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人群中太危险了,我们分开行动,肖恩,把你的人手也调出来。左浅,你留下收拾东西,等找到桑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肖恩赶紧道:”我的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我有一个去处,绝对隐秘,我会带你们去,OK?“ 宫哲点头,沉声道:”行动!“ 他在部队雷厉风行惯了,此时竟一点也不觉得抢了沙虎这些老人的风头,而沙虎也丝毫没有觉得宫哲逾越,在道上混的,服的就是实力! 此时,穿着浴袍拖鞋的穆桑正站在一栋大楼楼顶的天台上,他的对面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墨西哥男人。 男人一头褐色卷发,很长,一直垂到肩上,额前的头发几乎盖住了眼睛,犀利的目光从发隙里透出来,使他看起来有点阴沉的味道。 相较于穆桑的”随意“,男人的装扮可算是讲究,做工考究的银灰色阿玛尼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围巾,非常绅士。 男人应该三十五岁左右,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成熟魅力。 穆桑面无表情,不,确切的说他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从侧面可以看见他的太阳穴在隐隐跳跃。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大老远的追过来不会是想跟我在这楼顶吹风吧?“ ”太久没见,来看看!“ 穆桑扯了一下唇角,非常冷淡:”虽然金三角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是我还是活得好好的,让你失望了。废话少说,东西拿来吧,它不属于你!“ 一阵风突然刮过,风中似乎夹杂着北大西洋特有的腥味,切萨雷。安东尼奥额前的头发被疯撩起,露出他褐色的眸子。。。。。。那双眸子中绝对没有熟人见面的热络,与穆桑一样,盛满了隐忍和恨意! ”它更不属于你,穆桑,你没有资格得到它,更没有资格拥有他,所以,他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在说道这个”他“时,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眼眸里划过深深的伤痛。 哲该吵事应。那伤痛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忧伤起来,由此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在意他口中的那个”他“! 穆桑面色铁青,一副被人踩住痛脚的表情。 他此刻手无寸铁,别说枪,他连一根牙签都没有,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他都略逊一筹。但是,在穆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输“这个字眼,桃花眼中的波光淋淋冻结成了寒冰,他穆桑,哪怕是被人踩住了痛脚,他也会掰折那人的腿。 ”哈哈哈!“穆桑猖狂地笑起来,穿着浴袍的颀长身板顷刻间潇洒自若起来,似乎他们不是站在别人的楼顶上对峙,而是在他的游泳池边闲聊。 ”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做执迷不悟,切萨雷。安东尼奥,你当得这四个字。“ ”我知道你们中国还有个成语叫做自以为是,穆桑,你这秉性一直没改。“ ”多谢夸奖,这一点我一直引以为傲!“ 切萨雷。安东尼奥嗤笑一声:”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一枪爆了我的头!“穆桑回答得毫不犹豫。17903752 ”不错,这么多年了,我每时每刻都在幻想你自以为英俊高贵的头颅嘭的一声,脑浆四溢,鲜血喷发,犹如你们中国盛放的牡丹,肯定鲜艳极了。“ ”可惜你也只能想象,从前,现在,以后,切萨雷。安东尼奥,我相信被爆头的不会是我!“ ”你就那么自信?“ 穆桑冷眼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没有说话,他伸出右手,在空中打看一个响指,下一刻。。。。。。 ”呲呲“,切萨雷。安东尼奥脚前十公分的位置突然火星四溅。。。。。。那是狙击枪射出来的子弹与水泥地板摩擦造成的。 穆桑看着面不改色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冷声道:”我知道你的人同样瞄准了我,我也同样知道,你不会让他开枪,除非你想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赫然就是国际刑警组织追缉了多年的金三角、金新月两大毒枭同时毙命于摩纳哥某大厦楼顶。“ 切萨雷。安东尼奥轻笑起来,眼底的寒意却越来越深:”那样的话会想必会非常有趣!你说的不错,所以今日,咱们都会毫发无损的从这该死的天台上离开。“ 楼梯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穆桑和切萨雷。安东尼奥对视一眼,不过两人都没有动。 宫哲的身影从楼梯间冒出来,穆桑松了一口气,对面的切萨雷。安东尼奥看见宫哲时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一双深邃的眼眸毒蛇一般紧紧缠住宫哲,在他的眼中,宫哲年轻英俊,最主要的是,他也是中国人,一个俊美的很有血性的中国人,一如多年前的那个”他“。 切萨雷。安东尼奥敏感的觉察到,来人跟穆桑之间肯定牵扯很深,这让他很不满意。 宫哲的视线仅仅只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身上停留了一秒就一直落在穆桑身上,尽管只有一秒,他已经迅速的掌握了他想得到的信息:一,这人的身份赫然便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榜上一直与穆桑一样稳居榜首之一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全名是切萨雷。塞雷斯托。安东尼奥。安普罗,金新月大毒枭;二,这个切萨雷。安东尼奥与穆桑是死对头,这个男人的眼神告诉自己,他恨不得杀了穆桑;三,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也有很深的。。。。。。敌意? 宫哲有点不解,他跟这个金新月的贩毒头子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会惹来他如此深的敌意? 宫哲稳步走到穆桑跟前,毫不客气的吼道:”你他妈疯了不成?你不知道你这样容易成为枪靶子吗?你自己不要命也得为手下一帮子弟兄想一下。“ 穆桑被吼,开始愣了一下,接着居然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对切萨雷。安东尼奥道:”我这只猫爪子很锋利,让你见笑了!“ 宫哲懒得听他胡扯,赶紧向沙虎报告方位。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目光在宫哲和穆桑身上转了一圈,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一双凌冽的眸子看着愤恨地穆桑,声音仿佛在寒潭里浸泡过一般:”穆桑,我哪怕是死,也不会把那个东西交给你,因为,你不配!“ 穆桑瞬间收敛了笑容,满脸狠辣,他扑上去一把揪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衣服,狠声道:”我不配?有种你再说一遍!“ 记忆中那个人也轻蔑地对他说过这三个字,”你不配!“”你不配!“这句话曾像魔音一样整整纠缠了穆桑半年,在那半年中,只要他闭上眼,那人清冷决绝的面孔就会出现,然后宣告死刑一般吐出那三个字,最后,他终于举起了手中的枪,”嘭“,那人永远得闭上了他冰冷的眼。。。。。。 ”你不配!“ ”总有一天,我绝对会把属于我的东西抢回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它是属于我的,你这个混蛋,你真以为我怕死吗?要不咱们今天就一起下去见他,问问他到底谁不配,问问他到底爱的是谁,怎么样,你敢不敢?“ ”属于我的东西“?那是什么?好像对这两人都十分重要,跟那个”他“有关?一系列问题从宫哲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看来穆桑和这个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并不只是对手,从两人此刻的行为来看,明显就是情敌,这可就有趣了! 宫哲见两人都快打起来了,赶紧上去拉开穆桑,如果对方的狙击手认为穆桑要对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利,那穆桑就危险了。 可是穆桑把切萨雷。安东尼奥抓的死紧,他根本就掰不开,而这个墨西哥男人显然被穆桑激怒了,也一把揪住了穆桑的浴袍,一双褐色的眸子满是浓郁的恨意:”想死是吧?好!穆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活着就是为了看着你死,你不是很爱他吗?OK,你下去陪他吧!“ 宫哲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他“是谁,但是凭直觉,这个”他“肯定是个厉害角色,居然能让两个大毒枭为了他搞到这种地步,宫哲对这个”他“一时间无比好奇起来,决定回去后仔细查探一番。 扭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愿意做先死的那个,所以一直僵持着,宫哲拉不开索性就不拉了,悠闲的抱起胳膊:”我估计警方的人马也快到了,二位是打算继续还是以后再聚?“ 闻言,两人同时转头看了宫哲一眼,穆桑率先松开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把挥开对方的手,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走。 切萨雷。安东尼奥冰冷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看紧你的亚洲市场,我想我很有兴趣去分一杯羹。“ 穆桑转身,”啪啪“拍了两下手:”欢迎欢迎,我一定亲自迎接,切萨雷。安东尼奥,下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拭目以待!“ 宫哲看了眼切萨雷。安东尼奥,却迎上对方仇视至极的审视,那目光,似乎想把他一刀一刀剥开然后再仔细翻检一遍。 操了,这洋鬼子发什么疯? 穆桑和宫哲不能搭电梯下楼,就走楼梯,刚下到六楼,楼道里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明显不是这大厦里面的人,宫哲一把把穆桑扯回来,压低声音:”不是我们的人。“ 沙虎刚接到宫哲这边的消息不久,不可能这么快过来。 宫哲从后腰摸出一把意大利伯莱塔92F手枪,这还是他从肖恩那里顺来的,没想到居然还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好货。 宫哲把穆桑拉到身后,然后检查了一下子弹,弹夹是满的,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的武器就是这十五发子弹,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沙虎他们来救援。 穆桑拍了一下宫哲的肩膀,手指往上指了指,意思是再上天台。 两人快速的回撤,到达天台就只有一个出口,便于防守,如果他们呆在楼道里不动,很容易被上下夹击。 很奇怪的是,天台上已经不见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身影,宫哲狭长的凤眼滑过一抹冷光:”是他的人?“ ”不是,我的行踪既然被泄露,那么肯定不会只切萨雷。安东尼奥得到了消息。“穆桑轻轻的笑了一下:”你知道我的仇家很多,不只金三角,欧洲和美洲也有不少。“ 宫哲双眼紧锁楼梯口:”我可不愿陪你死这里!“然后把手枪抛给穆桑:”你守着,我跟他们联系。“ 穆桑扯扯唇角,一点也没有大难临头的自觉,宫哲穿着紧身背心,身材修长健美,让穆桑很自然的就想起了昨晚两人的疯狂,邪魅一笑:”是不是腰酸活动不开?“ 宫哲脚下一顿,忍了又忍才忍住把某个混蛋揍一顿的冲动,他按下手表上的开关,打开对讲功能,快速的调整到穆桑团伙的内部通话频率。 ”沙虎,我和桑哥被人困住了,对方来路不明。“ 手表里响起沙虎的声音:”我和沙威正往你们那边赶,但是遭到了伏击,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我可以确定,这些人是黑曼巴的人,你们小心,我们尽快赶过来。“1d7Ac。 沙虎的声音刚落下,接着手表里就传来激烈的枪战声。 宫哲没多余的时间去纠结这个黑曼巴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情况越来越复杂。 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跳梁小丑不足畏惧,让宫哲担心的是,他们在摩纳哥首都拉巴特光天化日之下枪战,这明显是在向国际刑警组织挑衅,拉巴特的警察肯定会在五分钟之内集结完毕,然后就把他们团团围住,而穆桑这个金三角大毒枭的行踪就会彻底暴露。 这还是最好的打算,最坏的打算是,穆桑这次欧洲之行这一重磅消息会不会刚好那么巧也被国际刑警组织截获了,如果这一假设成立,宫哲在想,他是不是终于可以功成身退重返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宫哲快速在心里把全局分析了一遍,当机立断,又对着手表道:”左浅,你们把直升飞机直接开过来,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我必须见到直升飞机。“ ”明白,我们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五分钟之后到!“ 宫哲再次对沙虎道:”沙虎,你们务必在五分钟之内赶过来,我跟桑哥来接应你们,要快,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明白,你保护好桑哥!“ 宫哲转身回到穆桑身边,穆桑正窝在楼梯口警戒,宫哲居高临下看着他,这感觉特么的爽了,有种把这大名鼎鼎的金三角神话踩在脚下的感觉。 宫哲侧耳细听,那些人应该快上来了,他轻蔑地瞅了一眼穆桑身上的浴袍加拖鞋:”是你来还是我来?“ 穆桑把手枪一扬:”阿哲昨晚辛苦了,你好好歇着,看桑哥给你表演。“ 宫哲也不跟他争,敏捷的身影率先蹿了出去找了一个角落隐蔽起来。 穆桑身子贴在墙壁上,闲适地闭上眼睛,静静等着。大概四十秒过后,只见他突然睁开眼,人闪电般探出,同时嘭的一声,枪响了,而在楼梯拐弯处,一个手持MP5冲锋枪的黑人应声倒下,靠,居然是非洲人? 宫哲来不及多想,穆桑枪响的同时他飞身从角落里弹出来,双手抓住楼梯,整个身子借助惯性往下一荡,楼梯口的三个非洲人被他一人赏了一脚。 没等那些人从地上爬起来,宫哲和穆桑已经到了跟前,穆桑啪啪啪就是三枪,眼睛都没眨一下。 宫哲捡起地上的MP5,哼了一句:”这幕后之人跟你一样是个冤大头,武器装备清一色进口。“ 穆桑接过一把MP5,一边往楼下冲一边道:”黑曼巴是非洲有名的军火商,俗称非洲恐怖组织的弹药库。“ 宫哲脚下一顿:”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外号叫阎王?“ ”对,就是他,他的脑袋跟我的一样值钱,阎王是国际刑警给他的美称,哈哈,死在那混蛋手上的警察已经不计其数了。“ 乖乖!宫哲的心脏不禁又开始乱跳,刚走一个切萨雷。安东尼奥,现在又来一条黑曼巴,穆桑这混蛋是怎么活过来的?还尽招惹不要命的狠角色了,这下玩大发了。。。。。。 穆桑见宫哲不说话,抽空睨了宫哲一眼:”怎么?后悔跟着我了?我这棵大树是大,但是树大招风,不过你现在想下树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人了!“ 宫哲冷声回击:”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哈哈哈!“穆桑开心的笑起来:”还是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呀,有趣,太有趣了!“ 宫哲闪身躲到门后,两条胳膊一边架起一把枪,神情紧张的看着他们刚刚下来的楼梯:”完了,大厦里面的人惊动了。“ 话刚落,只听噼噼啪啪无数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响起,这栋大厦是一栋办公商用两用大厦,上面是写字楼。 无数的男女簇拥着挤出来,都想从楼梯逃生。宫哲火大,他不愿意伤害无辜,只能举起手中的MP5对着地下一通狂扫,然后瞪大双眼面目狞狰地吼道:”滚回去呆着别动,再出来我就爆了你们的头。“ 这些穿着讲究的白领们吓得集体一愣,好几秒后才纷纷往回逃,跑得一个不剩。 穆桑一边注意着楼下的动静一边还不忘*:”如果你昨晚也是这副面目,我肯定硬不起来。“ 宫哲懒得理他,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直升飞机马上就要来了,沙虎他们却还不见踪影。 两人刚准备继续往下,上面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两人对视一眼。。。。。。被包饺子了。 上下就一条楼梯,除非从安全通道混进大厦里面,他们势必要跟对方碰上。但是如果进了大厦,里面人太多,肯定会引起混乱伤及无辜。 宫哲双眼看着上面对穆桑道:”就在这里解决吧!“ ”好!“穆桑也不希望他这张俊脸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上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对方的人数两人心里也没谱,不过穆桑从来就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主,他一脚把安全通道的门关上,砰的一声,还带着回声,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了。 三,二,一!穆桑和宫哲手里的MP5突突吐着火舌,子弹全打在了那些倒霉蛋的腿上,对方没来得及反应,势头收都收不住,前面几人被射断小腿,咕噜噜从楼梯上滚下来,穆桑右手里的手枪紧跟着就是一人一枪,全部命中头部。 剩下的人赶紧后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宫哲和穆桑长腿一跃,踩着倒下的尸体,几个闪身就到了那些非洲人的跟前,战况一点悬念也没有,穆桑和宫哲很快就解决干净。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枪声,穆桑哈哈一笑:”是沙虎他们!“不等他吩咐,宫哲已经举着枪从栏杆上跳了下去,穆桑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嘀咕一句:”真性感!“ 楼下的确是沙虎沙威两兄弟带着六子几人正与黑曼巴的人交火呢,被穆桑一伙上下一夹击,这些人很快就全体嗝屁,楼梯间横七竖八摆了十几具尸体,血流得到处都是。 这时外面已经警报震天响,不用看也知道,这栋大厦方圆一公里内肯定已经落入了警方的控制范围,宫哲扔了枪,拍拍手:”赶快走,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穆桑在宫哲屁股上捏了一把:”阿哲,有你在我省心很多呀!“ 宫哲白他一眼:”你保你脑袋不被人开花就够了!“ 几人快速蹿上天台,直升飞机旋转着螺旋桨刚好停稳,左浅打开机门,挥手大喊:”快,快!“ 直升飞机带着众人很快消失在天边,拉巴特的武警们只来得及铺好场子,甚至连放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穆桑一伙逃遁。 直到直升飞机飞离了拉巴特市区,飞机上的一伙人才完全松懈下来,幸好这不是在野外,考虑到市区人民的人身财产安全,他们不敢对直升飞机用防空导弹,否则,十个穆桑也玩完了。 穆桑压根就没把这点插曲放在眼里,他扯扯身上的浴袍,瞪着宫哲:”我就穿成这样跑路?“ 沙虎愣愣地接过话头:”桑哥,没有人看见你的样子!“ 翡公子忙从身边的袋子里刨出一套衣服:”我把桑哥的衣服带来了。“ 穆桑冷哼一声,接过衣服大刺刺的脱掉浴袍穿衣,一转头就看见角落里本不该出现在飞机上的肖恩:”你怎么在这?“ 肖恩夸张的叫起来:”伙计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当然是带你们去避难啊,我在谢利夫河流域一个山区有处别墅,非常隐秘,除了我没人知道。“ 穆桑挑了一下眉梢:”我需要逃难?“ 肖恩神采飞扬的俊脸立刻垮下来,缩到左浅身边:”亲爱的,我又被嫌弃了!“ 左浅把他头一掰:”滚开,离我远点!“ 宫哲起身进了驾驶舱,看了眼飞机目的地的坐标,然后又一声不吭的回到位置上坐下来。 穆桑换好衣服一屁股在宫哲身边坐下,顺便在后者光滑的脸上吧唧一口,宫哲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凉凉的说了一句:”我今天还没洗脸刷牙!“ ”其实我不介意跟你来一通热吻。“某人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一旁的翡公子气得小脸通红,再也按捺不住:”桑哥,这次一出来行踪就被泄露,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宫哲淡淡的瞄了翡公子一眼,干脆靠在椅背上假寐。 穆桑扭头看了宫哲一眼才把视线落在翡公子脸上,轻笑道:”哦?然儿是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发现倒是没有,但是,事情明摆着啊,你以前出来那么多次都平安无事,为什么单单这一次就前后遇到了两拨人呢?“ ”然儿怎么知道我以前就没遇到过这种事呢?“ ”我,我猜的啊,因为我都没见过你受伤!“ ”我没受伤是因为我命大,干咱们这一行的,随时都面临着你无法想象的危险,然儿你是不会懂的。“ 翡公子见穆桑一直装傻,索性点明了:”桑哥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他,你就不怀疑吗?“ ”骚公鸡,你不要以为我们不说话你就可以随便放屁哦!“六子把手里的枪一扔,气呼呼地看着翡公子。 宫哲似乎睡着了,一副任凭翡公子撒泼耍狠的架势,完全置身事外。 穆桑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莫测起来:”我是在怀疑,怀疑的人很多,然儿,你也算其中一个。“ ”桑哥我不会出卖你的,永远都不会。“翡公子激动地跳了起来,扑上来抓住穆桑的手:”哪怕别人用枪抵着我的脑袋我也绝对不会出卖你,不信你现在就杀了我!“ 六子嫌弃的呸了一声:”没出息!“ 宫哲睁开眼,这个翡公子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看来这小子是来真的,不是吃醋拈酸这么简单。 翡公子双眉紧锁,看着穆桑的眼神真挚而热烈,里面强烈的爱意哪怕是宫哲这外人都能清楚地捕捉到,那穆桑? 宫哲的视线转向穆桑,愣了一下,穆桑居然仍然轻笑着,这笑容宫哲很熟悉,翡公子更熟悉,里面有纵容,有占有,也有信任,但是独独没有翡公子想要的真情! 宫哲突然想起了在天台上与切萨雷。安东尼奥争执的穆桑,那样的穆桑是宫哲没有见过的,他的愤怒,他的恨意,他的失态,这说明什么? 穆桑有真情,只是只属于那个神秘的”他“! 宫哲不由对翡公子投去同情一瞥,这小子要吃的苦头还在后面吧,宫哲心中微微叹息,他们这群人果然不适合谈感情呀。 宫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吃尽苦头的不是翡公子,而是此刻置身事外的自己。。。。。。 穆桑拍拍翡公子的头,刚准备安抚一下失态的宠物,那边沙虎挪着肥硕的身躯过来,递给穆桑一只手机:”桑哥,柴吉将军的电话。“ 穆桑接过电话,只听那边柴吉将军语气十分着急:”穆桑,你们没事吧?“ 穆桑心下一凛,已经猜出了大概,轻笑道:”我没事,只是遇到了一个小意外!“ ”没事就好,戈麦斯。巴蒙德将军刚才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他身边的一个警卫突然失踪,这次咱们接头的消息被泄露了。“ 穆桑冷笑:”看来出师不利呀,戈麦斯。巴蒙德将军现在是不是一时腾不出时间去撒普吉岛了?“ 柴吉将军也很气恼:”他正是这个意思,虽然墨西哥当权人士制毒贩毒这不是秘密,但是如果被记者抓住了把柄,就算是戈麦斯。巴蒙德将军也会相当头痛的,他现在正在极力补救,避免给他的政治生涯抹上难以磨灭的污点,毕竟与你扯上关系的消息泄露,他是会吃不消的。“ 穆桑毫无诚意道:”我真是同情他,跟他比起来,我这边与切萨雷。安东尼奥和黑曼巴交火也不算什么了,柴吉将军你说呢?“ 那边柴吉将军被噎,但一想到此事本就是他起的头,结果却出现了这种让人咬舌的局面,更严重的是让穆桑差点出现意外,要知道,只要穆桑有个万一,金三角群龙无首,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一个乌烟瘴气。所以,泰国,缅甸,老挝三国的领导人宁愿穆桑当金三角的土皇帝,也不愿与那帮毒枭和恐怖分子打交道,这就叫以毒攻毒,以恶制恶! 论起两人的交情,柴吉从穆桑那里也得了不少好处,被穆桑下了脸面,他也不好发作,两人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穆桑此时的心情他完全可以理解。 ”穆桑,戈麦斯。巴蒙德将军这条线是断了,但是我今天访问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熟人,他给我介绍了一人,这人你肯定知道,虽然势头不如切萨雷。安东尼奥,但是在金新月的影响力绝对不小,并且这一次咱们可以放心,因为,他刚好跟你一样对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恨之入骨。“ 穆桑心下一动:”马丁。福克斯?“ ”对,就是他!“ 宫哲也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这个马丁。福克斯原名叫做马丁。安萨尔。福克斯。比利亚,哥伦比亚人,在墨西哥的毒品还没有猖獗起来之前,以马丁。福克斯为首的哥伦比亚毒贩很是让哥伦比亚政aa府痛恨了好几年。 穆桑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靠回椅背上,哈哈一笑:”那就有劳将军了,不过撒普吉岛是不能去了,我现在正要去避难,等将军行程确定下来咱们再联系吧。“ 柴吉将军同意:”也好,这次目的地你定!“ ”好,一言为定!“ 没想到事态居然峰回路转,这下不仅货源有了着落,说不定还能拉过来一个帮手,这笔买卖不冤! 穆桑心情相当不错,这个马丁。福克斯他早就有心结识,却一直没有机遇,如果两人真能搭上线,对切萨雷。安东尼奥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吧? 宫哲看着穆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马丁。福克斯和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你和黑曼巴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哲知道穆桑和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的纠葛肯定是穆桑不愿触碰的禁地,所以他聪明的选择不问。 穆桑若有所思的睨了宫哲一眼,这一眼包含的深意简直太多了,连穆桑自己都说不清。不过,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宫哲不愧为他穆桑看上的人,聪明,识时务,知进退! 穆桑突然笑了起来,他笑着看人的时候桃花眼又深又迷人,总是给人一种情深的感觉,似乎被他看在眼里刻在了心里。 宫哲微微错开他的注视,能看得见的不一定是真情,如果当真了,那才叫浪费感情。 只听穆桑懒洋洋的道:”马丁。福克斯和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就好比一只狗被另一只狗抢了肉包子的关系,而我和黑曼巴,嘶,就是真的血仇了,黑曼巴有个弟弟叫沃克,07年的时候居然把手脚伸进了亚洲市场,不过他很衰,被阮坤抓住了,我亲手了结了他,并且把他的尸体仍给了中国警方,黑曼巴连他弟弟的尸体都没有要回来,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在追杀我。“ 宫哲默,世界顶级大毒枭之间有不成文的规矩,比如亚洲市场只能由金三角供货,哪怕是现在金三角货品不济,金新月和南美也不能趁机瓜分市场。所以就算金新月现在已经完全压过了金三角,切萨雷。安东尼奥也一直按捺着没有涉足,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坏了规矩,就会使毒品市场乱套,最后吃亏的仍是这些大毒枭的钱包,所以,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作者有话说:不让他们火拼一下我手痒痒肿么办?宝贝们,咱们枪林弹雨中见吧,欧耶! 第071章 你别喜欢他,他不配 肖恩的别墅在谢利夫河靠近地中海附近的山区,这里属于地中海气候,气温非常温和 。睍莼璩晓 穆桑的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在肖恩的庭院里,宫哲下了飞机再一次为这些有钱人的*咂舌 。 入眼的是一大片庄园农场,地里种着时令蔬菜和花卉,一垄连一垄,风景相当漂亮。别墅毫无疑问属于地中海风格,坐拥整个山头,百墙蓝窗蓝顶,美轮美奂不可比拟。 这是在避难吗?这分明是在度假嘛! 宫哲转头看穆桑,穆桑显然也没有想到肖恩的庄园如此高调,不过他的惊讶转瞬即逝。也是,肖恩又没干违法乱纪被国际刑警组织盯上的事,他的行宫能不高调吗?不高调简直就对不起他的钱他的身价。 “哈哈!”肖恩从飞机上跳下来, 指着四周对穆桑吹嘘:“伙计这里怎么样?够漂亮吧?我本来想把别墅建在地中海海边的,你知道那里游人太多,我可不喜欢空气中满是脚丫子味儿,后来就看上了这个庄园,一年四季风景如画,离地中海也不远,夏天的时候来这里享受午后时光别有一番滋味。” “你可真闲!”穆桑抬脚就往里面走,对于毒贩们见不得光的生活方式,肖恩是永远也不会懂的。 “我惹着他了吗?”肖恩问宫哲。 “他是在嫉妒!” “噢,穆真是太可爱了!”肖恩赶紧追上穆桑:“伙计,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请允许我向你展示我的幸福和自由,因为,你冷脸的样子简直太性感了!” 庄园里早有仆人恭候一边,穆桑进了别墅直接上楼,轻车熟路好比自己家:“没事不许出大门一步,老实在屋里呆着。” 肖恩跳起来:“喂伙计,你的命令不包括我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穆桑回头:“我暂时征用了!” 宫哲和沙虎等人纷纷跟着上楼,鸟都不鸟肖恩,肖恩一把拉住左浅:“亲爱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现在这里桑哥说了算,你不懂英语吗?” 肖恩愤恨极了:“你们这是在剥夺我的人 权,是在践踏我作为此地主人的所有权,我要控告你们!” 左浅猛翻无数白眼:“懒得理你,神经病!” “你这是人身攻击!” “你别烦我啊,我要去洗个澡,你叫人准备好吃的,等我们梳洗完就下来用餐,饿死我了!” 肖恩双眼瞬间冒绿光:“亲爱的,我不介意跟你来一个鸳鸯浴!” “滚,我介意!” 左浅把包往肩上一甩,优哉优哉上了楼,肖恩碧蓝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纤细却柔韧的身影,某只无耻的笑了。 宫哲直接进了穆桑的房间,穆桑正躺在床上抽烟,在看见宫哲的时候快速的勾起了嘴角。速度之快,让宫哲差点怀疑他之前看到的那一瞬只是错觉,那满身笼罩着伤痛和落寞的穆桑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孩子,寂寞迷茫。。。。。。 孩子?迷茫? 宫哲心中好笑,肯定是看花了吧! 宫哲在穆桑身前站定:“这里不能久留,我们的飞机目标太大,肯定已经被盯上了,必须尽快离开!” 穆桑把烟蒂按进烟灰缸,翻身下床,颀长的身影完全把宫哲盖住。 宫哲其实不矮,一米八的个头,但是往穆桑身前一站,生生矮了半个脑袋。人比人气死人,宫哲往后退一步,穆桑身上的气场太足,被人压制的感觉很糟糕! 穆桑一手揽过宫哲的头,深深地吻上去。 他的呼吸很急促很紊乱,吻得也毫无章法,完全是强取豪夺。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宫哲知道,此时的穆桑志不在晴欲,而是发泄! 难道是因为那个“他”? 宫哲一把推开穆桑,接着就是一拳头砸了过去:“你他妈要发疯等回去了再发不迟,我们这么多人跟着你不是要看你发疯,更不是为了陪你去死的。” 操了,老子是牛郎还是鸭子了,你要发泄也要看清楚对象吧! 穆桑被宫哲一拳头砸倒在床上,这些人的拳头是一般人的拳头吗?穆桑的脸很光荣的当即就肿了。 “哈哈哈!”穆桑仰面躺在床上笑起来:“打得好,阿哲!” “没空跟你废话,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穆桑坐起来,瞬间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笑面黑心狐狸的模样:“当然是继续游山玩水了,肖恩应该有车,咱们难得出来一趟,就好好游览一下地中海风光吧!” 宫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六个小时后,肖恩坐在吉普车里,对着前面的车屁股大叫:“这是游览地中海吗?有没有搞错?我们这已经进了阿尔及利亚境内了吧?穆,你倒是说说咱们这要是去哪啊?” 穆桑头也不回:“闭上你的嘴,反正不会卖了你!” 肖恩缩回车里,往左浅身边挤了挤,一头金灿灿的卷发悉数揉进左浅香喷喷的颈窝里,左浅掰不开,直接赏了一个超级大爆栗:“你是软体动物么?敢不敢坐直咯?” “不敢!”某只半个身子全挂在了左浅身上,一边喷着热气一边光明正大的调戏:“亲爱的,你们是要把我带去卖了吗?” “我 操!”左浅气得小脸通红:“买你回去当爹吗?你给我滚开!” “我不当爹,我要当鸭,我材大活儿靓,不当鸭真可惜了,宝贝了,要不要试试,我不收钱,免费服务。” 左浅忍无可忍,嚯的一声站起来,对坐在副驾上的沙威撒娇:“威哥,咱们换个位置呗。” 沙威此人别看个头小,那叫一个酷,除了穆桑,连沙虎的话都不好使。从肖恩的庄园出来整整六个小时,人家坐在那里愣是没有说一句话。 左浅得不到回应,只得求六子:“六子哥,你开累了吧?我来帮你开一会儿吧?” 六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别介,你还是叫我六子吧,咱不是当哥的人,也当不起你这声哥呀!” “死六子,你看我受欺负你就高兴了是吧,看我不告诉哲哥,你就偷乐吧!” “我有吗?”六子很无辜:“我这都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了喂我都没抱怨,我怎么欺负你了?” 肖恩赶紧附和:“是的,六子仁义,亲爱的,咱们别影响六子开车,驾驶员分心容易出事故的,我上亿的身家等着我去挥霍呢,亲爱的,你乖乖坐好,淡定!” “呼”左浅深呼吸,再深呼吸,可是,旁边的狗鼻子不停在颈窝里嗅来嗅去的算是怎么回事? 这爸能忍,妈也忍不了了吧? 左浅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军刀,不动声色的削指甲玩,很快的,旁边发情的某只终于安静了,乖乖坐回自己位置上。 肖恩一双被搅浑的眸子无比沮丧的看着左浅手里的军刀:“亲爱的,我没有吸引力吗?” 左浅把军刀插回刀鞘,眼睛看着前方某处,满脸冰冷:“我有喜欢的人,你别再自作多情!” 前面的六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而一直装酷的沙威和肖恩则把视线投向了前方某处。 肖恩一手搭上左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亲爱的,咱们可以暂时结为盟友,不过,貌似你的前景比我更加不妙,对手很强大,你肯定会完败。” “你懂什么?”左浅突然发飙,把同车的三人吓了一跳:“我又没想怎么样,还不许我想想吗?我喜欢谁你管的着吗?我就喜欢他了,怎么样?怎么样,你去叫他杀了我啊?你以为我想活着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知道我是在作死,我知道我再继续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但是我就喜欢他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左浅乱吼一通,掉过头不再看惊诧的肖恩,脑子里是从天而降带他逃出生天的某人,是某人因为剧痛惨白而扭曲的脸。。。。。。 肖恩不知道左浅和宫哲的过往,但是他知道左浅话里的“他”都分别指谁。 这孩子太单纯太脆弱,却又坚强的让人心疼! 两辆吉普越野车一直开到天完全黑下来才停,途中加了好几次油。宫哲看了一下GPS,他们已经到了阿特拉斯山脉的一个分支上。 阿特拉斯山脉位于非洲西北部,横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三国,是阿尔卑斯山脉的一部分,把地中海西南岸与撒哈拉沙漠分开,最高峰为图卜卡勒峰,位于魔洛哥西南部。 宫哲他们现在所在的山区还没有完全沙漠化,但是植被也相当稀少,车灯所到之处只见光秃秃的岩石和沙土,土壤相当贫瘠。 众人下车就开始搭帐篷,七个人,还都是男人,为了多带一些食物、水和武器,他们就只带了两个帐篷。 穆桑肯定不会跟大家一起挤,他的视线越过众人直接落在宫哲脸上:“你跟我一起睡!” 宫哲翻身跃上车,架起一把AS50,对众人道:“你们先睡,我警戒。” 六子也跳上车:“我跟哲哥一组吧!” 左浅看看穆桑,再看看一旁虎视眈眈的肖恩,汗毛一竖:“我也警戒。” 穆桑不咸不淡的看了宫哲一眼,一把拽过闷在一旁的翡公子转身进了帐篷。 六子捅捅宫哲:“他好像生气了!” 宫哲淡淡的瞥了眼穆桑的帐篷,一声不吭。 沙虎拍了一下车头:“下一波换我和沙威,三个小时后你们叫我。” 六子挥挥手:“快去睡觉,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肖恩向左浅远远的抛个飞吻:“亲爱的晚安,么!” 左浅作鸵鸟状把自己藏在宫哲侧面,等肖恩进去了才舒展身体,双腿架在前面的椅背上,仰头看天上的星星,前面的六子枪头朝着车尾的方向,正好面对着他,问:“你真不去睡?” “不去,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去睡,我跟哲哥一起守夜。” “得了吧,你以为守夜很舒坦吗,赶紧睡你的吧,等你多锻炼锻炼这活儿少不了你的。” 左浅不再说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中闪闪烁烁的星星,很亮,一颗一颗倒映进他漆黑的瞳孔中。 三分钟后,帐篷里面渐渐安静下来,宫哲叫六子把两辆车的车灯都关了,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异常的静谧。 左浅哪里睡的着,昨晚宫哲半夜进了穆桑的房间他能不知道? 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说不能问,宫哲在他心里是神祗一样的存在,他不愿去想他的神屈服与另一个男人,那比给他一刀还让他痛彻心扉。 但是如果他的神喜欢那个男人,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一点? 所以经过一番搏斗,左浅还是问了:“哲哥,你喜欢他吗?” 宫哲正聚精会神的警戒,没想到左浅会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他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宫哲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问,难道他表现出来的意思像是看上穆桑了? 宫哲干脆把狙击枪一扔,坐回椅子上,黑暗中左浅的脸很模糊,但是那双眼睛却像天上的星子一样璀璨扎眼。 面对这样一双毫无保留的眼睛,宫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六子喝斥左浅:“你发什么疯?赶紧回帐篷睡觉去,别跟这里添乱!” 可惜左浅根本不理,似乎铁了心要得到一个答案,六子不禁暗自嘀咕,不会是今天被肖恩那混蛋刺激过头了吧,这小子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啊,没看见穆桑那货想要吃人的眼神吗?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小浅!”宫哲把手放在左浅消瘦的肩膀上,重重地捏了一下:“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咱们这些人,有今天没明天,感情对我们而言那是奢侈品,不,是毒药,一旦粘上,就跟那些瘾君子一样,从此万劫不复。我把你带出来,是想让你亲眼看一看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如果你适应不了,我还是会送你回国。小浅,你跟我们不一样,你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它不适合你。” “可是你跟他,你们。。。。。。” “那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咱们都是成年人,有需要,有*,这不是很正常吗?” “那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左浅一下子愣住了。。。。。。 “咳咳!”六子尴尬的清清嗓子,真要命,他是不是该消失呀? “那啥,我去放水,你们接着聊。”六子扛起AS50赶紧下车,寻了一块高地开始警戒。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左浅把心里的话倒出来反而不怕了,借着微弱的月光紧紧看着宫哲俊逸的脸庞。1d7Dq。 宫哲顿时倍感无力,这段时间他已经尽量疏远这孩子了,怎么没效果呢? “那个,小浅。。。。。。” “你什么也不必说,我都懂!” 懂你还胡闹?宫哲烦躁的踢了一脚车子,语气有点生冷:“那你是想干嘛?” “哲哥!”左浅明晃晃的大眼睛忽明忽暗,已经带了点鼻音:“我没有想要怎么样,你别赶我走,我是不会回国的,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赶我走。” 宫哲愕然,先前他准备用回国的话题把这一页揭过去,结果这小子不上钩,现在倒好,他这已经准备好来秉烛夜谈了,这小子自己痛快的转移了话题,这叫什么事? 但是宫哲的语气最终还是软了下来:“我没有赶你的意思,小浅,你喊我一声哥,那我就当定你的哥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左浅看着宫哲,两行泪水滚滚而落:“哥。。。。。。吗?” “对,哥,只能是哥!” “可是,为什么是他呢?哲哥,不,你别喜欢他,他。。。。。。他不配,他配不上你。” 宫哲揉揉左浅的头,揉乱了额前的头发,一缕缕发丝挡住了左浅眼里的恐惧和慌乱,他轻声道:“我不喜欢他,确切的说,我不喜欢任何人,你们和他都一样,都是我的同伴、兄弟。” 左浅低下头,头顶暖暖的,那是宫哲掌心的温度,一直暖进了他的心里,驱散了那里聚集的阴霾,让他发霉腐烂的心重见阳光,一如那残酷的一夜带给他的震撼,强烈到心脏似乎马上就要窒息。 宫哲,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把你只是当作哥? “可是,我,我就真不行吗?我什么也不求的。”左浅仍在垂死挣扎。 “不行!”宫哲的拒绝干脆利落:“我是你哥,我会保护你,如果你要留下,有我在就不会允许你伤着,仅此而已。小浅,我希望这件事到此打住,你应该知道穆桑的个性,如果他要对你出手,我担心我会护不住你,咱们不能抱着侥幸的心里去挑战他的耐心,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你懂吗?” 左浅一颗心好不容易见了阳光,到头来却发现他自己仍被关在黑屋子里,外面的阳光金灿灿的,晃得他眼睛发酸,却怎么也照不进来,他只能眼巴巴瞅着。。。。。。 “哥,我懂了!” 宫哲看他那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放不下,也不逼他。说实话,被人这么搁在心上宫哲心里也挺暖的,尤其在这异国他乡,他又倍感孤单的时候,能被如此需要,对于宫哲而言是莫大的精神享受。 所以这个男孩,宫哲是准备拿命去护的! 左浅睡不着,还有一个人同样也睡不着。17903952 鼻息间满是穆桑浓郁的男人气息,翡公子一颗心激荡不止,已经三年了,他还从未跟穆桑盖着被子只是单纯的睡觉,以往穆桑找他只为上床,像这样静静的同枕而眠是翡公子做梦都想得到的恩宠。恩中利宫常。 如今心愿实现,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别人不要的! 帐篷里面很黑,翡公子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在黑暗中忽闪着,可惜穆桑穆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眼中的委屈和渴望。 在飞机上那么掏心掏肺的表白没有换来这人的只言片语,说不伤心那绝对是骗人的。 可惜,他能做的只有乖乖的睡觉,当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一夜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第二天一行人草草果脯,又开始拼命的往山里面赶。 穆桑拿出电脑,不一会儿陆洋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桑哥!” “你们那边怎么样?” “我们已经办好了,带来的现金全部买了摇头丸和海洛因,半个小时后就飞回摇光。” 穆桑一直冷着脸,脸色并没有因为听见陆洋那边的好消息缓和一分:“我这边出了点问题,暂时回不来。” “怎么回事?”陆洋着急道:“我这就过来!” “不用!”穆桑双手环胸,眼底的戾气只增不减:“你们回去盯紧亚洲市场,有人会趁火打劫。” “谁?” “切萨雷。安东尼奥,我的死对头,我估计他近期会对亚洲市场出手,你叫底下的人罩子放亮一点。” “狗娘养的,桑哥你放心,我会通知下去的,那盯住你们的人又是谁?” “黑曼巴,七十二小时后我们会到达撒哈拉阿特拉斯山,你到时准备好飞机来接我们。” “是!” 穆桑关上电脑,宫哲问:“我们真要进山?” 穆桑眉尾一挑:“当然,一条黑曼巴已经够让人头痛了,我可不想把警察也招来,所以,进山是唯一的选择,我要让黑曼巴永远与这座阿特拉斯山为伴。” “那柴吉将军那里怎么办?” “解决了黑曼巴柴吉将军那里应该也差不多了,或者我可以亲自去一趟哥伦比亚?” “桑哥,太冒险了!”沙虎不赞同。 穆桑挑眼问宫哲:“你觉得呢?” 宫哲沉思了一下:“可行,如果能拉拢马丁。福克斯,这个险可以冒。” 穆桑往椅背上一靠:“那就这么决定了,找个地儿解决了黑曼巴就去哥伦比亚。” 吉普车越往山里开就越偏僻,等到两辆车滴油不剩,又是一天过去了。山里不可能有加油站,车彻底被抛弃。 “大家坐了一天车肯定都憋坏了,今天晚上就卯足劲狂奔吧!”穆桑说完,自己率先背上一个大包,一手提着两把MP5,一手打着手电往黑暗中走去。。。。。。 作者有话说:吼吼,穆桑那厮麻烦了,偶很开心呀,打起来吧 第072章 咱们就是炮友的关系,明白了? 一行人每个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特别是沙虎,肩上扛着一个三四十公斤重的弹药箱,每一脚下去都会深深的陷阱沙土里。睍莼璩晓 肖恩和翡公子也不例外,背上背着食物,手里也拿着趁手的武器。 肖恩喘着粗气,悔不当初:“我说伙计,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一块儿逃呢?一,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二,我没有被仇家追!” 穆桑凉凉的回了一句:“我没有请你来,你现在可以回去。” “回。。。。。。去?”肖恩认命:“那只有两种可能,被毒蛇猛兽吞了或者迷路饿死,这么一比较,那我还是勉为其难跟着你吧!” 左浅往旁边踏一步避过某人无耻的爪子,恨声道:“你完全不用为难,没有人会说你胆小怕死的。” 肖恩长胳膊一捞,左浅最终被他捞回怀里:“亲爱的,你的冷酷伤透了我的心,你看,它已经碎了一地。” “抱歉,太黑我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当狗屎一脚踩过。” “那也行,我这泡狗屎就粘你脚上了。” 翡公子从两人身边经过忍无可忍的怒道:“不恶心人要死吗?” 肖恩来者不拒:“美人,我不介意左拥右抱的。” 左浅抬脚踩在肖恩的靴子上,还死命的跐了几下:“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宰了你。” 翡公子摇摇头:“左浅,你会杀人吗?你杀过人吗?” 左浅一向看不惯翡公子,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这会儿翡公子主动挑衅,左浅当然不会让人占了便宜去。当即轻蔑的冷哼一声:“我是还没杀过人,难道你除了伺候男人还会杀人?” “你,左浅,你这只疯狗,怎么逮谁咬谁?” “你说谁疯狗?姓玉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说你呢,你不是疯狗吗?” 六子看两人快打起来了,知道左浅心情不好,就去拉翡公子:“算了算了,骚公鸡,左浅他。。。。。。” “你说谁骚公鸡呢?”翡公子反手就是一巴掌,啪,贼响了,六子被打得一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这招谁惹谁了? 左浅见六子被打,上前就推了翡公子一掌:“你凭什么打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六子是你能打得吗?” “他嘴贱我打他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 “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吗?” “来就来,谁退缩谁就是孙子。” 六子讪讪退到一旁,这明显是借题发挥呀,在这场我看着你,你看着他,他看着他的游戏中,失落的人总是要发泄一下的嘛,啧,谁说只有女人爱撒泼的?这毛头小子要撒气魄来女人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六子缩到宫哲旁边,低声道:“都是你们俩遭的孽!” 宫哲淡淡瞥一眼准备干架的两人,扯了扯唇角,还是把这难题扔给穆桑吧,他的话好使。 肖恩看看六子摸摸自己帅气的脸颊,也不敢上前,几步追上门头走在前面的穆桑:“伙计,你的美人要是打伤了我的宝贝我可跟你没完。” 穆桑脚步一顿,脸色铁青:“不许拉架,让他们打,最好是打到黑曼巴的人来,听说非洲的奴隶市场最稀罕俊美的亚洲男孩,他们两这姿色绝对能寻到一个有钱的买家,哼!” 于是,所有人真的就不管他们了!一个一个目不斜视,大踏步直往山里钻。 肖恩向左浅挥挥手:“宝贝儿,如果你真被卖,我一定高价去把你买回来,别担心!” 翡公子看着宫哲的背影,嗤笑:“你的哲哥看来不准备管你了啊?” 左浅冷哼:“你的桑哥也不过如此嘛!” 翡公子踢一脚地上的包:“哥们儿,还打吗?” 左浅一边把包重新背上,一边大声道:“打,怎么不打,咱们回去再好好打一架,我就不信打不过你这只软绵绵的骚公鸡。”1d7G0。 “喂,你再叫我骚公鸡我真翻脸哦!” “骚公鸡可是美称呢,只有你这样貌才配得上。” “滚,你喜欢我可以天天这样叫你。” 两人并肩而行,看着走在最前面两个挺拔的身影,两毛头小子突然就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宫哲每隔一段时间就看一下手表确定方位,整整五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来休息。 这里的感觉跟中国的大西北差不多,光秃秃的山头,因为地壳运动形成的怪石嶙峋的陡峭山坳,连飞鸟走兽都难以看见,生命气息在这里非常薄弱,还真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肖恩最先扛不住:“穆,你是不是准备把我也顺便累死在这山上然后回去霸占我的财产和美人?” 穆桑斜他一眼:“你这个提议不错!” 宫哲仰脖子喝了半瓶水,浑身舒畅了才把头转向穆桑:“我们现在可以休息三个小时,明天中午就能到撒哈拉阿特拉斯山。” 穆桑点头:“好,抓紧时间休息!” 这时也不搭帐篷了,众人累得靠着岩壁很快就睡了过去,留下沙威一人守夜。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准时到达撒哈拉阿特拉斯山,众人背靠着一处岩壁安营扎寨。一路上风平浪静,肖恩忍不住嘀咕:“穆,你会不会搞错了,那什么黑曼巴真有追来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有那份儿时间废话还不如赶紧过来帮忙搭帐篷,这里毒蛇多,睡在露天容易被蛇咬。” 肖恩一下子跳起来:“这里靠近非洲南部了吧?那黑曼巴蛇肯定不少,你说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来看毒蛇吗?” 穆桑把皮衣脱掉,露出穿着黑色背心的倒三角形身材,从包里背包上解下帐篷远远地抛给肖恩:“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在欧洲等着我自投罗网,非洲有黑曼巴虎视眈眈,你说我不顺着这夹缝跑路,我往哪里跑?等着吧,等我收拾了黑曼巴,然后就把非洲划拉到我的名下。” 宫哲手上一顿:“非洲太穷,怎么会有钱给你赚?” 穆桑过来在宫哲风尘仆仆的脸上轻啄一口,带着钩子的眼睛流连在宫哲劲瘦的腰间和挺翘的臀部上:“非洲是没钱,因为他们把钱都孝敬军火商了,与其这样战火连天,还不如躲在家里醉生梦死,不是吗?” 宫哲架起另一个帐篷绕过穆桑,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的亚洲市场现在不是已经招狼了吗?麻烦不断还敢贪心,小心撑破胃!” 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那张脸穆桑气得一脚把地上的包踢得老远:“那混蛋,我早晚得爆了他的头!” 宫哲看着瞬间变脸的穆桑,真想问他既然如此恨,为什么还让他活了这么多年?转念一想,难道是因为他们争的那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 宫哲摇摇头,暂时摇掉脑子里面的疑问,手脚麻利的撑帐篷。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差不多沙漠化,举目望去,黄褐色的山地上稀稀疏疏的点缀着杂七杂八的绿色植被,十分荒凉,并且还没有水源,幸好他们早有准备,食物和饮用水都比较充足。 搭好帐篷,宫哲在两个帐篷四周撒上驱虫药粉,然后掀开一个帐篷进去倒头就睡,前晚守了一夜,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他这会又累又困,估计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睡不行。 正睡得迷糊之际,有人进来在他身边躺下,一条胳膊搂住了他劲瘦的腰。宫哲懒得睁眼,除了穆桑那厮还能有谁? 可惜某人显然不想让他安心睡觉,一个劲往他脖子里蹭,一只手还不老实的从衣服里钻了进来,在胸前煽风点火。 这样还能睡着? “老子身上不是汗味就是风沙味,你吃错药了?” 穆桑单手撑着脑袋看宫哲发飙,一点也不觉得扰人清梦这种行为特么不道德,反而笑得一副歼计得逞的*样,说出来的话欠扁的要死:“不管你什么味儿都能让我硬,不信你摸摸!”说着,某货还挺挺腰,故意用自己火热的*去撞宫哲的屁屁。 操了,宫哲翻身坐起来,缺觉的双眼通红:“你他妈是不是以为老子给你睡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 “难道还不是?” “我靠,难道上次我没说清楚?那行,我再说一次,咱们就是炮友的关系,明白了?” 穆桑点点头:“明白!” “明白你还不滚?” “可是那是你单方面认为的,我没有同意!再说,炮友不就是打泡吗,我现在正邀请你来一发,怎么样?”17904112 宫哲捏紧了拳头,真想揍扁这混蛋的俊脸。 “你不滚是吧?好,我滚!” “别走!”穆桑见宫哲真生气了,知道今天闹够了,赶紧灭火:“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发飙的样子,很性感,很野性。来,睡觉,晚上演大片!” 宫哲重新躺下,穆桑在他耳边幽幽地道:“不做可以,来个热吻吧!” 穆桑探身,不管宫哲同不同意,先吻了再说! 宫哲这一觉睡的很足,他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身边的位置也空了。 帐篷外面开着营地灯,大伙儿可能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正围在一起瞎掰,看见宫哲钻出帐篷,左浅赶紧拿了吃的和水丢给他:“哥,接着!” 宫哲也确实饿了,接过就开吃。 左浅一张脸从宫哲现身就亮了起来,毫不掩饰,肖恩看看宫哲再看看穆桑,到了嘴边的怨念生生咽了下去,有的玩笑开过了火是会出人命的,他可舍不得他宝贝漂亮的脑袋被穆桑一枪崩了。 肖恩不说,备不住别人起哄。 翡公子最唯恐天下不乱,睨着穆桑,笑得跟一朵罂粟花儿似的:“你哲哥怎么干脆变哥了?左浅,你跟宫哲啥时候成兄弟了?” 左浅身子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忘形了。 宫哲淡淡地瞄了翡公子一眼:“我比小浅大五六岁,当他哥绰绰有余吧,怎么,你有意见?” “哼,你要当谁哥谁弟关我什么事?” “那就闭嘴!” “你。。。。。。” “呀!”肖恩夸张的跳起来,一手捂着眼睛:“进沙子了进沙子了,宝贝儿快过来帮我瞧瞧!” 宫哲不再看翡公子,专心填肚子。 左浅挪到肖恩身边,闷头踢沙子玩,一时间众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突然,宫哲把手里没吃完的面包一扔,“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沉声道:“来了!”然后随手关掉营地灯。 闻言,沙威戴上耳麦,端起他的高精狙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其余人也各自戴好对讲装置,拾起自己的武器,在兜里装满了弹夹,六子更是摸黑组装好他的火箭筒,寻了一个制高点加起来。 宫哲一把抓住肖恩,不要问他为什么抓的那么准,关键是这货哪怕在这荒郊野外身上也喷的能熏死人。 “小浅没有杀过人,你看好他!”昏暗中,宫哲的声音异常的严肃慎重。 肖恩本想哈哈一笑,不知怎么的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也许是受了宫哲的感染,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放心,我会看好他!”行别都子一。 那个男孩,其实他也想保护啊! 几人纷纷找好掩体藏起来,就连翡公子手里也端着一把MP5。沙虎的惯用武器是加特林那大家伙,不过他此时只能屈就轻机枪,一款比利时米尼米,配美国产M193枪弹,可达每秒965米,稍微能入他的眼。 除了沙威沙虎和六子,其余人都配备MP5冲锋枪,很适合混战。 穆桑摸到宫哲身边窝下身,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只剩风呼啦啦刮过山地卷起无数沙尘扑洒在众人的脸上。 穆桑呸掉嘴里的沙子,问宫哲:“那些狗娘养的的还要多久才倒!” 宫哲闭上眼,静静感受着从山那边吹过来的风细微的变化,五秒过后,宫哲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最多十分钟!” “可算是来了,这次就来个干脆的。” 宫哲双眼看着前方的山坳,心里总觉得很不对劲:“如果换做你,你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撞上来吗?” 穆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不管他耍什么诡计,反正黑曼巴今晚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黑曼巴一定会出现?” 穆桑伸手拍拍宫哲的屁股:“因为我给他去了战书,并且战书的内容被我不小心泄露了出去,现在整个黑道包括国际刑警组织都知道我跟他在今晚之后就会分出胜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宫哲挥开穆桑不安分的爪子,失笑:“国际刑警肯定举双手支持,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少了一个麻烦,估计现在忙翻了,肯定在千方百计锁定咱们的位置,好做渔翁,争取把你们一起解决掉!” “哼!你放心,那些蠢货没那么容易找到咱们,等他们确定了咱们的坐标,咱们肯定早已经走了。” “你就那么自信黑曼巴一定会死?” 穆桑双手突然捧住宫哲的头,狠狠亲一口:“难道你要让我死?” 宫哲看着穆桑的眼睛:“不会!” 穆桑放开宫哲打开对讲机,一脸的严肃:“黑曼巴八分钟之后就会出现,大家注意了,他手里的武器层出不穷,咱们提高警惕。” 穆桑的话音刚落,只听“嗖”,一个不明物突然从山那边飞过来,大家看不见,但都知道是炸弹之类的东西。 两秒之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天地间突然大亮,仿佛一只100万只蜡烛齐齐点亮。 宫哲对着手表大叫:“是强光雷!” 众人赶紧把脸埋进沙土里,顺便把身上的外套提上来紧紧包住头部,护住眼睛。 “狗娘养的的!”六子紧闭双眼用外套裹住头从山梁上滑下来,幸好宫哲提醒的及时,他差一点就着了道。 强光雷是一种爆炸物,掷出两秒后就会发出强烈闪光,亮度之强,哪怕是你闭上眼睛,它也会使人看不清物体,直到一个半小时后视力才会恢复。 等强光消失后,穆桑刚准备起身,只听“嗖”,妈的,又来一个。 “嘭”天地再次被点亮,很显然,对方是在趁机推进,他们肯定戴了光感调节护目镜,这样就能在穆桑这伙人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潜到他们身边,一个一个秒了,毫不费劲。 “怎么办?”穆桑问宫哲,黑曼巴太卑鄙了,居然来这手,把他们搞得头都不敢抬,就更别提睁眼了,那还打个屁呀! 宫哲道:“难怪他们选择在夜里出现,这样一个雷接一个雷,咱们必死无疑。” 对讲机里传来沙威的声音:“桑哥,我去干掉他们!” 穆桑拍了一下沙地,本来他这是高兴的表现,不过现在他鸵鸟般把脑袋只差埋进沙子里了,所以这动作怎么看怎么郁卒。 对呀,沙威的眼睛能抗强光,穆桑一着急倒把这茬搞忘记了:“你去吧,当心一点,只要给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就能让他们没有再投弹的机会。” “是!” 紧接着第三颗强光雷爆炸后,山坳里突然响起枪声。沙威为了扰乱对手的军心,故意拆了狙击枪的消音器。 继沙威那一枪后,山坳里出现了三秒钟的停顿,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开始响起来,朝着沙威的方向汹涌而去。 趁着这空档,穆桑把身上的外套一掀,大吼一声:“干!” 他的话音刚落,那边六子已经一颗炮弹发射了过去。“嘭”这次是真的炸弹,六子手脚麻利,接连发射了三颗,炸得山坳里火光四起,飞沙走石,轰鸣的爆炸声中隐隐还夹杂着人的惨嚎。 “妈的,让你们尝尝爷的厉害!”六子刚刚被憋屈惨了,此刻恨不得掀翻前方那座山头,把那些黑鬼统统埋在山坳下。 黑曼巴原本是想借着强光雷的掩护进入到射程范围内轻松解决掉穆桑,哪里知道穆桑这边有人天赋异禀,直接秒了他的强光雷,还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枪靶子下面,这买卖,亏大发了! 不过黑曼巴也不是吃素的,手底下一帮子人全是上了通缉名单的恐怖分子,要钱不要命,这一场恶战可想而知了。 黑曼巴是个四十来岁的精壮黑人,是真黑,尼玛,如果不是六子的炮弹带起的光根本就看不见人,他手底下清一色黑人,个个赤luo着上身,手里的武器几乎都是机枪,腰间缠着一圈圈子弹,别着手雷,已经被六子的炸弹炸红了眼,嗷嗷直叫,语种五花八门,葡萄牙语,英语,还有一些连七八糟的土话,那叫一个热闹。 战事一旦开始就没有一秒的停顿,现在放强光雷已经没用,黑曼巴一伙扔掉脸上碍事的护目镜,操起机枪直接对准了穆桑这边。 黑夜在炮火的轰鸣中变成了白天,不用夜视镜,对方的情景清晰可见。 黑曼巴一伙至少30人,人数远远超出穆桑这边,并且个顶个彪悍,一看就是不要命的角色,有点难整! 穆桑看宫哲:“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弹药有限。” 宫哲转头,狭长的眸子在炮火中忽明忽暗,有点狂热,但却坚定,他问:“你干不干?” 穆桑稍微愣了一下,最终习惯性的挑眉,风流不羁,他说:“干,必须干!” 宫哲提起两把MP5,单手撑地跃了出去,回头,眼中是不容忽视的坚定和信任:“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那一刻,他背后是敌人吐着火舌的机枪和连天炮火,可是穆桑却只听见他的声音“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所有的猜疑和试探突然间粉碎成灰,不论如何,此时,穆桑愿意相信,那个人是真的不会让他死。 穆桑对着耳麦大声吩咐:“沙虎,你跟我一起冲,六子肖恩,你们负责掩护,沙威,看见黑曼巴要一枪毙命。” 翡公子大声叫起来:“不要,桑哥,那样太危险了!” “你给我闭嘴,帮不上忙就好好呆着,别给我扯后腿。”翡公子小脸垮下来,不敢再吱声。 那边沙虎也脱了外套,把一条子弹链斜搭在身上,然后又把机枪上的子弹链悉数缠在左胳膊上,提起机枪就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尼玛,可算是打起来了,宝贝们喜欢看么?话说,浅问喜欢战斗场面,宝贝们有没有觉得枯燥?放心吼,明天干一架就好了,咱们越战越勇,还有,欢迎留言拍砖! 第074章 肖恩一边亲吻一边非常快乐的沉沦 穆桑大手一顿,醒了?这还没摸够呢! 宫哲抬起头,因为昏迷眼神还有点迷茫,但正是这个样子看得穆桑下身一紧,那表情,特么的勾人了。睍莼璩晓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宫哲第一时间感觉到穆桑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脸一下子就黑了,囧囧有神:“你还真硬了?我靠!” 知道黑曼巴终于死了,穆桑这会儿除了调戏不作他想,双手捧住宫哲的头,上去就是一口,也不管宫哲脸上的泥和沙,先吻了再说。17904278 穆桑紧紧控制住宫哲的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情? 欲? 这是一个让人无比蛋疼的问题! 穆桑的唇舌火热,呼吸厚重,一遍遍勾着宫哲的唇舌与之纠缠厮磨,不远处沙虎三人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黑曼巴的人一个不留!两人在炮火的余威中抵死激吻,仿佛劫后余生之后的浓情蜜意情意深重,实则心中各有沟壑,激吻,仅仅只是掩饰! 一个在心中说,拼死相救总能让他的猜忌减少那么一分吧? 另一个暗想,他说他不会让我死,他做到了,并且毫不迟疑,是衷心,是真情,或者演戏? 穆桑的吻一贯霸道,舌尖深深抵进宫哲喉部,似乎想伸进去把他的心勾出来辨辨真假。 也许我应该立刻赏他一颗子弹,吻到动情处,穆桑如实这样想! 不过也仅仅只是想,他知道他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做,原因就是,他不仅要这个男人的身体,还要他的真心。 真心是什么? 穆桑清楚,只要谈真心,在这场还未明朗的赌博中他已经站在了下风! 但是,他愿意去赌一赌! “桑哥!” “哥!” 翡公子左浅齐齐顿住,眼前的画面视觉冲击力太强,让他们生生别过头,心中一腔热情瞬间溃不成军。 用勇气构建的城堡,在现实面前脆弱的可笑! 宫哲从穆桑身上爬起来,两人面不改色,丝毫不觉尴尬,反倒是左浅和翡公子有点不自在,两双腿被钉在原地,一步也前进不了。 穆桑站起来,右腿已经恢复了知觉,活动自如,他从后腰拔出手枪,宫哲问他:“干什么去?” 那边枪声已经快停了,这会儿哪里还用他出马? “我去给黑曼巴再补一枪,混蛋!” 宫哲默! “哲哥!”左浅突然大叫一声,宫哲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穆桑一把拽过他,把他搂进怀里,调转了身体,右手的手枪同时扣动了扳机。 “桑哥!” 嘭嘭,两道枪声同时响起,宫哲心中一紧,却见穆桑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手臂上赫然留着一个血窟窿。桑呢了的特。 “桑哥,你怎么样?”翡公子扑上来,穆桑的手臂被子弹洞穿,并没有伤着骨头,非常幸运。 左浅也扑上来,知道宫哲没事,他还是紧张的舌头抽筋:“哥,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宫哲却好似没有听见左浅的询问,紧紧地看着穆桑,男人皱着眉头,被子弹钻孔的滋味宫哲清楚,那么大一个洞肯定很疼,但是男人满脸的不在乎,用一双惑人心弦的眸子看着他,说:“我也能为你做到毫不犹豫!” 宫哲完全被穆桑的举动搞懵了,眼中除了不敢置信还是不敢置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有吗? 正在为穆桑止血包扎的翡公子脸色顿变,狠狠地咬住了嘴唇,他知道,如果换了他,穆桑定不会那么做,他最多在事后把开枪的人射成马蜂窝。 所以现在把开枪的人射成马蜂窝的不是穆桑,而是左浅。 其实那个偷袭宫哲的黑人已经被穆桑那一枪打死了,左浅还是捡起地上一把冲锋枪,把已经死透了的黑人轰成了烂泥。他不停地问自己,明明是他先发现的,为什么他当时就没有冲上去,为什么他的腿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为什么他的脑子要在那一刻变成空白,如果他能扑上去,会不会一切就不同了,宫哲会不会也会用那种复杂的目光看他? 可惜他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那边沙虎肖恩六子已经肃清了敌人,地上横七竖八摆着黑曼巴的同伙。 沙威从山梁上下来,左肩挨了一枪,血流不止。 这一战总的来说还算不错,只有穆桑和沙威受伤,其余的人都毫发无损。 沙虎拿出手机对着黑曼巴的尸体拍了两张照片,然后一行人回到帐篷,此时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 沙威的子弹卡在肩胛骨的位置,只有等回了摇光再取。 他们随行带了药品,宫哲给穆桑和沙威简单处理了伤口,上了止血消炎药,再用绷带给两人做了包扎,然后就只等天明。 第二天早上八点,陆洋的飞机准时出现,一行人赶紧上了飞机,直飞摩洛哥沿海城市某港口。 这次陆洋开来的是穆桑的私人飞机,上面有水有浴室,一行人舒舒服服洗去一身沙土,换上陆洋带来的衣服,神清气爽。 穆桑打开电脑,把沙虎拍下的照片用匿名邮件发给了国际刑警组织,发送成功,穆桑哈哈一笑,态度极其嚣张,行为极其恶劣,势必要各国警察咬碎一口银牙,宫哲淡淡的瞅他一眼,这男人有时的行为举止简直让人跌破眼镜。 肖恩洗完澡出来,一遍擦着头发一遍在左浅身边坐下,眼睛看着左浅,却问穆桑:“伙计,你真要去哥伦比亚?” 穆桑合上电脑,斜一眼肖恩:“怎么?你又要跟着?” 肖恩一把搂住左浅的肩膀:“宝贝儿去哪我就去哪?” 左浅心情本就滴落,当着宫哲的面肖恩一再招惹自己,再好的性子也得发飙,再说左浅骨子里也不是一个软柿子,他一把挥开肖恩的手,起身坐到情绪同样低落的翡公子身边,瞪着肖恩:“你给我死开,别惹爷发飙!” 肖恩毫不把左浅的威胁放在眼里,一有空就不忘记勾搭:“宝贝儿,我死开了怎么征服你?要死也得死在你身边!” 左浅气急,嚯的一声掏出手枪,指着肖恩:“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OK,OK!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保证,暂时离你远远的。” 笑话,肖恩可是看亲眼见左浅把那个非洲黑人轰得肠穿肚烂,小刺猬再可爱,刺总是扎手的! 穆桑才不管两人打情还是骂俏,直接吩咐:“这次南美之行只是我跟阿哲去,你们先行回金三角。” 陆洋和沙虎异口同声反对,陆洋看了眼宫哲对穆桑道:“桑哥,咱们没有跟马丁。福克斯接触过,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还两说,如果你真要亲自去,我跟沙虎陪你一起。” 沙虎也道:“就是,只宫哲一个人肯定照应不过来,你还受着伤,实在太危险了。” 穆桑摆摆手:“我已经跟柴吉将军谈妥,这次北美之行势必要保密,我跟阿哲两人不容易引起注意,人多了反而不好。这次柴吉将军也不会再出面,做完访问就直接回国,他已经跟马丁。福克斯打了招呼,应该没有问题。” 肖恩眼眸一亮:“明天我正好有一嗖游轮去特拉华州,你们可以混在当中。” 穆桑点点头,这注意不错,问陆洋:“我和阿哲的护照准备好了没有!” 陆洋赶紧道:“都准备好了!”其实不光穆桑和宫哲,他把沙虎他们的护照也都准备好了,当然都是假的。 作为此次行动的另一个主角,宫哲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心中波澜壮阔。 此次北美之行如此机密重大,穆桑居然不带陆洋和沙虎,反而带自己,他是真疯了不成? 不过另一方面,宫哲很是欣喜,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穆桑现在对他的信任绝对加了几分,这一点毫无疑问! 穆桑把两人的护照装进风衣口袋,又从陆洋那里拿了一笔现金,一张国际通用的双币信用卡,对众人道:“到了港口你们尽快回金三角,我和阿哲今晚住酒店,肖恩,你帮忙安排一下。” 肖恩拿出手机走到一旁交代下去,回来对穆桑道:“下了飞机有车来接你们去酒店,明天晚上再送你们去游轮,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放心吧伙计!” 穆桑听出他话里有话,眉梢一抬:“你不亲自送?” 肖恩坐到左浅对面,一双多情的眸子锁住左浅:“你这一去好几天,金三角怎么能离的开人呢?我去帮你守着,你放心大胆干吧,最好干死切萨雷。安东尼奥再回来。” 穆桑不置可否,对陆洋和沙虎继续吩咐:“回去密切注意亚洲市场,我估计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坐不住了,特别是香港和台湾,把你们手上的下线盯紧盯住,别被人截了道。” “明白!” 穆桑转头看宫哲:“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你老大都说完了还要他说毛线!1d7IG。 “你这个表情我会以为你不愿意跟我同去,或者,你怕我会把你怎么样?你别忘了,我们该怎么样已经怎么样了,你现在才来担心怎么样是不是晚了点?” “无聊!”宫哲冷哼一声,闭上眼假寐。 穆桑开心的大笑起来,与其说他高兴即将拉来一个帮手,还不如说他很期待两人的二人世界。 下了飞机,肖恩的人已经等候多时,穆桑昂首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疾驰而去。 宫哲正准备走,陆洋突然站到他旁边,严肃的叮嘱道:“保护好桑哥,还有,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宫哲抬抬眉,他跟穆桑的几个心腹谈不上什么交情,平时大家见面顶多点个头,宫哲不喜欢多话,男人也不像女人喜欢凑一堆七嘴八舌,陆洋表现出来的善意,让宫哲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宫哲也不是个喜欢自寻烦恼的人,人家说不定已经把你当兄弟了,出门前叮嘱一下也很平常嘛,宫哲向陆洋点点头,转身追上穆桑。 肖恩挪到左浅身后,揽住他的肩膀,语气有点幽怨:“宝贝儿,如果你稍微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你会发现,一个活生生的高富帅就在你身后眼巴巴的等你垂爱。” 知道肖恩又要开始犯贱了,陆洋去找人给飞机添加燃料,不看他们瞎贫,沙虎扶着沙威找了地方休息,翡公子垂头丧气独自哀伤也没空理左浅,左浅心中的小火苗噌噌直冒。 肖恩为了在左浅跟前混个脸熟可谓煞费苦心,死缠烂打插科打诨,哪怕左浅气急了对着他啐一口唾沫他也能伸出舌头舔了。最好是气得左浅上嘴咬人,他还真渴望左浅那几颗尖细的小牙,要是在他胳膊或者脖子上咬出一圈压印,哎妈,他绝逼的乐上三天三夜嘿! 可惜此时左浅除了生气什么也不想动,不,就连生气都是郁闷之后的产物。 一行人西装笔挺,左浅一身银灰色小西装,愣是把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浊世佳公子。中午的暖阳挥洒着白晃晃的光芒,左浅的脸在阳光下仿佛吹弹可破。 亚洲人不似这些欧洲人毛发浓密毛孔粗大,左浅和翡公子更是上等姿色,皮肤跟很多女孩子有得一拼,白希细腻,被阳光照射久了,微微泛红,看起来更加的。。。。。。可口! 肖恩一双蓝色的眼珠子都直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喵呜一口,把左浅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让你还看,还看,车屁股都看不见了,你还看! 肖恩气恼的想撞墙,想他风靡摩洛哥,甚至在整个欧洲也是不可多得的商场新贵,要钱有钱要权也有权,人更是风流倜傥潇洒如风,只要一个眼神,多少的电影明星前仆后继,要男有男要女有女,可是为毛,他的万丈光华就是迷不到眼前这个愣头小子呢? 肖恩伸手捏住左浅的下巴,把他转向自己,一双湛蓝的眸子溢满了北大西洋的海水涌向左浅:“宝贝,别看了,我心疼!” 左浅眼中的愤怒渐渐变成了震惊,好像不认识肖恩似的,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金发蓝眸帅哥,这人一脸的真诚,他说他心疼,左浅还真在他眼中发现了名为怜惜的东西。 怜惜么?可是左浅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怜惜,他不是女人,那玩意会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没用。 所以,震惊过后,左浅一把挥开肖恩的手,毫不犹豫的转头,只是下一瞬,肖恩的脸骤然在他眼前放大,而嘴巴也在下一秒落入了一个炙热的口腔之中。 肖恩一手搂住左浅的腰,一手控制住左浅的头,这个吻有点气急败坏,也有点霸道,但是法国人天性的浪漫情怀让肖恩的复杂情绪很快就安静下来,他假装没看见左浅剧烈的挣扎,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底的惊骇和愤怒,他只想吻住这个让人又爱又怜又无计可施的中国男孩。 左浅的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纤细;左浅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左浅的舌跟火一样炙热;左浅的味道比他所遇到的男女都要迷人。。。。。。 噢上帝,我想我是完了!肖恩一边亲吻一边非常快乐的沉沦。 可怜左浅人小,被肖恩搂在怀里生生矮了一个头,怎么也挣脱不开,偏偏那人的舌头仿佛撒欢的狗儿追着肉骨头愣是不松口,气得左浅狠心一闭眼,一口咬住! 肖恩舌头被咬,也不收回,任由左浅紧紧咬住,血腥味一丝丝弥漫开来,两人仿佛被施了魔法,一个狠狠瞪着眼睛,一个一汪碧海风光无限,谁也不退缩,暧昧渐渐变了味道,激情悄悄上演。 左浅张着嘴,雪白的贝齿咬住肖恩的舌尖,晶莹的津液从唇角缓缓下滑,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他只顾瞪着肖恩,浑然不觉肖恩气息已经紊乱,湛蓝的眸子辽阔如海。 远远看着他们的翡公子忍无可忍的骂了句:“小白痴呀,简直送羊入狼口,败给你了!” 肖恩的情人们都说他温柔浪漫,风流多情,所以,肖恩这货完全与君子不搭边。 既然不是君子,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大家就可以理解。 左浅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猛地重新落入了肖恩的怀抱,胸膛重重撞上另一人的胸膛,震得心脏颤了三颤。左浅一个惊呼,一不小心放走了那人的舌头,于是毫不意外的,他的唇舌再次被擒。 肖恩火热的舌头风卷残云般把左浅唇角的口水卷得干干净净,一个火热动情的法式热吻激情上演。 翡公子捂脸:“哥们儿,你自求多福吧!” 这边穆桑和宫哲直接被肖恩派来的人送进了酒店,顺便还带了一个医生。 穆桑的手臂其实没什么大碍,幸亏子弹没有留在肉里或者钉在骨头上,这样对穿就一个弹孔,用不了多久就能复原。 医生给穆桑检查了伤口,消毒上药,为了防止感染,最后给穆桑输了一点抗生素。 等一切弄完两人已经饥肠辘辘,酒店送来午饭,两人吃完就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摩洛哥全国对穆桑的通缉警报还没解除,两人除了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穆桑靠在床上抽烟,赤luo着上身,右臂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双带笑的眸子睨着宫哲,让宫哲有一种揍人的冲动。 肖恩那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居然只给他们一个房间,美其名曰照顾伤患。 想想那人是为救自己才受伤的,宫哲忍了! 穆桑在飞机上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会儿有心使坏折腾人,愈发觉得该好好洗洗了:“阿哲,我想洗个澡!” “好,我帮你放水!” 宫哲二话不说,去浴室放了大半缸热水,把要用的东西悉数摆在浴缸旁边,出来给穆桑丢了一个眼神:“好了!” 穆桑把烟蒂摁进烟灰缸,起身,他有个习惯,喜欢在外面脱个精光再进浴室,长裤,内库,穆桑就那么晃着胯下的物件潇洒的进了浴室,留下无语至极的宫哲愣愣地站在厅中。 操了! 宫哲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就算有*也不会像穆桑直接赤 裸,一般的情况下都能很好的控制,但是要跟穆桑这混蛋同床共枕,宫哲在想他的自控力早晚得崩溃。 宫哲把穆桑胡乱扔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放在沙发上,正准备休息一会,浴室里传来某人的声音:“阿哲,帮我洗头!” 浴室里,穆桑右臂搁在外面,看见宫哲进来,某人的脸上貌似划过一丝无奈。 小样儿,你就装吧! 宫哲不动声色,果真过去帮忙洗头。 男人的头发粗黑浓密,宫哲的手一插进去就完全被覆盖。宫哲从来没有给人洗过头,唯一的一个享受过他伺候的就是他舅舅,那个已经牺牲了五年的青年军官蓝寂辰。 那是蓝寂辰入伍后第一次回家探亲,笔挺的军装,威严的军帽,见到宫哲的父母他立正敬礼,然后取下了军帽,一把扣在宫哲的小脑袋上,大大的帽檐把宫哲整个脸都盖住了,宫哲笑嘻嘻的把帽子戴好,然后就看见他舅舅一头乌黑的短发变成了刺儿头,倍儿精神,那时宫哲觉得,那时世界上最好看的发型。 蓝寂辰洗头的时候宫哲跑前跑后,那时他才十一岁,对他舅舅那个刺儿头简直入了迷,恨不得自己也去弄一个,绝对拉风。 “舅舅,我来帮你洗!” 不等蓝寂辰开口,宫哲麻利地挤了一把洗发水,着急麻慌地全部抹到蓝寂辰的头上,细嫩的掌心被一根根短短的头发扎得有点疼,有点痒,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还透着一股子坚韧,仿佛他舅舅连头发都充满了力量,宫哲觉得,做男人就应该像他舅舅那样,穿军装,戴军帽,剪刺儿头。 那是宫哲第一次对军队产生向往,可惜的是,他缠他妈整整缠了一个月,他的小偏分也没能变成刺儿头。 宫哲暗自叹了口气,他现在正在走他舅舅没有走完的路,心中感慨不已,这接力棒他是接过来了,但是,路确实不好走。 不过,不好走也得走,宫哲的字典从来就没有“退缩”二字。 作者有话说:明天来个鸳鸯浴如何? 第073章 屁股很翘很瓷实,手感真他妈不错 冲锋枪的射程非常有限,翡公子和左浅见穆桑三人不要命的冲了过去纷纷扔了手里的MP5换上狙击枪 ,M40A3式狙击枪是一款轻型狙击枪,射程超过914米,并且配备了夜视装置,精准度和舒适度都超棒,是美军陆战队标准制式武器之一,后挫力小,重量轻,尤其适合左浅和翡公子这种不常用狙击枪的生手。睍莼璩晓 左浅确实是第一次拿枪头对准活生生的人头,不过他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不,确切的说他已经忘记了害怕。 “突突突”又一排子弹钻进宫哲脚尖前的沙土里,那么近,只差几公分,宫哲就会被对方的机枪扫成筛子。锋和常且米。 左浅呲目欲裂,枪头毅然瞄准向宫哲开枪的黑人,瞄准镜中,那人完全杀红了眼,两百白生生的牙齿在火光中闪着嗜血的寒光,而他手中的机枪仍朝宫哲疯狂地吐着火舌。 左浅平心静气,屏住呼吸,靶心对准那人的额头,轻轻扣动扳机,“嘭”,那个适才还在嚣张的黑人脑门开花,轰然倒地。 左浅愣住,杀人了,终于杀人了,还是为他。。。。。。一时间左浅差点泪如泉涌,心头百感交集,喜悦,欣慰,苦涩,很奇异的,就是没有害怕,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放枪杀人,不,应该说他非常适合过这种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生活! “哥们,可以啊,干的不错!”翡公子见左浅第一枪就放倒了一人,使劲拍了左浅一下。 肖恩刚刚组装好另一把机枪,听见翡公子夸左浅,他比自己赚了一个亿还要开心,玻璃般的眼珠子煜煜生辉:“宝贝儿太棒了!” 左浅被两人夸得脸颊微热,严肃的绷紧小脸:“骚公鸡,咱们两个负责为他们开路,肖恩,你负责吸引一部分火力。” 翡公子一枪秒掉一个正准备向穆桑开枪的黑人,爽快极了:“没问题!” 肖恩架好机枪,喂上子弹,头一仰,金黄的头发在夜风中翩然起舞:“宝贝儿,看我的吧!” 话落,机枪开始疯狂的吐出一条条火舌,配合着沙虎的机枪,对方的阵地上瞬间尘土飞扬。 翡公子和左浅也不敢停歇,狙击枪不断瞄准发射,又快又准,穆桑和宫哲有他们开路,一路横冲直撞过去。 见过不要命的,黑曼巴还没见过像穆桑这种不要命的狠角色。一般的龙头老大谁会亲自扛枪上阵?如果这次不是被穆桑算计了,打死他也不会亲自出马,不现身就会被全世界人民嘲笑至死,现身不是穆桑就是他死,没一条好路,但是他却不得不选第一条。 黑曼巴这人极其好面子,那个沃克,就是被穆桑崩了的黑曼巴的弟弟,混黑道的兄弟之间的感情能有多深?黑曼巴却为了面子追杀了穆桑这么多年,这种人不死谁死?妈的,穆桑早看惯他那惺惺作态的*样了。 所以,黑曼巴就死在要脸不要命上了,怨不得别人。 这厢穆桑、宫哲和沙虎不要命的迎头往上冲,那些子弹仿佛是他们儿子似的看见他们就绕道,硬是打不着,气得黑曼巴一把夺过旁边一人手里的火箭筒,怒骂:“你他妈往哪里射,你眼睛被几八戳瞎了吗?没看见那些狗娘养的杀上来了?” 被骂的人无比委屈:“他们还有一个狙击手,我要干掉他!” “干你妈干!” 黑曼巴把火箭筒抗在肩上,对准了宫哲的方向。左浅在狙击枪中看见黑曼巴的火箭筒对准了宫哲,但是黑曼巴的位置超出了M40A3式狙击枪的射程,根本就无法瞄准,吓得左浅都忘了有对讲机,整个身子探出来朝着宫哲大喊:“小心,哥,小心!” 可惜整个山坳都是枪炮声,左浅的声音被无情的盖过。 不过,宫哲也不需要谁提醒,他敏锐的直觉和灵敏的听力早在火箭筒发射时就已捕获这一消息,身体在同一时间做出躲避的反应,犹如跃龙门的鲤鱼敏捷的跃出了爆炸范围。 左浅见宫哲没事,心中的石头落地,突然,旁边的翡公子一把拉住他,焦急的大喊:“快跳!” 来不及问为什么,左浅和翡公子一手拖着狙击枪,连翻带滚从山梁上跳进了第二道坎,就在他们身体落地的同一时刻,他们刚刚还潜伏的位置被一颗炮弹轰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上面的沙石砸了他们一头一身。 原来黑曼巴向宫哲发射后看见了左浅,于是调转火箭筒顺便送了两人一颗。 “呸呸!”翡公子吐掉嘴里的沙子,甩甩头,嚎道:“我的发型啊,肯定丑死了!” 刚刚大难不死,左浅心情十分不错:“放心,你的桑哥这会儿也是灰头土脸的,简直没法儿看了,不会嫌弃你的。” “你懂什么,那样才男人,多性感,多野性!” “你不是男人吗?”左浅抖掉头上的沙子,抬起灰扑扑的脸,只剩一双眼睛古灵精怪。 翡公子选了个地方重新架起狙击枪,闷声道:“我怎么不是男人?可我喜欢桑哥那样的男人,只要他看我一眼,我就全身发软。” “你没救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这时,肖恩从另一边下来,刚刚那一刻炮弹吓得他差点尿失禁,见左浅和翡公子都好好的,肖恩在胸前画了十字:“宝贝儿,你吓死我了,拜托你能不能淡定一点?” “不能!”左浅扫一眼肖恩:“别站着了,还不赶快帮忙?” 肖恩抬了抬手中的机枪,道:“我也下去帮他们,你们隐蔽好,别让他们发现你们的位置,懂了吗?” “快去吧,别啰嗦!” “宝贝儿,你真狠心!” 左浅瞄准镜中对方的火力越来越猛,只要一挨上,必死无疑,左浅喊住肖恩,最终还是放柔了嗓音:“你小心一点!” 这一句话简直比吃了兴奋剂还有效,肖恩瞬间容光焕发:“宝贝儿别担心,我神勇无敌,枪子儿绝对伤不了我。” 等肖恩不见了,翡公子向左浅挤挤眼:“你小子艳福不浅,这个肖恩很靠谱!” “你要就送你,他反正来者不拒!” “哥们儿,我怎么好像闻到了山西老陈醋的味道?” “你鼻子失灵了吧?这里是非洲,山西老陈醋是想给全球杀菌消毒还是要怎么地,都酸到这里来了?” 翡公子从瞄准镜里看见黑曼巴举着火箭筒耀武扬威的,气得对着耳麦大吼:“沙威你睡着了?怎么还没干掉黑曼巴?” 。。。。。。 等了差不多一分钟,耳麦里也没有传来沙威的声音,翡公子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停呼叫:“沙威,你是不是出事了?沙威?” “别叫了!”沙威终于出声了,非常焦躁:“我的眼睛现在用不了,再给我十分钟时间。” 翡公子和左浅这才想起刚才沙威冒着强光雷开枪了,虽然他的眼睛不惧强光,但是或多或少受了影响,要缓一会儿。 这时耳麦里传来宫哲的声音:“左浅和翡公子掩护就好,不许乱动,我们没有时间顾及你们,自己保护好自己。” 左浅和翡公子同时一愣,对视一眼,他们刚刚还真打算想办法去秒了黑曼巴呢,没想到这念头刚闪过就被宫哲识破。 左浅向来奉宫哲的话为圣旨,当即就乖乖听命:“知道了哥,我们帮你们掩护。” 穆桑、宫哲和沙虎三人一路上势如破竹,离黑曼巴越来越近了,翡公子见战事马上就要进入白热化阶段,对左浅道:“咱们分开一点,我去那边,一人跟一个!” “好!” 翡公子猫着腰与左浅拉开一段距离寻了个位置隐蔽起来,架起狙击枪,赶紧锁定了穆桑周围的潜在威胁。 穆桑这一伙人少,但是火力分散,分工合理,配合默契;黑曼巴虽然人多,这些人却都是冲着钱来的,平日里本来就谁也不鸟谁,毫无默契可言,很快地上就躺了七八个非洲人。 在对方又躺了五六个人之后,穆桑和宫哲终于打进了黑曼巴内部,MP5也真正派上了用场,两人背靠着背,四把冲锋枪根本就不用瞄准,子弹无一虚发。 那边沙虎和肖恩也一左一右从山梁上下来,步步紧逼。 眼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越来越少了,黑曼巴也开始着急起来,穆桑已经跟自己这边的人开始混战,火箭筒干脆对准了沙虎,别看沙虎块头大,动作却毫不迟缓,跟着穆桑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玩意儿他早就玩儿腻了,只不过栽两个跟头而已,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四五米,躲开炮弹站起来手里的机枪接着开火。 “操,这些混蛋怎么比咱们这些恐怖分子还不怕死?”黑曼巴气得大骂! 那边穆桑手里的MP5弹夹空了,宫哲跟他换了一个方位,把他护在身后换弹夹,黑曼巴一看见穆桑,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妈蛋,要不是这混蛋,他犯得着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玩儿命吗?黑曼巴的火箭筒毅然对准穆桑,瞄准,发射。。。。。。 “不好!”宫哲的警报系统异常的敏锐,两人来纵身一扑,两具颀长的身体向两边猛地扑出去,“嘭”火焰冲天,沙石落了两人一身,差点就被炸成了肉末。 穆桑抬起头,远处黑曼巴的脸被炮火扭曲的异常狞狰:“这混蛋!” 黑曼巴见火箭筒根本就伤不了人,气得干脆扔了,学沙虎一手挽起子弹链子,一手夹住一把轻机枪就冲了上来,完全被气昏了头脑。 山梁上的六子见两拨人越打越近,也干脆扔了火箭筒,端起一把MP5从山梁上滑了下去。 混战,这是真正的混战,机枪和冲锋枪的突突声震耳欲聋,不时有人一不小心就被一梭子子弹扫成了蜂窝煤,或者断了腿飞了胳膊。所有的人都已经杀红了眼,个个变成了屠宰厂的屠夫,鼻息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 这伙人把原本平静的小山坳生生变成了地狱,人间惨剧正在上演! 左浅和翡公子最擅长的是手枪,这会儿两拨人已经打成了一锅粥,他们已经完全没有把握瞄准。 左浅把狙击枪一丢,从裤腰上拔出手枪,问翡公子:“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翡公子擅长双枪,一手一把,两人几下子就消失在山坳中。 刚才离的远没什么感觉,现在置身战场中左浅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死亡!第一次从战火中逃生的经历浮现在脑海中,炮火,尸体,鲜血,嘶嚎。。。。。。怕吗? 怕!左浅终于怕了!1d7IG。 可是那个拉着他一路奔逃的人在哪里? 翡公子的枪法确实不错,他冲在前面,两人很快就跟穆桑他们会合了。 穆桑看见翡公子气得大骂:“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不是,我来帮你!” 穆桑举枪对着翡公子,“突突”,吓得翡公子紧闭双眼尖叫起来,以为穆桑要秒了他,而在他的身后,一个黑人应声倒下,穆桑冷声道:“顾好你自己的小命吧!” 宫哲也退到左浅身边,对于左浅的行为他非常生气,所以语气也不好,两个字:“胡闹!” 这时黑曼巴那伙还剩下十人左右,肖恩和六子他们也被打散了,没办法,宫哲只得把左浅护在身后。 “哲哥,我也能杀人,不用你保护我!”左浅很气恼,他一直在向宫哲证明,但是这人显然不相信。 “少废话,别跟丢了。” 前面的男人身形挺拔,矫健强悍,哪怕只是一个背影,足以让左浅沉沦,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用看男人的眼光看他,只能是弟弟。 一想起。。。。。。左浅脸上的痴迷渐渐被痛苦代替,是啊,这样的自己怎么能配得上这个男人? 穆桑势必要亲手解决黑曼巴,他已经不管不顾追上去了,后面跟着翡公子,宫哲不放心,带着左浅也跟了上去。 战火圈越来越小,那边沙虎,六子和肖恩也渐渐逼近,黑曼巴身边还剩下不到十人,这些人已经被逼急了,死亡的威胁让他们愈发的疯狂,双眼血红,仿佛吃人恶魔。 黑曼巴架着机枪,一边扫射一边大骂:“穆桑你个狗娘养的混蛋,你出来,我擀死你!” 这么猛的火力穆桑敢露头才出了鬼了,一排排子弹扫得沙石起飞,扑了翡公子满脸:“呸呸,混蛋!” 四人藏在一块大岩石后面,这石头质地稀疏,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堆沙子,可是这时黑曼巴一伙已经穷途末路,势必要殊死一搏,正在竭力反抗,火力非常凶猛,一时间穆桑一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沙威一直没动静,穆桑不仅有点气恼,对着耳麦吼:“沙威,你还没缓过来?” 这一次沙威的气息比较稳,耳麦里立刻就有了回复:“桑哥,我已经就位,稍等。” 众人的心里终于有了底气。 果然,五秒之后对方的火力明显减弱了一分,又过了三十秒,对方再躺下一个。 黑曼巴见身边的机枪手接二连三的倒下,气得发疯:“穆桑,你个该死的杂种,给我滚出来。” 穆桑何时受过这种气,那么骂他的人早投胎去了,当下端着冲锋枪就蹿了出去,翡公子拉都没拉住。 “桑哥,你快回来!噗!”翡公子被对方喷了一脸的泥沙,眼睁睁看着穆桑冲进了战火圈。 “你们呆着不许动,我去帮他!” “哥,你小心!” 宫哲看了两人一眼,猫着身子追了上去。 翡公子赶紧呼叫沙威:“桑哥冲出去了,沙威,赶紧想办法干掉黑曼巴!” 耳麦里吵杂不堪,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沙威的声音:“我被他们发现了,正在想办法狙击黑曼巴!” 翡公子也不好太逼沙威,只好道:“那你要尽快,黑曼巴快疯了!” 黑曼巴确实要疯了,又急又气,尼玛,为了这次能够杀掉穆桑,他整整拿出了六千万买这三十个人的命,就别提他一路追来所消耗的财力物力,以及这些尖端武器了。 此时的黑曼巴简直快悔得捶胸顿足,如果不是听信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小道消息,他也不会在摩洛哥招惹穆桑,就不会着了穆桑的道,现在倒好,自己被当枪使了,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切萨雷。安东尼奥,妈的,够阴,够狠! 而被黑曼巴念叨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此时远在北美他的老家,正搂着一个美少年酣然大睡。 黑曼巴的人都聚集在他四周,重火力护着他,不护不行,黑曼巴死了谁给他们钱? 黑曼巴呸了一口痰,扔了手里的机枪,重新举起火箭筒,他现在恨不得一炮把穆桑轰成肉末。 嘭,没中,被穆桑灵敏的避过了,再来,又一炮,穆桑被一块飞溅的石头砸中了腿,炮火中,黑曼巴的笑容残忍而疯狂。 穆桑,你***下地狱去吧! 那一块石头好死不死的砸中了穆桑腿上的麻经,右腿软绵无力,站都站不起来。穆桑拖着腿靠着一块大石头,手里的MP5不断吐着火舌,但是这一切在火箭筒的威慑下毫无意义,黑曼巴只需一颗炮弹,穆桑连同那块石头都会变成粉末。 “沙威,你死了吗?死了吗?快救桑哥!”翡公子急得大喊,眼眶都红了,可惜对方的子弹不断从耳边飞逝,他和左浅躲在越来越低矮的石头后面动都不能动弹一下。 沙威好像真的死了一般,耳麦里除了炮火声就是枪声,震耳欲聋。 “怎么办?左浅,怎么办?” “别担心,有哲哥在呢,他会救桑哥的,别担心。”不知道是在安慰翡公子还是在安慰自己,左浅脸色苍白,炮火中两人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眼底溢满了深深的担忧,都在为心中的人暗自祈祷。 另一边,肖恩沙虎和六子的火力已经逐渐逼近,看着又有一个人倒下,黑曼巴瞠目欲裂,快速的装好炮弹,火箭筒直指穆桑。 “啊,桑哥!” 左浅一把抱住突然起身的翡公子,把他按回石头后面:“你疯了吗?” 那边穆桑眼睁睁看着黑曼巴的火箭筒又对准了他,那混蛋甚至得意地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齿,借着火光,穆桑清晰的看他他用唇形说了一句:“adeus!”葡萄牙语,意思是:再见! 穆桑面不改色,他遥遥的看着黑曼巴轻佻地勾起了唇,也不打算躲避了,尼玛,要他像条狗一样在黑曼巴眼睛底下爬来爬去,他还不如死! 穆桑这货,哪怕是死也要死得风流倜傥! 黑曼巴说了再见后食指扣上了扳机! “不,桑哥!”翡公子挣脱左浅,从石头后面爬了出去。 穆桑双眼紧紧的盯着火箭筒,已经做好了被炮轰的准备,突然,后背一暖,整个人紧跟着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是宫哲! 宫哲抱紧穆桑,把他扑倒在地,双手抱紧他的上身,双腿紧紧缠住他的下 身,两人紧紧相缠,扭成了麻花,并借力在地上圆筒般快速滚动起来,下一刻,穆桑刚才呆的地方嘭的一声,那块石头被炸成了粉末。 宫哲和穆桑离爆炸的位置不到三米,差点被石头和沙土掩埋。 黑曼巴眼看着穆桑再一次死里逃生,气得大骂:“该死的杂种!”话音刚落,只听“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端端射进了他的脑袋,AS50的子弹口径为12.7毫米,当即爆了黑曼巴的头。 恐怖分子们见黑曼巴死了,一时间阵脚大乱,有的干脆扔了枪举起双手投降,钱没了,不能连命也丢在这阿特拉斯山上吧! 只是,穆桑这伙人从来就不是善茬,沙虎三人端着机枪,管你投不投降,一律秒杀。 那边宫哲把穆桑紧紧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炮弹的冲击波太强,两人都进入了短暂的昏迷,穆桑因为被宫哲护在身下先醒了过来。 宫哲的头埋在他的颈窝,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穆桑心中一松,很好,没死,都没死! “阿哲,阿哲?”穆桑轻轻拍打宫哲的脸,这张脸满是泥土,看不见原本的皮肤,右边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口子,正在流血。 穆桑叫了两声宫哲仍没反应,心想是不是受伤了,双手赶紧在宫哲身上摸起来,头上没有,背上也没有,屁股。。。。。。嗯,屁股很翘很瓷实,手感真他妈不错,关键是也没受伤。17904278 穆桑正准备再摸摸,耳边传来宫哲郁闷至极的声音:“我说,你要发情是不是也该挑个好时候?” 作者有话说:没节操呀没节操,调戏无处不在,浅问捂脸遁走!这一仗终于打完了,看文的宝贝们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哦,接下来大家放松一下,该调戏的调戏,该扑倒的扑倒,嘎嘎! 第075章 我保证,你会爱上我! 穆桑闭着眼睛,宫哲瓷实的指腹细细密密的又揉又按,他的手非常有力,每一下都让穆桑享受之极,跟专业按摩师有得一拼,穆桑被他按得心猿意马起来。睍莼璩晓 宫哲却不管那么多,揉完了就冲水,冲干净就走人。 “阿哲,搓背!” 宫哲脚步一顿,好吧,搓背。。。。。。看在佛祖的份上! 穆桑的身材很有料,肌肉结实有力,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但是这具身体却并不完美。 背上有一条疤,足有五六寸,斜斜的仿佛爬着一条蚯蚓,其余的就是弹痕,只左肩处就有三个,腰上两个,这混蛋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冷枪,居然还能活到现在,宫哲觉得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宫哲很负责人的搓完背,正要起身,穆桑一把拉住他,还是右手,当时就疼得他皱起了眉头,不过这货却没有松手,不错,他就是故意用右手,因为只有这样宫哲才不会挥开他。 “阿哲,要不你也一起洗!”桃花眼中的邀请在直白不过。 操了,宫哲瞄一眼穆桑那已经露出水面的小乌龟的脑袋,满头黑线:“你不要你的胳膊了?” 某人恬不知耻:“可我现在只想要你!” 宫哲的喉结干涩的滚动着,他终于知道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遇上穆桑这混蛋算是白瞎了。 难道真被掰弯了?不管了,体内越来越难耐的燥热告诉他,其实他也想。 宫哲俯身,双手捧住穆桑的头,狠狠地吻上去。 穆桑心中大喜,“哗啦”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紧紧搂住宫哲的腰。 穆桑从来就是一个掌控者,哪怕他现在一只手臂伤着行动不便,在压到宫哲这件事上他是半点不让,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把宫哲压到墙上,嘴上一刻不停吸吮着宫哲的唇舌,完好的那只手已经解开了宫哲的皮带,背心被高高撩起,露出宫哲性感的胸腹。 “阿哲,你可真要命!” 宫哲睁开眼,迷人的凤眼中氤氲迷蒙,淡淡地看一眼穆桑,宫哲干脆自己脱了背心,精壮的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穆桑喵呜一口,再次把宫哲压回墙上,仿佛突然年轻了十几岁,穆桑比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还要急躁。 炙热的吻从嘴唇一直到脖子,穆桑体内狂奔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咬断宫哲的脖子,省得每天被他撩拨的挠心挠肺。 穆桑说咬还真咬,咬破了皮,咬出了血。宫哲并不觉得很疼,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块感从穆桑的唇齿间渗透进宫哲的皮肉,在那里荡起一圈圈涟漪,那种逍魂的酥麻随着涟漪流窜进四肢百骸。 空气里有了一丝甜腥味儿,穆桑的*被刺激的更加的澎湃,双眼通红,他含住被他咬破的皮肉,狠狠一吸。 “唔!”宫哲高高昂起头申银出声,穆桑刚刚那一吸,他仿佛被吸血鬼吻住,周身的血液似乎都顺着那残魄的皮肉流淌进穆桑的嘴里,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他体会到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块感,那是一种BT的对柔体的极度痴迷。 穆桑重新吻住宫哲因为申银微张的唇,把嘴里的血悉数过渡到宫哲的嘴里,两人立刻被浓郁的血腥味激起了雄性因子中的兽欲,吻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狂热,粗重的喘息声牵引着两人的神智,这一刻,没有猜忌,没有试探,没有计谋,只有*,无边无际的*。 “阿哲,我忍不了了!” “没人要你忍!”宫哲说着,快速地脱了裤子。 穆桑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吻,他就被这个男人征服了! 宫哲也不敢置信,仅仅一个吻,他就对这个男人屈服了! “阿哲,我真该现在就杀了你,否则我早晚得死在你手上!” “那你还不动手?” “不,我舍不得,阿哲,我舍不得,怎么办?” 宫哲转头避开他突然间深情的眸子,从洗手台上拿过一只乳液:“你不是忍不了?还愣着干什么?” 穆桑接过,在宫哲红润的唇上浅啄一口:“阿哲,我保证,你会爱上我!” 爱? 宫哲的眼底滑过一丝冷笑,速度很快,正低头套弄的丝毫穆桑没有觉察。 “穆桑,咱们两谈论爱情你不觉得很可笑?” 穆桑抬起宫哲的一条腿盘在腰间,草草做了扩充挺腰就把自己的巨龙送了进去。 “嗯,可笑吗?我不觉得!”说着,穆桑重重一挺,全根覆没。 宫哲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来自身体的块感。桑细哲就净。 “阿哲,你好紧,我快被你含化了!” 。。。。。。 “阿哲,这个姿势怎么样,有没有被贯穿的感觉?” 。。。。。。 “阿哲,我愿意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太爽了!” 。。。。。。 “阿哲。。。。。。” “你他妈闭嘴,啊!混蛋!” “阿哲,我喜欢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更喜欢看你被我 操成一滩水,又性感,又妖媚,特别是你的眼睛,慵懒又迷人,让我有一种全然新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棒,我喜欢!” 。。。。。。 于是,宫哲果真就软成了一滩水,两人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穆桑的手臂也见了水,伤口又开始出血。 等两人收拾干净从浴室出来,已近黄昏了。 宫哲拆开穆桑手臂上的纱布,两个弹孔因为被水泡过有些泛白,宫哲一边消毒一边道:“真不用叫医生吗?” “不用,这不有你吗?”某人神清气爽,一双眼睛钉在宫哲额脸上拔都拔不下来。 宫哲给穆桑重新上药包扎,然后拉过被子背对着穆桑倒头就睡,累毙了!曾经以为在魔鬼训练营所经历的那才可以称为累,但是跟穆桑在浴室疯了一下午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累并快乐着的事。 穆桑趴在宫哲头上,看着他的侧脸,一脸的坏笑:“你今天不怕被我爆头了?” 宫哲睁开眼,淡淡的瞥着他:“那我再去要一间房?” 穆桑俯身,在宫哲脸上吧唧一口:“睡吧,吃的送来了我叫你。” 于是宫哲很干脆的进入了梦乡,一点迟疑也没有,似乎在他身边盘踞的是一只温顺的猫咪,而不是一头虎视眈眈的猛兽。 接下来的行程一帆风顺,穆桑坐游轮先到了委内瑞拉,然后两人买了机票光明正大的直飞哥伦比亚与委内瑞拉紧邻的阿劳卡省,马丁。福克斯就在那里恭候穆桑的大驾。 出了机场,穆桑和宫哲被两个哥伦比亚人请进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色雪佛兰科迈罗跑车中,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四人来到一个港口,改乘直升机。 又是一个小时后,直升机停下来,宫哲看了下手表,根据坐标显示,他们现在在阿劳卡省的东南方,他们下飞机的地方应该是在一个小镇上。 马丁。福克斯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见穆桑他老远就笑起来,两排雪白的牙齿在浓密的胡子中间异常醒目,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十恶不赦,很意外,他看起来不像个毒枭,反而像一个有趣的大叔。 “朋友,真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福克斯先生!”穆桑右臂有伤,但他还是伸出右手与来人掰腕子。 “这是宫哲,我正在全力追求的伴侣!”穆桑向马丁。福克斯介绍道。 “噢!”马丁。福克斯恍然大悟,表情极其夸张:“欢迎欢迎!” 宫哲淡淡的扫了穆桑一眼,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向刚见面的人介绍自己,为了博得别人的好感也没必要拿自己做幌子吧?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宫哲敏感,自从穆桑那样介绍过后,他总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马丁。福克斯,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领子里面钻,宫哲知道,被穆桑咬伤的痕迹还赫然在目,这下证据确凿了! 穆桑和马丁。福克斯的关系因为穆桑这一私密事件急速拉近,很快两人就勾肩搭背,仿佛已经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开始无话不谈。 马丁。福克斯跟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自此墨西哥鸦片出口量超过哥伦比亚,马丁。福克斯在美国甚至整个美洲所占的市场份额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剥夺了大半,他不恨天理不容。 穆桑也坦言曾经差点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横刀夺爱,由此结下梁子。 马丁。福克斯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宫哲,他以为宫哲就是穆桑差点被夺的爱人,于是看向宫哲的目光复杂起来。 穆桑知道马丁。福克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只是道:“我跟阿哲好不容易过了几年清净日子,那混蛋又开始嫉妒了,扬言要插足我的亚洲市场。你知道金三角现在入不敷出,不瞒你说,我的人刚从阿富汗回来。我这次欧洲之行本来想结识墨西哥的戈麦斯。巴蒙德将军的,结果却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摆了一道,害我被黑曼巴一路赶进了阿特拉斯山,我解决了黑曼巴就赶来见你了,这诚意该够了吧?”17904977 宫哲忍不住抬眼看了穆桑一样,那人笑得一脸的和善,说出的话看似平常,但你要细细咂摸,却能听出几个意思来。 他第一句话轻猫淡写,却暗示他和宫哲两人的关系持久恩爱,帮宫哲在马丁。福克斯面前重新树立了形象,撇清了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关系。然后紧接着示弱,含蓄的表达了今后相互依持的意思同时再一次点出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仇恨,最后当然是展示自己的实力,黑曼巴是谁马丁。福克斯心中当然有数,这样的人都能被穆桑杀死在阿特拉斯山上,那切萨雷。安东尼奥是不是也不在话下? 而马丁。福克斯需要的正是一个有实力有手段的搭档。 马丁。福克斯显然被黑曼巴的话题吸引住了,他拍拍穆桑的肩膀,哈哈一笑:“我昨天就看见黑曼巴的照片了,非洲最大的军火商下台,够那些警察忙活一阵子了,你干得很棒,以后我们需要武器也可以去非洲,那边比美国便宜很多。” “哈哈,那我岂不是为大家谋福利了?” “是的,朋友,我想会有很多人感激你!” 眼前是一个修剪工整的大型草坪,是马丁。福克斯打高尔夫的地方,一行人在一把太阳伞下面坐下,此时南半球正是夏季,太阳非常毒辣。 有仆人端来香槟,穆桑和宫哲一人端起一杯,马丁。福克斯举起杯子,笑道:“我想我们的合作会非常愉快!” 穆桑心中狂喜,虽然现在墨西哥鸦片的出口量超过哥伦比亚,但是哥伦比亚那也丝毫不弱呀,如果能跟金新月和南美搞好关系,就算金三角从此以后一株罂粟也不种,他的亚洲市场也不会断货。 穆桑和宫哲痛快地与马丁。福克斯碰杯:“当然!” 抿了一口香槟,马丁。福克斯拍拍手,立刻有两个手下提了一个皮箱子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块块“美金”。1d7TX。 “美金”是毒贩对纯碱海洛因的别称,这玩意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直接吸食会死人的。市面上的海洛因都是经过再次加工掺淡,有的毒贩掺葡萄糖或者蓝精灵,有些无良的毒贩甚至刮墙灰掺进去。 穆桑拿起一块在放在鼻前闻了闻,竖起了大拇指:“太棒了,你这货丝毫不比我自己的货差,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丁。福克斯嘿嘿一笑,招招手,又有几个人提了九只箱子过来,一一摆在穆桑面前的地上,打开,里面全是高纯度的“美金”。 “这里是一百公斤纯碱海洛因!” 宫哲差点停止了心跳,一百公斤纯碱海洛因是什么概念?宫哲被这个数字吓住了。 比如小毒品贩子手中的海洛因(通常叫做白粉),经过层层剥削掺假,那些白粉的纯度都降到了百分之四十以下,有的甚至不到百分之十,可想而知这一百公斤纯度为百分之九九的精品那该是怎样一笔财富。 宫哲转头看穆桑,那混蛋很平静,只是他不断挑动的眉梢悄悄泄露了他此时同样激荡的心情。 穆桑不能不激动,他此次来就带了几万块美金和一张信用卡,他来见马丁。福克斯也只是先来搭线,并没有要立刻要货,这马丁。福克斯一见面就是一百公斤“美金”,你说他能不激动吗?天知道金三角现在有多缺这玩意,馋得他都要流口水了。 穆桑向马丁。福克斯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有点受宠若惊:“福克斯先生,我此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与你结识,不曾想你如此爽快,只是我来得匆忙,身边没有带现金啊!这货你还是先替我保管着,我回去后就派人来取。” 穆桑此时简直后悔的想要撞墙,早知道就带钱来了,以前也有听闻马丁。福克斯好结交,但是没想到是这么爽快的一个人。本来毒贩之间戒心都非常大,穆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马丁。福克斯爽快有点让人咂舌。 更让他咂舌的还在后面,只见马丁。福克斯摆摆手,道:“货你可以带走,钱,我不要,并且我会派人帮你把货安全送到金三角。” “什么?”这两个字是宫哲发出的,他与穆桑对视一眼,眼底满是震惊。 一百公斤纯碱海洛因是个什么价钱?白送?还送货上门? “你们没有听错,这一百公斤货就当是见面礼,我送你,并且承诺,以后凡是你要的货,我这里绝对是最低价,你要多少,我就卖多少。” 穆桑昂头喝掉杯里的香槟,这个消息简直太震撼了,比天上掉钱还让他不敢置信。 穆桑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宫哲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在做剧烈的斗争,这么大的馅饼突然从天而降,穆桑被砸的有点晕乎。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穆桑也清楚马丁。福克斯不是佛祖派下来替他解决麻烦的观音使者,他绝对有条件,而穆桑在思考的就是这个条件他能不能接受。 “朋友,你无需考虑,我的条件你一定会接受!” 马丁。福克斯胸有成竹。 “哦?那我倒是要听听了,说吧福克斯先生,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你替我干掉切萨雷。安东尼奥!” 穆桑一愣,这算什么条件?就算马丁。福克斯不提他也会干掉切萨雷。安东尼奥,两人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穆桑心中快速翻转,总算让他咂摸过未来,呵呵一笑:“福克斯先生,恐怕你最想要的不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命吧?” “哈哈哈,穆,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谢谢,我也喜欢跟爽快人交朋友,福克斯先生,本来我是有打算灭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之后插足北美的,但是为了留住你这个朋友,我愿意放手。” “穆,以后金三角的货南美包了,绝对会让你满意。” “那些是其次,关键是,咱们是朋友,不是吗?” “对,是朋友,有钱大家一起赚!”马丁。福克斯拍拍手,四个手下抬着两个大袋子过来,马丁。福克斯道:“这是朋友的一点心意,五十万粒摇头丸,到时一起送到金三角。” 宫哲上前,撕开一包看了看,放了一颗在嘴里尝了尝,然后吐掉,转头对穆桑道:“纯度非常高,是极品。” 穆桑站起身,向马丁。福克斯伸出手:“请静候佳音,福克斯先生。” 这时宫哲腕上的手表震动了一下,是金三角的人通过卫星发送过来的通话,宫哲走到一旁接听,手表里传来阮坤的声音:“宫哲,桑哥在吗?” “他正在与福克斯先生详谈,什么事?” “香港警方在一家夜店搜出大量白粉,经过检测,警方推断货源出自北美。” 宫哲沉默了三秒,道:“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桑哥的。” 阮坤接着道:“你们赶快回来,我估计这才只是开始,切萨雷。安东尼奥隐忍了这么多年,他的势力说不定早就悄悄渗透进亚洲市场了,这一次,他肯定不会让我们好过。” “我们这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桑哥会尽快赶回来,你们先盯着。” 宫哲切断通话回到穆桑身边,俯身在穆桑身边耳语:“他出手了!” 穆桑仅仅只是愣了不到半秒,脸上不动声色,对马丁。福克斯道:“家里出了一点事,我必须马上回去,福克斯先生,金三角风光旖旎,欢迎一游,你放心,全程我会亲自护航。” 宫哲道:“你先走,我跟货一起。” 马丁。福克斯点头:“货走水路比较慢,我派人送你去机场。” 穆桑看着宫哲,桃花眼高深莫测:“你一定要回来!” “难道会丢了不成?你是担心货还是担心人?”宫哲这话问的他自己有股咬舌自尽的冲动。 马丁。福克斯呵呵一笑:“穆,我这里有房间可以供你们道别。” 穆桑哈哈一笑:“我们不需要!”话落,他的左手一把扣住宫哲的头,当众狠狠吻住了惊诧的宫哲。 操了,还要不要脸了? 宫哲心里恨不得揍死这混蛋,但是却不得不伸手抱住穆桑的腰,跟他一起在众人面前表演与舌共舞。 马丁。福克斯哈哈一笑,与众保镖一起欣赏两个男人的浓情离别,直在心中感叹年轻真好,与此同时,对穆桑的好感再度提升一个档次! 这一吻足有一分钟之久,穆桑松开宫哲,指腹轻轻摩挲着被他吻得微肿的唇瓣,声音沙哑:“与货比起来,我更担心你,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宫哲知道他是在演戏,也跟着配合:“满意,我会与货一起回来,等我!” 穆桑一愣,“等我”二字仿佛长了翅膀,扑腾进他的内心深处,把他的心再度搅乱。 真真假假,似真似假,宫哲不会知道,穆桑的话三分假,七分真,天平已经失去平衡,并且还有继续的趋势。 “阿哲,路上小心!” 宫哲实在不习惯优柔寡断的穆桑,心中非常别扭,催促道:“阮坤他们很着急,你尽快启程,我随后也启程。” 穆桑却突然抱紧宫哲,心中烦躁莫名,但是那批货太重要,没有宫哲跟着他会不放心。穆桑收紧胳膊:“阿哲,记住你说的话,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你也小心!” 两人终于道别完,在马丁。福克斯的安排下纷纷上路,如果能够预见未来,穆桑绝对会选择宫哲跟着他一起回去,而不是去管那批该死的货。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浴室大战H不H?鉴于言吧的尺度,浅问只能这么写了,其实偶写得很不尽兴呀,嘎嘎,后面的剧情宝贝们要看仔细了哦,坚决不剧透!!! 第076章 货可以跑,但是你不能跑 金三角现在已经人心惶惶,很多毒贩纷纷要求见穆桑,见穆桑回来,阮坤陆洋等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睍莼璩晓 穆桑一身风尘仆仆,也顾不得先梳洗休息,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阮坤赶紧道:“三天前警察在九龙一家夜店搜出了出自北美的白粉,昨天又在湾仔一家夜总会搜出了一公斤,也出自北美,并且也就在几天以前,大陆市场上开始出现一批来路不明的货,价格比我们便宜一成,台湾我一直盯的紧,暂时还没什么情况。” 穆桑面色阴沉:“是他,错不了,终于是忍不住了吗?哼!”抬头问陆洋:“金三角现在什么情况?” 陆洋沉声道:“他们都要你给一个说法!” “这些该死的混蛋!”阮坤骂道:“平日里两面三刀,明明有桑哥罩着赚大钱还在暗中搞些小动作,也就是桑哥,换了别人早他妈一枪崩了他们,现在可好,看见有便宜的货了,个顶个开始活泛了,说法?哼,明摆着就是在跟咱们叫板,想桑哥划出地盘降低价格,我 操了!” 穆桑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你去告诉他们,他们要的说法我会用枪来告诉他们,想继续跟着我的就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想另攀高枝的叫他们先想想响尾蛇,我穆桑不是观世音,最恨叛徒!” 陆洋大声道:“明白!” 穆桑手指叩击着沙发扶手:“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意思很简单,他就是想趁咱们货源不足的时候把亚洲市场搅浑,好趁机摸鱼。” 阮坤脸色一变:“桑哥,那福克斯先生那批货会不会出问题?” 穆桑眼眸渐深:“怎么,你们不相信阿哲?” 阮坤向来有话就直说:“他的来历始终让人怀疑,再说他跟咱们的时间还太短,桑哥,你把货交给他带实在太冒险了,要知道咱们如果有了那批货,再加上我们从阿富汗购回来的,肯定能挨到明年金三角新货上市。” 陆洋想了想道:“他既然能够三番两次救桑哥,说明他值得信任,不过人心难测,桑哥,要不我前去接应?” “不用!”穆桑果断道:“我愿意赌一次,就当给彼此一个机会!” 阮坤和陆洋对视一眼,他们心中清楚,穆桑给宫哲的这个机会并不仅仅是信任与不信任,其中还参杂了情感,于是两人就不再说什么了。 穆桑接着道:“咱们目前最要紧的是稳定人心,我们不可能跟着降价,一是咱们没有实力跟切萨雷。安东尼奥拼,再来降价只会让更多的毒贩动摇,让形势越来越糟,最后很难力挽狂澜,我要用我的办法来阻止其他人被切萨雷。安东尼奥you惑,查出叛徒是谁了吗?” 阮坤道:“查出来了,牵线的叫猫仔,叛徒是香港那边的一个毒贩头子,叫豹哥,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咱们就从这两个人开刀,你们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就去香港。” 陆洋看了眼穆桑的胳膊:“你的伤?”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阮坤和陆洋前脚走,左浅等人后脚就跟进来。左浅一直非常惧怕穆桑,但是心中挂念宫哲,仍鼓足勇气抢先问道:“桑哥,哲哥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穆桑确实是不清楚,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宫哲联系。 “哲哥会不会有危险,桑哥,我们要不要去接应他?” “滚出去!”穆桑的脸黑的不能再黑,语气冰冷。 左浅捏紧拳头,一动不动。 六子赶紧过去拽他,却被他一把挥开。肖恩郁闷的要死,自从强吻了左浅,左浅已经几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了,这让他无比抓狂,有种有劲没地儿使的感觉。 眼看着穆桑要发飙杀人了,肖恩赶紧救场:“伙计,我宝贝的意思是你的阿哲带着那么多货太不安全了,咱们还是派人去接应一下比较好。” 穆桑冷眼一扫,左浅止不住抖了一下。 “我相信阿哲的本事,你们无需操心,安心呆着吧,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OK,OK,你休息,我们消失!”说完赶紧和六子一起把不知死活的左浅拖走。 几人来去匆匆,仿佛穆桑这别墅里埋了地雷。翡公子却站着没动,他的眼睛一直落在穆桑身上,可惜那个人从他进来就没看他一眼。 穆桑好似没看见翡公子似的,抬腿就上楼,翡公子咬咬牙,跟上。 穆桑在楼梯口停住脚步,这只宠物貌似越来越不听话了,真烦心! “你为什么不滚?” 翡公子看着穆桑挺拔的背影,心中的委屈苦涩齐齐涌上心头,有了他,你就不屑看我了么? “我留下伺候桑哥沐浴呀!”翡公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悦耳。 “不需要!” “那我帮你换药!” 穆桑转过身,视线终于落在翡公子殷切的脸上:“阮云马上就会过来,我再说一遍,滚出去,还有,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踏足我的别墅。” “桑,桑哥!”翡公子潸然泪下,他不想这样的,他是男人,他也看不起动不动就哭的窝囊废,可是那颗卑微的心除了哭泣和祈求还能怎么办? “桑哥,你不要我了?” “如果你想回国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你的眼泪在我这里不值钱。” “不,桑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回去,好,我滚,我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桑哥,你别不要我!” “乖!”穆桑的转身毫不犹豫,冷酷和决绝仿佛带刺的鞭子,把翡公子的心抽得鲜血淋淋。 他知道的,穆桑喜欢的类型不是他这种花瓶,他喜欢的男人是像宫哲那样不仅俊美,还充满了阳刚之气,是真正的热血男人,他们都是能够把别人踩在脚底下的物种,他们是同一类人,而自己,空有一副皮囊。。。。。。 可是,如何能够回头?身陷毒窟三年,他还怎么回头? 迟了,已经回不去了! 人回不去了,心更回不去了! 翡公子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别墅,自从宫哲出现,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一直以为,穆桑就算是看上了宫哲也不会动情,他们所有人都以为,穆桑这辈子很难再爱了,但是现在他居然为了宫哲不再碰自己了,翡公子觉得,他们一直以来的“以为”都错了! 大错特错! 翡公子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像穆桑那种人,要么不动情,一动情就再难改变,这就意味着,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骄傲如玉翡然,叫他如何甘心? 沙虎很快就带着阮云来了,穆桑自己草草梳洗了一下,阮云到的时候他刚好从浴室出来,头上还滴着水。 别看沙虎五大三粗,跟着穆桑这么多年,还是非常有眼力见的,阮云给穆桑检查伤口,沙虎就操起一条毛巾帮他家老大擦头发,动作很娴熟,肯定干过无数次了。 阮云拆了绷带,伤口没有红肿发炎,愈合的不错,阮云一边消毒上药一边叮嘱:“只要不沾水不震裂,很快就能好了。” “你这不废话吗?”穆桑皱了一下眉头:“我今晚去香港,你得保证这伤口不被人看出来。” 阮云一听,满头黑线:“桑哥,这我可保证不了,如果伤口裂开出血,别人想不发现都难。” “废话!” “你说的本来就是废话!”阮云不似沙虎他们把穆桑当神一样在心里供着,他更多的时候对穆桑是不满的,如果换你被别人掌控着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你也不会有多待见那人。 穆桑这人脾气很怪,对他胃口的人不管那人有多放肆,只要他衷心,他一概不介意,所以阮云时不时的呛他两句,穆桑也不生气。 “不行,你得给我想个办法,我不能让别人发现我这是枪伤。”带着枪伤到处跑,这是直接往警察的枪口上撞呀,他这次去又不是游山玩水,伤口撕裂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了,关键是他还得去东九龙警署的毒品调查科好好“招呼”一下那个名叫豹哥的叛徒,这要是被警察发现他身上的枪伤,他不成了自投罗网吗? 阮云冷眼一瞪:“你又要干什么去?” “没什么,只是要去香港的警局喝喝茶!” “你。。。。。。”阮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是有阮坤陆洋吗,为什么非得你去?” “呼!”穆桑抖抖被阮云包扎好的胳膊,一脸的漫不经心:“你们知道我向来喜欢亲手处置叛徒,这一趟我必须去,说吧,你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办法!”阮云冷脸,却话锋一转:“不过有招儿!” 穆桑一喜,桃花眼都亮了起来:“什么招儿?” “如果伤口裂开,你可以干脆伤上加伤,用新伤掩盖旧伤,警察应该看不出来。” “操!”沙虎吐槽:“你这是什么破招儿?你这是叫桑哥自残呀,看我不拧了你的小脑袋!” “秒!”穆桑却大喜:“这个办法不错,我甚至已经想到如何脱身了,不错阮云,你这脑子好使。” 阮云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反正挨痛流血的又不是我,你只要活着回来我负责给你治好,最多留两块疤。” 穆桑对沙虎道:“这次你和沙威留下,要跟阿哲保持联系,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我会尽快回来!” “明白桑哥!” “福克斯先生的人你记得打点一下,别慢待了,那是一条长线,咱们不能得罪。” “明白桑哥!” 穆桑还准备说什么,阮云打断他:“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啰嗦了?” “有吗?”穆桑愕然。 “有,以前这些小事你根本就不会亲自过问。” “是的桑哥!”沙虎也点头:“我都跟你十几年了,有些小细节我比你都通透,以前没见你交代的这么细致。” “是吗?也许是我上年纪了吧!” 沙虎和阮云默,不到三十一岁的人说自己上年纪了,这叫那些五六七八 九十岁的人怎么活? “你们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穆桑翻脸赶人,沙虎和阮云不懂穆桑为什么突然黑脸,摸摸鼻子赶紧闪人。 穆桑并没有立刻休息,他躺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脑海里是他和宫哲在战火中激吻的画面,他相信,在那一刻,宫哲的心里肯定只有他! 穆桑突然间很后悔,他不该冒险去赌的,他应该把宫哲带回来,一直带在身边,不管他是不是有衷心和真心,他们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相互试探和印证。 如果这一局输了,他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穆桑狠狠吸一口烟,一直以来无比坚定无比明朗的心被烟雾弥漫,他穆桑也终于不确定了! 穆桑拿过一旁的笔记本打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通敲击,不一会儿,扩音器里传来宫哲的声音:“什么事?” 听见这个声音,穆桑烦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阿哲,路上还顺利吗?” “风平浪静,你回家了?” “嗯,我刚到,你大概还要多久?” “至少三十多天,为了避开海警和海盗,我们绕了很远。”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沙虎会留在家里,有事记得及时通知我们,回来后我亲自去码头接你。” “我知道!” 穆桑知道,宫哲很有分寸,不该问的从不问,当然,穆桑希望他说的话他也从不会说,比如: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穆桑失笑:“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必须回来,阿哲,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好,迁怒的可能性非常大。” “疯子!怎么,你怕我带着你的货跑了?” “货可以跑,但是你不能跑!” “废话说完了?那我挂了!” 扩音器里果然不再有任何声响,穆桑笑起来,这就是他的阿哲呀! ---------------------------------我是郁闷的分割线---------- 夜,香港九龙区某巷子内! 此时已经十二点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一个黄发矮个子青年从一家夜店出来,他看起来喝了不少,神情很H,店里追出来一人,一把拉住黄发青年,埋怨道:“猫仔,怎么这么早就走,兄弟们还没玩够呢!” “你们玩啦,我要回去的啦,最近惹了事,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拜啦!”猫仔说完踉跄着向巷子深处走去,边走边嘀咕:“切,什么穆桑,毛都没看见,肯定是他们骗人的啦!” “我可没空骗你!”一人拦住猫仔的去路,因为背光,猫仔看不见来人长什么样,但是他个子很高,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人语气冰冷,满身寒气,显然来者不善。 猫仔一个机灵,吓得酒立刻醒了大半:“你,你是什么东西?” “穆桑!” “穆。。。。。。穆桑?哎呀妈呀!”这下猫仔的酒全醒了,转身撒腿就跑。 只是不到五米,前面又凭空冒出两人! 猫仔不跑了,双腿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刚才喝的酒全部变成了冷汗从全身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猫仔瞬间仿佛从寒潭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寒彻骨。 阮坤上前伸手拍拍猫仔惨白的脸,啐了一口:“跑啊,你他妈怎么不跑了?你个婊 子养的混蛋,敢吃里扒外,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吧?” 猫仔被阮坤骂回了神,转身扑通一声,跪了,一边跪着往穆桑脚底下爬一边求饶:“桑哥饶命,桑哥饶命啊,我是被逼的,桑哥饶命!” 猫仔爬到穆桑脚下,一把抱住穆桑的腿,这下他看见穆桑的长相了。 先是感觉帅,接着就是恐惧! 穆桑并没有凶神恶煞的瞪着猫仔,他的桃花眼一片清冷,里面不见桃花,只余厚厚的积雪掩盖着枯枝,猫仔在那里面看见了浓浓的杀意! 道上的人都知道穆桑素来最痛恨叛徒,并且有手刃叛徒的癖好,猫仔清楚,他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但是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恐惧让他仍然抱了一丝希望:“桑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桑哥饶命。” 穆桑不说话,巷子里非常静。 突然,猫仔眼前寒光一闪,他只觉右耳一凉,紧接着右耳传来钻心的剧痛,猫仔跟着就是一声痛嚎。 猫仔双手捂住右耳,汩汩鲜血从他指缝间汹涌流出,穆桑的脚边赫然躺着一只耳朵,鲜血淋淋! “啊,啊,呼,啊!”猫仔痛得只能发出短暂的单音节,大口大口吸气,脑仁都快痛炸了。 穆桑用刀尖挑起猫仔的下巴,声音冷得直掉冰渣:“说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猫仔吓得整张脸毫无血色,嘴唇哆哆嗦嗦,尼玛,他能说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实话呀,只能哭求:“是他逼我的,桑哥,真是他逼我的,他,他抓了我妈,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炸了我的房子。” “切!”阮坤冷哼,踢了猫仔一脚,吓得猫仔尖叫一声,阮坤一把抓住猫仔的黄毛,狠声道:“废话少说,还有谁得了他的好处,大陆的货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啊,没有,不是,不是我,桑哥,真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最后是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因为穆桑手中的匕首无情的又削掉了他的左耳。 猫仔一手捂住一只耳朵,剧痛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鲜血淋漓,浑身抽 搐,身下的水泥地溢出一滩水渍,这怂货吓得尿裤子了,阮坤嫌弃的一把扔了他:“孬种!” 陆洋上前对穆桑那个道:“桑哥,这货叫得太大声,可能已经引起注意了,咱们赶快走吧!” 阮坤拍拍手:“桑哥,还是我来吧,别脏了你的手。” 穆桑冷眼一扫:“怎么,信不过我的身手?” “不是不是!”阮坤干笑:“对付这种小角色哪里用你出手!” 窝在地上的猫仔一听,这是要完蛋呀,哪里还管什么耳朵不耳朵的,松开血淋淋的头就要扑上去抱穆桑的腿。 穆桑一看猫仔原本长着耳朵的地方光秃秃的,只剩两个血洞,再看他的手,满是血,穆桑抬脚就把他远远踢开。 猫仔跪在地上,双眼呆滞,仿佛抽风似的又哭又抖:“桑,桑哥饶命,我再也,也不敢了!” 阮坤上去掰住猫仔的头:“桑哥,这混蛋嘴里套不出什么了,都已经吓傻了,真他妈没用。” 穆桑一言不发走到猫仔身边,手上的匕首闪电般划出,在夜色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速度之快,只是一眨眼,他手中的匕首完美收回,刀锋上还残留着一抹新鲜血迹,而地上的猫仔也结束了剧痛的折磨,仅仅只抽 搐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穆桑把手中的匕首扔在猫仔身上,转身就走。 陆洋上去把猫仔的两只耳朵踢到他的脑袋旁边,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明日的头条赫然就是“金三角大毒枭穆桑香港九龙手刃叛徒”,画面之血腥,手段之残忍,匕首上的指纹想让警察把罪名安在别人身上都难。 经由警察的口证实这一消息,试问,还有谁敢轻易挑战穆桑的底线? 陆洋向阮坤挑挑眉:“桑哥这一手绝逼酷!” 阮坤向来服穆桑,竖起大拇指:“够狂妄,够男人,够彪悍!” 陆洋道:“快走吧,警察该来了!” 两个小时后,香港东九龙警署的毒品调查科迎来一个长相十分勉强并且人事不省的毒贩。 此人的长相说勉强已经是相当含蓄了,那长脸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左脸和下嘴唇仿佛被打过肉毒杆菌,肥肿不堪,颜色还比别的地方红,让整张脸严重变形,更夸张的是他的右眼上面,差不多掌心那么大一块黑痣,被黑痣覆盖的眉毛又粗又长,这副尊容,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怕做恶梦。 当时接待的警察看了眼地上醉得一塌糊涂的毒贩,无比同情的说了一句:“这人长成这样,也难怪要去贩毒了,不然怎么活呀!” 作者有话说:有人会觉得穆桑残忍么?哈哈,浅问觉得还好吼,对了,这个丑汉大家应该知道是谁吧,且看穆桑如何玩转警察局,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077章 我今天心情不错,免你一死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值班的两个警察已经疲惫不堪,年轻的那个应该才参加工作不久,一张脸写满了青涩。睍莼璩晓他上前踢了一脚被交警扔在地上的醉汉,对另一个稍微年长的警察道:“明哥,这人怎么处置?” 那个被称为明哥的警察拿起桌上一包红色药丸,在手上垫了垫:“足足两百颗摇头丸,这丑八怪一定有来路,先把他关起来,等头儿明天上班了再好好审审。” “不用把他弄醒吗?这混蛋带着毒品居然还敢酒后驾驶,还敢在马路中间睡觉,你说他是不是喝傻了?” “管他呢,把他扔进去,满身的酒味,办公室都被他熏臭了。” 年轻警察上前,想把地上的醉汉扶起来,却不想那人太沉,他的小胳膊根本就拉不动:“明哥来帮把手,这混蛋太沉!” “你小子真他妈没用,活该被叫菜鸟,回头叫队长好好操练操练你。” 那明哥放下摇头丸 ,与菜鸟一起把醉汉从地上拽起来架在肩膀上,明哥忍不住骂道:“妈的,真他妈高,这丑八怪得一米九吧,长成那样,真可惜了这副好身材。” 两人把醉汉一直抬进里面暂时收押嫌犯的地方,总共三个房间,里面都有人了,菜鸟问明哥:“关哪?” “就豹哥那屋呗,那屋才两个,别的屋都睡不下了。”说完接着抱怨了一句:“妈的,这些混蛋净给咱们找事儿做,一个个全枪毙了才叫干净。” 菜鸟也深有同感:“头儿他们为了钓出豹哥后面的大鱼都几夜没合眼了,也不知道那些混蛋躲哪里去了。” “大鱼是那么容易钓的?搞不好就钓上来一头大白鲨,连人都吞了。快别废话了,这混蛋重死了,赶紧开门!” 醉汉被扔了进去,菜鸟麻利的把门锁上,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一眼屋中一个光头:“看什么看,没见过警察?靠!” 门被关上,醉汉躺在门口一动不动,醉得不轻。 屋中除了光头还有一个人,那人抱成一团缩在屋角,似乎恨不得把身体塞进墙缝里。 光头走到门口踢了醉汉一脚,见地上的人跟死猪似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折腾回去把缩在墙脚的那人一把揪了出来。 这光头就是穆桑要找的叛徒,绰号豹哥的毒贩。 那人似乎非常惧怕光头,被光头一碰就剧烈的抖起来,惊恐的抬起头,祈求道:“豹哥,饶了我吧,求你了,别这样。”那张脸看起来最多十八、九岁,生的唇红齿白,比较俊美。 光头一手掐住那人的下巴,一手在那人的脸上*的抚摸,嘴里污言秽语:“啧啧,这脸真他妈嫩,小子,你还是雏儿吧?” “不,豹哥,我不是干那个的,我,我只是贪心卖了一点白粉,我真不是干那个的。” “老子管你干哪个的,要自首跟条子说去,小子,你是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动手?” 俊美青年懵了,苦苦哀求:“豹哥,求你饶了我吧,上面有监控的,豹哥,你看,真有监控。” “哈哈!”光头狂笑起来,一口黄牙:“我会怕那?我告诉你小子,豹哥我是没命出去了,反正要死,我也不在乎多加一条襁坚罪,在死之前,我得好好享受享受,小子,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乖乖把裤子脱了。” “不!”俊美青年剧烈挣扎起来,宁死不从,光头气得甩手就是一耳光:“臭小子,敢反抗,看老子不操死你!” 狭窄的房间里逐渐响起不和谐的动静,夹杂着哭喊挣扎,躺在地上装死的醉汉,咳,也就是穆桑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 穆桑悄悄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距离陆洋他们破坏警署监控系统还有一分钟,穆桑重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倒数。 房间的另一边光头把俊美青年压在身下,双手已经伸进了青年的裤子里,一张臭嘴在青年的脖子上乱啃,青年被吓得闭紧眼睛,眼泪直流。 穆桑站在两人身后,无语的拍拍光头的肩膀:“喂!” 光头被打断好事非常郁闷,回头猛然看见穆桑的脸吓得愣了一下,他身下的俊美青年见有人相救,赶紧爬起来,也不管穆桑是俊是丑尊荣有多么吓人,麻利地躲到穆桑身后。 “我ri你老母!”光头转身就是一拳,却被穆桑先一步擒住。 “黑豹,怎么,有了新东家这么快就把旧东家忘了?” 光头愣住,心里有个答案渐渐浮出水面,但是他不相信。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他妈是警署,是毒枭的地狱,那个人就算要亲手解决他也应该不会自己往警署钻吧? 光头是见过穆桑的,只是次数不多,穆桑如今面如全非,他认不出来也只能算他倒霉。 “咔嚓”一声,正愣神的光头被穆桑轻易的卸下了胳膊,光头张嘴痛嚎,穆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团布巾快速的塞进光头大张的嘴里,把那声惨嚎生生堵在喉咙。 穆桑接着一脚把光头踢倒在地,厚重的皮靴抵上光头的脖子,然后弯腰从靴筒了拔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蹲下身,对光头道:“我问话你老实回答就成,敢耍花样,哼,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光头口不能言,只能点头。如果到现在他还猜不出穆桑的身份,那么他就不是被穆桑手刃的,而是蠢死的。 穆桑拔了光头嘴里的布巾,光头嘴巴一获自由赶紧求饶:“桑哥,桑哥,我是被逼的,桑哥你救我,都是那混蛋逼我的,我也不想背叛你。” “不,你做的对,他那里的货比我的便宜,换我也会像你一样。”穆桑皮笑肉不笑。 光头怎么会听不出来穆桑的言外之意,吓得差点都尿了:“桑哥,我真是被逼的,那混蛋手段太狠了,他。。。。。。” “他是不是抓了你老母,要炸你房子抢你老婆?” 光头愕然:“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他们都这样说,你知道这样回答我的人现在都怎么样吗?” “不,桑哥,是真的,我不敢骗你,我要说假话骗你我不得好死。”光头悲愤了,穆桑显然不信他的真话,或者说,穆桑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话是真是假,他只在乎一件事,光头吃里扒外,并且还是联合他的死对头在背地里给他添堵,谁能忍? 穆桑冷笑:“你本来就不得好死,因为,我没打算让你死得痛快!” “桑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桑哥,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枪毙。” “你到底是要我饶了你呢,还是要我救你?” “都,都要!”光头只差哭了! “你们还有谁上了他的船?”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穆桑眼眸一寒,匕首生生划开了光头的皮肉刺进光头的肩膀,一声闷响,连骨头都刺穿了。 穆桑赶紧一手捂住光头的嘴,嚯的一声拔出匕首抵在光头的脖子上,同时松开了嘴。 光头痛得直抽气,却不敢叫喊,倍儿亮的光头上冷汗直冒。穆桑拍拍他血色渐失的脸:“还有谁上了他的船?” “我,我真不知道,桑哥,我,啊,唔唔唔。。。。。。” 穆桑手中的匕首再一次捅进光头的肩膀里,刀柄旋转着拧了几下,光头被这巨大的痛楚折磨的直翻白眼,恨不得晕死过去,但是肩膀上不断传来的剧痛时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要想晕倒,真他妈不容易。 “说,我的耐心一向不好,这一点你应该有所耳闻才对。”说着,穆桑再一次松开光头的嘴。 “桑,桑哥,我真不知道,他没有告告诉我。” “那好吧,你可以死了!” 突然,光头双目一瞪,穆桑暗道不好,却已经来不及,光头猛地抬腿,穆桑被他顶了一个跟头。 光头之所以叫做黑豹而不叫黑猪,就说明他还是有两下子的。 穆桑快速起身,那边光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穆桑破口大骂:“姓穆的,我 抄你老母,你跟那个切萨雷。安东尼奥都他妈不是好东西,那混蛋抓了老子一家老小,我七十岁的妈已经被他杀了,接下来就是我儿子,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老子跟你说实话你他妈不信,好,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穆桑微愣,这下他信了! 光头是真打算豁出去了,死就死,反正要死,如果能拉着穆桑一起下地狱也不错,他黑豹一准上头条,妈的! 光头脚一跺,快速的出手,肩膀上两个血窟窿,血流的到处都是,他这时也顾不得疼了,只想跟穆桑拼命。 穆桑站在原地,也不躲,等光头的拳头近了,他也终于动了。左手使刀不顺,他只能用右手。 光头不愧叫黑豹,拳头倒也使得虎虎生风,他这是拼死一搏,有点难缠,一番打斗下来,穆桑手臂的伤口果然撕开,他能感觉到血液开始往外渗。 穆桑没有心情再与他纠缠,手中匕首灵蛇般出击,光头扑上来,悴不及防,只觉心口一凉,仿佛破了个洞,漏了风,穆桑后退一步,拔出匕首,光头的心脏部位一腔热血随着刀锋喷薄而出,足有一米远,一双大眼死不瞑目。 穆桑蹲下身,用右手合上光头的眼睛,回头,那个差点惨遭蹂躏的俊美青年正缩在墙角,头深深埋在双腿 之间,抱成一团,浑身直抖。 这时房间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貌似还有枪声,穆桑抬腕看看时间,应该是陆洋他们来了。 穆桑走过去踢一脚墙角的青年,那人猛地抖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抬起头!” 青年瑟瑟缩缩,终于抬起头看穆桑,余光中看见倒在地上的光头和一地的血,吓得张嘴就要大叫。 “闭嘴!”穆桑冷喝,青年果真不敢叫,腮帮子直抽筋。 穆桑蹲下身,与青年对视:“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年猛摇头,他只听见光头叫桑哥,他是真不知道桑哥是谁。 “很好,你听见什么了?” 青年愣了一下,看见穆桑那个手中的匕首,赶紧摇头:“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我,我在睡觉,对,我睡着了。” 青年也是出来混的,规矩,他懂! 穆桑很满意:“我今天心情不错,免你一死,不过,你得受点皮肉伤,不许叫!” 青年不知道穆桑要干嘛,但是看见他手中冒着寒光粘着血的匕首,直觉不会有好事,于是咬紧牙关点点头。 穆桑用匕首把自己左胳膊又割了一条五六寸长的口子,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却没事人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看得那个青年目瞪口呆。 穆桑把带血的匕首扔在地上,从靴筒里抽出另一把匕首,二话不说,手起刀落,青年的大腿就挨了一刀,匕首一拔,鲜红的血瞬间就冒了出来,青年痛得咬破了嘴唇,双手紧紧捂住大腿,提着的心却落了地,他知道,他不会像地上的光头一样被抹脖子了。 穆桑起身回到光头身边,用布巾把他印在光头脸上和身上的痕迹擦掉,然后左手拿起匕首,朝着他已经裂开的伤口刺了一刀。 穆桑面不改色,也不去管血流不止的手臂,他用布巾擦掉匕首上的指纹,再把匕首放进光头的手中,用他的右手握住光头的右手使劲握了握,让匕首粘上光头的指纹。 穆桑重新回到青年身边,只见他从右手上脱下一只薄如蝉翼的手套,那手套之前戴在手上,肉眼完全看不出来,在青年惊诧的目光中,穆桑把手套递给青年:“吃下去!” 青年颤抖着接过,那手套之薄,拿在手上完全感觉不到它的份量,青年不敢有丝毫犹豫,把手套捏成一小团,赶紧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记住,你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黑豹要对你施暴,你吓晕了,昏迷中被误伤,醒来看见有人在打架,至于杀死黑豹的人。。。。。。” 这时,门锁被人一枪打掉,一人破门而入。 穆桑眉毛一抬:“杀死黑豹的人,喏,就是这位!” 进来的是一个卷发外国人,那人捡起地上被穆桑扔掉的匕首装进兜里,对穆桑道:“这人可靠吗?要不要干掉他,省得麻烦!” 他们说的是英语,青年听懂了,赶紧紧张的看着穆桑:“我不会乱说话,我会听你的,你相当于也救了我,我不会出卖你的。” 这些人连警局都敢闯,青年哪里还敢耍心眼,再说他心里确实挺感激穆桑的,没有穆桑,他早就被黑豹那混蛋爆菊了。 穆桑对青年道:“你只要告诉警察,黑豹管这人叫赛普奥斯。安东尼奥就成,其余你一概不知,明白了吗?” “明白,我明白!” 卷发外国人瞪了青年一眼,然后端着枪走侧身推了出去。 青年很纳闷,问穆桑:“你怎么不走?” 穆桑这时才一把捂住手臂,吸了一口气:“警察会放我走的!” 三分钟后,两个端着冲锋枪的武警冲进来,一人用枪把穆桑和青年赶进屋角,让他们双手抱头蹲下,一人奔到黑豹身边,探探鼻息和动脉,对耳麦道:“头儿,黑豹被人杀了!” 接下来穆桑和青年被分别关了起来,警署还给他们找了医生包扎了伤口,接着就是无休无止的录口供。 警察:“你叫什么名字?” 穆桑:“张耀祖!” 警察:“身份证!” 穆桑在身上摸摸,没有:“应该在车里!” 旁边有一个警员把穆桑的身份证递上来,问话的警察看了看,对比一下,没有发现异常。 警察:“你认识黑豹吗?” 穆桑:“不认识,就是死的那个?” 警察:“他被人杀的时候你在干嘛?” 穆桑:“在旁边看着呀,我靠,那个外国人身手了得,很强悍!” 警察:“你为什么不制止?” 穆桑:“我为什么要制止?”穆桑朝警察举举胳膊:“你们说的那个黑豹太混蛋,跟疯了一样,见人就捅,喏,差点废了我一条手臂,我没上去帮忙就不错了。” 警察默:“他为什么要捅你?” 穆桑:“我怎么知道?那混蛋被那外国人一脚踢到我旁边了,我躲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了,他转身就给了我一刀,妈蛋,太倒霉了。另一个小子更倒霉,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那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他,结果那混蛋摔到那小子身边,伸手就是一刀。” 警察:“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穆桑:“尼玛,外国话,我不懂的啦!” 警察:“你为什么没被灭口?” 穆桑:“怎么没有?长官你看?”穆桑把左胳膊抬了抬:“那老外差点就把我给捅了,幸亏我不是白斩鸡,你看我也彪悍的啦,就被他划了一刀,也得亏你们进来的早,那老外见没时间了就赶紧逃了。” 警察:“说说你自己吧,那包摇头丸是怎么回事?” 穆桑:“摇头丸?长官,你别开玩笑的啦,我没见过什么摇头丸。” 警察拿出那包摇头丸放到穆桑面前:“这是交警从你车上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 穆桑:“我车上?不是吧?长官,我喝醉了,醒来就看见人杀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在那个警察耳边耳语了一阵,接着那个警察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问话的警察再次进来,对穆桑道:“你真不认识黑豹?” 穆桑:“真不认识,我就湾仔一倒卖海鲜的,这不,到九龙来送货,收了钱就多喝了几口,长官,黑豹是干嘛的?” 警察:“好吧,你再等一会,现在还不能放你走。” 穆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开始睡觉,这时的东九龙警署已经忙翻了,问话的警察把穆桑的口供交给一个正在翻卷宗的督查:“头儿,那丑八怪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监控你们看了?那两百粒摇头丸真不是他的?” “不是,当时耗子他们正在南街抓人,那帮混蛋顺手把摇头丸扔那丑八怪的车里了,他喝了酒,没看见,难怪带着毒品还敢在马路中间睡觉。并且痕迹科的人也证实了,屋里没有他的指纹,加上另一个小子的供词,黑豹的死与他也没有关系。” 那督查忙的晕头转向,挥挥手:“再审审,实在没料可挖就叫他拿钱来担保,妈的,老子都忙疯了,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居然敢派人到警署来灭口,操,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这些混蛋,你他妈还愣在这里干嘛?快滚!对了,那个猫仔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没,是不是穆桑干的?” “已经出来了,根据匕首上的指纹,确实是穆桑!”这些警察做梦也不会想到,穆桑平常故意留给他们的指纹都只是穆桑众多手套中专门招呼他们的那一只,而穆桑真正的指纹就留在刚刚那张供词上,鲜红,醒目,张狂的嘲笑着他们的愚蠢。 又经过几次轮询后,穆桑被放了出来,警署显然加强了警戒,不过,该死的死了,这该走的也得走了。 穆桑在香港接连手刃两个叛徒,虽然黑豹的死成功嫁祸给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但是猫仔的死是他故意放了风出去,他的行踪已经泄漏,必须尽快离开。 陆洋和阮坤早已经准备好撤退,穆桑从警署出来直奔港口与他们会合。 看见穆桑那张完全变形的脸,陆洋和阮坤都不忍直视,旁边的卷毛外国人叫亨利,就是把东九龙警署搅得一团乱的那位大哥,是阮坤的一个得力助手,主要负责香港这边。 亨利上前,一口流利的香港普通话:“桑哥,你这出来的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啦,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穆桑摸摸自己的脸,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赶快走,亨利,这边你盯紧一点,等今天猫仔和黑豹的死讯一传出来,我估计他们暂时也不敢造次。你再多浇浇油,势必要让这把火从香港烧到大陆去,给那边已经动摇或者准备动摇的人敲敲警钟,切萨雷。安东尼奥我会想办法对付,你们盯紧市场就好!还有这次带过来的货你按原价交易,不涨不降,对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抓了黑豹的家人,你知道关在哪里吗?” “知道,有十多个人看守,不过我们的人没有看见切萨雷。安东尼奥,估计他现在不在香港。” 穆桑拧紧了眉头,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沉声道:“你带人去把黑豹的家人救出来,后面的事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 亨利双眼一亮:“明白,放心吧桑哥,我一定把这事办漂亮,叫切萨雷。安东尼奥在亚洲站不住脚!” 。。。。。。 南海,靠近西沙群岛,一艘私人游轮正在夜色中前行。 穆桑坐在甲板上,还是那张惨不忍睹的猪头脸,陆洋抛给他一罐啤酒,看着那张脸,忍不住调侃:“桑哥,看着你这脸,咱们都吃不下饭。” 阮坤从后面冒出来,道:“也不知道那毒虫叫什么名字,忒好使,你看桑哥那脸,完全看不出破绽。” 穆桑心情似乎不好,冷哼一声:“本来就没有破绽,这肉都是我自己的。”说着,穆桑又伸手摸了摸:“真不舒服,感觉脸变成墙壁了。” 阮坤笑道:“都肿成那样了,可不成墙了吗,真是太好使了,蛰哪肿哪,毒性也不长,再有两三天就能消肿,能坚持到咱们回金三角。” 穆桑把啤酒喝完,顺手把易拉罐抛进了南海,躺在沙滩椅上一言不发。 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海面上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穆桑心中莫名的烦躁,却又理不出头绪,在甲板上呆了半天,冷冷的海风也没能吹散那缕燥乱。 穆桑打开旁边的电脑,一会儿,扩音器传来宫哲的声音:“什么事?” 宫哲的声音如常,看来目前为止还比较顺利,穆桑懒懒的道:“你们到哪里了?” “已经入公海了,一个小时前遭遇了一小股海盗,不过他们只是远远看着我们的船,没敢靠近。” “多加小心,要不我来接你?” “怎么,你就这么不信我?既然不信为何要把这批货交给我带?” “我没有不信,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 扩音器里,穆桑清楚的听见宫哲冷笑了一声,他甚至可以想象宫哲此时的表情,他一定是斜睨着凤眼,样子十分迷人。 “穆桑,你的事情解决了?” “有我出马,能不解决吗?”穆桑很得意:“我现在正在回金三角的路上,阿哲,你。。。。。。想没想我?” 扩音器里有短暂的停顿,宫哲的语气充满了笑意:“穆桑,你玩儿暧昧还玩上瘾了不成?” “我是认真的!” “没事我挂了,你不无聊我觉得无聊,要谈情说爱,找你的情人去。” 穆桑一愣,宫哲说挂就挂了! 作者有话说:穆桑不愧为笑面黑心狐狸吧?恩威并施,吼吼,该杀的杀,该救的救,如此狡猾,能称霸金三角十余年那不是吹的,哈哈,是浅问杜撰的,宝贝们,喜欢就冒泡吼,这样浅问才有动力哦!明天看宫哲。。。。。。 第078章 穆桑是个中国控,只喜欢中国男人 半月后! 宫哲和他带的那批货在太平洋上已经飘荡了二十多天,但是离越南还得大半月。睍莼璩晓 一路上风平浪静,偶尔遇见几股海盗看见是马丁。福克斯的游轮都只是远远观望。 马丁。福克斯派来送货的负责人叫雷赫尔。维加,他告诉宫哲,他们现在走的这条航线是马丁。福克斯往外运货专门疏通的,沿路的海盗都打过招呼,只要不碰上海警,一般情况下都会平安无事。 宫哲摊开航海图,只要穿过前面的马绍尔群岛,绕过密克罗西亚和帕劳群岛,他们就可以进入菲律宾境内,只要到了东南亚,也就相当于回到了家,穆桑的人会来接应。 宫哲指着航海图对雷赫尔。维加道:“再有五十海里就出公海了,虽然一路上很平静,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雷赫尔。维加点头:“你说的对,我这就吩咐下去!” 宫哲卷起航海图拿起一旁的望远镜,一望无际的大海看了这么多天他早已视觉疲劳,但却不能不小心。 日暮终究被海平线吞没,夜晚的大海仿佛一只猛兽,而在海面上航行的游轮就仿佛身处猛兽的肚腹之中,黑色的海面和天幕压迫着人们疲惫的视觉,有一种窒息感。 有人给宫哲端来一杯牛奶,宫哲不疑有他,昂头喝下,殊不知,等他再次醒来,天地皆变! 宫哲这一觉睡的很沉很久,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 他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他的大脑在第一时间向他发出了警报。。。。。。出事了! 记忆退回到他喝的那杯牛奶,给他端牛奶的人他认识,是马丁。福克斯的人,叫贝托斯。比利亚。 可是,为什么? 宫哲的脑子快速的转动,马丁。福克斯不可能搞鬼,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贝托斯。比利亚是内鬼,谁的内鬼?答案隐约可见,并且也会很快就见分晓。 宫哲现在担心的,是那批货! 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不知去向,虽然没有被锁住手脚,但是他能感觉到身上没有一件武器,对方居然没有锁住他,看来此人很狂很嚣张。 宫哲试着睁开眼,只一眼他就断定,这里不是马丁。福克斯的游轮,但是他们仍然在海上,这一点无需置疑。 转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宫哲黑亮的瞳孔。。。。。。切萨雷。安东尼奥,看见这个人,宫哲心里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什么是黄雀?什么是计谋?宫哲不服不行! 宫哲翻身下床,睡得太久,身体有一点僵硬,切萨雷。安东尼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从发间透出来的目光刀子似的直往宫哲身上割,用凌迟来形容也不为过。 宫哲伸伸腰,揉揉脸,对切萨雷。安东尼奥道:“我饿了,有吃的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目光愣了一秒,褐色的眼眸滑过一丝玩味,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宫哲起身走到窗户旁,外面仍然是无边无际的海域,没有航海图,不知道坐标,宫哲也不清楚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他也懒得问,反正不是去越南。 “你叫宫哲,中国人?”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发问,他的英语说的有点蹩脚,好在宫哲能听懂。 宫哲回头,帅气的挑了一下眉梢,这是他跟穆桑无意间学会的:“他们都说我长的像韩国人,但我确实是中国人,如假包换。” “你为什么不怕我,你应该知道我跟穆桑之间的仇恨,你不怕我杀你?” 宫哲重新在床上坐下,思考了五秒:“第一,我不知道你跟穆桑之间的仇恨,就只知道你们是死对头;第二,我知道你从第一眼看见我就想杀我,但是既然你一开始没杀我,那就说明我的命对你来说还有用,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怕,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冰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宫哲,好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褐色的卷发被他抛在脑后,露出他轮廓饱满的额头和挺拔的鼻梁,这个男人丝毫不比穆桑差。 只是,他虽然在笑着,宫哲却感觉屋子里的空气愈发的冷了,那双褐色的眸子仿佛被冰封,完全不见一丝情感。 这个男人一定爱惨了那个“他”吧? “呵呵,穆桑看上的人果然有趣,我原本以为他会跟我一样,那颗心已经随着他一起下了地狱,却不曾想,他会为你着迷,你说,这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我想你搞错了,我跟穆桑,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个人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一份香辣牛扒,一份盘青椒炒仙人掌和几张玉米饼,还有一碟蘸酱,极具墨西哥特色,最有意思的是,居然还附带一瓶龙舌兰酒,一杯辣椒汁。 众所周知,墨西哥人喝龙舌兰酒喜欢配辣椒汁,喝酒的时候摆两个杯子,一杯子酒,一杯子辣椒汁,喝一口酒再喝一口辣椒汁,别有一番风味。 宫哲在桌旁坐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昂头一口闷了,靠,果然不愧全球六大烈酒之一,够烈,够醇厚,回味芳香浓郁,宫哲再端起一旁的辣椒汁抿了一口,哗,那滋味,别提了,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火辣辣的。 睡了两天,腹中本就饥肠辘辘,再被美酒一刺激,宫哲愈发觉得饿了,也不管切萨雷。究竟安了什么心思,抓起玉米饼蘸上酱就开吃。 墨西哥人喜辣,这一点倒很合宫哲的胃口,在一旁吃的欢天喜地。 宫哲不会知道,他在太平洋某角落大快朵颐,而在越南,某人差点炸了整个金三角。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的反应弄得有点晕乎,上一次宫哲给他的映像比较模糊,他只知道这个男人似乎不把穆桑放在眼里,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宫哲居然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么一来,就有一点意思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坐在旁边,也不说话,直到宫哲把一堆食物全塞进了肚子里,他才慢悠悠的开口:“穆桑当着马丁。福克斯的面亲口承认你是他追求的伴侣,你敢说你跟他之间是各取所需?” 宫哲给自己倒了半杯龙舌兰,一口喝了,用餐巾擦了嘴才嘿嘿一笑:“你既然不信又为何问我?哎,我说,贝托斯。比利亚你安插在马丁。福克斯那里多久了?居然为了我这么一个小角色暴露了,是不是可惜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眼眸眯了一下:“谁说他暴露了?” 宫哲心里一寒,一股巨大的恐惧猛然间袭来,这混蛋,该不会。。。。。。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捕捉到宫哲眼底的震惊,哈哈一笑,心情突然大好起来,这个人果真有趣。 “再说,你可不是小角色,宫哲,你可是我剧本里面的主角,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猜猜我是如何给你设计剧本的?” “你真卑鄙!”宫哲很地咬牙:“不,你不仅卑鄙,你还混蛋透顶!” “哈哈哈!”切萨雷。安东尼奥大笑起来,只是那笑仍旧不达眼底:“宫哲,现在整个毒品市场已经知道穆桑的情人携货私逃投奔他的死对头,你看看你,只不过睡了一觉就全球闻名了,你宫哲的大名说不定现在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名单,怎么样,这出戏很有意思吧?” 果然如此! 宫哲心中卷起滔天巨浪,那现在的金三角?那穆桑?就凭那混蛋多疑的性子,肯定已经相信了吧?肯定已经气疯了,说不定已经迁怒杀了六子和左浅! 操了! 宫哲怒极反而淡定下来,事已至此,生气已经没用,再说自己现在是阶下囚,还是先想法脱身,日后再寻机摘除这从天而降的黑锅吧! “的确有意思!”宫哲假装烦躁的揉揉额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跟我过不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没有任何交集吧?” “当然!”切萨雷。安东尼奥紧紧地看着宫哲,心中对宫哲越来越好奇,只凭这份定力就足够他对宫哲刮目相看。 也许他狂有他狂的资本,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样给宫哲下定论。 “不错,你我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坏就坏在你是穆桑的人。对了,你知道穆桑的故事吗?关于那个人的!” 那个人?那个“他”?宫哲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知道!”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瞬间黯淡下来,仿佛他的头顶突然间乌云密布,遮住了阳光。 他这样子让宫哲想起了那个满眼忧伤的穆桑,痛苦,失落,寂寞,宫哲心中无限好奇,那个“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居然能让两大毒枭同时神魂颠倒至此? 大概足足有五分钟,切萨雷。安东尼奥才开口:“他是我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俊美,阳光,硬朗,非常迷人。第一次见他也是在游轮上,那次是金三角,金新月,南美几个领头人物的秘密聚会,我代表北美市场也在其中。晚上,我看见他和穆桑在船头拥吻,他身材颀长健美,像一只性感的美洲豹,跟穆桑站在一起,一点也不黯淡,反而很抢眼。我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没想到他看见了我,那双在夜色中闪光的眼眸毫无征兆的亮起来,我一下子就被俘虏了。” “也许他只是惊讶有外人在场!”宫哲忍不住打断,他没兴趣听这人讲他的恋爱史,他只想知道穆桑跟那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点生气,反而轻笑起来,落寞就像寒冬腊月的飞雪,从他身上簌簌往下掉。 “我现在想想,他当时应该是惊讶,他是中国人,很保守,保守得很可爱,但是我却爱上他了。我知道金三角日渐缺货,为了见到他,我开始跟穆桑交易,每一单我都亲自往东南亚跑,我看的出来穆桑很宠他,穆桑在他那里根本就没有秘密,这对于我们这些毒枭来说是大忌,但是穆桑好像完全不在乎,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他。那个时候穆桑刚从老穆桑手里接下位置。。。。。。” “老穆桑?什么意思?” 切萨雷。安东尼奥抬眼,眼中有一抹诧异:“你不知道?穆桑不是那混蛋的本名,也不是他父亲的名字,他父亲接手金三角后改名叫穆桑,那时那混蛋还小,被称作小穆桑,上台后就叫穆桑,他们的真实姓名很少有人知道。” 宫哲沉默,确实很少有人知道,就连警方都不知道这一信息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接着道:“那个时候穆桑刚从老穆桑手里接下龙头位置,仇家很多,有一次我和穆桑同时被人设计,我以为他吞了我的货,就抓了他。其实我那时是有私心的,我抓穆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穆桑。我向他提条件,用他来换穆桑的命。后来,我把穆桑放了,跟他过了一段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以为他爱上我了,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他要离开,我知道他要回到穆桑的身边,誓死也不答应。我忘了,他是美洲豹,不是动物园的大猫。他挥刀剁掉了左手的小指,然后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完全抓住了我的弱点,最后,他走了。” “后来呢?”宫哲忍不住问道,他知道这是一个悲剧,但是他就是想知道这个过程。 “后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再一次笑起来,褐色的眸子居然也氤氲迷茫:“后来,穆桑有次去大陆的行踪被泄漏,那一次穆桑差点全军覆没,不仅财货两失,更是失去了两个得力助手,其中一个叫阮东,是阮坤的哥哥,那些都是陪他一起打江山的兄弟。穆桑如果不是他的人拼死相救,也早已在中国的刑场被执行枪决,而造成这个结局的就是他。他是中国警方派来的卧底,在穆桑身边整整潜伏了两年,被穆桑的人抓住了,穆桑为了给弟兄们一个交代,居然亲手杀了他。” 宫哲心中一凛,死了? 突然想到一点,宫哲问:“你们上次在天台上争抢的东西难道是那一根手指?” 切萨雷。安东尼奥从大衣里掏出一只黑色的盒子,浑身漆黑,看不出什么材质,却给人很诡异的感觉。打开,宫哲看见,在黑丝绒布上,赫然躺着一截干扁白生生的手指,应该经过某种化学处理,居然没有腐烂的痕迹。 切萨雷。安东尼奥轻轻抚摸着,仿佛在触摸情人柔嫩的肌肤。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多情,那双被冰封的眸子在触及盒子中的手指时暮然解冻,眼中溢满了思念。但是他的声音却更加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这个人完全是人格分裂的产物,对穆桑的恨深入骨髓。 他说:“你知道吗?这是他留下的唯一遗物,穆桑那个混蛋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放过。为了报复,他用他的尸体诱骗中国警方,飞机爆炸了,他的尸身被烧成了灰烬。” 宫哲心中哽咽,为那不知名的烈士,他在心里默默敬礼。 一时间,对于穆桑这个人,宫哲再一次迷惑了。他完全相信切萨雷。安东尼奥说的话,那样的事,穆桑完全做的出来。只是,如果他的感觉没有错的话,穆桑不是很爱那个“他”吗? 上一次穆桑与切萨雷。安东尼奥在天台上争执的画面依旧清晰,宫哲敢肯定,穆桑绝对是爱那个人的,既然爱,为何能做到手刃爱人,甚至连尸体都不放过? 难道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宫哲突然背脊发凉,穆桑这个人太可怕了!可怕得让人都觉得他甚至有点可怜! 房间里陷入沉默,宫哲好一会儿才咂摸过味来,瞅着切萨雷。安东尼奥问:“我有点不明白,关我什么事?你设计我就能打败穆桑?” 突然被宫哲打断回忆,切萨雷。眼底滑过一丝狠厉,不过这些人都是变脸专家,他小心翼翼把盒子揣回兜里,重新对上宫哲的目光,他的眼底又是南极的冰天雪地。 “宫哲,你不用跟我装蒜,我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看出你跟穆桑的关系不浅。” “是不浅,上过三次床!”宫哲大方承认。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你们是恋人,穆桑那混蛋,最终背弃了他爱上了你。”切萨雷。咬牙切齿,似乎穆桑背弃的是他,满脸的义愤填膺。 “操!”宫哲无语:“演戏你也信?” 突然,宫哲脑中猛地划过一道闪电,尼玛,被劈中了,宫哲被雷得外焦里嫩:“我说,你该不会以为穆桑真爱上我,然后你设计我,让穆桑以为我背叛他了,带着货投入他死对头的怀抱,然后他深受打击,最好以死谢罪?我去,你写小说呢?” 切萨雷。安东尼奥轻笑:“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他对你只有*?”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会爱上你日防夜防,就连上床也在相互猜忌相互试探的人吗?” 闻言,切萨雷。安东尼奥目光锁住宫哲的脸,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换做你,也许我也会!穆桑是个中国控,只喜欢中国男人,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操,谁管他喜欢中国男人还是外国男人,宫哲现在郁闷的是,自己背上这口黑锅到底要背到何时?到底要怎样摘除这口黑锅? 这好不容易取得一点穆桑的信任,被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混蛋一搅和,这下倒好,功亏一溃不说,还能不能回到金三角都是个问题,就更别提平息穆桑的怒火向他解释了,连人带货消失的干干净净,说不是叛徒,谁信啊? 关键还是要弄回那批货呀!宫哲郁闷的恨不得揍死眼前的混蛋。 而在金三角,某人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穆桑并没有发狂发火,也没有迁怒,六子和左浅好端端坐着,屋里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 穆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但是陆洋阮坤他们都清楚,没有表情的穆桑代表着极怒。 “桑,桑哥,哲哥他绝对不会是叛徒,他一定是被陷害的。”左浅死也不愿相信宫哲会投靠切萨雷。安东尼奥。 阮坤冷哼一声:“我们没说他是叛徒,也许他本来就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派来的内鬼。” “不会,如果哲哥要对付桑哥,他直接对桑哥动手杀了桑哥不更好吗?” “哼,桑哥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吗?也许他没寻到机会,就连上了桑哥的床也没能找到机会下手,所以,他干脆这次带着货跑了,你知道那批货对金三角意味着什么吗?混蛋!” “不可能,你不许再说哲哥坏话,他不是内鬼,也不是叛徒,他是被人陷害的。”左浅尖叫起来,六子也在一旁道:“我是跟着哲哥从眼镜蛇那里过来的,虽然跟着他不到两年时间,但是我从没发现他跟陌生人接触过,他少言,也不喜欢拉帮结派,平日里除了房间根本就不会到处乱窜,不该打听的他从不打听,他还救了桑哥好几次,如果他要对桑哥不利,何必豁出命去救?” “就是!”六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左浅心里愈发坚信宫哲不是叛徒。 阮坤与穆桑一样,对叛徒恨之入骨,宫哲的来历他本就怀疑,这下他更是完全把宫哲定义为切萨雷。安东尼奥派来的内鬼了。 阮坤轻蔑的哼了一声:“如果他不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为什么福克斯先生派的人在吃了他吩咐做的晚饭后集体中毒昏迷?为什么整只船那么多人就单单他和货不见了?为什么有消息传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的游轮会在马绍尔群岛附近出现?为什么我们联系不到他?” “这,这。。。。。。”左浅词穷,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一直不说话的穆桑终于发言:“你们准备一下,我要去墨西哥!” “什么?” “什么?” 众人愕然,这桑哥该不会被气疯了吧? 陆洋道:“桑哥,万一这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阴谋,你这一去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阮坤坚决不同意:“桑哥,宫哲那小子有什么好?我看翡公子比他靠谱一万倍,你没必要为了他以身犯险。” 沙虎也点点憨憨的脑袋:“桑哥,你要气愤,等我去拧了宫哲那小子的脑袋就是,墨西哥万万去不得。”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下去准备,墨西哥我必须去!”说完,穆桑转身就上了楼,留下一帮子人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有点无聊,但是必不可少哦,三人之间的纠结即将开启,亲们拭目以待吼,谢谢订阅,欢迎留言冒泡拍砖! 第079章 宫哲是我的人,我要带他回去 二十天后,墨西哥哈利斯科州! 瓜达拉哈拉某酒店内,阮坤推门进来:“桑哥,已经查到了,明晚八点,他会出现在一个酒会上,主办方是他正道生意上的一个合作伙伴,这是请柬!” 阮坤递给穆桑一张请柬,上面印着酒店的名字Villa Ganz以及主办方的名字,穆桑只看了一眼就扔在了桌子上,沉声问道:“他会不会出现?” 穆桑口中的这个“他”显然是指宫哲,阮坤摇摇头:“不确定,我们的人只看见他两次,他很好,没有受伤,行动自由。睍莼璩晓。。。。。” 阮坤见穆桑脸色越来越难看,聪明的闭嘴。 陆洋道:“桑哥,我感觉有鬼,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说不定就在暗中监视着我们,这里可是他的大本营,咱们就这么闯进来,实在不妥。” 穆桑没有答话,沉默半晌才道:“跟福克斯先生联系好了吗?” 阮坤道:“联系好了,他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接应,港口的游轮也随时候命,到时咱们只要能从酒会上出来,离开墨西哥应该没有问题。并且,他有一部分人已经混入了酒店,到时会与咱们联手。” “好,这一次,我定要一枪爆了他的头!” “那宫哲?”阮坤忍不住询问,是杀还是留? “宫哲我会处理,你们解决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就行,我倒要看看,他这北美是不是铜墙铁壁。” “可是我们只有四个人,桑哥,你的手臂?”陆洋满脸担忧。 穆桑揉了揉右臂,伤口已经愈合,只是里面还没完全长好,动作大了还是会疼,但是这点伤实在算不了什么:“你们别管我,这一次,我一定要宰了那混蛋,完结这个恶梦。” 入夜,穆桑躺在床上,目光落在拉着窗帘的窗户上,那外面应该有一轮明月,不管是在中国,金三角还是墨西哥,月亮还是那轮月亮,兀自阴晴圆缺,一月一个轮回,永不停歇。 记忆中,那个人大义凛然:“桑哥,你别再贩毒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死于毒品被毒品残害?你知道有多少家庭因为毒品变得残破不全吗?你知道有多少青年因为毒品毁了一生走上犯罪道路吗?” “他们吸毒关我什么事?是我逼着他们去吸的?是我把注射器扎进他们的血液里的?阿辰,你未免太可笑!贪,是他们的贪欲贪婪害了他们,关我什么事?啊?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为什么是卧底?你说你爱我,你说你是爱我的!” “不,都是假的,都是演戏,我没有爱过你,我只爱我的祖国,只爱我身上的军装!” “那你跟我上床呢?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你的祖国,你的军装,是不是?阿辰,你真伟大,我为你骄傲,哈哈,真骄傲!” 。。。。。。 “我再问你一次,你爱没爱过我?” “我只爱我的祖国和我身上的军装!” 嘭! 穆桑猛地抱住头,爱!爱!爱!这个字眼正张着嘴嘲笑着他的傻和痴! 现在呢,见到那个人要问什么? 为什么背叛我? 你爱不爱我? 穆桑发现,他的命运就是一座迷宫,绕来绕去,他又回到了原点! 。。。。。。 Villa Ganz酒店的酒会现场,一身黑色西装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正与友人品酒谈笑,他的旁边站着宫哲,同样一身黑色西装,加上他那头黑发,在这群深轮廓高鼻梁发色各异的墨西哥人中异常扎眼。 宫哲端着一杯香槟静候一旁,被长发半掩的凤眼在人群中来回扫视,神态很散漫。 切萨雷。安东尼奥他们说的是西班牙语,宫哲不懂,不过从那些人看向自己的暧昧目光中可以得知,这些家伙肯定没有说自己的好话,说不定已经把他规划到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后宫中。 操了,宫哲咬牙忍着! 一直到十一点,酒会已经接近尾声,许多宾客开始告辞,作为主办人的好友,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好过早离开,仍在大厅一角与人闲谈。 宫哲侧头耳语:“你输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眼眸在灯光中轻轻一晃:“阿哲,你言之过早,这个赌局还没有结束!” 宫哲冷声道:“你可以叫我宫哲,咱们还不熟!” 切萨雷。安东尼奥干脆转过身,把头贴近宫哲的耳朵,两人贴得很近,他比宫哲高出一个脑袋,从背后看,就仿佛宫哲靠在他的胸前,形态非常暧昧。 “阿哲,感情可以培养,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 宫哲瞪他一眼:“你跟穆桑那混蛋一样无聊,如果我没记错,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好像恨不得活剐了我吧?” “是的,你没记错,但是你现在也没听错,我想在这一点上我跟穆桑的眼光果然相同。” “哼,你错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你输了,希望你信守诺言!” “我输了吗?”切萨雷。安东尼奥轻笑一声,然后在宫哲的耳朵上轻吻一下:“你回头看看!” 宫哲刚想发作,闻言心中一凛,回头,穆桑和沙虎正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紧紧盯着他,切萨雷。安东尼奥这该死的混蛋! 宫哲忙后退一步,站到一旁!穆桑居然真的来了,是来找他算账的?还是。。。。。。 一会儿工夫,酒会上的宾客走得都差不多了,四人就相隔十米远站着,等宾客都走完了,主办酒会的主人向切萨雷。安东尼奥道了别,彻底把现场留给有需要的人。 “穆桑,你来的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穆桑不说话,一双眸子不深不浅的落在宫哲脸上,宫哲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妈的,我也是被设计的好不好,宫哲心中忍不住倒苦水。 切萨雷。安东尼奥自说自话:“我知道你见不得光,所以这里我已经全包下来了,咱们就算是把这里夷为平地也没关系,穆桑,你准备好了吗?” “呵!”穆桑仿佛才看见切萨雷。安东尼奥似的:“难道咱们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我不能见光你就能见光?” “穆桑,你别忘了,这里是墨西哥!” “那又怎么样?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妨告诉你,我来此有两个目的,一,拿回我的东西;二,宰了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一把掐住宫哲的下巴,看着穆桑邪笑道:“那他呢?” “你,混蛋,放手!”宫哲使劲瞪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却见那人扯唇一笑,贴近宫哲的耳朵轻声道:“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宫哲一愣,不再反抗!只是这一幕落在穆桑的眼里,直接变成了赤luo裸的背叛和挑衅。 余光中穆桑怒目圆睁,他的眼神终于不再不深不浅,却让宫哲更觉犹如芒刺在背。 切萨雷。安东尼奥很开心穆桑的反应,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他捏住宫哲的下巴,缓缓把唇贴了上去,吸吮,轻咬,厮磨,吻得深情而专注。 宫哲头皮发麻,伸手抵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手,紧紧按在胸前。 靠了,这戏过了吧?宫哲真想一脚踢过去,但是他最终还是忍了,不能乱。。。。。。 宫哲这是被第二个男人吻,这滋味,怎么说呢,很别扭。也许是习惯了穆桑,他甚至可以主动亲吻穆桑,但是换了别人,他心里的别扭就别提了。 想起那个目的,宫哲稍微侧头去看穆桑,余光中,穆桑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气愤已经让他失控,宫哲一下子想起了那次在天台上看见的穆桑。 不知为何,宫哲突然心中不忍起来,这个男人脆弱起来让人不忍直视! “桑哥,我要去捏死那王八蛋!”沙虎挪着肥硕的身体,刚跨出一步被穆桑一把抓住。 “宫哲是我的人,我要带他回去!” 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结束了与宫哲的亲吻,他褐色的眸子落在宫哲的脸上,很是情深的样子。 “穆桑,我不能把他给你,我知道你对付叛徒的手段,你会杀了他,我舍不得!” “哈哈哈!”穆桑狂笑起来:“切萨雷。安东尼奥,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玩儿剩下的东西感兴趣?你这个爱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玩儿剩下的?阿哲吗?”切萨雷。安东尼奥伸胳膊拦住宫哲的腰,样子十分嚣张:“他对你来说是玩儿剩下的,但是在我眼里,他是我新得的宝贝,穆桑,这一次我不会再把他还给你了。” 话落,切萨雷。安东尼奥拍拍手,立刻有几个人手里提着箱子出现,那些人把箱子放在穆桑面前,打开,正是宫哲带的那批货。 “穆桑,货在这里,带不带得走那得看你的本事。”切萨雷。安东尼奥潇洒的转头,看着宫哲:“宝贝儿,你的要求我照办了,你还不去跟你的旧情人道别?” 淡淡的瞟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宫哲走到穆桑面前。 这个男人果真来了,难道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说的是真的? 可是? 可是? 第080章 你要再敢亲我,我他妈就揍爆你的头 “桑哥!” “桑哥?”穆桑上前一把揪住宫哲的衣服,狂怒道:“你现在叫我桑哥?你他妈跟老子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叫老子桑哥?你他妈在老子面前横行霸道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桑哥,阿哲,你这个混蛋!” 说着,穆桑一拳头砸在宫哲脸上,把宫哲砸出去三米远,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的人想上前帮忙,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拦住。 宫哲被揍,心里也烦躁起来,对着穆桑大吼:“你相信了对不对?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叛徒了对不对?你他妈从来就不信任我!” “我不信你?我不信你我会让你带货?我不信你我会让你上我的床?阿哲,是你逼我的,是你背叛我在先,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置叛徒的吗?我会亲手割断他的脖子,让他血溅三尺,你,要不要试一试?” 宫哲吐掉嘴里的血沫子,扑上去抓住穆桑的衣服,瞠目欲裂:“所以说你说的都是假的了?你说你想我是假的,你说货可以丢但是人不能丢也是假的。我被人设计陷害,你他妈连问都不问就给我定罪了,我弄丢了你的货你就迫不及待追过来杀我,所以说你他妈从头到尾都是在耍着我玩!” “阿哲,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上你了吧?我告诉你,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我宠你纵容你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不过是一个替身。是,我是孤单了,寂寞了,你出现的太及时了,如果你不在我心上捅一刀,我一定会把你当成他宠一辈子。” “混蛋!” 宫哲怒极,一脚把穆桑踢开,嚯的一声拔出了手枪,而那边穆桑也不知在何时拔出了手枪,嘭嘭两声。。。。。。 “桑哥!”沙虎一把抱住穆桑的身体,穆桑的左肩处一个血窟窿正源源不断冒血。 另一边,宫哲也跌进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怀里,腹部中了一枪。 “穆桑,老子他妈瞎眼了,你既然那么爱他,你就下去陪他吧,老子死也不做任何人的替身。” 切萨雷。安东尼奥用手捂住宫哲的腹部,对身边的人吼道:“准备车!” 穆桑一张脸因为剧痛和愤怒变得惨白,双眼因为愤怒变得通红,他紧紧看着宫哲的眼睛:“阿哲,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还有你,切萨雷。安东尼奥,我会亲手宰了你。” “哼,你还是先想想今晚如何活命吧,动手!” 话音刚落,从楼上突然跳下来两人,阮坤和陆洋,手里的冲锋枪吐着火舌把穆桑护在身后。 另一边,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把抱起宫哲,在手下的掩护下匆匆离开,留下一屋子人混战。 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做好了让穆桑有来无回的部署,酒店里藏满了他的人,为了这一晚,他已经上下打点过,所以,就算是这伙人在这里点燃原子弹也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他本来想着亲手解决穆桑,只是没想到宫哲会出这个意外。 穆桑一伙只有四人,但是马丁。福克斯的人不少,两方人马一交火就打得轰轰烈烈。 “桑哥,咱们怎么办?” 穆桑被沙虎简单包扎了沙口,他的手里也端着一把MP5,大声道:“带上货,杀出去!” 货早已被马丁。福克斯的人提在手里,对方的火力太猛,穆桑等人只有且战且退,这里毕竟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地盘,穆桑还不会傻到硬碰硬。 马丁。福克斯虽然派来的人都是精英,但是穆桑这边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数悬殊太大,这条地头蛇确实难打。 穆桑见再拖下去肯定全军覆没,赶紧道:“掩护他们,让他们带着货先走。” “好!” 穆桑抓过一个马丁。福克斯的人,在那人耳边耳语了几句,那人满脸的半信半疑,后来见穆桑一脸的肯定,于是点点头,带领提着货的几人,在穆桑四人的掩护下快速消失。 “桑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到处都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就凭他们四人,这不是找死吗?阮坤着急了,穆桑要是交代在这里,那他们也不用活了。 穆桑从兜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嘭嘭嘭,爆炸声此起彼伏,炸得整座楼都在颤抖。 “快走!” 。。。。。。 另一边,切萨雷。安东尼奥载着宫哲直接回了他的别墅,别墅里早有医生恭候,宫哲被人一路护送进手术室。 宫哲受伤显然不在他的计划中,他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回到酒店亲自解决穆桑,但是,不知为何,当宫哲被穆桑一枪射中腹部倒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的心脏在那一刻差点就停止了跳动。 切萨雷。安东尼奥信奉天主教,他觉得,这是他的上帝在给他启示,上次没来得及阻止,这一次,他不能让宫哲再死在穆桑的手里。 手术还在进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助手递给他一只手机。 “什么?穆桑跑了?” 。。。。。。 “那货呢?” 。。。。。。 “你们这些蠢货,快去给我追!” 切萨雷。安东尼奥满脸寒霜,挂了电话立刻拨了一个号码出去,不通,再拨,还是不通! 嘭,切萨雷。安东尼奥摔了手机。 “先生,是不是托斯。比利亚联系不上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语,那助手接着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会不会是?” “不!”切萨雷。安东尼奥摆手:“咱们先不动声色,哼,穆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飞出墨西哥,你下去布置吧!” “是,先生!” 半个小时后,宫哲卡在肋骨间的子弹被取了出来,因为麻药,他还没醒。 床上,宫哲的腹部缠了厚厚一圈绷带,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紧绷的腰腹,切萨雷。安东尼奥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宫哲的手表。 宫哲的脸很白,脸颊仿佛白玉雕刻的一般,线条流畅柔韧,俊美无双。他的嘴唇有点发白,亲吻的滋味还深深的停留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脑海中,那一刻,他真的是差点就忘记了穆桑的存在。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很后悔那个赌,虽然他是想弄清楚穆桑对宫哲的感情,可是今天看来,宫哲对穆桑似乎也不像他说的那样无情,这样说来,他是不是错了?是不是这个计划的初衷就错了? 手抚上宫哲的唇,切萨雷。安东尼奥在心中念着:“辰,他是你派来的,是吗?我该把他藏起来,不该设那个局,不该让他再见穆桑,所以,我错了,是吗?” 十分钟后,宫哲醒过来! “穆桑呢?死了没有?”这是他睁开眼睛问的第一句话。 切萨雷。安东尼奥含笑着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你呢,穆桑那个混蛋死了没有?” “哲,你是希望他死呢还是没死?” 宫哲皱了一下眉头,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我无所谓,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多大关系!” “哦?”切萨雷。安东尼奥仍旧不动声色:“我以为你想杀了他!” 宫哲坐起身靠在床头,犀利的目光落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上:“如果你把我当替身,我同样会杀了你!” “不,你怎么会是替身,你是宫哲!” “哼!”宫哲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切萨雷。安东尼奥,我不是你们的那个他,如果我想走,你们谁也留不住我。还有,你别想再利用我,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有本事,你自己去一枪爆了穆桑的头,一天尽琢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你累不累?是男人就真刀实枪的干!” “你说的有道理!” 切萨雷。安东尼奥居然笑起来:“还有呢?” “结局你看到了,穆桑只是把我当替身,他现在恨不得剥了我这个叛徒的皮,恐怕你想利用我打击穆桑的愿望要落空了。” “还有呢?” 宫哲心中一凛,这人比穆桑那只笑面黑心狐狸可难缠多了,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死样子让宫哲顿时手脚无措,仿佛所有的秘密都逃不过他那双褐色的深眸。 “还有就是,金三角我是回不去了,你这里我也不想待,你说怎么办吧?” “你想去哪?” “欧洲,我去当雇佣兵,不会再掺合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破事。”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倾身上前,鼻子抵着宫哲的鼻子:“哲,你不是风,不可能说吹走就吹走。不过,就算你是风,我也会有办法让你只围着我吹。” “滚!”宫哲冷冷的瞪他:“你他妈是不是以为我跟穆桑尚过床就非得跟你上床了?老子对老外的几八不感兴趣。” “我可以让你上!” “老子对你的后门也不感兴趣!”宫哲咬牙:“切萨雷。安东尼奥,我让穆桑碰我是因为我他妈瞎眼了,觉得那混蛋人模人样的,虽然对我百般试探防备,但是他没想过要害我。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他妈给老子来这一手,老子本来只在中国混不下去,现在可好,老子他妈成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犯,老子彻底变成了跟你们这帮混蛋一样的混蛋了,你觉得,老子还有心情跟你上床吗?” “哲,你生气炸毛的样子很性感!”切萨雷。安东尼奥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宫哲。 “谢谢,穆桑那混蛋也说过这句废话,你是不是还想说我跟你们的那个他不一样,是不是那个他从不发飙?” “对,我从未见过他生气,他的眼睛很亮,目光似乎能照进人的心里。我一直觉得他不像是混黑道的,原来他是卧底。” 宫哲捏捏眉心,没兴趣听他废话:“你可以滚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淡笑,倾身想亲宫哲,被他偏头躲过,那个浅浅的吻就落在宫哲的脸上。 “混蛋,你要再敢亲我,我他妈就揍爆你的头。” “哲,生气容易伤身体,你应该学学他,待会儿见!” 切萨雷。安东尼奥滚蛋,宫哲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与这些人周旋真他妈累。 宫哲从床头摸出一颗烟点上,心里异常烦躁慌乱,穆桑那混蛋应该没事吧? 记忆退回到五天前。。。。。。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是不是郁闷?吼吼,答案明天揭晓,哈哈,浅问坏坏的,掐文掐得狠,大家来拍我吧,噗,遁走! 第081章 “恋爱?”这词有意思 宫哲从床头摸出一颗烟点上,心里异常烦躁慌乱,穆桑那混蛋应该没事吧? 记忆退回到五天前。睍莼璩晓。。。。。 那是在太平洋上飘荡了一个多月后,宫哲他们刚抵达大陆,上了陆地后宫哲明显不适应,感觉大地都是虚浮的,晚上睡在床上还能感觉到床在随波逐流。 那几天切萨雷。安东尼奥很奇怪,他仿佛突然对宫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居然一天三次,分早中晚准时报到。 他知道宫哲现在不会跑,也不关他,好吃好喝伺候着,如果排除那些明处暗处端着枪的眼线,宫哲的日子简直跟在金三角一模一样。 宫哲被带进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别墅,他的住宅十分高调,别墅就健在郊区。听说他的后台非常硬,家里有当权人士,所以他这毒贩得猖狂而明目张胆。 那一天切萨雷。安东尼奥第三次出现在宫哲面前。 这个男人很讲究,不管何时都是西装笔挺,他看起来不像毒贩,倒像是电影明星或者王公贵族,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层忧郁,让他随时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切萨雷。安东尼奥在宫哲对面坐下,他的身材比穆桑还要高大,坐在那里,显得一双腿特别长,膝盖把西裤的线条拉得笔直,十分有力。 两人彼此打量了足足三分钟,就开始了以下对话: “宫哲,你想知道穆桑现在在干什么吗?” “这还用猜吗?”宫哲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现在肯定在想办法干掉你。。。。。。和我!” “不,我猜他现在正在飞机上,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相见!” “哈哈!”宫哲显然不信:“要么他疯了,要么你疯了?” “不信?好,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一个吻!” 宫哲一愣:“疯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笑笑:“当着穆桑的面,你让我吻一下!” 宫哲心中一荡,穆桑那个混蛋真会来?来亲手了结自己?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我有你必须答应的理由!” “哦?说来听听!” “只要你答应这个赌约,那批货,我如数奉还!” 宫哲紧紧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眼睛:“你会让我走?” “不会!” “操了,你耍我玩是不是?” “哈哈哈!”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笑起来,笑过之后,褐色的眸子里快速积攒了忧伤:“你跟他其实一点都不像!” 又来了,宫哲把腿抬起来搁在沙发上:“你看清楚了,我叫宫哲,不是你们的那个他!” “是啊,你不是他,但是总是让我想起他,宫哲,你说怎么办?” 宫哲无语:“既然你那么想,你可以下去陪他。” “不!”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我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走!” “什么?”宫哲从沙发上弹起来:“你他妈疯了?你敢把老子当替身,我r!” “你早已经变成替身了你不知道吗?” “你他妈说清楚,我怎么就是替身了?你个混蛋!”宫哲气得恨不得揍死眼前的人,但是这屋里不止他和切萨雷。安东尼奥,还有五六个拿着枪的家伙,只要他一动,他完全有可能被扫成筛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完全没把跳脚的宫哲放在眼里,仍火上浇油:“你既然可以让穆桑把你当替身,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谁他妈说他把我当替身了?”宫哲直觉反驳,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 “难道不是吗?以穆桑多疑的性格,他能把你带在身边,就说明你绝对是不同的,至于怎样不同,我们可以亲眼验证。” “怎么验证?” “那个赌!” 宫哲。。。。。。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不知道吧,半月前,穆桑亲自到香港手刃了背叛他的人。他甚至自己把自己送进警署,杀了香港那边一个背叛他的头目,更妙的是,他把这件事成功嫁祸给了我,现在,香港和大陆我已经过不去,这件事让我很生气。” “呵呵,穆桑好手段!” “你带着他的货消失,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你!” “这跟那个赌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如果换做别人,他肯定会一刀一刀剐了那人,但是你,我就不敢保证了,我需要你配合我证明一件事!” 宫哲纳闷:“什么事?” “我想知道穆桑到底是把你当替身,还是真的爱上你了。” 宫哲心中一松:“我懂了,你是在想,如果穆桑是真的爱上我了,你就再抢一次,让他痛苦。呵呵,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不觉得他把我当替身了,更不觉得他爱上我,他看见我要做的肯定就一件事,拿枪指着我的头,嘭,爆了我的脑袋!” “宫哲,你这是在逃避,怎么?你怕跟我赌,你怕你是他的替身?” “操了,我不是怕,我是觉得你说的很可笑!好吧,我跟你赌你真把货还我?” “决不食言!” “但是你不放我走,我怎么把货弄回去?” “我会把货交给穆桑,如果他能活着离开墨西哥,那批货就是他的了,从此你跟他两清。” 宫哲眼中一寒:“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用货把穆桑引到墨西哥来,然后对付他。” “NO,NO,NO宫哲,你怎么还不懂呢?穆桑以身犯险的目的不是货,是你!” 宫哲懒得给他废话,他就想拿回那批货,金三角现在举步维艰,没有那批货,穆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对他肯定恨透了。 可是宫哲忽略了一件事,他高估了货对穆桑的重要性,低估了穆桑对他的感情。 。。。。。。 宫哲烦躁的揉揉太阳穴,那一枪他是瞄好了的,应该没有大碍,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穆桑他们能不能甩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包围圈,可是这里是墨西哥,貌似有点艰难。 宫哲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他要休养生息。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瓜达拉哈拉的街头,一辆悍马在夜色中疾驰,它的后面,几辆越野车尾巴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不过他们现在在市区,双方都不敢在街头开枪,只能一个逃一个追。 悍马车内,陆洋手脚麻利的为穆桑止血上药,宫哲那一枪打在他锁骨下面两寸位置,子弹应该被骨头卡住了,伤势不重。 伤口包扎好,穆桑穿上衣服,他心情似乎很好,从座椅下面摸出一瓶龙舌兰,打开,就着瓶子喝了一大口。 火辣辣的酒一路从口腔烧尽胃里,连日来的烦闷一扫而光,穆桑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从悍马流淌进夜色中,张狂洒了一路。 阮坤问陆洋:“桑哥是被气疯了?被人打了一枪居然笑成这样。” 陆洋耸耸肩:“无解!” 阮坤探头看看后面的车,纳闷:“桑哥,切萨雷。安东尼奥废那么大的劲怎么就安排了这么一点人追咱们?这不像那混蛋的风格!” 穆桑却一直笑,也不回答,笑够了,他从阮坤手里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听筒里传来马丁。福克斯的声音。 “福克斯先生,看来那批货还得你先替我保管着,等我甩掉了尾巴就再次登门拜访!” “对不起朋友,这次是我的失误,叛徒我已经处置了,谢谢你的情报,没想到切萨雷。安东尼奥居然在我身边放了眼线,是我的失误,你放心,那批货我的人已经接手了,不会落到他的手中去,我会亲自再送到你的手上。” “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这笔账咱们早晚跟他算清。” “你有需要就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相助!” “有的话一定通知你!” 阮坤见穆桑挂断电话,忙问:“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桑眼眸晶亮:“阿哲不是内鬼,也不是叛徒,真正的叛徒是马丁。福克斯一个手下,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 “等等!”阮坤不解:“桑哥,你是怎么知道?” 穆桑挑眉:“是阿哲告诉我的!” “宫哲?”正在聚精会神开快车的沙虎插嘴:“不是吧桑哥,我怎么不知道!” “他用的唇语,就说了三个字,有内鬼!” 阮坤道:“他怎么就笃定你会信他的话?我们可一直把他视为内鬼。” 陆洋拍拍阮坤的肩膀:“坤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去谈个恋爱什么的了,等你恋爱了你就知道桑哥的感受了,一直以来,桑哥可从没说过宫哲是内鬼!” “哦!”阮坤悟了! 穆桑摸着下巴,嘴里砸吧着:“恋爱?”这词有意思! “靠!”阮坤突然蹦起来:“那他为什么要对桑哥开枪?还跟那个混蛋亲嘴,靠!” 穆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陆洋拉拉阮坤,示意他闭嘴,偏偏阮坤这会儿正激动着闭不了嘴:“桑哥,那混蛋是不是又要跟你抢人了,他用那批货换宫哲?我真想剪了他的几八喂狗,怎么老跟桑哥的人过不去,贱种!还有那个宫哲,他是不是准备跟那个混蛋了?桑哥,咱们调回去宰了他们!” 作者有话说:非常感谢大家对特种兵的喜爱,谢谢宝贝们的红包和订阅,浅问威武一下,加更,吼吼,快来么我吧! 第082章 看在佛祖的份上,老子真他妈恶心你 穆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陆洋拉拉阮坤,示意他闭嘴,偏偏阮坤这会儿正激动着闭不了嘴:“桑哥,那混蛋是不是又要跟你抢人了,他用那批货换宫哲?我真想剪了他的几八喂狗,怎么老跟桑哥的人过不去,贱种!还有那个宫哲,他是不是准备跟那个混蛋了?桑哥,咱们调回去宰了他们!” 穆桑靠在椅背上,满脸寒霜,半晌才道:“调回去?调回去我和阿哲这两枪不就白挨了?你以为我跟阿哲为什么开枪?” “不是,不是因为你把他当那谁吗?”阮坤弱弱的问,要他贩毒走私可以,要他杀人越货可以,尼玛,要他玩儿高智商高情商的情情爱爱,还是干脆杀了他吧! 穆桑沉声道:“阿哲打伤我是为了获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信任,我打伤阿哲,是为了把切萨雷.安东尼奥支开,你们想想,如果那混蛋亲自指挥我们能跑得这怎么容易?要不是我们改变了撤退路线,早被他抓住了。睍莼璩晓” 阮坤闭上嘴巴,对于男男之间的那种默契,他还真捉摸不透。 陆洋也感叹:“桑哥,我们完全没看出来,那一刻,我真以为宫哲是醋意大发导致情绪失控。” 穆桑自嘲的笑笑:“我也希望那是真的!” 陆洋比起阮坤他们来要稳重许多,看问题也比较深远,只听他凝眉道:“桑哥,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容易糊弄,他现在对宫哲也是刚兴起的念头,等他回过味来,肯定会发现有鬼,宫哲他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穆桑断然道:“我敢肯定,他现在已经发现阿哲有鬼了,那个混蛋的脑子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的多。不过阿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发现了也没关系,你们放心,他不会对阿哲怎么样的,从他以最快的速度带走阿哲而丢下咱们不管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他已经爱上宫哲了!”陆洋十分肯定。 穆桑眼眸骤冷:“我绝对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时悍马已经驶到郊区到了一个三叉路口,一左一右,一条出城,后面的尾巴还在远远跟着,沙虎问:“桑哥,咱们现在怎么走?” “出城,想办法甩掉他们咱们再潜回来!” “潜回来?”阮坤不解,难道不应该是逃得越远越好吗? “对,潜回来!”穆桑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要走也得带阿哲一起走!” 阮坤默,老大的心情他理解,事关男人的尊严! 陆洋道:“潜回来也好,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会以为咱们在想办法逃出墨西哥,不会想到我们会偷偷摸回他的老巢。” “对,就是这个意思,陆洋,你跟福克斯先生联系,让他的人帮我们演一场戏分散一下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注意力,我们好寻机救出阿哲。” “明白!” 。。。。。。 切萨雷.安东尼奥这一夜彻夜未眠,因为贝托斯.比利亚暴露,穆桑他们没有按照原定撤退路线走,而他的人却大部分埋伏那里一时调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穆桑溜走,气得他想杀人。 可是罪魁祸首又不能杀,所以切萨雷.安东尼奥只能任由熊熊烈火炙烤他自己的心脏。 终于,他的人把穆桑的车跟丢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气得摔了电话,把桌上的文件书本推了一地,乒乒乓乓,吓得助手都不敢靠近。 切萨雷.安东尼奥脱了西装,解了领带,褐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狂暴的因子。 宫哲还在睡梦中,突然身上一沉,接着双唇被擒。宫哲睁开双眼,切萨雷.安东尼奥正满身寒气压在他的身上,浓重的鼻息和野蛮的撕咬都在宣告着他的愤怒。 宫哲心底一寒,暗道不好,这混蛋要变禽兽了!宫哲握紧拳头,狠狠一拳砸了过去,因为角度的关系,这一拳的威力大减,仅仅只是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砸痛了。 他一手掐住宫哲的脖子,嗓音黯哑:“哲,他逃了,你满意了吧?” “那是你没本事!”脖子被掐,宫哲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挤出来的一般,粗哑干瘪。 “NO,哲,你现在没必要演戏,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那么护着他,他却把你一个人丢下自己逃了,哲,我为你的牺牲感到心痛!”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抚上宫哲俊美的脸颊,带点*、带点不甘! “操了!”宫哲甩头,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人的手,切萨雷.安东尼奥浓密的汗毛让他胃里阵阵翻腾,果然不是那个人,感觉就不一样。 “哲,你欠我的解释就用你的身体来还吧!” “去你 妈的解释,混蛋!”刚问候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女性亲属,那混蛋的唇再次压下来,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宫哲死命要紧牙关,不让那人的舌头侵占一分,可是掐在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宫哲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唇舌再次被捕获。 切萨雷.安东尼奥火热的舌头一一舔过宫哲温暖的牙床和内壁,标记领地一般给宫哲的口腔来个大清洗,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穆桑留下的痕迹。 被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如此*的吻着,宫哲真想阉了切萨雷.安东尼奥。 穆桑的吻也强悍霸道,被他吻着你会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感官都被他控制住,呼吸和心跳的频率也都不由自主的跟他保持统一,就仿佛彻底臣服的奴隶,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追随他的脚步。 切萨雷.安东尼奥却不一样,他的吻看似狂暴粗野,但宫哲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慌乱、急切,以及不明意味的自卑!就好像一个抢了别人玩具的小孩,无论他如何证明,这个玩具始终是别人的,这让他极度憋燥和恐慌。 腹部的伤口被那混蛋压得出了血,鲜红的血浸湿了纱布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衬衣,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伸手开始解扣子。 混蛋!宫哲心中咒骂,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趁他脱衣服的空档反腰一扭,一条腿猛地屈膝对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腰腹狠命一顶,把他从床上顶了下去。 宫哲翻身下床,在另一边隔着床与切萨雷.安东尼奥对峙。他手上没有武器,又有伤在身,对于差不多两米高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来说,宫哲完全不在话下,要擒住他,只需动动手指头。 宫哲凤眼快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是那混蛋专门给他安排的,没有一件可以当武器的东西,也没有可以搬动的家具,就连唯一的烟灰缸现在也在切萨雷.安东尼奥那一边,宫哲郁卒的想撞墙。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那一下撞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还捂着腹部。 “哲,你太暴力了!”他甚至有点委屈。 “混蛋,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说过我不会把你当替身,我会真心爱你!”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眸子里溢满了忧伤,看起来无比深情,换做一般人肯定都会被感动,可惜宫哲不是一般人,他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比穆桑还BT。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准的,宫哲一直都非常信赖他的直觉。 宫哲冷笑:“爱我?那好,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切萨雷.安东尼奥问,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跨了一步。 “不许动,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尽管自己此时处于下风,尽管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是男人,场子还是要撑足的。 “我不动,你说吧,怎么证明?” “简单,把你兜里的那根手指拿出来,打火机,喏,在那!”宫哲伸手一指,打火机就在烟灰缸旁边。 切萨雷.安东尼奥瞳孔一深,速度很快,但还是被宫哲捕捉到了,他双手环胸,腹部的伤口滴滴答答流血也不去管,唇角画满了嘲讽的纹路:“舍不得?舍不得就滚,老子没空陪你瞎扯淡!” “哲,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如此逼我!” “看在佛祖的份上,老子真他妈恶心你,真的!” 手指是那个伟大烈士的遗物,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宫哲怎么会忍心毁坏?他是笃定了这人舍不得。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一句“恶心”激怒了,他猛地跳上床,长臂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宫哲的胳膊。 宫哲哪里会轻易就范,提着拳头就招呼上来,两人缠成一团。切萨雷.安东尼奥仗着身体的优势很快就把宫哲重新按到在床上,嘴里的热气喷洒在宫哲的脸上:“哲,你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爱你!” 靠了,宫哲双手被擒,挣脱不了就破口大骂:“你再敢说爱我我就操死你!” “不,是我 抄你!” “混蛋,你来试试!”宫哲剧烈的挣扎,腹部的绷带松开,血流得到处都是,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切萨雷.安东尼奥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他现在被宫哲和穆桑刺激得头脑发胀,那团火要是不发泄出去,他感觉他的脑袋会炸掉,嘭的一声,连带着他这么多年的恨一起,炸得干干净净。 不,他不允许,坚决不允许,他怎么能让穆桑好过呢?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会是什么?接下来会是什么?大家猜猜。。。。。。 第083章 我想跟你重新开始 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重新吻住宫哲的唇舌,舌头粗鲁的卷住宫哲的舌尖,吸得啪啪直响。 宫哲四肢被压制,怎么也挣脱不开,急得浑身大汗。腹部上的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散开,血窟窿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磨蹭得皮开肉绽,剧痛和暴怒让宫哲恨不得咬死压在他身上的混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身下这个人是穆桑的,他要上他,要让穆桑痛苦,哪怕就此下地狱上不了天堂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宫哲不是弱女子,只要稍微一松懈,他就能快速寻到破绽进行反击,所以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时半儿除了粗暴的亲吻什么也做不了。 宫哲被他吻得差点暴走,逮住喘息的空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也是这样把那个人弄上床的?你这头只会用强的公猪!”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吻一滞,宫哲瞅准机会,腰上用力一扭,两人的位置差点就调了个儿,切萨雷。安东尼奥看宫哲故技重施,忙顺势带着宫哲在床上翻了两圈,两人翻到床头,最后宫哲还是被压在床上,这一翻动作不仅扯痛了伤口,更是耗费了他大半力气,宫哲气闷不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切萨雷。安东尼奥看宫哲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松开一只手就去脱宫哲的裤子,宫哲冷笑一声,伸手在床头柜上抓起烟灰缸狠狠地砸了过去,砰,切萨雷。安东尼奥双手捂着额头从宫哲身上歪倒在一旁,不一会儿,鲜血就从他指缝间沁出来,顺着他深邃的眼窝流淌下来,血腥可怖。 宫哲扔掉粘了血的烟灰缸,冷冷地瞥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一把抓起床上的纱布按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切萨雷。安东尼奥似乎被宫哲一烟灰缸砸傻了,他愣愣地看着一身血的宫哲,慢慢安静下来,眼底的痛苦藏都藏不住。 “不发疯了?不发疯就赶快叫医生,老子的血快流完了,妈的!” 从这天以后,接连五天切萨雷。安东尼奥没有再出现,宫哲难得清闲,整天躺在床上养伤,他要抓紧时间尽快恢复。 切萨雷。安东尼奥其实不是不敢见宫哲,一方面他正忙着指挥人围剿穆桑,另一方面他自己心里有鬼,是一个关于爱与不爱的问题。 中国民间有句土话,夜路走多了总是要碰见鬼的,有些人,谎话说多了,他自己也开始迷惑分不清真假了。 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他的心情和感受,他正忙着追杀穆桑。根据传回来的情报,穆桑一伙逃出了瓜达拉哈拉正往奥特兰-德纳瓦罗赶,那边已经在太平洋边上,港口众多,如果放穆桑进了太平洋,马丁。福克斯肯定会接应,就更不好对付了,二打一,他简直没有胜算。 切萨雷。安东尼奥真恨不得亲自前去,但是他又怕他前脚走,宫哲后脚就开溜。为了把穆桑困在哈利斯科州内,切萨雷。安东尼奥干脆动用了身后的势力,整个州的警察全部出动,把奥特兰-德纳瓦罗的所有港口全部监控起来,坚决不能让穆桑进了太平洋。 只是,不管警察还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他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追了一路,前方不断传来穆桑的消息,但是不管他们如何追,如何缩小包围圈,就是没有看见穆桑的影子。 渐渐的,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第八天的时候,切萨雷。安东尼奥再一次出现在宫哲面前,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配上他笔挺的西装,他的样子有点滑稽。 宫哲看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混蛋几天不见憔悴了不少,看来是忙坏了。 宫哲正在窗口晒太阳,简单的T恤长裤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英俊,只是他身上的锋芒非常尖锐,就算他只是坐在那里,手无寸铁,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宫哲的目光落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额头上,带点嘲讽的意味:“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让穆桑溜了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淡淡一笑:“哲,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不想谈及他人。” 宫哲挑眉:“我以为,咱们之间除了穆桑这个共同话题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上次的事虽然把我恶心坏了,但是我不是女人,不会追着你跟你斤斤计较,那一烟灰缸已经替我出气了。” “恶心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凉了,虽然宫哲嘴上说着恶心,但他却从宫哲的眼中看见了无所谓。 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厌恶也好,气愤也好,享受也好,恶心也好,全都与他无关,他可以把那件事当成被狗咬了,你被狗咬了你会咬回去或者追着狗打吗? 不会!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里掠过一丝悲哀,不过仅仅一丝,要叫他认输,那是不可能的。 “哲,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咱们可以忘记以前的不愉快。”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就连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似乎也有冰雪消融的迹象。 靠了,宫哲纳闷,这货脑子抽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不去想办法抓穆桑,又想玩什么?” “跟你重新开始,我觉得我们的相识不是太愉快,我想换一种相识的方式!” “我觉得,你是脑子有病,你可以去看医生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潇洒的把长长的卷发抛到脑后,一双热烈的眸子紧紧锁住宫哲:“哲,我是认真的。” “可惜,你给我的映象实在不太友善,我没有兴趣跟你重新开始,不对,咱们难道有过开始?”宫哲有点晕乎,他跟这人之间好像从来就只有陷害与被陷害,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吧,开始个毛线! “怎么没有?比如一开始的恨,比如那个吻,比如我想爱你的心,这些不算开始吗?” “滚!”宫哲开始不耐烦:“老子是女人吗,动不动就爱呀爱,你少他妈来这套,你不嫌迂腐我还嫌酸!” “好好好!”切萨雷。安东尼奥赶紧打住:“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到花园用餐的,你看今天阳光格外明媚,多晒晒太阳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宫哲一愣,这人有这么好?要知道,他已经被关在这件屋子里十多天了。 “你不会是又在搞什么花样吧?” “当然不,等你身体好一点,我还会带你逛逛瓜达拉哈拉,领略一下墨西哥风情,如果你愿意,咱们还可以去墨西哥城,那里是墨西哥人的天堂。” “你这么好心?不怕我跑了?” “我有信心你跑不了,怎么,你不愿意出这间屋子?” “该死的!”宫哲起身:“老子快被你关得发霉了!” 瓜达拉哈拉的气候跟东南亚差不多,此时平均温度在二十八、九度,到了中午有三十多度,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一身正装,宫哲很汗颜,就不热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花园很开阔,整栋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大。因为是在郊区,隔了一公里的样子才有别的别墅群,中间是广袤的草坪和假山之类的人工景观。 宫哲难得有机会出来,一双凤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雷达似的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只短短的一分钟,花园的暗哨、明哨就被他记在心里,他甚至已经飞快的拟定了一条逃跑路线,不过可惜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太混蛋了,他在别墅周围装了红外线报警系统,这个有点麻烦。 “哲,我知道你喜欢吃辣,你看我叫人准备的应该合你的口味吧?”切萨雷。安东尼奥非常绅士的帮宫哲拉开椅子,被当成女人对待,宫哲也不生气,懒得跟他计较。 只是,当切萨雷。安东尼奥顺势在宫哲脸上吧唧了一口,宫哲淡定不了了。 “混蛋,你信不信我把牛扒糊在你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切萨雷。安东尼奥连忙道歉:“一时没忍住,哲,你不会计较的吧?” “老子是长得太招人了么?你们要不要这么夸张?不对,我以前也没见男男女女往我身上扑啊,靠了,你们这些混蛋真***BT。”宫哲拿起刀叉切牛扒,一副蛋疼的表情。 晚上,宫哲和切萨雷。安东尼奥出现在一个私人会所上,这些人大部分宫哲在上次那个酒会上见过,不过他一个都不认识,加上他不懂西班牙语,于是就乐得装哑巴。 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宫哲端着一杯苏打水窝在角落的沙发里远远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头上顶着一块纱布浑然不觉尴尬,正与众人谈笑风生,偶尔看一眼宫哲,眸中还带着浓浓的宠溺。 操了! 宫哲有点搞不懂这混蛋在搞什么鬼,他不是该急着去抓穆桑吗?难道穆桑已经逃出墨西哥了? 这时候宫哲终于意识到在信息时代如果手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是多么炒蛋的一件事,完全跟睁眼瞎有得一拼,急得他心里跟猫抓似的。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着急不,偶也很着急,但是木有办法,剧情只能一步步展开,浅问拼命码字中。。。。。。 第084章 还是乖乖的当被圈养的美洲豹吧 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撇开众人回到宫哲身边,跟宫哲碰了一下杯:“是不是很无聊?” 宫哲点头,神情不是一般的傲慢:“你知道就好,这种地方跟我八字不合!” “习惯就好!” “习惯!”宫哲提高了音量:“你把老子当什么?切萨雷。安东尼奥,老子告诉你,我跟你出来是因为我在你那破别墅呆得闷了,想换个环境,你他妈别蹬鼻子上脸!”宫哲发现,他的好脾气真的快要在这些混蛋手里报废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反而向宫哲坐近一尺,指着人群中的人兀自想宫哲介绍:“你看那个胖子,秃顶的那个,你知道他是谁吗?噶达拉哈拉的副市长。那边,穿白色西装那个,那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戈麦斯。巴蒙德将军,就是他差点跟穆桑交易结果却放了穆桑鸽子。” “你们一伙的?难道说,是你故意用戈麦斯。巴蒙德将军做饵,把穆桑支使到欧洲然后让黑曼巴去追杀穆桑?” “不!”切萨雷。安东尼奥伸出一根手指压住宫哲的唇,这动作太伤一个雄性物种的自尊,宫哲嫌弃的一把挥开:“好好说话,别他妈动手动脚,否则我怕我手中的水不小心飞到你的脸上。” 两人挨得很近,一个眉色飞舞,一个满脸温怒,远远看着,仿佛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人。 “哈哈哈!”切萨雷。安东尼奥笑起来:“OK!我不乱动,不过那次的事件确实不是我的杰作,戈麦斯。巴蒙德将军也不会被我一个商人当枪使。事实上,他是真的想跟穆桑合作,只是你应该也知道,整个北美的毒品交易差不多都在我的手里握着,就算是戈麦斯。巴蒙德将军,如果我要让他的货烂在家里,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说我怎么会允许他跟我的死对头交易呢?不过黑曼巴闹出的动静我承认,他确实是我煽动的,我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冲动,事实证明,冲动真的是魔鬼呀!”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非常惋惜。 宫哲无语的瞪他一眼,要论起无耻,这货比穆桑还要无耻三分。 切萨雷。安东尼奥继续向宫哲介绍:“那边,靠窗子那个,瓜达拉哈拉公共安全部门负责人,跟他面对面的那位是北美第二大毒枭奥茨。托雷斯,他的名下至少有上千亩罂粟田。” 宫哲面无表情看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回到切萨雷。安东尼奥身上:“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发现我的目的吗?”切萨雷。安东尼奥笑笑:“我在带你熟悉我的圈子!” “谢谢,我不需要!”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点也不在乎宫哲的冷淡:“既然是重新开始,那么,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认识全新的我,包括我周围的一切,比如我每天在干什么,都跟哪些人接触,哦,对了,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 宫哲懒得接话,心里想着如果甩开这些人他能不能逃出去。。。。。。不行,身上别说武器证件,连一毛钱都没有,他要怎么逃?甩两条腿走回去还是从太平洋游回去? 靠了!反正现在好吃好喝,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还在坚持表明心迹:“哲,我已经开始洁身自好,现在身边除了你没有别人,我等着你上我的床!” 被调戏的次数多了,宫哲连发飙的*都没有,他淡淡瞅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我很遗憾砸破你的脑袋,不过,这个话题真的可以打住了,你知道的,我这人脾气不是很好,这一点,我很抱歉。” 切萨雷。安东尼奥呵呵一笑:“哲,你很可爱!” 可爱?宫哲不自觉伸手摸摸脸:“你觉得你夸一大老爷们可爱,我是不是还应该说声谢谢?” “不客气!” 宫哲把杯子放下,起身:“我要回去了!”妈的,这破地方多呆一分钟都让人憋闷! 切萨雷。安东尼奥连忙跟着起身:“好,咱们回去,你等等,我去告辞!” 宫哲看看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保镖,逃跑的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还是乖乖的当被圈养的美洲豹吧,总有一天会野性大发,亮出尖利的牙齿! 一连几天,切萨雷。安东尼奥都带着宫哲出席各种高档私人聚会,只要他出门,宫哲必须随身跟着,两人同进同出,俨然一副夫夫双双把家还的样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每天忙着应酬,好像遗忘了穆桑这个人,宫哲觉得,穆桑肯定已经逃走了,不然这货不会这么潇洒。 随着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宫哲心里越来越着急,再待下去,穆桑那混蛋肯定又要疑心了,真愁人。 其实吧,看着两人每天形影不离的,最着急上火的另有其人。 望远镜里,切萨雷。安东尼奥亲自为宫哲打开车门,接着,宫哲颀长的身影出现,他的伤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步伐从容,丰神俊朗。灯光下,他的皮肤异常的白希,完全不像在枪林弹雨中讨生活的狂徒,倒像名门贵公子。 总得说来,望远镜里的宫哲不是在金三角的时候,浑身硬朗铁血,随时带着鹿皮手套,腰间挎着枪,一身迷彩衣裤外加军靴的宫哲,短短半月,他被改造成了风度翩翩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上流人士。 看着两人并肩而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肩膀更是有意无意去碰触宫哲,望远镜前的穆桑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虎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陆洋憋着笑问沙虎。 沙虎没有陆洋那么多花花肠子,老实点头:“这屋里好像有老鼠,把什么东西咬得咯嘣直响。” 闻言,穆桑把望眼镜扔进陆洋怀里,冷着一张帅脸:“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没?” 陆洋赶紧正色道:“都布置好了,只要切萨雷。安东尼奥离开,咱们就可以行动。” 穆桑在屋中踱步:“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陆洋想想,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道:“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仍在奥特兰-德纳瓦罗大肆搜捕我们,没有调回来。” “但是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太镇定了吗?好像能不能抓住我已经无所谓了!” “可能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吧!”陆洋不敢明说,只能含糊其辞。 沙虎没听懂,问:“什么事比灭桑哥还重要?” 陆洋忍无可忍的翻白眼:“泡美男!” “哦!”沙虎悟了! 穆桑一张俊脸彻底没法儿看:“混蛋!” 陆洋有种感觉,穆桑这句混蛋骂得不止切萨雷。安东尼奥,他可以预见,宫哲回来的日子不会很好过呀! 这时,阮坤推门进来,很高兴:“桑哥,切萨雷。安东尼奥明晚就会飞墨西哥城!” “妈蛋,终于可以行动了!”沙虎粗着嗓子道,天天被关在屋子里,他那身肥肉都快氧化了。 穆桑仍旧不停踱步,再次向陆洋确认:“那个人可靠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那个人”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一个厨师,阮坤先抓了他的家人,然后在那人出门采购途中阮坤又果断劫持了他。 这个问题穆桑今天已经问了三次,陆洋被他问得也不确定起来:“要不,我再去跟他好好沟通沟通?” 阮坤道:“现在还沟通个几八,来不及了,不管怎样也要把宫哲弄出来,拼了!” “对,拼了,宫哲再跟那混蛋呆下去,早晚变那混蛋的人,咱桑哥不是亏了?”沙虎瞪着虎眼,没有看见陆洋和阮坤瞬间离他远远的,穆桑转身就是两脚:“你说谁的人?谁的人?” “你的,你的,必须是你的!”沙虎抱着屁股也不敢躲,任由穆桑把他当沙袋出气。 穆桑踢够了,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转头对陆洋道:“福克斯先生的人就位了没有?不管怎么样,咱们做好两手准备,那混蛋很狡猾,咱们不得不防。” “没有你狡猾吧!”沙虎在心中嘀咕! 陆洋从桌上拿过一张地图摊开:“机场高速两边已经埋伏好了,他哪怕是幌子,也总得去机场晃一圈,福克斯先生的人肯定能给咱们争取足够的时间。” 说完,陆洋又从下面抽出一张图,打开,赫然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别墅的平面图,上面画满了圈圈点点,标注着别墅里的明哨暗哨,以及火力分布。 尼玛,这哪里是别墅,分明是一座碉堡! 陆洋道:“厨师的话我们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毕竟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在咱们手里,他提供的信息咱们可以再斟酌一下,不过有一点,必须逼他破坏掉别墅周围的红外线警报系统,否则咱们难以进入,监控系统我可以搞定。” 穆桑拍板:“就这么定了,照原计划,明晚行动,对了,这别墅的主人看好了,别到最后关头出岔子。” 沙虎道:“放心吧桑哥,都在地窖里关着呢,坏不了事!” 第085章 暂时饶了你,回家后再找你算账 这晚宫哲没有睡觉,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去墨西哥城了,这让宫哲着实兴奋了一把,不管怎么样,他想先离开这座牢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宫哲在窗户里看了看,外面看守的人增了一倍,几步一哨,要想杀出去,这对手无寸铁的宫哲来说好比痴人说梦,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他在这里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尼玛,本来是干卧底的,结果被人家金屋藏娇了,宫哲死活都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潜质,难道是长得太帅的原因?操了! 宫哲躲到窗户后面,下面看守的人每个三分钟会从他的窗户下面经过一次,他完全有把握在这短短的三分钟时间内从二楼下到一楼,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想办法越过外墙周围的红外线警报装置。 宫哲在脑子里快速的把逃跑的路线顺了一遍,再把可能要发生的各种意外也都考虑了个透,虽然十分冒险,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因为有一点他敢肯定,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绝对不敢射杀他,最头疼的就是他手里没有任何武器,连一个刀片都没有,这让习惯了武器在手的宫哲非常没有安全感。 宫哲正在思考如何搞一件武器,突然,窗户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动静,宫哲赶紧躲进窗帘后。 居然有人潜伏进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别墅?怎么可能? 是谁? 宫哲屏住呼吸,一分钟过后,一个高大的人影轻轻地推开玻璃窗从外面翻进来,然后伸手就去拉窗帘意图把窗帘关上防止被人看到。 躲在窗帘后面的宫哲一把抓住那人的手,一脚就踢了过去。 “阿哲!” 这声音? 宫哲心中一动,踢出去的脚顿了一下,被那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接着,宫哲只觉腿被人猛地拽了一下,然后他的胸膛就重重地撞在那人的胸膛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人控制住,两片滚烫的唇生生擒住了他惊诧不已的双唇。 这个吻火热而缠绵,仿佛蕴藏了无限的思念和渴望。 宫哲从惊诧中回过神,他猛地推开紧紧抱住他的男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还在墨西哥?你他妈疯了?” 穆桑上前再一次捧住宫哲的头,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会丢下你不管吗?阿哲,我来就是为了带你回去的!” “靠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回去!” “那不一样!” “见鬼的不一样,你是怎么进来?” 穆桑挑一挑眉梢,他得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恨得宫哲牙痒痒,在宫哲唇上重重亲一口,穆桑道:“我们已经破坏了那混蛋的警报系统和监控系统,陆洋他们也进来了,我们来救你出去。” 宫哲还想说什么,穆桑抢先道:“他们去解决暗哨去了,趁这个空档,你先补偿我一下。”话落,再一次擒住宫哲的唇。 操了,宫哲实在佩服这货随时随地发情的本事,他瞬间风中凌乱了。 不过,比起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吻,宫哲还是觉得跟穆桑接吻有感觉,很享受! 难道这也能养成习惯? 宫哲伸手也捧着穆桑的头,翻身把穆桑压到墙上,他这一举动大大取悦了穆桑,两人仿佛久逢甘露的土壤,贪婪而又动情的吸吮着对方的舌尖和津液。 唇与唇的厮磨,舌与舌的纠缠,此时的两人完全忘记了这是在狼群虎窝,如同上次在枪炮中激吻一样,他们暂时抛开了身份和各种试探,尽情的享受对方给予的极致享受。 也许此刻,他们的心中是有对方的,至少对于穆桑来说是这样! 宫哲比穆桑矮半个头,仰着脖子,性感的喉结随着每一次吞咽津液上下滑动,看起来性感极了。 他明明是实力比较弱小的那一个,但是当他压着穆桑亲吻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气势与穆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穆桑就喜欢看这样的宫哲,张狂,肆意,血性中带一点野性,能与他比肩! 吻到动情处,穆桑带着厚茧的大手从宫哲他脸上滑下来,灵蛇般钻进衣服里面,在宫哲光滑细致的皮肤上激起阵阵电流。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这个吻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现在是他们尽情亲热的时候吗?显然不是! 穆桑松开宫哲,用高蜓的下 身蹭宫哲同样高举的旗帜:“暂时饶了你,回家后再找你算账!” 宫哲从穆桑身上下来,他有点郁闷,因为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具身体似乎对穆桑那混蛋的碰触比较感兴趣,居然吻着吻着就有反应了,太操 蛋! 宫哲把衣服整理好,问:“咱们现在怎么做?” 穆桑抬腕看了眼手表:“还有一分钟,陆洋他们就能把暗卫全部解决掉,我们再一起行动!” 宫哲点点头,穆桑他们每次行动都有计划有部署,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穆桑这货的脑子非常好使,相当有战略思想,如果去当兵的话,肯定能够出类拔萃。 有一点宫哲很好奇,见还有时间就问:“你们是怎么知道切萨雷。安东尼奥今晚不在的,还有,这里是那混蛋的地盘,他的人居然没发现你们,你藏哪里?” 穆桑的俊脸瞬间黑下来,他伸手勾住宫哲的下巴,咬着牙槽,脸上笑着,声音却透着狠:“我们就躲在隔壁的别墅里,阿哲,这几天我可是看了许多好戏,回去后你最好给我来一个书面总结,好好畅谈一下你这段时间的奇遇。” “书面总结?你一个毒贩子装什么成功人士?”宫哲一把挥开穆桑的手,心里大致明白这混蛋又准备发疯了! 宫哲从穆桑腰间拔了一把手枪,突然,他的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宫哲看着穆桑,心里一个可能猛地浮出水面,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一直没出瓜达拉哈拉,一直潜伏在城内?”宫哲问! 穆桑被他看得心中一紧,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什么了,赶紧如实回答:“是,我请福克斯先生帮忙,他的人假扮我们在奥特兰-德纳瓦罗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周旋,我们一直藏在城内寻找接近这栋别墅的机会,好不容易抓了那混蛋一个厨师,搞到了这栋别墅的平面图和火力部署等情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有,问题大发了。一周以前切萨雷。安东尼奥还在忙着追杀你,但是就在前几天,他突然好像对你失去了兴趣,整天带我招摇过市,我开始还以为你已经逃出墨西哥了,现在看来,他肯定猜到你是在声东击西,所以才带着我进进出出,目的就为了引蛇出洞。糟了,那个厨师绝对有问题!” 穆桑心中一松,轻笑起来:“哈哈,阿哲,这个可能我已经想过了。既然他想引蛇出洞,那个厨师的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而剩下的那一半,就凭我穆桑的脑子,也能一一证实。” 虽然穆桑此刻那得意非凡的样子很招人嫌,但是宫哲听了他的话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难怪这货能嚣张十多年不被抓住,不是没有天理,而是人家有那个实力呀! 穆桑接着吹嘘:“我甚至知道切萨雷。安东尼奥飞墨西哥城也是一个幌子,他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不过在这之前,会有人好好招呼他的。” “那咱们现在怎么做?” “阿哲,你就不表扬我一下?”穆桑瞅着宫哲放电,可惜某人是绝缘体,冷冷一个眼刀射过来:“你是三岁还是三十岁?废话少说,现在咱们怎么做?” 穆桑从后腰拔出另一把手枪:“当然是杀出去了,咱们这里枪一响,这个夜晚就会变得相当精彩,走吧!” 话落,穆桑就朝门口走去,宫哲一把抓住他:“门口有人,两个!” 能不惊动更多的人当然更好,穆桑明白宫哲的意思,拿出无线耳麦塞进耳朵,吩咐道:“行动,快!” 宫哲把手枪藏进衣服里,让穆桑躲在门后,然后他开了门,对门外的人道:“我看见窗户外面有人,你们过来看看!” 知道这两人不懂英语,宫哲边说边指窗户,其中一个人满脸疑惑走了进来,跟着宫哲来到窗户边。 宫哲打开窗户,那人刚准备探头,宫哲快速出击,双手抱住那人的脖子狠命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去见了上帝。 另一边,穆桑从门后出来,悄无声息的摸到另一个守卫身后,跟宫哲一样,抱着那人的脑袋一拧,解决了。 宫哲和穆桑把两人身上的武器全部搜罗过来,好家伙,都是进口的,特别是冲锋枪,居然也是MP5。 宫哲对武器相当精通,一般的人最多习惯两到三种枪支,但是宫哲对于枪支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在部队的时候,他和石岩是飞熊特种大队出名的神枪手,使枪就跟使手指一样,随便一只枪,指哪打哪,命中率百分之百。 两人快速的下楼,别墅里的暗哨已经铲除,剩下的就是明哨和巡逻的人,数量有点多,接下来是一场硬仗。 作者有话说:穆桑,赶紧带你的阿哲回去滚床单吧,吼吼! 第086章 放心,你男人的命连阎王都不收(加更) 两人刚从楼梯上下来就遭遇了两个守卫,宫哲和穆桑手中的MP5在第一时间吐出火舌,突突突,人是灭了,动静也搞出来了,别墅里所有的守卫迅速向宫哲和穆桑的方向集结。睍莼璩晓 “麻烦了!”穆桑因为要爬窗,所以身上没带什么武器,两人把死人身上的手雷和弹夹撞进自己的口袋,穆桑把宫哲拉到大理石柱子后面,沉声道:“你别乱跑,咱们背靠背。” 宫哲眉毛一拧:“怎么两月不见你变成女人了,啰嗦!” 穆桑却异常的严肃:“阿哲,我不能再把你弄丢了!” 靠了,宫哲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他瞳孔一深,上身闪身而出,枪口对准穆桑的身后,突突,放倒了一个:“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你别他妈浪费时间!” 穆桑深深地看宫哲一眼,现在的确不是抒情的最佳时机,还是先轰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狗窝再说吧! 他们一伙不过五人,对方至少二十人。这些人不是黑曼巴那群乌合之众,他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有的甚至是退役军人。切萨雷。安东尼奥跟穆桑一样,手底下不会养无用之人。 不过穆桑这边人数虽然少,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一敌十也不为过。 枪声一响,就预示着今晚穆桑和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必须得分出胜负。 他们等这一天都等得太久,穆桑的眼眸里溢满了兴奋和迫不及待。他迫不及待想炸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别墅,迫不及待想看他灰败颓废的神情,迫不及待要爆了他的头。。。。。。 陆洋阮坤和沙虎从暗处跳出来,每个人的身上都装满了手雷和子弹夹,他们已经做好了必胜的准备。 沙虎胳膊上两把MP5,他向来比较猛,冲锋枪的后挫力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般。他体型庞大,目标明显,别看他虎头虎脑的,他的听力和嗅觉相当敏锐,总是能先发制人。能数十年任穆桑的保镖,没有两把刷子那是绝对不行的。 阮坤和陆洋那是老江湖,放枪比他们自己打飞机还熟练。两人身手敏捷,从左右两翼快速向穆桑的方向靠拢,陆洋背上背着一个包,里面装着他的电脑。 不到一分钟,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花园变成了演练场,这是真人CS,一子弹射过去,不见血誓不罢休。可是渐渐的,他们发现了不对劲,尼玛,他们已经放倒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感觉对方的人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很快,穆桑和宫哲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但是冲上来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多出来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穆桑和宫哲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答案,切萨雷。安东尼奥果然留了很多手,那混蛋的花花肠子跟穆桑的狐狸脑袋有的一拼,都不是省油的灯,看来今晚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呀。 穆桑和宫哲被困在花园左角的假山后面,假山后面是别墅,前面是一个喷泉,两人被关在里面,暂时脱不了身。 穆桑按住耳麦:“沙虎,你那边怎么样?” “快了桑哥,再给我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你们就可以撤过来!” “好,就五分钟,咱们要抓紧时间,那混蛋肯定就在附近,说不定正在看着咱们,按照原计划,行动!” “明白!” “明白!”耳麦里同时响起阮坤和陆洋的声音。 宫哲击退摸上来的敌人躲回假山后面,既然切萨雷。安东尼奥早有准备,那他们这五个人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咱们现在怎么办?”宫哲问穆桑! “放心,你男人的命连阎王都不收,天主教的撒旦也没那个本事拿走,你等着瞧!” 要不是事态严峻,宫哲真想一巴掌扇死他,这混蛋一得便宜就卖乖,越来越无耻。 “咱们也杀出去吧,躲在这里太操 蛋!”宫哲受不了这种打一枪缩一下头的节奏,不痛快! “再等一下,等陆洋那边传来消息再说!”穆桑靠在假山上,看着宫哲不时探身放枪,也不帮忙,悠闲极了。 宫哲穿着T恤休闲裤,裤子是松紧的,因为裤兜里装了手雷和弹夹,裤子被坠得极低,堪堪挂在胯上。他每一次探身放枪就会露出一大截柔韧的腰肢,大片光滑白腻的皮肤在夜色中看起来奶酪一般可口,穆桑贼心不死,被勾得直吞口水,眼珠子直往宫哲的股缝里钻。 妈的,到底还要多久才搞定?穆桑在心中把陆洋骂了一通。 无辜的陆洋这会儿刚潜进一楼一个房间,反锁上门,然后飞快的解下背包,拿出电脑。 一分钟之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离切萨雷。安东尼奥别墅不远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穆桑呆过的那栋,突然传来了爆炸声,火光冲天。 “那是?”宫哲满脸疑惑,难道。。。。。。 “没事,就是把切萨雷。安东尼奥逼出来而已!” “你怎么知道他在那里?” 穆桑挑了一下眉:“猜的,那栋别墅的视角非常好,可以把这里看个清清楚楚。” 宫哲摇头算是明白了,这两只货不咬死一只这场纷争它就停不了!让宫哲郁闷的是,管他毛事? 都说一个人在一方面精通,在其他方面就会犯傻。宫哲打击罪犯有一手,卧底收集情报有一手,在感情方面,他跟阮坤沙虎有点不相上下。他不知道,也许是他不愿意相信,穆桑和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他早已深陷其中,想抽身都难了。 穆桑拽宫哲一把,一边对着耳麦大吼一边往外冲:“动作快,快离开这里!” 随着那一声爆炸,那栋别墅被炸得摇摇欲坠,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形挺拔西装笔挺的人仓皇逃出,不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是谁? 只见他满脸怒气,他没想到穆桑居然给他来这一手,差点让他葬送在残垣断瓦之下。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助手从人群中钻出来站到他面前,这人一身灰,狼狈不堪,双眸通红,显然被气得不轻:“先生,是不是现在开始?” “开始!”这两个字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咬着牙说出来的,就好像他已经咬住了穆桑的脖子,死也不松口。没人注意到,一只遥控飞机从草丛中静悄悄的飞出来,遥遥跟在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身后。 那边穆桑五人刚撤进花园里,只听嘭嘭嘭,别墅里爆炸声四起,一时间火光冲天,虽然电路被破坏,但是方圆一公里内亮如白昼。 穆桑几人被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切萨雷。安东尼奥有些手下没来得及逃出来,此时完全被大火和炸弹吞噬。 宫哲回头,那栋豪华别墅在滔天火光中摇摇欲坠,大火烧得家具电器噼啪直响。 “我没炸,他自己倒炸了!”穆桑嘀咕着从地上爬起来。 “妈的,那混蛋真他***狠!”沙虎也从地上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泥骂了一句,一句话刚落,枪声骤然响起,沙虎赶紧就地一个飞扑侧飞出去,笨重的身体嘭的一声砸在地上,那动静,简直跟刚才的爆炸差不了多少。 陆洋和阮坤没时间嘲笑沙虎,两人赶紧奔到沙虎身边掩护他爬起来。 枪战还在继续! 宫哲和穆桑也早已就位。 但是很奇怪,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仿佛突然失去了战斗力,边打边退,速度非常快。 “不好!”穆桑心中募然一寒,赶紧道:“那混蛋要把这里夷为平地,他是想用我们给他的别墅陪葬呢!” “那还等什么?杀出去!”阮坤头一个冲了上去! “干!”五人排成一排,手里的MP5跟疯了似的一刻也不熄火。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跟鬼魅似的,突然出现,骤然消失,撤退的速度能赶上投胎,穆桑五人拼了命追,可还是在离大门一百米左右的样子被堵在了里面。 大门外面,切萨雷。安东尼奥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他的周围站满了拿着机枪和火箭筒的手下,穆桑相信,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五个就会齐齐去西天见佛祖。 “操了,这叫什么事?”阮坤气得差点扔了手里的MP5。 别墅是被围墙围起来的,虽然墙不高,他们完全能跳出去,但是穆桑他们也清楚,围墙四周肯定早已埋好了炸弹,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把他们控制在掌心了。 “穆桑,我的别墅怎么样?给你陪葬还是不错吧?”隔着一百米,切萨雷。安东尼奥清楚的看见穆桑五人的神态,没有想象中的狼狈,这让他很不爽。 穆桑一把揽过宫哲的腰,大声道:“你的别墅是不错,不过床不行,我跟阿哲在上面做的不爽,还没野地里来的痛快!” “哈哈哈!”阮坤沙虎和陆洋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宫哲满头黑线,屈肘狠狠撞了一下穆桑的肚子,低声骂道:“混蛋!” 穆桑顺势在宫哲脸上亲一口:“宝贝儿,我说的难道不对?你忘了咱们在婆啰山的时候,那滋味,是不是比在这家伙的别墅里逍魂的多?” 宫哲已经丧失语言功能,好吧,看在对面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份上,就暂时饶了这混蛋! 作者有话说:是不是没节操?噗哈哈,说起野战,介个,貌似很激烈诱人吼,有人要看么?噗哈哈。。。。。 第087章 你给他一个雏儿,他绝对办不了事 宫哲已经丧失语言功能,好吧,看在对面的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份上,就暂时饶了这混蛋! 不过阮坤几个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们清楚的记得当年穆桑是如何的颓废如何的消沉,那个人走了,穆桑亲手送了他一颗子弹,并且亲手割开他的身体,在里面塞进去一颗炸弹,随着那一声爆炸,那个人灰飞烟灭,穆桑的灵魂也跟着去了。 阮坤他们一度以为金三角会就此解体,那段时间,穆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日以酒浇愁,那个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穆桑变成了颓废落魄的酒鬼,除了喝酒他什么都不管,金三角那些不安分的人开始活动,越来越嚣张。 就在阮坤等人快要无计可施,金三角快要变天的时候,穆桑出来了。 除了消瘦许多,他看上去没有变,但是从此阮坤等人发现,穆桑的手段更狠了,尤其喜欢亲手手刃叛徒,特别是痛恨警方派进来的卧底人员,只要被他抓住,绝对不会好死。 阮坤记忆最深刻的是三年前他们抓住了一个卧底,穆桑一根一根剁掉那人的手指脚趾,十指连心,那人痛晕过去又被巨大的痛楚痛醒,残忍至极连阮坤都心惊,但是穆桑却一直面带微笑,直到那人断了气,穆桑又故技重施,在那人身体里面埋上炸弹,炸成了灰烬。 仿佛某种祭奠仪式一般,只要是警方派来的卧底落进穆桑手里都难逃这个厄运。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谁呢? 就是切萨雷。安东尼奥! 所以对于切萨雷。安东尼奥,阮坤等人的恨并不比穆桑少,见那混蛋被穆桑气得脸颊都在抽搐,阮坤几人心情大好。 “安东尼奥先生,你肯定不知道野战是什么滋味吧?你每天忙着抢人哪有时间去体会人间至极享受呢,啧啧,我真替你惋惜!”阮坤一边说一边摇头,确实十分惋惜。 沙虎操了一声,扯这嗓子喊:“他只是对别人的人硬的起来,这是病,我肯定,你给他一个雏儿,他绝对办不了事,哈哈哈!” 沙虎话音刚落,只见切萨雷。安东尼奥从助手那里拿过一只遥控器,满脸寒霜。嘭嘭!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在穆桑等人周围响起,吓得五人爆头蹲下。 “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沙虎骂道:“老子们进入雷区了!” 穆桑弹掉身上的灰,仿佛刚刚货真价实的炸弹是调皮的小孩扔在他脚边的火炮,他无所畏惧:“切萨雷。安东尼奥,我本来是打算今天跟你来个了结的,没想到你这混蛋也不容易对付,也是,如果你太菜了,怎么配做我穆桑的对手呢?” 切萨雷。安东尼奥冷笑:“穆桑,你是不是搞错了,现在处于下风的是你,只要我手指轻轻一按,你就会完蛋!” “那你按吧!”穆桑笑道,一双漆黑的眸子被身后的大火照得煜煜生辉,里面的凌厉和猖狂毫不掩饰。 切萨雷。安东尼奥愣了愣,这混蛋是哪里来的自信和张狂?难道他真不怕死?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想跟他多做纠缠,目光落在宫哲脸上:“哲,你过来!” 宫哲转头看了穆桑一眼,穆桑耸耸肩,居然无所谓! “那我过去了?我可不想给你这混蛋陪葬啊!”宫哲把MP5挂在脖子上,一副准备迈腿的架势。 穆桑一把勾住宫哲的脖子,笑得异常风流:“走之前应该来一个道别吻!” 宫哲满头大汗,心说这混蛋怎么就改不了随时随地发情的臭毛病呢,他这一愣神 ,穆桑那行动派已经快速地勾起他的下巴,一个吻铺天盖地而来。 还来真的?这都什么时候了,把切萨雷。安东尼奥惹毛了,万一他不小心按了遥控器,他们集体完蛋。 宫哲刚动了一下,穆桑就一把大力抱住他,喘息着:“别动,死都要死了,我得先亲个够!” “混蛋,老子没兴趣给你陪葬,放开!” “不放,咱们继续!” 霸道的舌尖强势抵开宫哲的牙关,这个吻不火热都难。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洋尴尬的咳一声:“要命!” “哈哈,咱们桑哥够豪放!”阮坤夸得一点也不脸红。 这边吻得激情四射,对面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气得一双褐色眸子结满了寒冰。 他居然没有反抗?他居然让穆桑吻他? 切萨雷。安东尼奥想起宫哲送他的那一烟灰缸瞬间郁卒,为什么是穆桑?为什么又是穆桑? “哲,你过来!”切萨雷。安东尼奥面无表情盯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言语间虽然仍旧强势,却微不可见的带了一丝祈求的意味! 穆桑终于吻够了,他伸手揉揉宫哲的脸,虽然被宫哲郁闷之极的一把挥开,他却高兴得大笑起来,仿佛天上掉钱,正好掉进了他的口袋。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觉得阿哲会过去吗?”穆桑笑着问,一点也不把切萨雷。安东尼奥手里的遥控器放在眼里。 “哲,过来!”切萨雷。安东尼奥仍是那句话,眼睛里祈求的意味越来越浓:“你过来,我不想伤害你!” 宫哲掏掏耳朵,他最受不了切萨雷。安东尼奥这副样子,仿佛对他情深意重。 “你要按就按,废什么话!”宫哲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如果不是被这人三番两次设计,说不定他真的会以为这人爱上了他。 妈的,爱情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靠了! “哲,你快过来,这里到处是炸弹,你们今天逃不了!” 阮坤呸了一声:“BT,咱们哲哥让你炸呢你没听见?” 宫哲汗颜,阮坤比他大不老少不说,论资历怎么也排不上他叫宫哲哥呀,这是彻底把他当穆桑那谁了呢,我去! “哲,你过来,我向上帝起誓,以后我不会再骗你再利用你,你回来,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操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你的重新开始真他妈让人蛋疼,你是不是每次利用了我之后就会对我说咱们重新开始?混蛋!本来呢,你利用我就利用吧,可是你不能每次利用完我又来恶心我,我他妈除非脑子抽了才会相信你,我说,你如果有病呢就赶紧接着治,不能放弃治疗,啊,就这样,现在您可以按遥控器了!” 穆桑拍拍宫哲的屁股:“阿哲,你太坏了!” “别他妈动手动脚!” 两人完全没把切萨雷。安东尼奥放在眼里,小动作不断,无时不在刺激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狂怒的神经。 他有想过宫哲会跟着穆桑走,但是他没想到在死亡面前宫哲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选择了穆桑,这叫他如何接受? “哲,你知道的,我爱你,我。。。。。。” “停!”宫哲忍无可忍:“我他妈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混蛋,我真是懒得跟你说话,废话就不用再说了,要么你放我们走,等下一次你再想办法爆穆桑的脑袋,要么你现在就按遥控器,我真是受够你了,赶紧的!”宫哲的凤眼紧紧的盯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眼睛,尼玛,豁出去了,就赌他舍不得自己死! 穆桑抓住宫哲的手,感动极了:“阿哲,没想到你是这么爱我,咱们就同生共死吧!” “操了,你他妈闭嘴!”这混蛋是嫌命太长了是不是,小心把对面那人刺激过了头,手上一哆嗦,他们全都玩儿完! 切萨雷。安东尼奥气得浑身直抖,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为了消灭穆桑他接连利用了宫哲两次,换做任何人都只会恨,更何况宫哲的热血性子,没有拿着枪上来跟他拼命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要让宫哲回到他的身边,难如登天。 既然从宫哲这边找不到突破口,切萨雷。安东尼奥决定换个方法,他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盒子,目光投向了穆桑。 宫哲定睛一看,这不是装那人手指的盒子吗?这混蛋又要耍什么花样?宫哲疑惑的转头看穆桑,这个男人早已经双眼发直,正紧紧的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中的盒子,神情悲恸! “桑哥!”阮坤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半晌,穆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切萨雷。安东尼奥远远看着,他很满意穆桑的表现,他知道,这个东西就是穆桑的死穴! 穆桑上前一步,脸上的张狂和得意已经完全消弭,懒得废话,他直接开门见山:“什么条件?”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目光却落在宫哲身上,唇角勾起:“很简单,你让哲过来!” “狗娘养的!”沙虎气得大骂:“你以为桑哥会为了一个死人的指头拿活人去换吗,你这个混蛋真他妈不是男人,有本事咱们真刀实枪的干一场,妈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好似没有听见沙虎的辱骂,一点也不在意,倒是他旁边的助手受不了了:“蠢猪,你闭嘴,信不信我立刻送你们下地狱!” “来啊,鼠辈们,你虎爷爷干不死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看着穆桑挣扎扭曲的脸,心中畅快极了。 第088章 你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看着穆桑挣扎扭曲的脸,心中畅快极了。 “穆桑,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你不想拿回他的手指?”切萨雷。安东尼奥打开盒子,拿出了那根干瘪的指头。 穆桑瞳孔猛缩,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那根手指,虽然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他看不清楚,但是穆桑肯定,那就是他的手指。 他以为他把那人毁得干干净净,他烧光了所有关于那个人的记忆,禁止所有人谈及那个人,五年来,那个人的一切皆被尘埃封存,他就仿佛从未在金三角出现过一般。 可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居然留着他的手指,曾经的爱与恨全部注入进了那根手指,它明明白白的宣告着,他出现过,穆桑爱过、恨过! “怎么,你舍得给我了?”穆桑咬牙问道。 “舍不得,但是比起哲,我更舍不得哲,所以,只要你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就把这截手指交给你,怎么样?” “不可桑哥!”陆洋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宫哲,生怕穆桑答应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要求:“手指我们再想办法抢回来,宫哲不能过去!” “对桑哥,我们是来救宫哲的,不能临了被一个死人坏事!”阮坤因为阮东的关系此时坚决站在宫哲这边。 宫哲不说话,他双手环胸,一副看戏的神态。既然重心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宫哲也知道他是不能袖手旁观了,只是,他宫哲的命运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被别人主宰了的? 他不做声,只是想看看穆桑如何选择而已! 两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两个曾共同深爱着同一个男人的男人,现在这殊荣落到了自己身上,宫哲有点受宠若惊! 这种抢过来争过去的戏码着实无聊,宫哲只是想看看,这两个曾经为了同一个男人至死不渝的大毒枭,现在又会怎样对他至死不渝一番! 穆桑没有回头看宫哲,不知道是已经忘记了宫哲的存在还是不敢面对,他脸色灰白,仿佛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掐住了喉咙般双眼圆睁,紧紧的盯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手里的盒子。 见穆桑不说话,切萨雷。安东尼奥笑起来,对宫哲道:“哲,你看到了,他只是把你当替身,我不一样,我愿意为了你抛开过去,你过来,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利用你,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相信我!” 宫哲撇了撇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有道理!” “宫哲你疯了,那混蛋的鬼话你也信?”沙虎叫道! “为什么不信?虽然这两人都是混蛋,但是,对面那个似乎更有诚意!”宫哲皮笑肉不笑,把切萨雷。安东尼奥从头打量到脚,似乎在给他做最后的评估。 切萨雷。安东尼奥听见宫哲的话狂喜:“哲你过来,只要你过来我就把这只盒子给穆桑!” “好吧,既然穆桑下不了决心那我就帮他下,成人之美一向是中华传统美德!”说着,宫哲当真就抬步往对面走去! “桑哥!”陆洋急得大喊! “哲,快过来,快!”切萨雷。安马东尼奥仿佛诱哄小孩子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宫哲的脚。 “桑哥!”阮坤也大叫,急得直挠头! 宫哲经过穆桑旁边时突然胳膊一紧,穆桑并没有看他,但是手上的力度不轻,钳子一般,抓得宫哲胳膊火辣辣的疼。宫哲知道,他的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战。 “你不想把那个东西拿回来?”宫哲问! 穆桑还是不看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不许过去!” “呵呵!”宫哲轻笑起来:“我愿意去帮你把它换过来!” “不许过去!” “你放心,只要你相信我,我有办法逃出来,那混蛋奈何不了我!”宫哲轻声道。 穆桑突然转头,双眼血红瞪着宫哲,怒斥:“我他妈叫你不许过去,你聋了?” 宫哲被穆桑吼得一愣,穆桑的眼睛瞪得非常大,有脱窗的趋势。宫哲看惯了这个男人潇洒风流的模样,此时的穆桑让他有点接受不了。他的神情比那次在天台见到的还要失控,完全看不见平日里笑面黑心狐狸的模样,他瞪着宫哲,那眼里浓烈的执着让宫哲心惊,只是,这份执着究竟为谁? 宫哲并没有很在意穆桑究竟是选谁,他现在只想破了这个局,不知为什么他不想穆桑死在这里。 穆桑是个毒枭,是个坏蛋,他死了也是死有余辜,但是宫哲觉得,他就算是要死也应该死在刑场上,在死之前必须先赎罪,而不是被另一个毒枭炸死死得窝囊落魄,这一点,宫哲坚决不允许。如果他今天非死不可,宫哲愿意亲自送他上路! 穆桑吼完宫哲猛地捧住宫哲的头再一次上演激情热吻,两拨人都被穆桑搞晕了。 阮坤估计穆桑醒悟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宫哲却被穆桑亲得莫名其妙,心脏不知不觉乱了节拍,有点慌乱! 他不是在发情,更不是在故意气切萨雷。安东尼奥,宫哲情商虽然不高,但是如果此时他还感觉不到穆桑的异常,那他就不是情商不高而是完全没有情商。 难道这混蛋真喜欢自己? 宫哲被他这一大胆猜测吓出了一身汗!穆桑可以把他当替身,也可以把他当炮友,无论哪一种都没关系。他自己也有需要,所以宫哲愿意陪穆桑胡闹,愿意跟他接吻上床,男人嘛,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死活都没有想到穆桑会真的喜欢上他,这一点太出乎宫哲的意料,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穆桑的舌紧紧缠住宫哲的舌尖,他吻得很急促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每一口吮 吸都非常用力,吸得宫哲舌尖刺痛发麻。 宫哲的大脑一片空白,是真的空白,这太刺激太炒蛋,宫哲简直不敢相信。尼玛,他是来做卧底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不对,他有对这两个混蛋表现出不正常的意思吗?怎么突然间全看上他了?如果换做一个女人,被如此彪悍的两个男人这样争夺,小心肝肯定早就乐坏了,但是宫哲却只觉得头痛,妈的,这叫什么事? 宫哲猛地挣开穆桑,非常烦躁,但是他生生控制住心里的烦乱,只是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桑的眼底溢满了痛苦,他抓住宫哲的肩膀,一字一句道:“阿哲,是,我是爱他,现在也还是会受他的影响,但是,在这里。。。。。。”穆桑那个指着他的心脏,异常认真严肃:“在这里,你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你放心,我不会用你去交换,我会自己抢回来。” 宫哲嘴巴张了张,最终选择沉默! 穆桑拉着宫哲退回到队伍里,此时他已经恢复如常,只是一张俊脸写满了嘲讽:“切萨雷。安东尼奥,我真替你汗颜,你怎么会有勇气随时在兜里装着他的手指?当初如果不是你,他根本就不会暴露,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损失那么多兄弟,我也就不会迁怒于他,他也就不会死,你。。。。。。” “你闭嘴!”切萨雷。安东尼奥募然疯狂起来,离得那么远,宫哲都能清楚的看见他拿着黑盒子的手不住的颤抖。 看他那模样,宫哲肯定穆桑说的应该是真的了,那位烈士是因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原因才就义的,看来那次在游轮上那混蛋对宫哲隐瞒了大部分真相。 切萨雷。安东尼奥长长的卷发披散开来,挡住他仇视穆桑的眼眸,两人之间的仇恨错综复杂,他们彼此仇恨彼此厌恶,也许就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害死了他们心中曾经的挚爱。 “穆桑,辰分明爱的是我,都是因为你,因为他的任务他才不得不回到你的身边,可是你居然杀了他,你是个魔鬼,你该下地狱!” “哼!”穆桑那个冷笑,两个毒枭开始翻旧账:“你是爱他,但是你的爱太自私,切萨雷。安东尼奥,你为了得到他,不惜设计让我拆穿他的身份,你真是该死。你更该死的是你太狠,妄想让我被警方一锅端好让他彻底死心,急竟敢给我下套还暗中配合中国警方,害我差点全军覆没,你以为我死了他就能回到你的身边了?哼,好笑!” “混蛋,你闭嘴,是你,是你杀了他还让他死无全尸!”切萨雷。安东尼奥大骂,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宫哲见这两人吵得没完没了,在吵下去备不住切萨雷。安东尼奥情绪失控按了遥控器,那么,他们就真会结伴西游了。 “陆洋,你们还有后招吗?”穆桑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和担忧,宫哲料定他绝对有后招。 果然,陆洋神秘一笑,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只遥控器。 作者有话说:亲们看出来了吗,这只遥控器的用途在哪呢?呜呜,亲们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太没悬念了。最近几章有点啰嗦了,但是都必不可少,因为后面有大用途,算是伏笔吧,亲们表拍我吼,明天就能逃出生天,然后。。。。。。哼哼,乃们懂的! 第089章 混蛋,死开! 果然,陆洋神秘一笑,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只遥控器。睍莼璩晓 宫哲疑惑,难道他们也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现在的位置埋了炸弹?不会那么神吧! 正百思不得其解,余光中陆洋好像按了一下那个遥控器,紧接着,在场的众人人特别是切萨雷。安东尼奥一伙都听见了嗡嗡嗡遥控飞机飞行的声音。 切萨雷。安东尼奥猛然一惊,抬头,一架银白色的遥控飞机正在他头顶盘旋,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机身上捆着炸弹,不用怀疑,只要陆洋一按遥控器,他的脑袋就会开花。 穆桑拍拍手,非常大度:“我知道你爱他,那么,手指还是你暂时保管吧,现在,立刻给我们准备一架装满燃料的直升飞机,足够的食物和水,谢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嗤笑一声:“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就范?”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咱们还是约好下次再见吧!”穆桑也很憋闷,本来十成把握今晚灭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哎,对手太强大,心愿一直实现不了也没办法! 切萨雷。安东尼奥小心翼翼把装着手指的盒子收起来,视线落在宫哲脸上,目光灼灼:“哲,你真的要跟他走?” 宫哲点头:“为了以防再被你利用,个人觉得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好!” 话已经说透说明白,再纠缠也无益。 切萨雷。安东尼奥暂时选的放弃:“好吧,穆桑,期待下次再见!”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远,切萨雷。安东尼奥,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我想弄而屡次弄不死的怪物,你的上帝不错,你该好好感谢他!” “你也一样!”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高深莫测一笑:“穆桑,你会后悔带走哲的,我等着你后悔的那一天!” 穆桑无所谓的耸耸肩:“恐怕要叫你失望,这一次,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带走他!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置可否,不准备多说,他指着头顶上的遥控飞机道:“这玩意儿怎么办?” 陆洋道:“这玩意不是高科技,无线引爆范围有限,等飞机飞出去一定距离我手中的遥控器也就失灵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深深的看了宫哲一眼,转身吩咐下去。 只十分钟,一架直升飞机停在穆桑五人面前,螺旋桨转动带起的风吹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阮坤麻利的爬上飞机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向穆桑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飞机没有异样。 穆桑五人陆续上飞机,阮坤负责驾驶,很快,直升机缓缓飞起来,一直飞进了夜幕。 “妈的,结局又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宰了那混蛋?”沙虎愤愤不平,虎眼瞪得圆圆的。 陆洋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道“他自己都把房子炸了你还想怎么样?能毫发无伤的逃出来已经不错了。” 穆桑不知道在想什么,从上飞机就一直没说话,宫哲脱掉T恤抖上面的灰,腹部上的枪伤才愈合不久,留了一块粉色的疤。 这要在以前,穆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狠狠揩油,但是现在,他仅仅只是瞟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宫哲身上的伤疤时黯淡了很多。 他清楚这具身体,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宫哲的身上并没有枪伤,但是自从到了穆桑身边,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宫哲可以说死里逃生了很多次,三处枪伤就是很好的证明。 穆桑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在他身边活命的确不容易。 宫哲穿上衣服重新坐下,问穆桑:“接下来我们去哪?” 穆桑沉思了片刻:“直升飞机最多飞行一千公里,咱们得找个地方降落,阮坤,你看在哪里降落比较合适?” 驾驶舱的阮坤调出地图搜索了一番,扬声道:“纳亚里特州有条河叫圣地亚哥河,连接太平洋,我们可以叫福克斯先生派游轮来接,我们就沿着河流飞,直到飞机燃料燃尽。” 直升飞机是飞不出墨西哥的,暂时也只能这样了,陆洋赶紧拿出电话跟马丁。福克斯联系。 本来要去哥伦比亚飞机降落在米却肯州比较合理,但是穆桑他们都清楚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肯定会在米却肯州等着他们,在圣地亚哥河流域找一个偏僻的地方降落,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总不会跟老鼠似的到处都是吧!只要坚持到马丁。福克斯的人来,他们就无忧了。 直升飞机在坚持了三个小时后燃料终于消耗殆尽,穆桑他们带上食物和武器下了飞机,沿着河流一直向西走。 飞机降落的地方确实偏僻,纳亚里特州西部为格兰德河和圣地亚哥河水系冲积而成的海岸平原,一眼望去全是茫茫草地,风光旖旎。 此时天已经微亮,他们必须赶紧走,切萨雷。安东尼奥只要追踪到他们的飞机,肯定会派人来追杀他们,所以,他们必须赶紧离开,越快越好。 宫哲道:“河流两边视野太开阔,容易被发现,我们还是往植被比较茂密的林子里面走,福克斯先生的人还要几天才到,咱们要先隐蔽起来。” 穆桑点头:“阿哲说的对,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会派飞机出来搜索,与其这样疲于奔命,还不如找一条安全的路线走。” 沙虎把包往肩上一甩:“那还等什么,走吧!” 五人于是离开河岸往西走,一直到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山区,可以看见高耸的山石和高大的树木,隐蔽性相对好很多,一行人稍事休息后又开始顺着圣地亚哥河的走向开始前进。 在夜幕降临前,他们寻到一处天然洞穴。 这些人吃过山珍海味,啃过泥土树皮,住过总统套房,当然也睡过山洞,毒贩的生活丰富得你想都想不到。 穆桑和宫哲都有伤在身,进了山洞就没动。沙虎负责守卫,阮坤和陆洋去外面捡了些干柴生火。 虽然气温不是很低,但是在野外过夜火堆是少不了的。 穆桑趁这个空档拿出陆洋的电脑联系了沙威,沙威因为在与黑曼巴交火时受了伤就一直留在金三角。 金三角有沙威和肖恩在一派祥和,穆桑放心不少。 赶了一天路,几人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围着火堆睡觉休息,只留陆洋一人守夜。 宫哲仍穿着T恤,山洞里比较阴凉,好在他身体底子好,挨着火堆倒也不觉得有多冷。 刚要睡着,突然后背一暖,接着鼻息间传来熟悉的味道。宫哲没有推开穆桑,有人当被子用也还不错。 只是,睡觉就睡觉吧,那人又亲又摸是怎么回事? 穆桑长着厚茧的大手沿着腰线蛇一般游弋到宫哲胸前,揉捏搓弄,唇舌更是埋在宫哲的颈窝大力的吸吮,宫哲被他撩拨的气息渐渐不稳,忍无可忍一把按住捣乱的大手:“混蛋,死开!” “你生气了!” “你打扰老子睡觉你说我生不生气?滚开!” 穆桑重重叹一口气,热气喷洒在宫哲敏感的脖子上,阵阵酥麻。 “阿哲,我指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你,我犹豫了,你在生气!” 哦!宫哲悟了,原来这混蛋指那件事呢!宫哲感觉好笑:“穆桑,你从哪里看出我在生气?” “感觉,我感觉你在生气!” 宫哲轻笑一声,低声道:“你感觉错了,我没有生气,因为我没有生气的必要。对了,我当时是真的想替你把那个手指抢过来,真的!” 背后的男人开始沉默,山洞里除了沙虎雷鸣般的呼噜声,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宫哲以为穆桑不会再纠缠,正准备睡觉,突然人被大力的掰过去,宫哲被穆桑仰面按在地上,男人压在他的身上,满身怒气。 这又是哪里招惹他了?宫哲实在不懂! 穆桑双手压着宫哲的肩膀,深邃的眸子紧紧锁住宫哲的眼睛不让他逃脱:“阿哲,我当时的犹豫迟疑不是在考量你和他谁轻谁重,这种用活人换死人的事我不会做,不说是你,就是我手下随便一个兄弟我都不会做。我当时会迟疑是因为我的内心在搏斗。我曾经很爱那个人,不是一般的爱,爱进了骨髓里。那是老子头一次爱人,我他妈巴心巴肺,只差把这颗脑袋送给你他了。。。。。。” 穆桑哽咽了一下,他没有哭,宫哲却觉得此时的穆桑比哭更难看。他不再是俯视金三角的神,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 宫哲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本来他应该无动于衷,本来他应该在心中嘲笑这个满身孽债的毒枭,但是宫哲发现,他做不到! 穆桑是坏得无可救药,他贩毒,他走私,他的的手里有政aa府不允许存在的武装力量,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枪毙他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这个男人视兄弟如手足,他还情深义重,他甚至还救过居心叵测潜伏在他身边的自己,宫哲想到这里,心中就更嘲笑不起来了! 第090章 你不会背叛我,是不是? 可是,这个男人视兄弟如手足,他还情深义重,他甚至还救过居心叵测潜伏在他身边的自己,宫哲想到这里,心中就更嘲笑不起来了! 宫哲不得不承认,撇开各自的身份,他非常欣赏穆桑! 穆桑似乎情难自禁,这个男人脆弱起来简直要人命。睍莼璩晓宫哲宁愿看他张狂无耻也不想看见他此刻的模样,这会让他手足无措! “阿哲,我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再爱任何人,我们这些人没有几个相信爱情,那玩意儿不适合我们玩。可是,我又爱了,从你穿着浴袍踏进我的别墅起,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你,算了,说这些没用。我只想告诉你,我当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你,是因为我被我自己吓到了,我曾经那么爱他,不惜一切都要杀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抢回他的手指,可是当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心居然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这边,阿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吗?所以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可以现在不爱我,也可以一直不爱我,都没关系,我可以等,我有足够的时间和信心,我相信你最终会爱上我。但是在这之前,我只想问,你不会背叛我,是不是?” 宫哲愣住了,他没有被人表白过吗?不!从上高中开始他就不断接到情书,上大学也换过好几个女朋友,但是,没有哪一次表白带给他的震撼像穆桑这么强烈。 宫哲知道穆桑那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什么意思,他在告诉宫哲,宫哲已经握住了他的命脉,他已经对他不设防。 宫哲到此刻才知道穆桑爱人的方式如此热烈、如此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你不会背叛我,是不是?”穆桑紧紧逼问。 宫哲慢慢从震撼中回过神,摇摇头,避重就轻:“我不爱你,也没想过要跟你发展什么感情。” “你不会背叛我,是不是?”穆桑却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穆桑,你醒醒,我不是女人,我们之间谈感情不是很可笑吗?我们可以是兄弟,可以是炮友,我甚至不介意你把我当替身,但是拜托,别跟我谈感情,我不相信那玩意!” 穆桑瞪着眼睛,俊脸因为紧张有点扭曲,脖子上的大动脉青筋直跳,他不知道他快要捏碎宫哲的肩膀了,他已经被巨大的希冀和恐惧同时遏制住喉咙。 一个人一生能爱几次?他的爱能不能迎来黎明? 穆桑不停告诉自己,如果宫哲的回答是“会”,他就立刻掐死他,一了百了!其实他也知道,不管宫哲将来会不会背叛他,至少他现在的回答不会是那个字,所以,他在等宫哲说“不会”,只有那两个字才能救他,才能让他的心暂时平静下来,不再撕扯! 可是,他错了! “不知道!”这就是宫哲的回答。 宫哲很想说“不会”,可是这样的穆桑让他狠不下心去欺骗,结局已经注定,他只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宫哲看着穆桑:“我不知道,穆桑,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也许将来我会爱上你,也许有一天我在你这里呆腻了就会离开,穆桑,咱们不是十七八岁的青年,你清醒一点。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你,那么,我就绝对不会背叛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 可是,会有那一天吗?想起自身的使命,宫哲在内心深处同情着这个此时脆弱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穆桑手上的力道渐渐减轻,这个答案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却是让他最能解脱的答案,也只有宫哲才能给出这样的答案,他诚实得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让穆桑更加的无法自拔。 宫哲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道坎过去了,他在穆桑的眼中看见了释然。 “阿哲,记住你说过的话,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会离不开我的身体,更离不开我的心!”穆桑在宫哲唇上狠啄一口,高调的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先俘获你的身体!”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快速钻进宫哲的T恤里面煽风点火起来。 宫哲满头黑线,变脸敢不敢这么快?尼玛,刚刚还严肃的要吃人,现在怎么又发情了? 宫哲一手按住穆桑不老实的大手,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下来,气闷不已:“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妈的,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火堆另一边的阮坤识趣的翻个身,嘴里咕隆道:“你们尽管继续,我已经睡着了!” 宫哲满头瀑布汗,瞪着穆桑:“老子要睡觉!” 穆桑已经挣脱了宫哲,大手肆意的揉捏着宫哲胸前的朱果,感觉到它们在他的逗弄下变得坚ying侹 立,穆桑得意的裂开一嘴白牙:“你看,你的身体也在渴望我,你就别嘴硬了!” “操了,老子又不是性冷淡,混蛋,赶一天路你就不累?” “累!” “那你不早点睡折腾什么?” 穆桑委屈极了,用昂扬的兄弟顶顶宫哲的大腿,语气就仿佛被老婆罚睡地板的饥渴男人:“宝贝儿,它不累,想你了!” “操了!”宫哲被气得只会说这两字了:“你不睡是不是?那我去坤哥那边睡!”说着就作势爬起来。 “别别别!”穆桑一把搂住宫哲的腰:“睡,我睡,哎困死了,你不许再说话了,真困!” 宫哲咬牙重新躺下,穆桑赶紧把人搂进怀里,美其名曰:“你穿得少,我给你暖着!” 好吧,虽然被人搂着睡觉确实有够诡异,但是备不住真的暖和,没有人动手动脚,宫哲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一觉睡到天亮。 根据马丁。福克斯那里传回来的消息,马丁。福克斯的游轮在太平洋等候,不过会派船来接,大概还要十天左右,也就是说穆桑他们还得在野地里睡十个晚上,想想背脊都疼。 切萨雷。安东尼奥给他们准备的食物肯定是不够的,为了不挨肚子饿,穆桑五人开始过上了野人般的生活,路上看见能吃的先填饱肚子再搜集,运气好碰见兔子之类的活物更秒,阮坤把狙击枪撞上消音器,不声不响就能猎到活物,找条小溪收拾干净烤了来吃。 如果忽略有可能随时出现的追兵,他们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惬意。 可是奇怪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直没动静,穆桑几人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这天中午马丁。福克斯传来消息,原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在美国那边有批货出了点状况,他不得不暂时丢下穆桑亲自前去处理。穆桑何其精明,虽然马丁。福克斯没有明说,但他只稍微转一下脑子就知道一定是马丁。福克斯搞的鬼,不然事情不会如此凑巧。 既然没有追兵,穆桑一伙也懒得继续奔波,他们找了一个岩洞安顿下来,等待马丁。福克斯的船前来接应。 岩洞下面不远处有条河,应该是圣地亚哥河的支流,此时已经是阳春二月,墨西哥的气温已经跟很高了,中午接近四十度,那条河被白花花的阳光照得波光粼粼。 赶了两天路,宫哲只觉全身上下都能抠出一层泥,难受不说,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都受不了,真不知道穆桑那货是怎么受得了的。 阮坤和陆洋去打猎物了,沙虎负责警戒,宫哲瞟一眼穆桑,那人正在午休,为了能安安稳稳洗个澡,宫哲非常明智的决定还是他一个人行动。 河水非常清澈,完全是天然无污染。宫哲三两下脱光跳进河里,先把衣服裤子连同内库都洗了,一一瘫在河边的石头上,阳光非常强烈,等他从水里上来差不多就能穿了。 宫哲简单的洗了个头,左右看了看没有找到可用的东西,他弯腰从河底抓起一把泥沙抹在身上一阵猛搓,觉得差不多了再潜进水里把身上的泥冲洗干净。 “呼!”宫哲从水底冒出头,神清气爽! 这时,背后突然“扑通”一声,宫哲猛地回头,只看见一双脚丫子在水面一晃就不见了。 “穆桑,是不是你?”这里荒无人烟,除了他们五个应该没有别人。 没有人搭话,宫哲正准备潜进水里,一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脚,把他往深水处猛拉,宫哲悴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水,吐着气泡被拽进水里。 不是穆桑那混蛋是谁? 宫哲气急,一拳头就砸了过去。可惜在水中拳头的威力大减,不痛不痒,反而被穆桑一把拽住。 这混蛋! 宫哲一脚踢开穆桑快速浮出水面,此时他yi丝不gua,穆桑那混蛋闲得蛋疼他绝对倒霉,再不走就得后门失守。 宫哲的动作快,可惜穆桑的动作更快,刚游到浅水处就被穆桑一把抱住了腰:“阿哲,我还没洗呢!” 宫哲使劲掰他的大手,面无表情:“河这么大随便你洗,松开!” 穆桑搂住宫哲的腰,两具滑腻腻的身体紧紧相贴,某人眼睛里面噼里啪啦燃烧着火花,是赤luo裸的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要野战了咩?我去。。。。。。 第091章 混蛋,少废话 穆桑搂住宫哲的腰,两具滑腻腻的身体紧紧相贴,某人眼睛里面噼里啪啦燃烧着火花,是赤luo裸的邀请。睍莼璩晓。。。。。 宫哲想起穆桑那句先俘获他的身体募然一顿,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确实很享受穆桑的碰触,两人在这件事上是难得的和谐。 这似乎不是个好现象! 宫哲推开穆桑,沉声道:“你不是要洗澡吗?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穆桑扯唇一乐:“好,洗干净了咱们再继续!” 宫哲冷眼一扫,那货的下面果真已经一柱擎天,这人真是。。。。。。 “你先洗头,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穆桑一双桃花眼比阳光下的河面还要潋滟,他知道宫哲在别扭,也不点破,虽然他喜欢看宫哲发飙咬人的样子,但是为了自己的福利,他也不敢把人逗狠了。 宫哲转到一边给穆桑洗衣服,心里面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以前上床就上床吧,也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想到穆桑对自己存在的心思,宫哲就不能淡定了。 这么一直纠缠着对谁都不好,可是,他又该如何摆脱这种纠缠? 宫哲拍怕自己的脸,现在才来纠结显然已经迟了。 想起此次的任务,想起金三角的毒品正源源不断地运往大陆,想起出发前首长殷切的目光,宫哲命令自己清醒。 穆桑是谁?是大毒枭,是狂徒,是该送进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罪犯! 宫哲是谁?是人民解放军,是飞熊特种大队的一员,是该把罪犯绳之以法的共和国卫士! 宫哲想,五年前牺牲的那个烈士肯定也曾像他一样吧,矛盾过,挣扎过,只因穆桑身上的闪光点让同样身为男人的他们折服! 宫哲不知道那位烈士是否爱过穆桑或者切萨雷。安东尼奥,他只知道,他必须守住自己的心,时刻谨记两人的身份和立场!宫哲不知道,有些事是人们无能为力的,比如天灾*,比如对一个人心动。。。。。。 宫哲晾完衣服,穆桑正在水中洗澡,整个上半身露出水面。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彰显着力量。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记录着他一次次死里逃生。 “你为什么会贩毒?”宫哲问。 穆桑一愣,他没有想到宫哲会问这个问题,眼底有一刹那的迷茫,仿佛被久远的记忆困扰。 宫哲抓起一把泥沙悉数抹在穆桑的身上,帮他搓澡。穆桑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很多被他可以遗忘的回忆却渐渐打开。 “我出生在广州,我们家条件非常不好,在我的记忆中我和我爸总是在不停地找我妈。她吸毒,我爸的工资全被她买了毒品,她神经还有点问题,总是往外跑,我们怕她毒瘾发作死在外面,就不让她出门,但是我们家那残魄的门根本就关不住她,我每天放学回家的任务就是找我妈,那时我才刚刚上小学,我不知道别人的家庭是什么样,我只知道在我们家从来就没有欢声笑语舔犊情深,那是什么样的家呢,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恨她,希望她死在外面,这样我和我爸就能彻底解脱了。终于,她死了,毒瘾发作,被人伦歼。。。。。。我爸跟她曾经非常相爱,两人郎才女貌。她死了,我以为我爸终于解脱了,可是他却开始仇恨这个社会。他痛恨所有吸毒的人,所以他开始贩毒。。。。。。这就是我爸贩毒的初衷!” 宫哲抬眼看了一眼穆桑的侧脸,虽然没有见过穆桑的父母,但是从穆桑身上他就可以看出他的父母必定不会差,特别是他的眼睛,肯定像他妈! 宫哲的双手在穆桑的背上不停揉搓,这要是换做平时,以那人发情的速度,肯定早就被搓得心痒难耐,但是现在,穆桑仿佛没有感觉到宫哲游弋在他背上的手,他说:“至于我贩毒的初衷,我只是想延续我父亲的梦,你能理解吗,阿哲?我被他一手带大,他贩毒的时候我就替他望风。我们偷渡到越南,他开始闯,无论何时都把我带在身边,我是在枪林弹雨中长大的。对了,我忘了说,我爸曾经是警察。。。。。。” 宫哲猛地顿住:“警察?” “是,警察,而且还是缉毒大队的,阿哲,你说是不是很搞笑?就因为我妈吸毒,以前住的大房子卖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们就租住在人家屋顶的小阁楼里,你不能想象我爸的内心有多痛苦,他是一个可怜到了极点的男人。” 宫哲默,他确实无法想象自己是缉毒大队的警察,而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吸毒还因吸毒而死这种人间悲剧。 “你们没有想过给她戒毒?”宫哲问。 “怎么会没有?可是戒不了,她一被关起来就会发疯自残,送了几次戒毒所我们就不敢送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自残,哪怕是绑住她的手脚,堵住她的嘴,她也能有办法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淋。那段时间是我和我爸的恶梦!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毒品打交道,其实我痛恨毒品,但是我也跟我父亲一样,我贩毒,把毒品送进千千万万的家庭,也许反贩毒也能上瘾,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和我父亲都毁在了毒品上,我抽不了身,他已经死了,我要继续走接下来的路,就这么简单。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执着什么,那个梦虚无缥缈,我却已经被困在其中,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宫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隐约能够理解穆桑的意思,但是要他总结,他也总结不出来。 很多毒贩贩毒的初衷是因为钱,是对金钱的贪欲,像穆桑这种,宫哲还是第一次见到。 穆桑突然转身面对宫哲,眼底已经一片清明,在某些方面他的自制力相当惊人,情绪转变得很快。 “阿哲!”穆桑看着宫哲的眼睛,桃花眼煜煜生辉:“这就是我穆桑的人生,一生都离不开毒品。从来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贩毒,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以为我那不是秘密的秘密永远也不会说出来,但是我在向你诉说的时候心里很平静,一点也不难过,我想,以后我生命的重心可以少一点毒品,多一点别的。” 宫哲再一次愣住,这样的穆桑让他不敢面对,他甚至不敢去看穆桑的眼睛,明明有罪的是穆桑,宫哲却感觉错的是他自己,他感觉自己脸在发烫,仿佛第一次偷别人东西的人一样心慌意乱。 宫哲知道,他在无意中偷走了穆桑的心,而他最终会把那颗心抛弃。。。。。。 怎么会这样? 宫哲突然一把把穆桑按进水里,粗鲁的替他冲洗掉身上的泥沙,然后捧住他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 心脏跳动得异常厉害,如果不做点什么,凭穆桑那双眼睛一定会看出他的手足无措。 心的频率已经乱了,但是有些事却无法改变,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 宫哲的主动瞬间调动了穆桑的热情,两人从水中浮出水面,交换着呼吸。 “阿哲,你今天真热情!” “混蛋,少废话!” 这个时候穆桑当然不会废话,他搂紧宫哲的腰,两具强健的体魄仿佛连体而生,贴合得密不透风,四片唇瓣撕扯吸吮,啧啧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他们每一次接吻都是那么的亟不可待,仿佛渴望了千年。也许是因为都是男人,他们的吻异常火热,*直白而强烈,不会拖泥带水,更不会含羞带怯。 穆桑对于宫哲的渴望更是从不掩饰,他迫切的要这个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知道宫哲暂时不会爱上他,那么,他就先占有他的身体,穆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 宫哲的牙关很松懈,穆桑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打开,火热的舌头一一舔舐过牙床和口腔内壁,在紧紧缠住另一条同样火热的舌,与之缠绵与之纠缠,乐此不疲。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也许这个吻得益于一种名为爱情的东西,所以两人都敏感的觉察到,这个吻跟以前不一样,它牵引着两人的灵魂,仿佛只要这样一直唇齿相接直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明天是什么? 穆桑想象着明天他能俘虏宫哲的心,至于别的他也不敢去想,他第一次认识到他其实是个懦夫;宫哲则是更加不敢去想,他怕当他亲自给穆桑带上手铐的时候他会不忍,会不敢面对。。。。。。 既然不能想,何不终于现在终于*?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如同两只即将展开搏斗的野兽,不酣畅淋漓地来一场厮杀,不狠狠地占有彼此,他们全身沸腾的血液就会爆炸,嘭的一声,炸得他们粉身碎骨,炸得他们失去方向! “阿哲,我要你!”穆桑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到爆,宫哲发现,仅仅是听见他的声音,他就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啊下一章,千万别被屏蔽呀,宝贝们,看了如果觉得还可以别忘了拍砖留言,不能自己偷偷乐,对了,我发的是原版的,大家看的时候去掉中间的“河蟹社会爱河蟹”就成,老天保佑,别被屏蔽呀! 第092章 蟹社会爱河蟹(乃们懂的) “阿哲,我要你!”穆桑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到爆,宫哲发现,仅仅是听见他的声音,他就头皮发麻。睍莼璩晓 宫哲的心中很不自然,他知道穆桑没有把他当成女人,但是他就是不能像女人一样平静的接受他满嘴*的情话。 尴尬的立场让他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来自穆桑的温情,这让他有种很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所以,宫哲宁愿两人就跟以前一样,为性而性! “再废话你就滚!” “阿哲,今天的你热情得让我难以招架!” “是吗?”宫哲红艳艳的唇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阳光让他的皮肤变成了微红,带点醉人的味道,穆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宫哲长得并不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成熟男性气息。但是他脸型纤小,是现在非常流行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丰润的唇,挺翘的鼻子,特别是那双丹凤眼,风情万种,媚光流转,总是能轻易拨动穆桑的心,欲罢不能! 穆桑掐住宫哲的下巴,眼眸里悠远氤氲:“阿哲,我爱你!” 宫哲心中一震,全身的力气突然间被抽离,他千般抵抗,万般坚定,但是穆桑一句“我爱你”让他突然就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可是。。。。。。 可是。。。。。。 唇重新被吻住,宫哲开始当缩头乌龟,不再去想去纠结。 两人相拥着回到岸边,宫哲被穆桑压到柔软的草地上,白花花的阳光,白花花的人肉,穆桑瞬间狼变,狼嚎一声扑向宫哲。 粗糙的大手捻住宫哲胸前迎风招展的朱果,火热的唇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痕迹。 两人上过几次床,穆桑头一次如此耐心如此温情,宫哲被他撩拨的全身发软,胸口仿佛燃着一团火,浑身燥热,让他如同被搁浅的鱼一般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宫哲正意识迷乱之际,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停止动作,宫哲睁开眼不解的看穆桑,那人正一脸温怒,一只大手却搁在宫哲胸前舍不得移开:“你跟他做过没有?” 宫哲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谁?” “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你们做过没有?” 操了,宫哲真想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踢开:“你又发什么疯?” 穆桑的大手松宫哲开胸前的朱果,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他胯间早已立正的兄弟,狠命一捏,那极致的刺激差点让宫哲缴了械。 “混蛋,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自己来!”命根子被人握住,宫哲只敢嘴上发狠,动也不敢动。 “说,那混蛋碰过你没有?”穆桑满脸阴寒,宫哲非常肯定,如果他真跟切萨雷。安东尼奥做了,这混蛋绝对毫不手软废了他。 “没有,妈的,你松开!” “真没有?我看他对你呵护备至,你们两人每天同出同进,没有睡到一块儿去?” “操了,该死的!”宫哲气得骂人:“穆桑,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是禽兽化身走到哪儿都还带着暖床的?你给我滚开,老子是脑子抽了才让你压!” 宫哲被气得够呛,穆桑却哈哈一笑,手上开始动起来。宫哲本来想起身,结果穆桑手上一动,他就瞬间软了腰,渐渐的,被人伺候的地方开始传来一波 波块感。 穆桑笑得淫 荡无耻:“舒服吗?除了你别人可都没有享受过我的服务!” 宫哲冷艳一瞟,很想问问那个人难道也没有?不过这个话题太敏感,这个时候提起太煞风景。 穆桑俯身,一边与宫哲亲吻一边问:“那混蛋明显看上你了,他能忍的住?” “没忍住,当晚被你气疯了,差点把我强了!”宫哲据实以告。 穆桑嘴下一顿,身上寒气四起:“怎么回事?” “不就那么回事,他想乱来,被我踢下了床,最后赏了他一烟灰缸,完了!” “哈哈哈,难怪我在望远镜里看见他额头上贴着纱布跟傻 逼一样,原来是你的杰作啊,不错,不愧是我穆桑的人,干的好!”说着,穆桑俯身在宫哲唇上重重一吻,同时手上用了力道,动作越来越快。 “嗯!”宫哲舒服的申银出声,重新闭上了眼睛,嘴里警告道:“少他妈废话了,快点,不让老子尽兴没有下一次!” 穆桑白森森的牙齿在宫哲肩膀上狠咬一口,刺激得宫哲头绷紧了身体,血液里面的兽性因子瞬间被激活,叫嚣着想要获取更多的块感。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宝贝儿我敢肯定,你在爱上我之前一定会先爱上我的身体。”穆桑兴致勃勃的宣布,唇和手一颗也不闲着。 宫哲胸前的朱果因为穆桑的揉捏早已冲血挺立,仿佛绽开的红玫瑰娇艳欲滴。穆桑吞吞口水,湿热的吻从脖子一路经过精致的锁骨最后一口含住宫哲胸前的娇颜,大力的吸吮拉扯! ----------------------------------河蟹社会爱河蟹---- “啊,操!” 宫哲紧紧抱住穆桑的头,他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男人,他的每一次碰触都能让他颤栗。 “阿哲,我让你享受更刺激的!” 宫哲还没来得急弄明白何为“更刺激”,分身猛地就被含进了几个温暖的处所,那灼热的温度,那紧致的触感,宫哲觉得他简直要化了。 “你?”宫哲睁开眼,对上了穆桑云深雾重的眸子,刚刚还在亲吻他的嘴巴深深地含着他的分身,宫哲突然脸上火辣辣的烧着,这种事太***难为情了! 穆桑吐出宫哲的宝贝,邪魅一笑:“怎么样,我这口活儿还不赖吧?” 宫哲嘴里哼哼:“还不错!”其实他已经爽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穆桑不语,重新一口含住,并且快速的吞吐起来,他含得很深,宫哲能感觉到他的宝贝抵进了他的喉咙,又紧又热。 “妈的,你别弄了,我。。。。。。”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根本充耳不闻,动作越来越快,还很恶劣的用牙齿故意剐蹭顶端的xue口,宫哲的意志力在他一次又一次恶意挑拨之下彻底瓦解,腰眼一麻,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颤抖,磅礴的火热悉数喷射在穆桑的嘴里! ----------------------------------河蟹社会爱河蟹---- “呼!”宫哲大口大口的喘气,被穆桑含着的滋味简直让他的块感直达发梢,那种滋味,恐怕唱过一次就再也难以戒掉。 宫哲睁开眼,凤眼里水润一片,那是被极致的块感逼出来泪水。 穆桑把嘴里的精业吐在手里递到宫哲眼前,笑道:“以后咱们得勤快一点,你看你攒这么多,我真担心把你憋坏了!” “滚!”宫哲老羞成怒。 “哈哈,阿哲,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特么迷人!”说着,穆桑俯身吻住宫哲,他嘴里浓郁的腥味扑面而来,宫哲在那里尝到了他自己的味道。 有点腥,微咸,味道不是很好,却是最好的催情剂,宫哲有力的胳膊搂住穆桑的脖子,两个男人在蓝天碧草中动情热吻。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一边亲吻,大手一边偷偷探向他渴望不已的神秘洞穴,手中的精业被他涂抹进宫哲诱人的臀缝,一根手指慢慢深入。 因为两人在河水里泡了半天,xue口的褶皱已经发软,穆桑粗长的手指很轻松得以进入。 “唔!”嘴巴被封,宫哲的申银变得含蓄而惑人。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像一只贪吃的小狗,一遍又一遍舔舐着宫哲的唇舌和皮肤,在他已经变得艳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痕迹,标记领地一般,不允许旁人染指。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刚刚疲软的宝贝再一次挺立,穆桑上下齐齐进攻,那极致的刺激让他仿佛即将溺毙,宫哲只有紧紧抱住穆桑的脖子,索取一个又一个动情的热吻。 ----------------------------------河蟹社会爱河蟹---- 全身的火与热都在往身下某一处汇集,穆桑却不敢冒进,他说过他要让这个男人的身体臣服,所以,他只能尽力讨好,尽力侍弄,尽管他已经快要爆体,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按在身下无所顾忌的贯穿,可是,他不能。。。。。。 ----------------------------------河蟹社会爱河蟹---- 估计宫哲的身体能够接纳自己的巨龙,穆桑按捺着激荡的心情松开宫哲,把他放在草地上,然后挺身,一寸一寸刺入。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不似以前那般急不可耐,他现在有足够的耐心慢慢来。其实他是有目的的,他就是要这个男人记住他进入他时的感受,他就是要他的身体形成记忆,这样,就算人的心忘了,身体也不会忘。 穆桑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和祈求,有些爱,已经无可救药! 宫哲的身体经过穆桑前面的撩拨已经敏感的要命,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穆桑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影像。就连他进入时的触感也因为穆桑恶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漫长而迷情。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看不见两人教合处的淫 靡之极的景象,但是他的脑海里却有一副更加靡乱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呈现,他知道穆桑在故意折磨他,干脆一鼓作气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穆桑的宝贝齐根没入! “嗯!” “啊!” 两人同时申银出声! “宝贝儿,你怎么比我还着急?”穆桑压着宫哲邪魅一笑,臀部开始机械地运动起来。 ----------------------------------河蟹社会爱河蟹---- “嗯,混蛋,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身体被突然填满,宫哲仿佛一下子找到了重心。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宝贝儿,我发誓,以后除了你我再也不碰别人!” “有种你再叫一句宝贝儿试一试?”宫哲凤眼瞪得圆圆的,只是他此刻被人按在身下操弄,身体软成了面条不说,就那副眸子早已波光粼粼,两颊也红霞乱飞,怎么看怎么一副正被宠爱着的模样,威胁的意味就大打折扣。 穆桑也很好说话,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笑道:“是,不叫,你是阿哲,我的阿哲。” “操了,什么你的?老子是你的所有物,吗?” “难道不是?你现在不是正给我干吗?阿哲,这一点我决不退让!” “混蛋,啊!” 穆桑一个大力撞击,宫哲的神智立刻飞上了天堂,久久回不到原地。 ----------------------------------河蟹社会爱河蟹---- 为了不让宫哲分心,穆桑开始猛烈冲刺起来,宫哲的屁股被他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yin靡之声不绝于耳,在蓝天碧草之间,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让人止不住的血脉喷张。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被他撞击的灵魂都在颤抖,巨大的块感沿着尾椎直通四肢百骸,穆桑粗大的巨物在宫哲的腹部横冲直撞,似乎要捣碎他的五脏六腑,生生把他贯穿,又猛又狠。 ----------------------------------河蟹社会爱河蟹---- “混蛋,慢一点!”宫哲承受不住,赶紧求饶,穆桑充耳不闻,把他的腿被穆桑架在脖子上,俯下身擒住他的唇,压着他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的申银和求饶被堵在嘴里,双重的刺激让他体内的*再次喷射而出,弄湿了两人的肚腹。 这场*酣畅而火爆,穆桑俨然不知餍足的猛兽,不把宫哲吃得渣骨不剩他誓不罢休。 激情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说:呼,终于撸出来了,尼玛,这是作死的节奏呀,宝贝们,祈祷文文别被屏蔽吧,呜呜呜,貌似很难的说! 第093章 难道做着做着就会爱? 午后的骄阳耀眼而炙热,陆洋和阮坤回到岩洞,手里提着猎来的兔子和野猪。睍莼璩晓 沙虎拿着望远镜,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下面的河滩,陆洋过去一脚踢在他厚实的屁股墩上:“看什么呢?快去把野猪收拾了,咱们下午烤了吃。” “嘿嘿!”沙虎充耳不闻,傻笑不断。 阮坤走过去一把夺过望远镜,沙虎大叫:“给我,我还没看够呢!” “我看看什么东西把你的魂勾走了?” 说着阮坤把望远镜放在眼前,三秒之后,他大叫一声:“我靠,这,这也太火爆了吧!啧啧,这姿势,我靠,桑哥太猛了,我靠,我看宫哲要晕倒了,啊,我他妈受不了了!” “什么玩意儿?” 陆洋也被吸引,过来一把抢了阮坤手里的望远镜。在看清河岸上挥汗如雨的穆桑和宫哲时,陆洋望远镜里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 他把望远镜抛给沙虎,道:“你们慢慢看,还是我去收拾野猪吧!” 阮坤和沙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两人兴致勃勃的开始讨论,阮坤问沙虎:“他们做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桑哥这持久力强到爆啊!” “不错,我看宫哲那小子快晕了,哈哈!” 河滩上,穆桑压着宫哲换了无数个姿势,两人浑身是汗,场面异常火爆。 宫哲的皮肤被太阳和晴欲双重烘烤已经变成了迷人的绯红,晶莹的汗珠不断从他光滑的胸膛上滚落,性感逼人。 “阿哲,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穆桑一手压着宫哲的腿,一手握着宫哲不知道喷洒几次的宝贝,一边冲刺一边低吼。 “唔,混蛋,你,你,够了没有?”宫哲声音沙哑,浑身无力,如果被这混蛋就这么操晕过去,他是不是干脆就不要做人了? “不够,阿哲,永远都不够,我舍不得出来了!” “去死,妈的,唔,唔!” 宫哲的怒骂再次被堵进喉咙,男人粗重的呼吸擂鼓一般频频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跟着一起颤抖。 宫哲的手推上穆桑的胸膛,那滚烫的温度烫得他手臂跟他的腰一样酸软无力。 男人的身上也布满了汗水,全身每一块肌肉都高高突起,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穆桑一手勾住宫哲的脖子,让他抬起头,两人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尽情热吻,亲吻声和下面肌肉相撞的yin靡声似乎要把整条河的河水烧沸,香艳无边,激情四射。 穆桑手上一使劲,把宫哲勾了起来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加深更加迅猛,宫哲甚至能看见他的腹部被顶得凸出了一块。 “嗯,混蛋,你别想有下次!”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宫哲真想咬死他。 穆桑笑得无耻又银荡:“呼,太爽了,阿哲,这个姿势太逍魂了,我喜欢,咱们以后要经常用!” “滚!” “不能滚,还没做完!”穆桑一边亲吻着宫哲汗涔涔的脖子,一边用手捧着宫哲的臀瓣,抬起,压下,抬起,压下,每一次都拔到顶端再狠狠的压下来,宫哲只觉那瞬间的空虚和突然的胀满把他的神智撕扯得支离破碎,灵魂在云端飘着,久久回不到地面。。。。。。。 整整三个小时,穆桑终于吃饱喝足,如果不是宫哲身体强悍,早就歇菜了,饶是他没有晕,他的四肢已经软成了河滩上的草,风一吹就一面倒。 于是,纵欲的后果就是宫哲不得不被穆桑抱进河里清洗,穿上衣服后以龟速爬回了岩洞。 阮坤和陆洋正在烤肉,见穆桑神清气爽宫哲萎靡不振的回来,阮坤吹起响亮的口哨。 穆桑过去踢了阮坤一脚:“下次再偷看我就把你们丢进鸭窝让人轮了你们!” “冤枉!”阮坤手里举着一串肉投降:“是沙虎偷看了,他从头看到尾,整整看了三个小时现场直播。” 洞外的沙虎赶紧一阵烟似的溜了。 穆桑拿起一串已经烤好的野猪肉亲自送到宫哲手上,宫哲面无表情,一把夺过肉串咬牙切齿的吃了倒头就睡,尼玛,差点要了老命! 阮坤见穆桑吃瘪有心取笑几句,看看宫哲还是算了。 穆桑搭手帮着烤肉,他出了大力气,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两人一边烤肉一边瞎吹,只有陆洋闷声在一旁,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犀利的眸子在宫哲和穆桑身上来回打转。 五人过了几天原始人般的狩猎生活,没有毒品,没有追杀,没有警察,这样的日子恣意而潇洒。 穆桑吃宫哲吃了上了瘾,两人尽情的享受肉欲,岩洞,河滩,树林,天高地广,在这一方隐蔽的天地中,你不是毒枭,我不是特种兵,只是两个男人而已。也许不相爱,也许害怕爱,也许回避爱,但是这都不影响他们占有彼此。 回去后会怎么样? 宫哲不愿去想,穆桑也不愿去想,这样的样子可遇不可求,不好好珍惜的就是傻 逼! 两人疯狂的做 爱,一个有意撩拨,一个假装迁就,如同甘柴猎火一点就着。但是身体的契合并没有拉近心的距离,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宫哲的心就会变成荒芜的大漠,那种广袤的空旷让人看不见希望,每一粒沙子都写满了绝望。 于是,穆桑发现,宫哲越来越主动,不再需要他挑 逗,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很快的燃烧在一起。 树林里,穆桑把宫哲压在树干上,随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宫哲身后的大树就被他们撞得树叶沙沙作响。 “阿哲,我最喜欢看你被我 操的样子,面色红润仿佛盛开的罂粟,美不胜收!” 宫哲知道穆桑做 爱的时候喜欢满嘴情话,也不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感官的刺激和块感,不让穆桑看见他眼底的茫然。 穆桑的吻落在宫哲紧闭的眼帘上,那浓郁的柔情让宫哲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避。 只是在穆桑和宫哲之间,强势的那个从来就是穆桑。他一手抬着宫哲一条腿,一手擒住宫哲的下巴,一个火热而缠绵的吻霎时让宫哲忘记了心中的别扭和犹豫。 “阿哲,你要到何时才会爱上我呢?”穆桑灼热的呼吸喷洒进宫哲的耳眼里,心脏同时紧缩,宫哲强迫自己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 会有那么一天吗? 宫哲不敢确定了! 也许这几天的放纵是个错误,做 爱,做 爱,难道做着做着就会爱? 太几八扯淡! 美好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在穆桑意犹未尽的时候,马丁。福克斯的人传来了消息。 原来马丁。福克斯不仅派来了游轮和船,还让他的人带着那批货来接穆桑,把穆桑直接送回东南亚,这就省了许多时间。 穆桑五人回到金三角的时候,金三角的罂粟花正在竞相开放! 上次从金三角出去还是去年的十二月,宫哲再次踏进金三角已经是五个月过后了! 其实与穆桑这些人相识不足一年,但是再次回到玉衡,宫哲心里却有一种完全不该出现的归属感,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宫哲有些愕然。 左浅红着眼睛扑进宫哲的怀里,没有宫哲的金三角再美对于左浅来说也索然无味。 “哥,你终于回来了!” 宫哲揉揉左浅的头,笑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撒娇,你这架势我可消受不起!” 左浅抬起头,三两下抹干了眼泪:“我现在已经是男人了,谁撒娇谁孙子!” 闻言宫哲皱眉看了六子一眼:“小浅被你带坏了!” “哪儿能呢哲哥,我这段时间跟着威哥跑出跑进的,没有时间理这小子,都是肖恩教的。”六子绘声绘色的喊冤。 肖恩一双忧郁的蓝眸一直落在左浅的身上,见左浅毫无顾忌就扑进了宫哲怀里,他整个人就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连那头金灿灿的头发也瞬间失去了光泽。 “宝贝儿,宫哲一回来你就毫不犹豫的抛弃我,太伤人了。我爱你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我快死了!”肖恩靠在六子身上,忧郁成伤的赶脚! “那你去死好了!”左浅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绝情冷酷。 穆桑若无其事的插进宫哲和左浅中间,冷冷的看着肖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整整五个月你都没把人搞定,你还混什么混?” 肖恩也很无奈:“我二月份回了趟摩洛哥,把那个怪物给咱宝贝儿弄来了。” 宫哲顺着肖恩的手看过去,尼玛,那牛鼻子上穿了个手镯的怪物不是巴布尔那庞然大物是谁! 左浅正郁闷穆桑挡了他看宫哲的视线,见宫哲的注意力转到了巴布尔身上,忙拉着宫哲去逗巴布尔。 巴布尔被穆桑折断的胳膊已经复原,没有在赌场接受地狱式的摧残,仅仅两个个多月,他似乎又肥了不少。 左浅兴致勃勃的道:“哥,巴布尔好能吃,一顿能吃一大盆米饭,一大碗肥肉,一只烧鹅,一整只烤鸡,还能啃一根猪腿,你看他的肚子,全是油!” 宫哲在巴布尔肚子上捶一拳,就跟砸在棉花上一样。巴布尔似乎忘记了在赌场的黑暗生活,一脸憨笑,手上抓着一只鸡腿,啃得满嘴流油。 六子过来拍拍巴布尔圆滚滚的肚子,摇头:“这货早晚肥死,比猪都能吃。” 巴布尔不是傻子,他有八岁孩童的智商,但是他不懂英语,听不懂六子等人说什么,他可能知道这群人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只负责尽情的吃,一张毛须茂密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肥脸上带着憨厚的天真,让人忍俊不禁。 第094章 那个男人已经完全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宫哲心中莫名的感慨着,其实他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只是再看见左浅,看见六子,看见穆桑这所谓的“家”,他居然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睍莼璩晓 宫哲忍不住想,如果穆桑再混蛋一点点,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秒了他。 只是,就差那么一点点。。。。。。 人生有太多的痛苦纠结来源于差了的那么一点点,该放下的没有放下,该决断的没有决断,不该爱的莫名其妙就爱了,其实差的又何止那么一点点? 宫哲没有发现,他跟穆桑之间的千丝万缕已经把他紧紧裹住,除了巴布尔,每一个人都看出了他跟穆桑之间质的飞跃,不仅仅指柔体,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哪怕是细小如轻轻一瞥,都在预示着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从前。 最敏感的莫过于翡公子,他的视线一直追逐着穆桑,而穆桑的视线一直停在宫哲身上,那眼中浓浓的占有欲让翡公子看到了绝望。 他那么大一个活人,他精心打扮了半天,而穆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连余光都不曾施舍过。 一时间,翡公子失去了他继续待下去的理由,如果穆桑的眼里都没有他,他还能做什么? 那个男人已经完全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他苦苦守候了三年的心并没有为他打开。。。。。。可是,心还是会不甘,还是会痛! 每个人的眼睛都只落在自己想看的那个人身上,至于回应与否,貌似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的。霸道如穆桑,他可以把宫哲整日整夜按在床上操弄,但是要想宫哲真正爱上他,至少现在还不现实。 。。。。。。 金三角因为穆桑的归来整个活跃了起来,现在是罂粟花开的季节,离新货上市还有段时间,于是穆桑带回来的那批货很快就被抢光,源源不断地运入了亚洲市场。 穆桑现在不论做什么都不再防着宫哲,他到哪里必定会随身带着宫哲。宫哲出入穆桑的七大基地也不会像六子他们被蒙上眼睛,光明正大,毫不避讳。 随着露脸的机会越来越多,宫哲的名字在金三角渐渐响起,虽然毒贩们在谈及他的时候都明显的带着有色眼镜,但是宫哲毫不在意,一步也不离穆桑左右,尽心做着穆桑的贴身保镖。 他知道没有人把他当做穆桑的保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穆桑的那谁,对于这种局面,宫哲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白天替人站岗,晚上替人暖床,这就是他的职责! 随着对穆桑团伙中心越来越多的接触,宫哲获取的情报也越来越多,借着每一次蝮蛇上菜的空档,他把一个又一个重要的情报通过摩斯密码一一传给了蝮蛇,再由蝮蛇向上级传达。 蝮蛇是穆桑指给宫哲的专厨,每周都有机会去外面采买,他把宫哲获取的情报一字不漏的传回了中国警方。 一切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有人发现,金三角的天就要变了。 不过穆桑发现一点,那就是在床上的宫哲越来越热情,越来越主动,两人几乎夜夜笙歌,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生猛之极,让穆桑雀跃不已。 没有人发现宫哲的话越来越少,表情越来越冷漠。。。。。。除了陆洋! 大家都在忙一件事,金三角的罂粟果终于到了成熟的季节,这就意味着很快就会有一匹新货上市,特别是种植罂粟的农民,他们的脸上有着丰收的喜悦,单纯而质朴。 穆桑终于想起五个多月前的承诺,带宫哲出去转转,去看他眼中的天堂。 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罂粟田,罂粟此时的花期已经接近尾声,但是罂粟花之美却仍然震撼眼球。 宫哲认识的花一只手能数过来,这还是他上大学的时候被人架秧子起哄给女孩买花才认识的,他记忆最深的就是玫瑰。每逢情人节和七夕,玫瑰的身价涨得让人蛋疼! 宫哲此刻蛋不疼,是心疼,眼前的山坳少说也有数十亩田地,种的全是罂粟,这得提炼多少鸦片出来? “阿哲,美不美?” 宫哲转头,穆桑一脸神往,仿佛在向他展示他的情人,宫哲的目光投向罂粟花深处,淡淡的道:“美,确实美!” 有着虞美人之称的罂粟花怎会不美?它美得妖娆,美得惑人,眼前的一大片简直是视觉盛宴,但是,它是有毒的,如同红颜祸水! 穆桑没有发觉宫哲的冷淡,兀自兴奋:“四五月的罂粟花最美,开的最灿烂,红的似火,白的似雪,紫的高贵,粉的娇柔,还有黄色和橘黄,汇成一片,妆点了整个山坳,就算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油画大师梵高等人也难以画出它们的美丽。” 穆桑不知道,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不过,人们常形容爱情似罂粟妖艳让人痴迷,所以罂粟花还有另一个花语,华丽,高贵。 强势如穆桑,他一定会自动忽略死亡之恋,而把他跟宫哲的感情升华到华丽,高贵! 六月到八月是罂粟花的果期,娇艳的花瓣落下之际就是人们提取生鸦片的开始。 这时的罂粟果还未完全成熟,呈青色,农民用小刀在罂粟果上割一条一条的口子就会有乳白的浆液流出,待浆液在空气中氧化成棕褐色或者黑色的膏状物,这就是生鸦片。 其实生鸦片是一种药物,在医学领域,罂粟是无价之宝,从壳到种子都能入药,比如生鸦片一般都用于麻醉。 把生鸦片变成吗啡是第一道工序。 穆桑把宫哲领进附近的一户农民家里,院子里摊晒了许多黑漆漆的块状物,那就是生鸦片。 一个男人正在一口大锅前忙活。。。。。。 锅里有半锅水,灶下的火塘里正驾着火,宫哲看见那个黝黑的中年男人不时把手伸进锅里试试水温,大概是水温够了,他示意旁边的中年女人往锅里倒生鸦片,他则拿着一根木棍沿着顺时针方向不停搅动。 穆桑见宫哲看得津津有味,笑着道:“这熬生鸦片可有很多讲究,比如这水和黑砂(指生鸦片)的比例为一比二,水多了不但化不开黑砂,还会出现许多死疙瘩。而这水温也有讲究,不能过高,最好是八十度。在搅动的过程中水温慢慢加热,水温过高将会严重影响黑砂溶液的品质。你看着简单,其实这里面的学问很大,像他们都是干了一辈子的,手法相当熟练。所以我们的原料都是农民自己加工,我们直接收成品吗啡。” 这时,中年男人再次把手伸进锅里,试了水温后他把木棍交给他老婆,拿起旁边的一只铁瓢舀了满满一瓢生石灰,然后紧紧盯着锅里溶液的变化,等生鸦片全部融化后,男人慢慢的把生石灰抖落进锅里,他老婆则一直不停搅动。 很快,锅里溶液在生石灰的作用下开始发生化学分离,由乌黑色慢慢变成了乳黄色。 男人停止搅动,随着鸦片溶液中生物碱,硫酸钙以及不容胶质物的沉淀分离,液体渐渐变成了丹青的茶褐色。 接下来就是过滤,第一遍过滤后的液体被重新倒进锅里,宫哲看见男人撤了一些柴火,穆桑解释说这次的温度最好是七十度。 男人往锅里加了几瓢冷水,然后又舀了两瓢氯化铵粉末倒进锅里,他老婆手里的木棍则一直不停的搅拌着。 慢慢的,锅里的液体再次发生化学反应,由茶褐色变成了灰黄色。宫哲神奇的发现,他们把这些液体再一次过滤后,锅底留有一层厚厚的结晶物。 “这就是海洛因?”宫哲问穆桑。 穆桑摇摇头:“这只是吗啡,纯度只有九成多,里面还含有不少的可卡因。我们把吗啡收回来会提纯,那就需要再加入丙酮,如果想做海洛因,那就需要加入醋酸苏。” “哦!”宫哲点点头,其实他根本不懂。 “要不要去厂子里看看,你去看了就明白了!”穆桑邀请道! 宫哲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对如何提毒不敢兴趣。” 穆桑上前一步把人搂在自己臂弯里:“那你对什么感兴趣?阿哲,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宫哲身体猛地一僵,面无表情道:“有吗?有可能是我不适应平淡安逸的生活吧!” “哈哈!”穆桑拍拍宫哲的肩膀:“你放心,等第一批新货上市,咱们就得出去了!” 宫哲的视线落在晾晒着的生鸦片上,心里却想到,穆桑这新货应该没有机会上市了。。。。。。 从蝮蛇那里传回来的消息,中国警方已经大致掌握了穆桑整个团伙的详细信息,如果穆桑是金字塔最顶端那一块石头,那么,就算是金字塔最底下的基石也差不多被警方挖了出来,再加上宫哲传回去的关于七大基地和穆桑与南美北美错综复杂的关系,相信中国警方很快就会拟定抓捕方案,势必会阻止今年的新货流进亚洲市场。 作者有话要说:桑哥,你还不搞定你的阿哲咩,快要大事不好了啊喂! 第095章 毒枭就不能爱一回国了吗? 自从宫哲回到金三角,六子和左浅的生活重心又开始围着宫哲转,当然,现在又多了肖恩和巴布尔。睍莼璩晓 巴布尔手里随时都拿着食物,左浅怕他胖死,想方设法不让他吃,但是效果不明显。小孩子八岁的时候就喜欢玩和闹,左浅给他各式各样的玩具,甚至教他放枪,也没能把巴布尔的注意力从吃的转移过来。 “吃吧吃吧,看肥不死你!”左浅气得直瞪眼睛,肖恩在一旁乐眯了眼。 左浅过去一把揪住肖恩的衣领:“是不是你以前亏了他的吃,害得他现在就只知道吃了?你这个混蛋法西斯!” 肖恩委屈死了:“宝贝儿,他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怎么会亏待他呢,再说,我像是亏待员工的老板吗?” “像,你就跟中国旧社会的周扒皮一个德行!” “周扒皮是谁?他有我帅吗?” 左浅怒:“你别转移话题,巴布尔这样子就是你害的,你给我想办法,如果他整个三高出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肖恩这下可郁闷了:“宝贝儿,我看你才像法西斯,巴布尔是体质有问题,你见过身材这么魁梧,智商这么低下的人吗?他的生长已经违背了自然规律,你要我扭转乾坤我如何能办到,宝贝儿,看在释迦牟尼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宫哲淡淡的道:“巴布尔这种人的寿命是长不了的,与其不许他吃东西让他不痛快,不如放任他自由自在的吃喝玩乐,如果一个人能随心所欲的活,哪怕是明天就挨枪子儿也会相当痛快,不会有遗憾。”宫哲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的终点并不在巴布尔身上,他眼眸幽深,看着并不存在的远方。 左浅一愣,猛地松开肖恩,本就白希的脸更加的惨白,看向宫哲的目光溢满了痛苦。 “宝贝儿怎么了?你在发抖吗?”肖恩抓住左浅的,惊讶道:“你在出冷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宫哲也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事!”见宫哲走过来,左浅的脸色愈发的白了,他把头转向肖恩,任由肖恩握着他的手,看也不敢看宫哲:“我没事,我只是怕巴布尔突然就没了!” 宫哲想起左浅的遭遇,安慰性的拍拍左浅的肩膀,感慨道:“像我们这些人,说不定哪天睡着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小浅,你应该习惯死亡!” 左浅干脆把头埋进肖恩的怀里,心中痛如刀绞。。。。。。其实他早已经习惯了死亡,可是。。。。。。 “左浅这小子一惊一乍的,你当初把人家的尸体轰成烂泥的狠劲去哪了?”六子从栏杆上跳下来,嬉笑道。 肖恩美人在怀,早就心猿意马,见六子凑上来赶紧向六子使眼色让他走开点,别打扰他消受美人恩。 六子识趣的很,拦住宫哲的肩膀:“哲哥,咱们去比划比划?” 宫哲看看肖恩,抿嘴直乐,肖恩这人确实不错,能抛下他的家业在这边一直陪着左浅,说明这人不是在玩玩,宫哲也乐得成人之美,对六子点头道:“走,比什么?” “当然是射击,拳脚功夫我可不敢跟你比!” 两人勾肩搭背去了射击场。 等左浅一腔愁绪发泄完了,院子里就只剩肖恩和正在跟鸡腿拼命的巴布尔。 “混蛋,哲哥走了你怎么不叫我?”左浅一双眼睛红红的,虽然没有哭,但是小模样已经够肖恩心疼的了。 肖恩湛蓝的眼眸划过一抹若有所思,猛地捧住左浅的头在左浅柔嫩的唇上亲了一口:“宝贝,有我还不够吗?” “滚,你再莫名其妙地亲我看我不阉了你!” 肖恩一点也不把左浅的威胁放在眼里:“是你先投怀送抱的,宝贝,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去死!” “哎,害我白高兴一场!” 左浅已经习惯了肖恩时不时的抽风,他现在已经对肖恩的调戏完全免疫,嘴上虽然骂着,其实他也知道肖恩这人蛮不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用着很顺手。 宫哲和六子两人正在射击场,一人手里端着一把狙击枪,居然是中国产88式狙击步枪。 88式狙击步枪的最大射程是800米,而宫哲和六子的目标物目测已经超出了一千米。 六子瞄了半天,心底实在没有把握,转头看宫哲,宫哲正在擦枪,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跟捧着千年古董一般。 “哲哥,那又不是你儿子,看你小心仔细的!” 宫哲头也不抬道:“这是中国产的!” 六子点点头:“仓库里就这两把,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不过这枪手感不错,精确度也极好,中国造的挺好使。” “那是当然!”宫哲的话很简介,仿佛不愿多说。 “哲哥,你当过兵吧?”有些话六子很早就想问,宫哲的身手,宫哲对武器的熟悉程度,还有宫哲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这些都让六子好奇。 宫哲一愣,然后点点头:“对,我当过兵!还是特种兵,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不管你以前是干嘛的,也不管你以后会干嘛,我六子跟定你了,你总不能把我卖了!”六子哈哈一笑,眼睛又抵上瞄准镜。 宫哲擦枪的动作一顿,看了六子一眼,无比坚定道:“不会!” 宫哲很难理解六子对他的那种崇拜之情,他一直觉得,六子跟着他,他就有义务保全他的命,左浅也是一样,叫他一声哥,那他就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不过,要说宫哲可以信赖的人,那确实非六子莫属。 宫哲端起枪,瞄准,轻轻扣动扳机,嘭,远在射击场之外的某颗树苗拦腰而断。 “酷!”六子放下枪,惊叹道:“那可是一千二百米呀,哲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宫哲挑了一下眉:“我以前在部队就是狙击手,天生对枪敏感,这可是天生的!” “你就吹牛吧!”六子嗤之以鼻! “怎么?不服气?要不再来?” 六子赶紧摇头:“还是算了,我才不要自取其辱,我先练练再跟你比!” 这时宫哲腕上军表的指示灯毫无预兆的亮起来,这只军表跟以前那只是同一个牌子,经过宫哲一番改装,功能也跟以前那只一样,只是少了那张照片。 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宫哲不由咬牙,早晚得把那张照片抢回来。 宫哲按下通话开关,里面传来穆桑的声音:“在哪?马上到我别墅来,有急事!” “好!” 宫哲把枪丢给六子:“收好,轻拿轻放,明白吗?” 六子撇嘴:“不就是中国造的吗,切!” 嘴上切着,六子还是小心翼翼把狙击枪放回了仓库。 穆桑别墅的大厅里,陆洋阮坤和沙虎两兄弟都在,见宫哲进来,穆桑拍了一下手,笑道:“你不是嫌安逸的日子太难熬吗?咱们有活儿干了!” “活儿?”宫哲纳闷,离新货上市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陆洋接过话头:“我们收到消息,有个盗墓团伙要从越南走私一批中国文物去澳大利亚。” “文物?什么文物?” “柴窑,柴瓷!” 宫哲满头问号,他所知道的的中国五大瓷窑中有汝窑,官窑,钧窑,哥窑,定窑,还从未听说过柴窑,那是什么窑? 穆桑见宫哲不懂,也不管有外人在,一把搂住宫哲的腰:“这个柴窑我也是头一次听说,陆洋快说说,柴窑是个什么窑?” 陆洋道:“柴窑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柴窑在中国收藏界是只闻其声,中国还未出现柴瓷,至于到底有没有柴窑,我们国家的不少专家还抱有怀疑的态度,而柴瓷我只听说英国博物馆和日本有。历史上形容柴瓷说,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穆桑面色有点沉重,半晌才道:“那等什么?咱们去把它抢过来,是中国的,就该放在中国的博物馆!” 阮坤弱弱地提醒:“桑哥,咱们是贩毒的,不是爱国人士!” “毒枭怎么了?毒枭就不能爱一回国了吗?” 宫哲难得赏了笑脸:“行,咱们也当一回爱国人士吧!” 陆洋最积极:“我这就去准备!” 走私贩选择的路线是从中国广西的崇左市偷渡到越南的谅山省,在下龙市直接乘船去澳大利亚。 穆桑的直升飞机直接飞进了谅山省,一行人事先埋伏在走私贩们的必经路线上。 据可靠消息,这伙走私贩的幕后老板是欧洲人,宫哲估计澳大利亚只是他们的中转站,只要这些柴瓷到了澳大利亚,肯定会被他们以高价卖给全世界。妈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便宜了别人呀! 作者有话说:这个柴瓷不是我杜撰的,是真的哦,不过真的是稀世之宝,中国目前还没有一件完整的柴瓷,就连真品的残片都非常罕见。 第096章 爱人,多么锥心的字眼! 这次行动出乎意料的快速,对方只是一般的盗墓贼和走私贩,手里就几把手枪,在穆桑这些大毒枭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穆桑和宫哲都没来得及出手,只几分钟那些人就扔下东西逃了。睍莼璩晓 陆洋打开箱子,里面果真是瓷器,不是白瓷也不是青花和粉彩,颜色说不上来,有青中带蓝的,有天蓝的,陆洋看了半天,最后盖上盖子:“我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柴瓷!” 穆桑道:“不管它是不是柴瓷,你带人把这些东西送回中国境内,要亲眼看着它们被警察带走再回来!” 所有人闻言一愣,阮坤第一个不赞同:“桑哥,你还真打算爱国?这些东西如果是真的肯定值钱,比咱们贩毒不知强多少倍!” 沙虎也道:“不就几个破碗破罐子犯得着送回去吗?挺好看,咱们拿回去当装饰品。” 穆桑大手一挥:“我说送回去就送回去,这些瓷器跟着我会跟我一样见不得光,送回中国才能发挥它们的价值,废话少说,就这么定了!” 穆桑的话落地成金,重重地砸进宫哲的心里,穆桑,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为什么就不能再混蛋一点? 穆桑一行人回到玉衡,正好柴吉将军那边传来一个消息。 穆桑把宫哲沙虎沙威叫道一旁,道:“柴吉将军帮我从美国新购了一批武器,十天后抵达巴坦群岛!” 这一次穆桑把陆洋和阮坤留在了家里,因为要收购新货,金三角现在离不开人。 穆桑安排好一切回到卧室,宫哲正从浴室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浴巾,满身挂着水珠,迷人极了,只一眼,穆桑的眼眸就变得深邃起来。 “哪去了?”宫哲问得漫不经心,这里是穆桑的地盘,人家去哪儿不需要向他报备,他只是纯碎的想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穆桑的行为就更直接,他走过把宫哲按在墙上就是一通狼吻。宫哲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像以前那样大骂混蛋。 当穆桑强势进入的时候,宫哲的心瞬间被填满,两人在晴欲中尽情挥洒着汗水。 宫哲闭着眼睛,感受着穆桑每一次沉重的撞击,有那么一刻,他忘记了穆桑是个毒枭,忘记了他自己身上的军装,他觉得,其实穆桑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他以为,此刻正在亲密接触的两个男人是爱人。。。。。。 爱人! 多么锥心的字眼! 宫哲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发现穆桑一双桃花眼中布满了狠厉和决绝,那眼中深藏的怒和狠简直让人心惊。 如同每一个夜晚一样,宫哲先沉沉睡去。穆桑粗糙的大手拂过他俊秀的脸庞,最后来到脖间,虎口掐上宫哲的脖子。 穆桑并没有用力,他痴迷的看着宫哲,脸上写满了痛苦,轻轻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宫哲睡得很沉,每一次欢爱后他的睡眠质量就出奇的好。曾经敌人在百米开外就能敏锐的捕捉到危险气息的宫哲现在就睡在猛兽身边,他却毫无所觉,只要穆桑手上使力,他的脖子就能轻易的被捏断。 穆桑在宫哲唇上印下一吻,然后缩回了手。。。。。。 巴坦群岛在台湾和菲律宾之间,属于菲律宾管辖。巴坦群岛属于火山岛,非常荒凉,到处都是火山喷发形成的石头。但是因为处于海中,常年被风侵蚀,所以岛屿上面比较平坦。在群岛中只有四个最大岛屿有人居住,即伊特巴亚特、巴坦、萨布唐和伊布霍斯。 对于穆桑这些走私贩来说,交易的地点当然是没有人居住的岛屿保险。 此行穆桑带着沙虎沙威,宫哲带着六子和左浅,至于肖恩,他纯碎是左浅的跟屁虫,大家完全无视。 穆桑的游轮从越南出发,穿过南海,准时到达了巴坦群岛中的巴萨岛。 与穆桑交易的领头美国人叫斯帕克,是一个有着钢丝卷发的黑人,那人一说话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穆桑不是第一次与斯帕克接触,他手上大部分武器都是从这家伙手上买来的。 “穆,我这次带的宝贝绝对让你大开眼界!”斯帕克叫人打开一只箱子,里面全是手枪,从外观上看应该是两个型号,但是宫哲不认识,应该是美国出的最新款。 宫哲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只见银色的套筒上刻着CW 380和KAHR的字样,宫哲挑眉:“是美国KAHR公司的新款?” 斯帕克见宫哲也是个识货的,咧着一口白牙:“伙计真有眼光!这枪操作性很强,就是弹夹容量只有六发,所以我这次带的少,就十把,你们也知道,在与敌人交火的时候换弹夹是最他妈炒蛋的事了,你看看这款,这款CZ97B是半自动手枪,弹夹容量为十发!” 斯帕克递给宫哲另一把,宫哲接过,咔咔推弹上膛,凤眼一寒,眼到手到,嘭,一声枪响划破了巴萨岛的寂静,远处一只海鸥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伙计,枪法不错!”斯帕克不忘拍马屁。 穆桑睨着宫哲,见宫哲收了枪,问:“怎么样?” “还行,这枪的最大特点是采用铝合金制造的套筒座,握把板采用一体式设计,性能和手感都不错。” 穆桑点点头,对斯帕克道:“看看别的吧,你说的卡宾枪有吗?” “当然!” 斯帕克打开中间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军绿色枪身的卡宾枪交给宫哲:“卡宾枪我这里有两款,这一款是美国YHM公司最新出的SOC卡宾枪,你试试!” 宫哲接过,试试手感,感觉还不错,这枪护手顶部设有皮卡汀尼导轨,与机匣顶部的导轨连为一体,而护手左右两侧及下方都设有安装孔,可根据需要安装导轨,口径为5.56mm,弹夹容量30发。 宫哲拿起另一款,这是一款思欧纳克斯公司针对巡警卡宾枪市场推出的性价比很高的M4系卡宾枪,该枪护手,弹夹和枪托都采用了麦格普公司的高品质部件,口径和弹夹容量与上一把SOC卡宾枪一样。 宫哲拿在手里试了试,觉得很不错。 穆桑发现,宫哲看见这些武器比看见他还要兴奋,两眼直冒光,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内伤。 最后入宫哲眼的是一款美国诺维斯基公司出产的M4战术型狙击枪。改枪采用模块设计,上下机匣与AR15系步枪通用,全枪用土黄色为基调非常适合沙漠地区的隐蔽作战。 宫哲曾是狙击手,看见狙击枪比狗看见肉包子还夸张。最后穆桑拍板,选了100把CZ97B半自动手枪,40杆SOC卡宾枪和20杆M4战术型狙击枪,以及配套的子弹各一千发。另外宫哲做主要了40个美国TSD公司的新型枪口消烟器,有了这玩意,在夜里开枪就不用怕枪口的火焰暴露目标了。 这一次交易十分成功,并且风平浪静。 宫哲很咂舌,穆桑进入越南境内就跟进自家后花园一样,无论携带的是毒品还是枪支。 游轮停在广志市一个隐蔽的港口,穆桑的人早已等候在此接应。宫哲以为这趟交易到此完美结束,没想到他们刚把新购的武器搬上直升机,嘭,一道清脆的枪声让这个夜晚不再宁静。 “快,起飞!”穆桑让飞机先走,对方手里说不定有重武器,都上飞机的话说不定会连人带飞机都被一炮轰了。 沙威在枪一响就潜进了暗处伺机而动,宫哲快速退到穆桑身边,对方的火力越来越猛,并且港口潜伏了狙击手,前来接应的有两个人已经被爆了头。 “怎么回事?对方是谁?”这里不是穆桑的地盘吗,居然有人敢向他挑衅? 穆桑一双眼眸阴寒:“不知道!” 沙虎藏在一根柱子后面大骂:“***,哪个孙子,你知道这边是谁吗?妈的,居然敢朝桑哥开枪,你们活腻歪了吧?” 回答沙虎的是一连串的子弹,噼里啪啦打在他藏身的柱子上,溅得火花四射。 “操!”沙虎头也不敢冒,憋屈极了。他们身上就带着防身用的手枪,别说重火力,连子弹都非常有限。 对方的人也不露头,似乎打定主意要跟穆桑死磕到底。 怎么办?这么大动静,警察肯定很快就来了。 宫哲想了一下,道:“既然他们不出来,那咱们就引他们出来。港口不是停了许多船和游轮吗,咱们退回去,我就不信他们不追上来!” “也好!”穆桑向沙虎等人做了一个后退的手势,然后弓着身,慢慢向港口退去。 这个港口是一个废弃了的港口,里面停的全是一些渔船和废弃的船只,非常荒凉,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黑灯瞎火的,也难怪穆桑这些人会把这里作为登录的通道。 肖恩一边护着左浅后退一边吐苦水:“跟着穆桑这家伙太危险了,每次都遇上火拼,宝贝,你跟我回摩洛哥吧!” 左浅抽空瞪他一眼:“没人留你,要滚就快滚!” “不,我已经向上帝起誓,要回摩洛哥必须带你一起回去!” 左浅懒得理他,两人与宫哲他们会合,六子在另一边也与沙虎会合,至于神出鬼没的沙威,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这边几人刚退回港口,那边埋伏的人果然追了上来。 “穆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对方有人喊话。 “你们是谁?报上名来!”沙虎喊道,可是回答他的仍是一梭子子弹。 “妈的,这群混蛋!”沙虎被气疯了,手里两把沙漠之鹰轮番上场。尼玛,手枪哪里是机枪和狙击枪的对手?穆桑一伙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宫哲和穆桑跳上一艘渔船,找到掩体藏起来就开始射击。对方应该是东南亚人,说不定又是穆桑的仇家。趁着他们追上来的空档,穆桑一伙人快速放倒了几个。可是对方人太多,手里的的武器都是大家伙,很快就把穆桑一伙人打得不敢冒头。 宫哲正躲在船里换弹夹,左浅突然尖声喊道:“六子哥!” 宫哲手下一顿,转头望去,六子瘦小的身体正从一艘大船上跌落进海中。 “六子!”宫哲大喊一声,扔了枪就要往海里跳,却被穆桑拦腰抱住按回了船舱。 “混蛋,那是我兄弟,他可能还没死!”宫哲眦目欲裂。 “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穆桑死死把宫哲压在身下,大口大口喘着气。 “可是,如果我现在不去救他,说不定他就真死了!”宫哲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一脚踢翻穆桑。 “他死不死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你不会受伤,阿哲,你别想,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混蛋!” “是,我混蛋,可是我爱你!” 宫哲瞳孔猛缩,穆桑每一次说“我爱你”就仿佛在他的心脏上开开了一枪。 “六子哥,六子哥!”左浅也被肖恩按住,眼泪直流。 “宝贝别怕,六子会没事的,我们会救他的!”肖恩的安慰毫无诚意。 海面上漆黑一片,六子掉进海里瞬间就被淹没,甚至连一个气泡都没有,怎么救?去哪里救? 对方的火力却愈发的猛烈起来,左浅咬牙抹干眼泪,狠声道:“该死的,我要杀了你们!” 刚放了一枪,左浅不得不被对方的机枪逼了回来,气得他大骂:“混蛋,混蛋!” 另一个船舱里,宫哲还在跟穆桑对峙,穆桑把他整个压在身下,两人喘气如牛:“阿哲,如果是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你他妈会死吗?你给我滚开,穆桑,六子如果真死了我就杀了你!” “是吗?为了一个六子你居然想杀了我,那他更得死了!” “他不是你的人你当然不会有感觉,穆桑,我再警告你一次,滚开!” “可是你是我的人!”穆桑眼底风涌云动,面上却非常平静:“我会叫人找他的,如果他命大的话也许会活着!” 外面枪声越来越近,仅凭几把手枪根本就阻止不了对方前进,宫哲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找六子了,因为只要他一离开船舱就会成为火力攻击的对象。不过他也相信六子的能力,都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如果六子没伤到要害,他应该有能力自救。 希望如此吧。。。。。。 宫哲放弃了抵抗,冷声道:“放开,你想咱们一起完蛋吗?” “当然不想!”穆桑在宫哲唇上印下一吻,深深地看着宫哲的眼睛,再一次深情告白:“阿哲,我爱你!” 宫哲一愣,操了,这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瞪了穆桑一眼,宫哲爬起来,双手左右开工。那边沙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夺了一挺机枪,这下他威风极了,架着机枪直突突,有了重火力的掩护,宫哲他们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双方的距离已经拉得很近了,宫哲见对方被沙虎的火力暂时压住,翻身出了船舱,几个跳跃人就潜进了对方的火力范围。 “沙虎掩护!”穆桑大吼一声也紧随其后。 这边左浅见宫哲和穆桑都冲了出去,赶紧重新开火,和肖恩一起掩护宫哲和穆桑。 夜色中的两人如同捕食的猎豹,颀长的身影在枪火中跳跃,比跑酷爱好者更加疯狂。 双方都杀红了眼,宫哲更是双眼血红,手里的手枪这时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非常灵活,在跳跃躲避间就能进行秒杀。 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许多尸体。宫哲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完全没有组织没有部署,比乌合之众还要不堪一击,估计是听说穆桑今晚会在这个港口出现,仇恨穆桑想要他死的人自发得组织的一次狙杀,可惜的是,就算他们有重火力在手也很快被穆桑几人肃清。 对方的狙击手应该是被沙威干掉了,枪战进行到最后的反扑阶段。肖恩和左浅也从船里钻出来,那边沙虎已经换了几次枪,此时手里正抱着从地上捡的冲锋枪。 他们终于再一次逃出生天,宫哲心里松了一口气,见左浅和肖恩也往这边赶,宫哲扬声道:“你们去救六子,快!” 左浅脚下一顿:“对呀,六子哥!”说着拉起肖恩就跑。 宫哲正回头寻穆桑,突然一个人影向他飞扑而来张:“阿哲!”穆桑一边大叫一边张开双手挡在了他的面前。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宫哲的眼睛仿佛突然有了放慢影像的功能,他甚至清晰的看见一颗子弹破风而来,然后嗖的一声钻进了穆桑的身体里。 他能清楚的看见子弹运行的轨迹,似乎还能听见子弹划破空气的声响,但是,他却对子弹射进穆桑身体里面无能为力。。。。。。 其实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快得连穆桑推开宫哲的时间都没有。 宫哲全身募然冰冷,眼睁睁看着穆桑挺拔的背影在他眼前软到,然后跌进他的怀里。 宫哲木然伸手抱住,穆桑胸前心脏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湿透。。。。。。 作者有话说:呜呜,这是肿么回事?穆桑挂了?浅问友情提示,文文的高 潮部分来鸟。。。。。。 第097章 你怎么能死?混蛋,你怎么能死? 宫哲全身募然冰冷,眼睁睁看着穆桑挺拔的背影在他眼前软到,然后跌进他的怀里。睍莼璩晓 宫哲木然伸手抱住,穆桑胸前心脏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湿透。 “穆桑!”宫哲一把按住穆桑胸前的弹孔,汩汩鲜血不断从他指缝间流出来。 宫哲不敢去看他究竟伤在哪里,那个位置。。。。。。穆桑已经陷入重度昏迷,气若游丝。 “穆桑,混蛋,你他妈不许死,混蛋!”宫哲大骂着,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严重走样。 “桑哥!”那边沙虎解决了剩下的人扔了枪奔过来,肥硕的身躯猛地跪倒在穆桑身边,脸色都变了:“怎么回事?谁干的?” 宫哲这时才想起要追寻敌人,哪里还有人! “快,我们要送他去医院,快!” 沙虎站起身茫然四顾,没有车,并且,穆桑如何能进医院? 见沙虎傻不愣登地站着没动,宫哲大骂:“你他妈傻愣着干嘛?他快要死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直升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沙虎高兴道:“是阮坤,他来接我们了!” 宫哲抱起穆桑,对沙虎道:“你带人在这片海域搜寻六子,我们先回去!” 沙虎看了穆桑一眼,沉痛道:“好!” 直升飞机停了下来,穆桑的御用医师阮云第一个从飞机里冲下来,手脚麻利的帮宫哲把穆桑弄进了飞机,然后戴上氧气罩,止血救助。 飞机缓缓起飞,阮云一把撕开穆桑的背心,那颗子弹,正中心脏的位置。 宫哲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穆桑胸前那个小小的弹孔吸食掉,手脚发软,他头脑一片空白。 “穆桑!”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穆桑两个字轻飘飘的消失在空气中。 直升飞机的噪音很大,就好像有上万只蚊子一起在耳边飞,宫哲却全都听不见,他的世界只剩下生气渐无的穆桑,仿佛能听见穆桑细微的心跳,曾经那么强壮有力,嘭,嘭,晚上睡觉的时候,穆桑的心脏紧贴着他的后背,他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节奏,似乎要从穆桑的身体里面跳进他的胸腔。 阮云抬头看了一脸死灰的宫哲一眼,眼眸暗了暗,最后叹了一口气:“我只能尽最大努力!”男男一一缠绵入骨 那里是心脏,心脏挨了枪子儿人还能活吗? “桑哥!”阮坤跪在穆桑另一边边,嚯的一声拔出手枪抵着阮云的头:“你必须救他,否则老子会要你陪葬!” 阮云毫不畏惧:“我不是神,我救不活死人!” 死人? 宫哲募地抬头看一旁的心电图,虽然微弱,但是穆桑还有心跳。 “穆桑,你不能死,你要是敢死老子就炸了你的工厂,毁了你的罂粟田,你听见没有,你要坚持住,你别死!”宫哲抓住穆桑的手,心中慌乱极了,你怎么能死呢?我还没弄明白我的心意,我被你这个混蛋困扰了这么久,还没来得及整明白你怎么能死? 不,我还没亲手逮捕你,你要死也应该是死在我手上,而不是,不是为我而死! 不,我没有想过要你死,真的没有想过! 宫哲内心剧烈的撕扯着,一团乱麻般越扯越紧,最后那团乱麻把他的心整个捆住,仿佛有无数的手一起拉扯,他被勒得无法呼吸,每吸一口气就钻心的疼。 穆桑躺在那里毫无所知,如果不是一旁的心电图昭示着他微弱的心跳,他就跟死了一样。 阮云推开阮坤的手枪,沉声道:“桑哥伤的位置你们也看见了,就算他现在死不了,但是我不敢保证在取子弹的过程中他会不会就此睡过去。” “那可不可以不取子弹?”宫哲问! “那要看上在什么部位,有些地方的子弹可以留在人体内,有些地方必须取!” “妈的,你说等于没说!”阮坤又急又气,真恨不得躺在这里的是他自己。 阮云也不生气,仍平静的道:“我说清楚了你就能明白?浪费我的唇舌!” 宫哲不再说话,他仍紧紧地抓着穆桑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心电图。 他的心思全在穆桑身上,没有去想阮云为何会出现,并且会出现的这么及时,也没有注意到直升飞机上一应俱全的应急措施为何会准备的如此充分,就好像他们事先已经知道有人会受伤似的。 直升飞机很快就回到了玉衡,那边的手术室已经准备好,穆桑一下飞机就被送进了手术室。欢宠无疆 宫哲门神似的站在手术室门口,阮云忙出忙进给穆桑做了大致检查,确定了子弹卡住的位置,快速制定了手术方案。 宫哲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他很想进去看看,但是却怎么也挪不动腿,心里潜意识想着,他会没事,以后相处的机会会很多,打架做 爱,贩毒走私,他肯定会看厌那张每时每刻都不正经的脸,所以,不差这一会,他要等他醒过来。。。。。。 见阮云穿着手术服过来,宫哲终于开口:“你有多少把握?” “不到百分之十!” 不到百分之十?也就是说那个人也许就这么死了,不会再动不动就骚扰他,不会再跟他疯狂的做 爱,野蛮的占有他,更不会再一遍又一遍说爱他。。。。。。 那个男人,那个叱咤了金三角让所有警察头疼的大毒枭,也许就再也贩不了毒,害不了人。。。。。。 他也许就要死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吗?他一死,警方可以提前行动,把他的贩毒集团连根拔起,从此社会就和谐了,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喜事? 可是,心脏为什么会痛得不能呼吸? 宫哲反身进了手术室,把阮云反锁在门外。 穆桑仍一动不动的躺着,脆弱的让宫哲眼眶发酸!那个男人,本该是威风凛凛,举手投足都彰显着霸气的男人,此时却毫无战斗力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氧气罩,巨大的落差让宫哲无法接受。 “你怎么能死?混蛋,你怎么能死?” “你他妈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宫哲一步一步走过去,满身寒气,凤眼里全是痛苦的挣扎。 他俯身把唇贴在穆桑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是卧底,我是特种兵,是中国警方派来逮捕你的,这样,你还会救吗?你不是最痛恨卧底和叛徒吗?穆桑,我不仅是卧底,我还背叛了你,这样,你还会说爱我吗?” 可惜穆桑听不见,宫哲真希望他能听见,如果他能听见,他一定会从床上跳起来跟他拼命! 可是他仍一动不动。。。。。。 “你起来杀我,起来!”宫哲突然抓住穆桑的手打自己的脸,他没有发觉,已经有泪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来:“混蛋,你把我变成这副鬼样子就打算不管了吗?你起来杀我,起来干我,妈的,你这该死的混蛋!你要死是不是,好,老子成全你,老子亲手送你上路。”嫡福晋都是穿来滴 宫哲伸手掐住穆桑的喉咙,手臂上青筋暴露。。。。。。却不曾真正用力。。。。。。 “我不要你为我去死,我只是要你,身体和这里。”这个男人曾指着他的心脏说,对宫哲的占有欲从来都直接而强势,是的,身体已经被占了,那心呢? 宫哲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又痛又闷。。。。。。他紧紧看着穆桑,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变得苍白,那双盈满秋水的桃花眼被眼帘盖住,连同那溺毙人的深情一起消失不见。 如果那双眸子再也睁不开,宫哲不知道他今后的人生还能不能继续恣意酣畅。 宫哲收回手,双手捧住穆桑的头,在穆桑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嘴唇又贴上穆桑的耳朵,轻轻地道:“穆桑,你赢了,我爱你,只要你活着,我就告诉你!” 另一个房间,监控前的陆洋看着屏幕中的一幕,眼中滑过了一丝凝重。。。。。 宫哲出了手术室,外面阮云和一干助手已经就位,见宫哲出来,阮云道:“我忘了告诉你,桑哥的心脏比正常人稍微靠右一点,我从片子里已经确定,子弹没有打中心脏。” “什么?”宫哲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阮云的衣襟:“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不早说,你不是说救活的把握不到百分之十吗?” 阮云很无辜:“你又没问,并且作为医生,在没有确切的检测数据下,我不能乱说。并且你也看到了,桑哥的伤势并不乐观,你松不松开,桑哥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哦,对了,就算只有百分之五的把握,我一样能救活他。” 宫哲赶紧松开阮云:“妈的,他要是有个意外,老子第一个崩了你,混蛋!” 阮云眼尾一挑:“他要是死了,要崩我的人得排队!” 手术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宫哲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会死,妈的,他不会死,哈哈! 阮坤过来拍拍宫哲的肩膀:“桑哥福大命大,如果不是他心脏的位置异于常人,那颗子弹当时就要了他的命!” 宫哲点点头,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背心已经湿透,但是他不打算现在去换,他要等那个混蛋醒过来然后揍他一顿。 “我想跟你谈谈!”宫哲转头,翡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双眼通红,正一脸怒气看着宫哲! 第098章 如果我爱他,那也仅仅是因为他是穆桑 “我想跟你谈谈!”宫哲转头,翡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双眼通红,正一脸怒气看着宫哲! 宫哲对阮坤道:“你先守着!” 阮坤撇撇嘴,这两人能有什么好谈的,比比谁的桔花更逍魂?阮坤忙压下自己的邪恶心思,对宫哲挥手:“去吧,只是一点,你们别干起来,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 操了! 翡公子领着宫哲来到院子里,两人之间接触不深,翡公子更是一直看宫哲不顺眼,宫哲则是不相关的人懒得多看,现在这么正式的攀谈,宫哲觉得很别扭。睍莼璩晓 一个是穆桑的前任情人,一个是现任情人,尼玛,有一种争风吃醋的架势。这种桥段太他妈蛋疼,宫哲有一种想把此刻正被开膛破肚的某人海扁一顿的冲动。 “你要谈什么?”宫哲问。 “当然是谈桑哥,咱们之间难道还能谈情说爱?”翡公子的语气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 宫哲皱起眉头:“那是你跟他之间的事,你该去找他谈!” “不!”翡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不是说像咱们这种人谈感情就是找死吗?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现在是在找死吗?” 宫哲眼眸一暗,转头看着翡公子,直言不讳:“是,我就是在找死!” “这么说,你是真爱上他了?” “与你无关!”宫哲很烦躁,他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跟翡公子在这里瞎扯。 翡公子却突然激动起来,尖叫道:“怎么没有关系?你明知道我爱他,你非要跟我抢,他为了你一次又一次受伤,宫哲,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宫哲一愣,被翡公子骂得有点莫名其妙:“疯子!”说完抬脚就走,这孩子脑子不正常,他不跟不正常的人一般见识。 “你别走!”翡公子闪身拦住宫哲的去路:“怎么?被我说中了?宫哲,你接近桑哥就是没安好心吧?” “让开!” “你说你是不是?你以为你说你爱他我就信?宫哲,没有人比我爱他,你心里有鬼,你瞒不过我的眼睛!”锦绣田园:医女嫁贤夫 宫哲浑身一震,一把就钳住了翡公子的脖子,厉声道:“我警告你,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我爱不爱穆桑不关你的事,你要有本事,你去把他抢回来,别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大吵大闹让人看不起!” 宫哲一把甩开翡公子,正准备走,却听见翡公子伏在地上哭起来。尼玛,宫哲揉揉额头,这小子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比左浅还要娇气。 把人家弄哭了,宫哲也不好离开,过去用脚踢了翡公子一下,闷声道:“不是吧你,还真哭?操了,小子,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要你管!”翡公子抬头大骂:“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桑哥就还是我的,你是第三者!” 宫哲被翡公子骂得笑起来,在花台上坐下来,看着坐在地上的翡公子:“你确定穆桑是你的?” 翡公子被问得一愣,穆桑怎么可能是他的呢?尽管他已经想得心都疼了,穆桑曾经不属于他,现在更不属于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翡公子抹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在宫哲对面的花台上坐下来。 宫哲见翡公子如此问,心里惊了一下,他能感觉到翡公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但是他从未多想,难道。。。。。。 “玉是你的真实姓?” 翡公子自嘲的点点头。 宫哲心中一下子豁然了! 玉这个姓很少见,恰好他们军区就有一个,XX军区总参谋长。 四年前玉总参谋长的独生子在越南旅游离奇失踪,一直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没想到被宫哲碰上了。 宫哲在心中叹一口气:“不管你是谁,你应该回家,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翡公子摇摇头:“我已经回不去了!”他的眼睛看向远方,明媚的瞳孔里溢满了对亲人的思念。不过仅仅只是一瞬,翡公子收回心神,年轻的脸庞写满了落寞,他说: “你知道吗?我是自愿留下来的。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正常,我不喜欢女孩子,碰都不让她们碰,我喜欢男生,可是我不敢,我父母不会允许。后来我被一个毒贩抓来送给桑哥,只一眼我就爱上了他。开始他是不碰我的,他说要送我回国,我不要,求他让我留下来,终于,桑哥要我了,我以为他会喜欢我,可是我错了,他只是对我比对那些男孩子好一点。他的身边从不缺人,但是只有我一直没有被送走,我以为他会慢慢爱上我,可是我又错了,他的爱已经随着五年前的那个人去了,我认命了,心想这样也不错,他爱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一直守着他,但是这一次我错得离谱,你出现了,我再也没有看见他的身边出现别的男孩子,我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爱上你我却无能为力,我不是他要的那个人,所以无论我多么低声下气我的感情都不可能得到回应。其实我早就知道今天这个结局,我只是不甘心,宫哲,我真是恨你!”重生之破镜 宫哲嘴巴张了张,最终只是轻声道:“别争了,回家去吧!” “回家?”翡公子冷笑一声:“身陷毒窟四年我还能回去吗?我早就回不去了!” “你的父母会想念你,他们在等你回去!”想起玉总参谋长花白的头发宫哲忍不住劝说。 翡公子的头摇得很坚决:“那我就更不能回去了,我不能让他们蒙羞,我的家族也不允许我这样的人踏入,没有我,他们只是少了一个儿子,但是家族的荣耀还在,我已经不孝了,不能再连累整个家族。” 宫哲默,玉总参谋长一家是老革命,祖上是从雪山草地里闯过来的人物,玉翡然在毒窝呆了四年,确实已经回不去了。 只是,宫哲相信,在名誉和儿子之间,年过半百的玉总参谋长肯定会选择自己的儿子,宫哲不好多说什么,心中决定要把这一消息尽快传回去。 宫哲起身走过去拍拍翡公子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有些人你无需等待,因为他不属于你,你已经在他身上耗了四年,这个道理早就应该明白!” 翡公子倾诉过后心里畅快了许多,人往往就是这样,只有在对手那里碰壁才会清醒。 翡公子清醒了吗?不见得!有人分享了他的心情,他的情绪只是暂时得到了释放。 有一点他想不通,问:“宫哲,你明明不是GAY,为什么。。。。。。”后面的话被他刻意压下,他知道宫哲懂。 宫哲扯唇一笑:“为什么心甘情愿被他压?为什么被压还能爱上他?”宫哲一点也不觉得被另一个男人压有什么羞耻,当然,这个男人只能是穆桑,换了别人,他会揍得那人满地找牙。 宫哲想了一下,道:“我不是GAY,我有过女朋友,跟女人尚过床,到现在我也觉得跟女人上床的感觉还不错。不过,这些都跟我爱不爱穆桑没有关系,如果我爱他,那也仅仅是因为他是穆桑,跟他是不是男人,跟我被不被他压没有关系。”宫哲再一次拍拍翡公子的肩膀,道:“小子,跟我在这里横没用,是男人就来抢,如果你能抢走穆桑,我一定让位!”说完,宫哲大步流星的走了。随身武侠世界 翡公子看着宫哲的背影恨恨道:“我有那个本事的话还会轮到你得瑟吗?” 穆桑的手术一直进行了三个半小时,当阮云取下口罩说:“没事了!”的时候,宫哲差点给他跪了下去。 阮云道:“虽然他没事了,但是暂时不会醒过来,至于什么时候醒,这个我也说不准,反正不会死就是了!” 阮坤差点上去给阮云一拳头:“你他妈再说一个死字老子现在就让你死。” 阮云冷冷的斜一眼阮坤:“如果你想让你老大早日醒过来,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阮云连穆桑都不放在眼里,阮坤哪里真敢对怎么样,只是嘴上耍狠而已,听阮云这么说,赶紧闭了嘴。 穆桑被人从手术室送进了专门养伤的房间,脸上仍戴着氧气罩,屋里有一个阮云的助手看护。 有外人在宫哲也不好做什么,他在穆桑的床边坐下,抓过穆桑的手把玩。 这个男人不会死,真好! 尽管后面的路不会好走,但是,只要这个男人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不是吗? 宫哲不得不承认,他爱上了这个男人,这感觉真他妈不爽!其实他也在问自己,他不是应该爱一个大幂幂大屁股的女人吗,为什么反而爱上了这个随时随地只想压他的男人呢?而且更加操 蛋的是,这个男人还是穆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宫哲烦躁的挠挠头,然后把脸埋进了穆桑的掌心:“穆桑,你等着,老子非揍死你不可!” 尽管宫哲已经预见了后面的路会布满了荆棘,但是他忘记了一点,穆桑说过,他容不得背叛。。。。。。 背叛?后来被穆桑当野兽般捆锁的宫哲每每想到这个词就笑的异常的悲痛决绝! 作者有话说:呜呜,貌似后天就要开虐了,程度如何浅问还不知道吼,亲们是想狠虐呢还是一般般? 第099章 你们叫我如何再相信他? 两天过后左浅肖恩几人回到了玉衡,所有人都一身疲惫,左浅眼眶严重红肿。睍莼璩晓 “哥,我没用,我没找到六子哥!”左浅自责的要命。 肖恩把左浅带进怀里,对宫哲道:“我们差不多搜寻了十海里,该死的,一无所获,伙计,对不起!” 宫哲眼眸一暗,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不怪你们,并且,只要没有见到六子的尸体,就说明他活着的可能性很大,也许他已经被人救上来了。” “对对!”左浅吸吸鼻子:“六子哥精的跟猴子一样,他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我们留了人在那边继续搜寻,一定会找到他的!” 宫哲拍拍左浅的头:“回去休息吧,把你们都累坏了!” “伙计,穆怎么样了,醒了没?”肖恩问! “没有!”宫哲拧着眉头:“他又不是伤到脑子,按理说应该醒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肖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道:“只要他没有生命危险就好,阮云会把他治好的,你别担心!” 宫哲点点头,他现在不是担心穆桑,他是在与他自己较劲。 穆桑受伤昏迷不醒的消息除了最核心的几个没人知情,就连玉衡的下人都不知道。穆桑受伤这事可大可小,阮坤一早就封锁了消息,宫哲纠结的是,他该不该把这一消息上报回去。 宫哲清楚,只要中国警方得知穆桑受伤昏迷的情况肯定会提前行动,警方掌握的情报已经足够详细,他们完全可以趁机把穆桑的贩毒集团一锅端掉。 到底该怎么做? “你不会背叛我,是不是?”穆桑的质问犹言在耳,宫哲捏捏眉心,背叛一词太过沉重,无论站在哪一边,他都是叛徒。 但是,想起身上的军装,想起牺牲的舅舅蓝寂辰,想起不断流入亚洲市场的毒品和千千万万因为毒品变得支离破碎的家庭,宫哲的脚步毅然转向了厨房。。。。。。 大厨们正在弄午饭,宫哲进去后看了蝮蛇一眼,漫不经心道:“仓库里有没有白桔花?我用来泡茶!”穆桑喜欢吃火锅桔花鱼片,所以宫哲知道,厨房肯定备有白桔花。 蝮蛇赶紧道:“有,我帮你找!”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仓库,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仓库里没有监控,宫哲快速的把翡公子和穆桑的事说了一遍,叫蝮蛇赶紧把情报传回去。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 正准备离开,蝮蛇一把拉住宫哲:“很快就会行动了,你找个机会脱身吧!” 宫哲顿了一下:“不,没有内应警方行动起来会不方便!” “这是康总的指示!” 宫哲道:“咱们已经部署了这么久,你们潜伏了这么多年,不能在最后关头出差错,康总的意思我明白,你们放心,我会小心的。” 蝮蛇嘴巴蠕了蠕,纠结了一下:“雪狐,穆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暴露了,就算他是真的爱上了你,我担心他也不会放过你。” 被同事道破私事,宫哲有一瞬间的尴尬,干咳了一声:“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提前离开,有我在至少可以牵制他,你们不用担心我,我知道分寸。” 蝮蛇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雪狐,我没有把你和穆桑的事报上去,不管怎样,我相信你。” “谢了兄弟!”宫哲捶了蝮蛇一拳,脸上严肃起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会让身上的军装蒙羞的。” 宫哲提着一小袋白桔花从厨房出来,他不知道,他的一切已经落进了一双眼睛里。 宫哲回到病房,穆桑脸上的氧气罩已经撤了,他呼吸平稳,心率稳定,经过这两天的恢复,脸上已经见血色,可是,他仍没有醒。 宫哲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他知道一点常识,这种情况太不寻常了,处处透着诡异,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宫哲的心还处在穆桑挺身为他挡子弹和他发现对穆桑感情的震动中没有恢复过来,接二连三的事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只要他稍微冷静一点他就会发现这一系列事件处处都有破绽可循。 可是宫哲冷静不了! 不管穆桑如何该死,他终究选择了背叛他,背叛自己的爱人这种滋味相当不好受,看见穆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宫哲更是纠结烦躁,他完全冷静不下来。 宫哲帮穆桑简单的擦拭了身体,然后躺在了穆桑的旁边。为了照顾穆桑,他每天都跟穆桑同吃同睡。 男人的气息非常平稳,就跟他睡着了一般,穆桑是真的昏迷,这一点宫哲很肯定,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什么时候醒,宫哲没有去想太多,他甚至希望穆桑昏迷的越久越好,等这一切都落下帷幕,等他的贩毒集团完全瓦解,那时他再醒来,他就任由他处置,这样可好?荷尔蒙式爱情 。。。。。。 入夜,穆桑别墅的密室! 里面很暗,只有某人嘴上烟火的光亮随着他每一次吸食忽明忽暗。 “桑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密室响起另一人的声音,带点畏惧和哀求。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我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而你只需要乖乖做好你分内的事。”说话的人正是应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穆桑。 “可是桑哥,你不是爱他吗?”这句话从那人嘴里说出来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穆桑似乎在沉思,密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是啊,我爱他!”穆桑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又沉默了一分钟,穆桑才道:“可是那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不,桑哥,你仍爱他,你一定爱他!” “爱他?哈哈,我现在只想杀了他!”这一次穆桑的回答毫不犹豫,他的笑让人头皮发麻。 “不,桑哥,你不能!求你,桑哥,你别杀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爱你的。” “哈哈,爱我?” 穆桑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前。。。。。。 “阿辰,说,说你爱我!”穆桑狠狠操弄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猛。他双眼发红,满身汗水,身下的人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爱痕,已经神志不清。 “说啊,你说你是爱我的!”穆桑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 “不!”嘴唇轻轻蠕动,吐出的字眼却像千斤重锤般狠狠砸在穆桑的心上,砸得他想发疯,想杀人。 “阿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是卧底?”穆桑一边问一边猛烈的冲刺,身下的人后面已经血肉模糊他也没注意,他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男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才能控制住一把掐死他的冲动。 黑暗中穆桑痛苦的闭上眼睛,冷声命令:“滚出去,记住,管好你的嘴,否则。。。。。。你知道我向来没有怜悯之心!”锦绣田园:医女嫁贤夫 “是。。。。。。” 密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来人正是阮坤和陆洋,陆洋开了灯,穆桑坐在椅子里,身上还穿着宫哲为他换上的睡衣,脸色仍有点苍白,但是精神奕奕,一点也不像刚刚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的人。 “桑哥,你还要继续装吗?”阮坤问。 穆桑只顾吸烟,不言不语,眉头深锁,全身都被笼罩在烟雾中。 陆洋的脸色也非常凝重:“桑哥,我觉得你应该再给宫哲一个机会,凭他的聪明才智到现在都没发现异常,说明他是真的对你动心了。” 穆桑仍没说话,直到一支烟全部燃尽,他才扔掉烟头,桃花眼里天寒地冻,声音却冷静得出奇:“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是什么,你们还没弄明白吗?” 陆洋摇摇头:“他是贴在你耳朵上说的,我们看不见他的唇形,声音也太小,监控没有采集到。” 密室里再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穆桑又抽出一支烟,陆洋上前一把夺了,连烟盒都一并抢了过来:“桑哥,你这是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好!” “呵呵!”穆桑的笑声满是悲凉:“这点伤算什么?不过是伤了一根无关紧要的血管,看着吓人,其实离死人还差十万八千里。” 阮坤道:“桑哥,我也觉得宫哲那小子是爱上你了,就凭他的精明,咱们演的这出戏不是漏洞百出吗,可是他居然都没发现,如果不是他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他怎么会遗漏这些细节?只你昏迷不醒这一点就够他问十万个为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忙别的然后就忽略了?”穆桑看着两人,沉声问道:“你们不是也看见了吗,他已经做了,你们叫我如何再相信他?” “可是你还是要给他机会不是吗?”陆洋忍不住道:“这出戏演到这里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桑哥,宫哲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清楚,他既然敢闯进来,肯定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我担心,你过于逼迫他会适得其反。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桑哥,你应该给他时间。” “时间?”穆桑冷笑:“我会给他的,我有的是时间跟他磨!” 陆洋和阮坤心中一寒,穆桑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他没有像五年前那样杀人泄愤,但是他的怒火并不比五年前小,反而更加恐惧,两人不由为宫哲捏了一把冷汗。 第100章 相爱?多么讽刺的字眼! 也已经很深了,肖恩刚睡下,左浅推门进来,脸色难看极了,比找不到六子还要夸张。睍莼璩晓肖恩心里一个咯噔,能让左浅变成这样的原因只会有一个。 肖恩把左浅拉过来让他在床沿坐下,难得一本正经:“宝贝,你怎么了?” 左浅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肖恩一双湛蓝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左浅:“宝贝儿,你别想瞒我,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多愁善感,那是女人才爱玩的手段,说吧是不是你的哲哥出事了,还是有人要对你哲哥不利?” 左浅愣住,惊骇的看着肖恩:“你,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了?” 肖恩想了想,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宝贝儿,我只问你一句话!” 左浅心底松了一口气,但是面对如此严肃的肖恩,他有点手足无措。 肖恩一贯的形象是阳光帅气风流不羁,他总是带着痞痞的笑,仿佛永远也没有烦恼,不知愁滋味。他是游戏人间的王子,也许他看尽了世态沧桑,也许他享受够了人世繁华,当他突然出现在左浅面前时,他身上流淌的随性肆意的血液让左浅很是抵触,两人你追我逃,虽然累,但是距离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拉近。 左浅在肖恩宝石般的蓝眸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像,那么渺小,那么惶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左浅不知道肖恩这个猎人想干嘛,但是他知道,只要肖恩出手,他就会万劫不复。 “你想问什么?”左浅的声音有点发抖。 肖恩温柔一笑,伸手把左浅揽进怀里,轻轻圈住左浅的肩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宝贝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不会伤害宫哲的,是不是?” 肖恩是谁?那是不逊于穆桑的角色,它能看不出这些人之间的牵牵绊绊吗?事情还没有到不得不摊牌的时候,他就装聋作哑而已。 “当然!”左浅激动起来,他挣脱肖恩的怀抱,怒不可支:“你凭什么这么问,谁允许你这么问的?我爱哲哥,我爱他我怎么会伤害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做伤害他的事,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这么说?” 左浅气得不轻,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里面彭勃的怒气和慌乱疯狂的发酵,似乎要把他的胸膛生生炸开。 “OK,OK,是我乱说,宝贝别生气!”肖恩赶紧道歉。 左浅猛地扑上来一把揪住肖恩的衣服,眼睛瞪得似乎要脱窗:“谁是你的宝贝?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滚回你的摩洛哥去!”逆女成凰,倾世大小姐 左浅是真生气了,肖恩后悔不已:“不要,宝贝,我以后不会再乱说话,我发誓,我错了,请你原谅。对,你不会伤害宫哲,是我混蛋,是我失心疯,好不好?” “哼!”左浅一把推开肖恩,头也不回地跑了! 肖恩揉揉被左浅勒的差点断掉的脖子,眼眸里溢满了心疼。 。。。。。。 宫哲半夜醒来,正准备起身,他的直觉再一次向他发出警报,屋里有人,并且身边被窝是空的。。。。。。穆桑不见了! 宫哲的脑子只转动了一秒,快速翻身下床顺势开了床头灯。 屋中,穆桑正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睡衣,满脸冰冷的看着宫哲。 看清屋中人是穆桑,宫哲瞬间忘了他刚才感觉到的危险气息,也很干脆的忽略了穆桑脸上的冷漠。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操了,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宫哲扑过去,一把捧住穆桑的头,他的满腔热情在接触到穆桑冰封的眼眸时愕然凝固,然后慢慢降温! “你怎么了?不会睡了几天就不认识我了吧?” 穆桑仍一言不发,浑身冒着寒气,一双眸子完全被冰天雪地覆盖,哪里还有昔日的碧波潋滟。 不对! 宫哲愣住! 穆桑的神情不对! 房间里的气氛不对! 最近发生的事都不对!如果他到现在都还迟钝到察觉不到穆桑满身的寒意,那他宫哲可以说算是彻底废了。 仿佛被人猛地敲了一棍子,宫哲脑子里渐渐清醒,从港口莫名出现的恐怖分子到穆桑飞身为他挡子弹,从阮坤犹如及时雨带着医疗器械和阮云赶到港口到穆桑昏迷不醒,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似的,每一个片段都毫无遗漏的在他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 直到这时,宫哲才发现他错过了什么,错得有多离谱。 “你在演戏?”宫哲问,声音也冷了起来。 穆桑仍不说话,紧紧的看着宫哲,看着他从惊喜变成了惊愕,再到现在的愤怒!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愤怒?穆桑心中冷笑,我的愤怒已经快把我烧成灰烬了,你有什么资格愤怒? “混蛋!”宫哲挥拳狠狠地砸在穆桑的脸上,穆桑连人带椅子被砸翻在地。宫哲还不解气,上前一把就住穆桑的领子,厉声问道:“都他妈是假的,对不对?你一直在怀疑我,你就等着这一天,对不对?” 什么是背叛? 这就是背叛! 那个男人霸道的占有欲,强势的爱慕,以及枪口下的挺身而出,都他妈是假的?宫哲一把掐住穆桑的脖子,眦目欲裂:“你他妈说话,你说你是不是在演戏?” “演戏?”穆桑面无表情:“你难道不是在演戏?阿哲,你的戏演的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不是我一早就留了一手,我肯定会相信你。” “一早就留了一手?什么意思?你。。。。。。”宫哲一把提起穆桑:“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人?六子?还是左浅?” “你猜?”穆桑居然扯唇一笑,宫哲的惊慌失措大大取悦了他,宫哲,要痛苦那就大家一起痛苦吧! “混蛋!”如果是六子,那。。。。。。宫哲不敢去想! “阿哲,怎么样,被信赖的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穆桑掰开宫哲的手,站起身,宫哲睡觉从不穿睡衣,所以他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平角内库,他蹲在地上,腰线弯曲成了一个迷人的弧度,穆桑很想把他按在床上,就像以前那样跟他疯狂的做 爱,可是,一想起宫哲对他的背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说,如果你真的爱上我了就不会再背叛我!阿哲,尽管是在演戏,但是我的确为你挡了子弹,当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你做了什么?”穆桑的声音很轻,其实听不出他有多愤怒,但是宫哲却觉得遍体生寒。 穆桑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抢,嚯的一声抵在了宫哲的头上,这是他第一次拿枪对着宫哲。 穆桑募得瞪大了眼睛,突然厉声道:“我要怎样做你才会爱上我?我躺在这里,你却在筹划着如何把我一网打尽,阿哲,我是对你太宽容了吗?” “爱?”宫哲起身,一把抓住穆桑的枪头死命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你不要跟老子说爱,有种你他妈就开枪,你不是最喜欢手刃叛徒了吗?来吧!” “阿哲,你不要以为我会舍不得,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我的心够硬!”南柯 “呵,你的心岂止够硬,穆桑,你他妈是没有心,你说对了,老子永远也不会爱上你,哈哈,见鬼的爱情去死吧,我是脑子抽了才会,才会心甘情愿让你压。穆桑,你这个混蛋,老子被你捏在手心里玩很有意思是吧?开枪,你他妈赶快开枪,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宫哲气得脸声音都变了,是谁?六子还是左浅?六子是从眼镜蛇那边跟他过来的,应该不是,那就是左浅? 难道这一切都是这个混蛋设的局,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相信自己? 宫哲禁不住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通:“宫哲啊宫哲,你丫就是个傻 逼,亏你长了一副聪明像,你他妈被人彻底干傻了,不仅*失心,你他妈还给人当了一回小丑,你混得怎么就这么好呢?” 穆桑也被气得不轻,但是他恨的是他自己,明知道这人是卧底,他不仅没有尽早处置他,还他妈真正动了心,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不,穆桑死也不会承认! 他的食指已经扣上了扳机,保险栓也早已拉开,只要他轻轻一扣,宫哲就会脑浆四溢,就再也不会背叛他。 可是,他的记忆清楚的刻印着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一次又一次为他赴汤蹈火,他更清楚的记得这个男人是如何的紧致灼热,那烫人的温度能让他融化,他们无数次的在床上翻滚,亲密无间,就好像,他们真的相爱过一样! 相爱? 多么讽刺的字眼! 穆桑死也不会再承认他爱过宫哲,爱过这个卧底、叛徒,他应该立刻赏给他一颗子弹,恶梦会就此结束,他还是金三角的神,神,不需要爱情! 穆桑的眼眸越来越冷,心越来越冷。。。。。。 阿辰,是你在惩罚我对不对?我穆桑一生居然会两次栽在卧底的手里,真他妈可怜到家了! 穆桑暗自自嘲,唇角无意识的勾起来,邪性迷人。 宫哲突然一把甩掉他手里的枪,整个人猛扑了上去,迅猛的就跟愤怒的野兽一般,他快速的捧住穆桑的头痛苦的吻住了穆桑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左浅是穆桑的眼线大家有猜到吗?其实我在文中或多或少有过暗示,不过比较隐晦,不知道有没有起到震惊的效果。本文中还有一个人物身份诡异,大家不妨猜猜是谁?谜底很快就会揭晓的,宝贝们,记得把月票投给特种兵哦,S M,热血沸腾呀,明天继续。。。。。。 第101章 阿哲,你会求着我压你的 宫哲突然一把甩掉他手里的枪,整个人猛扑了上去,迅猛的就跟愤怒的野兽一般,他快速的捧住穆桑的头痛苦的吻住了穆桑的唇。睍莼璩晓 他的力道太猛,撞上了穆桑的牙齿,两人同时一愣,然后穆桑就快速的反击,一把把宫哲推倒在床上,颀长的身体随之附了上去。 宽大的双人床上,两具修长结实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扭曲的仿佛正在教合的蛇。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唇舌,不见柔情,只有滔天的怒火和痛苦的折磨,恨不得生生把对方撕碎然后吞吃入腹。 两双眼睛都瞪得血红,信任已经不复存在,隔阂浩瀚如银河,就算是身体被对方撩拨的就要燃烧起来,他们也不敢再闭上眼睛享受,生怕一不留神就死在了对方的身上。 穆桑胸前的伤口裂开,血液眨眼就浸湿了单薄的睡衣,蹭了宫哲一身。 那小小的弹孔算什么? 穆桑觉得那颗子弹就是打在了他的心脏上,赫然裂开一个大洞,正汩汩冒着血,那么红,那么多,染红了他的眼,仿佛要把他淹没。 死过一次的心还是会痛,痛得他发疯发狂,穆桑很想把胸腹剖开,把那颗让他痛苦不已的心挖掉,丢去喂狗,既然已经千疮百孔,还要它干嘛? 可是,在这之前,他得做点什么! 鼻息间仍是他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么让人痴迷沉醉,穆桑知道,从宫哲第一次闯进他的眼,他的人生就又开始了一个轮回。 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晴欲,宫哲的脸憋的通红,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勾人。 他的鼻翼张开,仿佛透明一般,他的双眸虽然盛满了愤怒和痛苦,但是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穆桑的心禁不住乱了节拍,疯狂的跳动着,他忘记了身上的伤,忘记了他要把这个背叛他的男人如何如何处置一番,现在,他只想狠狠的拥有他,狠狠的拥有。。。。。。因为他悲哀的发现,他从来不曾真正的拥有过。。。。。。 两人的下身都高高顶起,紧紧贴着不断厮磨。穆桑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胸口伤了一根血管,血流的很快,那些承载着生命的液体跟水龙头般不断往外冒,再加上晴欲的催动,那些血就流的更欢畅了,流了宫哲满身,床上也猩红一片,杀人现场一般。 重生之以食入道 血腥味和滑腻的触感却让两人的热情更加的澎湃,穆桑贪婪的吸吮着宫哲的唇舌,仅仅嘴上这点福利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的身体,他想要的更多,他要像以前一样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不,比那更狠,他要让他流血流泪,他要让他痛,比他痛一百倍。。。。。。 穆桑正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突然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口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宫哲已经松开了穆桑的唇,一条血线从穆桑的唇角流下来,刺目,锥心! “穆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让你压吗?”宫哲勾着唇,双唇微肿,上面还残留着穆桑的气息,温度还在,情却已逝! 宫哲的笑让穆桑的瞳孔不断收缩,他明明被穆桑压在身下,他的气息分明跟穆桑一样紊乱,他的宝贝还坚硬如铁紧紧贴着穆桑的宝贝,可是他却笑着说:“穆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让你压吗?” 穆桑的热情瞬间四散逃窜,沸腾的热血也降至冰点,两人从刚刚的激情四射眨眼变成针锋相对,只剩下高举着的旗帜在欲语还休。 “阿哲,你会求着我压你的!”穆桑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哲,他甚至还伸手轻轻压了一下宫哲鲜红的嘴唇,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宫哲脚底生寒。 他太清楚穆桑的手段了! 宫哲想起了穆桑曾经的爱人,那位已经英勇献身的烈士,他终究是步上了先辈的后尘! 宫哲软到在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你要动手就快点,老子不想跟你耗了!” “你不想?阿哲,游戏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那你想怎么样?”宫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鼻尖堪堪碰上穆桑的鼻尖,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穆桑笑笑,在宫哲唇上吧唧一口,只是,他的笑再也融化不了眼中的寒冰。 宫哲不由想起他曾经那双魅惑氤氲的眸子,那里面的温情呢?他对他的势在必得呢?他终于演不下去了? “阿哲,你会知道的,别急,咱们慢慢来!”穆桑从床上下来,坐回了椅子里,那把枪就在两人中间,静静的躺在地上,却没有人动!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这时,门开了,阮坤和沙虎进来。两人看见穆桑和宫哲满身的血时同时一愣。 房间里的血腥味浓郁扑鼻,床上的片片猩红更是触目惊心,宫哲的眼眸也暗了暗,胸腔被巨大的痛苦塞满,他真希望穆桑一枪崩了他。。。。。。不,好死不如赖活着,宫哲心里清楚,他还不能死,他的任务还没结束。 穆桑既然早就知道他是卧底,那就说明蝮蛇也暴露了,按照穆桑的秉性,他绝对难逃一死,宫哲怎么能允许同事死在自己眼前? 更加严重的是他们传回去的情报,警方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把穆桑抓捕归案,穆桑说不定早已布置好了局就等着警方派人来,那将会是怎样一种局面? 穆桑对警察恨之入骨,他一定会叫警方有来无回的! 宫哲不敢想,所以他必须活着! 阮坤打电话叫阮云过来,穆桑看着宫哲冷声道:“阿哲,这是你逼我的!” 阮坤看了穆桑一眼,硬着头皮上前抓住宫哲的肩膀,宫哲一把挥开,然后下床拿过背心长裤套上。 他不再看穆桑,他知道穆桑冰冷的视线在他身上,钉子般钉得死紧。只是,通向彼此的那条路已经被他们自己切断,宫哲再也感觉不到穆桑隐藏在冰冷下面的痛苦和爱恋。 宫哲被沙虎和阮坤带走了,屋子里原本属于他的气息也被浓重的血腥味掩盖,穆桑绷紧的身体募然瘫软,脸色死灰一片。 阮云进来看见的穆桑四肢长长的搭在椅子上,仿佛被人抽干了全身的力量,阮云在穆桑身上看不见一丝生气。 他身上的睡衣除了背上全部湿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胸前的弹孔应该还在流血,因为他看见不断有血沿着衣角滴在地上。阮云敢肯定,如果他不来,这个混蛋完全不会自救,他说不定会任由身体里的血流干,然后变成一具干尸。 阮云过去把穆桑的睡衣扒了,然后叫人打来热水给他简单擦拭了身体,怕他再挣开伤口,阮云干脆给他缝了两针,也没打麻药,冰冷的针头穿过皮肉,穆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止血上药包扎,直到阮云又给他穿上了干净的睡衣,穆桑也没开口说一句话。带着手机穿虐文 他的狠厉,他的残忍,他的痛恨。。。。。。他现在不是穆桑,他只是一个被背叛、被情伤的失意男人,如此而已! “桑哥,身体是你自己的,虽然沙威用的子弹是杀伤力最小的,他开枪也掌控了力度,可你毕竟伤了一根血管,不会一下子要了你的命,但是你这样不爱惜身体,早晚把血流光了。” 穆桑还是一声不吭,脸色阴沉的极度难看。 “你这是何苦?恨就杀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阮云看不过去,真想扇他一巴掌,可惜不敢! 穆桑的目光一直落在床上,雪白的床单一滩血红,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张狂而恣意。 陆洋推门进来,满屋子的血腥味同样让他皱起了眉头,见床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陆洋脸色都变了:“桑哥,你动手了?” 穆桑没有说话,阮云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都是桑哥的血,他要舍得动手能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吗?” 陆洋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桑哥,宫哲跟你一样都是血性子,你如果真的舍不得杀他就应该好好沟通!” “沟通?”阮云嗤笑:“咱们桑哥是会沟通的人吗?他没有一枪毙了宫哲已经是对他的仁慈了,你忘了五年前的某人了?哦对,你那时在响尾蛇那边,不知道咱们桑哥曾轰轰烈烈了一场,巧了,那人也是个卧底!” 阮云边说边看着穆桑的表情,以前要是谁提及那个人绝对少不了挨枪子儿,但是现在,阮云连嘲带讽,穆桑却不为所动。 阮云向陆洋摇摇头:“看桑哥这样子,宫哲的下场不会比那位好过多少,爱之深,恨之切呀!” 陆洋是听说过那个人的,他知道穆桑痛恨叛徒警察的原因,所以这一次,宫哲能否安然无恙,谁的心里也没底! 五年前的穆桑会杀人泄愤,五年后的穆桑会怎么对付宫哲?陆洋不敢去想! “我换一个房间,这屋里的东西不准动!”穆桑猛地起身,把满头雾水的阮云和陆洋丢在身后。 一个小时候,翡公子的别墅传出暧昧逍魂的声响。。。。。。 第102章 穆桑,你真他妈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我换一个房间,这屋里的东西不准动!”穆桑猛地起身,把满头雾水的阮云和陆洋丢在身后。睍莼璩晓 一个小时候,翡公子的别墅传出暧昧逍魂的声响。。。。。。 阮云和陆洋担心穆桑出事一直跟着,听着那断断续续脸红心跳的申银,阮云满头黑线:“这人是不打算要命了,我还救他干什么?” 陆洋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桑哥这次不对劲!” “他是真的栽进去了,换做五年以前,宫哲已经死了!”阮云有点自嘲:“他这样我本该开心的,但是看见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真想抽他一耳光,当初那个用枪抵着我家人的脑袋逼我就范的男人才能叫男人,现在屋里面那个借助肉欲发泄的是个蠢货。我想他根本就没弄清楚他是痛恨宫哲卧底的身份,还是恨宫哲爱军装胜过爱他,或者他根本就陷进了一个怪圈,把对那人的恨也转移到了宫哲身上,谁能说的清呢?桑哥一向精明睿智,现在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颓废男人,所以你们这群人真不适合谈情说爱,太他妈伤脑筋。” 陆洋呵呵一笑:“你该把这些话讲给桑哥听!” “你觉得会有用?不管是桑哥还是宫哲,他们都必须经过一番发泄然后自己才能正视自己的心,旁人的话再有道理他们也不见得听得进去。” “你说得对!”陆洋起身从客房抱了一床被子,扔给阮云一床:“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守着桑哥!” 阮云也不客气,他这满了四十岁的人已经不喜欢熬夜了:“你抽空上去瞅着点,伤口出血了就叫我!” 穆桑的伤口没有出血,因为运动的人不是他! 翡公子跨坐在穆桑身上,正卖力的扭动着柔韧的腰肢,脸上绯红绝艳,汗涔涔的好不惹人怜爱。 可惜他身下的男人无动于衷,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翡公子难堪的停下来,眼眸中满是委屈。 他已经卖力的表演了半个小时,但是身下的男人连气息都没有改变。埋在他体内的物什分明坚硬火热,翡公子却感觉不到那让他心颤、浑身酥软的温度,反而觉得他的体内埋着一根冰柱子,要连他一起冻住一般寒彻骨。 “动起来,不然就滚下去!”只不过停了一分钟,穆桑又开始催促。 翡公子咬咬牙,又开始卖力的扭动,腿酸腰酸胳膊酸,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心酸。狂女魔妃霸三界 无边无际的绝望已经让他难以支撑,从十六岁到二十岁,整整四年他仍不过是穆桑的宠物。穆桑可以为了宫哲连命都不要,却舍不得丢给他一丝尊严。。。。。。为什么? 翡公子看着穆桑紧闭的眼眸,他是在把自己想象成宫哲吗?如果换做宫哲,他肯定不会如此冷漠,也绝对不会如此羞辱宫哲!翡公子咬紧嘴唇,泪如雨下。 他也想像宫哲那样强势,也想学他像个男人一样似乎无坚不摧,但是,翡公子知道他已经卑微成了习惯,骨子里的奴性让他挺不了胸膛跟穆桑对峙,他没有那个资格,更没有那个勇气,翡公子悲哀的发现,这就是他跟宫哲本质上的不同。 所以他不怪任何人! 翡公子嘤嘤哭出声,腰肢却扭得更加疯狂。穆桑皱起了眉头,怒气显而易见。 “滚!” 翡公子一愣,瞬间忘记了哭,乞求道:“对不起桑哥,我不哭了,咱们继续。” “那就使点劲,你没吃饭吗,叫起来,给我叫!” 翡公子咬牙,双手撑着床,高高抬起屁股,然后狠狠压下去,嘴里配合着嗯嗯啊啊的申银。 各种屈辱铺天盖地而来,他却感觉不到痛,心脏可能已经麻木,也可能已经腐烂,他想他真的是彻底完了。。。。。。 这个夜晚没有人睡着,整个玉衡都笼罩在一片低迷的气压下,让人透不过来气。 宫哲被关进了穆桑别墅的密室! 穆桑所有的别墅都有一间这样的密室,建在地下,最主要的用途是以备不时之需用来跑路的,秘密通道除了穆桑没有人知道,像穆桑这种人把人身安全看得比一切都重。 他的密室看似一间秘密书房,里面有一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也有一张书桌,上面有一台电脑,抽屉里塞满了各种书信,肯定都是与政界要员或者毒枭之间的秘密协议之类的东西,屋里还有两个大保险柜,里面也肯定装满了穆桑的非法所得和罪证。 被穆桑关在这里,宫哲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这种表现愤怒的方式幼稚的让人蛋疼,他肯定是在想,你不是卧底吗,老子就把你关在这里,有本事你把证据都弄走,都上报,只要你出得了这间密室,我穆桑倒台算完!抱得军医归 事实上,穆桑不是这样想的! 宫哲手上和脚上都被上了铁链,密室的大门需要密码才能进入,密码只有穆桑,沙虎,阮坤和陆洋知道。宫哲忍不住再一次自嘲,看吧,人家一直都防着你呢,你他妈还傻不拉叽的居然信了,操! 密室里有张床,宫哲被关进来后就躺在上面,他睡不着,也没有去翻穆桑那些秘密文件,也许明天就是他的末日,他想在死之前把自己干的傻 逼事再顺一顺,捋一捋。 顺了半天,宫哲发现他这短短的二十五年干的最傻 逼的事就是让穆桑上了他,居然还他妈心甘情愿,居然还他妈欲罢不能! 不,这哪里是最傻 逼的? 最傻 逼最缺心眼的是到现在,此时此刻,他居然仍然觉得跟穆桑那混蛋做 爱真***爽,这个认知就有点操 蛋了,该不是被上傻了吧? 宫哲狠狠扇自己一耳光,却扇不走脑子里跟穆桑在圣地亚哥河那段旖旎的逃亡日子,够刺激,够肆意,够荒唐,也够酣畅,他想,他这辈子肯定再也不会享受到那种极致的兴爱了。 哈哈,穆桑,你真他妈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宫哲在心里骂着自己骂着穆桑,骂着骂着就释然了,死就死吧,他没有给军装摸黑,没有给舅舅蓝寂辰丢脸,虽然任务搞砸了,但那是因为敌人太混蛋,他道法不够,所以输得心甘情愿。 宫哲估计天快亮了,正准备补上一觉,密室的门开了,左浅走了进来。 那孩子一直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应该是又哭了! 哎,宫哲喟叹一声,尼玛,居然着了这小子的道,他有点淡定不了。可是想起平日里那小子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宫哲觉得,要么是这小子演技太高超,要么他是真的迷恋自己,如果是后者,那他肯定就有苦衷。宫哲摇摇头,算了,懒得计较,没有左浅还是会有别人,要怪就只能怪穆桑城府太深。 “哥!”左浅扑通一声,跪了,嗓音沙哑,肯定哭了很久。 宫哲最终不忍,淡淡的道:“跪什么跪,起来!” “哥,对不起!”左浅的肩膀耸动的更厉害了,哭得嘶声力竭:“我,我,我也不愿意的,哥,我有,有苦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可是我,我。。。。。。”厨师的失误重生 “你先起来,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丧?” “不!”左浅猛地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睛瞬间打消了宫哲心里对他的芥蒂,这孩子,其实还是那个善良的需要人保护的孩子! 左浅跪爬到床边,紧紧抱住宫哲的腰:“哥,我会不让你死的,绝对不会,哥,你别说死呀,咱们还得回国不是吗?” 还能回得去吗? 宫哲点点头,笑道:“谁他妈想死呀,我又不是脑子抽了!” “哥,穆桑他爱你吗?如果他爱你说不定他不会杀你,你先顺着他!”其实左浅最想问的是,你爱他吗?他想告诉宫哲,爱穆桑就告诉他,那个人也许会给他机会。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左浅想着有一天他们能回到中国,那里不会有穆桑,只有他跟宫哲。 再说,左浅根本就不相信穆桑是真的爱宫哲,爱一个人会百般算计千般防备吗? 所以爱穆桑就告诉他这种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至少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宫哲一把拉起左浅,皱了一下眉:“我以前以为他爱我,现在嘛,你觉得我还能相信那鬼东西?我早就说过咱们这些人不适合那玩意,看吧,我这是自食其果。你别跟我提那混蛋,先说说你自己吧,到底怎么回事,老子被你卖了总得弄清楚原委吧?操了,你别哭行不行,你这要是我的兵,早他妈滚蛋了,看着就蛋疼!” 左浅有点愕然,宫哲这满嘴混话,哪里还是往日那个冷酷果敢,不苟言笑一身正气的宫哲? “哥,你?” 宫哲笑笑:“我演技也还不错,是吧!为了营造我硬汉形象我他妈装了快一年的逼,就是因为这张脸不给力,哎!” 左浅终于懂了,以前只有穆桑把宫哲逼急了他才会跳脚骂人,原来那才是他的真性情,想通这一点,左浅又失落了! 可是,就算是满口粗话的宫哲,左浅也还是觉得帅,酷,够男人! “说吧,你是一开始就是穆桑那混蛋的人还是半路被逼的?”宫哲收起嬉皮笑脸,言归正传。 作者有话说:估计错误,明天S M,表喷我吼! 第103章 只一个穆桑,他就彻底完败! “说吧,你是一开始就是穆桑那混蛋的人还是半路被逼的?”宫哲收起嬉皮笑脸,言归正传。睍莼璩晓 左浅再一次愣住,他这时才发现,宫哲除了有点倦容,一点也不颓废。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怨天尤人,没有叫骂耍横,就连面对未知的明天都君子坦荡荡。 “哥,你为什么不怕?”左浅吸着鼻子,男人和男孩虽然一字之差,却相去甚远。 “有什么好怕的?我是特种兵,特种兵什么都不怕,不怕流汗流血,不怕死!” “哥,你真勇敢!” 宫哲拍一下左浅的肩膀:“勇敢个屁,怕有毛用?小子,你要在部队呆上三个月,你就再也不会动不动掉眼泪了,记住了,眼泪是弱者的表现,你很弱吗?” “我不是弱者!”左浅梗起脖子,眼睛和鼻子通红,样子有点搞笑。 宫哲却笑不出来,这个孩子怎么会是弱者?其实他已经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了,他最多十九岁,本该是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学教室里,胳膊上挂着天真靓丽的小女朋友,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宫哲揉揉左浅的脑袋:“对,你不是弱者,那么,不要再转移话题了,我想知道真相,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蝎子的窝里,为什么恰好被我救了,是穆桑一手策划的,对不对?” 左浅梗着的脖子“啪”的一声,折了,有气无力的耷拉在胸膛上,刚才的万千豪气瞬间飞灰湮灭,忧伤和苦痛渐渐爬了上来。 “哲哥,对不起,我没有对你说实话。”左浅很难过,这辈子,他最不想骗的人就是宫哲,可他偏偏骗了宫哲,在他背后狠狠戳了一刀。 “你这是废话,别说那些没用的!” 左浅深呼吸一口,那些痛苦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其实我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我父母确实被人杀了,不过不是蝎子,是响尾蛇。我还有一个妹妹,她长的很漂亮,刚刚十六岁。去年国庆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来金三角旅游,在原始森林探险的时候被响尾蛇的人遇见了,那些人把我们抓到了响尾蛇那里,响尾蛇那畜生襁坚了我妹妹,这还不算,他还要把我妹妹赏给他手底下那些人,我妹妹不堪受辱,撞死了,撞得头破血流。我爸妈当时就崩溃了,他们找响尾蛇拼命,被响尾蛇杀了。哲哥,我是个胆小鬼,我吓得尿裤子,一动不敢动。这时陆洋出现了,他向响尾蛇要了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穆桑手里。穆桑说可以帮我报仇,但是要答应他一件事。我好恨,恨死了响尾蛇,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要穆桑能帮我报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恨我自己,我作为儿子和哥哥,居然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一个个惨死,我真是没用。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保镖太妖孽 宫哲眼眶发酸,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清楚的记得他第一眼看见的左浅,那么可怜无助,被蝎子狠狠的压在身下,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为他的背叛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宫哲怎么会忍心责怪? 宫哲又拍拍左浅的肩膀,宽慰道:“别难过了,你现在已经长成了男子汉,他们会欣慰的。” “你不怪我吗哥?”左浅红彤彤的双眼里满是希冀。 “不怪,就算没有你,穆桑还是会给我安排另一个人,我仍然防不胜防,我不怪任何人,就算我当时知道你是穆桑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我仍会救你。小子,回国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或者去摩洛哥也成,肖恩不错!” “哥!”左浅腾的一声站起来:“你提他干嘛?我跟他没关系!” “得,我不说了,反正有他在你应该出不了事!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卧底的,你懂摩斯密码?”宫哲纯碎是抱着好奇的态度。 左浅摇头:“我一开始不懂,后来专门找了这方面的资料。其实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发现的,我喜欢你,眼里随时都是你,你没有敲桌子的习惯,但是每次那个厨师送菜过来你就会敲桌子,如果是别的厨师你就不会,我本来不想告诉穆桑的,但是我被穆桑叫去问话,他威胁我,他说他已经怀疑你了,我不老实他就立刻杀了你。你知道我怕穆桑,更怕他杀你。哥,穆桑那个人城府太深了,你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会叫肖恩想办法救你出去,然后我们就回国,好不好?” “好啊!”宫哲痛快的答应:“不过你以后就不要过来看我了,小心穆桑对你不利,肖恩在外面吧?你叫他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左浅立刻警觉起来:“什么话?你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宫哲语重心长道:“小浅,我不怪你,你别再自责了,这是我跟穆桑之间的事,你不会懂的。”[综漫]波风水门 “哥,你是爱上他了,是吗?” “算是吧,小浅,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不瞒你。但是我跟他之间最重要的不是爱情,如果我能活着,你以后就会明白。好了,你出去吧,天快亮了!” 他居然承认了? 左浅很想问宫哲,现在还爱吗?他一直防备你算计你,现在还爱吗? 灯光下,宫哲的脸宁静平和,左浅看得舍不得眨眼,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 忍了又忍,左浅选择认输,他说:“哥,你爱他的话就告诉他吧,他也许会给你一次机会!” 宫哲敷衍的直点头:“我记住了,你快走吧!” 左浅还想说些什么,最终选择了闭嘴,宫哲和穆桑的世界他挤不进去,他知道有些话说了等于没说,所以不如不说。 密室的门被关上,宫哲脸上挂着的嬉笑从容瞬间分崩析离。什么真面目,什么演技,什么硬汉形象,一切不过是他安慰左浅,降低左浅罪恶感的手段而已。 宫哲不是演员,否则色戒能被他完美演出而不至于凄惨的*失心。 他可以笑看生死,也可以不在乎成败,哪怕是陪着蝮蛇一起下地狱他也能做到毫无惧色,但是,他却无视不了穆桑,无视不了他带给他的影响。 所以,无论多么无畏的宫哲,只一个穆桑,他就彻底完败! 五分钟后肖恩进来,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把宫哲的处境放在眼里:“伙计,你看起来不错!” “反正现在死不了!”宫哲笑笑,又精神百倍。 肖恩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吧,有什么吩咐?趁穆现在还在温柔乡,你最好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估计等他想起找你麻烦的时候咱们就进不来了。”肖恩一双湛蓝的眸子紧紧盯着宫哲,没有错过他眼中一晃而过的暗淡。 肖恩在心里叹息一声,这两只别扭起来真让人头疼,还是他的左浅好,什么都写在脸上,连炸毛都那么可爱。御夫呈祥 宫哲不想啰嗦,直接开门见山:“我能相信你吧!” “当然!”肖恩点头,一头金发在灯光下极其耀眼。 “那好,你带左浅走,不管是送他回中国还是你干脆把他掳到摩洛哥,随便你,反正你们尽快离开金三角。” 肖恩一愣,表情严肃起来:“你呢?” “我?”宫哲扯唇一笑:“我跟穆桑之间总得有个了断,要么他毙了我,要么我逮捕他,或者干脆一块儿死了算完!你们救不了我,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否则,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为什么走不了?”肖恩不解,穆桑是不会为难他的,金三角他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宫哲也不隐瞒,到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了:“穆桑那混蛋的疯狂你还清楚吗?不管他杀不杀我,他跟警方之间肯定会有一场恶斗,他肯定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警方前来,但是,国际刑警和中国警方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左浅没有贩过毒,最多杀过几个武装恐怖分子,但是他毕竟在毒窝呆了这么久,已经说不清了,所以,你必须赶快带他走,省得夜长梦多。” 事关左浅,肖恩不得不深思,宫哲说得对,左浅如果被警方抓住,就算没有贩过毒,也会落个包庇罪,同流合污罪什么的,肖恩搞不懂中国法律,但是他可以预见事态的严重性。 只是。。。。。。肖恩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我自有安排,不出意外,我应该能活着去摩洛哥找你们!” 肖恩一愣,宫哲的样子不像是疯了或者吹牛,难道他真的有办法脱身? 见肖恩怀疑,宫哲笑问:“怎么?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肖恩起身,在屋子里转圈。宫哲既然敢这么说,他肯定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某些情节在肖恩脑海里浮现,肖恩发现,穆桑那货,也只有栽在宫哲手里才能让他心服口服,一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宫哲像是在问肖恩,又像是在问他自己:“你觉得穆桑真会杀我?” 肖恩停下脚步,肯定道:“他不会杀你,他只会干得你下不了床!” 第104章 你把我解开,我自己弄 整整三天,密室除了阮坤送饭不再有人来。睍莼璩晓 第三天晚上,阮坤突然抱了一堆衣服进来,还有各种洗簌用品。密室里有卫生间,但是不能洗澡。 阮坤叫人扛了一只大浴缸,在卫生间忙活了两个小时,齐活。 宫哲凝眉斜着阮坤:“我要在这常住?”心里的问题是,穆桑那混蛋不打算枪毙我然后把我毁尸灭迹? “我不知道,是死是活,你看桑哥心情吧!”阮坤本想刺宫哲两句,但是转念一想宫哲确实三番四次救了穆桑,并且人家虽说是卧底,也还没对穆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阮坤不待见卧底的警察,但是他们这些人是从心底待见宫哲的。 阮坤想了又想,还是道:“桑哥应该舍不得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如果你从此弃暗投明,咱们还是认你!” 宫哲心中一动,他自认为没有为这些人做过什么,但是居然能让他们厚待到如此地步,不感动不可能。 只是这“弃暗投明”四个字怎么想怎么好笑,到底是弃暗投明呢还是弃明投暗呢?尼玛,阮坤他自己都晕乎了吧! 阮坤把宫哲手上的铁链解了,道:“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桑哥心尖尖上的人,比五年前那位还要重要,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如果你再伤桑哥心,我们也是不会愿意的!” 心尖尖上的人么? 宫哲唇边只有玩味。 “怎么,你不信?”阮坤见宫哲不说话,不由问道。 宫哲笑笑,明知故问:“他现在在哪里?” “这。。。。。。”阮坤脸色变了变。 宫哲挥手:“好了,就当我没问,你出去吧!” 阮坤走后,宫哲进卫生间好好洗了一个澡,然后就睡得昏天暗地。 宫哲以为穆桑至少最近几天不会来烦他,但是他错了。 正睡得香,突然手腕一凉,宫哲猛地起身,因为力气太大,他又反弹回了床上。 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分别靠在了床头,刚才用力过猛,他的肩关节差点就错位。 穆桑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满身寒气。身上随意的套着一件浴袍,看样子应该是从谁的床上下来的。穿成炮灰之反派养成计划 宫哲一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一股悲哀陡然从心底窜起。他已经对穆桑无设防到如此地步了吗?他的警觉、他的敏锐已经完全向穆桑缴械,如果穆桑要杀他,他早已经死透了! “妈的,你要干什么?”被人这样定在床上,宫哲直觉要糟,只有要被那啥啥啥才会被弄出这个造型,这混蛋是精虫上脑了吗? 穆桑不说话,手里捏着一颗药丸过来,一把捏住宫哲的下巴,然后给宫哲喂进了嘴里,下颚一合,那颗药丸咕噜噜滚进了胃里。穆桑眼尾划过一丝冷笑,松开了宫哲。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穆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春 药!”声音冷飕飕的。 “春 药?”一记响雷在宫哲脑子里嘭的一声炸开,炸得他六神无主:“混蛋,你还敢给我吃春 药?” “已经吃了!”穆桑仍旧面无表情,他一把扯开了宫哲盖在身上的毛毯。 因为脚上有铁链,裤子脱不下来,宫哲洗澡的时候直接就把裤子连同内库撕了,洗了澡也就啥都没穿,毛毯一掀,我去,玉 体横陈,看得穆桑下身骤然一紧,差点崩溃。 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无数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宫哲头皮发麻。 “穆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老子是卧底,你他妈赶快杀了我!”宫哲其实并没有发怒,虽然心里燃着一把火,但是他知道,穆桑就是在逼他发怒,他会想进一切办法逼他发怒,逼他求饶,宫哲不打算这么快就妥协。 穆桑扯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那神情,只差一张报纸一杯茶,显得非常休闲。 “混蛋,你不就想羞辱我吗?春 药算什么?你有本事去叫人来轮了我,你看我会不会羞愤的咬舌自尽,哈哈,穆桑,你太搞笑了!你这个样子就像刚过叛逆期的半大小子,怎么?对我舍不得发狠?你的狠劲呢,你不是最喜欢手刃叛徒了吗?原来大名鼎鼎的桑哥也有软蛋的时候,是不是我宫哲应该感到荣幸呢?”宫哲边骂边笑,很快,药效出来了,操了,这是哪个厂家生产的,也不知道掺假,傻 逼透了。 嗓子越来越干,身上越来越热,第一次被下药的情景再次浮现,这个混蛋,不就是想让自己想起那屈辱的第一次吗?操了! “有点渴了,桑哥,赏点水喝吧!”宫哲邪性一笑,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看着穆桑,带点挑 逗的意味。穿越机甲之遍地基情 穆桑起身,真端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回到床边,宫哲抬起脖子,穆桑有点粗鲁有点气急败坏的喂人喝水,冰凉的水大半洒了,顺着唇角流了宫哲满脖子满身。 体内的燥热暂时得到纾解,宫哲舒服的躺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只是一点点冷水哪里够,很快的,那熟悉的燥热越来越高涨,刚刚喝下去的水很快就被蒸发了,宫哲觉得,他特么地就变成了一条被扔在太阳下暴晒的鱼,再不来点水他就得翻白眼。 宫哲侧头,看着穆桑,裂开一口白牙,红艳艳的嘴唇一张一合,非常勾人:“桑哥,这药效已经出来了,你还不上吗?” 穆桑仍不答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宫哲接着道:“其实你也不用给我下药,你亲自上阵的话,我照样能硬的起来。” 宫哲暗中咬牙,该死的,真他妈难受,前面站军姿不说,后面居然也空虚难耐起来,难道真是被这混蛋干上瘾了? 穆桑仿佛入定了一般,宫哲已经被药效催发的浑身滚烫,皮肤泛出不正常的绯红,眼角含媚,这要是换了以前,穆桑早就扑上去了。 “桑哥,你该不会被我气得不举了吧?”宫哲出言挑衅,他就是想激怒穆桑,让他发疯发狂。 可惜穆桑不接招,他只是看着,尽管浴袍下面的巨龙已经苏醒,但他仍旧只是看着。 宫哲被体内的骚热逼的想骂人,一波 波电流跟屋头苍蝇似的在体内乱窜,刺激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穴位,让他难耐的不由夹紧了双腿,喉咙仿佛要烧起来了,兹兹直冒烟。 “桑哥,你不想做吗?或者你把我解开,我自己弄!”宫哲的声音不似先前的蛮横,里面透着掩饰不掉的晴欲,酥麻进了骨子里。 穆桑充耳不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惬意的喝起来。宫哲见过发怒的穆桑,现在这个样子的穆桑他有点把握不准,这混蛋到底是要怒呢还是怒呢还是怒呢? 可是跟宫哲想象中的怒又不一样! 按照他以前对付叛徒的手段,他不是应该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削掉,或者断胳膊断腿来个鲜血淋淋,更或者就像肖恩说的那样干得他下不了床吗? 现在是个什么意思?药也下了,自己这火烧火燎快要外焦里嫩了,那混蛋反而不急了? 可爱小王妃 难道他对自己已经不感兴趣了?宫哲有点怀疑自己的自身魅力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计划不是就要泡汤了? 宫哲眼巴巴的看着穆桑喝掉了杯子里的水,自己只能伸出滚烫的舌头舔舔同样滚烫干燥的唇。 宫哲的脑子已经被春 药催得有点晕乎,所以他没有注意到穆桑喝水的动作因为他无意识的举动陡然一震,如果他看见了,他就不会沮丧了! “你惩罚叛徒的新手段就是让他爆体而亡吗?”宫哲一双被晴欲沁湿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穆桑,里面似乎溢满了渴望被疼爱。宫哲以为穆桑还是不会理他,没想到那人终于说话了。 “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我 操,你他妈弄出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兑现你那天说的话?”宫哲终于一个没忍住,被逼得自己爆发了。 “是又如何?”穆桑的回答让宫哲想生生撕了他。 不生气,不生气,宫哲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跟这个幼稚的老男人生气,太他妈不值了。 只是,他不能不生气!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涌,越积越多,都他妈快要爆了。可是就是因为缺少那么一点,*就跟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却因为找不到阀门生生被困住,那滋味。。。。。。宫哲只想一脚踢爆穆桑的蛋! “你他妈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你幼稚不幼稚?” “你求不求?” 宫哲气得弓腰抬脚去踢穆桑,但是脚上有铁链,腿根本就分不开,双腿哪有一条腿灵活,加上春 药已经软了他的腰骨,宫哲抬起的双腿在半路自己掉了下来,没有踢到穆桑不说,还搞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穆桑,你别后悔!”宫哲大口大口喘着气,要他求他上自己,尼玛,干脆给他一枪,这口气他宫哲要是能咽下去他就是穆桑裤裆里的玩意儿。 靠了! “我有办法让你求我的,阿哲,夜还很长!”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出的话让宫哲一个机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混蛋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昨晚失眠来着,脑子不好使,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上大餐,宝贝们准备好盘子,不要太激动鸟! 第105章 别急,我这就给你! “我有办法让你求我的,阿哲,夜还很长!”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出的话让宫哲一个机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混蛋要干什么? 宫哲脸上一闪而逝的惊骇让穆桑的心情大好,嘴唇的弧度愈发的迷人,冰冷的眸子仿佛吐着信子的蛇一般油走在宫哲赤 裸的躯 体上,目光所到之处,让他滚烫的身子寸寸冰封,外冷内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宫哲真想扑上去一口一口咬死那混蛋。睍莼璩晓 “混蛋,有本事你放了我,老,老子跟你干个你死我活!”宫哲说话已经开始哆嗦,身上细细密密布了一层汗珠,胯下的柱子擎天而立,尼玛,他快要受不了了。 穆桑在床边坐下,微凉的手指压住宫哲的唇:“阿哲,你还是这个样子最勾人。你很生气吗?你在背叛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会更生气呢?” 宫哲的脑子已经晕乎了,眼神迷离,穆桑手指头的一丝凉意让他感觉到了丝丝舒爽,仿佛干燥的夏季突然吹来一缕凉风,拨弄得人心痒痒的。 宫哲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些微凉意如何能解除他身体内的燥热,他想要的更多,恨不能栽进冷水缸里淹死。 可是现在没有冷水缸,只有一根捣乱的手指头。宫哲凤眼氤氲,穆桑似乎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笑面黑心狐狸,桃花眼也仍然秋水茵茵,他看起来不像是杀人越货的毒枭,他多情的眼温柔的手,他是浑身充满了力量的男人,他是让他在情与肉中苦苦挣扎的男人,他是把他一次次带进*无法自大的那个男人。。。。。。 “穆桑!”宫哲张嘴,轻吟一声,然后一口含住了穆桑的手指头,大力的吸吮舔舐起来。 如果他尚有一丝意识,他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淫 荡并且让穆桑痛快的动作。 穆桑眼眸深如幽潭,尽管他体内的*同样在奔腾叫嚣,但是他却冷酷的抽出了手,一条清亮的银丝从宫哲嘴里牵出,从嘴角一直流到胸膛上,*无边! 穆桑眼眸燃起恼怒的火苗,他一把擒住宫哲的下巴,逼迫着:“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脸颊上传来的刺痛让宫哲清醒一分:“不,不求!” “你不求?阿哲,你别怪我无情!” “你有情吗?”宫哲觉得喉咙肯定已经烧起来了,烫得他都不敢闭嘴,就跟怕热的狗一样,大口大口地粗喘。 穆桑猛地一把扔了宫哲,他刚才的手劲太大,宫哲的腮被他生生压破,一条血线顺着刚才的银线留下来,妖冶夺目。 宫哲呵呵笑起来,拼着最后的一点意识与穆桑较劲:“你还有什么手段?鞭打?冰块?悬吊?穿刺?要不试试电击吧,我曾经尝试过,很怀念那种滋味。或者,或者你学学漫画里面夹个茹头夹,给我弄个桢襙带什么的,不对,还是试试鞭打吧,再滴个蜡什么的肯定很刺激。”大神爹地,妈咪不好追 穆桑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浑身媚态的宫哲:“你想尝尝鞭子的味道是吗,好,我成全你!” “我 操,穆桑,你敢那么对我老子跟你没完!”宫哲被吓得一个机灵,浑身直冒冷汗。 “你求我!” “我 抄你大爷的穆桑,你个挨千刀的混蛋,老子他妈脑子是被驴踢了才让你白压了这么久!”宫哲已经完全失去了形象,操了,就要被人性 虐待了,叫他如何冷静? 穆桑一点也不恼,淡淡的瞅了宫哲一眼:“你求不求?” “求你妹,你把我放开,否则老子会让你后悔!”宫哲瞪着血红的双眼,只是声音里不自觉的媚意让他的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反而让人有种想狠狠凌虐他的冲动。 穆桑俯身一把掐住宫哲昂扬的宝贝顶端,邪笑着用指甲恶意的刮了一下不断往外滴泪的xue口,刺激得宫哲猛烈的抖起来。 “啊!”宫哲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大声的申银出声。细长的脖子往后仰起,勾勒出一道性感之极的弧度,仿佛绝望的天鹅仰天绝唱。 穆桑掌心湿凉的碰触宫哲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那混蛋却突然抽身而去,任凭宫哲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燥热拍晕在沙滩上,明明海水就近在眼前,他却不想也不愿意说出那个“求”字。 醉眼朦胧中,穆桑从桌上拿起一样东西。眼眶被泪水灌满,宫哲看不清穆桑手里的玩意儿,只见他来到宫哲身下,抬起了宫哲面条似的双腿,然后把一个东西用力按进了宫哲的桔花里面。 “你。。。。。。”仅仅一个字,宫哲就气喘如牛,身体仿佛被上万字蚂蚁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嗤咬,那酥酥麻麻的劲儿把他全身的骨头都化成了水。 身体被春 药催发的敏感之极,那个东西一塞进去,那细微的填充感让他差点就落下了泪。 ---------------------------------------河蟹社会爱河蟹------- 可是这明显还不够,那个东西太小,也不够灼热,根本就不能跟穆桑的巨龙比,宫哲难耐的扭着腰,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在药物的催发下,代表着羞耻正义的小人终于不敌名为*的小恶魔,宫哲被穆桑折磨的列夫变荡夫,柔韧的腰自己忍不住动了一起来,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光泽。 宫哲知道自己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嘴里就更加不甘示弱的怒骂:“混蛋,你有种就毙了我!” “你他妈毙了我,穆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尝尝春 药的滋味,我 抄你大爷的,穆桑!” 宫哲骂得嘶声力竭,喉咙似乎破了,嗓子眼里有一丝丝腥甜。崩原乱 穆桑充耳不闻,然后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跳蛋在宫哲身体里疯狂的动起来,胡乱的撞击着宫哲直肠上每一个敏感点。 ---------------------------------------河蟹社会爱河蟹------- “我,啊,混蛋,我。。。。。。嗯!”宫哲终于知道穆桑给他塞的是什么了,尼玛,居然敢把用在别人身上的玩意儿用在他的身上,宫哲气得生吞了穆桑的心都有了。可是那跳蛋却专门跟他作对,在蜜雪里不住的横冲直撞,激起一波 波难以言语的陌生块感,顺着尾椎直直蹿向四肢百骸。 宫哲要说的狠话被堵在嘴里,嗓子眼里除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申银低喘已经说不出一个字,脑子也越来越迷糊,浑身跟在火上烧烤一般,只想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性 爱! 穆桑扔了遥控器,又一把擒住宫哲的下巴:“你求不求?” “求我,你求我我就给你解脱,否则后面还有你好受的。” “求是不求?” “不,嗯。。。。。。”一滴清泪从宫哲眼角滚落,身体上和心里的双重折磨让他的神经脆弱不堪,但是一个“不”仍被他咬得死死的。 两人就如同上了场的斗牛,不斗得一方跪地求饶就誓不罢休,“面子”两字让这两个男人发誓发狠,必须要让另一方完全臣服。 “好,很好!”穆桑拍拍宫哲的脸颊:“我说过,夜很长!” 穆桑起身,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一根又细又软的鞭子! 这鞭子也不知是穆桑从哪里得来的,他以前用过一次。细细的鞭子抽在皮肉伤,只要把握好力度,不会抽得人皮开肉绽,就连鞭痕也不会是那种凸起狞狰的棱形,只会留下一道道浅粉。 不过穆桑今晚情绪早已失控,手上的力度肯定不会轻,唰,一鞭子下去,宫哲的胸膛上赫然出现一条艳丽的血痕。 “啊!”宫哲低嚎一声,声音中夹杂着难掩的块感。 疼吗?其实疼,都出血了。但是宫哲这会儿感觉不到疼,反而觉得身体里积攒的火热*有了发泄的渠道,随着那细细密密的密齿般的尖锐的痛感一起,宫哲那被摧残的快要崩溃的灵魂也舒服的申银出声。 唰,又一鞭子落下,宫哲的腹部出现了一把“X”,宫哲再一次申银出声,后雪紧紧夹住,随着跳蛋的撞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已经被滔天的块感淹没。 “你求不求?”穆桑声音冷的出奇,只有天知道他现在憋得有多难受,也只有天知道宫哲现在这幅样子有多勾人。[伪韩娱]只是朋友 宫哲已经听不见穆桑的问话,完全沉浸在欲海里欲 仙欲死。 穆桑发狠了,鞭子不停落下,只五六下宫哲的胸膛已经惨不忍睹,每一道痕都泛出血珠子,猩红一片。 宫哲在鞭子跳蛋和媚药的三管齐下中终于没能忍住,一道白浊喷了他自己满身。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颀长的身体惊鸾着,不知是穆桑的药下得太多还是刺激得太狠了,刚刚喷洒过的宝贝不见疲软,仍然昂首挺胸站军姿 穆桑举着鞭子的手高高扬起,却再也挥不下去。 宫哲紧闭着眼睛,睫毛簌簌发抖。他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豆大的汗水不断滚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狼狈不堪,却透着说不出的you惑。 穆桑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把把宫哲后雪里的跳蛋扯了出来扔在地上,开关没有关,那带着宫哲蜜业和体温的跳蛋在地上欢快的扭动。 后雪里突然空虚,宫哲难耐的申银一声,同时皱起了眉头,穆桑俯身,邪笑道:“别急,我这就给你!”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脱了浴袍,也不给宫哲解开脚上的链子,直接把人压过去就迫不及待的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鼓捣了进去,一鼓作气,贯穿到底。 虽然刚才有跳 蛋的刺激后雪松软了不少,但是没有做任何润滑,那娇嫩的花心还是被穆桑的大宝贝生生撕裂。 ---------------------------------------河蟹社会爱河蟹------- “唔!”宫哲意识不清,体内突然的充实感和后雪被撕裂的痛苦让他皱起眉头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申银出声。 ---------------------------------------河蟹社会爱河蟹------- “呼!”穆桑也长长出一口气,宫哲的小xue太紧太热,他感觉他终于活了,荒凉了几个日夜的心终于久逢甘露,枯木绝境中逢春,那淡绿的嫩芽让他看见了不一样的美好。 其实就这样死在这个男人身体里又未尝不可? 穆桑疯狂的动起来,那强有力的撞击和不一样的充实感让宫哲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沉沦,灵魂被抛进了天堂。。。。。。 在情与肉的纠缠中,穆桑承认,他输了。。。。。。 第106章 是你缠着我要,不是我压着你做 宫哲是被饿醒的! 饿,饿得他想吃人! 宫哲睁开眼,意识还有点混沌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完蛋了! 猛地起身,宫哲又被反弹回床上,肩关节被扭得咔嚓一响,差点错位! 操了! 又被上了? 还遭了性 虐待? 宫哲身上盖着毛毯,毛毯下面可想而知是什么也没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他妈跟生了锈的零件一样,腰部以下完全没知觉,已经不是他宫哲的,更可恶的是那混蛋射在里面也不弄出来,后面难受不说,肚子似乎也不舒服。睍莼璩晓 还有,胸膛上的火辣辣是什么玩意? 宫哲使劲晃着自己的脑子,斑驳的记忆汹涌而来,靠了,鞭痕? 该死的! “穆桑,我 抄你大爷!”宫哲大叫一声,这一叫才发现他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就跟昨晚吃了一晚上的粗糠一样,他的喉咙全是细小的血口子,一股子干燥的血腥味,发出来的声音比公鸭还难听。一双眼睛也跟吃人恶魔一般血红,整个人就是一副被吃干抹净恼羞成怒的模样。 “妈的,穆桑,你个混蛋,该死的,老子要杀了你!” “穆桑,你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宫哲仍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气又怒,恨不得操了穆桑八辈子祖宗。 门外,阮坤只挠头,对沙虎道:“怎么办,醒了,你进去看看!” “我不去!”沙虎直摇头,里面的爷正在气头上,肯定逮谁揍谁! “你去看看,他被干了一夜早没劲了,再说不是被铐着吗,没事!” “那你怎么不进去?”谁说沙虎傻了,看这虎脑子转得多快。 阮坤道:“那你去叫桑哥吧,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人早该饿了,你去请示一下,问问是不是给宫哲搞点吃的,或者咱们帮他洗个澡什么的,你知道,就他现在的身子,自己洗的话肯定会淹死在浴缸了!” “这样说?”沙虎有点半信半疑,总觉的这样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死活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必须这样说,你只要这样说,桑哥绝对二话不说就过来了,省得咱们进去当炮灰!” “哦,那好吧!”沙虎憨厚的点点头。总裁大人,轻一点 看着沙虎庞大的背影,阮坤愁得直摇头:“这孙子算是完了啊!” 十分钟后沙虎气呼呼的跑回来,虎眼瞪着阮坤:“桑哥差点把我扒了,小子,你再耍我看我不一拳头揍死你。” 阮坤很无辜,摊摊手:“我耍你了吗?那你说桑哥是不是马上就过来!” 沙虎一愣,不甘心的点点头:“嗯,他马上就来,不过。。。。。。”沙虎举起砂锅大的拳头:“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妈的,我才是你的炮灰吧?” “哈哈,兄弟,你终于想明白了?” “你个混蛋,看我不揍死你!”说着,沙虎的拳头就砸了过来,阮坤一看,不好,大叫一声:“桑哥!” “桑哥!”沙虎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楼梯口,穆桑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色长裤走过来,满脸寒霜。 阮坤抬头望望并不存在的天,哎,最近金三角的气压太低,他都快低血压了! 穆桑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清晰的怒骂:“穆桑,混蛋,死出来!” 穆桑眉梢一挑,问阮坤:“醒多久了?” “有一会了,一直在骂,桑哥,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看把宫哲气得火气都快烧房顶了!” 穆桑立定,转身正面面对阮坤:“你想帮阿哲洗澡?” 阮坤腿肚子一软,差点就跪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坚决没有,我是说您呢,您,您!”阮坤赶紧输了密码,把穆桑请进了密室。 宫哲见有人进来,看清是穆桑,那个怒火,嗖的一声就飚了起来:“混蛋,你他妈还敢来?” 宫哲使劲挣着手铐,可惜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意外,那玩意铐在床上根本就纹丝不动。 “混蛋,你给我放开!”宫哲血红的眼睛瞪着穆桑,特么想扑上去咬死他。 穆桑信步踱到宫哲床前,脸上带着让宫哲毛骨悚然的冷笑。 其实那晚到后面宫哲已经人事不知,他根本就不记得穆桑是如何操弄他的,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一个个仿佛瘫痪的关节来看,这混蛋绝对没有手软。 看他神清气爽宫哲心里就郁闷的慌,就想揍人! “我不过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穆桑问得相当坦然。 “你不是等着我求你吗?怎么?我不求你也忍不住就上了?穆桑,你这是深深地迷恋上我的身体了吧?”寡妾 “是啊,阿哲,怎么办,我舍不得杀你,你就给我当一辈子宠物吧!” “宠物!”宫哲的音量陡然拔高,这混蛋脑子是不是不正常了,要他宫哲当宠物?玉翡然那样式儿的?去死吧! 宫哲怒极反笑:“呵呵,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可不是猫咪,我是藏獒,我会趁你熟睡的时候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穆桑,你可别玩火*!” “藏獒?没有牙齿和利爪的藏獒也只能称为狗吧!” “混蛋!”宫哲被气得脑仁疼,他就纳闷了,这混蛋有什么好?妈得,他宫哲的眼睛肯定是被屎蒙住了,绝对是! 穆桑倾身,脸差点就贴上了宫哲的脸,邪笑道:“我是混蛋,但就是我这个混蛋把你干得叫哑了嗓子,带你一次又一次共赴巫山,你忘记你缠着我这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我。。。。。。!”宫哲气急,抬头上去一口咬住了穆桑鼻子! “我呸!”宫哲也是被气疯了,见穆桑冷着脸直揉鼻子,猖狂的笑起来:“混蛋,还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穆桑一手揉着鼻子,一手呼啦一声掀了宫哲身上的毛毯。 “啊!混蛋!”宫哲哀嚎,胸前鞭痕沁出来的血粘住了毛毯,被穆桑一掀,生生连皮拽掉,疼得宫哲想骂娘:“该死的!” 宫哲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别说骂人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青紫的掐痕,还有一个一个被刻意吻上去的吻痕,尼玛,这身体还是他宫哲的?这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啊,怎一个惨不忍睹! 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只能用用眼睛瞪某人,毫无作为! 穆桑把被子一丢,揉着鼻子的手也放开,宫哲那一嘴够狠,都咬出印了。 宫哲胸前的鞭痕重新泛出血珠子,一会儿就猩红一片。穆桑眼眸深了深,在床边坐下,冷声道:“还能骂人,是不是力气恢复了?” “死开,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不饿?” “饿死算完!”宫哲说完一愣,这算什么,打情骂俏?操了都! 宫哲心里正郁闷的不行穆桑却突然俯身趴在宫哲身上,伸出舌头沿着血痕细细舔舐起来。 “我 操了,你在干嘛?” “吃你!”穆桑探头,嘴唇被宫哲的血染红,性感到爆!两个字说完,他又重新埋头,沿着那条鞭痕从宫哲左胸一直舔到右腹,一条添完就换一条,添得仔细而轻柔。有种[娱乐圈] 尼玛,宫哲淡定不了了! 谁都知道男人早上最禽兽,更何况他这副经过极致疼爱的身子此刻敏感的就如同红外线警报器,一碰触就呼啦啦的叫嚣起来。 宫哲的呼吸明显乱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喷出的气带着一股子火热,这混蛋要再舔下去,他的兄弟肯定要站起来了,靠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你他妈别添了,老子要尿了!” 天地良心,宫哲可不是故意破坏情趣,他这睡了一天两夜,膀胱早就要爆了! 穆桑一愣,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嘿嘿,桑哥,劳烦你给解一下,我真憋不住了!”宫哲心里那个乐呀:“你也可以继续,万一尿你一身你可别嫌臭。” 穆桑只得暂时饶了宫哲,拿钥匙把他手铐解了。 被耶稣似的定在床上三十多个小时,宫哲的胳膊都麻木了,好不容易胳膊活泛过来,正要翻身下床,操了,腰膝酸软,差点一个趔跄栽下床去,幸亏某罪魁祸首长臂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 “混蛋,你到底折腾了几个小时?” “好像是八个小时,又好像是十个小时,我没看时间!”穆桑的回答非常中肯。 “我 抄你大爷,混蛋,禽兽!”宫哲有点痛恨自己当初没有跟老兵多学学粗话,翻来覆去就混蛋,骂得他自己都觉得没新意。 “我没大爷!”穆桑起身,右手捞着宫哲的腰,把他往卫生间带。 宫哲脚上有铁链,就一尺长,走路相当不方便,宫哲斜眼睨着穆桑:“桑哥,你能把这玩意也解开不?” “不能!” “为什么?” “我身上有伤,打不过你!” 宫哲满头黑线,忍无可忍的发飙:“你他妈这会儿记得身上有伤了?你他妈压着老子干半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身上有伤了?”要不是手上使不出来力,宫哲真想一圈揍扁那张碍眼的俊脸。 穆桑脚下一顿,一本正经的看着宫哲:“是你缠着我要,不是我压着你做,明白了?” “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 第107章 穆桑真正发怒了 “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睍莼璩晓。。。。。 只是这种感觉太短暂,只一晃眼,再看,穆桑的眼底仍冰天雪地。 宫哲在心中自嘲的笑笑,难道真回不去了? 鼻息间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浓郁霸道,宫哲想避开都难。两人都不说话,从床到卫生间不过十米左右的距离,他们仿佛走了一生,每一步都充满了矛盾挣扎和迷恋不舍,但是心与心的距离,谁能丈量清楚? 宫哲:他是真的恨了吧,卧底,背叛者,是真的恨了吧! 穆桑:他也是一样的吧,军装,职责,信仰,跟那个人一样吧! 可惜对方不会读心术,隔阂一旦产生,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往日美好的,感动的,深刻的,一切一切,都摧毁淹没! 穆桑扶着宫哲走到马桶前,宫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里面装满了这混蛋的子子孙孙,幸好他是男人,女人的话非得怀个十胎八胎的,刚才要不是他夹紧桔花,早流了一路。 听着马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宫哲气得脸都绿了,恨声道:“还站在这里干嘛?要帮我扶鸟吗?” “你自己能洗?”穆桑上下瞟了宫哲几眼,赤身果体的宫哲跟全副武装的宫哲截然不同。少了威武霸气,少了男人的刚硬,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布满了爱痕,胸膛前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却是极其的勾人。 穆桑的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实在太怀念宫哲的小xue,那灼人的温度,那种要命的紧致,还有那弹性十足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肉感十足。 宫哲被穆桑看的头皮发麻,这混蛋,不会是又要发情吧? “带着你龌龊的狗眼滚出去!”宫哲发现,穆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他发飙,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他跳脚,这到底是冤家呢还是孽缘? 穆桑冷冷一笑,不但没有滚出去反而上前一步,又问:“你自己能洗?” 宫哲瞪眼,他能说什么?说他被干得腰酸手软,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说老子身强力壮怎么就连澡也洗不了? 除了瞪眼,宫哲就只能选择沉默!异次元战争 穆桑转身把浴缸灌了大半缸水,宫哲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他妈不会把老子一直关在这里吧?” “这里是我的核心机密所在,不是你最想来的地方吗?” 操了,宫哲被噎,气有点不顺:“你他妈不用冷嘲热讽,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子照样该干嘛还是干嘛,所以,你还是一枪毙了我省事,免得咱们相看两相厌!” “相看两相厌?”穆桑的声音募然冷了八度! 宫哲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最终把脸别开。 “你他妈以后再把那东西弄在里面,老子就捏爆你的蛋!”宫哲闷着头,自己双手撑着腰挪进浴缸,看也不看穆桑一眼。 穆桑满身的寒气却在宫哲说完那句话后稍微缓和了一下。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两人就仿佛两个闹别扭的孩子,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但穆桑是谁?他向来无耻惯了,于是他很干脆的忽略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直接办正事。 穆桑两三秒把自己扒干净,长腿一迈,稳当当跨进了浴缸,在宫哲身后坐下。 水溢了一地,也不知是阮坤有意还是穆桑授意的,这浴缸实在够宽敞,差不多有一米五的床那么多大,两个身高六尺的壮实男人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可是宫哲发飙了:“是老子洗澡,你跟进来干吗?” “帮你洗!”某人说着,还真挤了一大坨沐浴液在浴花上揉搓起来,泡沫丰富后就往宫哲背上抹。 宫哲的身子还处于敏感阶段,穆桑一触碰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其实宫哲胸前的鞭痕不适合洗澡,宫哲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很小心不让胸膛沾水。但是他身后的男人却十分干脆的忽略了这一点,浴花甚至很粗鲁的在宫哲胸前搓了一把。 “啊,混蛋!”胸膛火辣辣的疼,白色的泡沫很快就变成了红色。宫哲苦笑一声:“你哪里是来帮我洗澡,你他妈就是来折磨老子的,是不是?” 穆桑一声不吭,下手更狠了! 重生之将门嫡女 宫哲也不再说话,他没有力气反抗,干脆任由穆桑发泄。搓吧,大不了掉层皮! 宫哲整个人都靠在穆桑的怀里,背后是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穆桑的唇就贴在宫哲的耳边,灼热的呼吸不断网耳眼里钻,宫哲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想这样一点一点弄死他呢? 胸膛上火烧火燎的疼,不是那种剧痛,而是皮肉被生生揭掉的那种鲜血淋淋的疼。宫哲疲惫的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边突然想起穆桑低沉粗重的声音:“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什么了?” 宫哲一愣,半天才搞明白穆桑在问什么,他咬紧牙关,忍着满腹的火气:“现在来纠结那些还有什么意义?穆桑,你还是继续折磨我吧!” “我再问一遍,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什么了?” “我也忘了!” 穆桑眼底一寒,手上猛地加了力道,宫哲身上的血越来越多了:“说!” 宫哲猛地转身,血红的凤眼瞪着穆桑,又狠又恨:“老子真是看不起你,穆桑,你什么意思?你还爱我?爱我这个卧底,叛徒?你说,你是不是还爱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老实交代!” 宫哲昂着头,样子又郁闷又满含挑衅,有点别扭!其实这些只是表面,他的内心在咆哮,在张狂的嘶吼,你说啊说啊,你他妈说还爱我呀! 穆桑眸子暗了暗,突然起身一把把宫哲按在了浴缸沿上,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身下的巨龙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后雪因为前夜极致的欢爱现在还没有复原,所以穆桑很轻易的就进入,连一点阻碍都没有! 宫哲不想叫,他咬紧牙关生生把不适和难言的块感堵在喉咙了。 男人开始疯狂的动起来,一手掐住宫哲的后脖子,一手卡住宫哲的腰,动作迅猛而没有半点柔情。 这场兴爱纯碎是发泄,宫哲心中苦笑,这哪里是干得下不了床,这混蛋分明是要干死他! 穆桑闭着眼睛,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感受着那里的紧致和火热,似乎这样他的心才不会乱不会痛。 他曾经无数次问那个人爱不爱他,那个人的回答每一次都那么的坚定,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所以穆桑现在不再问宫哲,不是怕得到同样的答案,而是怕他失控毙了他。情生意动 穆桑清楚的记得,那颗子弹从眉心射进了那人的大脑,那人连感受死亡的时间都没有就立刻停止了呼吸。他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是他说他爱祖国爱军装的凛然正气,那正是穆桑最爱的模样。 是的,他爱那样的男人! 虽然都同处毒窝,但是宫哲和那人明显是个异数,虽然宫哲杀人毫不手软,他看起来也冷酷无情,但是他和那个人一样,他们的身上都有穆桑痴迷的气息,正气!那是所有黑道人物都惧怕的东西,但是穆桑偏偏痴迷。 哈哈,多可笑! 穆桑勾起唇,似乎正在回味宫哲最美好的样子!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劲道越来越猛,宫哲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两人结合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配上穆桑疯狂的频率,宫哲在想那里会不会烧起来。 这次穆桑很快就完事,他毫不留情的抽身而退,然后粗鲁的把宫哲按回浴缸,草草的冲洗了一下,把宫哲抗在肩上回了密室。 宫哲一言不发,一双冰冷至极的眸子直直看着穆桑,两人的视线偶有交接,也只剩怒和恨! 床单和毛毯都焕然一新,宫哲在心里嘲笑着阮坤他们的尽忠职守,任由穆桑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铁链把他像粽子一样的捆绑住。 穆桑给他解了脚上的链子,却用铁链把他的脚分别缠住,然后向头那边拉,绑在了床头上,宫哲赫然被摆成了W型。 私密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姿势。。。。。。痛恨,羞辱,宫哲从来没有想此刻这么恨过穆桑,只觉如坠冰窟! “混蛋,你杀了我吧,你他妈杀了我?” “我在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旁说了什么?”穆桑还是那句话,只是声音已经越来越冷。 “哈哈哈!”宫哲张狂的大笑起来:“我说,我要炸平你的罂粟田,烧光你的海洛因,我还要把你送上法庭,然后亲手处决你,你他妈听清楚了吗?我说我要亲手处决你,哈哈!” “是吗!”穆桑却平静下来,声音不咸不淡。 宫哲猛然惊醒,这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穆桑真正发怒了。。。。。。 作者有话说:浅问手欠,加更了,宝贝们开心么,浅问给力,乃们也要给力吼! 第108章 老子承认,我爱上你了 “是吗!”穆桑却平静下来,声音不咸不淡。睍莼璩晓 宫哲猛然惊醒,这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穆桑真正发怒了。。。。。。 “你,你想干什么?”宫哲遍体生寒,面对穆桑他此刻是真的怕了! “你要处决我?”穆桑在床边坐下,身上抚上宫哲的脸:“原来你一直就想着如何抓捕我如何毁了我的世界,最后还要亲手处决我!” 穆桑像是在自言自语,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他穿着黑色背心,左胸湿濡一片,应该是伤口又裂开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接,却再也碰撞不出火花,只剩各自心寒。 “是啊,当你成为响尾蛇的靶子时我就想着,你的集团那么庞大,你就这么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个人,金三角的毒品还是一样会运往亚洲,运往中国;当你差点变成黑曼巴的炮灰时我就想,我好不容易在你身边站稳,你要死在那荒漠之地,我不就白忙活了吗?当你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围剿时我又在想,你穆桑怎么着也算是个人物,害了千千万万的家庭,像你这种人,怎么能被黑吃黑呢,你他妈就该向全国人民忏悔,然后我就亲手送你上路,也不枉费咱们好了一场,你说是不是?” “啪!”以及响亮的耳光! 穆桑从不打人脸! 他只会赏忤逆他的人一颗子弹,像扇人耳光这种含蓄的事穆桑向来不屑做。 宫哲清楚这一点,所以尽管那一巴掌扇破了他的嘴角,他却高兴的笑起来:“呵呵,手疼不疼,你的枪呢?” “你想死吗?” “比起死,我他妈更不想看见你,你的枪呢?”宫哲瞪着血红的眼睛猛地拔高了音量! 一缕鲜血顺着宫哲白希的嘴角流下来,胸前的皮肉也早已血肉模糊,血珠子汇聚成一条条小溪,顺着宫哲劲瘦的腰腹流进床单,绽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红玫瑰。 那血红的花就开在穆桑的心上,那里已经伤痕累累,比宫哲的胸膛还要残破。 穆桑的手哆哆嗦嗦摸向腰间,一把拔出了腰后的勃朗宁手枪,嚯的一声抵住宫哲的眉心。 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让他的俊脸变了形,久违的心痛感觉让他差点就抓不住手里的枪。 他以为,宫哲对他至少是有感情的! 他以为,他们数次死里逃生多多少少已经让彼此的身份稍微磨合了一下,这份感情,也许能战胜一点什么? 他以为,曾经的水汝胶融不是他一个人做的美梦,不会梦醒了无痕,所以,他一直不动声色,任由宫哲把他的底掀开,眼睁睁看着他在他眼皮底下动作不断,差点就带人把他一手建立的王国摧毁。 穆桑自己想了几天,挣扎了几天,是该把这个男人一枪崩了,可是,他是真舍不得。 心中总有那么一丝期盼,这个男人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对他,应该有意! 只是,当那些曾经的触动被他残忍的揭露,穆桑的心也只能再次遭受重创,然后荒凉! “开枪吧,混蛋!”宫哲用头使劲顶穆桑的枪口,血红的眼睛紧紧瞪着穆桑,那满眼的恨意似乎要把穆桑生生撕裂。 开枪? 穆桑的手指扣上扳机,宫哲冷笑:“你傻了吧,你他妈连保险都没打开,怎么,我有让你那么痛吗?” 穆桑一愣,眼底有一瞬的慌乱。 打开保险,枪口重新抵上宫哲的眉心! “开枪,就像五年前一样,嘭,老子就能去底下找你的旧情人叙叙旧。不对,他是我同事,咱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穆桑,你说我们应该聊点什么?聊你的愚蠢还是聊你的床上功夫?妈的,你到底开不开枪?”呜呼!佞臣当道 宫哲开始剧烈的挣扎,铁链被他拽得啪啪直响,手腕和脚腕都被勒得青紫,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但是他丝毫不觉得痛。 “我是卧底,我是叛徒,你开枪,你活剐了我,你他妈不是最痛恨卧底了吗?穆桑,你个傻 逼玩意儿,你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宫哲笑起来,张狂而肆意:“都他妈是假的,哈哈!你呢,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对,你是真的,如果是试探,你在发现我是卧底的时候就会灭了我,是不是?所以说,你他妈真爱上我了,是不是?” 宫哲头顶着枪口,步步紧逼,一双狂热的眸子紧紧盯着穆桑的脸。 穆桑终于不能淡定了,宫哲的话就跟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剑,咻的一声,把他的心脏刺了个透心凉,再哗啦一声抽回,然后那颗残破的心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了! 穆桑满脸铁青,牙关咬得死紧,什么是恨?这就是恨!他恨不得吃了宫哲的肉,吸干宫哲的血,恨不得把他一片一片凌迟,碾磨成肉酱。。。。。。 可是,活生生的宫哲就在眼前,他被铁链捆锁,毫无反抗之力,不管穆桑要如何处置,他都只能乖乖承受! 为什么还不动手? 穆桑也在问自己,还在等什么? 圣地亚哥河畔,他们在河里做,迎着朝阳做,滚着露水做,原以为灵与肉已经契合,原来不过是戏如人生。 可是,穆桑心里清楚,他太贪恋这一切,所以当宫哲彻底暴露,他选择逃避。 他再也做不到酣畅淋漓的享受性 爱,只因那个人不是宫哲,他连别人的身体碰都不想碰一下。 这个现象是五年前不曾有过的,这份心境也是五年前不曾有过的。 明知他是卧底,还是爱上了,杀不了,不愿放! 穆桑甩手扔了手里的枪,心在一点一滴死去,面上却笑了起来:“你想寻死?我偏不让你如愿。阿哲,我会让你看着,你的同事,那些想把我一网打尽的警察,我会让他们有来无回,你睁大眼睛看着,看我如何跟警方较量,第一个死在你面前的,就是你们的蝮蛇,哈哈,很快你就会见到他,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混蛋!”宫哲脚底生寒,这混蛋果真布好陷阱等着警方跳,该怎么办? “穆桑,你放了蝮蛇,你只要放了他,我就告诉你你想听的话!”宫哲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只能赌一下! 可是穆桑却摇头:“我已经不想听了,阿哲,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 宫哲一愣,还没反应古来他的处境有什么好担心的,就见穆桑上床,不知何时又苏醒的巨龙抵住他的后雪。 操了!宫哲膛目结舌,这是什么情况? “混蛋,妈的,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啊!”突然的充实和撕裂让宫哲惊叫出声。 穆桑却俯身擒住宫哲的唇,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鼻腔,穆桑的吻粗暴而蛮横,带着毁灭的气势。 “唔!”宫哲皱起眉头,唇上尖锐的刺痛提醒着他,这哪里是吻,这是在啃骨头呢。 嘴唇已经被咬破,穆桑就跟吸血鬼似的吮住不放,贪婪的吞食着宫哲和着血的津液。 宫哲的唇瓣被吸得刺痛,渐渐发麻,但是男人显然没有松口的打算,下面动作不断,嘴上也不闲着,一只手更是握住宫哲胯下的宝贝狂撸起来。 宫哲深觉,这人被他刺激大发了,不能再玩,再玩就得出事! 舌尖又传来钻心似的剧痛,整条舌头被男人卷住,宫哲想抽身都抽不了,只能瞪着正闭目享受的穆桑,差点瞪成了斗鸡眼。 “唔,唔!”宫哲摇头,男人却用另一只手控制住他的脑袋,这个吻火爆至极,有那么一个恍惚,宫哲觉得他的舌头没了,被这混蛋吃了。龙之逆鳞 宫哲这会儿有点急了,后雪和嘴巴上的痛楚先不说,关键是他感觉到穆桑的不对劲,不是身体,而是情绪的转变。现在的穆桑就是一头野兽,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穆桑对他的情谊,再这样下去,要糟! 甩脱不了穆桑的制捁,宫哲心一狠,一口咬住了穆桑的舌头。 穆桑猛地睁开了眼睛,来不及掩饰的迷乱和情动让宫哲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对他的情还在。 宫哲的反抗让穆桑更加生气,眼底的氤氲募然消失,起身狠狠的操弄起来。 “我 操!”宫哲突然喝道:“别动!”随即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正满心愤怒暗自发誓要把宫哲干晕的穆桑被吓了一跳,正想继续,却见宫哲一双满是血丝的凤眼极其复杂的盯着他,然后,穆桑听见他说:“你他妈不就是想让老子爱上你吗?好吧,老子承认,我爱上你了,穆桑,你听好了,我爱上你了,真的!” 穆桑忘记动了,他有点怀疑他出现了幻听,他的表情甚至还保持着愤怒,但是他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宫哲笑了一下,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坚硬的心软化成柳絮,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 “你没听错,我爱上你了,也许是在阿特拉斯山脉,也许是在圣地亚哥河畔,也许就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别墅里,我自己也说不清,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穆桑脸上的愤怒渐渐变成了震惊,好一会儿,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穆桑的手还抓着宫哲被拉变形的腿,他的硕大也还深深地埋在宫哲灼热的肠道里。。。。。。宫哲清楚的看见他的情绪在急速的转变,先是惊,接着喜,现在则变成了怀疑。 “你不信!”宫哲呵笑一声,摇了摇头,血红的眼珠子弥漫着魅惑人心的光泽,但是他的心确实是真诚的。 穆桑的心脏似乎活了,他不知道宫哲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听见宫哲这么说,他的心仍然活了,那剧烈的节奏乱了他的呼吸,更乱了他的脑子。 “我不信!”叫他如何敢信,这个男人是卧底,是叛徒,他甚至道现在都还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警察还是军方的人,就连宫哲这个名字,会是真的? 他心心念念的阿哲,会爱上他?胜过爱他的祖国、军装和信仰? 叫他如何相信? “你必须信!”宫哲的眼神很坚定,语气更坚定! 穆桑迟疑了,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天知道他有多开心,他忍不住就要信了,但是他强悍的自控力让他表现得很淡定。 他问:“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什么了?” 这一次宫哲不再口是心非,他又笑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温柔:“第一次我说,我是卧底,是叛徒,我问你,这样的宫哲,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你还会为他挡子弹吗?还会爱他吗?第二次,我说,如果你能醒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爱你。”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故意激怒我?” “因为我觉得,我确实是背叛了你,所以,你该愤怒,该发泄,我让你折磨了这么久,请问桑哥,够了吗?” 穆桑眼眸一深,沉声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宫哲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里面有一抹释然:“如果你真杀了我,那就说明你对我也不过如此,那么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我爱你,我就是在赌,赌你不会杀我,赌我的选择是对的。”宫哲又笑了一下,他看着穆桑,道:“穆桑,如果你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你无法想象我有多爱你!” “我不信!”穆桑摇头,巨大的幸福来得太猛,他太受宠若惊,太手足无措:“我怎么能信?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你的诡计,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我放了蝮蛇?是不是要我不要对付那些警察?是不是要我束手就擒,然后你亲自送我上法场?” “是!”宫哲毫不犹豫的回答,音量瞬间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都准备为你抛家弃国了,你就不能解甲归田?”重生魔法妻 穆桑浑身一震,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宫哲叹了一口气,有点伤感,有点缅怀:“我早就决定了,我把你的毒窝捣毁,然后跟你一起离开金三角,被通缉也罢,被追杀也罢,我会像以前一样护着你,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先死!” 穆桑愣愣的看着宫哲,这个男人每一个字眼都写满了真诚,穆桑确定,他真的是等到了,他被这重磅炸弹炸得忘记了呼吸,是的,他信,谁他妈不信谁就是傻子! 只是,他真能舍弃他原来的一切? “你的祖国,你的军装,你的信仰,还有你的家,你的父母亲人,阿哲,我穆桑的分量有那么重?” “是啊?你的分量有那么重?”宫哲像在自言自语:“没有我,中国仍有千千万万的热血青年,没有我,我的父母都还在,他们还是会有人尽孝,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跟他们联系了,这次任务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们的儿子是个杀人在逃犯,如果我死了,他们会心痛,但是仍能安享晚年。可是,如果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叫穆桑的混蛋了,所以,不是你的分量比他们重,而是,我不允许你死。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没有赎罪,还没有做点有意义的事,把你送上法庭,一颗子弹太便宜你了,穆桑,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先还债!” “怎么还?”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宫哲皱皱眉头:“你他妈到底信不信,给个准话!” 穆桑的心已经彻底乱了,他信宫哲的话,但又觉得不靠谱,还债?怎么还?他双手染满了鲜血,贩了这么多年的毒,这债罄竹难书,是他说还就能还的? 还有就是,要他扔了他一手建立的毒品王国,叫他如何舍得?他手底下那帮子兄弟又如何回同意? 宫哲看出了穆桑迟疑,沉声道:“怎么?是不信还是舍不得你的王国?” 穆桑看着宫哲不说话,宫哲的脾气上来了:“你他妈给老子滚下去,都软了还窝在里面干嘛?” 穆桑一愣,果然他的大宝贝已经软了,忙抽身而出。 “嘶!”穆桑一动,后雪就火辣辣的疼,宫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穆桑这才发现宫哲的xue口已经撕裂,血顺着臀缝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穆桑的心颤了一下,有点不敢面对宫哲,正准备去帮宫哲解开铁链,宫哲却粗声阻止: “先别解,咱们的话题还没得出结论!” “你要什么样的结论?”穆桑翻身下床,快速的套上背心和长裤。 宫哲斜他一眼,严肃的道:“很简单,这就是个选择题,一般女人都爱玩。要么你跟我走,任凭警察捣毁你的毒窝,没收你全部财产,当然,你可以把阮坤他们带着一起走,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要么你就把我一直这么捆着,你想上就上,想杀就杀,前面说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是把我当禁脔也好当宠物也好,我宫哲认命。” 宫哲这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了,穆桑忍不住笑起来,俯身在宫哲红肿的嘴唇上吧唧一口,这男人又恢复了往日笑面黑心狐狸的模样:“用一个宫哲换我庞大的毒品帝国,阿哲,也只有你敢提出这么彪悍的条件来!” “那你答不答应?” “我要考虑一下!” “那好吧,等你考虑好了再来放开我,还有,你别想背着我把蝮蛇杀了,否则,交易作废!” 穆桑笑笑,上前不容置喙的把宫哲腿上身上的铁链全解了,宫哲冷哼一声:“你这个BT混蛋,从哪里学来的恶心把戏,老子算是开了眼界了,你给我等着!” 穆桑正准备说点什么,密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阮坤慌慌张张的闯进来,满脸惊恐:“桑哥,好,好多警察!”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不虐吧,偶是亲妈,吼吼! 第109章 已经迟了,阿哲,你走吧!(万更求月票) “警察?什么警察?” 阮坤快速道:“刚才有人传来消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开阳和摇光已经被从天而降的警察团团围住了,并且,我们和所有的下线同一时间失去了联系,一个都联系不上了,怎么回事桑哥?” 穆桑懵了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宫哲刚穿上衣服,穆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厉声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警察?” 宫哲被穆桑掐的直翻白眼:“妈的,我怎么知道,我不是一直被,被你关着吗?” 穆桑的手劲很大,又是在他盛怒的情况,所以他手上的力道失了准头,他再稍微多用一分力,宫哲的喉咙就会被捏破。睍莼璩晓 “咳,混,混蛋。。。。。。”宫哲使劲拍打穆桑的手,这混蛋再不松手,他就得玩完了,可惜腿上没力,不然一脚就踹飞! 穆桑一惊,宫哲脸憋的通红,赶紧松开。 宫哲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穆桑转向阮坤,吩咐道:“防御系统全面启动,玉衡肯定也保不住了,你赶快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穆桑已经针对宫哲向警方提供的情报做好了部署,所有的下线和据点都已经换了地方隐蔽起来,就算是警方提前行动,也不可能突然就被一网打尽,更何况七大基地的防御系统也已经换了,可谓是铜墙铁壁,怎么会被轻易攻破? 穆桑不敢深想,因为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些都是最高机密,不可能是宫哲,因为宫哲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核心内容,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阮坤,沙虎,沙威和。。。。。。陆洋! 陆洋? 穆桑实在不愿意怀疑他,但是只有陆洋跟宫哲一样是半路出家进的他的团队。 那时金三角的神还是老穆桑,陆洋来了一年多,老穆桑下台,穆桑上台。陆洋跟阮坤沙虎他们几兄弟一起帮穆桑铁血镇 压那些企图趁机分割亚洲市场的狂徒,陆洋甚至多次救过穆桑,所以他才得到穆桑的信任,被穆桑派到响尾蛇的身边,一呆就是十年! 一个人有几个十年? 陆洋居然能为了任务十多年身陷毒窟? 穆桑简直不敢相信,那该是一种怎样的信仰和狂热? 穆桑双手抓住宫哲的肩膀,冷声道:“陆洋也是卧底?” “陆洋?”宫哲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陆洋是卧底?怎么可能?” 穆桑放开宫哲,满身寒气:“是不是咱们很快就知道了,我只是好奇,你会不知道?” 宫哲一愣,穆桑这显然是又开始怀疑他了,这该死的让人蛋疼的多疑症。 “陆洋如果是卧底,那他应该是十多年前就出来了。我们也许不属于同一个领导派下来的,就算是同一个领导,我们也不一定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除非上面有指示,这是规矩!”宫哲突然想起上次在摩洛哥,他们去南美之前陆洋对他表现出来的过分的关心,心中开始明朗,宫哲已经敢肯定陆洋也跟他一样,应该是上面派下来的,他甚至肯定,陆洋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如果是这样,那穆桑不就要彻底玩完? 穆桑对陆洋的信任,那就如同信任他的左右手啊! 宫哲看穆桑,这男人满脸铁青,见宫哲看他,一把抓起宫哲的手腕把人往外拉:“跟我走!” 宫哲心里一惊:“穆桑,你要干什么?” “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你他妈疯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密室,沙虎见穆桑出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刚要跟着离开却被穆桑制止:“沙虎,你就守在这里,记住,不准放任何人靠近这扇门,特别是陆洋,明白了吗?” 说着,穆桑快速的把密室的门换了指纹识别系统,这下只有他的指纹才能打开这道门了。 做完这些,也不管沙虎能不能明白,穆桑拉着宫哲就上了一楼。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佣人奔前跑后,平时隐蔽在暗处的哨卡全部都全副武装。宫哲一眼望去,有三处哨楼已经架上了加特林M134那大家伙,更有人架起了火箭筒,别墅里面的防卫加了不止三道,就更别说外围了,整个玉衡已经严阵以待! 玉衡可以算是穆桑的老巢,他一般都呆在这里,所以防御不是一般的严密。 穆桑从一个手下的耳朵上取下无线耳麦,大声道:“阮坤,给我启动秘密防御网,还有,看见陆洋格杀勿论!”吩咐完就扔了耳麦,宫哲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穆桑抛下宫哲一个人进了别墅里的武器室,防弹背心,手雷,手枪,冲锋枪,弹夹,塞了满当当一身。 宫哲腿脚有点不利索,刚好在门口堵住了他,冷着脸:“你要干什么去?” “杀了陆洋!”穆桑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不许!” “你不许?”穆桑拿枪抵住宫哲的脑袋:“我所有的一切都完了,都完了,你懂吗?我苦苦奋斗了十多年,所有的一切全完了,所有的据点,所有的下线买家,都暴露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丢了整个亚洲市场,不,这还不算,我现在连我的窝都保不住了,命也快保不住了,怎么,你还想要我饶了那个混蛋?” “对,饶了他!” “你他妈再说一句饶我就连你一起毙了!” “那你动手吧,穆桑,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眼前杀一个警察的,否则,我死!” 穆桑眦目欲裂:“不,你不能这样逼我,阿哲,你他妈别逼我!” 宫哲前进一步,枪口抵上他的额头:“穆桑,不是我逼你,你还没认清现实吗?你的王国已经坍塌了,你的罪恶到此结束,相信我,你会获得重生,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少废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滚开!” “那你开枪!”宫哲毫不退让。 穆桑瞳孔猛缩,不管是宫哲的爱还是陆洋的背叛都来得太猛太烈,他一时间消化不了,什么是真情? 十年的兄弟突然间变成了敌人,叫他如何相信这世间还有真情? 那些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都是假的?他为你挡刀挡子弹只是为了更加万无一失的消灭你? 如果不是当初把他派到响尾蛇身边十年,是不是他穆桑早就去见阎王了? 这人的心,怎么就这么深? 还有宫哲,他刚才说的话又是真是假? 穆桑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力,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阿哲,你让开,你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让开!” “你觉得我会让吗?穆桑,只要你敢伤一个警察,我跟你之间就彻底完了,我给你机会,随便你要不要!” 穆桑咬牙,忍不住恨声道:“我们之间连一个警察的命都比不上?” 宫哲紧紧的盯着穆桑,大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少他妈给我曲解。你要去杀陆洋是不是?好,我今天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要么放下枪跟我走,要么你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不是我逼你,而是你必须做出选择!” 这时,翡公子双手拿着手枪从外面进来,看见穆桑用枪口对准了宫哲,吓得惊叫起来:“桑哥,你冷静一点!” 宫哲看见翡公子手里的枪,犀利的目光直指翡公子:“你拿着枪干什么?你知道外面是什么人吗? 翡公子一愣,再接触到宫哲的目光时狼狈的闪烁了一下,点点头,喏喏道:”我,我知道!“ ”你知道!“宫哲真恨不得上去给翡公子几耳光:”你知道你他妈还敢拿着枪出来?你想干什么?去跟那些来解救你的警察拼命,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你闭嘴!“穆桑突然大喝一声,宫哲和翡公子吓了一跳。 穆桑满眼沉痛:”阿哲,你走吧,去继续你的信仰,我去走我该走的路。“ 宫哲一愣,随即一把挥开穆桑的枪,抓住穆桑的领子,恨声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穆桑满脸死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看着宫哲的眼睛,异常的真挚,异常的诚恳,没有试探,没有算计,实心实意的说:”你走吧,咱们道不同,我不需要你抛家弃国,我也不愿为你舍弃我的一切,哪怕是鱼死网破,那也是我穆桑该有了下场!“ ”嘭“宫哲一拳头狠狠砸了过去,他身上的力气没有恢复,但是也不会小,穆桑被他砸破了唇角,这男人却邪魅一笑:”现在,我是真信你的话了,不过,已经迟了,阿哲,你走吧!“ ”去死,妈的!“宫哲转身冲了出去。 走了,他真的走了! 穆桑转身,对翡公子道:”你也走吧,对警察就说是我扣押你了!“ ”桑哥,我不走!“翡公子摇头:”我要跟着你!“ ”跟着我?我是去赴死,你也跟着?“ 翡公子点头,毫不迟疑:”我跟着!“ 穆桑无所谓的笑笑,那个人走了,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了:”那你跟着吧!“ 两人刚出了别墅,迎面就碰上阮坤和沙威,阮坤道:”桑哥,找不见陆洋,他怎么了?“ 穆桑望天:”他是卧底!“ 众人默! 千防万防,原来卧底一直就在身边,穆桑突然就对他的人生充满了怀疑,三个卧底,两个是爱人,一个是兄弟,他穆桑的命运未免太过可笑。 ”桑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阮坤问。 ”硬拼肯定是不行的,秘密防御系统也抵挡不了多久,你们带上足够的钱和武器,实在不行,咱们就离开金三角,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 阮坤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好歹得把命留着,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只要有命在,不怕东山起不了。 阮坤正要离开,前后左右看了看:”桑哥,宫哲呢?“ 穆桑浑身一震,面无表情道:”他走了!“ ”走了?“ 翡公子扯扯阮坤,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阮坤脸色暗了暗,对沙威道:”桑哥交给你了,我去收拾东西!“ 玉衡已经完全乱套,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佣人,穆桑也懒得去理,那个人走了,他的心脏似乎也跟着空了,现在只求能保住命! 穆桑知道,他的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以后金三角会变成真正的旅游区,漫山遍野的罂粟花也只会发挥它应该发挥的作用,迎着朝阳,伴着晚霞,一切都将变得真正完美无瑕。 那个世界,是宫哲希望的。。。。。。也是很多人希望的! 这个很多人里面,其实也包含穆桑! ”桑哥,如果他们要杀你,你可以挟持我!“翡公子以为穆桑是在担心退路,忍不住出声建议。 穆桑转身,翡公子也是背心加迷彩裤,脚蹬军靴,腰上缠着弹药袋子,里面装满了弹夹和手雷,英姿飒爽,朝气蓬勃。 可以说这是穆桑第一次睁眼看翡公子,这个他一直当做宠物的男孩。 他不是不知道翡公子对他的感情,只是,翡公子太干净,太纯粹,这样的人他要不起,也不愿去招惹,麻烦。 穆桑从来不知道翡公子对他痴迷到这种程度,在他遭受背叛的时候,翡公子无疑是最大的感动。 穆桑拍拍翡公子的肩:”就算你跟着我,你也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回应,然儿,你不必为我如此!“ ”不,桑哥,我是自愿的,我也要保护你!“ 穆桑瞅瞅他单薄的胸膛,消瘦的肩甲,募然想起前几天他对玉翡然的百般羞辱,第一次,穆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但是要他道歉,那却是不可能的。 穆桑笑了一下,道:”你还是保护好你自己吧!“ 翡公子心中一荡,桑哥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他刚才是在笑吗?翡公子以为,他终于迎来了他的春天,却不知,命运早已注定,他与穆桑,终究只会错过。。。。。。 穆桑、沙威、翡公子三人进了监控室,负责监控室的人看见穆桑进来,忙让出了位置。 屏幕里,别墅的四周已经埋伏了一圈又一圈的警察,有中国的,也有越南泰国的,还有很多老外,看来国际刑警已经行动了。 穆桑的面色沉重起来,对方人数众多不说,装备也非常精良,个个身上都穿着美国尖峰公司出品的龙鳞甲防弹衣。 SOV-1000龙鳞甲防弹衣是用钛合金防弹瓦制成,配两块插板大约7.7-8.3公斤,可以保护胸腹,肋下和后背。龙鳞甲在被7.62mm标准军用弹在6迷距离下击中40次都不会被击穿,并且还可以挡住7.62mm钢芯穿甲弹,9mm微型冲锋枪对它根本就没效果。 穆桑看看自己身上的普通防弹衣,这玩意,最多十次就报销了。穆桑不由有点后悔,只顾着购买武器,忘记购置最顶端防弹衣了,尼玛,失策! 不过这里毕竟是金三角,警方只敢团团围住,也不敢贸然进入,想必玉衡的秘密防御系统还是有用的,那个系统是由穆桑自己设定,自己安装的,没有丝毫假手他人,就连阮坤他们都不知道,只有一个启动程序,一旦启动,阻挡个把小时也还是行的。 但是,警方的装备确实太夸张,那些人手里不是冲锋枪就是火箭炮,暗处已经埋伏好了狙击手,更夸张的是,指挥车不远处就停着一架武装直升飞机,只要那飞机一动,穆桑一伙就彻底玩完,一点悬念都没有。 穆桑分析了一下敌我形式,硬碰硬简直是找死,只能逃遁。 但是玉衡的人太多了,不能全部带走,穆桑揉揉眉头,只能对不起那些兄弟了! 这时阮云跌跌撞撞的进来,看见穆桑,阮云差点就哭:”桑哥,你这下总该放我走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这几年都没回过一次家,求你了,我就不跟你跑路了!“ 闻言,穆桑紧皱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忍住笑,道:”你浙西想跟我走你也走不了,我带不了那么多人,你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你没放过枪,也没贩过毒,警察不会为难你的。“ 阮云一愣,穆桑这么好说话他反而有点不适应:”你们怎么办?有什么打算?“ ”除了跑路还能怎么办?我没打算轻生!“ 阮云嘴唇动了动,穆桑冷眼一扫:”有话直说,等会你想说都没机会说了!“ 阮云看了眼翡公子,道:”宫哲真的走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桑被揭了伤疤,不,还不能算伤疤,该说穆桑被戳了伤口,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你有这个时间啰嗦还不如滚去收拾东西滚蛋,能带走多少带走多少,也不会亏了你!“ 阮云转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语重心长道:”桑哥,宫哲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们之间不应该断!“说完,阮云头也不回的的走了,从今以后,穆桑再也没有救命的御用医生。 不应该断吗? 可是那个人已经走了! 穆桑伸手按住左胸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难受得他想要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浅问更新这么给力,宝贝们不打算留爪表扬一下咩? 第110章 阿哲,跟我一起逃亡吧! 宫哲找遍了整个玉衡也没有找到陆洋,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既然现在出不去,那么陆洋肯定已经藏起来了。睍莼璩晓宫哲突然想起被穆桑关押的蝮蛇,赶紧提步往后院寻去。 后院有专门关人的地方,宫哲赶过去的时候大门敞开,看守的人一个都不见,也没看见蝮蛇的影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蝮蛇应该是被陆洋带走了。 可是,陆洋能藏在哪里? 到处都有监控,能躲的地方实在有限,宫哲脑子一转,一下就想起了厨房的仓库。 这会儿整个玉衡已经鸡飞狗跳,厨房的锅里还躺着半成品的菜,掌勺的大厨却跑得一个不剩。 宫哲推开仓库的门,里面也很乱,各种珍贵食材洒得满地都是,没人,宫哲正准备离开,他敏锐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仓库里细微的响动。 “蝮蛇?”宫哲试探的叫了一声。 果然,两个人影从层层叠叠的货架后面出来,正是陆洋和蝮蛇。 原来陆洋在还没暴露之前就把蝮蛇放了出来,然后一直躲在这里,其实就陆洋而言,他又何尝愿意直面穆桑?还不如当一回缩头乌龟。 三人碰面,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里面陆洋年纪最大,他问宫哲:“你打算怎么做?” 宫哲一愣,视线落在陆洋脸上,陆洋的目光太逼人,不过,宫哲已经不打算退缩。 “我不会阻止你们抓他,但是我也不会帮你们抓他,陆洋,蝮蛇,我已经决定跟他共进退!” “你疯了?”说话的是蝮蛇,他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宫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说他是穆桑,他是男人,你,你有必要为一个男人自毁前程吗?” 宫哲笑了一下:“疯就疯吧,人生难得疯一回,我的情况你们可以如实上报,我没关系!” 蝮蛇冷笑一声:“哼,你不是疯了,你是傻了。雪狐,你知道你将会面对什么吗?他有可能马上就会被抓住,一旦他落网,等待他的只会是死刑,你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宫哲摇摇头:“穆桑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抓住的,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能落网,咱们也不用出动这么多人马,陆洋也不用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他绝对有退路!” “什么退路?”蝮蛇问,陆洋只在一旁淡淡的看着两人,眼眸深不见底。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公子哥和如实回答,蝮蛇却露出怀疑的目光:“雪狐,你知道的,队里这次是孤注一掷了,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才有今天的局面,如果穆桑这一次跑了,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要想抓他,就更加不容易了。” 宫哲沉声道:“我是真不知道他的退路在哪里,他一直不信任我,怎么可能告诉我,那可是他的命门!”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洋终于开腔了:“我相信宫哲,因为我也不知道,并且我相信,这种机密就只有穆桑一个人知道。” “那咱们怎么办?”蝮蛇道! 陆洋看了看腕上的军表,沉思了一下:“再等等吧,穆桑就算是要逃,也会等到真正无力抵抗大势已去的时候,咱们还有时间,等外面的同志攻进来咱们再一起行动。” 宫哲对陆洋的身份很好奇,就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国际刑警组织,我当年是为了逮捕老穆桑而来,后来他突然暴病死了,我就一直潜伏了下来,没想到却被穆桑派去了响尾蛇身边,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你们的康总跟我们头儿一直有联系,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 宫哲点头,跟他分析的差不多,想必警方将计就计,完美的摆了穆桑一道,看来这一次,穆桑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陆洋看着宫哲,很严肃:“你真的已经决定了?” 宫哲点头! “你不要家也不要国,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吗?” 宫哲还是点头,道:“知道,逃兵,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蝮蛇忍不住插话:“你知道你还明知故犯,雪狐,你这一次立了大功,部队至少会给你一枚一等功的勋章,你还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你醒醒吧你!” 宫哲轻轻的摇头:“不,我已经决定了!” “犟驴!”蝮蛇气得大骂! 陆洋也道:“你跟着他不是死就是逃亡,从此你就会一无所有,每天过着被通缉的日子,你想过没有?” 宫哲突然看着陆洋的眼睛:“你喊他一声桑哥,我相信,你是真的服他才会喊他桑哥,我也相信,当你们并肩作战的时候,你肯定忘记了你是卧底他是罪犯,总会有那么一刻,你是真的臣服他,想拥护他,我更相信,如果你不是警察,你一定会一辈子当他的左右手,就跟阮坤沙虎他们一样。” 陆洋浑身一震,看着宫哲的眸子中有了一丝了悟。 宫哲继续道:“我也是这样,不是说他重于一切,他比不上我的父母家人,更比上国旗国家,他是罪人,一死不足以平民愤,但是,我还是不能失去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眼前。如果这一次大难不死,我会跟他一起赎罪,直到死!” 陆洋和蝮蛇齐齐愣住,蝮蛇张大嘴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如果穆桑只是穆桑,这个男人绝对是值得另一个男人爱的,只是,一个是军人,一个是毒枭,这说出去,让天下军人怎么看? 其实宫哲也想过这一点,只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罪犯也有人权,罪犯也可以有人爱,谁说军人就不能爱罪犯了? 所以,宫哲腰板仍然挺得直,是男人就敢作敢当! 蝮蛇最终闭上了嘴,因为他发现他找不出任何理由来阻止宫哲,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无能为力。 陆洋想起突然消失的左浅,问道:“左浅是你让他走的?” “对,左浅是无辜的,这你应该知道,留在这里他也难以净身而退,有肖恩护着他,他会没事的!” 陆洋想想也是,左浅在国内相当于无家可归,跟着肖恩反而有了依靠。 宫哲看了两人一眼,他不是来跟他们明志的,他是有话要说。 现在形势相当严峻,只要外面的警察冲进来,穆桑的人势必会拼死抵抗,到时候死伤肯定不在少数。 宫哲道:“我有办法不留一点血就解决此事,你们叫外面的人不要随便开枪,只要穆桑的人投降,就能全部活捉。” 陆洋眼眸一亮:“什么办法!” “很简单,只要穆桑一逃,他手下的人肯定就会无心抵抗,你们先喊话,投降的自己放下武器走出来,不投降的最后再解决。” 蝮蛇抓住了宫哲话中的重心:“那穆桑呢?” “他肯定会逃,蝮蛇,陆洋,我说过我不会阻止你们抓捕穆桑,所以,你们可以去找他去抓他,只要你们能把他抓住,我绝对没有二话。如果抓不住,那我们就江湖再见!我保证,穆桑以后绝对不会再干一件坏事!” “即便如此,他也不应该逃脱法律的制裁!”蝮蛇咬牙道。 宫哲笑道:“那你就把他绳之以法,我绝对会亲手送他上刑场!” 蝮蛇结舌,他知道宫哲没有开玩笑,但是他怎么想怎么不甘心,潜伏了这么久,穆桑那混蛋不仅抢走了他们一个同志,居然还畏罪潜逃? 宫哲走到仓库门口,最后道:“别不甘心,不管有没有我,你们都不会抓住穆桑,现在你们还有时间琢磨一下穆桑的退路在哪,也许我们还能再见!” 宫哲转身,走得异常的坚定! 穆桑仍然在监控室,当他看见宫哲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然后朝着他的方向过来的时候,穆桑猛地起身扑在桌子上,眼睛差点就贴上了屏幕,有那么一瞬,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三分钟过后,宫哲出现在监控室的门口,这下,穆桑信了! 宫哲直直走到呆愣的穆桑跟前,冷哼:“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嫌我出现碍事了?” 宫哲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着翡公子,尼玛,这混蛋就连逃命都不忘带着美人! 穆桑这会儿哪里能听出来宫哲的话外音,他一颗心早就癫狂了。 宫哲冷眼扫了穆桑一下,转头对沙威和斐公子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桑哥说!” 翡公子看看穆桑,男人早已经忘记了任何人的存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宫哲。翡公子满心自怜,跟着沙威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穆桑正准备张嘴,不防宫哲一个回旋踢破风而来,一脚踢在穆桑的肚子上,穆桑连人带椅子摔进了桌子下面,半天没能爬起来。 宫哲过去一把揪住穆桑的背心,恨声道:“你他妈到底要不要跟我走?还是说,你已经觅好了香闺,就等着老子滚蛋你好美人在怀?” 宫哲这一脚踢得不轻,穆桑似乎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宫哲俊逸的脸近在眼前,他的咄咄逼人,他的张狂飞扬,穆桑觉得,这一脚他挨得太值了。 “你他妈傻了?问你话呢?” 宫哲气得薄薄的鼻翼直呼哧,这混蛋居然还有时间发呆? 穆桑不仅有时间发呆,他还有时间做别的事。宫哲后脖子一紧,接着嘴唇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穆桑在心中满足的长叹,他的唇还是那么富有弹性,他的味道还是那么迷人,他的腰还是那么柔韧,以为他走了,再也看不见了,心想,就这样吧,成全他,成全他的人生,不是有一句话就叫做暧一个人就选择成全吗?看,他穆桑也能做到! 可是,那人又回来了,带着他迷恋的温度和气息,带着他不容拒绝的强势。 叫他如何再放手? 穆桑狠狠吮一口宫哲的唇瓣,松开,看着宫哲又气又恼的眼睛,他灿烂的笑起来,发出最真挚的邀请:“阿哲,跟我一起逃亡吧!” 宫哲微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他妈再说一遍!” “阿哲,跟我一起逃亡吧!”穆桑的声音软了下来,是宫哲从未见过的温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祈求。 宫哲募得一把揪着穆桑的背心把他提起来,恨声道:“以后再叫老子走,老子就他妈一枪毙了你!” “不会,再也不会,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放手了!” 两人低低地笑起来,心从未如此近,它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紧紧相贴,生怕这两位不懂事的主人又突然翻脸,害它们白高兴一场。 宫哲把穆桑从桌子底下拖出来,然后自己坐到监控前,边看监控边问:“你有什么打算?” 穆桑道:“阮坤已经去收拾东西了,我不想硬碰硬,完全没有胜算,你不是叫我不要伤那些警察吗,我卖你一个面子,我们走,这里留给他们!” 宫哲松了一口气,穆桑这混蛋关键时刻脑子就是好使,难怪能活这么久。 “不过!”穆桑道:“我的人太多,不可能全部带走,我只会带走心腹和比较得力又愿意跟我走的人,其余的人,我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只要你一离开,你的那些手下也不会傻着去跟警察拼命,陆洋他们不会乱开枪的,有的人最多在监狱里呆个二三十年,出来后可以重新做人,比跟着你强多了。” 穆桑释然:“好吧,是死是活是他们的造化,阿哲,我现在只想跟你亡命天涯!”说着穆桑手欠就去搂宫哲的腰,宫哲眼底一冷,一肘子就撞上穆桑的肚子,咬牙道:“你他妈逃亡也还左拥右抱哈,混蛋,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从现在开始,管好你的鸟别乱飞,否则老子就割了它的蛋!” “不会!”穆桑捂着肚子赶紧保证,脸皱成了包子:“以后只有你,现在我除了你,对其他人都硬不起来了!” “真的?”明明前几天还跟翡公子荒唐了几天,会硬不起来? “真的真的,我发誓!” 宫哲烦躁的踢了穆桑一脚,拈酸吃醋这种事特么傻 逼,他又不是闲得蛋疼:“走吧,你那秘密防御系统看样子要报销了,趁他们还没攻进来,咱们先走!” 穆桑立刻严肃起来:“也好!” 门外阮坤已经选好了几个衷心的兄弟,个个手里都提着皮箱子肩上扛着武器。 宫哲冷脸,不用说,箱子里面肯定是现金,这些混蛋还做着东山再起的梦呢!不过现在要是不让他们带着这些东西,这群汉子肯定不会同意,算了,就当后面运作的经费吧。 一行人很快就下了地道,只不过穆桑还没来得及打开密室的门,楼梯间传来凌乱的是脚步声。。。。。。陆洋和蝮蛇! 一看见陆洋,阮坤憋的那口气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摔了手里的箱子,手里的冲锋枪嗖的一声遥遥对准了陆洋的心脏:“操了,你他妈还没死呢,你个婊 子养的混蛋!” 陆洋完全没把阮坤的枪放在眼里,看见穆桑,陆洋的眼眸暗了暗,唤了一声:“桑哥!” 穆桑面不改色,似乎陆洋的卧底身份他已经不在乎了,只是淡淡的道:“陆警官是来给咱们送行呢还是公干?” 陆洋看了眼宫哲,再扫视了一圈昔日的兄弟,最后道:“桑哥,我不能放你走!” “就凭你们两个?”阮坤冷哼一声:“陆洋,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你!” 蝮蛇道:“不是我们两个,外面的队伍已经进来了,穆桑,这一次你插翅难飞!” “是吗?”穆桑看着陆洋:“我记得你总共救过我三次,有一处刀伤,那一刀划开了你整条背脊,总共缝了十三针,还有两处枪伤,一处在左肩上,一处在右大腿处。而我也救过你一次,子弹从我腰测洞穿,差点就伤了肾。陆洋,那个时候我防人的心不强,所以一直没怀疑过你,我把你派去响尾蛇那里,也是因为我把你当信得过的兄弟。我身边这些人,每一个都是跟你并肩战斗过的,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有没有把我们当过兄弟?” 阮坤大叫起来,声音中是难掩的哽咽:“桑哥,你跟这个杂种废什么话?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我去***!” 穆桑淡淡一笑:“你们应该感谢阿哲,如果不是他,我今天肯定会跟你们来个鱼死网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夹着尾巴逃遁!” 蝮蛇嚯的一声拔出手枪,指着穆桑:“不管有没有宫哲,你今天都走不成,穆桑,要么你投降,要么我现在就一枪毙了你,为了这一天我他妈忍的够久了,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离开?” 蝮蛇眼中明显是求胜的狂热,为了逮捕穆桑消耗了太多的财力物力,也损失了太多的警界军界的精英,想起那些牺牲的先烈,蝮蛇情不能自禁。 宫哲也心中酸涩,忠义不能两全,叫他如何丢下穆桑? 宫哲只能实现诺言,不偏向任何一边,如果穆桑被逮捕,他就亲自送他上路,如果得以逃脱,两人一起逃亡,就这么简单! 第111章 你们不走的话就跟我一起埋葬 穆桑看看宫哲,后者完全置身事外,穆桑笑了,他就知道宫哲会这么选择,干干脆脆! 穆桑贴近宫哲的耳朵,俏声请示:“阿哲,我有自卫的权利吗?” “有,不过不许伤害性命!” 蝮蛇见穆桑和宫哲耳语,对宫哲道:“雪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站哪边?” 宫哲摊手:“我说过我哪边都不站!” “犟驴,我的意思是你别犯傻,想想你身上的军装,你的决定会给它摸黑,你不配当一名军人!”蝮蛇真想敲开宫哲的脑子看看里面的构造是不是不一样,怎么能傻成这样呢,急死个人! “所以说我会赎罪,直到死!” “你!”蝮蛇被气得脑仁疼,不再看宫哲,枪口对准了罪魁祸首:“穆桑,你真自私!” “哈哈!”阮坤突然笑起来:“傻了吧,你以为咱们是干什么的,小子,杀人越货你懂不懂?老子们又不是神佛为什么不能自私?老子们不仅自私还无恶不作,还罪恶滔天,靠了!” 蝮蛇是侦查人员,不是谈判专家,遇上阮坤这些无赖,也只有词穷的份儿! 陆洋看了眼穆桑,也拔出了手枪:“桑哥,不管咱们是不是兄弟,我都必须抓捕你!” “妈的,老子真想拧断你的脖子!”沙虎骂道! 阮坤也呸了一声:“给你三秒,你要再敢用那玩意儿对着桑哥老子先轰烂你的脑袋!” 穆桑淡淡的瞅了蝮蛇和陆洋一眼:“你们可以开枪,不过我没有想过要被你们拷上手铐送进刑场,我穆桑的路还轮不到你们来为我比划!”说完,穆桑毫不在乎的转身去开密室的门。睍莼璩晓 “你站住!”蝮蛇急了,上面的人一时半会儿下不来,密室肯定就是穆桑最后的退路,让他进了密室,这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穆桑充耳不闻,已经输了指纹,密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 陆洋举着手枪的手颤抖不已,瞳孔猛缩,他清楚的记得穆桑为他挡那一枪,如果不是穆桑,他也早就殉职了。 一旁的蝮蛇见陆洋明显下不了决心眼眸一寒,食指扣上了扳机。。。。。。 “不!”陆洋大叫一声,与此同时,枪响了! 而对面,一具软绵的身体从穆桑身上滑下,正是紧跟着穆桑的翡公子! “然儿!”穆桑一把抱住翡公子,那颗子弹正中翡公子左背! 蝮蛇见伤错了人,一时愣住了,因为他已经知道翡公子的真实身份,心底有点发憷。 穆桑一把抱起翡公子闪身进了密室,众人鱼贯而入,等陆洋和蝮蛇追上来,密室的门在他们眼前轰然紧闭。 “然儿,你怎么样?”穆桑把翡公子抱在怀里,一手紧紧压住他的伤口。 翡公子虚弱的笑笑,因为剧痛,他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蝮蛇用的手枪是享有大容量大威力之称的勃朗宁手枪,口径为9毫米,枪口初速是每秒350米,可想而知在只有短短五十米的距离下它的威力有多强,没有对穿左浅消瘦的胸膛是他运气好。 翡公子虽然还留着一口气,但是他知道那颗子弹已经伤了他的肺,他现在气血翻涌,根本就不敢张嘴说话。尽管如此,他的嘴角还是有他来不及咽下去的血流出来。 “不好,他伤到了肺!”宫哲转身撕了床上的床单,帮翡公子做了简单的包扎,却治标不治本,伤了肺,如果救助不及时,翡公子就会死于大出血。 翡公子能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阻塞,胸腔越来越闷痛,他知道,他终于要停止对穆桑无望的幻想了。 可是,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主动抱他,第一次为他担忧为他心痛,第一次用那样焦灼的温柔的眼神看他;他的胸膛滚烫灼人,他的胳膊健硕有力,他唤他然儿的声音低沉迷人,这样的男人,他是真的舍不得! “桑。。。。。”刚一张嘴,翡公子就一大口血喷了出来,他的肺叶烂了,胸腔里很快就积满了血,并且会越来越多。 “然儿,你想说什么?” “桑哥,你,你们快走,别,别管我!”一句话说完,翡公子吐了三口血,一大口接一大口,就仿佛那血是毫无用处的废物一样,看得众人心惊。 “穆桑,我把他交给陆洋,他们会想办法救他的!” 穆桑赶紧点头:“好,快去!” “不!”翡公子一把拉住宫哲的胳膊:“你们先走,不要管我!” 这时,密室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众人一惊,在密室里都能听见脚步声,这说明什么? 外面集结了警察,他们很快就会想办法炸掉这扇门! “你们。。。。。。快走!”翡公子再喷出一口血,已经气若游丝。 阮坤急得直跺脚:“桑哥,怎么办?” 宫哲道:“我们走吧,这里是地下室,为了不被活埋,他们肯定会选择局部爆破,他们会想办法救他的!” 阮坤直点头:“对呀,桑哥,再不走咱们就全完了!” 穆桑紧紧的看着翡公子,心中是深深的懊悔,他该对这个男孩好一点,至少不应该羞辱他,不该无视他的感情。 可惜曾经的穆桑是死水一滩,他无视真情,看不见真爱,直到遇见了宫哲,他的视线又被牵引,翡公子就彻底成了悲剧。 “然儿,对不起!”穆桑把翡公子的头揉进怀里,轻声道! 翡公子瞬间泪崩,巨大的喜悦让他的血吐的更加恐怖,仿佛一条血红的瀑布,从他的嘴里不断飞流。 但是他的眼中却溢满了幸福,他知道,在穆桑的心里,他终于留下了痕迹,不论轻重,穆桑在往后的岁月里一定会偶尔记起他,这就够了。 “没关系,桑哥!”说着,翡公子从腰后摸出手枪抵在太阳穴上,妩媚一笑:“桑哥,你们快走,否则,我就先走!” “然儿!”穆桑把翡公子抱到床上,沉声道:“你不许做傻事,等着他们来救,知道吗?” “嗯!”翡公子咬紧血红的嘴唇,听话的点点头。 穆桑起身走到书架前,伸手在中间一格按下了一个开关,突然,书架缓缓移开,赫然出现了一扇门。 那扇门也需要指纹解码,穆桑打开,在众人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条地道,通向何处除了穆桑没人知道,但是却是他们唯一的生路。 宫哲见果真有地道,心底松了一口气,众人也都兴奋起来。翡公子的视线一直落在穆桑身上,留恋,不舍。宫哲不忍的摇摇头,轻声道:“玉总参谋长的头发已经半白了,他很想你,你要活着回去见他!” 翡公子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宫哲,宫哲点点头,眼中满是鼓励! 穆桑回到翡公子身边,真诚的道:“然儿,谢谢你,桑哥要走了,也许再见无期,但是桑哥会记住你,你就忘了桑哥吧,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人。” 穆桑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不能再拖了,他不能拖,翡公子的伤更不能拖! 翡公子看着穆桑的身影消失在地道深处,然后那扇门在他眼前重新关上,接着,书架移回原位,那个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更好的人吗?桑哥,有你在前,再也不会有更好的人了!”好一会儿,翡公子才喃喃道,泪如雨下! 终于走了,那个男人终于彻底走出了他的世界,不用再每天追随着他的步伐,不用再苦苦等候没有结局的结局,不用再卑微,不用再低贱。。。。。。只是,没有那个人,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值得期盼? 家吗? 不,他已经没有脸再踏进那个家了! “嘭”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响,整个密室都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密室的门被炸出一个大洞,陆洋和蝮蛇率先钻进来。 “穆桑呢?”蝮蛇问! 翡公子虚弱的摇摇头,一头歪倒在床上,陆洋正准备用被子把他裹住,却见他从兜里摸出了一颗手雷,用众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出去,否则我就引爆!” 众人齐齐顿住,不敢妄动,陆洋怒道:“你不要命了?快松开,我带你出去抢救。” 翡公子摇摇头,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有血溢出:“不,桑哥他们还没走远,我不会让你们抓,抓到他的!” “疯了,都他妈疯了!”蝮蛇气得一手挥掉书桌上的电脑,然后把书架上的书往下扔,他知道这密室肯定有密道,穆桑他们不会变成空气,而开关就在书架里。 “住手!”翡公子这一嗓子用尽了他身上的力气,大口大口的血不断往外冒,蝮蛇不敢动了。 翡公子一手勾上拉环,冷声道:“我数三声,你们不走的话就跟我一起埋葬!” 陆洋等人赤目欲裂,又急又气,却不敢乱动,因为他们都知道翡公子不是在吓他们,只要那颗手雷一引爆,不到三秒,这栋别墅就会坍塌,他们这里面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去。 众人耳麦里传来了上级的指令,大家都咬牙切齿的瞪了翡公子一眼,然后快速撤离。 他们刚出别墅,随着一声巨响,穆桑那栋豪华别墅就轰然崩塌。那动静,仿佛地震一般。 翡公子的身上装了数颗手雷,一颗引爆,全部炸响。。。。。。 “玉翡然!”陆洋蝮蛇惊骇得看着眼前的景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逃到地道深处的穆桑等人被那巨大的爆炸震倒在地,地道顶上簌簌直掉泥土。 “然儿!”穆桑轻轻吐出两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桑哥,快走,地道会塌的!”阮坤上前,跟宫哲一起一左一右驾着他仓皇奔逃。。。。。。 作者有话说:终于私奔了,穆桑心想事成了,鄙视他! 第112章 你们谁带了杜蕾斯? 穆桑一行人没命地狂奔,地道在他们身后一节一节坍塌下来,直到远离了爆炸震动范围情况才好转起来,但是他们仍不敢停歇,地道总长3.5公里,如果上面的人发现了塌痕顺着塌痕追上来,对方有车,他们只有两条腿,根本就跑不过。睍莼璩晓 好在当初建造的时候穆桑也考虑过这一点,所以地道的位置比较隐蔽,警察想要发现也得废一番功夫。 几人狂奔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尽头。 阮坤手下一个机灵的小子先爬出了地道,上去左右看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才向地道里的众人发出了安全的信号。 穆桑满脸阴寒,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当中最窝囊的时刻! 宫哲爬出来才发现这里他来过,就是穆桑曾带他来过的熬鸦片的那家农户。 穆桑一伙人快速的钻进农户后面的林子里,他们一走,那个中年男人就把他们出来的地道口封了个严实。 在林子里穿梭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山坳,山坳里中间的空地上有一架直升飞机,上面罩着绿色的掩护网,把飞机与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从空中看绝对看不出这里藏着秘密。 在丛林里有几栋吊脚楼,里面有穆桑五六个心腹。 这里肯定不能多呆,阮坤指挥人把吊脚楼里面的武器装备和食物全部运上飞机,穆桑则打开电脑与肖恩联系。 屏幕中肖恩的脸一贯风流不羁,看见穆桑开心的打招呼:“伙计,我这刚回摩洛哥你就想我了?” 一句话刚说完,肖恩被人推到一旁,左浅的脸出现在屏幕中:“桑哥,哲哥在吗?” 穆桑满脸铁青,喝道:“滚开,叫肖恩过来!” 左浅嘟着嘴,不甘心的把肖恩拉过来。肖恩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活泛,看穆桑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不由心中一沉,严肃起来:“出什么事了?” “我准备逃亡了,你赶快派游轮来接!” 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炸得肖恩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穆桑要逃亡?他完了? 他固若金汤的毒品帝国完了? 谁干的? 左浅又扑上来,叫道:“哲哥呢?哲哥没事吧,桑哥,你没有杀了哲哥吧?” 宫哲站到穆桑身后,笑了一下:“我没事!” 左浅和肖恩同时松了一口,不过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肖恩道:“我到哪里去接你们?” 穆桑想了一下,国际刑警肯定会全力搜捕他,越南附近几个国家都不能呆,飞机也飞不了多久,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冲出去,先离开这里。 穆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门路众多。现在白道的朋友是不能指望了,黑道上结交的三教九流应该还能用得上。 穆桑道:“你先派游轮过来,具体位置我会告诉你,暂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 肖恩点点头,赶紧去布置。 肖恩虽然跟黑道牵扯不清,但他确实是正儿八经的良民,有他的游轮来接,穆桑他们安全到达欧洲的几率很高。 虽然坐游轮去摩洛哥绕了一大圈,需要穿过印度洋和北大西洋,但是只要进入公海,他们就会少很多麻烦。 穆桑合上电脑,一言不发! 短短一日,不,是几个小时,他就从富可敌国变成了落魄的穷光蛋,这个打击换了别人早他妈疯了。 宫哲过去拍拍穆桑的肩,道:“你现在难道没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吗?” 穆桑抬眼,眸子冰冷:“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没错!”宫哲挑眉,这个动作他做得越来越有穆桑的范儿了:“我早他妈看你的那些勾当不顺眼了,这下好了,一干二净!” 穆桑起身,掐住宫哲的下巴:“宝贝儿,我现在是穷人,拿什么养活你?” 操了,宫哲指着地上的几箱子现金,嘲讽道:“有你这么穷的穷人吗?几千万身家的穷人?还他妈是美金?” 穆桑在宫哲唇上狠啄一口,松开宫哲,嗤笑一声:“这点钱能买多少白粉?一出溜就没了!” 宫哲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穆桑的背心,狠声道:“老子警告你,你他妈再碰毒品,我就干脆杀了你!” “那我能干什么?”穆桑也很委屈,他从小就跟毒品打交道,贩毒贩了十几年,他除了玩毒品还能干什么?换句话说,穆桑这辈子,除了宫哲和身边的这些兄弟,就数毒品最亲。 宫哲瞪着眼睛道:“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去肖恩的地下赌场,或者你也开一家,妈的,你不是有枪吗?你去当海盗,你去抢劫,哈哈,还有你穆桑办不到的事?都被追成这样了你还能想着东山再起,你他妈真有志气!”宫哲啐了一口,一把扔了穆桑,气得不轻。 穆桑知道宫哲在说气话,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哄人开心,两人谁也不理谁,仿佛两个闹别扭的孩子。 一切收拾完毕,众人纷纷上了飞机! 五天后穆桑一群人在穆桑一个老朋友的帮助下到了印度尼西亚的明打威群岛。 明打威群岛在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西边,是古老名族“花人”居住的地方。这个群岛由70个岛屿组成,其中面积较大的有西比路岛,北巴盖岛和南巴盖岛。这些岛大都无人居住,总共只有3万居民。封闭隔绝的自然环境使得这里许多古老习俗保留至今,非常具有特色。 穆桑一行十五人选了一个无人居住的不知名的岛屿安顿下来,穆桑的朋友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一艘船,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朋友走了不久,穆桑一伙又跳上船然后换了一个看起来植被比较茂盛的岛。 接下来就是等待! 如果是肖恩开游轮从摩洛哥过来至少得一个月,肖恩怕穆桑着急,亲自带着左浅乘飞机倒了也门,他在也门有产业,游轮可以直接从也门出发,省了不少时间! 不过在这之前,穆桑一伙人不得不过几天野人生活。 众人把武器,食物和帐篷之类的必用品全部搬上岛,然后把船开进岩石多的浅滩处藏起来。 宫哲和穆桑已经几天没有好好说过话,白天忙着逃命,晚上忙着休息,也没有时间让他们腻歪,那天的谈话不欢而散经过几天的奔波,两人早已释然。 众人分工合作,搭帐篷,找食材,警戒,有条不紊。这岛上到处都是野香蕉和椰子,在这避难绝对不会饿肚子! 宫哲铺好他跟穆桑的帐篷直接躺了进去,赶了几天路确实有点累,刚要睡着,穆桑掀帐篷进来,脱了鞋在宫哲身边躺下。 这地儿又潮又热,宫哲都恨不得泡进海里了,这混蛋居然还一个劲往身上贴,宫哲真想拿巴掌扇他。 “滚一边儿去,你属蚂蝗的?” “还生气呢?”穆桑贴在宫哲耳朵上,热气直往宫哲耳眼里钻,故意逗弄! “我难不成闲得蛋疼,有生气的必要吗?你他妈让开一下行不行?热死我了!” 穆桑听宫哲没生气,更加活泛了:“我来帮你降火!”说着一双大手就蛇一般钻进宫哲的衣服里,沿着流畅的腰线直往胸前钻。 “操了!”宫哲转身面对穆桑,咬牙道:“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没见过心这么大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还有这心情!” “是及时行乐的时候!”穆桑厚颜无耻,食指和中指夹住一颗颤巍巍的朱果就使劲拧了一下。 “啊!”宫哲胸前的鞭伤也还没好透,正敏感着呢,穆桑一使坏他就淡定不了了:“混蛋,老子身上还有伤呢!” “我只用你后面!” 宫哲满头黑线,因为的他后门已经被一根柱子顶住,那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他们的裤子点燃,宫哲心中也禁不住荡漾了一下。 两人从敞开心扉到现在还没做过,都是热血青年,他其实也想释放了。 “你带东西了吗?”宫哲问! 穆桑一看有戏,忙探出头叫沙虎:“你们谁带了杜蕾斯?” 宫哲瞬间石化! 沙虎的虎头虎脑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他旁边一个小子忙从兜里摸出来一只:“桑哥,我这儿有!” 穆桑瞪眼:“就一只?” “还有,我包里还有,你等等!” 穆桑回头,裂开一嘴白牙:“有了!” 宫哲差点就一脚踢了上去。 最后那小子总共给穆桑搜罗了六只,这下穆桑爽了,三两下把自己和宫哲扒拉干净,喷着热气的嘴堵上宫哲的性感薄唇。 宫哲胸前的鞭伤已经结痂,穆桑这混蛋还算有良心,弓着背尽量不碰到宫哲的伤。 只是这个姿势非常不得力,一个吻接的穆桑气喘吁吁。 穆桑松开宫哲的嘴唇,云山雾罩的眸子盯着宫哲同样迷蒙的眼睛:“要不你在上面?” 宫哲一愣,心道这混蛋终于良心发现让自己反 攻了?却听穆桑接着道:“听说坐骑式不错,这样也不会碰到你的伤,我也不会因为用力把伤口挣裂,要不咱们试试?” 我去。。。。。。 第113章 你别把无耻当深情行不行 宫哲猛翻白眼,就说这混蛋良心还在狗肚子里呢! “没门,我不想动,你要嫌累就拉倒,我睡觉!” “怎么能拉倒呢?别生气,我来,还是我来!” 躺着就有人伺候,傻子才想在上面呢,见鬼的坐骑式,宫哲享受的闭上眼睛,任由穆桑全方位服务。睍莼璩晓 穆桑一边亲吻一边喘息着问:“阿哲,你不会后悔吧?”虽然事实摆在眼前,穆桑还是难以相信。他没有问过宫哲的身份,不是不好奇,是不敢问,他不敢去猜宫哲为他舍弃了什么,他怕那些东西太沉重,他怕他承受不起。 穆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真正的答案揭晓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晴天霹雳! 宫哲用腿蹭蹭穆桑的腰,眼皮也没抬一下:“你看我像是那种动不动就后悔的男人吗?” 穆桑狠狠亲一口:“不像!” “那你还废什么话?” 穆桑在宫哲脖子上啃几口,然后亟不可待的含住了宫哲的宝贝。 要想自己爽,得先伺候好亲爱的,这个道理穆桑心里那是跟明镜儿似的。 自从两人放下芥蒂敞开心扉,这次可算做他们的第一次,所以穆桑的活儿做得很细致,生怕宫哲感到不舒服。 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外面可还有人呢。 在这样的环境下,宫哲有种当众做 爱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狂野,比偷情还要刺激,所以没坚持多久,宫哲就乖乖缴械投降,轮到穆桑磨枪上阵。 不大一会儿,帐篷里就传出不和谐的撞击声和宫哲压制不住的申银声。 沙虎前会儿被穆桑嫌弃,就活像身上不带杜蕾斯的男人就没长鸟儿一样,沙虎很悲愤,他是个直男啊直男,身边一群男人,连一片裙子都没有,他带那个玩意儿干嘛?难道爬树上抓一只母猴? 沙虎把站岗的几人往往处赶,低声道:“滚远一点,别影响桑哥发挥!” 一人不满低声嚷嚷:“再听一会,没想到哲哥叫起来也很带劲呀!” 沙虎虎眼一瞪,警告道:“小子,管好你的嘴巴,小心别被桑哥拔了舌头。” 那人赶紧捂住嘴巴滚得远远的,如果到现在他们还不清楚宫哲在穆桑心里的分量,那他们也不用逃亡了,直接跳进海里淹死更干脆。 帐篷里的战斗却越来越激烈,穆桑把宫哲的双腿架在脖子上,每一次深入都又猛又狠,似乎想用他的柔棒把宫哲捣穿捣烂。 穆桑喘气如牛:“阿哲,说,说你爱我!” “嗯,老子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现在再说一遍!” “不说,你是女人吗,啊,混蛋!” 穆桑邪魅一笑,运动的更卖力:“你说不说?” “妈的!”宫哲睁开眼,气恼的直瞪穆桑,那混蛋正狠狠地直往他肠道上的敏感点鼓捣,强大的块感让他真他妈想放声尖叫了。 “你轻点儿,啊,老子的腰!” 宫哲的身体被折叠起来,穆桑一个大力的撞击差点没把他的肠子顶穿,气得宫哲伸手抱住穆桑的脖子就想咬,嘴唇却被半路劫持,上下同时被擒,宫哲在穆桑的热情中软了身体,心脏只能随着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带给他的无限块感浮浮沉沉。。。。。。 两个小时后,百米处的沙虎等人清晰的听见一声咆哮从穆桑的帐篷里传出来:“去死!”接着,他们伟大的桑哥大半个身子摔出了帐篷,浑然yi丝不gua。 沙虎几个豁然转身,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穆桑远远地瞪了沙虎几人一眼,然后赶紧钻进帐篷安抚炸毛的宫哲。 “宝贝儿,最后一次!” “妈的,你再叫一声宝贝儿试试?” “阿哲,咱们再来一次吧,就一次!” “滚,否则我一枪爆了你的蛋!”说着,宫哲果真摸出了手枪。 穆桑双腿一夹,七手八脚穿上衣服:“那你休息,我去给你弄吃的!” “滚!” “好,我滚!”如果被沙虎他们听见他们一直当神一样崇拜的桑哥在宫哲面前是如此斐然低声下气,只怕下巴都得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穆桑穿戴好神清气爽的出了帐篷,还不忘替宫哲把帐篷的门帘拉上拉锁,防止毒蛇毒虫进入。 印度尼西亚离赤道非常近,属于热带雨林气候,这个国家四季如夏,盛产水果,明打威群岛也不例外,出去找食物的人早就找了一大堆回来。虽然有的香蕉还是绿皮,但是果肉已经熟透,相当甜美,比人工种植的不知好吃多少倍。 沙虎正在用军刀折腾一只椰子,看见穆桑过来,沙虎赶紧用军刀在椰子上开了一个三角形口子,再插上一根从林子里找来的可以当吸管用的管状藤条,然后递给穆桑,憨厚的笑道:“桑哥,给哲哥补充点体力吧!” 穆桑抬腿就是一脚踢在沙虎肥厚的大屁股上,冷哼:“算你识相!” 宫哲还没睡,刚穿上内库,太热,他也没准备再穿长裤和背心,穆桑捧着椰子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宫哲慵懒勾人的模样,不争气的某物似乎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穆桑赶紧把椰子递过去:“阿哲,喝了再睡!” 宫哲接过,一口气喝了把壳扔给穆桑:“叫他们晚上把椰子放在水里,凉了更好喝。” 穆桑的眼神比椰汁都甜,黏黏腻腻的贴在宫哲身上:“我这就去吩咐,你好好休息。” 宫哲被他看得心头火气,恨声道:“你再用看女人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抠了你的眼珠子。” 穆桑委屈的要死:“你没发现我的目光溢满了对你浓烈的爱意吗?” “操了,你别把无耻当深情行不行?” 穆桑干脆探身在宫哲微肿的唇上狠啄一口,恋恋不舍地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耻!”怕宫哲发飙,穆桑聪明的说完就闪人,动作比林子里的豚尾叶猴还灵敏。 天色渐渐暗下来,白天这些人只敢藏在林子里,晚上终于可以潜进海里抓一些鱼回来烤着吃。 宫哲下午睡够了,晚上精神头很好,就帮大家烤鱼。 这些人都是在深山野林里混出来的,个个都是丛林生活好手,有个家伙甚至抓了一条无毒蛇,杀了,剥了皮,去了内脏,在海水里泡了泡,然后剁成一段一段的,用一根树枝穿起来架在火上就烤。 知道要在野外生活一段时间,所以他们在途中也备了调料。盐不用洒了,宫哲在鱼身刷上香油,撒上胡椒和辣椒粉,烤得焦黄焦黄的,等完全烤熟再洒了一些花椒粉,麻辣鲜香,外焦里嫩。 十五个人总共吃了差不多二十条大鱼,最受欢迎的就是那条蛇,被阮坤几个差点连骨头都嚼了吃了。 这样的日子虽然充满不安,倒也刺激安逸。 夜晚的热带雨林非常危险,是毒物活动的高峰期。宫哲在四个帐篷周围都撒上驱虫粉,然后重新躺回帐篷睡觉。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在外围守夜的人慌慌张张蹿了回来,叫着:“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穆桑和宫哲一咕噜爬起来,所有的人睡意全消。 地上的火堆被人扑灭了,高大的灌木挡住了月光,林子里漆黑一片。 这种意外大家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慌乱,只听跑回来的人道:“有十多艘快艇朝着咱们这这个岛过来了,目标很明确,估计很快就到。” 这时再去开船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就跟那伙人迎头碰上。到底是谁速度这么快,居然还选在晚上动手? 穆桑肯定绝对不会是警察,如果是国际刑警发现他的踪迹,早八百年前飞机就飞到他们头顶上来了,怎么会只来几艘破快艇? 不是警察那就是穆桑的死对头准备落井下石了! “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宫哲笃定道:“如果我没猜错,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在金三角安了眼线,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第三只眼睛看在眼里了。但是他的势力在北美,所以他能派来的人肯定有限,不过,估计也不会好对付,对方是有备而来,咱们还是避避风头不要硬碰硬,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咱们的弹药有限,得省着用。” 阮坤被憋屈惨了,跟着穆桑这么些年,这是第二次被追得到处跑了,当即就恨声道:“那咱们也不能打都不打就逃吧,太窝囊了!” 穆桑沉声道:“阿哲说的对,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能这么快就找着我们,说不定咱们明天就会碰见警察,那混蛋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杀我,我的消息他早晚会透露给国际刑警。” “妈的,真想扭断那混蛋的脖子!”沙虎嘟囔道。 宫哲冷声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浪费弹药就解决那帮人。这岛我们先上来,比他们熟悉,这一点不难办到!” 阮坤一听不是又要逃,当即就狠狠地点了几下头:“绝对没问题,咱们杀过的人肯定比那帮混蛋放的屁还多,解决几个毛贼不在话下。” 穆桑道:“准备一下,分头行动!” “是!” 他们要做的准备就是在衣服裤子上洒满驱虫粉,这个非常关键。三分钟后,穆桑一伙十五人全副武装,分别隐蔽进了林子深处。而此时,切萨雷。安东尼奥请来的一个一流雇佣兵团也悄悄摸进了茂密的热带雨林中,一场恶战即将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穆桑这私奔很得劲吧,有H有追杀,真爽,桑哥,可要保护好你的阿哲啊,祝你好运! 第114章 狗娘养的兔儿爷,我要替桑哥灭了你 穆萨一伙带的武器装备还是比较充足,每个人都戴上了夜视镜,主要武器是手枪和军刀,这一伙人中加上沙威总共有三名狙击手,也都早已选择了有力地点等待狙击。睍莼璩晓 切萨雷。安东尼奥请来的雇佣兵团名叫“兰博”,兰博是史泰龙主演的《第一滴血》中男主角的名字,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勇猛,智慧,强悍! 以兰博为雇佣兵团命名,可见创建这个兵团的也是一个牛人,这是一群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的武装分子,个个杀人如麻,手段狠辣,切萨雷。安东尼奥请他们出来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兰博这次派出来三十个人取穆桑的项上人头,每个人都装备精良,脸上涂满了油彩,夜间作战夜视镜肯定必不可少,但因为丛林的高湿度、高温度是对人和武器的严峻考验。而茂密的植被也极大的消弱了武器、传感器和通信装备的作用范围,人的耐力和武器携栽力也被眼中削弱,所以这些惯常丛林作战的雇佣兵们也跟穆桑一伙一样都是轻武器上阵,以手雷、手枪和狙击步枪枪为主。 兰博的人员鱼贯而入,向着张着大嘴的猛兽腹地深入。 “噗嗤”刚潜进来,一个走在前面的家伙脑门就挨了一枪,轰然倒地,兰博团体赶紧四散开去,纷纷隐蔽起来。 这片热带雨林一时间陷入了沉睡,林子里安静的出奇,夜视镜都具有红外线功能,只要一现身就会成为敌人的活靶子,谁也不敢轻易冒头。 穆桑的人虽然比对方少了一半,但是胜在他们对地形熟悉。 沙威是穆桑的影子,他每到一个地方,无论安全与否,第一件事就是查探地形。就在穆桑压着宫哲嘿咻的空档,他已经把方圆十里内摸了个大概。如果有人潜入,狙击手一般会从那个方位进,突击人员会从哪里进,哪里是他狙击对方狙击手和头目的最佳位置,哪里可以撤退,哪里可以埋伏,这些早就被他侦查的一清二楚。 所以,穆桑一伙早就严阵以待,就怕这些混蛋不来! 宫哲向穆桑比了一个你左我右的手势,他们的前方十米左右就有两个人。宫哲的办法是,他出去引开那两人的注意,然后穆桑快速出击。 穆桑肯定不同意,瞪着宫哲直摇头。 宫哲指指他的右手边,离他十米的距离就有一棵大树,只要他能躲到那颗树后,他就万无一失,而穆桑的左边只是低矮的灌木丛,根本就挡不住对方的子弹。 这才叫速度与激情的碰撞,以十米对十米,如果穆桑手脚不够快被对方抢先,宫哲就得玩完! 穆桑一把拽住宫哲,要跟他换位置,宫哲眼眸一冷,挣开穆桑的大手就蹿了出去。 穆桑傻眼,宫哲这倔性子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还是在他身下被他揉捏的阿哲听话啊,想起那个滋味穆桑就食之未髓! 宫哲已经蹿出去,穆桑不敢再犹豫,紧跟着长腿一抬就迈了出去。 枪声骤然响起,宫哲已被发现,子弹咻咻咻擦着他耳边飞逝,只差毫米,他的脑袋差点就脑浆四溢,宫哲赶紧就地一个翻滚,又一排子弹擦着他的屁股射进泥土中。 妈的,那混蛋动作真慢! 宫哲一边骂着穆桑一边没命的往大树后面逃去,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边,穆桑几步跨上去,先一脚踢飞一人手中的冲锋枪,手里的军刀寒光一闪,一人的脖子彻底搬家,鲜红的热血喷薄而出。 被踢飞枪的家伙只来得及摸出腰间的手枪,刚举起,穆桑借着收刀的姿势,手里的军刀顺势扔了出去,那人的胳膊被划伤,手里的枪失了准头。穆桑再飞起一脚踢飞手枪,那人来没来得及反击,脖子已被穆桑生生拧断。 其实这一切只发生在二十秒之间,宫哲已经隐蔽到树后,毫发未损,穆桑解决完两人赶紧拾起地上的军刀和枪,几大步蹿回宫哲身边,喘着气问:“没事吧?” “没事!”整个林子里的宁静已经被他们这边的动静打破,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所有的人都动了,这片热带雨林渐渐被枪炮声淹没! 穆桑和宫哲已经暴露,得赶紧转移否则就是对方狙击手的活靶子。两人摸索着退到沙虎边,穆桑对沙虎道:“叫沙威赶紧帮我们打开一个缺口!” 前面突然有人不断倒下,宫哲眼睛一亮:“不用,沙威已经行动了,我们也赶紧的!” 穆桑一把握住宫哲的手:“走,咱们去点了他们的头儿!” 兰博这次任务的负责人叫尼克,是个法国人。 沙虎早已经摸清楚谁是尼克,虎眼噌噌直放光:“桑哥,尼克就在三点钟方向六百米的地方。” “那等什么,咱们行动!” 穆桑找尼克,其实尼克也在找穆桑。 切萨雷。安东尼奥承诺,只要穆桑一死,他的个人账户就会多出两百万美金,一次任务拿两份酬金,这种好事他怎么会愿意错过? 尼克推推他旁边的狙击手:“发现穆桑和叫宫哲的那小子没?” “还没有,目标不好追踪!” “笨蛋!”尼克骂了一句,他旁边另一个观察手道:“尼克,老板点名要活捉宫哲,这似乎很难办。” “他说是活捉,咱们可以断他的手脚,只要不死,也算活捉!” “明白了!” 尼克现在才不担心宫哲的死活,他担心的是那两百万能不能入账,妈的,穆桑那混蛋到底藏哪了? 穆桑正在渐渐靠近! 阮坤他们已经跟尼克的人交火,牵制了大部分火力,穆桑三人在沙威的掩护下很快就摸到了尼克的周围。 尼克也不是怂货,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这时穆桑离他的位置已经不足百米。 尼克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是没听说过穆桑的名号,他知道穆桑不好对付,可是金钱的you惑让他这次行动有点仓促盲目,他很后悔没有好好部署就冒冒然冲了上来。 远处的枪声很激烈,但是他知道,百分之九十的枪声来自他们这一方,这就说明他们从上岛进入这片林子就进入了对方的埋伏圈,人家借助熟悉地形的优势正在一个一个手刃兰博的成员。 尼克不由背脊有点发寒,如果这三十个人就这么死了,就算他现在不死,兰博其他成员也不会让他好过,一旦他收受贿赂的事情败露,他就再也无法在佣兵界立足。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尼克捏住耳麦,吩咐:“加大火力,他们不敢浪费弹药,用手雷把他们逼出来,快!” 话音一落,林子里突然就炮声轰鸣火光冲天,有的灌木被炮火点燃,不一会儿就燃起熊熊大火,尼克他们生生打黑夜变成了白天。 这会儿也不用劳什子夜视镜了,众人纷纷摘掉眼镜,开始真正的屠杀。 炸弹的威利虽然在林子里被树木树叶减弱了不少,但是备不住尼克的人不要钱似的乱扔,到处都燃起了火堆,照这个趋势,这片热带雨林是难逃被焚烧的厄运了。 穆桑的人被逼得频频后退,尼克的人只要发现他们的踪迹,二话不说就是一颗手雷,阮坤气得吐了一口唾沫,抄起手枪:“拼了!”要死也不能窝囊死。 宫哲一听枪声越来越激烈,叫了一声:“遭了!” 阮坤那火爆性子明显是上当了,尼克的人就算手雷多能多到哪里去,总会有扔完的时候,这下好了,两拨人搅和到一块了,肯定不会容易脱身。 其实阮坤一跟这些人交上手也发觉糟了,但是没办法,他带的几个人已经暴露,只能拼! 穆桑一直森冷的看着前面,对宫哲道:“我去把他引出来,你趁机干掉他!” 宫哲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去,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点名要你的人头,你一出现就必死无疑。” 穆桑眼眸一挑,抓住了宫哲嘴里的漏洞:“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出去就不会要你命?” “哼,不用瞒你,我有种感觉,切萨雷。安东尼奥不会杀我。” 穆桑差点就爆了粗口:“那混蛋跟我抢上瘾了,早晚杀了他!”说着睨了宫哲一眼:“你不会对他也有点别的意思吧?” 宫哲抬头:“你是不是希望我跟他真有点什么你才舒服?或者下次遇到可以试试!” “你敢,阿哲,我会手刃了那混蛋!” “祝你马到功成!”宫哲说完把手枪往后腰一查,从树后站了出来,他的动作太快,穆桑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 沙虎忍不住道:“桑哥,你的形式很不好,哲哥比你迅猛!” 穆桑一双眸子紧紧盯住宫哲,也顾不得沙虎叽歪,生怕亲爱的有个闪失,心里却想着,只要福利够,让他骑到头上又有何不可? 宫哲举起手,大声道:“我是宫哲,叫你们头儿出来说话!” 宫哲一冒头尼克就发现了他,他们都看过穆桑和宫哲的照片,所以兰博没有人开枪。 尼克却并没有马上冒头,而是他旁边的一人答话:“你要说什么?” 宫哲嘴里应付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和一双明锐的耳朵不漏丝毫的搜寻附近的信息,他能感觉到尼克就在附近,但是这人肯定不会轻易现身,得想办法把他引诱出来。 宫哲脑子快速转动着,已经有了注意。 “你们幕后老板是谁?” 对方道:“很抱歉,这不能说,这是规矩,我们拿钱办事,要的就是穆桑的命,还有你这个人!” 宫哲轻笑一声,虽然他的笑声被远处的枪炮声掩盖,但他还是笑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对面听不到,但是看得到:“我想我知道是谁了,他是不是叫你们不许动我?”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聪明的就自己过来!” 宫哲却站着没动:“叫你们头儿出来说话吧,否则我没法相信你们。还有,你们可以放心,我现在已经跟穆桑那混蛋拜了,他现在一无所有,我不想跟着他被追杀被通缉。” 对面的人显然不信,尼克正准备出声,却听见另一道声音募然响起:“宫哲,亏桑哥巴心巴肺宠你,你***忘恩负义的混蛋。”接着就是一声枪响,嘭,饶是宫哲已经尽力躲避,那一枪还是穿过了他的左臂。 开枪的正是阮坤! 宫哲暗道:“怎么忘了那个傻 逼玩意儿呢,这么简单一句话居然就信了,缺了大德了。” 尼克和穆桑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 说实话,宫哲刚才那样说穆桑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他知道那是宫哲诱骗敌人的手段,但是被嫌弃,他那个郁卒呀,也难怪一向直肠子的阮坤没忍住,就连沙虎都瞪红了眼睛。 但是见宫哲左臂被洞穿,穆桑一颗心差点就停止了跳动,差点就蹦了出去,好在被沙虎一把抱住了。 那边尼克也吓了一跳,他想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说宫哲不能死,就说明这是个重要人物,万一把人弄没了,他的两百万估计也飞了。 宫哲一把捂住鲜血淋淋的手臂,大声道:“怎么样,现在你信了吧,如果我死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说着,宫哲放开腿就往尼克那边跑,似乎生怕被穆桑的人杀了。 见宫哲点出了幕后老板的大名,尼克有点信了,偏偏这时阮坤还在发飚:“狗娘养的兔儿爷,我要替桑哥灭了你。” 宫哲一看,不好,又来了。 那边尼克也瞧得轻轻楚楚,还能犹豫吗,不能啊,赶紧救人。 尼克身边的两人立刻调转枪头瞄准阮坤掩护宫哲,而尼克自己见宫哲因为受伤拖拖拉拉,从树后闪身出来接应。 嘭嘭,两声枪响,尼克的额头同时被两人击中,一个是沙威的狙击枪,一个则是穆桑的手枪。 尼克一死,宫哲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手枪,嘭嘭两声点了护在尼克身边的两人。 突然间的变故让阮坤傻眼,他虽然是直肠子,但是脑子好使,阮坤隐约知道他要倒大霉了! 宫哲放倒两人,一屁股歪倒在树根下,赤luo的左臂上赫然两个洞,子弹没有留在体内,但是血流不止,他身上连一片多余的布条都没有,疼得他皱起了眉头。 他刚一蹲下,穆桑和沙虎就奔了上来。穆桑二话不说脱了背心,嘶啦一声从中间死开,然后拧成一股绳子死死绑住宫哲的伤口。 穆桑又气又心疼,一张俊脸跟吃了大便一样,宫哲不说话,怕惹火烧身。 那边阮坤知道自己要遭殃,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在了对手身上。 兰博之所以是一流的雇佣兵,最大的亮点就在于他们就跟真正的军队一样,有铁一般的纪律,并不会因为死了领头人就四散逃窜或者溃不成军。 他们仍然按照原先的部署迎战,一点也没有因为尼克的死表现出一丝慌乱,这就是他们跟黑曼巴那些恐怖分子的最大不一样。 不过,心里的震慑作用还是有的。 穆桑现在没心情再管那些,他从沙虎耳朵上取下耳麦,沉声道:“阮坤,二十分钟内解决战斗!” 阮坤一个激灵,赶紧重新分配一番,开始反 攻。 衣服上有驱虫粉,就这么给宫哲绑手臂上他有点不放心:“营地那边有药和绷带,我去找!” 宫哲一把拉住他:“发生么疯?你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可是你的手臂!”男人的眼睛在战火中闪闪发光,看的宫哲不由心中一暖:“不就二十分钟吗,又死不了人!”转头对沙虎道:“你去帮阮坤吧,这里没事!” 沙虎看了穆桑一燕扭头走了,穆桑冷哼:“这些混蛋现在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都听你的话,阿哲,你就是我的内当家!” 宫哲踢他一脚:“操了,内当家?你土匪?妈的,咱们躲在这里生蛋吗,走,赶紧解决了好跑路!” “好!” 穆桑走在前面,他光裸着上身,宽阔的肩膀,紧致的蜂腰,满身汗渍,古铜色的皮肤被火光照得明晃晃的,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如宫哲每次被他干得都差点丢了半条命。 宫哲双眼紧紧贴在穆桑的背上,他终于知道他就是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中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强悍,他的勇猛,甚至是他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无耻都叫他心动! 宫哲想,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命! 像他们这些人本不是信命的人,但是宫哲觉得,他遇见穆桑,就是命! 。。。。。。 二十分钟后,兰博三十名成员全体完蛋,穆桑这边也有损失,死了三个,伤了五个。有一个重伤,肚皮被手雷炸破了,肠子塞都塞不回去,却咽不了气,哭求着阮坤给他一枪。 阮坤扭过头,一枪打在他的命门上,那人彻底结束了痛苦。 原本的十五人现在只剩十一人了,来不及休息和处理伤口,一伙人简单的收拾了行李赶紧撤离。 第115章 河蟹社会爱河蟹 一个小时后,穆桑一伙又开始在海上漂泊! 这么漂着肯定不是办法,如果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给国际刑警组织透露了风声,那么他们就得完蛋。他们的交通工具只是一艘船,不是游轮,船是不敢开进太平洋的,那只有死路一条,并且这船的燃料也不多,坚持不了多久,在天亮之前,他们必须还得再找一处藏身之所。 现在穆桑只能祈求切萨雷。安东尼奥足够爱宫哲,如果他爱宫哲,那么他就不会允许宫哲出事,因为自从宫哲选择跟穆桑一起逃亡,他也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名单,被抓住就会上军事法庭。 所以,穆桑暂时允许那混蛋对宫哲抱着龌龊的心思! 宫哲缺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也料到这一点,他的直觉告诉他,切萨雷。安东尼奥不会跟国际刑警同流合污,否则,他们早就完蛋了,想通了这一点,宫哲彻底放下心来。 他的手臂已经被穆桑重新包扎过,没什么大碍。 穆桑正在跟肖恩联系,肖恩的游轮已经出发一天,还得五天才能抵达明打威群岛。 五天,看来还得再找一座岛! 宫哲过去调出地图研究了一下,附近都是群岛,都差不多,没什么好选的,就道:“就在这附近选一座无人居住的岛安顿吧,船里的燃料省着点,万一有突发事件不至于跳海!” 穆桑闻言在他腰上揪了一把:“就算跳海我也托着你!” 阮坤因为做了错事一直离穆桑远远的,生怕穆桑看见他,但是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干脆缩头一刀。 阮坤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椰子,开了口子,上面还插着一根藤条送到宫哲面前:“哲哥,这椰子是我专门给你带的,喝吧,在海水里泡过的,很凉!” 宫哲接过喝了一口,舒服的申银了一声:“确实好喝,谢了坤哥!” 穆桑冷冷地扫了阮坤一眼:“滚吧,准备上岛!” 呼,阮坤这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见众人都在忙活,穆桑一把抱住宫哲的腰把人翻身压到椅子上,鼻腔里喷着邪气:“你很悠闲!” 宫哲知道这货又要发疯了,不想跟他闹,用一只手推穆桑的胸膛:“滚开,没心情陪你疯!”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爱跟我抢呢?你说他怎么不学五年前跟警方暗通款曲反而请雇佣兵呢?你说他又没有从你这得到什么好处,他怎么就对你念念不忘呢?阿哲,我很好奇!”靠了,说了半天最后一个念念不忘才是穆桑发疯的关键。 宫哲推了半天没推动,这男人的胸膛硬的跟岩石一样,宫哲使劲捶了一下:“酸了?跳海吧,海里盐分足,中和一下!” 穆桑的眼珠子闪着危险的光:“你真没跟他做?” 操了,宫哲终于发飙:“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精虫上脑的混蛋!” “那他为什么处处护着你?” 宫哲也怒了,抬了抬受伤的左臂:“也是,老子跟着你没一天是全乎的,现在想想切萨雷。安东尼奥虽然是个老外,长得倒也顺眼,比你这个一天到晚无聊发疯的男人强!” 宫哲跟了穆桑这么久已经十分清楚他的性格,他越是生气脸上就越不会表现出来,比如现在。 被宫哲两次三番嫌弃,穆桑的小心眼已经严重爆发,就仿佛宫哲嫌他的宝贝不如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好使一样,穆桑觉得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已经严重受到了打击。 “你真这么觉得?”穆桑紧紧地看着宫哲,只要他点头,他绝对会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宫哲见穆桑当真,头疼的揉揉眉心:“混蛋,老子不跟你玩了,你现在是弱智,等巴布尔来了你跟他玩去!” “那你想跟谁玩?切萨雷。安东尼奥?” “靠,关他鸟事?”宫哲真想一脚把穆桑踢下海:“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桑异常严肃道:“没想干嘛,就想知道你跟那混蛋做了没?” 嘿宫哲这个暴脾气:“做了如何没做又如何?” “不如何?你如果跟他做了,咱们现在立刻做一场,然后此事咱们再也不提,如果没做,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听,绝对不怀疑!” 宫哲一听,乐了,还有这等好事? “你的话算数?” “当然,他们可以作证!”穆桑往身后一指,早已经竖着耳朵偷听的人赶紧大声道:“我们作证!” 宫哲露出胜利的微笑,***,正担心以后制不住你呢,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吧,我告诉你,没做!” “为什么不跟他做?” “我恶心他,这个理由你满不满意?” 穆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老子又不是天生喜欢男人,不让我恶心的目前为止只有你这个混蛋而已!” 穆桑大乐:“这个理由够充分!”转念一想,不对:“如果不恶心就做了?” 操了,宫哲猛地抬腿就是一脚:“滚!” 穆桑被踹翻在地,面子里子全失,心里却美得冒泡! 天微亮的时候众人上了岸,在海上漂了几个小时,他们仍旧在明打威群岛里转悠。 这些岛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众人七手八脚张罗好,天已经大亮。 接下来就是养伤的养伤,发呆的发呆,穆桑这些习惯了奔波的人一旦停下来才发现一天二十四小时是如此的漫长,长得他都要长霉了。 穆桑他们估计的不错,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次没有再犯五年前的错误,一行人在岛上熬了五天,终于等来了肖恩的游轮。 阮坤再看见肖恩的时候差点跪了,五天的时间让这些热血汉子差点就变成了野人,阮坤甚至怀疑他的脸上已经长了长毛。 “哥!”左浅老远就站在甲板上挥手,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其实不过分开半月! 肖恩一把搂住激动不已的左浅,贴在左浅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别太激动,你瞅瞅穆桑的脸!” 左浅果然老实了! 肖恩叫人放下软梯,搂着左浅居高临下的看着穆桑:“嗨伙计,你这日子过得很滋润嘛,我感觉你胖了一圈!” 穆桑利落的几下爬上去,把宫哲接上来才道:“这海底的鱼快被我吃光了,你说我胖不胖!” “真遗憾,我没有看见你落魄的样子,估计再也看不见了!” 穆桑面无表情道:“对不起了,让你失望了!” 左浅早把宫哲拉进一间休息室,推开浴室的门,道:“哥,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你先洗一下,等会儿我叫医生给你看看伤!” 宫哲依言进了浴室,左浅仿佛长大了几岁,没有一看见他就红眼眶,有了一点男人该有的担当,这让宫哲很欣慰。 宫哲洗完澡出来穆桑躺在床上与左浅和肖恩玩瞪眼睛,一看这三人的架势,一个防一个,宫哲只觉头疼。 肖恩带来的医生帮宫哲处理了伤口,上药包扎,一直到医生出去,四人都没说话,气氛有点沉闷。 肖恩一把拽过左浅,朗声道:“你们先休息,有事就叫我!” 左浅还想说什么,被肖恩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宫哲走过去在穆桑身边躺下,睡了几天地,终于可以睡床了,正想好好睡一觉穆桑却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又怎么了?” “想你!”穆桑的眼眸渐渐深邃,念着宫哲手臂受伤,穆桑好不容易老实了五天。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从皮肤移植痒进了心里,但是宫哲知道,穆桑有心事! 不过宫哲不打算问,因为他能猜到。 短短几日,穆桑的人生彻底颠覆,从天堂到了地狱,今后又将何去何从? 他穆桑已经得到过太多,已经到达过人生的巅峰,他又该怎样去适应从头开始? 宫哲的安慰很直接,他一手勾住穆桑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送上自己滚烫的唇和火热的心。 穆桑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宫哲又会一脚把他踢下床,却不曾想今天有戏,心里顿时亮堂起来,赶紧把两人扒干净。 他们这间房是整条游轮最大最豪华的,里面的床一米八,足够两人翻滚。 穆桑双手捧住宫哲的头,*辣的封住宫哲的唇,舌尖蛮横的抵进宫哲的口腔,翻搅出宫哲的舌就是一阵吸吮。穆桑对宫哲的*,从来就直接的让人颤栗。 “阿哲,阿哲!”穆桑一边亲吻一边低低的叫着,生怕宫哲会突然不见了一般。 宫哲搂进穆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在!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的*已经全部苏醒,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去感叹人生忐忑,更不想浪费这天时地利人和! 穆桑的问沿着宫哲拉长的脖子一路来到锁骨,当他看见宫哲胸前黑红的痂时,他顿了一下,然后滚烫的吻羽毛般细细密密轻轻地拂过宫哲胸前的鞭痕,那么轻柔细微却让宫哲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绷紧了脚趾头。 “嗯!”宫哲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从鼻腔里发出来的酥麻在穆桑的心脏上电了一下,他周身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 穆桑抬头看了眼宫哲,如果宫哲此时睁开眼,一定会看见一双让他心颤的眸子,那里面藏不住的爱意和眷恋就如同这广阔无垠的太平洋,瞬间就能把宫哲淹没,让他再也逃不掉、不想逃。。。。。。 穆桑一一吻过他亲手烙下的鞭痕,火热的唇舌在宫哲平坦的小腹上绕了一圈,舌尖勾画过性感的肚脐,然后一路往下。 穆桑曲起宫哲的腿,唇膜拜般从大腿内侧寸寸移向让他心神荡漾的弹性十足的臀瓣。穆桑双手捧住臀瓣,揉捏搓弄,然后一口含住宫哲早已昂扬的ying侹。 --------------------------------河蟹社会爱河蟹---------- “啊!”宝贝突然被熟悉的口腔包裹,宫哲忍不住单手按住了穆桑的头。 穆桑的口活儿越来越熟练,他一手捏住宫哲宝贝根部小幅度撸动,嘴巴也不闲着,吞吐吮 吸,故意用舌尖逗弄顶端的蜜雪,那巨大的刺激差点就让宫哲缴了械,抖着嗓子大骂:“混,混蛋,唔!”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邪恶的笑了一下,牙齿轻轻刮过玉柱上敏感的表皮,然后快速含住蜜雪大力的吸了一口。 --------------------------------河蟹社会爱河蟹---------- “啊!”宫哲惊叫一声,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直接的逗弄,腰都颤了起来。穆桑知道宫哲这是到了,手上和嘴里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宫哲的子子孙孙喷了他一嘴,被他咕隆一声咽了下去。 宫哲被高高抛在天上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穆桑眼眸带笑,俯身含住宫哲的唇再次缠绵起来,胯下滚烫的巨龙明目张胆的顶着宫哲的后门,想要破门而入。 被吻得头脑发晕之际,宫哲睁开了眼。 男人的眼角被晴欲逼成了绯红,他能想象到紧闭的眼帘下那双眸子一定就像沁了蜜一样动人心扉。 一开始宫哲很不喜欢穆桑的眼睛,长着桃花眼的男人总给人一种博爱的感觉,特别是当穆桑用这双眼睛赤luo裸的看他时,他总是感觉会被他看透、被他捕获。 在那段试探与防备,真情与假意的日子里,宫哲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何时迷失在这双眸子里,他只知道,不管是真是假,这双眼睛一直就那么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盛情拳拳。 穆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见宫哲正盯着他,眸中荡漾出一波春水:“怎么,不认识?” 穆桑说话间喷出的气息有股子腥甜味儿,宫哲这才惊觉这货又偷吃了他的存粮,心中又是一荡:“认识,已经认识八个月又十八天了!” 穆桑偷乐:“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一开始就爱上我了,或者一开始就被我干上瘾了?” 宫哲一愣,想起自己曾两次被这混蛋下药,瞬间就黑了脸。 穆桑一看宫哲变了脸,悔得肠子都青了,忙重新捧住宫哲的头打着马虎眼:“我们继续,阿哲,你今天想用什么姿势?” “老子要上你,你把屁股撅起来让我 操!” 果然糟了,穆桑真想扇自己两嘴巴,一时得意过头,现在自食其果。宫哲满脸寒气瞪着穆桑,穆桑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这下真得牺牲一下了。 “阿哲,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得慢点来,先做扩充,否则我会被你的大宝贝捅破的!” “是吗?”宫哲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就是流几滴血吗,我有经验,不疼,比挨枪子儿差远了。” 宫哲这夹枪带棍的穆桑更无地自容了,怪只怪自己以前干的混账事太多,人家本来没放在心上,谁叫自己嘴贱提起来呢。 穆桑转身趴在床头,心一横:“阿哲,你来吧!” 操了,宫哲一脚就踢在穆桑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别把你那恶心的后门对着老子,老子不感兴趣。” 穆桑赶紧趴会宫哲身上,吧唧一口:“宝贝儿明智,你的是抹了蜜的小嘴儿,我感兴趣极了,不过这上面是个技术活,非常累,你乖乖躺着享受就成。” 宫哲白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老话,不爽就没下次!” “人品保证!” 穆桑探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果不其然有一盒杜蕾斯还有一瓶润滑油。 宫哲看得满头黑线:“这肖恩可真是你的知音啊,你们俩怎么就没滚到一块去?” 穆桑一边在宫哲后门上忙活一边道:“我只对你感兴趣!” 不知怎么的宫哲突然就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说过的话,穆桑只喜欢中国男人,这肯定也跟五年前那个人有关吧! 宫哲虽然好奇,但是他知道有些话题不能触及,再说也没必要跟一个死人纠结什么。 体内突然充实起来,宫哲抬眼,穆桑那厮笑得一脸谦谦君子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捂耳朵。 “宝贝儿,你的小嘴儿好紧,我快化了!” 宫哲默,这货每次做 爱的时候就喜欢叫他宝贝儿,叫得他想杀人,忍不住恨声道:“再乱叫就滚下去!” “不叫不叫,阿哲,你这小嘴儿就是天生为我生的,太逍魂了!” 。。。。。。 “阿哲,我真想折断你的腰,把自己整个塞进你的身体。” 。。。。。。 见宫哲不理自己,穆桑也觉无趣,开始大力的动起来。他把宫哲的腿架在脖子上,双手卡住宫哲的腰,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感受里面的紧致和灼热。 穆桑心中感叹,幸好在他落魄的时候有宫哲在,幸好这个男人没有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再给他一刀,反而选择跟他一起逃亡。 如果没有宫哲?穆桑不敢去想! 如果没有宫哲,他的王国一样会坍塌,但是结果会不一样,穆桑想他肯定比现在要颓废百倍千倍,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心存感激,还对逃亡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于是穆桑得出一个结论,他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没有宫哲! 穆桑不知道,他和宫哲情路上的危机障碍早已潜伏,只要时机一到,是不是能携手,还是个未知数! 作者有话说:一不小心就H了,唔,我也不想的。。。对了,浅问已开新文,特种兵第二部《痞子当道,特种兵教官亲一口》喜欢的宝贝可以先收藏,浅问把这篇文完结就会填坑,坑品保证哦! 第116章 你说我穆桑看起来像好人吗 一连几天,宫哲都被穆桑缠得死紧,害得左浅想跟宫哲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睍莼璩晓 这一日,穆桑跟肖恩商量事情,宫哲终于自由,左浅挪到宫哲身边,低声道:“哥,你们感情真好!” 宫哲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该说的早已说透,没必要重复。 左浅接着道:“六子哥死了,翡公子也死了,我们这些人能活着太不容易,我能理解你为他不顾一切。” 宫哲脸色暗淡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谁说六子死了?他没死!” “什么?六子哥没死?” “对,没死,他现在就在欧洲!” 左浅兴奋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会大事不妙,所以一早做好了准备,哥,你一直想着救桑哥的吧?” 宫哲遥望着仿佛与天相接的海平线,点头:“我让六子先去欧洲做准备,本来是打算等时机一到我就直接带穆桑走,没想到警方会提前行动,不过虽然过程不一样,结局倒是相同。” 左浅想起宫哲被求在密室搞得一身的伤,愤愤道:“可是你受了太多苦,你这不算是背叛他!” “用一点皮肉之伤换他整个毒品王国,谁划算?”宫哲呵呵一笑,凤眼中满是浓情蜜意:“我说过,只要我爱上他就不会再背叛他,所以,那一点代价,实在非常值得。” 左浅嫉妒穆桑嫉妒得发狂,也替宫哲委屈:“你为他做那么多,他都不知道,还差点就杀了你!” 宫哲无所谓的笑笑:“他不会杀我!” “你就知道护着他,哥,要是那混蛋敢负你,我就帮你杀了他!” 宫哲捏捏左浅胳膊上薄薄的肌肉,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肖恩能忍着这么久没动手,连我都佩服他的自控力!” 左浅脸上一热,不自然的别过头:“你提那个混蛋干嘛?影响心情!” 左浅一口一个混蛋,宫哲听着耳熟,可不就是他骂穆桑的口头禅吗,这左浅真是有样学样了。两人靠着栏杆闲聊,浑然不觉所有的话一字不漏都进了两个混蛋的耳中。 穆桑面无表情地瞪肖恩一眼,两人去了肖恩的房间。穆桑步伐很轻快,面上冷心里火热,他现在恨不得再把宫哲压在床上狠狠恩爱一番。肖恩是面上无所谓心里直郁闷,他也想把左浅压到床上,狠狠地揍一顿。 不过现在两人有重要的事商量,那些男男情怀还是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发酵吧! 肖恩给两人倒了白兰地,直接开门见山:“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穆桑最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他想做的当然是老本行,但是宫哲显然不同意,这就难办了。穆桑也不怕肖恩笑话,实话实说:“我想东山再起,但是阿哲反对,所以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肖恩想了一下,道:“东山再起你肯定容易办到,但是,危险系数太高,你这是自投罗网,我觉得宫哲的顾虑有道理。” 穆桑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的顾虑可不止这些,他的意思是让我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伙计,你说我穆桑看起来像好人吗?” 肖恩正儿八经的把穆桑从头打量到脚,这家伙T恤加长裤,休闲的不得了,看起来就是驾着游轮出海旅游的土豪,肖恩点点头:“你这个样子出现在上流社会,不知会秒杀多少少女怨妇的芳心,绝对的好人!” “好人?阿哲太异想天开了!” 肖恩问:“你们已经仔细讨论过了吗?他有什么打算?” “没有讨论过,他对警察说会跟我一直赎罪,我有点不懂他这意思!” 肖恩耸耸肩:“我也不懂,上帝,你亲爱的很强势,我替你以后的日子表示担忧,伙计,珍重!” 穆桑不说话,心里想着刚刚宫哲说的话,一种名为幸福的滋味油然而生,只要是他穆桑爱的人,他允许他放肆。 肖恩想了想,道:“如果你们真要从头来过,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们换张脸,我可以为你们弄一个新的身份,这样你们就不用逃亡,想干什么干什么。” 肖恩觉得他这个办法不错,不想穆桑一口回绝:“我宁愿一辈子逃亡,也不愿顶着别人的脸活。”一想到跟顶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的宫哲做 爱,穆桑想想就受不了。 肖恩无语:“那还是你的脸,怎么会是别人的?” “反正就是不愿意,这事儿我要听听阿哲的意见,我估计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肖恩神秘一笑,抿了一口白兰地。 穆桑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拧着眉:“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我估计他不会让我好过。” 肖恩神秘一笑:“这一点我早就替你考虑好了,我这里有几张人皮面具,你们戴一段时间,这一次,咱们的游轮尽量不进入公海。切萨雷。安东尼奥要灭你肯定会与海盗或者雇佣兵勾结,他们只会在公海动手,咱们绕着走,不信他敢乱来。” 穆桑沉思了一下,肖恩的手段他当然信得过,也只有这么办了。 门被突然推开,宫哲和左浅走了进来。 左浅拉住肖恩,兴奋极了:“肖恩,六子哥没死!” 肖恩看了宫哲一眼,笑了:“是啊,他没死,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 穆桑也纳闷了,瞪着肖恩:“到底怎么回事?” 宫哲道:“还是我来说吧,六子没死,他是为我办事去了,现在,他就在希腊群岛中的某个岛上。”说着,宫哲看着穆桑,嘴唇勾了勾:“那里以后就是我们的领地。” 肖恩补充道:“我开始也不知道六子没死,就在半月前,我的助手突然打电话来说有人拿枪抵着他的头叫他拿钱跟他一起去希腊买岛,还指名让我接电话,上帝,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狂的人,原来是六子那小子。于是,我就叫我的助手以我的名义在希腊买了一座岛屿,听说那里四面环海,物产丰富,周围都是岛屿,被众捣团团围住,曾经是希腊一个高官的私人度假胜地,所以手续办的很顺利。岛屿位置也很隐秘,岛上没有人居住,就一座现成的大别墅,你们藏在那里应该不错!” 穆桑愕然,他本来以为这次会寄人篱下,想他穆桑居然沦落到寄人篱下,他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他没想到宫哲早就想好了,虽然只是一座岛屿,但已经够他感动,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狠狠地吻上去。 宫哲道:“以后那里就作为咱们事业的发源地,不用到处流浪,以后该怎么办,等回去再说吧!” 穆桑还能说什么?他已经看见了新的希望,对即将上演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游轮在海上航行了四个多月终于到达摩洛哥,众人也没多做停留,肖恩换了一艘游轮,再亲自送他们去希腊。 半月后,一行人终于到达六子所在的那座岛。 岛被六子擅自命名为爱哲岛,穆桑第一次看六子越看越顺眼 穆桑和宫哲站在岸边,看着远处蓝色的屋顶,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阮坤狠狠地拍六子的肩膀,大声道:“你小子这招假死玩的好,***,这地儿老子喜欢,没事儿出个海捞捞鱼什么的肯定过瘾。” 六子道:“向北二十海里的距离就有人居住,那些岛上物产很丰富,贸易很活跃,咱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去采购,快艇我已经购了两艘,随时可以出海。” 左浅愤恨的掐了一把六子的手臂:“死六子,也不跟我通一下气,害我担心的要死。” 六子被掐得龇牙咧嘴:“哲哥说这是机密!” 左浅心里酸的冒泡,原来宫哲心里最信任的人不是他呀!想想自己干的事,左浅也不好意思计较。 岛上的别墅是地中海风格,蓝顶白墙,非常漂亮,众人一看就非常喜欢。 现在没有佣人,这群老爷们只有自己动手,房子已经被六子收拾好,厨房里也摆满了食材,宫哲带着左浅六子亲自下厨,倒也十分惬意。 宫哲忙着做菜,穆桑就带人忙着建造防御工事和警报系统,有了新的安身立命之所,这些人个个都非常兴奋,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要他们老老实实在岛上呆着肯定不可能,这些人已经习惯了奔波和流血,安逸的生活只会让他们迅速死亡,宫哲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计划,就是不知道这群爷们会不会同意。 晚饭的时候一共十六人,大家围桌椭圆的桌子一起坐下,这要在以往肯定是不可能的,阮坤和一干手下有种做梦的感觉。 穆桑也感触颇深,至少在这里,他不用担心有人会害他,因为现在他们是一个整体,面对的是相同的敌人。 穆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从前总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现在能跟着爱人兄弟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也是一种难得幸福,至少大家的心在一起,所以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第117章 混蛋,谁要嫁给你了 现在是关键时期,穆桑和宫哲这些人也不敢出海去别的岛屿晃悠,只敢在近海打打鱼什么的,没几日,众人都厌倦了。睍莼璩晓 这天中午穆桑压着宫哲做着活塞运动,下面一边耸动,嘴上还一直啃着宫哲的脖子,两人大汗淋淋,满屋子欢爱的味道。 宫哲喘着气:“混蛋,够了吧?” “不够,嗯,阿哲,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宫哲无语,正想骂人,穆桑突然一个猛烈的撞击,正好撞在敏感点上,连尾椎都酥麻了,那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宫哲满足的申银一声,任凭穆桑胡闹。 一番激烈的肉搏后,穆桑满足的喷洒出自己的灼热,烫得宫哲的肠壁阵阵痉 挛。 穆桑一般不爱带安全套,总感觉隔着一层东西做 爱很膈应,他喜欢与宫哲最直接的触碰,那样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宫哲的紧致包裹他的逍魂滋味,真真妙不可言。 一番运动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宫哲手臂上的枪伤已经完全好了,只留下两个淡淡的疤痕,胸前也早已变得紧绷光滑如初。经过晴欲的滋润,宫哲身上白希的皮肤红润诱人,穆桑感觉他的某物又要立起来了,赶紧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出了浴室,为了长久的性福着想,他还是老实一点好! 宫哲洗完澡出来穆桑正坐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不知在看什么,宫哲过去望了望,他们房间在二楼,可以看见海岸。 一艘快艇停下,宫哲看见有人迎了上去,应该是左浅和六子出海回来了。 穆桑放下望远镜,水润润的眸子睨着宫哲:“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宫哲觉得也是到了拍板的时候了,就道:“我想成立一支雇佣兵团!” “雇佣兵团?”这个答案显然超出了穆桑的想象,众所周知,雇佣兵那也就是杀手,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有的甚至还参与政变,宫哲怎么会想当雇佣兵? 宫哲道:“我想成立的雇佣兵团与非洲欧洲其他的雇佣兵团不一样,我们的兵团不干一件违法乱纪的事,参与的活动接受任务都必须有针对性,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穆桑,不管我是不是军人,我都不会干一件违法乱纪的事,至少是违背良心的事,也不会让你再干,我说过,我们要赎罪,用我们自己的办法。” 穆桑哑然,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很凝重:“阿哲,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并且要成立雇佣兵团就必须有经费运转,咱们现在除了几把枪,两艘快艇,什么都没有。” “虽然现在我们只有十几个人,但我们可以慢慢发展壮大,有肖恩在明面上活动,咱们会少很多麻烦。”宫哲想了一下道:“我们可以自己找活儿干,灭恐怖组织,扫毒窝,打击军火走私等,咱们都可以从中获利!” 听宫哲这么一说,穆桑总算是明白他的意图了,笑道:“你这哪里是成立雇佣兵团,你是要为世界和平英勇献身吧!” “那你到底干不干?” 穆桑道:“我是无所谓,不管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但是,阮坤他们就不好说了。” 宫哲一愣,他以为他还得大费口舌跟这混蛋好好沟通呢,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简直超出了宫哲的预料。 “你不是想东山再起吗?为什么不反对?”宫哲问! 穆桑起身,勾着宫哲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刚刚说你是军人,特种兵还是侦察兵?看你的身手应该是特种兵吧,阿哲,你在部队肯定备受器重,为了我你成了国家的叛徒,你觉得我还有理由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吗?并且,你是在为我赎罪!” “算你识相!” 穆桑痞笑:“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觉得我有多么罪不可恕,不就是贩毒吗,全世界有那么多人贩毒,没有我穆桑还有别人。再说,吸毒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一些被*被贪念侵蚀了头脑的渣滓,他们不吸毒就会去干别的,反正都是社会败类,正常的人谁会吸那玩意?” “你。。。。。。”宫哲一时居然找不到词来反驳。 穆桑贴上来:“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不是?” “荒谬!”宫哲一把推开他,严肃道:“关于毒品的话题以后你不准再提,否则你就去跟阮坤滚一窝吧!” “不提就不提,走,咱们下去看看左浅他们带回什么了?” 宫哲却一把拉住他,看着穆桑的眼睛:“你真名叫什么?” “真名?”穆桑似乎不懂宫哲的意思,好半天才又笑起来:“这么多年都没人注意过我还有真名,阿哲,你是第一个!” “叫什么?” 穆桑摆摆手,那个名字刻印着他儿时的痛,如果不是宫哲提起,他都忘记了他原来不叫穆桑:“不过一个代号而已,阿哲,我就叫穆桑,我喜欢这个名字!” “可是我不喜欢,穆桑这个名字承载了你的辉煌,也承载了你的罪恶,你小时候是痛恨毒品的吧,所以,我喜欢那个名字,叫什么?” 穆桑。。。。。。 “你说不说?阮坤他们应该知道吧,你不说我就去问他们!” “墨池!” 宫哲脚下一顿:“什么?” 穆桑道:“墨池,这名字是我妈取的,她是江南人,那时她刚怀着我,正是最幸福的时候,说无论男女都叫墨池!” 宫哲点点,知道勾起穆桑的伤心事了,主动勾住穆桑的嘴唇来了一个热吻,一吻结束才道:“墨池好,你就是一汪被墨染的池子,看着黑,在我心里一样能开出娇艳的睡莲。”这么煽情的话一出口,宫哲就觉得别扭的不行,干咳一下才一本正经道:“以后出去你穆桑这个大名还是收起来吧,太引人注意了。” 穆桑想想也对,得换一个名头,不然出去穆桑两个字一亮,就得完蛋! 宫哲捏着下巴:“我也得再想一个,你叫墨池,我就叫墨泽!” 穆桑大乐:“这个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墨家的人了!” 宫哲懒得理他:“走吧,看看他们弄什么好货回来了!” 岛上十几个男人,每日的消耗量大的出奇,左浅和六子每隔一周就得去附近的岛买食材,每次都要买一大堆。 晚饭的时候宫哲把他的设想在饭桌上提了出来,原本吵杂的饭桌突然就静了,众人含着饭菜的嘴一直张着忘记了咀嚼吞咽。 宫哲手心里出了冷汗,一时有点后悔这话从自己嘴里出来,也许让穆桑说效果要好一点。 但是他就是不希望大家以为他用穆桑施压,所以才自己开的口,可是看阮坤一伙人的表情,他心里没底! 肖恩正想出声圆场,阮坤突然站起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哲哥这个主意好,老子们不仅可以照样过刺激惊险的生活,还能他***,中国那个成语怎么说的?打家劫舍?不对,反正就是黑吃黑,这够刺激。” 沙虎也拍着桌子道:“对,被困在这岛上不是人过的日子,两位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跟着你们干!” 六子也表示:“反正我听哲哥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这些人虽然贩毒,但是没有人真正离不开毒品,他们只是习惯了紧张刺激的生活,喜欢在黑暗中迎着炮火前进,所以,只要有活儿干,还是有意义的事,谁不愿意做呢? 这些人都孤家寡人的,连宫哲都抛弃一切跟着他们逃亡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所以宫哲的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一致通过,这是宫哲也没想到的,这群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够热血,够率性,够坦诚! 肖恩放下筷子,一双湛蓝的眸子若有所思,他知道他是没办法脱身了,自从跟穆桑牵扯上,他就不能置身事外,现在更是如此! 不过肖恩心里也相当乐意,男人的血液里总是有股子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闯劲,肖恩也想搏上一搏,就当图个乐。 再说穆桑现在要干的事虽说风险大,危险系数高,但是不会被警察找麻烦,如果他们真干出点什么来,说不定以后警察还得供着他们,不用躲避警察,这对穆桑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肖恩肉疼的想,只是可怜了他的钱包,自己这次出血出大发了。 肖恩拦住左浅的肩膀,豪气冲天:“说吧,你们需要哪些东西,最好开个单子,我去为你们置办,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就当。。。。。。”说着,肖恩在左浅脸上吧唧一口:“就当小浅的聘礼!” 众人还没来得及欢呼,左浅腾地一声站起来,指着肖恩的鼻子大骂:“混蛋,谁要嫁给你了?” 肖恩很好商量的笑笑:“那就当我的嫁妆好了!” “你。。。。。。” 六子一把把左浅按回椅子里,道:“肖恩现在是咱们的金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左浅抬眼,所有的人包括宫哲在内都看着他,有的神智挤眉弄眼,左浅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素白的手指指了一圈众人:“你们,你们!” 宫哲赶紧打圆场:“谁要你的嫁妆了?要想送嫁妆过来,你先搞定小浅再说,不过。。。。。。” 穆桑冷哼:“不过该买的东西你还得买!” 阮坤一伙乐得直拍桌子,对肖恩道:“你放心,我们保证选个好日子把左浅洗白白送到你床上,哈哈,肖恩,不要太激动!” 肖恩响亮的打了一个响指:“成交!” 听说穆桑和宫哲换了姓名,阮坤几个又激动起来,不到十分钟,大家集体换名,阮坤改为墨坤,沙虎叫墨虎,沙威叫墨威,左浅叫墨浅,六子叫墨乾,总之全改了墨姓,气得穆桑满脸黑线,偏偏宫哲还在耳旁嘲笑:“现在所有的兄弟都是你墨家的人了。” 最后宫哲宣布,他们这支雇佣兵团就叫墨氏兄弟。 之后宫哲和穆桑肖恩一起又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大部分都是宫哲把部队那套经过一番变通搬了过来。他们三人都知道,要想兵团壮大干出一番样子来,严格的规章制度必不可少,其中不仅包括了个人的行为约束力,特别是在接受任务这一块着重注明,那就是,原则。 至于任务来源,这就是肖恩的事了。 肖恩恰好认识一名中介人,专门为各个雇佣兵团联系任务,从中抽取佣金,所以任务来源他们也不担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武器装备和代步工具。 这些毫无疑问也是肖恩跑腿,于是肖恩亲自去非洲选购了一批武器,并且把自己的游轮和私人飞机换了副行头也贡献了出来。 墨氏兄弟终于有模有样开始接受任务。 第一个任务是暗杀一个非洲恐怖分子头目,这个任务墨氏兄弟毫不犹豫就接了,对方出价三百万美金,抠出中介费,墨氏兄弟净赚二百八十万。 本来这么一个小任务只沙威一人就能解决,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穆桑派了阮坤和沙威一起,半个月后,穆桑的账户打入了二百八十万,阮坤两人过了十天回到爱哲岛。 第一个任务圆满结束,众人都兴奋起来,纷纷要求出任务,大家的热情在新的领域中被完全调动。 但是墨氏兄弟才刚刚成立,现在他们就十几个人,每个人的命都极其珍贵,宫哲也不敢接受太危险的任务,多数是一些暗杀。但是尽管这样,不管是穆桑还是墨氏兄弟其他成员,都有一种新生的感觉,他们杀的不再是警察,而是令人痛恨的恐怖分子和反动派,这些热血汉子竟也有一种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感,虽然干的仍是不能见光的事,但至少他们自己心安理得了! 宫哲能够感觉到,他们正在改变!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觉得狗血么?狗血的话就来拍浅问砖头吧,哈哈,我为他们将来要鞠躬尽瘁了呀,求虎摸!这几天都过渡,乃们肯定等急了吧,别急,这些可是有大用处的!过渡已经完了,啊,好爽! 第118章 穆桑,你给我滚进来(万更求月票) 墨氏兄弟在爱哲岛上安定下来,平时深居简出,有任务就全世界跑,没任务的时候就在岛上养精蓄锐。睍莼璩晓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近几年内他们除了出任务不会轻易现身,这一点大家都明白,没人表示出异议。 一时间,穆桑仿佛从地球上蒸发了,不仅国际刑警组织就连切萨雷。安东尼奥也失去了穆桑的线索。 穆桑和宫哲的世界似乎太平了! 半年里,墨氏兄弟一共接了三十多次任务,自己组织黑吃黑了五次,穆桑的账户里已经有上亿储备。 看着钱越来越多,两人都计划着要为墨氏兄弟增添新的血液,添加更加精锐的装备以确保兄弟们每次平安归来。 这些显然也是交给肖恩去办,所以穆桑和宫哲乐得清闲,肖恩则趁机带着左浅到处跑,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这天宫哲和穆桑正攅一堆在网上看世界新闻,宫哲的邮箱突然弹出一条新信息,宫哲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那张被他藏在军表里的照片! 两人同时如遭雷击! “舅舅!”宫哲禁不住叫出声来,那是蓝寂辰给他留下的唯一一张穿军装的照片,宫哲发过誓,无论如何要抢回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混蛋,居然拿我舅舅的照片引我们现身,真卑鄙!”宫哲愤恨的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穆桑在听见他喊舅舅时脸色募然苍白如同见了鬼一般。 宫哲看着屏幕中蓝寂辰的照片无限怀念:“我舅舅也是特种兵,八年前他接受了一项秘密任务出去就再也没能回来。他是我们家的骄傲,是军人的骄傲,是真正的男人。我从小跟着他,一直沿着他的步伐前进,但是我想我应该是让他失望了。”宫哲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道:“这张照片我一直藏在原来那只军表里,是唯一一张他穿军装的照片,穆桑,我一定要去抢回来!” 穆桑瞪着屏幕,那张照片虽然因为被放大虚化了许多,但是穆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他怎么会忘? 不,他宁愿他忘了,彻底忘记,这样,他就不会记得那个人,不会记得他曾经深深爱过的,又被他亲手杀了的就是宫哲的舅舅。。。。。。蓝寂辰! 蓝寂辰,阿辰,阿哲。。。。。。 穆桑全身的血液迅速冻结,冻成了冰疙瘩,冻得他差点就抖起来。他紧紧握住拳头,手背青筋直跳,不敢去看宫哲,一双多情的眸子渐渐浮上了绝望。 有宫哲陪伴的这些日子,他幸福着,感激着,他觉得,上苍终于对他穆桑开眼了,看,这个男人俊多强,看,这就是他穆桑爱的男人。 他为他放弃了所有,跟着他逃亡,帮他建立新的王国,一切都在朝着预期有条不紊的前进着,他们可以在欧洲闯出一翻天地,可以一直相爱直到迟暮,因为最大的难关已经过去,除了生死,还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可是,上苍并没有对他穆桑开眼! 那些他以为忘记了的过去因为宫哲一声“舅舅”重新结结实实的砸回他的脑海,“嘭”那枪声多么响多么绝望,如果,如果能预言他穆桑会有今天,会在五年后爱上那人的外甥,一个叫宫哲的男人,他会爱他胜过一切,穆桑宁愿那颗子弹射进的是他的脑袋。 不,这还不止!他还剖开了他的遗体,在里面塞了一颗炸弹,那人,灰飞烟灭。。。。。。 宫哲仍旧没有发现穆桑的异样,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儿时有蓝寂辰陪伴的日子:“我上初二那年舅舅入伍后第一次回家探亲,他穿着一身军装来学校接我,高大英俊,坚毅挺拔,从那时起我就立志也要当兵。不过六年前他牺牲了,部队连他的遗体都没有找到,只送给我们一套他的军装和一枚一等功勋章,他,唔。。。。。” 嘴唇突然被擒住,穆桑的吻又急迫又恐慌,毫无章法。宫哲没想到穆桑突然发情,气得一拳就捶在穆桑肚子上:“混蛋,别他妈胡闹!” 穆桑痛苦的弯下腰,仅仅半分钟又扑了上来捧住宫哲的头,胡乱的啃咬舔舐。宫哲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了,挣开穆桑怒道:“你怎么了,又发什么疯?” 穆桑一边亲吻一边痛苦的呢喃着:“阿哲,别离开我,阿哲,阿哲!” 宫哲皱起眉头,难不成这混蛋真以为自己跟切萨雷。安东尼奥有一腿,怕自己一去不回? 仅仅一愣神,宫哲的唇重新被穆桑擒获,他的吻一贯的强势霸道,但是宫哲却在他的慌乱中感觉到明显的恐慌和绝望! 宫哲没有时间去深究,因为穆桑已经手脚麻利的把两人脱干净,更是把他压在了桌子上。 草草的做了扩充后穆桑就亟不可待的刺了进去,全根没入,又急又狠。。。。。。 凌晨三点! 宫哲被穆桑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早累得虚脱,此时正睡得人神不知。 穆桑一个人躲在阳台上抽烟,从海面吹来的风带着海的腥味,堵得人心里发慌。 借着月光,穆桑可以清晰的看见宫哲躺在床上的轮廓,那具身体朝着穆桑的方向侧躺着。穆桑知道,以前的宫哲睡觉身体绷得笔直,那是军人特有的睡觉姿势,仿佛在站军姿一般。但是不知从何时起,宫哲的睡觉姿势已经改变,他的警醒能力也在同时减弱,往往他在他脖子里吻半天才能把他吻醒,接着两人就在半夜开始缠绵。 穆桑知道,宫哲是真的爱他,他已经对他完全解除了戒备,完全信赖,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跟他共度一生! 只是,当那个真相揭开。。。。。。穆桑不敢去想,到那时,宫哲的信赖和爱,还会在吗? 穆桑可以看出宫哲对他舅舅的尊敬和崇拜,那个人,那个人。。。。。。穆桑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一件事。 看样子切萨雷。安东尼奥早就知道了,穆桑猛地就想起在墨西哥时切萨雷。安东尼奥说的那句话,当时没在意,现在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么,切萨雷。安东尼奥是把宫哲当替身了? 不对,如果只是替身,他当时就不会拿蓝寂辰的手指换阿哲,那么,他是真的爱上阿哲了? 穆桑满脸森寒,切萨雷。安东尼奥,我要你永远带着这个秘密下地狱。 穆桑坚定的目光落在宫哲身上,心中有了主意,他起身回到书房,然后打开了电脑。。。。。。 宫哲第二天醒来穆桑已经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 宫哲瞅瞅外面,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来呀,这混蛋会看书?看看封面,居然还是《红楼梦》?宫哲惊悚了,他从来不知道穆桑除了做 爱还有这兴趣,真是一夜不见当刮目相看! 宫哲撑着腰进卫生间放水,看见镜中的自己满身青紫,宫哲淡定不了了:“穆桑,你给我滚进来!” “宝贝儿火气真大,是不是昨天老公表现不够好没伺候好你?”穆桑腆着脸从宫哲身后贴上来,气得宫哲满头冒烟。 宫哲瞪着镜中的穆桑,指着身上的爱痕,咬牙切齿:“你让老子怎么出门?叫你不要在脖子上弄出痕迹,你他妈脑子掉马桶被冲走了吗?我 操!” 穆桑哈哈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相当得意:“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那帮混蛋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一天都干嘛了,你别在意!” 宫哲反身一把抓住穆桑的一条胳膊顺势一扭,反剪在身后把穆桑压在了墙上,抬膝顶住穆桑的腰,恨声道:“又不是你顶着一身吻痕掐痕出去,你***少幸灾乐祸,靠了,你居然还弄到胳膊上了,看我揍死你!” “别动手,宝贝儿,我让你也啃几个印子出来,来,啃哪随你选!” “呸,你皮糙肉厚,老子嫌膈牙!”宫哲放开穆桑,刚刚活动了一下,感觉骨头架子似乎都被拆过了一样,妈的,都是这混蛋害的,也不知道昨天突然发什么疯。 宫哲梳洗了出来,挑了长袖体恤穿上。爱哲岛也属于地中海风格,现在是阳春三月,却已经开始热了,如果穿着长袖很让人匪夷所思呀。 长袖只能遮住胳膊,脖子上的吻痕还是一清二楚,算了,宫哲脱了长袖又换上短袖,把自己的脸皮武装到一定厚度,谁爱笑谁笑去。 楼下众人已经开始吃早饭,看见宫哲下来,所有人都赶紧把眼睛贴近碗里埋头吃饭,只是一个个剧烈抖动的肩膀明明白白的出卖他们,宫哲知道,这些混蛋笑得很H呀。 宫哲在穆桑旁边坐下,冷冷地瞟了某个没事找抽的混蛋一眼,宫哲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吃饭,一桌子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他淡定! 宫哲没有注意到,那个混蛋那淡淡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感伤。。。。。。 作者有话要说:万更不是闹着玩的呀,码字好累呀,但是,为了订阅的宝贝们,为了给浅问砸红包的宝贝们,浅问就拼了吧,记得投月票哦! 第119章 我宝贝想你的小嘴了! 穆桑最近几天疯了,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宫哲出现在他眼前,他就霸着宫哲不放,就跟吃了无敌伟哥一样,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射不完的子子孙孙,也不怕肾亏。睍莼璩晓 宫哲完全拿他的无赖没办法,身上的爱痕旧的还没消新的又诞生,众人的隐忍终于变成明目张胆的取笑。 也得亏两人脸皮够厚,惹得一群老爷们热血沸腾,各种羡慕嫉妒恨。 穆桑难得好心情,让这些家伙分批去肖恩的夜总会泻火。肖恩知道这群人每个荷包都涨得快烂了,就使劲宰了一顿,狠赚一把。 阮坤这些家伙没有家要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爱好,完成任务就赶紧回来呆在岛上,每次分的红都没地儿花,这下倒好,一半儿送进肖恩的荷包里了,这才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天早上宫哲醒的时候穆桑还在睡,昨晚两人又闹到半夜,好在宫哲身体够强壮,换个女人,早就被穆桑那如狼似虎的势头拆了。 宫哲洗漱完出来穆桑还没醒,看他睡得香,宫哲就没叫他,自己下楼吃了早餐。 今天又是该出海去购买食材的日子,宫哲还没去过,一大早的岛上也没啥事,就稍微乔装了一下,戴了顶遮阳帽,脸上扣了副墨镜,跟着六子和左浅驾上快艇走了。 他不知道,二楼有双眼睛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际。 穆桑其实比宫哲醒的早,不对,应该说他一直没睡,就那么看着宫哲的脸看了一夜,每每想到他是那人的外甥,他就后怕的手脚直冒冷汗。 这个世界小的真让人绝望! 穆桑知道,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是在逼他现身,穆桑估计那混蛋在没有弄清蓝寂辰跟宫哲的关系之前肯定也不敢把真相大白天下,因为当年蓝寂辰的死他也有一半的责任,好吧,既然这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穆桑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他说过,他要让切萨雷。安东尼奥带着那个秘密下地狱! 宫哲买完食材回来穆桑已经走了,一个兄弟说墨氏兄弟接到一个紧急任务,穆桑带着阮坤和沙虎沙威一个小时之前已经出发了。 宫哲回到书房打开电脑,邮箱里面果然有条两个小时之前发过来的信息,此次任务是暗杀阿富汗一个反政aa府武装组织的一个三号头目,催得比较急,难怪穆桑没有等他回来就走了。 宫哲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这次任务的危险系数,以穆桑和身手加上他阮坤三人,应该足够了。 这是穆桑第三次跟宫哲分开出任务,如果肖恩没有在岛上,他们一般都会分开行动。宫哲相信穆桑的能力,所以也不是很担心。 岛上新增加了两个兄弟,一个是摩洛哥人,杀人在逃犯,听说是过失杀人。一个是法国人,曾经是军人,在部队惹了事被强行退役,产生了反抗情绪杀了他的上司,现在也被通缉。 有了新的血液就得训练,这两人是好苗子,宫哲打算把他们尽快训练出来,随着任务越来越多,墨氏兄弟明显感觉吃力,训练迫在眉睫。 宫哲在岛上开始训练新人,穆桑四人驾着飞机正往阿富汗赶。 半道的时候穆桑突然叫阮坤改变航道:“去墨西哥!” 阮坤有点懵:“桑哥,我们的任务不是在阿富汗吗?” “任务是假的,去墨西哥!” 穆桑一直闭着眼睛假寐,阮坤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穆桑脸上一层寒霜,阮坤明白了,道:“桑哥,是不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又犯贱了?” 沙虎拍了一下大腿:“妈的,咱们这次去一定要宰了那混蛋!” 穆桑一言不发,他与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的帐确实该清算了,纠缠了这么多年,连听见那个混蛋的名字都似乎能闻见他血的味道。 五天后,墨西哥城某酒店内! 沙威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沙虎过去揉揉他的脸,用手勾住他的嘴角往上拉出一个微笑的造型,笑道:“别动,保持住,哈哈!”转头对躺在床上的穆桑道:“桑哥,这小子算是咱们几个里面体型最小的了,就他,给他化个妆什么的,应该还能拿得出手!就是这表情欠揍了一点,不会笑!” 穆桑点点头:“先弄出来瞧瞧!”自己则打开手提电脑跟宫哲视频。 宫哲刚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着浴巾,水珠子顺着胸腹在肚脐眼打个圈儿流进浴巾里面。 穆桑眼眸暗了暗,想起前几日的疯狂只觉浑身燥热,恨不得一把把那碍眼的浴巾扯掉。 宫哲在电脑前坐下,单手擦着头发,胸前的两朵玫瑰被水充分的滋润后含苞待放,那光滑细腻的胸肌上,从发间流出来的水珠欢快的流淌,细细舔舐过宫哲的胸腹,亮晶晶一片,穆桑嫉妒那些水珠子嫉妒的发狂,真他妈想从电脑钻做过把宫哲扑倒,然后吞吃入腹。 宫哲一看穆桑那货的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在勾画着那些下流勾当,也懒得点破,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穆桑勾起唇角,满眼邪气:“今晚就行动,场子已经踩好了,你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宫哲点点头,穆桑亲自出手,他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嘱咐一句:“你们都小心一点,别给老子挂彩!” “不会!”穆桑伸手抚上屏幕,似乎能感受到宫哲身上那灼热的温度,嘴上漫不经心地道:“今天忙什么了,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宫哲确实累得够呛:“训练,那两个人还不错,练出来会是咱们的后备力量。” “那就好,你让他们督促点就行,不用你亲自上场!” 宫哲假装没听见,道:“我打算在芬兰、俄罗斯和新西兰也买几个岛,等墨氏兄弟壮大起来,我们可以划分开来,这样就可以就近出任务,不用满世界跑。等钱足够多了,还要在日本,加拿大,美国这些地方安家,那样,墨氏兄弟就可以遍布全球了。” 宫哲越说越兴奋,双眼炯炯有神,似乎整个世界和平已经掌握在了墨氏兄弟手中。 穆桑不忍戳破他的美梦,敢想敢闯才叫男人,他就欣赏宫哲这一点,认准了的事就竭尽全力去完成,再说还有他在,只要宫哲敢想,他就敢为他去夺! 宫哲见穆桑只盯着他看也不说话,敲了一下桌子:“跟你说正是,别一脑子下流玩意儿!” 穆桑挑了一下眉梢:“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操了,懒得跟你废话!” 穆桑特严肃特正经的凑近屏幕,仿佛对宫哲说悄悄话:“阿哲,我就是在勾画着干你,你想不想我?” 宫哲心中一荡,嫌恶的斜了穆桑一眼:“把你长了黑头的大鼻子挪开,我看着闹心!” “那要不换下面?我宝贝想你的小嘴了!” 宫哲老脸一红:“滚蛋!”啪的一声关了电脑! 穆桑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漆黑的眼眸仍一瞬不瞬地盯着变黑的屏幕,宫哲最后那副恼怒的样子深深的刻进他的心里,针扎一样密密的疼! 门被人推开,阮坤手里提着一堆东西进来,还带着一个女人! 阮坤对穆桑道:“池哥,这位是酒店的公关,我专门请来帮阿威化妆!” 穆桑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子,凌厉的目光扫了那个女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开始吧!” 他穿着黑色浴袍靠在床头上,领子大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肌。他的位置比所有人都低,那股气势却生生盖过牛高马大的沙虎,无论是谁,一眼就可以看出谁是老大。 这女公关也是见惯了俊男靓女的,只是刚才被穆桑冰冷的眼神那么一扫,她只觉浑身都酥了,一颗芳心完全乱了节拍,这样的男人才是极品! 阮坤看这女人对着穆桑发花痴,心里哀怨不已,刚刚为了搞定这搔货,他又是出腰包又是卖色相,便宜没捞着不说,现在可好,老大一露面,自己就啥指望都没了。 阮坤把女人一把扯到沙威面前,指着沙威道:“你给他收拾一下,我们等会要去参加一个舞会,他要扮牛郎,弄得越骚越好,明白吗?” “明白明白!”看在钱的份上,这女人有啥不明白的? 沙威不敢反抗,只是低低的叫了一声:“池哥!” 沙虎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叫池哥没用,你小子认命吧!” 一个小时后,沙威定妆! 阮坤和沙虎都傻眼了! 阮坤对沙虎道:“这小子这样儿是不是比哲哥都强?” 沙虎刚想点头,两人被穆桑一把挥开,穆桑嫌弃的上下扫了沙威几眼,道:“一个兔儿爷也敢跟我的阿哲比,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 阮坤从地上爬起来:“桑哥,咱们不就是需要一个兔儿爷吗,你看这小子,如果再笑一下,是不是就成了?” 穆桑这才又仔细的看了沙威几眼,脸被刷白了,轮廓更鲜明了,确实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再加上一件黑色紧身衬衣配上黑色长裤和黑色亮皮鞋,确实跟肖恩夜店里那些兔儿爷差不多,勉强能拿出手。穆桑点点头:“不错,就这样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喜欢假娘们儿,你就本色演出!” 沙威终于松了口气,要叫他卖笑比叫他自宫还难,从小到大,他就没笑过。 穆桑看看时间,吩咐道:“收拾收拾,准备行动!” 三个小时后,墨西哥城某夜店! 这家名为“骑士”的夜店在墨西哥城很出名,不是说它里面的龙舌兰有多么浓郁醇厚,也不是它里面的装潢有多么的高档,而是它有一批尤物。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里你都可以挑到合你心意的一也情对象,保证个个都是绝色,让你来过一回就再也不会忘!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仅是这里的常客,也是这里的大股东。 切萨雷。安东尼奥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浓密的胸毛打着卷儿,健硕的身体上肌肉块块凸起,强壮有力。 门被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青年推门进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眼睛亮了一下,黑头发,黑眼睛,健康的蜜色皮肤,赫然是一个亚洲人。切萨雷。安东尼奥说穆桑只对中国男人硬的起来,殊不知他的中国情结一点不比穆桑少。 切萨雷。安东尼奥下床,光着脚走道沙威跟前,显然对沙威产生了兴趣。 沙威个子只到切萨雷。安东尼奥肩膀,他面无表情,不卑不亢,没有做惯皮肉生意的人特有的迎合掐媚和虚情假意的笑。 有趣! 切萨雷。安东尼奥抬起沙威的下巴:“第一次做?” “是的先生!” 切萨雷。安东尼奥冰冷的目光紧紧盯着沙威的脸,盯得沙威心里直打鼓。 切萨雷。安东尼奥是见过沙威的,但是沙威的存在感一向很低,并且次数也少,加上沙威又画了妆,整个人的气质变了很多,切萨雷。安东尼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沙威却“忍不住”发起抖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指腹轻轻摩挲着沙威的脸颊,笑道:“怕了?我以为你不怕!” “是的先生!”沙威似乎只会说这句话,单薄的肩膀直抖。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把搂住沙威的腰,把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大手揉捏上沙威挺翘的臀。 沙威藏在切萨雷。安东尼奥怀中的眼眸一寒,右手悄悄摸向左手衬衣袖口的扣子,轻轻一拧,从里面抽出一根非常细却非常坚韧的铁丝。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唇已经贴上了沙威的脖子,一直大手从裤腰探进深深的臀缝。与此同时,沙威的手也楼上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脖子,左手抓住铁丝的另一头,只要他套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脖子使劲一拧,就能把这混蛋的脑袋绞下来。 沙威沉住气,手腕上的力气瞬间爆发,正准备缠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脖子,没想到变故却在同一时间发生,让差点他措手不及! 其实这个变故就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中指突然刺入了沙威的后雪,沙威的后门还是处,何时经历过这等刺激? 他这一刺激不要紧,关键是沙威手上一抖,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后脖子就被勒出一条血口子,鲜血淋淋。 “混蛋!”沙威顺势屈膝命中切萨雷。安东尼奥家老二,趁机跳出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怀抱。 只是,他还来不及摸出藏在袖子里的刀片,门就被突然推开,一群拿着MP5的黑衣人把他团团围住。 切萨雷。安东尼奥双手捂着裆,痛得满脸茄子紫,后脖子上的血沿着颈子流了一身,他一个手下赶紧用毛巾帮他捂住。 沙威脸上挨了一圈,嘴角破裂,冷声道:“你是什么什么认出我的?” 好一会儿切萨雷。安东尼奥才缓过劲来,挺直身子苦笑道:“我如果能认出你来我还能差点被你断了根吗?美人,你真狠!” 沙威闭上嘴不说话! 切萨雷。安东尼奥道:“你是穆桑的人吧,你们可比我预料中晚了好几天,我一直还担心我的心血都白费了呢!” 沙威惊骇:“狗娘养的的混蛋,你敢伤害桑哥哲哥定活剐了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哈哈一笑:“在这之前,我一定会先刮了穆桑!”接着又惋惜道:“说实话,我真是被你吸引住了,如果你不是那么着急,你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不过,结局还是不会变,哈哈!” 沙威目不斜视,闭紧了嘴巴。 切萨雷。安东尼奥大手一挥:“走吧,咱们去会会穆桑!” 穆桑三人在哪呢? 他们总共隐藏在三个位置,沙虎在夜店的后门,阮坤在正门,而穆桑就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这个房间的对面,他想的是如果沙威失败,他们分散开来既利于撤退,又利于接应,如果顺手再给切萨雷。安东尼奥补上一枪就更好了。 穆桑所在的位置是一家酒店,完全可以远程狙击切萨雷。安东尼奥,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沙威心底发寒,直觉大事不好。 沙威被人押着下楼,经过大厅的时候正H得起劲的男男女女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多看两眼。沙威一直被带出夜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收起枪,只一人捏着一把掌心雷抵在沙威的后腰上。 街上车来车往,看不出一丝异样,但是直觉告诉沙威,真的出事了! 怎么会?他从进切萨雷。安东尼奥房间到现在最多半小时,阮坤他们人呢?穆桑呢? 一伙人站在酒店侧面的大马路上,切萨雷。安东尼奥抬头看着楼上某扇窗户对沙威道:“现在让你欣赏一场好戏!” 切萨雷。安东尼奥从助手手里拿过对讲机:“确定人还在里面吗?”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在,正在与我们的人搏斗!” 切萨雷。安东尼奥眼底闪烁出嗜血的光芒:“那还等什么!” “可是,里面有我们。。。。。。” “闭嘴!” 沙威仰着脖子紧紧的看着那扇窗户,巨大的恐惧瞬间袭来,三秒过后,只听“嘭”一声巨响,那扇窗户霎时火光四起,窗户的玻璃被震碎,火龙从窗户喷射而出。。。。。。 “桑哥!”沙威大叫一声,同时脖颈一麻,接着软倒在地! 第120章 只要他没死,只要他没死! 宫哲这晚一直没睡着,在电话里跟肖恩谈了买岛的相关事宜后他就一直心绪不灵,一直到凌晨三点,穆桑仍没传来任何消息,宫哲确定,穆桑是出事了。睍莼璩晓 不管任务完成与否,墨氏兄弟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报告自己的方位和安全情况,但是现在,宫哲失去了穆桑的一切联系,那就只能说明一点,穆桑出事了,并且很严重,不然他不会不给宫哲任何消息。 宫哲一通电话把肖恩从被窝里扒出来:“穆桑出事了,你赶紧过来,我要去阿富汗!” 肖恩满身的瞌睡虫被“穆桑出事了”五个字瞬间赶跑,他很想反驳,不就是暗杀吗,穆桑怎么会搞不定?可是他知道,宫哲不会闲得无聊开这种玩笑,所以他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道:“我马上过来,咱们先研究一下,你不要冲动,对了,你先跟中间人联系一下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岛上不可能不留人,宫哲就算再着急也得等肖恩来了再说,就道:“明白,你动作快点!” 宫哲挂了电话正准备联系中间人,电脑却突然传来有新邮件的提示。宫哲赶紧奔过去,打开,照片中的年轻男子虽然看着怪异,但宫哲还是认出了,那是沙威。 沙威被五花大绑,双眼紧闭,显然是昏迷了,那穆桑呢?阮坤和沙虎呢? 照片的脚下有一串中国小字:哲,我想你了!这么狂妄放肆的人除了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还能有谁? 宫哲顿时有点转不过弯,穆桑不是去阿富汗暗杀反政aa府武装组织的头目了吗?沙威为什么会在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上? 宫哲猛地就想起穆桑前段时间的异常,难道穆桑是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刺激到了,他瞒着自己去杀那混蛋了? 宫哲赶紧拨通了中间人的电话? 三分钟后,宫哲一把摔了手机,咬牙切齿:“穆桑,该死的!” 饶是肖恩马不停蹄的飞过来,也是第二天下午了。 听宫哲说了事实真相,肖恩和左浅一致不同意宫哲去墨西哥。 肖恩的理由是:“穆桑肯定没事,如果穆桑落入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手里,那混蛋发来的照片中的主角就不会是沙威!” 这一点宫哲也想到了,但是,宫哲道:“穆桑就算是没落进切萨雷。安东尼奥手里,那他一定是遇到了意外,否则他不会不跟我们联系。并且沙威被抓了,我们不能不去救!” 肖恩道:“要去就一起去,你一个人去于事无补,岛上我会叫我助手过来看着,出不了事。” 左浅也道:“反正我是要跟你一起去的,哥,我不能看着你只身闯虎穴。” 他们都知道,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是已经张开了大网要把宫哲捉住,但是想起生死不明的穆桑和被抓的沙威,这趟墨西哥之行宫哲是势在必得。所以肖恩和左浅不再阻止,选择共进退。 宫哲暗付,哼,不说是虎穴,哪怕是地狱,他也得闯上一闯了。 飞机早已准备好,宫哲简单安排了岛上事宜,亲自驾驶飞机,三人出发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一片茫然,宫哲也不知道他能做些什么,他甚至不敢去想穆桑还是不是活着,这个问题太锥心,宫哲选择回避。 机舱里异常沉闷,肖恩也没了心情调戏左浅,每个人都在想办法如何解开这个局,但是直到到了墨西哥城,三人也没想出一个具体解决办法,只能见招拆招。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切萨雷。安东尼奥要的只是宫哲,宫哲也清楚,自己就是解开结症的关键所在,但是他要先找到穆桑! 宫哲对墨西哥城相当陌生,以往为了避开切萨雷。安东尼奥,凡是南美的任务墨氏兄弟一概不接,所以,要在完全陌生的城市找人非常困难,更麻烦的是还要躲避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耳目。 宫哲三人这次选的酒店不再高档,就一般的小酒店。他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自从他们进入墨西哥城就跟着他们,但是他没时间去查探,就算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发现了他们,那也没办法,宫哲的心里其实已经有谱。 他们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几份前几日的报纸,这个办法很不错,在一大堆重要事件中,宫哲和肖恩左浅一起一一排查,然后他们就排查到了穆桑出事的酒店,那天的爆炸轰动了几天,现在那些目击者都能清楚的回忆当时看到的画面。肖恩拿着沙威昏迷时的照片,有人称在酒店楼下曾见过照片中的沙威。 报纸中称当时的爆炸引起的大火差点让整家酒店付之一炬,经消防队员灭火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两具遗骸,因为严重烧毁,肉眼完全没法分辨,后经法医断定,那是两具成年男性遗骸,年龄在30至35之间。 虽然一切现象都指向穆桑已经遇难,但是宫哲相信,穆桑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 沙威被抓,穆桑身边还有沙虎和阮坤,如果穆桑遇难,他们不会不通知他。 也许他受伤了,也许所有的人都重伤,但是宫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一定已经逃了。 宫哲三人回到酒店,他不准备继续找了。 肖恩不解:“为什么不找了,也许穆就躲在墨西哥城等着咱们去救呢?” 宫哲沉思了一下,道:“那就更不能去找,切萨雷。安东尼奥说不定就是想要我把穆桑引出来,我相信,他不仅没死,并且他是安全的,所以,只要咱们没有找到他,他们就会一直安全,明白吗?” 左浅道:“我明白了,哥,凭桑哥的本事,说不定他已经逃出墨西哥城了,咱们不找也罢,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何救沙威?” 宫哲摇摇头:“我想也没用,咱们就三个人,这里是墨西哥,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大本营,要在这里救人,痴人说梦。” 肖恩眼珠子转了转:“你是在等切萨雷。安东尼奥自己找上来?” “对!”宫哲一手捏着下巴,在屋里转圈:“我们只要在屋里一直呆着不动,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会着急,他一着急就会向我出手,他不可能放任我在他眼皮底下逍遥自在,更不可能等到我们和穆桑串通一气才出手。既然钓不出穆桑,那么他肯定不会让我再一次逃脱,到时我就能救出沙威。” 左浅叫起来:“你是要拿自己换沙威?不可以!” 肖恩也觉得不妥:“救一个搭一个,那不等于白忙活吗?伙计,你这办法不好,穆桑会扒了我,我坚决不同意!” 宫哲轻笑:“你们以为进到这里能由咱们说了算吗?”肖恩刚张开嘴,宫哲示意打住,接着道:“并且我有我的计划,你们放心,切萨雷。安东尼奥不会杀我!” 肖恩道:“我们确定肯定以及十分笃定他不会杀你,他只会上你!” 左浅一听,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过去一脚把肖恩踢进沙发里,恶狠狠地道:“你他妈闭嘴!” 肖恩还在挣扎:“我说的是实话,宝贝儿你不担心吗?那切萨雷。安东尼奥表现的还不够明白?我的上帝,穆,我护不住你男人,你别宰我!” 左浅气得捏着拳头就要揍肖恩,被宫哲冷声制止:“你们给我安静!” 两人不闹了! 宫哲道:“肖恩的顾虑我有考虑过,但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那里我必须去,我不仅要拿回我的东西,我还要解决掉他这个大麻烦,省得他时不时跳出来闹心!” 肖恩嘀咕:“你以后是不闹心了,改换穆桑闹心了!” 宫哲继续道:“救出沙威以后你们就赶紧离开,直接去哥伦比亚找马丁。福克斯,我估计,如果穆桑逃出去了,他们一定会去那里,可惜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否则现在就能知道穆桑到底在不在他那里!” 左浅还是觉得不妥:“你一个人太危险,我要跟着你!” 肖恩紧张得差点蹦起来,不过还好他忍住了。宫哲很干脆的摇头拒绝:“你跟着我不仅帮不上忙,反而是累赘,我抽不出身保护你。” 左浅自尊心受创,大声道:“你把自己搭进去了,如果穆桑已经死了呢?你这样值得吗?” “小浅!”肖恩大喝一声,一把把左浅拉回怀里,对宫哲道:“小浅胡说的,你看我们分析的很透彻,穆桑肯定没死,你别担心!” 宫哲摆摆手,满身落寞:“小浅说的对,这个世上的事没有定数,穆桑是生是死我们谁也说不清,但是有一点我肯定,不管穆桑死没死,切萨雷。安东尼奥一定要死。如果穆桑死了,那就当我是为他报仇,就这么简单!” 左浅咬紧嘴唇,半天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哥,对不起!” 宫哲挥手赶人:“你们去休息吧,记住,不要再出门!” 两人出去后宫哲打开电脑,邮箱十分安静,没有任何信息! 宫哲点燃一根烟,脑子一刻也没停!他自觉他的分析没有任何漏洞,但是有一点,如果穆桑三人逃走了,那就说明他们受的伤不重,可是为什么没人跟他联系? 难道穆桑的伤势很重,阮坤和沙虎一时忘记通知他了? 宫哲狠狠地吸了几口烟,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他去看过那间发生爆炸的房间,地面被炸了一个大洞,楼下的情景清晰可见。有一面墙完全塌了,天花板摇摇欲坠,可想而知那颗炸弹的威力有多强。 如果穆桑当时正遭遇伏击,没有办法及时脱身,受伤的可能性非常大。 宫哲的夹着烟的手忍不住抖起来,不敢再想! 没事,只要他没死,只要他没死! 可是,谁敢保证?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又痛又闷。宫哲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再也看不见了,触摸不到了。。。。。。他不会再无赖的霸着他,不会一遍又一遍说爱他,不会跟他一起管理墨氏兄弟,如果他不在了,宫哲不知道他所做的、想要做的、计划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那个男人不在了,回不去了,爱哲岛还有什么意义?墨氏兄弟还有能不能继续? 宫哲的身体软到在沙发里,浑身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离。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那个混蛋设的局这一次呢? 宫哲忍不住希望这一次也是那混蛋设的局,是他无聊发疯,故意弄出来的把戏,目的就是试探他的真心,试探他宫哲是不是爱穆桑,如果真是那样,宫哲想,他绝对不会揍他,他会吻他,当着全世界的人吻他。 宫哲没有想到,再见面,真的已经是物是人非。。。。。。 宫哲脑子里渐渐空白,直到烟头烧着了他的手指头才惊得差点跳起来! 穆桑,你要敢死,我就揍死你! 宫哲想知道穆桑死没死,切萨雷。安东尼奥比他更想知道。 墨西哥城娇郊区的某栋豪华别墅内,切萨雷。安东尼奥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满脸阴寒,书房里站着四个男人,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你。 “废物!”切萨雷。安东尼奥震怒:“你们这么多人连三个大活人都找不到,我还养着你们干什么?这一次再让穆桑逃走,我把你们全扔进监狱去!” 四人的头埋得更低了,大气也不敢出。 书房里气压越来越低,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眸子被灯光照得忽明忽暗,阴沉可怖。半晌才又道:“宫哲那里有什么情况?” 一人赶紧道:“从下午回到酒店后就一直没动静!” “继续监视!” “是!” 切萨雷。安东尼奥没想到,他的人一直监视了整整十天,宫哲三人愣是没再出酒店一步,如果不是确定他们还在酒店,切萨雷。安东尼奥甚至都怀疑他们已经逃出了墨西哥城! 如宫哲所料,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坐不住了! 第121章 哲,请你不要太绝情!(万更求月票) 如宫哲所料,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终于坐不住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找上门的时候宫哲正和左浅肖恩斗地主。 斗地主这可是门很有节操的娱乐休闲活动啊,可惜肖恩不会,宫哲和左浅花了一天的时间教会,然后就开始光明正大的宰土豪。 肖恩提议输的人脱衣服,他是很乐意在左浅面前秀秀他健硕的胸肌和完美的腹肌,以及男人的雄伟,可惜直接被左浅嫌恶的一脚踹翻。 斗地主不真枪实弹的干怎么会有意思呢? 宫哲和左浅暗中联手,很快就把肖恩身上的现金搜罗一空,接着就是手表,钻戒,连领带夹都没放过。 就两天的功夫,肖恩身上值钱的物件被清扫干净,把他往大街上一丢,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一枚,连一张卡片都没有。 最后宫哲专门找了一个本子记帐,准备回去后找肖恩兑现。 看左浅赢得满脸通红,肖恩虽然牙痛肉也痛,但是为了博美人一笑,拼就拼了,大不了赔上两间赌场。 切萨雷。安东尼奥敲门的时候三人都斗红了眼,谁也不想去开门,看左浅的脚又要动了,肖恩赶紧跳起来,一边嚷着一遍挪去开门:“你们不许串牌啊,被我抓住就死盯了,哎,宝贝儿,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呢,我发现了哦,上帝会生气的。” 肖恩把门打开,看也没看门外的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转身就快速蹦回桌旁,这轮是他的地主,准备翻盘呢! 看清桌上的牌,肖恩装模作样撸起袖子,大叫一声:“噢买噶,上帝终于苏醒了,看我的,炸死你们!”说着就摔出大小鬼。 宫哲懒懒的斜他一眼:“好,你出!” 肖恩把手上的牌研究了一下,大小鬼一出去就剩连子和对子,对子最大的是一对老A,外面还有两张2,如果在一家手里他就完蛋了,连子是到Q的,都不是最大,这一出溜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来。 肖恩眼一闭,就对子吧,就赌那一半一半的机会。一对小三被肖恩扔出去,对面宫哲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左浅则没那么含蓄,眼里已经写满了“肖恩你完蛋了”的信息,肖恩拍了一下额头,他的一对小三直接被左浅一对2压死,然后就见左浅手里的三带一嗖嗖嗖,两三下出完。 肖恩不甘心的直叫:“宝贝儿,你太狠了,你就不能对我手软一点吗?” 左浅叫宫哲赶紧把帐记上才对肖恩道:“我哥说了,他看中了一款高精狙,我要帮他买个五挺十挺的回来,这下经费应该够了吧哥!” 宫哲把本子上的数据大致算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嗯,够了,肖恩,你功不可没!” 肖恩郁闷的抬眼,刚想抱怨,这才发现他们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切萨雷。安东尼奥早已等候多时。 切萨雷。安东尼奥坐在屋角唯一的沙发上,翘着腿,面带微笑,一直看着宫哲。他知道宫哲早就发现了他,但是,这些人居然一直玩牌,没一个人招呼他。 难道他们不担心穆桑不担心他抓的那个人? 切萨雷。安东尼奥很欣赏宫哲这份淡定,只是,他们也太淡定了,居然整整十天没有出门,这就轮到他切萨雷。安东尼奥不淡定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发现,一年不见,宫哲更成熟了,男性魅力更强了,只是这么看着,他全身的血液就不能平静。在西装革履包裹下的身体,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都在叫嚣着去征服,去占有。 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肖恩好似现在才发现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可思议的叫起来:“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笑并没有缓和他身上发出来的阴寒气息,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阴晴不定。 切萨雷。安东尼奥并不理会肖恩,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钉在宫哲脸上,仿佛他的目光变成了他的手,正在亲密的抚摸宫哲的脸。 “哲,好久不见!” 左浅和肖恩同时一震,他们能感觉的到切萨雷。安东尼奥说这句话时内心的激动,特别是肖恩,他更能感同身受,如果换做他,他肯定早就扑上去一把抱住左浅了。 但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只是坐在那里,用不太柔和的目光笼罩住宫哲,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急迫,似乎是怕惊吓到宫哲一般。 肖恩和左浅意识到,这个切萨雷。安东尼奥真的是穆桑的宿敌,尼玛,对宫哲虎视眈眈,穆桑头上的帽子有变绿的危险,怎么办? 宫哲手里洗着牌,洗了好几下,对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话充耳不闻,把牌放在掌心,问左浅:“倒牌吗?” 左浅一愣,点点头:“倒!” 左浅到了牌宫哲把牌递给肖恩:“刚才你地主,你发牌!” 肖恩接过牌,不确定的问:“还来?” 宫哲挑眉:“怎么,你的身家就这么一点?” 肖恩立刻挺起胸膛:“来就来吧,就当给宝贝儿的聘礼!” “去死,谁要你的聘礼!”左浅狠狠一脚踢过去,正中肖恩膝盖,疼得肖恩直吸气:“呼,宝贝儿,你谋杀亲夫!” “再犯贱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女人才动手动脚,宝贝儿,你是不是女扮男装,我要验明正身!” “给老子死开!” 两人在桌子底下动手动脚,宫哲这才转头,对切萨雷。安东尼奥道:“安东尼奥先生要不要也来一把?四个人玩更有趣!” 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不,我不会,你们可以继续!” “哦?你没急事是吧,那好吧,你再等一会儿,我们这还没结束!” 肖恩和左浅又同时一顿,不是吧,还继续?那沙威。。。。。。怎么办? 宫哲瞪肖恩:“发牌!”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宫哲三人斗得热火朝天,当中肖恩终于赢了好几把,看见自己终于开始转运,肖恩高兴得不停在胸前划十字。左浅则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只有宫哲一直不动声色。 肖恩和左浅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三人很干脆的无视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叫了宵夜吃了继续。 切萨雷。安东尼奥等了一下午,出去吃了晚饭回来,又是肖恩开的门,看见切萨雷。安东尼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又来了,请坐,咱们忙着呢,你自便!” 肖恩晚上的运气很好,斗了这么久,他终于琢磨出斗地主的精髓,看着记账本上的钱越来越少,左浅发脾气了,手中的牌一扔:“不玩了,这混蛋鸿运当头,改天再继续。” 听见这话,切萨雷。安东尼奥身边的助手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给左浅跪了。 宫哲活动活动脖子,竟然斗了一天的地主,妈的,比训练还要累,更可气的是,那混蛋等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也没生气。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够狠!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宫哲选择主动出击。 左浅起身给宫哲倒了一杯水,见肖恩眼巴巴的瞅着他,又给肖恩倒了一杯。宫哲端着水杯站到切萨雷。安东尼奥身前,淡淡地看着他:“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切萨雷。安东尼奥摊开手掌,一直都面带微笑,好脾气的样子:“没事,知道你来墨西哥了,来看看你,哲,好久不见!” 宫哲摇了一下头,没意思,最讨厌这种装 逼的人,他不说,干脆自己问吧:“切萨雷。安东尼奥,我们之间客套话完全可以免掉,沙威在哪里?” 切萨雷。安东尼奥站起身,他就喜欢宫哲的直率张狂,越看越喜欢,这一点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跟穆桑很不幸的巧合了。 “沙威很好!”切萨雷。安东尼奥拿过宫哲手里的水杯,自己喝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宫哲的,话里有话:“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可是一口水都没赏给我喝,哲,请你不要太绝情!” 宫哲假装看不懂切萨雷。安东尼奥出的招,自顾自打拳:“叫你的人把沙威送过来吧,我跟你走!”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愣,接着脸上就出现了掩藏不住的惊喜:“真的吗?哲?” “你觉得我像跟你开玩笑吗?别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这个,我懒得啰嗦,怎么,你不愿意?” “噢,不,当然愿意,我这就叫人送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这个提议猛地砸晕,他怎么会不愿意?沙威对他没用,就是为了逼宫哲就范才留着的,否则早就一枪解决了。 本来他看宫哲三人一直玩牌,好像已经不在乎沙威的死活,没想到现在出现这么个戏剧性的转变,这宫哲的心思,切萨雷。安东尼奥把握不准了! 不过,只要人在他身边,一切都好说! 一个小时后,沙威被送过来,身上还穿着那套黑色紧身衣服,脸上的妆全花了,可想而知这二十多天沙威脏成了什么样。不过人倒是很好,没有受伤,精神还不错! 看见宫哲,沙威这个从来不笑,不知眼泪为何物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哲哥,桑哥,他,他。。。。。。” “闭嘴,穆桑不会死!”宫哲猛地打断沙威,转头冷冷地对切萨雷。安东尼奥道:“你说是吧,安东尼奥先生?” 切萨雷。安东尼奥脸色僵了僵,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穆桑,不过现在只能尴尬的笑笑:“哲,人我已经送过来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诺言?” 沙威立刻警觉起来:“什么诺言?” 左浅一把拉住宫哲:“哥,你不能去!” 沙威猛地明白过来,敏捷的蹿到宫哲身前,森冷的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我跟你回去,你杀了我!” 宫哲把沙威推给肖恩:“你们带他去洗个澡!”肖恩严肃道:“伙计,穆如果知道了,他肯定会崩了我,你不能去!” 宫哲冷冷地看了肖恩一眼,眼中的凌厉让肖恩不得不闭紧了嘴,同时双手紧紧按住了左浅的肩,让他冷静。 宫哲转头对切萨雷。安东尼奥道:“我还有一个条件,我要让他们离开墨西哥,你的人不许阻拦!” 切萨雷。安东尼奥毫不犹豫的答应:“没问题,他们随时都可以走!” “好吧,咱们可以走了!”宫哲说完,率先抬步。 “哥!” “哲哥!” 肖恩一手拉住左浅,一手拉住肖恩,三人眼睁睁看着宫哲被带走,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门被关上,沙威突然挣脱肖恩,顺手从肖恩腰上顺过勃朗宁手枪,转身就要出去,左浅见状,一把揪住沙威的后领子,跟肖恩一起把沙威紧紧按在了沙发上。 沙威气得眼睛通红,咆哮:“你们放开,我要去杀了那混蛋!” 左浅抬手就是一拳:“你去吧,外面全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的人,我看看你能灭掉几个!” 肖恩也道:“宫哲早就安排好了,他会没事的,我们尽快去找穆桑,你赶紧去洗个澡,妈的,臭死了!” 沙威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很快就冷静下来,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三人赶紧收拾好,连夜赶往停飞机的地方架上飞机直飞哥伦比亚。 宫哲又被安排进了重重看守的别墅。 切萨雷。安东尼奥在考虑要不要把人直接绑在床上,不过,那种手段实在不堪,就算得到人,得不到心,他一样是输家! 宫哲走到窗边,窗户安了防盗窗,窗户下面全是拿着MP5的巡逻哨卡,比上一次的防御强了十倍。 宫哲拉上窗帘,抱着手站在窗边,道:“你不用紧张,这一次,我不会跑!” 切萨雷。安东尼奥上前,伸手捏住宫哲的下巴,眼眸已经深邃起来:“不管你跑不跑,我都得看牢你,哲,我是如此渴望你,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宫哲搓搓手臂,只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这货比穆桑还要无耻,说情话跟放屁一样自然。 “安东尼奥先生,请把你的手拿开,如果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可以陪你耍几套中国功夫!” “叫我安东尼奥就行!”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不仅没放开,另一只手反而搂住了宫哲的腰,暧昧的看着宫哲:“你真的不想?” 操了,宫哲冷笑:“咱们没有那么亲密,还有,我对你没*,胯下的物件硬不起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不,我不信,哲,咱们都是男人,是男人就要诚实,尤其是面对性,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手抬起宫哲的下巴,满含思念的唇随之附上。 鼻息间全是宫哲特有的阳刚气息,血性,浓郁。切萨雷。安东尼奥痴迷的吻着,滚烫的唇重重厮磨着宫哲的唇,强势的抵开牙关,火热的舌狂风卷落叶一般扫过温热细腻的口腔内壁和牙龈,野心勃勃地逗弄着宫哲沉睡的舌。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内心仿佛有一辆火车呼啸而过,哐当哐当,重重碾过他的心脏,让他激动得差点把持不住。 就是这个滋味,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心跳。。。。。。真实,热烈,酸楚! 第一次见面分明是想杀了这个人的,为什么会如此? 仅仅是因为他是穆桑的人? 还是因为他跟他有关系? 不,切萨雷。安东尼奥狠狠地推翻,也许就是那一烟灰缸让他彻底的看清了他自己的心,彻底的认清了他跟他的不同! 对,是不同! 切萨雷。安东尼奥紧闭上眼,吻得动情,吻得沉醉。。。。。。突然,脖子上猛地一凉,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切萨雷。安东尼奥亲吻的动作停止,他感觉到他的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来,于是他慢慢的睁开了满是晴欲的眼睛。 宫哲正冷笑着,右手抵在他的脖子上,手中赫然是一枚薄薄的刀片。毫无疑问,如果宫哲想要他的命,他已经挂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甘心的放开宫哲,西装裤被胯下苏醒的大家伙顶得高高得,非常狼狈。他摊开双手,眼神中是对宫哲的无可奈何以及宠溺和赞赏:“OK,我不再碰你,不对,暂时不碰你!” 宫哲把手中的刀片随手扔在地上:“如果你不想死在我的手上你就管好你胯下的物件儿不要随意激动,切萨雷。安东尼奥,我现在有一千种办法杀了你,你信不信?” 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显然不信。 宫哲哈哈一笑:“当然,如果你继续下三滥,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强的话,我也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只是,你就会永远输给穆桑!” 宫哲嘴上激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心里大骂穆桑,那混蛋最下三滥,跟他比起来,这切萨雷。安东尼奥可以算作君子了,只是,谁叫咱们哲哥偏偏爱混蛋不爱君子呢? 所以切萨雷。安东尼奥只能怨自己命不好,没能入咱哲哥的眼。 第122章 穆桑没死,真好!(万更求月票) 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当然知道宫哲是在将他,但是他却不得不顺着宫哲的话说,要他承认输给穆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哲,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爱上我,你会发现,我比穆桑更适合你!” 宫哲挑眉:“是吗?我拭目以待!” “不过!”切萨雷。安东尼奥紧盯着宫哲的嘴唇,吞了口口水:“不过,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我可以帮你彻底解决!”说着,宫哲右手一扬,指缝间又是一枚闪着寒光的薄刀片。 自从成立了墨氏兄弟,宫哲研究了不少暗器,他身上看起来没有一枪一弹,但是,无论是纽扣,手表还是皮带皮鞋,里面都暗藏机关,要只身闯虎穴,没有准备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这一点,宫哲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有恃无恐! 切萨雷。安东尼奥眼眸一寒,最后一点心思也跟着破灭。 宫哲淡淡一笑:“现在,咱们来谈谈咱们之间的事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退开一步,终于找回了上风的感觉:“你是说照片?” “不错,还给我!” “他是谁?你的老情人还是兄弟?”能被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随身带着的照片,可见照片中的人对宫哲来说有多重要,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要弄清楚那个人跟宫哲之间的关系! 宫哲眼眸骤冷:“那是我舅舅,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毁坏那张照片,你就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你舅舅?”切萨雷。安东尼奥浑身一震,受到的震动一点也不比穆桑小。 “对,我舅舅,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你如果敢破坏他的遗照,我定然杀了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差点就发狂的笑起来,你杀吧,穆桑不仅杀了你舅舅,还把他的遗体炸成了灰烬,你杀呀,你怎么不杀他? 可是他只敢在心里咆哮,如果宫哲知道了真相,他要杀的,第一个就会是他切萨雷。安东尼奥!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就可怜起他自己和穆桑来,又可怜又可笑。兜兜转转,他们不仅栽在卧底手里,更加炒蛋的是,这两个卧底居然还是舅甥关系,真他妈太狗血太搞笑了! 他也终于知道以穆桑的头脑为什么他这次会栽在他手里了,那混蛋定然是想尽快把自己灭口,所以,发挥失常! 哈哈,如果穆桑在这里,切萨雷。安东尼奥定然要跟他喝上一杯,然后两人抱头痛哭,哭过再大干一场,互相灭口! 切萨雷。安东尼奥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宫哲心中一惊,以为切萨雷。安东尼奥把照片怎么样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混蛋,照片还在不在?” 切萨雷。安东尼奥回过神来,忙道:“在,还在!”说着,赶紧从西裤兜里掏出那只军表。 军表已经被拆过,定位系统和通话功能没有了,照片还好好的躺在里面。 宫哲一把丢开切萨雷。安东尼奥,恨声道:“算你聪明!” 切萨雷。安东尼奥背上冷汗涔涔,他不敢想象,当宫哲知道了真相,他和穆桑会怎么样? 毫无疑问,宫哲肯定会杀了他,至于穆桑,按宫哲这秉性,也绝对不会好过! 切萨雷。安东尼奥现在没空研究宫哲会怎么对付穆桑,他担心的是穆桑到底是死了还是死了还是死了,如果穆桑死了,他要如何把宫哲的心抢过来,如果没死,又该怎样才能把他弄死? 宫哲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收起来,他曾问过贺铭轩(特战旅旅长)杀死他舅舅的仇人和他舅舅所接的任务,但是贺铭轩没有,那是纪律。 宫哲做梦都不会想到,他要找的仇人就是穆桑就是他的枕边人! 。。。。。。 三天后,肖恩三人终于兜兜转转到了哥伦比亚,被马丁。福克斯的人接了过去,在这里,他们见到了穆桑! 不是死的穆桑,也不是活的,而是半死不活的一个。。。。。。木乃伊! 肖恩把简直不敢相信被裹成木乃伊的人是穆桑,除了头部,他的身躯和四肢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应该是爆炸的时候他护住了头部,但是身上就。。。。。。 左浅紧紧捂住嘴,怎么会是这样,因为伤在背上,穆桑是趴着睡的。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穆桑的情况不会太好,但是,他为什么要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他趴在这里,那宫哲怎么办? “穆,伙计,你醒醒,伙计!”肖恩捧住穆桑没有受伤的头使劲摇晃,沙虎过来一把拉开他:“桑哥没有昏迷,我们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肖恩一听,气得大骂:“妈的,你们给他注射那玩意干嘛?你们不知道我们找你们找疯了吗?” 沙虎被骂得舌头打结,半天说不出来话,肖恩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怎么就你一个,阮坤呢,死哪去了?” 马丁。福克斯上前把沙虎解救出来,道:“你们别着急,阮坤也受伤了,在隔壁,有话慢慢说!” 肖恩无力的松开沙虎,左浅扑到穆桑床边,都快哭了:“桑哥,你怎么能受伤呢,哲哥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抓走了,你赶快去救他,咱们必须去救他。” 穆桑一动不动,脸色苍白,仿佛没有任何感知。 左浅真恨不得把穆桑从床上拽起来,但是那个男人除了脑袋,连手指头都缠着纱布,他该从何下手? “桑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金三角的神吗?你怎么会受伤?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受伤?”左浅真是恨,说实话,他对穆桑的恨不亚于对杀他全家的响尾蛇的恨少。 他爱宫哲,可是他们却是在那种情况下相见,他那么狼狈、那么不堪。。。。。。一想起被宫哲看到那样的自己,左浅就恨不得重活一遍,而这一切,都是拜穆桑所赐,他怎么会不恨?他恨得要死! 可是,看见趴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穆桑,左浅却又说不出的难受。不管如何,只有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穆桑才能救宫哲,才是能与宫哲比肩的男人! 沙虎看见沙威,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虎眼瞪得溜圆:“你那天是怎么回事?哲哥怎么会被抓的?” 沙威挣开沙虎,扑通一声跪在了穆桑床前:“是我没用,没有杀了切萨雷。安东尼奥,还被他抓住,连累哲哥!” 肖恩对沙虎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着了那混蛋的道?” 沙虎哪里说的清,只是道:“我在后门接应,突然耳麦里传来桑哥与人打斗的声音,我心想坏了,桑哥有危险,就赶紧去支援他。没想到刚上去就爆炸了,桑哥所在的那个房间好大的火,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阮坤把桑哥的头压在身下,两人身上已经烧起来了。我赶紧把火扑灭把他们带走,一直逃到福克斯先生这里。” 肖恩道:“没想到穆桑也有失手的时候,这次他就不应该背着宫哲行动,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不说,宫哲又身陷虎穴,上帝,我该怎么办?” 马丁。福克斯对肖恩道:“穆桑的情况很不乐观,医生从他身上总共取了三十六个弹片,背部大面积灼伤,四肢也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并且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他来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大量失血,做完手术一直昏迷,五天前才醒过来。你可以想象,醒过来比昏迷更痛苦,换了别人,很可能已经痛得去见上帝了。我们为了减少他的痛苦,就给他打了镇定剂。” 沙虎懊悔不已:“我当时带着桑哥和阮坤只顾逃命,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找医生,我真没用!” 肖恩抹了一把脸:“这不能怪你,穆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我们都应该感激你!” 所有人都清楚,也幸亏是沙虎力气大,换了任何人要想把穆桑和阮坤从火海里同时救出来都不可能。 沙虎道:“桑哥一醒来就满嘴找哲哥,连睡着了都在喊阿哲,他要是知道了哲哥出事了,肯定不会好好养伤!” “可是哲哥怎么办?我们不能不去救!”左浅站起来,双眼通红,他以为只要找到了穆桑就会有希望,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穆桑近期能不能下床都还是个问题。 肖恩烦躁的直抓头发,以前都是穆桑和宫哲领头,现在轮到他成为大家的主心骨,他一直潇洒成性,自己的生意是顺风顺水手到擒来,突然碰到这等难题,他很抓狂,想骂娘。 肖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紧张正经过,他担心的是,如果穆桑醒了,知道宫哲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带走了,穆桑会不会被气得背过气去,妈的,真炒蛋! 瞒着穆桑肯定是不行的,再说,谁能骗过穆桑?又不是闲活得久想找死。 肖恩决定,那就实话实说,他已经做好了被穆桑爆头的准备! 肖恩去隔壁看了阮坤,一看见阮坤,左浅的眼泪终于绷不住了。 为了救穆桑,阮坤情急之中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穆桑的头,他整个右半边身子,包括脸都严重烧伤,右耳只剩下脆骨,为了便于包扎,他整个人都被缠成了实实在在的木乃伊。 众人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沙虎及时赶到,阮坤和穆桑就算不是被炸弹炸死,也会葬身火海! 左浅扑进肖恩怀里:“我一定要杀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一定要杀了他!” 肖恩眨眨眼睛把泪意挤掉:“会的,宝贝,不难过!” 一直到深夜穆桑才醒过来,也许是已经痛习惯了,他看起来还不错,能说话,会瞪人! 看见肖恩和左浅,穆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哲呢?”他心里隐约清楚,但是他选择拒绝相信。 像穆桑这种人脑子都太灵活,如果他们能笨一点,也许反而快乐一些! 穆桑五天前醒过来,那时他被浑身的剧痛困扰,也没来得及叫沙虎联系宫哲,两天前他命令沙虎打开电脑,却已经跟宫哲失去了联系,沙虎紧接着又跟爱哲岛联系,才知道宫哲他们去了墨西哥。 穆桑心里清楚,出事了,可是他却只能趴在床上,不能动,这比身上万蚁啃噬的痛楚还要让他难受。 肖恩不再吊儿郎当,他走到穆桑身边,满脸严肃:“听着伙计,你得保证不激动,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都等着你赶快好起来,你别激动,懂了吗?” 穆桑面无表情,仍只是三个字,字字锥心:“阿哲呢?” 左浅悄悄捏紧了拳头,他宁愿现在趴在床上的是他,好让穆桑赶紧去把宫哲救出来! “好吧,我告诉你!”肖恩深吸一口气道:“宫哲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带走了!” 沙威仍跪着,沉声道:“哲哥是为了救我,桑哥,你杀了我吧!” 穆桑的脸慢慢铁青,换了以前,沙威绝对会挨一顿揍。 没有人知道穆桑在想什么,众人只是看见他的脸由苍白变铁青,再由铁青转回苍白,最后,他只是对沙威了说了一句:“别跪了,起来!”声音虽小,却不容置喙。 沙威不敢惹穆桑不愉快,赶紧站起来,跪了七八个小时腿脚早已麻木,起得太猛,差点摔倒,沙威扶着左浅,大声道:“桑哥,我一定会救出哲哥的!” 好一会儿,众人才听见穆桑说了一句:“我相信阿哲他自有打算!” 肖恩眼睛一亮:“对,宫哲绝对不让自己身处险境,伙计,你得赶紧好起来!” 被肖恩这么一说,穆桑才陡然感觉到浑身瘙痒疼痛,不由深吸一口气,骂了一句:“我 操!” 穆桑不似宫哲,他不喜欢说粗话,他曾对宫哲说,我是优雅的毒贩子,你是粗俗的军人,正好门当户对! 左浅发现,穆桑说粗话的样子跟宫哲出奇的像,那语气,那神态,浑然天成。左浅想,这才是真正的感情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挤不进去,无论什么事都阻隔不了,哪怕相隔万里,对彼此也深信不疑。 左浅终于了解,宫哲为什么喜欢的是穆桑,而不是他了! 心里苦吗? 肯定苦,但是他更为宫哲高兴! 穆桑没死,真好! 从这天之后,穆桑和阮坤就不再注射止痛剂和镇定剂,他们按时吃药,定时换药。虽然每一次换药就像被生生扒了一层皮,但这两个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左浅看见穆桑的后背差点就吐了,那还能叫背吗?有的地方一片焦黑,有的地方血肉模糊,皮肉粘在了纱布上,解纱布的时候免不了会扯下来一些皮肉,左浅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心里庆幸宫哲没看见,否则指不定怎么难受。 幸好马丁。福克斯这里有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穆桑和阮坤两人咬牙配合治疗,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复原。 穆桑在哥伦比亚想方设法康复,那边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没闲着。 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没找到穆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穆桑又逃了!不过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再让穆桑把宫哲抢走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在心中发着狠,看见宫哲却又有心无力。他很想像以前那样手段用尽,但是,不管你手段如何高明,却没有办法捕获一个人的心,特别是这个人还心有所属。 切萨雷。安东尼奥是完全把宫哲带进了他的生活圈子,无论大小的酒会还是家庭聚会,他随时都把宫哲带在身边,仿佛这样,宫哲的心就能跟他接近,就会慢慢融入他的生活。 宫哲从不拒绝,但也不会表现的热络和喜悦,脸上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不咸不淡,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高高挂起,却一直没有给予任何实质性的回应。 道上渐渐传开切萨雷。安东尼奥恋上一名绝美中国美男子的消息,两人同出同进,恩爱羡煞旁人。这个消息长了翅膀,一直飞进了穆桑的耳朵。 “不可能,绝对是谣言!”左浅第一个替宫哲辩白,急得脸都红了,生怕穆桑会相信。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康复,这时穆桑已经能下床稍微走动,很多伤口已经结痂,只有最严重的地方还需要继续治疗。 穆桑听见马丁。福克斯带回来的消息脸色都没变,他的阿哲他清楚,无论旁人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 马丁。福克斯道:“下个月有个聚会,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会参加,你要不要去看看?” 下个月的话,穆桑的伤虽然不会完全好,但是应该能出行。不过穆桑却很干脆的摇头:“阿哲应该有他的计划,我相信他,再说,朋友,咱们也该行动了,不能再等!” 马丁。福克斯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听你的,这一次,我们必须要让切萨雷。安东尼奥付出惨重的代价!” 穆桑道:“你的消息可不可靠,那混蛋真要涉足亚洲市场?” “千真万确,不过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现在风声很紧,很多毒枭都想插一脚,可惜没有头绪,我估计,切萨雷。安东尼奥肯定又动用了他的家庭背景,如果真是那样,他出入中国就会跟进他的花园一样。” “混蛋!”穆桑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嗜血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平安夜,浅问送不了苹果就送万更,祝看文的宝贝们平安夜做个美梦。还有,谢谢订阅和给浅问打红包的宝贝们,浅问爱你们哦! 第123章 他想拥抱他,吻住他(万更求月票) 今年的美洲毒品大亨秘密聚会在加勒比海举行! 豪华的游轮,神秘的毒枭,宫哲算是开眼了,平时只是听过的一个一个响亮的名字悉数出现,可惜他不是超人,否则这些混蛋一个也别想跑。睍莼璩晓 船舱里太吵杂沉闷,宫哲端着一杯香槟来到甲板上,一身西装勒得他浑身难受。这些人真是很搞笑,以为穿上西服就是绅士了吗?操了! 宫哲一直在等马丁。福克斯,可惜,聚会已经开始了,他还没有出现。如此重要的日子作为南美的领头羊,马丁。福克斯是不会缺席的。 “嗨,美人!”宫哲正烦躁,一道油腻腻的声音突然闯进他的耳膜,转头,是一个高大的美国人,浅蓝色的眸子正暧昧的在宫哲的腰臀部位流连。 这家伙要么是一个没见识的,要么就是一个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货。 凡是切萨雷。安东尼相熟的人都知道宫哲的身份,没人敢用这种目光看他,这个家伙是活得不耐烦了。 宫哲不动声色的轻笑了一下,他现在的脸皮早就被穆桑锻造得不是一般的厚,面对这些明目张胆的调戏和猥亵,他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愤怒羞恼,有些人,总会为他的下流放肆付出代价的,比如蝎子,比如响尾蛇! “宝贝,怎么不说话?” 那人还真敢粘上来,称呼从“美人”直接换成“宝贝”了,这是一个比穆桑还要无耻的货。 宫哲眼神淡淡的瞄了眼那人的身后,他很愉快的笑了! “宝贝,你笑起来真迷人,我叫杰瑞。托马斯,很高兴认识你!”叫杰瑞的家伙笑得风流倜傥,让宫哲想起了肖恩。 宫哲伸出手:“墨泽,很高兴认识你!” 杰瑞握住宫哲的手:“宝贝,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宫哲任由他握着,也不恼,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这个杰瑞宫哲有听说过,是美国一个新贵,背后的势力也不小,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直想结交的一个角色,主营白道生意,不过听说这人一直神出鬼没,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碰了数次壁,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次聚会上出现。 宫哲的手当然没什么好摸好看的,常年摸枪,他右手的食指和虎口有很厚的一层老茧。 杰瑞抓着宫哲的手不仅不放,反而上前一步,顺势揽住了宫哲的腰,声音低哑:“宝贝,你的眼睛真迷人。我收藏了一副中国唐朝的宫廷仕女图,你的眼睛比她们的还要性感勾人,噢上帝,我的魂快没了!” 杰瑞比宫哲高太多,宫哲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狭长的眼帘无意识的勾画出万种风情,只是那其中的凌厉又有谁能发现?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的魂还在!” “不不不,我已经深陷其中!”杰瑞确实已经被迷住了,连身边多了一个人都没发现,头颅反而越来越低,妄想一亲芳泽。 宫哲不为所动,他倒要看看那人作何抉择。 这是一幅相当搞笑的画面! 白色的栏杆上,宫哲懒洋洋的靠着,他微微抬头,被一个高大英俊的外国男子半揽入怀,看上去异常亲密和谐,当然,前提是旁边没有碍眼的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话。 他们三人都不知道,这一幕已经完全落入了一个镜头中,这个画面将会让宫哲在未来的数十年间被某人无数次的翻旧账,一遍又一遍被趁机干得下不了床,咳咳,这是后话! 眼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唇就要落入别人的口中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再淡定就得变王八。 “亲爱的,你怎么出来了?这位是?” 不和谐的声音骤然响起,杰瑞英挺的眉毛拧了一下,被人打断好事有够憋屈,他想拧断那个没眼色的蠢货的脖子。霍氏青敏 切萨雷。安东尼奥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把宫哲拉到自己身边,一条胳膊更是宣告主权般搂住宫哲的腰。 宫哲挑挑眉梢,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穆桑得意的时候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确实忍不住,不得意不行。宫哲在切萨雷。安东尼奥怀里侧身,假装品酒欣赏加勒比海风光,明显是想置身事外,把战场留给有需要的人! 切萨雷。安东尼奥比杰瑞要成熟圆滑数倍,当杰瑞还在恼怒的时候他已经快速调整了表情,仿佛刚刚那一幕他已经忘了。 “切萨雷。塞雷斯托。安东尼奥。安普罗,请问阁下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面带微笑,两个字,绅士! 宫哲心中冷笑,这混蛋真会演戏,他能没认出杰瑞。托马斯? 杰瑞面上的不愉快在听见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大名时稍微收敛,但是仍不那么友善。他知道切萨雷。安东尼奥向他递了好几次请柬,为了争夺美国市场,北美和南美已经严重仇视,虽然北美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取得了暂时的胜利,但是南美的马丁。福克斯显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杰瑞冷眼瞅瞅切萨雷。安东尼奥,感觉这人没有马丁。福克斯识趣,只觉那只搁在宫哲腰上的大手非常碍眼。 “原来是安东尼奥先生,我跟墨正相谈甚欢,请问你可不可以把他暂时借给我一下。”杰瑞也不是善茬,如此嚣张,只差明白的说,我看上你的男人了,把他让我上一下。 操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脸色瞬间铁青,他就不相信这个杰瑞。托马斯没有听说过他与宫哲的绯闻,这简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他耳光。 宫哲感觉到腰上的胳膊瞬间僵硬,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大手募得收紧,紧紧抓住了他的腰。 效果已经达到,再纠缠下去脱不了身的就是自己,宫哲转过身,淡淡地道:“既然二位有事要谈,我很乐意把这里留给你们,请便!” 说完,宫哲掰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大手,自顾自进了船舱。 “哈哈,有趣!”杰瑞望着宫哲挺拔的背影痴迷不已。 切萨雷。安东尼奥冷笑:“托马斯先生,对别人的东西表露得太感兴趣,这个习惯很不好,我替你担忧!” 杰瑞也不是傻子,传闻是传闻,他能看不出切萨雷。安东尼奥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 “别人的东西?哪个别人?安东尼奥先生,你确定那个别人是指你吗?” “你!”切萨雷。安东尼奥咬牙切齿:“看来托马斯先生对咱们之间的合作不是很感兴趣,那么再见!” “不!”杰瑞突然道:“虽然我对与你的合作兴趣不是太大,但是,我对墨的兴趣很大!” 切萨雷。安东尼奥冷笑:“凭你?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的眼睛和几八,哼!” 切萨雷。安东尼奥怒不可支地回到船舱,好,很好,敢跟他玩儿阴的,好得很! 宫哲这会儿心情不错,跟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混了两个多月,他已经记住了几个熟面孔,切萨雷。安东尼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与众人谈笑风生,一张脸被灯光照得流光溢彩,让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扑过去,狠狠得把他的嚣张踩在脚底下。 切萨雷。安东尼奥过去,顺势在宫哲脸上印下一吻,然后把宫哲拦进了自己臂弯下。他清楚的感觉到宫哲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扳回一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情稍微好转。 他知道,在这种场合,宫哲是不会忤逆他给他难堪的,所以他愈发的放肆起来,一只咸猪手沿着宫哲的腰线上下浮动。 宫哲在心里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祖宗八辈儿问候了一遍,如果不是超强的自控力,他手里的香槟肯定已经飞上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花都兵王 围着宫哲闲聊的几人眼神越来越暧昧,接着就纷纷告辞,那些人一走,宫哲快速反身,胳膊抵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脖子,整个身子紧紧压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身上,让他无法动弹。 两人脑袋抵着脑袋,从远处看,赫然是宫哲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热吻的画面,实际上两人之间已经剑拔弩张。 “混蛋,看好你的爪子,我不介意跺了它们!” 切萨雷。安东尼奥顺势搂住宫哲的腰,把人压向自己:“哲,你对我为何总是这样无情,我的心很受伤?” “是吗?这点气度都没有,安东尼奥先生,你的情圣也太假了吧!怎么,恨我坏了你的好事?” “不恨!”切萨雷。安东尼奥目光灼灼:“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去!” “可惜我不愿意,我再给你两个月时间,安东尼奥先生,如果你还是没有办法让我臣服,我就要动手了,记住咱们之间的君子协定,现在,请你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 切萨雷。安东尼奥却没有动:“哲,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你该知道,我对你是没有耐心的!还有,对你,我认为不需要公平,我不介意你硬来,我非常乐意游戏可以提前结束。” 被宫哲如此紧密的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早已心猿意马,每天看得见吃不到的焦躁快要把他憋疯了。 此刻,这个男人就在他怀里,大腿抵在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他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温度。更要命的是,两人鼻息相接,宫哲被香槟润泽过的唇就在他眼皮底下一张一合,叫他如何把持? *在快速转醒,气势一发不可收拾。 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哲!”切萨雷。安东尼奥低低地叫了一声,嗓音里染上赤luo裸的*,昂扬的巨龙直直杵上宫哲的大腿。 宫哲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身上跳开,咒骂一声:“混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对自己的狼狈视若无睹,见宫哲如避瘟疫一般离自己远远的,心底的怅然不提也罢! 毒枭们之间的聚会不外乎就是扎堆分析一下市场行情,确认一下自己的市场份额,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互相之间的合作。 鸦片虽然分为三个区,但是人是活的,毒品全世界跑,只要不坏了规矩,没人不想多赚钱。 马丁福克斯最终还是出现了! 他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死对头,两人见面也当不认识,所以宫哲也没有上前搭话的机会。但是在眼神一来二往的交流间,宫哲最终获得了他想要的信息,穆桑没事! 一切都在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不错! 而远在哥伦比亚,穆桑正一脸铁青的看着电脑屏幕。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主角就是宫哲,杰瑞。托马斯和切萨雷。安东尼奥。 沙虎指着照片中的宫哲,不可思议的大叫:“哲哥那是叫勾 引吧,是吧,你们看他笑得多银荡!” 左浅上去死命踩了沙虎一脚:“你才银荡,你全家都银荡!” 肖恩捏着下巴,嘴里啧啧道:“伙计,你亲爱的居然会玩美人计了,你教的不错!” 穆桑瞪了肖恩一眼,心里憋屈的不行。他有教过吗?你说当初宫哲要是对他来个美人计什么的多好,他们早就欢欢喜喜的滚床单,也不用他后面把自己射一个窟窿苦苦试探了是不是? 阮坤恢复的不错,脸上那层恐怖的黑皮已经掉了大半,露出粉红的嫩肉,他对自己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很庆幸他保住了穆桑那张脸。将门嫡后 阮坤当时英勇救主时想的是,如果桑哥这脸毁了,以后站在哲哥旁边对磕碜呀,这不丢咱们这群人的脸吗? 于是,穆桑的屁股虽然被烧烂了,那张俊脸倒是真毫发未损。 阮坤现在算是里面比较正经的人了,只听他道:“哲哥这是胆大包天了,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的脸色比咱们桑哥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危险!” 穆桑狠狠地瞪着宫哲春波荡漾的笑脸,又酸又郁闷,手指头按了下一张! “我靠!”肖恩夸张的不行:“这谁啊,这是要亲哲吗?完了完了,伙计,早叫你去的,你又不去,看吧,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看不住你的男人,他要出墙了!” “闭嘴!”穆桑忍无可忍,只觉头上的帽子隐隐冒着绿光,阿哲,你好样的! 左浅担忧的看着穆桑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心里把马丁。福克斯的手下狠狠骂了一遍,叫他拍照,怎么专拣这些拍呀,明显给人添堵。哲哥,你自求多福吧,下一张可别更夸张啊! 当穆桑点开下一张时,所有人都自动闭紧了嘴巴。 虽然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是从衣着来看大家都知道,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上面那个是宫哲,下面那个是切萨雷。安东尼奥。 后来宫哲看见这张照片,送了两个字:“坑爹!” 还不是一般的坑爹,那是相当的坑爹!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宫哲和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歼情就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想让人假装看不见都他***不行。 穆桑把鼠标捏得兹兹直响,沙虎聪明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生怕穆桑突然发狂把鼠标砸在他那张肥脸上! 左浅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但为了维护宫哲,他壮着胆子低声道:“哲哥是在演戏,桑哥,你冷静,咱们要相信他,他不会跟切萨雷。安东尼奥真有那什么的!” “嘭”穆桑猛地砸了一下鼠标,大声道:“我不知道他是在虚与委蛇吗,要你提醒?” 众人吓得浑身一颤,左浅更是干脆躲进肖恩的怀里,穆桑的火爆脾气随着他养伤日子的增长越来越让人恐惧,幸好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否则他早放火烧房子了。 肖恩一直盯着穆桑的手,还有一张照片,该不会已经脱光光做上了吧? 肖恩摸摸脖子,感觉那里凉凉的! “伙计,好像到换药的时间了,咱们先去换药,等会再来看!”肖恩试图去抢穆桑手里的鼠标,却被穆桑一把挥开。 穆桑的右手还好,只是高温烫伤,已经恢复如初,左手现在还缠着纱布,在最后的恢复中,不过,那些烧坏的皮肤,肯定不会是原来的样子了。 每个人都不忍看阮坤的右半个脑袋,不是怕,是不忍心。同样,他们也不忍心去想穆桑的后背恢复成什么样子了,丑陋、恶心不足以形容那些扭曲的疤痕。 肖恩怕碰伤穆桑,也不敢真的去抢鼠标,打着哈哈:“伙计,你恢复的不错,等你的阿哲回来,你又可以干翻他,谁。。。。。。”话还没说完就被左浅一记寒冷的眼刀射回嗓子眼里,肖恩捂住嘴:“我不说话了!” 穆桑放好鼠标,点击了下一张! 看清照片中的人,众人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宫哲一个人,没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呈现! 照片中,宫哲一人倚在栏杆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望无际的加勒比海,辽阔,悠远,仿佛溢满了无限思念。 他双手抓着栏杆,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孤单,寂寥。穆桑心里闷痛,他们本该一起并肩作战的,现在却让宫哲一人深陷囵圄,他后悔没有跟着马丁。福克斯一起去,他想拥抱他,吻住他,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作者有话说:写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酸酸的,自己先感动了一把,不知道宝贝们感动不? 第124章 不错,还是我的阿哲(万更求月票) 宫哲没有想到那个叫杰瑞。睍莼璩晓托马斯的家伙不能招惹,一招惹就没完没了。 游轮在加勒比海上慢悠悠的行驶,聚会要到明天中午才会结束,宫哲的忍耐却已经到了极限。 几个大毒枭在开秘密会议,宫哲甩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出来透气,却不想又碰见了杰瑞。托马斯。 一接触到这人黏腻的目光,宫哲就有一种揍人的冲动。这会儿甲板上到处都是人,宫哲也不好出手教训这混蛋,只能假装不认识,准备目不斜视从杰瑞身边穿过。 可惜天不遂人愿! “嗨,宝贝!”杰瑞伸手拦住宫哲,宫哲后退一步,面无表情:“滚开!” 杰瑞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有趣,果然有趣,难怪切萨雷。安东尼奥会看得那么紧。” 宫哲眼眸一冷:“有趣是吗?还有更有趣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哦?当然!”说着,杰瑞就欺身上前,想一把抱住宫哲。 宫哲一动不动,等杰瑞的手搁在他的腰上,杰瑞只觉眼前寒光一闪,然后就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大动脉上。 杰瑞瞳孔猛缩,他知道宫哲不会轻易就范,所以他一直紧紧盯着宫哲的一举一动,可是,他仍没有看清宫哲的刀片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更没有时间去反击,因为宫哲的动作实在太快,只是一眨眼,他就完全失去了主场。 杰瑞摊开手掌,耸耸肩:“OK,OK,我不动你,墨,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宫哲冷笑:“你们的爱情未免太廉价,笑话一般,我没兴趣陪你们玩暧昧游戏。”说着,宫哲扬手把刀片丢进海里,已经亮出来的东西断没有放回去的道理,不能露了自己的底,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杰瑞也很清楚,宫哲的手段肯定断不至如此,他高深莫测的笑了! 宫哲被他笑得很莫名其妙,仿佛被人看穿,只听杰瑞突然小声道:“宫哲,难怪你的穆桑会让放心把你丢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身边,想必那个家伙已经吃过不少亏了吧?我真是无限同情他!” 宫哲浑身一震,这人。。。。。。到底是谁的人? 很明显他什么都知道,就连宫哲呆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身边的意图他都清楚,这件事除了穆桑他们肯定没人知道,就连切萨雷。安东尼奥也仅仅是在怀疑。 难道这人是跟穆桑他们一伙的?宫哲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杰瑞顺势揽住宫哲的肩膀,凑近宫哲的耳朵,趁机揩油,低声道:“不用怀疑,我已经接受了马丁。福克斯的邀请,在哥伦比亚,我还见过你的男人,就是那个叫穆桑的家伙,很酷!” “他怎么样?”宫哲的心总算是活了。 杰瑞却大卖关子:“宝贝,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要跟穆桑公平竞争,你先让我亲一下!” 操了! “你要公平竞争是吧,那你排到切萨雷。安东尼奥后边去吧,等我完结了他再来料理你!”说着,宫哲猛地一把掐住了杰瑞的脖子,把他拉到拐弯处压到墙上,紧紧扣住他的命门,厉声道:“老子没时间跟你啰嗦,说,他怎么样了?” 杰瑞一点也不把宫哲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知道宫哲不会真杀了他,仍旧痞痞地逗宫哲:“他呀,命保住了,可惜。。。。。。” “可惜什么?快说!” “可惜被大火毁了容,还烧了那里,本来福克斯先生能够安排他上游轮的,但是他不敢见你!” 宫哲满脸冰冷,手上渐渐失了力道。他就知道穆萨一定是受重伤了,在那样的情况下,能活着已经是不可思议,他的情况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皇上与我共战袍 毁容了?还。。。。。。 宫哲双眼发酸,穆桑这段时间肯定不好过,可是他却没有在他身边。算了,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强悍,他一定会好起来,不会垮掉,对,他是穆桑,怎么能垮掉? 杰瑞见宫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玩过头了吧?刚想拍拍宫哲的肩膀,宫哲却突然转过头,坚定的道:“你帮我转告他,我一定会帮他报仇,叫他等我!” 杰瑞被宫哲眼中的坚定震了一下,他突然很嫉妒穆桑,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情,该死的穆桑是多么幸运和让人嫉妒呀! 杰瑞有个恶习,他如果要嫉妒谁,谁就会倒霉。他一把搂住宫哲的肩膀,满脸邪恶:“你的男人已经废了,往后伺候不了你,宝贝,要不你踹了他,跟我吧,我能保证你的性福!” 宫哲把拳头捏得啪啪直响:“你再说一句他废了试试?” “他本来就废了,干不了你了,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宫哲冷哼:“那就换我以后干他,妈的,你给老子滚开!” “宝贝,你太迷人了,特别是你生气的样子,真的,你考虑一下我吧,我,我,杰瑞。托马斯,你看,长的不比他差,比他有钱,最重要的是,我那里绝对好使,要不你先验验货?” 杰瑞一边追宫哲一边急急的推销自己,玩得很H。 宫哲的身后远远跟着两拨人,一拨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一拨是马丁。福克斯的,可是没有人敢上前。 杰瑞就跟一块狗皮膏药般死死粘着宫哲,往死里打压穆桑,可惜宫哲鸟都不鸟他,权当他放屁了! “墨,真的,他现在巨丑,上帝,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介个,背上那块确实不能称为人的背,确实巨丑,不能算全是瞎话! 。。。。。。 “他现在就废人一个,整天躺在床上,那里插着一根管子,别说干你,就连放水都是问题!”好吧,穆桑开始那段时间不能下床,确实插着尿管,不算是纯粹的扯淡! 。。。。。。 “墨,他真的配不上你了,你考虑考虑我吧!”杰瑞腆着脸,一心想凑到宫哲面前露个脸。 宫哲压低声音:“别他妈捣乱,你要是敢骗我,下次见面我就割了你的几八塞进你的屁 眼里,让你自己干你自己,死开!” 杰瑞双手捂着裤裆,不敢乱动了,心想,果然只有怪物看怪物才对的上眼,他还是去找他的小美人吧! 回程的路上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色一直不好,宫哲估计他肯定是在马丁。福克斯哪里吃了亏,也不说话,两人相安无事。 一直回到墨西哥城,两人都各走各的路,宫哲肯定不会去主动招惹切萨雷。安东尼奥,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诡异。 宫哲洗完澡出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在他阳台抽烟,这个男人有时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忧郁的王子,说实话,很迷人。 宫哲正准备叫他滚蛋,切萨雷。安东尼奥却先开口了:“曾经我是真的很爱他,为了他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去跟穆桑斗。” 宫哲脑子转了几圈才明白切萨雷。安东尼奥口中的“他”是谁,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疯?给自己讲他的情史? “他真的很让人着迷,他说话做事果敢干脆,这一点你们很像。他看起来温润如水,性子却非常烈,手段也极其狠辣。他的枪法非常棒,百步穿杨,有他在身边的那两年,穆桑如虎添翼。穆桑很爱他,他对他的宠爱让我嫉妒,我总想着,穆桑能给他的,我也能给,穆桑给不了的我也愿意给。都说旁观者清,穆桑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对他从不怀疑,他的身份是我最先发现的,我不在乎他是谁,我把他抢过来,让他跟我一起生活,我以为他是恨我的,可是他却愿意跟我上床。但是,就在我以为他爱上我的时候,他却又甘愿自断一指誓死要回到穆桑身边。哲,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我知道你在我身边怀着目的,但是我还是要把你困在身边,你可以认为我已经疯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想要什么?你信吗?”泠戏天下 宫哲嘴巴刚张开,切萨雷。安东尼奥又接着开始自言自语,宫哲闭上嘴,这个男人确实病的不轻! 他说:“也许我只是想得到一段爱情,也许我只是想打败穆桑,也许我已经被自己的执念困死!穆桑说我总是跟他抢,我却总觉得他总是比我快一步,快一步遇到他,快一步认识你,我与穆桑原本没有交集,却因为那个人从此不得宁日,我总是有种感觉,他不爱穆桑,不然他不会跟我上床。比如你,你爱穆桑,所以他恨不得杀了我,对不对,哲?” 宫哲面无表情的点头:“对,所以你把我留在身边实在愚蠢之极!” 切萨雷。安东尼奥自嘲一笑:“你们不是有个成语叫做饮鸩止渴吗?我应该就是如此!” 墨西哥的两人难得和平共处,但是在哥伦比亚,则差点发生了一场人家悲剧! 杰瑞的脚刚迈进马丁。福克斯的院子,嘭,一声枪响划破长空,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嗖”的一声钻进杰瑞脚下的草地里,吓得杰瑞两股颤颤,立刻高举双手,对着前面的别墅大声道:“穆,别玩了,我错了!” 马丁。福克斯哈哈一笑,幸灾乐祸:“是你自己要玩的,你保重!” “啊,福克斯先生你别走!”杰瑞刚要去抓马丁。福克斯,“嗖”又是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脚尖钻进泥土里,杰瑞彻底懵了,大叫:“穆,我错了,看在上帝的份上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要将功补过!” 穆桑扛着一把高精狙从别墅里出来,走路还一瘸一瘸的,不过,没人敢藐视他,特别是他手里的高精狙。 杰瑞赶紧跑步过去躲在马丁。福克斯身后,寸步不离:“福克斯先生,你得救我,我可是你的客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穆桑鼻子里冷哼一声:“托马斯先生,福克斯先生救不了你,你还是自救吧!”说着,穆桑又端起了高精狙,眼睛贴上瞄准镜。 杰瑞赶紧投降:“我自白,我忏悔,我有实情上报!” 站了这么久,穆桑也累了。他的小腿和大腿后面也都不同程度烧伤,刚刚长好新肉。特别是腿弯处,差点就把经脉烧毁,因为长时间绷直,他的腿弯现在还不能自由弯曲,所以走路还不利索,要想彻底复原,可能还得个把月。 穆桑把高精狙交给沙虎,挪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马丁。福克斯见大家都心平气和了,笑着道:“这次有杰瑞出手,咱们可以说是事半功倍,穆,你没有看见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简直太大快人心了!” 穆桑笑笑:“他现在肯定要着急了,我估计他很快就会去中国大陆或者香港,只要咱们再添把火,他的贪欲就会彻底燃烧起来。” 杰瑞也严肃起来:“香港那边我会叫人盯着,你们放心,只要他敢去,咱们就叫他再也回不来。” 穆桑想了一下,对马丁。福克斯道:“福克斯先生这边先不要动手,咱们还是先给他一点好处,让他以为他的北美后顾无忧他才会贪得起来呀。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咱们就舍他一舍,杰瑞在香港把动静弄起来,只要有人开始涉足,他肯定就会去抢,到时,咱们再好好招呼他!福克斯先生,这里面你可是主角,咱们全看你的了!” 马丁。福克斯粗犷一笑:“穆,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只是,亚洲市场你真的不打算要了?” 宫哲的脸从穆桑脑海里闪过,穆桑摇摇头:“我对毒品不感兴趣了,再说,现在的亚洲市场也不好弄,中国警方扫毒越来越严,生意不好做,我也懒得再东山再起,免得被警方找到,而且你们也知道,我的墨氏兄弟刚有起色,我很看好!”[霹雳]星云旧事 马丁。福克斯点点头:“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不管怎么说,咱们永远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对亚洲市场也不感兴趣,鞭长莫及,中亚的阿富汗肯定会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最大的竞争对手,就让他们去抢吧,我只想重新夺回美国的出口份额。” 穆桑点点头,突然把视线落在杰瑞身上,凌厉冰冷:“好了,现在轮到你的自白,我洗耳恭听!” 杰瑞原本随意的翘着二郎腿,被穆桑的视线一扫,立刻正襟危坐。沙虎狠狠地瞪一眼杰瑞,扔了一摞照片在桌子上,杰瑞疑惑的拿起来,一看,风中凌乱了。。。。。。 杰瑞打着哈哈:“福克斯先生,你的手下真不可爱,看把我照得多丑,哈哈,咦,这美人看着眼熟,是谁来着?” 再翻下一张,杰瑞只差跪了:“啊,这美人看着好诱人,可惜我没亲到,这旁边的二货太不识趣,你说是吧,穆,哈哈!” 后面还有好几张,杰瑞也不看了,肯定都是他调戏宫哲的镜头。 穆桑面无表情,肖恩一干人幸灾乐祸,杰瑞觉得他今天点儿背,被自己人暗算了,失策! 穆桑明显是在等着自己坦白呀,上帝,他能说实话吗?貌似这家伙不好糊弄! “穆,我这是在帮你试探你的美人对你的感情,你看,我这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怕你头上的帽子变绿不是吗?” “哦?”穆桑抬起眉头:“那结果如何?” “你的美人太狡猾了,居然使计破坏我跟切萨雷。安东尼奥之间的合作关系,当然,那也是我聪明,顺水推舟做的天衣无缝,这一点你的美人在无意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值得嘉奖,等他回来你得好好奖励他一下。” 杰瑞打着哈哈,穆桑的脸却没有缓和:“还有呢?” “还有?还有吗?好像没有了!” 沙虎把宫哲用刀片抵着穆桑脖子的照片找出来贴在杰瑞脸上,这下他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好吧,我坦白!”杰瑞忙举起双手:“是这样的,我是故意接近你的美人,告诉他咱们已经行动了,凭你美人的脑子,他只要知道我跟你们合作了,我想他肯定就能知道咱们下一步会怎么做,这样有他作内应,咱们也可以万无一失嘛,是吧?” 穆桑不置可否,仍旧是那句话:“还有呢?” 杰瑞一愣,难道他们监听他跟宫哲的谈话了? 不可能吧? “还有啊。。。。。。”杰瑞不知道他老实交代了会不会真得交代在哥伦比亚再也回不了美国,但是,不老实交代,穆桑这货肯定不会饶了他。 好吧,交代就交代:“我告诉宫哲,说你毁容了,变得面目可曾没脸见人,还,还被烧毁了宝贝,以后干不了他了!” “噗!”哎妈,肖恩一个没忍住,喷了! 穆桑额头青筋直跳:“那阿哲怎么说?” “他说他要替你报仇,叫你等他,还说。。。。。。”杰瑞站起来,准备跑路:“还说如果你干不了他,以后就换他抄你了,穆,你的美人对你可算是矢志不渝了,太感动了,哎,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聊!” 杰瑞跑的比兔子还快! 穆桑愣了三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还是我的阿哲,我也累了,散了吧!” 众人默,为毛戏刚到高嘲部分就戛然而止了? 第125章 不老实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万更) 一个月后,中国香港! 宫哲不知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是怎么办到的,反正他只是在脸上扣了一副墨镜,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助手向海关递了一页文件,然后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香港的地界。 不过想起在安东尼奥家族看见的那些只在电视或者报纸上出现的人物,宫哲也就释然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上次对付穆桑本就已经涉足了亚洲市场,这次卷土重来,他是势在必得。 一年前穆桑的势力完全瓦解,但是毒品并不会随着穆桑的消失而消失,亚洲市场是块大肥肉,金三角一直以来就只能堪堪维持,许多大毒枭为了不破坏协定一直隐忍,穆桑一倒台,警方的风声一松,这些人就亟不可待的伸出了魔掌。 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约好了几个下线在湾仔一家夜店密谈,宫哲被保镖护着在外面喝酒,见一个摇头晃脑的青年进了卫生间,宫哲也起身跟了进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两名保镖作势要跟进来,宫哲眼眸一瞪:“门口守着!” 两人顿住,不敢违背宫哲的命令,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宫哲找到正在放水的青年,闪身进去一把捂住他的嘴,那人吓得直抖,尿得满裤子都是。 宫哲压低声音,冷声道:“不许说话,照我的话做,不老实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嗯嗯!”那人吓得直点头,滴水的鸟儿挂在那里也忘记了塞回裤裆去。 “把手机拿出来!” 那人抖抖索索摸出了手机,宫哲一把夺过:“不想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嗯嗯!” 宫哲松开那人的嘴,从裤兜里摸出一塌美金扔进那人怀里:“滚吧!” 那人看见美金眼睛都值了,这会儿也不怕宫哲了,嬉笑着小声道:“大哥要买手机早说啊,看把我吓得尿了一身!” 宫哲眼眸一寒:“知道该怎么做吧?” “明白,我出去就把这事儿忘了!” “那还不滚?” “我滚,马上滚!” 宫哲打开手机,快速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然后把手机卡抠出来扔马桶冲走,再把手机掰成了两半,顺手扔进了废纸篓里。 宫哲若无其事的回去继续喝酒,等切萨雷。安东尼奥那边谈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十来个保镖护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和宫哲从夜店出来,准备回酒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情不错,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只是,当宫哲刚靠近奔驰轿车时,他敏锐的直觉再一次向他发出了警报。 来不及多想,宫哲一把抓住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胳膊,一边大叫一声:“有炸弹!”一边护着头拉着切萨雷。安东尼奥赶紧后退。 大概三秒过后,“嘭”一声巨响划破香港上空,让黎明提前到来。宫哲和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切萨雷。安东尼奥有两个保镖反应慢了一拍,当场被炸死。 宫哲第一时间从地上爬起来,那颗炸弹是遥控装置,对方的目标显然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目的显然是要他死,那么肯定远就不止这一颗炸弹,宫哲大声道:“快离开这里,他们就在附近!” 话音刚落,嗖嗖嗖,一排子弹密密麻麻的扫射过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又有一个保镖倒地不起。 保镖们纷纷拔出枪,一场激烈的枪战开始上演。 宫哲从死去的保镖手上拿过枪,跟切萨雷。安东尼奥一起退回夜店。 夜店里面的狂热已经消退,不过仍有饥渴的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刚刚的爆炸声和枪声迅速冷却了这些野鸳鸯的激情,见宫哲他们拿着枪进来,纷纷吓得尖叫起来。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 宫哲朝着天花板放了一枪,厉声道:“不想死就别乱动!” 外面的人肯定会追进来,宫哲早已摸清了这家夜店的后门,也顾不得那些保镖的死活,两人快速挤过人群,从后门溜走。 逃到夜店后面的大街上,宫哲拦路抢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在夜色中狂奔起来。 宫哲专心的开车,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直看着宫哲的侧脸,目光灼灼:“你为什么救我?” 宫哲懒得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 “你不是想我死吗?为什么还救我?哲,你。。。。。。”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你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切萨雷。安东尼奥低低的笑起来,落寞满身,眼底满是受伤:“其实我知道,哲,你总是连一点幻想都不给我,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哼!”宫哲冷笑起来:“我宫哲就是宫哲,不会跟谁一样,你如果是想把我当做替身,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是吗?”切萨雷。安东尼奥这句“是吗”有点莫名其妙,宫哲不由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确实有根穆桑对峙的资本,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想的不是如何脱身,反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够大气,这一点,作为男人的宫哲非常欣赏。 宫哲忍不住想,如果他是一个同性恋,如果他先遇到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可能后面就没穆桑那混蛋什么事了。 想到穆桑,宫哲的眼眸暗了一下,切萨雷。安东尼奥,今天暂且救你一命,该报的仇早晚会报。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宫哲忍不住问:“你知道对方是谁吗?”宫哲猜测应该不会是穆桑他们的人,穆桑现在正在北美活动,香港这边应该顾不过来,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切萨雷。安东尼奥看着前路,丝毫不减慌乱:“是赫瓦贾。阿普丘的人!” 宫哲明白了,这个赫瓦贾。阿普丘是阿富汗的一个毒枭头子,看来金新月也盯上亚洲市场这块肥肉了,这下可就精彩了! “警察肯定会马上锁定这辆车,我们现在去哪里!” 切萨雷。安东尼奥拿出手机调出JPS,放到宫哲眼前:“就去那里!” 宫哲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在沿海,切萨雷。安东尼奥解释道:“那里有我的游轮,警察不会搜查的。” 看来这混蛋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呀,宫哲专心开车,出租车一直开到湾仔的码头。 码头上早有人接应,切萨雷。安东尼奥和宫哲被众人簇拥着上了游轮。 这么一会儿工夫,事态好像发生了变化,所有的手下个个神情肃穆,切萨雷。安东尼奥以上游轮来不及休息就召集众人密会。 宫哲隐约听见,今晚跟他密谈的所有下线都被灭了口,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侵吞计划扼杀在了摇篮中。 宫哲在琢磨一件事,这当中穆桑他们是不是也有出力?答案是肯定的,这种雷厉风行的做事手段正是穆桑所擅长的,宫哲估计,穆桑他们现在肯定已经行动,要不了几天,切萨雷。安东尼奥就会出现首尾不顾的情况。宫哲心中冷笑起来,最多五天,陆洋应该也会出现了,这一次,切萨雷。安东尼奥绝对没有那么好运。 切萨雷。安东尼奥开始忙起来,在香港和大陆之间来回跑,宫哲也跟着,就当旅游了。宫哲发现,他身边的保镖越来越多,简直不分日夜的密切监视着他。 宫哲无所谓的笑笑,随便切萨雷。安东尼奥如何防范,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五天后,果然变天了! 已经几天未好好休息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双眼血红出现在宫哲面前,满脸胡子,憔悴不堪。[楚留香]日月明尊 他看上去很不好,但是却没有宫哲意料之中的愤怒,他坐到宫哲对面,非常平静:“你做什么了?” 宫哲笑笑,张开嘴,从牙齿里取出一只袖珍定位器放在桌子上。这只定位器还是他接受任务时部队发的,要到关键时刻才能用,他一直没有用过。 其实宫哲做的事很简单,他通知了陆洋,国际刑警会跟中国警方联手破坏切萨雷。安东尼奥进军亚洲市场的计划,而宫哲在这当中则是充当向导的角色,至关重要。 切萨雷。安东尼奥没想到宫哲还有这一手,他一早就检查过宫哲的身体,没有任何发现,真不知道他把定位器藏哪了。 警方的步伐确实快,跟宫哲料想的一样,接下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应该会打道回府,那么,就要看穆桑的动作够不够快了。 宫哲冷笑:“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你把毒品带进中国吗?切萨雷。安东尼奥,你输了!” “是啊!”切萨雷。安东尼奥笑起来:“我忙着跟赫瓦贾。阿普丘斗,没想到有人坐山观虎斗,最后还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哲,你的胃口不小。不,是穆桑的胃口不小,他好吗?” “操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怎么会知道他好不好?安东尼奥先生,你这次恐怕损失惨重了!” “不!”切萨雷。安东尼奥摇摇头:“赫瓦贾。阿普丘已经当了替死鬼了,现在国际刑警正在跟他密谈,我还有时间部署!” “是吗?”宫哲笑不及眼底,知道这混蛋狡猾,没想到警方和穆桑的人一起出手都没能抓住他,可恶! 不过,能够摧毁他的野心已经足够了,宫哲可不希望切萨雷。安东尼奥这么快就落在警方手里,他现在不是军人了,不想按照规矩制度办事,他要按照他的制度来! 游轮外突然警报声四起,宫哲愉快的勾起唇角,戏谑道:“安东尼奥先生,你终于有机会上中国的头条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站起来,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去整理一下仪容再换件衣服,哲,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出去。” “当然,我还要去见一见我一个老朋友,我们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 二十分钟后,切萨雷。安东尼奥揽着宫哲的腰出现在游轮的甲板上,宫哲脸上扣着一副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 游轮已经被警察的快艇团团围住,装备精良的武警特警齐齐把枪口对准了甲板上的切萨雷。安东尼奥,但是宫哲知道,警方想要逮捕他,做梦!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助手拿着一摞相关文件傲慢的递给负责这次抓捕行动的一个警督,那警督拿着文件只看了一眼,赶紧交给了一旁的陆洋,两方人马陷入了短暂的休战。 陆洋把文件交给手下去核实,然后转头对游轮上面的切萨雷。安东尼奥道:“安东尼奥先生,我想请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喝杯酒,可以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大方的摊手:“当然可以,请便!” 宫哲疑惑道:“你不怕我趁机跑了?” “你会跑吗?”不等宫哲回答,切萨雷。安东尼奥又道:“哲,你不会跑,因为你还没杀了我!” 宫哲默,这混蛋还挺有自知之明! 陆洋把宫哲带进了车里,摇上车窗,非常严肃。 宫哲呵呵一笑:“陆洋,一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威风了,怎么?升官了吧?这可多亏我和穆桑,改天必须请喝酒。” 陆洋黑着脸:“好笑吗?” 宫哲面色一暗,不说话! 陆洋语重心长:“回来吧,你的功劳在那里,只要我去跟你首长说你是答应了我的请求继续卧底,凭你这次立的功,你回去只有加官进爵的,会是他们的英雄、骄傲!” 死亡诡记 “可是我不是!”宫哲冷声打断:“我不是英雄,我不过是在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我是逃兵,是特种大队的耻辱,我只能做这些让我自己的良心稍微好过一些。” “为了他,值得吗?”陆洋问:“你要知道,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就不想把握?” 宫哲沉默了三秒:“想,可是我不能,穆桑受伤了,很严重,我不能在这种时候丢下他。不,自从我选择跟他一起,我就再也没有想过会丢下他了,他已经被兄弟出卖,不能再被爱人出卖,陆洋,他没那么坚强。” 陆洋低下头:“他受伤了?谁干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 陆洋的脑子只是转了几下就明白宫哲为什么会跟切萨雷。安东尼奥在一起了,这些人个个都是疯子。 宫哲道:“你们这次是抓不了他的,他的背景太硬,你们手上如果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仅凭赫瓦贾。阿普丘的供词是远远不够的。” 陆洋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可恶,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让他溜了,真不甘心!” 宫哲摇摇头:“没什么不甘心的,他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接下来你就看我们的吧,不过还应该会用到你!” “你们要干什么?”陆洋紧张起来。 “我不能告诉你,陆洋,有句话我想说!” 陆洋一愣,宫哲的表情很严肃,让他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和隐隐期待。 宫哲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当国际刑警了,就来欧洲找我们吧,我们等着你的加入!”说着,宫哲向陆洋举起了拳头。 陆洋看着宫哲的拳头,潇洒一笑,举起自己的拳头在宫哲的拳头上击了一下。 看时间差不多了,陆洋知道宫哲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回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道:“你不要回切萨雷。安东尼奥身边了,太危险,万一被逼急了,你的处境会非常危险。”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回去,他不会杀我,当然,不排除他要拉着我一起死的情况,哈哈!”宫哲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接着脸色一变,声音里已经暗含杀气:“你知道我们跟他已经不死不休,听说穆桑毁容了,那场大火差点烧死了他,我一定要替他报仇的。再说有我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身边多少能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能为穆桑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桑哥!”陆洋轻叹一声,穆桑跟宫哲之间的感情他不感动是假的,这种男人之间用命博出来的爱情才最刻骨,让他说不出阻止的话。 陆洋拍了一下方向盘,点头:“好吧,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就通知我!” 宫哲再一次重申:“陆洋,记住我的话,你放心,我说过我和穆桑会赎罪,所以咱们做的都是快意恩仇并且有意义的事!” 陆洋笑了一下:“宫哲,我相信你,不管你在做什么,你秉持的都是军人本色。” “这一点我承认,哈哈!” 陆洋发现,现在的宫哲确实开朗许多,用一词可以概括,那就是笑傲江湖!陆洋相信,他和穆桑不管是在哪个领域,都会是站在最顶端的那两个,迎风而立,潇洒肆意! 那样的生活,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吧! 宫哲回到游轮不久,陆洋带着警察就走了,走之前还代表警方向切萨雷。安东尼奥表达了歉意。宫哲清楚的看见陆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搁在腿边的手几次忍不住摸向枪套。 宫哲大方的送给切萨雷。安东尼奥三个字:“你有种!” 切萨雷。安东尼奥笑得十分得意:“我是有种,但是没打算要种,哲,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你最好还是管好你的几八,切萨雷。安东尼奥,你没发现天已经变了吗?” 话落,宫哲很爽的看见他得意的笑脸慢慢僵硬! 第126章 除了穆桑,他真他妈恶心别的男人碰他 墨西哥城! 经过三个多月的恢复,穆桑和阮坤的伤已经好透,只是新生的皮肤还比较嫩,呈肉红色。睍莼璩晓 阮坤幸好只伤了脸,眼睛没有受损,虽然脑袋上有一大块没有头发,并且面目狞狰,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还直说这个样子酷,以后出任务必定遇鬼杀鬼遇神杀神。 穆桑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潜伏进墨西哥城已经半月,正准备伺机而动! 马丁。福克斯和杰瑞。托马斯已经去了美国,只要他们那边动手,墨西哥肯定就会乱,穆桑几人就能趁机出手。 穆桑最近也没休息好,他不知道心里藏的那个秘密会不会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大白天下,按照那个人阴险的个性和疯狂,这个可能完全能够演变成现实。 穆桑很怕! 他第一次如此恐惧一件事发生,比他三个月前被炸伤倒在大火中还要怕,不,他现在的心情岂是一个“怕”字能概括的了的? 他是在等着宫哲给他宣判死刑! 肖恩和左浅都察觉到了穆桑的紧张和不安,他们以为穆桑是在担心宫哲的安慰,也就没往心里去。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每个人都变得既紧张又兴奋。 马丁。福克斯终于动手了! 有杰瑞相助,马丁。福克斯很快就拿到了美国的鸦片出口权,很干脆的劫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道儿。 接着,穆桑也动手了,他更干脆,直接捣毁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海洛因加工厂,无数的照片雪片般飞进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邮箱,这下证据齐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虽有强大的护身符,但是在国际刑警组织联合成员国同时向墨西哥政aa府施压时,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护身符也失灵了,那些被穆桑刻意曝光的非法产业赤luo裸的摆在了世界人民面前,没有人敢保切萨雷。安东尼奥,整个安东尼奥家族在第一时间召开紧急会议,宣布切萨雷。安东尼奥将从家族中除名。 相关人员为了向世界人民表明自己抵制鸦片的决心,下令清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所有产业。几乎是一夜之间,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工厂被封,罂粟田全部铲毁并没收,他名下的所有产业被政aa府清缴充公。 被亲人抛弃,被合作伙伴出卖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此时,他还在回来的路上,只是,一切都迟了! 还有三天游轮才会到达墨西哥,此时的切萨雷。安东尼奥早已经知道,墨西哥,他回不去了,只要他现身,就会有无数的人等着他。 但是游轮却没有改变航道,仍旧直奔墨西哥而去,那里有人在等着跟他决战,他怎么会不应战? 。。。。。。 宫哲被绑住双手押进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房间,保镖退下,关上了门。 宫哲身手再好,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被擒住,实在稀松平常。反而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居然现在才对他动手,这一点还真是超出了宫哲预料。 宫哲抬抬手,笑道:“怎么?终于忍不住了,不打算坚持咱们的协议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仍旧西装革履,如同出游的绅士,宫哲看不见他的颓废。 也许不管是穆桑还是切萨雷。安东尼奥都早已做好了战败的心理准备,更或者他们已经把这一天演练了无数遍,所以,当这一天真正来临,他们的内心反而很平静。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瞬不瞬的盯着宫哲,不知为什么,他最近经常想起那个人,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仿佛抹了蜜一样甜蜜。 他们是亲舅甥,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长的一点也不像,唯有身上的气质很类似,都是铮铮铁骨。 切萨雷。安东尼奥不懂他为什么会经常想起那个人,他已经尽力遗忘,难道是一种预示? 那个人的手指仍在他身上,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也许是已经习惯,他发现,没有那根手指他就会睡不着,彻夜彻夜难以入睡。重生之嫡女守则 到现在,切萨雷。安东尼奥自己都说不清他把宫哲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了? 爱吗? 好像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强烈,只是每每想起宫哲属于穆桑这个事实,他忍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抢去夺,与穆桑为敌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切萨雷。安东尼奥在想,如果穆桑现在爱上的不是宫哲,是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他还会去抢去夺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自己真的说不清! 宫哲见切萨雷。安东尼奥只是盯着他看,也不说话,眼神暗了暗:“你为什么不生气?” 切萨雷。安东尼奥笑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成者王,败者寇,穆桑和马丁。福克斯又是美国官员又是国际刑警,还把你送到我身边,废了这么大手笔,如果还不能击败我,那就只能说明他太逊,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 宫哲挑了一下眉,他的男人当然不逊,整整四个月时间的部署,这盘棋是何等复杂,宫哲可以想象。 切萨雷。安东尼奥把宫哲挑眉的动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什么他就没人来爱?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起身走到宫哲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哲:“哲,我现在除了身边这些人和这艘游轮已经一无所有,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宫哲腾的一声站起来,眼眸冰冷:“你想怎么补偿?” “哈哈,你说呢?哲,我放开你,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哲,这一次,我不会再允许你拿烟灰缸砸破我的头!” 说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果真给宫哲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 绳子刚一解开,宫哲眼眸骤冷,拳头快速出击,直奔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面门。 谁知切萨雷。安东尼奥似乎早就料到宫哲没有说“游戏开始”的习惯,高大的身子微微后仰,堪堪避过宫哲的拳风,然后快速反击,两人你来我往,在狭窄的房间里斗起来。 宫哲惊觉,这混蛋跟穆桑一样隐藏了实力,实在难缠。宫哲这会儿也顾不得卑鄙不卑鄙了,亮出了手中的刀片,妈的,比起被人干屁 眼,他只能卑鄙一把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脱了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再脱了衬衣,露出精壮劲爆的身材,宫哲瞪着他鼓鼓囊囊的胸肌,只觉头皮发麻,这混蛋每天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想到身材这么棒,比穆桑还有料,怎么看都不好对付。 切萨雷。安东尼奥见宫哲盯着看,大方的秀了一把肱二头肌,邪气的勾着眼睛:“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哼!”宫哲手中的刀片寒光一闪:“我不介意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 说着,宫哲手中的刀片划破空气,直奔切萨雷。安东尼奥而去,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双手握拳,摆好了造型迎战,一场你压到我反扑的搏斗铿锵上演,殊不知,另一艘游轮已经从前面破浪而来。 斗了几个回合,宫哲终于发现他错得有多离谱,他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混蛋如果早这么对付他,他宫哲早被干烂桔花了。 眼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拳头朝着自己面门而来,宫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混蛋连他的脸都要打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对他失去了耐心,今天上定他了! 妈的,BT! 宫哲气急,堪堪避过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拳头,腰身一扭,手中的刀片变魔术般在指间旋转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胸膛。 切萨雷。安东尼奥低头,胸膛上赫然挂了一条五寸长的红线,正汩汩直往外面沁血。切萨雷。安东尼奥伸手抹了一把,然后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血,眼眸渐渐狂热起来。 “哲,够刺激,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刺激过了!” 宫哲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眸冰冷:“混蛋,我今天就要为穆桑报仇,你等着,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别刺激过了头!”暴力奶妈 “报仇?哈哈哈!”切萨雷。安东尼奥狂笑起来,意有所指:“我等着你报仇,哲,你可要记得有仇必报啊!” 宫哲冷哼:“当然,我宫哲绝对有仇必报,切萨雷。安东尼奥,咱们今天就来个了结吧!” 既然大家都装不下去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也不想继续扮演君子:“哲,我今天上定你了,我还会把上你的画面录下来给你的穆桑欣赏,我想知道,他爱的人接二连三跟我上床,他会不会气得不举!” “你真恶心!”宫哲怒骂:“难怪那个人宁愿断指也不跟你,切萨雷。安东尼奥,你做男人可真他妈失败,来吧,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善意的提醒一下,我下一刀会划断你的脖子!” “来吧,哲,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定会叫你永生难忘!” “少废话!” 半个小时后,宫哲被压到床上,手中的刀片已经不知去向,双手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用领带绑住,挣脱不得。 宫哲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也再一次领教到与这些吃生牛肉长大的怪物比起来,东方人真的在体力上就处于劣势。 当然,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身上被宫哲的刀片划了四五条口子,鲜血淋淋,他紧紧压在宫哲身上,血染红了宫哲的白T恤。 “混蛋,死开!”宫哲满身汗水,左脸肿了,口腔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拳头砸破,嘴角挂着血珠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气息不稳,褐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宫哲的唇,眼眸渐深。 宫哲头皮发麻,妈的,这混蛋跟穆桑都不是好东西,隐藏实力,害得他着了道。 宫哲气得想骂人,在部队的时候除了石岩,他们队没一个能从他手里走过十招,这一出来,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强?太坑爹了! “哲,你输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把宫哲的手压到头顶,双腿紧紧缠住宫哲的腿,不让他动弹一分。 “操了!”宫哲输人不输场:“老子早晚会杀了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手压住宫哲的手,一手抚上宫哲的腰,眼眸越来越狂热:“哲,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疯子!” “呵呵,是吗?也许我早就疯了,为了他疯,为了你疯,哲,我想我是真的疯了,疯了一样想占有你。” “把你的脏手拿开,混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果真把手从宫哲腰上拿开,他看着自己的手,好像不确定:“脏吗?那穆桑呢,你会嫌他脏吗?” “操了,疯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发起疯来,嘶啦一声扯烂了宫哲的T恤,大手抚上宫哲的胸肌,喃喃道:“我是疯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疯了!” 宫哲心里直打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他妈是太平洋,门外都是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混蛋的人,宫哲眼睛一闭,完了,这混蛋是玩儿真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两只捻住宫哲胸前的殷红,使劲一捏一提,很高兴看见宫哲猛地睁开了眼,满眼惊骇。 “我草你妈!”宫哲破口大骂! “哲,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极致块感吧!”说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宫哲的唇。 滚烫的舌舔舐净宫哲唇角的血迹,切萨雷。安东尼奥品尝般咂摸了一下嘴,在宫哲怒吼之前重又覆上。 这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第三次亲宫哲,*一次比一次强烈,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执念。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穆桑可以上完舅舅上外甥,为什么他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可以?悠然仙途 他凭什么要忍,凭什么要有犯罪感,他也爱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穆桑可以他就不可以? 有谁说男人其实就是孩子,争地抢的永远都是他理所当然的。 我的玩具坏了,凭什么你的还不坏? 我的女人都跑了,凭什么你还在幸福恩爱? 你上完一个又一个,凭什么我就非要当君子? 该死的凭什么见鬼去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粗鲁的抵开宫哲的牙关,舌头刚伸进去就被宫哲一口咬住,咬得鲜血直流。 宫哲也瞪着血红的眼睛:“混蛋,怎么样,够不够刺激?来呀,老子不仅咬断你的舌头还要咬断你的几八!” 切萨雷。安东尼奥嘿嘿一笑,血把牙齿都染红了,看起来非常狞狰残忍之极:“小野猫,你还是乖一点,我是不介意让他们进来按着你,那样我就可以尽情的抄你!” “王八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重新擒住宫哲的唇,宫哲瞪着眼睛,这下他不敢发狠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疯了,他绝对说得出做的到,妈的,不就是被干吗,老子又不是女人,还怕你不成,大不了事后切了你的几八扔海里喂大白鲨,妈的! 宫哲在心里翻来覆去做着心里建设,尽量忽略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气息。只是,这混蛋似乎吻上瘾了,细腻的舌苔一丝一毫刷过温热的口腔内壁,滚烫的舌头不断翻搅着宫哲的舌,纠缠着,吸吮着。 宫哲耳膜嗡嗡直响,鼻息间全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他说不出的心慌意乱,明明恶心,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发热。 妈的,男人真不是东西,被强也能硬的起来?宫哲靠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火热的吻终于滑向了宫哲的脖子,在显眼处狠命的吸了一口。 “混蛋!”肯定会留下痕迹了,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仿佛标记领地一般,接二连三在宫哲的脖子上咬出了几个印子,有的还沁出了血。 “哲,我真想看看穆桑看见这些痕迹时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切萨雷。安东尼奥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说完还伸出舌头在出血的牙痕上一一舔过。 “你可真无聊,切萨雷。安东尼奥,你放心,我跟穆桑绝对会一人赏你一颗子弹!” “是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眸子已经被水雾重重笼罩,那里面的*让宫哲禁不住夹紧了桔花,妈的,事到临头,他还是软蛋了。宫哲承认,他怕这混蛋的柔棒捣烂他的桔花,除了穆桑,他真他妈恶心别的男人碰他。 宫哲绷紧了脚趾头,切萨雷。安东尼奥啃完他的脖子和锁骨,现在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殷红。 不刺激吗? 没感觉? 操了,刺激大发了,宫哲知道,这混蛋再鼓捣下去,他非硬不可。 “混蛋,你找奶吃吗?老子又不是女人你吸个毛?啊,我r!” 切萨雷一口咬住一粒朱果,疼得宫哲大叫一声:“老子要杀了你,你不是要干吗?怎么,你还没硬起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吐出已经冲血挺立的朱果,大手伸向宫哲的皮带,邪笑一声:“小野猫,你等不及要我 操了吗?哈哈哈!” 皮带还没解开,门外的保镖突然拍门,惊慌的禀告:“先生不好了,有一艘游轮朝我们开过来了,不足一百米!” 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上的动作一顿,外面的人接着道:“好像是穆桑,先生,是穆桑来了!” 作者有话说:呼,桑哥来的很及时,浅问差点没刹住车让切萨雷。安东尼奥把宫哲给办了,高 潮来了啊! 第127章 那个倒霉鬼为什么也叫蓝寂辰呢?(万更求月票) 切萨雷。睍莼璩晓安东尼奥手上的动作一顿,外面的人接着道:“好像是穆桑,先生,是穆桑来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刺激的手一颤,咔嚓,皮带解开了! 宫哲提着的心终于噗通一声落回肚子里,妈的,穆桑那混蛋来的还算及时,以后他想怎么折腾都成!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手还放在宫哲的皮带上舍不得挪开,眼睛里聚满了不敢置信、不甘、以及越来越疯狂的愤恨。 他满脸汗水,褐色的卷发劈头盖脸,形容狼狈。他把头埋在宫哲胸前,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宫哲被他压得憋闷,忍不住道:“既然干不了了就给我滚开,你的死对头来了,你不准备去跟他干上一架?” “不!”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宫哲的胸腔里发出来的一般,隐含疯狂:“让他等着吧,等我上完你再去会他,我要在他眼皮底下干你!” 宫哲心中一寒,这混蛋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确定你能上我?穆桑已经打过来了,眨眼间的事,难道你是秒射帝?” 切萨雷。安东尼奥从宫哲胸前抬起头,眼底一片冰封,宫哲猛地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的那双眼睛,毒蛇一样冷酷阴寒的眼睛,仿佛要把他所仇视的一切都毁灭。他吐着猩红的信子,舔舐着宫哲裸露的皮肤:“哲,你今天休想逃!” 宫哲的后背开始冒冷汗,这混蛋疯了,彻底疯了。 门外的保镖开始拍门:“先生,真的是穆桑,距离我们的游轮不到二十米了,怎么办?” 宫哲的心激动起来,穆桑,你如果保不住老子的屁 眼,你丫以后就自己滚一边玩鸟儿去吧! 宫哲一边祈祷穆桑动作快点,一边采取拖延战术:“切萨雷。安东尼奥,本来吧我还真觉得你是君子的,但是你现在干的这事实在抬不上桌面。你就算上了我又能怎么样?能证明你比穆桑强?我哪怕就是给你上了,老子也只当被狗啃了一口,怎么,不信?不信就来呗,妈的,弄不爽我我夹断你的几八!” 切萨雷。安东尼奥脸上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宫哲的胸膛上,逶迤出一条旖旎的风景线。只是这些美好在他眼里全部变成了赤luo裸的嘲讽,嘲讽他的失败,嘲讽他的狼狈! 肉到了嘴边吃不了是个什么心情?切萨雷。安东尼奥只想架上火箭炮一炮轰了穆桑那混蛋! 可惜驾着火箭筒的另有其人! 保镖快要把门拍烂了:“先生,他们手里有火箭筒,我们该怎么办?先生!”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的起来就出了鬼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所有的*被穆桑两个字消除的干干净净,想上都上不了! 宫哲长长叹一口气,很遗憾的样子:“哎,看来你要上我只能等下辈子了,安东尼奥先生,你的手下貌似很着急呀!” 切萨雷。安东尼奥却伸手一把抓住宫哲胯下的宝贝,揉捏着:“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哲,你也硬了!” “操了,唔!”敏感处被人突然握住,一股电流从宫哲的心脏蹿过,激得毫无准备的宫哲猛烈的抖了一下:“妈的,换一只狗在你身上舔来舔去你看你硬不硬,怎么,还想干?” 切萨雷。安东尼奥瞳孔里的受伤毫不掩饰,可惜不是那个人,不懂那份情! 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宫哲不敢乱动,只能冷冷的看着这个面临疯狂的男人。两人对峙两分钟,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松开了宫哲,起身套上衬衣,面无表情:“穆桑应该到了,好戏马上上演!” “你要干什么?”宫哲心里一惊,赶紧翻身下床,身上的T恤只剩袖子和背上的布料还在,前面毫无遮拦,切萨雷。安东尼奥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宫哲虽然满身狼狈,但身上的凌厉却并不减少一分。 切萨雷。安东尼奥套上衬衣也不扣扣子,一贯衣冠楚楚的模样荡然无存,两人这幅模样出去,大家只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我要干什么?哲,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拉开门走了出去。 宫哲用牙扯开领带,这会儿他也顾不得他这个样子有多不合时宜,他担心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是不是有什么杀手锏对付穆桑。 两艘游轮靠的很近,中间最多隔着十米,穆桑站在船头,他的左右两边,六子和沙虎手里各驾着一挺40火箭筒,阮坤,肖恩,左浅,该来的都来了。 穆桑漆黑的眸子写满了焦急和思念,本来他是应该在墨西哥等着切萨雷。安东尼奥自投罗网的,但是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实在难熬,他已经不能再失去,所以,他来了,天知道他来得有多及时! 只是,当切萨雷。安东尼奥出现在穆桑的视野中时,他深邃的眸子陡然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宫哲出现了,穆桑猛地抓住栏杆,指关节根根泛白。 “上帝,咱们来得不会不是时候吧?”肖恩一时嘴快,嚷出了大家心里共同的疑虑。 左浅屈肘狠狠给了他一下:“闭嘴,再胡说我拔了你的舌头!” 肖恩吃痛,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穆桑的头顶,感觉穆桑头顶正扣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仅仅十米的距离,穆桑能够清楚的看清宫哲身上某个混蛋故意留下的痕迹,眦目欲裂。 宫哲也看见了穆桑,他没有被毁容,还是那么英俊霸气,仿佛天塌下来都压不弯他的背脊。 只是,那混蛋的眼神太凌厉,显然是误会了,宫哲被穆桑看得闹心,穆桑的眼神刀子一般直往他身上戳,似乎想把切萨雷。安东尼奥留下的痕迹挖掉。宫哲伸手抹了一把脖子,大声道:“看什么看,老子被一只疯狗啃了几口。” 穆桑眼神渐渐柔和,不过是四个月没见,他却仿佛寻了宫哲一个世纪:“阿哲,我很想你!” 宫哲脸皮没有穆桑厚,大庭广众之下这种话他说得就跟喝水一样自然,宫哲却红了耳根子:“混蛋,你要是再晚来一分钟老子回去就揍死你。” 穆桑哈哈大笑,心情瞬间明朗:“阿哲,几个月没被你骂混蛋,我浑身不舒服!” 切萨雷。安东尼奥冷眼看着两人互动,拳头越握越紧。 肖恩拍了一下手,大乐:“咱们天降神兵坏了安东尼奥先生的好事,哈哈,上帝会不会怪罪呢?” 穆桑这才把目光转向切萨雷。安东尼奥,眼神骤然犀利:“你输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慢悠悠的扣上扣子,连袖口的扣子都一一扣好,才道:“我是输了,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告诉你,你输了!” “是吗?穆桑,你也未必是赢家!” 穆桑心里一惊,双手止不住抖起来,他要说了吗?那混蛋不打算带着那个秘密下地狱? “阿哲,你过来!”穆桑转头吩咐阮坤去放快艇。 宫哲还没动,切萨雷。安东尼奥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一点也不绅士,跟疯了一样。满头的卷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飞舞,如痴如魔! 穆桑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眼睛紧紧盯着宫哲,仿佛他马上就会消失不见:“阿哲,快过来,那混蛋疯了!” 宫哲满头雾水,穆桑是在害怕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怎么可能? 事实却正是如此,穆桑不仅怕,还怕的要死,他真想飞过去把宫哲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一脚把切萨雷。安东尼奥踹进海里。 可是他只能焦急的看着他,十米的距离仿佛银河一般,他绝望的等待着宫哲的宣判。 肖恩和左浅也发现了穆桑的不对劲,没有人知道原因,只有大笑不止的切萨雷。安东尼奥和穆桑自己。 这时阮坤已经放下来快艇主内去接宫哲,穆桑却突然奔过去翻身跳进快艇中,众人更纳闷了。 穆桑爬上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游轮,来到宫哲对面! 切萨雷。安东尼奥适时停止大笑,宫哲看见,他笑得满脸眼泪。 宫哲心中轻叹,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在感叹既生瑜何生亮? 切萨雷。安东尼奥从西裤兜里摸出了那只装着手指的盒子,穆桑睁大了双眼,恨不得用目光把那只盒子烧成灰烬。 宫哲迈腿正想到穆桑那边去,切萨雷。安东尼奥沉声阻止:“等一下,哲,我这里有个故事想告诉你。” 宫哲脚下一顿,转头冷笑:“你们的故事我已经耳熟能详,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回味吧!” 穆桑急切的看着宫哲:“阿哲,别理那个疯子,你快过来!” “穆桑,你怕了吗?”切萨雷。安东尼奥并不看任何人,目光柔柔的看着盒子里的手指,说出的话却让穆桑的心脏快要窒息:“你怕哲知道真相会杀了你,是吧?哈哈!” 走到两人中间的宫哲又停下脚步,心中渐渐不安起来!这两个男人太奇怪,特别是穆桑,他的神情看起来又焦急又绝望,仿佛他们正面临着生死诀别。 穆桑见宫哲又停止不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祈求着:“阿哲过来,你先过来,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先过来好不好?” 肖恩几人满头雾水,左浅大声道:“哥,你还在犹豫什么,赶快过来!” 宫哲看看肖恩几人,再看看穆桑向他伸出的手,最后站定,把目光落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上:“什么真相,你说!” “不,阿哲,我告诉你,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穆桑仍伸着自己的右手,目光切切!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边抚摸着盒中的手指,一边道:“穆桑,你敢说实话吗?如果你敢说实话你也不会着急过来灭口最后反而差点被我炸死,哲,他不敢说实话,我告诉你实话!” “你闭嘴!”穆桑大叫一声,挺直的背脊微微弯曲,他很想上前一把抱住宫哲,可是他已经没有抬腿的勇气。 宫哲被两人一唱一和搞得心烦意乱,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神情,他猜这个真相应该与那根手指有关,可是这又跟他宫哲有什么关系? “你有话就快说,我没空听你叽歪!”宫哲向切萨雷。安东尼奥跨出一步,他不知道,他这一步已经把穆桑打进了地狱。 切萨雷。安东尼奥捻出那根手指,看着宫哲:“你知道这跟手指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吗?” 宫哲一愣,他从没问过怎么会知道呢,他又不是神仙! 穆桑突然拔出手枪指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双眼血红:“王八蛋,你该死!” 不知为什么,宫哲的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起来,他看着穆桑的眼睛,那里面浓浓的绝望让他心惊。穆桑从未这样过,哪怕是当初自己身份暴露他也没表现出这种似乎将被凌迟的绝望。这样的穆桑让宫哲不解,更让他心痛,他直觉这个名字会是个灾难,于是他拒绝听,所以,他向穆桑走了一步。。。。。。 “他叫蓝寂辰!”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只听切萨雷。安东尼奥又重复了一遍:“这跟手指的主人叫蓝寂辰,穆桑曾经爱的人叫蓝寂辰,被穆桑亲手杀死并且毁尸灭迹的人叫蓝寂辰,哈哈哈,蓝寂辰,哲,你认识他吗?” 宫哲那一步最终没有跨出去,他听见无数的蜜蜂在他脑子里面飞,嗡嗡嗡,吵得他头都快炸了。可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是幻听吧? 是重名的吧? 尼玛,这个笑话真他妈好笑,那个倒霉鬼为什么也叫蓝寂辰呢?肯定是重名的! 可是,宫哲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脏破碎的声音,咔嚓,清脆冷酷! 宫哲呆呆的站在两人中间,双眼紧紧地盯着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中那根手指,面无表情,胸膛却剧烈的起伏着。 穆桑面如死灰,浑身冰冷:“阿哲!”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吓到宫哲一般,卑微进了泥土里。 宫哲没有听见穆桑的呼唤,他现在已经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巨雷劈得浑浑噩噩,真相明明被点破,他心里却似是而非。 是的,他不相信,应该说拒绝去相信! 那人怎么会是蓝寂辰?他宫哲的舅舅?穆桑曾经的爱人? 操了,这个世界不是很大吗?这种狗血剧也会上演? 不,他怎么会相信?怎么敢相信? 他和穆桑。。。。。。不,绝对不相信! 切萨雷。安东尼奥残忍的笑着:“哲,你不相信是吗?你看看这个!” 不,不要看!宫哲命令自己转开头,可是他的眼睛已经被定住,他挪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从盒子底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两个人,一个是切萨雷。安东尼奥,一个是。。。。。。宫哲的舅舅蓝寂辰! 照片中的蓝寂辰一身银灰色西服,温良如玉,与切萨雷。安东尼奥并肩而立,互相搂着对方的腰,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宫哲应该可以看出他的舅舅笑得很幸福! 现在没有人注意到这些细节,宫哲双手紧握,目光似乎要把那张照片洞穿。舅舅蓝寂辰的笑刺目又锥心,狠狠的鞭笞着他,似乎在嘲笑这荒唐的一切。 “阿哲,你听我说!”穆桑的手仍然伸着,却只有海风从上面吹过,连宫哲的衣襟都没有碰到。 另一艘游轮上的众人早已变成了木头人,都被这惊天大秘密炸飞了神智,肖恩一边摇着头一边把眼眶通红的左浅搂进怀里,喃喃道:“完了,完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左浅也没有发飙,因为他们清楚的意识到,肖恩说的是对的,这下真的完了! 穆桑和宫哲,完了! 他们惊骇的看见,宫哲突然发疯般冲上去,一把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手里抢过了那张照片,凄厉的笑起来:“舅舅,是你吗?哈哈,真的是你吗?为什么是你?怎么可以是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后退一步,很满意现在这个局面,看着穆桑脸上的死灰,他快意地笑起来:“穆桑,咱们都输了,哈哈,都输了!” “混蛋!”穆桑嚯的一声又举起枪,怒目相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可怜的混蛋,你想要真相是吗?我告诉你什么是真相,你心心念念的辰,被你设计的辰,他爱的是你,切萨雷。安东尼奥,他爱的是你呀,哈哈,你没想到吧?他到死才告诉我他爱的是你,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第二个炸雷炸响,被炸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 他脸上的神情很怪异,乍惊乍喜,巨大的惊喜还没升起来,更加巨大的绝望却又迅速淹没了他。 “不,你骗我,他怎么会爱我?他。。。。。。他怎么会爱我?”切萨雷。安东尼奥目光呆滞,蓝寂辰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浮现,辰,你爱我? 可是,那段被他回味了无数遍写满了幸福的日子又是什么? 眼睛被妒忌蒙蔽住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又何曾真的看懂蓝寂辰,看懂他自己的心? 第128章 我都没舍得杀他,他怎么会死呢?(万更求月票) 穆桑拿着枪步步逼近,手抖得差点就拿不住一把小小的手枪:“我那么爱他,那么相信他,但是他跟我上床从来不笑,从你那里回来他整个人都变了,他的眼睛里倒映着你的影子,让他整个人都亮了起来。睍莼璩晓可是在我的床上他仍然像一条死鱼一样,我心里知道他爱的不是我,于是我就加倍对他好,只差把心脏捧出来了,可是他却是卧底,害死了我的兄弟。我一遍又一遍抄他,问他爱谁,他说他爱的是国旗是军装,可是当我用枪抵着他的脑袋时他却说,他爱的是你这个混蛋,我。。。。。。” “于是你就杀了他!” 冰冷的声音在穆桑背后响起,仿佛一桶解冻的水兜头灌下,穆桑的疯狂瞬间被打回原样。他惊骇的转头,宫哲不知什么时候下了他另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 虽然这一幕穆桑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呈现,穆桑发现,他的心脏真的没有他想象中的坚强。 “阿哲。。。。。。”穆桑的声音被海风吹得四散飞离,轻飘飘的落在在海面上,遇水却变成利刃狠狠捅进彼此的心脏,又痛又凉。 “哥,不要!”左浅捂住嘴巴,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本该是欢欢喜喜把家还的剧情突然变成了两人把枪对峙。 肖恩也大声叫起来:“伙计,冷静,穆不知道那是你舅舅,你冷静!” “哲哥,你先听桑哥解释,你别冲动啊!”六子急得上蹿下跳,阮坤偷偷爬上了游轮,却不敢靠近三人。 每个人都屏息以待,生怕宫哲一激动扣了扳机。 宫哲满脸铁青,手上和额头上青筋暴露,狭长的眸子满是冰冷,昔日浓情不再:“那次你看见照片就知道了,所以你打算杀了切萨雷。安东尼奥灭口,妄想把这一切都掩埋掉,是不是?” 穆桑张张嘴,却只吐出两个字:“阿哲!” 他能说什么,他爱过蓝寂辰,他也杀了蓝寂辰,就算现在已经不爱,他却实实在在是宫哲的弑亲仇人! 宫哲举着枪的手也在发抖,苦寻无果的仇人就在眼前,他想一枪崩了他为舅舅报仇,可是,为什么要是穆桑? 穆桑,穆桑,这个名字从心底过一遍就留下一串血迹! 宫哲看着穆桑的眼睛,一字一句,字字诛心:“舅舅比我大七岁,他带我上学教我写字,陪我玩带我闯祸。我放的第一枪是他教的,那时我十四岁,他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不仅是我最尊敬的人更是我的榜样,我一直发誓要成为他那样的男人。穆桑,你可以杀人,随便你杀谁,为什么你要杀他?你还毁了他的遗体,让我们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穆桑,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穆桑瞳孔猛缩,宫哲的绝情让他心寒:“阿哲,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你不能这样武断!” “闭嘴,我曾发过誓,我一定会手刃仇人!” “是吗?”穆桑突然凄厉的笑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不上你舅舅,是吗?一个蓝寂辰就抹杀了一切,是吗?” 宫哲眼眸暗了暗,想起舅舅为了卧底不得不委身穆桑,爱上了人也不敢说,最后还落得一个胡飞湮灭的下场,他的苦又有谁能申诉?宫哲双眼血红:“你不是很爱他吗?为什么现在又如此贬低他?什么叫一个蓝寂辰,那是我舅舅,是我最重要的人。是,别说你,就连我的命也抵不上他!” 穆桑浑身一身,双腿突然就失去了站立的力气,他很想问宫哲,你舅舅是最重要的人,那他穆桑又算什么?不过他没问,他只是突然大声道:“那你还等什么?你开枪,为你舅舅报仇啊,你开枪!” 这些天的担惊受怕终于让穆桑那根弦断裂,他知道以宫哲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但是他同时也知道,宫哲爱他,所以肯定会痛苦会挣扎,孽障是他造下的,他怎么忍心看宫哲痛苦呢? 穆桑痴痴地看了一眼宫哲,满眼留恋和不舍,还有说不出口的诀别。 宫哲此时一心痛惜舅舅蓝寂辰,没有注意到穆桑的表情变化,只听穆桑突然张狂的一边笑一边拍手,对还在发呆的切萨雷。安东尼奥道:“你是不是很后悔?是后悔把他放回我身边还是后悔设计让我发现他的身份?你不知道吧,他死的很惨,我把他关在密室里,狠狠地折磨了五天五夜,满身都是伤,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后面都被我干烂了。后来我把他绑在院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抄他,逼他说爱我,我是真爱他啊,我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干他的血。可惜他不说,等的我心都冷了。那颗子弹射进他头颅的时候我发现我终于解脱了,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穆桑突然转身又面对宫哲,眼底一片狂热,他问宫哲:“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他背叛我,玩弄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我不仅杀了他,我还剖开他的尸体在里面塞了一颗炸弹,这就是玩弄我的下场,他,该死!”穆桑紧紧瞪着宫哲,额头抵上宫哲的枪口。 宫哲两只手握住枪,胸膛剧烈的起伏,穆桑还在问他:“阿哲,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宫哲眼眸一寒大吼一声: “该死的是你!”一脚踹翻了穆桑,嘭,枪响了! 宫哲没有看见,穆桑在发现他的意图后温柔的笑了! “桑哥!” “哲哥不可以!” “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甲板上,穆桑捂着肚子挣扎着坐起来,鲜血不断从他手里流出来,迅速浸湿了他的衣裤。 穆桑低头看了眼肚子上的血窟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对呆若木鸡的宫哲笑着道:“阿哲,你该往这里开枪!” 一声枪响,有人如同失了灵魂般呆滞,有人却清醒过来。 兜兜转转,原来他早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可是,那个人却很早就不在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就更恨了。 他快速捡起脚边穆桑掉落的手枪,枪口对准了穆桑的后脑勺。 “穆桑,我要你为辰陪葬!” 那边游轮上的人又惊叫起来:“桑哥小心!” “桑哥!” 嘭,枪声再一次响彻云霄,倒下去的却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正中胸部。 穆桑转头,阮坤正握着手枪站在不远处,穆桑虚弱的笑笑:“阿坤,我又欠你一条命!” 正焦急注视这边的肖恩突然发觉不对劲,切萨雷。安东尼奥的人呢?怎么一个也不见? 这时,左浅眼尖的发现游轮的另一边,有数艘快艇正疾驰而去,一个念头快速从左浅脑海中闪过,左浅顿时脚底生寒,大声道:“哥,快跳,游轮要爆炸了,快!” 闻言,穆桑转头,只见切萨雷。安东尼奥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只遥控器,满眼疯狂:“你们统统下去为我的辰陪葬吧,哈哈!” “阿哲!” 。。。。。。 一切发生得又快又不可思议! 混乱间,宫哲感觉有人突然抱住了他的双腿,把他往上一抬一顶,他的身子就翻过栏杆掉进了海里。。。。。。 他的身体一直落一直落,太平洋下面似乎有一个漩涡,要把他吸进去,然后,他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那爆炸声响彻海底,连太平洋都震动了。 宫哲被一股巨大的冲击波推向更深处,他想随波逐流,想就这么跌进地狱,但是一个名字突然闯进了他的脑海。。。。。。穆桑! 宫哲暮然清醒,他开枪了,打中了穆桑的腹部,切萨雷。安东尼奥要炸游轮,他被穆桑推下了太平洋,那么,穆桑呢? 穆桑还在游轮上吗? 不! 不可以! 宫哲开始奋力往上游,但是游轮爆炸,海面都烧了起来,燃烧着熊熊大火,他根本就上不去。 宫哲憋了一口气,干脆潜进水中寻找穆桑,穆桑怎么会死呢?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磨难那混蛋都活过来了,他都没能舍得真正杀他,他怎么能死? 没有,到处都没有,除了受惊的鱼群,没有人,没有穆桑! 宫哲游到远处钻出海面,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游轮还在燃烧,穆桑的那艘游轮停在不远处,海面上只有熊熊大火燃烧的声音,宫哲没有看见任何人。 他绝望的看着被大火吞噬的游轮,那上面有他的穆桑吗? 那个男人,真的不在了? 不知道是泪还是海水,流进了宫哲的嘴里,又苦又咸! 不,穆桑绝对不会死,绝对不会! 深吸一口气,宫哲再次潜入水中。穆桑受了伤,肯定没办法游上来,他必须尽快找到他! 宫哲游回游轮下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心仿佛死了,宫哲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水中的压力似乎要把他的胸腔挤破,他猛地就明白了穆桑眼中的绝望,他那时应该就像他现在一样。。。。。。 宫哲第二次钻出水面,仰天大叫:“穆桑!”凄厉,绝望! “哥!” 宫哲转头,是左浅,左浅看见宫哲,激动的大叫起来:“太好了,哥,你没事,我们都在找你呢!” 宫哲看着左浅,似乎不认识他一样,左浅游过来抓住宫哲的胳膊,宫哲一把挥开,怒不可支:“你们找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穆桑,他受了伤,你们快去救他,我找不到他,找了几遍都找不到,他也跳下来了是不是?你看见他跳下来了是不是?” 宫哲神色已经有点恍惚,他不敢去想,如果穆桑还在游轮上,现在是不是已经化成了灰烬? 左浅看宫哲神情不对,赶紧道:“哥,我们已经找到桑哥了,他没事,我们都在找你,以为你出事了!” 宫哲暮然抬头:“你说的是真的?他没事?”宫哲猛地想起阮坤好像也上了游轮,急切道:“是不是阮坤救了他?他真的没死?没受伤?” 左浅拖着宫哲往游轮游,一边游一边道:“他受伤了,不是你开枪打的吗?” 宫哲仰面浮在水面上任凭左浅拖着走,两行热泪从眼角滚入海水中,分不出谁更咸:“是啊,我都没舍得杀他,他怎么会死呢?” 第129章 宝贝儿,想死我了!(万更求月票) 一年后,爱哲岛! 穆桑坐在二楼房间的阳台上,眼睛一直凝望着远处的海面,海面上只有起舞的海鸟,没有游轮,没有船! 更没有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大家都从那场爆炸中死里逃生,没有人员伤亡,但是穆桑却弄丢了他的阿哲! 已经整整一年了,穆桑没有见过宫哲,思念如潮水,穆桑每天都在海浪里浮浮沉沉。睍莼璩晓 宫哲在芬兰和澳大利亚买了岛,经常全世界跑,穆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 他的阿哲,那个爱他的阿哲,自从那天起就随着那声爆炸消失了。 肖恩垂头丧气的推门进来,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自己颓废落魄的倒霉样,活像两只没人要的小狗,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可怜到了家。 “伙计!”肖恩首先沉不住气:“你真不打算去找他,就这样放任他满世界跑?” 穆桑点燃一支烟,这一年来他的烟瘾越来越大了。 “我在等他回来!”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穆桑坚定的回答。 肖恩伸手挥散聚在他面前的二手烟,痛心疾首:“你是不着急,我着急呀,伙计,就算是为了我,你去把你的阿哲弄回来,行不行?我跟小浅这还没开始,你说现在,我都一年没看见他了,万一他把我忘了怎么办?万一他看上别的男人跟着人家跑了,我找谁赔我小浅?伙计,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快去把你的阿哲弄回来吧,你就不担心?” 穆桑淡淡的瞅一眼肖恩:“我不担心,我只要等他就好,他会回来的!” “那万一他出任务受伤了呢?伙计,他的身边就左浅和六子,你想想吧,他们最近接的任务越来越棘手,上帝,我怎么感觉宫哲是在玩儿命?” 穆桑不说话了,因为他也觉察到了! 以前他们只是接一些简单的暗杀,现在宫哲三人居然跟国际刑警组织搅和在了一起,经常配合国际刑警出任务,真不知道陆洋是怎么办到的,居然没有人找宫哲的麻烦。 穆桑眼眸深不见底,他知道宫哲心里那道坎还没过去,那一枪并没有完全让他放下仇恨,他杀不了穆桑,所以他选择离开,走得远远的。 只是近段时间传回来的消息,宫哲玩的越来越大,好像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这让穆桑很担心。 “喂,伙计,你在听我说话没?”肖恩郁闷的想撞墙,他这都着急上火了,为什么这家伙一点儿着急的意思都没有?难道真被宫哲伤透心了? 肖恩清楚的记得,当穆桑得知宫哲离开后,整整一个月没有开口说话,整天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也没问宫哲去哪了,也不叫人去找,就那么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等伤势稍微好点了才开始下地活动。 那段日子,所有的人都过得如履薄冰,生怕穆桑突然发疯,但是,一年过去了,穆桑连宫哲的情况都没有多问,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阳台上凝望着远处的海面! 穆桑掐灭手中的烟,抬眼问肖恩:“你刚才说什么了?” 肖恩无语,再一次道:“我说,我已经查到宫哲接下来的行程,趁我们这段时间没有任务,干脆咱们去找他们,把他们捉回来!” 穆桑又陷入了沉默,人是说捉回来就能回来的吗?捉回来又能怎么办?拔枪相向? 不,与其那样,还不如静心等待! 穆桑相信,宫哲会回来的,他能感觉到宫哲内心的挣扎,只是,已经一年了,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两年?三年? “你去不去?给句话!”肖恩真想掰开穆桑的脑袋瞧瞧,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穆桑到底去哪了,这里坐着的是哪里冒出来的山寨货,急死人! “不去!”穆桑很干脆的拒绝! 肖恩微微一愣,点明:“你还怕宫哲拿着枪指着你还是你不敢面对他?” 穆桑面色暗了暗:“都有吧!” 肖恩拍了一下沙发扶手:“伙计,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宫哲也想回来,但是却。。。。。。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你知道的,有时候得给个台阶什么的!” 穆桑白了肖恩一眼:“你觉得阿哲会是那么别扭的人?” 肖恩拍了一下脑门,操,宫哲可能还真不知道别扭是什么东西,这可就难办了! 肖恩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道:“伙计,是你自己不去的,你的阿哲被人拐跑了你可别后悔,你知道宫哲现在在哪里吗?” 穆桑抬眼示意肖恩接着说。 肖恩甩了一下金灿灿的黄毛,不怀好意的挤眉弄眼:“你的阿哲现在可是在美国,现在嘛,估计在夏威夷跟那个长得不比你差,多钱多权又多情的杰瑞。托马斯喝下午茶。” 穆桑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肖恩的领子,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早说?” 肖恩把自己的衣领从穆桑手中解救出来,笑道:“现在说也不晚,伙计,你终于活了,这样的穆桑看着才叫顺眼呀!” 穆桑起身进屋,冷冷地赶人:“你还不去布置?” 肖恩整理一下头发,特么的风流倜傥:“早准备好了,就等你点头咱们就出发,不信你看门外!” 房门应声推开,阮坤,沙虎,沙威每个人都穿着花衬衣花裤衩,头戴草帽,脸上扣着墨镜,阮坤道:“桑哥,你的衣服就在衣柜里,左手边!” 穆桑打开衣柜,果然挂着一套跟阮坤他们差不多的装备。肖恩扬声道:“我也去换衣服,大家十分钟后飞机上见!” 穆桑低吼:“你换衣服要十分钟?” 肖恩边走边挥手:“修修边幅吧,省得你的阿哲把你当乞丐!” 穆桑摸摸下巴,胡子好像是有三四天没刮了,脸也没好好洗过,鼻子上会不会有黑头? 算了,还是洗个澡先! 四十分钟后,飞机准时起飞! 美国夏威夷! 宫哲对这次的任务是满头问号,陆洋明明说有任务,可是他们像是出任务的样子吗? 海滩上,一群头戴花环大跳草裙舞的美丽姑娘们正把两个男人团团围住,赫然便是陆洋和杰瑞。 陆洋和杰瑞得以认识当然是宫哲牵的线,两人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看他们玩得欢畅,宫哲实在想不通来这里有什么任务。 左浅和六子冲浪回来,两人在夏威夷呆了不过两天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迷上了这里,左浅自从学会了冲浪,每天都会泡在海里几个小时。 “哥,你怎么不过去跟他们一起玩!”左浅拿过毛巾搭在身上,已经二十岁的他愈发的有男子汉气概了,特别是跟着宫哲跑了一年,以前动不动就红眼圈的愣头青已经渐渐崭露锋芒。 宫哲把脸上的墨镜推到头上,眯着眼巧了眼太阳伞外的白花花的太阳,道:“没意思!” 六子一屁股在沙滩上坐下,打开一罐冰镇啤酒咕隆咕隆灌了一气才道:“哲哥,你是越来越懒了,小心身材走样跑不过子弹!” 左浅看着宫哲突然道:“哥,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桑哥肯定想死你了!”左浅说完就紧紧的盯着宫哲的脸,这种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每次都会让宫哲郁闷好几天,没想到今天宫哲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一下:“以后再说吧!” 左浅心里却难过起来,他清楚的记得在太平洋上宫哲找不到穆桑浮出水面喊的那一嗓子,那里面痛失伴侣的绝望连左浅这种没经过刻骨民心爱恋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可是他们却能这样分离一年! “哥,你不回去桑哥肯定会自责,你忍心让他这样一直自责下去吗?” 六子见左浅又提起了老话题也加入进来,他说话向来直,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了:“哲哥,你也给桑哥一枪了,也算为你舅舅报仇了。再说当年,咱们撇开你舅舅的身份不谈,就感情一事,他确实是玩弄了桑哥不是吗?当然,他也是有苦衷,哎,这些情情爱爱真烦人,哲哥,你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何不干脆一点,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又折磨桑哥,咱们看着揪心,对,太揪心了!”六子的脸皱成了包子,似乎他的心脏真被揪住了一样。 宫哲还是不说话,他不是爱逃避的人,他知道这次乌龟当得够久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他怕他忍不住再给穆桑一枪,这么做会对不起穆桑;但他更怕看见穆桑他会扑上去抱住他,这么做他又会觉得对不起他舅舅,所以,只能逃避! 左浅知道他和六子的口水又白费了,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去把那两个只顾着跟美女*的混蛋抓过来,却不想身后骤然响起一道熟悉的、阔别已久的声音:“宝贝儿,想死我了!” 左浅仿佛被定住,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肖恩那头比沙子还要耀眼的金发在不远处迎风飞扬,露出他招牌似的灿烂之极的笑容! 被定住的不止左浅,还有宫哲。。。。。。 第130章 宝贝儿,可惜我只想对这你硬(加更求月票) 左浅仿佛被定住,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肖恩那头比沙子还要耀眼的金发在不远处迎风飞扬,露出他招牌似的灿烂之极的笑容! 被定住的不止左浅,还有宫哲。睍莼璩晓。。。。。 男人一身白底蓝花的衬衣和大裤衩,嘴唇抿成一条线,脸上扣着墨镜,宫哲看不见他的眼睛,两人就隔着墨镜对视。 一年没见,当这个男人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宫哲除了紧紧凝视什么也做不了。他想扑上去挥掉那碍眼的眼镜看看那双眼睛里面的情深是否依旧,他更想狠狠地吻住他。。。。。。原来思念已经入髓。。。。。。 宫哲躺在沙滩椅上,下身穿着一条黄色的沙滩裤,上身赤luo,胸前的两株殷红和紧绷的腰线锥子般直扎穆桑眼镜背后的眼睛。他很庆幸他带着墨镜,否则他那双狼一般冒着绿光的眼睛会让他丢人丢进太平洋。 想到宫哲就这么晾在众人的视线中,穆桑有股把所有人埋进沙子里的冲动。 肖恩见宫哲和穆桑就这么互瞪,头痛的挠挠头,算了,中国有句话不是说送佛送上西吗,他这趟是不成仁也得成仁! “嗨哲,好久不见!” 宫哲的视线终于被肖恩拉过来,他有一瞬间的恼怒,恼怒自己的情不自禁,恼怒穆桑的突然出现,于是面对肖恩,宫哲的语气很不友善:“你怎么来了?” 穆桑注意到了,他说的是“你”没有那个“们”,是不是意味着,他很干脆的把自己无视了? 穆桑被眼镜挡着的眸子暗了下来! “我们想你们了,大家一家人,分开这么久,你们就不想我们吗?”肖恩把这个“们”加重了语气,眼神已经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左浅。 六子也是一个人精,见宫哲和左浅都不说话装哑巴,他嘿嘿一笑,踮着脚搂住肖恩的肩膀,学着肖恩把那个“们”字拖的又重又长,大声道:“我们当然想你们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蹬得花儿都谢了!” 左浅过去一把把六子从肖恩身上扯过来:“叛徒,谁想他们了?你吗?那你跟他们走呗!” 六子摸摸鼻子蹿道沙虎沙威中间,一手搂一个:“虎哥威哥坤哥,我是想你们了,走,咱们去看美女扭屁股去!” 四人正准备去调戏美女,那群美女已经簇拥着陆洋和杰瑞过来了。 杰瑞拨开缠在身上波涛汹涌的美人一屁股歪在宫哲身边,一手搂着宫哲的腰,凑在宫哲耳边咬耳朵,声音却大的出奇:“亲爱的,你的腰比那些妞有劲极了。” 宫哲皱起眉头,这家伙发什么骚?懒得理他! 一把拍开杰瑞的咸猪手,宫哲从沙滩椅上下来:“找你的妞去,别来烦我!” 他这话单独听没什么问题,但是跟杰瑞前面的话一联系,问题就大发了。宫哲自顾自的穿过众人回酒店,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群人神色各异,有惊讶的,以阮坤为代表,心中愤懑:“不是吧,这个该死的杰瑞,抄他姥姥,这么快就撬了桑哥墙角?” 有幸灾乐祸的,如肖恩,眼睛在宫哲和一身寒气的穆桑身上来回打转,心里直乐:“爆发吧,被醋淹没的小宇宙,现在不上天理何存呀?” 有视死如归的,当然就是杰瑞,那货已经悄悄退回到陆洋身边,视线还停留在宫哲的腰上,心里却哀嚎:“伙计,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呀,你得保我不被你男人灭了!” 所有的人都自动离穆桑一丈远,夏威夷的太阳晒得海水都冒着热气,穆桑周围的空气却直逼零下。 肖恩一把把左浅扯进怀里,招呼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走走走,跳舞!” 众人起哄,一手搂着一个性感美女扬长而去,只留下穆桑一个人望着宫哲越走越远的背影咬牙切齿。 大概过了五分钟,当宫哲的身影消失不见了,穆桑才终于梦醒般提步追了上去。 杰瑞见穆桑追上去了,凑到肖恩跟前:“这下他们应该会大干一场,然后摒弃前嫌了吧?” 肖恩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那两个都太别扭,就算穆上了,宫哲也不一定就范,他。。。。。。噢!”肖恩话说了一半突然就捂着肚子弯了腰。 左浅一把揪住肖恩的领子,满脸铁青:“混蛋,你居然敢设计我哥?你找死是不是?” 杰瑞尴尬的咳了一声,很没义气的丢下肖恩领着大家逃遁:“你们慢慢谈,海阔天空,别着急,伙计,回见!” “回来,你们这群见色忘友的家伙!” 左浅提拳又是一拳捶在肖恩肚子上,恨声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说,你又在搞什么鬼?” 肖恩赶紧举起双手投降:“宝贝儿,那是你哥耶,我怎么敢出馊主意呢,我的主意可是正儿八经的妙主意。你也不想你哥跟穆那家伙就这么僵持吧,总得让他们迈出一步,不是吗?” 左浅冷哼一声:“你的好主意就是打翻穆桑那个小心眼的醋桶,然后让他,让他。。。。。。我揍死你!”左浅越想越气,举着拳头闪电般砸在了肖恩的脸上。 肖恩悲愤了,他那英俊神武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一年不见,左浅的拳头再也不是软绵绵粘糯糯的小肉包,已经具有强大的杀伤力,这双手也已经不止一次拔枪秒人脑袋,抽刃抹人脖子,这已经是一双真正的男人的手。 肖恩心中激荡着,他的宝贝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急速成长,他的脸还是带点青涩,却已经具有气势,他的胳膊用劲时也会肌肉鼓起,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肖恩明白,那个难过时会扑进他怀里的宝贝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愈发成熟的男人。他痴迷的看着左浅气愤的脸,心脏在剧烈的擂动。 一年有多久?肖恩觉得他想念这张脸已经想念了一辈子! 不管是以前的左浅还是现在的左浅,肖恩只想紧紧拥有,永远都是他疼不完的宝贝! 左浅还在想着宫哲的事,完全没注意到肖恩蓝色的眸子已经溢满了浓情蜜意。 “混蛋,我哥的事你少掺和,你不知道他,他是那种桑哥上几次就能妥协的人吗?除非他自己走出来,除非桑哥有办法让他重新接纳他,别人根本就插不了手,你闲得蛋疼就滚回爱哲岛看家,别没事找事!” 左浅骂完一把扔了肖恩转身就走,没有看见肖恩从深情变成思念的眸子。 肖恩看着左浅俊秀却冷酷的背影,满腔的柔情渐渐冷却,你的眼就只看的见你的哥,哪怕他有爱人,哪怕他只是把你当兄弟,你的眼,也只看得见他?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从来就看不见一直站在你身后的活生生的肖恩,只要你回头,无论任何时候都在的肖恩啊! 左浅愤愤的也往酒店的方向去,他担心穆桑会跟宫哲打起来,肖恩这混蛋,脑子里尽只有下流心思,干的什么混蛋事,真叫人操心! 正大步走着,突然腰上一紧,左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仰面按在了沙滩上,肖恩那双被金发掩盖的眸子透过发隙射出愤怒的光,直直落在左浅的脸上。 “混蛋,你又发什么疯?” 肖恩紧紧抓着左浅的手压在头顶,身体紧紧压着左浅的身体,两具身子密切贴合。肖恩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压抑的情感积压着他的胸膛,他想爆发,想发泄,他想用他所有的热情把左浅淹没,他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苛刻如此冷酷?” 可是,他看着左浅明亮中带着愤怒的眼眸,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所有的爱和怨变成了实际行动。 肖恩埋头,狠狠地擒住左浅的唇。。。。。。 左浅的唇软糯糯的,比想象中还要甜美,肖恩的心脏喟叹一声,仅仅是碰触一下,他就彻底沦陷了。 不想再等,不想再看他愤怒的眼,肖恩闭上眼,含住左浅柔嫩的唇瓣细细吸吮,尽管心脏在疯狂的鼓动着他狠狠占有,但他却只想这么细细吻住他,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他的美好,心脏也能慢慢胀满。 左浅瞪着眼睛,他先前分明感觉到了肖恩的愤怒,但是此刻,这人却又突然温柔起来。肖恩的唇很烫,似乎要把他的唇瓣融化。 这人又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左浅皱皱眉头,他被肖恩压得快要不能呼吸,忍不住扭腰想要摆脱,刚一动,他光裸的肚腹上赫然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柔棒死死抵住。 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发情,靠了! 左浅张嘴猛地咬了肖恩一口,肖恩嘴唇被咬破,吃痛松开了左浅,左浅趁着空档鼓劲推开肖恩爬起来,大怒:“混蛋,要发情那边女人多的是,再敢对着我硬我就阉了你!” 肖恩被骂得笑起来,低头那一瞬间金发掩盖了他眼底的落寞,嘴里仍不忘占左浅便宜:“宝贝儿,可惜我只想对这你硬,怎么办?” “滚!”左浅抬步向酒店跑去! 宝贝儿,你何时才能看见我?肖恩躺在沙滩上,心脏还停留在激荡的频率,可惜那人却走得干干脆脆,让人看不见希望! 作者有话说:加更求月票吼,宝贝们,喜欢特种兵就顶起来吧,明天给大家上肉肉,欧耶! 第131章 无论心怎么痛,爱他的心依旧 宫哲快步回到酒店,他分不清是在怕什么还是逃避什么,步履匆匆,仿佛只要慢一步,他就会万劫不复! 回到房间,宫哲直接进了浴室,他现在需要冷静! 当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宫哲心中的躁动渐渐归于平静,但是穆桑的脸却更加的清晰起来。睍莼璩晓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宫哲四处奔波,用忙碌来压住对穆桑的情感,可是物极必反,当穆桑毫无预警的从天而降,恰好又是在宫哲对他念如潮水的时候,宫哲发现,一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也许再过个五年、十年,穆桑再这么出现,他一定会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嗨,好久不见!” 一年前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把重伤昏迷不醒的男人丢下的呢? 游轮爆炸的时候,阮坤在爆炸前一秒带着穆桑跳进了太平洋,两人刚入水就被巨大的冲击波震晕,然后不断沉入,幸好肖恩他们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当宫哲被左浅拖上甲板,宫哲知道那个男人肯定在等着自己上去给他加油,可是他只是躺在甲板上,什么也没有做。 那一枪是他开的,因为舅舅的事,穆桑算起来是两次死里逃生,按理说这一页应该可以翻过去了,可是宫哲跟自己较着劲,他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折磨穆桑折磨自己,舅舅蓝寂辰就能复活? 不,不仅如此! 宫哲也是在自我厌恶自我放逐! 对穆桑的情,对舅舅的愧,他不知道他的出路在哪里。这样的宫哲让他自己嫌弃。 嘭,宫哲一拳头砸在浴室的墙上,留下一个血印子。冰冷的水沁入伤口,火辣辣的疼。 快速冲了一个战斗澡,宫哲关上喷头,刚把浴巾裹在腰上,宫哲手上一顿,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不会是服务员,那会是谁?宫哲的心激烈的跳起来,带着他无法压抑的期盼。 手刚搁在门把上,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穆桑高大的身影把宫哲完全盖住,两人同时一愣! 穆桑的墨镜已经取下,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宫哲惊讶的目光直直射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 宫哲最最性感迷人的时候就是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的样子,滴着水珠的黑发半遮凤眼,嘴唇被水一泡就莹润透亮。他的皮肤在这一年中被晒成了浅浅的小麦色,匀净紧绷,晶亮的水珠在上面逶迤出无限风情,引诱着穆桑的眼珠子不断探索。 穆桑的喉结干涩的上下滑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他,要他,要他! 天知道他有多想他,想的心都麻木了。 穆桑每天睡着两人的床,盖着两人的被,空守着两人的回忆,那种只有他一个人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他骗天骗地,嘴上说着等他回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男人捉回来绑在床上,一天二十小时占有他,不给他一丝空闲去想别的,只能看着他想着他守着他! 宫哲何其了解穆桑?男人眼底变换的神色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心,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在勾画什么下流勾当了,宫哲眼眸一暗,冷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怎么,我不能进来?” “当然不能,让开!” 穆桑不仅不让反而上前一步,看着宫哲的眼睛突然道:“我想你了,跟我回家!” 宫哲一顿,随即笑了起来:“你想我,是想干我、想跟我上床吧?穆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怎么,被困在岛上没人供你发泄吗?” 穆桑眼眸骤寒,突然扑上来抱着宫哲头狠狠的吻起来。 这张让他又爱又恼的嘴,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就能跟粘了辣椒水的鞭子一般,抽得穆桑的心火辣辣的疼。 穆桑喘着粗气,翻身把人按在墙上,舌头粗鲁的抵开宫哲的牙关,以横扫千军之势在宫哲的口腔里翻搅吸吮。 对,就是这个味道,隔了一年再一次品尝到,穆桑眼眶酸涩。身体里面的馋虫全部苏醒,只有宫哲能让他们兴奋,只有宫哲能喂饱他们。 穆桑贪婪的吸吮着,厮磨着,完全没有发现宫哲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一想起这个男人也曾跟自己最尊敬的舅舅如此亲密过,宫哲只觉他的心被放在红彤彤的炭火上翻来覆去的烤。 不,远不止如此,他还亲手杀了他,毁了他的遗体,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瞠目欲裂,所有的思念瞬间消弭殆尽,只剩下愤怒! 宫哲挣脱不开穆桑的束缚,握紧拳头重重捶向穆桑的腹部。 穆桑正吻得如痴如醉,腹部突然挨了一拳,疼得他差点岔了气。宫哲顺势一把揪住穆桑的花衬衣,恶狠狠的瞪着穆桑:“你他妈除了上床你还想什么?穆桑,我有冤枉你吗?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用强,穆桑,老子他妈会上你的床?说,我舅舅是不是也是着了你道儿?你这个混蛋!”说着,宫哲一拳头就砸向了穆桑的面门。 穆桑被宫哲骂得脸色青红交加,这一拳头按他的身手他完全可以躲开,但是,他被宫哲强加给他的罪名砸懵了。 这是宫哲的真实想法? 这是他的阿哲给他的最后判决? 原来他穆桑是个*,是个为了*不择手段的人! 哈哈,原来他的阿哲是这么想他的,很好! 嘭!这一拳又重又狠,穆桑的脸当即就留下了四道青痕,左脸高高的肿起来,嘴角破裂。 穆桑的头仅仅是偏了一下又转回来狠狠地盯着宫哲,深邃的黑眸闪烁着愤怒的光。 “在你心里,我穆桑就是这样的下流无耻,是吗?” 宫哲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大声道:“难道不是?是谁给我下药?” 穆桑的眼睛瞪得通红,仿佛能沁出血来:“你不就是为你舅舅鸣不平吗?你不就是恨我杀了他吗?我给过你机会让你报仇,你为什么不报,为什么不朝着我的心脏开枪?” 宫哲紧紧勒住穆桑的脖子,咬牙道:“穆桑,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你把我对你的爱,你把我们之间的感情推得一干二净,你他妈还有什么不敢?” 宫哲浑身一颤,刚才口无遮拦都说了什么?再看穆桑,男人已经被气得发狂,梗着脖子瞪着宫哲似乎想把他生生撕了。 乱了,疯了! 宫哲松了穆桑,这个男人一出现就什么都乱套了,他疲惫的挥挥手:“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 “是吗?”穆桑靠在墙上没有动,血红的眼睛看着宫哲细长的脖子,他真想一把把它拧断,这样,大家就都解脱了。 心脏被撕裂,穆桑已经快要疯了,他笑起来,嘴巴上的血滴在白底蓝花的衬衣上,仿佛开出一朵殷红的玫瑰:“你不想见我,是因为你有新人了是吧,他比我帅,比我光明正大,所以,你他妈不要我了,我白等了一年!” 宫哲一听他说白等一年,也没空去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心中那股又气又怒又不得发泄的烦闷仿佛终于找着了突破的缺口,宫哲转身,也跟着笑起来:“是啊,你白等了,谁他妈叫你等了?桑哥,你该不会是为我守身一年吧?那我怎么敢当?”宫哲凑到穆桑跟前,猛地提高了音量:“我就是不想见你,赶紧滚蛋!” 不想见我!不想见我! 穆桑额头青筋直跳,脸色由青转红,杰瑞圈着宫哲腰的画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穆桑觉得,他要疯了! 他也确实疯了,伸开猿臂一把抱住了宫哲,把人翻身压到了墙上。宫哲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墙上喷头的开关,冰凉的水挥挥洒洒从头浇下,两人瞬间湿透。 可是,穆桑身上的怒火浴火并没有被浇灭,他仰头狂吼一声:“啊!”然后埋头吻住了呆愣的宫哲。 那如同困兽般绝望的嘶吼让宫哲的心瞬间冷静下来,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他要的,不是他想的,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互相用言语狠狠伤害,有意思吗? 明明相思刻骨,明明渴望到心痛,好不容易见面,为何只剩下彼此伤害? 穆桑捧着宫哲的头,他嘴里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间弥漫,丝丝腥甜。不够,这远远不够!他一个人的血怎么够? 含着宫哲的唇,穆桑只有一个念头,撕碎他,让他流血,让他痛! 可是他舍不得撕碎宫哲,无论心怎么痛,爱他的心依旧!于是穆桑狠狠的咬了一口宫哲的唇,血迅速蔓延,浓郁而火热。穆桑仿佛吸毒的人毒瘾发作,贪婪而绝望的吸食着宫哲的唇瓣,似乎想把宫哲全身的血都吸食干净,连灵魂一起随着他上天堂下地狱。 喘息间,一道声音在水流声中若隐若现:“穆桑,我也想你!”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这一章我写的纠结,你们看的纠结么?其实我还是喜欢写枪林弹雨,哈哈,不过,他们本来就纠结,捋顺就不就结了哈,肉来鸟,准备好盘子。还有,月票啊,看见浅问的泪眼汪汪了吗? 第132章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求月票) 那道声音太细微,仿佛低叹,仿佛自语,穆桑准备再问,却见宫哲突然伸手上来捧住了他的头,两人再一次四唇相接。睍莼璩晓 这一次愣然的是穆桑,宫哲的转变太快,他有点搞不清楚状态。但是,宫哲的举动足以说明一切,他的主动,让穆桑原本死寂枯萎的心瞬间复活,然后快速的长出了小翅膀,扑腾着越飞越高。 “阿哲,阿哲!”穆桑一边回吻一边呢喃着,他搂紧宫哲的腰,两人在喷头下面吻得热火朝天。 穆桑一边烦躁的伸手关掉喷头,一边勾着宫哲火热的舌头吮 吸纠缠,两人都气喘吁吁,却似乎怎么也吻不够。 有的情感一旦泄露就再也无法压抑,宫哲的心防被穆桑那一声绝望的嘶吼彻底击溃,这个男人,他再也无法狠心摒除在心门之外。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抚摸,熟悉的心率,这一切都那么迷恋,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回疯狂欢爱,这一生,也就唯有这个男人能牵动他的心而已。 婆啰山上他为他飞身挡子弹,明明是抱着任务而来,却渐渐迷失了心;阿特拉斯山上,他救穆桑与炮弹之下,而穆桑又救他于敌手之中,都是毫不犹豫,都是奋不顾身,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他们已经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印记;在瓜达拉哈拉,两人一起从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重重包围中脱身而出,谁说那时的他们就没有真情?在那一次又一次的逃亡途中,圣地亚哥河畔他们以天为被地为床,那份情动明明那么真实,就算是宫哲身份暴露被穆桑关进密室,他们也能在疼痛中热烈的爱着。 宫哲可以为穆桑放弃所有,穆桑也可以许他一生,谁说男人之间就不需要承诺,他们的承诺一旦许下,就算天崩地裂也绝不会改变。 “阿哲,阿哲”穆桑每喊一声,宫哲的心脏就紧缩一分,差点缩成了一粒桃核儿,疼得他都不能呼吸。 整整一年没见,再加上前面分开的那四个月多,这两人现在连把对方拆了吃了的心都有了。 宫哲亟不可待的撕扯着穆桑身上的衬衣,穆桑则一把把宫哲身上的浴巾扯掉,然后动手快速把自己扒干净。 当两具湿漉漉却滚烫的身体密切贴合,两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穆桑捧着宫哲的头,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两人的眼眸都被晴欲逼的水润迷蒙,彼此深深凝望,一年多的相思尽诉其中。 穆桑抵着宫哲的额头,喘着气:“阿哲,回来吧,我想你,我愿意用后半生向你赎罪,不管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绝无二话,好不好?” “真的?”宫哲的气息也一团乱。 “真的,阿哲,我穆桑虽然混蛋,干过不少混蛋事,但是绝对说话算数。” “你确实混蛋,混蛋透顶!” “对,我混蛋,但是阿哲,我没有强迫过他,我曾经那么爱他我怎么会舍得强迫他?可是他不爱我,阿哲,我知道他是好人,是真的男人,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他假装喜欢我,跟我上床。。。。。。” “别说了!”宫哲的脸色变了变,这种时候,他不愿想起他舅舅。 可是穆桑必须说:“不,我要说,阿哲,我杀你舅舅是不对,当年的我太年轻,太极端,受不了欺骗,是我的错。如果我知道会遇到你,我肯定不会那么做。可是谁能预料到五年之后我会再爱上你呢?我曾经一度以为我不会再爱了,可是当我看着穿着浴袍的你走进我的别墅,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我做的所有的混蛋事中,我最得意的、最后悔的都是强了被下药的你,阿哲,我一点一点被你吸引,明知道你可能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可是我不在乎,我要征服你,让你也爱上我,好不容易,咱们相爱了,你跟我一起逃亡了,我从地狱一下子升到了天堂,可是你舅舅出现了。。。。。。阿哲,你不知道我那段日子过得有多恐慌,我就像一个等待执行枪决的死囚,我每天都在绝望的呼吸,绝望的爱着你。阿哲,我知道你舍不得杀我,如果你真想报仇,那一枪就会射穿我的心脏,我也知道你心里过不去,我爱过你舅舅,是你的仇人,这两件事都在折磨着你。一年了,我每天告诉自己你会回来的,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其实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想把你捉回来,把你绑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你去,你做不了决断,我就帮你下决心,就算是你会恨我也不在所不惜。但是我不能,你已经为了我一无所有,我不能那样对你。阿哲,一年应该可以了吧,我们和好,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赎罪吗,求你回来吧,我真的想你了!” 宫哲的嘴巴张了张,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又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到最后,他只是说了四个字:“说完了吗?” “完了!” “那你还愣着干嘛?” 穆桑有点懵,他有点摸不准宫哲是什么意思,现在宫哲就是他的上帝,哪怕是叫他亲吻他的脚趾头,穆桑也会立刻趴在地上膜拜。所以他不敢擅自揣摩宫哲的心思,宫哲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意思,他怕把这难得的旖旎氛围搞糟了。 宫哲看着穆桑眼底的小心翼翼,心中狠狠一动。这个男人何时如此低下卑微过?他总是目高一切,霸道专横,狠辣残酷。 宫哲暗叹一声,勾住穆桑的脑袋主动吻了上去。 他这个动作就说明了一切,穆桑是真的活了。 宫哲狠狠啄一口穆桑的唇,骂道:“混蛋,记住你欠我的?” 穆桑眼眸一深,俯首深深吻住。其实谁欠谁的呢?没有人会在意,他们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狠狠相爱罢了!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两人一边深吻一边把战场挪到房间。 穆桑一颗心幸福的快要死掉,他活了快三十二年,第一次知道幸福的滋味是什么,是失而复得,是彼此拥有! 宽阔的双人床上,两具赤luo颀长的男性身体紧紧纠缠,亲吻的水泽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让房间的温度迅速升温。 久违的亲密让这两个念着彼此的名字撸管一年之久的热血男人气血翻涌,仅仅亲吻就让他们各自的宝贝雄赳赳气昂昂,两人唇舌厮磨,胯下的两物也不甘心的互相摩擦,带起阵阵火花。 “阿哲,你好热好烫!” “混蛋,你还不一样!” 穆桑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宫哲的脸上,喘息着:“是,我也一样,太想你,想的都疼了!” 穆桑的吻重重的落在宫哲拉长的脖子上,脖间凸起的喉结仿佛一粒滚动的珠宝,穆桑张嘴一口含住,大力的吞吐起来。带着茧皮的大手在宫哲光滑紧绷的腰腹上一路煽风点火来到臀部,狠狠的捏了一把,很好,跟记忆中一样瓷实挺翘。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双手抱着穆桑的头,任由穆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穆桑的唇就是滚烫的烙铁,每留下一处印记那密密麻麻的电流就从毛孔钻进血液,迅速油走全身。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宫哲喘着气低呼,声音被*淹没,透着*的味道,到此刻宫哲才发现,不仅心里想这个男人,他的身体也是如此的渴望这个男人,渴望他的碰触,渴望被他狠狠占有。 ------------------------------河蟹社会爱河蟹---------- “阿哲!”穆桑低低回应,一口含住宫哲胸前早已冲血挺立的朱果,在唇齿间把玩爱抚,大手松开瓷实的臀一路来到前面的丛林地带,一把握住宫哲的参天大树。 ------------------------------河蟹社会爱河蟹---------- “嗯!”宫哲舒服的申银出来,穆桑的手果然比他自己的手有感觉,够热,够劲,宫哲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穆桑的手中又肿大了三分。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手上快速的撸动,嘴里也不停,叼住一株殷红吸吮拉扯,巨大的刺激让宫哲忍不住昂起了脖子,挺胸把自己送入更多。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一路回吻,沿着宫哲修长的脖子寻到他的唇,两人再一次唇齿相接。穆桑把自己的大宝贝和宫哲的宝贝放在一起,可惜手还是不够大,穆桑一边挺腰磨蹭一边道:“阿哲,帮我!”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领悟,伸手跟穆桑一起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这太疯狂了,穆桑一边吻一边叫:“啊,宝贝,不行,我不行了!”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也好不到哪里去,太久没有亲密过,仅仅一个前奏就把两人弄得浑身是汗不说还纷纷同时到了高嘲。 “啊!”两人一起放肆的宣泄,滚烫的精业喷了两人一手一身,*而迷乱。 宫哲睁开眼,穆桑脸上挂满了汗珠,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打湿,闪动着让人心血澎湃的光泽。 穆桑也睁开眼,宫哲脸色红润,眼角含泪,头发湿哒哒的粘在额头上,性感极了。 穆桑看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性器,一点已没有低头的意思,邪笑道:“这两个家伙还没吃饱,咱们继续!” 宫哲的回答更干脆,他一把勾住穆桑的脖子,翻身把穆桑压到在身下。。。。。。 作者有话说:浅问很汗颜,六千字一个肉还没写完,但是这会儿更不了了,累惨了,明天咱们真刀实枪的干吧,中午之前还有一更,宝贝们记得刷新哦。还有,谁还有月票啊,投给特种兵吧,帮浅问顶起来,偶也! 第133章 我喜欢看你一边扭腰一边叫(正文完结) 穆桑看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性器,一点也没有低头的意思,邪笑道:“这两个家伙还没吃饱,咱们继续!” 宫哲的回答更干脆,他一把勾住穆桑的脖子,翻身把穆桑压倒在身下。睍莼璩晓。。。。。 穆桑嗓子眼里嗯了一声,宫哲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很霸道很急迫,仿佛正在向猎物进攻的豹子,气势一点也不比穆桑弱。 宫哲难得热情一回,穆桑爽到爆,被宫哲亲得浑身酥麻:“宝贝,太刺激了!” 宫哲正埋在穆桑的脖子里乱啃,闻言抬起头,一双眸子迷离性感:“你这是在埋怨我以前不够主动吗?” “不,以前的你不知道有多主动,经常夹得我的腰都快断了!” 宫哲笑了,以前的他只知道躺在床上享受,可从来没有主动过:“我今天就主动一回!”说完,宫哲埋首擒住穆桑的唇,勾住穆桑的唇舌火辣辣的吻了一气。 男人的呼吸又急又粗,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宫哲的心上,那么真实,那么热烈。 他滚烫的唇,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蓬勃的巨大,每一样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宫哲,这个男人是真实的,不是做梦,不是想象。 只是,他唇齿间的烟草味重了,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宫哲的鼻腔,惑乱了他的大脑,宫哲的脑子渐渐一片空白,只有剩一个念头,好好爱这个男人,给他一切他想要给的。 宫哲闭着眼,痴迷般一寸寸吻着穆桑的眉眼和脸,他终于知道穆桑每次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在亲吻他,那是爱到了极致,爱进了灵魂。 “阿哲,阿哲!” “我在!” 火热的吻再一次滑向穆桑的脖子,学着男人的样子在上面狠狠地留下自己的印记,仿佛王者标记领地一般执着而狂热。 这个男人是他宫哲的,再也不允许别人窥视。是的,一想起这个男人曾经那么疯狂的爱过他最尊敬的舅舅,宫哲就恨不得一口咬断这个男人的脖子,除了恨,连宫哲自己恐怕都说不清楚,当中是不是也有一丝酸楚和无力! 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因为汗水的侵染变得明晃晃的,透着无限的you惑,宫哲的唇齿一口一口咬过,每咬一口男人就张大嘴深吸一口气,仿佛被搁浅在岸边的鱼,那迷乱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就想把身上的宝贝压在身下,然后狠狠贯穿。 可是他舍不得这旖旎醉人的氛围,宫哲难得这么热情,他不好好享受就是傻子。 穆桑胸前紫红的朱果也早已昂扬挺立,宫哲的舌头一一刷洗过,舌苔上的味蕾刷过花心,穆桑的心都提了起来,脑子阵阵发懵。 “阿哲,阿哲!”他慌乱的伸手搂住宫哲的头,手上残留的两人的精业蹭到了宫哲的头发上,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腥甜味,场面*撩人。 宫哲含住朱果大力的吮了一口,完了还恶劣的用牙齿从花心划过,穆桑只觉晴空中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然后轰隆隆的雷声就在他脑子里炸响了。 “宝贝别弄了,太刺激了!” 宫哲吐出朱果,邪笑:“这就受不了了,你万草丛中过,别人就没这么伺候过你?” 穆桑一愣,脑子清醒了一点,他怎么没被人如此伺候过?那些男孩子为了取悦他可是什么招式都用过了,比这夸张好几倍,也刺激好几倍,可是,没有哪个人像宫哲,仅仅是主动触碰一下他的心就开始狂颤,就激动的不能自持。 穆桑嘴张了张,他知道宫哲这时候说这话不是为了翻旧账,但是如果他老实交代就绝对会被宫哲一脚踢下床,混蛋事干多了果然会遭报应。于是只能转移话题:“宝贝,还是我来吧,你躺着享受就好!” “嫌我做的不好?” “不是,是太好了,你再弄下去,我又要射了。” 宫哲一把握住穆桑青筋暴露的凶器,故意粗鲁的撸了几下:“那你就射吧!” 穆桑“啊”了一声,心中哀嚎,这么快就缴械,也太丢脸了,还没正式干呢! 宫哲在穆桑胸肌上抓了一把,又拍了一下:“不错,真他妈带劲。” “那当然,你男人这身材绝对棒!” 宫哲在他腰间又摸了一把:“好吧,给你更棒的!” 穆桑正在琢磨什么更棒的,只见宫哲笑了一下,眼角流露的风情把穆桑的骨头都软了:“宝贝,你太迷人了!” 宫哲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许叫宝贝,不长记性是不是!” “好吧,阿哲!”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俯身,退到穆桑身下,埋头,张嘴一口含住了穆桑的凶器。他的动作很快,穆桑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自己的大宝贝突然被一个温暖的口腔含住,特别是这还是他的阿哲,这巨大的刺激让穆桑忍不住操了一声,接着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这是第一次给穆桑做口活儿,难免有点不适应,这混蛋的宝贝太粗大,整个含住特么费劲,宫哲不得法,磕磕绊绊间牙齿刮得敏感的物什都疼了。 穆桑一颗心被宫哲弄得七上八下,又刺激又担心,真怕宫哲一不小心给他咬坏了。 “阿哲,你慢点儿!” 宫哲皱皱眉,抬头见穆桑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川字,心里很郁闷,穆桑每次给他做他都舒服得像要化了,可这混蛋是什么表情?自己的活儿有这么差劲吗?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收起牙齿,照着穆桑以前的动作,用手捏住宝贝的根部,滚烫的舌头从精囊一直舔到顶端,再用力对着xue口吸了一口。 “啊,嗯,阿哲,你好棒!”穆桑爽歪了,见宫哲总算找到了窍门,身心放松起来,好好享受宫哲的服务。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狭长的眸子划过一抹得意,愈发的卖起劲来侍弄。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穆桑的巨龙,唇和腮火辣辣的不断摩擦着巨龙,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深处,那极致的灼热和紧致让穆桑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我的阿哲,啊,你的两张小嘴都太逍魂了!”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充耳不闻,用舌尖轻轻勾画着巨龙表皮上凸起的青筋,穆桑的巨龙在宫哲的唇舌下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宫哲的口腔被杵得又酸又木,口腔里满是穆桑腥甜的味道。 -----------------------------------河蟹社会爱河蟹------------ 宫哲给穆桑做着口活,自己也硬的不行,浑身火烧火燎的,忍不住伸手在穆桑身上又捏又抓,穆桑抓住宫哲的手送进嘴里,无意识的舔舐着宫哲的手指。 两人都深深的沉醉在彼此带给对方的块感中,空气火爆到一点就着,然儿这却仅仅只是开始。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的身体募然紧绷,宫哲知道他到了顶点,火热的巨龙埋进喉咙深处,咽喉大力一吸,穆桑只觉灵魂都飞上了天堂,身体一震惊鸾过后,他把浓郁的灼热悉数喷进了宫哲的喉咙深处,烫得宫哲心脏阵阵紧抽。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闭着眼,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宫哲探身上前,一口擒住他的唇,把嘴里的子子孙孙一半过渡进穆桑嘴里,一半自己咽下,唇齿间全是腥甜的晴欲滋味,两人身上的火热来不及减弱又猛地燃烧起来。 -----------------------------------河蟹社会爱河蟹------------ 穆桑翻身把宫哲压到身下,释放了两次,他的大宝贝仍然没有疲倦的趋势。两人昂扬的性器再次仅仅相贴,不知餍足。 宫哲更是夹紧了穆桑的,劲瘦的腰身无意识的扭动,早已空虚难耐。 穆桑一边亲吻,修长的手指则探进了宫哲等候多时的蜜雪。一年没开垦过,蜜雪又紧又涩,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 穆桑探身打开床头过,乐了,这家酒店特么有觉悟。 当穆桑的巨龙开始腾飞的时候,宫哲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的骄傲;还好这个男人来了;还好他们没有错过! “阿哲,舒服吗?” 宫哲媚眼一横:“少啰嗦!” 穆桑腰上重重一顶,宫哲被他顶得身体一颤,连脊椎都酥麻了,密密麻麻的电流打开了全身每一个毛孔,爽到爆。 -----------------------------------河蟹社会爱河蟹------------ 男人的粗大全根没入,每一次撞击宫哲都能看见他的小腹被顶起一块,男人一边挥汗如雨,一边不忘*:“阿哲,我发誓,以后我只干你一个,你的小嘴儿只能咬我的宝贝。” “妈的,你又开始犯贱了是不是?” “阿哲,在床上的时候不能说粗话,来,咱们换个位置,你在上面!” 宫哲睁开眼,烟波浩渺:“你让我干?” “不,是你在上面让我干,我喜欢看你一边扭腰一边叫!” “去死!” 五分钟后! 穆桑惬意的躺着,双手扶着宫哲的腰,没节操没下限:“对,就是这样,嗯,阿哲你太棒了!” “无耻,混蛋,啊!” 穆桑邪笑:“我是无耻,如果我不无耻怎么会霸上你呢?阿哲,你逃不掉了!” 要逃吗? 没想过要逃吧! 作者有话说:呼,正文完结,后面还有肖恩和左浅的番外,左浅的第一次啊,好激动!求月票啊求月票,宝贝们,特种兵能不能上榜就看乃们对浅问的爱够不够深了啊,哈哈,有点无耻了! 第134章 肖恩左浅番外(一) 等到穆桑和宫哲从房间出来,众人已经在沙滩上摆好了烧烤架。睍莼璩晓 两人收拾的神清气爽,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衣和沙滩裤,我去,情侣装,众人一阵吐槽。 再看两人的脸,大家乐了。 宫哲的嘴唇又红又肿,还破了,穆桑一边脸高高肿起,显然是挨了揍,众人牙疼似的直摇头,这是做 爱呀还是打架呢,这架势,幸好没有拆了酒店。 两位主角没事人般插进众人中间,做了一下午,早饿死了,体力活伤不起。 宫哲僵硬着腰一屁股坐到左浅旁边的椅子上,双腿跟面条似的,后门火辣辣的疼,估计被抽得秃噜皮了。 左浅嘿嘿一笑,凑到宫哲跟前,小声道:“哥,你们和好了?” 宫哲翻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这群家伙谁猜不到他们一下午都干什么了,能不和好吗? 宫哲心里挺郁闷,穆桑就是他的劫,碰到他就得完蛋。 左浅递给宫哲一罐啤酒,挤眉弄眼:“哥,恭喜啊,还是桑哥有办法!” 宫哲皱了皱眉,冷哼:“闭嘴!”耳根子烧得厉害。 左浅笑着朝六子撅撅嘴,明晃晃的大眼睛一瞟无意中就瞟到了肖恩的身影。肖恩一个人坐在沙滩上,面朝着大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浅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 穆桑从烤好的食材里抓了一大把肉串洋洋得意的给宫哲送过来,特殷勤:“肚子饿了吧?吃吧,吃饱了晚上咱们继续!” 操了,宫哲一脚就踢了过去,却被穆桑灵巧的躲过。 左浅乐得倒在六子身上:“桑哥,你这也太饥渴了,小心惹毛了我哥他一个月不准你上床。” 穆桑特么理直气壮:“咱们得把这一年没做的都补上,你说是吧,阿哲?” 宫哲一把夺过穆桑手里的肉串,大口大口吃起来,边吃变冷哼:“幸好老子不是女人,你是不是还庆幸我能全年上岗?也不怕把你那玩意儿磨细了。” “我的宝贝只能越战越勇,阿哲你摸摸,现在又想了。” “去死!” 左浅受不了的跳起来:“你们注意一点影响,节操都掉进沙子里了,看你们怎么捡得起来!” 穆桑在宫哲脸上吧唧一口:“我不要节操,我只要阿哲!” 那边杰瑞受不了的直搓手臂,大声道:“穆,你别刺激咱们这些单身贵族行不行?” 听见杰瑞的声音,穆桑的脸一下子黑了,好小子,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嚷嚷上了。杰瑞一看穆桑变了脸色,赶紧躲到陆洋身后。 虽然这一年宫哲跟陆洋多有接触,但是穆桑和陆洋这还是头一次碰面,下午的时候穆桑的视线一直在宫哲身上,现在才发现陆洋居然也在。 陆洋把手里正在烤着的食材交给沙威,站到了穆桑面前,双眼不卑不亢,直直看进穆桑的瞳孔:“桑哥!” 穆桑面色阴冷,虽然他现在是不在乎那个消失的毒品王国,但是被最信任的兄弟出卖却是真真切切的在他心上划了一刀。 两人互相瞪眼,一个神情肃穆,一个满身寒霜,较劲一般都不愿再开口。 阮坤蹿到穆桑身边,看着陆洋道:“桑哥,这小子说他以后跟着咱们混了,想问你还要不要他!” 这群汉子就是这样,当初得知陆洋是卧底,阮坤和沙虎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不过一年时间,他们已经摒弃前嫌又是好兄弟了,十多年的感情,还真不是白交的。 宫哲被这个消息炸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你真不干警察了?都没听你提过!” 陆洋摊摊手:“不干了,我已经递了辞呈,这次是跟肖恩商量好找了个借口让你们在这里团聚的,其实我已经不是国际刑警的人了,桑哥,你还认我这个兄弟吗?” “认!”穆桑还没说话,宫哲已经一口答应了:“必须认,一年前我就说过希望你能回来,陆洋,够义气!” 陆洋笑笑,转头看着穆桑,明显是在等穆桑点头。 阮坤见穆桑不说话,也替陆洋求情:“桑哥,你就答应吧,这小子当初也是身负使命,再说,如果没有他,我们也不会过现在这种既潇洒又刺激的日子,你跟哲哥不也多亏了他吗?你就答应吧!” 穆桑狠狠地瞪了阮坤一眼:“我说了不答应吗?” 宫哲冷眼骂了穆桑一句:“装神!” 穆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陆洋:“你回来就回来,为什么非要辞职呢,有你在国际刑警阻止,咱们墨氏兄弟就等于有了靠山,以后正当的活儿也多,你回来有什么用?” 陆洋苦笑:“这一点大家不必担心,这一年墨氏兄弟帮国际刑警组织破了几个大案,已经被他们备档了,只要大家以后不干出格的事,他们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我在上头还有人!” 穆桑一把搂住宫哲,大声道:“要的就是你最后那句话,好了,你爱回就回,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决不轻饶!” “谢谢桑哥!” 阮坤见陆洋终于回归了,招呼大家:“来来来,必须走一个。”一群人勾肩搭背,往日恩怨尽在酒杯中泯了干净。 宫哲左右看看,问左浅:“肖恩那货去哪了?” “不知道,哥,别跟我提那个人!”左浅一想起被肖恩压在沙滩上就脑袋直冲血,混蛋加流氓,跟穆桑一路货色。 宫哲摇摇头:“小子,知足吧你!” “得,你有桑哥就成,别跟我讲大道理,我不待见他!” 宫哲耸耸肩,不再多言。 一群人在夏威夷呆了三天就打道回府。爱哲岛作为墨氏兄弟的总部不能没人坐镇,宫哲有一年多没回去了,想的很。 只是等飞机起飞了,左浅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宫哲也发现了,一问,结果大家都不清楚,所有人都瞪着左浅。 左浅很冤呐:“你们瞪我干嘛?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 这些人中最嘴欠的要数肖恩,过来就是杰瑞,肖恩不在,杰瑞拔得头筹:“没人说你是他的跟屁虫,大家都知道他是你的跟屁虫,左浅宝贝,请问你的跟屁虫呢?” “靠了,我怎么知道?”见杰瑞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左浅恼羞成怒:“你是墨氏兄弟的人吗,你跟来干什么?” “左浅宝贝,你别过河拆桥呀,咱们就只差盖一床被子睡觉了,你说算不算一家人。” 杰瑞靠在陆洋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左浅。两人都丰神俊朗,画面异常和谐,左浅却想到以前的自己好像也是总是这么靠着某人,一时气恼,口不择言的骂道:“好一对狗男男!” 机舱里的所有人都被这句话惊悚了,纷纷向杰瑞和陆洋行注目礼,陆洋好似没听见般面无表情,杰瑞却赶紧正襟危坐,尴尬的咳了一声:“咳,这飞机不错,飞得很稳,我都想睡觉了!” 所有人都露出了悟的神情,哦,是这样啊,这飞机确实不错! 宫哲笑着摇摇头,拿出手机给肖恩打电话,原来那家伙昨晚一个人先走了,说是赌场有事。 众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左浅闹完杰瑞心里隐隐不舒服,以前肖恩就跟甩不掉的尾巴似的,左浅走哪就跟到哪,可现在这个人居然撇下自己一个人跑了,都不吭一声,左浅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不过这种情绪左浅很快就抛在了脑后,他太知道肖恩了,他敢保证,要不了几天他又会痞痞的出现,带着腻死人的笑,像块麦芽糖似的黏住他不放。 左浅想,他终于可以继续清净了! 只是他不知道,没有人会一直留在原地等待,也许等到他猛地回头时,那人却已经不在了! 左浅没有再等来肖恩,十天,半个月,一个月,肖恩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再也没有出现。 每次出海回来左浅都会去肖恩的房间看看,其实他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如果肖恩回来了,一定会在海边等着他,他会站在最亮眼的地方,左浅老远就能看见他那头惹眼的金发。 肖恩,一直是一个注目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人们的眼球。他喜欢大笑,喜欢跟大家一起疯闹,喜欢大声说话,有他在,爱哲岛永远也不会觉得寂寞。 当然,现在的爱哲岛也不寂寞,因为有另一个二货。 杰瑞在海边等着左浅,不是那头金发,左浅连看看是谁的心思都没有。 见左浅出海采购回来,杰瑞上前帮忙把快艇固定好,等左浅下艇他一把搂住左浅的肩膀,神秘兮兮的道:“左浅宝贝,我叫你买的东西你买了吗?” 左浅一把拍开杰瑞油腻腻的胳膊:“滚一边去,再叫宝贝我阉了你!” 杰瑞赶紧捂着裤裆远远跳开,瞪着眼睛:“你怎么跟哲一样?我的宝贝怎么招惹你们了?不要老吓唬它,我还指望它干正事呢!” “什么正事?干翻陆洋?我靠了,你们谁上谁下?” “当然是。。。。。。”杰瑞猛地刹住,懊恼的直挠头:“跟他没关系!” 左浅才懒得理他,最后火上浇油:“一看就知道是陆洋干你,喏,拿去,够他干你两月了!” 杰瑞一把接住左浅抛过来的润滑剂,喃喃道:“有那么明显吗?” 第135章 肖恩左浅番外(二) 左浅撇下杰瑞自己气呼呼的往屋里冲,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他头碍眼的金发不见了,不是该高兴吗? 对,应该高兴,他特么高兴了,想喝酒庆祝! 左浅跟宫哲混久了,行为动作学了个十足,说干就干,还真跑厨房开一灌啤酒,他皮肤敏感,度数高的酒喝下去就变水煮蟹,浑身通红,所以不管怎么郁闷,只能装腔作势喝啤酒,还不敢喝多了。睍莼璩晓 宫哲下楼找水喝,见左浅坐在冰箱脚下闷头喝啤酒,不由皱起了眉头。 “干什么呢?”宫哲过去踢了左浅一脚。 左浅一动不动,声音闷闷的:“哥,别烦我,让我安静一会儿!” 宫哲耸耸肩,开冰箱拿了水正准备揍,左浅却叫住他:“哥,陪我说会儿话呗!” 宫哲一愣,干脆也在左浅旁边的地上坐下来,打开瓶子喝了一口水:“你想说什么?” 左浅想了又想,才道:“哥,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不对劲!” 宫哲也认真的想了一下,点头:“有,太有了!” “哪里不对劲?”左浅紧张起来。 宫哲看着左浅紧张的脸都红了,笑了起来,一下子戳破左浅的伪装:“现在就不对劲呀,你像问这种废话的人吗?说吧,是不是想肖恩?” “靠!”左浅一下子蹦了起来:“我哪有?跟他完全没关系!” “真没关系?” “真没关系!” 宫哲也站起来,拍拍屁股:“好吧,既然没关系那就算了,你自己玩儿吧!”说着宫哲抬腿就走,左浅一看,急了,一把抓住宫哲的衣服:“等等,哥,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宫哲撇撇嘴:“没意思啊,你不老实,我干嘛跟你瞎扯淡,我又不是闲的无聊!” 左浅眼神躲躲闪闪:“好吧,你等等,我想想怎么说!” 宫哲也不着急,靠着冰箱有一口没一口的把水当酒喝,终于,在左浅的小脸完全变红后,宫哲听见他扭扭捏捏的道:“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本来挺讨厌一个人,讨厌的要死,可是他却天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但是突然有一天,那个人突然不见了,我却又想,不对,是很生气,感觉被背叛了,恨不得揍死他,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宫哲看白痴似的看了左浅一眼:“完了?” “完了!” “你简直二得有滋有味!”宫哲给左浅下完结论抬脚就走。 左浅急了,赶紧追上去:“哥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二了啊!” 宫哲转身拍拍左浅的肩膀,语重心长:“小浅,恭喜你,你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了,以后就少看一点你哥我,多看一眼那个人吧!” 左浅懵了,爱?谁?肖恩那混蛋? 天杀的! 反应过来的左浅冲着宫哲的背影大声反驳:“我才不喜欢那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切!” 宫哲回到卧室,穆桑一双深邃的眸子冒着寒光:“左浅又缠着你不放了?” “死开,别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似的!” “全世界的人当然都跟我不一样,因为只有我最爱你!” 宫哲简直受不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只要你!” 宫哲拿过床上的电脑坐到阳台上,打开,邮箱弹出了信息,肖恩的助手发来的。宫哲皱皱眉头,疑惑的打开邮箱,里面是一张张活色生香的照片。 照片中的主角就是肖恩肖大爷,这大爷是真的大爷派头,一手搂着一个性感尤物,正在灯光暧昧的包间里喝花酒。 宫哲揉揉额头,这肖恩简直是在找死啊,正准备删掉,岂料背后伸过一只大手,穆桑一把抢过电脑,快速的一阵噼里啪啦,最后电脑一合,齐活! 宫哲心中一惊:“你干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把照片匿名发给左浅了!”某人大言不惭。 宫哲又揉揉额头,怒了:“混蛋,你缺了大德了,肖恩完了!” 穆桑长臂一身把宫哲老过来压到床上:“不刺激一下谁知道他们还要磨蹭多久,阿哲,听我的没错!” 宫哲冷哼:“你就是一个暇眦必报的混蛋!” “好吧,我混蛋,现在这个混蛋要干你,反抗无效!” “唔。。。。。。” 。。。。。。 另一边,左浅喝完一罐啤酒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爱过人吗? 怎么可能,他以前是那么的爱宫哲,爱得心都碎了,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到现在穆桑防他还跟防贼一样。 所以他知道那种感觉,心又酸又痛,那时宫哲就像他的鸦片,明知道是毒品,却必须吸食,否则他就没有勇气活下去。 那种爱太刻骨铭心,尝过一次就够了,会永生难忘。现在两人虽然亲如兄弟,每每看见宫哲和穆桑并肩而立,他的心也还会忍不住发酸。 但是他知道宫哲不可能属于他,宫哲就是他的神,神只有和神在一起,而宫哲的神只会是穆桑,所以一声“哥”左浅倒是喊得真心真意。 不管怎么说,左浅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跟当初喜欢宫哲完全不一样,对于宫哲,他一直都知道两人不可能,所以他一直远远看着,心里念着,带着膜拜般的心情小心翼翼的爱着,既渴望能够得到宫哲的回应,又怕被宫哲嫌弃被他抛弃。 但是肖恩不一样,肖恩就像。。。。。就像是他用惯的一把枪,随时别在腰上,用的时候顺手一拔,嘭的一声就能保护自己消灭敌人。 虽然这枪偶尔膈得他腰疼,但是左浅知道他是枪的主人,他觉得,只要他不丢弃,这把枪就会一直在他腰上。可是现在,这枪居然自己跑了,左浅习惯性的往腰上摸,一摸一个空,一摸一个空,左浅的心开始失落了! 左浅觉得他把肖恩比作枪是个让人无比蛋疼的比喻,那混蛋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黄头苍蝇,习惯了他在耳边不时的嗡嗡嗡,没有他世界就静得可怕! 琢磨了半天左浅也没琢磨出个鸟来,他放弃了,还不如回去玩游戏,那混蛋爱来不来! 十分钟后,左浅的房间传出一声惊天怒叫,接着就是鼠标还是杯子什么的摔碎的声音。 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宫哲和穆桑被吓得一愣,宫哲反应过来,一脚就把压在他身上的穆桑踹翻在地,然后赶紧穿上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穆桑躺在地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胯下的巨龙还在威风凛凛的奔腾跳跃,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狂乱中没有苏醒。 左浅的房间,六子和杰瑞陆洋先宫哲一步推开了左浅的门。 六子蹿进去,满地都是玻璃渣子,左浅坐在椅子里,愣愣地瞪着电脑屏幕。 屏幕中的肖恩一手搂着一个美女的腰,一手端着一杯酒,显然是在用嘴互相哺酒,两人嘴唇相接间酒水流了那个女人一身。 左浅的眼睛钉子一般钉在肖恩的脸上,似乎要把电脑屏幕瞪穿。 六子过去把鼠标捡起来,看了看左浅:“小浅,咱们去找他,修理他!” 左浅啪的一声关上笔记本,转头又瞪着六子:“六子哥你什么意思?你也以为我喜欢上那个混蛋了?” 六子满头黑线,这还用“以为”吗,这不是明摆着吗?但六子这时也不敢再刺激左浅,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没有,你怎么会喜欢肖恩,你看他花天酒地的,我的意思是岛上这么多事,肖恩不能总顾着他的赌场就忘了咱们墨氏兄弟不是吗?” 左浅被六子噎得一愣,恨声道:“他的事别问我,找桑哥去!” 杰瑞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见左浅被照片气得脸红脖子粗,仍不忘煽风点火:“左浅宝贝,看来你的肖恩是彻底不要你了,啧啧,那女人胸大屁股翘,小腰细得跟水蛇一样,我看肖恩终于知道女人的滋味又喜欢上女人,你就自己玩儿吧!” 左浅一脚踢开地上成了三瓣的杯子,冲上来一把揪住杰瑞的领子,满身戾气:“你他妈再叫老子宝贝,老子就杀了你!” 杰瑞被左浅吼得一愣,也不理会陆洋不停给他使眼色,打算刺激左浅刺激到底:“我就叫了,怎么,只能肖恩叫你宝贝吗?左浅宝贝,左浅宝贝,你太凶了,跟女人一样泼辣,肖恩就是不要你了,瞪我?哼,你咬我也要叫,左浅宝贝左浅宝贝!” 陆洋跟着六子一起满头黑线,杰瑞这无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身长七尺,智商比巴布尔还不如,操了! 左浅被杰瑞气得满脸铁青,白希的手腕动脉高高凸起,那样子,只差把杰瑞活剥了。 宫哲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左浅和杰瑞大眼瞪小眼,而陆洋和六子则在一旁看戏,无语了,这帮男人没任务的时候无聊的蛋疼,不寻点事闹闹就活不下去。见左浅顶多气炸了肺,没啥事,宫哲觉得穆桑那混蛋的馊主意说不定管用,就淡淡的瞟了几人一眼:“没事就好,你们继续!”丢下这句话就闪人了。 杰瑞一把挣开左浅,冷哼一声:“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跟我耍什么横?哼,懒得理你!” 陆洋朝六子是个眼色,三人丢下气得头顶冒烟的左浅痛快地溜了。 凌晨两点,一个身影气冲冲从别墅出来直奔后面的停机场,二十分钟后,一架私人飞机缓缓升起。 六子忧心的望着天上越来越远的飞机,道:“哲哥,你说那小子不会出事吧?我看他情绪很不好啊!” 宫哲还没说话,杰瑞切了一声:“他闭着眼睛都能把飞机开到摩洛哥去,你担心个蛋!” 陆洋道:“要不要给肖恩透个风?” 宫哲很干脆的摆手:“不用,就让他们打起来好了!” 众人闻言集体沉默,纷纷想起宫哲和穆桑在夏威夷的时候就是大干一架才干团圆的,这哥当的,绝了! 第136章 肖恩左浅番外(三) 当飞机降落在肖恩的私人机场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机场的工作人员早就认出了左浅,赶紧跑过来招呼。睍莼璩晓 左浅却坐在驾驶舱半天没动,怒气冲冲的赶过来是要干嘛?他自己还没拎清,只知道被那些照片气得胸都要炸了,他要好好修理肖恩那混蛋一顿。 可是,人家要怎么样关他鸟事儿,人家上人家的妞儿,又没上他左浅的妞,更没有对着他左浅的屁 眼发骚,关他鸟事? 操了! 左浅烦躁的把本就没型的头发抓得更乱了,他想马上启动飞机赶紧消失! 可是工作人员在外面敲窗子,左浅只能打开机门。 “先生你来了!”这些人都知道自己老板在这位年轻英俊的中国青年面前跟孙子一样,所以他们比肖恩更孙子。 左浅有气无力的点点头,闷声道:“肖恩在哪?” 工作人员立刻郁闷了,他只负责守机场,怎么会知道老板在哪啊,再说,你都不知道的事儿咱们这些平时只能看见老板脚后跟的人怎么会知道啊! 左浅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问题问得很二,更恼怒了,他觉得他疯迷日眼(意思是跟疯了一样)的跑这一趟更二,就像宫哲说的,二得有滋有味鲜香麻辣! 左浅坐进轿车直奔肖恩的大宅,尼玛,来都来了,总不能真就这么灰溜溜的又跑回去吧? 大宅的管家看见左浅脸色变了好几变,恭敬的道:“先生,你来了!”左浅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管家的态度却比以前更加的恭敬,甚至有点诚惶诚恐,不过左浅没有注意到这些。 “肖恩在不在?” 管家的白馒头似的的脸难看起来,低头道:“不在!” “真的不在?” “真的不在,先生昨晚没有回来!”管家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倒霉蛋肖恩,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来了,自己却在外面鬼混没回家,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呀! 左浅的脸募得就冷了下来,咬牙切齿:“该死的!” 管家浑身一震,立刻道:“我这就打电话叫先生回来!” “不用!”左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沉声道:“他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肖恩的心腹毕维斯,左浅要找肖恩,找毕维斯一找一个准。 毕维斯也是个人精,那些照片就是他故意发的,见左浅真的杀过来了,毕维斯露出了歼笑,告诉了左浅肖恩的位置后,他就很干脆的让自己暂时消失,怕等会儿老大的怒火殃及池鱼。 半个小时后,左浅自己飙车杀了过来。 肖恩在干嘛呢? 睡觉! 昨晚闹得太久,他连家都没回,直接在他夜店的休息室睡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醒的趋势。不过可不止他一个人,总共三个,还有两个yi丝不gua的女人,那大幂幂,那白嫩嫩的大屁股,肖恩趴在两人中间,一手搂着一个,正睡得昏天暗地。 左浅被眼前香艳yin靡的画面刺得瞳孔急速收缩,心火就跟喷发的火山一般,他感觉他要疯了,不对,他要被他的怒火烧成灰烬了。 左浅冲进浴室,找了一只桶接了满桶冷水,然后对着床上的三人哗啦啦泼下。 “啊!”两个女人尖叫起来,满头满身的水。 肖恩从床上蹦起来,迷瞪瞪的大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头金灿灿的头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狼狈不堪。胯下的某物更是高高耸立,摇晃着脑袋在左浅眼前晃来晃去。 看见是左浅,肖恩懵了,赶紧抓起薄被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脑子还在晕乎状态。 左浅心里一阵恶心,手里的水桶直直朝着肖恩的脸上扔去,满脸鄙夷和嫌恶:“下流,恶心!”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宝。。。。。。”肖恩手里抱着水桶,一下子僵在原地,一个“贝”字从齿缝里轻飘飘的溜走了。 “下流,恶心!”左浅的话就跟锥子一样在他心上扎了几个洞,透着风,凉飕飕的。这四个字又冷酷又毫无余地,肖恩彻底清醒了。 他的宝贝来了,终于来找他了,可是却让他看见如此糟糕的自己,肖恩只觉整个人仿佛坠入寒井,又冷又绝望。 “亲爱的,你怎么了?”一个美人抱住肖恩的腿,伸手握住了肖恩腾飞的大宝贝。 “滚!”肖恩一脚一个毫不怜惜的把两个性感尤物踢下了床,狂乱的叫着:“滚,都滚,立刻滚!” 两个美人吓得赶紧抱着衣服跑了,肖恩揪着自己的头发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脑子里只剩下左浅嫌恶的眼神和那冰冷的四个字,完全没去想想左浅为何会失常。 毕维斯探头探脑进来,夸张的叫起来:“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肖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摄人心魄的眸子黯然失色。 毕维斯眉头动了动,肖恩这个样子太不寻常了,在他的构想中,肖恩应该立刻跳起来追人去啊,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要死不活,这完全跟肖恩以往的形象不搭嘛。 “我看见先生跑出去了,已经叫人去追了,老板,你不去追吗?” 肖恩瞪着天花板,他怎么不想去追?但是他不敢,追上去了又能怎么样,继续挨骂,继续犯贱? 不,他肖恩已经不想继续犯贱了,心脏可以痛,但是只能自己知道,肖恩还是肖恩,不管有没有左浅,他就是肖恩! 他的宝贝应该更加厌恶自己了吧,肖恩的心再也火热不起来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越过毕维斯进了浴室。 毕维斯愣住了,这是。。。。。。要闹哪样?难道自己错了? 不行,赶紧请示一下救兵! 毕维斯一直等着肖恩洗完澡出来,满脸焦躁:“老板不好了,先生飙车,我们的人跟丢了!” 肖恩擦头发的手一顿,心脏猛地提了起来,赫然大怒:“跟丢了?他飙车你们不会跟着彪吗?” 毕维斯炯炯有神:“先生开的是跑车!” 肖恩气得转身就是一脚:“那你还不去找,还不去找,杵在这里找死吗?” “你不是不管他了吗?再说,我已经叫人去找了,拉巴特就在这么大,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混蛋!”他怎么会不管他?尼玛,他只差把心脏剖出来交给左浅保管了,他会不管他? 肖恩赶紧换了衣服,左浅虽然经常来拉巴特,但是都是出入他的地盘,对拉巴特不熟悉,现在又在飙车,在大街上飙车?他不要命了吗? 其实毕维斯怎么会没有左浅的消息呢,就算是跟踪的人跟丢了,左浅也还是在他的掌控中。毕维斯早就远程监控了交通局的监控录像,左浅开着跑车实在显眼,他早就给交通局去了电话叫交警们帮忙注意了,只有肖恩这头脑不清楚的家伙目前还想不到这一点。 毕维斯也不提醒,就是要肖恩着急。 肖恩怎会不急?急得衣服都没穿好就冲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扣扣子。 左浅确实在飙车,布加迪威龙被他开得都快飞起来,他一心发泄,完全没注意到平日里车水马龙的街道怎么会如此安静宽敞。 左浅想起了杰瑞的话“你的肖恩是彻底不要你了,啧啧,那女人胸大屁股翘,小腰细得跟水蛇一样,我看肖恩终于知道女人的滋味又喜欢上女人了!” 左浅在问自己,他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关他左浅鸟事?可是,一想到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左浅的脑子就抽开了,那混蛋不是总说喜欢自己么?不是一口一个宝贝叫得他妈又暧昧又亲密么?妈的,结果一转头就跟人玩3P? 操了! 什么喜欢,什么宝贝,都他***是耍着他玩的吧,他肖恩把自己当什么了?玩偶? 去死! “嗞”布加迪在一家酒吧前骤然停下,左浅下车,嘭的一声关上车门,远远的把车钥匙抛给门童就走了进去,看得那门童瞪着跑车肉疼得直咂舌。 酒吧这会儿还没正常营业呢,里面稀稀疏疏几个人,左浅也没注意那么多,根本就不知道这家酒吧其实也是肖恩名下的产物,他现在只想喝酒,喝死拉倒! 这家小酒吧的工作人员没有见过左浅,见有客人上门,侍从赶紧招呼这左浅做到吧台上。 左浅没有喝过除了啤酒以外的酒,他现在脑子被怒火烧成了焦炭,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点了一杯威士忌,端起杯子昂头就干了,还没品出什么味道,左浅就又要了一杯,接连喝了三杯。 威士忌属于蒸馏酒,那后颈儿可是相当大的。左浅满脑子都是肖恩和那两个女人银荡的画面,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他只想醉,听说一醉解千愁,他觉得他现在不止千愁,他都上万愁了,愁得他想发疯,想失忆,是不是醉了,心里那理不清、又酸又痛的感觉就会消失了? 左浅昂头又灌了一大杯,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露在衣服外面的肉肉透着粉粉的光泽,他本就白希,这下子就更加的可口了。 左浅只顾自己郁闷,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美餐。。。。。。 作者有话说:第133章被屏蔽了,今天下午要改文,午夜可能只能更一章了,不过浅问会使劲码字的,明天会补出来!对了,有人想看陆洋和杰瑞的番外么?一个关于谁上谁下的小番外,很有爱,哈哈! 第137章 肖恩左浅番外(四) 左浅昂头又灌了一大杯,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露在衣服外面的肉肉透着粉粉的光泽,他本就白希,这下子就更加的可口了。睍莼璩晓 左浅只顾自己郁闷,浑然不觉现在看起来鲜嫩欲滴的他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美餐。。。。。。 倚在柱子上远远的盯着左浅流口水的家伙叫赫拉德,是本市有名的花花公子。 不知道该说左浅倒霉遇到一只色狼,还是该说赫拉德倒霉因为一只可爱的小粉猪差点被爆头又爆蛋。 赫拉德约了一群公子哥中午刚过就进了包间,这会儿喝得晕乎乎的出来透气,猛地就瞧见了同样喝得晕乎乎的左浅,赫拉德的酒立刻醒了大半,被刺激的! 左浅穿着一件白色无袖T恤和卡其色休闲裤,腰身纤细青春洋溢。三四杯威士忌下肚,他已经醉眼朦胧浑身泛红,粉嘟嘟莹润润,可不就是一只小粉猪吗? 小粉猪这会子已经趴在吧台上,脑袋发晕,嘴里呼哧呼哧的嘟哝着什么。赫拉德上前把耳朵贴上去,才知道小粉猪正在骂“混蛋,流氓,下流”等等等等。 赫拉德笑了,心想我这什么都还没做这小粉猪怎么就开始骂人了,这我要是再做点什么他又该怎么办? 哈哈,艳遇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赫拉德一双猥琐的眸子在左浅脸上腰上流连不已,一旁的服务生是认识赫拉德的,见赫拉德对左浅明显不怀好意也不敢上前阻止。 赫拉德之所以叫花花公子而不是叫地痞流氓,是因为他是有背景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二代。 “嗨宝贝!”赫拉德一手搂过左浅的腰,把左浅扒拉到自己怀里,正准备一亲芳泽,岂料左浅腾的一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反身就是一巴掌。 啪,特么清脆响亮! 左浅等着迷蒙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焦距,用流畅的英语大骂:“混蛋,谁是你宝贝?你这个色痞,渣滓,败类!” 醉酒的人通常劲特别大他们自己却不知道,左浅虽然看起来像只白斩鸡似的,好歹也是墨氏兄弟的人啊,出手又快又狠,赫拉德的脸当即就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赫拉德揉揉差点麻木的脸,邪笑起来:“够辣,有意思!” 左浅打完人准备重新趴回吧台继续忧郁,脑子虽然晕了,但是心里对肖恩的怨和怒却更加的清晰了,他想扑上去咬死他,不对,是阉了他,搞女人,你敢搞女人,老子***绝对阉了你! 正烦躁呢,一条胳膊又缠了上来搂住了左浅的肩膀,左浅本就郁闷,这又三番两次被人揩油,妈的,挑战爷的脾气不成? “宝贝,为什么一个人喝酒?”赫拉德扯出自以为帅气无敌的笑容,手里却又为左浅倒了一杯。 见这人还比较上道,左浅就随他去了,端起酒杯又一口干完,心里却忍不住开骂:“麻痹,这些老外就特么喜欢叫宝贝?见人就是宝贝?宝贝是随便叫的么?宝贝难道不该是唯一么?宝贝你妹宝贝,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浅郁闷难当,不知不觉又喝了两杯,幸好这杯子小,不然他早就挂了。尽管如此左浅还是喝了大概半斤,这对于第一次喝这种酒的人来说已经是要命了,不趴下都难。 好在左浅是喝酒上脸的潜质,浑身红得跟只煮熟的螃蟹似的,离深醉也还有段距离,但是他已经开始不好受起来,威士忌的酒精在发酵,酒气直往脑门冲,左浅的意识也开始迷糊,这要换了常人赫拉德此时来个迷 歼什么太有可能了,可是左浅不是常人,所以不在此列。 左浅从未醉酒过,所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醉酒后也能变成一个无赖加混蛋级别的人物。 赫拉德此时已经完全被左浅迷住,小粉猪双眼是月朦胧鸟朦胧,瞅谁都是双影儿,小样儿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被酒精染红的皮肤那叫一个绝艳,红的又匀称又剔透,就连那小巧的喉结都冒着粉润的光泽。 赫拉德艰难的吞吞口水,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直往胯下冲去,妈的,他真想一把撕了左浅的衣服裤子,看看他的宝贝是不是跟他一样都透着粉。 特别是那张脸,被酒吧的灯光照得仿佛透明一般,真是绝色呀,赫拉德忍不住了,魔爪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左浅的脸。 左浅虽然醉了,但不是傻子,这混蛋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摸他?不给他点教训这些混蛋就不知道什么叫Chinese Kung Fu! 左浅摇晃晃起身,双手覆上赫拉德的爪子,赫拉德看他醉眼朦胧百媚生,以为好事将成,岂料左浅抓着他的突然来了一个反手一拧,赫拉德的手掌被生生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怪异的支棱着,痛得他惨叫连连,杀猪一般。 左浅眼眸一寒,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赫拉德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酒吧里的服务生赶紧过去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他们不清楚左浅的身份,但也不敢上前质问,只能选择照顾赫拉德。 赫拉德的哥们听见外面的惨嚎纷纷跑了出来,这时赫拉德已经被服务生扶到沙发上坐下来,抱着手痛得牙齿打架。他的哥们都是跟着他混的,平时都靠他罩着,现在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这群流氓当然就不愿意了,纷纷撸袖子把左浅围了起来。 左浅冷笑一声,从后腰摸出手枪啪的一声拍在吧台上,流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斟酌起来。 左浅摇头晃脑,嘴里喷着酒气:“还打吗?来,来,一起上!” 一把手枪就把这些家伙吓软蛋了?不可能,这些人的胆子都是练出来的,一把小小的手枪他们也还不放在眼里。他们担心的是左浅的来历,一个中国人,在别国敢这么嚣张,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呀。 “混蛋,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抓住他,我要干死他!”赫拉德满脸大汗,翻着白眼大骂。 左浅呵呵一笑,抓过手枪,开了保险,枪口直指赫拉德的下身:“干我?嗝!”左浅打了一个酒嗝,笑起来,一对酒窝深深地嵌在腮帮子上,纯真而无害,说出的话却又狠又粗:“你想干我,妈的,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爆了你的蛋?” 嘭,话音刚落,左浅手里的枪就响了,堪堪打在赫拉德的脚下,再往前一尺,可不就是赫拉德的蛋么? 赫拉德没想到左浅真敢开枪,这小粉猪也太狠了一点,比他都狠。这些人没有枪吗?他们也有,但是他们不敢像左浅这样光天化日的别着枪到处跑,居然还敢放枪爆人蛋,这就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二了,用咱们中国东北方言来说就是虎啦吧唧。 赫拉德的哥们伙计是真不敢动了,这枪是实打实的真家伙,挨上就是一个血窟窿,不是放血就是丧命,妈的,玩不起。 左浅端着一杯酒一摇一晃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来,扬声道:“不打架就滚,别跟这碍眼。” 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面子里子全失,又痛又气,鼓着一双寒生生的眼珠子撞开众人窜到左浅跟前:“小子,你他妈找死,现在给老子跪下来抬起屁股让我 操,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左浅一再听这家伙想干自己,心火又被勾了起来,他一把摔了手里的酒杯,摇晃晃站起来:“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毛?怎么,今天不被爆蛋你***心里发慌是吧?” “小子,你敢开枪我会让你死在拉巴特!” “是吗,咱们就看看谁先死!”左浅毫不迟疑,嘭,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又传来赫拉德惨嚎。 左浅这一枪打在赫拉德腿上,这家伙当时就跪了下来,这下他是痛得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酒吧里的人都被左浅震慑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中国青年下手这么狠,他们完全相信,只要赫拉德再挑衅,下一枪就会是他的头。 赫拉德被他的兄弟们架起来赶紧送医院,临走前叫酒吧的领班看住左浅不准他跑了,他们已经报了警。 领班也是个帅哥,只觉愁死人,他怎么看得住?人家手里有枪,又不是活腻歪了,可是又不敢忤逆赫拉德的话,只能远远地盯着左浅的一举一动。 左浅放了两枪心里痛快多了,这时酒劲也蹿了上来,靠着沙发就打起盹来。 所有的人再次惊得下巴掉了一地,这个看起来美美的青年一定是活腻了,居然不跑,这不等着挨枪子儿吗? 左浅正在晕乎状态,酒吧的大门被人完全打开,一群人呼啦啦闯了进来。左浅眯眼看了来人一眼,只见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分外惹眼,左浅当即就嫌恶的闭上了眼睛,妈的,又是一头黄毛,怎么跟肖恩那王八蛋一个德性?倒人胃口! 肖恩满脸铁青,湛蓝的眸子冰天雪地,他疯找了一路,没想到左浅却在自己的店里喝酒闹事,他气得肺都快炸了,真想狠狠揍一顿这个没心没肺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家伙。 可是他的怒火仅仅处在酝酿状态,还来不及爆发,在他痛怒交加的眸子接触到左浅满脸春色的时候,他全身的怒火“轰”的一声变成了浴火。。。。。。 第138章 肖恩左浅番外(五) 可是他的怒火仅仅处在酝酿状态,还来不及爆发,在他痛怒交加的眸子接触到左浅满脸春色的时候,他全身的怒火“轰”的一声变成了浴火。睍莼璩晓。。。。。 那速度之快,势头之猛简直让他自己都震惊。 去***脸皮,犯贱就犯贱,只要能得到左浅,别说脸了他连命都不想要了。 肖恩的魂确实被左浅勾走了,小粉猪仰面靠在沙发上,全身粉嘟嘟,连指甲盖都比平时红润,脸蛋子仿佛熟透的苹果,任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原本俊美无邪的美少年,偏偏手里攒着一把黑漆漆的勃朗宁,这画面就更加的劲爆了,肖恩真想就这样扑过去把那只晕乎乎的小粉猪按在身下吞吃入腹。 酒吧的领班见从来就没露过面的大BOSS突然从天而降,赶紧凑上去招呼。 肖恩对领班帅哥不感冒,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左浅,领班赶紧道:“老板,这个中国人刚才伤了人,对方不许他离开,说是已经报警。” 肖恩拧着眉毛:“到底怎么回事?” 领班帅哥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肖恩气得双眼直喷火,甩手就给了那个领班帅哥一耳光:“我的人在自己地盘被人调戏你们居然都在一旁看着?还不准他走?” 肖恩那句“我的人”就像一颗炸雷突然在酒吧炸响,领班帅哥捂着脸再一看肖恩的神情,总算是明白了。 一想到如此可口的左浅居然被人调戏,肖恩气不过又踢了领班帅哥一脚:“毕维斯!” 毕维斯赶紧凑上来:“我这就去再废他一手一脚!” 肖恩喝道:“先把钱给他家送过去再光明正大的买他一手一脚!” 毕维斯一愣,老大露的这一手太绝了。 沙发上,左浅一边喷着酒气一边晕乎乎,仿佛嫌肖恩他们吵着了他休息,小粉猪非常闹心的拧紧了眉头,红艳艳的嘴巴一张一合,肖恩估计,他肯定是在骂人,这张嘴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肖恩上前,一把抱起了左浅,红果果的王子抱。左浅晕乎之际又被人搞醒,火气跟着酒气一起往头顶冲。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左浅仰头,满眼都是肖恩那头金发,晃得他头晕眼花心烦意乱。左浅双手捧住肖恩的脸,他现在酒劲已经完全上来,眼前好几个肖恩直晃悠,根本就看不清人的脸,只知道这人又一头跟肖恩一样的头发。 左浅怒了,捧着肖恩的脸又揉又拍,末了抓着一把金发就使劲拽:“妈的,你这个混蛋怎么也跟肖恩那混蛋一个颜色?山寨肖恩,山寨混蛋,都是混蛋!”左浅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乱骂,揪下了一把头发在手中,痛得肖恩真想扔了他。 可惜他舍不得! 强忍了整整一个月不去见他,肖恩每天放任自己油走在各色男女中,跟许多人上床,男人,女人,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都开始恶心自己。 其实这种生活他很熟悉,曾经的他哪一天不是过着迷乱不堪的生活呢? 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人,每天晚上总是睡在不同的人身边,来来去去,反反复复,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没有亲人,不需要爱人,有钱有权有性,他什么也不缺,爱是什么?连亲情都能掺假都能变质,连血亲都能变仇人他还敢相信爱情? 可是他遇到了左浅!就像穆桑遇到了宫哲,这就是定数! 初见时这人不过刚刚成年,一颗心全在宫哲身上,他以为他做得含蓄,其实肖恩一眼见看出了他的伪装。他的卑微,他的不安,他像只小兔子般紧紧窝在宫哲的身边,让人心疼,让人不舍。 知道他会排斥,所以肖恩一直半真半假的赖在他的身边,看他笑看他哭,无论是骂也好打也罢,肖恩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怕他难过的时候没有肩膀靠,希望他回头的时候自己一直在,仅此而已。 人都是贪心的,一味的付出也总想着能得到回报。当期盼一次次落空,当热情一次次被打击,当那颗爱他的心渐渐疲倦,肖恩觉得累了! 他想着,如果自己不在,左浅会不会发现?会不会想他?会不会来找他? 可是整整一个月,左浅不说来找他,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于是肖恩绝望了,清楚的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残酷,左浅终于出现了,却是在他醉生梦死的时候,这一切就像电影一样狗血,肖恩还没来得及“喜”,就被“惊”到了的左浅再一次残忍的推入了地狱。 肖恩恼怒的把左浅塞进车里,酒吧不远处就有一家他旗下的酒店,肖恩一路把人抗进了房间,嘭的一声扔到了床上。 他也气,气左浅更气自己。一句话总结就是,你不是看不见我吗?为什么来?来就来吧,我睡我的女人,不管是一二三四个还是五六七八个,你又发哪门子疯?你疯就疯吧,你还喝酒,你还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妈的,到底谁该借酒浇愁来着? 可是纵然有滔天怒气和不甘,一触即到左浅水汪汪的眸子,肖恩就彻底投降!心火被勾起,他只想扒了左浅这只小粉猪! 左浅被弹力极佳的大床弹得脑子在颅腔里不断晃荡,气恼地捶了一下床垫,晃悠悠站起来,粉粉的手指头指着肖恩的鼻子:“卧槽,你,你别以为你顶着一窝黄鸟毛就可以装肖恩那混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妈的,你别动,晃得我眼花,我说哪了?” 左浅用手捶捶自己的头,记起来了,指着肖恩继续骂:“你们这些混蛋没一个好人,居然敢摸我,老子像是随便被人摸的吗?不对,你是黄毛,摸我的那混蛋是棕毛,靠,你是哪个混蛋,居然敢冒充肖恩?老子要宰了你!”左浅说着就脱了脚上的鞋子砸肖恩,一只没砸着,还有另外一只,鞋子砸完了就扔枕头,被子。。。。。。 肖恩东躲西臧满头黑线,眼看着左浅跳下床又去拿花瓶了,可惜他没来得及阻止,嘭,一只上好的工艺品碎在肖恩脚边,接着就是烟灰缸,遥控器,沙发垫子,所有左浅能拿的动的东西都被他扔了个干净。 肖恩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又想气又想笑,这左浅发起酒疯就乱扔东西?这是神马毛病? 不到五分钟,这间总统套房就被左浅变成了猪窝,里面一只鲜嫩嫩的小粉猪正在卖力的搞破坏,一只眼冒绿光的饿狼虎视眈眈,准备随时扑过去把小粉猪撕吧撕吧吃了。 左浅头重脚轻,脑子晕乎的不像话,偏偏手里停不下来,房间里的东西扔完了就扔浴室和卫生间的,连衣柜里的衣架都被他取下来扔在了肖恩脚边。 终于该扔的扔完了,左浅左右看看,伸手脱了自己的T恤兜头扔给了肖恩。 肖恩乐了,这个怪癖好,他不用动手了,肖恩正想着左浅继续脱,左浅却看着自己的裤子发呆,好像觉得裤子不能脱,他迷迷糊糊的皱起了眉头,没有东西扔,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胸腔里面似乎燃着一团火,他不干点什么,不发泄一下,那团火就会烧起来,把他烧成灰烬。 肖恩踢开脚边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房间还怎么用?心里YY的跟小粉猪的第一次不能在这猪窝里来吧?肖恩眼珠一转,蹭到左浅身边,双眼闪动着无比纯洁的光芒,仿佛诱骗小孩子的坏叔叔:“宝贝,我们换个房间你再扔东西好不好?” 左浅一把揪住肖恩的头发,又开始骂起来:“妈的,叫你不要装肖恩那混蛋,老子看见你这头鸟毛就想一把火烧了。” 肖恩眼眸一暗,一边挽救自己的秀发一边试探着问:“宝贝,你就那么讨厌肖恩吗?” 左浅头顶冒烟,粉嘟嘟的脸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上面的怒气不容忽视:“叫你不要装,妈的,你还学他喊宝贝,老子灭了你!”说着左浅松开肖恩在后腰摸枪,摸了半天没摸到。 “操了,老子枪不见了!”然后就开始找枪,在自己扔的那堆东西里面乱翻,跌跌撞撞,连眼珠子都是粉红的。 肖恩无语,干脆坐在只剩床垫的床上看着左浅发酒疯,左浅东翻西找,当然找不着他的枪,气得他把地上的东西抱起来又扔,一边扔一边骂:“混蛋,枪没了,我的枪没了,妈的,没了,怎么就没了呢?” 肖恩正纳闷枪没了就没了吧,这小粉猪却突然发怒,捡起地上的烟灰缸就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对面的电视上,哐当,显示屏碎了。 左浅被惊了一下,好似想到什么,肖恩听见他喃喃了一句:“枪没了,肖恩也不见了!” 肖恩浑身一震,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心酸的想要落泪,他的宝贝,是不是已经把他刻进了心里? 作者有话说:明天貌似又有肉,介个,浅问其实很小清新的,不知为毛老是肉,汗颜一个先。通知一下,明天开始偶就日更六千了,直到完结,最近一直万更,好累的说,亲们原谅哈,爱你们,还有,谁有月票就投了吧,浅问会在新文为投月票的妞们加一更,晚安! 第139章 肖恩左浅番外(六) 左浅被惊了一下,好似想到什么,肖恩听见他喃喃了一句:“枪没了,肖恩也不见了!” 肖恩浑身一震,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心酸的想要落泪,他的宝贝,是不是已经把他刻进了心里? 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肖恩有点手足无措,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是不是该继续追问? 可是他有点忐忑! 小粉猪还在那里发脾气,光着脚猛踢地上的东西,一边踢一边骂:“混蛋,流氓,败类,下流!” 酒精把心里面的纠结烦恼无限放大,感官上的知觉就无限缩小,左浅粉嘟嘟的脚趾头踢在地上的碎瓷片上他也没感觉似的,还在那里踢,带起一串细小的血珠子。睍莼璩晓 肖恩奔过去一把把他拦腰抱起,坚决带离这个猪窝。守在外面的酒店负责人赶紧又开了一间套房。肖恩把不断挣扎的小粉猪按进沙发,抬起他的脚,大拇指头上一个小血洞,正冒着血珠子,殷红,刺目。 “山寨肖恩,你抓我的脚干什么,哎呀叫你别动,晃得我头晕!” 肖恩眼眸一深,张嘴就把小粉猪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深深的吮 吸。 小粉猪被吓了一跳,叫起来:“混蛋,你干嘛吃我的脚趾头,松开!” 肖恩不理,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抵弄小血洞。带点尖锐的细细密密的疼痛夹杂着难掩的酥麻沿着指甲盖蹿进血液,小粉猪感觉自己仿佛被电了一下,心脏处一阵慌乱。 靠,这混蛋不仅吃我的脚趾头还电我,小粉猪怒了,顺手抓起旁边的靠垫双手举着猛砸肖恩的头:“叫你电我叫你电我,混蛋,我打死你!” 肖恩心火被高高勾起,被左浅砸得心烦意乱,一头本就没型的金发更是乱成了鸡窝,这造型,不忍直视。 “别打了!”肖恩大吼一声,一把抢了小粉猪的靠垫扔了。 小粉猪被吼得一愣,醉眼惺忪的眸子烟波迷蒙,委屈的看着肖恩,把肖恩看得心都化了,叹一口气,捧住小粉猪的脸:“宝贝,你喜欢我吗?你想我吗?” 喜欢?肖恩那混蛋说过喜欢我的,可是他不见了,妈的,说不见就不见了。小粉猪薄薄的鼻翼呼哧呼哧的扇着,心里面愤怒的小火苗又开始燃烧,气呼呼的道:“肖恩那混蛋不见了,我要打死他!”说完脑袋在肖恩的手里开始乱转,肖恩哭笑不得,估计他又想摔东西了。 肖恩手上使力固定住小粉猪的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宝贝,我就是肖恩,我在啊,一直在!” “呸,你是山寨货,肖恩那混蛋,那混蛋没来,整整一个月都没来,他有女人了,我看见了,不行,我要去阉了他!你他妈放开老子!”愤怒的小粉猪开始拳打脚踢,每一拳都重重的砸在肖恩的肋骨上,痛得他直吸气。 “宝贝你听我说,我混蛋,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我要去阉了他,阉了他,混蛋!” 小粉猪哪里听得进去,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是一直记着一个事实,那就是肖恩有女人了,不要他了,他不开心,要去阉了肖恩,不许他搞女人。 小粉猪的拳打脚踢毫无章法,肖恩怕弄伤他才不干使劲,可是不来点武力,他又制服不了张牙舞爪的小粉猪。肖恩头痛,心想这辈子就贱着吧,总比醉死梦生浑噩度日的好。 肖恩抓住小粉猪的手,身体随之附上,紧紧压住小粉猪的腿,喘着气:“宝贝,我是肖恩啊,不管你怎么惩罚他都行,咱们能不能饶了他的鸟儿,换一个惩罚,好不好?” 肖恩离的很近,小粉猪鼻息间全是这货惯用的香水味道,他的脑子被刺激的清醒一点,心里开始意识到这个顶着鸟窝的肖恩不是山寨的,他***是真的。 是真的? “妈的,你给老子滚开,搞你的女人去,别碰我,妈的!”左浅跟着宫哲混,脾气动作十足像。 肖恩见左浅终于认出他了,开心起来:“宝贝,我不要女人了,我只要你,你别生气!” “不对!”左浅大吼一声,瞬间泪崩,晶莹的泪珠子从粉嘟嘟的脸上滚落,也变成了粉色:“你不要我了,我没人爱,都不爱我,都他妈不爱我,你骗我,说不见就不见了。” 肖恩的心脏阵阵抽痛,左浅的眼泪滴在他的心上,每一颗都那么沉重。他开始后悔了,不该那么小肚鸡肠,不该那样对他不闻不问,他比左浅大了差不多十岁,本就该他宠着他让着他,可是他却让左浅流泪了。 左浅已经很久没哭过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伤疤不会愈合,左浅这个苦命的娃更是经历了太多常人无法忍受的灾难,亲人惨死眼前,被侵害,被迫出卖喜欢的人,想到这些,肖恩就恨不得抽死自己,他怎么能在左浅的心上再划一刀呢?他的宝贝,尽管经历了那么多苦痛,可是他仍然坚强的活着,仍然保持着纯善,这样的男人被上天送到自己眼前,这是走了狗屎运才能遇上他吧? 本就是他招惹的左浅,怎么能半途而废残忍的抛弃他呢? 肖恩一把抱住左浅,心痛难当:“宝贝对不起,我错了,我混蛋,我该死,原谅我宝贝!” 左浅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男孩,他很快就止住了哭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惹得肖恩的心碎了一地。 小粉猪还在纠结杰瑞的话和他看到的画面,厉声指控:“杰瑞说你爱上女人了,你,你,别叫老子宝贝,老子跟你没关系,滚开,我要回去了!” 妈的,这个破地方他再也不想来了! 肖恩果真松开了左浅,单膝跪在左浅面前,在左浅的脚踢到他面前的时候,肖恩落寞一笑:“宝贝,我爱你,你没发现吗?” 左浅的脚停在肖恩的鼻子前,被点穴般顿住了。脑子虽然晕乎乎的,但是他清楚的听见了肖恩说的话,不似以往的吊儿郎当,他看起来很严肃,很认真。左浅的心瞬间乱七八糟的跳起来,踢出去的脚无意识的收回来,他有点懵。 肖恩抓着左浅的手放在唇边,湛蓝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小粉猪,小粉猪的猪脑子更晕了,肖恩的眼眸就像汪洋大海,一只迷糊糊的小粉猪在蓝色的海面上扑腾着,被海水高高卷起,然后深深淹没。 小粉猪的心越跳越快,面临窒息。 “宝贝!”肖恩的嗓音带着蛊惑的魔力,牵引着小粉猪慌乱的心:“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犯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供你差遣,只要你随时需要,我就会随时出现,宝贝,我爱你!” 说着,肖恩在左浅的手指上亲了一口,左浅仿佛被电到一般猛地抽回了手,心脏惊鸾,脑子似乎被雷劈过,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瞪着肖恩,眼眶越来越红,肖恩以为他又要掉金豆子,没想到左浅突然扑过来把肖恩扑倒在地,整个人骑在肖恩身上,揪着肖恩的领子:“妈的,你是不是看我喝醉了又想骗我?” “不,你没醉,是我醉了,宝贝,我为你而醉!” “少他妈花言巧语,混蛋,老子不信!” “那你要怎么样才信?” “我,我。。。。。。”左浅大喝一声:“我要上你!” 肖恩一愣,脑子有点打结,他们现在是在讨论谁上谁的问题吗?这宝贝果然醉了,思维跳跃太快。 这个。。。。。。肖恩脑子快速的打着转,既然他家宝贝把话题都提起来了,他不好好把握不就是傻子吗? “宝贝,只要你原谅我,我就让你上。” “你让我上我就原谅你,妈的,叫你搞女人,老子嫌弃你那玩意儿!” 肖恩后悔的蛋都疼了,你说他家宝贝怎么就捉歼在床了?毕维斯那家伙是吃屎的吗?靠了!幸好没让他看见自己睡男人,上帝保佑! “宝贝,我那是失误,我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一块了,我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肖恩心头打鼓,这小粉猪醉酒除了扔东西还真不好糊弄,说实话肯定要完蛋。 左浅满心满眼都是他看到的肖恩风流的画面,就揪住了不放:“你这个骗子,你明明喜欢大咪 咪大屁股,妈的,杰瑞那混蛋说我看不住自己的男人,靠,老子诅咒他被陆洋压,混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老子要回去了!” 小粉猪松开肖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光着脚裸着上身就要回爱哲岛,肖恩哭笑不得,爬起来拦腰把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俯身压上去:“宝贝,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滚开,我要回去,我要找哲哥!” 肖恩眼眸一深,抓着左浅的双手压到头顶:“不许提他,以后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你的心只能想我,你的身体只能是我肖恩的,你的所有都是肖恩的,不许再想他!” 小粉猪被吼得眼泪汪汪:“滚蛋,哲哥才不会吼我,他只会保护我,也不会突然不见,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我,他,他救了我,我被那混蛋狠狠地干,我以为我要死了,我看见佛祖在向我招手,然后,他出现了,我没有死,我们在战火中逃命,又刺激又疯狂,他,唔。。。。。。” 肖恩再也不愿听,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第140章 肖恩左浅番外(七) 肖恩再也不愿听,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睍莼璩晓 他知道宫哲对左浅来说相当重要,他嫉妒,嫉妒的发狂!他无数次痛恨自己不是救左浅的那个人,可惜他迟了一步,等他遇到左浅,宫哲已经进驻了左浅的心。 其实肖恩也清楚,左浅对宫哲的感情极其复杂,有喜欢,有感激,有崇拜,左浅这小笨蛋可能自己都分不清哪一种情感占的多,以前肖恩不在乎,但是现在不能不在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爱的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另外一个人,肖恩更不能! 火热的唇舌把左浅红艳艳的嘴唇紧紧含住,鼻息间全是威士忌的味道,肖恩也跟着醉了,脑袋缺氧,阵阵发晕。身下的人儿粉嘟嘟水嫩嫩,早就勾得肖恩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一魄,一碰上小粉猪甜美的唇,肖恩体内奔腾的*就再也无法压抑。 左浅迷瞪瞪睁着咕噜噜的双眼,肖恩的俊脸在他眼前放大,那人吸吮着他的唇舌,那滚烫的触感跟着威士忌的后劲一起往左浅的脑子里冲,把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沸腾着,汩汩直冒泡,渐渐的就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肖恩的脖子,轻启红唇,承接肖恩更加激烈的亲吻。 左浅慢慢的闭上眼,心脏在亲吻中被填满,全是肖恩的脸,全是肖恩的味道。他的舌是那么灼热,左浅觉得他的口腔似乎都化了,肖恩的舌就跟一条火龙一样,所到之处一切均化成了灰烬,他羞涩的小舌根本就无处躲藏,只能被擒获,只能跟着一起舞蹈纠缠,一颗心被吊得高高的,快要不能呼吸。 小粉猪已经迷乱,他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迷人,肖恩念了整整两年的人就在身下,全身都透着无限you惑,他的唇柔嫩多汁,饱满可口,似乎轻轻一咬就能沁出甜美的汁水,肖恩的心脏擂鼓一般狂跳,真想把这只诱人的小粉猪勒进骨髓,从此合二为一。 两人忘情的亲吻翻滚,喘息间带出长长的银线,*逼人。肖恩长长的金发扑在左浅的脸上,满眼迷醉。 “肖恩,肖恩!”小粉猪呢喃着,嗓子似乎在百年窖藏的女儿红里泡过,性感软糯,叫得肖恩浑身快要烧起来了。 “宝贝,我在!”肖恩一边答应一边更加紧密的搂着左浅的腰,两人的宝贝隔着裤子撞到一起,就跟火星撞地球一样激荡人心。 “宝贝,我受不了了!”肖恩重重亲一口左浅,趁左浅还迷瞪快速的把两人八光。 左浅终于坦诚相见了,他全身都透着粉,薄薄的肌肉晶莹剔透,似乎能看见下面的血管。他的腰身纤细柔韧,肖恩可以想象它能在他身下弯曲成任何弧度,那滋味必定逍魂。他的腿紧绷修长,被酒精侵染过的皮肤连脚后跟看起来都异常可口。 肖恩狠狠的吞着口水,眼神落在小粉猪的胯间,在那片原始丛林中,小粉猪的宝贝跟他的人一样笔直修长,粉粉的,顶端挂着一滴晶亮的露珠,干净而美好。 肖恩再也忍不住,火热的身体重重的压上去,两人重新贴在一块,紧得密不透风。 左浅刚睁开眼就见肖恩迎面压了上来,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干净,肌肤相亲的陌生感让左浅的神智稍微被拉回,水润的眼珠子瞪着肖恩:“混蛋,你脱我衣服干嘛?” 肖恩心里一惊,咱宝贝该不会醒了吧?那这。。。。。。 谁知小粉猪接下来的话更加惊悚:“不对,说好了我上你!” 说着,小粉猪腰身一扭,跟肖恩换了个方位,骑坐到肖恩身上,大言不惭:“我虽然是第一次干,但是绝对会让你永生难忘。” 肖恩囧囧有神:“宝贝,这上面的活儿要技术,你不懂,还是我来吧!” “滚,老子也懂技术!”说着小粉猪一把握住肖恩的宝贝,朦胧的双眼盯着手中青筋暴露的巨龙,嫌弃似的皱了一下眉头:“你这玩意儿真恶心,还吐口水!” 肖恩被嫌弃却大气也不敢出,命根子被一个酒鬼握住,换谁也得提心吊胆呀。左浅手上也没个轻重,又捏又玩,指甲在上面划过来划过去,搞得肖恩都想给他跪了。 “宝贝,这个不能玩,会坏的!” “这玩意儿这么娇气?”说着用自己昂扬的宝贝去撞肖恩的大家伙,肖恩心底操了一身,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左浅手中的物什涌去,在被小粉猪这么搞,他就得提前交代。 肖恩起身,一把搂过小粉猪的肩膀,不管了,先把人吻晕乎再开动,否则正事没法干。 被肖恩擒住唇舌,小粉猪果然很快就晕乎,这时酒劲也完全上来,小粉猪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烧得他渐渐就忘了要上肖恩这个伟大的壮举。 因为酒精的关系,左浅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晕乎,心里也一会儿空虚一会儿又被肖恩填满,他就像将要被洪水淹没的人,只想紧紧抓住肖恩这颗救命稻草。 “肖恩,你不要我了吗?” “我要,宝贝,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要!” “可是你不见了,我每次出海回来都看不见你,杰瑞说你不要我了!” “你别听杰瑞的,宝贝,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做你的尾巴,你在哪我就在哪!” “是吗?” “是,必须是!”肖恩紧紧吻住他的小粉猪,心疼的似乎要碎了。 左浅的焦距并不在肖恩的脸上,他在注视着他心里的肖恩,那个他一回头他就会看见就能碰的着的肖恩,他告诉肖恩:“我明白了,我喜欢你,没有你我会不习惯,会孤单,所以,你别不要我,别找女人!” 左浅听见肖恩笑了,声音里压抑着难掩的兴奋:“宝贝,我不要女人,我要的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然后,肖恩捧住了他的头,那个吻又缠绵又温柔,左浅觉得,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 肖恩的吻顺着左浅的脸颊一路袭向脖子,左浅顺从的高高昂起头,脖颈的线条拉得又细又长,性感的要命。肖恩全身血液都在燃烧,这样动人绝艳的宝贝终于要属于他了,他馋了两年一直强忍着没下手的宝贝终于是他的了,肖恩双眼通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占有,神情狂热。 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烫得吓人,肖恩把左浅放在床上,小粉猪恋恋不舍的舔着红肿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亲吻。 肖恩被他撩拨的快要疯了,喵呜一声又扑了上去,在左浅粉润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小粉猪真变成猪了,嘴里无意识的哼哼着,肖恩滚烫的呼吸撞击着他的耳膜,小粉猪全身都软了,伸手抱住肖恩毛茸茸的脑袋直往自己脖子里按。 肖恩喘着气邪笑:“宝贝别着急,这就给你!”说着滚烫的唇沿着小粉猪敏感的脖颈一一划过性感的锁骨,在胸前的殷红上逐一逗弄一番后,那带着魔力的舌头一路煽风点火来到平坦的腹部。 左浅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时肖恩要把他捏扁搓圆,怎样都行。肖恩抬眼看了迷乱诱人的左浅一眼,埋头在肚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啊!”一股电流从肚脐眼蹿进血液,左浅舒服的叫了出来,无意识的弓起了腰身,双腿更是紧紧夹住了肖恩的腰。 肖恩抬起左浅的一条腿,火辣辣的吻沿着小腿肚一路滑向大腿,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留下了几排压印,然后一口含住了左浅青涩迷人的宝贝。 “啊!”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受到这种极致的刺激,还是青苹果的左浅哪里受的住,抱着肖恩的头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吸气,慌乱着,惊颤着:“肖恩,肖恩!”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身体的异样和来自感官的最直接的刺激,只能求助般的叫着肖恩的名字,这个名字让他安心,让他能够放松。 肖恩一手揽着左浅的腰,轻轻抚着细腻的腰线以示安慰:“宝贝别怕,有我在,把一切都交给肖恩,让肖恩来爱你,好不好?” “嗯!”小粉猪无意识的答应着,肖恩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他完全相信他。 肖恩的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尽管他自己已经硬的不行,但是他必须要留给宝贝最美好的第一次,这可也是为了将来的性福着想,真心不容易。 感觉到左浅的身体放松下来,肖恩又重新含住左浅的宝贝,这根透着粉的宝贝就跟左浅一样青涩迷人。左浅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很快就交代在肖恩嘴里,灼热的男性精华顺着肖恩的喉咙直直流进了肚腹,五脏六腑全烧了起来。 释放过后的左浅软到在床上,那种被高高抛起的感觉久久让他回不过神。他自己用右手解决过许多次,但是头一回知道什么叫做高嘲,迷迷糊糊的左浅第一次尝到了性的味道。 小粉猪是舒坦了,肖恩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小粉猪被晴欲一刺激,愈发的勾人魂魄,在肖恩眼里,左浅连手指头都能让他高嘲。 左浅正在迷糊间,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后雪,接着就有一根手指试探性的钻了进来。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糟,左浅难受的拧起眉头,扭着腰想要摆脱。肖恩赶紧吻上去,一边浅啄小粉猪的嘴唇脖子一边安抚:“宝贝别怕,放松,让我进来!” 此时的左浅听话极了,是肖恩啊,肖恩说爱他,肖恩不会伤害他,是肖恩啊! 肖恩的吻抚平了左浅的眉头,细细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左浅的眉眼上,唇上,脸上,脖子上,一切都美好的让人想要落泪。 左浅完全放松下来,主动揽住了肖恩的脖子,回应着,痴缠着。肖恩手上加快了步伐,花心的褶皱渐渐被抹开,完全绽放,娇艳欲滴。肖恩含住左浅的唇,自己的巨龙毫无预警的抵住花心,慢慢地进入。 “唔,痛!”左浅咬紧唇,后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震,浑浑噩噩的脑子被那难以启齿的疼痛渐渐唤醒。 肖恩暗道要糟,自己这么卡着实在难受,干脆一鼓作气一通到底。 “啊!”左浅惨嚎一声,他似乎听到皮肉的纹路被撑断的声音,痛得他心都搅成了一团,这下不清醒都不成了:“混蛋!” 肖恩来不及舒服,赶紧安抚马上要炸毛的小粉猪:“宝贝别生气,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嗯,好爽!” 左浅的小xue又紧又热,肖恩的大宝贝被紧紧含着,那滋味,爽翻了。 左浅见肖恩陶醉的叫爽,自己后门却火辣辣的疼,瞬间就不平衡了:“臭流氓,把你那玩意儿拔出来,妈的,不是说好我上你吗,你趁人之危!” “不对,咱们是情不自禁,宝贝,你不能过河拆桥呀,我刚才不还伺候得你爽歪歪吗?好宝贝,老公我都进来了,你就让我吃饱呗!” 小粉猪大怒:“闭嘴,狗屁老公,老子不跟你玩儿了,下流玩意儿趁人之危,鄙视你!” 小粉猪可不是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实际上猛要的浪女,他是说不要就真不要了,眼看着就要起身走人,肖恩哪里肯,猛地抽出来重重一顶。。。。。。 “啊,混蛋!”起身到半空的小粉猪腰身一软,又重重的躺了回去,肖恩趁机压上去一口含住小粉猪的唇,下面都快爆了,还不得不忍着先安抚好小祖宗。 “宝贝别乱动,我保证你会舒服的,相信我!” “疼死了,是你舒服吧?”左浅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现在只想把压在他身上的混蛋一脚踢下去。 肖恩捧着左浅的头一通乱吻,把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口,乞求着:“宝贝,你看我都进来,这,这憋久了会坏掉的。” 左浅本想讽刺肖恩两句,但是男人现在满头满身的汗水,脸胀得通红,一看就是在强忍着,左浅眼眸暗了暗,最终妥协。 现在的左浅已经骗不了自己,他爱这个男人,渴望这个男人,更想拥有这个男人,还能把他撵开吗?不,左浅再也不想尝试那种拥有过后再失去的痛苦,他要抓紧这个男人,紧紧的握在手心。 “妈的!”左浅起身抓住肖恩的头发,恶狠狠地道:“老子就让你干,但是,你这玩意儿以后要是敢再碰别人,老子绝对切了他,我可不是哲哥,我脾气很不好!” 肖恩乐了,捧住左浅的头就是一通乱啃:“宝贝我向上帝起誓,如果以后对着别人硬,就罚,就罚我从此不举!” 小粉猪终于乐了,一想到这混蛋的家伙正插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并且还有愈来愈肿大火热的趋势,左浅的耳根子更红了。 肖恩喘着气,双手忍不住在左浅身上油走:“宝贝你还是躺回去,这一开始就这么劲爆的姿势,我怕你受不住。” “妈蛋,疼死我了,老子明天再收拾你。” 肖恩哪里还管明天不明天呀,他都快爆体而亡了,还是先把人吃干抹净再考虑身后事吧。 套房里很快就传来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某人的粗喘夹杂这左浅的怒骂申银。 “啊混蛋,太深了,你作死是不是?” “宝贝你太紧了,好爽!” “嗯,肖恩,肖恩,我,我。。。。。。” “宝贝,咱们一起,啊。。。。。。” 。。。。。。 “操了,还来?” “再来一次,就一次!” “去死!” “不行,我要死在你身体里面!” “啊,混蛋!” 第141章 陆洋与杰瑞番外 这是一个非常让人蛋疼的夜! 杰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东北大饼,他的隔壁就是穆桑和宫哲的房间,这两只禽兽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饥渴,每天晚上都要大干一场,那粗重的喘息,宫哲高亢的申银,还有肌肉碰撞的火爆,靠了,杰瑞被刺激得气血翻涌,快流鼻血了啊喂! 杰瑞嚯的一声掀开被子,尼玛,这货有裸睡的癖好,胯下的物什高高耸立,上面青筋突突直跳。睍莼璩晓 “嗯!”杰瑞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万能的右手啊。 脑子里想象着某人宽阔的臂膀,结实的肌肉,紧致的腰腹,还有无意中看到过的男性的雄伟,嗯,不行了,一翻激烈的撸动过后,杰瑞交代在自己手里,擦干净手,杰瑞又操了一声,隔壁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不是赤 裸裸的摧残没有炮友的可怜虫吗? 鄙视这些夜夜爽翻的混蛋! 陆洋这会儿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还没睡,之前跟一个网络黑客较量了一番,最后他取得先机成功捣毁了一个贩毒组织的网络中心和数据库,并嚣张的放了一张小狗撒尿的图片拍拍屁股走人。 陆洋擦干头发正准备上床,有人敲门,打开,赫然就是杰瑞那货。 杰瑞一手夹着两只酒杯,一手抓着一瓶路易十三,看见陆洋眼睛一亮:“嘿,来点?” 陆洋深邃的眸子扫了扫杰瑞,这家伙穿着一件浴袍,笑得一脸桃花乱飞。陆洋侧身把杰瑞让进了屋,随手关上门,倚在门上双手环胸,懒洋洋的看着杰瑞倒了两杯酒。 杰瑞余光中发现陆洋正看着他,这倒酒的手就不小心抖了一下,忍不住心虚起来。 这货的脸皮在这爱哲岛上绝对数第一,但是每次面对陆洋他就会浑身不自在,陆洋那双深邃的眼眸看起来总是漫不经心,可杰瑞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被陆洋的目光擒获,他总是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怀疑陆洋已经发现了他的心思,心中开始打鼓。 见杰瑞倒好酒,陆洋慢腾腾的挪过去,腰间围着浴巾,样子看起来性感极了。 杰瑞偷偷的吞吞口水,不敢表现得太露骨。 两人端起酒杯,杰瑞看着陆洋的眼睛,无声you惑:“Cheers!” “Cheers!” 抿了一口酒,杰瑞开始没话找话:“你还没睡,在忙什么?” 陆洋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浴巾下面空无一物,露出线条鼓胀肌肉结实的大腿。 杰瑞的眼珠子直往陆洋的浴巾下面钻,他可以想象在那秘密圣地正酣睡的巨龙是如何的诱人,一旦苏醒又该是如何的让人血脉喷张。 该死的,真他妈想把那碍眼的浴巾一把扯掉,杰瑞又喝了一大口,喉结夸张的上下滑动着,牛饮一般。 陆洋挑了一下眼角,嘴角的浅笑意味深长,杰瑞那货自己做贼心虚,没有发现其实他已经变成了某人眼中待扑的猎物。 陆洋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在杰瑞的唇上流连:“刚才小小的教训了一只菜鸟,你怎么还没睡?现在好像已过午夜了!” 杰瑞嘿嘿一笑:“睡不着,隔壁太吵了,陆,我搬到你隔壁吧,那两只禽兽太没有公德心了,搞了大半夜还不消停。” 陆洋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杰瑞:“当初你可是抢着要睡他们隔壁,说好听墙角的!” “我后悔了,上帝,简直自找罪受!” “随便,我无所谓!” 两人一时无话,杰瑞晃晃手中的杯子,邪气的挑眉:“再来一杯?” 陆洋点点头:“好啊!” 第二杯酒下肚,杰瑞淡定不了了,陆洋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扫的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坐立不安,杰瑞敢肯定,这货绝对清楚自己半夜敲门的意图,妈蛋,两个人都挂着空档半罗着,只纯粹喝酒聊天?聊毛线! 可是杰瑞不敢,陆洋的气场太强大,站在穆桑面前也会毫不逊色,虽然馋得不行,杰瑞却还在纠结如何不那么露骨的隐晦的表达自己的。。。。。。呃,念想! 他总不能直接对陆洋说:“嘿伙计,我看上你了,乖乖撅起屁股让我干!” 杰瑞又兀自喝了一杯,中国有句老话叫做酒壮怂人胆就是这么个意思,杰瑞不承认自己怂,可他承认他比陆洋怂一点点,所以要压倒陆洋,其实也是个非常艰巨、看起来可能性完全木有的高难度任务。 哎,愁人! 陆洋似笑非笑的睨着杰瑞,就像惬意的欣赏着猎物独自挣扎的猎人,他完全掌握了事情的发展趋势,但是他不着急,他喜欢看杰瑞犯二的样子,他觉得很迷人。 陆洋把酒杯放下,站起身,修长高大的身形跟杰瑞不相上下,但是他一动,杰瑞的气势就瞬间矮了一截。 “还有什么事?”陆洋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抱着胳膊,他的目光很平静,看起来极其的正人君子,杰瑞一点也没听出他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 杰瑞一愣,只见陆洋笑了一下接着道:“我是说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杰瑞狼狈的跟着放下酒杯,心里恼怒的不行,这混蛋是装纯的吧?妈蛋,真想一把扯了他的浴巾,然后。。。。。。 “唔。。。。。。” 杰瑞的脑子正构思如何扑倒陆洋,下巴突然一阵刺痛,愣然间,陆洋慢腾腾的埋下头,一口擒住了他的唇,眼眸闪动着得逞的精光! 惊悚了! 杰瑞脑子当机,这就。。。。。。被这家伙亲了?原来这混蛋果然装纯,分明早就等不及了! 陆洋紧紧的吻住杰瑞的唇舌,两人的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味,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气氛仿佛煮开的蒸锅般热气腾腾起来。 杰瑞和陆洋都是情场老手,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吻差点被吻出一朵花来。两条灵巧的火舌彼此纠缠,进进出出间勾起*无边,逐渐加粗的喘息声和亲吻的水泽声差点就软了杰瑞的腰。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杰瑞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是陆洋的对手,他有点HOLD不住! 杰瑞经常自诩为狐狸,妈蛋,这陆洋绝对是不动声色的狮子,他玩大发了。 杰瑞被陆洋亲得脑子发晕浑身发热,好不容易一向迟钝的直觉准确的向他脑子发出了危险信号,可这二货已经沉醉在陆洋的温柔里无法自拔,尼玛,他不被吃就没天理,还是主动送上门的美食,陆洋贼心乐翻了! 两人的身体渐渐吻到了一处,紧密的贴在一起,陆洋一手搂着杰瑞的腰,另一只手沿着脖子*的滑进杰瑞的浴袍里面,捻住了一粒殷红,轻轻一拉。。。。。。 “啊!”杰瑞惊叫起来,豁然睁开眼。。。。。。不对,尼玛,他可是上面的呀。 这次杰瑞的反应很快,脑子总算是赶上了趟,趁陆洋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反身把陆洋推到了床上,人随之压了上去。 “嘿亲爱的,我可是上面的!” 陆洋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淡淡一笑,很欠扁:“我也是上面的!” 杰瑞伸手一把扯去陆洋腰间的浴巾,邪魅一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下面的,亲爱的,我的技术超棒,绝对让你欲 仙欲死。” “是吗?”陆洋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带笑的眸子暧昧的流转在杰瑞袒露的胸膛上。 杰瑞的浴巾已经被拉开,劲瘦的胸腹线条流畅迷人,这家伙把这副皮囊保养的极好,果然是混白道的,身上都没有疤痕,不像陆洋,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加起来有十几处,看着骇人,其实更加彰显男人气魄,每道疤痕都记录了这个铁血男人的一次死里逃生,让人肃然起敬。 杰瑞就是被陆洋身上的硬朗气息迷惑,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六岁,正是熟到爆的年纪,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就让人心跳加快脸红心跳。 杰瑞不会脸红,他只会在心中没下限的YY,现在这个强悍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下,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征服这样的男人,杰瑞手心有点冒汗,尼玛,想想就觉得刺激! 男人胯间的大宝贝已经觉醒,正兴致勃勃的高高耸立,杰瑞双眼放光,馋得直流口水,毫不犹豫伸手一把握住。 真的是比想象中还要粗大,杰瑞感觉到男人的宝贝在他手里跳动了几下,表面凸起的青筋蚯蚓一般在他手心游窜,火热而强劲,杰瑞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陆洋肯定不是杰瑞以往接触的那些男人,他们没有一个像陆洋这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对杰瑞来说致命的男性魅力,那种对力量的极致演绎,对成熟的完美诠释,这样的男人才是杰瑞的菜呀! 不行,要流鼻血了!杰瑞一手握住陆洋的宝贝,一手在陆洋的胸膛上*的抚摸起来,双眼紧紧盯着陆洋的眼睛:“亲爱的,我以后只上你了,要命,你太性感了!” 陆洋不说话,仍似笑非笑,任由杰瑞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很是纵容。 杰瑞被他盯得心火起,这家伙简直在藐视他的能力呀,不行,得让他好看。 杰瑞俯身,正准备让陆洋尝尝他的厉害,谁知一直淡笑的陆洋眼眸一深,腰间突然发力,杰瑞那货根本就没想到陆洋会来这招,一下子就被陆洋掀翻,还没回过神,他和陆洋的位置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不不,亲爱的,这可不行!”杰瑞傻眼,赶紧挣扎,可惜陆洋就跟泰山一般紧紧压住他的大腿,双手更是抓着他的手死死压在床上。 “我说过,我是上面的!”陆洋笑得很嚣张。 “操,我我。。。。。”杰瑞舌头打结,他终于知道怕了:“亲爱的,你不能这样!” 陆洋俯身,俊脸离杰瑞只有三寸:“杰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杰瑞瞪大了双眼,这混蛋太阴险了,原来早就打定主意要上自己:“妈蛋,你这个小人!” “我小吗?”陆洋邪恶的像大灰狼,杰瑞这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白兔要清白不保。 陆洋卧下腰身,两人的火热亲密的贴在一起,两条滚烫的巨龙紧紧教缠,那最直接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舒服的申银出声。 “啊!”杰瑞双眼发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陆洋的硕大和灼热,那物张牙舞爪,侵袭着他的原始丛林,逗引着他的宝贝,丛林与丛林枝枝相缠,宝贝与宝贝惺惺相惜。 完了,杰瑞在心中嚎叫了一声,这滋味太他妈逍魂了! 陆洋张嘴含住杰瑞的耳垂,滚烫的气息直往杰瑞耳眼里钻:“我哪里小,杰瑞?” 轰,杰瑞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种暧昧至极的话是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陆洋说的,妈蛋,幻听吧? 陆洋含笑的眸子轻轻闭上,滚烫的吻从杰瑞的耳朵沿着脖颈一路回到嘴唇,含住,四片温润柔韧的嘴唇密切贴合,每一次吮 吸都能惊颤灵魂。 陆洋整个人都压在杰瑞身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带着火一样重重地压上来的时候,杰瑞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脏快速沉沦的声音。 “亲爱的,你放开!”杰瑞的声音已经低哑,性感极了。 陆洋抬头,笑道:“你妥协了?” “对,我让你干!”妈蛋,二十八岁了,第一次因为一个人手足无措,第一次为一个人乱了心神,让他干又何妨? 陆洋松开杰瑞,两人立刻抱成一团吻在一起。 虽然这些人嘴上说着爱情比避孕药还不可靠,但是,当爱情真正降临,没有人会不屑,更不会抛开,他们只会在有限的生命里尽情相爱,直到生命的终结。 他们不能肯定自己有多少个明天,所以,他们就在今天好好把握。 杰瑞喜欢直接,所以他为看起来更直接的陆洋心动。当陆洋的大家伙最终抵住他的后门时,杰瑞笑道:“亲爱的,我可是处!” 陆洋邪笑:“怎么,要我负责?” “那你负不负?” 陆洋炙热的目光深深照进杰瑞的眼眸:“负!” 作者有话说:偶这样收尾没人要喷偶吧?最近肉太多了,来个素的,素么?其实也不素吧,哈哈,宝贝们,新年快乐!明日午夜上墨氏兄弟的番外,晚安! 第142章 墨氏兄弟番外(全文完) “桑哥,位置。睍莼璩晓。。。。。”阮坤猛地推开门,床上正扭成一团的两人同时抬头。 穆桑抓起宫哲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不知道敲门吗?” “滚开!”宫哲一脚把人踢了下去翻身下床,对阮坤道:“位置确定了吗?在哪? ”这艘名为‘旭日风’的游轮被劫持的地点距离中国护航编队A汇合点2012海里,也就是说‘旭日风’的航线与中国护航编队完全不在同一片海域。索马里海域非常大,军舰一次只能为一组船队护航,不可能对所有船只提供护航,并且那片海域海盗从未出没过,船员对那片海域很熟悉,因此也没有申请舰队护航。陆洋说已经截获了卫星拍摄到的画面,等你们去研究一下再做进一步部署。“ 宫哲整理好衣服,抬脚走人:”走,咱们去看看!“ 穆桑叹了一口气,自从获知有一辆中国游轮在印度洋被一伙流窜海盗劫持,宫哲的军人本质就暴露无遗,一颗心全扑在了被劫持的中国同胞身上。穆桑不敢抱怨,只能鞍前马后,再怎么说,他也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 墨氏兄弟经过三年的发展已经具有一定的规模,人员增加到30名,穆桑和宫哲平时都呆在爱哲岛,负责亚洲和欧洲,陆洋在澳大利亚,负责美洲和非洲。 这次海盗劫持中国游轮是大事件,他们决定一起行动。 宫哲和穆桑一前一后出了房间,跟着阮坤进了监控室,他们现在已经在游轮上,正驶进印度洋。 左浅和肖恩正在监控前忙活,见穆桑和宫哲进来,两人赶紧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42寸的LED显示器上,陆洋的脸看起来很严肃。 ”具体什么情况?“穆桑这会儿也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神情肃穆。 陆洋一言不发把画面切换到他截获的卫星图片上,显示器上出现了一艘白色游轮,游轮上看不见一个游人,上下两层都被手持武器的海盗把守。毫无疑问,这些黑人海盗来自索马里。 这些索马里海盗很少持有重火力,非常喜欢前苏联制式武器,价格便宜又容易获得。前苏联制式武器在索马里国内非常流行,各种势力都持有大量AK系列步枪和RPG反坦克火箭发射器。而大部分索马里海盗的装备都是中国制56冲锋枪和AKM自动步枪。 56冲锋枪是中*队装备的一种制式武器,是著名的AK-47步枪的仿制品,比较短小,非常适合海盗使用。而AKM突击步枪的性能非常强悍,哪怕是生锈的弹药也能顺利发射,简直就是为这些缺乏弹药而又没有武器保养习惯的海盗量身定做。 根据图片显示,这些海盗的武器虽然算不上精良,但是该有的都有,前苏联RPD7.62mm轻机枪,40火箭筒,前苏联KPV14.5mm高射机枪,紧紧一张平面图宫哲就发现了这些武器,至于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宫哲不敢说。 虽然这些武器在宫哲他们眼里算不了什么,但是要对付手无寸铁的游客或者商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一分钟后画面被切回来,陆洋道:”我只能监控到游轮外面的情况,对于里面海盗的部署和人质的情况一无所知。我估计人质已经被他们控制起来,刚从中国 军方那里截获来消息,这群海盗已经向中国政aa府提出五千万美金赎金,限时十二个小时内送达,否则就开始撕票,每隔五分钟杀两名人质。“ ”人质总共有多少人?“宫哲问。 ”‘旭日风’所属深圳一家旅游公司,中小型,根据中国 军方传来的确切情报,连同导游和船上的工作人员在内,总共168人。“ 所有的人都严肃起来,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海盗丧心病狂,是说杀就会杀的。 穆桑拧着眉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洋道:”在中国方面表示将全力营救被劫持的船员和游客后,索马里海盗向中国发出威胁,要求中国打消营救企图,他们只图财,不会伤害人质。中国 军方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估计会用赎金先把人质解救出来再想办法对付海盗。我们怎么办?“ ”你先密切注意中国 军方和海盗的情况,有异动就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们先静观其变。“ 陆洋点头:”明白!“ 见陆洋的头像消失,肖恩拍了一下手:”这样就好办多了,等中国 军方用钱把那帮家伙砸晕,咱们就突然出击,把那些海盗一个一个全扔印度洋喂鱼去。 宫哲摇头,捏着下巴道:“我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这些海盗已经跟军方打过数次交道,他们已经摸清了军方的套路,我估计会有变故,并且军方要顾及的太多,行动起来也会放不开手脚。” 穆桑赞同:“换我拿着那么多钱也会留一招备用,这些海盗可不是笨蛋。” “妈的,那咱们怎么办?”阮坤最沉不住气,已经叫嚣起来,没长头发的那半边脑袋也不戴顶帽子遮一下,显得很滑稽。 左浅拍拍阮坤的肩膀:“坤哥别急呀,咱们这不是正想办法吗?” “想办法这种高智商的活儿还是让桑哥和哲哥干吧,你消停一点。”沙虎一巴掌把阮坤拍进椅子里,阮坤半边肩膀都麻了,骂道:“你他妈轻点会死啊!” 肖恩一把把左浅拽回自己怀里,瞪阮坤一眼:“宝贝别跟他们挨太近,他们都太粗鲁!” 阮坤啐了一口:“一对儿歼夫淫夫!” 左浅转身一脚踩在肖恩的皮鞋上:“咱们都在动脑子想办法,你他妈给我正经一点!” 肖恩抱着脚心中哀嚎,还是他的小粉猪可爱迷人呀! 六子和沙威离这几个不着调的家伙远远的,看肖恩和左浅的相处模式在心中感叹,还是女人好,什么时候泡一个正点的亚洲妞就他妈圆满了。 这边几个无所事事的家伙悄悄瞪眼,那边穆桑和宫哲同时抬头,均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相同的精光,默契就是这么演绎的。 左浅一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是有招了,催促道:“哥,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快说!” 宫哲向穆桑递了一个眼色,穆桑道:“我们不跟陆洋他们会合,我们就在这些海盗回程的路上埋伏,这才叫真正的两手准备。” “那万一他们没有你们所谓的后招呢?”左浅有点担心。 “那就更好,咱们就不用露面了!”宫哲道:“几个海盗如果中国*军方都搞不定那不是笑话吗?小浅,咱们国家的海军那可不是吹出来的,绝对强者!” 众人见宫哲又开始嘚瑟了,纷纷竖起大拇指,穆桑笑道:“知道中*队牛,你更牛,咱们跟陆洋好好商量一下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军方有时候会束手束脚,如果那些混蛋真要耍花样,咱们干起来反而干脆,所以,我们要做最糟糕的准备。” 。。。。。。 夜,宫哲独自站在船头,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今儿又是十五,月亮不是一般的圆。 背上突然一暖,穆桑从后面紧紧抱住宫哲,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刻把并不弱小的宫哲覆盖:“想他们了?” “他们已经快六十了,都有白头发了!” 穆桑在宫哲脸上浅啄一口:“抽空回去看看吧!” 宫哲笑了一下,满身的落寞:“再说吧!” 穆桑的心揪了起来,宫哲虽然不说,但是他能感觉到,他也一样,两人对宫哲的父母都充满了负罪感。 宫哲怎么会不想回去?他想把穆桑也带回去,但是,他觉得没脸回去,不是说对当初的决定后悔,而是当初在穆桑和父母之间,他选择了穆桑,所以他没脸回去,觉得愧对父母。 他不知道部队怎么向父母解释的,是说他牺牲了?还是说他为了一个男人抛家弃国了,这个罪名太重,宫哲承受不起,穆桑也同样承受不起,所以,他们是真的在赎罪。 夹在他们脖子上的枷锁不知道会不会有解除的一天,但是,他们既已握紧了彼此的手,就断不会有放开的道理,哪怕前路坎坷,他们也定会勇往直前。 穆桑掰过宫哲的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十二个小时后,陆洋那边传来消息,海盗果然不讲信用,在中国*军方交了赎金后恶劣的扣押了一名孕妇和一名孩童,扬言要等到他们上岸后才放人,并且保证不会伤害人质。 中国方面怒了,已经通过联合国向索马里施压,但是这些海盗如果是良民还会当海盗吗? 宫哲和穆桑也怒了,一伙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两天后穆桑的私人豪华游轮与海盗劫持的“旭日风”偶遇,穆桑搂着宫哲在甲板上钓鱼,肖恩跟左浅旁若无人玩亲亲,为了不影响形象,阮坤头上包了一块头巾,很*,很酷,沙虎和沙威作为保镖跟在穆桑和宫哲身后,虽然游轮上面都是男人,但是晃眼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闲得蛋疼结伴出海游玩。 这些贪得无厌的海盗双眼放光,丝毫不把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中*舰放在眼里,妈蛋,劫持一艘是劫持,劫持两艘也是劫持,这送上门的肥肉不吃不就是傻子吗? 看见对方举起了枪,穆桑一伙赶紧举起双手投降,动也不敢动。 海盗派了一艘快艇过来把穆桑一伙搜身后押上了“旭日号”,穆桑的豪华游轮落入了海盗之手。 这些海盗把双手抱头的墨氏兄弟亲自请上了游轮,本以为又会大赚一笔,殊不知,他们的末日已经来临。 旭日号分上下两层,海盗总共有三十人,上面一层架了40火箭筒,前苏联KPV14.5mm高射机枪,其余的人手上都端着轻机枪、突击步枪和冲锋枪。 看时机到了,穆桑向宫哲使了一个眼色,宫哲领会,眸中寒光一闪,突然转身,手中的刀片瞬间割断了一名海盗的大动脉,鲜红的血就跟爆裂的自来水管一样汹涌飞溅,那人捂着脖子一声不响的倒下。 与此同时,穆桑等人也闪电般解决了身边的海盗,抢了对方的武器后就快速隐蔽起来,这些海盗嗅觉直觉也非常厉害,穆桑一伙刚隐蔽起来枪声就响起,海盗炸窝了! 这些海盗与墨氏兄弟这些玩枪的祖宗比起来那就是真正的乌合之众。穆桑一伙中哪怕是左浅,枪法也练到了百步穿杨的境地,枪在手中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哪像这些海盗还需要瞄半天,尼玛,有瞄准这个功夫早就被人一枪爆头了。 遇到墨氏兄弟,是这些不长眼的海盗们的劫难。 穆桑和宫哲分头行动,穆桑带着沙虎沙威去上面,宫哲带着六子和肖恩左浅解救那名孕妇和孩童。 人质被关在游轮下面的仓库,宫哲几人找了一圈才找到,可惜已经晚了一步,两名海盗正用枪抵着他们的头。 “你们是谁?”说话的应该是这些海盗的头目,一口英语相当蹩脚。 “墨氏兄弟!”宫哲放下手中的枪,阴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名海盗。 “墨氏兄弟?你们是雇佣兵?”这海盗头目还算有点见识,居然听说过墨氏兄弟。 “既然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你放人吧,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回到你的亲人身边。” 宫哲这话很嚣张,但是那海盗头目却剧烈的摇起头:“不,我可以放人,但是,你不能杀我,我加入你们,可以吗?” 肖恩乐了:“你要加入我们?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吗?” “知道,知道,我听说过。” “那你说来听听!” 海盗头目赶紧道:“我是在一年前听说墨氏兄弟的,我们海盗中间盛传墨氏兄弟是专门打击犯罪组织的雇佣兵团,不管是走私贩毒还是恐怖组织你们都会参与消灭,是国际刑警组织御用的隐形杀手锏,就在去年,你们也成功消灭了一股马六甲海盗,成功解救了一艘中国货轮。还有。。。。。。” “靠,谁让你给我们歌功颂德了?让你说说咱们的规矩!”六子不耐烦的打断。 “知道知道,你们的规矩是枪口只对准犯罪分子!” 六子也乐了:“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海盗头目赶紧把枪口挪开:“你们只要让我加入,我就立刻放了他们!” 宫哲摇摇头:“你已经不够资格了!”说话的一刹那,只见他右手一扬,一枚薄薄的刀片脱手而出,下一秒,刀片深深的切进海盗头目的大动脉里,那名还妄想加入墨氏兄弟的海盗头目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 同一时间,六子也快速出手,一脚踢飞另一名海盗手里的枪,左浅手中的枪同时响起。 在两名海盗断气的时候,宫哲一把抱起那名不哭不闹的小男孩,笑道:“你为什么不怕?” “我知道你们是来救我的,我不怕!”小男孩脆生生的回答,漆黑的眼珠子明亮璀璨。 “我们在杀人,你不怕我们?” “不怕!”小男孩摇头:“你们杀的是坏人,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们一样,叔叔,等我长大了加入你们那个墨氏兄弟好不好?” 宫哲揉揉小男孩的头,瞬间想起了家里那一堆活宝,他当兵走的时候跟这小家伙差不多大,现在肯定已经是大小伙子了。 宫哲对小男孩摇摇头:“你长大了可以去当兵,或者当警察,同样可以抓坏人打击罪犯。” “为什么不能成为墨氏兄弟?我要跟你一样!”小男孩不懂! 宫哲莫测高深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群生活在黑暗中的正义使者,我们的希望是让你们生活在光明中。” 小男孩彻底晕了,不过他知道这个帅叔叔说的是对的,于是绷着小脸大声道:“好吧,我听你的,我长大了要当兵,可是我才十岁,还要好多年呀!”小男孩皱着秀气的眉头叹了一口气:“哎,真愁人!” 众人都被小男孩逗乐了,六子过去踢了一脚那名死透的海盗头目,鄙夷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加入吗?蠢货,如果你真想加入就应该立刻缴枪,而不是跟咱们谈条件,妈的,当咱们傻子呢?” 宫哲几人带着那名孕妇和小男孩上来,穆桑也刚好把海盗消灭干净,对宫哲道:“咱们赶紧走吧,中*舰马上就到了!” 小男孩一听宫哲他们要走,一把抓住了宫哲的胳膊:“叔叔,你们要去哪?” 宫哲刮了一下小男孩秀挺的鼻子:“我们是超人,要去解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小男孩不高兴了:“叔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超人的。” “哈哈哈!”穆桑大笑:“小子,谁说没有超人?咱们墨氏兄弟就是超人!” 众人一一跳上快艇,宫哲把小男孩交给那名孕妇:“军方的人马上就会来接你们,别怕,没有事了!” “谢谢你们!” “叔叔,谢谢你们!” 在小男孩崇拜的目光中,那艘载着超人的游轮很快消失在海平线下! 半月后,XX军区飞熊特种大队指挥部! 旅长贺铭轩大校和参谋长韦国栋中校正在开秘密会议,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是一脸沉重,中间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枚一等功奖章。 好一会儿,贺铭轩打破沉默:“请国际刑警组织的同志把这枚军功章给他带过去吧,这本就属于他的。” 韦国栋点点头:“虽然他脱下了军装,但是他一直在尽一名军人该尽的义务,他甚至比咱们做的好,这枚军功章应该给他!” “是啊!”贺铭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路不同,但是目标一致,我们没有白培养他,宫哲,是我的好兵!” 四个月后,爱哲岛! 宫哲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枚本该在四年前就戴在他胸前的一等功军功章差点热泪盈眶,所有的人都默默的看着他和他手上的勋章,每个人的心都在疯狂的擂动。 这枚军功章不仅是对宫哲的认可,更是对他们墨氏兄弟的认可。 宫哲把勋章放回盒子,仔细的盖上盖子,然后朝穆桑摇了摇:“穆桑,我可以带你回家了!” “哟呵!”众人兴奋的起哄:“桑哥,你这丑姑爷终于要见丈母娘了呀,可喜可贺!” “桑哥,你可别被你丈母娘拿扫帚赶出来!” “哲哥,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传统,桑哥是不是该备好聘礼什么的?” “哲哥,你爸妈什么眼光高不高?我担心桑哥会被嫌弃呀!” “滚蛋坤哥,咱们桑哥英俊神武玉树临风,怎么可能被嫌弃,最多被揍一顿,谁叫他把人家根正苗红的儿子拐带跑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 穆桑偷偷蹭到宫哲身边,搂住宫哲的腰,问:“咱爸妈好糊弄不?” “死开,你敢糊弄我爸妈?老子灭了你!” 穆桑的身体无耻的贴上来:“灭了我谁满足你的小嘴儿?” “混蛋!” 。。。。。。 作者有话说:《霸上特种兵,毒枭没节操》到这里就全文完结了,文虽然完结,但是浅问相信,在喜欢特种兵的宝贝们心中,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他们敢爱敢恨,敢付出敢取舍,浅问水平有限,不知道人物塑造的成功与否,也不知道文文是否给宝贝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只能说,我已经尽力了,这篇文我是用心在写,文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我的宝贝,我爱他们,今日完结我很舍不得,所以在特3里面应该还会出现,哈哈。 非常感谢看文的宝贝们一路上对浅问的支持,没有你们我不会写得这么愉快酣畅,很高兴遇到你们,希望在特2中还能看见你们的身影。 特种兵第二部《痞子当道,特种兵教官亲一口》明日开始更新,这是一篇双直男掰弯的*文,浅问一定会更用心去写,欢迎大家跳坑。 简介:*,强强,双直男掰弯,制服控 他是部队新星,果敢睿智,英姿飒爽; 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军二代,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训练场上,他铁血无情,他斗气斗狠; 宿舍床上,他后门失守,他霸道英勇!